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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2/25 07:58 / 8086 / 99
【小说】从头再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8 00:49:05

第62节:合作
  柳侠惠揉了揉眼睛,从旅馆的床上坐了起来。他看了看墙上的电子钟,快八点了。今天是个大晴天,太阳已经从窗帘的缝隙里照进屋里来了。与王素芬的恩爱缠绵是他终生难忘的经历,他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他很喜欢王素芬,她虽然不是他的女人中最漂亮的,但是绝对是最会做爱的。她让他有了第一次肏屁股的经历。他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丝邪笑。因为他眼前出现了好几个可爱的屁股和它们的主人。
  柳侠惠重新躺下,准备再睡一会儿。昨晚王素芬开车把他送回旅馆时,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赵政宏那时还没有睡,还坐在旅馆前厅的沙发上边喝茶边看一本中文书,很明显他是在等柳侠惠。见到他平安地回来,他似乎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柳侠惠没有向他解释自己跟王老先生谈了些什么事,即使解释了,恐怕也很难让人相信。赵团长看起来是个厚道人,但是他是团长,对这次出访负有全面的责任。他肯定会向上级汇报这些情况的。柳侠惠心想,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能够掌控得了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他只是跟赵团长简单地聊了几句,然后就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赵团长和肖副团长对其他团员们管得很严,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睡觉都有严格的规定,唯独对柳侠惠一个人放得很宽,可能是把他也当成团里的领导了,也可能这是上级的安排。他现在已经习惯了这种特殊的待遇。今天是自由活动时间,也就是说没有事先安排的活动,但是团员们并不能自己出去乱跑。赵政宏带着翻译老张要去拜会本地的几位爱国侨领,也就是那些在政治态度上比较倾向于大陆的商人和社团负责人。他走之前吩咐严副团长和两个教练带着其他团员们去参观本地的一些博物馆和游乐场所,算是给大家放了假。
  团员们不愿去也可以,但是必须留在旅馆里,不能擅自外出。这些年轻人好不容易到了美国,当然想出去逛一逛,连程小霞也跟着去了。严副团长也是国家体委的干部,曾经担任过游泳队的领队。他就是先前访问南美国家的那个中国跳水代表团的团长,现在两个代表团合并后他成了两个副团长之一。此刻他们都已经出发了。因为赵团长吩咐过不能打扰柳侠惠同志的休息,他的屋外又一直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因此严副团长他们走时没有叫他。
  柳侠惠在床上又躺了十几分钟,有人来敲门了。他下床去打开门一看,是肖莉。
  “您有事找我,肖副团长?”
  她点了点头。
  “其他人呢?” 他觉得走廊里特别安静,平时只要一开门就能听到其他团员们的说话声和嘻笑打闹声。
  “赵团长和张翻译去拜访本地侨领去了,严副团长带着其他人去参观博物馆和游乐场了。” 肖莉对他说道。
  柳侠惠不禁在心里嘀咕道:那你怎么不去?莫非是专门留下来监视我的?穿越后他最不习惯的一点,就是缺少个人自由和隐私。其实他跟其他人比起来好得太多了,他享有更多的自由和隐私,只是他并不知足。他有许多事情要办,这些事情又必须避开某些人。他对肖莉这个人并无多大的反感,但是一想起她是个政工干部,很可能是上级派来专门监视他的人,他心里就不是很舒服。
  “肖副团长,您先坐一会儿,我马上就好。”
  说罢柳侠惠脱了背心,拿着换洗衣服,赤裸着上身进卫生间洗澡去了。他平时喜欢裸睡,这次出国访问时算是正规了一点,睡觉时穿了背心和短裤。这个时代大概找不出几个(大陆的)中国人有穿睡衣的习惯。
  肖莉似乎是被他裸露出来强健的肌肉给震撼了,她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脸上有些发烫。屋子里到处弥漫着男人的气息,她赶紧把头转向了一旁。大约十几分钟后柳侠惠才洗完澡出来。肖莉见他出来时穿好了长衣长裤,不禁有些失望。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很渴望看到他赤裸的身体。
  肖莉出身于一个非常特殊的家庭,三十多岁了,不久前离了婚,有一个小孩。她是学历史的,懂俄语,也学过英语。这次担任代表团的副团长,她确实负有监视柳侠惠的重任。因为他是世界名人,在政治上和外交上都有很大的利用价值,因此必须派靠得住的同志来了解他的一举一动,并随时向上级汇报。此时中美关系虽然解冻了,但是两国还没有建交。亲国民党的势力在美国还很有的影响,也很活跃。他们会花很大的精力去策反大陆派到美国的公务人员。这一次的访问非常重要,几乎可以与三年前的中国乒乒球队访美相比。如果有运动员教练员被他们策反,中国政府在政治上外交上都会变得非常被动的。
  刚开始时肖莉觉得柳侠惠这个人貌不出众,也看不出他有什么特殊的能耐,因此对他并没有什么好感。她不明白为什么组织上会这么重视他。后来她渐渐地发现,他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英语说得比随团的张翻译还要流利。他诙谐风趣,跟谁都谈得来。这跟她见过的其他男人都大不相同。最为吸引她的,是他的自信心和感染力。同时,他健美的身体对女人也是一个很大的诱惑,以至于无论他到哪里,总会有年轻漂亮的女人围着他转。她暗想:要不是他和自己的年龄相差太大,她 …… 她也许会喜欢上他的。
  “柳侠惠同志,我找你是想要了解一下你跟加州州长里根先生的关系。你们昨天谈了很多,我想知道具体都谈了些什么。你应该知道的,作为代表团的副团长,回去后我必须向上级汇报这些重要的情况的。”
  肖莉索性开门见山,说出了自己来找他的目的。说罢她从口袋掏出一支钢笔和一个小本子,看样子是准备做详细的笔录。
  柳侠惠并不清楚肖莉的背景。他已经把她归入了枯燥的政工干部的行列。听了她这番话,他气就不打一处来:老子只是跟老罗(罗纳德里根)套近乎说笑话而已,你却要记下来向上级汇报?我说了那么多的话,一下子怎么可能全部想得起来?即使都想起来了,你拿去向上汇报,被组织部门的人左分析右分析一通,要发现什么重大的政治问题也不是难事。若是他们对我玩上纲上线的那套把戏,指不定会给扣上一顶什么帽子呢。但是他又不能明确地拒绝她的要求,肖莉毕竟是代表团的领导,不能不在表面上给予她一定的尊重。
  “肖副团长,我也正考虑着把和里根先生的谈话的重要部分写下来向上级汇报呢。只是,内容太多,重要的东西却不多,需要花很多时间才能整理出来。这样吧,等回国后我就把我写下来的材料给您一份。您看这样合适吗?”
  其实他只是想往后拖,能拖一天是一天,回国后再随便写一点交差,到时候最好是不了了之。肖莉听了他这话,一时却找不到反对的理由,只好暂时作罢。她脸上的不满柳侠惠全都看在眼里,不过他不是太在乎。
  “肖副团长,我想去附近的街上走走,透透气。”
  肖莉见他并没有邀请她一起走的意思,心里更不高兴了。但是她又不能赖在他的房间里不走,只好站起来向他告辞了。
  柳侠惠到了楼下,经过前台时,值班的女工作人员叫住了他。
  “柳先生,您来得正好。这位尤伯罗斯先生是来找你的,他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和你商谈。” 她指着一位衣冠楚楚的中年人说道。
  到美国后的这几天,几乎每天都有各色各样的人来找他,其中不少是本地报刊和电台的记者。他一般都让赵团长出面替他挡住了,因为这些报刊和电台大都是娱乐性的,并没有多大的影响力。另外,现在还不到他高调面对媒体的时候。他打量了这个人一眼,准备婉言谢绝他的来访。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改变了主意。
  “请问,你是彼得尤伯罗斯先生吗?”
  “是的。柳先生,你认识我?”
  那人非常吃惊,他是一个成功的商人,拥有一家旅游公司。这次他是来找柳侠惠谈一谈商业方面的合作的可能性。具体地说,就是想用柳侠惠的形象来为自己的公司做广告。他并没有抱多大的成功的希望。因为他知道,从中国大陆来的人大约不会有什么商业头脑的,要想说服他们合作恐怕很困难,而且他们对自己的事情一般也做不了主。
  “我听说过你。很高兴见到你,尤伯罗斯先生。” 柳侠惠向他伸出了手。“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在这里谈一谈。” 他边说边用手指着旁边一间空着的会客室。
  “那太好了。” 彼得高兴地答道,他心里对合作的成功又增添了几分把握。
  他们一起走进那间会客室里坐了下来。前台的那个女工作人员不等柳侠惠吩咐,马上主动给他们送来了一壶热咖啡。她知道,柳侠惠是这家旅馆的主人王老先生的贵客,今天早上王老先生的助手还专门打电话过来,吩咐旅馆的经理:无论柳先生有什么需要,都必须全力满足他。
  柳侠惠看着眼前的尤伯罗斯先生,心想:这真是太巧了。他早有想法,要很好地发挥出自己已经拥有的商业价值,一方面为国内的亲人们带来幸福的生活,另一方面也为自己争取到某种独立。他一直想找到一个突破口。这不,机会自己送上门来了。这位尤伯罗斯先生是罕见的商业运作的天才,他如今还默默无闻,但是要不了几年就会在美国甚至全世界大放异彩,成为人人谈论的风云人物。就是他,凭借一己之力,成功地把1984年的洛杉矶奥运会办成了历史上第一届赚钱的奥运会。
  昨天和王素芬在她的闺房里颠鸾倒凤时,柳侠惠就作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让王素芬担任自己在美国的代理人,全面经营管理他即将创造的商业品牌。这是因为他感觉到王素芬对他情意深重,再加上她出身富贵之家,应该不会为金钱所动,是值得他信赖的人。只是,王素芬虽然有着非常好的素质,但是毕竟经验还不够。他还需要给她找一个经验丰富的合作者。
  这位尤伯罗斯先生出现得简直是太及时了,他就是柳侠惠需要的合作者。柳侠惠并不担心中国政府会对他的商业运作进行干预。说句实话,此时中国的高层领导人们对于资本主义的市场经济还没有最起码的认识,他们还都被封印在社会主义计划经济的桎酷里呢。他们只是想到要利用他的名气带来的政治和外交方面的好处,对他个人拥有的巨大的商业价值完全不清楚。这也难怪,他们都是干革命起家的,是不屑于去赚钱的。他们管理国家的办法还是战争年代的那一套:发动群众,搞大会战,统一计划,统一指挥,等等。
  在出国之前,外交部的黄副部长已经跟柳侠惠谈过了:总理决定,要让他以党外人士的面貌出现在国际舞台上,这样才能更好地发挥他在建立统一战线方面的作用。这正是柳侠惠求之不得的。他入党的事说出来就是一个笑话:他连申请书都没有写过,都是他下放到春江县前进公社时那个吴书记和他的秘书搞出来的名堂。
  尤伯罗斯先生对柳侠惠的一些想法非常震惊。他完全没有料到,这个年轻的中国人竟然是一个商业奇才,他对美国的文化和社会制度也非常熟悉,就好像他已经在这个国家生活了一辈子似的。他觉得柳侠惠说的那些事情都非常可行,这样的合作伙伴正是他梦寐以求的。和柳侠惠的商谈结束后,他就匆匆地赶回自己的公司,去起草正式的合作协议去了。
  柳侠惠的心情也非常好。尤伯罗斯果然是名不虚传,许多事情都不用跟他详细解释,几乎是一点就通。有了他和王素芬在美国坐镇,自己大概可以高枕无忧了。这时已经是中午了,他肚子早饿了。他走到外面的街上,在一个名叫Jack in the Box的快餐店吃了午餐,随后回到旅馆的房间休息。他脱了长衣长裤,刚要躺下,门又被敲响了。他刚打开门就从外面扑进来一个年轻的女孩,她一把抱住他,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亲爱的侠哥,我好想你啊。”
  这声音,这身材,还有她浑身散发着的青春气息,除了程小霞,还会是谁?
  “霞妹,你不是跟其他人一起去参观博物馆了吗?” 程小霞紧紧地抱住他,和他热烈地接吻。他费力好大的劲儿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我们是去了博物馆。可是因为你不在,我觉得一点儿意思都没有。我实在熬不住了,就跟严副团长说,我肚子有些不舒服,想早点回旅馆休息。博物馆门前就有巴士直接回到这里,于是严副团长就同意我一个人回来了。”
  说罢她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纸包着的东西,打开后往柳侠惠的嘴里塞。原来是一块巧克力,因为天气热,巧克力已经快化了,把他的脸都给弄花了。她一边咯咯地笑着,一边抱住他的头用舌头舔他嘴唇上沾的巧克力。柳侠惠索性用舌头一顶,把吃到嘴里的巧克力又送进了程小霞的嘴里。
  说实话,程小霞天生丽质,已经出落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美人了,她对柳侠惠的诱惑还是很大的。可是她的年龄太小了,应该还不满十六岁,远不到法定的成人年龄。在美国,这是指法律认可的同意发生性关系的年龄(consenting age)。美国各个州的法定成人年龄都不一样,如果一个成年人和未成年的人发生性关系,不管未成年方是否愿意是否主动,成年人都有可能被地区检察官以强奸罪起诉。
  程小霞可没想那么多。她有预感,喜欢她的侠哥的女人肯定不止她一个,但是她是绝不会退却的。她一边亲吻他,一边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把自己年轻的身体往侠哥身上蹭。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姑娘,这一切都是出自她的本能。不一会儿,她就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了。
  “霞妹 …… 你慢一点,听我说。你还小,我比你大 ….. 很多。在你之前,我已经和不止一个女人好过了。” 其实他们之间只差了两岁多。
  柳侠惠不得不止住她,说出这些大煞风景的话来,他知道穿越后的自己太花心,不想让程小霞受到伤害。上一次程小霞被谢涛那个王八蛋欺负了,哭得痛不欲生。为了安慰她让她高兴起来,他哄她说:她是自己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他第一眼见到她时就喜欢上她了,等等。现在他后悔已经有些晚了。
  “我不管,侠哥,我就是喜欢你 …… 我要你。”
  热恋中的程小霞哪里能听得进去他说的话?柳侠惠此时只穿着背心和短裤,短裤的腰部是那种常见的松紧带。她竟然把一双纤手伸进他的短裤里,摸到了他滚烫的鸡巴!刹那间,他的脑子好像是被雷电击中了,所有的理智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强烈的欲望。他喉咙里好像着了火,眼睛能看到的全是程小霞白花花的肉体。
  他发出一声吼叫,将程小霞赤裸的身体从地上抓了起来,放倒在床上。他飞快地脱了短裤,压到她身上,开始用嘴舔允她胸前的那两只白兔。程小霞的乳头是粉红色的,很可爱,在他舌头的刺激下,很快就硬了起来。她此时完全沉浸在幸福之中,嘴里不时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柳侠惠整个人都僵住了,被他压在身下的程小霞也是一样。他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能再硬,龟头碰到了她的阴唇,两人都处于欲罢不能的紧要关头。
  敲门声还在持续着。这个时候,谁会来敲门呢?按说他房间的门上还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旅馆的服务员是绝对不会来敲门的。他不禁想到了一种可能:莫非是肖副团长? 若是她,那可就麻烦了。或许她在暗中监视他,看见程小霞进入他的房间这么久还没出去,就起了疑心。她是副团长,本来就是负责抓整个代表团的组织纪律的,敲门的人完全有可能是她!
  这时他听到了有人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有房间钥匙的只可能是旅馆的服务人员。难道是肖副团长叫来了服务员,要对他来个当场捉奸?柳侠惠立刻在心里把她的十八代祖宗都咒骂了个遍。钥匙声还在响着,眼看门就要被打开了。柳侠惠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飞快地用被子裹住了程小霞的全身,然后往门口跑去。
  他心里只想着要保护程小霞,决不能毁了她的大好前程。至于他自己,他豁出去了:老子怕个屌!大不了我就留在美国不回去了!这时他猛然发现,自己浑身还是光溜溜的,他的‘屌’正直挺挺地向上翘着呢。
  房间的门被推开了。出乎他的意料,门外站着的是王素芬。她一见柳侠惠连裤子都没穿,正对她挺着‘凶器’,马上闪身进来,关上了房门。
  “小侠,你怎么知道是我?”
  她的声音中带着惊喜。她低头看了一眼他的凶器,扑哧一笑,道:“你害不害臊啊?”
  王素芬今天换了一身式样新颖的衣服,上身是一件黑色的无领的低胸紧身上衣,下面配着一条刚刚流行起来的灰色的超短裙,她身上像往常一样散发着独一无二的迷人的香气。她绕过柳侠惠的身子,要往屋里走,却被他一把拽住了。
  他将她抱进怀里,在她嘴唇上亲吻了一下,然后厚着脸皮小声对她道:“素芬姐,我正在想着你呢,你就来了。”
  他不能让她再往里走一步了,因为程小霞还在床上呢。
  王素芬吃吃地笑着,伸出胳膊搂住了他的腰,一边吻他一边答道:“小侠,我也想你啊。”
  “啊! ”
  他忍不住叫出声来。原来王素芬的一只纤手握住了他的凶器,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小侠 …… 我们 ….. 到床上去吧?” 王素芬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啊 …… 不 …… 不 …… 在这里挺好的。”
  王素芬来得真是太及时了,不然他可能会对程小霞犯下无法挽回的错误。他开始热烈地亲吻她的脸和脖颈,同时两手在她身上乱摸,她的奶子屁股和大腿都被他摸了个遍。她被他摸得面红耳赤,胯下也开始变得潮湿了。
  柳侠惠趁机回头往屋里看了一眼:程小霞已经不在床上了,就连刚才弄乱了的被单,也被铺得很平整了。“好机灵的姑娘!” 他不禁从心底里发出了一声赞叹。他猜想,程小霞肯定是钻到床底下去了。他只需穿好衣服,将王素芬哄出房间就行了。至于他和王素芬的奸情被程小霞看见了会有什么后果,他暂时顾不得想那么多了。
  王素芬已经被他撩得动了情。她用手拉起了短得不能再短了的超短裙,对他道:“你来看,小侠,这是我今天专门为你穿的。”
  额滴个妈呀!她的超短裙里面只有一个在后世被称为丁字裤的东西,还是粉红色的。一根细绳嵌进她的股沟和屄缝里,已经被淫水弄湿了,发出亮晶晶的光泽。她的阴毛虽然没有被剃光,但是明显是经过修剪的。薄薄的一层毛覆盖着她的私处,看起来性感极了。她用手指将那根细绳拨在一旁,露出了好看的蝴蝶屄,他的鸡巴立刻就‘哧溜’一声钻了进去,好像有它自己的主意似的。
  王素芬背靠在墙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眯着媚眼对他叫道:“来吧,小侠,我最亲爱的人!快,快来肏你的素芳姐,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肏姐姐的骚屄吧!”
  柳侠惠如今真的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随着他的动作,屋子里响起了一阵节奏分明的‘啪啪’声。他极为享受眼前的这个性感少妇,同时又心疼藏在床底下的程小霞,担心她会受不了这种刺激。他无法看到床底下她的动静,只能一边肏王素芬一边在心里不停地祈祷着:霞妹啊,请原谅我吧!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8 00:49:14

第63节:布鲁斯柳
  接下来中国体育代表团又在洛杉矶进行为期三天的访问,并参加了在那里举行的跳水和乒乒球的邀请赛。虽然没有柳侠惠什么事,但是很多观众却是冲着他来的。无论他走到哪儿,都有热情的人群追随着。有不少人围着他高喊‘Bruce Liu’,因为他中文名字对美国人来说太难读了,他们很‘自然’地把李小龙的英文名字安在了他的头上。柳侠惠懒得去纠正,于是Bruce Liu这个名字很快就传开了,成了他的非正式的英文名字。
  两天后,中国体育代表团乘车来到洛杉矶机场,登上了飞往美国第一大城市纽约的飞机。柳侠惠和尤伯罗斯之间的商谈非常成功,他还把王素芬介绍给他认识。他们三人达成了一个协议,决定成立一个名叫东方醒狮的股份有限公司,英文名字是ALOE(Awaken Lion Of East),经营体育用品,旅游,投资,等等项目。尤伯罗斯任总裁,王素芬任副总裁,他们各占30%的份额,柳侠惠占其余的40%。尤伯罗斯还有自己的公司需要经营,等王素芬熟悉了所有运作以后,他就会把ALOE总裁的职位交给她,他将继续为公司提供咨询服务。这些都是在正式的协议里面写好了的。当然,柳侠惠和这家公司的关系目前是不能对外公开的。
  王素芬已经决定在美国定居,替外公管理财产。她跟外公谈了新公司ALOE的情况,王老先生很高兴,认为ALOE很有潜力。他一直就看好柳侠惠这个不到19岁的年轻人,只可惜他不是自己的外孙女婿。在洛杉矶的那几天,王素芬经常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带着柳侠惠出入各种社交场合,代表团的其他人私下里不禁对他们议论纷纷。
  但是赵政宏却对此一言不发,他还禁止大家再提起这件事。这一次他除了带团访问,还负有与一些国际体育组织接触,商谈恢复中国在这些组织中的合法地位的问题。过去很多国际体育组织的领导人对中国态度很冷淡,但是这一次却破天荒地主动派人来找他联系。他心里明白,他们都是冲着柳侠惠来的。因为他们还转弯抹角地打听,问Bruce Liu先生会不会参与正式的谈判。他已经把这个情况打电报向上级汇报了,得到的回复是:要充分利用柳侠惠同志所带来的积极作用,争取尽早恢复中国在国际田联,国际泳联,国际奥委会这些重要的体育组织中的合法地位。
  现在柳侠惠感觉很好。一切都很顺利,各种事态似乎都在朝他所希望的方向发展,唯一让他揪心的是程小霞。自从那天他跟王素芬在旧金山旅馆的房间里啪啪之后,她就没有再来找过他,平时见了面也不再跟他打招呼,就像是一个陌生人。在她眼里,自己恐怕是天字第一号的渣男了,虽然‘渣男’这个词还没有被发明出来。奇怪的是,程小霞跟王素芬依旧亲密无间,谈笑自如。她甚至跟谢涛也恢复了交往,他不止一次地看见他们两人在一起有说有笑的,似乎很开心的样子。每当这种时候,柳侠惠的心情都会十分沉重。要是程小霞从此放任自己,不再努力,不再去追逐自己的梦想,那他的罪过可就太大了。
  飞机到达纽约机场后,代表团刚下飞机。早已等在那里的记者们就蜂拥而上,把柳侠惠围在中央,七嘴八舌地向他提问。柳侠惠无奈地对赵政宏耸了耸肩膀,类似的情况已经发生过好几次了。赵政宏对此很理解,对他说道:“我们先去取行李,然后在那边等你。” 说罢他就带着其他人先走了。
  柳侠惠这一次将在纽约大学与美国运动员海因斯和史密斯进行100米和200米的角逐,这件事在美国早已传得家喻户晓了。这些记者们都想第一时间听到他本人对此事的评论。
  “Bruce Liu先生,请问你做好了挑战100米和200米短跑世界纪录保持者的准备了吗?” 一个中年记者抢先将话筒伸到他面前问道。
  “对不起,这位先生,我不太明白你的问题。我为什么要挑战我自己?”
  围观的人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有的人还对提问的记者发出了嘘声。那名记者被臊得满脸通红。他自以为是地给柳侠惠下套,没想到丢脸的是他自己。
  “Bruce Liu先生,我是NBC的实习记者鲍勃柯斯达,我们的观众对你的期望非常大。我的问题是,你会在纽约再次刷新世界纪录吗?”
  这次提问的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小伙子,看起来比柳侠惠大不了多少。柳侠惠一眼就认出了他。这小子在后世是少数几个全国著名的体育记者之一,曾经为NBC主持播报过好几届奥运会呢。
  “打破世界纪录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跟许多因素有关。比如说场地,天气,我的身体状况和那一刻的心情,还有我的对手们的发挥,等等。” 柳侠惠认真地答道。
  “金钱呢?如果有人给你一百万美元,能不能换来一个新的世界纪录?” 柯斯达追问道。见柳侠惠一脸的不解,他解释道:“据我们得到的消息,纽约的两位大富翁将以这次挑战赛的胜负打赌,赌注是一百万美元。其中一位是刚刚买下纽约Yankees棒球队的乔治斯坦布莱纳先生,他赌你会赢得这次比赛。他说如果你再次刷新世界纪录,他会将赢得的一百万美元全部给你个人!”
  现在是1974年初,一百万美元可是一笔巨款,斯坦布莱纳购买Yankees棒球队才花了不到一千万美元。这个消息在此之前还没有被报道过,鲍勃柯斯达这么一说,立刻引起了轰动。在场的不少人开始鼓掌,呐喊,吹口哨。喧嚣声引来了更多的围观者。
  柳侠惠心想:难怪鲍勃这小子后世会成为一个名记者,他还真会来事儿。柳侠惠个人是不可能接受这一百万美元的,因为中国还在搞文革,一个中国运动员拿美国资本家的钱,那可要被当成叛国行为来声讨的。他心里对这位斯坦布莱纳先生也有些不满。他知道这老家伙不过是在作秀,想拿打破世界纪录这件事来炒作一番。最后不论柳侠惠有没有打破世界纪录,人们都会牢牢地记住乔治斯坦布莱纳这个名字的。但是,区区一百万美元就想换来新的世界纪录?这也太便宜了吧?
  柳侠惠把这事飞快地想了一遍,觉得可以借此做一做文章,不能便宜了老乔治。你会炒作,难道我就不会?他要趁此机会,将自己的影响扩大。目前国内的政治形势还不容乐观,他无法保正历史的轨迹不会发生重大的偏移。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在国际上的声望越高,他和他的家人们就越安全。于是他接过鲍勃的话筒,说了下面的话。
  “首先,我非常感谢乔治斯坦布莱纳先生对我的能力的认可。但是我个人并不会接受这一百万美元,大家应该都知道,我即使拿了这一百万美元,回到中国后也没地方用啊。”
  他的这番话再一次让观众们发出了一阵笑声。当然,笑声后面的含义是不同的。有的人觉得他很幽默很大度,有的人是同情他,还有的则带着一丝嘲弄。尽管中国政府一直在对外宣传中国人民如何当家作主,如何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但是西方人特别是美国人是不会相信这种蹩脚的政治宣传的。
  “我是中国人,我承认,我的祖国现在还很贫穷。我热爱和平,同时也热爱自己的祖国,希望能尽自己的力量来为它做些什么。这个世界上除了战争,每年都会发生各种自然灾害,中国也不例外。我有一个提议。万一我再一次打破了世界纪录,我希望斯坦布莱纳先生把这一百万美元捐献给国际红十字会,将来用于在中国的慈善事业。同时我也希望其他的想用这次比赛打赌的先生们女士们,都能把赢来的钱的一部分捐献给国际红十字会,用来帮助我的祖国。谢谢。”
  说完他向观众们深深地鞠了一个躬。他之所以提到国际红十字会这个组织,是因为这是政治上最为保险的选择。中国自1949年以后一直是国际红十字会的会员,并且一直都没有退出。从1971年以后,国际红十字会的会议就不再邀请台湾参加了。因此把钱捐给国际红十字会,再用于救助中国的自然灾害,是一件非常可行的事情。他马上想到的是两年后的唐山大地震,那一次死了差不多二十万人,当时的中国政府竟然愚蠢地拒绝了其他国家的援助!如果出面援助的是国际红十字会,而且援助的钱是他这个中国人堂堂正正地用一项世界纪录‘赢’来的,情况应该会有所不同吧?
  他说完之后,整个现场变得鸦雀无声,持续了大约一分钟,随后就爆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掌声。当天晚上,美国的各大电视台都一字不漏地播出了他的讲话,总收视率甚至超过了戴安索耶女士对他的那一次划时代的采访!国际红十字会的电话更是被打爆了,大部分是给中国捐款的。另外,还有很多人纷纷上电视承诺,如果柳侠惠打破了世界纪录,他们将向红十字会捐款。乔治斯坦布莱纳先生也面对电视屏幕做出了郑重的承诺:他接受柳侠惠的提议。如果柳侠惠这次打破了世界纪录,他会将所赢的钱如数捐给国际红十字会,用于将来在中国的慈善事业。
  这件事在美国的街头巷尾引起了极大的轰动,成了今年以来最为热门的话题。好笑的是,中国体育代表团的团员们反而被蒙在鼓里,对此一无所知。直到第二天中午,赵政宏才匆匆地跑来找柳侠惠,抱怨他不经允许就对记者发表了那样的谈话。他是刚刚从孙翻译那里得到这个消息的,还没来得及向上级报告呢。在他看来,柳侠惠的讲话可能有政治问题,因为他承认了中国贫穷,那不是给我们的社会主义制度抹黑吗?
  柳侠惠不想跟他争辩,只是说:“赵团长你就放心吧。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我的讲话既不代表中国政府也不代表全体中国人民。再说,我的这个讲话应该不会有大问题的。如果出了事,我会承担全部责任的。”
  可是赵政宏哪里能放得下心来?根据他的经验,只要涉及到政治和外交,那就不可能是小事。他觉得小柳同志还是太年轻,这事做得太草率了。若不是出国前黄副部长特别叮嘱,叫他凡事多征求柳侠惠同志的意见,他肯定会拉下脸来,狠狠地批评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行为的。他把肖副团长和严副团长都叫来,让他们暂时负责团里的一切事务,不许对报纸和电台做出任何评论和表态。他自己和孙翻译匆匆地赶去电报局,给国内发电报汇报详细情况去了。
  赵政宏和孙翻译刚一走,就来了一位身材高挑的金发美女,她指名要见柳侠惠。肖副团长和严副团长都不知她是何许人,从外表看,她气度不凡,举止优雅,肯定是受过良好教育又见过世面的人。肖莉的英语可以说几句,但是日常会话还是非常吃力,严副团长就更不行了。他们不知该怎么办,只好把柳侠惠叫来。
  柳侠惠一看,这不是黛安索耶女士吗?他明天比赛结束后,将再一次接受哥伦比亚广播公司(CBS)的采访,黛安索耶女士就是采访人。她出于礼貌,今天先来拜访他。如今她已经成了全国闻名的主持人,这都是因为上一次在中国对柳侠惠的采访。她一见柳侠惠,就大步走过来和他热情地拥抱,并在他脸上亲吻了一下。
  “亲爱的柳,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黛安索耶的个子比柳侠惠高,又穿着高跟鞋,她亲吻他时低着头,两手捧着他的脸,远看像是在亲吻一个小孩。他不禁有些尴尬,脸上现出了少许红色。她身上的香水味直冲他的鼻孔,她雪白的乳沟离他的嘴很近,让他心跳加快,产生了咬一口的冲动。他赶紧摇了摇头,驱除了心中的杂念。
  美国女记者的做派让在场的其他中国人都目瞪口呆。柳侠惠把她介绍给肖严二人,肖莉这才知道原来她就是大名鼎鼎的黛安索耶女士,出国前有关部门向她做过介绍。
  戴安提议和柳侠惠一起去街上的咖啡馆坐下谈,柳侠惠当然愿意。他对肖严二人说了一声,就陪着戴安索耶往宾馆外面走去。肖莉不敢上前阻拦,因为赵团长临走时并没有说要限制柳侠惠的自由。她和严副团长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走了出去。
  出了宾馆以后,黛安索耶对他道:“我改主意了。我的住处离这里不远,我们还是去我那里谈吧,咖啡馆闲杂人太多,说话不方便。” 柳侠惠心想也是。他们两人都是大名人,如果在咖啡馆被陌生人缠住,恐怕不好脱身。他点头答应了。
  戴安女士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他们都上了车。大约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了一栋几十层高的公寓旁边。他们下车后,戴安女士带着他走进公寓的电梯。她的房间在第22层,虽然面积不大但是非常奢华,有一间卧室和一个客厅兼办公室,再加上厨房和卫生间。她为他打开了客厅的窗帘。外面的景色很不错,不远处就是帝国大厦,旁边还有新建的更高的世贸中心。帝国大厦有一百多层,曾经是世界上最高的办公楼,直到被世贸中心取代。眼前的景色让柳侠惠心里产生了一种沉重的历史感,他不由得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帝国大厦离柳侠惠所在的宾馆更近,走路只需几分钟,只是他房间的窗户朝着另一个方向,看不到这种景致。
  “怎么样?这里还不错吧?” 戴安女士站在他身后问道。
  可以听得出来,她的声音里带有一丝自豪感。不过她知道,自己所取得的成就跟眼前这个年轻的中国小伙子是分不开的。因为那一次的采访,她不到三十岁就步入了职业的巅峰,成了万众瞩目的著名女主持人。在这个时代,全国性电视台主持人的位置一般是留给男性的,她的出现无疑给全美国乃至全世界的新闻舞台带来了一股新意。在个人收入方面,她的年薪高达二十二万美元,超过了美国的现任总统福特。
  刚才在柳侠惠对着窗外沉思的时候,她已经去卧室换上了一身漂亮的低胸晚礼服,还倒了两杯红葡萄酒。她把其中的一杯递给了柳侠惠。
  他还是穿着出国前统一发的那一套西服。它质量很一般,也不是太合身。其实在后世他很不喜欢穿西装,只有在找工作面试或者应邀参加朋友的婚礼时才穿。戴安看出来他的举止有些僵硬,就提议他把西服脱了,说在她这里可以随便一些,自己觉得舒适就好。他点了点头,放下了手里的红酒,她走过来帮他。他索性连西服里面的白衬衣也脱了,只剩下一件背心。戴安见了他健美的体格,不由得眼前一亮。
  “亲爱的柳,见到你真高兴。为了我们的重逢,我想和你一起干一杯。”她拿起他刚刚放下的那杯红酒递给他。
  “谢谢,索耶女士。我也很高兴能够在纽约见到你,你比上次见面更漂亮了。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成长为一个杰出的女主持人,这说明你自身很优秀。请接受我的祝贺。”
  柳侠惠接过酒杯,用真诚的语气对她说道。他知道,无论在东方还是西方,人总是喜欢听恭维话的。当然,黛安索耶本身确实具有非常好的素质。他们碰了一下杯,把各自杯子里的酒喝了下去。
  “亲爱的柳,你能叫我戴安吗?另外,我听说你有了一个英文名字,叫 Bruce Liu。我可以叫你 Bruce 吗?”
  “当然可以,戴安。”柳侠惠答道。
  戴安的个子在1米75以上,比他高了半个头。她长得端庄漂亮,骨架子比较大,胸部也很具规模。柳侠惠若不是刻意抬头的话,他的目光正好停在她的乳沟处。也许是因为喝了酒,也许是从来没有与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这近距离地接触,柳侠惠的心跳加快了,耳朵有些发热。
  他的窘态戴安看在眼里,嘴角露出了迷人的微笑。她邀请他到她这里来,确实是存心想接近他。她一直认为这个年轻人似乎很神秘,他身上可能还有许多东西她并不了解。她是一个专业的新闻记者,同时又是一个热情奔放的女人,她的求知欲和情欲都不是一般的强。
  “Bruce,你饿了吗?很抱歉我这里只有冰冻的比萨饼,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 ”
  “没问题,我很想尝试一下美国的各种食品的。” 他在后世并不喜欢吃比萨,现在也不是很饿。但是吃比萨至少能帮他转意注意力,因为他的鸡巴已经开始有些不老实了,有往上翘的趋势。
  “真的吗?那太好了。”
  戴安领着他走进厨房,来到冰箱跟前,从冷冻箱里取出来一个冻得硬邦邦的比萨。柳侠惠见了,熟练地帮她打开了烤箱的门和开关,并将温度调到350华氏度。戴安的厨房虽然不大,但是各种用具和设备应有尽有,而且看起来都是很高档的东西。柳侠惠四下看了一下,台面和地上都非常干净,几乎是一尘不染。他后世在美国生活了三十多年,对这种情形非常熟悉。一般的美国人都热衷于添置最为先进的厨房设备,可是偏偏又懒得下厨做饭,很多时候都靠吃快餐来对付。现在还是70年代,微波炉还不是太普及,不然这些设备就更用不到了。
  “Bruce,你太让我惊奇了。我一直以为中国的生活水平很低,生活条件应该比一般美国家庭差很多。可是你好像对这里的一切都熟悉,连烤比萨的温度都知道,就好像已经在美国生活了很长时间一样。” 戴安到底是职业记者,她的观察力真的好厉害。
  “哪里哪里,我只是喜欢学习新的东西。”
  比萨饼很快就烤好了。他们两人面对面坐在一张桌子上,戴安再次举起了酒杯。
  “Bruce,祝你在明天的比赛中取得胜利。”
  柳侠惠说了声谢谢,两人把酒干了,然后一边吃烤好了的比萨,一边交谈。那瓶红葡萄酒很快就喝完了。他们聊得很开心,从中国聊到美国,从男人聊到女人,越聊越亲热,就像是一对久别重逢的老朋友。啊,不对,应该比老朋友还要亲热一些。
  柳侠惠知道戴安需要什么,他也需要她的帮助。为了取悦她,他给她说了几个笑话,后来又为她变起了魔术。他用一个酒杯盛满了水递给她,说随便她怎么扔,他都可以接住,还能保证不把里面水洒出来。戴安哪里肯信?可是试了几次后,她就不得不信了。他真的能接住她扔出去的杯子,还不让水洒出来。他的动作比闪电还快,她看了很多遍还是没看清楚。
  戴安感觉到了自己内心的冲动。她一把拽住他,将他拉进自己怀里,问道:“亲爱的Bruce,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戴安,亲爱的,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还从来没有告诉过其他人:这其实不是魔术,而是我天生的一种能力。”
  她近在咫尺,红红的嘴唇,蓝蓝的眼睛特别诱人,还有那几乎裸露出一半的雪白的乳房 …… 柳侠惠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要去侵犯她的冲动。
  “Bruce,亲爱的,你好像一直没有跟我提到过明天的比赛。你真的有把握再次打破世界纪录吗?”
  戴安忽然问他道。见他没有马上回答,她接着说道:“你在机场里的那番话说得可真好啊,我的几个女同事都被感动得哭了呢。”
  “那么,你呢,戴安?你有没有被我感动?如果能使你高兴,我可以再一次打破世界纪录的。”
  不知怎么的,柳侠惠突然觉得豪气大涨,好像整个世界都是他的似的。这一刻他的眼睛里燃烧着征服者的欲望和激情。戴安明显地被他的变化震撼了,他虽然没有任何动作,可是她感觉到了他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她正在一点点地被吸引过去。她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紧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 …… 你是说,明天你会为了我去打破世界纪录吗?”
  他无比自信地点了点头。下一刻,她已经扑进他的怀里,用红唇堵住了他的嘴。这一吻,足足吻了半分钟。
  “Bruce,my darling,you don’t know how sexy you are!”
  戴安满脸绯红,像是一只发情了的母兽。她抓住柳侠惠的胳膊将他拉进了自己的卧室,飞快地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裤子,又解开了乳罩的扣子,将它取下来挂到柳侠惠的脖子上。随后她只穿着高跟鞋躺倒在大床上,面对着他张开了她迷人的大长腿,招手道:“Come over here,my baby!Fuck me and fuck me hard!”
  她私处的毛也是金黄色的,很好看。柳侠惠在后世是个老实人,虽然看过黄片,但是并没有跟其他族裔的女人睡过。他个子不高,貌不出众,遇上稍微漂亮一点儿白人女同事,他都不敢直视。如今他有了令女性痴迷的健美身体,再加上超能在身,原来的自卑和顾忌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强大的自信。他不慌不忙地脱了裤子,挺着鸡巴走到床前,爬了上去。然后抬起她的两条腿扛在肩膀上,用力将鸡巴戳进她的水汪汪的肉穴里。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8 00:49:22

第64节:荣誉市民
  柳侠惠被戴安送回到宾馆时,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她在宾馆的大厅里向他吻别。他没有四处张望,但是能感觉到有不止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他想,这样也好。在后世哪个名人不闹些绯闻啊?绯闻越多说明你的影响力越大,甚至有人专门挖空心思给自己制造绯闻呢。当然,中国还处在闭关锁国的年代,但是凡事总有例外。他相信,中国的高层都是有头脑的人,他们绝不会因为这些生活小节而放弃他这个政治外交领域的无价之宝。他哪里知道,此时中国体育代表团的三位正副团长正关在一间屋子里严肃地讨论他的问题呢。
  就在几分钟前,赵政宏终于收到了上级发来的回电。他把肖莉和严副团长都叫到他的房间里来,准备一起拆开上级的回电。他这么做是为了让他们给自己当证人,证明他一直是坚持原则的,从来就没有迁就过柳侠惠同志的错误行为。
  在此之前他已经跟他们两个达成了共识:柳侠惠同志虽然年轻有为,对完成这次出访任务做出过许多特殊的贡献,但是他在机场对记者们发表的那个谈话含有严重的政治错误,他与美国女记者黛安索耶的关系也极不正常,简直是在给我们所代表的社会主义祖国抹黑。因此必须坚决地迅速地纠正他的无组织无纪律的行为。他们三人一致决定:给柳侠惠同志以记大过的处分,并责令他在全体团员面前作出深刻的检讨。
  赵政宏知道这么做有可能对柳侠惠明天的比赛产生消极的影响,但是他更害怕犯政治上的错误,那可是会影响自己一辈子的事情啊。他早年参加革命,经历了数不清的政治运动,深知这其中的厉害。
  赵政宏当着肖莉和严副团长的面拆开了装着上级回电的那个信封。他取出电文扫了一眼,立刻就惊呆了。电文只有短短的两行,不到五十个字:“任命柳侠惠同志为代表团副团长,全面负责与国际体育组织谈判的各项事宜。周恩来。” 没有一个字提到赵政宏在上午的电报中所汇报的柳侠惠同志的错误行为,这说明了什么?赵政宏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见到赵团长目瞪口呆的样子,严副团长从他手里接过电文看了一遍,然后将它递给了肖莉。他们谁也没有说一句话。过了大约十分钟,赵政宏终于开口了:“散了吧。” 于是肖严二人起身离开了他的房间。
  柳侠惠是第二天吃早餐时才得知自己被任命为中国体育代表团的副团长了,他很吃惊。他才十八岁啊,竟然要他负责代表中国与几个重要的国际体育组织进行谈判!他不得不佩服做出这项任命的人的魄力。虽然赵政宏没有给他看昨天那份电报的原文,但是他不难猜想:能够做出这个决定的人肯定是在最高层,不是总理就是太祖本人。
  赵政宏将出国前外交部为谈判所准备的材料都一股脑儿地交给了他,包括对方可能提出的条件及我方的应对措施,等等。赵团长说:“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先去休息好,今天下午在纽约大学的比赛才是最为重要的。谈判的事情可以等明天再说。”
  柳侠惠一个人拿着那些材料回房间休息去了。他躺在床上一下子也睡不着,于是拿起那些材料翻看起来。很快,他就发现了问题。根据这些材料,中国方面这一次需要坚持的底线有两点:(1)恢复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这些体育组织中的合法地位。(2)将台湾的代表驱逐出去。因为中国已经恢复了在联合国的席位,因此第一点应该不会成问题。但是第二点就很难说了。
  柳侠惠不记得在后世中国是何时重返国际田联和国际泳联的,但是他清楚地记得中国重返国际奥委会的时间是在1980年莫斯科奥运会的前夕,具体时间应该是1979年的年底。还有,台湾并没有被从国际奥委会中驱逐出去,他们被允许以‘中国台湾’或者‘中华台北’的名义留在国际奥委会。也就是说,中国政府是在改变了最初的强硬立场之后才成功地重返国际奥委会的。抛开政治立场不说,柳侠惠认为,容许台湾留在国际奥委会是更好选择,这样才能体现一个大国的胸襟。
  在后世,柳侠惠和其他绝大多数大陆留美学生一样,曾经是‘统一祖国解放台湾’的政策的坚定拥护者。后来他的观点逐渐发生了变化。他结识了好几个‘台湾同胞’,对他们有了比较多的了解。虽然他仍然希望祖国统一,但是他不再支持单方面的对台湾动武的政策了。既然是‘骨肉同胞’,人家要是不愿意跟你一起过,难道真的要拿起刀枪,去杀死他们?他不认为美国和其他西方国家的崇尚民主和自由的制度是完美的,但是他知道,一切扼杀公民的民主和自由的制度肯定是邪恶的。
  他现在考虑的是:既然中国政府最终会做出让步,容许台湾留在国际奥委会,为何不现在就做出这种让步?要不就让我来挑这个头吧?即便做不到,那也没有多少坏处啊!这件事要是办成了,中国就能派代表团参加1976年的蒙特利尔奥运会了,比原来发生在1984年的重返奥运会的历史事件整整地提前了八年!那时他也必将成为世界体坛上的一名当之无愧的巨人。这种利国利民利己的好事,傻瓜才不去争取呢!
  想到此,他激动得不得了,马上从床上爬起来,去敲赵政宏的房间的门。赵团长正在跟严副团长谈工作。他直接了当地对他们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请求赵团长立刻向国内发电报,将他的想法和建议尽快转达给总理。他知道,如果不直接找总理,而是经过国家体委然后再转到外交部,恐怕会耽误不少时间。
  赵政宏和严副团长都盯着他看,像是在看一个不认识的人似的。过了不知多久,赵政宏才喃喃地说道:“小柳你是不是疯了?这种事你也敢向上提?”
  严副团长没有吭声,因为他完全说不出话来了。柳侠惠没有顾及赵政宏说话的语气和态度,只是就事论事地说道:“上级既然让我负责谈判事宜,我当然有权提出我认为合理可行的建议,批不批准我的建议是上级的事。请赵团长马上将我的意见向上级转达,不然会误了大事的。谢谢。”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了。
  下午中国体育代表团到达纽约大学的田径比赛场地时,照例受到了热烈的欢迎。纽约大学的校长作为主人,亲自将一干重要人物介绍给了赵政宏和柳侠惠,其中包括纽约市长,纽约州的副州长,一名参议员,三名众议员。
  副州长在和他握手时说道:“Bruce Liu先生,州长因为临时有紧急的事情需要处理,不能来亲眼目睹世界纪录保持者的风采了。我代表他向你致歉。”
  柳侠惠谦虚地答道:“不用不用,世界纪录是经常被人打破的,美国已经拥有多得数不清的世界纪录创造者了。”
  副州长笑道:“我们的世界纪录创造者是不少,可是Bruce Li 却只有一个啊。我看你马上就要成为第二个 Bruce Li 了。” 他担心柳侠惠没听懂,就做了一个李小龙的武打片中的经常出现的招式,嘴里还学着李小龙发出的那种怪叫声。旁边的人全都被他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海因斯和史密斯对柳侠惠所受到高度的重视和隆重的接待十分不满,他们好像事先商量好了,都留在后台养精蓄锐,没有出来和柳侠惠见面。其实他们两人已经过了个人的巅峰时期,今天除了他们俩,主办方还安排了另外八名运动员参赛,其中三人参加100米的角逐,三人参加200米的角逐,剩下两人既跑100米也跑200米。这八个人的年龄都在25岁以下,是当今美国短跑界的绝对主力。
  虽然不是正规的国际大赛,国际田联还是派来了三名老资格的裁判员和两名专门做药检的技术人员。柳侠惠和所有参赛的运动员们都被逐个带到一间屋子里,当着技术人员的面留下了尿液。当然,这个时代的药检还远不如21世纪那么严格,那么频繁。
  赛程的安排是,下午三点钟先举行100米的比赛,然后有不到两小时的休息时间,五点钟再举行200米的比赛。这样的赛程安排对柳侠惠是不太公平的,不过依据柳侠惠的建议,中国体育代表团接受了这样的安排,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因为短跑比赛进行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除了像奥运会那种大赛,平时是不会有多少观众的。这一次借助于柳侠惠名气,倒是来了上万名观众。纽约大学和临近一个中学的啦啦队和校乐队也都赶来参加了赛前表演,倒是显得十分热闹。
  他们的表演结束后,柳侠惠和其他五名运动员终于站到了100米短跑的起跑线上,观众们开始狂热地欢呼起来。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他现在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受到亿万人瞩目的田径运动员了。美国的各大电视台都来现场搞实况转播,欧洲的英国法国德国和意大利的电视台也派来了自己的记者。他刚才在人群中看见了戴安索耶,她向他抛了一个飞吻,祝贺他成功。
  王素芬这次没有跟他到纽约来,估计她现在正在赌城拉斯维加斯。那里有一家赌场早早地开出了1比5的赔率,赌的是Bruce Liu 这次能否打破世界纪录。柳侠惠那天晚上一边肏王素芬的屁股一边告诉她,要她放心地去下注,就赌他今天会打破世界纪录。王素芬现在开始替她外公管理财产,她自己名下的钱并不多,可以用来下注的只有5万美元。柳侠惠心想,能赚一笔是一笔。这样至少能培养出她对自己的能力的信心。这种信心对以后ALOE公司的运作可是太重要了。
  唯一让柳侠惠揪心的是,他没有看到程小霞。她是不是还在生他的气?他最为担心的是,她会从此消沉下去。离比赛开始只剩下不到一分钟了,他只好不再想这些,把精力集中到眼前的比赛上来。
  裁判员的发令枪终于响了。大家的起跑似乎都不错,柳侠惠一马当先,在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率先冲过了终点线。他的成绩是9秒93,一个新的世界纪录诞生了!第二名9秒96,第三名9秒97。曾经的世界纪录创造者海因斯只跑了个9秒99,和另一名选手并列第四。
  其他运动员纷纷过来向柳侠惠表示祝贺。海因斯也来了,他握住柳侠惠的手向他表示祝贺:“Bruce Liu先生,很荣幸能和你同场比赛。我不得不承认,你是现在世界上跑得最快的人。”
  大家都能听出他语气中的无奈和哀伤。 柳侠惠向海因斯表示了感谢,说他是一个非常值得尊敬的人,为包括自己在内的一代年轻人做出了榜样。很快就有另一群人走过来向他祝贺,他们是纽约大学校长,纽约市长,还有副州长和那几个国会议员们。记者们纷纷举起了手里的相机,‘咔嚓咔嚓’的拍照声不绝于耳。
  接下来柳侠惠还有一场200米的比赛。但是有不少观众翻过围栏向他冲来,在场的几十个校警们根本就拦不住。他们中有的向他献上鲜花,有的问他索要签名,还有五六个不停地尖叫着的年轻女郎,她们手中都举着写了‘I love you, Bruce.’‘Bruce, you are my darling.’‘Will you marry me, Bruce?’等字样的牌子。
  最后校长先生不得不走过来,举着麦克风大喊:“请大家安静下来,退回自己的座位上去!柳先生下面还有200米的比赛,他现在需要休息!” 现场的秩序这才渐渐地得到了恢复。
  200米的比赛的结局跟大多数观众们的期待一样,柳侠惠夺得了第一名,成绩是19秒80,打破了他自己不久前创造的19秒81的世界纪录。其他的运动员们却发挥得不够好,只有一人跑了个19秒95,剩下的都没有跑进20秒以内。最倒霉的是史密斯,他在途中摔倒,作为最后一名一瘸一拐地跑过了终点。
  赛场再一次沸腾了。好在纽约市长临时抽调来了五十多名警察,他们对柳侠惠个人进行了严密的保护。那些狂热的人都被远远地挡住了,无法靠近他。柳侠惠注意到,在场为他欢呼的华人大多数手里举着纸做的小五星红旗,而一些白人手里拿着的小旗竟然是青天白日旗。可能他们搞不清楚这两者的区别或者一下子找不到五星红旗吧。
  接下来柳侠惠去出席了一个记者会。然后是全国广播公司(NBC)对他的一个专访,主持人竟然是年轻的实习记者鲍勃柯斯达。估计这小子前天在机场采访他时大大地露了脸,引起了NBC总部的重视。哥伦比亚广播公司(CBS)当然也不甘落后,派出了大牌记者黛安索耶对柳侠惠进行现场采访。可能是因为柳侠惠刚刚创造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奇迹,赢得了大家的尊重,这些平时刁钻的记者们就像事先约好了一样对他网开一面,问的大部分问题都比较容易回答,难度大的问题一个也没有。
  晚上中国体育代表团的全体成员应邀出席了纽约市长为他们举办的招待会。市长宣布,他将向市议会提议,授予Bruce Liu纽约市荣誉市民的称号。柳侠惠也很兴奋,喝了不少啤酒,见了数不清的人。那个要给他一百万美元的老乔治斯坦布莱纳也特意来跟他见了一面,是市长陪着来的,他们还一起合了影。柳侠惠一见到乔治就想笑,因为他原来对他的印象都是从后世风靡全美国的情景喜剧《Seinfeld》里来的。其实乔治根本就不老,也不像是一个脾气怪异的家伙,他现在是一个四十出头的精明干练的商人。他告诉柳侠惠,那一百万美元他已经转给国际红十字会了。他还说,他知道有几个富豪朋友因为赌柳侠惠打破世界纪录而赚了钱,他会去说服他们,至少要他们把赢来的钱的三分之一捐给红十字会。
  招待会结束后柳侠惠没有跟代表团的其他人乘同一辆车回宾馆,而是市长的助理用专门租来一辆豪华轿车(limousine)将他送回宾馆的。他累了一整天,已经不想动了,澡都没洗就躺倒在床上,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朦朦胧胧中,他感觉到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爬到了他的床上。她掀开他盖的毯子,钻了进去,开始亲吻他的脸,抚摸的他身体。刚开始时他还以为自己是在梦中,正与他的某个女人亲热呢。渐渐地,女人的动作越来越大,喘息声也更清晰了。他从她身上的气味辨别出,她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她 …… 是程小霞!
  他竭力控制着自己,闭上眼睛,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在心里拼命地抵御着她的进攻。他不停地在默念着:程小霞是个好姑娘,我不能祸害她,我不能祸害她啊!
  可是没有用,他彷佛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雄性荷尔蒙开始觉醒,正在逐步地强有力地攻占他大脑和身体的各个部位。他的心跳和血液流动都在加快,就在他的意志马上就要崩溃的那一刻,程小霞忽然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她无声地下了床,穿好衣服离开了。
  可是她留下的气味还没有散去,让他久久无法入睡。他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鸡巴,那里湿漉漉的,是程小霞下面流出来的淫水。刚才她趴在他身上,用自己阴部不停地摩擦着他的鸡巴和卵蛋。他爬起来去卫生间,用凉水冲了十来分钟,才把内心的那团伙给浇灭了。躺回到床上后,他又辗转反侧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睡着。第二天他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
  他打开房门,地上有一份当天的纽约时报,应该是宾馆专门给他送来的。报纸的头版上赫然登着他打破世界纪录时的大幅照片,第一条新闻的标题是Bruce Liu, whirlwind from China (布鲁斯柳,来自中国的旋风)。接下来还有一条消息,是纽约市议会预计今天将批准市长的提议,授予中国公民Bruce Liu 纽约市荣誉市民的称号。
  这时一个代表团的成员来找他,让他去宾馆的会议室,说赵团长在那里等他,有急事跟他商量。进了会议室后,他发现肖副团长和严副团长也在。他刚一进门,他们就全都站起身来,好像是对他特别恭敬的样子。他搞不清楚他们在搞什么名堂,猜想也许是因为他昨天连续打破了两项世界纪录吧。
  “赵团长,肖副团长,严副团长,你们都在啊。叫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啊,小柳 …… 柳侠惠同志,是,这个 …… ” 赵政宏似乎有些紧张,说话不如平时利索。他将一张纸递给他,道:“这是上级对你昨天提出的那个建议的回复。”
  柳侠惠接过来一看,这份回复不是出自外交部,而是出自从中央办公厅,上面只写着寥寥十几个字:“按柳侠惠同志的意见办。毛泽东。”
  尽管柳侠惠心里已经有了预感,可还是被吓了一跳。额滴个奶奶,在这个年代,这 …… 这可是不折不扣的‘圣旨’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9 01:22:40

第65节:帝国大厦之高空惊魂
  国际奥委会在帝国大厦的第60层上租有好几间办公室,关于恢复中国在国际奥委会的合法地位的谈判就被安排在那个地方。为了节省时间,柳侠惠与国际田联和国际泳联打电话进行了沟通,想请他们把谈判的地点也安排在帝国大厦。国际田联和国际泳联都说没问题,经过与国际奥委会的协商,他们将在同一天同一地点与中国代表团进行谈判。其实这些谈判在实质上都是一样的,重要的原则问题就那么两条,其他的枝节问题没有多少争议,完全可以合在一起谈。
  这天吃过早餐后,柳侠惠和赵团长孙翻译一起去帝国大厦参加正式的会谈。因为离得近,他们是步行去的。谈判进行得非常顺利,加入这些国际体育组织必须遵守的条款虽然很多,有的还相当繁琐,但是这些条款对各个成员国都是一样的,并没有什么值得去讨价还价的地方。柳侠惠的英语好,不需要一句一句地等候翻译把对方说的话译出来,因此谈判的进展就更快了。赵团长知道自己参加谈判只是一种形式,他并没有提出自己的意见,中方的一切都在柳侠惠的主导下进行。翻译老孙也很高兴,这可能是迄今为止他参与的最为轻松愉快的一次谈判了。
  谈判进行到下午三点时,柳侠惠代表中国政府与这三个国际体育组织达成了书面协议,并在协议上签了字。当然,接下来还要把协议文本带回国送交国务院批准。国际奥委会国际田联和国际泳联的官员们和工作人员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们之间互不统属,这还是第一次合在一起办理公务,而且效率如此之高,他们心里不由得对柳侠惠的想法大加称赞。谈判结束后,他们纷纷走过来与柳侠惠赵政宏老孙握手并合影留念,随后热情地将他们送出了帝国大厦。
  柳侠惠和赵政宏老孙穿越了两条街,快要回到下榻的宾馆时,忽然对面的街上有人喊他的名字,听声音是个年轻女人。他回头看了一下,因为来来往往的人太多,他不知道是谁在喊他。但是那人喊的是‘柳侠惠’而不是‘Bruce Liu’,可能是他认识的人。于是他让赵团长和老孙先回去,他转身往发出喊声的那个方向走去。
  过了一条街后,他看清楚了,喊他的人是赵依兰。她完全变了样子,不再是一副活泼可爱的学生打扮,而是变成了一个规规矩矩的职业女性。她身旁还站着五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看起来像是律师或者是哪个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她看见他走近了,脸忽地红了。她大概想起了上次告别时她主动送给他的那一个吻。
  “柳 …… 先生,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没想到果然是你!” 说罢她向自己的同伴们介绍了柳侠惠。“这位柳先生就是最近打破了100米和200米短跑的世界纪录,并获得纽约市荣誉市民称号的Bruce Liu先生。”
  她的同伴们听了,都非常礼貌地上前地跟他握手问好。赵依兰改用中文对他说道,她在一家大银行找到了一个实习的工作,身边的这几位都是她的前辈和同事。她还说,自己一直跟里根州长保持着联系,里根先生准备在州长任期结束后参加总统的角逐,到时候她可能会全职去帮他竞选。
  这时,她的同事中那位年纪比较大的对其他几个人说道:“看来我们漂亮的赵小姐遇到了亲密的老朋友,他们之间应该有很多私密的话要说。我们大家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完成,可是又没有世界冠军的那种速度,只好回去努力工作了。赵小姐,你和柳先生慢慢叙旧,我们晚些时候再见。到时候我们是不会介意你给我们分享一些细节的,是不是这样啊?哈哈。” 其他人听了,都一边笑着一边跟着他走了。
  赵依兰的脸更红了,她对柳侠惠道:“对不起,米奇只是开玩笑,并没有恶意。他是一个好人。”
  柳侠惠摇摇头表示自己不介意。“依兰,这位叫米奇的先生,他的姓是麦康诺吗?”
  她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的?”
  柳侠惠心想:这就对了,原来这个家伙就是赵依兰未来的丈夫,在后世他们两人要再等上差不多二十年才结为夫妻。难道是因为我的穿越,他们提前相遇了?米奇现在才三十出头,看起来却像是有四十多岁了,不过他比起柳侠惠印象中的那张死人脸还是要帅多了。刚才握手时,柳侠惠就注意到他的手跟其他人的不一样,特别白也特别软。
  米奇现在可能确实像赵依兰说的那样,是一个好人。可是柳侠惠知道,人是会变的,特别是政客,权力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哪怕是一些历史上臭名昭著的恶魔,他们年轻时也曾经是大众眼里的好人。赵依兰最终也会成为一个政客,她在骨子里也许跟米奇是同一类的人。不然他们怎么会走到了一起了呢?柳侠惠不禁在心里暗暗地替她惋惜,她既聪明又能干,还特别好强,很难想象她将来会和一个老气横秋毫无廉耻的政客相伴终生。
  “侠,我知道你在纽约,可是不清楚你住在那个宾馆。前天听说你又一次打破了世界纪录,我当时就想来找你,没想到今天在大街上碰到了!哈哈!”
  赵依兰的笑声很能感染人。她是唯一一个称他为‘侠’的女人,柳侠惠觉得这个称呼倒是很别致。她如今还只是一个涉世不深的姑娘,天真可爱,浑身充满了朝气。一想到她会踏入那个挤满了尔虞我诈的政客的大染缸,他就觉得悲哀。当然,他知道自己的悲哀是毫无道理的。她的人生之路终究还是要靠她自己来走,谁也无法替代。
  “兰,你不是住在加州吗,怎么会到纽约找工作呢?”既然她单称他一个侠字,他称她为兰,这样好像没有什么不对的。赵依兰显然注意到了他对她的称呼的改变,她眼睛一亮,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侠,其实我是在纽约州长大的,我从小就生活在这附近的长岛。我现在的工作也不是固定在纽约,经常需要在加州和纽约之间来回跑。对了,你对纽约市肯定不熟,我可以带你一起玩玩。这个城市我闭着眼睛走都不会迷路的。”
  “好啊。我刚刚在帝国大厦跟几个国际体育组织进行了谈判,现在总算是把事情都办好了,有空余时间可以轻松一下了。”
  柳侠惠见她是真心想陪他玩,就顺着她的意思说自己正好有时间。自从他得到了‘圣旨’之后,赵政宏和肖莉对他的态度有了很大的变化,他无论去哪里他们都不再过问了。他不想马上就回到宾馆去。他跟那帮年轻的运动员们并没有多少共同语言,再加上他被提拔为代表团的副团长了,说话办事都必须注意影响。他对程小霞是有感情的,只是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尴尬。他不想伤害她,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做。跟赵依兰这样的美女在一起逛街,无论在什么时候是一个令人愉快的选择。他在后世虽然到过纽约两次,但是只做了短暂的停留,对这个城市并不是很熟悉,纽约的许多名胜他只是在电影和电视屏幕上看到过。
  “那太好了。你刚才说你在帝国大厦跟国际体育组织谈判?那你去过86层的观景台没有?那是一个游客必去的地方,能看到整个纽约市的风景呢。” 见他摇了摇头,赵依兰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说道:“那我现在就带你去吧。” 说罢她就拉着他就往帝国大厦走去。
  一路上赵依兰对他解释说,虽然新建的世贸中心在高度上超过了帝国大厦,但是很多美国人怀旧,他们还是很喜欢帝国大厦,每天都有多得数不清的人去那里。86层上的观景台确实是个值得一去的好地方。柳侠惠一边点头,一边记起了后世的911事件,那一场毁掉世贸中心的惨祸。不过那将是二十七八年以后的事了,在这一世会不会发生还不好说,现在去操心屁用都没有。
  到了帝国大厦跟前,他才想起来上观景台需要买票,可是今天出来时他一分钱也没有带。赵依兰见了,赶紧掏出钱来买了票,亲热地拉着一脸尴尬的他进了电梯。到了观景台上面一看,果然很壮观,整个纽约市一览无余,让他想起了杜甫的诗句‘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赵依兰兴致勃勃地给他做介绍,将那些有名有故事的地方一一指给他看,她不知不觉地依偎着他,手臂搂住了他的腰。在外人看来,他们就像是一对情侣一样。
  这时旁边突然‘咔嚓’地响了一声,还伴随着一道强烈的闪光。不好,有人在给他们拍照。那人是个梳着猪尾辫穿着流行的喇叭裤的青年。他显然认出了柳侠惠就是这些天占据着电视屏幕的那个世界上跑得最快的人,于是抓拍下他和女朋友亲密地搂抱在一起的照片,说不定这张照片卖给小报能赚不少钱呢。他见柳侠惠正不满地瞪着他,赶紧收起相机快步离开了。
  柳侠惠想去追他,凭他的身手,要把那个相机抢过来曝光里面的胶卷是轻而易举的事。赵依兰拉住了他:“侠,算了,不要理他,不值得。要是你和他在这里发生冲突,那些小报肯定会以此为题大做文章的。” 她说的是不错,不过柳侠惠也听出来了另外一层意思。她好像一点儿也不介意让全世界都知道她是柳侠惠的女朋友。
  “Excuse me, Mr. Bruce Liu. Can I have your autograph?”
  居然有人来要他的签名了。柳侠惠转身一看,是一个五六岁的金发小姑娘,她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正对他忽闪着蓝蓝的眼睛,两只小手举着一张白纸和一支圆珠笔。站在她身后的是她妈妈,一个三十多岁的漂亮少妇。这种要求是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柳侠惠乖乖地接过纸笔,签好自己的中文名字柳侠惠和英文名字Bruce Liu,然后递给了那个小姑娘:“What is your name?”
  “My name is Sarah. Thank you, Mr. Liu.”
  “You are welcome, Sarah. Bye-bye.”
  小女孩向他礼貌地鞠了一躬,然后退回到了自己母亲的身边。那少妇牵着她的手走了,边走边回头对他说道:“Your girl friend is beautiful, you two look great together. Wish you the best.” (你的女朋友很漂亮,你们在一起很般配,祝你们好运。)
  听了这话,柳侠惠明显地感觉到紧贴着他的赵依兰的身子颤动了一下。观景台上的人虽然很多,但是绝大多数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他们说着不同的语言,并没有注意到这个角落里发生的事情。
  他们在观景台上又看了一会儿,然后就一起进了电梯准备下去。电梯门关闭时,柳侠惠忽然听到了‘啪啪’几声响,有点儿像打枪的声音。他心里一惊,怎么回事?可是周围的人都没有在意,于是他想也许是自己多心了。电梯快下到底层时突然停住不动了,不但不动,连电梯里的灯也灭了。这下子电梯里的人都紧张起来,大家都在问:“怎么回事?刚才是不是有人在开枪?”
  赵依兰紧握住他的手说:“不要紧,侠。我们不会有事的。” 可是他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发抖,于是他用胳膊把她娇小的身躯搂进自己的怀里。有两个小孩因为害怕,大声哭了起来。柳侠惠不由得想起了那个可爱的小姑娘Sarah,但愿她和她母亲都平安无事。
  他们就这样被困在电梯里。过了将近半个钟头,电梯里的灯又亮了,电梯也开始动了,大家全都松了一口气。他们走出电梯到了一楼的大厅,发现外面已经乱了套。有的人在声嘶力竭地叫喊着,三四十个身穿蓝色制服荷枪实弹的警察把各个电梯口和楼梯口都围住了,正严阵以待的盘问搜索所有出来的人。街上警笛声和消防车刺耳的呼啸声响成一片。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真的是恐怖分子来啦?根据柳侠惠后世的记忆,七十年代的恐怖活动大多数都发生在中东国家,美国本土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 这真是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他和赵依兰排在长长的队伍里面,在等候警察进行简单的盘问和搜身,然后才能放他们出帝国大厦。在排队时,他们听到了旁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说是有两个阿拉伯人在86层的观景台上开枪杀人,现在还不清楚到底杀了几个人以及他们是不是还有同伙。
  这时有一个警察头目拿着大喇叭宣布:帝国大厦第86层观景台上发生了疑似恐怖行动的杀人案件,目前有数目不详的游客被劫持。根据市长的命令,整个曼哈顿地区已经实施戒严了。请大家安静下来,配合好警察的工作。这时从门口涌进来三十多个穿着印有FBI字样的衣服的人,他们手里拿着长枪短枪,有的还扛着各种器材,估计是通讯设备。
  这时柳侠惠和赵依兰已经排队排到了跟前,那两个负责检查的警察见他们两人都是亚裔面孔,没有搜查也没有盘问,挥了挥手就让他们过去了。出了帝国大厦来到外面的大街上,到处都是惊慌失措的人,很多是刚从大厦里出来的,还有的是想进去的。
  赵依兰本来一直期待着和柳侠惠发生点儿什么,可是碰上了这种事情,估计他也没有了心思,她感到很沮丧。却不料他凑近她的耳边,小声说道:“兰,我想再回到观景台上去。”
  “啊?为什么?那样不是很危险吗?”
  柳侠惠心里想的是:这件事虽然来得蹊跷,但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一个机会。他既然穿越了,碰上这种大事怎么能无动于衷呢?如果他能从恐怖分子手里救出一些人质来,那他可就成了全美国人民心目中的大英雄了,这对他以后想干的事情会有莫大的帮助。他对自己的超能早已操控自如了,除非恐怖分子准备了很厉害的爆炸物,对付几个拿枪的家伙他还是很有把握的。
  “兰,我不能眼看着无辜的人受到伤害。上面的恐怖分子应该不多,我完全有把握制服他们。你要相信我,我不会有事的。” 他贴近赵依兰的耳朵说道。他的话音沉稳有力,赵依兰好像真的被他感动了。
  “那好吧,不过我得跟你一起去!” 他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紧握着拳头,一脸坚定的神情,心里不由得对她赞叹起来:到底是未来的女强人,遇事不慌,还很有魄力。他点头同意了。
  他们重新进入一楼的大厅里。可是警察和联邦调查局的人把住了几个电梯口,只能出不能进,现场指挥的人换成了一个身穿FBI制服的三四十岁的干练女人。她一手拿着枪,一手拿着对讲机,正大声地向上级汇报这里的情况。柳侠惠听见她说,已经派了两个行动小组去观景台,其中一个刚刚出发,另一个应该已经到了观景台了。她一直在呼叫,但是没有收到他们的回答。也许是对讲机的信号在大厦里被屏蔽了,她准备再派两个人上去看看。
  除了柳侠惠和赵依兰,还有不少人也想上楼去,估计他们是有亲友在上面。警察用几条黄色的塑料带把他们全部挡在外面,谁也不许越过去。这时赵依兰抓住他的胳膊捏了一下,向另外一个方向使了一个眼色。柳侠惠一看,那里是楼梯口,虽然旁边站着一老一少两个警察,但是大厅里人来人往,吵吵嚷嚷,他们都有些心不在焉。
  柳侠惠心想:这倒是个好主意,可以从楼梯上去。要从最底层爬楼梯到86层去,共有一千三百多级,垂直距离超过300米,对一般人是很吃力的,恐怕至少需要半个钟头。但是他不同,他有超能啊,这点距离和高度完全不成问题。赵依兰原来的意思是,他们可以从楼梯往上走几层,然后再乘电梯。警察总不可能守住每一层的电梯口吧。
  “兰,把眼睛闭上。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声。明白吗?”
  赵依兰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在旧金山时,她只是对他有好感,想和他多接触,更多地了解他。自从他再一次打破两项世界纪录后,她发现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他了。当然,她不是那种天真浪漫的少女,她也是有自己的小算盘的。柳侠惠在美国的名气这么大,她将来要是想从政,肯定可以从他这里得到无法形容的好处。对于搞政治的人,知名度几乎是第一重要的,谁愿意捐款或者投票给一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人呢?
  她正想着,柳侠惠突然抱起她,跃过黄色塑料带,往楼梯口冲去。他选择了一个绝好的时机,那一刻没有人在看着他们,也没有人正对着楼梯口。那两个警察只觉得身旁刮过一阵劲风,可是等他们转过身来时,却什么也没有看见。这时柳侠惠早已抱着赵依兰沿着楼梯跑过三层楼了。
  “What the fuck!” 那个年老的警察骂了一句。
  柳侠惠还在继续往上跑。赵依兰缩在他怀里,只听得风声在耳边呼呼直响。虽然她很害怕,但还是选择了相信他的话,没有睁开眼睛。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到柳侠惠已经停了下来。她睁开眼睛一看,四下里光线很暗,只有离他们大约十几米处有一盏灯。
  “我 …… 我们到 …… 到了观景台了吗?” 她战战兢兢地问道。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身上也冒汗了,就好像刚才是她一口气跑了很远的距离似的。此时柳侠惠的一条胳膊还搂着她没有松手,能感觉到她的心脏在扑腾扑腾地狂跳。要是在亮处,他就能看见她红白不定的脸色了。
  “是的,这扇小门后面应该就是观景台了。” 他镇定地答道。听到他的声音,她好像得到了一种安全感,心情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柳侠惠抱着她移动到小门跟前。隔着门他们可以隐隐约约地听到那边传来的哭喊声。可以肯定,那些恐怖分子还没有被警察制服。
  “兰,我要从这扇门进去。你暂时留在这里不要动,好吗?”
  “嗯。” 她很想跟他一起去,可是知道自己无法帮到他又不想成为他的负担,于是她点了点头。“乖。” 柳侠惠忽然伸过头来,在她嘴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立刻搂住他的脖子,给他送上了一个法式热吻。
  柳侠惠让赵依兰在一个角落里藏好。他轻轻地开了那扇小门,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这扇门外是一个大约五六米长的通道,通道尽头就是观景台了。从声音判断,上面的人似乎都集中在观景台的另一头。他一步一步地沿着通道往外走去,到了尽头处往外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跪在地上的人,男的女的大人小孩都有,恐怕有上百人。
  有三个持枪的恐怖分子。准确地说,他们每个人都至少有两支枪,手里握着一把手枪,腰带上还插着一把,有的肩膀上还背着一杆长枪。还好,他们三人身上都没有绑炸药包。看长相他们是中东人,说的可能是阿拉伯语。柳侠惠聆听了一会儿,一句也听不懂。
  在这一堆人的前面,是三个手被绑在背后的联邦调查局的人,其中有两人负了伤。一个伤在大腿上,正躺在地上惨叫。另一个伤在耳朵上,虽然不严重,但是弄得满脸全是血,样子很吓人。他们的武器显然都到了恐怖分子的手里。在不远处的地上,还躺着两具尸体,不知道是游客还是警察。
  柳侠惠还看见了那个找他要签名的小姑娘Sarah,她被她母亲紧紧地抱在怀里,两只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他猜测,联邦调查局的这几个人可能低估了恐怖分子,想用武力解决,结果这几个恐怖分子以人质为盾牌,反倒将他们给收拾了。他暗暗估算了一下他和这几个恐怖分子之间的距离,在心里思考着该怎么出手。
  这时一个背着长枪的恐怖分子转过身来,往他这个方向走来。他心里叫道:‘来得好!’赶紧退后几步,躲到阴影里。那家伙越走越近,他看清楚了,是一个满脸胡子的中年人。等他来到跟前时,柳侠惠从侧面扑上去,竭尽全力,一掌砍在他的后脑和脖子连接处。那人咕咚一声倒下了,柳侠惠飞快地将他拖进通往楼梯口的通道,再朝他头上狠狠地踢了一脚,让他彻底地昏死过去。
  这时另外两个恐怖分子听到了响动,但是没有看见人,于是大声地向他们的同伴喊话。柳侠惠拿起那杆步枪,躲在通道里,耐心地等候。那两个恐怖分子没见动静,他们互相之间商量了一下,其中一人端着枪一步一步地往这边慢慢地走来,他的食指一直放在板机上,随时准备开枪。
  ‘砰!’柳侠惠抢先开枪了,这人捂住肚子倒在了地上。第三个恐怖分子举起枪来,‘啪啪啪’地朝着这个方向连开数枪。他一直盯着这个方向,却没有看见偷袭的敌人到底在哪儿。他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不知到该不该枪杀地上跪着的人质。正犹豫时,就听得‘咚’的一声响,他的额头上重重地挨了一枪托,身子往后倒去。同时他手里的两支枪中的一支也响了,子弹射向了天空。
  成功了!柳侠惠压制住心中的喜悦,赶紧走过来,准备给那个没有受伤的FBI的人松绑。那人突然大叫道:“Watch out!Behind you!(小心后面)”
  他往旁边一闪身,‘砰’的一声响,一颗原来射向他后背的子弹打中了那个FBI的警员的肩膀。原来有四个恐怖分子,而不是三个!这个家伙在先前与FBI的对射中腿部中弹受了轻伤,一直靠墙角坐着,因此柳侠惠没有看见他。
  他开了一枪后正准备开第二枪,‘咚’的一声,他的脑袋被枪托砸中,身体往后摔倒在地上。柳侠惠这次学乖了,他没有去管那几个受伤的FBI的人,而是先往四周看了一下,确认没有其他的恐怖分子了。然后不管死活,飞快地在每一个倒在地上的恐怖分子的头上都补了一枪托。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赵依兰已经从通往楼梯口的那个通道里冲了出来,紧紧地抱住了他。紧接着其他人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感谢这个横空出世拯救了所有人的英雄。那个满脸是血的FBI警员找到了被恐怖分子夺去的对讲机,开始向大厦底层的上级报告这里发生的一切,并呼叫急救人员。
  那些获救的人并没有急着离开,他们排成一条长队,等候着上前去跟柳侠惠握手表示感谢。队伍里有人大声地询问他的姓名,一个稚嫩的童声回答道:“His name is Bruce Liu. He is the fastest man on earth!(他叫布鲁斯柳,他是世界上跑得最快的人!)”
  说话的就是那个名叫Sarah 的小姑娘,她和她母亲也排在队伍当中。她们原来没有认出柳侠惠,直到看见了站着他身旁的赵依兰,她们才记起来,这个救人的大英雄就是打破了世界纪录的Bruce Liu。
  这一次发生在帝国大厦上的恐怖袭击总共造成了三名游客和两名保安的死亡,受伤的多达十五人,包括三名FBI的警员。受伤的人中有两人是被FBI的警员误伤的,其余的都是被恐怖分子射出的子弹击中的。
  那四名恐怖分子都死了。因为柳侠惠最后用枪托砸的那几下,他们的头骨全都被砸得碎裂开了,送到医院后一个也没有抢救过来。因为这一点,联邦调查局负责此案的头目对柳侠惠颇为不满。没有了口供,他们只能从 其他途径去了解这些恐怖分子的动机和计划以及这一计划的实施过程。第三者提供的旁证和犯人的亲口供述一般是会有很大的差距的,他们的调查工作有可能会陷入困局,很多细节恐怕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9 01:22:50

第66节:绯闻缠身
  恐怖袭击事件发生后,柳侠惠出乎意料地成了各大媒体上争议最多的人物,这是他完全没有料到的。事情的起因是有一位刑事案件专家在一次电视访谈中指出,布鲁斯柳的带有个人英雄主义色彩的表现使得在场的一百多名游客的生命陷入了危险的境地,虽然这次事件有了奇迹般的结局,最后并没有因为他而多死一个人,但是他的行为是绝对不可取的。
  这个论调一出,立刻在全美国引起了强烈的反响,媒体和大众分裂成了旗帜分明的两大派。其中一派支持这位专家的说法,这一派包括几位著名的前检察官和不少退役警察。他们公开站出来谴责布鲁斯柳的这种置公共安全于不顾的错误行为,有的甚至还要求联邦司法部门对他进行调查。另外,有一个律师找到了三名在这次事件中受伤的游客,准备代表他们发起对布鲁斯柳和中国体育代表团的民事诉讼。
  另一派则是支持布鲁斯柳的,这一派在人数上占绝大多数。他们认为,要不是布鲁斯柳,这次恐怖事件毫无疑问地会死更多的人。这一派中也有好几个重量级的人物,其中包括加州州长罗纳德里根,纽约市长亚伯拉罕先生,还有好莱坞的著名影星克林特伊斯特伍德。老罗(里根)不愧是柳侠惠的铁杆盟友,他能说会道,利用各种场合为自己的好朋友辩护,为此还编出了几个新段子(笑话)。那个名叫Sarah的小姑娘和她母亲也上电视亲身说法,证明布鲁斯柳确实是从恐怖分子手中救了她们。
  中国体育代表团下榻的宾馆被各个媒体派出的记者包围了,他们不分昼夜地守在外面。只要一看见代表团的成员,他们就会围上去拿着话筒询问各种问题,为此他们还雇佣了中文翻译。赵政宏请示了上级后,决定提前结束在美国的访问,率领中国体育代表团回国。按照原来的计划,代表团还将在美国逗留一个星期,这些时间是用来与各个国际体育组织谈判的。现在谈判已经结束,甚至有一些不在原计划内的国际体育组织也纷纷公开表示,将依照国际奥委会的模式恢复中国代表团的合法席位。因此中国体育代表团完全没有必要留在美国了。
  柳侠惠不能跟中国体育代表团一起回国。因为他必须留下来配合纽约市警方和联邦调查局对这一恐怖事件的调查工作。那些记者当然不可能放过他。他们想知道他的一切,包括他早中晚都吃什么,爱穿什么颜色的衣服,爱看哪些书籍,最喜欢的音乐和电影,等等。那些来自正规媒体的问题就比较严肃了。他们想知道布鲁斯柳对当今世界上发生的各个重大事件的看法。比如,如何解决巴以争端,如何使美国从越南体面地撤军,如何控制美苏之间核军备竞赛,等等。
  柳侠惠不胜其烦,甚至有些后悔参与这件事了。他除了应召去警察局与调查人员谈话,白天哪儿都不去,就呆在宾馆的房间里睡大觉。到了夜晚,他就悄悄地溜出宾馆,使用他的超能甩开可能的跟踪者,去赵依兰的公寓里与她幽会。
  他们是在发生恐怖事件的那天夜里第一次发生亲密关系的。令他意外的是,赵依兰在床上热情如火,愿意与他尝试各种姿势,一点儿都不不像是一个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姑娘。他严重怀疑自己在后世读到的有关她的那些故事的真实性。当然,他并没有处女情结,她的过往不会影响到他对她的喜欢。
  这天他正把她压在身子底下抽插,不知怎么的,忽然脱口说出了这样的话:“兰,你知道吗?你的同事米奇看上你了。”
  赵依兰正在喘息,没有马上回答。过了一会儿,她点了点头,道:“是的,我知道。”
  昨天晚上赵依兰加班,他去她工作的大楼外面等她,碰巧遇见了米奇。他们站着聊了几句。米奇还是那么和蔼那么彬彬有礼,不过柳侠惠还是从他的表情里捕捉到了一丝丝的轻蔑。米奇是南部白人,政治上属于极端的保守派,他骨子里带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高傲。不过,柳侠惠并没有对此感到不快,只是觉得有些滑稽,因为他这几天一直都在肏米奇未来的老婆。
  “你喜欢米奇吗?哦,我想问的是,如果他将来有一天向你求婚,你会答应嫁给他吗?” 他一边问,一边捏住她的奶子用力耸动着下身,从后面狠狠地插她。赵依兰被肏淫水四溅,觉得舒服极了,她嘴里不禁发出了‘啊啊’的呻吟。
  “啊 …… 侠 …… 亲爱的,你太棒了! 我 …… 不 …… 不会答应他的 …… 他哪里能跟你比啊 ……”
  “如果我们没有相遇,你觉得你会喜欢上他吗?”
  “我 …… 我不知道 …… 啊 …… 我要来了 …… 啊!”
  她事先跟柳侠惠说了,她已经在吃避孕药。因此他这一次没有带套,直接射进她的身体里了。赵依兰平时工作起来很认真,有些过于谨小慎微。但是她在柳侠惠面前却放得很开,什么话都敢说。第一是因为她信任他,在他面前她很容易放松下来。第二是她明白,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是不会维持长久的,因而她不想别的,只想着怎么让自己快活。有一次她竟然对他说出了下面的话。
  “侠,可惜你不是在美国出生的。不然的话,我一定要和你生一个孩子,长大了让他去竞选美国总统!”
  柳侠惠心想:她出生在台湾的,跟其他移民一样没有资格竞选总统,虽然她后世当上了政府高官,是三任共和党总统的内阁成员,创造了华裔从政的奇迹。她嫁给米奇时已经四十岁了,米奇五十多了,他们没有要小孩。可能在内心深处,她是想当美国总统的,或许这成了她人生的一大憾事吧?
  出于某种恶作剧的心理,柳侠惠向她建议道:“兰,你还记得我会算命吗?依我看,你最好在三十岁之前就嫁人,那样的话,你的儿子或者孙子就有可能当上美国总统了。”
  “嗯,我会考虑的。” 她很认真地回答道。
  柳侠惠不禁有些得意起来,觉得自己给米奇那孙子出了一道难题:他想娶赵依兰,就必须提前十年把她追到手,不然这个未来的老婆就会跟别人跑了。哈哈。他哪里知道,他这么做其实是帮了米奇!
  媒体上关于布鲁斯柳在帝国大厦上的行为是否得当的争论终于平静下来了。大多数美国人似乎取得了共识:布鲁斯柳的所作所为完全是见义勇为的义举,是无可指责的。甚至有一名国会议员提出,应该授予布鲁斯柳美国荣誉公民的称号。
  当然,这件事是不太可能实现的。因为这是一项极为罕见的殊荣,必须由国会专门为此通过一项法案,或者由总统提名然后报国会批准。迄今为止只有前英国首相温斯顿丘吉尔在1968年被授予了美国荣誉公民的称号(后来特蕾莎修女在1981也获得了这一荣誉)。
  柳侠惠虽然得到了‘平反’,但是他的‘麻烦’还远远没有结束。一家小报刊登了布鲁斯柳和一个年轻女子搂抱在一起的照片。下面还有一篇报道,称这张照片是发生恐怖袭击的当天在帝国大厦上拍摄的,离事件的发生还不到半小时。这张照片让媒体的注意力转到了布鲁斯柳的私生活上面来了。幸亏赵依兰的脸被布鲁斯柳遮住了一半,媒体无法证实那名女子的身份。
  紧接着又有一家媒体曝光了布鲁斯柳和著名女记者黛安索耶之间的暧昧关系,尽管他们两人对此事都公开表示否认,但是这并不足以平息这桩绯闻。柳侠惠是单身,此事对他的声誉影响不大。戴安索耶女士却颇为难堪。因为她有一位同居的男友,两人在一起已经两年多了。
  柳侠惠在和老罗(里根)电话聊天时抱怨了几句,说媒体很无聊,整天追踪报道他的绯闻。老罗听了哈哈大笑,说:“布鲁斯,我亲爱的朋友,你就知足吧!你可知道,如今的美国有多少政治家,多少好莱坞的演员,他们全都希望媒体像关注你一样关注他们啊!”
  柳侠惠心想:老罗说的不错,上帝(如果他存在的话)已经够青睐我这个在上一世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了。被媒体这么关注虽然给我造成了不便,但是好处也是很明显的。
  后来又有洛杉矶的一家报纸参与进来,报道说布鲁斯柳曾经与一位姓王的富家千金成双成对出入于社交场合。这姓王的富家千金无疑指的是王素芬了。此时他们两人正在纽约一家豪华宾馆的房间里,赤身裸体地搂抱在一起,正做着人类最为原始的运动。
  王素芬是今天刚到纽约的。她来看望她相好,同时也是给他送钱来的。她用自己的5万美元去赌城拉斯维加斯下注,在柳侠惠打破了100米世界纪录后,她赢得了25万美元。可是她并没有停下来,而是马上再用这25万美元下注,赌柳侠惠接下来能够打破200米的世界纪录。等了不到两个小时,她如愿以偿,将最初的5万美元变成了125万美元!
  这次她给柳侠惠带来了5万美元的现金,全是20美元面额的崭新的钞票,装在一个精致的小手提箱里面。另外她还为情郎在花旗银行开了一个账户,里面存有20万美元。
  “素芬,这怎么好意思呢?再说,我现在也不需要这么多钱啊 …… 我 …… ” 他一边肏王素芬的屁股一边说道。
  “这些钱不是我给你的,是外公给的。他托我把这笔钱交给你,以此表达他的谢意。”
  王素芬解释说,她是和外公一起去的赌场。他也赌柳侠惠能打破世界纪录。外公下的是10万美元的注,最后赢了250万美元。“原来如此。” 柳侠惠听了,不禁感慨万千。他在后世飘洋过海,只身来到美国留学,毕业后辛辛苦苦地打拼,等到他的财产达到20万美元时, 已经过去了20年。现在倒好,来美国访问没几天就赚到了25万美元,开了挂的人生果然是大不一样啊!
  完事之后,他们一起洗了一个鸳鸯浴,然后又去宾馆的餐厅吃了晚餐。因为害怕被记者纠缠,他们哪儿也没去,又回到了王素芬的房间里。王素芬端庄贤淑,举止很有教养,但是私底下却有着妖娆妩媚的一面,柳侠惠很享受跟她在一起的时间。他不由得对她丈夫谢涛起了嫉妒之心。
  王素芬告诉他,在拉斯维加斯她碰到了一位他的故人,名叫吴浩然。他也在那里豪赌。不过他只有两千块钱的本钱,最后赢了两万五。柳侠惠一听,气得差一点跳了起来。“吴浩然这个王八蛋!老子看在老朋友的情分上,给了他两千块钱解决他眼下的衣食之忧,让他去学习股票交易,以后好替老子打工赚大钱。没想到他如此大胆,竟然拿我给他的救命钱去赌博!” 当然,他只是在心里骂他,并没有向王素芬透露他的这个老朋友的底细。
  王素芬接着说,她发现吴浩然这个人很能干,是个可造之才。她已经决定雇用他,让他成为新成立的ALOE公司的第一名员工。柳侠惠听了,在心里苦笑了一声。看来这小子的运气也不赖啊,竟然被王素芬一眼给相中了。
  “那小子的能力是不错。不过你对他可得管严了,不许他再去赌博。要是他敢不听话,马上给我开除他!”
  “好的。” 王素芬答道。
  柳侠惠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叮嘱她道:“吴浩然这个家伙是个色鬼。他最喜欢装可怜,骗取女人的同情。你可要小心一点啊,不要上了他的当!”
  吴浩然在后世娶的老婆非常漂亮。据他自己吹嘘,是他挖了一位同事的墙脚追到手的。柳侠惠心想:可不能让他挖了老子的墙脚,把王素芬给骗走了。
  “咦,素芬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吃醋的样子很可爱 …… ” 她说罢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小侠,谢涛 …… 他可能知道了我们两个的事 …… ”
  “啊?谢涛他 …… 他对你怎么啦?有没有欺负你?”一 想起谢涛是王素芬的丈夫,柳侠惠就心痛。他突然有了一种想杀人的冲动。
  “没有,他对我还好。他好像很怕你,说你是个疯子。他前天回印尼了,去看望他的妻子和两个孩子们去了。” 停了一会儿,她把脸贴在他的胸口,接着说道:“你放心,我在外公这里很安全。我不会跟他一起回印尼去的。”
  柳侠惠端详着美丽性感的王素芬,想到谢涛那小子前些天说不定每天都要肏她,不但要肏她的骚屄,连屁股也要肏。他的心里越来越痛,他想独占她,可是又知道那是行不通的。毕竟人家是夫妻,而他才是那个可恶的第三者。就算谢涛三年后和王素芬按协议离了婚,他也娶不了她。因为他欠下的情债实在是太多了,这都是他自己作的孽啊。
  他这么想着,心中的欲火又被点燃了。他呼吸变得急促,胯下的鸡巴也硬了起来。他飞快地脱了裤子,一把将王素芬拽过来,将她按倒在床上,用手撕破了她刚刚换上的新内裤。随后他在王素芬的惊叫声中,掰开她的大腿,挺起鸡巴‘扑哧’一声,直捅她的花心。
  “啊 …… 小侠 …… 你的鸡巴好大啊 …… 你肏得我好舒服啊…… 我 …… 我要被你死了!”
  纽约联邦调查局办公大楼。这是一栋四十多层的高楼。一辆警车驶近这座大楼停住,柳侠惠从车里走了下来。他是被两名警员请来协助调查的。纽约市警察局的调查早已结束了,但是联邦调查局直到今天才和他联系。再过两天他就要启程回中国了。
  两名警员一直把他送到为这次恐怖袭击事件成立的调查小组的负责人的办公室里。他们客气地请他坐下,说组长马上就到。柳侠惠等了一会儿,见没有人进来,于是他站起身来,走到窗前,观看外面的风景。
  过了一会儿,组长进来了,是一个干练的女人。她看样子大约四十来岁,打扮得像是一个办公室女职员,灰色的女式西装,里面是白衬衫,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短裙。她向柳侠惠伸出手来,说道:“很高兴认识你,布鲁斯柳先生。我叫茱莉亚辛普森,是负责帝国大厦恐怖袭击事件的调查组组长。”
  她的态度不卑不亢,就是表情过于严肃了一点。 柳侠惠一边跟她握手一边礼貌地说了几句问好的话。他认出来了,她就是那天在帝国大厦底层负责指挥的那个FBI的头目。
  两人坐下后,女警官辛普森从抽屉里拿出几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问题。她开始一个一个地问他。在回答了十多个问题后,柳侠惠有些不耐烦了,因为这些问题纽约市警察局的人全都问过了,他已经给出了详细的回答。他打断了辛普森警官,说道:“辛普森警官,我觉得我们是在浪费时间。这些问题的答案我已经提供给纽约市警察局了,你完全可以向他们索要详细的书面材料和录音。”
  “你是在质疑我们的工作方式吗,布鲁斯柳先生?” 辛普森警官问道。从她表情判断,她很生气。也许她不常碰到这么难缠的对手,尤其是一个这么一个年轻的中国人。
  “没错。因为你们花的是美国纳税人的钱,这种事情你们应该事先做好功课,不应该把精力浪费在反复纠缠一些琐事上。我说的对吗,警官先生?”
  “你!” 女警官气得从桌子后面站了起来。她进来之前,有几个男下属建议,说这小子有些来头,最好多几个人一起询问他,给他造成一定的心理压力。她说不用,不就是一个不到十九岁的愣小子吗?没想到他还真的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
  辛普森警官平时工作很忙,很少有时间看电视看报纸,所以对大名鼎鼎的布鲁斯柳的印象很模糊,只知道他是个跑得特别快的田径运动员。在美国,打破过世界纪录的运动员多了去了,没有什么值得稀罕的。只是柳侠惠说的句句在理,她想发火却找不到由头,只好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好吧,布鲁斯柳先生,我承认你说的对。是的,我们已经对你做了应做的功课,知道你对这些问题的回答。但是我们还有一个很大的疑问,那就是,你是怎么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制服那四个恐怖分子的?”
  对这次恐怖袭击事件的应对,联邦调查局可以说是大错特错,倍受媒体责难。上司对她和她的下属们大发雷霆,说他们给FBI丢了脸。纽约市警察局的同行在甚至当着市长的面嘲笑了她。
  经过这些天的调查,他们已经查出了那四个恐怖分子中有三名曾经是阿拉伯人的极端组织‘黑九月’的成员,另一名是早已移民美国的阿拉伯人。‘黑九月’两年前绑架杀害了多名参加慕尼黑奥运会的以色列运动员,是一个恶名昭著的恐怖组织。虽然它已经解散了,但是在西方提起这个名字还是令人不寒而栗的。
  除此之外,他们没有查到多少其他有价值的情况。因为这四名恐怖分子全都被布鲁斯柳给‘灭口’了,调查小组的成员们自然会对他不满了。当然,他们不认为布鲁斯柳事先会跟这几个恐怖分子有任何联系。
  “我当时只是想制止他们的恐怖行动,拯救无辜的人质。我做了什么怎么做的,现场有一百多人看见了。我也在纽约市警察局对此做了详细的描述,此外我没有更多的需要补充的了。” 柳侠惠一本正经地回答道。作为穿越过来的人,他对FBI的那一套办案方法很了解,心里一丁点儿的畏惧也没有。
  “可是,你自己对纽约市警察局的人说过,你过去没有当过兵,更没有杀过人。你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将四个凶恶的恐怖分子全部杀死?据现场的证人说,你当时的动作快得令人难以置信,这些家伙全都没有还手的余地。”
  辛普森警官和她的下属们认为布鲁斯柳肯定隐瞒了什么。当时有三名经验丰富的FBI警员在场,他们竟然也说不清他是如何制服并杀死那几个恐怖分子的。这可能吗?
  “啊,是这么回事儿。我虽然没有当过兵,但是我从小练过中国功夫,而且我的速度特别快,所以我能够很快就打倒那几个家伙。你应该看过Bruce Li 的电影吧?我学的功夫跟他的是类似的。” 柳侠惠想,反正这事一时半会儿也完不了,索性就跟她瞎扯起来。他一口气吹了很多,总之就是说自己的功夫如何如何厉害,达到了天下无敌的程度。
  “等等!你的意思是说,Bruce Li 的电影里的那一套是真的,可以用来对敌?”
  “那当然了。不过,只有极少数的人能够做到,绝大部分练功夫的人都是花架子,实战起来没有任何用处。而我就是那极少数人中的一个。”
  柳侠惠继续大言不惭地吹嘘自己。其实他靠的是超能赋予他的无与伦比的速度。不过,他上中学时确实跟美女老师徐佩瑶学过一些武术套路。辛普森警官听了,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她是受过专门的格斗训练的,还认识几个练过中国功夫的同事。她从来没有觉得中国功夫里的那些好看的套路真的能用在实战中。
  “那你能不能给我们展示一下?只要你能令人信服地展示这种技能,我保证马上就放你走,以后也不会再麻烦你了。”
  “那好吧。” 柳侠惠答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们不能拍照也不能录影。”他这么说,是不想让他们留下影像资料,然后拿去给技术人员去反复地分析推敲。那样的话,他们很可能会发现他身上的超能。
  “没有问题。我们可以去室外,保证不会使用任何隐藏的录影设备。” 辛普森警官一口答应了下来。
  半小时后,柳侠惠被带到了办公大楼的屋顶上面。柳侠惠看了一下,四周空荡荡的,确实没有暗藏的摄影装置。这个时代的科技远不如他穿越来的21世纪,即使有微型摄像机,清晰度肯定也不会很高。
  辛普森警官从她的下属中挑选了两个身高在一米八五以上的彪形大汉,柳侠惠需要当众展示怎么把他们两人打倒。她明确告诉柳侠惠:不要怕打伤了她的人。他们两个都是经过专门的格斗训练的,一般人很难伤到他们。她自己和其他三名警员分别站在四个角上观察。
  那天晚上在帝国大厦上,柳侠惠开枪打倒了一个恐怖分子,其他三个恐怖分子都是他用枪托杀死的。这次展示当然不会让他使用真枪。他们找来了一堆‘武器’让他挑选,有棒球比赛用的那种大木头棒子,还有一些粗细不等的钢管和各种尺寸的警棍。柳侠惠挑了一根硬橡胶警棍。他知道,这种棍子打人不容易造成外伤,但是痛起来却是一样的。
  那两个大汉看着眼前的这个小个子中国人,嘴角露出了微笑。他们两个加入FBI前在美国海军陆战队混过,近身格斗是他们必须掌握的技能。他们还参加过美国在海外的几次秘密的军事行动。
  柳侠惠拿着那根橡胶警棍绕着他们两人走了一圈。他突然发难,向离他近的那个人猛扑过去,那人急忙摆开架势迎敌。可是柳侠惠并没有与他交手,而是绕过他用橡胶警棍狠狠地砸向另一个人的膝盖。那家伙还没有搞清情况膝盖上就传来一阵剧痛,他双膝一跪摔倒在地上,伴随着一声惨叫。这时柳侠惠早已扑向先前那个人,并依样画葫芦在他的膝盖上也敲了一棍,将他打倒在地上。整个过程前后加起来不到两秒钟!
  辛普森警官和另外三个人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精彩的格斗表演,他们全都看呆了,甚至忘了去救护倒下的那两个家伙。他们哪里知道,布鲁斯柳已经故意放慢了速度,不然他们什么也看不清。
  十分钟后,辛普森警官亲自驾车送柳侠惠回宾馆。一路上他们都没有说话。柳侠惠的心情不错,辛普森警官却很沮丧。布鲁斯柳虽然证明了自己的技能,可是她有预感,她的上司是不会满意这个结果的。问题是,她没有任何理由继续盘问他。这事已经惊动了美国国务院。他们和联邦调查局联系,建议解除对布鲁斯柳的行动自由的限制,除非他们掌握了他犯法的证据。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9 01:22:58

第67节:热情的亲王和亲王夫人
  三天后,柳侠惠乘坐的国际航班降落在了首都机场。
  走下飞机后,他吃惊地发现有一百多个不到十岁的小孩们拿着鲜花在欢迎他,他们嘴里不停地喊着‘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孩子们的背后还站着好几百人的欢迎队伍。那场面就跟他在新闻简报里看到的欢迎来访的外国领导人的仪式差不多。这个时代已经没有红领巾了,孩子们佩戴的是‘红小兵’的臂章,他们的小脸和小手在凛冽的北风中被冻得红彤彤的。
  他知道这些孩子们都是上级领导安排的,看来他马上要出现在最新一期的新闻简报里了。在中国弄虚作假是家常便饭,这种为了政治宣传而搞的虚假的欢迎仪式不知存在了多久。进入21世纪后,甚至变得更为离谱了。这些看起来天真无邪的孩子们都是经过组织上精心挑选的,他们的家庭必须在政治上靠得住。如果他们中某一个的家庭成员出了‘问题’,那就会失去参加这种活动的资格。
  也许是因为刚刚从崇尚平等自由的美国归来,柳侠惠对中国社会的现状特别敏感,他不由得为这个时代的中国人民感到莫大的悲哀。他知道,即使再过四十年,很多中国人虽然过上了小康的日子,但是依旧享受不到最起码的自由和平等。那时的中国还有很多人为了生存而在社会底层挣扎(比如农民工),他们倍受歧视,可以说是活得毫无尊严。
  在后世,大姐柳淑惠就是这样的人。她拖儿带女又没有大学的学历,连户口都没有,只能起早贪黑地干些体力活。她为人太实在,不是做生意的料,这样的人好像是被改革开放的大潮给遗忘了。她不愿意给父母增添负担,也不愿意接受弟弟妹妹的资助,直到她的孩子们都大学毕业以后才过上了比较安稳的生活。柳侠惠在后世很后悔自己没有早一点将大姐一家从贫困中解救出来。一想到这个,他的鼻子一酸,眼泪也涌了出来。
  没想到这‘感人’的一幕恰好被在场的摄影记者捕捉到了。第二天他就在《人民日报》第一版上看到了自己一边接受小朋友们的献花,一边擦眼泪的照片。这张照片的下面附上了这样的文字:“我国运动员柳侠惠不负党和人民的期望,在访美期间再次刷新两项世界纪录,创造了奇迹。他昨天载誉归来,在首都机场受到了党和国家领导人以及首都各界革命群众的热烈欢迎。”
  到机场迎接柳侠惠的领导人有两位国务院的副总理,还有国家体委的新主任庄则栋,外交部的黄副部长,以及柳侠惠所在省份的省委书记。大家合影之后,黄副部长低声向他转达了总理的指示:抓紧时间休息,马上就会有新的外事任务需要他去完成了。
  柳侠惠被安排到大名鼎鼎的北京饭店休息。这个时代的北京饭店是用来招待外国贵宾的,一般老百姓根本进不去。不过在他看来,除了大厅里摆放的那些国宝级的艺术品,也没有什么太值得称道的地方。关键是住在北京饭店很不自由。他长得一点儿也不像住在这里的其他贵宾们,无论走到哪儿都会引来关注的眼光。要不是他的照片早已登在了国内的各大报纸上,光是进出饭店时的盘问恐怕就能把他给烦死了。
  柳侠惠住的房间里有服务员送来的两报一刊,即《人民日报》,《解放军报》和《红旗杂志》。这是中国在十年文革期间最为重要的三个官方出版物。他在这些刊物上看到了关于他在美国打破世界纪录的报道,但是对于他被授予纽约市荣誉市民的称号和在帝国大厦上杀死4名恐怖分子并拯救了100多名人质的事件却一个字都没有提到。不过这是不难理解的,这个时代中国政府还在国际舞台上坚决反对美帝和苏修,坚决支持亚非拉人民的民族解放运动,两报一刊当然不会轻易报导任何与这种政治立场相违背的东西。另外还有一份专门给各级干部们看的内部刊物《参考消息》,它专门挑选刊登来自国外的对中国有利的消息。那上面也许会提到发生在纽约的恐怖袭击事件吧。
  当天晚上外交部的黄副部长代表组织来宾馆看望了他,并向他询问起纽约帝国大厦上发生的恐怖袭击事件。柳侠惠将那天发生的事情向黄副部长复述了一遍,他说他杀死那些恐怖分子是在当时情况下迫不得已的行为。他隐瞒了他已经走出了帝国大厦,又决定返回这一点。他对纽约警察局和联邦调查局的人也是这么说的,赵依兰还为他做了证。
  黄副部长临别时拍着他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柳老弟啊,你的命真大,运气也真好。” 柳侠惠不太明白黄副部长的意思,很多年后他才了解到:中共高层有人对他的行为有不同的看法,认为他在政治方向上出了错,应该受到严肃的处理。后来还是太祖发了话:“我看柳侠惠同志没有错,此事不必再议。” 要是没有这句话,他的‘政治生命’很可能被提前划上了句号。其实柳侠惠自己根本就没有从政的打算,在某些事情上他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推着往前走的。
  第二天早上,柳侠惠刚起床房间里的电话就响了,是外交部的一位女工作人员打来的。她通知柳侠惠,说努克亲王邀请他去他自己的府邸做客。努克就是那个被政变赶下台,随后在中国支持下组织流亡政府,前后在中国滞留了四十多年的小国亲王。他经常出现在中国的《人民日报》和电视系列片《新闻简报》里,在中国早已是家喻户晓了。他在电视屏幕里给人的印象是笑容满面,一见人就作揖,是个老好人。其实柳侠惠知道,他一生经历坎坷,曾经两次担任国王,两次担任国家元首,两次流亡海外。他对他的国家的影响巨大,同时也受到大多数国民的爱戴,晚年被尊称为‘太上皇’。他周旋于各个大国之间,如鱼得水,堪称世界政坛的一大奇迹。他有一句名言,其中文大意是:我虽然是一只蚂蚁,却能让大象听我说话。
  吃过早饭后,柳侠惠来到宾馆的大门口,来接他的一辆吉普车已经停在那里了。一名英姿飒爽的女军人走过来向他敬了一个军礼,道:“首长好!请首长上车。” 柳侠惠对‘首长’这个称呼感到很别扭,不过他知道这是由不得他的,于是向她点头说了声谢谢。他不禁有些纳闷:难道去跟努克亲王交往就是总理交给他的新的外事任务?
  大约二十分钟后,吉普车停在了努克亲王府邸的大门外,亲王和他太太已经站在那里迎接了。“好久不见,真想你啊。” 亲王说的是英语,偶尔需要他太太来帮一下忙。他除了高棉语,说得最流利的是法语,也能说几句中文。他还是一副笑容满面的模样,一边握手一边跟柳侠惠热烈地拥抱。亲王太太接着也跟柳侠惠拥抱了一下,她硕大的乳房紧贴上来,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特别是她丈夫还在旁边看着呢。
  “亲王,亲王夫人,你们好啊。每次见到你们,我都觉得特别开心。” 柳侠惠说这话时有些言不由衷,虽然努克亲王绝不是一个讨厌的家伙。今天没有其他人在场,柳侠惠觉得放松了许多,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亲王让柳侠惠转告那个开车送他来的女军人,说他自己会送客人回宾馆,她不用在这里等着了。女军人向他们敬了一个军礼后,转身上车,发动车子离开了。亲王夫妇一左一右,高兴地挽着柳侠惠的胳膊往大门里走去。
  亲王的府邸原来是清朝时法国公使的住宅,中国政府花重金将这里修缮一新,供努克亲王和亲王夫人居住。后来亲王把他的流亡政府也搬过来了。这里面绿树成荫,风景宜人,跟外面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亲王说,今天是星期天,流亡政府不上班,他给所有工作人员都放了假。柳侠惠是他的贵客,他不愿意有其他人来打扰。他还说,他夫人忙了一个早上,亲自下厨为他做好了饭菜。
  柳侠惠不知该说什么好。亲王的会客厅里铺了地毯,打扫得一尘不染。书架上桌子上摆满了古色古香的玩意儿,布置得典雅,漂亮,看起来非常舒适。柳侠惠心想,流亡的日子能过得这么多姿多彩,古往今来能做到的恐怕只有努克亲王一人了。进门后,亲王夫人竟然弯下腰去帮柳侠惠脱鞋,吓得他赶紧推辞,却一不小心将手摸到了她的乳房上。他一下子僵住了,耳朵根子开始发热。亲王夫人笑着用中文说道:“不要紧的,小柳。”
  她还是坚持为他脱了鞋。她好像故意对他挤了一下眼睛,他愣住了:这 ……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 …… 柳侠惠有些不敢往下想了。
  亲王先去换了一身他的祖国的民族服装,上身是一件白色的褂子,下身则是深灰色的筒裙(有点儿像爱尔兰男人穿的裙子,只是没那么花哨)。亲王太太穿的是西方的晚礼服,脖子胳膊和背部一大块都露在外面,当然还有她洁白的半个胸部和深深的乳沟。
  亲王和他面对面坐在两个沙发上,一边聊天一边品着清香的热茶,亲王太太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们,偶尔也插几句话。柳侠惠见过亲王年轻时的照片,那真的是一表人才,用21世纪的话来说就是小鲜肉一枚。如今他年过50了,看起来还像40出头的样子。不过他发胖了,身材有些走样了。亲王太太是世间少有的美女,此时还不到40岁,长得端庄秀丽,正处在风华正茂的年龄。她有法国和意大利的血统,性格热情奔放,体态妖娆迷人。努克亲王一生虽然有过不少女人,但是他们夫妻两人是真爱,被无数的人所羡慕。他们的两个儿子都是她在婚前生的。
  努克亲王跟柳侠惠除了聊家常,并没有提起与国际政治有关的任何话题。亲王说,他看人很准,一见到柳侠惠就觉得他是有大智慧的人。他一生经历坎坷,总是被迫去操心国事,难得有时间和投缘的人在一起说说那些不重要的家常话。柳侠惠心想,这样正好,我才不想跟你谈论政治呢。于是他拿出看家本事,给他们说了一些后世听来的笑话。亲王被他逗得哈哈大笑,连鼻涕都笑出来了,急忙起身去卫生间洗脸。亲王夫人也笑得花枝乱颤,一对巨乳几乎要撑破衣服蹦了出来。柳侠惠不禁生出了想摸一把的冲动。
  亲王回来后,夫人去厨房端来了花样繁多饭菜,还有几瓶葡萄酒,这些菜和葡萄酒柳侠惠都没有见过。很难想象这些菜都是她一个人做的,也许她另有帮手吧。夫人介绍说,这是都是亲王平时最喜欢吃的法国菜,酒也是正宗的法国葡萄酒。他们夫妇殷勤地向客人敬酒,柳侠惠出于敬意,全都喝了。他不太习惯法国菜的味道,每样只尝了一点,可是菜的式样太多,他还是在不知不觉中吃了个饱。
  饭后努克亲王邀请他一起去游泳。柳侠惠有些不解:“现在还是早春,是不是太冷了一点?” 亲王笑了笑,说“等你去了就知道了。” 柳侠惠说自己没有带游泳裤来,亲王连声说“不用不用。”
  这时他夫人拿来了两块白色的毛巾,大小约莫有两尺宽五尺长。亲王就在客厅里当着柳侠惠的面脱光了衣服裤子,然后从夫人手里接过一块毛巾围在自己的腰间。然后他看着柳侠惠道:“你也脱了,像我这样就行。”
  柳侠惠就是再好色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在他夫人面前做这种事啊。夫人见了,含笑放下毛巾,走出去回避。他这才脱光了衣服裤子,学着亲王的样子将另一块毛巾围在自己的腰间。他们来到了游泳池。游泳池不大,在室内,是一个长七八米,宽四五米的冒着热气的池子,水深大约一米。亲王说,这里还有一个比较大的游泳池,但是那里的水没法加热,这个季节不能用。
  亲王扔掉毛巾,赤身裸体的走进池子坐了下来,柳侠惠学着他的样子也走了进去。还别说,水温调得恰到好处,感觉非常舒服。他们坐在里面继续聊天。
  不一会儿,亲王夫人拿着一瓶酒和两个酒杯走过来了。她开了酒瓶盖,分别给两个男人倒酒。这次不是葡萄酒,而是苏格兰大麦威士忌。柳侠惠尴尬得想往地缝里钻,因为他身上毫无遮挡,池水清澈见底,亲王夫人什么都能看见。他从亲王夫人手里接过威士忌,一仰脖子,灌了一大口。亲王若无其事地跟他聊天,他也只好随声应和着。过了好一会儿,亲王夫人才扭着屁股离开了。
  这时他们听见客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柳侠惠正想着是不是该向亲王告辞了,亲王却笑着说:“不用管它,今天我谁的电话都不接。哈哈哈哈。”
  电话又接连响了两次。亲王夫人拿着他的衣服来到游泳池,用法语对亲王说了一通话。他无奈地站起身来,对柳侠惠道:“很抱歉,是我母亲。她生病住院了,我必须马上去医院看望她。” 柳侠惠也想跟着他站起身来,可是亲王夫人就在旁边,他一站起来,鸡巴就会露出水面,偏偏他的鸡巴这时正处在半硬半软的状态。
  亲王一边穿衣服一边对柳侠惠说道:“小柳你刚才喝了不少酒,可以去客厅的沙发上睡一觉,然后我夫人会安排车子把你送回宾馆的。” 说罢他就匆匆地离开了。
  柳侠惠确实喝得多了一点,现在他头晕乎乎的。他正想开口,请亲王夫人去把他的衣服裤子从客厅里拿来,她却笑着说道:“我也想下池子里泡一下,小柳,你不介意陪我一会儿吧?”
  说罢她就当着柳侠惠的面,开始一件一件地脱自己的衣服裤子,柳侠惠不由得目瞪口呆。很快,她就一丝不挂了。她对着他妩媚地一笑,一步跨进水池,往他跟前走来。她的身体也有些发福了,不过还是非常性感。她的阴毛修饰得特别干净漂亮,她的奶子跟他想象的一般大,奶头是纷红色的,让人看了想咬一口。她的屄和王素芬的一样,是蝴蝶屄,中间是粉红的,阴唇颜色稍微深一些,但并不是很黑。柳侠惠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在水底下逐渐变硬,倔强的抬起了头。
  这时亲王夫人已经来到他跟前。她抓住他的胳膊,将他从水里拉起来,向他送上了自己的红唇。柳侠惠心想:罢了,我毕竟不是柳下惠啊。我要是再矜持下去,就显得虚伪了。亲王大哥,对不住了!他用胳膊抱紧夫人赤裸的身体,和她热吻起来。
  “亲爱的柳,你的身体真美,我一看见你就喜欢上了。”
  “亲王夫人 …… ”
  “不 …… 请叫我莫妮克。”
  “亲爱的莫妮克,你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我也喜欢你啊。这世上恐怕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你了。”
  “啊,亲爱的柳,你这么说我太高兴了。来,到这里来。”
  她陶醉地仰起头,把柳侠惠的脸塞进她的乳房中间,上下摩擦着。柳侠惠开始舔允她的乳头,同时用鸡巴往她的两腿之间挤。她只比他矮那么一点儿,此时站在水底凸起的地方,他们两人的性器官刚好对齐了。他的屁股一撅一撅地将龟头在她的阴道外部摩擦着。
  很快他们就不满足于这种边缘游戏了,他把她完全拉进水里,分开她的大腿,用鸡巴在水下插入她的肉穴,有节奏的耸动起来。因为水有浮力,一男一女想在水下性交是有一定的困难的,很容易让身体失去平衡。可是柳侠惠身具超能,这对他来说一点儿难度都没有。莫妮克很快就被他肏得尖声大叫起来。可惜她说的全是法语,他一句也没听懂!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25 03:55:02

第68节:四届人大代表
  柳侠惠吃过晚饭才回到北京饭店,然后休息了一整天。这一次是真的躺在床上睡大觉,他太累了。莫妮克(亲王夫人)的身体极好,且正值风华正茂的年龄,柳侠惠不得不全力以赴,前后射了三次精。其中有一次是射在她的嘴里,一次射在她丰满的胸部上,还有一次是射在她雪白的屁股沟里。他很难想象,像她这种性欲旺盛的女人,努克亲王平时怎么可能应付得过来。不过毫无疑问,他们俩确实是真心相爱的。
  莫妮克亲自开车送他回北京饭店。她把车停在里北京饭店大约100米远的一个僻静的街角,柳侠惠下车自己走回了饭店。不然的话,很可能会引起过往的行人的围观。这年头,谁有资格劳动亲王夫人来当司机啊。
  平时亲王是有专门的司机的。莫妮克说,她和诺朗(亲王的小名)有时候晚上私自驾车外出兜风。有一次在京郊的一个菜市场被人认出来了,那里的老百姓们全都过来围观,把菜市场挤得水泄不通。后来警察赶来,驱散了人群,他们才得以脱身。为此诺朗还挨了总理的批评。
  临别时,莫妮克看着柳侠惠,认真地说道:“小柳啊,你知道,我是深爱着我的诺朗的。”
  “我明白,我只是你的Amant。”
  Amant是柳侠惠所知道的少数几个法语词汇之一,意思是情人,性交伙伴。莫妮克听了,一把将他搂进怀里,给了他一个法式热吻。
  “假如我没有嫁给诺朗,假如我再年轻十岁,那我选择的一定会是你。”
  说罢,她将手伸到他的两腿间,开始温柔地抚摸他的鸡巴。
  “我打电话问过了,诺朗今天会留在他母亲那里。我们还有的是时间,我可以在车里给你 ….. 吸一吸。”
  她边说边伸手去解他的裤腰带。柳侠惠赶紧按住了她的手,亲吻了她一下,然后对她说了再见。他还没有疯狂到让亲王夫人在大街上给他口交,尽管是在车里。他心里承认,莫妮克的红唇对男人真是一种要命的诱惑。和她一起颠鸾倒凤,那可是多少男人做梦都不敢想的美事啊。
  回到北京饭店的房间后,为了能好好地睡一觉,柳侠惠把电话线给扯断了(因为这电话不像后世的那样,可以轻易地把线拔出来再插回去)。结果他一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五点钟了。他是被敲门声吵醒的。打开门一看,是宾馆的一个女服务员。
  她说外交部的黄副部长给他打了多次电话,一直打不通。黄副部长说有一个重要的活动让柳侠惠去参加,派来接他的车半个钟头前就出发了,可能马上就要到了。柳侠惠一听,只得赶紧刷牙漱口,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随后下楼往宾馆的大门口走去。他现在肚子饿得咕咕地叫,可是哪有时间吃东西啊?他有点儿担心被追究他擅自扯断电话线的事儿,因为黄副部长专门叮嘱过,可能随时会有重要的事情通知他,叫他不要错过任何打进来的电话。
  来接他的还是那辆吉普车,开车的还是那个女军人。上一次她自始至终都目不斜视,似乎有点儿不屑于跟柳侠惠说话。这一次他发现,她的态度有了很大的改变。她的眼神里有了一丝丝的 …… 崇拜。她甚至主动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报告首长,北京军区后勤处张若云向您报道,听候您的指示!”
  “哦 …… 稍息,张若云同志。”
  “首长,您可以叫我小张。”
  “嗯 …… 若云。”柳侠惠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似乎比他大了好几岁,叫她小张不合适,叫若云姐吧又显得太亲热了些,可是他一时也找不到别的称呼。“若云,我知道你们有必须遵守的规矩。不过没人的时候你可以叫我小侠或者侠哥。”
  “好的,侠哥。”
  “对了,刚才你说你是北京军区的,不是外交部的?”
  “侠哥,我是从军区临时借调到外交部的。从今天开始,我的任务就是为首长提供生活上的服务,同时保护首长的人身安全。”
  柳侠惠心想:原来他们给我派来了一个女勤务兵兼保镖。以后出去,身后跟着这么一个年轻的女军人,那也太拉风了,太招摇了,太他妈的不自由了!但是他却不能拒绝,这也许就是出名的代价吧。
  张若云心里很高兴,因为柳侠惠愿意叫她若云。那天她亲眼看见亲王夫妇对他的那般礼遇,她内心震惊不已。开始时她以为他大概是哪位高级干部的近亲,因为他实在是太年轻了,一点儿也不像是一位真正的首长。后来她问了自己的队长,才知道他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世界纪录保持者柳侠惠,他去美国访问期间还立下了大功。
  “若云,我们今天这是去哪儿?” 柳侠惠问道。这一次他没有坐后排,而是坐在了张若云的身旁。
  “侠哥,按规定我不能透露,到了地方上级会派专人接待你。不过你马上就会知道的,所以我现在告诉你问题也不大。我们是去人民大会堂,去参加第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
  “啊?” 柳侠惠因为没有心理准备,吓了一跳。
  这些天报纸上电视上全都是有关‘四届人大’的消息,它的召开跟原来的历史相比提前了差不多十个月。但是柳侠惠并没有往心里去,他觉得这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没想到他会被上级指定去参加四届人大。
  其实他早在第一次打破世界纪录时就被太祖钦定为四届人大的代表了。因为去美国访问是重要的外事任务,他错过了四届人大的开幕式。后来又因为他在纽约杀死了几个阿拉伯恐怖分子,高层有人主张处罚他,虽然最后什么事情也没有,但是他参加四届人大的事情也没有再被人提起。
  直到今天上午,太祖在最高层的一个小会上突然问起:“怎么没有见到柳侠惠同志?” 下面的人一听,全都慌神了。总理赶紧主动检讨,说这件事是自己疏忽了,并立刻安排人去接柳侠惠同志来参加会议。当然,这些内幕张若云和向她布置任务的上级都不知道,只有最高层的少数几个人才清楚。
  柳侠惠走进会场时,一位女代表正站在台上照着讲稿发言。总理打断了她,他拿起话筒对大家说道:“现在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从美国载誉归来的XX省代表柳侠惠同志!” 他话音刚落,全场就响起了暴风雨般的掌声。随后他又提议,补选柳侠惠同志为第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主席团成员。说是补选,但是并没有搞正式的投票,总理的提议是在代表们的掌声和欢呼声中获得通过的。柳侠惠表情僵硬,像木偶一样被两个工作人员引导着,坐进了台上主席团的席位中。
  太祖没有出席这次会议。柳侠惠被他老人家接见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侠哥啊,我们终于见面了。我了解了一下,你这个人很不简单嘛。” 太祖握住他的手说道。
  是的,柳侠惠没有听错,太祖用了‘侠哥’这个称呼,可见他对柳侠惠的一切都很熟悉。
  “谢谢主席。” 他先向太祖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然后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太祖高度评价了柳侠惠提出的在国际体育组织中保留台湾席位但是要求他们必须使用‘中国台湾’或者‘中华台北’的名称的主张。他说:“这真是一个好办法,既阐明了我们的‘一个中国’的立场,又团结了多数人,加速了我国在各个国际体育组织中的地位的恢复。以后不单是体育组织,在其他各个国际组织的席位问题上都可以照此办理。”
  对于太祖的话,柳侠惠只能点头称是,其他的什么也说不出来,比上一次去见江青还要紧张。这可是太祖啊,任何人都无法否认,他这个人对现代中国的影响力是独一无二的。柳侠惠因为紧张,身体禁不住微微发抖。好在太祖接见他的时间很短,大约只有五分钟。太祖和身边的工作人员对他的这种反应早就司空见惯了,因此没有出什么大问题。
  这个时代的中国人民还在整天高呼毛主席万岁。柳侠惠通过近距离的观察,发现太祖在各方面衰老得很厉害。任何一个头脑正常的人都能看出来,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在整个接见过程中,柳侠惠都没有喊万岁,也没有说那些向太祖表忠心的愚蠢的话。这也许是他与其他大多数被接见的代表们的主要区别吧。
  接下来几天,柳侠惠没有回北京饭店,而是跟他所在省份的代表们住在一起。这样也好,他可以暂时摆脱张若云了。她虽然一点儿也不讨厌,但是整天被她跟着也不行,他觉得很不自在。
  现在的麻烦是,他不得不和大家一起去参加各种大会小会。这些会上讨论的大部分东西在他看来毫无意义。他拿着总理的政府工作报告研究了一番,报告的主要内容就是阐述党在这一时期的政治路线,不过,他还是找到了一个亮点。那就是总理在这份报告里第一次提出了:“在本世纪内,全面实现农业、工业、国防和科学技术的现代化,使我国国民经济走在世界的前列。”
  在小组会上,轮到他发言时,他就专门讲了四个现代化的问题。他特别强调了科学技术的现代化,顺便也说了一下先进的高等教育对促进科学技术现代化的重大作用。当然,他不敢提任何跟‘市场经济’有关的东西。他讲的那些话放到后世一点儿也不新鲜,就是一些基本的常识而已。
  可惜的是,其他的代表们对他发言的都不甚明白,或者兴趣也不大。他的发言在小组里没有引发任何讨论。也许这正是他的幸运之处,不然被那些极左的党棍们嗅出了其中的异味,说不定会引发一场大批反动的资产阶级思潮的政治运动呢。
  参加会议的代表们晚上一般都去观看各个来京的文艺团体演出的节目。这些节目有的是专门为庆祝四届人大而准备的,有的是面向公众的。在这个时代,文艺和宣传几乎成了同义词。这些演出的内容无非是各个剧种排演的样板戏,还有反映革命战争和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歌舞,等等。相声和其他曲艺节目少得可怜。体育表演倒是有一些,就是乒乓球和羽毛球,再加上杂技和武术。
  这天柳侠惠也去看演出了,看的是上海京剧团的《海港》。这是国内水平最高的演出了,不过他看了几分钟就看不下去了。这个剧的内容毫无可取之处,从头到尾都是标语口号式地宣讲党的政治路线,大搞阶级斗争那一套。他中途溜了出来,在演出大厅的外面转悠。结果发现其他很多观众也不喜欢看这个剧,他们站在外面聊天的聊天,抽烟的抽烟。他们不回家大概是因为回去后除了睡觉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娱乐活动。
  柳侠惠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演出厅的后面。他发现了一个穿戏服的女演员,她正在旁边的一个小树林里吊嗓子。看她的装扮,应该是《红灯记》里的李铁梅。他记起来了,《海港》开演之前,她和另一个男演员为观众们表演了《红灯记》里的两个唱段,她唱的是‘都有一颗红亮的心’。他能听出来,她大概不是专业唱京剧的,观众们对她的演唱的反应也不怎么热烈。不过听她吊嗓子则纯粹是一种享受。她的声音清越,宽广,富有感情,总之非常的动听。他在一颗小树旁边坐了下来,闭上眼睛欣赏她的声音。听着听着他忘了时间,连演出结束了都不知道。
  “喂,小同志,小同志!你是不是睡着了?”
  柳侠惠睁眼一看,天早就全黑了,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还好,不远处有一盏路灯。那个女演员正瞪大眼睛站在他跟前看着他。刚才不知怎么的,他越听越觉得她的声音很熟悉,很像是后世的一位名人。
  “对不起,我刚才听得入迷了。请问,您是不是姓李,叫李湘君?”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我们见过面吗?”
  “啊,没有没有。我在广播里听过您唱的几首歌,很喜欢。所以刚才我一听你开口,就觉得你不是李湘君就一定是李湘君的师傅。”
  李湘君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的‘师傅’可没有像她一样的嗓子。他是她的老师,也是她现在的丈夫。
  在后世,李湘君是改革开放后出现的第一代民歌天后,她雄霸歌坛将近二十年,柳侠惠全家都是她的歌迷。在红星五七干校排练舞剧《白毛女》时,他听说李湘君也下放到了那里劳动,可是他到处打听,却一直没有找到她。没想到,今天终于见到了。她唱《红灯记》时化了妆,他一开始没有认出她来。现在隔得这么近,他看得再真切不过了:她就是李湘君,他年轻时心中的偶像!
  柳侠惠激动得从地上跳起来,双手紧紧地握住了李湘君的手。
  “我终于有机会听到您亲口唱歌了!您唱得太好了!”
  这下子弄得李湘君很不好意思,她红着脸道:“哎呀,小同志,你不要激动嘛。你先松开手,我又不会跑了!”
  柳侠惠尴尬地松开了手,并向她赔礼道歉。他喜欢李湘君不单是因为她歌唱得好,还因为她长像甜美,既清纯又性感,身材凹凸有致,很对他的胃口。他在后世不知道多少次以她为对象打了飞机。今天居然亲眼见到了她,而且还是风华正茂的她,他能不激动吗?
  只是他的这些龌龊心思可不敢让李湘君知道。她早已罗敷有夫,而且以性格火辣称著。要是她知道了他在打她的歪主意,说不定大耳刮子就扇过来了。不过,他心里还是很难放下她。他在后世曾经为了她夜不能寐,辗转反侧,现在见着真人了,怎么能不努力一番就放弃呢?
  “李姐,对了,我可以称您为李姐吗?我名叫柳侠惠。我 …… 是四届人大的 …… 主席团的成员。”
  他本来不应该把自己的‘头衔’这么赤裸裸地亮出来的。无奈他对她的色心太强了,不由得干出了这种自己平时所不齿的事情。他此时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追李湘君。亲爱的李姐,你逃不了的,哪怕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搞到手!
  “你 …… 你这个小同志!原来你就是那个打破了一项世界纪录的柳侠惠?” 这下子轮到李湘君吃惊了,她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把他拉到路灯下仔细打量。“真巧啊,我 …… 我正好有事情要找你帮忙呢!”
  “嘿嘿,柳侠惠正是鄙人,我 …… 我打破了两项的世界纪录,不是一项。” 见了李湘君的反应,柳侠惠的色胆又大了几分,有些得意忘形了。李姐她说要找我帮忙?那可得先让我占些便宜再说。他心里这么想,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完全变了样儿。
  “李姐,您是我最喜欢的女 ……演员,您的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您开口,无论是上山打虎还是下海捉鳖,我柳侠惠都绝不皱一下眉头!李姐您说吧,需要我帮什么忙?是购买计划物资,还是为亲戚安排工作?” 可惜,他的这番‘表白’起到了相反的作用。
  “你!谁稀罕你走后门!” 李湘君气得一甩手,转身就走。
  李湘君现在虽然还不是全国著名的大明星,但是她在文艺界内部已经很有名了。因为江青大搞普及革命样板戏的运动,这一届的全国人大代表中文艺界的人士特别多,比如浩亮,刘庆棠,刘长瑜,等等。这些人李湘君都认识,有的还特别熟。总之她即便需要人帮她开后门,也不会去找柳侠惠这个毛头小伙子。
  开后门是丑事,是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的。当然,这年头人们痛恨开后门的人就跟21世纪的中国人痛恨贪官一样,恨归恨,一但轮到自己和家人亲友的头上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柳侠惠眼见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他也顾不得脸面了,赶紧追上去,拉住了李湘君的衣袖,不停地跟她道歉。“李姐,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该死!我该死!”
  谁知他用力过猛,‘斯拉’一声响,李湘君的戏服连袖子带衣襟被他给撕下来了一大块。李湘君穿的是李铁梅这个角色的戏服,就是那种红底白花的斜襟布衫。今天北京的气温有些反常,白天气温高达二十五摄氏度,演出厅里就更热了。李湘君很怕热,她戏服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当然也没有戴乳罩。这下子可好,她的一对奶子全都暴露在了柳侠惠的眼前!幸亏演出早已结束,这附近除了他们俩再没有其他的人了。
  李湘君惊叫一声,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他,一动也不动。柳侠惠在心里叫道:完了!他穿越后交了桃花运,搞了无数的女人,包括老师,警察,知青,农妇,教练员,运动员,亲王夫人,甚至还上了自己的亲妈,可以说是无往而不胜。没想到碰上李湘君就不灵了,他今天的这个跟头栽得有点儿大。
  “李姐,真的对不起,我 …… 不是故意的。”
  他边说边脱下自己的外衣,穿在李湘君身上,并为她扣好了扣子。这一刻他心里后悔死了,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李湘君才开口说道:“好了,我 ….. 原谅你了。”
  刚才柳侠惠的急色和后来的悔恨她全都看在眼里。她是那种豪爽大气的女人。因为长得漂亮,平时想染指她的男人可真不少。她为人很正派,恩怨分明,从来不去迁就那些想依靠权势占她便宜的人,哪怕是他是自己的领导。那一次她被下放到红星五七干校改造思想,就是因为她得罪了一位主管文艺工作的领导。当她看到了柳侠惠眼眶里含着的泪水时,就断定这个年轻人不是坏人,至少他的道歉是真诚可信的。
  “小柳,你把衣服给我了,自己不冷吗?”
  “谢谢李姐的关心。我不要紧,我的身体可好了。”
  柳侠惠边说边举起双臂,做了一个显摆肌肉的动作。他里面穿的是一件蓝色背心,健美的身材一览无余。李湘君见了,眼里掠过一丝惊讶的神色。
  柳侠惠见她接受了自己的道歉,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不禁又想起刚才看见的李湘君的那一对洁白丰满的奶子来,它们真的好看极了,真想咬一口啊。他赶紧用力甩了甩头,赶走了心中的邪念。
  “李姐,你还没有说,你需要我帮什么忙呢。”
  “啊,是这么回事儿。我有一个表妹是国家羽毛球队的,她告诉我:你在全国冠军陈玉姑的婚礼上唱过一首非常好听的歌,名叫《红河谷》,据说在场的不少人被感动流下了眼泪呢。” 她接着说道:“我正在寻找一首适合我自己的歌 …… 作为职业演唱者,我们似乎一辈子都在寻找适合自己演唱特点的歌 …… 。我表妹把那首《红河谷》唱给我听了,我很喜欢它。”
  柳侠惠心想,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李姐,那首歌不能在正式的场合演唱,因为它是来自遥远的北美洲,很容易被人批成资产阶级的东西。而且,它也不太适合你的嗓音特点。” 其实他是觉得,以李湘君的实力去唱那首歌,真有点儿大材小用了。
  “这个我知道。我是想问问你,你还知道其他的好听一点儿的歌儿吗?我正在为今年国庆节的演出寻找歌曲。可是能唱的好歌太少了,我都快愁死了。”
  这个年代的歌曲几乎都是革命的战斗的旋律,好听一点儿的(抒情的)几乎全都被批成资产阶级的毒草,不许演唱了。就连《洪湖水,浪打浪》那种非常革命化的歌曲也被批成了大毒草。
  “李姐,你算是找对人了,我还真的能帮上你。我这里正好就有一首歌颂祖国的抒情歌,应该很适合你在国庆节演唱。”
  李湘君一听,眼睛立刻就亮了。她一把抓住了柳侠惠的手,急切地问道:“是吗?那你能唱一遍给我听吗?”
  柳侠惠清了清嗓子,开始为她哼唱后世的那首纪念国庆节的名曲《今天是你的生日》。为了取悦于李湘君,他这也是豁出去了。不然他哪里来的胆子,敢在民歌天后面前献丑?
  开始时李湘君还是平心静气地听,听着听着她的眼神就变了,情绪也激动起来。越到后来她越是激动,不知不觉中她抓住柳侠惠的手,紧紧地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上。等柳侠惠唱完时,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就像发现了一件稀世珍宝似的。
  “天哪,这首歌真是太好听了!小柳,这首歌的词曲是谁写的?”
  “嗯 …… 这 …… 这首歌的词曲都是我写的。”
  柳侠惠没有办法,只好当了可耻的剽窃者。他总不能跟她说,这首歌要等二十多年后才会被创作出来吧?在后世,有很多非常流行的歌曲他都不怎么喜欢,他也不喜欢那些煽情做作的大歌唱家。但是这首歌的词曲确实很优美,内容也无可挑剔,李湘君应该可以凭借它一炮而红。当然,这个时代的走红远不能跟21世纪相提并论,肯定不会给歌手带来多少经济利益的。
  “小柳啊,看不出来,原来你是这么一个有才华的人!”
  此刻李湘君看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喜爱和尊敬,但是她没有忘了自己原来的目的。“柳侠惠同志,我问你,这首歌可以给我去唱吗?”
  说完她紧张地等着他的回复。这个时代的中国是不尊重版权的,谁唱都不用向词曲作者交钱。但是作为专业的歌唱演员,取得原作者的同意是一种起码的礼貌和尊重。
  “李姐啊,你叫我小侠吧。其实这首歌,我本来就是专门为你而写的啊!你放心去唱吧,我不会把它给其他人的。”
  柳侠惠斩钉截铁地回答道。他明白,这是赢得李湘君的好感的关键时刻。听了这话,李湘君兴奋得头脑发晕,她伸出胳膊扶住了柳侠惠的肩膀,才没有倒下来。
  “谢谢,谢谢你!柳侠惠同志!”
  柳侠惠也觉得幸福极了。过了好一会儿,李湘君脸上带着羞意,小声问他道:“小侠啊,你说,你想让姐怎么谢你呢?”
  这话问得有点儿暧昧。尽管柳侠惠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扒光衣服了骑上去狠狠地肏一通,但是他接受了刚才的教训:这种事不能操之过急。李湘君的脾气他还没有完全摸准。
  “不用谢了,李姐。我刚才说了,为了姐,我无论做什么都愿意的。”
  “真的不用谢?小侠,你可别后悔啊!”
  她笑着问他道,还对他眨了眨眼睛。她已经三十了,原来是唱地方戏剧的,刚刚被招进中央乐团当歌唱演员。她对自己在专业上的前景当然没有从后世穿越来的柳侠惠看得那么清楚。她非常渴望能演唱一首能够让自己在中央乐团立住脚的好歌。小柳帮她的这个忙,可以说是帮到了点子上。
  这个凭空而来的弟弟刚才等于是向她表白了爱慕之情,她才不相信他一点儿都不指望回报呢。李湘君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恩怨分明的女人,也有一定的江湖经验。虽然她还从来没有背叛过自己的丈夫,但是她所在的文艺界的风气一直都是比较开放,夫妻之外的男女关系时有耳闻。当然,这种关系都是不能说破的,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要不然,那个无所不在的‘组织上’就会出来干预了,轻则受处分,重则被开除。
  在她看来,眼前的这个名叫柳侠惠的小伙子确实了不起。他不但打破了短跑的世界纪录,还能写出这么出色的歌曲。如此出色的才能,全国都找不出几个来。他将来肯定前途无量,对她的事业上的帮助也会是无法想象的。再加上他拥有极为健美的身材,李湘君不知不觉中已经对他芳心暗许了。
  李湘君正值虎狼之年,性欲不是一般的强,而她丈夫的性能力一般,在床上不太能满足她。他们的夫妻生活表面上和和美美,可是早已没有了新婚时的那种甜蜜的感觉了。她知道,自己内心渴望更多的爱,哪怕是那种见不得阳光的爱。但愿小柳同志是个识趣的人,能够明白她的心意,接受她发出的信号。
  柳侠惠看了她一眼,此刻的李湘君脸色微红,娇艳欲滴,妩媚极了。他久历花丛,搞了那么多女人,当然能听懂她说的话。他不由得心动了。
  “那,姐,我 …… 我想 …… ”
  “小侠,你说吧,姐姐不会怪你的。”
  李湘君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充满柔情地说道。柳侠惠闻到了她的体香,心都醉了。
  “我想 …… 摸摸姐姐的奶子 …… ”
  她二话不说,马上就伸手解开了衣服上的扣子。
  “来吧,小侠。你摸吧,姐让你摸个够!”
  柳侠惠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温柔地抚摸着她健康丰满的乳房,他能感觉到,她的乳头开始硬了起来。他边摸边轻声对她道:“姐,你真美。你是我心中的女神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25 03:55:12

第69节:衣锦还乡
  第二天下午开小组会时,柳侠惠听到两个本省的代表在他身后小声议论,说今天上午宣传队的同志们去给解放军代表的小组搞慰问演出,一位女同志演唱了一首新创作的歌,好听极了。其他各省的代表们听说后,纷纷要求那个女同志去他们自己所在的组里演唱呢。
  柳侠惠听了,心想这肯定是在说的李湘君了,她果然是个急性子。李湘君并不是人大代表,而是专门为大会服务的宣传队的成员。他昨晚给她出了一个主意:让她向自己的领导建议,先在小范围内给四届人大的代表们试唱这首歌,看看他们的反应。如果他们都很满意,那时再拿到更大的演唱会上去。这样,即便将来有人要把这首歌批为资产阶级的东西,领导和李湘君个人都不会担太大的责任。这个年代干什么都要讲政治挂帅,要搞阶级斗争,怪事挺多的。有时候莫名其妙的就会被扣上一顶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大帽子。
  宣传队员们吃饭跟普通的代表们是在一起的。晚饭时,柳侠惠瞥见那个宣传队的领导被一群代表们围住了,他们在七嘴八舌地称赞一首‘给国庆献礼的歌’,肯定就是李湘君唱的那首《今天是你的生日》了。这时柳侠惠看见李湘君和一位漂亮大姐手挽着手朝他这边走了过来。
  “朱大姐,这位是柳侠惠同志,他就是那首歌的词曲作者。小侠,你肯定听说过这位朱大姐,她是上海舞剧团的歌唱演员,跟你一样,她也是人大代表。舞剧《白毛女》的插曲就是她唱的。”
  “啊,听说过,听说过,朱大姐您好!”
  柳侠惠跟朱大姐握了握手。文革中老一辈中那些著名的女歌唱家们几乎全部被打倒了,她们如今不是被赶到乡下参加劳动改造思想,就是在各自的单位里接受革命群众的批判和监督呢。这位朱大姐是剩下的少数几个以唱歌闻名全国的人。她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仪态端庄,风度优雅,曾经是很多男人们心目中的偶像,这其中就包括柳侠惠的父亲柳俊杰。他还记得,只要广播里有朱大姐唱的歌,爸爸是一定会搬个凳子坐下来听的。
  “小柳同志,很高兴能认识你。你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真是个难得的天才啊。”
  朱大姐和蔼可亲,她一边说一边伸手亲切地拍了拍他的头。柳侠惠没有多说话,只是红着脸嘿嘿地傻笑着。他心里还在为自己的剽窃行为感到不安呢。
  这时柳侠惠这个小组的组长站起来宣布,叫大家去会议室开一个短会,他有事情需要交待。大家纷纷起身往会议室的方向走去。李湘君带着朱大姐告辞离开了,她趁人不注意,飞快地将一个小纸条塞进柳侠惠的手心里。他等眼前没人时,打开纸条一看,上面只写着五个字:晚上老地方。
  开玩小组会后,柳侠惠急急忙忙地赶到昨晚偷听李湘君吊嗓子的那个小树林里,她已经等在那里了。他扑上去抱住她的身子,俩人嘴对嘴地吻在了一起。
  昨天晚上他有些放不开,主要是不清楚李湘君的底线到底在哪里,所以没有敢去闯禁区。今天是她主动约他来幽会,那他就不用客气了。不一会儿,他的两只手就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大摸特摸,李湘君被他摸得娇喘不已。他很快就不满足于摸奶子了,他的一只手贴着她的后背往下一滑,插进了她的裤裆里。他发现李湘君居然没有穿内裤,心中大喜过望。
  他将她穿的羊毛衫往上一掀,露出了她富有弹性的香喷喷的奶子。他张嘴含住她的乳头吸允起来,李湘君被他吸得浑身乱颤。她的长裤是用一根松紧带系住的,不怎么紧。他的另一只手从前面伸进去,越过她的阴毛,摸到了她的阴唇和阴蒂。
  “啊 …… 小侠 …… 我的乖乖 …… 你摸得我好舒服啊!” 李湘君闭上眼睛,嘴里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声。
  柳侠惠让她背靠着一棵树,两手抓住她的裤腰往下一扒拉,将她的长裤完全脱了下来。他蹲下身子,两手抱住她浑圆的屁股,开始用嘴去舔允她的阴唇和阴蒂。李湘君平时跟丈夫过夫妻生活时没有玩过多少新花样,几乎都是用传统的传教士姿势,她还从来没有被男人舔过肉穴,更没有跟人在室外野战过。今天被柳侠惠这么手嘴并用的挑逗和撩拨,没多久就达到了性高潮,喷出来的淫水将他的脸和胸前的衣服都弄湿了。
  柳侠惠站起身来,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淫水和汗水。休息了几分钟后,他让李湘君转过身,双手抓住树干,把结实的屁股撅得高高的。他从后面‘扑哧’一声,将硬邦邦的鸡巴戳进了她的肉穴深处,随后慢慢地抽插起来。他的动作虽然慢,但是每一次都插得很深,发出‘噗-噗-’的声音。大约插了几百下,他开始加快节凑。很快,李湘君就被他插得浑身发软,尖叫着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小柳啊,姐跟你说。你还年轻,前途不可限量,以后可不能这么整天沉迷于男欢女爱之中了。今天是姐姐不好,都怪我。” 李湘君拿出一条手帕,一边替他擦汗一边给了他一些作为过来人的忠告。“你应该多注意休息,千万不要累坏了身体。” 此刻她哪里能想到,这个比她小了十来岁的小伙子竟然是一根花丛老手!
  “姐,你放心,我的身体好着呢。只要能让姐幸福,我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柳侠惠嬉皮笑脸地回答道。他这么说时手并没有闲着,还在不停地抚摸她富有弹性的奶子和屁股。李湘君告诉他,她已经在解放军和两个省的小组会上演唱了《今天是你的生日》,代表们对这首歌的反应极好。宣传队的领导是个行家,他决定:先不要急着到处唱,而是要找一个好机会,让李湘君在更大的舞台上演唱这首歌。她说这话时身体有些微微的颤抖。可以想象,她此刻的心情是忐忑不安的,既为自己将要得到的机会兴奋,同时又有些害怕。
  “姐,你不用紧张。你的天赋是谁也无法否认的,你的声音是最美的。在不远的将来,你一定能够让全中国人民都牢牢地记住你,感谢你的!”
  “谢谢你,小侠。其实,他们最应该感谢的,是你这个天才的词曲作者啊。”
  她双手捧着柳侠惠的脸亲了一下。她知道,在这个人口超过八亿的大国,她并不一定就是天赋最强的,甚至不一定是最为刻苦努力的。像这种好歌曲,换一个人有一定实力的人来唱,同样能唱出极好的效果来。突然,她似乎想起了一件事。
  “小侠,你还记得我今天介绍给你的朱大姐吗?”
  “朱大姐?当然记得了,她怎么啦?”
  “姐求你一件事,你能不能 …… ”她好像很不好意思,憋了一会儿,才把想说的话给说出来。“要是哪一天她也来找你要好歌,你能不能先不帮她 …… 因为我 …… 需要一些时间。”
  说完这些话,李湘君的脸色有些难为情,毕竟这么做跟她平时豪爽大气的为人不太相符。但是柳侠惠完全理解她的想法。她和朱大姐看起来关系很好,但是她们之间是存在竞争的。此时的李湘君在事业上还远远没有达到后世的那种境界,面对同样有出色的天赋而且气场强大的朱大姐,她心里肯定不是很踏实的。
  “姐,你不用担心,我肯定是向着姐的。朱大姐若真的来找我帮忙的话,我会为她挑选一首风格完全不一样的歌,让她永远也无法追上你!”
  他说得非常自信。回答他的是来自李湘君的一个深情的热吻。
  第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跟这个时代中国的其他会议一样,‘隆重’地召开,然后‘胜利’地结束了。
  在会议结束的那天,发生了一个小插曲。柳侠惠所在的小组临时被安排在另一个地方吃晚饭,他因为上厕所去了,错过了通知。晚饭时他还是到老地方吃饭,结果碰到的全是北京组的代表们。他站在门口发呆,不知道该不该进去。这时身后有人说话了。
  “小同志,怎么不进去啊?” 柳侠惠虽然年轻,但是胸脯上戴着‘人大代表’的牌子,因此不会有人误会他是大会的工作人员。
  他听到有人跟他说话,回头一看,心里吃了一惊。这不是后世的那位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吗?他此时已经复出,职务是国务院副总理。他旁边的那个人也不是等闲之辈,而是铁道部的万部长。在后世,万部长最终官至国务院副总理和人大常委会委员长。
  “邓副总理好,万部长好。” 柳侠惠觉得这个时候退出去不太好,于是就跟着他们一起走了进来。吃饭时他们坐在同一张桌子上。
  “小同志很年轻嘛,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邓副总理问道。
  “邓副总理,我姓柳名叫柳侠惠,今年十九岁。我是XX省的代表,今天吃饭走错地方了。”
  “哦,你就是那个世界上跑得最快的人啊。前几天主席还夸奖你有政治头脑,加快了中国在各个国际体育组织中的地位的恢复。那件事做得非常漂亮,你为祖国立了一大功啊。哈哈。”
  邓副总理很高兴,他边说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时万部长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他马上睁大了眼睛,盯着柳侠惠问道:“听说你在小组会上有一个发言,专门讲到了实现四个现代化的问题?”
  “邓副总理,万部长,我年轻不懂事,那是瞎说的。”
  柳侠惠感觉到自己的背上开始出汗了,他有些后悔自己那天在小组会上信口开河了。他可从来没有想过要投靠某位大领导,挤身政界,何况邓副总理要不了多久就会第二次被打倒。他自由自在惯了,并不想进入体制内混,将来当一个主政一方的大员。他有些为难,不知该怎样应对总设计师。这时一个工作人员走了过来,他通知邓副总理和万部长,说总理有事情找他们商量。
  邓副总理站起身来,握住柳侠惠的手说道:“小柳啊,我看你很不错。我们以后有机会再多聊聊。” 说罢他就和万部长一起离开了。直到会议结束,柳侠惠都没有再次见到他们。
  柳侠惠回到了省城。他到家后,吃惊地发现自家的房子里住着另外一家人。一位中年阿姨出来跟他打招呼。
  “侠哥,你回来啦?”
  她是跟爸爸同一个教研组的老师,名叫陈锦媛,他平时管她叫陈阿姨。陈锦媛是一位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大约四十五岁。她身材妖娆,还烫了头发,以这个时代的眼光看,非常时髦。她的丈夫是学校里的一位处级领导。黄玉琴曾经怀疑陈锦媛想勾引丈夫柳俊杰,说她是个狐狸精。
  “陈阿姨,你好。”
  “侠哥啊,你还不知道吧?柳主任他搬家了,搬到吴宅去了。现在我住在这里,是昨天刚搬进来的。唉,柳主任和黄老师有了你这么个好儿子,可真是好福气啊。”
  柳侠惠不想听她多唠叨,就推说回家还有急事,向她道了谢,转身往吴宅走去。他边走边想:陈阿姨刚才称爸爸为柳主任,那就是说,爸爸又升官了,终于当上系主任了。可是一个小小的系主任,哪里有资格住进大名鼎鼎的吴宅啊?吴宅是独立的别墅,面积有一百多平方,屋后还带一个小花园,就是学校的一把手也住不上这么好的房子啊。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到了吴宅后,他看见外面的大门上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香港埃罗尔有限公司’。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家公司。这个时代内地和香港几乎没有任何联系,那些跟大陆做生意的香港人不是在广州就是在北京上海,中国的其他地方他们全都看不上。柳侠惠敲了敲门,没有人答应。他发现大门没有锁,于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的地上放着一些大大小小的箱子和包袱,他一看就在知道这些都是自己家里的东西,大概是刚搬进来,还没来得及拆开呢。他叫了几声爸爸妈妈,没有人回答。这时他听见从过道的另一头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响,于是便朝那边走去。
  过道里没开灯,光线很暗,他刚走进去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同时听到了妈妈黄玉琴的尖叫声。他赶紧叫道:“妈,别怕,我是小侠!”
  “小侠啊,是你啊!你 …… 你可回来了。” 黄玉琴激动得一把抱住他哭了起来。
  他一把把妈妈抱起来,大步走到客厅里,将她放到沙发上仔细打量起来。这一看不要紧,他心里的欲火腾地一下就烧起来了。原来黄玉琴在打扫卫生,出的汗把全身都湿透了。她想反正是在自己家里,索性脱了外衣,只穿了一个小背心和一条裤衩继续打扫卫生。
  她现在几乎是赤裸着坐在儿子跟前。看见儿子眼里那种异样的光芒,她想起了自己和他之间的那种亲密关系,脸马上就红了起来。
  “妈,爸爸他上班去了?”
  “嗯,他去开会了,恐怕要到晚上才回来。” 黄玉琴这么回答道,她的脸更红了。
  柳侠惠见妈妈满脸的羞意,哪里猜不到她心中所想?他伸手扯掉妈妈身上的背心和裤衩,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大步走进卧室,用脚往后一踢,砰地一声关上了门。不一会儿,屋里就传出来了母子两人令人销魂的对话和呻吟声。
  “啊 …… 小侠 …… 别舔那里,妈刚出了一身汗,那里脏 …… 啊!”
  “妈,我想死你了 …… 你越来越漂亮了 …… 我的鸡巴等不及 ……. 我要肏你!”
  “来吧,小侠,你是妈的心肝,妈也想你啊。妈给你肏 …… 妈的骚屄是你的,是我的宝贝儿子的 …… 啊!”
  大约十几分钟后,黄玉琴达到了高潮,柳侠惠也痛痛快快地妈妈的肉穴里射了精。然后他抱她去浴室,两人一起洗了澡。黄玉琴这才把开始跟儿子说起他们搬家的事。
  原来这房子是柳俊杰从香港的埃罗尔公司租来的。这埃罗尔公司也不知是什么来头,他们一到省城就到处找合适的房子,结果相中了吴宅。吴宅现在是无主财产,由大学的总务处代管。这里只是偶尔被用来招待贵客,大部分时间都空着。总务处需要派人定期打扫,觉得是个麻烦。现在香港的公司想买下它,学校领导请示了省市的领导后,同意把吴宅卖给埃罗尔公司,售价50万元人们币。在这个时代,50万元可是天价,足够学校里盖一栋两层的教学楼了。
  “妈,既然这样,那爸爸他怎么能把吴宅给租下来呢?”
  柳侠惠还是搞不懂,埃罗尔公司50万元都花得起,难道会缺这几个钱的租金吗?爸爸妈妈每个月的工资加起来才二百多一点,租金肯定高不到哪里去的。
  “你还记得你上次从省外事办那里买下的那幅《钟馗》吗,我们能住进吴宅来,还得感谢这幅画呢。”
  “什么?你们把那幅画给卖了?卖了多少钱?”
  柳侠惠惊叫道。他知道,再过十几年,那幅《钟馗》可能会卖出几百万的价钱来。当然,到时候吴宅这样的别墅的价格也会涨到好几百万,或者更高。问题是爸爸妈妈只是租房子,并不是房主,房价涨得再高对他们也没有好处。
  “小侠,我们没有卖。因为你当时说过,这幅画以后会值大钱,无论如何都不要出卖它。” 黄玉琴向儿子解释道:“那个埃罗尔公司的老板不知从哪里听说了我们有这幅画,就带着一个专家找到学校的一把手,请求他带着来我们家,非要看一看这幅画。我们不敢驳领导的面子,只好拿出来给他看了。那个专家说这是真品,值很多钱。那个老板当场就要买下这幅画,你爸爸和我都不答应。后来他提了一个建议,要我们把这幅画借给他,就用吴宅做抵押,我们可以搬进去住,只需付原来房子的房租就行了。如果将来这幅画出了任何问题,吴宅就是我们的了。你爸爸和我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这时学校的一把手发话了,他劝我们接受香港老板的这个提议。我们两人都觉得这事咱家不吃亏,就答应了。那个老板当场就和我们签了借画和租房子的协议书。房子的租金是每个月七块三毛五分,跟我们原来付给学校的房租是一样的。协议后面还加了一句,在《钟馗》没有归还回来之前,房租不会涨。”
  柳侠惠心想:天哪,七块三毛五一个月就能租下这么大的吴宅,这世上还能有这种好事? “妈,你去把那个协议拿来给我看看。”
  黄玉琴去卧室里打开一个柜子,拿出了那份租赁协议给儿子看。柳侠惠只瞄了一眼就差一点笑出声来。原来香港埃罗尔公司是他和王素芬创办的东方醒狮公司的香港分部,埃罗尔的英文就是ALOE (Awaken Lion Of East)!
  在旧金山时他就跟王素芬说起过,他要想办法改善一下父母和两个姐姐的生活,但是在中国现时的环境下,直接给他们大把的钱肯定不行,说不定还会害了他们。没想到王素芬当时就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居然这么快就想出了如此巧妙的办法,让他父母一下子就住进了大名鼎鼎的吴宅。关键是,学校的一把手自始至终都在场,有了这么个证人,谁也无法说三道四。“王素芬啊王素芬,你除了性感贤惠,还这么能干,深得朕 …… 啊,不 …… 深得吾心啊。”
  “小侠,这份协议有什么问题吗?” 黄玉琴见儿子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有些担心地问道。
  “妈,这份协议没有任何问题。你和爸爸就放心在这里住下去吧,我估计十年之内他们是不会把画还回来了。” 说不定那幅画现在已经挂在王素芬外公的书房里了,他特别喜欢这个画家的作品。哈哈。
  “小侠,我和你爸商量过了,我们想让你大姐带着孩子回来住。她一个人在外面太苦了,回来至少有事情时我们可以帮帮她。你现在出名了,如果有可能的话,可以帮她安排一个工作 ……. ” 黄玉琴看着儿子,小心翼翼地说道。她这是第一次求人开后门,求的人还是自己的儿子,心里免不了怪怪的。
  “妈,那是完全应该的。你放心吧,姐姐回来后,她的工作问题由我负责解决。” 接着他从自己的皮箱里取出来一叠钞票递给妈妈,说道:“妈,这些钱你先拿去补贴家用,不够时我这里还有。”
  黄玉琴见那些钞票全是崭新的工农兵,从厚度看至少有两三千元。这可是一笔巨款啊,比老柳和她一年的工资还要多,她哪里敢接? “小侠啊,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多钱?犯法的事我们可不能干啊!”
  “妈,你放心吧,这些钱都是儿子我堂堂正正地赚来的,这个一下子跟你也解释不清楚。你用的时候小心一些,不要让别人知道就行,免得遭人嫉妒。” 他回国前用王素芬给他的美元换了两万元人民币,因为害怕妈妈担心,一次只给了她三千元。
  柳侠惠这一回算是真正的衣锦还乡了。他不但再一次打破了世界纪录,而且成了全中国最年轻的四届人大的代表。前几天省外事办还专门派人敲锣打鼓地找到柳俊杰和黄玉琴,给他们送来了国务院颁发给他们的儿子柳侠惠同志的嘉奖令,表彰他为恢复中国在国际体育组织中的合法地位做出的重要贡献呢。省委还特别通知,说柳侠惠在省委招待所的那间房子会一直给他保留着,他可以随时去住。
  当然,太出名了也有坏处。他回家的这几天来求他办事的人络绎不绝,给他和他父母添了不少麻烦。他白天干脆躲到省委招待所去了,想父母时,他就三更半夜使出超能赶回家来看望他们。好在他们现在住的是吴宅,周围没有一个邻居,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来来去去。柳俊杰和黄玉琴因为儿子给他们争了光,让他们能够挺直腰板做人,所以心情非常好。至于那些麻烦事,他们觉得跟他们所得到的比起来微不足道,他们也就认了。何况柳侠惠早已向他们面授机宜,知道该怎么去应付各类不同的来家里求他帮忙的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25 03:55:22

第70节:撕裂的痛
  柳侠惠抽空去看望了一下郭彩云。她还是住在职工宿舍第13栋一楼的那间小屋里,不过如今那里不是住一个人而是住了三个人了。她父亲的单位已经把他生前住的房子收了回去,因此她不得不把母亲和女儿都接到自己这里来,她的那间小屋挤得都快要炸开了的,连落脚的地方都很难找。他儿子依旧跟前夫住在一起。柳侠惠进屋后只能和她并排坐在床沿上。
  因为要避嫌,他是晚上九点钟以后才来的,这时她母亲和女儿都已睡下了。郭彩云对他的到来又惊又喜,可是她又不得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以免吵醒了旁边睡着的母亲和女儿,她的眼泪还是忍不住哗哗地淌了下来。柳侠惠抱住她,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脸,用袖子替她擦了擦眼泪。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两千块钱,塞到她的手里。
  “郭老师,你知道,我现在的情况跟以前大不一样了,能帮你解决很多问题。这点钱你先拿去用,不要太委屈自己了。”
  郭彩云没有推辞。这些钱差不多是她三年的工资了,来得正是时候。她已经很久没有给两个孩子买新衣服了。她非常感激眼前这个重情重义的小情人,和他好上是她这一辈子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但是她也知道,他如今这么出名,必须时时注意影响。他肯定会有自己的难处的。
  她解开胸前的扣子,把奶头送进他的嘴里,让他含着,然后摸着他的头轻声说道:“小侠啊,你对老师的好,老师都记在心里呢。你以后尽量不要到这里来,让人知道了对你的前途会有不好的影响的。听老师的话,快回去吧。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家人的。”
  其实她很想不顾一切地投入他的怀抱,给他狠狠地肏她的骚屄。自从上一次柳侠惠在食堂附近那个看守菜地的小木棚里肏过她之后,还没有一个男人碰过她呢。只是这间屋子太小了,母亲和女儿都睡在离他们不到三尺的地方,若是动作稍微大一点,肯定会惊醒她们。她只能把内心的情欲强行压了回去。
  柳侠惠当然也知道这一点。他非常迷恋郭彩云的肉体,很想插入她的骚屄里大肏一通。只是他一直对郭老师特别尊重,同时又很心疼她,他不想让她有一丝一毫的难堪。于是他除了温柔地把她的脸脖子和奶子吻了一遍,并没有去进一步侵犯她。他站起身来,轻声对她说道:“亲爱的郭老师,那我先走了。我会回来看你的。”
  郭彩云目送着柳侠惠离开后,关上了房门。她擦了擦眼泪,在床上躺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她听见母亲问她:“刚才来的那个人,就是你常说的打破了世界纪录的小柳吧?”
  原来母亲并没有睡着,她什么都听见了。郭彩云红着脸‘嗯’了一声。她母亲翻了一个身,背对着她喃喃自语道:“他是个好人哪。这年头,好人可不多了。”
  省公安局的办公大楼内。韩淑芳忙完工作,锁好自己办公室的门,从大楼里走了出来。她这是要回到自己的新居去。现在快到晚上9点了,她平时回家的时间更晚一些。
  公安局跟其他省属机关一样,职工住房非常紧张。她原来的住处离办公地点太远,所以她一般不回家,就睡在自己办公室的那间小屋里。后来她把自己原来的房子让给一位老资格的下属了。
  因为出色的工作,韩淑芳受到了公安部的通报嘉奖。有一次,主管公安的一位副总理到下面来视察,专门到她的办公室与她聊了聊。他发现她这个副局长居然没有自己的住房,晚上睡在办公室里,于是就向省里的一把手提出了这个问题,要求尽快解决公安战线有杰出贡献的同志们的住房问题。省领导开会研究之后,决定从省委新建的一栋家属楼中拨出一个二居室的单元来分给韩淑芳。她推辞不要,但是被告知,她必须接受这套住房,而且要尽快搬进去。因为这是上级领导专门关照过的。
  她的新居离省公安局不是太远,骑摩托车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她骑的还是柳侠惠的那辆属于市公安局的摩托车。她把摩托车停在楼下,提着自己的公文包上了楼。分配给她的房子在第二层。这是一栋五层的宿舍楼,很多地方还没有完工,她是目前唯一的住户。走廊里黑咕隆咚的还没有安装电灯,她摸摸索索地走到自己的房门口,掏出钥匙开了门。
  屋子里的电灯的开关是那种拉绳式的。进屋后她刚把电灯拉亮,后脑上就被什么东西猛击了一下。她被打昏过去了,咕咚一声跌倒在地上。大约十分钟后,她从昏迷中醒过来,发现自己靠墙坐在地上,两只手被反绑在身后,屋里的东西都被翻得乱七八糟。她抬头一看,一个五十出头的面目狰狞的男人站在她面前,正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谭德明!你竟敢偷袭我?你想要干什么?”
  谭德明是省公安局的原副局长。在快乐幸福团一案中,他因为与两个主犯的关系密切,被勒令停职,韩淑芳主持了对他的审查工作。
  谭德明的资历很老,办案经验丰富,他成功地销毁了自己与快乐幸福团来往的许多证据。因为毛公子死了,活着的廖公子又拒不坦白,所以无法确认他和快乐幸福团互相勾结的罪行。不过,在调查的过程中韩淑芳发现了他不少其他方面的问题。比如他平时在办案中徇私作弊,袒护嫌疑犯,威吓证人,收受贿赂等等。最终他受到了撤销所有职务的处分,但是没有再追究他的刑事责任。从那以后,韩淑芳就没有见到过他,只是听人说他一个人回老家去了。
  “谭德明,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这是恶意报复,是犯法的行为!我劝你赶紧悬崖勒马。”
  谭德明跨前一步,蹲下身子,抓住她的制服领子将她提了起来。‘啪’的一声,他重重地在她脸上打了一个耳光。
  “你这个婊子,快给我闭嘴!老子既然敢这么干,就是掌握了你和王局长的材料。” 他边说边挥舞着手里的一叠纸张,看样子像是公函。
  韩淑芳的心‘咯噔’一声,往下沉了下来。难道他找到那份东西啦?这可怎么办才好呢?她的脸被打肿了,刚进门时后脑上挨的一下现在还很痛,脑子里还在嗡嗡作响。可是她顾不了那么多了,她两眼紧紧地盯着谭德明手里的那一叠纸。
  “怎么样,害怕了吧?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背叛组织当叛徒啊!”
  “你不要造谣污蔑,我不是叛徒!”
  “哈哈,这可由不得你啊。只要我把这份东西往上一交,你和包庇你的王局长都将受到最严厉的审查!”
  韩淑芳想明白了,这姓谭的并没有拿到她的确凿把柄。不然的话,他早就向组织上递交材料了,而不会跑到她这里来乱翻东西。这件事情说来话长,牵涉到她早年和丈夫一起为党做地下工作时的一段令人心酸的经历。
  那是抗战胜利后不久的事。她当时在重庆,是一名进步女青年。她被组织上发展为秘密党员,在重庆的大学里做青年学生的工作。后来,组织上让她和另一位非常重要的地下工作者假扮夫妻,掩护他的身份。一年后他们坠入爱河,请示过上级后,他们正式结了婚。这人就是她的丈夫老汪,他当时的公开身份是重庆市警察局局长的秘书。
  有一次老汪派她去另一个城市递送一份秘密文件。她到了那个联络点后,发现了不少可疑的人。她立刻断定,这个联络点已经被敌人破坏了。她刚销毁了藏在身上的秘密文件,就被几个警察抓住了,被带到了当地的警察局。她一口咬定自己是从乡下来寻找亲戚的。他们对她严刑逼供,她咬紧牙关挺了过来。
  警察局并没有她是共党分子的任何证据,几天后就把她放了。为了不暴露丈夫老汪,她去乡下的亲戚家躲了几天,等风声过去后才回到重庆。她没有向丈夫说自己被捕的事,只是说她发现情况不对,就销毁了文件,躲到乡下去了。丈夫夸奖了她,说她做得很好。她欺骗丈夫是因为她有难言之隐:在被捕期间,有两个警察多次强奸了她。她很爱自己的丈夫,害怕这件事会影响到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于是就瞒住了没有说。但是,这件事成了她的一个心病。按照地下工作的规定,她必须向上级报告自己被捕的事。让她为难的是,她的上级就是自己的丈夫。
  她一直因为这件事在心里自责,有好几次都想去找组织上说清楚。后来丈夫老汪在执行一次特殊任务时牺牲了,她这才打消了向组织上坦白的念头。因为她知道,一旦坦白,她肯定会受到组织部门的调查,很可能会受到比较严厉的处分,甚至她丈夫的革命烈士的地位也会被蒙上一层阴影。更为重要的是,女儿汪霞的前途也肯定会受到任何影响。这是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允许的。
  文革开始后,目睹那些为党做过地下工作的同志们的遭遇,她确信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对的。可是,这并不代表这一切都结束了。她白天努力工作,辛勤地为人民服务,夜里却经常做恶梦:不但梦见她被那两个警察奸淫侮辱,还梦见自己被革命群众揪了出来,被定性为叛徒和混进革命队伍里的反动分子。她头上戴着高帽子和其他反革命分子一起游街示众。
  两年前的一天,她的老上级王局长把她叫到自己的办公室,给她看了一封四川省的组织部门发来的公函。信上说,有一个解放前当过警察的反革命分子在狱中病故了,他留下了一份自传,详细地叙述了自己反动的一生,包括他犯下的许多罪行。其中说到他曾经和另一名警察一起强奸侮辱过一个女共党嫌疑分子,她的名字叫冷馨。因为王局长是当时四川党的地下组织的领导之一,组织部门发函给他,是要他提供自己所知道的情况。
  王局长很为难。他是韩淑芳的丈夫老汪的老同事,也是他生前最好的朋友,跟他妻子韩淑芳也很熟。他们的女儿汪霞是他看着长大的,也是他帮忙安排去当人民警察的。他知道冷馨就是韩淑芳做地下工作时使用的化名,还知道韩淑芳的档案里并没有她被捕并且被警察强奸的任何纪录。因此他把她叫到自己家里,想了解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韩淑芳知道这件事瞒不住了。她流着眼泪向王局长如实说了当时的情况,她隐瞒自己被捕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她说自己是一直是忠于革命事业的,从来就没有过任何背叛党的行为。她这么做只是因为她热爱自己的丈夫,不想让他痛苦。
  王局长当然能理解韩淑芳的苦衷。老汪夫妇一直是公安战线上的楷模,干起工作来任劳任怨,从来不向组织上提任何条件。老汪牺牲后,韩淑芳没有改嫁,一个人辛辛苦苦地把女儿拉扯大。她长得端庄漂亮,为人热情大方,与同事们相处得很好。同志们都很尊敬她,她的人品是有目共睹的。
  王局长个人非常同情她,也很喜欢她。他的爱人病故后,他曾经动过娶韩淑芳为妻的念头。只是他又觉得这样做对不起死去的好朋友,一直没有勇气向她当面提出来。
  经过反复思考,王局长做出了有生以来第一次违背组织原则的决定:他没有向四川的组织部门报告冷馨就是韩淑芳这一重要情况。韩淑芳知道,王局长这么做是承担了极大的风险的。她把王局长请到家里来吃晚饭,代表死去的丈夫向他表示了衷心的感谢。她记得那天王局长和她都喝了不少酒,他们互相拥抱着大哭了一场,然后他们就脱光衣服上了床。那是丈夫死后(遇见柳侠惠之前),她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跟一个男人发生性关系。
  韩淑芳不知道王局长收到的那份公函是不是被销毁了。王局长这人生性谨慎,姓谭的不太可能从他那里拿到这么重要的东西。她猜的一点儿都没错。谭德明手里拿着的是另一封公函,是组织上发给本局的另一位老同志的。那人一年前去世了,他老婆整理遗物时发现了这份公函,就把它交给了谭德明。谭德明当时把它塞到抽屉里,后来就忘了。直到最近他才重新发现了它。
  谭德明担任过省公安局组织部门的负责人。因为一直觊觎韩淑芳的美貌,他阅读过她的档案材料,记得她曾经使用过冷馨这个化名,同时也记得她干地下工作时从来没有被捕过。他把这些事情联系起来一想,觉得自己真是捡到宝了。韩淑芳一直没有受到组织部门的审查,肯定是王局长在充当她的保护伞。王局长是个鳏夫,她是个寡妇,两人的关系又那么融洽,要说他们之间没有奸情打死他都不信。
  他今晚来到韩淑芳这里,就是为了找其他的证据,最好是能找到他们两人通奸的证据。他跟踪了韩淑芳好几天,知道她的工作习惯,不到晚上十点她是不会回家的,没想到今天她提前回来了。不过回来就回来吧,他对她早就憋了一肚子的邪火,今天该是他发泄的时候了。最为美妙的是,哪怕他今晚强奸了她,谅她也不敢去告发他!
  一想到即将享用韩淑芳这个性感的尤物,谭德明就兴奋得直打哆嗦。韩淑芳在省公安系统以美貌称著,有好几个丧偶的朋友都向他打听过韩淑芳,希望能把她娶到家。谭德明自己也对她垂涎欲滴,可惜她这人根本就不上钩。
  他把韩淑芳抓到床上,很快就扒下了她的裤子,让她露出了赤裸裸的下体。谭德明虽然年过五十了,但是身体各部位都没有什么毛病,体力跟一个青壮年没有区别。韩淑芳虽然学过近身格斗,但是她的双手被绑着,除了哭喊叫骂,对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因为有绳索绑着,谭德明想下脱她上身的制服却不是很容易,搞不好会被她挣脱绳索跑了。他从抽屉里找来一把剪刀,开始剪的她的制服。
  不一会儿,她的制服就被剪出了一个一个的窟窿,她身上的肉东一块西一块地露了出来。谭德明看了,叫道:“妈的,这样比全脱光了要好看多了。” 于是他扑在她身上,两只爪子不停地抚摸揉捏她,同时也用嘴舔允她的敏感部位。韩淑芳只能用力蹬腿,想把他踹下床去。可是她越是反抗,他就越兴奋。因为这栋楼里没有住其他人,他可以放心大胆地玩弄她羞辱她。
  他用手在韩淑芳的身上又掐又捏,不但玩了她的奶子和阴蒂,还将一根指头戳进了她的肛门里。韩淑芳因为屈辱,满脸通红,她嘴里骂出了她平生骂过的最为恶毒的话。
  “谭德明!你这个无耻的畜生!你 …… 你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她趁他不注意,一个翻身滚到了床下。她刚要站起来就被他猛地一撞,咕咚一声摔倒了。她半赤裸的身子正好摔倒在一堆杂乱的东西上,痛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这些东西都是姓谭的搜索她的书柜抽屉时翻出来扔到地上的。谭德明看着那堆东西,眼睛突然一亮,他弯下腰拾起一个橡胶做的短棒。这东西的外形跟男人的鸡巴一模一样,他虽然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东西,但是也不难猜出它是干什么用的。他一把将它抓在手里,咧开嘴哈哈大笑起来。
  “韩淑芳,这是你的玩具吧?没想到堂堂的公安局副局长,还挺会玩的嘛!你守寡守了这么多年,原来是因为有这玩意儿!你没有嫁给王局长,是不是他的鸡巴不中用,还不如这个东西?”
  韩淑芳又恨又愧,她的脸都快要滴出血来了。那个东西是她的小情人柳侠惠送给她的,她作为一个成熟女人,身体确实很有需要。工作越忙她就越需要用它来缓解压力。最近她好像玩上了瘾,每天晚上都要用到它,几乎是离不开它了。可是现在握住它的是谭德明这个畜生,对这个人她除了鄙视还是鄙视。她的身心被极度的愤怒和羞愧交替折磨着,难受极了,感觉还不如死了算了。
  谭德明再次把她抓到床上,用力掰开她的两条腿,将这个东西往她阴道里面用力捅去。
  “是不是这么用的,韩副局长?” 他一边捅一边大声问道。“这个东西,是不是比你死鬼老公的鸡巴长多了硬多了?”
  听到他口吐恶言,侮辱她死去的丈夫,韩淑芳恨不得狠狠地咬他一口。可惜她早已耗尽了体力,浑身都是软软的,使不出力气。不一会儿,在他的动作下,她的肢体不受控制地轻微地颤抖起来,倒像是她真的在享受性爱的乐趣一般。谭德明很快就注意到了她的变化。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将那个东西从她的淫水泛滥的肉穴里拔了出来。她马上感觉到了一种难言的空虚。
  “是不是还想要啊,我的副局长大人?想要就说一声,千万别跟我老谭客气。” 谭德明非常享受这种捉弄她的感觉,就跟猫在戏弄一只老鼠似的。
  韩淑芳欲哭无泪。他已经把她的情欲给挑起来了,她非常渴望他继续下去,她真想大声喊叫,以发泄心中的欲望。可是强烈的羞耻心阻止了她,她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尽量不发出声响来。
  这时谭德明好像发现了新大陆。韩淑芳有一个雪白美丽的屁股,它既丰满又结实,不过现在吸引谭德明的却是她的菊花。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干净,这么好看的菊花。带着恶作剧的心理,他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脸朝下趴在床上,他坐在她背上,两腿夹紧她的头,用手里的那个东西往她的菊洞里面捅去。韩淑芳使劲儿扭动身体,不想让他得逞。她的挣扎,只能让他更兴奋,他非要将那个东西塞进她的菊洞里不可。
  韩淑芳的肛门被撕裂了,血流得到处都是。她痛得哇哇地大哭,一边哭一边向他求饶,谭德明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好办法,他拿着那个东西上往她的胯下蹭了蹭,抹上了一些液体(她的汗水和淫水),然后对准她的肛门猛力一插,竟然成功地把它插了进去!
  韩淑芳痛得差一点儿昏死过去。她的声音早已沙哑了,只能趴在床上干嚎。与此同时,她心里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谭德明疯了,他这是要把她往死里整啊。她突然想到了那个不止一次救过她的命的小情人:“小侠啊,你在哪儿?你再不回来,阿姨可就见不着你了!”
  韩淑芳刚才觉得生不如死,一想到她的小情人,她身体里又生出了强大的求生欲望。谭德明还沉浸在折磨她的快感中,好像已经忘了他最初是来干什么的。他满头大汗,一手按住她的屁股,一手握住那个东西的把柄,一下接一下地在她的肛门里抽插着,就跟用他自己的鸡巴干她一样来劲儿。
  这时‘咚’的一声巨响,门被人踢开了,一个年轻人从外面冲了进来。谭德明回头一看,马上从床上跳了下来,伸手去拿放在桌子的抽屉里的手枪。韩淑芳平时上班不带枪,她的枪一直锁在抽屉里。谭德明在她回来前撬开抽屉寻找‘证据’,因此知道她的枪放在那里。
  他的手还没有碰到手枪的皮套子,脸上就重重地挨了一拳,紧接着他下巴上也挨了一拳。他像一根木头桩子一样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小侠,是你吗?”
  韩淑芳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想从床上下来,可是忘了自己的双手还被绑着,结果身子没有保持住平衡,往一旁倒去。
  年轻人赶紧冲过来,伸手把她接住。
  “韩阿姨,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他们两人对视了一眼,抱在一起大哭起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4 03:59:43

第71节:心理治疗师
  已经凌晨一点半了,韩淑芳趴在床上睡着了。
  她被谭德明折磨得死去活来,柳侠惠再一次在紧急关头出现,打昏谭德明救了她。他温柔地把她抱到床上,让她躺着别动,说自己要先去处理一下谭德明,随后就扛着昏迷不醒的谭德明出门去了。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多钟头,他还没有回来。韩淑芳心里有些担心,不知道她的小侠怎么样了,他为什么还不回来?
  她现在不能动,一动就浑身痛。那个橡胶棒还插在她的肛门里没有取出来,她试图将它拔出来,可是稍微一动,她肛门处的伤口就会疼痛,她只好继续趴着。她这一晚上大起大落,身心疲惫不堪,渐渐地支持不住睡着了。
  “韩阿姨,韩阿姨,你醒醒。”
  听到说话的声音,韩淑芳睁开眼睛,只见小侠正坐在床前,关切地注视着她。天已经大亮了。她看了看自己身上,发现他已经给她浑身上下都清洗干净了,重新换了干净的内衣,几处受伤的地方也涂了红药水/紫药水,还包了纱布,连床单也换了新的。她的肛门处还在隐隐作痛,但是那跟插在里面的橡胶棒已经不见了。再看屋里,桌子上地上都收拾好了,打扫得一尘不染。
  “小侠啊,多亏了你 …… 阿姨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阿姨 ….. ” 才说了几句话,她的泪水就止不住哗哗地往下淌。
  柳侠惠弯下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韩阿姨,你先不要想那些事。你饿了吧,我去给你盛些吃的来 …… ”
  韩淑芳突然想起了什么,叫道:“哎呀,不好了!今天局里有一个重要会议,我还得去作报告 …… 我必须马上走 …… ”她用手扒着床沿,眼睛往床底下看,显然是想找她的鞋子。
  柳侠惠将她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膝盖上,说道:“韩阿姨,你现在什么也不要管。今天是星期六,不是星期五,你已经在床上昏睡了一整天了。” 他的语气很柔和,瞬间就让她心里温暖充实起来。只是,她还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事影响过工作呢。
  停了一下,他接着说道:“昨天早上我就给你的办公室打了电话。我告诉你的秘书小张:韩副局长患了重感冒,需要在家休息两天,下星期一才能去上班。她说她要来看你,我说害怕传染,谢绝了。”
  韩淑芳这才松了一口气,平静了下来。她不再说话,伸手捧着他的脸,深情地吻了他一下,然后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过了一会儿,她抬头了柳侠惠一眼,有些很不好意思地说道:“小侠 …… 阿姨想 …… 小便 …… 你扶我起来 …… ”
  柳侠惠听了,站起身来,把她放回到床上。他从墙脚拿来一个旧脸盆放到地上,对她道:“这栋楼的厕所那边的光线不太好,电灯也没有装,黑咕隆咚的我怕你摔跤。这样吧,你先尿在这个盆子里,尿完我再去把它倒掉洗干净。”
  说罢他帮她解开了裤带,退下裤子,然后两手托住她的屁股和大腿蹲在床前,对着那个旧脸盆,就像给小孩把尿那样。韩淑芳臊得满脸通红,生平第一次被一个男人以这么羞人的姿势抱着。她这一泡尿足足用了一分多钟,尿了小半盆。柳侠惠替她把尿倒掉后,又打来了一盆清水,用湿毛巾替她清洗了阴部,再帮她把裤子穿好。
  做完这些,他端来早已做好了的饭菜。韩淑芳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低头开始吃饭。她确实饿了,很快就把饭菜都吃完了。柳侠惠见她身体上确实没有大问题了,这才开始跟她讲前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事情。
  柳侠惠在下班前就守候在公安局的办公大楼前。他看见韩淑芳进去出来了好几次,他很想立刻扑上去搂抱她亲吻她,可惜她身边一直都跟着几个下属。他想,还是等等吧,等其他人都走了再悄悄地摸进她的办公室,像上次那样‘强奸’她。他知道,韩阿姨也很喜欢他玩的这个游戏,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来。
  他左等右等直到晚上九点多了,其他的人肯定都走光了,他才悄悄地溜进了办公大楼。一楼有两个警察在值班,他使出超能,‘呼’的一声就冲到了三楼之上,他们没有发现他。他来到韩淑芳的办公室门外,掏出钥匙悄悄地开了门走进去,没有发出一点儿声响。可是韩淑芳却不在办公室里,他打开她的那间小休息室,那里也是空空的,而且原来放在里面的那张小床也不见了。
  莫非韩阿姨她换了另一间屋子办公?可是这办公室外的牌子上明明写着‘韩副局长’啊。他刚才内急,去上了一次厕所,难道她碰巧在那个时候出了办公大楼,跟他错过了?她能到哪里去呢?他开始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推测,既然她的休息室没有那张小床了,她一定是回了自己的家了。她跟他说过她家的地址,但是他还没有去过。他再次使出超能,往她家赶去。因为路不熟,他好几次冲上了岔路,发现不对又拐了回来,最后终于找到了她的家。
  敲开门一看,里面住着不认识的人,其中一个中年男人穿的裤子好像是警察制服。他向那人打听韩副局长,那人说韩副局长不住在这里,反过来盘问柳侠惠。“你是从哪里来的?是韩副局长的什么人?”
  柳侠惠说自己是韩副局长的侄儿,那人却道:“韩副局长连兄弟都没有,哪来的侄儿?” 这时,这家的女主人出来了,对她丈夫吼道:“你懂什么?一边去!” 她把丈夫推进里屋,然后满脸笑容地过来招呼柳侠惠,说她听办公室的秘书提起过,韩淑芳确实有一个长得很英俊的侄儿。
  柳侠惠只好承认自己就是韩副局长的那个‘长得很英俊’的侄儿。他说自己在外地工作,不知道姑妈搬家了。女主人热情地将韩副局长的新家的地址包括门牌号码都给他写了下来,还不厌其烦地说了该从那条路去,在哪儿转弯,等等。柳侠惠向她道了谢,心急火燎地往韩淑芳的新家赶来。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是对的,韩副局长竟然真的遇到了危险。若是他再晚来半个钟头,她可能就没命了。一想到这些,他就趴在韩阿姨怀里痛哭起来。
  “韩阿姨,我可不能没有你啊。要是你不在了,那我也不想活了!” 他还有一些话没有说出口:若是韩阿姨被害死了,他要大开杀戒,把所有参与祸害她的人全都杀光!
  韩淑芳也哭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她问他道:“小侠,你把谭德明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姓谭的去了他该去的地方。韩阿姨,你就别问了。你放心,我把这件事办的很彻底,他再也不会回来祸害任何人了!”
  他消失了三个多钟头,让韩淑芳很是担心。真实情况是,他杀了谭德明后,把他的尸体装进一个麻袋里。他扛着麻袋狂奔了二百多公里,在一个偏僻的山坳里挖了一个三米多深的坑,把麻袋埋了进去。那里已经不属于本省的地界了。谭德明的衣物和随身物品都被他一把火烧掉了,即使以后有人找到他腐烂的尸体,也无法确定他的身份。那天是对他的超能的一次真正的考验,光是奔跑的距离就相当于五个马拉松!
  韩淑芳没有再追问下去。她早已发现他身上拥有某种异能,平时他也没有刻意瞒着她。她过去一直在呵护这个小情人,生怕他走错路,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现在想来,他性格沉稳,办事可靠,关键时刻表现得非常果断,是一个真正的强者。他哪里需要呵护啊?况且他如今成了一个炙手可热的大名人,全中国唯一的一个十八岁的四届人大代表。据她听到的内部消息,连太祖他老人家都很欣赏他呢。
  接下来她跟他说了自己搞地下工作时被捕的事。对小侠她没有任何隐瞒,连她被那两个警察强奸的细节也跟她说了。因为她深深地爱着自己的丈夫,所以决定不向组织上报告自己被捕的事。结果却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柳侠惠听了韩淑芳诉说的这段经历,他愤怒得无以复加了!这他妈的都是什么事儿啊?参加革命在那个年代是随时有可能掉脑袋的事情,韩阿姨那时还不到二十岁,刚刚和丈夫结婚,被捕后英勇不屈,挺过了敌人的严刑拷打和奸淫污辱,没有做出任何有损于党的利益的事情。她该是有着多么坚定的革命信念和多么巨大的勇气啊?因为她太珍惜和新婚丈夫的感情,这才没有把被敌人抓住并遭到毒打和强奸的事情上报组织。她这么做,难道有一丁点儿的错吗?难道有任何应该受到指责的地方吗?
  柳侠惠穿越前不太关心政治,也没有研究过历史学心理学和伦理学。但是他至少是讲人道的,是懂得和尊重人性的。那时他就对对华夏文化中人性的缺失感到非常的悲哀。古往今来,中国人一直在被统治者们灌输这么一些东西:英雄人物必须是完美无缺的,他们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私心。在中国,忠孝节义,特别是忠,被歪曲夸大到了变态的地步。那些被讴歌颂扬的历史人物,不是帝王就是对帝王忠心耿耿的臣子。那些敢于为民请命的清官,他们的结局必然是死在昏君的手里,否则他们就成了乱臣贼子。
  共产党掌权后树立的那些英雄典型就更离谱了:有十四岁就惨死在铡刀下的刘胡兰,她生命的花朵还没有开放就凋谢了。另一个英雄少年是刘文学,他是被一个地主分子活活掐死的,因为他要阻止那人偷集体的海椒。还有那一对‘草原英雄小姐妹’,龙梅和玉蓉,一个九岁一个十一岁。她们为了保护人民公社的几只绵羊在暴风雪中被冻伤,最后被截肢,失去了双脚。柳侠惠认为,把这些人树立为孩子们从小学习的榜样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是对人性的赤裸裸的践踏!
  ‘咔嚓’,床突然响了一声,韩淑芳吃了一惊。原来柳侠惠刚才听她讲述过去的那段经历时,他的一只手一直紧握着床栏上的一根木条。它承受不住,终于断裂了。
  “小侠,你没事吧?” 韩淑芳有些担心地问道。
  “韩阿姨,你是最美的人,也是我最爱的人。过去发生的那些事,你没有任何过错。你是行得正站得直的革命者,也是集美丽温柔善良于一身的最可爱的女人。我柳侠惠对天发誓,今后要把你当成自己的母亲和妻子一样,爱你保护你一辈子。你相信我说的话吗?”
  “信!小侠,阿姨信!你早就是阿姨最心爱的人了,阿姨的心头肉,阿姨不信你还能信谁呢?”
  韩淑芳扑进柳侠惠的怀里,痛哭起来。柳侠惠陪着她哭了一会儿。他已经差不多一天一夜没合眼了,哭着哭着就呼呼地睡着了。
  醒过来后,他发现天已经黑了,韩淑芳在他身边忙着。她已经穿戴整齐,头发梳得像往常那么整齐好看。她端来了一盆温水,手里拿着湿毛巾给他擦脸。
  “韩阿姨,我爱你。”
  “我知道的,小侠。”
  她痴迷地用手抚摸着他健硕的胸肌,轻声说道:“小侠啊,你真的长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阿姨真高兴。阿姨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真的吗,韩阿姨?真的什么都听我的?”
  她看到了他脸上古怪的笑容和促狭的眼光。“这孩子,他都想哪儿去了?” 一想起他们曾经玩过的那些令人羞耻不堪的游戏,她的心就扑腾扑腾地跳个不停。她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子,想要离他稍微远一点儿,可是已经晚了,他的那双‘罪恶’的手已经向她伸了过来。她假装没有看见,可惜她的脸红了,暴露出了她内心的紧张和期待。
  “韩阿姨,我完全能理解。这些年来你可能一直因为那件事自责,觉得是自己的错,觉得对不起你丈夫。我要让你彻底地摆脱那件事带来的困扰。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 也许我能帮你再现当时的情形 …… 达到治好你精神上的创伤的目的。”
  不过,他说这话时可不像是一个治病救人的大夫,倒是很像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流氓。他的两手一直在抚摸揉捏她身上的敏感部位,韩淑芳已经被他摸得脸红耳赤,娇喘不已了。
  “小侠 …… 啊 …… 真 …… 真的有这种办法吗 ……. 啊 …… 你不会以为这么乱摸一气就能治好阿姨的心病吧?”
  “当然不会。韩阿姨,你看这个 ……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把你抓起来的反动警察,是毒打你强奸你的禽兽。”
  柳侠惠边说边从他带来的一个帆布挎包里取出来一根新麻绳。这跟麻绳有拇指粗,将近二十米长,是他从一家杂货铺里买来的。他几天前就准备好了这根麻绳,跟所谓的‘治疗精神创伤’一点边儿都不沾。
  他知道自己很变态,对于像韩淑芳这样的值得他尊敬和爱慕的正派女人,他反而会产生一种强烈的欲望:他想要亵渎她,对她干那些禽兽般的失去。当然,他只是要玩一种变态的游戏,并不是要真的伤害她。他过去在他的中学老师徐佩瑶和女警察汪霞的身上也多次尝试过这种变态游戏,那感觉简直是爽死了。
  韩淑芳似乎对他的这种嗜好并不怎么排斥,这也是他特别喜欢她的原因之一。谁知道呢?在他看来, 后世的心理治疗师中有不少人就是大忽悠,他的办法真的管用呢。
  他迫不及待地将满脸羞涩的韩淑芳按倒在床上,她脸上欲拒还迎的表情让他的鸡巴瞬间就硬了起来。他三两下就剥光了她的衣服裤子,然后用那根新麻绳将她这只大白羊绑了起来。他穿越前有一个朋友是捆绑爱好者,专门给他介绍过一些Bondage的网站。他不记得那些五花八门的捆绑法,只能凭脑子里印象临时发挥了。
  这可真是一门技术活儿,既要绑得紧(看起来紧)又不能阻止血液的流通。即便他身负超能,也花了四十多分钟才把她绑好,两人都累出了一身大汗。如今他心爱的韩阿姨变成了一只可怜的粽子,整个身体都无法活动,奶子被挤压得又鼓又胀,一根麻绳穿过她胯下,深深地陷入她的阴唇和屁股沟之中。
  “小侠啊,你是不是绑得不对啊?那些反动警察可不是这么绑人的。这么绑着我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就是觉得 …… 觉得特别想要男人 …… ” 等他绑好了,韩淑芳撅着嘴小声地嘀咕道。
  柳侠惠一听,不乐意了。心想:这还了得?这不是跟我这个堂堂的反动派叫板吗? 他扬起手掌,‘啪’的一声,打在了韩淑芳雪白的屁股上。韩淑芳没有心理准备,被他打得‘啊’的大叫了一声。
  “你这个顽固不化的共党分子,我今天要你知道我这个反动派的厉害!看你还敢不敢革命,敢不敢造反!” 他接着又‘啪啪啪’地在她屁股上连着打了十几下,把她的屁股打得红了一大片。
  “骚货,你说!老子到底像不像反动派?”
  “像,长官。很像。” 韩淑芳的脸红成了柿子,低着头答道。
  “那你还想不想男人了?”
  “想 …… 啊,不!不想了!” 见他又举起了手掌,她连忙改口道。
  “老实说,你是不是共党的秘密交通员?”
  “不是,长官。”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她背上就挨了一鞭。鞭子是他刚才用剪断的麻绳现做的,打到身上并不是很痛。不过这一鞭确实让他回忆起了当年被捕时受审的场景。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冷馨,长官。”
  “你嫁人了吗?” 见她没有吭声,他又在她屁股上抽了一鞭。“快说!”
  “上个月刚嫁的人,长官。”
  “你被你男人肏过几次了?”
  她没有回答。见他正要举起鞭子,她赶紧答道:“三 …… 三次了,长官。”
  “这么少?你嫁人之前有没有跟别的男人睡过?”
  “没有,长官。”
  “胡说!你这个骚货,不跟老子说实话,我再问一遍。你到底有没有被别的男人肏过?” 他一边问一边在她奶子上拧了一把。
  “哎哟 …… 痛 …… 我真的没有被别的男人肏过啊!”她抬头看着他,问道:“要不,长官你来肏我吧。”
  “你在问老子?你的骚屄痒了?”
  “嗯 …… ”
  柳侠惠不知道韩淑芳此刻到底是怎么想的,反正他自己倒像进入了角色,越问越兴奋。他的鸡巴已经硬得跟铁棍一样了。他用手掌覆盖在她的阴唇上,用力揉了几下。
  “是不是这里痒了?”
  “是的,长官。我好想长官的大鸡巴啊。快来啊,长官!我求求你,快来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肏我吧!”
  此刻柳侠惠已经完全沉迷于肉体的诱惑中了,哪里还有心思把这个审讯闹剧演下去?他一把将韩淑芳推倒在地上,拿来一把剪刀,将勒在她的肉缝中的那根麻绳‘咔嚓’一声剪断了。他把她压倒在身下,没有任何前戏,‘扑哧’一声,将鸡巴捅进了她的骚屄之中。
  “你这个骚货,是不是喜欢这样被男人肏?”
  “喜欢,我好喜欢啊 …… 我的长官 …… 长官肏得我真舒服啊!”
  柳侠惠不再废话,只是扑在她身上,一门心思地在韩淑芳的骚屄里抽插着,就像是一个开足了马力的打桩机。不一会儿,他就把她干到了高潮。他没有给她松绑,而是把她提起来走到公用的盥洗室里,用自来水管里的冷水呲她(就是打开水龙头,用自己的虎口抵住出水口,增加水压,形成一道激流),将她身上的汗水,淫水,还有他射出来的精液全都冲洗干净。这时的水温不到二十度,可怜的韩淑芳冷得牙齿直打颤,柳侠惠这个反动派却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
  随后他将冲洗好的她提回屋子里,用毛巾胡乱擦拭了一番,扔到床上。他并没有去解开绳子,她还是被绑成一团。他自己躺下来休息了一会儿。等到他的鸡巴恢复硬度后,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对她的奸淫。就这么反复地奸淫她,他一共在她体内射了三次精。
  最后,当他为她解开身上的绳索时,她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在床上躺了足足十分钟才能勉强地站起身来。
  “小侠,谢谢你为阿姨做的这一切。可是我还是有点儿害怕 …… 我怕自己会 …… 喜欢上你这个可恶的反动派了。”
  “那好啊, 韩阿姨,这说明我的这个办法有点儿效果了。以后你要是晚上再做恶梦,记住把梦里的反动派想象成我就行了!”
  他搂着韩阿姨性感的身体,虽然有些爱不释手,但是他的鸡巴已经彻底软了下来。好像三次是他射精的极限,不过他心里却还在打着坏主意:可惜韩阿姨的菊花还不能碰,等她那里的伤好了,我一定要肏她的屁股!
  自从上次王素芬让他肏了屁股之后,他心里就一直惦记着他的其他几个女人的屁股。韩淑芳就是其中之一,另外还有楚青梅楚红梅姐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4 03:59:51

第72节:出访越南
  几天后,柳侠惠接到了外交部的通知,让他加入一个中国政府派出的代表团去访问越南。这个代表团将对越南进行为期十五天的友好访问,主要是宣示一下‘两国政府和人民之间鲜血凝成的牢不可破的友谊’。但是柳侠惠此行却身负一项秘密使命:他将潜入还处在战火之中的越南南方,去和那里的美国人取得联系,跟他们协商一项总理亲自交待下来的重要事情。他确信,太祖肯定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很显然,总理和太祖是考虑到了他和美国人的特别‘融洽’的关系才决定派他去完成这一任务的。
  越战是一场逐步升级的战争,如果从六十年初代算起,也已经打了十多年了。中国政府不但在后勤方面向越共(此时的名称还是越南劳动党)领导的武装力量提供了大量的支持,甚至陆续派遣了三十多万军队直接参与对美国和南越部队的作战(他们主要是工程兵,炮兵,还有一些是军事顾问)。多年后中国官方透露的数字是,中国军队在‘抗美援越’中阵亡了一千多人。不过这个数字几乎没有人相信,真实的阵亡人数肯定比这要大得多。
  其实仗打到这个份儿上,参战的各方早已疲惫不堪。在美国,反战的呼声越来越高,抗议示威和逃避兵役的事件层出不穷。中国的日子也不好过,为了支援越南,中国人民自己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十年来几乎没有任何改善。越南更是被炸得千疮百孔,阵亡士兵超过了三十万,平民的死亡高达二百多万。因此各方都想尽快结束这场战争。
  此时,美国和越南的南北两个政权再加上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阵线已于去年在巴黎签订了停战协议,俗称‘三国四方协议’。绝大部分的美国军队都已撤离,但是越南的两个对立政权依然在进行着时大时小的交战。从军事力量对比上看,越南北方占据了绝对优势,他们迟早会统一整个越南的领土。但是南方的政府军有美式装备和训练,虽然士气差一些,但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在后世,越南确实是在不到三年的时间里就被越共领导的军队全部‘解放’了。但是,柳侠惠觉得不能掉以轻心,他担心在某些无法预测的因素的干扰下,穿越后的历史走向会发生变化,甚至导致战争的延续。
  上个月,中国有一支五十多人的援越小分队就出了问题。他们在越南中部的一个山区遭到了美国帮助训练的苗族武装的包围和袭击。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阵亡,剩下的二十一人当了俘虏。因为中国政府对外一直不承认派出了军队进入越南作战,这些人身上穿的都是北越军人的服装。他们有严格的纪律,即便被俘后也不能说自己是中国人。当然,那些苗族武装很快就发现他们不是越共的军队而是中国人,于是他们被移交给了南越的正规部队,押送到西贡郊外的一个军事基地关押了起来。
  中国担心的是国际媒体会大肆报道这件事,如果这些战俘当中有人在威逼利诱或者严刑拷打之下变节,站出来现身说法,那将给中国在国际上的形象带来严重的负面影响。柳侠惠的任务,就是说服美国人,让他们给南越当局施压,将这些人营救出来。当然,作为回报,中国政府也将答应在暗地里向美国人提供一些好处的。
  说起越南的苗族人,他们的遭遇也真是可悲可叹。他们大部分居住在山区,是越南的第八大少数民族。在越南战争中,他们站在美国人一边反抗北越政权的压迫。美国人撤离后,他们遭到了来自越共的极为残酷的镇压,其中很多人走投无路,只好乘简易的木筏飘到海上。这些人当中很多都葬身海底,一些幸运的被美国军舰搭救,作为难民送往美国本土定居。他们称自己为Hmong人,Hmong应该是汉语‘苗’字的方言发音。柳侠惠是在后世看了好莱坞拍摄的电影 Gran Torino 后才对Hmong人有所了解的。这部电影获得了2008年的奥斯卡最佳影片奖。
  中国代表团到达河内后,参加了越南劳动党和河内市政府组织的欢迎仪式和其他一些活动,他们还参观了河内的几家模范工厂,学校,还有军营。到底是经过了多年的战争洗礼,越南人不论男女老少做起事都很有秩序很干脆,决不拖泥带水浪费时间。柳侠惠在后世跟几个美国的越战老兵们有过一些接触,他们虽然痛恨越共,但是又不得不佩服越南人坚强的信仰和不屈不挠的意志。他们确实让美国人在越南的战场上吃了很多苦头。
  给柳侠惠留下最为深刻的印象的是越南劳动党为中国代表团举行的欢迎会,在这个会上他见到了大名鼎鼎的女革命家阮氏萍。阮氏萍是一位受过良好教育的知识女性,精通法语。越南的传统文化跟中国大同小异,在歧视女性方面可能比中国更为厉害。即使阮氏萍的能力超强,贡献突出,能够达到现在的地位也是非常不容易的。
  此时的阮氏萍已被选为越南劳动党的中央委员,同时也是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阵线的对外发言人。这是她最为受人称道的工作,虽然这个时候还没有‘对外发言人’这种头衔。在巴黎召开的‘三国四方’会谈中,她沉稳的应对和冷静的措辞给公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同时也受到了国际媒体的一致称赞。有好几个重要的美国反战运动的女性领头人都被她的风度所折服,成了她追随者。对于中国人民来说,阮氏萍的名字早已是家喻户晓的了。这是因为中国的《人民日报》和《新闻简报》都多次报道过她,太祖本人也曾亲切接见过她。
  阮氏萍在欢迎会上用中文致辞,她感谢了中国人民对越南的民族解放运动的大力支持。她还专门走到中国代表团的坐席跟前,与每一位团员握手交谈。她长得端庄秀丽,同时兼有古代的大家闺秀和现代的职业女性的风范。她虽然不是那种艳光四射的美女,但是也颇具魅力,特别是她穿的那一身充满越南民族风情的越式旗袍,将她婀娜多姿的身材展现得恰到好处。
  来到柳侠惠跟前时,阮氏萍居然对他说起了英语:“Hello,Mr. Bruce Liu。I am a big fan of yours, it’s a great honor to finally meet you.” (柳侠惠先生,你好。我很仰慕你,见到你非常荣幸。)不可否认,她确实有着非凡的感染力。柳侠惠握住她的手,心里不禁有了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第三天清早,柳侠惠跟着一个叫徐明的越南华裔悄悄地离开代表团的住处,向越南南方出发了。徐明是一个有十几年党龄的越南劳动党党员,他曾长期在敌后工作。柳侠惠是按照上级的指示跟他接头的,他知道,徐明在暗地里是为中国政府工作的,他将负责柳侠惠在越南的一切通讯联络和行程安排。柳侠惠在抵达河内之前就被告知,不能打听有关徐明的任何情况,更不能脱离徐明单独行动。
  徐明很瘦,个子也不高。他把柳侠惠带到一个像是军营的地方,他们上了一辆装有帆布顶篷的美制卡车。徐明说,他们要去和另一拨人会合,然后一起去南方。卡车开了大约十多分钟就停下来了,又上来了二十多个人,他们穿着南越军人的制服,手里端着美式卡宾枪,腰里肩膀上挂满了子弹和手雷(手榴弹)。令柳侠惠吃惊的是,阮氏萍也在其中。她换下了旗袍,穿着一套美军军官的制服,头上还戴着钢盔。她腰里的武装带上别着一把手枪,另外还挂了几颗菠萝式手雷。
  阮氏萍跟柳侠惠打了一个照面,但是她很快就转过头去,没有跟他说话。卡车开动后,她开始和身边的一位男军官用越南语交谈起来。徐明看出来柳侠惠有上前和她聊天的意思,便对他摇了摇头,柳侠惠见了,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他突然想起来,阮氏萍过去一直在越南南方从事地下工作,组织和领导了多次游行示威和武装暴动。也许她接到了上级命令,又要回去领导什么重要的行动吧?这卡车上的士兵应该是奉命来保护她的越共精锐部队。
  不论政治立场如何,柳侠惠内心对那些敢与冲破传统束缚的女性一直有着深深的敬佩,何况阮氏萍还是这么一个有魅力的女人。他叹了一口气,不禁为她的安全担心起来。南越和北越这两个敌对政权斗了这么多年,早已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无论是哪一方抓住了对方派来奸细,都一定会使出最为残酷的手段来的。他唯一能安慰自己的是,在他记忆中的后世,阮氏萍好像并没有遇到什么大的危险。她在越南南北统一后被任命为新成立的政府的教育部长。上世纪九十年代,她两次出任了越南社会主义共和国的副主席。
  他们除了下车方便和找水喝之外,都呆在车上,饿了就肯几口干粮。柳侠惠觉得,这日子比他当初上山下乡时更艰苦,而且还枯燥无味。阮氏萍和那些士兵们都不再说话了,也许是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吧。他们全都闭着眼睛在打盹儿。
  卡车在崎岖蜿蜒的路上行驶了四天,终于驶近了南越的首都西贡市。一路上他们通过了很多关卡。这些关卡有的是北越军队设置的,更多的是南越军队的关卡。每次都是那个跟阮氏萍一起的男军官负责下车交涉。车上的士兵们训练有素,每当过关卡时,他们的眼睛会突然变得炯炯有神,好像随时都能跳起来去跟敌人拼命。柳侠惠能感觉到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杀气。对方的军人偶尔也会上车来检查,幸亏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最后,卡车驶进了一个名叫巴乃的小村庄,然后停了下来。巴乃是离西贡不远的一个战略村。战略村是美国人发明并帮助南越政权建立起来的,目的是防止越共游击队对广大的乡村地区的渗透,切断他们和越南农民之间的联系。徐明悄悄地告诉柳侠惠,巴乃村如今已经成了越共的地盘了。这个村子表面上接受南越政权的管辖,但是这里的头面人物和武装人员都是暗地里支持越共的。柳侠惠心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灯下黑吧。
  阮氏萍和她的那些手下下车后就马上离开了,不知道他们去了什么地方。徐明把柳侠惠带进了村里的一户农舍,让他在这里躲两天。这家的人不知道都到哪儿去了。徐明把存放粮食的地方指给他看,告诉他饿了就自己做饭吃,但是千万不要出去乱走,随后他就一个人匆匆地离开了。
  幸亏柳侠惠当过一段时间的知青,对农村的生活比较熟悉,知道怎么使用土灶生火做饭,不至于挨饿。这里的生活习惯跟中国南方的农村很相似,连泡菜的味道都差不多。他找不到肉食,只能吃素。后来他发现了屋檐的高处挂着的两条熏成了黑色的鱼,于是踩着两个板凳爬上去,取下来一条熏鱼。他把熏鱼洗净切好,下锅加上干辣椒大火一炒,大吃了一顿。他觉得熏鱼的味道好极了,比他后世在农家乐吃大餐更过瘾。
  两天后徐明回来了,他带来了一大包衣服让柳侠惠换上。柳侠惠装扮成了一个年轻的阔少,西装革履,鼻子上架着墨镜,胸前的口袋里放着一块怀表,金光灿灿的表链子露在外面,手上戴着雪白的手套,就像他记忆中中国三四十年代的电影里的人物一样。徐明自己打扮得像一个跟班。他们来到村外的公路上,雇了一辆机动三轮车,‘突突突’地往西贡城的方向驶去。
  西贡是一座很繁华的城市。入城处有很多荷枪实弹的军人,但是进去以后就好像变成了一处世外桃源。大街上灯红酒绿,具有民族风格的传统房屋和现代建筑共存,到处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柳侠惠看到了很多身穿漂亮的传统服装的越南妇女,她们端庄贤淑,风度优雅,举手投足之间显露出一种无法形容的淳朴和妩媚。当然,还有天真活泼的孩子们,辛勤劳作的车夫和摊贩。偶尔会有一队队的学生们唱着歌儿走过。
  尽管城外几百里处就有虎视眈眈的越共军队,但是这里的人民的生活好像并没有受到影响。柳侠惠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有说不出的悲哀:这么美好的地方再过两年就会变成人间地狱了。他在后世看过描述西贡最后被越共攻占,美国大使馆撤离时的惨状的纪实片。那震天动地的炮声,扶老携幼的妇女,惊慌失措的男人,以及小孩们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徐明把柳侠惠领进了一个古色古香的茶楼。他们在一个幽静的单间里坐下,等了大约半个钟头,柳侠惠要见的人来了。他是美军的一个准将,名叫戴维史密斯。他身边跟着四个全副武装的卫兵。他们进来后,徐明就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柳侠惠和这几个美国人。
  出乎意料之外,史密斯将军对柳侠惠很熟悉。他握住柳侠惠的手说:“Mr. Bruce Liu, it is very nice to meet you. My younger son Tom is an admirer of yours. ” (布鲁斯柳先生,很高兴见到您,我的小儿子汤姆是您的崇拜者。) 原来他是美军派驻在南越的西贡卫戍部队里的高级军事顾问,上个月他回国防部(五角大楼)述职,正巧和柳侠惠访美的时间重合。他看到了所有关于眼前的这个了不起的中国人的新闻报道。他向他的卫兵们挥了挥手,让他们去门外等着。
  既然这样,柳侠惠就不想绕弯子了,他开门见山地说出了他此行想要达到的目的:他请求史密斯将军从中斡旋,释放被关押的中国援越小分队的二十一名战俘。他还说:中国政府愿意在适当的时候以适当的方式回报美国方面的善意。
  问题是,中国不太可能在这个时候改变自己一贯的抗美援越的国策,就连这次派遣柳侠惠来西贡跟美国人接触的事也保密的,没有对越南的同志们透露。中国害怕在越南跟美国私下里接触会影响了两党两国之间的‘同志加兄弟’的关系。因此,美国人完全有理由不相信柳侠惠代表中国政府做出的空头承诺。
  史密斯将军在来这里之前已经和他的同僚们做了功课,料到中国人可能会提出那些俘虏的问题。不过,他显然对柳侠惠刚才代表中国政府作出的承诺并不满意。柳侠惠说完之后,他耸了耸肩,回答道:“布鲁斯柳先生,很抱歉。在这件事上,我可能无法说服美国国防部的那些人。我们需要的是更为明确的,也就是看得见的利益,而不是中国政府的空头承诺。” 说罢他就站起身来,准备告辞离开。
  “等一等,史密斯先生。” 柳侠惠早就料到他会这么做,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他只能拿出他事先想好的‘杀手锏’了。“史密斯将军,如果我们用十名重伤的贵国战俘与你们进行交换呢?这个算不算更为明确的,看得见的利益?您觉得五角大楼会接受这样的条件吗?”
  “什么?” 史密斯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布鲁斯柳先生,您是说,你们手上有十名美国战俘,而且还是重伤员?”
  柳侠惠点了点头。史密斯激动得坐不住了,他伸出毛茸茸的胳膊抓住了柳侠惠的肩膀,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交换战俘?” 柳侠惠叫他先不要急。他说,首先美国方面应该把这二十一名中国战俘保护起来,不要让他们再受到任何审讯,受伤的也要给予治疗。 史密斯没等他说完就抢着答道:“这个完全没有问题。我马上命令我们的海军陆战队,将他们从越南人手里接管过来,送到美国驻西贡的大使馆里面去!”
  柳侠惠接着说道:“第二点,也是最后一点,美国方面必须严格保密,三年内不得向任何人任何媒体透露这一次的战俘交换!”
  史密斯想了一下,说道:“这个我恐怕无权决定。请您在这里等着,我马上回我的办公室,打电话与五角大楼联系。” 说罢他就大步走了出去,他的四个卫兵也跟着他一起走了。
  柳侠惠一边品茶一边思考着他和史密斯将军的交易,其实他玩的是空手套白狼的把戏。他来时上级并没有授权给他,说可以与美国谈判交换战俘。因为上级当时根本就不知道这十名美国战俘的存在!
  柳侠惠所在的中国友好访问团是乘火车抵达河内的,到火车站迎接的是河内市的市长黎春富。黎市长的助手是一位华裔,姓陈。他碰巧和柳侠惠是同乡,也听说过柳侠惠打破世界纪录的事情。当黎市长和代表团的王团长站在站台上亲切交谈时,他也和柳侠惠用家乡话聊了起来。柳侠惠偶然一回头,瞥见一些奇怪的人被送上了他们刚下来的那节车厢。这些人当中有白人也有黑人,他们中有的头上裹着白纱布,有的拄着拐杖,还有的是躺在担架里。他出于好奇,问陈助理道:“这些人是干什么的?” 陈助理四下看了一下,悄悄地对他说道:“这些人都是伤势比较重的美军战俘,共有十人。因为河内的医疗条件不够好,他们的伤势有恶化的趋势。上级临时决定将他们送到中国的医院去接受治疗,治好后再接回来。”
  越南方面这么做是可以理解的。过去美军的战俘因为受到虐待,死了不少人,许多国际组织都向越共政权提出了强烈的抗议和谴责。现在他们眼看就要取得抗美战争的胜利了,当然不想再次因战俘之事受到攻击。
  柳侠惠当时就想,这是一条对他非常有用的消息。依他对美国的了解,他们绝对会愿意用二十一名中国战俘来交换这十名美军的重伤员的。中国完全可以把这十名重伤员‘截留’下来,用来跟美国人做一场交易。只要把保密工作做好,越南方面完全不是问题。中国方面甚至可以说,这十名战俘因伤势过重抢救无效,已经死在中国了。即使越南方面了解了事情的真相,那时战俘交换已经完成,他们肯定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而跟中国翻脸的。
  两个小时过后,史密斯将军又回到了这个茶楼,柳侠惠从他脸上欣喜的表情已经猜出了五角大楼的答复。果不其然,史密斯将军紧紧地握住他的手,说道:“布鲁斯柳先生,五角大楼同意了您说的条件,我们成交了!我来之前已经下令,让我们的海军陆战队将贵国的二十一战俘全部转运到美国大使馆去保护起来。” 接下来,他又向柳侠惠透露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布鲁斯,我刚刚跟福特总统通了电话。他让我转告您,如果这件事办成功了,他将向国会提议,授予您美国荣誉公民的称号!不过考虑到贵方提出的保密三年的要求,他可能不得不暂时搁置这项提议。”
  至此柳侠惠算是圆满地完成了总理交给他的重要任务,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完全没有想到,前面还有一场惊险刺激的考验在等着他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4 04:00:02

第73节:营救被俘的阮委员
  柳侠惠和徐明回到巴乃村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这个不到一百户人家的村庄像是经过了一场浩劫,许多房屋被炸毁了,到处都能看见冒着烟的废墟。徐明为了安全,没有让柳侠惠进村,而是把他带到村外的一个小树林里。等天黑后,他就一个人潜入村子里去打听情况去了。
  柳侠惠独自坐在一颗大树下等徐明。在出城之前徐明陪着他在西贡的一个不错的饭店里大吃大喝了一顿,现在他的肚子还不怎么饿。问题是这里不远就是沼泽,潮湿得很,蚊子特别多,他不敢躺在草地上睡觉。后来他才发现:幸亏他没有睡,这里不但蚊子多,还有不少毒蛇呢!在穿越之前他是一个非常怕蛇的人,穿越后他有了超能,反应比平时快了不知多少倍。他掏出随身携带的水果刀,将那些敢于侵入他的‘领地’的几条蛇全部斩成了一段一段的。接着他想,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就捡了一些比较干树枝,用打火机点燃,生起了一堆篝火。他用树枝穿着被一块块的蛇肉在火上烤了起来。虽然没有带油盐,蛇肉烤熟了还是很香的。不一会儿他就吃得打饱嗝了,坐在火堆边上打盹儿。
  徐明直到第二天接近中午时才背着一个包袱回来。他看了看地上的几个孤零零的蛇头,闻了闻空中残留的蛇肉香味儿,不禁对柳侠惠伸出了大拇指。他没有想到柳首长还是一个捕蛇的高手,这几条蛇可都是非常致命的眼镜蛇啊!
  徐明向柳侠惠报告了他了解到的情况。昨天他们离开巴乃村后,突然有两百多人的南越军人把村子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携带着轻型火炮,还有装甲车。经过激战,跟他们同车来的那二十多个越共精锐全部牺牲,阮委员也负了伤,被敌人抓走了!徐明分析,这个村子里肯定有人叛变了,向敌人泄露了情报。因此他们必须马上转移,一刻也不能多在此停留了。
  徐明带来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柳侠惠震惊不已。他想,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啊!当然,他无法肯定,阮氏萍的被俘跟他的所作所为有任何关联,但是这件事毕竟还是发生了,而且就发生在他的眼前。这可不能当成一件简单的孤立的事件来看。依阮氏萍如今在整个越南的影响和威望,越南劳动党的同志们肯定不会对此坐视不理的,很可能会引发一场更大规模的军事冲突。到时候,双方必然会指责对方破坏停战协议,中美之间交换战虏协议很可能因此而无法付诸实施了。最为严重的后果就是,这场打了十多年的战争可能会因此而无限期地拖延下去,这对整个世界的局势都将产生无法估量的影响!
  除了对大局的担忧,柳侠惠同时也在为阮氏萍这个他心仪已久的女革命家担忧。他也说不清为了什么,总之他觉得她是一个胸怀远大且具有崇高品格的女人,她的命运深深地牵挂着他的心。她碰巧也是他所喜欢的类型。不过他可以对天发誓,至今他还没有对她的肉体产生任何非分的想法。
  此刻,柳侠惠生出了一个强烈的无法抗拒的念头:他不能不管阮氏萍的死活,他必须想出一个办法来营救她!
  “徐明,你知道敌人会把阮委员关在什么地方吗?”
  他嘴里这么问,心里并没有抱什么希望:如果知道她被关在哪里,那些游击队员们说不定早就一窝蜂地去抢夺她了。不料徐明还真的知道答案。
  “我估计她十有八九是被关在木登堡,那是一个坐落在巴乃村东南,离这里大约十几里远的另一个战略村。” 徐明边说边往木登堡的方向指了指。
  看到柳侠惠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他解释道:“木登堡驻扎了整整一个营的正规军,是南越政府最精锐的部队。他们有火炮和装甲车。再加上那个地方修筑了非常坚固的工事,易守难攻,还储存了大批军火和粮食。哪怕是出动三四千人的游击队,也不一定能攻下木登堡。”
  停了一会儿,徐明有些担心地问道:“柳首长,您不会是想自己去营救她吧?那是绝对办不到的!”
  徐明猜得不错,柳侠惠确实是这么想的。他想一个人去救阮氏萍,最多再加上徐明。只是他不知该怎么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即便他说出来了,徐明恐怕也不会配合他的。他之所以这么大胆,是因为他拥有超能,哪怕营救失败,他也可以全身而退。眼下的当务之急就是说服徐明和他一起去。柳侠惠对越南话一窍不通,如果没有徐明,他在木登堡就跟一个瞎子差不多。
  “徐明同志,我知道营救阮委员不是上级交给我们的任务。但是,她落在敌人手里,从大的方面看,这很可能会引发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破坏好不容易达成的‘三国四方’停战协议。从小的方面说,我和史密斯将军达成的交换战俘的协议很可能无法执行下去。那样的话,我们这些天的所有努力就全白费了。因此我必须去营救她,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
  徐明想了一下,回答道:“柳首长,您说的有道理。只是 …… ”
  他看了一眼柳侠惠,欲言又止。上级向他交待过,这位柳首长是非常重要的人物,哪怕牺牲了自己的性命也要保证他的安全。
  “你完全不用担心我。” 柳侠惠猜到了他在想什么。“我可以告诉你,我接受过严格的特工训练,具有一般人无法想象的能力。比如说,我一个人赤手空拳可以对抗并战胜十个敌人。这是毫无疑问的。”
  见徐明没吭声,知道他根本不相信自己会有那么厉害,于是柳侠惠接着说道:“这样吧,你可以试试我的身手。我就站在这里,保证不对你出手。你的拳头要是能打到我身上的任何地方,就算我输了。那样的话,我就放弃去营救阮委员的打算。开始吧!”
  他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不然徐明打死也不会相信凭他们两个人就能把阮氏萍从敌人手里救出来。徐明在被选拔去做地下工作之前,是战斗部队的士兵,参加过多次实战。他见柳侠惠的个子比他大不了多少,脸上又细皮嫩肉的像个学生,如果既不逃跑又不能还手,怎么可能不被他打到呢?
  于是他活动了一下身子,开始向柳侠惠发起了攻击。他由慢到快,一拳接一拳地向柳侠惠的脸上身上砸去,却连他的衣服边儿都没有碰到。不一会儿,徐明就累得腰酸胳膊疼,还出了一身大汗。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怪事儿,柳首长明明就站在自己眼前,却每次都让他打了个空。
  “停!怎么样?徐明同志,你现在相信了吧?”
  徐明还在呼呼地喘着气。他看了看柳侠惠,又看了看地上的那几个眼镜蛇的蛇头,郑重地点了点头。
  “柳首长,我同意跟你一起去营救阮委员。”
  他打开了带来的包袱,那里面装的是越南农民常穿的黑布衣服和裤子,另外还有一把手枪一把匕首和二十多发子弹。柳侠惠把身上的那套西装换了下来,穿上了一身黑衣服。徐明又拿出来一些干粮,他们一起坐在树下吃了起来。吃完之后他们就往木登堡出发了。
  柳侠惠和徐明赶到木登堡时天已经快黑了。他们爬上一棵将近二十米高的枝繁叶茂的板栗树,从树上仔细观察着木登堡这个比巴乃大不了多少的战略村。
  这里建造得像是一个大碉堡,外面有坚固的围墙。不适合建围墙的地段装了铁丝网,铁丝网后面埋着密密麻麻的削尖了的竹签。围墙是石头和水泥砌成的,足有三米多高,一米多厚,上面能走人。每隔二三十米就有一个可以架设机枪的岗楼,岗楼里的哨兵不时会出来,沿着围墙查看。村子的北面有一扇大铁门,门口站着十几个荷枪实弹的士兵。徐明说村子的南门也有一扇同样的大铁门。每天的天黑前,那些守门的士兵们就会关闭铁门,禁止任何人出入。如果没有重炮,这里确实很难攻进去。
  徐明提醒他,说天马上就要黑了,必须在关门之前想办法进去。他还说,进门时他会主动去跟那些士兵聊天,让柳侠惠跟在其他村民的后面混进去。柳侠惠却说不急,他另有一个进村的办法。他叫徐明打开背着的包袱,把里面多余的衣服裤子都取了出来,包括他换下来的那一套西服。他用自己的水果刀把衣服裤子割开,撕成一条条的,然后结成了一股长绳,有七八米长。
  柳侠惠的办法是:自己从没有围墙的地方跳进去,然后从围墙里面把绳子的一头扔出来,让徐明抓紧绳子爬到围墙上,再顺着围墙滑下去。徐明望了一眼铁丝网,心里嘀咕着:谁能想得到,竟然有人会从那里跳过去?铁丝网本来就有一人高,铁丝网后面还排列着尖利的竹签,宽度大约有五六米,要是落到竹签上面,肯定会把人身上扎几个透明窟窿的。他又往那边看了看,不由得心里发毛。
  柳侠惠笑了一下,叫他不用担心。他对着一段围墙指了指,说:“你去那里等着,我进去后就把绳子从里面扔出来。徐明只好去了。
  这时大铁门已经吱吱呀呀地关上了,岗楼里的哨兵也不出来走动了。徐明站在围墙的阴影里,远远地望见柳侠惠从十几米远的地方往铁丝网跑去,他跑得也不是很快,可能只是想测量一下距离吧?谁知到了铁丝网跟前时,柳侠惠的身子突然飞了起来,然后像一只大鸟一样越过铁丝网和竹签阵,安全地落在一片菜地里。他不禁在心里喝了一声彩:这也太神奇了吧!这个柳首长看起来这么年轻,难道他不是人而是神?
  不一会儿,他就看到了从围墙里面扔出来的绳头。徐明抓住绳头拉了拉,感觉到柳侠惠也从里面拉了拉,告诉他准备好了。他抓住绳子爬到了围墙上,可是墙头离地面有三米多高,他不敢往下跳。而且墙头上没有栓绳子的地方,他不能顺着绳子滑下去。正发愁时,下面传来了柳侠惠的声音:“快跳吧,徐明同志。不要怕,我会接住你的。”
  徐明干脆两眼一闭,跳了下去,果然被他稳稳地接住了。柳侠惠把绳子缠在腰间,用衣服遮住,因为出来时还需要用到它。他们两人一起往村里走去。这时天还没有完全黑,路上还有不少干完活回家的村民,也有不少在外面玩耍的小孩。
  他们在村子里转了一大圈,很快就找到了那座四四方方高高大大的军营。不过,有许多荷枪实弹的士兵守在大门口,恐怕不太好混进去。徐明看见军营外面有一个卖茶水的大棚子,摆了十几张简陋的木头桌子和还有不少长凳。一些村民和士兵坐在那里聊天喝茶,也有下棋玩牌的。十几个小孩嘻嘻哈哈地在人群里穿来穿去,追逐打闹着。还有一个年轻的大嫂怀里抱着婴儿,敞开胸脯在给孩子喂奶,惹得年轻的士兵和村民不时要往她那个方向瞟一眼。
  徐明和柳侠惠也走进茶棚,两人找了一张空桌子坐下,要了一壶茶。他们需要等天完全黑下来再动手。这时有两个背着步枪的士兵走了过来,他们显然是刚被换下岗的。他们在旁边的一张桌子上坐下,一边喝茶一边说话。他们说的话引起了徐明的注意。他轻声跟柳侠惠说,他们正在说昨天发生在巴乃村的事情。他一字不露地将两个士兵的谈话小声地翻译给柳侠惠听。
  这两人是兄弟。哥哥正在向弟弟描述他们昨天捕获那个女越共的精彩过程:“越共有二十多人,他们枪法好,火力猛,要不是我们用装甲车去撞,用火炮轰,还不知道要死多少弟兄呢!”
  弟弟插嘴问道:“哥,你快告诉我,那个女越共长得漂不漂亮?”
  哥哥道:“老弟,你先别急,听我仔细说。我们一通炮轰,将他们藏身那栋屋子的屋顶打得塌下来一半。连长见了,命令我们冲锋。我们冲进去一看,发现其他的越共都战死了,只剩下一个女人被炮弹振得昏过去了,倒在地上。我们抓住她的脚踝把她从屋子里拖了出来。她醒来后又哭又喊,拼命地要往那间屋子里跑,三四个男人都按不住她。我估计,那些死的人当中说不定有她的亲人。后来连长走过来,扯住她的头发对她吼道:‘屋子里已经没有活人了!你要是再胡闹,我就把你的衣服裤子都扒光了,让全村的男女老少都来看你!’她这才安静下来。”
  “那她有没有村东头的李寡妇好看?” 弟弟契尔不舍地追问道。
  “这个很难说,李寡妇年轻一些,但是这个女人的皮肤又细又白,一看就不是在乡下长大的。我们在她的裤兜里找到了一支钢笔,说明她肯定是读过书的女人。” 哥哥接着说道。“我们把她押回来后,营长很高兴,说她很可能是越共的一个大头目。他准备给我们的连长请功,还说要杀猪犒劳我们这些当兵的。”
  “营长最喜欢审问女俘虏了,你说他会不会把她 …… ”
  “这个我不知道。听牢房外站岗的一个弟兄说,营长审了她大半个晚上,这女人也嚎叫了大半个晚上。后来营长累得回去睡觉了,今晚可能还要接着再审她。”
  “哥,你能不能带我进牢房里看她一眼?”
  “不行。牢房门口每时每刻都有五个士兵守着,没有营长的命令,我们怎么进得去?”
  两兄弟喝完茶就起身离开了,柳侠惠赞许地拍了拍徐明的肩膀。他听到和翻译过来的这些话很有价值,现在他们至少已经知道,阮氏萍被关押在军营里的一间牢房里,有五名士兵看守,虽然他们还不知道牢房的具体方位。
  徐明想了一下,说道:“军营里的牢房一般会建在地底下,这样犯人不容易越狱逃跑。这里的气候潮湿,有差不多半年长的雨季。这牢房若是建在地底下,入口肯定离大门不远,这样才方便排水。” 柳侠惠听得直点头。
  这时天完全黑下来了,茶棚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们两人站起身来,往军营那边走去。到了离军营不到五十米的地方,柳侠惠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他对徐明道:“徐明同志,你留在外面接应,我一个人进去。如果等一下里面打起来,你就在外面放几枪,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徐明刚要反对,他又加了一句:“这是命令!”
  柳侠惠之所以不让徐明跟他一起进去,是不想让他牺牲在这个地方。徐明已经对这次行动做出了极大的贡献。通过这几天的相处,柳侠惠对徐明这个人很满意。他是一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人,特别适合做秘密工作。问题是,徐明不像他一样拥有超能,进去后多半要把一条命交待在这里。而他必须集中精力去救阮氏萍,不能被其他的事情分心。
  “柳首长,那您多加小心。” 徐明心里也打定了主意,要是首长被堵在里面出不来,他一定要冲进去帮他。
  这时有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士兵越过他们,也往军营那边走去,他一边走还一边哼着小调。柳侠惠见附近没有其他人,对徐明使了一个眼色,冲上去一掌劈在那个士兵的脖子上,把他打昏了。然后两人将他拖进路旁的菜地里,柳侠惠将士兵的军服脱下来穿在自己身上。他害怕那个士兵醒来后会大喊大叫,就狠下心来在他胸脯上狠狠地踩了两脚,估计至少踩断了他的四条肋骨。他把士兵的步枪挎在自己的肩膀上,大摇大摆地往军营的大门走去。徐明自己找了一个树丛隐蔽了起来。
  柳侠惠见军营门口挤了二十多个士兵,他们在那里叽叽喳喳地说着他听不懂的越南话。他若是就这么走进去,说不定有人来盘问他,让他露出马脚。于是他使出超能,‘呼’的一声,从那些人的缝隙中穿了过去,来到了军营里面。到了里面一看,才发现这军营就是四排连在一起的三层楼的房子,组成了一个‘口’字,中间是一大块草坪,有七八个士兵半躺半坐地在那里聊天。
  他躲进墙脚的暗影里,观察着周围的情况。这时楼上传来几声喝骂声,那几个懒散的士兵立刻从草地上跳起来,双腿并拢成了立正的姿势。随着一阵脚步声,一个虎背熊腰的人大踏步地从他眼前走过,那人后面还跟着两个挎着枪的卫兵。
  “莫非他就是营长?” 柳侠惠心里一阵惊喜。他从阴影里走出来,跟在他们后面,隔开了大约二十米的距离。走了一会儿,他们突然拐了一个弯,消失不见了。柳侠惠吃了一惊,但是他不敢去追,害怕引起其他士兵们的注意。他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慢慢地跟了上去。来到他们消失的地方,他看见了一条通道,是通往地底下去的。牢房果然是建在地底下!他停下了往四周看了一下,见附近没有人,于是他也沿着那条通道走了进去。
  通道里光线很暗,还吹着阴森森的风,柳侠惠一下子很不适应。他正准备放慢脚步,却迎面撞在一个人身上。那人怒喝一声,他听到了拉枪栓的声音,同时也看到了几个火星,还有一股浓重的香烟味道。他马上意识到,这就是那五个守在牢房外面的士兵了,那几个火星是他们嘴里的香烟。他来不及多想,举起枪托,朝有火星的地方一顿猛砸。他听到了一阵鬼哭狼嚎似的声音,等他的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这才看清楚那几个士兵,他们全都被他砸趴在地上了。他又抬起腿来对其中两个还在发声的士兵每人踢了一脚,让他们彻底地变哑巴了。
  他静静地听了一会儿,还好,没有惊动通道外面的人。于是他拿着那把枪继续沿着通道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搜寻着牢房。拐了两个弯之后他就发现了牢房,因为那扇门里面传出了女人痛苦的尖叫声。他飞奔过去,用枪托对准发出叫喊声的那扇门用力砸去。‘咣当’一声巨响,门被砸开了。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看见牢里的情形后柳侠惠还是非常愤怒,他的两只眼睛像是要往外喷火了。
  阮氏萍的两条胳膊向上伸着,被绑在一个墙上伸出来的铁钩子上。她身上的衣服裤子早已成了无法蔽体破布条。 她的两个乳房耷拉在胸前,脚必须踮着才能够着地面。营长正握住一根鞭子狠狠地抽她,她的背上乳房上屁股上和大腿上都被抽出了一道道的血印。
  此时,营长的两个卫兵正恶狠狠地向柳侠惠扑过来。他没有理睬他们,而是冲过去抬腿对准营长的胸口用力一踹。营长被他踹得飞了起来,他的头‘咚’的一声撞在另一面墙上,然后就没有声息了。那两个卫兵好像被吓傻了,他们转过身撒腿就跑。柳侠惠抡起枪托狠狠地砸他们的肩膀和背部,他好像听到了骨头的碎裂声。
  他走近前去把捆绑阮氏萍的绳子解开,将她放了下来。他替她脱下了她身上穿着的早已破烂不堪的衣裤,替她检查了一下伤势。还好,只是一些皮肉伤,虽然很痛,但是并没有骨折。阮氏萍早已被折磨得精疲力竭,不过她还清醒着。她的呼吸虽然微弱,但是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阮委员,阮委员,阮氏萍同志,你醒醒。” 她‘嗯’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我是来救你的,你认得我吗?”
  “Yes, you are Bruce Liu,the fastest man on earth。”(我认识你,你是布鲁斯柳,地球上最快的人) 她用英文回答道。
  “Great。Now I have to tie you on my back,it is going to hurt a lot,ok?” (很好,现在我需要把你绑在我的背上,会很痛的。)
  阮氏萍点了点头,表示没有关系。柳侠惠解下了缠在自己腰里的布条绳,他把阮氏萍扶起来靠着墙站着,然后自己蹲在她前面,让她趴在自己背上。接着他用布条绳把她结结实实地绑在了自己的背上,她的两条腿环绕在他的腰间,也被他用绳子固定住,防止她滑下来。
  因为阮氏萍的背上屁股上都有被鞭打的伤痕,每当他碰到那些伤处时,她都会痛得一哆嗦。不过她很顽强,咬紧牙尽量不发出声音。阮氏萍赤裸的身体紧贴在他的背上,他们现在就像是一对连体人。柳侠惠的手上沾了不少她身体里流出来的血,黏糊糊的,他身上的其他地方肯定也有她的血。他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这个时代官方用来描述中越关系的那一连串形容词:鲜血凝成的牢不可破的兄弟般的友谊。
  柳侠惠把枪扔下,从营长的两个卫兵身上找到四个菠萝式手雷,塞进自己的口袋里,然后就背着阮氏萍出了牢房。那五个看守牢房的士兵还是横七竖八地倒在通道的地上。他踩着他们的身体走到了通道的入口处,伸头往外一看:外面已经没有什么人,估计已经过了睡觉时间,士兵们都回自己的营房去了。他掏出那四个菠萝式手雷,拔出保险针,然后扔往各个方向。
  他扔手雷的目的不是要大量杀伤敌人,这一个营的敌人他是无论如何也杀不完的。他的目的就是制造混乱,趁机逃出去。
  随着那几颗手雷的爆炸,整个军营瞬间就变成了马蜂窝。柳侠惠趁他们乱成一团时,这才使出超能,像离弦的利箭,穿过烟雾冲了出去。军营门口的那些哨兵们不知道军营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被一大群刚从床上爬起来的衣衫不整的弟兄们冲得七零八落。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个男人背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从他们身旁飞快地穿过,消失在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