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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2/25 07:58 / 8086 / 99
【小说】从头再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3/25 15:50:57

第50节:老师的骚屄
  不知不觉中,柳侠惠已经走到了学生第二食堂的门口。这时天已经黑了,从窗户往里看,食堂里空空的,工作人员应该也都下班了。他一路走来并没有碰到郭彩云,她怎么还没有下班呢?柳侠惠的心里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加快脚步走近前去推食堂的门,门已经从里面插上了。他绕着食堂走了一会儿,发现了一个小门。他轻轻地推开走了进去。首先看到的是空荡荡的厨房,炉火已经熄灭,锅碗瓢盘都已洗干净摞得整整齐齐的,地下也打扫得很干净。他穿过厨房,进了通往饭厅的过道。过道里灯光很暗,两旁有几间房,挂着‘储藏室’,‘工具室’,‘会议室’,‘办公室’的小牌子。经过办公室时,他听到了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其中一个女声听起来很像郭彩云。他的心里咯噔一声,停下了脚步,悄悄地移到关着的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聆听。
  “朱科长,你交待的活儿我都干完了。我该下班回家了。” 是郭彩云在说话“小郭同志,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应该就是那个朱科长了。郭彩云没有吭声,好像也没有动。
  “你过来啊!”朱科长提高嗓门叫道。突然,柳侠惠听到她哼了一声,还听到了脚步声。似乎是郭彩云被姓朱的抓住胳膊拽了过去。他握紧了拳头,随时准备冲进去帮她。
  “朱科长 …… 不!你 …… 不要这样! …… 这事我 …… 不能答应你。”郭彩云带着哭腔挣扎着,还有一些细碎的声音。柳侠惠站在门外看不见,从郭彩云急促的呼吸声中判断,姓朱的似乎正在把她抱在怀里,用手在她身上乱摸。
  ‘啪!’ 屋里传出来了一声清脆的响声,是打耳光的声音。
  “妈了个屄的!你 …… 你这个臭婊子,竟敢打我?你 …… 你给我走着瞧!” 姓朱的咆哮道。他倒没有还手打回去,而是气冲冲地推开门,走了出去。这时柳侠惠已经闪进墙角的黑影里,没有被他发现。
  柳侠惠心里的一股怒火在腾腾地燃烧着。郭彩云不但和他有过一夕之缘,还是他最为尊敬的人之一。他绝不能眼看着她受欺负!可是,他若是不顾一切地去教训姓朱的一顿,恐怕不是最好的选择。穿越以来,他身上经历了太多的事情,知道凡事都应该仔细思考自己的行动带来的后果。
  朱科长名叫朱魁胜,柳侠惠以前也见过,但是并不熟。他的行为属于依仗权势猥亵女下属,并企图强奸。但是他并没有得逞,至多只能算是耍了流氓。如果闹大了,他肯定会极力抵赖,同时向郭彩云泼脏水。柳侠惠不能因为这点事就要了姓朱的命或者把他打成残废。即使狠狠地揍他一顿,也解决不了问题。郭彩云今后还是要继续在他手下做事,她多半会遭到报复,处境变得更为恶劣。何况柳侠惠现在已经是世界名人了,许多人都在关注他,他的所作所为肯定会产生意想不到的后果的。他最为担心的是,自己不但不能帮上郭彩云,反而会使她受到进一步的伤害。
  柳侠惠虽然想到了这么多,其实也就是一瞬间的事。他决定暂时先放过姓朱的。他走进了那间办公室,对着还在抹眼泪的郭彩云深情地叫道:“郭老师!”
  郭彩云一抬头,发现是他,一时间愣住了。她心里五味杂陈,既有欣喜,又有屈辱和悲哀,甚至还有自卑。她已经听说柳侠惠打破世界纪录的事了,她很为他感到高兴,同时心里也十分难过。这一段时间她经受许多的痛苦却没有一个人可以倾听她的诉说,只有当她想到和柳侠惠的那一夜激情时,心里才感受到些许欢愉。她很想再一次见到他,享受一下那无拘无束的情爱,却又明白这是不太可能的。如今他打破了世界纪录,她觉得他离自己更远了,完全没有料到柳侠惠会在这个时候来看她。刚才她被朱科长欺负,他应该都看见了或者听见了。她羞愧万分,真想钻到地缝里去。
  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人来这里了,柳侠惠关上办公室的门,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进怀里,轻声对她说道:“郭老师,你受苦了。” 郭彩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她趴在他的肩头哭了起来,肩膀不停地抽搐着。
  她一脸憔悴,看起来比下乡那时好像苍老了不少,但是柳侠惠还是觉得她很性感。他捧着她的脸热烈地亲吻着,边吻边道:“郭老师,我爱你。一想到你在受苦我就心疼。我 …… 都是我不好,没有能帮上你 ..…. ” 郭彩云用嘴堵住了他的嘴,两手伸过来,痴迷地抚摸着他强健的身体。“小侠,老师我也爱你啊。老师的事情不怪你,这恐怕是我命中注定的。今天能再一次见到你,老师已经很知足了。”
  这时他们身上的衣服裤子都已脱光了,柳侠惠站在那里,双手托住郭彩云的屁股将她抱在胸前,然后慢慢地往下移动,直到他硬邦邦的鸡巴戳进了她潮湿的肉穴里。郭彩云上了一天班,身上还带着一股汗味儿,他反倒觉得那是一种诱人的香味儿。他的小腹和屁股一收一放,开始快速地耸动了起来。
  郭彩云的两手搂住他的脖子,一对不是很大的乳房不停地摩擦着他胸部结实的肌肉。她被压抑了太久的欲望一下子全都释放了出来。不一会儿,她就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小侠,你 …… 你真厉害 ……. 你的鸡巴太有劲了 …… 你把老师搞得太舒服了 ….. 我受不了 ……. 老师的骚屄要被你捅穿了!啊 …… !”
  完事之后,柳侠惠替满脸通红,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着的郭彩云穿好了衣服裤子。其实他刚才并没有尽兴,但是他知道郭老师太累了,不忍心继续折腾她。他送她回到了家里。因为这时已经是半夜了,路上没有任何行人,一路上他都将她背在背上。他们互相说了不少甜言蜜语,等到家时她已经睡着了。他把郭彩云安顿在床上,掏出这一段时间他从自己的工资里积攒下来的三十元钱放到床边的桌子上,给她留了一个字条,然后就离开了她的家。
  柳侠惠回到自己的家后,已经是后半夜了,爸爸妈妈已经睡了。他吃了一些妈妈给他留的饭菜,然后在自己的床上躺了下来。可是他怎么也无法入睡,心里老是放不下郭彩云的事情。他回忆着上山下乡的那一段日子,当然还有后来去红星五七干校排练《白毛女》的经历。接着他又想起了张晓慧,楚红梅,苏萍等其他女人。
  爸爸妈妈卧室的门响了一下,接着一个只穿着内衣和短裤的女人来到了他的床边,他闻到了妈妈身上熟悉的气味。黄玉琴掀开他盖的被子,钻了进来躺在他身边。
  她把脸贴在儿子的胸脯上问道:“小侠,你今天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 她几乎立刻就闻到了儿子身上有另一个女人的气味。
  柳侠惠答道:“妈,我去看了下乡时的带队老师郭彩云。她现在的处境很不好,那个朱科长故意欺负她。” 他的口气里透着不平和无奈。
  黄玉琴只是叹了一口气,没有吭声。郭彩云的事情大家都心里明白,也很同情她。可是在这个年代事事都要讲政治立场,讲阶级性,偏偏不能讲人性,特别不能同情那些跟‘阶级敌人’沾一点儿边的人。按照报纸和广播里的说法,是‘对敌人要像严冬一般残酷无情’。柳俊杰上次出头跟领导反应对郭彩云的处置不公,已经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
  “小侠,妈知道,你从小就是一个心肠特别好的孩子。可是,你已经是个大人了,凡事都要多加小心,不然会遭人陷害的。” 她停了一会儿,接着说道:“学生第二食堂的负责人是朱魁胜。他出身雇农,还是党员,各种政治运动他都积极参加,很受上面的赏识。有的职工反应他品行不好,喜欢占公家的便宜,不过并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拿他怎么样。他年轻时追过郭彩云,被她拒绝了,因此一直怀恨在心。现在他成了她的顶头上司,肯定会借机报复她了。”
  郭彩云虽然没有黄玉琴长得漂亮,但是也很不错,特别是她有一副好嗓子,唱歌很受欢迎。她又是丈夫柳俊杰的学生,黄玉琴早就注意到她了,虽然平时她们之间并没有多少交往。
  “朱魁胜他住在什么地方?” 柳侠惠问道。“他老婆是农村户口,,带着三个孩子住在乡下。他一个人住在第9栋宿舍的二楼最北边的那间房子里,离郭彩云住的第13栋中间只隔了一栋。小侠,你问这个干什么?” 黄玉琴有些担心地问道。 “不干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
  “小侠,妈问你。你真的喜欢郭彩云那样的女人吗?” 黄玉琴从来没有看见儿子跟与他一般大的女孩子交往过,因此怀疑他只喜欢年纪比他大的女人,不禁有些担心。只是这个儿子既聪明又成熟,懂的事情比父母都多,她有些搞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今天她终于忍不住,直接向他问起了这个问题。
  柳侠惠听了这话,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郭老师她对我很好,跟妈妈对我一样好。我就是因为这个才喜欢她的。”
  黄玉琴不知说什么好,心里不禁自责起来:儿子喜欢年纪大一点的女人,可能跟自己这个当妈的有很大的关系。她的手无意间碰到了他胯部,那里正鼓起了一大团东西。她犹豫了一下,将上身穿的汗衫掀起来,露出了洁白丰满的奶子,问儿子道:“小侠,你好久没吃过妈妈的奶了。想吃吗?”
  “想。”说罢,他将妈妈的一个奶头含进嘴里,开始吸允起来。
  第二天柳侠惠醒来时,已经快到中午了,爸爸妈妈早就上班去了。他一个人吃了早饭,从家里出来,直奔朱魁胜住的第9栋宿舍楼而去。不解决郭彩云面临的问题,他心里放不下。昨晚听妈妈说孙魁胜喜欢占公家的小便宜,他猜想恐怕不会是占便宜这么简单。孙魁胜负责学生第二食堂,管着将近二十名职工,他应该有许多贪污的机会。他这次去孙魁胜家就是想探个究竟。
  到了第9栋宿舍楼的外面,他看见外面围了一群人。中间是两个农妇手里拿着秤杆在贩卖蔬菜,无非是黄瓜青菜等自留地出产的东西。其他人大都是住在这里的职工家属,正在跟她们热烈地讨价还价。
  柳侠惠没有走近前去,他不想让别人看见他来过这个地方。围着这栋宿舍楼转了一圈后,他发现朱魁胜住的那间房子后面有一扇门,门外是一个小凉台。这个凉台是三家住户合用的,上面堆满了各种杂物。这栋楼比较矮,二楼地面的高度只有两米多一点儿。
  柳侠惠往四下了看了看,没有发现一个人。他从口袋里取出头套戴上,然后跳起来抓住了凉台的底部,用力将自己的身体拉了上去,然后像玩单杠那样收腹翻到了凉台上。他协助韩淑芳办案时练就了一身‘飞檐走壁’的绝技,这种小楼房自然是不在话下。那扇门是一个很旧的白铁皮做的门,上半部分安着一块玻璃,里面挂着布帘子。但是布帘子没遮严实,能够看见屋里的情况。门锁是那种简易的弹簧锁。他掏出带来的工具,三两下就把锁打开了。
  正要推门进去,忽然听到了有人走动的声音,他赶紧蹲了下来。莫非朱魁胜没去上班?或者上班的中途又回来了?柳侠惠屏住呼吸,蹲在凉台上一动不动。若是姓朱的走到凉台上来,那么除了迅速出手将他打晕过去,就没有其他办法了。
  还好,屋里的人没有走到凉台上来。没过多久,他就听见了关门和锁门的声音,说明朱魁胜已经出门了。他拉开那扇通往凉台的门走进屋里。屋子里比较脏乱,显然是缺乏一个主妇的打扫和整理。他在屋里找了一下,没有见到什么引人注目的东西。床边靠着墙有一张书桌,上面除了钢笔墨水瓶笔记本外,还放着《毛选》和一大堆政治学习的资料。不过《毛选》和学习资料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恐怕很久没有被人翻看过了。
  他注意到书桌的抽屉锁上了。不过这难不倒他,他很快就打开了锁,开始检查里面的东西。无非是些写满了字的稿纸,既有他自己在政治学习会上的发言稿,也有第二食堂的职工们写的学习心得,个人总结,批判会上的发言,等等。柳侠惠有些失望。他原来指望发现大批的现金,那样就可以证明朱魁胜贪污了。到时候他只须向学校领导投递一封匿名揭发信,说朱魁胜贪污了学生第二食堂的公款,贪污的款项藏在什么地方,等等。这个年代贪污上千元就能判有期徒刑,而且学校领导不需要什么搜查证,他们可以直接派保卫处的人来他家里搜,一抓一个准儿。
  柳侠惠心想:自己是被后世那些公务员们的贪腐程度给误导了。这个时代的贪腐一般不涉及大量的现金,只是表现在享受不花钱的特权和开后门上面。除了太祖他老人家一个人能拥有几十万元的稿费,其他的各级干部可能一辈子没有机会见到上万元的钞票。朱魁胜虽然是学生第二食堂的负责人,但是现金来往应该是由总务处的会计和出纳经手的,他就是想贪污也不容易啊。
  他四下里又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准备离开时,床底下放着的一个硬纸盒引起了他的注意。纸盒很旧了,从纸盒上印着的图案看,原来是装糖果饼干的。他打开纸盒一看,里面放满了一摞一摞的用橡皮筋儿扎好的红色黄色和绿色的硬纸片儿。这是大学各个食堂通用的饭票和菜票!红色的上面印着‘三两’,黄色的印着‘一两’,是买饭的饭票。绿色的是‘一毛’的菜票。另外还有一些零散的蓝色和紫色的菜票,面值分别是五分和一分。
  柳侠惠恍然大悟:朱魁胜没法贪污现金,但是他可以贪污饭票和菜票啊。饭票和菜票是直接发给学生们的。他可以在食堂卖出的饭菜里克扣分量,然后把多收回来的饭票和菜票据为己有。这所大学是方圆十里内最大的国营单位,大学总务处‘发行’的饭菜票在这个范围之内就是响当当的硬通货,不但可以在食堂里买饭菜,还可以在自由市场上或者农民家里买到各类食材和食品,包括鸡,鸭,鹅,蛋,鱼,泥鳅,黄鳝,各类蔬菜,各类水果,各类食用油,自制的糖果糕点,米酒,爆米花等等。
  他大致数了一遍,饭票加起来有八十多斤,菜票有一百多元。这些饭菜票当然不可能是朱魁胜自己用来买饭菜用的。他单身一人,又负责食堂的工作(经常能白吃白占),根本就不需要这么多的饭菜票。只是,这些饭菜票的总数太小,恐怕不足以整到姓朱的。各个食堂的职工利用工作之便把饭菜票装进自己腰包里的肯定不止他一个,很多情况领导上心知肚明,但是并没有认真地追究过。
  柳侠惠放下手里的饭菜票,正准备离开,转念一想:奶奶的,姓朱的欺负郭老师,我何不把这些饭菜票都拿走,给郭老师改善一下她的生活?。他昨晚了解到,郭彩云和丈夫离婚后开销增大,她父亲死后母亲又没有收入来源,生活极为困难。这些饭菜票虽然不多,也超过了她两个月的工资,至少可以解一下她的燃眉之急。于是他找到一块布,把饭菜票都包好塞进怀里,离开了朱魁胜的家。
  傍晚时分,柳侠惠再一次来到郭彩云的住处。她的房间在一楼,他没有去敲门,而是直接走到了她的窗台底下。今天是郭彩云轮休的日子,她去母亲那里看望女儿了,顺便将柳侠惠给她留下的那三十元钱交给了母亲。此时她回到家,刚刚洗完澡。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打满了补丁的衣服,正坐在桌子跟前,一边照镜子一边梳头。这几个月来她的日子过得很苦,要不是为了孩子,她都有了轻生的想法。柳侠惠的到来好像是给她的生活带来了阳光和希望。她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不满十九岁的大男孩会那么懂事?他做的所有事情似乎都经过了深思熟虑,能给她带来一种从别的男人那里得不到的安全感。
  她曾经暗恋过柳俊杰,可惜那时他已经结婚了,有了幸福的家庭。她之所以决定嫁给比她大了十几岁的前夫,是因为他看起来比较老成,她误以为他是一个靠得住的男人。开始几年他们的感情还真不错,可是等到文革开始后,他就开始嫌弃她家里的出身不好,常对她冷言冷语,还经常拿孩子们出气。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才决定和他一刀两断,从此各走各的路。
  就在她和前夫办好离婚手续,从家里搬出去的前一天晚上,前夫突然后悔了。他跪在地上求她不要离开,还打了自己的几个耳光。郭彩云心里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没有答应他。前夫把门一摔,气冲冲地出去了。半夜时分,他带着浑身酒气回来了,那时她和两个孩子都已经睡下。她只穿着内衣内裤起来给他开门,他粗暴地将她推倒在地上,然后压在她身上撕扯她的衣服,她拼命地反抗。别看他平时身体并不是很强壮,可是那天晚上他的力气好像大得不得了。他将她被剥得一丝不挂,骑在她身上用鸡巴狠狠地肏她的屄。左邻右舍们肯定听见了她无助的哭喊声,没有一个人前来干预。最令她心碎的是,两个孩子也被吵醒了,他们吓得缩在床角落里不敢动,眼看着光着屁股,满脸泪水的妈妈被爸爸按在地上‘欺负’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咚咚’,有人在敲窗户的玻璃。郭彩云吓了一跳,走到跟前一看,是柳侠惠。她打开窗子,他从外面爬了进来。他们紧紧地抱在一起,互相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小侠,你怎么又来了?你不用回省体委去吗?”她一边问一边用手抚摸着他强健的身体。
  “我明天再回省体委,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来看看你。郭老师,你身上可真香啊。” 柳侠惠闭上眼睛,满脸幸福地说道。其实她现在过日子节俭得很,也没时间修饰打扮自己。别说是雪花膏,就连便宜的香皂她都舍不得买。听了柳侠惠的话,郭彩云的脸红了,没有吭声。她很喜欢他,只是他年纪太小了,跟他亲热总是让她觉得自己成了一个淫荡的坏女人。
  柳侠惠从口袋里掏出从朱魁胜那里偷来的饭菜票,放进了桌子的抽屉里。“小侠,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多的饭菜票?”郭彩云问道。
  “郭老师,我说了你可别害怕,这是从朱魁胜家里弄来的。这家伙肯定有贪污行为,只是我没有办法拿到确凿的证据。这些饭菜票,就当是对他的一种惩罚吧。你用的时候小心一点,不会有问题的。” 他索性对郭老师说了实话。他亲吻着她的脸,又伸手去脱她身上的衣服裤子。
  “小侠,你 …… 你这不是偷窃行为吗?你为了我做这些 …… 我 …… ” 她曾经是学生辅导员和团委副书记,是非对错还是分得很清楚的。她可不想让小侠为了她而犯错误。
  “郭老师,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正直的人。可是这个世道不公,不然像你这样的好人就不会遭这种罪了,是不是?”他一边玩弄着她的乳房和屁股,一边说道。“我爱你,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郭彩云已经被他摸得气喘吁吁的了。“再说了,你的小侠本事大着呢,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
  “小侠,老师我真没用,不能为你做些什么 …… 你 …… 你真的喜欢老师吗?”
  “是啊,真的喜欢。老师身上的所有部位我都喜欢 …… 特别是老师的骚屄。” 说完这话,柳侠惠的心里有些忐忑。一不小心他就把‘骚屄’二字说了出来,不知道郭彩云会不会因此发怒。这时他们两人已经完全赤裸相对了,他把郭彩云的身体按在一面墙上,将胯下硬邦邦的鸡巴对准了她潮湿的屄洞,下身用力一挺。
  “啊 …… 拿去吧 …… 小侠 …… 我亲爱的小侠!老师的骚屄是你的 …… 是你一个人的 …… 快,快狠狠地搞老师的骚屄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3/25 15:51:07

第51节:好女婿
  柳侠惠万万没有想到,朱魁胜没过几天就倒了大霉,直接起因就是他拿走了的那些饭菜票。原来朱魁胜勾搭上了学校附近农村的一个二十多岁的农妇,经常和她肏屄,每肏一次就给她两斤饭票和两块钱的菜票。后来那个农妇的丈夫知道了,扛着锄头找上门来跟他理论。朱魁胜只好把肏屄的报酬提高到了五斤饭票和五块钱的菜票。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利用职权贪污食堂的饭菜票的原因之一。
  这天夜里朱魁胜又把那个农妇叫到家里,扒光衣服裤子肏了一通。等他去取床底下纸盒子里的饭菜票时却发现它们已经不翼而飞了。他只好使出浑身手段来哄那个农妇,说过两天一定补给她。他上一次肏她是在她家的菜地里,他身上没有带饭菜票,所以他现在等于是欠了她十斤饭票和十块钱的菜票了。菜票倒是可以拿钱来替代,饭票却不好办,因为那是需要粮票才能买到的。他有三个孩子跟老婆一起住在乡下,前些天他老婆来探亲时,已经把他剩余的钱和粮票都带走了。
  那个农妇回家后跟她丈夫一说这事,她丈夫可不干了,他正眼巴巴地等着拿那些饭菜票去换酒喝呢。于是他第二天清早就手提一根扁担来到朱魁胜的家,站在外面用力敲门。朱魁胜知道这是个浑人,跟他扯不清,就假装不在家,不来开门。结果那家伙气得抡起扁担就开始砸他家的门。
  这样闹了将近半个钟头,引来了学校保卫处的工作人员。他们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这个人按倒在地上,用绳子绑了起来。他哪里肯服软?还在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将朱魁胜搞他老婆的事情全给抖了出来。周围看热闹的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足有了好几百人。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学校领导那里,于是朱魁胜被勒令停职检查,等待组织上的处理。
  柳侠惠还是住在省委招待所里。他被告知上级决定让他去参加一个有各级领导干部和各行各业的先进代表组成的学习班,每天都有学不完的政治文件,开不完的会,还有分组讨论等等。他好像已经跟省体委完全脱离了关系。他很不理解,‘上级’这究竟是要干什么?直到差不多三个月后,他才得知:他早已被太祖钦点为本省参加于明年一月召开的第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代表了,关于他的所有事情都是周公亲自安排的。
  柳侠惠晚上还是有不少空余时间的。他结识了很多新朋友,过去的那些朋友也常来看他。不过,马永芳和刘燕一直没有来找过他。他听田径队的熟人说,马教练和党支部书记老唐搞起了对象。老唐的妻子五年前就病死了,一直没有再娶。现在他们两个打得火热,听说已经在做结婚的准备了。刘燕也有了男朋友,只是不知道是谁。柳侠惠心里明白,他跟她们两人的感情并不是太深,又不可能给她们婚姻,她们另外找可靠的男人是理所当然的。他只能在心里祝福她们。
  这天晚饭后,他在家洗了澡,打算出去逛一逛。这时门被敲响了,打开一看,是一个想不到的人:段玉。段玉给他带来了许多东西,大部分是吃的,也有穿的和用的,包括汗衫,棉毛裤,袜子,还有一双崭新的回力牌球鞋。
  “侠 …… 侠哥,这些是我的一片心意,你一定要收下。” 段玉的声音有些发抖,好像很紧张似的。
  “段老弟,你这是干什么?我上次拿了你的那辆新跑车,还没给你钱呢。我已经当你是朋友了,你就不要再见外了。”
  段玉虽然比他大两三岁,但是见面时总是客客气气地叫他侠哥,他也习惯了。段玉的那辆跑车他给刘燕骑了,但是这份情他还是要领的。另外段玉上次给他提供了许多关于快乐幸福团的信息,确实是帮了他的忙。他们从前的过节就算了结了。
  “侠哥,你千万别 ….. 别这么说。” 段玉道。“提起那辆跑车,我 …… 我今天带了一个人来见你。”说罢他走到门口对外面喊道:“燕燕,快进来吧,侠哥在这儿呢。”
  柳侠惠不禁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从外面忸忸怩怩地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刘燕。刘燕满脸通红,不敢抬头看他,只是盯着自己的一双鞋子。天哪,原来刘燕的男朋友是段玉!这两个人能走到一起,真是太意外了。段玉出身高干家庭,长得人高马大,也很帅气,要是放倒后世,那肯定是能将少女师奶通杀的大帅哥。刘燕虽然不丑,但是跟他比起来确实不太般配,况且她父亲是一个普通工人,母亲是没有工作的家庭妇女,家里经济条件很差。难道他们之间的是真爱?
  “侠哥,你看,燕燕她就是害羞 …… ” 段玉站在他们中间很尴尬,不过他对刘燕好像确实有感情。
  柳侠惠大度地拍了一下段玉的肩膀,说道:“段老弟,我明白了,祝贺你!今后咱们的关系更近了。” 他对刘燕张开两臂,道:“来,燕燕,为了过去和将来,我们拥抱一下。” 这会儿刘燕倒是没有再忸怩,大方地跟他拥抱了一下。他在刘燕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把她送回到段玉身边,道:“以后你们俩办喜事儿,可别忘了请我吃糖啊!”
  “一定,一定。” 段玉握住他的手,忙不迭地点着头。柳侠惠注意到刘燕看他的眼神比较复杂,好像存有一丝的不舍。
  送走段玉和刘燕后,他来到楼下,推着那辆摩托车往招待所的大门口走去。门卫见他来了,立正向他敬了一个礼,他挥了挥手表示还礼。然后戴好墨镜,跨上摩托车,沿着大街往东驶去。
  他要去省公安局见韩淑芳阿姨,他非常想念她。现在虽然离韩阿姨说的两个月还差几天,但是快乐幸福团的案子应该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他听到了传闻,说是省城过几天就要搞一个公审大会。
  韩淑芳已经被提拔为省公安局的副局长了。她有一间很大的办公室,里面还带有一间休息室。因为工作太忙,她很多时候就在休息室里过夜。对快乐幸福团这个案子的审理进行得非常顺利,有好几个快乐幸福团的成员为了争取宽大处理,主动交待了许多犯罪的细节,另外还有一些原来害怕报复的受害人站出来做了证。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太祖亲自对此案做出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批示。那些一直在卖力地为犯罪的高干子弟们说情,辩护,开脱的人一夜之间就全都闭嘴了。
  为了不影响韩淑芳今后的工作,王局长请示了上级之后,将“轮奸办案女警察韩淑芳同志”这一条罪名从准备公开的材料中给抹掉了。快乐幸福团的其他的罪行都已得到了证实,这么做并不会影响对那几个主犯们的量刑。在中国社会,被流氓强奸后受害人也不好过,她们不但得不到应有的同情,还会受到白眼和歧视。
  韩淑芳被流氓团伙轮奸的事在公安局内部已经传开了,有些人私下里对这个新上任的女副局不买账,私下里说长道短。她虽然不怕这些,但是她已觉察到了原来的熟人和同事对她的态度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她在省公安系统以美貌出名,过去经常就会有热心人来给她介绍对象,鼓励她改嫁,如今那些人都不见了,似乎对她避之唯恐不及。当然,她的出色表现也赢得了不少人的尊重。若不是真的具有无私无畏的奉献精神,是很难顶住这种非同寻常的压力,继续在公安战线为人民站岗放哨的。
  韩淑芳又忙了一整天。她从座椅上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这时办公室的们被敲响了。“报告韩副局长,您的晚饭热好了。” 她的助手吴自强推开门,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走了进来。“韩副局长,您该吃饭了。”
  她微笑着回答道:“好的。小吴,你也该下班回家休息了。” 吴自强把饭菜放到桌子上,向她行了一个礼,转身走了出去。她对小吴同志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这一次他算是经受住了考验。她已经为他申请到了一个名额,过几天他就要去参加全国公安系统的培训班了。谭副局长因为跟快乐幸福团的成员们的关系太过密切,已经被解除了职务,正在接受审查。
  韩淑芳坐了下来,开始吃晚饭。她忽然想到了柳侠惠,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柳侠惠打破世界纪录的事情她早就听说了,可是一直没有见他来这里找她。她忘了自己曾经吩咐过他,让他在两个月内千万不能跟她联系的事了。“这个坏小子,现在得意了。走到哪里都会有一大群年轻姑娘们围着,不会再想起我这个老太婆了。” 她心里生出了一股醋意。
  “报告韩副局长,小柳同志来看您来了。” 门外响起了吴自强的声音。
  “啊 …… ?快,快让他进来!” 刚刚想到他,他就来了。韩淑芳不禁又惊又喜,她的声调有些失控了。
  吴自强把柳侠惠带进办公室后,立刻退了出去,还把门给带上了。他现在变得成熟多了。他对这个女上司的感情已经从倾慕转变成了尊敬和崇拜。她各方面太优秀了,而且人品也非常好,真不愧是一个出色的好领导。她被流氓团伙轮奸的事一点儿也没有影响她在他心中的地位。
  这一段时间他跟韩副局长几乎是朝夕相处,还了解到了一个以前不知道的韩副局长的秘密:她竟然是他从前的同事和暗恋的对象汪霞的亲生母亲!汪霞自从调去北京后就没有再回来过,他还以为和她永远地失去了联系了呢,没想到自己会成了她母亲的助手。
  柳侠惠见到韩淑芳后,激动地叫了一声:“韩阿姨!”他快步向她走来。韩淑芳也顾不得形象了,她张开两臂,扑了上去,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
  “你这个没良心的,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 她热烈地和这个年轻人亲吻着,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韩淑芳身体上受到的伤害已经得到了彻底的治疗。经检查,她没有因为被那么多人轮奸而染上性病。可是她心理上的创伤却不是一下子就能康复的。夜里她常常梦见自己还在被禁锢中,一拨又一拨的陌生男人来打她,用最肮脏的话骂她,爬到她身上强行侵入她最为隐秘和软弱的部位,无论她怎么挣扎哭喊都无济于事。更令她不堪的是,她被他们强奸时身体会兴奋起来,竟然达到了性高潮。她还梦见了自己的同志和战友,甚至她死去的丈夫,她向他们呼救,可是他们根本就听不见她的声音。她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黑咕隆咚的无底洞,她彻底地绝望了。这个时代在中国是没有心理医生的,她只能自己独自承受这一切,用拼命的工作来治疗自己心理上受到的伤害。
  上个星期她去北京出差,匆匆地和女儿汪霞见了一面。汪霞晒黑了许多,皮肤也过去粗糙多了。但是她的气势不同了,好像变得更加自信了。女儿接受的培训和以后的工作都是绝密的,她没有去打听。她很关心女儿的个人生活,只是汪霞在这方面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
  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想到了柳侠惠,心里生出了一个奇特的念头:要是女儿和小侠能配成一对儿,那该多好啊。女儿虽然比小侠大了七八岁,但是她美貌出众,小侠他肯定会喜欢的。小侠的天赋出众,又有着罕见的成熟,把女儿交给他是绝对没错的选择。当然,她自己和小侠之间的事情是绝不能让女儿知道的,必须要让它成为永久的秘密。
  “韩阿姨,你在想什么?” 不知不觉中柳侠惠已经把她的一身警服和内衣内裤都扒光了,放倒在休息室里的那张小床上。他自己也赶紧脱了衣服裤子,爬上了床,正准备提枪上马。
  “小侠,你有女朋友了吗?我 …… 我知道一个很好的姑娘 …… 你一定会喜 …… 啊!” 她话还没说完,柳侠惠已经掰开她雪白的大腿,将硬邦邦的鸡巴捅进了她的屄洞里。她浑身一颤,忍不住叫出声来。
  “韩阿姨, 再漂亮的姑娘也比不上您啊。我只喜欢像韩阿姨这样的,真的。” 柳侠惠一边油嘴滑舌地哄她,一边耸动着身子抽插起来。
  “呜 …… 嗯 …… 啊,你!你先等一会儿,听我说完。” 韩淑芳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可她还是没有忘了自己想说的话。
  “我等不了了!阿姨的屄真骚啊,我要抓紧时间先射一次。” 他知道她做过节育手续,所以一点儿也不担心。他开始加大力气,屋子里‘啪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好在这时天已经黑了,办公大楼里的这一层已经没有人了。
  韩淑芳感觉自己飞了起来,好像腾云驾雾一般。她忘乎所以地叫道抱住柳侠惠的脖子叫道:“小侠 …… 我的小侠 …… 我的心头肉 …… 你 …… 你要把阿姨肏死了 …… 啊!” 她下面流出来了大量淫水,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柳侠惠几乎是在同时挺起身子,将浓浓的精液灌进了她的阴道里。然后他瘫软在她身上,大口地喘着粗气。韩淑芳也好不到哪儿去,她浑身无力躺在下面,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着。不一会儿,两人就搂抱在一起睡着了。
  柳侠惠醒来后,发现韩淑芳已经重新穿上了警服,下身却只有一条裤衩。她俯下身子,手里拿着一条湿毛巾正在擦洗他赤裸的身体。她的那身警服好像是自己动手修改过的,腰部收紧了一些,胸部也显得比较挺,看起来特别性感。她的裤衩是白色的,很宽松,也很短,以至于他能看见她的大半个屁股和些许阴毛。
  他的鸡巴慢慢地竖了起来。韩淑芳见了,捂着嘴笑了:“坏孩子,真不老实!” 她伸手握住了他的鸡巴,惊叫道:“这么快就硬了?”
  柳侠惠扶住她的腰,示意她骑坐在他身上,然后抓住她的胳膊往自己身上拉。“韩阿姨,你过来,让我再爱你一次。” 韩淑芳红着脸扭了一下身子,然后顺从地俯下来,他们嘴唇对着嘴唇,热烈地亲吻着。此时他的鸡巴正巧顶在她的胯间,他用手指将她的裤衩往旁边拨了一下,他的鸡巴立刻从缝隙里钻进去,插进了她的肉穴里。
  韩淑芳配合着他身子一上一下地动了起来。“小侠,我跟你说真的,我替你找了一个好姑娘。” 柳侠惠嬉笑着把手从她的警服底下伸进去,一边玩弄她的乳房一边说道:“除非她的脸蛋比阿姨的还漂亮,屄比阿姨还要骚,否则我是不会要她的!”
  韩淑芳生气地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不过打得很轻。“小侠!你再这么胡说,阿姨就不理你了!” 柳侠惠邪笑一声,下身使劲儿地往上挺了几下。韩淑芳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哼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了一些。
  “啊 …… 我 …… 我给你找的姑娘是 …… 我的亲生女儿,她叫汪霞,也是一名警察。” 正说着,她发现柳侠惠停下不动了,眼睛里透出了一种十分古怪的神色。 “小侠 …… 你 …… 你怎么啦?” 她担心他是不是突然病了。
  “啊,阿姨,没有,我没事。我问你,你跟你女儿提到过我的名字吗?” 他追问道。 “还没有呢。她工作很忙,我要尽快找机会让你们见一面。我保证,你一见到她就会喜欢上她的。”
  柳侠惠万万没有想到,韩淑芳竟会是汪霞的亲妈,而且还想把自己介绍给汪霞。她们母女都很漂亮,但是彼此并不是很像。韩淑芳看起来还不到四十岁,当汪霞的母亲似乎太年轻了。最为滑稽的是,她一心要把女儿嫁给他,此刻却骑坐在未来女婿的鸡巴上!
  “那就谢谢了。我亲爱的丈母娘,我爱你!” 他强忍住笑,开始用力挺动着下身,他的鸡巴快速地在未来的丈母娘的骚屄里抽插着。
  “啊 …… 啊!小侠,我的好女婿啊 …… 我 …… 我也爱你!”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4/20 01:59:04

第52节:正义的审判
  又过了十几天,上级关于快乐幸福团一案的最终处理意见终于传达下来了。省革委会决定,在省城的革命烈士公园召开公审大会,各个工厂机关学校和其他企事业单位都必须派代表参加。
  在大会上,省公安局王局长首先做了对案情的介绍。然后是两位革命群众的代表发言,他们表示坚决拥护上级的指示,支持省公安机关对流氓犯罪团伙进行坚决有力的打击。这个案子是建国以来全国最大的流氓集团案,参加公审大会的代表人数达到了七八千,把革命烈士公园挤得满满的。会场上群情激愤,有组织的锣鼓声和口号声不绝于耳。
  最后,省高级法院的院长宣读了对本案涉案人员的判决书。流氓团伙首领廖新民被判了无期徒刑,其余成员被判了三年到二十年不等的有期徒刑。毛公子已经死亡,他的名字没有出现在案情介绍中,当然也没有出现在判决书中。
  柳侠惠也去参加了公审大会。在他所熟知的后世的历史上:廖新民被判了死缓,毛公子则被判了死刑。他不禁庆幸自己亲手宰了毛公子,不然的话,说不定毛公子也会跟廖新民一样被轻判的。他看着英姿飒爽地坐在主席台上的韩淑芳阿姨,心里充满了崇敬和爱慕。要不是她无所畏惧的勇气,杰出的办案才能和辛勤的劳动,这个案子很可能会用一种令人失望的方式结束。当然,他自己也出了很大的一份力,足以告慰九泉之下苏萍的冤魂了。
  一个星期前,他利用空余时间,以朋友的名义去苏萍家里看望了她的父母。她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家里的条件很一般,女儿的死显然给他们带来了极大的打击。苏萍有两个弟弟,大弟苏群十七岁,高中快毕业了。他毕业后除了上山下乡,恐怕没有别的出路。苏萍的父母正在为这事发愁呢。小弟苏华才十二岁,刚上初中。
  苏群认出了这位客人就是前些天打破100米短跑世界纪录的柳侠惠,心里激动不已。苏萍的父母也很吃惊,这个上了报纸的名人居然是女儿生前的朋友,女儿好像从来没有提起过他。柳侠惠解释说,自己下放到春江县当知青,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苏萍。他没有说出自己和苏萍的真实关系,如果说了,只能给他们增添痛苦。
  他心里很内疚,决定帮他们一把。他如今认识了不少人,他参加的那个培训班里面全是来自各行各业的翘楚。他决定找熟人开个后门,为苏萍的大弟苏群在省城找一份工作。苏萍的父母听了,激动得热泪盈眶,差一点就给他跪下了。
  他们很想留客人吃晚饭,可是家里的条件太寒碜了,他们都不好意思说出口来。柳侠惠道:“伯父伯母千万不用客气,我和苏萍是朋友。她是一个很好的人,我们大家都很喜欢她。我给朋友帮这一点儿忙是完全应该的。” 分别时,苏萍的父母将他一直送出了好几里远。她妈妈拉着柳侠惠的手,不无遗憾地说道:“小柳啊,可惜了。我们家萍儿当初要是找了你当男朋友,那该多好啊!” 说罢他们两口子都泣不成声了。柳侠惠安慰了他们好一阵子才离开。
  韩淑芳的心情也很不平静。直到昨天夜里,她还在做噩梦。这一次她梦见的是那个名叫苏萍的跳芭蕾舞的姑娘。苏萍被害的全部真相都已经查清了,具体的情节比王局长做的案情介绍里说的更为恶劣,更为令人愤怒。韩淑芳在审讯时不得不几次停下来,走出审讯室去呼吸新鲜空气,好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她并没有把这些细节告诉小侠,因为她心疼他,害怕他受到刺激后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来。
  韩淑芳平时给人的印象除了美貌,还有温柔的性格和高雅的气质,其实她还有非凡的勇气和坚韧不拔的毅力。她一生中经历过很多打击和磨难。她早年和丈夫一起为党做底下工作时,曾经被敌人俘获,受尽了非人的折磨,至今她身体上还留下了一些痕迹。后来她丈夫在执行特殊任务时光荣牺牲,她一个人任劳任怨,含辛茹苦地把女儿汪霞拉扯成人。
  她原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和另一个男人发生亲密的关系了,没想到柳侠惠会出现在她的生活里,给她带来了无法形容的快乐和幸福。虽然他的年龄太小,不能和她结成终生伴侣,她已经很满足了。她希望女儿也像她一样幸福,因此产生了把小侠‘送给’女儿的念头。这是一个异想天开且不容于世俗规范的念头。但是小侠这个神奇的小伙子,他已经把她的观念和身体都彻底地解放了,让她抛弃了恐惧,敢于去替自己和女儿追求幸福。
  她有一双巧手。早先独自带女儿时,一个丈夫生前的战友送给了她一台很旧缝纫机,她很快就学会了。她和女儿小时候的许多衣服裤子都是自己做的。此刻她神情端庄地坐在主席台上,她的制服里面却穿着一条令她脸红心跳的奇怪内裤。这是小侠想出来的怪名堂,是他给她画出了图案,让她做的。这条内裤的裤裆里有一条隐蔽的缝隙,平时看不见,只需用手指一拨,就能让她的骚屄露出来。她跟小侠幽会时,不用脱裤子,他的鸡巴就能以各种姿势插进她的骚屄之中。这简直太淫荡了,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到的。可是内心深处,她却非常喜欢它。她已经穿着这个东西在办公室和其他场合被他搞过三次了,每次她都会兴奋得不能自已。
  昨晚他们幽会时他又送给她一根外形像黄瓜的木头削成的棒子。那棒子不算把手只有大约四五寸长,它的表面用砂纸打磨过,很光滑。他说那是他按照自己的鸡巴的尺寸做的,若是她想他时他又不在身边,可以把它塞进骚屄里去。她还没有试过,她觉得这个东西实在是太下流了,光是想想就会让她脸红心跳好一阵子。
  另外,他还设计了一款新式的人民警察的女式制服,他说以后的女警察都应该穿这种制服。她仔细看了,要是真能照样子做出来,确实非常漂亮。不过,漂亮归漂亮,这个款式即使报到上面,也绝对不会被批准的,即使被批准了,也很可能会被人指责为腐朽的资产阶级的东西而受到批判。“这个小侠,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惊人的想法?他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这次公审大会的内容她早已熟悉了,因此她虽然端坐在主席台上,但是一丁点儿都没有听进去,只是在想心事。大会开了两个多小时,终于结束了。要说结束了也不全对,下面还要把那些罪犯们押上几辆大卡车,给他们的脖子上挂上‘流氓犯XXX’的牌子,然后在省城的主要街道上兜几个圈子。这叫做游街示众。
  当然,不只是刑事犯会被游街,政治犯(即所谓的地富反坏右,走资派,历史反革命,现行反革命,等等)也会被游街。政治犯的脖子上也会挂上牌子,那些死刑犯人,他们的名字上会被打上红叉叉。在文革初期,基层的革命群众组织也有权力搞游街示众这一套。他们做得更绝,被抓去游街的人头上会带上纸糊的高帽子,脸上被墨汁涂黑,然后用绳子串起来游街,还要他们自己敲锣,不停地喊‘我是牛鬼蛇神’‘我是坏分子’。
  韩淑芳虽然痛恨那些罪犯,但是她并不赞成搞游街示众,不过这事是由不得她的。等游街开始后,她就自己驾着吉普车离开了。吉普车很快就驶出了市区,在一条用三合土铸的的公路上飞奔,车子后面扬起了一阵尘土。
  十多分钟后,她将吉普车开到了一个用带有铁丝网的高墙围住的院子跟前。院子的大门上挂着‘XX省第三看守所’的牌子,院子里面并排有几栋一模一样的三层楼的青砖房。韩淑芳下了车,向守卫出示了自己的证件,然后进入了其中的一栋青转房。
  “韩副局长,您来了。” 接待她的是一位不到四十岁的姓汪的警察,这里的所长。汪所长是她死去的丈夫的堂侄,刚参加工作时就是在她手下当警察。韩淑芳没有说话,只是向他点了一下头,他们一起走进了一间审讯室。审讯室没有窗户,门特别厚,显然是隔音的。这里灯光很亮,有些刺眼睛,房间里除了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外什么也没有。在其中一把椅子上,坐着一个戴着手铐低着头的男人。
  汪所长道:“韩副局长,我就等在外面,有事您按铃叫我。” 说罢他就退了出去,还‘咔嚓’一声将门从外面锁上了。
  韩淑芳在桌子对面的另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对那男人厉声喝道:“张群!把头抬起来!”
  男人抬起头来,他的眼睛刚一碰到她的眼睛又马上把头低了下去。他的头发很乱,胡子也很长,眼睛略微有些浮肿,早已没有了原来的那副英俊潇洒的模样。可以看得出来,他的脸上全是愧疚和悔恨的表情。
  “我叫你把头抬起来!” 她隔着桌子把手伸过去,托住他的下巴用力往上一抬。
  “对 …… 对不起,我 …… 我 …… ” 张群的眼泪止不住哗哗地流了下来。前天他妈来监狱看他时,告诉了他一个坏消息:他爸爸,省军区的参谋长,已经因心脏病发作去世了。他过去对自己的家世和地位引以为傲,如今的他却是谁也指望不上了。他被单独关在这个地方一个多月了,还不知道今天在省城召开快乐幸福团的公审大会的消息。
  “你这个没出息的家伙,你强奸女警察时的胆量到哪儿去了?” 韩淑芳一把揪住张群的衣领,把他从椅子上拽了起来。“你真是白长了这么一副好面孔。” 她扬起左手,‘啪’地打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接着她将他推倒在地上。张群的脸上马上出现了红红的手指头印子。
  韩淑芳对快乐幸福团的所有罪行了都如指掌。她很清楚,张群并没有猥亵和强奸过其他的女性,他唯一的犯罪行为就是参与了对她的轮奸。现在她被轮奸的纪录已经从正式的案卷里抹掉了,只要她愿意,完全可以为他争取到宽大的处理。她正是这么做的。她已经将这件事干净利落地办好了,完全没有必要亲自到这个地方来见他一面。只是,她心里对他总是窝着一团火,想发泄却发泄不出来。她承认,自己内心深处很喜欢这个比她年轻许多的男人,尽管他除了长得帅,并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长处,充其量是一个不怎么讨厌的纨绔子弟罢了。
  张群其实是个聪明人。他虽然不明白这个美貌的公安局副局长到底要干什么,凭直觉他认为她是喜欢他的,尽管她表面上对他非常凶狠。他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急于抓住任何可以保命的东西。想到此,他双膝一弯,‘扑通’一声跪倒在她的面前,张开两臂抱住了她的大腿。
  “救救我吧,韩副局长!呜呜 …… 我以后再也不干坏事了,我以我全家人的性命向您发誓,呜呜 …… ” 他一边向她哀求一边嚎啕大哭起来,他的泪水把她的裤子弄湿了一大片。
  他的啼哭声让韩淑芳很心烦,她抬腿准备把他踢开,不料他紧紧地抱住她的大腿不放,她一下子没有站稳,向前倒下,正好将他压倒在自己的身下。这时他们两人脸对脸,距离还不到三寸。就这样僵持了大约十秒钟,韩淑芳突然抱住他的头,在他脸上热烈地亲吻起来。
  张群惊呆了,他完全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事。他浑身僵硬,睁大眼睛看着这个美如天仙的警察姐姐。她亲了他一会儿,直起身来,依旧骑在他身上。她开始动手解自己警服上的扣子,一边解一边对他道:“张群,你听好了。你强奸了姐姐,姐姐今天也要你尝尝被强奸的滋味!”
  她脱下了警服和里面的衬衣,露出了洁白丰满的奶子。张群觉得她太好看了,比那天他和别人一起轮奸她时还要好看。他口干舌燥,脸红成了熟透的柿子。韩淑芳开始疯狂地撕扯他的衣服裤子,不一会儿就把他脱得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了。她把桌子推到墙边上,然后抓住他的双脚将他拉到屋子的中央。地上是水泥的,他屁股和背上的肉被磨得火辣辣地痛。她扭住他的胳膊,将他脸朝下按倒在地上,然后轮起巴掌,‘啪啪啪’地在他屁股上狠狠地打了十多下。他的屁股被打得又红又肿。
  接着她自己脱光了下身,把手伸进他的胯下,握住他的卵蛋用力一捏。他痛得‘啊’地叫出声来。“怎么了,这点儿痛你就受不了?你们那么多人轮奸我的时候,有没有想到我也会痛?”
  她的手臂虽然不是那么粗壮,但是却很有力,张群有些害怕她会将他的鸡巴给折断了或者把他的卵蛋给捏碎了。他不禁想起了那天他们一起轮奸她时的情形。
  他跟廖新民那伙人一起混时,对他们弄来的那些女人并没有做过的什么过分的举动。为此他还受到了其他人的嘲笑,说他不是假正经,就是胆小鬼。他们把韩淑芳绑架到炼钢厂的仓库,开始轮奸她时,他很心疼她。他想出去叫人来阻止他们的犯罪行为,可是又不敢得罪廖新民和毛公子。同时他自己也被强烈的欲望弄昏了头了,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个个轮番骑在她身上,狠狠地肏她。
  他们的鸡巴在她的肉穴里飞快地捅进再拔出,她被肏得淫水四溅。他看了也觉得很销魂,他的鸡巴早就硬成了一根铁棍。等轮到他时,他想也没想就脱了裤子,爬到了她身上。这时他心里突然产生了强烈的负罪感,只是他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再要他退出来是不可能的了。她的骚屄又湿又滑,很柔软也很温暖,让他越插越兴奋。没想到她的反应也很大,叫的声音比别的人搞她时都要响。她还主动抚摸他的身体亲吻他的嘴唇,似乎也很享受被强奸他的过程。
  张群曾经有过好几个女朋友,都是军区大院里的女孩子。他和其中的两人发生过亲密关系,她们从来都没有给他带来过这种如临仙境的感觉。当时他就想,这辈子哪怕是进监狱,也值了!
  这时韩淑芳不再打他了,开始用手套弄他的鸡巴。“怎么样,觉得舒服吗?” 她脸上带着嘲笑的神色问他道。
  “舒 …… 舒服 …… 啊!”
  “你说,姐姐漂亮吗?”
  “漂亮,姐姐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
  “来,坐起来,舔舔姐姐的奶子。对了,就这样 …… 嗯 …… 啊 …… 啊 …… ”
  她被舔得很舒服,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她知道这屋子的隔音效果很好,哪怕是贴着门站在外面,也听不到里面的任何声音。不一会儿,他们两人都出汗了。
  “好了,现在轮到你到上面来了。快,狠狠地搞姐姐了,使劲!要拿出你最大的劲儿来,就像你和别人的男人一起轮奸姐姐的时候一样!”
  屋子里很快就响起了‘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半小时后,韩淑芳开着吉普车离开了看守所。她只穿着警服,衬衣和内裤都弄脏了,被揉成一团扔在后座上。夕阳照着公路两旁的树木,晚风从半开着的车窗吹了进来。她脸色酡红,心情特别舒畅。她想:我应该不会再做那些噩梦了吧。
  临别时她告诉张群,快乐幸福团的其他成员们都已经被判了重刑,只有他一个人受到了比较宽大的处理:劳动教养两年。她叮嘱他道:“你要吸取教训,利用这三年时间好好地改造自己,争取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她知道张群的父亲已经去世了。他一年后出狱,肯定不会再拥有过去的那种优越的生活了。“你若是真的打算重新做人,劳教结束后可以到省公安局来找我。我会给你安排一份像样的工作的。”
  说罢她用袖子替他擦了擦眼泪,转身走出了那间审讯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4/20 01:59:21

第53节:探监
  柳侠惠从公审大会回到了省委招待所。他下午本来应该继续去参加那个省委搞的培训班,因为他只请了半天假。可是公审大会让他回忆起了和苏萍的那一段亲密交往,心里觉得不是太舒服。他给管理培训班的领导,省委机关党支部的一位姓张的副书记打了电话,说自己不舒服,可能是感冒了,需要多休息两天。张副书记同意了。他现在确实成了享有特权的人,至少请几天假不会有任何问题。
  他哪儿也没去,只是躺房间里的床上想自己的心事。他跟苏萍自始至终都只是性关系。那时他已经跟楚红梅打得火热了,苏萍她非要强行加入进来,让他再一次尝到了双飞的销魂滋味。他对苏萍的了解并不深。她容貌出众,身材更是万里挑一的。她的为人好像也不错,爱慕虚荣是肯定的,但是她身上并没有某些漂亮女人的那股子娇气和势利。这么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如花似玉的姑娘,竟然转瞬之间就香消玉损了,而且还死得那么惨,他想起来就心痛。
  他正想着心事,电话铃声响了,他拿起了桌上的电话。电话是从招待所大门口的传达室打来的。值班的工作人员说,有一位女同志一定要进来见他,怎么劝也劝不走。她没有单位的介绍信,不过她也不是一般的普通群众,而是某著名大学电子工程系的一名教研组长,名叫陈玉莲。
  原来是她。柳侠惠这次能成为世界名人,他的世界纪录还得到了国际田联的承认,这跟陈玉莲领头研制的电子计时器有很大的关系。他以为全运会结束后她已经回她自己的学校去了,没想到她还留在省城没走。他不禁想起了好朋友钱刚向他告别时说的话。
  “侠哥,你可要小心啊。我们的小陈老师爱上你了,为你害起了单相思。她家里可厉害了,爸爸是上将军衔,曾经担任过大军区的司令员。你虽然打破了100米短跑的世界纪录,有了一些名气,可是她也非常优秀啊,绝对配得上你的。我看,你还是趁早娶了她吧。我保证,你和她结婚后绝对不会吃亏的。”
  钱刚虽然是柳侠惠的好朋友,但是他说话办事都不着调,他的话自然不值得去当真。 柳侠惠来到传达室,见到了陈玉莲。她没有戴那副黑边眼镜,显得年轻多了。她长得很秀气,齿白唇红,肤如凝脂,梳着这个年代流行的齐耳短发,简直挑不出一点儿毛病来。
  柳侠惠跟值班的人说了一声,将她领进了招待所的大门。进了自己的房间后,他先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又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问她道:“陈老师,你到这里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他心里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应付她。如果她开诚布公地说要和他搞对象,他就说自己已经有爱人了。
  “柳侠惠同志,我这次来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的。我舅舅的儿子犯了法,被判了刑。我想去监狱里探望他一下。可是他们不让我进去,说必须有直系亲属跟我一起来,才能放我进去。我母亲跟我舅舅的关系一直不好,我们家跟舅舅家现在也没有什么来往。因此我不想去麻烦我舅舅和舅妈。”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柳侠惠心想。陈玉莲的家世虽然显赫,不过在本省却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力。没有门路,难怪她见不到自己的表弟了。可是,她为什么要来找我呢?难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我肯定不会认识她表弟,当然更不认识她舅舅了。
  “我小时候在舅舅家住过一段时间,和这个表弟的感情很好。我很多年没有见过他了,很想去探望他一下。听说你现在交游很广,认识很多这里的大人物,不知能不能帮我想一个办法,让我跟表弟见一面?”
  柳侠惠原来以为陈玉莲会要死要活地向他表白一番呢,看来是他自作多情了。当得知她只是想请他开后门,帮这么一个小忙时,他心里不免有些惭愧,甚至还有一点儿小小的失望。
  这个年代还不时兴金钱贿赂。有权力的人当然是最吃香的,办什么事情都能畅通无阻。其次吃香的就是熟人多的那些人了。柳侠惠以前对此没有深刻的体会,前天他打电话给在学习班上认识的省城商业局的周书记,托他为苏萍的弟弟苏群找一份工作。不料周书记想都没想,当场就拍胸脯答应了,还说让苏群下星期一就带着户口本去他的局里报道办手续呢。
  陈玉莲想办的事在他看来很容易,因为他认识省公安局的韩副局长啊,而且远不止是认识那么简单。凭他和她的关系 …… 嗯 …… 这个还是不要跟陈玉莲提起了。
  “陈老师,这件事我想我是可以办得到的。请问,你表弟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廖新民。”
  ‘噗 --- ’ 柳侠惠此时正喝了一大口白开水,听到廖新民这三个字,他一下子没忍住,把嘴里的白开水全都喷了出来。
  糟糕的是,陈玉莲正站在他跟前,那口水全都喷在了她的胸脯上。陈玉莲这次穿的不是实验室的蓝色大褂,而是打扮得像一个普通的国家干部。她上身是一件的确良的短袖白衬衣,下面是一条蓝咔叽布的裤子。可能是因为天气太热了,她衬衣里面并没有穿内衣,当然也没有戴乳罩(乳罩这年头已经有了,但是还不怎么流行)。的确良衬衣有一个特点,若是弄湿了,就会变成完全透明的。她胸前的那一对美丽的玉兔已经展现在了他的眼前,想躲都没有地方可躲。他能看清楚玉兔的大小和形状,还有那粉嫩粉嫩的乳头。
  “呃 …… 对 …… 对不起,对不起!” 柳侠惠手忙脚乱地一边道歉,一边拿过一条干毛巾替她擦拭胸前的水迹。问题是他这么干,看起来像是在故意占她的便宜,轻薄她。“你 …… !” 陈玉莲满脸愠怒地瞪着他,脸红成了紫色。她如果是个修养不高的女人,恐怕早就对他破口大骂了。
  柳侠惠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不妥当,讪讪地停住了手。可是她的那对玉兔太漂亮了,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目光还是停留在她胸脯上,像是被吸住了一般。
  “你还看!” 陈玉莲气得一边跺脚,一边用两手盖住了自己的乳房。
  柳侠惠总算清醒过来了。他打开一个木制的箱子,从里面取出来一件红色的短袖运动衫,递给陈玉莲道:“这是我自己的新运动衫,还没有穿过,你 …… 先把这个换上吧。 我出去回避一下,你换好了告诉我一声。”
  说罢他就走出门外,关好门站在外面等着。他脑子里想的却还是陈玉莲那完美的玉兔和性感匀称的身体。他的鸡巴早已翘了起来,把裤裆撑得高高的。他原本对陈玉莲竟然是廖新民的表姐这一点感到非常惊讶,现在他好像对这个完全不在意了。
  他想起了钱刚对他说过的那一番话。“难道我对她一见钟情了?我应该去追她,把她娶回家吗?” 前些天他还对妈妈黄玉琴说过,他要娶一个像妈妈那样又漂亮又有文化的好姑娘。当然,光是漂亮有文化还不够,脾气也要好才行。这个陈玉莲,她 …… 她所有的条件都符合啊!
  他忍不住站在那里胡思乱想起来:“我是不是跟姓陈的老师都特别有缘啊?” 他想起了高中时的班主任陈洁云,她是他穿越后睡过的第一个女人。
  等陈玉莲换好衣服后,他进屋去给韩淑芳的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韩淑芳不在,这种事情又不能跟其他人说,他只好抱歉地对陈玉莲道:“我认识的这个人是省公安局的副局长,她工作很忙。要不你先回去,我明天再给她打个电话?”
  陈玉莲回答道:“好的,多谢了。那我走了,这件运动衫我以后再还给你的。” 说罢她向门口走去。
  “等等!” 柳侠惠忽然叫住了她。他刚才看到了她眼里露出来的落寞的神情,被深深地打动了。“陈老师,你 …… 是不是没有地方住,或者住的地方不太方便?”
  还真被他说中了。陈玉莲的同事们全运会结束后就都回去了,她来的时候没有让单位给她单独开一张介绍信,因此稍微像样一点儿的招待所和旅馆都拒绝接待她,她只能住在街道上那种很脏很差的民办旅馆里。那里一天到晚吵闹不堪,蚊子也多,她一连几天都没有睡好觉。她平时埋头工作,没有多少社会经验,完全没有料到想见表弟一面会有这么多周折,她出门时身上带的钱和粮票也不多。这几天她为了节省开支,每天只吃两顿饭,每顿只舍得买一碗二两的经济面充饥。就是那种没有加肉臊子,只放了些酱油猪油葱花的面条。只是她是来求人的,柳侠惠已经答应给她帮忙了,她不想再多给他增添麻烦。
  “我有住的地方,不用麻烦了。谢谢。”
  柳侠惠猜到了她的心思,便拉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他用为最诚恳的语气对她道:“陈老师,你研制出了中国第一代电子计时器,这不但是对我们国家的巨大贡献,也给我个人帮了大忙。今晚你就住在我这里吧,你睡床上,我睡地板上。另外我这里吃饭免费,也不限量。”
  陈玉莲听了这话,就是想走也迈不动脚步了。她在外面跑了半天,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了。“那 …… 好吧,谢谢你了。” 接着她又想起了什么:“可是,我的行李还放在旅馆里呢。我得赶回去取,还得把账结了,不然天一黑他们就会多收我一天的房钱的。”
  柳侠惠拍着胸脯道:“这个好办。现在已经到吃饭的时间了,我们先吃饭。吃完饭后我骑摩托车载你去把行李取来,不会误事的,你就放心吧!”
  说罢他就拿起桌上的电话点饭菜,让服务处给送到房间里来。平时他不喜欢浪费,每顿饭都自觉地只点一荤一素一汤。今天他一口气点了红烧猪蹄,粉蒸肉,黄焖鱼,酱牛肉,凉拌黄瓜,菠菜豆腐汤。按照规定,他的客人来招待所吃饭是要另交伙食费的。但是他这里平时来人不少,从来没有任何人来向他收过伙食费。也许招待所内部对他破了例,他不得而知。
  陈玉莲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她家里的生活已经算是够优裕的了,但是她从小到大还没有吃过这么丰盛的饭菜呢。这些菜都是服务处平时的小灶上已经做好了的,并不需要临时去做。过了不到二十分钟,就有三个女服务员把热气腾腾的饭菜给送到房间里来了。陈玉莲虽然极力控制着,慢慢地吃,可是她实在是太饿了,不一会儿就吃了个肚儿圆。
  吃完饭后,柳侠惠就用摩托车载着她去小旅馆里取回了行李。当天夜里,她在柳侠惠的坚持下,睡在了他的床上。柳侠惠自己睡在地板上过了一夜。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柳侠惠又给韩淑芳的办公室打了电话。这一次她正好在办公室,他说有一位朋友跟廖新民是亲戚,想去监狱里跟他见一面,问韩淑芳能不能帮忙安排一下。
  廖新民如今已经不在公安部门的管辖之下,而是转交给了司法部门。但是韩淑芳作为省公安局的副局长,疏通这点儿事还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她在电话里告诉他:“廖新民已经被送到了下面的一所监狱,离省城有大约100公里。麻烦的是那个地方的交通很不便,既不通火车,也没有长途汽车。除非有专车去,否则不太好办。”
  “韩阿姨,这位朋友对我的帮助很大。她孤身一人在本省没有亲戚 …… ”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韩淑芳打断了。 “你和你朋友去省委招待所的大门外等着,我开车送你们去。” 说罢她就挂断了电话。
  柳侠惠和陈玉莲来到招待所的大门外,等了不到半个钟头,韩淑芳就开着一辆印着‘XX省公安局’字样的吉普车来了。她没有下车,只是招呼柳侠惠和陈玉莲上了车,然后把车开上了通往郊外的公路。柳侠惠坐在她身边,陈玉莲一个人坐在后座上。
  韩淑芳这时才说道:“我们必须抓紧时间,不然往回赶时天都黑了,路不好走。” 柳侠惠给她和陈玉莲做了介绍。因为吉普车正在高速行驶,她们也没法握手,只是点了点头,陈玉莲说了几句感谢的话。
  柳侠惠心里有些忐忑,他不知道韩淑芳会怎么想。虽然他跟陈玉莲的八字还没一撇呢,但是他的心已经沦陷了。他知道女人的直觉是很厉害的,不敢掉以轻心。他偷眼打量了一下认真开车的韩淑芳,从她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他心里忽然觉得很对不起韩淑芳。她对他实在是太好了,不但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供他任意玩弄,还要把女儿也嫁给他。她们母女都是极为出色的女性,用美如天仙来形容也不为过。况且她们嫉恶如仇,是他最为崇敬和爱慕的现代女侠。可是他却仍然不知足,对美女们还是见一个爱一个,简直就跟禽兽差不多。他生平第一次开始鄙视自己了。
  三个小时后,他们到达了那所监狱,韩淑芳将吉普车停在监狱大门外的树阴下。她没有浪费一点时间,马上就带着陈玉莲进去了,留下柳侠惠在外面等候。她事先已经给这所监狱的负责人打了电话,一切都已经说好了。她将陈玉莲介绍给一位值班的科长,那位科长叫来一位狱警,吩咐他领着陈玉莲进去了。韩淑芳对那位科长表示了感谢。然后她谢绝了科长请她喝茶的邀请,说她发现监狱外面的景色不错,想自己去走一圈。她回到了大门外的吉普车旁。
  “都办好了吧?” 柳侠惠刚一开口,就知道自己的话是多余的。韩淑芳是什么人,办这点事儿还能出问题?她‘嗯’了一声,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小树林,道:“我们去那里看看吧。” 因为那里凉快,可以说说话,不会有人来打扰。
  他跟韩淑芳心有灵犀一点通。现在他们每次见面,都会抓紧时间亲热一番。果然进了树林之后,她就伸出胳膊搂住他,和他接上了吻。柳侠惠的鼻子一酸,叫了声“韩阿姨!”他的声音有些激动。
  韩淑芳看着他没有吭声。他把头埋进她的胸脯里,流着眼泪说道:“韩阿姨 …… 你 …… 你对我太好了 …… 呜呜 …… 我 …… 对不起你。 ”
  “好了,好了,别哭了,小侠。” 韩淑芳一边捧着他的脸亲吻着,一边说道:“你什么都不要说。我已经看出来了,你喜欢这位陈玉莲姑娘。”
  “不,阿姨,我喜欢的是你!我爱的人也是你!” 他一边热烈地亲吻着她,一边用力揉捏她的乳房,抚摸她的屁股。“我永远都会爱阿姨的。”
  韩淑芳脸上露出了笑意。她解开他的皮带,把手伸进他裤裆里,捏住了他的鸡巴。“小侠,我知道,你天生就是一个花心的男人。但是,你同时也是一个正直的男人。阿姨是不会看错的。” 她的手开始慢慢地套弄着他的鸡巴。“阿姨很喜欢你,也希望我女儿能喜欢上你。但是阿姨不会强行去拘束你,你永远都是自由的。嗯 …… 啊 …… ”
  她嘴里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声,因为柳侠惠扒开了她的警服,把头埋在她胸前,正用嘴贪婪地舔允着她的两只雪白的大奶子。“阿姨,你真好,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韩淑芳感觉自己的两腿间已经潮湿了,她解开皮带,让长裤滑到脚踝处,然后两手抓住一棵树的树干,背对着柳侠惠撅起了屁股。“来吧,小侠,来肏阿姨骚屄。阿姨的骚屄是你的,快拿去吧!”
  柳侠惠蹲下身子,用手指分开了她裤裆里的那条缝隙,伸出舌头开始舔允她暴露出来的肉穴。“啊 …… !小侠,阿姨受不了了,快 …… 快把你的大鸡巴塞进来吧!” 他站起来,两手抓住她的屁股,将鸡巴对准她的屄口,轻松地插了进去。他用力收缩着下身的肌肉,像打桩机一样一进一出地抽插起来。
  “阿姨,这样舒服吗?”
  “舒 …… 舒服,阿姨我太舒服了 ….. 时间不多了 ….. 你再快一点 …… ”
  “遵命,韩阿姨!” 柳侠惠使出了超能,将速度一下子提高了七八倍,刚才还 节奏分明的‘啪啪’声变成了轰隆声,不一会儿就将韩淑芳送上了高潮,他自己也几乎同时在她体内射精了。韩淑芳摸了一下自己的阴户,那里热得有些烫手了。她两腿发软,只好蹲下身子坐到地上。白白的精液从她的屄洞口流出,渗进了屁股下面的黄泥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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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来自大洋彼岸的邀请
  韩淑芳穿好衣服后,柳侠惠搀扶着她回到吉普车跟前。等了没多久,陈玉莲就探完监出来了。她的神色比较忧郁,脸上还带着些许泪痕。“陈老师,你不要紧吧?” 柳侠惠关切地问了她一句。对于廖新民被判刑,他认为那是罪有应得,没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我不要紧。谢谢你,也谢谢韩副局长。我们 …… 我们可以回去了。”
  韩淑芳发动了车子,他们又上路了。一路无话,到达省委招待所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柳侠惠提议大家一起去找个地方吃饭,他们都饿了一天了。陈玉莲说她吃不下,她想请韩淑芳把她送到火车站去,晚上10点钟有一趟列车去她所在的城市。柳侠惠有些拿不定主意,若是让她走吧,有点儿于心不忍。劝她留下住一晚吧,又怕韩淑芳有误会。毕竟他下午刚刚肏过她的屄,还信誓旦旦地对她说过永远也不会离开她的话。
  最后,一直沉默着的韩淑芳说话了:“小侠,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我会负责把小陈老师送上火车的。我可以在火车站买些吃的给她带上的,你就放心吧。”
  唉,也只能这样了。他让她们等在这里,自己一个人进了招待所,取来了陈玉莲的行李放到车上。然后和她们握手道别。等到吉普车拐弯看不见了,他才转身回去。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看到服务员小张也在,她正在给他更换灌满了开水的热水瓶。见他回来了,小张笑着跟他打招呼道:“侠哥,你的朋友送走了?” 因为平时来找柳侠惠的同事朋友们都管他叫侠哥或者小侠,她也跟着改了口,不再称他为柳侠惠同志了。
  等她离开后,柳侠惠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小张自始至终都没有跟陈玉莲打过照面,她怎么会知道他来了朋友,而且已经送走了?看来,确实有人在密切地关注着他的私生活。他现在是世界名人了,同时与这么多女人纠缠不清,若是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会给她们造成严重的后果的。他不禁摇了摇头,心里有了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第二天是星期天,他找服务处的厨师老魏借了一根钓鱼竿和一个竹篓,说要去钓鱼。其实他不会钓鱼,也没有那种雅兴。他只是想自己一个人清净一下,若是留在招待所,肯定会有人来找他的。这些人他一般都不认识,但是全都是他父母或者领导们的熟人朋友,他很难拒之门外。
  柳侠惠来到省城外一个名叫石家塘的地方,这里处在群山环绕之中,有一个小有名气的淡水湖。四周很清净,除了湖对面隐约可见的几栋土砖房,几乎没有人烟。他躺在草地上,仰望着蓝天白云,度过了大半天的时间。天黑前回招待所时,他的竹篓里却多出来了两条鱼。他自己不开伙,就把鱼送给了服务处的小厨房,给他们做菜用。
  厨师老魏接过装鱼的竹篓时吃惊不已。这两条鱼俗称大头鱼(鳙鱼),大的那一条足有五斤半,小的也有两斤左右。他是钓鱼老手,石家塘那个地方他去过,那个小湖里根本就没有多少鱼可钓,何况是这种很难钓到的大头鱼。小柳同志说他是刚学的钓鱼,这怎么可能?莫非他真的是天才,学什么都特别容易?他哪里知道,这两条鱼并不是钓上来的,而是柳侠惠脱光了衣服走入湖水中,使出他的超能,用一根树枝先将鱼戳昏过去,然后再用手捞上来的。
  晚饭后柳侠惠一连接到了好几个电话。第一个电话是省外办的郑副主任打来的,她详细打听了柳侠惠在接受美国哥伦比亚电视台女记者的采访时说了些什么,还说是上级要了解这些情况。柳侠惠有些莫名奇妙,采访现场不是还有中方的翻译吗,那个翻译还是外交部派来的。但是他对郑副主任的那些问题还是尽量给出了答复。
  他挂上电话后去洗了一个澡。这时电话铃声又响了,这一次是省革委会办公室来的电话,说话的是省革委会的一位副主任,本省的第二把手。他通知柳侠惠,叫暂时不要去参加省委搞的那个学习班了,要留在招待所等候上级的通知。这个电话让他心里有些忐忑,难道我不知不觉中犯了什么政治错误?他仔细回想了自己对女记者戴安说过的每一句话,好像找不到什么问题。那个学习班乏味透顶,他本来就不想参加了,唯一的好处是认识了很多各行各业的有实权的人物。
  他脱了衣服裤子,熄了灯爬上床,正准备睡觉,电话又响了。这一次是国务院外交部的黄副部长打来的。他说:哥伦比亚电视台,美国国务院都分别向中国政府发出了正式函件,邀请柳侠惠去美国做为期两个月的友好访问。访问期间他们很可能会安排柳侠惠跟美国的100米和200米世界纪录保持者进行比赛。黄副部长说,他受周总理的委托,来问一下柳侠惠本人对此有何看法。
  柳侠惠心想,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他当时接受采访时当然不会想到美国方面会这么快就邀请他去访问,但是他说的话也不是无的放矢的。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既然已经是世界名人了,就应该积极主动地跟外界交往,扩大影响,这样才能掌握主动权。不然他就会沦为一个受人操纵的木偶。这就是他为什么要对戴安说,愿意接受美国运动员的挑战,跟他们同场比赛,无论是在中国还是在美国都可以。
  柳侠惠直接了当地回答黄副部长道:“没有问题。去美国访问是增进中美两国人民的相互了解的好机会,我当然义不容辞。至于跟美国运动员同场比赛,我完全有信心战胜他们,为祖国争光。但是,我觉得我方应该正式声明,我打破的世界纪录已经得到了世界田联的承认,因此那两个美国运动员已经不再是世界纪录的保持者了,只能称他们为前世界纪录保持者。”
  黄副部长没有料到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竟然这么有见识,对他的表态大为赞赏,说一定会向周总理转达他的意思的。他还额外夸奖了柳侠惠几句才挂上了电话。柳侠惠心想,这下好了,我今后就是想低调也低调不成了。他预感到,以后恐怕很难再有自由自在的日子了,他决定抓紧时间再回家看望父母一次,他现在已经不用去那个所谓的学习班了,至少这几天还有时间。
  第二天清早,他连饭都没顾得上吃,就带上墨镜骑着摩托车往家驶去。到家后用钥匙开了门,却发现爸爸柳俊杰和妈妈黄玉琴都不在家,桌子上放着一张妈妈留给他的字条。原来爸爸去北京的一所大学开会去了,妈妈带学生下工厂实习去了。这个年代学生们去工厂实习不叫实习,而叫“向工人阶级学习”,简称学工。也有去农村实习的,那叫“向贫下中农学习”,简称学农。
  他想既然爸爸妈妈都不在家,他可以去学生第二食堂去看看郭彩云,现在应该正是开饭的时间。他很担心郭彩云的处境,他还不知道,欺负她的科长朱魁胜已经因乱搞女人的事情而被停职了。
  进了学生第二食堂的用餐大厅,他看见许多学生都在排队买早餐。他早上没吃饭,肚子也饿了。他离开家时身上带了几张饭菜票,于是也跟着加入了其中的一个队列。他一直往四下里张望,食堂的工作人员大部分在半人高的柜台后面忙碌着,他都没有看见郭彩云。等排到窗口跟前时,才发现她背对着他,在另一个窗口卖饭菜。因为人太多,他不好大声叫她,只好先买了一碗稀饭两个馒头,和其他的几个学生们坐到一张桌子上吃了起来。
  他一直用眼睛盯着正在卖饭菜的郭彩云,吃在嘴里的东西是什么味道他一点儿也不知道。这时,身后传来的对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张小山,你怎么还是念念不忘你的郭阿姨,连吃个饭都没心不在焉。她虽然长得不错,可是年龄比你大了一大截,孩子都六七岁了,都可以去打酱油了!”
  “我也没办法。郭阿姨她既美丽又温柔,我就是喜欢她。只要她愿意,我 …… 我什么也不在乎。上次那个姓朱的家伙无缘无故地训斥她,我气得差一点冲上去跟他动了手。”
  “你呀,就是差了一点儿胆量,错失了一个好机会。我听说那个姓朱的因为乱搞女人已经被停职了,你亲爱的郭阿姨现在翻了身,被校领导指定为学生第二食堂的临时负责人。你那天要是真的跟姓朱的干一架,说不定她会感激你,让你亲亲她的红唇呢。哈哈。”
  柳侠惠转头一看,发现是两个男学生,年纪跟他差不多大。其中那个带着一副黑边眼镜的矮个子,手里拿着一个咬了几口的馒头,正痴痴地望着郭彩云的方向。在春江县下放时,他就听别的知青说过,郭彩云当学生铺导员时,在大学生中有不少崇拜者。看来这是真的了。
  他很高兴郭彩云的麻烦已经得到了解决,这样他就放心了。他吃完后像其他的学生那样,来到一个长长的水槽旁,把盛稀饭用的粗瓷钵子和勺子冲洗干净,然后跟其他洗过的钵子一起摞放在旁边的一张饭桌上。正要离开,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他:“小侠。”
  扭头一看,是郭彩云。她外面系一件工作围裙,手里拿着一个细竹枝扎成的大扫把,正在打扫地上的残渣剩饭。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他们这样互相望着对方,眉目传情,却没有说话的机会。他看见她似乎是对他使了一个眼色,然后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扫地。他往四周扫了一眼,见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于是就远远地跟在她后面。
  郭彩云来到一个关着的侧门旁,把手里的扫把依在门边,推开门走了出去。这个门是在学生宿舍相反的方向,这个时候没有多少人进出。她尽量保持着镇定,可是心里还是咚咚地跳个不停。这些天她几乎每天夜里都会梦见小侠,梦见他把她剥得精光,用各种姿势肏她的骚屄。而她却毫无廉耻地大声嚎叫着,淫水溅得到处都是。早上起床时,她有一种预感,今天可能会碰上小侠。因此她没有穿内裤,只套上一条长裤就来食堂上班了。结果天遂人愿,他真的来了!
  正想着,她的身体被一双有力的手抱离了地面。她差一点惊叫出声,接着她听到了小侠沉稳的声音:“郭老师,快闭上眼睛。”
  周围暂时没有人,但随时都可能会有人出现。她心里却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她真的闭上了双眼。紧接着刮起了一阵狂风,她的身体似乎失去了重量,在空中飞了起来。她本能地伸出胳膊,搂住了小侠强健的身体。
  过了大约十几秒钟,一切都平静了下来。她睁开眼睛一看,他们竟然来到了一间木头搭成的小棚子里。她认出外面是一大片菜地,她每天去食堂上班的路上都能远远地望见这片菜地。这个木棚位于菜地的正中央,应该是给看守菜地的农民晚上睡觉用的,里面有一张木板和几块砖头搭成的小床。床上铺了一层破旧的棉絮,上面盖着的床单和被子都打了许多补丁,另外还有几件旧衣服。好在现在是大白天,肯定不会有人来光顾这个木棚的。
  柳侠惠把她轻轻地放在小床上。她用双手捧着他的脸,问道:“小侠,你会飞吗?”这个地方离学生第二食堂有一里多路,而且还是弯弯曲曲的田间小路,任何人都不可能在十几秒钟之内就从食堂跑到这里。何况她刚才根本就没有感觉到他在奔跑。
  他盯着她的眼睛,回答道:“是的,郭老师,我会飞。不过,这是我的秘密,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他们没有再说别的,互相搂抱在一起热烈的亲吻起来。他一边亲吻她一边把手伸进她的工作大褂里面,抚摸她的胸部和屁股。很快,他就发现了,她没有穿内裤。
  “郭老师,你今天真骚。” 他扒下她的长裤,开始用手指触摸她阴唇和阴蒂。“啊 …… 小侠 …… 老师这个样子 …… 是不是太淫荡了,你喜欢吗?” 郭彩云满脸通红,小声地问他。“喜欢,太喜欢了!”
  “来吧,小侠。到老师这里来,老师的骚屄想你的大鸡巴了,快,快把它插进来。”她眯缝着好看的眼睛,张开两条性感的大腿,向眼前的这个大男孩发出了邀请。
  “我来了,老师,我要肏你的骚屄了。” 他飞快地脱下裤子,用手扶着坚硬的鸡巴,狠狠地插了进去。郭彩云舒服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接着小木棚里响起了一阵‘呱唧呱唧’的声音。
  郭彩云仰面躺下,承受着小侠对她的身体的狂风暴雨式的侵犯。她的鼻子里闻到了一股浓烈的汗味,是她身子底下的被子和床单上发出的。可以想象,这是平时看守菜地的农民身上的味道。她想起来了,自己见过那个人,是一个满脸皱纹的五十多岁的老头儿。有一次她一个人经过这里,他叫住了她,顺手摘了一条鲜嫩的黄瓜送给她吃,还夸奖她长得真漂亮。
  接着,她又想起了小侠的父亲柳俊杰。她的思绪回到了几天前,那天她敲响了柳俊杰办公室的门。她来找他,是因为刚刚接到总务处党总支的通知,说她的问题组织上已经有了结论,是人民内部矛盾。他们决定发挥她有文化有组织能力的长处,提拔她为学生第二食堂的负责人。那个代表组织和她谈话的人是党总支副书记,他是柳俊杰的同乡。他特地向她透露,说这一次多亏了柳俊杰同志在学校领导那里替她说了话,她的问题才得到了这么快的解决。
  郭彩云早就听说了,柳老师最近在仕途上比较顺利。据说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被曾选为学校党委的委员了。即使没有自己和小侠的这一层关系,她也觉得应该来向柳老师表达一下心中的感谢之情。
  柳俊杰对这个昔日的学生的到来很是惊讶。他谦虚地说,自己只是向领导说了几句实话,并没有起到多么大的作用。他还说,她本来就是一个能力出众的青年干部,包括自己的孩子小侠在内的绝大部分知青和他们的家长们都对她的为人赞不绝口。几分钟后,他和她友好地握手道别,并将她送了出来。
  郭彩云从柳老师的办公室走出来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她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汗湿了。刚才不知怎么了,她竟然在昔日的老师面前产生了强烈的性冲动。她很想脱光了衣服扑进他的怀里,让他好好地爱抚自己,她渴望他像小侠那样狠狠地肏她的骚屄。她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控制住了自己的欲望的。
  如今柳老师的儿子趴在自己身上奋力耕耘着,很快就把她送到了极乐的境界。 “小侠啊,我亲爱的小侠!老师我受 …… 受不了了,你把老师的骚屄给肏烂了!啊 …… !”
  柳侠惠完事后,提起裤子,又将穿好衣服的她抱起来‘飞’回到了学生第二食堂的那扇门外面。然后和她说了声“郭老师我爱你,再会”就匆匆地离开了。他不想让人看见他跟郭老师的来往,以免给她带来麻烦。
  郭彩云目送着他离去,抬手看了一下表:天哪,他们这一来一回,再加上肏屄,总共只用了10分钟的时间!她下意识地活动了一下胳膊和腿,立刻感觉到了一阵酸痛。这说明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她不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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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节:母校
  柳侠惠回到了家中。这次回家虽然爸爸妈妈都不在,他至少见到了郭彩云,知道她很好,还跟她肏了屄。他心里非常满意。他关了门,在外间的床上躺下,准备舒舒服服地睡它一觉。突然,他听到了里屋有哗啦哗啦的水声。他马上想到,这一定是妈妈在‘洗脚’。“妈妈她回来了!” 他心里一声欢呼,从床上蹦了起来,‘蓬’的一声,他撞开了里间的门。
  “妈呀!” 伴随着一声尖叫,他看见屋子中央的地板上放着一个搪瓷盆,一个年轻姑娘正蹲在那里‘洗脚’。她穿着花格子衣服和一条蓝裤子,身材苗条动人。只是她的裤带解开了,裤子退到了膝盖以下,露出了她雪白的屁股。她是柳侠惠的二姐柳清惠。
  “哦,对不起,是我,二姐,我是小侠。” 他一边道歉,一边退了出去,顺手把里间的门给关上了。
  二姐柳清惠平时住在纺织厂的宿舍里,很少回家。柳侠惠被田径队招回省城后,只在家里见到过她两次。她的性格外向,活泼好动,跟大姐柳淑惠完全相反。她是厂里的文艺宣传队的队员,经常外出参加各种演出。在柳侠惠后世的记忆里,二姐为人精明,即使在爸爸遭到批判斗争的那一时期,她也没有吃过太大的亏。她进工厂后谈过多次恋爱,每次跟男朋友分手都是她主动提出来的。爸爸妈妈好像从来不用为她操心。她后来嫁了一个很有钱的香港商人,几年后离了婚,分得了一大笔财产。柳侠惠出国留学时,二姐拿出来一笔钱要给他当生活费。他那时已经得到了美国大学的奖学金,就没有接受她的钱。
  过了大约十分钟,柳清惠从里屋出来了。她没有顾得上跟弟弟说话,手里拿着肥皂盒端着搪瓷盆匆匆地出门去了。柳侠惠注意到她脸上的红色还没有退尽,当他瞥见她端着的盆子里泡着一条毛巾和一个带血的月经带时,就赶紧把脸转了过去。
  柳清惠出去倒完水把月经带洗干净后才回到屋里来。她把毛巾和月经带都晾在了横在屋子里的一根塑料绳上面。这个年代城市里的家庭都是这么晾衣物的。只有在大晴天,才会把洗好了的衣物晾到室外去。
  “小侠,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二姐,我一大早就回来了,出去办了一些事。你呢?”
  “我是刚回来的。” 可能是想起自己光着屁股的样子被弟弟看见了,她的声音有些不自然。她自己也感觉到了,于是就转移了话题。 “小侠,你说说,你怎么突然变厉害了,一下子就打破了世界纪录呢?” 她是从广播里听到这个消息的,当时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她记得小学时她和弟弟一起赛跑,他跑得并不比她快多少。
  “这个,怎么跟你说呢?我在乡下吃了不少苦,害怕在田径队跑不出好成绩被淘汰,再被送回到乡下去,所以我训练起来特别刻苦。” 他当然无法向她解释,只能胡扯一通。
  柳清惠不明底细,信以为真。她同情地伸手摸了摸弟弟的头,道:“对不起。我知道我这个当工人的名额爸爸妈妈本来是准备留给你的,结果你主动让给了我。我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很感激你的。” 说到这里,她的眼睛有些湿润了,情不自禁地把柳侠惠搂进怀里,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二姐,可别这么说。凭什么男孩子就非得留城呢?我要是用了家里的这个留城名额,心里会很不舒服的。我现在出名了,说不定可以帮一帮大姐,让她也能有个好的工作。”
  自从他帮苏萍的弟弟找到工作后,他就想帮一下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大姐。大姐虽然离得远,凭他现在的地位,帮她找个工作应该不是太难。问题是她在农村安家落户了,还在那里生了小孩,想要把一大家子都弄回省城里来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他还没有考虑好这件事具体该怎么操作。
  柳清惠没有想到弟弟心里竟然有这么‘宏大’的规划。她除了小时候喜欢逗他玩,对他的各方面并不是太了解。特别是工作以后,她一直住在厂里,跟他见面都没几次。没想到他竟然长成了一个这么有担当的男子汉。她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两手依旧抱住他的身子,闻着他身上的男子气息,渐渐地有些痴迷了。弟弟强健的背阔肌让她爱不释手,她的一只手顺着他鼓起的肌肉往下移动,渐渐地摸到了他的臀大肌上。
  突然,有个什么东西在她的腹部顶了一下。她下意识地伸手往他的胯间一摸,抓住了一团热乎乎的东西。她‘啊’地惊叫了一声,清醒了过来,赶紧用手捂着脸跑进里屋去了。
  柳侠惠苦笑着摇了摇头。刚才二姐抱着他的时候确实让他感到非常地销魂。柳清惠没有妈妈那么漂亮,比大姐柳淑惠也差了那么一点儿。但是她的身高体型一点儿也不逊色,就连身上的气味也跟妈妈的极为相似。要不是她及时地清醒过来,他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不顾一切地把亲姐姐给上了,再一次地沦为禽兽。
  三天后,柳侠惠接到了外交部的电话通知,说上级指示,要把他送到一个军事基地接受训练,为出国比赛做准备。这次训练已经被列为国家机密,他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自己的亲人。其实,这事说起来要怪他自己。
  上一次他在电话里跟黄副部长交谈时,被问到去国外参加比赛需要进行何种准备和训练,还说只要他提出来,上级可以为他安排国内最好的田径教练并提供最优质的训练场地。他很害怕自己被当成了观赏动物,于是就跟黄副部长说,他的训练方式方法与旁人的大不一样,他不需要教练来指导,关键是需要一块比较清净的场地,不能被其他人打扰。大概黄副部长把他的原话向总理进行了汇报,因此才有了这种独特的安排。试问,在人口稠密的中国,除了深山老林,还能找到什么地方比军事基地更为清净呢?柳侠惠听了,有苦说不出,只能在心里自嘲一番。
  因为还有几天时间,他回了一趟自己的母校市立十七中学,去看望自己的老师们,特别是班主任陈洁云老师。十七中基本上还是老样子,只是陈洁云已经成了整个高中部的负责人了,有了一间较大的办公室。她完全没有想到柳侠惠这个世界名人会专程来看望她,惊喜之余,也有些不知所措。其他的老师们知道了,也都挤进了她的办公室,想看看世界纪录保持者的风采。另外,还有许多学生围在门外,上课铃响了也不愿意离开。
  这时,校革委会主任张德明来了。他很有魄力,三两下就把其他的人都赶走了,屋子里只剩下了他,陈洁云和柳侠惠三人。他紧紧地握住柳侠惠的手,满面笑容地说道:“柳侠惠同志,我代表十七中全体师生热烈地欢迎你。请对我们的工作提出宝贵的意见,并做出指导。”
  柳侠惠心里对这种官场应酬有抵制情绪,但是他知道,张德明身为学校领导,这些场面话是非说不可的。他这个人干起事来雷厉风行,能力也有,仕途也比较顺利,几年后就会晋升为省城教育局的局长。他跟张主任客气了几句,夸奖了十七中的各项工作,把张主任给乐得心花怒放。
  张主任邀请柳侠惠共进午餐,陪同的有学校的几个领导和各个年级的负责人,还有教过他的那些老师们。这是无法推掉的,柳侠惠也只能顺其自然了。下午高中部全体师生开了一个‘先进经验座谈会’,主讲的自然是柳侠惠了。他这时已经有了‘全省学习毛XX著作积极分子’的吓人头衔。
  座谈会开得非常成功,柳侠惠主要给同学们讲了学好科学文化知识对今后的革命工作的重要性,其间他巧妙地插入了几个历史故事和笑话,让同学们听到津津有味,就连那些老师也都觉得耳目一新。最后他在经久不息的掌声中走下了讲坛。张主任哪里能错过这么好的宣传机会,他早已安排了几个老师写下了关于这次座谈会的报道,吩咐他们连夜修改,明天就向省报投稿。
  晚餐是在陈洁云老师家吃的,没有其他人在场。陈洁云还是住在那个带着一间小储藏室的屋子里,她女儿已经快七岁了,跟姥爷姥姥住在另一个城市,准备在那里上小学。她跟丈夫离婚后,公公婆婆也搬走了,她现在的住房条件在全校除了张主任,差不多是最好的了。
  柳侠惠帮她生火做饭,她负责切菜炒菜,两人一边干一边聊着别后的情况,气氛很是愉快融洽。当然,他们时而也会交换一下暧昧和渴望的眼神。等到吃完饭,收拾好锅碗瓢盆后,陈洁云关上了门窗,把窗帘布也拉了下来。
  两人默默地走向对方,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陈洁云解开了自己胸前的几粒扣子。她比过去苍老了一些,但是她的奶子还是很挺拔,身体比过去稍微丰满了一些,魅力丝毫不减。柳侠惠虽然长高了一点,但比陈老师还是矮了差不多半个头。他稍一低头,嘴就能含住她深色的乳头。他闭上眼睛,认真地用舌头舔允着她的胸部和脖子。陈洁云的脸很快就红了起来,嘴里发出了‘嗯嗯’的呻吟声。
  过了一会儿,他的双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面,开始抚摸她修长的大腿和结实的臀瓣。陈洁云把自己脱光了,在床上躺了下来。“来吧,小侠,老师想要你。” 柳侠惠没有客气,他压上去,挺着坚硬的肉棍,‘扑哧’一声,刺进了她藏在一片黑森林后面的肉穴里。
  “小侠,你这两年一定搞过不少姑娘吧?老师的屄早就松了,你还喜欢吗?” “喜欢,老师你还是那么骚。只要是老师身上的,我都喜欢。” 说罢他又是一通猛插,陈洁云忍不住叫出了声。
  “小侠,你跟老师说说,你都搞了哪些女人,老师想知道。” “嗯 …… 有跟我一起下方的女知青,也有强壮的农村妇女,还有女干部,女运动员,女教练员,女舞蹈演员 …… ” 他知道陈洁云不会出去乱说,所有很放心地随口列出了和自己有过关系的那些女人。当然,他没好意思提自己的亲生母亲。他发现,越说这些陈洁云就越兴奋。
  “老师,我也想知道 …… 老师是不是也被很多男人搞过啊 …… ” 他一边问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嗯 …… 啊 …… 啊!老师 …… 老师是被几个男人搞过 …… 张主任,还有我前夫,他常来 …… 啊 …… 老师我马上要改嫁了 …… 他是市教育局的龙书记 ……. 嗯 …… 他已经搞过我几次了 …… 啊!” 她的最后几个字好像刺激了柳侠惠,迎来了他的一阵狂肏。
  完事之后,柳侠惠一边抱住陈洁云喘息,一边对她说道:“老师,你不要嫁给那个姓龙的书记。他是个不吉利的人,你要听我的。” 见陈洁云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他接着说道:“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 …… 总之相信我,我是不会害你的。”
  龙书记虽然眼下在市教育局里微风八面,但是他在文革初期曾经亲手殴打过一位老干部,那人两年后就会东山再起,成为省里的一把手。龙书记即将大难来临了。在后世,他被定性为‘四人帮在本省的黑爪牙’,遭到开除党籍和公职的处分,后来他跳楼自杀了。
  柳侠惠穿越前并没有回过母校,因此不知道陈洁云是否嫁给了这个龙书记。现在的情况不同了,他不得不劝阻她。“老师,我看你还不如嫁给张主任吧。” 他白天听陈洁云说过,张主任的妻子去年病死了,关键是,两年后接替龙书记职务的,就是这个张主任。
  “那 …… 好吧。” 陈洁云答道。张主任确实向她求过婚,但是龙书记对她更有吸引力一些。当然,这不能排除她害怕龙书记的心理,他毕竟是教育局的一把手,手里掌管着全市所有中学教师们的命运啊。既然小侠都这么说了,她准备跟姓龙的软磨硬抗,先拖一段时间再说。
  送走柳侠惠后,她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刚准备熄灯睡觉,门被敲响了。打开一看,外面站着的是张德明主任。
  “把小情人送走了?” 张主任问道,他的口气有些酸溜溜的。他过去一直悉心培养陈洁云,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没料到会蹦出来一个龙书记,要横刀夺爱,偏偏他还毫无办法。
  陈洁云想到柳侠惠刚刚对她说的话,脸不禁红了。她开了门,把他让了进来。张主任只是心里难受才来找她的,并没有抱着多大的希望。她上一次就跟他说过,叫他不要再来找她了。
  陈洁云对他开门相迎,让他重新燃起了希望。关好门后,他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一边亲吻她一边说道:“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一个无情的女人。我一定要娶了你,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怕!” 他一边说着豪言壮语一边撕扯她的衣服裤子,很快就把她剥得一丝不挂了。陈洁云没有说一句话,只是被动地迎合着他,这让他更加兴奋起来。
  他把赤身裸体的她放倒在床上,开始狠狠地肏她。陈洁云做过节育手术,刚才她让小侠射进了体内,她的阴道里还残留着不少他的精液。她心里也还在想着小侠,被张主任这么一番爆肏,她很快就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8 02:16:56

第56节:核基地
  经过三十多个小时的行程,柳侠惠终于来到了位于中国西部大山之中的一个军事基地。这里属于绝密的‘三线建设工程’,除了上级领导和施工的部队,没有人知道这里的底细,不过柳侠惠除外。说来好笑,并没有人网开一面向他介绍这里的情况,他是从后世的一位军人写的回忆录和据此改编的电视剧中了解到的。他要在这里度过两个月的时光。
  文革开始后,中国与苏联的关系变得非常糟糕,其恶劣程度甚至超过了中国与美国的关系。文革开始时的口号是‘反对帝修反’,到了文革后期则变成了‘反对苏美两个超级大国’,明显地把苏联当成了头号敌人。中美关系开始解冻后,虽然还在提反对苏美两个超级大国,但是连普通老百姓都知道,苏联是太祖眼里最危险的敌人。如果不是因为还在进行着的越南战争和台湾问题,中国恐怕早就跟美国讲和了。
  这个时期中国高层的战略战术水平还停留在1949年,太祖深信农村包围城市和人民战争那一套,在全国大搞‘深挖洞,广积粮’。这口号后面还有‘不称霸’三个字,但是此时的中国就是想称霸也没有条件啊。称霸离不开强大的海军,中国的海军只有巡逻艇鱼雷艇小炮艇,几艘驱逐舰还是五十年代从苏联买来的,连近在咫尺的小小的金门岛都打不下来,谈何霸权?
  柳侠惠是乘坐一辆带顶棚的解放牌卡车来到这个地方的。护送他来的除了两个司机(他们轮换着开车),还有三个战士,其中一个姓杜的是班长。柳侠惠全身都换上了草绿色的军装,只是没有领章和帽徽。他的军装是四个兜的干部服,士兵的军装只有胸部两个兜。他的换洗衣服和床单被子也跟普通战士的一样,被捆成了一个井字形的方方正正的背包,俗称‘豆腐块’,是杜班长和战士小王帮他捆好的。另外还有一个草绿色的挎包,加上洗脸盆和行军水壶茶缸等等。他自己虽然也会捆背包,但是远不如当过兵的人捆的那么好看。
  他和杜班长等三人坐在车厢里。开始的几个小时还好,聊聊天,看看风景,时间一下子就过去了。可是渐渐地就不行了,越到后面越难受。这是因为路况不好,卡车太颠簸了。他晕车晕得很厉害,吃不下东西,恶心得直想吐。那几个战士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杜班长为了照顾他,让他坐到驾驶室去,他没有同意。等到达目的地时,他感觉自己头重脚轻,连站起来都有些困难了。部队的一个姓李的女护士长来给他量了体温,三十九度半。他躺在床上休息了两天病情才有好转。
  这里是一座方圆一百多里都没有人烟的大山。他住的地方是建在山沟里的一排木头营房,营房旁边有许多高大的树木,估计是为了打起仗来不被敌机发现。他估算了一下,这几排房子总共住了大约两个连的兵力,是属于第一团第三营的。杜班长是三营一连一排二班的班长,名叫杜永刚。
  那些战士们包括杜永刚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来历,也不知道上级为什么要把他送到这个前不巴村后不着店的山沟里来。他们背后猜测,这个城里来的年轻人可能是来部队上体验生活的文艺工作者。他不知道的是,才几天的功夫,杜永刚班里的战士们已经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叫‘大学生’。这个年代被称为‘大学生’可不是一种尊重,反而有些许轻视的意味。
  从省城出发之前,一个姓徐的军官告诫他,不要向任何人打听这里的情况,也不要向这里的人透露他自己的情况。柳侠惠已经从上面提到的那本回忆录和电视剧里了解到,这个地方是一个地下核基地。这座大山里面已经被掏空了,并用大量的钢筋水泥进行了加固,可以容纳好几千人。这里面不但储存了核武器,还有足够用十年甚至更长时间的粮食和其他物资。杜班长所属的三营只负责外围的警戒,他们驻扎在此地已经两年了,除了杜永刚,其他人从来都没有进入过他们奉命保护的那个地下基地的内部。
  柳侠惠对这个核基地里的秘密没有任何兴趣。他知道,在这个年代,中国虽然拥有核武器,但是用处不大。别说往美国苏联扔,就连扔台湾都办不到。他现在化名柳志坚。在他到达的第一天,一位姓高的军官(基地的副司令员)来见过他一面,和他寒暄了几句,并告诉他,如果需要什么就跟张营长提出来。柳侠惠说他什么也不需要。
  其实他心里后悔死了,都怪自己跟黄副部长说话时未经深思熟虑,结果被弄到这么个荒凉的鬼地方来了。生活艰苦一点儿他倒是不在乎,怕的是这里太寂寞。在春江县上山下乡时生活比这里还要艰苦,但是每天都能见到许多人,那些活泼可爱的女知青,还有肆无忌怛地和男人们打情骂俏的女社员们,她们即使长得不漂亮,也会给人带来一种轻松愉快的感觉。
  而这里除了团部的那个李护士长,都是不拘言笑的男性军人。那个李护士长倒是长得不错,不过听说她已经结过婚了,而且她平时都在团部,并不会到连队里来。他不知道核基地内部是否驻扎有女军人,总之他来了几天一个都没有见到。他这两年的桃花运太盛,猛地被命运抛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偏僻的角落里来,一下子还真不习惯呢。
  张营长很照顾他,让他单独住一间屋子,说这样会安静一些。可是他很快就发现,安静只是相对的。这里每天早晨五点半就吹起床号,战士们都会以最快的速度爬起来到外面列队出操,脚步声军歌声和口号声喊杀声响成一片,他哪里还能睡得着觉?于是他干脆也起来跟战士们一起去出操。整个营地只有他一个人的军装上没有领章帽徽,没过几天,大家就都认识他了。渐渐地,他也结交了一些当兵的朋友,其中就包括班长杜永刚。
  要说这些当兵的也真够辛苦的,除了站岗放哨,还要种植蔬菜,养猪养鸡。柳侠惠发现,他们在蔬菜和养殖方面的收获供给自身戳戳有余,经常会有车辆来将新鲜蔬菜和鸡蛋猪肉运走,很可能是送进地底下的核基地去了。这里的伙食比起省委招待所要差远了,但是比上山下乡时要好一些。柳侠惠跟战士们吃的是一样的,不限量,而且每顿饭还会给他发一个煮鸡蛋补充营养。
  别看这小小的一个煮鸡蛋,这可是连张营长都没有的待遇啊。只是,他吃饭一般都和杜永刚的那个班的战士们在一起,每天在众目睽睽之下享受这种特殊待遇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于是他主动去跟炊事班提出,以后不要再给一个人他发鸡蛋了,说他不想‘脱离群众’。从那以后,他感觉到战士们对他的态度亲切了不少。晚上闲得没事时,他们常常会来邀请他一起聊天打扑克牌。
  为了做出一种训练的样子给上级看(天知道上级有没有安排人暗中监视他),柳侠惠白天总是要爬到离驻地不远的那两座最高的山峰上去,有时他会快速地在两个山峰之间奔跑穿梭。他上山锻炼的另一个原因是为了消耗多余的精力。这两个月他注定要跟这帮大兵们一起度过了,搞女人大概是不用想的了。每天在山上这么折腾自己一番,让身体疲劳,至少晚上可以睡得更为安稳一些。
  那些战士们虽然对他的举动和出没感到奇怪,但是他们都接到了张营长的命令,不许向他打听任何不该打听的事情。偶尔在野外碰见,他们之间也只是互相打个招呼,闲聊几句而已。有一次他山上狂奔时碰到了两个正在执行任务的战士,没来得及减速就被他们看见了。于是他又多了一个外号,‘飞毛腿’。
  转眼就过去了一个月。这天吃晚饭时。他发现班里的几个战士在叽叽咕咕地小声议论,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激动的神色。他似乎听到‘猪排’两个字从小王嘴里蹦了出来,于是他好奇地问小王道:“猪排?什么猪排?” 小王却支支吾吾地不肯说,其他的战士们一阵哄笑,把小王臊得满脸通红。杜班长站起来指着他们骂道:“你们几个家伙真欠揍,快吃饭,吃完后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等战士们都走了以后,杜永刚才跟柳侠惠解释:不是猪排,是朱排,即朱排长。朱排长是个女的,名叫朱卫红。她是这些新兵们集训时的排长。她的脾气特别火爆,要是新兵们不听她的指挥或者偷奸耍滑,她是会动手打人的。本来在部队里当官的是不准打骂士兵的,但是那些挨了她的揍的新兵们却从来不去上级那里告她的状,而且他们似乎都以被她揍过为荣。
  杜永刚还告诉他,朱卫红很有背景。她是一个大官的女儿,被专门送到部队里来磨练的,平时团里的几位领导对她都很客气。她干起工作来很拼命,各方面的成绩都很不错,现在已经被提拔为副连长了。她原来是在基地内部(山洞里面)的一营任职,最近才被调到三营来。那些战士们激动是因为他们打听到,朱卫红将会担任他们这个连的副连长。
  柳侠惠问道:“那个朱副连长,她是不是长得很漂亮?” 杜永刚没有明说:“这个嘛,等你见了她就知道了。”
  第二天出早操时柳侠惠就见到了朱副连长。她看起来大约二十四五岁,长得不算很漂亮,但是还算过得去,中等身材,表情很严肃。她额头上有一道一寸来长的伤疤,不过不是很明显。她的肤色是黑红黑红的,显得很健康和也很精神。他还注意到,朱副连长的目光有好几次停留在他的身上,大概是因为只有他一个人的军装上没有领章帽徽,站在队伍里太显眼了。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班里的那几个战士听说她回来后会那么激动了。这些当兵的实在是太可怜了,他们窝在这山沟里,在朱副连长到来之前,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个异性。朱副连长虽然不是貌若天仙,但是她身上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猛一看还真有一种惊艳的感觉。这对于那群浑身充斥着荷尔蒙的青年士兵来说,诱惑力简直是太大了。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挨了她的揍也不喊冤告状,反而觉得很受用似的。
  据说小王有一次站岗时睡着了,被她揪起来按在地上用树枝抽打屁股。他的屁股被打肿了,好几天都无法坐下来。从那以后,其他的战士们老是拿这件事取笑他。
  接下来几天,柳侠惠跟朱卫红没有太多的接触,偶尔碰见了,他会像其他的战士们那样向她行军礼。每当这种时候,她都会按规定还礼。只是她总是面无表情,并不多说一句话。柳侠惠不禁猜想,她或许是一个性格孤僻,心理上有点儿问题的女人。另外,他觉得她的长相似乎有些眼熟,但是又想不起来她到底像谁。
  还真被他猜对了,朱卫红确实在心理上有不少问题。她出身于一个革命干部的家庭,从小受的是红色的传统教育,思想非常左倾。文革一开始她就加入了省城的一个很极端的红卫兵组织。为了‘捍卫以毛XX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她义无反顾地参加了武斗。
  她的那个组织中的成员很多是军人子弟,在武斗中别的造反派组织一般使用大刀红缨枪和木棒,他们却通过关系搞到了真枪实弹。不过他们的人数相对较少,在武斗中吃过几次亏。她额头上的伤疤就是在一次与敌对组织的混战中留下来的。
  当然,她的故事远不止这些。她前后两个男朋友都是那个组织的领导人,其中一个在武斗中‘光荣牺牲’了,另一个在武斗结束后因为身上背着好几条人命的血债,被抓起来判了刑。朱卫红她自己也是那个红卫兵组织的领导人之一,而且也杀过人。幸运的是,她父亲在武斗进行得最激烈的时候把她强行送到了自己的一个老战友处,让她改名换姓当了兵,这才逃过了一劫。
  现在她早已认识到了自己当初的极端左倾的思想是错误的,那些倒在她和她战友们的枪口下的人并不是什么万恶的阶级敌人,而是跟她一样充满革命热情的年轻人。每当想到这些事,朱卫红就非常内疚。她从一个两眼朝天的高干子弟,变成了一个内心非常自卑的人。她甚至想到了要自杀谢罪。不过她在人前掩饰得很好,从外表上看不出来她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到了部队以后,她抱着赎罪的心理,试图以实际行动挽回自己过去犯下的那些罪行。她什么工作都抢着干,从来不叫苦叫累。半年前的一天晚上,基地的一个仓库失火了。她奋不顾身地冲进去抢救军用物资,以至于被烟熏得昏倒在地上,差一点儿就葬身火海。是杜班长把她从火海里背出来的。
  基地领导知道她的事迹后,给予了她特别的表彰。她被评为五好干部和学习毛XX著作的标兵,同时还被提升为副连长。但是,她有一个很显著的弱点。那就是,她自卑归自卑,但是总也改不了自己的火爆脾气。对于士兵们的错误,她常常会做出过激的反应。还好她是个女的,战士们都对她另眼相看,迄今为止还没有闹出什么大问题来。
  她表面上乐观向上,积极主动,内心深处却承受着外人难以想象的压力。因此她把自己孤立起来,跟谁也不深交。到了晚上,她一般很难入睡。因为她会梦见那些在武斗中死去的战友,还有属于对立派别的那些人。
  在男女关系上,她跟两任男朋友都发生过亲密的关系。自从到了部队上,她还没有对其他的男人动过心思。尽管有好几个连长排长都暗示过对她有兴趣,甚至还有些普通士兵也对她痴迷不已,她全都当作没有看见。不是她不想,有时候她也想得厉害。问题是她有心理创伤,一直没有从过去的经历中恢复过来。
  比如她在夜里会梦见自己脱得光光的躺在大庭广众之下,她的那个死去的男朋友压在她身上狠狠地肏她。只是,他的脸突然间会变得血肉模糊,把她吓得大哭大叫。
  自从杜永刚把她从火海里救出来后,她对他的态度有了微妙的改变。杜永刚相貌威严,性格沉稳,颇有男子汉大丈夫的气魄。只可惜他们在教育和社会地位方面的差距太大,杜班长出身农民家庭,他想娶的,或者说他父母想给他娶的,是那种马上就能为杜家生儿育女的女人。何况两人的性格都比较高傲,很难去迁就对方。于是他们之间那微弱的爱情火花很快就熄灭了。杜永刚后来从一营被调到了三营,如今她又来到三营担任副连长,他又一次成了她的部下。
  朱副连长到三营后很快就注意到了柳志坚这个颇为神秘的人物。他既不是干部也不是战士,却和三营的官兵们吃住在一起。她暗地里去摸了一下他的底细。让她吃惊的是,连张营长也不清楚柳志坚到底是何来头,更不知他究竟是来干啥的。张营长告诫她,不要乱打听柳志坚同志的事情,因为这事涉及到国家机密,还说这是高副司令员亲自叮嘱过的。
  越是这样,朱副连长的好奇心就越重。她瞒着张营长去问了杜永刚和他班里的几个战士。他们也提供不了什么有意思的情况,只知道‘大学生’柳志坚几乎每天都要爬到这里最高的两个山峰上去。对了,他跑得特别快,绰号‘飞毛腿’。
  虽然已经是深秋了,可是山区的气候还是很热。战士们劳累了一天之后,都喜欢光着膀子去附近的一条小河里洗澡,柳侠惠有时也会跟他们一起去。朱副连长远远地欣赏过他半裸的身体。他不是那种虎背熊腰的大汉,但是他的身体看上去匀称健美,好像充满了爆发力。已经有过两个男人的她看了,也止不住脸红心跳。她晚上又失眠了,这一次不是做噩梦,而是为了这个姓柳的家伙。她很想用手摸摸他那结实好看的身体。
  她表面上还是对柳侠惠不假辞色,背地里却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她的耳朵也在捕捉一切和他有关的只言片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8 02:17:06

第57节:女军官
  这天是星期天,柳侠惠跟往常一样,在两个山峰之间往来奔跑了几回。跑完之后他没有马上下山,而是在山顶上升起了火。他刚才跑步时发现了一只野兔,顺手就把它逮住了。他把野兔弄死,剥了皮,在溪水边洗刷干净,准备烤来吃。他平时跟战士们吃一样的饭菜,蛋白质和脂肪的摄入量不是很理想,但是比起下放到农村的那一段时间还是强多了。这是他第一次在山上发现野生动物。他想,要是时不时能逮一只野兔来吃,那他剩下的日子就容易打发多了。
  兔子肉很快就烤熟了。他事先没有准备,没有带盐来,只能这么将就着吃了。他正要把兔肉往嘴里送,忽听得身后有人喊他:“柳志坚同志!” 他转身一看,是朱副连长。他现在已经习惯别人叫他柳志坚了。
  朱副连长满头大汗,两手叉腰,正在那里大口地喘着粗气。她的军服已经被汗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这两座山峰的垂直高度有200多米,柳侠惠凭借超能可以轻松地一路跑到山顶,但是一般人却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爬到山顶上来。朱副连长就花了差不多一个钟头。
  今天早饭后她就鬼使神差地悄悄地跟在他后面。快到半山腰时,他忽然在崎岖的山路上飞奔起来,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人影。等到她气喘吁吁地登上山顶时,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猎到了一只野兔,而且还把它剥好洗净烤熟了。
  “柳志坚同志,营里早有规定,不能在山上打野物吃,连部的墙上也贴着‘革命军人守则’。你为什么不遵守?” 朱卫红瞪着眼睛质问他道。
  看她那眼神,柳侠惠心里有些不快。这个女的是不是有毛病啊,管得这么宽?老子弄来一只野兔打打牙祭,碍着谁了?不过她汗湿了的军服紧贴在身上,衬托出她挺拔的胸部。这倒是别有一番风韵,他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对不起,朱副连长,我不知道有这个规定。再说我是老百姓,不是军人,烤一只野兔不会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的吧?”
  朱卫红想:他确实不是军人,他的军服上连领章帽徽都没有。不过她不知怎么的,还是有些生气。她哼了一声,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转过脸去不看他。柳侠惠嘿嘿地笑了一下,又要把手里的烤野兔往嘴里送,忽然觉得自己这么做好像有失风度。
  于是他来到朱副连长面前,将那只野兔撕成两半,用诚恳的语气对她道:“朱副连长,俗话说‘野鸡野兔,见者有份。’来,这一半归你了。”
  “瞎说,哪有这句俗话!” 不过,她知道他没有恶意,伸手接了过来。柳侠惠见了,赶紧在她身边坐下来,他们一边吃野兔,一边聊了起来。
  “你没有枪,是怎么打到这只野兔的?”
  “我说了你可能不信,我比野兔跑得快,要抓它简直是太容易了。”
  朱卫红撇了撇嘴。她当然不信,就算他真的是飞毛腿,要想在大山里要抓住一只野兔也是不可能的。柳侠惠打算逗逗她,便一本正经地对她说道:“朱副连长,你别不信。小时候我妈不想让我爸喝酒,就把一只他最喜欢的酒杯扔到窗外去了。可是她忽然想起来,那只酒杯是我爸花了八毛钱买来的,心里有些后悔了。我说,妈,你别急。我飞快地跑下楼,来到我家的窗子底下,正好接住了那只落下来的酒杯!”
  朱卫红被他的无稽之谈逗得哈哈大笑,眼泪都流出来了。她的乳房不是特别大,但是笑起来时跟着上下左右摆动着,让很久没碰女人的柳侠惠的鸡巴瞬间就硬了起来。他有些尴尬,赶紧换了一个坐的姿势。
  “哎,柳志坚。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到我们这大山沟里来?”
  “这个,领导不让我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的事不涉及任何军事机密。” 其实他也很想找一个人说说自己的心事,在这里别的还能凑合,就是整天说话都不敢大声,太憋屈了。 他见朱副连长并不像他原来想象的那么严肃,就跟她随便聊了起来,顺带又给她讲了一个略带一点儿黄色的小故事。
  “哎呀,你这人太坏了!这种丑事你也拿来当故事说!”他的故事是一个和尚怎么想方设法去勾引一个尼姑的。这要是放在后世,根本就算不上黄色故事。可是她从来没有听过这种故事,忍不住想笑,但是又觉得不应该笑。
  她气得一边骂他一边伸出巴掌去打他,却被他抓住了手。柳侠惠紧紧抓住她的手不放,她挣了两下没挣开,就放弃了。他说的故事确实很好笑,她最后还是憋不住笑出声来。
  “你这是低级趣味!”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朱副连长。男女之爱怎么会是低级趣味呢?我来问你,要是革命者都不跟异性搞对象,那革命的接班人从哪里来呢?”柳侠惠厚着脸皮对她说道,他发现自己很喜欢这么挑逗她。
  朱卫红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她明白他在调戏她。她内心是喜欢的。但是这个年代是不能谈任何有关性的话题的,私下里谈也不行。她看了他一眼,觉得他跟她接触过的所有男青年都不一样。她的脸忽然红了。
  柳侠惠慢慢地把脸贴近了她的脸,她心里一阵慌乱,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跳了开去。他拔腿就追,边追边叫道:“别乱跑,朱副连长,小心摔跤!” 这山顶上就那么巴掌大一小块地方,若是滑倒了滚下山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朱卫红发出了一阵‘咯咯’的笑声。当兵五年了,她还没有这么快乐过。“你不是飞毛腿吗?来,来抓我啊!” 她一边笑一边凭借着几棵树在和他周旋。还别说,她的身体很灵活,要是一般的人,想抓住她还真不容易。
  柳侠惠故意不抓住她,只是跟在她屁股后面追,消耗着她的体力。朱卫红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东奔西跑,好几次他的爪子都已经摸到她的屁股上了,她还是不肯停下来。过了大约十来分钟,她实在是跑不动了,只好两手抓住一棵树,呼哧呼哧地站在那里喘气。他好整以暇地走近前来,将她扑倒在地上。
  他捧着她的脸,将嘴唇慢慢地靠近,轻声问道:“可以吗?” 她闭上双眼,点了一下头,接着又‘嗯’了一声,她的脸早已红到了脖子根。她的胸部还在剧烈地起伏着。他开始热烈地亲吻着她,同时解开了她军服的扣子,把手伸进去,开始玩弄着她尺寸不是很大但是形状很好看的奶子。
  “啊!” 朱副连长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作为一个有过性经验的女人,她已经五年多没有碰过男人了,今天碰到了和她心意的人,她不再矜持。他伸手来解她衣服裤子的扣子,她也没有反抗。她觉得冥冥之中,他就是她一直渴望的那个人。现在她已经一丝不挂地躺在他怀里了。
  原来她跟杜班长有些扯不清的时候,他们之间也发生过一点暧昧。有一天夜里在小树林中,他大着胆子摸了一下她的乳房。那时她对他有一点儿好感,而且她确实也有需要。不过他们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在知道了她过去的事情和她的家世后,他选择了退缩。
  朱副连长因为常和战士们一起在烈日下军训,皮肤晒得比较黑,也显得有些粗糙。特别是脸上脖子和肩膀上,还有整条胳膊和膝盖以下的部位。可是她从大腿往上和胸部往下的皮肤却又白又细腻,看起来像汉白玉一般。她的阴部的毛只有浅浅的一层,很容易被误会成是淡黄色的,其他的地方包括肛门处都非常干净,跟后世刮过毛的女人差不多。而且她的菊花很美,因为是大白天,柳侠惠越看鸡巴越硬。他过去没有肛交的嗜好,此时竟然生出了想插她肛门的欲望。
  她睁开眼一看,发现他已经脱了上衣,他的一身肌肉特别好看。这时他解开了腰里的皮带,退下裤子,他胯下那根硬邦邦热乎乎的肉棍弹了出来,戳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她顺从地张开了大腿,胳膊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身体,紧闭着嘴唇。她心里却在呼唤着,渴望他快些进来。只听得‘扑哧’一声,他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
  柳侠惠知道她想要什么,他开始用力抽插起来,伴随着‘呱唧呱唧’的声音。突然,朱卫红用力把他推开,爬起来光着屁股望往一块巨石跑去。他吃了一惊:“卧槽!这是什么情况?” 转眼间她已经登上了那块巨石。
  那块巨石光溜溜的,下面是至少30米高的悬崖峭壁。柳侠惠曾经爬上去过一次,他虽然没有恐高症,但是也不敢在那上面久留,只停了几秒钟就下来了。柳侠惠心想:这个该死的朱副连长,她这是要干什么?
  若是她从那里跳下去,那他可就有口说不清了。他赶紧穿好衣服,追了过去。这时她已站在了巨石的边缘。
  “朱 …… 朱副连长,朱卫红!你 …… 你想干什么?” 凭他的超能,他完全可以在她往下跳之前抓住她。
  朱卫红只是盯着远方,没有说话。刚才他卖力地肏她时,她本来很是享受。可是,他的脸突然变成了她死去的男朋友的脸,血糊糊的非常吓人,她害怕极了。此刻她再一次变成了那个自卑而无助的女人,赤身裸体地站在悬崖边上,在风中瑟瑟地发抖。
  为了不刺激她,柳侠惠在离她几米远的地方停住,然后坐了下来。只是他没有想到,朱卫红刚才和他在山上一个跑一个追,她的体力还没有恢复过来,腿还是软弱无力的。就在柳侠惠坐到地上的那一刹那,她的身子忽然一歪,往悬崖下面栽了下去,伴随着‘啊’的一声尖叫。
  “卧槽!” 柳侠惠气得再一次爆了粗口。
  当朱副连长清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被柳侠惠抱在怀里。他们站在悬崖的底部,她身上还是一丝不挂。她有些不可思议,刚才她好像没有站稳,从悬崖上摔下来了。“难道我被他接住了?他真的能接住下落的物体?”
  她看向了他。他的两眼瞪得大大的,正关切地盯着她。不知怎么的,她忽然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自己的父亲。她妈死得早,是父亲把她和哥哥一手拉扯大的。后来父亲又结婚了,生了一个妹妹。她和继母的关系不是太好,父亲平时对她很严厉,但是她一直都很崇拜自己的父亲。
  “爸爸,我错了。呜呜 …… ” 她忽然抱住他大哭了起来。
  听到她叫爸爸,柳侠惠楞了一下。他拍了拍她的赤裸的脊背,对她道:“好了,别哭了。” 她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刚才幸亏他及时反应过来,使出超能赶到悬崖下面,正好接住了从天而降的白花花的肉体。要是再晚上哪怕0.1秒钟,那她就是一具死尸了。这事他想想就后怕。他把她抱回山顶,给她穿好衣服裤子。
  他们又坐了下来。不同的是,她的胳膊一直搂住他没有放开。她向他讲述了自己的问题,包括她在武斗中杀过人的事,还有她后来的那些噩梦。柳侠惠没有插话,只是耐心地听着。说心里话,她这样的红五类平时在社会上享受着各类优待,比起那些在底层挣扎的人,并没有太多值得同情的地方。
  “朱副连长,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嗯。” 她点了点头,又补充道:“其实我不姓朱,也不叫朱卫红。我姓楚,叫楚青梅。我爸爸把我送到部队上当兵时才用了朱卫红这个名字。”
  “啊 …… ?你 …… 你是楚春生的女儿?”
  柳侠惠恍然大悟。难怪他总觉得她的样子有些眼熟,原来她是楚红梅的姐姐!楚红梅平时很少对他谈起过自己的家人。他隐约记得,她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是她爸爸的前妻生的。他们都在部队上。
  “怎么?你认识我爸爸?”
  “啊,不,我只是听说过。你爸爸在X省很有名啊。”
  柳侠惠觉得有些尴尬,因为他跟她妹妹楚红梅睡过不少次,刚才又将鸡巴插进了她的肉穴,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秒钟。他在想,要不要把自己的真实姓名告诉她呢?可是他没有时间了,楚青梅主动把自己的脸贴了上来,开始亲吻他。她一边亲他,一边脱他的衣服裤子。很快,两具赤裸的身体就纠缠在一起,轰轰烈烈地大战了一场。
  “太好了,好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把柳侠惠的胳膊抱在胸前,脸上带着羞意。
  楚青梅平时很严肃很高傲,但是她内心很自卑,也很寂寞,憋了一肚子的话想找人说说。这不,还没等柳侠惠问她呢,她就把自己在造反派组织的经历,还有她曾经有两个男朋友的事情说了个七七八八。当然,她并没有同时跟那两个男人上床。
  她的第一个男友长得很英俊,非常有才华和组织能力,可惜他的运气不好。在一次武斗中他拿着崭新的半自动步枪带领战友们往前冲,却被另一个群众组织的人用一杆民间自制的猎枪给打得满脸血肉模糊,送到医院时因流血过多没有抢救过来。当时楚青梅就在他身边,这也是她后来老是做噩梦的原因。她的第二任男友接替死去的第一任男友成了那个红卫兵组织的领导者。这是个说话不多的人。但是他身体强壮,很能打。楚青梅那时还没有觉醒过来,她还在为了‘捍卫以毛XX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而与反革命分子(对立派别那些人)进行殊死的斗争。他们朝夕相处,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没过多久她所在的红卫兵组织就被省革委会定性为反革命组织,命令他们三天之内交出武器,投案自首。她和她的战友们被气炸了。他们列队在毛XX像前庄严宣誓,不惜抛头颅洒热血来保卫毛XX,保卫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胜利成果,他们要战斗到最后一个人。当时他们占领了一个民国初期建的基督教堂,他们把武器弹药还有食物和水都集中起来,搬运到教堂的钟楼上面。这个钟楼居高临下,可以封锁下面的交通要道。
  对立派别的造反派组织人数众多,他们得到消息后,马上包围了这个钟楼。但是钟楼很坚固,一般的枪弹和土炮奈何不了它,强攻等于送死。楚青梅和二十几个战友们一直坚持战斗在那上里。他们虽然有吃的喝的,但是上厕所成了大问题。男的干脆就解开裤子从钟楼上往下撒尿拉屎,女造反派们就比较可怜了,她们只能忍着,等三更半夜时才悄悄地从上面下来,在钟楼附近找个地方解决生理问题。
  有一次楚青梅内急时,其他的人都睡熟了,她不好意思吵醒他们,只好一个人从钟楼下来。还没等她找到合适的地方,突然从黑影里冲出来两个男人,他们用麻袋往她头上一罩,然后扛起来就跑,她连喊都没来得及喊出声。她认定抓她的人是敌对组织的,心里做好了为革命牺牲的打算。
  没想到他们一直把她送到了她父亲的面前。这两个人确实是属于对立派别的,但是他们都是复原军人,曾经给他父亲当过警卫员。楚春生此时被上级指定为省革委会的委员,他当然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女儿还留在一个反革命组织里面。他和另一派的头目沟通好之后,就指派他的老部下去把女儿给抓了回来,然后带着她回了家。
  楚青梅很不甘心,还在吵着闹着要回到钟楼上去‘继续革命’。楚春生气急了,他把女儿关进家里的一间屋子,然后脱光了她的衣服裤子,用一只解放鞋狠狠地打她的屁股和大腿,把她打得鲜血淋漓,十几天都下不了床。等到她伤好之后,他亲自将她送到了他的另一个老部下(基地的高副司令员)那里。这一次楚青梅没有再反抗,她乖乖地改名换姓当了兵。
  在养伤期间,楚青梅已经思考了很多。父亲一直是她最为崇拜的人,是参加过长征的老革命。他绝不会是反对毛XX的,而且他也绝不可能去故意伤害自己的亲生女儿。于是她的头脑冷静了下来,开始重新审视自己自文革开始以来的所作所为,包括批斗和殴打昔日倍受尊敬的老师,去抄那些被打成反革命分子的人的家,砸烂和烧毁公有财物和书籍和各类私人物品,直至在武斗中向对立派别的人群扣动了扳机。她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或者说是罪恶。她终于不再被那些曾经令她激动万分的貌似最先进最革命的信条所迷惑了。当然,她此时还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青年,她对文革以及对中国社会都不可能有多么深刻的认识。
  柳侠惠当了一名认真的听众,偶尔也开导她几句。他对她的那些经历和故事,除了感叹一番,也说不出什么独出心裁的看法,更提不出什么好的建议。等她说累了,他就把她扛到一处山泉边,然后两人都脱得赤条条地跳进去洗澡。这个地方很偏僻,似乎没有人来过。柳侠惠是因为身具超能,可以飞快地在山坡上来回穿梭,这才偶然发现了这里有泉水。为了让气氛轻松一下,柳侠惠故意用手将冰冷的泉水浇到楚青梅身上,惹得她一阵尖叫。他们打起了水仗。
  这时已经过了中午了,他们的肚子早饿了,可是楚青梅还不愿意离开。因为今天是她最为高兴的日子,好像长久以来压在她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一下子就被搬走了。为此她非常感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他外表看起来似乎比她妹妹楚红梅还小,她却觉得他既成熟又稳重,非常值得信赖。还有,他怎么能把从悬崖上掉下去的她给接住的呢?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她又想起了他们刚才的恩爱缠绵。他体力非常好,又很有技巧,好像搞过很多女人。她很喜欢和他做爱的感觉,他比她过去的两个男朋友强多了。但是,这也是她唯一对他不满的地方。
  “柳志坚,你是不是有过许多女人?” 楚青梅直接了当地问他道。
  “青梅,你既然对我没有任何保留,什么都说了,那我也应该对你说实话。是的,我曾经有过不止一个女人。还有,你叫我小侠吧,那是我的小名。柳志坚不是我的真名,我的真名叫柳侠惠。跟你一样,我也使用了化名。”
  楚青梅不关心体育赛事,她虽然从报纸读到过一个中国人打破了100米短跑世界纪录这回事,但是她根本不会想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就是新的世界纪录保持者。关于他有过其他女人的问题,她原以为他会抵赖,没想到他痛快地承认了,这让她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她看着柳侠惠健美匀称的身体,很想跟他再来恩爱一次,可是又有些说不出口来。转念又一想,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我干了那么可怕的事,他都没有嫌弃我,哪怕他以后喜欢上别的女人,我也可以把他当成朋友啊。想到此,她红着脸张开两臂扑向‘朋友’,开始热烈地亲吻他赤裸的身体。
  “小侠,我喜欢 ….. 你。”
  这一点,她还真像她妹妹楚红梅,喜欢就是倾心喜欢,什么也不去顾虑。她比楚红梅稍微胖一点儿,但是这一点儿也不影响她的性感。
  柳侠惠让她躺在一块大石头上,双手在她身上到处游走。这时他想起来,楚红梅的性格很乖巧,从来不跟他吵嘴,做爱时也是他想干什么她都服从,哪怕是要她跟女的亲热她也不反抗。不知道当姐姐的楚青梅是不是也一样?这里没有其他的女人来试试,他只是好奇而已。
  如果他事先知道楚青梅的心理问题,也许他会更加谨慎一些,但是现在想那么多已经没有用了。他有些担心,她迟早会发现自己跟她妹妹的关系的。他想给她一点刺激,让她接受事实:他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男人?
  “青梅,你刚才叫我‘爸爸’,你是不是特别喜欢你爸爸?” 他的鸡巴已经捅进了她的肉穴,却在这个时候停下来跟她聊天。
  “嗯 ….. 他是我最崇拜的人 …… 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迎来他的一记猛插。
  “那你想不想找一个跟爸爸一样的男人?” 他又问道。这次他没有停下来,而是边抽插边问的。楚青梅下面出了很多水,随着他的动作,在不停地呻吟着。
  “小侠,你 …… 你就是他 …… 你跟爸爸一样 ….. 啊!”
  楚青梅朦胧地意识到,她跟继母的关系不好,恐怕在某种程度上是因为嫉妒她继母抢走了爸爸。
  “你见过你爸爸的鸡巴没有?”
  “见 …… 没 …….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青梅,你没有说实话。”
  她红着脸没有再回答他。她有些糊涂了,心里在嘀咕:他明明是一个好人,怎么能问出这么不堪的问题来?可是,她的身体越来越兴奋,她想要他,顾不得那么多了。
  “小侠 …… 你能不能 …… 快点 …… 肏我。”
  “那你再叫一声爸爸给我听听?”
  “爸爸 …… 我的好爸爸 …… 啊 …… 我最亲爱的爸爸 …… 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8 02:17:15

第58节:赴美
  楚青梅平时有干不完的工作,而且军营里的人也多,必须注意影响,因此他们两人偷情的机会不多。不过比起过去的一个月,柳侠惠的日子要好过多了。因为心情好,闲着没事时他竟然吹起了口哨。他吹得是后世流行的一些歌曲,那些战士们从来没有听过,觉得怪怪的。
  有一次杜班长到他房间里来找他聊天,悄悄地问他道:“你吹口哨的调子像是台湾那边的歌,你是不是偷听敌台了?” 吓得他急忙否认。这年头偷听敌台可是一桩大罪,要被抓去坐牢的。当然,杜永刚的为人不错,他们平时相处得很好,应该不会去害他。
  谁知杜永刚却低声对他道:“我也偷听过一次敌台。我一个老乡在师部话务班当接线员,她有一台半导体收音机,是她给我听的。那首歌软软的,好听极了。对了,歌名叫‘何日君再来’。妈的,老子以后要是能娶一个有那种嗓子的女人,这辈子都值了。”
  柳侠惠听了觉得好笑,想要娶邓丽君当老婆可没那么容易啊。不过他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忽然想起来,听班里的其他战士说过,杜永刚跟朱副连长似乎谈过一段时间的对象,后来吹了。他对此很好奇,便问起了这事。
  “老杜,听说你跟朱副连长搞过对象?”
  “唉,别提了。她是那高枝上开着的花,像我这样的人只能看,摘不到啊。”
  原来真有这么回事。柳侠惠接着问道:“那你们后来怎么样啦?”
  “小柳,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啊?” 这话立刻引起了杜永刚的警惕。“对了,有个战士昨天告诉我,说看见朱副连长和一个男的一前一后地走进了小树林,那男的不会是你吧?”
  柳侠惠急忙摇头否认。没想到在部队上也有这么多爱八卦的人,看来以后真得小心一些了。杜永刚点燃了一根烟,继续发着他的感叹。
  “朱副连长是个好女人啊。如果她不是生在高干家庭,那该多好啊。话说回来,咱们这里能配得上她的,也只有你这个细皮嫩肉的大学生了。朱副连长她 …… 那奶子,那屁股,简直就 …… 唉,不说了。” 杜班长站起身来,满心惆怅地叼着烟卷走出门去。
  看来想追楚青梅的人还不少,只是因为家庭和地位的差距,没有人成功而已。柳侠惠发现自己最近真的很低级趣味,或者说变态。每次跟楚青梅做爱时,他总是有意无意地提起她过去的男朋友,甚至还问过她‘除了那两个男人,还有哪个看过你的屄’这种无聊的问题,想看看她的反应。楚青梅似乎对他很放心,有什么说什么。连跟男朋友做爱的细节她都说,甚至还说了小时候她哥哥偷看她上厕所她爸爸给她洗澡的事情。当然,楚青梅只跟他一个人说这些,对别的人她可是很正经很严肃的。
  很快,柳侠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因为两个月的期限已经到了,他收到了省外事办寄来的通知,让他启程先回省城,再去北京,然后就飞往大洋彼岸的美国了。他吃晚饭时趁人不注意给楚青梅塞了一个小纸条,约她半夜里去营房对面的小树林见面。
  一到晚上,营房附近就会布下明岗暗哨。不过这难不住柳侠惠,他使出超能后可以轻松地越过岗哨而不被发觉,去小树林不在话下。这对楚青梅也不成问题,她可以借查岗的名义到任何地方去。
  平时他们见面后,一般都是柳侠惠扛着楚青梅狂奔上山,到了山顶上再脱裤子肏屄,那里绝对安全。今天不知怎么的,楚青梅好像有些等不及了。她刚进树林就开始边走边脱衣服裤子,等见到柳侠惠是她已经是一丝不挂了。她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今天就在这里肏屄吧,只有小心一点,不会有事的。”
  柳侠惠也觉得这样做格外刺激,就同意了。他在她两腿间摸了一把,那里果然已经是湿淋淋的了。小树林离最近的岗哨也有100多米,除非他们大喊大叫,哨兵是听不见的。他们说干就干,两人在树林里大战了一番,不出所料,这一次比往日在山顶上肏屄还要尽兴。
  穿好衣服裤子后,柳侠惠跟她说了自己要离开的事。没想到楚青梅也要走,是上级又一次派她去出差了。她明天吃过早饭就出发,比柳侠惠走的日子还早了两天。柳侠惠心想,这样也好。他原来有些担心和楚青梅的分别,害怕她会啼啼哭哭。因为他们要去不同的城市,想见面是不太可能的。不过他还是把自己在省委招待所的那个房间的电话号码留给了她。
  第二天早上楚青梅就按时出发了,他没有去送她。晚饭后,战士们知道他要走的消息后,纷纷来跟他告别。他们一下子来了十几个人,把他的房间挤得满满的。虽然他和这些战士并不是交情很深的那种朋友,但是毕竟相处了两个月,还是有一些感情的。他们聊到天黑了才离开。
  柳侠惠正准备上床睡觉,杜永刚来了。他嘴里透出一股酒气,手里还拿着半瓶白酒。他一边喝酒一边跟柳侠惠发起了牢骚,主要是抱怨部队对他的不公。他当兵五年了,表现积极,多次受到团里的表扬,可就是提不了干。这意味着他必须卷铺盖回老家去当农民。到后来他醉得都站不起来了,柳侠惠只好把他搀扶着送他回他自己的宿舍。
  到了外面,凉风一吹,杜班长好像突然又清醒了。他拍着柳侠惠的肩膀说:“小柳啊,你小子前途无量,朱副连长就交给你了。” 柳侠惠不知道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他嘿嘿地笑了几声,说道:“你昨晚跟她钻进小树林里干的事,别以为没人知道!”
  “你 …… 你都看见了?”
  “黑灯瞎火的谁能看清楚?不过我全听见了,真他妈的过瘾啊!” 说罢他就扔下柳侠惠,自己一个人哈哈大笑着走了。
  柳侠惠回到省城后,先去省委招待所把背包放下,洗了个澡,然后换上便衣,按通知上的规定去省外事办报了到。外事办值班的同志说,外交部的黄副部长已经来电话催促了,让他做好准备,后天就乘飞机去北京。这年头坐飞机是一件非常值得自豪的事情,一般的老百姓想都不要想。
  柳侠惠的爸爸妈妈都不在家,他们都去外地的一所高校参加一个为期一周的学习班去了,因此他无法回家跟他们告别。于是他骑上摩托车,去省公安局找韩淑芳去了。
  韩淑芳不在。她原来的助手吴自强被提拔成一个派出所的副所长了,新助手是一个年轻的女警察。听她说韩副局长去参加省里的一个重要会议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他只好无精打采地离开了那里。
  韩淑芳一直到晚上9点多才开完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因为工作忙,她一直住在办公室。夜里就睡在里间的那张小床上,几乎不回家了。再说,她即使回到家里也只是她自己一个人。
  她进门后就脱下了警服,伸了伸懒腰。她拿起保温瓶,往洗脸盆里倒了些热水,然后脱下汗衫和长裤,赤裸着上身用一块白毛巾沾了水先洗脸,再擦身子。擦洗完之后,她端起脸盆出去外面的盥洗室把脏水倒掉,再把毛巾洗干净。因为是晚上,办公大楼里除了一楼的值班室已经空无一人。因此她只穿着裤衩就出去了,不用担心被人看见。
  过了一会儿,她回来了,把脸盆毛巾放好,来到了里间。这里的墙上挂着一面巴掌大的小镜子。她站在镜子跟前仔细地打量了自己一番,好像又多了几丝白发。她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又用手托住自己的奶子,斜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身材,看了左边又转过身子看右边。
  这时突然从后面传来一阵风声,有人偷袭。她机警地往旁边一闪,却还是被那个人抱住了腰。她拼命地扭动挣扎,然而无济于事。那人的力气很大,把她的胳膊扭到身后,将她脸朝下按倒在小床上。她扭过头想看看袭击她的是什么人,却被一个枕头蒙住了脸。
  那人倒着骑在她背上,用两腿夹住她的头,然后去脱她的裤衩。她奋力地扑腾着两条腿,可还是被他将裤子扯了下来。他俯下身子,用两手掰开她的大腿,开始用嘴舔允她的肛门和阴唇周围的地方。这时韩淑芳已经放弃了反抗。那人趁机起来调整了一下姿势,两手抬起她的腹部,让她高高地崛起屁股,然后‘扑哧’一声,从后面将一根硬邦邦的鸡巴插入了她潮湿的肉洞里。
  “小侠,你闹够了没有?”
  “韩阿姨,您怎么知道是我?”
  “阿姨又不是傻子。我都这么老了,除了你这个坏小子,还有谁喜欢玩这种强奸阿姨的把戏?”
  “阿姨,您一点儿也不老!您是越来越漂亮了,我宁愿强奸阿姨,也不会去碰一个年轻女孩的。”
  “那你还等什么?快动起来啊!阿姨每天都想你,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遵命,阿姨!”
  屋子里响起了一阵‘啪啪啪’的声音,伴随着韩淑芳‘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别提多么销魂了。
  柳侠惠白天被韩淑芳的助手打发走之后有些不甘心。下班之后,他又回来了。韩淑芳以前给过他一片自己办公室的钥匙,他用它打开门,溜了进去。他在她的床上躺下等她,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直到韩淑芳回来擦洗身子时,他才醒了过来。这才有了他背后偷袭强奸她的一幕。
  “哎呀,小侠,阿姨受不了了。你先停一下,让阿姨喘口气。”
  “阿姨,小侠的服务还好吧?”
  “好,好极了。阿姨问你,这两个月不见,你有没有去招惹别的女人?”
  “这个 …… 阿姨您是知道的,不论我招惹了谁,我最爱的都是阿姨您啊。”
  “好,我知道你是个有良心的好孩子。阿姨告诉你,我女儿汪霞给我来信了,她目前正在北京,等候上级分配新的任务,估计有几天空闲的时间。你这次去北京,正好可以去找她。”
  “阿姨,我要去美国访问的事情您都知道了?”
  “知道了,别忘了,阿姨可是省公安局的副局长呢。阿姨还知道,有一位高级干部看上你了,想招你做女婿呢。”
  “哦?还有这种事!”
  “是的。不过,我现在还没有打听到这人是谁。”
  柳侠惠想起来了,回省城前一天,团部的那位李护士长让一个战士来通知他,叫他去营部卫生室。她亲自给他做了一次非常全面非常仔细的体检。除了检查五官和心肺肝脏等重要器官,她还特别检查了他的生殖系统,连包皮和肛门都掰开看了。她甚至用手握住他的鸡巴揉捏套弄了一会儿,直到他硬起来。
  柳侠惠被她弄得一柱擎天,脸红得没处藏。李护士长的年纪虽然不小了,但是长得端庄秀丽,他并不介意让她占自己的便宜。只是他心里很疑惑,因为她从头到尾表情都很严肃,一点儿也不像是在调戏玩弄他的样子。因此他也很守规矩,没敢对她动手动脚。
  当时他就纳闷儿,出国访问为什么要这么仔细地检查他的生殖系统?现在想来,那次体检可能跟韩阿姨说的高干招女婿的事有关。到底是谁看上了他?这位神秘的千金又会是谁呢?
  说起高干招女婿,柳侠惠立刻想到了林副统帅的女儿林DD。关于她的传说很多,特别是她父母授意部下筛选美男,为她寻找配偶的故事。只是,如今已经是1973年底了,林副统帅两年前就死了。所以那个神秘千金肯定不会是她了。柳侠惠对林DD的身世和遭遇是很同情的,特别是她因为高层的政治斗争而受到了极为不公正的待遇。
  接着他又想到了太祖的小女儿李N。天哪,要是她那可就麻烦了,她家可是个不折不扣的是非之地啊。不过,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李N是1940年出生的,如今已经三十多了,还离过一次婚。她应该不会去找一个不到十九岁的小青年来当自己的老公吧。
  “小侠,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高兴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韩淑芳问道。此时他陷入了沉思,可他的鸡巴还插在她的肉穴里。
  “没什么,韩阿姨。我是在想,这对我绝不是一件好事。万一真有这事,我会想一个借口脱身的。” 说罢他又开始动了起来,他们交接的私处发出了‘呱唧呱唧’的声音。
  “您放心,韩阿姨。我会想到一个好的解决办法,绝不会给您和汪霞带来任何麻烦。”
  韩淑芳没有吭声,似乎在专心享受着他的服务。过了一会儿,他拔出湿淋淋的鸡巴,把她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仰面躺着,然后重新将鸡巴插了进去。他一边快速抽插,一边低下头,含住她的一个乳头吸允着。
  “啊 …… 小侠,我的好孩子 …… 阿姨舒服我死了!阿姨要被你肏死了!”
  几天后,柳侠惠乘坐飞机到了北京。他虽然穿越好几年了,到北京后他又一次有了那种看历史纪录片的感觉。巨大的城市,灰蒙蒙一片,街上的人几乎是清一色的毛氏服装,马路上的自行车就像一股巨大的洪流,即壮观又带着些许悲哀。
  他住进了外交部的一个招待所。那房子灰不溜秋的,三层楼,条件比省城的省委招待所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儿。这也难怪,北京的国家机关太多,官员更是多如牛毛,再多的高级宾馆也不够用。在后世,他记得改革开放初期就流传着一句俗话:‘再大的官儿到了北京就小了,再多的钱到了广州就少了’。
  他按照韩淑芳给的地址找到了汪霞住的地方,一栋属于公安部的宿舍。可是她三天前就已经搬走了,去哪儿了问谁都不知道。他猜想,汪霞干的工作可能跟反间谍有关,应该是属于绝密的级别。他只能被动地等她来找他了。他现在真的是无限怀念后世的有手机的幸福日子了。
  第二天,他去了外交部,见到了黄副部长。黄副部长说,这次访问美国的并不是他一个人,而是国家派出的一个体育代表图。团长是体委的赵副书记,团员暂定为柳侠惠和五名年轻的乒乓球远动员,还有一名教练员。他们都是国家青年队的。等他们到了美国以后,会与另外一个目前已经在南美国家访问的中国体育代表团会合,组成新的代表团。他们将在美国的几个大城市参加一些表演赛,等等。
  接下来几天,他每天都在外交部接受出国培训。除了雷打不动的‘政治思想教育’,还有一些简单的礼仪和风俗习惯的介绍。培训是和那几个年轻的乒乓球运动员一起搞的,他们无一列外都对柳侠惠发生了浓厚的兴趣。特别是那三个女运动员,她们总是追着他打听这打听那的,眼里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这期间他作为陪客参加了好几次总理主持的国宴,欢迎一些来自亚非拉小国的朋友们。除了好酒好菜,柳侠惠对其他事情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只是国宴一般都比较正式,他并不能随心所欲地大快朵颐,只能从头到尾挺身坐着,保持微笑,回来时他的脸都僵化了。
  客人们说的是柳侠惠听不懂的法语和蹩脚的英语。偶尔周总理会把他叫过去,专门向客人介绍他一番,然后是与客人们握手拥抱,甚至还有贴面礼。那个小国亲王和他太太几乎每次都在场,他们可以说是老朋友了。亲王每次都会给他一个热烈的拥抱,接着就是他的混血太太了。
  亲王夫人是一个热情奔放的女人,能说流利的法语,也能说英语。在这个年代的中国,她几乎成了漂亮和时尚的代名词。她和柳侠惠拥抱时喜欢紧紧地搂住他,好像要把他揉进自己壮观的胸脯里面去似的。她身上的香水非常高级,可以让五步之内的男人情不自禁。可惜的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柳侠惠虽然苦不堪言,却不敢有任何的想法和动作。
  除了会见外宾,柳侠惠在培训期间有时会被叫出去见其他的国家领导人。这些人当中既有步履蹒跚的共和国元老,也有如日中天的新贵。柳侠惠表现得中规中矩,没有出什么大错。他最为紧张的是被叫去见中央文革小组的第一副组长,中央政治局委员江Q。
  那天柳侠惠已经脱了衣服在床上睡下了,突然有人来敲门。打开门后,外面站着五个穿军装的人。他们告诉他:什么也不要问,跟着他们走。看这架势有点儿像电影和小说里处决重要的犯人的场景。柳侠惠吓得心脏砰砰直跳,差一点就决定要使出他的超能来逃命了。
  出了招待所的楼房后,他看见外面停了一辆红旗牌轿车。在这个年代,红旗牌轿车就是最高权力的象征。他们刚做好车子就开动了,柳侠惠心里更为紧张了。幸亏接下来没有发生什么惊险,见面后江Q只是跟他简单地聊了几句家常话,然后她的秘书就走了进来,说有非常重要情况需要向首长报告。于是她挥了挥手,让人把他送走了。出来后他才发觉,自己刚才出了一身冷汗。
  在北京的这些天,并没有人跟柳侠惠提过任何与他的婚姻有关的问题。他想,或许那位神秘的千金已经在暗中观察过他了,但是没有相中他。这是他所希望的最好的结局了。作为一个穿越者,他不想当一名傀儡,也不想卷入任何高层的内斗,成为一件毫无意义的牺牲品。
  两天后,他和中国体育代表团一行人终于登机出发了。这个时候中美之间还没有通航,他们将飞到香港,然后从那里直飞美国西海岸的旧金山。
  看着窗外的云层,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里念叨着:美国,我又回来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7 01:43:54

第59节:老朋友
  第二天傍晚,经过将近二十个小时的长途飞行的中国体育代表团终于到达了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旧金山市。柳侠惠所在的这个代表团,除了他之外,另外还有八个人:国家体委的赵副书记(担任代表团的团长),五个年轻的乒乓球运动员,再加上一个姓孙的教练员和一个姓张的翻译。他们临上飞机时,又来了一个人。这是一位姓肖的大姐,戴着一副黑边眼镜。赵团长看了她的介绍信后,对其他人说道:“这位是上级派来的肖莉同志,担任代表团的副团长,她将负责照顾所有团员们的生活。”他还特别强调,出国后不允许任何人自由活动,若是有事,必须向肖副团长请假才行。
  柳侠惠心里明白,上级这是担心代表团里有人会趁机叛逃,因此才派了一个政工干部来‘照顾’大家的生活,监视住大家。他一看这位肖大姐的样子就是有来头的人,级别肯定不低,很可能背地里赵团长都得听她的。她长得很端正,留着齐耳短发,穿着打扮跟国内典型的机关干部一样。
  这时中美两国还没有建交。出乎意料的是,来机场敲锣打鼓欢迎他们的竟然有两百多多人,绝大部分是当地的华人。他们中间几个年纪稍大看起来像是商会的代表,其他的都是年轻人。这个场合令多次带团出国,经验丰富的赵团长吃了一惊。因为欢迎的人多,机场出动了几十名荷枪实弹的警察来维持秩序。
  赵团长曾经在广东任职,会说粤语。他跟他们交谈了几句后,就把柳侠惠叫过去介绍给大家。从他们激动的眼神来看,这些年轻人恐怕都是冲着柳侠惠这个世界纪录保持者来的。柳侠惠没有做什么准备,不想多说话,只是微笑着向他们点头致意。他听见有几个年轻人在高喊Bruce Lee,就是刚去世不久的华人电影明星李小龙的英文名字。他知道,即使是在二十一世纪,李小龙依然是全世界最有名的华人。论知名度,像太祖,总理,总设计师这些搞政治的根本就无法与他相比。
  代表团的经费紧张,他们当然无法入住那些比较高档的旅馆,只能住在一家当地华人开的旅馆里。这家旅馆不大,只有一栋五层高的楼房,总共还不到100间客房。如今是淡季,没有几个客人,算是比较清净。分配房间时,副团长肖莉单独占了一间,三个女运动员一间,两个男运动员和孙教练一间,赵团长和姓张的翻译一间,柳侠惠单独住一间。这种特殊待遇肯定是出国前上级早就安排好了的。柳侠惠本来想把自己的单间让给年纪较大的赵团长,可是一想到自己等下要办的事,就默默地接受了这个安排。
  因为时差的关系,那几个年轻的运动员们一点儿都不困,吃过晚饭后他们还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说话,然后又在旅馆的客厅里打扑克牌,就是不想去睡觉。肖副团长叮嘱他们不要擅自走出旅馆的大门,然后她自己回房间休息去了。赵团长和张翻译孙教练也先后走了。柳侠惠随后也去了自己的房间。
  他吃饭前只是把行李箱放进了房间,并没有仔细观察屋里的情况。他四下看了一下,发现窗子外面有一架失火时逃生用的铁制梯子,暗道:太好了。他把‘谢绝打扰’的牌子挂到门的把手上,重新关好门。然后就从窗口的那架梯子走了下去,来到了旅馆外面。他使出超能,飞快地往旧金山的唐人街奔去。
  他要找一个名叫吴浩然的家伙。此人在后世是一位投资专家。他们在90年代相遇,两人一见如故,成了最要好的朋友。吴浩然有一个长得特别漂亮的同父异母的妹妹,他一心要把她嫁给柳侠惠,只可惜那时柳侠惠已经成家了。不过此时的吴浩然刚来美国两个月,还处在他一生中最为穷困潦倒的时期。他父亲是国内一所大学的教授,被造反派打成了反动学术权威,在文革初期就自杀了。他孤身一人偷越边境,逃到了香港,然后又辗转来到美国谋生。柳侠惠和吴浩然在后世无话不谈,很清楚彼此的经历。他记得,此时的吴浩然应该住在格兰特街的一家小中餐馆的楼上,白天他就在餐馆里帮工。认识柳侠惠后,他们两人还专门一起回到那个小餐馆吃过几次饭。
  旧金山的唐人街多年来变化不大,柳侠惠没有费多大的劲儿就找到了那个名叫‘忆湘园’的小餐馆。此时已经到了晚上9点半了,餐馆已经关了门,只有楼上住人的一间屋子的窗户里还透出微弱的灯光。柳侠惠敲了几下门,却没有人下来给他开门。他不敢大声叫喊,更不敢砸门,因为旧金山在美国一直不是很安全的城市。他倒不是担心犯罪分子,他担心的是这里的房东会把他误认为是犯罪分子而去报警,或者干脆对他开枪。
  柳侠惠心想:那我还是等明天白天再来找吴浩然吧。问题是白天他没有机会偷偷地离开团队,请假吧,也很难找到借口。他正犹豫着,忽然一辆汽车风驰电掣般地开了过来,停在了这家餐馆的门口。他下意识地退到墙角处,隐蔽了起来。
  从车上跳下来三个人,他们走到餐馆门前,其中一人抬腿‘咚’的一声,将门踹开了,然后他们都冲了进去。街上有路灯,但是光线不是太好。不过柳侠惠还是看清楚了,那三人中有两人手里拿着棒子,就是打棒球的那种,另外一人挥舞着手枪。他不禁嘀咕起来:不会吧?美国七十年代的治安虽然不怎么样,但是绝不会像中国宣传的那样,黑帮遍地,人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老子后世在美国呆了三十多年都没有亲眼目睹过一起抢劫凶杀案,难道穿越后刚刚踏上美国的国土就被我给赶上了?
  作为世界名人,他本不应该多管闲事,出了事不好向上级交代。可是,如果他就这么走了,万一他朋友吴浩然碰到了危险怎么办?那样的话,他会内疚一辈子的,虽然他们两人在这一世还没有相遇。
  这么想了一下,他抬腿走进了那扇门,轻轻地沿着狭窄的木制楼梯慢慢的往上走,尽量不发出一点儿声响。到了楼上,他发现共有四五间房,其中一间的门大开着,里面传出来一阵肆无忌怛的笑骂声。其他的房间都没有灯光,估计没有住人。他靠着墙壁慢慢地向前移动,终于能看见屋子里的情况了。
  只见一个歹徒正用手枪指着一个瘦骨伶仃的只穿着裤衩的年轻男人,另一个歹徒从后面抱住一个赤身裸体浑身发抖的女人,他一边用手乱摸女人的胸部一边大笑。这对男女一看就是被人从床上拖起来的。剩下的一个歹徒在屋子里到处乱翻,寻找值钱的东西。三名歹徒都是亚裔,正在摸女人奶子的那个皮肤偏黑,应该是个混血儿。
  柳侠惠被惊得目瞪口呆,因为这个瘦骨伶仃的年轻男人就是他后世的好朋友吴浩然。吴浩然亲口告诉他,他到美国后因为穷,最初几年没有一个女人愿意理睬他,他一直保持着处男之身。后来他混得好了,赚了些钱,这才娶了老婆。
  没想到他没有跟好朋友说实话!原来他刚到美国就跟一个女的勾搭上了。只是这个女人也太丑了点,而且年纪也不小了。她的头发乱蓬蓬的,一张黄脸上有不少皱纹,腰围比较粗,硕大的乳房耷拉在胸前晃动着,乳头又黑又大,缺少性感。她的优点在下半身。她的两条腿虽然略显肥壮,但至少是白嫩白嫩的。她的阴部覆盖着浓密的黑毛,屁股很圆润。屁股上面还有几个红红的巴掌印,显然被那个歹徒打的。她正在用粤语向歹徒们哀求着。
  柳侠惠想不到他的好朋友不但会勾引女人,而且口味还满重的。这时的吴浩然才二十出头,居然和这个看起来有五十多岁的丑女人搞上了。他猜想,这个女人大概是这家餐馆的主人,她对身边这个来自大陆的穷小子产生了爱慕之情,吃起了窝边草。他有些想笑,但还是忍住了。这时那个拿枪的歹徒说话了。
  “李太太,你好几个月不交保护费,我们是来收钱的。没想到正巧逮住你和这个瘦猴儿通奸。哈哈哈哈。” 他说的是带闽南腔的国语。“要是你老公知道了,会不会把你给休掉再娶一个年轻的啊?”
  抓住李太太的歹徒用手在她的奶子上拧了一把。“强哥问你话呢,李太太,快回答!” 他们三人是这一带的地痞,平时专门欺负那些住在唐人街附近,一句英文也不能说的小店主们。
  “住手!” 吴浩然突然大喝一声。“你们放开她,有本事冲我来!”
  他的声音很大,与他单瘦的身体有些不相称,屋外的柳侠惠被吓了一跳:真没看出来,吴浩然这家伙还挺爷们的,关键时刻能挺身而出,保护自己的女人。只可惜他声音虽大,本事却不大,拿枪的歹徒上前去只一拳就把他打倒在地上了。
  强哥大笑着一脚踩在吴浩然的胸脯上,对另一个歹徒道:“这个穷小子虽然身上没有几两肉,一张脸倒是长得不赖啊。” 那个歹徒只顾用手往李太太私处掏摸,没有回答他。李太太不敢反抗,被他摸得嗷嗷直叫唤。
  这时第三个歹徒走了过来,对强哥拍了拍手里的帆布袋,意思似乎是他已经搜完了,再也找不到值钱的东西了。于是强哥吩咐他的两个伙伴把吴浩然从地上架起来,对李太太道:“李太太,我们要把你的相好带走。你赶紧去准备赎金,三天之内必须准备好800美元,不然我们就把他卖到黑人区当男妓。”
  说罢他们就拽着吴浩然的胳膊和腿,连拖带拉地往门外走去。估计他们对李太太家里的情况很熟,知道她不敢去报警,更不敢对她丈夫说出这件事来。柳侠惠闪进黑影里,把他们放了过去。他见吴浩然暂时没有危险,心里已经想到了一个救他的好办法了。
  三个歹徒将吴浩然塞进汽车后面的行李箱里,然后全都上了车,猛地一踩油门,汽车像来时一样飞快地开走了,传来一串刺耳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
  大约半小时后,汽车停在了一栋破旧的独立房跟前。这里是贫民区,旁边有一个公园,虽然已经进入了冬天,街角和公园的长凳上还有不少无家可归的人卷缩着,他们通常用硬纸盒子垫在身子底下。幸亏旧金山的气候四季如春,不至于冻死人。
  三个歹徒将吴浩然从汽车的行李箱里提出来,推推攘攘地把他弄进了这栋房子。他们三个属于旧金山的下层黑社会,收保护费只是他们的副业,平时他们的主要收入来源是贩卖毒品。这栋房子的原房主破产了,房子被银行收回。但是因为年久失修,无法再卖出去了。银行又不愿再花钱修整,于是这里成了他们三人落脚的地方。因为无人打扫清理,屋子里很乱,地板上有厚厚的一层尘土。屋子的一面墙上有一个牌位,上面的字迹已经无法看清了,估计是供的财神爷。
  他们用一根绳子把吴浩然的双手绑到背后,并将他推倒在屋子中间的地上,警告他不要乱动。强哥把帆布袋里的东西全部倒在桌子上,开始清点。另外两人从冰箱里取出啤酒来喝。他们这次收获了大约七八百美元,还有一些戒指手镯和项链,等等,总共应该值一千多美元。强哥拿出钥匙,打开了另一间屋子的门,他走了进去。一分钟后,他拿着一个铁盒子出来了,这个铁盒子装着他们平时贩卖毒品的收入。另外两个歹徒满脸期待地围拢了过来,今天是他们分‘分红’的日子。
  强哥把铁盒子里的钱全都拿出了,加上收的保护费,共有两千多美元。他把这些钱公平地分成了三份,那些戒指手镯项链也被分成了三份。他们正要伸手去拿自己的那一份,忽然听到了一声响,回头一看,吴浩然已经悄悄地挪动到了门边,把门打开了。因为他的手还被绑着,开门时只能用身体去蹭,这才发出了响声。
  那个混血歹徒骂了一声‘Fuck!随后一个箭步窜过去,抓住吴浩然的领子将他拖了回来。其他两人也回过神来,加入进来对吴浩然一阵拳打脚踢,很快就把他打得不省人事了。他们站在那里商量该怎么处置吴浩然,却忘了去把门关好。
  这时突然一阵劲风刮过,从外面冲进来一个人。他们还没有看清楚他的长相就‘劈里啪啦’地全都被他放倒在地上,跟吴浩然一样失去了知觉。进来的这人正是柳侠惠。他使用自己的超能跟在这辆车的后面,一直跟到这栋房屋前。他们把吴浩然弄进屋之后,他就来到窗前观看。当他看到吴浩然趁强哥等三人分钱的机会,偷偷地向门前移动时,心想:这样正好,省得我冲进去救他了。谁知他功亏一篑,还是被发现了。
  他快速地把桌子上的钱都收进自己口袋里,那些珠宝首饰他一件也没有要。此时的吴浩然还在昏迷中,他身上还是只穿着一条裤衩。柳侠惠从另一间屋子里找出一套衣服替他换上,然后把他扛在肩上走出了那栋房子。到了外面,他把吴浩然放到那辆车的副驾驶的座位上,然后发动汽车开走了。
  柳侠惠开得非常小心,因为他没有驾照,而且两年多没有开过汽车了,要是在大街上被警察拦下就麻烦了。幸运的是,这时是深夜,大街上空荡荡的既没有行人也没有其他的车辆。
  吴浩然醒来时,发现自己坐在汽车里,汽车停在一个空旷的停车场上。他身边坐着一个陌生人,正面带微笑地看着他。
  “你是谁?我在哪儿?” 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和头,那里还在隐隐作痛。他突然想起来,自己被几个歹徒绑架了。他眼里不由得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喂,姓吴的,你是不是该先感谢一下我这个救命恩人啊?我叫柳侠惠,那几个歹徒都被我收拾了,不然你就算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哦,那 …… 谢谢你了,柳兄弟。”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道:“你一个人是怎么收拾他们三个人的?难道你会武术?”
  “是啊,我从小学武,收拾这几个废物不费吹灰之力。”
  不知怎么的,吴浩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和他似乎很早就认识,或者说一见如故。他看起来很年轻,绝对不到二十岁,但是却显得大气成熟。他口里说的是很久没有听到过的标准普通话,让吴浩然倍感亲切。他从心底生出一种如释重负如沐春风的感觉。
  “柳兄弟,你 …… 认识我?”
  “当然了,我是受你母亲的委托来找你的。刚巧碰到你被歹徒劫持,顺便就救了你。”
  半年前,当时还在上大学的吴浩然被人检举了,说他在学校食堂的墙壁上写下了‘打倒毛XX’的反动标语,他所在学校的保卫处派人来抓他。他迫不得已仓惶出逃,将母亲和6岁的妹妹给抛下了。到了美国后,他发誓要先混出个人样来,然后再把母亲和妹妹接过来享福。他的这段经历柳侠惠知道得一清二楚,因此骗他说是他母亲委托自己来找他的。他母亲是一位小学教师。
  “我妈她 …… 她还好吗?” 一想到母亲,吴浩然就止不住泪水盈眶。
  “她很好,你妹妹也好。我是她教过的学生,她嘱咐我一定要帮帮你。”
  柳侠惠还知道(后世的吴浩然告诉他的),吴浩然的母亲在他离开后没多久就为生活所迫而改嫁了。她吃尽苦头,却没有熬到儿子回国去看望她的那一天。只是,这话现在没法说,他只能继续骗自己的老朋友,让他暂时安下心来。接着他介绍了自己的情况,说他是来美国访问的中国体育代表团的一员。他还说吴浩然的母亲对他有大恩,所以他帮她的儿子是天经地义的。
  吴浩然的性格文静,不怎么喜欢运动,他从来就没有关心过体育赛事。因此柳侠惠说的事情对他来说遥远的很,就像天方夜谭一样。他现在只觉得自己一事无成,很对不起留在国内的母亲和妹妹。想到这里,他不禁嚎啕大哭起来。其实他到美国才两个月,语言关还没有过,换了别人也不可能做得比他好。
  柳侠惠等吴浩然哭完,从车里找出两张纸巾,让他把眼泪鼻涕擦干净。说实话,看着吴浩然在他面前失态,他心里多少有些酸楚的感觉。这家伙后世可是一个颇有心机的人,好在他朋友还是很讲义气的,不会去坑他们,不然他们也不会互相吸引,成为最要好的朋友。
  接下来,他开始给老朋友‘上课’。他不厌其烦地给吴浩然讲了股票市场的运作原理,以及他今后该买什么书看,该往哪个方向努力,需要做些什么准备,等等。吴浩然只在国内的大读过不到一年,但是他的自学能力和动手能力都特别强。柳侠惠跟他讲的这些东西,大部分是后世从他那里学来的。
  柳侠惠就这么讲了将近两个小时,只讲得他口干舌燥,也不知道吴浩然到底听进去没有。他停下来以后,吴浩然说的第一句话是:“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只是我现在一文不名,连吃饭都成问题,哪来的钱买书,哪来的时间去学习股票交易?”
  柳侠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他自己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大把钱,都是从强哥屋里的桌子上拿来的,加起来有两千三百多美元。他抽出两百美元放回自己的口袋里,把其余的都给了吴浩然。
  “这是从绑架你的那几个歹徒屋子里搜来的,至少够你一两个月的生活费了吧?”
  “这 …… 这不是赃款吗?要是警察找来怎么办?”
  “那几个下三滥,警察不找他们的麻烦就不错了,他们哪里敢去报警?再说他们过去从来就没有见过我,就算去报警,也绝对找不到我的头上,也不会找到你的头上,除非他们想被控告绑架罪。”
  吴浩然心想:那倒也是。他们都是进过警察局的黑帮分子,哪里会因为被人抢了钱去找警察?真那么干,他们要被黑帮的人笑死了。
  “好吧。大恩不言谢,我一定照你说的办,去学学这个股票交易!”
  “不是学学,是以这个为生,今后你母亲妹妹的幸福生活就全看你的了。还有,你不要再回那个破餐馆了,也别再去找李太太了。她有丈夫,又是个50多岁的老女人,跟你不合适。”
  柳侠惠叮嘱他的朋友道。虽然他自己也喜欢成熟的女人,但是那个李太太实在是太丑了,一点儿也配不上他的朋友。在后世,吴浩然娶的夫人不但长得漂亮,还温柔贤惠知书达理呢。
  “我 …… 好吧。”
  吴浩然原来想争辩一下,说李太太没有那么老,才35岁。可是转念一想,是她自称35岁,实际年龄可能要大得多。再说柳侠惠一下子帮了他这么大的忙,说的话也很有道理,于是他闭上了自己的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7 01:44:05

第60节:美人鱼
  柳侠惠回到代表团住的旅馆时,已经是早上六点了。他洗了个澡,在床上躺了不到一个钟头,就有人来敲他的门。来的是代表团的赵团长。按照行程,今天他们会去一所加州的公立大学参加一场邀请赛,本来只安排了乒乒球的比赛。但是,组织方的人刚才打了电话来,说加州大学的田径运动员们非常希望跟世界纪录保持者柳侠惠同场比赛,希望他能够参加。赵团长特意来问柳侠惠:今天是不是能跟他们比一场?要是平时他就自己做主了,可是这次出发前上级领导专门叮嘱过他,要他凡事多征求柳侠惠同志的意见。
  在二十一世纪,美国的乒乒球也很普及。主要是因为美国的居住面积比较大,很多家庭都有自己的室内场地,甚至还有发球机。现在还是七十年代初,喜欢打乒乒球的美国人还不多,乒乒球比赛在美国不赚钱,就是看个热闹。而美国的田径项目却非常强,尽管有篮球橄榄球等其他赚大钱的项目与之争夺人才,但是他们在世界上一直占据着霸主的位置,哪怕是大学的田径队也不可小觑。
  柳侠惠本来困得要命,想借口时差倒不过来,晚上没休息好把这事儿给推了。可是当他看见赵团长满脸的期待时,就改变了主意。
  “好吧,赵团长。只是因为刚到此地,我各方面还不太适应,不一定能跑出最好成绩。”
  “没问题,没问题,只要能去参加比赛就好。三天后在芝加哥的那场比赛才是最为重要的。” 赵团长哪里想得到,柳侠惠在这次非正规的比赛上的成绩会被美国的媒体拿去大做文章。
  比赛安排在下午两点举行,比赛场地是一所州立大学的室外操场。因为时间还早,柳侠惠想回屋里再睡一觉。就在这时肖莉副团长来了。她说那个刚刚访问过几个南美国家的中国体育代表团已经到了,让大家都去旅馆的客厅里见见面。柳侠惠只好跟着他们一起往楼下走去。
  楼下的客厅里很热闹,孙教练和那几个乒乒球运动员早到了,他们正在和另一个代表团的成员门热烈地交谈着。一个蹦蹦跳跳的梳着马尾辫的女孩让柳侠惠眼前一亮。
  “霞妹,你也来了?” 他不由自主地喊出声来。
  “是你吗,侠哥?” 程小霞看见他后,立刻两眼放光的向他扑了过来。
  “霞妹!你小心一点,别摔倒了!” 他张开两臂接住了她。出国前因为事情太多,他一直没有时间去关心其他的事情,直到几分钟前他才听说,那个在南美国家访问的中国体育代表团就是国家跳水队,刚满十五岁的程小霞也在其中,如今她已经是跳水队的主力队员了。
  “侠哥,我好想你啊!” 程小霞把头埋进他怀里,激动地叫道。
  “霞妹,哥哥我也想你啊。”
  他嘴里这么说,脸上却有些尴尬。因为大家都在看着他们两个,特别是那几个先来的乒乒球队的姑娘们更是如此。她们的眼神里除了羡慕,似乎还带有一丝丝的嫉妒。程小霞活泼可爱,一看就是个真性情的女孩,她这么做显得很自然。只是她长大了,跟上一次见面时大不相同了。她除了充满阳光和青春的气息,身体各部位也变得比过去性感多了。柳侠惠很想让她松开手,可是又担心伤害了这个活泼美丽的姑娘。他不是假正经,要是跟她单独在一起,他是完全不会介意这种亲密举动的。可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啊。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似乎感觉到了程小霞身体的热度,胯下产生了反应,他的鸡巴正在慢慢地但是倔强地向上翘了起来。幸亏这时有人过来给他解围了。
  “侠哥,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一个衣着华丽的少妇走过来,向他伸出了手。她就是陈玉姑最亲密的朋友,程小霞的表姐王素芬。
  “哦,是素芬姐啊。你怎么来了?” 柳侠惠转身跟王素芬握手,程小霞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紧抱着他的手。
  “侠哥,我是来探亲的。我外公外婆都在旧金山。”
  王素芬跟陈玉姑一样,也是印尼归国的华侨,不过她外公外婆却在美国。她在全运会后就退役了,前几天刚结婚。她丈夫是一位印尼的商人,她这次来就是特地带着丈夫来美国见外公外婆的。接着她向柳侠惠介绍了自己的丈夫,一位西装革履留着分头的三十来岁的男子,个子比较高。他的中文名字叫谢涛,能说比较流利的国语。
  交谈中柳侠惠了解到,王素芬的外公是本地非常有名的爱国华侨,这家旅馆就是他名下的财产。用后世的话说,王素芬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富二代。今天她非常高兴。她事先并不知道柳侠惠来美国访问的事,只知道表妹程小霞会到旧金山来。她特地开车去机场迎接程小霞,没想到在旅馆里又碰到了柳侠惠。
  王素芬一反过去大方朴素的风格,穿了一身非常考究非常漂亮的旗袍,她高挑丰韵的身材也确实适合穿旗袍。她还戴了手镯项链和耳环,浑身珠光宝气,香风袭人。柳侠惠和她们两个交谈得很愉快。这是程小霞第一次代表国家出国比赛,她轻轻松松地就拿到了在巴西和阿根廷举行的两个邀请赛的跳台跳水的冠军。此时她正兴致勃勃地跟侠哥说着自己在南美访问时的那些有趣的经历。不知怎么的,柳侠惠不是太喜欢王素芬的丈夫谢涛,觉得他不像是个正派人,脸上总是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
  中午吃过饭后,柳侠惠他们乘坐巴士去那个加州的州立大学,参加在那里举行的邀请赛。邀请赛的内容只有乒乒球和田径,美国方面参赛的运动员都是临时从加州的州立大学系统里挑选出来的大学生,观众中大多数也是大学生,还有学校附近的居民,以及离学校不远的一个军事基地里的军官和士兵们。
  柳侠惠因为太疲倦了,坐在巴士上竟呼呼地睡着了,到达比赛场地时才被赵团长叫醒。赵团长现在有些后悔动员柳侠惠来参加这次比赛了。如果柳侠惠生病了,影响了三天后在芝加哥举行的那场重要的比赛,那他可就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了。只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旧金山的各家报纸都已经报道了中国的100米世界纪录保持者柳侠惠将在今天与美国运动员同场竞技的重大消息,很多人包括记者和运动员们如今都在匆匆赶往赛场的途中了。
  那所大学的校长汤普森先生首先做了简短的讲话,欢迎来自神秘的东方国家的客人们。他说他很喜欢中国的文化,可惜他不懂中文,他的喜欢暂时还没有超出餐桌的范围。校长先生幽默的讲话博得了下面的听众们的一阵阵掌声和笑声。赵团长也上台讲了大约十来分钟。他是按事先准备好的讲稿念的,一边念一边被现场翻译成中文。他讲的内容是一些比较空洞的套话,不免枯燥乏味,但是观众们出于礼貌,还是安静地听他讲完了。
  然后是乒乒球的友谊赛。赛场里摆下了五张乒乒球桌,中国代表团的五个乒乒球运动员同时上场与美国运动员比赛。这是在室外比赛,效果自然大打折扣,幸好今天没有刮风。小将们事先都已经被教练吩咐过,‘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也就是说,要赢得比赛,但是也不能让对手输得太难看,比分不能拉开太大的距离。
  观众们不知底细,他们大都是来看热闹的,反而觉得比赛很精彩,掌声和欢呼声此起彼伏,十分热闹。柳侠惠觉得这种做法没有任何意义和好处。不过在这个年代,这是常有的事情。这还算好的,要是碰上朝鲜越南等社会主义的兄弟国家,中国运动员们还常常被上级要求输掉比赛呢。
  乒乒球比完后就是田径比赛了。美国的田径运动虽然厉害,但是除了那些获得过世界冠军的顶级选手,一般的运动员并不能赚大钱,因为没有足够的观众。今天不同,大家都想亲眼看看柳侠惠这个来自中国的世界纪录保持者,比赛场地罕见地挤满了人。那些大学生运动员们也很兴奋,因为除了四年一度的奥运会,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热闹的田径比赛的场面呢。
  东道主把100米短跑的比赛分为预赛和决赛,中间相隔大约两个小时,这确实是很聪明的吸引观众的做法。现场还有不少手持各种摄影器材的记者们,他们一个个摩拳擦掌的,彷佛上场比赛的是他们自己一般。这次参加100米短跑的比赛的运动员共有30人,他们被分成了四个小组,每个小组的前两名将有资格参加最后的决赛。
  柳侠惠被分在第一组。他开始下场做准备活动时,一大帮华人发出了‘中国!中国!’的欢呼声,那些美国人也喊了起来。他们中有的人在喊‘China!China!’更多的人是在喊‘USA!USA!’柳侠惠往观众席看了一眼,立刻发现了手里举着小红旗的程小霞,她旁边站着王素芬和谢涛。她又蹦又跳又喊,全场只有她一个人喊的是‘侠哥!侠哥!’不过她的声音几乎被其他人的呼喊声给淹没了,很难捕捉到。因为巴士坐不下那么多人,这一次又没有安排跳水比赛,赵团长命令跳水队员们都留在旅馆里休息。不过这好像难不住程小霞,她是坐表姐王素芬的车偷偷地来的。不过她这么做很冒险,若是被发现了,她会受到领队的严厉的批评的。
  柳侠惠朝程小霞的方向挥了挥手。说实话,他被这个姑娘纯真的情意感动了,虽然他知道,自己和她并不合适。即使他们能走到一起,以后也难免会分开的,就像他跟陈玉姑那样。程小霞辉煌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她还有很长的一段的属于她自己的路要走。
  小组赛开始了。柳侠惠所在的第一组相对比较弱,他以10秒01的成绩取得了第一名,第二名的成绩是10秒03。等其他几个小组比赛完,成绩都出来后,会场沸腾了,因为有三名运动员跑进了10秒之内。最快的9秒98,其余两人是9秒99。美国的田径实力真不是吹的,这三个年轻的大学生运动员们在四年一度的奥运选拔赛中都不一定有资格进入国家队呢。
  观众开始狂热地高呼‘USA!USA!USA!’,他们最为期待的是:不用等到芝加哥,就在这里就在今天,美国运动员将能战胜这个中国人,最好是能打破他保持的世界纪录,让光荣重新归于美国!
  在休息时,赵团长找到柳侠惠,他满脸都是紧张的的神色。很显然,现场的气氛给了他巨大的压力。若是柳侠惠等一下发挥不好,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柳侠惠瞥见肖副团长也来了,不过她站在几步远的地方,没有走近前跟他说话。他觉得这个女人的心事很重,也许这是很多政工干部的特点吧。
  柳侠惠安慰赵团长道:“赵团长,你不要担心。我刚才早就知道自己肯定能进决赛,所以并没有使出全力。”
  “那就好,那就好。” 话虽这么说,可是事关重大,赵团长哪里平静得下来?
  很快就到了决赛的时刻,柳侠惠与其他七名选手一起站到了起点线上。随着‘啪’的一声枪响,八个人如离弦的利箭向终点飞了出去。全场的人的眼睛都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一直伴随他们越过终点线。柳侠惠的成绩是9秒97,他以微弱的优势率先冲过终点,第二名和第三名的成绩分别是9秒98和9秒99。赵团长终于把提着的那颗心放了下来。
  美国观众们尽管有些失望,但是他们还算是比较公平的。柳侠惠获胜后,大部分人都对他报以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全场‘China!China!’的喊声不绝于耳。柳侠惠被在场的几十个华裔青年男女们抬了起来绕场游走,他双手捧满了鲜花,其中有不少是来自那些金发碧眼的少女和少妇。参赛的田径运动员们大部分是黑人,但是观众中的黑人却不是很多。
  尼克松总统已经辞职下台了,水门事件的发生比柳侠惠所熟知的历史提前了将近一年。美国如今的总统是福特。六十年代黑人争取民权的运动已经告一段落,如今正是反(越)战运动方兴未艾的时刻。哪怕是像这样的邀请赛,也有不少打着大幅反战标语的人。
  其他比赛还在继续进行。中国体育代表团的赛事虽然都已结束了,但是并没有离开,因为他们等一下还要去汤普森校长的寓所做客。柳侠惠实在是困得不行,便跟赵团长说,他需要先回旅馆休息。他说他可以自己搭乘出租车回去。
  赵团长想了一下,就同意了。这时还不到下午5点,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不过他还是叫肖副团长跟他一起回去。他现在最担心的是柳侠惠的身体吃不消,影响了三天后的比赛。他从口袋掏出20美元来交给肖莉,说是乘出租车的费用。柳侠惠没有再说什么,带上墨镜就和肖莉一起走了。
  他们上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柳侠惠取下了墨镜。开车的司机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名叫詹姆斯的中年华裔,他马上认出了柳侠惠,伸出大拇指道:“Mr. Liu, you are the best. I like you, all of my family like you. ” 詹姆斯祖籍福建,姓梁,他十五岁就飘洋过海来美国闯荡了。他说自从女记者戴安索耶的电视采访节目在美国播出后,柳侠惠就成了全美国的名人。他还说自己十五岁的儿子喜欢田径运动,柳侠惠如今是他最为崇拜的人。柳侠惠一路上微笑着跟詹姆斯用英文交谈,还给他儿子签了名。肖副团长的英语可能不太行,她一直没有说话。到旅馆后,詹姆斯说什么也不肯收肖莉的车钱,他跟他们挥手道别,开着车自个儿离开了。
  柳侠惠回到房间后倒头就睡,等他醒过来时,已经是夜里11点半了。他是被饿醒的。这个小旅馆并不提供餐饮服务,就算提供这个时辰也不是用餐的时间了。他摸了一下兜里揣着的200美元,决定出去一趟。这附近有一个加油站,那里的便利店应该卖吃的。
  柳侠惠的房间在第五楼,是最高层,代表团的其他人都住在三层和四层。第五层上有一间比较大的会议室,是租给客人搞庆祝活动或者举办晚会用的。会议室的两端各有一间客房,其他的房间则被用来当储藏室,工具室,洗衣房,烘干机房,以及供值夜班的员工休息的房间。柳侠惠住在会议室右边的客房里,电梯在左边走廊的尽头处。
  他走出房间,锁好了门。现在这层楼应该只住了他一位客人,不过他还是放轻脚步往电梯的方向走去,以免打扰其他人。走过会议室,接近另一间客房时,他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这个时代旅馆的房间远不如后世的旅馆那么隔音,越是走近,那声音越是清晰。他终于听清了,那是两个人在互相撕扯的声音,还伴随着一个年轻女人的哭泣声。那声音时断时续,很显然,她在挣扎,屋子里的另一个人(十有八九是男人)好像在捂她的嘴。
  他突然记起来了,这间客房住应该是王素芬两口子的。她白天说过,外公外婆的家离这里距离不近,她为了陪她的表妹程小霞,就在这家旅馆开了一间房。程小霞按规定必须跟代表团住在一起。这家旅馆是她外公的,如今是旅游淡季,有不少空着的房间。
  可是这么晚了,是谁在欺负王素芬呢?当然只可能是她丈夫谢涛,那个印尼商人。柳侠惠对谢涛的印象不好,但是又说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王素芬是陈玉姑的好朋友,又是程小霞的表姐,他对她一直很有好感。于情于理他都应该挺身而出去保护她。可是,这分明是他们两口子之间的私事,他插进去管合适吗?他拿不定主意,急得团团转。
  屋子里的声音还在继续着,他索性整个人都趴在走廊的地上,把自己的耳朵贴近门和地板之间的细缝,聆听里面的动静。若是有人这时走过来,看见世界纪录保持者在偷听别人的隐私,那对他的声誉将会有极坏的影响,可是他顾不得那么多了。这办法还不错,他真的能听清楚屋里人说的话了。
  “姐夫 …… 别 …… 别乱摸 …… 我求求你了 …… ”
  “来吧,霞妹。别害羞啊。你知道,姐夫我最喜欢你了。你这奶子看起来比上次见面时大多了。”
  “你 …… 快松手!我要喊人了!”
  “乖乖,别喊。今天可是你自己到我房间里来的,要是你们的领队知道,你可是要挨批评的。你姐已经告诉我了,你已经多次违反纪律,他们会把你开除的。来,让姐夫亲一下这里 …… 真香啊 …… 还有你的屁股,又圆又结实,真想咬一口。”
  “啊 …… 痛 ….. 快把你的手指拿开 …… 快停下 !我要去告诉我姐!”
  “你姐?她才不会管我呢!你不知道吧,她最喜欢我这样跟她玩了,我用手指每次都能把她弄得要死要活的,哈哈哈哈!”
  柳侠惠总算是听明白了,屋子里的年轻女人是程小霞,她正在被谢涛猥亵侵犯。他顿时火冒三丈,站起身来,抬腿‘咚’的一脚,将房间的门踹开了。屋里的情况比他想象得更为不堪。程小霞躺在那张大床上,她身上差不多已经被谢涛给脱光了,正被他压在身下。她的两条腿还在不停地扑腾着,可是没有用。谢涛虽然不是运动员,但是他个子很高,比柳侠惠要高出了一个头。程小霞跟他比起来太娇小了,他似乎一只手就能把她提起来。
  此时谢涛赤裸着上身,裤子的皮带也解开了,从裤裆里伸出一根布满青筋的鸡巴,看起来显得很狰狞。还别说,他的本钱真的不一般。眼看他就要把鸡巴往程小霞的两腿中间戳去,柳侠惠上前一步,揪住他的头发将他拖下床来,随后一脚踢在了他的肚子上。谢涛惨叫一声,两手捂住肚子坐在地上。柳侠惠扑上去,拽住他的领子,挥拳正要打下。这时他突然停住了,拳头离谢涛的脸只有两寸远。
  他想起了他们刚才的对话。程小霞已经违反过几次纪律了,要是这一拳他打下去,恐怕这事儿就闹大了。那时会不会影响她的前程呢?她可是中国未来的跳水女皇啊,若是她心爱的跳水生涯就此画上了句号,那就太可惜了。
  柳侠惠压下心中的怒气,慢慢地收回了自己的拳头。他瞪着眼对谢涛低吼一声:“滚!” 谢涛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拾起自己的衣服一边穿一边往屋外跑去。到门口时他回过头来,对柳侠惠恶毒地扫了一眼,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跑出去了。
  刚才的一切发生得太快,程小霞这才反应过来,她张开两臂,赤身裸体地扑进柳侠惠的怀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柳侠惠害怕有人进来看见她这个样子不好,就一边哄她,一边弯下腰来拾起地上散落衣服裤子帮她穿上,然后抱着她离开这间屋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他足足哄了程小霞一个小时,才把她哄好。然后他又帮她洗了脸,把她送回了她自己的房间。当然,这期间他也了解到了她和谢涛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
  程小霞跟表姐王素芬的关系很好,比亲姐妹还要亲。平时表姐夫时常用言语挑逗她,偶尔会对她动手动脚,她都没有往心里去。作为一个花季少女,来自成年男子的骚扰有时反倒会让她的虚荣心得到一定程度的满足。再说谢涛生得高高大大,在女人眼里他并不是一个很讨人厌的家伙。今天比赛结束后,程小霞到处找她的侠哥都没找到。后来她听说侠哥回旅馆休息去了,就央求表姐把她也送回旅馆去。说她今天要去外公外婆家,于是就让丈夫谢涛开车送表妹回旅馆。
  一路上程小霞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高兴地哼着平时她最喜爱的电影插曲《九九艳阳天》。回到旅馆后正赶上大家一起去吃晚饭,却不见柳侠惠的影子。肖副团长在晚饭时对大家宣布,说柳侠惠同志赛后需要休息,谁也不准去打扰他。程小霞很性急,晚饭后她每隔一个钟头就去侠哥的房间外面看一下,发现他的门上一直都挂着那个‘请勿打扰’的牌子。她很是沮丧。
  这时谢涛过来说,让她先到他屋里去等,他那里有冰淇淋。程小霞觉得这样也好,再说她也抗拒不了冰淇淋的诱惑。于是她跟着表姐夫进了房间。进屋后谢涛不但给她吃冰淇淋,还倒了葡萄酒给她喝。她平时跟表姐在一起时也没少喝酒,于是就接过了酒杯。
  几杯葡萄酒下肚之后,谢涛走过来坐在她身边,开始把手臂搭在她肩膀上。程小霞已经喝得有些晕乎了,也没有反抗。于是他越发放肆了,开始抚摸揉捏她的胸部,还把手伸进她的裤裆里去。这时程小霞这才警觉起来,她开始奋力反抗。这就是柳侠惠隔着门听到的那一幕。
  其实程小霞并不是外表看起来那么天真无邪,也不是一碰就碎的娇嫩花瓣。她训练非常刻苦,早已养成了坚韧不拔的性格。她虽然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但是对男女之情已经有了比较成熟的看法。她痛哭流涕,是因为被心爱的人柳侠惠看见了她的‘丑态’,她觉得特别屈辱,特别伤心,好像活在世上都没有什么意思了。
  柳侠惠猜到了她的心事。为了安慰她,他不得不说了很多过头的话。比如,他说第一眼看见程小霞就喜欢上她了,她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姑娘,等等。程小霞终于被他哄得露出了笑容。她紧紧地抱住他,和他热烈地接吻。柳侠惠费了很大力气,才勉强遏制住自己的本能和欲望。
  把程小霞送回她的房间以后,他早已饿过了头,不再想出去吃东西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洗了一个澡,然后在床上躺下。可是他却没法入睡。
  因为他一闭上眼,就能清楚地看见程小霞充满青春活力的赤裸的身体。这个时代的女跳水运动员的身材不像后世的那些发育不全的‘火柴棍儿’,她们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看起来非常性感。他想起来了,再过几年,程小霞就会在全中国拥有无数的崇拜者。他们将会给她起一个外号,‘美人鱼’。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7 01:44:18

第61节:激情少妇
  第二天清早,赵团长肖副团长和翻译老张拿着几份报纸来找柳侠惠。赵团长显得很紧张,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这是因为美国的好几家报纸都对柳侠惠昨天的表现进行了详细的报道。他们大都肯定了柳侠惠所取得的成绩,在此之前还没有哪个中国短跑运动员能够有资格跟美国运动员同场竞技。不过,这几家报纸一致认为,柳侠惠在中国打破世界纪录的真实性是值得怀疑的。有好几位短跑专家都指出,从昨天的比赛看,柳侠惠应该不具备打破世界纪录的实力,9秒97恐怕是他能够达到的最好成绩了。
  洛杉矶时报还专门电话采访了原100米短跑的世界纪录创造者海因斯和原200米短跑世界纪录创造者史密斯,他们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那个中国人不可能打破了他们所保持的纪录。另外,他们非常期待在芝加哥与柳侠惠进行一次正规的较量,以正视听。他们的原话是‘In Chicago, we will settle the question of who is the fastest man on earth once and for all’。海因斯的教练甚至暗示,柳侠惠很可能是在非正常的状况下打破世界纪录的,但是他并没有详细地阐述自己这么说的依据,只是说‘Time will tell’。不过,读者们心里都明白,所谓的非正常状况,无非是指(1)运动员服用了兴奋剂或者(2)比赛中所使用的电子计时器的精准度有问题。考虑到中国落后的医药和工业,第二种的可能性会更大。
  那些报纸事先都向赵团长提出了采访请求,被他拒绝了。他说,他要向国内发电报汇报这一情况,请求上级的指示。柳侠惠对此不置可否。他昨天并不是随意跑了个9秒97的成绩,而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他盘算着要下一盘大棋,但是一时还找不到突破口。他心里也着急,不过没有表露出来罢了。
  下午有旧金山本地的华人举行的一个招待会,欢迎中国体育代表团。招待会的地点在王素芬的外公位于郊外的别墅里,来了不少当地的名流。王素芬的爸爸姓陈,她是跟她妈妈姓。她外公王老先生八十多岁了,但是身体还非常结实。老人家激动地握住柳侠惠的手说了很多话,主要意思是感谢他为祖国争了光,也为在美国的华裔族群争了光。
  中国人的活动当然离不开大吃大喝。柳侠惠和赵团长是最重要的贵宾,他们被安排在了第一席。这一席除了主人王老先生和商会的会长外,还有一个加州的众议员。宴会刚开始,又来了一个未来的重量级人物,那就是罗纳德里根,美国第40任总统。此时的他是加州州长。
  柳侠惠见到里根来参加这个为中国体育代表团举行的欢迎会,心里有些吃惊。因为在他的印象中,里根是一个强硬的反共分子,他对苏联和中国都没有任何好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里根居然对他个人很感兴趣。他们之间的交谈涉及的范围很广,从文化到政治到经济到战争再回到美食,无所不谈。里根高兴得不得了,他紧紧地搂住柳侠惠的肩膀,招呼在场的记者们为他们合影留念。他还亲切地称柳侠惠为my good friend from China (我的来自中国的好朋友)。
  其实柳侠惠对政治外交并不擅长,他之所以能跟里根谈得来是占了知识上的优势。里根这人对自己的幽默感非常自豪,经常在各种公开场合讲笑话,他最喜欢讲讽刺苏联等社会主义国家的政治笑话。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他是后世的网络段子手们的鼻祖。柳侠惠信手拈来,将后世里根常讲的几个笑话讲给他本人听,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堂堂的加州州长逗得捧腹大笑不止。
  当然,这次招待会也不是什么都好,有一件事让柳侠惠很不开心。那就是,他看见了王素芬和她丈夫谢涛在一起。王素芬这次化了妆,换了一身新旗袍。她的旗袍开叉很高,配上她白嫩细腻的大长腿,美得简直令人无法直视。自从退役以后,她的身材变得丰韵了不少,比过去性感多了。她一直紧跟在丈夫身边,高耸的酥胸紧贴着他的肩膀,显得既妩媚妖娆又端庄贤惠。
  让柳侠惠不开心的是,王素芬好像故意不理睬他。有好几次他们互相走到了只有几步远的距离之内,她都装作没有看见他。等到背对着她时,他似乎觉察到了她向他射来的冷冷的目光。柳侠惠想,一定是谢涛这个渣男恶人先告状,在她面前说了自己的坏话。本来他对王素芬的印象极好,越是这样,他就越期望自己给她的印象也是好的。后来他想:算了,王素芬跟自己只是一般的朋友,她和谢涛却是亲密无间的夫妻,也许她喜欢的就是像谢涛这样的人呢。我要是一直耿耿于怀放不下,那不等于是说我很嫉妒这个渣男吗?
  于是柳侠惠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这件事。今天的招待会程小霞没有来出席,估计她是不想再见到谢涛,也可能是为了躲避表姐王素芬。这种事情无论搁谁头上都会非常尴尬的,渣男除外。
  柳侠惠去洗手间回来时迎面碰上了一个人,他们差一点撞在了一起。这是一个跟程小霞一样活泼可爱的华裔少女,他刚才就注意到她了,她的一双眼睛似乎一直在他身上转悠。他索性主动跟她搭上了话。
  “对不起,差点儿撞到你了。请问我们从前是不是见过?”
  “我们没有见过,柳先生。不过,我很高兴现在能认识你。” 那女孩咯咯地笑着向他伸出了手。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他一边握手一边打量着她。奇怪的是,她看起来真的有些面熟。
  “我叫依兰,我 …… ”
  “等等!” 柳侠惠止住了她。他想起来她是谁了,赵依兰。“依兰姑娘,我会算命。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给你算一次。怎么样?” 他忍不住要逗她一下,顺便让自己也开开心。
  “是吗?哈哈哈哈。” 依兰笑起来浑身花枝乱颤,好看极了。“那你算吧,我洗耳恭听呢。”
  柳侠惠闭上双眼,装模做样地把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她的手又软又嫩,他摸着觉得很舒服,心跳也有加快的趋势。不过他很快就平静下来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你现在肯定还是一位大学生,你家里是做跟海洋有关的生意的,非常富有。你姊妹一大群,个个都受过良好的教育。你是老大,将来前途无量。不过你的梦想不是去经商,而是跨入政界,成为一个能够呼风唤雨的女人。”
  “你 …… 我 …… ” 依兰早已收起了笑意。
  她非常吃惊,因为他说的一点儿也不错。她七八岁从台湾移民到美国来,父亲是做船运生意的,已经发了大财。她家有姊妹六人,她是老大。她确实对从政很感兴趣,不过她还从来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这一点,包括她的父母和最要好的几个朋友。
  柳侠惠 …… 他 …… 他是怎么知道的?如果他也是台湾人,也许能打听到一些关于她的事情,可他是刚从从大陆到美国来的,无论如何,他都不应该知道她的事情啊。
  赵依兰跟王老先生一家并不熟,她是被一个男同学邀请来的。那人是王老先生的侄孙,正在热烈地追求她。她并不喜欢他,只是她听说今天的这个招待会上会有不少上层名流,她想来见识见识。她特别对柳侠惠这个人感兴趣。她看了女记者戴安索耶采访他的节目,他展现出了一种成熟和稳重,还有大气和自信,令她芳心暗动。没想到他竟然知道她,还给她算了命,这太神奇了。她的脸忽然红了,心跳也加剧了。
  “柳先生,你 …… 说的都对。” 她忽然想到,既然他会算命,那不妨直接问他一下那个困扰了她很久的问题,看他怎么回答。“我想问你一件事,我 …… 将来的 …… ”
  “你是想知道你将来的如意郎君吧?”
  “嗯。”依兰虽然很不好意思,但还是点了一下头。她还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她外表上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实际上她已经满了二十了。
  柳侠惠歪着头想了一下,答道:“这个对不起,我也看不太清楚。”
  此时的赵依兰还不是那个混迹于官场,周旋于众多男政客之间的女强人。柳侠惠实在不忍心告诉她:她将一直单身下去,直到四十岁后才找到自己的另一半。再说,后世发生过的事情也是可以改变的。在后世他很不喜欢赵依兰的丈夫,一个共和党的老党棍。那人老气横秋的,一脸死相。刚才他甚至动了把她拿下,给她将来的老公戴绿帽的念头。不过,他很快就从脑海里赶走了这个念头。
  这时他瞥见里根端着一杯酒向他走了过来。他灵机一动,拉着赵依兰的手迎了上去。
  “州长先生,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依兰小姐,我刚认识的一位朋友。她是一位非常聪明且勤奋用功的大学生,她的志向是成为一位政治家,为美国这个伟大的国家服务。”
  “哦,那太好了!” 里根握住赵依兰的手对她道:“柳先生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小姑娘,你要是共和党的,那就更好了。我正需要物色一批年轻有为的人加入到我的竞选团队里来。”
  “是的,州长先生。我和我的家庭一直都是共和党的支持者。”
  赵依兰激动地回答道。她刚才就想上前去跟州长说几句话,可是一直都鼓不起勇气来。她不禁看了柳侠惠一眼,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把赵依兰介绍给里根认识纯粹是柳侠惠的恶趣味。在后世,赵依兰先是在白宫实习,几年后她被里根总统提拔为副部级的高官。随后她一发不可收拾,在接下来的三任共和党总统的内阁里都担任了部长的职务,成了美国政坛上屈指可数的华裔政客。柳侠惠对共和党的政策并不十分认同,不过这时还是七十年代前期,美国的共和党还是比较有生气的,远不像在二十一世纪那般极端。
  没过多久,招待会就结束了。里根州长因为有其他要事,已经离开了。柳侠惠因为是贵宾,不能简单地一走了之。他和赵团长都站在王家的大门口外,与其他客人们一一握手告别。他看见赵依兰在不远处望着他,似乎想上前来跟他道别又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他主动迎了上去,握住她的手道:“很高兴能认识你,依兰小姐。我想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赵依兰好像是下了决心,她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胸脯贴上去,用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再见,柳先生。” 说罢她松开手,头也不回地跑了。
  那些还没有离开的那些客人们见了这个场景,不禁为他们这一对年轻人鼓起掌来。柳侠惠觉得自己的耳朵根子有些发热,他完全没有料到赵依兰会有这么大胆的举动。
  这时王老先生的一个女助手走了过来,在他耳边低声道:“柳先生,请您暂时不要离开,王老先生还有话要对您说。”
  柳侠惠看着她,心里有些疑惑不定。他是跟着代表团一起坐巴士来的,难道要让大家都等他一个人?女助手明白他的意思,笑着对他道:“王老先生已经跟赵团长说好了,他等一下会派人开车送您回旅馆去的。请您先跟我来。”
  柳侠惠转身往赵团长看过去。他离的比较远,正在与一个客人话别。他看出了柳侠惠眼中的疑问,对他挥了挥手,道:“没问题,你留下吧,王老先生会送你回去的。”
  既然赵团长都同意了,柳侠惠就跟着那个女助手又一次走进了王老先生的宅院里。她把他领进了一个清净的小屋子,给他泡了一杯热茶,道:“请柳先生稍等片刻。” 说罢她就走了。
  柳侠惠一边喝茶一边欣赏墙上挂着的几幅字画。其实也说不上欣赏,因为他对字画一窍不通,是个门外汉。他看了一会儿,在其中一幅画下面停住了,不由得看出了神。他认为那幅画是假的!
  “侠哥,原来你还懂得欣赏字画?” 不知什么时候,王素芬已经来到了他身后。
  “啊,不,我不懂。” 他急忙否认。可是她正很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他心里竟然有些慌乱,就像自己做了什么坏事似的。她已经换下了旗袍,穿上了一款低胸晚礼服。他心里嘀咕:见鬼,我跟陈玉姑交往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注意到她的好朋友王素芬是这么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女子呢?
  “你为什么单单喜欢这幅《钟馗》,还看了这么长的时间?” 显然,她已经站在他身后有一会儿了。她的眼光和声音很柔和,很有感染力,完全没了刚才在招待会上他看到的那种冷漠。
  “我 …… 我觉得这幅画是假的。”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实话。“不是我的鉴赏水平有多高,是因为 …… 真的那一幅现在就在我家里收藏着呢。”
  他没好意思说,他只用了10元人民币就将这幅画的真迹从省外事办的工作人员那里买来了。挂在这屋子里的这一幅画得也很不错,他本来是没法看出真假来的。他凭直觉认定自己家里的那一幅才是真的。另外,他注意到现在这幅画所用的纸张的质量非常好,比他家里那一幅所用的纸张要强多了。如果故意作假,完全没有必要用那么差的纸张吧?
  “难怪。听外公说,这幅画是他花了一千美元从一个自称是原作者的朋友的人那里买来的。字画专家鉴定说,技法跟原作者很像,但是也有一些细微的区别,很可能是原作者的学生或者徒弟临摹的。” 王素芬接着说:“外公很喜欢这个人的画,可惜一直没有机会买到他的真迹。”
  “哦。王老先生呢?” 柳侠惠问道。一直没有见她外公露面,他已经等在这里差不多半个钟头了。
  “外公他年纪大了,容易犯困,现在他已经睡下了。” 王素芬答道。“是我把你留下来的,我有话跟你说。我们去另一间屋子说吧。” 说罢她亲热地拉住了他的手,往外走去。
  柳侠惠一脸雾水地被她带进了另一间屋子。这里的一切布置都非常精致,颜色搭配得恰到好处,给人一种如临仙境的感觉。他还闻到了沁人心脾的芳香,不知道是这间屋子里的香味,还是王素芬身上的香味。这里 …… 好像是新婚少妇的闺房。
  “我外公在加州弗罗里达州和维吉尼亚州都有房产。他从小最爱我,在他的每一个家里都给我保留着一间卧室。他只有一个儿子,我舅舅。我这个舅舅很小就离家出走了,听说住在法国,这么多年都与外公和其他家人没有任何来往。外公说,他想让我留在美国,继承他在这里的所有产业。”
  柳侠惠没有吭声。他心里想的是,你说的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跟谢涛并没有结婚!” 柳侠惠的反应王素芬看在眼里,她想了一下,终于扔出了一颗‘炸弹’。“他家族信奉的是伊斯兰教。在他的家乡,结婚并不需要去政府做任何登记,通常只举行一个宗教仪式。我和他连宗教仪式也没有举行,只是在他家里搞了一个非正式的婚礼。”
  “在他家乡,一夫多妻是合法的。他早已娶了一位妻子并有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我和他达成了口头协议,如果三年内他不与那位妻子离婚,那我就是自由的了。对于穆斯林信徒来说,离婚几乎是不可能的。他自己好像也从来不曾有过离婚的打算。”
  原来如此。柳侠惠看着她,等她继续说下去。
  “谢涛的父母是我父母的生意伙伴和老朋友。在1965年印尼发生的排华事件中,他们冒着危险把我父母和两个哥哥藏在自己家中,救了他们的命。我父母对他们感激不尽,于是定下了我们之间的婚约。那时我才十五岁。” 王素芬接着道。“他父母都是很好的人。他母亲去年生病去世了,他父亲也得了重病,活不了多久了。我同意嫁给他,就是为了让他父亲安心,同时也是替我父母报恩。这就是为什么我跟他立下了为期三年的口头协议。”
  “你跟陈玉姑相好时,我替你们两个打掩护传递消息,那时我就发现自己爱上你了。我很苦恼,可是又没有人可以诉说。陈玉姑和小章结婚后,在和我告别时她对我说:她已经看出来我也喜欢你。她很想帮帮我,只是她要走了,没有机会了。她还说,你这个人很特别,金钱和地位好像都不能打动你。她还没说完我们就抱在一起大哭了一场。”
  “可是我很不甘心。这次和你相遇,我可以感觉到,至少你对我的身体还是很有兴趣的,我不能再一次错过你了。我不指望你娶我为妻,哪怕是你心里一直都爱着别人的女人,我也不在乎。今天晚上我就要把自己给你,我 …… 我要你 …… 来搞我。” 说罢她竟当着他面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柳侠惠心里虽然吃惊,但是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他完全没有料到王素芬会是这么一个感情冲动为了自己的情欲而不顾一切的人,这也许要怪他的先入为主的印象了:自从跟陈玉姑好上,他就认识了她的亲密好友王素芬。她一直以端庄贤淑的一面出现,似乎从来不表露自己的内心。有时他们三人在一起,他忍不住会对陈玉姑做些亲昵的不雅动作。事后他心里一直对王素芬很愧疚,觉得自己亵渎了她。直到这次在美国见面,他才看到了她的另一面:既性感妩媚又大胆泼辣,既乐观自信又倔强偏执,但是绝不令人讨厌!
  穿越以前柳侠惠是不信神的。可是他面对穿越这件事,实在是找不出任何能够用来说服自己的科学解释(他认为所谓的平行宇宙的理论是无稽之谈),于是便退了一步:也许真的有某个全能的造物主在导演着这一切。不管怎么说,他对这个可能存在的造物主除了感激还是感激。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见识过了这么多百里挑一的美少女美少妇,不管将来等待他的是什么样的恐怖结局,他都觉得自己值了!
  “等一等。” 这时王素芬已经全脱光了,身上只剩了闪闪发光的钻石项链和耳环。她正要把脖子上的项链取下来,他阻止了她。“不要取了,你带着它很好看的。”
  “真的吗?” 可以从她的声音听出,她内心很激动。
  她走过来依偎在她怀里,他捧着她的脸,把嘴唇贴了上去,他们开始热烈地互相亲吻着。他完全没有担心这是在王老先生的家里,也没有担心她的丈夫谢涛会突然出现。因为他确定自己已经完全了解了王素芬这个女人。她此刻虽然充满了激情,但归根到底她还是一个行事稳重的人。在这种细节上,她是绝不会出岔子的。对她这种善于杀伐决断的女人来说,继承她外公的产业,成为一个叱咤商界的女强人,应该是一条很不错的路吧?
  他将她抱起来放到大床上,然后脱了自己的衣服裤子,爬到床上,正式跟她赤裸相对了。
  “素芬,按伊斯兰教的法规,我们两个通奸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呢?” 柳侠惠的鸡巴已经插到她的阴道深处了,他忽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他知道她本人并不信伊斯兰教,他也不是想要对伊斯兰教表示什么不敬,他只是觉得太刺激了,所以没多想就问出了这么个问题。
  “男的会打一百鞭子,女的除了打一百鞭子,还会被处以石刑。” 她一边在他身下喘息一边回答道。
  石刑就是被推进一个大坑里,然后让其他信徒们站在坑边扔石头把她砸死。教规里就是这么说的。当然,在各个国家各个地区真正执行起来,肯定会是有很多的差异的,并不是所有的伊斯兰教的国家都严格地执行这种酷刑的。而且,要被处以通奸罪好像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他不记得从哪里读到过,伊斯兰教的某部法典上规定,必须要有四个男人亲眼看见才能确认通奸罪,如果证人是女的,那么两个女人加起来才能算成一个男人。试问有谁通奸时会找来那么多的旁观者呢?嗯,现在真不是推敲这些东西的时候。
  “素芳,这么说来,我们很可能是最后一次在一起了啊 …… ”他使出了超能,快速地抽插起来。他的超能并不能马上给他自己带来快感,却能让女人在极短的时间内达到高潮。他已经在很多女人身上试过了,可以说是万无一失。
  “哎呀 …… 我的妈啊 …… 我太舒服了 …… 就算是被石头砸死我也不在乎了!”
  王素芬的悟性还是很高的,她似乎理解了他内心的欲望,积极地跟他配合起来。很快,她就尖叫着达到了高潮。休息了一会儿,他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让她撅着屁股,开始舔允玩弄她的美臀。
  “侠哥 …… 你是不是 …… 想搞我的屁眼?”
  “啊?” 柳侠惠大吃一惊,难道她的屁眼被人搞过?
  她的菊花确实很美,跟楚青梅的不相上下。他过去虽然想过这么干,但是并没有真的用鸡巴去捅过一个女人的屁眼。今晚是他第一次与一个穆斯林的老婆通奸,这已经是够刺激的了,他还没有来得及去想别的。在他的众多女人当中,只有女警汪霞明白说过,不介意他来插她的菊花。可是他当时心软了,没有下手。
  “素芬,你以前 …… 跟人玩过肛交?”
  “是我丈夫谢涛。他们伊斯兰教禁止在女人的月经期间性交,于是他喜欢上了肛交。我每次来月经时都会被他狠狠地插屁股眼。其实伊斯兰教对肛交也是禁止的。”
  她抬起身来,从床边的一个抽屉里拿出来一个像是膏药软管,,对他道:“这是润滑剂,你把它抹在我的屁眼里。” 说罢她趴回床上,高高地撅起屁股,用两只手往外掰开自己雪白的臀瓣。
  “来吧,侠哥。不用心疼我,是我自己愿意的。”
  柳侠惠的鸡巴早已坚硬如铁了。得女如此,夫复何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