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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2/25 07:58 / 8072 / 99
【小说】从头再来

第1节:天有不测风云,谁都可能穿越
  公元二零二零年五月一日,美国某大公司的资深程序员老柳被一场横祸夺去了生命。老柳受雇于一家位列世界五百强的大企业。他一生谨小慎微,只知道勤勤恳恳地挣钱养家,从不去接触任何不健康不合法的东西。如今他终于挣够了钱,孩子们都成家了,他也熬到了可以退休的年龄。他准备过几天就去办理退休手续,然后他就能自由自在地享受生活了。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竟会发生这种事情。
  那天是周末,他老伴说屋里的墙上有些水迹,可能是屋顶有些漏雨,要打电话去请人来修理。老柳说先不急,待我上去看看再说。不顾老婆的劝阻,他搭着梯子就爬到了屋顶上。作为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家伙,他的身体还不错,就是视力不太理想。结果他一脚踩空,从四五米高的屋顶上摔了下来。
  老柳被救护车送到医院后,医生的诊断是脑死亡。老柳浑身上下插满了管子,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接受着家人,亲戚,朋友和同事们的探视和道别。他的灵魂却飘到了四十八年前,一九七二年五月一日,他出生长大的那座中国南部的省城。那时他还是市立第十七中学的一名十五岁的学生,‘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还在‘轰轰烈烈’地进行着。除了大革命之外,还有五花八门的一个接一个的政治运动。
  老柳,不,现在应该叫小柳,他的大名叫柳侠惠。这是他爸爸给起的名字,不但读起来很别扭,而且害得他第一次跟人见面时总要这样解释一番自己的名字:“不,不是柳下惠。是柳侠惠,侠义的侠。”
  柳侠惠的爸爸名叫柳俊杰,是一个很有学问的人,在一所普通高校里当一名教研室的主任。他为人老实,还有点儿迂腐,不会奉承领导,一直得不到提拔。其实按他的水平和资历,早就应该升为系主任了。柳侠惠的妈妈黄玉琴是同一所高校里的教师。比起不善言辞的爸爸,妈妈的口才特别好,讲课深受学生们的欢迎。可惜的是,她出身剥削阶级家庭,也一直得不到重用。政治运动一来,她不是受到打击和排挤就是被列入另类去接受再教育,属于‘那些可以教育好的人们’中的一员。
  爸爸长得一表堂堂,颇有风度。用二十一世纪的眼光看,是一个标准的帅气大叔。妈妈更是一个大美人儿。她皮肤洁白,透出健康的红色,身材匀称,胸部臀部都很饱满。柳侠惠却没有能够继承父母的优点。他长得太一般了,属于丢到人群里肯定找不出来的那种。他的优点是学习好,身体还算结实。性格上他很像爸爸,胆小怕事,甚至有些窝囊。
  柳侠惠还有漂亮的两个姐姐。大姐柳淑惠是一名‘知识青年’,三年前下放到离家五百里外的一个偏僻的山村里当农民,二姐柳清惠刚刚进了一家国营工厂当工人。那时候国家的政策是,每一个家庭只能留一个孩子在城里,其他的孩子中学毕业后都得上山下乡,到所谓的‘广阔天地’里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他爸爸妈妈虽然是知识分子,但还是免不了有些重男轻女。他家的这个留城的名额原来是准备给儿子柳侠惠的。对此姐姐们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有些怨言的。
  后来柳侠惠主动去跟爸爸妈妈说:“把这个留城的名额给二姐吧,我毕业后下乡劳动去。” 于是他二姐得以进工厂当工人。工厂的工作并不轻松,每天要站着工作八九个小时。进厂后必须当三年的学徒,学徒期间的月工资才十八块钱。不过比起到偏远的农村里干重体力活要好多了。
  本来五月一日是劳动节,学校放假不上课。可是柳侠惠的这个班被要求到学校搞‘义务’劳动,也就是打扫卫生,清理垃圾,疏通排水沟,铲除杂草,等等。班主任陈洁云叫柳侠惠和其他七八个同学留下来帮助她出墙报。那时候既没有手机,也没有网络,连电视都很少见,出墙报是每个工厂学校和事业单位都必须做的事情。用官话说,就是‘努力学习和宣传毛XX思想,坚决贯彻执行党的路线和各项方针政策’。中学里每个班级都要出自己的墙报,就是用粉笔把一篇篇的文章抄写到黑板上。那些文章一部分是学生们仿照党报上的文章写的,不是歌颂革命形式一片大好就是揭露批判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简称‘封资修’),另一部分文章与学校和班级的具体活动有关,比如学生们学习毛XX著作的心得体会,学校里评出来的‘五好学生’名单和党中央各种‘重要会议’的工作报告的摘要,等等。
  柳侠惠因为比较听话,学习又好,老师们总是喜欢支使他干这干那。他身高一米六左右,在高中一年级只能算是中等个子,黑板最上面那一部分他必须站在一个凳子上才能够得着。可能是哪个同学恶作剧,把他特意从教室里搬出来的凳子换成断了一条腿的破凳子。他没有注意,刚站上去就摔了下来,头碰到地上‘咚’的一声响。他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紧接着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转了一个圈,好像是被摔晕了头。
  他的滑稽样子引起了周围的同学们的一阵哄堂大笑。谁也不知道,经过刚才的这一摔,他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十五岁的青涩少年柳侠惠,而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回来的美籍华人老柳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2/25 07:58:46

第2节:吃妈妈的奶
  柳侠惠用了大半天的时间,才慢慢地适应了他现在的这具年轻的充满活力的身体。
  他摔倒后头上破了点皮,流了一点儿血。放学回到家中后,妈妈黄玉琴刚下班。听说这件事后,她心疼地把儿子拉到身旁,一边数落他为什么这么不小心一边给他头上破皮的地方抹紫药水儿。这让柳侠惠感觉有点儿不习惯。因为在他的记忆中,自己十岁以后就没有再被妈妈这么关心过。那怕是在学校开运动会时受了更重的伤,妈妈也只是叫他自己走去单位的医务室上药的。
  黄玉琴的身高有一米六五左右,比儿子略高一点儿。他低着头站在妈妈跟前,眼睛透过她敞开的领口,看见了一对洁白丰满的奶子。因为是大热天,黄玉琴外面穿了一件白色的‘的确良’短袖衬衫,里面是一件没有袖子的线纺女式背心,几乎是透明的。她的乳房不但尺寸可观,还很结实,把胸前的衣服撑得高高的,让柳侠惠大饱了眼福。
  看着看着,柳侠惠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两腿间那根嫩嫩的小鸡鸡也顽强地抬起了头。妈妈这时候的年龄才刚过四十,再加上她保养得不错,看起来也就是三十出头的样子。对于刚刚穿越的柳侠惠来说,这种诱惑太大了,几乎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他脸红心跳,身体开始微微地抖动。
  “侠儿,不舒服吗?” 黄玉琴发现了儿子的不正常,以为他病了,很是焦急。她伸出胳膊碰了他一下,柳侠惠浑身一激灵,脚下没站稳,扑进了妈妈的怀里,他的脸正巧埋进了妈妈两乳的中间。他的第一感觉是:妈妈身上真香啊。
  黄玉琴以为他晕倒了,吓得用两臂紧紧地搂住他,把他慢慢地放倒在床上。“侠儿,你到底怎么啦?是哪儿不舒服?快告诉妈。” 她俯下身子,几乎是趴在他身上,满脸都是担忧的神色。
  “妈,我 …… 我没事,就是头有点儿晕。” 他看着妈妈美丽的脸,一下子回到了很小时候,回到了那无忧无虑,充满快乐的童年。他觉得鼻子发酸,眼泪跟着涌了出来。“妈,我 …… 我想 …… ” “乖孩子,你说吧,妈听着呢。想吃什么妈给你去做,想要什么妈给你去买。”
  “我 …… 我想吃妈妈的奶。” 说完这句话后,柳侠惠被自己吓了一跳。他在后世一直是个本分的男人,很尊重女性,几乎从来没有跟太太之外的女人调过情。现在穿越了,他怎么可以对自己亲妈说出这种出格的话呢?这不是在侮辱亵渎她吗?他真想狠狠地打自己一个耳光。
  黄玉琴沉默好一会儿没有说话。她的脸罩上了一层红晕,非常好看。她的表情很奇怪,像是困惑,又像是无助。柳侠惠看着很心疼,准备跟她说‘对不起’,向她认错道歉。这时妈妈却回头望了一下,门是关着的。于是她开始在他吃惊的目光下动手解自己衬衣的扣子。扣子解开后,她又把里面穿的线纺背心从裤子里拉出来往上卷,直到露出了两只雪白的奶子。她用手托住右边那只奶子,送到了柳侠惠的嘴边:“可怜的孩子,吃吧,快吃吧。”
  柳侠惠被本能支配,张嘴含住妈妈的乳头,用力吸允了起来。“嗯 …… 嗯 …… 啊 …… ” 妈妈嘴里发出了一阵轻轻的声音,像是叹息,又像是呻吟。柳侠惠情不自禁,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 “妈妈!” 他从床上坐起来,抱住黄玉琴的身子大哭起来。“妈妈,我 …… 我爱你 …… 呜呜 …… ” 此时此刻,他完全忘了自己是一个刚从二十一世纪穿越回来的人。
  大约半个小时后,柳侠惠开始动手做饭了。妈妈去了另一间房子,关着门用凉水擦身子去了。他家住的是三楼的两间屋子,总共才不到二十五平方,没有厨房和厕所,也没有自来水。做饭用的是简陋的烧煤球的炉子,就放在屋外走廊里。厕所是和一层楼里的人共用的。这个时候还没有什么公寓的概念,当然更没有私人洗澡间了。在家洗澡就是往一个木盆里倒些烧开的水,再加一些凉水,然后坐进木盆里洗,很麻烦的。
  他家住的这栋房子既像办公楼,又像宿舍,全是一样大小的房间。三楼住了大约二十户,都是爸爸妈妈所在的学校的教师和职工。有孩子的人家两间房,没孩子的只有一间房。柳侠惠家里的两间房是挨在一起的,妈妈自己花钱请学校的工人在墙上挖了一个门,这才变成了一个‘套间’。
  因为双职工的父母们要去上班,许多家庭都是由半大的孩子来做饭的。柳侠惠十岁时就学会做饭了。他今天特别高兴,心里充满了甜蜜的感觉。妈妈刚才嘱咐他,不要把那件事(吃妈妈的奶)告诉任何人。那意思好像是,他以后还有机会吃她的奶。
  不知不觉中,他把饭菜都做好了,番茄炒蛋,炒黄瓜,还有一碗菠菜豆腐汤。这时爸爸柳俊杰下班回家了。他一进门就习惯性地把手里的茶缸放到书架上一个特定的位置,把公文包挂到门后。“爸。” 柳侠惠一边给他打招呼,一边接过了他脱下来的外衣去挂好。
  “你妈回来了吗?” 他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头,问道。在柳侠惠的记忆中,爸爸整天忙于工作,不是一个善于表达感情的人。摸孩子们的头一般是在他心情特别好的时候才有的举动。
  “杰哥,你回来啦?” 这时妈妈从里间推门走了出来,她手里端着一盆水去屋外倒掉。他们夫妻间的称呼都是一个字,妈妈叫爸爸‘杰’,爸爸叫妈妈‘琴’。今天妈妈多用了一个‘哥’,好像比平时显得亲切了一些。
  爸爸把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问道:“琴妹,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做了这么香的饭菜?” 可能是受了妈妈的‘杰哥’的影响,他也在妈妈的称呼‘琴’后加了一个字,成了‘琴妹’。柳侠惠好奇地注视着他们。在他的记忆里,爸爸妈妈都是正经得不得了的人,从来不在孩子们面前有过于亲热的举动,至少他从来没有看见过。
  “别 …… 侠儿在呢。” 妈妈把爸爸的手从肩膀上拂了下去,白了他一眼。她转头看见桌子上的饭菜,吃了一惊:“侠儿,你 …… 你这么快就把饭菜都做好啦?” 虽然米饭是昨天剩下的,只需要热一下,可是炒这三个菜怎么也得半个钟头吧?她刚才关了门在里间擦身子,总共也就过去了五六分钟。
  柳侠惠也觉得奇怪,他今天做饭确实快得不可思议,虽然他穿越前已经有了五十多年的做饭经验了。“我 …… 我 …… ” 他结结巴巴地不知怎么回答。
  “琴妹,时间过得真快啊。你看,我们最小的孩子都长这么大了。” 爸爸用一只手搂住了妈妈的腰。这次妈妈没有拂开他的手上,而是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深情地看着他们的儿子,点头道:“是啊,杰哥。”
  大姐柳淑惠下乡去了,二姐柳清惠住在工厂的宿舍里,家里就剩下了他们三个人。他们很快就吃完了饭,爸爸放下碗去里间看报纸去了。妈妈卷起袖子准备洗碗,柳侠惠拦住了她,说:“妈,你休息去吧,我来。” 他从前虽然不是一个赖人,但是也不是特别勤快,做家务一般需要妈妈催促他好几遍。“妈,我长大了,以后我要为你分忧。” 他看着她,满怀深情地说道。
  妈妈放下手里的碗,望了他一眼,然后走过来用胳膊搂住他,低下头亲了他的脸一下,说:“真是妈妈的乖孩子。” 说罢她也去了里间。
  柳侠惠把桌上的碗筷盘子等全都放进炒菜的大铁锅里,然后开门出去,把这些东西端到走廊尽头的一个‘盥洗室’去洗。这层楼里,只有盥洗室才有两个自来水龙头。好在别的家庭吃饭的时间比他们家晚,盥洗室里暂时还没有人,不用排队。
  洗着洗着,柳侠惠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自己的动作怎么会那么快,好像在后世看碟片时按了‘快进’键一般,不到十秒钟就把碗盘都洗好了。他拿起一个个的碗仔细检查,发现洗得非常干净。这是怎么回事儿?带着一肚子的疑惑,他回到了家中。
  他发现里屋的门关着,平时除了睡觉,这个门一般都是开着的。他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了,暂时忘了洗碗的事情。他仔细听了一下,可以听见从里间传出来轻微的哼哼声,好像是妈妈的声音。他心里一阵激动,脸红了,心跳也加快了:“爸爸妈妈,他们 …… 他们在里屋‘那个’!”
  通往里间的那扇门大约有六尺高,门上有一个窗户。窗户上原来装有那种有花纹的玻璃,看不见里面的动静。可是那块玻璃早坏了,现在只糊着一层白纸。柳侠惠飞快地搬来一大一小两个凳子,叠在一起放到那扇门的旁边,然后抬腿站到了凳子上,把窗户纸轻轻地捅破一个洞,往里看去。
  只见妈妈双手扶着床,雪白的屁股撅得高高的。她身上只穿了那件线纺的小背心,下身完全赤裸着。爸爸还是穿着衣服裤子,只是裤子和裤衩解开了,落在脚踝处。他两手用力抓住妈妈的两只奶子,正挺着鸡巴从后面狠狠地肏妈妈的肉穴。妈妈紧咬着牙,极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脸上的表情好像很痛苦,又像是极度的快乐。她屁股和大腿上的肉在爸爸的肉棍的冲击下不停地晃动着,好看极了。
  过了一会儿,她喘着气回头对爸爸说:“杰 …… 杰哥,你 …… 快 …… 快一点啊,侠儿他去洗碗快回来了 …… 啊 …… ” “琴妹,我 …… 我这 …… 这就好 …… 啊 …… ”
  柳侠惠看见爸爸一阵连续不断的抽插,他的身体突然挺直了,剧烈地抖动了几下,随后就有白色的液体从妈妈的肉穴里流了出来。他早已忍不住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抓住自己的嫩鸡鸡,一边看一边套弄着。他的动作大了一些,‘咚’的一声,门被撞得响了一声。“谁?” “谁?” 爸爸和妈妈几乎是同时叫道。他看见爸爸从妈妈的身体里拔出那根肉棍,弯下腰去提裤子,显然是要出来察看。
  等到爸爸把里间的门打开时,柳侠惠已经从凳子上下来,手里拿着一本语文教材躺在床上聚精会神地看着。 “侠儿,刚才有人进来过吗?” 爸爸问道。 “没有啊。” 他若无其事的回答道。 爸爸没说什么,又回到里间,关上了房门。
  柳侠惠心里又惊又喜。惊的是刚才偷窥爸爸和妈妈一起‘那个’差一点被发现。喜的是,他终于发现了自己身上的秘密:他拥有了一项超能,他的动作可以比常人快十倍甚至百倍!刚才他从凳子上下来时因为慌乱,肩膀撞到了旁边的书架。书架上放着一个装满开水的保温瓶被碰倒了,正往地上落下。同时被撞落下来的还有爸爸用来装茶叶的一个铁盒子。短短的一瞬间,他不但能接住保温瓶和茶叶盒,将他们放回原处,还能把那两个凳子大的那一个放回饭桌旁边,小的那一个塞到床底下,就像是从来就没有动过一样。随后他从书包里找出自己的语文课本,躺到床上装作一直在看书!
  柳侠惠觉得自己这次可是赚大了,不但找回了早已失去的青春,还拥有了一项超能。对,就是超能,超出人类极限的能力。他想:也许我上辈子是个大善人吧,不然老天爷怎么会对我这么好?我一定不能辜负这种难得的机遇,重头再来,好好地活出一个人样儿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2/25 07:58:56

第3节:班主任陈洁云
  第二天放学后,他帮陈洁云老师收好了作业,给她送到了办公室。陈老师教他这个班的数学课,她长得不算漂亮,但是很耐看,就是皮肤比较黑,脸上还有一些雀斑。她曾经是这个市里职工篮球队的运动员,身材极好。以前柳侠惠当学生时对她非常尊敬,从来没有过其他的不该有的想法。穿越后因为眼光变了,他发现陈老师其实很性感,就连她脸上的雀斑也很有个性。她的细腰翘臀和修长的美腿更是让他兴奋不已。
  “小柳同学,你来了。” 陈老师满脸笑容地把这个她最喜欢的学生迎进了办公室。现在到处还在搞运动,批资产阶级教育路线,批白专道路,等等。学校虽然恢复上课了,但是学生无心学习,老师受不到应有的尊重,当然也无心教学。
  “陈老师好。” 柳侠惠礼貌地跟陈老师打了招呼。 “哎呀,小柳,你真是个好孩子。老师最喜欢你了。”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和肩膀,从他手里接过一大摞作业本。“快坐下,歇歇。” 她去倒了一杯凉开水,递到他手上。“谢谢老师。”
  陈洁云因为当班主任,有一间很小的办公室。里面除了书籍和各种教具,只能容下一张小办公桌和一把椅子。柳侠惠注意到,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的是金灿灿的橘子,还放着一个小型照相机和胶卷盒。
  陈老师不但教高一的数学还兼着高二的物理课。这个时代的物理课跟后世的可大不一样,物理学的理论知识只用几句话就带过,主要讲的是一些‘实用’的东西,比如柴油机的原理和操作就要学一个学期,然后是电动机,收音机,照相机,等等。陈老师办公室里的那个照相机就是她上课用的。
  柳侠惠家里也有一架类似的照相机,就是所谓的120照相机。爸爸教会了他怎么使用,怎么冲洗胶卷。只是这个年代的胶卷很贵,他总共还没用过几次。
  “小柳啊,老师有一件事情要求你帮忙。老师家里最近有许多麻烦事,忙得不得了。今天你能不能留下来帮老师批改一下作业?” 陈老师问到。
  “好的,陈老师。” 柳侠惠答道。学校使用的高一数学课本很简单,开学后他只用了不到两天时间就看完了一遍,觉得没有什么弄不懂的地方。再加上他穿越带来知识,批改这种作业是小菜一碟。“小柳同学,你真好。老师应该诚心地谢谢你。” 她从一个网兜里拿出一个橘子塞到他手上。“你改完作业后就把门带上自己回家吧。老师现在要出去办事,可能回来得晚一些。” 说完她就提着那个网兜出去了。
  陈洁云老师今年三十二岁,结婚五年了,有一个三岁的女儿。她爱人是另一所中学的老师。上个月她爱人的父母从乡下来了,住在她家里。问题是她家里只有学校分配的一间房子,不到十五平方,三代同堂,实在是太挤了。本来公公婆婆来了可以给她带小孩,替她分担一下。可是他们刚从乡下来,什么都不懂,她还得一样一样地手把手教他们。他们的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今天教会了明天又给忘了。这么一天天下来,她累得几乎要瘫痪了。
  累些倒也罢了,生活上的尴尬却让她非常受不了。他们四个大人一个小孩挤在一间屋子里,每当她或者她爱人有需要时,就不得不当着公公婆婆的面干那种事儿。公公婆婆的年纪大瞌睡轻,他们稍微一动就能惊醒两老。昨天半夜里,她爱人爬到她身上,悄悄地脱了她的裤子,把鸡巴伸进她的肉穴里,躬着身体耸动了起来。她心里压抑了很久,也非常渴望男人的爱,因此没有阻止他。
  谁知在关键时刻,屋里的灯突然亮了,只见公公从离他们不到两米远的简易床上爬了起来,要出门去撒尿。那一刻,她简直想一头撞死算了!
  她家隔壁是一间学校的小储藏室,堆放着一些破旧的家具,大小只有五平方。她向学校革委会的张主任恳求了许多次,想让学校把那间小储藏室分给她,让她父母住进去。张主任本来已经答应她了,可是最近上级派来了工宣队(全称是‘工人毛XX思想宣传队’)进驻学校,掌握了学校的大权。张主任说,这事现在复杂了,要经过工宣队的同意。她现在就是要去找工宣队的队长马卫东商量这件事。
  马卫东四十多岁,长相猥琐,脸上还有几颗黑麻子。他原名马振华,马卫东是文革开始后他给自己改的名字。他是一个有二十五年工龄的锻工。因为出身特别好,又积极上进,被选入工宣队当队长,前来接管市立第十七中学的大权。那个时代的理论非常可笑,说什么工人阶级是最先进的阶级,是革命的领导阶级,于是每个单位都要派驻’工宣队’,接受来自先进阶级的人的领导。
  据说马卫东从前因为男女作风问题受过他所在工厂的处分。具体一点就是,他调戏猥亵过好几个厂里的青年女工。文革开始后,处分他的厂领导被打倒了,他作为造反派和先进分子被上级领导看中,成了厂革委会的副主任之一。
  马卫东来到十七中还不到两个月,已经有女老师私下里抱怨,说他这个人流里流气,经常和年轻的女老师们动手动脚的。陈洁云当然也听说了这些。可是她实在是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厚着脸皮去求这个姓马的。
  柳侠惠只花了不到十分钟就批改完了全班五十多个学生的数学作业。他现在不但干其他的事情快,脑子也变得灵活多了。他把改好的作业整齐地摞放到陈老师的办公桌上,还给她留了一个条子。然后他就关上门准备回家了。
  陈老师的办公室在教学楼的三楼上。这时天已经黑了,老师学生们都回家了,整栋楼里黑漆漆的没有一个人,也没有路灯。他只好摸着黑下了楼,往校门的方向走去。
  出校门前他需要经过另一栋教学楼。他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好像是从四楼的一间教室里传出来的。他不由得想到:“学校的教师宿舍前一段时间被小偷光顾过,莫非今天又来了小偷?” 可是,这是一栋教学楼,并没有住人,没有什么东西好偷的。因为有了超能,他的胆子变得大多了,于是决定上去看一看。如果碰到危险,他可以撒腿就跑,相信没有人能追得上他。
  于是他拐进了这栋教学楼,轻手轻脚地上了楼梯,往四楼发出声音的那间教室走去。他不知道的是,这间教室现在住了人,就是那个工宣队的队长马卫东。学校的宿舍很紧张,工宣队员们全都得回自己家里去住。只有马队长一个人例外。他让学校给他腾了一间大教室,隔成两间房子。一间当他的卧室,另一间当工宣队长的办公室。
  走近以后,柳侠惠听出来了,那声音是一男一女在里面打架撕扯,那男的在笑,女的在哭。教室的门关着,窗户的玻璃里面糊着报纸,看不见里面的动静。他围着教室转了转,终于发现有一处的窗户纸糊的不严,留有一条小指头宽的缝隙。他把眼睛凑到那条缝上往里一看,差一点惊叫出声。
  教室里的人竟然是工宣队的马队长和陈老师。马队长虽然来学校不久,但是他已经给学生老师们做过好几次报告了,全校的人都认识他。此时他正一只手抱住陈洁云的腰,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揉捏她的奶子,嘴里还说道:“来吧,陈老师,让工人叔叔来给你检查一下身体,好不好?” 陈洁云流着眼泪,一边哀求他,一边左右躲闪着。地上散落着一些橘子,应该就是她离开办公室时手里提的那一网兜橘子。
  柳侠惠有些糊涂了。陈洁云以前是市里半专业打篮球的运动员,身高足有一米七五。这个马队长虽然力气大一些,可是他比她矮了一大截,只到她的下巴处。她要是真的反抗,马队长肯定制不住她。还有,好几次她都已经到了门口,为什么不打开门跑出去呢?他马上就知道为什么了。
  “臭婊子,老子给你脸你偏不要脸!你滚吧!就凭你长得这模样,还想多分一间房?实话告诉你,刘老师和张老师都找过我了,她们也想要那间储藏室。她们的工龄比你长,长得也比你好看,还舍得付出。我凭什么要把那间房分给你?” 马队长松开了陈洁云,气呼呼地对她吼道。
  陈洁云好像惊呆了,她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马卫东,“你 …… 你说的,是真的?” “那当然。你如果真的想要那间储藏室,今晚就必须好好地表现!” 马卫东站在那里得意洋洋地说道。 陈洁云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把抱住了马卫东的大腿,一边流眼泪一边说道:“马队长,我 …… 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呜呜 …… ” “那就好。别哭了,先脱光了让老马我看看吧。” “好的,马队长。我这就脱。” 陈洁云抹了一把眼泪,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服裤子,脱光以后她乖乖地躺倒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柳侠惠在外面看到这一幕,心如刀割。陈老师是他最为尊敬的老师,为了那一小小间储藏室,她竟然给马卫东这个小人下跪,还答应他,让他来随意糟蹋自己的身体。这是什么世道啊!他想帮陈老师。可是怎么帮呢?这件事闹大了,马卫东说不会定受到处分,但是也会毁了他敬爱的陈老师的名誉!突然,他头脑里灵光一闪,想到了陈老师办公桌上的那个120照相机。
  他悄悄地退到楼梯口,然后飞快地往楼下冲去。出了这栋教学楼后,他像一阵旋风一样跑回到了陈老师的办公室,伸手抓住办公桌上的那个照相机和胶卷,又一阵风似地回到了这栋教学楼。这一趟他加起来用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
  他走到马卫东住的那间教室,一边给照相机上胶卷,一边抬腿‘咚’的一声,重重地踹在门上。接着他又连着踹了两下,门被踹开了。
  马卫东脱得一丝不挂,压在同样是一丝不挂的陈洁云身上,他的那条丑陋的黑鸡巴已经插进了她的下体,正在呼哧呼哧地做着活塞运动。陈老师满脸通红地仰面躺在地上,两条健美的大腿大大地张开着,胯下一片狼藉。柳侠惠心里骂了一句,“妈的,还是来晚了一步,让姓马的把陈老师给搞了。” 他举起手里的照相机,咔嚓咔嚓地连着拍了三四张。此时马卫东听到踢门的声音,回头一看,他的脸部正好被照了下来。
  柳侠惠不等姓马的完全反应过来,冲上前去,抬腿一脚踢在他的太阳穴上,将他踢晕了过去。他一把抓住马卫东的头发,把他的身体拖到一边。然后他把照相机挂在脖子上,从地上抱起赤身裸体的陈老师,拾起她散落在地上衣物,又是一阵风似地跑回了她的办公室。
  他把她放到椅子上,开始笨手笨脚地替她穿衣服和裤子。整个过程中,陈洁云都没有说一句话,她的脸红得跟熟透了的西红柿一样,低着头不敢去看她的学生。
  他终于替她穿戴好了。可是她依然不敢看他,她觉得自己这一次丢人是丢到家了。让她特别难受的是,这一切都被自己的这个最好的学生看在眼里。这叫她以后还怎么做人啊?他 …… 他竟然还那么细心。刚才替她穿内裤前,他从她衣服的口袋找到一方手帕,用它在她的肉穴边上仔细地擦了擦,擦去了她自己流出来的淫水和姓马的留下来的脏东西。一想到这些,她就羞得想往地缝里钻。
  “陈老师,你先在这里歇一会儿再回家吧,姓马的应该也不敢再来欺负你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把那间储藏室给弄到手的!” 说完,他就推门走了。
  此后一连几天,陈洁云都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的,课堂里乱糟糟的她也没心思去管。好在学生们没有几个用心学习的,她在上面讲什么他们都不太在乎。当她看到下面一本正经地坐着听课的柳侠惠时,她心中五味杂陈。他那关切的目光,既让她感受到了温暖,又让她惭愧得无地自容。此外,还有许多她说不清楚的东西。一想到那天晚上他把自己从马卫东的魔爪里救出来,她就非常感动。不,应该说是动心。他好像变成了她小时候心中的白马王子。可是,他才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啊。
  马卫东这几天一直没有在学校里露面,谁也不知道他到哪儿去了。又过了一个星期,校革委会的张主任特意跑来对她说,马队长已经从十七中调走了。另外,学校决定把那间小储藏室分给她了。她向张主任表达了谢意。只是,她心里好像并没有觉得很高兴。
  这几天她的性欲特别强。每天晚上熄灯上床后,明明知道公公婆婆还没有睡着,她还是迫不及待地脱得精光,搂住爱人要和他那个。早上起来后,她也不是很在乎公公婆婆异样的眼神了。她爱人小徐觉得很奇怪,但是他很享受妻子超常的激情。她做爱时居然叫他‘我的小白马王子’!
  这天,陈老师把几个班干部留下来开会,柳侠惠是学习委员,自然也留下了。其实她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交待,只是说了班上的一些日常工作。完了她还要几个干部轮流谈谈自己的想法。她的目光不时地飘向了柳侠惠。他能看出来,她是在故意拖延时间。
  散会后,柳侠惠跟着其他的班干部一起走出了校门。天已经完全黑了。走了一小段路后,他借口忘了东西在教室里,又转身回去了。这一次他直接来到陈老师的办公室,她果然在里面等他。见到他后,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相对注视着,大约有半分钟。
  办公室的空间太小,他们的脸离对方不到一尺,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柳侠惠跟那个姓马的身高差不多,他看她时是仰着头的。他的嘴唇几乎碰到了她结实的乳房。
  陈洁云关上了办公室的门,伸出胳膊抱住他的脖子,问道:“柳侠惠,你喜欢老师吗?” “喜欢。” “你恨老师吗?” “恨。” “我也恨自己。你想要老师吗?” “想。” “好,来吧。”
  她转身把办公桌上的东西全都拿起来塞到几个角落里,然后解开胸前的衣扣,脱下长裤和内裤,光着屁股坐到了办公桌上。柳侠惠走上前,先踮着脚亲吻了她的嘴唇,她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热烈地回吻他。渐渐地,他的嘴往下移动,开始亲吻她的脖子和胸部,随后又去亲吻她的腋窝。到后来,他将她的两条大长腿掰开,用舌头卖力地舔允她的私处。此时敬爱的陈老师闭上两眼,嘴里不停的发出快活的声音:“嗯 …… 啊 …… 侠惠,我的好学生 …… 我的乖乖 …… 我的白马王子 …… 老师我 …… 爱你 …… ” “陈老师,我 …… 也爱你啊 …… ”
  他刚才说‘恨老师’是说的心里话。就是恨她不知自爱,为了那个小储藏室就向马队长屈服了,还主动脱了衣服任由他糟蹋。他心目中最好的老师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可是他又很爱她很心疼她,因为他完全懂得她内心的痛苦和无奈。而且,她实在是太性感了,在她面前,他一点儿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她躺在地上张开大腿被马卫东奸淫的那一幕,早已在他脑海中回放了无数遍。
  他用袖子擦了擦沾满她的淫液的嘴,开始用手指温柔地触摸她的阴蒂。“小柳,快 …… 快进来吧,老师需要 …… 需要你的鸡巴 …… 啊 …… 啊!” 终于,他将鸡巴用力插进了陈老师下面那个毛茸茸的洞穴。那里面又湿又滑,非常温暖。这是他穿越后第一次真刀真枪地肏女人。
  陈老师很快就尖叫着达到了高潮,随后他也跟着泄了,前后不到五分钟。他们俩都出了一身大汗。
  分别时,她拿出一件自己织的毛衣送给他。她还有很多话想问他,可是看着眼前这张稚嫩的脸,她又不好意思问了。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像闪电一样快,她根本就没有看清楚柳侠惠干了些什么,怎么干的。她很想知道,他是怎么逼迫马卫东就范的?还有,他的个子矮小(跟她比起来),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能抱着体重一百三十多斤的她飞快地奔跑,还要上下好几层楼?
  其实柳侠惠并没有拿照片去要挟马卫东,因为那几张照片拍的不好,画面不清楚,可能是光线的问题。他只是把姓马的又揍了一顿,把他打成了轻微脑震荡。他给姓马的留下了一句话:叫他的赶紧把那间小储藏室分给陈老师,不然下次还要来揍他。
  柳侠惠打他时头上套着一个奇怪的套子(他这是受了后世恐怖分子的启发,用妈妈的一条旧毛线裤的裤腿改做的),再加上他的动作飞快,来去如风,马卫东根本看不清自己的对头到底是个什么人。那天晚上他奸污陈老师时,也是什么都没看清就被踢晕过去了。
  他害怕极了。一到晚上就心神不定,睡觉都睡不安稳。他不敢声张,更不敢去找陈洁云的麻烦。思来想去,他只好找个借口向上级要求调离十七中。调走之前他没有忘了跟张主任说,让他把那间小储藏室分给陈洁云老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2/25 07:59:03

第4节:大姐的月经带和妈妈的床
  今天柳侠惠在学校上课时一直有些心神不定,因为昨晚妈妈告诉他,大姐柳淑惠要回来住几天。大姐比他大六岁。她‘响应’党的号召,上山下乡当农民,转眼三年多了。
  在柳侠惠后世的记忆中,大姐和他的关系不是很亲密。她是全家过得最苦的人,饱受生活的折磨。下乡期间她就嫁给了当地的一个农村干部,文革结束后发生了知青回城的大潮,她因为已经结婚还有了两个孩子,在省城里无法落户,更找不到工作。后来她干起了贩卖衣服的个体户,很少有机会跟家人团聚。爸爸妈妈为她操碎了心,可是并没有能改变她的境遇。后来她总算是挣到了一些钱,有了扬眉吐气的感觉。接下来她又和丈夫打起了离婚官司。等到她好不容易离了婚,两个孩子都已经长大了,去了外地工作。这时的她已经是一个满脸皱纹的大妈了。
  柳侠惠到美国后,逢年过节都会给大姐寄钱寄礼物,她从来没有回过信。后来听妈妈说,大姐患上轻度了抑郁症。她不知道怎么邮寄国际信件,又不愿意去找别人帮忙。其实她心里是很感激弟弟对她的关爱的。弟弟寄来的钱她全都给了自己的两个孩子。等到国内的人都用上了手机,她才跟在美国的弟弟联系上,通了话。柳侠惠后来帮大姐的女儿办理了移民手续。她自己留在国内帮着带孙子,不愿意移民。
  柳侠惠一放学就背起书包往家里跑,连他的好朋友钱刚约他去打篮球他都没有答应。到家后推门一看,大姐背对着门,正坐在一个小板凳上洗衣服。地上放着一个木头澡盆,里面堆满了五颜六色的衣服裤子,还有一个木头搓板。大姐正在把打了肥皂的衣服在搓板上来回搓,白白的肥皂泡儿几乎把木盆里的衣服裤子都盖住了。
  大姐长得像妈妈,很漂亮。可能是因为长期在农村干重体力活儿,她的皮肤被晒黑了,也变粗糙了。她的手臂还有腰部腿部的肌肉都被锻炼得很发达。她穿着一件很旧的上面有破洞的线纺背心,下面是一条打了补丁的花短裤。
  柳侠惠看呆了。随着大姐双手有力的搓衣服的动作,她的身子也在有节凑地前后摆动。她脸上身上出了很多汗,连她腋下黑漆漆的腋毛都是湿的。她搓衣服时身子不断地前倾,她下面穿的那条花短裤在她的臀肉和板凳的摩擦下逐渐地往下退,几乎退到她的尾椎骨处。他看到了她裸露出来的一半屁股,还有她腰里系的那个神奇的东西。那叫‘月经带’,妇女来月经时用它垫上一些草纸夹在胯下。它的外形有点儿像后世的‘丁字裤’,是六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初中国育龄妇女的标配!大姐的月经带是用碎布精心拼接而成的,花花绿绿的很好看。
  大姐洗衣服的样子太性感了。看着看着,柳侠惠胯下的小鸡鸡有了动静,开始变硬了。他觉得自己太卑鄙太可耻了,竟然对可怜的大姐动了坏心思。
  大姐听见了身后的动静,回过身来,发现弟弟站在那里发呆。她脸上露出了笑容。“侠,你放学啦?” 她走到他跟前,伸出手想摸他的头,可是她手上全是肥皂泡儿,只能举着胳膊站在那里,像是电影里举手投降的坏蛋,样子很可笑。‘扑哧’一声,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柳侠惠伸出胳膊抱住她的腰,把脸跟她的脸贴在一起。“大姐,你可回来了!” 来自弟弟的热情拥抱让大姐吃了一惊。三年前她离开时,弟弟还是一个见了女孩子就吓得往大人身后躲的小屁孩呢。
  过了一会儿,妈妈下班回来了。爸爸这两天被叫去市里参加一个学习班,晚上住在那里不回来,家里只有妈妈大姐和他三个人。柳侠惠已经做好了晚饭,他们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大姐夸弟弟长大了,懂事多了。妈妈笑了笑,没有说话。柳侠惠感觉到她们之间有话说,但是碍于他在旁边,不好意思开口。吃完饭后大姐继续去洗那一盆衣服,妈妈则去了里间,不知她在忙什么。
  到了睡觉的时间,妈妈把大姐叫到里屋跟她睡。柳侠惠五岁前是候跟爸爸妈妈睡一个床的,后来跟姐姐们睡,再后来,家里的床换成了一个高低床,有三层,他睡最上层,两个姐姐睡下面两层。因为屋顶不够高,三姊妹坐在床上都无法直起腰来。不过那时他们的年纪小,不在乎这个,反倒觉得很好玩儿。大姐下乡后,三层的高低床换成了两层的,他还是睡上层,二姐睡下层。二姐进厂工作后住进工厂的单身宿舍去了,家里变成他一个人独享那个高低床了。
  柳侠惠躺在高低床的下层翻来覆去,他在想大姐的事情。爸爸妈妈已经听到了传言,说大姐在乡下跟人搞对象了。这个事他们在饭桌上说起过。大姐这个人的性格有些孤僻,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她又非常倔强,一旦拿定了主意,谁劝也没有用。他知道爸爸妈妈都反对她在乡下跟人搞对象,可是女儿已经是二十岁的大姑娘了,凡事都有自己的主意,他们也不好强迫她改变主意。
  柳侠惠开始时听见妈妈和大姐在里屋小声说话,后来又传出来轻轻的哭声,应该是大姐在哭,或者她们俩在一起哭。他很无奈,他只是一个十五岁的男孩,确实无法去管大姐的事情。他想:再过几年,等文革结束了,改革开放的大潮来临,那时他一定能帮上她,让她过上幸福的生活的。
  这么想着,他慢慢地睡着了。过了一会儿,他被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惊醒了。他发现大姐从里屋出来了,她没有开灯,手里抱着自己的被子,正往高低床的上层爬。柳侠惠装作睡着了,没有去惊动她。又过了一会儿,上层传来了大姐轻微的鼾声。柳侠惠想强迫自己再次入睡,可是他的脑子里一会儿是妈妈雪白的奶子,一会儿是大姐带着月经带的大屁股,根本就无法入睡。
  他聆听了一会儿,确认大姐真的睡着了。他悄悄地下了床,只穿着一条短裤溜进了里屋,爬上了妈妈的床。
  “是侠儿吗?” 妈妈轻声问道,她显然也没睡着。“嗯。” 他答应了一声,钻进了妈妈已经为他掀开了的被窝里。现在虽然是五月,但并不是太热,夜里不盖被子会很冷的。妈妈的被窝里很温暖,而且香气扑鼻,柳侠惠感到舒服极了。他把一条胳膊伸过去搭在妈妈的肚子上,头钻到了妈妈的腋下。妈妈腋下有一股她特有的气味,他觉得很好闻。
  过了一会儿,妈妈转过身来侧躺着,用手抚摸着他的头,轻声问他道:“侠儿,还想吃妈妈的奶吗?” “想。” 妈妈听了,坐起来把身上穿的背心脱了,赤裸着上身重新躺下来,让他趴在她的奶子上吸允。他一边吸允一边流出了幸福的热泪。“妈妈,你真好。我爱你。” “妈妈也爱侠儿。”
  吸着吸着,他发现妈妈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嗯嗯’的声音。她身上很热,乳头也变硬了许多。因为没开灯,他看不见妈妈的脸色,他猜想应该是很好看的桃红色。他把手伸到妈妈的两腿间,发现妈妈的裤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掉了,她的那个地方早已泛滥成灾了。
  这时的他别无选择。他在被窝了蹬掉了自己的短裤衩,来到妈妈两腿间,开始用嘴舔妈妈的肉穴。妈妈浑身一颤,两腿用力夹紧了他的头。过了一会儿,他见妈妈好像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就继续舔允她的肉穴。妈妈的身子随着他的舌头开始有节凑地动了起来。这时他的小鸡鸡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他分开妈妈性感的大腿,将下身一挺,小鸡鸡钻进了妈妈那个温暖潮湿的肉洞中!他压在妈妈身上,开始缓缓地抽动。不一会儿,妈妈浑身开始剧烈地抽搐,她两臂抱住儿子的头用力按在自己的两个奶子中间,极力不使自己叫出声来。
  完事之后,满身大汗的黄玉琴一边亲吻儿子沾满淫水的脸,一边羞愧地低声说道:“是妈妈不好,妈妈是个不知羞耻的坏女人 …… ” 柳侠惠一边热烈地回吻她,一边答道:“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也是最美的妈妈!”
  大姐在家住了几天就要回乡下去了。黄玉琴和丈夫柳俊杰一起步行送她去长途汽车站,他们手里都提着大包小包,柳侠惠也背着一个背包跟在后面。他看见妈妈把一个纸包塞给大姐,里面应该是钱。大姐推脱了几次才接过来放进了口袋里。爸爸妈妈都是高级知识分子,他们的工资在这个年代还算是比较高的,他家的生活水平比他那些同学的家里要好不少。
  临上车时,大姐突然走到他身边,抱住他在他脸上使劲儿地亲了一下。这个年代哪怕是夫妻,也绝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嘴的。大姐的举动引起了周围人的一阵惊呼。
  “小侠,替我照顾好妈妈。” 这是她附在他耳边说的话。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2/25 07:59:12

第5节:食堂女职工张鹿萍
  这天黄玉琴下午提早下班回家了,她把两间屋子的里里外外彻底地打扫了一遍。柳侠惠放学回家时,她正低着头弯着腰用拖把拖地。她打扫卫生时一般都要换上破旧的衣服。柳侠惠家里的生活虽然比较好,但是妈妈和两个姐姐在穿着上都非常朴素。这个年代穿得漂亮一点会被人侧目而视,甚至会有人说你资产阶级思想严重。
  今天她穿的不知是哪个年代留下来的旧衣服,不但打着许多补丁,而且缩水缩得比原来小了许多。她上身是一件小褂子,很短,露出了腰部以上两寸多的皮肉,前面的扣子也只剩下了三粒。要是弯腰或者走动时,她的一对雪白的奶子就会时隐时现。她下身的裤子更短,只能勉强盖住膝盖。她丰满的屁股被紧紧地包住了,好像稍微一撑就会破似的。她腰里没有系皮带,只是用一根布条草草地扎住。
  柳侠惠断定这不是妈妈自己的裤子,一定是哪个姐姐小时候穿过的。不知怎么的,他觉得妈妈今天的这身打扮非常地性感,她拖地时屁股扭动起来特别好看,害得他大白天鸡巴就硬了起来。他真想上去扒下她的裤子,抱住她的屁股使劲地亲个够,舔个够。
  黄玉琴拖好了地,拿着拖把准备去冲洗,猛然看见儿子站在她身后,吓了一跳。“侠儿,你怎么回来了也不吭一声!” 他急忙放下书包,上前抱住妈妈的腰,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见她没有反对,他又将手伸进她的裤子里面去摸她的屁股。妈妈在他手上打了一下:“你干什么?你爸马上就下班回家了!”
  他这才把手缩了回来,接过妈妈手里的拖把,说道:“妈,你歇一下,我去洗拖把。” 说罢他就拿着拖把转身出门去了。盥洗室在走廊的尽头,他是害怕妈妈穿着这一身去盥洗室,白白地便宜了这栋楼里住着的那些男人们。
  他的好友钱刚就曾经私下里跟他说过,有一次柳侠惠的妈妈蹲在盥洗室里洗菜,他瞧见了她的奶子,又白又圆,真过瘾!害得柳侠惠生了气,好几天不理他。钱刚是他最好的朋友,小时候他们俩个头差不多,经常在一起玩。上中学后钱刚开始疯长,身高一下子蹿到了一米八五,比他高了一个头还有余。不过他们依然是好朋友,放学后他们经常一起去打篮球,还是学校篮球队的队员。钱刚是篮球队的绝对主力,要不是他的坚持,像柳侠惠这样的个子是进不了篮球队的。
  柳侠惠洗好拖把后回到家里,把饭煮上,正准备去洗菜,妈妈拦住了他。她说今天不要炒菜,叫他去学校食堂里买。她听兰师傅说,今天食堂里会有粉蒸肉和杂烩。兰师傅是学校食堂里技术最好的厨师,因为比较胖,别人都叫他蓝胖子。他最拿手的的菜是粉蒸肉和杂烩。这两个菜都是三毛五分钱一份,分量很足,真的是价廉物美。
  柳侠惠因为从小就不吃肥肉,对粉蒸肉不怎么稀罕,但是他非常喜欢兰胖子做的杂烩。杂烩里面有肉丸子,蛋卷,粉丝,香笋(玉兰片),等等。这个兰胖子可能在暗恋着黄玉琴,有事没事经常去讨好她。只要是碰上她家的人去买饭菜,他手里的勺子总是舀得满满的。他曾听到二姐柳清惠拿这事取笑过妈妈。那时他还小,不怎么留意这些事情。
  学校职工食堂不能用钱和粮票直接买东西,必须用饭票和菜票买。柳侠惠从抽屉里拿了一些菜票和两个钵子往食堂走去。现在还没到食堂开饭的时候,已经有人在窗口排队等候了。因为这个食堂的饭菜的质量不错,来买饭菜的人特别多,一般要开七八个窗口。排队的人都是同一个学校的教职工和家属,他们一边排队一边互相之间在打招呼闲聊。柳侠惠选了其中的一个窗口排队,心里希望正好碰上蓝胖子在这个窗口卖饭菜。不过这只能碰运气,是无法保证的。
  等了十来分钟,食堂的职工们陆续推着装满了饭菜的车子出来了。他没有看见蓝胖子,不过在他排队的这个窗口卖饭菜的是一个他很熟悉的女职工。她叫张鹿萍,是他小学的同学杨秋兰的妈妈。不知为什么,张鹿萍特别喜欢柳侠惠,小时候一见面总是喜欢手去捏他的脸蛋,叫他‘小侠哥’。
  她女儿杨秋兰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女孩儿,为人大方,长得也很可爱,不但学习不错,还很会与人交往。她还有一个优点,就是跑得特别快,拿过不少区里市里青少年田径比赛的短跑冠军。因此她从小就一直是学校里最受宠的女生,有许多崇拜者。柳侠惠也是她的崇拜者之一。只是,他觉得自己各方面太一般,配不上她,因此不好意思去接近她,就连跟她说话都有些不好意思。
  他私下里特别留意有关杨秋兰的一切消息。他听到跟杨秋兰要好的一个女同学说,杨秋兰的外公是一个有名的诗人,杨秋兰的名字就是他取的。‘秋兰’两字出自屈原的《离骚》中的那一句‘纫秋兰以为佩’。柳侠惠想,她妈妈的名字肯定也是她外公取的,‘鹿萍’应该是出自《诗经》里的‘呦呦鹿鸣,食野之萍’吧。
  上中学后,杨秋兰的爸爸调去了市里的另一个事业单位,她也转到父亲单位附近的一所中学去上学,家也搬到那边去了。这无异于给柳侠惠的单相思画上了句号。张鹿萍因为在丈夫的单位里找不到合适的工作,还留在柳侠惠父母所在的学校的食堂里上班。平时她跟另一个女工合住一间单身宿舍,每个周末回到丈夫那边去,有时中间也会回去一两次。
  虽然在同一个单位好些年了,他们两家并没有多少交往。不过柳侠惠好几次听到妈妈黄玉琴在背后夸赞张鹿萍,说她对人很热情,又勤快又能干,老杨(杨秋兰的爸爸)的运气真好,找到了这么一个百里挑一的好老婆。老杨的文化不高,只是个学校总务处的一名小干部,工资当然也不高。但是他和张鹿萍一共养育了五个孩子,他们的孩子们个个都是一表人材,学习好,也很有教养。他们家的人的穿着打扮既干净又整齐,式样也很好看,靠他们夫妇的那点工资是很不容易做到的。杨秋兰是他们家的小女儿,只比柳侠惠大一个月,她下面还有一个弟弟。
  可惜的是,根据柳侠惠从后世带来的记忆,这个人见人爱的杨秋兰后来‘学坏了’。她父母离婚后,她开始结交社会上的一些不务正业的流氓,后来做了一位有名的黑帮人物的情妇,又转正成了他的老婆。几年后她老公在‘严厉打击刑事犯罪’的运动中被政府抓起来枪毙了,她自己也被送去劳动教养了。那时的柳侠惠已经在南部的一所大学里读研究生,听到消息后他很是伤心,一个人跑回宿舍里用被子蒙住头哭了一场。
  如今见到偶像的妈妈张鹿萍,柳侠惠总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最好是能帮杨秋兰改变她悲惨的命运,不然真对不起自己穿越这一场。
  “哎哟,这不是小侠哥吗?” 柳侠惠一边排队一边想着心事,不知不觉中已经轮到他了。“啊,张阿姨,你好。请给我打一份粉蒸肉,一份杂烩。” 他一边跟满脸笑容的张鹿萍打招呼,一边把手上的菜票递了上去。张鹿萍接过他的菜票点了一下,正好七毛钱不用找。她把菜票放进柜台底下的抽屉里,然后拿着柳侠惠的那两个钵子去装好了他要的两份菜,端回来递给他。 “小侠哥,我家秋兰今天会到我这里来找同学玩,你吃过晚饭也到我这里来玩吧,啊?我跟王阿姨住一间宿舍,8栋303号。” “好的,张阿姨。” “真乖。” 说罢她又要伸手来捏柳侠惠的脸蛋,却发现自己手上油乎乎的,于是笑着把手又缩了回去。
  回家以后,柳侠惠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去张鹿萍阿姨那里玩,和爸爸妈妈一起吃晚饭时他也心不在焉,筷子掉了好几次。妈妈黄玉琴本想数说儿子几句,想起他放学时亲她还要摸她的屁股的事,就没好意思开口。
  柳侠惠很喜欢杨秋兰。他还记得在小学时的一次田径运动会上,100米短跑的决赛是男女生一起跑的,参赛的有四男四女共八名同学(男女分开计算名次)。柳侠惠也是四名男选手之一,杨秋兰的跑道跟他挨在一起。他暗自下决心,一定要跑出一个好成绩,在她面前露一把脸。可是,他的实力到底还是差了一些。枪响以后,杨秋兰一马当先冲到了最前面,她的成绩比最快的男孩子还要快0.1秒。柳侠惠只得到了男孩子组的第四名,只有两名女同学跑得比他稍慢一点儿。
  作为小学生,杨秋兰的身体发育得极好,个子比他略高一点儿。她冲刺的时候挺着胸脯的样子很迷人,让落在后面的柳侠惠心动不已。其实她身上最好看的地方是她的两条腿。她的皮肤很白,但不是那种苍白,而是白里透红。那时的柳侠惠只是个懵懂的小学生,根本理不清楚自己的感情,再加上当时的环境,别说是小学生,就连高中生谈恋爱都是绝对禁止的。他的这些感情都是在他成人以后才逐渐想明白的。
  杨秋兰用后世的话说,是那种情商很高的女孩子。她对谁都很友好,包括许多追逐她的那些调皮的男孩子们。这让柳侠惠更加拿不准她是不是也喜欢他。他现在有了超能,追她应该有了很大的把握。至少他能比她跑得更快,单凭这一点就能在她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只是,他觉得针对自己心中的偶像使用超能是一件非常可耻的事情。
  爸爸妈妈吃过晚饭就去办公室参加例行的‘政治学习’去了,至少要到晚上九点半才回来。柳侠惠犹豫了半天,决定还是去张鹿萍阿姨那里看一看。杨秋兰毕竟是他少年时期的偶像,穿越后他还没有见过她呢。打定主意后,他关了家里的灯,锁了门,抬腿往张鹿萍说的八栋303号走去。
  柳侠惠一直都是个好孩子,不但学习好,而且从来不给父母惹祸。因此爸爸妈妈平时都不怎么去管他,甚至允许他在几个好朋友的家里过夜。他们晚上从办公室回家后要是不见他,就会认定他是在某个同学的家里,不至于像别的孩子的父母们那样惊慌失措。
  到了八栋303号的门前,门好像没关严。他因为脑子里在想事情,直接推门就进去了。随着“啊呀”一声尖叫,他看到了一个白屁股的女人蹲在屋里的地上,她屁股下面放着的是一个盛了水的搪瓷脸盆,她正在‘洗脚’。他一边连声道歉,一边退出去关上了房门。
  这个女人不用猜一定是跟张鹿萍阿姨同住一间屋的王阿姨了。这个年代卫生条件差,家里没有浴室卫生间,城镇的姑娘和少妇们一般睡觉前都会用温水清洗自己的阴部,也就是她们通常说的‘洗脚’。柳侠惠家里除了妈妈还有两个姐姐,他当然知道女人‘洗脚’是怎么回事。这个王阿姨,她‘洗脚’时竟然不关门。
  过了一会儿,门响了一下,走出来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她胳膊和腿都比较粗,肤色也比较暗,跟柳侠惠刚才见到的大白屁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身体很壮实,一看就是一个干惯了体力活的女人。“你叫什么名字?要找谁?” 那女人问他道。
  “王阿姨,我叫柳侠惠,是来找张鹿萍阿姨的女儿玩的。刚才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应该先敲门的。” 柳侠惠向她道了歉。那女人想起了刚才的事,脸红了一下。“以后来找人记得要先敲门。” 她回答道。“杨秋兰今天没有过来玩。你张阿姨她出去了,可能是去前面那一栋宿舍打乒乓球去了。”
  柳侠惠听了,心里有些失望,答道:“好,那我回去了。王阿姨再见。” 那女人道:“要不,你进屋里来等一会儿,陪阿姨说说话。你张阿姨应该快回来了。” “不用了,谢谢阿姨。我走了。” 说罢他就转身离开了。
  经过前面那一栋楼房时,他听到了从二楼窗户里传出来的打乒乓球的声音,还有一阵阵喝彩声。这栋楼房和张阿姨住的那一栋一样,住的大部分是学生,二楼的一间会议室里放了一张乒乓球台。这一段时间学生们都下到附近的工厂里‘抓革命促生产’去了,来这里打球的人都是学校里的家属和一些职工。按理说像张鹿萍阿姨这样的食堂职工也要参加晚上的‘政治学习’,但是他们这些下层的职工们对政治学习根本不感兴趣,经常会找各种各样的借口请假,领导也拿他们没办法。
  柳侠惠想,今天反正是见不到杨秋兰了,索性去打一场乒乓球吧。这个学校的所有教职工子弟中,杨秋兰的三哥球打得最好,获得过全市青少年乒乓球比赛的第二名。柳侠惠的技术次一等,不过也算是很不错的了。进了那间会议室后,柳侠惠看见张鹿萍正在跟一个四十来岁的大叔对阵。那位大叔是学校里的一名司机,曾获得全校职工比赛的冠军。看的人分成了两拨,一拨在为张鹿萍加油,另一拨在为那个司机大叔加油。
  这是柳侠惠第一次看张鹿萍打球。没想到她的球打得非常好,不论是推挡,还是削球,还是抽杀,她的动作都很优美。怪不得她的儿子会得市里比赛的亚军呢,原来是有家传的。那个中年大叔虽然是职工赛的冠军,但是跟她打起来却占不到太多的便宜。
  平时柳侠惠见到张鹿萍阿姨时大多是在食堂里,她穿一套工作服,把浑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的。今天她上身穿的是一件蓝色条纹的白汗衫(又叫海魂衫),下身搭配的是一条深蓝色的有三排松紧带的短裤(又叫球裤),海魂衫扎在球裤里面,脚上是白袜子和解放鞋。
  张鹿萍已经过四十了,跟柳侠惠的妈妈黄玉琴差不多大。她长得不如女儿杨秋兰漂亮,岁月在她脸上已经留下了一下皱纹,鬓边也有了几丝白发。可是她这身打扮却让她显得很年轻,像是个二十来岁的大姑娘。
  她的汗衫是短袖的,被汗水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这时候乳罩还很少见,她挥拍击球时,柳侠惠可以看见她的乳房在汗衫内不停地跳动着。她的脖子和胳膊上的肤色较暗,腿上肉却非常白,那个部位一看就是没怎么晒过太阳的。
  可能是因为平时很少有时间放松休息的缘故,她今晚显得特别高兴,不时发出开心的笑声。她的声音很好听,观众们好像都被她感染了,气氛特别热烈。
  柳侠惠也被感染了。他觉得张阿姨今晚特别性感,她的身体对于他这个穿越过来的人的吸引力非常大,大得让他忘掉了他是来找她女儿玩的了。他发觉穿越后自己有些心理变态,先是和最为尊敬的陈老师发生了亲密关系,接着又把亲妈给搞了,虽说是事出有因,但也够惊世骇俗的了。如今他又被张阿姨所吸引,胯下的小鸡鸡开始变硬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张阿姨的下身看,幻想着自己怎么脱下她的球裤,去亲吻玩弄她的那个地方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2/25 07:59:27

第6节:强奸杀人夜
  最后张阿姨以两分之差输掉了这局球。那个司机大叔觉得不过瘾,极力邀请她再打一局,观众们也热烈地鼓掌欢迎。她笑着拒绝了,推说自己还有事。
  今天女儿杨秋兰碰巧学校里临时有活动,没有到妈妈这里来。她没有等到女儿,就从宿舍里出来打乒乓球了。她完全忘了自己在食堂里叫柳侠惠来玩这件事。打完球后她并没有看见站在门口的柳侠惠,只是拿着打球时脱下来的长衣长裤,提着一个网兜从另一个门出去了。
  柳侠惠见了,痴痴地跟了出去。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张阿姨在前面走,他跟在后面,距离她大约二十多米。走着走着,他发现她去的方向是学校的锅炉房。看来她是要去洗澡。
  锅炉房为全校的教职工和学生们提供开水,还有一个大澡堂,花五分钱就可以买一张票洗澡。可是澡堂只有在星期六和星期天下午才开放。现在不是洗澡的时间,澡堂的大门紧闭,周围静悄悄的没见一个人。柳侠惠不禁好奇,想看看她是怎么进去洗澡的。
  张阿姨没有去澡堂的入口,而是去了锅炉房。只见她敲了敲门,里面出来一个老头。柳侠惠认出他是烧锅炉的周师傅,五十多岁,满脸花白的络腮胡子,头顶是秃的。周师傅为人很好,他从解放前就给这个学校烧锅炉,差不多是这里最老的职工了。他孤身一人,就住在锅炉房里面的一间屋子里。
  张阿姨跟周师傅笑着聊了几句,然后就进去了。周师傅从外面把门关上,哼着小曲往柳侠惠的方向走来。柳侠惠赶紧躲到路边的阴影里,等他过去后才出来。
  柳侠惠走到跟前,发现门是锁着的,是那种碰锁。刚才他听见周师傅对张阿姨说,他找看门的田大爷下棋去了,让她洗完澡离开时把门带上就行。
  这时里面传出来哗哗的水声。柳侠惠想:都说周师傅的住处安装了热水管,他一年四季都能洗上热水澡,这可是连校领导都没有的待遇啊。看来这个传言是真的。张阿姨可能跟他的关系特别好,因此才能来他的住处洗热水澡。
  他很想看看张阿姨洗澡的样子,可是那个门锁着,他没法进去,只能在外面徘徊。
  再说张鹿萍,她正脱光了衣服享受着头顶上的一根水管里流出来的热水。水管上并没有接上莲蓬喷头,热水直接水管口出来,形成一个水柱往下浇。但是这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了,这个年代能在家中享受到自来热水的人恐怕在全国都没有多少吧?
  张阿姨很会做人,跟学校的许多教职工都是朋友,包括这个锅炉房的周师傅。每次碰见了她都用本地话亲切地称他为‘周大爹’。另外,周师傅去食堂打饭菜时,她给的分量也特别多,没人时甚至会多塞给他一两个馒头包子什么的。周师傅的工资不高,还有一个年迈的母亲住在乡下,因此他生活上特别节俭。他觉得对张阿姨的好意无以回报,就特许她到他的住处来洗澡,并嘱咐她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张鹿萍带来的那个网兜里装着干净的内衣内裤。她洗好以后,并没有急着穿衣服,而是把打球时穿的衣服裤子打了肥皂在热水下搓洗着。她完全没有发现,有一双贪婪的眼睛正在不远处偷窥她。
  那人是一个二十八九岁的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子的汉子。他叫周建国,是周师傅的独生子。他从小就是一个二流子,长大后因为斗殴抢劫被判过两年劳教。他没有固定的住所,一直在社会上流荡。周师傅早就宣布和他断绝了父子关系。可是,他每过一阵子就会来他爹这里要钱要粮票,这也是造成周师傅生活困难的原因之一。
  今天周师傅刚离开不久,周建国就翻墙进来了。他从小就是在这锅炉房长大的,对这里非常熟悉。他几乎从来不走正门,因此学校里的教职工们这几年来很少见到过他,大家都以为他失踪了。周师傅因为这个儿子不争气而感到抬不起头来,当然也不会主动跟别人提到他。
  周建国进来后听见有人在洗澡。他躲在暗处一看,发现洗澡的是一个长得不错的女人,他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她。他四下里张望了一下,断定老爹不在家。于是他放心大胆地躲在角落里欣赏这个浑身充满了活力的裸体女人。
  看着看着,他的鸡巴硬了起来。他在社会上接触的人都是跟他差不多的流氓和无赖,其中也有少数的女流氓。可是即便是女流氓也看不上他这样的人。迄今为止他除了参与过一次流氓团伙的轮奸外,只跟一个五十多岁的寡妇睡过。今天洗澡的这个女人,在他看来是极品中的极品。他浑身像是着了火,忍不住脱光了衣服裤子,从角落里冲了出来。
  张鹿萍还在光着身子洗衣服,冷不防被一个赤身裸体的大汉拦腰抱住了。他把她像抓小鸡一样抓起来按到在地上,在她身上乱亲乱舔。她吓得‘妈呀’一声尖叫,想挣脱他。可是这个汉子强壮得很,她根本就不是对手。才几秒钟的功夫,他的硬邦邦的肉棍就戳进了她下面的洞穴里。
  柳侠惠在外面听到了张阿姨的尖叫声,急忙上前用手使劲地打门,打不开他就用脚踢。可是那门是用厚厚的杂木钉成的,外面还包了一层铁皮,他打门把自己的手脚都打痛了,却连响声都没有。他看了看锅炉房的外墙,大约有两米半高。他退后了二十多步,猛地向前跑去,跑到跟前时他双腿用力一蹬往上跳去,再用手掌一撑,终于翻上了墙头。
  这时张鹿萍已经被周建国奸淫了好一阵子了。锅炉房离食堂很近,平时晚上根本就没有人,她的嗓子都喊哑了,却没有一个人来救她。周建国兴奋得不得了,他一只手揪住她的头发,另一只手使劲儿地捏着她的奶子,嘴里叫着‘我的心肝宝贝儿!我的骚娘儿们!’,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渐渐地,张鹿萍被肏出感觉了,一阵阵快感从她体内涌出,根本不可抗拒。可是她同时又感到了极度的羞耻。她泪流满面,却哭不出声来,不仅如此,她喉咙里还不受控制地发出了只有在她特别兴奋时才有的长长的呻吟声。
  这时柳侠惠已经冲进来了。他闪电般地来到周建国的身后,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背上。周建国身体极为壮实,个子足有一米八。柳侠惠的这一脚原来是想踢他的头,但是这个家伙的个子太高,只能踢到他的背上。虽然把他踢痛了,他却没有倒下。他怒吼一声,离开了张阿姨赤裸的身体,站了起来。
  柳侠惠看见了他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湿淋淋的大鸡巴。他拾起旁边的一把铁铲,高高地举过头顶向柳侠惠的头部猛劈下来。‘当’地一声,铁铲砸在地上,柳侠惠好像是从他眼前凭空地消失了。
  周建国揉了揉眼睛,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刚才那个用脚踢他半大男孩哪儿去啦?正发愣时,‘咚’的一声响,他的头部被两件铁家伙从左右两边同时被击中。只听得‘咕咚’一声,他沉重的身躯摔倒在了地上。左边的人是柳侠惠,他手里拿的是一个装煤用的铁簸箕。右边的人是周师傅,他手里拿着一个用来疏通锅炉的长铁棍。
  周师傅在外面下完棋回来,用钥匙开了门。刚走进来就看见张鹿萍赤身裸体地岔开两腿躺在地上,他儿子正抡起铁铲向一个半大男孩的头部猛劈下来。他马上明白了这里发生的事情。他这个不长进的儿子从小就是个惹祸精,长大以后更加无法无天。他隔三岔五地跑回家来向他爹要钱要粮票,不给就抢,甚至还动手打过他爹。周师傅早已对这个儿子不抱任何希望了。
  周建国抡向柳侠惠的那一铁铲使出了十分力气,要是被打中肯定会弄出人命。周师傅不及多想,拾起地上的拨火棍就给了儿子一下。不过他知道自己出手太晚了,那个半大男孩就算不死也会受重伤。出乎意料的是,柳侠惠不但没有被打中,还拿起一个铁簸箕反击了周建国。
  柳侠惠把赤身裸体的张鹿萍从地上扶了起来,他们三人都看着躺在地上的周建国发愣。他的头部受了重创,血流得满地都是。周师傅蹲下身子探了一下儿子的鼻息,他已经死了。周师傅摇头叹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他问柳侠惠道:“你好像是柳老师和黄老师家的孩子吧?” 柳侠惠点了点头。他刚才只是为了救张阿姨,并没有想到会杀人。现在事情变得复杂了,因为有周师傅在场,他既不能逃跑也无法毁尸灭迹。
  他是从后世穿越而来,了解一些法律知识。这个年代好像没有正当防卫一说。更何况文革正在进行,没有人会拿法律当回事的。即使是在后世,正当防卫的辩护也是很难在中国的法庭上站住脚的。如果追究起来,他很难逃脱过失杀人的罪名。周师傅可以给他作证,但是他自己也犯了过失杀人罪,他的证词恐怕不会有多大的用处。
  他们三人当中只有张阿姨是个真正的受害者。但是她当时正在被周建国按在地上强奸,不太可能看清楚周建国被打死的经过。再加上她受到了极度的惊吓,恐怕没有胆量和能力站出来为他和周师傅作证。而且这个案子一旦公开审理,她的名誉将会受到极大的损害,让她在学校里抬不起头来,甚至可能影响到她的家庭的和睦。
  柳侠惠突然想起来,后世张阿姨的丈夫和她闹离婚的原因不是很清楚。有人说张阿姨与别的男人私通,被搞大了肚子。莫非真实的原因是,她是被人强奸后才怀孕的?按照原来的历史,她应该是在七八年后才和丈夫离婚的,那时柳侠惠已经到外地读研究生去了。难道他的穿越使得历史轨迹发生了偏移,这一事件被提前了?这 …… 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中国社会对强奸案中的女受害人一贯缺乏同情心,‘史无前例’的文革更是一场泯灭人性的大灾难。柳侠惠不禁为张阿姨担心起来。她和她丈夫一起走过了二十多年,生下了五个子女,难道真的会因为被歹徒强奸一次而失去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此刻,他心里对她充满了同情。
  这时周师傅站起身来,对他道:“小伙子,你过来,帮我一把。” 他走过去打开了锅炉下面的大铁门。‘呼’的一声,从里面蹿出了红红的火苗。周师傅和他一起把周建国的尸体挪到锅炉旁边,然后两人一人拿一根铁叉,合力把尸体塞进了锅炉下面。周师傅接下来拿起铁铲,从旁边的煤堆往里加了几十铲黑得发亮的烟煤。然后‘哐当’一声,关上了铁门。接着他们又用水龙头和扫帚把地上的血迹冲洗干净了。
  这倒真是个好办法!柳侠惠一边干活,一边在心里对周师傅赞叹道:姜到底还是老的辣啊。只要几个小时,周建国的尸体就会化为灰烬。他本来就居无定所,即使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也不会引起任何人的主意!下面的事情,只要他们三人都守口如瓶,那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小伙子,你把张阿姨送回去吧。我累了,得歇一会儿。记住,这事跟谁都不能说,包括你爸爸妈妈!” 周师傅在锅炉前的地上坐了下来。柳侠惠看到他眼里闪着泪光。周建国这人再混蛋,到底还是他的亲生儿子啊。
  “好的,周大爹。” 他洗了洗手,然后帮张鹿萍穿好衣服,扶着她走出了锅炉房。来到八栋303号,他敲了敲门,没有人答应。那个王阿姨可能回自己家里去了。她还没结婚,父母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他从张阿姨的口袋里摸出钥匙,开了门,然后半扶半抱地将她弄到床上,盖上了被子。
  这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柳侠惠给张阿姨倒了一杯开水,放凉一些后,喂她喝了下去。他刚准备起身离开,张鹿萍抓住了他的衣服不让他走。“小侠哥,你 …… 你别走,再陪阿姨一会儿。” 柳侠惠心疼地张开双臂,把她搂进怀里。她显然还没有从被强奸的可怕经历中恢复过来,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着。
  他们就这么拥抱着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张阿姨开口道:“小侠哥,你去帮阿姨倒一盆温水来。阿姨要洗一下身子。” “好的,张阿姨。” 他先拿着一个搪瓷脸盆去盥洗室的自来水龙头处接了一些凉水,回来后把保温瓶里剩下的开水都倒了进去,又从屋里一根凉衣服的塑料绳子上拿了一条白毛巾浸在脸盆里,把脸盆端到张阿姨的面前。
  张阿姨已经脱了上衣。她从脸盆里捞起毛巾拧了一下,给自己擦了擦脸和身子。柳侠惠在一旁见了,心里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留在这里。这么近地盯着她赤裸的身子看让他很不好意思。转过头不去看吧,他又有些不舍。
  张鹿萍到底是生过五个孩子的女人了,她的乳房稍微有些下垂,不过整体上还是很好看的。她的嘴唇脖子胳膊和腰部都很性感,就连她胳膊窝里的腋毛也能让柳侠惠心动不已。他的鸡巴又开始硬了起来。
  “小侠哥,我的腿有些发软,站不稳。你过来扶我一下。” 张鹿萍把脸盆放到地上,脱了裤子,让柳侠惠从背后伸手扶着她的腰,她蹲在脸盆上方,开始用毛巾清洗自己的阴部。因为她的身子是湿的,柳侠惠的手滑了一下,她的身子往下一沉。他赶紧一把把她抱住了。这时他两腿半蹲着,两手抓住的地方正好是她的两只奶子。他把她的身子按到自己的胸脯上不让它往下滑,他的肚皮紧贴着她的臀部。这个姿势很费劲儿,但是也非常销魂。他的脸红了,心跳也加快了。
  张鹿萍好像没有注意到这些,她仔细地用毛巾擦洗着自己的阴部。她的脖子上有几道血印,显然是被周建国抓伤的,她的阴唇还是红红的,略微有些肿胀。柳侠惠见了,又是一阵心痛。她洗好之后,他就把脸盆里的脏水端出去倒了,顺便在水龙头下洗了洗那条白毛巾。
  回到屋里后,张阿姨已经躺回床上,盖上了被子。他向她告辞,她从被窝里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小侠哥,阿姨今天谢谢你啦。快回去睡觉吧,免得你爸爸妈妈担心。” 他照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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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情欲宣泄时
  回到家后,他轻手轻脚地用钥匙开了门进去,随后关上门。他没去开灯,连衣服也没脱就躺倒在床上,盖上了被子。里屋的灯已经灭了,爸爸妈妈肯定已经睡了。他认识周师傅的儿子周建国,因为他从小就是这一带有名的二流子,经常骚扰去上学路上的孩子们。大姐二姐还有学校里的许多子弟们都曾经被他欺负过。一想到张阿姨被他强奸,连阴部都被肏得红肿了,他就非常愤怒。周建国真的是死有余辜!
  这时,周建国压在张阿姨身上,屁股不停地耸动的画面又出现在他眼前,他仿佛又听见了张阿姨痛苦的呼救声。他强制自己不去想这件事,可是没有用。令他吃惊的是,他的鸡巴再次变硬,往上翘了起来。
  这时里屋的门响了一声。黄玉琴上床睡觉时因为儿子没有在家,她一直睡得不是很安稳。上床后和丈夫做那事时她也有些心不在焉,后来她缩在丈夫身子底下睡着了。柳侠惠开门进屋时,门‘吱呀’地响了一下,虽然声音很轻,她还是被惊醒了。她听见儿子进屋后好像是直接睡下了,本不想起来去打扰他,可是又有些不放心。于是她从丈夫身边爬起来,身上披了一条毛巾毯,来到儿子睡觉的外屋来察看。
  儿子果然还在床上翻动,还没睡着。她用手摸了摸他的头,轻声问道:“回来这么晚,去哪儿啦?” 儿子没有回答,只是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
  黄玉琴想起了她和儿子之间干过的那种事,脸红了起来。儿子不像两个姐姐,长得很一般,又比较胆小怕事。她原来以为他是处于青春发育期,因为得不到女孩子的青睐,才把感情转移到妈妈身上的。她因为溺爱他,思虑不周,原本想用母爱温暖一下他的心,没料到自己一时没有把握好,竟然真的被儿子给那个了。
  她内心非常自责,觉得自己可能毁了儿子一生的幸福。可是,从那以后,儿子竟变得懂事了。他好像自信了许多,对妈妈也更加体贴了。大女儿柳淑惠回家才几天,就跟妈妈说了好几次:弟弟变了,变得像个大男人了。黄玉琴对此很是欣慰。
  这时柳侠惠还抱着妈妈的胳膊亲吻,不过他已经不满足于亲吻妈妈的手了,而是逐渐往上移动,已经快亲吻到她的腋窝了。‘侠儿,别这样 …… 你爸爸他还在里屋呢 …… ’ 黄玉琴想赶快离开,可是又不忍心,她内心深处其实很想满足儿子的欲望。犹豫了一下,她在儿子的床上躺了下来,侧对着他,将自己的奶子递到了他嘴边。“好了,侠儿。来吃妈的奶吧,吃了好睡觉。”
  柳侠惠一边吸允她的奶子,一边用手在她身上抚摸。他发现妈妈除了身上披的那个毛巾毯,什么也没穿。他吸了一会儿,用手搬住妈妈的大腿,迫使她转过身去,趴在他身上。她的阴部正好贴在他的脸上。他把舌头伸进妈妈的肉穴里舔允起来。黄玉琴紧闭着嘴,极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她的头有些晕,在极度的羞耻和快感的冲击下,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
  不一会儿,一股淫水连带着丈夫早先射出的精液从她的肉穴里涌出,流到了儿子脸上,还把被子和床单都弄湿了。停了一会儿,她从床上下来,用毛巾毯替儿子擦了擦脸。这时她发现,柳侠惠已经带着满意的笑容进入了梦乡。
  一个星期过去了。爸爸妈妈所在的大学里一切都很平静,好像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柳侠惠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前几天在饭桌旁他听妈妈跟爸爸提起,说学校里有人向领导反映,半夜里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烧焦了肉的味道,就跟一年前焚烧一头病死的猪的味道一模一样。那肯定是周建国的尸体在锅炉里‘炼化’后的气味从锅炉房的烟囱里排了出来,他心里紧张了好一阵。好在当时是深夜,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学校的领导也没有重视这件事。
  柳侠惠去找过张鹿萍阿姨两次,都没有见到她。其中一次他敲门没有人答应,另一次是那个王阿姨开的门,她说张阿姨不在。她还说张阿姨这几天可能下班后就回她丈夫那边去了,没有在宿舍里住。
  柳侠惠在食堂开饭时去那里找过她,她还在窗口卖饭菜。她神态自若地跟熟人们笑着打着招呼,和往常一样。他给自己鼓了好久的勇气,最终还是没有敢走上前去和她相见。有一天,他早早地吃完饭,然后躲在食堂大门外的一棵大树后面等她。可是一直到食堂里的人都走光了,他还是没有看到张阿姨的影子。
  他虽然在学校里和陈老师有了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在家里还有自己的妈妈,可是张阿姨性感迷人的身体好像是对他有一种特殊的魔力,他非常想把张阿姨抱到怀里亲吻爱抚。可是,下班后的张阿姨为什么会消失不见呢?她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突然,他想起了一个地方。她不会是又去锅炉房周师傅那里了吧?这一天,他吃完晚饭洗好碗后跟妈妈说了一声,他要去找同学玩。妈妈嘱咐她早一点回家,随后就和爸爸一起去办公室参加‘政治学习’去了。
  柳侠惠一个人来到了锅炉房。这时已经过了八点钟,前来打开水的职工家属和学生们都走光了,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他走到锅炉房的铁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似乎能听到里面传出来的一些声音。要是在过去,他是不可能知道这是什么声音的。可是现在他已经有了不少经验,知道那是女人在极度兴奋时发出的呻吟声,而且他可以肯定那是张阿姨的声音。
  柳侠惠心里立刻生出了一股浓浓的醋意。张阿姨跟周师傅搞到了一起,这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的。他居然‘竞争’不过一个五十多岁的秃顶老头,这让他的心灵格外受伤。他听了一会儿,张阿姨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这个时候他好像被情欲完全控制了,失去了理智,哪里会想到自己跟张阿姨差了二十五六岁,他们之间根本就不合适?何况她还是他最喜欢的女孩子的妈妈?
  最近一段时间,他对自己的超能有了更深的理解和更强的控制。他的弹跳并不突出,可是他有极快的奔跑速度,借助于速度,他可以跳得很高。他害怕像那天那样翻墙进去会惊动里面的张阿姨和周师傅,于是就绕到锅炉房的后面,助跑几步后,翻上了围墙,然后从围墙上轻轻地跳了下来。
  他悄悄地接近了周师傅住的那间小屋,往里一看,里面没有一个人。呻吟声是从锅炉那边传来的。周师傅一个人在这里住惯了,几乎从来都不用开灯,过道里黑咕隆咚的。他慢慢地移动着,生怕弄出声音来,惊动了正在颠鸾倒凤的那一对男女。他来到很近的地方,隐藏在黑影了,终于看见了他们俩。
  原来他们就在锅炉旁边的地上铺了一个草席,然后脱光了就抱在一起在那里搞上了。张阿姨两条腿张得大大的,让雪白多肉的屁股和性感迷人的大腿暴露着。周师傅正在用力肏她。他的秃头上布满了汗水,被锅炉下面的火光映得闪闪发亮。他的鸡巴黑红黑红的,像是一个打桩机,正一下接一下地往张阿姨的肉穴里戳进又抽出,伴随着一阵阵‘呱唧呱唧’的声音。他胯下的阴毛跟他的络腮胡子一样,也是花白的。张阿姨的阴部的毛色很浅,她的阴唇被周师傅的鸡巴肏得不停地翻动,淫水流得到处都是。
  柳侠惠看着眼前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他的鸡巴涨得非常难受。他悄悄地解开裤子,用手在自己的鸡鸡上套弄着。忽然他发现,自己好像不再嫉妒周师傅了。
  这时两人的动作已经停下来了。周师傅拔出自己湿淋淋的鸡巴,对张阿姨说:“我得去参加后勤科的政治学习。我已经连着两次缺席了,再不去会引起王科长的怀疑的。” 说罢他低头跟她亲了一下嘴,就提起裤子离开了。
  张阿姨懒洋洋地躺在草席上。她浑身还是软软的,没有力气站起来。忽然,从旁边的黑影里走出一个人来,她吓得‘啊呀’一声尖叫了出来,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羞处。她定睛一看,原来是柳侠惠,她最喜欢的‘小侠哥’,她女儿曾经的同学。那天正是他和周师傅一起把她从周建国手里救了出来。
  “小侠哥,你 …… 你怎么来啦?” 她问道,两手还在捂着自己的胸前和胯下。她似乎忘了这个半大男孩早已见过她的裸体,那天还帮着她清洗了阴部呢。
  柳侠惠走过来趴到她身上,把脸埋进了她的乳沟中间。他很想‘要’她,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张阿姨发现他眼里流出了泪水,流到了她的奶子上,感觉热乎乎的。“小侠哥,你 …… 你怎么啦?” 她的声音透着关切和温柔,像妈妈一样。柳侠惠的脸红了起来。
  张阿姨的手忽然摸到了他裤裆里那根硬硬的棍子,瞬间就明白了:这个半大男孩一定看到了她刚才和周师傅之间的‘肉搏战’,他竟然对她这个跟他妈年龄差不多大的女人发生了‘性’趣!这 …… 这不就是人们常说的‘孽缘’吗?
  张鹿萍原来并不知道强奸她的那个坏人就是周师傅的儿子,是她第二天买了一些饼干去送给周师傅时他才告诉她的。看着周师傅悲伤的脸色,她觉得心里非常过意不去。为了救她,他竟然杀死了自己唯一的儿子。她的眼泪止不住哗哗地淌了出来,周师傅只好暂时忍住心里的悲痛,反过来去宽慰她。他们俩渐渐地搂在一起亲起嘴来,后面发生的事情不过是人类最为原始的本能罢了。
  张鹿萍的爱人老杨一年前被检查出患有睾丸癌,治疗时切掉了一侧的睾丸。从那以后他就不能正常地和她性交了。他性欲依然很强,但是无奈鸡巴的硬度不够,性交时无法插入,即使勉强插入了也无法正常射精。由此产生的绝望和羞耻让老杨的性子大变,他从一个深爱妻子的好丈夫变成了脾气暴躁的人。他怀疑妻子不贞,对她和任何男人的接触都耿耿于怀。每次下班回家,他都逼着她脱了内裤检查,看她在外面有没有与人偷情。
  有一次她请了一位邻居来家里修理坏了的水龙头,老杨知道后大发雷霆,当着女儿杨秋兰的面打了她一个耳光。从那以后,她就没有再和丈夫同过床。从前温暖和睦的家庭变成了硝烟弥漫的战场。她索性躲在学校的这间单身宿舍里,除了星期天就不再回家了。
  一方面她是一个性欲正常的女人,很渴望有一个知心的男人来疼爱她。丈夫的无能和无休止的猜疑让她非常失望。有时她甚至想过破罐子破摔,真的去跟别的男人睡。另一方面她又是一个作风正派对家庭看得很重的传统妇女,她为自己心中的那些无法说出口的欲望感到羞耻不堪。
  和周师傅私通之后,她好像把一切都看开了,性欲也比过去大多了。她一有机会就到周师傅这里来,和他一起颠鸾倒凤。跟她同住的那个王阿姨似乎对她起了疑心,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现在连这个半大的孩子‘小侠哥’居然也想‘要’她,这一方面极大地满足了她的虚荣心,另一方面也让她心中产生了警惕:“再这样下去,我可能真的要身败名裂了!”
  “小侠哥,你 …… 你真的喜欢阿姨吗?” 她抱住他,一边拍着他的肩膀,一边轻声问道。 “嗯 …… 我最喜欢阿姨了 …… ” 他一边答应着,一边用舌头舔允她赤裸的胸脯。她好歹是过来人,知道像他这样的小孩子的激情是很容易过去的。如果她马上坚决地拒绝他,反倒会引起他更为强烈的欲望,最后弄得不好收拾。
  她的乳头在他舌头的攻击下硬了起来,她的脸也红了,心跳也加速了。“这个小毛孩子,他 …… 他是从哪里儿学来的这种玩女人的办法啊?” 她不由得起了疑心,可是已经晚了;只听得‘扑哧’一声,他的小鸡鸡已经插入她的肉穴之中。他跪在草席上,两臂托住她洁白多肉的屁股和性感的大腿,做起了‘啪啪啪’的运动。 “啊 …… 啊!” 她忍不住大叫起来,心想:这还是她喜欢的那个老实腼腆的半大男孩吗?他居然能给她带来了强烈的快感,丝毫不亚于刚才周师傅带给她的快感。
  “小侠哥,告诉阿姨,那天晚上你是怎么会到锅炉房去的?” 完事之后,她让柳侠惠躺在草席上,她手里拿着一条沾了温水的湿毛巾,一边替他清洗鸡鸡,一边问道。 “我 …… 我也不知道 …… 我在看阿姨打球,觉得阿姨的身子好看极了 …… 后来阿姨往锅炉房那边走,我就跟在后面 …… ” 他确实没法编出一套令人信服的说辞来,索性就说了实话。好在张阿姨并没有追问下去。
  “是我不该叫你来找秋兰玩的 …… 结果出了这种事。” “阿姨,我一点儿也不后悔。谁要是敢欺负阿姨,我就饶不了他!” 说这话时他眼里冒出了怒火,让她吃惊不已。 “可是,这个 …… ” 她没法再接下去,可是又不得不想法降低一下他的激情的温度。“小侠哥,阿姨和你不合适,我们年龄差了太多。这样下去,阿姨会被别人骂成女流氓,还可能被公安局的人抓走的。” “阿姨你放心,我是绝不会说出去的。我发誓,要让阿姨幸福一辈子!” 天哪,他的这些话,哪里像是从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嘴里说出来的?
  张鹿萍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又出现了被周建国的大鸡巴插入的那一幕。当时她虽然吓得要命,却也获得了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她张开两臂,紧紧地抱住了眼前的这个男孩。
  柳侠惠看见两行热泪从张阿姨的眼角里流了下来。他心里一阵冲动,低下头吻在她的嘴唇上。“阿姨,你别哭 …… 我 …… 我是真的喜欢你 …… ” 张鹿萍喘着气答道:“小侠哥,阿姨我 …… 也喜欢你啊 …… ” 他搂住她的脖子,温柔而又热烈地亲吻着她。
  她的心渐渐地被他融化了。她一直喜欢柳侠惠这个孩子,甚至想过等他长大了,让女儿杨秋兰当他的女朋友。过了一会儿,她已经穿好了的衣服裤子又被他给扒下来了。他让她跪在草席上,两臂撑在地上,他一边爱抚着她的屁股和大腿,一边把他的鸡巴从后面捅进了她肉穴的深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2/25 07:59:49

第8节:爸爸的麻烦
  柳侠惠注意到爸爸柳俊杰最近一段时间情绪很低落,他去向妈妈打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黄玉琴因为跟儿子有了那种关系,很多时候都把他当成了大人。她犹豫了一下,说道:“最近根据党中央和毛XX的指示,要全面开展‘一打三反’运动。我们学校也开始了,人人都必须过关。你爸爸二十年前(解放初期)在一次揭发批判反动派的大会上发言,说起他在重庆读大学时,被一个反动分子骗去参加了一个三青团的培训班,他发觉上当后就中途退出了。发言后,当时的领导做总结时点名表扬了他,还把他的讲稿要了去。不知怎么的,那篇讲稿被放进了他的档案。这次运动中,学校组织部的临时负责人姚长清找他谈话,让他提供关于那一次三青团培训班的详细书面材料,包括所有参加人员的名单。因为这个他思想上的压力很大。”
  黄玉琴没好意思跟儿子说,她和丈夫原来几乎每个星期都要过一次‘夫妻生活’,因为这个二十年前的发言稿,柳俊杰整天忧心忡忡,已经一个多月没有碰过她了。柳俊杰为人虽然老实,但绝不是白痴。他知道组织上找他要书面材料对他肯定不是好事情。只是,他太胆小,哪里有跟组织上抗衡的勇气?
  柳侠惠记起来了。在原来的历史上,他爸爸在‘一打三反’运动中被查出‘有严重的历史问题’,这个帽子他一直戴到八十年代初才获得平反。这都是因为爸爸顶不住压力,向组织上提供了尽可能全面的材料。结果他们拿着材料去到处搞‘外调’,就是派人到全国各地进一步收集材料,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到头来并没有查到爸爸的任何实质性问题,他充其量是一个被反动派欺骗的青年学生。可是上纲上线,罗织罪名是组织部门那些人的拿手好戏,没有证据并不妨碍他们整人。
  骗爸爸去参加培训班的那个人在解放后已经被当成反革命枪毙了,爸爸提供的名单中还有三个人有严重问题,其中一人后来当了军统特务,被政府判了刑,另外两人加入了国军,解放后逃到台湾去了。组织部门一口咬定爸爸有敌特分子的嫌疑,要他交待跟台湾的联系。他们对他实行了逼供,关押,等多种对敌斗争的手段,甚至在全校开过他的批斗大会。后来实在是找不到任何证据,只好将他列为‘有严重历史问题的人’,撤销了他的那个教研室主任的职务,并宣布对他要继续审查。
  柳侠惠觉得他不能袖手旁观,必须帮爸爸解决这个问题。他对妈妈说,让她去劝劝爸爸,绝不能再提供任何新的材料,就说时间太长了,已经不记得了。妈妈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她看了他一眼,说:“你爸爸这个人太实在,人家一施压,他就顶不住了。我说的话他可能不会听,依我看,你自己去跟你爸爸说说吧,他也许会听你的。”
  其实他们不光是给柳俊杰施压,还给妈妈黄玉琴也施了压。昨天她就被姚长清找了去,让她动员柳俊杰同志积极主动地向组织上交待问题。还说这不单是对他好,也是对他的家人好。黄玉琴听了心里很不舒服,这是明显的威吓!还有,这位姚负责人跟她说话的时候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把姓姚的跟她谈话的内容,还有他的做派告诉了儿子。柳侠惠一听,肺都气炸了。他知道这个姓姚的,他原来是学校组织部的副部长,文革开始后部长靠边站了,他被上级指定为组织部的临时负责人。他表面上一团和气,特别是对年轻漂亮的女同志们。但是他在背后整人很有一套。文革后他摇身一变,成了受迫害的老干部,不但官复原职,几年后还晋升为学校的党委副书记。给爸爸柳俊杰平反的会议就是由他主持的。现在看来,他有可能对妈妈黄玉琴心怀不轨。
  当天晚上,柳侠惠和妈妈一起跟爸爸在里屋做了一次长谈,劝他不要再给组织上提供任何材料。跟妈妈预料的一样,爸爸不想背上对组织‘欺骗隐瞒’的罪名,准备把知道的全都说出来。柳侠惠劝了他很久,甚至说了‘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这种后世才有的大逆不道的话。可他还是听不进儿子的劝告,虽然他心里明白,提供材料不但对他自己不好,还有可能连累家人和他年轻时的几个好朋友。
  最后柳侠惠不得不跟他挑明了,说道:“爸,要不你先拖个三四天,我要在这几天内帮你解决这个问题。要是解决不了,你再去向组织上提供材料,好不好?” 柳俊杰被他的话吓出了一身冷汗,问道:“侠儿,你想要干什么?咱们可不能去干违法的事情啊!”
  柳侠惠笑道:“爸,您说哪儿去了?就算我去干了什么违法的事情,也解决不了你的问题啊?你说是不是?” 其实他想去干的事情还真是违法的,只是他不能跟爸爸解释罢了。
  这时黄玉琴也加入了进来,道:“杰,你就听你儿子这一次吧。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能干什么,但是他是你的亲儿子,总不会去害你吧?这事拖个三四天我看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柳俊杰想了一下,低下头,不再吭声了。他这是默许了柳侠惠的请求。
  这时已经过了半夜了。柳侠惠向爸爸妈妈道了晚安,准备去外屋睡觉,妈妈却叫住了他。她对柳俊杰道:“今天让侠儿跟我们一起睡吧。他学会了按摩,前天给我按了以后我晚上睡得特别香。你这几天晚上一直休息不好,让他来给你按按吧?” “好吧。” 柳俊杰答道。他这几天几乎整夜失眠,受了很大的罪。他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去追问儿子怎么会去学按摩,跟谁学的这种小事情了。
  柳俊杰在儿子的按摩下果然很快就呼呼的打起了鼾。柳侠惠跟爸爸一样,睡觉时只穿一条短裤。黄玉琴也把她的背心脱了,上身赤裸着,下面只剩下一条短裤。她今天穿的这条短裤是自己用碎布缝的,特别窄小,跟男子游泳运动员的游泳裤差不多。平时她只有在丈夫心情特别好,可能会跟她过‘夫妻生活’的时候才穿它。
  柳侠惠能看见妈妈的半个屁股,还有短裤边缘露出来的阴毛。他感觉到自己的鸡巴有了动静。黄玉琴抱住儿子,两只奶子贴在他背后,附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侠儿,你累了吧?来,睡到爸爸妈妈中间来。” 就这样,他又像5岁以前那样,躺到了大床的中央。
  左边的爸爸在均匀地打着鼾,右边的妈妈侧躺着,光滑的乳房紧贴着他的手臂。他闻着妈妈身上特有的香味儿,幸福地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妈妈的手伸到他的裤裆里,开始抚摸他的鸡巴。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鸡巴硬了起来。这时妈妈将他的裤衩又往下扯了扯,扯到了他的膝盖处。然后她躬起腰来趴在他身上,张嘴含住了他的鸡巴,轻轻地舔允着。
  柳侠惠感到幸福极了。妈妈竟然主动给他口交,而且还是躺在爸爸的身边!他记得上一次‘逼’妈妈用嘴舔他的鸡巴时,她还红着脸扭捏了半天呢。可惜幸福的时光总是流逝得太快了,他没有坚持到两分钟,就在妈妈的嘴里无声地射出来了。
  柳侠惠想:爸爸二十年前的那份发言稿既然进了他的档案,那就一定是存放在学校的档案室里。提起‘档案’二字,那个时代过来的人都会害怕得不得了,多年后还心有余悸。这东西就像人的影子,会跟着你一辈子的。不论你是升学,当兵,调动工作,甚至是上山下乡,它都是必不可少的文件。没有它,就好像你这个人都不存在了一般。其实绝大多数的人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自己的档案到底长得什么样。正因为它的严肃性和神秘性,各级领导们就有了一句用来吓唬落后群众的口头禅:再不听话,小心给你记入档案!
  柳侠惠的打算是,将爸爸的那份发言稿从档案室里偷出来!没有了证据,爸爸就可以‘抵赖’下去,推说时间太长了,自己完全不记得当时的情况了。在这种情况下,上级领导也不太可能同意组织部门派出大批人员去搞所谓的外调,爸爸的麻烦很可能会不了了之。
  档案室的钥匙一直是由姚长清保管的,这是学校里很多人都知道的‘秘密’。他这个人是组织部最老的员工,也是历届学校领导们最为信任的干部。他为人很细心,档案室的那把钥匙他一直随身带着,平时挂在他的那个钥匙圈上,钥匙圈挂在裤子的皮带上。睡觉时他会那把钥匙取下来挂到自己的脖子上。
  这些都是柳侠惠从他儿子姚雪钢那里听来的。姚雪钢比柳侠惠低一个年级,他们曾经是好友,在一起玩过一段时间。文革开始后,他爸爸就不让他跟柳侠惠一起玩了。姚雪钢对他爸爸的工作特别有优越感,经常拿这些小事情在朋友们中间炫耀,说得好像他爸爸跟电影里的那些地下工作者似的。
  柳侠惠知道姚长清特别喜欢打篮球,到了上瘾的地步。他打得并不是太好,但是只要一天不打球他就浑身不舒服。学校里有好几个篮球场,就在学校的大操场上。每天晚饭后,学校里的学生和教职工子弟们都会聚齐在篮球场上打篮球。姚长清也常常加入进去。但是因为他年纪大一些,又打得不算好,孩子们都不太喜欢跟他一起打。
  柳侠惠就是要利用姚长清打篮球上了瘾这个弱点,把那份重要的东西从档案室里偷出来。这件事还需要他的好朋友钱刚的配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2/25 07:59:57

第9节:偷档案
  今天是星期天,晚饭后柳侠惠来到了球场上,钱刚和其他一帮孩子们已经占了一个篮球场,等在那里了。他们约好了,今晚要分成两队打计分的比赛,连裁判都找好了。孩子们按家里住的地方分成了东区队和西区队,东区队就是家住校东区的柳侠惠钱刚这一帮人,西区队是家住校西区的那些孩子们。
  柳侠惠四下里看了一下,发现姚长清在另一个球场和几个学生打球。他们的人不够,只是随便打打。接着他的眼光飘向了坐在两个球场之间的一个十七八岁,戴眼镜梳长辫子,手里拿着一本书的姑娘。她名叫姚雪银,是姚雪钢的姐姐,姚长清的大女儿。她小学时因为生病休学了两年,现在还在上高中一年级,跟钱刚柳侠惠在一个班。她从来不打篮球,但是特别喜欢看钱刚他们这帮人打球,至少柳侠惠每次去打球都会见到她。
  姚雪银的身体发育得非常成熟,看起来像是个二十来岁的少妇。可能因为留级的事受到过学校里的孩子们的嘲笑,她在班上除了一两个要好的女生,从来不跟别的人说话,以至于常常被新来的老师误认为是个哑巴。柳侠惠对她几乎每天都来看篮球产生过误会,以为她是看上他的好朋友,身材高大的钱刚了。他悄悄地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钱刚。钱刚说没有那回事儿,说他有一次趁没有旁人时从背后抱住她摸她的奶子,被她推开了,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柳侠惠见机会到了,就走过去对姚雪银说,他今天突然肚子痛,打不了球了,东区队少了一个人。他问她:“你可不可以过去叫你爸爸来我们这边凑个数?” 姚长清家勉强也能算是住在校东区的。他虽然是个成年人,但是打得并不怎么样,因此西区队的孩子们都不会反对他加入东区队的。
  姚雪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说道:“我可以跑去医务室帮你拿一些治肚子痛的药来。” 柳侠惠听了,心里有点奇怪:这个姑娘怎么了,为什么答非所问? “不用了,我是因为吃了根冰棒肚子才痛的,过一下就没事了。” 姚雪银这才答道:“那我去叫我爸爸来。” 说罢她就起身往他爸爸打球的那个球场跑去。
  姚长清一听孩子们主动邀请他去打计分比赛,高兴得合不拢嘴来,马上扔了手里的篮球往这边球场跑来,把他的宝贝女儿落在了后面。这边的钱刚早已得了柳侠惠的吩咐,对他道:“姚叔叔,你来打后卫行么?” “行,行,行!” 姚长清激动得一连说了三个‘行’字。他把脱下的长衣长裤往篮球架子上一挂,马上加入了东区队。他在长衣长裤里面早就穿好了背心和球裤,每天如此。
  比赛开始了,双方竞争得非常激烈。看的人越来越多,连旁边那几个球场的人也不打球了,都挤过来看这边的比赛。
  柳侠惠趁人不注意,走到篮球架边上,取下了姚长清挂在裤子皮带上的钥匙串儿。那个档案室的钥匙很好找,因为它上面绑着一根红色的塑料绳儿,是姚长清睡觉时用来挂在脖子上的。他把档案室的钥匙取了下来,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再把钥匙串放了回去。然后他悄悄地挤出了观看比赛的人群。
  走出人群后他使出自己的超能,像闪电一样往学校档案室所在的那一栋办公楼奔去。他已经试过好几次了,他要是用超能全速奔跑,周围的人都觉察不到,最多以为是刮了一阵风。只需一分钟他就到了档案室的门外。
  因为是星期天,不用政治学习,也没有其他的活动,整栋办公楼里静悄悄地没有一个人。档案室是一间会议室改的,约莫有三十来个平方。不同的是,这里的窗子都用木板和铁条封死了,里面还挂着黑布帘子,从窗外看什么也看不见。他用钥匙打开门进去,然后关上门开了灯。映入他眼帘的是排得密密麻麻的书架,每个书架上都放满了褐色的文件夹。他庆幸自己有了超能,不然这里有全学校一万多名师生员工的档案(包括一些已经退休和死亡的人的档案),即使给他一个星期的时间,他也不一定能找得到属于他爸爸的那一份!
  柳侠惠埋头查找了大约十多分钟,只看了最前面两个书架上的部分档案,没有找到他爸爸的档案。他发现了一个大问题:如果这样从第一个书架按顺序查找,即使有了超能,他的时间也不够用。关键是这些档案既不是按科室专业排列的,也不是按姓名的笔画顺序排列的,他没有办法加快速度!篮球比赛一结束,姚长清就会发现档案室的钥匙不见,到那时事情就闹大了,说不定他会打电话给公安局报警。
  档案室里因为不通风,温度很高,柳侠惠急得满头大汗。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静下来。他用后世学来的瑜伽姿势坐在地上冥思苦想。过了一会儿,他有了一个主意。他站起身来重新翻看了一些档案,终于找到了规律。这些档案都是按当事人参加工作的年月日为顺序排列的!
  他虽然不知道爸爸参加工作的具体日期,但是他记得是一九四七年的夏天。于是他采用了他在后世编写程序时常用的二进制搜索方法,很快就找到了爸爸的档案。他先把那份该死的发言稿挑了出来,然后再开始仔细从头阅读爸爸的档案。看着看着他不由得发出了感慨:“他娘的,这还真是什么都往档案里塞啊!” 最后他把凡是对爸爸不利的记录都抽了出来,包括他工作过的单位的领导对他的负面评语,还有历次政治运动中他写过的检讨书,等等。
  他一看表(为了这次‘作案’,他专门把妈妈的手表借来戴在自己手上),糟了!已经过去四十五分钟了,篮球赛马上就要结束了!他把取出来的材料夹在腋下,赶紧开门出去,锁上了档案室的门。然后他一阵风似地跑回家,将材料放到自己的枕头底下,又一阵风似地跑回了篮球场。
  这时篮球比赛已经打完了,观众们都散了。他远远地看见姚长清,钱刚,还有几个东区队的孩子们在篮球架周围,他们都在低着头找着什么。他知道那是因为姚长清发现档案室的钥匙不见了,急得不得了,钱刚等人在帮他寻找,看是不是掉到地上了。钱刚看见柳侠惠来了,会意地向他使了一个眼色。柳侠惠从裤子口袋里拿出钥匙悄悄地扔在钱刚的脚下。
  过了一会儿,钱刚叫道:“找到了!姚叔叔,你看,我找到了!” 说罢他将从地上捡起来的钥匙递给了姚长清。姚长清激动得满脸通红,握住钱刚的手向他道谢了好几次。
  晚上爸爸妈妈下班回来后,柳侠惠把他们都叫到里屋,关上了门。他把从档案室里偷出来的那份发言稿拿出来给他们看。那些其他材料他没有拿出来,而是自己悄悄地销毁了。
  爸爸一看那份手稿上的字迹 ,马上把它抓到手里,两眼瞪得溜圆的溜圆的,问他道:“侠儿,你 …… 你是怎么把它弄到手的?” “当然是从档案室里偷出来的啦。” 柳侠惠从容不迫地答道。“啊?” 爸爸吃惊得大声叫了起来。
  “爸,我说了要帮你解决问题。你看,我说到做到了吧?” “可是,可是 …… 你知道这样做是犯 …… 是不对的!” 柳侠惠真的有些无语了,爸爸这么迂腐,看来他在历次运动中挨整也是有原因的。 他把那份手稿从爸爸手里拿了回来,以退为进地说道:“那,我再把它放回去?” “不!” 这一次是妈妈黄玉琴叫出声的,她一把将手稿抢过来,抱在自己胸前,然后对自己的丈夫道:“杰,既然侠儿已经把它拿出来了,哪里有再送回去的道理?再说,要是他送回去时被人发现了,这不是害了我们的孩子吗?” 她说这话时满脸通红,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柳俊杰想了一下,觉得也对。他叹了口气,道:“那 …… 就把它销毁吧。” 妈妈松了一口气,赶紧叫柳侠惠去把做饭的煤炉从走廊里提到了里屋,三个人先把这份手稿撕成碎片,然后再塞进了煤炉里。碎纸片很快就化成了灰烬。他们同时都松了一口气。
  柳俊杰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杰,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黄玉琴问道。 “现在小卖部应该还开着门,我去买一瓶酒回来。” 妈妈笑着说:“那你去吧,快去快回。” 她平时是反对丈夫喝酒的,这一阵子眼看着他为了这件事伤透了脑筋,很心疼他。如今重负放下了,是应该喝一杯庆贺一下了。
  这个时代的商业很不发达,不像在后世,食品店百货商店遍地都是。这么大的一个学校,只有一家不大的兼卖各种副食品的国营百货公司,但是它每天晚上八点钟就关门了。另外还有一家集体所有制的小卖部,只卖烟酒火柴糖果饼干牙膏肥皂洗衣粉,等等,晚上开到九点半才关门。小卖部离家不远,柳俊杰从家里走去来回二十分钟就够了。
  柳侠惠今天为了找那份手稿,耗费了很大的精力。他觉得困得要命,站起来对妈妈说:“妈,我先去睡了。” 没有听见她回答,他抬头一看,只见妈妈眼里含着泪水,正看着他。“妈,你怎么啦?” 他上前一步,将妈妈搂进了自己的怀里。她把头埋在他胸前,哇哇地大哭起来。
  “侠儿,亲爱的侠儿,妈妈的心头肉!你要是长大了,不会离开妈妈吧?呜呜 …… ” “妈,我 …… 侠儿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 他抱住妈妈的身子,眼睛也湿润了。过了一会儿,他把手伸进妈妈的衣服里面抚摸起来。他发现妈妈的衬衫里面空空的没穿背心,下面也只穿着长裤,里面没穿短裤。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真可惜啊,爸爸马上就要回来了。
  “侠儿,你累了,先去睡吧,啊?” 她一边喘息一边把儿子扶到外屋的床上躺下,弯腰亲了一下他的脸。儿子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柳侠惠半夜里醒来,听见里屋传出来一些声音。他从床上爬起来,故技重施,把两张凳子叠起来放到门外,站到凳子上透过门上的窗子往里偷看。果然,爸爸妈妈全都脱得精光,在大床上做着激烈的运动,妈妈在上爸爸在下,床头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空了的酒瓶子。
  黄玉琴嘴里含住丈夫的鸡巴,她的头在一上一下有节凑地摆动着。柳俊杰两手掰着妻子的臀瓣,正把舌头伸进去舔允她下面的肉洞。柳侠惠吃惊地睁大了眼睛:“他 …… 他们竟然用上了69式?”
  前几天的早上,爸爸因为要带学生们下工厂去,起得很早。他走时,妈妈还没起来。柳侠惠趁机爬上了妈妈的床。他缠住妈妈要跟她玩69式,被她断然拒绝了。她还在他头上打了一巴掌:“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不正经的东西!”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2/25 08:00:07

第10节:一不做二不休
  第二天上午,姚长清又来催了柳俊杰一次,让他赶紧把组织上要的材料写好交上来。柳俊杰按照儿子给他出的主意,推说因为时间太长,他也记不清了。他问姚长清能不能把他原来写的那份发言稿拿给他看一下,也许他能想起来一些人的名字来。姚长清说:“进了档案里的东西哪里能随便拿出来给人看?”不过他说他自己可以去档案室看一下,回来再把主要内容复述给柳俊杰。
  到了下午,姚长清急匆匆地把柳俊杰叫到自己的办公室,跟他说了不少听起来有些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却只字不提那份发言稿。柳俊杰知道这是姓姚的发现那份发言稿不见,心里发慌,想用话来套一套他,看看他的反应。于是他继续按照儿子说的,给他装糊涂,不着边际地跟姓姚的瞎扯了一通。
  晚上下班回到家后,在饭桌上柳俊杰把情况对妻子和儿子说了。柳侠惠帮爸爸分析了一下:姓姚的恐怕会对上级隐瞒这件事。因为档案室失窃是严重的政治事件,姚长清是掌管钥匙的人,处罚起来他第一个跑不了。柳侠惠还说,姚长清很可能是学校里唯一一个看过爸爸的发言稿的原件的领导,他会想方设法把这件事隐瞒下去,不再追究。毕竟在那个年代被骗去参加三青团培训班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在原来的历史上,爸爸的问题很大程度上是他自己主动提供了许多材料,这才被组织部门专门立案调查的)。至于当前的‘一打三反’运动,姚长清完全可以仔细查查其他人的档案,另外再找一个倒霉蛋出来当靶子。
  黄玉琴看着儿子在他爹面前侃侃而谈,还拍着他爹的肩膀夸奖说“你做得不错”,心里非常吃惊。儿子最近的变化太大了,既让她高兴又让她担心。柳俊杰晚上还要有一个教研室的会议要参加,他吃完晚饭就匆匆离开了。黄玉琴一边收拾饭桌一边还在想心事,这时柳侠惠插上门,走过来从后面搂住她的腰,一只手在她屁股上用力摸了一下。
  “讨厌。” 她惊讶地发现,自己骂儿子时的声音娇滴滴的,就像平时她背着孩子们跟丈夫撒娇时一样。“妈,你不用担心,有我在呢。” 柳侠惠脸贴着妈妈的脸轻声说道,与此同时,他的手伸进妈妈的衣服里开始揉捏她的奶子和屁股。黄玉琴的脸红了,她感觉到胯下一股骚热,那里似乎有液体流了出来。
  一连七八天过去了,姚长清没有再来找过柳俊杰,他的事好像真的就这么不了了之了。柳侠惠放了心。这天在学校上课时,有人给他留了一张字条,让他放学后先不要回家,在教室里等一下。从笔迹上看字条不是陈洁云老师写的,也不像是他认识的任何一个人,他心里觉得奇怪。那几个字写得龙飞凤舞,非常漂亮。这到底会是谁呢?
  最后一堂课的下课铃声响了,同学们争先恐后地收拾好书包,冲出了校门。柳侠惠坐在课桌旁的椅子上没有动。他四下里看了一下,教室里还有五六个女同学在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因为他是穿越过来的,除了好友钱刚外,他跟其他的同学们交往不多,毕竟他们之间的心理年龄相差得太大了。
  又过了十多分钟,那几个女同学都走了,只剩下最后一排有一个女生默默地坐在那里看书。她是姚长清的女儿姚雪银。
  柳侠惠心里‘咯噔’一声:“不好,我怎么把她给忘了?那天她一直在篮球场边看球,说不定发现了什么,事后告诉她爸爸了。”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那天做的事也不是天衣无缝的,说不定真的被她发现了一些破绽?只是,姓姚的为什么不直接找他,而要让自己的女儿出面呢?
  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朝姚雪银的座位走去。“这是你给我留的字条?” 他手里拿着那张纸问道。姚雪银没有回答,也没有看他一眼。她只是默默地收拾好自己的书包,然后站起来慢慢地走出了教室。柳侠惠也挎着自己的书包跟了出去。
  走着走着,他发现不对,她不是往回家的方向走,而是走向了学校外面的一个小山坡。这个地方很荒凉,平时老师们都会告诫自己班里的学生们,不许他们放学后来这里玩。
  柳侠惠倒是不怕,若有情况大不了撒腿就跑。姚雪银穿着朴素的格子衬衫,下面是一条花裙子,典型的中学生的打扮。她长得不是很漂亮,但是还过得去。她的优点是皮肤特别白静。因为比班上的同学们大了两岁多,身材又比较丰满,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成熟的少妇。
  柳侠惠盯着前面走着的姚雪银的肉肉的两条腿,联想到了她的裙子覆盖下的浑圆的屁股,忍不住意淫起来:这个地方这么僻静,我何不摸上去把她打晕了,再来个先奸后杀?
  她走到一棵两人合抱不拢的大树旁停了下来,显然是在等他。他走了过去,再次问她道:“这条子你写的吧?找我到这里来有什么事?” 她低着头用脚来回踩踏着树下的几颗野草,没有吭声。
  柳侠惠扫了一眼手里的那张字条,接着道:“你的字写得倒是很漂亮,可以去当书法家了。” “真的吗?” 她问道。她的声音很轻,他能听出一丝丝的欣喜。他突然想起来了,这个姚雪银姑娘在后世嫁的老公好像是省书法协会的一位副主席。
  等到柳侠惠再次向她看过来时,她又把头低下了,继续用她的脚踩踏野草。柳侠惠有些不耐烦了,对她道:“要是没有什么事情,那我走了。”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 她伸手抓住了柳侠惠书包的背带,嘴里嘀咕道:“你 …… 你 …… ” “我怎么啦?你倒是说话啊?”
  “我知道你偷了档案室里的重要的东西。我爸爸这些天一直忧心忡忡,晚上都睡不好觉。” 她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口气把这些话说了出来,说完后她又低下了头。
  “你胡说!你看见我进了档案室了?” “没有,我是猜的。” “这种事你也敢瞎胡猜?再说,你怎么不叫你爸爸去报告公安局,派人来抓我,审讯我?” “我 …… 我没有告诉我爸爸。”
  柳侠惠总算是闹明白了,这姑娘有点儿缺心眼儿啊!她既然怀疑了他,就该去告诉她爸爸,商量办法,搜集证据,然后再报告公安局,叫他们来抓他。可是她却跑来跟嫌疑人透露了消息,这不是典型的打草惊蛇吗?而且她孤身一人和他来到这荒凉的山坡上,她就一点儿都不怕他杀人灭口啊?柳侠惠想来想去,只觉得这事有些荒唐可笑。可是,他马上就笑不出来了。
  “我不会去跟爸爸说的。因为我 …… 我喜欢你 …… ” “啊???”
  现在一切都明白了,姚雪银每天晚饭后去篮球场,不是为了看钱刚或者其他的什么人,也不是去看篮球,她是专门去看她心中暗恋的人 --- 柳侠惠。现在她竟然借着这个机会向他表白!柳侠惠的脑子里飞快地想着一个又一个处理这件事的办法。
  “姚雪银同学,我已经有要好的女朋友了。我很喜欢她。” “我知道。” “什么?你知道?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和陈老师好。” “你 …… !!!”
  柳侠惠吃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满脸通红,两手抓住姚雪银身上的格子衬衫的领子,把她推得背靠在那棵大树的树干上,恶狠狠地问道:“快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陈洁云老师是他除妈妈外最爱的人,他绝不允许她受到任何伤害!为了保护她的名誉,他什么都能干得出来。他脑海里飞快地闪过了一个想法: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她,这个威胁就没有了。
  姚雪银显然是被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吓住了,她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了汗水。
  “你快说,再不说我就不客气了!” 他对她恶狠狠地吼道。他还扬起手来,装作要打她的样子。
  “我有 …… 有一次路过陈老师的办 …… 办公室,看见你和她在里面 …… 亲嘴。” 柳侠惠想:姚雪银既然每次都去看他打篮球,平时在学校里肯定也对他特别留意。说不定她根本就不是偶然路过陈老师的办公室,而是故意跟踪他到了那里。唉,怪只怪自己太不小心了。
  “还有呢?” “还有 …… 我发觉陈老师她 …… 她对你特别好,她上课时全班只有你认真地听课,你们的眼神里都是 …… ” “都是什么?” “都是 …… 爱情。” “妈的,算你眼尖!还有呢?” “没 …… 没有了。”
  柳侠惠心想:这都是什么事啊?他自认为最隐秘的感情,居然被姚雪银观察得这么清楚。这么看来,她一点儿也不傻啊。也难怪,她比他大了两岁半,生理上早就成熟了,懂的事情肯定也不少了。她看人看事情的眼光跟那些刚进入青春期的同学们自然大不一样。真不明白她为什么偏偏看上了他。
  当然,他用不着为了这点事就杀人灭口,他还没有那么变态。姚雪银并没有拿到他窃取档案的真凭实据,就算她看到了他和陈洁云老师有不正当关系,他们也完全可以抵赖,死不承认。想到这里,他放了心。
  他的兴趣转到了眼前的这个大姑娘身上,他故意用色色的眼光上下打量她。姚雪银似乎感觉到了,她的身子开始扭动起来,显得很不自在。
  “喂,你说,为什么会喜欢我?”
  见她没有回答,他用手掌在她胸部推了一下,把她推了一个趔趄。好家伙,看不出来,她胸前很有料啊,柳侠惠暗道。
  “快说,到底是为什么?” 他提高了声音。
  “我 …… 我小学时患脑瘤休学了两年多。复课以后,经常有调皮的学生欺负我,说我是个大傻妞儿。有一次放学时几个低年级的男孩子跟在我后面不停地喊我‘大傻妞’,是你冲出来帮我,把他们给打走了。”
  嗯?柳侠惠记得,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他追打那几个小孩并不是为了替姚雪银出气,而是因为另一件事情:妈妈黄玉琴在自家的窗户上栓了一根绳子,晾晒洗干净的短裤和月经带。后来挂起了一阵大风,把晾的东西吹都到地下去了。碰巧这几个小孩子路过,他们拾起妈妈的花短裤和月经带套在头上玩,又互相撕扯追逐,还把那些东西扔进了路旁的泥水坑里。这些柳侠惠从自家的窗户里看见了,这才跑下楼去追打这几个孩子。
  “还有呢?” 柳侠惠接着问道。
  “上初中时有一次班上搞劳动,我跟你分到一个组。我来月经了,身体很不舒服。你一个人把全组的活儿都干完了。”
  “我操,这他妈又是一场误会!” 柳侠惠在心里骂道。那一次搞劳动的任务是运沙子,每个小组负责一堆沙子,需要用扁担和簸箕把那一堆沙子挑到附近的一个建筑工地去。他和杨秋兰姚雪银三个人分在一个组。刚干了一会儿,老师就把杨秋兰叫走了。他估计杨秋兰等一会儿还会回来的。她是他心中的偶像,为了讨好偶像,他干活干得特别卖力。直到他把所有的沙子都运完了,杨秋兰也没有回来。
  “姚雪银,你都十八岁了吧?我还不满十六岁。你说我们之间合适吗?” 他两手抓住她的肩膀,盯着她的脸问道。
  “我 …… 书上说了 …… 爱上一个人跟年龄没有必然的关系。” 她不敢看他,低着头小声答道。
  “你看的是他妈的什么书?” 他一把抢过她手里拿的书一看,原来是俄国最伟大的作家托尔斯泰写的《安娜卡列尼娜》,难怪她会中了毒。那本书的外面另外包着白色的封皮,上面印着的字却是《批判反动的资产阶级文学(参考材料3)》。这个年代几乎所有的外国名著都被列为‘毒草’,禁止阅读。当然,这挡不住有的人借着批判资产阶级文学的名义去偷偷地欣赏这些东西。
  “这本书是正在被批判的大毒草。你是从哪儿弄到它的?” 柳侠惠问道。
  “我妈在图书馆工作,她那里有很多好看的书,我差不多全看过。你想看吗?你想看什么,我可以帮你去借!” 姚雪银根本没有理会他说的‘大毒草’这几个字。她以为柳侠惠也喜欢看这种书,心里很高兴,高兴得都顾不上掩饰自己的情绪了。
  柳侠惠心想:原来她还是一个文艺女青年,怪不得会沉浸在她自己编织的爱情中不可自拔。再过几年,等琼瑶阿姨的作品杀进大陆,姚雪银说不定会被那一大堆垃圾爱情小说再给毒害一次。现在他至少可以肯定,她对他完全不设防,不会威胁到他和他爸爸。
  “姚雪银,你比我大,我可以叫你雪姐吗?” 他用尽量温和的口气问道“可以可以。” 他能听出她心里的很激动。 “雪姐,我已经跟你说了,我喜欢别的女人 …… ” “我 …… 我不在乎,我就是喜欢你 …… 只喜欢你。” 她好像是越来越大胆了。
  “我不会对我爸说任何关于你的事情的,我保证。” 她说着,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脯上。
  “雪姐,我可不是一个好人啊。我虽然不会喜欢你,但是你这么喜欢我,我会忍不住占你的便宜,对你耍流氓的!”
  “嗯 …… 我 …… 你可以轻一点吗?我从来没有和男人那个过 …… ”
  柳侠惠暗道:奶奶的,她都想到哪儿去了。
  见口头上吓唬不了她,他粗暴地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到身边来,搂住了她的腰。谁知她一点儿都不怕,闭上眼睛挺着胸脯贴了上来。不过,她的脸红得厉害,心跳得‘咚咚’直响。他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摸她的奶子一边在心里嘀咕着‘我不是柳下惠,我不是柳下惠,…… ’。
  她的奶子圆滚滚的,像是两个排球,摸起来很舒服。
  “以前有男人这样摸过你吗?” 他一边摸她一边问道。
  “没 …… 没有。” “真的吗?你好像犹豫了一下。” “我爸 …… 他 …… ”
  “什么?你爸他摸过你这里?” 柳侠惠又吃了一惊,他已经不记得这是今晚的第几次吃惊了。
  “有一次我妈不在家,我爸爸在我洗完澡穿衣服的时候摸过我。我告诉了我妈,他以后就没有再摸过我了。” 妈的,原来姚长清是个大变态,连自己的女儿的奶子都要摸。柳侠惠在心里骂道。接着他又想到,他自己也是个变态,连亲妈都被他搞过了。
  “那有别的男人摸过你吗?” 他用手指隔着衣服夹住她的乳头,拽了一下。 “没 …… 没有 …… 我 …… ”
  “你又犹豫了,快说实话!” 柳侠惠用力拧了一下她的乳头。 “啊 …… 痛。我弟 …… 我弟弟姚雪刚趁我睡着时摸过我的屁股 …… 还有 …… ” “还有什么?他还摸过别的地方?”
  “他 …… 还用手指头戳过我的下面 …… 我告诉了妈妈。后来爸爸关起门来把他打了一顿,他就再也不敢了。”
  此时的柳侠惠心中欲火升腾,他的鸡巴早已硬得一柱擎天了。他解开她的衣服扣子,把头埋进了她的两乳之间。他的一只手撩起她的裙子,伸进了她的裤衩,用手指轻轻地触摸她的阴唇和阴蒂。姚雪银开始‘嗯嗯啊啊’地小声呻吟起来。他把她的短裤扒拉到膝盖以下,他蹲下身子凑近看了一下。她那里好像很干净,没有一点儿尿骚味儿。他两手抱住她丰满的屁股,伸出舌头去舔允她的肉穴。才舔十几下,她的身体一阵痉挛,一股淫水从她的肉穴里涌了出来。她居然达到了高潮,还‘尿’了他一脸!
  柳侠惠终于清醒了过来,没有把这个危险的游戏继续下去。他用她的裙子擦了擦自己的脸,帮她把短裤提了上去,对她道:“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嗯。” 她背好书包,伸手搂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起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2/25 08:00:15

第11节:报告会
  这一天柳侠惠作为十七中高一年级的优秀学生代表,去省城青少年宫听著名乒乓球运动员庄则栋同志作的《认真学习毛XX著作,为革命打好球》的报告。
  去年在日本名古屋举行的第31届世界乒乓球锦标赛期间,庄则栋主动接触了一名美国乒乓球运动员,由此引发了著名的‘乒乓外交’,导致美中乒乓球队互访,促进了两个大国之间紧张关系的缓和。庄则栋因为此事受到伟大领袖毛XX的表扬,成了全国学习毛XX著作的标兵。他几年后甚至当上了中共中央委员和国务院体育运动委员会主任。
  这一次的报告会就是趁庄则栋同志在省城有一个外事活动的机会,由省体委和省城教育局出面邀请安排的。参加的都是省里的优秀运动员教练员和省城各个中学的优秀学生代表。会议的日程是这样的:会议上午九点准时开始。先是省市的领导们依次致欢迎词,大约一个半小时。然后是庄则栋同志的报告,大约一个半小时。中午大家都在青少年宫享用由省体委提供的免费午餐。午餐后休息两个小时。从下午二点半开始,是省城乒乓球水平最高的两所中学,三中和十七中之间的男女混合乒乓球对抗赛。庄则栋同志将和省市的领导们一起观看比赛,赛后他会即席发表评论。如果时间允许,他还会进行现场讲解和指导。
  作为穿越者,柳侠惠对学习毛XX著作当然不会有什么兴趣,他只是想近距离看看庄则栋这位大名鼎鼎的历史人物。其实参加会议的绝大多数人都是冲着下午的比赛和庄则栋的现场讲解来的。不过,他们为此必须参加全天的会议,因为按规定,上午九点会议开始后就不再允许外面的人进入青少年宫了。
  领导们的讲话都是照本宣科,没有任何新意。会议刚开始,柳侠惠就借口上厕所,离开了他的座位在会场里到处溜达。他能这么做是因为陈洁云老师事先给他弄到了一个印着‘会议工作人员’的塑料牌子,他把自己的‘会议代表’的牌子从胸前摘下来,再别上‘会议工作人员’的牌子,然后就可以在整个会场里逍遥自在了。陈洁云老师最近被十七中革委会的张主任提拔为高中部的两名负责人之一,她还是这次会议的筹备组的副组长。柳侠惠能够有资格参加这次会议也是由于她的提名。
  青少年宫的室内会场有三层,柳侠惠和十七中来的人的座位在第二层。此时他跑到了第三层,因为他知道女运动员们都坐在那里。他在装模作样地巡视会场,不时用眼睛瞟一瞟那些英姿飒爽的女运动员们。忽然,他发现三楼最后一排有一个人在向他招手。走近一看,原来是张鹿萍阿姨。她也别着‘会议代表’的塑料牌子。她坐在最后一排,旁边的几个座位都空着。
  柳侠惠走过去低声和她们打了个招呼,问道:“张阿姨,你怎么也来了?” 张阿姨让柳侠惠坐在自己身边的空位子上,对他道:“我是找熟人要到的入场券。我家秋华今天要参加下午的乒乓球对抗赛呢。省乒乓球队的龙教练说了,要是他这次打得好,能得到领导的赞许,就会帮他去搞一个进省队的名额。”
  她说的秋华就是杨秋兰的三哥杨秋华,他曾经获得过市青少年乒乓球比赛初中组的亚军。柳侠惠这才想起来,杨秋兰的爸爸的单位就在三中附近,杨秋华和她都从十七中转学到三中来读书了。这个年代要进省队当专业运动员可不容易,更为关键的是,进省队不需要用家里的留城名额。张阿姨家的老大和老二都跟柳侠惠的大姐一样,下乡当知青去了。如果杨秋华能进省队打球,那么她家的留城名额就能给杨秋兰或者她弟弟用。难怪她要亲自来看她儿子的比赛,这场比塞对她家来说真是太重要了!
  “杨秋兰她也来了吗?” 柳侠惠开口问道。“是啊。她们三中的学生们都坐在一楼。她等一下还要和几个女同学一起登上主席台给庄则栋同志献花呢,这是教育局安排的。” 张阿姨笑呵呵地答道。显然,她心里很为自己的孩子们感到骄傲。 “哦。”
  这时省市领导们开始讲话了,会场里除了主席台,其他地方的灯都灭了,只在过道里留下几盏比较昏暗的灯。柳侠惠四下里看了一下,这里离主席台最远,附近又没有人,灯光也照不到这里来。他把头一歪,脸贴在张阿姨的脸上,悄悄地对她说:“张阿姨,我想你了。”
  上次在锅炉房发生过亲密关系之后,张鹿萍阿姨就跟他讲了她和丈夫之间出现的裂痕,她说:无论如何,她都要做出最后的努力,挽救她的家庭。他很理解她,答应不再去找她。后来他听妈妈说,张阿姨已经调走了,去她丈夫的单位里当了一名清洁工。他知道她是在避开他和周师傅,她不想因此毁坏了自己的家庭。
  张阿姨静静地坐在那里,没有出声。过了一会儿,她拿起他的手抱在自己的胸前,低声道:“小侠哥,我也想你啊。可是,我们不应该再这样下去了。” 说着说着她的眼睛里有些湿润了,她的声音也有些哽咽。柳侠惠一边用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一边亲吻着她的嘴唇。“张阿姨,我明白你的心意。请你放心,我不会再来纠缠你了。谢谢你。” 说完后他就站起身来,离开了这个地方。
  张鹿萍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方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泪水。她已经与她丈夫老杨和好了。而且在她不懈的努力下,老杨的性交障碍也奇迹般地消失了,他们现在恩爱如初。不过,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她还是很想念在她最为孤独最为痛苦的时候带给她温暖和快乐的两个男人:周师傅和小侠哥。
  这时几位省市领导们的讲话还没有完。柳侠惠不想回到自己在二楼的座位上去听那干巴巴的讲话,就从三楼下到了一楼,准备去主席台的后面转转。
  “小柳,小柳。” 背后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小声叫他。回头一看,是陈洁云老师。她一把拉住柳侠惠的手说:“快跟我去餐厅,我需要你去饮食组那里帮忙。”
  陈老师是这次会议的筹备组的副组长,负责服务和饮食两个小组,服务组的任务就是给主席台上的领导们端茶送水,饮食组负责准备与会人员中午的免费午餐。因为天气炎热,她一直在前后奔忙,没空休息,她上身穿的深蓝色短袖运动衫已经被汗水湿透了,贴在身上,能清楚地看出她胸前结实的奶子的形状。柳侠惠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他们来到青少年宫的餐厅里。免费午餐就是肉丝面,不论男女,每人一碗。这在平时要花两毛五分钱和三两粮票才能买到。饮食组的工作人员正在把煮好的大桶大桶的面条盛到摆在餐桌上的一个个粗瓷碗里,然后再均匀地加上一些肉丝和酱汁。
  陈洁云手下的这些工作人员都是从各个中学里抽出来的女老师,她们大多数都是冲着年轻帅气的庄则栋来的,想看看他这个大名人的模样。陈洁云老师把柳侠惠带到十七中老师的那个小组里,就去忙其他事情去了。这个小组共有五个老师,虽然她们没有给柳侠惠所在的班上过课,但是他在学校里见过她们。
  他一到那里,说了一声“老师们好”,就开始干活了。他把最重的搬运面条桶的活儿给包下来了。他需要做的时就是把沉重的面条桶搬到桌旁的椅子上,等老师们往摆在桌上的碗里盛好面条后,再把面条桶移动到下一桌。其实如果他发挥出超能,这些活还不够他一个人干的。但是他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他的绝技,让大家都注意到他。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些女老师中最小的二十八岁,最大的四十五岁,都是已婚妇女。别看她们平时在学校里当着学生们的面一本正经,如果私下里聚在一起,她们说起话来就会放肆得不得了。
  比如那个三十五六岁一头烫发的张玉华老师。她一见柳侠惠就把主意力转到了他身上。“你就是陈洁云老师班上的小柳同学吧?这么勤快,这么可爱,怪不得她会那么喜欢你。” 她凑过来亲热地对他说道。柳侠惠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只好红着脸说了句“张老师你好”。
  张玉华长得很漂亮,穿着也比较时髦。“哟,你们快来看,小柳同学害羞了。哈哈哈哈 …… ” 她说罢开心地大笑起来,引得其他女老师们都笑了。她笑的时候胸部不停地颤动着。
  张玉华还好,另一位叫刘春燕的老师说的话就更离谱了。她把脸贴近柳侠惠小声道:“小柳同学啊,你是不是喜欢陈洁云的奶子?你看,我的奶子比她的大多了。” 因为离得近,他闻到了她身上一股浓烈的香味儿。
  刘春燕也是三十来岁。她确实有一对惊人的大奶子,几乎快把她的衬衫给撑破了。她的嘴也很大,嘴唇红红的。这个时代的老师是绝不允许涂口红的,她那可能是天然的红色。她虽然很性感,但是柳侠惠不喜欢别人拿他尊敬的陈洁云老师开玩笑。他闭上嘴不吭声。
  还好,一位名叫戴淑珍的中年老师来给他解了围。她对张玉华和刘春燕批评道:“小柳还是个学生,你们要注意影响。不然我要去向张主任报告了!” 张玉华和刘春燕听了,这才闭上了嘴。
  戴淑珍拍了拍柳侠惠的肩膀,小声道:“小柳同学,不要理她们。”
  柳侠惠感激地对戴老师点了点头,继续陪着笑脸干活。这些精力旺盛的女老师们却很难静下来,她们一边干活一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柳侠惠是穿越过来的,知识面宽,能听懂她们使用的一些‘专用词语’。比如“早上又为人民服务了一次”,意思是上班前抓紧时间跟老公过了一次‘夫妻生活’。又比如‘家里的钻头又不好使了’,指的是她老公性交时鸡巴硬不起来,无法插进去。
  听着了这些热辣辣的私房话,他干起活来也不怎么觉得累了。可惜的是,因为要在这里帮忙,他没法去亲耳聆听庄则栋本人的报告了。
  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午饭时间。会议代表们陆陆续续地来到了餐厅里,把这个地方挤得水泄不通。他和那些女老师们只能站到一个角落里吃饭,他们也是每人吃一碗肉丝面。肉丝里带有一点肥肉。柳侠惠从小不吃肥肉,他刚说了一句“我不能吃肥肉”,刘春燕就嘻嘻哈哈地把筷子伸进他的碗里,把肉丝全都夹到自己碗里去了。戴淑珍老师在旁边看得直摇头。
  吃完午饭后,柳侠惠又和饮食组的老师们一起收拾碗盘,打扫餐厅,一直忙到中午一点钟,才把所有的事情都干完。这时还是午休时间,离下午的乒乓球对抗赛还有一个半小时。其实午休时间是专门为省市领导和庄则栋同志安排的,服务组的人会把他们带到招待所,安排房间给他们睡一觉。其他的人只能自己想办法打发时间。那些参加会议的代表们不是聚在一起抽烟玩牌聊天,就是趴在会场的椅子上打盹儿,还有的结伴在青少年宫的操场上散步。
  柳侠惠在漫无目的地到处走,心里在想着怎么打发这一个半小时的时间。经过操场边上的一个灌木丛时,他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小柳,小柳,到这边来。” 他走过去拨开灌木一看,原来是戴淑珍老师。她把一件雨衣铺在地上,正躺在那里休息。她招手对柳侠惠道:“来,你可以躺到这里休息,这个地方没人打扰,可以好好地睡一觉。我得去上厕所。”
  柳侠惠一想,这倒是个好办法。于是他说了声“谢谢戴老师”,走过去躺了下来。因为在饮食组忙了大半天,他确实累了,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亲爱的张鹿萍阿姨。他们又在锅炉房里见面了,是周师傅为他们开的门。周师傅把他们领进去后就自己离开了。他和张阿姨亲了一会儿嘴,张阿姨主动为他口交。张阿姨的嘴里很温暖很湿润,她不停地用舌头舔允他的龟头,他感到舒服极了。就在他快要爆发之时,却醒了过来。
  他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睁开眼一看,只见一个女人正快速往远处跑去。他吓得浑身一激灵,低下头一看:他裤子的皮带松了,裤裆处的扣子也被解开了。他的鸡巴露在外面,龟头上湿漉漉的,好像是口水。很明显,他刚才不是在做梦,他是被‘性侵’了!
  而且他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因为他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香味儿。“妈的!我大概是第一个被性侵的穿越男主角吧?” 他倒是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刚才他被那个女人舔得很舒服,差一点就射了。只是心里感觉有些怪怪的。
  他扣好扣子系好皮带,从树丛里走了出来。还没走几步,迎面碰上了戴老师。她一见他就叫道:“小柳同学,你怎么还在这里?刘春燕没去叫你?你快到室内球场去,陈洁云老师找你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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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乒乓球对抗赛
  当他走进青少年宫的室内球场时,看见陈洁云和另外一个身材特别好的漂亮女老师正在那里来回踱步,好像很着急的样子。那个女老师姓徐,叫徐佩瑶,二十九岁。她是十七中的体育老师,同时还兼任着学校乒乓球队的教练。徐老师是少数几个从正规的师范院校体育系毕业的,在柳侠惠后世的印象中,她不但长得美也很能干,再加上性格泼辣,很受同学们的喜爱。
  她们一见柳侠惠就向他这边跑了过来。陈洁云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带着埋冤的语气道:“柳侠惠,我早就派人去叫你,你怎么才来?我和徐老师都等你好久了!” 柳侠惠当然不能提自己被‘性侵’的事:“陈老师,我刚刚听说这件事就赶紧跑来了,你是什么时候派人去叫我的?”
  “好吧,不说这个了,我先把重要的事情说一说。我们十七中派出四名学生参加今天下午的乒乓球对抗赛,两男两女。三中也是一样。可是我们的男选手中有一人突然肚子痛,青少年宫的王医生检查后,说他患了急性阑尾炎,刚才已经用汽车把他送去市立第三医院去了。”
  这时,漂亮的徐老师插了进来,说道:“我们十七中事先准备的两个替补队员只来了一个女的,那个男的没有来。现在参赛的人不够了,需要一个球打得好的男同学顶替他。可是这里离学校太远,再去叫人根本来不及了。小柳,听陈老师说你球打得不错,我想让你顶上去。你有信心吗?” 她说这话时拉着他的手,像陈老师那样看着他。柳侠惠心里‘咚咚’直跳。
  陈老师接着说:“是啊,小柳。这次革委会的张主任特别重视这场比赛,说无论如何也要打败三中,赢得胜利!” 还有一些话她没敢告诉柳侠惠,怕他太过紧张,影响临场发挥。张主任似乎对徐佩瑶老师很不满,他说这一次要是输了这场比赛,就要撤销她的校队乒乓球队教练的职务。担任校队的教练可以领到比赛和训练补助,每个月有十块钱五斤粮票。这对于一个年轻的体育老师来说,是一个不错的美差。
  其实张主任不为别的,他就是要跟三中革委会的蒋主任争这口气。他们是大学时期的同班同学,读书时就恋上了同一个女孩,争得不亦乐乎,最后谁也没有得到她。毕业后他们都分在三中,又是激烈的竞争对手。文革开始后,他们俩因为出身好,各自加入了不同的造反派组织。后来姓蒋的当上了三中的革委会主任,而他调到十七中,也当上了革委会主任。他们之间的竞争还在继续着。
  徐佩瑶比陈洁云小三岁,她们是同一年来到十七中的。她们平时关系特别好,就像是后世的‘闺蜜’。陈洁云的爱人小徐是徐佩瑶的远房堂哥,他们是通过徐老师的介绍才认识的。如今徐佩瑶有难,她把自己的好学生柳侠惠推荐给她,也是为了替好友救急。
  柳侠惠不知道这些内情,感觉有些奇怪。这个年代不是讲究‘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吗?难道两所中学之间的对抗赛真的那么重要?不过他知道,现在不是刨根究底的时候,于是他对她们道:“没问题,我可以顶上去。”
  乒乓球是中国的国球,在全国各个中小学都很普及。在省城里,就数三中和十七中的水平最高,平时比赛不是你拿第一我拿第二,就是我拿第一你拿第二。柳侠惠过去参加过不少次校队的选拔赛,都没有被选上。不过他的水平虽然进不了校队,差得也不是太远,大概在学校里能排进前十名吧。现在他有了超能,打好这场比赛应该不在话下。
  他最伤脑筋的是,怎么样才能既为徐老师打赢比赛,又不让人发现他的超能。要知道,这可是在几千双眼睛的注视下表演,他若是速度太快,会把大家的眼睛都晃花了。到那时,领导们肯定要把他抓起来,送给国家的某某研究所去当小白鼠了。
  现在离比赛开始还有半个小时。室内球场里摆了四张乒乓球台,三中和十七中的选手们都在那里练习热身。柳侠惠对徐佩瑶老师道:“能不能让我先去练一下球?” “那当然,那当然。”
  徐佩瑶一边回答,一边拽住他的胳膊来到一张球台跟前,对正在练球的十七中的两个女同学道:“这是我临时叫来顶替张武的柳侠惠同学,你们两个先跟他练一阵,让他热热身。” 她说的张武就是那个害了阑尾炎的选手,他本来是校队的第一主力。
  这两个女同学虽然是高二年级的,但是她们都认识柳侠惠,知道他的球技还可以,但是肯定不如张武。她们不知道为什么徐教练这么重视这个姓柳的。不过她们也没有多说什么,其中一人把球拍递给柳侠惠,另一个人开始发球。
  柳侠惠眼看着那个小球慢慢地飘过了球网,他手起一板,‘啪’的一声把球击过网,砸在对方的那一半球桌上,然后飞出了j界。‘好球!’徐佩瑶和陈洁云都激动得大声叫了出来。对面那个球员懵了,刚才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球就飞走了。这 …… 这个姓柳的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等到她把球捡起来时,更是傻眼了:那个乒乓球被柳侠惠直接打爆了,不能再用了。
  “这 ...... 这 …… ”她手里拿着球站在那里发起呆来。这个牌子的乒乓球的质量很好,一般要打坏一个需要很长的时间,除非是不小心把球给踩瘪了。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一板打爆一个球的情况。
  柳侠惠暗叫了一声‘不好’,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用力太大,把球给打破了。我们换一个球再来吧。” 在他的眼睛里,对方打过来的球变得很慢,像是放电影时的慢动作一样。他刚才已经减慢了自己挥拍的速度,可还是把球给打爆了。
  于是两人继续打起来。徐佩瑶和陈洁云越看越高兴,柳侠惠虽然没有再像刚才那样一板解决问题,他却总是能接住对方的球,把它打回去,好像他早就知道球会从哪里飞过来似的。最后,他的对手气得把球拍一摔,不跟他打了。
  其实柳侠惠不但能看清球会往哪个方向飞,还能看清球是怎么旋转的,用超能打球简直是太爽了!换上另外一个女同学后,柳侠惠基本上熟悉了超能在乒乓球中的运用,他开始故意把一些球打出界。他虽然还是赢球,却不会让对方输得太难看了。
  这时一个身材魁梧长相威严的中年人匆匆地走进了室内球场。他就是十七中的革委会主任兼党委书记张德明,那个得了阑尾炎的选手张武是他的侄子。他听说了张武得了阑尾炎这件事后,赶紧来到球场,把徐佩瑶叫到一旁狠狠地批评了她一顿。其实大家都知道,这事根本怪不到她头上。他虽然是压低声音批评她的,但是周围的学生们都看到了他满脸的怒容,吓得不敢大声说话。
  柳侠惠见了,心里开始替徐佩瑶抱不平:为了一场比赛发这么大的火,至于吗?陈洁云看到徐佩瑶的眼泪都快被他训出来了,急忙过来给自己的好友解围,说道:“张主任,徐老师已经找到了一个比张武还要厉害的选手,他叫柳侠惠,是我们学校高一班的学生。” 说罢她向柳侠惠站的地方指了指。
  “哦 …… ” 张德明扫了柳侠惠一眼,觉得这个学生似乎有些面熟。不过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忙,不能在这里多耽搁了。他对徐佩瑶道:“那好,就让他上场吧。记住,单打的成绩就算了,但是我们十七中一定要打赢团体比赛!否则,哼 …… !” 说罢他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球场。
  这场对抗赛的规则是循环赛,每个学校出两男两女共四名选手。他们要跟对方的四名选手中的每一位对阵(男女之间也要打),总共是十六盘比赛。每盘最多打三局(若先胜了两局就不用再打第三局了)。比赛在四张球台上同时进行,不然打到天黑也打不完。如果一方获胜的盘数多于另一方,那就算赢了。双方获胜的盘数都一样的话,就要以获胜的局数来决定输赢。除了团体比赛外,还要决出男女第一名。但是不用分开比赛,单打的成绩是由选手们在团体赛中获胜的盘数和局数来决定的。
  这种对抗赛是三中和十七中的老传统,已经举办了十年了(只有在文革初期因为搞武斗被迫停办过两次)。因为这两个中学的名声在外,比赛时连一些省市的领导们都会抽空前来观看。省体委乒乓球队的教练们也很关注这个比赛,他们也会派人来观看,希望能发现一两个打球的好苗子。这一次因为庄则栋这位世界冠军要亲临现场指导,比赛肯定会比往年更激烈更精彩。
  下午两点半,比赛准时开始了。青少年宫的室内球场早已挤得水泄不通。省市领导陪着庄则栋同志坐在最好的位置上观看,其他人围在旁边,有蹲着的,有坐在板凳上的,还有站着的。有些参加会议的代表们连球场的门都挤不进去,当然也看不了球,他们只好悻悻地回家去了。
  柳侠惠的第一个对手是三中的一个梳着马尾辫的女孩子。她的球打得非常好,一看就是从小受过严格训练的人,比刚才练球时的那两个十七中的女同学要强多了。他因为不太适应她刁钻古怪的球路,又害怕暴露了自己的超能,打起来缩手缩脚的,很快就输掉了第一局。他看了一眼下面坐着的陈洁云和徐佩瑶,抱歉地朝她们笑了笑。
  第二局开始后,他完全掌握了对手的技术特点,开始发起有力的反击,同时失误也减少了许多,扳回了一局。看到陈徐两女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他心里松了一口气。
  第三局那个三中的女同学就更没有机会了,柳侠惠没费多大的劲儿就赢了她。她是哭着走下球场的。她心里最感到委屈的是,自己明明发挥得非常好,可是这个讨厌的家伙却能把一个个的死球给救活。柳侠惠见她哭得特别伤心,不禁有些心软。不过他打球主要为了帮他心爱的陈老师的好朋友徐老师,不可能同时照顾到这个女孩子的情绪。
  赢了第一盘后裁判告诉他可以休息十分钟。他坐在球桌旁边的一个长木凳上,拿着陈洁云递给的一个黄绿色的铝制水壶喝水。这个年代这种‘军用水壶’在老百姓中很流行,学校的学生外出搞活动时每人的肩膀上都会挎一个这样的水壶。徐佩瑶不在跟前,她忙着去指导其他十七中的选手去了。
  柳侠惠忽然看见了好不容易挤到前排的张鹿萍阿姨,还有她女儿杨秋兰。他有些犯难了。她们两个是来看杨秋华比赛的,没有料到柳侠惠会被选为十七中的选手上场比赛。此时她们正呆呆地看着他发愣。
  杨秋华刚刚赢了第一盘。从观众们热烈的掌声来判断,他今天打得特别好。柳侠惠有些为难了:要是等一下碰上杨秋华,该不该把他击败呢?一方面是他心爱的陈老师的好友徐佩瑶,十七中若是输了比赛张主任肯定饶不了她。另一方面是他心爱的张阿姨的儿子,他若是输了可能就进不了省乒乓球队了,张阿姨家就相当于失去了一个留城的名额。真是好为难啊。
  柳侠惠决定先问清楚情况。他装作无意走到张阿姨身边,蹲下身子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张阿姨,杨秋华他只要得了单打第一名就能进省队吗,还是要三中赢了团体比赛他才能进省队?”
  张鹿萍回答道:“他只需拿下单打第一名就够了。” 她不知道柳侠惠为什么要问这个。她刚才和女儿用力往第一排挤,无暇观看柳侠惠的比赛。她以前见过柳侠惠打球,他的水平可能连她都打不过,根本就没有想到他能击败她儿子杨秋华。
  柳侠惠决定了:他要为十七中争取团体比赛的胜利,同时又要把单打第一名留给张阿姨的儿子。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他比赛时必须时刻掌握着双方几个主力队员输赢的局数和盘数。此时杨秋兰正站在她三哥身边用毛巾给他擦汗,没有注意到他,观众们也被另外两张球桌上的比赛吸引过去了。
  柳侠惠的第二个对手是一个三中的一个男选手,他比刚才那个女选手要厉害一些。柳侠惠因为既要分心观察其他几个球台的胜负情况,又要掩饰自己的超能,打得相当吃力。最后他仅以两分之差赢得了关键的第3局。
  因为是循环赛,谁先出场谁后出场对最后胜负都没有关系,组织者并没有硬性规定出场的先后次序,差不多是哪两个选手有空就让哪两个上场。柳侠惠费了好大的精力去控制自己比赛的速度,尽量避免和杨秋华过早地相遇。
  他成功了。他第三盘的对手是三中的另一名女选手。这下子他彻底放心了,因为根据现在的战况,只要他和杨秋华都赢了下面的对手,并在最后的对阵中赢杨秋华至少一局,就能保证十七中赢得团体赛的胜利。
  所以他第三盘打得特别轻松,完全放弃了进攻,只给对手放高球。因为他的超能,接对方的扣杀几乎不费什么劲儿。可是观众们不知道底细,觉得这盘比赛精彩极了。一个女选手在大力扣杀,而男选手则东奔西跑,疲于奔命。他们大声地喝彩,一起为这名勇敢顽强的女选手加油,就连庄则栋都激动得站了起来。最后这名女选手因为连着两次扣球失误,丢掉了这盘比赛。
  现在其他的比赛都结束了,只剩下杨秋华和柳侠惠两人最后的较量了。他们个人的比分都是3胜0负,团体赛十七中比三中领先一盘。如果杨秋华以2比0战胜柳侠惠,三中就能赢得团体比赛的桂冠,他自己也能获得单打第一名。如果他2比1胜了柳侠惠,那么团体桂冠就是属于十七中的,他只能得单打第一名。如果他输了,那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比赛开始了。下面的观众都特别紧张,张主任,徐佩瑶,还有陈洁云老师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球台。他们的拳头紧握,手心里都出汗了。张鹿萍阿姨和杨秋兰也紧张得要命,同时也很迷惑:柳侠惠打乒乓球的技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他竟然能跟杨秋华一较高底?
  第一局双方开始了对攻。随着两人击球的乒乒乓乓的响声,比分在交替上升。杨秋华不但技术好,素质也特别强,他好像很放得开,一点儿也不受紧张气氛的影响。第1局杨秋华以21比18获胜。第2局柳侠惠适应了杨秋华的打法,应付起来轻松多了。两人虽然比分很接近,他最后还是以25比23拿下了这一局。
  这时十七中已经获得了团体赛的胜利。在场的十七中的师生们全都站起来大声欢呼,他瞥见陈老师和徐老师高兴得抱在了一起。裁判们费了不少劲儿才让大家安静了下来。
  第3局可以说是这盘比赛中最为精彩的。他们两人龙争虎斗,把比分一直打到了31比31平。接下来柳侠惠一个接发球失误,紧接着杨秋华一记成功的扣杀,整个比赛终于落下了帷幕。精疲力竭的杨秋华走到赛场边,跟妈妈张鹿萍和妹妹杨秋兰拥抱在一起。
  陈洁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跑上去紧紧地握住了柳侠惠的手,使劲地摇着。要不是当着几千人的面,她肯定要抱住他亲吻起来。徐佩瑶一边和十七中其他选手们欢庆着胜利,一边看着身旁的柳侠惠和陈洁云若有所思。
  最后,庄则栋同志对这场比赛进行了精彩的点评。他特别表扬了杨秋华和柳侠惠两位选手,说他们技术全面,敢打敢拼,是值得培养的好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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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会武术的女人
  自从十七中赢了那场乒乓球对抗赛后,柳侠惠就成了学校里的名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有老师学生们主动跟他打招呼。那些原来不把他看在眼里的女同学们也开始对他有了兴趣。按说在中学里是绝对不允许谈恋爱的,可是规矩哪里管得住那些泼辣大胆的女学生们?他已经接到了好几个女同学写给他的情书,其中有跟他同班的,也有比他高一个年级的毕业班的(这时的高中只有两年)。
  因为关注他的女学生太多,他有些不习惯,只能躲着。他甚至连平时喜欢的篮球队的训练也不去参加了。
  马上就要放暑假了,等再开学时他就是高中二年级了。这天是星期六,原定全校师生一起开会,听一个重要的中央文件的传达。可是会议刚进行了不到半个小时,突然停电了,是全市性的停电。根据以往的经验,没有三四个小时是不会恢复供电的。于是学校决定给学生们提前放学了,只把那些党员老师和班主任留下来开这个学期的总结大会。
  柳侠惠正收拾书包准备回家,一个女同学跑来告诉他,说徐佩瑶老师找他有事情,要他去学校的室内球场去等她。
  学校的室内球场比青少年宫的那一个要小多了,只能容纳两个篮球场,下雨天的体育课一般都是在这里上的。这时只有几个初中的女学生在那里打羽毛球。柳侠惠站在远处看了一会儿,徐佩瑶穿着一身运动服,推着一辆凤凰牌自行车来了。
  “徐老师好。” 柳侠惠礼貌地跟她打了招呼。“小柳同学,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我也刚来。”
  如果让柳侠惠根据脸蛋和身材来打分的话,徐佩瑶肯定是全校最美的老师。她唯一的缺点是乳房比较小,但也不是‘飞机场’。在他后世的记忆中,他一直都没有跟这位美人老师有过什么交集。现在因为那一场乒乓球对抗赛,他们之间才有了第一次的接触。
  徐老师可能是刚给学生上完田径课,身上出了不少汗,脸色红扑扑的,特别好看。她把乌黑的头发用一根橡皮筋扎在脑后,长袖运动服的袖子高高地卷着,露出了一截健美的胳膊。
  他们并肩走出了室内球场,徐佩瑶的脚踩上自行车的踏板一蹬,偏腿上了车,回头对他叫道:“小柳,快上来吧。”
  她的自行车是男式的,后面带一个放东西的架子。徐佩瑶身高只有一米六左右,体重也比他稍轻,他有些不好意思上她的车。可是他自己骑车的技术不怎么样,不敢带她。
  “徐老师,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去我家。别磨蹭了,快上来吧。”
  柳侠惠只好把书包斜背在肩膀上,紧跑几步,跳起来坐上了自行车的后面的架子。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郊外。这里已经不是柏油路了,自行车颠簸得越来越厉害。
  “小柳,你抱紧我的腰,不然会被颠下去的。”
  柳侠惠只好遵命。他伸出胳膊,抱住了徐佩瑶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的腰肢。下面的路更加颠簸了,他的手臂一会儿往上碰到她不大但是很结实的乳房,一会儿向下滑到她平坦的小腹处。甚至有一次车轮胎轧过一个脸盆大的泥坑时,他的手指好像摸到了她的耻骨。他不禁心猿意马起来,胯下那根肉棍也往上翘了起来。他从后面看了一下,发现徐老师的耳朵红了,想必她的脸也是红的。
  终于到了。这是一栋农舍,周围没有其他住户。旁边是稻田,房屋的后面是一个山坡,山上有很多茶树和松树,还有几棵橘子树。
  “徐老师,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走进堂屋后,柳侠惠张望了一下,没有看到其他的人,有些好奇地问徐老师。 “是啊,老师我没有嫁人呢。我弟弟在外地工作,我父母都去世了,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人。” 徐佩瑶一边笑着答道,一边用一个大木勺从厨房的大水缸里舀了一勺凉水拿来给他喝。
  他喝了几口,水很甜也很凉,应该是井水或者是泉水。徐佩瑶从他手里接过木勺放到自己的嘴边,‘咕咚咕咚’地把剩下的水全都喝完了。
  因为是阴天,堂屋里的光线不太好,过了一会儿柳侠惠的眼睛才适应了下来。他看见了一个神龛,从那上面写的字看,供的应该是徐老师的父亲的牌位。这个年代农民家里的神龛上供的一般是毛XX的画像,供其他的人有可能会受被领导批评的。看着布满灰尘的神龛,他忽然觉得身上有些冷索索的。
  “怎么啦,小柳同学?是不是害怕啦?” 徐佩瑶‘咯咯’地笑了起来。她的笑声很好听,让柳侠惠心里感到了一阵温暖。他心里有了一个直觉:徐老师把他带到她自己的家里来,绝不会是小事,也许她和他之间会发生些什么。想到此,他的脸不禁红了。
  “小柳同学,怎么害羞了?你不会是怕老师会吃了你吧?哈哈哈哈...... ” 她笑的时候肩膀跟着上下抖动,胸前的那对不大的乳房也在运动衫里面不停地抖动着,柳侠惠觉得好看极了。
  “我 ...... ”
  “你过来坐下,老师有几件事情要问你。” 他在堂屋里的那张木头桌子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徐佩瑶坐在了他的对面。“小柳同学,你要跟老师说实话。我先问第一个问题,你是不是跟陈洁云老师‘那个’过啦?”
  “那个什么?”
  “不要装傻。我问的是,你是不是肏过陈洁云的屄啦?”
  柳侠惠万万没有想到,从这么个美女老师嘴里会突然蹦出‘肏屄’这么粗俗的字眼来。只是,我跟陈老师肏屄还是肏屁股,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他选择了不回答。
  “你不说,那就是肏过了。第二个问题,那天比赛时,你是不是故意输给三中的杨秋华的?”
  徐佩瑶没有理会他的沉默,继续问了下去。柳侠惠还是没有回答,不过对她好像没用。
  “你不回答,那就是故意输的。我对你为什么故意输球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你的潜力。我听马老师说,昨天上体育课时跑一百米,你随便跑了一下,就远远地把其他同学们都甩到后面去了。跑第二次时他偷偷地测了一下你的速度,10秒6。即便在国家田径队里,百米能跑进10秒6的都很难找到,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柳侠惠当然知道。他就是为了防止‘一不小心’打破了世界纪录,才故意把自己的速度压低到10秒6的,没想到还是被人注意到了。除了害怕自己被送去实验室当小白鼠,这个年代打破世界纪录除了能出名,没有多少实际的好处,不像后世那样动不动就是发放巨额奖金或者是奖励位于市中心的高价房子。他现在最不想的就是出名。
  “徐老师,你叫我到你家里来就是为了搞清楚这些吗?”
  “当然不是,我是想借用你的潜力。”
  “借用,怎么借用?” “我先问你,你喜欢武术吗?” “不喜欢。”
  徐佩瑶显然没有料到竟然还有不喜欢武术的男孩子,她一下子愣住了。 “徐老师,你怎么啦?” 柳侠惠问道。
  她回过神来,说道:“小柳同学,你可能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可以教给你非常厉害的武术,依你的潜力,学会之后就成了全市全省甚至全国最厉害的人,以后你谁也不用害怕了。你不想成为那样的人吗?”
  柳侠惠心里在想:都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凭我的超能,就算是东方不败来了我都不怕,哪里还用辛辛苦苦地学个哪门子的武术?再说中国的传统武术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实用,被吹得过了头。徐老师嘴里的非常厉害的武术多半打不过后世的巴西柔术和综合格斗。
  “徐老师,实话告诉你。我认为学了武术没有什么用,再说,我不相信有什么非常厉害的武术。”
  他这话说得太直了,徐佩瑶腾地一声站了起来:“你 …… 胡说!” 她被气得满脸通红,用手指着他,胸部剧烈地起伏着。柳侠惠见了,真想用手抓住她胸前的那一小坨肉狠狠地捏一下。
  “徐老师,对不起。我不是要故意气你的,真的。天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说完他抬腿就往外走去。
  “你给我回来!” 徐佩瑶伸出胳膊拽住他,把他拉回到椅子上。他心里吃了一惊,她露的这一手确实不凡。别说是女的,就算是男人,这手劲儿也大得吓人。莫非她就是小说里描述的那种不出世的武林高手?莫非真的高手在民间?
  “徐老师,我真的对武术没有兴趣啊!” “那也不行!我今天要教训你一顿,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小瞧我们练武术的人!” “徐老师 …… 我 …… 你想怎么教训我?”
  “哟嗬?” 徐佩瑶再次被他气糊涂了。她刚才只是吓唬他一下,并没有准备真的打他一顿。没有料到他这么不识抬举,听他的口气,还真打算跟她动手? “走,到院子里去。”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柳侠惠跟了出去。
  “你看好了。” 她突然身形一晃,来到柳侠惠身前,抓住他的胳膊,一个转身,将他从头顶上摔了过去。没想到他虽然被摔倒了,却很快爬了起来,好像没事一样。她不及多想,又照原来的身法手法重复了一次,这一次却被他闪开了。
  她看他除了反应快,根本就没有什么身法招式,显然就是个门外汉。于是她换了一种技法,对他使出一个扫堂腿,将他扫得‘咚’的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又跟刚才一样,很快就爬了起来,还用手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等到她第二次再用扫堂腿时,他就能从容地躲过去了。
  “这可真是邪门了!” 徐佩瑶哪里肯服气?她继续一招接一招地向他进攻,而且使出的劲儿越来越大,有点时候能打到他,有点时候却连他的衣服边儿都碰不到。即使打到了,他好像也没有什么事儿。
  徐佩瑶这么连着打了十来分钟,累得浑身大汗。到了后来,柳侠惠开始反击了。他也没有打她,只是在她力气用到尽头时伸手扯住她的衣领或者袖子一拉,让她失去平衡倒在地上。可是这比用巴掌直接打到她脸上还要让她难受!
  她嫌自己身上穿的运动衫碍事,干脆把它脱了,赤裸着上身去跟柳侠惠继续较量。她的身上都是汗水,滑溜溜的,她那一对小巧玲珑的奶子更是让他不忍心下手。柳侠惠无计可施,只好厚着脸皮去扯她的裤子,不料他的力道掌握得不好,不小心将她的运动裤的裤裆撕开了,露出了她里面穿的蓝色三角裤。
  徐佩瑶气得满脸通红,抬腿向他猛踢,却踢不到他。这时她早已精疲力竭,被他一个‘裸绞’,将她控制住了。
  ‘裸绞’就是躺在地上,从她背后勒住她的脖子,同时两腿夹在她的腰上。这是他所知道的唯一一个巴西柔术中的动作,据说世上不存在破解‘裸绞’的方法。他是从后世那些网上的视频中学到这一招的。
  徐佩瑶不停地挣扎着,不肯认输。到后来她感到一阵窒息,两眼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