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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4/04 03:03 / 14201 / 514
龙魂侠影
武侠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3 04:40:16

【龙魂侠影 第23集 征战阴阳 第7回 瞬息万变】
  众人寻着尸气往前走,逐渐进入乌原境内,正是天马山庄所在。
  忽然一股腥风吹来,带着阵阵凶暴气息,将尸气掩盖住,令得线索尽失。
  丹松道人脸色一变,沉声喝道:「萧将军,前方有情况!」
  只见数道黑影夹杂着腥风扑来,士兵们猝不及防被黑影扑倒在地,这时才看清楚是头怪兽,其状如牛,浑身猬毛,音如獆狗,见人便咬,几个士兵被它直接一口吞下,嚼得啧啧作响,吃得津津有味。
  丹松道人叫道:「是当年竹虚子封印的凶兽穷奇。」
  萧玄惊愕道:「这些凶兽不都被封在天马山庄的狩猎谷内吗,怎么跑了出来?」
  丹松道人捏了个法决,伸手往前一点,卷起一股柔风将士兵拖走,救离穷奇利牙。
  凶兽出谷,定然是有人刻意为之!丹松道人已然猜出前方变故,说道:「萧将军,凶兽出闸非同小可,需小心应对。」
  萧玄暗忖道:「天马山庄每年都入谷狩猎,这些怪兽即便凶猛也有个限度,本将麾下千人披甲,岂会怕它们。」
  于是便下令士兵围杀穷奇,弓弩火枪一并往上招呼。
  穷奇咆哮一声,一股异光透体而出,恒军的攻击被尽数挡开。
  萧玄奇道:「这怪物怎会有此异能?」
  丹松道:「竹虚子将凶兽关在山谷必定是下了封印之法,在谷内这群凶兽不能发挥真正力量,才会被外来的武林人士猎杀,如今出了山谷,自然恢复全力。
  」
  说话间,穷奇张口一吸,百余个恒军将士身子离地,全部做了它的点心。
  吃下活人后,穷奇更加亢奋,仰天狂啸,凶暴戾气冲霄而上,引得方圆百里气象惊变,乌云翻涌,电闪雷鸣,十分骇人。
  丹松只感觉到庞然凶元正在蓄势而动,正欲开口提醒萧玄时,忽闻穷奇一声怒吼,涌出一股灼燃烈气,热浪焚野,如风似电,所过之处寸草不生,血肉尽消,萧玄能当上一营之将也非单纯的纨绔子弟,自有过人本事,在热浪临身的瞬间,他侧身一滚,避开了攻击,保全一命,但沾上热气的士兵却是骨肉消融,惨死无尸,整支兵马遭戮,剩余活口不足三成,而且个个带伤。
  穷奇闻到血腥味,贪婪地扑向众伤兵,一口一个,吃得血肉飞溅,津津有味,不亦乐乎。
  萧玄骂道:「他奶奶的,这畜生哪来这么可怕的力量。」
  穷奇灵智已开,看出他的惊恐,不由咧嘴哈哈,发出阵阵毛骨悚然的笑声。
  丹松道人怒喝道:「畜生,休得放肆!」
  说话间,手掐剑诀,凝元引气,使出辟邪真火,涛涛烈焰将穷奇围了个水泄不通。
  当初孟轲闯狩猎谷救人掌毙穷奇的事迹早已传开,丹松道人心想虽说凶兽实力恢复,但这一招怎么也得让它掉一层皮吧!谁料,穷奇却在火中抖擞着身子,似乎在伸着懒腰,根本就没有将丹松道人的攻击放在眼里。
  丹松甚怒,双手迅速结印,手指如花绽放,幻化成北斗七星,正是道家至极伏魔术法——北斗灵光决。
  北斗七星相继排列,将穷奇牢牢困住,凶兽一身威能顿时被削减七成,穷奇只感气弱力虚,精神萎靡。
  丹松脸色泛起一片酡红,元功迭出,七星汇聚成型,降下至阳星光,穷奇被星光照耀,发出痛苦嘶吼,但身躯不断分裂,在濒死前一刻,穷奇发出最后一声凄厉吼叫,最终化作飞灰。
  丹松喘着粗气道:「好生厉害的凶兽,竟让贫道耗损了四成元功来诛灭。」
  萧玄扶起丹松道:「道长,你可安好?」
  丹松道:「无妨,只是施法过度罢了。」
  话音未落,忽闻一声暴怒的嘶叫响起,宛若雷霆霹雳,震耳欲聋,残存的士兵被这一吼声震得心肝胆裂,血脉断裂,脏腑离体。
  丹松和萧玄虽能保命,但也被震得气血倒涌,再受内伤。
  丹松咳着了几口鲜血,道:「不好,这头穷奇临死之前唤来同伴,此地不宜久留,速速退走。」
  萧玄抬眼一看,远处殃云密布,邪风缠绕,凝聚成一尊庞大的穷奇幻象。
  丹松脸色大变,拉起萧玄便逃,萧玄不明所以,问道:「道长,这是为何?
  」
  丹松道:「别说了,再不走就没命了!」
  两人撒腿就跑,施展出全身轻功,但身后的吼声越来越近,萧玄试着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身后竟有数不尽的凶兽追来,什么三首熊、八尾虎、双头蛇……各种怪兽正疯狂滴朝他们追来。
  「我的妈啊,怎么跑出这么多畜生?」
  萧玄大吃一惊。
  丹松一边赶路一边喃喃自语道:「想来那传说是真的……」
  萧玄问道:「什么传说?」
  丹松沉声道:「先别问了,赶紧回去禀告大帅!」
  两人跑了数十里,却见一道残影从后方掠来,快不及防,眨眼间便挡住了他们去路,定睛一看,只见那怪身形若猿猴,白头红脚。
  萧玄叫道:「朱厌?」
  每年的天马山庄寿诞都会有不少豪杰从狩猎谷打出凶兽,再将其皮毛剥下贩卖,萧玄为外戚子弟,自然是见过不少凶兽皮毛,如今家里还有一张用朱厌的皮毛做成的皮椅。
  也亏他倒霉,常年坐在那张皮椅上,身上自然染上了朱厌皮毛的气息,那头朱厌闻到后立即将他当做杀害自己同胞的仇人,所以才豁尽全力朝他扑来。
  朱厌力大无穷,一爪朝迎面扫来,萧玄拔刀招架,军刀被兽爪一击立即断成两截,利爪直接在他胸口划出一道血口子,而且去势未止,还朝着下身而去。
  萧玄大脑一片空白,叫苦不迭:「我这下子要做太监了!」
  危难关头,丹松伸掌一托,柔风化劲,替萧玄挡住了断子绝孙的一爪。
  丹松立即拽起萧玄,脚踏卦步,挪移身法,将朱厌甩开继续逃走。
  被朱厌这么一阻,后边的凶兽却已前仆后继杀了过来,距离两人不足百步之遥,腥臭的气息犹在鼻端环绕不散。
  七十步,五十步……两人真元耗损,身法越来越慢,渐渐地就被凶兽群追上,而距离大军营地还有上百里距离。
  危难关头,忽见一名犹如铁塔般的黑汉骑熊而来,一对金刚板斧朝着兽群便杀去,一口气便砍翻了数头凶兽,两人定神一看正是龙麟军的急先锋岳彪。
  凶兽前仆后继,力大无穷,岳彪虽是神勇,但也感一阵力拙,骂道:「他妈,哪里来了这么多怪兽!」
  岳彪一怒之下,立即化作身高百尺的灵戎神将,抬脚一踏,在地上踩出了一个百丈深渊,拦住凶兽群。
  岳彪觉得仍不保险,再祭起神力,搬来大山挡在深渊之后,就算那些凶兽越过深渊,也还有一座山峰阻挡。
  萧玄喜出望外道:「岳将军,你怎会在这里?」
  岳彪道:「王爷感到后方涌出一股莫名凶煞,于是便命我来接应!对了,这些怪兽从哪里来的,怎么莫名其妙就从咱们后方涌了出来?」
  萧玄也是不解,望着丹松道人。
  丹松道人叹道:「此事说来话长,涉及了道门一段秘辛,还是先回营地告诉众人这儿情况吧。」
  听闻后方生变,恒军大营顿时陷入一片愁云,前有鬼城挡路,后有凶兽肆虐,伐大军陷入进退两难的窘境。
  净尘和元鼎两人脸色皆是一阵铁青,两人对视了一眼,无奈长叹道:「劫数,真是劫数啊!」
  龙辉蹙眉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狩猎谷内藏着这么多可怕的凶兽?」
  孟轲也是不解:「当初吾曾入狩猎谷救人,也曾跟穷奇搏斗过,那兽虽然凶猛,但也只是较狮虎厉害一些,绝对没有本事将一支千人精锐尽数剿灭。」
  净尘叹了一声,道:「正如丹松所言,这其中涉及了道门的一段秘辛。」
  三教三族的太荒血战,打得天崩地裂,生灵涂炭,三族被封印后,太荒纪元也逐渐结束,时代进入了太古时期,在三教主持下,神州开始恢复生机,天地重定秩序,万民修养元息,然而却有一群凶兽迅速崛起于神州大地,它们喜吃血肉,无论走兽飞禽皆是其口中美食,就连神佛仙人也有被其吞噬,三教立即联手调查凶兽来援,发觉这些凶兽有的是因沾染了太荒时代的兵燹戾气而成,也有的是感染了妖魔煞气而成,有的是从天外玄天通过战争造成的苍穹裂口而来……发觉事态严重,三教便果断出手镇压,在凶兽未成气候之前将其镇压,凶兽被三教大能诛杀殆尽,但却有一些最为难缠,不但彪悍残暴,身负惊天异能,以混沌、梼杌、穷奇为首,它们受到重创后立即化成巨茧,将肉身元神包裹在内,进入沉睡状态,相当于自我封印,而这一层封印又是坚韧无比,就算是破虚高手也奈何不得,最后只能将其永埋地下,借助地心真火将其煅毁。
  谁料这些凶兽巨茧却是耐住了千万年的地火煅烧,不但没有毁灭还有复苏的迹象,戾气不断外溢,污染了方圆百里内的飞禽走兽,使之异化成凶兽的模样,这些异化之兽便具备了元祖凶兽的一些能力,相当于其子孙后代,作孽一方,但最终还是被竹虚子率领道门精锐降服。
  竹虚子察觉了地底的凶兽巨茧,担忧其破土而出,于是便将捕获的凶兽连同巨茧搬运至天马山庄一侧的山谷,以天穹妙法接引寰宇星辰,借助星辰之力将这群凶兽再度封印。
  净尘说道:「狩猎谷位于乌原之内,正是神州西北,亦是西域和北疆的中转处,地广人稀,下可广阔地气,上可引寰宇星力,可谓是天地合璧,最为坚固之牢笼,只要山谷仍在,这些凶兽便没有逃离的机会,如今它们走脱,想必狩猎谷也已经凶多吉少了……」
  元鼎道:「这些凶兽常年遭受竹虚子封印镇压,虽然逃脱不得,但也因为挣扎对抗阵法而积蓄了不少力量,算是厚积薄发,如今禁锢一去,不但孙子辈的畜生跑了出来,连那几个老祖宗也要觉醒。」
  宗逸逍问道:「如此隐匿之事,我儒门半点也不得知,为何厉帝会清楚?」
  净尘道:「厉帝得了沧释天分身,定然是从尸体残留的记忆上所推算出来,毕竟天穹妙法上边也记载了一些竹虚子前辈得事迹。」
  靳紫衣咬牙骂道:「厉帝这狗王当真歹毒,凶兽以活物为食,而他煞域却没有活物,这些畜生攻击谁也不会去攻击他们,正好遂了他心意!」
  龙辉蹙眉道:「既然如此,天马山庄岂不是危险了?」
  杨烨眯着眼睛道:「天马山庄本受铁壁关庇护,如竟被小人便趁虚而入,毁了狩猎谷,此事本王当负起全责,这便回去领兵剿杀这些畜生!」
  铁鹰愣了愣,道:「如今我军的正面战场尚嫌力量不足,督帅再走,这可如何是好?」
  杨烨道:「现在凶兽初醒,尚在西北一带活动,若它们窜入神州内部,后果不堪设想,届时后方一乱,你这正面战场焉能不溃?」
  铁鹰脸颊一热,说道:「督帅所言甚是,晚辈受教!」
  杨烨离开军营不久,战况丕变。
  「报——岳将军搬来的山峰已经被凶兽踏平!」
  士兵前来禀报:「上千只凶兽已经奔向我军后营!」
  铁鹰立即下令后军迎战,并与儒道教主、元老以及龙辉登上瞭望台,观望战况。
  眺望着滚滚烟尘,闻及阵阵兽吼声,龙辉心中一沉,先是挪移阵法被毁,紧接着又是凶兽出闸,这两者究竟是否有关系?结成军阵的恒兵各司其责,同凶兽形成了拉锯战,乐凝率领门下弟子加入战团,施展三十六天罡元琴阵助战,音波绵绵无尽,替众人补气回元,使得恒军渐渐占据上风。
  倏然,三头异兽冲了过来,身上散发着莫名威压,元鼎见状叫道:「那几头畜生元气充沛,威煞内敛,似乎正是那些仅存的元祖凶兽!」
  众人定神一看,其中一头便是朱厌,那其个头比起追杀萧玄的还要庞大三倍以上,站在那里就犹如一座小山峰;另一头其状如羊身人面,其目在腋下,虎齿人爪,其音如婴儿,正是上古凶兽狍鸮;另外一头形状若犬,但吞吐火焰,名曰祸斗。
  三兽入战之后,恒军优势立即被瓦解。
  乐凝当下转守为攻,不再做辅助,施展琴阵攻击法门,只闻她檀口吟唱:「
  铁马冰河!」
  再看女郎素指一拨,琴弦奏动,音波顿时化万马,脚踏冰河,奔腾而出,迎上朱厌。
  乐凝再起一招「霹雳惊弦弓」,天罡阴阳气随着琴音调动,化作无数箭矢射向狍鸮。
  朱厌和狍鸮被天罡琴音逼退,而祸斗却是趁机朝乐凝喷出一股烈焰,火势涛涛不绝,而乐凝琴音一敛,奏起一曲「雄关护山河」,琴音徒变,化作厚实城墙挡住火焰。
  就在这一攻一守的瞬间,朱厌却趁机绕过了乐凝布下的天罡元琴阵,直接向恒军下手,这凶兽早已有了灵智,知道乐凝不好惹,于是便挑弱兵下手。
  儒门六坛岂是易于,乐坛之后尚有御坛镇邪车结成的四维镇邪阵,朱厌被一股浩然正气给挡了回去,气得嗷嗷大叫。
  狍鸮摇了摇脑袋,张口大吼一声,雷霆震动,竟是撕开一道空间裂缝,直接攻击阵后士兵,士兵们肝胆俱裂,筋骨寸断。
  这狍鸮一身神通都在这吼叫之上,只要蓄足力量大吼一声,便是千尺山岳也能震塌。
  眼看战局越发不利,靳紫衣道:「必须速战速决,若不然等三才鬼城那边缓过劲来,我军便要遭受前后夹击了!」
  尹方犀和宗逸逍便要提元再战,但刚和厉帝交战不久,身负内伤,一提真气便咳嗽不已。
  靳紫衣道:「你们不要妄动,保全元气,这里交给靳某便可!」
  孟轲道:「靳师叔,子舆与你一同出战!」
  儒门元老和教主一同出战,第八重的紫阳真火熊熊燃起,照亮夜空,朱厌、狍鸮、祸斗眼中露出一丝惊恐,身子一缩,立即窜走,避开了紫阳真火焚身之苦。
  孟轲掌运风雷,随手拍出六团紫炎,如同六颗小太阳般扫荡而去,追杀朱厌。
  朱厌连滚带爬,左蹿又跳,再度避开紫阳威能。
  另一侧的靳紫衣也是如此,祸斗和狍鸮一见了紫阳玄功便撒腿逃窜,愣是不接招,游走躲闪,狡猾之极。
  原来这三头凶兽曾在太古时期吃过紫阳玄功的苦头,现在那还会硬拼,再加上它们得天独厚的体质,动作迅速无比,堪比绝式身法,让靳紫衣和孟轲难以击中它们,白费了不少力气。
  儒道四大破虚高手则是无力参战,只能看着干着急,龙辉却因顾忌厉帝会再度出手偷袭,所以也一直按兵不动,麾下奔雷部精锐也敛势不出。
  激战了大半夜,人兽皆难分高下,最后以凶兽群退走结束,铁鹰总算可以喘上一口气来。
  从白天打到晚上,又从晚上打到清晨,恒军疲惫不堪,遍地碎甲残兵,漫野死尸,而儒门也折损张旭东这书坛执事。
  「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弥利都婆毗……」
  只闻地藏口诵往生咒,将战死将士的魂魄超度,引领入酆都阴城,重入轮回,在这股大慈悲愿力之下,煞域也无从勾取死人魂魄补充兵源。
  孟轲和孔丘替张旭东设下灵堂,操办丧事,铁鹰也率军中部将前来上香。
  办完丧事后,却听小兵禀报——皇后回来了!铁鹰急忙将人请入帅帐,只见侯玉玲花容染血,秀发凌乱,盔甲损坏,显然是经过了一番血战,铁鹰忙让人取来清水给皇后擦拭。
  侯玉玲稍整理仪容,冷声道:「铁少帅,狩猎谷已经被十大冥帅之首——鬼王毁去,无数凶兽已经逃脱,若给它们窜入中原,后果不敢设想!」
  孟轲问道:「那天马山庄呢?」
  侯玉玲道:「天马山庄封山闭户,启动防御结界,倒也没有受损!」
  铁鹰道:「微臣也知道此事,杨督帅已经回铁壁关领军追杀逃逸的凶兽!」
  龙辉问道:「本王冒昧询问娘娘事情前后经过。」
  侯玉玲道:「本宫正在营内休息,忽然被遭遇三头凶尸袭击,本宫便与它们厮杀,一路打着打着便出了营地,却无意看到有股阴风朝乌原飞去,当时正是起疑,于是也追了过去,但那三头凶尸却依旧纠缠不休,我们边走边打,便到了狩猎谷附近,正好目睹了鬼王夷平山谷之举!」
  说完,捂住檀口不住咳嗽,气喘不已。
  铁鹰连忙道:「娘娘甫经大战,还是先去休息吧!」
  侯玉玲虚弱地点了点头,侯战戈连忙来搀扶。
  兄妹两出了营帐,侯战戈道:「妹妹,你伤了元气,怎么会这样的?」
  侯玉玲美眸瞪了他一眼,侯战戈醒悟过来,连忙缄口不语,改为神念传音,只有他们兄妹能够听见。
  「大哥,地藏已经来了,他那头谛听可不是闹着玩的,说话不可大意!」
  侯玉玲暗中警告道。
  侯战戈叹道:「若非我有心魔护身,隐匿气息,恐怕也难逃那畜生的耳朵!
  哎,想不到这秃驴竟会出手相救铁鹰,让我的一番算计落空了!」
  侯玉玲摇了摇头道:「借刀杀人虽好,但即便铁鹰死了,军权也未必能落入咱们手中,毕竟龙辉和杨烨都在,以他们的威望完全可以扛起大旗!」
  侯战戈道:「这样最好,姓龙和姓杨的都想独身世外,铁鹰若死了,他们就必须正面跟厉帝冲突。只可惜功亏一篑,被地藏那秃驴坏了好事!」
  侯玉玲幽幽叹道:「地藏前身乃罪佛,曾指点过我刀法,如今他来了,只怕会识破咱们的计划!」
  侯战戈道:「不怕,爷爷曾采补了佛道真元,与祖母结合后,借助女体孕胎之法将父亲生出,我们有继承了爹爹的血脉,体内分拥佛道之元,这秘密只有咱们仨知道,有这佛道精元掩盖,仍谁也瞧不出破绽。」
  侯玉玲仍有虑色,侯战戈安慰道:「莫要担忧,父亲在外行走多年,遇上了多少高人,不也没露出破绽吗?对了,你是怎么受伤的?」
  侯玉玲叹道:「我被那将臣、后卿、旱魃那三头凶尸缠着,本想祭出心魔,但恰好接到大哥你的消息,说地藏来到军营,所以只得继续忍耐,单凭佛力迎战,撑了数十个回合就不敌,被那将臣打了一掌,幸好鬼王打开狩猎谷封印,谷内涌出滔天凶暴戾气,正好可以将我的行踪掩饰,我才能使出心魔大法,将它们击退。」
  侯战戈问道:「你用了多少个心魔?」
  侯玉玲道:「白翎羽、魏雪芯、林碧柔……还有小妖后。」
  侯战戈愣了愣,目光玩味地看着她,侯玉玲脸颊一润,咬了咬唇,传音道:「三个心魔才能跟它们持平,只有再加一个才能打赢!」
  侯战戈笑了笑,回音道:「我杀了日游神,煞域定然会继续报复咱们‘侯家’,这次三尸寻你麻烦便是证明,小妹你可得小心啊!」
  侯玉玲轻点螓首,款款回锦帐内休息。
  龙辉走出营帐,迎面便见地藏手持枯木禅杖走来,身旁跟着那条小白狗。
  「这次辛苦大师超度亡魂了!」
  龙辉双手合十行礼道,地藏说道:「不过是让亡者安息罢了。」
  龙辉道:「杨督帅赶回铁壁关派兵围剿逃脱的凶兽,而净尘道长他们四人都受了重伤,如今营内便只有大师和在下可牵制厉帝了!」
  地藏道:「此战贫僧定当竭尽所能!」
  龙辉苦涩一笑,地藏道:「施主可是有忧虑?」
  龙辉道:「昨夜挪移大阵被毁,显然是有人想谋害铁鹰,然后再将这罪扣在我头上,幸亏大师相救,也免了在下一番麻烦。」
  地藏叹道:「暗中黑手隐匿极深,便连我座下谛听也察觉不到。」
  龙辉道:「圣僧对此藏镜人可有头绪?」
  地藏道:「昔日贫僧曾将空藏制服,但待吾诛灭波旬后,却不见了空藏以及弘法军的行踪,吾怀疑这两者是有莫大联系。」
  龙辉道:「当初我擒下的昊天圣母也不翼而飞,现场留下一缕阴气,原本还以为是厉帝的手笔,但仔细一想,若又不像煞域的动作。」
  地藏道:「若煞域将她雪藏呢?」
  龙辉道:「我同昊天圣母有杀夫灭子之仇,若她真在煞域定会找机会来寻仇!」
  地藏道:「王爷神功无敌,昊天圣母也并非愚妇,没到适当时候她绝不会轻易动手!」
  龙辉笑道:「这一点我也考虑到了,所以我这次前来随行之中便有昊天教前任圣女,昊天圣母虽顾忌我的武功,但却这前圣女却是她徒儿,论修为犹不及她,若有报仇机会,她定不会放过。」
  地藏道:「王爷是想引蛇出洞?但这对那位姑娘似乎颇有风险。」
  龙辉道:「所以想请圣僧协助,借谛听神耳监听八方,一旦水姑娘有危险,我也好及时救援。」
  地藏道:「也好,此举正好可证实昊天圣母是否就在煞域阵营!」
  三才鬼城的天凶城内,厉帝饱吸阴气,伤势竟在一夜间消失,神气十足,望着麾下林立着各路鬼将冥帅。
  黑无常说道:「昨夜虽然被铁鹰那小子伤了鬼城地脉,但逆三才之格局虽然仍可运行,但阴气结界暂时难以维持,便宜了那些狗腿子了!」
  厉帝笑道:「无妨,即便他们不受阴气影响,但鬼王也成功放出那些凶兽,他们后方已大乱,够他们忙一段日子了,咱们正好可以抓紧时间修补地脉。」
  白无常出列道:「托陛下洪福,昨夜杨烨已经离开军营,赶回铁壁关。」
  厉帝哈哈笑道:「妙哉,凶兽从西北境内而出,杨烨必须去收拾着烂摊子,如今儒道四大高手已经被孤损耗大半元气,短期内也无法参战,如今就只剩下姓龙那小子了!」
  白无常嘿嘿阴笑道:「陛下,微臣有一计可让朝廷军更加焦头烂额!」
  厉帝喜道:「爱卿速速道来。」
  白无常道:「那些畜生最喜欢吃人喝血,那不如便跟它们合作,助它们继续肆虐,反正死的人越多,咱们优势也就越大,就算天下人都死光,对咱们也是有益无害!」
  一名浑身豹纹的男子附和道:「陛下,凶兽被正道诛杀对咱们也没损失,微臣正好用它们的魂魄尸身做几个阴兽!」
  厉帝哈哈笑道:「传令下去,让鬼王同穷奇、梼杌、混沌三凶接触,许它们一些好处,让这群畜生给咱们卖命!」
  「陛下!」
  一个阴魂飘了进来传话道:「城下来了个女人叫阵!」
  厉帝问道:「那个娘们敢这么嚣张,孤身来挑战?」
  阴魂道:「她身上有很重的妖气!」
  厉帝哼道:「难道是鸾凤那俩妖妇?」
  阴魂摇头道:「不像!」
  厉帝摆了摆手道:「算了,去看看便知道了!」
  厉帝登上城头,只见城下立着婀娜倩影,水眸若盼,面若桃花,不是水灵媞还有何人。
  厉帝冷笑道:「原来是这昊天教的前圣女!」
  水灵媞娇声喝道:「堂堂煞域竟没一人敢出城迎战吗?」
  牛头怒道:「这臭丫头实在猖狂,陛下请让微臣将她拿下!」
  厉帝道:「准!」
  牛头拔起钢叉,大吼一声跃下城去,喝道:「小娘皮,休得撒野,看牛爷爷来收拾你!」
  水灵媞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啐道:「就你这货色,姑奶奶两招就能打趴你!
  」
  牛头钢叉一甩,阴风横扫,力沉千钧,水灵媞不缓不慢,玉掌轻推,仓木淬火沿着钢叉烧了上去,火中藏毒,牛头只觉得手掌又炙又麻,显然是中了火毒,也亏他悍勇,咬紧牙关紧撑,才不至于被水灵媞一掌打飞武器。
  水灵媞冷笑道:「蛮牛,瞧你还能接多少招!」
  她玉手翻飞,柔夷如同穿花戏碟,轻巧地闪过牛头的防线,从下方一掌劈在他胸口,功力亦转火为冰,冰髓劲直接打入牛头心坎。
  寒霜冻气钻入心脉,饶牛头在阴间生活也感到一阵寒冷,心房都快被冻结,慌乱之下急聚阴气护住心脉,并同时后退,逃出水灵媞的掌势范围。
  然这一掌只是前式,后招紧接而来,水灵媞玉臂一扬,引掌推轰,冰髓劲犹如雪崩山洪地涌出,迅速席卷方圆百尺,牛头还没走出几步就被寒气笼罩,血气为之淤结,整个人竟被冻成一块冰雕,紧接着冰晶龟裂,牛头随之碎成粉块。
  也亏他在主场作战,肉身粉碎后,元神出窍逃回鬼城,白无常见状急忙取出一个安魂瓶将牛头魂魄收入安置,来日再寻一个合适的躯壳给他重生。
  水灵媞甫一出手便夺下首胜,技惊四座,也给朝廷军出了口恶气,更是气得煞域众鬼个个面色铁青。
  水灵媞扬起细巧精致的下巴,挑衅地盯着天凶鬼城上的厉帝,笑道:「偌大一个煞域也就厉帝一个真英雄,其他人还不如我这么个妇道人家!」
  若厉帝亲自出手,那就坐实了她的话。
  厉帝也自重身份,不屑与她动手,哼道:「孤麾下兵多将广,能收拾你的比比皆是!」
  水灵媞道:「那妾身就候教了!」
  想到昊天圣母可能就藏身鬼城之内,水灵媞心跳不禁快了几分。
  厉帝打了个响指:「旱魃,替孤收拾这狂妄丫头!」
  嘶吼呼啸,烈焰焚野,火影飞速掠来,水灵媞撮指成刀,对着那团烈火便是迅猛劈去,将火焰劈开,然而一条健壮手臂架住了她的掌刀,水灵媞感觉对方力大无比,于是再提三分元功,势要压过对方。
  旱魃咬牙瞪目,散开的火焰立即回缩,围聚在四周,将两人包裹在内。
  水灵媞虽身负火焰功体,却也被这股火气烘得燥热难受,暗忖道:「好生厉害的僵尸!」
  她双足驻地,以拔山掌之巧劲将火煞卸入地底,旱魃的火煞漩涡顿时消散大半。
  然而旱魃火劲源源不断,越烧越旺,水灵媞御劲越发巧妙,一为后天女妖,一为先天女尸,妖与煞形成相互角力。
  两股浩荡真元冲击不断,妖氛冲霄,破开云层,煞气四窜,碎裂黄土。
  水灵媞见久战不下,娇咤一声,妖气归元,化作谛鸿妖相,远古大力一掌拍下,庞大的掌印覆盖百里方圆,浑厚霸力尽展,压得四周空间重力凝成磅礴之势,强悍而下。
  旱魃被谛鸿妖劲压得动弹不得,双足陷地,半个身子埋入土中,水灵媞狠劲一发,硬生生将旱魃钉入地下,紧接着再以拔山掌的土性妖气沙石变得坚硬如铁,形成一个牢笼,这种方法完全是针对旱魃不死僵体而设,既然难以毁去,那便先行封锁。
  女魃被封住,水灵媞再取一胜,令得厉帝颜面无光,白无常说道:「陛下,女魃初成只有蛮力,武技不佳,败在这妖女手中倒也情有可原。」
  厉帝道:「那谁愿替孤取下这小妖女?」
  他身为一方雄主,自然不屑与水灵媞交手,再者他还深深顾虑着龙辉,以及昨夜那个出手救走铁鹰的神秘高手。
  眼见水灵媞轻取牛头和女魃,众冥帅也是顾忌万分,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做出头鸟。
  厉帝冷喝一声:「一群废物!」
  他骂归骂,但也是无可奈何,毕竟这十大冥帅有半数人擅掌军控兵,而不善武斗,不似十大阎王具有高绝武艺。
  水灵媞随手夺下牛头遗留的钢叉,吟吟浅笑道:「若再无人迎战,那妾身便告辞了。」
  厉帝正想召来将臣出战,却见地面出现道道裂痕,无数火舌从地底冒出,轰隆巨响,只见旱魃全身裹着烈焰熔浆冲了出来,一双赤眼燃着火焰,呼吸间也从口鼻处溢出灼热炎气。
  「杀!」
  旱魃以它微薄的言词喊出一个杀字,可见怒气万钧,水灵媞冷哼:「怕你这头贱尸不成!」
  玉掌凝气,再度蓄势待发。
  旱魃蛮力一发,举手便打,水灵媞一掌印上,两股力量轰然对碰,惊爆万尺,力量横扫之下在现场留下一个千尺巨坑,而水灵媞也趁势而退,留下一连串银铃脆笑:「好大蛮力,可惜妾身兴趣已尽,这就告辞!」
  水灵媞将牛头钢叉丢到众人面前,全军不由一阵欢呼。
  她回到营帐后,铁鹰、侯家兄妹以及三教高层都在其中,她目光落在龙辉身上,便问道:「如何,可有苏毓仙那贱妇的行踪?」
  龙辉摇头道:「尚未有头绪,不知地藏圣僧有何发现?」
  地藏道:「未曾,贫僧配以谛听神通也不见端倪。」
  龙辉道:「难道昊天圣母不在煞域?」
  地藏摇头道:「非也,而是厉帝神通已经超脱三界五行,在他庇护下,谛听无从探知煞域虚实。」
  龙辉苦笑道:「当初我可吃足这谛听的苦头,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助力,却是无法使用。」
  地藏笑道:「王爷纵横三界,乃是靠本身之智勇,并非投机取巧,即便没有谛听之助,相信王爷亦能击败煞域。」
  龙辉笑道:「但还得仰仗诸位相助。」
  却闻谛听开口道:「我……听见鬼王跟一头凶兽接触了!」
  龙辉连同儒道佛众人的神情为之一变,孔丘道:「那些凶兽灵智已开,煞域若同他们达成协议,咱们势必腹背受敌。」
  铁鹰脸色一沉传令道:「全军开拔,整装备战,今日便要将这三座鬼城拔掉!」
  金子云蹙眉道:「若那些凶兽往帝都而去,后果岂不是……」
  铁鹰喝道:「此刻咱们决不能退,若是退缩,煞域便会以三才鬼城为跳板长驱而下,皆是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龙辉点头道:「少帅说的没错,如今咱们只能进不能退,至于后方唯有托付给其他人了。」
  地藏道:「少帅昨夜令鬼城地脉遭受重创,贫僧愿一试破城之法。」
  铁鹰大喜,道:「既然如此,那晚辈便调动三军协助圣僧。鸿钧掌教,如今我军后方尚有穷奇为祸,劳驾您牵制这头凶兽。」
  鸿钧点头道:「贫道却之不恭,定不辱使命。」
  龙辉道:「凶兽暴虐,本王便派奔雷部将士与道长随行。」
  因为挪移大阵被毁之事,龙辉已经感觉到自己受到怀疑,干脆就将麾下精锐转移出去,而且还能避开煞域锋锐,保存实力,一举两得。
  侯玉玲开口道:「如今儒道四位前辈已经伤势未愈,正面战场若无王爷相助,我军实难抗衡厉帝凶威。」
  龙辉道:「娘娘懿旨,微臣自当遵从。」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3 04:39:55

【龙魂侠影 第23集 征战阴阳 第6回 恶战难停】
  夜深人静,朝廷军取得首胜,士气旺盛之极,铁鹰整顿三军,只待明日再战。
  乌云蔽月,驻扎辕门的士兵忽然神情一僵,当场呆滞,随即一股阴风吹来,他们便转过身来,愣了愣地往营内走去。
  后方士兵见状便问道:「还没到换岗的时辰,你们怎么往回走了?」
  然而那几个士兵忽然拔刀相向,他们猝不及防被一刀封喉,惨死当场。
  这一变故也令得四周的士兵哗然一片,刀剑铿然,乱作一团。
  辕门变动,中军立即调遣兵马前去镇压,其余高层全部聚集在帅账,铁鹰神色冷峻,道:「辕门附近的士兵自相残杀起来,若本帅没看错,定是煞域的伎俩。」
  靳紫衣道:「夜间阴气大盛,正是煞域作乱的机会,元帅必须加固防线,不可给对方可趁之机!」
  铁鹰道:「依靳前辈看来,煞域这番动作意欲何为?」
  靳紫衣道:「声东击西,调虎离山,目标意在元帅!」
  他的话也是一阵见血,铁鹰虽精通兵法,但修为却是略显不足,正是煞域下手的目标。
  铁鹰道:「敌军夜袭我大营,那本帅便也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靳紫衣笑道:「妙招,敌军既然有意针对少帅,此法不但可以避开对手的暗杀,还能趁机杀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尹方犀道:「但深入敌后,太过冒险……少帅统帅三军,若有个好歹,军心必乱。」
  铁鹰笑道:「煞域夜袭大营,后方定然空虚,晚辈安全得很,相反煞域大军压境,诸位前辈则需同对手打一硬仗。」
  靳紫衣心领神会,颔首道:「少帅且宽心,这儿交给吾等即可。」
  靳紫衣对儒道修者说道:「诸位,煞域既然要夜袭劫营,那咱们便同他们死战到底,拖住其主力!」
  尹方犀问道:「需要派遣弟子保护铁少帅吗?」
  靳紫衣摇头道:「不必,待会夜战,若煞域见我方少了部分人手,必定会料到我军绕到他们后方,届时他们回兵拖战,再配合地利之便,这一支奇兵危矣!
  」
  宗逸逍蹙眉道:「难道真要如此冒险吗?」
  靳紫衣叹道:「煞域地利无坚不摧,而且越战越强,若再拖延下去,对我军大大不利,倒不如趁着三才鬼城地势削弱的机会,一举拔掉这颗芒刺!」
  铁鹰笑道:「靳前辈所说正是铁某所想,晚辈这就点起战刀刃精锐,给他来个后院失火!」
  这时外边的喊杀声越来越大,元鼎瞥了一眼外边,将一个锦囊递给铁鹰道:「少帅,此锦囊内有进一步破解地脉阴气的法子。」
  净尘将一枚符咒递给铁鹰,说道:「少帅,此乃贫道炼制的挪移神符,若遇上危险只需捏碎符咒便可以回到营地。」
  挪移神符其实也是符咒和阵法的结合,先在一个特定的位置刻上阵法,然后再配上符咒,届时一发动符咒便能瞬间回到阵法里,这符咒炼制虽然不难,但三才鬼城阴气浓郁,几乎相当于阴间,若要施展符咒离开,就如同是贯穿阴阳,极为艰难,所以铁鹰手中这枚符咒也耗去了净尘不少的心力。
  靳紫衣道:「既然我军设有挪移大阵,依靳某拙见,倒不如反其道而行,对其弃之不顾,专心应付来犯阴军!」
  若是以重兵防御挪移大阵,反而会给对方瞧出端倪,还不如什么也不做,反倒可以蒙混煞域之人,不让对方注意到这阵法的存在。
  铁鹰接过锦囊后,亲自点起战刀刃精锐,往三才鬼城杀去。
  外边战况已经越演越烈,六独师与张旭东赶到现场,看到自家将士厮杀不由得大吃一惊。
  六独师瞧出端倪,说道:「他们中了摄魂术,所以失了神智。」
  张旭东拿出一支铜玉笔,虽不是儒家圣物荒神笔,但也充盈着一股浑厚正气,鬼邪莫近。
  张旭东笔走游龙,凭空书写出儒门经典,字里行间充盈着浩然正气,一篇篇的文章散出紫色字印,每一个字印落在失魂的士兵身上,眉宇间立即透出一股黑气,进而软瘫在地上。
  张旭东道:「他们邪咒已解,快将他们救下!」
  六独师袖子一抖,化出一个独立空间,再生出绵密吸力,将昏倒的士兵收了进来。
  六独师道:「被迷魂的士兵已经救下,大家打起精神来,准备迎战!」
  话音未落,前方冒出一股黑烟,正是阴军来袭。
  金子云正好领军来援,下令神火营一字排开,每个士兵手持弑神火枪,对准漫天阴魂便是一轮枪炮。
  弹药以朱砂炼制,再刻上道宗阳符,正是阴魂克星,枪口吐火,杀得阴军魂飞魄散。
  「兔儿爷,竟敢伤我阴军,纳命来!」
  牛头暴跳如雷,抡起钢叉杀了过来,金子云使了个旋枪决卸开牛头万钧力道。
  金子云道:「牛鬼妖邪,上回给你占了地利要势,这次便叫你把脑袋留下来!」
  金子云精神抖枪,枪式灵动,牛头怒挥钢叉,力重千钧,一记钢叉当头劈下。
  这一次金子云无需照顾下属,将枪法的精妙使得出神,拖枪卸力,巧步挪移,避开牛头重击,然后旋身出招,对准牛头脊背便是一枪。
  牛头力大笨拙,躲闪不及,被利刃贯体,一股黑血从胸膛喷出。
  「妈的!」
  牛头重伤,却是悍勇无比,凝聚一身阴气封闭伤口,锁住枪刃,金子云身法顿时一滞。
  牛头喝道:「还捉不到你吗!」
  话音未落,钢叉横扫而回,金子云躲避不及,正面受招,口吐鲜血,五脏俱损。
  六独师连忙将倒地的金子云抢回,以道法柔功化解其体内瘀伤,护全金子云心脉。
  张旭东则趁势杀来,铜玉笔点向牛头眉心,欲借此除魔。
  然而牛头身后涌出一道身影,手持铁索,挡住张旭东笔锋,救下牛头。
  张旭东见对方又来了强敌,笔走惊雷,隔空写出一个雷字,正是书坛绝技——罡锋笔行!顿时雷电闪烁,连环劈在对方身上。
  那人嘿嘿一笑,身形一转,化成十六个小人,个个都是小脸颊、红肩膀,他们四下走散,将雷罡正气化整为零,分成十六份,令得儒门雷决削减至最弱。
  牛头捂住伤口,骂道:「夜游神,你他妈的终于肯出手了!」
  那十六个小人嘿嘿阴笑,左右奔走,身形幻化,张旭东竟难以见其真身,忽然十六个小人携手并肩膀,将张旭东环在圈内,结出一个奇妙阴阵。
  张旭东顿时坠入黑夜,大脑顿时一片空白,神智迷离,双膝一软,屈倒与地。
  六独师顿觉不妙,连忙抢去救人,但终究晚了一步,十六个小人再度合成夜游神真身,而张旭东神魂早已湮灭,气息全无。
  六独师大怒,催起地仙真灵法,召唤土魁斗神。
  夜游神嘿嘿冷笑道,手掌一张,化出一股暗能,土魁斗神立即陷入黑夜之中,瞬间便遭吞噬。
  「牛鼻子,日游神之仇,便再取你一条狗命填补!」
  夜游神掌心泛起一团黑炎,甩手便打了过来,炎火之中竟暗藏紫阳雷劲,竟是张旭东之功法。
  这一招阴中藏阳,奇正结合,六独师难以底单,便再挫一阵,口吐朱红。
  在煞域之中,夜游神的功体最为特殊,他修炼一套名为「夜魂煞」
  的功法,一到夜间便锐不可当,白天则是弱不禁风。
  此功法诡异无比,遇上攻击的时候便能将本体分成十六个小人,避开攻击,然后再以小人携手火速结阵,夺取活人神魂,而他每夺一人魂魄,便可以融合那人生前的神通,虽然威力打了折扣,却也十分厉害。
  六独师被阴火阳雷伤了气脉,周身剧痛,功体顿减五成,夜游神趁势追杀,双手挥舞,不断打出黑炎,六独师以太极挪移手御开攻击,将黑炎散成火星,化解其威力,谁料火星却组合成一个个诡异的字符,字符化作无数鬼魅,争相恐后地扑来,欲撕咬六独师骨血。
  原来他将儒家书决转化成阴间阴间殄文,更如同张旭东一般讲字符具体化,以字符变作鬼魂。
  「这穷酸根基虽浅,但奇门怪招倒也不少哩!」
  夜游神驱鬼谈笑,已然将六独师当做囊中之物。
  六独师被字符困住,遍体伤痕,每一次驭土还击或者抵挡都被夜游神的暗能夜法化解,一身精湛道法连连受制。
  眼看就要殒命之时,却是灵隐子来救:「阴鬼,给我住手!」
  话音未落,他左掌推出,发出一道龙形真气,张牙舞爪,栩栩如生,正是辟魔罡元气的最高绝式——龙罡。
  巨龙扑向夜游神要害,逼得他连忙自救,六独师倒也免了一劫。
  夜游神冷笑道:「又来一个送死的牛鼻子,你这功夫倒也很好看,便送给我吧!」
  六独师忙提醒道:「道兄小心,这鬼怪可以偷学别人的绝技!」
  灵隐子不由得谨慎起来,伸手捏了个防御法决,严阵以待。
  另一方面,军营上空闪过一道绛雷,直接落在主帅营帐,将地面炸出一个大坑,营帐化作灰烬,只看厉帝面容冷峻地悬浮在巨坑之上,喝道:「铁家小儿,断我河道,杀我爱将,还不快现身受死!」
  「堂堂厉帝,居然亲自来杀一个后辈,羞也不羞?」
  却见四道身影闪身而来,占据东南西北四面,牢牢锁住厉帝进退之路,尹方犀镇守西面、宗逸逍镇守东面、净尘镇守南面,元鼎镇守北面。
  厉帝冷笑道:「来得正好,孤正愁没人发泄,今夜便拿你们来奠基日游神!
  」
  元鼎手掌一握,朱光燃起,烆阳烽悍然在手:「厉鬼嚣狂,且看谁生谁死!
  」
  话音甫落,净尘也缓缓抽出真武神剑,那边宗逸逍手持君子意以待,而尹方犀也取出了天罗蚕丝手套。
  厉帝道:「杨烨跟龙辉呢?」
  元鼎道:「我们四人已足以杀你,何须劳动两位王爷!」
  厉帝叹了一口气,道:「可惜了,孤本想以汝等鲜血铸就无上威名,但少了龙杨二人,今夜注定不完美了!」
  元鼎性如雷火,见厉帝如此狂傲自然恼怒,拔刀赞招,衍阳锋劈出雷火刀气。
  以怒意推动,刀式更烈,厉帝不缓不慢,祭出煌煞分身,双掌打出鬼火暗炎,力搏玄门刀劲。
  厉帝煞体一出,其余三人也赞招助战。
  元鼎以剑演离卦,连环击出火焰锐气,厉帝则驱使道煞分身施展天穹鬼术抵挡;宗逸逍紫阳真气游走全身,化作一个紫色太阳,君子意连环挥动,紫光接踵而出,好似太阳光华洒落,叫人应接不暇,厉帝以儒煞分身抵御,阴气环绕全身,化作一个暗红光团,就好似血色太阳,挡住宗逸逍的紫阳剑气。
  趁着其他三人拖住厉帝分身,尹方犀趁机一掌打来,使了一招如意幻影手,掌势飘忽巧妙,直取厉帝命门。
  厉帝真身还击,只看他踏步半空,闪开尹方犀绝式,同时气凝半空,居高临下一爪拍向儒者天灵。
  厉帝半空压下,这一爪毫无花巧,纯粹以力取胜。
  阴气临空压来,令得尹方犀无从以巧法对战,唯有催动内元,挺招硬挡。
  尹方犀稳住下盘,调动一身元功,紫阳火劲倒冲而起,厉帝掌心生出一股粘劲,阴寒之气决堤而出。
  儒教正阳掌法对上冥界至阴爪劲,破虚高手根基对撼,两股内力相互比拼,尹方犀紫阳真气如同烘炉烈火,厉帝的冥能阴气若冰寒雪窟,正是阴阳相克,水火不容。
  虽同为破虚境,但厉帝有四煞护体,可以将力量在各大分身间巧妙转移,而且又是子夜交战,端的是阴盛阳衰,尹方犀力屈一筹,被厉帝爪劲压得双足陷地,气脉剧痛,脏腑翻涌成团,喉咙一甜,鲜血溢出嘴角。
  厉帝继续强行施功,以力取胜,大喝一声,爪劲山洪暴发,尹方犀震得陷地百丈,整个人被打到地下,惨遭沙土掩埋。
  厉帝虽然全力一击,但也自治单凭一击之力仍无法夺下尹方犀性命,这一爪最多只是将他重创,他此举便是要迅速破解儒道四方合围之势。
  打开一个缺角,厉帝驱使四煞反扑儒道三人,净尘将真武剑在胸前一旋,划出坎卦水象,以至柔水劲稳守阵脚。
  厉帝嘿嘿一笑,四重煞体同时赞掌,力强万钧,一击破开坎卦水劲。
  净尘首当其冲,被阴力撞得真气逆行,口吐朱红,但他也是了得,后退之余暗踏八门步,再辅以八卦劲,瞬间施展出先天绝卦最高境界,名曰八阵元象。
  当初元鼎和净尘曾在机缘巧合之下施展出此法,打得五神通开启的波旬狼狈不堪。
  八阵元象四周一片苍茫混沌,空间与时间皆已停顿,厉帝也遭受双重封锁,动弹不得,紧接着便是陷入水火风雷等诸般大能的攻击,厉帝以道煞体硬接阵法攻击,紧接着再施展天穹鬼术,刹那间星辰开道,混沌被无边无际的星辰填充,星体不断撞击着阵法,却见惊雷入阵,威猛绝伦。
  原来是元鼎趁势出刀,衍阳锋夹天雷火气凌空劈下。
  元鼎专修雷火功体,虽不如净尘奇招百出,但攻击力霸道雄厚,他这一刀劈来,令得八阵元象中的雷火卦象更加猛烈,道煞分身被批得口吐黑血,皮开肉绽。
  厉帝盛怒,将四煞之力全部聚在道煞之身,天穹鬼术威力倍增,一口气扭转星海,星宿变作无数厉鬼,硬生生撕开了八阵元象,但厉帝也遭道气反冲,脏腑剧震,呕出几口鲜血。
  就在他破阵受创的瞬间,宗逸逍掌剑齐施展,右手持剑,剑式灵动轻巧,分击厉帝眉心、双目、咽喉、心坎、丹田、下阴,脊柱等七处命门,虚虚实实,招中藏招,正是儒门绝式七巧摘星手的技巧,只不过是将擒拿手变作剑招罢了,而左手则是实在的掌法,刚猛无匹,掌力所催阴魂尽灭,凶星聚毁,正是三山五岳掌。
  厉帝深吸一口气,将内伤尽数转移给道煞分身,本体气定神足,精力旺盛,一口气便再唤出煌煞分身,只见那尊煌天摩耶的身躯将左手横向一拨,便卷起了一道火墙,正是沧释天光明业火中的绝招天火墙,唯一不同之处则是用暗火推动,火焰颜色为红黑色。
  天火墙如铁桶般围住厉帝周身,将宗逸逍的巧剑一一拒之门外;与此同时,煌煞分身右手崩然出掌,正是一招赤炼断金手,力沉刚猛,正面对上三山五岳掌。
  这番动作俨然如同沧释天复活,重现邪神精湛武决,宗逸逍竟占不到任何便宜,厉掌相对,双方皆遭雄劲反震,宗逸逍被暗炎烧伤数条气脉,真元运行受阻,感觉到胸腔一阵辛辣冰寒,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
  而煌煞分身也遭儒门阳火焚损经络,按理来说其伤势并不比宗逸逍轻,但他却仗着有其余煞体护持,将紫阳火劲分别再转给其他俩煞体——儒煞分身承受大部分阳火,但这分身精通儒家功法,最能抵御阳火;而道煞分身则承受小部分阳火,它可运转天穹鬼术,其回气培元的能力堪比巅峰时期的沧释天,而且这天穹鬼术乃天穹妙法的异变,正是卸劲绝学,轻易地就化解了这小部分阳火。
  当道煞化解后,儒煞又将小部分阳火转移过来,道煞再化劲……如此这般,儒煞不断将阳火送出去,道煞则不断化解,这一切动作也只是瞬息间的事情。
  这种方法其实就是化整为零,就像一个人在搬运一车货物,若想一口气将货物和车子一下搬入仓库可能会扭伤腰腿,但要是将货物拆解下来情况就不一样了,厉帝的四重煞体便利用这种道理,将自己的伤势减轻到最低,甚至是没有,而宗逸逍则赔了一身的伤患,所以他丝毫不怕打围困战,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继续缠战下去,他定能将对手磨死,而且三才鬼城就在后方,随时可以回去滋补阴气。
  儒道三破虚高手都瞧出了厉帝的动作,可是这四重煞体密不可分,牢不可破,即便双方的总实力相差无几,可是厉帝却能迅速回元,几乎是不死之身,不伤不痛,久战下去,他们必定要被拖死。
  「厉帝!」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一声怒吼,厉帝回头一看,紫色光华耀眼夺目,正是尹方犀。
  他已经压住伤势,从地下窜起,手心凝起了一个紫色火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掌打来。
  这招来得甚急,快不及防,厉帝唯有出拳抵挡,甫一接招便感到滂湃无匹的劲力,只见紫阳真火炼化爆炸,沿着掌心侵入筋脉,厉帝被炸得灰头土脸,首吐朱红,叫道:「竟然能伤孤,好个纯阳霹雳掌!」
  尹方犀这一掌正是纯阳小霹雳,威力虽不如纯阳大霹雳掌,但却胜在杀伤力集中,而且省时省力,不用像大霹雳掌需要久蓄元功。
  要破四重煞体便得一鼓作气,以强大的杀伤破坏力打得厉帝无暇转移伤害,这儒门纯阳霹雳掌正是最好选择。
  宗逸逍见尹方犀得手,也不顾伤势,大喝一声,掌心聚气,重燃阳火,也是一招小霹雳掌,但他却是用的更为精妙,他五根手指分别聚起一个小火球,窥准厉帝退路便一掌打来,五个小火球先分后合,威力更加惊人。
  「妄想!」
  厉帝怒喝一声,压住伤势,回身还击,利爪卷起一团阴风螺旋,也是将攻击力聚集在一点,正是藏玄冥功的最强杀招——轮回劫。
  两股极端真元对撼,各受其害,阴皇再受阳火焚脉,儒者又遭邪煞伤筋,扬天呕出两道朱红,皆是伤上加伤。
  宗逸逍内伤暴发,双膝一软,摇摇欲坠,恰好尹方犀过来将他搀扶住,并输以紫阳真气替他镇痛驱伤。
  就在此时,元鼎将衍阳锐锋朝天一指,刀刃引穹雷天火,一股磅礴雷劲蓄势而发,正是梵天雷罡之绝式——玄火贯天雷。
  厉帝怒道:「贼道,孤即便伤了也不怕你!」
  元鼎一个箭步抢上,刀锋劈落,喝道:「伏诛」
  雷火锐芒直贯而去。
  厉帝把心一横,命道煞分身将天穹鬼术催至极限,以柔卸刚,只见阴气化作诸天星斗,吞噬道者罡气。
  但吞噬了一半,阴法星斗却到了极限,被雷火刀气硬生生劈开,轰隆一声,便见星陨天崩。
  道煞分身也遭遇重创,口鼻溢出了浓郁黑血,而元鼎也不好受,脸色先是一阵酡红,紧接着变成紫酱,最后便是一片煞白,原来星辰粉碎时的力量也震他内腑淤伤,只是碍于面子将涌到喉咙的鲜血吞了下去。
  净尘岂会错过这个机会,看准机会,猛然出剑,同时祭起震阙惊雷和离丹烈火两招,并不是他不愿使出先天绝卦最强的天地元卦,而是伤敌十指不如断其一指——元鼎的雷火刀气已经伤了厉帝,所以他选择同样属性的卦象,再元鼎打开的缺口基础上进一步重创强敌。
  雷火剑气就如同长了眼睛般,绕开儒煞、煌煞两大分身,直接刺向厉帝后颈椎骨大穴。
  厉帝虽有伤在身,但身经百战,武感超绝,后脑勺感觉到一阵酸麻,立即知道危险袭来,本能之下便扭身躲避。
  雷火剑气擦着左肩而过,厉帝虽然避开要害,但整条左臂的经络被剑气斩断,俨然废去一臂。
  厉帝忍住剧痛,抬起右手便是回身一掌,净尘攻势已尽,收势不及,被厉帝一掌扫中肩膀,混元道胎也难承这股雄厚的阴力冥能,肩骨咔嚓一声,便裂了开来,痛入骨髓。
  厉帝怒极反笑:「一剑换一掌,孤也不吃亏!」
  原本普通的骨伤,以净尘的修为几个吐纳呼吸便可以续骨生髓,然而伤患处却被一股阴寒之气覆盖,阻断了道法疗伤,还不时地侵蚀骨髓,转眼间净尘的半个身子便已冰寒刺骨,苦不堪言。
  远处山峰上,龙辉和杨烨将战况看在眼里,杨烨蹙眉道:「龙辉,你怎么看?」
  龙辉道:「若论回元养气的速度,这厮堪称天下第一,现在他虽然也受了伤,但此刻战场上阴军尸兵扎堆成群,阴气浓郁,再加上不断有人战死,厉帝完全可以就地取材,吸纳阴魂尸气来滋补自身!」
  话音未落,果然看到厉帝一扬鬼纹王袍,无数阴魂朝他涌来,儒道四人之中也就只有元鼎还未受伤,但这一股阴魂来的极为迅速,他连布阵阻挡的世间都没有,眨眼间厉帝便吸入大量阴气,四煞阴体瞬间恢复大半。
  厉帝得意地笑道:「你们使出吃奶的劲伤了孤,最后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说话间,四煞之力已经开始凝聚,笼罩住整个战场,蓄势待发,欲一举击杀儒道四大高手。
  龙辉再也无法旁观,大喝一声住手,纵身跃下山峰,化作龙形横扫战场,破开厉帝煞气。
  厉帝迎着龙气便是打出一记巨大的鬼爪,口中哼道:「龙小子,孤等你许久了!」
  龙气毫不示弱,与鬼爪狭路相逢,两股力量在半空交汇相碰,顿时龙形消散,鬼爪崩碎,看起来双方谁也没占到便宜。
  厉帝虽有妙法恢复真元,但激战一番始终不如养精蓄锐的龙辉,相较之下,被天龙雄力震退三步。
  厉帝挫而不颓,龙辉胜而不骄,两人各据一方,相互凝视,默默地积蓄力量,因为再一次出手便可能是生死博弈。
  四煞鬼身正在迅速恢复元气,厉帝只用了几个呼吸便驱散了九成伤患,精神饱满,气充力足。
  龙辉暗骂道:「这厮简直就是打不死,恢复能力比那两只大小凤凰还要厉害!」
  厉帝自持不死不灭,得意地笑道:「江南王,孤王今日便也领教你之神功,是否真如传闻那般厉害!」
  龙辉冷哼一声,掌心蓄劲,泛起一股淡淡的暗金真气,天云被这股真气牵引,竟有散开之征。
  我倒要看看你这四煞鬼体究竟有多硬!龙辉打定主意,准备施展䶮武天书的顶尖杀招——暗雷霹雳,他现在也只能凝聚出半暗半金的霹雳劲,虽不能灭世创世,但也足够摧毁神魔,所以要么不出手,一出手便要将厉帝打得魂飞魄散。
  然而厉帝坐拥四煞鬼体,不死不灭,更有四重绝学,冠绝古今,便是太荒时代的两大煞皇冥岳和玄冥辟兵也远不如他,修为恐怕直追龙辉前世。
  就在双方对峙之时,后方忽然传来巨大响声,只见三才鬼城不断震动,摇摇欲坠,俨然是要崩塌的前奏。
  厉帝大惊立即弃战,领着鬼王冥将,带着阴军尸兵迅速回撤,龙辉奇道:「
  这是怎么回事?」
  元鼎喜道:「煞域欲行斩首行动除去铁少帅,而铁少帅反其道而行之,率精锐直插敌后,趁着煞域大军压境之际奇袭得手了!」
  龙辉道:「阴河分支虽被截断,但这三才鬼城依照逆三才而建,牢固异常,便是儒武巨神也伤其不得,铁少帅是如何让这鬼城动摇的?」
  元鼎道:「鬼城虽稳,但始终是依托地脉,贫道和净尘精心炼制了三枚枢离金针,只要分别在鬼城旁的特定位置插入金针,便可将逆三才重新拨正,自然可以动摇鬼城根基!」
  元鼎所说的特定位置实际上就在鬼城墙角处,若是正面交锋,根本就难以靠近,所以必须趁虚而入才有机会得手。
  龙辉沉声问道:「厉帝如今气势汹汹地回防,铁少帅岂不是危险之极?」
  净尘道:「行动之前,贫道已经给了少帅挪移神符,届时只要发动符咒,他们就可以瞬间回到军营。」
  元鼎道:「凶煞地脉遭受重创,就算厉帝补救成功,三才鬼城也是威力大减!」
  龙辉笑道:「咱们便去阵法处等候铁少帅,也好给他提前庆贺一番!」
  众人点头称是,便往后军营地走去,净尘所设的阵法便在后营西北角一个不起眼的地方。
  谁知到了后营,却见满地疮痍,而那个阵法已被毁去,众人大吃一惊。
  元鼎怒道:「这是怎么回事!」
  龙辉弯身在地上摸了一把,道:「地上残存着微弱阴气!」
  众人大吃一惊,纷纷感应起来,验证龙辉的说法。
  净尘跺脚骂道:「该死,居然被煞域识破了这儿的秘密!」
  这时靳紫衣在打退阴军后也赶了过来,得知状况后眉头顿时拧成了一团。
  尹方犀叹道:「靳师弟,煞域恐怕已经识破了咱们的计划,铁少帅恐怕凶多吉少了!」
  靳紫衣摇头道:「未必,若煞域当真识破咱们计策,厉帝派遣一支伏兵便可以轻易夺取少帅性命,根本用不着如此死磕到底!」
  众人回想起方才的战况,皆觉得靳紫衣所言非虚。
  「那靳院主觉得是何人所为?」
  元鼎问道。
  靳紫衣微微一愣,暗自思索起来:「这人似乎有意谋害少帅,但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呢?这场战争从一开始就处处透着诡异,似乎有只黑手在背后推动着一切……」
  他念头百转,脑海里浮现出几个可疑之人,无论是龙辉还是杨烨都在他怀疑范围之内,毕竟这两人文武双全,手握重兵,无论是文治武功,还是民生威望皆在当今皇帝之上。
  靳紫衣抿了抿嘴,将一切怀疑压在心里,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话说铁鹰成功刺入枢离金针后,便领着战刀刃士兵撤退,他伸手捏碎那挪移神符,但却依旧处在原地。
  「糟糕,难不成后方生了变故?」
  铁鹰大吃一惊,咬了咬牙,沉声下令道:「所有人听令,不许再做逗留,也不许恋战,速速退走!」
  神符虽然失效,铁鹰依旧冷静,果断下令,指挥士兵们有序撤退,临危不乱,尽显将帅大才。
  然而随着厉帝回归,鬼魂越发猖狂,三才鬼城破损的地脉竟也有了几分凶相,阴风大作,吹得众人眼难睁,步难行,气难喘,好不辛苦。
  糟糕,厉帝回来了!铁鹰大叫不妙,立即下令道:「丢下所有负重,以最快速度撤退!」
  士兵们卸甲弃刃,身子也轻快了许多,继续赶路,但鬼城地脉涌起的阴气始终缠住他们,花了许久也没有走出多远,而厉帝却是越来越近,人虽未到,散发出来的阴气已经凝聚成一尊狂怒的恶鬼,张牙舞爪,欲嗜人血,看得众将士胆寒心惊。
  铁鹰脸色阴沉,心头泛起一股绝望:「难不成,我铁鹰今日注定埋骨在此?
  罢了,罢了,即便死也要跟厉帝血战到底!」
  他拔出军刀,抛开生死杂念,准备殊死一博。
  倏然,一股暖和的柔风轻轻吹来,铁鹰和战刀刃士兵感觉到一阵舒爽,耳边响起一个声音:「诸位施主,随贫僧来吧!」
  佛耀普度,淡淡金华从前方射来,宛若照世明灯替众人指出一条明路。
  铁鹰不假思索,领着众人便往光亮处奔去,只觉得眼前一亮,景色瞬息改变,他们竟然离开了三才鬼城的范围,来到了军营后方三十里的沙漠。
  众人死里逃生,皆是喜极而泣,唏嘘不已,铁鹰感激地道:「不知何方高人相助,还请现身一见,让铁某聊表谢意!」
  「施主命不当绝,贫僧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佛号响起,只见十余步外的盘膝坐着一名僧人,头戴斗笠,身披破旧袈裟,颈挂木佛珠,右侧放着一根枯木做成的禅杖,脚底穿着一双草鞋,身前立着一只白毛小狗。
  对方虽然其貌不扬,但铁鹰不敢怠慢,连忙上前鞠躬行礼道:「多谢圣僧救命之恩,敢问圣僧法号?」
  僧人淡淡笑道:「贫僧地藏,见过铁少帅!」
  铁鹰肃然起敬,更加谦恭:「原来是怒斩波旬的地藏圣僧,晚辈有眼不识泰山,还望见谅!」
  地藏道:「少帅不必多礼,贫僧得知此地再燃战火,特来相助。谁料一来便见少帅遇险。」
  铁鹰叹道:「原本净尘和元鼎两位道长已经替晚辈拟好了撤退方针,只是遇上变故,似乎挪移阵法被毁,所以晚辈险些死在厉帝手中。」
  地藏伸手摸了摸身旁小白狗,说道:「谛听,你可知道是何人毁了阵法吗?
  」
  小狗摇了摇头,竟口吐人言:「毁阵之人道行极高,弟子无能听不出来!」
  龙辉等人看到铁鹰回来本是惊喜参半,但见到身旁的地藏后,众人则只有喜没有惊,纷纷向地藏答谢,地藏也一一回礼。
  铁鹰命人清点战局,损失虽然不少,但也除掉不少尸兵阴军,而且还顺带重创三才鬼城,也算是小胜一把。
  「少帅……不好了!」
  亲兵急匆匆禀报道:「皇后娘娘不见了!」
  铁鹰脸色大变,追问道:「谁知道皇后去哪了?」
  几个伤兵互相搀扶着走来,禀报道:「刚才有三具凶尸杀来,娘娘被它们缠住,打着打着就出了军营,现在还没回来!」
  铁鹰脸色大变,喝问道:「究竟是何人负责镇守皇后娘娘营地?」
  一个士兵回禀报道:「是……是萧玄将军。」
  这萧玄乃萧太后侄儿,隶属外戚一派。
  铁鹰命人传召萧玄,见了他便劈头大骂道:「萧玄,你是怎么保护娘娘的,现在娘娘丢了,你他妈的还有脸呆在这里!」
  萧玄脸色铁青,诺诺点头。
  铁鹰吼道:「你给我滚出去,将娘娘安然无恙地找回来,要是少了一根头发,定叫你人头落地!」
  萧玄连忙点起本部兵马,不顾伤疲迅速出营寻人。
  丹松道人也随军帮忙,他们依着路上尸气找寻,渐渐地往北边而去,途中看见了不少激斗的痕迹,诸如大地裂痕、泥土翻起、山崩石塌等,看得他们是一阵心惊肉跳,心想如此惨烈的战况,皇后娘娘也不知道有没有事。
  丹松道人说道:「萧将军,娘娘曾打跑两头尸王,本事高绝,想必就算三尸弃出也奈何不了娘娘。」
  萧玄叹道:「但愿如此,若娘娘有个三长两短,那就算阉了我做太监也难以补救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3 04:39:38

【龙魂侠影 第23集 征战阴阳 第5回 鏖战阴城】
  侯玉玲暗吃一惊,后卿以阴风缠住自己半身,而这头僵尸更是懂得以身诱敌,难不成这两头僵尸已生出了灵智?未等她惊愕,将臣已经是利爪封喉。
  危难瞬间,侯玉玲眼神一敛,咬牙暗叹一声无奈,娇喝一声,佛光爆体而出,震开将臣利爪,同时浩荡佛力化作梵文经卷,封锁四周,隔绝天地。
  梵文佛阵虽然封锁了两大凶尸,但侯玉玲也身处其中,形成了困兽之斗。
  将臣嘴巴张了张,竟口吐人言:「你——不——是——对——手!」
  后卿也张口发出啊啊的声音,虽然不成词句,但也在表露得意之色。
  侯玉玲暗吃一惊,心想难怪刚才险些栽了个跟斗,原来这两头僵尸真的有了意识和灵智。
  侯玉玲沉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
  将臣言语笨拙地道:「陛下说过……破……虚之下,我……无人能败!」
  侯玉玲哼道:「一头初开灵智的僵尸也敢口出狂言,本宫便叫你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
  说罢缓缓抬起破甲刀,刀锋凝气,修长的娇躯缓缓透出一股不属于她自身的气息,但却又跟其吐纳相互呼应,仿佛又是练成一体。
  真气百转,属性也由佛化妖,一股浑厚妖气聚集成型,凝成一抹妖娆丽影,白衣若雪,黑发飘飘,一双凤眸柔婉娇媚,竟是楚婉冰。
  然而那张娇媚的玉容上却多了几分凶狠和暴戾,不似往日的娇俏可人。
  将臣和后卿的表情露出一丝木讷,似乎很是吃惊。
  侯玉玲道:「世上高手万千,就算不到破虚境界,也有能手可败尔等尸奴!
  」
  将臣惊愕地道:「小妖后……怎么会……在这里?」
  侯玉玲冷笑一声,楚婉冰身形一动,一出手便是圣灵七绝中的神劫剑式,只看剑芒如电,凛冽无匹,直取后卿而来。
  后卿连忙稳住身形,再度以不坏尸身吃招,但楚婉冰这一剑却是玄妙无比,剑气之中又蕴含了冰髓劲和苍木淬火,冰火交融之下令得后卿刚体时热时寒,防御效果顿时被削弱,惨遭一剑封喉。
  剑锋破体,楚婉冰横向一拉,后卿顿时身首异处。
  楚婉冰再度赞剑,誓将后卿赶尽杀绝,一出招便是元古大力合并归真剑诀,霎时剑光纵横,锐锋交错,后卿便被斩成一堆碎肉。
  侯玉玲咯咯笑道:「我这位妹妹的功夫如何,她也不是破虚高手,还不一样将你们剁成肉泥!」
  将臣道:「你……高兴得……太早了!」
  粉碎的肉末再度凝聚汇合,后卿竟然完好重生。
  侯玉玲大吃一惊,而后卿怒容满面,怒吼一声,撇开楚婉冰,朝侯玉玲扑来,将臣也立即反攻,双尸尽施全力,化作雷霆一击。
  侯玉玲银牙一咬:「一个不行,再加一个!」
  话音甫落,再度散出一股真气,这次却是聚成了魏雪芯,虽然相貌身段一模一样,但却是多了几分暴戾狠决,那还是那温婉出尘的小剑仙,分明就是一只小剑魔。
  魏雪芯眸绽杀光,挥剑划出一股磅礴气压,只看剑气化出山河之界,镇压双尸。
  与此同时,楚婉冰也挺身赞招,分出云霄六相,剑气化作六头灵禽扑向山河,魏雪芯心有灵犀,将云霄灵禽让入界内,配合着山河镇压之势围剿双尸。
  虽然只是真气所化,但冰雪双姝之默契丝毫不减,打得将臣和后卿疲于奔命,仅靠着一身铜皮铁骨硬抗。
  侯玉玲也抽刀加入战团,单刀合双剑,完全主导了战局,双尸的铜铁之身也开始不支,被刀劲剑气划开了许多道口子。
  「分出两大心魔仍是拿不下这两只尸奴,不愧是煞域最强尸王!」
  虽然占据绝对上风,侯玉玲心中仍是感慨,暗忖道:「只可惜他们原本毫无思想,令得我无法捕捉心魔,若不然也给他们尝尝‘自己’的厉害!」
  随着战局白热化,阵内魔威增长,与之对应便是梵文佛阵开始减弱,侯玉玲暗叫不妙:「魔佛不容,心魔与佛阵难以并存……心魔之力越大,佛阵就越被削弱,罢了,罢了!」
  她长叹一声,在佛阵崩溃之前收回两大心魔,顿时魔消佛长,佛光大炙,侯玉玲也趁机聚集所有佛力挥刀反攻,双尸被冰雪心魔打得找不着北,如今又哪能抵挡这金刚辟魔刀,被刀气劈得满地打滚,苦不堪言,幸亏皮肉够硬,才保全残躯。
  侯玉玲劈翻双尸之后,立即解除佛阵围困,集合所有佛力,全力反扑。
  只看她莲足一踏,顿时地动山摇,宛若佛山压顶,将双尸震飞到半空,随后她连消带打,拔起破甲刀横空削来,拉出一道巨大刀芒。
  双尸虽有不坏刚身,但仍是被刀劲硬生生打飞了数百里,直接滚回了老窝。
  「娘娘千岁!」
  周围士兵只看到佛阵解开后,皇后娘娘一刀退敌之雌威,不由得纷纷叫好,欢呼如雷,而方才在里边所发生的一切都被佛阵阻隔,就连一丝气息也泄露不出去,根本就是无人得知。
  铁鹰目睹双尸被劈退得情形,不由得大喜,立即把握时机,命人擂响决战鼓,决战鼓乃是以千层犀牛皮制成,敲打起来声音响亮如雷,传遍千里,一旦敲响便是号令三军决死一战,若有退缩者斩无赦。
  战鼓雷鸣,前方混战得士兵纷纷豁出生死,搏命厮杀。
  困在阵内的厉帝感觉到阴气产生一阵衰颓,大叫不妙,立即抛下一切顾虑,豁出四煞阴气强破儒门困阵。
  就在他冲出的刹那,见龙辉一掌劈来,连忙挥臂挡格。
  至阳龙气对上至阴邪煞互不相让,双方各自被震退,但龙辉蓄势而发,略胜一筹,反观厉帝虽失了先手,但有三煞分身护持,也未受半点伤害。
  「孤王便同你分个上下高低,看谁才是这天下第一!」
  自从龙辉击败昊天教之后,已经被尊为天下第一,厉帝此刻憋了一口怒气,施出本命绝学——太冥心法。
  此功法乃是他从藏玄冥功所演变而来,就犹如当初符九阴的九幽冥法,但精妙之处犹在冥师之上。
  厉帝拨弄阴魂,使出一招「地煞魂狱」,阴气化作九幽重地笼罩敌手,其效果倒颇似青莲剑歌,龙辉深陷九幽魂狱,依旧泰然自若,急提真元,双掌一推,一股炙热阳火腾燃而出,正是当初临夏山大败元鼎的绝式——八荒六合神龙火。
  只见一条巨龙腾霄,驭阳驾日,吞噬世间阴邪,驱散厉帝唤来的阴邪,硬生生破开九幽结界。
  龙辉哈哈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厉帝陛下,看看本王这招如何!」
  说着反手祭出虚空混沌界,反过来困住厉帝的儒道煞体。
  紧接着便见尹方犀和宗逸逍联手杀来,厉帝骂道:「堂堂玄天真龙转世竟也耍此等以多欺少的手段,羞不羞人!」
  龙辉淡淡一笑,不与他作口舌之辩,若是换了以往,龙辉定然会选择跟厉帝公平一战,但此刻他已非当初的热血少年,而是身负重担的男人,麾下既有一众忠心耿耿的下属,家中还有娇妻弱子,他所担负的不单单是个人荣辱,更多的是许多人之命运。
  单打独斗虽不惧厉帝,但他心里始终有所顾忌,毕竟这场战争来得不寻常,他不欲给暗处之人可乘之机,所以便选择以多打少的方式保全实力。
  尹方犀和宗逸逍左右分击,厉帝忙召出煌煞分身抵御,儒门双杰并非要同对手死磕,仅以柔劲缠住厉帝和分身,而龙辉则继续把持虚空混沌界封住儒道煞体,杨烨奋拔战戟,凝一身元功,便朝厉帝天灵劈下。
  厉帝冷笑一声天真,运转煞能,被封在虚空内的儒道双煞立即将功力转移,阴气越过虚空回到厉帝身上,铸成一道浑厚气墙,杨烨雷霆一戟却是难奏奇效,反倒被煞气震开。
  厉帝和煌煞结合了儒道煞能,功体暴增,再震退儒门双雄。
  龙辉见状立即化出冥之龙影,结合冥之卷的化身,竟也有着吸纳阴气的能耐,与厉帝争食阴气煞能,片刻之后冥龙化体便已精气神足。
  冥龙化体沉喝一声,拳掌赞威,阴风席卷,打了厉帝个措手不及。
  厉帝暗道:「你能凝聚分身助战,孤就没有其他本事吗!」
  于是他便默念咒法,两大煞体跨越虚空封锁,重回人世,顿时四煞并肩,厉帝一心四用,同祭四大绝学,斗得天昏地暗,山崩地裂。
  杨烨向龙辉使了个眼色,两人曾并肩镇守边关,亦师亦友,眼神交汇间便知对方想法。
  龙辉率先抢战,以冥龙化体为先锋,抵消厉帝的阴气缠绕,再将海冰雷炎风神灭破清九大龙体祭出,海龙以水御劲防守,冰龙凝霜锁敌,雷、炎、灭三大化体主攻,风龙飘忽一旁掠战,破之化体审敌虚实,以寻隙出手,神之化体做法相辅,清之化体以妙法替其他化体回元补气,疗复伤势。
  厉帝惨遭十龙围困,九霄妙法更迭不绝,被打得是昏头转向,疲于奔命,十龙舞九霄,虽然招式压制了厉帝,但毕竟对方坐拥四大破虚战力,招式的压制并不能从根本上击溃对手,杨烨看准时机,挥动破军戟猛然杀来,简单明了,没有任何招式,却是大巧不工,直取厉帝空隙。
  厉帝被十龙打得手忙脚乱,如何防得住杨烨这必杀一戟,胸口惨遭击中。
  遭受重击,厉帝深吸一口气,阴气护身,竟将杨烨的内劲转移到道煞分身之上,那道煞分身巧运凶兆八卦气,卸去五成力量,但军神杀招岂容小视,道煞分身立即受创,口吐黑血。
  击伤一尊分身,尹方犀和宗逸逍也立即卯上儒煌二煞,拖战对手,靳紫衣见状立即呼唤道:「杨督帅,快诛杀那尊道煞分身!」
  杨烨立即杀向道煞,舞起破军戟,狂猛戟势压制住道煞分身。
  道煞分身且战且退,施展天穹鬼术,划出阴魂太极八卦,裹住军神戟势,但杨烨雄劲无匹,岂是这不能全功的天穹鬼术能挡,仅仅几个回合便将阴魂八卦打散。
  杨烨喝道:「纳命来!」
  战戟横扫,便要将道煞拦腰斩断。
  危难关头,道煞腰身处卷起一股绵柔阴风,卸去万钧重击,同一时分再借劲后退,这般御劲手段分明就是天穹鬼术。
  靳紫衣着实纳闷,心想:道煞明明已经受了重创,何以能全力施展御劲阴法?见对方瞬间恢复,众人也是一阵纳闷,龙辉暗忖道:「这般神速的恢复力,便是凤凰血脉也比不上,这鬼怪究竟用了什么法子?」
  见对方有迅速回元的功法,龙辉心知不能过于激进,毕竟厉帝不怕受伤,他们可就不同,若是被对方以命换命来那么一下,战局顷刻间就会扭转,于是便敛势三分,其余众人也是如此,以拖战为主。
  缠住厉帝,其余各路战线得以顺利进展,话说就在侯玉玲恶斗双尸的同时,侯战戈提着巨斧,率领三百战刀刃士兵深入煞域腹地,他佩戴玉阳灵符,其余士兵也有辟邪宝物护体,可抗衡阴气。
  进入煞域之后,天云灰蒙,地土暗红,耳边回荡着忘川河水拍岸的声音。
  侯战戈下令士兵们速速分开寻觅阴河通往人世的分支,战刀刃士兵不愧精锐之称,很快便有情报汇报:「候将军,往西二十里左右,发觉一条人工开凿的河道,长约五十里,宽约十丈,河水阴寒,但却一万阴军和一万尸兵驻扎。」
  侯战戈指着西面道:「全军整备,杀向西面!」
  对面可是有两万敌军,己方则只有区区三百,这般冲过去无异于以卵击石。
  侯战戈不管下属如何想,提起战斧便朝敌营杀去,众兵将见主将动身也不敢怠慢,紧随其后。
  瞥见前方阴军列阵,尸兵成堆,侯战戈大声怒喝道:「那边的孙子,还不快给我出来领死!」
  对面阵中飘出一道阴影,冷笑道:「居然几只老鼠溜了进来,正好给本大爷松松筋骨!」
  侯战戈定睛一看,嘿嘿笑道:「原来是日游神啊!」
  日游神微微一愣,暗自奇怪:「外界之事都是由黑白无常负责,我几乎不在外界走动,这莽夫又是如何认得我?」
  侯战戈笑道:「你想松筋骨还不简单,大爷我就替你松个彻底,给你这厮来个拆骨抽筋!」
  日游神不屑冷笑,手掌一挥,阴军尸兵蜂拥蚁聚而上,战刀刃将士居于劣势,背水一战,纷纷豁出性命迎战敌军,便在阴河畔上展开一场厮杀。
  濒临绝境,战刀刃士兵无不以一当十,三百人拧成一团,独斗勇猛,协战默契,硬生生抗住了煞域兵马的围剿。
  日游神瞧出端倪,冷笑道:「就凭几张符咒便想在我煞域疆土上放肆!」
  只看他暗催秘法,四周阴煞邪气立即浓郁了几分,但却是暗含阴阳五行变化,先是布下五行逆转之格局扰乱士兵身上的护体阳符,再以阳煞之能蚕食阳符灵力。
  战刀刃士兵失了护体灵符,筋骨立即收到煞域阴气侵蚀,气力迅速流失,惨遭败势,转眼间便被敌军的怒潮淹没吞噬,三百精锐顷刻覆灭。
  唯有侯战戈佩戴着净尘所炼的玉阳灵符才得以幸免,这边格局一变,外头的净尘立即感觉到,马上调整阳符灵力构造,挪移五行变化,以阴法引走阳煞,再以纯阳克制阴冥。
  净尘借着灵符感应到这阴河的格局,立即作出判断,传音过来道:「国舅爷,阴河源头便在日游神左侧百步之处,速速将其斩断!」
  侯战戈抡起战斧杀敌,极为勇悍,孤身一人仍是锐不可当,在尸潮鬼海中劈开一条血路。
  日游神怒道:「旱魃,速速给我取下这厮狗头!」
  只见一道身躯带着炙热气浪杀来,所过之处赤地千里。
  侯战戈迎着热气涛涛便是一记斧头,却感觉似乎劈到了铁板钢柱,手臂被震得发麻,那股热气沿着斧头传来,烧得手臂经络一阵剧痛。
  侯战戈连忙运转道宗元功,脚踏卦步,手挪太极,将这股热劲卸去。
  「这是什么怪物?」
  侯战戈抬眼看去,只见前方燃着一团烈火,灼热滚烫,烧得地面焦黄,与煞域的阴寒格格不入。
  他连忙传音给净尘询问缘由,净尘透过阳符,得以目睹眼前异状,凝视片刻,发觉火焰之中站着一个人,但却毫无生气,应该说是一具尸体。
  「国舅爷,那是煞域的僵尸!」
  净尘提醒道。
  侯战戈奇道:「僵尸不是阴寒之物吗,就算如同将臣之类的尸王不怕火焰,但也不可能身躯冒出烈焰火气。」
  净尘解释道:「煞域融合了魔界的阴阳五行地势,已经不再是单一的极阴之地,这头僵尸定是魔煞合流之后产生的异物。」
  侯战戈精神抖擞,喝道:「管它是什么东西,我一起劈了!」
  净尘道:「国舅爷,暂莫冲动,这头僵尸以火缠身,形成阳火煞。而阴河有属水,为阴水煞,如此一来阴阳水火交融,互补不足,极为凶恶,你冒然出手只怕会损了性命!」
  侯战戈道:「那该如何是好,如今世间紧迫,决不可就此止步!」
  净尘道:「国舅爷,你先激怒那头僵尸,引它攻来,贫道再借阳符传功,助你一臂之力!」
  「这个好办」
  侯战戈大一声:「兀那狗尸,还不快引颈受戮,更待何时!」
  话音未落,他双手握斧,拔身而起,祭出神力,对着旱魃便是一记开山重斧。
  旱魃手掌一伸,赤手空拳硬接战斧,只闻嘎铛一声,侯战戈的巨斧被旱魃的一根手臂挡住,紧接着便是烈火倒卷,巨斧被烧成铁水。
  侯战戈立即弃斧,腰身一沉,五指握拳,对准旱魃心口便是一记真武神通拳,拳劲无穷,刚猛无匹,结实地打在旱魃身上,拳劲如同狂风过境,将旱魃的缠身烈火尽数扑灭,露出真容。
  那旱魃头顶无发,坦露身子,身段凹凸起伏,宛若女子,但却被赤红的长毛覆盖,那将臣和后卿还保留着人之五官模样,但这头旱魃却是青面獠牙,犹如啖人罗刹,叫人胆战心惊。
  护体魁火被打散,旱魃恼怒无比,张开血盆大口便咬向侯战戈脖颈,侯战戈抽身后退,旱魃怒不可遏,挥舞着双臂追杀过来,侯战戈且战且退,旱魃穷追不舍,也就在追逐过程中,其身躯再度燃起赤火,再现阳火凶煞。
  「就是现在!」
  净尘传音过来,侯战戈下盘一沉,稳住身形,深吸一口气,严阵以待。
  旱魃见对手停下,也不疑有诈,继续扑杀,只求宣泄心中怒火。
  侯战戈暗笑一声愚蠢蛮妇,胸口玉阳灵符绽放沛然豪光,正是净尘越界传功。
  八门绝卦瞬息而出,化作混沌困阵,将旱魃封在其中。
  越界传功的过程毕竟会耗损不少功力,净尘没有把握在一击诛杀身处煞域的旱魃,便以八门困阵暂时将其封住,让侯战戈得以全力对付日游神。
  然而刚刚封住旱魃,侯战戈便感到有一股阴风扑来,正是日游神出手偷袭。
  侯战戈连忙后撤躲避要害,但日游神意不在此,招式并非针对活人,而是以巧劲攻击对手的颈胸,啪的一声,侯战戈胸甲被划开一道口子,挂在胸前的玉阳灵符被打飞出去,落在尸群中,不见了踪影。
  日游神哼道:「现在没了护身法宝,看你如何在煞域行走!」
  玉阳灵符必须有活人佩戴才能产生效果,净尘也要借组活人身上的阳气才能透过灵符感应到一切,如今灵符离体,净尘不但无法知晓煞域内的情况,侯战戈也失去了庇护,惨遭阴气缠身,吞噬气力。
  「没有那牛鼻子在一旁指手画脚,看你怎么个死法!」
  日游神嘿嘿冷笑道,失去净尘把持的八门困阵也没了效果,旱魃发力一挣便破阵而出。
  四周有数以万计的阴军尸兵,前有日游神,后有旱魃,侯战戈已然陷入死地。
  倏然,他摸了摸下巴,笑道:「没有符咒在身,那牛鼻子就不能感应到这儿的一切,很好,很好……终于可以放开手脚了!」
  日游神哼道:「事到临头还敢嘴硬,本座便先杀了你,将你魂魄练成阴军,尸体变成尸兵!」
  侯战戈嘿的一声冷笑,身上的道化真气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浑厚魔气。
  日游神见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你,难怪你一见面便认得我!」
  侯战戈笑道:「你脑子不差,还记得上回夺剑之事啊!」
  日游神脸色大变,已觉得事态严重,喝道:「旱魃,你给我拖住他,我去禀报陛下!」
  侯战戈哈哈笑道:「我现出真本事,就表明了不留活口,你还是乖乖受死吧!」
  话音甫落,立即从体内涌出两股魔气,魔气凝成黑白无常之形象,只见黑白无常默念口诀,阴军尸兵立即倒戈相向,朝日游神杀去。
  日游神连忙施咒相抗,争夺控制权,侯战戈笑道:「煞域之内,以控阴驭尸而论,除了厉帝之外,又有谁能比得过黑白无常呢!」
  果然阴军尸兵根本不理日游神,发了疯似得反扑而来。
  日游神大怒,连忙招呼旱魃助战:「旱魃,给我杀了那小子!」
  但旱魃却是纹丝不动,原来它也被侯战戈分化出来的黑白无常控制,原本是要让它去杀日游神的,但旱魃有了微弱灵智,隐约分辨得出侯战戈不是自己人,故而没有执行他的指令,只是木然地站在原地。
  侯战戈嘿嘿笑道:「你这厮平日玩鬼耍尸倒也舒坦,今天也让你尝尝被尸鬼围杀的滋味。」
  「我们既然懂得控阴练尸,那自然有防备这些奴才作乱的法门!」
  日游神冷哼道,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牌,上边纹刻着一个殄文,正是煞域流传千年的奴鬼令。
  每一个煞域高层都会配有奴鬼令,而且不同的令牌的殄文都不一样,煞域每一个尸、鬼兵将在诞生之时都会被奴鬼令印上一个独特殄文字符,为的便是防止它们反叛作乱。
  只要拿着令牌施展煞域的独门禁咒,这些被刻着印记的尸鬼兵将便回立即毁灭。
  日游神手中的这枚奴鬼令正好是这两万阴军的命符,他手持令牌念动禁咒,群鬼万尸顿时自燃,化作屡屡青烟,湮灭无形。
  侯战戈愣了愣,道:「咦,想不到你居然还有这么一手!」
  日游神瞧出一丝端倪,忖道:「看这魔头的表情似乎并不知道奴鬼令,那就说明他所控制的心魔化身也并非等同本尊,若不然他便直接让黑白无常制造奴鬼令了!」
  思索之时,侯战戈已然闪身逼近,动作快捷迅猛,丝毫不受阴气结界的影响:「日游小鬼,纳命来!」
  侯战戈握拳凝气,手臂宛若巨斧,猛地劈向日游神脖颈。
  日游神以四周环境阴气构造出一道气墙,但却如同薄纸般,被侯战戈一击砸碎,脖颈被结实打中,立即身首异处。
  断气瞬间,日游神一身魂气朝远方疾掠而去,正是魂气归阴之法,他保存着最后一丝意念和记忆,要将这里发生的一切转告给同修,然而侯战戈却是分出日游神的心魔,煞域修者死后的魂气率先回到有血缘关系的人身上,再接下来便是最近的同修,最后才是最强者,而侯战戈的这个心魔却是日游神所分化,比起血缘至亲还要亲近,那股魂气立即被吸了过去,回归心魔本身。
  侯战戈收了魂气,暗忖道:「心魔也好,魂气也罢,都只是本体神通之投射,并无本体之记忆和智慧,若不然便就省了许多事!」
  侯战戈收回三大心魔,转魔为道,单手握拳,朝着阴河分支便打出一记真武神通拳,磅礴拳劲直接填平河道,截断忘川河与人世之联系。
  做完这一切后,侯战戈瞥了一眼呆在一旁的旱魃,心中若有所思:「这头僵尸确实奇特,但若带走必定引人注目,倒不如继续让它留在煞域,迟早都是囊中之物!」
  想到这里,他拾起日游神的首级,离开阴间重回阳世。
  阴河被截,三才鬼城也失去了源源不绝的元力,仅仅靠地脉阴气维持,使得那九百尊鬼火炮无法随心所欲地开炮。
  感应到鬼城元力被削弱,厉帝已然推断出后院失火,立即虚晃一招退走,龙辉等人也未追击。
  只见侯战戈从空间裂缝内走出,将日游神之首级挂上战旗,气成丹田,大声喝道:「日游神已伏诛,宵小鬼魅再敢负隅顽抗,便是如此下场!」
  首级示众,威慑敌军,己方士气大作,各路大将再提三分精神,发了疯似得扑杀敌军,阴军招架不住,节节败退。
  厉帝回到鬼城,当机立断,立即鸣金收兵,阴军且战且走,有序退回城内。
  对方虽然败了一阵,但毕竟仍是据城而战,主力犹存,铁鹰心知其中利害,见好就收,命令各路大军退回。
  取得首胜,铁鹰甚是欢喜,犒劳三军,皇后单刀独败双尸,国舅奇袭敌后得手,侯家可谓大出风头,兄妹二人已经在三军之中建立了威望。
  铁鹰命人清点战场,整顿军马,并秉烛部署下一步战略。
  龙辉则率部将驻扎在军营后方三十里处,休整待战。
  营帐内,龙辉靠在软垫上,映着莹莹烛光,若有所思。
  倏然,帘子被一股劲风吹开,带着阵阵香氛扑面而来,水灵媞满面寒霜地走了进来,斥问龙辉道:「你今日明明可以留下厉帝,为何不出全力!」
  龙辉笑了笑,道:「灵媞,何必这般动气。来,坐下来,待我慢慢给你道来!」
  水灵媞冷冷地立在门口,道:「要说就现在说!」
  「水妹妹你不愿进去,也不要挡着门呢!」
  身后飘来一阵狐媚娇笑,水灵媞回眸看去,只见月灵夫人提着一个食盒俏立在背后。
  水灵媞让开身子,道:「你要进去便进去,请吧!」
  月灵笑盈盈地走了进来,顺手拉住她袖子,不由分说便拽了进去。
  月灵挨着龙辉坐下,水灵媞便在伸手之处,龙辉也顺势将她拉了过来,一左一右同拥两名姬妾。
  水灵媞红着脸挣扎了几下,月灵笑道:「妹妹,都是什么关系了,你还这般害羞?」
  水灵媞忿忿地抿着嘴,扭过头去。
  龙辉也不以为然,左手搂着她的肩膀,右手箍住月灵的细腰。
  月灵柔揭开食盒,兰花玉指捏起里边的糕点,温柔地送往龙辉口中:「陛下,你忙了一整天了,臣妾特地给您做了些小点心填填肚子,你且尝尝味道可好?
  」
  龙辉开口品尝,糕点美味,然而美姬玉指更加柔滑,吞下糕点的同时含了含那根玉指,月灵身子一酥,眸间春情泛动,雪腮生起一股脂晕,狐媚得叫人心神荡漾。
  月灵媚眼如丝,用嘴衔起一块糕点,往龙辉口中送去,龙辉来者不拒,既吃美味糕点又品尝这狐族美妇的嫩唇香涎,好不快活。
  倒是让一旁的水灵媞好生尴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是冷哼了几句狗男女。
  龙辉却是我行我素。
  肆无忌惮地跟月灵混胡,毕竟这狐妖也是自己的姬妾私宠,离开盘龙圣脉的时候,更是洛清妍钦点的随行,这妖后娘娘也是有所打算,毕竟这小子风流好色,无女不欢,与其让他在外边胡混,倒不如安插自己人在身边。
  月灵早已领教过龙辉的「威风」,心里着实敬仰爱慕,也是乐得在路上替主子解闷。
  两人吻得是天雷动地火,正好缓解了战火之紧张。
  唇分,月灵夫人眼媚腮酡,娇喘地道:「陛下,臣妾有一事不明,还望陛下指点迷津。」
  龙辉捏了捏她丰满的胸脯,笑道:「骚狐狸,有话就说,别文绉绉的!」
  月灵笑道:「遵旨。今日妾身在一侧观战,厉帝虽功力深厚,但以陛下之神通也并非不能败他,为何要让他安然离开?」
  龙辉道:「败他可以,但他四煞同体,难以击杀!」
  水灵媞插嘴道:「你早知道厉帝修成新的神通,若是有心将他除去,来的时候便该带上袁长老,我就不信合你们五大破虚高手之力还奈何不了他!」
  龙辉道:「以五打一,却是可以在损伤最小的情况下除掉厉帝,但如今我和杨督帅都已经前赴战场,后方空虚,再者冰儿她们都有了身子,我可不能冒这个险。」
  水灵媞翻了翻白眼,哼道:「还不都是你荒淫无道惹的祸,要不是你,洛…
  …」
  讲到这里,语气一顿,竟是说不下去,毕竟后边的话着实说不出口,那盘龙圣宫里边的事情实在太过惊世骇俗,连她也耻于启口……龙辉饶有兴趣地盯着她问道:「然后呢,洛什么?」
  水灵媞刨了他一眼,转移话题道:「若也让我出战,厉帝怎么也得挂彩!」
  龙辉笑道:「正所谓狗急跳墙,即便杀了厉帝,代价也绝不会少,本王可不愿身边如花似玉的媞奴受伤哩!」
  水灵媞见他调戏自己,气得扭过头去,不与他搭话。
  龙辉佯怒道:「媞奴,本王担忧你,你居然还给我脸色看?」
  月灵娇笑着道:「水妹妹就是口硬心软,陛下只要插她几棍,保管像只小猫那么乖。」
  水灵媞大羞,面熏粉蒸。
  龙辉哈哈大笑。
  月灵眉眼含笑,咬了咬嘴唇,主动地替龙辉解裤,柔腻的小手握住粗龙,伸出丁香嫩舌,贴住龙根,由下往上的滑动舔洗着,龙根顿时坚挺若铁,耸立在烛光之下。
  龙辉全身舒爽,搂住她的粉颈,把阳具捅进她柔艳的红唇间,月灵也是柔顺启唇,吞吐起阳具,慢条斯理含弄着,让龙辉直呼过瘾。
  水灵媞冷哼一声扭过头去,脖颈晕晕如粉,龙辉调笑道:「媞奴,咱们都这般关系了,你怎么还如此害羞?」
  水灵媞抿了抿嘴,不做一言,沉默以对。
  月灵吐出湿漉漉的龙根,娇笑道:「陛下,水妹妹就是这般性子,什么事都藏在心里,可一旦被陛下挖掘,变得比谁都要放荡!」
  水灵媞大怒:「骚狐狸,你再敢胡说,瞧我不撕了你的嘴!」
  月灵拍了拍高耸的胸脯,佯作惊恐地道:「妹妹这般凶狠,可是吓死人了…
  …但奴家可没胡说,你难道忘了那日的群妖朝龙了吗?」
  群妖朝龙……那一日的情形早已深深地烙在她脑海里,那一日的淫媚和荒唐连回想起来都会满脸烘热,更别提当面被叫破。
  水灵媞脸颊顿时酡红无比,红着脸欲躲,龙辉则牢牢扣住她肩膀,月灵抬起脸狐媚一笑,伸手便去解水灵媞的腰带:「妹妹,别躲了,今天难得有机会多分享一些陛下的雨露,可不要错过机会!」
  褪去裙子亵裤,露出笔直修长的粉腿,龙辉哈哈一笑,将她翻了个身,摆成四肢伏地的姿势,强迫她将雪臀翘起。
  「啊……」
  水灵媞低叫一声,身子一震,精致的双眉紧紧颦起。
  龙辉挺起小腹,压在充满弹性的雪臀上,阳具像铁棒一样贯穿水灵媞肉穴。
  自从龙宫后妃怀孕后,龙辉也未曾断过女色,毕竟内宫还有宠妾女奴,艳福从未更断。
  水灵媞虽然与龙辉多番交颈缠绵,但依旧嘴硬不肯就范,只要把权柄刺入,她才会露出女奴本色,乖乖地雌伏在龙胯之下。
  龙辉对她十分了解,一下子便骑在这水美人儿丰满肥翘大屁股上,肆无忌惮地狂插猛送。
  水灵媞嘴上虽没有承认,但身子已经顺从地伏在主人身下婉转承欢,连日的恩宠,水灵媞的身子早已无法抗拒龙辉的阳具,莫说被直接插入,就是闻到巨阳的气息身子便会燥热无比,淫汁滚滚。
  「媞奴,主人干得你可舒服?」
  龙辉捏着她倒垂如吊钟般的腻乳问道,水灵媞朱唇含住一缕散落的秀发,不发一语,只是哼哼地喘着粗气。
  龙辉扬手便在她翘臀上打了一巴掌,打得臀肉颠簸了一下,留下五个指印。
  随着龙辉巴掌虐打,水灵媞蜜穴抽动一下,随即淫汁四溢,一瞬间变得更加滑腻无比,阳具轻易贯入蜜穴,顶住花心。
  「舒不舒服?」
  龙辉继续拍打着女郎俏媚的肥股,两瓣臀肉已经红彤彤一片,再加上染满汗水,油亮光润,就如同沾满雨露的蜜桃般,诱人欲咬。
  「陛下……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忽闻月灵娇滴滴地呻吟道,「水妹妹虽是迷人,但奴家也想让陛下恩宠呢!
  」
  只见月灵夫人争宠地伏在地上,细白的玉指抱住臀肉,将羞处掰敞开来,露出膣中红腻脂蜜。
  这朵娇艳的狐媚雌花绽放,湿润的穴口彷佛一张小嘴,在肉棒上不停抽动。
  她颤抖着翘起屁股,体内柔腻的蜜腔不停收缩,不时挤出一股清亮的蜜汁。
  眼见这般狐媚之姿,龙辉浴火更旺,龙枪连连挑在水灵媞花蕊嫩处。
  水灵媞肉体却完全处于主人的控制之下,那根火热的阳具在蜜穴中抽送着,每到十余下就迸发出一波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
  水灵媞忘情地浪叫呻吟着,也不顾是否会惊醒其他人,声音也由清脆逐渐变得沙哑,最后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只余呼呼喘息。
  短短两刻钟,水灵媞一泄再泄,也不知泄了多少次,阴精被榨取一空,气空力尽,比恶战一场还要劳累。
  龙辉立即松开精门,将龙精灌了进去,狠狠地射了她满肚热浆,运起双修秘法,反哺女体,水灵媞气息也渐渐平缓,精力充足,只是因为方才太过快美,身子酥酥麻麻地不愿动弹,龙根离体后便顺势趴在地上睡去。
  采取一朵妖花后,龙辉再调转枪头来寻这狐媚妇人:「月灵,莫急,朕这就来布施雨露!」
  月灵回眸一笑,摇晃着丰隆地雪臀柔声道:「奴家后边可痒得很,还请陛下替奴家止痒!」
  骚货!龙辉暗笑一声,挺起巨龟抵住蛤眼猛地一下便压了进去,龙根着实粗壮,饶月灵久经情场,身负媚功也承受不住这般巨阳贯体,身体一阵颤抖,白美的雪臀哆嗦着收紧,一股阴精从蜜穴深处涌出。
  「啊啊……龙主,再深一点,奴家都给你……」
  月灵也不顾阴关松垮,一个劲地将肥臀往上抛送,将花心主动压在龙冠之处,丝毫不顾阴精将泄,因为她知道就算自己再如何锁阴也挡不住龙辉的鞭挞,倒不如美美地泻出来,享受一番男欢女爱的销魂滋味,而且美过之后还能得到双修进补,不但毫无损失,还能收益。
  「骚狐狸,本王要你后边!」
  龙辉虎吼一声,双手捏住美妇人两团柔腻的臀肉,恶狠狠地道。
  月灵扭着肉臀,媚声承欢道:「好哥哥……奴家前边是你的,后边也是你的……」
  龙辉拔出阳具,对着她柔嫩的后庭用力干进去。
  月灵夫人发出一声娇啼,酥嫩的屁眼儿龙根下没有丝毫抵抗,就被挤得圆圆张开。
  肉棒直捣入肛中,丰腻的雪臀彷佛被粗大的棒身挤得膨胀了起来,肛壁被龙根灼得几乎快要酥开。
  抽插了良久,龙辉低吼一声,在她屁眼里剧烈地喷射起来,月灵被龙精烫得肚子一阵暖烘,四肢百骸都快被化开一般。
  龙辉双休了一番,精气神足,松开身下的妇人,舒服地仰身靠在床榻上。
  月灵夫人像白羊一样赤条条地伏在他腿间,雪白的屁股仍在微微颤抖,臀间两个肉孔淫迹斑斑,前路桃蕊娇艳嫩红,后庭菊花开阖绽放,十分诱人,再看一股白浊的浓精从肛中溢出,顺着臀沟缓缓淌下。
  端的是红粉翻滚,营帐笙歌。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3 04:39:11

【龙魂侠影 第23集 征战阴阳 第4回 战火掀尘】
  战火掀尘日沉西山,夕阳再升,战鼓雷鸣,朝廷军营辕门打开,金子云领着两千精骑为先锋率先攻向西域残城。
  甫一踏入西域地界,众人便感到一阵力弱气虚,体寒身凉,正是阴气入体的征兆,金子云暗忖道:「上次来的时候还没这么冰寒,想不到短短数日阴气便浓郁到这种程度了!」
  就在阴气笼罩之时,众人心口忽然一热,一股暖流涌了出来,渗入四肢百骸,众将士身子回暖,力气十足,策马奔腾,继续深入。
  前方忽然卷来一股阴风,沙尘翻涌,吹得先锋军眼睛一时睁不开。
  金子云心生警兆,大喝道:「全军戒备!」
  话音未落,前方便射来数枚箭矢,阴风凝刃,见血必死。
  金子云大怒,抡枪旋舞,好似一道坚盾将箭矢阻隔在外,难进分寸。
  「何方鬼怪,胆敢偷袭!」
  金子云大怒道,扬枪挥洒,击出一道锐气反扑对方。
  那边也出手当格,金铁交鸣,气流四溢,掀开尘土,只见对面整齐列着一支三千的尸兵,它们一字排开,结阵相侯,再看这些尸兵金发碧眼,肤色偏白,周身以铁铠包裹,装束既非中原亦非西域,想来是厉帝从西夷国取来的兵源。
  金子云定神再看,见这些尸兵军容齐整,装备精良,不但握着剑刃长枪,还配有强弓箭矢,不禁暗吃一惊:「以往传闻,这些怪物也就懂得成群结队地扑来撕咬,现在居然懂得行军列阵!」
  尸兵本就不畏疼痛,如今又依照战法排布,实力俨然提升了一大截。
  尸兵之首脑乃是一名褐法棕瞳的男子,身着西夷战甲,背负长剑,但唇露獠牙,面色灰白,血色尽无,指甲尖锐,已经不能说是人,应该是一头西夷僵尸。
  「传闻太荒时期的煞域所驭使的尸兵进退有据,能征善战,想来煞域也恢复了太荒时代的邪威,现在简直就是真正的妖魔鬼怪!」
  一个副官低声向金子云说道,似乎已被对方阵势震慑。
  金子云哼道:「哪有如何,自从那天之后,天下武者实力大增,御风飞天的人比比皆是,咱们军中士兵皆是后天武者,他们煞域是妖魔鬼怪,那咱们就是天兵神将,何须怕他!」
  此话一出,众将士胆气徒赠,金子云挥枪遥指,大喝道:「兄弟们,给我冲过去——杀!」
  千军起身高喝,真气鼓荡,手中兵刃发出嗡嗡声响,千名后天武者连气齐心,生出一股磅礴之气,惊得是飞沙走石,电闪雷鸣,说是神兵天将现世也不足为奇。
  金子云一骑当先,一枪刺向西夷僵尸,那头僵尸也是厉害,摇身一变,身形暴涨,将铠甲硬生生撑破,周身泛起厚实的鳞甲,长满白毛,反手抽出巨剑劈了过来。
  枪剑相接,劲力直透四方,那头西夷僵尸浑身勇力,巨剑劈得地裂土翻,却是没有一剑能沾上金子云的衣甲。
  金子云游走避战,起招运式,将一口雕花枪旋得如同樱花飞舞,煞是好看,更是以巧破猛,几个回合间便将西夷僵尸戏耍于鼓掌之间,枪势交叠纵横,好似层层茧亡,把西夷僵尸困得好不憋屈。
  金子云窥准一个破绽,大喝一声破,枪刃如同穿云蛟龙直刺而出,西夷僵尸头颅顿时破碎成粉末。
  主将一击破敌,士气暴涨,两千精骑如同飞龙走蛇穿梭战局,杀得这对尸兵溃败而退。
  金子云一鼓作气领着众军趁势追杀,顷刻间这队尸兵便遭一一斩首。
  这支急先锋便一路长驱直入,杀入西域深处。
  先锋开路得胜,后续大军蜂拥杀入,一口气调出了七万大军,兵分三路冲向三才鬼城,铁鹰此举便是要将战火燃至对方阵地,给做法的两大道者腾出更大的空间。
  三路大军之内分别有儒道高手压阵,其中右路大军同金子云的先锋军会师。
  就在杀入敌阵的同时,三座鬼城上的炮台开始绽放幽蓝光芒,正在源源不绝地抽吸地底阴煞凶火。
  鬼火蓄势,九百道鬼火猛然喷射,朝着这七万大军扫来。
  就在此时,一道紫光横空划来,庞然巨人巍峨挡关,正是儒武巨神冲入战团,只见它双臂交叠,十字护胸,身上武甲散播开来,结成防御阵法,替大军挡下鬼火轰击。
  孔丘驾驭巨神再度进逼,扬起拳头便朝鬼城砸去,鬼城立即抽吸地气用以防守,这样一来便无法从容攻击众士兵。
  孔丘便是要用儒武巨神以攻对攻,让对方无法从容发射鬼火炮,而这三才鬼城乃是拔地而起,故而地脉凶煞为这逆三才格局的核心,故而由儒武巨神抵御。
  地火鬼炮被封,煞天鬼城立即召引乌云,降下万千阴雷,战场之上立即被一层绛红覆盖,仅仅数息间便脱去了千余人性命。
  就在此时,阴阳流转,道印聚生,只见一副庞大的太极图旋然而至,如同一张大网般罩住整个西域,盖在乌云之下,封住阴雷。
  只见鸿钧悬浮半空,盘膝而坐,双掌运化太极道法,正是其豁出元功布下的太极封天决,将阴雷挡在天上。
  儒武巨神抗住凶火鬼袍,使得天煞威能减弱,鸿钧才得以孤身封住这万千阴雷,暂时压制住天地凶煞之力。
  鬼城内响起阵阵凄厉的声音,似万鬼咆哮,正是煞域冲锋号角,三座鬼城闸门拉起,从内涌出千军万马,阴军尸兵前仆后继,其中更有魔界的强兵悍将。
  只见一员冥将率先杀来,牛头人身,手持钢叉,力能排山,正是十大鬼王众的牛头。
  牛头一眼便瞧见了金子云,抡起钢叉便杀了过来:「臭小子,上回叫你逃了,这次你牛爷爷定要拧掉你的脑袋!」
  金子云怒道:「阴邪泼才,给我儿郎偿命来!」
  将真气灌入战马,顿时人马合一,化作一道疾风朝着牛头杀来,单手持枪,简单直接地一击刺向敌人命门。
  牛头钢叉一扫,架住金子云枪锋,再奋力一甩,沉重力道倾吐而出,砸得金子云手臂酸麻。
  金子云忙稳住血气,抖索精神挥枪再战,牛头鬼王力沉千钧,人世少将招变机敏,阴阳两界的两员先锋一口气便打了三十余回合,胜负难辨。
  牛头见久战不胜,顿时心浮气躁,张口一纳,吸取四周阴气,身形一抖变作五丈巨人,那口钢叉好似一座小山丘般,怒喝一声便砸了下来。
  金子云心知不宜硬碰,连忙使了招「巧变枪转」,一枪刺往钢叉边缘,然后步伐挪移,手腕扭转,三分接,七分化,巧运柔功,尽卸千钧重力。
  他虽然力保不失,但卸去的力量四下蔓延,麾下的先锋精骑被这股力量震得口吐鲜血,人仰马翻,死伤不轻。
  牛头骂道:「老子就专挑你的手下打,让你等会做个光杆将的!」
  说着便往骑兵阵中抛掷钢叉。
  钢叉落在阵中,好似陨石砸下,爆炸连环,两千骑兵顿减三成兵力。
  金子云大怒,望着牛头眉心和心口连刺数枪,而牛头沐浴在阴气之内,身体虽还未达到后卿将臣那般不损不坏,但却皮粗肉厚,堪比坚甲,枪锋也仅仅破开外皮,未伤及血肉。
  牛头哈哈道:「你给爷爷挠痒吗?」
  笑声倏止,牛头四肢伏地,阴气聚身,变作一头百丈巨牛,四肢好似定海石柱,背脊犹如蜿蜒山脉,牛角好似擎天峦峰,双目犹如日月并耀。
  金子云一枪刺入地面,奋力一挑,掀起一块块的巨石砸向巨牛。
  巨牛撒足狂奔,摧枯拉朽地破开一块块巨石狠狠地撞来。
  金子云暗叫不妙,他虽然可以避开这头蛮牛,但身后兄弟却是躲闪不开,若自己让开躲避的话,身后的一干将士必定会被这头蛮牛给撞死踩扁。
  「拼了!」
  金子云把心一横,豁尽毕生真气,便要与牛头硬撼,但他并不擅长勇力,这般硬板横马的打法势必反伤自身。
  「金将军,让我来!」
  就在短兵相接的瞬间,一名黑脸汉子冲入战场,双手各持一口板斧,憋足了力气便朝巨牛牛角劈去,斧劲如雷霆横空,同样蛮横勇猛,将巨牛劈得退后了数步。
  牛头摇了摇身子,稳住步伐,蹄子不断向后拨着泥土,显然要蓄势再发。
  牛头紧盯来人,沉声问道:「兀那黑汉,你是何人!」
  黑脸汉子大喝道:「吾乃龙麟军先锋岳彪,特来取尔等首级!」
  「二打一,好不要脸!」
  岳彪话音未落,便感侧面卷起一团阴风,偷袭而来。
  金子云感激岳彪解围之恩,一枪扫向阴风,替他截断偷袭。
  阴风散开,露出一尊马面怪人,亦是十大鬼王之一的马面。
  那马面也是手持钢叉,但比起牛头的稍显纤细轻便,看其形状岳、金大概能猜出对方的作战方式。
  岳彪说道:「金将军,这马脸怪的功体似乎偏于轻敏迅捷,正好由你来应对!」
  金子云道:「甚好,那头蛮牛就摆脱岳兄了。」
  马面冷喝一声,提起钢叉杀了过来,快不及眨眼,起招运式间仅看到一抹光影,虚实飘忽,难辨真伪。
  金子云暗叫来得好,便提枪上前相杀,挥枪一转,整个人也陷入一片光晕,眨眼间便同对方厮杀了百余回合,端的是叉快枪迅,杀得步步险,斗得招招狠,两人是在生死线上去了又回,回了有去,容不得丝毫疏忽,一个不慎便会血溅五步。
  牛头一边蓄积力量一边道:「你是江南军的先锋,为何来这趟这浑水!」
  岳彪松了松骨头,嘿嘿笑道:「我家王爷早就看出你们狼子野心,开战前便已经安排好了参战人员,你岳爷爷就是专门来宰你这头牛的!」
  牛头大怒,喘气如雷,后蹄一蹬,轰隆隆地冲了过来,卷起阵阵烈风,气浪乱窜,所过之处地动山摇。
  岳彪马步一扎,稳住下盘,摇身一变,聚起前世灵戎神将之威能,化出擎天巨人,窥准来势,伸手抓住两只牛角,硬生生架住巨牛的冲势。
  灵戎神力一拔,将巨牛掀了个四肢朝天,压塌了一大片尸兵。
  牛头吃痛不已,变回本体,运功一纳,抽回钢叉,怒骂道:「黑贼,且吃爷爷一叉!」
  岳彪还口道:「怕你不成!」
  抡起双斧也杀了过去。
  这激斗双方一者为煞域冥帅,一者为阳世猛将,功体皆是偏于勇力一途,打起来没有过多的花招,你来一叉我还一斧,硬碰硬,强对强,顿时日月无光,霹雳连环。
  战火燃至八方,西域残城内尽是刀兵作响,杀声隆隆,但看黑白无常引一万阴军尸兵前来截杀右路的三万大军,两大无常都使哭丧棒,棒上挂着铃铛,两大无常配合无间,黑无常一抖哭丧棒,铃铛发出尖锐的响声,尸兵便如潮水般扑向对手,其攻势甚狂,一往无前;白无常则以铃声控制阴魂协助作战,只见无数阴魂穿梭在尸兵缝隙,冷不防地就给人来上一下,可谓难缠之极。
  相比于牛头马面的勇悍善战,这两大无常更擅长驱鬼驭尸,将阴军尸兵指挥得进退有序,攻杀犀利,将三万大军打得颇为狼狈。
  两大无常仗着阴气地利压制住朝廷军时,却闻军阵中响起一声怒喝:「黑白小鬼,休得猖狂!」
  抬头一看,正是北道门的护教尊者灵隐子。
  灵隐子脚踏七星步,手结剑指,隔空击出辟魔罡元气,只见一股道华真气凝成龙形,张牙舞爪扑杀过去,正是辟魔罡元气的最高绝式——龙罡。
  龙罡气劲着实刚猛无匹,冲入阴军阵内,龙身摇摆,打得阴军魂魂飞魄散,更将尸兵撞得七零八落。
  眼见道气犀利,两大无常不敢硬撼,连忙避开锋芒。
  灵隐子见黑白无常阵脚稍乱,控阴之法也出现了空隙,立即招呼己方援手:「二位——就是现在!」
  就在这一刹那,朝廷军内窜出两员道人,正是丹松道人和六独师。
  两人左右奔走,凝聚道元,快速捏了数个法诀,携手结出阴阳太极图,将黑白无常连同一万阴军尸兵牢牢锁住,正是阵内起阵,两人便是趁着黑白无常松懈的片刻,迅速布下这个逆阴阵,在短时间内可以将对方的阴气压制到最低。
  黑白无常气力一窒,顿感支拙,大叫不妙,麾下尸兵动作也变得迟缓,而阴军更是形体幻化。
  灵隐子道:「没了阴气加持,瞧你们如何作恶!」
  口中念念有词:「三光引归路,太极转乾坤,阳火焚邪秽!」
  法指一点,辟魔罡元气汇入太极图腾,丹松道人和六独师也起阵配合,不断旋转太极图,转眼间火光夺目,道炎熊熊,烧得阴魂湮灭,僵尸哀嚎,顷刻间便毁去大半敌军。
  此阵布得仓促,为了确保阵元充沛,三人都是狂催功体,耗力极甚,待焚毁一半敌军后便无以为续,黑白无常也趁机挣开阵法,心中暗叫好险。
  领军将领见敌军重创,立即挥戈追击,残余的煞域兵马阵脚顿时大乱,任由黑白无常如何摇铃助威,添力养阴也难挽颓势。
  「塍塓,你还不出手更待何时!」
  白无常大声呼喊救兵,顿时从左翼冲出一支人数将近两万军马,其身披泥黄战甲,驾驭着各种战车,正是魔界的黄土魔兵。
  土性厚实沉重,黄土魔兵作战方式注重强打强攻,司职破城扫敌,如同妖界的独角巨人族。
  塍塓摇旗一指,军中推出许多战车,轰隆隆地碾压过来,朝廷军好不容易抢到的上风一下子又被打了下去。
  六独师跺脚道:「泼魔难缠!」
  回了一口气,立即再催真元做法,但看他手掌撑地,大喝一声道:「八九土数,凝神破魔!」
  正是道教辟魔神通法咒——地仙真灵法。
  此法可驾驭世间土石,一经施展便可搬来山岳镇压妖魔,也可以凝聚土石化作式神作战。
  六独师专修土系功体,手掌触底立即唤出一尊土魁斗神,那尊斗神头顶犄角,手持双锤,身高百尺,丝毫不在牛头的阴体化相和岳彪的灵戎神将之下。
  土魁斗神咆哮一声,抡起双锤便冲入魔军阵中,一顿肆虐,打碎战车,击散战阵。
  六独师遥指着塍塓道:「给吾擒杀此魔!」
  斗神重锤狠狠砸向塍塓。
  塍塓不屑冷笑道:「吾名黄土魔君,无知小道也敢跟本君比较土上神通?」
  说话间,周身散出一股土煞魔气,只见他手掌一握,隔空一扬,便硬生生抽起万顷沙土筑成一堵高墙,恰好封住重锤。
  塍塓火速摸出一口巴掌大小的镜子,转腕一变,绽放出锐眼光芒,此宝正是他所祭练的魔器——地魔镜,只需将魔气灌入镜子,便可发出强光,凡是泥土沙石,只要被光芒照到就会被他控制,成为夺命利器。
  塍塓照瓢画葫芦,驭土成型,化作一尊三头六臂的巨魔迎战土魁斗神,同时再召来各种土精地怪扰战,并不断蚕食土魁斗神的精气。
  六独师暗想道:「以为就你有法器吗?」
  于是他左手拿出一枚方形大印,往地上一盖,将一身道元真气转入地底,掀起一阵土浪,将那些土精地怪卷散。
  魔道驭土斗法,一时间也成了僵局。
  丹松道人和灵隐子则趁机卯上黑白无常,朝廷军马则与黄土魔兵厮杀,说的也奇怪,不知是魔界功体不适合阴阵作战的缘故,以悍勇著称的魔兵却仅跟朝廷军马打了个平手。
  而中路大军则由孟轲率领乐、御、射三坛弟子压阵,可谓是最强的一路,而煞域也派出赤火、白金两大魔君一同领军相抗。
  金火两大魔兵乃除却阴阳双魔外最为勇悍的部队,正所谓火烈金锐,一旦进攻便是火焚千里,扫荡万军之势,其地位犹如妖族的赤狮、苍狼两部,为对攻战之主力。
  甫一交战,朝廷军竟被打得阵容凌乱,几欲溃散,孟轲当即挺身而出,祭起紫阳玄功,战场之上顿时炸开一团紫色火焰,犹如紫色太阳降落凡尘,烧得魔兵一阵溃退。
  但魔军实在骁勇,稍一缓过起来,便继续再战,每一个魔兵都跟自己的战友十分默契,根本无需太多的语言交流,便能相互配合,他们不约而同地绕过孟轲这道关卡,从侧翼继续攻打朝廷军马,孟轲见状连忙回身救援,而虽有浩然神功,却是难以左右兼顾。
  乐凝见状立即带领乐坛弟子摆出三十六天罡琴阵,以琴声助战,替朝廷军马回元补气,疗伤镇痛,而御坛执事慧宇则指挥弟子驾驭镇邪车布下四维镇邪阵,顶住如狼似虎的魔界大军。
  封羿则率众弟子弯弓搭箭,以箭阵遥功魔兵,得儒门相助,朝廷大军才堪堪扳回战局,与魔兵形成僵持之势。
  蕤金哼道:「这儒门穷酸当真难缠!」
  「难缠就难缠,待老子擒贼先擒王!」
  赤火魔君战意熊熊,便抡起斩火戬朝孟轲杀来,戬刃吐炎吞火,扬起一阵乌墨色的热流,正是其独门魔功——赤霄墨火劲。
  孟轲掌凝阳火,不惧魔兵利刃,朝着斩火戬便是一掌横扫。
  轰的一声,紫阳真火反压赤霄魔火,剡灼被震得连退数步。
  蕤金见状抽出玄晶刃,赶过来助战,劈了一招回空斩,孟轲凝指一点,射出一道紫炎,打在玄晶刃上,蕤金顿觉手臂一阵酸麻,暗叹道:「这小子根基着实浑厚,也难怪能当这儒门教主,要超过那孔岫恐怕也是时间问题。」
  他惊觉孟轲实力,便故意相激道:「堂堂儒门西教主,替朝廷卖命也就算了,还带头打前锋,行此等失威之举,羞不羞人!」
  孟轲道:「煞域奴魂炼尸,天地难容,本教主不过是替天行道,何来失威羞人之说!」
  说罢掌势越发凛冽,力敌两大魔君而游刃有余,只看紫阳天火先压赤霄魔火,再焚金融铁,魔界金火败象呈露。
  蕤金连忙朝三大阴帅叫道:「你们还不快点来帮忙,朝廷军就要打进城里了!」
  这时三股阴军也趁势杀来,然而这波阴军却是走兽飞鸟昆虫之阴魂,往常与煞域对敌不是阴军便是尸兵,何曾见过这种阴魂,而且对方不乏猛兽凶禽毒虫,这种阴魂更加难防,朝廷军再度被压制下去,若非儒教三坛在一旁助战,恐怕早就被全歼。
  孟轲虽力压两大魔君,但后方战况却是不妙,儒门三坛之神通也只是封住魔兵凶威,但对于这些禽兽蛇虫的魂魄无能为力,三路大军中便以中路大军伤亡惨重。
  西域残城激战,烽火漫天,而距离战场百里外的山头却是群妖汇聚,赤狮、狼嚎天等妖将恭敬地拥簇在龙辉四周。
  龙辉身旁则是美人相伴,月灵夫人和水灵缇俏立左右,端的是下有勇将,侧伴美人,可谓春风得意。
  龙辉紧盯西域战局,问道:「那中路大军究竟是遇上何许强手,竟落得如此狼狈?」
  月灵为雀影副手,自然了解情报,娓娓道来:「这支阴军操控猛兽飞禽蛇虫,想必是豹尾、鸟嘴和黄蜂三大阴帅在后面指挥!豹尾司职走兽魂魄、鸟嘴则控制飞禽魂魄,而黄蜂便是驾驭蛇虫魂魄。」
  龙辉蹙眉道:「当初酆都血战,黑煞令旗所召出的那些阴兽可是这几个鬼物的手笔?」
  月灵点了点头道:「根据雀影收集的情报,这三鬼便是最擅长炼制阴兽,当初酆都大战,阎罗王那口黑煞令旗里边便是藏着他们炼制的阴兽鬼鸟毒虫,所以一摇旗便有无数灾祸降临。」
  龙辉哦了一声,笑道:「这几只鬼物在煞域的地位倒是跟咱们月长老很是相近呐!」
  「陛下!」
  赤狮站了出来,拱手请缨道,「奔雷部的两千儿郎们早已霍霍欲试,望陛下准许吾等参战,也去会上一会那魔煞联军。」
  荒奎和狼嚎天也开口附和,决意领兵一战。
  龙辉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你们便去参战吧,但切记,此次仅以实战练兵为主,一旦损失超过两成立即收兵!」
  三妖接旨。
  「解开万变幻元术吧!」
  龙辉朝月灵点了点头,只见她玉指一点,山坡下泛起一阵异光,原本空无一人的山脚竟多出了一支精锐部队,正是月灵以万变幻元术隐匿起来的奔雷部精兵。
  群妖现形,龙辉挥戈一指,奔雷部内狮狼精锐飞奔速掠,杀入战圈,将战势扭转,朝廷军得此强援得以保全。
  剡灼怒道:「他妈的,你们这帮叛徒,不顾三方缔盟,竟然跟朝廷、三教联手对付咱们!」
  赤狮使了个狮王拳,砸开阴军,扬声回敬道:「还好意思提三方缔盟,当初缔盟的前提便是三族平等,现在煞域强行吞并你们魔界,你这火头魔居然还能厚着脸皮给厉帝卖命!」
  剡灼不禁大怒,张口便道:「谁给他……」
  话音未落,蕤金大喝道:「剡灼,临阵对敌别分神!」
  剡灼哼了一声,运起斩火戬继续围斗孟轲。
  见两大魔君跟孟轲缠斗,赤狮也是手痒难耐,招呼道:「荒大个、老狼,把那三个阴鬼揪出来吧!」
  荒奎摇身一变,化出本源妖相,只见一尊庞大巨人擎天而立,就如同一座山峰般耸立战场,抬脚一踏,地裂千尺,源源不绝的地脉真元汇入妖身,掌势一托,拔山碎地。
  拔山掌一出,掀起气浪万顷,便是无形无质的阴魂也被吹得散出一条通道,狼嚎天捉准时机,使出锻骨经强化身骨,护身真气浑厚坚硬,无惧阴魂撕咬,强闯敌阵中枢。
  「鼠辈,还不快给狼爷爷显身出来!」
  狼嚎天五指一钩,抓向前方,敌阵之中立即浮现一股阴冥煞气,煞气凝出一头猎豹,截下妖狼利爪。
  狼嚎天哼道:「煞气化形?来来,再跟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他携大胜昊天余威而来,意气风发,见对方使出绝技,更觉兴奋,求战心切,立即化出苍狼妖相。
  那头豹子正是豹尾将阴气逼出来凝聚成的煞体,见狼嚎天现出妖相,立即咆哮挑衅,妖狼同样是嗜血好战,立即嚎叫回应。
  只见妖狼斗鬼豹,昔日盟友,今朝反目,兵戎恶战,何辨对错。
  三路大军都在不同程度上拖住了煞域大部分战力,营地内元鼎和净尘对视一眼,正是时机已到,两人身形挪移,脚踏卦步,布阵开局。
  元鼎凝三光罡气,抽出烆阳烽,隔空一劈,朱光锐芒裂开空间结界,破出阴阳通道,然而此路直通煞域,内中不断涌出剧烈阴气,令得空间极不稳定,随时都可能会。
  紧接着元鼎收刀回守,遥指那道阴阳通道,灌注一身道元维持阴阳通道不闭。
  与此同时,净尘点地敛气,招呼三百道者凝结阵法,聚合天地阳气,往侯战戈身上点去,立即在他身上画下下一道元阳灵符。
  元鼎道:「国舅爷,贫道替你护持阴阳道,此战胜负皆系于你一人身上,望君珍重!」
  侯战戈阳符护体,周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
  净尘道:「想不到国舅也有相当的道家根基,而且还有一身阳刚功体,此元阳灵符在你身上,确实可以发挥最大功效!」
  侯战戈道:「多谢二位道长相助,侯某定然不辱使命!」
  说着提起战斧冲入阴阳路。
  就在侯战戈刚离开不到半刻,一股凝重的阴煞之气笼罩四野,莫名压力涌来,众人心头一紧,竟有了几丝死兆!绛雷血电,地煞阴火,万鬼咆哮,正是厉帝压境而来。
  「区区蝼蚁,也妄想犯吾疆土!」
  一道绛雷凌空劈入军营,周围士兵躲闪不及者无不湮灭飞灰,形神俱灭,血光之中却见厉帝昂然现身,这名阴界皇者脚踏万魂,手指千魄,气势滔天无匹,一意绝杀道门双擘。
  「厉帝,休得放肆!」
  眼见强敌现身,儒教三脉主事同时出手,靳紫衣攻左翼,尹方犀攻右翼,宗逸逍直取中路,正好是厉帝驾临的瞬间,正是对方阵脚未稳之时,这三方夹击时机拿捏得妙绝毫癫,不留空隙。
  深陷囫囵,厉帝不慌不忙,功体运转,分出两股冥力阴能,儒道双煞体立即现身,朝着左右闪去,抡起厉掌便往尹方犀和靳紫衣打去,只闻啪啪啪啪四声,厉帝竟是成功守住左右侧翼,尹方犀和靳紫衣惊觉对方掌力浑厚,连忙后撤卸走阴劲。
  就在他守住左右的火光电石间,宗逸逍一击七窍摘星手直掏心口要害。
  厉帝不躲不闪,挺胸受招,立即化气转纳,将宗逸逍的掌力流向儒煞分身,那儒煞分身本就是逆转儒教功体,在厉帝的操控下再度逆阴转阳,容纳了宗逸逍的掌力,紧接着便是借力御敌,将宗逸逍的掌力送给靳紫衣。
  靳紫衣无奈之下只得接了同门掌劲,而宗逸逍功力在他之上,这一掌着实不好接,被震得气血倒涌,喉咙酸甜。
  远方观战的龙辉也不禁动容,暗忖道:「这煞体分身似乎跟冰儿的不灭凤体颇为相似,能够转移伤势,而最后这一手将宗逸逍的掌力挪给靳紫衣倒是想御天借势。」
  龙辉心中对厉帝又多了几分了解,四重煞体不但可以相互转移伤害,还能御劲伤敌,简直就是不灭凤体和御天借势的结合。
  再看下边激斗,厉帝借力逼开靳紫衣后,立即纵身追击,驱使两大煞体同时夹击这云汉院主,显然是要火速解决最弱的一人,瓦解儒门三脉围攻。
  厉帝身若无影,招快式疾,将靳紫衣逼得远离宗、尹二人。
  靳紫衣回招抵御,边打边退,虽然命悬一线,但嘴角却勾出一丝冷笑,似乎早已胸有成竹。
  退了数十步,来到一顶帐篷前,靳紫衣喝道:「动手!」
  帐篷内闪出一名两鬓花白的俊雅儒生,正是书坛执事张旭东。
  厉帝不屑一顾,哼道:「枉你自称儒教智囊,竟安排这种废物来援手!」
  靳紫衣笑道:「那你认为该是何人来做援手呢?」
  「若是姓龙的,或者姓杨的,孤王倒也忌惮三分,而这种废物——不过是多添一条冤魂罢了」
  厉帝掌势如洪涛,阴气狂吐,雷霆出招,誓要将二人毙于掌下。
  只见张旭东,袖袍一抖,手中多出一支笔,透着盈盈华光,正气浩然,妖邪莫近,厉帝见到那支笔身子也顿觉不舒服,厌恶莫名,暗吃一惊道:「荒神笔?
  」
  靳紫衣哈哈笑道:「正是此宝!」
  张旭东执笔挥洒,以阳光为墨,风沙为纸,落笔如有神,瞬间写出儒教圣典之大德经。
  一字一句皆是儒家历经千载而得出的圣贤至理,正气凛然,再加上荒神笔加持,可谓是世间阴邪鬼物之克星,厉帝周身惨遭经文包围,深陷儒门绝阵,功体反遭克制。
  「区区经文便想克制孤王?」
  厉帝大怒,狂催真元,浩荡阴气爆冲结界,四重煞威交迭而出,竟将大德经文冲得摇摇晃晃,崩散欲溃。
  「好生难缠的厉鬼!」
  靳紫衣暗叹一声,拉起张旭东抽身后退。
  厉帝提气一震,经文瞬间崩碎,疾步追上挥掌逼杀两人:「穷酸,纳命来!
  」
  宗逸逍和尹方犀已经追了过来,两人同时赞掌,力搏煞域鬼帝。
  厉帝身后遭紫阳真气锁定,无法从容逼杀前方猎物,只得回身防守,唤出儒道煞体阻挡破虚合击。
  就在三方斗力之时,一股傲世雄力铺天盖下,只见杨烨手持虎牙破军戟当头劈来,军威傲世,阴魂胆丧,厉帝脸露凝色,首现紧张,当下也不再做保留,祭出第三具煞体——以煌天摩耶尸体练成的煌煞分身。
  煌煞双掌一推,吐出一股浑厚阴气架住军神战戟。
  与此同时,宗逸逍和尹方犀同时催动紫阳真元,牢牢黏住儒道煞体,与其力搏内功,杨烨也倾吐内元,破军戟重若万钧,朝着煌煞施压,同样是内力搏斗。
  三股破虚根基携手施压,内力相搏,厉帝不敢再做保留,煌煞分身不断扩张气脉,冥力不绝,竟以阴气燃起一股白炽烈焰,漫天火舌反卷三大高手。
  杨烨暗吃一惊道:「光明业火?」
  厉帝嘿嘿一笑:「杨督帅,你眼拙了,此火非彼火也!」
  只见白炽烈火中泛着缕缕鬼魂,比起沧释天那至阳至刚的炎气,这股火焰更像是地狱鬼火。
  儒煞分身涌出一团暗紫色的光华,化作一颗暗紫色的太阳,抗衡宗逸逍的紫阳正气;而道煞分身则掌运八卦势,化出一个诡异的八卦图,只见此图印却是以无数鬼魂组成,就连八极卦象也是用阴魄排列而成,阴煞无比,但却是御劲神妙,荡开尹方犀的重掌。
  靳紫衣旁观者清,提醒众人道:「这厮懂得类似于沧释天的武功!」
  厉帝哈哈笑道:「儒门智囊果然目光不俗,瞧出孤王武决来源!」
  当初傲心附在仙宗,尸身上便学会了混元道胎和先天绝卦,如今厉帝得到邪神分身自然能悟出其武学精妙,再配合煞域功法创出更适合自己的武决。
  沧释天虽以邪为称,但武功却不见阴邪,无论是本身的光明业火,还是偷学儒门紫阳玄功,又或者是夺来的天穹妙法,都属于浩大正阳的路子,厉帝得到这三具尸身便以秘法炼制,将武功属性逆转修炼,变成了阴邪功法。
  天穹妙法变成了天穹鬼术,紫阳玄功变成紫阴绝煞,光明业火则成了暗空鬼炎。
  再配合本身的藏玄冥功,厉帝凶威莫犯,竟一举震开三大高手的围困。
  厉帝得意大笑道:「孤王身负盖世神功,普天之下谁人能敌!」
  尹方犀脸色微沉,默默掏出天蚕银丝手套,俨然是要尽力一搏,宗逸逍也缓缓抽出儒门神锋——君子意,显然是要奋力一战。
  厉帝见状,依旧信心满溢,四重煞体同祭绝学,竟是结合百家之长,儒道煞邪四法融合,远方三才鬼城受到感应,阴气更盛,那股乌云蔓延开来,笼罩住朝廷军营地,端的是神佛噤声,三光尽掩。
  就在此时,龙吟九天,只见龙形横跨天际,身躯一扫,荡开漫天乌云:「厉帝,本王也来领教你的四煞同体!」
  龙辉凌空降下,甫一现身便将厉帝引来的阴霾邪氛尽数驱散,再现绝世神通。
  厉帝道:「江南王,孤一直敬你三分,你却三番四次同孤作对,既然如此,孤也不必再留情面,便将尔等一并埋骨此地!」
  双方立场已明,无需过多言辞,只需手底下见真章!厉帝率先抢攻,四法煞能融合,王袍一抖,掌蕴阴雷朝靳紫衣打去,依旧是先破最弱一环的战略,削弱对手实力。
  靳紫衣修为虽不及他,但心智却是高明,早料到自己会成为厉帝首个击杀目标,对方还未动手便已经有了动作。
  「华执事,布阵!」
  靳紫衣以身诱敌,厉帝甫一接近,立即招呼暗处同门,只见一名儒生立在不远处,一掌拍在地上,喝道:「阵起!」
  无数土丘拔地而起,东一堆,西一簇,章法乱中有序,既含九宫八卦,又合三才五行,上接于北斗天罡、下承南溟地煞,龙辉觉得甚是眼熟,细想之下当即回忆起来当初与昊天教争夺洛川之时,曾见过此阵,布阵之人正是那儒门数坛执事——华方圆。
  华方圆念念有词道:「圣贤九变,命参天地,正阳无极,混沌归墟!」
  阵法运转,厉帝只觉得四方景色也变得虚实不定,似乎已经被蒙上了一层白雾,一时间也分不清东西南北。
  荒神笔本是儒门镇教神物,但却被厉帝轻松躲开,按理来说其余的偷袭手法再强也强不过这荒神笔,谁料靳紫衣在后续还安排了这个归墟困阵,厉帝防备不及,只得再度中招。
  「区区小阵也妄想困住孤王吗!」
  厉帝大怒,再提四法煞元,磅礴的力量泉涌而出,将土丘推平碾碎,欲强行破阵。
  忽闻阵外传来靳紫衣的声音:「王爷,且慢!」
  厉帝忽然一愣,心生疑虑:「靳穷酸为何要这么说?按理来说,孤要强行破阵,他们应该是运功护阵,为何要叫且慢?这个王爷究竟是指杨烨还是龙辉?」
  脑海念头百转,疑云越来越重,这一声且慢似乎再喊住霍霍欲试的一个王爷……但对方为什么要急着动手呢?厉帝再细想起来:「姓龙的小子传闻是玄天真龙转世,孤虽有煞体四重,但他也不是省油灯,若他趁着我破阵的瞬间偷袭一下,那还了得?」
  自己以强力击碎阵局时,正是新旧真气交替最为剧烈的时候,若被龙辉来那么一下,厉帝也不没把握能不受伤,想到这些,他不由得起了顾虑之心,默默收起磅礴的阴气,打消了以力破阵的念头,准备以技巧寻隙出阵。
  而阵外龙辉等人则一派从容,四大破虚高手分别站在四个方位,仅仅是运功戒备,并无趁机借阵杀敌的意图。
  原来这一切都是靳紫衣的计策,偷袭之中藏偷袭,阵法困敌之余再故意喊一声王爷且慢,表现出这两名异姓王正蠢蠢欲动,准备随时出手,而龙辉又是最后才现身,更加给厉帝造成一种心理压力,误以为龙辉一直在窥视自己虚实,所以更不敢冒然强行破阵。
  此次目标乃是拖战住厉帝,不让他有机会加害净尘和元鼎,既然目标达成,众人则继续镇守在阵法外,进一步牵制厉帝。
  各方会战之时,两道身影火速扑向大恒军营,正是将臣与后卿。
  两头凶尸彪悍暴戾,刀枪不入,普通士兵根本不是其对手,挡者披靡,而铁鹰也事先下了命令,一旦遇上这两头僵尸便避战让道,不做无谓牺牲。
  双尸可谓如入无人之境,一路冲向元鼎和净尘做法之地,忽然前方佛光披散,一道窈窕倩影挡道,软甲劲装,素手奉刀,正是当朝皇后侯玉玲。
  侯玉玲散发浑厚佛门元功,正所谓佛鬼相克,两大凶尸虽不懂人语和情感,但本能之中生出一股厌恶,目中凶光更盛。
  后卿狂吼一声,扬手扑向眼前女郎,侯玉玲凝眉冷对,柔荑抽刀,寒光瞬影,迎上凶尸。
  破甲战刀劈在后卿身上,但却是难伤凶尸刚体,受刀之后,更激起僵尸凶性,咆哮一声,一爪扫来,侯玉玲旋刀回守,隔开利爪。
  侯玉玲忽感侧面劲风呼啸,原来是将臣趁势杀来,她沉着应变,提气转刀,使出佛界刀式——金刚伏魔刀!刀式阳刚雄厚,宛若金刚开怒目,诛尽八方邪孽,而将臣尸身刚强不破,破甲刀锋也难损其皮毛,而将臣更是趁着侯玉玲刀势用尽的刹那,一爪扫向心口,侯玉玲连忙躲避,虽然避开皮肉要害,但却被扫中肩膀,尖锐的指甲不逊任何利器,肩甲顿时裂开。
  此际,后卿又趁势杀来,侯玉玲花容一寒,佛元真气催至巅峰,不再保留,右手持刀斩出金刚利芒,左臂运掌打出梵风雄劲,掌刀齐运,力搏两大凶尸。
  然而后卿却非单纯的斗狠嗜血,而似身负灵智,他待侯玉玲一掌打来,双手交叠,卷出一股阴风将其掌势缠住,拖住她半个身子,那一边将臣再仗着刚身不坏,将脖子伸了过来。
  侯玉玲大怒:「岂有此理,本宫便将你这狗头劈下来!」
  柳眉倒竖,后容含怒,使出金刚伏魔刀最强一式——大日腾霄!只看宝光赞威,刀气直破九天十地,硬生生斩在将臣身上。
  然而将臣却将周身阴气集中在了脖颈,力抗大日刀气而不伤分毫,而她刀势已尽,旧力耗损,新力未生,正是虚弱之时。
  一记利爪已然扫向雪白玉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3 04:38:47

【龙魂侠影 第23集 征战阴阳 第3回 三才鬼城】
  金子云枪锋旋开后卿四周的尸气,雷霆刺向其眉心,然而枪刃却是难进分寸。
  金子云蓄力再推长枪,熊熊真力汇聚枪锋,整根长枪旋转不已,以螺旋之法钻开后卿头颅。
  后卿尸煞浑厚,犹如不坏刚身,金子云难伤分毫。
  倏然,后卿张口一吼,喷出一股尸煞凶气,金子云连忙抽枪躲闪,堪堪避开尸毒。
  但尸气由后卿口中喷出,被压成一道剧烈的气流,虽然未以毒伤人,但气流就犹如长鞭一般狠狠抽在地上,将地面打出一道将近半里的裂痕,威力惊骇无比,三军震骇。
  只看后卿足跟一蹬,身子如同炮弹出膛般,快速撞了过来,同时左手挥出一记厉掌。
  金子云横枪据守,格住掌势,但却感到手臂酸楚,半个身子都被后卿这一掌给震得酥麻,气血翻涌难平。
  后卿见一掌被挡,更加嗜血,双眼绽放出幽幽绿光,好似饥饿的凶狼,右手握拳朝着金子云天灵盖打去。
  拳势如巨山压顶,金子云被气压笼罩四周,难以躲避,他干脆转枪上刺,以硬碰硬,以攻对攻,誓破后卿尸煞。
  只闻轰隆一声,竟是枪则人败,金子云不敌后卿尸煞雄力,不但被折断兵刃,还惨被打得半身陷地。
  后卿凶性大发,双爪朝金子云胸膛摁去,尖锐的指甲扣破胸甲,便要对他开膛破肚。
  金子云忙将功力全部聚在胸口,形成浑厚的护身真气,挡住后卿爪劲,但护身真气却也仅仅起到阻隔片刻的作用。
  真气越来越薄弱,金子云只觉得胸膛越来越痛,只怕不但几息就得被后卿撕破。
  危难关头,一道紫霞光华从天而降,后卿犹如被烈火焚烧般,周身剧颤,怪叫一声便跳了开去。
  金子云险死还生,抬眼一看却见身前站着一名紫衣儒者,风度翩翩。
  铁鹰眼睛一亮,连忙拱手行礼:「原来是靳前辈驾到,晚辈未能亲自相迎,着实失礼!」
  靳紫衣淡淡地道:「铁帅不必客气,是靳某冒昧,不请自来!」
  金子云见状连忙起身行礼答谢:「惭愧,若非前辈援手,晚辈小命难保!」
  靳紫衣道:「无妨,胜败乃兵家常事,而且这头尸煞颇为难缠,你吃亏也不奇怪。」
  白无常哈哈笑道:「靳院主,方才金将军已然输了一阵,您是想接手吗?」
  靳紫衣冷笑道:「白无常,你不必卖弄那些小伎俩来扰乱军心和挑拨离间!
  」
  白无常微微一愣,暗叹道:「这穷酸果不愧是儒门智囊,一眼便瞧出了我的心思。」
  他本打定注意,若靳紫衣接战,那便借此来作为攻击铁鹰的借口,即可以打击其主帅威严,也能离间儒门和朝廷军的关系。
  靳紫衣道:「靳某乃客,不便多言,一切还请铁帅把持!」
  说罢,靳紫衣抬起头来,凝视着东方,显然是发觉有人在窥探战局。
  远在山头的龙辉微微一愣,便以神念沟通对方,靳紫衣微微一笑,颔首示意。
  铁鹰道:「阵前小试牛刀,不必当真,金将军你且退下吧,养好身子,来日在战场上一洗前耻!」
  金子云应了一声是,拾起断枪退回阵中。
  铁鹰又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白无常,你们走吧!」
  白无常干笑一声,领着后卿离开军营。
  铁鹰望着白无常离去的身影,心生一计,他命人隆重招待靳紫衣,紧接着马上请来灵隐子到帅营来,说道:「道长,本帅有一事相托。」
  灵隐子道:「铁帅请说!」
  铁鹰道:「吾曾揣摩过丰郡一战,煞域惯于在外围设置据点,所以烦请您立即跟上去,探清其外围据点所在。」
  灵隐子道:「帅爷是要来个出其不意?」
  铁鹰道:「不错。」
  说罢他有立即召来金子云,说道:「子云,吾命你引一百战刀刃,跟随灵隐子护法,一旦找到煞域外围据点,立即拔掉!」
  战刀刃乃铁鹰严格训练的一批勇战精锐,其地位相当于龙麟军的金麟卫、铁壁关的铁血卫,乃其手中最为猛锐的尖刀,人数不过三千人,却是以一当百的猛士,暗杀刺探,群战独斗皆是精通。
  为了同煞域一战,他更是请来道宗高人替这些士兵提升阳火,以求克制阴兵。
  百人战刀刃很快结集完毕,灵隐子默念法咒,伸手一点,一团浓雾便涌了出来,将百人的气息和心中覆盖,起到隐身效果。
  「诸位,待会行动时务必压住气息,莫要给敌方发觉心中。」
  灵隐子也渐渐散去身形,隐身蔽形。
  金子云道:「道长请放心,吾等一定会全力配合!」
  出了军营,灵隐子凭着空气中残留的阴煞气息觅得白无常的去向,又带着众人往西追了五里,却是失了其行踪。
  灵隐子蹙眉寻思了片刻:「白无常老奸巨猾,自有隐匿阴气的法门,反观那头尸煞虽是勇战,但却略显粗糙,灵智未开,或许可以从他身上入手!」
  于是左手画了一张灵符,右捏了一把糯米,点燃灵符,再将糯米撒在上边,符火变作紫红色。
  再看灵隐子念念有词:「天清地明,邪煞现形!」
  随即将火符散做火星,点在众人身上助其开眼,每个人眼睛一亮,竟看到地上多出了一个个的紫青色脚印。
  灵隐子道:「是那头尸煞的脚印,咱们跟过去。」
  金子云招呼士兵跟上。
  灵隐子道术精湛,一步可出千里,金子云亦是天人武将,战刀刃之勇士无不为先天高手,行军速度极为迅速,眨眼间便已经跟着脚印奔出中原,越过玉门关到了西域。
  当初陆乘烟带兵扫荡西域,此刻西域人烟稀少,处处皆是破旧之象,路边骸骨比比皆是。
  望着那一窜窜的脚印往雪鹰国旧址而去,灵隐子哼道:「这厉帝倒是布局深远啊!」
  金子云也猜出了些什么,道:「当初陆乘烟奇袭了西域三大王国,那儿定是伏尸百万,血流成河,正好是给他们捡了便宜。」
  灵隐子道:「当初陆乘烟以毒攻毒,大败异族联军,但此招有伤天和,西域此刻正是人丁锐减,再加上西域军随着沧释天作乱,也被打得七零八落,西域正是空虚,而朝廷又忙着恢复中原民生,根本无暇顾及西域,正好给煞域可乘之机了!」
  众人跟着脚步继续寻了上去,到了雪鹰王国遗址处,发觉脚印已经不见了,灵隐子道:「此地阴气很重,将后卿的尸气给掩盖住了,应该便是他们的据点。
  」
  他又指着左右两面道:「那两个地方阴气也颇为凝重,应该也是其据点所在。」
  金子云道:「那两个方向应该是紫金和大罗两国。」
  灵隐子道:「那就对了,当初陆乘烟也袭击西域,除了雪鹰国之外,就那两个王国能抵抗一二了,那儿必定经过一番血战,怨气极重,实在是养尸聚阴之上佳选择。」
  金子云立即派出三名战刀刃士兵,分别进入这三个王国刺探。
  他们都是先天高手,又有灵隐子道法护持,再加上只是探查而非搏杀,他们倒也没遇上什么危险,很快便摸清底细。
  刺探雪鹰国的士兵率先回来禀报道:「雪鹰国内到处是阴魂在游荡,有不少煞鬼正在奴役阴魂和尸体,我粗略看了一下,大概其阴军尸兵加在一块不下五万人,而且他们还在改造了雪鹰国的城墙,筑其一堵高达百丈的城池。」
  金子云道:「如此巍峨的城池应该百里之外就能看见,为何我什么也没瞧见呢?」
  灵隐子道:「煞域应该是用了一些障眼法,除非深入内部,不然什么也瞧不见。」
  金子云道:「前段时间,朝廷也派了不少探子去收集煞域情报,但也没有发觉此西域有什么异样!」
  灵隐子道:「若贫道没有猜错,煞域是在他们修筑城池的地方设置了结界,探子所见到的都是幻象,而现在大战一触即发,他们也没有继续隐藏的必要,所以才散去结界,咱们的探子才能见到此地真容!」
  那名士兵继续说道:「城池上有许多炮台,我粗略数了下共有三百多,巡城尸兵多是胡人模样。」
  金子云问道:「人数有多少?」
  士兵道:「不下三万!」
  过了片刻,其余两名士兵也回来禀报,结果与前一人差不多,都是百丈高墙,数万尸兵。
  金子云蹙道:「西域人烟本就稀少,这三座城池的尸兵加起来就足有十万,煞域上哪去找这么多胡人?」
  灵隐子道:「将军可莫要忘了那西夷啊!」
  金子云道:「道长提醒得极是,看来西夷一日不灭,煞域便兵源不绝,这中原战场的成败也系于仇大帅的远征军!」
  灵隐子道:「你们三人将那三座城池的位置和模样给我画出来!」
  三人应是,便拿起一颗石子在地上沙土上比划起来,灵隐子看后脸色顿时大变,长叹一口气道:「这据点不是我们这点人能拔除的,速回大营禀明主帅,请国师前来相助!」
  看见金子云仍是不解,灵隐子喝道:「别犹豫了——快走,不然就来不及了!」
  「你们已经来不及了!」
  一声阴笑响起,一杆钢叉横空刺来,将那三名士兵通体贯穿,鲜血喷了一地。
  灵隐子连忙退开,只见前方阴气弥漫,隐约站着一道巨硕身影,身高九尺,手中钢叉正挂着几名士兵的尸体。
  灵隐子大怒,拈出法指,祭起看家绝学——辟魔罡元气,只见他隔空一点,一股清流道华涌出,荡开阴气直取那名凶怪。
  那怪挥叉一挡,防住道气,而身上缠绕的阴气却被扫开,露出本来面目,竟是一个牛头人身的怪物。
  灵隐子认出其来历,沉声道:「厉帝座下十大鬼王——牛头?」
  牛头哈哈笑道:「正是你牛爷爷,老道士,你隐身秘法却是很厉害,白无常那小子也真是的,被人跟踪也不知道,若不是爷爷正好路过,还真给你们钻了个空子!」
  说话间,一队阴兵已经悄无声息地围了过来,将灵隐子和金子云困住。
  金子云大喝道:「全军戒备!」
  牛头道:「你这小子便是朝廷军的先锋官吗,既然你自投罗网,那便用你来祭旗!小的们给我杀!」
  阴魂咆哮着扑来,欲食活人血肉。
  金子云抽出随身佩戴的军刀,力贯刀刃,挥手便将靠过来的几个阴魂劈散,同时下令道:「结圆盾阵迎敌!」
  九十七名战刀刃士兵相互聚集,背靠着背,围成圆形,便同阴军厮杀起来。
  以圆为盾,众士兵体内阳火相互催燃,竟形成一个火圈,每出一击便激起一股热流,靠近的鬼魂无不被烧得魂飞魄散。
  眼看阴军越聚越多,金子云不欲拖延,大喝道:「结三角阵,杀出重围!」
  圆盾守势浑厚,那么三角锐芒则是撕开缺口的良方,金子云等人很快便杀出一条血路。
  灵隐子同牛头过了几招,暂不分胜负,但也不欲缠战,虚晃一招便随军退走。
  众人撤出西域后,却闻后方传来隆隆巨响,回头一看,只见一股阴气冲霄而起,上引天穹,下接地气,西域范围内的天云和地势全部阴化,天云阴沉,泥土暗红,再看三座巨城随着结界障眼法的消散而现出真容,正是以白骨为砖,血肉为泥,其高达百丈,犹如三座山峰拔地而起。
  众人立即赶回石川,将西域之事一一上报,铁鹰脸色凝重,沉吟片刻道:「
  对方有意挑衅,那便拔营出兵,迎敌战之!」
  十五万大军立即上路,浩浩荡荡地朝着西域奔去,在距离西域还有十里之时,铁鹰下令屯兵在此,原地休整。
  铁鹰站在营中高台向前眺望,见到那三座如同高山般的巨城,表情一阵凝重,靳紫衣站在他身边道:「铁少帅,煞域有备而战,这三座巨城似乎按照某些阵局建造,而且城上还有不少炮台,其防御力不可小觑!」
  铁鹰道:「我军即将进入西域地界,但却极为平静,丝毫没有见到一丝敌人的行踪,这倒是让人不解!」
  靳紫衣道:「或许对手是要诱敌深入!」
  铁鹰点头道:「晚辈也是这么看来的!」
  靳紫衣道:「既然对方有意如此,那咱们就更得稳住,切莫躁进!」
  铁鹰道:「前辈有何良策?」
  靳紫衣道:「这三座巨城颇为怪异,待吾教援手到来后在深入一探。」
  铁鹰听从靳紫衣意见,按兵不动,摆出防御战阵与煞域三座巨城遥遥对峙。
  到了傍晚时分,只见天际飘来朵朵紫云,正是东西儒宗的孔孟双教主,更有尹方犀、宗逸逍两大破虚长老高手随行,麾下更有礼、乐、射、御、书、数六坛弟子,可谓是声威浩大。
  儒教精锐尽出,可见对此次战役的重视。
  儒门到场后,道华普照,只见两朵祥云也飘到军营上空,众军抬头望去,却见左边云层上元鼎真人率领北道宗教众而来,丹松道人、六独师以及悬灯、悬壶两名入室弟子赫然在列。
  南道宗则是鸿钧为首、净尘为辅,当年酆都一战中失去双目的白云道人也在其中,麾下更有三千道者,声威不在北宗之下。
  铁鹰亲自迎接,见过众人后亲自向儒道英杰说出目前状况。
  元鼎说道:「吾接到了灵隐子护法的传讯,大概知道此地状况,刚才来的时候便在上空瞧过西域地貌变动,雪鹰、大罗、紫金三国因兵燹之故,国灭族亡,故而怨气冲天,煞域便是利用这股怨气筑造了这三座鬼城!」
  铁鹰道:「那该如何越过此等鬼城?」
  元鼎道:「这三座鬼城分别构成煞天、凶地、阴人此等逆三才之势,锁住了阴阳界限,要入煞域就必须毁去这三座鬼城。」
  铁鹰道:「那本帅便调兵遣将,准备叩关破城!」
  元鼎道:「少帅暂时忍耐,贫道始终觉得这三座鬼城非易于也!」
  铁鹰道:「不知道长如何看待鬼城凶煞所在?」
  元鼎沉吟片刻,未有结论。
  鸿钧插口道:「这三座鬼城之地基极为特殊,大伙不妨往地底看上一看,或许便知这城池虚实!」
  闻言儒道之人便凝力双目朝地底窥去,只见地脉阴霾灰暗,城池则是以白骨血肉为地基,如同无数触手般牢牢地渗入地脉。
  鸿钧道:「这模式大伙不觉得眼熟吗?」
  靳紫衣面目一冷,沉声道:「炼神浮屠?」
  鸿钧道:「应该是与炼神浮屠相似的运作方式,煞域先是领用怨气而改变西域地脉,使得整个西域的地火变成了阴火,若我军冒然推进便可能被对方一炮横扫!」
  众人闻言倒抽一口冷气。
  鸿钧继续道:「何止如此,怨气不但改变地脉,而是改变了天象,整个西域都被阴云覆盖,恐怕我军面对的不止是地脉凶火,恐怕还有天象煞雷。」
  净尘道:「三座鬼城暗合天地人三才,除了凶火煞雷外,可能还有阴人阻挠。而且阴人在此凶煞的天时地利作战,威力更是犀利,此番必定是一场恶战。」
  铁鹰蹙眉道:「我军已然屯兵此地多时,对方尚未发动攻击,可见我军并不在对方射程范围,看来这鬼城凶火依旧不如炼神浮屠!」
  宗逸逍道:「与其不断推测,倒不如亲身一试,看看这三座鬼城的能耐!」
  说罢宗逸逍踏步一纵,凝聚真火,飞掠而出,化作一道紫色火影扑向其中的雪鹰国遗址,亦是煞天鬼城。
  「阴鬼邪孽,还不快叫厉帝出来受死!」
  宗逸逍五指凝气,抬手便是五岳山兮掌,刚烈掌气如同五岳山崩,硬生生地撞向鬼城。
  忽见天象异变,庞然天煞戾气源源不绝灌入城内,筑成一道浑厚防线,硬生生挡住了儒者厉掌。
  「宗师兄,吾来助你!」
  尹方犀立即增援,甫一出手亦是看家本领——金乌陨天掌,此招亦是儒宗刚猛杀招,威力与五岳山兮掌不分上下,稍逊于纯阳霹雳掌。
  只见尹方犀掌势迭出,如同金乌展翅般朝煞天鬼城打去,硬生生撕破天煞戾气。
  就在此时,位于紫金王国遗址的地凶鬼城忽然吸纳磅礴地脉凶气,借此增援煞天鬼城。
  这天地凶煞相互结合,更是牢不可破,连两大破虚高手联袂合击也无功而返。
  防住攻击后,却见阴人鬼城上端的炮台开启,三百尊大炮伸了出来,凝聚地底凶火,轰然开炮,阴火交织成绵密火网,令得两大儒者左右支拙,好不狼狈。
  尹方犀传音道:「这鬼城的炮火不简单,宗师兄咱们先退吧!」
  说着使了个如影幻影手卸开凶火,抽身后撤,宗逸逍也知久战不利,当下退走。
  回到营中,宗逸逍叹道:「鬼城炮火极为厉害,在射程内,其威力力不逊炼神浮屠!但其防御力更是惊人,恐怕不逊于儒武巨神!」
  元鼎叹道:「以逆三才而建造的鬼城,防御和攻击都不会简单,除了不能动之外,这三座鬼城简直就是炼神浮屠和儒武巨神的结合!」
  尹方犀道:「三座鬼城的炮台覆盖了各个方向,可谓是毫无死角,根本绕不过去!」
  铁鹰指了指天空,问道:「天上呢?」
  宗逸逍摇了摇头道:「方才吾感觉到天空上隐有阴雷涌动,若是飞入其空域只怕也会遭受阴雷袭击!」
  铁鹰蹙眉道:「难不成咱们就要望而止步?」
  元鼎道:「这三座鬼城按照天地人三才排布,若能毁其中一才,或许可突破鬼城阻挠!」
  铁鹰问道:「如何运作?」
  元鼎望了望净尘道:「净尘,你我不妨在携手推算一番,瞧瞧这鬼城气脉走向,寻出源头一举毁之!」
  净尘道:「鬼城有三,单凭你我二人恐怕有些困难,还得请鸿钧掌教相助!
  」
  元鼎愣了愣,朝鸿钧淡淡地道:「既然,如此那便有南派掌教了!」
  在他心中鸿钧始终没资格跟自己相提并论,也就因为净尘提及才略抬眼皮。
  鸿钧也不动怒,文雅一笑,抚了抚衣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元鼎先出手。
  元鼎也不客气,气灌双足,导气入地,借此感应这异变的西域地脉。
  净尘则单掌朝天,散出一道真气入云,慢慢汇入那片万里乌云,并掐指推算天象状况。
  鸿钧凝神观望着三座鬼城,忽然抖出三枚铜钱,分别代表天地人三才运数,一边感应天象,一边揣摩地气,同时结合天地之数进而推演人灵虚实。
  良久,净尘神色凝重道:「天象阴云已然连接煞域,可谓是将阴阳之天练成一片,以阴化阳,使得阴气源源不断,云层内之阴雷也是绵绵不绝,正所谓风雷相承,阴雷之源头便是煞域的阴风,要想破解这云内阴雷,就得进入煞域截断风源,但风无形无相,想怎么吹就怎么吹,就算我们能陌路煞域,也难以把握风之源头!」
  元鼎道:「我这边倒是有所发现。这西域地脉内蕴水卦,卦象偏阴,煞域十有八九是将忘川河引出一条分支到西域,将阴河之水汇入地脉,若能截断这条分支,应该可以瓦解地凶之力,进而破去一座鬼城!」
  铁鹰摸了摸下巴道:「敌后断粮?倒也是一个方法,但该如何绕过对方炮火覆盖进入煞域却是个难点!」
  元鼎道:「贫道或许可劈开一道空间缺口,引大军入内!但煞域之内阴气更加凝重,一般高手进去之后立即受限,实力不足往日三成!」
  净尘道:「这个好办,我再率众炼制阳符,交由儒教的三未长老出手,相信以他们的实力应该能够截断忘川河区区一条分支。」
  他考虑到魔界的雄兵悍将,所以一开口便是儒教三大长老齐出,这也是最为保险的法子。
  众人听后皆觉得此法可行,便要着手去办。
  鸿钧忽然制止道:「暂莫冲动,吾推算之时发觉逆三才之中却是以阴人之数最有隐患。三座鬼城之内阴人不少,但却是未曾泄露过多的阴煞冥力,可见正有人隐而不动,蓄势待发。」
  孔丘也阻止道:「吾同意鸿钧掌教的意见,这其中恐怕还有蹊跷!」
  净尘问道:「孔教主何出此言?」
  孔丘道:「厉帝当初费尽苦心在西域建造这三座鬼城,可见其对待的未来大战决心。」
  净尘问道:「是何决心?」
  孔丘道:「三座鬼城既是他问鼎天下的跳板,亦是拒敌于外的屏障!如今咱们大军压境,厉帝绝不会任由咱们地毁去三座鬼城,所以他一定就在鬼城之中潜伏着!」
  元鼎道:「堂堂一域之尊竟然也亲上前线?」
  孔丘道:「这也并非没有可能,上回咱们潜入煞域刺探,厉帝恐怕已经知道,而且也从蛛丝马迹中得知咱们对抗煞域阴气的方法。」
  靳紫衣点头道:「孔教主所言甚是,我们不妨这般假设,当我们三人刚刚进入煞域,这一刻国师要维持入煞道路,净尘道长也得率众结阵加持,正是虚弱的时候,若厉帝出手袭营,这时候营内可是没有能跟他抗衡的对手。后果不堪设想。」
  铁鹰沉吟片刻,说道:「既然如此,那便火速请来杨督帅和江南王压阵!」
  靳紫衣摇头道:「在开战前,厉帝恐怕也已经将这两人连同妖族三大高手列入考虑了。」
  铁鹰道:「难道他还能以一敌五?」
  元鼎叹了一口气道:「我明白靳院主的意思了。当初我同净尘携手斗过厉帝,曾见识过他的分身,这厮已经将沧释天的分身炼化,连同他在内,一出手就相当有四个破虚高手,就算打不过那五人,也可以支撑一阵子,而且这分身与他心意相通,叠加起来的效果犹在四个同级高手之上,携手作战就算不敌江南王他们,也可来去自如。另外,他麾下还有一头叫做将臣的尸王,这东西曾吸食了沧释天分身的精血,实力只怕直逼破虚高手,那个时候我跟净尘都在做法,十分虚弱,那尸王完全可以将我们重创。到时候入煞通道关闭,而宗、尹二人又失去阳符护持,功体虚弱,便被困在煞域之中。到时候厉帝再撤回煞域,便可从容将两人杀死!」
  铁鹰善于领兵,不谐高手对决,继续问道:「不是还有儒武巨神吗?」
  孔丘叹了一口气道:「儒武巨神只适合大范围攻坚战,难以介入这火光电石间的高手对决,冒然参战的话,恐怕没有打中敌人,就将自己的军营给拆了!」
  铁鹰道:「我方还有不少高手,难不成还拿不下一头僵尸吗?」
  孔丘道:「非我们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头僵尸原本就是刀枪不入,再加上吸食了邪神分身的精血,也不知道到了那种程度!」
  孟轲道:「煞域炼尸的时候,身躯的精血根本就是多余的,依我看,沧释天的那三具分身的精血都被厉帝拿来喂食这僵尸了,而且厉帝既然有心决战,一旦有所机会便要做雷霆一击,其麾下高手尽出,趁着两位道长虚弱之时袭营!」
  铁鹰凝眉细想片刻,虚心请教道:「高手对战,铁某实在不擅长,还请诸位贤人将可能发生的情况给我讲讲!」
  孟轲道:「少帅,那孟某人便放肆一二了。假设两位道长施法护持我教的两位师叔入煞域,他们就会陷入十分虚弱的情况,厉帝便全力一击,他领着三大阴煞分身拖住我方顶尖战力,比如江南王和杨督帅等人,再由麾下十大鬼王扰战而那后卿也是万尸凝聚,同样能抗耐打,这一样来,儒道两教的天人高手都被拖住,将臣便长驱直入,加害元鼎净尘两位道长。没了二位道长的支持,三位师叔便会遭到煞域阴气的影响,厉帝便可从容回转老巢对付三位师叔。这样一来,就算厉帝在袭营时候损失一些人马,也能赚取中原正道重要人物!」
  铁鹰闻言不禁一阵心惊,若真被厉帝得逞,便是损失五名正道顶梁,这一战他们就已经输了大半。
  铁鹰着实苦恼,叹道:「若是由靳院主来替二位道长护法呢?」
  靳紫衣摇头道:「煞域之内尚有原魔界兵马,凶险难料,要出手毁去分支最起码也得我们三人同时出手,才能以最快速度解决问题。所以说此法就是拼双方的速度,一旦施展,就看是我们先毁去阴河分流截断西域的地脉阴气,还是厉帝先得手加害两位道长……但依目前情况看来,厉帝的胜算更大,所以靳某也不太赞成此法。」
  铁鹰道:「确实如此,而且我方的风险也是更大,就算成功也只是增加了破城的机会,而厉帝若成功,便是逆转天下大势,着实搏不过!」
  靳紫衣道:「其实关键就在于如何拖住将臣,若是小妖后和小剑仙在的话,区区一头僵尸倒也不足畏惧,可惜她们……」
  铁鹰也听明白了言下之意,暗自苦笑道:「那两位姑奶奶怀孕可真不是时候!」
  铁鹰道:「罢了,先行休整,待拟出破敌良策再做打算!」
  就在此时,外头士兵火速来报:「主帅,后方来了一架金凤鸾车,有三千御林军护送!」
  铁鹰不由暗吃一惊,这金凤鸾车分明就是皇后座驾,惊讶道:「皇后娘娘,她怎么来了?」
  于是急忙亲自出营迎接,只见一架华贵马车正由十六匹骏马拖拽而来,再由三千御林军护送,气势不凡,夺人心魄。
  鸾车行入军营,士兵列队迎接,铁鹰拱手道:「拜见皇后娘娘千岁,请恕微臣身披军甲,不便行礼!」
  鸾车内响起一个女声:「大帅不必拘礼。」
  说着车内走下一道英气勃发的倩影,身披戎装,腰系军刀,威武清丽,犹胜须眉,正是侯玉玲。
  铁鹰微微一愣,道:「此地兵凶战险,娘娘千金之躯实在不该来此。」
  侯玉玲淡淡地笑道:「国难当头,将士在前线浴血,本宫也曾习得武艺,怎能躲在后方安享荣华,所以向圣上请缨,到此与诸位将士同甘共苦。」
  她声音虽是轻柔,但却悠长无比,整个军营都听到了这话,众将士无不感激涕零,心中大赞皇恩浩荡,娘娘千岁之类的话。
  侯玉玲道:「大帅,本宫见你眉带愁色,可是在为战局担忧?」
  铁鹰蹙了蹙眉,将事情大致托出。
  侯玉玲道:「此法虽有成功的可能,但我方现在依旧缺少破虚境界的高手!
  当两位道长施法时,就算儒门两位元老守在军营,仍是得面对厉帝的四重煞体。
  」
  铁鹰闻言,心头更是愁恼。
  就在此时,外边又有士兵来报:「江南王和镇国王已经到了辕门之外。」
  铁鹰连忙道:「快快有请!」
  只见辕门外踏入两道昂然身躯,一者潇洒俊飒,一者沉稳阳刚,正是龙辉和杨烨这两名外姓王驾到。
  铁鹰不敢怠慢,忙向前行礼。
  两大手握重兵的异姓王驾临,就算侯玉玲贵为皇后也不敢亏了礼数,亲自上前迎接。
  杨烨道:「皇后娘娘,此举是在折煞微臣了!」
  侯玉玲笑道:「镇国王忠勇护国,江南王拨乱反正,两位皆是大恒之功勋重臣,本宫怎能怠慢,还请受吾一礼。」
  说着便颔首行礼,龙辉和杨烨连忙回礼。
  孔丘和孟轲等人也迎了过来,两人将战局明细告诉龙、杨二王。
  龙辉不禁蹙眉道:「好狡猾的厉帝,算计竟然如此深沉。」
  侯玉玲微微蹙眉道:「传闻于谷主、妖后、鸾妃等三位前辈在盘龙圣脉照顾诸位王妃不能前来参战,此事可当真?」
  龙辉道:「自然是真的,难不成皇后娘娘还以为本王故意传播假消息,借此迷惑厉帝吗?」
  侯玉玲笑了笑,道:「小妖后等诸位王妃真的不能来了?」
  龙辉点点头道:「内子已经有了身孕,不便参战,两位岳母和鸾妃娘娘为了照顾那帮丫头也不便出面,而袁长老也得坐镇后方,都不能前来。」
  心中却道何止是照顾女儿,连她们都有了身孕,但这实情也只有他知道。
  侯玉玲花容露出几分落寂之色,叹道:「可惜了,若不然那容厉帝张狂!」
  「铁少帅,吾已听说了,这三座鬼城确实难缠!」
  龙辉淡淡地道,「既然要打入煞域,就必须通过此地,所以吾觉得还是按照原方法一试,由本王、镇国王还有尹、宗、靳三位儒教长老一同牵制厉帝的四重煞体,其余人便依次缠战煞域的兵将,至于抵挡将臣和袭敌后方的人选咱们再细细商讨,定能找出合适的!」
  杨烨道:「江南王所言甚是,铁少帅,咱们便入营帐内好好商议一番如何?
  」
  铁鹰领着众人走回帅帐,将手头的资料摆了出来:「根据目前手头的情报,煞域原本的顶尖战力便是厉帝、将臣还有十大鬼王,如今再加上一个后卿,另外魔界的元魔五君也必须纳入考量。目前来看,厉帝拥有四重煞体,是最为难缠的一个。」
  龙辉道:「不错,这四重煞体相当于厉帝一人便能施展四大破虚高手的力量,而且这煞体皆随他心意而动,配合起来更加厉害,所以本王才提出让靳紫衣院主也加入,集合五人的力量拖住厉帝,最大程度减轻两位道长的危险。至于十大鬼王和元魔五君都能牵制住,唯独那两头僵尸为难以预测之变数。」
  侯玉玲忽然开口道:「那就由本宫对付这两头僵尸吧!」
  众人微微一愣,铁鹰更是缓慢劝阻:「娘娘,您乃千金之躯,不可犯险啊!
  」
  侯玉玲冷声道:「铁帅,难不成是觉得本宫武艺低微,不足以胜任吗?」
  轻描淡写间透出一股国母威严,更有巾帼英风,铁鹰见状不禁胆气一怯。
  侯玉玲道:「若本宫挡不住将臣和后卿,让他们伤及两位道长,那便按军法处置!」
  铁鹰暗中叫苦,心忖道:「谁敢处置你这位姑奶奶!」
  龙辉道:「铁少帅,皇后娘娘也是巾帼英雌,相信可以担当此重任!」
  铁鹰颇为无奈,点头道:「既然是皇后娘娘和江南王要求,本帅岂敢不从,那就这么定了吧,由皇后娘娘对付将臣和后卿。」
  「如此盛大战况,在下也想厚着脸皮主动请缨!」
  只见帐子被掀开,走入一人,正是本次讨伐大军的监军,当朝国舅——侯战戈。
  「铁帅,侯某愿率一支精锐深入敌后,斩断阴河分流!」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3 04:38:21

【龙魂侠影 第23集 征战阴阳 第2回 箭在弦上】
  秋风清爽,盘龙圣脉却也是兴高采烈,诗雅阁周围聚着十余名绝色女子,其气质风韵各有不同,有温柔如水,有淡雅如诗,有出尘谪仙,有祸国妖娆,有妩媚多情……楚婉冰来回踱着步子,一脸焦急和不安,倏然听到阁楼里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小凤凰顿时打了个冷战,哆嗦了几下。
  鹭眀鸾调侃道:「冰丫头,你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今天怎么坐立不安了!」
  楚婉冰回了一句道:「听蝶姐姐的叫声我就感到心慌得很。」
  鹭眀鸾噗嗤一笑道:「又不是你生,慌什么」
  楚婉冰嘟嘴道:「还有八个月就到我了,能不怕吗?你也别得意,到时你也跑不了!」
  说着不安地用手摸了摸肚子。
  其余诸女闻言也是打了个哆嗦,不由得捂住肚子,就连平日英姿飒爽的白翎羽也露出几丝不安,饶这般娘子军武艺高超,如今听到崔蝶那凄厉的叫声也生出丝丝惧意。
  魏雪芯低声道:「也不知大娘和二娘上边怎么样了?」
  涟漪道:「她们都有过经验,应该可以摆平的。」
  皇甫瑶弱弱地问了一句道:「那夫君为什么也在上边呢?人家不是常说女子临盘,男子必须回避,若不然会倒霉的吗?」
  楚婉冰哼道:「谁说的鬼话,咱们女人这么辛苦地生孩子,痛不欲生,做男人的当然得好好陪着,若不然嫁给他做什么!」
  穆馨儿听后莞尔摇头,心想这妮子还真是惊世骇俗,敢于打破一切束缚和俗念,虽有些离经叛道,但却至情至性,叫人喜爱。
  楚婉冰此言倒也令得其余姐妹连连赞同,齐声叫好。
  「你们这帮丫头,该消停一会儿了,素雅还在一旁呢!」
  穆馨儿蹙眉微嗔道,她也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虽不会武功但毕竟身心都比诸女成熟,故而较为镇定,对于产子一事看得较开。
  「婆婆,我没事的,生孩子是女人最痛苦的时刻,我早有心理准备了!」
  秦素雅仍旧脸色如常,眼眸却闪着几丝期盼和幸福的神色。
  此刻她也将到临盘日期,腰身粗圆,大肚便便,行动颇为不便,需一手捂肚,一手扶腰,还得要丫鬟搀扶。
  穆馨儿忙道:「素雅,你也是在这几天临盘了,站起来做什么,快去坐下,别累坏身子!」
  秦素雅柔柔笑道:「真的没事……」
  话音未落,忽闻阁楼上响起一阵婴儿啼哭声,诸女花容绽放,喜悦非常,连忙往阁楼涌去。
  但走到门口发觉里边一阵肃静,诸女便都停住了脚步,谁也不敢惊扰里边的人。
  过了片刻,屋门被一股柔劲隔空打开,洛清妍和于秀婷各抱着一个襁褓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楚婉冰眼睛一亮,娇呼道:「哎呀,是双胞胎?」
  于秀婷柔声笑道:「是龙凤胎!我这个是女儿,秀婷妹子怀里那个是男孩。
  」
  众女不禁围了过来,盯着这两个小宝贝看个不停。
  魏雪芯咦了一声道:「这俩娃娃怎么皱巴巴的?」
  于秀婷莞尔道:「刚生下来的都是这样子的,当初你出世的时候比他们还皱呢!」
  魏雪芯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楚婉冰问道:「娘,小贼呢?」
  洛清妍笑道:「他在里边帮蝶儿清理身子!」
  楚婉冰踮起脚尖往里边瞧去,只见龙辉正拿着沾满温水的手帕替崔蝶擦拭着身子,动作轻柔温和,小心翼翼。
  「蝶姐姐,累不累?」
  龙辉擦掉崔蝶脸上的汗水,柔声问道。
  崔蝶雪靥酡红,两眼迷离,气力虚弱地道:「还好……不是很累。」
  龙辉又替她擦拭掉下身的血迹,给她换了一声干爽的衣衫,盖上被子:「蝶姐姐,你快些休息一下,我在这里陪你!」
  说话间手掌温柔地抚摸着崔蝶的脸颊,眼眸间爱意绵绵,崔蝶与他目光一触,心底也是甜腻如蜜,如痴如醉。
  「夫君,咱们的孩子似乎有些皱呢!」
  崔蝶叹了一口气,在她看来婴儿都应该是粉雕玉琢的,这般皱褶的皮肤着实有些不符心中所想。
  龙辉愣了愣,不好意思道:「我倒没注意看!」
  崔蝶瞪圆眼睛,叫道:「什么,你没看!」
  龙辉道:「当时我就惦记着你,所以第一时间就来瞧你,那两个娃娃真没注意看。」
  崔蝶道:「我抱他们的时候你也没看?」
  龙辉道:「没有,当时你脸色那么惨白,我都只顾着你了,没看他们!」
  崔蝶一时间也不知是气还是笑,但据她所知,以往妇人产子后丈夫都是先看孩子,而对筋疲力尽的妻子毫不理会,完全将女子当做生育工具,但这他却是反过来,率先关怀自己,心里美得一阵腻歪。
  「小贼,素雅她……她也要生了!」
  忽闻楚婉冰焦急的声音从外边响起,龙辉愣了愣,崔蝶忙嗔道:「呆着干嘛,还不快去!」
  龙辉流星箭步踏出,果见秦素雅正捂住肚子,裙下流淌着破开的羊水,已是临盘将至。
  龙辉连忙一把将秦素雅抱起,火速赶回她房间,洛清妍和于秀婷将这对龙凤胎分别塞给冰雪双姝后,便也紧随其后,替秦素雅接生引产。
  紧接而来便是秦素雅凄厉的叫喊声,好似猫爪子般不住在诸女心上挠动,冰雪双姝听得小脸一阵煞白煞白。
  「冰儿,雪芯,看你们手抖成这个样子,还是把孩子给我吧。」
  崔蝶见这两个丫头脸色着实难看,忙招呼她们将孩子递过来,双姝将孩子递了过去,崔蝶将这对龙凤胎抱在怀里,目光尽是一片慈柔。
  楚婉冰问道:「蝶姐姐,刚才是不是很痛啊?」
  崔蝶点了点头,道:「是啊,痛得几乎是三魂不见七魄。」
  楚婉冰等诸女脸色皆是一白,却闻崔蝶喃喃低语道:「但看到他们出来后,觉得再苦再累也是值得。」
  又过了一阵子,又闻呱呱哭声,这回秦素雅产下的是一个男婴,盘龙圣宫一片喜庆,龙辉初为人父,乐得合不拢嘴,将这三个宝贝抱在怀里,穆馨儿抱过秦素雅生得男婴,问道:「龙辉,这三个孩子的名字你可想好了?」
  龙辉抱着崔蝶生得女孩,道:「这丫头就叫做念柳吧,其余两个男孩的名字暂时还没想好。」
  楚婉冰笑道:「那是不是该等满月的时候再起名字?」
  龙辉道:「嗯,满月的时候再取名字吧,我还有些事得回神州一趟。」
  诸女微微一惊,皆是不解。
  龙辉叹了一声,将男婴交给楚婉冰抱着,拉过白翎羽和皇甫瑶道:「你们俩都有了身子,万事都不能冲动。」
  堂姐妹俩点了点头。
  龙辉将皇城惊变说了出来,白翎羽顿时柳眉倒竖,气得跺脚大骂:「岂有此理,那个混蛋干的,我马上去杀了他!」
  一脚将地板跺出一个大坑。
  龙辉连忙拉着她:「小羽儿,切莫动怒,小心孩子,此事交个我处理即可。
  」
  提及胎儿,白翎羽火气稍减,但祖坟被毁仍是肝火难平。
  劝了好久才将这对公主和郡主安抚下来,龙辉道:「我此次回去就是要着手处理此事。」
  楚婉冰怔了怔道:「你觉得真是煞域做的吗?」
  龙辉叹道:「难说,这次我就是回去探个究竟,看看这场仗如何打。」
  楚婉冰叹道:「那咱们就在家里等你,记得早去早回!」
  龙辉捏了捏她小脸,笑道:「知道了,我可要回来贺我孩子满月,还要陪你们养胎呢!」
  楚婉冰噗嗤一笑,踮起脚尖在他腮边亲了一下,柔声道:「一路小心,快去快回,做事前你要记得这满屋子都是大肚婆!」
  这丫头平日虽然刁蛮泼辣,但骨子里还是贤惠温柔,每次龙辉出门都会细细叮嘱一番,唠唠叨叨间透着暖心柔情。
  皇宫内院的水池中,萧太后浑身颤抖,粉面红霞满布,侯玉玲掰起她的下巴笑道:「母后,虽然宫阙之内各种荒唐淫乱之事也是屡见不鲜,但若臣妾不小心将您和皇上之间的好事说了漏嘴,你是会怎么样呢?」
  萧太后咬牙道:「你要威胁哀家,你觉得别人会信吗!」
  侯玉玲笑道:「若是一个平民百姓说出去,那就是污蔑皇室,其罪当诛,根本没人敢信,也没人会信;但若是由当朝皇后说出呢?」
  萧太后脸色一僵,侯玉玲淡淡地道:「臣妾至今仍是完璧之身,若是也将此事公布,太后您说又会怎么样呢?」
  萧太后怒道:「什么,你别胡说!」
  侯玉玲道:「太后若是不信,尽管寻个婆子来替臣妾验身。你说这两件事若凑在一起,外人会怎么说?皇上冷落皇后,却跟太后混在一起?」
  萧太后玉容蒙上一层晦蒙,面若死灰,垂头丧气地道:「你,你究竟想怎么样?」
  侯玉玲眼中透出一丝异光,萧太后被她一扫,就觉得自己犹如一只白嫩的大肥羊正被一头母狼盯着。
  「只是想要母后好好听话罢了!」
  侯玉玲的手从她下巴缓缓滑下,妇人的肌肤甚是柔滑,好似上等的丝绸,就算比起凤袍还要滑上几分。
  锁骨的纤细再到胸肌的绵软,侯玉玲纤纤玉手忽地盖住了美妇人的半个玉球,萧太后何曾受过此等羞辱,怒上眉梢,尖声叫道:「贱人,你……」
  话未说完,忽觉乳尖一阵酸痛。
  侯玉玲冷笑道:「太后,祸从口出!」
  说着两根玉指掐住妇人的乳梅细细把玩,她的手指极为灵巧,将萧太后拨弄得浑身燥热,刚刚欢好的身子竟有了几分水意。
  萧太后羞怒异常,伸手便去挣扎,却被侯玉玲一指点了穴道,动弹不得,惊得她脸色煞白。
  哗啦一声,侯玉玲跳入水中,萧太后还未来得及反应,熟腴的身子就被另一具健美的娇躯压住,一股紧凑丰实的肉感传了过来。
  侯玉玲的身段修长,肉感饱满,浑身上下无不充斥着力与美的结合,透着健康的香味,反观萧太后成熟柔腻,肌绵肤软,恰如汁水饱满的蜜桃,弥撒着一股醉人馥香,两具躯体在水中挨到一块,使得蒸气也带上几分女体的幽香。
  「母后,那些男人有什么好呢?」
  侯玉玲眼中闪过炙热欲望,英武的玉容蒙上了一层勾魂夺魄魔魅,「哪有咱们女子那般温柔,您若是耐不住寂寞,何须找皇上,臣妾可是愿意随时替您分担哩!」
  女子磨镜而互相宽慰也不是不知道,但此话竟从堂堂皇后口中道出,令得萧太后有种莫名的寒栗,但压在身上的躯体即便隔着衣衫仍能感觉到那股丰弹的肉感,再看侯玉玲那身武士袍因为浸湿的缘故,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得身段无比玲珑,胸前两颗玉乳高耸入云,堪比险峻峰峦;腰身盈盈紧绷,犹如豹子般有力;臀部圆润弹翘,双腿修长丰实,比起白翎羽的英姿雌风,她更多出了一股蠢蠢欲动野媚,又或者是霸道和充满侵略的魔性。
  萧太后被她这般一压,竟如同被猛虎豺狼威慑羔羊,忐忑不安却又不敢反抗。
  「呜……」
  萧太后只觉得腿心一麻,一根纤细挤开了花瓣,刺入腟内,她也常行自渎淫事,对此并不陌生,这分明就是侯玉玲的手指。
  被一个女子这般羞辱,萧太后娇躯剧颤,眼泪滚落脸庞。
  「母后,别哭,别哭,臣妾会很温柔的!」
  侯玉玲就如同哄小孩般,抱着萧太后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并将她脸上的泪水轻轻吻去。
  萧太后只觉得她朱唇香滑,吻在自己脸上就如同花瓣贴着般,说不出的温柔,一时间也痴了几分,忘却了哭泣。
  倏然,萧太后觉得脸颊一阵湿热,一根粘滑柔巧之物贴着自己肌肤滑动,定神一看,竟是一根艳红的舌头。
  侯玉玲吐出嫩红如脂的香舌在美妇人的脸庞舔着,明艳的双眸闪着丝丝玩味的笑意,就好似在品尝着这颗成熟的鲜果:「嘿嘿,母后,你的皮肤不但滑还很香,臣妾真是喜欢极了!」
  萧太后颜酡眸湿,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又被这儿媳妇封住嘴唇,那根舌头霸道地撬开自己的牙关,卷入口中,来回在檀腔内撩拨搔刮,还压着自己舌头不断卷吸着,一点点地撩起妇人的春情,萧太后被吻得是神迷魂乱,脑子沉沉的,琼鼻碰出一股又一股的粗沉气息。
  侯玉玲的朱唇慢慢往下挪去,贴着妇人的脖子移到两团丰乳间,萧太后乳尖轮番没入那湿滑温软的口腔,被含舔得十分酥麻,阵阵热息由乳尖蔓延开来,一阵接一阵地涌往小腹。
  「呜呜……不要咬那里!」
  萧太后尖叫一声,头皮发麻,左边的玉乳竟被侯玉玲狠狠地咬破,痛得她眼泪直冒,刚刚积累起来的欲望霎时消散。
  侯玉玲抬起头来,嘴角挂着丝丝艳红,伸出舌头往嘴边勾了勾,蓦地咯咯娇笑:「母后,这一口可是咬疼了?」
  萧太后望着她的脸庞,心中越来越怕,哆嗦了几下,竟是不敢再说半句话。
  侯玉玲捏起她一颗饱满的奶子,揉在手心把玩着道:「若是不痛,臣妾便再往另外一边咬一口!」
  说着便又低下头来,不待萧太后反对再往另一侧的香乳啃了一口,顿时左右对称,两排细致的牙印留在上边。
  萧太后又痛又委屈,盈盈含泪,模样甚是凄艳,看得侯玉玲两眼绽光,扣住她的下巴便又是一阵激吻,动作颇为霸道,吸吮嘬吻,将妇人的口唇弄得通红一片,同时另一只手往妇人胯下伸去,刺入花径,左右扣动,上下撩拨。
  东宫浴池里,青春健美的儿媳妇正压着成熟多汁的婆母,上下翻腾,水花四溅……侯玉玲的手指极为灵巧,无时无刻不再扣动着萧太后的敏感点,将花径弄得春泥软烂,花浆汨汨如泉,激涌而出后又散入水中。
  「母后,你的身子好生敏感!」
  侯玉玲也露出几分癫狂的魔欲媚色,贴着萧太后丰软的身子上下蹭动着,两颗结实丰翘的奶子隔着衣衫同妇人赤裸的乳球打着阵阵乳战,你上我下,你凹我陷。
  萧太后的双乳绵软腻滑,一旦被挤压便朝两侧溢出,中央则是陷下一块,侯玉玲的乳肉胜在坚挺丰实,弹性极佳,无论如何震动堆挤仍能保持尖笋娇俏的乳廓,这朝廷双后四峰碰撞,就如同两颗蟠桃落入两团乳膏中,乳膏凹陷下去又从四面八方抱住蟠桃。
  萧太后的阜上花珠被不住玩弄,侯玉玲那灵巧的手指在上端时而弹时而拨,将这堂堂贵胄太后那丰熟的身子当做古筝,正在上边演奏着一支销魂艳曲,从那小嘴中时不时溢出的娇吟便是那音符。
  萧太后被浑身燥热无比,小腹接连抽插起来,花浆一注接着一注往外喷涌,她也不是没有自渎过,但每次都是治标不治本,仅仅泄去一时欲火,很难酣畅淋漓,过后便更加难忍,简直就如饮鸩止渴,那有过这般淫水泉涌的快美。
  恍惚间,萧太后脑中闪过一丝清明:如此熟练的手法,成婚至今仍是处子之身……这个儿媳分明就是个专好女色的「雌断袖」!惊愕羞愧之余,熟美的身子已经是蜜浆倾斜,高潮迭起,快美之感从下而上,涌遍全身,萧太后身子时凝时松,两瓣肉贝开阖不止,猛地吐出一股粘稠的花蜜,落入水中久久不散。
  萧太后长出了一口气,身子疲惫不堪,瘫软在池底,她尽最后一丝力仰起玉颈,只有这样子才不至于头被水淹过。
  就在她仰首喘气之时,侯玉玲趁机将她脸庞压到水下。
  萧太后口鼻不能呼吸,咕噜噜地呛了好几口水,本能驱使下不住挣扎,但却是蝼蚁撼树,眼看便要淹死在池底,侯玉玲又将她提了起来。
  得以呼吸,萧太后不住咳嗽,脸色惨白无比,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两眼翻白,玉容变色,哪还有半分国母风姿,狼狈得难以想象。
  「母后,可还要在好好洗洗?」
  侯玉玲将手搭在她肩膀上,笑盈盈地问道。
  萧太后惊骇地不住摇头求饶:「不要了,我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侯玉玲道:「那母后可愿听臣妾的话?」
  萧太后连连点头。
  侯玉玲满意地松开玉手,含笑望着她,淡淡地道:「既然如此,那就请母后出浴更衣,再带臣妾去拜见拜见王太妃吧!」
  萧太后问道:「你,你要见她做什么?」
  侯玉玲笑道:「太妃也算是臣妾的庶母,自然也要尽一份孝心,就如同孝敬母后一般喽!」
  萧太后只觉得从头到脚皆以冰凉,站在水中的侯玉玲,衣衫尽湿,紧贴娇躯,两座傲峰裂衣欲出,隐约可见两颗细巧的凸粒,本该是十分香艳的美人出浴,但却犹如噬血魔魅,看得萧太后透体冰寒。
  铁鹰奉旨伐煞,以河东的石川为聚兵之地,十五万讨伐军在接到将令之后,火速赶赴石川。
  石川西面是一处广阔无比的平原,铁鹰选此作为大军聚集扎营之地,待大聚集完毕,便竖起高台,立起帅旗,登台点将,昂首阅兵。
  阅兵当日,只见十五万大军列队待检,甲胄齐整,战车辚辚,战马萧萧,刃泛寒霜,旌旗蔽日,战鼓雷鸣,可见其军容鼎盛。
  铁鹰戎装齐整,威武不凡,挥臂一扬,大声喝道:「兄弟们,咱们刚经昊天邪教之乱,神州疮痍,本该休养生息,但煞域欺人太甚,先断帝都国脉,再毁大恒皇陵,气焰张狂,皇上龙颜震怒,决意挥兵讨煞,今日我铁鹰受领圣旨,统帅三军,阅兵点将,誓平忘川,愿诸君助我一臂之力,共襄此平叛壮举!」
  三军高喝,杀声震天,士气高昂!倏然,阴风吹拂,冷笑森然:「愚昧小儿,不知天高地厚,也敢妄言犯我煞域!」
  三秋之日,骄阳高悬,却叫人冰冷彻骨,天空霎时乌云密布,众人扬颈侧目,只见一道森白影子从天而降,正是煞域十大鬼王之一的白无常。
  铁鹰虎目瞪圆,沉声喝道:「好个煞鬼,单枪匹马便闯我军阵,当真欺我大恒无人!」
  白无常冷笑道:「你们何止无人,简直就是无脑!」
  铁鹰怒声道:「你说什么!」
  白无常耸耸肩道:「地脉被毁,皇陵出事,便一口咬定是我们煞域干的,无凭无据便妄下定论,不是无脑还是什么?」
  铁鹰道:「地脉是被阴冥煞气所侵蚀,除了你们煞域的功法,还有何人懂得这等手段!」
  白无常道:「只要根基足够深厚,便能模仿出来,有何出奇?」
  「但这股煞气不但至阴至寒,而且精纯无比,普天之下除了厉帝再也没人能驱使此等煞气!」
  这时军中站出一道人,淡淡地说着,正是练气士灵隐子。
  白无常道:「牛鼻子,你这话可不对了,若是有心人要挑拨你我双方开战,从中获利,自然会对煞域功法进行研究!」
  灵隐子道:「那你且说说是何人能施展堪比厉帝的煞气?」
  白无常嘿嘿笑道:「是谁我就不清楚,但你们可别忘了,当初酆都大战,可是有人能够随心所欲地模仿煞域功法,甚至身处六道轮回阵仍能游刃有余!」
  此话一出,军中不少人便听出言下之意——此人正是龙辉。
  一些有心人闻得此言,不禁暗中思量,泛起不少想法,毕竟龙辉位高权重,文政可在昊天篡国时稳住江南,不但不乱民生,反而是越来越富庶;武功则独占复国奇功之鳌头,其本身更堪称天下第一高手,麾下能人无数,最让顾忌的还是他内纳妖族,外联三教,其影响力甚至胜过当今皇帝,堪称无畏之王,若说他没有问鼎天下之心,谁也不会相信……如今被白无常这么一提,一些人便开始怀疑龙辉了。
  「白无常,你这话里有话,可得说清楚些啊!」
  就在军心动荡之际,一个悠扬的声音从飘来,平静无奇,如同谈笑一般,但却是在耳边回响,十五万大军全部听在耳中。
  倏然,电闪雷鸣,凭空刮起一股旋风,龙啸震天,尽驱阴霾,重见青天。
  只见天际盘旋着一条五爪金龙,鳞甲璀璨,神威莫敌。
  三道身影踏着袅袅云烟从天而降,犹如天神下凡一般。
  忽然有人叫道:「是江南王!」
  这话一传十,十传百,顿时全军一片哗然。
  来者正是龙辉,在他身旁伴着两名俏美女子,一者莹润如水,身段窈窕;一者狐媚动人,曲线丰满,正是水灵缇和月灵夫人。
  三人降落校场,龙辉轻轻一踏步,缩地成寸,逼近白无常身前,冷声道:「
  白无常,你来此若是要挑拨离间的话便省省口水,我龙辉虽不是什么英雄人物,但还不至于下作到毁人祖坟,扰逝者安宁的地步!」
  龙辉眼神锐利,傲气沛然,白无常不禁生出丝丝怯意,干笑一声道:「嘿嘿,王爷,方才小人也没有指向何人呐!」
  龙辉冷哼道:「指桑骂槐的事谁都懂得做,你虽没有点名道姓,但酆都一战,除了本王之外还有何人能转化阴阳之气,你挑拨之心昭然若见!」
  白无常道:「在下可不敢对您不敬,这一定是误会!」
  龙辉瞥了他一眼,不屑一顾,目光往军中扫去,十五万人同时感觉到一阵莫名压力,连大气都不敢出,整个校场噤若寒蝉。
  「本王乃曾受武烈皇帝之大恩,迎娶护国公主,论身份既是江南王,亦是朝廷驸马!」
  龙辉扬声说道:「大恒皇陵便等同本王半个祖坟,你们之中若有人误听谗言污蔑本王行此恶事,便等同侮辱本王自毁祖坟,届时休怪本王不留情面!」
  声音如雷霆轰鸣,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龙辉他的威名自从六年前铁壁关便已经传开,再到如今的一字并肩王,其大势早已蓄成,一言一行皆可令天地颤栗,他便是要以自身名望和威严,用最简单的言语来平息这种无聊的流言蜚语,若是苦废唇舌说来倒去反倒会令流言越传越大。
  白无常脸色甚是难看,蹙着眉头哼道:「既然汝等冥顽不灵,顽固欲战,那吾皇便在忘川河畔列阵相候。」
  铁鹰道:「要战便战,汝等引颈待戮吧!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本帅也不为难你!」
  白无常哈哈笑道:「铁少帅,果然意气风发,既然白无常是使节,那就替吾皇向少帅提出一项军前武斗,不知可敢同吾煞域一奴仆比比力气,来个战前热身?」
  此话用意便是欲跟铁鹰来个军中武斗,既是相互试探,也是意图削减对手士气。
  大恒武风尚行,铁鹰身为三军主帅怎可拒绝,朗声道:「有何不敢,让你的武士现身,我军自有勇士迎战。」
  白无常嘿嘿笑道:「不知江南王可在少帅军中?」
  铁鹰脸色微微一沉,哼道:「王爷位高权重,铁鹰一介武夫怎敢让其屈尊于此小营地里!」
  白无常最为忌惮者自然是龙辉,闻得铁鹰此言也放下心来,龙辉心忖道:「
  这煞鬼一言一词皆不忘将我挑出来,铁鹰虽是铁老帅之后,但也是朝廷将帅,我冒昧来到此地已然坏了规矩,罢了,还是先退走吧!」
  龙辉拱手道:「铁少帅,本王还有要事要处理,就此拜别。」
  说罢便领着水灵缇和月灵登上金龙,飞离军营。
  三人御龙而行,到了十里外的山丘降下。
  龙辉站在丘顶,散开神念,继续关注那边军营。
  水灵缇蹙了蹙眉,带着几分冷嘲哼道:「既然不放心,为何要走!」
  龙辉微微一笑,未做言语。
  月灵夫人道:「那个白无常摆明了要挑事,若在继续留下来,难保不会被他破些什么脏水。咱们陛下虽不惧这些小诡计,但麻烦事能避则避的好!」
  水灵缇哼道:「他是他,与我无关!」
  月灵夫人掩唇娇笑道:「水妹妹,你就是嘴硬,口是心非!」
  水灵缇脸颊一红,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龙辉伸了个懒腰,找了个树靠下,张了张手臂,月灵粉腮晕胭,带着一股香风扑入男儿怀中,朝水灵缇抛了个媚眼:「水妹妹,不过来吗?」
  水灵缇啐了一声道:「你要发骚就自己发,别来拉我下水!」
  月灵笑了笑,将丰满的娇躯挨在龙辉怀里,温顺地枕着其胸口,腻声道:「
  陛下,这些天来你都在诸位娘娘那儿过夜,叫奴家好生想念!」
  龙辉笑道:「我这次出来不就带了你吗,好了,咱们一同看看那军营状况吧!」
  说着伸手一点,神念外引,凝光成像,映出军营状况。
  只见白无常哈哈一笑,掏出一枚铃铛晃动起来,顿时地动不已,一尊巨硕身躯拔地而出,一阵阴煞尸气凝而不散,看似霸道无比,却又锋芒内敛,再看其面容冷肃,身躯高大,目无表情,一袭黑袍笼罩全身,透着丝丝可怖神色。
  月灵见了此怪,花容微变,吐了口气道:「好生凶猛的尸煞,难不成便是那头尸王将臣?」
  龙辉摇了摇头道:「不是,此物应该是以将臣为根本,厉帝再炼出来的凶尸。看来煞域是有备而来,借此机会向大恒宣扬实力。」
  月灵道:「那头将臣已经颇为难缠,不知这头凶尸又是在将臣基础上炼出来的凶物,也不知厉害到什么程度!」
  龙辉道:「应该不会比将臣厉害,毕竟将臣吸食了策皇图的精血,但这头凶尸就算不如将臣,其实力也不可小觑。」
  白无常道:「此乃吾界之尸奴,名曰后卿,今日便来向铁少帅讨教一番!」
  吼!后卿张口长啸,犹如冥穴开启,万鬼出闸,八方惊骇,三军变色。
  站在点将台上的铁鹰立即感觉到一股凛冽威煞扑面而来,尸气侵扰周身,忙默运内功护住身子。
  「大胆尸魔,三军阵前岂容尔等放肆!」
  却见一将出阵掠战,头戴赤巾,身披连锁铁甲,手提琳琅花纹枪,生得面白无须,俊美若玉,正是同龙辉有过一面之缘的西南军先锋官——金子云。
  金子云朝铁鹰行礼道:「小将愿意出战,特请元帅恩准!」
  铁鹰深知其能耐,点头应允。
  金子云一抖琳琅枪,大喝道:「兀那尸魔,看枪!」
  枪锋急转,旋出阵阵涡流,摩擦出一股热风,如同出云蛟龙般刺向后卿。
  后卿眼神一敛,透着阵阵凶光,猛地吸了一口气,令得四周气流倒卷,狂风阵阵,吹得那是飞沙走石。
  金子云暗吃一惊,想不到这尸魔单是一个吸气便有如此威力,当下再提三分真元,枪锋凝力,汇成一线,不理四周狂风如何,只是一枪直取后卿面门眉心。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3 04:38:01

【龙魂侠影 第23集 征战阴阳 第一回 煞星犯冲】
  登基已有半年之余,此际正值秋高气爽,皇甫铭按照惯例举行早朝,召见群臣商讨国事。
  所接到的大多是各地的政事,要么是河堤失修,要么是那个地方官员贪污受贿……皇甫铭听得有些昏昏欲睡,倏然大殿一阵晃动,群臣莫名惊恐,纷纷大呼护驾。
  皇甫铭脸色一沉,却仍旧泰然不动,他本身也具有一定的武学修为,金阙真气运转之时当可自保无忧,更何况还有殿上还有高手坐镇,就算天塌地陷也可安然无恙。
  只见群臣中闪出一道身影,华袍高冠,武官打扮,脚步猛地一踩,浩元迭出,好似一尊巨石砸下,硬生生压住震动。
  群臣不由大松了一口气,待看清那人面貌后,皆大声赞道:「国舅爷神功盖世,佩服佩服!」
  出手压住地震之人正是侯战戈,他朝皇甫铭拱手道:「皇上无恙否!」
  皇甫铭道:「朕无事,但这为何会地动不已!」
  侯战戈道:「微臣这便一探究竟!」
  走出金銮殿,却见天色阴沉昏暗,雷电闪烁,殃云笼罩,侯战戈弯下腰摸了下地面,感应到地脉有股莫名异动。
  侯战戈转身回大殿禀报道:「陛下,玉京地脉似有变动。」
  皇甫铭道:「地脉变动,究竟是和缘故?」
  侯战戈道:「微臣对地气风水不甚理解,此事恐怕得请教国师!」
  皇甫铭当即下诏请来元鼎真人,元鼎上殿时脸色已经蒙上一层寒霜,道:「
  陛下,大事不妙,玉京地气被人动了手脚,龙脉灵气正不住外泄!」
  皇甫铭脸色大变,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谁人如此大胆敢动我大恒龙脉!」
  皇甫铭龙颜大怒之际,忽闻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群臣侧目望去,只见正是御林军统领萧宏盛,亦是他母族亲信,隶属外戚一派。
  萧宏盛面露惊慌,道:「陛下……刚接到巡城御林军回报,东郊出了大事!
  」
  皇甫铭道:「出了什么大事,能比龙脉受损更大吗!」
  萧宏盛吞了吞口水道:「皇陵有变!」
  皇甫铭心情不由一紧,厉声喝道:「皇陵发生了什么事!」
  萧宏盛道:「根据巡城御林军回报,皇陵方圆数里内,泥土全数变成红色,还时不时冒出鲜血一般的污水!」
  元鼎脸色铁青道:「赤土冒血水,此乃墓葬之大凶也!」
  祖宗陵寝出了变故,皇甫铭焉能坐视,立即命人备马火速出宫,赶往东郊一看究竟。
  东郊有一处名山名为东皇峰,此山拔地而起,巍峨耸立,十分有气势,山峦东面乃一处长春松林,枝叶翠绿;西面为一小山丘,丘陵沙土乃是罕见的白土雪沙,就犹如雪山一般,北方有一个水潭,潭水清澈,活络流动,非常有生气;南面为一矿脉,内藏丰富赤火石,这这四大方位由属性和颜色来看,正好是暗合金木水火四形。
  此外松林走势蜿蜒曲折,好似龙盘;山丘则如猛虎蹲踞;矿脉由分为左右两处,好似雀鸟双翼;水潭形状圆润犹如龟背,潭中分出一条小溪,犹如灵蛇,分明就是玄武之貌,这东南西北便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这四大灵兽,暗喻呈祥。
  四灵神兽拱卫山岭,正是绝世风水宝地,是典型的家业昌盛,子孙繁荣之脉。
  当皇甫铭率众赶到东皇峰山脚时,景象已经完全改变,松林被西面的山丘所独有的白土雪沙覆盖,而西面的山丘则已崩塌,破裂之处正不断涌出地火熔岩,难免矿脉则因地貌改变而冒出地下水,被淹没了大半,至于北面水潭则已经干枯,元鼎见状大叫不好:「松林被西面山丘白沙覆盖,乃西金克东木,北面水潭干枯,玄武已死,至于南面朱雀之旺火局也被地下水给破去,东皇峰的风水尽毁矣!」
  皇甫铭脸色阴沉,元鼎继续观望山脉风水格局,只见东皇山方圆数里之内是微风不起,草屑不飞,再命人挖来一些泥土,竟是泛出血红色。
  元鼎道:「皇上,昔日的风水宝地如今已经成为凶葬邪墓,再拖下去恐怕会生出更大变数!」
  皇甫铭道:「国师,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保我大恒历代先帝之安宁!」
  元鼎道:「陛下请稍安勿躁,老道且尽力一试,改地换穴!」
  说着挥袖一扬,翻掌向地,一股浑厚真气透掌而出,纯正的道家真气渗入地脉,便要将此地环境恢复如初。
  就在道气内渗时,忽然地下冲起一股阴煞邪气,顺着四灵地脉迅速朝东皇峰涌去,顿时山间立刻就闻到了一股腥臭难闻的气味。
  「尸气!」
  元鼎脸色大变,挥动袖子,卷起一阵罡岚,将逼近的尸气给吹散。
  皇甫铭惊恐地道:「国师,这如何是好?」
  话音未落,却闻随行御林军有人指着东皇峰惊叫了一声,皇甫铭抬头望去,却见山峰四周弥漫着一层红雾,颜色由淡红逐渐变得鲜红如血。
  元鼎法眼凝视,窥见东皇峰上每一寸泥土皆渗出了一股股红得发黑的鲜血!
  他无奈地长叹一口气道:「陛下,东皇峰已经成为了血尸凶地,老道也能为力!
  」
  皇甫铭脸色惨白,道:「就连国师也无回天之力吗?」
  元鼎叹道:「东皇峰地脉完全被煞气腐毁,血煞凶气已经笼罩了山上每一寸土地,请恕老道无能!」
  皇甫铭问道:「那东皇峰会发生什么事?」
  元鼎道:「血煞凶气会侵蚀整座山,无论活人死物皆成阴煞之物!」
  皇甫铭道:「那皇陵呢?」
  元鼎叹道:「皇陵有阵局守护,虽不至于立即凶变,但也只是时间问题!」
  这个凶变便是指墓地里的死人尸变,破棺出墓,这等事情就算是发生在普通人家也是极大不祥和不敬,简直就如同祖坟被掘,先人被鞭尸一般,更别说是堂堂帝国皇陵。
  皇甫铭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国师,此事该如何补救?」
  元鼎满脸无奈,道:「唯今之计,便只有以搬山移海之法将一众皇陵搬到其他地方,避免被血煞凶气侵蚀!」
  皇甫铭道:「那便一切拜托国师了!」
  元鼎又向皇甫铭要了五千名御林军士兵,命他们将东皇峰方圆十里封锁,元鼎便带着悬灯、悬壶两名弟子登上东皇峰,一路上树木枯萎,花草凋零,更有不少受尸气感染的鸟兽扑来伤人,但都被元鼎及其弟子一一打发了。
  来到山顶,却见历代皇陵已经被血气笼罩,墓碑、墓门都渗着污血,情形极为诡异,元鼎见状急忙拈指做法,凝聚真元,搬山挪海,大喝一声:「起!」
  一阵巽风刮过,众陵墓竟凭空消失。
  办完这一切后,元鼎下山复命:「陛下,老道已经暂时将众皇陵挪至虚空法界内,待来日寻一风水宝地再做安葬!」
  皇甫铭仍是眉头紧锁,无奈叹了一声,便摆驾回宫。
  谁知烦心事却是一桩接一桩,甫一回宫便听到太后遇袭皇甫铭大吃一惊,也顾不上帝皇仪容,撒腿就往太后寝宫跑去。
  进入院子后,便见宫娥太监七横八竖地躺在地上,气息断绝,惊得他立即往里边冲去:「母后,母后!」
  他奔入内宫见萧太后发梢微乱,脸颊泛汗,略显狼狈和惊恐,但并无大碍,安好如初。
  萧太后见了皇甫铭,眼眸一片水雾,噙泪悲呼道:「皇儿……你,你可算来了!」
  皇甫铭连忙扑过去扶住她,颤声道:「儿臣不孝,护驾来迟!」
  萧太后呜咽道:「方才不知从何处涌来许多鬼物,眨眼间便将所有的宫娥和太监杀死,幸亏玉玲赶到将那些鬼物打跑,母后才能活着跟皇儿你见面!」
  皇甫铭这才安下心来,忙问道:「玉玲她人呢?」
  萧太后道:「她打跑哀家附近的鬼物后就到后院巡视,以防有漏网之鱼。」
  过了片刻,却见一道英姿飒爽的身影走了进来,蛾眉朱唇,玉靥雪肤,头戴后冠,身披凤袍,本是雍华亮丽的国母之姿,但手中却提着一口明晃晃的钢刀,徒增了几分英雌彪悍之气,正是侯玉玲。
  萧太后道:「玉玲这次多亏有你,若不然哀家也得躺在这地上了。」
  侯玉玲淡然道:「此乃臣妾之职,太后言重了!」
  萧太后叹道:「以前哀家不喜你舞刀弄枪,一直逼你早日诞下皇子,你莫要见怪!」
  侯玉玲淡淡地道:「无妨!」
  说罢又望向皇甫铭道:「皇上,今日之事极不寻常,可知是何缘由?」
  皇甫铭咬牙怒道:「全是煞域搞的鬼,他们先是毁了玉京地气,在断皇陵龙脉,简直无法无天,罪无可赦!」
  听到皇陵出事,萧太后惊呼一声,两眼翻白便倒了下去。
  皇甫铭惊恐,连忙宣召御医。
  侯玉玲将萧太后扶住,说道:「皇上,太后受惊过度,不宜再惊动她,依臣妾看,还是先让太后在我寝宫住下,臣妾也好对太后贴身保护!」
  皇甫铭心想现下局势动荡,危机四伏,皇后的提议无疑是最好的,于是便点头答应了。
  安置好后宫,皇甫铭火速召集群臣共商大事,他脸色铁青,怒气腾腾地道:「今天的事,你们也看到了,你们觉得朕该如何办!」
  群臣一阵缄默。
  侯翔宇站出来道:「据国师所言,东皇峰之龙脉乃是被煞气侵蚀而致生出异变,煞域此举乃公然挑衅皇朝威严,绝不可姑息!」
  皇甫铭拍案道:「国丈此言正是朕之所想,仇白飞、铁鹰何在!」
  两员武官踏出队列迎合皇命。
  皇甫铭道:「仇白飞,朕封你为西征大元帅,统兵十万远征西夷,务必铲除煞域在西夷的所有势力!铁鹰,朕封你为平煞大元帅,领兵十五万,征讨九幽深渊,定要将这群无法无天的阴煞邪鬼一网打尽。」
  铁鹰身负从龙之功,少年得意,昂首接令道:「微臣定不负圣命,定当饮马忘川,刀斩厉帝!」
  皇甫铭满意赞道:「好,不愧是铁家长孙,将门虎子,朕就等你捷报!」
  仇白飞却是暗自蹙眉,说道:「皇上,请恕微臣直言,如今军备未齐,粮草不足,兵将尚倦,此刻讨煞恐怕尤为勉强,若能再准备半年……」
  「半年?半年之后,这金銮殿早就易主了!」
  皇甫铭勃然大怒,驳回仇白飞之提议!眼见天子大怒,群臣顿时噤若寒蝉。
  仇白飞原本就铁青的面容更是难看,时青时紫。
  皇甫铭大声喝道:「朕最多给你一个月时间,一个月后,你便给朕出兵西夷,若打不下来就提头来见!」
  说罢拂袖而去。
  退朝之后,仇白飞也顾不上回府,便马不停蹄赶赴江南,自从朝廷定下兵分两路的讨煞战略后,他便着手训练水师,也幸亏龙辉不计前嫌,对他大开方便之门,使得船坞的建造和水兵训练得以妥善进行,如今皇帝下了死命令,他只得照办。
  西征之事非同小可,他必须亲自落实,故而急速奔往江南。
  快马加鞭,运功催动,仇白飞在半日之内便从玉京抵达江南,得知此他到来的消息后,风望尘亲自将他接到自己府上。
  仇白飞见对方如此礼遇,不禁叹道:「风大人竟如此待我这昔日败将,仇白飞着实羞愧!」
  风望尘道:「当年大帅也是受到奸人蒙蔽,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仇白飞道:「江南王宽宏大量,风大人胸襟开广,仇某早已有所体会,若不然这水师建造也不能如此顺利!」
  风望尘道:「大帅应该是在玉京,为何会赶到江南?」
  仇白飞无奈叹气,将事情始末一五一十地托出,最后苦笑道:「仇某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所以得亲自落实水师一事。」
  风望尘脸色一沉,蹙眉道:「坏陵墓地脉,无疑掘人祖坟,难道煞域真的已经强大到无视天下的地步了吗?」
  仇白飞道:「皇上已经是大发雷霆,火冒三丈,不平煞域誓不罢休!但如今各方面都还没有准备好,此战恐怕凶多吉少……」
  说到最后语气极为无奈和不安,任谁也听得出他对此不抱信心。
  风望尘也是报以苦笑,两人寒暄了几句便各自告辞,仇白飞赶去检阅水师,风望尘则要将此事禀报龙辉。
  风望尘闭目凝气,将神念传至盘龙圣脉,禀明事情,君臣二人以神念相互沟通交谈,一直过了半个时辰才结束。
  手持龙辉所赐盘龙令,风望尘召集龙麟军文武高层齐聚玄天府,到场之人有凌霄、王栋、梁明、孙德四名一品将帅;薛乐、郭飞、章铭、木天青四名文臣;燹祸、豸冠、百战、月俊宛、明雪、曲鹄六大长老。
  风望尘直接开门见山,将玉京异变道出,龙麟群臣也是大吃一惊,议论纷纷。
  风望尘道:「方才吾已将情况上奏王爷,王爷赐我盘龙令,代为传令!」
  风望尘此刻所言便是龙辉只决策,众文武大臣皆肃静聆听。
  风望尘转述龙辉的话道:「此次征煞战役,势必席卷全国,江南不可乱,薛乐负责加强民生管理,木天青监督各郡县之刑罚执行,郭飞、章铭二人协助,务必确保内政安稳!对于东西两线战事,我军不必全力介入,主力大军按兵不动,凌霄、王栋、梁明、孙德四人各率本部军马留守,确保江南之安全,随时准备支援辽东和铁壁关,无比稳固我方阵地!东面征讨煞域的主战场,我军派出毒牙、奔雷、吞云、雀影四部协助朝廷作战,并投入适量的新军械;西征战线则派龙啸一部助战,并增援仇白飞十艘铁架战舰以及五艘玄鲸舟。此外联系儒道两教,请其派遣高手协同!」
  王栋开口问道:「那我们这边的高手呢,像妖后娘娘、鸾妃娘娘还有于谷主她们是否回来?」
  风望尘摇头道:「楚后、魏后还有涟妃、白妃等一众娘娘都有了身孕,不宜介入此事,而仙妖两位太后和鸾太妃为了确保千金的安全,也要留守盘龙圣脉!
  」
  众人闻言不禁有些低落,毕竟当初恶战昊天教所把持的朝廷,这些娘娘可是巾帼不让须眉,堪称龙麟军之绝对战力,如今她们不在倒也觉得有几分心虚。
  风望尘道:「再过几日王爷便会赶回来,所以大伙也不必担心!」
  闻得龙辉回来,众人精神大振。
  不出数日,皇陵凶变的消息如风般传遍天下,全国各地皆是轰动一片,顿时人心惶惶。
  天剑谷内,两大长老命弟子增强防备,更严令门徒不准惹是生非,还派出魏剑鸣带领二十名精锐弟子赶赴玉京分舵增援。
  尚未入城便见帝都上空殃云笼罩,血气弥漫,吹来股股腥风。
  经过城门的严格盘查后,魏剑鸣等人得以走入京城,街道上除了被腥风吹起的废纸外竟是空无一人,想来百姓要么是躲在家里,要么是搬迁逃离。
  走了几步,忽然听到凄厉的叫喊声,魏剑鸣连忙率众赶去,却见数十名御林军卫士正用弓箭射杀几名百姓,有的一箭破头,有的被数箭穿身后又被士兵用长矛往脑袋补上一枪。
  「岂有此理,堂堂帝都兵甲,竟在光天化日之下虐杀百姓!」
  一名弟子怒上眉梢,手按剑柄便要出手惩恶。
  魏剑鸣伸手拦住道:「林师弟,不要冲动,他们并非滥杀无辜,这些百姓已经不能称得上是人了!」
  众弟子仔细一看,只见那些躺在地上的尸体都渗着乌血,其肌肤也是白得渗人,清晰可见紫青筋络。
  魏剑鸣叹了一声道:「他们已经被尸化,不再是常人了!」
  「你们是何人?」
  这是一个声音从上方传来,魏剑鸣抬头望去见一道人正站在屋顶,颇为眼熟,他再仔细一看正是昔日紫鹤拉来对付龙麟军的道门练气士——九华洞灵隐子。
  众士兵也立即朝这边望来,气势汹汹,剑拔弩张,充满敌意。
  沧释天阴谋败露后,灵隐子、丹松道人、六独师等三大练气士羞愧无比,便投身元鼎真人座下,以求戴罪立功,元鼎一意壮大北宗,厚待三人,并封为护教尊者,三人也是投桃报李,鞍前马后,替元鼎卖力。
  魏剑鸣道:「在下天剑谷魏剑鸣,奉命前来玉京支援!」
  灵隐子连忙跃下屋顶,向士兵摆摆手道:「不必紧张,自己人!」
  众士兵也收起了敌意。
  灵隐子朝魏剑鸣回礼道:「原来是魏公子,灵隐子这厢有礼了!」
  魏剑鸣问道:「道长,堂堂帝都为何会出现尸变之人?」
  灵隐子叹道:「前些日子,玉京地脉遭受阴煞邪气侵扰,涌起了歹毒尸气,不少百姓沾染了上去,就变成这幅模样,也幸亏发现得早,在煞气未彻底侵蚀地脉之前将其镇压住,而尸变之人也得以控制起来,刚才这几个是漏网之鱼。」
  魏剑鸣恍然大悟道:「原来街道上空无一人,敢情是此原因。」
  灵隐子道:「玉京府尹已经下了闭门禁令,不许百姓出门,御林军众卫士则巡视京师,捕杀尸变之人。」
  魏剑鸣道:「吾等此次入京便是要尽一份心力,若有用得到之处,请道长尽管开口吩咐!」
  灵隐子道:「贫道只是协助御林军行事罢了,并无调派权力,至于何处需要公子匡助,还得有劳公子去见一见御林军的萧统领。」
  魏剑鸣问明方向后,便先让其他人到分舵去待命,自己一人前去拜见萧统领。
  抵达御林军营地,报上身份,立即有人将他引入营内。
  萧宏盛命人奉茶:「魏公子远道而来,萧某有失远迎!」
  魏剑鸣道:「统领不必客气,在下得知帝都有难,特来相助,不知有何处可以效劳的!」
  萧宏盛道:「先多谢公子,贵胄巷的各户人家都有自己的护院家丁,所以并未派太多士兵过去,但未免个万一,所以还请公子往贵胄巷走上一趟。」
  他也算是人精,眼前之人乃江南王小舅子,非同小可,哪敢让他去冒险,于是便让他去较为太平的地方。
  魏剑鸣领着数名弟子往贵胄巷走去,先以剑心巡视了一遍,并未发觉尸变异象,也稍稍安定下来,想道:「宫姑娘也是住在这里,我要不要去拜访一下?」
  念及佳人,魏剑鸣心跳一阵加速,脚步不受控制地往巷子内走去,望着门匾一路寻至玉鹿侯府。
  魏剑鸣拍门,过来片刻门后传来一个声音,问道:「是谁!」
  大概是因为尸变蔓延的缘故,侯府大门并未打开,先在里边问清楚。
  魏剑鸣报上名号,对方沉默了片刻,又说道:「稍等,我去禀报侯爷。」
  又过了片刻,大门才从里边打开,只见宫云飞亲自出来迎接:「魏公子,快快请进。」
  侯府内戒备森严,家丁护院皆手持兵器,把守在个个角落。
  魏剑鸣问道:「玉京生变,不知侯爷和翁主可安好?」
  宫云飞叹道:「我倒是无妨,只是妹子她……」
  魏剑鸣心头一悬,追问道:「翁主怎么了?」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道:「公子请随我来吧!」
  将他带到后院的一间屋子,屋子四周更是布满守卫,门窗紧闭。
  推门进入,内中布置精致,锦花绣帘,正是女子闺房,却见床上卧着一人,盖着厚实被褥,披头散发,不见面容。
  魏剑鸣起疑走进一看,正是宫采苓,但她此刻昏迷不醒,月貌不再,而是面容可怖,口唇紫青,肌肤白得渗人,可见肌肤下紫色的筋络血脉,似乎还隐约散发着一股腥臭。
  魏剑鸣吓了一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宫云飞道:「昨夜采苓就莫名其妙的发起高烧,半夜便昏迷不醒。」
  魏剑鸣问道:「可请了大夫?」
  宫云飞苦楚万分地道:「现在城内一片混乱,谁还敢出门?哎,而且采苓这样子……跟外头那些尸变的百姓颇为相似,我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封锁消息,走一步算一步。」
  宫云飞并非不想去请高人医治,但此刻皇城乱作一团,高手异人要么就是去镇压尸变,要么就是去抢救地脉,要么就是保护皇宫,根本无暇顾及他这么一个有名无实的侯爵,再者他得知外头对付尸变之人都是直接抹去,所以也怕妹子遭此厄运。
  魏剑鸣思索道:「昔日我以体内气血驱动真元便可除去宫姑娘的阴气,如今她受了尸毒,是否也可如此呢?」
  于是便将手搭在宫采苓手腕,度过真气,但尸毒却如跗骨之蛆,难以逼出。
  宫采苓曾中过厉帝的阴气,体质虚寒,更容易受到阴煞邪气的侵扰,故而偌大的侯府就她一个染上尸毒。
  魏剑鸣见此法无效,于是便再另寻他法:「我的血气至阳,尸毒至阴,若是给宫姑娘服用,是否可以驱散尸毒?」
  于是便挽起袖子,用指甲在手腕上划破一道口子,鲜血流淌而出。
  宫采苓中了尸毒,神志不清,但却颇为嗜血,闻到血腥味便睁了眼,那双眼睛布满乌黑的血丝,张着嘴巴不住喘气,若不是她此刻尚未完全尸化,恐怕早已扑了过来。
  见到妹子这幅模样,宫云飞也是吓了一大跳,魏剑鸣却是靠上前去,将手腕的血往她嘴里滴去。
  宫采苓饥渴地张大嘴巴吸着落下来的鲜血,身子一颤一颤的,极为亢奋。
  果然如魏剑鸣所想,至阳克阴邪,血一滴落宫采苓嘴中,她的气色也好转了许多,惨白肤色正以看得见的速度褪去,肌肤上的筋络血脉也变浅了许多,人也由开始的亢奋嗜血转为平和安静。
  魏剑鸣见状立即扶起宫采苓,双掌抵其背输真气,助她推宫过血,加快尸毒的消散。
  不出片刻,宫采苓七窍散出道道淤黑的污气,腥臭腐朽,正是体内的尸气。
  魏剑鸣赶紧掐了个剑指,隔空一划,火焰剑气惊艳而现,围着宫采苓散出的尸气转了一圈,将尸气尽数烧毁。
  尸气离体,宫采苓也清醒了不少,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身后有人扶着她,便睁眼一看,发觉竟是魏剑鸣,俏脸嗖的一下涌上潮红:「魏……魏公子,你怎么会在这儿?」
  两次昏睡后醒来见到的人都是他,宫采苓芳心莫名一阵悸动。
  宫云飞过去解释道:「采苓,你中了尸毒,幸得魏公子大义割腕,以其鲜血替你驱散尸气,你才得以转醒!」
  宫采苓一愣,才觉得嘴中有股腥味,想到这是男子的热血,双腮霞色更浓,艳丽欲滴,看得魏剑鸣怦然心跳。
  宫云飞眼锐,瞧出各种端倪,便使了个借口道:「呵呵,魏公子光临寒舍,正好借此机会好生答谢一番,我这就去准备酒席!」
  说罢便转身离去,他瞧出两人似有情愫,心想正好借此机会让妹子走出阴影,再者魏剑鸣的人品家世都没得挑,说什么也得撮合这两人。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气氛一片尴尬。
  宫采苓只觉得脸颊一阵烘灼,似乎上回被他吻过的地方仍在发热。
  魏剑鸣俊脸一红,咬了咬牙,说道:「宫姑娘,自从上次一别,我便一直想念着你……」
  宫采苓羞怯地望着他,眼眸含水,低声道:「我也……我也……」
  魏剑鸣胆气聚生,握住她的一对柔荑,道:「宫姑娘,我对你是真心的……
  你若不弃,我立即向令兄下聘求婚!」
  宫采苓脸蛋、耳朵、脖子霎时变成酡红丽色,娇呼一声,拉起被子蒙住脑袋,躲到被窝里边。
  魏剑鸣问道:「宫姑娘……你,你的意思呢?」
  宫采苓娇声道:「我不知道,别问我!」
  历经数日的折腾,皇城地动,祖坟凶变,皇甫铭已感到周身乏力,疲惫不堪,面对着满桌奏章仍得强打精神听取臣子的回报。
  萧宏盛道:「皇上,御林军已将城内尸变者控制住!」
  皇甫铭这才喘了一口气,望向一旁灵隐子道:「灵隐子道长,玉京地脉如今是何情况?」
  灵隐子道:「托皇上洪福,玉京地脉的煞气已经及时驱散,国师此刻正在准备无极聚灵阵,取日月星辰之精华来恢复玉京地气!」
  皇甫铭问道:「东皇峰之龙脉是否可以恢复?」
  灵隐子蹙了蹙眉头,叹道:「恐怕不行了,东皇峰地脉完全被煞气摧毁,相比之下,玉京城的地脉还只是停留在煞气侵袭的阶段,地脉走向并未受到根本损伤!」
  皇甫铭无奈地长叹一口气,咬牙切齿道:「煞域毁我大恒祖宗陵寝,此仇不报,朕无颜面见列祖列宗!」
  「国丈求见!」
  门外的管事太监传话过来,皇甫铭摆了摆手道:「二位今日也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朕还有事同国丈商议!」
  谴退两人后,皇甫铭宣侯翔宇觐见。
  侯翔宇行了君臣之礼,皇甫铭赐他入座,问道:「国丈,此次征煞事宜准备得如何?」
  侯翔宇道:「粮草军械都已经筹备得七七八八了,只是煞域的结界始终是个难题!」
  皇甫铭道:「如今还未探出煞域的阴丹冥海所在吗?」
  侯翔宇摇头道:「尚未探知!」
  皇甫铭纳闷道:「岂有此理,难不成朕始终无法替祖宗雪耻吗?」
  侯翔宇道:「也并非绝对,太荒时代,三教也未曾寻出阴丹冥海,却也照样击溃煞域!」
  皇甫铭道:「那一仗是如何打的?」
  侯翔宇道:「当时妖魔两族皆被打败,煞域已是孤军奋战,三教调集所有兵力不分昼夜强攻煞域,步步为营,打下一地就毁一处地气,一步步地将煞域阴气削弱,最终取得了胜利!」
  皇甫铭点头道:「既然如此,咱们就不妨效仿古人,如今天下归心,朕便倾一国之力来打这一仗!」
  侯翔宇道:「由于煞域的特殊地势和结界,在没有毁掉冥海的情况下,只有以绝对的优势力量压境而下,步步为营,持久奋战,所以此次战役注定是惨烈无比,一旦开战便无论如何都不能停,所以无论情况如何危难艰辛,老臣恳请皇上要支撑下去!」
  皇甫铭道:「朕早已下定死战之决心,明日便颁布圣旨,征集全国一切可用之力量,毕全功于一役,不破忘川誓不还!」
  翌日早朝,皇甫铭接到消息,不及有儒门和南道宗派出了弟子、还有铁壁关、辽东、江南三地诸侯王遣来的使者,就在殿外等候,请求入朝觐见。
  皇甫铭大喜立即宣其上殿,这些使者大多是新面孔,唯有江南使者分量十足,竟是风望尘。
  行了君臣大礼后,风望尘道:「江南王得知皇陵被毁,异常愤慨,上书请求皇上出兵伐煞。」
  风望尘早已得到龙辉授意,玉京一事引起全国震惊,伐煞已刻不容缓之事,于是便顺应大势主动提议出兵,免得后续被动。
  皇甫铭点头道:「江南王忠心可昭日月,朕欣慰也!」
  风望尘道:「微臣此次入京带来铠甲军械共五万副,属阳矿石一万斤,金疮药等各类伤药三十万瓶,粮草二十万石,以壮皇上威势!」
  风望尘报出这一连串的供奉之物后,群臣一阵惊叹,这些东西虽不是什么名贵,但却是行军打仗必备之物,足以支撑一支军队好长一段时间,尤其是属阳矿石更是在煞域作战的必备品,叫他们不禁纳闷无比,心想这江南王究竟有多富裕。
  看着群臣惊讶的目光,风望尘却是暗自苦笑,江南再怎么富庶要一下子拿出这么多东西也是够呛,这批贡品恐怕也已经耗去龙麟军一半的库存,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朝廷同煞域提前开战,无论是江南也好,辽东北疆也罢,都是措手不及,而且任谁都看得出这一仗不得不打,而且也不好打,朝廷一旦兵败,煞域便会壮大,届时兵锋朝外一指,神州各地皆难抵挡,于是便尽最大努力支持朝廷。
  风望尘道:「由于昊天之乱,龙麟军元气未复,无法派出大规模的兵力襄助王师,江南王深表遗憾,所以命微臣带来一些薄物,替皇上助威!」
  其实龙辉的意图便是既然你们要打,就狠狠的打,上回我们跟沧释天斗得死去活来,你却在后边出现捡了个现成,这次也该咱们躲到后面歇息歇息了,要东西可以给,但要人助你大规模的开战——没门!儒道两教乃天下武林正道之表率,所以此次征煞不能马虎,皆表示将派遣精锐随军出战,辽东则表示将向朝廷军提供粮草等方面的物资援助,而铁壁关则表示会派出精兵协同作战。
  皇甫铭道:「承蒙诸君鼎力相助,朕又何愁阴煞不灭!」
  这时侯翔宇开口道:「军备、兵力都已经十分充足,相信以皇上之英明定可克败煞域的阴军尸兵,但厉帝却有神鬼莫测之威能,并非兵力占优就能取胜,还需有相当的高手压阵才有胜算!此次征煞,老臣斗胆逾越,请各路顶尖高手出战,务必一举歼灭厉帝!」
  皇甫铭点头道:「国丈所言,正是朕之所想,还请诸位使者看在天下苍生份上,请出众高手围剿厉帝!」
  儒道使者则表示净尘、宗逸逍、尹方犀等元老高手也会参战。
  侯翔宇道:「厉帝凭借煞域地利,高深莫测,恐怕这阵容仍不足以将他击毙,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得清出杨督帅、江南王以及妖后娘娘、于谷主等一众绝顶!」
  这时群臣开始附和道:「是啊,江南王和杨督帅皆有惊天神通,而且妖后娘娘,于谷主,及其千金都是绝顶高手,若能联手煞域必灭,厉帝必死!」
  风望尘干咳一声道:「江南王爷可以参战,可是妖后娘娘、于谷主她们恐怕无暇分身。」
  侯翔宇蹙眉问道:「这是何解?」
  风望尘道:「这其实是王爷的私事……因为小妖后、魏夫人还有护国公主等诸位王妃都有了身孕,妖后娘娘和于谷主需留守照顾诸位王妃,所以无法参与此战!」
  朝事散去,皇甫铭回返后宫,往泉霞宫行去,此处乃特地为皇后建造的宫殿。
  进入殿内,见萧太后和侯玉玲正在坐在中央御榻上品茶交谈,皇甫铭忙向太后行礼,侯玉玲也起身拜见皇帝。
  一番礼数后,萧太后便问道:「皇上,今日状况可有改观?」
  皇甫铭道:「国师已经恢复了玉京地气,不会再有鬼物尸怪出来为祸了!」
  萧太后对上次遇袭之事还心有余悸,听得此消息不禁抚胸长叹。
  侯玉玲问道:「皇上,臣妾听宫里宫外都在传,说准备要对煞域用兵了?」
  皇甫铭道:「煞鬼毁我大恒皇陵,此等深仇大恨岂能姑息!」
  萧太后咬牙点头道:「皇上说得对,不除这些煞鬼,岂对得住列祖列宗!」
  侯玉玲道:「厉帝武功深不可测,不知皇上可有应对之策?」
  皇甫铭道:「朕以调集各路高手对付厉帝,可惜江南一脉的高手不能参战。
  」
  萧太后奇道:「据哀家所知,他的一众妻妾都是神通广大之辈,为何不能参战,就算那小子不愿尽力,但祖坟被毁,你那翎羽皇妹也应该会助战才对!」
  皇甫铭叹道:「翎羽皇妹她们都有了身子,无从参战!」
  侯玉玲柳眉一蹙,脸色微黯,起身淡淡地道:「太后,皇上,时辰将至,妾身先行告退!」
  皇甫铭着实不解,萧太后笑道:「玉玲每天都会去练武的,起初她入宫时,哀家还十分不喜她这习惯,如今看来当初是哀家目光狭隘了,前几日若非有她出手,恐怕哀家早已丧命!」
  皇甫铭道:「母后,你又提那事了,都已经过去了,有惊无险的,就不要说出来扰了心情!」
  萧太后笑道:「好好,我儿说不讲母后就不讲,但人家一个藩王都有了子嗣,你堂堂九五之尊可不能落后哩!哀家瞧玉玲这孩子着实不错,你们快些诞下孩子,只要是男孩,哀家就举双手赞同他做太子。」
  皇甫铭露出一丝苦涩微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萧太后蹙眉道:「你在想什么,难不成不愿意给玉玲的孩子做太子?」
  皇甫铭摆了摆手,谴退宫娥太监,往萧太后挨近了少许,凝视着萧太后成熟圆润的俏脸道:「儿臣更想同母后生!」
  萧太后脸颊一红,嗔道:「这儿是玉玲的寝宫,你给哀家收敛一点!」
  皇甫铭扳住萧太后的肩膀,喘气道:「大半个月没有孝顺母后,儿臣实在心中有愧,半刻都不能等!」
  说罢低头张唇,一口罩住萧太后柔嫩的朱唇,尽情吮吸着滑润的涎液。
  萧太后嘤咛了几声,半阖的眼眸蒙着一层水雾,娇躯扭捏着挣扎了几下便饥渴地环出雪藕玉臂箍住男人脖颈。
  一只手已经攀上了萧太后高耸的胸脯,隔着衣物捏住一团柔软,用力地把玩着。
  萧太后玉靥生晕,扬起秀颈不住喘着气,皇甫铭的唇已经滑至她胸口,脸颊埋入两团柔软香滑的腻肉处,隔着层层叠叠的宫装贪婪地吮吸着她身上的气味,成熟妇人那特有的馥郁体香扑面而来,如兰似麝,又带着几分膻腻,熏得皇甫铭一阵神迷,裤裆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铁。
  「母后……」
  皇甫铭喘息低沉地去剥她衣裳,萧太后一惊,此地毕竟不是她寝宫,诸多顾虑,连忙扭摆挣扎。
  以往他们母子逆伦时,这美艳熟母多是饥渴难耐地将他拉到床榻,纵情欢愉,可曾如今日这般扭捏不已,看着怀中熟妇那娇喘抗拒的表情,反倒是激起皇甫铭莫大兽性,粗暴一甩将妇人完全抛至坐榻上。
  侯玉玲的凤榻虽是柔软,但皇甫铭使劲极大,萧太后被摔得生疼,脑子一片昏沉沉,身子趴卧着,坐榻不比床榻宽大,萧太后也只是上身伏在榻间,两条白腿则垂在外边,显得臀股更为丰美。
  皇甫铭伸手一扯,将妇人罗裙掀起,露出两条雪酥的浑圆美腿,还有两瓣粉嫩饱满的雪股,裙底下竟是一丝不挂。
  她贵为太后,需着华贵宫装,然而裙衫内外数重,还有锦带玉佩的衣服装饰,如此重衣繁裙裹体缠身,若再穿裤衩恐怕连解手方便都困难。
  望着高贵端雅的太后装束下那一袭艳媚的臀股,皇甫铭顿觉反差巨大,内心欲火蒸腾不已,也不顾三七二十一,翻身便压了上去,坚挺的胯部压着那绵软肥股,隔着衣衫也感到那阵阵炙热的温度。
  「别,不要……会被玉玲看见的……」
  萧太后不住的扭动着娇躯,提及侯玉玲,皇甫铭不由体内邪火更胜,成婚这么久自己任未碰过这千娇百媚的娘子一根手指,当真窝囊之极,心想若当真被她瞧见,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借势破了她身子,将这对婆媳一并吞了!「被她瞧见便瞧见吧,大不了也一并拉到床上!」
  皇甫铭猴急地解开腰带,将裤子掰下少许,放出胯间硬物,便往萧太后股心刺去。
  「呜呜……你这昏君……」
  萧太后本就是美人胚子,深宫之内养尊处优使得肌肤更加滑腻,那两条大腿宛若凝脂一般,浑圆修长却不失肉感,丰美的之处根本就并不起腿心来,令得皇甫铭的杵尖由股后压入,全无阻碍地直抵玉门。
  「大胆刁妇,欺君犯上,看朕赐你一顿廷杖!」
  皇甫铭冷喝一声,自将杵尖往蜜缝摁去,两片黏润酥脂被挤蹭得剥开,狠狠地挤了进去。
  萧太后脖颈一扬,尖叫起来,不住扭动着嫩肥的股胯,两腮晕红,眼眸迷离,与其说是在挣扎倒不如说是在享用,那份高高在上气质淡然无存,恰似一只发情的牝犬般扭着屁股。
  皇甫铭插了几棍,觉得妇人腟内蜜汁泛滥,不禁大喜,于是抱着她腰肢将其身子摆了个后入位的姿势。
  换了个姿势后的妇人更是汁润肉烫,刺激得男根竟又粗硬些个,皇甫铭把住肥臀又连挥几枪,刺得萧太后雪股大颤,埋首锦被细细地呜咽。
  「母后,皇兄不在了,他的那份孝心就让孩儿一并侍奉吧!」
  皇甫铭将探至萧太后身下,隔着衣衫揉捏住两团肥腻绵软,狠狠挺动着。
  萧太后美得身颤摇颈,半晌才呻吟道:「好,好,你就替你皇兄,把他那一份也给母后……呜呜呜……」
  吻着秀榻的香气,享用着妇人成熟多汁的花径,皇甫铭兴奋难遏,伸出两根手指往妇人臀间那朵褐色菊蕊刺去。
  妇人后庭也常被走动,肛肉变得十分柔腻糜软,皇甫铭轻易刺了进去,两根手指尽数没入菊道,被暖融融的嫩肉裹住。
  被这前后夹击,萧太后反应更大,炙热腟腔倏然一索,缩得浆水泥泞,雪股颤摇。
  妇人的臀股十分腴美,皇甫铭抽插时,腹底一撞入绵软的臀肉便即弹开,撞得臀肉一片嫣红,更添淫艳丽色。
  萧太后美得死去活来,翘臀趴卧,被插得垂头乱摇,双手掐紧绣枕,忘情呻吟起来。
  妇人股间被插得发出一声声的唧唧腻响,皇甫铭低头一看,只见那只肥美肉蛤溢出股股爱液,汁液十分厚重,带着腥麝的强烈气味,被男根刮了几下就变成大片乳白,涂满整个阴阜,将耻毛弄得粘稠错乱。
  「太后……朕,朕要射了!」
  皇甫铭身子一阵抽搐,奋力一顶,胯裆紧紧贴住妇人臀股,做那最后哦一击。
  萧太后则忘情地拱起棉花似的雪臀往后迎送,将花芯往男根摩擦,磨得汁液飞溅,腿股酥软,蜜缝间快美难言。
  皇甫铭马眼一热,阳精泉涌而出,尽数打在妇人酥润糜柔的花心上,那枚嫩肉被热浆一注接一注地击打,产生难以言喻的快感,萧太后翻起白眼,娇躯大颤,蛤唇蚌嘴紧紧咬住男根,玉蚌吐出小股清浆,宛若失禁,浓精兀自猛烈喷射,击中深藏在蜜肉里的肿大阴核,接连将久旷的美妇人抛上尖峰。
  激情过后,萧太后红着脸嗔道:「你这害人精,还不快些让开,若让玉玲瞧见,还不羞死哀家!」
  散去情欲,皇甫铭这才清醒,对于这个武艺高强的妻子他还是颇为敬畏的,当下提起裤子,整理好龙袍,说了一声儿臣告退,便匆匆离去。
  萧太后此刻是玉户残精,蚌中除了淫水花浆,还淌出乳状小块,忙掏出绢布手帕将股间擦拭干净;她低头再看,发觉榻上垫子也染了一团粘稠的湿痕,不由一阵气苦,暗骂道:「这逆子也真是不知好歹,把这里弄得一片狼藉,他倒好拍拍屁股就走,倒是叫我如何跟玉玲交代!」
  想着也是心烦,于是干脆打翻茶壶,将茶水洒到上边盖住湿痕。
  做完这一切,萧太后面色如初,呼唤宫娥道:「来人,快将坐榻垫子换了,还有速速准备热水,哀家要沐浴更衣!」
  帝皇后妃的宫殿内大多都修有水池,予方便沐浴用。
  放好热水后,萧太后屏退左右,并严禁外人进入,然后再褪去衣衫,将白皙丰美的身子浸入热水中,细细地洗去身上的淫迹。
  忽然闻及一阵脚步声走来,她蹙眉道:「哀家不是不准任何人进来吗,究竟谁,还不快出去!」
  「太后,是我!」
  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萧太后抬眼一看正是侯玉玲,她此刻褪去了后袍华裙,穿着一袭紧身武士袍,勾勒出修长的身段和健美的曲线。
  萧太后微微一愣,道:「原来是玉玲,你有事吗?」
  侯玉玲冷声道:「太后娘娘,你在我这宫里颠鸾倒凤,翻云覆雨的,你觉得我有没有事!」
  萧太后脸色倏然大变,原本被热气熏红的桃腮此刻顿时没了血色,丰美的身子躲在水底下不住颤抖。
  侯玉玲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目光透着一丝炙热,上上下下地打量这浸在水底的熟美妇人,道:「母后如此美艳动人,确实独守空房可惜了些……」
  萧太后觉得这话极为尖锐刺耳,眉间露出一丝怒色,沉声道:「你想怎么样,莫要挑战哀家的底线!」
  侯玉玲道:「那母后方才快活之时,底线又在哪里呢?」
  萧太后气结,脸色阵红阵白,说道:「你想怎么样?」
  侯玉玲缓缓走了过去,素手优雅地摘下头簪,一头如云秀发披肩抖落,好似一抹墨色瀑布倾斜而下,微笑道:「方才练功也出了不少汗,幸好母后已经替臣妾备好热水了!」
  不知何时已经将靴子踢下,两只嫩白如玉的莲足踩着大理石地板往水池走来。
  哪怕是浸着热水,萧太后仍是浑身发冷,微微颤抖起来,倏然一只纤细白皙的小手抚在了她脸上,只闻耳边响起一阵魔魅的笑声:「母后都年近四旬,又不会气功,想不到肌肤还是如此细滑,真是迷死人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2 08:02:00

【龙魂侠影 第22集 狼烟不灭 第22回 播种后宫】
  水停曲消,屋内徒留呼呼喘气声,龙辉射得酣畅淋漓,颇感疲惫,无力维持化体,四后母女娇柔地躺在地上,她们也是昏头转向,顾不得什么缚腕的约定,纷纷挣开双手,或撑地、或抚胸、或叉腰、或抹汗。
  龙辉美得四肢瘫软,大大咧咧地躺在地上。
  楚婉冰拍了拍他,低声嗔道:「小贼你这回可捅了马蜂窝!」
  她与龙辉早已试过诸多淫亵媚招,方才的尿崩失禁也不算什么,倒担忧妹子和二娘那般脸嫩面薄之人是不是受得了这种手段。
  果不其然,待魏雪芯稍稍定神后,脸蛋阵红阵白,羞愧无比,哇的一声扑入母亲怀里哭了出来。
  于秀婷闻得女儿哭声,也忆起方才遭遇,满腔羞怒立即化作滴滴泪水,抱紧女儿,也低声抽泣起来。
  龙辉吓得爬起身来,慌忙跑过去哄劝道:「雪芯别哭,婷姐姐别哭!」
  母女二人抱头落泪,魏雪芯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于秀婷抬起头来,噙着泪花望着他道:「你,你干脆将我们母女一刀杀掉算了,留在世上还得继续遭你作贱!」
  「好姐姐,你别生气,我这也是跟你闹着玩的,再说了,也不止你一个人出丑了,洛姐姐跟冰儿刚才也是这般反应的,她们的水儿比你们还多呢!」
  话音未落,一个酒壶就砸在他后脑勺,回头一看正是两双含嗔带怒的凤目。
  龙辉投以抱歉笑容。
  继续柔声哄劝,见于秀婷仍是含泪嗔怒,着实心痛,忙将她们母女抱住,连连亲吻。
  于秀婷檀口被他叼住,吮唇卷舌,吻得好生缠绵,一腔怒火羞意也融解在檀郎的柔情蜜意,爱怜热吻之中。
  龙辉一双手则趁机流连于母女的臀乳腰胯,时而揉搓于秀婷的梨乳奶瓜,时而捏玩魏雪芯的隆臀翘股,嬉戏得这对母女怨气散做浓浓春情。
  于秀婷最是受不得龙辉的热吻,香躯随男人搓乳而动情扭动,臻首也男人舌吻节左右扭摆,吞吐男人口中唾液,激吻声滋滋作响,意乱情迷,心猿意马。
  唇分,涎丝牵连,于秀婷眼波欲醉,浑然忘却了方才的羞辱以及女儿还在一旁幽怨生气。
  「婷姐姐,还生气吗?」
  「你……你这人,我前生是不是欠了你,尽被你这般折腾!」
  楚婉冰眼睛一瞪,险些没掉出来,原以为这小贼要遭一番罪,谁知道就是几个缠吻就把二娘哄了回来,不禁呢喃道:「二娘居然原谅他了……雪芯是耳根子软,她似乎连耳根子都用不上!」
  洛清妍掩唇笑道:「你妹妹是耳根软,你二娘就是嘴巴软!」
  「雪芯,别哭了,大哥给你道歉!」
  哄住于秀婷,龙辉又去消雪芯怒火,柔言温语,好话道尽,这丫头气虽消了七分,但仍是绷着小脸不理。
  龙辉暗笑道:「你娘都乖乖雌服了,你这丫头还能蹦跶到哪去!」
  于是便,魏雪芯只觉得羞处一阵阵痉挛抽搐,有又尿意上涌,吓得她忙交叉夹紧双腿,口中一阵唔唔乱吟,一股股温热阴精又由花眼溢出,龙辉于是发狠道:「你再生气,我就不帮你取那茶包了!」
  软硬兼施,魏雪芯这才肯理龙辉,但仍是带着几分幽怨。
  龙辉忙取来杯子和碟子,分别置于母女四人胯间,再分别解开其锁阴手。
  魏雪芯下体顿时一松,眼睛眯成一条细线,舒服得哼哼喘息,发出一连串的腻啼:「啊嗯嗯——啊——啊哦哦!」
  声调幽怨缠绵,久经不衰,绕梁三日,媚入骨髓,正是靡仙音脱口征兆,她那憋涨许久的花径便不住蠕动,内藏花浆开始外渗,龙辉见状急忙手捏住细线往外一扯,取出茶包,顿时一股浓稠的花浆外涌,汨汨流入杯子内,那包茶的精华都已经被花浆被浸出,索然无味。
  「呜呜……嗯嗯!」
  于秀婷反应更大,扬起脖颈一阵娇吟,身子一阵哆嗦,牙齿直打架,两条美腿一颤一颤的,花蕊颤抖,花径蠕动,只闻咕噜一声,茶包被一股冒着热气的花浆冲了出来,紧接着浆流若注。
  龙辉不禁莞尔,想当初洛姐姐也是不用外人帮忙,自己将那枚鸡蛋排出,而婷姐姐也是解开束缚后凭着花浆冲刷就挤出茶包,果然生育过的妇人就是不一样。
  于秀婷剑眉阵蹙阵松,高耸的酥胸连番起伏,小腹阵阵收缩,花浆一注接一注地泉涌而出,每流一注,美妇便情不自禁娇喘数声,比起女儿那肆无忌惮的娇呼呻吟,她显得更为克制,每次情不自禁张口,却立即咬牙忍住,等到下一股花浆涌出,身子快美,她又难以克制,吐出几声媚吟,紧接着又羞得闭嘴,如此一来,断断续续,嘤嘤咛咛,却是别有一番欲拒还迎的风韵。
  母女两人仙音靡靡,女儿音调高昂,母亲闷声轻哼,犹如合唱伴奏,别有风流,再加上两人泄身是溢出的花浆滴滴嗖嗖地涌入被子,也谱写一曲悠扬妙音。
  再看那对妖姬母女,楚婉冰曾有过壶藏果枣的经历,此次也算是轻车熟路,锁阴手一解,她便半蹲在地,拇指食指剥开两瓣莹润的肉贝,吁吁喘着气,雪腹一鼓一陷,花浆蠕动排挤,一块块的果肉便落了下来,并见红粉般的腟肉不住翻涌,水光粼粼,当果肉排空,少妇花房酥麻瘙痒,花眼倏然一张,一股媚汁化作激射而出,落在碟子内,令得果肉更添晶莹。
  再看洛清妍双腿轻分,玉手抚着棉腹,柔腰腻腻颤抖,两眼迷蒙若水,张开红唇吐纳呼吸,忽然便见一枚果肉缓缓从肉蛤内探出头来,啵的一声,果肉落在果盘内,紧接着的一幕却是让龙辉惊呆了——一道蜜泉决堤而出,将腟内果肉尽数冲出。
  两股玄阴媚汁泻出,屋内充斥着浓浓的麋香媚气,闻者欲醉,飘飘欲仙。
  母女花开四朵,蜜蕊吐露,四道蜜汁同时落下,犹如溪泉清流,又如瀑布倾斜,配合着四后时高时低的呻吟,端的是万籁齐奏,仙吟凤鸣,彼此彼此,勾人夺魄。
  靡仙吟唱,媚凤吐露,逍遥居内可谓是声色俱全,双重靡仙音,双重玄阴媚香,任你铜铸铁浇,金刚不坏,也得烂成软泥,龙辉首度遇上如此香艳杀阵,顿觉脊骨酥麻,龟菇鼓胀,竟是泄精征兆。
  他龙骨一酸,一股浓热阳精喷射而出,化出一道白练从半空划落,撒在母女四具艳媚雪腴的胴体上,纯正的玄阳精华触之欲酥,母女四人觉得身子有股麻麻的感觉,十分受用。
  洛清妍媚眼若丝,像只饿久了的母猫一样,用手指蘸起肩膀的一丝白浆送至嘴巴,然后红嫩的香舌一卷,将精液喂进嘴里,样子艳媚无比,淫浪骚骨,龙辉看得两眼发直。
  却见小凤凰挨到洛清妍身旁,乖巧地伸出香舌舔吸着母亲身上的白浆,洛清妍见女儿脸蛋发梢处也挂了一些白浆,便也捧着女儿俏脸亲吻起来,将白浆一一清理干净,端的是母慈女孝,淫靡无穷。
  母女二人相互舔洗清洁着对方的淫迹,亦是争食龙辉的元阳精华,白浆入口,酥麻滚烫,四肢百骸十分舒爽,说不出的受用。
  洛清妍同女儿缠吻了几下,抬起头来,轻启仍挂着女儿津液的红唇道:「秀婷妹子,雪芯,那可是真龙元阳,极为进补,你们可别浪费!」
  楚婉冰咯咯笑道:「是啊,二娘,你们若是不趁这个机会补补元气,一阵子可跟不上节奏哩!」
  被这对妖姬母女一唱一和地挪揄调笑,于秀婷和魏雪芯又是一阵脸红,但要学她们那般动作,却是万万难行。
  母女两互相对望了片刻,魏雪芯终于打破沉默,低声道:「娘,雪芯替你先清洁一下身子吧!」
  于是便拿来娟帕,要替于秀婷擦拭。
  于秀婷眼眸朝洛清妍那边瞥去,见她们母女巧笑嫣然,相互偎依,虽带着淫媚之态,但却是亲密无间,她不免得一阵羡慕。
  美妇俏脸一红,咬了咬唇,仿佛下了什么重大决定,握住女儿的小手,说道:「雪芯,娘自小就对你很是严厉,也没好好疼爱过你,今天……就让娘好好宠溺你一番!」
  魏雪芯讶异,却见于秀婷藕臂轻舒,柔柔地将自己抱进怀里,胸口立即触及一抹温润弹腴,香香嫩嫩的气息环绕在四周,魏雪芯一阵神迷,双手也从母亲腋下环过,抱住母亲丰腴弹滑的粉背,母女二人静静相拥,气氛温馨,但两人身上皆沾有男儿精元,拥抱紧贴之下相互摩挲,将精元涂匀在身子上,感到一阵粘滑。
  「你傻愣愣着看什么?」
  楚婉冰凑到龙辉耳边轻声调笑道,龙辉回过神来,笑道:「美景当前,多看了一阵子,失神了!」
  楚婉冰咯咯笑道:「那是我跟娘亲美,还是二娘和雪芯美!」
  龙辉道:「各有各的美,春兰秋菊,难分轩轾!」
  楚婉冰白了他一眼嗔道:「左顾右盼,两不得罪,真是个臭男人!」
  龙辉笑道:「我这是真心话,你们母女四人皆是天上星辰,地上繁花,美得已经超出我的判断范围,我如何能断言孰美孰丑!」
  楚婉冰被他逗得开心,腻腻地倚在他怀里,道:「小贼,你真是叫人家又爱又恨!」
  龙辉搂着她柔腻的小腰,低声调笑道:「小丫头,你这般主动贴上来,是不是想要了?」
  楚婉冰幽幽叹道:「你刚才都把雨露撒给娘亲,二娘和雪芯,就是漏了我一个!」
  说着两颗圆润的豪乳便往男儿身上蹭,柔媚淫艳,勾人心魄。
  「丫头,你别顾着发骚!」
  洛清妍啐了一声,楚婉冰不满地横了她一眼,嗔道:「臭云曦,你又想怎么了?」
  洛清妍气结,心想这丫头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回事,哼道:「你夫君刚刚泄了不少元阳,还未进补回气,你若想害他便继续贴上去吧!」
  楚婉冰这才回想起来,连忙指着桌案的两个杯子和两个碟子道:「哎呀,我差点忘了,小贼,你快喝点吃点,补补身子!」
  两碟凤果、两杯仙茶陈列在前,龙辉细细比较,冰儿和雪芯的蜜汁较为清澈,小凤凰的那碟凤果肉色显得极为晶莹剔透,雪芯所泡的茶色泽清澈,香气清淡;两名美母身子成熟,有过生育,所泄出的阴精便较女儿浓稠,洛姐姐所浸泡的果肉上裹着一层黏腻汁液,好似涂了蜜糖一般,温热冒气,单单看去就十分甜腻;婷姐姐所出的香茗色泽较深,质地较稠,更似一杯蜜茶,温度也较高,可见袅袅轻烟。
  龙辉先抿了一口魏雪芯泡的茶,一股清幽甘甜绕舌而转,十分开胃,于是再捻起楚婉冰的凤果放入嘴巴,果肉滑腻莹莹,入口既化;再尝婷姐姐之香茗,嘴中暖香浓浓,流转口周,端的是把人魂都给勾了出来;最后便是洛姐姐的凤果,果肉黏着一层膏腴,酥爽甜腻。
  龙辉元气充足,阳根勃起,筋络狰狞,凶恶无比。
  楚婉冰一阵窃喜,越看越爱,便埋首而下,对着龙根又是一番爱怜吹含,舔得根茎水光油亮,如铜铸铁浇般坚挺。
  洛清妍盈盈坐在龙辉身旁,挽着他手臂,将桌上香茗鲜果一一尝了,也是连连称赞:「也就只有龙儿你这花花肠子能想出这等做法!」
  龙辉问道:「洛姐姐,你觉得如何?」
  洛清妍笑道:「可口之际!」
  楚婉冰最是嘴馋,闻言便吐出龙根,撒娇道:「我也要吃!」
  洛清妍打趣道:「你明明是第一个凑过来的,你不吃桌上的,专去吃那桌下的,怪得了谁!你就老实吃你夫君的长根,若有剩下的就给你!」
  「死云曦,臭云曦!」
  楚婉冰不由一阵气结,脸蛋泛起酡红,努嘴娇嗔道。
  洛清妍也不理会她,朝于秀婷母女招手道:「妹子,雪芯,快过来,人多热闹些!」
  双姝还有些蹉跎,显得不好意思。
  龙辉笑道:「咱们都是这般关系了,还顾忌什么,过来吧!」
  母女心想也是这么个道理,便红着脸走了过去。
  走近后,发觉龙辉身边就只有一个凳子,洛清妍便道:「秀婷妹子,你先坐。」
  然后又指了指龙辉跨前,说道:「雪芯,你去帮一下你姐姐!」
  魏雪芯哦了一声,乖巧地蹲在龙辉胯间,望着那根粗硕的龙根,心湖荡漾,见楚婉冰正含住龟菇舔吸,她也凑过香嫩的小嘴,含住根下的春囊,来回吮吸,姐妹两多次联床侍奉夫婿,早有默契,两张小嘴也是配合无间,香舌环绕,檀唇裹卷,你吮龙头,我舔棒身。
  享受着两朵姐妹女儿娇花的口唇侍奉,龙辉连连叫爽,身旁左右又是坐着两位艳熟丰腴的美母,男儿本能地伸手环住双母腰肢,洛姐姐腰柔纤细,柔软雪腻;婷姐姐腰腴结实,均匀白嫩,仙妖并蒂,一者乳圆奶肥,堪比蜜瓜,一者胸悬傲峰,形如丰梨,端的是乳甜盈鼻,奶香沁魂。
  龙辉低头便吃,左右品尝着两名熟母的乳脂奶浆,左妖右仙,奶水乳汁皆是充沛温热,妖姬乳甜缠绵,黏腻可口,仙子奶香甘美,爽利柔滑,吃得是不亦乐乎,一根龙枪粗壮再添,在姐妹口中弹崩脉动个不停,叫这对娇女好生侍奉。
  「洛姐姐,我想让你跟雪芯换个位置!」
  龙辉凑到妖后耳边低语道,洛清妍横了他一记媚眼,便拍了拍魏雪芯肩膀,说道:「雪芯,你起来吧,大娘替你一下!」
  说着便跟魏雪芯换个位置,与生女一并跪在龙辉胯间,两具腴沃柔滑的胴体耀映生辉,母熟女娇,馨香无比。
  洛清妍芳唇喃喃,丁香腻腻,对准龙根棒身一番柔情侍奉,朱唇吹气,香舌轻点,让龙辉不禁想起方才那支竹萧,这根龙枪在美妇跟前岂不是也如同一支萧器。
  「妍妍,冰儿,再让我欣赏一回琴箫合奏吧!」
  龙辉美美喘气道。
  洛清妍轻笑一声,继续启唇嘬吮着龟菇龙身,楚婉冰则素手抚琴,柔荑在男儿一对春囊抚摸弹奏着,母女娇花在男儿胯间再奏琴箫艳曲,春意融融,媚光弥漫。
  忽然洛清妍捧起一双豪乳,往龙根裹去,楚婉冰见状也捧乳以和,四颗腻软酥腴的乳球将龙根陷入其中,母女甚为默契,捧乳套动,两张喷香檀口轮番含舔冒出的龙头,龙辉顿觉下体一阵腻软,好似被一层层的牛油包住。
  「雪芯,来,大哥喂你!」
  龙辉捻起一块果肉,咬住半边,朝魏雪芯喂去,魏雪芯含羞闭目,张口相迎,凤果清甜可口,显然是小凤凰所酿。
  魏雪芯吃得口齿留香,呼呼腻腻,软成一滩春水倚在爱郎怀中。
  龙辉又将洛清妍的凤果放在口中,喂向于秀婷,于秀婷怯媚启唇,美美地将男儿喂食吞下,紧接着两人又是一番湿吻舌缠。
  龙辉埋首在于秀婷一对肥嫩梨奶间,吮吻揉捏,转头又腻在魏雪芯那双遗传于其母的丰实乳球,品尝乳脂幽香,将涎液涂满这对母女的四颗乳球,下边又大小妖后的绵软巨乳,口中又有大小仙后的丰实梨乳,龙辉简直就是坠身一片乳脂香海,永生沉醉。
  龙根一酸,精元喷射,楚婉冰娇笑道:「小贼,你又射了!」
  说着启唇含住龟首,将精元一一吞下,这一次龙辉射得甚急,阳精如同决堤大河,一股接一股地灌入小凤凰口中,呛得她眼泪直冒。
  洛清妍嗔道:「死丫头,贪多嚼不烂,这么多你吃得下吗!」
  于是也帮她一把,从她嘴里接过龙根,分食了部分龙阳,这对妖精母女再服天龙元阳,滋补阴元,通体皆美,甚是满足。
  「婷儿,你跟雪芯去替一下妍妍和冰儿可好?」
  于秀婷耳根一软,含羞点头,魏雪芯也是眼波迷离,意识涣散,跟着母亲一并答应下来。
  得以解脱后,小凤凰甚是欢腾雀跃,拿起酒壶喝了几口酒,将残存的阳精完全吞下后,便带着一连串娇笑扑到龙辉怀里,娇声道:「小贼,我也要你嘴对嘴喂我!」
  龙辉着实爱煞了这个善解人意,活泼可爱的丫头,宠溺地将她抱住,抿了一口仙茶嘴对嘴喂了过去,楚婉冰顿时眉飞色舞,连连称赞:「这是雪芯的茶吗?
  好好喝,我还要!」
  龙辉又含了一口于秀婷的仙茶,哺喂给她,尝到二娘的香茗,楚婉冰美得险些将舌头给吞下去了。
  之后她又品尝了她们母女自己的凤果,诸般美味,滋阴补颜,叫这丫头好不舒爽,乖得如同一只猫咪般蜷缩在龙辉怀里,撒娇弄痴。
  「小贼,再喂我嘛!」
  「洛姐姐还没吃呢!」
  「讨厌,不许给云曦吃,这都是我的!」
  小妖极为刁蛮任性,就是不许别人分享,也似有意报复洛清妍。
  洛清妍横了她一眼,不屑地啐了一声,也懒得跟这丫头拌嘴。
  胯间那对仙姿母女正对着龙根发愣,魏雪芯耳根微红,低声道:「娘,要不我们也学一下姐姐她们……」
  于秀婷腮红耳热,道:「这样可以吗?」
  魏雪芯道:「应该……应该可以吧。」
  说着捧起梨乳往龙根凑去,于秀婷见状也生涩地托起双峰,羞答答地往那灼热的粗物凑近。
  双乳对碰,龙辉宛若至身仙境,比起大小凤凰的绵软奶肉,大小剑仙的乳肌更是丰实饱满,四颗弹滑的梨乳一夹,龙辉便觉得压力从四面八方涌来,若说大小妖后的是乳浪肉海,那大小剑仙这对宝贝却是高山峻岭,龙辉费尽力气才使得龙根从四乳的下侧插进乳沟,再吸了一口气,挺腰一伸,龟菇才从乳沟里探了出来,送至母女嘴边,但这一番挺动,男根却被乳球牢牢夹住,紧紧箍着,动弹不得,犹如一条被四座山峰钳住的恶龙。
  「好舒服!」
  龙辉长叹一口气,却觉得一阵潮热劈头罩下,龙冠没入温润口腔,低头一看,竟是婷姐姐主动含住自己的宝贝,叫他一阵激昂感动;「婷姐姐,谢谢你了!
  」
  于秀婷吐出龟菇,娇羞不语。
  雪芯已经接替母亲的空缺,香舌连连勾添龙根。
  含吹了几下,魏雪芯又让开龙根,于秀婷羞红着脸,也默契地凑了过去,对着男根一阵爱怜热吻。
  这对平日里端雅如仙的母女花此刻却散去一身仙气,如妾似奴地雌伏男儿胯间,接力交替地吮吸男根,使得逍遥居内再度洋溢着一股淫靡气氛。
  过了片刻,于秀婷忽然说道:「你还有什么下流的要求便一并说出,我……
  我今夜就豁出去了,你想怎么样就随你怎么样!」
  连续被爱郎恩宠,又经历多种淫戏,再加上今夜特殊的气氛,使得于秀婷的矜持也渐渐被剥开,露出熟美妇人渴望的一面来。
  龙辉道:「婷姐姐,其实我更想让你们用下边来夹我的宝贝!」
  这话说得不明不白,莫说于秀婷,就连魏雪芯也是不解。
  楚婉冰噗嗤一笑,便往妹子耳边低语说句,听得魏雪芯眼珠子一瞪一圆。
  楚婉冰道:「好了雪芯,就由你教二娘了!」
  魏雪芯嘟了嘟嘴,红着脸跟母亲窃窃私语起来。
  于秀婷幽幽一叹,忖道:「虽是羞人,但这个时候也只有顺他心意了!」
  打定注意后便站起身来,然后涨红着脸蛋转过身去,魏雪芯也是如此动作,母女二人粉背相对,然后慢慢靠近贴在一起,两双玉手相互挽着,弓着腰肢,翘起雪臀,两只浑圆的雪臀紧紧并着放在龙辉大腿上,慢慢地将龙根放入四瓣臀肉间的缝隙,臀沟间夹着他怒胀的阳具龙辉大马金刀地坐在地毯,跟楚婉冰哺喂茶果,一手搂着洛清妍的柔腰,下体则被于秀婷和魏雪芯两只浑圆的雪臀紧紧并着。
  火热的龟头从仙后母女柔玉润阜处穿过,擦过茂盛的耻毛,挤过四片娇艳蛤唇,又在两道雪腻的臀沟间腾腾磨擦。
  于秀婷、魏雪芯母女雪臀相连,玉户相合,被龙根摩擦得淫液外渗,汁液交相流淌,将她们股间湿得一塌糊涂,泥泞不堪。
  两条娇腻的肉缝又被龙根顶得张开,时不时地吐露出里面红嫩蜜肉,随着肉棒的挤动,兹兹叽叽地作响,连绵不绝地往下滴水。
  龙辉放开大小妖后,伸手摸住双仙的梨乳。
  母女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两具娇躯宛如白玉,此时母女俩各自挺臀,躯体向前倾斜,两双丰满的美乳悬于半空,沉甸甸、颤微微地晃动,不住荡出诱人的弧线母女二人虽然相差十余岁,但容貌体形却是极为相似。
  一样的仙姿出尘,一样的恬静温雅,一样的冰肌玉骨,一样的眉枝如画,宛如一对并蒂的鲜花。
  龙辉周身一颤,精门再度失守,热乎乎的阳精将母女臀股弄得更加狼藉泥泞。
  楚婉冰见状,心疼地将仙茶和凤果都喂入龙辉口中,柔声道:「好哥哥,快些进补元气。」
  待龙辉吃完后,小丫头狡黠地笑道:「都吃完了就好,不给那个坏云曦留一丁半点!」
  洛清妍气得双峰抖出一阵肉浪,哼道:「死丫头,谁稀罕!」
  母女虽然互相拌嘴,但任谁都看得出她们感情极为亲密,也让于秀婷和魏雪芯极为艳羡。
  洛清妍媚眼一转,拉着于秀婷手道:「妹子,咱们也做份天香茗糕吧!」
  不待于秀婷说话,便不知从何处取出一包东西,然后将这娴雅美妇拉到床榻躺下。
  自从品尝了那份天香茗糕,楚婉冰一直想再吃一回,如今闻得此话,不由得暗吞口水。
  洛清妍瞧在眼里,暗笑道:「待会就不给你吃,馋死你这贼丫头!」
  于秀婷跎蹉道:「洛姐姐,真要那样吗?」
  洛清妍大大方方地躺在床上,将两片面糕取出,放在乳头处,道:「妹子,快来吧。」
  想到众人那淫乱的关系,于秀婷一阵头晕,幽幽一叹,便也红着脸蛋趴在洛清妍身上,将两颗梨乳抵住面糕,一幕惊人绝艳的画面映入众人眼帘。
  两名熟美腴沃的妇人胸乳相贴,白浪雪潮翻涌,腿股交缠,两只熟润而又个走极端的小穴并蒂陈列,吐露溢汁,诱人心魄,望着双后那丰腴柔滑身子,就是她们女儿也也都不禁想将之占为己有。
  龙辉看得口水直流,提起龙根便凑到这对熟母身后,挥棒便抽,挤开被柔毛覆盖的肥腻的花瓣,慢慢的挺了进去,立即进入一个湿滑短浅的甫道,极为舒服,正是婷姐姐的肉壶,挥棒百余下,龙辉抽离仙宫,朝下一顶,进入了洛清妍丰腴多汁的腻屄,媚肉好似咬人般层层裹住龙根,蜜穴嫩肉不自觉的向内收束,好像会咬人一般,将那闯进的粗硬肉棒紧紧包裹在内。
  龙辉尽情驰骋在仙妖二后销魂肉洞里,两名熟妇紧皱眉头,哼哼娇啼,显然极为受用。
  随着龟头抽离和回巢那舒爽欢愉的感觉简直难以言表,两条腿都在激动的微微打着颤。
  洛清妍的肉壶里是峰峦迭蟑般重重匝匝,肥美出奇,滑如涂油,一入其中,嫩滑的肉壁便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于秀婷的宝蛤则是短浅惹人,随意一捅便能尽头,棒头立即捣在一团软弹无比的妙物之上,只这一下,便是椎骨酥麻,险些射出精来,在这两个美妙肉穴内驰骋纵横,龙辉只觉得骨头都快酥软,身子几乎不受控制。
  楚婉冰看得周身灼热,便将妹子推倒在床榻另一侧,翻身压下,揉着雪芯那双美乳道:「好妹妹,快给我!」
  魏雪芯小脸晕红,显然也沉醉在这淫靡气氛中,点了点头,藕臂环住姐姐的脖颈,张开小嘴索吻。
  楚婉冰情欲翻涌,肥臀一扭,跨在妹子股间,光洁晶莹玉壶抵住乌绒丰盛的肉蛤,相互摩着,妹子的柔毛极为丰盛,扫在蛤间有股酥痒的感觉,楚婉冰越发喜爱,一边吮吸着魏雪芯的朱唇香舌,一边扭摆腰臀,两只鲜嫩的肉蛤便紧紧贴在一起,四片花唇如同接吻般相互交换着汁液,咕咕噜噜地流淌着腻汁。
  磨了片刻,小凤凰的蚌珠从花唇顶端吐露出来,恰好被下边的蛤毛一刷,整个人立即打了个哆嗦,美美地扬起身子,甩得两颗肥奶摇晃不已,魏雪芯瞧见立即张口叼住一枚乳珠,口中弥漫着一股乳脂淡香,心想道:「现在就这么香了,要是怀孕生了宝宝,会不会比大娘还要香甜呢?」
  楚婉冰乳尖舒爽,娇啼道:「呜呜……雪芯,你敢偷袭我……你这死丫头,你也学坏了……」
  魏雪芯委屈地道:「明明你就喜欢得很,干嘛说人家!还有每次都是你在上面,我都得躺在下面,这不公平!」
  说着微微扭胯,以作反抗。
  楚婉冰蛮横地道:「我是姐姐,是我宠幸你,当然我在上边了!」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魏雪芯被淫欲冲晕了脑袋,横起芳心,便加快扭胯频率,楚婉冰不料此举,被磨得肉蛤酥麻,蚌珠艳红充血。
  「死丫头,你敢造反了!」
  楚婉冰毕竟淫媚久战,稍一定神便也开始反击,肥臀摇晃,花户研磨,几个搓蹭,便将魏雪芯的蚌珠弄了出来。
  小凤凰感觉到胯间凸起一点,于是便将自己的蚌珠凑去,两枚娇嫩肉蒂抵触,越摩越硬,越硬越勃,越勃越媚。
  原先楚婉冰还存着教训妹子的心意,以正后宫大妇之名,但随着花蒂纠缠,身子变得极为敏感,由教训变为享用:「好舒服……雪芯,你也动一下!」
  底下的魏雪芯也泄了不忿,挺胯相迎,一时间姐妹并蒂,四乳颤抖,汗水四溅,淫汁倾吐,浪叫不绝。
  龙辉正享用着这对熟母,耳边传来她们女儿的娇吟,扭头看去,顿时气血倒冲:「妍妍,婷儿,我要去了!」
  一股阳精破关而出,浇在两名熟母体内。
  「夫君……」
  两名美妇也是情不自禁大呼爱郎为夫婿,娇嫩的花蕊被玄阳精液浇灌,花眼倏睁,蜜汁倾吐,洛清妍和于秀婷被烫得周身酥麻,芳魂离体,身子不受控制,奶子汨汨渗入乳间的两块面糕,佳肴速成!龙辉气喘吁吁抽回肉柱,于秀婷美得眯着眼睛,身子瘫软在洛清妍身上,四颗奶子压得乳肉四溢,黏腻的乳汁不住往两侧流淌,极为艳媚,洛清妍懂得采补之术,比于秀婷好过些,说道:「再等会糕点就可以了,你先去安慰那两个妮子吧!」
  龙辉点头,将龙根送到洛清妍嘴边,道:「好姐姐,先给小弟助威。」
  洛清妍白了他一眼,便柔媚地含住巨龙,龙根上布满了欢好的气息,于秀婷被熏醒,睁开眼眸,呆呆地瞧着方才叫自己欲死欲仙的巨龙,春心放荡,洛清妍见状笑道:「妹子,帮我一把吧!」
  「就依姐姐意思!」
  于秀婷得洛清妍指点,口技越发精湛,龙辉只觉两条如蛇似鱼的湿腻嫩物搭上了自己的肉棒,缠绕梭窜,时而挑舐,时而打转,不由美得浑身绷紧。品得巨龙怒起,绷涨得殷红,其身驽筋盘绕,狰狞可怖,惹得姐妹俩心颤酥悸。
  「好了,你快去那边吧!」
  洛清妍生怕他按耐不住来自己开刀,连忙将他推走,龙辉气势如虹地挺着巨根扑向冰雪双姝。
  姐妹俩正磨得快美,忽感身下一热,湿漉漉的蜜户便遭粗物撑开填满,又发出一声声的娇媚吟唱。
  龙辉一枪挑了雪芯浅端花穴,这妮子刚被姐姐磨得蚌珠酥麻,此刻再遇龙根,霎时便疯了过去,身子一凝,全身紧绷,呼呼吐气,好似一幅濒死模样。
  「雪芯本就短浅,你还这般横冲直撞,你想要她命吗!」
  楚婉冰埋怨道,龙辉放缓速度,在小剑仙花径内摆动了几下,便又抽出:「
  那好,就劳冰儿你这姐姐替妹妹分担分担!」
  说着龙根朝上一挑,没入小妖后的凤穴。
  「来啊。谁怕谁!」
  这妮子也是久旷了好些时候,甫一受插便将肥臀往后吞纳,玉胯牢牢贴着男儿小腹,将整个怒龙吞入屄内,娇嫩的花蕊被顶得凹陷下一大块,整个身子都软了大半,但她也不甘示弱,浅唱娇哼着扭着肥臀相应。
  「小贼……人家跟雪芯比娘亲她们谁更舒服?」
  楚婉冰回过头来,媚眼含情地问着龙辉道。
  龙辉道:「这如何比较,你们各有各的好,我实在分不出来!」
  楚婉冰将他双手引往自己胸口,让他揉着自己一双豪乳,娇哼道:「那你就说说各自的好处嘛!」
  龙辉想了想道:「洛姐姐和婷姐姐的身子成熟多汁,小穴丰润多水,而你跟雪芯青春少艾,下边更为紧凑弹滑。」
  楚婉冰嗤嗤媚笑道:「那你更喜欢哪个!」
  龙辉想了想,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小凤凰狡诈地笑道:「那我跟云曦谁好?」
  龙辉不假思索道:「你和云曦一样好……」
  话音未落便觉中计,这丫头分明就是想借自己嘴巴来打压洛姐姐,将她们俩辈分拉回同一条线。
  「呸,死丫头,你造反了是不是!」
  洛清妍寒着脸望过来,她着实被这丫头气得不轻,想来也是昔日太过宠溺她,令得她越发无法无天。
  楚婉冰厚着脸皮道:「就是如此,咱们本就是姐妹,你别老高高在上欺负人,而且我比你入门早,你还得叫我姐姐!」
  看着她们母女拌嘴,龙辉下体挺得更欢快,撞得小妮子花蕊不住凹陷,汁液涂满了整条阳根,濡得湿润油滑。
  洛清妍从胸前取下天香茗糕,一股浓郁香气立即弥漫开来,整张床榻都陷入一片香海,惹得众人食指大动,口水直流。
  洛清妍将糕点掰成四块,先将一块喂给于秀婷:「妹子,你也辛苦了一天,吃些东西吧!」
  于秀婷柔顺地张口接过,满口余香,不禁谢道:「有劳姐姐了!」
  洛清妍笑道:「妹子客气了,这糕点也有你一份功劳嘛!」
  于秀婷腮侧一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洛清妍自己吃了一块,又将第三块塞给魏雪芯。
  最后一块捏在手里,楚婉冰看得两眼放光,嘴馋不已,柔柔地道:「娘,娘,快喂我吃!」
  洛清妍嗔笑道:「好个没脸皮的丫头,果然是有奶就是娘!」
  楚婉冰连忙撒娇道:「哎呀,冰儿刚才跟娘亲开玩笑的!」
  洛清妍道:「好吧,就喂给你!」
  将糕点送往楚婉冰嘴边,就在这妮子开口欲咬时,洛清妍手腕一转,将糕点塞到了龙辉嘴里,笑道:「我也是跟你开玩笑的!」
  楚婉冰气恼,嗔道:「我也是玄阴媚体,我以后自己来做!」
  洛清妍盯着她胸口,讥笑道:「你这瘦巴巴的……怎么做?」
  意思不言而喻。
  楚婉冰柔腰一拧,翻转身来,将龙辉推倒在床,分开双腿,跨上他身上,玉手握住龙根便往花径里塞。
  「小贼,快用海龙入宫!」
  楚婉冰暗运媚功,将花芯逼下,裹住龙冠,龙辉愣了愣,却闻她撒娇道:「
  好哥哥,冰儿要给你生孩子,你就快些进来嘛!」
  说话间花蕊已然绽放,龙菇陷入一片更加柔腻腴滑所在,美不可言,直叫男儿欲继续深入。
  龙辉周身如焚,大喝一声好,阳气凝聚在棒身,巨龙倏地弹了几下,胀了数圈,长了数寸,就如同一个婴孩手臂,抵住小凤凰的宫口往内钻去。
  楚婉冰顿觉得身子好似被剖成两半,一股撕裂剧痛涌上心头,痛得她尖叫起来,冷汗直冒:「呜呜……小贼……轻点……轻点!」
  这海龙入宫极为犀利,而龙辉得了鹭眀鸾药丹精华后,那根巨龙更加凶狠,就算身负玄阴媚体的楚婉冰也是难以承受,就犹如新妇初破的那一刻,剧痛难忍。
  巨龙狰狞无比,抵住已经开启的娇嫩花眼内又啃又噬,酸得楚婉冰楚婉冰汗如浆出,小妮子着实硬气,身子慢慢下沉,持续运转真气,奋力施展秘法开启自己的玉宫之门。
  龙辉只觉得整个棒头已陷在美如肥脂的花心之中,更是不断被花眼吞入,不得不说这妮子体质着实媚人,若非他阳气得以凝练,此刻恐怕早已一泄如注,这次海龙入宫比起鹭眀鸾和穆馨儿这两个身心皆熟透的美妇还要销魂。
  楚婉冰柔柔地抱着龙辉脖子,奉上香吻,道:「好哥哥,你快些来取冰儿的凤丹吧!」
  说话间又有数股腻滑花浆夺路而出,甩洒在震跳不住的大龟头上。
  如斯美人软语吹气,欲将自己一切奉献出来,龙辉顿时爱意涌向心头,蘸着腻滑花浆,便往花宫蜜蕊狠狠一枪。
  颤跳不住的巨龟狰狞毕露,雄硕龟头继续缓缓前进,朝更深的地方陷入,终于冲入凤宫玉蕊。
  紧接着便有团团肥美油滑的嫩物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软软地将整粒龟头裹住,如同小嘴一般,又吸又吮地不住蠕动。
  楚婉冰美目轻翻,樱口绽张,然却再无一丝声音,从未被人涉足过的玉宫此际被破,所带来的剧烈痛楚与至极快美令得她周身没有一寸不酥不麻,就连叫喊的力气也没有了。
  龙辉再使劲一挺,整根巨龙冲入凤宫,小凤凰的雪腹上立即鼓起起一道狰狞的男根形状,龙辉也感到棒首触及一枚圆润细滑之物,轻轻一碰便有股炙热传来,顺着马眼一直流淌至精管,整根椎骨脊背有股暖洋洋的舒服感。
  但楚婉冰可就叫苦不已,凤丹乃她阴精凝聚,牵扯全身元气,被龙辉这么一顶,霎时如遭电击,丹元不住颤抖,几欲溃散。
  腹内酥麻之余又夹杂着丝丝剧痛,一身冰肌雪肤绷得紧紧,冷汗直冒,手脚冰凉,眼波涣散,犹如濒死之人。
  「冰儿,你怎么了?」
  龙辉发觉她的异状,急忙停止动作,但楚婉冰仍是不住打着冷战。
  洛清妍虽说被这妮子气得不轻,但见她受罪也是心痛,连忙将她抱在怀里,柔声安慰道:「冰儿别怕,你放松点,快引导娘亲的真气!」
  说着将手按在她小腹,缓缓渡过真气,裹住颤抖不已的凤丹,凤凰火能一脉相传,那枚凤丹很快便平息下来助她平复血气。
  楚婉冰恢复过来,小脸煞白,心有余悸地道:「娘,我刚才好像要死掉一般,究竟是怎么回事?」
  洛清妍嗔道:「让你这丫头猴急贪心,没那本事也学人家奉丹双修!你的凤丹乃毕生精元所在,正是最敏感脆弱之地,奉丹双修就得先化去药丹,这个步奏却是最为凶险的,你鹭姨修为精湛自然可以控制,但你却还嫩了些火候,若不是我在这儿看着,你早就成废人了!」
  楚婉冰脸蛋一红,怯生生地道:「人家知道错了!」
  洛清妍宠溺地捏了捏她小脸,笑道:「知道错就好,以后还敢不敢这么没大没小?」
  楚婉冰柔软地低头道:「不敢了!」
  龙辉笑道:「母女和好,皆大欢喜!」
  笑声未止,龙根继续往上一顶,戳在凤丹之上,马眼处渗出浓浓阳息,环绕着凤丹四周,滋补元阴,楚婉冰痛楚尽消,通体温热,说不出的舒服。
  「啊!」
  龙辉抱着楚婉冰肥臀抽插抛送,扭过头去跟挨在一侧的洛清妍缠吻起来,胯间享受冰儿紧凑湿润的蜜屄,口唇则享用其母香滑甘美的涎液。
  「大哥我也要嘛!」
  另一侧却见魏雪芯也是春心荡漾地凑了过来,檀口开阖,唇瓣略显干燥,颇为惹人,龙辉不由分说又侧过头去跟小仙子腻吻在一块,姐妹并蒂,母女花开,血缘禁忌,伦理纲常,皆一一打破,只余淫乱爱欲。
  「冰儿,我要来了!」
  龙辉扣住小凤凰腰眼,徐徐抽送起来,楚婉冰咬紧牙关,打起精神,小腹抽吸,花宫裹龙。
  凤丹恰好陷入巨龙顶端的凹陷,仿佛被龙口咬住一般,凤凰精元便决堤倾斜而下,兵分三路涌出体外。
  楚婉冰只觉得口腮处溢出一股股的津液,十分甘美,正是三峰中的上峰精华,她连忙将朱唇印在龙辉口中,渡过精纯津液,吃得龙辉满嘴留香,神清气爽。
  上峰采毕,龙辉立即扣住一对肥嫩豪乳,欲采那中峰妙液,虎口吐着热气不住熨烫着两团乳肉,楚婉冰只觉乳内鼓胀不已,从外而内,慢慢汇聚到乳头,酥麻快美,鲜红的乳珠很快便蒙上一层黏腻白浆,甜香扑鼻,正是中峰乳华。
  记得当初鹭眀鸾是由男儿吮吸才将中峰乳华喷出,但楚婉冰修为略显不足,难以控制,中峰一开便是双乳同泻,龙辉连忙含住一颗乳头,但另一颗却是无从兼顾,眼看就要白白浪费这极品乳华,洛清妍急忙凑上去帮忙,含住另一颗奶头。
  甘美滑润的汁液流入,龙辉感觉到从喉咙到腹部都是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洛清妍也是得以进补,通体舒畅。
  楚婉冰美得眼珠迷离,颤声腻腻,却是不忘跟母亲开玩笑:「咯咯,云曦…
  …你也吃了人家的奶水,现在轮到我做娘了!」
  洛清妍笑骂道:「又不要脸了,你那小贼可是跟为娘睡过觉,你是不是也得叫他做爹?」
  楚婉冰啐道:「呸,他现在喝了人家的奶水,也得喊我做娘!」
  龙辉哭笑不得,龙根又是一戳,狠狠咬住凤丹,便采那下峰阴元。
  凤丹顿时散做汨汨阴精,当头浇下,龙根被湿漉漉的阴精浇灌,更添威势,若是给那些不懂怜香惜玉的莽夫便只会一味享受,趁势鞭挞美人,如此一来,阳强阴衰,男子越来越强,女子则脱阴而亡,所以三峰采战非常人可用,唯有精通双修秘法者可使,若不然便会伤及女子命元。
  凤丹溃散之后,龙辉立即溢出阳精,阴阳相辅,龙凤合练,一股充沛元息反哺楚婉冰,重新在宫内结出一枚凤丹,感觉到凤丹结成,龙辉便缓缓退出花宫,小丫头的宫内也受了不少阳精,酥酥麻麻的,极为舒服,想来也是受孕在前,于是便也慢慢关闭宫口。
  重结凤丹,楚婉冰气息悠长,美了片刻又回过神来,意犹未尽地道:「小贼,再给人家来一回好吗?」
  洛清妍一把将她拉了下来,笑骂道:「死丫头,别老吃独食,做姐姐的也不知道让一下妹妹!」
  楚婉冰不好意思地朝魏雪芯吐了吐舌头,抱歉道:「雪芯,我忘了你了,对不住啊!」
  魏雪芯柔声道:「不要紧的。」
  龙辉极为怜爱这娇怯温柔的小仙子,一把将她抱住,翻身压在胯下:「乖雪芯,大哥这就来跟你生个乖宝宝!」
  魏雪芯被他哄得心软体热,含羞美美地分开双腿,将火热的肉蛤迎上龙根。
  龙辉握住她腻弹丰实的美乳,挥戈一挺,便刺入蛤内,她花径短浅,龙根还未深入一半便已到头。
  「雪芯,大哥要进去了!」
  龙辉打了声招呼道。
  魏雪芯点了点头,紧张地抱住龙辉脖子,闭上眼睛等候龙王入宫。
  有过数次经验,龙辉这回显得沉稳许多,先是一轮时快时慢的抽插,下下深突,挑刺魏雪芯那敏感软弱的嫩花心,直捣得她娇呼不住,爽不可言。
  魏雪芯只觉那深处的嫩肉儿似欲酸坏,如坠云端,忽感宫口一撑,下体一片森然,竟如撕裂,那滋味犹如初夜破瓜般,不禁魂飞魄散,急呼道:「大哥……
  大哥,慢点,雪芯要……要被你弄坏啦!」
  龙辉吻了她一下道:「没事的,一阵子就过去了,大哥会很温柔的!」
  魏雪芯便强忍酸痛,扬起俏脸凝视爱郎,只觉得丈夫的脸庞俊美非常,心里更迷醉得一塌糊涂,双臂圈了男人的脖子,仰面去与他接吻。
  缠吻间,龙辉猛地一挺,直接冲破宫口,霸占仙宫,天剑谷功体并无内丹一说,故而魏雪芯宫内一片柔滑,龙辉只需探采内中精华,激出她三峰大药便可,也省去了化丹结丹的复杂和凶险。
  这妮子宫内也是湿软黏腻,虽不如她姐姐丰腴肥腻,但却是内生异相,那玉宫嫩肉竟还生着一粒粒的小肉芽,挤压男根的同时,仿佛无数肉刷子在棒身龟菇出蹭动,极为促精催射。
  魏雪芯柔美娇躯如鲜虾似的拱蠕,往上自翘玉股,将腿心那只缠满水草的嫩蚌来就男人,这丫头身子敏感,动情也快,口唇已经开始泌出丰沛津液,泉涌流入龙辉口中。
  采尽上峰,魏雪芯两颗丰实梨乳也开始鼓胀,乳珠娇颤了几下,猛地射出两道细长的白浆,这丫头对房事的自制力不如其姐,中峰乳华根本不受控制,夸张地喷射般外涌。
  龙辉急忙去解其中一道乳华,楚婉冰眼睛发亮,一股脑扑了过去,咬住妹妹另一颗乳珠,吸得津津有味,边吃边道:「好东西,可不能浪费哩!」
  洛清妍和于秀婷不禁莞尔,笑骂不已,叹道:「这丫头当真是只馋猫!」
  乳华采尽,龙辉便再采下峰大药,扣住魏雪芯的腰胯轻轻耸动,楚婉冰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舌头,似乎还想再吃一回。
  「咦,雪芯你这里的颜色怎么变浅了!」
  楚婉冰忽然发现了什么,指着妹子的乳珠道,魏雪芯蹙眉望去,道:「有吗?」
  楚婉冰道:「真的是变浅了一些,跟二娘的颜色有些相近。」
  众人不由得朝于秀婷望去,只见她两粒乳珠只是薄薄的红晕,丝毫没有成熟妇人那种艳丽色泽,比起年轻的女儿还要粉嫩,这时再看魏雪芯的两粒乳梅,色泽似乎真的比原来淡了少许,叫人不禁啧啧称奇。
  龙辉不解地问道:「婷姐姐,你这儿为什么会这般粉嫩,是不是一开始就这样了?」
  于秀婷脸蛋一红,低头道:「以前我还是闺女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自从哺乳后颜色就越来越浅。」
  龙辉一边在魏雪芯宫内抽插穿梭,一边握住于秀婷一颗梨乳,拇指摩挲着将那枚铜钱大小乳晕和弹翘的乳头,嬉笑道:「那以前这儿有多大?」
  于秀婷羞得面色绯红,咬着朱唇道:「好像比现在小一些。」
  龙辉又问道:「跟雪芯差不多?」
  于秀婷红着脸,又点了点头。
  随着魏雪芯一声悠长的呻吟,下峰大药也泄了出来,龙辉尽情滋补,再射精反哺,小剑仙肚子一阵暖烘温热,俏脸洋溢着阵阵满足的幸福。
  「婷儿!」
  龙辉马不停蹄又往于秀婷身上压去,于秀婷温婉一笑,爱怜地替他抹了抹额头汗水,柔声道:「辉儿,你出了好多汗,要不要休息一下?」
  龙辉道:「无妨,我还可再战三千回合!」
  于秀婷噗嗤一笑,嗔了他一眼:「就知道逞强!」
  龙辉将她丰腴的美腿分开,挺枪便往水草蜜户刺去,于秀婷被他剖刮腟肉,酥麻不已,嗔道:「好了好了,知道你厉害了!」
  龙辉香了她额头一口,道:「那我进来了。」
  于秀婷嗯了一声,阖上秀眸,红着玉靥,藕臂主动环住他脖子,将丰嫩肉蛤向上迎去。
  于秀婷身子熟润武艺高强,又有孕育了一对儿女,对于宫口的控制甚是纯熟,配合着龙辉挺进,一下子便张开了花宫入口,龙辉肉棒一挺立即刺入一抹嫩软腴弹之处,与她女儿相似的是,宫内嫩肉竟也生有细细肉芽,而且更加紧密,湿腻黏贴在男根四周,而且玉宫甚是弹软,随着美妇呼吸不住蠕动,分泌出丰沛的花浆,龙辉只觉得自己仿佛浸入一片蜜液海洋,暖融融黏腻腻,肉美肌肥,好不畅快,险些就泄了出来。
  「辉儿……」
  于秀婷犹如濒死鱼儿般,朱唇开启,吐息芳兰,龙辉自知美妇又向自己索吻,立即印上热吻,唇舌交缠间,于秀婷极易动情,刚被龙辉一吻,便涌出柔滑香甜的津液,龙辉立即吞下这上峰大药。
  紧接着美妇梨乳颤巍巍地抖动起来,两粒乳头勃了起来,恰似红梅绽放,乳晕也涌上一层艳丽玫色,龙辉自知时机成熟,低头捏住一颗奶子放入嘴里,美美吮吸起来,相对于楚婉冰和魏雪芯那略带奶甜的乳华,于秀婷这股中峰乳华可谓是毫无杂质,有股清甜气息,比起清茶还要可口,比美酒还要醉人,名副其实的琼浆玉液。
  于秀婷的自控力也在两个女儿之上,先让龙辉吸完一侧,再泻出另一侧,丝毫不走漏半点精华,将爱郎伺候得舒舒服服。
  于秀婷花宫津液越积累越多,温热柔滑,龙辉只觉得好像浸泡在温泉水中,于秀婷喘息道:「快些采补……」
  龙辉闻言立即催生阴阳秘法,将这仙姿美妇的下峰大药收入囊内,花宫内的津液不住由马眼涌入,顷刻间便消散不见,三峰尽泄,于秀婷气喘如牛,汗若浆出,一副大亏损的凄艳样子,龙辉那会让美人受损,当下也催生阴阳妙法,射精催阳,反哺对方。
  于秀婷花宫被麻人的龙精一冲,通体舒畅,雪白的肌肤泛起迷人红晕,紧接着由红变紫,最终慢慢消散。
  于秀婷长呼出一口气,美美地躺在床榻上,被灌了不少龙精的小腹微微隆起,脸上也挂着跟女儿一般的满足和幸福。
  魏雪芯将身子挪过来,双手搂着娘亲,如同猫咪般将螓首凑到母亲的颈脖处,细细的舔着,又在小声低语。
  于秀婷玉容含笑,温柔地听着女儿私话,只见母女俩的股间同样是狼藉一片,茂盛的耻毛凌乱地黏在一团,被男儿灌进去的阳精还不时还流出一点,白浊的液体顺着大腿滑出一道白线,慢慢滴在床榻上。
  看着母女两人玉胯间都是自己阳精,龙辉着实舒爽,龙根又是跳动了几下,忽然感到棒首一温,竟是洛清妍握住他的巨龟,媚然娇笑,情意融融。
  还剩下这个后宫大娘娘,采补了母女三人的精华后,他更是精神,猿臂一舒便将美妇人揽住怀里。
  「妍妍,再给为夫生个孩子!」
  龙辉揉着妇人饱满的玉乳道,洛清妍媚笑着轻点螓首,将丰润的身子慢慢挨入他怀里,两条美腿也跨在他腰间,肥臀下沉,肉蛤熟练地咬住巨龙,咕噜噗嗤一声便吞下巨根。
  龙根顶到了一块肥嫩奇美的腴肉,两人皆同时抽气。
  洛清妍咬了咬唇,含情脉脉道:「龙儿,全部伸进来吧!」
  龙辉嗯地点了点头,提枪上挺,洛清妍也运功逼开花眼,张开宫口,配合着龙辉节奏将巨龙吞下。
  美妇人的花宫极为销魂,嫩、肥、软、滑、腻、柔、湿、润……龙辉所能想到的字词都已经用上了,却是难以描尽其美妙之处。
  洛清妍动情极致,娇躯紧紧挨着男人,一对耸硕肥乳被男儿胸肌挤得不住朝腋间溢出白嫩细肉。
  「妍妍,快叫我!」
  畅快美妙之余,龙辉连连喘气,呼喊怀中美人,洛清妍媚眼如丝,也知道他心中所想,便柔柔媚媚地叫道:「夫君、夫君……」
  声声夫君,绕梁三日,龙辉血脉欲灼,双手捧住美人两瓣玉臀,其臀肉肥软之极,十指几没肉中。
  龙冠一挺,冲入凤宫,洛清妍凝丹以迎,凤丹触及龙根,立即散去精华,花浆不住涌出,填满了整个凤宫,龙辉这才觉得,于秀婷宫内所泌只能称为花汁,洛清妍所泌才能冠以花浆二字,洛清妍宫内泛滥成灾,而且粘稠无比,龙根就如同浸入粘稠的蜜浆内,黏糊糊的一片。
  「夫君,快来亲我!」
  洛清妍口舌生津,涎液外渗,立即奉上香吻,龙辉再度品尝上峰大药,味道甘美,淳厚悠长。
  乳珠泌液,剔透晶莹,清幽气息环绕四周,龙辉低头咬住一粒娇翘的乳头品鉴中峰乳华,只觉得味道甘美,清爽可口,跟于秀婷所泌并无大异。
  最后便是下峰之战,洛清妍的那枚凤丹灵巧地在龙头处磨蹭打转,甚是调皮,磨得男根不住颤抖,也就在打转过程中,精华循序渐进地渗入男人体内,比起楚婉冰那大补大泄,更多了一份温和滋养,堪称绝世鼎炉。
  凤丹缓缓散入龙辉体内,洛清妍也并非被动地等着龙辉反哺,而是主动运起采补异术,迎合龙辉的阳息喷涌,龙辉阳精甫一涌出,她便引导阳元入体,主动结丹,两人服用了阴阳果,双修起来极为默契,很快便形成阴阳循环,龙凤交融。
  内丹凝练,洛清妍如痴如醉,肌肤上又开始映透出荧荧的五色华彩,正是凤凰元功运转之征兆,且比以往更加亮丽夺目。
  洛清妍长长地呼出口气,脸上尽是撩人的春意与极致的满足,腻声叹道:「
  好郎君,射得人家险些麻翻过去,妍妍真是爱死你了!」
  说着凑过俏脸,张启朱唇,舔吮男儿面上汗珠。
  龙辉也是舒爽无比,便将龙根从凤宫退出,回到花径内,龙根也恢复正常大小。
  「妍妍,咱们再来一次吧!」
  龙辉意犹未尽,抱着美妇肥臀便要再战,洛清妍也是媚笑点头,扭摆腰臀,以迎爱郎。
  就在两人再度交合抽插之时,那枚初结的凤丹绽放出璀璨华光,照得洛清妍小腹一片通透,将花径的情形照得无所遁形,洛清妍低头瞧去,隐约瞧见了那大肉龙在自已体内抽插穿梭,驰骋纵横,鹅卵般的龙头来回滑动,将蛤内晶莹嫩物都给刮带出来,便是连腟内粉肉也给扯拽得不住涌动,看得她着实惊奇。
  龙辉也觉惊艳,连忙招呼其余三女道:「且看为夫如何探采妍妍的花心!」
  说着便一下深插,三姝清晰地看见男人大肉棒朝前深入,狠狠地顶在了腹中深处一团红润嫩物之上。
  肉棒退时,那花径通道转瞬闭合,徒留红痕一抹;再探凤蕊时,又见通道撑开,伴有水影晃荡,一开一合间可谓是撩人心魄。
  身子里最隐秘丢人的地方竟被这么多人瞧去,饶洛清妍在床上如何淫媚放荡,此刻也是羞得无地自容,这样一来令得那凤蕊愈发娇嫩敏感,难耐男人的巨龟撞击,苦挨了几下就觉得心肝都颤抖起来,发出嗯嗯呀呀闷哼娇喘。
  龙辉只觉美妇花底的嫩肉更加肿胀,娇润滑腻,丰腴肥美,顿时情动如火,大声叫道:「妍妍,趁着还有光,你快瞧清楚我是如何刺你花心的!」
  洛清妍瞪大美眸去瞧,只见那团红物遭受巨棒顶揉,忽扁忽圆,忽肥忽瘦,千变万化,形态不定。
  以往都知道花心被刺快美无比,但却不知内里是何情况,此番亲眼目睹,快美程度更是强烈百倍,仅仅挨了十余下便觉泄意尿涌而出,连忙抱住男儿脖颈,不住地娇颤吐息:「好郎君,人家不行了……不要再锁住阳关,痛痛快快地射给人家!」
  话音未落,身子急抖起来,腹中那粒丰腴肉头一阵颤跳,美美地吐出数股浓稠花浆。
  龙辉也是难以按捺喷射的欲望,于是便龟头狠狠挑住嫩物,开启精门,将沸腾的浆汁一股脑射出。
  洛清妍被玄阳精华烫得骨头酥麻,娇躯时绷时舒,心肝酥颤,哼哼娇啼,两眼一闭便瘫软在男儿怀里,腹中那团光华也渐渐散去。
  经过一番酣畅淋漓的欢好,母女四人的十二个肉洞皆被自己连番享用,更是尽数采去两对母女花的三峰大药,最终还破入花宫,播下龙种……想到这些,龙辉春风得意,舒爽地张开四肢卧在粉肉团中。
  「小贼!」
  就在他想休息片刻,怀里立即挤入一具温润的胴体,睁眼一看,小凤凰正幽怨地嘟着小嘴,嗔道:「不公平,你就知道专宠你那妍妍!」
  龙辉莞尔道:「你这丫头,又吃起醋了!」
  楚婉冰翻身骑跨到他腰间,握住龙根便往玉壶内塞,嘴里娇哼嘤咛道:「你分明就是偏心,前后给她布了三次雨露,我就只有一回,你必须补回来,否则今晚不给你睡觉!」
  随着肥臀下沉,白净如其母的肉蛤再度吞下龙根,逍遥居内又是春风融融,龙辉欲火再起,再度驰骋花丛,充沛的精力尽数挥洒在仙妖四后,采尽这四朵母女娇花……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2 08:01:44

【龙魂侠影 第22集 狼烟不灭 第21回 春光靡靡】
  于秀婷和魏雪芯已经走了回来,母女俩脸蛋都带着丝丝红润,甫一进门便见龙辉左拥右抱,将大小妖后揽在怀里,一副悠闲自在的享受模样。
  「婷姐姐,你们可算回来了!」
  龙辉迫不及待地道,「天剑谷剑法独步红尘,还请于谷主演练几招,让咱们开开眼界!」
  称呼先是婷姐姐,紧接着又变成于谷主,这般转化倒是让于秀婷脸上羞热,腮生晕红。
  楚婉冰最是懂龙辉心意,连忙坐到水琴跟前笑道:「我这就给二娘抚琴伴奏。」
  洛清妍拾起竹萧道:「妹子剑舞,姐姐自当以萧和之!」
  被这对母女一唱一和,于秀婷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看这架势自己马上就得舞剑,而那茶包还留在体内,心中一阵焦急,脸颊红若滴血。
  魏雪芯也正藏着一个茶包,而且每走一步布袋对花径嫩肉的摩擦便重一分,好不难受,此刻巴不得赶紧找个地方坐下,掩饰尴尬,根本没发觉母亲的窘态。
  「雪芯,你姐姐跟大娘都要吹箫弹琴,你怎能闲着!」
  龙辉在她要坐下之时立即制止,「快随你娘舞剑一曲!」
  魏雪芯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面色一阵艳红,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我没带佩剑……」
  龙辉伸手一扬,从虚空结界中取出岁月剑,道:「刚才走入仙霞阁时我顺手替你将岁月剑给取来了!」
  魏雪芯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是被这坏蛋大哥给骗了,什么「泡茶」
  通通是个幌子,全是欺负自己的手段,心中好生委屈,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龙辉见状连忙将这小仙子抱在怀里,柔声哄道:「雪芯乖,快去给大哥舞剑,待会就给你取出来!」
  雪芯耳根子最软,禁不住龙辉的哄骗,几句话便被哄得服服帖帖的,她接过撅了撅嘴,接过剑柄,恍惚走开了几步,湿润的双眸只在眨眼间透了点幽愁,蓦地里翩然起剑。
  小仙起舞,剑光抖擞,那边妖姬抚琴吹箫,高昂清脆,婉转细流,迎着剑舞乐声阵阵。
  皓腕转剑,莲步挪移,带动胯部,使得内中茶包在媚肉上摩擦,搔得屄穴底部猛烈收缩,花房酸软,频频泼泄淫液,明明欲火高张却无从泻出,当真恼人得很,不消片刻便以汗湿纱衣,曲线毕露,腻喘吁吁。
  饱满的酥胸在剑舞中颤动不已,肉感十足,配上那挥洒的香汗,平添一份女郎的青春靓丽,而颤抖的酥胸却又使得她多了几分少妇的成熟,青春靓丽,成熟妩媚在魏雪芯身上交织出一份不同的韵味。
  见女儿舞剑,于秀婷生怕被瞧出裙下端倪,也得无奈挽起䶮霆,伴着琴箫飘然而动。
  正是盛夏,夜间虽有晚风,但仍是热得渗人。
  于秀婷穿着单薄,外披一袭纹花绢衫,内衬璎珞柯子,然而随着剑舞翻飞,璎珞柯子微微下滑,令得里酥胸半露,隐约透着柔腻的雪酥丰肌,水绸长裙直曳至地,丝毫不损添剑舞轻盈。
  于秀婷浓睫微拢,眉宇凝春,醺然欲醉,荧荧剑光伴着琴箫乐声旋舞开来,行云流水,上彻云霄,下映宫廷,剑艺精纯之处令人叹服,却还掩不住她那脱出三界外的绝尘清丽。
  于秀婷没有女儿那份青春妙龄的灵动之姿,却是多了一份女子柔润如水的极致熟美。
  在母女两迷人的剑舞底下,却是压抑着一股美人微醉的蹒跚;胯内粗糙异感趁着她起舞之际散逸遍体,有种丢魂失心的晕眩。
  于秀婷略一摆腰,饱满的梨乳肉团就在勉强可围束的绢衫下跃动不已,几乎蹦出衣衫,抖出一抹深邃沟壑,再细看乳沟奶壑里早已逼出汗珠,衬得白嫩透红的胸脯愈发娇艳欲滴。
  魏雪芯举步回旋,被汗水浸透的藕色绸裙薄可透空,令得目光可窥内中奥妙,只见丰润修长的美腿半隐拱现,几可窥见肤光,圆润的翘臀在裙底下摆动,好似两颗充盈着果浆的水蜜桃,撑得裙布几乎裂开,也不知是汗水还是其他,雪芯的美臀已经被裙子牢牢贴住,显得更加丰盈圆肥,随着剑舞开来,玉股颤颤巍巍地晃动起来,更加显得纤腰若柳,股圆臀丰。
  母乳女臀,好似盛开的鲜花,又似将熟的蜜果,惹人垂涎。
  庭夜掌灯之下,这对仙子般出尘的母女花的美妙难以尽窥,但却是若隐若现,足以让看者心痒难搔,着实勾人欲火。
  体内状况于秀婷自然心知肚明,却也只能含羞忍怯地伴曲起舞。
  胯间难受,再加上龙辉炙热的目光,于秀婷可谓是内忧外患,但在女儿身旁,她再紧张也得表现得泰然自若,唯有能抿唇不语,借以剑舞分散注意力,按下屡屡欲泄的喘息;魏雪芯也是胯酥屄麻,汁水频频走漏,却被锁阴秘技封在腟内,随着步子迈开,花浆也是越积越多,小腹一阵鼓胀,涌出一阵羞人的尿意;但忧心被瞧出破绽,唯有集中注意力压制体内羞人感,并藉借剑舞来掩饰不安。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母女连心,席间就算是香汗满身,胯酥腿软,大小仙后依旧是不露声色,神色自若,配合极为默契,伴随着大小妖后的乐曲舞出曼妙剑影。
  眼前仙葩并蒂,两口名剑虽是夺目,但却被主人的容色盖过,只看婷姐姐横剑回转,薄薄的娟衫下双峰跳动,乳波翻涌;再瞧小雪芯拧腰旋步,紧凑的长裙被绷出一抹圆弧,臀浪阵阵,母女挥汗,使得体香蒸腾而出,屋内弥漫出一股沁人幽香,清淡如兰。
  身边妖花盛开,萧曲琴音堪称天籁,然而双后媚姿更为脱俗,只见洛姐姐红唇触孔,雪腻的桃腮蕴起阵阵丹霞,熟媚入骨;再窥冰儿素手拨弦,巧笑嫣然间春葱的玉指灵巧弹跳,俏媚可人,比起母女合奏,同样耗费心力,两具娇躯也渗出一层薄汗,熏出股股甜腻芬芳,醉人若酒。
  两对母女皆是天姿国色,大小妖后媚色夺人,洛清妍酥媚,成熟多汁,楚婉冰娇媚,活泼俏丽;大小仙后淡雅如诗,于秀婷温静,内敛出尘,魏雪芯静雅,柔顺乖巧,龙辉已然眼花缭乱,有些目眩头晕,不知该看谁好。
  曲毕舞终,于秀婷和魏雪芯总算放下心头大石,周身汗湿,腿股黏腻,母女俩忍不住同时呼出一口气,极为同步,看得龙辉一阵窃笑。
  「酒喝得差不多了,我去酒窖再取一些来!」
  龙辉起身说道,走了几步,忽然有补上一句颇为玩味的话,「顺便取些茶叶来!」
  于秀婷和魏雪芯同时转过身来,异口同声道:「我去帮你吧!」
  皆想趁这个机会让龙辉取出体内茶包。
  话音甫落,母女相互对视,她们皆不知对方情况,此刻都是自己心虚,同时腮泛晕红。
  龙辉道:「不用取多少,来一个人就够了!」
  于秀婷则道:「雪芯,你坐一下吧,娘亲跟辉儿去取便可以了!」
  母亲发话,魏雪芯不敢反驳,低着小脑袋往一边坐下,两条玉腿紧紧并拢,股间的黏腻已然搅做一团,将耻毛都给胡乱了,但她却是有苦难言,抿着小嘴不敢做声。
  楚婉冰见她满面委屈,便过来安慰道:「雪芯,你跟过去无疑羊入虎口,那小贼一定会变着戏法折腾你的,还是留下来安全些!」
  魏雪芯心底万般委屈,暗道:「已经被他折腾了。」
  两腿又是拢了拢,腿根轻轻绞磨。
  倏然,闻到一股浓郁的甜香由姐姐裙下飘出,这股味道实在熟悉不过,那只有姐姐动情时才会溢出的玄阴媚香,她不觉往楚婉冰腿间瞥去,楚婉冰一愣,羞红了脸,本能地夹了夹腿,但股间蜜汁已经溢出,大腿根部湿滑一片,还有几滴顺着腿内侧往下流去。
  洛清妍看着这对异母姐妹正襟危坐,双腿紧拢的样子,不免有些好笑。
  酒窖里,龙辉对着满屋子酒坛子是左看看、又挑挑,就是不提茶包之事,于秀婷胸口涌起一股幽怨,咬牙嗔道:「你闹够没有,还不快给我解开!」
  龙辉连忙上前将她抱住,寻唇热吻,借此赔礼,美妇人也最吃他这一套,再大的怨怒被这小子一番亲吻后便消散不见,而龙辉也是先打消她首波幽怨,再激起她有一番嗔怒,然后又哄下去,看着她由娇嗔转为薄羞,极为受用,以往龙辉最喜欢做的事便是小凤凰气得发火、将小剑仙逗得害羞,然而冰儿娇嗔虽是可爱,却少一分羞赧;雪芯垂首虽是怜人,却过于柔顺,唯独眼前这美妇人同时具备了冰雪双姝的妙处,所以挑逗于秀婷也成了龙辉的闺房乐趣。
  将于秀婷吻得香喘连连,眉柔目顺,龙辉抚着她温润的玉背,道:「婷姐姐,你知不知道我平日最喜欢做的事是什么吗?」
  美妇已经被爱郎安抚妥当,一时间忘了茶包的事,将玉额抵着他肩膀,低声道:「不知道。」
  龙辉道:「自然是闺房之乐,以往我最喜欢气冰儿发火,然后再哄她开心,还有就是逗雪芯害羞,再将她抱住,另外就是看洛姐姐戏弄人。」
  于秀婷道:「要是洛姐姐戏弄你呢?」
  龙辉笑道:「半推半就,最后让那女妖精得手!」
  于秀婷被逗得噗嗤一笑,横了他一眼嗔道:「敢情那天的辣椒水你是故意被抹上去的啊,你还真是贱骨头!」
  龙辉呵呵道:「洛姐姐那般女皇的妙人,自然仰望的美感!」
  于秀婷啐了一声,又听他说道:「现在我有多了一项乐趣,那就是逗婷姐姐你,将你逗得嗔怒娇羞,再好生宽慰,最后再看你那温娴柔美的样子!」
  「你!」
  于秀婷气得剑眉倒竖,银牙紧咬,龙辉又来吻她,这回于秀婷却是不依,侧过螓首,避开他的追吻。
  龙辉嘿嘿一笑,心想还怕你翻天不成,于是将她推往墙角,身子霸道地压住那丰腴的胴体,将两颗乳球挤得几乎弹出柯子,溢出了大半圆润润肥嫩嫩的白肉。
  「混蛋……」
  于秀婷张口欲骂,却是被龙辉提前封嘴,檀口再度失陷,香舌被男人叼住,酥麻的感觉由舌尖迅速流遍全身,满腔幽怨亦化乌有。
  龙辉松开美妇喷香的小嘴,道:「婷姐姐,你还生气吗?」
  于秀婷眸泛水雾,幽幽地瞥了他一眼,别过头去不做回答,心中却是又羞又怨,若不是自己爱煞了这小贼,又如何会被他连番戏耍。
  龙辉在她润腮上吻了一口,追问道:「好姐姐,还生气吗?」
  于秀婷咬唇道:「你快将那茶包取出来,我便不生你气了!」
  龙辉嘿嘿道:「儿臣谨遵太后懿旨!」
  听这小子般嬉戏的语调,于秀婷觉得十分不靠谱。
  「唔……你这……小坏蛋……你手往哪伸……」
  于秀婷粉面灼红,娇呼嗔吟,原来龙辉的手从她后背伸入裙底,揉捏起了美妇人肉嫩的大肥股。
  龙辉只觉美妇臀瓣涌来一阵湿腻,细致感觉下,发觉竟是前路蜜汁溢往后臀,她不想这位仙霞太后竟越来越敏感,中了锁阴手任难封玉壶春水,可想而知里边究竟蓄积了多少琼浆玉液,他兴奋地对着两瓣臀肉一阵蹂躏,两瓣肥臀微微凹陷,又迅速恢复原状,实是弹性惊人。
  「婷姐姐,你的屁股实在太迷人了,小弟一时糊涂就把手放错地方了!」
  龙辉咬着美人耳垂,轻佻地道。
  于秀婷羞红着脸,低声道:「你……你快些帮姐姐取出来……姐姐一阵子就由得你摆布,好不好?」
  于秀婷着实被那茶包折磨得难受,欲火暗生,已经巴不得快些解脱,生平第一次说出这般主动诱人的话语,听得龙辉脑门一阵烘热。
  他大感兴奋,继续出言调戏和诱导美妇:「婷姐姐,你要我取什么东西出来?」
  臀股亦是妇人敏感之地,于秀婷被他捏揉把玩着,好不难受,嗔道:「茶包……你这小子,你是故意!」
  龙辉问道:「在那个地方呢?」
  于秀婷哪能说得出口,气得星眸圆瞪,剑眉倒竖,便欲娇嗔发作。
  「是不是在这个地方?」
  「呜呜,你……你……做什么,不是哪里!」
  于秀婷声音倏地一颤,断断续续语不成句,身子绷紧,一抽一搐。
  原来龙辉肆无忌惮的把手指溜进了妇人紧凑深邃的臀缝,爱抚起了菊穴的褶皱,因为正是盛夏又舞了一轮剑,于秀婷的屁股里满是汗水,龙辉的手指没入臀沟后,便已经沾满了汗水,再加上屁眼附近也是汗汁,手指裹上了一层润滑,几乎是来去无阻地刺入菊蕊,逗得得于秀婷前面的肉蛤也是淫水直流,流淌出来和汗液混成一片,弄得整个裆部都是湿滑湿滑的。
  「快……快……」
  于秀婷好似溺水者,两只小手无助地抓紧龙辉的衣领,仰着脖子不住喘气,娇娇求饶。
  「什么,还要快点?」
  美妇人本想说快住手,但龙辉却是断章取义,手指在菊蕊内越抽越快,扣肠挠壁,将菊道磨得汨汨发麻,美人哀求连连:「我,我要你住手……别……」
  看着美人将泄欲醉的模样,龙辉爱意横生:「婷姐姐,你真是美得腻人,我爱死你了!」
  声声充满柔情蜜意的话语,将于秀婷的心都给喊酥了,阖目眯眼,轻启朱唇,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龙辉低头便咬,将美人檀唇香舌纳入口中,换来满嘴甘美,好不快活。
  前穴的茶包跟后庭的手指隔着一层薄皮相互摩擦,异样快感不住涌上,再加上檀郎热吻,情欲交融,虽未正式交欢,但却将于秀婷送至巅峰,偏偏玉壶紧锁,花浆难以尽泄,却是越近越多,鼓胀难受,将这仙姿美妇逼得几欲癫狂。
  「辉儿……姐姐求你了,快些取出那东西吧!」
  于秀婷难忍憋涨,连声哀求。
  龙辉点了点头,取出手指,说道:「还请婷姐姐宽衣解带,让小弟好施法解去锁阴手的禁闭!」
  于秀婷愣了愣,玉靥一红,羞得阖上眼眸,手指颤抖地捏住裙带,轻轻解开,拖地长裙如同水银泻地般由腴腰滑落,紧接着娇怯地解开亵裤的系带,顿时下体赤裸,两条丰满圆润的长腿笔直地俏立着,双腿紧张得牢牢夹住,一片芳草乌黑茂盛,隐藏着两片嫣红肉贝,圆嫩蚌珠宛若胭脂,无端颤抖,惹人爱怜,那娇嫩的肉缝微见湿润,泛着丝丝水光,由于阴阜被封,故而汁液未曾泛滥,但任由一股蜜汁溢满洞口,欲滴未滴,衬得那饱满的耻丘色泽鲜丽,又软又嫩,似乎一弹就要渗出水来。
  虽是多次跟这冤家欢好,但这般主动解衣褪裙却是不多,于秀婷羞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紧紧合拢秀眸,忍羞带怯地站在酒窖里微微颤抖。
  酒窖里极为闷热,气流不通,再加上内心羞怯,使得于秀婷身子不住渗汗,在体热的熏蒸下,妇人成熟的体香很快便弥漫了整个酒窖,带着丝丝清幽,好似茶香一般好闻,味道竟盖住了这满屋子酒香,不住钻入龙辉鼻子。
  龙辉两眼放光,再难遏制,低吼一声,张开双手便朝妇人扑去,于秀婷娇呼一声,便被他扑到,已被汗水打湿得几乎透明的绢衫瞬间便遭剥落。
  转瞬间,于秀婷已然一丝不挂,温润雪白的胴体宛若脂玉,尽收男儿眼底。
  龙辉口干舌燥,急忙也脱去衣衫,将她拥抱在怀,品尝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娇躯。
  于秀婷身材健美姣好,玉颈纤美,香肩柔润,胸前双峰丰盈挺拔,形若蜜梨,水润饱满;腴腰结实丰润,不显臃肿,香臀肥美高耸,端的是丰若有肌,柔若无骨,一身肌肤香娇玉嫩,细致无瑕,真乃极品。
  于秀婷光溜溜地给龙辉抱着,苦忍下体酥麻憋涨,已是红晕满脸,羞态可掬;原本高雅清秀的玉靥,此刻多了一分羞耻难当的神情,欲拒还迎,想入非非。
  龙辉看得欲火中烧,胯下巨龙暴胀,既粗且长,红热龟头顺势顶在于秀婷嫩窍之上。
  「婷姐姐,我要你!」
  龙辉欲火中烧,龙根渗人之极。
  「辉儿……姐姐那都被其他东西占满了……你且取出来,姐姐便给你,好不好!」
  于秀婷可是被那茶包折腾得快要昏死,也顾不上什么矜持面子,柔声相哄,只盼这小冤家快些解开那羞人禁锢。
  龙辉呵呵笑道:「这道茶还未到时候,怎能取出!再说了,姐姐前边被没空,后边可是闲暇得很呐!」
  于秀婷大惊,这冤家竟不顾自己前穴憋涨,欲强要自己后庭,想要拒绝却是万万不能,被这害人精翻过身子,箍住腰肢……臀后蓦地一热,菊蕊已被龟菇抵住。
  龙辉掰开她两片臀峰,抱起那雪润结实的腴腰,挺腰顶进于秀婷体内。
  于秀婷骤觉异物入体,而且连连冲撞,寸寸进逼,烙铁般在后庭驰骋,将肠壁烫得阵阵酥软,龙辉捧着肥臀直插菊穴,雄伟的阳物插入逾半,结合处滋滋地响起水声,正是美妇先前流至后庭的汗水和前穴漏出的蜜液所致的润滑之效,又增添了极其淫荡的味道。
  「婷姐姐,冰儿和洛姐姐是后边出油,你却是不住冒水……好生美妙的身子啊!」
  龙辉有意戏耍美妇,出言调戏道。
  于秀婷羞耻至极,最要命的还是前后双穴的相互呼应,比起刚才的手指,龙根的碾压更为清晰,后菊的龙冠抽送之际时不时将茶包顶得往深处去,她花心本就短浅,没几下便撞到蜜蕊,酥得她连连喘气,好不难受,将泄难泄,蜜汁越积越多,使得美妇生出一股羞人的尿意。
  「辉儿,快停一下……」
  于秀婷出声哀求。
  龙辉却是不为所动,反而更加勇猛挺进,将菊花洞里搅得水声啧啧,天翻地覆。
  于秀婷无奈地趴在墙角,撅起肥臀,给龙辉一轮狂插猛送,酥得眼泪盈眶,快感从紧缩的菊蕊中传遍全身,以至于前穴更加憋涨。
  苦挨了数十棍,于秀婷双脚发软,根本无法站立,只有趴在墙壁娇喘抽泣,前后的酥麻使得她身体似乎失却了控制,唇边香涎流动,缓缓滴落,硕大的美乳在墙壁上挤压变形,两粒乳珠在粗糙的墙壁上不住摩擦,渐渐变硬,再加上龙辉暗运催乳秘法,令得她双乳无从控制,不住溢出甘美的乳浆,在墙壁印下各种柔软的湿痕;那后庭圆洞紧箍巨阳,似有一道肉环套住了那龙根,随着龙辉的抽弄不时收缩,又不断把肉棒向内吸去。
  这种强烈的力道实在要命,龙辉也想先痛快一番,于是不再收慑心神,下体快感不住涌来,龙根被于秀婷美妙的肛肉套得精涌难禁,若有一条细针要从龟头钻出。
  他亢奋绝伦,叫道:「婷姐姐,我……我快要射了……」
  于秀婷闻言,不禁惊惶地想要制止,但是龙辉实在干得畅快,精关濒临开启,于是更卖力抽动,愈愈发难忍,终于在十来下抽动后,大叫一声:「婷姐姐,我去了!」
  滔滔阳精泉涌而出,直灌进于秀婷的后庭之中。
  蜕变后的龙阳精华更加销魂,菊道又烫又麻,于秀婷只觉得双臂一软,无力支持,哎呀一声,整个身子往墙上倒去,美妇人无力承恩,徒留娇喘不止,肥臀颤抖,眼眸紧闭,乳珠挂浆,一副扶起娇无力的模样。
  「你们……干的好事!」
  酒窖门外响起一声娇呼,惊得龙辉和于秀婷连忙扭头看去,只见魏雪芯扶墙而站,眸含秋水,盈盈而动,小嘴微抿,幽怨暗藏。
  魏雪芯被花房内的茶包折腾得着实难受,终于忍不住到酒窖来找龙辉,谁知一进门便见到这番情形,顿时满腹委屈,嗔道:「居然骗我说来拿酒!」
  于秀婷羞得忙扯来一件衣服掩住赤裸的身子,但春光难掩,玉乳丰臀迷蒙若显更是平添一份凄艳美态。
  「雪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于秀婷连忙解释,她此刻可是最怕女儿心生不满,毕竟这丫头看似柔顺,实则脾气倔强,若是闹起情绪就十分难办了。
  龙辉走了过去,将满腹幽怨的小仙子拉了进来,柔声道:「雪芯,你且别生气,进来再说!」
  魏雪芯幽幽道:「哼,不生气才怪,你就只顾着跟娘偷吃,也不管我难不难受!」
  她实际上是说茶包一事,但听在于秀婷耳中却犹如吃醋争宠一般,叫心中有鬼的美妇好一番尴尬。
  龙辉笑道:「雪芯,来,给大哥抱抱!」
  魏雪芯心中幽怨,对龙辉的话充耳未闻,眸子含嗔盯着他。
  龙辉被她的秋翦水瞳瞧得心悸,怜意被赠,忙将这妮子抱住,柔柔哄道:「
  好好,雪芯,乖,别生气,大哥这就给你补偿赔罪!」
  魏雪芯哼道:「你继续偷吃啊,不用管我,反正我也是个拖油瓶……」
  声调略带哭腔,听得让人心痛。
  龙辉扶着她秀发道:「傻丫头,别说傻话,你可是大哥的小心肝。」
  魏雪芯闹起性子,着实倔强,任龙辉如何哄劝就是不听,满脸幽怨不忿,看得于秀婷好生羞愧,魏雪芯眼睛幽幽地朝母亲瞥去,发觉胯间黑毛在一缕一缕的黏在一起,充满了淫靡韵味,而在黑绒中却有一根不起眼的细线,那样子分明就跟自己体内的那枚茶包上的线一模一样!「大哥!」
  魏雪芯顿时明白过来为何母亲会抢着跟大哥到酒窖,定是想让他解开那羞人的招式,最终反被这坏蛋给淫辱了一番。
  想到母女两皆被他以此淫技亵玩,她不由得嗔怒地瞪着龙辉,「你,你又…
  …你竟然……这般对我们!」
  龙辉见奸计被识破,忙趁着小仙子供出自己之前先「杀人灭口」。
  龙辉连忙封住她的朱唇,母亲喜欢亲吻,女儿自然也喜欢如此,只是不如她母亲那般痴迷罢了,龙辉捉准这一点,对着这小仙子爱怜柔吻,每每缠住香舌,魏雪芯便忍不住想张口轻呼一声,但朱唇难舍情郎。
  唯有从琼鼻中溢出沉重的哼声。
  龙辉惊喜之余,挺起巨龟,双手轻轻向上捧起翘臀,腰身向前一挺,大龟茹摩擦三两下,竟连带下身衣裤布料项进了雪芯深邃臀沟之中。
  魏雪芯正踮着脚尖勾着男人脖子激吻,被吻得昏沉,忽觉男人捧住自己屁股,双腿根部捅入一根巨物,下意识夹紧双腿根部,将那巨物大龟茹隔衣夹住。
  柔腻湿滑的穴沟隔衣裹住那巨物前端,龙辉巨棒灼烈鼓胀,肉棒杆部顿时弹打在魏雪芯湿滑而又无法尽泄的耻胯。
  「雪芯,你刚才想说什么?」
  龙辉抱住小剑仙便去送她裙带,魏雪芯怎是他对手,还没挣扎几下就被脱成了光屁股,两腿与其母一般雪白笔直,臀股丰肥高耸,胯间水草芬芳,浓密之处不逊其母,同样的在一簇黑绒中有根细线外露。
  「雪芯,不要吃醋,大哥这就给你来个痛快!」
  龙辉推着魏雪芯的圆臀,将她推至于秀婷身前,母女两对视一眼,纷纷脸红。
  魏雪芯嗔道:「你这坏东西,就知道花言巧语哄骗人家,说什么……什么泡茶……分明就是你变着法子来戏弄人!」
  听得女儿道出,于秀婷这才大呼上当,恨不得就给这害人精来几个耳光,但被龙精烫过后,那股酥麻异样任积蓄在腹内不散,弄得手脚也是一般无力。
  眼见奸计败露,龙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这妮子也一并吞了,瞧她还如何醋海翻浪。
  「大哥……」
  魏雪芯花容失色,感觉到臀股被掰开,深藏的菊蕊有了几丝凉飕飕的感觉,不安地扭着腰臀,龙辉把住这丫头的两瓣臀肉,枪势一提,不由分说便将她菊蕊给挑了。
  魏雪芯也如同其母般,舞剑后浑身香汗,股胯间里里外外都已湿透,龙根轻易地便挺进菊庭,但却是外松内紧,甫一进入便被嫩肉牢牢咬住龙头,紧箍得丝发难进,龙辉奋力一挺,菊肉四周响起兹兹的水声,正是流淌在菊蕊四周的汗水和淫汁。
  「啊!」
  魏雪芯娇啼,同她母亲一般,被后庭龙根带得前路茶包不住深入,时不时地撞在蜜蕊,刺激得花芯不住抽泣,花汁汨汨,憋涨难受。
  虽算是老夫老妻,但魏雪芯身子毕竟略显青涩,犹不及其母那般熟润多汁,在这前后夹攻,内忧外患的当口顿时亏损惨败,仅仅苦熬了十几下便是腿软脚酸,浑身大汗,昏昏欲倒,膝盖一弯便倒了下去。
  于秀婷不忍女儿受苦,连忙伸手将丫头抱在怀里。
  「娘……好涨……」
  魏雪芯眼角噙泪,腻腻喘息诉苦。
  于秀婷对此也是无能为力,毕竟她是受了一轮折腾,无奈叹了一声,将雪芯抱得更紧。
  魏雪芯闻着母亲的香气,倒是好受了一些,娇哼绵绵地撅臀挨枪,虽是前后受罪,但那滋味也是美得渗人,不消片刻则是蜜蕊蠕动,花汁由闭锁的肉蛤外漏而出,其中还带着茶叶的清香,沁人心脾。
  龙辉着实兴奋,伸手一拉,将魏雪芯的上衣也剥开,两颗梨乳硕奶颤抖地挨在于秀婷身上。
  此刻于秀婷还掩着一件外裳,但丰硕的乳瓜却是难掩,隔着一层薄布顶住了女儿的饱满,母女双峰挤压,芬芳莫名。
  龙辉猛冲直撞,将魏雪芯的后菊搅得天翻地覆,汁水横流,魏雪芯也被顶得身形晃动,两颗腻乳挨在母亲胸口不住滑动,乳珠被磨得一阵哆嗦,巍巍颤立,同时于秀婷也被女儿嫩乳擦得酥软,一脉相承的巨硕梨乳就这般相互挤压揉弄,于秀婷被那麻人的阳精熨烫过,身子极为敏感,就女儿这么挤压了几下,竟也跟着挤出了不少乳汁,这对绝色母女花的胸前变得一阵奶滑黏腻,乳香味也飘逸而出,与胯间茶香,酒窖酒气融合,自成一番风味。
  「雪芯,你刚才很不乖,大哥要罚你!」
  龙辉将魏雪芯的手反剪在身后,又取来于秀婷散落在地的腰带,将她手腕捆住。
  魏雪芯哦了一声,面颊绯红,羞赧十分,便要运功震断束缚,却听龙辉道:「你要是敢挣开带子,大哥就罚你在泡三个时辰的茶!」
  魏雪芯小脸一白,回过头来幽怨地望着他,但双手却是不敢再动,好似一个受委屈的小媳妇。
  龙辉甚喜,将魏雪芯转个身,棍棒抽杀着菊穴,赶着魏雪芯往外走,魏雪芯无力抵抗,羞怯地任由他作怪,一边行走,一边菊蕊含枪,肥美的股肉被男儿撞得不住抖动,端的是臀波阵阵。
  「雪芯,你知不知道,我跟你娘亲第一回就是在金陵龙府的后院,当时正是研究诛仙剑阵的时候!」
  龙辉得意洋洋,便将当年美事道出,「当时我们先是在草地上来了一会,然后便到水潭里洗了个鸳鸯浴!往水潭的路上,我们也是用这个姿势走路的!」
  听到大哥跟娘亲的风流韵事,魏雪芯耳根阵阵发烫,身子越发酥软,脑子空白,随着龙辉的节奏而动,远远看去就如同一匹胭脂白马被骑士给赶着前进。
  于秀婷也是脸颊羞热,龙辉的话也勾起当日的回忆,自己也如此被这小子欺负,现在女儿竟也步上了后尘,想到母女先后以同一姿势被这冤家骑着,美妇身子滚烫无比,草草拾起外衣披着,脑识也是一阵空白,低着头神使鬼差地跟在他们后边。
  回到逍遥居正厅,却是一阵春风,只见那两只妖精正腻在一块,衣衫不整,鬓乱簪横,拥吻缠绵,看得让人血脉贲张。
  母女二人外裳褪至肩处,露出圆润的香肩。
  洛姐姐居高临下,手掌摁住女儿玉颈,朱唇开阖吻住那张同样喷香润滑的小嘴,丁香嫩舌来回勾动,撩得香涎横渡,吻得小凤凰喘气如兰,媚眼迷离;而小丫头也不示弱,手搭在母亲胸前,深入衣襟内揉捏着母亲那双肥嫩的乳瓜;另一只手则将母亲裙子掀起,露出半条丰润雪腿,手掌更是顺势抚着美妇大腿,那姿势就如同男戏女一般,这对妖姬母女同性相戏,你来我往,毫不示弱,既相互取悦,也争芳夺艳。
  目睹双凤戏春,龙辉又是一阵激动,肉根胀大了一圈,这可苦了魏雪芯,菊蕊被撑得酥麻酸胀,带动前腟媚肉蠕动,使得茶包连番摩擦花心,蜜汁越积越多,使得耻腹间微微鼓起。
  「你们两只大小凤凰,竟然敢趁为夫不在,擅自而为!」
  龙辉朝她们喝道。
  洛清松开女儿的朱唇,道:「你不也是跑到酒窖偷吃了吗!」
  楚婉冰瞧了两人结合的模样,又见二娘玉体半裸地跟在后边,不免有些吃味,酸溜溜地道:「是啊,就许你偷二娘跟雪芯,不准人家跟娘亲近吗?」
  龙辉笑道:「没有不准,你们继续,我也继续,先各自欢快一番,再做打算!」
  楚婉冰横了他一眼,又扭头去跟母亲香吻。
  「咯咯……娘,你亲得人家脖子好痒啊!」
  小凤凰被洛清妍吻着脖颈,母亲香腻的舌头温柔地扫在肌肤,阵阵酥痒,叫这妮子一阵浪笑。
  洛清妍也是爱煞了这妮子,朱唇如同雨点般落下,越吻越动情,恨不得将她吞到肚子里,在女儿白嫩的肌肤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唇痕。
  楚婉冰也是眯着眼享受,双手不规矩地在母亲的丰乳肥臀上溜达,时而揉乳,时而捏臀,惹来满手腻滑肥软。
  洛清妍见这丫头作怪,便也不客气起来,手掌滑入她裙下去掏那湿漉漉的花房。
  洛清妍细长的玉指揉到一处腻滑如粉的嫩蒂,正是那枚蛤珠,于是便一阵揉揣,顿时蚌珠充血,连连娇颤,楚婉冰也是呜呜呻吟,身子哆嗦,胸前乳球抖出一层波纹,几乎都快将衣服给震溃抖散,而她却是不甘示弱,报复地紧抓母亲两颗巨乳,用力揉搓,将洛清妍胸前衣衫弄得一塌糊涂,两颗肉球不住变化,弹跳不已,露出在外的乳肉上泛起道道红痕。
  先是女儿后庭遭罪,又见这对妖姬母女相互慰抚,于秀婷心中的最后一点矜持也慢慢地融化开来,捂在胸口的玉手一阵酸软,只觉得那件单薄的娟衣似乎越来越重。
  「臭丫头,你轻点!」
  洛清妍声音微颤地道。
  「不嘛,娘亲的奶奶好软好大,人家想玩!」
  楚婉冰嬉皮笑脸,嗲声嗲气地撒着娇。
  龙辉笑骂道:「你这不要脸的小淫娃,居然敢公然调戏朕的女人!」
  楚婉冰嘻嘻笑道:「调戏又怎样,你的女人我本来就有份!」
  洛清妍气得翻白眼,嗔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羞没臊的小蹄子!」
  楚婉冰反唇相讥道:「正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
  龙辉被这两只凤凰逗得火起,龙根在魏雪芯体内挺进了十余下,抵住菊道肠壁便是一顿激射,麻人熨烫的阳精咕噜咕噜地灌了进去,魏雪芯哎呀呀地娇啼不知,肚子一阵暖融和酥麻,两眼一翻,腿脚一软,便趴在了地上,由于双手被绑在背后,她只能头枕着地板,玉臀高高撅起。
  「死丫头,看我先收了你!」
  龙辉丢下乏力的魏雪芯,便去寻她姐姐乐子。
  于秀婷瞥了过去,见女儿周身濡汗,披头散发,气喘吁吁,股肉彤红,臀沟绽放,内庭菊蕊撑开了个小圆孔,艳红的腻肉正开阖蠕动着,挤出浓浓白浆,凄艳而又无助,看得心酸。
  「雪芯,你怎么了?」
  于秀婷忙将女儿抱在怀里,替她理顺凌乱的秀发,只见女儿眼波涣散,双腮酡红,荡漾着一股羞人的媚意。
  魏雪芯回过神来,妮声道:「娘,我肚子热乎乎,酥麻麻的……好舒服!」
  少妇启唇,竟呼出一股醉人的芬芳兰气,热乎乎地扑在于秀婷脸上。
  「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香?」
  于秀婷暗吃一惊,发觉女儿的吐息比以往更加芳香。
  那边洛清妍也注意到了,奇怪地道:「咦?雪芯怎么会懂得采补之术?」
  于秀婷吃了一惊,讶异道:「不可能吧!」
  洛清妍肯定地道:「她受了精元后,身子香气环绕,分明就是采阳补阴的效果!」
  于秀婷不由得又惊又怕,心想雪芯什么时候学了这种邪术,于是便追问源头,魏雪芯则是不吐片语。
  龙辉也止住去拿小凤凰的步子,转身将魏雪芯抱在怀里,问道:「雪芯,告诉大哥,是谁教你的!」
  魏雪芯脸颊一红,侧头抿嘴,沉默以对。
  「能让这妮子这般维护之人也就只有冰儿那小妖女了!」
  龙辉心中已经想到答案,便往楚婉冰那瞧去,小凤凰嘟着嘴回瞪他,似乎在说:「看我作甚,没证据你可别赖我!」
  「这妖妮子定是想让雪芯趁机攻我个措手不及,叫我当众出丑!」
  龙辉已经猜到小凤凰的意图,将采补秘术传给平日极为乖巧温婉的妹子,待联床风雨时,自己对于雪芯这样的大家闺秀绝不会有什么提防,皆是被这采补术一吸,难免不会丢盔弃甲,颜面尽失。
  「雪芯,再不招供,别怪大哥用刑了!」
  龙辉探入小仙子衣襟内,揉着两颗梨形巨乳道。
  魏雪芯乳肉酥麻,咬唇哼道:「反正你就知道欺负我,你想怎么样便怎样…
  …」
  眼波春水盈盈,竟透着几分期待。
  龙辉瞧得真切,心想道:「这妮子难不成被我欺负上瘾了吧?」
  于是便一改柔情,在她乳头狠狠掐了一把,魏雪芯娇呼一声,身子虽是一阵颤抖,但眼波越发迷离,盈盈欲滴,嫩腮也是涌起片片酡红。
  龙辉念头一转,心生一计,撕拉一声将魏雪芯的衣衫扯开,只见里边抹胸竟是一条细窄的桃色棱子,由一对乳球中央环过,堪堪勒住两只晶莹若梨的肉团,上端则露出一道深邃乳沟,下端则显出两瓢圆弧,极为艳媚。
  于秀婷也是看得一阵脸红,暗嗔不已,这丫头什么时候穿得如此勾人。
  龙辉伸手将那条桃色棱子取下,魏雪芯双乳袒露,乳肉雪腴,乳珠精巧,乳晕鲜嫩,无处不美。
  周身赤裸,魏雪芯双手绑在身后,使得乳峰更加凸显硕大,她两眼迷离,红唇颤动,娇怯怯地等待爱郎惩罚。
  龙辉嘿嘿一笑,却是兵出奇招,将于秀婷双手反剪在背后,不由分说便用那条桃色棱子把美妇双腕给捆了。
  于秀婷掩体衣衫掉落,温沃丰润的娇躯也展露在外,使得屋里一亮。
  于秀婷惊怒嗔道:「你做什么!」
  被这般赤身裸体地绑着,于秀婷颇感羞愧,脸蛋犹如滴血般通红,不安地扭着身子,欲挣脱束缚。
  龙辉道:「婷姐姐,你可小心哦!弄坏雪芯的抹胸,我可不帮你解开那儿喽。」
  身受锁阴手和茶包侵扰,于秀婷无奈受制,只得将怒意憋了回去,暗暗生闷气。
  龙辉吻了吻美妇朱唇,平息了一下她怨气,笑道:「婷姐姐,你女儿越来越不听话,正所谓女债母偿,所以就有劳你代她受刑了!」
  龙辉站在于秀婷身后,双手盖住美妇双峰,捧住两颗乳球细细揉玩,她乳晕颜色极为浅淡,比起女儿还要娇嫩几分,在龙辉的把玩下渐渐勃起,但颜色却未见太明显改变,依旧淡雅如粉,娇酥欲滴。
  「混蛋……你……你快些住手!」
  于秀婷脸色绯红,闭睛娇喘抗议,龙辉却是得寸进尺,将肉柱钻入她腿间,不断在肉蛤外边摩擦,借着美妇细腻的腿根不住抽动,来回滑动间,龙菇时不时刮在细嫩的蛤珠,酥得于秀婷又是一阵低吟,于秀婷小腹鼓胀难耐,尿意越来越紧!魏雪芯咬了咬唇,终于松口道:「是,是姐姐教我的!」
  龙辉得到满意答案,放开于秀婷便去拿小凤凰。
  楚婉冰吓得花容失色,惊呼道:「你这禽兽,你……你别过来!」
  身子不住往母亲怀里缩。
  「那我就做些禽兽的事给你看!」
  龙辉张开手臂扑了过去,伴随这两声娇呼,母女二人被一并扑到,方才一场同性春戏,双姝衣衫皆是不整,拉扯纠缠间衣衫剥落,粉腿藕臂,酥胸雪腹皆一一展现。
  龙辉扯开楚婉冰的衣衫,一对肥嫩的玉兔豁然跃出,这妮子不单没有穿亵裤,就连抹胸也不带,当真是骚浪淫媚之极,龙辉周身火热,又伸手去剥洛清妍的凤袍,顿时乳瓜弹蹦,乳香靡靡,情况也是一般。
  白衣离体,幽香甜腻,失去衣衫束缚,一股似甜腻人的气味由双姝身上飘出,闻者不禁神魂颠倒。
  洛清妍服用阴果,阴元更加纯正,玄阴媚体已超脱极限,楚婉冰融合第八凤魄,脱胎换骨,玄阴体质更是精纯,如今母女同时宽衣,玉体横呈,雪肤互映,更是增强了阴元的相互感应,茁壮无比,其效果已非单纯壹加壹的叠加。
  母女二人一旦靠近,周身气味及体液尤胜糖蜜,远超世间一切媚功,便是远远嗅着,也又催情撩欲之效,无论男女皆难幸免,定会心猿意马,情迷欲乱。
  自从解开太荒封印后,龙辉还是首度与她们母女联床风雨,甫一闻到这股香气,便觉脊骨酥软,阳根暴涨,竟有种未战先怯的窝囊感。
  「好一对大小淫娃,看我如何收服尔等!」
  龙辉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埋头就朝妇人的坏里乱钻乱拱。
  洛清妍娇吟一声,却是不予阻挠,露出一副媚怯娇柔之态,任他轻薄,口中叫道:「不要啊……小坏蛋,你温柔点……姐姐又不是不给你……」
  洛清妍越是柔媚服软,龙辉却是心急如焚,周身血沸,连呼出的气息都是烫的。
  龙辉低头望去,只见妇人的一对巨乳正随着急促呼吸而颤抖,再看她那娇滴滴的女儿,乳球也是随着呼吸而晃动,母女二人双峰弹弹颤颤,荡漾出一波波撩人白浪,简直嫩到了极点。
  龙辉邪火上涌,从地上摸来一根雪白腰带,便将洛清妍双手反绑在后,紧接着也如法炮制楚婉冰,巧的是洛清妍的腰带绑着女儿,楚婉冰的腰带则绑着娘亲,隐约之中有股莫名淫靡和背德的逆伦气息。
  龙辉又将大小妖后放到大小仙后身旁,两对母女花同时裸着雪白胴体凑在一块,双手缚于身后,或跪或趴,或坐或卧,娇柔奴媚之态尽展,龙辉越发春风得意,那根巨龙勃然而起,龙根身上筋络纵横,显得极为狰狞。
  楚婉冰见母亲不反抗,自己也不敢乱动,便低声问道:「娘,你干嘛也给这小子如此欺负?」
  洛清妍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傻丫头,娘亲是让着他的,咱们越是服软越是顺着他,他体内阳息便越发旺盛,所生的孩子就越强壮聪明!」
  楚婉冰曾小产过,不由得紧张起来,也对这小贼低头服软,可怜兮兮地嘟着小嘴望着他。
  于秀婷和魏雪芯也听到这句话,她们始终是面薄,实在学不来那对妖姬的作风,便干脆沉默不语,也任由他摆布。
  洛清妍背靠桌案,媚眼含情,双乳圆硕,肥嫩暴涨,似有奶浆充盈,两粒乳梅鲜嫩可口,美腿半开半拢,露出胯间白沃若雪的玉壶,随着情动蛤唇微微张开,吐出一抹胭脂般的红嫩;楚婉冰半跪在地,朱唇勾着一丝娇俏的笑意,昂首挺胸,那对玉乳秉承其母之丰美,圆滚若球,丰隆如山,腰肢细柔得盈盈一握,宝蛤嫩腴剔透,渗汁漏液,股胯泥泞;于秀婷坐在地上,羞怯垂目,双腿并拢立在跟前,上身蜷缩在膝盖后,以双腿遮掩胸乳,但坐姿使得两瓣臀肉往两侧溢出,显得更加肥嫩圆滚诱人,由腿根处隐约可见那玉胯乌绒茂盛,水草芬芳;魏雪芯方被龙辉一顿鞭挞,正是气弱力衰,身子无力地趴在地上,不见面容,却令得两瓣肉臀高耸挺拔,腿股间汁水交错,徒留片片湿痕。
  母女四人,风情各异,一个熟润妖娆,一个俏媚灵动,一个端雅含羞,一个怯艳柔顺。
  「先收拾这两只大小妖精!」
  龙辉决意先拿大小凤凰开刀,母女二人被他摆出一个俯身撅臀的姿势,挺着两只大白美臀媚然迎客。
  美景当前,激得龙辉鼻息灼热,两眼浑浊,伸手便拉过一个肥嫩屁股,也不顾是谁的,扬起龙根便朝臀沟嫩眼刺去。
  灼巨的龟头勇猛地剖开菊膣道内的黏嫩美肉,强横地突向深处,只觉得肠壁十分的肥柔滑嫩,就连菊蕊都如此丰腴,也就只有洛姐姐而已,龙辉两手箝紧妇人腰臀,底下一送一凑,昂翘铁茎便在菊道内来回抽插,动作迅猛无比,力度之猛犹胜于方才探采两朵仙菊之时,看得于秀婷和魏雪芯一阵面红心跳,皆泛起一个古怪念头,若自己也被这般对待,是不是还能活着?洛清妍将臀股牢牢贴着男儿小腹,将龙根尽数吞入,丝毫不落下风,即便后菊挨枪,仍是欣然受之,扭腰摆臀,两颗玉乳翻飞甩动,好似两颗挂在瓜棚上的蜜瓜,被飓风吹得四下摇晃,着实媚态撩人。
  洛清妍周身皆美,身子绷直,玉背贴在龙辉胸口,扭过头来张开喷香的小嘴向他索吻,龙辉干脆伸手环抱住那两颗美乳,凑过脖去同这妖妇一阵缠吻,两人如痴如醉,情欲交融。
  热吻当下,龙辉未免凤凰阴元走漏,于是便以锁阴手封住美妇蜜户,洛清妍有意增添闺房乐趣,便也由得他放肆。
  见两人如此缠绵,楚婉冰心生酸楚,醋溜溜地道:「一见娘亲就兴奋这个样子,臭男人,死小贼!」
  洛清妍分开龙辉嘴唇,笑道:「小贼,你的冰儿吃醋了,还不快去照顾她一下,省得咱们都被她给酸死!」
  龙辉道:「尽管放心!」
  说着凝出雷龙化体。
  楚婉冰大发娇嗔道:「凭什么云曦是真身,我就是化体!」
  洛清妍不免气结,这丫头当真是吃起醋来就没心没肺,越来越不把自己当一回事了!真是养了个白眼狼,洛清妍暗骂一声,哼道:「龙儿,你快想办法将这丫头的嘴堵上,省得吵耳!」
  龙辉笑着答应下来,立即再分出一个化身,两根巨龙一前一后地朝小凤凰逼来。
  「呜呜……」
  楚婉冰檀口惨被堵住,紧接着臀股一胀,后庭迎客。
  龙辉两大分身将这丫头夹在中间,肆意抽插,楚婉冰被杀得口唇酸麻,后菊酥胀,好生凄苦,挨了十多枪后,也不知被那个分身用锁阴手封了阴阜,使得花汁无从宣泄,肚子一阵鼓胀。
  「咯咯,这分身把戏原来是这般好玩的!」
  洛清妍媚眼轻转,娇笑连连,「你可别冷落了另外两位皇后娘娘,要不然他日后宫可要失火哩!」
  龙辉暗笑道:「好个歹毒的妖妇,坑了女儿还不算,还将祸水东引!」
  想归想,但看着另外那对娇羞的母女花,龙辉可不会暴殄天物,也不顾上分身只对楚婉冰使用的诺言,立即再分出两个分身。
  于秀婷花容失色,惊叫道:「龙辉,你快走开,我不要!」
  那分身猴急地朝于秀婷扑来,埋入妇人那肥腻腻的乳沟,顿时口鼻间立即充斥着一股清幽馥麋体香,如兰似芝,肉柱顿时坚硬如铁,霸道地将美妇人翻了个身,扬起龙根再探仙菊。
  仍旧撅臀伏地的魏雪芯更是一只雪白羔羊,被另一尊化体捉住腰胯,还未来得及叫喊就又被攻陷肛菊。
  化体阳气虽不如本体精纯浑厚,但本钱却是跟本尊一模一样,母女二人还未从上一波高潮缓过气来,此刻又遭欺辱,整个身子绷得紧紧的,柔菊被一枪枪贯穿,酥麻的琼壁此刻仍是十分敏感,挨了几下便觉花蕊松软,茶包摩擦宫口,花眼蠕动不已,俨然是要再度泄身的征兆。
  「呜呜……大哥……雪芯,雪芯不要了……」
  魏雪芯语带哭腔,眼角噙泪,不住哀求,但却使得身后龙体更是狂野,双手牢牢钳住臀胯,一枪比一枪狠。
  于秀婷也被杀得秀发凌乱,朱唇含丝,娇喘绵绵,她秉着最后一丝神志苦苦支撑,但她越是憋着,那模样越是显得娇柔羞怯,有种逆来顺受的媚态,身后龙体也是越发癫狂,抓住肥股的十指极为用力,几乎陷入臀脂里。
  楚婉冰被双龙夹击,也是苦苦支撑,花径被果肉挤满,随着后庭那条小龙不住颤动,连番撞在蜜蕊上,花眼也是开始松垮,蜜汁越积越多,腹部鼓胀难惹,尿意暗涌,然而口含龙根,无从叫喊,比起于秀婷和魏雪芯还要难挨。
  四体同化,本尊则遭受多重快感,原本洛清妍的菊道就是销魂,如今再加上其余三后的迷人胴体,饶龙辉元阳充沛,此刻也顿感不支,大吼一声,双手托起洛清妍膝弯,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摆出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使得妇人腴臀肥蛤皆俱凸呈。
  「呜呜,臭小子,哪有你这般玩人家的……羞死人了……」
  洛清妍臀股悬空,被他不住抛送,挺着一双滴粉搓酥的巨乳甩动不已。
  「啊啊!娘亲……这小贼好凶啊……」
  美妇声音未落,却闻女儿娇声呼喊,扭头看去,竟见楚婉冰也被身后的化体以同样的姿势抱了起来,杵杵结实,枪枪到底,呼天喊地。
  洛清妍苦笑一声,自己此刻也是自身难保,如何救得了你,小冰儿还是自求多福吧,她趁着还有一丝清醒,便扭头看向另外两名母女,她们也是被龙辉化体如此抱起,摆出这个极为淫靡的姿势后庭挨枪。
  洛清妍后菊倏地一凉,便是溢出一股花膏,凉飕飕地浇在龙辉棒头。
  龙辉也是精门开启,股股滚烫热麻的阳精尽数灌入洛清妍菊道。
  其余化体也同时射精,灌入三后体内,虽不是本体那纯正的阳精,但也是烫得三女周身酥麻,蜜蕊吐汁,憋涨聚增。
  「啊!我……我……我……我不要!」
  魏雪芯尖叫一声,又断断续续地喊了几声,身子一僵,憋涨的花径激发出一股羞人的尿意,她再也憋忍不住,小腹一松,蛤唇上端便射出一股温热汁液。
  于秀婷也是忍得辛苦,神志恍惚间,竟也尿了出来。
  楚婉冰花径早已鼓胀,听到嗖嗖水声,竟也尿崩失禁,随之射出一道清泉。
  洛清妍被那麻人的阳精熨过后庭,身子酥麻,也是难以自控,跟着女儿一并失禁,水柱外涌。
  两对母女同时失禁,四道水柱凌空划下,再半空形成一道美妙弧线,水声叮叮咚咚,恰似珍珠落盘,又如玉帛撕裂,悦耳动听,犹胜天籁。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2 08:01:24

【龙魂侠影 第22集 狼烟不灭 第20回 龙宫艳宵】
  册封完毕,忽见五爪金龙于高空之上呼啸盘旋,云开雾散,顿见巍峨行功耸立天际,金碧辉煌,银砖玉瓦,好生夺目,此宫乃大神通者以玄力开辟空间而造,上承霄汉,下引地灵,名为盘龙圣宫,正是玄天真龙之行宫殿宇。
  众人扬颈望天,他们多数都参与了昊天教最后一战,曾目睹过天宫之雄奇,但如今见到这座盘龙圣宫都由衷叹服,连赞叹此宫之雄奇瑰丽。
  行宫外观虽是雄伟壮阔,但内里却是以庭院阁楼的形式为主,精致优雅,碧水小桥,翠柳红花,温馨无比。
  盘龙圣宫内有九座主楼,中央阁楼名曰逍遥阁,为龙辉居所;梧桐阁为洛清妍、楚婉冰居所;仙霞阁为于秀婷、魏雪芯居所;翠鸾阁为鹭眀鸾、涟漪和潇潇居所;诗雅阁则为穆馨儿、秦素雅、崔蝶居所;金枝阁为白翎羽、皇甫瑶居所;碧玉阁则是林碧柔和玉无痕居所;剩余的两座为别为艳芳阁和迎客阁,此两座阁楼一座为螣姬和月灵的居所,一座则是客居。
  行宫内只有一些来自拜龙殿的女子作为侍女,除了龙辉外别无男子,可谓是万花丛中一点绿。
  一众后妃随着龙辉进入雅宫内苑后皆纷纷称奇,皇甫瑶娇声道:「看这盘龙圣宫巍峨雄伟,还道内中宫阙殿宇比玉京皇城还要辉煌,但却没想到竟是如此精致典雅!」
  楚婉冰接口道:「皇宫我也进去过,大得渗人,吃饭上菜都得递个半天,等上桌的时候都凉了。」
  秦素雅点头道:「阁楼挨得近才有家的感觉!以后才好相聚在一起玩耍嘛!
  」
  白翎羽是半天也没住过皇宫,见新家如此精致温馨,也是赞同道:「是啊,像皇宫那样隔这么远,想找个人切磋一下都不行哩!」
  林碧柔打趣道:「都准备是当妈的人了,你还不消停些。」
  白翎羽摸了摸小腹,奇道:「我前天还有月事,那会这么快哩!」
  林碧柔笑道:「不用担心,很快就会有了!」
  龙辉哈哈道:「小羽儿别急,这几天为夫辛苦些,也给你送个娃儿,不但如此,见者有份,人人都有!」
  这厮说的露骨,令得诸女过半粉面生晕,羞嗔不已。
  用过晚膳,诸女各自回各自楼阁。
  逍遥居楼烛晕红,纱帘垂窗,月华映照,花柳香袭,勾勒出一袭慵媚柔靡。
  龙辉舒适地靠在绵软的坐垫上,轻轻品着美酒,桌案上摆着糕膏蜜枣鲜果之类的点心,一侧燃着香料,逍遥自然。
  「死小贼,摆什么臭架子,自己一个人躲在这里喝酒吃,还要我们过来!」
  娇脆声音如银铃摇晃,人未见声已及,除了那只娇俏的小凤凰还有何人。
  只见四名绝代佳人依次踏入门来,首先进来者正是楚婉冰,这小妮子虽已册为妖后,但却装束却依旧如昔简单清丽,白衣素裙,银丝发带,一双凤眼水润流转,妩媚之中呆着就几丝狡黠;洛清妍身着雪色凤袍,头挽金凤簪,其装束对于其后冠也略显简单,但简单之中却比女儿了几分华贵成熟;魏雪芯头带彩朝云簪,外裹藕色衣袍,袖口纹着朵朵仙霞,金华灿灿,腰系琉璃玉带,下着坠地长裙,行走起来娉婷婀娜,温婉可人;于秀婷穿一袭提花绢衫,外裹璎珞薄纱,水绸长裙直曳至地,比起洛清妍的雍华贵态,更有一番淡雅风韵,端的是妖者俏中藏媚,仙者雅中蕴洁,母女四人既相互映衬,又争芳夺艳,将逍遥居照出一袭绝代丽色。
  龙辉对着蹦蹦跳跳的小凤凰举杯笑道:「冰儿来的正好,为夫先敬你一杯!
  」
  楚婉冰呛他道:「敬你个头!臭小贼,咱们四个娘娘驾到,你这臭小贼居然还在坐着,赶紧滚起来迎接!」
  龙辉嬉笑以对,楚婉冰柳眉倒竖,伸手便去拽他,却被龙辉一把扣住皓腕,拉到怀里:「小丫头,就等你送上门来!」
  楚婉冰扭打了他几下便也安分下来,嘟着小嘴撒娇道:「小贼,现在你可满意了,什么便宜跟美事都给你独占了!」
  龙辉搂着她香软的身子,道:「没有冰儿,世上便没有美事!」
  龙辉摸准这小妖女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以柔言温语相哄,将这妖妮子哄得眉开眼笑。
  「你这丫头就是娇纵刁蛮,也就你夫君这般脾气才能忍得了你!」
  洛清妍在楚婉冰额头上点了一记,微嗔道。
  楚婉冰咯咯笑道:「对他就得凶一点,要不然往后咱们还得不断往饭桌上添筷子!」
  洛清妍嫣然轻笑,连连点头道:「冰儿所言甚是,毕竟这小子骨子里坏得很,稍不注意,必定又会沾花惹草,弄来一番风流债!」
  龙辉道:「洛姐姐,这话可是过分了,我本性纯良,怎跟这个坏字挂钩呢!
  」
  洛清妍白了他一眼,咬唇讥笑道:「你还纯良?还真是新鲜哩,我还没听说过那个纯良的人会这么荒淫,尽做些无良的羞事!」
  龙辉抗议道:「我哪有做什么无良勾当?」
  洛清妍凤目含媚,反问道:「没有的话,我跟秀婷妹子又怎会在这里?」
  楚婉冰搭腔道:「是啊,某些人厚颜无耻,连丈母娘都敢下手!」
  被这对大小妖精联袂埋汰,龙辉根本无从答话,而这句话也叫于秀婷和魏雪芯颊蒙粉晕,羞眉垂首。
  龙辉忙转移话题道:「冰儿,这些日子一直忙着军政要事,都无暇欣赏你的舞姿,给为夫跳支舞吧!」
  楚婉冰娇横地道:「不跳!」
  龙辉早就知道这妖妮子会跟自己对着干,每次不跟自己对唱几次反调是不会罢休的,所以要她乖巧下来就得先顺着她性子,再多提几个要求,等她拒绝了几次后便会自然答应下来。
  「陪我喝酒。」
  「不陪!」……「冰儿,给我弹个曲吧!」
  龙辉伸手一挥,祭出洗音水琴,「这琴本是为你造的,你还没认真弹奏过呢!」
  瞥见水琴,心中燃起前生情缘,楚婉冰心头一软,便点螓首答应下来。
  龙辉又道:「有琴无箫略显不足,不知洛姐姐可否不吝一展萧艺?」
  洛清妍白了他一眼,似乎在嗔他把戏忒多,柔声道:「可以倒是可以,但此处却是无萧。」
  龙辉道:「仙霞阁内便有一片竹林,取竹造萧不知可否?」
  洛清妍道:「自然是可以的!」
  龙辉道:「那便最好,我这就去砍几节竹子下来。」
  楚婉冰嗔道:「那是二娘跟雪芯的地方,你说去就去啊,也不问过别人!」
  龙辉忙问:「雪芯,大哥可以去取竹子吗?」
  魏雪芯道:「自然可以的!」
  龙辉便拉起她道:「妙哉,还有劳雪芯随我一块前去,免得大哥走错路!」
  楚婉冰暗骂这小子不安好心,此地就是你建造的,那还有什么走错路之说,分明就是对雪芯坏有不轨,但这妹子对他是言听计从,也不假思索便随他一同走出去。
  走了几步,龙辉忽然想起了些什么,道:「洛姐姐和冰儿琴箫合奏,却是有乐无舞,略显不足,不知可否也劳驾婷姐姐一展剑艺,以剑迎乐,起舞一曲!」
  楚婉冰大发娇嗔道:「好了啊,你这小子贪得无厌,要我跟娘亲给你奏乐,你还想再让二娘给你跳舞,我告诉你,没门!再敢啰嗦,咱们立即扭头便走,以后再也不搭理你!」
  这丫头脾气就是如此,龙辉早已习惯,笑道:「冰儿莫要动怒,此事可不可行得问当事人。」
  眼眸便望向于秀婷,询问道:「婷姐姐,不知可否答应?」
  于秀婷愣了愣,看向楚婉冰,只见这妮子嘟着小嘴不住摇头,龙辉又道:「
  昔日婷姐姐单剑大闹伪帝登基仪式,轰动天下,洛姐姐曾有诗为证:绛唇玄袖扬素手,一舞剑锋震八荒。天器雷霆点繁星,墨剑化龙凝清光!当日无缘得见剑仙风采,不知今日可否一尝心愿?」
  于秀婷被他说得动心,也点头答应下来。
  龙辉道:「婷姐姐的佩剑在何处?」
  于秀婷道:「安放在仙霞阁。」
  龙辉道:「那咱们也是顺路,就一并先回仙霞阁吧。」
  望着三人离开的背影,楚婉冰蹙眉道:「娘,这小贼一定有古怪!」
  洛清妍叹道:「那小子的花花肠子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秀婷妹子耳根太软,这番回转仙霞阁定要吃这小贼的亏!」
  踏在仙霞阁的小路上,龙辉说道:「雪芯,你先到竹林里等我一下,我跟你娘到内楼寻些东西,过阵子便来找你!」
  魏雪芯哦了一声,不疑有他便乖巧地往竹林走去。
  于秀婷道:「我楼里有什么东西要你亲自来寻?」
  龙辉笑道:「到了那里便会知道!」
  「故弄玄虚!」
  于秀婷白了他一眼。
  进了仙霞阁,于秀婷取来䶮霆剑,便要下楼,龙辉忽然伸手将她抱住。
  美妇人大羞,粉拳柔柔地擂了他几下。
  龙辉道:「好姐姐,今晚咱们一并努力,生个孩子吧。」
  于秀婷粉面酡晕,含羞点头道:「都被你这般模样了,哪容得我这个妇道人家反驳!」
  龙辉大喜,在她粉腮上连亲了几口,逗得美妇人羞中带悦,欲拒还迎,美美受之。
  「好姐姐,既然今天是咱们的大好日子,不如耍些特别点的玩意吧!」
  龙辉手顺着美妇腴腰下滑,触及两瓣丰弹腻熟的臀肉,把在手里揉捏亵玩着。
  即便隔着裙布,于秀婷仍是被这冤家掌心的灼热熨得臀股发麻,哼哼低喘,身子顿起反应,难以拒绝:「你……你脑子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美妇人双颊已染上一层胭脂丽色,朱唇不住吐着潮暖香氛。
  龙辉低头咬住妇人丹唇,一番柔情热吻,将这位仙霞太后吻得头昏脑眩,腿脚酥软,娇躯滚烫。
  「你究竟想做什么特别的玩意?」
  于秀婷用迷离的眼神望着龙辉,香喘吁吁地问道,她想趁着现在还清醒,否则再过一阵子自己脑子就是一片空白,到时候根本无力抗拒这冤家。
  龙辉道:「好姐姐,以前我都是仗着你对我的情意,而对你做些过分的事,回想起来实在是我的不对,所以这次我想征得你同意。」
  以前这冤家确实胁迫自己做些羞人的事,自己当时也甚是恼怒,但却被这小子嬉皮笑脸外加诸般手段给蒙混过去,弄得她哭笑不得,如今难得这小冤家如此懂事,会尊重自己,于秀婷芳心也是一喜,甜滋滋的道:「看在你这回如此懂事的份上,你可以想说出来,我也可以答应不生气,但做与不做得我自己斟酌!」
  龙辉呵呵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布料轻薄如纱,代口以一根细线绑紧并留出一段,可以提在手里。
  于秀婷闻到袋子里飘来一股茶香,奇道:「你用袋子装这些茶叶做什么?」
  龙辉道:「这便是小弟欲求姐姐成全之事。」
  于秀婷越听越好奇,道:「你这是想做什么?」
  龙辉笑道:「想泡制出一道绝世香茗。」
  于秀婷瞪了他一眼,嗔道:「别卖关子,快些说!」
  龙辉邪笑道:「这茶叶乃盘龙圣脉上等香茗,如果在婷姐姐的仙壶浸泡,定会比前些日子那道茶更加美妙!」
  跟这冤家待久了,于秀婷也知晓一些下流淫技,闻言后脸色大变,嗔道:「
  绝对不行!」
  伸手便要将他推开。
  龙辉忙向前压去,将美妇人的身子挤到墙上,胸膛抵住两颗饱满的梨乳,说道:「好姐姐,机会难得,莫要急着拒绝嘛!」
  于秀婷扭着娇躯挣扎道:「你老是整蛊作怪,这事着实羞辱人,你休想我答应!」
  她身子扭动,龙辉也朝相反方向晃动身躯,美妇人往右他就往左,但始终保持两人胸膛紧贴,这样一来竟增添了于秀婷在挣扎过程中胸乳的摩擦,娇嫩的乳尖来回磨蹭间微微生痛,略带酥麻,竟在那娟衫上凸起两点来。
  龙辉又朝她檀口吻去,舌卷唇嘬,另一只手便寻上越岭,攀住一颗玉乳,但乳量丰硕,男儿掌不能握,只能包住一半,甫一按在膏腴的乳峰上便感到掌心被凸点顶住,龙辉顺势而寻,隔着衣衫掐住一颗乳珠轻轻揉玩着。
  「好姐姐,就答应我嘛!」
  龙辉柔声催着,又亲又吻,于秀婷最是受不得这冤家的热吻,被他弄得神魂颠倒,再加上这小子先跟自己打了招呼,妇人也不像以往那般嗔怒抵触,满腔羞怒有半数化作哼哼娇啼。
  龙辉再试着将手滑入妇人臀沟,隔着绸裙在菊蕊上点拨着,由于妇人臀肉肥嫩饱满,臀沟深邃,再加上隔着一层绸布,比起直接亵玩嫩菊,这份动作更多了几分若即若离的朦胧感,腿心涌出了一丝水意。
  「答应我,好不好!」
  龙辉循序诱导,声音不住扪敲在于秀婷心扉。
  「我保证谁也不告诉……婷姐姐,你说好不好?」
  于秀婷幽幽一叹,道:「好了,真是拗不过你这冤家,依你便是了!」
  龙辉欣喜若狂,于秀婷红着脸道:「这事你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龙辉点头道:「这是自然!」
  于秀婷鼻息粗沉,星眸紧闭,秀气的鼻梁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双手紧张地抓住龙辉的肩膀,等着这冤家弄那羞人之事。
  龙辉轻轻掀起妇人衣衫下摆,手掌握住那个小袋子,贴着棉滑雪腹而下,伸入裙子,再撩开亵裤,至腿股间便是一抹潮软腴暖脂处,茂盛的耻毛掩着两片膏嫩的肉蛤花瓣,龙辉轻车熟路剥开两瓣湿润的肉蛤,将装满茶叶的小袋子塞了进去。
  于秀婷下体一酥,难以言喻的羞愧感涌上心头,身子一阵接一阵地颤抖,张着樱桃小嘴不住喘着粗气。
  龙辉见状连忙再吻住她的檀唇,借此安抚美妇人悸动的芳心。
  下体的异样感叫于秀婷好生羞臊,但嘴唇被龙辉叼住,香丁被男儿又卷又吸,整个人变得极为娇柔,软绵绵的身子好似没了骨头般,腻腻地靠在墙角,眯成一道细缝的眼睛内水光清晰可见,艳媚欲滴落。
  被爱郎吻得心热身软,正是温情柔蜜,忽感小腹一热,身子情不自禁一绷,下身竟多了几分憋涨的感觉。
  龙辉解释道:「好姐姐,为了让茶叶充分浸泡,所以小弟斗胆使用了锁阴手,将姐姐那儿给暂时封闭!」
  于秀婷脖子都红透了,龙辉接着道:「好姐姐,待待时间一到我便立即解开封闭,你万万不要生气!」
  于秀婷见他一改以往霸道作风,事事都同自己商量,又征求自己同意,也不似往常那般抗拒,心想既然都被他弄成这个样子,再过分几番也无伤大雅了。
  「你……你快去看看雪芯竹子砍得怎么样了……」
  于秀婷红着脸道,她颇为心虚,生怕女儿知晓这件事,连忙让龙辉去稳住那妮子。
  龙辉点头道:「我这便去,但婷姐姐,你感觉怎么样了……?」
  于秀婷咬着嘴唇道:「感觉有些怪怪的……我先在这儿缓一缓劲,待会再去逍遥居寻你……你,你千万要在我舞剑之前替我解开……」
  龙辉在她唇边又亲了一口,道:「我会找机会的!」
  心中却是一阵坏笑:「上钩的鱼儿怎能轻易放过!」
  他下了阁楼便往庭院走去,见竹林里小雪芯正在劈竹子,地上已经堆了好几十根竹子,忙过去道:「好了,好了,雪芯别劈了,再劈竹林都快给你砍光了。
  」
  魏雪芯收回剑气,道:「大哥,你怎么这么久才出来,娘亲呢?」
  龙辉干笑了几声,魏雪芯粉面一红,已然猜出个大概,嗔道:「坏蛋,又欺负娘亲了。」
  龙辉搂着她肩膀道:「雪芯,你娘亲在楼里边摆弄些东西,你别想太多了,再说这短短几下子,大哥也不可能对婷姐姐怎样呀!」
  这话意带双关,魏雪芯听出内里深意,脸蛋又是一红,心想也是这么个理,这坏大哥每次都将自己跟娘亲摆弄得死去活来,没个把时辰也消停不了。
  「雪芯……帮我个忙!」
  龙辉在小仙子耳边低声说道。
  魏雪芯道:「什么忙?」
  龙辉道:「你先答应我!」
  魏雪芯最是听他话,想也不想便点头。
  龙辉又掏出一枚小茶包,往魏雪芯耳边低语了几句。
  「不要,羞死人了!」
  霎时羞得这妮子满面通红,连忙摇头不允,那反应就跟于秀婷一模一样,端的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龙辉心想你娘亲都被我哄了去,难不成还摆不平你这妮子,于是柔声道:「
  雪芯,我保证不告诉别人,很快就好了……」
  「可……可是这忒羞人了……」
  「雪芯乖,待大哥喝了这杯由雪芯泡出来的仙茗,马上跟雪芯生个宝宝……
  」
  面对龙辉,魏雪芯的耳根子比她母亲还要软,几句话下来便将这丫头哄得神魂颠倒,乖乖点头。
  剥开湿润的蛤唇将小茶包塞入与其母一般茂密的乌绒水草下,龙辉看着这小仙子玉腿不住颤抖,身子一绷,靠在一根翠竹上呜呜喘气,秀眸紧闭,柳眉紧蹙,玉面粉红……简直就跟于秀婷一个模子刻出来般,惹人垂涎。
  补上一记锁阴手,龙辉问道:「雪芯,大哥随你一块回去吧。」
  魏雪芯脸蛋晕红道:「这个样子羞死人了,我想等一阵子,缓一下再回去。
  」
  「那好吧,大哥先回去,你快点回来!」
  龙辉挑了几根成色和形状较好的竹子便往回走。
  回到逍遥居,龙辉将竹子放下道:「洛姐姐,你看这些竹子可好?」
  洛清妍道:「成色和形状都不错,应该可以做根竹箫了。」
  说着编选了根竹子低头制作起来,不过片刻便已造出一根竹萧,洛清妍试着吹了一下,音色清亮,颇为满意。
  龙辉道:「洛姐姐,冰儿,能不能先让我一享耳福啊?」
  洛清妍道:「秀婷和雪芯她们还没回来,就这么开始了?」
  龙辉道:「你们就当先练习一下吧。」
  楚婉冰道:「娘,咱们好像还没有过合奏呢,要不就先试着练习一下?」
  洛清妍想了想也是这么个理,自从母女相认以来,一直都在忙着各种杂事,饶她们母女二人先天精于音律,但却一直无暇合奏。
  「好吧!」
  洛清妍素手握萧,凑到唇边,朱润的唇瓣如同鲜花开启般抵住萧孔,随即便传来一阵悠扬的乐声,如同空谷回音,又似风响天籁。
  楚婉冰十指拨弦,铿锵作响,珠玉落盘,玉帛迸裂。
  虽是首度合奏,但母女连心,又身负先天音律,合奏起来毫无违和,箫音清脆高昂时,琴声则婉转细流;箫声低沉沙哑时,琴声则急切若电,端的是你进我退,相互配合。
  小试牛刀,楚婉冰颇为满意,眉开眼笑道:「小贼,你觉得怎么样?」
  龙辉凑她身旁,咬着她小耳朵道:「冰儿,你今天好美啊!」
  楚婉冰见他答非所问,娇声啐道:「难道人家其他时候不美吗?」
  龙辉点头道:「美,美,冰儿什么时候都是那么美!」
  方才那香艳的泡茶早已叫龙辉火冒三丈,现在搂着这小妖女香软的娇躯叫他情难自制。
  楚婉冰瞧见他胯裆的隆起,嗤笑道:「死小贼,就知道你不怀好意!」
  伸手在他胯间一摸,顿觉掌心酥麻滚烫,嗔道:「死鬼,居然这么大了,老实交代,刚才是不是又去讨雪芯跟二娘的便宜了!」
  这丫头当真是自己肚里蛔虫!龙辉笑道:「哪里的话,为夫只是久不见冰儿,太过挂念罢了!」
  小凤凰不屑地呸道:「油腔滑调,昨天你还乐得不知天南地北,享尽艳福,怎么可能挂念我!」
  龙辉道:「千真万确,不信你掏出来瞧瞧,我保管这小兄弟立即朝你点头致敬!」
  楚婉冰被他粗鄙风趣的话语逗得一阵娇笑,五指抚上男儿腰带,熟练地松了开来,龙辉也配合地抬起腰臀,让这小妮子替自己褪去裤子。
  粗硕的巨根脱出束缚,嗖的一下甩弹出来,直挺挺地对准了小妖后,龟菇壮实圆润,棒身紫红若铁,好生威武。
  楚婉冰单掌不能握全,柔荑嫩手裹住龙根上下捋动,龙辉连连赞叹:「冰儿的真是手巧玲珑。」
  楚婉冰笑道:「色鬼,让你舒服的时候你就赞人家手巧,平日里就一口一个小妖女,死丫头的骂人家!」
  龙辉道:「是我错了,以后我就这样称呼冰儿吧——心肝宝贝亲亲小冰儿!
  」
  楚婉冰鸡皮疙瘩都冒了一身,忙道:「不用了,肉麻死了!」
  享受着小丫头的柔荑捋动,龙辉贪念倏起,笑嘻嘻道:「洛姐姐,小弟敬你一杯!」
  说着举杯向迎。
  洛清妍道:「这可只有一个杯子!」
  龙辉笑道:「一个就足够了!」
  说着便将美酒饮下,洛清妍愣了愣。
  龙辉含着酒,伸手去搂她,母女两本就挨得近,龙辉伸手便可触及美妇身子。
  洛清妍心中一悸,不觉欲缩,却给紧紧揽住,这时郎唇已到嘴前,只好张口接住,随即一注清香美酒缓缓地注了过来,顿时酥掉了半边身子。
  龙辉向美妇敬酒,同时舌入檀口,尽情吮吸着香滑的涎液,底下又享受小凤凰柔嫩的小手侍奉,再度同享母女娇花,肉柱越来越热,熨得楚婉冰手掌一阵酸软。
  龙辉就这么哺了几口美酒,笑道:「这酒可敬得满意?」
  洛清妍粉面晕红道:「小坏蛋,那这么花样!」
  龙辉道:「这是小弟对姐姐的一腔爱意!」
  「肉麻死了,臭小贼,满口胡话哄人!」
  楚婉冰酸溜溜地道,手指掐了他肉柱一下,龙辉又含了一口美酒,搂住小丫头又以口哺吻,将酒水渡了过去。
  龙辉吻得满口香滑,于是干脆来回敬酒,在母女俩的檀唇樱口间左右逢源,连番采蜜,品尽母女香涎,好不快活。
  却见这位洛太后拿过就被饮了一小口,细细的在嘴里抿了抿,一双凤眸媚眼都像染着一层腻腻的雾气,潮润几乎能渗出水来,而她又将剩余的半杯酒递给楚皇后,小凤凰也学着母亲的样子抿了一口酒,随后母女二人半闭媚眼,微微张开檀口,合满嘴甜津香酒,凑上小嘴,龙辉大喜,张口相迎,同时与这对母女花口唇想贴。
  母女俩的芳唇各贴着龙辉一半嘴唇,极为默契地将嘴里含着的酒慢慢匀渡在龙辉嘴里,那酒水合着香涎流入喉咙,男人只觉得便是通体酥泰,四肢醺热,宛若云里雾里,仙境天堂。
  龙辉闭着眼睛跟二女的香舌搅拌在一起,两根丁香一样的水滑软腻,带着浓郁酒香与唾液迷人甜味在男儿口中撩拨着,他也分不清哪根是洛太后的,哪根是楚小后的,印象中冰儿的较为细嫩滑爽,洛姐姐的偏于厚实肉感,母女的丁香嫩舌有着不同的口感,却一样的甜腻酥爽……一皇二后,相互缠吻,三根舌头纠缠不清,胡搅蛮缠,柔情蜜意,淫靡非凡,端的是越搅越紧,越搅越乱,龙辉根本就分不清哪根是哪根了,只觉得妖凰媚凤齐飞,酒涎共醉人三世。
  一时间也不知谁做酒杯,美酒在三人口唇间来回渡着,被三根舌头同时品尝着。
  「嗯嗯,小贼……」
  楚婉冰首先娇喘嘤咛,小丫头的声音就是嗲人甜腻,听得男儿骨酥筋软。
  「呜呜,龙儿……」
  洛清妍接着吐息呼气,美妇人的声音极为低媚婉转,勾得龙辉魂走魄离。
  迷乱间,龙辉的两只手捞起大小妖后的裙子,朝母女俩一样肥嫩的肉臀摸去……手掌触及一抹光润肥滑,龙辉惊喜万分,这两只妖精竟然都没着亵裤,裙下竟是一片中空,手掌一下子就摸到了两只肉呼呼、肥嫩嫩、光溜溜的雪凤穴。
  「洛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龙辉欣喜若狂,手指在洛清妍的腴蛤上撩拨扣玩,很快便一阵潮暖腻滑流了出来。
  洛清妍媚脸晕红,娇喘道:「别问我,是那丫头的主意!」
  楚婉冰挨在他怀里,咯咯娇笑道:「反正早晚会被你剥光的,人家和娘亲干脆啥也不穿,小贼,你满意吗?」
  莫看这妮子平日里嬉闹娇纵,做起事来却是深得君心,俨然一副后宫之主的态势,喜得龙辉连连点头:「满意,满意之极!冰儿真是为夫的贴心小棉袄!」
  「小冰儿,再给为夫做一味蜜汁果脯吧。」
  龙辉坏笑道。
  楚婉冰大嗔道:「要死了,你还能更无耻一些吗!」
  龙辉道:「能!让洛姐姐也一起做!」
  这话一出,立即勾起母女对那盘众星捧月的回忆,楚婉冰嗔怒,抡起粉拳便打他,龙辉涎着脸受了几记,捻起一块果肉,嬉皮笑脸地去松小凤凰的腰带。
  「死小子,你快拿开!」
  楚婉冰大羞,满腹委屈,扑到母亲怀里求助:「娘,那小贼又欺负我,你要替我做主啊!」
  小凤凰扑得甚急,那两颗饱满的肉球猛地撞在了洛清妍的胸口,震动了更加丰满的乳球,母女双峰对碰,更是绮丽肉感,乳浪翻腾。
  龙辉得意地笑道:「你求谁都没用,这个时候,你们母女都是我的口中肉!
  」
  楚婉冰羞窘,道:「娘,你看他都嚣张成什么样子了,快些教训他!」
  洛清妍幽幽笑道:「他再嚣张也是你这丫头纵容出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平日都跟这小子瞎胡闹些什么,他荒唐荒淫,你则变着戏法迎合他,活该被他反咬一口!」
  「娘,你怎么也不帮我……」
  楚婉冰嘟了嘟嘴,哼道,「我明白了,一定是给这小贼生了孩子,心都已经向着他了!」
  洛清妍在她翘臀上拍了一巴掌,笑骂道:「你这骚蹄子,连我的玩笑都敢开,皮痒是不是!」
  说着手掌在她臀股一划,手指径直戳入臀沟,隔着裙子便点后菊。
  楚婉冰听全身酥麻,脸蛋火辣辣的热,更是将身子埋在母亲香怀里,四颗腻软的酥肉得几乎溢出领口也不曾察觉。
  龙辉凑到她们身旁,大手一伸,便将洛清抱住。
  这时洛清妍抱楚婉冰,而龙辉则抱洛清妍,他又与这对母女花痴缠成一团,鼻端盈溢着玄阴媚体独特的芬芳甜香。
  怀拥这对妖娆绝媚的母女花,而另一对仙雅出尘的母女花也即将过来,想到接下来的情形,饶他纵横花丛无数,也是兴奋得有些语无伦次:「洛姐姐你知道吗,自一年多前,冰儿这丫头告诉我,你的胸比她更大,我就开始注意你了!」
  洛清妍一愣,捏了捏小凤凰的屁股,冷笑道:「真是乖女儿啊,刚出嫁没多久便连亲娘也卖了!」
  楚婉冰气得大叫道:「臭小贼,你休得胡说!」
  龙辉道:「怎么胡说了,我还记得你当时是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我握住你的奶子,这样问‘好冰儿,你这里好大啊,一个手都握不住,你是怎么长的?’你说‘我不知道,你去问我娘亲,是她生的,她的比我还大’!」
  楚婉冰矢口否认:「胡说,我没有讲过!」
  龙辉笑道:「你有,就在我去参加素雅选婿大会的前一天晚上,当时我从秦家回来便去你屋里寻你,你起初还不给我进门呢!」
  洛清妍见他说的有板有眼,有理有据,也就信了七八分,哼道:「原来当时还没嫁呢,就想着如何卖亲娘了!」
  楚婉冰被逗得又气又急,眼圈微红,把心一横,干脆豁出去道:「神气个啥,算起来,你也只是我姐姐!」
  洛清妍瞪圆双目,拧着她半边脸颊,狠声道:「死丫头,你说什么!」
  楚婉冰被扯得脸歪嘴斜,模糊不清道:「明明就是,前世你就是我姐姐,而我比你先过门,反过来你还得叫我姐姐……嗯嗯呃……」
  说到最后被洛清妍拧得小脸歪斜,口齿不清。
  龙辉嘻嘻笑着,继续夸夸其谈道:「还有就是秦家招婿婚礼结束,洛姐姐用冰儿作弄千面郎君的事来开玩笑,这丫头羞得往你怀里钻,当时你们俩的奶子对碰,当真是震撼人心……我就就开始注意洛姐姐了,特别是你跟冰儿在一块的时候,立即旖念万千,浮想联翩!」
  洛清妍气道:「死小贼,难怪每次族里开会都低着头,当时还以为你在沉思对策,原来心里都想着那些下流的事情!」
  气归气,但拧小凤凰的手更加用力,拧得这丫头脸蛋都变形,呜呜求饶,俏丽的玉容也变得怪模怪样,甚是滑稽。
  瞥见小丫头被扯开的小嘴,龙辉又起淫心,提起巨根龙枪便往小妖后朱唇送去,端的是见缝插针,顺着那点缺口一枪入洞,径直侵入美人檀口。
  楚婉冰满腔怨言也无法出口,抡起粉拳便朝他腿脚屁股打去。
  龙辉浸在小妖精口里,感受着内中的温润,笑道:「冰儿,还记得咱们第一次吗?你就是这样给为夫含着的,当时你是又吞又舔的。」
  洛清妍趁机取笑道:「哟,看不出来嘛,你这丫头第一次就这般卖力,难怪日后会助长他的劣行!」
  「呜呜……不是……他……是他骗我……尝菜的……」
  楚婉冰口唇完全被霸占,兼之龙辉本钱粗壮,还不是顶在喉头,嘴巴根本无法正常发音。
  那品菜一事本就复杂,非三言两语可道清,一时间小凤凰是急得眼泪不住在眶内打滚。
  看到这丫头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龙辉于心不忍,帮着解释道:「其实当初是我哄冰儿蒙上眼睛,然后以试菜的名义骗冰儿的。」
  楚婉冰见他帮自己解释,媚眸朝上瞥去,似乎再说算你这小贼有良心。
  虽是被这小贼揭了些尴尬事,但却是以以往的事相互调侃,无形中又多了几分温馨。
  楚婉冰心里美美的,对着口内龙根殷勤侍奉,吹含舔吮,无所不至。
  洛清妍见女儿吞龙吮根投入无比,模样娇俏可爱,也是情火暗涌,轻启朱唇,也凑了过去替爱郎助兴。
  由于龙根被女儿霸占,美妇人只又侍奉对男儿两颗春囊,鲜润的朱唇在两粒饱满的精囊上轻轻吮吻,时而轻吐香舌,时而贝齿微啃,叫龙辉全身又酥又麻。
  「呼呼……」
  享受着这对母女花娴熟的口舌,龙辉美得脖颈通红,不住喘气,「好舒服…
  …洛姐姐,冰儿……」
  闻得爱郎不住喘息,母女二人心意相通,两张鲜嫩的小嘴更加卖力舔吮,先是小冰儿含龟吮菇,紧接着便是洛姐姐吹箫舔囊,大小妖后配合默契,不消片刻便将龙辉品得周身发麻,脊骨酥软,肉柱脉动颤跳。
  精元濒临溃散,龙辉下意识地将两只魔伸到母女胸前,隔着层层白衣便去摸那两对肥嫩圆润的巨乳,脉出同源的乳肉,绵软弹滑,饱满丰盈,即便隔着布料也被阵阵温热熨得掌心酥麻;双重刺激,阳元失守,龙根拨动,激射而出,小凤凰正好含住龙冠,被灌了一口的热浆,只觉得嘴巴又热又暖,而且阳精中更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感觉,烘暖中更带着阵阵的酥麻,小凤凰那根腻滑的香丁都已经麻了,酥麻感不住蔓延,就连两腮也是不住颤跳。
  「呜呜……」
  小凤凰本想吞下,但却遭一阵酥麻,顿时不敢妄动。
  洛清妍见女儿含着一口阳精,样子却是时而蹙眉,时而哆嗦,心知有古怪,立即捧起女儿的小脸,朱唇印来,替她将部分阳精渡了过来,分担一二;阳元入口,洛清妍也是感同身受,嘴巴舌头都木了,酥酥麻麻,其中感觉非一言半语能道尽。
  「天哪,这小子的阳精竟是麻的,他的阳气是越来越淳厚了。」
  洛清妍含着那口精华嗖嗖发抖,心里却是明白,「定是明鸾那枚妖丹的缘故!」
  龙精乃玄阳之华,极为进补,这对妖姬可不会白白浪费到嘴的宝贝,忍着酥麻,将玄阳精华吞下,由喉咙到肚子都是阵阵的麻人快美,叫她们腿股生出片片潮热,汁液暗涌。
  楚婉冰打了个哆嗦,些口齿不清地问道:「天啊,这小贼的东西怎么会这样子的……弄得人家浑身都麻了。前几天他还不是这样的……」
  洛清妍道:「你的小贼得了你鹭姨的妖丹精华,元阳又,更上一层楼,所以射出来的东西都是麻的!」
  楚婉冰一愣,心想若是被这小贼往下边灌那么几下,自己岂不是要被麻得骨酸筋软,也不知要美成什么样子,不由得又爱又怕。
  洛清妍又拧了拧她小脸,调侃道:「死丫头,你以后还敢不敢吃独食?」
  楚婉冰脸蛋一红摇头道:「不敢了!」
  眼眸不经意往爱郎胯间瞥见,见那龙根激射过后仍是精神奕奕,肥硕粗壮,心中不由一荡,身子一阵烘热。
  「洛姐姐!」
  忽闻龙辉叫自己娘亲,楚婉冰回过神来,只见这小贼拿着一小碟果肉正对娘亲坏笑。
  洛清妍幽幽一叹,声调含嗔蕴媚,身子半卧而下,玉手捏住裙裾缓缓掀开,两根凝乳般的美腿慢慢露出,随着裙子上抬,腿根春光绽放,那抹肥嫩饱满的雪阜正如妙花含苞,两瓣肉呼呼的蛤唇正紧紧合拢,将内里鲜艳的红脂给牢牢盖住,不露半点颜色。
  「冰儿,快过来!」
  龙辉柔声笑道,言下之意已经十分明了,楚婉冰见母亲也顺了这小贼,心知再做抵抗也是多余,便也认命地挨了过去。
  虽然前面有过两次经验,但小丫头还是有些羞怕,面颊薄晕,娇躯发颤,洛清妍怜爱地将她抱住,吻着她道:「冰儿,今天可是大喜之日,该尽兴的就一定要尽兴!」
  楚婉冰嗯了一声,将头埋在母亲怀里,已然默许。
  难得这丫头这般乖巧配合,龙辉大喜,激动地将小丫头的裙子也掀了起来,挂在腰间,两团嫩柔肥腻的股肉便颤巍巍映入眼帘,由于这丫头是趴在她娘怀里,正好形成了母下女上的姿势,同样光洁的玉阜,蛤唇柔腴,蚌珠鲜艳,恰好贴在她母亲上端,两只玉蚌紧挨在一块,龙辉细细欣赏,相互比较,洛姐姐年纪较大,丰腴熟媚,再加服用先天阴果和孕育两胎,肉蛤更为肥嫩多汁,两瓣花唇柔腻饱满,好似蘸饱花汁的厚藻肥贝;小冰儿青春灵动,丰满俏媚,身负第八凤魄,享受爱郎雨露最多,玉壶鲜艳娇嫩,两片蜜唇晶莹欲透,裹在一起的形状就像是鲜润欲滴的蜜桃。
  看着母女两鲜美夺人的雌性肉花,龙辉忽发奇想,趴在她们底下,双手齐出,两手的拇指食指将四片蛤唇剥开,两只肉蛤同时开口,露出里边深藏的媚肉,顿时胭脂翻涌,花雾弥漫,暗香扑鼻,洛姐姐里边的红脂似乎皱褶更多,冰儿的花径媚肉更为紧凑,两朵玄阴媚花绽放吐蕊,花香靡心。
  龙辉用嘴衔起一块果肉,便朝冰儿的花径送去,抵住丰美的肉蛤,将果肉塞了进去,进去一小节后,龙辉改为用舌头顶送,最终才将果肉置入花房。
  冰滑果脯贴着腟肉,楚婉冰娇哼一声,浑身哆嗦,红脂翻涌的销魂蜜户又成为了这小贼的美味佳酿的浸泡地。
  紧接着他又如法炮制,将第二枚果肉塞入。
  塞了两枚给小凤凰,龙辉又往大凤凰的腟道里送了两枚。
  他以一张巧嘴纵横花间,逗得母女二人娇呼媚吟,浪声不断,花底更是汁液横流,潮润湿泞,美得龙辉不住叫好,一番辛勤耕犁,总算将果肉填满花房,洛清妍和楚婉冰都是腮红颈晕,眉翠目润,既娇羞又含情,直叫男人魂走魄离。
  「洛姐姐,冰儿!」
  龙辉动情不已,将她们母女又是拥入怀里,左亲右吻,爱不释手,母女二人也被他调教得柔媚温艳,雌伏乖巧,正是双凤妖娆侍君郎,倚人并蒂媚骨花。
  屋外忽然响起脚步声,洛清妍连忙替他系好腰带,穿好裤子,低声笑道:「
  龙儿,秀婷妹子和雪芯回来了,你可别太猴急,煞了风景!」
  龙辉搂着她们母女的手不由一紧,笑道:「这是自然,我绝不会辜负今夜这片良辰美景!」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2 08:01:08

【龙魂侠影 第22集 狼烟不灭 第19回 盘龙册封】
  纵欲一夜,龙辉倒在粉肉间睡去,清晨时分,他已经悠悠转醒,鼻间环绕着阵阵腻香,香气极为醉人,诸般滋味混杂在一块,乳甜、芳茗、清兰、艳花……
  龙辉迷糊间转了个身,恰好触及一具温润丰熟的女体,然而这名妇人也背对着自己侧身睡觉,看不清面容,再加上一夜欢愉,四名美妇人的发式早已凌乱,也不能从发式辨别。
  龙辉眯着眼伸手环过妇人胸前,希望藉借其乳量来断定这是那名熟妇。
  妇人低吟一声,似乎被龙辉扰了清梦,伸手掩住胸乳,隔开这只魔爪。
  龙辉攀乳不成,便将手顺势滑下,贴着妇人腻软的小腹而下,触及一抹丰盛茂密。
  如此丰美的水草唯婷姐姐有,龙辉暗笑一声,心起淫火,龙根勃起,挪动下身贴在于秀婷丰润的肥股后,拱了几下,龙冠便挤入紧凑的臀沟,老马识途,径直探至酥嫩熟肥的肉蛤,大半颗龟菇挤了进去。
  于秀婷被这冤家闹得睡不着,剑眉轻抖,悠悠转醒,扭过螓首,星眸含羞带嗔地看着他,咬唇道:「大清早的,你就不能消停点?」
  龙辉道:「有姐姐这般绝代佳人在旁,若就这么消停了,岂不是有损大丈夫之气。好了,婷姐姐,把腿儿稍微张开一些,让小弟好进去!」
  于秀婷怄气地夹紧腿股,令得龙根难以寸进,龙辉嘻嘻一笑,手掌抚摸着美妇丰润的大腿,手法柔和细腻,好似无数根羽毛撩在妇人熟润滑腻的肌肤,于秀婷不堪挑逗,腿肚子酸软,被龙辉用手轻轻分开,美妇人就这么侧着身子被侵占。
  龙根侧面插入,由于姿势限制,并不能一枪挑中花芯,只是花径前口处细细磨动,龟冠来来回回地刮着腟肉,酥酥麻麻的着实惹人,于秀婷花芯短浅且又敏感,最是受不得鞭挞,反倒是这般柔风细雨的欢爱更对她胃口,舒畅快美直渗心扉,眯着眼睛吁吁低喘,好不享受。
  龙辉感觉到美妇的腟腔涌出丝丝腻液,裹得肉棒油润温热,便知她已经动情,便轻咬着她耳垂问:「舒服吗?」
  于秀婷娇哼着点头,护住胸乳的双手也放松了,任得龙辉握住一颗梨瓜硕乳,忽然身子一僵,连连吐着冷气,原来她腟屄分泌丰沛,滑不溜秋,龙辉一时控制不好力道便戳在花芯子上,酸得她骨头都轻了几斤。
  「别,别这么深……」
  于秀婷哆嗦着道,雪臀不自主地挪开了几寸,但紧接着又往后退了几分,既怕被男儿捅到花底,又舍不得方才那销魂滋味,患得患失,半阖星眸享受起来。
  咯的一声娇笑,惊得于秀婷睁开眼睛,只见面前一双妩媚凤目正盯着自己,羞得于秀婷脸颊一红。
  她另一边躺着的人正是洛清妍,这清晨偷欢哪能瞒得过这妖媚熟妇,此刻她朱唇勾起一丝挪揄的笑意,嘻嘻调笑道:「妹子,你大清早的就偷吃,也不管别人还在酣睡,忒不厚道了!」
  「不是的……」
  于秀婷想辩解几句,但无奈脸嫩面薄,下体又是麻人的酥美,令得她舌头一阵打结。
  洛清妍以薄被裹住玲珑丰润的胴体,半露藕臂粉腿,半遮半掩间更有迷人风韵,看得龙辉一阵心悸,肉柱在于秀婷胯内又胀大了几分。
  龙辉吞了吞口水,棒法再添几分凌厉,干脆抱住于秀婷翻了个身,让她仰卧在自己身上,在下边添抽挥枪,剖屄开穴,杀得于秀婷花蕊酸麻,身若柳絮飘舞,两颗梨乳随着身躯抖动而上甩下抛,乳浪翻飞。
  龙辉的巨龙在美妇短浅的花穴内出入无度,次次露首没根,把红艳艳的篷门嫩肉不停地翻进带出,花露飞溅,一双大手还顺势握住于秀婷那对傲峰肆意揉玩;只觉肉棒所触,温热滑腻,仿佛落入一个紧暖的肉套子中,紧紧箍着,不停捊动。
  花腔的充实感令美妇人体颤腿摇,但却仍紧咬朱唇,偶尔漏出几声娇吟,但下身的噗哧,噗哧捣弄声不绝于耳,花露不停自龙茎抽带而出,滑滑滚流,花蕊绽开。
  于秀婷身体深处,酸涨间是那无穷无尽的酥麻快美,蜜屄快美,嫩蕊酸楚,令得她情不自禁地坐起了身子,双手按在男儿膝盖之上,仰着秀润的颈项,腰臀轻轻摇摆着,研磨男儿的肉柱。
  这般背骑姿势虽不见美人正面,但仙后的一对圆乳实在丰腴,腋下都可见两团上下波动的雪腻乳丘,于秀婷腰声腴润,臀却更加丰隆肥翘,晃动研磨肉棒间,蜜液溅出,将那蜜桃般的臀瓣抹得油亮,鲜艳欲滴。
  龙辉臀肌用力,将她一下一下抛顶起来。
  于秀婷被顶得魂儿迷离,两条美腿不受控制地大大张开,媚眼朦胧间望向自己下体,却见龙根青筋浮起,凶猛异常,呼啸地在自己粉胯间出没。
  龙辉朝洛清妍招招手道:「洛姐姐,快过来,让我也好生伺候你!」
  洛清妍笑道:「免了,你还正忙着呢!」
  龙辉道:「正所谓能者多劳嘛!」
  洛清妍玉手支腮,侧卧着身子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道:「你难不成想用分身?
  」
  龙辉笑道:「母后若是想,儿臣自当效劳!」
  洛清妍啐道:「不许用那东西。」
  龙辉道:「冰儿可是喜欢得紧呐!」
  洛清妍嗔道:「那小蹄子喜欢是她的事,与我何干!」
  龙辉笑道:「不是说有其母必有其女吗?那小妖精风骚放荡,胃口越来越大,你这大妖精岂非更甚!」
  洛清妍凤目一寒,狠狠捏了他春囊一把,惊得他险些软了下来。
  龙辉求饶道:「洛姐姐,我错了,这就给你赔罪!」
  洛清妍道:「你怎么赔法?」
  龙辉道:「自然是用嘴了!」
  洛清妍媚眼若水,刨了他一下,朱唇勾笑,盈盈起身,在龙辉头面上端提臀分腿,水润的媚胯顿露了出来,光洁得赫如羊脂白玉一般,高高坟起的雪阜光油油滑溜溜,寸草不生,一览无遗,两瓣蜜色的肥厚美肉紧闭,一小条晶莹剔透的细嫩粉肉从缝间挤出,泄露出丝许内里的春媚。
  妇人裆胯的气味极为诱人,除了甜腻,当中多了几分异样的气味,似腥若膻,闲之欲酥。
  被这奇香一袭,龙辉登时血脉沸腾,通体如焚,伸出拇指食指搭住两瓣肥美肉唇,朝外一剥,登见红脂翻绽,水光闪烁,似乎冒着腾腾热气,柔红鲜润的媚肉好似蒙上一层雾气般,端的是一副惊心动魄的瑰丽绮景。
  「啊!」
  妇人娇躯发软,阵阵酥软。
  龙辉凑首而上,埋面花溪……洛清妍轻颤,美不胜收,玉手不禁摁在他的发顶。
  龙辉舌挑唇吮,配合着手指搅拌又吸又咂,汲得满口膻腻香甜,殊不知这妖妇的玉蚌花汁比那春丹媚药还要催情,不觉如痴如醉,越发难以自拔,肉柱越发鼓胀,杵得于秀婷花汁汨汨而渗,乳摇臀抖,美得死去活来。
  反观洛清妍也不好受,被龙辉一番吸咂得雪腹抽搐地颤抖,媚然无力地哼吟道:「小淫贼,好生讨厌,舌头……舌头别往里边钻……酸死了……」
  「师姐,扰人春梦最是讨厌!」
  随在龙辉一侧的鹭眀鸾睁开眼睛,不满地嘟囔道。
  「师妹,你什么时候醒了?」
  「师姐,你叫得这么大声,聋子都被你吵醒了!」
  「嗯嗯……明鸾,对不住,姐姐不是有心的……」
  道歉的话音尚未结束,却见洛清妍眼波似醉,浪叫了起来,喘息道:「噢!
  别太里边啊……死小子,叫你别乱钻,还要钻……」
  鹭眀鸾看得心痒,凑来芳唇,呵着热气一口吻住龙辉左侧乳头,只酥得男儿木了半个身子。
  龙辉挖屄吮蜜,犹服媚药春丹,端的是越战越勇,臀肌不知疲倦地上下抛送,龙根左右穿梭,枪枪皆中于秀婷嫩蕊仙宫,杀得没美妇人肉蛤好似湿糜润烂。
  啊——于秀婷再难承受,启唇娇呼,花蕊倏绽,阴精倾斜而出,热辣辣油汪汪地浇在龙冠,将两人臀胯濡得泥泞烂润。
  靡仙音脱口而出,满屋子的人皆难幸免,同时遭殃,鹭眀鸾股间一热,两瓣蛤唇一开一阖,溢出一注花浆;穆馨儿虽在装睡,但靡靡仙音入耳,叫她再难淡定,小腹一热,花蕊崩绽,小尿片刻;洛清妍耳听靡音,胯受舔吮,更是爽利,肥嫩的穴心子收缩蠕动,一股浓郁的春蜜便浇在龙辉脸上,熏得满屋媚香……于秀婷被杀得肢软体酥,嘤咛一声便又歪倒在榻上。
  龙辉安置好这二娘,便欲将大娘一并拿下,洛清妍夹紧双腿,身子向后挪去,道:「你先别忙着跟人家胡闹,你还是先照顾一下明鸾和馨儿妹子!」
  鹭眀鸾笑道:「师姐,分明是你大清早地起来发浪,怎么现在就怂了?」
  洛清妍道:「龙儿,昨夜我跟秀婷妹子的前后都被你贯通了,但明鸾跟馨儿妹子后路却是安逸得很,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这是自然!」
  想起还有两朵菊蕊未任采,龙辉一阵兴奋,粗硕的肉棒抖了几下,狰狞地直指鹭穆两妇。
  「干娘,日上三竿了,还不起床吗?」
  龙辉笑呵呵地凑到穆馨儿身畔,伸手去搂妇人,嘴里调笑道:「懒虫就该被打屁股!」
  穆馨儿只觉得后臀一热,被一根坚挺紧紧挨着,龙根沾满于秀婷的腻汁,兼之穆馨儿的肌肤滑腻,径直直滑到她股心里去,三磨两拱便有半粒巨头戳进了小小的菊眼内。
  穆馨儿乍然尖啼,泪水顿迸。
  龙辉初尝美母菊庭,只觉棒头给圈韧物紧紧勒着,出奇爽美,忍不住又顶了一顶。
  穆馨儿感觉到半颗龟菇已经抵在臀沟,吓得睁开眼睛,推拒道:「龙辉,不要啊!」
  鹭眀鸾瞧得仔细,忙飞手捉住,将巨棒止住,嗔道:「你好狠啊,这么大还横冲直撞,不怕将你娘撕成两半?」
  龙辉笑道:「是我疏忽了,累得干娘受苦,该罚该罚!」
  说着抽回肉棒,穆馨儿心情才稍稍平静下来,忽然感到身子被提了起来,摆成四肢伏榻,丰臀后撅。
  男儿伸手握住两片腻滑的股肉,朝两侧掰开,股沟臀瓣如花绽放,吐出中央那抹淡褐色的嫩蕊。
  龙辉把脸整个埋进了穆馨儿的阴部,舌头轻伸,扫在花间蜜缝,时舔肉蛤,时梳水草。
  「啊……」
  穆馨儿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整个身子发出一阵颤抖,龙辉舌头极为灵活,所带来的快感丝毫不逊于真正交欢。
  渐渐的,穆馨儿不再抵抗,腿不断的分开,屁股翘得更高。
  快感越来越强烈,穆馨儿感到十分舒服。
  忽觉菊眼一紧,被一根细长钻了进来,竟是龙辉的手指,她本想抗拒,但前穴的舒畅叫她心神失控,臀胯暖烘烘的,生不出一丝抵抗的力气。
  龙辉的手指伸入了一个指节,感到美妇的菊肉缩紧,勒得丝发难进,于是便用伸进去的指节在里边作怪,时旋时挠,扣肠刮壁,好不痛快。
  穆馨儿被他玩得身子发热,更是觉得肛门深处传来一阵阵难受的骚痒。
  龙辉轻轻的搅动着,指法灵巧多变,正是催情秘术,逗得穆馨儿周身发麻,春情难耐,使得她感到骚痒越发清晰。
  「干娘,疼吗?」
  龙辉柔声问道,循循诱导着,「要我退出来,还是伸进去?」
  穆馨儿面颊绯红,轻哼道:「深一点吧……我觉得里面有些麻痒!」
  龙辉又伸进一个指节,指根被肛门的肌肉紧紧咬着,指尖被一层软软的东西包裹着,心知这义母已经开始有了感觉。
  于是又在穆馨儿的阴蒂上舔了一会,便把另一手的食指插入了穆馨儿的花径。
  首遭前后开道,双棍夹杀,穆馨儿身子一僵,死的咬住枕头,动情的哼着!
  两只手指隔着一层肉膜都能感觉到彼此的存在,时而相互挤压,时而你进我退,再用另外的指头去轻挠穆馨儿的蚌蒂,将美妇人刺激得哪里毫无半分理智,唯有咬紧枕头,哼哼娇吟;扭动腰部,臀肉滚滚。
  龙辉试着往美妇的两个肉洞里各加入一只手指,此刻她肉蛤早已溢满淫水,前路添指并没有费多大力气,然后他又在前蛤沾了些蜜液,往后菊塞去。
  里里外外都已湿透,龙辉的四只手指轻易进入到她的体内。
  另类的充实感叫穆馨儿感觉到自己快要飞上云宵,银牙越发紧咬被褥枕头,发出一连串沉重的鼻息。
  龙辉看到穆馨儿舒服成这样,也甚是兴奋,手指在穆馨儿的前后双洞里搅动得更卖力,激起阵阵的水声,穆馨儿感觉到高潮就要来临,牙根一酸,无力再咬枕被,张口娇啼,大声尖叫,双腿无力,身子瘫软。
  龙辉看到穆馨儿小泄一番,便慢慢的从穆馨儿体内拔出手指,肉蛤前穴的手指很容易就出来了,但另一个洞里的两只手指在回抽时却带得肛蕊微微外翻,带出一抹红红嫩肉。
  穆馨儿正觉昏美,突感被一钝物抵住菊眼。
  「呜……」
  一声闷哼,穆馨儿被顶开菊门,小腹一阵鼓胀,身子随之向前晃动,两颗倒垂的酥乳抖得好生迷人,雪浪滚滚……海风吹拂,盘龙号甲板上莺声燕语,飘香阵阵。
  楚婉冰笑嘻嘻地趴在船栏边上,迎着海风眺望远方,道:「碧柔,你快来瞧瞧,盘龙岛在那个方向?」
  林碧柔笑道:「冰儿,还有一天路程呢,你不用着急!」
  楚婉冰嘟嘴道:「怎么能不急,这里除了你跟无痕之外,都对盘龙圣脉一片陌生!」
  林碧柔道:「蝶姐姐也在盘龙圣脉呆过一段日子!」
  崔蝶大肚便便,套着一袭宽松的绛衣朱裙,眯着眼笑道:「那也是很短的时间罢了,有很多东西都不记得了!」
  楚婉冰道:「是啊,咱们一大群人都是初来咋到,要是闹了笑话可就不好了!」
  林碧柔接口道:「望月将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冰儿你到时候就只管走下船,披上凤袍后冠,安心做东宫娘娘就行了!」
  楚婉冰嘟嘴道:「就因为这样子更该好好注意一下,要不然明天可要闹笑话了!」
  白翎羽伸了伸懒腰,打趣道:「东宫娘娘,你平日里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就怕了这么一个区区册封大典!」
  楚婉冰粉面微晕,啐道:「死丫头,连你也来找我开心!」
  说着便伸手来挠她痒。
  白翎羽不畏痒,任她挠来挠去。
  涟漪凑过来道:「翎羽不怕痒的,倒是比较怕那个……」
  说着便将目光往白翎羽小腹投去,楚婉冰会意过来,嘻嘻笑道:「来,快帮我摁住这头母麒麟,那几根点燃的蜡烛来!」
  白翎羽想起当初被她修理的情形,不禁害怕起来,连忙求饶道:「好姐姐,你放过我吧,大不了明天我帮你盯着,谁敢笑话你,就一枪戳死!」
  这四女性子较为活泼,相互嬉闹也是常用的事,一时间甲板上莺莺燕燕,好生悦耳。
  而另外的众姝便稍微腼腆文静,魏雪芯、秦素雅、皇甫瑶、玉无痕则站在一旁看着。
  林碧柔觉得不够热闹,便朝魏雪芯打趣道:「西宫娘娘,你怎么不说话哩!
  」
  这话一出,楚婉冰立即想到这个妹子,伸手将她拉过来道:「好妹妹,明天就要到盘龙圣脉了,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魏雪芯嗯了一声,微垂螓首道:「咱们姐妹一切都按照大典规矩走便是了,用不着什么准备的!」
  秦素雅摸了摸圆润的肚子,道:「就咱们在这儿替明天的事瞎操心,偏偏最重要的人还不出现!」
  众姝立即静了下来,那最重要的人为何不出现她们都是心知肚明,这下子可叫楚婉冰和魏雪芯这两宫皇后好生尴尬,姐妹两粉面一阵绯晕,耳根染霞。
  楚婉冰暗骂道:「这死淫棍也真是荒唐,都快两天了,还不出来!」
  一咬银牙,拉着魏雪芯便往船舱内走,低声道:「雪芯,咱们去把那混蛋揪出来!」
  魏雪芯红着脸,咬唇道:「现在?合适吗?」
  楚婉冰哼道:「那混蛋满脑子淫秽荒唐,要是咱们再不去管,他明天一定还窝在屋子里。对了,待会先给他来顿板子,叫他长点德行!」
  姐妹两提着裙子快速跑到船舱顶层,越是靠近那间房屋,魏雪芯的脸也越是艳红,心跳越来越快。
  楚婉冰道:「雪芯,推门!」
  魏雪芯雪靥涂丹,手举到一半却停住了,毕竟这是母亲的香房,里边的那是何等光景,她连想也不敢想,更别谈推门而入。
  见妹子不敢动手,小凤凰干脆自己来,伸手便推开房门,一股浓香扑面而来,媚得渗入骨子里,熏得她脑袋一阵昏沉,身子烘烘暖暖,眼波一阵迷离。
  入眼所见,只见那张大床上,躺着三具粉白鲜润的女体,而那小淫贼正将一具丰满雪润的胴体抱在怀里,手掌捧着肥臀上下耸动,妇人两颗嫩肥圆熟的奶子正挤在男儿胸口,以微小的幅度嗖嗖颤抖着。
  「啊!」
  洛清妍倏然一啼,身子猛地绷紧,两颗奶子抖得更欢,只见龙辉提起双手,一把握住了在自己面前跳动肥美肉球,用力地揉弄起来,将两颗浑圆饱满的乳球挤压成各种形状。
  挨了数十下,美妇的肚皮一抽,咬着擎天龙柱的玉蛤迸出大股腻汁来,激流奔涌地冲洒在男儿腹上,但见其中白浊丝缕,竟是丢得死去活来。
  再看其余三妇:鹭眀鸾蜷缩成团,好似一只煮熟的大白虾,腿间红肿,白浆汨汨而渗;穆馨儿趴在榻间,臀瓣分开了不少,那朵菊蕊嫣然绽放,露出一个肉孔;于秀婷侧卧身子,眼波涣散,大口喘气,雪躯布满汗水,披散的头发黏贴在脸颊、脖子等处,胯间浓密的耻毛黏成一团。
  「这个牲口……」
  这一幕看得楚婉冰一阵心颤,若自己敢走进去,定不会好过,也不知要被这冤家摆弄成什么羞人模样,想到这里竟起了一丝怯意,收回了步子,脸蛋一阵绯红,蹉跎了许久,小心翼翼地将门关上。
  「雪芯……咱们走吧。」
  楚婉冰心跳加速,拉起离心似箭的妹子快步溜走。
  龙辉海上销魂,艳福无边,神州却继续暗流涌动。
  一支骑军护送着一架马车驶入金陵玄,行至玄天府门前停下,车内踏入一名俊朗男子,府门外的护卫齐齐行礼:「月长老,您来了,诸位大人已经在内等候多时!」
  月俊宛微笑颔首,往府内走去,便见正堂内并列着数名龙麟军武将高层,风望尘、凌霄、王栋、梁明、孙德、妖族一行人中则有燹祸、豸冠、百战、曲鹄,至于螣姬已经随龙辉出海,而袁齐天和明雪竟也不在其中。
  燹祸道:「月狐狸,是时候给咱们看看你这这段日子的成就了吧!」
  百战道:「这段日子将大部分人手都给你抽调使用,要是不交出个满意的答卷,小心抽了你的皮!」
  「嘿嘿,你们就尽管放心吧!」
  月俊宛道:「昔日我军同沧贼交战,曾吃了铁甲神雷和焚油车的大亏,所以这些日子我冥思苦想,也设计了一些战车,以备他日之变。」
  说着铺开卷轴,道:「先说这辆车吧,它以狮相为形,名曰狮牙车,内以三千六百七十九枚机括连接,以烈火炎石为元力驱动,长两丈三尺,宽一丈一尺,高九尺,装载一口重炮,再加三口震天弩,外裹寒铁甲!」
  风望尘对于机关御甲术颇有心得,见了图纸后也连连称赞,说道:「月长老果然是天下巧手,依风某看来,此车若能推广全军,威力绝对远胜当日的铁甲神雷。」
  月俊宛道:「此车只是战车军的基本作战单位。水师之中有旗舰,那陆战车中也可设一主战车。」
  豸冠道:「还要什么主战车?炼神浮屠不就可以了吗?」
  月俊宛道:「炼神浮屠太过凶悍,没必要次次开战都把它搬出来吧!」
  风望尘道:「也对,毕竟炼神浮屠乃我军最强杀手锏,非到万不得已实在不宜动用,月长老请继续讲下去!」
  月俊宛又铺开另一张卷轴,说道:「此车以巨象为形,内在驱动元力也是烈火炎石,长八丈七尺,宽三丈六尺,高一丈三尺,转载三口重型火弩炮,以及十口震天弩和三十颗兽魂精魄,一旦作战,除了弩箭外,还可召出兽魂助战!」
  百战顿时来了兴趣,忙问道:「这战车叫什么名堂?」
  月俊宛道:「叫做巨象车。」
  百战哈哈笑道:「狐狸说得好,巨象主战,狮子就是辅战罢了!」
  豸冠骂道:「大笨象,就那么几辆车你也能瑟个屁!」
  眼见这双死对头又要吵闹,风望尘急忙打圆场道:「二位长老请息怒,无论是巨象车还是狮牙车都是我军的重要作战手段,两者相互辅助,协同作战才能克敌制胜嘛!」
  月俊宛打了个呵呵,转移话题道:「陆战之后,咱们再瞧瞧水师战船吧。」
  凌霄插口道:「光看图纸始终是纸上谈兵,月长老,可有实物让吾等一观!
  」
  月俊宛笑道:「这个自然是有的,还请诸位随吾来。」
  众人随着月俊宛走出玄天府,御风登云,飞出金陵,再由凌海郡出海,飞到三十里外的一座海岛。
  站在沙滩上,月俊宛打了个响指,道:「小的们,把宝贝都拉出来!」
  密林中传来隆隆车轱声响起,一尊战车驶出,其形如雄狮,威武昂然,正是狮牙车。
  月俊宛下令道:「射!」
  狮牙车背上的火弩炮猛地一震,闷雷轰鸣,一道钢钎裹着火焰飞掠而出,打入海中,只闻轰隆一声,炸得水花四溅,其威力波及十余丈水域,令人惊诧!月俊宛解释道:「战车的弩炮都已经刻上了爆炎咒,钢钎也是用沧海火石打造的,所以威力比一般的大炮厉害。」
  「再把巨象车推出来!」
  只见战车如同一座小山般碾压而来,就犹如香象渡河,震得大地晃动不已。
  豸冠有意挤兑百战,说道:「这笨象车不过是大了点,也不见得有多厉害!
  」
  百战哼道:「光说不练,有本事你来试试看啊!」
  豸冠道:「来就来,月狐狸,我来接这笨象战车一炮,看看它有多厉害!」
  月俊宛道:「狮子哥,你还是别试的好!」
  豸冠呸道:「臭狐狸,你小看我?」
  月俊宛道:「不是这样的……」
  豸冠道:「那就别啰嗦,赶紧开炮吧!」
  月俊宛无奈摇了摇头,呢喃道:「这是你自找的。」
  众人让开到一侧,只留下豸冠独对巨象车。
  月俊宛朝战车摆了摆手,打了个开炮的手势,只见战车两侧机关开启,伸出数条铁索钻入地底,随即顶端炮口一阵通红,豸冠脸色大变,暗骂道:「他娘的,竟然是炼神火炮!」
  炮口绽赤芒,烈火贯天虹,一股热能席卷而来,不容豸冠细想,他立即聚起一身元功,化出雄狮妖相。
  轰的一声,沙滩被炸出一个大坑,一股炙热气浪笼罩四周,众人急忙围过去看,只见豸冠上衣破碎,头发焦黄,好生狼狈。
  百战哈哈笑道:「哟,好一碟红烧狮子头啊!」
  豸冠气得大骂:「臭狐狸,车上有炼神火炮,你干嘛不早说,是不是跟大笨象串通好一起坑我!」
  月俊宛委屈地道:「是你要以身试炮的!」
  豸冠跳了上来,揪住他衣领道:「死狐狸,为什么我的狮牙车没有炼神火炮,偏偏给大笨象的车安上去!」
  月俊宛道:「狮子哥,这可不能怪我,狮牙车的规模根本不适合安装炼神火炮!」
  豸冠气道:「老子不管,你立即给狮牙车也装上炼神火炮!」
  月俊宛哭丧着脸道:「大哥,这样子狮牙车根本就走不动了!」
  咳咳!风望尘干咳一声,打圆场道:「二位长老莫要再争了,依在下看,狮牙车重在机动性,乃驱逐敌军的利器,而巨象车重在威力,等于一个小型的炼神浮屠,攻城拔寨无所不利,两者配合才可发挥最大威力,没有谁强谁弱之说!」
  打消这对狮象活宝斗气较劲的心思后,风望尘继续问道:「月长老,陆战利器咱们已经见识过了,请问水师又有何法宝呢?」
  月俊宛道:「水师依旧沿用主舰、战舰结合的战法,月某只是多加了一项新玩意,诸位请看!」
  说着再发了个指令,紧接着海面涌起一团水花,冒出一只黑色物体,观其模样似乎是鲸鲨之流的鱼类。
  月俊宛笑道:「大伙不必疑惑,此物名曰玄鲸舟,在下可是捉了一头鲸鱼研究了许久才设计出这玄鲸舟的。它里边有一个水囊,只需将水灌入水囊,便可潜水,若要上浮便将水囊内的水排出,配有分水箭,擅水下攻击。正好可跟魔界玄海底下那些怪鱼斗上一斗!」
  风望尘道:「魔界玄海内有无数凶鱼恶怪,我军的蛟龙虽然威猛,但终究数量不及对方,如今得这玄鲸舟助战,倒是增添了不少胜算!」
  凌霄蹙眉道:「玄鲸舟是不错,但水底下漆黑一片,再者乱流窜动,普通人的眼睛根本看不远!」
  月俊宛道:「此事不难,青鳞蛇族皆修有补天诀,其蛇眼目力过人,由他们担任玄鲸舟指挥便可!」
  凌霄道:「蛇眼可辨别活物,但若是煞域练就的尸怪呢?」
  月俊宛不禁一愣,脸红道:「这个我倒没有考虑。」
  风望尘道:「此事不难,咱们可以向鸿钧掌教讨些修有阴阳法眼的弟子,阴邪鬼物他们一眼就能看穿!」
  月俊宛拍手道:「策相妙计!水陆两军的军械已经有了个初步雏形,至于天上的军械仍在打造之中,再过半个月便可让诸位一饱眼福。」
  风望尘道:「要打造一支成形的队伍,所要消耗的烈火炎石实在不菲,又是如何保证这矿石的供应?」
  月俊宛笑道:「地上没有,咱们可以到天上取啊!宇外星辰浩瀚如海,不计其数,要什么矿石没有?」
  众人一愣,百战问道:「要出宇外,就得经过九天寰宇的罡风烈劲,你这小身子骨,弱不禁风的,如何经得住?」
  月俊宛笑道:「我功夫是差,但咱们族里也有不少厉害的年轻人嘛,他们展翅一飞就可以越过九天寰宇了!」
  曲鹄脸色一变,骂道:「死狐狸,难怪我这段时间没有看到陆飞,敢情是被你拉去做苦力了!」
  风望尘笑道:「好了好了,诸位长老,不要再拌嘴了。明日便是龙主的册封大典,咱们办完正事后,也该赶赴盘龙圣脉参加此次盛典了!」
  燹祸道:「确实是如此,咱们也该动身了。」
  月俊宛蹙了蹙眉头道:「老二说的没错,但……袁老大跟明雪呢,他们两该不会是去私奔了吧?」
  曲鹄干咳一声道:「袁老大前段日子闲得发慌,就去铁壁关找杨督帅叙旧了,明雪也跟了过去,相信明天他们回准时到场的!」
  盘龙号抵达圣脉神岛,港口处整齐地列着两排士兵,十八匹骏马拉着一架巨大行轩在码头恭候多时,待龙辉等人下船后立即上来迎接,将众人送到神龙山顶。
  下了行轩,龙辉令诸女先到后宫梳洗着装,自己则走到偏殿。
  风望尘已经在殿内等候,见了龙辉忙拱手行礼,龙辉道了一声免礼,便问道:「风策相,这段日子神州内有何进展?」
  风望尘道:「朝廷派遣密探到了西夷,证实西夷诸国已经沦丧,而且当初鸾妃娘娘所控制的西夷王子也成了半尸半妖!」
  龙辉来了兴趣,问道:「朝廷是何人担任密探?」
  风望尘道:「当今国舅,侯战戈!」
  龙辉点了点头。
  风望尘继续说道:「朝廷册封铁老元帅的孙子铁鹰为西元帅,拜一等侯爵,并让他全权负责训练新兵种和准备新战法。」
  龙辉问道:「那仇白飞呢?」
  风望尘道:「他也被任命为水师元帅,下个月准备开始重组水师!」
  龙辉问道:「那朝廷准备如何对付煞域?」
  风望尘道:「依照目前的迹象来看,朝廷应该准备兵分两路,一路直捣黄龙,进攻煞域;另一路便是截其后路,远征西夷。」
  龙辉道:「仇白飞担任水师元帅,应该便是负责远征西夷。如今神州主要河道还有海路被咱们把持着,他根本没地方训练水师,皇甫铭皇甫铭明地里对他厚待,但却丢了个探手山芋给他,显然是有意刁难这个先皇的老臣子!」
  龙辉道:「这样吧,他若向咱们提出交涉,便给这位仇大帅大开方便之门,让他在江南内建造水师!」
  风望尘一愣,奇道:「龙主,这岂不是开门揖盗?」
  龙辉笑道:「非也,这是请君入瓮。他们在江南建造水师,就必须造船坞,这样一来岂不是跑得了和尚……」
  风望尘恍然,笑着接下去道:「跑不了庙!龙主果然英明,如此一来,这些东西就是咱们的囊中之物,还可买个顺水人情给仇白飞!」
  龙辉道:「我临走前曾命令月俊宛制造新的军械,成果如何?」
  风望尘道:「水陆军械已经造出原形,天上的军械还正在制造中,相信不出数日就有结果了!」
  龙辉甚是满意,道:「待仇白飞来日远征西夷,咱们也派遣水师助战,顺便检验一下这新军械在水中的实战效果!」
  铜钟敲响,吉时将至,龙辉和风望尘谈话终止,立即换上华袍礼服,头戴高冠,登上玉台。
  龙辉登高而望,只见台下站满了人,有盘龙圣脉的子民;有军中旧部;有神州而来的宾客,慕容熙携两名娇妻也在其中;妖族众长老也到来观礼,就连平日不见踪影的袁齐天也来了。
  礼炮三响,天空风云翻涌,倏见金光涌动,龙形盘旋,正是五爪金龙。
  金龙长啸,天地变色,雷鸣滚滚,再添龙主威严。
  时辰已至,望月担任此次礼官,手持玉册俏然而立,以清亮悦耳的嗓音念诵道:「历劫千载,真龙回归,诸卿劳苦功高,特此敕封!」
  先是拜风望尘为相,统率百官,紧接着便是封凌霄为勇武侯,任陆战大元帅;王栋为破阵侯,梁明为神箭侯,孙德为掠阵侯,三人同列一品上将军;妖族长老曲鹄也拜一等侯爵,担任空战大元帅;岳彪、徐虎、马义等一干龙麟军旧将便封为二品将军;薛乐等一干最先从京师转投江南的文官便担任文职一品官员。
  八大长老中、鹭眀鸾卸任,袁齐天不愿辛劳,余下六妖进驻玄天府,各自负责一方事务,螣姬卸下毒牙任职,为新成立的锐眼部总管,专门负责精锐部队的掌管,其麾下除了负责暗杀的毒牙、收集情报的雀影外又多成立了几大精锐,分别为负责陆战的奔雷、负责空战的吞云、负责水战的龙啸。
  誊咲、摩云、蝎鳌三妖擅长使毒、暗杀,则分别为毒牙的一二三统领,共同拜二品将军;雀影则继续由涟漪掌管,月灵夫人为其副手;奔雷主要为强攻城寨,斩首敌酋,由赤狮统帅,荒奎、狼嚎天为副手;吞云则由傲鸟族新秀陆飞掌管,由于此族人数较少,便无副手相助分担;而龙啸则是五百蛟龙群,五爪金龙已经蜕变,有了灵识,可以神念与人沟通,于是便担任龙啸主管。
  封完一众功勋后,便是册封后妃。
  先是拜洛清妍为太凰妖后、于秀婷为仙霞太后、穆馨儿为贤德太后、鹭眀鸾为鸾太妃。
  接下来楚婉冰为妖后,魏雪芯为仙后,白翎羽为白妃、涟漪为涟妃、秦素雅为秦妃、林碧柔为碧妃、玉无痕为玉妃、皇甫瑶为瑶妃。
  册封完毕,盘龙圣脉内一片欢腾雀跃,纷纷高呼龙主万岁,娘娘千岁。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2 08:00:52

【龙魂侠影 第22集 狼烟不灭 第18回 四母宠溺】
  龙辉将头埋在她的衣襟处,隔着汗湿的白衣埋入着那肥腻腻的乳沟,闻到一股股成熟妇人特有的馥檀脂香扑面而来,如兰似麝,还透着乳甜奶香,龙辉贪婪的允吸着,裆下肉棒早已被刺激的坚硬如铁。
  「臭小子,你找死吗?敢这样对你娘……」
  洛清妍躺在地板上,不住的扭动着娇躯,白皙嫩玉的柔荑抵在他的脑袋上,娇柔地推搡喘息着。
  「是,我是找死!谁让我的大娘这般诱人,便是死在你石榴裙下也是甘心。
  」
  龙辉在她那白润滑腻的脖颈上亲吻着,两手探到身下,钻入素雪裙摆下,恣意抚摸着那双圆润丰腴的长腿。
  洛清妍秀眉紧蹙,为了维持她刚才所作所言的威严,不肯就范,玉手推搡挣扎。
  她嘴上虽然抗拒着,但她毕竟是个食髓知味的妇人,再者两人早已情欲交融,肉体和精神相互吸引,也仅仅挣扎了几下便瘫软下来,任由他进一步轻薄。
  「好姐姐,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你!」
  说话间,龙辉两手已经抓住裙裾,将雪裙掀起,只见美妇人胯间竟以一条细小布条裹着,其宽约莫两指,其色素白若雪,轻轻勒入那两瓣肥嫩丰实的臀瓣中,遮住了淡褐嫩菊,微遮着那迷人蜜缝,贴挨出了那粒微微勃起的蜜蒂。
  洛清妍媚眼泛波,亦是情动难忍,苦憋着那满是蜜汁的花户,咬唇娇嗔道:「没大没小,敢把娘亲唤作姐姐,瞧我不拿老大耳刮子打你。」
  说着扬起素白玉手欲朝他脸颊扇去,但到了半途又是不舍得,便僵在哪儿。
  龙辉见她含媚带嗔的模样着实诱人,脑海中不免回忆起早前所见她的情景:白衣胜雪,风姿卓越,睥睨四方,雍容华贵,尽显女帝之威。
  若能再目睹洛姐姐那威风八面的神采也是一件乐事,想到这里,龙辉傲气尽散,敛去盛阳。
  龙凤共服阴阳果,阳盛阴则弱,阳衰阴则长,洛清妍感觉到龙辉的气息转弱,体内凤元瞬息即旺,凤目绽芒,媚而生威,淡淡地道:「小龙子,你还要放肆吗?」
  龙辉连番跳开,低首道:「回禀娘娘,小子不敢造次了。」
  洛清妍瞧出他心意,暗自好笑道:「这小子也忒过慵懒,竟喜欢了这般调调。」
  龙辉平日里在那群丫头中也作威作福惯了,今日收敛锋芒,对洛清妍服软起来竟也有几分异样乐趣。
  其余三女不明龙、洛二人间的小心思,皆是惊奇洛清妍竟是驭夫有道,几句话便将这条淫龙给蔫了下来,乖乖摆尾哈腰。
  洛清妍粉面泛晕,眸莹含情,懒洋洋地道:「乖儿子,你把为娘的衣发给弄皱了,还不快来替我整理。」
  龙辉到于秀婷的梳妆台上拿了把梳子,走到洛清妍背后替她将秀发细心梳理了一遍。
  洛清妍弹了弹裙子,拉起于秀婷坐到软垫上,又朝穆馨儿和鹭眀鸾招手道:「两位妹妹,别傻站着,快些入座,莫要浪费了秀婷妹子这上等香茗。」
  穆、鹭二妇也做到茶几边上,龙辉见茶几四周已经挤满了人,不由道:「那我呢?」
  洛清妍横了一记媚眼,道:「你且一边伺候着,等你四位娘亲都满意了,你再入座。」
  穆馨儿瞥了他一眼,见他裤子未系,仍赤着下体,挺着粗物在一旁晃荡,哪还有昔日那挥斥方遒,无敌四方的真龙模样,端的是一个滑稽的奴才,惹得她不禁失声娇笑。
  洛清妍朝他勾勾手指道:「乖儿,过来!」
  龙辉嘿嘿一笑,凑了过去,道:「大娘娘有何吩咐?」
  洛清妍道:「还有几天才到盘龙圣脉?」
  龙辉道:「按照日程估算,应该还有两天。」
  洛清妍道:「那你准备怎么安置我们?」
  龙辉不由分说道:「一并娶了,全部过门。」
  四女见他态度坚定,玉靥晕潮,好不欢喜。
  洛清妍幽幽叹道:「你这傻小子,你的心意我们很是欢喜,但你现在已经是一方诸侯王,更是龙麟军心目中的帝皇,你的一举一行都被天下关注。咱们的身份可是不能马虎对待,你若当真将我们四人都娶了,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龙辉叹道:「名声大了麻烦事也多了。」
  穆馨儿道:「龙辉,你有这份心我们已经很高兴了,但对外界,咱们还是维持原本的关系为好。」
  龙辉想了想,道:「回到我自家后院,咱们的关系自然无需多讲,那对外的话,王i想到了一个法子,不知可不可行。」
  洛清妍嗔了他一眼道:「想到什么便直说,卖什么关子!」
  龙辉道:「回到盘龙圣脉,我便以龙主之名,册封四位姐姐。洛姐姐和婷姐姐是冰儿、雪芯的娘亲,而她们姐妹又是我之正妻,列后位,所以两位姐姐便是太后,而我干娘也是太后。鸾姐姐,是洛姐姐的师妹,族内也称你为鸾妃,对外也就宣称为王太妃。如此可好?」
  洛清妍略一沉吟,再与三女对望了片刻,交换了个眼神,点头道:「如此甚好。」
  鹭眀鸾笑道:「你这般做法甚是稳妥,既将我师姐摆在了高位,对外以母后之礼待之,也叫妖族上下对你更为效忠。而婷姐姐这边,也可让神州正道看到你的诚意,穆家妹子原本也是你的义母,此法也凸显你之孝心,可谓名利色兼收,一举多得。」
  最后一句「名利色兼收」
  倒是叫现场气氛又陷入一阵旖旎。
  龙辉口干舌燥,下体龙根勃起如铁,却是不敢造次,只能站在一旁直勾勾地望着四颗丰满多汁的熟美果实。
  洛清妍瞧在眼里,抿嘴笑道:「傻孩子,憋得如此难受,让娘好生疼你!」
  龙辉连忙凑近,洛清妍温婉地娇笑着,从秀榻上抱下一床被子,铺在地上,说道:「来,乖儿,快躺下来。」
  龙辉依言躺下,那根巨龙直竖而立,刚猛挺拔,看得四女面红心跳。
  洛清妍俯下螓首,红唇贴着龙辉面颊,温热兰息合着暖融口唇抚来,龙辉只觉得半边面颊都酥麻起来,鹭眀鸾嗤笑着凑了过来,玉手如水蛇般钻入龙辉衣襟,冰滑着贴着男儿胸腹撩动,将衣襟一分,露出结实的胸肌。
  见男儿嘴唇被姐姐占据,鹭眀鸾便转攻其次,朱唇贴着脖颈挪下,香吻连连,熨在胸肌上,继而一口叼住一枚乳头,龙辉立即感觉半个身子都木了起来,这对鸾凤姐妹极尽妖娆妩媚,眉宇间又是温婉宠溺,倒是叫龙辉一阵舒爽。
  龙辉顺势将手从洛清妍衣衫下摆探入,贴着绵软的雪腹往下滑去,没入腿根处,触及一抹腴腻润嫩,手掌在她胯间揉捏摩挲,搭按在娇嫩的蛤口上,原来美人已是泥泞如淖,不出片刻热蜜汁流,熨得指掌酥麻,龙辉指头轻轻剥揉两片玉脂沃唇,随即钻入嫩瓣之内。
  洛清妍粉面蒸霞,吐开他的嘴唇,眯眼微喘道:「坏小子,你占娘亲便宜?
  」
  龙辉笑道:「这非孩儿要占大娘便宜,而是大娘溺子太甚。」
  洛清妍啐道:「混贼,越说越过分。我不睬你了!」
  龙辉道:「好娘娘,我嘴儿好生干渴,你再赏我一些琼浆玉液,再亲亲嘴吧。」
  洛清妍媚眼轻横道:「想亲嘴找你二娘去。」
  龙辉可怜兮兮地望着于秀婷,看得这成熟仙子一阵面赤。
  洛清妍还推波助澜道:「妹子,往日你不是最喜跟他亲嘴的吗,你看着娃儿如此可怜,你就赏他点甜头吧。」
  于秀婷红着粉面,咬了咬朱唇,眸间已经春水迷离,却是碍于面薄,筹措不前。
  洛清妍语带哀求道:「好妹子,你再不过来这冤家就快把我弄疯了!」
  于秀婷瞥去,见洛清妍裙胯处凸起一块的男儿掌背,还不断把地蠕动,可想而知这妖娆妩媚的姐姐是何等辛苦,想必花底已经酥软湿烂,泥泞不堪了。
  她幽幽一叹,也凑了过去,捧起龙辉的脸颊,樱口喷香地贴在男儿嘴上,于秀婷最是沉醉口唇交融的感觉,一个接触便于男儿吻得迷醉难分,四唇紧贴,双舌缠卷,好不痴迷。
  龙辉口享剑仙香涎,手戏妖后肉蛤,半身更有鸾妃红唇吮舔,好不快活,但下体龙根却是裸露在外,虽是坚挺不屈,但却犹如无家可归的游子,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洛清妍越看那根丑物体越是好笑,便跟穆馨儿招呼道:「穆妹妹,你的儿子现在可怜兮兮的,你快些帮他一把。」
  穆馨儿雪靥一晕,咬唇嗔道:「谁是我儿子,他分明认了你做娘,我可没这么好色混账儿子。」
  洛清妍笑道:「他可是大摆筵席,认你为母,这你可赖不掉的!好了好了,妹子,你就别害羞了,咱们都上了这条贼船,那还顾虑什么!」
  穆馨儿仍是觉得不好意思,红着脸扭捏了半响。
  洛清妍暗笑一声口是心非,饶婷妹子那般仙子的人物都耐不住了,你还能忍到何时。
  于是她也不点破,伸手在龙辉胯间抚摸,纯阴凤息刺激了几下,龙根阳气更加茁壮,马眼透着热气,轻烟渺渺,好似据巨龙吐息般,而那些白烟又含着醉人馨香,最是吸引雌性,催生情欲。
  穆馨儿食髓知味,又是虎狼之年,那堪龙阳异香的诱惑,只是几个呼吸便面热心跳,肌肤滚烫,腿心濡润;咬了咬朱唇,放下矜持,提起裙裾,露出两条粉润雪白的玉腿,分胯在龙辉腿腹侧。
  龙辉抬眼一看,只见义母胯间竟是不着片缕,粉胯玉壶芳草靡靡,涟涟漪漪,不禁莞尔,想调笑几句,却被仙后香唇堵住口嘴。
  穆馨儿玉手扶住肉柱,抿紧了唇瓣,缓缓沉臀,肉蛤开唇溢出阵阵蜜汁,裹吞肉柱。
  被柔软湿滑的屄脂裹住,肉柱四周沾满黏腻的淫液,既缓解了欲火又洗刷了棒身上的辣椒水,倒是让龙辉好生舒爽,然而则苦了穆馨儿,体内那根粗物不但灼热,如今还带着辛辣,叫她极不好受,腟内竟是火辣辣的一片,逼得美妇鸡皮疙瘩聚起,想要起身逃离,却发觉花蕊早被龙冠顶住,酥酥麻的好不销魂,美得她骨头都被抽去大半,连支起大腿的力气都欠缺,想起又起不来,只得含羞噙苦地吞着那根又辣又热的男根。
  花芯子被肉龙顶得酥软,但棒身又烫得腟肉麻辣,叫穆馨儿快美和苦楚并存。
  洛清妍看得清楚,莞尔道「哎呀,穆妹妹,是姐姐疏忽了,忘了这小贼身上还有些辣椒水,叫你受苦了,真是对不住啦!」
  穆馨儿此刻所有精神都放在下边那根火辣的肉棒子上,那听得进洛清妍的道歉,两只柔荑紧张地按在龙辉腹间,小心翼翼地撑着,从娇柔的身子内挤出几分力气来撑起身子,但这一挪动使得龟冠在腟肉内刮了几下,端的是酥麻热辣,蜜汁顺柱而流,濡湿两人的耻毛。
  「好酸……好辣……」
  穆馨儿好不容易才抿动嘴唇,吐出几个词来,鹭眀鸾在龙辉乳头上吮了几下,抬起头来笑道:「咦,那岂不是酸辣茄子煲?想不到穆妹妹喜欢这口味。」
  这妖妇伶牙俐齿,普天之下也就只有她师姐能压过一头,穆馨儿岂是她对手,被臊得脸热面红,羞不可耐,但体内那根坏东西不断地蚕食自己的理智和精神,脑袋一片昏沉,根本无从反驳。
  穆馨儿这般轻研慢磨虽让龙辉颇感舒爽,但仍是略显不足,不温不火,好不憋闷,于是他腰杆猛然一挺,龙根好似撞城门的巨柱般狠狠杵在美妇的花芯子上,那团腴滑嫩肉被戳压出一个凹陷,几乎将宫口给顶开。
  穆馨儿也犹如中箭的天鹅般,整个身子僵直颤抖。
  龙辉暂时避开于秀婷的缠吻,问道:「干娘,你怎么了?」
  穆馨儿冒着冷汗,喘息道:「差点没被你这狠心鬼给顶死……」
  龙辉拍了拍鹭眀鸾,示意她暂且停止,然后又从洛清妍胯间抽回濡满粘液蜜汁的手,整个人坐直起来,将穆馨儿抱在怀里,柔声安慰道:「好娘亲,莫恼莫恼,孩儿这就来赔罪!」
  说着便张口去噙住美妇水润的丹唇,细吻轻舔,手掌则不露声色地按在衣领处,然后往两侧一扯,将穆馨儿的衣襟剥至肘间,露出紧凑贴肉的肚兜和大半雪白的肌肤。
  龙辉手掌托住义母的腴臀,下体摆耸,时而上下窜动,时而左右摇摆,时而狂风暴雨,时而细火慢炖,但龙冠始终牢牢嘬妇人的嫩芯子,穆馨儿只是一介文弱妇人,既非天生媚骨,又不谐房中秘术,那堪男儿这般淫技,苦挨了数十龙枪后,再也挨不下去了,娇啼莺喘,蜜蕊子酥酥腻腻,一股热油般的阴精浇了下来,裹了男根一身,整个蜜径腟腔油润滚热无比。
  龙辉下体鼓胀无比,欲火难遏,肉柱死死顶住美妇人嫩蕊,龙根霸道十足,竟已隐隐将妇人花宫撑开的趋势。
  穆馨儿只觉得下体仿佛被撕开一般,痛得冷汗直冒,藕臂紧紧箍住龙辉脖颈,哀啼绵绵:「好涨,好涨,要裂开了……」
  粗硕的龟冠已经将花宫顶开了半个口子,龙菇正趴在妇人花宫外虎视眈眈,好似随时便会闯入花宫内肆虐,美人不由得闷哼起来,又有数股腻滑花浆夺路而出,洒在震跳不住的龙头上。
  穆馨儿身子又是酸又是痛,眼泪涟涟,好不凄艳。
  「龙辉……停,停一会……」
  穆馨儿实在难挨,连连哀求道。
  龙辉却是我行我素,不但继续深入,更将她汗湿的肚兜往一侧拨开,露出两团酥膏润肥的奶子,低头含住一颗鲜嫩的乳珠,轻啃吸吮,逼得穆馨儿仿佛都要昏过去,扬起脖颈啊啊娇呼,喊得死去活来。
  观战的三女瞥见穆馨儿平坦白腹凸鼓了起来,赫然隐隐显出龙冠龟首的形状,不禁魂销魄融,惊心动魄。
  。
  于秀婷暗自打了个冷战,低声询问道:「洛姐姐,他这般粗暴……穆家妹妹能受得住吗?」
  洛清妍粉面晕红,咬了咬唇,凑到于秀婷耳边解释道:「那小子是要顶开穆妹妹的宫口……然后再射精,让精元能够更好地洒入女子花宫内,增添受孕几率,他,他是是要借着这次机会让穆妹妹怀孕。」
  因为妖族常年被困傀山,人丁越发稀少,为了增添生育,便有人创出相迎的房中要术,龙辉对穆馨儿所用之法在妖族房中术曾有记载,名为「海龙入宫」,便是将男根直接刺入女子宫内,射精播种,但此法对男子要求极高,因为女子的宫口常年紧闭,唯有生育产子时才会开启,男子的本钱若不够硬不够长,根本很难撬开宫口;此外就算本钱足够,但一味地狠戳硬撞对女方的损害极大,轻则血流不止,重则终身难孕,若精湛高深的双修秘术却是万万不可使用。
  说到受孕一事,于秀婷难免一阵羞媚,上回在天剑谷时母女又被这小子射了个酣畅淋漓,原以为回龙珠聚生,谁料过了一个多月肚子还未有动静,也不知究竟为何。
  说到怀孕二字,于秀婷模样有异,聪慧如洛清妍怎会猜不到这姐妹心思,不免暗自好笑。
  龙辉将龟菇撑开穆馨儿花蕊宫口,缓缓吸气,马眼吐出阵阵温息,抚平美人剧痛的花宫,穆馨儿这才渐渐缓过神来,腻腻柔柔地嗔道:「你这坏小子……这般硬冲硬撞的,你是想要为娘的命吗?」
  龙辉在她鼻尖嘬了一吻,笑道:「好娘亲,孩儿可是爱煞你了,不但不会要你命,还会送条命给你!」
  穆馨儿听得迷糊,龙辉又解释道:「自然是请穆姐姐替小弟产下麟儿了!」
  闻得此言,穆馨儿粉面浓晕,芳心甜美,媚媚地将身子贴在龙辉怀里,酥乳美美地挤压这男儿胸口,传来阵阵腻软丰滑。
  穆馨儿喘着香气,在龙辉耳边忘情呻吟:「好弟弟,乖儿子……快,快射进来,干娘亲要给你生孩子……」
  龙辉抱着这具丰润香软的女体,心头美不可言,龙根一阵跳动,龟首颤动酥麻,极为刺激,口中大声喊道:「好,好母后,那儿臣便给您送个孙儿!」
  说话间,马眼倏张,滚烫的热精喷射而入,尽数灌入美妇花宫嫩房,同时催动双修妙法,阴阳转化,替义母填补精气,镇痛回元。
  穆馨儿只觉得整个小腹一阵暖融和煦,身子酥得一点力气都抬不起来,迷迷糊糊地便枕着龙辉的肩窝睡了过去。
  龙辉将瘫软的穆馨儿放到床榻上休息,转而盯着鹭眀鸾道:「鸾太妃娘娘,穆太后已受了朕之精华,你呢……」
  他示威地扬了扬胯间沾满阳精女液的龙根,朝鹭眀鸾走去。
  鹭眀鸾白了他一眼,嗔了一声道:「小坏蛋,就知道弄些千淫万色的念头来折腾女人!」
  龙辉将龙根抵住这名义上的太妃嘴边,挤入唇瓣,抵住牙龈来回摩挲。
  上端仍沾着男精女液,带着丝丝异味,却是极为催情,鹭眀鸾启唇吞纳,檀口丁香勾含舔洗,着实殷勤,将龙根品得犹若铜浇铁铸。
  龙辉一边享用着美妇在自己胯间的口舌侍奉,一边伸手宽衣解带,将鹭眀鸾剥了个精光,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美妇两团酥肥丰乳。
  鹭眀鸾瞧出他心意,含媚娇笑,轻轻吐出龙根,挺直身子,捧起两团绵润的奶肉裹住男根。
  男儿的龙根从双乳的下侧插进乳沟,鹭眀鸾此刻也是被欲火熏得香汗淋漓,全身汗湿油润,龙辉的粗物借着汗水的润滑,很快龟头就从乳沟探了出来,并一路送到鹭眀鸾的嘴边,鹭眀鸾芳心一颤,肉欲激荡而来,不由得素手捧乳,以香滑乳肉搰撸龙根,端的是乳海生涛,奶浪翻涌,而海浪再狂,仍为神龙所驾驭,只见肉柱如同蛟龙出海般轻松穿过双乳的肉浪,把火热的龟菇送到了美人嘴边。
  鹭眀鸾不禁心喜,张嘴迎龙,两片柔嫩的樱唇含住了龟菇钝尖吸吮吞吐,鲜嫩粉红的柔舌则轻舔撩拨,时而卷洗龟冠深沟,时而按揉龙首马眼,将龙冠棒首舔得晶莹剔透;美妇的双手则卖力地挤压一对肥奶丰乳,手掌有节奏地耸动着乳肉,使得酥软的奶肉激荡起了一阵极为销魂的肉浪,龙辉竟觉得这妖妇的乳沟比花腔爽利快美,再加上这鸾妃姨娘的舌尖轻勾重扫着敏感的马眼,叫他不住连连喘息:「鸾姐姐,这是什么名堂?」
  鹭眀鸾嘤嘤娇哼,问道:「你觉得舒服吗?」
  「舒服,舒服!但这是什么名堂?」
  鹭眀鸾粉面晕色更浓,眸子秋波流转,道:「为了伺候你这冤家,我跟师姐都将族里的房中媚术细细钻研了一遍!」
  龙辉大喜道:「是么,那可真是难为两位姐姐了!」
  眼眸朝洛清妍那边乱瞄,显然是一副得陇望蜀的模样。
  洛清妍横了一眼,媚脸一阵热辣,颇感难堪暗嗔道:「这死妮子没点遮拦,这种事也能说出来的吗?」
  鹭眀鸾道:「好孩子,待会姨娘不但要怀龙种,还要好好双修一番。」
  龙辉道:「双修之时就必须炼化阳精阴元,如何能受孕?」
  鹭眀鸾横了他一眼,道:「待会你听我的便是了,保管让你如登仙境。」
  龙辉欢喜道:「妙哉,孩儿一切听从母妃训示!」
  鹭眀鸾早已心急火燎,贴着男儿胯间一路往上热吻,先将男根和春囊舔了个销魂,再将龙辉的胸腹美了个遍,最终两根藕臂如水蛇般卷住他脖颈,香滑芳唇便印了过去。
  龙辉胸前被美人的两团嫩肥乳肉压得细滑舒爽,口中啧啧品鉴着三寸香丁,吻得如痴如醉。
  热吻之余,鹭眀鸾娇躯朝前一挤,便将龙辉压倒在地,她顺势跨坐在他身上,俏脸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柔发倒垂而下,扫在男儿面颊,带着丝丝幽香,随即鹭眀鸾用手将秀发挽回耳根后,身子也随之坐直,笑盈盈地撑着他胸口,肥臀熟练地挨住他胯间,美美地吞下粗物。
  来来回回地吞吐扭摆,轻车熟路,两人美得通体皆酥,紧抱成团,恨不得融化入对方体内,永不分离。
  鹭眀鸾吐了口浊气,呼呼道:「好生鼓胀,你这孩儿也真是凶狠,也不知你娘是怎么生下你这么个害人精的……」
  龙辉伸手握住她一颗颤动的丰乳,揉捏把玩,叹道:「我娘去得早,我连她生什么样子都没见过。」
  鹭眀鸾见他神情销黯,似有遗憾,藕臂勾住男儿脖子,唇贴他耳边轻吐柔言:「你娘去得早,现在还不是有四个娘疼你!」
  腰臀款款扭摆研磨,收腹缩胯,低下身子将穴心以就,柔情溺爱。
  她本就已淫情满溢,满腔春水蜜汁早将雪股内侧濡湿得黏滑,穴心被龙根一顶,便觉周身舒爽,好似如万羽轻搔的酥麻彻骨。
  整个人犹如融化般,双眸含潮带露,肤上香汗淋漓,花底蜜滴泉流,使得两人腿腹又滑又黏。
  鹭眀鸾媚眼如丝,吸气绵绵,暗运妖族媚术,将穴心子紧紧压在男儿棒首,欲仙欲死地哼吟:「好孩子,全部伸进来……姨娘给你,全部都给你!」
  她昂首娇啼媚吟之余,花宫嫩口竟主动开启,一个凹陷般的肉涡慢慢张大,将龙根咬住,随即便有数道花浆当头浇下。
  龙辉只觉得龟头陷入不少,抵着一片奇滑之物,美得浑身打颤,龟菇竟已揉入花心眼儿之中。
  鹭眀鸾鼓起残力往下沉坐,却是已经到了极限,身子早已一片酥麻酸楚,骨头都被抽干,那还能使得出半点力气,再加上宫口那巨龙正狰狞地咬住花芯,已经美得她不知所以然。
  「好孩子……再伸进去些。」
  鹭眀鸾颤声呼唤道,「把你的宝贝全部伸进姨娘这儿,姨娘也要你来个海龙入宫……」
  龙辉啊了一声道:「什么,还要再进去?」
  鹭眀鸾早已被顶得死去活来,此刻也只能迷迷糊糊地点头:「嗯,都进来…
  …」
  龙辉怕伤着她身子,摇头道:「这样子就可以了,海龙入宫也用不着那么深,这样子也能怀上麟儿。」
  鹭眀鸾哼哼道:「不行,你进来便是了……」
  又有数股腻滑花浆甩洒而出,浇在震跳饱胀的大龟头上。
  龙辉奇道:「为什么?」
  鹭眀鸾面若霞蒸,憋喘着香气道:「你别问了……总之人家要你进来……我要跟你融为一体!」
  这话喊得如泣如诉,幽怨柔情,惹得龙辉通体酥麻,欲燃三尺,腰杆猛地一挺,奋力前突,巨龙狰狞无比,凶相毕露,在已给撑开的嫩花眼内又啃又噬,激惹得美人花蜜横流玉浆频吐。
  龙辉只觉得美人花心嫩眼倏地一松,雄硕龟头竟然开始缓缓前进,一点点地朝更深的地方陷入。
  「呀……」
  鹭眀鸾失声尖啼,昂首仰颈,将墨发飞摆,荡出阵阵幽香。
  「鸾姐姐,你没事吧?」
  龙辉凝视着她小声轻唤,龙根也慢慢钻入美人深宫,忽然感到前方一滑,龙茎已然顶穿了花心,棒头突入到了鸾宫之内,他感觉到一团接一团油滑嫩物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裹住了整粒龟头,时吸时吮,不住蠕动,既紧凑刮精,又肥美无比。
  鹭眀鸾美目翻白,樱口绽张,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那未有人涉足过的玉宫首度迎客,摩擦带来的剧烈痛楚堪比元身初破,然而又带着至极快美,痛苦与爽美并存交杂,令得她全身每一寸都麻痹酸软起来。
  洛清妍瞥了一眼,见鹭眀鸾小腹已经鼓起一团凸起,正是那龟菇形状,原本还以为是海龙入宫,却惊觉师妹雪白酥软的小腹上正慢慢鼓起,范围也逐渐扩大,转眼间便浮现出男根的形状,显然是被这冤家捅入内里。
  「师妹,你这是要……」
  洛清妍暗自吃惊,道,「你竟然开启内宫灵丹?」
  龙辉正是惊愕何谓内宫灵丹,倏然便感到龟美妇体内的嫩宫正拼命收缩,看其架势似乎想将巨物排挤出去,但龙根实在太过深入,已经侵入了整个花房,嫩宫只有无奈地夹紧咬吮……鹭眀鸾喘着气道:「没事,让龙辉把阳息灌入我内宫也好,正巧可以凝练内丹……」
  洛清妍嗔道:「你,你太过鲁莽了,若是一个不慎,你的妖丹便会化作精华全给流到龙辉体内!」
  鹭眀鸾媚眼如丝地道:「无妨,我的东西就是他的,他的……也是我的,给他便给他吧……」
  洛清妍调笑道:「真是女生外相,见了男人连魂儿都丢了。」
  鹭眀鸾不甘示弱地回敬道:「师姐也是五十步笑百步,你明明招这小子为婿,最后你却还不是厚着脸皮跟自己女儿抢男人!」
  这话不但损了洛清妍一把,也叫于秀婷羞得无地自容。
  「骚货,你作死是不是!」
  洛清妍气得粉面晕红,扬手便在她臀后拍了一巴掌,打得臀肉乱颤。
  鹭眀鸾被打得臀肉生痛,只得嘟着小嘴将话憋了回去,继续扭腰收腹,屄夹腟抽,给男儿暗送风骚。
  龙辉闻言心头一暖,紧紧抱住她的润腰,吻着耳珠道:「好姐姐,我怎会让你亏损呢,今天不但要让鸾姐姐你蓝田种玉,也要酣畅淋漓双修一番。」
  妖族修者凝练玄功到了一定境界便可化出妖丹藏在体内,女子内丹则多在花宫,鹭眀鸾让龙辉将男根深入体内,虽有汲取男儿精华炼丹之意,但风险更大,一个不慎就会如同洛清妍所言,内丹溃散,修为尽失。
  龙辉暗运阴阳元气,搬运内息,将两人体内阴阳气息调动起来,以他为主导慢慢挪移。
  鹭眀鸾玉首连甩,涨得花容酡红,两腿早盘不住男人的腰胯,汪汪涕泪皆出,颤呼道:「不行了……要死了……」
  洛清妍瞧见小情郎的肉棒在师妹体内进进出出,出时半露龟首,没时几尽茎根,把师妹的嫩蛤百般撞击,翻犁揉剖,不觉欲焰如火,呼着滚烫的鼻息,探出玉指去扣鹭眀鸾股心内的菊眼,含糊道:「好妹妹,别急,姐姐再帮你一把。」
  她要将鹭眀鸾全身情欲调动到巅峰,进而到达双修采补术中所说的三峰采战,使花宫完全开启,将内丹完全化出精元阴息,令得龙辉能更好地辅助鹭眀鸾双修,相互采补,各自受益。
  面对这般前后夹击,鹭眀鸾张口呼呼喘息,只觉双腮蓦地一酸,许多津液涌了出来,填满了檀口,从嘴角溢了出来。
  洛清妍提醒道:「龙儿,快吻住师妹的嘴!」
  龙辉连忙凑唇去吻,只觉口舌香滑,甘美无比,着实妙不可言。
  这种津液便是三峰之中的上峰。
  两人缠吻了片刻,洛清妍扳起师妹香肩,从后绕过藕臂,把住鹭眀鸾的两颗酥乳,先捏住左边奶头,说道:「龙儿,上峰采完了,便到中峰了。」
  龙辉甚喜,低头含住乳珠,慢慢吸吮品尝。
  鹭眀鸾立觉通体酥麻,两乳猛然鼓胀,只觉乳肉由胀转空,似有什么东西从乳蒂一注注地往外射出,低头一看竟是白花花的乳白精华,香甜粘稠,犹如乳汁。
  龙辉满口甘美,连吞数口,又转首又去吸食另一边。
  于秀婷亲眼瞧见未经孕产的鹭眀鸾,一下子便被弄出许多乳汁来,既是新奇又觉有趣,想起自己也曾被这小贼弄得乳汁横流,不由得满面绯红,暗忖:「这便是那三峰采战,真是羞人,单是看口诀想来也是羞死人了,也不知她们姐妹是如何有翻阅书卷又是如何钻研这种招式……」
  倏然,一声尖锐高昂的哀鸣将她的绯念打断,她红着脸看去,只见鹭眀鸾失控地抽搐起来,底下的蜜汁花浆如尿般迸出,流泻得腿心窝里似打翻了一锅蜜糖白粥般,脸神情却是越来越迷离慵懒,蓦地玉首一歪,小死了过去。
  原来下峰大药也被龙辉采出,他正美美地领受着,悄运阴阳元功,采汲阴元,将其纳入丹田之内。
  洛清妍急道:「龙儿,别傻愣着,快些将阳息度过去,反哺师妹啊!」
  不用她说,龙辉也忍耐不住了,因为这股花浆极其酥麻,催精之处犹在玄阴媚体之上,龙辉终才通体一松,阳精激射而出,同时感觉到鹭眀鸾宫内涌出一团暖气,正紧紧裹住龟首,再慢慢从马眼渗入,流转百骸,贯通经脉。
  被龙精一浇,鹭眀鸾全身无处不美,无处不抽。
  龙辉丹田调出一股雄厚元阳精华,和着阳精射了出去。
  阴阳交汇,鹭眀鸾体内溃散的内丹再度凝聚成型,更将阳息阴元糅合,引导着植入花房嫩宫之处,只觉得小腹一阵暖融,慵慵懒懒地睡了过去。
  洛清妍掏出素绢替他抹去脸上汗水,柔声道:「你累不累?」
  龙辉笑道:「得了鸾太妃的三峰补药,现在可是精神奕奕,怎会劳累,还能再侍奉二位太后哩!」
  两妇面颊一红,洛清妍啐道:「你这臭小子,就知道占便宜,待会可不要哀求!」
  龙辉伸手环住洛清妍的柔腰,贴着她脸颊道:「怎么会呢,为了孝敬二位母后,孩儿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一句母后倒是叫得于秀婷周身发热,那股逆乱背德感越发强烈,心又羞又怕,全身火辣,好不难受。
  于秀婷越是害羞,龙辉越是兴奋,伸手便去解她衣带,于秀婷一惊,伸手欲挡,挣扎了几下便被龙辉剥了个精光,洛清妍却是柔顺了许多,于秀婷刚被脱光,她也主动宽衣,只余那条系在臀胯上的细小亵裤,但丝绸狭小,堪堪遮住蜜屄和菊眼,两瓣肥臀毫无遮拦,颤巍巍地展露在前,比起赤身裸体更加迷人。
  两具雪白丰腴的身子赤裸裸地站在屋内,端的是肉光四射,蓬荜生辉。
  躺在床上的穆馨儿此刻已经悠悠转醒,抬眼便看见仙妖二后那傲人的娇躯,也不禁为之惊艳,总算明白了龙辉为何会不顾身败名裂之险,也要占有这两个丈母娘。
  虽非首次双后迎皇,但此刻却多了鹭眀鸾和穆馨儿在旁,于秀婷颇感不适,羞红着脸,捂着胸口转过脸去,身子微微蜷缩,一副怯生生的模样。
  「婷姐姐,别怕!」
  龙辉柔声安慰道。
  洛清妍啐道:「什么姐姐妹妹的,没大没小。」
  龙辉恍然改口:「是我错了,应该叫母后!」
  洛清妍笑道:「那你又该叫我什么?」
  龙辉道:「大母后。」
  洛清妍媚笑道:「算你识趣,好了,那就快些伺候你的小母后吧!」
  于秀婷恼道:「什么大大小小的,难听得要命!」
  「那就也叫母后吧!」
  龙辉呵呵一笑,弯腰抚过于秀婷略带汗湿的光洁双肩,环过胸口,兜手一握,攥住了那两团丰腴梨乳奶瓜,嫣红奶蒂勃发如豆,硌在掌心软中带硬,叫男儿又痒又酥,整个掌心都麻了起来;他顺势将棍棒往上一松,挤开丰盛的水草直探仙子花径。
  他往奶蒂上一捏一搓,就觉裹在阳根周遭的湿滑小口骤然紧了一紧,于秀婷那呜呜嗯嗯的哼声也跟着快了几分。
  于秀婷感觉到花宫深处的穴心子被龙根撞得酥麻松软,不禁红着脸道:「你,你也想那么对我吗?」
  龙辉明知故问道:「怎么样对你?母后你倒是说清楚些!」
  于秀婷挥手在他腰侧拍了一记,啐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龙辉咬着她耳垂道:「那母后意思又是要儿臣如何做?」
  于秀婷芳心一颤,既想给爱郎怀胎种玉,却又怕龙入花宫的羞人滋味,支吾了半天不知如何回答。
  龙辉扶住她腴腰缓缓耸动,龙根钻来滚去,杵得美妇人花汁汨汨,调笑道:「母后,儿臣该如何做,还请明示。」
  于秀婷被撞得神魂颠倒,娇哼道:「这事你自己做主,这么大一个人还问我做什么!」
  龙辉笑了笑,往她娇嫩短浅的穴心一顶,于秀婷哎呀娇啼,汨汨渗液,喘着嗔道:「你混蛋,你故意的……」
  嘴上虽是不说,但心里却甚是渴求,毕竟同列后座的大小凤凰都曾怀上爱郎骨肉,反观她们母女肚子仍是平坦如昔,叫她如何不急。
  龙辉自知这妇人内媚闷骚,也不点破,握住两颗梨乳下体不住抛送,杵得那花蕊不住哭泣,于秀婷哼哼腻吟,勉力咬住下唇,不露淫声浪语,却又难以把持,偶尔从嘴缝漏出只言片语,也是销魂无比,促精欲射。
  纵横仙子嫩穴百余回合,龙辉棍棒一挑,再次转攻美妇后庭菊蕊,龙辉得鹭眀鸾药丹阴元进补,更添勇猛,俨然已稳压于秀婷一头,数枪下来,于秀婷躯体又酥又涨,颤抖地哆嗦着身子,美得昏沉沉,又是泄了身子。
  见于秀婷后菊被采得红肿开阖,撑开一个小肉孔,模样极为凄艳,洛清妍不忍,忙过来主持公道:「臭小子,又欺负你二娘,信不信再给来个辣椒水!」
  龙辉哈哈一笑,继而从于秀婷屄内抽出湿漉漉的龙枪,道:「不用大娘费神,孩儿这便自罚!」
  说着将那杯剩余的辣椒水往龙根上倒去,辣得他不住地倒抽冷气。
  洛清妍也被吓了一跳,讶异地看着他。
  龙辉咬牙苦忍,一个虎扑将这妖妇压倒在地,随手将那细小的亵裤拨开,龙根熟悉地往那无毛玉壶顶去,龟首甫一触及蜜唇,便是一阵热辣。
  洛清妍花容失色,扭腰挣扎欲逃,却被龙辉牢牢钳住柔腰,哪能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沾满辣椒水的龙根剖腟挤唇,捅入穴内。
  哪想到这小畜生竟来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洛清妍懒得小腹一阵抽搐,雪雪倒吸冷气,凤目噙泪,娇呼道:「你这混小子,你故意的,是不是!」
  龙辉笑道:「母后要罚儿臣,儿臣自会处罚自己,待处罚自己完毕后,便是向母后请罪了!所以现在便请母后接受儿臣的将功赎罪吧!」
  他两手此时攀上妖后双峰,把蜜瓜般的乳球揉捏地火热酥痒,软绵柔嫩的肥硕奶子在手中变幻各种形状,他对洛清妍的各处敏感点十分熟悉,先揉捏把玩乳球半响,紧接着手指便滑到了乳头附近,沿着乳晕不停地画圈,把洛清妍挑逗媚眼如丝,香喘迷离。
  龙辉暗催美妇蜜乳,洛清妍双峰鼓胀,一下子便又溢射出两道白练般的乳汁,龙辉张口一接,恰好吃了个满嘴香甜,下体虽然热辣难受,但洛清妍花腔分泌着实丰沛,媚肉从四面八方裹来,蜜水源源不断,将上边的辣劲冲淡了不少,再加上美妇人再育一子后身子极为丰腴肥美,腟内皱褶不但紧凑密集,而且还好似有无数肉芽一般,正蠕蠕地刷着男儿棒身龟首,感觉极为销魂。
  龙辉采了鹭眀鸾三峰精华,正是勇悍久战,龙根一往无前,直抵凤宫嫩关,洛清妍娇躯一颤,双腿连忙缠住男儿腰胯,藕臂勾住他脖颈,咬着朱唇,媚眼秋波横转,娇声道:「坏小子,你也想那样子欺负娘亲?」
  龙辉揉着她肥硕的乳瓜道:「母后明鉴,儿臣孝心可昭日月,此乃儿臣对母后的一片赤诚!」
  洛清妍被他那根粗物压得穴心子酥麻,扬起烫手,贴着他耳朵呵气如兰地道:「小坏蛋,世上哪有压着自己母后一边淫辱一边自称孝心的人!」
  声音如泣如诉,又是幽怨妩媚,轻柔柔地往耳窝里钻,急得男儿一阵战栗,枪棒再添几分凌厉,对准花蕊子又杵了几棍,叫洛清妍又辣又酸,享用了一顿酸辣茄子。
  龙辉道:「母后,可愿给儿臣入宫一游?」
  洛清妍眼波迷离,在他耳边继续吹气道:「小坏蛋,你都到了宫门外边了,你是想进来难不成母后还拦着你吗?」
  龙辉大喜,棒法再添几分凶猛,撞得妇人花宫绵软酥麻,花浆油润了整个蜜道,但却为如刚才那般横冲直撞,硬破花宫,只是抵着宫口来回研磨搰戳。
  洛清妍喘着气道:「坏小子,你要进便进,老在外边磨蹭折腾人是什么道理!」
  龙辉吻了她朱唇一下,笑道:「儿臣不过是确认母后心意罢了。」
  洛清妍奇道:「什么心意?」
  龙辉道:「自是再替朕诞下龙子的心意了,若是妖后姐姐不愿再替朕开枝散叶,那我也不好强求不是?」
  洛清妍啐道:「喋喋不休,尽是啰嗦,你要是想养,我便给你生。」
  龙辉道:「这自然最好,但此刻还不是时候!」
  洛清妍嗔道:「你真是啰嗦,比老太婆还要麻烦!」
  龙辉在她耳边邪笑道:「朕后宫自立四后,怎可厚此薄彼,仅让一后孕胎呢?就算要种龙珠也得四后同喜!」
  洛清妍横了他一眼,嗔道:「就你最大琐事,罗里吧嗦的!」
  于秀婷这时才明白过来,这小贼所说的时辰未到是何用意了,敢情他是要将母女四人的肚子一并弄大。
  她念头不禁奔放发散开来,仿佛看见了她们母女四人大肚便便的模样,脸颊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烘热。
  在她失神片刻,却闻洛清妍一声尖叫,定神一看,只见妖后一双长腿被龙辉扛起,柔软的腰身折了个弯,两条美腿无助地搁在男儿肩膀,粉胯玉裆尽数展露,但见蛤唇丰美水润,两瓣蛤唇半开半阖,更见内裹两片细小且嫣红若脂的嫩唇,好似绽开的蜜花般,羞羞媚媚地吐着芳华,流着蜜液。
  然而龙根却未探此处的销魂水帘洞,而是往下一沉,直接挤入那臀窝菊眼。
  后窍并不似前穴那般水润丰沛,龙根上的辛辣更加明显,那处娇嫩的菊肉何堪忍受,洛清妍苦不堪言,全身哆嗦,苦挨那肛肉酸辣的异样感。
  洛清妍周身一颤,乳汁四射,后庭一酥,一股凉滑粘稠的花膏从肠头溢出,油润了整根肉棒。
  连续贯穿妖后那两处销魂洞,将这凤凰妖妇杀得香汗淋漓,娇喘求饶,龙辉意气风发,哈哈大笑:「母后,儿臣这般伺候,您可还满意!」
  棍棒越发凌厉,撞得菊蕊直颤,洛清妍美目迷离,想要施展媚术抵御,却发觉龙辉精门稳固,坚不可摧,分明就是吸纳了鹭眀鸾精华的成果。
  洛清妍继续抵挡了三五十个回合,便大败而亏,被抽了媚骨,此刻犹如一个娇柔无力的妇人,无奈地含苦忍受逆子奸淫,酥得半身瘫软,含羞带媚地奉迎起来。
  龙辉本想来个三峰采战,但念及时机尚未成熟,这三峰采战,灌精受孕的美事怎能少了另外两个丫头,待将母女四人凑齐时,便再细细淫玩享乐也是不迟。
  于是他便放下了这个念头,专注地攻取洛清妍前后双洞,时而枪挑凤宫,时而棒打凰庭,直把这妖媚妇人杀得发乱簪横,雪躯汗津,蜜胯软烂。
  屋内尽是浓而不化的玄阴媚香,刺激的其余三女眼波迷离欲醉,早已不知矜持为何物,只想寻个宣泄口来消减满腔欲火。
  鹭眀鸾根骨比穆馨儿结实,很快便从高潮后的疲倦中醒来,腻腻地朝龙辉挨过来,将温软地奶子贴在他背后,在后边推波助澜,替他发力,助他奸淫自己的师姐。
  洛清妍呜呜哀吟,却是大败而亏,启唇张口,直骂鹭眀鸾:「你这死丫头,竟合着外人欺负我!」
  鹭眀鸾道:「好姐姐,这可怨不得我,前几天你家丫头可是把我害惨了,我这做长辈的也不好跟个小姑娘计较,但心底却有股窝囊气没处宣泄,所以只好找姐姐来出出气了,正所谓女债母偿,姐姐不会怪我吧!」
  洛清妍哭笑不得,正想再骂她几句,却感胯间一热,低头一看,竟是这师妹伏在自己腿间,凑到自己股间舔吻蜜裂玉壶,丁香小舌实在灵敏无比,舔得洛清妍周身麻爽,高潮迭起,而起还不是扫在龙根上,替龙辉增添动力,继续抽送菊蕊。
  龙辉爽美之余觉得有些口渴,便将于秀婷抱过来,伸手捏起一颗梨乳,霸道地催生乳汁,喝得酣畅淋漓,即能润喉,又能充饥,更能将这仙姿美妇逗得靡靡而吟,羞中含媚,欲拒还迎,实乃人间销魂。
  棒挑妖后菊,口吮仙后乳,鸾妃奉舌洗龙根,这个中销魂滋味是非笔墨可描,直叫龙辉淫心作乱,一把将洛清妍抱到秀榻之上,迫她手脚撑床,撅臀翘股,两团乳瓜倒垂而下,犹如钟乳石般悬于秀榻上方,紧接着又将于秀婷拉来,着她四肢着床,匍匐撅臀,也摆出了那乳垂臀撅的淫媚姿势。
  将仙妖二后撅起屁股,臀股蜜屄越发丰肥迷人,圆润腴沃的雪白臀肉好似发酵的面团,又是酥腻的蜜膏,臀股中央便是风格各异的两抹销魂缝,一者光洁玉润,雪白迷人,一者水草丰沛,嫣红水润,端的是春兰秋菊,各领风骚。
  龙辉看得口水直流,又将穆太后、鸾太妃抱起,摆出同样姿势,便见四对肥熟丰腴的臀股撅起,一样的雪白肥润、丰熟可口、鲜美多汁,晃得龙辉眼都花了,一时之间也分不清谁是谁,哪个肥臀又是那位熟母的,只是凭着本能挥枪,见洞便钻,一口气将四名风姿卓越,气质各异的熟美妇人给挑了遍,前后尽通,好不销魂。
  这四名熟美女子,似母似妻,似姐似奴,娇喘媚吟地雌伏在男儿胯间,时而摆臀扭腰,时而摇乳痴缠,各添销魂,竟是废寝忘食,连日连夜地寻欢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