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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4/04 03:03 / 14200 / 514
龙魂侠影
武侠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2 07:45:32

【龙魂侠影 第22集 狼烟不灭 第5回 洛水余晖】
  凉亭内,水灵缇半被强迫地压在地上,檀口含住巨龙,然而龙根上凝重淳厚的阳息接连渗入心扉,水灵缇只觉得身子越发燥热,口干舌燥,想吞咽口水润润嗓子,谁料龟首牢牢抵住喉头,吞咽时引起喉头蠕动,令得男儿倍增舒爽。
  龙辉伸手在她翘臀上抽了一掌,打得粉白的臀肉一阵颤抖,留下鲜艳红痕,水灵缇臀股一紧,火辣辣的感觉转遍全身,体内的烧灼感更加明显。
  龙辉见她腮红眉翠,半裸娇躯肌肤润白,手掌便朝下探去,滑入她敞开的衣襟,拿住两边乳球,揉捏把玩,满手乳脂腻滑,手劲极为用力,捏得两颗乳球又圆又扁,乳肉通红。
  胸乳被擒,乳珠自然胀大,水灵缇只觉胯间一阵瘙痒烘热,汁液不受控制,顺着腿根滴落在地,咕噜一声,又溢出一小注花汁,龙辉不免莞尔:「缇奴,我这般粗暴地对你,你居然还能从中享受,果然是天生做女奴的料!」
  水灵缇大羞,急吐出口中被她香涎唾沫濡得发亮的龙根,怒目圆瞪。
  龙辉不待她反驳怒斥,双手探入她腋下,将女郎健美修长的身子提了起来,水灵缇大窘,欲要挣扎,龙辉手脚麻利,再催乙木真元,土中再生粗长怪藤,将水灵缇手腕脚踝捆了个结实,叫她动弹不得。
  水灵缇跌躺在地上,手腕被捆在脚踝上,身子无奈地摆出一个甚是羞人屈辱的姿势,她原本想要并拢双腿,但却因手脚互捆的缘故使得腿股蜜户若隐若现,稀疏的耻毛已被淫汁打湿,黏糊糊地贴在股间,跟粉红的蛤唇相互映衬,红黑相间。
  龙辉看得喜爱,俯身在下,一头扎入美人粉胯间,舌尖灵活添洗撩拨,水灵缇娇躯一颤,顿觉魂儿飞散,清澈的花汁如潮般涌出,喷得龙辉满脸皆是。
  抬起头来,几滴水珠顺着鼻尖滴落,龙辉赞道:「好个多汁媚骨的水淫娃,明明都已经这么湿了,还是嘴硬!」
  说着将热腾腾的巨龙硬棍伸到美人胯间,沾了沾花蜜,抵住蛤唇穴口,蓄势待发。
  水灵缇心儿为之一悬,双目迷离,蜜户汁液越发泉涌,湿漉漉地浇了地上一滩汁水。
  就在她又是爱又是恨,等着这冤家再度将自己强暴时,忽然棒首顺着滑腻的蜜户朝下一滑,龟首落在菊穴上,之后稍一使力便把整个鸭蛋般的大龟头顶入。
  「啊!」
  菊蕊虽非初开,但久未迎客,而且龙辉阳物比起当年更加粗硕,这一枪痛得她眼泪直流,娇躯颤抖,雪腹抽搐。
  望着她额头满是细汗,柳眉紧蹙的模样,龙辉体内那股淫虐的邪火更加旺盛,埋头就干,迅猛地把整根肉棒推进了菊道中。
  菊蕊再开,水灵缇痛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一双美眸无神地望着夜空,随后,男根龟头那粗硕的棱角来回刮着肠壁,更隔着肉膜刺探着前方花宫蜜蕊。
  「呜呜!」
  水灵缇眼泪汨汨,却是倔强地咬住嘴唇,死都不肯在龙辉面前示弱,龙辉笑道:「缇奴,怎么还是不听话!」
  说话间,伸手撕开她衣襟,两颗丰弹的玉乳崩了出来,两粒乳梅早已被汗水濡湿,显得更加娇艳鲜红,龙辉低头一口便吃,两排牙齿交替地在乳珠上啃咬,双手也随之搓揉乳脂,动作比起往日较为粗暴,腻白的酥乳上早已布满了齿痕和吻痕,连峰顶上的两个浅色蓓蕾还带着淡淡的血丝。
  随着龙辉动作越发暴虐,水灵缇身子也越发燥热,痛楚间生出莫名酸麻酥痒,菊道一紧,牢牢锁住男根硬物。
  龙辉伸手在她胯间摸去,手指捏住那枚蚌珠般的阴蒂,水灵缇霎时娇声大叫:「快……快住手!」
  要害被擒,身子再难矜持,前路蜜汁决堤而出,顺着粉胯流到菊门,直直打在龙辉身上,同时也流到男根之上,使得正享受那菊道紧密腻滑的龙枪更加有力,并且得到汁液的润滑,龙辉棒法也随之流畅,双手摁住美人屈起的膝盖,狂风暴雨地插干菊穴。
  一口气连番冲杀了上百回合,杀得水灵缇芳魂迷离,气若柔丝。
  水灵缇一个机灵,竟是小泄一阵,无助地躺在地上不住喘息。
  龙辉从她臀间抽出肉柱,笑道:「缇奴,你可服气了?」
  水灵缇虽然泄得狼狈不堪,但脾气仍旧强硬,勉力睁开眼皮瞪了他一眼,哼道:「不服!」
  龙辉脸色一沉,扬起手来对住她两团腻乳便是啪啪打了几巴掌,原本便狼藉一片的雪脂乳肉此刻又徒增凌辱痕迹,水灵缇面色虽是嗔怒,但双乳在大手的拍打不住挑逗,乳肉火辣刺痛中又传来了阵阵酥美,电流在全身游走,口唇竟微微开阖,发出连连娇喘的呻吟声。
  「混蛋,人渣,你辱我太甚,我……我一定要你的狗命!呜呜……你快住手……」
  龙辉不等她所谓,一把抓住她尖细的下巴,将那如花似玉的俏脸扣起,大嘴深深地印上了美人水嫩朱唇,舌头粗鲁地顶进了檀口,伸到她嘴里贪婪地吮吸美人香涎。
  水灵缇脑门一热,恨火中烧,暗忖道:「贱人,看我不咬断你舌头!」
  于是便要阖上银牙,速度极快,誓要龙辉见血。
  谁料龙辉却是快了一步,抢先收舌退嘴,水灵缇扑了一空,两排牙齿撞在一起,牙根又是一酸。
  「好个大胆的女奴,胆敢咬主人!」
  龙辉嘿嘿一笑,张口便在她两瓣丰润的红唇上咬了一口,水灵缇唇瓣一痛,鲜血直流,令得唇色更加鲜润凄艳,宛若涂了一层胭脂!水灵缇口唇一阵腥味,不禁怒嗔道:「你,你有病啊,你是不是属狗的!」
  龙辉也不答话,又在她香肩上咬了一口,留下两排带血的牙印,空气间顿时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水灵缇肩头和口唇火辣辣的疼,心气不免一泄,生怕龙辉还要折磨自己,只得含羞止言。
  龙辉却是兴致大发,将美人翻了个身,压在地上,提枪便刺。
  水灵缇花户遇袭,无奈手脚被缚,只得无奈地挨插,龙辉把住美人纤腰,俯身趴在她背上,用牙齿咬住她后颈,同时枪枪直取嫩蕊深宫。
  水灵缇后颈又是一痛,火辣刺痛传遍全身,而小腹深处却是酥麻麻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替在一起,身子越发敏感,阴门又是一松,喷出注注泉液,这次的汁水比起方才较为粘稠,如同蜜浆般浇在龙辉身上。
  半山凉亭中,龙辉尽情地在水灵缇身子上驰骋肆虐,将美人娇躯蹂躏得尽是瘀伤血痕,而水灵缇也是痛楚和快美并存,泄了又泄,昏了又醒……直到子夜,龙辉才将浑身瘫软,伤痕累累的女郎再放入虚空结界内,继续囚禁这块腴艳的美肉。
  面对半人半尸的蝙蝠翅膀怪物,众人一阵心寒,宫云飞喝道:「全速打浆,甩开这些怪物!」
  不用他交代,底下的水手也是拼尽全力踩浆。
  然而几下扑翅声响起,一头蝙蝠怪已经逼近船尾不到三尺,眼看便要追上。
  众人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那怪物阴沉的冷笑,只觉得足底涌上一股冰冷。
  倏然,咯咯娇笑声宛若银铃摇晃般,响彻四周:「嘿嘿……好大的蝙蝠啊!
  」
  声音未落,一道人影横空而出,拦路袭来,猛地踩在一个西夷人背上,将其狠狠踏得几乎要跌落水里。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西夷怪人背后正踩着一个圆脸少女,眸若繁星,唇红齿白,脸上挂着兴奋的笑容,不住拍手笑道:「大蝙蝠,大蝙蝠,快给我飞一飞!
  」
  敢情她是将这西夷怪人当成坐骑来看。
  其余几个西夷怪人咧嘴怒嚎,惨白的獠牙展露出来,扑打着肉翅朝这边扑来,宫云飞心头一颤,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不免对着少女担忧万分,大叫道:「
  姑娘——小……」
  那个心字还未说出口,却见圆脸少女柔荑玉手一扬,捏住蝙蝠怪人的脖子,左右各一,就像是抓小鸡一般轻松简单。
  少女咯咯笑道:「又有两个,好玩,好玩!」
  说得也奇怪,她足下的蝙蝠怪人只是在不断地扑打着翅膀,满脸挣扎的表情,似乎不扑打翅膀就会被踩到水里一般,仿佛背上的纤弱女子重若万斤,压得它喘不过气来;而被她捏住后颈的两个蝙蝠怪人却是不住挣扎,张牙舞爪。
  少女露出不耐之色,哼道:「臭蝙蝠,敢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说着双手一抛,两只蝙蝠怪就甩飞出去,它们不断打翅以稳住身形。
  少女从怀里掏出几根麻绳,随后娇躯一晃,在海面上留下一道残影,两只蝙蝠怪还未来得及反应,立即被套住脖子,挣扎不得。
  少女嘟嘴道:「拿绳子拴起来,看你们还怎么跑!」
  说话将,她好似变戏法般又掏出数根麻绳,然后朝四周抛去,不偏不倚将所有蝙蝠怪人全部套牢,拴扣住脖颈。
  尼亚蹙眉道:「这些怪物力大无穷,连铁索也能扯断,这种绳子怎么套得住他们!」
  然而那些蝙蝠怪豁尽全力,又咬又抓,麻绳却是坚比金铁,不损分毫。
  尼亚不禁惊叹道:「天哪,这究竟是什么绳子,怎么比铁链还要坚硬?」
  宫云飞望了一眼,蹙眉道:「这应该只是普通的麻绳!」
  尼亚惊叫道:「普通麻绳怎么可能绑得住这些怪物?」
  宫云飞道:「吾若没猜错,那姑娘一定是将真气灌入绳索中,使得其坚硬无比!」
  尼亚和姵娅兄妹听得一头雾水,好奇地问道:「真气,什么是真气?」
  宫云飞不谐武艺,也不知如何解答。
  这时众人看得清楚,一共有八个蝙蝠怪物,而少女以八条绳索将它们一一套住,就像是牵着八只宠物一般,这般情形对于这西夷兄妹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同时惊呆当场。
  少女蹙了蹙眉头,眼眸望向那艘骷髅鬼船,不由得咯咯娇笑:「正好有艘船,你们八个去给我拖船!」
  说着拽起八只蝙蝠怪尸便朝鬼船,少女力气极大,八只怪物就算不情愿也反抗不了,被她用绳子拴在船头,当做拖船的纤夫或者是牲口。
  「饿了,该回去吃饭了!你们快拉我回家!」
  少女摸了摸肚子,嘟嘴道:「快点给我拉船,就像肉茄子手底下那些大泥鳅一样!」
  八只蝙蝠怪却任在挣扎,无法朝一个方向扑打翅膀,使得船只不断在原地打转。
  少女气得嘴巴撅起,娇声怒斥道:「气死我了,连拉船都不会,你们有个屁用啊!」
  话音未落,却见少女身上涌出妖异光华,直冲霄汉,随即一声轰鸣,海面掀起一股巨浪,骷髅鬼船泯灭成灰,八只蝙蝠怪物也尸骨无存。
  随着海浪平复,四周任遗留着淡淡的妖异光华,光华久凝不散,隐约可见一三头六臂,背生羽翼的巨人,莫说那对西夷兄妹,便是经历人生百态的宫家兄妹也一阵惊愕。
  宫云飞定了定神,道:「此地不宜久留,速速赶往商海范围,向龙麟军求助。」
  船舟快速驶离这片海域,进入商海范围。
  宫云飞命人朝半空发射红色烟火,过了半响一艘外裹铁甲战舰朝这边驶来,一尾蛟龙拖拽战船。
  船头甲板上,一名士兵朗声道:「前方船为何发射红烟求救?」
  宫云飞站出来道:「吾乃玉鹿侯宫云飞,在海上遇上袭击,特向贵军求救!
  」
  宫家重焕昔日荣光之事早已天下皆知,而宫家与护国公主交情匪浅,闻得玉鹿侯大名,士兵立即多了几分客气,回话道:「侯爷请稍后,我们马上过来!」
  说着便派出两艘轻舟,各载着十余名士兵驶来,将宫云飞等人接上战船。
  甫一登上战船,便见甲板上两侧列着两排戎装兵甲,站姿笔直,军威赫赫,令得宫云飞又是一阵慷慨,心忖:「好一只虎狼之师,难怪拨乱反正,光复大恒。」
  此刻船舱内步出两个人,一者身着蟒袍锦衣,一者劲装裹体,宫云飞认得那蟒袍锦衣男子,开口打招呼道:「阁下可是薛子义薛大人?」
  蟒袍锦衣者回礼道:「正是子义,玉鹿侯可安好?」
  宫云飞拱手道:「多谢薛大人救援之恩。」
  薛乐道:「侯爷客气了,此乃子义分内之事也!」
  说罢又介绍身边劲装男子:「侯爷,请容子义介绍,这位乃江南王麾下神罚院的木院主,专职法典刑律。」
  木天青朝薛乐拱了拱手,算是打招呼。
  薛乐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惊扰了侯爷?」
  宫云飞便将事情始末讲了出来,包括那对西夷兄妹的来历,以及方才海上发生的怪事。
  「多亏了那位姑娘出手,宫某才免遭劫难。」
  宫云飞叹道,「来日若有机会,必定好生答谢那位女侠!」
  薛乐挤出一丝苦闷的微笑,道:「哎,恐怕日后再见,那位女侠已经不记得今日之事」
  宫云飞讶异道:「薛大人还认识那位女侠?」
  薛乐笑道:「算得上是吧,当年薛某穷苦潦倒之事,多得她的师父相救,才有今日风光。」
  宫云飞道:「那还请大人代为引见,也好叫在下回报恩情。」
  薛乐叹道:「依吾对那姑娘的了解,她出手时的心态应该是玩耍多于行侠。
  」
  木天青打断两人叙话道:「玉鹿侯爷,此事极不寻常,可否领吾等往出事地点一观?」
  宫云飞点头应道:「可以,吾便让水手带路。」
  在宫云飞麾下水手的引导下,蛟龙拉着战舰破浪而去,很快便驶入出事海域。
  木天青纵身而起,踏在水上,默运法诀,以神念感应残留的气息。
  「阴煞之气?!」
  木天青大惊失色。
  一湾春水由楚江缓缓流出,汇入洛川城内,形成一道独特之风光丽色,水清色亮,走在洛河畔上便可闻到略带清香的潮气。
  龙辉顺流而行,穿过几条巷子,便见迎面走来一个步态蹒跚的老妪,步态虽有些慢,但却甚是平稳,似是腿脚病初遇的样子。
  龙辉扫了一眼,问道:「这位老人家,你们曾有风湿病吧?」
  老妪点头道:「是啊,不过比以前好很多了。」
  龙辉问道:「哦,这风湿病说重不重,但却极难根治,不知是哪位大夫妙手?」
  老妪道:「前几天来了一位女神医,她给我开了几服药,外敷内用,腿脚就好了许多了!」
  龙辉先是一愣,随后又问道:「敢问哪位女神医住在何处,我也有些病痛想求医。」
  老妪指了指身后的宅院,道:「女神医便住在那里,但今天医馆已经关门了,公子明日再来吧!」
  龙辉顺着她手指望去,便见一间陈旧的屋子,屋子门匾写着医馆二字,这屋子有一小院子,院内建着一座两层高的阁楼,门窗紧闭,却有隐约的烛火晃动。
  龙辉纵身一跃,化作一缕青烟,钻入窗缝,再以虚空之法隐藏行踪。
  房屋内却见一道窈窕白衣正坐在梳妆台前,手支桃腮,对镜顾盼,一双盈媚凤目凝视着镜中花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龙辉走了出来,开口唤道:「洛姐姐!」
  白衣美妇娇躯一颤,回眸凝望,轻启朱唇:「你,你来了?」
  龙辉朝四周扫了一眼,家具简陋但摆设整齐,屋内也是一尘不染,他淡淡地问道:「这儿便是当初医馆的旧址?」
  洛清妍咬了咬水唇,低声道:「是的。」
  龙辉又道:「也是洛姐姐当年的闺房?」
  洛清妍脸颊一红,秋水横波,又点了点头。
  龙辉走了过去,双手搭在她香肩上,轻轻揉捏着,指掌隔着衣衫感受着美妇腴滑柔腻的肌肤。
  龙辉低下头来,在美妇耳边吹着气说道:「也是当初洛姐姐跟岳父大人私定终身之地?」
  洛清妍脸颊嗖的一下窜起一团红云。
  龙辉低下头在她桃腮亲了一口,在她耳边细语道:「妍妍,你是在怀念过往吗?」
  洛清妍道:「我在缅怀昔日的一些回忆,就是跟无缺在一起的日子,你会生气吗?」
  龙辉啃吻着她玉颈,道:「怎会生气,洛姐姐既然想缅怀过去,为何不找我一同作伴。」
  洛清妍俏脸晕红,媚波流转,娇躯酥软。
  龙辉嘴唇顺着她脖颈缓缓下滑,在雪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淡红的吻痕,望着妇人熟媚的玉颜,心中冒起一团邪火,咬牙道:「你是我的……无论现在,还是未来,甚至你的过去都是我的!」
  一股强烈的占有欲涌上心头,淫邪之念充斥着整个大脑,猛地探手深入美妇衣襟,掌心一片柔腻乳脂,再孕一子后的洛清妍玉体越发腴沃,薄薄的夏衫难掩胸口的两座傲峰。
  「霸道的小鬼!」
  洛清妍娇嗔着白了他一眼,啐道,「过去二十年你还没出生呢,你就这么贪心,连姐姐的过去也想霸占吗?」
  龙辉点头道:「没错,你是我的,冰儿也是我的!」
  说话间,继续拥吻怀中美妇,恨不得将她化入自己体内。
  随着情火的蒸腾,洛清妍娇躯燥热,香汗淋漓,汗珠染满了两座巨乳,龙辉将两颗玉润肥奶揉得颠来滚去,奶肉翻涌,时圆时扁。
  乳肉被捏得生疼,洛清妍却是雪靥火红,媚眼如丝,朱唇吐息道:「你生气了?」
  龙辉冷哼一声,道:「你这些天都不回家,你说我生不生气!」
  说话间,指掌加劲,暗催美乳甘液,洛清妍双乳一热,甘美的奶汁由绵软巨乳内渗出,不断溢出,衣衫濡湿,使得她一双巨乳呈半透明。
  胸前衣物呈两处如碗口般大小的湿印,两粒乳梅素雪中衣胸抹已经显露出来,若隐若现,极尽诱人媚态。
  洛清妍藕臂一环,箍住龙辉脖子,琼鼻抵住他额头,呵气如兰道:「好了,好了,今晚姐姐就赔偿你!」
  玉腿轻抖,丰臀坐入男儿怀中,香唇开阖,主动献吻。
  龙辉只觉得怀中玉体柔软异常,好似一弯乳脂融开的温水,他不禁开口迎纳,品尝美妇甘甜的汁液和香滑的嫩舌。
  一边缠吻,龙辉一边扯开美妇的衣襟,一对巨硕的豪乳裹在抹胸内,两团雪腴的美肉堆成两座傲峰,挤出一道深邃的乳沟奶壑,腻香幽甜,钻入心扉。
  多日未见,龙辉将一腔爱意倾斜出来,火热的吻如雨点般落在美妇身上,脖颈,下边,锁骨,香肩……一对白嫩的巨乳更是红痕吻印密布。
  龙辉双臂一箍,将美妇人一把抱起,洛清妍也是柔顺地缠在他身上,肥软的酥乳紧紧贴在男儿胸口,温热的乳液打湿了衣衫。
  龙辉眼角余光瞥向床上,只见上边枕头被褥一一齐全,心口一热,脑海里立即泛起一副似真似幻,时虚时实,清晰而又模糊的画面——二十年前,自己怀中佳人便是和另一个男子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一股浓浓的醋意涌上喉咙,叫他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随后双手一抖,将怀里这具腴熟的女体抛到床上。
  落在床榻上,美妇胸前的一双雪肉乳丸抖起片片波纹,好似乳浆晃动,龙辉扯开自己的衣衫,露出结实强壮的身子,一把扑到床上,压在洛清妍酥润媚腴的身子上。
  洛清妍媚吟一声,含笑相迎,玉润粉腿缠到男儿腰间,多汁熟润的蜜穴隔着一层布料仍是热乎乎地渗了过来。
  眼见美妇的一对巨乳便挺挺地立著,龙辉阳根鼓胀得生疼,猴急地把这对大奶子挤在一起,同时把两颗粉粉嫩嫩的小乳头咬舐舔含,只看乳珠渗液,流出珍珠般的白露,奶香甘美幽甜。
  洛清妍遭到这样的挑逗,情火越烧越旺,雪白半裸的娇躯难耐地扭动着,樱唇轻吟媚啼,脸颊也布满粉红,一双媚眼半开半阖,春水迷离,雾气弥漫。
  龙辉解开腰带,放出阳根,洛清妍抬眼便见怒龙狂涨,热气腾腾,娇腻轻吟一声:「嗯……」
  转过身来,伏在龙辉胯间,张开朱唇含住龙根,芳唇湿润,细柔地吮著爱郎的大龟头。
  龙辉美得通体酥麻,爽得不住喘气,望着正吞吐着自己男根的红唇,他内心一阵满足——就算当年她的少女元身是被他人拿走又如何,现在她充满成熟动人的风情,那张小嘴又是何等销魂地替自己吞吐男根。
  「洛姐姐……」
  龙辉开口道,「你当年有没有替他这般做过?」
  洛清妍粉面酡红,媚眼上抬横了他一眼,嗔道:「当初在傀山不是已经跟你讲过了吗,你是第一个让我这般做的人!」
  龙辉笑道:「我只是想再听一次!」
  洛清妍在他两颗春囊下掐了一把,嗔道:「无聊!」
  龙辉嘿嘿一笑,腰身再向前一挺,刺入美妇嫩喉里,同时一只手伸到下边,扣住两瓣肥美圆润的丰臀,捏揉着臀肉,再慢慢将手指滑入股沟间,钻入裙底,拨开亵裤,手指立即接触到腴濡多汁的两瓣蜜唇。
  再孕一儿后,洛清妍身子极为丰沛沃腴,不但胸乳臀股越来越圆肥,而且粉胯下的肉壶更加丰腴,两瓣蛤唇腻腴肥嫩,内里媚肉滑润多汁,手指一伸进去便被湿热潮暖的媚肉夹住,好似掉入一团蜜糖乳酪中。
  龙辉觉得她蛤唇越发腻软丰润,里里外外已经浸湿了,把几根手指按在那里揉弄一会,只觉有更多的蜜水涌出,指掌立即被覆盖上一层如花馨香。
  龙辉爱欲翻涌,再难自控,神态略显癫狂,将洛清妍身上衣衫粗暴地拨开,露出那具成熟腴媚,雪白喷香的女体,一双豪乳圆润多汁,好似两颗熟瓜蜜果,丰硕肥嫩,洛清妍媚眼含笑,藕臂轻展,主动将龙辉搂到怀里,道:「龙儿,这儿是姐姐当初跟无缺相好之地,你现在是不是满肚子醋意哩?」
  龙辉哼道:「你说呢!」
  洛清妍咯咯笑道:「逗你玩的呢,真是个小肚鸡肠的……小男人!」
  说着主动挺起胸膛,将两颗肉敦敦的巨乳送到龙辉跟前,鲜艳多汁的乳头正好对着龙辉嘴巴,颜色丹红水润,上面的肉皱及纹理清晰可见,散发出一股乳甜奶香,吃相诱人,龙辉那容暴殄天物,开口便吃,一注注温热乳甜汇入喉间。
  「龙儿,姐姐那时候年纪跟冰儿一样大,可还没冰儿大哩!」
  洛清妍娇喘吁吁,言语略显含糊,一句话里连续含有两个大字,内意却是完全不同,一对豪乳不住上挺,肉香奶甜的乳梅在男儿口中绽放。
  洛清妍媚眼如丝,爱意难遏,紧紧抱住龙辉脖颈,仰头吐气地说道:「所以……你不用嫉妒无缺……」
  闻得此言,一股逆伦背德的快感涌上心头,叫龙辉胯间龙枪越发鼓胀坚挺,他顺势一松,沾着花户蜜汁润滑,一枪挤开了腴沃的蛤唇,钻入内里。
  洛清妍不但花腔滑紧,汁水丰沛,而且耻丘处生得极为丰腴,一层莹白的嫩脂裹在上端,形成一层缓冲,使得男女双方能更好地享受欢爱。
  龙辉进入后,觉得整个人陷入一层油脂内,绵软酥滑,棒身立即抖擞精神,分开层层媚肉挤入深处,一枪挑中凤蕊花心。
  洛清妍一声娇啼,身躯颤抖,两条玉腿主动上提,一把缠住男儿腰身,丰臀剧抖,汁水汨汨,显然是乐在其中,她们母女的玄阴花户不仅外观极美,而且深邃紧窄,娇嫩多汁,花蕊更是敏感异常,被层层媚肉护在最深处。
  若换了普通男子很难承受其中的销魂滋味,不但求欢不成,反而会阳气泄尽,寿元折损。
  但若是换了龙辉这般阳气纯正充沛,天生异禀的男子自可突入深处,探采蜜蕊花心,将她杀得溃不成军。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龙辉开口低吟,枪法极尽凛冽,驰骋在这妖娆美妇的身上,誓要向过去的一切宣告自己的占有权。
  洛清妍花户蜜汁决堤,不住外渗,流到臀缝,将菊蕊裹了一层油腻粘液。
  洛清妍看到龙辉因为辛勤耕作而不满额上的汗洙,心中真是感到说不出的轻怜密爱,将一对手臂擧上了他的颈项,又凑过樱唇将他额的汗洙吮吻下来。
  丰满动人的红唇由额头,划过眼睛、脸颊,留下一串串的香吻。
  玫瑰般的红唇微微张开,温柔地含住了小夫君的耳珠,在他耳旁上喷着香气,娇媚温柔地道:「龙儿,姐姐早就是你的了,里里外外都是你的!」
  龙辉心头一暖,暗忖道:「洛姐姐对我千依百顺,一心一意,我又何需执拗过去!」
  想到这里,心头畅快,原本淤积的几分芥蒂也烟消云散,将洛清妍抱在怀里,改为两人对坐,捧住丰腴的肥臀开始抛送。
  洛清妍也是坐在他怀里扭腰摆臀,蜜穴吞吐龙枪,龙辉咬着她耳珠,调笑道:「岳母大人,我比岳父如何?」
  洛清妍粉面一红,擂了他一拳,嗔道:「你问这个做什么!有病!」
  龙辉笑道:「我只是想知道嘛,也好向前辈学习,若有不足之处也可以好好改正,日后给洛姐姐更多快乐!」
  说话间巨棒又是粗了几分,杵得洛清妍花芯酸麻,娇啼连绵。
  洛清妍白了他一眼,啐道:「无缺比你专一!」
  龙辉早已抛开心结,调笑道:「可有我长,可有我粗!」
  示威地连捅数下,直破开蜜蕊,挤入宫口。
  洛清妍身酥心软,丢得畅美,却仍旧嘴硬,莺莺地喘着气道:「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龙辉嘿笑一声,不再答话,以行动来证明,双腿一直,站了起来,手托那肥大丰满的两团臀肉,如搬山力士似的,将洛清妍抱起,随后将美妇抛上抛下。
  那粗大的吓人的鸡巴在这熟润多汁的花户一进一出的,挤出一圈一圈的白色泡沫,叫人揪心,促人情欲。
  这般剧烈的动作,就连体质淫媚的洛清妍也难以承受,不禁仰头长鸣,身体绷紧,竟是泄身高潮,一注注的花浆劈头浇下,裹了龙枪满首,腻腻麻麻,及时促人生精。
  龙辉暂时停住动作,稍微镇静一二,把住精门,待她身子稍微缓和后,随即又猛捣几下,怒吼着将灼热的阳精射入了进去。
  「啊……哦,这样好深,好里面……烫死人了……要死了,唔……」
  洛清妍娇躯乱抖,全身的酥麻感觉最终汇聚在娇嫩的花芯,花底刚积蓄不久的淫液浇打在龙辉马眼上,一道细细的阴精从花蕊深处射出,钻入马眼,打得男儿下体一阵麻木酸胀,两人一同泄了个欲仙欲死。
  洛清妍被烫得再次阴关大开,泄身不止,但蜜穴不停收缩,让龙辉进退两难,花蕊宫口更是生出一股吸力,将男儿射入的精液牢牢的吸入花宫。
  洛清妍软绵绵地从龙辉身上滑落到床榻上,任由肉棒从体内滑出,龟首离体的瞬间,冠棱又在花唇上挂了一下,酥得洛清妍又是一阵哆嗦,最后整个人无力地跪倒在龙辉的身前,入眼仍是那依然坚硬的肉棒。
  龙辉望着美妇汗津津的俏脸,立即将沾满淫汁的肉棒送过去:,说道:「妍妍,快替为夫含含!」
  洛清妍柔顺地张开小嘴,将肉棒含了进去,舌头不停舔弄着马眼,精湛的口技倒是叫龙辉一阵畅快,又狠狠地射了一通。
  「妍妍,转过身来!」
  龙辉吐纳几下,便恢复元气,阳根直挺粗壮,张牙舞爪,伸手便将她翻了个身,趴在床榻,两颗丰乳倒垂而下,更似一对挂在树藤上的香瓜蜜果。
  洛清妍也儿也配合地双手前伸,抓著床板的边沿,轻咬贴著唇边的一缕秀发,柔腰挺直,肥熟的臀股朝后撅起,露出内藏深处的粉红菊眼和肥美蛤唇。
  龙辉把住美人翘臀肥股,抵住菊蕊便将龙根刺了进去,洛清妍旱道美妙,内有肛油润滑,外有花浆浇灌,内外具润,龙辉毫不费力便破开谷道,直取凰庭,棒首进出间,龟棱搔菊刮肠,酥得洛清妍媚态横生,哀吟娇啼,两颗巨乳不住摇晃,乳汁不住洒落在床榻,屋里立即被一股暖融融的甜香给裹住了,沁人心脾。
  洛清妍快美不止,菊蕊一阵颤抖,小腹抽动,紧接着便是臀肉绷紧,菊道一阵蠕动,紧接着便是一股油腻裹了下来,正是她独有的菊庭花膏,被暖融融的花膏菊蜜裹住棒首,龙辉又是马眼一热,也是射了个酣畅淋漓。
  趴在洛清妍光滑的粉背上,龙辉极尽销魂,微微喘气道:「妍妍,要不咱们再来演上一回一帝双后的春宫大戏?」
  洛清妍微微一怔,旋即明白过来,媚眼朝门外瞥去,嗤嗤笑道:「好啊,不知秀婷妹子愿不愿意哩!」
  龙辉朝门外喊话道:「婷儿,我发觉你很是喜欢听墙根哩!」
  话音方落,门外传来一阵急促而又娇羞的呼吸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2 07:45:16

【龙魂侠影 第22集 狼烟不灭 第4回 暗煞魔隐】
  玉京皇城,紫薇宫内,皇甫铭挑灯夜读,翻阅各地呈上来的奏折,在屋角的暗处静立着一道身影,乃一面色蜡黄的中年妇女,正是昔日皇甫武吉麾下探子头目——无影。
  她双手垂下,谦恭地站在一侧。
  皇甫武吉驾崩后,她为求自保便一直隐藏身份,不染朝中之事,直到晋王登基才重新将其召唤出山。
  「陛下,这便是属下所收集的情报。」
  无影淡淡地禀报道。
  皇甫铭蹙了蹙眉头,将密报递给一旁之人:「国丈,你有何建议?」
  那人正是侯翔宇,他接过密报,扫了一眼,道:「儒门东宗总坛挪至金陵?
  」
  皇甫铭道:「依国丈高见,江南王可是有何打算?」
  侯翔宇道:「圣上此话问得隐晦,难不成是担忧江南王有反意?」
  皇甫铭叹道:「非朕多疑,江南王之武功堪称当世无敌,身边高手无数,随便一个都可闹个天崩地裂,如今儒门东宗又挪入金陵,还将一尊儒武巨神作为镇压气运之物,带入金陵,此等雄沉实力叫朕不安也!」
  侯翔宇道:「昔日沧贼篡位,龙辉便定下夺江南,稳北疆,联辽东之策略,令得三地联成一线,故而一举绊倒沧贼,可见此子之手腕,若他真有谋反之意,想必在进驻玉京时便可动手,所以圣上不必太过担忧。」
  皇甫铭道:「话虽如此,但命门被人握住,始终睡难安寝,食难下咽。」
  侯翔宇略一思索,道:「陛下暂无需忧虑,若他心存反意根本无需如此大费周章,完全可以大军压境,又或者集合其麾下高手,施展雷霆一击。」
  皇甫铭道:「那这番动作又是何意?」
  侯翔宇沉吟片刻,说道:「以老臣观之,此番举措应该针对和防范魔界。」
  皇甫铭咦了一声道:「何解?」
  侯翔宇道:「从三族出世以来,魔界行事相对于其他两族都要低调,只是偶尔跟天剑谷在焱州火拼一二,其主力战力一直未显山露水,便是酆都血战也仅仅派出骷髅骑兵。」
  皇甫铭道:「那临夏山一役呢?魔界可是大军来犯。」
  侯翔宇道:「那时陛下正遭奸人暗算,昏迷不醒,对战况并非十分了解。那场战役,魔界也是派了一小股军马出战,而且一跟官军接触,很快便退却了。」
  皇甫铭道:「国丈是说他们在保存实力!」
  侯翔宇点头称是,皇甫铭道:「那朕也得提防魔界一二了?」
  他想了想又道:「嗯,以朕看来,应该让江南王跟魔界互耗,朕方可高枕无忧。」
  侯翔宇笑道:「鹤蚌相争,渔翁得利,皇上圣明。但老臣有一言需提醒圣上,切莫让黄雀在后!」
  皇甫铭微微一愣,问道:「国丈所言何意?」
  侯翔宇道:「如今最为强盛者莫过于江南王,其次便是神威镇国王,随后便是儒道二教,另外稍有眼光者便会注意韬光养晦的魔界,但往往忽视了暗藏大敌。」
  皇甫铭道:「除了两大异姓王外,便是儒道和魔界,国丈所言的暗敌又是何须来头,难不成是海外势力?」
  侯翔宇摇头道:「陛下,这暗敌其实便是煞域,人人都以为他元气大伤,反而将其忽视,但这些日子厉帝活动频频,先是收纳了沧释天三具分身,又在大军交战时,获取了不少高手尸身,其中不乏昊天教精锐高手,他们将这些尸身阴魂加以炼制,又是一支庞大的军力,望陛下不可掉以轻心!」
  皇甫铭叹道:「现新朝初立,百废待兴,朕实在腾不出手来应对煞域。」
  侯翔宇道:「陛下不必担忧,此事自有他人代劳。儒门分东西两宗,既然东宗已经监视魔界,那么西宗又何尝不能防范煞域。」
  皇甫铭恍然大悟,不禁抚案称好:「国丈此计甚妙也,儒门孟轲颇有仁心,只需晓之以大义,他必会如朕所愿。」
  侯翔宇道:「届时陛下便可坐收渔利,帝业稳若泰山也!」
  皇甫铭又问道:「那么朕对于应该如何对待魔界?」
  侯翔宇沉吟片刻,开口道:「招安!」
  皇甫铭不禁一愣:「国丈,你可是在跟朕说笑?」
  侯翔宇摇头道:「老臣不敢跟皇上说笑。」
  皇甫铭当日他遭人暗算后得以逃过一劫,本想将幕后黑手挫骨扬灰,但侯翔宇却劝他借假死之象暂避风波,养精蓄锐,来日谋求大事,果不其然,经过一段时间的隐忍,他最终问鼎九五,所以他对这岳丈极为信服,也耐心听他解说。
  侯翔宇道:「招安看似鲁莽,其实是试探魔界虚实和立场,就算激怒他们,陛下无什么大碍,因为魔界有什么动作必定会先引起天剑谷的反应,而天剑谷一动,江南、辽东、北疆三地也不会坐视不理,所以就算有大战也是由这三地诸侯应对,陛下自可安枕无忧。」
  皇甫铭不禁拍案赞叹道:「国丈果然考虑周全,一个简单的招安不但可以探清魔界,还有可能让损耗这些强人的实力,高,实在是高!」
  皇甫铭大喜,君臣翁婿二人又谈了片刻,便欢笑而散。
  皇甫铭回寝宫休息,侯翔宇则由内侍引出宫外。
  走过御花园,却见凉亭内宫灯通明,数名宫女正拥着一名宫装丽人,其头戴凤冠,身披霞袍,仪态万千端坐亭内,正是当朝皇后——侯玉玲。
  内侍见状,急忙下跪行礼,侯玉玲摆了摆手道:「尔等且下去,本宫有话同父亲私谈。」
  内侍及宫女依令退去,侯翔宇走入亭内,与女儿对面而坐。
  「玉玲,你身为皇后娘娘,何解这般夜深还不休息?」
  侯翔宇言语间略带不满地道。
  侯玉玲咬了咬唇,幽幽叹道:「父亲……女儿想外出一趟,去,去江南走一走!」
  侯翔宇脸色一沉,哼道:「当朝皇后,一国之母,出宫入世,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侯玉玲道:「父亲,女儿只是想亲自去摸清江南虚实罢了……」
  侯翔宇冷哼一声:「少来,你的心思为父还不明白吗?你完婚已有一段时日,不但还未圆房,居然还替他暗地选秀女!」
  侯玉玲俏脸惨白,低声道:「父亲,你也知道女儿不喜男子,为何还要这般逼我……」
  侯翔宇猛然起身,拂袖哼道:「此事容不得你任性!你莫要忘记,你跟你大哥的这一身佛道双元是如何得来的!」
  侯玉玲微微一愣,垂首道:「是……是祖父拼了命传承下来的,女儿不敢忘却……」
  侯翔宇道:「你知道便好!为父已经说服皇上,派人招安魔界!」
  侯玉玲花容一变,讶声道:「父亲……招安魔界……这……」
  侯翔宇拂袖起身:「好了,此事你便不要过问了,你便安心做好你的皇后娘娘!」
  说罢转头离去。
  望着侯翔宇远去的背影,侯玉玲花容一片愁云,呆呆地坐在亭内好一会儿,忽然花丛中闪出一道健美的倩影,肩窄腰细,臀翘腿长,其身形极为高挑,粗略目测足有八尺之长,此番身量在女子中已经是极为罕见。
  侯玉玲玉手支腮,淡淡地道:「阿瑛,外边的动向如何?」
  长腿女子回道:「启禀娘娘,儒门带着儒武巨神驻扎金陵,显然在针对魔界。」
  侯玉玲问道:「西面呢?煞域可有何动作?」
  高挑女子道:「九幽深渊的空间结界已然开始松动,阴气有向外蔓延的趋势。而且……不少西夷人在附近出没。」
  侯玉玲问道:「西夷人?厉帝难不成将手伸到了西夷国?」
  她顿了顿,朱唇勾出一丝冷笑:「我知道了,这些西夷人已经不是人,而是煞域的阴军尸兵了!」
  高挑女郎又道:「娘娘所言甚是,属下还侦查到厉帝麾下那头尸王频频朝西面而去,每次回来都会领着一些金发碧眼的西夷人,他们嘴中隐有獠牙。」
  侯玉玲蹙眉道:「尸王,难不成是那头以万尸秽气阴能练成的怪物,它叫什么名字来着……将臣!」
  高挑女郎道:「确实是那将臣。」
  侯玉玲道:「当日吾还对厉帝从何练得此等尸王凶兵,听了阿缨你的情报,现在也已经想明白了。」
  高挑女子说道:「属下愚钝,还请娘娘明示。」
  侯玉玲道:「厉帝经历酆都惨败,未免让煞域遭受灭顶之灾,他已不敢再用神州百姓练尸,但为了恢复元气,又不得不补充兵力,所以便舍近求远,将目光对准了西夷诸国!」
  执掌三十六郡军政大权,龙辉分封妖族诸多有功之士,数万妖类皆得封赐,将江南一些较为荒漠之地赐给群妖,这些土地看似有些贫瘠,但地脉蕴含的灵气却犹胜于一些繁荣之地,因为这些地方人烟稀少,土地也少遭开垦,故而地脉灵气较为纯正,对于妖族来说恰好是修炼佳所,群妖也乐得赶到自己的封地,建造洞府宅院。
  此外龙辉还命木天青制定江南之律法,强行勒令人族妖族和平共处,无论谁先挑起事端皆要受到严惩,鼓励两族通婚。
  此外,龙辉还以盘龙圣脉六部之形式设立农神门、玄机堂。
  农神门由几名花妖负责,花妖一族战力虽排行末位,但却是精通植物特性,如同瑰玉雯璎二女,可借植物施展神通之法,而大多的花妖更擅长种植,所以妖族被困傀山千万年,也就是因为有花妖一族提高粮食产量,使得族脉得以延续。
  花妖一族主管农神门,传授种植之法,甚受农民待见,龙辉只考虑便是先拉拢农民民心,毕竟农民本性淳朴,而且人数最多,只要能讨得他们欢心,人妖共处的新政便成功了大半。
  至于玄机堂则由儒道妖三方携手负责,三方将拿出部分法术武功,相互切磋,相互融合,慢慢消除千年芥蒂,并同时广收门徒,传授武学法术,此举便是借着儒道二教的影响力进一步消解异样目光,又可让民族更深入了解妖族。
  除此之外,儒门也履行昔日跟妖后签订的盟约,号令天下儒生说教写书,将妖族称为仙灵神物,平定昊天邪教,功在千秋。
  玄机堂分为内外双院,外院则是传授普通以及一些基本功法,仅仅是入门而已,所以弟子挑选不算十分严格,只要能够吃苦耐劳便可进门;内院则所授功法更加精妙,对弟子要求则更为严格,不但要求资质上佳,更重要一点便是要忠心,所以这第一批的内院弟子便从龙麟军中挑选资质较好的入围,由儒道妖之高手传授功法。
  玄机堂在洛川外三十里处,占地三千亩,以山脉走势为根本,建造山城,即可作为教徒授业之所,也可形成拱卫洛川之据点,一举两得。
  见识过龙麟军中那些通天彻地的玄功后,江南百姓也心生向往,不少年轻人纷纷涌来拜师,玄机堂外门庭若市,让门外接待童子倒也忙得满头大汗。
  透过重重山门,沿着山路石阶上行,便是一片广阔之地,此地便是一处武场,其构造十分特殊,乃山峰被硬生生削断一截而成,简单大气。
  武场上前后分为三排,每排十人,正练得热火朝天,一招一式练得一丝不苟。
  「众人收招!」
  只看龙辉昂首行出,朗声高喝道,三十名门徒同时收招,立定站好。
  龙辉道:「但如今法印开启,修者威能已达神境,任你千军万马,若无相应的高手坐镇,也就是想到于一个天人武者的一个巴掌,所以你们身为龙麟军精锐军官,便该提升自身修为,立足当世强者之林!」
  这三十名门徒正是以徐虎为首的一众年轻军官,听得龙辉训话,众人更是挺起胸膛,大声高喝:「谨遵王爷号令,吾等定当修成神通!」
  龙辉点头道:「很好,今日本王请来了一名神射手,传授汝等箭术。」
  徐虎等人昂首应允。
  龙辉朝一侧点了点头,道:「封执事,这般小猴子便交给你,劳烦你替我好生管教了!」
  一名长袍儒生负手走来,徐虎等人眼睛一亮,不禁暗吃一惊,此人正是昔日与龙麟军对垒的封羿。
  眼见昔日敌人,徐虎众人不禁面露警戒和敌意,龙辉哼道:「封先生从今日起便是汝等老师,你们还不快行礼!」
  龙辉积威,军令如山,众人瞬间便扫去心中疑虑,齐声行礼问好:「拜见封老师!」
  龙辉甚是满意,对封羿道:「封先生,这几个小子就摆脱你了。」
  封羿叹道:「昔日封某屡次冒犯江南王,想不到王爷竟不计前嫌,任将如此重任交给封某,胸襟广阔,着实封某叹服!」
  龙辉笑道:「那便有劳封先生了!」
  封羿道:「一名弓手,需要做到心定,眼准,手稳!而这三点,以心定为根本,最为重要,只有心定,方能做到准跟稳!」
  说罢衣袖一翻,弓弦上手,只看他人往后一跃,朝着山崖退去,他半个身子已经跌出悬崖外,徐虎等人也瞧得吃了一惊。
  倏然,封羿脚步一收,单足站在崖边,保持半个身子在外,半身在内,左手托山岳,右手捧星辰,挽弓搭箭,随即便是连珠飞箭,三十枚利箭接踵而来,每一箭不偏不倚落在这三十个军官足前半寸之处,准度拿捏恰到好处,叫人叹为观止。
  封羿露了这一手,徐虎等人不禁心生佩服。
  龙辉见状也算放下一桩心事,将徐虎等军官交给封羿训练。
  走下武场,行至半途,却见前方山道俏立着一名美貌妇人,腰身软润,宛若水蛇,雪肤桃腮。
  龙辉露出一丝微笑:「螣姬!」
  螣姬展颜娇笑,挽了挽被山风吹乱的几丝秀发,轻启朱唇唤道:「龙主,您怎么也到这玄机堂来了?」
  龙辉笑道:「知道长老在此授业,吾自然要前来一观,亲睹长老的绝代风华!」
  螣姬媚眼一横,白了他一下,嗔道:「王爷,你净拿妾身开玩笑!」
  含笑带嗔,眉宇间隐有春意泛动,倍添娇艳。
  螣姬道:「龙主,可有雅兴到妾身寒舍稍坐,喝杯清水。」
  龙辉点头道:「自然求之不得!」
  螣姬水袖一摆,蛇腰款款,腾空驾雾,龙辉也御风而随,两人翻过数个山头,落在一处山丘小屋前,屋子坐北朝南,建有一个露天亭子,虽是简陋却也雅致。
  龙辉望了四周一眼,不禁笑道:「山清水秀,环境倒是不差!」
  说着便在亭内坐下。
  螣姬笑道:「只不过是暂居之所,明日我也要离开了。」
  龙辉道:「潜伏、暗杀之法你也教会他们了,也该好好休息了!」
  螣姬倒了杯清水给龙辉,道:「妾身只不过是客卿教座,按例传授一些皮毛罢了,而正事始终不敢忘却。」
  龙辉脸上笑容为之一敛,道:「外边有何动静?」
  螣姬道:「极西之地,九幽深渊,阴气外渗,煞域将动!」
  龙辉道:「此事可确定?」
  螣姬点头道:「我命毒牙分成三批,连番接近煞域,得到的情报皆是如此,我昨日也亲自到了煞域外围转了一圈,龙主所知,蛇性喜阴,妾身还未接近,便已经感觉到阴气正在莫名躁动。」
  龙辉抿了一口清水,表情仍旧平静,又问道:「魔界呢?」
  螣姬道:「三个时辰前,妾身刚以神念同涟妃娘娘交谈,雀影并未发觉魔界有任何异动之象,反倒是朝廷使节正朝焱州赶来。」
  龙辉眉头一蹙,道:「朝廷使节?焱州?煞域在这次大战获取了诸多利益,实力壮大了不少,九幽深渊内阴气外渗,亦在意料之中,只是这魔界仍旧这般安静,倒是叫我意外!」
  螣姬道:「龙主,这般小事,你只需一个神念传音便可知道了。」
  龙辉微笑道:「神念传音怎及当面相见,不但可以谈得详细,还可一睹美景!」
  螣姬桃腮一红,娇媚地横了一眼,眸间水光盈盈,情火暗涌。
  龙辉往一侧挪了挪,空出半个椅子,螣姬媚笑着摇摆蛇腰,夹着一阵香风挨着龙辉坐下,香软丰腴的身躯倚在男儿怀里,妩媚妖娆,芬芳绕鼻。
  龙辉伸手揽住她柔润细腻的蛇腰,扭头在她脖颈香腮上印了几记热吻,螣姬咯咯娇笑,媚红雪靥,双臂纯熟地缠住男儿脖子,在男儿耳边呵出温热香气,极尽挑逗暧昧。
  龙辉寻到她芳唇,一口叼住,螣姬嘤咛一声,启唇相迎,四唇相贴,双舌交缠,美妇人细腻香舌好似灵蛇般柔软,在男儿口腔中撩拨挑动,时而轻刮牙龈,时而撩扫舌根。
  这蛇妖美妇的口技着实销魂,犹在大小妖后之上,撩得龙辉情欲暗动。
  纤纤玉指顺着男儿大腿滑动,落入腿胯间的粗物巨阳,被美人凝脂般的手指一触,龙根立即跳了起来,灼热的阳刚透过裤子直渗而出,螣姬只觉得一股热气从指尖蔓延开来,先是手臂酥热,随后便是全身滚烫。
  螣姬爱煞了这根龙阳巨棒,情不自禁地握住玉柱上下套捋,掌心顿觉热气腾腾,烘得浑身燥火,如蛇般柔软的美妇人媚眼如丝,兰息潮热。
  「龙主……」
  螣姬吐气如兰,腻滑香舌顺着男儿耳朵灵活撩动,轻轻舔着耳根,龙辉也是情动不已,手伸到螣姬胸前,隔衣揉捏着两颗饱满丰腻的腴脂。
  螣姬娇喘道:「好龙主……妾身,妾身好生想念你……」
  龙辉在她腮边吻着一口,笑道:「我也好生想念螣长老!」
  说着便单手解腰带,露出腾腾怒龙,紫红的龟首棱角分明,看得螣姬欲念暗涌,情火旺烧。
  螣姬勾起玉指将腮边秀发挽回耳根,弯下身子,启唇吞纳,含住龙首巨龟,灵蛇丁香巧妙扫动,卷洗冠沟,缠绕龙首,正是一番龙蛇交缠。
  螣姬俯身吹箫,将巨龙含舔得湿润滑腻。
  龙辉坐在亭内,光天化日之下享受美妇殷勤伺候,吹箫舔根,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螣姬含着巨根,呢喃娇啼道:「龙主……妾身伺候可还满意?」
  龙辉身子向后靠去,倚在亭栏,放松身子,长叹一口气道:「好,十分满意,舒服之极!」
  螣姬咯咯娇笑,轻解罗衫,衣襟半松,两颗雪白腴乳崩弹而出,深邃沟壑,奶香扑面,樱桃鲜艳,虽不如大小凤凰那般巨硕圆润,但也是难得一见之美乳。
  龙辉眼睛一亮,便要伸手去握,螣姬媚眼一横,咬唇娇笑,伸手架住,俯身凑到龙根跟前,玉手捧乳,裹住龙根,龙辉只觉下体阵阵乳腻,好似陷入一片奶柔牛乳间。
  粗硕的根茎被美妇双乳裹紧,上下套动,只余半个龟首在外,螣姬开唇一嘬,含住龟首,使得男儿棒身享受乳肉腻滑,棒首则深受檀口含洗,好生逍遥。
  龙辉握住螣姬香肩,连连呼气赞好:「好姐姐,且让小弟再探幽深蛇洞如何?」
  螣姬扑哧笑道:「王爷,你可是大名鼎鼎之人,当真要跟妾身在光天化日之下荒唐一番吗?若被他人瞧见可是不太好哩!」
  龙辉一把将她抱坐在怀里,热硬的龙根戳在美妇臀沟间,陷入丰腴的美肉里。
  「本王行事是何需顾虑,想做什么便是什么!」
  龙辉握住螣姬一颗乳球,调笑道,「我自是无所畏惧,只是不知长老意下如何?」
  螣姬含情脉脉,骚媚蕴春,道:「妾身本是一介蛇妖,怎会顾忌那些礼义廉耻,只要龙主喜欢,妾身自当奉陪!」
  龙辉嘿嘿一笑,拍了拍她的肥嫩圆臀。
  螣姬烟媚娇笑,翘臀提裙,玉指伸向下体的亵裤,轻轻一拨,将丝绸薄布勾开,水润潮暖的蜜户半开半阖。
  螣姬纯熟地挪动腰臀,将粉胯对准龙根,随后一个沉腰,蛤唇咬住龙首狠狠嘬了下去,温滑紧凑的滑肉牢牢套住龙根,烘热的花浆决堤般浇下,黏糊糊、暖烘烘地淋在龙辉胯下,极为舒服。
  螣姬小腹生出阵阵鼓胀充实感,暖烘烘的十分舒服,不自主地旋腰转臀,蜜蕊宛若婴儿口唇般紧紧咬住龙头,蛇宫渗泌腻滑汁液,重重媚肉裹住龙枪,叫男儿寸步难行。
  龙辉长吸一口气,双手猛地握住螣姬双臀,龙根朝上一顶,竟硬生生顶开妖蛇美妇的宫口,将她刺得险些心儿都要跳出喉咙。
  螣姬香汗淋漓,藕臂环住龙辉脖子,一边肥臀摆动吞吐阳根,一边启唇吐气迷离娇喘:「妖帝,妖帝陛下,好重,好猛……妾身快,快要被你弄死了……」
  龙辉低头含住她一粒鲜艳的乳梅,嘿嘿道:「骚货,你叫我什么……叫得不对,给我重新叫过!」
  螣姬心思敏辩,立即改口:「陛下……那妾身便大胆喊你一声郎君……好不好?」
  龙辉甚是满意,龙根在蛇穴内越发猖狂,杀得汁液横流,螣姬臀股狼藉一片,耻毛都被粘液给染满,黏糊糊地贴在胯间,两瓣蛤唇莹润透亮,泛起丹霞般的红色,随着龙首龟棱的刮动,内里的两瓣媚肉翻来滚去,蜜唇吐液。
  「龙主,妖帝……陛下……」
  螣姬花宫抽搐,已然濒临高潮,勉力开口问道,「这次……这为何要到洛川来?」
  问到此事,龙辉心中一敛,下体则奋力朝上一顶,狠狠破开花底嫩宫,好似在发泄一般,螣姬顿时阴门酥麻,蜜汁决堤而出,竟是高潮泄身。
  螣姬宫颈有种被顶开撕裂的感觉,阵阵痛楚夹杂着酥麻,好似少女元身初破之时,柳眉紧蹙,香汗淋漓。
  一阵痉挛抽搐后,螣姬花宫哆嗦,浓稠蜜汁尿了出来,螓首扬起,娇声呻吟:「呜呜……要死了,我不行了!」
  说罢身子一软,瘫倒在龙辉怀里,汗津津的娇躯倚在男儿胸口,温湿的汗水透过衣衫,浸入男儿衣衫中。
  抱着瘫软如泥的螣姬,龙辉手掌在她湿滑的玉背上抚摸着,淡淡地道:「本妖帝的妖后不见了,自然要找回来了!」
  螣姬微微一愣,从龙辉怀里抬起头来,脸颊沾着几缕汗湿的秀发,惊愕地问道:「娘娘,不见了?」
  她转眸一想,楚婉冰虽是娇纵,但却是对龙辉甚是依恋,最多也就偶尔发发脾气,离家出走却是万万不能,既然不是小妖后,那便只有洛清妍了!「洛娘娘……她去哪了?」
  螣姬问道。
  龙辉把玩着她一颗丰乳,道:「她应该是到洛川了,我这次便是来找她的,并顺道来瞧瞧你!」
  螣姬幽幽一叹道:「原来如此,妾身还以为陛下是专程来看我的哩。」
  龙辉道:「怎么,你吃醋了?」
  螣姬垂首道:「不敢,妾身自是以陛下和洛、楚二位娘娘马首是瞻,全心全意侍奉吾族帝后。」
  龙辉掐了她乳珠一把,笑道:「果然是洛后替吾亲选的美娇娘,你且先回九云山庄,待我把这只离巢的凤凰找回来后,咱们便一起出海,到盘龙圣脉过一段逍遥日子!」
  螣姬闻言又惊又喜,连声谢恩,但又有几分疑惑,问道:「龙主就这么离开封地,若是外人趁虚而入可怎么办?」
  龙辉笑道:「无妨,此事吾自有应对之策!」
  说着拍了美妇肥股一把,示意她先行回庄等候。
  螣姬被一轮激杵,花蕊酥麻,早已不堪再战,立即翻下身来,但见龙根仍旧粗硕坚挺,心想自己身为姬妾却未能君郎尽兴,不免有些愧疚,于是便要跪趴在他身下,用嘴替龙辉吹出来。
  龙辉伸手制止道:「螣姬,你也累了,先回去庄休息吧!」
  螣姬水眸盈盈,咬唇道:「但龙主似乎仍不尽兴,待妾身再……」
  龙辉笑道:「不必这般,我身边可是带着一个小奴婢,正好借着机会再调教她一番,省得她日后不安分,又生事端。」
  螣姬一愣,明了过来,问道:「是红奴,还是缇奴?」
  龙辉一巴掌拍在她肥嫩的奶子上,扇得乳肉翻涌,笑骂道:「骚货,这般爱管闲事,还不快给我穿好衣服!」
  螣姬咯咯娇笑着穿好衣衫,盈盈腾起,化光而去。
  龙辉伸手一招,虚空结界开启,一名衣衫不整的俏丽女郎跌了出来,其手脚被束,秀发凌乱,衣衫不整,粉腿藕臂半露半遮,狼狈之中却有一番凄艳美态。
  水灵缇秀眉一扬,恨声怒道:「混蛋,你……」
  话音未落,一根粗壮巨阳映入眸中,羞得她面若红霞。
  龙辉一把将她扯到跟前,摁倒在身下,道:「缇奴,怎么关了这么久,你还是这般倔强!」
  水灵缇瞪圆眼珠,娇叱道:「人渣,你究竟要把我折腾到何时!」
  龙辉道:「我之所以不想让你离开,是因为我需要你,魔界与煞域任不安分,我依旧得借用你的力量!」
  水灵缇雪靥灼红,咬牙道:「废话!你想打就自己打,与我何干!」
  龙辉道:「灵缇,何必对我如此敌意!」
  水灵缇扭过俏脸,不去瞧那胯下的丑东西,来个眼不见为净。
  然而男根散发出熟悉的气息,不断由鼻端钻入她心扉,脑海中莫名涌起种种荒唐和淫媚之事。
  「哎,灵缇,你这般做叫我很是为难!」
  龙辉有意继续调戏她,稍微朝前挺了挺下体,粗壮阳物戳在她嫩颊上,水灵缇心尖一跳,心情越发烦躁,忍着羞怒道:「你,你挪开点!」
  龙辉嬉皮笑脸地道:「想我挪开,那你可得答应我的事!」
  水灵缇耳根燥热,心烦虑乱:「休想!」
  龙辉早就料到她会这般回答,趁着她开口之际,顺势将龙枪送入她檀口之内。
  棒身上尚且黏着螣姬那浓郁骚檀的汁液,入口有几分辛辣,而龙根来得极为突然,一枪便捅到了嫩喉,水灵缇被呛得眼泪直流,嫩脸酡红。
  龙辉有意磨掉她的棱角,伸手摁住她后脑勺,迫使她含羞吞棒,龙根上带着纯阳之气,对于属阴的女体有股天然的吸引力,便是剑心圣洁的于秀婷也不能幸免,更勿论出身邪教的水灵缇。
  阳息入喉,水灵缇身子自然反应,肌肤灼热,喘息粗沉,全身毛孔仿佛都开放,身子散发出似有似无的幽香,腿心溢出一丝水意,但眸子中仍旧透着丝丝幽怨和嗔怒。
  龙辉看在眼里,心中暗笑:「还是不愿就范……」
  他抬眼望了望天色,已经渐渐暗淡下来,不由得乐了,捏了捏水灵缇脸颊道:「好缇奴,长夜漫漫,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叙旧!」
  水灵缇面红耳赤,秀眸瞪出一丝羞怒,又带着几分迷蒙雾气。
  自从蛟龙东来,海域已成龙麟军天下,凡驶入江南水域的船只,无论是江河还是外海,皆要经过龙辉首肯,否则便是舟毁人亡。
  龙麟军昔日以海运增收财产,如今江南在手,海运更是旺盛,崔蝶把握机会,暗中操控,以海运商机吸引江南富商,巧妙运作之下便控制了江南各大商行,使得江南王之基业更为牢固,为了进一步确保海运受益,崔蝶选了一片海域作为行船路线,名曰商海,在此海域内船只将受到龙麟军全程保护。
  凌海郡由于地处江南海口,故而远离主战场,所以完好无损,如今海运昌盛,使得它越发繁荣,各种物资特产源源不绝地运入凌海郡,再通过海船倒卖到海外诸国,同时也将海外特产拉到神州,这一来一回便是金银无数。
  海上大船无数,乘风破浪,却有一艘小舟随波逐流,却非行驶特定的商船路线,而像是在游玩赏景。
  「妹子,你看这海景可是赏心悦目?」
  船头甲板上站着一个锦袍男子,眉清目秀,丰神俊朗,倒是一翩翩公子,他此刻正扭过头跟船舱内之人讲话。
  铛铛数声琴音作响,清幽温和,借着海风远远飘去,如泣如诉。
  年轻公子听琴音而知心事,不禁暗叹:「妹子心头任是放不下那洛先生……
  哎,但茫茫人海又如何寻一人呢!」
  他正是宫云飞,当日他机缘巧合之下窥得天宫八铉谱之太荒古篆,从而神志迷失,而恰逢魔界得知天宫八铉谱记载着万魔原石的下落,故而出手抢人,幸得龙辉相助才幸免于难,尔后白翎羽替白宫两家翻案,再加上白翎羽因拨乱反正而享尽诸般殊荣,使得宫家地位也随之提升,比起冤案前更盛,宫云飞不但继承先父爵位,更被封为玉鹿侯,其妹宫采苓也被封为妙音翁主,地位仅次于皇室公主和郡主。
  家门重耀,封赐加身,宫采苓却任是闷闷不乐,一颗芳心早已飞到那个不存在的人身上,难以收回。
  宫云飞见妹子愁眉不展,便带她出门游玩,历经楚江、赤水河两大流域,最后再驶入海中,希望能缓解胞妹的相思之苦。
  「大哥……」
  船舱内响起幽幽轻叹,随即衣裙拂动,一名锦华襦裙的少女走了出来,面容清丽,明眸皓齿,正是久别多日的宫采苓。
  宫云飞笑道:「采苓,你总算走出船舱了,你看这大海浩瀚无垠,雄奇壮阔,看上几眼心情也舒缓开怀不少!」
  宫采苓瞥了海面一眼,目光有些空洞,只是微微一笑,迎合兄长话语:「嗯,大哥说得甚是!」
  宫云飞不由得苦涩一笑,静静地望着海面,良久开口道:「采苓,有些事强求不得,有缘自会相见,无缘一生难遇,你不要再这样下去了!」
  宫采苓脸色苍白,咬住唇珠,娇躯微微颤抖,眸间已然蓄满了泪水,却是强忍着不落下。
  海风呼呼吹来,宫云飞忽然听见一个焦急的声音顺风而来,抬眼一看竟见海面上有一块浮木,两个人正抱着浮木在海中漂浮,已是摇摇欲坠,命悬一线。
  宫云飞急忙招呼水手:「快将船驶过去救人!」
  水手立即照做。
  船只驶到浮木附近,水手抛下绳索将那两个落水者拉了上来。
  那两人一对男女,男子年约二十五六,赤发褐目,鼻梁高挺,女子年约双十,金发碧眼,身段婀娜,他们肤色极为白皙,犹如牛乳般纯白,但细看之下肤质却略显粗糙。
  登上甲板后,那男子咳了几口水后,张嘴便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听得众水手面面相觑,一个水手急忙过去禀报宫云飞:「侯爷,这番蛮子乱说一通,也不知他讲些什么,未免他生出祸端,不如先将他们控制起来,上岸后交给官府处理。」
  宫云飞摆了摆手道:「不必如此,本侯听得懂他说什么,让我来跟他交谈!
  」
  他小时候曾跟出海的老仆学过西夷话,所以听得懂那胡人说什么。
  宫云飞走了过去,望着那男子用夷语问道:「你是何人,来自那里?」
  赤发男子不禁大喜,立即用夷语回答:「太好了,你会听我们的语言,我是来自法安西岚国的尼亚??撒切斯,这位是我妹妹姵娅??撒切斯,我们远赴中土神州海上遭遇风浪,船只沉没,我跟妹妹就抱着一块烂木头在海中漂浮,幸亏得阁下救援,才能活下来,请受我一拜!」
  说着站起身来,单掌抚胸,朝着宫云飞深深鞠了个躬,那少女也站了起来,但她却是用手捏着湿漉漉的裙子,朝着宫云飞微微屈膝,与中土女子的礼节有几分相似。
  宫云飞道:「你们兄妹先到船舱内换身干净衣服吧,免得遭受风寒。」
  说着便让人带他们下去换衣。
  过了片刻撒切斯兄妹换了一袭神州衣衫,却是穿得歪歪扭扭,看起来颇为滑稽。
  宫云飞着人给他们递了杯清水,问道:「二位从故乡远赴中土,不知有何贵干?」
  尼亚脸色一沉,姵娅眼眸间涌起一层水雾,几滴眼泪滑落脸庞,抽泣道:「
  我,我们家乡被一群恶魔给毁了,这次是来神州求援的!」
  宫云飞不由大惊,随而追问实情。
  尼亚长叹一声,说道:「我们兄妹的父亲是法安西岚国领主,咱们国土虽小,但人民商量,土地肥沃,生活十分幸福富裕。一年前,格拉罗马王去世,王太子奥古斯继承王位,他从东方回来后,性子越发怪异,颁布了一条政令,要所有属国领主各进贡一千个精壮男子,当时我们觉得也很奇怪,但格拉罗马是最强的帝国,我们这些小国不敢有违,父亲就让人选了一千个男子进贡,当时还以为是宗主国要增添兵力,准备讨伐敌国,所以也没在意,但后来我们发现所有进贡的男子音讯全无,当时就觉得奇怪,后来我作为使节到格拉罗马,借着进贡之名来探问那些男子的去处,然而……」
  说到这里,他脸色已经一片铁青,显然是回忆起十分可怕的事情。
  「格拉罗马王城四周乌云密布,云层中时不时有红色的闪电划过……城内已经一片死寂,再无半个活人!」
  尼亚继续说道,「当时跟我同行的还有其他几十个国家的使节,我们都觉得十分诡异,商量一番后就决定到王宫瞧瞧。王宫内一样死气沉沉,没有半个活人。到了王宫正殿,却发现奥古斯坐在王位上不断抽搐发抖,瑞德国使节便想去救他下来,谁知刚一走近,就被那奥古斯抓住一口咬在脖子上,吸光了全身的血…
  …」
  宫家兄妹听到这儿也是倒抽一口冷气。
  尼亚说道:「我们当时都吓坏了,但奥古斯吸血后慢慢清醒过来,他冷笑着对我们说:‘来得正好,我恰好有事要交代你们!’我就问道:「奥古斯国王,你,你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要吸血?」
  奥古斯笑道:‘血的味道很好,所以想吸食,闲话少提,你们回去以后再送一千人过来,这次不管是男是女都可以!’当时我们都一致认为他已经疯了,或者已经不再是人,那里肯同意,奥古斯立即动怒,叫道:‘你们若敢违背我的意愿,不但要死在这里,就连你们的国家也得覆灭!’话音刚落,原本寂静的王宫四周响起了一阵阵粗沉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有人在呻吟,当我们还在惊讶时,就看见正殿四周冲进来了许多人,他们眼睛赤红,口生獠牙,指甲尖锐,就像是魔鬼一样。
  我们拔剑跟他们博斗,但它们力大无穷,而且刀剑斩在身上一点事都没有,我们不是对手,转眼间就死了半数人。
  好不容易才逃出城外,我和其他幸存的使节各自回国,将事情告诉领主。
  得知奥古斯变成魔鬼后,所有附属格拉罗马的领主全部集合起来,召集兵马要发动圣战,讨伐奥古斯这头妖魔。
  当我们兵临城下时,忽然冲出一个十分高大的怪物,它全身裹着绷带,绷带上写着各种古怪符咒。
  见到这怪物,联军立即万箭齐发,可是却没有一箭能射穿这怪物,所有弓箭就像是雨水一样打住它身上就弹开了,那个怪物冲入我们阵中,我们的兵器近距离砍杀仍旧不能伤它,它就这联军阵中大开杀戒,而且凡是被它抓伤或者咬伤的人又会立即变成嗜血吃肉的怪物,专挑活人扑杀,而被它们伤到的人也变成跟一样的怪物……它们刀枪不入,而且到了晚上还会生出蝙蝠一样的翅膀,在空中飞来飞去,抓到活人就吸血!我们大败而退,而这些怪物穷追不舍,沿途而下,遇上活人又对他们撕咬,如此一来怪物越来愈多,活人越来越少。
  我们几个仅存的领主聚在一起,将最后的兵力集中在阿克施城,这座城是建造在海边的城池,我们进入后立即加固城墙,把整个城连上空都用厚实砖石包住,就像是一座屋子般,就为了防范夜间怪物飞进来偷袭,我们固守了一个多月,勉强保住阵线。
  但大家都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所以几个领主就召集城内的人,希望大家可以想出一个好办法!后来有个老人告诉我们,东方的中土神州曾有过这些怪物的记载,或许可以到神州找寻办法。
  我们立即派出船队东来,谁知海里也有怪物,专门拦截往东驶来的船只,所有出海的船队全部覆灭!我们又跟怪物打了两个月,最后那头全身绷带的怪物杀来了,他一拳就打碎了我们的城墙……父亲见已经守不住了,便让我跟妹妹带着一些随从登上最后一艘船离开,我怕又遇上那海里的怪物,于是就冒险一搏,让船只先向北行驶,绕过北海冰川,再来神州……等我们的船进入神州海域后却遇上风浪,除了我们兄妹外其他人全部遇难。
  幸亏得恩人相救,我们才得以活命,如今虽到了神州,却不知道怎么找到解决那些怪物的办法!」
  听到这里,宫云飞也不由得对他们兄妹的机遇多了几分同情,一样的家破人亡,一样的背井离乡,使得他对这对异族兄妹起了共鸣。
  「从阁下所描述来看,这些所谓的怪物倒跟煞域尸兵有几分相似。」
  宫云飞说道,「但究竟是不是煞域尸兵,我一时间也不敢确定,需得找人请教一番。」
  撒切斯兄妹面露喜色,连连开口答谢。
  在海上,宫云飞着人烧了些饭菜给他们兄妹果腹充饥,两兄妹疲倦多日,饥肠辘辘,见了食物便失了风度,狼吞虎咽起来,尤其是那姵娅,白皙的俏脸因为狼吞虎咽的关系抹上了一层晕红,倍添娇艳。
  酒足饭饱,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宫云飞便对水手下令道:「夜色已深,咱们先到附近的海岛停泊一夜!」
  夜间的大海甚是凶险,所以得先寻地休整。
  话音方落,一股海风吹了过来,夹杂着浓郁血腥恶臭,闻之欲呕,宫家兄妹只觉得肚子一阵翻涌,几乎将晚饭给吐了出来,甲板上的水手脸色也是极为难看。
  姵娅花容丕变,身子嗖嗖发抖,惶恐地道:「它,它们来了……」
  宫云飞问道:「姵娅小姐,它们是谁?」
  姵娅已然吓得六神无主,只余嗖嗖发抖。
  尼亚较为镇静,吐了口浊气道:「恩人……它们就是那些怪物,每次它们出现的时候都会有一股血腥恶臭,看来它们已经发现我们兄妹逃脱,不行千里迢迢追了过来!」
  宫云飞朝海面望去,不见任何异样,但那股血腥味越来越重,压抑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起帆——开船!」
  宫云飞自知事态严重,立即下令船只开启,如今唯一可行之法便是驶入商海范围,让龙麟军来击退这些怪物!船桨打水,船只朝商海方向驶去,但身后的腥风越来越近,一个眼见的水手大声叫道:「侯爷,翁主,后面有艘怪船!」
  宫家兄妹朝后一看,两人同时倒抽一口冷气,只见一艘船只正朝这边追来,距离不足半里,此船外形以白骨堆砌,船帆以人皮缝制,在黑暗的夜色中透出摄人凶芒。
  船首上站着几个身披黑色斗篷的人,撒切斯兄妹见到他们后,不由得冷汗直冒,宫云飞急忙问道:「他们是谁?」
  尼亚道:「他们就是那些怪物!」
  刚说完,却见那几个人斗篷一扬,后背生出两扇如同蝙蝠一般的肉翅,噗嗤扇动,登空而起,扑了过来。
  半里距离顷刻便至,两对东西兄妹同时闻到浓郁血腥,入眼所见便是白得渗人却又俊秀难言的脸庞,若不是有两扇蝙蝠怪翅,他们绝对是一等一的美男子。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2 07:45:00

【龙魂侠影 第22集 狼烟不灭 第3回 极乐开端】
  比起男子霸道侵略的吻,女子的香唇更为温柔娇腻,于秀婷虽觉得不妥,但小凤凰的柔唇香舌却是实实在在地叫她有种难以抗拒的感觉,竟不由自主地抖动香舌,与其缠卷起来。
  两具腴媚玲珑的女体便挨在一起,一者体香幽甜,一者芬芳淡雅,端的是母羞女媚,花开斗艳。
  面对于秀婷,楚婉冰心中敬畏已然少了几分,更多了几丝亲近和爱恋,朱唇开阖,香舌吞吐间,她已经不着痕迹地将二娘裹身遮丑的被子扯开,一双梨瓜傲乳跃然而出,丰弹雪滑,两颗乳梅淡得几乎无色,叫小凤凰又是一阵惊喜。
  「二娘……冰儿好生喜欢你哩!」
  楚婉冰发出梦呓般的声音,双目迷离,眼前的美妇既有母亲般的熟润,又有妹子般的娇羞,生命中最为亲近的两人身影同时叠加,令得她心中更加亲近,朱唇香舌在于秀婷口中翻涌不止——先是狠狠地在檀口中卷刮一番,大胆而又火辣,这般动作便是平日戏耍雪芯用的,随后又乖巧温顺地轻含美妇香舌,还发出几声撒娇似的娇哼,就如同跟洛清妍亲热时的小女儿态。
  母女两胸乳想贴,两对形状、质地不同的巨乳肥奶相互挤压,一者乳廓如梨,乳质丰实,一者乳型若球,乳脂绵软,压在一起,别具风格。
  龙辉望着竹床的一对非嫡亲血脉的母女花,浑身血气早已积蓄到了下腹,沾满美妇人花露的肉柱怒腾硬胀,不由分说便走到床榻边上,一把抱住小凤凰纤细柔软的媚腰,将肉棒压在她臀下,隔着薄缎纱裙戳在两瓣肥嫩的臀肉上。
  臀后一阵热硬,男子气息透衣而来,楚婉冰淫欲难止,腿心越发滑腻潮热,身子情不自禁地压住于秀婷,小嘴饥渴地吮吸着庶母檀口中的香泽。
  小妮子臀肉嫩沃,腴滑绵软,惹得龙辉欲火大作,将龙枪往臀缝挤下,径直压在嫩穴上,隔着裙布将两瓣花唇蛤脂给挤了开来,虽然未真刀真枪地欢好,但龙辉仍可清晰地感觉到小妖后沃腴湿润的蜜穴,饱满多汁,紧凑柔滑,即便是隔靴搔痒也是销魂难言,而且更有一股似是而非的美感,尤其是看着这小妖女趴在她二娘身上撒欢的模样,更加叫男人自持难以。
  龙辉按住她两瓣股肉,在其粉胯间磨蹭肉柱,吞着口水道:「冰儿,你水儿真是好生充沛,就跟你娘亲一样……你知不知道,当日在地宫的时候,她也是隔着衣裙便泄了个欲死欲仙,汁水好似泉涌般……」
  楚婉冰脑子一热,桃腮润红,情火竟是越烧越旺,双臂紧紧缠住于秀婷脖子,死死吻住美妇润唇,于秀婷被她吸得有些喘不过气来,雪腮也是晕红一片,而且听得龙辉这般淫声秽言,将楚婉冰母女两相互比较,着实淫靡难描,使得她小腹也是一阵烘热,裙底湿润润的,花汁顺着腿根流淌下来,滑过嫩菊细肛,在臀下积出一窝水浆。
  楚婉冰蛤唇也被龙辉逗得酥麻,汁液难遏,早已打湿了裙底亵裤,也顺着腿股滑落。
  楚婉冰甘甜腻滑的汁水,于秀婷淡雅清幽的花浆,气息相互混合,自成一股旖旎,使得屋内更添三分淫靡。
  龙辉欲火大作,拉住楚婉冰的裙带,不由分说撕拉一声便强行扯碎,小凤凰臀后一凉,肥臀嫩穴便光溜溜地裸露出来,颤巍巍的股肉一片湿润,也不知是汗水还是花浆,显得尤为腻人。
  臀丘间两朵肉花开阖不定,端的是桃花鲜润,菊蕾娇嫩,各有千秋,引得来无数狂蜂浪蝶。
  于秀婷上身赤裸,梨乳丰硕,楚婉冰下体精光,肥臀如雪,这对母女花身上最为美妙的部位却仍被衣衫掩盖。
  龙辉深吸一口气,挺起肉柱,一枪刺入小凤凰丰腴嫩滑的花唇,楚婉冰身下一阵鼓胀,美得抬头吐息,娇喘媚吟。
  美人花唇媚肉腻滑紧凑,汁水充沛,随着男根的出没,两瓣嫩脂媚肉不断翻开合拢,好似鲜花开阖。
  龙辉棒法凌厉,动作迅猛,对于这小妮子淫媚的体质就必须狂风暴雨,而不是想对待于秀婷那般细水长流,几个起落,便将小凤凰杀得香汗淋漓。
  「二娘……好美,呜呜,冰儿快美死了……」
  楚婉冰美得神魂颠倒,抱住于秀婷的腴腰不住娇啼,小脸蛋更是挨着美妇的两颗腻润梨乳不住磨蹭,好似贪恋母乳的孩童,娇吟的同时不断地对着于秀婷的双乳又吻又吸,将白皙的乳肉濡上一侧香涎,亮晶湿润。
  看着这妖妮子趴在于秀婷身上发骚浪叫,两瓣肥臀随着龙根抽插开阖不定,臀缝间的菊蕊也随之时隐时现,龙辉不禁起了逗玩之意,便从花唇中抽出根汁水淋漓的钢枪,把湿漉漉黏糊糊的龟头绕著小凤凰的菊门转动。
  楚婉冰身子一阵酥麻,菊蕊竟是自动开阖,菊道轻微蠕动,嫩肉竟然主动地含住了龟头的前端。
  龙辉暗赞一声好个媚骨天生的小淫娃,于是腰身一挺,把整根肉棒推进了菊道中。
  再探凰庭,龙辉清晰地感受到肛道里已有一层腻滑的黏液,菊户的紧致嫩滑,极为销魂,假以时日慢慢调教,这小妖后必然更加娇媚销魂。
  楚婉冰后庭遇袭,倒也无任何不适,娇啼一声,竟主动扭臀迎合,施展学自其母的媚术,,小腹时收时送,提肛收阴,菊瓣蠕动,伸出一阵抽吸之力,便要榨出龙精。
  龙辉曾在年初试过她们母女这一招媚术,不敢怠慢,敛气收腹,紧锁精门,逼得龙根更加粗壮坚硬,按住小凤凰的肥臀便是一轮急攻,美人花芯也跟著轻颤起来,潺潺的淫水居然和玉壶被干那样多的流出。
  龙辉杀得欢快,双手一拉,紧抓著她的白嫩双臀,将她上身拽了起来,楚婉冰娇喘一声,满头秀发披散而落,随之起舞,发带也随青丝摆动,溢出淡淡幽香。
  龙辉粗长紫黑的阳具缓收急进地在少妇臀后动作,他连番探采两朵肉花,肉棒先是在花穴中抽插几次,随后便又而快有力地挺进菊蕊,他无时无刻抽插两个窄穴嫩腔其中一个,先在这个蜜穴中抽插十几下,又换到肛菊中继续着几浅一深的活动。
  两朵雌性肉花被接连挑逗,却是难以尽兴,楚婉冰被逗得欲火烧身,俏脸憋红,咬牙嗔道:「啊……混蛋小贼……你……就……不能认真点,先顾一处……
  好好地……让人家过瘾……再换着……来吗?」
  「不能!」
  龙辉笑嘻嘻地调戏她,楚婉冰被气得好生苦恼,眼中泪花翻涌,一副委屈相。
  龙辉见她可怜,于是便松开的她玉碗,让她上身得以自由活动,小凤凰颇为气苦,干脆一头扎入二娘那丰润嫩滑的香怀中,枕着两颗丰弹饱满的梨乳,莺莺燕燕,嘤嘤咛咛地生着闷气。
  于秀婷见她嘟嘴生闷气,样子惹人怜惜,不禁抚摸着她檀首,以示安抚。
  楚婉冰枕着于秀婷的巨乳,眼角含泪,娇滴滴地道:「二娘,那小贼没良心……就喜欢变着法子欺负我,还有雪芯……你一定要替冰儿做主……」
  于秀婷颊生红霞,心跳加速,道:「嗯,冰儿,你放心吧……」
  她其实也没少挨龙辉欺负,自身都难保了又如何替小凤凰做主,口中的应允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龙辉嘿嘿冷笑道:「小淫娃,胆敢忤逆你夫君,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体双分,再出炎龙化体,又有一个挺着巨阳的龙辉站在床沿,于秀婷花容丕变,愣愣地看着这一幕,她压根就没想到这力压伪佛、邪神的九霄化体竟用来行此淫靡之事。
  炎龙化体笑道:「婷姐姐,莫怕,小弟只是教训一下这欠收拾的小淫娃。」
  说着跨坐到床上,便双手捧起楚婉冰的螓首,将龙根塞入她口中。
  然而楚婉冰此刻正趴在于秀婷身上,炎龙化体则要跨在于秀婷头颈处才让小妖后吹箫。
  于秀婷眼前一黑,两颗硕大的春囊连着粗根便出现在头顶,一股浓郁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熏得她面红耳赤,羞愧阖眼。
  楚婉冰虽是口中强硬,但身子早已雌伏龙辉胯下,龙根甫一伸到跟前,便主动地启唇吐舌,先是慢地沿著前方肉袋舔著,直把其中一半的肉袋含进口里,过一会又换另一半的肉袋同样含著,最后含住龟首美美地吮吸起来。
  庶女压在身上,而女婿情郎的分身则跨在头顶,于秀婷又羞又怕,脸色惨白地紧闭双眼,但苦于身子无力,只得逆来顺受,继续平坦在竹床上,胸乳间已然香汗密布,腿股处花汁不绝。
  「呜呜……小贼……」
  楚婉冰好不容易躲开炎龙化体的巨根追击,开口哀求道,「我……我口水都快被你顶干了……口渴死了,我要喝水!」
  龙辉本体正享受着她前后双花的紧凑蠕动,兴致勃勃,道:「不许喝,继续陪我!」
  说着便策动炎龙化体,继续将粗物伸过来。
  楚婉冰伸手拍开炎龙根,恼道:「混蛋,你要是再逼我,休想我以后帮你行那些荒唐事!」
  龙辉一听颇受威胁,毕竟他可以连挑诸美,大被同眠,姐妹侍寝,母女同床……所行各种淫事多有这小丫头的帮助,听到这里他只好答应。
  楚婉冰哼了一声,便要挣开他纠缠下床倒水喝,龙辉实在舍不得她那水灵灵的小穴,于是又一把箍住她柔腰,将肉棒刺了进去,楚婉冰柳眉一抖,娇叱道:「臭蛋,你得寸进尺是不是!」
  龙辉笑道:「冰儿想解渴还不简单,何必舍近求远呢?」
  说着指了指于秀婷怒张的玉乳。
  楚婉冰明白过来,眉间立即涌上一股媚色,咯咯娇笑,伸手捧起美妇的梨瓜巨乳,开口含住淡色的乳珠。
  与此同时,龙辉也伸手握住一颗梨乳,暗运催乳秘法。
  先前于秀婷被双龙亵凤的淫戏刺激得羞不可耐,忽敢乳尖温热湿润,随即便是乳肉鼓胀,乳液外渗。
  「嗯,你们……」
  于秀婷急忙睁开双眼,却见小凤凰趴在自己胸口,含乳吸奶,吃得津津有味。
  受到龙辉刺激,于秀婷的乳汁分泌充沛,源源不断涌出,溢满了小凤凰小嘴,只看她红菱般的嘴角漏出丝丝乳浆。
  于秀婷气恼,伸手便去推开楚婉冰,嗔道:「死丫头,你做什么?」
  楚婉冰抹了抹嘴角边上的乳汁,弄痴地道:「自然是喝奶了,二娘的奶水这般甘美清甜,冰儿吃得好生欢喜哩!」
  说着便又埋入香怀,品尝琼浆甘乳。
  这妖妮子跟龙辉呆久了,脸皮极厚,没羞没臊,把他调戏女人的手法学了个八九成,平日里闲来无事就拿身边的姐妹戏耍,尤其是魏雪芯没少挨她调戏,每次小剑仙都被这姐姐逗得面红耳赤,嘤嘤咛咛。
  眼见龙辉将于秀婷高雅圣洁的外衣剥掉后,小凤凰早已褪去对二娘的敬畏,对她来说眼前的美妇不过是更为成熟,武功更高的「魏雪芯」,她自然是轻车熟路,故技重施。
  于秀婷暗自叫苦连天,心想自己怎地如此倒霉,先是被龙辉欺负,再被洛清妍调戏,如今连这小的也来淫辱自己,偏偏此刻身子莫名无力,软绵绵的,也不知是方才一轮欢好用光了气力,还是自己内心深处便渴望这般淫戏,随同他们欲海沉沦。
  见小凤凰吃得眉开眼笑,龙辉笑着问道:「冰儿,你二娘的奶水跟你娘亲比起来怎么样?」
  楚婉冰含了一口,吞下腹中,细细回味道:「娘亲的乳汁甜腻粘滑,乳香十足,而二娘的乳汁奶味不重,更多了一份清幽,就像是喝茶一般。」
  被这小淫娃评头论足一番,于秀婷气得霞生桃腮,气得推开这妖妮子,伸出两根手指狠狠掐了她脸蛋一把,痛得楚婉冰一声娇呼。
  「臭丫头,你再敢胡说,瞧我不赏你一个耳刮子!」
  说着便扬手欲打,楚婉冰回想起玉京那一幕,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娇怯怯地赔礼道:「二娘,是冰儿不好,你别生气了。」
  龙辉看得好笑,明明这妮子撅着屁股受插,嘴里却说着道歉话音,那情形颇为滑稽。
  「婷姐姐,莫要生气,且待我来替你教训这不要脸的小淫娃!」
  龙辉哈哈一笑,一把将楚婉冰抱了起来,摆出玉女坐莲的姿势,捧着她肥臀便是一番抛耸,棒棒直抵花蕊嫩宫,随后炎龙化体凑了上来,握住龙根在她臀沟间摩挲,然后接着肛油润滑,一枪便将菊蕊给挑了。
  双龙入海,楚婉冰娇躯一阵抽搐,不由得扬起螓首,开口媚吟:「呜呜,你这死小贼,你……你又同时玩人家前面后边……嗯嗯……轻点,肚子都快给你刺破了……」
  两根烙铁般的肉柱隔着一层薄皮在少妇体内耸动,你进我退,连番探采花芯,杀得楚婉冰如同小妇人般娇柔哀吟,泫然欲泣。
  「你……你坏死了!」
  楚婉冰生怕他再变出一具分身,再给自己来个三洞齐开,赶忙牢牢抱住他脖子,香喷喷的朱唇急忙吻住他的嘴巴。
  小凤凰檀口本就芬芳湿滑,如今又吃了不少于秀婷的清乳,唇间香气更加诱人,龙辉也是品尝得津津有味,不亦乐乎,同时催动炎龙化体继续进犯她的后庭,本尊则把这她柔腰杵压阴阜花蕊,这般前后开弓,既享受桃源的水润滑腻,又品尝了菊蕊的紧凑狭窄。
  就连口活品箫也鲜有尝试,更别说这般前后开弓的淫亵春戏,于秀婷那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只觉得一颗心都快蹦出胸口,脸颊热辣,喉咙干涩……她生怕自己也遭遇这般亵玩,急忙拉过被单裹住身子,略带娇怯地缩在床角。
  龙辉却是专注于楚婉冰的桃花菊蕊,前后双洞,只是一味地在她身上驰骋,发泄着一腔情欲燥火,直把小妖后折腾得芳魂迷离,娇躯酥软,全身骨头仿佛都被拆掉一般。
  淫靡之气蔓延开来,于秀婷觉得一阵目眩,不由得闭目养神,耳边尽是小凤凰那销魂蚀骨,娇艳骚媚的浪叫,以及男人粗沉的呼吸,偶尔还有一两声闷哼…
  …「死了!」
  最后听见小凤凰没心没肺的尖叫,屋内回归平静,只有急促的喘息声。
  于秀婷感觉到一股淫媚腻香缠绕鼻端不散,烘得她身躯又是一阵灼热,不由得睁开双眼。
  跟前只有楚婉冰一人,这妮子蜷缩在床榻一侧,好似一只煮熟的虾,肥股一片狼藉,臀肉涨红,腿胯间花唇红肿,原本色莹白略带红嫩的玉蛤已然变得如小妖女的嘴唇那般红艳,除此之外还鼓胀了许多,花瓣一开一合,溢出一注注的白浆;臀眼此刻胀大如同拇指大小,隐约可见红艳艳的菊肉,从内里也流出不少精浆,模样着实靡媚。
  看着楚婉冰这般惨状,于秀婷心跳急速,捂住被子的双手又紧了紧,将被子裹得更加严实,一双秀眸警惕地朝周围环视,生怕那冤家尚未尽兴,也对自己来这么一出戏。
  「婷姐姐!」
  耳边传来梦魇般的声音,于秀婷吓得花容失色,急忙回首,只见龙辉正微笑地坐在她身后,目中灼热光芒。
  于秀婷心有余悸地朝后挪了几寸,冷声道:「你……你想做什么?」
  龙辉伸手握住她露在被外的一节腴圆润臂,道:「好姐姐,自然是跟你再续前缘了!」
  于秀婷挣扎道:「我不要,你快走开!」
  龙辉熟悉这美妇人的心性,只需柔情缠吻一番,她便会乖乖听话,比小凤凰那泼辣的性子好哄得多。
  展臂抱住娇羞的美妇,龙辉一口吻住她朱唇,含舔吮吸了几下,于秀婷便气弱身软,顺从起来。
  龙辉慢慢掀开裹身被褥,伸手握住剑仙熟润的丰乳,捏揉把玩,同时与她唇吻舌缠。
  龙辉趁着她动情之际,解开腰带,褪去长裙,于秀婷加紧双腿,胯间只有一抹乌卷黑绒,檀口含潮,道:「你……你不许用那种手段那样对我……」
  龙辉一边将她压倒在身下,一边承诺道:「好姐姐,不要担心,这般手段只是用来收拾冰儿这种没羞没臊的小淫娃,绝不会用到你身上。」
  于秀婷心头大定,柔情百转,任由他将自己双腿分开,露出水灵灵、湿漉漉的媚胯,熟美妇人身子极为丰腴,那腿心处三角处也是极沃,满是乌黑发亮的卷绒,内中的玉户丰润,仿佛上好的乳酪,一碰便要融化,龙辉凑到腿间,埋首其中,伸舌顺着蜜逢不住添洗,时而钻入穴中,时而撩拨蛤唇,引得于秀婷花浆一注接一注地溢个不止。
  于秀婷被龙辉吻得下体酥麻,身子痉挛抽搐,身子不住颤抖,两个巨大的梨瓜奶子不断的晃动,先是相碰又被丰弹的乳肉弹开,发出腻人的肉声和清幽的乳香。
  浅窄的腔道被舌头挑逗了数十下,便自缓缓分泌汁水,随着龙辉舌头活动,慢慢滑过熟妇大腿上的肌肤。
  龙辉添吻了片刻,满口香滑清液,抬眼看见于秀婷酥润红艳的朱唇,不免淫心大作,笑道:「婷姐姐,我不用那般手段对你,但你也得给小弟一些好处哩。
  」
  于秀婷心知这小子准没好事,白了一眼,道:「有话快说!」
  龙辉指了指胯下肉龙,道:「它很是怀念姐姐口中香涎的味道,还得劳烦姐姐一二。」
  说话间,肉龙向着美妇的俏脸弹跳几下,于秀婷想起方才悬在头顶的两颗春囊,又是一阵心烦。
  「好姐姐,快点吧,要不然我另外的兄弟可要按耐不住了!」
  龙辉笑嘻嘻地说道,言中带着几丝威胁,于秀婷想起楚婉冰那凄艳模样,不免一阵后怕,心想若自己不随他意,说不定便会跟小妖女一般下场。
  于秀婷心窝滚烫,思量再三,咬了咬唇,随手拿过一件衣物在肉棒上抹了几下,张开朱唇将其含住。
  整条龙根尚存不少男欢女爱的气息,尤其是楚婉冰高潮泻出的玄阴媚汁,气味催情,直冲熟美妇人的鼻翼,于秀婷甫一尝下,大脑便轰的一声炸开了,痴痴地将巨根含住。
  于秀婷虽然动情,但口技生疏,就连魏雪芯也不如,这般紧紧含住龙根已经是她能表达心中情义的最大程度。
  龙辉有些不能尽兴,便开口指点道:「好姐姐,你不要一动不动,可以用舌头舔一下。」
  舔一下?于秀婷顿时懵了,瞪圆秀眸盯着龙辉,有些不知所措,这时楚婉冰缓过神来,笑盈盈地凑了过来,在旁边指点道:「二娘,你先顺着那头头的地方舔一下。」
  于秀婷大窘,急忙吐出阳根,嗔道:「死不要脸的妮子,要舔你自己舔!」
  楚婉冰媚然而笑,倒也不忌讳什么,径直凑到龙辉胯下,张口吞龙吹箫。
  楚婉冰爱极了这冤家,眼见这根巨阳如此威武,芳心悸动,虽有二娘在旁,却管不了这么多,张口亲了亲龙根,樱唇轻启,含住了整个龟头。
  小巧的香舌随即跟上,撩拨着马眼,先是如此一阵,她再紧缩口唇,几下便将龙根吞进了喉咙,咽喉嫩肉有节奏地蠕动,紧紧的摩擦着龟首。
  少妇吸吮了几下,便又吐出来,玉首轻转,又将龙枪吞了进去。
  楚婉冰便这样吞吞吐吐,吸吮着龙辉肉柱,她的口舌功夫极好,又是曲意侍奉,美得龙辉不住的发出粗重的叹息。
  「小冰儿,真是贴心宝贝也!」
  龙辉赞道,顺手又将她按在自己胯下,楚婉冰春情勃发,面带桃花,口舌品得啧啧有声,变着花样,先将龙根整个塞入口中,舌头吸吮舔弄棒身和马眼,两只玉手更是轻抚紧搔,不停的在棒身和春袋上抚摸着。
  享受着小凤凰殷勤的口舌侍奉,龙辉眼珠子落在于秀婷身上,望见那对梨瓜巨乳,他眼睛不免一亮,便从楚婉冰口中抽出龙根,笑道:「冰儿,快助为夫一把。」
  楚婉冰奇道:「做什么?」
  龙辉将龙根直戳在少妇腴柔的奶脯上,乳肉随着鸡巴的按压,不停的抖动着,变换着各种形状,荡起一片耀眼的乳浪。
  楚婉冰以为他想玩一轮双乳夹龙,便柔顺地挺起酥胸,龙辉道:「非也,非也。」
  说着眼光落在于秀婷身上,楚婉冰心领神会,咯咯笑道:「坏蛋,真是喜新厌旧,也罢,人家便满足你了!」
  说着便挨在于秀婷身旁,伸手托住美妇胸前梨乳,于秀婷大羞,娇叱道:「
  死丫头,你做些什么!」
  楚婉冰嘟嘴道:「二娘别怪人家,都是那小贼逼我的!」
  说话间手掌使了巧劲,牢牢钳住一双巨乳,她指掌纤细,而于秀婷乳肉丰实硕大,难握双峰,紧紧能托住乳廓下端一缘,龙辉趁机跨坐在于秀婷腰间,龙根一耸,顺势滑入乳沟,楚婉冰再配合他将美妇的双乳往中间一压,腻弹的乳肉便牢牢裹住男根。
  于秀婷双乳丰腴巨大,比起魏雪芯还要大上一圈,便是小凤凰也甘拜下风,唯有洛清妍可压她一头,触手腻润之极,弹力惊人,龙辉的巨阳着实不小,可被夹在其中也仅露出一个头。
  他顺势套弄几下,只觉得如同插入一块牛油当中,与蜜屄大不相同,虽是丰润细滑,但却是被乳肉挤压得寸步难行行。
  他双手抓住那对奶子肆意把玩,笑着问道:「婷姐姐,这般玩法感觉如何,可是舒服得紧?」
  于秀婷红着脸道:「被你这色鬼跟冰儿那小淫娃联手戏耍成这幅模样,羞也羞死了,还舒服什么?」
  楚婉冰伸手在于秀婷胯间捞了一把,指尖濡上了一层粘滑,笑着问道:「二娘,你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哩!」
  于秀婷见着丫头越来越放肆,怒上眉梢,一把挣开龙辉束缚,握住拳头便要揍她,楚婉冰吓得连忙躲到龙辉背后,叫道:「二娘要打我,小贼你可得救我!
  」
  于秀婷没好气地道:「你这妖孽恬然无耻,打死了算了,省得你继续害人!
  」
  楚婉冰急忙讨饶,于秀婷那肯依她,剑指一伸戳了过来,楚婉冰吓得光着屁股跳下床去,连连躲闪,于秀婷也不顾赤身裸体,怒气腾腾地便去追赶,母女二人裸着身子便在屋内追逐,上演一幕小妖戏仙,二娘训女。
  龙辉满眼尽是粉腿藕臂,丰乳肥臀,瞧得他眼珠都快掉了出来,连吞口水。
  楚婉冰急中生智,捉准于秀婷的性子,开口道:「二娘,你说冰儿不害臊,但你现在也是没穿衣服!」
  于秀婷步子一僵,这才醒悟过来,自己被怒火冲昏头脑,竟也跟着这骚妮子胡闹,光着身子满屋子跑。
  于秀婷羞得脖子通红,草草将衣裙套上,楚婉冰得以逃过一劫,也顾不上光屁股,跑到龙辉身边埋怨道:「你这没良心的小贼,我一晚上都顺着你心意,你却见死不救,气死我了!」
  连环几拳砸在他身上。
  龙辉乐呵呵地赔笑道:「冰儿莫要动怒,为夫知错,这便给你出气!」
  说着便朝于秀婷扑去,将她摁在窗台边上,面朝窗外,腴臀肥股含羞带媚地对着自己。
  于秀婷欲要挣扎,龙辉却是扣住她皓腕,将她双手按在窗台边上。
  于秀婷动弹不得,回过头来怒道:「你,你做什么!」
  龙辉叹道:「好姐姐,虽说你是冰儿二娘,但这般欺负她也确实过分了,为夫只好执行家法了!」
  于秀婷恼道:「你跟她这般戏耍我便不过分吗?」
  龙辉啧啧道:「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
  于秀婷见他脸皮十丈厚,险些没气昏过去,倏地感到臀股一亮,竟有被他掀裙脱衣,身子再度赤裸。
  龙辉钢枪一扬,再次将美妇沃腴的胴体给挑了。
  龙辉双手正在于秀婷的一双巨乳上揉个不停,偶尔手指头还会在那已隐隐挺立的乳头上用力一按,逗得秀婷体内是泛起一阵阵的酥麻,更是催得她体内情火不可抑止地上窜,逼得她从喉间是发出一声声厚重的粗喘。
  于秀婷被龙辉骑在身后,整个人架到窗台上,就这么让她的赤裸娇躯暴露在外,这冤家便把住自己的臀股卖力抽插,枪枪直取花蕊嫩宫,于秀婷呼呼直喘,心中却是幽怨,埋汰龙辉,明知她花蕊短浅,却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发了疯似地杵击,还棒棒都这么深入,连心儿都快被顶了出去。
  连挨了数十枪,于秀婷便已支持不住,花蕊颤抖,便是要高潮泄身,靡仙音也在喉头酝酿,随时都会爆发。
  倏然,下体酥麻停止,花径也为之空虚,龙根已然离体,于秀婷正是纳闷,欲回眸观望,却不料臀肉被一股力量掰开,一股凉风吹入臀缝,深藏内里的小菊花为之收缩,稚嫩的纹路不住蠕动。
  「这冤家又要……做那事了!」
  于秀婷已然猜到龙辉心意,自知反抗已是多余,含羞地阖上双目,任由他有力地开启后菊嫩肛。
  粗壮的巨物在臀眼有力挺动,美妇人觉得肚子好似被一根火热烙铁刺入,骨头都被灼得蕴热,五脏六腑也似乎被顶得快要移位,酥酥麻麻,酸酸软软,有股说不出的舒服。
  楚婉冰看着于秀婷这般羞润熟媚的模样,也是心动不已,又打量了她身子一番,顿觉两瓣臀肉肥嫩异常,巍巍如雪,又圆又翘,着实艳羡不已,饶是她身为女子也起了霸占之欲。
  「小贼,跟你商量个事吧……」
  酣畅快美之余,于秀婷似乎听到身后的龙辉在跟小凤凰说话:「死丫头,你说什么?」
  「我说,你后宫的女人也有我的份!」
  「你脑子没坏吧,你一个小娘皮,也来玩这一套!」
  「我不管,要不是嫁给你,我现在就是下一任妖凰,统领群妖,建个后宫,养那么几千佳丽什么的还不是易如反掌,总之,你欠我的,所以我也要分一杯羹!」
  「死丫头,你学谁不好,偏要学那个端木琼璇!」
  「端木姐姐有什么不好,武功高强,貌美如花,而且还对人家痴情一片呢!
  」
  楚婉冰娇滴滴地道,似乎有意戏弄龙辉,故意说着一些狠话,「你要是不顺我意,我立即去跟端木姐姐私奔!」
  「气死我了,你这小淫娃……」
  龙辉把住身下的翘臀肥股,把一腔怒火倾入美妇菊蕊,这可苦了于秀婷,被杀得菊肉开阖,肠壁酸楚,两腿一软,泄身娇啼。
  靡仙音响彻整个阁楼,楚婉冰瞬息间便觉体热心燥,下阴酸麻,竟也是一阵抽搐,花浆顺着腿根流淌而下。
  龙辉按住于秀婷肥股连环激射,将美妇的菊肠灌满白浆,随后弃下于秀婷,一念三变,化出两大分身去抓这小妖女。
  被三根巨物指着,楚婉冰也慌了神,急忙求饶:「我,我说笑的,你可别乱来……」
  「死丫头,看我怎么教训你,今天就再给你来三千杀威棍!」
  三龙齐出,亵耍媚凤,楚婉冰再遭围剿,雪白身躯被夹在中间,花蕊菊庭被塞得满满的,本想呼救,谁料刚一开口便遭龙根封唇,将她满肚子话都给堵了回去。
  「呜呜……」
  楚婉冰心知不妙,只得嘤咛哀求,龙辉却是杀气难制,连环抽杀,那这妖妮子弄得有口难言,前后贯通,苦美并存。
  一夜无眠,龙辉戏凤谪仙,幽静的阁楼泛起销魂声色,靡靡极乐仙音,浓浓甘美媚香……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2 07:44:41

【龙魂侠影 第22集 狼烟不灭 第2回 母羞女媚】
  九云山庄内,楚婉冰等了许久都没见这冤家回来,派人一问得知早已散宴,而这小贼却不知所踪,倒是叫小凤凰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
  到了夜深,她便让诸女散去,自己仍是不舒服,于是便去梧桐阁,却不见母亲踪影,一问伺候的丫鬟才知晓洛清妍早早便出去了,也不知去了哪里。
  楚婉冰不禁有些纳闷,心忖道:「娘亲这是能去那儿呢?哎,还是去找一下二娘吧。」
  于秀婷住在山庄西苑的清心阁,她较为喜静,所以阁楼宅院的布置也偏于淡雅,而且不用丫鬟伺候,楚婉冰一路走来倒是清净不少,一肚子气也散了三分。
  走到阁楼下,见门未锁,楚婉冰径直走了上去,隔着一道珠帘隐约可见倩影对月而坐,淡淡茶香飘逸而出。
  楚婉冰娇俏地喊道:「二娘,冰儿来看你了。」
  于秀婷温婉笑道:「小冰儿,进来吧,二娘等你许久了。」
  楚婉冰掀开帘子走入内室,只见于秀婷一袭清裙坐在茶几前,杏色淡雅,朴素大方,桌前正摆着两盏清茶,幽香宜人,温和静心。
  反观楚婉冰外着雪白窄袖纱罗衫,内衬云素纹绫诃子,女子的无肩带掩胸内衣,裸出颈胸间的大片雪肌,下裳是微带蓝泽的纻丝襦裙,臂间挽着一道白练披帛,腰镶雅缎、腕环玉珠,合襟处结了个精巧的青绂绸结,实乃容光照人,明艳不可方物,母女二人一者清雅出尘,一者艳媚妖娆,当着别有春秋,难分轩轾。
  于秀婷指了指温茶道:「小妮子,这是清润草泡的茶,可以清热去火,专门给你准备的。」
  楚婉冰拉起裙裾坐下,捧起茶杯抿了一口,满嘴甘美,肚子里的怨火倒是卸了不少。
  于秀婷又给她斟了一杯,摇头道:「都二十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般耍性子,恐怕也就只有你那夫君能如此娇纵你了。」
  若是洛清妍说这话楚婉冰多多少少都会撒娇弄痴,糊弄一阵,但于秀婷看似温婉,实则外柔内刚,昔日玉京之时小凤凰便领教过一次,因此不敢反驳,只得红着小脸听教。
  楚婉冰又抿了一口茶,嘟着小嘴委屈地道:「是那小贼太过分,一天到晚就想着怎么欺负我。」
  于秀婷笑道:「他是太疼爱你了,才想逗你玩的。你们小两口也真是,就像两个大孩子,成天怄气打闹,却又玩得不亦乐乎。」
  楚婉冰静心一想,似乎正是这么回事,脸蛋不禁生出丝丝幸福的红润。
  她这小妇人心态倒是瞧在于秀婷眼中,不免好笑,暗忖道:「这妮子口是心非,嘴里说着龙辉怎么坏怎么讨厌,心里却是念着他的好,小妖女倒是可爱。」
  楚婉冰眼珠一转,娇俏地道:「二娘,让冰儿给您捶捶背,舒缓舒缓身子吧。」
  于秀婷莞尔道:「小妖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楚婉冰道:「没有的事啦,只是喝了二娘您这儿的好茶,自然是要好好伺候了。」
  于秀婷笑道:「好个伶俐的丫头。」
  说着便阖上眼眸,放松身子,楚婉冰乖巧地蹲坐在于秀婷身后,伸出纤柔玉手在美妇腴润的肩膀揉捏捶打,过了片刻,楚婉冰指了指一旁的竹床道:「二娘,趴到床上吧,冰儿给您按一下腰。」
  于秀婷点了点头,盈盈起身,修长丰腴的身躯带起一抹香风。
  趴在竹床上,美妇腴沃的翘臀一览无遗,好似两颗熟润的水蜜桃,甘美多汁,看得楚婉冰一阵艳羡,暗暗赞叹。
  楚婉冰十根芊芊玉指在美妇腰背上来回滑动,时而重时而轻,力道拿捏准确,活血化瘀,于秀婷虽已功达破虚,不死不灭,青春永驻,但任感到舒畅不少。
  楚婉冰从袖中拿出一瓶随身携带的朝梦滴露,说道:「二娘,冰儿给你抹点滴露精华吧?」
  于秀婷回眸望了她一眼,莞尔一笑,捏住衣带解开,将外裳褪下,露出单薄贴身的里衣,楚婉冰只闻得一抹优雅香风扑面而来,好似香茗般宜人清爽,虽然不是首次见到二娘的胴体,但于秀婷腴沃的丰熟娇躯仍让楚婉冰暗自惊艳。
  于秀婷再将里衣解到手肘处,露出腴润的两根膀子,内里着一件杏色水纹抹胸,一双尖挺似瓜的硕大硕乳被勒得向前凸翘,圆润肥美,好似两颗雪白奶润的巨大梨瓜,美好的曲线一览无遗,系带在脖子和粉背处分别打了个鸳鸯扣。
  楚婉冰看得有些发愣,若是面对洛清妍她必定会弄痴撒娇地在母亲肥嫩的巨奶上捏揉一把,换来满手乳香,但对于这个看似温婉端雅实则丰满内敛的二娘,小凤凰却是不敢放肆。
  于秀婷脸颊一烘,微嗔:「死丫头,发什么呆?」
  楚婉冰咬唇道:「二娘,你真美。」
  于秀婷啐道:「傻丫头,胡说什么,二娘都这么一大把岁数了,那比得上你青春少艾,如花似玉。」
  楚婉冰道:「二娘,你才美呢。」
  楚婉冰将花露倒了一点在掌心,然后揉匀再抹上于秀婷的肩背腰脊,小凤凰柔嫩的肌肤跟朝梦滴露混在一起,也不知是万花玉露腻还是美人柔荑滑,玉露慢慢渗入肌肤,于秀婷气血畅通,倍感舒爽。
  夏风吹入阁楼,掀起窗帘,有种烘热闷人的感觉,叫人昏昏欲睡,于秀婷身子酥软,筋骨松弛,倒是有了几分倦意。
  楚婉冰揉捏了片刻,闻得于秀婷呼吸渐渐均匀略带粗沉,便轻轻撤去双手,此刻于秀婷虽然玉背藕臂裸露在外,但神态平和端雅,圣洁出尘,两笔剑眉英风暗藏,叫人不敢起轻渎之念。
  楚婉冰扯过一张薄被替于秀婷盖好,随后提起裙裾走下楼梯,退出阁楼。
  还未下到一楼,忽然跟前闪过一道身影,吓了小凤凰一跳,随后一双健壮的手臂猛地环了过来,将少妇丰腴甜腻的娇躯紧紧抱入怀里。
  楚婉冰娇嗔一声,粉拳不住在他身上敲打:「混蛋,一身酒味,别碰我!」
  龙辉凑过嘴唇,拱入小凤凰腻润的颈窝,幽甜体香,肌肤滑腻。
  「哪来的酒味,我早就运功逼出酒劲了!」
  龙辉咬住楚婉冰的耳珠说道,楚婉冰呢喃娇嗔道:「有就是有,不许碰我,你滚出去,继续鬼混,别回来啊!」
  龙辉手掌在她背后抚摸着,隔着一层薄纱感触她腴嫩的肌肤。
  「我只是跟慕容熙他们出去喝了几杯。」
  「鬼话,跟慕容熙喝酒能有什么好酒!」
  楚婉冰咬唇腻嗔撒娇,「除了花酒还能有什么。」
  龙辉将手顺着她玉脊滑下,捏住两瓣润沃的臀肉,说道:「还有孟轲跟孔丘,他们怎么会去喝花酒呢?」
  楚婉冰臀股被他揉得酥麻烘热,一双凤目盈盈若水,春意融融,朱唇开阖,吐气如兰:「就信你这一回……嗯,你坏死,别胡闹了,这儿是二娘的地方,小心吵醒她……」
  龙辉笑道:「吵醒就吵醒吧,又不是什么大事!」
  他想到娇俏妩媚的小妖女和端雅秀气的仙后,不由得淫心大作,粗物刚烈勃起,顶在雪润的小腹。
  楚婉冰娇嗔一声,推了他几下道:「坏蛋,快回去吧。」
  龙辉笑道:「冰儿,你怎么变得这么怕羞了?以往只要为夫有要求,你就会顺意配合,难不成你这小妖女怕了阁楼里的人?」
  楚婉冰垂首嗯了一声,额头地在他下巴,柔柔地道:「我是有些怕二娘……
  」
  说着不自觉地伸手去摸脸颊,显然是对当初玉京那一巴掌还心有余悸。
  龙辉挪开她抚脸的手,在光滑的嫩脸上亲了一口,呵呵道:「有什么好怕,她也是跟你娘亲一样,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泪有笑,有情有欲的——女人!」
  楚婉冰横了他一眼,已然猜到他的淫亵念头,嘟嘴嗔道:「坏蛋,你……你不怀好意!」
  语气虽略带娇嗔,但一双媚眸却是透着一丝好奇光彩。
  龙辉暗笑一声,自知这妮子心意,便压低声音道:「想不想知道你二娘那个时候的样子?」
  楚婉冰横了他一眼,仍是按不住心中好奇,极想知道平日仙姿出尘,成熟知性的二娘动情的模样,不由得连连点头。
  龙辉微微一笑,在宅院里寻了个偏僻角落搂着她坐下,抱着她香喷喷的娇躯把昔日香艳之事一一道来。
  闻得龙辉将一切始末道来,先是未来动情,再到多般暧昧——剑阵孽情,隔衣交缠,船舱拥吻……最后则是水潭承欢,种种这般听得小凤凰呼吸微促,雪靥生出一抹丹晕,龙辉心知这以这妮子的性子断无替别人害羞之理,腮边的晕红只不过是动情后血气上涌的表现罢了。
  「冰儿……你是不是觉得有些好玩哩?」
  龙辉往她耳孔吹了口气,低声挑逗道。
  楚婉冰道:「好玩你个大头鬼,你不说我还不知道你这么人渣。」
  龙辉嘿然一笑,伸手在她肥嫩的巨乳捏了一把,逼问道:「我如何人渣了!
  」
  楚婉冰道:「欺负二娘,你还不人渣吗?」
  龙辉欺身一压,将这妮子摁倒在草地上,哼道:「说的没错,我就是一个盗取冰儿芳心的幸福人渣!」
  楚婉冰不依,不住扭动身子,腻润的乳肉隔着薄衫在男儿胸口摩擦,带出阵阵温乳腴脂,更是刺激龙辉情火。
  「冰儿,咱们似乎没玩过隔衣求欢哩!」
  龙辉下身一压,顶入楚婉冰腿胯间,巨龙隔着几层衣料戳小凤凰娇嫩花户上,热烘烘地逼入美人嫩脂。
  楚婉冰推拒着他,心中着实不愿,忖道隔着衣服有什么意思,一点都不尽兴。
  龙辉继续诱惑道:「冰儿,你娘亲当初也跟我试过,你不想尝试一下吗?」
  楚婉冰瞪大眼睛,问道:「什么时候?」
  龙辉道:「就是那次在地宫。」
  楚婉冰恍然大悟,咬牙嗔道:「就是你脖子出血那次吗?活该,谁让你欺负娘亲的!」
  龙辉下体不住摩挲着少妇娇腴的花户,道:「嘿嘿,既然如此,那就母债女偿吧!今天便拿你这只小凤凰开刀!」
  龙辉嘿嘿轻笑,半强迫去解小凤凰腰带,楚婉冰身软气弱,被他剥下外裳,一袭蓝白的柯子挂着胸前,难掩逼人乳浪,白嫩肥腻,单薄的柯子绸布几欲被撑裂,缎面出隐隐可见两颗凸起肉粒。
  龙辉手掌一收,握住两颗腻肉,掂了掂美人乳量,惹来满手嫩滑,不禁笑道:「好冰儿,你真是越来越丰满了,真叫为夫喜爱。」
  楚婉冰对今朝含羞被迫吞箫的事依旧耿耿于怀,瞪着他啐道:「喜爱你个头,你只知道欺负人,逼我当着这么多姐妹面做那种事!」
  龙辉笑道:「既然如此,那为夫便给冰儿赔个礼!」
  楚婉冰奇道:「怎么个赔法?」
  龙辉嬉笑一声,屈身蹲下,抱住小妖后双脚,将头埋在她润媚甜湿的腿间,嘴唇隔着裙子便亲那私密花户。
  楚婉冰一个机灵,小腹又是一热,好似遭到电击,双手本能地按在龙辉头顶,似推似压,口吐娇吟:「小贼……你这是什么赔礼,你……嗯嗯……别咬哪儿!」
  她满口埋怨,却被龙辉的牙齿将蚌珠连同裙布咬了一口,又痛又麻,酥酥软软,花唇哆嗦,溢出一抹温热湿润,在腿间熏出阵阵甜香。
  楚婉冰媚眼如丝,却是嘴硬:「今天你欺负得我太过分了,休想我原谅你!
  」
  龙辉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双臂一横便将这小妮子拦腰抱起,走上阁楼。
  楚婉冰吓了一跳,连忙捶打他胸口,挣扎地道:「你,你干什么,二娘还在上边呢!」
  龙辉笑道:「我就是知道你二娘在上边,所以特地请她好生管教你一番!」
  楚婉冰自是不依,娇蛮撒泼,对龙辉又捏又打,龙辉坦然受之,待她发够脾气后,便低声跟她说道:「冰儿,你想不想瞧瞧你二娘是如何从一个仙子变成凡人的?」
  小凤凰顿时安静下来,好奇地眨着眼睛,眸间隐有媚光流转,不自主地点了点头。
  龙辉低声道:「等会你就给我隐去气息,在一旁安静地看着,莫要出声,否则可要前功尽弃了。」
  楚婉冰连连点头。
  两人悄悄地走回阁楼,小凤凰的脚步出奇地轻盈,垫手垫脚,好似一只小猫咪般。
  踏入阁楼后,楚婉冰则侧身躲在门外,一双凤目定定地看着龙辉朝里边走去,心口微颤,脑门烘热,心忖仙姿出尘的二娘坠入凡尘又会是何等模样?龙辉轻声走到竹床前,见美人趴于榻上,阖目养息,一袭月光从户外射入,落在于秀婷身上,淡淡的银光映出谪仙之态,圣洁恬静;一头秀发以发簪盘在脑后,又有几根发丝垂落在玉颈上,又徒增几分成熟妇人的慵懒媚态,这清雅与慵媚两种气质混在一起,莫说是龙辉,便是楚婉冰也看得心跳加速,暗赞惊艳。
  龙辉走到床榻前,屈腰俯身,在于秀婷腴嫩的后颈吻了一口,美妇人睫毛轻抖,琼鼻轻哼一声,似被春梦惊醒的深闺妇人,眉宇间慵。
  于秀婷微睁开星眸,眼中隐有水光翻动。
  「你舍得回来了?」
  于秀婷低声说道,语气中略带嗔怪,「你把冰儿惹恼了,你还不快去给她陪个不是。」
  「不会的,冰儿脾气来得快也去得快,明天就好了。」
  龙辉吮吸着美妇人成熟幽甜的体香,沁得心脾皆美,嘴唇轻啃着她脖颈后的肌肤,好似动物交配前,雄兽用牙齿轻轻咬着母兽颈后肌肤,然后在侵占母兽春情荡漾的躯体。
  龙辉趴在于秀婷后背,因为方才涂抹了朝梦滴露,所以她的肌肤更为润腻柔滑,还透着丝丝花香,惹得龙辉情欲大作,嘴唇便在脖颈上来回吻嘬,留下一道道淡红的吻痕,随后叼住抹胸的系带,往上一扯,只看两条细滑的丝带从脖颈上落下。
  龙辉再接再厉,嘴唇顺着脖颈继续往下亲吻,滑过美妇人笔直玉润的脊背,又用嘴解开系在背后的带子。
  于秀婷身子继续趴在竹床上,由于失去抹胸的束缚,便将两块肥嫩的雪团从腋下溢出,倾斜在翠绿剔透的竹质上。
  「婷姐姐,我好生想念你啊!」
  龙辉在于秀婷耳边吹着热气,柔声调情道。
  于秀婷咬唇轻笑:「你江南王爷位高权重,身边美女如云,那会有什么相思之情。」
  龙辉道:「天地良心,我确实都在思念你。」
  于秀婷回眸嗔了他一眼,道:「好了,早知道你花花肠子,整日油腔滑调的。」
  龙辉笑着回应道:「好姐姐,咱们亲个嘴吧。」
  于秀婷耳根微红,虽是娇羞,但心中却是渴望在于情郎缠吻,于是便应了一声好。
  于秀婷坐直身子,抹胸直接从腻滑的乳肉下滑下,一对雪白丰满的梨瓜巨乳崩起来,只见那巍巍颤抖的奶肉雪白耀眼,晶莹如玉。
  乳晕红润粉嫩,大小只有铜钱那么大,乳头粉红中带有些许微淡紫色,此刻乳头的尖上,正挂着点点细汗,滋润乳梅,娇艳欲滴。
  龙辉鼻端顿觉乳香环绕,情不自禁地拥吻跟前美妇,于秀婷也是久未近情郎,藕臂上缠,环住龙辉脖颈,两瓣玫瑰花瓣的红唇吐着香兰气息,与男儿缠吻在一起。
  四唇相贴,双舌缠绕,两人吻得如痴如醉,于秀婷也尽解多日空闺寂寞之苦,春色染眉,倍添娇艳。
  龙辉吻过唇瓣,再到下巴,然后顺着修长的粉颈慢慢落在丰弹的乳肉,嘴唇一张,含嘬住乳尖的奶蔻,好似薄皮葡萄,饱满多汁,连着吸了几口,龙辉口中一阵温热檀甜,正是仙子情动,乳汁暗生。
  顺着平坦的小腹再到麋香潮暖的腿心,动作极为温柔,细水长流,逐渐滋润美妇羞涩多情的胴体。
  龙辉也不卸开美妇的长裙,直接将手伸到裙底去掉亵裤,远处的楚婉冰看得不真切。
  隐约可见腿心处的黑曲乌绒,沾满潮湿花露,两瓣嫩红的腴脂隐于其中。
  龙辉俯首其中,舔吻花户,引得花浆汨汨,粘稠地沾了龙辉满嘴,幽香若茶,清新宜人。
  于秀婷被吻得腿股打颤,玉首后仰,两瓣花唇一阵开阖,媚肉蠕动,挤出一小注带着泡浆水,不住吐着兰香浊气,但却是仅仅发出沉重的呼吸,偶尔会有那么一两声嘤嘤娇吟,但却细润微小,若不仔细听根本察觉不到。
  龙辉解开腰带,肉龙绽放,怒发冲冠,直勾勾热腾腾地对准美妇腿心,溢出的花汁被热气一烘,竟化作袅袅轻烟。
  门外的楚婉冰看得面红心跳,方才被龙辉捏得烘热的双乳莫名一阵酥麻,两腿不禁紧紧缠在一块。
  床榻上,龙辉在于秀婷耳边低语了几句,逗得美妇人双颊又是一阵酡红,楚婉冰看得清楚龙辉的口型——婷姐姐,你坐上来好吗?楚婉冰心跳加速,媚眼瞪圆,定定地看着屋里情形,只见昔日端雅高洁的二娘竟红着俏脸抬起翘臀,裸着汗津津的雪白上体屈膝跪立,提起裙裾,然后修长的玉腿一跨,玉柱般腴润的美腿便分胯在龙辉腰侧,玉手娇柔地扶着男儿肩膀,羞答答地垂着螓首,将圆臀对准粗物,肥臀下沉,一副主动奉迎伺君的模样。
  龙辉扶着美妇人的腴腰,肉根上迎,借着成熟的花浆润滑,龙根粗壮圆硕的钝尖刺入了熟妇厚嫩酥润、皱褶濡沛的花户。
  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楚婉冰看得分明,只见二娘那隐藏在黑绒水草中的肥美外阴正一点点地吞噬巨龙,两瓣肉唇随着龙枪的深入而外翻出一抹鲜艳的红脂。
  美景瞬息而逝,随着于秀婷的沉腰落臀,裙子便盖了下来,将两人的交合处掩了过去,但楚婉冰却是能想象裙下风光是何等淫靡艳媚。
  因于秀婷花径短浅,所以并未完全坐下,女臀距离男胯任由一段距离,虽是如此,但仍旧销魂无比,两人同时昂颈仰头,哆嗦着吐了口长气。
  灵欲交融,于秀婷眼含深情,眸蕴爱意,微微开阖的朱唇水润饱满,好似沾满露水的花瓣,鲜艳欲滴,随着急促的呼吸,喷出的兰息暖香拂在龙辉面上。
  龙辉不由分说,一口叼住美妇玉唇,相互缠吻。
  于秀婷也是情动之极,玉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朱唇奉吻,如痴如醉。
  龙辉强壮的手臂捧着美妇翘臀,助其耸动,手指将裙子揉得一片狼藉,裙底下的臀肉也是颠来滚去,股浪绵绵,一注又一注的花浆不断溢出,濡湿了裙后一大片,令得纱裙更加单薄透明,细腻的臀肉越发显眼,但仍旧是雾里看花,难见其真容。
  两人交好合欢渐入佳境,于秀婷神志越发迷离,喃喃自语:「好……好生胀人……」
  美妇的腔道不住抽搐,膣中媚肉虽是娇嫩腴滑,但却收缩却是强而有力,如五指握拳,一掐一掐紧箍男根,挤压精门。
  于秀婷怕被捅中花蕊嫩心,只得踮着脚尖,保持臀胯间的距离,动作也是小心翼翼,不敢坐得太深,每当沉腰几寸便有得踮起脚尖,为了保持这个平衡,倒是苦了她,白皙笔直的琼鼻渗出了滴滴细汗,银牙紧咬,朱唇微抿,秀眸半闭,神态专注,但赤裸的梨乳腴脂却在娇羞颤动,乳浪如潮,粉背上渗出温热汗泽,随着情欲升腾不住溢出潮湿的汗香,令得于秀婷娴雅仙姿中透着一股难以道明的淫艳。
  龙辉也是美得开口赞赏:「婷姐姐里头……真是窄小得紧,又嫩又滑……」
  扶着美妇结实白皙的腴腰,便抛耸起来。
  龙根倏然深入,竟是狠狠戳中了羞嫩的蜜蕊,于秀婷敏感的躯体怎堪重负,粉背朝后一拱,娇呼一声「呀!」,膝盖朝内一并,抵在他小腹上,阻止他进一步动作,左手则紧紧掐握着他的胸膛,掐出道道血痕来,右手按住雪腹。
  于秀婷连声喘气,身子酥颤,半晌才勉力开口待:「别……别!辉儿,你刺得太深了,我……有些吃不消。」
  微蹙剑眉,喉音低哑,如诉如泣,更是刺激男人情欲,令得龙辉血脉贲张。
  「好姐姐,既然受不了,何不寻他人一助呢?」
  龙辉停止动作,伸手把玩着美妇胸前的两颗如梨瓜般沉甸的肉丸,开口调笑道。
  于秀婷雪靥又是一红,低声嗔道:「你,你不正经,又变着法子羞辱人家!
  」
  龙辉含住她耳珠,模糊不清地道:「难道姐姐不想找人吗?既然这样,小弟便继续吧!」
  于秀婷花容一沉,嗔怪道:「你是故意的……哦哦……」
  话音未落,龙辉便连杵数棒,刺得美妇人花蕊酥颤,花浆大泻,险些便高潮昏死过去,逼得于秀婷急忙开口求饶:「你,你快停一下……我答应你便是了!
  」
  说完这话,红霞早已布满脸庞,羞不可耐。
  龙辉笑道:「那婷姐姐想找谁帮忙?」
  于秀婷含羞带媚地白了他一眼,断断续续地道:「雪……雪芯吧……」
  龙辉暗自好笑,果然是母女连心,就连床榻之上也首先想到女儿。
  「果然是母女连心,好事都先想到女儿!」
  龙辉调笑道。
  见他越说越是不堪,于秀婷呸道:「什么好事,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龙辉嘿嘿道:「但为夫今日更喜欢仙妖双后!」
  说到这里,肉柱又是一阵膨胀,压得美妇花蕊颤抖哭泣。
  于秀婷娇喘吁吁道:「不行了……」
  龙辉起初还以为她难承鞭挞,欲要收敛几分。
  「洛姐姐,今夜不在……」
  于秀婷喘了几口气,回过神来,说出了实情。
  龙辉为之一愣,追问道:「洛姐姐,去了哪里?」
  于秀婷这才发觉失言,急忙缄口。
  「快说,她去哪了!」
  龙辉也不废话,直接耸动下体,催动龙枪逼问,于秀婷花心又是连中数枪,霎时芳魂迷离,几个起落便乖乖招供:「洛姐姐……她,她,她出去了……」
  「去哪了?」
  「我……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更不许责怪她……」
  「我怎么会生气,我只是关心妖后娘娘的安危罢了。」
  于秀婷微微定了定神,幽幽一叹,凑到龙辉耳边说道:「洛姐姐,她去洛川了!」
  龙辉立即明白过来,原来这位洛娘娘是重返故地,缅怀旧情,但又怕自己有想法故而秘而不宣。
  洛川……楚、洛、于三人孽缘的起点,也是小凤凰诞生的契机,龙辉想起这事便是百感交集,本来岳父战死,他应孝顺敬重身为岳母的洛清妍,但偏偏她却是自己前生的爱人,两人最后则稀里糊涂地好上了,也因为有了这个先例,他对于另一个岳母也不再那般敬重,慢慢地又将这小丈母娘给收入房中,使得这关系错综复杂,理都理不顺。
  龙辉大感苦恼,索性不再多想,腰身一挺,龙根又狠狠地刺入美妇花蕊深处,杀得这小丈母娘,仙后娘娘身子抖动不已,两颗梨状巨乳跌宕起伏,雪浪翻滚,浪端两粒粉嫩的肉蔻随之起舞,汗珠先是流到乳尖,随后便慢慢凝聚其上,最后随着乳肉抖动而洒落开来,就像是一朵晨间被风吹拂的鲜花,花枝乱颤,花瓣上的露珠也随之洒落在地。
  于秀婷连声轻颤,银牙紧咬,努力憋忍着逼人快美,腹内花蕊却是痉挛不止,两条美腿紧紧缠住龙辉腰肢,粉润的藕臂也牢牢抱住男儿脖子,好似濒死的鱼儿在做垂死挣扎。
  龙辉胸口被美妇的两颗饱满的雪团腻肉挤压,胯间则紧挨着丰润嫩滑的肥臀,虽然动作并不强烈,但快感却是不小,尤其是于秀婷花径里的皱褶嫩肉不住蠕动,犹如无数张小嘴在抽吸着男儿阳精,逼得他脊骨一阵酸麻。
  「别,别动……好酸……」
  洛清妍体质妖媚,需要男儿不断冲刺鞭杵花蕊才会泻出阴精,而于秀婷却是不同,因为她体质敏感,花心短浅,只需将龟首牢牢抵住花宫嫩蕊,无需太多动作,她便难以承受,肢体酸麻,很快便会高潮泄身。
  于秀婷此刻肢体酸麻,美得连连喘气:「辉儿……别,别动……姐姐那儿好酸,好麻……」
  一双秀眸紧闭,眼角溢出滴滴清泪,俨然动情难止,春心迷离。
  美妇人便在安静中高潮泄身,温热的花浆浇了男根一头,仙靡的腻声脱口而出,直钻骨髓,龙辉椎骨同时酥麻,滚热的阳精猛地灌入,冲刷滋润着美妇嫩花蜜蕊。
  春潮方过,于秀婷娇喘连连,气息未平,雪润的胴体汗津津的,颇为油亮光润,裙底下早已狼藉一片,乌黑浓密的耻毛沾满男女双方的体液,湿了又干,黏糊糊地跟龙辉的耻毛缠在一块,难分彼此。
  「婷姐姐,舒服吗?」
  龙辉替美妇人理了理腮边额角凌乱的秀发,吻着于秀婷耳珠,柔声地道。
  于秀婷美得通体酥麻,莺莺燕燕地挨着龙辉怀里,巨乳肥臀,好生诱惑。
  「你是要拆掉人家骨头吗?」
  于秀婷有气无力地在他颈窝处娇喘腻嗔,吐气如兰。
  龙辉道:「好姐姐,我还想再要一回。」
  于秀婷用略带哀求的语气道:「不行了,你且让姐姐休息一阵。」
  龙辉笑道:「婷儿放心,为夫自然不会为难你,你且在一旁休息一阵子。」
  说着便将美妇抱了起来,龙根从花唇中拔出,发出哱的一声闷响,好似拔开酒瓶盖子的声音,更带出粘稠淫液,湿漉漉地浇了竹床一片。
  将于秀婷平坦在床上,龙辉朝门外叫道:「死丫头,瞧够了吗,还不快进来帮你二娘一把!」
  一声二娘,早已道出门外之人的身份,于秀婷花容丕变,原本的红润变成惨白,再由白转红,羞得面红若血。
  楚婉冰娇怯怯地从门外探出一头来,只看她嫩脸晕红,鬓发凌乱,呼吸急促,衣衫不整,显然也是春情荡漾,见到这小妖女,于秀婷险些没昏过去,定定地瞪着门外。
  龙辉笑呵呵地走了过去,把小妖后拽了进来,道:「冰儿,你方才可瞧得真切。」
  龙辉越问越是露骨,于秀婷气得剑眉倒竖,抓起枕头便砸了过去:「混蛋,你给我闭嘴!」
  楚婉冰急忙开口赔罪道:「二娘,是冰儿不好,是我要……要小贼这么做的……」
  于秀婷扯过薄被裹住身子,涨红着脸嗔怒道:「你,你这死丫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楚婉冰垂下小脑袋,怯懦娇声道:「我,我想瞧瞧二娘动情的样子……」
  于秀婷全身一阵滚烫,耳根烘热难受,道:「你这不要脸的小蹄子,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楚婉冰嘟了嘟嘴,朝竹床走去,她早前就被龙辉逗得衣衫不整,此刻衣襟敞开,内里柯子裹胸,露出深邃的一道乳沟,随着步子走到,娇躯轻颤,两团奶脯跌宕起伏,雪浪乳波,甚是妖媚惑人,饶于秀婷身为妇人见之嗓子也是一阵干涩,双颊蕴热羞红。
  「二娘,别生气了!」
  楚婉冰腻声撒娇道,模样又痴又媚,嗓音甜腻如蜜,叫人无从拒绝,于秀婷心头一软,火气也消了几分。
  楚婉冰面露娇痴,半蹲在于秀婷榻前,眸子水光粼粼,呵气如兰道:「二娘,你好美……」
  语气又娇又腻,好似裹着一层煮热的蜜糖,甜腻暖香,熏得于秀婷有几分昏睡感。
  起初按摩时楚婉冰的赞美是出自对于秀婷的那仙姿圣洁的气质,如今这一句却带着几分暧昧腻润。
  楚婉冰媚眼凝雾,咬了咬水唇,竟壮着胆子用指尖在于秀婷雪靥上抹了一下,指尖触感丰润嫩滑,不禁赞叹。
  于秀婷睁开眼眸,道:「丫头,你做什么?」
  楚婉冰目睹了方才淫靡的一幕,对二娘的敬畏已然抛去了大半,竟也开始像对待其母那般嬉皮笑脸,撒娇弄痴:「二娘,人家觉得你生得美丽,所以想摸摸看。」
  这丫头话语有些颠倒,听得于秀婷有股说不出的感觉,似乎像调戏自己一般,眼中的小凤凰容貌竟跟洛清妍重叠在一起,使得于秀婷不禁回忆起那一夜仙妖同寝的情形,自己也是这般被那妩媚妖妇调戏的,她还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心境先从羞涩,然后再到慢慢接受,最后便一同沉沦欲海……想到这里,于秀婷不免打了个机灵,颇为警惕地看着小妖后,心忖道:「切莫给这小妖女得逞……」
  她念头方起,却见楚婉冰一双藕臂缠了过来,箍住她脖子,随即花容贴面,两张俏脸只有半寸相距,呼吸可闻,虽非血亲母女,却堪比并蒂双花,一者清春娇媚,妖娆祸国,一者成熟端庄,风韵仙瑕。
  于秀婷只闻得阵阵甜腻体香从小凤凰身上飘出,耳根越发滚烫,灵台越发浑浊,眼光慢慢迷离起来。
  「二娘,跟冰儿亲个嘴好吗?」
  望着于秀婷饱满鲜艳的朱唇,楚婉冰也是极为动情,只想品尝一下这檀唇是否跟娘亲那般甘美多汁,于是便更加大胆,目露媚态,凑了上去一口堵住二娘的口唇。
  于秀婷嗯嗯一声,便伸手去推她,楚婉冰撅起小嘴,委屈地道:「二娘,为什么不跟人家好,是不是冰儿这女儿不如那个小贼。」
  于秀婷哭笑不得,道:「冰儿,咱们这情况可不同……」
  楚婉冰道:「有什么不同,以往娘亲跟人家在一起,我们也是常常这样。」
  于秀婷闻言,芳心不禁一颤,想到这对妖媚绝色母女花相互拥吻,四唇相贴……那情形是何等艳媚旖旎,这连想一想也是面红心跳,难以自持。
  就在她胡思乱想间,楚婉冰则趁机作乱,又是抱住美妇脖颈启唇拥吻,细腻的香舌半强迫半撒娇地钻入二娘的檀口,令得于秀婷这个二娘也不知是好笑还是好气,一时间也生不出拒绝的念头。
  望着这对大小双后,仙妖佳人淫旖靡旎的动作,龙辉全身气血翻涌,欲火焚身,肉龙再度勃发,鼓胀硬挺,紫红的龟首宛若鸡蛋大小,上端还挂着从美妇体内带出来的汁液,显得尤为光亮油润。
  马眼溢出丝丝热气,使得房间的温度似乎又上升了不少,闷热无比,拥吻的一对羞母娇女被燥热逼出一层香汗,楚婉冰的雪衣湿润贴身,于秀婷系在腰间的长裙也是沾满了潮气,粘稠难受,丰腴的胴体汗津津一片,被裹身遮丑的薄被闷出一股浓郁的潮热幽香……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2 07:38:17

【龙魂侠影 第22集 狼烟不灭 第1回 东归江南】
  十万大军东归,武威浩荡,不消数日便已临近江南地界。
  精致优雅的行轩内,龙辉悠闲地倚着软垫而坐,拥抱美人,香氛环绕,着实极乐销魂。
  他怀中则是坐着一白衣丽人,正在拆解信封,一双妩媚凤目在书信上扫了几下,不禁冷笑道:「这些墙头草倒也好心思,局势未明时便躲得像个乌龟一样,如今见咱们得势,这溜须拍马比谁都快。」
  龙辉眉头一挑,哦了一声,问道:「冰儿,信里写了什么?」
  楚婉冰撅了撅嘴,顺手将信递了过去:「喏,你自己看吧!」
  龙辉嘿嘿一笑,道:「我不想看,还是冰儿你念给我听吧。」
  楚婉冰啐道:「你不识字吗?」
  龙辉摇头笑道:「非也,非也,而是冰儿的声音清脆动人,好似玉珠落盆,为夫只是继续聆听凤鸣仙音!」
  楚婉冰不由得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都快掉了下来,嗔了他一眼:「肉麻,懒就懒呗,还诸多借口!」
  龙辉伸了个懒腰,便朝后仰去,顿觉后背一软,靠在了一具丰满的女体上,两颗饱满肥嫩的乳球隔着衣衫任渗出丝丝暖香,沁入男儿背脊。
  美人为椅,龙辉着实销魂,眼角往后一撇,正好迎上林碧柔火辣多情的妙目,美少妇咯咯一笑,朱唇在他耳边亲了一口,呵气如兰,虽不发一言,却是情意融融。
  这时,一只白玉柔荑捏着一颗樱桃送到龙辉嘴边,清香宜人,也不知是鲜果甜香,还是美人手肤香泽,龙辉张口便吃,樱桃虽是甜美,但却不如美人香氛。
  涟漪手捧果盘,俏盈盈地坐在龙辉一侧,笑道:「夫君大人,这般果儿可好吃?」
  龙辉笑道:「漪儿亲手送来的果自然非比寻常,闻起来都比以往香甜不少。
  若是再能来个众星捧月那便更加完美了!」
  听他重提众星捧月,涟漪立即回想起年初那一淫靡的场景,母女三人皆成这小子胯下之臣,即便过去大半年,但回想起来仍旧是面红心跳,楚婉冰也是吃不住他这般调侃,伸手在他腿上拧了一记,暗中警告他不许乱说话。
  龙辉嘿嘿一笑,忽闻茶香飘来,只看魏雪芯正在一侧煮茶,仙子雪颜,素手斟茶,又是一副绝色美景。
  楚婉冰将信念了出来,原来是秦老爷写来的亲笔书信,内容大致如下,秦家正准备扩建九云山庄,以作为江南王府,然而却有不少豪门大族主动示好,要为王府建造出一份力。
  听完这信中内容,行轩内众人也全部明白了事情始末。
  龙辉携平叛诛逆之功,率军回归,声威绝式,权盖江南。
  在他被封江南王那一刻,传令信使兵早已将喜讯传回,秦老爷闻讯顿时拍案而笑,兴奋难抑,立即出资修建江南王府。
  在他刚一动工,江南不少名门望族纷纷涌来,出钱出力,要跟秦家一同修建王府。
  这些家族以大多是昔日对战局袖手旁观的墙头草,如今形势已定,再加上龙辉又成了江南异姓王,他们皆是争先恐后地要来讨好拍马。
  秦老爷对此倒也有些难为,不知是该接受还是拒绝,故而写信来跟龙辉商量。
  涟漪拧了拧柳眉,道:「当初咱们最艰苦的时候,这些豪门大族一直袖手旁观,如今我们手握大权,就过来溜须拍马,依我看,就该全部踢走!」
  龙辉笑了笑,道:「全部踢走有些不妥。」
  楚婉冰道:「观望不动,保持中立是大多数人的本性,而且当时以我们的实力仍不足叫人投奔。这些人如今想必也为当初的抉择而后悔,生怕咱们会秋后算账,若是我们再拒人于门外,恐怕会叫这些门阀忐忑不安,这对于咱们今后重建战后的江南颇为不利。」
  龙辉道:「那冰儿有何想法?」
  楚婉冰媚眼凝笑,颇为狡黠地道:「虽然不追究他们,但也不能叫他们好过,这重建江南,修复民生的钱财便叫他们负责。」
  龙辉不由莞尔,这小妖女仍旧是那般不愿吃亏的性子,想来那些江南门阀要得大出血了。
  这时崔蝶轻轻捂着圆润的小腹站了起来,道:「我倒有一法,可教这些门阀心甘情愿地掏钱。」
  众人不禁询问,崔蝶道:「以夫君今日的武功足以叫天下胆战心惊,而咱们手中更握有海运这一块大财富,只要软硬兼施,恩威并济,不愁他们不乖乖出钱出力。」
  龙辉点头赞叹。
  楚婉冰忽然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问道:「你这坏人,你把灵缇藏哪了?」
  龙辉笑了笑,以神念传识,楚婉冰脑海中顿时浮现虚空结界内的景象——水灵缇被怪藤缠身,五花大绑地束缚在其中,衣衫褴褛,露出丝丝雪白肌肤,玲珑身段凹凸迷人,自有一番诱人的淫虐风韵。
  楚婉冰压低声音嗔道:「臭小贼,你还真够浑的,做得这么过分!」
  龙辉耸耸肩道:「不这样做,留不住她啊!」
  楚婉冰嘟了嘟嘴,哼道:「反正不关我事,你自己解决!」
  话音方落,她立即觉得龙辉脸色有点异样,似笑非笑,又似在强忍什么,于是低头一看,只见林碧柔正从背后伸出一只玉手,在龙辉裆处抚摸,逗得男根蠢蠢欲动。
  楚婉冰嗔道:「骚狐狸,你消停点行不行?」
  林碧柔咯咯笑道:「冰儿,是夫君把人家手拉过去的。」
  说话时吐气如兰,还用嘴唇轻嘬男人耳垂,极尽挑逗之态。
  龙辉跟前摆着一张桌案,恰好挡住下体,除了挨在他身旁的涟漪、楚婉冰外,其他人倒是未察觉这江南王和碧群艳姬的「奸情」。
  龙辉十分享受,顺手便揽住涟漪的媚腰,这小孔雀腰身水润结实,丰弹纤细,隔着薄薄的衣料触及涟漪的腰臀,只觉腰臀交界处有两个圆润的笑涡,正是跟鹭眀鸾一般的美人涡。
  「冰儿!」
  龙辉呼吸有些急促,叫了一声,楚婉冰被他灼热的目光瞧得身子酥软,脸颊一烘,咬唇问道:「做什么?」
  龙辉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他先向行轩内众女扫了一眼,魏雪芯正在跪坐在一侧泡茶,两只莲足穿着罗袜枕在臀后,足跟将肥嫩嫩的丰股翘臀朝上挤压了几分,显得越发浑圆,小剑仙专注茶道,却是未发觉龙辉的目光,在茶几的另一侧则是玉无痕,她正独自摆弄着一旁棋局,两只手各执黑白,相互对垒,自娱自乐;皇甫瑶低头跟珀莱雅讲着悄悄话,嫩靥上挂着丝丝新妇的红晕,娇小的身子随着车马晃动而微微摇摆,好似弱柳扶风,娇柔可人;秦素雅、崔蝶这两个孕妇则坐在窗前,透过珠帘观望外边风景,唯有不足之处便是洛、于二后及鸾妃、义母不在车内,这四名熟美妇人对外的身份都是江南王的长辈,可算是太后级别,自然不便呆在行轩里,所以就留在天上的星宫内,此外大鹏金雕和五爪金龙也在宫外护驾待命,与地上的龙麟军构成绝对的稳固防线。
  见诸女正在各忙各的事,无暇顾这边,龙辉淫心大作,便伸手解开裤带:「
  冰儿,给我含一下吧!」
  楚婉冰花容丕变,寒霜凝眉,低声嗔骂道:「混蛋,你找死是不是!」
  龙辉笑嘻嘻地将紫红的阳根掏出,嬉皮笑脸地道:「好冰儿,快来嘛,以前你不是最爱替为夫含……」
  楚婉冰气得粉面酡红,扬手便拧:「滚!你自己用手!」
  龙辉呵呵一笑,一手将她摁在怀里,楚婉冰以为他要强迫,急忙绷紧脖子,誓不低头。
  但龙辉却没有将小凤凰的螓首按下来,而是将手伸到她胸前,把玩那双得天独厚的巨乳,肥嫩软腻,绵而不垂,圆润如球,阵阵的乳香奶浪渗入掌心,隔衣醉人。
  这对妖族姐妹花,一者乳量傲人,一者纤腰弱柳,可谓各有千秋,丽色动人,龙辉握乳搂腰,尽显人间艳福,胯下龙根越发鼓胀,怒腾腾地勃起竖立,朝外透着热气,挨在他身边的三女皆感觉到一丝灼热阳息,不免心神荡漾。
  楚婉冰心里有气,就是不愿替这小子品箫,而林碧柔唯楚婉冰马首是瞻,见大妇没有动作,她也不敢继续替龙辉捋根,涟漪更不消说,装作不知,将螓首扭到一旁。
  楚婉冰憋红俏脸,抓起他衣摆甩到胯间,盖住那龙根,哼道:「丑死人了,快盖起来,省得丢人现眼。」
  龙辉虽占了些手头便宜,但龙根仍是鼓胀难受,心想:「冰儿不发话,漪儿跟碧柔是不会帮我的,而雪芯和无痕那嫩脸皮也难让她们助我一乐,更何况雪芯跟她姐姐一个鼻孔出气,素雅跟蝶姐姐身怀六甲,倒也不便叫她们劳累,至于翎羽……」
  想到这里不由得朝白翎羽看去,目光立即落在皇甫瑶身上,他灵机一动,便招呼道:「瑶瑶,你过来一下。」
  皇甫瑶朝这边望了一眼,见龙辉左拥右抱,起先还不免有些羞涩扭捏,但禁不住龙辉灼热的目光,还是走了过去。
  由于车行有些颠簸,她只得提着裙裾,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两只嫩玉洁白的莲足在裙下若隐若现;白翎羽也随着她走过去,一袭戎装军服劲装贴身,将腰腿的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修长笔直,圆润弹实,跟皇甫瑶的莲足相互映衬,自有一番美色丽景。
  此番景象虽是两朵金枝玉叶花开并蒂,但龙辉却是暗自叫苦,有这母麒麟在旁边,他要哄骗这小郡主难度可是大大增加。
  龙辉急中生智,开口道:「翎羽,无痕在那边独自摆棋,颇为无趣,你陪她下一局吧。」
  白翎羽朝那边望去,略带询问地看着玉无痕。
  玉无痕跟林碧柔心意相通,自然知晓龙辉此刻在做什么,她不着痕迹地横了龙辉一眼,还是顺从他心意替他打起掩护来:「翎羽,我一个人下棋也有些闷,你能陪我来几局吗?」
  白翎羽点头道:「怎么不能!」
  支开这母麒麟后,龙辉色胆大壮,说道:「瑶瑶,你且坐到桌案上吧。」
  皇甫瑶越发疑惑,但仍是顺他心意,提起裙子往桌案上坐下,两只喷香如兰的玉足恰好垂落在他胯前。
  「王爷,有什么事?」
  皇甫瑶红着脸问道。
  龙辉贼笑:「瑶瑶,替我踩一下吧。」
  皇甫瑶顿时大窘。
  而龙辉却是不羞不臊,将阳根抖了抖,立即伸出衣摆之外。
  皇甫瑶一眼便瞧见那紫红色的龟首,全身血液立即集中到了嫩脸上,唰的一下,红霞爬满了整张俏脸。
  楚婉冰便要娇叱他一顿,谁料龙辉却是手掌使坏,五根手指在她巨乳上暗施巧劲,捏得乳肉酥麻酸热,敏感的娇躯难起抵抗之力,胸口一阵灼烘,身子早已腻软无比,那还能一发大妇之威。
  龙辉继续循循相诱,诓骗这单纯的小郡主:「瑶瑶,别害羞,快替哥哥踩搓几下。」
  皇甫瑶脸蛋已然一片红霞,几欲抽身离开,但却被龙辉暗施真气缠住身子,半是强迫地将她留在原地,一双小脚娇怯怯地垂到桌下,距离龙根只余半寸距离,男儿热气清晰可感。
  龙阳气息充斥着四周,隐有催情之力,皇甫瑶身子烘热,眼睛秋波流转,水雾迷蒙,情不自禁地将小脚伸了过去。
  皇甫瑶羞得闭着眼睛,将粉雕玉琢的莲足搁在龙辉胯间,脚弓轻轻合拢,并住龙根缓缓套动起来。
  小郡主的莲足香软细腻,温滑纤美,丝毫不逊于女子花户,这么轻裹龙根着实销魂,龙辉激动得难以自持,双手在楚婉冰的巨乳,涟漪的纤腰上不断放肆,揉捏乳肉,抚摸腰臀,而林碧柔也含情献媚,奉上朱唇热吻男儿脸颊,轻吐香舌撩拨丈夫耳垂,龙辉可谓是艳福齐天,极乐之处实非笔墨难描。
  男儿的阳气热息蔓延而开,皇甫瑶脚心一阵温热,好似被热水泡脚一般舒服,不由得开始迎合龙辉,双脚越发并拢,足弓捋根,上下套动,温婉可人。
  套动了几下,龙辉极乐无边,扭过头去便与林碧柔缠吻起来,香滑的涎液直透心扉。
  四女一男缠缠绵绵,动静不小,自然是惊动其他人,魏雪芯率先禁不住,面红耳赤,玉无痕手中棋子把持不定,白翎羽则是气得柳眉倒竖,秦素雅跟崔蝶当做没看见,咬着唇珠望窗外边。
  龙首吐浆,濡得美人足底越发滑腻,皇甫瑶媚眼如丝,鼻息粗沉,双足套动也越发纯熟,先是搁在龙根末端,然后再缓慢上挪,顺着根茎而上,当到达龟棱冠沟时忽然加快,用腻滑的足肌对准龟首轻快一捋,好似嫩宫花蕊嘬吸一般,发出啵的一声,如同拔酒盖的声音,尔后又并拢夹紧双足,裹住龙根踩了下去,周而复始,倒是妙不可言,给龙辉带来不一样的美感,滋味堪比小凤凰和林碧柔那销魂口技。
  享受着皇甫瑶销魂足交,龙辉欲火翻腾,这可苦了楚婉冰,一双绵润腻乳被他玩得颠来滚去,在衣襟下早已乳浪如涛,两粒肉蔻梅花傲然勃起,在白衣上凸起了痕迹,倍添娇艳;涟漪则是被他逗得腰背处香汗暗涌,衣衫紧贴其上,勾勒出完美的腰臀曲线,当真是纤腰款款,水润结实,醉人心魂。
  郡主玉足,碧姬香舌,漪妃蛮腰,楚后傲乳,另外还有其他爱妻在一侧,龙辉不知如何取舍,随口说了一声:「漪儿,我要你!」
  涟漪啊了一声,道:「什么啊,你好生荒唐。」
  龙辉一肚子火无处发泄,自是行那荒淫之事,伸手便去解涟漪的衣带。
  涟漪挣扎了几下,哪能拗得过他,最终只得乖乖就范,被他褪去外衣,将里衣解得宽松,剥至肘部,露出鲜艳多情的绣花肚兜,两座乳峰傲然而立,随着少妇的呼吸可见肉呼呼的奶脯从内抖出。
  龙辉一把将涟漪翻了身,让她伏在桌案上,抹胸的丝带便在后方打了个胭脂扣,露出大半片的纤腰玉背,肌肤雪白光滑,这般俏生生地趴在桌案上,更是显得美人纤腰款款,粉脊笔直,腰臀交接处两处凹陷宛若美人微笑的酒涡,情意春蕴。
  涟漪背对着龙辉,感觉到龙阳诱人的气息,引得她热血烧心,淫火滚涌,不自在地轻扭翘臀,两瓣臀肉颤巍巍摇摆,在向他做出邀请。
  「好个诱人的妖女!」
  龙辉暗赞一声,心想这对大小孔雀也是这般勾人,骨媚肉嫩,纵情而为。
  他也不客气,掀开少妇罗裙,把住两瓣翘臀,圆钝枪首抵住蛤唇,一枪便将蜜穴挑了。
  涟漪轻哼一声,蜜蕊已然被侵占,身子一软,趴到在桌上,闭目咬唇承受身后的抽插,随着龙根一而在再而三地杵动,少妇的身子早已美得发昏,两团腻乳娇滴滴地压在桌上,雪白的乳肉从肚兜两侧溢出,糕点被挤压时渗出的乳浆甜酪。
  淫靡气氛遍布整个行轩,诸女无不面红耳赤,腿心渗潮,各怀春思,有的娇怯,有的期盼,有的不忿,有的担忧……「呜呜……夫君……漪儿,漪儿,要到了!」
  硬受百十杀威棒后,涟漪花蕊酥软,阴精难止,腿股一颤,雪腹紧绷紧接着便是一阵抽搐,一股粘稠阴精便尿了出来,浇了龙辉一肚子。
  龙辉意犹未尽,双眼透着灼热而又逼人的光芒,在诸女身上扫了一圈,嘴角露出一丝贼笑,就如同一头恶狼在盯着一块块沃腴的美肉,众女被他看得身子酥麻。
  就在此时,外边传来一阵锣鼓敲打声,喇叭唢呐,各种乐器奏起,龙辉微微一愣,暂且散去欲火,发出神念巡视,只看前方成排列队,人数千百正在恭迎大军。
  这番变化也让行轩内淫气靡氛得以缓解,皇甫瑶率先醒悟过来,红着脸蛋跳下桌子,急匆匆跑到白翎羽身后藏起来,涟漪也赶紧拢好衣裙,低着春潮未褪的俏脸站到一旁。
  龙辉暗自埋怨,这帮家伙来得真不是时候,打断自己的好事。
  大军行入江南地界,便见乡绅富豪派出不少人列队迎接,牛羊驴马,金银绸缎一一奉上,以作劳军所用。
  各路门阀派出的使者捧着各式精致礼品跪拜在道前,齐声高呼恭迎王爷归来。
  楚婉冰轻轻掀开帘子一条缝隙,笑道:「好多人来哩,你这王爷当得可真是舒坦!」
  崔蝶也凑过来看,补充道:「这些人似乎都想设法讨好夫君,以弥补昔日袖手旁观之过。我们虽说不欲追究前事,但也不可让他们过的轻易。」
  龙辉道:「蝶姐姐所言甚是,我这就叫他们大吃一惊!」
  说罢用食指指甲在拇指上划了一下,刮出一滴鲜血,随即催动元功,血滴竟是散入空气,不着痕迹地渗入拉拽行轩的骏马体内。
  受龙血加身,骏马倏地长啸,骨骸肌肉迅速膨大,皮肤生鳞,鬃毛变长,顶生犄角,顿时蜕变成一尊尊的庞然巨兽,似龙非龙,似马非马,丈许高大,威风凛凛,那些门阀使者霎时面色惊骇,目瞪口呆。
  马化龙形,众人岂敢怠慢,膝盖一软,纷纷下跪,磕头拜倒。
  龙辉不禁笑道:「冰儿,看来为夫还是蛮得人心的嘛,看来这些百姓对我着实爱戴,几乎快把我当神仙来供奉了!」
  方才被这淫棍戏耍了一番,楚婉冰心中有气,望着跪倒在路旁的豪门使者,啐道:「你们蠢货,把淫棍当神棍拜个不停,小心他把你家的女眷一锅端了!」
  龙辉嘿嘿一笑,佯怒地道:「死丫头,敢拆你夫君的台,看我家法伺候!」
  楚婉冰嘟了嘟嘴,不屑地道:「你个大头鬼,咱们家的家法是本娘娘定的,轮不到你这老婆奴说话!」
  龙辉冷哼一声,一把扣住她后脑勺,手腕巧运柔劲,将她一把摁得半伏在地,楚婉冰气得俏脸通红,张口欲骂,谁料一根灼热粗硬之物便塞了过来,趁着她张口之际强行攻占美人檀口。
  龙枪直至全根而没,这半带强迫的动作让龙辉想起当年山谷下,他半骗半哄地让小凤凰含根吞精的情景,爽得他通身舒爽,不由得双手紧紧按住苍梧晚报的螓首,狠狠地将整个龙头紧紧抵住柔然的咽喉磨动。
  楚婉冰挣脱不得,被呛得呜呜哀吟,媚眼含屈带嗔,憋出丝丝清泪,龙辉却是铁了心要教训这小凤凰,根本就不留手,用手扶住楚婉冰的螓首前后推送,任那坚挺的龙枪在小妖后的口中奋力抽送。
  楚婉冰无法抵抗,只得紧蹙红唇,双手勉力抵住龙辉的小腹,勉力挣扎,然而龙辉的动作实在太猛,将她压得毫无还手之力,将媚唇檀口当做小穴来抽插,楚婉冰脑后的白色丝带随之摆动。
  龙辉忽地一个猛刺,将硕大的龙枪全根没入到楚婉冰的樱口内,龟棱肉冠直顶稚嫩腻滑的喉咙,美得他周身舒坦,不得不说这小妖后当真是天生媚体,即便是心不甘却不愿地含箫,但檀口嫩肉的自然蠕动却是促人生精,龙辉不由得也将自己的龙枪奋力地在小妖后那温润香滑的口中剧烈抽插起来,数十下后顺势放开精门,将憋了许久的白浆激射而出,灌了楚婉冰满嘴,硬逼她全数喝下。
  来得突然,来得剧烈,楚婉冰被呛得不住咳嗽,咳出不少白浆精液,唇角更是挂着丝丝淫靡白丝,配上那含羞带怒的媚润俏脸,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趁着这妮子大动干戈之际,龙辉嘿嘿一笑,提起裤头疾步奔逃出去。
  下了行轩恰好撞上慕容熙,慕容熙露出一丝惊愕,道:「龙兄,你怎地如此狼狈从你行轩上跑下来?」
  龙辉干咳几声,笑道:「家里的母老虎实在太过犀利,我只得暂避其峰。」
  心中却是自嘲——明明是自己后宫禁脔,却搞得像被抓奸一般狼狈。
  龙辉大步踏出,诸军列队齐,高喝王爷万安,声威震天。
  龙辉有意扬威,领着大军不紧不慢地行走,专挑长远的路线前进,用上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游遍了江南诸多郡县十万大军横贯而入,江南诸郡无不望风而归,一路之上各地郡县的豪门富商、乡绅名族皆在道旁列队候驾,眼见龙辉御龙盘舞于天,地有龙马拖拽行轩,尽显威武之势,骇得众人无不低头跪伏,莫敢仰首。
  大军抵达金陵地界,金陵名门无一不出城相迎,其中以慕容、北城两家为首,只看慕容霄汉和姚晴茹并列队伍前端。
  这两家与龙麟军关系匪浅,龙辉也不必要对其耍威风,径直步出军阵,向二人打招呼:「劳二位家主久候,实乃在下之过。」
  慕容霄汉道:「得知王爷归来,吾等出城迎接也是分内之事。」
  姚晴茹笑道:「王爷这自称在下可是有些不妥。」
  龙辉微微一笑,道:「姚夫人说的甚是,吾应该自称本王了,不过这称呼实在拗口,二位皆是老熟人了,也我也不必摆什么臭架子,还是你我相称就好。」
  两人连声称是。
  龙辉在人群中瞧见北城露的倩影,不由笑道:「姚夫人,不知令千金与慕容三少的婚事何时举行呢?」
  姚晴茹笑道:「我们三家已经将日子定在下月初三。」
  这时北城露面颊晕红,尽露娇羞女儿之态。
  龙辉奇道:「三家,这是何故?」
  慕容霄汉解释道:「想来是我那犬子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求得北城、天马两家千金委身,故而是三家同时举办婚事。」
  龙辉恍然大悟,将慕容熙从队伍中扯出来,挪移道:「三少,你好生福分,无论如何,今晚你怎么说也得跟我喝上几杯!」
  慕容熙早已乐开了花,点头应允。
  龙辉除了恭贺好友喜事外,其实还有外出避难的念头,毕竟方才在车上将小凤凰调戏得颜面尽失,以那妖女的性子今夜绝不会给他好过,与其被这丫头修理还不如及早外出避难。
  安置好大军,龙辉设宴款待文臣武将,以及来访的名门使者,更是下令摆下流水宴招呼百姓,还发米发肉,金陵百姓无不大赞江南王,这笔银钱自然是叫那些墙头草付款,龙辉也乐得清闲。
  他在席间喝了几杯后,自觉无趣,便寻了借口离开众人视线片刻,然后再留下分身应酬,本尊则离开宴席,到夜市上闲逛透气,他还趁此机会以虚空神念转回府中探探情况,却发觉小凤凰正气鼓鼓地领着一群娘子军坐在正厅,欲兴师问罪。
  乖乖不了了,这家门可是暂时不能回去,龙辉吞了吞口水,便寻了个酒馆打发时间,他觉得一人喝酒无聊,又以神念联系慕容熙,将他找出来一同饮酒聊天。
  慕容熙笑呵呵地跑了出来,一屁股坐在龙辉对面,拍开酒坛便连喝数碗,倒是豪爽。
  两人酒过三巡,忽然发觉对面走来两道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竟是孟轲和孔丘,龙辉便招手唤道:「二位,这么凑巧,不妨也坐下来喝上一两杯吧。」
  两人点头称好,径直走入酒铺,龙辉命小二再取来美酒替两人斟上。
  丢了一些小钱给小二让他下去,龙辉朝三人举杯道:「三位,客套的话我也不多说了,这几年来,咱们并肩作战,同生共死,这一杯便敬我们之情谊!」
  四人举杯相碰,一杯干尽。
  连喝三杯,孔丘放下酒杯,说道:「如今昊天覆灭,天下重定,王爷自身武艺超群,更是手握天下精兵,俨然是天下无敌,不知日后可有何打算?」
  龙辉笑道:「仲尼,你可不地道,如今咱们也算是半个结拜兄弟,你居然还这般生分地称呼我,先罚酒三杯。」
  孔丘赔礼,拿起酒杯连饮三杯。
  龙辉道:「权势地位对我而言不过浮云,我对此并无什么看重,只想卸下这身包袱,游戏天下,更何况我已答应贱内,待报仇后便陪她们游玩天下。」
  孟轲道:「想不到龙兄竟是这般出尘心态,不眷权势,自由自在,这份胸襟远胜历代圣贤,若由你执掌天下,定可造福万民!」
  龙辉急忙摆手:「打住!子舆,你休想把苦差丢给我。什么造福万民,还是由你这位圣贤大儒者担当吧。」
  孔丘叹道:「龙兄既无意天下,吾等也尊重兄之选择。」
  龙辉道:「如今皇权虽已分弱,内阁重组,神州以法典为本,重修生机。三教实力大增,魔煞难有作为,神州盛世指日可待也。」
  孟轲道:「如今佛教避世,道门双分,看似三教势大,实则各有各自难处,若真的魔煞再起,恐怕吾等也是疲于奔命。」
  龙辉道:「儒门之内有你们大小教主,再有两大破虚,外加儒武巨神,道门则有鸿钧、净尘、元鼎三道。煞域于酆都一战精英折损,魔界则因愆僧化地藏实力大减,根本无从于儒道两门对抗。」
  孟轲道:「自从封神法印解开后,修者武力大增,昔日一个顶尖高手也就能以一敌千,如今只要是有点修为的武者便可轻取百万大军,魔界士兵人数虽不多,但在未破封之前便已是高手,破封之后恐怕最低修为也有个先天境界。吾和师弟跟三位师叔商量过,魔界顶尖高手恐怕是胜在数量,魔界破虚境界之高手也只有魔尊一人,但魔界十万大军中恐怕有七成以上则是天人修为的高手。」
  龙辉微微一愣,道:「看来大家所见略同,在我看来,一直韬光养晦的魔界反倒最叫人顾忌。」
  孔丘道:「小弟倒有一拙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龙辉笑道:「你又来了是不是,都说不要客气,你小子再罚酒三杯。」
  孔丘赔罪微笑,捧起酒杯再饮三杯,说道:「在下想将儒门东宗总坛移到金陵,并将儒武巨神镇在此地,以策万全,防范魔界暗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2 07:37:51

【龙魂侠影 第21集 神州新象 第21回 落花留水】
  龙辉欺身压处子,两人赤裸的身子挨在一起,肌温互感,透彻心扉,皇甫瑶少女芳心娇羞却又暗藏期待,主动地朝龙辉身子贴去,少女稚嫩的乳头好似一粒小柔疙瘩,在男儿胸膛拖拽来滚动去,极尽诱人。
  龙辉吞了吞口水,将肉柱抵住少女娇花嫩玉,龟首被蜜汁濡湿,油光腻腻。
  「瑶瑶,我要进去了!」
  皇甫瑶整个人已经被羞涩和情欲熏得一片赤霞,醉醺醺地娇喘点头,以示同意,龙辉温柔地抵住少女花户,肉柱顺着油腻的蜜唇,挤开紧凑的媚肉嫩脂,刺穿了少女贞洁肉膜。
  皇甫瑶身子犹如撕成了两半,剧痛贯穿周身,叫她冷汗直冒,手脚一绷,缠绕箍紧住龙辉身子,两瓣翘臀腻肉嗖嗖发抖。
  皇甫瑶痛得眼泪直流,紧绷身子不敢乱动,龙辉笑了笑,暗运元阳之气聚于肉柱,肉棒变得暖融温和,不断地吐出柔和气息,安抚皇甫瑶受伤的嫩蕊。
  过了片刻,蜜穴伤痛渐缓,宝蛤内汁液涟漪,腔道润腻通常,任由龙根驰骋,龙辉只觉得少女腔道紧凑嫩滑,油腻抽吸,稀疏的柔毛贴着男儿耻骨着实销魂。
  龙辉觉得少女腔道开始通畅起来,于是便试着将肉柱又深入了几寸,顿时触及一块软腻油润,好似一块软骨,龙辉知晓这儿便是皇甫瑶含苞待放的花蕊嫩心,少女最为金贵之处,如今已经被自己探采到了。
  皇甫瑶只觉得脊背顿时一木,小腹酸麻,竟生出一丝尿意来。
  「龙……龙,龙将军!」
  皇甫瑶俏脸酡红,眼眸含水,急切说话,欲让他停缓片刻,龙辉却是把脸一横,佯怒道:「丫头,你喊我做什么?」
  皇甫瑶怯生生地一缩脖子,叫了一声王爷,龙辉哼了一声道:「叫错了,该罚!」
  说着龙枪连环突刺,杵得少女蜜蕊颤抖哭泣,皇甫瑶魂儿都要飞走,小腹不断抽动,尿意也越来越紧,急得她眼泪直打转,呜呜低吟,一脸委屈的可人模样。
  「我该怎么叫……呜呜,轻点……」
  皇甫瑶娇小的躯体一阵扭动,细白的小手勉力撑住龙辉胸膛,哼哼地求饶。
  龙辉停下抽动,轻轻舔着她耳珠道:「咱们现在是在做夫妻之礼,瑶瑶自然是要喊我做相公!」
  耳根湿润温热的感觉投入心扉,皇甫瑶芳心绽放,双臂紧紧箍住龙辉脖子,也学着男儿那般咬住爱郎的耳珠,腻声呵气道:「夫君!」
  少女温热的吐息,娇痴的呼唤,叫男儿下体坚硬无比,铁浇铜铸,向前一深,顶得皇甫瑶珠颤玉碎,一股浓浓的水意从下涌起,再难遏制。
  「夫君……」
  皇甫瑶哀怜求饶,腿股乱颤,已难自制,龙辉道:「叫哥哥!」
  皇甫瑶道:「哥哥,快停一下,我,我……」
  她本想说一句要憋不住了,但她闺阁教养极好,要说这般词句确实是万万不能。
  龙辉早就感觉到她身子的变化,自知她是即将高潮泄身,于是也不叫破,继续我行我素,肉棒连环杵在花蕊之上,杀得皇甫瑶初开花径不住哀吟,汁水汨汨,泣不成声。
  皇甫瑶雪腹紧绷,随即尿意流转全身,一股热流从下喷出,混着落花鲜血涌出,好似水泉般,暖融融湿漉漉地浇在龙辉下腹,濡湿了小片毛毯。
  「失禁」
  之后,皇甫瑶粉面憋红,阖上眼眸,羞得不敢抬头。
  龙辉抚着她嫩靥,道:「瑶瑶,你好生可爱,居然尿……」
  「羞死人了,不许说了!」
  皇甫瑶尖叫一声,急着伸手去捂住龙辉的嘴巴。
  龙辉柔声温笑,握住她温滑的小脚,道:「好好,瑶瑶乖,我不说便是了。
  」
  皇甫瑶咬了咬朱唇,眼眸流彩,娇怯地问道:「人家的脚很好看吗?」
  龙辉点头道:「很好看!」
  说着将她一对玉足放在胯间,让脚弓踩住沾满蜜汁而十分滑腻男根。
  皇甫瑶有过一次经验,媚红着小脸,夹着肉棒轻轻套动:「这样很舒服吗?
  」
  龙辉点头道:「瑶瑶的脚又软又香,自然十分舒服。」
  皇甫瑶得他赞美,心中自是甜蜜,含羞着挪动一对莲足,套着龙根上下滑动。
  想到上面还沾有自己的蜜汁浆液和破瓜落花,皇甫瑶不免得浑身火热,焦躁难安,足下不由自主用力,踩揉得龙根有股说不出的美妙,比起嫩穴花径丝毫不差,唯一不同的便是缺少可以分泌花汁的蜜蕊而已,若抡起滑腻温润,少女的莲足丝毫不差。
  看着这小郡主含羞答答地替自己踩踏阳物,龙辉不禁火冒三丈,棒身越发粗壮,双手从皇甫瑶腋下抱了过去,好似一只精美的布娃娃般将她娇小玉体提了起来,抱到怀中,龙根一顶,以鹤交颈再度强力占有这温滑的女体。
  皇甫瑶小腹一涨,全身酸麻无比,美得四肢舒爽,手脚牢牢缠住龙辉。
  龙辉虽然进去后就没有动作,但龙枪实在粗长,棒头已经顶得花蕊嫩肉陷下一块,皇甫瑶啊的叫了一声,本能踮起脚尖,抬起翘臀,让身子略微悬空,让花蕊不被男根挤压。
  谁料龙辉坏坏一笑,抬手抚着少女娇俏的乳尖,雄腰一挺,巨棒趁胜追击,又是一把刺中嫩蕊。
  皇甫瑶身子一颤,酸麻难忍,急忙合拢双腿,细巧的膝盖一夹,搁在龙辉腰上,权作格挡,娇喘道:「不行,不行了……王爷,人家全身上下又酸又麻,先让我歇口气吧。」
  就在此时,马车忽然驶过一个坑洼,颠簸了一下,皇甫瑶脚下一滑,竟一个踉跄坐了下去,顺带着将整根巨阳吞了下去,酸得她三魂不见七魄。
  「讨……厌……哎、哎嗯,唔——呜唔!」
  这一下可差点要了皇甫瑶的小命,只觉得腰眼处涌出一股酥麻,美的她腰背一挺,身子一绷,带动一对粉白圆润的乳包抖动起来,虽无小凤凰那般惊人的乳浪,但也是俏皮可爱,活泼动人。
  皇甫瑶朱唇含丝,娇嗔地道:「王爷,你,你,你坏死了,居然这么欺负人家,还偷袭呢!」
  龙辉笑道:「我可没有动。」
  说话间,马车又是一阵颠簸,这一震险些将皇甫瑶身子给戳穿了,整个花心被肉柱杵得松软,羞人的尿意不住在腹间翻滚。
  她生怕被护在四周的大内侍卫听去,娇鸣几欲出口之时,立即伸手捂嘴,将声音堵回嘴里。
  龙辉抬眼看去,只见这美娇娘俏脸酡红,含羞欲滴,柔荑做出半握拳头状,食指微微屈起,让朱唇得以紧凑地含咬在指节上,额心微蹙,眉目遍布着似苦实欢的神情,当真是媚态可掬。
  随着马车颠簸,男根不住欺辱少女花蕊,皇甫瑶急得娇喘连连道:「呜……
  我、我不成了,王爷你好生无赖,明明说好不许动,怎地如此欺负人家,我,我后腰骨又酸又酥了!」
  说到这里她再也无力保持脚尖踮起,翘臀半悬的姿势,所幸一屁股坐下来。
  谁料这一坐实反倒是自寻死路,龙根彻底地顶在若花宫蕊上,将皇甫瑶的五脏六腑都推移了位。
  「啊!」
  皇甫瑶扬起螓首发出一声娇啼,随后娇躯一软,绵绵地瘫在龙辉怀里,好似全身力气都被这一枪给顶了出去,顺带着连魂儿都被男儿撞飞,只留下一具娇柔无力的胴体。
  望着这娇柔无力的少女,龙辉顿时抖擞精神,龙腾虎跃,枪棒凛冽,皇甫瑶这么个新瓜初破的少女,那里禁得住他那一番高明手段,几个起落便已经是美得魂飞魄散,不知天南地北,那被菇头顶住的酥嫩蕊芯激灵灵一颤,紧接着便是连抖了几下,咕噜一声,又是泄了满腔清汁。
  皇甫瑶按着嘴巴的掌下溢出一声细长的鸣叫,如泣如诉,尿意难忍,这一股热流阴精由小腹涌出,整个人全身上下皆感酸里透麻,麻中有痒,痒尽生甜,登时舒畅,三魂飞七魄,残魂离两魂,全身气力皆被抽干,一闭眼竟美得昏睡了过去。
  龙辉见她实在无力继续承欢,便将仍旧勃硬的龙根抽出花径,阳物离体的时候龟棱在琼壁上狠狠刮了一下,皇甫瑶身子又是一震,险些再泄一回。
  龙辉将壮实的手臂一揽,把皇甫瑶紧紧抱在怀中,玉人体柔身轻,就像是一只瓷娃娃般可爱,而皇甫瑶迷离间被男儿雄性气息包裹全身,十分舒服,也缓缓回过神来,紧紧贴合在龙辉身上,身子微微颤动,半晌无言。
  足足过了一刻功夫,皇甫瑶才长长出了口气,软软抬起头来,扯来一旁备好的布巾草草掩住身子,把头埋在男儿胸口,语音仍有些发颤:「王爷……我好似死了一回。」
  龙辉温柔地替她卷好布巾,道:「那瑶瑶想不想继续死了又活,活了又死?
  」
  皇甫瑶粉面娇红,握住粉拳打了他一下,嗔道:「你,你不正经!」
  龙辉穿上衣服,又助她梳洗穿戴,皇甫瑶享尽爱郎柔情,芳心窃喜。
  倏然,龙辉将她拦腰抱起,皇甫瑶问道:「王爷,这是要做什么?」
  笑道:「瑶瑶,随我去见一下其他姐妹,好不好!」
  皇甫瑶雪靥生晕,娇羞答答地道:「一切听从王爷安排。」
  龙辉朗声一笑,抱住皇甫瑶径直走出马车,赶车和护驾的大内侍卫皆是大吃一惊,方才这江南王分明已经出去,为何还会再出来一回,而且还把这娇美的小郡主抱在怀中,观其架势两人似乎早已打得火热。
  龙辉目光朝四周一扫,众侍卫心头皆是一颤,全部噤声不语,当做什么也没看见继续赶路。
  抱着皇甫瑶,龙辉纵身登上镇海行轩,上了车,赶车的两名侍卫立刻起身行礼,龙辉仔细一看竟发觉赶车的侍卫竟是女子,而且是唇红齿白,肌肤雪润,活脱脱的美人胚子。
  他倒是奇怪,推开撵车的门后却闻内里传来小凤凰的娇笑声:「翎羽,你这姐姐也忒不地道了,把自己娇滴滴的妹子推给那头恶狼,岂不是让小郡主坠入火坑吗!」
  白翎羽道:「瑶瑶那孩子早已钟情咱家那色鬼,而且现在又是孤零零一个人,要是再让她回玉京生活,实在太残忍了,所以我只好成全那小丫头的一番心意了。」
  楚婉冰哼哼道:「真不明白这混球小贼有什么好,瑶映郡主也对他倾心。」
  皇甫瑶臊了个大红脸,扭捏地将头埋下龙辉怀里,龙辉拍了拍她肩膀,踏入内里朗声笑道:「冰儿,你若是说为夫不好,那岂不是自己说自己没眼光,嫁了这么个窝囊废!」
  楚婉冰粉面一红,狠狠瞪了他一眼,眼中尽是幽怨和娇嗔。
  「哟,王爷,你还真有本事,才出去那么片刻就又领了个美娇娘回来!」
  小凤凰调笑道,眼眸中带着三分挪揄,皇甫瑶脸蛋早已像块大红盖头,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白翎羽嗔道:「冰儿,你别逗人了,瑶瑶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说着便走了过去从龙辉怀里接过皇甫瑶。
  毕竟是同宗同族,挨在堂姐怀里,皇甫瑶心情才算稍微平缓下来,仔细打量这座行轩内部。
  红木为柱,琉璃倒悬,铺着用名贵皮毛做成的软垫,厚实绵软,可减轻路程颠簸,东面一角摆着茶几,西面一角放着香炉,南面一角置有鲜果,北面一侧挂着字画,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小阁楼。
  屋内坐着七名绝色佳人,楚婉冰白衣如雪,巧笑嫣然;白翎羽戎装束甲,英姿飒爽;魏雪芯抱剑而坐,仙姿出尘;林碧柔翠裙扶柳,烟视媚行;玉无痕蓝衣若海,清秀圣洁;涟漪腿长腰细,眉宇含情;崔蝶和秦素雅则是腹部圆润,珠胎内蕴,身上透着春风柔和般的美态,正是身为女子的生化之象。
  望着这些气质各异,却又绝色天香的女子,皇甫瑶有种走进百花园林的错觉,而鼻端环绕的各种芬芳更是坚定了她的想法——这儿一定是花园,要不然怎么会这么香……美态交叠,芬芳绕鼻,竟然皇甫瑶生出几丝迷离幻觉,一时间竟痴了。
  「妹妹!」
  耳边响起一个清脆女声,顿时将皇甫瑶拉回现实,抬眼一看只见楚婉冰正朝自己微笑招手。
  皇甫瑶急忙回礼道:「楚师姐,小妹有礼了。」
  楚婉冰笑道:「傻孩子,都是一家人了,还叫什么师姐,来我这儿,我有东西给你!」
  皇甫瑶先是一愣,心中生出几分怯意,但白翎羽则在她背上拍了一下,低声道:「瑶瑶,快过去了吧。」
  皇甫瑶红着玉靥走了过去,楚婉冰伸手将她拉到身旁坐下,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枚玉扳指塞到她手中,道:「事情有些匆忙,姐姐也没准备什么好东西做见面礼,只得送你这枚玉扳指了,礼薄之处还望妹妹莫要见怪。」
  皇甫瑶道:「小妹怎敢,多谢姐姐赠礼。」
  楚婉冰笑道:「瑶瑶,等选个黄道吉日便迎你过门,红花大轿,彩礼派头一样不会少,一定会让你风风光光过门,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龙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醋坛子居然会主动帮自己把后续的事情给办了……想到这里,他不由朝窗外望了望。
  楚婉冰咯咯笑道:「小贼,看什么呢,太阳有没有从西边出来?」
  龙辉叹道:「太阳是从东边出来的,这真是不合道理!」
  楚婉冰呸了他一声,继续跟皇甫瑶说道:「瑶瑶,以后要是有人欺负你就直接跟我说,姐姐一定狠狠赏他一顿鞭子!」
  说着又从袖子里拿出一条长鞭,看得龙辉胆战心惊,本能地朝后缩了缩脖子。
  白翎羽笑道:「瑶瑶,冰儿是咱们家的大妇,你以后有什么困难的便跟她讲,又或者有什么人对你不好都可以讲,冰儿绝对会替你出头。」
  说话间目光已经瞥向龙辉这边。
  这小媚凤跟这母麒麟一唱一和,龙辉顿时明白她们的算盘,暗自叫苦:「世上果然没有只占便宜的好事!」
  这时楚婉冰从一侧玉盒内取出一张雪白丝绢,上面写满了字体,说道:「瑶瑶,你既然也算是咱们的姐妹了,那便签个名盖个手印吧!」
  皇甫瑶一看顿时吓呆了,白翎羽则在一侧说道:「瑶瑶,别看了,快点画押盖手印。」
  皇甫瑶被两人连番怂恿,便拿起笔来签名,然后又盖了手印。
  龙辉看得极为疑惑,便走过去一看,上边写着这么几行字:进了家门,甲方必须无条件服从乙方一切要求!虽然只是简短一句话,但乙方的落款处已经写满了娟秀的字体,楚婉冰、魏雪芯、白翎羽……龙辉顿时冷汗直冒,看着这个架势小凤凰是铁了心要他做老婆奴了。
  「喏,夫君,现在甲方还差你的落款呢!」
  楚婉冰媚然一笑,素白玉手将狼毫笔递了过去。
  龙辉一把推开,哼道:「胡闹,你这死丫头,真是越发无法无天了,居然敢要为夫签此丧权条约!」
  楚婉冰媚眼盈盈而动,笑着问道:「真的不签吗?」
  龙辉道:「不签!」
  楚婉冰叹了一声道:「灵缇走了!」
  龙辉一愣,惊讶地道:「她,她去哪了,什么时候走的,往哪个方向走的?
  你为什么不拦住她!」
  楚婉冰伸手弹了弹袖子那不存在的灰尘,笑而不语,眸子一直落在丝绢上。
  龙辉气结,道:「死丫头,你故意的!」
  楚婉冰啧啧笑道:「不知道是谁以前老是独自埋怨自己,后悔当年铁壁关的事,还说要找机会弥补,现在人家走了,却是无动于衷!」
  龙辉无可奈何地苦笑一声,道:「罢了罢了,画押便画押吧!」
  说着拿起笔就在甲方处落款。
  楚婉冰拍手笑道:「爽快!」
  龙辉不耐地道:「小妖女别打马虎了,快说吧!」
  楚婉冰道:「灵缇是半个时辰前离开的,朝南边而去。」
  龙辉一愣,说道:「你怎么会这么清楚。」
  小凤凰道:「她来跟我道别时,我暗中在她身上留下一丝凤火灵气,自然可以感应得到!」
  龙辉立即转身出去,当走出车门时又望见那两个俏媚的女侍卫,心中顿时明了——小凤凰早已拿准了自己的性子,所以就连侍卫车夫都换成美女,那架势是要让他享尽艳福,小凤凰那口硬心软的性格,就算是那张所谓的条约也不过是做做样子,只要龙辉有所要求和坚持,她自会顺从,再说往后家中便只有他一个男丁,自然得担负起照料爱妻的重任。
  想到今后的极乐销魂,龙辉心头快美,深吸了一口气,暗忖道:既然如此——做个老婆奴又有何妨!龙辉飞快南下,暗运灵识感应,果然感觉到前方密林内有股熟悉的妖气,沉稳浑厚,不是水灵缇还有何人。
  「留步!」
  龙辉纵声一喝,施展虚空破界之法,搜的一下便截断去路,挡在跟前。
  林子内树木茂密,林荫遮日,四周透着凉飕飕的气息,混合着泥土的清香飘在鼻端。
  水灵缇俏脸一愣,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你,你怎么来了?」
  龙辉道:「自然是来寻你回去了!」
  水灵缇道:「昊天教已经覆灭,我也没有任何留下来的意义了!」
  龙辉道:「别走了,留下来吧。」
  水灵缇道:「为什么要留下来,你给我一个理由。」
  龙辉正欲说话,却闻水灵缇冷冷补了一句:「理由只能说一次,你可想清楚了!」
  龙辉定了定思绪,开口道:「因为你是我女奴,未经主人同意岂能随意离开!」
  水灵缇俏脸霎时一红,气得柳眉倒竖,怒道:「你说什么!」
  龙辉耸耸肩道:「六年前铁壁关之时你已经亲口承认是我的奴婢,证据确凿!」
  水灵缇咬牙切齿道:「你再敢胡说,我立即割掉你舌头!」
  龙辉我行我素地道:「正是如此,缇奴,还不快过来,随主子回去!」
  「住口!」
  水灵缇怒运恢弘妖气,霎时元功成形,巨掌弥天盖向龙辉。
  龙辉凝运虚空神通,引力入境,将水灵缇怒然一击尽化虚无。
  水灵缇暗吃一惊,自己这一掌虽不敢说伤及龙辉,但要他退后几步还是有信心的,谁料竟被对方随手一扬便瓦解无形。
  龙辉道:「妖相归宗确实有几分谛鸿之威,可惜你根基仍旧不足,无法重现那惊天之威。」
  水灵缇俏脸煞白道:「我根基如何用不着你评说,你莫以为武艺比我高便可叫我屈服!」
  龙辉道:「我可以让你变得更强,变得跟谛鸿先祖一般。」
  水灵缇道:「如今我大仇得报,早已了无牵挂,武功强弱又有何意!」
  龙辉道:「莫非你活着便是靠仇恨吗?」
  水灵缇顿了顿,咬牙道:「没错!」
  龙辉道:「昊天圣母莫名消失,干闼婆生死未明,你就甘心这般放弃吗?」
  水灵缇摇头道:「无所谓了,沧释天身亡,象征着昊天教信仰的天宫也崩坍,昊天教早已不存于世,她们两个生死根本无足轻重。」
  龙辉急道:「昊天圣母尚存人世,你若孤身离去,必定会成为她狙杀的目标,虽然你修为大增,可单打独斗万万不是她对手!」
  水灵缇眼中平静无波,淡淡地道:「若真是如此,那也是我的命!」
  说着扭过身子,欲继续赶路。
  龙辉把心一横,闪电奔袭而来,水灵缇根本料不到他会偷袭,一个不慎竟被他拿住背门,气海遭封。
  水灵缇双足一软,无力地跌入龙辉怀里,粉面羞红,怒斥道:「你做什么!
  」
  龙辉一把将她抱在怀中,高挑身躯充斥着丰弹饱满的肉感,比起皇甫瑶那娇小的身子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龙辉往她脖子上吹了口气,轻佻地道:「自然是重温旧梦了,缇奴!」
  水灵缇桃腮阵红阵白,气得不住哆嗦,心中五味交杂,羞愧、悲怒、仇恨…
  …一股脑涌了上来。
  「你若敢乱来,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水灵缇寒着脸道。
  龙辉往她鲜嫩的耳垂亲了一口,道:「小贱奴,还敢跟主子多嘴!」
  说话间五指一伸,粗暴地捏住女郎丰腴的娇峰,隔着衣衫将那细腻的嫩脂揉得形态万千,水灵缇只觉得身子火辣辣的,乳肉酸麻难受,铁壁关那一幕顿时浮现心头,生出难以言语的恐惧,整个人好似坠入冰窟般。
  水灵缇眼中蓄满泪水,颤声道:「放手!」
  龙辉道:「放手?只要是我的女人,我用尽一切手段都会留在身边!」
  水灵缇寒声道:「你就不怕我恨你一辈子!」
  龙辉笑道:「恨我?那最好不过,既然你是为仇恨而活,那就继续留着我身边恨我,报复我,总好过落单而被昊天圣母击杀!」
  每说一句话,他手掌便在女郎的乳球上捏上几下,揉得水灵缇身子极为难受,酸麻苦楚间隐有热流暗涌,顺着乳峰流转而下。
  水灵缇慌乱地挣扎道:「我的生死我来做主,不要你假好心!」
  「你住嘴,你早就是我的人了,是生是死都轮不到你做主!」
  龙辉冷哼一声,双手一扯,撕拉一声便将水灵缇的外裳扯碎,女郎里边穿着一件水绿轻薄的单衣,绣着几缕花纹,简洁精致,香润之气由内溢出,混入泥土味的空气中,别有一番滋味。
  龙辉继续动作,将单衣和抹胸一同给掀开,水灵缇顿觉胸前一凉,春光乍泄,两团腴润透腻的肉团裸露出来,展现在空气中,被冷风一吹,两颗乳珠不由得竖立起来,乳晕四周泛起一层可爱的细肉疙瘩。
  铁壁关那惨遭凌辱,身心剧痛的经历瞬间涌上,水灵缇藏于内心深处的恐惧立即蔓延开来,侵袭周身,竟是不自主地打起寒战,嗖嗖发抖。
  龙辉将她放到在地上,令她摆出四肢伏地的姿势,水灵缇前胸贴在冰冷的草地上,乳肉被香草刺得有些发痒,陷入惊恐和难堪的境地。
  龙辉沉声问道:「你还走不走?」
  水灵缇银牙紧咬,提起残余的硬气道:「走!」
  龙辉捉住她裙裾又是一阵撕拉,雪腴的臀股颤巍巍、雪润润地露了出来,唯有一条丝绸小亵裤堪堪地掩住臀瓣,还有大半丝绸被臀肉夹在其中,勾勒出一道诱人的缝隙。
  啪啪——水灵缇感觉到臀肉一阵火辣,勉力回头望去,只见龙辉扬起手掌竟在自己的臀股上抽打着。
  臀瓣酸辣痛麻,而股间则是摩腻酥痒,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叠在一起,好似万爪挠心,不住在水灵缇体内蕴蓄,昔日铁壁关的屈辱和苦楚越发清晰——「
  妖女,落到我手中,我就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贱人!」……昔日的遭受辱骂和毒打在心湖间翻滚,但水灵缇却惊讶的察觉记忆越是清晰,而体内的感觉却是越发怪异,身子好似碳烤般的烧灼,肌肤的毛孔已经开发,渗出晶莹香汗,还透着一股幽香,弥漫了大半片林子。
  龙辉俯身朝前,火热的胸口贴在她后背,凑到耳朵上轻吐一口热气,暧昧低语说道:「缇奴,还走不走呢?」
  于脑海中粗暴凶狠的回忆不同,这次龙辉的话语和态度温和了许多,还带着淡淡的邪魅。
  水灵缇视线有些迷离,眼中泛起一层淡淡的水雾,脑子烘烘热热,酥软乏力,有尽最后一丝气力吐词道:「走……」
  声调低沉,略带嘶哑,好似十分疲倦。
  「还走?那我就打到你不走为止!」
  龙辉甩手拍打水灵缇的雪股丰臀,看着雪白腴臀在自己掌下不断抖动,渐渐变红的模样,心中更是燃起一股冲动邪火,龙辉瞥见水灵缇臀瓣中紧夹住的亵裤后档布条,勉力遮掩着女郎那雪白润腻的股沟肛菊,龙辉吞了吞口水,左手继续拍打美人翘臀,右手则悄悄伸过去,拎起水灵缇臀沟内的小胯裆布条,先是轻轻提起,又慢慢放下,之后便加了气力,只是拎起来前后用力得扯动。
  这一扯一勒,竟有水声汨汨,龙辉定神一看,只见胯裆布条已然湿润多汁,莹润的水液好似失禁般濡湿了美人腿心臀股处,淫水荡漾,香波流转,只发出布条沾惹浸湿了阴毛,一响起沙沙的淫声靡音。
  龙辉将鼓胀的下体隔着裤子顶在水灵缇粉胯,一边摩挲一边挑逗地询问道:「还走不走?」
  水灵缇小腹阵阵火热,气力已被卸去大半,脸颊枕在草地上,呢喃不清地道:「走,我一定要走……呼呼……」
  说到最后竟开始大口喘气,好似溺水濒死者般。
  龙辉叹了一声,双手从她腋下环抱住一双美乳,惹来满腹腻润丰弹,说道:「灵缇,铁壁关那一夜我甚是后悔,你留下来吧,让我有个补偿的机会好吗?」
  水灵缇道:「嗯嗯……我不要你补偿……是我害你家人在先,那是我应得的……咱们早已两清了……」
  龙辉将她伏地的身子抱了起来,拧过她俏脸,让她眼角余光可以看见自己,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道:「既然已经两清,那便互不相欠,从现在起你便是我的女人!」
  「你身边女人已经这么多了,凭什么还要我跟你!」
  水灵缇瞬间来了力气,瞪圆双眼,咬唇嗔怒地道。
  龙辉笑道:「没有什么理由,唯一的理由就是我看上你了,而偏偏你的红丸又是我探去的,所以你就必须是我的!」
  水灵缇气得险些没晕过去,但龙辉却是不再废话,直接解去腰带,将烙铁龙枪放了出来,就这么直勾勾地贴在水灵缇雪腹下,顶住胯裆亵裤,炙热的烧灼感透过绸布,熨烫着娇嫩的花唇,水灵缇打了个机灵,下体的水意也越发浓重,整条亵裤湿漉漉地就好似水洗过一般。
  龙辉伸手捞了一把,觉得汁液清澈顺滑,质如清水,水量丰沛,在他印象中便是小凤凰也无如此丰润的花蜜,而身旁的女子汁液或多或少都带着一丝丝的粘稠感,即便是清纯乖巧的小剑仙,知书达理的秦才女动情之时的汁液都会有些粘滑,反观水灵缇汁液清顺,淡若清水,量足沛润,着实一绝,与她的姓氏倒也十分符合,活脱脱是一个水做的妙人儿。
  龙辉用力一扯,将胯裆的亵布给除去,触及亵裤的手掌已经完全被汁水濡湿,好似刚从水潭中上来,再看美人胯下水多汁美,颇为浓密的耻毛湿漉漉地贴在私处上。
  龙辉心头一热,一把将水灵缇推倒在地,平卧向上,然后掰开她双腿,凑到股胯间张口便吃。
  舌尖波动,唇瓣含吮,在水胯粉裆间来回肆虐,水灵缇的汁液既无洛楚双后那般甘美香甜,也不似蛇狐双妖般骚檀,而是如同白开水般清淡无味。
  水灵缇身子霎时一阵抽搐,剧烈颤抖,呼吸加速,胸脯上下起伏,两颗丰润的奶子也随着抖动起来,艳红的乳梅在空中划出细细的赤霞,汗珠甩落,娇喘连连:「住口……快,快滚开……」
  龙辉抬起头来,抹去口鼻间的汁液,道:「缇奴,你莫要挣扎了,乖乖留在我身边!」
  水灵缇喘着粗气,倔强地反驳道:「你做梦,我说什么也不会跟你的!」
  龙辉道:「你会的!」
  说话间便将肉龙对准美人粉胯,龟首在蜜缝摩挲了片刻,待被汁液完全濡湿后,挥戈舞枪,直取水帘妙洞。
  下体鼓胀充盈,好似撕裂般的充实,水灵缇魂儿一颤,樱唇大张,想要尖叫,却发觉胸口好似被什么给堵住般,难发一言,原来她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下体,反倒是不记得怎么呼叫了。
  龙辉只觉得好似进入一个水潭,湿润润的,若不是花腔的媚肉紧箍,说不定龙根就会漂浮在淫水之中,每抽动一下,都会带出一大片汁液,哗啦啦地洒落草地上,将鲜草浇灌得晶莹剔透,翠绿欲滴。
  连环十八枪,疾风二十棍,龙辉战法越发精纯,一根怒龙杀了七进七出,将水灵缇的花蕊蜜心顶得苏酥麻软,芳汁袅袅,水灵缇先是鼓胀难受,随后便是快美连绵,难以自制,启唇吐芬,娇喘不已。
  呼呼——水灵缇花宫一抖,汁水横贯而出,好似失禁尿流般泄身,清澈的泉水浇灌下来,淋得龙辉肉棒一片湿滑,如同浸入水泽乡般。
  水灵缇无力地躺在地上,大口喘气,神识迷离,竟是小昏过去。
  龙辉在她太阳穴揉了揉,水灵缇缓缓睁眼,先是露出娇柔神色,随即杏眸闪过一丝狠色,恶狠狠地瞪着龙辉,怒骂道:「无耻败类!」
  龙辉棍棒一桶,水灵缇雪腹一片抽搐,满腔狠话尽化作阵阵娇喘。
  「还走不走?」
  「走……啊,啊!」
  水灵缇刚说了一个走字,就被龙辉连捅数枪,戳得花液汨汨,蜜蕊涟漪,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龙辉伸手环住她蛮腰,一把将她抱坐在怀中,捧起雪臀,上下抛动,棒棒顶在嫩蕊,撞得五脏六腑几乎快要移位。
  「怎样?缇奴,舒服吗?」
  龙辉咬着水灵缇耳珠问道。
  「啊……舒服……」
  水灵缇本能地要说出心底话,但还是回过神来,狠狠地瞪了龙辉一眼,改口怒斥道:「舒服你个头!」
  口中虽是狠决,但心底却泛起阵阵悸动:「不可以承认………绝对……不可以……该死的混蛋,怎么会这么酸…这么麻……」
  龙辉捧住水灵缇翘臀的手掌用力,手指紧紧陷入臀肉内,勒出道道红痕,手腕用力,继续将水灵缇快速抛起,然后又让她自动沉下,棍棒合着顺润的汁液捅至宫芯将其抱起。
  「快住手……」
  水灵缇魂儿飞离,香汗满身密布,汁液更是顺着两人交合处流淌下来,草地上早已积了一小摊水,就在两人坐处。
  龙辉不理水灵缇的娇叱怒骂,我行我素,快抛猛插,誓要征服这具多汁多水的女体。
  「住手,住手!」
  水灵缇泪眼摩挲,秀发汗湿,尽显娇柔怜态,好似怒海孤舟般无助。
  龙辉道:「住手?待缇奴完全臣服,不再有离去念头后,我自会停手!」
  水灵缇气苦,勉力抡起粉拳在龙辉身上捶打,力道虽是不大,但却激起龙辉一阵怒火。
  「好大胆的缇奴,还敢反抗!」
  龙辉似乎又回到铁壁关那一夜,心中涌出一丝暴戾,催动乙木真元,四周草木受到感召,立即生出数十条怪藤,藤身有两指粗,随着主人心思一动,便似毒蛇般朝水灵缇涌来。
  水灵缇只觉身子一麻,粗糙感流转周身,手脚被藤条捆住,动弹不得,唯有含羞带臊地承受男人的奸淫。
  而藤条却非单纯地捆住手脚,还不断在雪白的女体上蔓延,滑过双乳,绕过玉背,将水灵缇捆了个五花大绑。
  水灵缇又羞又怒,泪水委屈地在眼眶内打转,龙辉棒身又是一挺,狠狠戳在宫口,问道:「还走不走?」
  水灵缇仍不肯改口道:「走!」
  说话间,两颗玉乳因为藤条捆绑的缘故显得更是丰硕饱满,雪白细腻的乳肌和黝黑粗糙的藤条形成鲜明对比,造成不一样的视觉冲突。
  龙辉握住奶子把玩,揉捏搓动,满手乳脂奶浪,好生快活,水灵缇脸蛋又是一热,男儿的掌握亵玩跟藤条的摩擦交叠成不一样的感觉,倒也是痛苦和快乐并存。
  龙辉冷笑道:「既然你心一直想走,那我也不强求了。」
  水灵缇心头一宽还以为这厮肯放过自己,有些欢喜,但又有些不舍。
  龙辉忽然话锋一转:「心走了无所谓,只要人留下来,我会慢慢让你的心回来的!」
  「你混蛋!」
  水灵缇被气得不轻,张口便啐了他一口唾沫,龙辉伸手抹去,嘿嘿一笑,又驱使藤条为恶,一根怪藤顺着水灵缇粉背滑下,淫靡地深入美人臀缝间。
  水灵缇只觉后臀一麻,冷汗直冒,吓得魂飞魄散,惊叫道:「你,你快住手,你若敢这样做,我一定杀了你!」
  龙辉朝她耳边暧昧吐气:「你倒是说说,我如何做你会杀了我?」
  水灵缇羞得耳根酡红,怎么也说不出口,也不知怎么说道。
  藤条开始滑动,粗糙的藤身带着若有若无的倒刺,不住地在臀股深处的嫩菊摩挲,水灵缇回想起铁壁关被这混球破菊开肝的一幕,心中倒是有一股阴影,生怕这根怪东西钻进后庭,心中忐忑不安,然而前穴男根继续抽动,连番撞打花蕊,倒是叫水灵缇心绪越发迷离。
  后庭的藤条越动越快,磨得菊肉甚是酸痛,水灵缇打了个冷战,两眼翻白,几欲昏死。
  又是啪的一声,另一根藤条莫名其妙地抽打过来,狠狠地甩在美人翘臀之上,打出了一道红痕。
  一鞭打下,龙辉又问道:「走还是不走?」
  水灵缇继续说道:「走!」
  随后又是一鞭,抽得臀肉火辣,嫩皮血肿,而菊蕊处的怪藤依旧快速摩擦,男根抽插也越发有力花宫沦陷,菊蕊受辱,臀肉吃痛,水灵缇再难忍受,昂首一声娇啼,甩起一头乌发,荡出了点点香汗:「住手……住手……」
  龙辉三管齐下,继续逼问道:「走还是留?」
  水灵缇意识渐渐模糊,痛楚、酸麻、酥软交叠成层层异样快美,不住渗入脑髓,两眼一翻,花宫又一阵抽搐,这回渗出的蜜汁不复方才清澈,而是粘稠如浓浆,浇在龙辉棒首,十分的油腻缠人。
  龙辉感到马眼一酸,暗叫不妙,方才只顾着调教这水美人,再加上这美人功体被封,他也生出轻敌之心,未曾运起任何房中秘术,谁想到这缇奴遭受凌辱竟会生出这般麻人销魂的阴精。
  龙辉脊背一麻,整根肉棒倒也木了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勉力压住射精冲动,抱起水灵缇丰臀冲刺抽插,男儿这最后冲刺不仅每一插都把水灵缇的穴芯顶开,还连宫颈都被一起插了进去。
  阴精浇灌,远胜决堤大河,汁液沛然,蜂拥而出,翻腾如海,水灵缇泄得七荤八素,两眼翻白,吐气多,进气少,昏死过去,随即便是龙精喷涌而入,暖融融地滋润了整个花宫,水灵缇只觉小腹热乎乎、温润润,有种说不出的舒服,美得不想睁眼,继续昏沉沉地睡去。
  龙辉抽回肉棒,用自己的披风卷住水灵缇赤裸的娇躯,抱在怀里问道:「留下吗?」
  水灵缇发出一声梦呓地低吟,朱唇轻抿,似乎想要说话,但却因为体力耗损过大,连声音也吐不出来,只能看到依稀的口型——留……
  
  儒道两教重组内阁,皇权分立,以法为纲,神州重新恢复秩序,百姓开始休养生息,龙辉也得以安乐,携带娇妻美妾,乘坐香船,驶入荒海,远赴盘龙圣脉一尝逍遥。
  儒教将东宗总坛设在金陵,宗逸逍,孔丘更是携儒武巨神入驻其中,天剑谷也得到龙辉赠送之诛仙四剑,排布绝阵,为的便是提防魔界撅起,但却从魔界内传出一个惊天变故。
  天下再起烽烟,儒道两教,朝廷王师直指九幽深渊,重举伐煞大旗,再演酆都死战。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2 07:37:29

【龙魂侠影 第21集 神州新象 第20回 重立新朝】
  邪枭授首,龙辉只觉周身气力仿佛都被抽空,多年来的心愿今朝得了,竟有种淡淡的空虚。
  沧释天死了,我以后该干什么呢?——龙辉望着那具身首异处的尸体,眼睛有些空洞,报仇的心愿便是这些年来让他自强不息的动力,如今心愿已了,他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小贼!」
  一个略带焦急的女声传来,龙辉回身望去,只见楚婉冰快速奔来,一头载入他怀里,细润的玉臂紧紧缠住他腰身,眼角略带湿润,呢喃细语道:「沧释天死了,咱们赢了,小贼,疼不疼?……」
  略显凌乱的语调透着温柔如水的爱意,似春雨般润湿男儿心。
  鼻端布满那熟悉的甜腻幽香,龙辉猛地一震,醒悟过来,暗骂自己糊涂,忖道:「我傻啊,以后自然是好好疼惜冰儿她们了!」
  他回过神来,抚了抚冰儿柔润的秀发,道:「冰儿,我没事了。」
  楚婉冰嗯了一声,抬起头来,娇滴滴地道:「胡说,你内息凌乱,分明是跟沧贼决战时受了伤,而且还不轻!」
  龙辉笑道:「小伤而已,待我先毁掉沧贼的尸身和元神,莫叫他有还魂的机会!」
  楚婉冰道:「你伤得实在不轻,还是让我来吧!」
  龙辉愣了愣,心想这种事怎么能叫他人代劳。
  楚婉冰似乎瞧出他心意,哼道:「你要是不把我当你们家的媳妇,我也懒得动手!」
  龙辉莞尔道:「冰儿说笑了,我怎会这样对你呢!好了,就让你给沧贼最后一击吧!」
  楚婉冰嫣然一笑,玉指拈决,顿生黑白凤火,灼热气浪笼罩方圆千里,沧释天的尸身顿时气化,而残留的元灵也难挡至阳烈焰,眨眼间便魂飞魄散,再无翻身之日。
  收拾掉残留手尾后,楚婉冰心情甚好,咯咯笑道:「这下可好,我倒要看看厉帝那鬼头白跑一趟的表情是怎么样子的!」
  龙辉望西面看去,感觉到阴气远离,便知道了个大概,笑道:「冰儿,恐怕你看不到了,厉帝那厮已经感觉到沧释天形神俱灭,他没法捡到好处所以就提前离开,他也怕我们倒转枪头对付煞域哩。」
  楚婉冰哼道:「活该,谁让他坐山观虎斗的,就叫他们白忙活一场!」
  沐浴在小凤凰温暖春意内,龙辉不禁莞尔一笑,伸手揉着她细腻的秀发,一扫方才血战的苦楚和伤疲,周身暖洋洋的,心境平缓,极为舒爽。
  凤火烧尽邪气,天空殃云也开始消散,神州再复清明,东南北三路大军同时叩关,轻松打开城门,然而龙麟军和铁壁关则屯兵在外,不入帝都,仅由晋王的西南军进城。
  领着大军重回玉京,晋王只觉血气翻涌,满身力气都被调动起来了。
  大军行至皇城正门时,却见群臣列队,百官恭迎,高呼万岁。
  晋王为之心动,侯翔宇策马在旁,低语道:「殿下,如今沧贼授首,百官朝拜,万民归心,正是借势登基最佳时机,万不可错失良机。」
  晋王自知侯翔宇此话极为有理,如今皇甫一族男丁凋零,而他又有拨乱反正之功,再者他又是先帝子嗣,这个皇位已经是十拿九稳了。
  帝都已被地藏大能还原昔日繁荣,西南勤王大军有序地进驻皇城,剪除沧释天遗留的势力,并驻军城内维持次序。
  东宫之内有一处琼楼玉宇台,高达近乎百丈,堪称玉京之巅,如今晋王缓步踏上楼台,首度站在巅峰,俯视苍茫大地,一览玉京全貌,入眼皆是帝都繁荣。
  夜晚的玉京仍旧灯火辉煌,好似一颗镶嵌在大地的夜明珠,光华照耀了半个天空。
  灯火入眼,晋王心中默念所见景色的名称:「那边是西街闹市,月轩湖,文武巷,贵胄巷……」
  目光却是落在一片漆黑之地,那儿则是王孙巷,昔日皇族宗亲所居住之地,如今竟是毫无生气,叫人心生悲凉之感。
  亲族皆被沧释天屠杀殆尽,自己如今可谓正是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晋王心口一阵酸楚,眼中似有雾气弥漫。
  就在暗自神伤之时,忽闻台下有人禀报道:「殿下,找到萧妃娘娘了!」
  晋王回过神来,急忙奔下高台向母妃请安。
  过了大半个月,皇宫祭天台一片肃静和威严,文武百官分列左右,孟轲、孔丘、鸿钧三人更是领着儒道弟子站在台下。
  吉时已到,礼炮齐鸣,兵甲肃立,齐声高呼万岁。
  在礼官的吆喝声中,一袭龙袍加身而又头戴白巾的晋王登上高台,朝拜祖宗灵位,而灵位之中除了历朝帝君外更有今朝皇族罹难者的牌位。
  晋王,或许此刻该称为皇甫铭,他跪在诸多牌位前,磕头低泣,喃喃自语向着亡者祷告。
  良久,礼官高声大喝道:「皇甫铭拨乱反正,挽天下于危卵间,平息昊天乱世,今日奉祖宗礼法,秉天地气运,赐此子承接大恒神器,帝冠加冕!」
  戴上金冠帝胄,皇甫铭成为大恒新皇,重开神州新象,群臣连连高呼万岁,御林军同时行礼以敬,声威恢宏庞大,比起当日沧释天的加冕仪式更有一番气势。
  登基九五后,皇甫铭率先颁布第一道圣旨,便是对有功之臣大肆加封,只闻礼官念诵道:「国逢危难,肝胆沥血,今封赏有功之臣。封杨烨为神威镇国王,封地一万八千里,西北三十八城。」
  昔日杨烨虽被封为镇南王,但却有名无实,明升暗贬,如今这一封赐可谓是实至名归。
  「辽东崔家刚正不阿,为国尽忠,特赐崔远平国公位,其封辽东之地!」
  杨烨和崔家所得之封赏莫说是大恒开国首次,便是历朝历代也鲜有如此封赏,听得群臣是又惊有羡。
  「龙麟军主帅——」
  礼官继续念诵,当读到这个名字时,全场倏然鸦雀无声。
  可以说这些年来,天下间最响亮的名字不是杨烨,也不是三教教主,而是龙辉!礼官将圣旨往下宣读:「龙辉在朝纲失常,逆贼当道时不畏艰险,新建义军,先后诛杀昊天逆臣,最后更是斩下沧释天首级,挽万民于水火,救国家于倾颓,可谓功高绝世,特册封为江南镇海王,从此管辖江南三十六郡及天下海运!」
  册封一下,便是的龙辉的地位几乎等同于一字并肩王,与天子平分江山。
  在群臣惊羡和感叹声中,龙辉、杨烨和崔远平走到台下,领受册封,崔远平一身华贵朝服,显得文质彬彬,而龙辉和杨烨则是战甲戎装,尽露刚强之风。
  两人在台下一站,竟有股莫名武威,犹是凌驾帝皇之上,皇甫铭也曾见识过强者之风,自知台下这两个人随手一翻便可叫玉京化成飞灰,哪还敢让他们行君臣之礼,也幸亏他早有准备,在圣旨上加上一条——无需朝拜,给双方都留了余地,在外人看来这是皇恩浩荡,奖赏有功之臣,又可免去跪拜风波,皆大欢喜。
  然而崔远平也沾了龙辉和杨烨的光,也同样享受无需朝拜的殊荣。
  跟圣旨仍在念诵:「儒教孟轲、孔丘一身正气,迎战邪孽,为万世之师表也,故封群儒至尊,分别东西掌教,统率天下儒生!」
  龙辉心想这番封赐也是预期之内,毕竟二人与孔岫关系匪浅,一者为嫡传大弟子,一者为血脉至亲,再加上立下大功,要当这儒教掌舵也是绰绰有余。
  儒门势力遍布天下,儒生何止千万,所以立两个教主也是适合,再加上两人同出一脉,亲如手足,既不会出现儒门分列之忧,又能分担教务,可谓一举两得。
  因为波旬之故,佛门早已元气大伤,进入末法时代,故而诸寺已经闭门封山,淡出尘世,故而此次封赏未见佛教中人到场。
  佛教既然缺席,便封赏道教,只闻礼官念道:「道门元鼎、鸿钧,屡助义军,连克强敌,可谓功德无量,二位同列道宗之尊,楚江以北为北宗,由元鼎教主管理,楚江以南为南宗,由鸿钧教主管理。」
  龙辉心头一沉,心忖道:「好生厉害的手段,当初孔教主栽培孔孟二子,便有分列两教主之意,此举也得儒门支持,但这厮居然借着儒门双尊并列之际,也给道门来了个南北并列,明知道元鼎跟鸿钧不合,分明就是要借此削弱三教影响力,但偏偏此举是在儒门双尊并列之后,若有人提出反对,便等同于也否决了儒门拥立教主的方式,这借力打力的手法好生好练!」
  龙辉虽暗有微词,但当初元鼎相助龙麟军所提出的条件便是划江而治,南北并立,如今也不过是履行昔日约定罢了。
  之后,圣旨中更是承认妖族在神州的地位,称其为灵兽神族,归江南镇海王统领,赐江南富庶之地;在天剑谷内修建护国剑阁,恩荣之极;封慕容霄汉为正一品侯爵,封姚晴茹为正一品夫人,封杜天云为西北侯。
  此外龙氏一众夫人也列入赏赐行列,楚婉冰为正二品夫人,更与白翎羽并列江南王正妃,秦素雅、魏雪芯为从二品夫人,崔蝶、林碧柔、玉无痕、涟漪则为正三品夫人,龙氏一族可谓是享尽天下荣光。
  至于裴家因为先前跟随沧释天,本是重罪,但及时醒悟,将功赎罪,故而不再追究其责,继续保持原有地位。
  至于西域军张焕雨则被免职,西南军少帅铁鹰则有拥帝之功而被破格提拔为西域军主帅,仇白飞则继续保留原位不变,统领江南军。
  分封功臣后,便是皇室封号,皇甫铭先是追封皇甫武吉为恒烈武帝,其生母萧元妃成为太后,其胞兄宋王则追封为国昭王,泰王则被追封为青云王……礼官继续诵读道:「昔齐王皇甫铮,文武双全,弱冠之年征讨蛮族,曾身先士卒,平定酆都,镇压厉鬼,更奉先帝密旨假意造反,欲引蛇出洞,剿灭昊天,然天妒英才,先帝驾崩,密旨无人知晓,以至含冤而亡,朕感念兄长之大德大义,大勇大智,追封皇甫铮武君太子!」
  封爵封王,赏赐万千,新皇登基大典进入尾声,按理来说新皇登基都会大宴群臣,但此次却因皇族罹难,使得皇甫铭满怀忧伤,故而无心摆宴。
  受封之后,众人各自回去,而回归江南的队伍最为庞大,以龙麟军为主,更有儒道两教以及慕容、北城两家,一路上风云为护,日月为灯,可谓声势浩大,惊天动地。
  「龙兄!」
  慕容熙笑嘻嘻地策马靠近打招呼道,「错了,应该是叫王爷。」
  龙辉莞尔道:「你这贼厮,少给我打马虎,笑得这般奸诈一定没好事,说——你想做什么!」
  慕容熙嘿嘿笑道:「王爷兄,小弟下个月准备迎娶美人过门,不知王爷可愿赏脸来喝上一杯水酒!」
  龙辉笑道:「三少,不错啊,这么快就要被套上了,说吧,什么时候!」
  慕容熙道:「下个月十八,小弟在寒舍恭候王爷大驾光临!」
  两人谈笑之余,但闻幽香拂面,白驹并肩,正是白翎羽策马而来,一身银亮战铠衬得美人如玉,英姿飒爽。
  慕容熙急忙打招呼道:「公主嫂子!」
  白翎羽嗔了他一眼,道:「公主就公主,还加个嫂子作甚!」
  慕容熙笑道:「公主乃尊称,嫂子乃情分之唤,如此一来既不失礼节又不显生分!」
  白翎羽没好气地道:「不正不经,真是物以类聚!」
  龙辉咦了一声道:「你这话我听起来怎么像是在指桑骂槐呢?」
  白翎羽道:「本公主从不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明确告诉你,我就是在说你不是!」
  慕容熙嘿嘿一笑,识趣地调转马头,让他们两人独处。
  龙辉道:「公主娘娘,有何吩咐?」
  白翎羽含笑不语,策马朝后方车队奔去,龙辉急忙跟着过去。
  龙辉被封王后,朝廷再下重赏,赐下三百香车,予龙麟军兵将家眷代步行至,龙辉随着白翎羽来到车队前,只见香车琳琅满目,应接不暇。
  其中一辆车架极为夺目,在一干车辆间犹如鹤立鸡群,华美奢华,气派十足。
  此车身高达十二尺,长达四十尺,以铁木打造,稳固坚硬,普通弓弩刀剑也难损其分毫,车身纹路精美,雕花刻月,远远看去几乎不似马车,而像一座阁楼,车座底下也非传统的二轮或四轮车,而是左右各十个轮子,轮子宽厚结实,分为内外三层,第一层便是实皮革,用以减震,第二层则为精铁,用以稳固轮轴,而第三层便是上等木材,拖拽之物则是十八匹高头骏马,行驶起来自有一股压迫之势,而车门顶端挂着一个牌匾,以金漆写着四个大字——镇海行轩,这便是朝廷封赐给江南王的行车座驾。
  行轩内正是龙氏一门女眷,龙辉不禁会心笑道:「我晓得了,是小羽儿和一众夫人想念为夫了,我这便上去与诸位夫人说说话。」
  白翎羽横了他一眼,道:「你想得倒美,快跟我来!」
  说罢引着龙辉来到行轩旁的一架香车,此车虽无行轩那般气势雄伟,但精致秀气,好似小家碧玉般可人,而拉车骏马亦是通体雪白,好似玉照下凡般。
  白翎羽挨到车窗旁低声说了几句,车内响起一声微弱低吟,似乎是一个嗯字音,随即便没了声音。
  白翎羽推了龙辉一把,道:「快上车,我先回行轩等你,你可别欺负人家!
  」
  龙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白美人已经策马离去,并登上镇海行轩。
  策马车夫朝龙辉行礼道:「拜见江南王,里边请!」
  龙辉扫了一眼那车夫,见他吐息沉稳,内元纯正,俨然是一个先天高手,而且气度不凡,自有一番大内侍卫的做派。
  登上马车,推门而入,车厢内飘来一股幽兰麋香,内里分为两部分,前一部分便是木质为主,而后一部分则是以名贵毛毯铺就,柔软舒适,可卧可坐,毛毯边缘上放着一堆描金绣鞋,而一名宫装丽人垂首低眉坐在毛毯之上,秀美娇俏,不是皇甫瑶还有何人。
  龙辉略微惊讶地道:「郡主,你为何不留在玉京?」
  皇甫瑶幽幽叹道:「玉京……那儿我已经没有亲人了,留下来又有何意义。
  」
  眼圈略为潮红,泫然欲泣。
  龙辉叹道:「郡主,日后你有何打算。」
  皇甫瑶咬唇道:「我听王姐说了,她准备跟王爷一块游玩天下,我……我也想到外边瞧瞧……」
  说到最后耳根已然一片晕红。
  龙辉又岂会听不出这话中情意,而且他对这无依无靠的小郡主也是十分怜惜,于是伸出手来在她柔荑上轻拍了几下,柔声道:「郡主,请宽心,你尽管放开身心游玩,剩下的一切便都交给我吧。」
  皇甫瑶道:「我,我不会武功,一定会麻烦得很……」
  龙辉道:「无妨,素雅也是手无缚鸡之力,兼之身怀六甲,但有我在便可稳若泰山,高枕无忧。」
  皇甫瑶呼吸加速,后脑勺烘热无比,芳心凌乱,胡思乱想起来:「他……他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也要我跟秦家小姐那般……羞死人了!」
  倏然马车驶过一个坑,车内猛地一颠,皇甫瑶猝不及防,哎呀一声,被颠了起来,身子便朝车墙撞去。
  龙辉反应迅速,手臂一伸便将她挡住,皇甫瑶的身子顺着惯性载入龙辉怀中。
  两人肌肤相贴,吐息可感,皇甫瑶被一股雄性气息包裹起来,身子又热又烫,顿觉天旋地转,羞得脖子都红了起来。
  「多谢王爷……相救。」
  皇甫瑶娇怯羞媚地答谢道,声音却是细弱蚊呓。
  龙辉紧了紧臂弯,温柔而又带着坚定地道:「郡主,你若不嫌弃,以后便由我照顾你吧!」
  皇甫瑶羞得小脑袋直低,几乎快要埋到胸口。
  拥着这娇羞可人的小郡主,龙辉鼻端充溢着清新的处子幽香,不禁心生爱怜,忍不住将嘴唇轻轻印在在她额头上。
  皇甫瑶惊得面红耳赤,好似受惊小兔般急欲跳开,但龙辉的手臂环抱之下,便是妖后剑仙这等破虚高手也难以挣脱,更别说这不谐武艺的皇族郡主。
  皇甫瑶虽是心系龙辉,但这忽如其来的亲密接触着实叫她吃不消,整个人都缩成一团。
  她身材偏于娇小,不似她王姐难办高挑挺拔,如今蜷缩起来就犹如一只玉兔,娇嫩嫩,粉扑扑的。
  龙辉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便见裙裾下映出一抹娇嫩腻润,仔细一看竟是皇甫瑶的小半只玉足,因为刚才挣扎的缘故所以从长裙下微微露了出来。
  龙辉情不自禁地将手往下探去,悄悄地拈住裙裾一角,慢慢地朝上掀起了一小片,便感幽香四散,仿佛是有什么奇花藏在美人裙底。
  皇甫瑶惊觉裸足被瞧见,粉面越发鲜艳,几乎快要滴出血来,心头凌乱难平,各种念头交叠在一起:「完了……我怎么这么大意,为什么不穿袜子,现在都被他瞧去了,我……我以后只能嫁给他了,但他身边女子都是那么优秀,又怎么会瞧得起我……」
  想到最后,竟闪过削发为尼的荒谬念头。
  倏然,足背一暖,皇甫瑶身躯如遭电击,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龙辉只觉得掌心似乎握着一块温玉,腻润鲜滑,肌肤细致透彻,隐约可见紫青色的血脉,脚趾不安地收缩,趾甲莹润,堪比上等的水晶玛瑙,莲足纤细,线条迷人,龙辉一时间呆住了。
  皇甫瑶被他看得雪靥染霞,羞怯欲晕,而龙辉的手掌缓缓上挪,指腹好似流水般扫过足背,点落脚踝,皇甫瑶顿觉周身轻飘如羽,似坠入云雾间,半真半幻。
  芳心越跳越快,澎湃难止,皇甫瑶心乱如麻,绮念奔走——他要是欺负我怎么办?他是不是要来要我了,可是外边还有大内侍卫,让他们知道了,我羞也羞死了……就在她忐忑不安时,龙辉忽然祭起九霄化体,凝出一个分身走出了马车外。
  龙辉的意思显然就给外人看见他已经走下马车,而室内只有皇甫瑶怔了怔,耳根又是一热,显然已经是猜到龙辉的意思.龙辉嘴唇顺着皇甫瑶的秀发慢慢滑落,火热地触到了少女嫩玉般的脸颊,皇甫瑶好似受惊兔子般不断发抖,心中却是有股莫名的窃喜。
  龙辉箍住她柔润细腰,俯身便印住处子芳唇。
  口唇相对,皇甫瑶早已没了心魂,在一瞬间如同一具空壳,行尸走肉,随着男儿湿滑的舌头探入檀口,她才惊醒过来,但却早已陷入一片柔情,难以自拔。
  「郡主,你真美!」
  龙辉松开小郡主的朱唇,由衷赞道。
  皇甫瑶脸儿憋得酡红,低眉含羞答答地道:「你……你都把人家这般模样了,还这么称呼我!」
  龙辉理了理她鬓发,笑道:「是我不好,那我该如何称呼呢?」
  皇甫瑶芳心早已种在他身上,秀眸含情,娇羞地道:「父王在世的时候,都是叫人家瑶瑶……」
  龙辉生怕她又触及伤心事,急忙接过话茬:「好,那就叫你瑶瑶!」
  皇甫瑶嗯地应了一声,道:「你,你方才说人家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好么?」
  龙辉道:「我是说瑶瑶你真是好看。」
  皇甫瑶摇头道:「你骗人,论英气我不如王姐,论娇媚我不如楚师姐,论文采我不如秦小姐,论武艺更是不能跟魏小姐相比。」
  龙辉伸手拿住皇甫瑶赤裸白皙的美足,轻轻的揉捏了起来,掌心传来一片香滑柔软的腻感,不禁发自内心地赞叹道:「瑶瑶,你的小脚是我见过最美的。」
  皇甫瑶绯红着脸,垂眉不语,但却没有像方才那般剧烈挣扎,而是任由龙辉捏住自己的小脚。
  龙辉的握住皇甫瑶滑润的足心,指尖顺着细腻皱褶划动,只看她眯眼呢喃,好似酒足饭饱的小猫般乖巧,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哼声。
  倏然,皇甫瑶声调蓦地提升八度,娇喘颤抖,半睁的眼眸好似几乎溢露水来。
  少女的肌肤温滑如水,散发着淡淡的透腻,龙辉吞了吞口水,掌心按在裸踝缓缓上移,顺着皇甫瑶细白柔软的小腿朝上摸去,不断地深入裙底,皇甫瑶羞得急忙夹紧双腿,惊羞涩地道:「龙……将军,不要……」
  龙辉柔声道:「瑶瑶,莫怕,让我好好看看你!」
  皇甫瑶耳珠烘热,略显顺受,螓首轻点。
  龙辉另一只手顺着她脸颊滑落,在她脖子上轻轻揉摸,随后便捏住衣领,巧妙地将少女的衣襟解开,雪滑的肌肤露了出来,照亮了昏暗的车厢,处子芬芳盈溢四周,竟盖过了那上等的檀香。
  皇甫瑶内里是一件桃红粉嫩的中衣,在胸口系着个蝴蝶扣,龙辉捏住一端系带轻轻一拉,两团圆润娇挺的玉兔乳便露了出来,虽不是十分雄伟丰硕,但却胜在白若瑞雪,腻若凝脂,乳挺肉嫩。
  胸前春光毕露,皇甫瑶吓得阖上双眼,怯生生地将手臂合抱住胸口,但却被龙辉牢牢把住手腕,娇羞难挣。
  少女怯弱娇羞,龙辉更是疼惜,一把将她拥在怀里,热吻起来,唇瓣依次落在皇甫瑶的眼睑、琼鼻、朱唇、下巴……随后顺着优美的脖颈落到纤美的锁骨。
  皇甫瑶呢喃娇啼,心跳越发加速,澎湃难遏,忖道:「他真的是要我了……
  」
  念头未止,男儿火热的唇便落在椒乳上,贪婪地吮吸着少女清爽的幽香和腻人的乳脂。
  皇甫瑶只觉体内一团烈火在浮动,瞬间流窜入奇经百脉,烧得娇躯干渴难受,而男人的大手越发放肆,在少女的娇躯上下摸索,两团腻乳变幻出各种形状,凹陷下去又隆起来,好似调皮的大白兔,又是被猛兽戏耍的猫儿。
  皇甫瑶红着脸蛋哀求道:「龙,龙将军……外边还有人呢!」
  龙辉在她额头吻了一下,道:「瑶瑶,放心吧,我已经封住四周的空间,隔绝了外界,所以……」
  话虽未说完,但内含深意已经是不言而喻,羞得皇甫瑶又是一阵面红。
  皇甫瑶扭捏了半响,最后还是含羞带媚地让龙辉解开外裳,褪下纱裙,露出雪润若玉的少女娇躯,小腹平坦,柳腰纤细,玉乳虽只是盈盈一握,但配上她娇小的身段倒也是迷人,比例合适,两腿细皮嫩肉,纤美笔直,尤其是那双玉足,骨肉均匀,肌润肤滑,冰雪玉砌,好似一对绝品玉莲,悄然盛开。
  龙辉捧起莲足,凑到嘴边便亲吻下去。
  皇甫瑶顿感足底一阵温湿,全身酸软再添三分,腿股间生出潮意,丝质的亵裤紧紧贴在胯下,濡湿的布料勾勒出少女阴阜的形状,恰似一颗含苞欲放的玉桃。
  龙辉爱煞了这莲足玉趾,竟是如痴如醉地吻个不停,甚至含住十根脚趾,吮吸玉趾,柔舌舔弄趾缝,皇甫瑶周身一阵颤抖,平坦的小腹时鼓时陷,好似一只濒死的小雪蛙。
  捧起少女娇俏的雪臀,将湿润润的亵裤解下,少女已然赤裸无遮,只看腿股间蜜唇鲜嫩,耻毛稀疏柔软,渗出的蜜汁好似深藏十余年的女儿红,甘甜美味,醇香浓郁。
  龙辉看着眼红,俯首少女粉胯间,含住湿漉漉的阴阜,舔洗亲吻,舌头在蜜裂间来回洗刷,看似想替少女清理蜜户,然而却是越吃越多,蜜水花汁决堤而流。
  「啊!」
  皇甫瑶玉颈酡红,螓首后仰,张口便发出一声娇啼,但她出自处子的娇羞,声音刚一发出就本能地咬住手背,把声音憋了回去。
  「王爷……你,你怎可如此……那儿好生污秽……」
  皇甫瑶媚眼如丝,呢喃细语,含羞娇嗔道。
  龙辉抬起头来,抹去口鼻间的汁液,笑道:「瑶瑶身子如此玉洁冰清,怎会有污秽之处呢!」
  说着又舔了几下,勾得花汁越来越多。
  尔后龙辉解开腰带,紫红色的怒龙勃然而出,皇甫瑶出身皇族对于男女之事并非懵懵懂懂,早已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如今见到那根粗壮的肉柱,顿时花容失色,芳心忐忑难安,吓得不禁掩住樱唇,眼眸惶恐地望着龙辉。
  龙辉柔声问道:「瑶瑶,怕吗?」
  皇甫瑶羞赧地点了点头,低声道:「那个……那个好大。」
  夏王荒唐好色,几个王妃为了讨好他,施展各种媚术,而且还私底下交换心得,有好几次都被皇甫瑶听去,所以这小郡主对男女之事也略有耳闻,想到这等巨物将要进入自己身子,恐怕会把她娇嫩的玉壶给硬生生撑破,将她整个人撕成两半。
  龙辉道:「瑶瑶,听我的话,先把小脚抬起来。」
  皇甫瑶六神无主,任由龙辉摆弄抬起玉足,搁在龙辉小腹上。
  龙辉道:「瑶瑶,这东西既然惊吓了你,那你就踩上几脚出出气,保管它一会乖乖听你话!」
  皇甫瑶听得丈二和尚,根本反应不过来,这踩几脚又是什么意思,不是都说这个地方是男人的命根,踩上几脚那还得了?一时间她是不敢妄动。
  龙辉伸手揉了揉少女莲足,轻轻引导着皇甫瑶玉足下挪,皇甫瑶的小脚色泽鲜润,除了洁白如雪的肤色外,还带着一丝橘嫩的暖芬,只看足弓处的曲线柔滑温顺,就像是两座并蒂拱桥,双足并拢,恰好夹住男根肉柱。
  皇甫瑶只觉得足下好似踩在一根烧红的烙铁,灼热的气温不住烘烤着稚嫩的莲足。
  龙辉被这对玉足一架,身心舒畅,长吸一口气道:「瑶瑶,你且动一下脚。
  」
  皇甫瑶红着脸道:「我……我不知怎么动。」
  龙辉把住她玉足,引导着她踝部发力,上下套动,皇甫瑶芳心早已系在他身上,几个起落后便已经学会,纤足乖巧地踩捋着巨阳。
  龙辉感觉到根茎酥软,少女莲足软中带硬,润滑暖嫩,比起女阴蜜户更有一种不一样的快美,皇甫瑶越踩龙根越是兴奋,马眼处渗出丝丝汁液,令得两人接触更加柔滑,更为通畅。
  皇甫瑶毕竟不似她王姐那般健美,骨子偏于娇软,踩了将近百余下便气喘吁吁,小腿酸麻。
  龙辉看得怜惜,便运起秘法,催动阳气冲击精门,一注热精咕噜射出,在车内划出一道白虹,落在皇甫瑶小腹上,火热热地又是羞了少女一阵。
  龙辉控制阳物,令其缩小一半,抚着皇甫瑶小脸柔声道:「瑶瑶,嫁给我好吗?」
  皇甫瑶雪靥又是一红,眼眸含水,娇羞地道:「人家现在都这样了,不嫁你还能嫁谁!」
  龙辉大喜,抱住她肩头再度亲吻,皇甫瑶稍稍适应过来,竟压住几分羞涩,藕臂娇怯上抬,主动环住龙辉脖子,与其口唇相缠。
  龙辉吻着少女芳唇,手掌轻轻按在处子椒乳上,手心顿时一片温滑,感觉到掌心处更清晰地感受到乳珠勃起,若寒梅怒放,娇挺充实,然而她四周乳肉绵滑,被男儿轻轻一按,坚实的肉蔻便陷入其中,但龙辉掌心稍微撤去力气,粉嫩嫩的乳珠便又跳了回来。
  随即,男儿的手掌由少女粉背抚摸而下,落在娇俏饱满臀瓣处,皇甫瑶身子倏地一抖,臀肉顿时紧绷起来,腿股处莫名而润,脑海中已经生出了一个念头——他来要我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2 07:36:47

【龙魂侠影 第21集 神州新象 第19回 三军破天】
  南北两路大军亦与神将恶斗,但看南天门处,侯战戈一马当先,反手拔出长柄巨斧,将增长天王劈成两半,另一战线,岳彪以双斧同样斩杀多闻天王。
  两只大军亦是轻松攻破南北天门,直扑星河天桥。
  南面镇守星宿则是朱雀七星——井木犴、鬼金羊、柳土獐、星日马、张月鹿、翼火蛇、轸水蚓,只看那侯战戈夹怒斩天王之余威,欲独战七星神将,但星将藉星河异力加持,威能倍增,将七座天桥守得滴水不漏,数次打退来犯,令得侯战戈好不纳闷。
  连挫数次后,金子云也加入战圈,挡住翼火蛇,紧接着侯玉玲反手戴上鬼脸铜面,持刀参战,但看凛冽刀光劈下,尽展巾帼雌风,独挑井、鬼、柳三宿,一口破甲刀舞得是虎虎生风,时而猛锐刚烈,时而刀行平稳,杀得三宿大汗淋漓,节节败退,屈辱吞败。
  那边侯战戈见胞妹一展雌威,便也起了较劲之心,巨斧抡舞得滴水难落,飞虫难近,三个回合内便将星日马、张月鹿、轸水蚓三将擒于马下。
  侯氏兄妹擒下六大星宿后,调转枪头直取翼火蛇,刀斧左右夹攻,逼得翼火蛇无从脱身,只得把心一横,试图引爆体内星核,一拍两散。
  就在星力汇聚的瞬间,侯玉玲刀锋立即投出一股金华祥光,竟是佛力真元,而侯战戈刚猛的斧劲亦流转出柔韧气流,正是玄门太极。
  佛道之力流窜四周,将翼火蛇的星核给困锁封印,无从自毁,只得屈膝吞败。
  星宿吞败,天河倒悬,晋王麾下大军同样无从渡河,面对苍茫河水,晋王不由一阵气馁。
  元鼎随口道:「王妃和侯公子竟身兼如此精纯的佛道功法,倒是让贫道颇为惊艳。」
  侯玉玲脆生生地回道:「道长过奖,昔日家父曾请来一云游僧人教导妾身武功,而家兄年幼之时也随道门高人练过一两年武功。」
  晋王笑道:「岳丈大人不但智谋过人,更是懂得教导之道,将玉玲跟战戈兄调教得如此优秀。待回到地面后,本王一定要向岳丈讨教育儿之道,教导出一个文武双全的儿子。」
  侯玉玲垂首道:「殿下过奖了,妾身不过是懂些微末伎俩罢了。」
  侯战戈道:「文采家父倒是精通,但殿下,家父乃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对于武道可不在行。」
  侯玉玲咳嗽一声,道:「殿下,现在可非唠家常之时,还是想法该如何渡河吧。」
  晋王点头道:「玉玲所言甚是,本王需早日渡河,杀灭沧贼,莫要让岳丈在地上久候了。」
  侯翔宇不谐武艺,故而晋王让他留在地上,由铁鹰率军守护。
  元鼎道:「二位,将这七星核交予贫道,待贫道重开天河通路吧!」
  兄妹点了点头,应声曰是。
  元鼎接过星核,元鼎手捏法诀,默念咒语,随即伸手一指,霎时雷火齐动,朱雀七星顿遭雷罡镇压,体内星核也被烈火硬生生烧了出来,顿时躯体消散,现出内核。
  元鼎收起七枚星核,道:「天河既然是由他们镇守,其内藏元核便是开启阵法的钥匙。」
  说着便将七枚星核按照井、鬼、柳、星、张、翼、轸等方位排列出朱雀形象,随即催动真元法力,欲重启天河通道。
  但天河早已混乱不堪,即便有了开启关键也非一时半会能渡,元鼎估算了片刻,对晋王道:「殿下,我军恐怕得等上三个时辰,才能继续前进了。」
  晋王虽是不甘,但也只得静心等候河道开启的时刻。
  天河北面亦是星宿出战,斗木獬、牛金牛、女土蝠、虚日鼠、危月燕、室火猪、壁水貐化出玄武大阵,力抗北疆雄兵。
  先是岳彪力战牛金牛,双斧巨力恶斗这力大之神,双方毫无取巧,只有力抗,硬碰硬,强对强。
  久战数百回合,牛金牛舌绽春雷,现出原形,只看一头浑身金光的巨牛威武现身,背可托山,足可镇海,角可擎天。
  岳彪嘿嘿一笑,摇身一变,化出千尺巨人,好似一尊黑塔镇在跟前,竟是灵戎神将之貌。
  牛金牛口鼻猛地吐出一股白热气流,双角一低,飞快朝岳彪冲来,牛蹄踩在地上,震得天地晃荡,星河翻涌。
  岳彪将双斧一收,张开双臂,窥准时机,啪的一下猛地抓住两个牛角,紧接着便是下盘发力,将一股子蛮力顶了回去。
  前世法相与巨牛神力各自僵持,灵戎不退,牛星难进,那牛金牛鼻子不断喷出白花花的热气,显然是不断发力之故,它开口说道:「你这黑厮,力气倒也不小,可跟本神激战至今,吾嘉许你,咱们再斗三百回合!」
  岳彪咧嘴一笑,黑脸露出一丝莫名,吐言道:「傻瓜才跟你耗力气!」
  话音甫落,牛金牛便感到背脊一凉,全身极为难受。
  倏然身后腥风扑来,一只大若巨山的熊掌劈头拍下,碰的一声,将牛金牛拍得跪倒在地,头骨也被砸得粉碎,脑筋崩裂。
  出手偷袭者正是那头白眉熊,自从开启法印以来,岳彪也渐渐恢复前世威能,而那头坐骑也受到他庇护,褪去凡骨,练成神体。
  拍碎牛头后,牛金牛形体消散,星核落入岳彪掌中。
  尹方犀三招擒下斗木獬,宗逸逍一合拿住女土蝠、孟轲败虚日鼠、靳紫衣绑危月燕、孔丘更是轻松,驾驭儒武巨神,双手一伸,左右一握便将室火猪和壁水貐抓住。
  拿下北方玄武七星后,天河同样翻涌,星辰逆转,卡断行军路线。
  龙麟军踏入空间异界后,天河水浪渐渐减缓,眼前便是一片荒芜之地,无天无地,却又天地共生,四周阴风吹拂,鬼魅呼啸,正是万鬼之所,暗狱天牢。
  迎着阴风行军,饶士兵们皆是阳刚血勇之辈,也感到一身寒意,只得掏出随军酒囊,喝上几口药酒暖身。
  王栋缩了缩脖子,道:「他奶奶的,这儿似乎比酆都还要冷哩!」
  梁明策马走到他身旁,笑道:「老王,你现在怎么说也配了一副蛟龙眼,别老说这么怂的话得不?」
  王栋嘿嘿一笑,道:「梁明,还真不说,这儿对新的招子也忒好用了,瞪一下眼皮就可以看上千里!」
  石洪也过来凑热闹道:「你就吹把你!」
  王栋道:「石头,你可别要不信,咱们赌一个月俸禄如何!」
  石洪道:「赌就赌呗,你倒是看看前面有什么!」
  王栋嘟囔了一声你就等着输吧,于是双目凝气,眺望前方。
  「我日!」
  王栋倒抽一口冷气,脸色一阵阴沉。
  石洪道:「老王,你干啥啊,见鬼了?」
  王栋吞了吞口水道:「还真他妈见鬼了,前面来了一堆鬼!」
  话音方落,前方便见乌云飞速涌来,众人定睛一看,竟是由无数鬼魂组成的殃云,阴风狂啸,万鬼齐鸣,夺人心魄。
  龙辉乘龙盘旋在龙麟军四周,五爪金龙阳刚威武,至阳之气笼罩全军,群鬼竟是不敢进犯,纷纷躲避。
  稳住阵脚后,龙麟军众人也寻思反击之道,王栋举刀指天,大喝道:「兄弟们准备迎战!」
  麾下陌刀骑精神抖擞,策马挥刀,直接冲入万鬼群内,刀锋灌劲,倾斜一身男儿阳气,一腔军人血胆,不畏阴邪,劈鬼斩魂。
  陌刀千骑冲锋,梁明便指挥弓弩骑远射支援,对着那么一大片鬼魂就是乱箭齐射,根本不用瞄准,无数火焰箭矢便烧毁一片阴魂野鬼。
  石洪也顾不上赌约了,领着钩枪骑便从侧翼绕过去支援王栋。
  钩枪锐利,陌刀刚强,弓弩远攻,龙麟军三大兵团协同作战,将万鬼殃云冲得溃不成形,诸邪退避。
  玉无痕再凝大法力,施展火灵炙印加持全军,得阳火护体,龙麟军将士阳气大盛,尽克阴魂,杀得群鬼节节败退。
  倏然,战局生变,只看千魂倒卷,万鬼朝拜,两道阴影踏风而来,一者脚踩万千骷髅,一者身披血海长袍,俨然是群鬼双魁。
  龙辉定神一看,不由莞尔道:「想不到这地还真有太荒时期的老怪物哩!」
  星宫内,楚婉冰颇为好奇,指着那两人问道:「娘,他们是谁?」
  洛清妍笑道:「他们一个是煞域初代主君——冥岳鬼帝,另一个则是煞域仲王,玄冥辟兵。」
  楚婉冰咦了一声,道:「果然还真有这些老怪物!」
  话虽如此,但眼中却透着一股莫名兴奋,竟是摩拳擦掌,霍霍欲试。
  洛清妍嫣然笑道:「冰儿,你是手痒了?」
  楚婉冰娇声道:「娘,就让人家出战吧,冰儿保证叫那两个老怪物吃不了兜着走!」
  洛清妍道:「丫头,你也忒贪心了,一个人吃独食这可不好!」
  话虽嬉笑,但洛清妍言语中始终透着关怀之意,要小凤凰独对两大煞魁,即便他们不复太荒之勇,但以一敌二也非轻松。
  「大娘,我跟姐姐一块去吧!」
  这时魏雪芯站出来,主动请缨。
  小剑仙的能为洛清妍也是知道,有她助阵自可万无一失,于是便点头答应道:「也好,你们姐妹两一定要小心为上,莫要逞强!」
  姐妹两应了一声是,身影瞬动,眨眼间便出了星宫,挡在双煞跟前。
  冥岳鬼帝喝道:「两个臭丫头,是来送死吗!」
  楚婉冰笑道:「对啊,正是来送死,是送你们两个过气老鬼去死!」
  冥岳大怒,扬起鬼袍便放出千万鬼煞,欲噬凤凰精血。
  楚婉冰白衣一动,祭起玄凰武典,施展融神之法,使出巨剑,既有圣灵变化,亦有远古雄力,可谓是技与力之融合,看似一剑实则暗藏万剑,但万剑挥动时又有剑意归宗之兆,瞬间便荡开鬼帝阴魂。
  那厢边上,魏雪芯剑走九龙变化,再施玄霆心剑,率先一招雷龙震,岁月神兵爆发出雷鸣剑罡,恰似一条雷龙盘旋而起,扫开玄冥辟兵的魂体阴功。
  双王见状,着实惊讶,便打起十二分精神迎战冰雪双姝,但他们乃是昊天教念想所化,并非真正的太荒双煞,实力难及本尊三分,一个照面就被双姝压得颓势尽现。
  楚婉冰咯咯笑道:「我还以为你们能有太荒时期的能耐,看来假的还是假的,又面又怂,不堪一击!」
  冥岳怒道:「贱人,你说什么!」
  楚婉冰冷笑道:「说事实!」
  她又补上一句:「姑奶奶没空跟你耗时间!」
  说着剑锋一转,将巨剑威力推至巅峰绝式——剑罡。
  整个暗狱天牢顿时被剑芒笼罩,灼烈光华照得众人睁不开眼,冥岳发出一声悲鸣,惨被剑气透体撕裂,,消散无形。
  魏雪芯也不再留手,一剑融三式,雷龙震、火龙爆、风龙啸,三招汇聚,只看三条巨龙呼啸而来,将玄冥辟兵斩成碎片。
  妖仙双后斩杀太荒双煞,全军士气倍增,众将士不由高呼:「娘娘万安!」
  龙辉的近身心腹也是兴奋不已,王栋大笑道:「龙老大,两位夫人出手技惊四座,你这当家的可不能弱了风头哩!」
  龙辉甚是欢喜,笑道:「老王,你说得对,我也该热身热身了!」
  说话间他翻手抬掌,霎时阳火凝气,龙形聚生,初展烈阳上武——丹阳耀天极。
  此招蜕变之烈阳元丹,乃是龙辉吸纳先天阳果所生之招,可以瞬间调动全身阳气,汇聚一点,爆发难以估计的威力。
  上武绝式初现,整个暗狱天牢仿佛生气了一个太阳,驱散万古阴霾,阴魂恶鬼也在烈阳暴晒下灰飞烟灭。
  一招灭万鬼,龙辉气势无与伦比,全军士气更是高昂,只看龙麟军万马奔腾,三个时辰便踏平整个暗狱天牢。
  通过天牢之后,龙麟军挥戈直扑镇魔殿。
  面对厚实的大门,龙辉随手一挥便破门而入,数百个守护魔神便朝这般扑来,五爪金龙尾巴一扫,便将来犯者扫飞出去。
  咚咚……沉重的钟声响起,四周立即陷入一片沉寂。
  水灵缇忽然传音道:「莫怪我没提醒你,这是唤魔钟,此钟响起,便代表天帝召唤,沉睡的巨魔便会苏醒。」
  话音方落,四周杀声震天,无数狰狞凶狠的魔兵如同潮水般扑向龙麟军。
  楚婉冰脸色一沉,抽出凤嫣,便要挺身迎战,魏雪芯也是紧握岁月,严阵以待。
  龙辉心头一阵压抑,似乎越是靠近沧释天,他内心的杀意就越难压制,想到只要过了此地便可进入天宫深层……一生血仇敌寇便在跟前,憋了六年的怒火需要宣泄之处。
  「你们谁也不许插手!」
  龙辉咬牙制止双后,朝着前方群魔长啸一声,龙吟气劲,辟魔音波覆盖千里,五成魔兵便化成粉末。
  「吾来开路,全军随后!」
  龙辉沉声而言,驾驭金龙便杀入敌阵,面对剩下的五成魔兵,龙辉暗运万世兵魄,仅仅一个念头便操控了四方兵刃,唆使兵器反噬其主,将剩下的魔兵轻松杀灭。
  万魔尽灭,深层异力也按耐不住,化出初代魔帝以及太魔皇储。
  双魔甫一现身,龙辉便是一声冷笑:「就算是真的魔帝和太魔,我也不惧,更何况两个冒牌货!」
  龙辉把心一横,施展论武篇章最强杀招——以杀殉敌,漫天杀戮之气化出锐芒,将双魔打得支离破碎,魂飞魄散。
  龙辉一不做二不休,再提元功,反手便打了一招山兮震鬼神,浑厚劲力崩碎空间,将整座伏魔殿硬生生毁去。
  殿宇崩溃间,龙辉再劈开一条道路,眼前亮光一闪,现出美轮美奂的景色,只看云海之上漂浮着无数宫阙殿宇,其层层环绕,拱卫一座最高宫殿。
  「沧释天就在里边了!」
  龙辉武感敏锐,直接察觉仇敌位置。
  这时天钟敲响,无数天兵天将腾云驾雾,乘禽驭兽,铺天盖地便朝龙辉等人杀来,观其人数不下千万,正是沧释天最强烈的反扑。
  龙辉五指一张,随即再紧握成拳,正是一个准备御敌作战之手势,龙麟军将士见状纷纷结好阵势准备放手一战。
  就在兵戎将起之时,一座巍峨高塔穿透云雾,猛地撞碎一座悬浮的殿宇,正是炼神浮屠。
  「哈哈,好多靶子,正好给本公子开火!」
  塔顶传来月俊宛放荡不羁的笑声,只看主炮竟凝聚浑厚异力,好似群星环绕般,叫人眼花缭乱。
  蓄能完毕,炼神之火猛地喷出,忽见灼烈之气横空打来,将几万天兵炼化成灰,端的是不负炼神之名。
  龙辉不禁好奇,这炼神浮屠本就是吸纳地火,为何能放出星辰之力。
  原来三个时辰前北路大军遭天河隔绝,一时间也无从下手,但月俊宛灵机一动,让炼神浮屠将触手渗入河中,抽吸星河异力,以此取代地火热能,谁知越吸越多,竟把北天河吸了个精光,整座浮屠内充斥着星辰灵力。
  南面也传来轰隆巨响,但看侯氏兄妹策马杀来,刀斧横扫,杀得天兵人仰马翻,但看兄妹二人功法一佛一道,却又是非佛非道,叫人眼前一亮。
  东南北三路大军竟同时会师,兵锋直逼天宫内层,杀得神惊仙退,日月失色。
  五爪金龙一甩尾,横扫战场,硬生生闯开一条血路,龙辉祭出万兵绝式,探手取云,化雾为弓,取云为箭,拉铉一拨,顿时万箭齐发,天兵皆不能近,纷纷退避,让开通天之路。
  龙辉御龙而行,直取前路,穿过重重把守,踏平数百殿宇,无数悬浮仙岛纷纷陨落,一路上也遇上不少阻碍,也有儒道佛三教的太荒时期高人,但却见半空赫然浮现一道灼热火纹印记,炎气卷拂,神灭仙熔,正是洛清妍独门绝学——天极凤凰印,随后更有万剑开路,七色摄魂,正是三大破虚奇女子之援助。
  耳边响起洛清妍轻柔妩媚的声音道:「龙儿这些虾兵蟹将交给姐姐,你放心去找沧释天报仇吧。」
  龙辉感知贤妻头心意,不由一阵感激,径直杀入天宫之巅。
  万千仙岛云海深处唯见巍峨殿宇,恢弘宫阙,金碧辉煌,仙霞渺茫。
  龙辉踏着白玉天梯朝灵霄殿走去,袅袅熏香,飘飘仙霞,映入眼帘的皆是美轮美奂之景,倏然,身旁飘来一抹淡香。
  龙辉闻香识美,不用回头也知道来者何人,笑道:「你怎么也跟过来了?」
  「我来亲手斩断过去!」
  水灵缇淡淡地道。
  龙辉道:「随便,但有言在先,我要亲手对付沧释天!」
  水灵缇道:「我虽恨不得毁掉整个昊天教,但尚有自知之明,还未狂妄到单挑一个破虚高手。」
  龙辉明霞天光,碧雾蒙蒙,一座寿星台生着千年名花;九鼎炼药外有万载瑞草。
  中宫大道上建着一座朝圣楼,绛纱衣点缀星辰;芙蓉冠绽放碧煌。
  玉簪珠履,紫绶金章。
  金钟撞动,天鼓鸣响,云雾散开,便见那灵霄宝殿,金钉攒玉户,彩凤舞朱门。
  复道回廊,处处剔透;三檐四簇,龙凤翱翔。
  上面有个紫巍气派,明幌亮灼的大金葫芦顶;下有天妃悬掌扇,玉女捧仙巾。
  殿内天将高昂威武,护驾仙卿器宇轩昂。
  一尊神座之上,透着帝尊紫气,桌案中央放着一琉璃盘,内里盛满重重太乙丹;桌案左侧置有玛瑙瓶,插几枝弯曲珊瑚树,只见一人端坐高台,身着龙袍,头戴玉冠,一袭华贵逼人而来,神位玉台之下分列着数员亲卫,正是昊天教残存的最后部众——龙王、夜叉、紧那罗。
  龙辉自从踏入殿内,目光便紧紧盯着这天帝扮相而邪气内敛之人,亦是毕生血仇大敌。
  三部圣殿对水灵缇则是怒目相视,战火一触即发。
  「你来了!」
  沧释天缓缓睁开眼睛,眸子内平静如常,看不出一丝颓态,语态沉稳,犹如昔日一派从容。
  龙辉简单地回应道:「是,我来报仇!」
  沧释天用手指敲了敲玉案,笑道:「简单,直接,爽快!」
  两人对视了片刻,龙辉道:「你败局已定,为何不寻思退走,谋求来日东山再起呢?以你之能要逃走根本不是难事,为何要行此极端手段来反扑?」
  沧释天道:「朕筹谋半生,为的便是君临天下,既然已经达成目标,岂可将皇位拱手让人。若是在未成功之前,朕一定会撤走,但如今朕是说什么也不会舍弃这份基业,若天要亡我昊天教,我便坦然受之,但朕得不到的东西,也绝不会让给他人!」
  龙辉沉声道:「所以你就以万民骨血砌成天宫,杀害皇族宗亲?」
  沧释天哼道:「然也,朕的天下只能是朕的!」
  说到这里,龙辉也收敛气息,表情无怒无恨,只是静静地积蓄力量。
  忽然,沧释天又开口道:「当初朕本有数次机会取你性命,若当时朕若下手将你杀掉,会不会就没有今日之果呢?」
  龙辉道:「你可曾后悔?」
  沧释天冷笑道:「在朕的字典内没有后悔二字,功成便享受天下,衰亡便吞下败果!」
  龙辉道:「好,冲你这份承担胜负的气魄,便让此天宫为你送葬!」
  沧释天一拍龙椅,朝龙辉和水灵缇两人发出一股灼热业火。
  龙辉挺身迎上战,真气透体而出,隔绝业火焚烧,更将水灵缇护在身后。
  沧释天嘿然一笑,向三部下令道:「那叛徒交给你们!」
  夜叉率先按耐不住,祭起罗刹元力,身相顿显恶鬼邪貌,只看他变成头生四角,嘴露獠牙,手握锯齿弯刀,凶威狠狠。
  「叛徒——纳命来!」
  夜叉尖叫着挥刀杀来,水灵缇玉手推掌,猛烈出招,一记拔山掌迎面击向刀锋。
  掌刀对碰,夜叉竟觉得对方内力深不可测,似有一股浑厚之力不断从地下喷涌而出,原来水灵缇双足驻地,便可随心吸纳灵霄殿之地气,以地为根,拔山摧岳——正是拔山掌之精髓。
  水灵缇娇叱一声,掌力滔滔涌出,硬生生将夜叉恶鬼给震飞出去,与此同时,紧那罗也借机掩杀过来,他袖中藏剑,毫无声息地刺向水灵缇肋下空门。
  水灵缇身形一转,宛若灵蛇舞动,正是一招灵蛇身法,巧妙闪到一侧。
  「不知所谓!」
  水灵缇冷哼一声,借着闪避之势顺手使出云霄六相,紧那罗眼前一花,便见六道倩影将自己围杀在中央。
  噼里啪啦的气劲爆破声响起,紧那罗被六相妖力打得鼻青脸肿,狼狈不堪,只得仓惶后退。
  连挫两阵,紧那罗和夜叉也是恼羞成怒,大喝道:「龙王,咱们联手宰了这贱人!」
  龙王应了一声,双臂一张,开口吐纳,整座灵霄殿也开始颤动,他身上散发出剧烈光华,耀得叫人无法正视。
  倏然,天云翻涌,一尊生有三颗狰狞头颅的巨兽巍峨现身,六双眼睛透着凶光,盯着水灵缇。
  水灵缇哦了一声,道:「八部之内以天众为首,却是以龙王最为深不可测!
  原本还以为是谣言,但想不到你这厮却能练出这般化体,想来是我小瞧了你!」
  三头龙发出一声冷笑,随即张口便咬下来,要吞噬这昔日圣女。
  水灵缇双手结印,牵引体内妖血,化出巨蟒妖相,盘旋护在身旁,力拒恶龙于三丈之外。
  力阻恶龙,水灵缇正寻思反击,却感身后响起尖锐如鸟叫的声音,一道锐利金光劈空斩下,竟硬生生切开巨蟒妖气,破去防守。
  水灵缇回眸一看,竟见一名身披金袍的男子朝自己攻来,两个袖子锋锐若刀剑,身法飘忽难定,挥臂一扬恰似巨鸟展翅,身形似真似幻,若影似魅。
  水灵缇认出那人,不由得惊呼道:「迦楼罗?」
  惊讶未止,身后又有剑气袭来,水灵缇顾不上这「死而复生」
  之人,水袖一挥,挡住后方剑气。
  待看清出剑之人,水灵缇又吃了一惊,这人分明就是已经死去多时的绝天。
  这时紧那罗哈哈笑道:「叛徒,意外乎?这便是昊天仙宫之能为!」
  水灵缇定下神来,凝思片刻便想通各种关键,暗忖道:「根据昊天教教义,殉教弟子便可进入天宫,位列仙班,成就不灭之身,与天地同寿。这样说来,这些死人复活也不算什么奇怪之事!」
  想到这里,便见不少熟悉身影凭空出现,六道神宫、八部圣殿、九大护法,昊天教之高手一一现身灵霄殿内,更由昊天神子高鸿带领,与水灵缇遥相对峙。
  水灵缇朝人群中扫了一眼,未见沧子明的身影,芳心一阵忧伤,暗忖道:「
  原来由始至终,他们都没将师兄当做教派一份子,就连死后进入天宫的资格也没有!」
  沧子明不过是顶替高鸿掩人耳目的棋子,如今「神子」
  入天宫统领众军,岂会容得下这冒牌货存在,没见到沧子明也是必然的。
  想到命薄的师兄,水灵缇心头涌起莫名悲怒,银牙一咬,激发体内嗜杀妖血,剧烈妖气冲霄而上,硬生生震塌半座灵霄殿,威力更是蔓延万里,整座天宫皆受到影响,诸天殿宇开始倾倒,金碧宫阙纷现裂痕。
  水灵缇越是催动妖气对付天宫,心头和脑门越是绞痛难忍,这座天宫也有她昔日的一份信念,若是别人毁去倒也无妨,但要自己动手就等同于自伤其身。
  眼见水灵缇俏脸越发惨白,迦楼罗率先发难,金袖一抖,一道锐光便劈向水灵缇天灵。
  水灵缇朱唇轻勾,露出一丝诡异冷笑,随即便见灵霄殿上空忽然伸下一只巨手,一把捏住迦楼罗。
  逼命关头,迦楼罗怒催武体本源,现出巨鸟之身,欲挣脱钳制,然而这只巨手却是力大无穷,捏得迦楼罗无从反抗。
  「谛鸿现身,仙神难生,你便给我再死一次吧!」
  水灵缇已经压下剧痛,沉声冷笑道,说话间暗催妖力,巨掌一捏,迦楼罗顿成肉泥碎骨。
  迦楼罗陨灭,但看天外一片浑浊,又是一只巨手伸出,一掌拨开云层,露出摄人真容,正是——万妖凝相,谛鸿再现!妖气化相,妖祖隔世再现,三路大军都看到毕生难忘的景象——摇摇欲坠的灵霄殿上空,正有一尊巨妖探头俯视,睥睨诸神。
  殿宇崩塌过半,昔日教徒正摧毁昊天图腾,力压仅存下属,种种危机加身,沧释天仍旧不为所动,一双锐眼继续直视眼前人,因为他知道此人方为此战关键。
  沧释天暗调元气,身上龙袍顿时寸裂成粉,单掌一举,吞风吐炎,带出无边业火,正是一招红木焠骨掌。
  龙辉沉稳以对,举掌迎战,内蕴离火之力,施展灼元天火令还以颜色。
  两掌相交,双火对碰,激荡九天十地,劲走八荒六合,灵霄殿再难承受破虚威能,倒坍崩碎,恢弘不存。
  沧释天双手握拳,倒吸天穹星力,顿时星云弥补,上百流星划空而来,围绕在邪神周身,蓄势待发。
  「发!」
  沧释天大喝一声,双拳一推,拳力牵引流星,纷纷扰扰朝龙辉撞去。
  龙辉掌心蕴气,招行水相,双臂一挥便生出擎天巨浪,正是葵水真元最上式——海潮万流涛,此招以柔蕴刚,绵柔不绝。
  掌势一发便如巨浪倒卷,又似大海无量,既挡下星辰之力,又以海面映照出诸天星斗,如同镜射般将星辰异力打回给沧释天。
  沧释天也非等闲,双掌运化太极图,以柔卸刚,荡开水涛雄力。
  龙辉哼了一声,再运气庚金真元,凝聚天地金灵之能,凭空铸兵,霎时诸般兵刃浮现当前,随着龙辉心意一动,蜂拥打来,正是万世兵魄,万兵弑神。
  沧释天反手推出一招风火诀,灼热炎火将兵刃皆融成铁水,随后更将铁水反推回去,龙辉暗运虚空神通,越空跨界,转移空间,令得沧释天掌力无从而发。
  望着凭空消失的龙辉,沧释天心知闪过一丝讶异,就在此时,他心生警兆,忽见前后左右四个方位猛劲打来,此刻正是他旧力用尽,新气未生之际,而龙辉巧运虚空结界,施加偷袭。
  沧释天一口真气运至极限,身形挪移,一掌四分,同时迎击四方伏击,四声巨响过后,沧释天面上涌起一股酡红,心肺遭冰炎风雷四股内劲侵蚀,一口鲜血涌出喉头。
  沧释天急忙后退卸力。
  沧释天吐纳元息,汇聚星域异力,迅速回气疗复自身。
  他抬眼一看,便是暗吃一惊,原来出手偷袭之人竟是四个龙辉,但每个人却又不尽相同。
  「分灵化体?」
  沧释天阅历丰富,一眼便瞧出了个大概,看出这四个人实际是龙辉真气炼化的分身。
  风雷冰炎四大化体,再祭九霄元功围杀邪神。
  沧释天掌运太极,卸劲纳气,反困四大化体。
  龙辉见状再催出海破灭神清五大化体,与风雷炎冰四体内外夹攻,一举捣破星河气团。
  九大化体虽无龙辉本尊实力,但却因脉出同源,配合起来绵密无间,只看他们接连出招,一进一退,三攻四守,即便劲力不如邪神那般雄沉,但也凭借精妙招式拉成僵持之局。
  忽然,九龙归宗,凝成一股浩荡真元打来,沧释天不敢怠慢,敛劲避强,真气护全周身要害,稳守不动,硬接九霄合击。
  随即沧释天张口吐气,双掌精妙搬运,将九霄真力一一分解,其身上更浮现星辰图纹,九霄真气便被星辰气旋给吞噬殆尽。
  眼见沧释天召唤星辰护体,龙辉随即变招,双手抱胸,使出虚空暗界,一口气便将沧释天护身星力抽掉三成,沧释天惊觉星力流失,把心一横,暗忖道:「
  你想吸就吸个够!」
  他暗中炀血破气诀的潜劲藏于星辰真元之内,便要让龙辉自食其果,焚经毁脉。
  龙辉料敌先机,就在破气暗劲流入暗界瞬间,立即扭转功力,以虚空明镜反吐潜劲,将业火与星力弹了回去。
  沧释天以浑厚根基再挡一击,但气血翻涌难平,浑身难受,已现支拙。
  「龙贼着实难缠,朕需放手一搏!」
  眼见处处受压,沧释天逆转内息,暴冲功体,猛地解放气海,激化真元,使得修为连跳数级,光明业火与天穹妙法融合成形,寰宇星辰汇阳火,沧释天好似化身至阳星体,在其周身更有无数星辰环绕拱卫。
  龙辉定神一看,只见这些星体排布隐有玄机,既有寰宇乾坤之力,亦有天外诡能,想来是沧释天另辟蹊跷,以大神通悟出的绝学,那些星体围绕着邪神旋转,至阳业火由中心蔓延开来,将星体一颗颗点燃,就好像是无数颗太阳,这般绝学既构造出固实防线,又像是正在蓄势反扑。
  沧释天倏然挥拳,数百颗烈火星体呼啸打来,龙辉急忙施展御天借势抵抗,然而这以往无坚不摧的防御绝学竟难挡星辰火劲,连接几拳龙辉便感觉到无从御劲,也无暇借势。
  沧释天紧追不舍,再连拍数掌,十多颗炎星交错飞舞,奇正结合,顺逆难测,御天借势——破!龙辉脏腑受到重击,口吐朱红。
  沧释天大喜,继续追击,双掌一扬,群星倾斜落下,全部集中在龙辉身上。
  龙辉运功震住伤势,双掌左右开弓,一手运暗界,一掌起明境,力抗群星之力。
  沧释天一咬牙关,将已经催至极限的功体再增三成,不断出招攻击,烈火星体如同雨点般落下,密集无隙。
  虚空明暗之力虽是玄妙,但亦要建立在使招者功力之上,面对沧释天这强横超神之力,龙辉抵挡了上百回合后,内息开始不畅,明暗双力顿时失衡,防线——失守!只闻轰鸣巨响,整座天宫再遭劫难,激荡的气劲蔓延开来,将水灵缇那边的恶战给硬生生打断。
  也不知星陨撞击了多久,天宫几乎全部倾塌,沧释天的攻击也停止了,而外围激战的双方也被这股气势吸引了,纷纷引颈而视,观望战果——只看天际绽放着无数太阳,层层叠叠环绕着一人——沧释天。
  胜负已分?非也——就在沧释天收招回气的刹那,一道暗金色的闪电倏然窜起,沧释天急忙将烈火星辰收拢聚集,化出防御阵势,谁料这道雷电却是摧枯拉朽,一口气击碎防线,沧释天惊得眼皮急跳,豁出全力避开攻击。
  尚未回神之刻,便见雷霆霹雳轰,龙辉嗖的一声窜到跟前,全身环绕着暗金霹雳,观战之人只看到一抹霹雳划过,凡在其前进道上的星体尽数被毁,天空顿显断裂之象,着实雄奇壮观。
  龙辉使出霹雳武决,掌运灭世玄力,反扑邪神。
  沧释天双手一合,剩余的业火星体全部朝龙辉围撞过来。
  面对这密密麻麻的火球,龙辉鼓足元功,暗金霹雳爆窜而出,一口气击毁四周星体。
  「这一拳是替我爹打的!」
  龙辉怒喝一声,拳头夹杂着暗金雷霆猛地击在沧释天中丹气海,至极雷罡重创邪神功体。
  「这一掌是成老院长的!」
  龙辉在沧释天肩头拍上一记雷掌,裂骨摧脉,废其半身。
  龙辉双目喷火,抬脚一踢,正中沧释天下颌,将他踢得个翻江倒海,后仰朝天:「这一脚是替我好兄弟踢的!」
  「这一拳是替柳儿打的!」
  龙辉劲灌右拳,倾注全力,暗金雷电越发黝黑,竟在最后一瞬间绽放出暗雷之色,正是霹雳终极——暗雷霹雳。
  雷拳正中面门,暗雷之力灌入元神,沧释天肉体灵魂皆受剧痛,沧释天只觉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两耳轰鸣。
  怒火恨火狂火,交织出最后战火,龙辉这最后一拳便将沧释天砸出九天之外,好似流星般飞出西天门去。
  飞离瞬间,沧释天以最后的清醒望了一眼这座恢弘的天宫,只看谛鸿左手撮指成刀,一掌削断一颗龙头,紧接着右手一握又捏碎龙头,最后两手一抓一分,便将龙王化出的三头巨龙给撕成碎片,水灵缇尽显妖祖凶威,芊芊娇躯以一敌众,将昊天教最后的抵抗之力,无论虚实皆尽数剿灭——神子亡,夜叉卒,龙王灭……最后剩下紧那罗苟延残喘,这厮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哪还敢留,带着数百个残活教众朝西天门逃去。
  沧释天被龙辉重创垂死,信仰之力也开始消散,殿宇宫阙不断崩塌,天兵天将也自行消散。
  龙辉望着不断崩碎的殿宇,心中一片惆怅,楚婉冰飘身飞到他跟前,喜滋滋地赞道:「小贼,咱们赢了!」
  望着小凤凰如花笑靥,龙辉心头一阵温暖,这时水灵缇冷声说了一句道:「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龙辉醒悟过来,点头道:「心知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在未确认沧释天生死之前绝不可放松。」
  王栋立即施展蛟龙神眼,一目千里,寻觅邪神行踪,回报道:「将军,那孙子已经跌落到地面上了,此刻正朝西面逃窜。」
  龙辉闻言振臂高呼道:「诸位,斩草除根,不可放过沧贼!」
  龙辉力挫邪神,其威信早已到达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这一声呼喊不但龙麟军和铁壁关呼应,就连西南军也有不少人响应。
  士气旺盛,龙辉一马当先,再唤金龙来源,乘龙御风,朝西面追去。
  净尘法诀一捏,催动破虚神通,施展搬运之法,将东北两支军队搬运千里,一口气挪移出了天宫,降落到地面上,继续追杀沧释天。
  龙辉冲回人间,俯视大地,寻觅沧释天踪迹,很快便捕捉到目标,发觉沧释天正朝厉帝的包围圈逃去。
  「岂有此理,这群煞鬼不发一兵一卒,坐山观虎斗,岂能让沧贼落入他们手上!」
  龙辉早已对怀有厉帝警惕之心,如今岂会让他取下沧释天,于是催劲狂奔,闪电追杀而至,要抢在厉帝之前拿下邪神。
  三军大盛,天宫崩碎,这时再闻庄严佛唱,正是地藏普世法咒响起:「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是诸佛教。超越三十劫罪,生天不堕恶道,不受女身,受身尊贵端严,鬼神护卫。心念存善,初心不改,是诸众生永不历三恶道苦!」
  梵音佛语,诵唱大千,解脱束缚冤魂,重塑蒙劫骨血,在璀璨佛光之中,玉京城再现原貌,重焕生机。
  身中暗雷霹雳,沧释天功体濒临溃散,原本他寄希望能以天宫反败为胜,谁料到竟是败得这么快,败得这么惨,如今邪神一身颓风,狼狈不堪,唯有鼓起最后残力,拖命疾奔,一路上也不知滴落了多少鲜血,视线渐渐模糊。
  「前方有股阴风暗伏,定是厉帝那厮!」
  沧释天强撑精神,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吾还剩三成功力,只要好好运用天穹妙法,以克阴之力护体,应该可以冲出那群煞鬼的包围!」
  想到这里,沧释天深吸一口气,稳住伤势,欲巧破煞域包围,夺取生路。
  然而恍惚之间,迎面一条身影逐渐清晰。
  沧释天打了个冷战,惊讶出声:「啊!是你……」
  话音未落,人影瞬动,一掌击在沧释天胸口,掌势现出卍法太极印,竟是佛道元功,轻巧一掌便将沧释天打了回去。
  魔枭阻道,邪神仓皇回奔,竟是叩向死亡关口。
  「沧——释——天!」
  三字沧释天,夹带愤怒万钧,罪魁在前,唯有——斩!龙辉反手抽刀,逆鳞龙刀扫向沧释天脖颈,溅出一抹血红,斩头断首,皇图绝,霸业空,昊天从此不存于世。
  正是——三军破天,霹雳靖仇,龙刀封喉,邪神陨落!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2 07:36:27

【龙魂侠影 第21集 神州新象 第18回 天河开道】
  五爪金龙呼啸而过,载着龙辉冲入天门,万千天兵天将蜂拥而至,朝着入侵者扑来,各种刀枪棍棒,法宝神兵同时祭出。
  龙辉冷哼一声,打了个响指,金龙通灵,张口怒吼,化作惊天长啸,音波覆盖之下,天兵形散,天将湮灭。
  金龙开路,龙麟义军继续前进,通过东天门,便是一条一望无际的大河,河水虚无缥缈,竟是由无数星辰组成,令人啧啧称奇。
  龙辉试着以神念越过天河,却被河底的星辰干扰,龙辉暗忖道:「单是神念都无法轻易过河,若是人进入河内,修为差点恐怕都得迷失方位,强行飞跃此河,想来并不适合我军所有人。」
  想到这里便询问水灵缇:「水姑娘,敢问此地有何蹊跷?」
  水灵缇道:「按照昊天教典籍对于图腾的描述,这便是天河,此河环绕在天宫外围,犹如护城河一样。天河有二十八座天桥连接,东南西北各七座,分别以四方灵兽命名,暗合二十八星宿变化。此刻咱们跟前的便是代表东方青龙,说属的七座桥梁内蕴星宿。此外,每一座天桥各有一万天兵以及星宿之神镇守,分别是角木蛟、亢金龙、氐土貉、房日兔、心月狐、尾火虎、箕水豹!」
  龙辉沉声道:「管他什么星宿神明,一样照杀!」
  水灵缇冷笑道:「莫怪我没提醒你,二十八天桥乃是天宫的一个防御阵法,一旦这些七大星宿神将灭亡,天桥便会生出感应,自动断裂,失去天桥镇压,天河便会倒悬,封闭东面天路。同样,星宿神将也可以操控天桥,可让上桥的敌人永远无法到达对岸。」
  龙辉心想就算天河封路,他也能重开大道,但毕竟时间紧迫,不想节外生枝,既然不能杀——那就擒!龙辉朗声道:「我军将士,何人去拿下那七个毛神!
  」
  话音甫落,便见豸冠、百战、燹祸、明雪、赤狮、狼嚎天、袁飞子等七大妖神挺身出阵,霍霍欲试。
  龙辉军令一挥,妖族勇将化光而出,分别扑向七座天桥。
  守桥天兵立即反击,而龙麟军众将早有默契,见天兵一动,各路精锐也蜂拥而上,替七妖开路。
  开战同时,龙辉也以神念将此情报告知攻打南天门的晋王和攻打北天门的铁壁关大军。
  梁明弓弦一扬,弓弩骑闻声而动,以三横七纵之势摆阵,锐利箭矢同时搭上弓弦,瞄准远处天兵。
  梁明手托山岳,指握江河,率先开弓,大喝一声中,一枚利箭横掠天际,嗖的一下落入敌阵,箭矢内暗含之火气炎能猛地爆发,炸开一朵璀璨烟云。
  主将开弓后,便是万箭齐发,箭若流星,飞蝗般落入天兵阵中,掀起剧烈气流,天兵天将要不形神俱灭,要不被掀入星河。
  王栋拔刀大喝,再展天人修为,一双蛟龙神目凝光而动,绽放烈性杀光,所及之处兵将难活,随即便是陌刀精骑结阵冲锋,宛若地狱刀轮滚动在天河畔上,鲜血不断流入河中,染红了漫天星辰。
  只看凌霄麾下雷云部将展开阵势,兵引穹雷,刃蕴极电,火莲部将接踵而来,上下一心,变作炎龙化身,顿时雷电交加,炎火龙啸,纵横天庭,所向披靡。
  龙麟军两大精锐部队前后出动,将守河天兵杀得七零八落。
  散落的天兵正朝后退去,在各自天将率领下勉力重整阵势。
  就在此时,龙麟军内再杀出两支兵马,一支奔驰如风,彪悍异常,为首将领年轻俊秀,威武不凡,正是徐虎及麾下骠骑卫,另一支身着银甲,手持长枪,形若奔雷,行军出战犹如水银泻地,正是石洪率领的钩枪银甲骑。
  龙麟军各路精锐将步骑之精要合二为一,借此增强战力,再加上玉无痕所炼制的铠甲兵刃,竟是屠神诛仙,无往不利。
  龙麟军牵制住天兵天将,七大妖王便直扑七座天桥,妖气冲霄,压得桥梁抖动,随即便是激起七大星宿反扑。
  豸冠对角木蛟,赤狮对亢金龙,百战对氐土貉,燹祸对房日兔,明雪对心月狐,狼嚎天对尾火虎,袁飞子对箕水豹。
  轰隆隆数声,便见神妖恶战,杀得天昏地暗,斗转星移。
  天蟒星宫悬浮天河上空,九双蛇眼凝视战局,殿宇内装饰璀璨,金碧辉煌,盈盈烛火映照出道道婀娜倩影,檀香馨雾熏得芬芳沁人。
  正殿中央,悬浮着琉璃水晶,将蛇眼所见,透过星宫特殊阵法映照而出,众女仿佛亲临战场,目睹诸般混战。
  楚婉冰望着水晶内映照的战火,心头略感焦急,转头望着母亲道:「娘,我去帮明姨他们吧。」
  洛清妍笑道:「丫头莫急,如今不过是前哨战,现在便将我们的底牌亮出来岂不是有些早。再说,明雪他们实力也不容小视,对付区区几个伪神绰绰有余了。」
  楚婉冰道:「胜他们不难,但生擒倒有些麻烦。」
  「无妨!」
  鹭眀鸾掩唇轻笑道,「这些毛神虽然只是虚幻而化,但毕竟也是汇聚了昊天教的诸般念想,所以也会有一定的思想!」
  说罢,阖目凝意,一股纯正浑厚的精神慑服灵力由星宫蔓延开来,恰好笼罩在七大天桥之上,七大星宿神念顿时受挫,个个都觉得头昏眼花。
  七妖窥准机会,突然发难,一口气擒下七大星宿。
  豸冠扣住角木蛟的脖子,冷哼道:「毛神,速速给爷爷开启天桥之路!」
  角木蛟咧嘴一笑,身体顿失消散无形,变作漫天星沙尘土,另外一边,明雪等六妖也是如此,眼睁睁地看着俘虏化作星沙尘土。
  就在众人吃惊之时,水灵缇柳眉轻轻一拧,喃喃自语道:「星宿神将消散无形?这倒也奇怪,难不成沧释天从中做了些什么手脚?」
  说着便凝视星河,不断地从记忆中搜寻关于这昊天仙宫图的秘密。
  随着七星宿消散,天河之水立即倒卷,竟淹没了天桥,龙麟军跟前便是一道无边无际的星河汪洋。
  龙辉问水灵缇道:「可曾想到了些什么?」
  被他这么一问,水灵缇倍感心烦意乱,一咬银牙,便祭起浩荡妖力,霎时妖相绽放,谛鸿举掌拍落,打得天河翻滚,星辰碎散,但却是越打天河流相越乱,诸般星斗不断交换挪移,杂乱无章,更是无法寻出通往天宫深处的道路。
  除了龙麟军外,负责南北两大天门的义军也遭到这般状况——星宿守将莫名湮灭!龙辉接到两方的简报后,便陷入沉思,他又以虚空之法使了几下,发觉空间乱流极为繁杂,足以将大军阻隔千里之外,要想重新稳定这星河乱流必须花费大量时间。
  龙辉沉思片刻,问道:「灵缇,还有没有其他道路绕过这条星河?」
  水灵缇摇头道:「没有了!」
  龙辉把心一横,便要寻思如何填平这条天河。
  「龙帅,靳某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耳边忽然响起靳紫衣的神念传音,龙辉谦虚地道:「靳院主请讲。」
  靳紫衣道:「沧释天老奸巨猾,绝不会忘却水姑娘这个变数,所以在建造天宫之时对某些关键部分做了更改,所以原本的法子可能行不通。」
  龙辉点头道:「院主所言甚是。」
  靳紫衣道:「既然这图腾是昊天教历代信念汇聚,即便是沧释天也绝不可能大范围变动,所以星河倒悬很有可能只是一个幌子,天桥并未被淹没。」
  这时净尘走到龙辉身边说道:「靳院主所言不差,依贫道看来,世上万物无不是遵循天道运数,任何存在皆有定律所寻,天宫虽然是由图腾实化而出,但眼前的种种变化皆有原理,只要能寻出关键便能过河。」
  龙辉沉思片刻,道:「道长,此阵便交予您了!」
  净尘嗯了一声,扬起拂尘走到河边,一双法眼冷视万千星辰,凝望滔滔河水,开始掐指推算:「万星转归,杂而不乱,气合天数……果然如此!」
  净尘指着河水道:「贫道明白了,星宿神将并未消散,方才不过是分灵化体,其本体依旧藏在星河之内!」
  听得此言,龙辉立即将虚空元功灌入天蟒之中。
  龙辉暗自传音给宫内女眷:「螣姬,速速用蛇眼观望,婷姐姐,也请你以剑心配合!」
  两女闻言如约配合,螣姬汇入蛇族妖力,透过天蟒双目窥视星河,而于秀婷也以剑心找寻。
  双管齐下,立即窥破星河真相。
  于秀婷传音道:「辉儿,有七团真元藏在河内。」
  螣姬也道:「龙主,待妾身将去行踪揭露!」
  说罢玉指一弹,左手画圆,右掌结印,九条天蟒张口怒啸,竟是将锁天势之威能大幅度增强,由原本的隔绝神念变为困锁气机,将七星宿所在给扯了出来。
  在锁天困势覆盖之下,逼得星河内竟现出一条青龙,其由角、亢、氐、房、心、尾、箕等七宿组成,分别对应方才那星宿神将。
  净尘哈哈道:「星河藏青龙,沧释天诡计倒也多端!」
  说罢,他拂尘一扬,朝着星河使出坎月烟水,卦藏水力,化入天河,霎时河水翻涌,逆转流速,被淹没的七条天桥也渐渐显出原形。
  然而天桥形态若隐若现,似真似幻,龙辉定神一看桥内竟有一枚晶莹石子,这枚石子凝聚了八方星力而成,就犹如道家所言的内丹一般。
  净尘道:「若贫道没有猜错这便是星辰元核,亦是开启天宫深层的钥匙!方才水姑娘说星将若亡,天桥便毁,应该就是指这些星核。」
  龙辉道:「莫非那星宿神将便由这些星核化出来的。」
  净尘道:「应该是这样,它们便是星宿神将的本体了。」
  见秘密败露,七枚星核亦开始反应,再度化成星宿神将,这一回乃是真身变化,现出二十八星宿的本源面貌。
  有一星极为光亮夺目,那员神将体态奇异,身长鳞足,善飞能走,似龙非龙,金甲裹身,堪称二十八星宿之首——东方亢宿,亢金龙!亢宿之外便是其余六星,角木蛟额顶双犄,二手持莲,莲上有珠;氐土貉头有牛角,甲胄满身,宛若战神;房日兔满头银发,着灰衣长袍,左手捏符,嘴挂冷笑;心月狐乃一女子,生得花容月貌,生有狐耳,手持葵扇,媚眼若水;尾火虎乃是虎头人身,周身赤甲,肩箍绫带,足不着靴;箕水豹乃俊秀少年,丰神俊朗,着玉妙单衣。
  亢金龙开口喝道:「下界妖孽,吾已对汝等诸般忍让,本望尔等能迷途知返,莫兴干戈,岂料尔等既不识趣,这便休怪本龙神无情了!」
  豸冠怒目圆瞪,狮吼若雷道:「放肆,吾族帝君乃玄天真龙转生,为万龙之祖,你这由沧贼幻想而来的毛神也敢称自己为龙,胆子够肥的!」
  说着举手便打,一记狮王拳隔空送出,妖气化成雄狮之象,猛撞敌手。
  亢金龙掌心一化,纳四方星元真力入体,身子倏地一抖,竟爆发出夺目金色龙气,顿时星河上空便见龙狮恶斗。
  金龙盘旋,掀波鼓浪,雄狮怒吼,张牙舞爪,各逞威能,然而亢金龙身处星河之内,元力充沛,再加上豸冠乃隔空出拳,几个回合后,雄狮妖相便渐渐不支,被金龙一口咬住脖子,撕裂粉碎。
  豸冠吃了个暗亏,脸色涌起一袭怒气,大喝一声,逼出极限功体,化出一头庞然巨兽,狮子开口,吞纳风云,竟是要一口气将天河之水抽干,刹那间便只有风沙乱走,天地变色。
  只看擎天巨狮匍匐于天河边上,开口喝水,无数星辰被它吃下腹内,原来豸冠看出亢金龙一身功力大部分来源于星河异力,于是便来个断粮之法,毁去星宿神将的后援。
  「师父,侄子来助你!」
  赤狮见状也过来帮忙,学着豸冠那般显出雄狮妖相,吞纳河水。
  百战朗声一笑道:「他奶奶的,竟然比赛喝水!」
  豸冠骂道:「大笨象,你说什么风凉话,有本事就比老子喝得更多!」
  百战受不了激将,摇身一变,现出巨象之躯,将万丈象鼻插入河中,狂抽河水:「你爷爷的,老子就不信狮子喝水能比得过大象!」
  随时兵燹烽烟,但见这两个活宝如此动作,龙辉等人也不禁莞尔。
  看见族内三大高手奋力抽吸河水,洛清妍却有些担忧,因为这些星辰虽然细小,但本体却是庞大无比,最小有千余里,最大何止百万里,因为它们是被沧释天以大法力封入河中,所以变成如沙粒般大笑,再加上有的星辰还有生灵存在,所以这些河水的能量庞大无比,三妖如此吞噬星辰,一个不慎便会撑破自身。
  「无痕,劳你助他们一把!」
  洛清妍急忙让玉无痕施法助战,增强三妖功体,更易消化这股星辰之力。
  玉无痕道:「洛娘娘请宽心,无痕这便施法!」
  说着玉指捻咒,再施玉德七智,一股天罡玄气钻入殿内琉璃水晶,随即蛇眼绽光,立即透射到三妖身上。
  三妖精神抖擞,全身经脉舒爽通畅,更容易吸收消化星河元力。
  眼看星力被夺,亢金龙顿时大怒,骂道:「妖孽,还不快给我住手!」
  百战象鼻一甩,哈哈笑道:「这么好吃的东西,老子可舍不得松口哩,有本事你打我啊!」
  角木蛟乃青龙犄角,性子本是锐利,听到此等挑衅之言,自然难遏战火,大喝一声妖孽受死,便纵身扑来。
  只看蛟龙翻浪,祭起无边巨涛,夹杂着星辰玄力,直接攻向河畔的三妖。
  百战象鼻一甩,狠狠地朝蛟龙抽打过去,那角木蛟也是了得,利爪一伸,轰的一下便架住巨象甩打,并喷出滔滔烈火,欲焚妖氛。
  百战收回妖相化体,跳上半空,扬起斗大铁拳便朝蛟龙面门砸来,拳劲遇风则增,眨眼间便如同山岳般大小,好似一把锤子敲打而下。
  角木蛟只觉面门一热,竟被打得鼻血直流,蛟龙化体也被狠狠砸入河中。
  角宿受挫,其余六宿顿觉受辱,面上无光,纷纷祭起星辰仙法,携手齐攻。
  玉无痕立即再施妙法辅助,先是冰海龙牙加持明雪,使得冰髓妖劲更为凛冽,但看雪妖白发狂张,素衣飘舞间晶莹出掌,一击印上房日兔拳头。
  房日兔立即打了个哆嗦,随即便是全身血气凝聚,骨肉冰寒,身子化作冰莹雕像。
  明雪率先擒住一员星宿,其他六妖备受鼓舞,而玉无痕也接连施法辅助加持,燹祸妖火滔天,毒得心月狐花容失色,娇喘倒地。
  赤狮拳含天罡气,打得氐土貉四脚朝天,鼻青脸肿,这氐宿仍想反扑,现出灵貉之身,张牙撕咬,却被赤狮一把抢先,化出赤色狮子,一口咬住脖颈,狮牙直接穿透颈椎骨,使得氐土貉顿失活动之力,全身瘫痪。
  那边尾火虎也现出灵兽身,是一头全身烈火的猛虎,两颗虎牙锐若长刀,伸出嘴巴外,血盆大口吐着炎气,一副凶猛狠决之样,却见百战摇身一抖,巨象狂奔,好似一座大山般压来。
  尾火虎咆哮一声,纵身一跳,驾驭星辰气团,如腾云驾雾般闪到百战腰腹处的空隙,爪牙一伸,欲凭灵巧身法及快速攻击将巨象开膛破肚。
  但百战气走周身,玄气不坏,尾火虎就好像咬到一块铁板,险些把牙齿给崩了。
  百战嘿然嘲笑一声病猫,随即象鼻一卷便将尾火虎箍住,举过头顶,再狠狠地往地上连摔数下,砸得他脏腑移位,魂离魄飞,末了,百战再抬脚踩断火虎的脊骨,废他半身。
  巨象镇火虎,那厢边上,更见雄狮斗蛟龙,豸冠张口吞日月,木蛟腾空震星辰,角木蛟一个侧身,身躯柔化刚济,犹如巨蟒般缠住狮子腰背,张口便咬豸冠喉上三寸命门,谁料豸冠猛地一收妖气,散去巨硕妖相,从而轻巧脱出蛟龙缠绕。
  脱身之后,豸冠握紧五指,拳力通天,一个纵身跳上星宿蛟龙身上,对准其颈后要穴便是狠狠一拳。
  颈椎命穴遭受重击,角木蛟星力一泄,被打得现出星核元身。
  豸冠信手一抄,夺下星核。
  袁飞子巧施八臂通猿手,交织出一片幻天掌印,如一张巨网般将箕水豹牢牢困住,随即现出八臂猿相,将豹子牢牢压住,生擒拿下。
  六妖擒六星,亢金龙顿生惧意,便要施展逆元转星之法,封闭星河。
  倏然,龙吟长啸,震绝苍天,只看龙辉驾驭五爪金龙闪电扑来,窜入星辰,翻腾天河,追杀亢金龙。
  亢金龙那肯就范,也是现出金龙之体,顿时双龙捣天,翻浪掀涛,在一片金光中,亢金龙被五爪金龙擒住脖子,咬断犄角,痛得呜呜哀嚎,鲜血直流,染红一片星海。
  「不好!」
  拿下最后一员星将后,龙辉没有高兴,反倒露出一丝愁容,因为他感觉到天河空间已经开始失衡星宿战将一一被擒,护天大阵竟生出感应,星辰天河立即涌出无数漩涡,千万星辰错乱转动,浑浊难见前路,眨眼间便是天桥断裂,星河泛滥。
  七大星宿也是形体溃散,化成星核元身。
  面对眼前滔天巨浪,龙辉感觉到那片汪洋似实似虚,似真似幻,正是出于混沌跟现实之间,就如同宇宙出于先天五太末期,那个虚实交替的时代,空间与时间已经毫无意义,各种交错,各种杂乱,饶龙辉身负虚空神通,一时间也难以理顺空间方位。
  行军受阻,龙辉只得暂时休战,下令全军屯兵天河畔,寻觅道路,除此之外,四周空间也因天河倒悬的缘故而受到影响,龙麟军跟其余两路大军的联系也被阻断,无法以神念互通讯息。
  星宫内,洛清妍眼见爱郎受阻,立即道:「螣姬,快以星宫玄力搜寻前路。
  」
  螣姬点头应是,便透过天蟒灵目窥视浑浊的星河,于秀婷、魏雪芯母女也以剑心寻觅道路,太荒神物并剑魂灵觉,双管齐下,不断在星河中穿梭。
  良久,螣姬寻到出路,立即将景象倒映入琉璃水晶之上。
  洛清妍凤目凝华,审视晶中景物,晶莹的琉璃顿时被一股幽暗浑浊笼罩,带给人一种压逼异样,偶尔可听见苍凉凄惨的鬼啸,比起酆都阴城更叫人不寒而栗。
  楚婉冰望了几眼,觉得胸口有些闷涨,颇为恶心,跺脚嗔道:「这是什么鬼地方,怎地如此恼人!」
  说着便传音龙辉跟水灵缇,请他们入殿商议。
  登上星宫后,楚婉冰便拉过水灵缇问道:「灵缇,这儿是什么地方,为何这般阴暗?」
  水灵缇望了几眼,花容一沉,道:「楚娘娘……这儿应该便是天宫最底层的地狱境域,也称为暗狱天牢,囚禁恶鬼凶煞之所。」
  楚婉冰道:「便是那个映射煞域的地方吗?」
  水灵缇点了点头。
  魏雪芯又道:「方才我与娘亲同时以剑心探索,发觉星河已经将四周空间打乱,要想越过已经是不可能了,唯有借道其他空间,这儿便是途径的其中一个地方。」
  水灵缇咬了咬唇,又问道:「那么还要经过什么地方?」
  魏雪芯剑指一点,将心中所见刻入琉璃水晶,众人得以一窥真貌——一座古朴深层的殿宇,但更像一座牢笼。
  水灵缇叹道:「这儿便是伏魔殿,昊天图腾内此地便是囚禁着十万魔神战俘,甚至先祖教尊还对教徒宣称,元祖魔帝与太魔皇储都被困在里边,永世受天庭驱使。」
  楚婉冰一愣,不由讶声道:「难不成咱们还要跟太荒时期那些老怪物打上一场?」
  水灵缇道:「信仰之中亦有不少幻想,偏偏沧释天将图腾化为实体,那么幻想恐怕也会真实,说不定咱们后面还会遇上更多困难。」
  龙辉笑道:「冰儿不必担忧,这儿遇上的太荒神魔绝对不会有当年的威力。
  」
  楚婉冰问道:「小贼,你为何这般肯定呢?」
  沧释天化出的天宫乃是积蓄多年的信仰之力,所以天宫的一切都是昊天教历代妄想而成的模式,他们妄想自己是天帝,主宰苍生,但他们也是生于人世,长于红尘,所思所想也不会脱离红尘之外。
  这个天宫便如同人间皇宫的映射,文臣武将有强有弱,而且不会强过天帝,所以就算咱们遇上太荒神魔也不足畏惧,因为他们都比沧释天弱,既然如此,咱们又有何惧!」
  楚婉冰道:「若是沧释天临时更改心中所想,让这些神魔都有巅峰功力,但有听命于他呢?」
  洛清妍用手指弹了弹素色凤袍,看似漫不经心,却透着一股雍容华贵的媚态和自信,朱唇轻抿道:「沧释天就算能将妄想变作真实,但他也没亲眼目睹太荒神魔的风采,任他如何妄想也不可能让那些巨擘重现寰宇。」
  龙辉道:「洛姐姐所言也是其中一个道理。此外,天宫既然是信仰之力汇聚而成,那么一切都是由昊天教数代信念积累下来,沧释天要想更改本质根本不可能,最多也就是想现在这般做些手脚,下下绊子,但要增强天宫战力的能耐那确实万万不能。」
  楚婉冰总算想通了,昊天教先祖构建了这么一个图腾,编造了这么一股故事,那么麾下教徒弟子都随着他思路走,相信天宫里边的一切,其中就包括了那些神明较强,那些仙人较弱,那个神仙擅长什么,那个神仙精通什么……就这样一代代地传承下来,这个天宫已经成为了一个固定模式……到了今日,沧释天以万民骨血,千古帝气为引,将此图腾实体化,倒也成就了一番奇迹,在此天宫内,沧释天虽然等同于主宰,但也并非无所不能,其中他便无法根本上改变图腾神明的力量。
  总的来说,就是因为以前的人都这样认为,所以天宫就是这个样子,那么沧释天想改动,就要有比前人更强的信念和信仰,短时间内这是不可能的。
  而且换句话来说,他想要更改就等同于推翻前人信仰,那么天宫也就自行毁灭。
  商讨一番后,继续由大小剑仙以剑心寻觅妥善行军路线,而龙辉便回到军中,毕竟大敌当前主帅仍需跟下属同甘共苦,而不是躲在华贵殿宇里享福。
  水灵缇也降入军中,她更想亲力亲为,将昊天教的一切抹杀。
  龙辉忽然问道:「此战结束后,你有何打算?」
  水灵缇道:「继续追杀昊天教余孽,只要一天不抹平昊天教的痕迹,我便不会停止。」
  龙辉叹道:「灭了首恶便是了,何必这般难为自己。」
  水灵缇道:「即使魁首灭,但昊天教势力庞大,隐匿极广,任由死灰复燃一日。」
  龙辉双目静悄悄地望着水灵缇,道:「只要我们赢了这次大战,那么昊天教便会从此消亡。」
  水灵缇回问道:「你就这么肯定吗?」
  因为她知道昊天教经营多年,势力渗透到各地,就算此次剪除沧释天也不敢确保能将昊天教彻底抹去。
  龙辉淡淡地道:「只要这化出自图腾的天宫一旦毁灭,那么昊天信仰崩溃,既然教义销毁,信仰不存的教派又何来存活之道!」
  水灵缇微微一愣,觉得龙辉所言甚是有理,但心中似乎又有些苦涩。
  倏然,她眼神一敛,哼道:「先过了这道天河再谈如何灭昊天吧,不然一切都是夸口!」
  龙辉笑了笑,也不做口舌之争,闭目凝神,识入虚空,也开始找寻混沌中的通路,确定该如何行军。
  寻觅了好一会儿,龙辉的神念都被星河干扰,难以稳定搜寻,同样星宫上的三女也是如此,她们也就是仅仅知道有这么一条路的存在,但要精准地在空间乱流中确定路线则是困难重重。
  龙辉想了想,道:「灵缇,还得请你将这天宫的路观图描述一遍。」
  水灵缇知道他们寻路受阻,便点头应承。
  「我以神念勾画地图,你便在后边跟着我意识走吧!」
  说着她盘膝坐下,阖目静思,将天庭的排布以神念勾画出来。
  「来人,替吾护法!」
  龙辉让心腹守在四周,将他跟水灵缇围在圈内,自己则坐在她身后,单手抵住她后心,也把神念融合入路观图内,揣摩天宫的布局。
  神念交融,龙辉豁然开朗,有此路线对照,他很快便推算出星河乱流的走向,慢慢理清思路,随即神念汇聚,直接穿透混沌星河,开始探索路线,水灵缇也因为跟他融识之故,神念也跟着龙辉而动,一并搜寻路线。
  「走错了,不是那边!」
  每当龙辉神念迷失时,水灵缇便会结合自己对天宫布局的了解做出警示,将龙辉神念导入正规。
  随着路线的清晰,龙辉已经探清了妥善通路,水灵缇也是暗自窃喜,忖道:「昊天教,今日亡矣!」
  谁料她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却觉得整个人犹如坠入虚空万劫,难以脱身。
  怎会如此?水灵缇疑惑为止,一道猛锐掌劲直击心口而来,她莲步一踏,侧身避开,定神一看,她竟发觉偷袭者竟是——自己!昔日的昊天圣女,面掩轻纱,衣裙飘飘,丝带如幻,掌运五彩光霞。
  水灵缇冷喝一声,挥掌迎击,然而在神识幻境内却是双方各受伤害。
  水灵缇顿觉脑门一阵剧痛,元神宛若撕裂般,几欲崩溃,原来水灵缇也曾对这图腾叩拜崇敬过,内里灌注了她昔日的信念,她将神念汇入星河内,又起了敌意,竟引来信念反扑,反噬自身。
  神识激荡难平,水灵缇精神肉身皆受煎熬,眼眸鼓胀,太阳穴一阵刺痛,樱唇吐朱红,一头便往后跌去。
  龙辉伸手一捞住,将她扶在怀里,渡过真气助其平稳内息。
  水灵缇脸色惨白,倔强地推开龙辉,哼道:「我没事!路已经找到了,快点出兵吧!」
  龙辉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水灵缇玉靥倏地一红,挣扎起来,粉拳便朝他身上招呼,嗔道:「你做什么,快放手!」
  龙辉纵身一跃,抱着她登上大鹏金雕背上,说道:「灵缇,你便先在这儿休息,养好精神吧。」
  说着便将她放在雕背上,叮嘱大鹏金雕小心照顾,曲鹄、陆飞则率傲鸟众牢牢护住金雕外围,构出一道结实防线。
  龙辉转身回到阵中,水灵缇不由得一阵心跳加速,耳根面颊蓦地一烘。
  「全军整顿,开拔出战!」
  龙辉朗声下令,麾下五爪金龙昂首长吟,随即便见龙辉翻掌凝元,气引虚空,浑厚一掌劈开星辰河道,另辟通路。
  虚空开路,混沌天河内开启一个缺口,幽暗阴森之气扑面而出,不寒而栗,参加过酆都血战的老兵都有涌起一股熟悉感觉,仿佛重临当初之惨烈。
  「前方便是暗狱天牢!此地与酆都几乎一模一样!」
  龙辉大声说道,「但是,咱们都是从酆都血战中走出来的,岂会惧怕,而且我们也不会再重蹈酆都惨剧,此战我们一定会大获全胜!」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2 07:36:13

【龙魂侠影 第21集 神州新象 第17回 骨血砌宫】
  「此次能揭穿沧贼面目,还多亏了龙将军和杨督帅的誓死奋战,殿下万莫怠慢忠胆义士啊!」
  侯翔宇忽然开口,语态温和,气度从容。
  晋王笑道:「岳丈所言甚是,对于龙、杨二帅,小王岂敢怠慢。以此薄酒,聊表谢意!」
  说罢举杯敬酒,龙辉也捧杯相迎。
  美酒下肚后,晋王道:「此番反攻玉京,不知龙帅有何战略打算,可需小王怎样配合?」
  「沧释天心狠手辣,为求目的可牺牲任何人。」
  龙辉道,「这贼厮当初为了脱身,将自己的养子血肉点燃,如今他手底下乃是玉京百万军民,一旦这贼子发觉没有退路,定会丧心病狂走上极端,届时受苦的恐怕还是城内无辜。所以此番还是想跟殿下协商,探讨出一个妥善的法子。」
  晋王道:「龙帅所言甚是,咱们便静心探讨一番吧。」
  龙辉问道:「殿下可否将玉京的虚实告之?」
  晋王道:「我朝太祖定都玉京后,便开始着手修建帝都的防御体系,设有万尊铁甲神雷、崩山火炮。御林军精锐战力高达十万,大内侍卫五万,总和战力十五万。」
  龙辉蹙了蹙眉,心想这些战力以前或许可以叫人忌惮,可是现在根本不值一提。
  元鼎真人开口道:「其实玉京本身就是一个最大的防御体系。」
  龙辉问道:「道长请详说!」
  元鼎道:「自从太荒绝战以来,亦有十个皇朝在玉京定都,经过千万年的积累,玉京地脉已经沉积了难以估算的帝王之气,而这些帝气在紫微帝星的照耀下也慢慢地转化氤氲紫气。沧释天曾潜伏三教多年,想必也学得不少道宗阵法,若他善用这氤氲紫气,恐怕还会有不少麻烦哩!」
  晋王道:「道长前些日子也跟小王说过此事,但小王实在不明白,这氤氲紫气如何能成为我军的麻烦呢?」
  元鼎道:「神兵利器,军马兵甲皆是有形之物,威力虽强,但任是有迹可循,天底下唯独气运最是玄妙,难以捉摸,也偏偏最是厉害。皇朝兴起蕴含了多少杀伐血雨,而黄金盛世又凝聚了多少繁荣华光,风调雨顺,这吉凶相合,生杀更替,便是气运大能。秉承气运者,可成伟业,气运失落者,衰败一生!」
  龙辉点头道:「道长所言甚是,气运二字明面意思是命数和运气,但实则是一种天道运数,亦是大势之象。大恒太祖秉承气运,从而蓄积大势,平定神州,除了兵强马壮,人心归顺外,还有这冥冥玄力在背后助威。」
  元鼎道:「每一个皇者登基,皆会秉承一份氤氲紫气,这一份紫气中其实便是皇者人生的缩影,亦是紫微帝运。自古以来,在玉京称帝者数百余人,玉京内所聚集的氤氲紫气乃是一个庞大数量,若被沧释天驱使,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晋王脸色一沉,道:「有何后果?」
  元鼎道:「简单来说,他可动用十几个皇朝的大势反扑。」
  晋王虽听得云里雾里,但已经感觉到一丝不安。
  元鼎晋王解释道:「殿下,一个皇朝之所以能开国立朝就是因为得势,这势有百姓民心,有强军猛将,更有各种错综复杂的天道运数,借用佛家典故便指一切因果,大千万象,若给沧释天使用了这般力量,恐怕仍旧是一场殊死血战。」
  龙辉道:「那么要如何使用这氤氲紫气呢?」
  元鼎道:「此间关节,贫道任在思索,但沧释天必然也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以他阅历和智慧难保不会想出办法。」
  侯翔宇道:「沧释天从夺位到现在也足有一年余,这么长的时间难免这逆贼不会想出些什么鬼主意,咱们切莫掉以轻心。」
  就在此时,忽闻传令兵前来禀报:「殿下,外边来了两个黑白怪人,口口声声说有要事告诉殿下。」
  晋王微微一愣,朝元鼎、侯翔宇投向询问目光。
  侯翔宇道:「殿下,见见无妨,再说此间有龙帅和元鼎真人在此,世间又有何人当着他们之面放肆。」
  他这话既无形将龙辉和晋王的距离拉近,有捧了龙辉跟元鼎一把。
  晋王道:「岳丈说得对,本王便见他们一见。」
  传令下去,不消片刻,两道黑白魅影走了进来,虽然仍是白天,但守卫们却是寒意透骨,阴森难言。
  细看之下,左手一人穿着黑麻布衣,头戴高帽,帽顶写着天下太平四字,面色黝黑,双目狰狞;右手一人身穿白绸丧衣,头顶高冠,冠端写着一见生财四字,白面嬉笑,口吐绛舌,正是煞域阴帅的黑白无常。
  晋王感到一股莫名阴气,周身为之一寒,便道:「二位有何指教?」
  黑无常道:「我们兄弟替吾皇前来传话,玉京内有股丧气正在酝酿,特来提醒诸君一言。」
  元鼎脸色倏地一沉,暗叫不妙,立即登云驾雾,腾空而起,居九天之下俯视玉京。
  细看明察,元鼎顿觉城内果然有莫名丧气沉积,阴煞带衰。
  元鼎绕着玉京飞了一圈,便又回到大营,晋王忙询问结果。
  元鼎对黑白无常道:「多谢二位报信,贫道知道了。」
  黑白无常点了点头道:「话儿已经带到,吾等告辞了。」
  说罢便卷起一股阴风离去。
  元鼎道「活人之气阳和,死人之气阴霾,当人介于生与死之间,绝望、焦虑等情绪汇聚成一起,便产生丧气。」
  晋王感觉到了不安因素,沉声问道:「道长请详说,本王已经做好最坏打算。」
  元鼎叹道:「贫道如今明白沧释天会如何引出沉积千万年的氤氲紫气了!」
  众人心儿为之一悬,只听元鼎无奈地道:「以帝胄之血便有部分氤氲紫气,借此引导便可以小换大,牵扯出地脉中庞大的氤氲紫气!」
  龙辉问道:「得需要多少血?」
  元鼎道:「这血量尚无定数,但以沧释天的性子绝不会容许这最后反扑出现任何差错,恐怕城内的皇族宗亲……凶多吉少了!」
  晋王拍案而起,怒道:「沧贼可恶,竟要伤我皇族宗亲,是可忍孰不可忍!
  来人,速速点起大军,杀回玉京!」
  听闻宗族面临危难,晋王心急如焚,恨不得这就杀回去救出族人。
  侯翔宇脸色也为之一黯,道:「殿下所言甚是,立即请铁少帅前来商议战事。」
  一名身着连锁金边战铠,器宇轩昂的男子走了上来,朝晋王行礼。
  晋王道:「铁少帅,沧贼要对皇族宗亲下毒手,还望少帅速速出兵救人。」
  铁少帅乃铁如山嫡传孙子铁鹰,当初晋王想请铁如山主持大局,但铁如山年岁已高,不欲再染战尘,故而派孙子铁鹰出面,统领三军。
  晋王嗯了一声,对龙辉道:「龙帅,你也是朝廷驸马,此刻玉京正面临血雨灾祸,还请鼎力相助。」
  龙辉道:「吾与沧贼势不两立,而且翎羽亦是吾爱妻,于情于理我都不会袖手旁观,这便回去整军备战。」
  晋王立即命人送龙辉等人出营。
  离开营地,龙辉点起近卫火速回营,并将元鼎的话转述,净尘也是大吃一惊,亦亲自登云观望,得出的结论跟元鼎一样——玉京皇族宗亲恐怕要有血光之灾了。
  就在此时,南门方位忽然响起雷鸣战鼓,龙辉心念一动,道:「晋王打城了!」
  晋王出兵,龙辉也不能坐视,便要下令出兵时,忽闻洛清妍和于秀婷同时开口道:「且慢!」
  龙辉微微一愣,奇道:「为何?」
  洛清妍道:「龙儿,我也以心神八法观望了玉京一阵,觉得城内股极不寻常的气氛。」
  龙辉道:「什么气氛?」
  于秀婷接口道:「你可还记得六道轮回阵?」
  龙辉心头一紧,脑海中泛起昔日酆都血战之惨烈,以及各种生离死别的哀伤。
  「难道沧释天也布下一个六道轮回阵?」
  龙辉蹙眉道,但仔细一想,昊天教出自圣极宗,与煞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会六道轮回阵也不是什么难事。
  净尘微微一愣,便请来鸿钧,道:「师侄,你曾见过六道轮回阵,对此事你有何看法?」
  鸿钧法眼倏开,辨气观风,遥望玉京道:「妖后、剑仙所言甚是,着玉京内一片死寂,显然是暗藏陷阱诡计,跟当年的丰郡极为相似,吾等需得小心再小心!」
  听到这里,净尘便在四周查看,结合玉京风水地势,掐指推算,越算越是心惊,眉头越发紧凑。
  鸿钧也登空俯视,辨明玉京气机,只见城内生气全无,而且南天方位有地煞星元凝聚地底,蠢蠢欲动,又是惊讶又是惊怒。
  净尘也看出不妥立即神念传音给元鼎:「元鼎,南天方位有变故,你们千万小心!」
  但看南路大军,晋王为救皇亲宗族,怒然发兵,以金子云为先锋官,率西南骑军奔袭打城。
  金子云一骑当先,手中舞起琳琅天钢镋,大喝道:「窃国沧贼,还不速速开门受死!」
  少年将军怒焰挑战,然而玉京城墙上方却是一片死寂。
  金子云战戈一挥,隔空扫出一股凛冽锐气,直劈帝都北门,轰隆一声,门破墙塌,竟是门洞大开,毫无防守。
  金子云大喝一声,挥戈便要冲城,倏然一道人影隔空飞来,强势挡关。
  金子云道:「何方人也,让路!」
  那人面若鬼神,丑恶凶煞,正是八部圣殿之一夜叉。
  夜叉张牙咧嘴,血盆大口猛地一开,喷出一股腥臭热气。
  金子云旋转天钢镋,守得滴水不漏,将热气卸到四方,只看热气触及之处无不冒起黑烟恶臭,正是剧烈火毒。
  金子云虽然稳守不失,但随他进来的士兵却伤亡不小,而且自始至终未见对方有一个士兵出现。
  「沧贼莫非有埋伏?」
  金子云不禁有些担忧,毕竟拱卫京师的御林军至今未曾露面,着实给人一种不安的感觉。
  就在他犹豫之际,忽见天际雷火降临,道衣飘飘,正是元鼎真人亲临前线。
  金子云微微一愣,却听元鼎道:「金先锋,速速退兵,城内不宜久留。」
  话音方落,四周房屋变得飘忽不定,砖瓦崩裂而又重组成各种鬼兽阴魅,呼啸着扑向西南先锋军。
  众兵士急忙挥动兵刃抵挡,谁料才三两个回合便觉得体力莫名流失,战力下降,瞬间便被夺取性命。
  元鼎立即施展不世绝学,单掌朝天纳雷罡之气,双足顿地吸灼焚烈焰,霎时雷火交融,浩元迸发,震碎鬼兽阴魅。
  争得半分空隙,道者立即指捏法诀,施展神明搬运之法将金子云等一众先锋军带离玉京,重回大营。
  忽生变故,龙辉、杨烨也只得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倏然,万物俱籁,天地静肃,唯有莫名不安隐而不发。
  龙辉眺望玉京,只觉得十分压抑,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忽然,身旁的白翎羽猛地捂住心口,身子半屈,樱唇大张,满头冷汗,喘气连绵,表情极为痛苦。
  楚婉冰急忙扶住她,替其把脉,询问道:「翎羽,你觉得怎么了?」
  白翎羽咬牙道:「心,心头痛得打紧。」
  楚婉冰便输过温和真气,助她舒缓心脉,压制痛楚。
  白翎羽抹了把额头香汗,道:「不知为何,我突然间心头一阵剧痛,整个人都喘不过气来!」
  楚婉冰道:「你脉相甚是雄厚,而且心坎处并无任何异样,相信只是一过性的剧痛罢了,休息一下便好了。」
  白翎羽点了点头,却听又有王公公奔来禀报:「公主,不好了,郡主昏死过去了!」
  二女闻言急忙赶回皇甫瑶秀帐,见她闭眼抿嘴,正躺在榻上。
  楚婉冰去探她脉息,却也蹙眉道:「郡主心脉有气损之象,想来是因此导致心血不足,但现在心脉已经舒缓,休息一阵便可醒来。」
  白翎羽倒是奇怪,问道:「为何我跟瑶瑶两个人会同时心痛难忍。」
  楚婉冰嘴唇动了动,不知如何解说。
  这时皇甫瑶呢喃道:「九哥……十八哥……你们不要死……七王叔,快逃!
  」
  梦靥般的胡话脱口而出,令得白翎羽心头一阵压抑,楚婉冰也猜出了三五分,大叫不妙:「不好,沧贼已经向皇族宗亲下手了!」
  白翎羽脸色也一阵灰暗和忧伤。
  所谓血脉相连,宗亲惨死,皇甫一脉间的相互悲鸣,引发了白翎羽和皇甫瑶心头绞痛,白翎羽根基雄厚,可抵御剧痛,但皇甫瑶身子娇弱一下子便昏了过去。
  安顿好皇甫瑶,白翎羽跟楚婉冰便又回到前营,立即被吓了一跳,只看皇城上方无数紫色气流环绕不散,内里响起千军万马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龙辉沉声问道:「玉京城内如此大动静,为何百姓没有一丝反应?」
  净尘道:「方才元鼎将初战情形传来给贫道,吾观那些民房的变化内有蹊跷,想来百姓早已融入城内,以血肉砌城,加固玉京的防御!」
  龙辉脸色一沉,骂道:「岂有此理,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净尘叹道:「皇朝得势,那个不是以万民骨血堆砌而成,沧释天是要尽可能模拟出帝皇大势,令得氤氲紫气更加完善。鸿钧道:「氤氲紫气虽然聚集了数千年,浑厚无匹,但单纯以皇族血脉引导并不完善,所以得以万民骨血作为垫脚,才能令得这股氤氲紫气源源不绝,浑厚无匹!」
  道者语气虽然平淡无奇,握拳的手已经渗出鲜血,俨然是勉力压制住内心的愤怒!众人都瞧出目前形势——四将合围,困锁玉京,昊天教败势难挽,沧释天已经濒临疯狂,把心一横,便采取极端方式,先杀皇族宗亲,再牺牲玉京百万民众,只求孤注一掷。
  百万骨肉,帝胄血脉,相互交杂,互相融合,随即身在紫薇宫的沧释天元功一吐,龙袍一扬,竟散布天穹星力,竟令得地煞天罡星元相互呼应,牢牢缠绕,化作天河云雾。
  玉京万里惊变,地脉奔腾,天象异变,偌大的一座都城竟开始崩碎分解,成为无数碎石,天空之上出现一个巨大缺口,正把地面往上抽吸。
  龙辉大喝一声,催动一身神级修为,以不世根基护住龙麟军,北面杨烨也催元护阵,保全铁壁关雄兵,南面的元鼎也运起破虚真元,西面厉帝也运功庇护众鬼,四方大军都免受此天劫牵连,保全不失。
  风波过后,大地一片疮痍,帝都玉京竟不见踪影,唯有一个万里深坑留在地上。
  众人还在唏嘘不已时,却闻天空响起沧释天那嚣狂的笑声:「哈哈,天无绝人之路也,想不到朕孤注一掷竟然成功了,乱臣逆贼,朕便要以汝等狗命祭此天宫!」
  嚣狂语态挑衅诸方强者,众人不由得抬眼望天,修为高深者目光透过层层云雾,越过九天苍穹,直达星海深处——只看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悬浮于星空之上,气度宏伟,叫人惊叹。
  净尘细观,发觉此宫横三十六天罡、横以七十二地煞之数排列,玄宫、宝殿主要建筑共计一百单八座。
  殿宇宫阙外有四大天门护持,分为东南西北,各有强将把守,精神赫赫,似天神战将,不怒而威。
  此等异变之物令得众人唏嘘不已,楚婉冰立即向水灵缇询问此宫来历,水灵缇道:「娘娘,这宫阙殿宇的形态跟排布跟昊天教之原图教徽甚是相似。」
  楚婉冰奇道:「原图教徽?这是何物也?」
  水灵缇道:「昔日沧家先祖从傲心手中夺过圣极宗大权,然后为了巩固自身权威便将圣极宗图腾废去,换成一副天阙宫殿图,此图历经数代教主,慢慢完善,也成为昊天教的图腾。图内的宫殿便是天宫,天宫外围有四大天门拱卫,内分三十六宫阙,七十二宝殿。」
  净尘听了水灵缇的话,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道:「沧释天竟然能将图腾实体化,这厮的能耐实在超脱贫道估计!」
  龙辉问道:「图腾实体化又如何,难不成沧释天还能借此反败为胜?」
  净尘道:「图腾之力实在难以言明,但每一副图腾后边皆隐藏着无数寓意!
  就如同那皇朝大势,帝皇紫气一般,常人难以触摸,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玄之又玄,却暗藏无边威能!」
  鸿钧也是满面愁容,道:「昊天教的图腾说蕴含的深意便是君临天下,而氤氲紫气又是帝业朝代之气运,这两者互有联系,如此一来竟让他将图腾实体化了!」
  所谓图腾便是人对某种事物或品德的追求,想当初,三教的先祖在创教之前曾冥想修为,佛道圣人分别悟出卍字法印和阴阳双鱼图,从而慢慢确定两大教义,卍字法印象征着佛家慈悲心肠和伏魔神通,阴阳图腾则代表道家顺其自然,秉承阴阳的无争之心,这图腾深入人心,已经渗入生活点滴之中,堪称伟大神圣。
  而儒教虽然没有明确的图腾,但当初儒圣人曾画紫阳为图,从图内悟出达到,奠定儒门万世紫阳之威仪,更以紫阳而衍生出浩然正气,进而创文字,明是非,定礼法,所以儒门镇教神功便以紫阳称呼。
  而儒门教导万民,亦成万世之师也,百姓逐渐发展,又渐渐形成了各种文明,也因此衍生出各种图腾。
  比如逢年过节,人们将福禄寿喜等字体贴在门窗,便代表人们对字中含义的追求和向往,这些文字也是一种图腾,所以说图腾蕴含众生的大愿信力,虽然虚无缥缈,但却是玄妙无比。
  昊天教以天宫为图,既是一种野心的表现,亦是一种愿望的寄托,他们希望自己能够凌驾众天之上,拥有大神通,掌控大宇宙,这便是昊天教的本源心念——是对权力的追求,所以才会有数代人前仆后继地拼命奋斗,成就这高高在上的权力。
  龙辉蹙眉道:「以百万民众骨血砌天宫,残忍之处令人发指!」
  鸿钧道:「万民骨血只是替这宫阙升空而砌起的地基,当宫阙飞上九天之后,那么骨血肉泥不过是踏脚石,任人践踏罢了。这万民骨血为基石,氤氲紫气为宫墙,从而筑成这座天宫!」
  龙辉暗自一叹,这便是所谓的一战功成万古枯,金碧宫阙,玉砌殿宇那是个不是在万民血肉上建造起来的,一场兵燹后面是多少血泪。
  「阿弥陀佛!」
  佛号响起,众人抬头望去,只看远处飘来一朵祥云,卍字光华遍洒四周,正是地藏再现。
  地藏道:「兵燹烽烟,百姓何辜!」
  一声长叹后,便是佛者慈悲法咒,只看地藏闭目诵经,大悲愿力环绕在天宫底部,此处正是由万民血肉堆砌而成。
  慈悲佛力护全玉京百万民众的一丝元息,令其元神不散,苟且残活,龙辉道:「圣僧,莫非有办法救这些百姓?」
  地藏道:「玉京百万军民皆化为天宫基石,即将形神俱灭,贫僧只是以佛法镇压其寿元,只有三天内毁去天宫,这些民众才有救,若不然他们便会彻底地融入天宫之内,万劫不复也!还望龙施主和各路义军及早击毁天宫,剪除首恶,让民众能脱离苦海。」
  龙辉点头道:「这是自然!」
  说到这里,龙辉便与净尘、鸿钧商讨,鸿钧道:「沧释天既然是将图腾实化,那我们那这天宫内便凝聚了昊天教历代念头,各种想法都可能在宫阙内实体化,吾等必须先了解这图腾的含义。」
  龙辉想了想,便请来水灵缇,询问这幅图腾的含义。
  水灵缇淡淡地道:「这图腾名曰昊天仙宫,而昊天教不过是天宫布置在人间的一个映射,所有教众,上至教主,下至走卒,皆是天宫神明的转世,当人间寿元耗尽后,便可回归天庭。教主成为天帝,圣母是天后,依次罗列而下,六道神宫,八部圣殿以及九大护法各列神将职位,其余普通弟子殉教后也能入天宫成为神祗,化身天兵天将,镇守天庭,永生不灭。」
  鸿钧问道:「水姑娘,那么在这昊天仙宫内,这些神明战将又是何方来历?
  」
  水灵缇道:「这天宫图腾内,可谓是将三教三族尽踩在脚底,最底层乃是地狱境域,此地其实是一牢狱,专门惩戒触犯那些触犯天条的神明,将其打入地狱界,让其魂魄永生受苦,此地映射煞域。再上一层便是镇魔殿,同样是牢笼,但却是关着十万暴戾魔神,这些魔神乃天庭战俘,平日都被关押在内,一旦天帝圣旨降下,魔神便得豁出性命替天帝效命,征战四方。」
  龙辉冷笑一声道:「好大的口气,竟然把煞域跟魔界都踩了一把。」
  水灵缇道:「宫阙之内,天帝为尊,西面为瑶池仙境,盛产琼浆玉液,为诸神提供美酒佳酿,而看护者便是一众妖神,他们平日化身为各种走兽灵禽,平日给仙境增添美景,一旦遇上袭击便会反击,拱卫瑶池仙境。同样,遇上征战之时,这些走兽灵禽便是天兵天将的脚力。」
  楚婉冰听得妖族成为坐骑护院,气得柳眉倒竖,咬牙切齿。
  龙辉又问道:「那么三教呢?」
  水灵缇道:「天帝赐西方极乐天予佛教,命其说法,传播教义,宣扬天帝威德。道家则在天宫内,炼丹供奉天帝天后,而儒门便是化身仙家文官,助天帝管理宇宙,至于人间猛将便成为天庭士兵战将,替天帝征讨四方。」
  龙辉道:「那么天帝又是何种法相?」
  水灵缇目不斜视,继续说道:「这天帝倒是出自道经内形象,不过有些出入,他居住昊天金阀弥罗天宫,妙相庄严,法身无上,统御诸天,综领万圣,主宰宇宙,开化万天,行天之道,布天之德,造化万物,济度群生,权衡三界,统御万灵,而无量度人,为天界至尊之神,万天帝王。」
  鸿钧道:「道经内所描述的天帝虽是万神至尊,但权力并非无边无际,天帝不过为四御之一,在其之上任由三清,一切所有圣旨皆要由三清四御同时赞同,才能颁布。」
  龙辉道:「这倒是跟内阁很相似。」
  水灵缇白了龙辉一眼,哼道:「别打岔,还想不想听下去了?」
  龙辉急忙缄口。
  「天宫四周有东南西北四大天门,分别由四大天王镇守,内有日月游神、太阳星君、太阴星君、值日神、值时神、一百零八星宿、四大天师,二十八星宿、九耀星官、三清、四帝、五方揭底,各方战神等等!」
  龙辉道:「若结合鸿钧和净尘二位道长所言,这图腾实化,内中蕴意便会成真,也就说这天宫内具有极强的威力。」
  鸿钧点头道:「听水姑娘所言,这昊天图腾结合了帝皇之气,万民血肉已成实像,但此法极为阴损,沧释天施展此术已经是万劫不复,自毁长城。吾等首要便是要救回这些成为天宫基石的无辜民众。」
  龙辉点头称是,于是便点齐兵马,准备攻打天宫。
  龙辉开口道:「这天宫既然是昊天教图腾所化,那么便一定会有吸元限功之力,所以进攻的首要便是得让我军可以正常发挥实力。」
  鸿钧道:「此事便交予贫道,贫道会率玄门弟子在外结阵,以逆转之法对抗天宫吸元之力。」
  龙辉道:「那便有劳道长了。」
  鸿钧法令一喝,万千道者抱元守一,纳天地真元,转八方灵能,随即鸿钧纵身一跃,居于阵眼,阵法以八卦为凭,当幻化万相时,既有九宫极数,又有天干地支,随后更是变出天罡地煞,苍穹繁星;当返璞归真之时,七星、六阳、五行、四象、三才、两仪、归一轮番凝合,正是当初抵挡西域奇兵的八卦无相阵,如今鸿钧以天人修为统合万千道者而施展此阵,顿时星空倒悬,环绕天宫四周,压制住了那股吸元奇力,使得龙辉等人可以发挥十成功体。
  龙辉道:「此天宫居于星河之上,非天人修为高手难以登上,所以参战者宜精不宜多。」
  说着便亲自挑选麾下战将,三千金麟卫乃是天人高手组成,故而为第一首选,其后便是天剑谷的千余弟子,紧接着便是有法宝战甲护持的龙麟军各部,分别是凌霄的雷云火莲二部,王栋的陌刀骑、梁明的弓弩骑、孙德的雾隐军,徐虎的骠骑卫,以及妖族战将。
  杨烨那一方面由岳彪为先锋,左右分别为马义、令狐达,随后大军更有炼神浮屠压阵,此外儒门三脉主事,以及大小教主皆与铁壁关回合,更有孔丘驾驭的儒武巨神助战,这东北两路可谓声势浩大,阵容鼎盛,而南面便略显薄弱,至于西面更是了无音讯,厉帝似乎仍在观望。
  战鼓雷鸣,龙麟军率先抢攻,只看一道金光划空而来,正是大鹏金雕冲霄而起,直扑天外星空,在其身后更有傲鸟振翅,冲击东方天门。
  灵禽在前,后有天罡灵蟒拖拽星宫强势入围,锁天妖气笼罩东天门,切断其与中枢的联系。
  只看天门之外,罗列强兵悍将,正是数万天兵天将,为首神将身着天衣,左手伸臂下垂持刀,右手屈臂向前,掌中托琵琶,正是昊天图腾所化之东方持国天王。
  昊天教融合三族三教之精要,在图腾内画出各路仙家妖魔,内蕴教义愿力,这镇守天门的四大将领便是从佛道经典中化出的天神,只不过是归沧释天统辖罢了。
  持国天王曾在煞域六道阵中出现过,但那也只是阴魂所化,实力颇有限制,如今这尊天神从虚成实,再有天宫加持,神威大能实在难以估计。
  「下界蝼蚁,胆敢踏足天宫,罪不可赦!」
  一声厉喝,持国天王一刀劈出,猛烈刀气直劈而下,足以削平千尺高山。
  刀气扑面,龙辉顺手一挡,虽然轻松接下,但也为此神惊叹,这份能耐直逼天人境界。
  他暗忖道:「这虚构的天神竟然能发挥这般威力,看来只要有合适的材料和狠决的心意,破虚高手便可无所不能!」
  龙辉暗中自量,若他也能沧释天那般狠心,牺牲万千生灵或者忠心下属,所得到的威能一定远胜沧释天。
  持国天王见刀气被挡下,于是便下令守门天兵发起进攻,只看万千天兵冲杀而来,肃杀之声从东天门传出,响彻万里星空,震得群星乱颤,乾坤倒转。
  地藏消耗真元来保全玉京军民生机,鸿钧率道门结阵抗衡天宫异力,龙辉身受佛道恩惠,岂可磨蹭而浪费战友的一番心意,他把心一横冷喝道:「王栋,给你半炷香时间,把这伪神给我斩了!」
  王栋挺身而出,大喝道:「半柱香后,末将若不能胜,便断首以示惩戒!」
  说着双手提刀,领着陌刀骑踏云而出,在星海上空迎战天门大军。
  「地锋刀轮阵!」
  王栋大喝一声,率军结阵,陌刀骑一千二百人各司其职,真气随令而发,合成一尊巨刀锋轮,旋转而动,硬生生杀入敌军之中,将一干天兵天将斩得血肉横飞,灵消气散。
  王栋再下令道:「变招,刀音碎魂!」
  只看后方三百陌刀骑刀锋拖地,在云层中摩擦游走,产生无穷无尽的闷雷声响,将整个东天门震得摇晃不已。
  刀音裂神魂,持国天王弃刀抱琶,十指拨动,弹出乐曲音波,铿锵激昂,抵消裂魂刀音。
  持国天王琶音剧响,不但反扑陌刀骑,更让麾下天兵更显勇猛,使得战况陷入胶着。
  梁明凝神窥探,随即弯弓搭箭,不偏不倚,恰好射断琵弦,持国天王招数瓦解,心神一松。
  就在此时,王栋双目忽然绽放玄妙精光,重现蛟龙神目,锁定伪神命门。
  「伪神——受死!」
  王栋冷喝一声,同祭双刀,剪影错身,持国天王身首异处,龙麟军取下东天门!陌刀骑夺下一阵,大鹏金雕立即俯冲而下,卷起剧烈旋风,将东天门结界硬生生撞开,傲鸟众随即飞入天门内,追杀败退天兵。
  龙辉扬声长啸:「沧释天,任你如何驱使帝王紫气,驾驭图腾,也难逃一死!」
  龙吟长啸,震得天地颤栗,举臂一扬,一道庞大金光盘旋而来,正是五爪金龙。
  龙辉纵身一跃,登上龙首,御龙而行,统帅万军攻入东天门。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2 07:35:52

【龙魂侠影 第21集 神州新象 第16回 鸾翎双妃】
  被一双豪乳肥奶裹住龙身,龙头则便香滑的嫩舌添洗,龙辉周身舒爽,便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任鹭眀鸾继续以口乳侍奉,而双手则替白翎羽宽衣解甲。
  白翎羽早已被脱去胸甲,剩下的盔甲根本挡不住龙辉,不消片刻便是麒麟卸甲,玉体陈横。
  「呜呜,龙辉……不要……等会冰儿她们就出来了!」
  白翎羽娇啼道。
  龙辉伸手在她裆部一探,指尖被一片粘稠蜜汁濡湿,他将指头伸到白翎羽跟前,调笑道:「下边都湿了,你还在嘴硬!」
  白翎羽耳根尽赤,嗔道:「你这般荒唐,看冰儿出来后不扒了你的皮!」
  龙辉笑道:「出来更好,为夫就把她们母女四人一锅端!」
  白翎羽面颊灼热,咬唇啐道:「无耻变态,不要脸!」
  龙辉呵呵一笑,示意鹭眀鸾先暂停一下,鹭眀鸾横了他一眼,吐出龙根,便笑嘻嘻地退到一侧。
  龙辉伸手在她腰间一捞,翻手把女郎按在膝上,手掌便重重地往那只穿著紧身军裤的丰臀打下去。
  「哎哟……」
  这一掌的气力不小,饶是颇为硬气的白翎羽也禁不住痛哼一声。
  「痛不痛?小羽儿,以后再敢乱讲话,小心为夫下手更重。」
  龙辉怜惜地搓揉著鼓涨的臀球说。
  白翎羽撅嘴嗔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你这淫君,休想让我屈服!」
  龙辉嘿嘿道:「好一个淫君,说的实在太好了,深入为夫心坎。」
  白翎羽见他反以此为荣,不禁气苦,娇躯挣扎扭动,便要摆脱,却被龙辉牢牢钳住腰身,随后一根巨龙便顶到她小腹,热股股的甚是骇人。
  龙辉伸手解开她腰带,将裤子扯下,露出圆润丰腴的翘臀,两瓣股肉颤巍巍地卡住裤头,龙辉废了好大力气才将裤子扯下,再看美人裆下系着一条细滑的汗巾,将腿心美穴紧紧裹住。
  龙辉将白翎羽摆布在身下,也将龙根伸到她口边,道:「小羽儿,便看为夫是如何防民之口!」
  白翎羽气得哭笑不得,正欲开口骂他几句,谁料朱唇方启便被龙根强行塞入,将檀口堵得一丝不漏。
  怒龙入口,戳得白翎羽口唇酸麻。
  鹭眀鸾见白翎羽俯身跪趴的姿势着实淫靡艳媚,大感有趣,不由暧昧地凑过来道:「白妹妹,夫君的味道好吃吗?」
  白翎羽被堵住嘴巴哪能开口,只得呜呜地哀吟几声,也不只是抗议还是赞同。
  鹭眀鸾媚眼一转,玩心大起,悄悄地解下白翎羽汗巾的系带,顿时下体露光,一股略带腥臊的檀潮暖香扑面而来,鹭眀鸾顿觉胸口一热,情欲暗涌。
  只看肥股翘臀间夹着一抹细腻蜜裂,在绒黑细毛的包裹下盈盈若水,蚌珠鲜润,蛤唇丰美,毛发被细腻汁液濡湿,极为晶莹乌亮。
  「呜呜!」
  白翎羽羞赧地扭摆腰臀,以作抗议,龙辉笑道:「明鸾,小羽儿把你的美食抢走,那你便吃她一吃!」
  白翎羽跟他多年,一听便知他心里所想,这色鬼夫君甚是喜欢看妻妾间的同性相戏,如今竟要让这鸾妃来调戏自己,羞得她满面绯红,挣扎欲走。
  但却被牢牢制住,动弹不得,倏然,股间传来一股温热,随即那肉呼呼的美穴立即落入她人口中,一根腻舌顺缝舔吸,引得汁水横溢,蜜液难止。
  白翎羽的蜜汁不似双妖媚后般甘美甜蜜,也不如大小剑仙般清香爽口,而是跟一般女子那样带着丝丝骚味,还夹杂着一点汗酸,更是给人一种别样的情欲。
  「嗯嗯……」
  白翎羽被舔得蜜穴瘙痒,全身酥麻,腿股一软,竟是小泄了一阵。
  龙辉哈哈笑道,将这英美巾帼提了起来,一把按在桌子上,随手扯下她身上仅存的衣衫,顿时一身蜜色嫩肤展露跟前。
  龙辉凑上前去,分开白翎羽两条美腿,低头去轻轻舔动英气美人的蜜穴。
  从蜜穴中传来阵阵浓香檀骚之气,惹得龙辉极为动情,用舌尖上下挑逗着白翎羽那粒娇小的蚌珠腻豆,一根手指按住她的肛门,慢慢得挤进了菊穴里去。
  白翎羽浑身一怔,紧接着一股鼓胀的感觉从身子底下传了上来。
  异常强烈的快感袭上心头,差点将自己冲击得晕了过去。
  龙辉抬起头来,笑道:「小羽儿,可曾服软,愿跟为夫尽享极乐?」
  白翎羽心中有气,扭过头去不跟他搭话。
  鹭眀鸾插话道:「龙辉,你觉得白妹妹身上哪儿最美?」
  龙辉微微一愣,不禁再度打量胯下美人,见她丰乳若桃,柳腰纤细,臀股丰实,浑身上下无一不美,但若论胸乳则不及大小凤凰,论臀股不比大小剑仙,论腰身也不似鹭眀鸾和涟漪般媚惑,论肌肤不若两大才女水嫩……鹭眀鸾见龙辉一时不语,便道:「白妹妹的腿圆润修长,浓纤合度,笔直有力,我看咱们家没有谁能有么一双美腿哩!」
  龙辉低头一看,果然如此,那双美腿线条圆润,腿身修长,没有一丝赘肉,丝丝鼓起的肌束令得玉腿极为有力,好似一尊蓄势待发的母豹子。
  其他妻妾双腿虽也修长圆润,但却无一人有白翎羽这般健美结实的肌束,也无如此丰美的线条。
  「如此美腿,若是缠在身上岂不是要人性命哩!」
  鹭眀鸾眨了眨眼睛,暧昧地朝龙辉跟白翎羽跑了个媚眼。
  龙辉咧嘴一笑,提起巨龙便压在白翎羽身上,怒根排穴破洞,直入花径嫩肉,一枪便挑了美人花心,白翎羽哎呀一声,身子痉挛抽搐,双腿不自觉地箍住龙辉腰肢,紧紧缠绕,不留半点缝隙。
  龙辉被这双有力健美的玉腿一夹,全身舒爽无比,好似魂儿都被抽了出来,白翎羽的骨肉丰实,借着腿股夹击之力,腔内媚肉更加紧凑压迫,箍得龙根几欲吐浆。
  龙辉在她大腿外侧抚摸,道:「小羽儿,怎么了,这般迫不及待地缠住为夫吗?」
  白翎羽横了他一眼,咬唇嗔道:「我要夹死你这淫棍!」
  龙辉笑道:「那你就夹紧了,千万别松开啊!」
  说罢两手直接握住她两颗蜜乳,龙枪迅速刺杀,棒首枪枪直取花心嫩肉。
  「啊啊!」
  白翎羽一阵娇啼,美得小腹一阵抽搐,好似濒死鱼儿般开口喘气,但两根玉腿却是更加有力地缠着龙辉,誓死不送,同时收缩臀胯肌肉,要将龙根绞磨吐精。
  龙辉笑道:「小羽儿,你是想造反吗,这般跟为夫对着干!」
  白翎羽双腿缠绕,提臀扭腰,虽然是躺下的姿势,但仍能凭借过人的腰腿劲力吞吐龙根。
  龙辉感到下体陷入一片嫩软暖肉中,紧迫地抽吸着根茎,似乎要将阳精吸出,他提臀收腹,抖擞精神,龙枪左右挑动,将花蕊刺得汨汨流泪,美人哀啼娇吟。
  「小羽儿,为夫的枪法比起你的七星麒麟枪如何?」
  龙辉握住白翎羽一颗丰美的蜜乳调笑道。
  白翎羽瞪了他一眼,健美的长腿更是紧紧缠住他,誓要做殊死一搏。
  龙辉贼贼一笑,将白翎羽双臂往两侧一压,然后低头去舔她腋下。
  白翎羽只觉浑身瘙痒,忍不住咯咯娇笑,但这一笑之下令得精神松懈,阴门被龙辉连续狂攻,立即宣告失守。
  白翎羽阴门酥软,高潮迭起,娇斥龙辉:「你……你耍诈!」
  龙辉捧着她的一双美腿,肆意抽插,杀得美人香汗淋漓,小腹一软,阴精一注注地溢了出来。
  白翎羽张开嘴唇不住喘气,媚眼迷离,一副欲死欲仙的表情,蜜色的肌肤布满汗珠,好似新鲜的蜜糖,两颗乳珠愈发嫣红,腿心绒毛粘稠湿润,一双玉腿再无力缠绕,软绵绵地摊开,姿态极为慵懒媚人。
  龙辉在她腿心掏了一把,笑道:「看,你还是松开了。」
  白翎羽不依嗔道:「你痒人家,耍赖,胜之不武!」
  龙辉捏着她艳红的乳珠,调笑道:「这就叫做兵不厌诈。」
  白翎羽白了他一眼,嘟着嘴便侧过头去。
  鹭眀鸾掏出香帕替白翎羽抹去脸上的汗水,温柔地笑道:「白妹妹的一双长腿可真是迷人,缠在你这臭小子身上当真美死你了!」
  龙辉伸手在鹭眀鸾乳尖捏了一把,道:「你这妖妇还不快来侍寝!」
  鹭眀鸾抛了个诱惑十足的媚眼,娇声问道:「那敢问夫君,想要妾身如何伺候呢?」
  龙辉道:「那趴在桌子上吧,从后边可以更好欣赏明鸾你的小腰!」
  鹭眀鸾微红着脸,啐道:「你也忒多花样,就不嫌繁琐吗?」
  龙辉道:「花样越多自然越好!」
  鹭眀鸾转身趴在桌子上,让龙辉将她衣裙褪下,露出粉雕玉琢般的丰檀女体,只看肌滑肤嫩,肉弹骨润,因为趴下的缘故,令得两颗原本就已是丰满甜腻的巨乳倒垂在胸下,好似两颗熟美的蜜果,乳珠正因情欲的熏蒸而渐渐勃起,就像梅花绽放般。
  龙辉低头望去,只看美妇蜂腰款款,纤而不瘦,润而不臃,似扶风绿柳,又似冰晶玉柱,最叫人称奇的便是她臀盘上方竟有两粒凹凸有致陷窝,处在蜂腰俩侧,就犹如小凤凰微笑时玉靥上的酒窝,尽显鸾妃的野媚风姿。
  龙辉看得眼热,扶住美妇蜂腰,低头便吻那两朵梨花般的蜂腰媚涡,鹭眀鸾鼻息一阵粗沉,既是享受。
  吻了片刻,龙辉提起粗壮的根茎朝前一挺,肉柱没入花径。
  龙辉又故意送了几下肉柱,笑着道:「明鸾,粗不粗?」
  鹭眀鸾嘤咛轻哼:「粗!」
  龙辉似在炫耀地道:「长不长?」
  「长!」
  「深不深?」
  龙辉说罢,龙枪毫无征兆地猛刺美妇花蕊。
  「好……好……深啊!」
  鹭眀鸾昂首娇啼,发出销魂畅快的叫声,她性子洒脱,跟龙辉欢好后根本不会压抑自己,尽情享受爱郎的疼惜。
  龙辉用手指点了一下鹭眀鸾腰间陷窝,笑道:「民间有传说,腰间的酒窝被称为美人涡,有这种涡的女子可是绝代尤物,祸国殃民!」
  鹭眀鸾媚眼如丝,笑道:「祸国殃民?咯咯,谢谢夸奖!」
  娇笑间,回首跟龙辉索吻。
  白翎羽缓过气来,睁眼朝旁边看去,便看见龙辉那粗大的命根子在鹭眀鸾体内出没。
  每次进出都会带出一丝丝白色细沫,鹭眀鸾那娇腴蜜穴被干得两片鲜红嫩肉翻来翻去。
  这生在腰间的美人涡其实是女子深层肌肉锻炼的结果,再由丰腴挺翘的臀肉往上形成一个挤压,便会腰间形成一个陷涡,龙家一门女子身段极好,兼之练有上层武艺,所以也都有这美人涡,但并不如鹭眀鸾那般明显,比如楚婉冰和洛清妍虽是身段婀娜,但体质柔软,所以腰臀间的涡儿只是浅浅的一个小陷,于秀婷跟魏雪芯母女臀肉丰腴,再加上常年习武,故而美人涡也比大小妖后明显,但她们母女两因为修炼剑术,体质相对多了几分硬朗,少了几分柔美,所以窝儿也只是深邃,不如鹭眀鸾那般又圆又深。
  鹭眀鸾跟涟漪皆是出身傲鸟族,该族女子喜舞,也因此令得身姿体质多了几分柔软韧性,使得腰肢润细,美涡楚楚。
  鹭眀鸾也是极为快美,润玉细腰娇媚扭摆,带动翘臀研磨,花径抽吸,让男儿尽享销魂。
  龙辉感到男根被一团湿润的腻脂裹住,极为舒服,不似大小凤凰那般促人生精,能在一摇一摆间缠卷柔抚男根,就像是无数只玉手在上边抚摸,极为舒服。
  龙辉暗自比较身边女子的花径美穴,大小凤凰不消说,那简直就是吸人精血的妖精,换了个普通男子直接精尽人亡,大小剑仙虽然花心短浅,体质敏感,但她们高潮的瞬间便是阳辱之刻。
  鹭眀鸾跟涟漪这对大小孔雀却是不同,体质既有妖族女子的媚骨,堪受男儿鞭挞,但比起大小凤凰更为温和,使得男女双方能同享快感。
  鹭眀鸾那温润多汁的身子让龙辉极为舒爽,不用像对妖仙四后那般提起十足精神,只需顺其自然,便可轻松享受男欢女爱的快美。
  龙辉抽了几枪后,一把将鹭眀鸾拉坐到怀里,翘臀压在小腹上,那肉绵绵,弹呼呼的感觉及时舒服,再抱住她纤润的蜂腰缓缓抽动,那种感觉比起极乐世界还要销魂。
  鹭眀鸾背对着男人,骑在他身上,扭腰摆臀极为欢快,两颗豪乳随身起舞,乳波绵延不绝,奶浪激荡起伏,细腻的香汗在双乳跌宕间甩得四处都是,好几滴都落在白翎羽脸上,羞得这公主面泛赤霞,双目紧闭。
  龙辉一边捏着鹭眀鸾跌宕起伏的巨乳,一边朝白翎羽调笑道:「小羽儿,你怎么也脸红了,我还以为咱们家就雪芯跟素雅脸皮最薄,你如今也向她们靠拢了!」
  白翎羽耳根一热,嗔道:「你以为谁都像你那样没心没肺,没脸没臊啊!淫棍色鬼!」
  龙辉道:「说得好,为夫日后便做个极乐销魂大帝,天天跟美女佳丽共度良宵。」
  白翎羽哭笑不得,龙辉则继续在鹭眀鸾体内鞭挞,一根粗物在美妇花径内来回抽动,里里外外都被汁液润得细滑,乌黑的耻毛沾满了淫液,显得更加夺目。
  龙辉沉声一喝,枪法更加凌厉,刺得美妇人花蕊开阖,汨汨流泪。
  「呜呜……啊啊!」
  鹭眀鸾只觉得魂儿都快被捅飞,心花怒放,汁液横流,倏地嫩宫一软,竟是挨不到龙辉射精便先泄身,油腻腻的阴精裹了男儿棒首一圈,着实销魂。
  龙辉扶着美妇人蜂腰,吻了一口她耳珠,吹气道:「明鸾,你就完了?」
  鹭眀鸾媚眼若水,腮染桃花,颇为不好意思地朝龙辉笑了笑。
  「人家只是先热身一下嘛!」
  鹭眀鸾娇笑地挪起蜂腰,艳红的花瓣将肉柱轻轻挤出,带出一注汁液,油腻腻地浇在男儿肚子上。
  望着两瓣腻润的花唇和内里鲜艳的媚肉,龙辉不禁起了爱耍之意,于是便推着她肥嫩的屁股,让她伏在桌上,随后便凑进她臀股间,顿时闻到一股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几分淡淡的腥骚,但更多是艳熟的沐香。
  龙辉凑近香喷喷的玉胯上,抬眼所及便是幽门深谷,沟壑水溪,细看之下花户妙处,颤抖开阖,因为雨润方过,刚被自己戳弄过的嫩穴更是舒蕊展瓣,分外动人,淫香骚味扑鼻。
  龙辉喉头发干,当下以指拨开唇瓣,露出内里桃源嫩心,里面已经是浊蜜横溢,着实淫靡可口,便即张口便吃,鼻子抵住鹭眀鸾的花唇,从鼻孔喷出灼热的气息,熏烤得蛤唇嫩脂几乎融化,随即舌头轻轻卷吸着蜜裂,鹭眀鸾高潮一遍的躯体更加敏感,被男儿舔得娇喘迷离,媚吟腻喘,唇里啊了一声,两眼一闭,阵阵快美直涌将过来。
  龙辉伸出舌头,又舔又钻,吃得唧唧有声,引得膣内春水一股接一股,决堤而出。
  龙辉极为兴起,舌尖倏地闯关直进,伸缩挑掘,将美妇人品得香汗淋漓。
  「啊!……坏小子,别,别扣那儿!」
  鹭眀鸾忽然发出一声娇啼,细润蜂腰一阵抽搐,原来竟是菊门遇袭。
  只看龙辉伸出食中二指,向微阖的菊门中戳去,菊穴因为早已被花露润泽,二指一下就戳了进去。
  鹭眀鸾给他拿住要害,心中又羞又喜,情不自禁地挺胸扭腰,臀胯扭动,浪声而道:「龙辉,好夫君,你是想要人家小命吗,下手这般狠决……呜呜,轻点,别扣了!」
  龙辉见她浪态可掬,顿起采菊之意,手指在温滑的菊道内轻轻挠动,道:「
  明鸾,我想要后面,给我好吗?」
  鹭眀鸾被他逗得一腔淫火无处释放,娇嗔不已,回头啐道:「人家里里外外都是你的啦,还问这些羞人的话做什么!」
  说到后几个字,竟是柔声细语,含羞带娇。
  龙辉见佳人不怪,还主动地把肥股玉臀向上翘了翘,心中大喜,挺身上前,将龙冠对准微微开阖的菊穴,缓缓地插了进去。
  鹭眀鸾娇哼一声,周身皆美,如坠云端。
  龙辉伸手掰开臀肉,玉股臀缝纤毫毕呈,娇嫩菊门宛如早晨滴露,分外夺目,再看自己一根龙枪没入臀沟之内,菊蕊嫩肉被巨龙带出来,压回去,形成一层薄薄的肉膜箍在龙筋外围,好不淫靡。
  鹭眀鸾后庭内含着一根热棒,满贯菊穴,龙冠堪堪抵住深处肠壁,竟让她莫名快美起来,迅速调整状态,淫欲激昂,引得前路花穴中津迸水流,花露自泄。
  龙辉也感觉到她菊肉收缩,而且隔着一层薄皮感受到花蕊的颤抖,顿时知道这妖妇来了兴趣,于是便腰肢发力,尽情冲刺。
  鹭眀鸾美目微阖,舒心地感受后庭胀塞的快感,巨龙往来抽插,只觉灵龟刮壁,竟是带动前路快美,杵隔着薄皮划琼肉,有种若聚若离的朦胧感,竟比直接重插前穴更加美妙,眨眼间便遍身趣畅爽乐,腔壁紧收,牢套灵龟。
  龙辉见鹭眀鸾爽极,顿起惜香怜玉之心,不由得放慢动作,惟恐弄痛身下的娇熟美妇。
  鹭眀鸾却愈来愈兴动,不住腰摆腿撑,挺臀相迎,口里叫道:「龙辉,人家感觉来了,里面痒得紧……你快点好吗。」
  在鹭眀鸾的淫声浪语下,龙辉欲炎更盛,粗暴地用双手包住两颗汗津津,肥嫩嫩的傲峰肉球,腰杆奋力疾顶。
  鹭眀鸾则腰臀款摆,腰臀间的两朵美人窝在汗水的浸润下更加盈盈夺目,深邃圆润的肉涡内竟聚满了汁水,随着男儿狂奔戳刺,汗水不住外溅,但有很快被肌肤下渗出的香汗填满肉涡。
  帐内只闻鹭眀鸾的娇腻呻吟,淫声媚啼:「塞的好深好满,胀得好舒服,好哥哥,好丈夫,妾身爱死你了!」
  这妖妇一旦动情丝毫不在她师姐之下,而且比她师姐多了一份野性,只求纵情欢悦,哪管她人好恶,也幸亏龙辉在帅帐四周布下封印结界,要不然她这一嗓子恐怕早已传遍千里。
  「妖妇,不知廉耻,叫得这么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发春吗!」
  龙辉抱住鹭眀鸾纤腰,提臀狠捣,好似在教训鹭眀鸾。
  然而鹭眀鸾立时峰颤身摇,花浆翻飞,菊瓣嫩肉被狠狠地翻进带出,前路花穴内露水如决堤般涣涣疾涌,顺着玉腿倾泻而下,转眼间已丢了两三回,却依然奋勇撑持。
  龙辉越发激动,伸手解开她发簪,一头如云秀发如瀑布般洒落,带着丝丝发香和汗香钻入男儿鼻中,令得龙辉更加兴奋,伸手便将她秀发扯住,就犹如策马狂奔般,以龙鞭抽打这匹雪白丰腴的母马,驰骋床底。
  鹭眀鸾感到发梢一阵刺痛,也不知为何,体内快感竟随着这丝丝刺痛而迅速堆积,然后爆发开来,越发管不住自己嘴巴,浪声不绝于耳,螓首不停的左右摇摆,带动如云的秀发更是调皮地四散飞扬,蜂腰粉臀也不停的前后左右筛动,奋力的迎合龙辉的抽插,发出阵阵啪啪的撞击声,真有一股说不出的淫靡美感。
  龙辉抱着她的雪臀交合,柔韧龙首刮弄菊腔软肉,酥软快感侵蚀心神。
  鹭眀鸾也是收起臀屏气,时而轻轻耸动,时而旋转腰肢,房中媚术层出不穷,那敏感的菊穴牢牢咬住肉棒,内中传来那一片火热紧窄的感觉,令得龙辉心酥魂荡。
  龙辉尝过大小凤凰那极品美菊,吃过大小剑仙肥腻臀股,如今再探鸾妃后庭,竟也察觉这也是罕见的名器,竟然越弄越紧,不禁暗叹一声这些妖女真是上天之恩物也。
  龙辉尽兴抽弄,插入便直顶肠口,退走则全根而出,狠抽猛插便是为了享受那瞬间的紧逼快感。
  迅猛地急顶数千回,龟首被美妇菊穴箍得发麻发胀,当真爽利无比。
  又见鹭眀鸾媚态翩然,不由愈看愈痴,愈干愈强,当即弯下身来,抱定娇躯,低声道:「明鸾,你真的好美,我快受不住了。」
  鹭眀鸾美目如丝,娇声曼吟道:「你不要用那缩阳之法好吗,人家想要你的雨露哩!」
  龙辉点了点头,鹭眀鸾又道:「射进前面好吗?」
  美人软语,听得龙辉心头一热,将枪抽出转攻前穴花径,一口气便是百多提,已觉再难按忍,颤声道:「明鸾我要射了!」
  鹭眀鸾娇声道:「射进来,射进来,人家要给你生个女孩,然后也像师姐那般,母女共事一夫!」
  她纯属是美得发昏,故而口吐秽词胡言,但也叫龙辉一阵莫名兴奋,腰眼一麻,龙嘴一张,热乎乎的白浆疾喷而出。
  鹭眀鸾给热浆一浇,直烫得浑身打颤,花心噗噗乱跳,竟尔琼浆迸丢,汁液顺着腿根流下,脚下地板尽皆湿透,淫语呢喃,无所不出。
  鹭眀鸾软绵绵地趴在桌子上,而白翎羽却被她最后那句话惊住了,不由得呆呆地望着她。
  鹭眀鸾也回过神来,抱歉地笑道:「白妹妹,姐姐是昏了头啦,你切不要当真,好吗?」
  白翎羽嗯了一声,也伸手替她抹去腮边汗水,投桃报李般又替其挽起几丝凌乱的鬓发。
  龙辉喘了口气,替二女穿上衣衫,自然又是一番轻薄挑逗,鸾麟双妃早被他杀得高潮迭起,心中爱火未消,便半推半就地让他轻薄。
  白翎羽稍微穿好衣衫后,便催促道:「好了,你别胡闹了,快些收拾一下,省得被冰儿发觉了。」
  龙辉笑道:「发觉就发觉,有什么大不了的!」
  话音未落,忽闻虚空崩碎,楚婉冰率先冲了出来,虽然她胸襟衣衫裂开,春光毕露,玉乳汹涌,两团白花花的肥嫩乳球裸露大半,随着娇躯而抖出雪崩奶浪,看得龙辉两眼发直,淫欲暗起。
  先有翎羽长腿,再有明鸾蜂腰,如今更有冰儿豪乳,人生在世,何谓极乐——这便是极乐所在,龙辉吞了吞口水,便要将魔手伸过去。
  「你这死人渣,骗我们进去,说给我们做武评,自己就在这儿风流快活!」
  小凤凰柳眉倒竖,随手将胸口衣服扎好,双手叉腰大发娇嗔。
  龙辉急忙缩手,解释道:「冰儿,我也只是刚刚开始不久,很快就结束了!
  」
  楚婉冰对他极为熟悉,那会这般「快来快去」,要他完结没有半个时辰绝不可能,想到自己在里边挥汗如雨,论剑比武,这混蛋却在外边风流快活,而且还要胡言狡辩,霎时火冒三丈,银牙紧咬。
  「死淫龙,我要抽了你的龙筋,扒你龙鳞!」
  楚婉冰娇叱一声,白衣飘动间黑炎涌动,竟是祭出黑凰杀体,一黑一白同时朝龙辉打来。
  洛清妍和大小剑仙也出来了,但她们皆是无动于衷,显然是默许了楚婉冰的动作。
  不好,此地不宜久留,快走——龙辉吓了一跳,心起疙瘩。
  哪还敢逗留,撒腿就跑。
  他对一干妻妾虽是疼爱有加,但却是最怕小凤凰,只要这小妖后发飙动怒,他就算有能耐制住她,也是生出惧内之意,如今这妖妮子身后更有其余三后压阵,龙辉焉敢硬撼,唯有脚底抹油逃之夭夭。
  楚婉冰见追不上他,一怒之下便对龙辉下了禁足令,拿起无尘凤嫣双剑,化出白凤黑凰双体,守在外端,不许龙辉接近任何一顶绣帐。
  过了一宿,待小凤凰消了几分怒气,龙辉再来温言哄劝,赔礼道歉,才得以解除禁足令。
  到了中午,涟漪接到外边瑰玉传来的消息——晋王大军已从西南开拔,即日便可抵达战线。
  龙辉一听,立即来了精神,拍案笑道:「妙哉,妙哉,四将合围既成,沧贼亡矣。」
  风望尘进言道:「属下斗胆请龙主前去迎接晋王,并奉上高鸿首级!」
  龙辉一听立即心领神会,点头笑道:「风首座不愧智流之名,我正有此意!
  」
  涟漪有些奇怪,问道:「为何夫君要去迎接?」
  她心里极为向着夫婿,听到要爱郎去迎接甚是不满。
  风望尘干咳一声,想来自己这外人也不便多言。
  楚婉冰则接过话题道:「姐姐,晋王毕竟是正统皇室,咱们夫君名义上还是臣子,前去迎接亦是于情于理。再者,将高鸿首级奉上,一来可让天下得知我军护国之情,尊君之礼,二来也可转移沧释天部分仇恨和怒火,对我方颇为有利。
  」
  涟漪点头说:「这样就好,只要咱们不吃亏就行了!」
  龙辉笑道:「冰儿,说得甚好,等会你便随为夫一同出营吧,再加上翎羽。
  」
  楚婉冰道:「翎羽随行就可以了吧,再说你也算朝廷驸马,跟晋王带着亲戚关系,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龙辉道:「冰儿,你可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乃小妖后,随着为夫出席正式场合便证明你的地位,也等同与向世人宣告为夫接纳妖族的决意。」
  楚婉冰和涟漪桃腮一晕,更是宛若吞蜜,周身皆甜。
  龙辉交代一番后,留下一干主力高手压阵大军,在命人用檀香木盒装盛高鸿首级。
  他点起五百金麟卫,率白翎羽、楚婉冰同行,皇甫瑶听闻晋王即将到来,便提出要随行,龙辉也点头应允。
  三千金麟卫气势汹汹出营,再由徐虎、石洪各率一百骑兵开路,一路开拔,十余刻钟便已接近晋王大队。
  远远看去,前方烟尘弥漫,人影耸动,马蹄作响,龙辉试着感应气息,发觉阳刚血气极为旺盛,以此血气估算对面阵仗不下八万人。
  果然,不出片刻,一支千余人的骑兵飞速本来,正是大队人马的先锋军,为首一将头戴赤巾,身披连锁铁甲,脚胯玉照雪骓马,手提琳琅花纹,生得面白无须,俊美若玉,好似一派儒雅书生,不似急战先锋。
  赤巾白面将勒住马缰,大声喝道:「前方是何许人也,为何挡我军去路!」
  龙辉丹田一沉,气出喉咙,声音远播千里:「吾乃龙麟军主帅龙辉是也,敢问将军可是金川有名的玉面飞将,金子云?」
  那人一听,立即勒住马缰,喝令全军止步,然后恭敬地朝龙辉行了个军礼:「小将正是金子云,不知龙将军大驾光临,冒昧冲撞,实在抱歉,还望将军莫怪!」
  龙辉笑道:「金将军客气了,在下得知晋王殿下王师驾到,特来迎接,并奉上薄礼一份,还请金将军能代为引见。」
  金子云早已闻得龙辉威名,当下恭敬地道:「龙帅这可折煞小将也,还请帅爷这边请!」
  早在金川之时他已经听闻龙辉大名,如今得见真容立即叹服龙辉气度,对其称呼也从将军变为帅爷。
  金子云在前开路,领着五百金麟卫来到大军前方,并令传令兵去禀报。
  不消片刻,大军阵容散开一条道路,三五骑从内中奔出。
  皇甫瑶不由得花容一沉,娇躯微颤,泪水已经溢满眼眶。
  只看为首一人身着华袍龙纹服,头戴玉坠锦鳞冠,面容俊秀,气度雍容,正是晋王皇甫铭,在他两侧为两名披甲武将,一者骑红马,神若赤蛟,披甲带盔,浓眉大眼,背负一口长柄利斧,自有万夫莫敌之气;一者骑白马,貌似雪虬,头戴带狰狞鬼面,身段高挑,腿长腰细,身着连环甲,系着一口破甲刀,不佩头盔,以一根红绳束缚满头乌发,极为飒爽。
  龙辉策马行至晋王跟前十步,便翻身下马,行礼道:「末将见过晋王殿下!
  」
  晋王随之下马,伸手相扶道:「这些日子真是辛苦将军在外奔波,牵扯了沧贼一干主力,小王才得以苟延残喘!」
  龙辉道:「殿下言重了,殿下乃天命所归,自是吉人天相,沧贼就算再如何蒙蔽天下,也难以伤害殿下玉体。」
  说罢捧上木盒奉给晋王道:「殿下,小小薄礼不成敬意,还请笑纳。」
  晋王接过木盒,打开一看,被那颗人头吓了一跳,险些就把木盒丢掉,但他毕竟也见过风浪,转瞬间便镇静下来。
  他细看人头面容,道:「这不是昔日的吏部侍郎高鸿吗,为何会被砍下首级?」
  龙辉道:「殿下,此人真实身份乃沧释天血脉嫡子,他卧底朝中不过是替沧贼穿针引线,谋朝篡位罢了!」
  晋王道:「小王自是相信将军,但他是昊天神子的事又有何证据向天下解说?」
  龙辉道:「他在被斩首前曾吐露真相,全营将士都听得真切,而且还有瑶映郡主在场!」
  晋王朝龙辉身后望去,立即看见一抹纤细倩影,正泪光盈盈地望着自己,他不由一阵心酸,苦笑道:「妹妹,这些日子你过得可好?」
  皇甫瑶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情绪,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白翎羽急忙在一侧照料。
  鬼面女将道:「殿下,郡主甚是悲切,还是速速请诸位贵客入内歇息,即可安抚郡主,亦可商讨下一步战略。」
  晋王轻拍脑门,自责道:「你看我这是什么脑袋,居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幸亏有玉玲你提醒。」
  说着便笑呵呵地请龙辉等人入内。
  龙辉也不惧他玩什么花样,领着三女踏入大军阵内。
  晋王领着龙辉等人登上一处小山丘,四周布满重兵。
  而丘上已经迅速摆上桌椅,茶点酒菜,更有两人早已入座等候,分别是侯翔宇跟元鼎真人。
  侯翔宇起身相迎道:「殿下,龙将军,请坐!」
  龙辉点了点头,便与三女在客座坐下,晋王坐于主位,侯翔宇、元鼎真人、长斧男将居于下手,唯独鬼面女将跟晋王并肩而坐,倒是令龙辉等人好生纳闷。
  白翎羽口直心快,便开口问道:「皇兄,这位莫非是嫂子?」
  晋王笑道:「皇妹说对了,这正是愚兄贱内。来,玉玲,这儿都是自己人,不必再带那面具了。」
  鬼面女将伸出素白玉手,摘下面具,露出晶润如玉、美若娇花的俏脸,端的是国色天香,闭花羞月,竟是也不逊白翎羽、皇甫瑶之绝色,即便比起楚婉冰来亦相差无几,也就仅仅少了那么几分独有的气质罢了。
  「妾身侯氏玉玲,见过诸位。」
  侯玉玲微笑颔首,向众人行礼,仪态大方,贵气十足,尽显王妃气度。
  那双如水秋翦似无所凝,却又让龙辉等人觉得她的眼睛在望着自己。
  这其实一种高明的礼仪,主人的目光要做到似散非散,似凝非凝,要每一个客人都觉得主人实在凝视自己说话,既让客座得到尊重,又不会冷落一些人。
  侯玉玲每说一字,那双如水秋翦便扫过一人,眼光随着语气的停顿而停留,凝视客人,落落大方,先是扫过龙辉、接着便是白翎羽、皇甫瑶,最后落在楚婉冰身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2 07:35:37

【龙魂侠影 第21集 神州新象 第15回 四后证武】
  波旬伏诛,识尊元灵消散,佛门僧众也得以保全性命,云海山四周的血雾也渐渐淡薄,但佛山之巅却再无昔日之清圣佛光,地藏触目所及便是残桓断瓦,还有无数身躯干枯,精元耗尽的僧骸,这些僧人要么就是修为有成的得道高僧,要么就是天资聪颖的佛门新秀,如今却遭毒手,再加上经历数次神州大战,佛界精锐也折损不少,如今佛脉已然奄奄一息,濒临断绝。
  地藏再看了一眼幸存的僧众,估算了一下,似乎仅有原来的三成,他不禁暗自神伤,忖道:「存活的僧人不足千人……而且我与波旬大战,更牵扯了禅寺,毁去了不少佛经,看来末法始终难以避免!」
  地藏无奈长叹,默念经文,这是七大金刚和十八罗汉勉力站起,朝地藏走去:「多谢地藏圣僧相救,并替佛门斩除败类!」
  地藏道:「诸位佛友客气了,经此一役,佛界法脉受创非轻,依贫僧愚见,诸位还是退隐休养,莫再沾染红尘。」
  托塔罗汉叹道:「难道真是天意,现在贤劫啊……」
  话还没说完,张口便吐出一股黑血,眉宇间涌上一股青色丧气。
  地藏急忙伸手将他扶住,度过一股真气,替其舒缓气脉,稳住伤势,但托塔罗汉曾经血气离体和元神所锁,此刻身子已经是十分虚弱。
  地藏道:「罗汉请好生休养,保全元气为上。」
  举钵罗汉问道:「如今佛门诸寺群龙无首,还请圣僧主持公道。」
  地藏道:「既然如此,那吾便要将波旬昔日所作恶事公之于众!」
  众僧闻言,不由得竖耳倾听,然而在听到识尊者昔日奸淫妇女,纵容门徒欺骗百姓等诸般恶行后,众僧皆是愤怒无比,不少人要声讨波旬。
  但也有人疑惑道:「波旬虽是可恶,但若都将他所有恶行公布,岂不是影响佛门声誉,打击佛法在众生心中的地位?」
  他这担忧也不无道理,不禁奸淫妇女,欺善扬恶完全跟佛门信念背离,这些事情大白天下,原本重创的佛教便会再受重击,恐怕一蹶不振,甚至佛灭禅断。
  地藏道:「既然佛门出此败类,就该坦然认错。也不要怕此事影响什么信佛之念。所谓佛法其实便是导人向善,让人心存善念,只要人心任有善,佛法便不会亡!与其隐瞒民众,不敢坦然面对自身错误,还不如破而后立,重建佛法教义。无论是王朝,还是佛法,甚至是一花一草皆无法避免盛衰变化,此乃天道运数,既然末法将至,吾便坦然面对,静心参悟,,待来日时机成熟再开正法盛世。
  」
  众僧听后,不由得点头称是,心悦诚服。
  地藏与众僧交代一番后,众僧便各自散去,封山闭寺,潜心修炼参禅。
  众僧散去后,地藏默念经文,恢弘神通竟将云海山移走,连同里边的残留的经卷一起封入莫名境界。
  办完一切后,地藏便朝龙麟军营地走去,路上见到谛听在一侧等候,它口中叼着风尊者,足下踩在地尊者,想来这两大尊者见大势已去,便想悄悄逃走,谁料却被谛听逮了正着。
  地藏望了他们一眼,道:「心不正如何禅悟得道,以后你们便与我一同行走天涯,说道教化世人,赎那前尘罪愆吧!」
  地风尊者怒哼一声,直勾勾地瞪着地藏,心中极为不忿。
  地藏袈裟一抖,溢出金色佛光,两大尊者立即化作两粒佛珠,被地藏系到手腕上。
  地藏想起被封住穴道的波旬弟子,立即动身找寻,谁料却不见了空藏心中,不由得暗自生疑,便以神通妙法推算,竟是一无所获,于是又命谛听寻找,同样是不见空藏所踪。
  地藏只觉得心头有股阴云笼罩,眼皮跳动,颇为难受,不免叹道:「幕后尚有黑手,世间何时才能平静!」
  「地藏圣僧!」
  耳边响起一个声音,地藏扭头望去,便见龙辉飘然而至,于是合十还礼道:「龙施主!」
  龙辉道:「多谢圣僧相助,我义军方能顺利突破此恶阵!」
  地藏道:「分内之事,施主不必客气。」
  龙辉道:「圣僧方才所言,在下也略有耳闻,虽然吾并非佛门中人,但也想说一句,佛门就此退隐,是不是有些可惜了,如今天下未定,尚需借助佛门诸位大能之力,才可早日平息祸端。」
  「祸端?」
  地藏长叹一声,苦笑道,「施主,可愿随贫僧登天一行?」
  龙辉道:「有何不可。」
  地藏足底泛起金华祥光,带着谛听驾云而起,龙辉提气轻身,随即跟上。
  两人飞上苍穹,冲破云霄,竟跃出天外,抬眼所见竟是宇宙乾坤,朗朗星空。
  龙辉奇道:「大师带在下到此宇外乾坤有何深意?」
  地藏指着前方一片星空道:「施主,可数得出那儿有几颗星辰?」
  龙辉望去,说道:「看似繁星无穷,但却多是碎石,若论完整的星辰绝对不超过百个。」
  地藏叹道:「施主可知这片星域在数月前却是拥有万亿颗星辰?」
  龙辉微微一愣,奇道:「诸多星辰竟在短短数月毁灭?」
  地藏点头道:「然也,自从施主解开封神法印后,宇外乾坤已经收到影响,无数星辰皆被从神州大地传来的雄力摧毁!」
  且不说地藏是如何得知封神法印,单是这星辰毁灭已经叫龙辉吃惊不已。
  地藏指了指神州大地所在的乾坤境界,说道:「施主请看,我们所处的世界外围有何玄机?」
  龙辉定神一看,竟发觉有股玄玄异力包裹住神州乾坤,而此异力运转流动,卸去神州大地上过于宏大的力量,而这些被卸走的力量便直接落入域外星河,造成星辰动荡。
  龙辉惊讶道:「这些星辰是因为我们激战而粉碎的?」
  地藏点头道:「贫僧经历了佛魔蜕变和生死劫数,得祖师爷庇佑,得以窥探昔日神州恶战的真相,也知晓了祖师爷设下封神法印的初衷。太荒时期,神州大地远比我们这个年代还要辽阔,但却因为三族三教的大战,使得天崩地裂,粉碎的天地超过九成,剩余的天地也因为余力的影响开始崩塌,幸亏真龙元祖舍身补天地,才保全了这一小部分神州!」
  龙辉曾回到太荒,对那个年代也颇为了解,便知地藏所言非虚。
  「布下法阵后,祖师觉得尚不保险,于是便又花费上千年光阴,在残余的天地外布下结界阵法,将过于庞大的力量,卸到域外星空,替众生保全这最后的存活之地。」
  地藏继续说道,「若神州战火继续蔓延,外围的阵法用不了多久就会彻底瓦解,那么神州大地便会直接承受战火之力,届时……」
  他并未说下去,但后边的意思已经明了。
  龙辉觉得还有些不可思议,便运起三成功力,随手打了一掌,等同牛刀小试,只看掌力宛若脱缰怒马,难以遏制,眨眼间又毁去十余颗星辰。
  龙辉神通扫去,发觉每一颗星辰的地域皆不在如今神州大地之下,但空间构造十分脆弱,根本无从约束自己的力量,所以轻易被毁去。
  「想不到破封之后,吾等实力竟然这般可怕!」
  龙辉倒抽一口冷气,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太荒所见,当时的世界地域的辽阔和空间的强度远远胜于这个年代,依旧承受不住神魔激战的力量。
  他完全不敢想象,一旦外围的结界崩溃,神州世界将会受到何种劫难。
  龙辉想道,太荒时期的神州大地就像是一座豪华结实的屋子,有这么一个安稳舒适的地方,才能孕育出那般出众的生灵,而其他周围的星辰就像是茅草屋,或者是纸屋,根本不能遮风挡雨,更勿论孕育生灵。
  住在里边的人各有各的房间,但某一天不知为何,有的人觉得房间不够住了,于是便动手去抢其他人的房间,最后就引起斗争。
  斗争的各方由于得到多年的静养和生长,力气都很大,一打起来就毁去了不少房间,更在不知不觉中把偌大一间屋子拆得七零八落,最后只剩下那么一个墙角。
  胜利的一方开始重建房屋,但因为筋疲力尽的缘故,无法把屋子修得跟原来一样,只是用一些木头粗略修理了一下,房子勉强能住。
  后来他们担心子孙后代又开始打架,把最后的屋子也给拆掉,于是就下了一个禁锢,让子孙的力气变小,这样就算他们打起来也损伤不到屋子;此外他们还在屋子外边布下机关,把打架的祸害嫁接到外边,那些茅草屋、纸屋就遭了殃。
  但是,机关的承受能力也是有限,一旦机关损坏,那么残破的屋子依旧难逃崩塌的命运。
  「我当初跟洛姐姐解开封印究竟是福还是祸?」……回到军营后,楚婉冰率先出来迎接他,但小妖后十分聪慧,任由龙辉如何隐瞒,她都能看出爱郎心中有梗,便关切地询问道:「小贼,你究竟怎么了?明明已经破阵了,为何还满怀心事?」
  龙辉知道瞒不过这丫头,便将事情如实相告,楚婉冰一听也是惊讶不已,便要去寻母亲商量。
  龙辉一把将她拉住,柔声道:「冰儿,这事先不要张扬,最重要是别让洛姐姐知道。」
  楚婉冰奇道:「为何?」
  龙辉叹道:「当初三教教主预言洛姐姐的出现乃是毁天灭地的开始,如今看来,确实也有一定根据,我就怕此事说出后会引来莫名麻烦,第一便是让洛姐姐担忧,第二,就是……」
  楚婉冰已经猜到,接口道:「是,是跟三教那边有关吗?」
  龙辉点头道:「确实如此。」
  说罢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楚婉冰柔声道:「小贼,你现在若是愁眉苦脸地回去,明眼人都能瞧出有问题。」
  说着便伸出香喷喷的玉手在他脸颊揉了几下,道:「快,快笑一笑,大获全胜就该高兴嘛!」
  有如此贤惠温柔的娇妻在旁,龙辉也倍感欣慰,发自内心地露出一丝微笑。
  圣僧破血阵,地藏斩波旬,龙麟军前路畅通,可谓一马平川,十几万大军很快便已经逼近玉京百里之处,但龙辉并未急着下令进攻,而是安营扎寨,屯兵威慑。
  三军压境,龙辉却只是跟杨烨互通消息,并未有任何进攻的迹象,众人等三天也有些着急了。
  然而龙辉依旧不动声色,只待机会来临。
  傍晚,鹭眀鸾走进帅营,道:「龙辉,方才我已经用神念跟厉帝交谈了,煞域阴兵已经部署在玉京西面。」
  此时营帐内除了龙辉外还有妖仙四后和白翎羽,玉无痕因为施展太多法术损了气力,便在一侧秀帐内静养,林碧柔也在旁陪她。
  龙辉得闻鹭眀鸾传言,立即走到一张桌子前,上边摆着一个按照玉京方圆百里的地势建造的沙盘。
  深思片刻,龙辉捻起一面绣着煞字的旗子插到玉京西面,而在东南和北面则是杨字旗和龙字旗,俨然对玉京形成三面围困之势。
  洛清妍道:「龙儿,此时大势已经蓄成,是时候收拾昊天教了。」
  龙辉沉吟片刻,摇头道:「时机尚未成熟,我们还需再静候数日。」
  白翎羽问道:「现在三军将士都等得不耐烦了,个个恨不得跟沧释天决一死战,我们若继续拖延下去,恐怕会自削士气。」
  龙辉道:「此刻开战弊端有二,第一、南面空虚,沧释天一旦不敌便会携众出逃,我们也无法对昊天教斩草除根。」
  白翎羽道:「我军兵强马壮,完全可以分出战力,封锁南面。」
  龙辉道:「从战略上来说确实可行,但小羽儿,你忘了督帅那一路啦!」
  白翎羽奇道:「此话何解?」
  龙辉道:「从关系来说,铁壁关乃我们两人发家之地,如今我们虽然另立门户,但毕竟双方息息相关,杨督帅乃是我们最为亲密的盟友,所以我们分出的战力不是去镇守南面,而是助督帅协防北面。」
  白翎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又问道:「那么另的弊端呢?」
  龙辉道:「弊端二,虽然我方气势如虹,但沧释天仍有一定实力,此刻选择开战,损伤同样不小,便会给有心之人可趁之机!」
  楚婉冰接口道:「小贼,你是要提防煞域?」
  龙辉点了点头,但又摇了摇头。
  于秀婷道:「除了煞域之外,还得防范魔界。」
  龙辉道:「没错,我等的时机就晋王带着西南势力到来!」
  林碧柔问道:「晋王会来吗?」
  龙辉道:「一定会的,他身为大恒嫡系子孙,这最后决战怎能缺席,除非他不想登基了!」
  楚婉冰问道:「我们过了约定时间扔不动手,只怕煞域会心生不满,就此撒手,那么西面便空了出来?」
  龙辉笑道:「泼出去的水那还能收得回来,而且有这么多高手的尸体在眼前,煞域岂有入宝山而空回的道理,我敢肯定他绝不会退走。」
  洛清妍道:「有弊便有利,那么咱们按兵不动的利益呢?」
  龙辉道:「利也有二,其一便是晋王现身,以他的身份可以让皇甫一族的老臣倒戈。其二便是让沧释天跟厉帝狗咬狗!」
  第一点谁都想得到,但第二点却是别出新颖,众女皆起了兴趣。
  龙辉解释道:「诸位娘子且莫着急,听为夫一一道来。第一,我敢肯定此时的沧释天不会逃走,因为他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他了!」
  洛清妍道:「确实如此,以前的沧释天一直为称帝而奋斗,手段狠决果断,当舍则舍,绝不含糊,可是如今目标达成,他已经没有了以前的胆魄和果决,毕竟要舍弃辛辛苦苦到手的江山谁都很难做到。」
  龙辉笑道:「洛姐姐所言极是,沧释天不会逃走,只会赌上毕生心血与我们决一死战。一旦开战,咱们有足够的把握将昊天教的势力一点点地耗光,当沧释天发觉难以回天之时他才会选择撤退,那么西面就是他的突围之地。」
  「为何?」
  楚婉冰问道。
  鹭眀鸾瞥了她一眼,笑道:「这还不明显吗?西面是西域,也是他的发迹的地方,而镇守军马更是煞域。而沧释天正好修炼了克制煞域阴功的天穹妙法,所以他一定会选择西面突围,届时便可叫厉帝跟邪神狗咬狗了!」
  说到这里,众女总算明白过来,她们夫君是以利相诱,将煞域引入局,然后再以温水炖青蛙的法子叫煞域抽身不得,最后反过来倒阴煞域一把。
  一切部署完毕后,洛清妍忽然开口相邀:「秀婷妹子,听闻你另辟蹊跷,重立天剑新道,不知姐姐可有幸一睹剑仙风华呢?」
  于秀婷微微笑道:「洛姐姐相邀,小妹岂敢不从。」
  洛清妍素手一扬,做了个请的姿势:「那咱们姐妹便到外边切磋一二吧!」
  闻得当世两大破虚女高手要证武切磋,龙辉不禁兴奋无比,两眼放光道:「
  妙哉,妙哉,我便再做一次武评如何?」
  洛清妍含笑点头,表示答应,于秀婷也没有反对。
  楚婉冰忽然跳出来,兴奋地道:「我,我也要加入!」
  洛清妍笑道:「小冰儿,这都是破虚高手,你根基不足,还是别来凑热闹了!」
  楚婉冰撅嘴道:「我不管,我也要打!」
  话音未落便见于秀婷眸子间闪出似笑非笑的目光,似乎是大人在看小孩子胡闹。
  洛清妍又道:「冰儿你要是加进来,我跟你二娘就先联手揍你屁股!」
  听到此言,楚婉冰不由打了个寒战,随即媚眼一转,计上心头,顺手拉过魏雪芯道:「我跟雪芯联手,总可以了吧!」
  说罢便朝龙辉使了个眼神,示意他帮忙。
  龙辉便道:「冰儿新创武决,雪芯进步也大,相信她们姐妹联手不逊你们任何一人,既然这样就来个三方混战,谁先被打出空间之外便算输!」
  说罢扬手一划,开启虚空结界,以此替四女布下一个可以安心比斗的境域,他跟鹭眀鸾、白翎羽则在外边观看。
  洛清妍嫣然一笑,雪衣凤袍轻巧一抖,沛然真元充盈四周,可谓是先声夺人,尽显女皇风范。
  于秀婷一如往日恬静优雅,不温不火,剑意隐而不发,但却恰到好处地切开洛清妍逼迫过来的气势,令的灼烈凤火难进三尺方圆。
  然而冰雪双姝根基不如这妖后、剑仙,但胜在姐妹同心,两人轻挪莲步,倩影巧变间便将内息融会贯通,集两人之力对抗三方破虚压力。
  「若再让娘亲施压,恐怕我跟雪芯都会抵挡不住!」
  楚婉冰瞧出眼前困境,于是果断抢攻,魏雪芯也以剑心窥出虚实,同时配合姐姐针对大娘攻去。
  凤嫣、岁月双剑齐出,冰雪双姝素手挽剑,直取妖凰媚后。
  楚婉冰一出手便是玄凰武典中的融神篇章,此篇章共有八大变式,分别是幻雀、狮鹫、狼鹰、鸡蛇、火乌、雪鸦、猿鹏、巨剑。
  这八门绝技便是小凤凰融合毕生所学而创,融合了十大神通和圣灵七绝,因为她身负凤凰血脉,前八变乃是以灵禽化相的傲鸟为根本,再将逐一将各族招式融入其中,而最后一招便是圣灵七绝汇合元古大力而成。
  她率使了一招幻雀,幻影无边,雀影无尽,虚空境界内再添幻象莫名,洛清妍只觉得眼花缭乱,好似女儿由一个变成了千百个,而千百个女儿又转变成各式样貌,芸芸众生,而杀机则隐藏在这幻象之后。
  洛清妍凝神聚气,暗运心神八法,窥探幻象真身,然而却遇上一股异能玄力阻隔,使得心神八法无从发挥。
  于秀婷也感觉到了异样,暗忖道:「是雪芯,她竟可逆运剑心,扰乱他人探敌。」
  「咯咯,好妹妹,姐姐爱死你了!」
  楚婉冰甚是喜悦,娇声脆笑道,「加把劲,咱们姐妹联手先取一角!」
  剑心本是审敌虚实,如今逆转运用则以惑敌为主,配合幻雀招式,更加真假莫辨。
  「死丫头,三天不打上房掀瓦!」
  洛清妍媚眼一横,笑着嗔了一句,玉指一弹,卷出一股灼热气流,正是以大面积地覆盖出招逼出小凤凰的踪影。
  火劲宛若飞箭散落,然而魏雪芯却先行而动,玄妙剑意汇入幻雀绝式中,使得虚影幻象也有了强大的攻击力,令得洛清妍无差别的攻击难有进展。
  洛清妍不禁暗叹赞许,于是也不再藏私,直接祭起五凤心诀,虽然招式未变,但招意与威力却是不同言语,炎气如惊涛,瞬影便是凤凰振翅,竟是以强破幻,以根基压倒小凤凰。
  轰隆一声,幻雀虚像已然消散,楚婉冰被逼出原形。
  洛清妍玉指轻捻,施展蛮荒赤鹑翎,楚婉冰凤嫣一展,四周宛若狮吼,又似鹫鸣,音波震耳欲聋,又敲入心神,便是观战的鹭眀鸾和于秀婷也为之一颤。
  洛清妍不由笑道:「狮鹫?你这丫头也忒轻压了,你的玄凰武典也为娘也知晓一二。」
  说话间,中指和拇指相扣,随即一弹,指甲摩擦间响起轻巧音波,虽不如狮吼鹫鸣,但却切入声音的空隙,打乱声波律动。
  洛清妍轻扰音律,随即便要一击破招,却见魏雪芯皓腕一抖,剑身鸣动,闷雷阵阵,正是弥补楚婉冰音律空隙,再度反压洛清妍。
  洛清妍不由暗吃一惊,楚婉冰笑道:「娘亲,雪芯的剑术可是精妙得很,你可得小心喽,不然可得被咱们压过去哩。」
  洛清妍啐了一声,法诀凝意,蛮荒赤鹑翎沛然而发,虚空境域内陷入一片火海。
  魏雪芯剑蕴雷罡,施展雷龙震,雷声轰隆作响,楚婉冰凤嫣鸣动,尽出狮鹫决,音波震耳,内息如泉,姐妹并剑竟一抗妖凰赤火。
  楚婉冰主攻,魏雪芯辅佐,姐妹二人以精巧招式弥补了根基的差距,迫使洛清妍也不得不守势敛招,以做周全。
  倏然香风一摆,竟是于秀婷提气而动,剑指一点,同样施展雷龙震,雷罡剑煞化作龙形摇摆,直接扫入战圈,一把震溃冰雪合招。
  楚婉冰不依嗔道:「二娘,你也跟她们一起欺负我!」
  于秀婷笑道:「冰儿,二娘见你武艺进步迅速,一时技痒,便也出手了!」
  魏雪芯凝神思量:「玄霆心剑虽是我跟娘亲所创,但却是娘亲为主,而且根基我亦远不如娘亲,以此剑术对阵难有胜机。」
  念想间,魏雪芯剑意丕变,浩荡剑气转成空灵无相之意,时重时轻,时真时假,犹如无常之水。
  于秀婷微微一愣,甚是喜悦道:「好个无相归宗剑,来,雪芯再给娘亲更加惊喜吧!」
  话音未落,剑指凝水,水化龙形,正是一招水龙吟。
  楚婉冰挺身而出,护妹在后,凤嫣抖擞,化出狼鹰妖相,骨骸凝气,内聚百脉,宛若佛门的不灭金身,硬挺水龙剑气,不动分毫。
  于秀婷咦了一声,剑气催三分,水龙腾空,张牙舞爪,誓吞稚凤。
  根基对碰,取巧不得,楚婉冰被水气冲得浑身摇摆,内蕴骨气也开始消散。
  就在此时,魏雪芯剑聚无相变,绵绵元气灌入楚婉冰体内,正是赞功助战,令得狼鹰化相更加强猛,硬破龙形水气。
  龙辉看得真切,不由暗赞道:「雪芯的剑术已经超脱形骸约束,随意而发,不着痕迹,但却更为玄奥,可以配合同伴而动,增添战力。」
  在他以为魏雪芯的剑术诀窍在于辅助之时,忽见魏雪芯转势起剑,竟与楚婉冰的内息呼应,剑气涌入狼鹰之内,更添凶猛,嗖的一剑便劈开水意龙剑。
  龙辉与鹭眀鸾在外观战,鹭眀鸾瞧了半响,忽然说出关键:「小剑仙的剑术并非一味的勇猛好斗,而是因势借力,顺势而动,既有无痕那辅佐助攻之能,亦有于锐利主攻之意,剑仙姐姐得此传人真是叫人艳羡。」
  当日龙辉送魏雪芯一卷观潮沧海图,此图描绘了荒海间的潮汐变化,天象万云,魏雪芯从中悟出海纳百川,天蕴万物之理,再结合龙辉所授的无相法理,从而创出这不拘泥招数,因时而异,借势而行的剑术,即可配合同伴,亦可强势主攻,更能向御天借势般,合敌之力发招。
  玄凰武典,无相归宗,姐妹二人齐心协力,竟在两大破虚高手夹击之下缠战了数十回合而不败,端的是惊采绝艳。
  在一边龙辉看著母女四人切磋练武,眼睛随著她们的娇躯不停的闪动著,这仙妖四后的身段迷人至极,洛清妍的酥胸是四女中最大的,生育后更是丰腴,两颗乳球饱满肥嫩,一袭雪衣难掩熟润丰媚,乳瓜几欲裂衣而出,随著身体晃动那胸部划过一抹完美的抛物线,看的龙辉有种忍不住想冲上去恨恨的揉捏一番。
  而于秀婷仙雅的身躯也堪称完美,润腻的圆臀撑得裙布饱满,宛如多汁蜜桃,在腿股交叠间勾勒出成熟风韵。
  两位母后绝代风华,女儿岂有丑陋之理,但看楚婉冰丰乳耸动,飘出一丝清幽甜腻的乳香,绕梁不散,更与其母一同激起香峰乳浪,另一侧魏雪芯剑动如舞,丰实的臀股比起母亲来更多了数分青春活力。
  比武更似起舞,四道风格各异的倩影在虚空境界内翩翩起舞,挥洒香汗,看得龙辉心头一阵灼热,周身瘙痒。
  鹭眀鸾媚眼莹润若水,凑到其耳边呵气如兰地道:「看着比武也能起色心,真是个小色胚。」
  龙辉被她潮暖的香氛烘得耳根燥热,吞了吞口水道:「胡说八道,我分明就是在看……」
  话还没说完,却见于秀婷将楚婉冰的衣襟划出一道口子,白花花的乳肉香喷喷地溢了出来,看得龙辉两眼发直,下体不禁血气翻涌。
  鹭眀鸾横了他一眼,玉手探至其裆部,径直握住灼热的龙根,嗔道:「都硬成这样子了,还敢说不是!」
  龙辉稍一侧头便跟鹭眀鸾脸颊相贴,美妇人玉润如丝的肌肤挨在脸侧甚是舒服,幽香的气息涌入鼻端,熏得男人心扉难平。
  龙辉顺势揽住美妇纤腰,只觉掌心雪润纤柔,好生香滑,他这才发觉鹭眀鸾的腰肢是这般纤柔香滑,笔直腻润,好似弱柳扶风,又似冰砌金玉。
  他不由吞了吞口水,暗忖自己竟忽略了这般美妙之物如此久,一直以来他的目光无不是被妻妾们的胸乳臀股所吸引,才未看清鹭眀鸾其实生着一副好腰身,论丰乳肥臀,她不及妖仙四后,但若是以腰肢而谈,四后却略有不及,大小妖后因为玄阴媚体的缘故身子极为绵软,就连腰肢也是柔腻若水,魏雪芯的腰肢虽是笔直纤细,但也是柔润居多,再加上臀股丰腴,使得目光更多注意在那两瓣肉呼呼的圆臀,于秀婷更是不消说,两颗肉臀比起蜜桃还要多汁诱人,而腰身也略显丰腴,所以这两对母女花的腰肢却是不如鹭眀鸾般纤柔香滑,笔直腻润。
  龙辉想了想,似乎涟漪的腰肢也是这般动人,只是他一直忽略而已,如今回想起来不由暗骂自己有眼无珠。
  这时,虚空境域内,洛清妍朝着于秀婷忽然扫了一掌,于秀婷急忙退避,但掌风任将其裙子撕开一道口子,露出一片白嫩腴熟的大腿。
  于秀婷脸颊一红,嗔道:「洛姐姐,你做什么?」
  洛清妍嗤嗤笑道:「妹子,你把我家丫头的衣服撕破,我这做娘亲的怎能坐视不理。」
  于秀婷哼了一声,拔剑出鞘,䶮霆展锋,施展风龙啸,呼呼风声尽化剑气锐芒,扑面刺来。
  于秀婷施展的剑招威力犹在雪芯之上,洛清妍不敢怠慢,也使出破虚绝学,只看她素手凝光,右手中指微屈,左手无名指跟拇指扣在一起,淡淡赤光炎气密布四周,将于秀婷的风龙剑气一一吞噬。
  楚婉冰认得此招,这正是由五凤心诀蜕变而成的天极凤凰印,这一印法便名蛮鹑翎印,正是由蛮荒赤鹑翎演变而来,但却能引起寰宇威能共鸣,增添元力,手印一结便令得天地火气倒卷聚集,焚尽万物。
  火借风势,越烧越旺,玄霆心剑难以进取,就在此时,魏雪芯忽然改变剑路,无相剑意乘风驭火,竟毫无征兆地刺向洛清妍。
  一剑糅合仙妖破虚劲,竟趁势击破洛清妍的凤火印法,嗖的一下便削下洛清妍左手袖子,美妇人雪白的膀子便明晃晃地露了出来,看得龙辉又是一阵激动,撑得鹭眀鸾的小手都快握不住了。
  「雪芯,看剑!」
  楚婉冰忽然反水,只看两颗白嫩玉润的乳球抖出一阵波纹和乳浪,剑锋竟朝魏雪芯后背刺去。
  魏雪芯哎呀一声,万万料不到方才还并肩作战的姐姐竟暗算自己,一个不慎竟是后背中招,但楚婉冰剑藏巧劲,并未伤害妹子,只是划破她后背的衣衫,雪白的粉背便露了出来。
  羞得魏雪芯极是害臊,耳根宛若染血,回身便朝楚婉冰连劈数剑,洛清妍笑道:「这是乖女儿,好生孝顺哩!」
  楚婉冰咯咯笑道:「那是自然!」
  于秀婷也收敛心神,召唤道:「雪芯,到娘亲这边来!」
  魏雪芯哦了一声,挽剑后退,与母亲并肩而立,双剑齐出,顿时秋水并器,双仙联袂战双妖。
  这场比斗本无特定对手,想怎么打就这么大,所以楚婉冰也跟母亲联手对敌,只看两重凤火交织出一片璀璨。
  火光中,楚婉冰祭起玄凰武典,洛清妍功聚天极凤凰印,两代妖后同心连武,于秀婷忽然身形虚化,遁入空无,正是虚空无念剑,而魏雪芯剑走无形无相,既助战亦主攻,正是独门绝学无相归宗剑。
  四后越战越是投入,尽情切磋武艺,便是衣衫破裂,春光乍泄也毫不在意,顿时雪乳粉背交叠,藕臂玉腿飘舞,看得龙辉两眼发直,口干舌燥,双手也开始在鹭眀鸾玉体上下其手。
  鹭眀鸾被他逗得两腮蕴红。
  「臭小子,师姐她们还在比武,你就好意思乱来?」
  鹭眀鸾喘着香气问道。
  龙辉道:「明鸾,她们比武,我们也比武一番如何?」
  鹭眀鸾嗤嗤娇笑道:「怎么比?」
  龙辉伸手去解她胸前口子,露出白嫩的乳肉,俯身向下浸入迷人乳浪内,含糊地道:「自然是也是论剑了。」
  鹭眀鸾嘤咛喘息:「胡说,你哪有什么剑。」
  龙辉道:「你手中握着的便是玄铁重剑。」
  鹭眀鸾只觉手中龙根倏地一热,好似霍霍欲试,龙辉则引着她的玉手,慢慢地撸动阳物。
  白翎羽在一侧看得脸颊绯红,颇为尴尬,跺足嗔道:「你们慢慢玩,我去找无痕!」
  龙辉哈哈笑道:「四后异界武斗,两位乃同列龙妃之首岂可缺席。」
  白翎羽憋红俏脸,怒嗔道:「你越来越荒淫了!」
  说着便举拳欲打,但被龙辉一把握住皓腕,也拉到怀里,亲昵地吻着她耳珠道:「翎羽,咱们一边亲热一边欣赏这空间武斗好不好?」
  白翎羽红着脸,抿嘴不语,似在沉默抗议也似在默许,龙辉呵呵一笑,伸手去解她胸甲,内着的军装难掩丰弹蜜乳,撑得圆弧如山,腴实难握。
  白翎羽跟鹭眀鸾并非很熟,想到要跟她联床伺夫倒是一阵尴尬和羞涩。
  鹭眀鸾柔声笑道:「龙辉,想我族内美女如云,却没一人有白妹妹这般英武之气。」
  她语出奉承,也是夸奖,倒也让白翎羽一阵羞喜。
  这时龙辉眼角余光瞥见,楚婉冰胸前又遭被剑气侵袭,衣领被割得更开,丰润的奶球已经露出了大半,抖出一片雪崩乳浪,而于秀婷也被洛清妍的炎气烧毁大半截裙子,除了两根圆润的小腿也露了出来。
  「小羽儿,我想摸你!」
  龙辉双眼紧盯白翎羽胸口,吞着口水道。
  白翎羽耳根绯红,嗔道:「手长在你身上,问我做什么!」
  龙辉大喜,一把握住白翎羽的酥胸,随后探入领口内揉捏把玩,握住两颗蜜桃娇乳,滑如水玉,翘挺的乳肉将龙辉的手指牢牢吸住,粉红的乳头在掌心的摩挲下逐渐坚挺起来。
  白翎羽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蜜穴深处向小腹涌去,下体的溢出大片蜜汁,裆部已然潮暖湿润。
  「翎羽,你也替我捋捋吧!」
  龙辉凑到她耳边吹着气,不由分说便将她的玉手引到自己胯下,让她握住阳物慢慢地撸动。
  龙辉见白翎羽眼含秋水,更是无法忍受,垂头便住她玉颈桃腮,少妇的肌肤就如同山泉甜果,被龙辉的舌头不停在上边滑过,惹得她娇啼媚吟。
  龙辉越发兴奋,腰身前顶,肉棒便在白翎羽滑腻的虎口抽插起来。
  白翎羽咬了咬唇,随他欺负自己,也转动手腕抚弄龟首,让男儿一阵刺激。
  望着这小妮子媚眼如丝的模样,鹭眀鸾也觉可爱,便问道:「白妹妹,我可以摸一下你吗?」
  白翎羽嗯了一声,双目迷离不定,道:「摸什么?」
  鹭眀鸾嗤嗤笑道:「自然是这儿了!」
  说着便从龙辉掌下抢了一颗美乳,拽在手中把玩起来,她好像握住一颗大馒头,虽然乳型不比师姐那般肥硕丰腴,但却多了几分紧凑结实,她稍稍一用力,玉兔便换了一个姿势,松开手,却又再恢复仙桃乳状,极为丰弹滑腻。
  被两人先后抚弄,白翎羽面色宛如赤霞,双腿夹紧,苦受瘙痒。
  忽然,她转身便把两条玉臂环上龙辉的后颈,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仰头献上粉嫩喷香的樱唇。
  龙辉来者不拒,抱着白翎羽的腰肢便与她深吻起来。
  两片水润的朱唇被龙辉含在嘴里,刚一接触,白翎羽便火热地奉上湿吻,龙辉立即感觉一根滑腻的物体钻了进来,正是白翎羽主动伸出的香舌。
  两人舌齿相交,交换着唾液,白翎羽眯着眼眸,不断从琼鼻中发出勾人的呢喃声,让龙辉的下体更加火热。
  唇分,白翎羽已经被吻得媚眼如丝,香汗淋漓,正在不住喘气。
  这时鹭眀鸾却趁势缠了过来,箍住龙辉脖子,将他头给掰了过来,更加火热和主动地送上香吻。
  艳福当头,龙辉岂容错过,转身又跟这妖娆美妇纠缠起来。
  比起白翎羽,鹭眀鸾更加妖媚成熟,懂得如何调皮地咬住龙辉的嘴唇,舌尖在他的上下唇滑动,似乎在挑衅,又似挑逗。
  只是几下唇吻便将男人的欲火彻底点燃,龙辉粗喘着气,一把便撕裂鹭眀鸾的衣衫,雪白的奶子弹跳着在眼前晃动,两颗巨乳撑托得腰肢更加纤细,其腰肢虽然纤细并非是那种薄若纸张的感觉,而是圆润笔直,就像是一根纤细的玉色柱子,亭亭俏立,堪称举世难得的好腰身。
  望着鹭眀鸾乳峰上的两点艳红,龙辉肉柱猛地一涨,硬生生撑开白翎羽的手掌。
  「明鸾,给我!」
  龙辉不由分说,解开腰带,释放怒龙,将火热的龟首伸到鹭眀鸾跟前,鹭眀鸾野媚地横了他一眼,弯下腰肢,半蹲在地上,启唇便将龙首含住。
  湿润的口腔箍住根茎,爽得龙辉连连抽气,手掌也不由自主地在白翎羽的胸前使劲,捏得她乳肉一阵刺痛。
  「哎呀。」
  白翎羽虽然吃痛,但是也就娇呼了一声,并无太多嗔怪。
  龙辉笑道:「小羽儿,当年见你的时候,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野小子,怎地现在活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
  白翎羽面红耳赤,在他胸口擂了一拳,嗔道:「都是你这坏人欺负人家,把人家的锐气都磨掉了!」
  就在此时,鹭眀鸾吐出龙根,捧起一双弹滑玉润的丰乳夹住阳物,龙辉浑身仿佛浸入一片乳酪香海,腻滑之感从根茎蔓延开来,顺着脊骨流入大脑。
  「白妹妹,既然他欺负你,姐姐就替你出气如何?」
  鹭眀鸾露出一丝野媚的微笑,朝白翎羽使了个友善的目光,似在示好又似在邀请。
  内有四后证武,春色弥漫,外有龙戏双妃,淫靡难掩,各种滋味难以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