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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4/04 03:03 / 14201 / 514
龙魂侠影
武侠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2 08:00:38

【龙魂侠影 第22集 狼烟不灭 第17回 品茶香宴】
  于秀婷寝阁位于盘龙号的最上层,这一层有四间大房,恰好住着四名国色天香,风韵动人的熟美妇人。
  傍晚时分,龙辉蹑手蹑脚地走了上来,以巧劲轻轻敲门,声音只往屋内传。
  不一阵子,门打开了一道缝,露出半张宜嗔宜喜的端雅花容,于秀婷抿嘴微嗔道:「作甚这般偷偷摸摸的!」
  龙辉挤入屋内,身子恰好抵住美妇腴沃丰乳,激起淡淡乳香,笑道:「人说贪欢偷情才是最为刺激的,我就是喜欢偷着来,悄无声息地摸进婷儿的深闺,做个采花贼,采取这多成熟美艳的仙子娇花!」
  于秀婷白了他一眼,顺手阖上门,啐道:「你要喝茶便喝茶,再胡言乱语小心我给你撵出去!」
  龙辉涎着脸走到茶几前坐下,于秀婷微提裙裾坐到软垫,坐姿使得圆股更是丰腴肥美,两瓣肉臀朝两侧溢出,将裙布撑得饱满圆润,像极了熟透的蜜桃。
  茶几上水已烧开,于秀婷往茶壶内注水,柔荑捏轻轻摇晃,顿时茶香四溢,沁人心脾。
  于秀婷给他斟了茶,抿嘴笑道:「水恰好,你尝尝。」
  龙辉将茶杯退了回去,道:「还是婷儿先来。」
  于秀婷横了他一眼,抿嘴品尝,朱唇染水,分外娇艳。
  龙辉看得心热,伸手环搂美妇腴腰,凑到她腮边道:「婷儿,你喝茶的模样好生迷人。」
  于秀婷眸间蕴水,情意绵绵地望着他,芳心如蜜浪翻涌,好不甜蜜。
  两人对视着,嘴唇不断靠近,两片嘴唇接触了。
  于秀婷雪靥含春,染过香茗的朱唇倍增甘美,痴痴地印在男儿嘴上,在船上这几日,她无时无刻不在怀念和龙辉的那一次次的翻云覆雨。
  于秀婷此时全身如火烧一般,小腹处腾起一股酥麻感,她主动伸出香舌,在龙辉的舌尖处打转。
  龙辉也是爱煞了这内媚熟妇,见她主动求吻,双臂自然地环住她腴腰和玉颈处,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热吻结束,唇分,一丝亮丽的津液连在两人的嘴间,着实淫靡「哦……辉儿,你好坏……明明说要喝茶,却只顾着欺负我这妇道人家。」
  于秀婷腴沃丰实的梨乳酥胸已经被龙辉的大手覆盖,在龙辉的蹂躏下变换着形状,朱唇轻启吐出似嗔似喜的声音。
  龙辉点头道:「对对,我险些忘了正事,险些就错过了婷儿泡得极品香茗。
  」
  美人心甜,自然笑靥如花,于秀婷再斟香茶,润玉般的素手捧起茶杯递到龙辉跟前,情意绵绵地望着他。
  龙辉也不伸手去接,只是张唇相迎,于秀婷温柔地将茶送到他嘴里,仙子喂茶,气氛好不旖旎。
  龙辉回味了一二,微微蹙眉道:「茶虽美妙,但却始终少那么点什么,仅算人间极品,与婷儿仙子身份颇为不符。」
  于秀婷白了他一眼,嗔道:「什么仙子身份,尽会胡说。」
  龙辉道:「这也是精益求精嘛。」
  于秀婷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龙辉砸吧了一下嘴唇,笑道:「方才婷儿口中的茶香更是浓郁,想必是染上仙子香涎的缘故。」
  于秀婷俏脸一红,已然看穿这小坏蛋的狼子野心,她咬了咬朱唇,含了一口香茗,努嘴凑近,将茶渡到他嘴里,姿态柔媚温和,一派温顺娇妻的模样。
  随着与龙辉日益相处,这美妇也渐渐放开心扉,慢慢跟她女儿一般,褪去羞涩,尽显温柔爱意,偶尔也会主动献媚,就如同今日这般檀口奉茶。
  茶香饶舌三周而不散,龙辉甚喜,顺势含住朱唇,将舌头反卷到美妇檀口内,挑逗那根细腻丁香,一杯茶是喝得如痴如醉,不知人间几何。
  唇分,于秀婷白了他一眼,嗔道:「这下满意了吧?」
  龙辉摇头道:「这最多只是中品仙茗,还未到上品呢。」
  于秀婷羞红着脸啐道:「小淫贼,你还想玩什么花样!」
  龙辉一本正经地道:「煮茶除了茶叶要上佳外,水也不能马虎,不知婷姐姐可赞成?」
  于秀婷道:「这水已经是取自上等的清泉了,味甘美,气清甜。」
  龙辉淫笑道:「婷姐姐你身上便有天下至甜甘泉,何须舍近求远!」
  于秀婷同他相处已久,早知他秉性,他说自己身上的所谓甘泉定然是某些淫邪羞人之物,想到这里桃腮莫名一阵烘热。
  龙辉拉开美妇衣襟,只见内里竟是一水嫩艳红的肚兜,这件肚兜在胸口处已经剪开了一个倒人字型的口子,两颗肥硕丰实的乳球半露半掩,雪白的乳沟深邃迷人,看得龙辉脑门一热,想起当年小雪芯在竹林同自己欢好时也是穿这形状的肚兜。
  「婷儿,你竟也穿了这般艳媚的肚兜!」
  龙辉吞了吞口水,笑嘻嘻地按在美妇乳峰,隔着丝绸揉捏两团腻肉。
  于秀婷粉面娇羞,她自从跟龙辉水乳交融后,屡受男儿滋润,身子越发丰润娇媚,两颗玉乳更是膨大了不少,丰满肉感,大而浑圆,原来的肚兜已经不能包裹,但她性子腼腆羞涩,那会去置办新的肚兜抹胸,所以她便自行在原来的肚兜胸口处剪开一个倒人字型的口子,让高耸饱满的乳房不被束缚地太紧。
  这番举措却被这小子当做是自己有意这样穿着,叫于秀婷有口难辩。
  龙辉呵呵一笑,将肚兜朝上托起,两团肥腻梨乳弹跃而出,荡起丝丝乳香,他掌心揉动,虎口按在乳晕周围,箍住两颗粉梅,于秀婷只觉乳尖一热,心知又被这小冤家催乳了,不由得轻叹一声,神情颇为受用。
  龙辉催乳片刻,美妇双峰泌出奶浆,屋内一片幽香,于秀婷以为他要就此享用,便阖上美目,静待那火热的嘴巴覆盖在自己娇嫩的乳珠上,谁料这小子却是将一个杯子放在那对梨瓜巨乳前,捏着乳尖四周的奶肉,将乳汁挤入杯子里。
  于秀婷羞得娇嗔道:「你做什么?」
  两颗乳珠上挂在几滴白色浆液,犹如红梅染雪,颇为娇艳。
  龙辉挤了大半杯,停止了动作,笑道:「取水煮茶!」
  于秀婷羞得举拳打他,龙辉侧身一闪,随即双手抱住美妇腴腰,埋首其温润香怀内,伸舌在两颗乳头上舔了舔,刮去残留的乳浆,舔得于秀婷娇躯酥软,没了脾气。
  龙辉将酥软动情的美妇翻了个身,令其趴在茶几上,将裙子掀到腰间,褪下裆间亵裤,露出两团饱满丰实的肉臀。
  龙辉便跪在于秀婷的肥臀后,手扶着两团臀肉,缓缓弯下腰,轻轻地将脸埋进了于秀婷的大屁股里,舌头一伸,顺着茂密的乌绒水草舔到了于秀婷的阴唇上,一口含住她的整个阴阜,舌头上下狂舔不止,嘴巴还不停咂摸着,向外吸着甘美的花蜜。
  「啊……不,不要,不要这样……」
  于秀婷打了一个冷战,大屁股上意识地撅高,上身趴在茶几上直打哆嗦,两团丰乳压在茶几上,由腋下溢出了不少白肉,姿势既淫媚又是娇羞。
  龙辉舔了半响,于秀婷的肉穴已经湿滑泥泞,他伸出手指在美妇的屄口轻轻一刮,顿时染上了一层黏糊糊的晶莹,然后放进小嘴里尝了尝,果然幽香清甜,好不可口。
  「这个味道恰好!」
  龙辉笑呵呵地道,「可惜少了点。」
  于秀婷啐道:「你混蛋,还不快住手!」
  龙辉我行我素地道:「婷儿,为夫是要取水煮茶,你再忍耐片刻可好?」
  于秀婷那会依他,便欲起身,龙辉身躯朝前一压,将美妇人牢牢控在身下,同时解开腰带,放出怒龙。
  巨阳如识途老马般迅速寻到美妇股胯间,在花唇上刮了一下,惹得于秀婷直打哆嗦,花汁外渗。
  然而男人却未取道探仙洞,而是棍棒朝上一挑,顺着乌檀香草钻入上方那抹细小嫩菊,只听扑哧一声,粗硕的阳具竟挺进了半根。
  龙辉素来也爱行旱道,素来最爱此道,个中妙品自是碰过不少,比如大小凤凰那等极品妙菊,肠道温润,可自行分泌肛油润滑,但于秀婷母女股肉丰实肥腻,臀沟深邃,使得菊蕊更为紧凑,加上臀肉紧紧搰来,比之蜜穴却又是另一番绝美不同,还可产生能允会吸的销魂。
  望着茶几上雪白圆翘的臀股,心口猛跳不停,脑门一热,龟头裹在臀肉中暖暖热热的滋味,直让龙柱上青筋频频跳个不停。
  于秀婷也没好过,后庭乃是美妇最敏感之所在,虽然早被这冤家开放了个遍,但每次都是先填满前穴,将花宫杵得酥麻松软之后才转攻后庭,此时却是毫无征兆地生生闯进半截,叫她如何能够,呜呜娇吟一声,双手紧紧抱住茶几边缘,一对雪乳密密地几案上,娇嗔道:「你……你这般硬来是想要人命吗?」
  龙辉笑道:「并非要命,而是取水也!婷姐姐的花浆甘美清幽,堪比幽泉,为了泻出更多只能先激起姐姐情欲,但又怕小弟的丑物玷污香泉,所以便走后路了!」
  说话间借着势头将阳具重重插入,直捣黄龙,尽根而没,于秀婷娇躯颤动,肉臀紧绷,菊蕊肛道又紧又热,好似万千只肉环牢牢箍住龙根,,狠狠顶了进去。
  于秀婷臀股一抖,接着娇躯亦是一震。
  此次并没喊出声来,却将身下的茶几抱的更紧了,生怕被身后男人给顶翻一般,唯有紧紧搂住救命稻草。
  连受几棍后,龙辉登时心满意足,双手扶上美妇腴腰,连续抽了几记后,双手搂在她腘窝上,使力一抱,将美妇人抱入怀里,然后坐在软垫上。
  于秀婷觉得身子一空,双腿分开,好似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羞得耳根一阵烘热通红。
  「快住手,羞死人了!」
  于秀婷娇嗔道,后庭被粗物纵横抽插,拉出了一圈薄薄的肉膜,好似五脏六腑都被顶得移位。
  龙辉将被子放在她粉胯前,道:「好姐姐,你且泄出来,让小弟取些圣水!
  」
  于秀婷摇头娇呼道:「不要,不要……脏死了……」
  龙辉轻舔她的脖颈耳垂等敏感地带,借此激发美妇的爱火情欲,柔声道:「
  婷姐姐是仙子化身,体质仙气环绕,岂又肮脏之处,那儿所泄正是仙品佳酿,如何不能煮茶?」
  于秀婷道:「你休得胡说,那东西又脏又黏,羞也羞死人了,那能煮水泡茶……你分明又是要寻机羞辱我……」
  龙辉嘬着美妇耳珠道:「‘好姐姐,这儿可不是什么臊龌之地,冰儿跟洛姐姐也从以此处汁水来浸泡蔬果蜜枣,味道极佳。」
  于秀婷那会听他,闭目咬牙,收腹提臀,憋住尿精快意。
  见她刻意忍耐,龙辉便起了个坏念头,意念一转,千里摄影,顿时玄光浮现。
  「婷姐姐,你快看,那是什么?」
  于秀婷睁眼一看,只见魏剑鸣正跟宫采苓交谈,两人眉目传情,甚是亲近。
  此刻魏剑鸣朝「这边」
  看来,虽然只是千里之外的镜像,但也吓得她不轻,身子一阵哆嗦,竟难以憋忍,小腹一阵酸热,花唇酥麻。
  这一惊吓令得于秀婷再难忍受,熟悉的快感瞬间令得美妇迷失了所以然,她欢欣舒爽地娇呼呻吟着,扭腰相就,感受菊蕊胀得满满的。
  于秀婷张口喘息,被顶得菊颤花碎,竟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秀眸半阖,淌出两道情泪,心中却是不住呐喊:「剑鸣,不要看,不要看,娘亲……娘死了,娘要不行了!」
  于秀婷只觉得自己仿佛是被龙辉却当着魏剑鸣的面奸淫自己的后庭,将自己最淫贱的样子都给自己的亲儿看了去,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是被龙辉把持着,身不由己。
  自己的淫行仿佛暴露在儿子跟前,叫她好不羞恼,极度的羞耻混合着奇异的快感,让于秀婷疯狂不已,她再也无法忍耐,檀首扬起,蜜蕊一开,激射出一股花蜜,不偏不倚恰好落入杯中,与乳汁混在一起,糅合出难以言语的异香。
  这场胜景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方才结束,于秀婷浑身的力气也仿佛随着爱液的喷涌倾泻一空。
  她闭着双眼,口中微微喘息,无力地靠在龙辉的怀里。
  龙辉笑嘻嘻地将这一杯琼浆香泉,放在火炉上烘煮,不过片刻便闻及幽香飘散,于秀婷精神一振,龙辉将烧开的甘泉倒入茶壶,茶香立即四下飘逸,沁人心脾。
  龙辉给她倒了杯香茗,于秀婷脸蛋一红,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就在此时屋外响起敲门声,伴随着悦耳女声传来:「婷妹子,还未走近你屋子便闻到这等夺天地造化之茶香!」
  这声音正是洛清妍。
  于秀婷不禁一愣,龙辉解释道:「我以婷姐姐你的名义向她们发了请柬,邀她们一块来品茶!」
  于秀婷白了他一眼,问道:「她们,你请了多少人?」
  龙辉笑道:「不多不多,就三个罢了。」
  于秀婷问道:「都是谁?」
  龙辉道:「洛姐姐,明鸾……还有我的干娘义母!」
  于秀婷恍然大悟,敢情这混贼上回说雪芯年纪太小是指这个事,这小淫棍是打着要将她们四个成熟妇人一网打尽。
  于秀婷又羞又气,伸手掐了他几下解气,理顺衣裙,整好仪容这才去开门。
  打开门来,却见洛清妍一袭白衣素裙,媚然生艳,鹭眀鸾青衣若柳,熟丽夺人,穆馨儿荣衣兰裙,恬静大方。
  于秀婷将她们迎进来,洛清妍笑道:「妹子茶艺当真举世无双,这仅仅闻上一闻便心旷神怡。」
  穆馨儿也道:「确实如此,单是闻及气味便犹胜饮尽千种香茗。」
  这壶茶被如此夸奖,于秀婷心中乱如麻,羞得身子一阵烘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鹭眀鸾瞥向龙辉,笑盈盈地道:「龙辉,你也来了?」
  龙辉笑道:「自然是早来了,要不然怎能独品婷姐姐的首泡香茗,也能亲眼目睹这第二道仙品香茶的浸泡过程。」
  说着他便给四女各倒了一杯茶。
  洛清妍朱唇轻抿了一口香茗,口唇留香,赞道:「果然真是仙品香茗。」
  于秀婷俏脸微红,道:「那洛姐姐就多喝几杯。」
  龙辉笑道:「既然这茶宴如此难得,那岂能无歌舞助兴!」
  洛清妍白了他一眼,抿嘴笑道:「你这浑人又在动什么歪脑筋。」
  龙辉笑道:「昔日便传闻鸾凤二位姐姐舞姿绝世无双,不知今日可否献舞一曲,以待助兴!」
  洛清妍跟师妹对望了一眼,道:「我倒是许久未曾演舞,也不知生疏了多少。」
  鹭眀鸾道:「姐姐若是同意,小妹愿伺舞相伴。」
  洛清妍笑道:「这自然是好,但无曲相伴,也难起舞。」
  龙辉道:「这个自然好办,便劳烦干娘抚琴一曲。」
  穆馨儿白了他一眼,暗忖道:「我都被你这般对待了,又如何做你干娘。」
  龙辉施展空间搬运之术,将洗音水琴置在桌案,穆馨儿提裙款款坐下,十指拨弦,琴声悠然响起,舒缓时如流泉,急越时如飞瀑,清脆时如珠落玉盘,低回时如呢喃细语。
  琴声委婉连绵——有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乐声犹如松风吼,又似泉水匆匆流闻得乐声响起,洛清妍和鹭眀鸾展颜一笑,莲足旋点,云袖飘动,带起一阵香风,翩翩起舞。
  鹭眀鸾巧迈莲步,抬腕低眉,轻舒云手,一对柔荑玉手宛若兰花盛开,又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典雅矫健,流水行云,一袭优雅青衣如伴风云,旋出春雨秋风,裙下交错,修长玉腿,踮跳弹动,仅有一人便带来一种千万仙禽鸾雀飞舞,如此舞技可谓是化简为繁,尽显卓越风采。
  鹭眀鸾之舞如千鸟飞舞,洛清妍更是舞入妙境,仿佛化身为五彩凤凰,引领千鸟万雀而无,只看她那一身白衣素裙飘飘如仙,衣衫上绣着的凤凰仿佛也活了过来,展翅轻舞,凤鸣九霄,一条乳白丝绦束着美妇柔媚柳腰,垂着香袋并青玉连环佩,益发显得身姿如柳;她发式亦梳得清爽简洁,青丝秀发仅用一飞凤簪挽起,颈后垂落着几缕柔发,显出成熟妇人的慵媚风韵。
  姐妹俩足尖轻踮,柳腰一拧,婀娜身影在厅内不住飞转,两对饱满的胸脯晃荡如波,伴随着穆馨儿叮叮咚咚的扬琴乐音,旋律连绵不绝。
  龙辉和于秀婷看得目瞪口呆,一时无语。
  鹭眀鸾越发投入,半支舞下来,已是香汗濡衣,周身衣衫被热汗沾湿,紧贴着玲珑曼妙的胴体,汗水湿透了外衫,隐约可见内里两团饱满柔腻的乳峰,飞舞的裙裾露出小半截雪白的玉腿,可见小巧膝盖、膝弯透着粉酥酥的橘红色,沾着晶莹汗珠,宛若鲜滋饱水的新切梨条。
  另一边,洛清妍忽然一手拎着裙幅,一手轻拍慢点,伴奏合音,与穆馨儿遥相呼应,同时半身漩舞,却更显身段玲珑,勾勒出胸前两座绵软轻颤的浑圆乳峰,也因为她在起舞的同时动作甚大,再加上在船内着衣随意,衣衫宽松,跳了片刻,衣裙便有些不整,衣襟松垮,饱满滑腻的乳肉溢出上缘;她忽地驻足,柔荑曼摆,再起一番娇媚舞姿。
  鹭眀鸾也舞袖相迎,端的是鸾凤和鸣,起舞翩然。
  相斗半生的姐妹如今尽释前嫌,随着穆馨儿的音符乐拍,相互伴舞,默契自成,飘飘若仙,翩翩起舞,藕臂粉腿若隐若现,柳腰丰臀摇曳生姿,两对熟腻润腴的玉球蹦跳自然,犹有四粒红梅暗香绽放。
  舞姿之中暗含媚术,龙辉看得双目迷离,鼻息粗沉,连忙拉过于秀婷的小手按在自己胯下,喘着气道:「好姐姐,我下边难受死了,你快帮我一下。」
  于秀婷雪靥飞霞,咬唇低声嗔道:「要死了,你就不知收敛一下吗?」
  嘴上虽是不愿,但她也自知拗不过这小冤家,便用虎口箍住那一掌不能握的粗物,细细搰捋。
  于秀婷柔荑虽妙,但仍不尽兴,龙辉当下一把按住她后脑,半强迫地将她螓首摁在胯间:「好姐姐,替我品品箫吧。」
  于秀婷摇头不依,娇躯下意识的躲闪挣扎着,嗔道:「这么多人,羞死人了!」
  「没事的,洛姐姐和鸾姐姐都在起舞,我干娘也在弹琴,没人看见。」
  龙辉说道。
  于秀婷朝其余三女瞥了一眼,见她门都在专注于琴舞,心思微定。
  龙辉也没有再做进一步的动作,就这么抱着于秀婷的头,将阳具挺立在仙子的唇边。
  「好姐姐,小弟的宝贝的味道可是越来诱人了,你尝尝就知道了。」
  龙辉循序诱导地道。
  于秀婷嗤之以鼻,翻了娇媚的白眼。
  然而龙辉的阳气日益精纯,使得巨阳上也散发着莫名香气,如麋似檀,散发催情气息,于秀婷实在难挡没能抵御如此强烈的诱惑,她睁大美目,引得于秀婷一双美目直直的看着眼前的巨大阳具,娇弱轻吟,喉咙微蠕,无比的阳具,娇哼了一声,最终屈服了。
  只见仙子伸出了丁香小舌,舌尖舔了舔粗壮阳具冠顶的小缝,便绕着阳具的小缝来了几个回旋,细致的用舌尖拨动着阳具顶端的小缝。
  「好姐姐,你的小嘴又湿又暖,好生舒服,美死我了!」
  美妇的口技越发纯熟,龙辉着实销魂,再加上于秀婷服软含羞地替自己含箫,心理上更是满足,巨阳被舔得不住耸动,竟被引出一丝淡白的汁液,美得通体舒爽。
  龙辉一边欣赏凤后鸾妃的媚然舞姿,一边享用仙后口舌侍奉,销魂之处实非笔墨难描。
  曲毕舞终,风过韵收,两名美妇人展颜轻笑,秀靥桃腮上挂着汗珠,好似花染朝露,,鲜艳欲滴;飘开缓落的裙裾掩盖住玉润美腿,奶白色的雪肌从湿透衣裙里透出来,姣媚胴体曲线毕露,眩目得令人无法逼视。
  洛清妍美眸瞥来这边,啐道:「你这混世魔王。妄我跟明鸾这般费解心思跳舞,你却在一旁跟秀婷妹子风流快活。」
  于秀婷这才惊醒过来,羞得耳根红艳,抬头欲离,谁料却被龙辉牢牢把住螓首,再趁机闯入仙子檀口。
  于秀婷不及反抗,便又遭这冤家侵辱,把小嘴霸得满满,连气也喘不过来,无奈之下只得含羞带嗔地替他吹箫品玉。
  自己的淫媚丑态被这么多人看见,于秀婷差点便要寻个地缝钻进去,龙辉依旧我行我素,龙根在美妇口中来回窜动,顶住美妇喉头软肉,一阵研磨,春囊顿时一阵鼓胀,龙精激射而出,又强迫地灌满这仙子的檀口。
  于秀婷挣扎不得,唯有将阳精一一吞下,此刻她已经是羞得满面绯红,眼角含泪,好不凄艳。
  好不容易挣脱这魔头的纠缠,于秀婷眸含泪花,满脸委屈,气得瞪着龙辉。
  在仙后动怒大发娇嗔之前,洛清妍抢先一步拉住于秀婷,凑到她耳边低语道:「妹子,你这般瞪他是没用的,像这种贱男人就得好生教训一番!你若信得过,姐姐便替你出口恶气!」
  于秀婷点了点头。
  洛清妍嗤嗤娇笑,迈着婀娜莲步,摇摆着走到龙辉身边坐下,丰腴的肉体随着走动而颤抖,好似一株乱颤的梨花枝,甜腻的幽香直钻鼻孔,惹得龙辉一阵口干舌燥。
  妖后挨在龙辉坐下,柔腴腻沃的香躯贴在男儿身上,娇笑道:「龙儿,这些天没跟姐姐亲近,有没有想人家啊?」
  被这具丰满的肉体在身上蹭着,龙辉昏头转向,呵呵傻笑道:「自然是想得心碎了。」
  洛清妍腻声道:「那你怎么不抱姐姐?」
  这妖妇端的是迷死人不偿命,她此刻有心使媚,莫说龙辉,就是一旁的穆馨儿也觉得脑子一阵迷糊。
  龙辉傻乎乎地伸手去抱她,谁料洛清妍玉指一点,封住他数个要穴,制住他一身功力,想来普天之下也就只有洛清妍有此能耐和胆量来制服这头转世真龙了。
  龙辉四肢一软,瘫在地上,苦笑道:「洛姐姐,你又来这一套。」
  洛清妍掩唇笑道:「别怪我,这是替秀婷妹子出气。」
  龙辉暗忖道:「上回是没人在旁边,所以才由得你这妖妇胡来,我就不信她们会坐视不理!」
  于是说道:「鸾姐姐你可得帮我。」
  鹭眀鸾啐道:「想得美!方才我跟师姐跳得这么辛苦,你却只顾着自己快活,枉费我跟师姐一番心意。」
  龙辉又求助地望向穆馨儿道:「娘亲,你可不能让孩儿被这妖妇欺辱啊!」
  洛清妍笑道:「亲家母,你这孩儿可皮得很,是不打不行!」
  一声亲家母令得穆馨儿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只得憋红着脸保持沉默。
  洛清妍捏着龙辉的鼻子笑道:「小弟弟,你娘也看不过眼你的所作所为,也让姐姐这半个娘好生管教你一番!」
  龙辉翻翻白眼道:「什么半个娘,你明明是我妻妾,别自抬身价。」
  洛清妍嗤嗤笑道:「你娶了冰儿,也就是我的女婿,自然得喊我一声娘了!
  」
  龙辉道:「你也跟我拜过堂,生过娃,那冰儿是不是得喊我做爹!」
  洛清妍笑道:「你要有这本事,我自然不会反对!不过现在,你得乖乖喊我做娘,懂吗,乖儿子!」
  龙辉缄口不言,满脸不服。
  洛清妍嫣然一笑,招呼道:「明鸾,快给姐姐拿点辣椒水来!」
  鹭眀鸾点头照做,不一会便拿来一杯辣椒水,洛清妍用素绢沾湿,便朝着龙辉下体抹去,顿时一股火热辛辣从龟首传来,龙辉霎时汗毛倒竖,全身僵硬。
  这时鹭眀鸾替他宽衣解带,一双柔荑在他身上抚摸着,肌润肤滑,着实享受,下体的刺痛辛辣也减弱了数分。
  倏然,洛清妍用素绢裹住他的龙根,上下套动,辣得龙辉直打哆嗦。
  「臭小子,你方才不是让秀婷妹子这般做的吗,当时你不是挺享受的吗?」
  洛清妍媚笑嫣然,素手搰动,揉得男根直挺坚硬,这样一来,血气都聚集在下体,使得触觉更是敏锐,辣得他不住打颤。
  他暗自苦笑,原本还自持天赋异禀,连御数女而不倒,如今却是想软又不能软,欲射而又不能射,一边享受这妖妇的柔荑捋根,一边饱受辣椒水的摧残。
  于秀婷见他面色煞白,冷汗直冒,不禁有些心疼,低声询问道:「洛姐姐,这样闹下去,会不会弄伤他啊?」
  洛清妍笑道:「妹子尽管放心,这小子结实得很,那这么容易受伤,就算拿刀来切他那话儿,也难损其半根毫毛。」
  她所言甚是直白粗鄙,但音调娇脆妩媚,即便说脏话也叫人想继续听下去。
  洛清妍笑道:「乖儿子,还不快喊娘。」
  龙辉倔强不语,洛清妍向鹭眀鸾使了个眼色,只见这鸾雀妖妇偷笑着取来一只烧红的蜡烛,往他胸口滴油,烫得他呼呼怪叫。
  穆馨儿有些不忍,叫道:「洛姐姐……」
  洛清妍道:「亲家母,穆妹子,正所谓慈母多败儿,你若是心软,饶了他这一回,来日指不定他还捣腾出什么幺蛾子来祸害咱们呢。」
  穆馨儿无奈地瞥了龙辉一眼,暗叹道:「龙辉,我也没辙了。」
  鹭眀鸾眸子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阴阴冷哼道:「师姐,你说的甚好,那班丫头对这小子太过迁就,什么都顺着他,才叫他越发张狂!」
  龙辉脊背一凉,暗叫不妙,这妖妇显然是要借此报仇,将他对潇潇的旧账一并清算。
  鹭眀鸾媚笑着,玉指掐住龙辉的乳头狠狠一旋,叫他身子又是一颤,痛得直打哆嗦。
  洛清妍哎呀呀地娇呼道:「乖宝宝,可是痛得紧,别怕别怕,娘亲疼你。」
  龙辉暗骂妖妇装模作样,洛清妍冲他嫣然一笑,玉指如兰钩地将一缕散落的丝发挽至耳后,低下头将龙辉吃痛的乳头含住。
  一股酥麻之感透过乳头,直传入胯间,胯下龙枪又是一阵坚挺,龟菇涨出紫红色泽,散发着丝丝热气。
  鹭眀鸾调笑道;「好一根肥美的肉茄子,师姐,让小妹给你做个来个麻辣茄子煲如何?」
  龙辉想死的心都有了,急忙挣扎,开口大叫道:「冰儿,雪芯,快……」
  话未喊出,便见洛清妍俯身启唇,喷香的小嘴便将他的求救给堵住,甘甜的涎液缓缓度过来,腻人的丁香在口中来回挑逗,龙辉原本紧张的心情一下子又舒缓下来。
  唇分,洛清妍捧着他的脸蛋,柔声道:「乖儿,别怕别怕,你鹭姨跟你闹着玩呢。」
  柔情蜜意,又带着几分母性慈爱,龙辉不由得看痴了。
  就在他色迷心窍之际,忽感下体先是一湿,紧接着便火热辛辣,霎时毛发倒竖,筋骨紧绷。
  原来是那鸾雀妖妇将剩余的辣椒水对着龟首淋下,不少液体还渗入马眼之中,那种滋味端的是有口难诉,有笔难描。
  洛清妍道:「师妹你要做麻辣茄子煲,这麻辣是有了,但无火如何能煮熟!
  」
  鹭眀鸾笑道:「小妹厨艺有限,剩下的还是请师姐代劳吧。」
  洛清妍拿起一旁烛火,往龙辉胯间挪去,龙辉惊出一身冷汗,他虽有天龙金身护体,不会受伤,但想起上回被洛清妍用蜡油滴胯的情形,顿时一阵后怕。
  洛清妍素手微倾,蜡油半凝欲滴,龙辉情急之下连忙求饶:「好姐姐,我错了,我错了!」
  洛清妍凤目一横,冷道:「你叫我什么?」
  龙辉忙改口:「娘,孩儿错了!」
  洛清妍道:「你先前不是不愿认我吗?」
  龙辉道:「是我一时糊涂,冰儿是我妻,您自然是我娘了!」
  洛清妍道:「那雪芯也是你妻,秀婷妹子又是你什么人?」
  龙辉点头哈腰道:「也是我娘,是二娘!」
  洛清妍呸道:「真是个混小子,油腔滑调!」
  心里却是一甜,毕竟这虽是闺中戏言,但这小子肯叫出来也表明了他对自己的一番心意。
  鹭眀鸾凑热闹道:「好啊,那我又是你什么人?」
  龙辉吞了吞口水,道:「你是我姨娘,鹭姨,鹭姨!」
  穆馨儿幽幽问道:「那我呢?」
  龙辉又道:「穆姐姐也是我娘。」
  不知为何,喊出这几声后,龙辉觉得全身上下涌起一团燥火,心跳加速,被摧残一番的龙根发出阵阵脉动,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屋内的四名美妇人。
  洛清妍再孕一子后,身段更是丰美腴沃,两团巨乳堆在胸前,裂衣跃出,呼吸稍促,也能看见乳浪暗涌,奶波阵阵;于秀婷体态健美,股圆腿长,臀屄润肥,全身上下似乎都流淌着蜜汁,走起路来肥臀款款,摇曳生姿,好似充溢着甘美蜜汁般,随时都会渗出迷人幽香;鹭眀鸾腰肢润实,柳腰盈盈,腰间更以绿条丝带缠绕,宛如一抹玉竹,笔直娇挺;穆馨儿胸乳不似洛清妍那般傲人,臀屄也不如于秀婷般肥美,腰背亦无鹭眀鸾那份细润,但却是肌水肤嫩,吹弹得破,再者她知书达理,气质文秀,配上岁月的点缀,又多了几分成熟韵味。
  龙辉周身火热,欲火难忍,血气倒冲,啪的一下突破洛清妍的禁锢,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洛清妍猝不及防,被他一把抱住,强行压倒在地。
  「嘿嘿,大娘方才所赐,孩儿可是铭记在心哩!」
  风水轮流转,龙辉欺身压妖妇,得意洋洋,感受着身下女体的丰腴熟媚,龙根直挺挺地戳在美妇腿间,不住挺动,洛清妍遇袭之后,下意识间夹紧双腿,谁料却使得这「逆子」
  更加放肆,那根粗物在她丰满弹滑的大腿间缓缓抽送起来,更不时的突破阻碍,龟菇逗着美妇熟润湿糜的腿心,只弄得她娇躯不住颤抖,芳心战栗,快感不住从下身扩散开来,但却隔靴搔痒,令得她倍感空虚,腿胯之处,已多出了一片淡淡的湿渍。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2 08:00:21

【龙魂侠影 第22集 狼烟不灭 第16回 诛仙鸣动】
  昨日纵横花海,先是碧玉绽菊,再到双雀娇啼,紧接着便是皇家并蒂,再接着便是雅蝶含羞,最后则是冰雪同耀……最后便搂着冰儿和雪芯一并入睡。
  连挑数对姐妹娇花,龙辉春风得意,大清早便醒了过来,鼻端传入阵阵馨香,躯体四周皆是温润雪肌,美肉香软,睁眼一看,两张风格各异的俏脸映入眼帘,楚婉冰弄睫紧闭,一副甜美娇俏,柔腻的粉腿媚然搭在他小腹上,睡态甚是艳媚;魏雪芯朱唇轻抿,乖巧温婉,嫩玉的藕臂勾住他脖颈,睡相着实依人。
  龙辉凑下头来,在楚婉冰粉腮香了一口,小凤凰嘤咛一声,皱了皱眉毛,好似打盹的猫咪。
  龙辉看得心喜,胯间粗物抬头,直勾勾地顶在她雪胯下,灼热的龟首烫得嫩屄蛤唇一阵酥软,悠悠转醒。
  被打扰美梦,小凤凰甚是不悦,半阖着凤目,嘟嘴嗔道:「小贼,要是没过辰时,看我不阉了你!」
  这妮子真是越来越懒了,龙辉莞尔一笑,也没继续逗她,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睡得更舒服。
  楚婉冰撇了撇小嘴,小脑袋往他臂弯一枕,继续做海棠春睡。
  龙辉张唇轻嘬魏雪芯晶莹的耳珠,小仙子娇哼一声,睁开眼眸,说道:「大哥,你又来脑人家……」
  见她娇羞可人,欲拒还迎模样,龙辉着实喜爱,粗物根茎越发坚挺,便欲翻身上马,提枪伐仙。
  魏雪芯嗯了一声,柔荑推了他一下,制止道:「好哥哥,别逗人家了……我有话要问你。」
  龙辉耐下欲火,说道:「问吧。」
  魏雪芯粉面涌上一抹羞红丹霞,道:「大哥……为什么人家肚子还没有反应。」
  问完此话,她脑海里浮现出那日天剑谷内的淫媚情形,母女二人被这坏蛋大哥灌满了白浆,过了这么些天来,却仍未有动静。
  龙辉莞尔一笑,坏手把玩着小仙子那丰实弹滑的梨乳腴奶,道:「玉怀珠之事,岂能草率,当然得选一个良辰吉日!」
  魏雪芯不解地道:「什么良辰吉日,难不成还要看黄历吗?」
  龙辉笑而不语,眼中透着丝丝灼热,看得魏雪芯芳心一颤。
  这时楚婉冰开口搭话道:「什么良辰吉日,分明就是他心里头那淫邪下流的小九九!」
  魏雪芯又是不解,楚婉冰也不再说,狠狠掐了龙辉腰间软肉一把,朦胧的睡眼闪过一丝娇嗔,似乎在道臭小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魏雪芯问道:「
  姐姐,大哥究竟在想什么?」
  楚婉冰啐道:「尽是些龌蹉下流的念头,不说也罢。」
  魏雪芯哦了一声,改了个话题,道:「大哥,剑鸣苏醒后我还看过他,今天带我到星宫看一下剑鸣吧。」
  龙辉点了点头。
  魏雪芯又道:「今天娘亲也想去看剑鸣。」
  提及于秀婷,龙辉棍棒又是一胀,灼得魏雪芯肌肤一阵熨烫。
  楚婉冰瞧得真切,哼了一声死色鬼,闭上凤眸再补上一个好觉。
  穿好衣服后,两人离开盘龙号,登上天蟒星宫。
  径直走入正殿,只见于秀婷已经在等候,龙辉不敢怠慢,急忙捏了个法诀,往水晶琉璃壁上一指,景象顿时浮现出来——只看魏剑鸣正急匆匆地朝天剑谷奔去。
  当时魏剑鸣被困玄海迷雾,与同伙隔绝开来,正是懊恼之际,忽闻迷雾中传来阵阵冷笑:「魏公子,久违了!」
  魏剑鸣认出对方声音,沉声道:「冷澜,是你使得诡计!」
  说着提剑虚指,凝气以待。
  冷澜道:「魏公子,不用如此满怀敌意,本君并非要与你为敌,相反还要告诉你一件事。」
  魏剑鸣问道:「何事故弄玄虚?」
  冷澜道:「厉帝已经趁令慈离开的空隙,往天剑谷而去。」
  魏剑鸣道:「口说无凭,我为何要信你!」
  冷澜道:「无妨,本君便先替公子大开方便之门,你何时想走都可以!」
  说着雾气散开一条通道,四下海面也归于平静,冷澜的声音也消失无形。
  「前些日子,煞域对宫姑娘下手,那厉帝必然觊觎那了诛仙剑阵,若他所言属实,厉帝十有八九是针对宫姑娘而去,」
  魏剑鸣思索再三,心想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便先回转剑谷,确认宫姑娘安全。
  他顺着缺口御剑离去,再从元鼎打开的空间裂缝出了煞域,随即火速赶回天剑谷。
  镇守谷口的弟子见他急匆匆地奔回来,忙问道:「剑鸣师弟,你不是去煞域了吗,为何这么快就回来了?」
  魏剑鸣问道:「几位师兄,剑谷可遇上袭击?」
  对方答道:「我们一直守在这里,并未见有何异状。」
  魏剑鸣稍微定神,进入山谷直接朝别院奔去,甫一入院门,剑心自行鸣动。
  他停在门口,双眼紧锁庭院,却未发觉异样,但却透着莫名的寒气。
  此刻正是三伏天,魏剑鸣却感到毛孔一阵紧缩,鸡皮疙瘩冒了满身,就好像进入煞域一般,似乎就连骨髓都被冻结了。
  这并非真实的温度下降,而是剑心感应到的危机,他清楚地知道庭院内正隐藏着一个十分可怕的存在。
  虽知强敌便在院中,但魏剑鸣仍强压畏惧,凝气敛神,细细思索:「厉帝掳了人却是隐匿气息,不露身形,行事竟然如此低调,想必是忌惮诛仙剑阵!」
  想到母亲不在,谷内可以操控剑阵者便只有两位长老,但厉帝的目标只是将人捉走,并非同天剑谷开战,完全可以在两长老摆阵之前扬长而去,此刻去通知师门长辈已经来不及了。
  唯一能做的便是挺身阻截,拖住厉帝,再让两位长老发动剑阵对付此獠。
  想到这里,魏剑鸣抛下一切杂念,挽剑一挥,抖出弥天剑气,瞬息笼罩住整个别院,也顾不上双方差距,誓要将厉帝逼出,越级挑战,救回玉人。
  剑气如雨般落下,不留死角,但剑气威力并非很强,不在伤敌,意在投石问路。
  剑气蕴含至阳龙元,正是厉帝阴功的克星,在万剑齐施之下,阴冥之气无从遁形,只看庭院西角冒出阵阵阴风。
  厉帝阴踪再现,身裹鬼纹王袍,头戴冥河玉冠,手挟纤弱女流。
  魏剑鸣见宫采苓遭沦邪手,不禁大怒:「厉帝,快放开翁主!」
  他扬声高喝,其实也是希望能引来派内高手助战,谁料厉帝掌心一扬,散出一股阴气笼罩住庭院,将魏剑鸣的声音完全隔绝。
  宫采苓抬起俏脸,气若柔丝地道:「魏公子,这鬼怪十分凶狠,你快走,不要管我!」
  她被厉帝封住气脉,原本就已经纤弱的体质哪能消受,整个人好似大病一场。
  那楚楚可怜的凄艳模样映入少年眼中,魏剑鸣胸口一热,道:「翁主莫怕,剑鸣就算豁出性命也要保你周全!」
  说罢挥剑横击,剑锋吞吐剑气,欲撕开阴气封锁,然而厉帝所布置结界柔韧异常,剑气打在上边犹如泥牛入海,瞬间便消散无形。
  厉帝道:「小子,你那点微末修为还不足在孤王眼中献丑,你复活不容易,可不要辜负你娘亲的一番苦心啊!」
  魏剑鸣哼道:「你闯入我天剑谷劫人,欺人太甚,哪怕拼死一搏,殒命于此,也不辱师门威名!」
  厉帝道:「斗志科可嘉,但实力的差距非舍命可弥补的!」
  魏剑鸣提剑抢攻,利锋指敌喉咙。
  厉帝侧身一让,避开剑锋,魏剑鸣借机转剑,横削脖颈,厉帝阴掌一推,拍开剑刃。
  掌剑相碰,魏剑鸣只觉对手劲力似有收敛,并非想象中那般雄沉,仅仅将剑势荡开。
  魏剑鸣觉得颇为古怪,于是又试着攻了几剑,厉帝依旧是势敛三分,只守不攻。
  魏剑鸣恍然大悟,诛仙剑阵虽未发动杀招,但它已经笼罩在天剑谷四周,只要有外人敢在剑谷放肆,那便会引起剑意攻击,所以厉帝得一直压制自身实力,避免施展过强的功力,刺激剑阵而陷入无穷无尽的剑意之中,这个状况就如同魏剑鸣他们潜入煞域一般,有力难施。
  想到这里,魏剑鸣信心倍增,步步强攻,随着他剑招迭出,体内的龙元阳气也是越烧越旺,而厉帝既要维持阴气封印,又要限制功力,而且还得面对剑者猛攻,饶他能为超绝,也颇感支拙。
  魏剑鸣一边进攻,一边以剑心探敌,竟觊出厉帝一个破绽,他果断出招,一剑刺向曲池穴。
  但厉帝武感敏锐,破绽一闪而逝,再剑刃刺中之前,他已经巧挪鬼步,避开要害。
  虽是未受伤害,但被一个后辈逼至如此,也叫他颜面无光,厉帝咬牙怒斥道:「小狗,莫以为有剑阵护持,孤就奈何不了你!」
  魏剑鸣喝道:「怕你不成!」
  说着一身真元汇入剑刃,顿时人剑合一,化作一道剑芒直取敌害。
  厉帝深吸一口气,冥力瞬间消散,此刻整个人就犹如一个不懂武艺的普通人,身上没有一丝神通威能。
  如此异象令得剑心产生警惕,但开弓无回头箭,此刻若是收招定会被劲力反冲而伤,魏剑鸣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刺向厉帝。
  剑尖距离咽喉还有半寸之距,厉帝对两根手指一弹,看似轻巧若鸿毛,但暗劲却重若泰山,魏剑鸣如遭锺锤敲打,被这股巨力硬生生掀翻出去,口吐鲜血,筋络受损,筋骨欲裂。
  他被震飞出去后,又撞到厉帝布下的阴气结界,整个人又被弹了回来,这一来一回,折腾不已,伤上加伤。
  目睹此惨状,宫采苓芳心一酸,眼泪嗖嗖地便流了下来。
  原来厉帝是将全身功力全部收拢压缩,精元内敛,就犹如一个普通人,所以不会激起诛仙剑阵的反扑,当需要的时候再释放力量,一举毙敌,方才那一弹指可谓是厉帝真正实力的体现,而他在吐出劲力后,又赶在剑阵反应前收敛真元,这其中空隙把握得妙绝毫癫。
  这种方法虽然是好,但也仅能针对未完全启动的诛仙剑阵,而且此举需要做到真元的全收全放,会对筋络气脉造成严重的冲击,可谓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
  厉帝刚开始时也不愿用这种以伤换伤的方法对付一个「纨绔子弟」,就如同策皇图一开始不愿以丹鼎火种对付将臣的道理是一样的。
  魏剑鸣口鼻冲出一股腥辣,眼中已是一片蛮红,鲜血滴落在地,他猛地一咬牙,握紧剑柄,长剑驻地,勉力撑起身子。
  厉帝道:「再不退下,你小命难保!」
  魏剑鸣抹去脸上血污,吐了口腥痰,道:「我堂堂一七尺男儿,岂能坐视你欺凌弱质女流!」
  厉帝眉头一蹙,眼中杀机大盛,怒极反笑:「很好,很好,既然如此,于秀婷就得再经历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剧了!」
  魏剑鸣不再多言,紧握长剑,调动全身真气,血液翻涌,内息沸腾,浩荡元功贯经通脉,正是最后一搏的先兆。
  厉帝呸了一声不自量力,暗中凝压阴气,只待一击毙敌。
  魏剑鸣心中已定死志,抱着挥出毕生最后一剑的信念,朝厉帝攻去,剑光凝华,剑器鸣动,宛若龙啸九天。
  厉帝泰然不惊,稳若磐石,觊准剑路,伸手出掌,凝压聚拢依旧的阴气冥力泉涌而出,汇成一点,直取剑者命门。
  就在生死终分的最后一刻,魏剑鸣体内龙血精元瞬间激发,一股浩大阳气赫然炸开,好似烈阳普照,尽驱阴霾。
  厉帝因为凝压了一身修为,护身气劲尽敛,被炽烈阳气一冲,皮肤顿时烧灼剧痛,浑身冒烟,好似被烧焦的烤肉,模样狼狈至极。
  「可怒也!」
  连番受挫,厉帝怒不可遏,随手甩开宫采苓,再也不顾诛仙剑阵的威胁,阴力爆冲,抵消阳气。
  厉帝功体全复,已非魏剑鸣可挡,一卷衣袖便将他的剑势打歪。
  他如今暴露了实力,势必会引起诛仙剑阵的扑杀,他也不顾得隐匿行踪,只想着在剑阵困杀之前,将一腔怒火倾斜在魏剑鸣身上。
  厉帝阴掌扬起,朝着魏剑鸣天灵印下,怒道:「无知竖子,汝命休矣!」
  危难之时,一股磅礴之力越空而至,挡在厉帝跟前截下阴掌,厉帝暗吃一惊,忖道:「这小子体内为何会涌出这么一股力量。」
  魏剑鸣定神一看,映入眼帘则是两道熟悉的身影,不由得惊喜地叫道:「娘亲,姐夫!」
  两人却未回应他,身形一挪,闪到他背后,双掌抵住他背门,灌功输气,更将诛仙剑阵的运转诀窍授予,魏剑鸣气脉充溢,灵台清明,精神抖擞,只看他足踏三才,剑行七星,大喝一声:「破!」
  一股剑意隔空击来,正是被激活的诛仙剑阵,厉帝布下的阴气结界被瞬间击毁。
  厉帝脸色一变,杀机更胜,抬掌追杀而来,魏剑鸣下意识地回头,却不见龙辉和于秀婷的影子,刚才的一切好似未曾发生,犹若幻象,叫他好生奇怪。
  「剑鸣,别分神!」
  于秀婷的声音从脑海里响起,魏剑鸣立即醒悟,持剑迎战。
  厉帝的攻势凛冽若奔雷,眨眼间便夺命而来。
  于秀婷以神识传功,魏剑鸣脑海中立即响起一套口诀:「凝息敛神,气走少商,血行檀中,任督为本,中丹立根,纳八方元灵,聚四野剑意,截敌命脉,剑指东北,立地化阵,万杀葬邪!」
  瞬息之间,魏剑鸣意随剑走,手中宝剑竟于诛仙剑阵呼应,引来诛仙剑意,万千锐芒普天盖地而来,围剿阵中阴邪。
  厉帝双手交叠护胸,大喝一声道:「好个诛仙剑阵,孤便同你斗上一斗。」
  血红之气透体而出,形成一道无坚不摧的「万魂血灵墙」,将万千剑气隔绝在外,力保不失。
  魏剑鸣虚晃一招,立即绕过厉帝,抱起躺在一旁的宫采苓,急速后退。
  见亲身体验了诛仙剑气的威力,厉帝对于看过剑谱的宫采苓更加重视,化作一股阴风追了过来。
  魏剑鸣虽可调动部分诛仙剑意,但要分心看护宫采苓,难以全功,而厉帝一心决杀,留情不再,阴冥煞力奔腾而出,随手一掌皆引得天地失色,风雷惊扰,魏剑鸣单手此剑,硬挡了两掌,内伤再度爆发,连吐数口鲜血。
  宫采苓瞧得心惊胆战,泪水涟漪,颤声道:「魏公子,不要再打了,我,我跟他走便是了……」
  魏剑鸣咽下一口鲜血,斩钉截铁道:「翁主,不必多说,他要想带走你,除非踩着在下的尸体过去。」
  宫采苓心头一暖,泪水摩挲的美眸定定的看着魏剑鸣,忘了身处险境,痴痴凝视。
  厉帝冷笑道:「不自量力,于秀婷注定要幼子惨死!」
  藏玄冥功恢弘上手,一掌打出一道绛色阴雷,魏剑鸣提元挥剑,挡下八成阴劲,余下两重反伤其身,再添三分内伤。
  两人的激战早就将庭院夷为平地,也惊动了天剑谷众人。
  简慧衣手持诛仙、陷仙二剑,陈慧轩手持戮仙、绝仙二剑,同时赶来。
  「厉帝,休得放肆!」
  两大长老大喝一声,同时祭剑运阵,滔天剑意笼罩而下,立即阻断厉帝进一步逼杀魏剑鸣。
  魏剑鸣拉着宫采苓顺势退到两人背后,两大长老无了后患之忧,同催极致剑意,四口仙剑绽放豪光,天剑谷内万剑呼应,厉帝沉稳以待,祭出破虚神通,迎上诛仙剑气。
  魏剑鸣越级挑战,功体透支,此刻再难支持,眼一黑,昏死过去。
  也不知昏了多久,魏剑鸣缓缓睁开眼睛,身旁的一个小童雀跃拍手,道:「
  魏师兄,你终于醒了!」
  魏剑鸣问道:「小虎儿,我昏了多久?」
  小童道:「师兄,你已经睡了两个多时辰,我这就去去通知简师伯!」
  那孩子连蹦带跳跑了出去。
  魏剑鸣暗吃一惊,他方才受创不轻,就算静心调养也得花上一年半载才能康复,如今却只是昏睡了个把时辰就苏醒,而且体内气息充盈,伤势俨然已经愈合了七八成。
  过了一会,简慧衣跟陈慧轩走了进来。
  简慧衣关切地道:「剑鸣,你感觉如何?」
  魏剑鸣道:「多谢长老关心,剑鸣已经好多了。对了,厉帝呢?」
  陈慧轩道:「那个阴鬼着实厉害,我跟大长老豁尽全身解数催动诛仙剑阵也奈何不了他,恐怕只有谷主才能够对付邪孽了!」
  魏剑鸣问道:「那,那个……翁主可否安好?」
  简慧衣道:「放心,厉帝已经离开,翁主只是染了些阴气,再调养一段时日便可恢复。」
  陈慧轩笑道:「翁主自从你昏迷后,眼睛就一直红肿,听到你苏醒,她立马就赶了过来,相信已经快到你这儿了。」
  这时门外脚步响起,陈慧轩淡笑道:「剑鸣,你好好休息了,我跟大长老先救不打扰你了!」
  两人离去后,一袭柔丽倩影俏立门前,正是宫采苓,她粉面带忧,呆呆地凝望了屋内片刻,一时间不知是进还是退。
  魏剑鸣脸蛋一红,低头不语。
  宫采苓心中幽怨微生,暗嗔道:「这个呆子,你也不请我进来,我想询问一下你伤势都不行……」
  就在此时,魏剑鸣感觉到嗓子一热,不由自主地发出声音来:「宫姑娘,请进吧!」
  话音甫落,他也觉得奇怪,这时宫采苓已经提起裙裾,迈过门槛,踏入屋内。
  他好不尴尬,干咳一声,道:「翁主……请坐!」
  说着便要起身倒茶,他气力早已复原,起身并不成问题,但就在他撑起身子的片刻,四肢一软,又瘫倒在床。
  宫采苓见状急忙过去扶住他,蹙眉道:「魏公子,你好好休息,不要乱动。
  」
  魏剑鸣顿觉奇怪,但此刻紧挨玉人,幽香扑鼻,叫他一阵怦然,口干舌燥起来。
  魏剑鸣呼吸急促,灼热吐息喷在娇嫩的雪靥上,宫采苓顿感尴尬,桃腮晕红,也不知是害羞所致还是被少年气息熏出来的。
  宫采苓咬了咬下唇,压着羞涩,素手执被替魏剑鸣盖上,垂首道:「魏公子,多谢你连番相救……采苓铭感五内,你,你好生休息,待你伤好之后,采苓再登门道谢。」
  少女含羞欲离,魏剑鸣心中不舍,但却碍于脸薄,不知如何说来,将满腔心意憋在口里。
  倏然,一股热流由曲池穴涌起,他手臂竟不受控制,握住宫采苓的皓腕,此举就连他本人也是惊愕万分。
  宫采苓面颊烘热无比,红霞满布:「魏公子……请你自重……」
  魏剑鸣胸口涌起一腔热流,脱口而出道:「宫姑娘,你别走了好吗,留下来……我,我……」
  我了半天立即断了话语,不知如何作答。
  宫采苓耳根都已经红透,玉靥酡红,娇艳欲滴,一双秋翦盈盈含水,羞不可耐。
  屋内一片静寂,四目相对,只余砰砰心跳。
  魏剑鸣只觉得宫采苓雪靥吹弹得破,嫩若婴孩,他情不自禁地伸颈往她腮边印了一吻,宫采苓娇呼一声,猛地挣开魏剑鸣的手,捂着脸颊,好似受惊兔子般跑了出去。
  魏剑鸣也不知刚才是哪来的勇气,此刻回想起来,耳根发烫,脸颊火辣,好不懊悔。
  「剑鸣!」
  温柔的声音响起,魏剑鸣循声望去,竟看见母亲的玉容浮现在半空。
  魏剑鸣又惊又喜,叫道:「娘!」
  于秀婷含笑点头道:「剑鸣,你苏醒后进步很大,娘亲很是高兴。」
  魏剑鸣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道:「方才若不是娘亲和姐夫暗中相助,孩儿恐怕早已命丧黄泉了。」
  于秀婷道:「厉帝修为何其高深,而且又凝练了四煞化体,你能将他逼得仪态尽失,也算是输少当赢。」
  魏剑鸣点头道:「谢谢娘亲夸奖。」
  他顿了顿,又问道:「娘亲,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是不是已经回来了?」
  于秀婷道:「辉儿将天蟒星宫的蛇眼逆转,所以将为娘的影像透射到这儿,娘亲现在还在海上。」
  魏剑鸣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倏然,于秀婷花容一沉,剑眉微蹙,腮边涌上一抹桃红,娇艳难掩,魏剑鸣觉得有异,问道:「娘亲,你怎么了?」
  于秀婷叹了口气道:「方才千里传功,耗了些真气,气息有些不畅!」
  然而此刻天蟒星宫内,于秀婷正站在琉璃水晶壁,但此刻丰腴的肥臀却被一只魔手给按着,五根手指正时重时轻地揉捏着两瓣丰腻腴沃的臀肉,美妇人桃腮上的红晕越发浓重。
  而魏雪芯此刻也被龙辉搂在怀里,肆意轻薄,另一只魔手在这小仙子娇躯上下其手,衣衫不整,罗裙轻解,酥胸半露,一对梨乳雪奶蹦弹而出,溢出丝丝乳香,他将琉璃水晶的成像竟聚集在于秀婷脸上,其余地方皆被隐藏,故而他放开手脚,为所欲为,挑逗戏耍这对母女花。
  魏雪芯被他逗得面红不已,又见母亲脸颊春情暗涌,已然到了忍耐极限,生怕一个不慎在剑鸣面前出丑,急忙低声哀求道:「大哥,不要再欺负娘亲了好吗,让娘跟弟弟说几句话吧。」
  龙辉呵呵一笑,顺手解开腰带,放出怒龙,指了指胯下,已然不言而喻。
  魏剑鸣又问道:「娘亲,我好想姐姐,她现在可好?」
  于秀婷憋住臀股处灼热的羞人感,尽力平复气息道:「雪芯很好,她跟辉儿齐眉举案,恩爱异常。」
  秀眸不经意地往身旁一撇,果然是恩爱异常,这混小子把雪芯欺负到了骨子里,平日里娇嫩温婉的爱女此刻正跪在地上,俯首其胯间,朱唇含吐,殷勤地伺候着那根粗物,看得于秀婷呼吸一阵急促。
  魏剑鸣苏醒之后,满腹怀念之情,说道:「娘亲,孩儿此次……」
  话语叨叨,先是不断询问这些日子发生的事,然后又将煞域所遇的事情告之,包括宫采苓连番遇袭的经过。
  于秀婷是一边听,一边忍受这冤家的调戏,那只魔爪见难以深入臀沟探菊,于是便改换地方,滑到美妇的玉背,顺着粉脊慢慢挪上,于秀婷见他怪手只是在身后放肆,也由得他胡来,谁知龙辉魔手到达后背手,忽然从衣衫下摆伸入,直接探入那对孕育了一双儿女的圣洁丰乳之上,满手香滑腻腴。
  一边同儿子说话,一边跟女儿同时被男人轻薄,于秀婷心湖翻涌,百般滋味涌来:逆伦、背德、羞耻、刺激……交杂成团,难以言语,面色大红,眼泛起阵阵水波,润腻欲滴,羞怒难抑。
  龙辉欲念大盛,猛地从魏雪芯檀口中抽出龙根,从背后搂住美妇腴腰,棍棒朝丰润圆熟的玉腿间挤去,在美妇股间摩挲,不消片刻,花阜已是湿漉漉,濡湿了罗裙底。
  于秀婷心里恨得牙痒痒,但面对这儿子勉力忍受,龙辉得寸进尺,棒身朝上一挑,恰好抵住花唇玉壶,酥入心扉,阵阵腻液顺着腿根淌下。
  魏雪芯眼看母亲便要出丑,急忙劝阻道:「大哥……你,你就别再难为娘亲了。」
  龙辉笑道:「真是母慈女孝!」
  若不是面对着魏剑鸣,于秀婷定然破口大骂龙辉人渣败类,但此刻却得将话憋住,唯有咬碎银牙,芳心暗怒。
  龙辉捏了捏美妇的乳珠,酸得于秀婷又是一阵哆嗦,整个身子已经都快站不住了,腿股松软,丰臀下沉,幸亏龙辉在后将她扶住,两瓣花唇也因此更加紧贴肉柱,火热热地裹住半个龟首,漏出一小股的花浆,将两人紧贴的胯部一并打湿。
  酥麻快感涌遍全身,于秀婷芳心一片凌乱,大脑空白,内心时而呢喃,时而呐喊:「快住手……小畜生,剑鸣还在看着……呜呜,不行了,剑鸣,娘亲,娘亲快不行了……好酸,好麻……」
  随着龙辉越摩越快,美妇花底不住颤抖,媚肉酸麻,小腹一软,一注花浆尿涌而出,隔着罗裙打在男儿棒首。
  魏雪芯见母亲的气血在俏脸越积越多,粉腮如朝霞密布,娇艳可人,不由得担心起来,急忙哀声柔语道:「好哥哥,娘亲已经很难受了,你别再耍闹下去了。」
  龙辉道:「可是大哥现在很想要哩!」
  魏雪芯粉面羞红,拉着龙辉坐到正殿的王座之上,然后主动掀起罗裙,分开两条雪润修长的美腿,坐到龙辉腿上,将毛茸茸的湿胯对准龙冠龟首,丰臀一沉,吞套龙枪。
  怒龙得尝肉味,凶性稍缓,难得这羞答答的妮子主动求欢,龙辉也乐得享受,便坐在玉座上享受起小仙后的丰臀扭摆,媚肉蠕动。
  龙辉顺手扯开衣襟,将抹胸由下往上推到玉颈,两颗巨乳便随之荡出层层波浪,乳肉上的香汗也抖落在男儿衣襟上。
  「啊!」
  这时魏雪芯发出一声尖叫般的娇啼,于秀婷眼角余光往后一撇,看到龙辉捧住女儿翘臀,一边行欢,一边走动,已经走到身旁,散发出阵阵淫靡的气息。
  龙辉对琉璃水晶壁做了手脚,只能传递于秀婷的声音和面容,但声声腻喘不断钻入美妇耳中,叫她耳根发烫,娇躯酸楚,粉腮的红润越来越浓,好似熟得渗汁的鲜果,叫人垂涎三尺。
  魏剑鸣看出母亲异状,以为她伤了元气,急忙道:「娘,孩儿见你脸色不佳,还是快些休息吧!」
  于秀婷强忍娇羞,嗯了一声,说道:「剑鸣,你也好好养伤。」
  说完这话,镜像中断,母子各居一方,就在镜像中断的刹那,于秀婷再难遏制,启唇吐出一丝销魂的娇喘,臀股处已经湿滑腻润,犹如打翻的热粥。
  而龙辉却是满脸坏笑,道:「婷儿,我那孩儿伤势可好了不少?」
  于秀婷瞪着他呸道:「你这混蛋,什么你孩儿,臭不要脸!」
  龙辉道:「婷儿,剑鸣体内流淌着你我的血,而且咱们都已经是这个关系了,你说剑鸣不是我儿子,又是何人!」
  于秀婷啐了一声,红着脸扭过头去。
  魏雪芯吐出龙根,柔柔地道:「大哥,你又在欺负娘亲了!」
  龙辉笑着拍了拍她俏脸,道:「乖雪芯,我可不舍得欺负你娘啊,你别说话,继续含,大哥一阵子再好生疼你一番。」
  魏雪芯嗯了一声,显然已经对大哥调戏母亲的事见怪不怪了,继续埋首爱郎胯间,乖巧地含龙舔龟,讨好夫婿。
  「你,你这混蛋……」
  于秀婷回眸嗔了龙辉一眼,「我在跟剑鸣说话,你又在作怪!」
  龙辉笑道:「好姐姐,我方才替你寻了个儿媳妇,你也不谢谢我?」
  于秀婷啐道:「鬼话,你借着剑鸣体内有你的血,肆意操控他身子,轻薄人家姑娘!」
  「但我也耗费功力,将两大化体的力量隔空传给咱孩子了!」
  龙辉笑道,方才救魏剑鸣的两人其实都是龙辉的九霄化体,他故意将其中一个变成于秀婷的模样和声音,再联合自己形象出现,其中深意只有知情人知晓。
  于秀婷早被他这般小心思弄得羞媚难抑,有苦难言。
  龙辉手指往臀缝内一扣,刺入股间,隔着一层裙布,欲再探仙菊,但美妇的臀肉实在太过丰腴弹滑,臀沟深邃难及,令得仙菊暗藏,难窥其貌,于秀婷粉面染霞,娇哼急喘,香汗湿裙。
  「婷儿,剑鸣现在算是我的孩子。」
  他凑到美妇耳朵旁,低声补上一句,「那雪芯也算是我的半个女儿了!」
  这句话顿时将母女两羞得满面绯红,魏雪芯是委屈得眼泪直打滚,闷闷生气。
  于秀婷羞红着脸,伸手欲打,龙辉急忙闪开,招架道:「好姐姐,切莫动手,且听小弟一言,剑鸣此次之所以遇险,实则是有心人暗中操控!」
  于秀婷瞪了他一眼道:「把衣服穿好,给我好好说话,要是再敢胡闹乱来,我跟雪芯立即转头离开,休想我们娘俩再回来!」
  龙辉也知道方才玩得有些过火,急忙赔礼道歉,又替小仙子裹衣系裙。
  龙辉笑道:「在说之前,我想请婷姐姐今夜给我泡被好茶,一解多日相思之苦!」
  此话可谓是明显的求欢,于秀婷这些日子独守空闺,早已想死这冤家,若非方才这小子故意折腾自己,恐怕早就解衣侍君,扫榻相迎了。
  于秀婷嗯了一声,轻点螓首。
  龙辉心满意足,这时魏雪芯有意望着他,似乎在问他:「我呢?」
  龙辉坏笑一声,掐了掐这丫头的小腰,道:「雪芯年纪还小,不急不急。」
  这句话倒是让小剑仙一阵纳闷。
  龙辉正色道:「听剑鸣所言,他进入煞域之后便遇上冷澜告密,而他也立即回转天剑谷,这个时机恰好使得他跟厉帝对上,此举我怀疑是有幕后黑手要借刀杀人!」
  于秀婷点了点头,道:「我也觉得此事有蹊跷,那你觉得谁是幕后黑手呢?
  」
  龙辉道:「魔尊!」
  魏雪芯惊道:「他不是死了吗?」
  龙辉笑道:「傻丫头,破封后心魔历练虽是艰巨,但也并非九死一生之局,咱们都能顺利过关,更别说魔尊这个层次的高手,原先的先天高手,你可见有谁因为这破封而走火入魔的吗?」
  魏雪芯摇了摇头道:「这倒是没有!」
  龙辉道:「所以我敢肯定魔尊是借假死隐藏行踪,遁入暗处,从而操控大局。厉帝想必也猜出了其中蹊跷,所以他干脆直接吞并魔界,即可增强实力,又能逼出魔尊,谁知道魔尊却是极其能忍,坐视魔界被并入煞域。」
  于秀婷道:「那这跟今天剑鸣的遭遇有什么关系?」
  龙辉道:「魔尊既不愿过早暴露,又不想厉帝从容将他的势力吞并,故而来了这么一招借刀杀人,想借厉帝的手加害剑鸣,从而提前引发煞域同咱们的死战,他便坐收渔利!再说厉帝此刻修成四煞分身,其实力深不可测,普天之下恐怕能胜他者少之又少,以我估计,哪怕是婷姐姐和洛姐姐跟这老怪物单打独斗也是五五之数!」
  于秀婷幽幽地瞥了他一眼,道:「那你呢?」
  龙辉叹道:「也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2 08:00:05

【龙魂侠影 第22集 狼烟不灭 第15回 东西探煞】
  侯战戈用夷语对维纳说道:「你等会带你的手下听我指挥,保管你们打退这些怪物。」
  维纳原先还对他抱着几分怀疑态度,但看到方才那登空飞行的一幕,已然打消了其他顾虑。
  他把心一横,忖道:「反正横竖都是个死,就听他的话搏一把。」
  他拉开嗓门喊道:「兄弟们,拿上兵器,跟这帮怪物决一死战。」
  不到一刻钟,尸兵已经踏入林子。
  倏然,十道身影荡着绳索从树上飞下,手中剑刃顺势一挥,嗖的一下便斩断了前方探路的十几个游离尸兵的脑袋。
  尸兵后方的控阴士似乎早已料到这树林内的变故,立即发出指令,使得后方跟上的士兵举起盾牌护住脖颈和脑袋。
  前锋尸兵继续推进,但还没走上五十步,便见后方树木上又荡下十个西夷士兵,挥剑往他们颈后劈去,尸兵仅护住前面,而后面却是空了出来,被对方一剑断头。
  后方袭杀成功,又有十个士兵从侧翼袭来,一个照面又放到十个尸兵。
  就这样子,前后左右,相互掩护,不消片刻就取得不错战果——五十个士兵砍断了将近百名尸兵。
  这套战法与八臂猿族的丛林作战颇为相似,当初龙麟军与昊天教恶战时,便曾在丛林内力斩双天之一,这辉煌战果也引起了各方关注,铁鹰乃铁如山嫡孙,将门虎子,岂会不感兴趣,于是便捉摸出了一套丛林战阵,取名为林海战阵,此法真正的威力其实是让士兵从多个方位袭杀敌人,正面背面侧翼等方位配合,若是操练熟络,更能结合八门变化,辅以环境气候,自有一番惊人威力。
  这些西夷兵将既是残兵又是临时学阵,再加上东西方差异,连这套战法的半成威力也没有发挥。
  就在此时,后方的控阴士察觉到前锋遇阻,于是便下令巨尸出战。
  十几头庞大的巨尸咆哮一声,踏着沉重的步子冲了过来,它们身躯庞大,兼之皮粗肉厚,堪比铠甲,所过之处草木尽摧,山石崩裂,活脱脱的攻城利器。
  几尊巨尸冲了过来,挥舞着双臂,就如同轮风车般,一个眨眼就折断了数棵大树,西夷兵的腾空攻势顿时无以为继,还有几个士兵躲避不及被巨尸砸死,有的落在地上被踩死,伤亡不轻。
  林海战阵虽被瓦解,但侯战戈却任暗赞不俗,毕竟这些夷人都是临时拼凑,能够小挫敌方的先锋尸兵,战绩也算不俗,不由得对铁鹰多了几分佩服。
  侯战戈对维纳说道:「进行下一步。」
  维纳点头,立即命人吹响号角,隐匿在林中的第二波战士立即动身,只看他们一个翻滚,从草丛里窜到巨尸足前,剑锋一扬,恰好劈在膝盖、脚踝等关节处,巨尸虽然刀枪不入,但关节处却无厚皮覆盖,正可一剑破之,而关节断裂,其动作也受到影响,无法发挥那横冲直撞的威力。
  此法名为滚地龙斩阵,讲究快、敏、锐,分为多波攻势,第一波便是滚地砍腿,第二波便是藏身地下再突然冲出,还有配合地刺、剑刃等短小兵器专门攻下盘,此举并非要杀敌,而是要将前面的敌人砍倒,令其倒下,从而阻断后续大队的推进,甚至可以扰乱阵势,在此阵之中还十分讲究出刀快,收刀迅,也就是快打快退,不做纠缠,砍翻敌人前军后,莫要恋战,既避免陷入敌人后军重围,又可以让己方大队捉准敌军短暂的乱军而施加攻击,进一步扩大战果。
  但这些西夷人看到巨尸被砍倒,憋屈多日的心情总算得到释放,兴奋之下便要将这些巨尸斩杀,可是这样一来便误了撤退战机,遭后续的尸兵围起一锅端了。
  侯战戈暗叫一声可惜,若这些夷兵再给他训练一些时日,此刻便可以趁势而上施展下一个战法——锐锋阵,此阵以大恒军的三花破敌阵为基础,演变出三人为一基本作战组的阵型,一人持长矛在前突进,两个盾牌刀手左右护持,集中一处,以点破面,而且这三个人要同吃同住,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培养出堪比手足的情意和默契,一上战场便,枪手便一心负责戳杀敌人,盾牌刀手则在两侧掩护,三人始终保持三步之内的距离,同进同退,若练到极限,三人还可气息相通,元气互补,犹如一个整体,不分彼此。
  维纳知晓前阵失利,有些懊悔,问道:「东朝使者,这法子似乎没有什么效果呢?」
  侯战戈呸了一声道:「我明明说过只出一击,无论有无得手立即后撤,可你的手下贪胜不知输,白白送了性命不说,还连累后续战法。」
  维纳被训斥得面红耳赤,也不好做声。
  尼亚问道:「使者,那我们该怎么办?」
  侯战戈翻了翻白眼,大手一挥,道:「留下三十人断后,其余的立即撤退!
  撤退的时候所有人用黄泥涂抹全身,掩盖人味。」
  既然滚地龙斩阵已经失效,侯战戈也自知后续阵法无从施展,但这套战法之中最为重要的便是——撤退。
  撤退二字对于一般人来说象征着屈辱和吞败,但对于精明将领来说却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和手段,因为这撤退要退而不乱,又要有效阻击追兵,要最大程度地保存实力,实在是十分不易。
  铁鹰出生将门,祖父又是三朝元老,军中功勋,他自知这个道理,所以开战之前就得针对不同的敌人、不同的兵力、不同环境拟定好撤退方阵。
  侯战戈默念卷轴内容:「退兵者非怯战,乃保存实力也,退时需分先后,有序而行,三军齐心,后军退,中军护;中军退,前军护,前军退,精兵护。精兵护主,乃以少击多,需行如风,动如电,不可缠战,亦不可不战。准则有三:其一因地制宜,地利阻敌,延敌战机;其二,速战速决,合兵一处,破敌先锋,激将乱心;其二,虚实交替,诱敌失向。」
  回想一遍之后,侯战戈带领留下的三十人,先命十人迅速布置陷阱,他借着丛林之便,在四周布置陷阱机关——挖深坑,埋倒刺,拉绊绳,这些对于不畏疼痛的尸兵来说算不上什么,但却能针对其双下肢,阻其行军速度痛,又在陷阱之后的三里处布置大量的干草,持着火把以应对,最后又让他们捉来一些野兽杀死,将其血液放出,盛于桶盆之内。
  布置好一切后,侯战戈再命另外十人道:「你们把泥土抹在身上,掩盖住人味,蒙过尸兵的嗅觉,然后再用水湿的油布裹住身子躲到山寨里,当尸兵越过陷阱后,立即放火烧掉城寨!」
  士兵们十分不解,正想提出疑问,侯战戈反手一掌拍断一棵大树,冷哼道:「再敢啰嗦,立即跟此树下场一般。」
  众人立即闭嘴,侯战戈道:「你们一看见起火,立即冲出来杀敌,切记,砍倒一两个怪物就向西面跑去,千万不要让对方围住你们,只要他们不追你们,你们就又回去杀敌,也同样道理,杀上一两个就跑。」
  其实这套道理便是扰敌之法,敌进我退,敌退我进,但使用这种战法的人必须是精锐部队,侯战戈也不奢望这十个残兵能起到多大作用,只不过给尼亚等人争取更多的时间。
  尸兵继续推进,层层紧逼,很快便压境跟前,恰好落入先前布置的陷阱之中,不少尸兵双腿受阻,停滞不前,给后续部队带来了不少麻烦。
  控阴士心生不耐,派出三十个身体外被白甲包裹的尸兵出阵,这些尸兵乃煞域新兵种,称为骨尸,乃以尸毒将侵蚀其骨骸,令其变异,撑破皮肉,长到体外,形成一层包裹自身的骨骸,其坚硬程度不下于厚甲重铠。
  躲在不远暗处的侯战戈见到这几个骨尸眼睛不由得眯了起来,细声嘀咕道:「这倒跟她的骨甲颇为相似,且不知威力如何。」
  他本想试着对那些骨尸打一掌,但还是按耐下这念头。
  骨尸不惧刀枪,强行越过陷阱,并摧毁各种机关,就在此时,山寨倏然窜起一团浓烟,顷刻间便被火舌吞没。
  那名控阴士冷笑道:「宁死不降吗?」
  他以阴术探魂,发觉燃烧的山寨并无魂魄溢出,也就是说根本没有人丧命。
  「哼,虚张声势,亦妄想混淆视听!」
  控阴士冷笑一声,自觉识破对方劣计,继续命令尸兵推进,誓要擒住那逃走的残兵。
  然而,前方也窜起了火苗,大火蔓延,竟是一发不可收拾,将整个森林都给点燃了,尸兵乃至阴之物,对此熊熊烈火有种天生的抗拒,动作再度迟缓下来。
  火势大盛,将尸兵暂时困在林内,这时躲在废寨的十名西夷士兵迅速奔出,悄无声息地摸到尸兵一侧,看准了几个外围的尸兵将其一剑断首。
  尸兵被毁,控阴士心有所感,立即派出一支百余人的尸兵迎战,但西夷士兵转身就跑,他们人数较少,而且分散逃窜,一时间尸兵也难以追上。
  控阴士心忖道:「算了,几个小角色罢了,不必理会,还是继续剿灭这股抵抗势力吧。」
  他命令巨尸搬起泥石沙土去盖那火焰,借此灭火,就在它们忙到一半时,那十个人又跑了回来,逮住机会再砍掉几个尸兵,如此反复倒是惹得控阴士大怒,施展秘法,召出一支二十余人的尸兵,其四肢修长,身躯筋肉结实,奔跑起来,快若骏马,顷刻间便追上那十个士兵。
  看着士兵被尸兵咬断喉咙,侯战戈依旧不动声色,只是将这支尸兵记在心里。
  「进行下一步。借着火势掩盖大部队撤退的痕迹!」
  侯战戈给剩余的二十个士兵下达命令,令其毁去留在地上的车轮痕和脚印,再让他们将准备好的兽血涂抹在身上,最后四散逃窜。
  由于大部队被泥土掩盖了人味,所以这二十个人身上的血腥味十分明显,令得尸兵十分急躁不安,欲要饮血吃肉,纷纷发出低沉嘶吼,控阴士见尸兵们有暴走的倾向,急忙施加阴力镇压,一股磅礴冥力撒布开来,一个声音念念有词道:「鬼尊号令,尸祖降赦,控阴弄魂,为吾所用!」
  对方动作甚大,侯战戈眼睛一亮,立即瞧见那名控阴士之真身,竟是十大鬼王之一的日游神。
  日游神念咒施法,花了好长时间才将其安抚下来,重新掌控军权。
  「竟然派出了日游神,看来厉帝对这新军十分重视,将为数不多的干将也调到西方来练兵了!」
  侯战戈微微一笑,悄无声息地闪身离去,此战虽然未能给对方一个迎头痛击,但却在敌军重兵之下保全了这几百人的残兵,而付出的伤亡也仅有二十多人,也算是小胜了一战。
  离开树林,侯战戈到了指定地点静候片刻,便见那二十个人陆陆续续赶了过来,他们留下来断后,全部都抱了必死之心,如今生还归来,无不对侯战戈竖起大拇指,佩服不已。
  侯战戈道:「客套的话暂且省下,如今尸兵行军速度被阻,相信尼亚王子他们已经远离危险,咱们还是速速赶去与他们回合。」
  众人齐声称好,对他无不是言听计从。
  宫采苓缓缓睁眼,发觉自己正躺在床榻之上,身盖锦被,呢喃自问了一句这是哪儿?倏然回想起那「小淫贼」
  轻薄自己的情形,脸蛋一红,吓得掀开一角被褥查看自己身子,衣衫总算齐整,她脸蛋的温度才逐渐降下。
  一个婢女捧着一个水盆推门而入,宫采苓正想问她一些事情,谁料这婢女面露欢喜之色,掉头便走,弄得她好不纳闷。
  不消片刻,一个俊俏公子快步踏入屋内,宫采苓看清他的面貌,心跳加速,面红耳赤,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日轻薄自己的小淫贼。
  魏剑鸣关切地问道:「宫姑娘,你醒了,感觉可好?」
  宫采苓面凝寒霜,双手拢被掩胸,警惕地看着他,问道:「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儿?」
  魏剑鸣道:「这是天剑谷,你被阴气入体,昏迷过去,所以在下自行主张,先让姑娘在此休息调养。」
  宫采苓见他目光清澈,神情真挚,也安心了几分,答谢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采苓始终多日,料想家兄也颇为担忧,这便告辞,来日再登门道谢。」
  魏剑鸣道:「这恐怕不行,因为煞域合并了魔界,这段时间全国戒严,还是多等几日,待剑鸣俗事一结,立即送翁主回去。」
  宫采苓眨了眨明媚的眸子,问道:「公子有何要事缠身?」
  魏剑鸣接触到她含水秋翦,心跳不禁一阵加速,面颊不由一红,道:「天剑谷接到皇帝密信,委托了一些事情,翁主还是莫要听的为好,省得烦扰心神。」
  宫采苓心忖这个公子虽俊,但面皮也忒薄了,怎么说不到三句话脸便红透。
  魏剑鸣干咳一声道:「这几天便请翁主屈尊在寒舍几日,待剑鸣回转后便亲自送翁主回去。」
  宫采苓微微颔首,柔声道:「采苓晓得,还望公子一路小心!」
  魏剑鸣心头一暖,只觉得佳人一句话堪比千叮万嘱,不由得头重脚轻起来。
  他不敢久留,生怕继续在宫采苓面前出糗,便道了一声告辞,又嘱咐婢女好生照料,这才转身离去。
  离开宫采苓休息的庭院,魏剑鸣走出剑谷,只见谷外已经站着两道身影,正是孔丘、宗逸逍二人。
  魏剑鸣道:「累三位久候,是剑鸣失礼。」
  孔丘笑道:「公子言重了,吾等也是刚到。」
  宗逸逍道:「魏公子气色不俗,看来旧伤已然恢复,真是正道之福。」
  魏剑鸣道:「哪里哪里,此行九幽深渊,剑鸣还得仰仗诸位前辈。」
  宗逸逍笑道:「我们也是受朝廷委托,公子不必客气,毕竟此行还有不少地方得仰仗公子的剑心神通。」
  当日侯翔宇派亲子侯战戈西行探查,而朝廷也请武林正道协助貂蝉煞域之事,皇帝亲自写信给儒道二教以及天剑谷,三大门派便派精锐,探查九幽深渊,儒门由东宗教主以及元老宗逸逍负责,道门则由北门的元鼎负责,天剑谷两位长老需要继续坐镇总坛操控诛仙剑阵,所以由魏剑鸣代表。
  进入西域后,继续朝西北方行三百余里,便到达一处荒漠寒冷之地,此地遍地黄沙,寸草不生,滴水不见,荒凉之极,猛烈的寒风夹杂着黄沙扑面而来,人畜一旦进入就犹如遭受万箭加身之痛楚,可谓是易守难攻,正是不毛荒漠,而九幽深渊的入口便在此处。
  魏、孔、宗三人进入荒漠后,元功自动流转,在身体外形成一道气墙,使得风沙难进三步方圆,倒也不惧这严峻的天险。
  孔丘给魏剑鸣递过一枚玉符,道:「魏公子,此乃鸿钧道长所赠元阳灵符,配带在身可抵御煞域阴气,维持正常功体。」
  魏剑鸣道了一声谢,将玉符接过挂在脖子上。
  宗逸逍道:「太荒时期,一群冥修者霸占忘川河,并建造了煞域,境内阴气极重,不下于酆都鬼城,外界修者一旦进入功体便会受到抑制,我们三人佩戴者元阳灵符,自然不惧,但此符制作甚是困难,所以此行目的便是要寻找出破解煞域地利的诀窍,为日后挥军平煞做足准备。」
  过了半响,一道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眼前,正是元鼎真人,他同三人打了个招呼,便默运道决,口中念念有词,竖指一点,凭空出现了一道空间裂缝。
  魏剑鸣奇道:「这便是煞域入口吗?」
  元鼎摇头道:「非也,煞域入口还要再往西走二十里,但若从那进入,无疑是惊动对方,所以贫道便在外围撕开一个小口子,以免引起对方注意。」
  四人迅速钻入裂缝,眼前景色倏地一变,天空乃一片暗红阴沉,地上布满紫黑泥土。
  魏剑鸣留心倾听,闻及水声传来,循声望去却见一条湍急的大河,河水亦是暗红色的,好像流淌着的不是水而是血。
  孔丘熟读三教典籍,一眼便瞧出端倪,说道:「水色暗红,内蕴阴气,正是传说中的忘川河。传闻忘川河长八万里,宽千里,此处河面不足半里,想必是一个小支流。」
  魏剑鸣感觉到一股凝重阴气逼迫而来,正不住侵蚀体内元功,使得四肢末端生出阵阵寒意,就在此时,胸口传来一股暖流,涌遍全身,阴寒之气顿时消散无形。
  元鼎和宗逸逍身负破虚修为,自然不惧阴气笼罩,但为了避免遇上厉帝而吃亏,两人也佩戴了玉符,四人隐匿气息,沿着合流前进。
  河面逐渐变宽,也相当于越靠近忘川河主干,阴气也越发凝重,而魏剑鸣却觉得胸口的玉符所产生的护体效果也越强,好似一层坚硬的铠甲包裹在身上,隔绝了阴气的伤害。
  魏剑鸣不禁啧啧称奇,赞道:「玉符的护体阳气当真是遇强则强,若能大量制造,煞域又何足道哉。」
  元鼎轻哼一声,道:「小子说得倒轻巧,你大摇大摆地在煞域行走,净尘和三百练气士却是累死累活。」
  魏剑鸣惊愕地道:「这是何解?」
  宗逸逍叹了口气道:「这四枚玉符可不是单纯的符咒,而是内蕴阵法,此阵法则与外界相通。而阵法正是由净尘道长以及三百练气士共同维持的,我们能不受阴气影响,实际上是一个破虚高手和三百道者的辛劳,他们此刻正聚在一起,凝练天地阳气,以维持玉符的威力。」
  元鼎哼道:「原本不必这么麻烦,但厉帝这贼厮吸纳了魔界,使得煞域地脉更加浑厚,阴气极为难缠,等闲之法实在难以对抗。」
  说到这里,元鼎神色一敛,朝众人摆了摆手,传音道:「前方有有古怪,尔等小心。」
  前方竟是出现了一片茂密的树林,这倒是叫四人暗自惊奇,毕竟刚才一路走来,除了奔腾的忘川河水外就是一片荒凉,如今竟出现了一片树林,叫人怎能不防。
  宗逸逍蹙眉道:「此林颇为古怪,冒然进入唯恐有不测变数,但咱们身处煞域,使用神念探查,同样有暴露的危险,当真是进退两难。」
  元鼎冷哼道:「区区一片小林,何足道哉,待贫道入内一观。」
  他艺高胆大,一摆衣袖便要入林。
  魏剑鸣说道:「由元鼎前辈探插此林无异于杀鸡用牛刀,此等粗事何须劳烦前辈大驾,由晚辈代劳即可。」
  元鼎来了兴趣,眯着眼睛道:「小子,你有本事探清林中虚实?」
  魏剑鸣道:「能不能探,前辈一看便知。」
  说着敛神凝气,一股剑芒融入虚空,心随意行,念头所达,林内景象一览无遗,正是剑心神通。
  神念外放其实是元神灵力的延伸,虽然可以感应外界情况,但却容易引起炼魂高手注意,此地又是在煞域,只怕他们放出神念还未走上十步就被对方发觉,然而剑心却是一种玄之又玄的秘法,不似神念那般由元神发出,而是剑者心念之延续,蕴含剑道真意,即便是煞域这些擅长魂魄秘术的修者也察觉不到元鼎不禁点头道:「好小子,年纪轻轻竟练成剑心,于秀婷果真不俗,有你这么个好儿子!」
  剑心代耳目,魏剑鸣清晰地看到林内状况,这座林子占地千里,林内生长着不少奇花异草,如食人怪花,吸血异草,融骨魔树,此外还有不少怪鸟异兽,什么双头乌鸦、龟壳蜥蜴、三腿蛤蟆、六尾猎豹……魏剑鸣忖道:「这些异兽怪花似乎是魔界特产……」
  他继续深入探查,发觉地脉之下隐约有股魔气窜动,顿时明白过来,这儿便是魔界原来的领地。
  林内走来一队身着藤甲士兵,魏剑鸣认出对方正是桓苍魔君麾下的碧魔木军。
  魏剑鸣将林内所见告之,元鼎沉思片刻,道:「此林想必便是魔界七领域中之一的不朽木林。乃碧木魔君之领地,咱们便绕道而行,能避则避,莫要与对方冲突。」
  宗逸逍也同意此说法。
  众人继续屏气敛元,不入森林,试着绕路。
  熟料刚避开森林,立即遇上一片汪洋大海,海水黝黑如墨,一望无际,叫人着实苦恼。
  「黑水玄海?」
  宗逸逍苦笑道,「刚过不朽木林,又遇黑水魔君的地盘,看来今天要深入煞域恐怕得花费一番心机了。」
  元鼎半蹲而下,手掌按在地上,巧施探地引气之道术,欲以小见大,从玄海四周地脉水气推算出煞域之概况。
  元鼎的眉头越发紧凑,心情也越发沉重,良久他叹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那枚元阳玉符,说道:「净尘,你怎么看?」
  魏剑鸣着实不解,为何这元鼎道人称玉佩为净尘?就在他疑惑之际,却感到胸口一暖,那枚玉符竟微微颤动,一个声音传入脑海,正是净尘的声音:「元鼎,你应该也猜到了,魔煞合流之后,煞域也融合了魔界七大领域的魔元,此地之凶险恐怕犹在酆都之上。」
  魏剑鸣惊得说不出话来,孔丘解释道:「玉符与净尘真人所布置道阵连通,也等同于布阵者的小半个分身,所以净尘真人能在千里之外知晓我们的所见所闻。」
  宗逸逍已经隐隐猜出了一些端倪,孔丘依旧抱有不少疑问,而魏剑鸣无缘参加当年的酆都血战,对此更是不解。
  元鼎解释道:「煞域原本乃是至阴境域,凝聚了大量阴气,可侵蚀活人阳息,耗损外人功体,但破解原理也十分简单,要么寻到冥海之穴,断其阴脉,卸去阴气;要么对症下药,以阳克阴,如佩戴至阳符咒、服用极阳丹药等等。可是七大魔境融入煞域之后,事情便不单纯了。」
  宗逸逍沉声道:「依道长高见,可是至阴至邪之气有了阴阳五行之变化?」
  元鼎点头道:「果真英雄所见略同!众所周知,七大魔境包括了阴阳双魔和元魔五君的辖地,他们麾下领地分别包含了阴阳金木水火土,这七种不同的地气融入煞域阴脉之中,令得煞域地气变得更加复杂难缠,单凭原先的阴阳相克之法已经不足以应对了。」
  这时玉符内传来净尘的声音,只闻他补充道:「比方说,阴魔地气汇入至阴煞气,便增强了这股阴气,而阳魔地气便使得阴煞含阳,以此类推,五行魔气的参与,令得阴煞地脉复杂多变,若仅是阳克阴,那势必会增强阳魔地气,间接地增强了阴煞之气。」
  宗逸逍问道:「按照二位道长所言,煞域现在是至阴之气为主,辅以阴阳五行变化,那既然如此,那咱们可否反其道而行,以至阳为根本,同样辅以阴阳五行之变化,制造符咒阵法,借此克制这煞域结界?」
  净尘叹道:「理论上可行,但实施起来却十分困难,因为符咒和阵法都是死的,可是这股阴煞之气却是活的,它的变化皆由厉帝控制,就算我们制造出相应的符咒,但厉帝也会相应调整阴煞之气的变化,届时这七种气息的成分发生改变,那么咱们的符咒便一无是处。」
  说到这里,众人皆沉默不语,要想不受阴煞之气影响,那么就必须有「活符」,而这活符就是他们现在身上佩戴的丹阳玉符,然而这四枚符咒恐怕已经是道门的极限。
  魏剑鸣提议道:「既然无法大量制造符咒对抗阴煞之气,那我们是否可以从本源入手,直接破解煞域的阴丹冥海?」
  这阴丹冥海对于煞域而言便是一个高手的丹田气海,受损之后阴气便会溃散,可谓是一劳永逸的做法。
  元鼎道:「想法是好,但阴丹冥海乃煞域至高机密,只有域主方能知晓,即便是当年的冥师符九阴也不知道冥海所在。想知道,只能直接问厉帝了!」
  魏剑鸣不禁暗自苦笑,心中自嘲道:「看来要找这冥海,还不如去杀厉帝来得直接。」
  元鼎跟净尘商量了片刻,说道:「这七大魔境已经环绕在煞域四周,无论如何都难以避开,既然这样咱们还是直接越境吧。」
  其余三人也赞同此法,于是便将气息压制到最低,贴着海面飞行,尽量不要惊动镇海魔军。
  行了八百里,已经深入玄海中心,却仍不见对岸,好似这片海域是无穷无尽一般,深黑的海水依旧平静,未见明显波涛,透着死一般的寂静,犹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奏,令得众人的胸口十分憋闷,好似被巨石压住般。
  倏然,海面上飘来一股浓雾,令得众人眼前为之一朦,难以视物,与此同时听力也受到干扰。
  糟糕,行踪暴露了——四人同时泛起这么一个念头,心念未止,却见黑水翻涌,狂风掀浪,怒涛倒卷,海啸扑面。
  海水蕴含着磅礴魔气打来,就算是宗逸逍和元鼎这般破虚高手,在猝不及防下也得先选择避开锋芒。
  躲闪之际,浓雾再卷,将四人分隔开来,似要各个击破。
  元鼎环顾四周,觉得雾气甚是诡异,笼罩东西南北、上下左右,呆在雾气中他丝毫感觉不到时间和空间的存在,此地宛若已成虚无之境,零之空间。
  哗啦一声,巨浪再起,一个浪头化作无数凶魔,张牙舞爪地扑来,元鼎稳住阵脚,翻手一扫,荡出一道雷火掌气,轻松劈开巨浪,击散魔形。
  虽破魔气海啸,元鼎仍被浓雾困锁这时一个声音飘入众人耳中,正是黑水魔君冷澜:「元鼎老儿,这黑水玄海乃本君地头,莫以为隐匿气息便能瞒天过海!
  」
  元鼎冷哼道:「这种伎俩道爷稍一提气就能将其崩碎。」
  冷澜嘿道:「那你就尽管提元运气,就算把这玄海填平都没关系!」
  元鼎面色一敛,便知对方已经看出自己的来意,也看出他们不欲将事情闹大,所以才用一个困阵将其封住。
  冷澜嘿嘿道:「你只需走出这玄海,本君就当什么也没看见,你们爱干嘛就干嘛!」
  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只要你们能通过此阵,想怎么调查就怎么调查,我也懒得上报。
  元鼎暗忖道:「这魔孽看出我们不欲惊动外人,故而以此劣等困阵封锁,想借此羞辱贫道,以报往日之仇!」
  元鼎本是傲气之人,心想就算不动用真正功力,以自己阵法的造诣要走出这团迷雾又有何难,于是他便打定主意要以技巧破阵,给这魔头一个下马威。
  观阵法,窥阵眼,元鼎很快便瞧出迷雾虚实,脚步凌空虚踏,先走七星,再踩乾坤,几个转身便走出迷雾之外,眼前景色再度清明,脚下已是海岸,显然过了黑海。
  元鼎稍一合算,发觉竟然过了半个多时辰,心想道:「这股海雾竟有缓慢光阴之效,可谓是阵中半响,阵外千年!」
  又过了数息,宗逸逍和孔丘先后出来,两人完好无暇,并未遇上什么凶险。
  三人将阵内所见告之对方,皆是奇怪,实在搞不懂这黑水魔君是作何打算,他若是一心为煞域办事,刚才布阵之时完全可以对上禀报,然后调集人马守株待兔;他若是不服厉帝,也没必要弄这种中看不中用的困阵,直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他们过去,毕竟弄出这么个阵法多少都会引起煞域中人的注意,而他又似乎想将此事隐瞒下来,如此一来,等同于告诉厉帝他在阳奉阴违,这种做法纯粹是自招麻烦。
  等了片刻,仍不见魏剑鸣出来,宗逸逍不禁有些焦躁,忖道:「难不成那魏公子遇上危险了?若当真如此,我们如何向于谷主交代!」
  想到剑仙怒斩伪佛的事迹,宗逸逍也顿感忌惮。
  就在此时,海上迷雾渐渐散去,但却不见魏剑鸣身影。
  元鼎眉头一皱,冷哼一声,道:「冷澜小儿,你将天剑谷那小子怎么样了!
  」
  冷澜声音响起:「元鼎道爷,本君可没那么大胆子去害剑仙爱儿的性命,你尽管放心,这魏公子好得很呐!」
  元鼎道:「那人呢!」
  冷澜嘿嘿笑道:「本君只是告诉他厉帝在两个时辰前经过玄海,出了煞域,往天剑谷奔去了!」
  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然后魏公子就十分着急地离开了!」
  三人脸色一变,暗叫不妙,孔丘沉声问道:「你将这事告诉我们,就不怕厉帝寻你算账?」
  冷澜嘿嘿笑道:「在玄海之内,本君虽说不上无人可敌,但要想隐瞒一些小事还是可以轻易办到的!你们要是想走的话,就尽管回头,本君绝不阻挠!」
  三人被困在阵中已达半个时辰,这段时间已经足够发生许多事情,孔丘担忧魏剑鸣安危,当机立断,道:「师叔,元鼎道长,咱们还是快去天剑谷吧!」
  这儒道双巨头点了点头,皆表同意,三人立即掉头,飞回玄海,也顾不上惊动煞域之人,火速奔出煞域,直扑天剑谷而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2 07:59:47

【龙魂侠影 第22集 狼烟不灭 第14回 姐妹并蒂】
  龙辉安抚了这对碧玉双花后,则朝涟漪屋里走去,刚到门口,便听见涟漪温柔的声音:「潇潇,别淘气了,让姐姐给你梳梳头吧。」
  只闻屋内传来潇潇不依地娇吟,似乎是个在闹情绪的孩子,不愿梳头。
  推开一小半门缝,龙辉往屋内窥去,只见潇潇穿着一件薄丝中衣,披头散发,张着嘴巴打哈欠,显然是刚睡醒,而涟漪就在她身旁又哄又劝,欲给妹子梳洗一番,但潇潇却是摇头晃脑,不愿梳头。
  龙辉推门进入,道:「潇潇,你又在耍性子了!」
  潇潇身躯一颤,回头看着他,眼睛露出丝丝娇怯之色,随即嘴巴一撇,抓起梳妆盒便朝他砸去。
  龙辉使了个柔字诀,巧劲运转,又将梳妆盒安稳放置一侧。
  潇潇道:「臭茄子,不许过来,快出去!」
  涟漪柳眉微蹙,颇待指责地望着龙辉,道:「你……你也忒过分了,潇潇还是个孩子,你居然这般对她。」
  龙辉笑道:「潇潇那儿像个孩子,身子凹凸有致,该大的地方一点不比你这姐姐小。」
  说话间,一双眼珠在姐妹二人胸臀处来回扫视着,看得涟漪玉靥一红,嗔道:「你下手那么狠,弄得潇潇痛了好些日子。」
  龙辉伸手揽住涟漪的媚润柳腰,在她腮边吻了一下道:「好漪儿,新妇初破那个不痛的,你当初不也是这么过来的么。」
  被提及旧事,涟漪雪靥生晕,眉染春色,横了他一眼,轻锤了他一拳,啐道:「你还好意思说那事,当初你糊里糊涂地强占了人家身子,事后还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还勉为其难地说要娶我,气得人家恨不得拿刀子捅你几个透明窟窿。」
  龙辉紧贴着她丰满的娇躯,手掌在她细润的腰背抚摸,呵呵笑道:「那是自然,可惜如今不是漪儿拿刀子捅我,而是为夫用棒子捅你。」
  涟漪大羞,扭动娇躯不依娇嗔。
  龙辉环住她的小蛮腰,在她耳朵后轻轻舔吻着,涟漪觉得一阵酥痒,身子情不自禁地涌起一团热火,扭捏挣扎了几下便是檀唇轻启,吐兰喷香。
  潇潇眨了眨明媚的眼睛瞪着两人,妮声道:「姐姐,你脸怎么这么红。」
  随即瞪了一眼龙辉,嗔道:「臭茄子,放开我姐姐,不许抱着她!」
  眼望肉乎乎的妹妹,怀搂娇滴滴的姐姐,好一对并蒂姐妹花,龙辉不禁一阵小激动,龙枪又是一涨,灼热地戳在涟漪丰臀腴股之处,肉棒马眼吐着热气,熨得女郎肌酥肤麻。
  手掌已经开始不规矩,舒舒解衣,退下涟漪外裳,露出一抹鲜红肚兜,细细红绳分别在秀颈和纤腰处各打着一个蝴蝶结。
  肚兜甚小,难裹高高酥胸,被顶起两道圆弧,红布边缘露出膏腻浑圆的雪白乳肉来。
  感觉到爱郎的手掌在自己小腹挪走抚摸,涟漪连忙按住作怪的魔爪,道:「
  不要,潇潇还在那儿看着呢。」
  龙辉道:「没关系,那天我可还是当着你冰儿妹妹和明鸾阿姨的面要了潇潇……」
  他越说越是不堪,涟漪羞得绯红满面。
  潇潇见龙辉还不松手,顿时恼了,挽起袖子,露出一小截粉藕的嫩臂便朝龙辉扑来,做势欲打。
  她此刻只穿了一件单薄中衣,领口颇松,跑动时俨然可见两团雪白在蹦跳。
  龙辉抛开涟漪,张开双臂便朝潇潇抱去,潇潇瞥见那龙辉胯间耸立的帐篷,立即想起那晚的经历,吓得是花容失色,连忙止步,但她冲得太急,刹不住身形,晃动摇摆着双臂,尖叫一声便扎入龙辉怀里。
  被紧紧抱住,小腹处被坚硬顶着,不由得慌了起来,挣扎着要逃。
  龙辉在她翘臀上狠狠拍了几巴掌,打得少女肉颤臀抖,火辣生疼,尖叫连连。
  「不许动,再动继续打屁股!」
  龙辉厉声唬道,潇潇被吓得闭上嘴巴。
  涟漪也是暗自称奇,想不到龙辉竟然能将这小祖宗治得服服帖帖的。
  龙辉吻着少女的额头,柔声道:「潇潇真乖,哥哥给你点奖品怎么样?」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支糖棒,在眼前晃了晃。
  潇潇顿时眼露喜色,伸手接过反倒嘴里吃了起来,红艳粉嫩的舌头时不时在糖棒和嘴唇间流走,虽是一副天真,但却有股娇憨春媚之色。
  龙辉道:「潇潇,糖糖好吃吗?」
  潇潇被这股糖腻甜入心扉,早就化作一滩春水,眯着眼睛点头道:「甜甜的,很好吃!」
  龙辉道:「分我一点尝尝。」
  潇潇却是出奇的听话,吐出被香涎濡得湿亮的糖棒,送到龙辉跟前道:「给你。」
  涟漪松了口气,还以为这小祖宗又会大吵大闹,如今看来也只有龙辉能治她了。
  龙辉舔了一下,舌尖一片香甜,糖甜但少女芳涎更甜,刺激得下体更是充盈,顶在润滑的小腹上。
  潇潇觉得甚是不舒服,扭着身子妮声道:「你不要拿那根东西顶人家。」
  龙辉道:「潇潇,吃过糖糖,也吃一些茄子吧。」
  涟漪听着这话,觉得这小子就像是在骗奸幼女的禽兽。
  闻及茄子二字,潇潇只觉得一阵难受,似乎腿股间隐隐作痛,便要大发脾气。
  龙辉双手紧紧箍住这丰弹娇躯,幽香沁人,肉感十足,已然舍不得松手,便在少女腮侧亲吻,随后舌头绕至耳后,舔着少女那敏感的嫩肤。
  潇潇觉得周身麻痒,挣扎的力气亦小了几分,扭动过程中,那件宽松的中衣已然脱开大半,龙辉低头一看便将潇潇胸前露出一抹雪腻丰腴,看得他棍棒更加粗壮,不由分说便将这只傻孔雀拦腰抱上床榻。
  涟漪见他要对妹子使坏,急忙上前阻止,却被龙辉也顺势推倒在锦床上。
  「漪儿,你也一块来吧。」
  龙辉淫心大发,哈哈而笑,解带褪衣,粗壮的巨龙霍霍欲试。
  潇潇再见粗物,花容失色,缩成一团,尖叫着道:「我不要肉茄子,快拿开。」
  涟漪急忙将妹妹抱在怀里,瞪着龙辉道:「你别吓潇潇了。」
  龙辉道:「放心,一会她就不会怕了,说不定还要跟你抢呢。」
  涟漪见他说得极为淫秽不堪,玉靥泛起一层羞红。
  趁着涟漪害羞,心不在焉的片刻,龙辉急忙伸手过去把潇潇抢了过来,一把拥她入怀,不客气的吻住了她的丰润红唇。
  潇潇大惊,失措之下,娇吟一声,伸手便在龙辉身上乱捶,但龙辉的长舌攻入她的口中,一路扫荡而下,将她的香舌紧紧缠住,又吸又吮;左手更按在她一颗丰乳上大力搓揉,那乳峰的柔软和惊人的弹性让男儿情欲狂涨。
  不消片刻,潇潇已经是呻吟连连,浑体发软,粉臂无力地搭在龙辉肩膀上,双目紧闭,浑身直颤。
  而龙辉上下启手,直吻的她魂儿都飞了,衣衫滑落,露出一对晶莹如玉,挺耸如山的肉峰。
  潇潇虽是懵懵懂懂,不知男女之事,但身子早就被龙辉吃透,当龙辉含住她肉峰顶上的相思豆豆时,她本能地哼叫出声来了,而龙辉一边吮吸着她的肉峰,一边剥着她的裤子,少女早已浑浑噩噩,娇软无力,没有一点要反抗的意思。
  这小丫头确实生了副好身子,耸乳细腰,丰臀长腿,肌滑肤润,雪白晶莹,无一不美,龙辉从头到脚,从上到下,从前到后,先吃妙乳,再轻粉腿,将她吻了遍,最后分开双腿,埋头于她那丰肥的玉户间,舌拢成尖,如一根小钢枪般在少女两瓣润腻花唇间戳杵着,引得玉胯是蜜汁横流,泥泞腻滑,汁水丰沛,丝毫不在其姐之下,尤其是那一撮乌绒,被蜜汁打湿后黏糊糊地贴在蛤唇上端,就犹如少女沐浴后纳湿润的乌发,极为惹人怜爱。
  「肉茄子,啊啊……别……人家受不了,快住口!」
  潇潇被吃得胯酥穴痒,又是难受又是舒爽,仰颈娇喘,乳摇臀抖,一副娇媚可怜样。
  涟漪看得心软,便开口替妹子求情:「夫君,你就饶了潇潇吧,她年纪还小,经不起这般折腾。」
  龙辉在她丰肥的臀肉抽了一巴掌,笑道:「她是跟雪芯同龄的,那里小了,再说她现在怎么禁不住,我看她很是享受。」
  涟漪红着脸道:「你就是个混球,欺负了我还不够,还要欺负潇潇。」
  龙辉转身将她搂在怀里,强吻芳唇,涟漪只觉唇边传来一股膻香潮气,她立即明白过来这正是妹子蜜户的气息,不禁又羞又臊。
  龙辉笑道:「漪儿,这可是动情的滋味,可见为夫所言不虚。」
  涟漪嗔道:「鬼话。」
  龙辉嘿道:「你若还不信,那为夫就在给你证明一下。」
  说着便将涟漪压在身下,掀起罗裙,露出两根玉柱般笔直的雪腿,沿着腿肌向上便看到一条淡红色的亵裤,形状犹如一片叶子,轻轻勒在那两瓣肥嫩厚实的臀瓣之中,堪堪裹住柔屄,隐约可见一道迷人的蜜缝,贴挨过去,又见细细勃起的形状,正是蚌珠般的蜜蒂。
  龙辉看的真切,途径蜜穴开口的一段小布条已被濡成深深暗红。
  「小漪儿,你何处寻来这等艳媚的亵裤?」
  龙辉好奇地问道。
  涟漪羞红着脸,踢瞪着两条雪腿挣扎,道:「不关你事……不许看了,羞死人啦……」
  龙辉伸手入衣衫下摆,探至涟漪腰间,解开亵裤扣带,露出娇叠粉嫩的蜜穴来,只看蜜屄渗汁,泥泞潮热。
  龙辉伸手捏了一把,指尖湿润,放入口中品尝,比起妹子来,涟漪的气息更多一份妇人的成熟膻甜暖香,中人欲醉。
  龙辉立时伏在她身上,将她一对滚圆的豪乳从那小小肚兜下揉了出来,赞道:「几天不见,漪儿的乳儿又大了不少,都快赶上你娘亲了。」
  涟漪低鸣一声:「羞死了,人家哪比得上娘亲,你就知道埋汰人家。」
  说着侧过脸蛋,皓臂掩胸,但这一番动作又使得两颗巨乳被压成乳肉鼓溢的圆腴雪丘,更显少妇成熟酥胸的柔弹。
  龙辉强摘她遮拦的手臂,俯嘴在她惊人豪乳的香腴中只是热吻乱啃。
  涟漪被他亲的浑身发热,身子动情,媚眼迷离,娇喘吐息。
  但看美人乳丰腰细,尤其是那小蛮腰,润而不肥,细而不瘦,着实撩人。
  龙辉的阳物在涟漪蜜穴上到处乱顶乱挨,将那蜜唇沾得片片水亮,却是故意遇门不入。
  逗得涟漪咬牙强忍,被他顶撞得肌肤泛红,蜜汁四溢,在白嫩丰腴的大腿上滑出道道水痕,将腿间被褥打湿了一片。
  龙辉笑道:「好漪儿,我找不到路了。」
  涟漪雪靥晕红,咬唇道:「傻相公,老马也能迷途吗?」
  说着便慢慢旋动肥臀,用那滴水蜜屄去套龙辉的肉棒。
  龙辉火热龟头不断亲吻着那敏感到极点的娇穴入口,磨了几下忽然一下斜斜顶入,涟漪顿觉蜜穴被他猛的撑开,腟内媚肉颤抖酥麻,美得啊的一声娇叫。
  龙辉缓缓挺臀,粗硕肉菇饱蘸着蜜汁,挤开两瓣饱满唇瓣,撑开那狭小火热的湿润嫩口,钻入软濡狭窄的少妇体内。
  涟漪一只觉一根巨物,带着滚烫体温,慢慢冲入自己体内,美得她大口吸气,一双美目几乎翻白,樱口张了又张,也顾不上妹妹在旁,迸出腻人淫靡的娇啼。
  龙辉肉棒压住花心重揉了几下,涟漪犹遭电击,身子一僵,檀口大张,猛的将肥臀抬起,急急用花心去磨着那圆润的钝顶,蜜汁泛滥涌出,将肉棒涂抹得油润水亮。
  整个人陷入无尽的舒美爽利,坠入快美的漩涡,不能自拔。
  涟漪的蜜屄腟肉十分饱满,腴润而不刮精,龙辉被裹得温暖无比,在她花心上磨了数磨,酥得涟漪不住颤抖,软脂嫩肉立即紧紧捋着他的肉茎,送来阵阵舒爽。
  他着实快美,欲火焚心,捧起美人翘臀,便是棍棒乱窜,将涟漪插得阴内一片软腻濡烂。
  谨守花蕊多时,终难敌男儿强健,快感积累已然到了极限,屄心倏然一麻,阴内紧掐,极乐浪潮汹涌而来,娇躯颤颤间登时泄了身子。
  潇潇瞪着明眸看着身旁的两人,嘟着小嘴,一颗小心脏砰砰乱跳,也不知在紧张什么。
  龙辉抽出粗物,笑道:「潇潇,你姐姐刚吃了一顿肉茄子,你也尝尝吧。」
  潇潇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道:「不要,不要!」
  龙辉岂会放过这到嘴美肉,把住她两只莲足,棒骨一扫,抵住蜜唇挺腰一送,一枪又挑了这初开少女。
  潇潇一阵哆嗦,哎呀地娇啼几声,被迫再吞肉茄子,正自酥软,被那蓬勃的身体不断冲击,嗳的一声,快感连绵,口中大吐娇啼,化作阵阵淫声,音调清脆,绕梁三日,端的是雀鸣悦耳。
  连受数棍,潇潇白花花的身子如同无根野草般晃动,两只高耸挺翘的丰乳漾出阵阵迷人的乳浪,其规模丝毫不在姐姐之下。
  龙辉手托住她美臀翘股,一把将她抱起,两人贴身而坐。
  一双雪腻丰乳顿时荡至嘴边,他张嘴就去咬那凸起的乳头,含在嘴中,又吸又舔。
  潇潇乳尖甚是敏感,再加上花径内被怒龙狠贯,登时浑身一阵颤抖,情不自禁地双手抱住了龙辉的头,将他颜面紧紧按在自己雪腴的乳峰间。
  龙辉埋头在潇潇圆翘弹紧的乳峰上,两只手挪走在美人臀间,捏着雪腻肉臀,只觉得怀中少女肌弹肤滑,骨肉丰弹,不由得一阵兴动,肌肉绷紧,一口气间狂突数百下。
  潇潇体内幽深处立即涌起缕缕快意,她美目大睁,手扣紧了龙辉背上的肌肉,蜜桃一般的翘臀不受控制地挪动摇摆,吞捋着龙辉滚烫的怒龙。
  这天真的小丫头不通男女之事,一切皆凭本能而动,此刻她只觉想摇摆身子,并紧紧挨着这根肉茄子,其他一切皆不重要,不小片刻便汗下如雨,抵死相凑,而龙辉越挺越快,忽觉身上少女蜜穴传来一阵逼人的腻美火热,催人欲射,肉棒忽然暴增。
  潇潇只觉小肚子一阵鼓胀炽暖,打了个冷战,花腔漏液,又将龙辉浇了个满头油腻。
  龙辉也美得极乐舒爽,把住少女肉臀,将阳精满满地灌了进去,烫得潇潇两眼翻白,倒头便睡。
  趁着阳精未尽,龙辉立即压在涟漪身上,将汁水湿润的肉柱塞入涟漪体内,捧起她润腰,手指扣在腰后的美人涡上,将剩余的阳精也一股脑灌了进去,来个姐妹齐飞,枪挑双雀。
  将这对姐妹花抱在怀里,龙辉呵呵直笑,涟漪横了他一眼,嗔道:「你还未摘牌就来胡闹,要是冰儿知道了,有你好受的。」
  龙辉道:「怕什么,那丫头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为夫今天便给你们演一处郎君走婚,姐妹花开的大戏。」
  涟漪耳根一红,啐道:「不正经。」
  龙辉道:「你不信么,那再来一轮。」
  涟漪被他整得骨头都快散架了,那还架得住他继续鞭挞,赶紧将祸水外引:「好哥哥,你不是要演戏吗?快快去找其他姐妹吧。」
  龙辉道:「等会再说,现在我还想跟漪儿你们姐妹好生乐呵乐呵,温存温存。」
  涟漪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娇软地哀求道:「好哥哥,漪儿经受不住了,你还是去找她们把?」
  龙辉道:「那我该找谁?」
  涟漪略一思索,暗叹一声:「翎羽,我对不起你了,但你身子骨比我结实,还麻烦你替我跟潇潇挡一阵吧。」
  「翎羽的房间在走廊尽头……」
  涟漪低声说道。
  她怕龙辉还不肯走,便又补了一句:「瑶瑶也跟她住在一屋……」
  龙辉大喜,拍手赞道:「妙哉,妙哉,这屋子是谁安排的,居然两两同住。
  」
  涟漪道:「是冰儿安排的,其实咱们都是两两入住,碧柔跟无痕、蝶姐姐和素雅,还有冰儿和雪芯……」
  龙辉听得火热,心想这妮子果然是贴心得很,知道自己口味,便将这些姐妹闺蜜凑在一块……他顺手摘过散落在地上的男装,草草裹住身子推门而出,直朝走廊尽头奔去。
  接到密旨,侯战戈紧锣密鼓,准备行囊,领上尼亚、姵娅兄妹,更有元鼎嫡传弟子悬灯、悬壶二人随行。
  五人出了玉京,火速赶路。
  侯翔宇凌空跃起,御空飞行,尼亚和姵娅兄妹见状不由得啧啧称奇,连呼神迹,然而悬灯、悬壶二人顺手便将他们兄妹抄起,凭虚御风,眨眼间也登上云霄。
  天上风势甚大,尼亚和姵娅被吹得眼睛都睁不开,但心中却是兴奋不已,用夷语叽里咕噜说了一通。
  悬灯倒是暗运通心秘法,以灵识探知二人言语意思,便说道:「他们是在说,想不到竟然可以飞到天上,由你们帮忙,一定可以打赢那些怪物!」
  侯战戈暗笑一声,思忖道:「帮忙?这两个番人想得还真是天真,此行只是探清西夷虚实,可不会跟煞域阴军正面冲突,就算来日兵发西夷,也断不可能倾力助你们。」
  出了神州国界,进入西域,然而被陆乘烟血洗过后的西域人丁锐减,甚是荒凉。
  到了西域陆地尽头,却见一片广阔大海,一望无际。
  侯战戈道:「海之彼端便是西夷诸国,渡海之后需万分小心。」
  双道皆称是。
  休整片刻后,侯战戈领着众人飞升越海。
  渐渐地,众人已经来到海中心,海水也越来越深,颜色几乎成了黑色。
  侯战戈朝海面扫了一眼,道:「水底有古怪,尔等莫要飞得太低。」
  悬灯朝海中望去,将神识散入水底,霎时惊见无数凶残怪鱼,其身躯腐败,然而却能继续游走,俨然是中了尸毒。
  悬灯暗抽一口冷气,道:「这些水族被感染了尸毒,看来煞域已经控制了这西方的海陆。」
  侯战戈点点头,心忖道:「来日若发兵西夷,定要克服这海中怪鱼!」
  心念甫转,却见海生波浪,漩涡倒卷,哗啦一声,数条粗大的触手猛地从海里窜起,直达千尺高空,朝侯战戈等人扫来。
  侯战戈运气挪移,侧身避开,定睛看去,只见海面之下有一尊巨兽在浮动,个头庞大,就好似一座小岛般,窜动摇摆的触须足有千尺长短,已然不是凡尘之物。
  悬灯捏了个避水诀朝海中一指,海水朝两侧分开,现出海怪模样,竟是一头章鱼,其外肤挂着腐臭之气,正是中了尸毒异变而成的怪物。
  尼亚兄妹看得目瞪口呆,还有些庆幸未走西海航路,若不然早就葬身鱼腹了。
  悬壶手结法诀,便要引来天火烧毁这头凶鱼,却被侯战戈制止:「道长且慢,此刻不宜诛杀此怪。」
  悬壶奇道:「国舅爷何出此言?」
  侯战戈道:「此怪身躯庞大,只怕十分罕见,我等若就此将其诛灭,恐会引起厉帝注意,那咱们探查敌情的功夫也就白费了。」
  悬壶觉得有理,于是便敛起法诀,再飞高五百尺,避开章鱼的触须范围。
  越过西海,便到达西夷大陆,侯战戈选了一处偏僻山谷降下,四周了无人烟,倒是个隐蔽的好去处。
  休整片刻后,侯战戈问尼亚道:「你的国土在哪里,带我们去瞧瞧。」
  尼亚指着北面道:「过了那座山峰,再过两条河,走上三天就可以到了。」
  侯战戈听懂了大致路线,他嫌这般走来走去麻烦,于是便让悬灯、悬壶两人带着他们兄妹朝目的地飞奔而去。
  仅过了半个时辰便到达目的地,侯战戈扫了一眼,只见前方耸立着一座城堡,占地百亩,墙高五丈,但外观甚是破旧,还沾满了不少黝黑的色泽,乃血液干结后而成。
  姵娅道:「这是我们以前的住的城堡,但被那些妖怪给攻破了。」
  侯战戈点了点头,径直朝城门走去,尼亚连忙提醒道:「小心,恐怕那些怪物还在里边。」
  侯战戈不屑地冷笑一声,昂首踏入城内。
  悬灯、悬壶二道也走了进去,尼亚、姵娅两兄妹紧随其后,越是接近城堡,兄妹两的心情越是紧张,眼中透着悲伤和恐惧。
  城外的护城河已经被尸体填满,一团团的肉泥堆积在一块,散发着恶臭,这座城堡的城门是拉吊式,需要用磨盘绞起铁链将门吊起来,而此刻这扇城门已经破开一个大口,似乎是被某种强大力量硬生生撞破。
  侯战戈默运神识,散开感应,由残留的血迹推演出当日的大战——城外聚满了尸兵,双目赤红,越过护城河,不顾一切地冲撞着城门,城上的士兵不断砸石射箭,阻止尸兵进犯。
  到了夜间,不少生着蝙蝠肉翅的尸鬼飞入城内,城内守军拿着弓箭、利剑合长矛跟它们激战……血战持续了三天三夜,在战斗中受伤的人大多都发生尸变,所以一旦有人受伤便会立即处死,这样一来,人是越打越少,而尸兵则是越来越多,终于在第四天中午,城门被一尊庞然尸怪用巨石砸碎,尸兵冲了进来,城堡宣告失守,而尼亚兄妹便在亲卫护送下由密道逃走……侯战戈在城内缓缓漫步,大致已经猜出那日的战况,当他走到一间矮屋前,一个丧尸猛地扑了出来,张着腥臭的血口咬了过来。
  侯战戈眼皮也不抬,真气透体而出,将那丧尸震飞出去。
  丧尸轰的一下撞到了一道残墙,巨响将城内其他沉睡的尸鬼都惊醒了,它们嗅到活人气血,发出一声声饥饿的咆哮,前仆后继地朝侯战戈等人围了过来。
  尼亚兄妹脸上露出惊恐神色,但侯战戈却是微微抖了一下眉毛,一股沛然道元透体而出,阴阳合流,城内所有丧尸尽数卷飞,随即罡劲绞磨,眨眼间便将其化为灰烬。
  莫说尼亚兄妹,便是出自道门的悬壶悬灯二人也不由得啧啧称奇,悬灯惊讶道:「国舅爷,竟然有如此充沛的道元,且不知授业恩师是哪位仙长?」
  侯战戈淡笑道:「道长见笑了,在下先祖父对于佛道教义颇为着迷,也研习了佛道气功,可惜子孙不孝,仅仅习得一鳞半爪,吾与小妹分修道佛功法。」
  悬壶道:「昔日便听说皇后娘娘精通佛法,想不到国舅爷也通晓道家功夫,其火候犹在我们师兄弟之上,到让吾等汗颜了。」
  他虽然未回答问题,但悬灯碍于对方乃国舅,不便追问,便随口改了个话题道:「为何从不见国丈展露身手?」
  侯战戈道:「家父年幼时伤及气门,无法练武,只得从文。」
  悬灯赞道:「国丈文韬,国舅武略,侯氏一门,英杰无双也。」
  离开尼亚家的城堡,众人低调行事,对于遇上的丧尸是能避则避,不能避便迅速解决,也幸亏遇上的尸鬼皆是较为低等,不用大费周章,所以侯战戈等人的行踪尚未引起煞域的关注。
  到了第三日,他们欲再继续深入调查,途径一处山林,姵娅不知踩到什么机关,脚踝被绳索猛地套住,随即整个人被吊了起来。
  尼亚见妹妹遇袭,连忙拔出佩剑,摆出架势。
  其实侯战戈早已察觉到林内有机关陷阱,但他故意不点破,为的便是利用他们兄妹来个投石问路,引出布置陷阱的人。
  果不其然,姵娅刚被吊起,林子内便响起一阵铃铛声,紧接着十个金发大汉吊着绳索从高树上荡了过来,手持长剑,朝着侯战戈等人劈去。
  悬灯见状使了个太极轮转劲,这些金发大汉被一股柔劲缠住,身子便在半空晃荡旋转,无从出力。
  悬灯道袍再左右抖擞,他们立即被罡气卷了下来,摔了个四脚朝天。
  侯战戈眯着眼睛,饶有兴趣地望着这些金发夷人,笑道:「林内布置陷阱,再由人持绳扑杀,确实是个对付尸鬼的好方法。」
  一个年约四十岁的金发汉子爬了起来,瞪着眼睛望着他们,又夷语说道:「
  你们是活人?」
  这时尼亚大叫道:「阿克苏,是我,是我啊!」
  那个叫做阿克苏的男子认出尼亚,顿时泪水满眶,扑过去抱住他激动地道:「尼亚王子,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尼亚也是激动得流泪,点头道:「是我,阿克苏,你快把姵娅放下来吧。」
  阿克苏这才醒悟过来,刚才误将姵娅公主吊了起来,急忙吩咐手下去解锁。
  这阿克苏乃是尼亚父王身边的亲卫,当日破城之后,他们一小撮人凑成一队,奋力杀出重围,逃到这深山老林来。
  再见故人,兄妹两极为激动,姵娅眼圈通红,低头抽泣,尼亚也是嗓音沙哑,极为哀伤。
  阿克苏道:「当日城堡失守后,咱们在维纳将军的带领下杀出重围,再收拢了一些残兵,逃到了这森林来。王子这些日子你和公主是如何度过的?」
  尼亚道:「我跟姵娅乘船出海到东土神州求助,幸亏天神保佑,将咱们的惨状告之东土皇帝。」
  闻得此言,阿克苏等人不由激动起来,如今西方大地被尸鬼占据,活人越来越少,这向东求援已经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结果呢,东土皇帝有没有答应帮助我们?」
  阿克苏追问道。
  尼亚道:「皇帝十分重视此事,还派出使者随我们一同回来。」
  阿克苏转头望向侯战戈三人,道:「这三位就是东土使者吗?」
  尼亚点头道:「是的,他们都是很厉害的人物。」
  阿克苏笑道:「刚才我们已经领教过了。」
  姵娅指着侯战戈道:「这还不算什么呢,这位使者一动不动就消灭了一座城的尸鬼。」
  这话听得阿克苏等人极为惊讶,半信半疑,但公主开口他们也不敢质疑。
  「尊贵的客人,还请宽恕我们刚才的失礼!」
  阿克苏右掌按在左心,朝侯战戈等人鞠了躬,说道,「你们不惜千里来到这里,还请随我们到营地休息休息,我们将奉上美酒款待诸位,而维纳将军也将向诸位献上最崇高的感谢和祝福。」
  侯战戈微微蹙眉,暗忖道:「这些西夷人说话还真是啰嗦,休息便休息,感谢便感谢,还赔上一大堆废话,也不嫌繁赘。」
  走入树林深处,登上一座山丘,便看到了一座用木头搭建的简易城寨,阿克苏拍门喊话,守门士兵立即开门,得知王子和公主归来,城寨内一片欢腾,所有人全部出来迎接,但聚集在一起也是稀稀拉拉,而且盔甲破旧,武器残缺,显然是经过多番生死激战。
  这时一个褐发男子大步走来,尼亚叫了一声:「维纳将军!」
  那人顿时眼圈一红,呜咽着道:「王子公主,你可算回来了。」
  尼亚和姵娅方才哭了一番,胸中悲痛缓解不少,只是红了一下眼圈,并未过多流泪。
  尼亚问道:「将军,这些日子你们过得好吗?」
  维纳叹道:「逃出来后,我们且战且退,收拢各地残兵,原先还有两千多人,现在就只剩下这么多了。如今那些尸鬼不断攻击我们,要不是靠着这片森林,我们恐怕早就死光了。这段时间,不断又尸鬼闯入森林,弄得我们十分头疼。」
  尼亚道:「将军,我已经向东土皇帝求得支援,这几位就是皇帝派来的使者。」
  维纳看了侯战戈等人一眼,心里有些失望,想道:「就三个人,能成什么事,来了等于没来。」
  侯战戈瞧出对方心意,暗笑道:「蛮夷头子居然还妄想有大军前来救援,真是不知进退。」
  这时一个士兵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禀报道:「不好了,外边来了好多尸鬼,就快到达森林了!」
  维纳蹙眉问道:「有多少?」
  士兵道:「最少也有两万……」
  城寨一干残兵不由露出惊恐之色,眼显死灰。
  侯战戈冷笑一声,用中土话跟二道交谈道:「两位道长,不如给他们露一两手,省得被这些夷人给看轻了。」
  二人方才也看见了维纳的表情,皆有心给他个下马威,悬灯问道:「国舅爷有何吩咐。」
  侯战戈道:「那便有劳道长来个腾云驾雾,飞往前方一探这支尸兵的虚实了。」
  悬灯答应称是。
  侯战戈又交代道:「此次咱们只是来探查情报,莫要跟对方起冲突,也别给对方发现我们的存在。」
  悬灯道:「贫道晓得。」
  说着脚步一踩,吐气御风,眨眼间便登上云端,直奔敌军而去。
  看到这一幕,城寨内的西夷人全部呆住了,维纳也一扫先前轻蔑之色,对侯战戈投向敬畏的目光。
  过了片刻,悬灯从天而降,对侯战戈说道:「尸兵有两万余,阵型排布甚是值得玩味。」
  侯战戈哦了一声,询问所以。
  悬灯道:「走在前边的是,两百多头巨尸,其身高两丈,膀大腰圆,皮粗肉厚,外边生着一层厚茧似的东西;巨尸后面就是一些较为瘦小的尸兵,其四肢细小,但爪牙精锐,动作迅速,不下于精良战马,贫道本想继续深入探查,但感觉到队伍后方有煞域的控阴士存在,于是便退了回来。」
  悬壶听后,不由有些疑惑,道:「以往煞域作战,都是以尸兵成堆成堆地涌上,这种方式倒也不曾听闻。」
  侯战戈不由一阵蹙眉,心忖道:「魔妖煞三族作战方式皆有不同,魔界以雄兵精锐著称,而妖族便注重不同兵种的配合,煞域则胜在数量,如今观之,这般煞鬼似乎也开始转变作战方式了……对付这些西夷残兵败将,哪用得了两万兵力,他们分明就是要借此机会演练新战法。」
  悬灯问道:「国舅爷,以这些夷人的兵力根本挡不住对付的两万尸兵,咱们要不要出手相助?」
  侯战戈微微摇头,道:「不必,煞域既然拿这些残兵来演练新战法,咱们也可以效仿一二。」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卷宗,铺平展开,只见上边布满了图形和文字。
  二道心生好奇,询问缘由。
  侯战戈笑道:「铁鹰那小子捉摸出了一套阵法战术,并写成图文转交给我,托我找个机会在西夷来练一练这里边的阵法战,看看实不实用。」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2 07:59:29

【龙魂侠影 第22集 狼烟不灭 第13回 碧玉绽菊】
  就在龙辉沉思之时,殿外走来一道柔靡身姿,乃一艳丽妇人,其步态娉婷,腰摆如蛇,朱颜桃腮,正是螣姬。
  她手中捧着一袭新衣,走到龙辉跟前,温柔替他披上,在其耳边呵气如兰地道:「陛下,涟妃娘娘请您回盘龙号!」
  龙辉捏着她翘臀道:「回去?这丫头又有什么花样?」
  螣姬笑道:「陛下前些日子做的好事,难道忘了?」
  「原来如此!」
  龙辉会心一笑,自然明白涟漪是要为潇潇的事向自己兴师问罪,。
  他在螣姬桃腮上亲了一口后,春风得意地离开星宫,回到盘龙号。
  落在甲板上,却见盘龙号四周海鸟盘旋,两道倩影正扶栏而立,嫣然谈笑,正是玉无痕与林碧柔。
  玉无痕蓝裙拽地,林碧柔翠裙裹身,姐妹嬉笑,风姿卓越。
  她们此刻正捧着一些粟米撒在甲板上,喂食海鸟。
  龙辉大步踏上,大手一伸,便将姐妹两揽入怀里,四周海鸟顿时受惊,纷纷飞离甲板。
  玉无痕俏脸微红,咬唇低嗔道:「夫君,你不声不响,又突然来那么一下,想吓坏人吗?」
  林碧柔朱唇含笑,顺势道:「是啊,吓得人家小心肝怦怦直跳!」
  说着将龙辉的手引到胸前,按在丰腴的玉乳上,媚然含笑道:「夫君,你看看,妾身的心跳快不快!」
  龙辉捏揉着腻软的奶肉,笑道:「快不快倒不好说,但却是又大又软,极品也!」
  林碧柔被他逗得眸泛春水,双臂自然地环住他脖子,扬起螓首,吐气如兰,略带娇嗔地道:「坏蛋,人家心肝都被你吓到嗓子眼了,你可得帮人家弄回去。
  」
  龙辉低头吻住美少妇的两片朱红,舌头渡了过去,吮吸内里香滑汁液,好一会儿,林碧柔被吻得心酥身软,香喘连连。
  「碧柔,经过为夫一番的口舌填补挤压,心肝是不是已经复位了?」
  龙辉口里调笑着道,手掌则自然在林碧柔臀后抚弄,将臀后群布弄得皱褶百出,颇为凌乱。
  林碧柔情欲暗涌,身子酥痒,而倚在龙辉怀中另一侧的玉无痕感同身受,檀口内一片火热,香涎充盈,好似也被男儿索取了一番,一双笔直的玉腿夹紧起来,腿根微微绞磨。
  林碧柔感应到师妹的不妥,便在龙辉耳边吹气道:「夫君,无痕刚才也吓得不轻,你是不是该替她压压惊。」
  玉无痕耳根又是一红,粉拳轻擂龙辉胸膛。
  龙辉凑在美人玉颈边上轻吻着,只觉得其肌肤上犹带淡雅如海风般清爽的香气,十分爽口。
  玉无痕眯着眼睛,腻声绵软地道:「涟漪有事寻你,你别闹了……」
  龙辉裹住她脖子,嘴唇一张,盖住她两瓣檀唇,堵住其话语,连吻数口,道:「漪儿那边只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一会再过去也没问题,目前首要大事乃是给无痕压压惊。」
  林碧柔也凑了过来握住师妹挣扎的手腕,玉无痕拗不过两人,唯有哼哼低吟了几声,无奈忍受下来,她此刻玉脸酡红,眶蕴秋波,娇艳欲滴。
  方才在星宫之上虽已享用了两名女奴的肉体,但龙辉仍觉不尽兴,心里打定主意要将这对碧玉姐妹花就地正法,于是手脚越来越是放肆,在玉无痕娇躯上敏感的部位来回抚摸,脖颈、耳垂、玉乳、粉背、柳腰、翘臀……皆落淫掌,玉无痕喘气也越来越粗沉,但却紧紧咬着牙关,将呻吟声硬生生憋了下去。
  「无痕,舒服吗?」
  龙辉手掌揉着她紧凑弹翘的臀肉问道。
  玉无痕摇头否认道:「难受死了……」
  龙辉嘿嘿一笑,手指猛地滑入股沟,在她热乎乎的股间只悄悄一点,玉无痕觉得一股电流从后臀溢出,流转而下,膝盖竟是一阵酥软,险些跌坐在地。
  龙辉笑道:「无痕,你脸皮依旧那般娇嫩,跟你师姐简直是两个极端,真不知道你们小时候是怎么呆在一块玩耍的。」
  玉无痕垂首细声道了一句:「冰儿跟雪芯还是亲生姐妹呢!」
  龙辉莞尔,笑骂了一声:「想不到无痕你也学人家玩巧辩!」
  说着便在她臀尖捏了一把,换来满手腻滑臀脂。
  玉无痕尖叫一声,晕红已经蔓延至脖颈处。
  美人垂颈害羞,龙辉却越是喜爱,便伸手去解无痕衣带。
  玉无痕红霞满面,伸手推搡。
  龙辉见她执意不肯就范,也不勉强,便拉过林碧柔上下手,毕竟她们姐妹两共用一命,感觉互通。
  只要摆平碧柔,还怕无痕你不乖乖就范——龙辉暗想道,他手脚灵活快捷,一下就让林碧柔罗衫轻解,手掌轻探少妇香峰。
  林碧柔乳肉被他揉得十分酥麻,一股热流涌遍全身,情动难抑,眼内隐见春水盈动。
  龙辉舔着林碧柔雪嫩的脖颈,笑道:「碧柔,好些日子没跟为夫亲近,有没有想我?」
  说话间,男根便已经戳在少妇肚子间,隔着衣衫传递过来阵阵灼热,熨得肌肤十分舒服。
  「想……但想有什么用?」
  林碧柔眯着眼睛喘气,颇为幽怨地嗔道,「前天你跟冰儿和鸾妃风流也就算了,今天你还到星宫上边摆弄那两个女奴……也不管咱们姐妹……难不成咱们还比不上那两个奴婢?」
  龙辉忙环住她柳腰,叼住两瓣朱唇吻了几口,哄道:「碧柔,莫生气,是为夫不好,这便给你们姐妹赔罪!」
  林碧柔媚眼如丝地道:「那便请陛下宠幸妾身!」
  玉无痕感应到师姐要在这甲板上同龙辉欢好,又是一阵娇羞,脸颊烘热,不由啐道:「这光天化日之下,夫君、师姐……你们……你也忒荒唐了……」
  林碧柔笑道:「傻妹妹,这又不是第一回,上次在野外的事你也不是不知道……」
  提及此事,玉无痕脑海中立即浮现出那日龙辉在野外枪挑碧蝶二妇,先是将身怀六甲的崔蝶杀得香汗淋漓,再把自己这个风骚师姐喂得饱饱的……她虽未亲临现场,但当时全身也是一阵燥热,腿胯间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又黏又滑,着实难受。
  玉无痕回想起那日之感觉,身子宛若火烧一般,同时也加催另一人之情火,林碧柔心动难耐,盈盈走到龙辉跟前,用玉手在龙辉那顶起的胯下隔着裤子抚弄起来,娇声腻语道:「夫君,你依旧这般雄伟,放出来让人家再好好品尝一番如何?」
  龙辉只觉更加刺激,胯下巨物又暴涨几分,堪堪把那裤裆胀破,道:「碧柔如此盛情,自然是好!」
  林碧柔也蹲下身子给龙辉解开了裤带,那坚硬的阳物弹跳而出,直接打在了林碧柔娇嫩的脸上,一股强烈的腥臊味道扑面而来,熏得她欲火中烧。
  只见那暴涨的龙筋坚挺无比,贴腹而立,尤其在阳光的映照下,龙冠尽头透着紫红色泽。
  她于是扭头对一旁的玉无痕娇声腻语地道:「无痕,这般妙物,你不来试试吗?」
  玉无痕羞红了脸,侧开目光,道:「师姐不用客气,好好品尝吧。」
  龙根上浓郁的阳气扑面而来,林碧柔胯间春水泛滥,顺着玉腿往下淌,不禁伸出香舌就在棒身上舔弄起来,檀口生吞龙根,吃得是不亦乐乎。
  甲板上俨然春光四射,龙辉被她吃得全身舒畅,忙用手扶住美人螓首,前后推送,将龙枪在林碧柔的口中来回抽送。
  林碧柔之口舌功夫在龙家一门众女中也是名列前茅,仅逊于楚婉冰,只看她紧蹙红唇,蠕动奋力开唇,迎纳龙根,以嫩喉软肉嘬住大肉冠,吞吐蠕动,其销魂之处不逊蜜蕊花芯,直叫龙辉连连倒抽冷气。
  林碧柔深喉吞吐,那边玉无痕只觉得呼吸不畅,喉咙似乎被某些硬物压着一般,香息难喘,不消片刻面色越发酡红,犹如熟透的鲜果,叫人恨不得咬上一口,而额头、雪靥渗出细汗,令得这个鲜果宛若被露水点缀一般,更加娇艳欲滴。
  一个骚媚入骨,一个清秀娇羞,姐妹双花各有千秋,令得龙辉欲火奔腾,当下从林碧柔口中抽出巨龙,在她粉粉嫩的脸蛋上点了几下,说道:「碧柔,快起来,我要你!」
  简单的一句话,林碧柔露出一丝妩媚笑意,忙转过身去,双手扶住甲板护栏,圆臀后翘,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龙辉伸手拍了一下翘臀,顿时股肉乱颤,好生丰满诱人,林碧柔臀后一热,不由得发出一声低沉的媚吟,玉无痕芳心一跳,也觉得臀股一热,火辣辣地生疼,急忙夹紧双腿。
  玉无痕倏然感到身后一凉,好似被海风吹过一般,不禁打了个哆嗦,定神一看,竟是师姐的裙子被男儿掀起到腰间,薄薄的绸裤难掩丰美的臀型,丝滑的布料十分贴肉,清晰可见林碧柔那丰腴圆润的臀瓣,以及深邃的臀沟。
  「碧柔,以后穿条外裙就可以了!」
  龙辉一边伸手去脱林碧柔的绸裤,一边说道,当将水漉漉的亵裤拉下后,他又说道:「什么汗巾和亵裤都不许穿!」
  被海风一吹,林碧柔湿热的小穴顿时一凉,这一冷一热的刺激倒是叫她有股异样快感,鼻息粗沉地回应道:「嗯……以后不穿了……」
  龙辉甚是满意,手掌探去,环到美人胸口,扯开亵衣,扣住两颗玉碗般的乳球,又道:「以后也不许穿这劳什子抹胸、肚兜之类的!」
  玉无痕乳肉被揉得灼热,身子一阵娇柔,哼哼点头称是:「不穿……以后什么都不穿,专给夫君享用……」
  龙辉欲火大盛,龙枪在蛤唇上挑了挑,沾了点汁水,然后便是一枪贯穿,直取花腔深处。
  林碧柔只觉得身子深处传来一股充实感,那灼热的龙冠硬生生戳在嫩宫上,好似恶龙般牢牢咬住那块软肉,叫她又酸又麻,阴关一阵酥软,勉力挨了十余枪便美得浪叫不已。
  「呜呜……好粗,好长……入死人家了!妾身,妾身要,妾身还要……」
  龙辉见胯下的林碧柔媚态横生,撅臀应枪,模样着实艳媚诱人,奋力地在林碧柔温润香滑的花腔露首没根地抽插起来。
  林碧柔收腹提臀,花腔紧锁,将夫婿的龙枪牢牢含住,好似有无数张小嘴将龟头夹住吮吸。
  只过了盏茶功夫,龙辉便觉销魂快感,虽未有泄身之意,但也美得透心舒爽,把住林碧柔美腻的臀肉一阵狠冲,将美人玉壶的两瓣蛤脂杀得不住翻滚,一股股的花汁随之滴落。
  眼前景色越发淫靡艳媚,玉无痕脸皮甚嫩,那堪承受,便欲转身离开,然而林碧柔却是心有所感,忙一把扣住她皓腕,将她拽了回来:「师妹……去哪里啊?」
  说话间已然被龙辉杀得汁液横流,花红玉颤。
  玉无痕躲避不得,将这场春宫嬉戏看在眼里,而林碧柔的感觉又清晰地传到她体内,令得这清艳秀雅的美人周身酥热,小腹又涨又酸,好似被跟烙铁插入,腟腔嫩肉被烫得几欲融化消解,一颗芳心突突乱跳,险些便要从嗓子跃出。
  龙辉枪棒从林碧柔花户取出,龟冠在嫩肉上一刮,林碧柔又是打了个哆嗦,那边玉无痕也打了个冷战,龙辉扶着她圆润肥腻的大屁股,呵呵道:「碧柔,可愿再让为夫采菊一番?」
  林碧柔娇哼几声,腻语道:「死相,你要采就采,难道人家还能拦着你么!
  」
  龙辉将龟菇就抵在林碧柔那微微颤抖的菊花入口处,双手掰开她那雪腻肥美的股肉,露出那朵纹理细致的粉嫩菊花,随即用力一顶,硕大坚硬的龟头便破体而入,直插入后庭之中。
  「啊……好大……好……好涨……好烫……」
  饶林碧柔虽多次后菊行淫,但仍是吃不消龙辉这般粗物,妩媚的俏脸扭曲起来,光洁的额头顿时冒出冷汗,性感的红唇一开一合,不受控制的喘着气,龙辉则双手握着林碧柔仙那对吊钟般晃荡着的雪白乳球,下体继续深入。
  当日洞房花烛夜虽然也见过师姐被夫婿破菊,但此刻在光天化日之下亲眼目睹,只看师姐的后庭被硬生生撑开,巨龙抽出之时便带出一圈鲜嫩的肛肉,形成薄薄的肉膜,随即男儿腰身一沉,巨龙马上将圈肉膜带了下去,臀眼内陷,好生艳媚淫靡。
  玉无痕心头涌起一股羞惧感,只觉得好似正有一根粗大火热的铁棍正毫不留情的往自己那可怜的臀眼里拼命挤进去,直把整个后庭都贯穿,双腿不由得紧绷在一起,肚子又热又涨,股间涌起丝丝火辣,但却又带着几分酥软,异样感觉叫她不禁痴了几分,眼睛竟不知挪开,定定地看着两人交合处。
  林碧柔被撑得肚胀腿软,握住玉无痕皓腕的手掌不禁多了几分力,好似一只玉石钳子般牢牢扣住师妹脉门,叫玉无痕插翅难飞,而后菊迎客的灼热鼓胀感也随之传入玉无痕脑内,令其身子又酥又麻,雪腹抽搐不已。
  林碧柔两眼翻白,后菊挨枪,粗硕的龟冠却是隔着一层薄皮连戳带杵在腟蕊,叫她又涨又麻,早已美得不知所措,急忙连声向师妹求救:「无痕……好妹妹,姐姐,不行了……你快帮帮我,要不然姐姐可要屁股可要受苦了!」
  话音未落,菊蕊肠头被巨龙狠狠一顶,林碧柔霎时语不成句,娇啼一声,前腟立即涌出一股黏稠的乳白阴精,美美地泄了身子。
  林碧柔泄身后体弱无力,手掌再也捉不住玉无痕,但玉无痕此刻却是随着这骚师姐泄身,花腟内溢出一小股蜜浆,把那条贴肉汗巾濡得又黏又湿,两条腿软得几乎难以动弹,别说迈开步子逃走,就连站立都有些困难。
  龙辉放开林碧柔,一把将玉无痕揽入怀里,低眼便见她俏脸上透着层层潮红,越发喜爱,便在她朱唇上啄了一口,随后伸出舌头,渡入玉无痕香甜的小口之中。
  玉无痕心驰神眩,轻轻嗯了几声,虽是害羞,但仍难敌心底爱意,几个起落便化作一滩春水,圆润的双臂自然地缠挂在龙辉脖子上,启唇吐舌,与之交缠。
  龙辉柔情深吻,玉无痕如痴如醉,娇躯软得如溶化之芽糖,她性子虽是羞涩,但与林碧柔同出一脉,又共用一命,她师姐懂得东西她也懂,见龙辉舌头过来,立即以柔舌迎上,舔舐着龙辉舌尖,唇舌口技竟是越发纯熟。
  龙辉和她不断抵缠,暗叫妙哉。
  而玉无痕气息咻咻,眼眸迷蒙,情火烧心,则将粉红小舌吐到他的口内。
  龙辉口吮柔舌,手抚美人背脊,越摸越下,滑到玉无痕圆隆的臀上,开始用掌心不断摩挲。
  玉无痕嘤嘤有声,只觉龙辉大手不断在自己翘臀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虽隔着裙子,依然能感觉他掌心的火热。
  龙辉自知这妮子性子如雪芯那般羞赧,所用手法也较为温和,抚摸时温吞柔和。
  玉无痕禁受不住这样的挑逗,喘了几口香气,一头伏在龙辉胸上,手抓着龙辉衣衫。
  突然美人又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原是龙辉的手满满的抓捏了一下她翘臀。
  比起林碧柔的丰腴肥美,玉无痕身段较为清秀,肌肤骨肉偏于清淡,有种冰山女神的玉洁之感,捏着两瓣翘臀腻股,倒是肥而不腻,紧崩弹手。
  龙辉低下头,嘴唇在她耳朵上不停亲吻。
  玉无痕耳朵之上又麻又痒,她想躲却又不舍得,被龙辉亲得芳心乱颤。
  龙辉将她束衣的丝绦略略拉松,手滑到她的衣衫之下,触碰着那如丝如缎的肌肤。
  玉无痕被龙辉摸得浑身着火一般,她羞得周身颤抖,又不忍推拒爱郎,只得咬着嘴唇任这心荒唐的夫婿轻薄。
  龙辉温暖的手指点在她光滑的背脊正中,慢慢下滑。
  玉无痕抓紧了龙辉,低声呜咽,腻腻哀求道:「夫君……呜……别再往下了……别往下了……」
  话音未落,臀沟之中立即传来一股恼人的酥麻。
  玉无痕啊的发出了一声娇呼,抬起晕红的脸,望着龙辉,眸子秋水泛波,着实娇羞可人。
  龙辉将她搂在怀中,手指触着那娇嫩的狭间,慢慢下探。
  玉无痕张着小嘴,不断喘息,突然反手抓住了龙辉的手,低声道:「夫君…
  …回屋……无痕什么都听你的……」
  她性子淡然,能说出这句话已经是极限,却不料龙辉不允,邪笑一声,耳边轻轻说道:「为夫片刻都不愿意等了,现在就想要了无痕!」
  玉无痕心中哀吟一声,纵有万般娇羞和顾忌,但此刻气弱体柔,一腔爱火在心口流窜,早已是身在天堂,又被龙辉气息吹入耳中,手上哪里还有半分气力?
  龙辉的手微微一挣,脱去束缚,继续深入,指腹顿时触到了暖热润潮的妙处,他中指微勾细挪,摸到了一道绵软的肉缝,顺着蜿蜒之蜜檐缓缓前探,指尖顶在一颗软中带硬的小肉蔻,正是美人蚌珠娇蒂,十分敏感。
  玉无痕发出如泣娇呼:「夫君,不要摸那里……好生难受!」
  龙辉手指沾了些许滑液,轻轻在那嫩蒂上打圈,时而捏,时而拨,嘴上还问道:「无痕,你说清楚些,怎么个难受法?」
  玉无痕自知这冤家再调戏自己,只得闭口不言,但身子却是焦躁得紧,腻人的胯部不断扭动摇晃,一对修长的玉腿时而夹紧,时而松开。
  倏然,龙辉指腹压着那蒂儿,微微震颤起来。
  玉无痕只觉一股酸麻从那蒂儿直传而来,流窜至腿心深处,电一般钻了进去,小腹一紧,竟又渗出一注腻腻的花油,温暖地湿了龙辉半个手掌。
  瘫坐在地上喘息的林碧柔亦受到师妹连累,刚刚缓过气来她身子极为敏感,紧接着又是花腟一颤,尿出一股春水,在甲板上留下一小摊水迹,质黏如蜜,檀馥之中散着淡淡的酸骚。
  「不中用的妮子!」
  林碧柔暗骂一声,心忖道本想和夫君恩爱缠绵多些时辰,但每次都拖我后腿!玉无痕感到师姐心中念想,又是一番的尴尬和羞臊。
  龙辉见她娇软如春水,心知其态度也已默许,便开始放肆,手一下便滑进她衣襟下摆,掏到她光滑的小腹上。
  玉无痕吓了一跳,慌忙隔着衣衫捉住。
  龙辉道:「怕甚么?让夫君好好摸摸无痕的美胸,看看有没有变大。」
  玉无痕脖颈晕红,喘了几下,然而龙辉的手掌早已游进了她的亵衣,握住了她圆圆翘翘的一只乳儿。
  托了一托,顿觉手腻掌滑,膏腴若脂。
  她乳廓虽不比碧柔那般丰满,一掌便可尽覆,但却胜在饱翘娇挺,弹软冰清。
  玉无痕被他亵得衣衫不整,发乱簪横,龙辉手掌又是朝下一挪,玉无痕顿觉腿间一凉,海风径直吹在腿肌之上。
  龙辉如见至宝,惊喜地道:「无痕,原来你下边没穿裤子啊!」
  只看玉无痕两条奶白色的长腿裸露出来,肌肤映照着骄阳,散发着腻雪般的晶莹。
  玉无痕羞不可耐,脸红如血,支吾地道:「早上起床,我……我觉船舱了闷热,便没穿绸裤……」
  龙辉嘿嘿反问道:「当真如此?」
  林碧柔在一侧煽风点火道:「师妹,你明明是憋不住,却又不敢说,就穿成这样,让夫君好随时宠幸你,不是吗?」
  玉无痕咬唇跺足,嗔道:「师姐,你不要胡说,我哪有这般想的!」
  林碧柔继续嘲笑道:「咱们姐妹共用一命,你如何能瞒我!」
  玉无痕气得眼泪直在眶中打转,泫然欲泣,着实委屈。
  龙辉不忍她这般模样,便道:「无痕,别生气了,为夫自然是信你的,快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玉无痕红着脸道:「是,是潇潇那妮子。昨天她不知怎么了,老说肚子痛,走起路来蹒跚不已,好似扭了脚般。后来晚餐的时候她姐姐给她做了一碟碎肉红烧茄子,她看了就把碟子打翻,然后便大吵大闹,还差点放火烧了船,幸亏咱们制止得及时……但,我的衣柜却被烧毁了,只有一两身衣裙剩下来……」
  林碧柔哼道:「那丫头根本不是什么肚子痛,而是被某个心黑坏蛋骗了童贞,捅坏了身子。」
  说着朝龙辉投来一记嘲讽的目光,似乎在说都是你的错!玉无痕也埋怨地刨了他一眼。
  龙辉暗叹无奈,唯有视而不见,以实际行动平息爱妻之幽怨,扯开玉无痕那贴身的黏湿汗巾,霎时一股如海风般的清香钻入鼻孔,龙辉埋首嫩胯之下,鼻尖触及一片柔软粘滑,玉无痕周身一颤,腹股宛遭电击,酥麻不已,两条玉腿倏地一软,身子不由自主地朝后仰倒,背靠着护栏,吁吁娇喘。
  龙辉再接再厉,双手一托,将她双臀抱起,指掌陷入弹滑的臀肉中,舌尖扫过那道紧凑的蜜裂,不消片刻玉胯处已是一片水汪湿润,也不知是男儿口水,还是女郎阴蜜。
  含蚌舔壶,龙辉惹来满口香檀,汁液中犹带几分咸爽,就如同海水般。
  玉无痕被龙辉吻得两眼失神,仰着脖子大口喘气,小腹一起一伏,好似濒死的雪蛙。
  龙辉抬起头来,满面汁液水迹,笑道:「无痕,你也流了好多水,别瞒为夫了,你其实也是想要了!」
  玉无痕羞得险些一头载入海里,然而龙辉腰腹一挺,强袭压入玉无痕腿胯间,龙枪沾着蜜液,裹着一层肉腻刺入花户内。
  玉虽无痕,但腟腔却是皱褶密布,比起林碧柔的丰腴水润,玉无痕的蜜腔却多了几分嶙峋感,极为刮骨促精,若不是龙辉阳气深厚,根粗棒长,恐怕早已一泄如注。
  迎着海风,将这圣洁的祀嬛压在甲板上肆意淫弄,龙辉越发兴奋,一枪挺进到底,狠狠戳在花蕊,将嫩宫压得凹陷。
  玉无痕被这么一枪刺得心跳停止了数息,随后便是剧烈跳动,几欲蹦出胸口。
  玉无痕秉性恬雅,每次跟龙辉欢好只是惯以低喘发泄情欲爱火,然而此番户外宣淫,竟叫她难以矜持,一个照面便开口娇呼:「啊……啊……啊……」
  连续三声啊,如泣如诉,声调由低转高,随即又回归平静,紧接着龙辉枪棒逞威,连扣阴关,撞得玉无痕花芯腻软,内中花液被硬生生挤了出来,但由于被龙根堵住腟口,仅仅溢出少许,但也濡得两人胯间一片湿润,还有不少溅到臀间,林碧柔瘫坐在地上,仰头望去,看得真切,只见师妹的花唇被夫婿长枪抽杀得翻来覆去,蚌珠般的敏感嫩蒂承受了大部分快感,莫名情火烧得那嫩粉小蒂红亮亮的鼓起,而股间臀沟处早已一片油亮,浇灌得菊蕊清雅,鲜艳欲滴。
  「好,好麻人……好酸……」
  玉无痕美得忘乎所以,双臂好似抱住救命稻草般紧紧箍住龙辉脖颈,好似一只雪白树熊,缠住身前挺拔大树,玉润般的酥乳抵在龙辉胸口,压出一团奶白,两颗乳蔻坚硬勃起,好似两颗小石子般,在男儿胸膛摩挲。
  几声娇呼后,玉无痕身子一僵,呼吸为之一窒,随即龙辉感到龟首一麻,一股热油粘液劈头浇下,正是无痕的元阴精气泻出,龙辉急忙开放阳关,将满腹阳精灌了进去,反哺女方,阴阳共修。
  得龙辉阳精入体,玉无痕才缓过神来,连声大口喘气,浑身汗水淋漓,好似刚从水中捞出一般。
  玉无痕芳魂迷离,腻在龙辉怀里,连半根手指都不愿动弹。
  龙辉吻了玉无痕脖颈一下,笑道:「无痕,你觉得怎么样?」
  玉无痕哼了几声,香喘吁吁道:「骨头险些都被你给拆了……」
  龙辉轻拍着她雪白粉背,以示安慰,笑道:「你是大开胃口了,可是为夫还是饥肠辘辘。」
  玉无痕白了他一眼,咬唇道:「人家都被你欺辱成这个模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龙辉咬着她耳垂,吹气道:「无痕,我记得你后边菊花还是个雏吧?」
  玉无痕汗毛顿时倒竖起来,连忙道:「不行,那不行……」
  话音未落,龙辉却是一把将她翻转过来,压在甲板上。
  玉无痕四肢疲软,哪能抗拒,含羞带臊地被迫撅起臀股。
  她觉股间一阵清凉,原来龙辉已经掰开两瓣臀肉,深沟的菊蕊裸露而出,上端裹着一层前路的花浆,使得后窍显得甚是清亮,被海风一吹,菊瓣便微微开阖,含羞答答。
  见到此等妙物,龙辉甚喜,胯间越发鼓胀坚挺,肉柱宛若铜浇铁铸,提枪再战。
  玉无痕只觉羞处倏地一热,一个粗硕圆钝之物便抵在稚嫩敏感的后菊,全身为之一绷,心跳不断加速,腮边十分烘热,又怕又羞。
  龙辉在玉无痕倒垂的巨乳上捏了一把,似在提醒,话音柔和:「无痕,放松点,为夫要进去了!」
  玉无痕认命地点了点头,轻哼一声,放松臀股,只待男儿驭龙入洞。
  龙辉挥枪挺进,龟菇率先挤入细小臀眼,被菊道的肉圈箍得十分舒服,内里烘热紧凑,虽有前路流淌下来的淫液润滑,但任是寸步难行。
  玉无痕只觉肚子一阵火热,臀股好似裂开般,痛得香汗淋漓,咬牙闭目,轻吟低喘。
  同命的林碧柔也感到菊蕊一阵鼓胀,竟有种新夜初开的痛楚,顿感又羞又喜,只得暗中将自己经验传授给师妹:「无痕,你且吸一口气,慢慢放松下腹……
  对了,不要紧张,过一阵子就不会痛了。」
  玉无痕含痛聚神,指甲在甲板上抓下道道痕迹,那憋着的模样确实可人。
  玉无痕可怜兮兮的又不能反抗,只能轻轻的摇晃着柔腻雪股,借此减轻痛苦,龙辉心理上的满足无以加覆,肉棒更是用力,一直把整根龙根都捅插了进去。
  「呜……呜呜……轻一点……啊……别这么快……夫君……啊……我,我受不了了……啊……」
  玉无痕哀喘香息,龙辉手握两颗精致乳球,倒是不亦乐乎,呵呵笑道:「好无痕,你后边又紧又热,当真妙不可言,当初为夫怎会没有享用这处妙品呢!」
  玉无痕耳边传来龙辉那调情的声音,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什么面子可言了,唯有强带着羞涩,忍住后庭那被撑开的胀痛感,刚高潮不久的玉户又淫水汨汨而流,身子被快感冲击得晕头转向。
  龙辉感觉身下美人后庭开始适应,只觉得那无比紧窄的肛菊由原来的硬邦,变得灼热腻软,便开始加快速度,双手捏着玉无痕的雪乳,借此为支点,粗大的肉棒一下接一下猛冲,直把玉无痕的肛菊都要干得翻出来。
  被肉棒这样直来直入,玉无痕翻起了白眼,后庭那怪异的感觉根本分不清是痛还是爽,只觉得火辣辣的难受,但又有一丝说不出的快意慢慢的弥散开来。
  堪比初夜的胀痛让玉无痕忍不住呻吟着求饶,只觉得自己的后庭就要被那根又爱又恨的铁棒给捅坏了。
  龙辉兴奋得难以自制,狂龙驰骋在后庭内,足足数百下后,玉无痕早已气弱无力,身躯在海风中簌簌发抖,花蕊一颤,又是一股花浆蜜液射出,龙辉低吼一声,一股脑地将精液全部灌入肛菊最深处。
  而玉无痕被热精一轮浇灌,灼热的感觉隔着一层薄膜熨烫着前路花蕊,美人儿被这快感前后夹击,到达高潮,翘着屁股尖叫一声,瞬间被送到了顶峰。
  过了好一会,龙辉才结束射精,缓缓的把肉棒抽出来。
  只见这昔日清圣出尘的盘龙祀嬛正无力趴在甲板上,白嫩的翘股被干得分开两瓣,白浊的精液之中混杂着血丝,由臀间圆圆的红洞中流出,样子又凄美又诱惑。
  而林碧柔则靠了过来,双手搂着师妹,把螓首凑到玉无痕的颈脖处,细细的舔着,檀口往妹子耳朵吹着香气,似乎还在小声地宽慰师妹。
  而林碧柔的那肥白臀肉任有一片红肿,而臀沟菊蕊里还带着一些微干的阳精,不时还流出一点,白浊之粘液顺着她的大腿滑出一道白线滴下。
  龙辉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衫替姐妹两披上,将二女搂在怀里,细细道着情话,尽露柔情蜜意,端的是郎情妾意,羡煞旁人。
  温存了片刻,龙辉对玉无痕说道:「无痕,明日咱们就要进入荒海水域了,你可有法子驯服海中水族?」
  玉无痕眨了眨明媚的水翦,道:「这蛟龙群便是海中霸主,有它们在那些鱼虾蟹鳌自然不敢忤逆。只需让蛟龙对其施压,妾身便可对其施法,助其开启灵智,然后便可驯服。」
  龙辉不禁拍手叫好。
  林碧柔不解地道:「夫君,既然已经有了蛟龙群,为何还要这些虾兵蟹将,不嫌累赘吗?」
  龙辉摇头道:「魔界有一片黑水玄海,内里凶鱼无数,而玄水魔兵又有驯鱼之法,若来日对上,只怕这五百蛟龙略显单薄。所以想趁着这段时间,咱们先增强水军实力,以备不测。」
  林碧柔点了点头,觉得有理。
  海上春风数度,然而神州却是烽烟暗涌。
  魔界并入煞域的消息已经传遍江南,事态严重,风望尘待君颁令,调集龙麟军所有高层齐聚玄天府。
  自从龙辉成为一字并肩王后,便设定了一个高层构架,其模式效仿朝廷内阁,实施分权制,此举在外人看来是江南王自律其身,不欲独揽大权,让军政民生之事能更好地进行,实际上其真实想法只有熟悉龙辉的人才知晓——他是想早日将权力转移,以便能逍遥自在。
  玄天府内分为文臣、武将、元老三排座位,入座之人便相互讨论,最终以少数服从多数的形式颁布决策,而在此之上还有一人负责统合各方意见,此人便称为总府。
  入列文臣者有薛乐、木天青、齐桓、章铭;武将座次则是凌霄、王栋、梁明、孙德;元老者乃燹祸、豸冠、百战、明雪,至于总府便由风望尘担任。
  风望尘开门见山道:「魔界已经被厉帝吞并,如今的煞域实力已经难以估计,只怕就算是我军联合铁壁关与之动手也未必有胜算。」
  凌霄道:「若是如此,何不先下手为强?」
  风望尘摇头否决道:「不,此刻动手更是不利,待我军休养生息,实力恢复后再行打算。再说煞域独大,有人比咱们更紧张!」
  众人不禁会心一笑,这更紧张之人自然是帝都的那位九五之尊。
  风望尘问道:「薛大人,那份折子是否已经呈上玉京了?」
  薛乐道:「应总府所托,吾已将西夷兄妹之遭遇写成折子,另外,还请陆飞将军连夜护送二人,连同奏章一并送入玉京!」
  风望尘点头笑道:「妙哉,咱们可以过几天逍遥日子了,让该担心的人去担心吧!」
  帝都玉京,皇城九重,早朝方退,皇甫铭本欲稍息片刻,谁料接到八百里加急,说江南王使者紧急求见。
  皇甫铭闻言,连饭也来不及吃,立即在侧宫偏殿接见使者。
  「微臣陆飞参见万岁!」
  陆飞觐见皇帝,恭敬行礼。
  皇甫铭道:「平身,且给朕道来,江南王有何紧急要事?」
  陆飞将奏章奉上,道:「一切缘由皆在奏折之内,还请陛下过目!」
  皇甫铭展开折子,细阅之下,脸色为之一寒,沉声道:「此事当真,可有凭证?」
  陆飞回禀道:「微臣已经带来了那幸存的西夷兄妹,他们便在宫外等候。」
  皇甫铭朝身边的太监使了眼色,太监立即下去宣召。
  过了片刻,西夷兄妹被诏入殿内,皇甫铭又命精通西夷语的官员对其进行问话,结果依旧叫他心头紧悬。
  屏退外人后,皇甫铭马上召见侯翔宇,将奏章给他看。
  侯翔宇看过之后,眼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愕,随即一纵而逝,道:「陛下,此事非同小可,需尽快采取行动!」
  皇甫铭道:「昨夜元鼎国师已经证实了魔界并入煞域的消息,如今厉帝已然势大,随时可撼动大恒基业。」
  侯翔宇也点头道:「臣也正准备着手布置灭煞之事,但如今西夷异变,沦丧煞域之手,令得计划赶不上变化,原本的布局已经不能对付厉帝,需得重新定计。」
  皇甫铭问道:「国丈有何想法?」
  侯翔宇道:「现今神州初定,民乏军疲,即便最为勇战的北疆军和龙麟军也元气大损,相对之下煞域借着战争之便,补充了不少阴军尸兵,而最让微臣料不到的便是厉帝将偌大的西夷诸国收入帐下,此乃最大变数,可谓是敌强我弱。」
  皇甫铭道:「现今困局,国丈可有解法?」
  侯翔宇道:「来日与煞域必有一战,此战却不同以往,仅限于神州境内,而是要波及海外。」
  皇甫铭又虚心请教道:「愿闻其详!」
  侯翔宇道:「两军交战,粮草为重,欲败敌酋,断粮上策。然两国博弈,则比根基国力,所以要败煞域,需毁其阴气兵源,这西夷诸国便是重中之重!未来开战,则兵分两路,一路进攻九幽深渊,一路挥戈西夷,双管齐下,方能一劳永逸。然而无论是九幽深渊还是海外西夷,鲜有人对其了解,故而开战前,需收集这两地之情报。」
  皇甫铭道:「此事便全权交予国丈负责。」
  侯翔宇道:「谢主隆恩,微臣这便安排人手调查情报。西夷诸国,九幽深渊极为凶险,需高手压阵,所以还得清楚儒道两教之精锐协助,至于西夷诸国可由犬子负责!」
  皇甫铭拍案定下,道:「既然如此,西夷之行就得劳烦国舅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2 07:59:14

【龙魂侠影 第22集 狼烟不灭 第12回 魔煞合流】
  金陵郊外,有数座因昔日昊天教之乱而荒废的古刹,此刻已经被简单地翻修一番,并在外围设置了诸多防御法阵,成为龙麟军帅府所在之地。
  门匾上挂着一个牌匾,上边写着玄天府三个大字。
  魔界异动之事早已引起龙麟军警惕,各部将领连夜聚集武军府,共商大计。
  府内聚集了江南文武重臣,武将以凌霄、王栋、梁明、孙德四人为首,文臣则有薛乐、木天青等人,而主持会议者便是风望尘。
  自龙辉被封王爵后,龙辉便令风望尘为策相,官位相当于朝廷的丞相,统筹军政要事。
  王栋道:「听徐虎所言,魔界正有大规模兵力调动,我们需得尽快做出应对,以防战端再起。」
  薛乐微微蹙眉道:「王将军,魔界动向未明,若此刻整军备战恐怕又是一番劳民伤财,江南甫经大战,实在难堪重负……」
  王栋嗓音抬高了八度,嚷道:「不是我们要打,是魔界要动手,难不成给对方兵临城下咱们才仓皇备战吗?」
  风望尘虚压手掌,道:「王将军,稍安勿躁,薛大人所言也是合乎目前我军的状况。依风某劣见,魔界此番动作并非要兴干戈。其原因有二,第一,魔尊驾崩,魔界群龙无首,断不可能在此时大兴干戈;第二,厉帝一直向魔界施压,想必失去主心骨的魔界已经向他臣服,而今夜的兵力调动,很有可能是魔煞合并的前奏,而厉帝刚吞并魔界,尚未消化其实力,也绝不可能动手,所以咱们不妨静观其变。」
  凌霄点头赞成,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提议,将岳彪从北疆调回,由他率一支精骑在血海林外围驻扎,另外再请燹祸长老出马,共同监视魔界动向。」
  风望尘道:「此举甚好,还可请天剑谷在后协助。」
  于是乎,众人在龙辉不在的情况下定下了初步应对方针,火速传达军令。
  远在北疆驻守的岳彪得令后,立即率领五千精骑快速赶到焱州,在血海林东面三十里处扎营,并派使节至天剑谷,同两大长老互通消息。
  天剑谷也尽力配合,派出三百名剑术精湛的弟子做后援,一有异变立即剑阵以待。
  岳彪脚胯白眉巨熊,腰间别着两把金刚板斧,扬声一喝,浩荡元功沛然而出,竟将足下三丈之地拔高千尺,形成一座高耸的山峰,他便站在峰顶眺望魔界之动向。
  只见血海林深处冲起阵阵异光,随后便是空间开始震荡,一个诡异图纹笼罩在血海林上空。
  细看之下,那个图纹约有十里方圆,四周花纹皆是以殄文组成,中央便是一个巨大的鬼煞帝冠,岳彪初次见此图纹,不禁十分好奇。
  燹祸此刻登上山峰,望着图纹说道:「此乃煞域煞灵挪移阵,据古籍记载,此图纹乃是一搬运转移至阵法,以吾看,厉帝是要以空间挪移之法将魔界的兵力转至九幽深渊。」
  岳彪道:「果然如军师所料,厉帝是要合并魔界势力,而非真正开战!」
  话音未落,却见两道劲风由南北方向袭来,皆卷起一片璀璨道华,定神一看,北方来人正是元鼎,而南方来客则是净尘,魔界四周的空间异已惊动这两位道门破虚巨擘,不约而同赶来焱州。
  两名同门师兄对望了一眼,竟默契地朝血海林深处飞去,两人窜入转灵图中,各施神通,挥掌击向空中的图阵。
  两道恢弘掌力击在图上,纹路形态也开始模糊,原本逆转的空间越发紊乱,显然是要崩碎的前奏。
  岳彪拍手叫好:「打碎这破阵图,看这些厉鬼还能搞什么花样!」
  阵图受创,引出元魔五君齐聚当前。
  岳彪还以为他们要跟道门双雄动手时,却见这五个魔头一动不动,只是静静地看着。
  燹祸明白过来,笑道:「厉帝趁着魔尊驾强迫五魔君臣服,他们碍于厉帝神通,故而不得不委曲求全,如今道教闹上门来,他们岂会出工出力!」
  元鼎扫了五魔一眼,嘿道:「识趣,那道爷就再加把劲,崩碎这个狗屁阵法!」
  说着拳头激起一团烈火,抬手便朝阵图打去,誓要一击摧毁煞域吞魔之野心。
  「贼道,大胆!」
  倏闻怒喝传来,厉帝携着万鬼戾气咆哮冲出魔界大门,翻袖挥掌,拍向元鼎,迫使元鼎不得不回身抵御,将火焰拳劲迎了过去。
  阴掌对火拳,两大破虚再度交手,庞大的劲力蔓延开来,将血海林的植被掀起,不少奇花异草被连根拔起,泥土翻涌,整个树林就像是被翻了个底朝天,几乎没有一片完土。
  浩荡劲力更是冲击图纹,天际阵法已经露出裂痕,厉帝岂容转移大阵有失,当下催动内元,单掌向天,输出阴气将破损的阵图重新凝聚。
  净尘哼了一声想得倒美,立即朝厉帝扑去,招行巽卦,劲走风动,立即凭空挂起一阵气流,干扰厉帝输出的阴气。
  巽风扰阴气,净尘再运一招震阙惊雷,霎时九天呼应,连降暴雷,朝着阵法中央的厉帝劈去。
  厉帝见状暗忖道:「两个贼道着实难缠,若孤再不退敌,声威必定受损,只怕魔界会生出变端!」
  想到这里,他把心一横,当下不做隐瞒,体内冥力浩荡而出,霎时两个身影从他体内窜出,竟是其装束竟是一儒一道,但其面目却是跟厉帝一模一样。
  两道人影各自迎上道门双雄,净尘和元鼎与之对掌,竟发现这身着儒道服侍的阴鬼根基十分浑厚,竟不逊厉帝本人。
  两人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元鼎惊怒道:「尸魂转灵诀?」
  厉帝冷笑道:「是耶非耶,由得你去猜吧!」
  净尘瞳孔一缩,喝问道:「厉帝,这可是沧释天的那几具分身?」
  厉帝笑道:「然也!沧释天的那几具残躯已经烂得不能再烂了,孤为了修补回来可花了不少心思,早已改得面目全非,想不到你这牛鼻子居然还认得出来。
  」
  净尘咬牙道:「原来如此,当日你跟江南王签订盟约便是为了这个目的!」
  厉帝冷笑道:「既然知道还不快退下!」
  话音方落,两具分身猛然发劲,浩荡阴气喷涌而出,源源不绝,竟将二道逼退数尺。
  昔日的尸魂转灵决需要极浓之阴气方能施展,普天下唯有酆都有此条件。
  但自从酆都惨败后,煞域精英几乎耗损殆尽,厉帝手下无可用之兵,着实发愁。
  在见到沧释天修成物外分身后,他便心生一计,以魏剑鸣复活之契机交换来三具尸体,虽然已经被龙辉等人打得残破,但这几具尸体皆是先天武体,筋骨强悍,再加上身前拥有邪神功力,故而不逊于本尊实力,厉帝早已控制西夷诸国,再以制造将臣之法修补这两具尸体,然后将元灵负在其中,得以施展出完整的尸魂转灵决,而且他更从尸体残留的气息上推断出神游物外大法的运行诀窍,进而改良了尸魂转灵决,集鬼、道二家之长自成绝技。
  元鼎被儒煞分身缠住,不禁暗怒:「岂有此理,半人半尸的怪物也敢在道爷面前放肆,若不将你碎尸万段,威名何存!」
  焚天玄煞赫然上手,雷拳、火掌左右开弓。
  儒煞分身,凝一身阴气,左纳阴雷,右起鬼火,以至阴对至阳,斗得是天翻地覆,日月失色。
  两招过后,双方各自震退,依旧不分上下。
  那厢边上,净尘独对道煞,一者掌蕴四象八卦,一者招起邪道阴风,同样是难分轩轾。
  有儒道双煞邪体助战,厉帝得以安心维持阵法,很快阵元便凝聚成形,霎时阴能从天而降,罩在魔界之门,整个魔界开始晃动,紧接着便是轰隆一声——空间消散!净尘跟元鼎同时一愣,而外围观战的岳彪和燹祸也是大为不解。
  局势出现异端,净尘和元鼎只得先行罢手,退到一侧静观其变。
  净尘凝望了血海林片刻,竟发觉此地已经毫无半丝魔气,按理来说,魔界入口便在此地,除非入口完全封闭,否则断不可能没有一丝魔气。
  元鼎眉头紧蹙,淡淡地道:「净尘,咱们上当了,厉帝不是要将魔界兵马挪走,而是要将整个魔界移到九幽深渊,这才是他真正之算盘!」
  厉帝哈哈大笑:「意外吗?孤王之算计岂是尔等可揣摩!魔界本就是一个独立在人世之外的异境空间,只要拥有足够的力量便可将其挪移,如今魔界已经跟九幽深渊合并,汝等失算了!」
  林外山峰上,岳彪甚是不解,便问燹祸缘由。
  燹祸低声告知道:「岳将军,魔界原本亦是在尘世,但后来太荒古魔凝聚天下魔修道者之力,将群魔集聚之地封入空间境地,与尘世隔绝开来,但又与尘世相连。而此界由多个境域构成,每一个境域皆能随意运转,故而出现七大领地轮流镇守魔界大门的奇观。」
  岳彪若有所思,点头道:「听长老所言,这些空间境域可以随意走动,同理可得,整个魔界也能搬运挪移!」
  燹祸道:「然也,但要搬运整个魔界,那就必须有魔界最高秘法,以及足够的力量。厉帝神通惊人,又炼化三大阴尸,力量自然是有了,而魔界秘法……哼,如今魔尊不在,这秘法还不是他囊中之物。」
  岳彪倒抽了一口冷气,道:「原以为这老鬼只是收纳魔界兵力,竟没想到他把整个魔界都拉到自己家里,如今煞域魔界合二为一,厉老鬼岂不是可以肆意使用两界的资源!」
  说到这里,他心里冒起一阵寒意,煞域虽在酆都大败,但也仅仅是损及人手,其疆域并未受损,里边的资源同样完好无损,而魔界韬光养晦多年,内藏财富同样难以估计,恐怕就连王爷麾下的盘龙圣脉也犹有不及。
  眼见厉帝将魔界移到煞域,净尘和元鼎同时感到了未来莫大的威胁,两人同时起了杀机,不约而同抽出护体神兵,刀剑齐指厉帝。
  厉帝嘿嘿笑道:「亮兵器——尔等是要跟孤死战乎?」
  净尘手手持真武剑,冰冷视厉帝,元鼎掌握烆阳烽,灼劲对冥皇。
  厉帝无意缠战,哼了一声道:「孤无暇同尔等耗时!」
  说着召来儒道双煞体,卷起滔天阴风便要离去,两人那容他走脱,刀剑齐出,劈往阴风。
  但儒道双煞却是御魂相迎,挡住道门神兵,同时借力而遁。
  阴风一瞬千里,元鼎和净尘却是追之不及,望着失落的魔界,两人心思一般沉重。
  岳彪暗叹一声,道:「魔界已经不在,我在这儿驻扎也失去了意义,这便跟军师请示,调回军马吧!」
  与江南三十六郡的紧张备战不同,荒海之上却别有一番清闲的味道,极乐盘龙号破浪而行,而在其上方天蟒星宫悬浮云霄,由九蟒拖拽而行,护驾龙船。
  九条巨蟒眼神凌厉,一目千里,竟可将神州之物纳入眼中,再透过灵识折射,将景色映入殿内的琉璃水晶壁上。
  殿内,龙辉正大马金刀地坐在王座上,左手处揽着一个被绳索捆绑住的女郎,其衣裙单薄,绳索更是绕过她胸口打了个结,将两颗怒张的玉乳勒得极为明显,几欲裂衣而出,隐约透着迷人肉香,女郎表情复杂,眸间露出难以言喻的神色,时而愤怒,时而羞涩,时而难受,时而享受……正是被龙辉囚禁多日的水灵缇。
  他腿间正匍匐着一个一身艳红僧袍的光头尼姑,正是度红尘,此刻她衣衫不整,衣襟剥至肘部,露出粉嫩的香肩,檀首埋入男儿胯间,水唇殷勤地伺候着怒张龙根,舔得兹兹有声,吸得噗噗作响,将巨阳长枪濡得莹润发凉,桃腮晕红,眉宇间透着奴媚春意。
  龙辉则继续看着水晶壁,丝毫不为胯下美人所动,似乎这一切都只是很平常之事罢了,他将魏剑鸣苏醒后的一切纳入眼中,见其被宫采苓扇了一个耳光,不禁莞尔道:「这小子还真是脸嫩,比他姐姐和娘亲还要害羞!」
  倏然耳边传来一声讥笑,龙辉扭头望去,看着水灵缇带着桃晕的俏脸,笑问道:「缇奴,你在笑什么?」
  水灵缇哼道:「你这人渣,让小舅子在前方拼死拼活,自己就在后方睡人家的娘亲和姐姐,人世最无耻之人莫过于此!」
  闻得水灵缇这般辱骂主子,度红尘不禁打了个哆嗦,含舔龙枪的檀口竟慢了几分。
  龙辉不悦地扫了她一眼,吓得度红尘急忙闭目埋首,继续吐纳男根。
  「缇奴,你的嘴巴还是这般厉害!」
  龙辉笑嘻嘻地道,手掌由水灵缇的腰间挪至她臀后,「但不知下边的小嘴是否一如既往地犀利!」
  指掌顺入女郎臀沟,指尖染来一层潮暖湿气,竟是汁水绵绵,他不禁笑道:「好一张馋嘴,才几天没喂便流这么多口水了!」
  水灵缇羞着脸道:「胡说……」
  话音未落,芳唇却是不住颤抖,语不成句,蜜穴被龙辉手指捣腾得汁水翻涌,身子难以自控。
  龙辉道:「缇奴,明明身子已经这么想要了,嘴上还是硬气!」
  呵呵淡笑间,手指继续在她蜜户内撩动,搔刮琼肉,汁液已经顺着手指流出,打湿了龙辉整个手掌。
  另一只手捏住她衣领,扯开衣襟,两颗乳球蹦跳出来。
  水灵缇只觉胸口一凉,乳珠立即勃起,龙辉顺手一扬,吸来一侧的烛台,取下一根烧着的蜡烛,朝着水灵缇身上微微倾斜,一滴蜡油落在左乳之上,不偏不倚恰好正中乳珠。
  水灵缇尖叫一声,全身毛孔都竖起来,若不是被龙辉捆住手脚恐怕早已跳起三丈高。
  「你……你做什么!人渣!」
  水灵缇怒斥道,龙辉笑道:「缇奴,痛么?」
  水灵缇恨声道:「废话,你滴一滴试试看!」
  龙辉摇头道:「你真的痛?怎么我感到你下边似乎收得更紧,水也流得更多呢?」
  水灵缇微微一愣,这才醒悟过来,胯下早已水流成河,湿漉漉的一片,好似坐在一小摊水上边。
  龙辉道:「想不到越是虐待,缇奴你越是兴奋,看来你当真从骨子里就是一个天生的女奴!」
  每次龙辉淫亵自己,都会说提及此事,连日来的重复提及,水灵缇竟有些习惯的感觉,也不再反驳,只是咬住嘴唇哼哼几声。
  龙辉再滴一滴蜡油在右乳,水灵缇被烫得全身一阵紧绷,花腔又是一阵收缩,猛地又冒出一股汁液,惹得龙辉手指不住在内中划动,扣出股股花浆蜜水。
  「住手……呜呜……」
  水灵缇情难自禁,腻腻娇啼,臀股不住颤抖,却是汁液横流,看着水灵缇的凄艳媚态,龙辉根茎又是一涨,滚烫地熨着度红尘的口腔嫩肉,撑得她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主人……红奴,红奴想要……」
  度红尘吐出龙根,怯生生地道,「求主人赏赐!」
  龙辉哈哈道:「红奴今日表现不错,主人甚是喜欢,便赐你一个销魂吧!」
  度红尘千恩万谢,连忙站直身子,扭过娇躯,将裙裾提到腰间,内里同样不着一缕,光溜溜一片,露出两瓣成熟丰隆的臀股,蜜穴吐着热气和渗着汁液,对准龙根,腰臀一沉,花唇朝两侧一分,吞下主子恩物。
  灼热的龙冠熨贴着深处蜜蕊,度红尘扬颈喷出一口芳气,美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嫩脸酡红,好生艳媚。
  龙辉也是舒爽,干脆将蜡烛吹灭丢到一侧,腾出手来把玩水灵缇的椒乳。
  「主子……好粗,好长!」
  久旷多日,今朝再得伏凤龙根,度红尘端的是美得三魂离体,七魄飘荡,情不自堪地扭动腰肢,两片圆臀入磨盘地在龙辉胯间扭动,一阵阵花浆由宝蛤吐出。
  龙辉倒也是悠闲自在,龙根浸泡在红奴湿滑的小穴内,小腹紧贴着熟妇弹滑温润的臀肉,一只手揉捏着两团腴肉,而另一手则在缇奴多汁的蜜户内搅拌,手指开始慢慢的抽动,速度逐渐加快。
  而在他这般快速的抽动中,水灵缇的脸色也是越加的红润,快感不断的冲击著她的大脑,让的她双腿发软,若不是被龙辉绑在怀中,恐怕此刻早已跌倒下去。
  而在她的小穴处,随著龙辉每一次的抽动手指,都会发出扑扑的声响。
  「啊!嗯~嗯~嗯~啊……喔…………啊!」
  随著龙辉越发猛烈的动作,水灵缇终于是再也忍不住,嘴中情不自禁地溢出销魂的呻吟声,而她的腰肢也是跟著龙辉手指的抽动,无意识地扭动起来。
  不多时,水灵缇嘴中发出一道叫声,而她的小穴中也是在这一刻喷出大量的清澈淫水,高潮泄身。
  而背坐在龙辉胯间的度红尘,在扭摆了近百下,便觉得蜜蕊酥麻,打了个机灵,浑身哆嗦了一下,花浆立即涌喷而出,浇在龙根顶端,暖烘烘地渗入男人心扉。
  龙辉拍了拍她的翘臀,示意她起来。
  度红尘体柔气软,微微喘息了几声,恋恋不舍地站起身来,蛤唇吐出龙根,还见一注花浆溢出。
  度红尘转过身来,继续俯下檀首,张唇伸舌将龙根上的淫汁添洗干净,随后朝龙辉抛来一个献媚的眼神,似乎在跟水灵缇争宠。
  龙辉当做没看见,把手脚束缚住的女郎抱到怀中,杀气腾腾的巨阳抵住粉胯,不由分说便将宝蛤一枪给挑了。
  龙根宝蛤那两片贝肉紧紧夹住,四壁软绵,水润多汁,令得龙根十分舒服。
  龙辉也不动弹,就这样泡在水穴中,水灵缇小腹一阵鼓胀,花径又是一阵酸麻酥痒,叫她不敢妄动,咬着下唇,闭着眼睛静静地待着,一动不动,两人便僵持在了一起。
  良久,龙辉握住她的纤腰,将整个人往上一提,龙根朝外抽出了大半,龟棱钝角狠狠地刮了花腔嫩壁一下,酥得水灵缇啊的叫了一声,随即龙辉在往下一箍,让水灵缇狠狠坐了下来,龙冠便猛然杵在花心深处,水灵缇只觉得五脏六腑仿佛都被顶得移位,身子倏地一颤,樱唇大张,却是未发出半点声音,似乎全身力气都被一杵给顶了出去,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龙辉再连续抛送了两三下,水灵缇才回过神来,情难自己地开口娇啼:「啊啊……好酸,好麻……快,快住手……」
  她叫得越大声,龙辉越是兴奋,龙枪壮若山峦,热比烙铁,在水帘洞内纵横驰骋,直把女郎花蕊撞得又酥又涨,酸中带痛,挣扎不得,唯有汨汨流泪。
  两颗玉乳被龙辉掀得不住晃动,奶浪乳海,汗水不住抖动的双峰下甩落,水灵缇彼起彼伏,蜜蕊被巨根撞得酥软开阖,整个人如花颤柳摆。
  龙辉越战越勇,淫心大发,用手指甲掐住两颗乳珠,狠狠一拧,水灵缇再度吃痛,身子又是一绷,雪肤泛起一层可爱的肉疙瘩,于此同时被龙首咬住的蜜蕊倏地一张,吐出一股热流,好似一团化不开的花蜜,油了龙辉整根阳具。
  水灵缇上气不接下气,喘息不绝,雪躯上是汗水密布,肌肤透着高潮红晕,好似桃花盛开。
  「缇奴,我还未尽兴,咱们再来吧!」
  龙辉根茎依旧坚硬若铁,将水灵缇身子往下一摆,使得她两腿分胯在自己腰间,而上半身则倒垂在王座之下,然后扣住她侧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肉柱在水灵缇的蛤内来回耸动,将两片蚌肉时不时地外翻,与此同时淫水浪汁从蛤唇蚌口吐出,顺着小腹倒流至女郎身前,还有不少滴入口中。
  她的体液本是清澈无味,但混入了龙辉的气息,所流的淫液也多了一份酸骚檀腥,不知为何水灵缇尝到这股滋味身子又是一热,耳根和腮靥一阵烘热。
  「啊啊……要……要死了……」
  水灵缇吐气如兰,忘情地娇呼,雪胯被巨龙捣得一片狼藉,花唇红肿,好似一抹胭脂。
  「缇奴,你可服气!」
  龙辉继续逼问,即便花心早被探采了无数遍,但水灵缇则仍是死不松口:「
  不服,不服!」
  每次同样的问题换来同样的答案,龙辉早已见怪不怪,仍是继续享用这娇嫩的女奴。
  硬受了百余枪后,水灵缇大脑一片空白,双目迷离,俨然高潮将至。
  龙辉一把将她翻过身来,水灵缇被摆成了一个上身伏地的姿势,由于双手被绑在背后,只得屈起膝盖着地,更突显出臀股的丰翘,此姿势虽是不雅,其中又别有一番媚姿。
  龙辉抚摸着水灵缇滑腻的臀肉,枪锋一顶,再度棒挑水帘蜜洞,并且一边耸动,一边拍打着两瓣肥股,落下道道红痕。
  水灵缇臀股一阵火辣,腔道蜜肉却是蠕动得更欢,清水般的花汁渐渐浑浊,越来越像一团凝而不散的黏蜜。
  龙辉淫心大发,再度拿来那燃烧的蜡烛,将蜡油滴在水灵缇背上,粉嫩光滑的玉背遭蜡油一烫,又是一红,而女阴蜜户发出阵阵抽搐,嫩媚的腻肉不住蠕动,好似紧凑的鱼嘴,牢牢嘬咬住龙根。
  龙辉笑道:「缇奴,你又湿了,我发觉对你越是粗鲁蹂躏,你越是兴奋!」
  水灵缇惊怒羞恼,咬住一丝秀发,回眸怒视龙辉。
  龙辉却是嬉笑以对:「还不承认,你且看看这个!」
  说着在她胯间捞了一把,掬了一小摊稠浆,往水灵缇腮上抹去。
  水灵缇啐了一声,瞪了他一眼,随即腮侧飘来的淫靡气息熏得她脑子昏昏沉沉,原本的一腔怒火不禁消散过半。
  龙辉抽回巨根,龟冠又是带出一股花浆,热乎乎地浇在地上,随后掰开女郎柔靡的臀肉,只看股间臀沟处早已被汁水濡湿,中间那朵菊蕊娇艳欲滴,还犹在那儿微微开阖。
  龙辉用拇指在上边按了一下,菊肉娇羞的往内一缩。
  「别……别碰那里!」
  水灵缇周身麻痒,眯着水汪汪的美眸娇吟道。
  龙辉则继续作怪,拇指顺着菊蕊皱褶往深抽揉动,直把美人嫩菊揉得酥酥麻麻,直透心扉。
  「缇奴,我们来开开谷道!」
  龙辉挺起龙根,抵住濡水嫩菊,水灵缇打了个哆嗦,面露惊恐地道:「不要,你快住手!」
  龙辉笑道:「怕什么,咱们又不是第一次!」
  说着便缓缓将龟棱往里推去,水灵缇只感后窍一胀,不免回想起铁壁关那惨痛经历,顿觉一阵寒意和后怕,连忙哀求道:「不要进去,算我求你了!」
  龙辉摇头道:「不行,哪有女奴能拒绝主人要求,我劝你还是放松身子,省得待会受苦!」
  水灵缇挣扎着要站起来,但被龙辉紧紧压在身下,哪能动弹,又想推开他,可是双手被绳索绑在身后。
  惊羞之下,水灵缇唯有膝盖勉力移动,朝前挪走,但她上身被龙辉紧紧压着,挪动幅度不大,使得臀股摇摆,秀发披散垂落在地板上,颇有几分似跟主人求宠的摇尾小母犬,龙辉看得火起,那容她走脱,把住两瓣嫩腴臀肉,龙根猛然一挺,好似一杆钢枪般直穿女郎躯体,水灵缇只觉得整个人仿佛被贯穿一般,不由自主地朝前倾倒,嫩脸无助地贴着地板,一股火辣从后窍传来,肚子又涨又麻,而龙辉长驱直入,一枪直抵肠头尽处,水灵缇那雪白胴体如遭电击,头部上仰,将垂在地板上的秀发甩落在背上,挺胸提臀,身体绷直,一股浪水忍不住喷了出来,溅在龙辉小腹上。
  龙辉被激得气血翻涌,枪法越发凌厉,棒法也更加霸道,在女郎菊道来回驰骋,龟冠不断刮摩着肠壁皱褶,几乎要将其碾平。
  水灵缇娇躯忍不住颤抖,只觉屁股被坚硬火烫的肉棍强行撑开,仿若撕裂开来,火辣酸胀,让她全身都不自觉紧缩起来。
  龙辉长舒口气,龟首尽处乃一处火烫紧缩的所在,夹得他气血上涌,竟有一种要射出来的冲动。
  「不要……插那里……」
  水灵缇羞耻难忍,但那种火辣辣的插入感竟让她生出一种的快意,更要命的是,屁股被撑开,却使阴户紧缩,蜜道尽头的花蕊一阵抽搐,激得她娇躯一颤,被贯体而入的后窍感觉到又酸又胀,臀眼好似团燃烧的烈火,烧得她全身颤动。
  由于臀股处早有大量花浆浪水湿润,使得龙辉进出颇为顺畅,水灵缇银牙紧咬,虽觉不适,却渐渐在痛楚中适应过来,臀后的火辣撕裂感使得她前穴更加敏感,渐渐就感觉不到疼痛,而且龙辉每抽插一下,都给她带来一种难言的悸动。
  水灵缇放开了身体,龙辉的抽插逐渐顺畅,慢慢地撑开菊洞,两颗春囊更是随着抽送而撞击女郎的玉胯,这般击打阴户,竟令得水灵缇感到阵阵快感。
  龙辉双手扒着水灵缇肥白的屁股,下体用力挺动着,而水灵缇香汗淋漓,娇喘不已,丰雪玉体跪趴在地板上,腻腻颤动着,口中溢出呻吟声。
  「啊……嗯……呜呜……」
  水灵缇销魂地喘息娇啼,痛楚、火辣、酥麻等多种复杂的感觉揉合在一起,让她如醉如痴,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雪臀,迎合着龙辉的抽插。
  龙辉越来越快,下腹不断撞击着水灵缇肥白的屁股,水灵缇只觉体内的肉棍变得更加粗壮,抽插得也更加猛烈,刺激得她也有一种要流出东西的感觉。
  「不行了,后面,后面……要裂开了……」
  水灵缇已经身心疲惫,连忙哀求道,「求你……放过我吧!」
  龙辉双手狠狠抓住水灵缇丰硕的乳峰,恨声逼问道:「求谁,说清楚!」
  同时将她健美丰满的肉体向上扳起,下体继续更加猛烈的抽插。
  「主人……噢……噢……噢……」
  水灵缇身体颤抖着,美目变得失神,丰满的胸膛急剧起伏,喘息越来越急。
  见她叫出主人二字,龙辉倍感欣慰,于是也不再忍憋,开放精关,放松身子尽情享用女郎紧凑嫩滑的菊道,再接连抽插百余下,龙辉只觉腰身一麻,龟眼顿时一木,双腿不由自主地一蹬,双手死死抱住水灵缇丰满的肉体,肉棍插入水灵缇菊洞的最深处,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
  「啊……啊……」
  水灵缇被烫得一阵失神,再也忍不住,娇躯一阵痉挛,一股阴精汩汩冒出,丰腴的肉体不停颤抖,十分舒服畅快,泻出的阴精亦是粘稠浓密,有股淡淡的酸甜气息。
  龙辉长出了一口气,甚是满足,便将半软不软的肉棍从水灵缇粘滑的菊洞中抽出,带出了一股白浆,洒在她雪白的臀股之间,而龟冠离体瞬间又在肠壁上刮了一下,水灵缇又是一阵酥麻,雅丽的面容涌起酡红,但气弱力虚,双腿一软,一头歪倒在地,两手负后地蜷缩起来,两瓣花唇红肿,菊穴开出一个大口子,还汨汨流着白浆,更混杂着不少血丝,臀股处一片水迹,犹如失禁一般,样子极为凄艳可怜。
  就在此时,琉璃水晶壁上映照出厉帝施展尸魂转灵决,化出儒道双煞,龙辉两眼不由得紧盯水晶壁,陷入沉思之中:「原来厉帝练成了这番神通,难怪当日敢独挑我跟元鼎二人。」
  一念及此,龙辉立即想通当日厉帝为何硬受元鼎一招而不伤了:「那日在魔界冲突,他定是以此分身化体转移了元鼎的劲力,这跟冰儿的不灭凤体原理是大致相同。」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2 07:58:45

第十一回剑罡齐鸣
  龙辉出海当天下午,亦是慕容熙成婚第二日,江南三十六郡并未因君王离去而有所改变,士农工商,文武军政皆在龙辉早前定下的律例下有条不紊地进行。
  宫云飞借着婚礼之便与不少江南名族攀上交情,也替家门复兴日后发展打下了一定基础,而慕容家也不会亏待这新朝贵人,立即吩咐下人对玉鹿侯兄妹好生招待。
  兄妹二人在江南逗留了五日,结交了不少商贾贵族,也算是不虚此行。
  离开路上,宫云飞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意,甚是满意,反倒是宫采苓依旧柳眉紧蹙,闷闷不乐,她此刻穿着一身紫缎上缀白花裙,面上薄施脂粉,皓齿明眸,虽然神色不乐,但任增添一份楚楚怜人之色彩。
  望着妹子忧愁未散的花容,宫云飞也是倍感难受,只得暗叹一声情字误认。
  「采苓,江南名胜数不胜数,难得咱们一身轻,不如去游览一下名胜古迹吧!」
  宫云飞提议道,希望可以借着游览观光冲淡妹子的相思之苦。
  宫采苓嗯了一声,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一切听兄长的安排。」
  宫云飞立即吩咐下人道:「尔等立即准备一下,本侯要沿楚江而下,欣赏江南秀色!」
  下人闻言,立即安排行程,而龙麟军得知玉鹿侯要游楚江,马上加派人手沿途保护,以免再发生海上的那单意外。
  兄妹两出了金陵,便乘船而下,沿途有水师护卫,更有一条蛟龙在水底暗中潜伏,以防不测发生。
  行了十余里,宫云飞站在船头眺望,看见前方有一秀山,云雾弥漫,清静幽雅,山底建着一座道观,规模虽不大,但却简洁大气,拙中藏巧,四周云气隐有一股紫气弥漫,宫云飞越看越感兴趣,便问随行的龙麟军将士道:「这位军爷,那座道观颇有仙气,不知是何名号?」
  军士笑道:「侯爷,那正是道门南宗总坛所在,紫霄观。」
  宫云飞心头一动,道:「吾想登门拜访,一睹仙家风范,不知可。」
  军士道:「鸿钧掌教为人谦和,侯爷若有此心,掌教定当欢迎之极。」
  宫云飞命人将船停靠岸边,带着妹子和几个侍从朝山顶走去。
  甫到山门,便见一道童迎了上来,说道:「阁下可是玉鹿侯?」
  宫云飞点头称是。
  道童说:「掌教真人得知贵客今日到访,特命小童在此迎接,还请侯爷随吾来吧!」
  闻得此言,宫云飞不禁暗自称奇,自己不过是忽然兴起才想到来拜访道观,谁想到对方竟已经派人等待,不由得暗赞一声活神仙。
  走入山门,踏着石阶,宫家兄妹来到了道观,只看正殿墙壁上以苍劲笔锋写了一个大大的道字,道字之下摆着供桌,桌上没有太多贡品,只有几注清香,缕缕青烟正袅袅而起,一切看起来十分的朴实简洁,前方蒲团上盘膝坐着一个年轻道者,面容俊秀,神情谦和,正是南宗道尊鸿钧。
  宫云飞行礼道:「小侯冒昧来访,打扰真人清修,实在罪过。」
  鸿钧笑道:「侯爷不必客气,贫道日前曾卜了一卦,预示今日有贵客到访,亦是莫大机缘。」
  宫云飞不禁好奇问道:「这究竟是等机缘?」
  鸿钧笑着摇头道:「时机未到,吾亦难测天机。」
  说罢命人奉上清茶,对饮交谈。
  而宫采苓静静坐在一旁,一言不发,如花玉容平静如水,眼眸里又透着阵阵心不在焉。
  鸿钧问道:「翁主,贫道观你气色不佳,可是身体抱恙?」
  宫采苓摇了摇头道:「妾身有些憋闷,想在这四周走一走,不知可否?」
  鸿钧道:「自然可以,翁主请便。但若行至剑池附近,请莫要再深入,否则恐有不测!」
  宫采苓点头称是,盈盈起身再朝兄长和鸿钧行了个礼便退出正殿。
  山色幽静,清风沓送,宫采苓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气,阵阵清凉的气息涌入肺腑,便觉几分清爽,紧锁的心尖竟有了几分轻松。
  忽闻几只黄雀鸣唱,清脆悦耳,宫采苓循声望去,只见雀鸟扑翅,朝着东方飞去,少女芳心莫名一动,提起裙裾追了过去。
  倏然,鸟雀似受惊吓,纷纷回避。
  宫采苓抬眼望去,便见前方无数口长剑倒插在地上,剑刃反射着骄阳光华,耀眼夺目。
  宫采苓为之一愣,心忖道:「这便是鸿钧真人所说之剑池吗?」
  想起鸿钧的警告,宫采苓便欲转身离去,但转身瞬间脑海中立即回想起当日在云香园所发生的一幕——那个人便是用手指弹敲剑刃,从而奏出那独特的剑律。
  「洛先生……」
  宫采苓身子一阵烘热,胭脂般的丹霞涌上脸颊,脚步莫名停了下来,凝眸望着那一口一口的长剑,竟是痴了起来。
  宫采苓情不自禁地朝剑池走去,伸出芊芊玉指在其中一口剑器剑刃上弹了几下,发出铛铛脆响。
  宫采苓试着再弹了几下,觉得手感不错,便试着模仿当初剑律而动,指尖敲弹剑身,发出叮叮咚咚音响,恰似琴弦拨动,渐入佳境,如泣如诉,高山流水,似歌似乐,纷纷踏踏……她首度以剑奏乐,却又说不出的熟悉,脑海里不禁浮现起天宫八铉谱之音律,开始弹奏曲谱。
  乐声含律,剑音合曲,竟引来万剑齐鸣,嗡嗡而响,霎时天象大变,骄阳烈日瞬息光华大作,只看日光汇聚成线照入剑池。
  霎时日光、剑影相互交错,宫采苓差些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因为她看见一道身影在剑池中挽剑起舞,剑气如虹,剑影如电,宫采苓虽不谐武艺,但也感觉到有一股莫名宏大气压来,挥剑间如虎啸万里,收剑时若龙吟四方。
  霎时剑影凝聚,剑罡大作,直冲霄汉,再忽闻一声巨响,震得山石乱蹦,草木倒卷,半个山头竟然崩碎塌陷,宫采苓花容失色,被这股巨力掀得身形失衡,朝后跌去,娇呼一声随着乱石跌落下山。
  倏然,一道身影横空出世,踏风而行,在半空之中将她抱住。
  宫采苓缓过气来,抬眸一看,救自己之人竟是一个眉清目秀的俊朗少年,温润如玉,叫人如沐春风。
  「这位姐姐,你可安好?」
  少年开口询问道,宫采苓玉靥没来地一红,耳根火辣辣的,羞不可耐。
  轰隆巨响惊动四野,鸿钧急忙赶来,眼见此景不禁露出惊喜之色,说道:「魏公子,你醒了!」
  那少年正是魏剑鸣,他将宫采苓放下,朝鸿钧抱拳行礼道:「剑鸣昏睡多日,还多亏道长悉心照顾。」
  鸿钧笑道:「公子当日重伤昏迷,令慈一怒之下强夺波旬心血,稳住公子一口生气,之后龙将军再把沧释天分身之阳气精元灌予公子,公子才能恢复得这般迅速。」
  魏剑鸣道:「剑鸣即便昏迷也能感觉得到娘亲和姐夫奔波,只盼能早日练成本事,不负姐夫和娘亲的一番辛劳。」
  魏剑鸣朝宫采苓行了个礼,道:「姑娘,方才山崩实乃剑鸣失误,连累姑娘着实抱歉。」
  宫采苓朝魏剑鸣做了个辑,低声道:「方才多谢相救,妾身颇感不适,先行告辞!」
  这时宫云飞也随之赶来,问道:「采苓,方才一阵山崩地动,你可安好?」
  宫采苓道:「大哥,我没事,咱们在仙山叨扰多时,还是早些离去,莫要打扰真人清修。」
  宫云飞点头道:「我们也外出许久,是该回府了,小侯多谢掌教真人盛情款待,但俗务缠身,小侯得赶回去准备一番,这便告辞!」
  鸿钧蹙眉道:「侯爷,请听吾一言,现在你的处境似乎并不安全,此时离去恐怕会有诸多麻烦。」
  宫云飞道:「掌教何出此言?」
  鸿钧道:「传闻侯爷昔日曾得一太荒遗谱,不知可是真有此事?」
  宫云飞道:「家传天宫八铉谱确实是太荒遗物,当时家道败落,我又患上疯病,小妹为了凑钱求医,曾将宝琴和琴谱打出变卖,但这两样东西早已转赠江南王。」
  鸿钧叹道:「果然如此!这可大大不妙了!」
  宫家兄妹见鸿钧面色凝重,心头也是一阵纳闷。
  鸿钧道:「这琴谱记载了玄天真龙遗世之神通,宫兄既然见过此谱,想必会引来不轨之徒窥觊。」
  宫云飞心头一紧,道:「道长,如今天下太平,这话是否有些危言耸听?」
  鸿钧道:「侯爷有所不知,窃国邪教虽已覆灭,但魔煞两界仍有野心,尤其是煞域厉帝,前段日子更趁着魔尊驾崩欲吞并魔界,待他势力蓄成,便会再起烽烟。而江南王在跟昊天教恶斗时曾使出一套威力无疆的诛仙剑阵,这套剑阵亦是出自天宫八铉谱,厉帝为了问鼎天下定会不择手段寻求抗衡剑阵之法,所以侯爷和翁主安全仍有莫大隐患。」
  宫云飞微微一怔,道:「多谢掌教提点,但先父祭日将至,吾身为宫家长子却是不能为了一个未知定论而误了时辰,而让先父在九泉之下寒了心!」
  鸿钧见对方去意已决,也不好多说,只是淡然一笑。
  送宫家兄妹离开后,魏剑鸣向鸿钧询问了他昏迷时发生的大事,得知波旬、邪神覆灭,再听到魔尊驾崩,个个皆是惊人消息,叫他不禁生出如隔三秋的感慨。
  交谈许久,魏剑鸣朝鸿钧抱拳:「道长,剑鸣叨扰多日,也该告辞了。」
  两人互相道别后,魏剑鸣便走下山去。
  踏在山路上,魏剑鸣思绪万千,他在昏迷期间因为吸纳龙血精元,肉体不但无枯萎,反倒气血旺盛,再加上与波旬一战时曾领略剑心奥义,身体更是保持着恶斗状态,使得他灵识不降反升,剑心修为有增进一大步。
  「娘亲、姐姐她们应该是到海外云游了。」
  魏剑鸣蹙眉低吟,忖道,「她们必定不会抛下我一人不管,此举定是想让孤身一人来历经磨练,早日成长。」
  他便来到市集,寻了个打铁铺买了一柄长剑,之后他又寻了个安静之地打坐,吐纳呼吸,将真气流转周身,畅通奇经百脉,让沉睡多日的身体尽快恢复过来。
  也不知打坐了多久,魏剑鸣再次睁眼时已经是子夜十分想到这里,长出一口浊气,魏剑鸣只觉神清气爽,精神百倍,虽是子夜但浑身是劲,干脆也就行个夜路,朝着东面走去。
  不知不觉,他已经出了江南地界。
  迎着夜风,走了数十里,魏剑鸣心念倏然一动,一股莫名寒气由足底涌出,立即生出警兆之意。
  他缓缓阖上双目,试着以剑心感应,顿时看见前方又股阴气卷动,于是便提气赶了过去。
  只见前方鬼魂飘动,一辆华贵马车惨遭鬼物侵袭,随车护卫尽数死绝,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几个鬼魂正挟持着一男子火速离去。
  魏剑鸣定神一看,发觉此人竟是宫云飞,当下拔剑相助。
  「鬼物,快放人!」
  魏剑鸣怒喝一声,抽剑急扫,隔空劈出五道剑气连环击出,将挟持宫云飞的鬼魂尽数斩灭。
  魏剑鸣正欲过去将他救回,却被一道白影截住去路,其头戴高冠,长舌嫣红,正是厉帝座下之白无常。
  白无常板着阴森的鬼脸道:「臭小子别多管闲事!」
  魏剑鸣道:「无常小鬼,还不快放开玉鹿侯!」
  说着挥出青莲剑歌。
  白无常眼睛一眯,嘿然道:「天剑谷的剑式,原来是于秀婷那宝贝儿子,想不到你居然醒了!」
  嬉笑间白无常轻巧避开剑锋,继续调笑道:「小子,你既然醒了,就该老老实实躲在你娘怀里当个富贵少爷,偏要学人路见不平,这回可没人能再救你了!」白无常惨白鬼爪一张,五指透着阴森冥力,径直朝魏剑鸣心坎抓来,魏剑鸣步子后撤,横剑胸口,挡住利爪,但却难抵后劲,被震得心血倒流,喉咙一甜已经受了内伤。
  白无常爪劲加催,魏剑鸣那口长剑不过是普通铁质打造,难抵阴冥鬼力,已经开始出现裂痕。
  魏剑鸣提元鼓劲,力抗阴能,但对手力道源源不绝,压得他节节后退,只觉一阵气馁,暗骂自己无能。
  白无常尖叫一声:「臭小子,纳命来!」
  爪劲猛然吐出,轰的一声震碎长剑,破裂的铁片倒插入魏剑鸣心窝之上,鲜血直流。
  碎铁刺入心窝,魏剑鸣只觉心头一痛,但更多的是怨恨自己无能,也就在这命悬一刻之时,体内龙血奔腾,莫名雄力流转百骸,伤口自动愈合,同时内息也越发悠长。
  「滚开!」
  魏剑鸣沉声一喝,一股阳刚龙气由内透发而出,驱散阴气,与此同时,那柄被震碎的长剑也被龙元阳气凝聚起来,燃起一道火焰剑刃。
  灼热阳火令得白无常浑身难受,内息为之一滞,而魏剑鸣剑心初开,立即捕捉到这刹那的破绽,反手便劈出一剑。
  剑火急吐,白无常抽身速退,但大腿仍被划破一道深深的口子,阳火顺势入体,阴冥邪气被烧得几欲溃散。
  白无常功体受损,心忖道:「这小子的剑气极为难缠,反正老黑已经擒下那丫头,就此撤退也罢!」
  想到这儿,立即化出阴风离去。
  魏剑鸣急忙扶起宫云飞,推宫过血。
  宫云飞缓缓转醒,魏剑鸣问道:「侯爷,你可还好?」
  宫云飞脸色惶恐地道:「采苓……采苓被一个浑身暗黑的鬼怪掳走了!哎,都怪我没听真人之言,连累采苓……」
  魏剑鸣道:「侯爷请放心,剑鸣送你回江南地域后,立即去救翁主!」
  宫云飞摇头道:「魏公子,小侯无事,还请你能立即动身去救下小妹!」
  魏剑鸣点了点头,提剑追寻宫采苓芳踪。
  剑心搜寻,却无半点头绪,魏剑鸣暗忖道:「煞域鬼物定是有屏去气息的秘法,我的剑心尚未成熟,实在难寻其踪迹。」
  想到这里,他静下心来,思索道:「煞域在西面,那么掳走宫小姐的煞鬼应该是往西面而去,但真的这么简单吗?」
  历经生死劫数,魏剑鸣心思也多了几分慎密,忖道:「虽说已经出了江南地界,但煞域这般明目张胆地抢夺朝廷侯爵着实有些高调,他们为了保证顺利完成任务,一定会想方设法避人耳目。所以直接向西而行不太符合煞域鬼物的狡诈性子,但他们会选择那条路呢?」
  魏剑鸣用剑尖在地上画了一幅粗略的神州地图,将自己所在的位置标上,望着草图思索道:「往西是直接回煞域的捷径,方才既然已经排除便暂不考虑;东面是江南地界,也不太可能……只剩下南下和北上两条路,他们取道南北再绕道西行的可能性较大。」
  魏剑鸣再略为推敲:「是北边!没错一定是北面,北面虽有杨督帅和天剑谷,但亦有魔界,此刻魔尊驾崩消息已经传出,所以北边局势已经大乱,正是浑水摸鱼的好时机,所以他们一定会将翁主带往北边,然后再绕道西行,正好可以避开朝廷耳目。」
  想到这里,魏剑鸣立即朝北边赶去,并顺路带上宫云飞,将他送回金陵安置,然后便要径直北上。
  就在他要动身继续追赶之时,脚步微微一停,思索道:「我好不容易才得以新生,若再鲁莽横冲,可能会害人害己,既然已经知道对方路径便好生部署一番。」
  想到这里,问题矛盾又来了,若磨磨蹭蹭宫采苓恐怕早已失落,但转念一想:「虽然此道可掩人耳目,但这条路要穿过龙麟军、儒道两教、天剑谷的势力范围,煞域之人怎敢肆无忌惮地赶路,所以他们必然会小心翼翼地行走,速度也就慢了下来。此次救人需得谨慎,还是请龙麟军相助吧。」
  想到这里他便动身去寻徐虎。
  他与徐虎倒也并肩作战过数回,虽然不算深交,但也有一份战友情谊,所以径直朝他府邸赶去。
  此刻正是深夜,徐府大门早已紧闭,他也顾不上敲门,直接翻墙而过。
  到了院内,却闻前方树丛有阵阵异响。
  莫非有刺客潜入?魏剑鸣循声走去,拨开树丛,立即看见两女一男正在纠缠,其衣衫不整,面带春意,正是徐虎和他两个妖族爱妻——瑰玉和雯璎,徐虎倒是春风得意,左拥右抱,跟二名美娇娘接连拥吻,两名少妇也是玉靥染春,雪肤半露。
  魏剑鸣脸嗖的一下便红了,急忙转过身去,这一转身却带动了四周的树枝,令那夫妻三人好不尴尬。
  瑰玉和雯璎急忙拢上衣衫,徐虎也是满面怒容,喝问道:「何方狂徒,胆敢夜闯将军府!」
  魏剑鸣支吾地道:「徐,徐大哥……是我!」
  徐虎微微一愣,惊喜地道:「魏公子?真的是你么?你醒了!」
  魏剑鸣嗯了一声,始终不敢回头,但脖颈子已经红透了。
  徐虎朝双妻使了个眼色,二女知趣地退开。
  「魏公子,深夜造访有何指教?」
  战火平息后,徐虎虽然沉醉温柔乡,但军人的本性仍在,见魏剑鸣深夜到来,心想必定有事发生。
  魏剑鸣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徐大哥,其实剑鸣是来向你求助的!」
  徐虎哦了一声,询问事情经过,魏剑鸣将事情说出。
  徐虎略微沉吟,道:「公子请放心,徐某立即调集一百金鳞卫,随公子行动。」
  徐虎迅速颁布紧急军令,百余金麟卫火速聚集在金陵北门。
  徐虎向众军发令道:「煞域鬼物掳走玉鹿侯和翁主,事关重大,兄弟们随本将一同救回人质!」
  众人火速奔往焱州方向,一路上,雯璎和瑰玉也随军而行,只看二女玉指轻拈,暗施草木长生之神通,以四周植物为耳目,探查煞鬼邪踪。
  一阵暗香柔靡飘回,雯璎探得消息,说道:「一股阴风由北面三十里处卷来,行踪甚是隐秘,若没估错,他们会经过雷关斜谷。」
  魏剑鸣顺着那个方向施展剑心,立即感应到阴煞鬼气,说道:「有嫂夫人神通妙法,煞鬼再如何隐匿行踪也是徒然。」
  孔丘道:「既知邪鬼行踪,吾等便可从容布置!」
  魏剑鸣等人在阴风所过之处提前布局,果不其然,在剑心审视下,邪佞无处遁形:一道阴风靡靡吹来,风中正有一名昏迷不醒的窈窕玉人。
  瑰玉低声道:「魏公子,待会你出招抢人,妾身以百花妖决牵制黑无常!」
  魏剑鸣提剑纵横,抢身迎上,冷喝一声道:「邪鬼,速速放开翁主!」
  阴风透出阵阵黑气,化出十八只鬼爪,杀了过来。
  魏剑鸣剑取方寸,左右窜袭,避重就轻,尽斩入鬼爪腕部,切断九爪。
  黑无常再起邪法,剩余九爪生出变化,层层鬼影呼啸而来,缠住魏剑鸣双足,扰乱其下盘。
  阴气缠绕,魏剑鸣却觉一阵寒霜,随后至阳龙血受到刺激,再度翻涌,魏剑鸣周身一暖,寒意尽散,精神再度抖擞。
  魏剑鸣旋剑为盾,荡出炽烈剑罡,以守待攻,逼退四方阴气,随即剑锋直指,霎时剑罡化龙形,撕破阴风护罩,逼得黑无常现出真身。
  眼见宫采苓被黑无常擒在手中,魏剑鸣暗动莫名,怒喝道:「贱鬼,放开你的脏手!」
  黑无常面容冷肃,言语不发,一手擒住人质,单掌迎敌。
  魏剑鸣剑势连分天地人三路,凌厉无边,令得单掌应对的黑无常颇感支拙。
  黑无常露出一个冷笑,竟将宫采苓提到跟前,以她做盾,令得魏剑鸣剑锋为之一顿,黑无常捉准这一隙破绽,赞掌袭杀,魏剑鸣扭身躲闪,堪堪避开,但仍被阴风扫中大腿,虽未伤及筋骨,却也痛彻心扉。
  黑无常沉声道:「领死吧!」
  利爪朝剑者心窝掏去,危难关头,只见徐虎弯弓搭箭,凭风而射,一支充溢着至阳罡气的箭矢直取黑无常眉心,惊得他不得不回招挡格。
  瑰玉祭起妖族控植秘法,草木异变,数朵食人妖花破土而出,张开血盆大口咬住黑无常双足。
  同时雯璎也手捏法诀,引出无数怪藤,几个起落便缠住黑无常双手。
  怪藤内冒出毒刺,扎入黑无常皮肉内,顿时毒液入体,令得他全身一麻,与此同时,徐虎窥准怪藤根部,连环射箭,正是学自儒门封羿的七星连珠惊邪箭,每一箭之内皆蕴涵至阳正气。
  箭矢顶入藤根之后,阳气顺势而入,渗入怪藤之内,使得毒液中也蕴含了一份克阴之力,叫黑无常痛不欲生。
  趁着这个机会,魏剑鸣立即冲上,便欲抢回宫采苓。
  黑无常自知此女乃自己保命之根本,那容魏剑鸣夺回,不顾毒患,强提真元,硬生生破开二花妖之钳制,掉头便跑。
  魏剑鸣和徐虎等人领军追杀,双方出了雷关斜谷后,再往南疾奔二十余里,黑无常先是被阳火剑气所伤,再被蕴涵阳气的花毒入体,整个人已经开始不支,越是逃窜,步子越是沉重。
  「该死,再拖下去,我恐怕难逃死劫!」
  生死攸关,黑无常起了弃车保帅之心,「看来得放下这丫头了!」
  转念一想,此刻放人也难逃这多方逼杀。
  黑无常又朝西逃窜了十五里,看见一条湍急的大河,立即心生一计。
  他猛地咬破舌尖,将冥力阴元灌入血内,猛地一口吐在河里,河内鱼虾染上阴邪之气,顿成嗜血异种。
  此刻魏剑鸣等人也已经追来,黑无常随手一抛,将宫采苓丢入河里,嗜血鱼虾闻到生人活气,蜂拥扑来。
  眼见此景,众人为之一愣,黑无常哈哈笑道:「你们可要快点,要不然这位翁主可要葬身鱼腹了!」
  魏剑鸣怒骂道:「卑鄙小人!」
  黑无常嘿嘿一笑,朝后退去,足尖踏水,飞速离去。
  此时宫采苓已经溺水,而且无数怪鱼恶鳌朝着宫采苓咬去。
  魏剑鸣不顾多想,提剑跳入水中,徐虎也令众军士搭箭上手,射杀异变鱼虾,以缓解宫采苓之困境。
  进入河中,魏剑鸣便遭凶鱼恶虾围堵,他真元一转,沛然阳气透体而出,化作万千阵剑罡,绞碎作祟邪物。
  魏剑鸣趁这个空隙一把揽住宫采苓,内息急转,嗖的一下便窜上了对岸。
  此时宫采苓早已呛进去不少水,呼吸微弱,花容惨淡,身子冰冷。
  魏剑鸣急忙在她粉背上连拍数下,将呛入肺脏的水给逼了出来。
  宫采苓仍是闭目,未见转醒,魏剑鸣探了探她脉相,惊觉其体内阴气弥漫,缠绕在五脏六腑之内,毕竟被黑无常的阴风卷了这么久,以宫采苓那弱质体态不被阴气侵扰才怪。
  魏剑鸣的根基不足,体内虽有龙元阳火,但却不能善加使用,对此阴气甚是无奈,见徐虎和雯璎、瑰玉赶了过来急忙求助道:「徐大哥,二位嫂嫂,宫姑娘被阴气入体,我该如何施救?」
  雯璎蹙眉凝视了片刻道:「翁主体质纤弱,着实承受不了这股阴气,必须予极强阳火方能救回。」
  瑰玉补充道:「但过强的阳火对于翁主来说却是一副虎狼之药,一个不慎便会虚不受补,届时同样有危险,所以再输功过程必须小心把握阳火的度。」
  对于这个把握的度,魏剑鸣不禁有些为难,便问徐虎道:「徐大哥,你可懂此道?」
  瑰玉搭话,笑道:「魏公子,你可别难为他了,他是半路出家修炼气功,更何况也非童子之身,可以调控的阳火是少之又少。」
  说起这童子之身,魏剑鸣不免回想起方才将军府的那一幕,叫他耳根一阵燥热。
  雯璎道:「这位翁主眉凝腿紧,显然亦是处子之身,如此一来阴上加阴,情况不容乐观。要瓦解这阴上加阴之困境,要么就有深厚的根基,能够凝练出先天至阳元功,又或者是童子之身。」
  魏剑鸣红着脸道:「嫂夫人,我……我该怎么做?」
  雯璎听出言下之意,不禁莞尔一笑,少妇妩媚的笑容令得魏剑鸣又是一阵面红耳赤。
  瑰玉脆生生地道:「魏公子,你对于阳火控制尚未熟练,依妾身愚见,还是以温和之法将阳气渡给翁主。」
  魏剑鸣又问道:「怎么个温和法?」
  瑰玉晕飞玉靥,掩唇嗤嗤笑道:「自然是嘴对嘴的方式了。」
  魏剑鸣脖子顿时一红,面若滴血。
  徐虎不禁暗笑,这魏公子脸皮几乎比姑娘还要嫩薄。
  这时雯璎又跟魏剑鸣交代了几句,又把他臊了个大红脸。
  徐虎一家三口暂且回避。
  宫采苓此刻闭目躺在地上,湿身的衣衫紧紧贴在躯体上,令得娇躯曲线更为凸显,山峦起伏,隐约可见细腻的肌肤,魏剑鸣瞥了一眼顿时呼吸加速,血液倒涌。
  扶起宫采苓后颈,触手之处甚是柔腻光滑,透着处子淡淡的体香,魏剑鸣何曾跟女子这般亲近过,呼吸也开始凌乱。
  勉力深吸一口气,恢复心情,魏剑鸣将左手缓缓按在宫采苓的后脑,右手摁在少女胸口,顿时一阵柔腻丰弹透衣传来,触及少年十余年未曾动过的心意,一股热气在小腹蔓延。
  魏剑鸣闭上双目,憋住一口真气,凑到宫采苓跟前,嘴对嘴渡了过去。
  少女肉唇温滑湿润,透着丝丝香甜,令得魏剑鸣心神荡漾,再加上右掌心透过来了丰腴柔腻,叫他实在难以把持,但也正因为如此,使得他体内阳火烧得更旺。
  魏剑鸣尽力平定内心绮念,缓和渡过阳气,渐渐驱散缠绕脏腑的阴气。
  不知过了多久,宫采苓浓睫微颤,缓缓睁开眼眸。
  四目相对,宫采苓俏脸涌起一股酡红,羞怒不已,一把推开魏剑鸣,随即一巴掌便甩了过来。
  啪的一声,魏剑鸣脸颊一红,火辣辣一片,急忙解释道:「宫姑娘,我……我不是有意的,你听我解释!」
  「淫贼……你,你……」
  宫采苓气息刚回转,体质正是虚弱,这一激动,玉靥一片病态酡红,一口气喘不过来,两眼一黑便又晕了过去。
  魏剑鸣不知所措,倏然剑心一颤,生出警兆。
  抬眼望去,却见西北方向涌起一股阴煞魔气,魏剑鸣微微一愣,惊觉不妥——那个方向正是魔界入口所在!「魏公子,似乎魔界方面有些问题!」
  徐虎急匆匆地跑过来,颇为急切地道,「听我家那两个婆娘说,魔界方向似乎有了大规模的人马调动!」
  方才魔气涌动早已惊扰了雯璎和瑰玉双花妖,她们立即施展控植神通,化花草为己用,而魔界外围正好是一片血雾密林,那些草木恰好成了二妖耳目。
  魏剑鸣闻言顿时大惊失色,但重生之后,他的性子也沉稳了许多,微微回神后便冷静下来,道:「徐大哥,小弟这便赶回天剑谷,劳你与嫂夫人先回金陵通知众人!」
  徐虎又望了一眼宫采苓,道:「那翁主呢?」
  魏剑鸣心头一跳,怔了怔道:「翁主还未苏醒,气血紊乱,还是就近原则,先到天剑谷休养一两日吧!」
  徐虎想了想,觉得是这么个道理,便领着金麟卫赶回金陵。
  魏剑鸣暗忖道:“先是掳人,如今又是大规模兵力调动,这两件事都在同一天发生,难不成魔界和煞域当真连成一气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2 07:58:32

【龙魂侠影 第22集 狼烟不灭 第10回 妖花争艳】
  潇潇不知何时出现在屋里,看那窗户洞开,显然是在屋内气氛最为淫靡销魂之时,趁着众人不注意溜了进来。
  这傻丫头那圆乎乎的小脸上挂着一丝天真,手里握住一只瓶子,瓶内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果香,显然是上佳的蜜饯果浆,她口唇边上还挂着果浆汁液,显然是吃得津津有味。
  楚婉冰哼道:「你师父也光着屁股呢!」
  潇潇望着鹭眀鸾,瞪圆眼睛道:「师父,你为什么也光屁股?」
  楚婉冰笑道:「因为这样子凉快,所以你师父就光屁股了!」
  潇潇忙问鹭眀鸾道:「师父,你觉得很热吗?」
  若不是高潮泄身而躯体乏力,鹭眀鸾必定蹦起来,狠狠教训这满口胡言的丫头。
  「潇潇别听这小凤凰胡说!」
  鹭眀鸾憋红着脸嗔道,「师父就是被她害成这样子的!」
  楚婉冰反唇相讥道:「我怎么害你了,你且说说看?」
  鹭眀鸾柳眉倒竖,喝道:「潇潇,你去揍那小凤凰个屁股开花!」
  潇潇抡起袖子便要动手,楚婉冰却笑道:「潇潇,你知道屁股假话是怎么样子吗?」
  潇潇瞪着眼睛道:「反正就是揍你,有关系吗?」
  楚婉冰道:「当然有关系了,你师父叫你把我揍个屁股开花,你不知道屁股怎么开花,那就是做完成不了师父的吩咐,那就是不听师父的话!」
  她这绕来绕去的话把潇潇绕得眼珠直翻滚,这肉呼呼的傻丫头有些转不过弯来,问道:「那你说,屁股开花是什么样子的!」
  楚婉冰嗤嗤一笑,顺手将疲软的鹭眀鸾翻个身,鹭眀鸾被羞得满脸酡红,几欲昏死过去,然此刻她臀股桃晕密布,臀沟开大,腚内一片光润,菊蕊被淫具撑出了一个圆孔,可见内里红润的腻肉,犹在那儿绽开。
  龙辉笑嘻嘻地凑了过来,道:「果然是一朵绽放盛开的鲜花!」
  潇潇这才察觉到他的存在,一眼瞥去,见他赤身裸体,胯下龙根粗壮,龟菇圆硕,惊得她急忙闭上眼睛,道:「完了完了,又看到这根肉茄子,我,我要长针眼了!」
  楚婉冰眼珠急转,心生一计,柔声道:「潇潇,其实要不长阵眼也很简单,我有个好办法!」
  潇潇捂着眼睛,嚷嚷道:「什么办法?」
  楚婉冰道:「吃掉那根臭茄子就可以了。」
  龙辉的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鹭眀鸾也是被呛得说不出话来。
  潇潇瞪着眼睛望着那个「肉茄子」,喃喃地道:「这,这能吃吗?」
  楚婉冰用玉指挑了挑那根粗物,道:「这茄子生得肥头大耳的,味道一定不错,怎么不能吃,味道很是不错呢!」
  潇潇眨了眨眼睛,学着楚婉冰的样子用手指挑了挑硕大的龟菇,感到有些烫手,不禁嘟嘴道:「这样看不太像茄子,倒是很像蘑菇,怎么还是热乎乎的!」
  楚婉冰道:「不管是蘑菇还是茄子,反正都热乎乎的,吃了不会坏肚子,快吃吧!」
  潇潇道:「师父说你狡猾,我不信你的鬼话!」
  楚婉冰道:「你不信吗,我吃给你看!」
  说着俯首胯间,樱唇轻启,含住龙根便细细吞吐添洗,将龟菇和龙身濡得湿亮。
  享受着胯间的舒爽,龙辉做了一番示范,楚婉冰挑了挑柳眉,得意地道:「
  怎么样,我都吃了一轮了,你还怕什么!」
  潇潇愣了愣,便缓缓低下头来,起身欲爬上床榻,要来个照葫芦画瓢。
  看着这丫头红扑扑的俏脸和肉呼呼的身子,龙辉不由得嗓子一热,龙根又是粗了几分。
  鹭眀鸾急忙喝止道:「潇潇,你别听那小凤凰的鬼话,快回房去!」
  鹭眀鸾原本还想徒弟帮自己一把,却不料那小妖女诡计多端,若在呆下去,以潇潇那单纯的人格绝对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于是便遣退潇潇。
  潇潇最听鹭眀鸾的话,哦了一声,便爬下床去,转身欲离。
  楚婉冰抢先一步,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瓶子,然后仰头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那蜜汁果浆。
  潇潇顿时大怒,叫道:「那是我的,不许喝!」
  楚婉冰又喝了几口,潇潇怒上眉梢,朝她扑了过去,楚婉冰撒腿就跑,潇潇抡起拳头便追了过去,两女在屋内你追我赶,所过之处带起阵阵香风。
  鹭眀鸾暗自叫苦,潇潇最是怕肚子饿,所以也最恨别人抢她的食物,楚婉冰来了这么一出,潇潇不炸毛才怪。
  「小凤凰,快把果浆还我!」
  「不还,有本事自己来抢啊!楚婉冰笑嘻嘻地道,还不时喝上几口,不消片刻,果浆几乎见底。楚婉冰步伐精妙,潇潇转了半天都触不及她,最后小妖后躲到墙角处,用手晃了晃瓶子,笑道:「这是最后一口了,潇潇妹子,我可要喝光了!」
  说着扬起脖子便将果浆倒入口中,潇潇惊叫一声不要,纵身扑了过去,一把压住楚婉冰,伸手去夺下瓶子,然而瓶子内已经空空如也。
  「小凤凰,你快给我吐出来!」
  潇潇大怒,娇嗔大喝道。
  楚婉冰似乎有意气她,将果浆含在口里,把腮帮子鼓得高高的,一双凤目露着嘲讽的光彩,似乎在说有本事就来抢啊!潇潇气得大骂道:「快吐出来,不然撕烂你的嘴!」
  楚婉冰翻了翻白眼,嗓子动了动,显然又吞了小半口下去,潇潇大急,心头只有那美滋滋,甜腻腻的果浆,说什么也不能给这小凤凰吃掉,她本能之下张开檀口,朝着楚婉冰的朱唇压去。
  四唇相贴,潇潇当下便将舌头伸出出去,挤开楚婉冰的唇瓣,然后小腹收缩,剧烈吸气,猛地便将剩余的果浆吸了回去。
  楚婉冰也是哭笑不得,原本只是想逗逗这傻丫头,谁料到这傻丫头憨劲上头什么都敢做。
  来个凤口夺食,潇潇似乎甚是满意,楚婉冰不禁莞尔失笑,檀口微张,溢出阵阵如兰香息,潇潇只觉一阵芬芳,咦了一声道:「怎么这么香?」
  她皱了皱可爱的琼鼻,闻出了端倪,说道:「小凤凰,你嘴巴怎么这么香,你吃了什么东西?」
  楚婉冰暗骂一声馋嘴货,于是说道:「不告诉你!」
  潇潇哼道:「你不说我也能尝得出来!」
  说着便伸出嫩滑的粉舌在楚婉冰唇边添了一下,好似在品尝什么美味般,喃喃地道:「香香甜甜,比那果浆味道还好……」
  「死丫头当真翻了天啦!」
  被这傻丫头莫名其妙地占了一轮便宜,楚婉冰心中暗怒,伸手在她翘臀上扇了一巴掌,却是感到一团细滑丰腴,弹腻沃润,忖道:「这丫头虽是傻乎乎的,但却是生了副好身子骨!」
  潇潇臀股生痛,着实恼火,扬手欲回敬。
  楚婉冰凤目一寒,浮现戒备之态。
  这时龙辉从后伸手,环抱住潇潇水润的柳腰,将她跟楚婉冰分开。
  潇潇臀后一阵坚挺鼓胀,不禁嗔道:「讨厌,你别拿拿肉茄子顶人家屁股!
  」
  龙辉凑到她耳边道:「潇潇,想知道她吃了什么东西是香香甜甜的吗?」
  说到吃食,潇潇立即兴奋起来,连连点头:「想,想!你快告诉我。」
  龙辉道:「她刚才不是吃过这儿吗?」
  说着指了指胯下巨物。
  潇潇瞥了那东西一眼,似乎心有余悸地道:「长得这么难看……能吃吗?」
  龙辉煞有介事地道:「咬下去当然不行了,但可以含一含,舔一舔,就像小凤凰和你师父一样!」
  潇潇好奇地望着鹭眀鸾,道:「师父,你含过这肉茄子吗?」
  饶鹭眀鸾妩媚入骨,也被这天真的话语呛得说不出来,急欲起身将这妮子拎出去。
  「潇潇,你快出去!」
  鹭眀鸾娇喝道,赶紧将这妮子轰出去,免得遭了那小贼毒手。
  然而,楚婉冰已然到了她身旁,笑道:「鹭姨,别急嘛,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潇潇妹子性子天真单纯,虽有一身神通,但却是容易遭人哄骗,你能看得了她一时,看不了她一世,与其日后给外边的臭男人骗走,还不如给小贼呢!」
  鹭眀鸾星眸瞪圆,哼道:「臭丫头,歪理邪说一大堆,潇潇她还是个孩子,我怎能让她如此……」
  楚婉冰玉手在鹭眀鸾的翘臀上抚摸着,笑道:「她这一副好身子骨,体态何其风流,比起她姐姐也不逊多让,怎么还是小孩子呢!」
  鹭眀鸾眼见龙辉正箍住潇潇的细腰,下体巨根在不住地在少女的翘臀上摩挲,逗得这妮子嘟嘴不依。
  「潇潇……」
  鹭眀鸾急忙爬起身来,前去制止,楚婉冰却是眼明手快,一把压住她肩膀,将美妇人又压回床榻。
  鹭眀鸾甚怒,喝道:「小凤凰,你快让开!」
  楚婉冰笑嘻嘻地一个翻身,竟跨坐到这姨娘身上,两瓣肥美弹滑的臀肉压在熟妇的腰腹上,鹭眀鸾赤身裸体,娇嫩的肌肤可清晰地感受到这小妖精腿股间散发的潮热湿气。
  「臭丫头,你反了你,敢压在我身上!」
  鹭眀鸾不由暗怒,润腰一挺,将楚婉冰掀了下来,拉扯间,楚婉冰原本就已经单薄的纱衣立即松开,两团丰腴多肉的巨乳蹦跳跃出,荡起丝丝乳香。
  鹭眀鸾见状不免生出几丝妒火,暗骂道:「真是个小骚货!」
  想到这里,玉指筛张,捏住一团润乳,掌心被充满了腻滑腴沃,正因如此,她更起蹂躏之心,五指不断用力,捏得两团乳球不断变化,细白的奶肉从指缝渗出。
  楚婉冰不甘示弱,双腿一卷,缠住鹭眀鸾润腰,随后便在她臀肉掐了一记,鹭眀鸾吃痛,不由再对少妇乳球下狠手,钳住两颗乳珠揉来捏去。
  楚婉冰立即还以颜色,玉指扣入臀缝,来回揉搓前后双花,倒是逗得鹭眀鸾周身发麻。
  另一侧,龙辉将潇潇紧紧抱住,小丫头不断扭动挣扎,似乎有些受不了他身上炙热的气息。
  龙辉又哄又骗:「潇潇乖,来尝尝茄子的味道!」
  潇潇咬了咬唇,点头道:「好吧,要是不好吃的话,我可不吃了!」
  说着也学着小凤凰那般样子蹲下身来,凑到龙辉腿间,张唇欲吃这根肥头大耳的「肉茄子」。
  少女温润的檀唇轻柔地含住龙冠,随后便如同吃糖般慢慢纳入口中,却觉得有微微的檀腥味,潇潇不禁皱起柳眉,忙吐出龙根,嗔道:「臭茄子,难吃死了,你敢骗我,我要捏碎你的蛋蛋!」
  说着伸手朝龙辉胯下掏去,龙辉急忙扣住她皓腕,然后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正面抱在怀中,只觉得少女娇躯结实饱满,胸口两团丰腴隔着衣衫也散发着温热气息,甚是迷人。
  潇潇扭摆身子开始挣扎,小脸憋得通红,似乎有些着急,模样甚是可爱。
  龙辉道:「潇潇,你刚才吃了我的茄子,现在换我吃你了!」
  潇潇有些慌张,问道:「你……你要吃我……」
  龙辉点了点头,微微张开嘴巴。
  望见他白森森的牙齿,潇潇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缩了缩小脑袋道:「我,我不好吃,你,你别吃我!」
  龙辉道:「潇潇浑身上下香喷喷的,怎么不好吃了!」
  说着便在她晶莹的小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潇潇身子一颤,一股电流涌遍周身。
  「完了完了,他,他咬掉了我的耳朵……」
  潇潇心思单纯,不知耳朵乃女子敏感之处,被男儿触碰到便会生出酥麻感,她还以为是被这对方吃掉一个耳朵,她脑海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被自己吃掉的烧鸡烧鸭,想到自己要跟鸡鸭一样被吃掉双腿,被嚼成肉碎,心里不由得一阵害怕,泪水盈溢了眼眶。
  看着这丫头可怜兮兮的模样,龙辉越发喜爱,一把将她压在床榻,低下头来,便吻住她的嘴唇。
  潇潇嘤咛一声,却是放下了心中大石,心想:「原来是吃我口水,幸好不是要把我吞下去!」
  少女的嘴唇十分柔软,涎液滑腻,龙辉手掌攀至潇潇衣领,往下一扯,立即露出雪白的肌肤。
  小丫头内里穿了一件水绿色的肚兜,两团腴挺的肉丘将肚兜撑得满满的。
  龙辉道:「潇潇,我想吃馒头!」
  潇潇道:「馒头味道淡淡的,一点都不好吃!」
  龙辉笑道:「但是潇潇你这对肉馒头却是好吃得很!」
  两手挪至少女胸前,掌心立即传来一阵丰腴肉感。
  潇潇只觉身子一颤,叫道:「好热……肉茄子,你手怎么这么热……讨厌,别摸了……」
  随着龙辉手掌在胸乳摩挲,少女乳峰雪梅竟开始勃起,这是从所未有的事。
  龙辉棍根越发火热,将少女衣衫剥到肘尖,肚兜顺势掀开,少女椒乳十分白净,乳量丰满,乳型圆润,雪腻腻的十分可爱,两颗乳珠如同新鲜的草莓,艳丽可口。
  龙辉低头含住两粒肉蔻,端的是鲜嫩润滑,香腻可口。
  「臭小子,别咬人家那儿……」
  潇潇颇为惊恐地说道,但两粒乳梅根本不受她控制,被男儿的热气一呵,立即勃起变硬。
  龙辉道:「潇潇,你这双肉馒头真是又大又圆,果然十分美味!我还想再吃!」
  潇潇打了个哆嗦,指着床榻一侧两名嬉闹的妇人,说道:「小凤凰和师父都有肉馒头,而且更大更圆,你去吃她们的吧!」
  楚婉冰微微一愣,噗嗤笑出声来:「潇潇,你的馒头就在眼前,当然是先吃你的啦,等吃完你的馒头后,他才会吃我们的!」
  龙辉道:「潇潇,舒服吗?」
  潇潇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线,喘气道:「不舒服,痒死人了,你快松开人家!
  」
  龙辉道:「乖,别淘气,过一阵子就会舒服了!」
  潇潇鼻息粗沉,略带哭腔地道:「放开我,我肚子饿了……」
  龙辉道:「肚子饿了也没关系,等会我就给你吃好吃的!」
  「什么好吃的?」
  「就像你师父那样子,我给你吃茄子!」
  「你那茄子又腥又臭,一点都不好吃!」
  龙辉已经将小丫头的裙子给褪去,不得不说这妮子脑子虽然有些傻,但却是浑身好肉,白皙的肌肤极为浸润,显得无比通透。
  潇潇平日胃口极大,再加上生性好动,娇躯极具肉感,但又由于她习武好动,使得筋骨结实,浑身虽然肉呼呼的,但却不显肥胖,只看雪股饱满丰腴,随着身子扭动两瓣美肉不住细颤,观其肌肤似乎比杏仁豆腐还要细滑,玉板儿磨出似的两瓣雪臀,肉感十足。
  腿心处有着一簇稀疏的体毛,中央是一道细密的肉裂,肉瓣紧紧拢阖。
  龙辉看得喜爱,伸手分开少女双腿,指尖不怀好意地往下移,探入她润桃儿似的股间,暗施房中秘术,轻轻挤开少女蛤唇钻进花腔内。
  一阵刺痛感伴随着酥麻传来,潇潇何曾受过这般对待,身子倏地一僵,身子不受控制,哎呀娇啼起来。
  鹭眀鸾见徒弟被欺负,急欲制止,然而小凤凰又趁机下狠手,手指伸入她桃源花瓣连番扣动撩拨,琼壁顿时水花四溢,酸得美妇人只余哼哼浅唱。
  师父被欺负,徒弟也好不到哪里去,潇潇哪能抵御龙辉这般花丛老手,几个起落便被逗得失了气力,小丫头只觉得小肚子十分酸麻,竟开始不断痉挛,生出一阵尿意。
  「酸死人了,我,我要去尿尿!」
  潇潇急匆匆地推开龙辉要去解手,然而龙辉却是变本加厉,手指越动越是欢快,潇潇尿意越发凝重,腿股间猛地漏出浆水来,荔浆般的汁液大把大把往外喷。
  她本能地捣著小肚子侧转,但身子却软得撑不起来,蚌蛤般鲜嫩的肉唇嗖的一下便射出一道水箭,竟然喷在床榻边上的纱帘上,随后再浙浙沥沥地滴到榻上。
  潇潇憋红着小脸,哼哼娇啼道:「臭茄子……都是你,害得人家尿床!」
  两只粉拳不断敲打在他胸膛,龙辉伸手握住柔荑,呵呵道:「潇潇,不要怕,没人怪你的,而且也不知你一个人尿床,你师父也经常尿床的!」
  潇潇道:「你胡说,只有小孩子才尿床,师父不是小孩子,怎么会尿床!」
  龙辉一本正经地道:「这是真的,你不信就好好看着,一会儿你师父定会尿出来!」
  鹭眀鸾见这混贼越说越是不堪,憋着俏脸嗔怒道:「龙辉,你,你快给我住嘴!」
  缠在她身上的楚婉冰却是唯恐天下不乱,两根玉指在她前穴后窍来回摩挲,当下将其锐气给卸去大半,叫她小腹越来越酸麻,竟是难以忍受,一注花浆溢了出来,浇得小凤凰的手指一片湿润。
  眼见师父也「尿床」,潇潇不禁十分好奇,顾不上光着屁股,问道:「师父,你喝了很多水吗?」
  鹭眀鸾羞得差些没晕过去,道:「这跟水没关系,你别问了!」
  「潇潇,你师父现在有些不舒服,让冰儿照顾她吧!」
  龙辉循序诱导,「咱们一起玩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
  「吃茄子!」
  潇潇嘟嘴不依道:「茄子不好吃,我不玩!」
  龙辉道:「用上面的嘴巴吃茄子谁都会,但是用下面的嘴巴吃,可就有趣得很呐,你还记得你姐姐跟师父吗,她们不都是用下面嘴巴吃过,而且吃得十分有味,你要不要试试看?」
  潇潇回想起姐姐跟师父那时候用下面吞茄子的一幕,不由得玩心大作,连连点头,拍手说道:「好啊,好啊,我也要试试看!」
  总算将这丫头哄骗到手了,龙辉岂容到嘴肥肉飞走,挺起龙根抵住潇潇花户,龟菇压在蛤唇上,传来了阵阵温润柔滑,龙辉抄起她细直的美腿,将她的膝盖压到玉乳上,棒身一挺,猛然挤入当中,裹着少女充沛的浆腻狠狠贯入,丝丝嫣红溢了出来,少女洁白纯净的身子从此只属郎君所有。
  潇潇啊的尖叫一声,痛得冷汗直冒,泪水直流,身子微仰,被他扛上肩头的两条长腿一不住踢打,叫道:「好痛……你快出去,我,我不吃茄子了……呜呜!」
  见她挣扎剧烈,龙辉急忙抓住她的臀瓣,十指立即陷入两团绵软雪肉,便再也不舍得送开,妖族女子天生一副魅惑苍生的身子骨,洛清妍、鹭眀鸾、楚婉冰、涟漪无不是丰乳肥臀,长腿细腰,潇潇也是遗传了这份血脉,处落得娇俏可人,身子匀称多肉,两瓣肉臀腻滑圆实,随着身子被龙根贯穿,胸前双丸颤出了阵阵雪浪。
  「我……我不要肉茄子了……我要走,快放开我……」
  潇潇先是挣扎叫唤,龙辉早已是胭脂堆里的状元,红粉帐内子君皇,对于处子初开已经十分拿手,就在这傻丫头呜呜哀吟,哇哇大叫之际,他将元阳之力灌入棒身,透过龟首释放出一股柔靡热气,缓缓地碰到少女花腔内,逐渐缓和开苞剧痛,尔后他双手更是在潇潇胸乳间来回抚摸。
  龙辉只觉得阳物插入了一管难以想像的滚烫湿黏,温度灼热,好似小时候伤风发烧的感觉一般,令得龙杵又是暴胀数分,捅得少女腔户内满满的再无一丝空隙。
  潇潇被插得又痛又麻,男欢女爱的刺激和快感对她来说十分陌生,龙冠进出花腔,来回刨刮嫩膣,酥麻快美攫少女芳心,阳具每一贯入她便仰头娇呼一声,声音分外可人。
  潇潇本能挺起腰身,四肢一卷贴了上来,藕臂箍住男儿脖子,玉腿缠住男儿腰肢,殊不知此等动作令得肉柱更加深入,径直杵在花蕊嫩肉之上,酸得她连连打颤。
  潇潇蓦觉那根肉茄子似又变大,膣户随后也变浅了,小肚子深处有一块酥软嫩处,好似软麻筋似的怪地方,被连连顶住,杵得周身越是酸麻酥软,那强烈的尿意立即涌现,腰枝一扳,猛然睁开眼睛,摇头大叫道:「好酸,好酸,好酸,我,我不要吃茄子了……不要,不要,不要吃了——啊!」
  她仿佛被逼疯了一把,双手胡乱抓着,在龙辉肩背上留下道道血痕,纤细的纤腰不住弹动,唇缝间迸溢出苦闷而又清纯的「唔唔」
  呻吟。
  龙辉听她没头没脑的一阵乱叫,不觉失笑,倏然,却见潇潇脸色一沉,眼眸瞬间闪过一丝寒光,原本天真娇憨的姿态尽数散去,露出狠辣妖媚的神情,竟是另一个人格苏醒。
  转化人格后,潇潇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叫骂道:「岂有此理,你这混蛋敢趁着傻丫头做主时坏我身子!」
  说着抬掌朝龙辉天灵打去。
  紧急关头,龙辉既不躲闪也不当格,继续我行我素,捧起少女翘臀,龙杵就着肉壁猛然向上提去,暴胀的肉菇顿成牢牢嵌入花蕊处,原本要下毒手的潇潇竟被杀得一阵肢乏体软,呜呜低吟,打下去的手掌改成扶住男儿肩膀,喘气道:「
  臭小子,你,你给我记着……嗯嗯,别,别顶了……我,我要死了!」
  龙辉越战越勇,只觉得那嫩膣深宫有股油润得难以言喻的美妙,紧夹住阳物,暗生出旋扭之势,贴肉摩擦所生出的那快感委实太过强烈,让龙辉不忍再憋精液,猛地灌了进去。
  头一回迎接男人的阳精,潇潇只觉一股热流钻入腿心,来得又猛又快,本能地要退,不料手足酸软,滚烫的浆液已将细小玉户灌满,温热液体熨烫着蜜肉,潇潇神情随之再变成原本的天真单纯,原来这一轮冲刺激射竟把潇潇爽得人格轮番切换。
  潇潇雪白的身子汗水密布,好似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几近虚脱,小脸酡红,喘着粗气问道:「我,我刚才肚子热乎乎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龙辉从少女玉壶间抽出龙根,上边还挂着丝丝白浆,笑道:「是茄子汁,好不好吃?」
  潇潇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龙辉笑道:「下面那张小嘴尝不出味道来,你试着用上面的嘴巴舔舔看。」
  说着将肉龙凑到她嘴边,潇潇皱了皱眉头,试着伸出舌头舔了舔,随后呸了一口,恼道:「也是腥的,难吃死了,臭小子,你又骗我!」
  说着就要爬起来打他,谁知身子一阵酥软,股间一阵剧痛,叫她眼泪直冒。
  鹭眀鸾见爱徒初承君恩,股间红肿渗血,不由心痛万分,急忙推开小凤凰,扑过去安慰道:「潇潇,别哭,别哭。」
  潇潇呜咽几声,扭头栽倒鹭眀鸾丰腴的香怀中。
  楚婉冰也凑i过来说道:「潇潇把腿儿分开,让我瞧瞧伤口罢!」
  潇潇身下又酸又痛,有些迷糊了,小凤凰说什么她便做什么,将两条白腻腻的玉腿分开,露出内里红艳艳的雪户。
  楚婉冰低下头来,轻轻翻开她的花唇,凑近轻嗅,笑道:「潇潇你这儿也是挺香的嘛,难怪小贼刚才这么喜欢,差点没死在你这销魂洞里。」
  随着少妇低头之刻,柔嫩的发丝轻抚在敏感的大腿内侧,潇潇不禁得又是呜了一声,细腰猛地朝上一抬,雪股微颤。
  楚婉冰顿觉好玩,于是伸出玉指枢摸,潇潇新妇初破,身子正是处在敏感期,被楚婉冰这么一番摆布,立即缩肩抵颔,身子不住轻颤,雪靥酡红,鼻端不住轻哼。
  鹭眀鸾瞪了她一眼,嗔道:「臭丫头,潇潇都这般难受了,你还有心情戏弄她!」
  楚婉冰嗤嗤笑道:「好了好了,人家只是开玩笑的,鹭姨你别生气啦,我这就去给她取些伤药敷上。」
  她走下床榻,到梳妆台抽屉里翻了一下,拿出一瓶药膏走了回来,说道:「
  潇潇,我给你上点药吧。」
  潇潇似乎有些赌气,扭了下身子,花唇一阵开阖,体内的热精溢了出来,顺着乌茸流淌而下。
  近距离闻及玄龙阳精,玄阴媚体顿觉燥热,楚婉冰媚眼一阵迷离,咬唇娇笑道:「这丫头真是浪费,暴殄天物……」
  香舌往外一伸一卷,将溢出玉壶外的精水吞下。
  潇潇被她这先是细舔轻舐,再来个勾挑拈弹,整个身子越发酥麻,腰杆化成水来,昂颈发出猫儿似的呜咽。
  鹭眀鸾嗔骂道:「小骚货,你要放浪就滚一边去,别来烦我家潇潇!」
  楚婉冰眨了眨眼睛道:「鹭姨,口水也能止痛的,我是在帮潇潇妹子呢,你可别冤枉人哩!」
  龙辉在一侧顿觉好笑,见冰儿翘着美臀专心替少女「治伤」,那浑圆饱满的雪股撑出薄纱雪裙,姿势极为诱惑,不觉食指大动,龙辉欲火再起冷不防地起身掀裙,牢抓少妇丰美的雪臀。
  楚婉冰媚眼含水,俏然回首,腻腻地横了他一眼。
  噗唧一声,滚烫粗硬的怒龙裹着水润的腻浆贯入她肥腴紧凑的小穴中。
  「冰儿,你的洞洞还是这般紧凑湿滑,当真是迷死人了。」
  龙辉挥戈直进,捅得她肥臀乱摇,整个上半身平贴于榻,半张媚脸都埋进了潇潇那烘热的腿心中,更被龙辉一阵挺耸,压得她贴着潇潇的玉壶不住向前拱,濡来了一口鼻晶亮湿黏的花浆淫水。
  楚婉冰被他杀得翘着雪臀乱摇螓首,口里娇喘低吟着,潇潇被楚婉冰这一阵乱拱,蛤珠被磨了个透彻,舒服得眯着双眼,眼缝里映出水汪汪的一片春意,纤腰一扳,身子频频哆嗦。
  另一头,龙辉抱着楚婉冰肥美的雪臀,巨阳进退有序驰骋在她的股间,将那销魂多汁的肉洞撑满撑圆,进入时将两瓣蛤唇挤入,退走是龟菇又带出一圈薄薄肉膜,景色艳媚淫靡,令得一边观战的鹭眀鸾也是一阵心痒。
  小妖后的膣户无比紧凑,温软腴润,龙辉只觉得阳物被肉壁完全包覆,进出间又暖又湿又紧、不住被吸啜掐紧的销魂滋味。
  「啊、啊……你……你是要弄死人家吗……啊、啊、啊……「楚婉冰美得发慌,双手揪着锦被,雪腻晶莹的手背因为用力过猛而透出淡淡的青络,细巧的指节绷得发白。如此牝犬般撅臀交合令男根入得极深,楚婉冰被龙冠上的棱角刨得身子发麻,淫火大作,雪臀不觉越翘越高,上半身干脆直接趴在床榻上,伸手环抱住胸口,半边肩膀都贴在榻上,将大把的雪肉挤得挪来滚去,那神态比起以往的娇憨更多了几分成熟慵懒,越来越像她娘亲,分外诱人。潇潇缓过一口气来,睁着妙目看得片刻,忽道:「小凤凰也用下面的小嘴吃茄子哩。」
  鹭眀鸾点头道:「那丫头作恶多端,最好撑死她!」
  潇潇问道:「茄子是不是会吐茄子汁出来呢?」
  鹭眀鸾微微一愣,点了点头。
  潇潇咦了一声道:「那怎么还不出来,刚才他喂我下面吃茄子的时候也没这么久!」
  鹭眀鸾不禁莞尔,噗嗤笑道:「因为那臭丫头胃口短浅,消受不起!」
  楚婉冰凤目一瞪,呸了一声,咬牙哼道:「你这小浪蹄子,你敢……啊……
  敢瞧不起姑奶奶!」
  翘着雪股,扭动肥臀,磨起来龙根,将紧套在肉壶里的杵茎又扭又绞,小腹吸纳吐气,媚肉不住蠕动,檀唇发出一声声短促的呜咽隐带着泣声:「小贼,美吗?冰儿伺候得你舒服吗?……嗯嗯……呜呜……」
  「很美,很舒服!」
  虽然主动套动研磨,但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楚婉冰自己都酸得受不住,揪紧锦被呜呜哀鸣,喘气道:「既然舒服,那就快点……射给我!莫教……莫教这大小骚货瞧扁我!」
  鹭眀鸾恼火,回敬道:「你这小淫娃,少在那儿乱嚼舌根!」
  鹭眀鸾趁着这小妖女撅臀之际,将那根淫具拿来过来,只看两片肥臀随着男儿顶撞而不断开阖,如同两瓣雪白桃花,其中那抹臀眼鲜嫩红润,十分夺目,她有仇报仇,将挂满细柔的淫具刺入菊蕊。
  再遭前后夹击,楚婉冰不禁娇啼一声,全身颤抖,真假两根阳具隔着一层薄皮来回蠕动,你来我往,探采花心。
  鹭眀鸾大仇得报,心情甚是舒爽,娇笑连连道:「潇潇,看为师给你报仇了!」
  楚婉冰也非第一次首次遭受前后夹击,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屏气收腹,凤巢蜜蕊蠕动加剧,好似长出一圈肉齿般,吸啜啮咬着男儿最敏感的尖端,龙辉料不到这妮子竟有这般销魂媚术,竟是被她吸出精元。
  一夜销魂,一根龙枪连挑三朵妖花,龙辉享尽艳福,夜深人静,鹭眀鸾怜潇潇新瓜初破,便带她去照顾,只余楚婉冰跟龙辉两人相处。
  小凤凰享尽君郎宠爱,玉靥洋溢着迷人红晕,乖巧地腻在龙辉怀里,柔声道:「小贼,现在煞域恐怕会有动作了,你难道就这么一走了之?」
  龙辉笑道:「冰儿,我已经留有暗手在江南。」
  楚婉冰问道:「你有什么暗手?」
  龙辉道:「算算日子,他也快苏醒了,是时候给他好好历练一番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2 07:58:17

【龙魂侠影 第22集 狼烟不灭 第9回 鸾凤闹榻】
  「素雅!」
  龙辉又猜一个,却闻洛清妍又是一声娇笑:「错了!」
  龙辉甚是纳闷,怎会又错了,是不是这妖妇又在耍我?想到这里,他立即扯下蒙眼丝帕,一看眼前人竟是穆馨儿。
  洛清妍讥笑道:「小肚鸡肠的男人,还真以为我在骗你呢!现在可好,连自己的义母都没认出来!」
  说到义母二字,穆馨儿俏脸倏然一红,龙辉见状反唇相讥道:「我可是牢牢记着你这位媚惑苍生的岳母娘哩!」
  左一声义母,右一声岳母,却是叫船舱内蔓延了一股柔靡的气氛。
  洛清妍雪靥一粉,嗔道:「少打哈哈,快蒙眼睛!」
  说罢将丝帕又缠在他脑后。
  龙辉又陷入一片黑朦,只得继续乱猜:「雪芯……哦,不对,是翎羽!」
  「错!」……一连数声错后,龙辉不禁有些纳闷,心中着实不快,忖道:「
  再错下去,我今晚岂不是要独守空房了?」
  苦恼间,耳边忽然响起鹭眀鸾的声音:「傻小子,我在你面前,还不快喊名字!」
  原来鹭眀鸾不忍他受苦便暗中传音,龙辉大喜,急忙开口唤道:「明鸾!」
  洛清妍嘿嘿笑道:「算你了!」
  龙辉扯下丝帕一看,正是鹭眀鸾俏生生地站在跟前。
  洛清妍不免嗤笑道:「真的是算你猜中的吗,还是有人故意放水!」
  鹭眀鸾眯眼轻笑,眸间透着淡淡地媚意,一切尽在不言中,浓浓情意宛若化不开的蜜浆,看一旁的小凤凰不免有些吃味,酸溜溜地瞪了他们一眼哼道:「小贼,还没结束呢,快蒙眼!」
  说着将丝帕缠在他脑后缠了个结实。
  「这一个又是谁?」
  被丝帕缠住后,龙辉眼前一黑,却闻洛清妍娇声逼问。
  这次没人提点,龙辉顿时陷入困境,暗忖道:「这回可惨了,不过有了明鸾,今晚也不算难过!」
  他正准备放弃之时,忽然灵机一动:「对了,明鸾方才肯出言提醒,证明是向着我的,这次如果可以的话她应该也会暗中提点我,但她偏偏没有动作,很有可能是不方便,能叫她感到不方便的就是洛姐姐了,可洛姐姐正在后面做见证…
  …如此看来,眼前之人便是——」
  「冰儿!」
  龙辉斩钉截铁地开口叫道,船舱内一片静寂,龙辉也不管这么多,伸手扯下丝帕一看究竟,果然是小凤凰,只见她媚眼圆瞪,檀口微张,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道:「你,你怎么猜出来的!」
  龙辉笑道:「自然是因为我跟冰儿你心有灵犀一点通了!」
  嘴中如此说话,但心里却是另一种想法:「方才明鸾跟我眉来眼去,你这醋坛子不吃醋才怪,所以你肯定会接上来,就是为等我猜不中而趁机刁难!」
  楚婉冰本想对他戏耍刁难一番,但听到那一句心有灵犀一点通的话,心头甜滋滋的,好似灌了蜜般,幽怨酸意也就烟消云散,凤眸间盈溢一腔化不开的浓情蜜意,媚得几乎快滴出水来。
  之后龙辉又经历了皇甫瑶、涟漪等爱妻,可惜皆是猜之不中,能得小媚凤跟熟鸾雀联床侍奉,今夜之收获也颇为丰盛。
  夜云蔽月,碧海生潮,蛟龙蛰伏水中,极乐盘龙号停止行驶,悬浮在海面上,随波逐流,静静摇晃,透着一股悠闲自在的闲情雅致。
  虽已多次欢好,伉俪情深,但想到冰儿那雪润丰腴的胴体,媚然娇腻的风情,龙辉总免不了一番激动,情火暗涌。
  时辰一到,龙辉快步朝主卧走去,这间主卧乃是战后楚婉冰着手装饰修建,他一直不知道屋内是何等情形。
  龙辉推开屋门,便见室内熏香暖融,珠帘挂墙,壁悬明珠,地铺毛毯。
  龙辉褪去鞋袜,踩上毛毯,此毛毯乃以盘龙圣脉独有的雪狐裘毛再加多种兽皮缝制而成,人踩在上边只觉的柔软厚实,洁白无瑕,十分舒服。
  地毯中央放着一张宽大的秀榻软床,长两丈,宽丈许,软垫绵滑,被褥熏香。
  再看床榻旁摆着一张梳妆台,美人对镜梳妆,秀发披肩,如乌亮的黑墨瀑布倾斜而下,外着纱衣薄裙,内衬一袭月白抹胸,正面处那朵牡丹形状的刺绣花纹则尽显着妩媚和高贵,顺着小腹往下,裙裆部则是半透明的薄纱裤底,能隐约透白里透红的腴嫩蛤脂。
  小凤凰此刻正背对男儿而坐,肥臀坐在凳子上,薄裙难掩臀后风光,隐约可见少妇那饱满丰腴的淫嫩臀肉,因为被凳子挤压变得更是丰硕肥美,润得似乎快流出汁水来。
  听到背后有人,她回眸浅笑,酥媚妖娆之中带着几分娇痴深情,一眼便让龙辉爱欲纵横,倍添怜惜,恨不得好好宠爱一番跟前的可人儿。
  楚婉冰撅了撅小嘴,神情可爱,娇声道:「小贼,人家累了!快给我揉揉肩膀!」
  龙辉点了点头,走了过去,伸手按在香肩之上,温柔地按摩起来。
  楚婉冰对镜凝望,笑道:「臭小子,人家可是最早跟你的,也是嫁给你最早的,还没得你捶背揉肩过,你倒好,各种殷勤都献给其他人了。」
  龙辉辩解道:「冰儿,天地良心,我可没你说的那么不堪!」
  楚婉冰啐道:「还不承认,上次你分明是躲在书房里给那女人捶背揉肩!」
  龙辉老脸一红,急忙赔笑道:「好冰儿,我这就给你捶背揉肩!」
  说着便殷勤地伺候爱妻,龙辉指腹微一用劲,顺着香肩重按轻移,从肩膀到粉背;楚婉冰肩若刀削,玉背笔直,肌润肤软,有着棉花般的温软肉感,绵柔丰腴,犹若一滩春水,甜腻出汁,令人不忍释手。
  男儿十根手指灵巧拨动,劲力时轻时重,温柔而有力,揉得小凤凰筋骨舒爽,气血通畅,令她舒服得阖眼轻呵,微微娇哼,唔唔有声,呻吟道:「啊……小贼,这儿好舒服……」
  龙辉凑到她腮边,轻啃着细腻的耳珠道:「好冰儿,按摩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楚婉冰媚眼横波,半阖水眸道:「还能有什么代价,人家什么便宜没被你占过,什么羞人的事没陪你闹过……」
  龙辉转眼一想,似乎也是这么个道理,念及这丫头对自己的种种好,宠溺之情油然而生。
  龙辉手劲越来越温和柔软,楚婉冰被逗得娇躯酥软,春意弥漫,低吟道:「
  嗯嗯……小贼究竟是帮人家按摩,还是让人家难受的?」
  她一脸酡红,全身不时地颤抖,一副不堪情挑的娇俏媚态。
  「嘿嘿,那冰儿喜欢吗?」
  龙辉边说边把双手在这具慢慢开始火热的娇躯上游走,然后慢慢的落到了那挺拔的乳房上,「冰儿你的身子跟你娘一样敏感,才这么几下胸口的两颗小肉蔻就硬起来了。」
  说话间双手更是探到少妇衣衫内,把住两团温乳软奶,玩弄起来。
  龙辉时挤时压,时搓时揉,将小妖后那两颗得天独厚的巨乳玩得不亦乐乎,弄成各种形状,不时捏起那乳峰上嫣红的肉珠,稍微用力一捏,都会让美人儿媚吟娇喘,眼波迷离。
  楚婉冰已不懂反抗,丰腴嫩柔的娇躯都挨在龙辉身上,任由夫婿继续放肆。
  她感到背股后被男儿巨龙顶着自己,不由得回眸媚笑,随后扭了扭腰身,肥硕圆润的雪臀摩挲着龙首棒头。
  楚婉冰亦是极为动情,将身子挨在他怀里,呢喃轻语道:「小贼,我想再要个孩子……」
  龙辉停止按摩,环住她的柔腰道:「好冰儿,我也是这么想的。」
  楚婉冰眼眸春水盈盈,吐气如兰,情火难抑,扭过头去,主动奉上香吻,两人情意融合,自有默契,一方奉吻,另一方便启唇相迎,平日里楚婉冰看似淫媚入骨,骚浪春情,实则皆是对龙辉发自内心的爱意,而龙辉看似欺负先小妖女,实则也是双方情意使然,故而两人寻欢作乐时也比较放得开,各种花招想玩便玩,毫无顾忌。
  就在两人吻得如痴如醉时,忽闻香风袭来,阵阵银铃脆笑由外传入,只看鹭眀鸾一头浓发仅以一根玉簪挽起,甚是凌乱,却平白增添了几分成熟妇人的慵懒风韵,上身披藕色纱肩,内衬一抹淡紫色裹胸,酥胸半露,饱满的乳白腻肉如雪堆般挤在胸口,裹胸难掩其峰峦险峻之势,随着走动激起阵阵肉海乳浪,腰间缠着一条粉红丝带,下着坠地长裙,足下无鞋袜,露出白净映雪的莲足,交叠行走,步步生莲。
  楚婉冰瞪了她一眼,甚是不悦,暗骂一声不要脸的骚货!鹭眀鸾秋翦横了龙辉一眼,嗤嗤娇笑道:「让陛下久等,臣妾实在罪过!」
  说着盈盈下拜,弯腰瞬间,胸前春光更媚,两团乳球几乎蹦跳出来,溢出阵阵乳香飘入龙辉鼻中。
  楚婉冰心里嘟囔一声装模作样,冷哼道:「既然知罪还不快请罪!」
  鹭眀鸾也不动怒,笑道:「小丫头,当真没大没小,虽然你为妖后,但我怎么也是你娘的师妹,论辈分你还得叫我一声姨娘。」
  楚婉冰翻了翻白眼,道:「现在你进了龙家门,便是夫君的妻妾,再按盘龙圣脉后妃排位,你就得叫我一声楚后娘娘!」
  鹭眀鸾噗嗤笑道:「若论入门先后,自然是以你为大妇,但你可是要让你娘喊你做姐姐!」
  她以彼之矛攻己之盾,将洛清妍也摆上了同样位置,倒是让楚婉冰一时语塞,不复往日伶牙俐齿。
  望着小凤凰微嘟小嘴的模样,龙辉觉得甚是可爱,笑道:「这孰大孰小不必呈口舌之快,只需比上一比便可以了!」
  鸾凤后妃不免好奇,龙辉贼笑一声:「正所谓上位者比胸襟气度,两位皆是女中豪杰只需比一下胸怀便可分个胜负!」
  楚婉冰奇道:「这胸怀又要如何比较?」
  「嘿嘿,这样一比不就知道了吗!」
  龙辉双手伸出,往二女饱满丰腴的胸脯捏了一把,顿时满手肥腻柔滑,心中暗忖不愧是祸国殃民的妖后妖妃。
  两女耳根一红,玉靥飞晕。
  楚婉冰啐道:「死小贼,不要脸!」
  鹭眀鸾也暗骂这小子荒唐,但见小凤凰大发娇嗔的模样,便有心气她,于是盈盈浅笑道:「这法子甚好。」
  说着竟挺起胸膛,两团乳肉腻奶隔着薄纱耸立而起,犹如发酵饱满的雪白肉团,散发着腻腻幽香。
  楚婉冰醋意暗涌,心里连骂鹭眀鸾死不要脸。
  鸾妃献媚,龙主暗喜,一双眼珠子死死盯着鹭眀鸾胸前美肉,伸手便握,捏在掌中细细把玩。
  不得不说,这些妖女妖妇当真不负一个妖字,个个千娇百媚,丰乳肥臀,直叫男子无法把持,鹭眀鸾的乳肉饱满丰实,掌心透过温热的润腻感。
  「大不大?」
  鹭眀鸾媚眼横波,玉掌按在龙辉手背,娇笑着问道。
  龙辉点头道:「大,非常大!」
  鹭眀鸾道:「比那青涩的小丫头如何?」
  楚婉冰花容一白,正欲发作,龙辉急忙道:「尚未清楚,有待比较!」
  话音未落,他一手将小凤凰揽到怀里,手掌环住柳腰,顺势上滑,由她腋下探过,按在左乳上。
  凰后鸾妃同时在怀,一者青春年少,乳丰肥腻,媚骨天成,一者成熟多情,峰耸饱实,妖娆惑国,龙辉笑道:「这般隔靴搔痒颇为难辨胜负,不如来个眼见为实!」
  话音未落他指尖在两女身上一扫,楚、鹭二女顿觉胸前一凉,竟是柯子与抹胸被一同剥下,四团白腴的美肉跃弹而出,四粒乳珠宛若雪岭红梅,迎风绽放。
  龙辉眼珠四下扫望,只觉后妃二女巨乳若峰,随着急促呼吸而抖出层层肉浪,柔靡乳脂幽香蔓延四周,当真是神仙也难登的极乐境。
  楚婉冰与鹭眀鸾本不对头,如今在她跟前被剥去上衣,不免有些尴尬和不悦,一对凤目瞪着她,颇含敌意。
  龙辉笑道:「死丫头,别像只斗鸡一样,快过来,跟你鹭姨比比看,孰大孰小!」
  说着将她朝鹭眀鸾跟前一推,两女立即撞了个满怀,四乳相贴,又是激起一阵乳浪香海。
  四颗雪球抵在一起,只看小凤凰肥嫩的巨奶被鹭眀鸾的丰乳一撞,绵软的乳脂便陷下去一大片,反过来裹住鹭眀鸾的一对娇挺腴乳,鹭眀鸾不禁暗吃一惊,忖道:「这丫头究竟是怎么长的,就连她娘亲当年也没这般分量。」
  楚婉冰傲然道:「怎么样,现在知晓了吧!」
  鹭眀鸾啐道:「你得意什么,乳牛也生得很大!既然咱们都同列后妃,要比就比一比谁更懂得伺候夫君。」
  楚婉冰柳眉一挑,愠怒上眼,随后又转为狡黠媚笑,伸手解开龙辉腰带,指着胯下怒龙道:「三炷香时间,谁先让小贼泄出精来,便算优胜!」
  鹭眀鸾咬唇轻哼道:「也好,小丫头,鹭姨便让你三分,替你打个头阵又如何!」
  楚婉冰转身去点香,眯眼冷笑,心中似有定计。
  鹭眀鸾轻轻将龙辉推坐在床沿,然后屈膝俯身在他胯前,樱唇轻启,嘬住龙冠,舌点马眼,玉腮下陷,正殷勤吸纳,添洗龟菇,誓要以精湛口技先叫龙辉泄出元阳。
  楚婉冰拢了拢纱衣,暂掩春光,两条雪润修长的粉腿勾在一起,翘起二郎腿坐在一侧,一脸悠闲,媚眼荡着丝丝狡黠,似在盘算。
  鹭眀鸾眼角余光瞥见楚婉冰的表情,心中暗想道:「这丫头比她娘还要狡猾,我当提个心眼,省得中了她算计。」
  楚婉冰冷笑道:「小贼,你要是这样子就被人用嘴吸出来,我看你也不用活了,直接切了做太监算了!」
  龙辉闻得此言,他不禁注意起来,收腹提肛,下意识地紧锁元阳。
  鹭眀鸾暗骂小蹄子真是毒舌。
  「陛下,且躺下软榻,待臣妾伺候你,如何!」
  鹭眀鸾俏脸媚红,情欲熏蒸,柔荑在龙辉胸口推了一把,让他顺势躺卧在床上,背倚软榻。
  美妇人站起身来,攀上龙床,与此同时她玉指捏住裙带,轻轻一扯,纱裙顺着玉润柳腰脱落下来,纱裙之下竟是光滑赤裸,未着亵裤,也未系汗巾。
  她全身赤裸,双乳如峰峦起伏,柳腰水润结实,腴臀翘腻饱满,玉胯间黑绒染水,腰臀处更有美人细涡,宛若含笑朱颜。
  鹭眀鸾分腿跨上龙辉身上,玉手撑住男儿小腹,眼眸柔情似水,咬唇含笑,柔荑握住龙根,调整角度对准蜜户,将龟菇抵在蛤脂嫩唇外,轻轻研磨了几下,花房里的汁水便汨汨而流,润得龙冠潮热。
  鹭眀鸾并不急着吞纳龙枪,而是轻轻摇摆臀胯,以肉穴外的两瓣蛤脂花唇摩擦龙首,而穴口外的柔绒也摩擦着龙冠,还时不时地扫在马眼处,叫龙辉脊背椎骨生出阵阵酥麻的感觉,只觉得马眼被美妇柔软的耻毛一扫,全身气血都快倒流而出。
  鹭眀鸾的水草不如剑仙母女那般丰盛,但也算浓密,兼之柔软细滑,沾上淫汁后更加腻润,湿漉漉地往男儿胯间一扫,倍添销魂滋味。
  龙辉被她挑得欲火暗涌,烧心而上,哼了一声,手掌把住她腰胯两侧,往下一带,龙根立即叩开鸾关,直取雀腔密道。
  鹭眀鸾顿觉花蕊一酸,柳眉紧蹙,哎呀一声媚吟夺口而出:「好,好深……
  」
  再探雀巢,龙辉内里水润紧凑,丰腴肥嫩,有种陷入水绵的感觉,并不促人生精,又给男儿带来莫名快感。
  傲鸟族女子的体质便是如此,可以带给男子极大快感,又不像狐族和蛇族那种吸人骨髓的媚术,既迎合男子的肉体需求,又让男子心理得到满足。
  龙辉躺在床上,甚是闲情地看着鹭眀鸾在自己身上耸动的情形,只见美妇坐在男人的身上,娇躯淫媚地扭摆,用自己的蜜穴不断地吞食那根紫红肉棒,而身下的男人偶尔会配合着美妇的动作,轻轻耸动着下体。
  楚婉冰在一侧看得仔细,鹭眀鸾的肌肤光洁如玉,粉嫩白腻,从上往下看去,挽起的秀发有一半随意地垂落,凌乱地遮住娇颜,玉颈修长洁白,锁骨消瘦,香肩圆润,再向下便是一对高耸挺拔的雪白酥胸,雪白柔腻的山峰镶着一对樱红如血、宛如红宝石的蓓蕾,此时随着美妇的动作而上下跳动,划出诱人的弧度。
  由于情火熏蒸,鹭眀鸾的额头渗出香汗,滴滴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溅落胸前,沿着那深深的乳沟向下滴淌。
  随即液珠离开两座抖动着的乳峰后,淌到了雪白平坦的小腹,而后加速向下滚动,最后来到了小腹下方那丛乌黑柔毛中,与妇人渗出的花浆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啊……太美了……啊……好深……嗯……龙辉……嗯……真大……啊……
  啊……好热……好舒服……」
  鹭眀鸾为求压过楚婉冰一头,竟是忘乎所以,尽情地扭腰摆臀,哪怕是龙根撞得花蕊酥麻,汁液横流,她也奋力吞纳根茎。
  随着身体之中欲火的发泄,鹭眀鸾的她美臀扭摆越发快美,花腔一紧一松地吸咬着身下男子的肉棒,樱桃小嘴里无意识地呻吟着:「喔……不行了……要…
  …到了……」
  龙辉看出美妇的高潮即将来临,配合着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双手抬起,抓住了那两团不断晃动的雪腴乳肉,用力的揉捏起来,拇指按住那精致的嫩红樱桃不断地搓揉。
  鹭眀鸾的身子开始急促地痉挛着,颤抖着,媚眼紧紧地闭着,娇靥充满了激情的酡红,腔道深处的压迫力也逐渐加大。
  龙辉只觉得媚肉在棒身四周蠕动,花蕊在龙冠顶端抽吸,绵柔的吸力加诸在龙根之上,虽无玄阴媚体那般刻骨噬魂的威力,但却是在不知不觉间蚕食阳气。
  「好个妖妇!」
  龙辉深吸一口气,紧锁元气,阳息凝而不散,尽数灌入丹田,一个挺身坐了起来,恰好迎上鹭眀鸾那红艳鲜润的乳珠,他也不客气张口含住,美美吮吸起来,与此同时,神龙发威,枪枪直取蜜蕊,棒棒皆杵鸾宫。
  鹭眀鸾美得周身酥麻,但却是暗叫不妙,不好了……好大,好深,要,要泄了……脑海一片空白,鹭眀鸾雪腹颤抖,臀肉收缩,花蕊随即一开,温湿潮热的阴精立即浇灌而下,淋在龙冠之上。
  龙辉却是紧锁阳关,不动如山。
  鹭眀鸾高潮后浑身酸软无力,趴在男人的胸膛上娇喘吁吁的问道:「你、你怎么还没有出来?」
  龙辉笑道:「既然是比试,为夫自然要公平起见,两不相帮,为夫怎能放水哩。」
  楚婉冰拍手笑道:「小贼说得甚好,鹭姨,你便在好好努力吧,现在香可是已经烧了半柱喽。」
  鹭眀鸾朝香炉望去,果然一炷香已经烧了过半,急忙抖擞精神,收腹提臀,挪动润腰,再度吞纳龙根,这次她以小腹纳气,施展妖族媚术,内里蜜肉不住蠕动,好似抢千万张小嘴在吮吸。
  就在鹭眀鸾勉力耸动,欲套取龙精之际,忽感身后传来一阵幽甜暖香,薄薄的纱衣贴在自己的背脊上,清晰可感两团丰腴绵软的腻肉正透着温热。
  鹭眀鸾暗吃一惊,却耳边响起轻盈脆笑,并伴随着一阵兰芝热气。
  「咯咯,鹭姨,你真是辛苦了!」
  楚婉冰贴在鹭眀鸾身后,笑盈盈地说道,「让冰儿替你按摩按摩,去去疲乏吧!」
  鹭眀鸾暗叫不妙,原来这小妖女是要趁人之危,她急忙停止了耸动,却感背脊处有硬物滑动,表面颇为粗糙,竟是一根跟男人阳根,冰冷粗壮的淫具顺着鹭眀鸾笔直的玉脊滑到臀股处,上端还有不少倒刺般的细绒。
  她原本已经料到小凤凰会趁着她跟龙辉欢好之际下黑手,早已做好各种准备,毕竟她在身子的成熟和功力的深厚都在小丫头之上,也不怕这妮子耍什么幺蛾子,但谁料到她竟拿出这么一个骇人之物,且不说那粗壮坚挺程度不逊于真物,单是棒身那层倒刺般的细绒便叫人害怕,若被这东西钻进来,体内的嫩肉又如何能承受。
  「鹭姨,这可宝贝可是很有纪念意义呢!」
  楚婉冰露出邪媚的笑意,叫鹭眀鸾浑身汗毛都竖起来。
  鹭眀鸾道:「什么纪念意义,小丫头,你,你快把这东西拿开!」
  楚婉冰道:「当初鹭姨跟小贼在皇宫里把手夜游,回来后他就松了这么个东西给我,你说是不是很有纪念意义呢?」
  这正是龙辉夜探皇宫,窥得萧元妃以淫具自渎而忽发奇想,便转手送了这么个东西给冰儿,本意是小两口间的玩笑,谁想这妮子竟还记得这桩事,借此报复鹭眀鸾。
  鹭眀鸾哪知道这个中缘由,急忙扭摆润腰,欲摆脱这妮子毒手,但楚婉冰却像是跗骨之蛆,紧紧贴在她后背,那根粗物已经挤入臀沟,粗糙的细绒挂在股肉内侧,逗得美妇人心生惶恐,雪肤已然冒起一层鸡皮疙瘩。
  「龙辉,你快阻止那死丫头!」
  鹭眀鸾身子绷紧,双手按在龙辉胸膛,目露哀求地道。
  龙辉嘿嘿道:「我早说好了,今夜两不相帮!」
  鹭眀鸾额头急出了一层细汗,道:「那丫头使诈,趁人之危,你难道也不说句公道话?」
  楚婉冰笑道:「鹭姨,先前咱们可没有规定,不能趁机动手哦!再说鹭姨你如此神机妙算,恐怕也早已经料定冰儿的伎俩,想必已经做好应对之策。」
  说话间,手腕施加巧力,将棒首半旋地探入了美妇臀沟,已经触及那朵嫩菊。
  粗糙的细绒刮在菊门外端,鹭眀鸾的一颗心都已经悬挂在嗓子眼,几欲蹦跳而出。
  楚婉冰媚眼凝彩,皓腕猛地一伸,淫具抵住鹭眀鸾的菊蕊,挤开嫩肉,破关而入。
  粗糙的倒刺细绒灌菊而入,肛肉被刮得又酥又麻,五脏六腑仿佛都已经移位,真假两根棒柱隔着一层薄皮在摩擦,不断地戳击那颗穴心子嫩肉,酥得鹭眀鸾周身麻痒。
  龙辉只觉得妇人腔道正不住收缩聚拢,媚肉嘬嘬而响,一注注的花浆随之涌出。
  楚婉冰变本加厉,另只手环至鹭眀鸾跟前,两根玉指捏住蛤脂上端那粒蚌珠,鹭眀鸾周身倏地一颤,胸口两颗肉丸抖得更欢,汗水直流,因情欲熏蒸而涌出一层粉红的玉肤散发着潮暖温湿的香气,糯甜湿热,着实好闻。
  小凤凰玩得兴起,樱唇轻啃着鹭眀鸾的耳珠,娇声调笑道:「鹭姨,舒服吗?」
  鹭眀鸾着实苦恼,含嗔怒骂道:「浪蹄子,待姑奶奶缓过劲来,便是师姐来求情也得叫你这妖妮子脱层皮!」
  楚婉冰转了转眼珠子,笑道:「我好怕啊,既然这样,那冰儿便谨记母亲教诲——得势莫饶人,斩草要除根!」
  说话间,手腕转动,那根粗糙的淫具在鹭眀鸾菊穴内左冲右突,连连撞得肠壁尽头,同时手指对准蚌珠一阵捏揉。
  「臭丫头……住手,快住手!」
  鹭眀鸾都快疯了,犹在那儿娇喘哀吟,鸾宫蜜蕊早已崩溃,阴精如同决堤江河,不住倒涌而出,油淋淋地浇满了整条龙根,龙辉只觉得好似浸泡在一坛热粥中,黏稠稠,热乎乎。
  鹭眀鸾被这前后夹击之势弄得筋疲力尽,高潮过后,浑身酥软,腰肢一沉,整个人便趴在龙辉身上,娇喘连绵,气促吐息。
  楚婉冰笑嘻嘻地从鸾庭中抽回淫具,拔出刹那,棒身上密布的细绒又在肠壁上挂了一圈,酥得鹭眀鸾又是一阵哆嗦。
  美妇整个身子就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细腻的肌肤汗珠密布,倍添滑润油顺之感,发丝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额头和腮侧,极为凄艳。
  楚婉冰望了望一侧的香炉,笑道:「鹭姨,三炷香已经烧完了,你可是败了!」
  鹭眀鸾勉力睁开眼睛,娇哼道:「小丫头,你少得意,你也未必能撑过这三炷香!」
  楚婉冰笑嘻嘻地拍了拍美妇丰腴的翘臀,道:「鹭姨,你现在已经软成一滩肉泥了,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小凤凰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娇滴滴地凑到龙辉跟前,嘟嘴撒娇道:「小贼,你的鸾妃娘娘已经累了,让人家来陪你如何!」
  说着便躺到一侧,平卧在榻,拉起裙裾,玉腿微分,这妮子同样下体未着一缕,龙辉眼前可见那腿股间光润白净的玉壶正吐着芬芳花露,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鹭眀鸾回过神来,便知这丫头有备而来,这平卧在床的姿势不但可以节省女子体力,同样可以保住后门,她即便是想报复也无从下手。
  龙辉将鹭眀鸾放在一侧,挺枪挪身,便欲再战,忽闻一个娇俏清澈的声音响起:「小凤凰,你光着屁股,不害臊!」
  楚婉冰满腔情火顿时一灭,俏脸酡红,气得柳眉倒竖,凤目怒视而瞪,嗔道:「又是你这没脑货,贼丫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2 07:58:00

【龙魂侠影 第22集 狼烟不灭 第8回 急流勇退】
  厉帝阴掌雄沉,元鼎唯有打起十二精神应付,焚天雷煞应声上手,拳生烈劲,刚猛反击。
  阴掌对火拳,破虚根基相撞,激起滔天气浪,将整座殿宇一并摧毁。
  烟尘弥散间,只见元鼎化拳伸指,气凝指末,一记奔雷疾电指直戳厉帝气海。
  指法凛冽,厉帝不敢怠慢,轻挪冥步,九阴汇聚,邪煞环绕,周身涌起一片潮红气劲,正是阴功护身气劲——「万鬼血甲」。
  血甲护身,力拒雷电指劲,同时厉帝左掌一张,极招上手,一招「碎魄爪」
  直取元鼎心脉,招式暴戾狠毒,不取活人心血誓不罢休。
  道煞交战,互有攻守,一时难分轩轾,龙辉暗中传音:「岳彪,趁乱深入魔宫,探清虚实。」
  岳彪得令便借着破虚高手激战暗中离去,依龙辉所想既然魔尊跟阴阳双魔都已经不在了,而五魔君又被拖在此地,所以岳彪大有把握刺探相当量的情报。
  两人招来式往,厉帝蓄锐已久,内息悠长,阴功横霸,元鼎连经大战,斗志旺盛,道决巧妙,但看厉帝挥手打来一道冥炎,元鼎便化雷火为太极,以道火融冥气,辅以雷罡还击,同时暗踏卦步,点地成阵,大喝一声:「起阵!」
  顿时天惊地动,穹雷劈下,地火上涌,将厉帝困锁其中,誓要将焚其阴魂,毁其冥体。
  厉帝则是收招敛式,将万鬼血甲催至极限,硬抗元鼎的天雷地火,同时巧施柔劲,把部分道罡引到四周,摧残魔宫,本来破虚高手的激战便是天崩地裂,山河失色,所造成的破坏难以估计,如今厉帝再有心借刀杀人,整座魔宫剧烈摇晃,殿宇一座接一座地接连崩坍。
  正所谓旁观者清,龙辉瞧出厉帝的小动作,心忖道:「好个老狐狸,故意将激战的气劲引往四周破坏魔宫,借此试探魔尊生死!」
  虽然看出厉帝算盘,但龙辉也对魔尊生死之谜十分好奇,故而袖手旁观,并趁机展开神念,试着找寻蛛丝马迹。
  在他神念搜寻之时,无意中与另外两股神念撞到了一起,竟是元鼎跟厉帝的神念气息。
  三人不禁对视了一眼,自是心照不宣。
  「岳彪,你那边可有发现?」
  龙辉暗中传音给岳彪,这黑子回应道:「王爷,我这没有任何发现,见到的都是一些小魔……咦,等等……」
  龙辉心尖一悬,急忙问道:「你有什么发现?」
  岳彪道:「他姥姥的,那头僵尸也在偷偷摸摸!」
  龙辉微微一愣,心忖道:「厉帝也派人暗中调查魔界内幕,但,那将臣原本也只是一头比较凶猛的尸王,如今竟能替厉帝探查情报,难不成他已经有了灵智?」
  「岳彪,不用再查了,立即回来,别给那僵尸发现你!」
  龙辉可不愿自己的爱将去硬碰那头尸王,立即下令让岳彪收手撤退。
  战局中的两人已经过招近百回合,仍是不分胜负,但激荡出来的气劲却将宏伟的魔宫摧毁了九成以上。
  这时蕤金向龙辉求助道:「王爷,魔尊遗命着吾等追随于您,如今魔界遭逢劫难,还请王爷出手一助!」
  说罢竟单膝跪下,其余四大魔君也欲行跪拜之礼。
  龙辉不禁一阵头疼,要知道他们五人一旦集体向自己行礼,就等同于魔界举国归降,如今厉帝跟元鼎都在场,他可不想就这样接过这块烫手山芋。
  「不必多言,魔尊曾对我有援助之情,本王绝不会袖手旁观!」
  龙辉急忙撇清关系,强调自己出手只是为了还昔日人情,话音方落,他便抢在四大魔君跪拜之前出手,冲入战场。
  「二位请住手!」
  龙辉抢入中央,分割战场,施展御天借势,双手左右轮替,左掌接厉帝鬼爪,右掌接元鼎烈拳,以自身为桥梁消弭两股激荡的真气。
  纳气化招的同时,龙辉朝元鼎眨了眨眼睛,随即左掌悄悄施力,将气劲朝厉帝那边压去,元鼎修为高绝,瞧出龙辉明为劝架,实则暗助自己,不免感激,也再添三分内力,增强气压劲力。
  面对两大破虚高手的暗手,厉帝顿感深陷重压之中,强烈浓缩的气劲不住逼迫而来,万鬼血甲已出现裂痕。
  元鼎暗笑一声,忖道:「叫你来捡便宜,今天就叫你挂彩流血,也好给你个教训!」
  他一心出口恶气,连催数重内力,誓要压碎厉帝的血甲。
  龙辉却是借此机会希望能逼出厉帝的底牌。
  厉帝眼神一横,索性散去血甲,以肉身硬接两人强招,澎湃气压打在身上,厉帝竟是不躲不闪,尽数消受,然而却是面不红心不跳,毫发无伤!龙辉见好就收,朝两人抱拳呵呵笑道:「帝君,道长,吾等皆是来客,在主人家里大打出手,实在有失礼数,还望二位就此罢手!」
  元鼎点头道:「江南王的面子,贫道还是要给的!」
  厉帝虽然吃了个暗亏,气度仍是沉稳,颔首道:「便听王爷的!」
  说罢化作一股阴风离去,龙辉望着他消失的背影,心中却是明亮,厉帝这老狐狸并未真正离去,他一定会继续潜伏在魔界内,直到确认魔尊生死。
  元鼎真人耸了耸肩,道:「此次招安已经破裂,贫道也无久留的必要,王爷,告辞了!」
  说着便领着招安使节团退离。
  蕤金魔君领着四大魔君朝龙辉拱手,说道:「江南王,多谢出手,否则吾界便蒙遭劫难。」
  龙辉微笑一声,只听蕤金继续说道:「魔尊遗诏吾等铭记在心……」
  龙辉手掌一摆,道:「吾之能为有限,实不适合担任此事,以后休得再提!」
  说着转身离去,并寻到岳彪,再施展空间挪移之法,强行越过黑水玄海出了魔界。
  又过了数日,正是慕容、北城和天马山庄结成连理的大喜日子,三大世家联姻热闹非凡,武林各派皆纷纷来贺,慕容家总宗设在金陵的静思湖,湖中心有一岛屿,正是慕容家所在,婚礼当年,湖面上行驶着无数小舟秀船,庄园内摆满了酒席,婢女仆人端茶倒水,捧菜斟酒,宾客则是贺词纷纷,恭祝新人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江南王到!」
  随着门童的一声吆喝,全场目光倏然集中到了门口,但见龙辉身着锦衣长袍,腰系云龙九纹玉带,脚踩天孙琉璃靴走了进来。
  慕容霄汉、姚晴茹和杜天云三人同时走来迎接。
  龙辉笑道:「在下特来祝贺新人,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说着呈上礼单,再命仆人搬上一箱箱的礼品,有鲛鲨皮、雪狐裘、海明珠…
  …富贵豪华,名贵异常。
  三大家主不禁受宠若惊,慕容霄汉叹道:「王爷,这般厚礼,吾等怎消受得起。」
  龙辉呵呵道:「家主不必客气,三少与我是什么交情,我还嫌贺礼轻了呢!」
  三人连忙引龙辉入座。
  过了片刻,又闻门童吆喝道:「儒门东宗教主孔丘、西宗教主孟轲、道门教主鸿钧到!」
  儒道三大教主同时驾临,又引来一片哗然。
  三人各自奉上贺礼也朝龙辉这边走来。
  入座后,孟轲压低声音问道:「龙兄,传闻魔尊立下遗诏,要魔界归顺于你,此事当真?」
  龙辉苦笑道:「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孔丘道:「那龙兄准备如何处理。」
  龙辉道:「魔界虽然兵强马壮,但对我来说无疑于一个烫手山芋,说什么也不会接下的!」
  孟轲道:「龙兄既有容妖族之气量,为何不索性也将魔界接下,起码在你引导下,他们可以走入正道。」
  龙辉道:「妖族因为贱内的关系,以及我前世与妖族有所交情,所以能跟我同心,但魔界却是不同,他们一直低调处事,这水究竟是深是浅,是清是浊,没人知道,一个不好,就等同引狼入室。而且收编一个新的势力,势必会对旧部造成冲击,引来动荡,如今江南正需要休养生息,万万经不起这般折腾。」
  听了龙辉这番话,三人不禁叹服。
  鸿钧问道:「贫道接到消息,这几天厉帝不断朝魔界施压,元魔五君难以招架,他们似乎已经准备派出使者前来向王爷求援!」
  龙辉苦笑道:「我早就考虑到这个情况,所以准备今天参加完三少的婚礼,明日立即开船出海,到盘龙圣脉避一避风头。」
  三人不禁大吃一惊,孔丘道:「王爷,如今天下初定,江南三十六郡元气未复,你若离去,就不怕有人趁机浑水摸鱼吗?」
  龙辉笑道:「不是还有你们吗?江南方面有儒武巨神、又有诛仙剑阵,最重要的还是儒教东宗总坛在金陵,道门南宗也在楚江流域,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句话可谓对儒道的绝对信任,三人心头顿时一暖。
  孟轲打趣道:「你们东面自然高枕无忧,但西面有那不安分的煞域,我西宗压力可是不小!」
  龙辉笑道:「孟教主啊,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跟人开玩笑了!你西宗有尹、靳两大元老,总坛又设在乌原附近,这一手借一手的安排,谁都看得出你早已成竹在胸!」
  孟轲不禁莞尔。
  儒门虽分东西两宗,看似实力分散,但影响力和实力皆不在往日之下——东宗在金陵,正好可与龙麟军、天剑谷相互呼应;西宗则以乌原为根基,布局也极为高明,旁有天马山庄,后有铁壁关,而铁壁关往东便是辽东崔家,崔家往南便是焱州,若再往南走则是金陵。
  看似分散的布局,实则已经连成一片,牢不可破。
  至于道门虽然被元鼎分去楚江以北的玄门,可是鸿钧身旁有净尘辅佐,总坛则设在楚江流域,正是蛟龙蛰伏之地,与龙麟军息息相关,从而又牵扯出儒门、天剑谷、两大世家等诸多实力,可以说龙辉这一方已经影响了半壁江山。
  鸿钧道:「孟教主,你便放一万个心吧,就算煞域真敢妄动,也闹不出个所以然来!」
  孟轲脸色微微一沉,道:「龙兄不愿收纳魔界,那么这股势力便有可能被厉帝吞下,届时魔煞同流,单凭西宗之力实在难以抗衡!」
  龙辉笑道:「要想消化魔界这支强军,非短时间可行,厉帝要想达到魔煞同流,最起码得花上一年半载,届时就算真有战事,朝廷岂会袖手,而且还有我们这帮曾一同经历生死血战的好友,所以,孟大教主还请放宽心来喝喜酒吧!」
  此时礼乐大响,一身盛装的慕容熙牵着两个婀娜新娘行了出来,宾客纷纷起身恭喜祝贺,司仪高声吆喝:「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三拜叩首,夫妻礼成,便是送新娘子入洞房,而新郎则要向来宾一一对饮,这个过程若是不胜酒力,便由亲朋好友上前顶酒。
  慕容熙嘻嘻一笑,捧着酒杯率先走到龙辉跟前,说道:「龙兄,上回你在天剑谷迎娶新娘时,小弟我可是替你醉翻你家小舅子,今天小弟能不能走着回去洞房,可得看你的酒量了!」
  龙辉笑骂道:「我还以为你小子是来跟我对饮一杯,敢情是要老子替你挡酒啊!」
  慕容熙不禁嘿嘿贼笑,龙辉哭笑不得,提起一坛子酒站了起来,说道:「罢了,今天我便随你这小子转一圈,瞧瞧那个敢来灌酒!」
  慕容熙哈哈大笑,着实高兴,两人便提着酒坛在宴席间依次行走,将宴会的气氛推至高潮。
  酒过三巡,慕容熙脸上喜气洋溢,他伸手勾搭住龙辉肩膀,哈哈道:「兄弟,真是谢谢你了!待小弟今夜洞房过后,来日便寻你痛饮美酒!」
  龙辉道:「三少,实不相瞒,今夜过后,我要离开江南,回盘龙圣脉休养一段时间!」
  慕容熙不禁大惊,忙问缘由。
  龙辉道:「魔尊立了一封遗诏,欲将魔界拱手送我,这探手山芋我虽不欲接下,但无形中已经将我推上风尖浪口,我此举便是为了避避风头,同时也让江南三十六郡得以休养生息,恢复元气。」
  慕容熙这才明白过来,不禁连叹可惜,又道:「龙兄,小弟久仰盘龙圣脉许久,甚是想亲身一游,不知龙兄可方便?」
  龙辉打了他一拳,笑骂道:「臭小子,要来就来,说这么多客套话做什么,想恶心我不是!」
  慕容熙嘿嘿笑道:「好好,等我把那两个婆娘驯服后,便带她们到你的地盘好好游玩游玩,届时你可得当向导哩!」
  龙辉点头笑道:「这是自然!」
  一夜过后,盘龙号已在凌海郡港口待命,只看昔日磅礴战舰,如今卸下武装,少了几分威严,多了数计温柔,战舰前端有数条铁链垂下,浸入海中。
  龙麟军一众骨干皆到场送行,龙辉饮过送行酒后,一一别过众人,当与风望尘道别时,龙辉压低声音道:「风首座,我这次回盘龙圣脉,既是急流勇退,暂避风头,也是给那些不安者一个机会,叫他们自动跳出来,所以快则一年,慢则两年,必定会再掀风波,届时兵燹再起,烽烟重燃,我们需继续稳守江南,莫要太过涉入风波。」
  风望尘点头道:「龙主请放心,风某自当稳守。」
  龙辉道:「烽烟一起,朝廷必然会派兵镇压,到时候还请你替我留意一个人……」
  说罢便在他耳边低语了数言,风望尘闻言脸色不由一变,惊道:「为何是他?」
  龙辉点头笑道:「他虽然冷酷无情,但却是忠骨之人,自可重用之!」
  风望尘道:「但难度甚大也,若公然将他挖来,岂不是要跟朝廷作对?」
  龙辉道:「这个便请军师废废脑筋了,我先登船出海,享享清福了!」
  风望尘道:「那属下便先预祝盘龙破浪,威慑四海。」
  龙辉暗忖道:「如今这船可不叫盘龙号了,应该称为红粉号!」
  告别众人后,龙辉踏上盘龙号,昂立船首,朗声叫道:「启航,出海!」
  话音甫落,倏闻九天龙吟如雷鸣,苍穹风雷涌动,璀璨金光掠影而现,只看五爪金龙腾云盘旋,盘龙战舰四周更是水波翻涌,九条蛟龙猛然窜起,扯住铁索,摆动身躯,拖着盘龙号驶出海港,迎风破浪。
  海风吹拂,龙辉站在甲板之上,凝视着一望无际的海面,思绪回到了六年前……当日自己也是这般乘着大船出海,只是当时自己是一逃犯,如今则是享誉天下,权倾神州的江南王,不但武压群雄,更有群美环绕,想到这里不禁得意气风发,深吸一口气,对准茫茫沧海发出一声长啸。
  啸声宛若奔雷霹雳,竟引得天象变色,海面翻涌,平白掀起滔天巨浪,海啸惊涛,令得拖船蛟龙更加兴奋,同时仰天长啸,呼应龙神真主之音。
  龙吟渐渐平缓,海面恢复平静,忽闻身后传来一阵娇笑声:「龙主,娘娘们已经在厅堂内摆好酒菜,就请您进去了!」
  龙辉回头一看,不禁有些意外,道:「月灵,你,你怎么也在这儿?」
  身后正俏生生地站着一娇美妇人,烟视媚行,身段婀娜,一双桃花眼如水波泛动,两瓣丹霞唇微笑含情,体态风骚,狐媚入骨,不是月灵夫人还有何人,她此刻身着一袭鹅黄色的窄袖纱罗衫,内衬丹红诃子,裸出颈胸间的大片雪肌,圆鼓鼓的酥胸将柯子撑起一道圆弧,隐约可见雪润乳沟,下裳为淡青襦裙,直是容光照人,明艳不可方物。
  月灵夫人双颊涌上一抹红润,垂首道:「敢情龙主是不想看见妾身,那妾身这便下船……」
  说到最后语气微带幽怨,狐媚秋翦如诉如泣,扭头便欲投海,看得龙辉一阵心酥,连忙伸手拉住她皓腕,顺势一扯,月灵嘤咛娇啼,丰润香躯便挨在龙辉怀里,一股浓郁的妇人气息扑面而来,虽不似龙家后妃种麋兰馥香般的沁人心扉,但却是有股难以言语,催生欲念的粉腻肉香。
  月灵夫人粉面染晕,一双狐媚眼已是水雾迷蒙,几乎快滴出水来。
  两人也不是第一次亲近,龙辉也不忌讳,直接在她丰臀上打了一掌,厉声道:「狐狸精,少给我装可怜,快说,你是怎么上来的!」
  这一掌打得很是巧妙,既不打痛美人,力度又透过薄裙印在两瓣美臀上,激起阵阵臀波。
  月灵咬了咬水唇,道:「是,是洛娘娘命妾身登船的。」
  龙辉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道:「你可知此船有何名号?」
  月灵摇头道:「妾身不知。」
  龙辉道:「此船已经更名为极乐盘龙号,登得轻易,下得困难,夫人可考虑清楚了?」
  月灵道点了点头:「能得妖后娘娘恩准,有幸侍奉龙尊,乃妾身之荣幸!」
  龙辉五指揉捏着她两瓣柔腻的臀肉,说道:「登上这艘船者便不容许再有二心,从此只属于我一人!」
  月灵微微喘气,说道:「龙主若不嫌弃妾身残花败躯,月灵愿永世侍奉龙主,绝无二心!」
  龙辉甚是满意,抚着她玉腮雪靥,笑道:「既然如此,便先让本王乐上一乐吧!」
  月灵微微一愣,有些难为地道:「不是妾身不愿……只是,洛后娘娘命妾身来请龙主,而且酒菜已经备好,若是慢了,妾身怕被娘娘责备!」
  龙辉笑道:「你是本王的女人,洛娘娘也是我的女人,正所谓夫纲为天,你听我的便是了!」
  洛清妍积威尤久,月灵仍有些犹豫,但龙辉手指往她胯下一伸,捏住花户蚌珠,顿时酥得月灵身软心痒,腿心旋即涌起一阵潮暖,情欲暗生。
  感受到男儿茁壮巨阳硬物,月灵舔了舔嘴唇,柔荑玉手下挪,隔着裤子撸着男根,龙辉连连吐气,月灵见状心中大喜,手掌越发灵巧,撸、捋、揉、套……
  十八般手艺一一展露,直叫男儿快美舒爽。
  月灵见龙辉露出满意的表情,也是心喜,于是便大胆解开他裤带,温柔地替男儿褪下裤子,怒龙倏然弹蹦而出,啪的一声抽在她嫩靥上,在雪白的肌肤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
  月灵舔了舔略为干结的朱唇,嘤咛娇哼了几下,便启唇含纳,裹住龙根一阵卖力吮吸添洗。
  妇人含吸卷舔,时而嘬吮龙冠,时而扫刮春囊,口技销魂,堪比螣姬那灵蛇般的三寸丁香,不消片刻便将男根巨龙濡得湿润晶亮。
  龙辉伸手去解她衣衫,一下子便将那薄薄的柯子扯了下来,两颗腻乳跳了出来,月灵玉靥晕红,但并非是害羞所致,而是情欲蒸腾所涌起的丹霞,只看她媚眼含情,挺身耸起饱满的胸脯,将两颗肥美的乳球送至龙辉跟前,柔腻的乳肉正不断向男儿散出灼热的温度和熏人的乳香。
  龙辉岂容天物暴殄,五指一伸,便将乳球握在掌心,肆意把玩揉捏,绵软的乳肉由指缝溢出,越发显得美乳腻软,雪奶弹滑。
  月灵腿胯已有湿意,眯着水汪汪的媚眼道:「龙主,娘娘们已经在正厅设好宴席,但在品尝正餐之前,倒是可先吃些开胃小菜!」
  她一语双关,极尽挑逗之意,挨在男儿怀中的腴腻娇躯不着痕迹地扭动,不断挑动男儿欲火。
  龙辉嘿嘿一笑,道:「既然如此,本王岂可辜负夫人一番心意。」
  月灵眉宇含情,腻声道:「龙主想如何品尝?」
  龙辉道:「既是小菜便快吃快消,省得耽误正餐时辰。」
  月灵咯咯一笑道:「遵命。」
  说罢扭过身躯,双手扶住船栏,向着龙辉撅起美臀,回眸媚笑,再看美妇两颗乳球倒吊在胸前,随着船身在海中摇摆而抖出炫目乳浪,与海浪相互对应,极为诱人。
  龙辉挺枪上前,伸手抚摸美妇玉臀,揉捏了几下,只觉手感腻滑绵软,虽不如妖仙四后那般别具风情,但也是难得一见的极品。
  龙辉一把掀起狐媚妇人的罗裙,只看裙底一片光润赤裸,想不到这骚货下体竟然不着片缕,两瓣臀肉雪白腴肥,胯间花户耻毛柔软,两瓣蚌唇微微开阖,露出内里鲜艳如血的嫩肉,晶莹湿润,正吐露渗蜜。
  龙辉挺枪挥棒,对准一湾狐狸水洞,鬼菇研磨花唇片刻,只待月灵骚水淫液直流,欲火难忍,莺莺娇哼,他便一枪入洞,虽不如大小凤凰的蚀骨,也不似大小剑仙的敏感,亦无大小孔雀的温补,却也是汁水横流,水润湿滑,别有一番风味,来回耸动间便采得花心,拿下蜜蕊,直叫月灵香汗淋漓,娇喘不已。
  龙辉连番闯洞,刺得花宫酥麻,阴门松软,月灵两腿不住颤抖,朱唇吐气,不禁回想起当年傀山一遇,自己便是被这男子插得阴关失守,媚功大损,如今小腹不住涌起暖流,不断朝外涌流,正是泄身脱阴的前兆。
  媚功虽有破损之征,但月灵实在难抗如同潮水般的快感,不断地累积着欲火情念,只看美妇乳珠贲张,雪奶颤抖,俨然泄身在即,月灵含住贴在唇边的一缕秀发,心中暗忖道:「罢了……罢了,能得如此销魂极乐,便是泄得死去活来也认了!」
  就在她阴门打开,元阴外泄的瞬间,一股纯正的阳和之力涌了进来,既堵住大开的阴门,交汇阴阳,不但保全月灵媚功根基,亦壮大她妖元。
  激情连连,气息交融,月灵神清气爽,回眸向龙辉投以感激的眼光,又喘息了几声,回过神来,月灵温顺地替龙辉整理衣冠,自己也穿回衣裙,再报以盈盈浅笑:「龙主,请随妾身来吧!」
  说着扭腰摆臀,引着龙辉朝船舱内走去。
  走到门前,却见螣姬正俏立在旁,正在等候,说道:「龙主,娘娘已经在等你了!」
  说着替龙辉推开门户,却见桌前佳肴美酒,诱人食欲,然而席间春光丽色更显迷人,十二名美人围坐桌前,美目含情,盈盈如水。
  楚婉冰嘟嘴微嗔道:「小贼,你又迟到,害我们等了这么久!」
  龙辉连忙赔礼道:「是我不好,累诸位夫人久候了!」
  楚婉冰哼道:「既然知错,那便去领罪,给我跪三个时辰洗衣板!」
  龙辉堆笑道:「冰儿,跪洗衣板没啥新意,不如为夫给你亲自做一道菜吧,就叫红烧蘑菇!」
  楚婉冰啐道:「红烧蘑菇有什么好吃的,一点都没诚心!」
  龙辉道:「我这道菜要用五味混杂,从而达到酸甜苦辣咸调匀,你中有我。」
  楚婉冰道:「说得这么神奇。」
  龙辉道:「要是冰儿你能闭着眼睛尝菜那就更加神奇了!」
  此话一出,楚婉冰便知这小贼旧事重提,故意说当年山谷之时,当时自己还是黄花大闺女,便被这混球连哄带骗地吞下那根羞人之物,想到这里雪靥猛地一红,柳眉倒竖,嗔了他一眼。
  自从温泉一朝欢愉后,母女二人间再无秘密,几乎无话不说,洛清妍显然是知道昔日山谷之事,闻得此言不免掩唇娇笑,道:「哎呀呀,冰儿,那蘑菇好吃吗?」
  「娘,我不依,你怎的也跟着那小贼戏耍人家。」
  楚婉冰大窘,扑到母亲怀里不依地撒娇起来。
  母女两一者媚然娇笑,一者含羞娇痴,再加上娇躯紧贴,震得胸前两团美肉一颤一颤的,媚态天成,自是让龙辉恨不得把眼珠子都抠出来。
  龙辉一阵激动,径直走了过去,搂过小妖女的的香颈,痛吻她的朱唇。
  楚婉冰呻吟一声热烈的反应着。
  唇分,又将左侧的洛清妍抱在怀里一阵狂吻。
  这对媚凤母女花何曾想过他如此放肆,竟敢当着众人的面对她们母女动手动脚,心中又羞又喜,身躯燥热,鼻息粗沉,发出断断续续的痴醉的媚吟,使得龙辉再次躁动起来,双手已经伸到了美人儿们的衣襟,将她们胸前的双乳抓弄出各种形状。
  虽已身心俱陷于龙辉,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这小子轻薄,饶她们媚骨天生也大感吃不消,母女两美靥同时晕红如染丹霞,眼眸含水,娇艳欲滴。
  在座众女倒也知晓这层关系,但看到往日高傲在上,视天下如无物的妖后露出小妇人的娇羞模样,不由得都暗暗称奇,惊叹难止。
  龙辉左拥右抱,大小妖后尽在怀中,等同于向诸女公布这一层关系,母女两媚眼含情,心若渗蜜。
  忽然,龙辉眼神朝另一对母女花看去,大小剑仙同时一惊,雪雕玉砌成般的美靥立即涌起一层绯红。
  楚婉冰媚眼一凝,望着龙辉嗤嗤娇笑,掐了他大腿一记,低声嗔道:「色鬼,这般猴急做啥,咱们都登上你的贼船,还不都是你的人,给我收着点,别吓坏了二娘跟雪芯!」
  龙辉暗赞一声小妖女就是贴心,对她更是宠爱,楚婉冰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地道:「小贼,当初人家答应过你,待安定下来,冰儿一定会尽心尽力做你最乖最听话的小娇妻,现在便是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龙辉闻言顿觉全身轻飘飘的,唯有一处坚硬若铁,楚婉冰伸手到他胯下,掐住龙根,横了他一眼,嗔道:「色鬼,没点出息,才说两句便丑态毕露!」
  龙辉伸手箍住她纤腰,嘿嘿道:「谁让我的冰儿如此诱人。」
  楚婉冰撅了撅嘴,低声道:「少贫嘴,你心底想什么我一清二楚。」
  龙辉贼笑道:「趁着大伙都在,咱们一家人便好好高兴高兴!」
  楚婉冰笑道:「此行回归盘龙圣脉咱们可是定好一个月的路程,第一天便大鱼大肉,你就不怕腻吗?」
  龙辉道:「那冰儿看该如何是好?」
  楚婉冰道:「你既是盘龙圣主,又是妖帝,亦是江南王,可谓尊贵如九五,既是如此,那咱们便学一学那皇宫后院的规矩,来个君皇摘牌,美人侍寝如何!」
  龙辉大赞妙哉,楚婉冰娇娇一笑,从怀里掏出两条香帕,道:「你且蒙上眼睛和鼻子,不许使用任何神通,就像普通人一样,咱们依次在你身前站上三息,我们不发出任何声音,你也不许动,只要你叫得对名字就算是摘牌,你能摘几个牌便看你本事了!」
  听得这般新奇法子,龙辉心跳加速,跃跃欲试,忙点头道:「好好,冰儿,你快给我蒙上。」
  楚婉冰嗯了一声,便将香帕依次蒙住他眼鼻,香帕是从楚婉冰怀里取出的,上边已经沾上了小凤凰独特的乳甜幽香,叫龙辉有种暖融融,醉醺醺的感觉。
  「好了,龙儿,现在是谁站在你面前呢?」
  洛清妍低媚的声音响起,龙辉只觉得心脏一阵抽动,酥痒难耐,不禁问道:「洛姐姐,你不过来吗?」
  洛清妍笑道:「不来了,我跟秀婷妹子来做公证人,省得你这小淫棍赖账!」
  龙辉不禁有些失望,但转念一想,除了这对极品熟美妇人外,还有一干娇妻美妾在等着自己,心里再度兴奋起来。
  「嗯……这一个是……」
  龙辉眼不能看,鼻端被香帕裹住,只闻到小凤凰的体香,也等于是鼻不能闻,再加上不运神通,整个人就如同又聋又瞎,根本无从辨别跟前佳人。
  洛清妍笑道:「一、二、三,你没叫出名字,只好下一个了!」
  龙辉暗自叹息,就这么地错过一个美人。
  此时又换了一人,龙辉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瞎蒙一个:「无痕!」
  洛清妍噗嗤笑道:「错了,换人!」
  龙辉连忙改口道:「不对,是碧柔!」
  洛清妍道:「算你猜中了,不过机会只有一次,过!」
  龙辉暗自懊悔。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2 07:57:04

【龙魂侠影 第22集 狼烟不灭 第7回 魔尊遗书】
  「她们在哪?我也要去学怎么做天香茗糕。」
  楚婉冰甚是兴奋地道,龙辉拉住她道:「此事不急,冰儿你陪我去接见一下木院主他们,待正事了解,我再带你去寻你娘跟二娘。」
  楚婉冰乖巧地点头答应。
  龙辉立即下令传召木天青、薛乐等人,之后又招来白翎羽,携两大正妃到正厅会客。
  接到召令,木天青和薛乐马不停蹄赶往江南王府,宫云飞也紧随其后,再婢女的引领下三人进入正厅,只见龙辉端坐正位,两位正妃娘娘左右各一,白翎羽依旧是一身武士袍,英姿飒爽;楚婉冰白衣若雪,妩媚倾城,双妃在旁更是衬得龙辉神武不凡。
  三人拱手行礼:「叩见江南王,千岁千岁千千岁。拜见二位王妃娘娘,祝娘娘玉体万安。」
  龙辉手掌虚抬,道:「三位平身,请坐!来人——奉茶!」
  龙辉朝宫云飞笑道:「宫兄,不,应该是玉鹿侯爷,许久未见,仍是风采焕发!」
  宫云飞道:「王爷客套了,宫某能有今日,皆是拜王爷和护国公主所赐,大恩大德,宫家铭记在心。」
  白翎羽轻笑道:「侯爷言重了,宫家一门本是含冤,本宫不过让真相大白天下罢了。」
  木天青道:「龙主,二位娘娘,玉鹿侯曾在海上遇上袭击,各种缘由颇为耐人寻味。」
  龙辉来了兴趣,问道:「侯爷,可否跟本王详情一谈?」
  宫云飞点头称是,便将事情始末娓娓道来。
  龙辉闻言,又询问道:「侯爷,不知那对异国兄妹可在金陵,本王倒想当面与其一谈!」
  宫云飞道:「正在驿站。」
  龙辉扭过头对楚婉冰低语道:「冰儿,劳你派人接他们过来!」
  楚婉冰嫣然一笑,暗中以神念传音给度红尘道:「红奴,速速到驿站将一双西夷兄妹接回王府!」
  半响,厅内刮来一股丹红柔风,一双异国面孔立即出现在众人跟前,叫宫云飞和薛乐不免啧啧称奇。
  方才还在驿站客房,如今却到了一个华贵广阔的大厅,他们兄妹二人不禁惊骇万分,警惕地看着龙辉。
  宫云飞忙用夷语跟尼亚兄妹解释道:「这位是江南王,他有办法对付那些怪物。」
  尼亚兄妹露出惊喜之色,表情极为激动,叽里咕噜说上一番夷语。
  宫云飞尴尬地道:「王爷,且让本侯翻译……」
  龙辉摆了摆手,笑道:「不必劳烦侯爷,贱内自有办法!」
  楚婉冰笑了笑,凤眸凝华,朝着尼亚兄妹眼睛扫了一眼,两人身躯一颤,瞳孔内绽放出异样光芒,从而渐渐汇聚成虚影景象。
  楚婉冰那一眼乃玄媚夺神术中的抽神之法,主要摄取他人记忆,如今她修为大增,使得此法更加神奇可以将他人内心的记忆虚影化,直接抽离出来,形成景象。
  虚像之中,只见无数尸鬼横行西夷诸国,嗜血食肉,所过之处徒留满地疮痍……倏然,出现一副城池攻防死战,只看一人浑身裹着咒文绷带的巨尸拔地而起,徒手一击便推倒半堵城墙,身后尸兵蜂拥而入,尽情屠戮城内军民。
  白翎羽花容一沉,咬唇道:「是厉帝身边的尸王,将臣!想不到煞域除了趁神州大乱增添尸兵之外,还将手伸到西夷,可见野心之大,不得不防!」
  楚婉冰凝望着西夷兄妹脑中记忆虚像,柳眉轻蹙道:「这些尸兵居然还能长出翅膀来,但又不是每个都有这种能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画面里只见不少尸兵背生肉翅,飞上楼塔继续杀戮,而地上仍有大批尸兵继续杀人。
  龙辉望了一眼,说道:「不能飞的尸兵力气甚大,皮肉极为结实,不畏刀枪烈火,长着翅膀的尸兵侧重于动作敏捷,但若论力气跟防御却是不如地上的!」
  楚婉冰道:「这些生得像蝙蝠的尸兵倒有几分像蝙蝠妖,但本质却是大大不同,若是能有一些他们残留的东西或许能猜到他们的来历。」
  木天青递过一个瓶子道:「楚后娘娘,此乃属下在出事海域收集了一些阴煞之气较重的海水,不知是否有用!」
  楚婉冰接过瓶子,拔开瓶盖闻了闻,便有了几分眉色,随即用手指在瓶底敲了敲,凤凰妖元立即灌入水中,瓶内海水立即沸腾,升起一股水蒸气,水汽在半空扭转蔓延,缓缓聚拢,竟形成一只巨鸟,羽毛黑白相间,眸露赤色阴光。
  楚婉冰花容凝霜,淡淡地道:「瓶内的海水带有妖气,所以可与我的妖元共鸣,凝成妖相,只是这妖相之内又带着阴冥煞气,想来此人已经身负妖煞二族之真元。最大的可能就是被那头尸王咬了,尸毒入体化成妖尸,而他又继续咬人,被他咬伤的活人便中了这妖煞尸毒,从而生出异变,背张双翼。」
  顿了顿,继续分析道:「当年鹭姨曾往那西夷王子体内注入妖族精血,再结合他们兄妹两的记忆,这个西夷王子便是这些长着翅膀的尸兵的源头!」
  龙辉命王府女官在城内置办一处宅院以安顿这对西夷兄妹。
  之后,龙辉又朝宫云飞道:「再过几天便是慕容家三公子与北城家六小姐的婚礼,宫兄不妨多留数日,也好去热闹热闹!」
  宫云飞出身官宦人家,自然知道龙辉是想借这个机会让他跟两大世家攀个交情,于是便点头答应,连声道谢。
  寒暄几句后,宫云飞也是识趣,找了个借口告辞,大厅内只留下龙麟军的嫡系人马。
  龙辉将盘龙令递给木天青,沉声道:「西夷之事极不寻常,木院主,劳你替吾传令,召集众人商讨对策!」
  木天青手握盘龙令,九霄真元激化令牌内蕴龙气,木天青之神念化作十余道龙形,直接传给龙麟军各部要员。
  不消片刻,金陵上空飞掠过许多道身影,迅速进入江南王府,正是以凌霄、王栋为首的一干武将。
  另外,数量马车急速奔来,乃郭飞、章铭一干文官。
  龙辉又让人请来涟漪,龙家一众后妃中,楚婉冰文武兼备,堪称贤内助,白翎羽精通战阵,亦是军中副手,涟漪则擅长情报,所以这一后二妃常常参与龙麟军的决策和战略,原本还有精通财政的崔蝶也参与会议,但因为有孕在身,龙辉便没有惊动她。
  文武要员到齐后,龙辉便命薛乐将事情始末道来,众人听后表情皆是一沉。
  龙辉道:「集思广益,诸君对此事有何看法!」
  薛乐率先开口道:「微臣拙见,煞域已然势大,不可不防,但如今天下大战方平,百姓不堪战祸摧残,最好方法便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威慑煞域,令其不敢妄动!」
  龙辉弹了弹手指,示意继续往下说。
  薛乐道:「微臣认为应当将此事禀报朝廷,由朝廷统一调度,王爷再从旁协助便可。」
  龙辉道:「如何从旁协助?」
  薛乐道:「联络杨督帅,调动铁壁关雄兵,再配合炼神浮屠,借此威慑煞域,务必令其不敢妄动。此外,王爷还可联络儒道两教,协防煞域动作。此举就算不能真正限制煞域扩张,起码也能缓个一两年,争取养息的时间。」
  龙辉又看向风望尘,道:「风军师,你的看法呢?」
  风望尘道:「风某同意薛大人看法,但有几点补充。煞域既有异动,一味的防范并非长久之计,需密切注视煞域动作,一旦厉帝有兴起战火的苗头,必须以雷霆之势将其打压,切不可让战火蔓延开来,最好是将战局压制到九幽深渊附近。我们也不必像对付沧释天那样对付厉帝,因为我们现在没有足够的力量将煞域连根拔起,所以只需叫厉帝吃些苦头,再配合谈判手段令他知难而退便可。」
  楚婉冰开口道:「王爷,妾身倒是以为,煞域虽不得不防,但因为其势力范围与我方并不接壤,可放在第二位考虑,目前首要之事是与金陵相隔最近的魔界,自从大战爆发以来,魔界一直养精蓄锐,其实力仍是一个谜!」
  龙辉点头道:「楚后所言甚是,如今煞域已有撅起征象,但比起明处可见之物,隐藏暗处的魔界才是重中之重。凌霄、王栋、梁明、孙德、徐虎接令,尔等五人加强辖地之布防!薛乐、章铭、郭飞,尔等三人需小心处理江南民生,务必保证江南政务有条不紊进行。木天青,江南新律法需严格实施,凡触犯者无论人族妖族皆按律处置,不得有所偏袒!」
  众人齐声称道:「谨遵王令!」
  龙辉问涟漪道:「涟妃,朝廷向魔界招安的使节团如今有什么动作吗?」
  涟漪道:「方接到雀影回报,使节团已经通过天剑谷,准备进入血海林。」
  龙辉笑道:「动作倒是挺快的。」
  涟漪脸色微沉,道:「昨日又有一人进入使节团,由他全权负责招安事项!
  」
  龙辉来了兴趣,问道:「何人?」
  涟漪朱唇轻启吐出两个字——元鼎!龙辉嗯了一声,立即下令道:「涟妃,速速传讯予天剑谷两位长老,请他们务必将强警惕,诛仙剑阵随时待命,此外再将此事告之孔丘小教主,他自会有所判断和应对!」
  说罢,龙辉昂然起身,道:「诸君,此次商讨到此为止,速速回归本职,谨慎应对!」
  众人起身拱手称是,便依次退下。
  龙辉叫住岳彪道:「岳彪,你且随我到焱州走上一趟!」
  龙辉乘风而去,一瞬千里,岳彪背负板斧,手捧玉盒,紧随其后,转眼便到了焱州地界。
  岳彪问道:「王爷,朝廷招安魔界,我们去凑什么热闹?」
  龙辉道:「招安之事原本可袖手旁观,接过无外乎就是成与不成,但此次使节团竟临时加入一个元鼎真人,便叫招安生出了莫名变数!」
  岳彪奇道:「何来变数?」
  龙辉道:「当初元鼎斩杀黄土魔君坜坾,以其首级作为投名状献给晋王,他的加入很有可能引发魔界战火,所以我得亲自走一趟!」
  两人通过天剑谷,便来到血海林,岳彪还是首次进入此地,见到一片赤红如血的雾气不免啧啧称奇。
  龙辉提醒道:「雾气内蕴毒素,你可别掉以轻心了!」
  岳彪点头称是,暗聚元功抵抗毒雾。
  两人朝林中走去,岳彪不解地道:「听王爷所言,元鼎真人跟魔界有仇,朝廷怎还会请他出使,还全权负责招安之事,难不成朝廷真的没有可用之人了吗?
  」
  龙辉摇头道:「皇帝此举也着实叫我费解,元鼎虽有超凡神通,但一个不慎便会引发魔界敌意,随时都会爆发战乱!」
  倏然,前方一道熟悉身影映入眼帘,龙辉抬眼一看,正是身披万鬼王袍,头戴骷髅冠的厉帝,在他身边则跟着那具巨尸——将臣。
  双方打了个照面,厉帝笑道:「原来是江南王,真是凑巧得很呐!」
  龙辉微笑道:「不知煞域帝君到此有何指教?」
  厉帝道:「孤多日未见魔尊,甚是思念,特来拜会老朋友,不知江南王又是为何而来?」
  龙辉笑道:「当初我同沧贼鏖战,魔尊也曾助了我军一臂之力,如今大仇得报,故而带些薄礼来答谢魔尊!既然帝君也是来访友,不如咱们结伴而行?」
  厉帝摇头道:「孤原本是想拜会老友,但如今朝廷使团已经进入魔界,双方有要正事商讨,孤若再进去,唯恐叫老友分心,所以先在血海林转转,待正事了解后再进去拜访也不迟!」
  龙辉暗骂一声老狐狸,呵呵笑道:「既然如此,本王便先行一步了,帝君请了!」
  领着岳彪朝魔界之门走去,不再理会厉帝。
  岳彪不解,传音给龙辉道:「王爷,那两只阴鬼既然在外边采取观望之态,我们为何还要进去呢?」
  龙辉道:「那老狐狸想坐等元鼎跟魔界冲突,他再从容布局,既然这样我便直接进去,尽早扑灭冲突的火苗,不让厉帝捡便宜!」
  岳彪挠了挠头,又问道:「王爷,我老岳是一个粗人,你这次为什么选我作陪呢?」
  龙辉笑道:「你是粗中有细,所以我更要将你带在身边,恰好你长得粗野,所以魔界之人你的防范也会有所减低,你便可以趁机摸清魔界的底细。况且,你的才干不低,早前是因为资历不够,不能独当一面,如今打了铁壁关的几场硬仗,你的声望也上去了,够资格独领一军啦,所以你更应该知晓魔界的实力。」
  岳彪得知龙辉是要提拔自己,不免一阵窃喜。
  当初煞域一战,王栋、梁明、孙德、石洪等铁壁关旧将都曾目睹魔界兵威,他们已经有所警惕,来日对敌也会多留一个心眼,凌霄性子稳重,也不会轻敌,如今的重要将领中也就岳彪一人未曾接触过魔界,龙辉未免日后对阵时吃亏,故而让他一同赴魔界。
  君臣二人昂首踏入魔界之门,便看到一片汪洋,水色深黑,龙辉跟岳彪说道:「魔界七大领地围绕魔尊殿宇而旋转,分为不同的时辰来镇守魔界大门,现在这儿是一片汪洋大海,想必便是那黑水魔君冷澜的领地。」
  岳彪踏上前一步,试着飞过汪洋,突然觉得海中生出一股剧烈抽吸之力,似乎要将他硬生生拖入水中,惊得他急忙退回岸边,连声骂道:「他妈的,这海水当真是邪门得很!」
  龙辉道:「据妖族秘史记载,黑水玄海,羽不能浮,鸟不能飞,仙神难越也!」
  岳彪哼道:「什么狗屁黑水玄海,待老岳我化出巨灵战体,直接把这破水潭给填平了!」
  说着便要祭起前世神通,再现灵戎神将之威,龙辉摆手制止道:「慢,过门是客,不可无礼,一阵子自会有人来接咱们!」
  果不然,仅过了半刻,一艘巨舰便乘风破浪而来,舰旗绣着道道黑纹,随风飘舞,恰如水波荡漾,船身共分七层,以黑晶为甲,船舰两侧则有两尾怪鱼护航,其头大如斗,鳞厚若铁,目若铜铃,吞水吐气,威势丝毫不在荒海蛟龙之下。
  岳彪低声道:「乖乖不得了,这两尾鱼怪样子倒是暴戾得很,只怕在这水中也敢跟咱们的蛟龙斗上一斗!」
  龙辉道:「三族底蕴岂容小视,煞域水中有鬼虬,魔界这黑水玄海内也不知生了多少魔兽怪鱼,咱们若当真以为蛟龙群可以横行水域,那便是夜郎自大了!
  」
  战舰驶到岸边,抛下船锚固定船身,一个头戴黑巾,身着黑甲的男子登上船头甲板,朗声道:「贵客拜访,黑水魔君特命在下前来迎接,请上船吧!」
  龙辉扫了他一眼,见他体内魔元充沛,与四周水汽遥遥呼应,笑道:「阁下水性魔元甚是精纯,想来是新一代五魔原子吧!」
  黑甲男子微微一愣,回礼道:「江南王果然目光如炬,在下正是新一任的水魔原子——汌淼。」
  岳彪暗自嘀咕,忖道:「一个魔君叫冷澜,魔子便叫汌淼,为了名字有个水,就叫得这么拗口,这些魔人也当真麻烦!」
  龙辉笑道:「那便有劳汌淼魔子了!」
  汌淼做了个请的手势,迎二人上船,安排了一个贵宾船舱予二人,随即下令起帆出海。
  战舰发出阵阵闷响,开启而动,破开水面朝海中驶去,其速度之快堪比蛟龙拖拽,而那两条怪鱼也摇摆尾巴跟了过去。
  岳彪不禁暗吃一惊,道:「这船居然能自行开启,倒是跟当初沧贼手上的那些铁甲神雷极为相似!」
  龙辉曾在凌海郡外围海域跟魔界之人交过手,见识过其自行开启的船只,倒也不以为怪,淡淡地道:「此等原理应该跟儒门焚油车相似。」
  说罢缓缓阖上眼睛,用神念扫了一圈战舰,发觉船底处镶着一块赤红晶石,晶石四周连接着不少管道,管道又连同齿轮机械,由晶石散发着灼热气流,气流通过管道驱动达齿轮机械,从而带动战舰运转。
  探清虚实后,龙辉暗下决心:「魔界果然不凡,看来我得回转盘龙圣脉,将天机院的各种奇技巧巧机关搬来,壮大军备,来日与魔界对上了,也不至于措手不及!」
  战舰行驶极快,眨眼便到了玄海中心,岳彪往窗外一看,不由得吓了一跳,只见各种怪异水族在船边穿梭,最小的鱼也有一个成人大小,其他的鱼类更是大得惊人,有的鱼周身长着尖刺,如同一只刺猬,生人勿近;有的鱼透明无色,几乎跟水色融为一体,防不胜防……龙辉本欲以神念一探这海中的秘密,但这黑水玄海极为怪异,竟可神念探索,龙辉原本可增加功力,强行探索,但这样一来势必引发海啸,他不欲节外生枝便就此作罢,可他心里清楚,这些能看见的东西不过只是一个表象,黑水玄海就如同魔界的一个折射——真实面貌仍不清楚,水底下究竟藏了多少魔兽恶鱼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战舰驶入一个军港,所见景象也让龙辉和岳彪暗吃一惊,军港内游弋着数百条怪鱼,其身滑无鳞,颈颚硕长,利齿尖锐,头有四目,最叫人称奇的是它们背上都装着鞍座,上边坐着身披玄甲的魔兵。
  这时,战舰入港,汌淼亲自来请二人,岸上已经安排好了马车,两人只得客随主便,登上马车赶赴魔宫主殿。
  一路上,龙辉趁着空闲问道:「岳彪,方才海中所见,你有何见解?」
  岳彪道:「那些玄甲魔兵以怪鱼为坐骑,想来是一支水上骑兵,属下大胆推测,这些水骑兵应该便是魔界水师的作战最基本的力量,其水上军阵恐怕都是以此水骑兵为根本演变而来。」
  龙辉点头道:「没错,你看得很准,那些怪鱼在妖族秘史中曾有记载,名曰虎颚鱽,擅御水浪,行若飞梭,堪称海中骏马,而那些魔兵体内真元皆为水性,可以水灵助阵,作战定然十分勇猛。长久以来,我军仗着有蛟龙助阵,横冲直撞,并未用心捉摸过水师军阵的奥妙,如今魔界一行,倒是叫我反省自身。这黑水玄海深不见底,异兽无数,想来也有能跟蛟龙抗衡的水中巨兽,届时我军的水上优势便不复存在,假设来日我军同魔界交战,一旦蛟龙被黑水玄海的巨兽拖住,那么这些玄甲水骑兵便灵活变动,给我军水师致命一击!」
  听到这里,岳彪不免倒抽了一口冷气,脊背嗖嗖发凉。
  龙辉暗自思量:「未免日后落得被动,我需尽快改良水师……」
  说到改良水师,但一时间却找不到合适的统帅,无论是岳彪、王栋还是梁明等人,皆是擅长陆战,水战方面他到没有认真挑选过统帅,毕竟当初蛟龙群一现身,便碾压摧毁敌军水师,后面楚江和赤水河流域根本就是他的后院,从未遇上过对手。
  龙辉暗自苦笑:「江南军本就是以水师著称,偏偏这最强力量被蛟龙群直接碾碎,后面的战斗根本就是一方面倒,这也叫咱们水师骄纵起来,不思进取……
  」
  回想起昔日战斗,龙辉脑海里立即浮现一个人的名字……「他确实是个很好的人选,但他现在是朝廷将领,又如何能到我这边来……」
  苦恼之际,马车已然停止,正是到达魔宫殿宇正门,侍卫已经迎了上来,恭敬地道:「请江南王下车,进宫做客!」
  龙辉跟岳彪走了下来,在侍卫的引导下走入正殿,却见元鼎真人和几个朝廷官员已经入座,他们见了龙辉也是有些惊愕。
  大殿最上端的主位上并未见到魔尊身影,而第二层的则是阴阳双魔的位置,同样这端木兄妹也不知所踪,唯有第三层的魔君位坐满了人,正是元魔五君。
  原先被元鼎斩杀的黄土魔君此刻已经有新人顶上,观其吐纳呼吸,魔功根基自是不凡,叫龙辉也不得不称赞一声魔界能人辈出。
  白金魔君蕤金道:「江南王也来了,真是叫吾等十分惊喜!」
  龙辉道:「昔日我军与沧贼恶战,多得魔尊援手,方解死局,今日特来道谢,小小薄礼不成敬意,只望能亲自交给魔尊,聊表谢意!」
  说着便让岳彪将玉盒递了上去,他这一番话说的极是委婉,却又开门见山,直接要逼魔尊现身。
  蕤金蹙眉道:「王爷心意吾等甚是感激,但魔尊正在闭关,实在不方便见客。」
  元鼎真人也起身道:「五位魔君,贫道受圣上委托,有要事需同魔尊当面详谈,还请诸君通传一声!」
  蕤金道:「魔尊和阴阳双魔都正在闭关,此间魔界大小事宜皆有吾等五人处理,道长有何要事便请直说吧!」
  元鼎朝身边的官员点了点头,那官员站起身来,展开一封书卷,朗声念诵道:「制曰:文能安邦,武能定国。仁德凭礼乐而有疆封,霸道用杀伐而定天下。
  事从顺逆,万物皆有贤愚。朕承祖宗之大业,开日月之光辉,平沧贼逆乱,统神州民心,普天率土,罔不臣伏。魔界多番袭杀官军,惊扰百姓,本欲用彰天讨,诚恐劳我生民。今请国师元鼎真人前来招安,诏书到日,即将应有钱粮,军器,马匹,船只,目下纳官,拆毁巢穴,率领赴京,原免本罪。倘或仍昧良心,违戾诏制,王师一至,龆龀不留。故兹诏示,想宜知悉。钦此!」
  诏书念完,岳彪传音道:「王爷,这简直就是来踢馆!咱们要不要先做准备!」
  龙辉回音道:「暂且先观望观望!」
  居于黄土魔君之位的男子拍案而起,怒道:「元鼎狗道,当日你杀吾师兄,今日还敢进魔界说这等鸟话来羞辱我们,难不成是欺我魔界无人乎!」
  元鼎也是雷火性子,见这一小魔敢在自己跟前大呼小叫,心中已然起了杀机,眯着眼睛冷笑道:「贫道今日受圣上所托,特来招安,给汝等一改邪归正的机会,汝等可莫要不识好歹!」
  黄土魔君怒斥道:「贼道,放肆!」
  话音未落,纵身跃起,一掌便朝元鼎劈来。
  元鼎真人眼皮也不抬,道袍一翻,击出一股柔劲将黄土魔君推了回去。
  黄土魔君勉力站稳身形,却发觉怀中多了一份书卷,竟是方才一个错身间被元鼎塞了进来的。
  「招安书已经递上,看不看,接不接是尔等之事!」
  元鼎冷声说道,神态倨傲。
  龙辉见状不禁一阵头疼,心忖道:「你这牛鼻子不是成心找事吗!」
  正所谓高手便有高手的傲气,元鼎修炼雷火功法,宁折不弯,至刚至烈,无论是谁若敢欺来,他便强硬回击,决不妥协,这黄土魔君在他面前这般嚣张,没被一掌拍死已经算是元鼎真人收敛了。
  看到这里,龙辉也有些奇怪,魔尊都没有现身,这黄土魔君为何敢如此顶撞元鼎,看他样子似乎是刻意跟元鼎对着干,他身为黄土魔脉,因为前任魔军死在元鼎手上,所以他要报仇也是说得过去,只是其余四个魔君却并无阻挠之意,难不成他们都默许了这黄土魔君的行为。
  龙辉转念一想——不对,既然能接任黄土魔君之位,就不该这般冲动,眼前的情况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魔尊授意,要么这个魔君是假的。
  黄土魔君看也不看,直接捏碎招安书,喝道:「元鼎老儿,你欺人太甚,今日若让你活着走出魔界,我便不做这黄土魔君了!」
  说着提元再上,元鼎脸色一沉,俨然杀意已起。
  就在此时,苍木魔君桓苍一把拦住:「塍塓,切莫冲动,你不是他对手!」
  塍塓咬牙道:「桓苍,你难道便坐视这老道在咱们地盘上撒野吗!」
  桓苍道:「自是不能,但这老道根基超凡,非你我能敌,兄弟我已经在外调集了一支精兵,绝不会让这牛鼻子活着出去!」
  龙辉哭笑不得,暗忖道:「你魔界虽有强兵雄军,但元鼎身为破虚武神,万劫不灭,纵横寰宇,除非魔尊现身,要不然将你这儿翻个底朝天也不是什么难事!就算魔尊现身,他要全身而退也是轻而易举,真是想不通魔界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还要二愣子!」
  元鼎哼道:「本道爷没心情跟你们两个小魔打马虎,快叫魔尊出来!」
  塍塓道:「你耳朵聋了吗,魔尊没心情见你这老贼,识相的就快些滚出去!
  」
  元鼎怒极反笑:「既然如此,那本道爷便亲自去见魔尊!」
  说着便大步朝内殿走去,塍塓那容他进去,祭起土元魔能,周身蔓延一股黄色气劲,双足一顿,大地一阵闹动,无数土煞魔物拔地而起,扑向元鼎。
  元鼎负手在后,继续前行,护身罡气随心而发,绞碎接近之魔物,步态悠闲,却是摧枯拉朽,所向披靡。
  塍塓见一人挡不住元鼎,急忙召唤桓苍道:「桓苍老哥,这贼道甚是棘手,快助兄弟一把!」
  桓苍大喝道:「近卫军速速将此贼道拿下!」
  只见一支精兵冲了出来,围住元鼎。
  元鼎冷眉一抖,怒哼一声放肆,雷火迸发,掀起滔天气浪,只闻轰隆一声,整座大殿立即崩碎倒塌,五大魔君尚且能勉力站稳,但那支近卫军早就不知被震飞到哪里了。
  元鼎畅通无阻,他顺手抓来一个魔兵逼问出魔尊闭关之处,便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五大魔君被震得血气倒涌,几欲吐血,只得强忍伤痛咬牙追赶,但元鼎身法精妙,一瞬千步,几个呼吸便已经来到魔尊闭关殿宇之前。
  龙辉生怕事态进一步恶化,领着岳彪追了上去。
  岳彪道:「这元鼎老儿怎么这般暴躁,一点修道者的谦和都没有!」
  龙辉道:「他性子便是如此,当你修炼到他那个境界,却是没必要再看人脸色,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快意恩仇,只是由他来做招安使节却不是很妥当,因为他就算知道隐忍谦和的道理,可他也不会去做,因为他绝不会做任何跟自己道心性质相反的事。」
  龙辉曾跟元鼎并肩作战,知晓他道心特性——刚烈倨傲,可以隐而不发,可以施展阴谋诡计,但决不受辱,一旦有人敢冲撞予他,睚眦必报,就如同他对付沧释天、波旬一般。
  元鼎真人已经站在殿门跟前,提气传音道:「魔尊,速速现身,若不然休怪贫道不请自入了!」
  声音犹如惊雷作响,震得殿宇不住摇晃,但魔尊却是毫无反应。
  元鼎冷哼一声,掌凝浩气,恢弘一扫,殿门立即粉碎。
  元鼎大步朝前,踏入殿内,五大魔君急忙追了进去,龙辉跟岳彪也随后冲入。
  甫一入殿,无论是道是魔,还是转世真龙皆呆住了。
  殿内不见魔尊及双魔踪影,只有一片狼藉,东面有一口断刀,断刀附近便是一滩干涸的血迹,而西面也有一把残破的巨斧,同样有一滩血迹。
  再看墙壁之上刻着数行潦草的字迹——吾闭关欲破魔道极限,不敌心魔,神志顿失,吞儿噬女,魔元过盛,难以自控,经脉俱断,形神俱灭,弥留之际,神志方醒,留此绝笔——妖族存世之道,魔界需借鉴之,端木睺以魔尊之名,下此遗诏,魔界归顺龙辉,不得有误!看到这数行大字,龙辉瞬间呆住了,心中百感交集,方才还千方万计提防魔界,想不到竟是这种结局,原本的大敌难不成就要归于自己麾下?看到这魔尊绝笔遗诏,元鼎也是惊愕不已,就在此时,一道赤色闪电飞速掠来,元鼎急忙侧身避开,闪电则摧毁殿墙,连同遗诏一并消失。
  元鼎神情一敛,回视殿外,只见阴风席卷,鬼影逼来,厉帝的冷笑声嘿嘿响起:「元鼎老儿,你真当魔界是你的破道观,由得你横冲直撞吗!孤王便替端木兄来教训你这不知礼数的野道!」
  龙辉暗叫不妙,厉帝这老狐狸想必已经在暗处观望许久,魔界这股强军任谁都会垂涎三尺,如今魔尊生死未卜,这老狐狸岂会任由这块肥肉落入他人手中,所以方才一击看似在教训元鼎,实则是要毁掉遗诏,毕竟魔界之中只有元魔五君目睹了遗诏,只要能对他们做好功夫,诏书的影响力便会压制到最低,甚至是没有。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2 07:45:46

【龙魂侠影 第22集 狼烟不灭 第6回 天香茗糕】
  龙辉抬手一扬,隔空发了一道柔劲将门打开,只见于秀婷站在外边,面色绯红,进也不是,走也不是,尴尬至极。
  洛清妍一边穿衣一边笑道:「婷妹子还是害羞,面皮真嫩!」
  龙辉伸了伸懒腰,道:「婷姐姐其实是怕我跟你闹矛盾,所以才跟过来的!
  」
  洛清妍叹道:「婷妹子心肠忒好了,一直都替他人着想,其实我早该告诉你我到洛川真正的用意,省得你这般担忧!」
  龙辉问道:「什么用意?」
  他其实也觉得洛清妍重返故地并非单纯什么缅怀过去,而且方才两人欢好的时候,他依旧清晰地感觉到这妖娆美妇心情并无一点阻滞,若她当真对过往感伤,两人交合时绝不会如此流畅,根本达不到阴阳调和,心念融汇的地步。
  「好啊,你这妖妇,说什么缅怀过往,实际是在气我的!」
  龙辉相通真相,不禁又好笑又好气,好笑的是自己胡思乱想,把没有的事给瞎编出来;好气的是这妖妇跟她女儿一样,变着花样戏耍自己。
  「给我从实招来,你到洛川所为何事!」
  龙辉佯怒,伸手在她肥臀上扇了一掌。
  洛清妍咬唇轻笑道:「原本的十二郡已经被地支阵法覆盖住,大战过后,金陵的护阵也得以渐渐修复,所以暂时不必担心,但其余的二十四郡却无相关阵法守护,未免过些日子咱们去游玩不能放心,所以我便来洛川瞧瞧,看看是不是能在这儿做点文章,巩固自身基业!而这洛川却是江南水脉汇聚之地,我倒是想以此布个阵法,将其余二十四郡重新整合起来!我将以前的屋子买回来,只不过是方便落脚,而且这个地方我以前也住过,住起来也舒服,顺便也能帮这附近的老太太看看风湿病什么的!」
  龙辉这才明白过来,伸手搂住洛清妍的柔腰,略带愧疚道:「好妍妍,是我脑子成浆糊了,乱想一通。」
  洛清妍白了他一眼,伸手在他胯下拍了一巴掌,打得龙根晃了几下,嗔道:「活该,谁叫你胡思乱想!」
  龙辉下体吃痛,道:「好姐姐,我方才询问时,你为何不说实话!」
  洛清妍哼道:「你问我,你问我什么了,你一进来就问那混账话,我就是要故意气你的!」
  龙辉自觉理亏,便柔声哄劝,谁料洛清妍却不吃这一套,拿起他的衣服甩了过去,哼道:「少来,赶紧穿衣服,快陪我跟秀婷妹子去到城西瞧瞧地势,合不合适做阵眼。」
  龙辉点头哈腰,连声称是。
  洛清妍轻踏莲步,带起一股香风从龙辉身边走到门口,挽起于秀婷的藕臂,笑道:「秀婷妹子,叫你瞎担心了,是姐姐的不好。来,咱们去那玉竹林观望观望,也好请妹妹给我做个参考!」
  于秀婷也巴不得早些离开这尴尬之地,便也玉足轻挪踏出医馆旧址。
  龙辉跟在后边,眼睛定定地盯着这两个熟润美妇的后臀,望着两人微微摇摆的臀姿,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洛清妍臀肉圆肥,宛若两颗挂在枝头的蜜桃在不断摇晃,于秀婷翘股弹实,恰如两抹满月悬挂夜空莹滑腴瑞。
  御风离去,降落在洛川城外西面的一条林荫小路,三人顺着小路蜿蜒而下,便见一处茂密的竹林,林子半在月光的照射下,映照成了一种莹白软玉般的色泽,看得三人不免一阵赞美。
  龙辉望着四周道:「这儿水汽凝聚,化而成龙,正是洛川水脉汇聚之地,确实是一个上佳的阵眼。」
  走了几步后,于秀婷粉面倏地一红,洛清妍问道:「秀婷妹子,你怎么了?
  」
  于秀婷低声道:「这,这里以前有一个客栈。」
  龙辉道:「这里以前也是一条官道,有个把客栈不算什么稀奇。」
  于秀婷玉靥晕红,低头嗯了一声。
  走入竹林内,洛清妍笑道:「龙主大王爷,阵眼已经选好了,你该如何处置。」
  龙辉沉吟片刻,翻掌一压,天龙元功缓缓灌入竹林地脉,说道:「现在我们时间充裕,倒可以养阵之术让阵法慢慢形成。」
  䶮武天书内记载了一篇养阵之决,可先将元功或者法力汇入,如同一颗种子般,然后让其借着地脉或者天气而逐渐成长,形成阵法的极元之力。
  洛清妍玉指朝地一点,将凤凰元力也汇入地脉,龙凤元力,阴阳真元牢牢结合在一起,幻化成一枚细小的种子,其形状与那阴阳花颇为相似。
  洛清妍道:「极元种子已经成型,但还需养分滋润。」
  说着一双媚眼凤目朝于秀婷瞥去,于秀婷以剑心感应极元种子的情况,评估一二后,手捏剑诀,一道纯正的剑气钻入了地中,与龙凤阴阳元力融合汇聚,不分不离。
  作为这一切后,于秀婷道:「我们回去吧!」
  龙辉一把拦在她跟前,嘿嘿笑道:「婷姐姐,你方才说那客栈是什么意思。
  」
  于秀婷脸颊又是一红,目光闪烁,道:「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洛清妍也笑道:「妹子,你的性子沉稳内敛,随口说说的事情绝不会发生在你身上,快些从实招来,那客栈究竟有什么深意!」
  于秀婷脸蛋越发羞红,好似熟透的鲜果,娇艳欲滴,但也更加表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龙辉环住她腰肢,龙枪一挺,隔着衣服戳在她腴股上,调笑道:「好姐姐,快些说来听听嘛!」
  于秀婷脸上红霞满布,抿嘴低眉。
  龙辉有心逼供,双掌从小腹缓缓上挪,拖住沉甸甸的巨乳下缘,轻揉着饱实丰弹的奶肉。
  于秀婷周身燥热,乳尖鼓胀,又酥又痒。
  龙辉吻着她清香干爽的颈肌,道:「好姐姐,你就快些说嘛。」
  于秀婷眼眸蒙着一层雾气,气息急促,正欲张大嘴呼吸时,一张同样檀香甘甜的小嘴已经印了过来,堵住了她满腹怨言。
  洛清妍捧住于秀婷的娇靥,细细品尝着她口中麋甘檀香,舌头轻易的进入了一个香津丰沛的地方,很快就遇上另一条滑腻的小香舌的反抗,洛清妍不过刚吸吮上小香舌几下,于秀婷的小香舌便放弃抵抗和她抵死缠绵了起来。
  看着洛清妍舔吸著于秀婷甜腻的口水,龙辉则在她娇躯上下其手,将一双梨瓜巨乳揉得酸酸软软,欲火暗生。
  龙辉越揉越快,不一会李赋更是一手伸入于秀婷的衣襟,突破那保卫著雪乳的亵衣,一把抓住那不能全握的温润巨乳,拇指更是不时绕著峰顶的雪梅又按又刮,才一会就使得于秀婷软软的靠在他身上。
  龙辉吻着秀婷洁白的脖颈,揉捏著那挺翘滑腻的美乳,龙辉浑身热血沸腾,把于秀婷的上衣大大分开,扯下单薄的衣,随后大手抚向于秀婷的美臀,用力地捏了几捏,掀起于秀婷的裙裾,捏住亵裤褪到大腿,巨阳龙根已然出闸,气势汹汹地对准美妇黑绒茂盛的腻胯。
  「不可以……」
  于秀婷性子娇羞,想起昔日偷窥雪芯跟这小子竹林承欢的情形,耳根又是一红,对此如此露天的荒唐她是万万不能接受,感觉到臀后灼热气息,不免花容失色,急于开口制止,却被洛清妍封住唇瓣,有口难言。
  被这对「奸夫淫妇」
  前后夹击,于秀婷气得粉面酡红,娇躯不住扭动挣扎,龙辉笑道:「婷姐姐,别挣扎了,你逃不掉的!」
  说着两眼精光大冒,抱住于秀婷一双美腿,把头一低埋进美妇茂盛的耻胯,唇舌齐出,先将水草濡得湿亮,再寻到蚌珠,将娇蒂舔得油光欲滴,他舌头抵住花唇,朝内一搰穴肉,舌头受到穴肉的紧密夹击,而粉润丰腴的花户立即泌出一注注的淫液花浆,接连不停地涌入龙辉的口中。
  龙辉为美妇品玉,幽香汁液极为可口,男儿胯下的巨龙怒挺已久,鼓胀难受,于是抬起身,龟茹对准湿漉茂盛的玉户,一挺腰便把整根肉棒推入了于秀婷的湿窄多汁小穴里,穴肉暖融紧润地缠绕,汁水顺着腿根流淌而下。
  龙辉迅猛的冲刺,不间断地击打花芯,大进大出地刮弄穴肉,于秀婷的娇嫩花户在很短时间内就进入了一个奇妙的状态,只感觉自己似乎被顶得越来越高,魂都飞得越来越远,快美间不自觉地小穴紧缩,把那龙阳硬物紧紧缠著,龙辉把住于秀婷的腴腰,继续挺动,洛清妍助纣为虐,箍住剑仙玉颈继续逼吻。
  于秀婷嗯嗯娇哼,媚眼如丝,姿态柔弱怜人,龙辉笑道:「妍妍,快松开一阵子,给婷儿喘口气!」
  洛清妍媚笑着松开朱唇,于秀婷绵绵喘气,龙辉嘿嘿冷笑:「婷儿,快些从实招来,客栈是怎么回事!」
  于秀婷周身肌肤泛起一层桃花的粉红,既因情欲,又因害羞。
  龙辉颇为不耐,又下狠了手,连番杵撞花蕊,又催逼道:「快说,这客栈是怎么一回事!」
  于秀婷娇哼了几声,咬了咬朱唇,回眸瞪了他一眼,哼道:「这是你要我说的!等会别后悔!」
  龙辉捏着她一对梨奶巨乳,道:「说!」
  于秀婷咬着一缕凌乱的鬓发,道:「冰儿出生后,当初我跟楚师兄这客栈住过一宿!」
  龙辉不由一愣,洛清妍却是掩唇笑道:「咯咯,又有人要吃醋了!」
  龙辉不禁莞尔,道:「原来如此,我吃什么醋,过去的事就过去了,而且能带着婷姐姐重温旧梦也是乐事也!」
  说着双手环住美妇腴腰,继续挺进,于秀婷被他压得身形失衡,只得扶住一根竹子稳住身子,龙辉却是穷追猛打,连环数棒便将于秀婷杀得手脚发麻,最过分的还是他时不时用手指去扣那朵红润细巧的肉菊,由于汁水横流,柔菊里外都已经裹了一层花脂,滑腻畅通,手指轻易刺入其中。
  于秀婷那堪这番折腾挑逗,哀吟几声,身子无力地挨在竹子上,深邃的乳沟恰好就将竹身夹在中间,两颗梨瓜巨乳比那白玉色泽的竹子还要更晶莹一些。
  龙辉越战越勇,小腹不住撞在美妇肥臀上,激起阵阵臀浪股波,臀肉红肿,于秀婷身子越来越酥,高潮不断积累,花底一软,花浆决堤而泻,浇裹在龙首之上,美妇人也开口娇啼,靡仙音钻入男儿骨髓,激得龙辉难以自持,精关失守,于是握住美妇两瓣肥润的臀股,下身再挺进三分,龟菇堵着花芯便射出一股股阳精。
  于秀婷小腹又是一阵热胀,被烫得头昏眼花,腿脚一软,双臂抱住竹子,身子缓缓软了下去,坐在地上不住喘气,一股股粘稠白浆从肥美的臀瓣间溢出,一副春潮余韵未消的娇俏模样。
  龙辉抽出阳根,地将其凑到于秀婷面前,笑嘻嘻道:「婷姐姐,来,快替为夫含嘬一下!」
  于秀婷剑眉一抖,星眸瞪圆,嗔怒道:「拿开!」
  龙辉趁着她开嘴嗔怪之际,不由分说,龙枪趁势而入,叩开牙关,挤入美妇檀唇。
  于秀婷甚是委屈,气得在他大腿上连掐了几记,龙辉虽是吃痛,但看着这仙姿美妇含羞带嗔地雌伏在自己胯间,被迫含根的样子,心情舒畅。
  「洛姐姐,快过来!」
  龙辉欲火大发,哪管什么露天野合,伸手拉过旁边的白衣美妇,着其也伏在胯前,张开香喷喷的小嘴,一助淫兴。
  「臭小子!」
  洛清妍媚眼一横,低嗔一句,跟于秀婷并蒂而坐,仰着螓首,由于龟首被龙辉塞入于秀婷口中,便自语露在外边的半截龙根和两颗春囊,洛清妍看得兴起,便伸出香舌细细地舔着龙身,然后顺着往下,时而朱唇嘬吻春囊,时而香舌撩拨双丸,品得男人连连喘气。
  龙辉呵气道:「洛姐姐,我要你!」
  洛清妍媚笑道:「臭男人,贪得无厌,亏秀婷妹子还这么卖力伺候你,居然喜新厌旧!」
  于秀婷心头有苦,这臭小子对自己又羞又辱,还强迫自己吞那根东西,上边也不知沾了多少恼人的汁液,味道怪怪的,想到这里面颊越是酡红。
  龙辉拉起洛清妍,扯开她素白衣襟,袒胸露乳,两颗圆润肥美的乳瓜弹崩而起,乳珠上尚且残留着香甜的水痕,显得奶肉光滑,乳珠鲜艳,龙辉低头埋首,单手捏起一颗乳瓜,挤起乳尖的一团嫩肉,开口咬住吮吸起来,满口甜腻幽香,龙根则继续享受于秀婷颇为不情愿的口舌侍奉。
  一阵舒爽,龙辉脊骨倏地一木,龙阳精元便要喷涌而出,于秀婷剑眉一蹙,螓首急忙后仰,吐出龙根,但在吐出的过程,龙冠先是被银牙一刮,再受丹唇柔抚,使得男儿难以忍受,一股脑地激射出来,大量的粘浆扑面而来,于秀婷面颊一热,朱颜已然染片片乳白精斑,模样极为狼狈凄艳。
  前段日子在桌子下被迫吞精,如今先是户外野合再又被糊了一脸,于秀婷脾气再好也是火冒三尺,剑眉倒竖,便要娇叱怒斥,龙辉不禁一愣,心想这回可玩大了。
  于秀婷狠狠瞪了他一眼,闷红着脸一声不发,掏出手绢擦拭脸上秽物,然后便欲穿好衣衫扭头离开。
  龙辉忙扑过去将她抱住,柔声哄道:「好姐姐,莫要生气,我只是跟你闹着玩的!」
  于秀婷面若寒霜,厉声道:「闭嘴,有你这么过分的吗!」
  洛清妍掩唇娇笑:「妹子,你便原谅他这一回吧,反正都已经这个份上了!
  」
  于秀婷哼道:「洛姐姐,你若再顺着他,日后他只会更加放肆,不知所谓!
  」
  龙辉忙道:「婷姐姐,算我错了,你别生气,以后我绝不会再逼你做不愿意的事!」
  于秀婷玉容寒霜稍减,但仍是冷眼嗔视,龙辉见状连忙说尽好话,说得于秀婷芳心大软,还是原谅了他。
  龙辉心里暗笑,所谓的「不逼你做不愿意做的事」
  其实也只是一句空话,当初这内媚闷骚的美妇人还不是对后庭被探采大发娇嗔,最后还不是乖乖翘臀奉股,任君享用。
  龙辉早已摸清她的性子,继续软语相哄:「好姐姐,咱们难得出来一次,不如就乘大鹏金雕穿扶摇而上,巡视诸城,如何?」
  洛清妍裹好衣襟,道:「自然是好,只是不知秀婷妹子愿不愿意上你这贼船!」
  于秀婷思念一番,咬了咬唇道:「好是好,但你不许挨近我三尺之内,否则我一脚将你踢下云层!」
  龙辉连忙点头称是,仰天召来大鹏金雕。
  金光横空,清鸣入耳,三人登上云层只见大鹏金雕盘旋空中相迎,雕背上驮着一顶小阁楼,自是帝后安歇之地。
  龙辉掀开帘子请双后入内,自己再走进去,内里茶几坐垫一一齐全。
  仙妖双后捻起裙裾,坐到茶几前,于秀婷取来茶叶烧水泡茶,给洛清妍倒了一杯,道:「洛姐姐,你请!」
  洛清妍抿了一口,笑道:「久闻妹子茶艺无双,今儿还真是领教了,果然名不虚传。」
  龙辉吞了吞口水道:「婷姐姐,小弟甚是口渴,不知是否……」
  于秀婷星眸一瞪,恨声道:「不行,一边呆着去!」
  洛清妍也白了他一眼,嗔道:「叫你荒淫无道,惹恼了秀婷妹子,看你怎么收场。」
  龙辉道:「洛姐姐,是我不好,婷姐姐,我再给你赔不是!」
  于秀婷冷冷瞥了他一眼,别过螓首,不与他讲话。
  洛清妍急忙打圆场道:「妹子,这茶虽好,但有香茗而无茶点,倒也是美中不足,不如叫这小子去置办些茶点回来,也算是给你赔礼道歉吧!」
  于秀婷淡淡地道:「既然洛姐姐开口了,小妹便给他这个机会。」
  洛清妍问道:「妹子想吃什么样的茶点呢?「于秀婷摇头道:「我对这方面不甚了解,一切还是由洛姐姐做主吧!」
  洛清妍媚眼一转,笑道:「那就要那天香茗糕,而且只要蜜饯天香楼做的,你且给我们取来吧!」
  这天香茗糕乃是以蜜糖、乳酪、茶叶为根本原料制成,味道甜而不腻,幽香缠舌,江南三十六郡里只有苏明城的蜜饯天香楼能做得最好,被人奉为一等上品糕点,龙辉虽贵为江南王但因为常年征战,并无此口福。
  「妖后懿旨,仙后之愿,本帝自会办妥!」
  龙辉一口应承下来。
  洛清妍笑道:「咱们可有言在先,若是办不到,那就有劳龙主帝尊当着咱们一众后妃的面跪一回洗衣板了!」
  龙辉冷汗直冒,咬牙答应,转身便离开雕背,直扑苏明而去。
  待他离开后,于秀婷问道:「洛姐姐,这是不是太简单了?」
  洛清妍笑道:「妹子,你难不成是以为我故意帮他?放心吧,那蜜饯天香楼早已毁于战火,所以任他权倾江南也不能轻易取得!」
  龙辉奔到苏明,见到蜜饯天香楼的残骸不禁傻了眼,暗骂上当受骗,以那妖妇的性子岂会轻易让自己过关,只怪当时色欲熏心,没多留一个心眼。
  龙辉寻思片刻,散开神念,将苏明上下搜了个遍,找出蜜饯天香楼糕点师傅的所在,然后火速赶往。
  龙辉闯入糕点师傅的屋子,吓得那师傅从床上跌了下来。
  龙辉丢了一锭金子给他,说道:「不用担忧,我只是想求教天香茗糕的做法,这锭金子便算是报酬!」
  糕点师傅见钱眼开,急忙爬起身来,跟龙辉交代道:「这糕点的基本做法便是面粉发酵后,将其烤干,使面团酥软而吸水,接下来便是将蜜糖、乳酪、茶叶三者相互调匀,做成乳茶蜜膏。这蜜糖是充分体现糕点的甜,乳酪是为了增添糕点入口即化的口感,而茶叶便是去除蜜乳的腻味,是糕点甜而不腻。按照二蜜、七乳、一茶的比例将三者混在一起,熬出半凝的粘稠浆汁,再涂到面团上,使其充分吸收三者精华,因为有茶叶做辅料,所以糕点甜而不腻。」
  龙辉道:「那就请你做一份糕点吧!」
  糕点师傅苦笑道:「面团易得,但浆汁却是难求,因为这三样东西需要以慢火熬煮最少三天才能充分融合。」
  龙辉不免一阵失望,他让糕点师傅将厨房让出来,自己和水揉面,再将面团分成巴掌大小,末了以炭火烘烤,一份份酥软的面团。
  包好这半成的天香茗糕后,龙辉不禁一阵发愁,寻思该到何处找那乳茶蜜膏,若是不能完成,定会受那妖妇讥笑。
  想到洛清妍媚然嘲讽的神情,龙辉心头一动,计上心头。
  回到雕背上的楼阁,只见仙妖二后正在品茶,洛清妍见他回来,展开雪玉般的手掌,说道:「帝尊陛下,妾身的茶点呢?」
  龙辉也打趣道:「二位娘娘请看!」
  说着将包裹递了过去,洛清妍打开一瞧,不禁莞尔挪揄道:「陛下,这只是几块面饼,也算天香茗糕吗?糊弄臣妾无所谓,但秀婷妹子可是不满意哩!」
  于秀婷见他随便弄了几块面团过来,心头有气,粉脸倏地一沉,颇为不悦。
  龙辉道:「二位娘娘,不是我有心敷衍,而是那乳茶蜜膏实在难求。」
  洛清妍调笑道:「既然如此,待回去后臣妾便让人打一块洗衣板。」
  龙辉摆手道:「且慢,蜜膏虽买不到的,但我可以现做!」
  洛清妍白了他一眼,道:「这蜜膏需要蜜糖、乳酪、茶叶,现在这儿只有茶叶,你又如何现做?」
  龙辉道:「二位娘娘请附耳过来。」
  双后不免好奇,便凑近过来,却不料龙辉竟突施暗算,双掌同时在按双后背心,锁住两人气脉。
  双后惊怒,同时娇叱道:「混蛋,你又想做什么!」
  龙辉笑道:「这道糕点还得二位娘娘配合才能做成!」
  听得他这般说辞,洛清妍芳心一寒,不禁回想起当日自己跟师妹同时被这小子制住气脉,再来个百般亵玩,如今回想起来仍是面红心跳。
  于秀婷剑眉一抖,嗔怪地道:「人渣,你……哦……」
  话音未落,便被龙辉扯开衣衫,羞得她面红耳赤。
  龙辉再解仙后罗衫,雪腴的娇躯映照得室内一片莹白,捏着丰实弹滑的梨乳,笑道:「此番美味糕点必须得借助二位娘娘之妙物,方可功成!」
  于秀婷桃腮晕红,羞不可耐。
  洛清妍听得这话,身子倏地滚烫起来,脑海中泛起四个字——众星捧月……
  「这死相又想跟当日那般折辱我跟秀婷妹子?」
  洛清妍芳心乱颤,脊骨一阵发麻。
  龙辉果然也对她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伸手将她身上的白衣素裙剥了个干净。
  龙辉将两名熟美妇人雪腴嫩沃的娇躯并排摆放,又是一番观赏,洛清妍乳瓜圆肥,沃雪堆砌,柔软如水,于秀婷巨乳若梨,乳量充沛,肉丰肌弹,各有千秋,再者二人美胯也是各走极端,一者光洁嫩滑,腴嫩白净,一者卷绒茂盛,鲜艳欲滴,妖后臀肥股圆,仙后臀丰股翘,皆是成熟多汁,迷人心魂。
  龙辉吞了吞口水,将双后的摆成胸乳股胯相贴的坐势,洛清妍坐在于秀婷腿上,其双腿分跨到于秀婷腰后,二于秀婷双手环过洛清妍粉背,那姿势就像是男女欢好时的对坐姿势——鹤交颈。
  妖后乳肉绵软,仙后奶肌丰实,四颗美乳相互挤压,便见于秀婷双峰则被洛清妍的乳肉包裹起来,妖娆美妇光洁的腋间还溢出不少乳白腴肉。
  龙辉又将两名美妇的衣带拿了过来,扯起再用衣带将于秀婷皓腕捆住,令其双臂固定在洛清妍背后,同理也将洛清妍双腿缠在于秀婷腰后,使得这两个美妇只能紧贴在一起,不能动弹,气得二人娇嗔连连,然而四颗乳头自行摩擦,双后躯体难免一阵酥麻,莺声燕语不绝于耳。
  龙辉口干舌燥,在两人臀乳上下其手,自然是不亦乐乎,戏耍了片刻,他拿来两片酥软的面糕,笑嘻嘻地望着双后。
  洛、于二妇被他笑得头皮直发麻,洛清妍忍不住开口娇喝道:「混蛋,你要做什么!」
  龙辉啧啧轻笑,捏着妖后圆熟肥美的雪臀道:「这道江南名点最为关键和出众之处便是糕点上的那层乳茶蜜膏,此物要以三分蜜糖、七分乳酪、一份茶叶的比例熬炖,我思来想去,普天之下,世上能有什么乳酪可以比得上二位娘娘所泌之琼浆玉液!」
  洛清妍心头嘎当一跳,暗忖一声果然来了,他说出那番话的时候自己就想到,无奈粗心大意,叫这小子封住穴道,此刻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闻,自己跟秀婷妹子难免又要被其糟蹋,做那万般淫靡羞人之事。
  龙辉说话将,抚臀捏股的魔手不着痕迹地探入洛清妍臀缝,不住揉玩嫩肛蜜菊,揉得洛清妍的胴体欲罢不能,股胯间汁水横流,而流淌下来的蜜液浇在于秀婷腿间,浓密的玄阴媚汁将玉蚌连同水草一起濡湿,引得于秀婷小腹一颤,也流了不少花汁出来,将坐垫染湿了一大片。
  倏然双后同觉乳尖灼热,乳中溢出一番鼓胀感,俨然是被催生奶水之征,两人粉面一阵绯红,却是压不住外渗而出的乳液,两对相互挤压的豪乳间一阵温湿粘滑,还有不少乳汁顺着乳沟流到腰腹,弄得屋内一片芬芳乳香。
  龙辉深深吸了一口气,笑道:「正是这个味道,洛姐姐乳汁甜蜜粘滑,腻人之极,婷姐姐奶水清幽雅,略带茶香,两者混合实乃天下美味,想必绝不会逊色于那劳什子茶楼的糕点!」
  饶洛清妍妩媚奔放也被他说的羞臊不已,更不用说面嫩的于秀婷,红晕羞色由脸庞蔓延开来,顺着脖颈往下涌去,整具雪腴娇躯都布上了一层桃花绯红。
  龙辉拿着两块面团便朝双后胸前塞去,妖仙双后四乳紧贴得不留一丝空隙,但她们乳肉弹性极佳,稍一用力便挤出一道缝隙,可将手指伸进去,龙辉便用两根手指夹着面团塞了进去,手指甫一进入,便犹如陷入一层油脂酥乳间,滑腻弹手,紧凑逼人,好不容易才将面团放在双后的四颗乳梅间隙,让面团直接吸收两人的琼液精华。
  塞好面团后,龙辉哈哈笑道:「妙哉,妙哉,就有劳妖后、仙后娘娘替朕涂上一层蜜乳茶膏,完成这道江南名菜了!」
  洛清妍和于秀婷被紧紧捆绑在对方身上,躯体紧贴,根本就摆脱不了,只能半嗔半羞地替这小子「做糕点」。
  看着双后这等艳媚姿态,龙辉说道:「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跟二位娘娘共赴极乐!」
  说着解开腰带,褪去衣衫,跪坐在洛清妍身后,挺起巨阳龙根一枪便将妖后的花户给挑了底朝天。
  肉根混着花浆进进出出,刮得洛清妍花间琼肉不住翻滚,引得胸前更是乳浆决堤,将她们胸口间都打得湿漉漉,黏糊糊的。
  龙辉淫兴大发,觉得仅有前路桃源洞不足尽兴,于是枪势一转,又捅入了后庭菊蕊花,上下轮流,前后开花,杀得这妖媚妇人鬓乱簪横,香汗淋漓。
  「妍妍,你还敢不敢让为夫跪洗衣板!」
  洛清妍被杵得娇躯酥软,花蕊乱颤,莺声媚吟,却是仍不松口:「呜呜……
  就让你跪,以后莫要让我寻得机会,否则定叫你好……好……看……」
  龙辉气急,又是连番重击,杀得洛清妍花开菊绽,一身美白嫩肉无处不抖,洛清妍美得发慌,但却是苦了身前的于秀婷,她被这妖妇的销魂媚态勾得心尖酥痒,口舌干燥。
  龙辉眼尖,瞥见她那欲言又止的神情,便知这闷骚妇人已经动情,却是不敢开口,于是便弃了洛清妍,走到于秀婷身后,将她身子往软垫上一推,于秀婷便一个踉跄将洛清妍压倒在身下。
  洛清妍摔了一下,颇为不悦,连声娇呼媚嗔。
  龙辉却是茫然未闻,眼睛都被于秀婷两瓣微微翘起的肥美股肉吸引了,挺起巨棒又是再探仙子销魂洞。
  于秀婷花穴遭刺,琼壁腔肉遭龙菇的冠棱来回刮动,浅端的蜜蕊被龙枪欺负得死死的,只觉得腹内五脏几乎都快融化一般,而胸口又跟洛清妍豪乳挤压,不免有些呼吸不畅,更是不耐久战,龙辉连环数枪便已经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一双美眸桃花内蕴,水汽迷蒙,朱唇开阖,兰息潮热。
  洛清妍抬眼所见,便是于秀婷玉润般的艳唇,一阵阵麋兰檀香暖融融地扫在自己脸上,酥痒潮融,叫她情不自禁仰头去吻,于秀婷对于同性唇吻已经不再陌生,洛清妍朱唇一印上来,她便几乎出自本能地启唇相送,迎洛清妍腻滑香舌入口,与之美美缠绕。
  四片水唇紧贴,兰息互通,自有一番温柔风情,于秀婷心热情动,男儿巨物更是不断侵犯嫩蕊花心,叫她身心皆美,舒畅极乐,双乳更是不受控制泌出清香琼浆,跟洛清妍的甜腻汁液相互混合,令得室内乳香更盛,奶味的甜腻间又带着几丝香茗的清爽。
  龙辉抽送男根之际,见于秀婷两瓣肥臀随着他节奏开阖,润红仙菊若隐若现,便起了采菊淫念,不由分说,枪势一转,贯入后庭。
  前后双花接连遇袭,于秀婷腴躯酥软,情火旺盛,腻人的菊瓣自发蠕动,时而吞时而吐,吸得龙辉十分受用。
  「洛姐姐……我,我快不行了……快帮我……」
  于秀婷高潮将至,大口喘气,娇吟迷离地向洛清妍求助。
  洛清妍也是有心无力,只得凑到她耳畔边上,柔声宽慰:「好妹子,不怕,不怕,姐姐陪着你……」
  话音未落,于秀婷便觉蜜蕊一麻,宫口倏张,猛地尿出阴精来,同时芳唇开阖,仙音娇啼。
  靡仙音钻入龙凤之耳,龙辉马眼一酸,堵住仙后菊心便是一阵激射,浓烫的龙阳精华强势灌入花宫,洛清妍也是脑袋发麻,雪腹颤抖,花宫开阖,一股粘花浆般的阴精汇聚成细线从花腔喷了出来,几乎是跟于秀婷同时泄精,两道清泉在胯下交汇,水珠四溅,芬芳四溢,自成一幕绝色美景。
  龙辉抽出巨棒,龙菇与仙菊间仍挂着一道银白细线,藕断丝连。
  「两位娘娘,待朕瞧瞧糕点是否已成!」
  龙辉淫笑嘻嘻,食指中指挤入四颗巨乳间,裹着柔腻乳脂取出两片天香茗糕。
  只见糕点外边裹着一层乳白莹脂,幽香甜美,极为可口,龙辉试着咬了一小块,入口即化,原本洛清妍那甜腻的乳汁混入于秀婷清幽的奶水,两者相互调和,甜而不腻,口齿留香,端的是人间美味,爽得龙辉险些将舌头给吞了下去。
  「妙哉,妙哉,果然是人间美味!」
  龙辉乐得呵呵直笑,将另外一块糕点递到双后唇边,说道:「两位娘娘,不妨试一试,且看合不合口味!」
  于秀婷羞红着脸,急忙扭过头去,龙辉又将她脸蛋扳了回来,洛清妍幽幽叹道:「妹子,咱们现在是动弹不得,就不要再跟这小淫贼怄气了,且吃上一小口吧,若不然又得被他换着戏法糟蹋了!」
  于秀婷咬了咬唇,无奈点头答应。
  龙辉却又说道:「两位娘娘,这品尝可得你们同时张嘴,一人一端,将这糕点吃下去哦!」
  这般做法无疑于嘴唇相贴,于秀婷心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更何况洛姐姐的味道也是十分好闻,便也点头答应。
  龙辉将糕点放到双后唇前,洛清妍先张口咬住一端,再将另一端送到于秀婷跟前,望着洛清妍眸间媚光,于秀婷不免一阵心动,轻启朱唇,贝齿咬住糕点另一端。
  糕点入口,香气环绕,于秀婷顿觉美味可口,于是便轻轻一点点咬下口中,当咬到最后发觉糕点已尽,随之而来的便是洛清妍柔软饱满的丹唇,情动之下再度拥吻起来。
  就在仙妖美妇吻得如痴如醉之际,一张大嘴贴了过来,紧接着便是一条滑腻的大舌钻到她们唇间,左右摇摆,卷饶着双后檀唇。
  三人抱在一块相互热吻,六唇相互纠缠,三条舌头时而两两配对,时而三方共聚,尽显融融爱意,暖暖情火。
  唇分,洛清妍媚眼含春,水光粼粼,心中已是情动不已,不禁柔腻地道:「
  龙儿,快放开我们好吗,也让姐姐好好陪你!」
  于秀婷也显出一片柔顺娇态,道:「辉儿,姐姐也不怪你了……」
  龙辉嘿嘿笑道:「两位姐姐,此等美味糕点岂可我们三人独享,不如也给冰儿跟雪芯带一些。」
  闻得此言,洛清妍和于秀婷心头不免一颤,暗叫不妙……晨曦,龙辉走在山庄回廊,远远瞥见一道雪白倩影,便招手呼唤道:「冰儿!」
  楚婉冰转身朝这边走来,嘟着小嘴嗔道:「昨日木院主和薛大人有事要找你商量,你却一整天不见踪影!」
  龙辉将小妖后抱在怀里,捏着一块天香茗糕喂入她嘴里,楚婉冰只觉一阵美味,顺从地开口吃下,末了还娇媚地吮着他手指,腻声道:「这是什么,这么好吃!」
  龙辉笑道:「天香茗糕!」
  楚婉冰道:「还有吗,我还想吃!」
  龙辉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摊开油纸,道:「还有很多。」
  楚婉冰乐得眉开眼笑,撒娇道:「你喂我!」
  龙辉温柔地捏起糕点一一送到她口中,楚婉冰来者不拒,片刻便吃了个精光,觉得似乎还不尽兴,便娇痴腻人地含住他手指,献媚地舔了舔他掌心。
  龙辉知道这小妖女在跟自己耍花腔,便怜爱地抚着她秀发。
  「哎呀,我一个人都吃完,忘了雪芯她们了!」
  她这回才想起自己吃了独食,不免有些自责。
  龙辉笑道:「无妨,这糕点有多少有多少,一阵子我再给你取!」
  楚婉冰心花怒放,咯咯娇笑,旋即又问道:「娘亲和二娘昨天都不见人影,你知道她们在哪吗?」
  龙辉神秘一笑,说道:「这糕点就是她们做的,现在还在秘制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