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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4/04 03:03 / 13951 / 514
龙魂侠影
武侠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3 04:50:25

【龙魂侠影 第24集 魔枭大计 第11回 血洒星空】
  魏剑鸣新婚后三天,正是天剑谷权柄交接之日,主殿之上举行隆重的仪式。
  所有门徒皆持剑树立,威仪十足。
  大殿的另一侧站满了前来观礼的武林宾客,他们都在私底下讨论谁将会是下一任天剑谷掌舵。
  「我觉得是小剑仙……」
  「嗯,嗯,魏姑娘继任实至名归!」
  这话可不对啊,什么魏姑娘,人家孩子都生了俩!」
  「我觉得小剑仙也不太合适,毕竟她都已经使江南王的妃子,若在继承掌门宝座,恐怕略显不妥!」
  「那你说是谁?」
  「简长老和陈长老都可以啊!」
  「魏剑鸣呢?」
  「哦,你说魏家公子?或许可以吧,但他名头似乎没他姐姐响亮啊。」
  就在此时,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谷主到!」
  全场顿时肃静,只见于秀婷缓缓走出,仪态威严,气度宏大,身旁则是跟随着一双儿女,两人腰间皆系着佩剑,而魏雪芯手中则捧着一个锦盒。
  于秀婷道:「吾执掌天剑谷已有十七年,虽不能光宗耀祖,但也能稳守基业,但毕竟是妇道人家,始终难以带领天剑谷更进一步,着实愧颜,故而卸去谷主重任,由更为有潜力之人担任!」
  这话一出底下再度一片喧闹,纷纷议论着何人是下一任谷主。
  「魏剑鸣!」
  于秀婷启唇唤道:「跪下!」
  魏剑鸣忙走出一步,单膝跪在于秀婷跟前。
  于秀婷缓缓起身,说道:「吾以天剑谷第一百三十三代掌门名义,传位予你,从今往后你便是天剑谷一百三十四代掌门人,万望你虚怀若谷,勤修剑道,光耀门楣!」
  魏剑鸣磕头道:「孩儿谨遵母亲玉令!」
  魏雪芯捧着锦盒走到母亲身边,于秀婷伸手解开盒子,从中捧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玉质小剑:「剑鸣此乃天剑谷历代相传的掌门印符——玉剑令,今将其托付予你!」
  魏剑鸣双手高举过顶,毕恭毕敬地接过玉剑令,成为天剑谷正式掌门。
  于秀婷从宝座上站起,说道:「历代谷主继任之际,皆要剑峰留剑落招,剑鸣你且出剑,让众弟子和诸位宾客指点一二吧!」
  魏剑鸣点头道:「是!」
  说罢缓缓抽出佩剑,手臂平伸,剑锋遥指大殿之外的留剑峰。
  魏剑鸣发出一声沉喝,手腕一抖,剑芒大盛,一股澎湃剑气横冲直出,将千尺之外的山峰刺破一个大洞。
  剑式朴实无华,大巧不工,令得众武林人士连连称奇,心想魏剑鸣虽尚不如于秀婷,但潜力确实极大,也难怪剑仙不传位给剑术更精湛的女儿,反而给他这么个弱冠少年。
  眼见儿子留招立威,于秀婷满心欢喜,忽然感觉到一股强烈妖气,同一时分,龙辉也感觉到了不妥,这股妖气一纵即逝,除了修为入破虚者能察觉外,便只有同负妖族血脉的楚婉冰能感应到。
  龙辉眉头紧蹙,心中生出不祥征兆,楚婉冰也是忐忑不安。
  龙辉伸手过来握住她的柔荑,道:「我们去看看吧!」
  两人向于秀婷使了个眼神,悄悄离开天剑谷,寻着妖气往西北方向赶去。
  来到西北幽泉冰谷,只见满地碎石融冰,一片狼藉,龙辉道:「这山谷是被雄厚拳力扫平的!」
  楚婉冰道:「似乎有雪姨和袁叔叔的妖气残留!」
  说到这里,花容徒然变色,两瓣红唇不住颤抖。
  龙辉安慰她道:「冰儿,别担心,袁长老玄通高绝,神力淬炼肉身魂魄,无坚不摧,世上无人能伤他分毫!」
  楚婉冰道:「但不见他们身影,我实在放心不下。」
  龙辉化出九龙分身,彻底搜查方圆千里,却未发觉任何任何可疑线索。
  越是这样楚婉冰越是心急,恨不得挖地百尺,也要找出两人的踪迹。
  就在此时,天际忽闻鸾凤轻啸,两道倩影倏现在前,正是洛清妍和鹭明鸾。
  楚婉冰连忙唤道:「娘,鹭姨,袁叔叔和雪姨他们不见了!」
  洛清妍道:「我也是感觉到这儿出现了袁师兄的妖气,但转瞬即逝,所以就跟明鸾过来瞧个究竟。」
  鹭明鸾叹道:「我现在心好像被揪着一样,跳得厉害,很是难受。」
  修者的感觉十分敏锐,尤其是一个身负精神秘法的破虚武神,鹭明鸾说出这话,惊得楚婉冰小脸煞白。
  若是以往,鹭明鸾定要逮住机会嘲讽这只小凤凰几句,但此刻却是没了心情。
  龙辉沉思片刻,说道:「我们四人一同散开神念,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搜寻两位长老的行踪!」
  三女点头称好,四股强大的神念笼罩整个神州大地,却是寻而不获。
  龙辉道:「奇怪了,那都没有他们的踪影,会去哪里呢?」
  他抬头望了一下天上,恍然大悟:「地上没有,那咱们就到天外走一趟!」
  洛清妍道:「天外星空不比神州大地,凶险异常,我们四人莫要分开,一并行动!」
  天外星域之中,魔尊封闭了万里星空,将双妖死死困住。
  袁齐天独对儒道巅峰的四面围杀,平生首露凝重,最先而来的是元鼎,他一出手便祭出了衍阳锋,刀芒如电,劲气如雷,直斩袁齐天面门。
  袁齐天聚集远古大力,一棍点出,不偏不倚,跟衍阳锋拼了个正着。
  远古大力刚猛无匹,后劲绵长,元鼎感到手臂发麻,被硬生生震歪身形。
  「敢跟老子拼力气,找死!」
  袁齐天冷哼一声,连环出招,连环打出九记重棍,元鼎身形失衡,躲避不得,唯有鼓足真气护体,硬受攻击。
  袁齐天棍劲沉重万钧,每一棍之力量皆可比拟陨石撞击,即便是混元道胎也被打得生疼。
  就在此时,两道剑气左右分击而来,右边乃宗逸逍的紫阳剑气,左侧为净尘的八卦剑芒,儒者招式朴实,至刚至阳,道者功法巧妙,灵动多变。
  袁齐天不管两人招式如何,就直顾自己出招,右手挥棍打向宗逸逍,左掌平推拍向净尘。
  钨铁棍击散紫阳火劲,铁掌挡下真武神剑,刚强力道竟再度建功,逼退两大破虚。
  魔尊暗中惊叹:「自从奈何桥一战后,便没见过这猴子全力出手,现在看来他的能耐实在深不可测,远古大力不愧是妖族第一绝学!」
  袁齐天逼退两人后,中门露出一个空档,尹方犀窥准时机,双掌聚起一团火球,结实地打在袁齐天胸口。
  袁齐天半步不退,脸上露出一丝冷笑,道:「书呆,你给老子瘙痒吗?」
  尹方犀觉得自己好像打中了一块钢板,袁齐天的身躯纹丝不动,而且还有一股反震力,炙热的紫阳真气居然难进分寸。
  「滚开!」
  袁齐天大喝一声,远古大力由内而外,震飞尹方犀。
  魔尊看得一阵心惊,暗忖道:「老猴子竟然如此厉害,四大高手也奈何不了他?」
  远古大力乃妖族十大神通之首,自然有其独到之处,此功法并无任何属性,却又能转化为任何属性,其本质乃是至刚至大,以力降敌,且能在体内自成小天地,使神力源源不断生出,太荒年代的大战末期,谛鸿能以一敌众,挡下三教圣人及万千高手,保住妖族血脉退守傀山,而谛鸿最后因为神力恢复跟不上损耗的程度,才断腿吞败,由此可见这项神通的厉害。
  袁齐天自出山以来堪称纵横无敌,唯一败绩便是奈何桥,那次是因为符九阴和傲心占据着绝对地利优势。
  袁齐天首占优势,然而四大高手并未受到本质的伤害,仍有十足战力,而还有一个魔尊虎视眈眈,形势不容乐观。
  魔尊忖道:「远古大力内固脏腑经络,外淬骨肉皮毛,可攻可守,堪称妖族第一绝学,老猴子浸淫此法多年,其威能只怕不逊当年的谛鸿妖祖。」
  他见袁齐天稳守阵脚,不露颓势,于是思索更好的破敌技巧,目光定在明雪身上。
  袁齐天粗中有细,立即察觉魔尊的心思,暗骂道:「老魔要对明雪动手,真是不要脸!」
  他怒吼道:「端木老魔,先吃老子一顿拳棍!」
  纵身杀来,一口钨铁棍舞得虎虎生风,浑厚罡气扫荡过境,儒道四高手整装再战,袁齐天心知若被他们拖住,明雪只怕会被魔尊所针对,为了确保师妹安全,抢攻是最好的办法。
  袁齐天提元凝气,内聚七窍,怒现本源妖相,棍棒横扫,荡开四大高手。
  他化横扫为竖劈,钨铁棍若泰山压顶砸下,魔尊不敢怠慢,气凝于掌,朝上推去,妖魔之力互拼之下,各自震退。
  魔尊手掌一阵酸麻,暗忖道:「老猴子气势正旺,本尊虽不惧他,但没必要跟他硬拼!」
  妖魔两族曾是盟友,魔尊自然知道这门神通的厉害,只要袁齐天本身的力气不衰,外人便很难击败他,所以要拿下这只妖猴就让他更快的消耗气力。
  「净尘、元鼎尔等四人给本尊困住那妖猴!」
  魔尊大喝道,四大高手被心魔控制,又朝袁齐天围攻过来。
  魔尊则趁势杀向明雪,要拿她做质。
  袁齐天大骂道:「卑鄙!」
  魔尊笑而不语,他最重效率,能用一分力解决的事断然不会使两分。
  「雪妖,束手就擒!」
  魔尊一爪探出,这一爪蕴含了无穷魔气,更暗藏八十一种变化,无论是力量还是技巧都堪称无懈可击,实乃魔尊毕生武功的精华所在。
  明雪身躯倏然虚化,散做漫天雪花,魔尊竟然扑了个空,叫他好不诧异。
  在他看来,明雪根本微不足道,要拿她可谓易如反掌,想不到还是扑了个空。
  避开魔尊擒杀后,明雪也不怠慢,亦不会做反击魔尊的蠢事,而是卷起一阵寒风,扫向被四大高手。
  「小小雪妖,也敢猖狂!」
  元鼎压根没讲明雪放在眼里,头也不回,反手劈出一记火焰刀气。
  魔尊忽然相通了什么,大喝道:「别轻敌,她吸了冰谷的寒气,功体大……
  」
  然而话音未落,火焰刀气就被寒风吹灭,元鼎半个手掌也被冰封,虽然对他构不成伤害,但也叫他着实狼狈了一番。
  元鼎大动无名,运转雷火真气,驱散寒气,震碎冰封,骂道:「贱婢,道爷要将你烧成一滩血水!」
  「你没机会啦!」
  袁齐天抓住在元鼎驱散寒气所出现的分心刹那,卯足了力气一棍砸向他脑壳。
  元鼎即便有混元道胎护身,也不敢用脑袋来接这一棍,连忙偏头避开,但左肩却被狠狠打中,整个左肩是筋骨俱断。
  四面合围缺其一,袁齐天提起钨铁棍左右舞动,硬生生荡开其余三人。
  魔尊立即杀来,又将袁齐天逼了回去。
  元鼎在一旁自行疗伤,很快便修复破损的筋骨,但远古大力的伤害着实惊人,半个身子还是极为剧痛。
  「泼猴,给我纳命来!」
  元鼎怒上眉梢,挥刀斩出一招春雷轰鸣,袁齐天蓄力挥棍,将雷罡刀气打散,还不忘嘲讽一句道:「牛鼻子,你今早没吃饭吗?」
  元鼎气得暴跳如雷,提刀再度杀向袁齐天,他步子还没迈开就被冻气冰封住了双足。
  「又是你这雪妖!」
  元鼎真气一吐,冰封立即崩碎,同时回身劈砍。
  明雪见好就收,卷起一阵寒风雪花迅速退走,令得元鼎一刀劈空。
  她以快绝身法游走在战团之外,时不时地骚扰敌人。
  明雪得冰谷的万年寒气加持,功体大增,再加上她战术运用得当,避重就轻,竟在群强环视中支持十余回合。
  袁齐天先是稳守一阵,待气力恢复后,再猛然反击,远古大力倾吐而出,扫得儒道四老同时攻势再度受阻。
  魔尊却是暂时按兵不动,心念急转:「冰谷寒气被雪妖吸走,阴阵被臭猴子打破,势必已经泄露了气息,这儿虽有星辰结界封锁,但龙辉那小子也懂得寰宇奥义,他恐怕会从地上的痕迹顺藤摸瓜寻到这里!罢了,不可再拖了,速战速决,给这妖猴种下心魔!」
  他默默凝聚内气,将其余心魔的力量全部集中起来,寻觅着一击败敌的机会。
  「臭猴子力气仍不见衰减,此刻并非出招良机!」
  魔尊望着袁齐天大战四老,心中继续盘算:「要速战速决就必须扰乱猴子心神!」
  要乱袁齐天心神最好方法自然是拿明雪为质,魔尊本想让其中一人来拿明雪,但却会乱了这四方合围之势,势必困不住袁齐天。
  魔尊心想道:「要压制这猴子的力气就得四面围攻再加本尊在旁掠阵,要是少了一人,猴子势必脱困,而雪妖身法诡异难辨,要拿她最少得花五招左右,而猴子突围,便会支援雪妖,出手擒捉雪妖之人最多也只能使到第二招,便会被猴子拿下到时候又再度陷入原先的局势!」
  双妖虽然处于绝对劣势,但袁齐天力大无穷,金刚不败,以一敌四仍能稳住阵脚,明雪则是功体大增,获得一定的自保能力,反观魔尊这边,先是计划失算,而魔尊意求利益最大化,便有了诸多顾虑,一时间没能狠下心来,所以使得两人奇迹般地支撑了这么久。
  魔尊脸色倏地一变,因为他感觉有四股力量撕破苍穹,冲入天外星域,其中三股气息十分强大,雄厚绵长,分明就是破虚高手,而另外一股虽然不及,但也是天人巅峰。
  「这气息……不好是他们追来了!」
  四周虽有星辰结界封住,但魔尊心知已经不能再拖延了,胜败尽在剩下的几招之中。
  「罢了罢了,原本还想控制这猴子……这两只妖不能再留!」
  魔尊不再执着于控制袁齐天,决意痛下杀手,祭出沧释天心魔,打开一条星域暗道,招呼道:「妹子……出手!」
  一道五彩光芒横空出世,直取明雪而来。
  明雪虽然增强了功体,但毕竟根基有限,为了能避开这些高手的攻击可谓是耗尽心气,所有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魔尊和儒道四老身上,根本没料到又多出一人,背门挨了一掌,护体寒气被硬生生打散,樱唇一张,哗啦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犹如断线纸鸢,跌撞出十余丈之外。
  明雪捂住心口,挣扎地抬起头来,不可思议地道:「你……怎么会是你?」
  出手之人面若桃花,身段窈窕,肌肤嫩可滴水,秋剪明媚间却凝聚着一股慑人的恨意,竟然是昊天圣母…——苏毓仙!明雪受创,袁齐天暴怒无比,待看清偷袭之人面目后也是吃了一惊。
  高手相争只在一线,袁齐天先是因明雪受伤而分神,再因昊天圣母的现身而吃惊,围攻他的四大高手立即捕捉到了机会,同时出手。
  雷火劲、八卦力、紫阳气同时打在袁齐天身上。
  远古大力由内而发,坚不可摧,袁齐天怒吐真气,硬生生震退四人,仍旧毫发无损。
  「好个远古大力,硬受四人重击仍旧毫发无损!」
  魔尊哈哈大笑,却已经闪电扑来:「看来袁长老只要有真力护体,便是立于不败,但若是力弱气衰呢?」
  袁齐天叫苦不迭,力气为损时他确实金刚不坏,然此刻真元损耗,那还能抵挡这老魔。
  魔尊大喝一声:「妖猴,受死吧!」
  他感觉到龙辉等人已经朝这边赶来,于是便施展雷霆一击,逼出沧释天、厉帝、袁齐天和杨烨等四大心魔,连同他自己本尊,同时向袁齐天重下杀手!魔尊掌拍天灵,袁齐天脚踢丹田,沧释天指刺咽喉,厉帝爪击心坎,杨烨拳打脊椎,五处要害同时遭受重招,即便是被远古大力淬炼过的肉身也抵御不住,袁齐天筋骨俱断,脏腑破裂,气海崩散,丹田粉碎,终究惨败,颓然倒地。
  明雪心若刀绞,不顾伤势,猛然催动最后真元,化作一股寒风横扫全场,顿时风雪狂啸,弥漫四周,蒙住众人视线。
  「雕虫小技!」
  魔尊不耐地冷哼一声,随手一拍便将寒气驱散,压住狂风暴雪。
  只见明雪扑倒满身是血的袁齐天身上,痴痴地将他抱住,满脸泪水,颤声说道:「大师兄,你知不知道,我一直都喜欢你!」
  魔尊瞥了两妖一眼,道:「好个痴情妖女,本尊便成全你,送你们共赴黄泉吧!」
  掌心凝聚元功,一团融合了佛道魔三家真气的气团猛然浮现,呈现出一个黑白金灰四种颜色的球体,他大喝一声便朝推了出去。
  黑气吞噬万物,飞掠所过之星体尽数被撕裂,一击便毁去数百星体。
  倏然,袁齐天怒目圆睁,嗖的一下站了起来,再次护在明雪身前,举起双掌挡住那个光球。
  明雪喜出望外,粉面生晕地喊道:「大师兄,你没事?」
  话音未落,却见袁齐天的鲜血不断地从七孔溢出,神态及其狰狞,妖气正不断提升,宛若猛火烈焰,熊熊燃烧。
  明雪顿时明白过来,袁齐天此刻也正是豁出性命,燃烧本源妖丹。
  明雪双眼顿时被泪水蒙住,心中却是生出一股甜蜜,想道:「若这样跟他一起死,倒也不枉!」
  魔尊身负五大心魔,正是如日中天,反观袁齐天却是身负重伤,妖丹燃力不过逞强一时,僵持了几下便开始力衰。
  魔尊窥准机会,真气倾吐,光球彻底压过袁齐天,袁齐天怒吼一声,豁出最后余力,以作殊死一搏。
  空间猛烈震动,龙辉等人立即生出感应,暗叫不好,迅速朝着异变之处飞去。
  赶到时,现场只剩下一片狼藉,万千星体尽数毁灭,万里星域之内只有杂乱无章的碎石。
  鹭明鸾蹙眉道:「这儿刚刚发生了一场恶战!」
  楚婉冰忽地尖叫一声,指着前方,颤声道:「那……那是袁叔叔的钨铁棍!
  」
  众人望去,果然看见钨铁棍正漂浮在星空之中。
  洛清妍玉掌一扬,发出一道柔劲,将钨铁棍卷了过来,握在手里,只见上端染满鲜血。
  四人陡然心寒,洛清妍花容失色,颤声道:「妖丹……这附近还残留着妖丹的气息!」
  楚婉冰和鹭明鸾也同时变色,妖丹乃妖类凝气培元之本,一直敛藏在体内,若有气息在外,就证明妖丹离体,或者是自燃妖丹,无论是哪一种相当于命不久矣。
  洛清妍和鹭明鸾当下放出神念,搜寻袁齐天下落,谁料却是遇上困难,鹭明鸾脸色阴沉地道:「这儿产生了空间乱流,神念难以存进!」
  龙辉立即化出十龙分身,结成十方龙魂,以气御气,增加神念强度,覆盖上千万里的星空,而且还在不断扩大,顷刻间便遍布无数星域,势要寻出袁齐天的下落,然而再次一无所获。
  龙辉长叹一口气,朝三女凄苦地摇了摇头。
  楚婉冰眼圈红红,泪水不住打转,最终再也忍不住,扑倒龙辉怀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鹭明鸾低着头默默抽泣,洛清妍长叹一声,伸手搂住师妹,鹭明鸾咬了咬牙,也哭出声来。
  面色凝重,不见表情,但却是给人一种莫名的心寒和凛冽。
  良久,她缓缓吐出一句话:「报仇!」
  楚婉冰听后,更加心若刀绞,险些哭晕在龙辉怀里。
  龙辉轻拍着小凤凰的粉背,望着洛清妍道:「妍妍,我们先回去吧!」
  洛清妍紧紧握着手中的钨铁棍,肩膀微微颤抖。
  江南发丧,天下大惊。
  龙辉在玄天府内摆设灵堂,因为无法找到袁齐天和明雪的尸体,便将两人生前衣物放入棺材中,棺材前摆满祭品设下灵位,而袁齐天那根钨铁棍则堂堂正正地置于高台。
  更下令江南各家各户全部得在门口悬挂白绫,以作哀悼。
  灵堂之上,江南文武罗列灵堂,一律披麻裹素,按照特定秩序排排站好。
  龙辉面色沉重地站在灵位跟前,妖后母女一身素缟,站在他左侧,而右侧便是鹭明鸾和涟漪、萧萧,第二列便是白翎羽、崔蝶、玉无痕、林碧柔等一众妃子,还有被纳为侧妃的水灵媞,她腰身已粗,但仍是坚持到场祭奠。
  后边便是龙麟军高层人物燹祸、曲鹄等妖族长老和风望尘、凌霄、王栋、梁明等一众战场主力,螣姬、月灵也不顾惊世骇俗,挺着大肚子出席丧礼,哭得是眼圈通红。
  灵堂中,不少人已经知道这两名熟妇早已是龙家人,但无过多惊讶,心中全被哀伤、愤怒所填充。
  龙辉带头上香,朝灵位连连鞠躬,本想说些什么,但嗓子一阵干涩,鼻子酸楚,什么也说不出来。
  忽然感到身旁飘来一股甜腻香风,扭头看去,正是洛清妍,她手里拿着一个酒壶,轻声说道:「袁师兄,这坛酒是小妹特地给你准备的,你且畅饮一番,再慢慢上路!」
  拔下盖子,将里边酒水倒在地上。
  她又望着明雪的牌位,柔声说道:「明师妹……这些年来,姐姐多谢你一路扶持,姐姐知道你对大师兄的心意,只想着再过一些日子便替你们俩说媒,谁曾想到……」
  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只是长叹一口气。
  螣姬、月灵等人捂着嘴不断抽泣,她们与明雪为同一辈人,亦是师姐妹,此刻皆是泣不成声。
  「明雪……」
  洛清妍还想说些什么,身子却已是一片颤抖,嗓子发涩,难吐片语。
  她撮指成刀,抬手便削下一缕秀发,回过头来,目光扫过鹭明鸾、螣姬、月灵三姝。
  三名妇人同时削发明志,洛清妍将四人的秀发收集在一起,运起凤火将其烧毁,柔声道:「妹妹,你别怕,我们这些姐妹都会陪在你身边!」
  龙辉转过身来,喝道:「袁长老和明长老遭奸人所害,命丧天外星域,如今更是落得尸骨无存,我龙辉誓雪此恨,以仇人之鲜血祭奠二位长老!」
  其中众人纷纷高喝道:「报仇,报仇,报仇!」
  吼声震天,响彻云霄,整个江南皆陷入一片肃杀之中。
  「宾客至,儒门东孔丘、西教主孟轲、沧海阁主宗逸逍、雨卷楼主尹方犀前来吊唁!」
  「道门鸿钧教主,净尘长老,元鼎天师前来吊唁!」
  三名教主上香鞠躬,元鼎、净尘、尹方犀、宗逸逍也随之上香,丝毫看不出他们四人前不久刚围杀袁齐天。
  孟轲走过来跟龙辉说道:「王爷,袁、明两位长老之事,吾等十分悲痛,已经发派出弟子找寻线索!」
  龙辉道:「多谢!」
  送走儒道宾客,祭拜守灵。
  龙辉走到灵堂后面,只见洛清妍正呆呆地立在院子里,仰头望着夜空。
  美妇一袭素缟白裙,夜风吹拂,衣发飘动,纤柔的背影透着一股心酸的落寂。
  龙辉快步走上去,唤道:「妍妍!」
  洛清妍缓缓转过头来,脸色惨白,口唇轻轻蠕动着,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明媚的凤目一下子迷蒙了,一滴泪水越积越大,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却迟迟不肯坠落。
  龙辉叹了一口气道:「我一定会找出幕后元凶,给两位长老报仇的!妍妍,你要哭就哭出来吧,千万不要憋坏了身子!」
  这一句话引发了洛清妍所有情绪,猛地扎入龙辉怀里。
  龙辉只觉得前襟透过一股湿暖,一阵一阵的抽泣声不断响起。
  龙辉双手紧紧地抱住她,仿佛将她整个人都融入自己胸怀力,手掌轻抚她颤动的后背,时不时用唇轻触她的脖颈,低声细语哄道:「妍妍,没事了,没事了……」
  忽然,他脸色一沉,对着朝院子的东南角喝道:「何方鼠辈,还不快现身!
  」
  洛清妍一惊,离开龙辉的怀抱,迅速抹干泪水,一双凤目略显红肿,但眸间杀气毕露,死死地盯着东南角——那里藏着一个人!洛清妍方才因为忧伤过度,确实有所疏忽,但对方气息身形全部隐匿得十分妥善,与四周环境融为一体,可见其能耐不小。
  对方能无声无息潜进来,也叫龙辉一阵忌惮,催动元功,庞然罡气笼罩整个院子,更暗使虚空法门,封住四面,即便对手有挪移空间只能,也休想轻易躲开,而且只要对手敢妄动,他和洛清妍定然全力出手,将其留下。
  墙角的草丛里爬出一道矮小的身影,龙辉定睛一看,居然是在玉京遇上的那卖糖葫芦和字画的小童。
  小童道:「想不到我将残余的功力全部转化为隐匿身形和逃跑用,竟潜伏不到区区三十息便被发现,还连逃跑的机会都丧失了,真是可悲啊!」
  从这个时段往前推三十息,正是两人紧拥缠绵之时,虽说两人不惧世俗伦理,但却不想在此节骨眼上多发事端,洛清妍心中已然暗动杀机。
  龙辉沉声道:「你不是普通的小孩子,你究竟是何人?」
  话音森冷,只要对方回答有何不妥,立即动手。
  小童感觉到两人的杀意,遍体生寒,连忙道:「两位不必如此敌视,吾正是靳紫衣。」
  龙辉一愣,道:「你有何凭证?」
  小童缓缓抬手,运起真气,掌心浮现出一个紫色火球,正是纯阳小霹雳的起手式,但火炎十分暗淡,紫气淡得呈现出蓝色,他说道:「煞域战场上,靳某曾以此招杀敌,其中细节请王爷一听!」
  说着便将当初大战的细节一一道来,龙辉听后连连点头,知道对方所言非虚。
  「你果然是靳院主,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龙辉确认对方身份后,奇怪地问道。
  靳紫衣长叹一声,摇头道:「一言难尽啊,若非我当初留了个心眼,布下续命丹火,恐怕也会跟袁明两位长老一样了!」
  洛清妍问道:「靳院主,妾身请问你是被何人害成这幅模样?」
  靳紫衣露出一丝心痛的神情,说道:「害我者,乃最亲之人,正是我那两个师兄——宗逸逍和尹方犀!」
  龙辉和洛清妍同时变色,异口同声道:「这如何可能?」
  靳紫衣咬牙切齿地道:「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是真的,他们和侯家长子勾结在一起,将我打得形神俱灭,若非我分出部分命火藏于火焰神山,岂能有今日的重生!」
  龙辉立即请靳紫衣进入内堂,仔细询问过程,洛清妍也跟在一旁静静聆听这儒门内斗厮杀的真相,其过程着实叫人心惊胆寒,难以置信。
  听完之后,龙辉又问道:「当日你我在京师会面,为何不向我吐露实情?」
  靳紫衣苦笑道:「连同门师兄弟都能背叛,靳某实在不知该相信何人,直到确认袁明两位长老也遇害,我才得知王爷也是受害者,所以才敢现身一见。」
  就在此时,外边士兵在外呼喊道:「王爷,雀影部探子回报,寻得旱魃行踪!」
  靳紫衣连忙道:「旱魃?当初吾在火焰神山内也见过她,曾窥探过她体内秘密,发觉了一些十分奇怪的东西……」
  龙辉闻言果断道:「这头女尸或许就是解开一切谜题的关键!我亲自出手,看谁还敢来救她!」
  洛清妍道:「我随你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3 04:50:06

【龙魂侠影 第24集 魔枭大计 第10回 酒掀妖难】
  龙辉见她已欲崩溃,却是继续煽风点火,棒棒直杵那短浅的花蕊。
  于秀婷身子一软,压在了宝座靠背上,两团酥乳立即压成一对奶饼,同时乳汁外渗,涂在椅背,更有不少滴落在坐垫上,一股淫香逐渐蔓延。
  魏雪芯心痛母亲,连忙求情道:「大哥,你快饶了娘亲吧,她都快喘不气来了!」
  龙辉笑道:「那雪芯该怎么做?反正我是不会停下的,你别想着女代母职!
  」
  魏雪芯憋红了脸,心酸地看着母亲那犹若濒死的面容,把心一横,一把抱住母亲螓首,低头奉朱唇,将一股醇厚的气息渡了过去。
  于秀婷浑身极为舒服,全身毛孔仿佛都已张开。
  母女俩痴痴缠吻,香舌勾动,四唇相贴,不住交换着兰息玉涎。
  得女儿相助,于秀婷缓过气来,稳住花蕊,固守元阴,只是一味地享受龙根带来的痛快,逐步登上极乐巅峰,从鼻端溢出一丝娇腻缠绵、钻骨入髓的轻哼,却是糜仙音的精华,直接迫使龙辉射出精华。
  被龙精烫得浑身酥麻的于秀婷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扭头过来,幽幽地望着龙辉道:「辉儿,回房吧,我跟雪芯都陪你……这里实在不好!」
  声调幽怨婉转,叫人心酥体轻,龙辉也不忍再继续挑逗她,毕竟适当的戏谑是闺房之乐,如今于秀婷已经显露出完全的柔软,若在继续戏虐下去,即便可以更加刺激,但终究会寒了美人心。
  「嗯,我们回去吧!」
  龙辉在她雪腮上香了一口,伸手将母女二人抱在怀里,暗运虚空功法,挪移空间,立即回到他住的房间。
  终于摆脱那羞人的场景,母女俩心气一卸,娇柔地卧倒在榻,端的是玉体横陈,粉肉叠浪。
  龙辉抱着于秀婷又亲了亲,说道:「婷儿,你方才可真是美得腻人!」
  于秀婷睁开迷离的眼眸,叹道:「我已经被你弄得什么面子都没有了,还有什么美的!」
  龙辉笑道:「美,你永远都是那么美!以往的婷儿,仙姿玉骨,高高在上,让人不敢仰视,即便我们不顾伦理纲常厮守在一起,你也像个大姐姐般,如今的婷儿却是娇柔可人,好似怀春小妹子,也叫我当了你一会的情哥哥!」
  于秀婷垂着头,低声道:「我比你大了那么多……什么哥哥妹妹的,尽胡说?」
  龙辉笑道:「怎么会呢?婷儿,你今年芳龄几何?」
  年龄对于女子永远是个梗,即便如于秀婷这般仙姿玉骨、青春永驻的妇人也不免有些羞于启齿。
  她晕生双颊,轻声道:「我生雪芯的时候都已经十八了……」
  龙辉笑道:「我二十二,婷儿二九妙龄,正好是你情哥哥!」
  那边的魏雪芯听后不禁掩唇娇笑。
  于秀婷哭笑不得,嗔道:「你这没正经的,我孩子都生了三个了,怎么能是十八!」
  龙辉明知故问道:「那究竟是多少?」
  于秀婷气得拍了他一下,嗔道:「比你大得多了。」
  龙辉瞥向魏雪芯,问道:「雪芯,你说你娘多大了?」
  魏雪芯道:「今年应该虚岁有三十八了……」
  于秀婷剑眉倒竖,嗔道:「死丫头,他说什么,你就应什么,还有没有点骨气!」
  魏雪芯委屈地撇了撇嘴,心道:「还好意思训我,你刚才比我还惨,连骨头都快被他抽走了!」
  她目睹了大娘和姐姐间的亲昵打闹,却也不再像以往那般畏惧母亲。
  龙辉拥住于秀婷的腰肢,笑道:「什么三十八统统都是假的,婷儿比我小四岁,今年十八!」
  于秀婷被他哄得芳心滴蜜,但嘴上却是不说,道:「就会胡说,怎么比你小四岁!」
  龙辉邪笑道:「还说呢,刚才我干你的时候,你哪儿像大我十六岁?倒像是只小我四岁的小白羊。」
  于秀婷羞不可支地垂着头,喃喃地说不出话来。
  那种娇羞若少女的神态令龙辉浴火再起,伸手探入她腿间,轻笑问道:「让我瞧瞧,婷儿是不是又湿了?」
  「没有……」
  于秀婷略作挣扎,最终还是乖乖分开腿,任他摸弄。
  龙辉捻住花蒂,轻轻一扯,逼问道:「湿成这样还说没有?说——我大不大?」
  于秀婷脸蛋嗖的一下又红了,咬着下唇,低声讨饶道:「你……你大。」
  龙辉坏笑道:「什么大?」
  于秀婷早非昔日那端庄典雅的大家妇人,而是被龙辉调教成熟知诸般风流的内媚熟妇,故而瞬间听出他话中双关含义。
  「你……你什么都大……」
  于秀婷不敢特指,只得含糊其辞。
  龙辉又捏了捏花珠,笑道:「叫声哥哥!」
  于秀婷愣了愣,眼睛飘向女儿,目光闪烁犹豫又暗带几分羞赧和娇怯,那模样扭扭捏捏,分明不像是为人母,倒像是一个娇怯含羞的妙龄少女。
  龙辉手指在她花户里捣腾了几下,扣出一股黏润淫津。
  于秀婷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哥……哥!」
  龙辉欲火高炽,把于秀婷压在身下,便要提枪再上。
  于秀婷粉面一红,朝魏雪芯投去一记求助的目光。
  魏雪芯拈酸地道:「大哥,你就知道光看着娘……偏心!」
  龙辉啐道:「你这不孝女,居然敢跟你娘争宠,该罚!」
  魏雪芯脸红道:「罚就罚,谁怕谁!」
  于秀婷生怕女儿受罪,连忙抢过来道:「你,你别难为雪芯,是我让她这样做的!」
  龙辉道:「这就更严重,你教坏女儿,更该罚!」
  被他这一通强词夺理,母女俩都哭笑不得。
  于秀婷嗔道:「要罚就罚,但先说好了,你若要再来那事儿,我可受不住了!」
  魏雪芯道:「你要是想弄那事,我替娘亲!」
  见她们母女同仇敌忾,龙辉也是好笑,抬手去小仙子丰满晶莹梨乳上轻捏一把,笑道:「就罚雪芯给婷儿喂奶吧……」
  母女同时闹了个大红脸,于秀婷更是快羞得昏过去:「婷儿还不快去领罚?
  要抗命不遵吗?」
  魏雪芯也是羞得杏眼里满是眼泪,龙辉大是怜惜,又对魏雪芯笑道:「雪芯乖……婷儿今天闹了两场,气力虚亏,你过去给婷儿喂奶吃……」
  魏雪芯偷看了她娘疲倦的玉脸,心生联怜惜,于是乖巧地起身跪在于秀婷身前,俯下身将一双沈甸甸的丰乳挺在她娘嘴边,娇颤颤地叫:「娘……我,我…
  …」
  也是羞得个心惊肉跳,无与伦比,词难成句。
  于秀婷蹉跎再三,飞红艳脸,终于鼓起勇气启唇去含住那送到眼前的滴露乳尖。
  龙辉笑道:「雪芯小时侯也不知道吃了婷儿多少奶呢……现在就当还债好了……」
  两女听后,甚是动情,魏雪芯伸出双臂抱着于秀婷脖颈死也不松,大着胆子娇声细语:「婷儿乖……以后雪芯也给婷儿奶吃……」
  也不知是娇羞还是感动,于秀婷也慢慢放松了身体,双臂轻展抱住了魏雪芯的纤细腰肢,心醉迷离地含住女儿娇挺的乳头,吮吸那涌出的甘泉蜜乳。
  魏雪芯呼地娇呼一声,仰起脖子连连喘气,白嫩的身子滚烫如火,细腻的肌肤也蒙上了一层胭脂色泽,母女白嫩丰满的身子涌入花枝摇曳地颤抖着,四只修长粉腿紧紧摩擦,腿间花瓣蜜壶已是细雨淋漓。
  龙辉跪在魏雪芯身后,细细品鉴着这生产后的小仙子。
  其腰肢比乃母还纤细,屁股肥滑圆翘,丰腻之极,已然不逊于秀婷,然而两团好似雪球的肉臀与纤细的腰身形成强烈的反差,更加迷人垂涎。
  龙辉伸手,掰开着小仙子那直追其母的丰腴翘臀,龙根往臀沟深处的抹菊涡顶去,想不到这小仙子的后庭也变得跟她母亲一般柔滑,龙根一枪贯入,穿菊犁脂,美不可言。
  「啊啊……娘……那坏蛋大哥又,又欺负人家后边……」
  魏雪芯前胸被噙,后庭含枪,连声喊娘。
  龙辉激情大增,开口调笑道:「雪芯,你这样叫可就不对了!」
  魏雪芯喘气道:「什么不对?」
  龙辉笑道:「咱们家以夫为大,而你入门更早,自然是喊婷儿做妹妹了!」
  魏雪芯闻言,身子又是一颤,菊道猛地一缩,肛脂温暖如玉,娇羞紧紧箍住龙根,激得男儿淫心大盛,乘风破浪,说着就愈发得意洋洋:「乖雪芯,快喊!
  」
  魏雪芯羞得泪水直打滚,却是咬牙抿嘴,不发一言。
  龙辉见状,便伸手往下,滑过母女玉胯,响起两声不同的声音。
  「啊!」
  魏雪芯仰头喘气娇吟,声调高昂清脆。
  而于秀婷却因嘴含乳脂,只能发出一声低沉的鼻息:「嗯……」
  龙辉继续在开垦着少妇娇嫩的菊蕊,同时手指更是偷袭熟母腻滑的花谷:「
  婷儿,雪芯脸嫩,你来叫吧!」
  于秀婷红着脸不肯抬头,羞得将螓首埋在女儿胸口,一副娇羞怯弱的模样,魏雪芯感同身受,连忙抱紧母亲的玉首。
  龙辉见状,当下施展强硬手段,一把将这对娇羞脸嫩的母女花,推倒在床,母女胸乳相贴,腿股交叠。
  龙辉从雪芯那滑而不腻的后窍抽出龙根,转而往她们母女玉胯间插去,但并不进入任何一只花穴,而是在她们胯阜间摩擦,虽然母女腹胯处都长满茂密芳草,但肉壶所泌之淫津早已湿润了四周,龙根在中间活动毫不阻碍,来去自如,时而刮在熟母的蚌珠玉蒂,时而撩拨娇女的外阴花唇。
  魏雪芯被逗得不上不下,香汗淋漓;于秀婷则是余韵未退,娇软嘤咛。
  龙辉忽然伸出双手,从后边蒙住小仙子的眼睛,于秀婷惊讶地睁眼看去,却见龙辉身后缓缓浮现出一个化体,正朝魏雪芯难受而扭动的丰臀伸出魔手,于秀婷吓了一跳,心想:「这混贼莫不成要用那邪术来糟蹋雪芯?」
  只闻龙辉说道:「笑道:「婷儿,快叫雪芯一声姐姐!」
  魏雪芯犹在那儿忘情地扭腰晃臀,却不知龙辉正在威胁于秀婷。
  于秀婷脸颊一红,嘤咛唤出声来:「姐……姐姐!」
  魏雪芯闻言,既羞又惊,身子似乎不堪刺激地发出一连串地颤抖,变得极为敏感,竟有喷出一股花浆,热乎乎地淋到于秀婷下体,使得母女的芳草更为湿润,互相交杂地缠在一起。
  「娘……你说什么?」
  魏雪芯惊讶地扭开龙辉的双手,却见母亲满面红霞地躺在自己身下。
  龙辉忽然往于秀婷花户捅去:「快说啊,你姐姐问你话呢!」
  龙根狠狠咬在美妇酥嫩的花心,于秀婷啊的尖叫一声,颤抖着说道:「姐姐!」
  眼中情泪流转,几乎羞得快要晕过去。
  小仙子猛地抱住于秀婷,凑上鲜嫩的红唇,吻着母亲檀口香腮,安慰道:「
  娘,你永远都是我娘……」
  于秀婷倚在魏雪芯怀中颤抖着,那情形反倒是更像一个小姑娘,而魏雪芯更像一个关爱妹子的长姐。
  龙辉意气风发,龙枪在这对母女姐妹花的四枚肉花中穿梭着,尽情挥洒这热情和精华,在布满喜庆红绸的天剑谷内不断地霸占着这对并蒂仙葩……天剑谷内母女花开,而北堂世家同样春色不减。
  一处隐匿暗宅内响起断断续续的声音,初时细若蚊呓,逐渐急而断续,时而莺莺燕燕,时而哼哼呼呼……屋内红帐软榻,只见一名丰腴美妇人正骑在一名男子身上,耸动着白嫩的身躯,两团玉乳不断晃动,散落出一滴滴的香汗。
  「啊……熙儿,用力,再用力……」
  美妇人将男子扶在腰间的双手抓住,放在两颗不断跳动的肥奶之上,乳肉滑腻,奶肌湿润,好不快美。
  正在交欢的两人正是慕容熙和姚晴筎,龙辉在天剑谷内来了一处母女兼收,如今慕容熙也和自己岳母厮混在了一起。
  原本慕容熙要去参加魏剑鸣的婚礼,但临时被这姚晴筎唤来,最终仍是抵御不了妇人那成熟的风情,再度上演一则女婿孝岳母的春宫妙戏。
  一者食髓知味,青春健壮,一者如狼似虎,成熟多汁,粘在一起便如同天雷动地火,恋奸情热,一连三天都在床榻上渡过。
  慕容熙挥汗如雨,耕田锄禾,将这风韵犹存的丈母娘伺候的十分满意。
  姚晴筎光滑的花径,成熟的身子皆非北堂露能比拟的,而那张与娇妻相似的俏脸不断地冲击着慕容熙的心房,对妻儿的愧疚、逆伦的禁忌……两种不同情绪不住冲击着他内心,好似一块大石头般压在胸口,叫他难以喘气。
  「啊!」
  慕容熙终于忍不住了,怒吼一声,猛然坐起,将美妇压在身下,捧起肥臀不断抽插,势若癫狂,棒棒直取花心,口中喃喃自语道:「操死你,操死你这不要脸的贱人,干死你这跟女儿抢男人的淫妇!」
  这般粗鲁的发泄,竟让美妇人更加舒爽,姚晴筎四肢一紧,将他牢牢抱住,将他的脸压入自己胸口,两团丰乳酥酥地裹住慕容熙的脸面,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美妇花径一阵抽搐,慕容熙肉柱随即脉动,精液喷射而出,一股脑倒在姚晴筎身上,姚晴筎花心被射得酥软,也是高潮而泻。
  姚晴筎娇哼一声,软洋洋地瘫软慕容熙身下,两团嫩酥贴在慕容熙胸口。
  慕容熙喘着粗气,大汗淋漓,双手也不由得紧抱姚晴筎。
  「熙儿,今天你好生厉害……人家的骨头都快被你拆了!」
  姚晴筎在他耳边低声轻言,呵气如兰,极尽挑逗。
  慕容熙嗯了一声,猛地从她身上翻下来,说道:「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
  姚晴筎美眸一寒,冷笑道:「吃干抹净,你想得倒好,当我是什么了!」
  慕容熙道:「我实在是太对不起露儿了,不能一错再错了!」
  姚晴筎藕臂勾住他脖颈,丰腴的身子黏住他,咯咯笑道:「你这几天在老娘床上翻云覆雨,享尽极乐时,怎么就不说对不起露儿,完事之后就摆出一副委屈样,你这杀千刀的假正经!」
  慕容熙脸一红,伸手将她推开,恼道:「够了,是你先勾引我的!」
  姚晴筎冷笑道:「行啊,你就这样告诉露儿,说她娘不知廉耻,勾引女婿!
  」
  慕容熙胆气为之一泻,无话可说,如今北堂露身怀六甲,若知道他们之间的丑事,难保不会影响胎儿。
  姚晴筎兴致已失,从床榻下来穿衣戴裙,冷声说道:「你若不想露儿知道,今后便乖乖听我吩咐!」
  慕容熙道:「你想怎么样?」
  姚晴筎道:「很简单,不过是想为北堂、慕容两家谋取生存空间!」
  慕容熙道:「什么意思?」
  姚晴筎道:「我们两家根基皆在江南,然如今江南被龙麟军牢牢把持,生死存亡皆在对方一念之间!」
  慕容熙脸色一变,道:「龙兄与我们交好,双方结盟同气,何来生死存亡之说!」
  姚晴筎道:「现在当权者是龙辉,自然是和睦相处,若来日他子嗣继位,难保不会对我们为难!」
  慕容熙道:「此事绝不可能!」
  姚晴筎道:「世事无绝,再说世上只有永恒的利益,朋友未必是长久的。」
  慕容熙气得一掌拍碎床板,叫道:「闭嘴,不准再说了!」
  姚晴筎冷笑道:「来日,我们这一辈入土之后,龙家的当权者若对我们两家下手,你和露儿的孩子岂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
  慕容熙脸色不断转换,阴晴不定。
  姚晴筎道:「只要你替我办成三事,替你我两家留下保命后路,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事便一笔勾销,永不再提!」
  「哪三件事?」
  慕容熙问道。
  姚晴筎道:「第一件事便是弄清十二地支阵法极元和阵眼所在!」
  慕容熙道:「此阵乃净尘道长所设,何不寻他一问?」
  姚晴筎道:「以龙辉和妖后的深虑,怎么可能将护阵根本放在他人掌中,此阵早已被改换本质,阵眼及极元都已改换方位。」
  慕容熙脸色倏僵,迟疑了半响,才无可奈何地点头答应。
  别过慕容熙,姚晴筎出了家门,立即命人备好马车往城东驶去。
  城东河岸边上,又一座名为甘露泉水的酒肆,酒醇味甘,招揽了不少回头客,乃慕容和北堂两家共同经营的财产,其酒水则有部分是盘龙圣脉所提供,其中更有醉倒天剑谷一干宾客的金风玉露酒,所以生意极好,日进斗金。
  走入酒店后,看见一个大汉正一碗接一碗地喝着美酒,而且都是金风玉露酒,却是丝毫不显醉意,酒桌旁还坐着一个银发白衣的女子,虽是花容月貌,窈窕身姿,但却不苟言笑,宛若寒冰。
  姚晴筎含笑走过去,说道:「袁长老,小店之酒水可还合你胃口?」
  那人正是袁齐天,银发女子便是明雪。
  袁齐天抹去嘴边酒迹,哈哈道:「确实好酒,美味甘醇,可惜就是干开始时有些醉人,但现在却没啥酒劲了!」
  姚晴筎莞尔道:「长老神功盖世,区区小酒怎能醉倒你呢!」
  袁齐天又拍开一坛酒,咕咕噜噜地灌了半坛,道:「姚夫人不必招待老袁,你去忙你的事吧!」
  姚晴筎道了一声失陪,便朝楼上走去,仆人早已为腾出一间雅座,姚晴筎推门而入,慕容霄汉已在内等候。
  两人起身行礼,互打招呼,随后慕容霄汉命人捧上美酒,说道:「姚夫人,此乃在下偶得之佳酿,比起金风玉露似乎略胜一筹,您且尝尝,若觉得合适,咱们两家便联手卖入此酒!」
  姚晴筎眼中露出一丝得意的异色,故作镇定地倒了一杯,抿嘴品尝。
  一股浓郁酒香飘在四周,慕容霄汉命令下人道:「快将门窗掩好,莫要走失了酒味,免得被外人知晓此酒!」
  仆人立即去关门掩窗,忽然听到袁齐天在外说话:「两位太不够意思了,有此美酒居然藏着独自品尝,也不给我老袁尝个鲜!」
  慕容霄汉连忙命人开门,起身迎接道:「袁长老,真是对不住,我和姚夫人只想着如何将这酒引入江南,壮大我们两家生意罢了!」
  袁齐天皱了皱眉毛,深吸一口气道:「嗯,果然酒香浓厚,气息醉人,来,快给我尝尝!」
  于是便拿来一个酒杯,喝上一口,不由得连连赞叹:「好酒,好酒啊!还有吗,再给我一些!」
  慕容霄汉将酒瓶递给了他,袁齐天嗜酒如命,也不客气直接仰颈喝了个精光。
  「咦,喝光了你们的酒?」
  袁齐天吐了吐舌头,抱歉地道:「忘了你们是要评估要不要引入此酒,误了你们大事啊!」
  姚晴筎淡雅一笑,说道:「普天下有谁能比袁长老更懂酒之一道,见长老喝得如此畅快,妾身早已有了主意,相信慕容兄也是如此!」
  袁齐天哈哈笑道:「妙哉,妙哉,二位真是明白人!」
  他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地道:「两位可还有酒?」
  慕容霄汉露出为难神色,叹道:「此酒之酿造甚是珍贵,成本颇高,而且运输不易,在没跟姚夫人商讨妥协之前,在下尚且不敢买入太多,也就只有这么一瓶!」
  袁齐天露出失望神色。
  姚晴筎道:「袁长老,不必担心,我们会马上引入此酒,到时你就可以开怀畅饮了!」
  袁齐天道:「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去进货?」
  慕容霄汉道:「此酒名为雪泉,乃以西北雪山雪露冰泉而酿造,这雪露冰泉每隔三个月才喷发一次,上回喷发正是三个月前,但酿酒要经过一番过程,只怕得过个把月才将酒运回来。」
  袁齐天道:「这么久?」
  慕容霄汉道:「不久了,这算是快的啦。由于酒水珍贵,西北至此有比较遥远,路途上更得小心,每日行走不快,能一个月回来就不错啦!」
  袁齐天道:「你告诉我,雪泉酒在那个地方,我去帮你扛回来,保证不出半日!」
  姚晴筎惊讶道:「袁长老,我们两家担当不起啊!」
  袁齐天道:「我又不是替你们抗酒,我是替我肚子里的酒虫谋福罢了,别啰嗦啦,快说原产地在哪,我这就去搬回来!」
  「此冰泉涌于西北幽泉冰谷,而谷外有一奇人,名唤杜元康,乃天马山庄外系弟子,不喜马术,却喜酿酒,之后便在冰谷外建造了一座酒庄。」
  慕容霄汉道袁齐天大喜道:「好说好说,我这就去取酒!」
  他浸淫酒道多年,听到关于这酒的描述便有了大致想法,——此酒水因出自冰泉,想必不耐热度,若是温度升高,酒味便会有损!想到这里便快步下楼,对明雪说道:「明雪妹子,我想找你帮个忙!」
  明雪冷漠的冰靥忽然涌起一丝晕色,宛若夕阳余晖洒在雪地上。
  「大师兄不必客气,有事请讲,小妹自当遵循!」
  明雪启唇说道,眸中流光暗涌。
  袁齐天道:「我想去西北冰泉那些酒回来,但又怕被暑气损了酒味,所以…
  …嘿嘿,想劳驾妹子你跟我跑一趟!」
  明雪垂了垂螓首,抬头道:「何时出发?」
  袁齐天道:「自然是越快越好!」
  说着便拉起明雪往外跑去,两人手掌紧握,明雪心系他多年,不由得面红心颤,白若寒霜的面容竟泛起两朵红云。
  袁齐天尤为不知,只是心里想着该如何将美酒全部扛回来,忖道:「到了那里,我以真气将酒水全部托起,然后再让明雪用寒气包裹住,然后一起飞回江南……不对,扛着这么一大堆酒坛子对她一个女子来说实在有些难看,罢了罢了,寒气我也能聚集,便不让她去了……哎,这又不好,我的寒气没有练到家,若是中途出了些什么问题,只怕会影响酒质!」
  袁齐天既不想损了明雪面子,又想喝到美酒,陷入左右为难,手掌也不由紧了紧,忽然感到握着一块柔滑冰凉。
  袁齐天转头一看,竟见明雪满面红霞,他连忙松手,暗骂道:「岂有此理,只想着喝酒,唐突了明雪妹子,要是被她以为我是月狐狸那种轻薄之徒,老子的一世英名就要玩完了!」
  月狐狸?袁齐天忽然灵机一动,拍手大笑道:「怎么忘记他了!」
  说罢拔腿便跑,心中多少有些避开尴尬的想法,明雪愣了愣,神情忽地一暗,咬唇忖道:「刚才还说要找我帮忙,现在就因为拉了一下我的手便要逃跑,你就当真如此厌烦我?」
  她性子内敛,冷若冰霜,不喜与人交谈,这些话只会一直憋在心里。
  她望着袁齐天离去的背影,想起方才那句话,忖道:「那人是谁,男的还是女的?若是女的,谁值得让他如此沉迷?」
  胡思乱想之下,便情不自禁地跟上袁齐天的脚步。
  袁齐天脚程极快,非她能追赶,但袁齐天并未刻意隐瞒气息,明雪便寻着妖气追了上去。
  来到一个精致庭院,红墙绿瓦,芳草花香,屋内仍传来阵阵琴琶笙箫,还伴随着女子娇笑声,着实为一处销魂窝。
  明雪心若刀绞,顿觉一股酸气涌上心头。
  忽然屋里响起一阵噼噼啪啪,又有女子的尖叫声,紧接着便是月俊宛的大呼小叫:「袁老大,别丢我的书!」
  明雪眼前闪过一物,她顺手接住,竟是一本画满了男女交媾春图的书卷,她虽出身妖族,但却是冰清玉洁的处子,脸颊顿时一红,便要丢掉,但发觉里边的响声已经引来了不少行人围观,自己若是丢书势必会让别人看见,甚至是捡走,倒是更加有口难辩。
  「这色狐狸就知道看些不正经的破书!」
  明雪暗恼,恨不得将这本淫书毁掉,但碍于四周行人,只得将术悄悄藏入衣袖。
  四周行人正对着宅院指指点点,更有不少惊于她的独特相貌,明雪视之不见,功聚双耳,监听内中声音。
  因为两人并无什么机密交谈,所以也没有刻意隐藏对话。
  「老大啊,那本书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求来的,你快还给我啊!」
  月俊宛发出哭天喊地的声音。
  袁齐天怒道:「你这色鬼,大白天就跟这帮女人鬼混,害得老子险些张针眼!」
  月俊宛委屈地道:「是你自己闯进来的,关我何事!再说了我跟我的美人们练功,你冲进来,害得差点走火入魔!」
  袁齐天道:「滚你奶奶的,白日宣淫就白日宣淫,还说什么练功,你还真好意思!」
  月俊宛道:「这可是我跟龙主陛下求来的双修神法,绝对的练功妙法!」
  「我呸,你还敢顶嘴,找打!」
  噼噼啪啪又是一顿拳脚,打得月俊宛哀嚎连天,叫唤道:「死猴子,你究竟要干嘛,老子又没得罪你!」
  袁齐天道:「你前些日子不是做了个号称能装载五湖之水的宝贝吗,你快拿出来,我要用一下!」
  按照平常这狐狸妖绝不敢跟袁齐天顶嘴,但他这次玩得真高兴时被拉出来一顿好打,便是泥人也有了三分怒气,只听月俊宛骂娘道:「我操,你要那百宝法囊直说不就行了吗,打我做什么!」
  袁齐天嘿嘿道:「一进来看见你跟一帮娘们光着屁股,一时怒火攻心,所以没忍住!」
  月俊宛怒道:「你这混蛋酒鬼臭猴子,老子跟美人快活干你屁事啊,又没碰你明雪!」
  「你找死啊!」
  轰隆一声,整座屋子都塌了大半。
  袁齐天拿着一个巴掌大小的布囊走了出来,笑嘻嘻地道:「明雪,我们走吧!」
  明雪道:「大师兄,你来这里就是为了那这么个布囊?」
  袁齐天道:「是啊,有了它正好可以装完所有酒水,省了不少力气!」
  明雪总算释然。
  离了金陵,两人并肩飞驰,很快便到了西北,一路上看见不少的烤肉店,他们都是直接再草场上杀猪宰羊,将整只肉畜放在上边烘烤,端的是肉汁滴滴,香气阵阵。
  过了天马山庄,再行八十里便抵达幽泉冰谷。
  谷口之外正好有一酒庄,袁齐天上前拍门道:「酒家主人可在?我帮慕容家来是购酒的!」
  门被打开,一个童子走出来道:「我家主人到幽谷里酿酒了。」
  袁齐天道:「什么时候出来?」
  童子道:「此事说不准,最快一月,最慢三个月!」
  袁齐天暗道:「怎么要等这么久,我可得被酒虫咬死了!」
  童子道:「慕容家跟我主人约定购买三十坛酒,主人一般每三天只能酿造一坛,快的时候可以一天一坛,现在算起来主人也进去了十天了!」
  袁齐天忖道:「怎么才十天?十天就十天吧,最少也有三坛酒了,既然如此且去拿来过过嘴瘾!」
  于是别过小童,往幽泉冰谷走去,此谷堆积了千万年的冰霜雪晶,常年不化,一入谷便感寒风凛冽,冰冻入骨,滴水成冰,呵气凝霜,袁齐天神功护体,自然不惧,而明雪更是如鱼得水。
  冰谷之内,果然飘来一股清幽香甜,闻之心醉。
  寻着酒香深入,地势越发险峻,气流也越发冰寒,明雪内息却是越发流畅,极为舒服,但心中却有些异样,连忙喊住袁齐天道:「大师兄,且先止步!」
  袁齐天正被酒虫勾得心痒,不耐问道:「怎么了?」
  明雪道:「小妹感觉到寒气中带着异样,而且此处地势颇为凶险,还是不要再走了,先退出再说吧!」
  明雪虽不如鸾凤双娇那般精通妖族神通,但却是专修冰髓劲,对于寒气感应极是敏感,在进入冰谷之后,便感觉到寒气重飘来的危险气息。
  袁齐天见她面色紧张,眼露惶恐,也起了几分担忧。
  「好,那就先离开!」
  袁齐天往后退去。
  还未走出几步,山谷内立即风云急变,寒气化作千万利刃射向两人。
  袁齐天脸色一沉,骂道:「奶奶的熊,找死!」
  五指握拳,神力一发,寒冰溶解,紧接又射出一股刚烈气劲。
  明雪玉手趁势一摆,引八方寒气为己用,化为盾牌,猛地截住气劲。
  这股力量极为霸道,但明雪有地利加持功体,冰盾稳守不失。
  「多了一只雪妖?」
  谷内响起一个声音,只见厉帝缓步走出,冷笑道:「不打紧,反正今天就要收拾你这臭猴子!」
  袁齐天怒目圆睁,喝道:「尸臭狗王既然还没死,老子就把你打到断气!」
  说话间精神抖擞,挥拳抢攻,拳风卷起罡气扫向厉帝。
  厉帝侧身避开,同时手结阴决鬼法,藉寒冰之气加持邪魂厉魄,构成密集的阴气结界。
  袁齐天大骂道:「搞什么狗屁花样,要打就放马过来!」
  他怎会让厉帝得偿所愿,立即催动元功冲击结界,但阴气结界得寒气加持,变得更为阴柔寒冻,竟能抵抗袁齐天刚猛的真气。
  眼看结界即将形成,明雪长啸一声,急运冰髓劲,与厉帝抢夺这谷内堆积千万年的寒气。
  阴气虽具寒冻,然却不是真正的冰雪精华,反观明雪身负冰髓劲,又是雪妖化身,对于寒气的操控犹在厉帝之上,经过一番你争我夺,立即抢走了大半寒气,使得厉帝的结界威力大减。
  袁齐天看准机会,一拳打出,口喝道:「狗王,吃我一拳!」
  厉帝连忙灌劲入袍,欲以柔制刚,但却是刚强难挡,阴寒溃散。
  袁齐天隔空出招,连环三击,拳压层层叠加,势若惊涛骇浪,所过之处冰碎雪溶,山崩石裂,整个幽泉冰谷已经崩裂过半。
  厉帝伸手挡格,但劲力重重叠叠,挡下第一重,第二重紧随而来,第三重已然蓄势待发……厉帝心魔难撼神猿巨力,败退连连,颓势已呈。
  袁齐天暗自好奇:「这鬼东西似乎弱了许多?」
  于是便再催真力,拳劲猛然一吐,震得厉帝飞出数十尺,而且还打得他形体晃动,好似镜花水月被石头打中一般,摇摇晃晃,几欲崩散。
  厉帝形态欲散,阴气结界也无法维持,开始崩溃,袁齐天再接再厉,凝聚真元,爆发出强烈妖气,一头巨猿拔地而起,参天破云,一拳便朝厉帝打去。
  就在此时,两股沛然道气从天而降,八卦运转,太极封妖,紧接着又有一股星辰奇力灌入太极八卦之内,霎时间乾坤倒转,将双妖强行挪入天外星空,更以星辰之力构造结界,完全隔绝了一切联系。
  这瞬间的转变,使得袁齐天微微分身,厉帝趁机从巨猿拳下逃生。
  袁齐天也收回了妖相,默默地凝聚真元,平静得毫无表情,因为他的周围站着几个厉害角色,虽然单打独斗可以取下他们,但他们一旦联手,自己丝毫没有胜算。
  宗逸逍、靳紫衣、元鼎、净尘这四名儒道巅峰同时封住袁齐天的退路,而沧释天更在一侧虎视眈眈。
  袁齐天环视了四周一圈,望着星空中的一处暗角哼道:「别藏头露尾了,现身吧——端木老魔!」
  「哈哈,想不到本尊竭力隐藏,仍是被袁长老发觉了!」
  魔尊缓缓从虚空之中走来,负手在背,闲庭漫步。
  袁齐天道:「老魔头,你刚才心情有些激动,让老子看出来啦!」
  魔尊哈哈笑道:「好个妖族大长老,方才本尊不过呼吸重了几分,就被你发觉了!」
  袁齐天道:「老子打破那尸臭狗王的结界时,你心跳突然加速,呼吸也急促了几分,正好被老子逮个正着!」
  魔尊叹道:「原本这冰谷的万年寒气加持阴气结界乃针对你阳刚功体的最好方法,却不料你身边多了一只雪妖,这漫天冰雪正好给她进补了!你这老猴子也暂躲过一劫,真是失策,失策啊!」
  袁齐天挥手一扬,钨铁棍赫然在握,他猛地一抖长棍,喝道:「废话少说,我也懒得计较那书呆牛鼻子、沧贼尸臭往的事,总之今天是不打不行啦!」
  魔尊眯着眼凝视了他片刻,忖道:「远古大力刚猛无匹,若他一心突围,我们这些人还真不一定能拦住他,这老猴子对元鼎他们投靠我的事不闻不问,可见心无旁鹫,恐怕就算是我用其熟人的心魔进行暗算,也未必能够得手!」
  袁齐天持棍昂首,气若深渊,伟岸之身躯傲立在星空之中,神威莫犯。
  魔尊目光落在他身后,嘿嘿笑道:「袁长老你之远古大力已入大能神通之境,外如铁骨,刀枪不入,内若天地,宏大无边,可谓是力强身坚,即便打不过我们,但全身而退却是不难啊!」
  袁齐天嬉笑道:「老魔,就算你现在拍我马屁,老子也一样要打断你一条腿!」
  魔尊哈哈笑道:「你有神通大能,可你身后的这只雪妖可没有啊!」
  说话间,魔尊逼出一股凛冽杀意,全部直奔明雪而去,惊得她心神剧颤,元魂欲裂,魔尊的这股杀气并非直接针对肉体,而是侵袭心灵,直接可将对手的元神惊散。
  袁齐天挺身一站,挡在她身前。
  也就是这么一挪移的功夫,袁齐天身上的气势稍减几分,虎踞四周的儒道四巅峰同时出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3 04:49:43

【龙魂侠影 第24集 魔枭大计 第9回 婚宴媚事】
  迎亲队伍回来,魏剑鸣穿华装、带高冠、挂红花,骑怒马,护花轿,意气风发,守门弟子远远瞧见,立即大声禀报:「少爷回来了!」
  天剑谷内立即礼炮作响,鲜花飘散,更是红毯铺路,可见于秀婷对此十分重视。
  红绸高挂,灯笼雕花,各种山珍海味摆在桌上,宾客也纷纷入座。
  比起上回魏雪芯和龙辉的婚礼,此次魏剑鸣娶妻所来之宾客更多,因为再过三天便是剑仙传位,所以各门各派都来观礼,顺便也向魏剑鸣奉上新婚贺礼。
  正厅之内,于秀婷身披仙霞霓裳衣,腰系彩云锦绣裙,略施粉黛,珠簪盘发,娇艳而又熟美,高贵而又典雅,风头盖过了所有的女子,无论是年轻侠女或者名门贵女,也就只有龙辉身旁的冰雪双姝能与之一较妍媸。
  婚宴开千余席,人山人海,好不热闹。
  谷内的丫鬟仆人已经不够用,幸得龙辉遣来一批仆人帮忙,否则单凭天剑谷的人手是绝对忙不过来。
  「吉时到,新人登堂!」
  话音甫落,只见魏剑鸣手拽红绸,牵着宫采苓,踏着红毯走入大堂。
  那宫采苓是披大红盖头,身裹绚美霞裳,一双白嫩纤手,握着半截红绸,步步生莲,仪态动人,随着夫婿往前走去,一颗心却是跳得厉害。
  于秀婷见了爱子婚姻大事落定,芳心大喜,眉染春色,越看儿子越是俊秀,比起龙辉也丝毫不差;又想到儿子娶了媳妇,势必再无往日那般依恋自己,又不觉有写怅然若失,但转念一想,自己也可以安心跟爱郎长相厮守。
  「少宗,我当年嫁你或许是带着几分怄气和利用的心态,但今日剑鸣成婚立家,也算补偿少许我对你的亏欠……楚师兄,昔日纠缠苦恋实乃分清对错,但今朝秀婷已觅得佳侣,虽不合世俗伦常,但我俩却是真心相对。还有洛姐姐,她,她也跟我委身龙辉,这虽然有些对不住你,但洛姐姐和龙辉有宿世情缘,而且今生他们也是真心相爱,望你能够谅解……」
  恍惚间,忽听司仪扯起嗓子,命新人先拜天地,再拜高堂。
  魏剑鸣双膝甫一着地,于秀婷便伸手扶起,轻声道:「剑鸣,娶了媳妇,可得好生待人。」
  魏剑鸣笑道:「娘,还用你说么?我不但对采苓百倍的好,更会千倍孝敬娘亲。」
  于秀婷心头一乱,眉眼生喜,连声笑道:「好孩子,娘真是高兴。」
  看着于秀婷欣喜的神情,龙辉也是替她高兴,心想:「再过几日便是传位大典,剑鸣虽是年轻,但初悟以力御剑之法,定能让武林各派刮目相看。」
  魏剑鸣之所以真力大增,全因为身负策皇图和龙辉精血的缘故,一者阳火霸道,一者元阳精纯,因为策皇图的全身精血全部被魏剑鸣吸收,而龙辉的精血只是起到引导和中和作用,所以魏剑鸣体内阳气以霸道为主,起初之时因为是童子身,所以这股霸道阳气尚未展现出来,随之被宫采苓女体阴息所激,是故气血澎湃,真力霸道。
  龙辉携魏雪芯帮忙招待儒道魁首,鸿钧起身问道:「王爷,贫道怎么觉得魏公子气色较之以往更好呢?」
  这些天鸿钧、孟轲和孔丘是相继应酬,先是慕容家宴会,又到龙府新儿酒,最后则是天剑谷婚礼,他们根本就没法回到总坛,因此得以避过一劫。
  龙辉道:「他体内已经阳火觉醒,所以整个人的气血精元都较前旺盛!」
  孟轲道:「难怪魏公子的声音都比以往浑厚响亮!」
  听到儒道魁首接连称赞魏剑鸣,魏雪芯却是有些忧愁,心想道:「这股阳火虽然霸道,但霸而不纯,只是胜在瞬间爆发,若无天穹妙法相辅,恐怕难以持久……」
  龙辉趁着鸿钧在场立即将玉京遇上的事情简明告知,并询问皇陵的排布和王孙巷的帝气流失之缘由。
  鸿钧思索片刻,说道:「若吾没猜错,这应该是两位师叔联手布下的匡皇风水局,以叠加建造的方式将数十个皇陵罗列在一起,令得皇陵内的帝气相呼应,再将无人居住的王孙巷残留的帝气抽走,全部归入东皇峰,与皇陵构建成一个千古帝穴,上引天穹,下接地脉,使得大恒气运源源不绝,万古传承。」
  三拜过后,便是喜宴真是开始,于秀婷、龙辉、魏雪芯、白翎羽及楚婉冰坐在高台玉案上。
  于秀婷在中央,右边为楚婉冰、白翎羽,左侧为龙辉和魏雪芯。
  龙辉坐在于秀婷身旁,不着痕迹地吸了一口气,将美妇透衣而出的幽香吸进了鼻中,暗中传音道:「婷儿,你身穿华服高高在上的模样真是好看!」
  于秀婷芳心莫名一颤,刚刚被这冤家宠幸过的身体莫名一热,玉脸烘烫,若非她定力了得,只怕早已满面红霞了。
  龙辉本想暗中调戏一下这美妇人,谁料一股剧痛已从大腿传来,低头一看,原来是于秀婷气不过,伸手掐他大腿。
  于秀婷淡雅一笑,举杯道:「辉儿,今天倒是辛苦你了,我敬你一杯!」
  龙辉也只能吃下这哑巴亏,强颜欢笑道:「不敢当,不敢当,一切都是承蒙谷主厚爱,小婿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话语末了,突然悄声补充了一句,「还要为婷姐姐,耕田播种,鞠躬精瘁…
  …」
  于秀婷两颊一热,正欲再想狠掐这胆大妄为的小淫贼,却是被这小贼伸手捞裙,美妇浑身倏颤,紧咬朱唇,勉力止住了羞声惊叫;席案之下,于秀婷两腿紧夹,竟然夹住了一只色手。
  「谷主,小婿也敬您一杯,祝谷主青春永驻,心想事成,子孙满堂。」
  龙辉单手举起了酒杯,同时色手放肆探入妇人股胯,指尖隔衣戳中了一团柔腻。
  「你……臭小子!」
  于秀婷对这冤家的手段毫无办法,被逗得浑身发软,心中虽羞恨之极,但玉手却不得不举杯回应,以免被众人怀疑。
  就在两人碰杯之时,暗中的手指突然狠狠一刺,连裙布一起刺进了这娴雅美妇花瓣之中。
  于秀婷玉手一颤,酒杯险些摔落,心里直呼住手。
  龙辉淫心难遏,越发大胆,巧运指力,轻轻划开于秀婷的裙裆,手指瞬间长驱直入,没有丝毫阻碍,全根而没。
  于秀婷身子开始剧烈颤抖,彷佛一团烈火在她体内爆炸,小腹顿时一麻,春水湿透了花谷。
  中指拨开绒毛,长驱直入妇人的蜜道,拇指压在熟嫩的花蒂上,时而抽插,时而揉压,主位玉台之上,借着席案的掩护,当着无数人的面肆无忌惮,玩弄着这仙雅美妇的高贵肉体,将这武林中人人敬畏敬仰的仙子亵玩与指掌之间。
  魏雪芯看在眼里,又羞又急,连忙去拉龙辉,轻声唤了一声大哥,语气哀求,神情楚楚。
  然而这丫头越是乖顺可怜,龙辉越是要逗她,将酒杯放下后,另一只手往她大腿内侧摸去。
  心里满足感聚生,当着这满堂宾客的面,同时调戏天剑谷的大小剑仙,这母女齐纳之美妙,实在是笔墨难描。
  于秀婷强忍酥麻,玉手紧紧按在桌案边缘,但胯间酥爽一波接一波,烧得她难以自持,几乎要开口呻吟。
  鬓发已然蒙上一层薄汗,而席案边上也出现了深深的指痕,可见这美妇人忍得何其辛苦。
  随着龙辉手指的抽动,于秀婷身心悸动,清亮的美眸逐渐蒙上一层情欲的浑浊,由于下边的人都在忙着向魏剑鸣敬酒,完全没有注意到高台主座之上。
  于秀婷此刻双手情不自禁地紧抓案边,这才没有当场瘫倒。
  于秀婷在极乐中瞬间潮喷,羞人至极;她酥软的玉手一垂,紧接着又被臭小子强行按在了昂扬巨物之上。
  「不……不要,辉儿,快停……停下来,就当姐姐求你了……!」
  于秀婷暗中传音给龙辉,已然无力支持。
  魏雪芯还好,只是被龙辉摸摸大腿,还能保持波澜不惊。
  但母亲的窘态她却看在眼里,急在心上,连忙向楚婉冰求救:「姐姐,快管管大哥!」
  由于龙辉的手法巧妙,而且做得极为隐秘,使得坐在于秀婷身旁的楚婉冰尚未察觉,如今被魏雪芯一提醒,聪明的小凤凰立即看出端倪。
  楚婉冰玉手伸到桌案下,狠狠弹出一道指气,不偏不倚正中龙辉胯下,痛得他猛地坐直身子,收回魔手。
  楚婉冰瞪着他,暗中传音过来:「你再敢放肆,看我今晚怎么削你!」
  龙辉惧内有一半原因是这丫头,见她发了话,哪还敢作孽,连忙收起了坏心思。
  于秀婷暗松了一口气,感觉地握了握楚婉冰的玉手,然而手心却已蓄满汗水,湿滑冰冷,倒是让小凤凰一阵怜惜,又反握于秀婷玉手,低声说道:「二娘莫怕,有冰儿在,他不敢再欺负你的!」
  话音未落,龙辉又暗中使坏,在熟妇那肥美的肉臀上掐了一把,叫于秀婷好一番羞怯和无奈。
  避开小凤凰嗔怒的目光,龙辉左顾右盼,转移话题:「慕容三少只是送来了贺礼,人怎么未到?」
  楚婉冰横了他一眼,道:「你的猪朋狗友,你自己知道!」
  龙辉自讨没趣,只得嘿嘿干笑了几声,但他的手始终没有闲下来,趁着楚婉冰看不见时,便继续骚扰身边的这对母女,时而捏一把美母圆臀,时而摸一下娇女粉腿。
  「娘,剑鸣敬您一杯!」
  魏剑鸣走来敬酒,说道:「孩儿感念母亲多年养育教诲之恩!」
  于秀婷举杯碰酒,龙辉在她站起来的时候,手伸到桌案下,暗中掀起她裙裾一角,抚摸妇人雪白的脚踝。
  于秀婷毛孔倏地一紧,芳心乱颤,暗骂道:「这小畜生胆子越来越壮了,居然敢当着剑鸣的面这般对我……快些住手!」
  男儿的轻抚极具魔力,轻轻划过脚踝便带起一股酥麻,从下往上,流过大腿,直钻股心,于秀婷强忍着酥麻羞热,压住脸颊处即将涌起的红晕,保持平静地道:「剑鸣,娘亲看见你成长至此,很是欣慰。」
  说罢扬起玉颈饮下美酒,酒劲下肚,脸颊飞起两朵红云,既是酒劲所熏,亦是羞媚所致。
  魏剑鸣又道:「姐夫,听说你那有好酒,怎么不拿些出来给小弟尝尝?」
  龙辉抚摸着于秀婷的雪踝,指端触及那冰润细腻的肌肤,面不改色地说道:「那酒后劲甚大,免得误你大事,还是暂不拿出来,待你好事成就后,咱们再一醉方休!」
  魏剑鸣露出一丝失望,龙辉忽地捏了下于秀婷的脚踝,说道:「不信你问你娘,她也曾喝过这酒!」
  这话又暗示了盘龙圣脉那段光阴,于秀婷最怕的便是被儿子知道这后边真相,哪敢多言,只得顺着龙辉的口吻说下去:「酒劲颇大,你,你暂时先不要沾!
  」
  魏剑鸣点头称是。
  就在这档口,那冤家的手越发放肆,时而抚摸肌肤,时而揉捏踝眼,于秀婷只觉得宛若千万根羽毛连番扫在心尖,整条腿都已经酥麻,几乎都快跌倒瘫坐在地。
  「剑鸣,吉时将至,你快去敬众宾客一杯,莫误了时辰!」
  于秀婷提醒魏剑鸣道,说罢便坐了下去。
  就在她即将坐下来的瞬间,龙辉的右手忽然伸到凳子上,竖起两根手指等着她圆肥的肉臀自投罗网,于秀婷那熟润的大屁股恰好「坐」
  在了手指上,股间柔嫩被手指刺了个正着,不偏不倚,一根刺中花谷,一根钻入臀沟。
  啊!于秀婷险些惊呼出声,身子莫名一颤,一股红润瞬间弥漫脸颊,外人看来以为是酒劲所致,却不知美妇人臀下之尴尬。
  因为她刚饮完儿子所敬的酒,应该是先坐下,然而臀后却竖着两根手指,而且正对着要害之地,已经有一半戳入叫她好不羞人。
  但若是又站起来,势必会叫人看出端倪。
  此刻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急得美妇人直冒汗,令得体味更加的馥郁香浓,直美得龙辉一阵心醉。
  「死龙辉,你,你这混蛋……你要羞我到何时?」
  于秀婷面色虽继续维持平静,心里惶恐不安:「我,我实在不行了……」
  火光电世间,她唯有咬牙下了决定,选择了坐下,尽量保持表面的平静而掩盖真相。
  这一坐下,正好将幽谷和菊眼撞向枪口,两根修长的手指隔着一层裙子狠狠地刺入熟妇体内,前穴后庭皆失守。
  于秀婷小腹直打颤,腿肚子也是酸酸涨涨,好不难受,腿间溢出一股花汁,打湿了裙底,叫她心神恍惚,大脑一片空白:「我居然……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起了这等反应……羞死人了!!」
  羞愧之情蔓延全身,美妇眼中已盈盈含水,未免露陷,她便缓缓阖上眼眸,半闭半睁,使得那股情泪秋波蓄而不溢,若是有人能近距离望着她的眼镜,定然会被这股柔媚欲滴的春意给摄走魂魄。
  「大家共饮此杯,剑鸣且不相陪,望诸位能喝好吃好,宾至如归!」
  魏剑鸣又向众人同敬一杯酒,然后乘着吉时回到新房,准备洞房花烛。
  众人也齐声喝彩,举杯庆贺,什么早生贵子,百年好合的祝词一一道来,魏剑鸣春风得意,喜庆满怀地离开宴席,便去寻那新房佳人,再卧暖床高枕。
  儿子爱火烧身,高台主位上的母亲也不好过,臀股被双指刺入,欲炎翻涌,羞中含媚,却是宣泄不得,更是无力制止。
  「不……不要,辉儿,快停下……停,回房咱们再……呀!」
  于秀婷再也忍受不住,连忙传音给龙辉,发出求饶之词。
  龙辉笑了笑,左手一摆,展示神通大能,撕裂空间,将藏于盘龙酒窖的佳酿取出,置于大厅之上,说道:「此乃酒名唤金风玉露,本王趁着今日高兴,特请诸位一品滋味!」
  众人同声道谢道:「多谢王爷!」
  龙辉左手一收,合拢空间,说道:「不必客气,大家尽兴就好!」
  说话间右手继续在于秀婷臀下恣意戏耍,玩得美妇身子微微打颤,腮烘耳热,好不难受,而龙辉也清晰地感受到美妇后窍的紧凑烘热,前穴的温润柔嫩,幽幽沉香,宛若百年香茗,长品不腻。
  台下众人得了美酒,纷纷拍开泥封,一股酒香弥漫全场,喝上一口,立即感到口齿留香,浑身舒畅;再喝二口,便是头重就轻,飘飘忽忽;第三口便是神魂迷离,仰头醉卧。
  三口佳酿放到了所有人,龙辉趁机伸手双手左拥右抱,将身旁的这对母女紧紧抱住,往各自嘴唇上吻了一口,弄得母女俩粉面绯红。
  龙辉毕生最大美事便是同收仙妖四后,却因种种顾虑尚未向世人公布,如今趁着众人醉倒之际,在这天剑谷大殿之上来一回母女同拥的壮举,虽没人看见,却也算是微偿心愿。
  过了一把干瘾后,龙辉大笑道:「果然好酒,三口醉群雄,婷儿,你觉得呢?」
  于秀婷气得酥胸起伏,狠狠瞪着他嗔道道:「你,你,你这杀千刀的,你居然这般对我……」
  她也不顾大庭广众,不管女儿晚辈在旁,眼泪便要滚落而下。
  白翎羽虽知这高雅美妇暗地亦是龙家妻,但却是首度看见她露出这般柔软委屈,泫然欲泣的神情,不由得一番称奇和惊艳。
  龙辉连忙将她抱住,张嘴吻去她眼角泪水,于秀婷这才略微清醒,忙一把推开他,嗔道:「住手,这么多人在,你羞不羞!」
  龙辉扫了一眼大厅,笑道:「全部都是一帮醉鬼,算不得人。」
  「哼,狗胆真是越来越大了!」
  楚婉冰斜着眼冷笑道,龙辉生出一股寒意,赔笑道:「好冰儿,莫生气,莫生气!」
  楚婉冰翻了翻白眼,挽起于秀婷道:「二娘,你也喝了不少酒,让冰儿扶你回去!」
  于秀婷双腿早已发软,幸得楚婉冰搀扶才站了起来。
  魏雪芯也凑过来扶住母亲,关切地问道:「娘,你没事吧?」
  触及母亲手臂时,发觉衣衫皆已湿透,亦是仔细一看,母亲此刻正是香汗淋漓,莲步颤抖,可见方才是忍得如何辛苦。
  送于秀婷走回后堂,魏雪芯立即向楚婉冰求助:「姐姐,你刚才都看见了吧,大哥他实在太放肆了,你可得管管他啊!」
  于秀婷婉柔地叹道:「冰儿,二娘对他已经没了办法,也只能指望你了!」
  小妖女凤目一寒,冷笑道:「今天晚上,你老老实实跪洗衣板!」
  龙辉打了个冷战,哀求道:「冰儿,这惩罚实在太重了,换一个吧!」
  楚婉冰哼道:「反正你自己看着办!」
  这小妖女粘人时娇痴可爱,但真发起狠来,谁都得惧她七分,而龙辉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这小凤凰,再说曾跟她签署了协议,到了关键时刻就只能再做一个老婆奴了。
  「好吧,我认罪!」
  龙辉无奈苦叹。
  楚婉冰噗嗤一笑,寻来一块洗衣板,丢给他道:「你胆大妄为,冒犯天剑谷主,罚你今夜三更在天剑谷大殿,谷主宝座前跪上一个时辰!」
  龙辉认命地接过洗衣板,叹道:「谨遵妖后娘娘懿旨!」
  天际暗淡,月上梢头,夜过三更,于秀婷辗转难眠,心里却依旧念着龙辉:「他最怕冰儿,这跪洗衣板定会乖乖遵从,但在正堂大殿下跪,若是被其他巡夜弟子看见岂不有损他威名!」
  想到这里,妇人立即披上外衣走出阁楼,往正殿大厅行去,远远却瞧见任媤媤正领着一队弟子要往大殿巡查,于秀婷立即叫住道:「媤媤,大殿不用巡了,我要进去静坐,嘱咐弟子们不要打扰!」
  任媤媤点头称是。
  于秀婷走入大殿,果然见龙辉正在谷主宝座前跪洗衣板,不禁莞尔笑道:「
  你还真听话,叫你跪还真跪!」
  龙辉道:「哎,小凤凰实在太彪悍了,我不得不从啊!」
  于秀婷横了他一眼,嗔道:「那我是不是对你太温柔了,所以你才敢一次又一次的欺负我!看来我以后得对你狠些了,就像冰儿一样做派,直接大棒打死!
  」
  龙辉道:「婷儿你本性温顺,断难做那严厉声色!」
  于秀婷啐道:「但对你决不能如此!」
  龙辉了起来,伸手抱住她腴腰道:「正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雪芯性子温柔顺和,你这做娘亲的又会差到哪里去,平日里你对外严厉不过是在其位谋其职罢了,待散去那伪装的傲气,你其实也就是一个十分乖顺的妇人,比雪芯还要温柔几分。」
  于秀婷仍记挂今日被他当众戏耍的事,气愤不过,推开他道:「你先给我老实跪着,别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
  龙辉笑道:「若是你当真如此狠心,又怎会偷偷过来看我呢,还严禁弟子不准进入大殿,这分明就是维护我!」
  于秀婷被说出心事,脸蛋娇羞一红,龙辉见她依旧如此容易脸红,越发喜爱,怦然心动,情火烧身之余,立即扑将过去将她又一把抱住。
  于秀婷嗔道:「你又要做什么?」
  龙辉道:「婷儿你可是亲口答应我,夜间要陪我的!」
  于秀婷被他身子挤得难以动弹,微微挣扎了几下,只是让乳头的摩擦得更为酥麻,喘气道:「你,你先放开我!」
  龙辉道:「我怕放手后,婷姐姐就跑了!」
  于秀婷道:「我不会跑的!」
  龙辉摇头道:「这可是天剑谷,你的地盘,你要真的跑了,我上哪追去!」
  于秀婷自知摊上了无赖事,哭笑不得道:「那你要如何?」
  龙辉手掌顺着腴腰下落,抚摸着翘臀道:「自然是要这个了!」
  说着便揉了臀肉一把。
  于秀婷脸颊晕红,道:「依你便是了,我……我们回房吧!」
  龙辉道:「不行,小凤凰一定在你房间守着,要是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于秀婷急道:「那你还想怎么样!」
  龙辉紧抱着她,一步步挪到宝座前,然后一同坐下,说道:「就在这里!」
  于秀婷大羞,挣扎欲走,龙辉将她拦腰抱起,放在腿上,又狠狠掐了她肥嫩的臀肉一把,终于勉强压住这娇羞妇人。
  「你疯了,这里……这里绝对不行!」
  于秀婷用手撑住他胸口,尽量不让自己丰腴的玉乳贴在他身上,但腿股却是无可避免地坐在他腿上。
  龙辉双手箍住妇人腴腰,不让她逃走,说道:「乖婷儿,这又不是第一次了,上回你还跟雪芯一起呢!」
  于秀婷大窘,脖子都已经红遍。
  龙辉趁着她惊羞未定之际,便吻住她的芳唇柔舌,更是手拉衣带,掌滑入襟,摸在妇人成熟滑腻、结实腴润的腰肢上。
  于秀婷一惊,连忙扭动腰肢,想挣开他的怀抱,但唇舌被龙辉封住,无法开口,而且又担心引来外边的弟子,急切间只能不住地摇头。
  龙辉手臂略紧,立即箍住不安的妇人,将于秀婷馥腴的身子挟得不能动弹。
  他手指长驱直入,已探到妇人腿间滑腻的美肉上,重游今日故地,两指分攻前后。
  于秀婷衣带被解,罗裳敞开,露出沃雪似的肤色。
  股胯被拿住,她挣扎着腰肢欲摆脱,如此纠缠几下,凌乱的衣裙便更加松垮,龙辉善解人衣,对于秀婷的动作早已了然在胸,手指勾动了几下,便使得那件水缎绫做成的下裳滑褪下来,贴身小衣扯到一旁,露出腹下一丛乌亮的毛发。
  龙辉一手解衣,一手继续正拿她腹下,有力的中指滑入水草花径,灵巧的食指钻进深谷后窍,前后呼应,轻捻急拨,挑弄不已。
  于秀婷雪靥飞红,香馥馥的身子软得几乎要融化。
  随着龙辉的挑逗,她腰腿开始酸麻,身子不由颤抖,股间粘润暗涌,更悄悄传来湿腻的柔响。
  她香汗湿身,鬓发已乱,朱唇含丝,仰头望着龙辉,眼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龙辉拔出手,中指尖端已泛起水光,于秀婷急切地喘了口气,两手掩住腹下,哀求道:「白天被你闹得现在身子还软着……好辉儿,饶我一回吧……明儿一早我还要等剑鸣他们小俩口敬茶呢……不然今儿晚上你和雪芯睡吧……」
  龙辉立即伸出妇人樱口,笑道:「明天婷儿拖着娇柔的身子去喝媳妇茶,也好给你那翁主儿媳做个示范!」
  于秀婷又羞又恨,却是苦于口唇被堵住,说不出话来。
  龙辉继续掀开她衣衫,两团丰实的巨硕梨乳弹跃而起,粉嫩的乳珠随着肉波荡漾而抖出丝丝白汁。
  龙辉俯身含住她的乳头,一边舔舐吸吮,一边悄声道:「刚才都是说笑的,婷儿越来越乖,我只会更加疼你的,不会叫你出丑的。」
  解带松裤,释出龙根。
  于秀婷心中气苦地道:「你这还叫不让我出丑?」
  龙辉此刻再次伸手探花,指尖扫过花谷,于秀婷感到仿佛沾着团火,被他触过的部位灼热起来,直透心底。
  玉户间犹如开闸的泉水,淫水淋漓而出,触手一片温润,滑腻得令人销魂。
  于秀婷半裸的娇躯不住颤抖,忽而紧绷,忽而酥软,落得落满室春光。
  龙辉将嘴贴在于秀婷耳边,轻轻吹着热气道:「好婷儿,我想你的小嘴……
  」
  于秀婷啐道:「你,你不是还要找雪芯吗,别在这里了,我们先回房吧!」
  见她越发哀羞乖顺,龙辉浴火越盛,心想今夜无论如何也得在此庄严之地再采这多武林仙葩。
  「不用回去,一阵子雪芯必定过来!」
  龙辉坚决地说道。
  于秀婷不信,摇头道:「你乱讲,雪芯已入睡了,怎么会过来!」
  龙辉道:「不信咱们打赌,若她过来,婷儿你在这传位期间便得乖乖听我的!」
  说话间,双手仍是不安分,在于秀婷丰腴的身子上不住游走,换来佳人一阵娇喘。
  于秀婷道:「这个不行,若你现在传音给她,哄她过来,我岂不是作茧自缚!」
  龙辉道:「我不喊她,她也一样会过来!」
  于秀婷道:「好,且信你,若她不来,你从此以后不许再强辱我!」
  龙辉道:「一言为定。」
  于秀婷心跳加剧,忖道:「雪芯,你可千万不要过来,要不然娘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
  龙辉道:「婷儿,现在闲着也是闲着,我们先亲近一番吧!」
  于秀婷红着脸扭捏挣扎道:「你这人……怎么……能这般无赖……嗯……说好打赌的……别摸……」
  龙辉道:「那好,你先给我用嘴吸吮一下,若我泻出来后,雪芯还未来,那就算我输了!」
  于秀婷愣了愣,咬唇道:「你休想哄我上当!」
  龙辉道:「这如何哄你上当了,公平交易,童叟无欺!」
  于秀婷仍是红着脸不肯就范,龙辉催了几回,干脆直接将自己的衣服铺在地上,说道:「婷儿,都给你铺好了,快点吧,一寸光阴一寸金,抓紧时间让为夫早些出精,否则雪芯一过来你就完了!」
  说话间已经从座位站起来了,巨硕的龙根硬挺挺地指着这位天剑谷掌门。
  于秀婷无奈苦叹,只得轻轻跪在上边,男儿胯间阳物直直的指向她俏脸。
  于秀婷犹豫了一下,颤巍巍地握住龙根,上下套弄,拇指时不时地在马眼上滑圈,动作熟练顺畅,待龙口渗浆,醉人的男人气息涌入鼻腔,美妇人一阵痴迷,主动滴将脸颊贴着龙辉的小腹,温柔地在上边摩擦着,贪婪地吸吮着龙根散发的龙涎迷香,红唇微微抿动,吐出几个若有若无的词:「味道……真是好闻……
  」
  龙辉望着这乖顺伏在自己胯下的美妇人,抚摸着她光滑的脸颊,柔声哄道:「好闻就吃下去吧!」
  于秀婷仰脸妩媚地一笑,张口含住他的肉棒,细细吞吐起来。
  颤颤地握住龙根,美妇缓缓低下螓首,张口含下龟头!于秀婷吞吐肉棒,唇吮舌扫,口技越发纯熟,还不时抬起头,媚雾迷蒙的眼睛凝视着龙辉,似乎在询问其意见,龙辉轻拍她的头发,说道:「婷儿做得很好!」
  于秀婷婉然一笑,又继续吞吐吸舔肉棒。
  「婷儿夹一下,或许更容易出来!」
  龙辉伸手摸了把于秀婷胸口的两团梨乳。
  于秀婷哼了一声,红着脸儿将身子又往前挨了挨,将两只柔荑托起两团乳肉,将那怒挺的阳物置入胸前深邃沟壑,玉手往内一压,丰实的乳球便夹住了龙根。
  龙辉只觉巨龙瞬时淹没两团腴嫩丰实中,虽不及玉蛤中那般湿滑,却也有不一样的风味。
  他深吸一口气,说道:「好婷儿,且动一动。」
  龙涎迷香醉人心魄,不觉也有些迷离了,听了龙辉这话便乖顺地涌两只玉手紧紧地挤着一对梨乳,上下磨蹭起来。
  美妇玉乳虽然丰硕,但男儿龙根更加伟岸,无论她如何包裹,那殷红硕大的龙冠便会冒出来,时不时触及樱唇。
  龙辉轻抚于秀婷的云鬓笑道:「好婷儿,你这儿真是又大又肥,美死人也!
  」
  于秀婷心中吃羞,却仍是欢喜。
  龙辉又将下身往上挺了挺道:「好婷儿,你再用一下小嘴吧……」
  于秀婷道:「真是个害人精!」
  龙辉柔声道:「那就让我祸害你千年万世!」
  于秀婷脸颊又是一红,啐道:「油腔滑调!」
  此回却再不躲闪,再度张开小嘴,轻轻将龙辉的阳物含在了口中。
  眼见美妇口乳同伺巨龙,龙辉不由又是叹了一声,低头看去,见于秀婷十分乖顺地跪在自己胯间,剑眉微蹙,杏眸紧闭,红润的小嘴被撑大,腮帮子也鼓起一大块,淫靡中却也不失于平日里的端雅,不觉心中大快,而于秀婷也不是起初的含羞妇人,对此口舌之术已颇为熟练,品得龙辉暗暗叫爽,将两眼闭了身子往后头一靠,双臂也敞开胡乱地搭在宝座的扶手上。
  「娘……大哥?」
  然而却是怕什么来什么,魏雪芯果然出现,她走入正殿便见衣衫不整的两人纠缠不休,又是一阵脸红。
  你这丫头可真是害惨我了!于秀婷差点没昏过去,无奈叹道:「你是怎么料定雪芯会过来的?」
  龙辉笑道:「在她心里,当属你、我还有她姐姐最为重要,如今我被她姐姐惩罚,这丫头自然于心不忍,偷偷过来查看!」
  魏雪芯跺脚道:「早知道如此,就让你跪一晚上!」
  她气得扭头往回走。
  龙辉捏了一把于秀婷的脸蛋,说道:「婷儿,认赌服输,你快让雪芯回来!
  」
  于秀婷幽幽叹道:「雪芯,别……别走了,你且回来吧!」
  龙辉笑道:「你要是敢走,今晚你娘就可要遭殃了!」
  魏雪芯止住脚步,瞪了龙辉一眼,嗔道:「坏蛋,就知道拿娘亲来威胁人家!」
  龙辉暗笑道:「我哪里威胁你了,分明是你这闷骚娃拉不下脸,要是你真要走,谁能威胁你!」
  看着魏雪芯鼓着腮帮子走来,龙辉便让于秀婷继续伏在胯间,来个仙子吹箫。
  美妇抗拒不得,唯有忍羞启唇,将滚烫的龟菇含住。
  龙涎迷香蔓延开来,于秀婷己两腿内侧已淌满淫水,肌肤湿滑无比,淫靡的水迹顺着她颤抖的大腿滴到掌门宝座下的鲜红长绒地毯,肥嫩的翘臀不住地轻颤。
  龙辉抱住魏雪芯,掀开她的衣衫,散落的衣衫就好似被剥开的果皮,露出内藏娇润细腻,堪比鲜果的少妇胴体。
  小仙子胸前的两团梨状巨乳已经不逊其母,更因怀胎生育而得到升华,肌肤更为馥白雪腻,气息更加浓郁馥甜,端的是乳香阵阵,肥臀扭摆,诱人垂涎。
  他捧起两团腴沃膏脂,挤起两粒乳头塞入口中,品鉴着仙子琼浆。
  魏雪芯被他吮得乳汁外涌,身酸体乏,娇柔地靠在他身上,任君采拮,下体被熟妇美母吹弹含吮,口中又品尝少妇娇女的乳浆奶水。
  「雪芯,你娘甚是辛苦,快来帮一下她!」
  龙辉吐出湿润的奶头,上边尚挂着乳汁和口水,显得尤为鲜艳。
  魏雪芯身子一阵滚烫,警惕地朝四周巡视了一圈,确定没外人后也放弃了挣扎,凑到母亲身边,闻着那股熟悉而又慑人的龙涎迷香,魏雪芯不由痴了几分,她用脸颊磨擦着龙辉的小腹,抬眼瞟去一个幽怨而又妩媚眼神,伸出香舌在肉棒上殷勤地舔舐起来。
  坐在天剑谷宝座之上享受着这对掌门母女吹箫的滋味,男儿周身暴涨,春风意气,好不快美。
  只见母女俩含羞跪在男儿跟前,两只几乎一模一样的浑圆雪臀颤微微抖动着,臀沟下不停滴着水,股间茂密的黑绒一片湿润,看上去淫艳无比。
  于秀婷含着龙根吮吸,魏雪芯的柔舌轻扫在春囊,共演一处母女合奏之艳曲,在龙涎迷香的影响下,母女俩仙心不再,迷失沦丧,只求卖力地讨好爱郎,身子也随着舔根吹箫的动作而卖力地挺动着,四团丰满的乳房垂若钟摆,白光光的乳肉在胸下来回抖动。
  龙辉毫不客气,一手一个,各自抓住母女一团雪乳,拇指和食指捏住挺翘的乳头,在指间来回揉捏。
  男人揉捏着手中两团软肉,皮肤因为被浴火烘烤,使得温度极高,就好似两团刚刚蒸熟的大肉馒头。
  那两团乳肉滑腻如脂,乳头具有硬中带韧的质感,粉嫩的乳晕微微鼓起。
  龙辉用力一按,粉润的乳头陷入雪滑的乳肉,手指一松,便又从乳肉中弹出,并伴随着两道乳汁喷出。
  龙辉被这对母女花吹得下体鼓胀难忍,便拍了拍她们脸颊。
  母女俩对他极为熟悉,这个动作就相当于是让她们停止吹奉。
  从男儿胯下抬起头后,龙辉笑着将母女二人抱到身旁,三具赤裸的身体便缠在宝座之上,越发淫靡不堪。
  龙辉左右低头,在母女的四座乳峰上流连忘返,两对丰实的梨乳香软滑腻,捧着四团酥乳便往嘴里送,牙啃唇吸,同品母女四峰所流淌的甘美仙汁。
  前几日先品尝了大小妖后的甘醇甜汁,如今在天剑谷大殿同吮大小仙后之香茗乳华。
  「真是美味!」
  龙辉细细一笑,从椅子上站起,龙根直指母女二人,欲噬花谷。
  双姝却是互相对望,不知谁先承恩。
  龙辉笑道:「婷姐姐,你先吧!」
  于秀婷仍是不放心,往大殿外扫了一眼,龙辉从椅子上站起来,说道:「不必担心,我已经暗中布下气墙,外人进出不得!」
  于秀婷这才完全放下心来,龙辉道:「好姐姐,咱们像上回一样,先在这儿亲近一回。」
  于秀婷咬唇问道:「你又想如何?」
  龙辉扶着她腴腰,让她转过身子,走向谷主宝座,两手抓著椅背的顶端,身体前倾,于秀婷顿时明白过来,这冤家又想让自己摆出这背后势,不由得含羞带喜地扭过头来看著他,也不说话,眼睛已是水汪汪的一片。
  于秀婷本就是熟腴女子,肥硕的臀部又圆又大,脂玉白腻的臀肉又肥又嫩,就像一颗充满汁液的水蜜桃,熟艳得彷佛要滴下水来。
  丰满的臀肉紧紧并在一起,显得臀沟十分深邃,隐约一条光润的肉沟被丰腻的臀肉夹在中间,水汪汪地浸满清亮的液体。
  而跪趴的姿势也使得美妇原先已经圆肥丰隆的肉臀显得更加饱满,好似两颗薄皮鸭梨般,熟润欲滴,汁液横流。
  龙辉很自觉地抚摸上那挺翘的美臀。
  捏在手中,臀股嫩肉极为细滑,好似即将融化的蜜糖膏脂,于秀婷被他摸得臀热股痒,微带不耐地摇了几下翘臀。
  「婷姐姐,往日我在下边看着你坐在宝座上的模样,是何等威严大气。」
  龙辉揉着美臀喃喃自语道,「每次都想扒光你的衣服,在这宝座上狠狠滴肏弄你!」
  听到这般粗野辱人的话,于秀婷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羞得无地自容。
  「今天也总算了却一桩心愿,能在天剑谷正殿堂堂剑心光屁股的美景,着实是人生一大快事!」
  于秀婷被他羞得不行,娇嗔怒斥道:「你闭嘴……哦……」
  怒言尚未吐尽,立即转为断断续续的呻吟,龙辉顺着她臀瓣抚摸至大腿,摸到毛茸茸的阴阜,户嫩唇腴,水润柔嫩,握在手中,只觉一团娇腻的美肉在掌心软软滑动,阴唇间的花蒂还有些肿胀,在乌黑毛绒的芳草间露出一丝头角,显得红艳无比。
  龙辉朝旁边嘻嘻一笑,说道:「雪芯,你娘的屁股好生丰满,臀沟又是深邃!」
  魏雪芯不知他为何说起这话,一阵脸红,嗔道:「你这浑大哥,又要弄什么花样?」
  龙辉道:「大哥跟你娘说好了,今夜要采她后庭菊蕊,但你娘的屁股肉太多太肥,弄得大哥找不到目标,所以劳烦雪芯帮帮掰开一下!」
  母女二人同时霞烧过耳。
  于秀婷半睁美眸道:「雪芯……你,你听他的吧……」
  说话之时,身子微微发颤。
  魏雪芯嗯了一声,小手抖着伸出,搭在母亲丰实的肉臀上,只觉满手丰满,宛若握着一团膏嫩软脂。
  她试着往两侧掰开,但却因肌肤太过细腻,臀肉太过丰实,第一下竟没有掰开,美妇的两瓣肉臀只是微微一分,股内菊蕊一闪而现,惊鸿一瞥。
  魏雪芯只得再加手力,十指紧抓,几乎陷入臀肉之内,再使劲往外翻,妇人的美臀就好像绽放的花瓣,露出中央的嫩蕊,那朵粉润润的菊花便在深沟处娇羞绽放着,吐着诱人的暗香。
  龙辉也不想这对大小美人久候,让早已蓄势待发的巨龙便往于秀婷臀沟探去,棒首压住嫩菊,在魏雪芯的帮助下,于秀婷的菊道谷口开启了不少,龙辉的男根甫一抵住便被嫩肉吸含住前端。
  龙辉稍一使力已把整个鸭蛋般的大龟头顶入。
  「啊!」
  于秀婷身子一颤,倒垂的两颗巨乳随之荡漾,汗水流过脸颊,染湿鬓发,一副娇柔婉媚的模样。
  似乎是因为被男儿多番开垦的关系,她菊蕊比起以往更多了几分柔腻,肛脂透着一股润泽并紧箍住男根,爽得龙辉连连吐气。
  在里边驰骋了几下后,龙辉和于秀婷皆发觉另有一番滋味,龙辉是感受到肛道里隐隐约约有一层腻滑,但并不是像大小凤凰那种十分明显的花油,而是若有若无,好似生长在谷道内的菊脂,抽插起来将湿未湿,滑而不腻,再配合著菊户的紧致,跟凤凰母女的极品后庭比起来却是丝毫不落下风。
  想到这仙霞般的美妇人被自己调教出如此淫媚的体质,龙辉心中更加洋溢着满足感,大起大落地开垦仙谷菊径。
  于秀婷只觉得后庭传来那满满塞入的触觉有种说不出的颤栗,平坦的小腹不停抖动,丰满的梨乳不断渗汁,后路的感觉竟然带动前穴,花芯也随之轻颤起来,潺潺的花浆从蛤口流出,居然跟阴阜承恩时一样多。
  连挨了十余下,美妇蜜芯喷出一股浓稠花汁,且带着沁人清香,顺着腿根流淌至宝座之上。
  龙辉闻到这股清香,也不考虑,放开抓著于秀婷腰臀的手,往她胯间捞了一把,再将手上沾著的黏糊香液舔进口里,甘美幽香,宛若清茗,叫他阳具变得更硬。
  妇人成熟的肉体感应到男子的增粗,立即也产生反应,菊道收缩得更加紧窄。
  「雪芯——来,张嘴!」
  龙辉用一根手指抹了一些花汁,笑嘻嘻地往小剑仙唇边送去,不由分说便挤开她的柔唇,放入她口中。
  「大哥,你……」
  魏雪芯羞红着脸蛋抗议,然嘴巴里却充盈着一股幽香,叫她有些情不自禁,小心翼翼地用舌头舔一下,觉得味道甚是可口。
  龙辉又道:「味道不错吧?」
  魏雪芯嗯了一声,如痴如醉闭上眼睛。
  龙辉于是又沾了更多花汁,往她嘴里送,这一回她痴迷地含住男儿的手指,腻腻地吮吸起来,或许是因为母女气息相近的缘故,她完全陷入母亲的味道之中,握住龙辉的手,痴痴醉醉地来回舔洗着上边的花汁,心中呢喃道:「这是娘亲的味道……哦,我,我在做什么!」
  忽然醒悟过来,顿时满脸羞红,啐道:「呸,坏大哥,就知道玩些手段欺辱人!」
  「是么,我可没有逼你呢,是你这小闷骚自己张嘴吃的!」
  龙辉调笑道。
  魏雪芯大窘,红透耳根,伸手拍了他几下,以示抗议。
  可是犹如香茗般的气息在已弄得满殿皆香,见女儿那完全陷入其中的娇痴淫媚的模样,于秀婷更觉欲情高涨,银牙紧咬的檀口也禁不住漏了几声娇啼。
  龙根越送越畅,棱角凹凸的龙首来回刮着柔腻的菊脂,产生极其强烈的快美,不断侵蚀着熟美仙妇的感官和意识。
  「婷儿,舒服么?」
  龙辉揉了揉她一颗巨乳,嬉笑问道。
  「不舒服!」
  于秀婷嘴上虽否认,但此刻星眸迷离,一双英气的剑眉此刻已被春色尽染,少了七分英气,多了十分媚态,让谁都觉得她是口不对心。
  龙辉哦了一声,从后庭抽出龙根,转而抵住柔毛满布的蛤唇,一击刺入湿润的腴屄内,敏感无比的花腔被龙根填满,满是皱褶的媚肉仿佛被热辣的龙根碾平。
  于秀婷呀的娇呼一声,心中惊呼连连:「好美……怎么比往常还要美,而且还来得这么快……我不行了,太舒服了!!!」
  花宫阵阵舒爽,淫汁决堤而涌。
  「呼……呼……」
  美妇人不住喘着粗气,已是压抑不住胸中快美,濒临崩溃,只想张口娇呼,但却又怕惊动他人,唯有不住地喘大气以作宣泄,但龙辉每抽插一下,快感便加重一分,越积越多,终究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行了……快让我一下!」
  于秀婷连连哀求。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3 04:49:27

【龙魂侠影 第24集 魔枭大计 第8回 天剑春囍】
  别过萧家双女后,龙辉与楚后白妃火速赶往煞域旧址,以玄通打开阴阳界限,三人得以进入其中。
  再入煞域旧址,龙辉不由大吃一惊,在面前是竖立着一道古朴大门,门匾之上写着地府两个大字,通过大门,却见往日荒芜阴沉的煞域,如今竟建造了不少城镇,不少鬼魂正在城镇内安置休息,等待下一步的投胎转世。
  抬眼望去则是广阔的忘川河,而河面之上却耸立着一道拱桥,正是奈何桥,原来煞域与同酆都互通,形成新的亡魂栖息地——地府。
  再见奈何桥,龙辉和楚婉冰同时涌起一阵心酸,就在此时耳边响起悠扬佛号:「阿弥陀佛,三位施主远道而来,不知有何要事?」
  回首望去正是地藏缓步踏来,三人合十还礼,龙辉说道:「吾等夫妇三人冒昧打扰,烦请圣僧帮一个忙!」
  地藏道:「施主请讲!」
  龙辉道:「皇上新纳之萧妃曾产男女双胎,而男胎不幸夭折,不知圣僧可曾见过其魂魄?」
  地藏闭目掐指,默算一番,道:「确实有那么个婴童魂魄,其魂含冤,其魄有恨,必然是遭人迫害而亡!」
  龙辉道:「圣僧可知是何人谋害了小皇子?」
  地藏道:「害人者修为不俗,命宫已跳出生死范围,贫僧难以测算!」
  白翎羽道:「能有如此修为却对一个弱小婴儿下毒手,此人心性也太过狠毒了吧!」
  龙辉道:「圣僧可有妙法确认凶手?」
  地藏道:「初生婴儿若遭枉死必有冲天怨气,那小皇子魂魄入地府之后,满身怨气便惊走了其他鬼魂,贫僧被其怨气引来,曾替他诵经超度,但小皇子怨气极大,寻常诵经难以奏效」
  白翎羽心忧地问道:「圣僧,我那苦命的侄儿后来怎样了?」
  地藏捏出一枚佛珠,道:「这枚佛珠内蕴万世梵力,借此抽离了怨气,小皇子得以安然入轮回!」
  白翎羽松了一口气,连连答谢。
  龙辉道:「此佛珠莫非便是辨别凶手的关键?」
  地藏将佛珠递了过来,点头道:「然也,佛珠沾上了小皇子怨气,而这股怨气乃因凶手而起,若佛珠靠近凶手,内中怨气必会躁动!」
  龙辉接过佛珠,感谢到:「有劳圣僧相助!」
  地藏道:「即便有三教升旗相助,地府的修建仍旧颇为困难,来日施主若卸下俗务,还请抽空前来相助一二!」
  龙辉道:「圣僧请宽心,在下定会相助!」
  别过地藏,龙辉夫妇三人回转玉京,抵达驿站时却见有辆马车停在门口,守卫兵卒迎上前来禀报道:「王爷,国丈大人前来拜访!」
  龙辉沉声道:「知道了,我这便进去见客!」
  楚婉冰和白翎羽暂且避入内堂,龙辉则走入正厅,只见侯翔宇已在厅内抿茶等候。
  「老夫不请自来,打扰江南王了!」
  侯翔宇起身行礼道。
  龙辉抬手虚引,作请坐手势:「国丈客气了,本王是京外之人,在帝都为客,反观国丈才是玉京之东道主,应该是本王打扰才对!」
  此话既得体,有带着几分深意,暗指侯家已掌控了京师,交谈的同时,龙辉暗中握紧了地藏所赠佛珠,借此感应侯翔宇是否是杀害小皇子的元凶。
  佛珠上的怨气并无反应,龙辉暂且排除侯翔宇是凶手的可能。
  侯翔宇说道:「王爷言重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老夫只是替皇上分忧解难,有时候为了更好替皇上效命,不得不行一些极端手段。」
  龙辉淡然一笑。
  侯翔宇道:「老夫今日厚颜前来,实乃向王爷解释一些事情,以免造成你我两家的误会!」
  龙辉道:「喔,愿闻其详!」
  侯翔宇道:「当日与尊夫人发生激战者确实是老夫之女!」
  龙辉道:「堂堂帝国皇后何以蒙面藏头,屈尊外出?」
  侯翔宇道:「三句话——宫廷纠葛,皇储之争,门阀激斗!为了增强我侯氏实力,成为当朝第一世家必须用到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龙辉道:「旱魃为祸一方,救走此祸根也是增加贵门实力的手段吗?」
  侯翔宇淡然一笑,道:「煞域一战,吾儿曾暗中得到煞域控尸秘法,故而想将旱魃纳为己用!」
  龙辉不发一言,精气神聚于双目,发出凛冽的目光紧盯侯翔宇,便是要逼乱对方心神,从而看出对方真实想法。
  侯翔宇触及龙辉锐利的目光,脸色陡然大变,龙辉顺势问道:「除了收复旱魃,你莫非就没做其他事吗?」
  侯翔宇额头冷汗直冒,显出几分慌乱。
  龙辉沉声道:「传闻萧妃曾诞下两个婴儿,而男婴却莫名夭折,其中缘由国丈是否知晓?」
  侯翔宇像禁不住龙辉气势的压迫,无奈叹气道:「如今侯萧两家争宠,什么手段都会施展,其中污秽实难向外人道矣!」
  这话便等同承认害死男婴一事跟侯家有关。
  龙辉冷笑一声,收回了气势上的压力,侯翔宇如释重负地喘了一口气,说道:「王爷,请恕老夫直言,您坐拥江南富饶之地,手握百万雄兵,身后更是万里海域,这区区后宫恩怨、门阀斗争对于阁下来说,实在太过渺小,又何必自寻烦恼,趟这浑水呢?」
  龙辉淡然轻笑,捧起茶杯抿了一口,悠闲地坐在椅子上不发一言。
  侯翔宇道:「萧家能许给王爷的好处,老夫同样也能做到,而且比他们还多!」
  龙辉笑道:「国丈好生大方,本王也不能太过小气。这样吧,十天后天剑谷即将举行传位大典,待大典顺利结束后,咱们再商讨此事不迟!」
  侯翔宇何曾不知这是龙辉的拖延之辞,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起身道:「既然如此,那老夫过些日子再来叨扰,请了!」
  楚婉冰从屏风后走出,问道:「小贼,你觉得那侯翔宇所言是否可信?」
  龙辉道:「半信半疑。此人心智极为不凡,在我气势压迫下仍能保持理智!
  」
  白翎羽也走了出来,奇道:「我看他冷汗直冒,手脚哆嗦,似乎都快崩溃了,你怎么还说他保持理智呢?」
  龙辉道:「他自知瞒不过我,所以特地挑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来说!」
  楚婉冰道:「侯翔宇知道道救旱魃和害皇子这两件事迟早瞒不过我们,所以才大方承认!」
  龙辉道:「冰儿所言甚是,他这般做法既可以向我们释出诚意,而且还能隐藏某些更深层的秘密!」
  白翎羽问道:「侯氏还有和秘密?」
  龙辉道:「一切都还未清楚,目前我所能想到的便只有皇陵的修建以及王孙巷帝气的流失!」
  楚婉冰道:「此刻的玉京看似平静,但背后似乎仍有不少汹涌暗流,我也绝不相信侯家能有本事驯服旱魃为己用,所以我还是更倾向于他们要隐藏秘密的观点,所以要关键还是要找到旱魃了!」
  天剑谷准备重立掌门,此事传出,天下震惊,天剑谷原先便是武林大派,而谷主之女又是江南王之妃,天剑谷等同跟龙麟军缔盟,其威势更胜往昔,这掌门更迭足以影响神州局势。
  龙辉夫妇三人离开玉京便转道赶赴天剑谷,守谷弟子见到姑爷驾到连忙迎接,进入谷内则见四周挂红布、贴喜字,正是准备迎接喜庆大事。
  原来在传位之前,天剑谷尚要举办魏剑鸣和宫采苓的婚事,所以整个门派上下皆是喜色。
  龙辉熟悉地走到魏雪芯居住的庭园里,便见魏雪芯在抱着小孩在玩耍,龙辉道:「雪芯,我们来了!」
  魏雪芯喜出望外,抱着孩子迎上来:「大哥,姐姐、翎羽,你们可算来了,人家都在这里等了好些日子啦!」
  龙辉从她怀里接过孩子,抱着亲了一口,道:「娃儿真是可爱,这是弟弟还是哥哥?」
  魏雪芯粉面一红,跺脚嗔道:「讨厌,你不会自己看呀,自己的儿子都认不出来么!」
  由于龙轩较龙烛大上几刻,以父系而论便是哥哥,但却又是于秀婷所处,以母系而言便是魏雪芯的弟弟,所以龙辉常拿此事来逗魏雪芯,次次将这小仙子羞得不知所措,满面通红。
  白翎羽冰踢了龙辉一脚道:「你再敢戏耍雪芯,看我不教训你!」
  楚婉冰更是直接:「雪芯,他要是再敢这么欺负你,以后教烛儿和轩儿不要认他做爹!」
  龙辉知错,连忙转换话题道「乖雪芯,这些天倒是苦了你啦,烛儿去哪了呢?」
  魏雪芯道:「烛儿刚刚喂饱奶,还在屋里睡觉。」
  龙辉道:「雪芯,婷姐姐呢?」
  魏雪芯脸颊微微一红,低声道:「大哥……这里是天剑谷哩!」
  正是在提醒他收敛一下,莫要露了破绽,毕竟母女同侍一夫过于惊世骇俗,实在不宜为外人道矣。
  龙辉连忙改口:「岳母大人呢?」
  他说这句话时语气略带戏谑,又是让魏雪芯一阵娇羞尴尬。
  「娘……娘在试剑池指导剑鸣!」
  魏雪芯压下脸颊的红晕,道出于秀婷行踪。
  龙辉道:「雪芯,我们也去瞧瞧吧,看看未来的天剑谷掌门人到了何种境界?」
  魏雪芯唤来奶娘照顾孩子,带着龙辉三人走向试剑池。
  试剑池内,魏剑鸣挥剑而动,剑气迭出,重重如浪,极为霸道,但却少了一份独有的空灵飘逸。
  「剑鸣,你心境怎么越发不平静了!」
  剑池旁响起柔和温婉的女声,宛若空谷幽音,又似九天仙乐,正是于秀婷,她此刻身着杏云藕色襦裙,裙摆摇曳、裙裾绣着朵朵玉莲花,腰间系淡色锦带,墨发轻绾成髻、斜插一支玛瑙雨花簪,清秀典雅,成熟高贵。
  魏剑鸣收回剑势,躬身道:「回禀娘亲,我最近不知为何,剑气是越发凌冽,但剑心却逐渐模糊!」
  于秀婷掐了个剑指道:「你且攻向我来试试!」
  魏剑鸣遵命,提剑运气,猛地一招劈出,只是简单地一扫便激起厚实的剑罡,于秀婷指尖凝气,同时发出一道剑气,母子俩剑芒互相碰撞,惊爆出无穷气浪,而魏剑鸣却是稳如泰山,不退半步,于秀婷微微一愣,她这一指的剑气虽颇有保留,但也使了七成真力,而魏剑鸣居然能承受住剑气威力而不退,倒是让她一番惊叹。
  魏剑鸣反手握剑,问道:「娘,我发觉现在很难控制剑势走向,招式间已经失去了往日的轻灵剑意。」
  于秀婷剑眉轻蹙,柔声道:「还有吗?」
  魏剑鸣道:「往日我还能施展剑心,但现在随着力量增大,剑心越发迷蒙,更失去了往常的审敌灵觉……孩儿怕有负娘亲重托,不如这谷主之位还是传给姐姐吧!」
  于秀婷花容一沉,厉声道:「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这般怯弱!」
  魏剑鸣连忙收声,不敢多言。
  于秀婷见他低眉顺首,心中不忍,忖道:「剑鸣都准备成家了,我再这般训他实在不应该!」
  「剑鸣,凡事不可单看一面!」
  于秀婷转换语气,柔声劝解道:「你的剑气威力大增,足可弥补剑心的缺失!」
  魏剑鸣道:「虽说如此,但辛辛苦苦凝聚而来的剑心就这么消失了,着实有些不甘!」
  于秀婷道:「剑心实则乃剑者之心灵,不同的剑道感悟便会凝聚出不同的剑心,我和你姐姐在剑道的感悟偏于灵,故而可凝聚出窥清乾坤虚实的剑心,你以前因为经验和感悟的关系,剑道多受我们的影响,所以剑心也跟我们的颇为相似,如今随着你阅历的提升,对于剑道也有了自己的感悟,原先的剑心便不再适合你,所以你才会感觉到剑心迷蒙。」
  魏剑鸣道:「娘亲所言极为有理,但我现在拿着剑却不知如何施展,就好像是瞎眼一般!」
  于秀婷道:「你是否因为无法提前感知到对手的动作,所以才有这么个想法?」
  魏剑鸣点头道:「正是如此!」
  于秀婷道:「你可知道娘亲是如何练出剑心的吗?」
  魏剑鸣摇头。
  于秀婷道:「娘身为女子,气力不如同门师兄弟,只能取长补短,所以在练剑前期增加剑术的灵动和招式的变化来弥补差距,久而久之便养成了预判对手虚实的习惯,故而娘亲的剑心则可以提前看穿虚实,随着根基不断的稳固,剑心的其他神效也逐渐发挥出来!」
  魏剑鸣道似又所悟,但始终未能理顺心绪。
  于秀婷见他眉头紧蹙也知道他还未想通,但也不忍继续逼他,便道:「今日试炼便到此为止,你且先好好思考一番!」
  「傻小子,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有什么好烦恼的!」
  原来是龙辉恰好到来,魏剑鸣迎上前道:「姐夫,你来了!」
  龙辉道:「我是来了,但一来就看见你这怂样,心里很是不快!」
  魏剑鸣不好意思地道:「我还是有些介怀,让姐夫见笑了!」
  龙辉道:「介怀什么,不就没办法提前预判敌人动作吗?你先前那剑心,就如同谷主所言,不过是模仿别人而来的西贝货,撑死了也看穿一些虾兵蟹将的动作,若是要感悟天地,通晓大道,你一辈子也比不上你娘亲和姐姐!」
  魏剑鸣脸色一沉,眼露沮丧。
  龙辉拍了他后脑一巴掌,喝道:「都准备做新郎了,还愁眉苦脸做什么,想吓跑你那宫姑娘吗!」
  魏剑鸣忙堆起笑容。
  龙辉道:「你且拿起剑来,接我一招,接过之后你自然会想通!」
  这话勾起了于秀婷好奇,一双妙目凝视于龙辉身上。
  龙辉道:「你现在的问题就是力量变大了,而失去了提前预判的能力,这样吧,我就先告诉你,我准备打西面那尊石狮子,你就负责守住,不要让我打到它!」
  魏剑鸣走到石狮子前,道:「我准备好了,姐夫请出招吧!」
  龙辉也不多言,聚起元功便是简单一掌击出,掌力势若奔雷,直扑石狮而去。
  魏剑鸣提前知道龙辉攻击范围,准备充分,挥剑去挡,可龙辉掌势浑厚雄沉,硬生生震开魏剑鸣,紧接着便将石狮子拍碎。
  龙辉道:「你就算提前知道我如何出招,但为何挡不住呢?」
  魏剑鸣退到一边,手臂气血翻涌,虎口剧痛,说道:「姐夫你的力量太大,我挡不下来!」
  忽然脸色一变,叫道:「哦……我想通了!」
  龙辉哈哈笑道:「明白就好,佛家有云:证道之路,八万四千法门。剑行轻灵走势虽是剑术修炼的基本法门,但却非证道之唯一路途,你如今力量大增,可斩出浑厚剑罡,何不以力入剑,感悟属于自己的剑道,你娘亲和姐姐的剑心虽可窥万物乾坤,但世上高手众多,诸如袁长老、杨督帅者,他们也做不到窥清万物的地步,还不一样成就绝世神通!」
  于秀婷道:「辉儿所言有理,娘亲先研习精妙剑式,演尽万剑变化,练到变无可变之时才逐步化繁为简。剑鸣,你如今力大剑重,不如以朴实为根本,由不变而到万变亦不失悟道证道的方法,至于原先的剑心,你大可不必管它,因为那根本就不适合你,待你剑道有所感悟后,剑心自然会重生!」
  魏剑鸣恍然大悟,道:「我想通了,多谢娘亲和姐夫指点!」
  于秀婷柔声道:「明日便是你大喜日子,快去准备准备吧!」
  魏剑鸣躬身告退。
  待外人离去后,龙辉的目光变得极为火热,于秀婷触及他的眼神,脸颊立时飞上丹霞红云,芳心怦然乱颤。
  龙辉伸出双臂将她搂在怀里,于秀婷身躯一颤,挣扎道:「不要……快放手,这里是试剑池,会有人来的……」
  龙辉手臂紧了紧,使得两人更加贴近,胸前被美妇两团滑膏腴沃压着,温香舒爽,不舍放开。
  于秀婷感觉到这淫人下体勃起,脸蛋更是娇红,伸手推开他道:「别闹,姐姐还要去任命新的门派骨干!」
  龙辉在她腴臀上掐了一把,道:「那我也去凑凑热闹。」
  于秀婷白了他一眼,啐道:「想来就来,但别碍事!」
  天剑谷正殿之内,于秀婷端坐掌门宝座,数十名弟子左右别列。
  于秀婷对他们进行了不同的安排,亦对天剑谷的构架进行了某种程度上的改进。
  简慧衣、陈慧轩为谷内左右长老,在其之下再设雷霆、弱水、炼火、乾坤、星辰、忘情六院,分别授予剑法剑阵。
  雷霆迅猛,主攻杀;弱水柔韧,主防御;炼火炙热,主锻器,此乃外三院,其弟子主要是修炼剑法内力,讲究单兵作战能力或者打造剑器;而内三院则是以研习剑阵心法,如乾坤浩大,其剑阵具有扭摆乾坤之气;星辰无边,剑阵便可吸纳寰宇星力为己用;忘情修心,剑阵以神识为根本,讲究攻心为上。
  随着内外六院的设立,天剑谷彻底摆脱了千百年的固有模式,三大剑绝也不再是其立足根本,往日的剑法剑阵不再亦被新的功法取代,同时也消除了被魔界窥破功法的隐患。
  安排完毕后已是三更,众弟子散去,于秀婷心头大石总算放下,长舒了口气。
  龙辉缓步走到她身侧,伸手替她揉捏着肩膀道:「放心了?」
  于秀婷嗯的点了点头,秀眸微闭,螓首倚在龙辉身上,柔声道:「忙了大半辈子,剑鸣总算是要成家立业啦!」
  龙辉笑道:「明日是成家,再过几天便是立业。」
  于秀婷拍了拍他在自己肩膀上作怪的手,嗔道:「别闹,现在已经过了子夜,谷内外都在准备明天的婚事,我可不能陪你胡闹!你要闹的话,就去寻那三个丫头!」
  说到最后一句,羞媚暗生。
  她身为谷主又是人母,此刻大婚前夕正是最繁忙的时刻。
  龙辉嘻嘻一笑,却是不再纠缠,于秀婷也正是好奇,这小淫人今天怎会出奇地听话,难不成心里还有什么鬼主意?他每次一有鬼主意,自己便会遭殃,其中过程羞不可耐,每次回想起来都脸蛋都会发烫。
  于秀婷芳心莫名乱颤,浑身肌肤好像被针刺一般,坐立难安。
  晨曦初升,正是大婚之起始,天剑谷张灯结彩,鼓乐齐奏,好不热闹,魏剑鸣穿上新红长袍,头戴高冠,胸扎红花,骑着高头大马前去玉京迎亲。
  迎亲队伍皆是不凡高手,不需半个时辰便到了玉京,宫采苓坐入大红花轿,随着迎亲队返回剑谷。
  魏剑鸣出去迎亲后,于秀婷便回屋更换喜服,刚入门便感一股雄性气息扑面而来,美妇心尖一紧,花容丕变,然后就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抱住。
  「混蛋,你做什么!」
  于秀婷粉面潮晕,伸手拍打着他道。
  龙辉涎着脸在她粉腮上香了一口,道:「多日不见我的婷儿,心中挂念得很!」
  于秀婷嗔道:「别闹,我要换衣服,婚礼快开始了!」
  龙辉搂着她亲了个嘴,道:「迎亲队伍还没回来,咱们有的是时间!」
  说话间淫手已攀山涉水,滑至美妇腰臀。
  于秀婷猝不及防,顿时身酥心热,被他连推带抱地弄到屏风之后。
  龙辉道:「婷儿,你不是要更衣吗,为夫来帮你!」
  于秀婷嘤咛一声,红着脸推却,啐道:「你做死呢!大白日做不要脸的事,就不怕惊动外人,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龙辉立在地上,笑道:「这里可有外人么?再说了,咱们孩子都有了,还羞个什么,夫妻敦伦理应水到渠成!」
  于秀婷又气又羞,如今天剑谷举办喜事,宾客不绝,人山人海,且儿子随时都会迎亲归来,自己却被这小子缠住,急得如热锅上蚂蚁。
  龙辉看着她迷人羞拒的模样,心中一荡,一时精虫上脑,哪管什么后果,出手如电,宽衣解带,于秀婷忙挣扎抗拒,推搡拉扯间,反倒是妇人鬓乱衣松,领口打开,露出抹胸的上缘以及白嫩丰腴的乳沟,一股乳香扑鼻而来。
  于秀婷大羞不已,挣扎更为激烈:「你这浑人,还不快放开我!」
  龙辉仿佛回到往日跟她追逐的时光,兴致大起,不管三七二十一,便要伸颈去吻,于秀婷被他搂着的时候,身子便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变得酥软无力,这般推搡也是费尽最后力气,见此刻他要来亲自己,已是难以反抗,只觉唇瓣一暖,檀口已然失守,被这冤家封住双唇,探入舌头,肆意把弄。
  龙辉含着美妇香舌,口吮仙子琼浆,品得啧啧作响,双手伸紧腴腰肥臀,抚一阵摸一阵。
  于秀婷羞涩难当,急得左遮右掩,奈何身心沦陷,却反抗不得,勉力躲开他销魂的热吻,嗔道:「辉儿,你快快住手,这比不得你盘龙圣脉,我们如此情形若人撞见,岂不羞煞?还不撒手!」
  龙辉趁隙把手插入妇人裙下,指头隔布探着妙户,触及一片腴嫩暖融,搔扣几下,便有滑精流出,笑道:「我只知,婷儿是我娇妻,夫妻闺房亲近,何须外人说三道四,再说婷儿你下边也湿漉漉的……」
  于秀婷忙将夹紧双腿,摁住他作怪的魔手道:「作孽的小畜生,你若在糟蹋人,我就翻脸了!快走!还不快走!」
  这般威胁龙辉早已领受惯了,浑然不当一回事,手指再深入三分,挤入肥美的花瓣中,于秀婷尖叫一声,身子不由地往后退去,这一退恰好撞在门板上,发出碰的一声。
  这一叫一撞倒是引来了附近的女弟子,她们连忙赶来,其中一个少女关切地呼唤道:「谷主,您怎么了?」
  声音清脆好听,这少女名叫任媤媤,芳龄十四,天真烂漫,天赋甚高,几乎可以比拟魏雪芯,颇受于秀婷宠爱。
  听到得意弟子叫唤,于秀婷吓得花容失色,粉面羞红,扶起门板勉力站直身子,忍着腿胯间的湿润道:「媤媤,我没事,你们且下去,不必担心!」
  她又狠狠地瞪着龙辉,眼光喷火,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龙辉奸诈一笑,模仿于秀婷的声音开口道:「我要沐浴更衣,你们且吩咐下人备好香汤送到我房里来!」
  毕竟此刻婚礼将至,沐浴更衣也是一种重大对待,所以任媤媤等几个女弟子不疑有他,齐声应是。
  于秀婷脸色阵红阵白,浑身颤抖,待女弟子离开后,冲过去抡起玉手便往他身上打去:「打死你个不要脸的混蛋!」
  龙辉转身一让避了过去,并趁势闪到她身后,双手环住她腰肢。
  于秀婷被他一抱,好不容易聚起的力气又立即散去,而龙辉胯下勃起的巨物恰好卡在两瓣肥臀间,柔腻温润地包裹着,好不舒服,笑道:「婷姐姐,别闹了,在外你是天下第一剑仙,但在房里你却不是我对手!」
  龙元阳气不住地撩拨着她成熟的躯体,勾起深处熟悉的记忆,不消片刻,妇人便感乳涨兜润,股粘裤湿。
  于秀婷压着羞媚,嗔道:「你每次都变着戏法欺负我!」
  龙辉咬着她耳朵道:「好姐姐,这不叫欺负,此乃闺房之乐,你放心吧……
  婚礼还有几个时辰才举行,现在吉时未到,你也经历过我跟雪芯的婚礼,没这么快的,咱们有的时间!」
  提及此事,又触及母女共夫的尴尬,于秀婷脸上立即布满红晕,幽怨地嗔道:「你还好意思说以前的事,我真是后悔当时把雪芯嫁给你!」
  龙辉嬉笑道:「原来那时候婷姐姐已经对我有意思了,所以才后悔嫁了女儿,而不是自己嫁给我!」
  于秀婷被他这歪理呛得说不出话来,气得腮红眉挑。
  「好姐姐,别生气了,亲个嘴!」
  「不亲,你滚开!」
  「自从轩儿出生后,咱们就没有好好在一起,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赏一个香吻……嗯,好不好?」
  龙辉言语亲昵温柔,就好似哄小孩子一般。
  于秀婷脖颈耳后被他火热的吐息拂过,宛若千万根羽毛撩在心口,好不难受,态度逐渐软化,在龙辉连哄带骗下缓缓转过螓首,微张丹唇,吐息如兰。
  龙辉用手捏起她细腻的下巴,将其俏脸在摆过几分,张口罩住那喷香潮热的檀唇,舌头缠卷,口涎融合,妇人心融融,俊朗意绵绵,吻得如痴如醉,难解难分。
  唇分,妇人眼波似醉,靥酡若霞,鬓发凌乱,痴痴缠缠,龙辉瞧得心尖颤抖,更加怜爱,双臂紧紧环住仙子腴腰,龙根深深顶入熟母沃臀,于秀婷强忍着后臀灼热的坚挺,硬是不发一声,眼眸却由清亮变为浑浊,洁白娇翘琼鼻呼出阵阵气,喷薄著浓浓的春情,胯间的花户,也在不知不觉间而流著热热的淫液。
  于秀婷感到腿间越发湿润,连忙求饶道:「辉儿,姐姐真的不行了,你且放过我好不好!」
  末了脸颊又是一红,咬着下唇道:「大不了今夜你来这里,姐姐什么都依你……」
  龙辉意犹未尽,笑道:「来婷儿闺房过夜自然是美事一桩,但总感觉有些不足!」
  于秀婷对他又爱又怕,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道:「你可以叫上雪芯的!」
  说到这里,顿觉不妥,脸颊又是一红,虽说母女联床风流也是熟络无比,但却鲜有主动提出,每次都是被这冤家摆弄,如今为求脱身竟说出此等羞人话语,令得于秀婷好生尴尬。
  她此刻是横波入鬓,转盼流光,真把龙辉弄的欲罢不能,迷离恍惚,落魄垂涎。
  龙辉熟络地解开妇人衣襟,顿时抹胸尽露,酥乳半显,更有一团潮润芬芳气味扑面而来,带着丝丝乳甜,沁人欲醉。
  于秀婷胸口一凉,忍不住娇呼出声:「你这杀千刀,还是要欺我!」
  这声娇呼含羞带嗔,宛若天降纶音,精虫上脑,猛地将妇人转过身来,将抹胸扯至腹下,两颗梨乳巨奶跃弹跳出,伸手便去摸着,顿觉滑腻软挺,弹弹颤颤,暖热无比。
  他忍不住将乳头含住,咂得妇人一阵昏迷,四肢酸软,乳涨奶泌,尽便宜了这混小子。
  「快住手!」
  于秀婷忙娇声制止。
  龙辉握奶揉乳,把玩在手,如抚温玉,润腻滑畅,哪有住手之意!又将手指伸入妇人下身,将罗裙掀至腰间,并一把扯下亵裤,拨开茂密乌绒,时而捻肉蚌花蒂,时而扣蛤唇夹缝,直弄得仙后阴中发痒,春心透骨,哪里禁得住,淫水儿淋淋流将出来,「你……你混蛋……」
  于秀婷嗔骂一声。
  龙辉笑着问道:「婷儿,为夫想要你,你给是不给?」
  「你……你尽是欺负人……」
  于秀婷啐了一声,红着美靥道:「你,你……我,我依你便是了,你可得利索些,莫要误了时辰!」
  这熟美仙子虽然恼他荒滩,但衣裙都被他剥成如此,显然木已成舟,避不开一番戏谑淫辱,干脆就敞开身心受之,也盼这小淫贼早些玩腻自己,快快出精,免得误了吉时。
  龙辉如奉圣旨,将美妇人拦腰抱起,绕过内屋屏风,放在软榻香床。
  于秀婷羞得闭上眼眸,羞答答地分开一双圆润大腿,一副请君入瓮的娇羞模样。
  自从分娩之后,龙辉还是首度见到这秀雅仙后的下体,只看妇人那两瓣肉臀越发光肥白嫩。
  腿股中间露着一抹红腻腻妙物,蛤唇丰美肥沃,如初发酵之馒头,但却被茂密水草掩盖,隐约可见肥缝之内,花唇高突,丹赤皱叠,两片肉唇似在微微开阖,恰如蛙鱼唧水,汨汨汁流。
  龙辉俯身下嗅,一股撩人的清幽芬芳渗入鼻中,好不销魂,忍不住张口去吃,于秀婷哎呀一声,咬牙低声嗔道:「小混蛋,这有甚好吃……呜呜,你别动了,舌头,舌头……」
  说到最后,却是有气无力,显然是被男儿口舌侵及羞人敏感之处,泄了力气,两股软洋洋地分开,露出那胀蓬紧腻的缝儿,中间水流唧唧,质如浓涎般牵滑粘连,味若香茗般醇香幽沉,吃得龙辉连连称赞。
  于秀婷被他舔得周身酥软,花宫阵阵酸胀,张口不住喘气,雪腴的胴体满是香汗,龙辉心知挑逗已足,便提枪上马,身子一耸,巨根套将进去,端的是巨龙钻入仙霞海,棍棒直戳嫩花蕊。
  于秀婷花径短浅,花心娇嫩,被龙辉这么一棍戳入,浑身不由自主地泛起鸡皮疙瘩,白嫩的肌肤浮起一个个可爱的小肉粒,好不诱人。
  龙辉双手各抓住一只梨形巨乳,用力的揉捏着,于秀婷那对挺拔乳峰在他掌中不断地变化出各种淫靡的形态,两颗乳蕾也渐渐变得硬了起来,挺立到了最大的状态,乳汁更是不争气地溢出来,濡湿了男儿两只手掌。
  「如此妙品,怎能暴殄天物!」
  龙辉连忙含住了一颗精致鲜红的蓓蕾,牙齿轻咬,舌头在上面美美地打转,而后用力的吮吸着,将妇人成熟的乳汁一一吃下,他抬起头来,握住美妇两颗巨乳,借此为支点,开始耸腰摆臀,舞枪弄棒,于秀婷则含羞相迎。
  于秀婷蜜穴十分紧凑,丝毫不像是三个儿女的母亲,更似黄花未开的待嫁闺女,玉胯间传来紧胀充实的异样快感,一路深入,直到花心深处,令得美妇人娇躯轻颤、芳心欲醉。
  就在两人爽美之余,门外响起任媤媤的声音:「谷主,香汤备好了,是否可以送进来!」
  于秀婷吓得脸色惨白,慌乱地要将龙辉推走,又要伸手放下床榻纱帐掩住床榻羞景。
  龙辉翻到她身旁,趁着她侧身去摘纱帐系带时,挺起龙根便往她腿心塞去,他可谓是老马识途,即便在于秀婷双腿紧闭的状态下仍能挤开花唇,钻入阜穴。
  「嗯,可以搬进来了!」
  龙辉再入仙宫美穴,于秀婷本就生气,他更是变本加厉,继续模仿仙音乱下命令,让外边的女弟子进来。
  「是!」
  任媤媤指挥道:「你们快将水桶抬进去,莫要耽误了谷主!」
  屋门被推开,隔着纱帐和屏风依旧能看见任媤媤带着几个婢女进来,于秀婷此刻顿时僵住了,肥嫩的花径紧紧收缩,箍得龙辉险些一泄如注。
  完了,完了……我以后还怎么见人,于秀婷脑海一片空白,满腔的羞愧无助。
  任媤媤等人将水桶搬过屏风,于秀婷心跳不住加剧,几乎快要蹦出腔来。
  弟子们就要看到这不堪的一幕,堂堂一派之尊,剑道仙子,如今竟不知廉耻地在儿子婚礼之日跟女婿通奸……仿佛天地都要塌陷,心酸无比,俏脸埋在丝褥间,默默垂泪。
  「谷主?」
  忽闻任媤媤叫唤了一声,于秀婷睁开泪水摩挲的眼睛,却不见那所谓的羞耻尴尬的一幕,自己的弟子们依旧恭敬地站着,不敢靠近床榻。
  这时忽闻龙辉继续模仿自己声音说道:「我有些疲倦小睡了片刻,你们将香汤放下便退下吧!」
  众女弟子躬身应是,纷纷退下。
  于秀婷这才明白过来,她此刻正侧卧在床,体态若睡若醒,而这小子则躲在自己背后,而且床榻被褥翻覆,多少掩住了他部分身影,再加上纱帘遮掩,倒也瞒天过海。
  于秀婷心情为之一松,这才想起下身还含着一根粗物,便回头嗔骂他道:「
  你少作弄我一些会死吗!」
  龙辉腰胯往前一挺,龙根撞准蜜蕊,于秀婷只觉得身子异常酥麻,仅仅挨了几下,花底便一阵松软,阴精欲喷而泻。
  原来经过这一惊一乍、大喜大悲的起落,于秀婷的身子变得异常敏感,身心放得极开,瞬间便达高潮,阴精大泻,乳汁激涌,屋内一片香馥腻柔;龙辉也被她紧凑的花径箍得精门失守,麻人至酥的阳精倒灌而入,烫得她身躯再度颤抖。
  龙辉双手前伸,将酥麻的美妇人紧紧抱住,吻住她因喘息而不断开阖的朱唇,舌勾唇吮,温柔缠绵。
  两人阴阳双修,灵欲交融,痴痴醉醉,于秀婷缓过神来,回身掐着他胳膊肉嗔道:「你这死鬼,刚才真是害苦我了!」
  龙辉轻柔地替她挽好凌乱的鬓发,笑道:「好婷儿,这患得患失、偷偷摸摸、既提防又放开的感觉是不是很像咱们的第一次!」
  于秀婷脸颊一红,道:「你这淫人,闹了这么多花样,就是为了这事?」
  龙辉亲了亲她嘴巴道:「重温我们的第一次,让我更加深刻地记下婷姐姐的绝代风韵和柔情蜜意!」
  于秀婷芳心一暖,把他方才的戏弄都抛之脑后,情意绵绵地刮了他脸颊一下,嗔道:「这次就算了,以后可不许再这样了!」
  以后以后,每次被这小子欺负,她都是这般说辞,但龙辉依旧照犯,而美妇人亦在一番饱含娇羞的抵抗下最终屈服,含羞带媚地任由他放肆,到也成了俩人间的闺房乐事。
  于秀婷浑身湿汗,心想这桶香汤倒也来得及时,推开缠在自己身上的龙辉,说道:「我去沐浴!」
  龙辉点了点头,挪开身子放行,于秀婷内里的抹胸亵裤早已被龙辉剥离,贴身小衣也被汗水湿透,外衫罗裙也是沾满了淫浆花汁,已经不能再穿。
  于秀婷走下床榻,也不穿鞋,白净裸足踩着地毯走到水桶前,桶中的水还飘著朵朵花瓣,不由赞那几个小姑娘细心。
  她不管床上那人,玉手伸至腰间,自顾自地轻扯腰间的丝带,然后将凌乱的外衣脱掉,逐步露出冰雪般白皙的肌肤,粉背、腴腰、长腿……正副娇腴成熟的胴体全部露出,于秀婷将换下的衣衫挂在屏风上,跨起圆润美腿浸入浴桶中,除了头颈外,其余的部位都泡在还带著微香的热水里。
  龙辉躺在香塌上,眼睛一眨不眨,将美人宽衣沐浴的美景尽收眼底,待于秀婷浸入水桶后,他还犹在梦中,欲罢不能。
  只一小会,于秀婷那仙籁般声音响起,声音虽然不大,却幽幽含羞,龙辉听得真切:「后背洗不到……」
  龙辉喜出望外,以于秀婷的性子在床榻房事总是被动一方,鲜有像大小妖后那般主动勾人的举措,想不到今日在这紧要关头,她居然会说出着暗示十足的话语,龙辉精神为之一振,怒龙再起,晃著那挺坚硬的钢枪也跨进入浴桶,挨紧于秀婷。
  这主动开口诱惑,让于秀婷无比娇羞,心中仍是忐忑不安:「我怎么这么不要脸,婚礼都快开始了,怎么还要去惹这混世魔王……」
  但想起方才那番情趣,着实刺激无比,就好似回到当初水潭边上的时光——自己那成熟多汁的胴体就好似珍藏许久的佳酿,被这冤家拍开封闭,一口一口地品尝,而她自己则一步步地沦陷在男儿温柔而有力的占领下……想到这儿,于秀婷心颤不已,宛若新婚妍妇般,怕被人笑话,但最终还是敌不过对爱郎痴恋,羞答答地腻着他……龙辉的热吻轻柔地落在于秀婷香滑的背部和雪颈,双手环过胸腹,一只手掌握住一颗白嫩丰实的大奶,另一只手则灵活运用五指妇人的胯下游走,食指和拇指对著娇蒂轻揉慢捻,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深入花径,在暖暖的小穴里刮弄抽插著。
  于秀婷幽幽叹了口气道:「叫你帮我洗背,你又在做什么?」
  龙辉笑道:「我不是正在洗吗?」
  说话间将胸膛贴在她背上,不住摩擦,妇人肌肤嫩滑,再加上沾满水迹的缘故,龙辉有种贴不紧的感觉。
  于秀婷被他逗得身酥心颤,没好气地道:「哪有你这样洗的!尽添乱!」
  「那我不洗了!」
  龙辉停止了揉乳扣阴,改为双手紧抱佳人。
  于秀婷也乖顺地将玉背倚在他胸膛,两人贴得紧凑难分。
  于秀婷螓首往后靠去,将娇嫩的脸蛋与男儿脸蛋紧贴,道:「我很快也能像洛姐姐那样,卸下一切了!」
  龙辉笑道:「是啊,剑鸣大婚之后,便是继承谷主大位,也算是成家立业啦,婷姐姐你操劳担忧了十余年也该好好放松了!」
  于秀婷道:「是啊,我不当掌门后,你就能日日夜夜霸占我了,得意死你了!」
  龙辉莞尔,在她香腮上轻啄了一口,道:「不是我霸占婷儿,而是我们长相厮守!」
  于秀婷被他的情话哄得身子酥软,迷迷醉醉地软倚在他怀中。
  「迎亲队伍回到那里了?」
  于秀婷问道。
  龙辉散发出神念探索,回答道:「刚刚祭天完毕!」
  天剑谷以天为名,而宫家又是王侯贵族,两人的婚礼半点不能马虎,迎亲之后若遇上高山便需登顶,行祭天祷告之礼,除此之外还有许多繁杂的礼数,若是在封神法印未破之前,魏剑鸣要想迎亲就得提前一个月出发。
  于秀婷道:「才到这里,还真是磨蹭的,上回你跟雪芯的婚礼倒是轻松,没这么多规矩!」
  龙辉道:「我那时入赘,自然简单了!」
  于秀婷呸道:「好啊,既然是入赘,那轩儿以后跟我姓,烛儿就跟雪芯姓!
  」
  龙辉连忙改口道:「入赘不过是幌子,真正是来天剑谷采花,君不见一对仙品艳葩已种在我家后院!」
  于秀婷大羞,欲转身打,龙辉眼明手快,一把握住她的腰臀,将她推到水桶边缘,并紧紧压着。
  这水中嬉戏更是诱人,龙辉下体狠狠勃起,又在美妇臀沟作祟一番,勾出阵阵花汁,若非在水中只怕又换来一阵粘稠了。
  「婷姐姐,剑鸣他们还有一段路,要不……」
  说话间,龙辉手掌已经揉着一颗梨乳。
  于秀婷情火暗涌,含羞不语,眸中春水荡漾,龙辉却已明白美人心思,于是扶著她的肥臀把她从水中抬起。
  于秀婷出奇柔顺地配合,双手前伸,抓著浴桶的边沿,轻咬贴著唇边的一缕秀发,主动挺起翘臀。
  龙辉再不迟疑,双手把住肥臀,紫红色的粗长阳具向着嫩穴直挺入内,全根没入时还将一些唇肉也带到穴里。
  于秀婷美臀一颤,撅得更高,还略带主动地往后送去。
  龙辉被她这遮遮掩掩的媚态引得欲火大盛,急匆匆地在短浅的花径内挺进抽出,大力冲撞娇软嫩芯,不过十几抽,身下的美人便从低声喘息变成了压抑的呻吟:「啊……酸……酸……好酸……」
  看着美妇人那欲纵又忍的委屈神情,龙辉更为神勇,挺枪冲杀、纵横捭阖,胯间怒龙翻江倒海,勇闯仙宫,在于秀婷淫液喷涌的嫩穴里杀了几百个来回,这可把敏感易淫的内媚妇人操得更是情欲狂增,扭腰提臀,雪白笔直的双腿颤抖得更加厉害。
  就在神龙冲杀的时候,带得美妇两瓣肉臀不住开阖,露出那美不胜收的粉红菊眼,看着在水中含羞待放的嫩菊,龙辉心念生淫,伸指去触,于秀婷臀股猛地一绷,阻止了他的行动。
  知夫莫妻,于秀婷明白他在打自己后庭的注意,连忙劝阻道:「不要,我怕受不了,影响了等会的大礼!」
  龙辉有些无趣,于秀婷咬了咬唇,忍羞道:「你,你若还不满足,我今晚继续陪你就是了,晚上我什么都依你!」
  龙辉道:「还要雪芯一起!」
  于秀婷点了点头,道:「坏东西,就知道你准没好心!」
  龙辉伸手紧抓于秀婷的一个酥乳,手指绕著那淡粉的乳晕转著,引得美妇再度泌乳,他感觉扔不过瘾,于是翻转于秀婷的身子,使得两人自己面对面,让她肥臀部靠着桶壁。
  于秀婷秋波流转,美目顾盼,伸出雪白的双手搭上他的肩膀,柔声问道:「
  你还想怎么样?」
  龙辉道:「好姐姐,且把腿搭在桶沿!」
  于秀婷习武多年,身子柔韧,自然是轻松地把双腿分开搭在桶沿,然而这个姿势使得穴屄更为凸显,美润肥嫩,娇酥可口。
  难得这这腻肌雪肤的熟润美妇如此乖顺地配合自己,令得龙辉好生欢喜,不由分说便又将肉棒插入蜜穴,顶耸起来。
  龙辉一边抽插,一边亲吻啃咬于秀婷那对丰满腻白的梨乳,在娇嫩的乳肉奶肌上留下了道道齿印吻痕,峰顶上的两个浅嫩乳蕾已被龙辉吸吮成了深红玫瑰,更似傲骨寒梅地硬硬地立著,上边犹挂着乳痕奶迹,显然是被龙辉吸了个饱。
  又过了数十回合,两人股胯交媾,情欲并重,四唇相贴,互把舌头送进对方口中,你来我往缠缠绵绵缠绵。
  此刻龙辉坐著桶底,于秀婷双腿也放了下来,坐在他身上扭动娇躯,臀股随波起伏,将桶内热水溢出了不少,地上满是水迹。
  龙辉口尝香甜涎液、手抚腻滑腴臀、根入潮热玉壶,好不痛快,唇分之际,于秀婷水嫩香舌却是依依不舍地舔了龙辉嘴唇,牵起几缕细丝。
  「辉儿,我快不行了……你,你也快些出来吧!」
  于秀婷再吐诱人呻吟,靡仙音直透男儿脑髓,龙辉浑身一颤,发起最后的一次冲击,龟头猛地突破花心的障碍。
  「嗯……嗯嗯呃啊!」
  鲜红小嘴传来一连串凄艳的闷哼,于秀婷的花底庞然巨龙再度攻陷,极度快感骤袭芳心,紧闭的花宫嫩口竟微微开放,使得硕大的龟头嵌入那小巧万分的滑嫩子宫口,龟头上的边棱肉沟被子宫口死死地勒紧,虽未能像海龙入宫那般销魂,但激起男儿射精欲望,龙辉一股脑地将滚烫的精液便涌进了妇人花宫之内,紧接着双修炼化,各取所需,极为快美销魂,融融恰恰,不分彼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3 04:49:11

【龙魂侠影 第24集 魔枭大计 第7回 满月酒宴】
  皇宫大殿张灯结彩,宴请群臣豪族,龙辉夫妇三人进入大殿,被安排到了主客尊位,与帝座后椅仅有一臂之隔,然而夫妇三人相貌出众,龙辉俊朗,楚婉冰娇媚,白翎羽英气,可谓是夺目无比。
  礼炮响起,皇甫铭携两名美人出席,群臣起身恭贺,皇甫铭乐呵呵地摆手赐坐。
  皇甫瑶左侧女子凤冠霞袍,英姿之美丝毫不逊白翎羽;右侧女子怀里抱着一个婴儿,想必定是萧妃无疑。
  这萧妃闺名齐雯,为萧族嫡女,亦是萧太后侄女,生得是柳眉桃腮,明眸皓齿,唇红肤白,确实也是难得的美人,但与楚婉冰一比却又是万万不及。
  皇甫铭捧杯而起:「诸位远道而来,一路辛苦了,朕敬诸位一杯!」
  众人纷纷把酒相迎,口诵谢恩之辞。
  一杯酒饮下后,先是萧氏族人举杯向帝妃二人恭贺,同时也不忘庆贺侯玉玲,毕竟她身为皇后,萧妃所诞的公主亦得称其位母后,从规矩上来说,这小公主算是皇后的庶女。
  龙辉偕同楚婉冰、白翎羽二人举杯敬酒:「恭贺皇上喜得金枝,并祝皇后娘娘青春永驻,萧妃娘娘吉祥如意!」
  皇甫铭乐呵道:「同喜同喜!皇妹,自从你和瑶瑶远嫁江南后,朕着实想念得很,这次本以为借着小丫头的满月酒能见两位妹妹一面,只可惜瑶瑶依旧没有回来!」
  白翎羽道:「皇兄,瑶妹妹产后身子颇弱,不宜奔波,但祭祖大典她必定会到场!」
  萧妃对皇甫铭说道:「皇上,臣妾久闻护国公主巾帼不让须眉,今日一见实乃名不虚传!」
  白翎羽道:「萧娘娘过奖了!」
  萧妃笑道:「妹妹太谦虚了,你女扮男装,纵横沙场,护国讨贼之事早已响彻神州!」
  白翎羽颔首轻笑以对。
  萧妃又望向楚婉冰,说道:「传闻妖后楚妃风华绝代,智勇双全,在昊天之乱中不但斩将杀敌,更是妙计破贼,今日得见实乃妾身荣幸!」
  楚婉冰微微一愣,心念急转,已知道对方用意,这萧妃乃太后宗族所出,如今又诞下后裔,虽然是女子,但对于血脉薄弱的大恒皇室来说是莫大的帮助,若这般比较起来,皇后反而不如她。
  楚婉冰心中暗忖道:「若不是皇后身负不凡技艺,兼有军功在身,恐怕这小蹄子要伺机夺权了!不过她倒也精明,主动在宴会上跟我和翎羽拉好关系,来个远交近攻,为来日后宫争宠积蓄实力!」
  思索间,楚婉冰一双凤眸不着痕迹地扫向侯玉玲,只见她神态淡然,表情自若,只是安祥地坐在皇甫铭身旁,对于萧妃处处抢风头的行为视而不见。
  楚婉冰心生一计,说道:「萧妃娘娘过奖了,妾身不过是山野村妇,那谈得上什么绝代风华,智勇双全!」
  她这话看似谦虚,实则暗藏后招,就等着萧妃接话。
  果不其然,萧妃继续说道:「当日昊天神子以苦肉计混入龙麟军营内,楚妃慧眼辨重奸,以将计就计之法反算昊天教一军,此事早已传遍四海,小妹当时尚且带字闺中,得知楚姐姐的事迹后,心中十分钦佩,只望有朝一日能亲眼目睹姐姐容颜,见识见识何为巾帼英雌!」
  她短短一句话之中充溢着赞扬之情,更是把对楚婉冰的称呼从楚妃改换到姐姐,很是自然地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显示出不凡的交际手腕。
  楚婉冰顺着她话说下去:「赞谬了!皇后娘娘单刀战双尸,驰骋万里煞域,她才是真正的巾帼英雌!」
  此举故意见话题引到侯玉玲身上,看似在称赞皇后,实则是要替侯玉玲引来萧妃妒火。
  「你这小醋坛子,还不乖乖上当?」
  楚婉冰瞥了一眼萧齐雯,见她秀眸含气,不忿地瞪着侯玉玲,心里偷笑,但转念一想,自己当年不正也是个小醋坛子吗?果然如楚婉冰所料,萧齐雯已然开始动作:「皇上,一阵子是不是还有舞曲?」
  皇甫铭对她甚是宠爱,笑道:「爱妃喜诞公主,朕早已命人安排了仙霓舞。
  」
  仙霓舞乃大恒之国舞,舞姬身着轻纱云霞裙,乘着月光演奏,动作柔美,舞姿轻快,既有祈福之意,多为皇族成员出世后用来庆生的舞蹈。
  萧齐雯道:「每位皇室成员诞生都以此舞庆贺,似乎有些老旧沉闷,臣妾倒是有个想法,不知皇上是否恩准!」
  皇甫铭心情甚好,自然点头应允:「爱妃尽管说便是,只要合情合理,朕一定应承!」
  萧齐雯道:「臣妾虽是一介女流,但也知我朝以武立国,是故神州尚武成风,不但男儿驰骋疆场,就连红颜亦不让须眉。这仙霓舞美则美矣,但却过于柔弱,着实不符当今大恒国风,所以臣妾想趁此机会,集思广益,重修订大恒国舞!
  」
  平定煞域,收复魔界,如今又修建天宫,皇甫铭心气极高,早有推陈出新之意,闻得萧妃此言立即来了兴趣道:「爱妃所言甚是,只是不知爱妃有何想法?
  」
  萧齐雯道:「臣妾以为,舞中掺武,既有舞曲之柔美,又有武勇之刚强,所以重编舞曲,需有当世武艺高绝之女子方能奏效!」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先有翎羽皇妹纵横万军,再有楚妃姐姐智算昊天,如今又有皇后娘娘挥刀斩忘川,三位堪称当世奇女子,若能趁此机会,同演绝代武技,替代这柔弱舞姿?」
  楚婉冰原以为这萧妃是要趁机挑衅侯玉玲,谁知她居然眼界如此开阔,以一曲舞蹈为引,暗中迫使侯玉玲下场竞武,而且还将她和白翎羽拖下水。
  萧妃暗忖道:「任你武功再高,也挡不住江南王的两位妃子联手!」
  她这番话语也是经过谨慎思考,在她看来江南王的一众妃子都曾在战场上携手抗敌,论关系必定比养在深宫中的怨妇更亲近,也不存在那所谓的争风吃醋,关键时刻还是会团结一致,此番三人竞武,楚婉冰和白翎羽定然会携手对方侯玉玲,可谓是借刀杀人,当着群臣的面削弱皇后威信,亦趁此机会拉拢楚白二女,因为此番比试,无论孰胜孰负,楚白双姝必定得罪皇后一脉,也等同于站在了她萧妃一边。
  侯玉玲美道:「萧妹妹这番提议可真是新颖呐!」
  说话间眸眯成一条细线,似笑非笑地凝视着萧妃,隐有杀意流转。
  萧妃迎上对方目光,笑道:「不知皇后娘娘是否同意臣妾的建议!」
  侯玉玲道:「妹妹如此有心,姐姐怎会扫兴,只是不知翎羽皇妹和楚妹妹意下如何?」
  楚婉冰嫣然一笑道:「既是皇后和贵妃之懿旨,妾身自当遵从!」
  白翎羽也起身道:「皇嫂旨意,臣妹自不会反对!」
  皇甫铭大喜,拍手赞道:「来人,速带三位娘娘前去更衣!」
  楚婉冰道:「皇上美意,妾身心领了,无论是何衣衫,都不会影响妾身发挥!」
  皇甫铭又问道:「皇妹,你呢衣?」
  楚婉冰衣衫如昔,白衣雪裙,朴素无华,除了盘起秀发和插着几根发簪之外,此刻的衣衫与平日着并无太大区别,反观白翎羽却是因为还有一层皇朝公主的身份,所以得穿那宫装华袍,款式极为繁琐复杂,故而皇甫铭有此一问。
  白翎羽道:「不必了!」
  说罢揪住衣领,猛地扯下宫装,动作极其豪放,群臣不由大吃一惊,万万没料到这位公主居然当众脱衣。
  宫装褪下,白翎羽里边既然穿着一袭劲装武袍,而且脚下也并非什么金莲绣花鞋,而是军备所用的长靴。
  大臣们纷纷低头议论,这位公主性子也忒野了,出席皇上宴会,既然如此装束,皇甫铭也是哭笑不得,早知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子性若男子,勇武好斗,但没到连宫廷宴会也穿着武袍,若不是得知她诞下麟儿,他还真以为这妹子其实是兄弟。
  白翎羽摘下发饰,将头发熟练地盘成发髻,动作干爽利落,看得皇甫铭是哭笑不得,好奇地望向龙辉,似乎在询问道:「妹夫,她究竟是男还是女啊?」
  龙辉耸耸肩,回了个无奈的眼神,仿佛再回答道:「别问我,我有时候分不清!」
  侯玉玲盈盈起身,朝皇甫铭施了个礼,随着宫女到后殿去更换衣装。
  不过片刻,侯玉玲身着甲胄登场,秀发盘成武士髻,露出雪白的额头,只见她柳眉入鬓,眸若繁星,脚踏皮靴,单手提刀,显得英姿勃发。
  侯玉玲踏出一步道:「两位妹妹平日是用什么兵器?」
  白翎羽道:「有劳皇嫂给我一杆长枪!」
  楚婉冰道:「也请娘娘给我一柄三尺剑锋!」
  侯玉玲拍了拍手,命人分别呈递兵器。
  侯玉玲又道:「既然是要以武入舞,还以曲调伴奏,萧妹妹精通音律,所以还得劳你在一旁抚琴相伴。」
  萧妃道:「这是自然!」
  宫女奉上瑶琴,萧齐雯抚琴而做,素手轻拨弦线,琴音脆响。
  楚婉冰亦精音律,闻歌而动,左手掐剑指,右手抖剑花,白衣起舞,艳绝群芳。
  手中长剑虽是凡铁,但在深厚功力的加持下,亦绽放出不逊神兵的光华。
  白翎羽舞枪旋身,化繁为简,劲风凝而不散。
  侯玉玲也缓缓抽出破甲刀,锐芒一寸一寸地露出刀鞘,相对于楚婉冰的灵动和白翎羽的刚勇,她的动作偏于沉稳,看似缓慢,实则正在默默蓄力,不动则已,一动便是雷霆惊爆。
  龙辉双目紧盯三女,更多的目光是集中在侯玉玲身上,心中默忖道:「此女是否真如他所言……暗藏祸心!」
  萧齐雯玉指拨弦,琴音陡然转急,铿锵有力,宛若万马奔腾。
  楚婉冰剑随律行,蓦地挥剑刺来,侯玉玲刀锋离鞘,正是由缓至快,由慢至猛,一刀劈开楚婉冰的剑锋,就在此时白翎羽长枪已然横扫而来,侯玉玲倒也了得,脚踏罗汉步,单掌竖起,绽放卍字佛印,封住白翎羽的枪式。
  楚婉冰莲步巧挪,白翎羽心领神会,两人瞬间换位,与此同时楚婉冰亦抛下长剑,手掐剑指,戳向海侯玉玲,指尖凝气,锐利无比,一击便刺破侯玉玲的佛掌卍印。
  侯玉玲单掌难挡,便抽刀来劈,楚婉冰以气御剑,剑光乱窜,宛若灵动蛟龙,又似腾空凤凰,剑路刁钻之极,既封住侯玉玲重刀,亦趁隙反扑对手,白翎羽也乘势一枪刺来,枪式大开大合,力沉万钧。
  侯玉玲花容一沉,玉步一踏,气压丹田,左手撮指成刀,劈出奉刀罗汉掌,右手舞刀,斩出金刚伏魔刀,顿时双刀起式,左封剑气,右格枪锋,力保不失。
  楚婉冰和白翎羽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心意互通,顿时剑枪交错,如穿花戏蝶般斗了起来,两人本想一试侯玉玲深浅,但却不欲被人看出,于是就假装斗上一两招。
  侯玉玲冷哼一声,抡刀进逼,佛光绽放,刀出双路,同斩双姝。
  楚婉冰以剑化柔,巧运灵柔剑诀,卸开刀劲,白翎羽趁势再出一枪。
  侯玉玲也是不凡,刀锋劈在枪头上,紧接着生出一股粘劲,将白翎羽的枪锋带歪,同时步子进踏,左掌劈向白翎羽面门。
  白翎羽猛纳真元,张口娇叱,吐出一股磅礴气劲,冲缓了侯玉玲的掌刀,也为后续变招争取了时间。
  「皇后,请接招!」
  楚婉冰抖剑闪芒,一剑扫向侯玉玲的手腕,剑虽凡铁,但剑中蕴含灌足内劲,斩金削铁,侯玉玲自负功力不妨,也不敢让出腕脉这个破绽,于是只得抽手回避。
  楚婉冰改削为刺,再行一步,直刺侯玉玲中宫。
  从开始到现在,虽然只是过了短短数招,但侯玉玲要面对楚婉冰和白翎羽的联手,也颇感吃力,此刻楚婉冰又是剑剑直取要害,令得她刀法处处受压,无从施展,好不憋屈。
  倏然间,楚婉冰剑尖凝聚真气,绽放出一股白色光华,光芒所布,气流为之一滞,侯玉玲花容丕变,竟提前后撤,退避三舍。
  楚婉冰婉嫣一笑,反手握剑,负于身后,以做罢斗之状。
  白翎羽也驻枪立地,收招不前,气机相互牵引,侯玉玲也无法再度出招,而三方真气都凝滞,而萧齐雯也无从继续弹奏,琴音也杳然而止。
  曲调由轻柔转为刚猛,本是激昂振奋的曲调,叫人叹为观止,然而三女之武竞招式精妙,攻守兼备,再配上女子独特的柔美身姿,端的是武中藏舞,舞行有武,柔若至刚,比起以往的仙霓舞更叫人赞叹,群臣不知方才玄机,只是一味赞赏。
  然而楚婉冰媚眼轻转,心中已然明了,龙辉心中亦是有了大概,已定结论。
  萧齐雯拍手赞道:「三位果真是女中豪杰,此等英姿堪称人间绝代!来人,快将方才三位娘娘的英姿描绘下来,编成舞曲,以作传世之作!」
  宫廷之内多有高明画师,他们立即将方才的武决描绘下来,虽然只得其形,但也足够重新编排舞曲。
  画师将方才三女比斗之情形描绘出来,呈递上来,皇甫铭过目后,连连赞叹,萧齐雯笑道:「此等妙舞,还请皇上赐名!」
  皇甫铭道:「依照爱妃所言,便称巾帼英雌舞,也正映了三位女中豪杰之威名!」
  群臣大声称赞。
  侯玉玲收回破甲刀,拢了拢凌乱的秀发,道:「臣妾有些疲倦,先行告退!
  」
  宴会也将近尾声,皇甫铭便命人将她搀扶下去休息。
  萧齐雯见侯玉玲脸色略显惨白,心忖道:「任你往日如何威风,今天还不是折了面子!」
  故而她对楚婉冰和白翎羽略生好感,便道:「皇上,楚姐姐和翎羽皇妹难得入京一趟,不如让臣妾带她们一游京师诸般名胜如何?」
  皇甫铭笑道:「爱妃如此雅兴,朕自然应允,江南王爷,自从昊天之乱后,朕也多时不见王爷,不妨你们就多留几日,咱们两家也好好叙叙家常!」
  龙辉自然是求之不得道:「谨遵皇上旨意!」
  夜色渐暗,白翎羽手捧字画,看得出神。
  楚婉冰从屏风后走出,身披轻纱长裙,秀发湿润,娇躯散着腻人幽香,显然是刚沐浴完毕。
  楚婉冰赤着雪白裸足走了过来,掀起一抹香风挨着白翎羽坐下,瞥了一眼她手中字画,笑道:「白妹妹,你还为那事纠结吗?」
  白翎羽放下字画,幽幽一叹:「那小童给的警示让人莫名不安!」
  只见上边并无所谓的万里山河,只是写着几行字——侯氏暗藏,祸心难料,万事小心,切莫落单!楚婉冰接过字画,真气运转,立即将其烧为灰烬,道:「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白翎羽道:「但那小童究竟是何人,何以对我们发出警告?」
  这时龙辉推门走入,道:「冰儿,今日宴席上,你们也与皇后交手,是否看出些什么?」
  白翎羽摇头道:「她刀法中规中矩,进退有据,我实在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
  龙辉道:「她的内力却是走佛门一脉,根基不俗,但从她目前的表现来看,尚不足同时击败将臣和后卿两大凶尸,她必有隐藏!」
  楚婉冰嫣然笑道:「她当然有隐藏了,她就是当日救走旱魃的人!」
  白翎羽惊道:「冰儿,你如何肯定?」
  楚婉冰笑道:「宴中比试时,我出的最后一招,其实是以真气封住部分气流的转动,那所谓的白光不过是用凤凰真火照射出来的虚影,但侯玉玲却是谨慎地收刀退守,尽可能地远离白光的范围,显然是在顾忌我后续招式!」
  龙辉道:「冰儿方才是施展一招似是而非的太易天启,此招可以停滞光阴,侯玉玲作出如此反应,必定是曾经见识过此招威力,所以才不自觉地退守!」
  楚婉冰笑道:「我这一招只用过一次,所以我敢肯定侯玉玲必然是那救走旱魃之人!」
  白翎羽道:「她堂堂皇后,为何要屈尊去救一具凶尸?」
  龙辉道:「还记得他说过的话吗,侯家背后之真相极不简单,如今儒门两大长老都已投靠侯家,这才是令我最忌惮的地方!」
  楚婉冰道:「要探清真相必须找到旱魃,小贼,你快下令众人追寻那头女尸的行踪!」
  龙辉道:「我已传讯风望尘,他已经着手安排。」
  楚婉冰道:「还有,告诉大家,凡是外出办事或者远行,只要离开江南范围,就必须多人结伴,万万不可落单,以免被对方各个击破!」
  龙辉道:「这是自然!」
  楚婉冰道:「其他人倒也好办,只是袁叔叔那慵懒逍遥的性子……」
  龙辉道:「放心,这位猴子长老最喜饮酒,我现在已经命人将盘龙圣脉珍藏的好酒全部运来,一天一坛,慢慢吊他胃口,保管他不愿离开!」
  楚婉冰扑哧一笑,莞尔道:「你这小贼,还真是奸诈!」
  白翎羽蹙眉道:「只是那小童究竟是何来历?」
  回想起昨夜那一幕,小童将一幅字画交给他们后,便出口警告儒门两大长老已经投靠侯家,令得龙辉三人惊讶不已,最后小童还道:「详情日后再谈,三位不必慌张,待有所发现,吾会设法联络诸位!」
  龙辉道:「暂时不知,但那小童不愿留下联络方式,而提出主动联系我们,可见他行事极为谨慎,或者是说他在躲避某些巨大危机,但却不知相信何人,在他看来,我们尚不足完全信任。」
  楚婉冰道:「要不派出雀影来刺探他的行踪?」
  龙辉摇头道:「不必了,若逼得太紧反而不好,再说这里是京师,不宜过多动作!」
  这时外边响起随从的声音:「王爷,萧妃遣人送来帖子邀请二位王妃明日到天秀峰观赏日出!」
  龙辉出门接过帖子递给了楚白双姝,笑道:「这位萧妃还真是迫不及待!」
  楚婉冰笑道:「来得恰是时候,也省了我不少功夫,便借此机会从她口中探一探皇宫后院的情况!」
  龙辉道:「明日我也扮作侍从,随你们一行!」
  白翎羽道:「要你堂堂一字并肩王扮作侍从,岂不委屈?」
  龙辉笑道:「不委屈,不委屈,为夫本就是诸位娘子的侍从!」
  楚婉冰知道他是不放心自己,心中倏暖,打趣道:「老婆奴,那明日就好伺候我们姐妹了!」
  皇宫深院,烛影闪烁,侯玉玲身披睡袍,盘膝坐于凤床,缓缓吐纳,宫内并无宫女内侍伺候,仅有那名贴身女卫阿瑛。
  阿瑛玉手按剑,站得笔直,耸立在侯玉玲床前,侯玉玲闭目运功,吐纳呼吸间隐隐带有一股血腥味,良久她睁开双眼,但气色颇为不佳。
  阿瑛连忙以神念询问道:「娘娘,你感觉如何?」
  短距离的神念传音杜绝了一切被窃听的可能。
  侯玉玲叹道:「被那小蹄子摆了一道,以一敌二,以致牵动了内伤!」
  阿瑛咬牙切齿道:「那小贱人自从入宫以来就处处跟娘娘你作对,待我去宰了她!」
  侯玉玲摆手道:「她不过是个争风吃醋的蠢女人,不足为惧,目前首要是如何应付小妖后,我感觉到她似乎已经察觉了一些事!」
  阿瑛惊道:「难不成她已经知道娘娘的真正身份?」
  侯玉玲道:「不是,我有佛身掩饰,她应该看不出我的真身,她最多只是知道救走旱魃的人是我!」
  阿瑛道:「下一步该如何做?」
  侯玉玲道:「派遣人手,迅速找到旱魃所在,决不能让龙麟军的人抢先,必要时……」
  说话间她玉掌一摆,作劈开势,意思已不言而喻!阿瑛领命,又说道:「儒道两门的元老都被我们控制,是否要更进一步,将那几个小教主也拿下?」
  侯玉玲摇头道:「父尊曾言,那几个小子跟龙辉关系极好,交往甚密,若对其下手只怕会给龙辉提前察觉,所以暂不动他们反正现在儒道中坚力量已经在我方掌控,他们几个教主等同于虚位,收不收拾都无伤大局!,而且此事也是由大哥负责,我们不必操心!」
  阿瑛又道:「昨夜,元鼎跟净尘在王孙巷布阵时被龙辉等人撞破,这又该如何处置?」
  侯玉玲道:「他们所为其实都是经过皇帝点头,只需皇甫铭解释一二,便可打消他的疑惑!」
  阿瑛道:「既然对方已经知道是娘娘救走旱魃,只怕龙辉没那么容易打发!
  」
  侯玉玲沉吟片刻,说道:「立即给父尊传讯,请示下一步行动!」
  倏然,黑暗中传来飞出一张纸条,侯玉玲顺手捞了过来,展开一看,脸色丕变,咬牙道:「好个小贱人,居然如此迫不及待!」
  阿瑛询问缘由,侯玉玲运功将纸团揉碎,继续以神念传音道:「是夜魔众传来的密报,萧齐雯那小贱人主动邀请小妖后和白翎羽出游!」
  阿瑛怒道:「小贱人当真不知死活,居然如此胆大妄为!真以为她生了个丫头便可以横行无忌了,明夜,属下便取她贱命!」
  侯玉玲道:「她跟小妖后搭上线,我们暂时不能伤她,还是让那太后出面敲打敲打她吧!」
  阿瑛道:「娘娘,请恕属下直言,那小贱人今日举措如此出格,只怕单凭她一人还没这胆量!」
  侯玉玲美眸一转,冷笑道:「我明白了!她是不甘心被我控制,但在宫里她无法动弹,所以想求借外力!」
  晨曦未升,在御林军的护送着三顶轿子进入天秀峰,领头者正是萧宏盛。
  萧妃乘坐皇妃座驾——九品金香轿而楚婉冰和白翎羽身为藩王妃,则乘坐八品银素轿,抬轿之人皆是后天武者,步子轻快,力大无比,快若奔马,那千尺崎岖山路也如履平地,轿中之人未感丝毫颠簸。
  龙辉则扮成楚白二妃身边护卫,一路随行,然而他看向九品金香轿时,心中却有一丝疑虑,立即暗中传音给两位爱妻:「轿子内除了萧妃之外,还有另一人的呼吸!」
  楚婉冰道:「我和白妹妹也都感觉到了,小贼,你觉得那人是何来历?」
  龙辉道:「呼吸并不沉稳,气息偏弱,不像身负功法之修者!」
  登上山峰之巅,入目所见尽是无边黑云,云雾甚厚。
  萧宏盛立即命令御林军散开,围在三座轿子外,形成了一个一里宽大的圆圈,保证没有任何人能靠近轿子半步。
  萧妃缓缓走出金香轿下,柔声说道:「皇妹,楚姐姐,请出来吧,太阳即将升起了!」
  楚婉冰和白翎羽相继走出轿子,此刻山风颇寒,萧妃披着一袭狐裘御寒,她见楚白二人未着任何御寒衣物,不禁羡慕道:「正是羡慕两位,身负绝顶武艺,根本无惧寒暑!」
  楚婉冰笑道:「萧娘娘过奖了,不过是一些粗浅气功罢了!」
  萧齐雯命人就地摆上酒宴,款待二女。
  旭日初升,光华透过浑厚黑云,给云层染上光曦,驱散黑暗,金中透红。
  金阳逐渐透出重围,腾空而起,云色变幻,时紫时红,美不胜收。
  萧妃举杯示敬:「本宫与二位一见如故,早已希望能同两位促膝长谈,今日借此赏日之机,向两位一表敬意!」
  楚婉冰捧起酒杯,凑到红唇边上,并未饮下,只是淡淡说道:「萧妃娘娘,这般客气又是何故,有话便直说吧!」
  萧齐雯微微一愣笑道:「路途遥远,两位先饮杯酒润润喉!」
  白翎羽放下酒杯,道:「萧妃娘娘,明人不说暗话,还请轿中那位贵人现身一晤!」
  萧齐雯脸色一变,柳眉轻蹙,为难地朝轿子内望了一眼。
  一只素白玉手轻轻掀开轿门帘子,从中走出一名华贵雍容的成熟妇人,眉宇间与萧妃有几分相似,竟是萧太后!楚婉冰和白翎羽有些惊愕,但表面功夫仍需做足,连忙起身行礼:「参加太后!」
  萧太后玉掌虚压,道:「不必多礼,速速请坐!」
  白翎羽道:「不知太后屈尊前来,吾等未能远迎,实在失礼!」
  萧太后道:「哀家此次出宫其实是秘密行事!」
  楚婉冰道:「太后身为三宫之主,为何要如此隐秘,是要防备什么人吗?」
  萧太后叹道:「久闻小妖后聪慧无比,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哀家确实是身不由己,所以必须事事小心!」
  楚婉冰奇道:「太后地位崇高,还有什么人能逼你得身不由己?」
  萧太后长叹一声,无奈道:「家门不幸……枉哀家先前对她百般宠爱,到头来竟胁迫哀家!」
  楚婉冰道:「太后口中之人可是皇后?」
  萧太后咬牙切齿道:「如小妖后所言,正是侯玉玲那贱人!」
  白翎羽道:「她虽有不凡武艺,但您身为三宫之首,太后之尊,她如何能对你无礼!」
  萧太后粉面生出一抹红晕,表情不自在地道:「她拿住了哀家的把柄……故而肆无忌惮,把持后宫,更逾越犯上,处处欺凌哀家……」
  龙辉曾目睹她和宋王苟合之事,当初更从她们母子欢好时听到晋王也曾参与其中,所以猜测那所谓的把柄定然是他们母子间的私密事!楚婉冰听了萧太后的话后,依旧不露声色,淡淡地说道:「太后秘密约见妾身二人,想必不会是要大吐苦水吧!」
  萧太后抿了抿嘴,萧齐雯却抢先说道:「母后受尽那贱人欺凌,所以特地安排本宫来伺候皇上,结合萧家之力,内外呼应扳倒那贱人……但侯家根基已经扎稳,侯翔宇门生广布朝野,短短数月时间,萧家势力已被一一逐退!」
  白翎羽道:「萧家乃皇兄母族,皇兄怎会任由萧家颓败?」
  萧齐雯不知如何作答,萧太后也是连连叹气。
  楚婉冰道:「萧家已是外戚之首,皇上未免萧家势力过于庞大,故而在某种程度上坐视侯家撅起,以减轻外戚势力,不知妾身所言对否?」
  萧太后道:「小妖后果然聪慧过人,为君之道便是平衡各方实力,萧氏族门因哀家缘故而壮大,皇上虽尊母子情分,但也不会仍有萧家过于庞大,所以此举也是合情合理!」
  她深吸了一口气,娇躯微微颤抖,说道:「侯家平煞有功,家门撅起也是理所当然,但他们却暗中谋害齐雯……」
  楚婉冰和白翎羽皆是一惊,萧太后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
  萧齐雯眼圈泛红,紧咬下唇,颤声道:「本宫怀胎时曾暗中请御医诊过脉,所怀胎儿乃一男一女的龙凤胎,但那侯家贱人却妒忌我怀有男孩,暗中买通稳婆,在接生之时趁机害死我的儿子,只留下女儿!」
  白翎羽脸色一变,站起来道:「为何我不知道!」
  萧齐雯泣声道:「皇子夭折本是不详,皇上不欲人心动荡便将此事掩盖,对外宣称只诞下一个公主……」
  萧太后咬牙切齿道:「那贱人欺辱哀家也就罢了,还暗害我孙儿,此仇不报,哀家誓不为人!」
  楚婉冰沉吟数息,说道:「太后与皇妃借赏日为名,暗中同妾身和翎羽会面,难不成是想我们两家联手对付侯家?」
  萧太后道:「对,只求能废了侯玉玲那贱人,替哀家孙儿报仇!」
  楚婉冰道:「皇宫后院水深难测,妾身不过是一介外藩王妃,岂敢横加干预皇族家事!」
  「死丫头不过是趁机坐地起价,吊对方胃口罢了!」
  龙辉听了这话心里直乐,这妖妮子何其狡猾,萧太后敢跟她谈合作,必定会被她坑得有苦难言。
  萧太后混迹朝野多年,对楚婉冰这番说辞也猜到了一二,于是便改为向白翎羽大打温情牌,柔声道:「翎羽,你也是仅存不多的皇甫血脉,如今你皇兄的儿子方一出世便惨遭毒手,你可忍心让你侄儿含冤而亡?」
  毕竟血浓于水,白翎羽即便知道对方意图,也不免为之动容。
  楚婉冰暗自冷笑一声,忖道:「好一个奸诈的婆娘,罢了,看在翎羽的面子上便放低身段,与你谈上一谈!」
  「小皇子含冤而死,妾身十分悲切!」
  楚婉冰幽幽一叹,道:「只望小皇子能少受痛楚投胎转世!」
  这时扮作侍从护卫的龙辉开口道:「楚妃娘娘,地藏圣僧不是正在整顿幽冥么,或许可到酆都一行,求见地藏圣僧,请他替小皇子超度一番!」
  楚婉冰明白过来,龙辉是要提醒她到酆都确认皇子被害一事的真伪。
  「龙二,你所言甚是!」
  楚婉冰佯装同意他的话,对萧太后说道:「王爷与地藏圣僧交情不浅,妾身便回去请王爷前去酆都,替小皇子超度,解除苦厄!」
  萧太后和萧齐雯都未曾料到楚婉冰会如此作答,一时间也找不出接话的机会。
  楚婉冰主动开口道:「太后和皇妃之恨,妾身感同身受,但二位已离宫甚久,他日再寻机详谈!」
  此话亦不堵死日后合作的可能,使自己处于可进可退的优势。
  对于今日出宫密会,萧家后妃也颇为满意,起码已经取得了江南在某种程度上的共识。
  萧太后趁热打铁,说道:「只要你我两家联手扳倒侯家,哀家可下此承诺,只要江南王一日在位,江南三十六郡便免除贡税!」
  楚婉冰微微一愣,蹙眉道:「太后好大的手笔,难不怕江南借此做大吗?」
  萧太后道:「有野心的人即便权势再小也不愿安分,相反无野心之辈,哪怕手握天下重权也不会兴风作浪!」
  楚婉冰笑道:「太后倒是了解我家夫君!」
  萧太后道:「江南王若要问鼎帝位,早在平定昊天教时便能做到,所以哀家信得过你们!」
  楚婉冰嫣然一笑:「那妾身替家夫多谢太后信任了!」
  说罢拉起白翎羽走上八品银素轿,萧家后妃也随即登上九品金香轿,双方一并离开天秀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3 04:48:52

【龙魂侠影 第24集 魔枭大计 第6回 皇都帝像】
  交战数百回合,两人换了姿势,龙辉倚床半卧,高举龙根,扶住她的柔腰,洛清妍张开了圆润的大腿,以肉唇在巨硕的龟头上摩擦了数下,沉臀坐股徐徐下坐,一节节吞纳男子阴茎,上下前后的摇摆纤柔媚腰。
  洛清妍低头与他对视,眼波流转,媚态柔腻,情动欲起,伸出芊白素手抓住了男儿搭在她腰侧的双手,牵引起来,放在胸前那对正在上下晃动的丰圆巨乳之上,娇声呢喃道:「好龙儿,你是我的!」
  「好,我是洛姐姐的,洛姐姐也是我的!」
  龙辉一阵肉紧,伸手揉捏,乳肉溢指,奶汁外泄,连忙张口迎纳,吃得满口香滑。
  「小贼,你也是我的!」
  就在龙辉满口乳脂芬芳时,另一股乳香也扑面而来,两团温润压在脸上,正是小凤凰的两团香软,小丫头不甘母亲专美,主动迎凑过来,将夫婿抱在怀里。
  龙辉不必赘言,扭头含乳,再品玉乳琼浆,他时而口尝熟母腻乳,时而嘴吸娇女鲜奶,同品这对母女的极品乳浆。
  龙辉又发淫兴,将洛清妍推倒在榻,又把住楚婉冰叠放到洛清妍的娇躯上。
  两对肥大圆润的乳房挤压在一起,乳脂晃荡,奶肉四溢腿股间,两个如馒头般坟起的阴阜相抵,光润无毛的两只凤屄嫩穴争芳斗艳,诱人至极,当母女俩迎上各自的目光,同时红晕飞颊,媚光流彩。
  「冰儿,还累吗?」
  洛清妍望着女儿汗湿的头发,柔声问道。
  楚婉冰嗯了一声,娇娇叹道:「这小子越来越凶残了,往日还能独对他片刻,今天却是如此不堪……」
  洛清妍笑道:「你没发觉,人越多他越是厉害吗?」
  楚婉冰奇道:「这是为什么?」
  洛清妍脸颊又是一红,羞道:「还不是他满脑子的龌蹉……」
  母女俩心意相通,无需明言便知道各自想法,楚婉冰很快便已明了,原来就是因为她们间的母女身份,才使得龙辉更为兴奋耐战,所以每次大被同眠的时候,尤其是母女同榻时,这淫棍越发厉害,所以才有仙妖四后同时雌伏于他胯下。
  「娘,这小贼是变态……我们不要理他,以后冰儿跟你相好!」
  楚婉冰娇痴迷离地张开嘴唇,吐气如兰,静待母亲香吻。
  洛清妍面红之余,情欲渐长,也向楚婉冰递过丹唇,同时双手握住了女儿的玉乳。
  楚婉冰也当仁不让,双手抓住洛清妍的巨乳,嘴唇和母亲相接。
  两人互相吞吐着舌头和津液,互相揉搓着丰乳。
  「妙哉,妙哉,母女情深,花开并蒂,实乃人间美事也!」
  龙辉最喜同肏母女,此刻十分兴奋,提枪便刺。
  噢——洛清妍闷哼一声,原来龙辉巨根已经插入她水淋淋的嫩屄中。
  过了片刻又是小凤凰娇腻的喘息。
  一个是妖媚入骨、艳光四的熟润美母,一个是娇俏可人、惹人爱怜的青春娇女,龙辉毫不客气地在这对母女花的美屄中轮流抽插着,两只粉嫩的肉户挨得近近的,嫣红的蛤唇向外翻起,露出了水润精巧的小洞,轮流迎接龙根进入,汁水四溢。
  龙辉也陶醉在温柔乡中,仿佛全身都化入了这两个水润娇嫩的肉洞中。
  母女俩时而被充满,时而又倍感空虚,交替的充满和空虚让两人更加情欲勃发。
  两对巨乳挤压厮磨,乳汁四溢,黏滑了胸口;两根舌头交缠吞吐,琼浆濡唇,缠缠绵绵。
  不过盏茶功夫,两个人就已经泄了好几回,花浆淫水争相涌出,冲刷洗涤着对方的阴户,也真是难得一见的奇景。
  母女二人被男儿连番操弄,棒杵凤宫,杀得花蕊颤泣,四颗豪乳不住晃动,肉浪翻滚,更是乳汁四射很快,两人的花心绽放了,娇躯扭来扭去,肥臀颤抖不休,乳汁喷洒难止。
  龙辉这一次的高潮也很快到来了,看到这对母女花已经要崩溃发疯了,也不再强忍,放开精关,把滚烫的阳精分别注入到母女花宫中……可谓是极乐销魂,尽情挥洒男儿热情浓精。
  一夜温存,母女花开,龙辉左揽右抱,母女尽在怀中,卧在软床,大有「春宵苦短,君王不早朝」的势头。
  忽闻门外传来禀报声:「王爷,朝廷遣使者来访!」
  龙辉哭笑不得,叹道:「果然回到江南就是一刻都不得闲!」
  楚婉冰挣脱他怀抱,道:「正事要紧,我叫上翎羽,陪你出去吧!」
  龙家后宫,若论身份和地位当以楚婉冰和白翎羽为首,毕竟一者为妖族明珠,一者为皇室公主,相反魏雪芯虽被封仙后,但她性子内敛恬静,对外影响力反倒不如姐姐和白翎羽,甚至还弱与运商弄政的崔蝶。
  龙辉携带后妃显身迎客,三人皆换上华袍正服,龙辉身着金纹蟠龙服,楚婉冰身着雪色凤裙,白翎羽着云霞宫装,端的是容光慑人,令得那使者一阵心慌,稽首躬身道:「拜见王爷,拜见妖后,拜见王妃!」
  龙辉命人赐座,说道:「上使远道而来,不知圣上有何吩咐?」
  使者道:「两个月后的初八正是大恒十年一度的祖祭,圣上特命小人到江南传旨,邀请王爷前去参加!」
  龙辉道:「本王知晓!」
  使者又道:「皇上还有口谕转达,多日未见瑶映郡主,甚是思念,特命小人接郡主能回京一叙!」
  龙辉和楚婉冰脸色同时一变,两人对视了一眼,并未表态。
  白翎羽说道:「皇兄还有什么话要转达的,都一并说来吧!」
  使者道:「皇上得知公主诞下麟儿,十分欢喜,恰巧皇上新纳的萧妃在半个月前也生下一位公主,若能结成姻缘,亲上加亲,实乃一段佳话!」
  龙辉道:「犬子能配公主实乃吾等荣幸,但孩子都还在襁褓,待他们长大后再详谈细节吧!」
  对方来得诡异,但却句句有理有据,使得龙辉不便强硬,所以便说得柔和些,留下转圜余地。
  使者笑道:「王爷所言甚是,十天后便是小公主满月,皇上希望王爷和妖后娘娘、护国公主能入京一叙!」
  龙辉道:「吾等自然按时到达。」
  使者站起身来,说道:「圣上此番有重要旨意传来!」
  说罢命身旁随从捧来锦盒,从内中取出一卷圣旨宣。
  龙辉乃一字并肩王,即便面圣也不必下跪,所以便站着接旨。
  楚婉冰心高气傲,怎会跪拜他人,自然也是跟着龙辉并肩俏立,而白翎羽也见楚婉冰仍站着,所以也没跪拜接旨。
  对此情形,使者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展开圣旨直接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江南王功勋彪炳,为国为民,今喜诞子嗣,乃天下之福,特赐黄金千两,白银万两,丝绸三千匹,明珠千壶。封妖后楚氏双子龙天极、龙俊分别为凌海君、舒城君;封魏氏双子龙轩、龙烛为飞流君、玉川君。」
  龙天极和龙轩分别是洛清妍和于秀婷之子,对外宣传是楚婉冰和魏雪芯所出,不过为了掩人耳目。
  四后五妃分娩的第二日,便是鹭明鸾和穆馨儿喜诞千金,鹭明鸾之女取名雁璃,而穆馨儿之女则名为丹叶,小璃雁对外宣传是涟漪所生,则假称林碧柔所生。
  在大恒之殊位排名为帝王君侯公爵,帝者即九五之尊,王则是帝胄子嗣的封位,以及像龙辉、杨烨等大功之人;君位则排第三,而仙妖二后之子甫一出世,便被赐下君位,可算是大恒开国以来最大的恩宠。
  这些殊位的名称多以封地命名,若不以封地命名者,大多是虚职,仅仅享有朝廷俸禄,并无封地税收、军政大权。
  使者又接着宣读道:「封护国公主之子龙琊为柳城君;封瑶映郡主之女雨婵为夏瑞翁主,赐三千户;封崔氏之子龙胜为南丽君,其女念柳为春熙翁主,赐两千户;秦氏之子龙灿为睦州君;封林氏之子龙佑为兴湖君,其女丹叶为秋枫翁主,赐两千户;封玉氏之子龙德为九伏君;封涟氏之子龙乐为安阳君,其女雁璃为冬雪翁主,赐两千户,钦赐!」
  接过圣旨后,龙辉不由呵呵直乐,道:「想不到丫头的名字深意还是被皇帝看出来了,这个封赐可谓是一一应景!」
  四名女儿的名字可谓是大有深意,长女念柳,正所谓春风裁新柳;次女雨婵,乃映夏雨蝉鸣而取;三女丹叶,丹者红赤也,红色之叶则是枫叶;幺女雁璃,璃谐音为离,离火为南,雁南飞乃冬季之象,所以这四个小公主并起来便是代表了春夏秋冬四季。
  楚婉冰哼道:「人家都已经开始对你下手了,你还在傻笑!」
  龙辉摆了摆脑袋,一副似明非明的表情,说道:「哦?朝廷赐下这么丰厚的赏赐,怎么会是对付我呢?」
  楚婉冰瞪了他一眼,掐了他胳膊一下,嗔道:「你再敢揣着明白装糊涂,今后就自己一个人睡!」
  白翎羽也点头表示同意。
  龙辉苦笑道:「好了,好了,两位娘娘,为夫错了还不成吗?」
  白翎羽奇道:「冰儿,孩子刚出世,朝廷便给他们一一封君,这又有什么不妥之处?」
  楚婉冰道:「翎羽,你没发觉这封的君都以江南各大城池命名的,也就是说这些城池以后便是孩子们的封地,说白了就是让我们的孩子来分散江南的实力!
  」
  白翎羽恍然大悟。
  龙辉道:「表明看似封君,实际上却是以我的子嗣来分裂江南,日后朝廷还想借此来挑拨我们父子关系!」
  童年阴影笼罩心头,白翎羽只觉得躯体一寒,咬唇道:「权势当真是要让骨肉相残吗?」
  龙辉耸耸肩道:「非也,这其实要看为人父母者如何引导孩子,若父母都是热衷权势之人,孩子必定也会成为追权夺势之辈,反之若父母皆淡泊名利,孩子日后也会如此!」
  他又说道:「我虽贵为江南王,但何曾不想早日卸下重担,跟你们逍遥宇外,而家中虽然妻妾众多,但较皇城的三宫六院却是少之又少,而且你们也非世俗女子那般争宠吃醋,更不会像皇家贵妇那般追求那所谓的母凭子贵,所以我龙辉的孩子绝不会发生骨肉相残的悲剧!」
  白翎羽心情大定,微微吐了口浊气。
  楚婉冰点头赞许,末了还补上一句道:「还有,你别把你那好色风流的性子交给孩子们!」
  白翎羽道:「这小子天性使然,就怕孩子们近墨者黑!」
  楚婉冰道:「这个好办,以后咱们每天都跟孩子说,你爹什么都好,就是好色风流,以后你们不许学他!我们就这样子,天天将这句话挂在嘴边,小娃娃们听久,自然不会学他的!」
  龙辉对此事并不在意,只是色眯眯地望着白翎羽道:「昨日夜枕梧桐,今晚去哪呢?不如去摘一摘那对金枝玉叶吧!」
  白翎羽脸蛋一红,这混蛋分明又想祸害她和皇甫瑶,羞得浑身发热,狠狠赏了他一记麒麟腿,嗔道:「不准!」
  龙辉淫笑嘻嘻,那容她拒绝,连夜摸入香闺,一枪同挑帝胄双花,可谓是极乐销魂,流连忘返,对于楚婉冰早晨所说的话已然抛之脑后。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这小妖后却是说得出做得到——这群孩子长大后,各有成就,却是对男女之事看得极淡,以白翎羽之子龙琊为例,这小子长大之后,专去挑战强者,驰骋沙场,十分好战,却是战必胜,攻必克,异常善战,后世尊其为龙子睚眦,更将其法身形象雕塑于刀兵之上,祈求百战百胜,然而他却是专注征战,也不娶妻生子,气得龙辉是暴跳如雷,好几次派人去抓他回来成亲,但龙琊却是趁着龙辉不注意又逃了出去,最后龙辉是无可奈何,不了了之;而萧萧生下来的那个小胖子更是不让人省心,满脑子尽是吃,吃腻了山珍海味,便将日月星辰吞下,霎时间三界无光,寰宇皆暗,幸亏龙辉发现得早,逮住他便是一顿海扁胖揍,打得他吐出日月星辰,然而小胖子吞噬三光之举震惊诸天万界,众神惶恐不已,世人称其为凶兽饕餮,叫龙辉好不尴尬;至于龙俊和龙天极这对兄弟,日后则是光大妖族成为万妖双帝,龙辉当时也是乐呵好一阵子,心想这两个儿子成为妖帝,广纳后宫开枝散叶那是不在话下,谁料兄弟俩只是各取一妻,子嗣也少得可怜……种种这般因素,使得后世的先天龙种十分罕见,然此番皆是后话。
  在修建盘龙飞舟时龙麟军便有人发现宇外星力的妙用,于是龙辉便想方设法将宇外星力引入红尘,江南诸地便出现了许多以星力推动的水车凤车,月俊宛率人更是改造出以星力推动的耕田车、运货车,使得江南民生大大改善,众百姓对妖族的看法也逐渐改变,更有不少人将妖族改称为仙族。
  江南的举措也引起了各方的注意,朝廷令天师元鼎将星力引入红尘,除此之外,尹方犀和宗逸逍更是力劝孔孟二教主,派遣儒家弟子制造器械。
  随着各种星力和巧器的结合运用,神州民生迅速恢复,无论是建造房屋、还是耕地运货,皆有序进行,且效率极高。
  得星力相助,皇城重修进展十分顺利,尤其是当日被煞气摧毁的皇陵地脉。
  元鼎引星力入世,修补龙脉地气,使得皇陵四周的四灵风水再度复苏,皇运昌隆更胜往昔。
  龙辉与楚婉冰隐匿身形气息,幻化成一对相貌平凡的夫妇,而白翎羽则改换武士劲袍,装扮成一个俊俏武公子,三人先一步进入玉京,由于龙辉身为藩王,入京之事非同小可,故而先给朝廷发一道折子,以为祝公主满月为名入京恭贺,他此举也只是向朝廷打招呼,以免落人口实。
  由于三人皆掩饰真身,所以没有引起外人注意,一切都安安静静的,这倒是让楚婉冰心情舒爽,亲昵地挽着龙辉肩膀,龙辉低头瞥见楚婉冰那已掩盖绝色的面容,平凡得不能再平凡,但眼眸中的欢快和喜悦却是难以掩饰,心中涌起一股十足的安详平和感。
  白翎羽翻了翻白眼道:「好生亲热,看得叫人艳羡!」
  楚婉冰笑道:「翎羽,他还有半边身子,你也且靠过来嘛!」
  龙辉脸色一变,干咳道:「千万别,你现在一身男装打扮,要是靠过来,人家还以为我是有某些怪癖呢!」
  白翎羽气结,若不是在大街上,便一拳砸过去。
  龙辉道:「我明明准备了好几件女服裙衫,谁让你不愿意穿,现在就老老实实扮作我们的随从吧!」
  白翎羽无奈。
  「小贼你看,很多车辆往东皇峰运送石料。」
  楚婉冰指着东皇峰方向说道。
  龙辉笑道:「祭祖大典就快开始了,自然要加快进程了。」
  楚婉冰道:「但这些石料似乎有些多,不止是重建陵墓而已,似乎还要修建更大的东西!」
  龙辉道:「那你觉得要修建何物?」
  楚婉冰摇头道:「不知道,不如咱们用神念查探一下如何?」
  龙辉道:「上回皇陵惊变,东皇峰四周定然已经布下重阵把守,冒然以神念刺探,恐怕会引来不必要的误会,我看还是算了吧!」
  楚婉冰嘟嘴道:「既然都已经来了,岂能空手而归——小贼,以前教你的补天诀还记得吗?」
  龙辉莞尔道:「死丫头,你是铁了心要去皇陵看个究竟了!」
  楚婉冰点头道:「没错,翎羽定然也是这般想法!」
  白翎羽点头道:「没错,那是我家的祖坟,不搞清楚怎生了得!」
  天若墨绸,繁星点缀,龙辉和楚婉冰施展补天决,气息尽隐,身形近无,白翎羽也有行军潜行法,轻易穿透了由御林军布置的外围防线。
  进入陵园深处,却见山峦之地被法力蒙蔽,只是能看见陵墓的大概轮廓,真实面貌却不得而知。
  楚婉冰咬了咬下唇,凝气于指,往眼前迷障轻轻戳去,说的也奇怪,她这一指不过是刺破了一个小口子,并未影响迷阵的运行,而她与龙辉也能从这小口子看清陵墓的情况。
  被煞气侵蚀的陵墓此刻已经翻修一轮,地脉恢复灵气,山川重现昔日毓秀…
  …除此之外,最让人吃惊的是,这一次的陵墓重建却是改了不少——大恒开国至今已经传三十四帝,所以帝皇陵寝共有三十三座,这三十三座皇陵重新排布,环绕而建。
  先是劈山开地,将东皇峰打造为层层叠叠的规模,每一层则安置一个帝陵,最底层为开国太祖之墓,第二层则为次世皇帝……依次类推,在第三十三层便是皇甫武吉的陵墓;每一层帝皇陵墓之处更建造一尊皇帝的雕像,其高十丈,石质坚韧,容貌形态皆栩栩如生,气派十足,龙辉没有见过大恒的其他皇帝,但对皇甫武吉却是熟悉得很,见他那座雕像十分传神,几乎犹如先帝重现,叫他赞叹不已。
  每一层的帝陵都会有同一时代的后妃陵及功臣墓作陪,如皇甫武吉的陵墓旁边有齐王皇甫铮的墓葬作陪。
  楚婉冰叹道:「山川为天梯,一阶一墓葬,这次皇陵翻修可真是下足本钱了!」
  龙辉道:「将皇陵环绕而建,层层叠加,使得历代帝气便不断地汇聚入中央之地,若处于其核心,必定饱吸天子帝气,其运势实在难以想象!」
  楚婉冰道:「这风水局不但十分精妙,而且极端大气,只有帝皇家才能布置,其中玄机还得请教一下此道中人!」
  离开了皇陵,三人回转客栈,途径贵胄巷时见到巷子处车水马龙,十分热闹。
  楚婉冰奇道:「这儿怎么比往日还要热闹几分?」
  龙辉望了望马车行驶的方向,不禁笑道:「他们是去宫家的,想必是天剑谷送来的聘礼!」
  楚婉冰恍然,露出一丝狡黠媚笑,凑到他耳边说道:「原来是你那小舅子儿子的好事啊!」
  龙辉干咳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拗口得很!」
  楚婉冰压低声音笑道:「你先娶其姐,再纳其母,两层关系叠加起来不就是小舅子儿子吗?」
  龙辉嘿嘿一笑,戏谑地道:「这般算来,我先夺冰儿,再占洛姐姐,那冰儿是不是也算是我夫人女儿了!」
  楚婉冰气得狠狠掐了他一记,蛮横地嗔道:「也不许这么叫!」
  龙辉笑嘻嘻地搂着她道:「咱们心照不宣,知道就好!」
  楚婉冰为之气结。
  过了贵胄巷,继续东行便是王孙巷,因昊天教之乱,皇室子孙几乎死绝,往日最繁荣的巷子变得极为凄凉,灯火不举,满巷皆暗,毫无生气。
  龙辉暗叹一声世事无常,便欲转身离去,谁料步子刚一迈开,便感觉不妥,足底下传来一股绵绵异力,正不断地从巷子里流出。
  龙辉静心感应气息,惊觉此气富贵尊崇,隐有紫微庇护,实乃皇家帝气。
  王孙巷乃大恒皇族居住之地,本来就是风水极佳之所在,而居住在此的皇家子孙或多或少都带有紫微帝气,虽不如九五之尊那般纯正,但却胜数量众多,毕竟皇帝只有一个,皇子皇孙却是数以百计,因此紫微帝气早已渗入地脉,形成了一道后天皇脉,其风水格局贵不可言,仅逊于皇宫和皇陵!楚婉冰也感觉到了,蹙眉道:「这股气正不断地从巷子里流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龙辉脸色一沉,说道:「有人在暗中抽取皇脉帝气!」
  楚婉冰惊讶道:「是谁这么大胆,还敢在皇城作乱?」
  龙辉道:「且去一观!」
  白翎羽早因煞气侵入皇陵一事而不忿,如今又见有人作祟,岂能罢休,粉拳紧握,麒麟神力充盈全身,随时准备恶战一番。
  龙辉道:「小羽儿,你且在外边接应,我跟冰儿进入一探究竟。」
  两人隐入黑暗,寻着流失的帝气,来到一尊府邸跟前,竟是昔日的晋王府。
  龙辉俯下身来,单手按地以作感应,发觉宅内正有一团气海在旋转,正不断地将地脉灵气逼出。
  也就在他感应虚实的同时,宅院内立即响起一声怒喝:「何方鼠辈,敢来此偷窥!」
  话音未落,两道烈劲扑面而来。
  龙辉这才发现,府邸四周已经布下警戒阵法,但这个警戒阵法布置得十分巧妙,已同巷子建筑融为一体,龙辉一时大意竟没有察觉。
  「劲分为二,对方已经察觉我们是两个人!」
  烈劲扑面,龙辉火速判断形势,断定对方已经通过警戒阵法知道他们的人数,所以一出手便是分击他和楚婉冰。
  龙辉单掌一推,击溃其中一道烈劲;楚婉冰水袖轻摆,卸开另一道气劲。
  挡招化劲的刹那,宅院内立即窜出两道身影,一者掌起卦象,一者拳动雷火,对手来得迅猛。
  雷火重拳刚猛无匹,直取龙辉中门,他立即运功抵御,论武法决再度现世,他双掌快速扫动,灵活迅疾,每一掌都拍在重拳侧面,瞬间变出了三十多掌,每拍一掌都带走对方一分劲力,电光火石间,重拳威力便消弭无形,正是一招——以疾破猛!楚婉冰则独对卦象厉掌,她水袖一卷,缠住对方掌势,紧接着莲步后踏,猛地侧身一挪,便要将掌力带走,却闻对方冷笑一声,掌力爆发如同泉涌,层层叠叠,竟是卸之不尽。
  短暂交手,楚婉冰已看出对方这一掌蕴含八种卦劲,这分明就是道门的先天绝卦,而且对方真气浑厚无比,犹在自己之上。
  「净尘道长?」
  楚婉冰叫出对方身份,但为时已晚,卦劲早已连环倾吐,唯有施展真本事方能自保,她体内妖气爆冲而出,卸开伪装,施展不灭凤体,接下破虚道者之厉掌。
  龙辉也认出了出拳之人:「元鼎真人?」
  说话间现出真身。
  双方打了个照面,一时间僵在当场,元鼎脸上露出一丝不自在的表情,净尘也是脸色微黯。
  龙辉问道:「二位何以在此?」
  元鼎干咳一声,反问道:「江南王,何时入京的?」
  龙辉为之语塞,毕竟他是异地藩王,这么无声无息出现在玉京着实不合规矩,他此刻无论怎么回答都难免授人以柄。
  楚婉冰开口道:「我们来恭贺公主满月,闲来无事便在街上乱逛,不知不觉便到了这里!」
  她不着痕迹地避开了藩王私自入京的事,只是强调来贺礼,倒也省了不少麻烦。
  就在此时,四周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正是御林军赶来。
  龙辉暗忖道:「仅仅我们过了一招,御林军便已经赶来,想必是驻扎在附近,如此看来元鼎在此定是领受圣旨,才会有御林军随行护卫!」
  听了楚婉冰的解释,元鼎冷笑一声,说道:「公主满月宴是在后天,王爷似乎来得早了些,而且还要改头换面,这似乎有些不妥哩!」
  楚婉冰道:「傍晚的时候,本后觉得好生无聊,便央求王爷四处散心,走着走着就进了帝都,当时醒悟过来却也晚了,索性便走走玉京夜市,为了避免惊扰百姓,所以我们夫妇便改换了个模样!」
  龙辉心底暗自叫好,女人打诨狡辩的本事真是与生俱来,也幸亏有着丫头在旁,便由她解释,说不通的地方就直接耍赖,谅对方也不会跟个妇道人家争辩。
  这时候御林军已经将王孙巷围了个水泄不通,领头者正是萧宏盛。
  他瞥见龙辉,当下便惊呆了,气势也就弱了三分,元鼎冷哼一声:「按照大恒律,藩王入京提前上报朝廷,朝廷批准后才能在特定日子进入!小妖后,你身为江南王正妃,难道不知这项规矩吗!」
  他言辞锐利,咄咄逼人,气得楚婉冰好生恼火,龙辉也是暗中讶异,虽说元鼎性子火爆,但绝不会在意这些小事,而且净尘一向与自己交好,按理来说也会出言调和,如今却是一言不发。
  楚婉冰把心一横,干脆将耍赖本事发挥到极致,哼道:「我让他进来,所以我们都进来了,你要怎样!」
  话音未落,巷子外也响起一个声音:「是本宫和楚姐姐想念帝都风光,所以便央求王爷入京一游,此事本宫自会同皇兄解释!」
  白翎羽及时出现,震住了一干御林军,元鼎也无话可说。
  众人纷纷行礼,拜见护国公主。
  双方闹了个不欢而散,元鼎他们继续布置阵法,龙辉等人则离开王孙巷,白翎羽知晓了大致过程,气得腮帮鼓起,咬牙道:「那死元鼎,枉龙辉昔日这般帮他,现在得了势便翻脸不认人,狼心狗肺,忘恩负义!还有那个净尘,我们两家交情深厚,今日也不说一句话,也不知他是不是吃错了药!」
  楚婉冰蹙眉道:「我怎么觉得这里怪怪的……」
  龙辉道:「你也感觉到了吗?无论是元鼎还是净尘,两人都有说不出的异样!」
  楚婉冰点头道:「净尘道长为人谦逊,行事和煦,今日却是冷沉得瘆人,还有种叫人不安的阴冷!」
  龙辉道:「元鼎脾气虽然火爆,但修行出尘,气量也不小,断不会为了区区朝廷规矩跟我们纠缠不清!」
  先有御林军围巷已引得众人围观,如今龙凤二人现出真容,端的是男俊女俏,珠联璧合,惹人艳羡,无论他们走到哪里,总会吸引不少目光。
  楚婉冰也不管他人目光,仍旧傍着龙辉胳膊行走,两人亲昵恩爱,如胶如漆也是羡煞了不少旁人,也可怜白翎羽换了一身男装,只得继续扮演护卫的角色。
  「冰糖葫芦,冰糖葫芦,甜丝丝的糖葫芦!」
  在一个偏僻的街道边上响起一连串吆喝声,三人循声望去,却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童正在买卖,那小童生得眉清目秀,倒也俊俏。
  小童望向龙辉等人,说道:「这位大爷,小人的糖葫芦甜而不腻,清爽可口,不如尝一尝,不好吃不要钱!」
  楚婉冰泛起昔日的甜蜜回忆,便拉着龙辉往摊位走去,说道:「小兄弟,给我拿一窜!」
  龙辉见到那红艳艳的糖葫芦也极为喜欢,看似粗坯的街边小吃,却是自己跟小凤凰蜜缘的开始。
  小童递过一窜糖葫芦,笑道:「能得江南王和王妃光临我这破摊子,真是百世福分啊!」
  龙辉奇道:「小兄弟,你认得我?」
  小童道:「王爷威震天下,楚妃秀外慧中,公主巾帼银风,如此绝代人物,谁不认得便是瞎了眼啦!」
  他谈吐不凡,语气中肯,没有半丝刻意溜须拍马的味道,着实叫得三人心情甚好。
  龙辉掏出一锭银子递过去,小童忙道:「这么大的银子,我可找不开啊!」
  龙辉笑道:「不必找了!」
  小童道:「我这是小本买卖,讲究一分钱一分货,可不能占人便宜,还请王爷给个一文钱!」
  龙辉拿出一颗碎银子,道:「但我这里都是些碎银子,根本没有铜钱!」
  小童为难道:「整摊的冰糖葫芦也不够王爷的银两,幸亏摊子里有些字画,不如王爷买些吧!」
  龙辉莞尔道:「你这小童,多给你些钱还嫌,也不怕麻烦!」
  白翎羽有些好奇道:「你卖糖葫芦也就算了,怎么还卖字画,不怕糖葫芦招来蚂蚁,损了你的字画吗?」
  小童道:「小人敢卖就不怕!」
  楚婉冰也颇觉有趣,问道:「你都有些什么字画?」
  小童道:「风景人物都有!」
  楚婉冰噗嗤一笑,露出雪白的贝齿,道:「你这小子就不怕大风闪了舌头,你这小摊不过尺寸宽大,现在都已经堆满了糖葫芦,哪还有地方放字画!」
  小童道:「有的有的,只要楚妃想要,小人便拿出来!」
  龙辉此刻已经心生警兆,小凤凰已经显出真身,虽然无意卖弄,但媚态浑然天成,莫说十余岁少年,就是修为高深的尼姑也会不知不觉被她迷了心神,然而这小童与她对谈了这么久,依旧话语流畅,神色不改,分明不简单。
  先有王孙巷帝气流失,再到和元鼎净尘起冲突,入京以来是处处透着诡异,令得龙辉不得不防。
  楚婉冰似乎也有所察觉,淡然说道:「那我要一副山水风景的字画!」
  小童道:「有的,有的,我这有张万里山河图,虽是赝品,但描绘得极为精妙!」
  说罢小童递过一副字画,楚婉冰接了过来,与龙辉、白翎羽一同展开观看,三人顿时变了颜色。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3 04:48:36

【龙魂侠影 第24集 魔枭大计 第5回 乳脂香芬】
  玄天府内,文武要员齐聚一堂,分列左右,静候主公归来。
  大门轰然打开,龙辉走了进来,龙行虎步,气吞风云,自有一股王者气派,两侧各伴随一名美人,左侧的白翎羽一袭戎装,英姿飒爽;右手则是身着绛衣朱裙的崔蝶,落落大方,成熟美艳。
  群臣同时起立,恭敬行礼:「恭迎龙主归来!」
  龙辉摆了摆手,示意道:「诸位请坐!」
  龙辉登上主位,白翎羽和崔蝶相伴左右,这两名妃子各有所长,白姝擅长军务,崔妇精于政事,实乃龙家得力贤内助。
  群臣则依次入座。
  龙辉直接开口道:「接到风首座的消息,我便立即赶回,事情详细经过是何?」
  风望尘说道:「回禀龙主,据雀影部密探多番打听,确认了七天前,玉京地界内,曾出现了光明业火的气息,火势直接焚毁一片百里山林。」
  龙辉问众人道:「诸位有何看法?」
  风望尘道:「依属下愚见,光明业火虽说是沧释天的看家本领,但并不代表使用者便是沧释天本人。」
  燹祸道:「按理来说,除了沧释天、沧释海、高鸿以及沧子明外,世上并无人懂得光明业火,但如今这四人都已死去,那施展这套功法之人又是何来历呢?
  」
  曲鹄道:「二长老,此言差矣,即便这四人都死,也不能排除有人曾经偷学这本武功秘籍,或许是有心人故意施展此功法来混淆各方视听,从而达到某种目的。」
  薛乐道:「若是对方故意为之,让我们以为是此举是混淆视听呢?」
  龙辉道:「诸位所言皆有道理,虚虚实实,实实虚虚,在没有真相大白之前,一切皆有可能,我们必须做好两手准备,既要防范昊天教死灰复燃,又要提防有人暗中下手!」
  「依我看来,这两种情况都存在!」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正是归来的楚婉冰。
  群臣急忙起身恭迎:「参见楚后娘娘!」
  龙辉蹙眉道:「冰儿,你武息未平,是否跟人动过手?」
  楚婉冰将事情始末道出,众人听得一阵惊叹,他们皆知道这名小妖后的能耐,普天之下能当着她的面抢走俘虏之人并不多,恐怕也就只有破虚高手。
  龙辉问道:「冰儿,你跟那人交手后,可有看出稍许端倪?」
  楚婉冰道:「只有两点可以确定,第一,那人是女子;第二,她的修为最多只是跟我持平,不会是破虚高手!」
  风望尘道:「以楚后娘娘所言,能达到这个条件之人并不多,不知娘娘心中可有人选?」
  楚婉冰微微一愣,抿嘴不语,似乎做沉思,蹉跎再三,眼睛幽幽地瞟向龙辉,似乎做询问。
  这时燹祸开口道:「属下愚见,有此能耐之女子,无外乎仙后、白妃、林妃三位娘娘,还有水姑娘,此外,白骨阴魔也有此本事,她嫌疑最大!」
  风望尘道:「二长老所言甚是,但风某也有另一个人选,便是当今皇后!」
  众人为之一惊。
  风望尘道:「煞域一战,皇后曾孤身打退将臣及后卿,可见其修为异常深厚,她也算是一个嫌疑对象!」
  在场之人大多没有参与煞域一战,对此都抱有疑问。
  龙辉点头道:「我曾目睹了皇后的几次出手,确实那实力!」
  风望尘道:「煞域平定后,皇后先是替兄拒封,再将侯氏之赏赐赠予士兵;最后散东宫财富以养民,此三事已然让天下赞颂,纷纷认为皇后乃一代贤后!」
  王栋颇为不解,问道:「这不是好事吗?」
  风望尘道:「确实是好事,但对方若是抱着某种目的而为呢?」
  梁明问道:「即便有目的,抛下这偌大的功劳全部对他们能有什么好处,」
  风望尘笑道:「好处甚大,其一便是军心所向,其二则是民心归属,第三更让家族避开各种风头,此三大益处已足以让侯氏奠定了崛起之基础!」
  王栋啐道:「他奶奶的,这真是烦人,想得我头都大了,还不如直接打一仗来得痛快!」
  风望尘笑道:「有时候并不一定要打仗才能取胜!」
  王栋哼道:「真是麻烦!哎,你们继续讨论,待确定好要打的目标再说!总之我这边的儿郎都已经准备好了,王爷指到那我就打到那!」
  梁明也道:「我的弓弩骑也憋了许久,该动动筋骨了!」
  孙德道:「你们俩个安分点,王爷都没说要打呢!」
  龙辉转头望着白翎羽道:「翎羽,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白翎羽啊了一声,俏脸微晕,若是兵阵战略她十分熟悉,但对于政策决意却并不在行。
  她支吾了半响,道:「这种事情我不甚在行,你还是问冰儿吧!」
  龙辉笑道:「白家曾是皇室外戚,如今侯家亦是外戚,所以这事还真得问你!」
  白翎羽蹙眉沉思,良久说道:「获得新宠的外戚要想获得更高地位就必须广结盟友,最忌尚脚跟未稳便左右树敌……哎呀,其他的我说不出来了,你问蝶姐姐吧!」
  崔蝶柔声道:「翎羽说得甚是有理,无论是外戚还是其他士族,在刚冒头之时决不能得罪比他们更强的实力,否则便会有家门倾覆的危险。如今江南实力最大,侯家即便是如何笼络人心都难以在短期内跟我们抗衡,妾身观那国丈侯翔宇乃睿智之人,断不会行此庸招!」
  玄天府内众人各抒己见,每人都有一定的道理,上位者便是要将各种信息综合,得出最后决策。
  龙辉阖目沉思,不断梳理思路:「皇后、阴魔皆有嫌疑……」
  楚婉冰此刻也抬起头来望着他,夫妇俩对视一眼,心有灵犀。
  「侯家有声望,魔界有实力,若他们勾结在一起呢?」
  楚婉冰忽然开口道,整个玄天府顿时为之一惊。
  这个推论可能性并不大,但由小妖后口中提出,谁也不敢轻忽,毕竟当初便是她识破高鸿的阴谋,从而反将昊天教一军。
  龙门后宫虽说群花绽放,但若论心意相通,默契合拍者,无外乎这只小凤凰,每次都能让龙辉满心欢喜,他站起身来道:「目前必须将这个可能性纳入考量,也是我们能想到的最坏情况,江南虽有十二地支阵守护,但也需警惕敌人由我们内部渗透,从今日起,所有文武官员以五人为一组,各自做好辖区防备,并相互督查。木天青,由你挑选忠心可靠者组成督查卫,杜绝一切宵小,徐虎你本部兵马协助木天青。雷霄、王栋、梁明、孙德你们四人加强军马操练,严防边界异变。通知仇白飞,着他将新水师舰队暗中布置在盘龙圣脉百里方圆,并以命潜龙部调遣部分蛟龙协助,提防后方生变。」
  会议散去后,龙辉偕三女回转九云山庄,甫入家门,白翎羽和崔蝶心系孩子,便赶紧去照看。
  龙辉笑道:「当了娘后,小羽儿那风风火火的性子也收敛了不少!」
  正门大院子里,却见洛清妍正优雅地坐在石凳上,白衣如昔,一条玉腿斜搭在另一个膝盖上,双手又按在大腿上,姿态慵媚迷人,然而最叫人惊愕的是,两名还在襁褓中的婴儿竟然悬浮在半空,浑身绽放着耀眼金光,仿佛在同天际骄阳呼应。
  龙辉道:「俊儿跟天极还真是好养,每天就是晒晒太阳,都不用喂食!」
  楚婉冰所生的孩子完全继承了父母的容貌,极为俊俏,故而取名为俊;洛清妍则自己给孩子取名,名曰天极。
  洛清妍嫣然笑道:「要是每个都像萧萧生的娃儿一个模样,岂不是吃穷你!
  」
  龙辉笑道:「这自然是最好的,还是洛姐姐跟冰儿你们省心!」
  吸足了阳光,洛清妍命两个婢女将孩子分别抱入房内。
  另一方面魏雪芯正依在树下,怀中抱着两个孩子逗耍着,一个是自己的孩子,一个则是于秀婷的骨肉,三人玩得甚是开心,魏雪芯更是笑得花枝乱颤。
  龙辉笑道:「雪芯,这么开心啊!」
  魏雪芯笑道:「大哥,这俩孩子太乖了,笑得很是好看,我瞧着瞧着便跟他们一块开心了!」
  龙辉将一个抱了过来,笑道:「是弟弟笑得开心,还是哥哥笑得开心些?」
  魏雪芯道:「哥哥笑得更开怀,你瞧他两个小酒窝多么明显!」
  龙辉怀里的是于秀婷的孩子,生出比魏雪芯的早几刻,也算是哥哥。
  龙辉却是坏笑道:「怎么是哥哥,不是弟弟!」
  他语带双关,话藏挪揄,魏雪芯立即明白他说什么,脸蛋顿时一红,嗔道:「坏蛋,不跟你说了!」
  说着就把龙辉怀里的孩子抢过来,龙辉笑道:「你这姐姐还真是疼弟弟!」
  魏雪芯颊烧若火,忙转移话题道:「娘亲……回天剑谷了。」
  龙辉问道:「是什么事?」
  魏雪芯道:「是给剑鸣替宫姑娘说亲,还顺便传位给剑鸣。」
  龙辉笑道:「婷姐姐真是知我心也,这下子重担卸下,你们母女俩就能全身心跟我了!」
  魏雪芯大羞抱起两个娃娃跑回里屋。
  就在调戏魏雪芯的同时,楚婉冰忽感一阵目眩,有些站立不稳,龙辉眼明手快将她扶住,只见她浑身发汗,窜高的体温将甜腻乳香蒸出衣衫,极为好闻,但龙辉却没心情欣赏,关切地问道:「冰儿,你是怎么了?」
  楚婉冰柔柔地靠在他身上喘气,一时间也说不上话来。
  洛清妍走过去,搭了搭脉,微微嗔道:「你身子还没恢复,便敢使用了太易天启,真是胡闹!」
  楚婉冰可怜兮兮地垂下小脑袋,满脸委屈相。
  龙辉心疼道:「冰儿也是迫不得已,洛姐姐,你就别凶她了!」
  洛清妍白了他一眼,有些发酸地嗔道:「你就尽管宠着她吧!」
  楚婉冰咯咯轻笑,咬唇低声道:「他就是宠我,云曦你吃醋了!」
  看着她们母女凤目互瞪的模样,龙辉不免一阵心荡,这对母女花争风吃醋的样子也极为养眼。
  他顺势将小凤凰拦腰抱起,触手处一片腴软,但衣衫却已被汗水湿透,颜酡眸迷,略显病态娇柔。
  「不打紧的,只要朕略施展手段,保管楚后娘娘迅速康复!」
  龙辉吻了吻小凤凰汗湿的雪腮说道。
  楚婉冰柔顺地攀住他脖子,埋在他颈边撒娇道:「小贼真是个贴心的药罐子,你可得医好人家哩!」
  美人香息软语,龙辉心意放荡,自从孩子出世后,这群大小美人都顾着照料婴儿,自己可算是夜夜孤枕,好不凄苦,今日这妮子主动勾引,哪能不兴奋。
  「好好,为夫定会医好我的小冰儿!」
  说话间,一双色眼还不满足地扫向胸前那双的丰乳。
  楚婉冰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抛了一个媚眼,妮声道:「人家出了一身汗,先去洗个伸爪子,然后在房里等你!」
  望着小妖女那摇曳扭摆的身姿,龙辉体内热气更盛,忙将她一把揪回怀里,说道:「冰儿出汗后,身子有股暖暖香甜的气息,为夫更喜欢!」
  楚婉冰环住他脖子妩媚轻笑:「那我就天天不洗澡!」
  龙辉道:「这可不行!」
  楚婉冰呸道:「口是心非,还说什么人家出汗身子更香!」
  龙辉道:「冰儿永远都是香喷喷的,这倒是不假,但你不洗澡,我可少了许多乐趣啦!」
  楚婉冰端的是听出他话中深意,红着脸嗔了他一眼,洛清妍哭笑不得,一阵摇头。
  龙辉道:「洛姐姐,不如咱们一块去洗洗吧!」
  美妇粉面飞红,媚态滋生,推了他一把,拉着楚婉冰便跑回了里屋,留下一连串悦耳的银铃笑声:「咯咯,想得倒美,老老实实地回你的狗窝呆着!」
  龙辉走入卧房,却见一道倩影正在打扫房屋,挂帐铺被,甚是贤惠,体态丰腴,肌肤水润,正是穆馨儿。
  感觉到龙辉进入,穆馨儿转过身来,一头长发盘成云髻,上衣是乃是翠柳云纹的丝绸精心裁制而成,襟领像含苞兰花般环住玉颈,上面绣满云丝状的花纹,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
  下身是一条流丹水色裙,长长的裙摆拖在丝绒地毯上,迤逦生姿,落落大方,知性成熟。
  龙辉环住美妇的细腰,满怀皆是丰润柔美的感觉,啃吻着她香润的雪腮,穆馨儿喘息道:「坏小子,一回来就欺负人!」
  龙辉手掌滑落她的翘臀,捏着肥嫩的股肉道:「干娘这般迷人,孩儿实在按耐不住!」
  穆馨儿嗔道:「孩子都给你生了,怎么这样叫人家!」
  龙辉伸手将穆馨儿拉了过来,大手在她翘臀上一拍,道:「还敢顶嘴了是不,真是欠收拾。」
  穆馨儿脸颊一红,啐道:「孩子都替你生了,你还要怎么样!」
  龙辉嗅着穆馨儿香甜的体香,伸舌舔着她细腻的耳垂:「自然是再接再厉!
  」
  穆馨儿目光迷离,娇喘粗沉,回过头来瞟了他一眼。
  龙辉抱住她的身子,狠狠吻住她两片朱唇,美妇口脂生香,品得龙辉阵阵快美,啧啧交吻半分,龙辉方才意犹未尽的离开穆馨儿的粉唇,须臾唇分,穆馨儿感觉到小腹被粗物抵住,花容微变道:「我可经不住你的折腾!」
  龙辉笑道:「不打紧,撑不住就喊素雅来救驾!」
  穆馨儿顿时飞红了脸。
  禁欲多日,龙辉甚是猴急,伸手便撩开穆馨儿的衣带,她内里穿着一件淡绿色的抹胸,被两团肥嫩撑得圆滚饱满,龙辉伸手握住她滑润的胸脯,掌心抵触着一团膏腴般的软肉,揉捏起来。
  穆馨儿嘤咛娇呼,产子后,她的身子亦是丰满了不少,原本并非十分丰硕的玉乳此此刻也变得圆鼓肥嫩,被龙辉一碰便荡漾出迷人的肉浪,乳肌丰柔,奶肤嫩薄,颤颤巍巍的感觉就犹如即将泌出汁液的熟果,两粒乳头好似熟腻的樱桃,红得发紫,还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白色乳浆。
  穆馨儿旷了多日的身子也是经不住龙辉挑逗,肥奶被揉了几下,乳尖便热热涨涨的,抹胸便湿了一块,甘甜浓馥的气息飘满全屋。
  龙辉手指灵动,在她脖子后一拨,系带顿时脱落,两颗香喷喷的酥乳弹跃而出。
  穆馨儿伸出雪藕般的臂膀,贴着龙辉小腹直滑而入他裤裆,虎口裹住粗物捋动起来,将龙辉的满身浴火都给挑起。
  龙辉埋首在她乳间,捧起两颗丰润左右吮吸,两注甘甜涌入喉头,穆馨儿周身酥软,十指插入龙辉发梢里,将男儿的脑袋紧紧摁在自己胸膛。
  龙辉左右品鉴,将两粒乳珠吸得红润肿胀,意犹未尽地砸吧了几下,笑道:「好生甜美的琼浆玉液!」
  穆馨儿眼迷靥酡,笑道:「喜欢吃么?」
  龙辉道:「自然喜欢得很!」
  说话间,已经解下义母的裙带,罗裙顺着白嫩的玉腿滑落地上。
  美妇的身子颇为轻柔,被龙辉单手一揽便离开地面,平坦在床榻。
  龙辉的双手在美妇那对圆润的双乳有节律地画着圆圈,手掌时而推柔奶肉,时而摩擦乳头,手指有时围绕着乳晕画着小圈。
  穆馨儿的喘息声逐渐粗沉起来,雪白的丰体渗出了香汗。
  龙辉的双手转移到了妇人的下半身,熨烫的掌心贴在大腿内侧,在两片花瓣旁上下滑动,随即又穆馨儿腰腹处抚摸;最后将穆馨儿侧翻过身,大手猛地摁住两瓣臀肉,时重时轻地抚摸柔捏着。
  穆馨儿鼻中的哼声连绵不绝,圆润大腿高举着,左右摇晃;其下弯曲的笔直细嫩的小腿不时的上下交叠……龙辉突然隔着亵裤,在穆馨儿双腿间的肉唇蜜穴上一压……穆馨儿如受雷击电触,连连颤抖,腰臀亦弹颤了几下,双唇微张,吐出腻人的呻吟,音调短促高昂。
  双手在她的腹部爱怜的抚摸了一阵,缓移至穆馨儿的侧腰,扣住亵裤边缘将其褪下,穆馨儿的配合地抬起腰肢,肥臀亦离开床面,龙辉顺畅地将亵裤一路脱离美妇沃白的身子穆馨儿的玉胯湿润多汁,稀疏的毛发也被染得发亮,龙辉的手来到了穆馨儿的玉门,在湿润的肉贝来回拨弄,惹得穆馨儿抖颤连连;男儿中指一曲,指头已扣入玉径之内。
  「啊啊!」
  穆馨儿不堪重负,娇声颤吟,峨眉上拱,杏眸半阖。
  龙辉把持着美妇人的要害,抠弄指插间逗得穆馨儿蜜津连绵渗出,腰臀徐徐升起,抬离床面,在半空颤抖而舞。
  把玩了片刻,引得美妇汁液横流,龙辉抽出手指,褪下自己的裤子,将怒张的巨龙抵住了穆馨儿玉胯,倏地一沉腰,枪棒破阀而入。
  「唔啊……嗯啊……」
  随着龙辉的肏入,穆馨儿张口娇呼出声,双手绷直地摊放在床榻上,手指猛地抓紧了褥子。
  龙辉双手握住穆馨儿的脚踝,肉棒在妇人滑腻的体内缓缓抽插肏弄;穆馨儿则莺莺燕燕地呻吟着,频率与龙辉的抽插几乎一致,仿佛就如同一口莹润的白玉琴般,随着男儿的拨弄而发出悦耳的声音。
  龙辉捏起妇人的两颗玉乳,挤成尖笋状,使得乳头更为凸显,一缕乳浆缓缓渗出,弥散在乳晕四周,蒙上了薄薄的一层腻白。
  龙辉甚喜,低头吸乳,啧啧作响,乳汁绵绵而入,甘美可口。
  穆馨儿双乳被噙住,周身酥麻利索,美得连连打颤,腰腹倏然一缩,龙辉只感觉到腔内嫩肉蓦地缠紧肉棒,仿佛无数个小嘴在上吸吮舔弄,销魂无比。
  龙辉赞道:「穆姐姐这水汪汪的美穴着实怜人,又软又热,汁水充沛,不愧是江南水乡的美人儿,便称为沐水清河吧!」
  穆馨儿已知这淫人最近喜替女子性器取名,今天也是时候轮到自己了,紧接着连挨数十下,花宫松软,立即泄身。
  龙辉意犹未尽,调笑道:「馨儿,叫声相公听听!」
  往日里都是穆馨儿都是直呼他的名字,相公夫君之类的亲密称呼却是因为一层母子身份叫不出口。
  穆馨儿羞得脸蛋潮红,连连摇头:「不要……不行……」
  龙辉趁势又捅了几下,直叫美妇人一阵肉紧牙酸。
  「那妳还不叫?」
  龙辉加快腰部的震动。
  「好,好,我叫……相……相公……」
  穆馨儿在叫出口的同时,身体蓦然紧绷,双手揽住了龙辉的后颈,腰臀前后左右摆动了数下,静止不动,花宫一酸,又是泄了身子。
  穆馨儿喘气道:「不行了,再继续的话,骨头都得散架了……」
  龙辉道:「那怎么办,要不你用嘴帮我?」
  穆馨儿抿了抿嘴,嗯了一声。
  龙辉甚喜,连忙抽出了肉棒,肉根离体的瞬间,龟冠又狠狠刮了穆馨儿媚肉一下,酸得她一阵打颤,带出一股阴精花浆。
  龙辉挪动身子,将肉棒放到穆馨儿眼前。
  穆馨儿幽幽一叹,缓缓伸出素手,握住肉棒,上下套弄了几下,拇指和食指在马眼上滑了一圈,动作极为熟练顺畅,紧接着,她低下了头张口含入了龟头!
  美妇人开始吞吐着肉棒,不时抬起头,媚眼扫过龙辉的脸,与其对视数息,以目光询问爱郎是否舒服,当龙辉露出满意的笑容后,她又继续吞吐吸舔肉棒。
  龙辉马眼略酸,不再压抑,将带着龙涎迷香的麻人阴精灌入妇人檀口,穆馨儿只觉得一股酥麻由嘴巴蔓延开来,凝聚小腹,环绕全身,说不出的舒服。
  满足了穆馨儿,龙辉淫欲稍稍缓解,但仍是意犹未尽,草草披了身衣服便往后院深处走去,他要到那梧桐深居,寻那凤凰至宝。
  步入香阁,则见洛清妍正俏立于桃树下,端的是人面桃花相映红。
  龙辉莫名的只觉一股欲火从胸前烧起,快步走去。
  洛清妍似在沉思,忽地被他打乱思绪,没好气地喝道:「你别过来,站住!
  」
  龙辉笑道:「说站住就站住,岂不是很没面子!」
  随着男儿的接近,难以抗拒的雄性气息不住侵袭而来,洛清妍不由得软了几分,粉面已然生晕,凤眼秋水半含。
  龙辉靠近后,忽地伸手一把抱住了这只熟透的大凤凰,魔手攀上饱满丰腴的酥肥胸乳,轻轻的揉捏起来。
  洛清妍朱颜含春,轻扭柔腰肢,故作娇羞地躲避这对好色的龙爪,妖媚地挑逗着这个小男人的欲火,尚未满足的龙辉很快就被勾动了真火,双手下滑便要去搂住这勾魂的妖妇。
  洛清妍媚眼一转,顽皮一笑,玉髓青莲般的玉足轻踩龙辉的脚背,柔然一蹬,便脱离了他的怀抱,向屋里飘去,龙辉只闻到一阵香风,美人已飘入里屋,他不假思索立即追了进去。
  「想要吗?」
  屋内正是一副令人血脉贲张的艳景,只见洛清妍正半靠在梳妆台上,身子微微向后倾,撑得双峰更为丰满诱人,她朱唇微启,细腻柔润的舌尖不着痕迹地滑过洁白的玉齿,修长美腿微微抬起,露出裙裾下精巧的绣鞋以及裸露在外的雪白足背。
  自傀山一朝欢愉后,他便知道这妖妇勾人的手段极为了得,虽有心理准备,但仍是被她引得浴火沸腾,不知不觉地被她牵着鼻子走。
  龙辉难以自持,立即向这勾人的妖妇扑去,伸手欲捉她的莲足,却见洛清妍一个闪身,轻盈地飘了出去,叫他扑了个空。
  「咯咯」
  看着这小男人吃瘪的模样,洛清妍极为开心,笑道:「刚才姐姐正在想问题,都被你这混球打乱了思绪,所以想要甜头,就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龙辉忙道:「好姐姐,快说,快说!」
  洛清妍道:「为什么那人要救走旱魃?」
  龙辉勉强压住浴火,但淫气四下窜动,竟使得他脑子转得特别快,立即开口道:「自然是旱魃对她有用,又或者是为了掩盖一些秘密!」
  洛清妍也知道他这一点,所以故意挑逗他,心忖道:「真是的,每次都得用这种法子来逼你这死色鬼!」
  「小贼,那你且说说,对方之用意究竟是前者,还是后者?」
  问话声忽地传来,声音娇脆清甜,龙辉扭头望去,顿时惊艳无比,口水直流。
  楚婉冰沐浴出来,此刻正是出水芙蓉,玉肌潮润,尤为莹嫩;柔肤晕红,分外妖娆;秀发滴水,格外清丽。
  上裹雪缎轻纱,水袖窄小贴肌,再加上玉体水汽未干,使得两条圆润的膀子若隐若现;内衬藕色肚兜,两团豪乳撑得兜儿几欲裂开,宛若两座入云险峰;下缠银素修身裙,勾勒纤腰美腿,随着步子走动,肥臀摇曳,更随着双腿行走时的交叠而凸显股心的两瓣肉唇。
  龙辉连连吞咽口水,一双色眼在母女二人身上扫荡。
  楚婉冰噗嗤笑道:「小贼,若想我们陪你,就乖乖回答问题!」
  眼看这母女二人,一媚一娇,却是看得见吃不着,馋得龙辉口水直流.「厉帝死后,世上已经无人能操控旱魃,它根本就是一个疯癫嗜杀的祸害,从它身上很难得到直接的好处!」
  龙辉说道:「所以我更倾向于第二种可能,对方是要掩盖旱魃身上的某些秘密!」
  楚婉冰蹙眉道:「那头僵尸身上究竟还有什么秘密,值得她……这般不顾一切地维护?」
  趁着她沉思之时,龙辉猛地扑来,将这只小媚凤压在身下。
  楚婉冰抗议道:「卑鄙,你偷袭!」
  龙辉贪婪地吮吸着她甜腻的幽香,啧啧笑道:「为了能再品凤髓精华,做个卑鄙小人又如何!」
  说罢,手掌已摁在小凤凰胸口,握住一团柔膏,自她产子后,龙辉还是首度把握其美乳,只觉得腴沃弹滑感尤胜往昔,温热饱满,乳脂膏甜,而且还有一层潮暖湿意,仿佛正在渗着浆汁的熟瓜鲜果,轻轻一捏便闻兹兹声响,低头一看,胸襟衣衫已是一片湿润,奶香飘逸。
  楚婉冰晕着小脸问道:「小贼,大吗?」
  龙辉点头道:「很大很圆!」
  小凤凰媚眼瞟向洛清妍那边,又问道:「跟云曦比呢?」
  洛清妍气得不打一处来,跺脚骂道:「死丫头,你脑子里整天都是装着这些东西吗!」
  但龙辉的贼眼却不住地往她身上瞄,看一眼洛清妍的,又看一眼楚婉冰的,开始比较这对母女孰大孰小。
  洛清妍那会不知他的花花肠子,粉面一红,伸手便去拧他耳朵,龙辉吃痛,立即伸手去抓妇人的巨乳,同时也对身下的楚婉冰下狠手,揉得母女俩的巨乳不住颤抖,乳肉乱弹。
  「两个一样大!」
  龙辉笑呵呵地道,果然不愧是母女,生育之后,一般地乳肥奶润,香氛迷人。
  龙辉从洛清妍胸前挪开魔爪,贴着美妇的小腹滑下,径直伸入她圆润的腿根处,却是触及一片湿暖。
  楚婉冰忽然握住他胯间阳物,嗤嗤笑道:「小贼,你的要害可被我拿住了,信不信我一把扯断你!」
  洛清妍道:「扯断也好,省得他继续祸害妇女,反正他子嗣也有了,那东西要不要都无所谓了!」
  说话间手掌却也按住了两颗春囊,五指收拢,佯作掐捏状。
  被这对大小妖精调戏着,龙辉有苦难言,虽知道她们不会真的来那么一下,但若是对答不好,苦头总是要吃的。
  「洛姐姐,好冰儿,你们可得手下留情啊!」
  龙辉吞了吞口水,赔笑道:「捏碎倒没什么,只怕污了两位娘娘的玉手!」
  楚婉冰笑道:「还真是个不要脸的老婆奴!」
  但手中力道却小了许多,玉掌有节奏地抚着龙根,洛清妍也放缓手劲,左右揉着两颗春囊,龙辉在这对母女花的侍奉下,美得连连喘气,同时也投桃报李,两手左右开弓,揉弄着母女俩丰腴圆润的巨乳。
  龙辉启唇索吻,向上勾住洛清妍的玉颈,向下捧起楚婉冰的雪靥,连番品尝母女口涎玉液,温唇香舌,如此吻了片刻,母女二人皆已是香汗淋淋,薄纱丝绸在水汽侵蚀之下,显露玉体诸般风景,尤其是楚婉冰,刚刚沐浴完毕,衣衫本就单薄,汗水黏身贴肌,更加凸显乳球形态。
  倏然,母女俩同时脸红,前襟渗出水迹,原来在天龙元阳的刺激下,母女俩身子敏感无比,竟是主动泌乳,乳汁使得薄杉黏在乳头上,酥胸的峰际尖尖凸起,隐隐透出了乳晕的颜色来。
  龙辉火气翻腾,嘴里浑浊地咕哝了一声:「冰儿……我想要你!」
  「嗯……」
  楚婉冰咬唇相应,柔声低吟道:「先亲亲人家!」
  龙辉见她神态娇痴,极为黏恋,嘴唇慢慢印下。
  楚婉冰情动至极,丁香勾诱间,双臂亦环上了龙辉的脖子,甜腻地将他缠住。
  两人黏粘在一起,唇齿相依津液交会,久久不舍得罢休。
  龙辉将她压倒在床上,为她松衣解带,揪住楚婉冰的衣领,朝两扯拉,顿时雪肤毕露,乳香扇面而来,两团肥沃巨乳弹弹颤颤地傲立在前,两粒乳梅娇嫩红艳。
  龙辉火气大盛,将这只小凤凰剥得一丝不挂,凝乳般的娇躯倒在柔软的床榻上,映衬绣有鸳鸯戏水的锦被,更显得腴躯白嫩惹人,两粒勃翘奶头如同玛瑙宝石般镶嵌在雪峰之上;平滑细腻的小腹上微微凹陷下去,形成一涡可迷人爱的脐眼;腿股间隆起一团肥美雪阜上,花唇饱满若撩人腴团,洁白干净,粉雕玉琢,浑若天成。
  楚婉冰眸中尽是盈盈水波,媚得惊心动魄,脉脉含情地凝视着男儿,任君采拮、恣意戏耍。
  龙辉伸手在她花谷柔弄抚摸,忽地从花溪里捻出一粒妙物,大若童指,圆似玉珠,肥美嫩滑,正是小凤凰的独特妙物凤珠花蒂,随着她的动情,此肉蒂便会增大勃起。
  这下儿被龙辉揉捻了几下,白腻的身子难耐地扭动起来,惹得男儿百般怜惜。
  龙辉心中销魂,挺起巨根往她股间送去,蘸着花汁一枪入洞,填满了整个幽谷。
  楚婉冰媚眼如丝,娇躯滚烫。
  龙辉甫一入关,便开始烧杀掳掠,横扫玉门,他抽耸越来越剧,并上下其手,发狠地用力捏揉,将娇媚爱妻的酥乳捏揉得千奇百怪,指掌被娇娇弹弹、幼幼滑滑的乳肉撑满,酥掉麻坏。
  结实的床榻亦摇晃得厉害。
  楚婉冰双乳摇曳,荡出勾魂雪浪。
  不得不说这丫头的双乳越发迷人,无论是柔软度、还是丰腴肥沃,亦或乳廓形状皆不逊其母,看上去软颤颤,好似没有任何的支撑,但任凭龙辉如何激烈甩晃、发狠揉握,始终都会归复原状,依旧圆硕饱满如球,好似熟桃般的饱满,若脂膏般的肥腻,只会惹得龙辉欲继续蹂躏,难休难止。
  龙辉抽插数十下,楚婉冰花内越发滚烫,膣内融软嫩烂,蛤口却紧箍牢束,催人欲泄,抽插间巨茎猛得爆发,龙涎迷香越发浓郁,龙杵四周泛起九道青筋,好似九条蟠龙,狰狞无比。
  楚婉冰闷唔一声,膣内的细幼皱褶全给龙根撑开碾平,娇嫩花心被撞扁被顶歪,只美得香魂欲化,如坠云端。
  龙辉巨杵暴涨,愈感女人的窄紧软烂,腰杆下下发力,千戳万撞。
  楚婉冰螓首横摆,吹弹可破的粉靥死死贴在枕头上,两条象牙般的美腿缠在龙辉腰间,两只晶莹剔透的莲足时缩时张,好似开瓣莲花,撩人万分。
  龙辉目睹她柔媚的模样,更为躁动,狂击猛抽,记记尽根,捣得美人流水不绝,花底欲融,膣内的红粉媚肉与肉棒裹缠不休,粘粘黏黏的。
  楚婉冰牝麻蕊酸,丢意渐生,她身怀媚术,本是淫媚耐战,但被他杀得身酥体软,此刻心头懒懒融融,也不愿施展手段,只想让着小贼要得够够的,自己则美滋滋地丢上一回。
  龙辉又连续一下狠挑,准确地戳在嫩蕊之中,嫩脂倏地凹陷,酸得她连连腻啼,娇躯猛地从床榻上弓起,粉额直顶到男儿的下巴,凝滞须臾,花宫酸麻,哆嗦地丢了身子。
  龙辉被一股烫乎乎的浆汁淋了个满头,浑身酥软,俯头去瞧,却见清甜的稠浆从肿胀的蛤唇间滚溢而出,黏糊糊地涂了满茎。
  龙辉深吸一口气,便欲提神再战,忽闻楚婉冰娇呼道:「别……别动……我顶不住了……」
  她弓着身子嘤咛,贴偎男儿胸膛,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
  龙辉见她娇媚万分,胸膛被两只弹滑圆肥的嫩乳蹭来刮去,也爽得筋麻骨软,岂肯甘愿停下,反更狂耸猛刨,似将美人的嫩心杵成碎瓣。
  「啊啊……小贼,不行了,快停下来……又要,要丢了!!」
  楚婉冰美得神魂颠倒,丢得天昏地暗,双手无助地推着龙辉胸膛,却被龙辉擒住手腕,胯间不断抽插,花蕊时弹时陷,双乳弹耸,奶水饱胀,蓦地奶头一酸,两团巨乳抽搐了起来,肉感十足,数股细细白浆射出,顿时满屋奇香,沁人心脾。
  龙辉那会暴殄天物,立即张口去接,吃得满嘴甘美,香甜润喉,下体一酸,顿时阳精大泄,将这只小媚凤射得欲死欲仙。
  龙辉从小凤凰体内抽出龙根,口中仍含着一口玉乳奶汁,顺势勾住洛清妍的脖子,四唇相贴,将乳汁渡了过去,笑道:「洛姐姐,冰儿的奶汁味道可好?」
  吃了女儿的乳汁,倒是让洛清妍一阵不适,顿时玉靥酡红,羞嗔娇艳。
  楚婉冰缓过气来,红艳艳着小脸,娇声道:「娘,以前都是你给冰儿喂奶,现在冰儿也能反哺娘亲了!」
  洛清妍芳心一暖,柔媚轻笑,伸手将小丫头揽入怀里,哄道:「冰儿真乖,娘实在很开心!」
  母女的两双媚眼相互凝视,心中柔情百转,情难自禁,相拥紧贴,旁若无人地缠吻起来。
  「好一幕母女情深!」
  龙辉淫笑嘻嘻,挺起巨根往她们母女脸颊中间塞去,不偏不倚,恰好挤入她们嘴唇间。
  龙涎迷香熏入脑髓,母女二人情欲更旺,楚婉冰几乎是出自本能地舔起龙根;洛清妍和女儿唇舌交缠,正是吻得天旋地转,此刻龙根近唇,独特的雄性气息立即引发体内情火爱欲,不顾颜面地女儿一并替男儿舔起肉棒来。
  两根柔舌上下环扫着龙根,很快便有令得男儿重振雄风,母女檀口配合,香舌卷缠,时而含根时而舔卵,重现母女合奏箫曲,美得男儿艳福无尽。
  龙辉低吼一声,已经不满足隔衣观火,双手熟练的脱去了洛清妍的上衣,剥出了两颗肥嫩圆润的巨硕蜜瓜。
  一股浓郁迷人的乳香扑鼻而来,龙辉心迷意乱,情不自禁,张口含住了乳峰之巅那颗诱人的红豆。
  洛清妍乳脂鼓胀,眼神迷离,娇喘嘘嘘,乳汁溢流而入龙辉口中。
  龙辉情欲更盛,猛地扳过洛清妍身子,让她背对着自己,纤细的腰肢柔软异常,与肥臀丰股构成一道美妙的弧线,好似一只成熟的肉葫芦。
  洛清妍身痒难耐,摇摆翘臀往后凑去,龙辉夜顺势前倾,巨龙压入臀沟,贴着臀肉上下摆动。
  「洛姐姐,让我帮你吧!」
  龙辉下体的巨龙又涨了一圈,贴着洛清妍的玉耳低吟道。
  洛清妍耳根一软,浑身酥软,神智恍惚。
  龙辉已经将她雪色凤裙掀起,已经将手伸向她的双腿间,用手一扯,亵裤脱离,肥臀毕露,粉屄尽显,鲜嫩的玉蚌一开一合,细水淼淼。
  「好看吗?」
  洛清妍扭过头来问道,语气柔媚诱人。
  龙辉接连点头道:「十分好看!」
  声音还未落下,龙辉已将美妇腿间的重峦迭嶂拿住,一只手指熟练地寻幽探秘,只逗得洛清妍娇喘吟吟。
  洛清妍身心皆熟,媚骨天成,但是面对这个比自己小了十余载的小情郎,却是屡屡受挫,媚骨连酥,不过半晌,便已是被逗弄的娇呼连连,泄了身子,水流不止。
  龙辉乘胜追击,在洛清妍泄身那一刻,巨龙迎水而上,破蓬门钻幽径,狠力顶耸,枪破肉浪,直捣凤宫,只把洛清妍酸得眼角含春,娇喘呻吟。
  「真是个冤家,我娘俩遇到你可真是到了大霉!」
  洛清妍埋怨之余,心中依旧念着女儿。
  眼角余光瞥见楚婉冰,这丫头正头对着自己,表情满足地软瘫在前,妇人越看越喜,情火涌动,便抱紧女儿螓首,芬芳的丹唇印下,由于母女二人此刻的姿势是玉首相对,胴体相离,所以洛清妍的热吻是从上而下,先是雪靥玉颈,再到豪乳藕臂……当熟妇吻到女儿乳峰时,自己那对巨奶也恰好垂落在楚婉冰面前。
  楚婉冰也是不堪刺激,双峰酸胀,奶头泌乳,乳晕四周蒙上了白腻腻的一片,洛清妍闻得乳香袭人,竟情不自禁地开口含纳,楚婉冰也觉美得瘆人,螓首一抬,恰好含住一颗奶子。
  母女二人同时品鉴着对方的香乳甘奶,一时间,柔肠百转,既有母女间的亲密依恋,亦有同性相戏的淫媚春情。
  龙辉一手抱着洛清妍的纤腰,硬物不断往深处捅去,挤出股股浪水。
  「洛姐姐,你下边可真紧,水真多!」
  龙辉开口调笑道。
  洛清妍吐出楚婉冰的奶儿,嘴角挂着乳迹,嗔道:「死鬼,还有更紧的,有胆就进来!」
  说话间扭腰摆臀,柔软的臀脂撞在龙辉腹部,可谓是媚骨善战。
  龙辉见她拿出真本事,也敢不多言,巨龙不断顶耸,狠杵重捶着肉浪深处花宫门户。
  洛清妍的玉臀肉嫩脂肥,随着前后耸动,那柔软的肥臀被男儿结实的腹胯弹出来,让龙辉很是享用,同时他也伸出大手握住洛清妍那倒吊着的酥乳,用力搓揉起来,挤出了数道香甜乳汁,捧住酥乳的双手已然一片黏糊腻香。
  「小坏蛋,你……顶穿人家肚子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3 04:48:15

【龙魂侠影 第24集 魔枭大计 第4回 血染紫衣】
  靳紫衣从火焰神山离开后,折返儒门总坛,准备将手头琐事全部交给后续者,交托之时,忽闻弟子来报:「师父,宗阁主和尹楼主来访!」
  靳紫衣忙请人进来:「两位师兄驾到,有失远迎!」
  三人到客厅饮茶详谈。
  尹方犀道:「师弟,这段日子你去哪里了,为兄着实想念!」
  靳紫衣道:「小弟有些私事待办,而且也厌倦了江湖风雨,便去寻了个避世之地。」
  宗逸逍道:「现在天下初定,许多事情仍需师弟把持!」
  靳紫衣道:「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胜旧人,小弟是时候卸下重担了!
  」
  尹方犀道:「既然师弟去意已决,吾等也不便强留,愚兄楼内偶得数卷古籍,想请师弟前去一观!」
  靳紫衣道:「求之不得。」
  进入雨卷楼藏书阁,尹方犀取出一个锦盒,里边装一卷羊皮书,靳紫衣拿起翻阅,不由得露出惊喜神色,道:「太易天髓经!」
  尹方犀点头道:「然也!除此之外,还有太初、太素、太极、太始等四卷真藏,可惜内容皆是太荒古篆,甚是难解!」
  靳紫衣道:「传闻先天五太真藏早已失传,似乎还是太荒大战之时被魔界烧毁!」
  尹方犀道:「当初魔界并未毁掉这五卷真藏,而是偷偷私藏起来,如今魔界投降朝廷,是吾托元鼎向皇上索来的。」
  靳紫衣喜看书,如今得见如此珍品,读得如痴如醉,爱不释手!尹方犀道:「靳师弟若是喜爱,我这便命人给你手抄一份予赠你,也算是临行饯礼!」
  靳紫衣感激道:「多谢师兄!」
  尹方犀转身离开藏书阁,走过一个书架时,忽然有本书掉了下来,他不耐烦地蹙了蹙眉,翻手一巴掌便将落书打开。
  靳紫衣见状,心中生出一丝疑虑和陌生,以尹方犀的修为完全可以轻巧接下落书,但他却选择了拍开,按理来说儒家子弟读书识理,虽不敢说爱书如命,但也不至于这般轻贱书籍。
  待夜色降临,宗逸逍备下酒宴。
  宗逸逍向靳紫衣举杯:「靳师弟,这杯酒敬你!」
  靳紫衣举杯回敬,双方互相斟饮,畅谈甚欢。
  就在此时,外边传来弟子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弟子慌张地跑了进来:「报——朝廷传来消息……」
  被打断酒兴,宗逸逍脸生愠色,猛地甩杯在地,哼道:「乱唤什么?没瞧见吾正在招待靳院主吗?」
  那弟子惊得不敢说话,宗逸逍怒气未平,指着门口道:「滚出去!」
  弟子怯懦地退了出去。
  靳紫衣道:「师兄,何须这般动怒,说不定真有急事禀报呢?」
  宗逸逍哼道:「这帮酒囊饭袋,一点小事都慌慌张张,不必理会他们,咱们仨兄弟继续畅饮!」
  宴席结束,靳紫衣走出沧海阁,寻来方才那个弟子问话:「你方才究竟有何事要禀报宗阁主,你不妨同吾直言,我替你转达亦可!」
  弟子说道:「多谢师叔,朝廷传来消息,发现光明业火在玉京外燃起!」
  靳紫衣顿时一愣,面色凝重道:「此事吾以知晓,这便替你转达。」
  如此重大之事,宗逸逍居然不闻不问,只求畅饮美酒,这确实不似他往日作风。
  靳紫衣心存疑虑,但不便明说,于是假意先离开儒门总坛,待子夜过后,换了身夜行衣又悄悄折返。
  尹方犀对书卷的动作、宗逸逍责骂弟子的脾气,都叫他暗暗生奇。
  他对于儒门三脉的排布十分熟悉,再加上修为深厚,很轻易地潜入其中,奇怪的是沧海阁内外竟无守卫弟子,似乎都被调往其他地方。
  靳紫衣悄然隐匿周身气息,靠近宗逸逍书房时,看见尹方犀从另一侧走来,他不敢大意,便保持着距离,远远躲开。
  尹方犀朝两边左右眺望,甚是警惕,确认无误后才进入书房。
  靳紫衣看得奇怪,虽说儒门三脉和好,但尹方犀何时跟宗逸逍如此亲近了?
  待尹方犀进入后,屋内响起宗逸逍的声音:「尹师弟,你来了……少主已等候多时!」
  少主?靳紫衣暗吃一惊,宗逸逍口中的少主又是何人?虽然万般狐疑,但屋内却陷入一片静默,没有半点声音。
  「深夜聚首,绝不可能一言不发!」
  靳紫衣暗想道:「定是担忧被人窃听,所以改为传音入密或者神念交流!」
  靳紫衣思索该如何进一步窥探书房内的状况,这时一个奉茶童子走来,他心中一喜:「这童子来得正是时候!」
  于是将一缕神念分出,缠绕在童子身上,这方法正是他在修炼分灵保命秘术时悟出来的,借着纯阳童子之身来寄托神念,从某种程度来说,这技巧跟鬼上身十分相似,不同的是,鬼上身乃阴物寄于阳体,而靳紫衣则是以阳附阳,这名奉茶童子尚是童男之体,而靳紫衣亦是未近女色,其神念正好可以跟着童子契合,借此方法或许能瞒过两大破虚高手。
  随着童子进入书房,靳紫衣顿时大吃一惊,屋内除了宗、尹二人之外,竟然还有当今国舅——侯战戈!三人都是一言不发,显然是以神念交谈。
  靳紫衣忖道「这国舅也算是不凡高手,即便有什么事要交流,只需动用神念,也能在千里之外谈话,居然还要以见面的方式进行交谈,可见此事极为重大和秘密!」
  神念交流虽然避免了留下痕迹,但也并非万无一失,从某种程度来说,远距离的神念交流就相当于在两地传递信件,仍可能被他人在半路拦截,取得机密,比如像鹭明鸾这等精神力高手,一旦她锁定了目标,即便是破虚高手间的交流依旧能从中窃取讯息,但近距离的神念交流便将这个可能性降到最低,所以靳紫衣才敢断言这三人所谈之事十分机密。
  童子将香茗奉上后,尹方犀忽然伸指点向其眉心,靳紫衣大惊,这手法这分明是要消除童子的记忆。
  连记忆都要消除,这究竟又多大隐情啊!惊叹之余,他已然察觉失策,一旦尹方犀的手指触及童子,那么定会发觉自己的神念。
  就在他刚泛起撤回神念的想法,却是为时已晚。
  尹方犀脸色大变,喝道:「有人偷听!」
  随即便是一掌拍出,掌劲直接穿透小童灵台,将靳紫衣的神念连同小童的魂魄一并拍散。
  小童当场毙命,靳紫衣同时吐血,他见尹方犀为了保密竟然下如此狠手杀人,连魂魄都击溃,那还敢久留,忍着伤痛抽身离开。
  尚未走出几步,便感到身后热浪涌来,靳紫衣回头看去竟是尹方犀挟怒追杀:「鼠辈,还不快束手就擒!」
  靳紫衣气灌双足,豁尽功体以作逃走,整个人宛若飞光掠霞,快得无影无踪。
  尹方犀双掌交叠,纳劲转气,引得四周气流乱窜,牵制住靳紫衣的行动。
  宗逸逍也同时杀来,厉掌催化,劲若奔雷,这一出手可谓是招招藏杀,不留余地,势要取下来人性命,有悖儒家仁义之风。
  靳紫衣不由一阵心寒,电光火石间已有脱身良策:「虽有极大风险,但这也是唯一机会!」
  于是他将紫阳真元内敛,藏于气海,回身出掌接招,仅靠肉身和基础招式抵挡。
  双掌相印,宗逸逍浑厚的紫阳真火滚滚烧来,靳紫衣如坠入炼狱火海,只觉得五脏六腑、筋骨血脉都要化成灰烬。
  他强忍内外灼痛,施展藏虚浩然劲,将火劲压入丹田,当初孟轲便是以此密招吸纳煌天摩耶的烈劲,从而能在短时间内越级挑战。
  招式一出,宗、尹二人立即认出来历,靳紫衣仍抱存最后一丝奢望,开口叫道:「是我!」
  两人闻言之后,表情更是狰狞,尤其是尹方犀,眼绽凶光,喝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要闯!」
  说话间再攒一掌,靳紫衣压住内息,双掌飘忽交叠,在身前布下层层掌印,每一掌力道都不强,但却胜在一掌接一掌,柔劲一层叠一层,正是儒宗化劲绝式——阳关云海式,其诀窍在于劲力叠成柔韧无比的防御网,跟道门的太极盘丝手有异曲同工之妙。
  柔劲卸力,靳紫衣勉强挡住尹方犀的厉掌,开口道:「同门多年,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尹方犀喝道:「若你当真退隐避世,尚且能存一命,当你又去而折返,怪不得我狠心了!」
  靳紫衣道:「可是跟那个姓候的有关?」
  尹方犀冷哼一声,提元运招,施展浩然无量掌,此招乃是尹方犀所学的第二掌法,威力仅逊于霹雳神掌,阳刚掌势一蹉而就,强行打破柔劲气墙。
  靳紫衣心痛如绞,面对这犀利掌法,他也只得施展最强招式抵御,掌心转出紫阳烈火,火劲聚成气团,凝而不散,正是纯阳小霹雳,曾经的杀敌绝式,如今面对根基更强的破虚高手,靳紫衣也仅仅依靠此掌法守住阵脚。
  尹方犀一掌接一掌地拍下,靳紫衣双手的紫色火球便轮番迎击,紫色火舌四下乱窜,几个起落间便将半个沧海阁烧成灰烬,火势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将阁楼后边的海水烧得沸腾,鱼虾走避,浪涛咆哮。
  两人虽打得激烈,但过招也不过数息间,这时侯战戈已经奔来,面带怒色道:「你们是想闹得人人皆知?还不快解决他!」
  这一声令下,尹方犀眉色倏变,掌法更添凛冽,宗逸逍已欺身杀到靳紫衣左翼,一招三山五岳掌横扫而来。
  靳紫衣叫苦不迭,左右开弓,两团小霹雳火劲分别迎五岳、战无量。
  三名同门,四只厉掌,在此刻谱写一曲手足相残之悲歌。
  只见霹雳火灭,紫衣染血,魂飞魄散!沧海阁的打斗声立即引来巡夜弟子,然而此刻靳紫衣早已形神俱灭。
  而侯战戈也适时藏匿起来,消失之前更以神念传讯,交托两人如何应答。
  到来后的弟子们只是看见残破的沧海阁和两脉主事,他们纷纷开口询问。
  宗逸逍沉声道:「适才有一施展光明业火的贼人潜入,吾与尹楼主联手将他击退了,汝等需加强戒备,不可有失!」
  尹方犀心想道:「反正当初主公施展光明业火时已被朝廷察觉,倒不如趁此机会顺水推舟,将一切赖给沧释天,既能隐瞒真相,又能混淆视听,而且靳紫衣已经形神俱灭,死无对证!」
  宗逸逍则暗自可惜:「靳紫衣也是人才,可惜准备不足,主公未能在场主持大局,若不然也不会白白浪费一个肉身。」
  两人已经完全被心魔控制,丝毫不免同门旧情,只有冷血残酷。
  关于光明业火的消息分别从朝廷和儒教总坛传出,各路人士都深信不疑,很快便已经传开,不少人都怀疑沧释天尚存于世,整个神州大地一片惶恐,全国各郡、武林各派都开始增加人手,严防死守,以应昊天卷土重来。
  玄天府最先得知此事,风望尘立即通知龙辉,并同时派出雀影部刺探消息。
  江南三十六郡也迅速进入戒严状态。
  然而位处苏明的蜜饯天香楼生意越发火红,食客络绎不绝地登门品尝,这主要是因为在某一日江南王忽然赐下一块江南第一糕点的牌匾,使得天香茗糕更加闻名四海。
  围着的人群外,忽然来了一道靓丽倩影,乃一名年轻少妇,其眉目如画,身段窈窕,外着绣蕊短袄,内承素兰长衫,下系云纹罗裙,脚踏雕花锦鞋,观其气质非富即贵。
  少妇美则美矣,但却是眉头紧蹙,幽怨暗藏,在蜜饯天香楼附近徘徊的几个市井之徒见状,皆心生不轨,凑在一起商讨起来:「看那小娘们满身富贵十有八九是大户人家的妻妾,这种人家的老爷不是身子虚弱就是上了年纪,哪能满足这么个小娇娘!」
  「看她脸色阴沉,不是受了委屈就是还没吃饱……哈哈!!!」
  他们说话声音极大,传入那少妇耳中,气得她转头瞪来。
  美人就是美人,即便嗔怒仍旧娇艳如花,看得那几个泼皮色心大作,其中一个打趣道:「小娘子,看什么呢,是不是见哥哥生得俊,要招我做二爷啊?」
  少妇柳眉倒竖,粉面酡红,迈开步子便朝这边走来。
  泼皮笑得更欢,不断吹着口哨,还有三个主动奔了过去,将少妇围在一起,便要动手动脚。
  忽闻惨嚎响起,那三个泼皮顿时倒地不起,肩膀胳膊处的关节都被卸了下来,这时候其他泼皮才知道这美貌少妇不好惹,丢下那三个受伤的同伴纷纷逃窜开来。
  少妇玉手往腰间一抹,手里便多了一根鞭子,喝道:「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看来你们是皮痒了!」
  说话间鞭子嗖嗖甩动,狠狠抽在那三个泼皮身上,打得他们是皮开肉绽,哭爹喊娘。
  这些泼皮劣迹斑斑,周围民众都是大声喊好。
  「死慕容熙,臭慕容熙,亏我这么费心费力伺候你,你居然作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来!」
  鞭打之中,那少妇樱唇抿动,不断咒骂着,原来此女正是杜娇,她因为慕容熙和姚晴筎之事暴怒不已,但又顾忌北堂露面子,所以选择离家出走,此刻满腹怒火,这几个触她霉头的泼皮正好是她宣泄口,将他们当做慕容熙来打,抡起鞭子便狠抽一顿。
  一顿鞭子下去,泼皮浑身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肉,三个人全部蜷缩起来,呜呜痛哭。
  杜娇收回长鞭,指着他们骂道:「以后再敢调戏妇女,姑奶奶立即要了你们的命!现在给我滚!」
  三人如获重生,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动怒之后,杜娇感到身子有些乏软,暗叹道:「有了身子后,体力便弱了许多,打几个泼皮都觉得不适!哎,罢了,正好这有家饭馆,且吃些东西填填肚子,不要饿坏宝宝就好!」
  叹息归叹息,想到家里那个死鬼又是气得不打一处来,亏她自己怀着孩子,那不要脸的居然还敢做那等丑事!杜娇走入蜜饯天香楼,里边已是客满无座,问小二道:「你们这还有没有位子?」
  小二道:「客观,小店暂时人满,若您想用餐,还得再等片刻,待有客人离开后,立即给您腾出位置来!」
  杜娇甚是烦躁,柳眉倒竖道:「偌大的店还没腾不出个位置,像什么话!」
  掌柜也是人精,见这姑奶奶面露不悦,又见她教训泼皮的手段,心知得罪不起,连忙出来迎客道:「这位客官,小店还是有几间雅座的,若不嫌价格贵,您入座也是可以的!」
  杜娇甩了一锭银子给他,淡淡地说道:「带路!」
  雅座隔音效果甚好,颇为安静,杜娇烦躁的心情才平和下来,便让店家送几份招牌好菜来,其中便有天香茗糕。
  杜娇用筷子夹了一块糕点,轻嚼了几下,果然是香滑清甜,入口即化,堪称美味。
  但美味稀少,一个碟子内也就只有三块,杜娇吃得甚不过瘾,便唤小二再上一碟,可是小二却是抱歉地道:「姑奶奶,这天香茗糕已经卖完了!」
  杜娇道:「这么大一座酒楼,招牌菜怎会说完就完?」
  小二道:「今天有些特殊,不但是糕点,就是其他的酒菜也卖得甚快!」
  杜娇往外边瞅了一眼,发觉对面的雅座却是不断地上菜,不满地道:「那对面为什么还接连上菜?」
  小二道:「姑奶奶,就是因为对面雅座里的客官,小店的酒菜才供不应求!
  」
  杜娇奇道:「那边是什么人,难不成还能吃光你们酒楼?」
  店小二打了个哆嗦道:「姑奶奶,您还真别说,那客官可真是能吃,而且还带了个小孩子,那小孩子也是吃个不停,短短半个时辰,她们母子俩就吃掉了小店的七成食物!」
  杜娇诧异道:「小孩子?母子?你们店里来了什么人啊,这么能吃!」
  说罢便朝对面雅座走去,要看个究竟。
  刚走到门口,便听到里边响起一个娇脆的声音:「小宝宝,你吃慢点,给我留点!」
  紧接而来的便是一阵狼吞虎咽的声音。
  杜娇推门一看,只见屋内摆满了小山般的锅碗碟盆,而这些东西后方则是一个圆脸的美貌女子,她相貌极美,但吃相却甚是不雅,然而眸子清亮,反而给人一种真挚的感觉,仿佛像是一个馋嘴的孩子,让人生不出厌恶之情。
  在桌子上还趴着一个光着屁股,穿着红肚兜的婴孩,生得肥嘟嘟的,让人忍不住想去捏上几把。
  只见那小鬼伸手去抓一个鸡腿,然后往塞入嘴巴里,杜娇吓了一跳,这娃娃牙齿还没长出来,也不怕噎着,她连忙要去阻止,却又被惊呆了,只见那婴孩连嚼也不嚼,毫不费力地一口吞掉偌大的肥鸡腿,吃完后还舔着嘴边的油迹,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吃完鸡腿后,小娃娃又盯着另一个碟子的香肉,手脚并用爬了过去,叽里咕噜又扫灭一碟美食,圆脸女子同时也吃掉一盆小白菜,杜娇惊愕得说不出话来,心想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这俩母子真是一对大胃王。
  「快拿吃的来!」
  圆脸女子大声叫道,掌柜哭丧着脸道:「姑奶奶,你们已经把小店的饭菜吃光了,我现在连生意都难做,实在没有了!」
  圆脸女子用手绢擦掉孩子油迹,道:「宝宝,这里没吃的啦,我们走吧!」
  说罢便抱起小娃娃往外走,掌柜忙堆笑道:「客官,您还没付账呢!」
  圆脸女子问道:「什么是付账?」
  掌柜脸色倏地一沉,干笑道:「客官,你是在跟说笑吗?」
  掌柜若见她年轻貌美,衣服华贵,心想定是大户人家的夫人,所以任由她吃喝都没有干涉。
  杜娇看得哭笑不得,心想这丫头不但大胃还缺心眼,也不知是谁家的老婆孩子,这圆脸女子正是萧萧,龙辉在接到风望尘的讯息后立即赶回,宫中女眷也一并随行。
  然而萧萧吃腻了盘龙圣脉的菜肴,于是便要出去尝个鲜。
  这丫头的两重人格合一,虽不像往日那般傻乎乎的,但仍是不明世事,只知道去吃好吃的,平日里曾听龙辉等人提及过这蜜饯天香楼,便抱着娃娃过来。
  这小鬼完全继承了他母亲的馋嘴特性,胃口极大,萧萧的奶水根本供应不过来,涟漪曾出于好心帮妹妹哺乳,谁料却被这小鬼喝了个精光,害得她好几天都没奶水喂孩子,只得向楚婉冰求借。
  「哦,我记起来了!」
  萧萧恍然大悟道:「你就是要那银闪闪的东西吧!」
  说罢在身上摸了几下,蹙眉道:「糟糕,我忘了带了,不过不要紧,我家里有很多,我回去拿给你!」
  掌柜拦住她去路道:「客官,小店本大利小,不接受赊账!」
  萧萧奇道:「什么是赊账?」
  掌柜脸色越发难看:「客官你这是要消遣我?」
  这时候,几个壮汉围了上来,正是酒楼的护卫。
  掌柜道:「客官,我看你是个妇道人家,又抱着孩子,给你打个八折,总计五百两银子!」
  萧萧虽然纯真,但感觉却是极为敏锐,此刻完全察觉了对方的敌意,体内妖气迅速流转,酒楼四周立即刮起了一阵狂风。
  「妖气?她是妖族?」
  杜娇心中一凛,急忙挺身而出道:「掌柜的,她的帐算在我头上,我来付!
  」
  说着抛出一块金条,掌柜见钱眼开,笑得可不拢嘴,敌意顿时消散,萧萧也因此平静下来,朝着杜娇甜甜笑道:「谢谢你了,姐姐!」
  她亦能感觉得到他人的善意,而且这段时间涟漪和鹭明鸾也教了她不少用词,比如谢谢、对不住等等。
  萧萧见杜娇替帮了自己,想到师父曾经说过,如果有人对自己好,就必须说谢谢。
  杜娇道:「妹妹客气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出了酒楼,杜娇跟萧萧走在路上,望着她怀里那肥嘟嘟的婴儿,心想自己也是有了身孕的人,很快也会又个可爱的孩子。
  「不知你为何一个人抱着孩子,家里其他人呢,怎么没跟你一块?」
  杜娇问道。
  萧萧道:「我是偷跑出来的,听说这里有好吃的,就过来了!」
  杜娇奇道:「你也知道这座酒楼?」
  她觉得奇怪,毕竟眼前的女子满身傻气,要说她能认路找到蜜饯天香楼确实有些困难。
  萧萧道:「是宝宝闻到这里有好吃的,他告诉我怎么来,所以我就来了!」
  杜娇笑道:「有这么准吗?」
  「是真的,宝宝告诉我这里有好吃的!」
  萧萧认真地道,又朝西边指了指道:「那边也有好吃的!」
  杜娇追问道:「那有什么好吃的?」
  萧萧道:「羊肉,牛肉,都是烤的,在草地上烤肉,一次烤几百头牛羊,烧得金灿灿的,很香很好吃!」
  杜娇一愣,惊愕地忖道:这分明就是天马山庄附近的肉店!萧萧吞了吞口水,道:「但我不敢去,那里有危险,去了不安全!」
  杜娇暗自好笑道:「那是我娘家,能有什么危险!」
  但她没有挑明,只当是萧萧的玩笑话。
  忽然间,前方闪过一道倩影,拦住去路,萧萧脸色大变,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
  「萧萧跟姐姐回去!」
  「我不要!」
  萧萧嘟嘴道,她早就吃腻家里的东西,那肯回去,抱着孩子就要逃跑,谁知身后又莫名多了一个人,杜娇惊讶无比,对方竟然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身后,其修为必然不简单,定睛一看,只见身后女子白衣胜雪,楚楚甜媚。
  「婉冰姐?」
  杜娇倒是认得对方——江南王之正妃,妖族的小妖后,楚婉冰。
  因为夫婿间的相互交好,所以两人关系也甚是融洽。
  「杜家妹子?」
  楚婉冰倒也是惊奇,居然见到了熟人。
  萧萧中途离开,倒是让众人好不着急,于是涟漪便拉着楚婉冰出来找人。
  凭着妖气感应,双姝便寻到了萧萧。
  杜娇奇道:「婉冰姐,你怎么来了?」
  楚婉冰乜了萧萧一眼,叹道:「还不是为了那丫头!这嘴馋货,居然瞒着我们抱着孩子偷跑出来,害得我找得好苦!」
  杜娇问道:「她也是王爷的妃子?」
  楚婉冰点头道:「是啊,是我家那口子纳的侧妃!」
  这边涟漪已经把萧萧牵了回来、楚婉冰道:「杜家妹子,恕我多嘴问一句,你是不是有了身子?」
  杜娇粉面一红,含羞点头。
  楚婉冰蹙眉道:「你一个人在外边乱走,很是危险,怎么不在家养胎?」
  这时涟漪拉着萧萧过来,说道:「杜妹妹,我们也要回金陵,不如咱们一块走吧。」
  杜娇神色一黯,眼中透着苦楚,摇头道:「谢谢两位姐姐的好意,我不想回去。」
  楚婉冰道:「妹子,你是不是受了慕容熙的委屈?」
  杜娇眼圈一红。
  楚婉冰也是过来人,看到杜娇这幅神情便知道她跟慕容熙起了矛盾,一事想不快便离家出走,于是便劝导:「你一个人在外边孤零零的,还有了身子,着实不方便,不如这样,你跟我们回金陵,姐姐在市郊有座宅子,你且暂时住在哪里,以后的事以后再做打算。」
  杜娇感激地道:「谢谢楚姐姐,但能不能不要告诉其他人我的行踪!」
  楚婉冰道:「放心吧,你暂时安心养胎。」
  「不好了,不好了!」
  楚婉冰等人正要离开苏明之际,忽闻街边有人大声叫喊,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脚夫模样的人慌张地跑着,边跑边喊,神色匆忙。
  几个熟悉的街坊问道:「陈老七,你不是替苏明商行的二当家挑货物吗,怎么慌慌张张地跑回来?」
  陈老七上气不接下气地道:「我跟二当家担货,刚出了江南地界就被一群怪物袭击,整个商队就只有我一个人逃了回来!」
  众人见他衣衫褴褛,满身伤痕,发出阵阵惊呼。
  街上众人顿时一片惶恐,担心无比,生怕那些怪物会冲入苏明。
  楚婉冰凤目凝视了那幸存者几刻,见他伤口泛着青黑,隐有尸气环绕,显然是中了尸毒,心中不禁暗惊:「煞域已经覆灭,怎会还有尸兵作祟?」
  「冰儿!」
  涟漪走过来问道:「你是不是发觉了什么?」
  楚婉冰点头道:「那人中了尸毒,我要去现场看一下,涟漪姐,你先带萧萧和杜妹子回去吧!」
  涟漪道:「我知道了,你万事要小心。」
  楚婉冰暗施神念,以玄媚慑神之法略微加持,不需当面询问也能直接拷问出真相,那陈老七心智一阵迷糊,主动开口道:「我们是在三合岭南面的十八弯道碰上那些怪物的,它们全身红毛,指甲很长很尖,嘴巴有两颗獠牙,很是瘆人!
  」
  旁人以为他是在讲述当时的情形,楚婉冰玉指一弹,暗中送出一道凤火替陈老七化解体内尸毒。
  出了苏明,再往西北行两百里便是出江南地界,此处有三条绵长山脉,从而汇聚成一个山岭,故而被当地人称为三合岭,只要翻过此山,便能进入平坦的中原地域,算是一条捷径。
  但山岭颇为险峻,山路崎岖南行,唯独南面有一天然的路径,共有十八弯,虽颇为曲折,但也胜过其他那些山路。
  当楚婉冰到达十八弯后,看见满地凌乱的货物,更加触目惊心的是还有几个散落的断肢,其断口极不规则,显然是被硬生生扯断的,而且血肉模糊,满是被啃咬过的牙痕。
  偌大一个商队却只剩下这么几个断肢,不用说那些遇害的人已经被吃掉了。
  楚婉冰皱了皱秀气高挺的琼鼻,闻到一股腥臭的气息,忖道:「现场仍有少许残留的尸气,显然是尸鬼所为,难不成是煞域的残党?」
  她寻着气味往山中寻去,每走一步她的气息便隐匿一分,几步下来便以跟山脉树林气息相容,仿佛化身为山岭的一部分。
  在盘龙圣脉的一年时间,楚婉冰也未曾荒废武功,尤其是与二娘的切磋,使得她学到了虚空无念剑的一些剑理,虽然达不到于秀婷那般境界,但却是另辟新道,将补天诀又推深一个境界,做到了与万物共融,不分彼此,也等同与隐身于无形。
  进入山林深处,那股尸气越发明显,楚婉冰同时运使心神八法,山林中的草木鸟兽都成为了她的耳目,眨眼间便寻到目标。
  一处位于山涧的狼窝内,二十只红毛僵尸正在啃咬着群狼的血肉。
  洞壁四周布满了火烧过的焦痕,而这群僵尸体内的尸气也偏于燥热,令得楚婉冰不禁好奇起来:「小贼曾说过,旱魃可以御火,这些红毛僵尸体内尸气偏于火性,难不成跟旱魃有关?」
  为了验证心中猜想,楚婉冰现出气息,群尸立即抛下口中狼肉,咆哮着扑向洞口。
  楚婉冰雪衣一抖,一股浑厚气劲由下而上涌出,将群尸掀飞起来,悬浮在半空,此乃玄凰武典中的一招囚敌绝式,名为陷空牢!群尸被制,不断挣扎,从口中喷出一股股的尸气,尸气瞬间燃烧,朝小凤凰烧来。
  楚婉冰不屑轻笑,气随意走,红毛僵尸喷出的火焰立即消解于无形,玄凰武典中有火源神通,掌控生灭之火,操纵世间热能,红毛僵尸这等卑劣的尸火又岂能轻渎妖凰天颜。
  「二十多个红毛僵尸似乎多了点!」
  楚婉冰喃喃自语道:「罢了,全部带回去,弄清楚它们的虚实!」
  红毛僵尸挣扎不得,便发出阵阵惊恐的叫声,紧接着山谷深处立即响起一个更为凶暴的咆哮,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炙热狂躁的戾气,一道身影火速奔来,所过之处寸土皆焦,草木不生!那身影极为窈窕,满头赤发,双目朱红,獠牙利爪,全身裸露,曲线玲珑,但皮肤确实泛着火红的色泽,好似一个烧着的火人。
  楚婉冰媚眼凝华,定睛一瞧,知觉来者的眉宇间与苏毓仙颇为相似,正是从火焰神山脱身的旱魃。
  「小贼说过,昊天圣母似乎被厉帝炼化,这头凶尸莫非便是那贼婆娘?」
  在她思索的片刻,旱魃已经杀到跟前,它似乎有了一些神智,望着红毛僵尸怪叫,而红毛僵尸也哇哇叫喊,仿佛在向旱魃诉苦。
  旱魃盯着楚婉冰,发出一声凄厉尖叫,饱含着无穷怒意。
  楚婉冰冷笑道:「替你的尸子尸孙抱不平,还是为昊天教不甘?」
  旱魃受到更大刺激,体内烈火尸气猛然爆发,整个山头立即变成一片火海。
  楚婉冰轻合凤眸,悄然静立,默运火源神通,漫天火海立即翻卷旱魃,火焰更是化作各种形态——猛兽凶禽、劲卒悍将、锐兵利器……诸般形象,旱魃惨遭重击,被火焰反压,震飞出去。
  楚婉冰咦了一声道:「好坚实的躯体,如此重击依旧不损分毫!」
  旱魃被击退,立即又爬了起来,发疯似地继续扑来,但楚婉冰却是闲暇无比,仍有对方如何凶残,她仍是一动不动,以心念操控烈火,将这漫山火海变作自己的武器,打得旱魃狼狈不堪。
  仅仅三个回合,楚婉冰便窥得一个破绽,冷哼一声「锁」,火舌立即变作铁链,就如同当日靳紫衣那般,将旱魃来了个五花大绑,旱魃仍是不甘地挣扎。
  「你活着的时候都不是我的对手,更别说死后,挣扎不过是徒劳无功而已!
  」
  只见楚婉冰玉手轻举,五指猛然一握,火焰锁链紧紧收缩,捆得旱魃动弹不得。
  制服旱魃和一众红毛僵尸后,楚婉冰散去火焰,真气轻吐,将它们全部托到半空,紧接着以真气牵引,就好似用绳子拖住战俘一般,牵着它们飞回金陵。
  即将进入江南地域之时,一道烈劲从左翼横扫而来,阻断去路。
  楚婉冰身经百战,岂会被这种偷袭打乱阵脚,剑指一扬,化云气为剑刃,朝着左侧刺去,那边立即生出应对,也是照葫芦画瓢,将云气牵扯过来,化作盾牌挡住了剑刃,同时也遮掩住真身。
  楚婉冰娇哼道:「藏头露尾,还不快给我现身!」
  说话间,剑指再戳,隔空遥击,这一剑名为「古武破」,乃是糅合了远古大力、论武决、破之卷等三大绝技而成,以远古大力之浩劲为根基,以论武决之技巧为招意,以破之卷之锐劲为锋芒,专克一切防御气功及阵法,那团云雾筑成的防盾顷刻粉碎。
  那人似乎有意隐瞒身份,也将自身功法隐藏,被古武破之余劲震退数尺。
  紧接着白影一闪,楚婉冰瞬间杀来,左掌灵巧拍出,掌劲中暗含灵蛇之变、正是融神功法的招式——火蛇腾。
  偷袭者也一掌拍来,欲跟楚婉冰对掌,然而楚婉冰掌势一飘,虚幻莫定,巧妙地避开了对掌,直接欺近敌人中宫,猛地一击打下。
  那人见躲避不得,便鼓起真元,将云气聚集在胸口,硬接此掌。
  对方根基不弱,楚婉冰这一掌完全被隔绝在外,并未打中对方身体。
  看你能撑多久!楚婉冰掌力加催,再施展古武破,云气护罩开始崩碎,而对方却是趁着楚婉冰催劲的时候,挥出两道掌力,一掌打散旱魃身上的禁锢,另一掌摧毁红毛僵尸。
  旱魃挣出束缚,凶性更胜,驾驭着火云朝这边杀来,在它眼中楚婉冰该死,那个打碎红毛僵尸的人也该死。
  「旱魃不足畏惧,此人根基深厚,来历不明,必须逼出其身份来!」
  转念间,楚婉冰已作出判断,不管身后的旱魃,一意针对神秘人,掌心汇聚凤火,再催三分真力,强行在云气护罩上撕开一个口子,一掌击在对方胸膛。
  一掌拍实,却感触到一抹温润丰满,酥嫩弹滑,楚婉冰惊讶不已,对方竟然是个女子,最叫她吃惊的是,自己这一掌并未完全打实,而是被一股柔劲卸开,打在对方身上的劲力最多也只有三成。
  那人借着楚婉冰掌力退走,此时旱魃已经逼近背门,而那女子也趁机出招回敬,她双臂一挥,气劲将地上的几块巨石卷飞上天,对着楚婉冰砸来。
  石头中蕴含对方暗劲,若被打中怎么也得受些内伤,而且后面还有一头穷凶极恶的旱魃。
  紧要关头,楚婉冰娇躯一挺,背后张开一双金羽凤翼,凤凰展翅的刹那,立即卷起一股狂风,吹飞巨石和旱魃。
  那人便趁着旱魃被吹飞的刹那,又补上隔空一掌,将旱魃推得更远。
  楚婉冰大怒:「你这么想救它,那你就留下来吧!」
  说话间,凤翅一扇,瞬间便追至神秘女子跟前。
  世人说大鹏一翅可行九千里,更别说禽鸟之祖的凤凰,楚婉冰这一展翅可谓是直接撕破境域,形成跨界穿梭,莫说区区九千里,就是九百万里也是眨眼便至。
  神秘女子还未反应过来,肩膀便又挨了一记剑指,也亏得她敏捷,堪堪避开,剑气只是划破衣服,尚未伤及皮肉。
  一剑过后,楚婉冰再度挪移身形,闪电般出现在对方身后,又补上一掌,她完全感觉得到对方修为不弱,甚至还可能跟自己不相上下,但因为某些原因不愿现身,所以更得趁着这个机会重创敌手。
  凤凰神速根本防不胜防,神秘女子背门结实地挨了一掌,同时施展卸劲法门,身若飘絮,朝前飞退,借势化解楚婉冰掌力。
  楚婉冰岂会让对方接连化劲,这一掌已经暗藏逆反劲道,便是要破对方的御劲法门,当初洛清妍便曾以此方法打破御天借势。
  忽闻一声闷哼,风中立即飘来一股血腥味,神秘女子显然已经受了内伤。
  楚婉冰扇动凤翼,闪电追杀,只需再补一掌便能打散对方护身真气,重创敌手。
  忽然那团云气中窜出两道身影,一者银甲持枪,一者碧裙起舞,竟是白翎羽和林碧柔。
  楚婉冰为之一怔,心神微乱,掌势也迟疑了几分,高手相争只在刹那,楚婉冰分神,而白翎羽的长枪刺向胸口,林碧柔挥掌打向面门。
  这一变故来得极为突然,楚婉冰根本来不及运起不灭凤体,眼看就要挨招受创。
  楚婉冰玉容蓦地一沉,娇躯巍峨不动,一股莫名玄力遍洒四周,方圆百丈之内一片纯白,林碧柔和白翎羽同时停止了动作,除此之外,凡是被白芒笼罩之物全部静止,风停,云僵,就连光阴也为之凝滞。
  这一招乃先天五太篇的「太易天启」。
  混沌无极到天地诞生前的五个阶便是先天五太,其中太易代表着无垠虚无的宇宙状态,这个时段世间和空间都处于静止,所以此招一出,能凝滞一定范围内的光阴和空间,除了施术者,其余物体全部都得停滞。
  那神秘女子大吃一惊,暗叫庆幸:「若非我离得远,否则也要被定住!心魔种子仍在我体内,抛下那两个形体也罢!」
  于是火速逃离。
  施展这一招后,楚婉冰暂时无追赶之力,只得去查看了那白、林二女。
  她发觉这两人只是一股气息凝聚而成的虚体,随着神秘女子的离去,它们也后续无力,只要她散去白芒,这两具形体便会消散。
  楚婉冰一阵气苦,摇头叹道:「哎,枉我自诩聪明,想不到还是被对方耍了心眼!」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3 04:47:54

【龙魂侠影】 第二十四集 第三回 《北堂隐春》
  「掌教,慕容家送来请帖,邀您赴宴!」
  造成时分,道童便传来一封边镶金箔的帖子。
  鸿钧接过后,展开一看,备了份薄礼便往慕容家而去。
  在迎宾婢女的带领下,鸿钧抵达慕容家后花园,远远便听见慕容熙那开怀的笑声:「来来,大家快快痛饮一杯!」
  只见慕容熙在院子里设下筵席,广邀好友,但宾客并不多,只有孟轲、孔丘以及魏剑鸣三人。
  慕容熙见了鸿钧,立即迎上前去:「老哥,你可算来了!」
  鸿钧笑道:「三少大喜,贫道怎能缺席!」
  慕容熙满面红光,呵呵直乐。
  孔丘道:「三少,为何不见两位嫂夫人呢?」
  慕容熙笑道:「她们现在有了身孕,不宜沾酒、不便喧闹,所以都在内屋呆着!」
  魏剑鸣笑嘻嘻道:「三哥,准备当爹了,你有何感觉?」
  慕容熙道:「自豪,万分自豪!不过,你这小孩子是难以体会的!」
  魏剑鸣俊脸一红,不忿道:「谁说我是小孩子,我也准备跟宫姑娘提亲了!
  」
  慕容熙笑道:「才提亲而已,还是个小童子,不算男人!」
  要魏剑鸣自曝已与宫采苓有了夫妻之事那是万万不能,一时间憋得支支吾吾,脸色酡红。
  鸿钧道:「三少,两位嫂夫人何时有喜的?」
  慕容熙道:「就在半个月前,她们俩食欲不佳,频频呕吐,我寻来大夫一把脉,嘿嘿,竟是喜脉!」
  鸿钧连连拱手道:「恭喜恭喜!」
  慕容熙哈哈笑道:「如此美事,可惜仍少了龙兄!」
  魏剑鸣道:「姐姐刚产子不久,仍需坐月子,姐夫暂不能分身。」
  这时家丁送来一封盘龙圣脉的信件,正是龙辉亲笔所写。
  慕容熙翻开一看,顿时气得瞪眼跺脚,众人讶异,孔丘好奇接过信件一看,上边竟然如此写着:「三少,听说两位嫂夫人怀孕了,恭喜恭喜,但你可得努力啊,我现在都已经满屋子小孩了,足足十五个,你羡慕不羡慕!」
  众人顿时哄堂大笑,慕容熙连喝几口闷酒,哼道:「这条死龙,敢这般调侃我,等他回来一定要他好看!」
  「少爷!」
  一个眉清目秀的婢女走了进来,玉面桃腮,确实是个美人坯子,正是慕容熙的贴身丫鬟——云鹿。
  慕容熙蹙眉道:「丫头,你有什么事?」
  云鹿脆生生地道:「三少爷,姚夫人得知北堂小姐有了身孕,特派人来接,还请少爷一同前去!」
  慕容熙道:「知道了,待宴席结束,我便带少夫人回一趟娘家。」
  众人畅饮甚欢,宴席结束后,慕容熙便领着北堂露驾车返回北堂世家。
  北堂世家离慕容家相距不远,驾车半响便已回到。
  下车后,仆人迎上来牵马拉车:「姑爷和小姐回来了,快去禀报夫人!」
  正厅内,姚晴筎已在等候,见了女儿归来,立即主动迎去。
  此刻的她,一改往日盛装华服,衣着颇为简单悠闲,只挽了一个小小的髻儿,如瀑的青丝垂在脸侧,透出一股成熟妇人特有的妩媚。
  上身是一件杏红的单衫,小襟圆口,精细的领口紧贴着细白的柔颈,衣襟滚着一条细细的红边,从颈侧弯入腋下。
  饱满的乳峰圆圆耸起,将胸前单薄的衣料撑得一片光滑,连丰满的双丸颤动也清晰可辨。
  这件单杉甚是修身,衣料贴着身子柔柔滑至腰下,又沿着臀缘散开,勾勒出细圆的腰肢。
  下身穿着条暗红的百褶罗裙,裙布紧贴着圆润的丰臀,裙裾随着妇人行走而轻轻摇摆,浑圆的大腿在裙下若隐若现,飘然的裙摆在她踝间一飘一荡,犹如一朵芬香绽开的牡丹,吐露芳华。
  慕容熙不由一阵惊异,虽说这丈母娘上了岁数,但内功深厚,保养得当,比起女儿丝毫不逊,更多了一份北堂露不具备的岁月的沉淀,成熟的气质使她显得更加雍容华贵。
  北堂露不禁有些惊讶,印象中母亲一直以来都是盛装华服,衣裙颇为繁赘宽大,像今天这样的穿着几乎没有,但她并未多想,满怀喜悦地笑着扑倒母亲跟前,娇声道:「娘,你这些天都到哪去了,人家一直想找你都找不到!」
  亲暱地搂住母亲的腰身,把脸贴在母亲怀里。
  娘身上的味道还是这么好闻,细闻之下,却是有些不妥,原先那股体香是清幽淡雅,如今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甜香暖融,闻了之后,似乎酒劲上头,整个人轻飘飘的。
  姚晴筎道:「傻丫头,娘亲应邀至天外星域,同元鼎天师等一众名宿商谈正事。」
  北堂露问道:「娘,天外星域好不好玩?」
  姚晴筎道:「待你养好身子后,娘便领你去瞧瞧玩玩!」
  北堂露道:「我身子强健得很呢!」
  姚晴筎捏了一下她腰身,笑道:「都准备当娘了,过度日子又得你难受呕吐的!」
  北堂露玉靥一红,娇羞无比。
  姚晴筎道:「小露,难得回来一趟,今天你就别走了,住上一宿吧!」
  北堂露点头。
  姚晴筎又望着慕容熙,目光透出一丝柔和,说道:「熙儿,你也留下来吧!
  」
  曾经这个丈母娘就不待见自己,如今难得如此和颜悦色地跟自己说话,慕容熙可谓是受宠若惊。
  到了晚膳时辰,姚晴筎命人唤来儿子和儿媳。
  北堂露乃嫡女,在她之前还有三个哥哥两个姐姐,二哥、四姐和五姐为庶出,二哥已被派往家族外地产业主持大局,两个姐姐也远嫁他乡,席间便只有姚晴筎的嫡亲骨肉,两名兄长也偕妻子出现,七个人坐在圆桌上用膳。
  酒过三巡,宴席散去,因为北堂露有了身孕,所以慕容熙不能与她同房,小两口被姚晴筎分房而睡。
  也不知为何,慕容熙只觉得浑身颇为燥热,似乎团热火在腹下燃烧,辗转难眠,于是干脆披上外衣走出庭院。
  慕容熙信步在庭院中走着,夜风吹拂之下,身子温度稍减,忽听到一个女子声音说道:「熙儿,这般夜深为何还不就寝?」
  慕容熙回头,见一株桃树下的石桌前,一人霞衣裹身,院中桃树,玉手持着一樽酒,正在独酌。
  他站定脚跟,说道:「夜来无事,随处闲逛,不想打扰了岳母大人。」
  那女子正是姚晴筎,听他如此说,便道:「我也是睡不着,出来赏月,顺便喝点小酒以助入睡。」
  慕容熙对这丈母娘颇为忌惮,忙欠了欠身,欲行礼告辞,却闻姚晴筎道:「
  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
  她一扬脖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说道:「熙儿,此乃北堂世家窖藏了数十年的陈年佳酿,吾一人独酌有些无趣,不如你与我同饮。」
  慕容熙不敢说不,便在她跟前的石凳上坐下,说道:「那便叨扰岳母一杯酒来吃。」
  姚晴筎莞尔噗嗤道:「昔日风流倜傥的慕容三少,怎么说起话来也有一股酸气?久闻你平日纵横繁花,依旧谈笑风生,怎地今日如此木讷!」
  慕容熙惊得连忙辩解:「小婿不敢造次!」
  姚晴筎已经喝了不少酒,酒意化作热气逼涌,顿时颊泛桃晕,眼波流转:「
  是不敢,还是不肯?你定是嫌弃我这老太婆,所以才故作推辞!」
  慕容熙心尖一颤,不假思索地道:「岳母大人芳华绝代,即便跟小露站在一起也似姐妹多过母女,怎会显老呢!」
  说完这话他忽然后悔了,毕竟这言辞中带着丝丝轻佻,不由得低下头去。
  原以为姚晴筎会大发雷霆,谁料却响起一阵轻笑,笑声如雾如雨,丝丝入魂,竟有种拨动心弦的魔力。
  慕容熙抬眼一看,只见姚晴筎正掩嘴娇笑,眼睛眯成一道缝,虽看不清眼眸,但却好似有一层水汽弥漫在上方,如幻似真,有种说不出的妩媚。
  「贫嘴!」
  姚晴筎白了他一眼,虽是嗔怪,但却了无怒意,反而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这一声贫嘴幽怨缠绵,仿佛无数细针刺扎在身,慕容熙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装着胆子朝姚晴筎望了一眼。
  此刻她的前襟都松松的拉开,隐约露出那少许软腴的乳脂。
  仔细看去,这熟美妇人与北堂露有三五分相似,但北堂露的脸颊是瓜子脸,而姚晴筎的脸型略显圆润,第一眼看去便觉得她是个体态丰韵的妇人,但若仔细打量,便可见她其实凹凸有致,毕竟也是掌管一方武林世家的女子,武艺自然不弱,身段也因习武原因而未显出徐娘体态。
  那一条玉带系着的纤细腰肢,就算和北堂露、杜娇这种新婚妍妇相比,也不见得有何粗赘。
  但顺着腰而下,裙裈突然被密实的臀肉撑满,薄薄霞布勾勒着丰隆肥熟的曲线,也不知为何,姚晴筎这条裙子与以往极不相同,往常都是坠地长裙,宽大华贵,如今这身衣裙则裁得贴身无比,简朴而显风情,布料敷贴肌肤,衬得那肥圆如满月的肉臀纤毫毕现。
  姚晴筎眼波流转间,已将酒杯斟满。
  她先将酒饮了一小口,似乎饮得有些急,一道酒汁从唇角倾出,顺着她圆润的下巴,滑到她光洁的颈项上,又慢慢滚向领口深处。
  将衣襟打湿,使得布料更加贴身,若隐若现,隐隐可见那胸口那洁白的肌肤。
  慕容熙下体生出一股灼热,立即把目光挪开,不敢再看,生怕现了丑态,双腿夹紧,弯腰收腹,宛若一只煮熟的虾仁。
  姚晴筎酒意上涌,眼醉颜酡,斜乜着慕容熙,笑道:「熙儿,你为何这般古怪,可是身子不舒服?」
  慕容熙俊脸一红,只得连连干笑,但额角已然渗出丝丝热汗。
  姚晴筎道:「瞧你热得满头大汗的,来喝一点吧!」
  袅袅娜娜的俯下身子,兰指捏着那酒杯,递到慕容熙面前。
  那杯子乃是以白玉雕成,质地晶莹剔透,杯中酒做琥珀色,清香扑鼻,而杯沿上却印着一抹淡红的唇印,正是姚晴筎香口所遗之残脂。
  慕容熙伸手接过那杯子,心跳不禁加剧,血气翻涌。
  「这酒不合你口味?」
  姚晴筎说道。
  慕容熙摇头道:「酒香醇厚,乃好酒也!」
  姚晴筎笑道:「那你捧着杯子发什么呆?」
  慕容熙将印有唇脂的那一面转过去,用另一侧喝下去,酒气浓郁,口感爽腻,还带着一股胭脂香,融融腻腻,入口即化。
  姚晴筎举起酒壶,扬起修长雪白的脖子,酒水划出一道水线落入嘴中,慕容熙身子越发灼热,口干舌燥。
  姚晴筎又给他倒了一杯,慕容熙一口饮尽。
  不出片刻,一壶酒便已见底,姚晴筎酒气上涌,身子被逼出一层薄薄的热汗,不住地用玉手在脸颊侧扇着风,道:「喝了点酒,也出了一身汗……」
  说话间已经站起来:「熙儿,我先去休息了!」
  慕容熙忙起身迎送,姚晴筎从他身边走过,掠起一股暖融融的香风,倏然,她身躯一颤,脚步不稳,竟跌了个踉跄。
  慕容熙伸手去扶,一具温软香热的躯体顿时依入怀里。
  姚晴筎叹道:「酒劲上头,走路都不稳了,熙儿扶我一把!」
  慕容熙点头应承,扶着姚晴筎走开,那股成熟女子的体香涌入鼻端,腹下燥火越发旺盛,连走路都不由得蜷着腰腹。
  走到房间前,慕容熙道:「小婿先行告退。」
  转身欲走,忽闻姚晴筎一声娇呼,回头看去,只见妇人竟扶着门沿摇摇欲倒。
  慕容熙连忙再将她扶住,姚晴筎那声音极软地飘了过来:「熙儿,我走不动了,你再扶我一把!」
  慕容熙将她扶入屋内,房间里飘着淡淡异香,不知为何,他身子越来越热。
  「到了!」
  姚晴筎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熙儿,扶我上床……」
  一口暖香从她檀口喷出,慕容熙的理智已经到达崩溃边缘,倏然,一只白藕般的玉手猛地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倒在床上。
  慕容熙顿时扑倒,身下压着一团暖柔。
  「呜……我……」
  慕容熙大惊失色,不知所措。
  姚晴筎咯咯轻笑,有种说不出的魔魅:「熙儿,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也酒劲上头了?」
  两人面颊相距不过半寸,吐息可闻,慕容熙心跳加速。
  姚晴筎香唇倏地印在他脸颊,更加刺激男儿的原始冲动,慕容熙理智尽失,猛地贴压上去,身子相缠绕,姚晴筎的身子成熟香腴,更多了几分北堂露没有的柔软润沃。
  「不行!」
  慕容熙脑海中泛起北堂露的倩影,神智倏地一清,忙撑起身体。
  姚晴筎双臂如水蛇般缠绕上来,芬芳的朱唇贴上了慕容熙的嘴唇,香滑的口舌如同灵蛇般在他口中撩拨着。
  慕容熙脸俯在她面上,喘着粗气,他已经无从控制,竟更紧地将她嘴唇黏住,舌头往她嘴里钻。
  含住了她的粉舌,姚晴筎酒助情欲,早就浑身火热。
  香舌如热锅里的泥鳅一般在慕容熙口中死命搅动,一双玉手拉开他的衣襟,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四处乱摸。
  慕容熙被姚晴筎摸得兴奋起来,手抓在她饱满的胸脯上,不住掐捏,肉感柔腻,仿佛两团酥润欲融的膏脂。
  姚晴筎积蓄了十余年的欲望猛然爆发,身躯灼热胜火,眼醉如丝,嗤嗤娇笑道:「臭小子,这般粗鲁,看来露儿平日没遭你折腾!」
  提及北堂露,慕容熙浴火又为之一歇——不行……小露她,这是她娘……感觉到慕容熙神情不佳,姚晴筎略带不满地娇嗔道:「熙儿,你发什么愣!」
  慕容熙吞了吞口水道:「我……我不能这样!」
  姚晴筎眼波流转,笑道:「不能怎么样?」
  手臂则更紧地箍住他脖子,香薰的气息不住钻入男人鼻腔。
  「不行,我不能对不起小露!」
  慕容熙内心不住挣扎,憋得整张俊脸一片通红。
  就在此时,一片柔腻隔着裤子贴在了他胯间,细细揉动着那子孙根。
  「熙儿,既然不愿意,为何你下边涨得如此坚硬?」
  姚晴筎风骚入骨地媚笑道,五指擒住肉棒,上下撸动着,青年男子的阳具极为粗壮,姚晴筎越发喜爱,爱不释手的玩弄起来。
  慕容熙虽说还被道德伦常所束缚,但身子的感官却无从避免,胯间被她摸的极为舒爽,情不自禁地吐气喘息。
  「你下边可是越来越硬了!」
  姚晴筎咯咯媚笑着,另一只玉手轻巧地将他腰带解下,鼓胀许久的男根如鞭子般甩弹。
  青年男子强壮的本钱透着浑厚的雄性气息,惹得姚晴筎心跳身热,媚笑一声,便将慕容熙反推在榻。
  慕容熙忽感下体一阵温湿柔热,低头看去,竟是姚晴筎俯在他胯间,正用嘴含住肉棒。
  昔日他对姚晴筎是又敬又怕,如今这丈母娘竟趴在自己胯间吹箫含棒,令得慕容熙惊喜无比,因两个娇妻都不喜这口舌唇活,使得他难以完全享受着床笫乐事,如今在姚晴筎口中得以释放,一种逆伦背德的快感涌遍全身,肉根是越发坚挺,整个人就好似初经人事的童男,呼呼喘气,身体时绷时松,完全随着姚晴筎的节奏而动。
  姚晴筎樱唇裹住那龟菇吞吃起容熙在快美上头,眼神迷离,难以看清她的样子,只见她螓首摆动,棒端被一个温热的柔腔包住,不断的被含吐啜吸,肉棒涂满津涎,在两片花瓣似的红唇间发出「滋滋」的淫靡声音。
  慕容熙咬着牙呻吟道,哼哼喘气。
  姚晴筎吐出那湿淋淋的龟头,娇笑道:「熙儿,你喘气声这么大,可是我弄疼了你?」
  说话间舌头边在马眼周围打转,慕容熙又是一僵,含糊说道:「不是……很……很舒服,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姚晴筎又美美的给他长舔了一下,说道:「跟我家小露也没有吗?」
  慕容熙已经完全被情欲覆盖了理智,本能地说道:「没有!」
  姚晴筎心花怒放,低头继续含弄,慕容熙见她俯身之时显得腰纤臀隆,便伸手去摸,掌心先是触及美妇的腰肢,然后顺势摸向臀股,即便隔着裙布仍能清晰地感觉到两团美股那肉馥暖柔,使得他五指用劲,狠狠抓了抓美妇的肥臀。
  姚晴筎手拍了他腿一下,嗔道:「死人,怎么用力做甚!」
  慕容熙吓得连忙缩手。
  姚晴筎咯咯一笑,嗔道:「没胆鬼,跟你说笑的!要摸就摸,又没人拦着你!」
  慕容熙色胆横生,又用手捏了几下肉臀。
  姚晴筎俏脸酡红,道:「想看吗?」
  慕容熙如小鸡啄米般点头。
  姚晴筎白了他一眼道:「自己动手!」
  慕容熙色胆大壮,伸手去扯妇人腰带,几个起落便已拉松,裙裈脱落,露出白嫩嫩的肥腴圆臀来。
  姚晴筎感觉到臀后一凉,火热的肌肤接触到清亮的空气,令得她屄内一酸,竟溢出一股酸甜,更加痴迷地趴在慕容熙胯间吹箫含笛,品得津津有味。
  慕容熙见她纤腰下两团雪球一般隆起的肥臀,火气更旺,肉根不住地在姚晴筎口中涨大。
  抚臀的手掌往她股间抹去,手指往娇嫩的蜜蚌上满满摸了一把,逗得美妇人发出声声浪吟,气喘吁吁,颤着丰臀娇道:「你这坏小子,平日还以为你是外表风流内里老实的人,所以才放心把小露嫁给你,谁知道你骨子里也是这么色!」
  慕容熙摸得满手滑腻,想不到竟然跟自己丈母娘发展至此,莫名间多了股自豪感,心底暗笑道:「龙兄啊,龙兄,子嗣方面我不如你,但我现在可是连丈母娘都收了,也算是扳回一城!」
  他跟龙辉性子相近,皆是风流人物,不喜文治武功,沉溺花丛嬉戏,所以便有了这一番暗中较劲。
  姚晴筎见他面露奸笑,忽然停止下来,哼道:「你笑什么?我累死累活的,你也不动一下,真是扫兴!」
  慕容熙甚是精灵,说道:「那也让小弟伺候姐姐吧!」
  姚晴筎嗔道:「没大没小,谁是你姐姐,平白把人家拉低辈分!」
  慕容熙又是一阵心跳急速,说道:「那我该怎么称呼?」
  姚晴筎道:「平日你怎么叫我的?」
  慕容熙吞了吞口水,背德之感更加明显,喊了一声岳母大人!
  姚晴筎心花怒放,慕容熙看得痴迷,道:「岳母大人,且将臀儿转过来,小婿也替您品玉浇花!」
  姚晴筎媚笑道:「好一个品玉浇花,真是个风流君郎,文采不凡!」
  说着挪动腰臀,双腿跨在慕容熙胸前,将肥嫩臀屄对准了他。
  姚晴筎臀股丰隆,屄嫩色艳,毛发稀疏整齐,慕容熙暗中比较了母女俩的臀股,北堂露屄泽粉嫩,其母却更为鲜艳,好似一朵绽放的玫瑰,更有一股馥暖膻香,极为催人欲念。
  慕容熙扬颈凑来,埋入妇人胯间,嘴巴含住蜜屄,鼻子恰好抵住蚌珠,熏人的阴香扑面而来,叫他垂涎三尺,不由得伸舌舔洗,鼻子更是吐出热气,姚晴筎全身如沸,蛤唇被舌头舔得不住哆嗦,汁水涟漪,蚌珠被鼻子呼出的热气熏烤得融融酥软,几乎快要快开。
  姚晴筎也是满心欢喜,便投桃报李,粉舌在他肉根上转了几转,游移到那春囊之上,她嘬起嘴唇,将卵蛋含进嘴中咂吸,舔得慕容熙通体毛孔都舒泰了。
  慕容熙虽看不清姚晴筎表情,但脑海中却浮现出她俏目含春,淫靡地趴在自己身上妖媚的吹箫的画面,叫他不禁血脉贲张,暗道:假如此刻是在露儿也在,她们母女同时替我吃棒儿,岂不更妙。
  他这一想象,阳物登时怒翘如龙,涨满了樱口,吞吐间快感更胜。
  他忍不住耸动臀部,快速进出起来。
  姚晴筎却一下吐出那根勃长肉棒,叫道:「熙儿,已经很硬了……」
  慕容熙闻歌知雅意,翻身将姚晴筎压在胯下,捧住她的玉腿一分,便见妇人熟阴粉穴不住蠕动,恰如蛤嘴流涎,润润地将那撮乌黑油亮的耻毛都粘在腿心。
  慕容熙看得热血沸腾,怒根直跳,将那圆顿的龟头压下,手扶着姚晴筎的玉腿,将铁根似的肉棒徐徐顶入,膣内柔软紧逼,丝毫不像生育了三个儿女的成熟身体,肉壶的紧凑比起妙龄少女也不逊多让,更有一份少女所乏的水润油滑。
  姚晴筎被那粗隆龟楞挤开粘褶,她早耐不住,腰臀主动往上狠狠一努,便将男根吞入玉壶之内。
  她已旷多年,虽然饥渴难耐,但久未经人事,这一急切反倒作茧自缚,下体立即传来一阵胀痛,几乎可比初夜落红之痛。
  「啊!」
  姚晴筎尖叫一声,身子僵直,臀肉紧绷,冷汗直冒地道:「熙儿……慢点,你那里有些大……我受不住!」
  慕容熙肉根被嫩肉夹挤着顶到花心之上,那酥麻滋味顿时逼入骨髓,正是策马纵横的良机,却因女方剧痛无奈停止。
  但他也是久经床笫的花丛老手,知晓如何应对。
  先将姚晴筎上身的衣服剥去,两团暖馥肥嫩的玉乳顿时展露在眼前,乳峰高耸,乳头艳丽,比起北堂露的椒乳嫩蒂,姚晴筎的乳肉更为丰满圆润,乳晕色泽更深,偏于褐色,也算是一份岁月的沉积。
  慕容熙握住两颗玉乳,手感甸沉,肉滑脂肥,有种柔柔软软的丰腴,想起这对玉乳哺乳了自己的娇妻,心里更多了几分狂热,捏起乳肉,将两颗乳头挤得更为凸显,张口便吃。
  坚硬的乳头好似熟透的葡萄,鲜嫩多汁,饱满结实,吃得满嘴乳香。
  姚晴筎毕竟是虎狼之年,身子很快便适应过来,随即便扭腰摆臀迎君入瓮,慕容熙肉棒甚是粗长,棒棒直抵花蕊,压得宫口时而凹陷时而弹跳,引得花浆乱窜。
  姚晴筎已叫了起来:「熙儿,用力快撞进来……快一些!」
  她一边叫,一边扭动蛇一般的腰肢,雪臀往上撞在慕容熙小腹,发出「啪啪」的声音,如乱石落水,肉感十足。
  慕容熙见她圆如满月的丰乳上肉浪簌簌,也不由兴动,挺着长枪,连连冲击。
  姚晴筎被他怒龙长贯,香汗淋漓,秀发飞散,鬓乱簪横,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肢,肥臀扭摆迎合不已。
  慕容熙痴痴地望着她那一对晃动的膏乳,紧盯着那红影闪动的乳尖,只觉阳物已经完全陷入妇人柔嫩火热的蜜肉中,玉宫深处的花心好似有生命般,一下接着一下地吸吮着马眼,吸得他浑身酸软麻木。
  他一手握住一颗肥嫩的奶子,一手捏住丰美的白臀,如陷阵的将军一般猛烈冲杀起来,神智混乱,表情癫狂地吼道:「干死你,干死你!」
  姚晴筎爽美无比,咬着一缕青丝,眼波中如幽似怨,浪道:「你这个……狠心的,敢欺负我……要是我死了,看你怎么向小露交代!!」
  提及女儿,姚晴筎更是兴起,柔膣内一边收缩起来。
  慕容熙也是无比亢奋,肉根坚挺欲裂,憋了一口气,狠狠的捅了她数百下,姚晴筎臀股浑肥,即便是这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也叫慕容熙极为受用,肉呼呼、软绵绵的触觉不断刺激他的情欲,撞得美妇人魂飞魄散。
  姚晴筎哼哼娇吟着,她春潮已至,手足酸软,再也撑不住,瘫软在床上。
  慕容熙紧压着她的身子,胸口被两团腻乳贴着,十分香软丰美,肉棒却被包裹得愈发紧密,好在姚晴筎股间油润之极,尚且能勉力抽插。
  慕容熙顶着她棉花团一般的柔嫩美臀,更加发飙地用力抽插。
  两人皆是酒在腹中,催动情欲,此刻则是春潮带雨,来势正急。
  妇人酡颜星眸,红唇流火,说不出的妖媚动人;男子潇洒俊朗,挥枪入雨,道不尽的勇猛强劲。
  姚晴筎被他顶上云端,浪叫不绝,瘫软的身子突然一阵绷紧,手脚牢牢缠住慕容熙,樱口一张,贝齿狠狠啃在他肩上。
  慕容熙浑若不觉,也大叫一声,龟头顶在花心,阵阵抽搐,射出雪白的热精来。
  两人汗下如雨,私处契合着研磨不停。
  半刻之后,姚晴筎丢得心满意足,而慕容熙却是疲乏欲睡,眼皮一阖便趴在姚晴筎身上昏沉沉睡过去。
  晨曦破晓,慕容熙醒了过来,只觉得身子疲软,头脑发胀,似乎酒劲未退,昨夜所经历的一切好似一场春梦,待他清醒感时,觉得身边贴着一具香软暖腻的身躯,转头一看,不由得冷汗直冒。
  「这……」
  慕容熙一阵懊悔,连连大骂自己不知廉耻,急忙翻身下床,拾起散落的衣服,慌乱地套在身上。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娇笑:「你靴子穿反了!」
  慕容熙回头一看,只见姚晴筎慵懒地拢着被褥,半裸着香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慕容熙吓得魂飞魄散,哆嗦着道:「昨夜是我失礼,来日定当负荆请罪!」
  跌跌撞撞地逃出了这犹带淫香暖腻的屋子。
  所幸天色微亮,北堂家之人多未起床,慕容熙狼狈地逃回房间,急仓擦洗身子,整理衣服,确保不留下半点痕迹。
  他去叫醒北堂露,托辞道:「露儿,我想起有要事待办,咱们先回去吧!」
  北堂露见他神色匆忙,额泛汗水,误以为真有急事,便命人转告母亲一声,随他离开。
  好不容易逃出北堂世家,慕容熙稍微松了口气,回到家中,他仍感到心虚难定,便一头扎入书房,不见外人。
  忽然传来敲门声,慕容熙烦躁地问道:「谁?」
  「我!」
  一个清脆而又冷沉的声音响起,吓得他险些没从椅子上掉下来。
  忐忑不安地打开大门,只见杜娇满面寒霜地站在外头,俏脸铁青地瞪着他。
  慕容熙暗叫不妙,他谁都能瞒,唯独瞒不过这与自己共用一命的杜娇。
  杜娇一改往日泼辣,只是冷冷地盯着他,良久吐出一个词:「人渣!」
  说罢扭头便走,慕容熙心中有愧,连忙去追,杜娇回身便是一个耳光,咬牙切齿地道:「你再敢过来,信不信我告诉北堂姐姐!」
  慕容熙脸上火辣辣的,不敢多言,苦叹数声,只得看着杜娇矫美的背影逐渐远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3 04:47:35

【龙魂侠影】第二十四集 魔枭大计 第二回《异变蕴生》
  龙辉拍案叫绝:「如此妙法,怎能不一睹为快,掌教请放心,虎牙破军戟由我替你借来!」
  鸿钧道:「多谢王爷匡助!」
  「龙主……龙主!!!」
  这时盘龙圣宫的丫鬟急匆匆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道:「生了……生了!!」
  龙辉猛地站起来,追问道:「谁,谁生了?」
  丫鬟道:「白妃、瑶妃、林妃、玉妃,涟妃都要生了!」
  龙辉一个头两个大,刚刚生了四个,现在居然又来五个,紧接着丫鬟又补上一句道:「萧萧姑娘也要生了!」
  鸿钧哈哈大笑:「恭喜王爷开枝散叶,喜添贵丁!」
  望月也款款施礼,恭贺道:「恭喜龙主,恭喜诸位龙妃喜诞龙胎!」
  龙辉哭笑不得,道:「鸿钧掌教,恐怕我暂时脱不了身啦!」
  尔后龙辉又亲笔书信一封,交给鸿钧,让他转交予杨烨,办妥之后,他再分出雷、炎、风、海四龙灵气隐入逆鳞刀内,这四具分身乃九霄化体中攻击力最强的,将四龙暂封入逆鳞神刀也是为了必要时候助鸿钧一把。
  火急火燎地赶回后宫,却闻阵阵高昂的呻吟已经开始起,各个妃子那是叫得凄惨无比,龙辉急切之下,干脆化出其余分身,赶去照看各名爱妻。
  先是四后同产,如今又有五妃分娩,他既当丈夫又做稳婆,饶他神通广大,也是焦头烂额。
  一声声高亢的啼哭声相继响起,先是涟漪产下男婴,这娃娃生得粉雕玉琢,哭声却极为特别,不似其他孩子那样哇哇乱哭一通,而是极有节奏,好似一曲动听声乐。
  下一个则是白翎羽的孩子,也是个男孩,这小娃娃生下来后仅仅啼哭了两声,便瞪圆了眼睛四处张望,目光炯炯有神,挑眉睁目,极具威严。
  婢女替他裹襁褓时用力稍大弄疼了他,他便丫丫大叫,还挥舞着拳头要打人,这小子完全遗传了他母亲的力气,小拳头打在身上颇为疼痛,那个婢女被砸了两拳,胳膊便起了一片瘀伤。
  萧萧生下来的孩子比其他兄弟要圆胖,初看之下,白白胖胖的极为可爱,但比起他那个天生神力的哥哥,这小子却是天生大胃,刚生下来就把萧萧的奶水喝了个精光,然后主动爬下床去,将屋内的水果糕点全部吞下,又闻着香味爬去厨房,将厨房吃了个底朝天才算满足,呼呼大睡。
  玉无痕诞下一子,出世之后竟是首个浮现龙子法相的婴儿,那尊法相形似虎,浑身虎纹,头顶龙角,足踏祥云,自成一派威风。
  林碧柔比玉无痕诞子稍晚片刻,所生婴孩也是男丁,与师妹一般,这孩子也化出龙子法相,形近龙兽,哭声宏大,震得房屋不断颤抖。
  皇甫瑶产下一女,生得白嫩乖巧,浑身异香,诞生之时使得金玉阁四周百花盛开。
  四后五妃同在一日生下龙脉后裔,乐得龙辉合不拢嘴,而皇甫瑶所诞之小公主更得龙辉欢喜,毕竟子多女少,目前也就只有念柳和这小丫头,龙辉对她们更是百般疼爱。
  借来逆鳞龙刀,鸿钧又赶赴金陵,杨烨卸去兵权后一直在江南静养,时不时同袁齐天切磋比武,倒也乐得逍遥,那些遣散的士兵中有不少是忠于杨烨的,他们以做买卖为名,或进入江南或入辽东,一边挣钱糊口,一边习武健身,只待督帅一声令下便聚集而来,再建功名。
  鸿钧送上书信说明来意,杨烨很爽快地借出了虎牙破军戟,手握龙虎刀戟,道者信心倍增,立即召集门徒追捕将臣。
  经过追踪搜寻,已然锁定了尸王位置。
  就在建造天宫的驻扎地旁,有一处幽深阴暗的乱石星域,此地乃魔兵建造宫殿时,废料碎石的投放处,建造初期,无数星体被大神通击碎,这些碎片聚在一起,反而成了极为危险的禁区。
  禁区内,数道身影正聚在一起,正是元魔五君及阴阳双魔,还有魔尊!
  四周布满星辰乱石,扰乱了空间界限,隔绝了被窥探和窃听的可能。
  端木罹戈发问道:「父尊,如今慕容、北堂、天马、儒道两门都落入心魔掌控,为何不趁机对天剑谷那两人下手?」
  魔尊微微一笑,望着端木琼璇道:「女儿,你怎么看?」
  「父尊并未养有于秀婷的心魔,所以暂不宜动天剑谷!」
  端木琼璇淡淡地道:「剑心感应极为厉害,若控制魏剑鸣和陈慧轩,恐怕会被于秀婷察觉!」
  魔尊点头道:「心魔附体,虽能同肉身完全契合,发挥本尊全部实力,但其状态便如同曾经的愆僧一般,莫说于秀婷,就是她女儿也有可能察觉破绽!」
  端木罹戈举一反三,道:「孩儿明白,这便对他们下令,不许他们同天剑谷接触!」
  魔尊赞许地笑道:「很好!」
  又问元魔五君道:「众将士现今状况如何?」
  蕤金上前一步道:「吸纳星辰元力后,将士们精气神足,外边那些蠢货还以为我们被苦力和阵法折磨得奄奄一息!」
  魔尊道:「继续下去,莫要让外人瞧出破绽!」
  冷澜问道:「尊主,属下有一事不明!」
  魔尊道:「讲!」
  冷澜道:「尊主又如此神通,何不直接对龙麟军下手?」
  魔尊脸色一沉,道:「那小子乃玄天真龙转世,太荒时期曾以一己之力大败三族三教,如今又有各方归附,儒道佛与他关系交好,妖族更是直接依附于他,其气运岂非我魔界区区一方能敌,唯有分化削弱其势力,壮大自身,方能一战!
  」
  冷澜还想问些什么,魔尊一摆袖子道:「今日到此为止,你们下去吧!」
  五君散去后,阴阳双魔仍陪在魔尊身旁,端木罹戈道:「心魔附体,肉身契合,那十二地支阵法只是针对肉身,待孩儿看准时机,以心魔控制几个龙麟军将领,到时便能让他不战而败!」
  魔尊哼道:「要将附体心魔附入肉身,养魔者必须亲力亲为,那些被附体的人虽不受阵法影响,但你呢?外人进入江南地界,功体都会受到限制,风险太大,不宜动手!」
  端木罹戈道:「这十二地支阵法是净尘所布,如今他已被附身,孩儿可由他来引路和护持,一边寻机控制敌将,一边瓦解阵法!」
  魔尊道:「如今杨烨和袁齐天都在江南,即便有破虚高手护航,也未必能成功,再者,为父昨日已经盘问过净尘,如今的十二地支大阵已经被妖后、于秀婷、鹭明鸾三人联手重设,框架虽然不变,但阵法却更加复杂,即便是净尘本人也无破解之力!」
  端木罹戈仍不死心,跃跃欲试:「父尊,如今龙辉不在江南,我们需把握这个时机!」
  魔尊哼道:「为父问你,你进入江南后,准备操控心魔控制何人?凌霄、风望尘,还是王栋和梁明?又或者是妖族群妖?」
  端木罹戈道:「自然是越多越好,将这些人全部置入心魔,龙麟军便不攻自破!」
  魔尊冷笑道:「你若如此做,不攻自破的便是我们!你也不想想,这些人都是龙麟军的高层,同大小剑仙接触的机会也不少,对他们下手的风险比对天剑谷下手还大!」
  端木罹戈恍然大悟,自愧道:「是孩儿鲁莽,有失考量,险些误了父尊大计!」
  魔尊道:「现今形势,敌强我弱,而我们则正在积蓄力量和削弱敌人,在一切尚未妥当之前,决不能让对方发觉,所以这段日子,你两兄妹就着继续暗中收编各大门派和各路军马。」
  端木罹戈笑道:「那班傻子听从元鼎所言,已经同意宜居天外,正是下手良机!」
  魔尊双手附后,说道:「如今我方顶尖高手已有四人,至于正在养伤的宗逸逍,吾可以随时拿下,而龙麟军那边仍有龙、杨、袁、鹭、于及妖后六人,稍占优势,还有一个行踪不定的地藏,我方目前仍处在下风,唯有将神州各大势力全部收编,才是真正的决胜之战!」
  端木琼璇道:「父尊,您现在还掌控着袁齐天、杨烨、沧释天和厉帝的心魔,论我方顶尖战力,应该可以同对方扯平,甚至还略占上风!」
  魔尊道:「女儿,你可还记得为父开始的计划?」
  端木琼璇道:「记得,按兵不动,坐视沧释天篡位,引各路激战,待双方精疲力尽之时,我魔界再引十万雄兵出世,横扫八荒,弭平六合!」
  魔尊道:「但那一日,世间修者功力大增,竟再度重现太荒时期的神魔大能,兵力的强弱已经不能决定胜负,战局荣辱几乎都系于数人之手,那时为父几乎心灰意冷,所幸在打坐冥想之时,发觉了他们排出的心魔执念,才有了今日之局!」
  双魔当时正随着魔尊闭关,确实知道此事。
  魔尊道:「驯养离体的心魔,必须境界和性别都相同!」
  破虚境界的心魔极为厉害,魔尊为了更有把握,所以便将天人以下的心魔分给儿子控制,自己专心驯养这些巅峰高手的心魔。
  「所以……为父没办法收纳妖后等三女的心魔,刚开始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于秀婷和鹭明鸾的心魔存在,却漏了妖后,起先还以为是男女之别的缘故;当我收纳其他男性高手心魔时,也没发现龙辉的心魔,这不寻常之处至今仍是不解。玄天真龙之能远非吾等能揣度,所以一切都得谨慎再谨慎!」
  兄妹俩点头表示赞同。
  魔尊又说道:「往后你们若要施展心魔附身来控制他人,必须提前占据绝对优势,而且每次都得事先布下结界封锁气息,此外,不可以同时对上两个以上跟自己平级的人,就算你这边人数占优也不行!」
  端木兄妹拱手道:「孩儿谨记父尊教诲!」
  江南三十六郡西北五百里有一湖泊,水色清澈,宛若镜面,四周更有嶙峋奇石环绕,形如翩翩天仙,故以仙水岩而名。
  就在今天,一股巨大煞气奔涌而来,吓得湖内鱼虾纷纷走避,平静的水面翻滚如沸。
  「莫走了那头凶尸!」
  身后喝声如洪雷,只见云霞涌动,一袭月白道袍乘风驾云而来,面若玉冠,以白巾蒙眼,正是白云道人,在他四周云层内更有一众神甲天兵相助,他们施展神力,挥刀舞枪,追捕前方祸源——将臣!
  这半个多月,道门修者连番围剿将臣,逐渐将其逼入伏圈。
  将臣凭着本能迎战,尸身刚猛不坏,即便以一敌众仍不落下风,但白云配合着诸天神将的神力巧施柔劲,将凶尸不断推往仙水岩。
  将臣被对方逼得后退连连,顿时怒意勃发,仰天长啸,阴火乱窜,挥爪反扑。
  白云道人立即手掐法决,隔空画符,那些神将化作诸般形态:虎、狮、豹、狼等猛兽,朝将臣扑去,此乃道门灵符所化之幻灵兽。
  将臣怒火中烧,哪管眼前是何物,发疯似地扑将上去,将众灵兽一一撕毁,白云双掌同时一拍,大喝一声:「缠!」
  粉碎的灵兽立即化成道道轻烟,轻烟再变为铁链,如同毒蛇般卷缠住将臣四肢躯干。
  诸天神将也趁势杀来,这些神将也是道法所化,其法名为召神御甲术,以符咒为引,纳天灵地气,凝成神将法身。
  众神将前仆后继,挥舞着各种兵器往将臣身上招呼,将臣凭着一身不坏尸气硬抗到底,神兵法器难伤其分毫。
  也就在这么一刹那,将臣蛮力爆发,震碎灵符困锁,白云脸色淡然,而且还带着丝丝欣慰,因为在这缠斗间,将臣已被逼入水仙岩的范围。
  「依山靠石,控水化神!」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念念有词,一股浩荡之气满布四野,引得山石湖水生出变化,如同仙人般的山石也化成仙风道骨的修者,清澈的湖水窜起数百条水龙,将臣再度受制。
  不等将臣发狠破封,鸿钧纵身而现,半悬于水仙岩上空,道袍一抖,两口神兵浮空而出,逆鳞神龙刀在左,虎牙破军戟在右,散发出凛然之气,方圆百里内隐隐响起龙吟虎啸。
  阳刚霸气凌空罩下,将臣也为之一惧,目露惊恐。
  神兵之内的罡气化作形体,只见天空之上,龙虎神威,引得风雷变色。
  刀戟之中有着龙辉和杨烨的气息,对于龙辉,将臣是发自内心的惧怕,此刻危机临身,激起了脱困欲望,疯狂地挣扎开来,浑身尸气不断暴增,湖水翻涌,鱼虾异化,缠绕在四周的水龙全部被尸气震溃。
  紧接着,将臣挥爪一扫,连环舞动,也将众仙法相打回石头原形。
  然而,鸿钧的本意并不在此,而在于结成孤阳大阵,龙虎罡气如同火折子,将凝聚在水仙岩附近的阳刚之气全数点燃,只闻轰隆一声,四下赤云翻滚,倒卷而来,整个水仙岩陷入一片炙热,就连湖水也泛起赤红之色,时不时地冒着气泡,正如同地底熔岩般。
  阳劲越发猛烈,将臣体内阴邪尸气也受到刺激,爆窜而起,不断对抗阳火。
  正所谓孤阳不生,独阴不长,将臣的阴气竟惹得孤阳罡气更加旺盛,好似饿了多日的豺狼看见了血淋淋的肥肉,发了疯似地涌过来。
  将臣被孤阳罡气裹住,炙火焚烧之下,迫得它不断放出尸气相抗,反而使得阳气不断缠卷,如同跗骨之蛆,将臣摆脱不得。
  鸿钧大喝一声:「阴阳交融!」
  咒术甫起,道者引导着孤阳罡气汇入尸气之内,使之阴阳交汇,自成一个独立的乾坤世界,将臣已然被牵制在其中,逐渐与外界隔绝。
  鸿钧最后再赞一招:「龙腾翻海,虎跃惊山,山水为凭,拘凶封邪!」
  湖泊水元收龙元牵引,发生巨大漩涡,将臣被硬生生卷入水;紧接着虎啸震耳,虎威罡气引来四面巨石砸入水中,一点一点地堆砌成山,形成大山将凶尸之王永世镇压,此阵便名唤龙虎玄阳阵,此阵巧妙地把将臣当做阵法一部分,以其阴气配合阳气而成,自成一个小世界,即便外界天崩地裂,将臣也无法脱困,永世被囚。
  两口神兵不过是阵法引子,使用完毕后,鸿钧便命人送还龙辉和杨烨。
  镇压将臣后,鸿钧回返总坛,却意外看见元鼎的嫡传弟子悬灯到访,于是便请他入内叙话。
  悬灯开门见山,朝鸿钧行礼道:「小道拜见掌教真人,奉家师之命来此传讯!」
  说罢,递上信件,鸿钧一看结果,不由得脸色大变:「此信当真?」
  悬灯道:「千真万确,此事还有净尘师伯及儒门尹方犀楼主作证!」
  鸿钧收好信件,道:「劳烦悬灯师弟向师叔回复,说鸿钧已明了此事,下月初八,咱们可到道法天坛详谈!」
  悬灯点头称是,又立即赶回天外星域复命。
  「净尘长老是否已回来?」
  鸿钧询问身边道童。
  道童回答:「长老昨夜已回,此刻正在后院品茶。」
  鸿钧立即赶赴后院,果见净尘正坐在石桌前悠闲品着香茗。
  鸿钧道:「师叔心情似乎不错!」
  净尘笑道:「南北重合,道统归一,吾怎能不高兴!」
  鸿钧道:「师叔都知道了?」
  净尘道:「此事乃元鼎亲口对吾承诺,且还有尹方犀作见证。」
  鸿钧问道:「师叔以为如何?」
  净尘莞尔笑道:「昔日道宗分成南北两派,掌教日夜不安,如今南北归一,你为何还心事重重?可是怕元鼎会趁机发难夺,吞并吾等?」
  鸿钧道:「此事来得突然,不得不防!」
  净尘笑道:「在我回来之时,元鼎已经明言要率北宗部众回归道门,奉鸿钧师侄你为掌教,此事有尹方犀、慕容霄汉、杜天云、姚晴筎等人作证,千真万确!而且他已散发帖子说明此项决定,相信消息不出半日便会传遍神州!」
  尹方犀由天外回归儒门总坛,弟子忙上前迎接,尹方犀道:「吾有要事禀报二位教主。」
  弟子回答道:「楼主,两位教主收到慕容家的邀请,已前往金陵!」
  尹方犀蹙眉问道:「教宗阁主现可是在沧海阁?」
  弟子道:「正是,阁主尚在养病。」
  尹方犀遣退弟子后,转身前往沧海阁,向弟子通报后便直接进入内部。
  到了书房,见宗逸逍正在捧书翻阅,尹方犀笑道:「宗师兄,怎么不好好养伤,还如此操劳?」
  宗逸逍放下书卷道:「伤势已无大碍,看看书以作消遣罢了。倒是尹师弟此次出行半月有余,若非你派人遣送口讯,我等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尹方犀嘴角微微一抽,笑道:「师兄说笑了,元鼎天师太过热情好客,挽留各大门派在道场做客,盛情难却,我只好多留了一些时日。」
  宗逸逍道:「此行天外星域想必收获不小,师弟可否一说?」
  尹方犀笑道:「书信中已经说明,元鼎天师准备率北宗回归道门,奉鸿钧为掌教。」
  宗逸逍道:「若非出自师弟你之口,愚兄还当真不敢相信!」
  尹方犀道:「人总是会变的!」
  宗逸逍点头赞同:「世事变迁,沧海桑田,万物皆在变!」
  尹方犀脸色微微一沉,眼光有些闪烁,宗逸逍察觉异样,心生警惕,问道:「尹师弟,你脸色不太好,可是旅途劳累?」
  尹方犀深思再三,说道:「小弟在天外星域曾刺探过魔兵虚实,却让我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宗逸逍追问道:「何事?」
  尹方犀压低声音道:「魔尊尚存于世,那所谓的遗旨不过是掩人耳目之计!
  」
  宗逸逍脸色大变。
  尹方犀道:「吾本想禀报两位教主,调遣人手前去追查,可惜教主已去赴慕容家宴席!如今靳师弟又卸下教务退隐山林……」
  宗逸逍道:「此事非同小可,不可耽搁,我这便通知教主!」
  尹方犀摆手道:「万万不可无论是神念传讯还是派人报信,或多或少都会引起魔尊注意,这老狐狸既然有心装死,定然十分小心,一旦消息有所走漏,他定然会再度隐藏,那时要寻他就难了!」
  宗逸逍沉思片刻,道:「所言甚是,那就由你我先行一探,待确定对方行踪后再进一步动作!」
  尹方犀面露忧色道:「宗师兄,你旧伤未愈……」
  宗逸逍道:「此行不过是刺探对手虚实,并非交战,愚兄即便有伤在身,但要保全自身后退还是不成问题的!」
  此话并非吹嘘或者自大,一个破虚高手即便旧伤未愈,只要他不恋战,一心只求撤退,世间还是没人能拦得住,即便是当今高手之巅的龙辉也做不到。
  煞域一战之所以能除去厉帝,是因为厉帝为了保全祖宗基业而死战不退,若他抛下一切,以其四煞同体的能为,即便再加上妖族三大破虚参战也未必能杀他。
  宗逸逍道:「只要做足准备,就算功体未愈,为兄也不惧那魔尊,更何况还有师弟你这一强援!」
  尹方犀道:「既然如此,那咱们便动身吧,按照元魔五君的口供,魔尊的藏身地就在帝都玉京!」
  宗逸逍大惊:「居然是玉京?」
  尹方犀道:「最危险之地便是最安全之所,更何况大隐隐于市,魔尊已化身朝廷大员正在暗中酝酿一个惊天阴谋!」
  宗逸逍问道:「师弟,这此机密之事你是如何探得?」
  尹方犀道:「时间紧迫,我们先上路,路上再一一解释!」
  两人携手赶赴京城,距离帝都尚有百里之时,忽然间山林失火,滔天烈焰窜至半空,将天上的两人给扯了下来。
  「阵法!」
  宗逸逍知晓遇上敌袭,当下打起十二分精神,准备迎敌,同时双目环视周围,寻觅破阵脱困之法。
  四周烈火越烧越旺,颜色也由赤红转为惨白,温度聚升,宗逸逍心头一敛,不禁道:「不可能是他!」
  「宗阁主,说的可是朕?」
  火光之中缓缓踏出一人,正是沧释天。
  宗逸逍脸色大变,惊怒无比:「沧释天?!」
  沧释天哈哈狂笑道:「宗逸逍,想不到朕还未死吧,昊天教之覆灭全拜尔等所赐,今日朕便是来讨债的!」
  尹方犀冷哼一声:「就凭你这条丧家之犬也敢口出狂言!」
  说罢祭起紫阳玄功,紫气燃烧,形成对敌之势。
  宗逸逍功体虽未痊愈,但灭邪决心丝毫不弱,紫阳真气迅速聚拢,凝成浑厚火团。
  业火紫阳三股至阳之力相互牵扯,大战一触即发。
  宗逸逍暗中传音:「师弟,我功体未复,且先由为兄一探邪神虚实,你在一旁掠阵相机行事!」
  宗逸逍起招运式,紫阳真火沛然而燃,他将真火聚于指尖,弹射出千万火箭。
  沧释天掌势一横,旋身而动,施展火蚕手,欲以简破繁,以力克敌。
  宗逸逍放出紫阳指劲后,并未急着攻杀,而是再施展七巧摘星手,在远处遥控四周气流,将这套小擒拿手的柔力巧劲融入火箭之内,引得火箭飘忽不定,攻击角度更为刁钻。
  沧释天应变极快,双掌运化如飞,将光明业火遍布方圆之内,筑成天火墙,抵御住火箭。
  宗逸逍趁势聚气双掌,箭步抢来,双掌推出,啪的一声,打碎火墙,直逼邪神而来。
  沧释天立即出掌抵抗。
  面对邪神,宗逸逍虽不知对方如何死而复生,但丝毫不敢大意,功力再推一层,施展出三山五岳掌。
  沧释天也不敢怠慢,以红木焠骨掌应之。
  极招相对,宗逸逍却是暗中敛势三分,毕竟自身功体未愈,不宜与邪神硬拼,将紫阳真气收拢回防,三山五岳掌只是表面虚招,为的是诱出沧释天破绽,给尹方犀制造机会。
  令他讶异的是,沧释天的掌力并不如想象中那般浑厚,即使自己带伤之躯也能承受。
  宗逸逍趁势倾吐内力,逼得沧释天难以反扑。
  宗逸逍而掌心生出一股粘劲,缠住沧释天,与此同时脚步挪移,带起一阵旋风,扰乱沧释天下盘,分散其功力,这正是为尹方犀制造破敌良机。
  尹方犀也相机而动,紫阳真气凝于掌心,结成炙热火球,正是纯阳小霹雳,然而目标却是毫无防备的宗逸逍。
  小霹雳打入体内,火劲连环爆炸,宗逸逍伤上加伤,口溅朱红,如断线纸鸢般飞退出去,这一掌又引发原先旧伤,宗逸逍受创非轻,内力大跌,只余五成功体。
  「走!」
  宗逸逍虽不明尹方犀为何倒戈,但此时战局已陷死境,唯有夺路逃生,于是接着小霹雳的余劲朝树林深处遁走。
  小霹雳与他功体脉出同源,虽有伤害,但也能借助掌劲运功,宗逸逍的身法并未受到影响,转眼间便远遁至树林边缘,却遭光明业火结界阻挠。
  宗逸逍深吸一口气,将小霹雳残余力量灌入双掌,豁尽功力打出,欲击碎结界。
  就在他双掌触及结界时,却见火焰中伸出一双厉掌,硬生生封住他的掌力。
  四掌对碰,宗逸逍感到一股强横内力涌来,伤体难以抵御,整个人又被逼回树林。
  宗逸逍后退之时将敌人掌力引入双足,借势卸力,在脚底下形成了一道触目惊心的深痕。
  火焰之中窜出一道人影,正是魔尊——端木睺!
  端木老魔!
  宗逸逍吃惊万分,先是沧释天死而复生,再到尹方犀暗中背叛,最后更是魔尊现身,令得他陷入进退不得的绝境。
  此时尹方犀和沧释天已经赶来,同魔尊形成三角困杀之势。
  宗逸逍暗忖道:「敌众我寡,勿论尹方犀为何背叛,唯有尽快脱身方为上策!」
  他默默凝聚余力,看准四周地形,准备施展大霹雳突围,虽然此刻以状态施展儒门禁招会自损根基,但依目前情况也只有此法可行!
  魔尊笑道:「宗阁主,难道就不好奇尹楼主为何会出手暗算吗?」
  宗逸逍抹去嘴角血迹,道:「既然已经背叛,何须再多费唇舌!」
  尹方犀不由得嘿嘿阴笑。
  魔尊道:「若是寻常情况,宗阁主你一心要走,我们即便人数占优也阻挠不得,但如今……嘿嘿,你恐怕走不得了!」
  宗逸逍冷哼道:「要试试吗!」
  话音甫落,紫阳烈焰熊熊而烧,瞬间聚成一个巨大火球,正是纯阳霹雳掌的起手式!
  紫气凝聚完毕,宗逸逍腾空而起,紫阳烈火爆绽璀璨,整个人化作一条火龙强势突围。
  奋力一击,三强困局亦要瓦解,宗逸逍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
  尹方犀喝道:「居然以儒门绝式作为逃跑之勇,宗逸逍你真是太让人失望!
  」
  宗逸逍哼道:「你弃明投暗,更让吾失望!」
  紫火纵横树林,即将突破业火结界,魔尊纵身抢来,速度快得惊人,竟能赶到前方阻截。
  他虽然封住宗逸逍去路,但却要正面对上大霹雳,热气扑面而来,仿佛将他浑身血肉脏腑都给烧干。
  「好个霹雳神掌!」
  魔尊惊叹万分,即便对方只有半身之力,儒门绝学就是儒门绝学,半点不能小看。
  若不是先布下尹方犀这一暗手,今日是万万留不住宗逸逍的!
  魔尊心中感慨,同时逼出宗逸逍之心魔,只看那心魔也施展出纯阳霹雳掌,化作一团烈火冲向本体。
  心魔虽然只有本体七八成威力,但此刻宗逸逍只余五成功力,面对另一个自己实难抵挡。
  纯阳霹雳掌虽然威力十足,但对方也是施展同一招式,而且威力更强,这对碰之下,自然是力弱者败,宗逸逍的掌力被对方劲力反吞,顷刻间便是紫阳熄灭,含恨吞败!
  魔尊放出心魔后,虽然取得胜利,但硬拼霹雳神掌也不好受,气血翻涌难平,心想道:「幸好还有宗逸逍的心魔,若不然实在难以挡住这霹雳神掌!」
  尹方犀趁机逼上前来,封住宗逸逍穴位,将其制住,说道:「可还记得刚才你跟我说的话,破虚高手除非自己不愿走,否则谁也拦不住,现在你的情况似乎也是如此!」
  宗逸逍气空力尽,气得两眼圆瞪,骂道:「尹方犀,你这卑鄙小人,你不得好死!」
  魔尊道:「眼前之人可以说是卿非卿,不过宗阁主你也很快跟他一样了!」
  说话间,宗逸逍的心魔便朝本体走去。
  宗逸逍只觉大脑一阵刺痛,两眼发黑,意识开始逐渐模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3 04:47:05

【龙魂侠影】第二十四集 魔枭大计 第一回《天地暗变》
  天外道宫落成,北宗主要人物随元鼎移居天外,并向神州各界发派道法尊贴,邀各路人士前来观礼。
  身为南宗的元老,净尘也获得邀请,并替鸿钧出席宴请。
  净尘别过教徒,脚踏道华祥云,登天而上,直出九霄,抵达世外天穹。
  入眼所见,寰宇天空宛若一匹墨绸,密密麻麻的繁星便如同点缀在其上的宝石,让人赏心悦目。
  然而,星河深处,却见宏伟殿堂巍峨耸立,仙霞弥漫,难见其真容,只是隐约可见其巍峨气势。
  「净尘师叔,弟子这厢有礼了!」
  只见悬灯踏着丹晕道霞迎了上来,款款行礼道:「家师着弟子来恭敬师叔!」
  净尘在他引领下走入宫门,发觉这座道宫乃是以一颗星体为原材料,所有殿宇石阶都是以大神通劈星而成。
  入门第一眼便是一条高耸得无以复加的石阶,每隔三十三阶便有两名迎客童子立在双侧,净尘一走上去,他们便稽首行礼,口诵拜见师叔等尊称,整条石阶共有两百名迎客童子,石阶共有三千三百重,气势宏大。
  石阶顶端乃一个万亩宽广的庭院,中央摆放着一口百尺丹炉,而庭院尽头则是一座古朴殿宇,门匾之上刻着道极真宫四个大字。
  院子内站着应邀而来的各路修者,神州大地之中,凡达天人境界者基本都到场,各大门派所来之人不是掌门便是长老等重量级人物,其中便有慕容霄汉、姚晴筎、唐冉客,杜天云等武林名门世家的掌舵,天剑谷虽未见于秀婷现身,但也来了陈慧轩和魏剑鸣两人,儒门代表则是元老尹方犀,可见这次天外道宫是何等引人瞩目。
  这些人净尘都是相熟,便过去打招呼,众人闲聊几句后,尹方犀叹道:「想不到这传说在太荒时代的异界道场竟现于尘世,元鼎着实让人惊叹。」
  话音甫落,他顿觉失言,毕竟净尘乃南宗长老,挡着他面大赞北宗有些不妥。
  净尘无为无求,淡泊名利,并不在意。
  姚晴筎以她那带着磁性的嗓音说道:「劈星体成宫阙,这份能耐确实让人惊叹,但如此大费周章建造道场,岂不有违道家无为无求之真谛!」
  北堂世家与龙麟军关系密切,同样也是亲近南宗一脉,对于元鼎麾下的北宗道门,她着实并不感冒。
  慕容霄汉和杜云天也点头表示赞同.忽闻礼炮三响,天锺鸣动,云霞翻涌,宫门开启,北宗护教三尊飘然而出,宫内涌出一股清幽檀香,紧接着元鼎在两名嫡亲弟子的陪同下缓缓走出,身旁还有几名朝廷官员。
  元鼎朗声说道:「诸位同道赏脸前来,贫道感激不尽,略备薄礼不成敬意,还望诸位笑纳!」
  说着袖袍一摆,无数星光直射而下,将整个道场照得璀璨斑斓。
  众人忽感手中多了一物,抬起一看,竟是一块温润如玉的石头。
  元鼎道:「此乃贫道建造道场时,闲来无事炼制的星辰玉,虽说石质非真正宝玉,但内里吸纳了繁星之灵,可助练气凝元,对修行是大有好处!」
  众人试着感应,果然玉中涌出一股暖流,滋润百骸气脉,极为神效,不由得纷纷叫好。
  元鼎又对那几个官员说道:「此次道场落成,有赖圣上眷顾,贫道在此拜谢皇恩浩荡!」
  官员纷纷回礼。
  元鼎朝众人开口道:「贫道不才,得此机会广邀群雄来聚,对此有几句心里话想说,还望诸君能粗听一二!」
  全场顿时一片肃静。
  元鼎说道:「神州各地经历战祸,十室九空,不少宗门都遭受劫难,但也有精英挺了过来,却造成了强者越强,弱者越弱,如今武林局势已然变动,昔日的主导势力也不复存在,时日一久,必会引起各派为了争夺那些空缺的地盘而争斗,如此一来,初定之神州又会陷入一片血雨腥风,最终受苦的还是普通百姓!」
  有人问道:「那依照国师高见,各派该如何重分武林势力?」
  元鼎笑了笑,说道:「在场的诸位都是大能之辈,若在神州起冲突,只会令得大地蒙受更大劫难,毕竟如今的修者实力已不同往日,准确来说,吾等都已是仙神之辈,何须为了那地上的区区利益而大打出手呢!这宇外星空何其广阔,若诸位能在此开宗立派,既能体恤百姓,又能昭显神通!」
  他顿了顿,续道:「天外星域具有神州大地所缺的独特灵气,对修行是大大有益,诸位从手中的星辰玉便知贫道所言非虚。」
  众人都感觉到星辰玉内充沛的灵气,不由暗暗点头。
  元鼎说道:「皇上也有口谕,各大门派若愿意到天外星域,贫道愿意提供最大的协助!」
  元鼎的提议令得大多数门派都怦然心动。
  杜云天忽然开口问道:「朝廷将魔军发配至天外修筑天宫,不知进展如何?」
  元鼎笑道:「杜庄主此言恐怕也是在场诸位心中所想吧,也好,诸位请随吾来!」
  说罢纵身一跃,脚踏雷火之气,飞往天外星空,其余各路修者也紧随其后。
  不消片刻,已到了另一片星宇,只见星宇之中无数道身影正在星空中穿梭,他们分工明细,有的打碎星辰,有的打磨砖石,有的雕柱刻字……
  魔界昔日威慑群雄的强兵悍将,今朝竟为苦力劳作,教旁观者无不膛目结舌。
  慕容霄汉不禁好奇地询问道:「吾有一事不明,这些魔者无不心高气傲,身负盖世神通,就算归顺朝廷,也不至于会心甘情愿做这修建宫阙的苦力劳工。不知他们是如何任劳任怨的呢?」
  元鼎哈哈笑道:「在贫道之法下,那容他们不肯!」
  说罢扬手一挥,星空四周顿时雷电交加,大有将群魔一举歼灭之势,魔兵们无不面露惊恐,纷纷求饶。
  元鼎喝道:「汝等若再敢拖沓,休怪贫道祭起锻魔雷罡!」
  魔兵闻言连忙加快动作,干活也飞快无比,在场众人大部分都被元鼎这手段给震慑。
  元鼎笑道:「此处皆是劳工寒酸之处,久留乏味。贫道已经在宫内备下清茶,咱们一边品茶一边说话如何?」
  见识过元鼎的威能,大部分门派都心生敬畏,多多少少也向他靠拢,也同意了他的提议。
  回到道场正殿,道童替宾客送上香茗和素点,元鼎抿了一口茶,笑道:「莫怪老道啰嗦,不知方才贫道关于在天外设置道场的建议,诸位有何看法?」
  得知天外修行的好处,再见识元鼎驯魔的手段,大多数门派对他是又敬又畏,或多或少都表示出赞同之意,有的门派甚至当场开口应承下来,唯独儒门、道门南宗、慕容、北堂、天马山庄以及归附妖族的萍山派没有表态,皆因他们均是与龙辉又莫大关系的势力。
  元鼎问道:「几位贵客的意思如何?不妨说出来,咱们一并商讨商讨?」
  杜云天道:「杜某乃是一介养马匹夫,实在难以摈弃祖业,但道长所言甚是有理,杜某倒也有意将部分家业移至天外,且瞧瞧这天外星力对马儿有何好处再做定夺!」
  慕容霄汉和姚晴筎意见也跟杜云天一致,既不完全反对,也不完全赞同。
  尹方犀则道:「儒门教义在于教化世人,天外道场过于出尘绝俗,对此尹某尚持保留态度!」
  元鼎对此也没多说,命人小心款待宾客,待宴席过后,他暗中命人请来净尘密谈。
  进入后殿,两人席面而坐。
  元鼎道:「净尘师兄,想当初咱们四人一同拜师学艺,那是是何等亲密无间,谁知时过境迁,咱们四兄弟叛的叛,死的死,也仅存我们两个,而我们还因为各种原因明争暗斗了大半生,现在想起来,着实有愧先师!」
  净尘脸色微微一变,昔日教尊曾收了四个入室弟子,按照大小排列分别是仙宗、净尘、元鼎、云踪。
  仙宗乃掌门大弟子,武学、法术、品德皆是上上之选,顺理成章接掌大位;净尘为人敦厚忠诚,谦让温和,修为深厚,亦被委以重任;元鼎天赋最高,能标新立异,独创武学,惟性情暴躁且争强好胜,颇为不服两位师兄;云踪则是心术不正,被昊天教招揽,为虎作帐。
  如今听见元鼎道出前尘旧事,净尘心中不免一阵嘘唏。
  元鼎道:「昔日皆是小弟不知进退,在此想师兄赔个不是,还请师兄海涵!」
  净尘叹道:「往事已矣,便让它随风而去吧,咱们还得着眼前方!」
  元鼎道:「说得对,人生在世就是得不断前进,如今小弟已开辟星域道场,所以在此邀请师兄,咱们师兄弟抛下旧怨,一并开宗立派,重整师门威风,才不负师尊重托!」
  净尘道:「你将道门分成南北二宗,这算不负师尊重托吗?」
  元鼎叹道:「原来师兄是因此事怨恨小弟,其实吾正有重合南北之意!」
  净尘有些意外,追问了一句道:「如何南北重合?」
  元鼎道:「自然是谨遵先教主遗愿!」
  净尘双眼瞪大,惊诧地问道:「你……你愿意承认鸿钧之位?」
  元鼎道:「原先吾尚且看不起他,但经过了一连番大战,此子皆表现出一教至尊的器量,尤其是煞域一战,他将武、法、阵、咒等诸多神通融为一体,教我生出不得不服老之心,假以时日鸿钧定能光大道宗法脉!」
  净尘喜出望外,激动得不知说什么才好。
  「你真的想通了?」
  净尘又追问道。
  元鼎道:「虽说老一辈比晚辈强,但晚辈之潜力是难以估算的,若事事都压着后辈,只会断了传承,你看我那几个弟子,有谁比得过鸿钧的,即便我能一统南北,但以后这个掌教又一样得回归鸿钧手上,倒不如也效仿儒门那般,让年轻人出头,长辈退居二线辅佐!」
  净尘一阵欣喜。
  元鼎叹道:「原以为鸿钧师侄会来,吾正好当众宣布此事,这座道场其实也是我为他修建的,谁知他没有来!」
  净尘道:「下界传讯,尸王再现,鸿钧亲自去处理此祸,故而无暇分身!」
  元鼎问道:「尸王?煞域的那几头僵尸还在吗?」
  净尘道:「哎,那些祸害极为难缠,你也不是不知道,浑身上下几乎是不死不坏,毫无死角,即便是我们要将其诛灭,也得耗损一番!」
  元鼎道:「他能应付吗?要不,我下去一番……」
  净尘笑道:「无妨,以他目前能耐压制那头尸王不难,至于如何平息祸害,这便得考考他这个教主了,否则就对不住你方才那番话了!」
  元鼎道:「这自然是很好,待掌门师侄平息祸害后,立即请他摆驾登天,我要亲自将这座道宫交给他!」
  净尘一阵感动,心情甚是愉悦。
  元鼎提出留宿一晚的请求,净尘也爽快答应下来。
  紧接着元鼎又命人为宾客们准备厢房,招呼众人歇息一宿。
  天外星域并无昼夜之分,睁眼抬头尽是一片繁星,不少修者尚未阖眼,反倒是盘膝打坐,吸纳星辰灵力,练气养元。
  尹方犀悄离道宫,往魔兵驻扎地飞去,他始终觉得这些魔孽是个不安稳因素,趁着众人安寝之时再去查看一回。
  魔兵驻扎在建筑工地四周,却被一股道罡奇阵笼罩压制,造次不得,全身魔元更是被道罡牢牢锁住,其生死存亡皆在布阵者一念之间,难怪得乖乖服役。
  就在此时,道罡奇阵倏然开启,内中生出一股巨大吸力将尹方犀硬生生扯入其中,紧接着阵法封闭,隔绝一切。
  「此阵名为诸星封魔阵,尹楼主觉得如何?」
  一个悠扬的声音响起,只见元鼎缓缓现身,眉飞色舞,自有一副得意洋洋。
  尹方犀沉声道:「元鼎,你这是何意?」
  元鼎道:「贫道只是想通楼主安静协商一事,故而冒昧出手,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尹方犀道:「何事?」
  元鼎道:「自然是万教归宗,独尊一派,从此消除派系争斗,还天下一个太平!」
  尹方犀愠上眉色,哼道:「元鼎天师,恕吾不能作陪,告辞!」
  说罢拂袖便走,元鼎暗中掐了一个手决,封魔阵顿时急速运转,挪移空间。
  待阵法停止后,尹方犀发觉自身已在星海深处,距离神州大地足有亿兆里远。
  距离虽是遥远,但对于破虚修者而言,只需划破空间,越空过界即可回去,对此他并不担心,唯独顾忌者乃是带着古怪的元鼎真人。
  「你将尹某拖到此地有何谋算?」
  尹方犀气灌浑身武脉,紫气剧燃,蓄势待发。
  元鼎道:「此地远离神州,再者还有贫道法阵封印,自然是要行那杀人灭口、瞒天过海的勾当了!」
  他语气平淡,却是透着一股狰狞狂妄之气,叫尹方犀不由暗自惊讶,心想道:「昔日元鼎虽然嚣张,但是傲而不狂,现在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疑惑归疑惑,元鼎的杀招已经夺命而来,尹方犀刻不容缓,出掌抵御。
  紫阳拼雷火,儒道巅峰战,由于没有了护持神州乾坤的阵法,破虚之力尽数宣泄,掀起洪涛巨浪,直接崩碎附近一片星域,数以百计的星体化作粉末。
  对了一招后,两人各自震退,尹方犀心想地势不明,无益久战,于是便隔空打了一掌,试图击溃阵法,谁料掌劲却被阵法吸纳,化作阵法运转的动力。
  元鼎道:「此阵糅合了你我真气而成,除非贫道解除阵法又或者你我分出个死活,否则此阵不散!」
  尹方犀道:「如此说来,你是要与我不死不休了!」
  元鼎道:「又或者你我携手,共创大业!」
  尹方犀哼道:「痴人说梦!」
  元鼎道袍一抖,宝刀上手,衍阳锋赫然在握,剧烈火光电流迸射而出。
  尹方犀取出天蚕手套,摆出儒门正气掌起手式,即将准备迎战。
  元鼎抢先出招,刀锋直斩儒者犀天灵,尹方犀沉着应对,紫掌直推道者锐芒,雷火罡气与紫阳真火交迸出璀璨光华,映亮了万里星空。
  元鼎刀锋一出后,立即狂催真元,竟与尹方犀形成凶险的内力搏斗。
  尹方犀暗吃一惊,何曾料到这老道竟然如此张狂,一上来就拼斗内力,但箭在弦上,唯有豁尽修为同他对抗。
  就在两人内力倾吐之际,忽然有道身影从一旁窜出,其中一人正是宗逸逍。
  尹方犀眼角余光瞥见宗逸逍,有些惊讶正在养伤的宗逸逍何以至此,但见来了同门,也算是一份助力,此刻只要他往元鼎身上出一招便能扭转局势。
  「尹方犀,纳命来!」
  尹方犀万万没料到,宗逸逍这一掌竟是打在自己身上,一口鲜血溅撒而出,元鼎哈哈一笑:「没想到吧,尹楼主!」
  说话间内力猛吐,将尹方犀震得伤上加伤,呕血不已。
  与此同时,又有一人闪来,瞬间点住他各大要穴,封住他全身真气,尹方犀震惊万分,因为那人正是他自己——尹方犀!
  打坐数个时辰,养息充足,净尘睁眼起身,推门出去,外边正是一片浩瀚星空,院子内已经布下转灵阵法,可将星辰奇力吸纳,滋补花草树木,故而院内植物不需阳照水淋也能生得灿烂茂盛。
  但不知为何,净尘总有丝丝不安的感觉,道心略显躁动。
  「师兄,何以愁眉不展?」
  元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净尘回过头来,发觉身后除了元鼎之外,还有尹方犀。
  净尘忙行了个礼,道:「尹楼主也来了,真是凑巧!」
  尹方犀笑道:「尹某在道宫四处参观,恰好碰上元鼎天师,便随行聊了几句,二位真人似乎有事要谈,在下便不打扰了!」
  元鼎道:「贫道要跟净尘师兄所谈之事也得请楼主做个见证!」
  尹方犀止步问道:「不知何事?」
  元鼎道:「道宗即将重聚,再无南北之分,择选良辰吉日,贫道将此道宫奉予鸿钧掌教以作赔礼!」
  净尘闻言又是一阵欣喜,毕竟元鼎当着外人将此事道明,也等同了宣告其诚意和决心。
  尹方犀笑道:「道宗重合,乃天大好事,尹某在此先祝贺一番!」
  元鼎道:「此事尚有许多细节未曾敲定,暂不便公布,待确认具体日子后,还得请儒门两位教主亲临道极真宫,替我道家做个见证!」
  尹方犀点头道:「儒道亲若一家,此事尹某定当禀明教主,相信二位教主也会替道宗高兴!」
  送走尹方犀后,元鼎拉着净尘的手走往观星台。
  登台之后,元鼎瞭望星辰,掐指推算,边算边说话道:「净尘师兄,也烦请你替我算算星辰轨迹,咱们且敲定几个日子,届时也好做足准备!」
  盘龙圣脉,龙主寑宫。
  龙辉在书房内批阅文书,江南三十六郡的政事、龙麟军的军务依旧不减繁琐。
  屋门忽被推开,只见楚婉冰扶着腰走了进来,如今她怀胎已然十月,临盆在即,圆鼓鼓的腹部宛若一颗玉球,撑得白裙鼓起丰隆的一团。
  龙辉见状,吓得忙丢下文书,跑过去将她搀扶住,道:「小祖宗,你现在挺着个大肚子,就不要乱跑了,有什么事唤丫鬟来就行了!」
  楚婉冰依着他,笑靥如花道:「在屋子里呆得闷了,出来走走,顺路到你这来叫你回去吃饭!」
  这丫头本就是他心头肉,现在大肚便便,龙辉对她更是百般宠溺,几乎当成祖奶奶来供奉。
  回转逍遥居,饭菜已经准备妥善,诸女犹如繁花拥簇,围绕在龙辉身边,芬芳妍妍,朱颜玉貌,且大部分都腹中圆鼓。
  龙辉给诸女碗里添菜,乐呵呵地看着众娇妻进食,还时不时地替她们擦去嘴角的油迹,甚至还化出分身来伺候众后妃。
  用膳完毕后,一干孕妇都照例服用一杯养胎安神汤。
  龙辉放眼望去,魏雪芯甚是乖巧地倚着母亲喝药,母女俩挺着一对圆润的大肚子抿嘴服药,那模样温柔安静,令人心醉;楚婉冰颇为怕苦,即便药汤祛除了不少苦味,但喝起来还是不断凝眉撅嘴;洛清妍心疼她,伸手轻柔地在她后背抚摸拍打着,白衣素裙衬托出如花妩媚的母女娇靥,更照出腹圆若球的母性体态;皇甫瑶起身欲取某物,但她脚小体重,走起路来摇摇晃晃,显得极为迷人;白翎羽怕她摔着,慌忙过去搀扶;玉无痕恬静地坐在椅子上,默默抿着药汤;林碧柔则乖乖地陪着师妹;涟漪和鹭明鸾则连番哄着萧萧吃药;崔蝶和秦素雅则伺候着待产的穆馨儿,婆媳间一片温馨。
  「苦死人了!」
  楚婉冰总算喝完药,吐着粉嫩的舌头道,这药汤已经是调匀了许多苦味,但这丫头对苦味及其敏感,哪怕一点点都受不了。
  洛清妍掏出手绢替她抹去嘴角的药汁,柔声笑道:「你这丫头就是娇气……」
  话音未落,却见小凤凰脸色阵红阵白,额头泛出冷汗,捂着肚子,颤声说道:「呜呜……痛……肚子好难受……」
  洛清妍一搭脉,花容丕变:「冰儿要生了!」
  这话一出,全屋惊动。
  无独有偶,魏雪芯竟也在同时腹痛难忍,开口哀吟:「大哥,娘亲……我肚子也疼……」。
  于秀婷也连忙伸手搭脉,同样是花容失色:「雪芯也要生了!」
  屋内一片哗然,姐妹俩同时临产,龙辉倒也镇静,毕竟上回崔蝶跟秦素雅的产期也是十分相近,他经历过一次,心中也有了个底。
  「快准备热水床铺,熬制参汤补品,还有准备多些毛巾……」
  「娘……你怎么了!」
  原先还在喊肚子疼的姐妹俩异口同声叫道,只见洛清妍和于秀婷都不约而同地捂住肚子,脸色阵红阵白,冷汗直冒,大口喘气。
  龙辉顿时傻了眼:「一齐怀胎也就算了,怎么连生都是同时!!」
  两个已经够他忙活了,先是母女四花同时结果,最后居然连瓜熟蒂落也在同一天,这也太过凑巧了,巧得让整个盘龙圣宫炸开了锅。
  龙辉立即化出九霄分身,将四后母女同时抱入内室,安置在床榻上,所幸这张龙床够宽大,可容纳七八个人。
  龙辉让她们母女四人并列卧在床榻,「小贼……好,好痛!」
  小凤凰疼得眼泪直流,脖颈青筋凸显,呜呜哭喊。
  「大哥……救我!」
  魏雪芯脸色惨白,小手紧紧抓住龙辉的衣袖,一副濒死挣扎的可怜模样。
  相对于这两个没有经验的丫头,两名熟母倒是镇静得多,缓缓调匀呼吸,张开双腿,静候胎儿出宫。
  洛清妍还能趁着空档安慰女儿,握住小凤凰冰凉的小手道:「冰儿,别怕,你跟着娘亲一起呼吸,很快就好了!」
  楚婉冰哭着道:「我再也不要生了!!!」
  于秀婷轻拍着魏雪芯手背道:「雪芯,女人都会有这么一次的,忍一下就过去了!」
  魏雪芯倒也乖巧,呜咽着点头,也松开了龙辉的衣袖,那只衣袖早已被她扣出五个指孔。
  龙辉则是忙里忙外,不断更换湿巾替她们母女拭汗,还得说话鼓励她们,又得去看她们腿胯间的情况……俨然就是一个稳婆。
  紧张了大半天,总算听到婴儿啼哭声,母女四人几乎同时产下龙子,楚婉冰是第一个,依次便是于秀婷、魏雪芯和洛清妍。
  母女同卧一床同诞麟儿,此等幸事让龙辉欣喜若狂,心头涌起阵阵幸福的满足感。
  龙辉替四名产妇抹去血迹,再洗净婴儿包裹入襁褓。
  楚婉冰撑起疲软的身子,柔声细道:「快把孩子给我抱一下!」
  龙辉忙将她产下的麟儿递过去,楚婉冰欣喜地将孩子抱在怀里,心情万分激动,凤目中透着一片柔光。
  魏雪芯也坐直身子,娇声道:「大哥……孩子……」
  龙辉忙将孩子都塞入各自母亲怀里,母女四人眼眸间透着绵绵温柔。
  楚婉冰哄了一阵子婴儿,忽然想起了些什么,眨着媚眼道:「咯咯,孩子他爹,小贼……快过来,有奖赏给你!」
  龙辉凑了过去,小凤凰婉媚一笑,挺起胸脯,微微松开的襟领间晃起滔天雪浪,酥沃的肥白乳瓜起伏剧烈,极尽诱惑。
  洛清妍啐道:「死丫头,刚生完就顾着跟臭小子调情,你能不能正经些!」
  龙辉呵呵笑道:「这是我跟冰儿以前的约定!」
  楚婉冰柔媚一笑,松开衣襟,一对肥美圆润的乳瓜弹跃而出,一股浓浓的乳香扑面而来,以往细如豆粒的乳晕此刻却大如铜钱,色泽也嫣红深邃。
  龙辉如见珍宝,扑入香怀,捧起这对丰腴的玉乳便吸吮起来,只是用手轻轻一挤,一股浓稠的甜腻便涌入嘴里,可见这丫头的奶水是何等丰沛,难怪长了这么一副善生养的模样,男人满口温润香滑,甜腻暖融,吃得是不亦乐乎,堪称极品琼浆,丝毫不逊其洛清妍。
  小凤凰抚着他后脑,咯咯笑道:「小贼,你可得悠着点,别把你儿子的奶水抢光了!」
  龙辉抬起头来,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的奶迹,啧啧道:「美味可口,以后为夫有福了!」
  只要他们凑在一起便会没心没肺地胡闹嬉戏,其余三女也见怪不怪了。
  「雪芯!」
  龙辉立即将目光投向魏雪芯,虎视眈眈,惊得小仙后一阵娇羞。
  龙辉坏笑着挪到她身边,伸手便扯开她松垮垮的衣服,两团馥嫩丰实的梨乳就颤巍巍地跳出来,如同于秀婷那般,乳珠越发粉嫩,乳晕却扩大了不少,比小凤凰还大半圈,时不时地冒着乳白的浆液。
  龙辉吞了吞口水,低头便将玉乳含住,其乳量也不在其姐之下,味甘汁润,清幽宜人,比起楚婉冰来倒是少了几分甜腻,反而多出几分爽口。
  于秀婷看得面红,拍了他一下,嗔道:「你别闹了,她们是初产,身子还未适应。」
  洛清妍也是媚眼含嗔地瞪着他。
  龙辉放过气喘吁吁的小仙子,望着两位熟艳多汁的美妇,笑道:「既然两位姐姐心痛女儿,就得让你们代劳了!」
  说着便朝两妇的酥乳丰胸伸出了禄山之爪……
  「陛下!」
  屋外忽然传来螣姬的声音,打散了这旖旎的气氛,洛清妍和于秀婷趁着他分心之际,将其踹下床榻,同时娇嗔大发:「滚出去!」
  龙辉不甘地收手,拍了拍屁股,朝外边喝道:「什么事?不知道朕正在安抚四位娘娘吗!」
  楚婉冰抱起孩子边喂奶边说道:「小贼,螣姨断不会无端打搅,定是有要事!」
  魏雪芯略显慌乱地抱着孩子,柔柔地应和姐姐的话:「大哥,你快去处理正事!」
  被这对姐妹一唱一和地催促,龙辉只得暂时放下心中宏远——同尝母女四花之果蜜乳浆。
  屋外螣姬正在等候,龙辉问道:「发生何事?」
  螣姬道:「山下传讯,鸿钧掌教到访,正在拜龙殿内等候!」
  龙辉立即离开盘龙圣宫,降临拜龙殿。
  殿内弟子见了龙辉连忙迎接,新任的神龙祀嬛望月亲自出迎,领着龙辉来到正厅。
  「鸿钧掌教不远万里而来,龙某有失远迎!」
  龙辉拱手抱拳道。
  鸿钧起身回礼道:「贫道冒昧到访,还得请王爷原谅在下唐突!」
  两人分主客坐下,龙辉问道:「掌教亲临,不知有何要事?」
  鸿钧道:「王爷可知那凶尸将臣再度现世!」
  龙辉道:「那凶尸不是被我抛出天外星空了吗,为何又再度出现红尘?」
  鸿钧道:「这倒不清楚,只知道三个月前,此凶獠忽然出现在西北一带,杀人吸血,祸害千里,儒道两教多次派出高手围剿,都未能建功。」
  龙辉道:「那凶尸确实难缠,身躯坚硬无比,近乎不灭,就算是破虚境界的高手要将其彻底毁灭也非易事!」
  鸿钧道:「那凶尸虽然灵智初开,但却有着极为强悍的学习能力,当初王爷将它抛出天外,它竟然懂得开辟境界,越空回归!」
  龙辉脸色微沉,道:「如此说来,其物实乃天下大害,本王便再走一趟,费些力气将其摧毁!」
  鸿钧苦笑道:「贫道曾以寰宇八极对付此怪,眼看就要将其摧毁,但却发觉这东西体内的尸气极为顽固,而且十分特别,冒然诛杀将臣恐怕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龙辉问道:「什么后果?」
  鸿钧道:「这僵尸乃厉帝呕心沥血之杰作,尸气不畏水火,不惧风雷,乃此物凶悍之来源,若尸身被毁,尸气便会四下蔓延,遇活物而附,届时只怕整个神州大地都会被尸气所污!」
  龙辉道:「吾可将这尸王移到天外,再趁势毁之。」
  鸿钧道:「就算如此,尸气依旧会寻着活物而动,最终还是祸及百姓!」
  龙辉哼道:「这厉帝死了也不安生,留下这么些祸害,真是岂有此理!」
  又问:「不知掌教有何良策?」
  鸿钧道:「既然此怪不能杀,那便将其永生囚禁!贫道拜访王爷,便是想请王爷借一物予吾,以作镇压封印之用!」
  龙辉问道:「何物?」
  鸿钧道:「王爷的宝刀——逆鳞!」
  龙辉袖袍一挥,引气御刀,逆鳞神刀隔空而来,握在手上,然后递给鸿钧道:「刀在此,不知掌教要如何使用?」
  鸿钧接过神刀,说道:「尸王至阴,需以至阳镇之,贫道早已想好镇压阵术,只是暂缺两件引物。王爷乃玄天真龙转世,龙元至阳,佩刀之中自有龙元阳息,贫道需借助此刀内的罡煞龙气为引,布阵封尸!」
  龙辉道:「此刀只是引物,而不是阵眼或极元器?」
  鸿钧笑道:「贫道觉得阵法设置阵眼或者极元器乃一大缺陷,只要攻破这两物,再高明的阵法也得破毁,所以贫道打算推陈出新,设置一种不需阵眼和极元器的阵法!」
  众所周知,阵眼乃阵法运转之中核,极元器乃阵法动力之源泉,若无此两物,阵根本不能成阵,龙辉对鸿钧这话不禁起了莫大兴趣,虚心讨教地问:「掌教可否细说一二?」
  鸿钧答道:「所谓阵之中核及阵元其实都是一种框架和束缚,天地万物运转时又何来中枢,君何曾见过什么事万物之核?」
  说罢,他信手从果点中捏起一枚桃子,以巧劲剥开果肉露出果核,说道:「桃内有核,然而核中是否还有核?」
  自问自答之余,他又以柔力磨平果核的凹陷,使得桃核更为光润和细巧。
  龙辉若有所思道:「果核磨去外围的糟粕,内里所露更为精细,如此说来这个反而是中核,但若再细剥还有中核……嗯,掌教所言确实有理!」
  鸿钧说道:「桃核看似桃子中心,但若无果肉包裹,其意义也无复存在。」
  龙辉道:「掌教打算如何布阵?」
  鸿钧道:「以孤阳罡气困住将臣,再引出他本身的阴邪尸气,使两者融为一体,自行构建出一个独立的乾坤。」
  龙辉赞道:「困敌入阵,不如化敌为阵,此法果然别出心裁,堪称开创阵法之先河!」
  鸿钧道:「王爷谬赞了,贫道不过是忽发奇想罢了。」
  龙辉道:「除了逆鳞刀外,道长还需本王如何协助?」
  鸿钧道:「其实贫道已经设置好阵型图,只需两口神兵助我点燃孤阳神罡!」
  龙辉问道:「还需哪口神兵?我可助道长取来!」
  鸿钧应道:「虎牙破军戟,神龙猛虎皆世间阳刚之灵,王爷之刀蕴含龙气,杨督帅乃绝世神将,虎威凛然,其神兵纵横沙场数十年,无人能及,早已吸收兵主之灵气,将这刀戟合并便能点燃孤阳罡气!」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3 04:46:24

【龙魂侠影】第二十三集 第二十回《四后美景》
  马车驶回盘龙圣宫,穿越结界,进入一片安详美景,花红柳绿,祥和安静,远离喧嚣,实乃人间仙境。
  龙辉携双后下车,只见前方并列着一排倩影,环肥燕瘦,艳丽清雅,群芳争艳。
  站在中间的林碧柔和玉无痕,姐妹俩身着宽松衣裙,随着和风吹拂,林碧柔咬着嘴唇,目光莹莹,步子微微一侧,似乎要扑过来,但手掌却不自觉地抚上小腹;玉无痕则安静地牵着师姐的手,含情脉脉地凝视着龙辉。
  皇甫瑶也是静立原地,脸蛋红扑扑的,显得尤为娇羞可人。
  鹭明鸾牵着萧萧也在一侧,师徒二人都可以看出明显的身孕,但那傻妮子圆乎乎的小脸上仍沾着油迹。
  穆馨儿依旧温柔如水,盈盈俏目中透着浓浓慈爱,丰盈的身躯此刻显得更加成熟,小手时不时地扶着肚子;白翎羽则是按耐不住,娇呼一声龙辉,快速跑了过去,一头扎入他怀里。
  龙辉忙抱着她,发觉她丰实的身子似乎比以往更加滚烫,低头看去,这头母麒麟依旧不喜着罗裙,一身武袍长靴,唯一不同的是没有以缠裹腰带,隆起的小腹在宽松的衣服下隐隐可见。
  「小羽儿,你身子都这么重了,可不能再这么风风火火的!」
  龙辉柔声劝道。
  白翎羽抬起脸蛋,眼圈微红,嗔道:「这段时日,我不能练武,不能骑马,做什么都得小心翼翼的,就是在花园散步也被人唠叨,烦也烦死了!」
  龙辉笑道:「是谁给你唠叨?」
  白翎羽撇了撇嘴,没有说出来。
  崔蝶抱着孩子走过来,抿嘴笑道:「你平日毛毛躁躁的,人家是怕你损了胎息,才不厌其烦提醒你,真是不识好人心。」
  白翎羽耳根一红,哼道:「早知道生孩子这么麻烦,我就不生了!」
  说着往龙辉身上擂了几拳,嗔道:「都是你害的,说——该怎么补偿!」
  龙辉咬着她耳朵坏笑道:「补偿自然是以身相许,让小羽儿阴阳交泰,极乐融融!」
  白翎羽蜜色的肌肤顿时涌起一股潮红,狠狠瞪了他一眼,骂道:「死不要脸,一回来就这么下流!」
  龙辉道:「夫妻敦伦,天经地义!」
  白翎羽道:「我……我现在身子不方便,可经不住你折腾!」
  龙辉道:「经受不住便找人帮忙,瑶瑶妹妹可是你的助力!」
  白翎羽回眸瞥了一眼堂妹,只见她小腹圆润,承托着那娇柔纤细的身子显得更加笨重,不禁低声斥骂龙辉道:「你疯了,瑶瑶那身子骨怎么禁得住你捣腾!」
  龙辉扫了一圈,未见洛、于、穆三后,灼热的目光落在鹭明鸾身上,只见她小腹也已现粗隆,眸光盈盈,多了几分母性的温柔,而萧萧似乎也少了往日的嬉闹,晶莹的眼珠子定定望着龙辉,似乎多了几分依恋。
  「我警告你,接下来这段日子,你不许碰我跟瑶瑶!」
  白翎羽口上虽说生孩子麻烦,但出自母性本能,对于这第一胎仍是极为小心,直接对龙辉下了禁欲令。
  龙辉道:「小羽儿,三个月后胎息已经平稳,咱们可以亲近的……」
  白翎羽瞪眼道:「说了不行就不行!」
  龙辉有些沮丧地道:「翎羽妹妹,这太残忍了吧!」
  白翎羽哼道:「家里边姐妹众多,你找别人去,反正孩子出生前,我不许你碰我跟瑶瑶!」
  龙辉哦了一声,立即将目光投向碧玉双姝,林碧柔眼波流转,荡漾若水,俨然春心暗动,谁料却被玉无痕拉了一把袖子,她立即收起勾人的目光,幽幽地叹了一声。
  「就连无痕也……」
  龙辉暗自叫苦,无痕虽然温柔,但却极有主见,她应该也是跟白翎羽意见一致,而林碧柔对这师妹诸多亏欠,自然也得听她话。
  偌大的后宫,本是群花似锦,谁知一回来便少了四名贵妃,叫他着实无奈。
  「罢了,罢了,你们这帮丫头不识货,朕还有明鸾、穆姐姐她们!」
  龙辉暗叹一声,喃喃自语。
  鹭明鸾却笑道:「色鬼,你脑子里除了这档子事就没点别的吗?」
  龙辉见似乎有戏,立即凑上去。
  鹭明鸾嫣然一笑道:「涟漪怀孕后感念到一些天地真意,每日都得阖目冥想,我和洛姐姐得分开来照看她,所以没空招呼你这大老爷。」
  龙辉原本还想一睹大小凤凰腰身粗隆的模样是何等迷人,但听鹭明鸾这么一说倒有几分失望。
  穆馨儿主动走来,温柔地说道:「龙辉,你也在外边也操劳了好些时日,我准备了些酒菜,你去品尝一下吧。」
  走路时以单手扶腰,此刻她身子笨重,再加上又裹有小脚,走起路来颤微微地摇摆,那种柔弱有孕的娇态引得龙辉一阵怜惜。
  龙辉忙伸手扶住穆馨儿,在她耳边轻言道:「可是娘亲做的?」
  一声娘亲提醒俩人的义母子身份,如今自己却是怀上了义子的儿子,这份关系实在惊世骇俗,让身受礼教熏陶的穆馨儿时不时地尴尬一番,此刻被龙辉提起,耳根顿时泛红,羞得满面赤霞。
  龙辉瞧出她心中烦事,便伸手抚着她圆鼓鼓的肚子道:「好姐姐,一切都由我呢,你且安心养胎,若怕惹人闲言蜚语,那就呆在盘龙圣宫,避世隐居,不染尘埃!」
  穆馨儿莞尔道:「呆久了会闷的!」
  龙辉笑道:「那就带孩子出去玩,你这么多儿媳妇,就随便挑一个当孩子的娘掩人耳目!」
  这时,萧萧红着脸地走过去,柔柔道:「肉茄子,我肚子大了,是不是要生宝宝了?」
  龙辉有些奇怪,这丫头似乎一改往日傻态,说话间也略显条理。
  鹭明鸾看出他的疑惑,便解释道:「我和师姐查探过萧萧的身子和元神,发觉她的双重人格已经开始融合,或许也是这先天胎息的神效吧。」
  以此观之,这傻妮子已有好转迹象﹗龙辉心中也是一阵欣慰,笑道:「萧萧,你准备生宝宝了。我带了些好吃的东西回来!」
  萧萧眼睛一亮,雀跃地拍手称好:「好啊好啊,你带多点回来,我也要给宝宝吃。」
  龙辉拉着她手走到里屋,从怀中掏出一包蜜饯,萧萧出奇地没有动手去抢,而是乖乖地望着,似乎等着他给自己。
  「以往她见了好吃的立马动手抢夺,现在难得如此安静,看来孕胎对女修者确实是个契机。」
  与众后妃长叙柔肠一番,龙辉心中挂念仙妖双后,立即去寻二妇。
  龙辉在回寑宫的路上看见一抹白衣倩影迎面走来,朱颜玉貌,熟媚丰腴,微笑含情,不是洛清妍还有何人,她腰身虽已粗圆,但行走起来依旧轻盈。
  龙辉大喜,笑迎了上去:「洛姐姐,我回来了!」
  洛清妍笑道:「回来就好,家里多了一群孕妇,这段日子有你忙的啦!」
  龙辉柔情满腔,双臂一张,便将美妇人柔软的香躯抱在怀里,说道:「能让洛姐姐心安气定,我再忙也愿意。」
  洛清妍也伸手环住他,柔声道:「你回家就是最好!」
  两人虽有千世情缘,但却无需太多甜言蜜语,几句简单的话便互述心意,温馨柔和。
  龙辉抱着洛清妍时立即感觉到那股灼热的胎息,其本质跟楚婉冰极为相似,也是一只金羽火禽,同样的刚锐勇猛,威风凛凛。
  龙辉暗自唏嘘,心想这母女果然不愧是母女,连怀胎之子都如此相近。
  洛清妍奇道:「冰儿跟雪芯她们不是出宫迎你么,为何不见她俩踪影?」
  龙辉道:「是啊,我们是同驾一车回来的,但下车后就不知她们去哪了?」
  洛清妍凝眉片刻,道:「算算时辰,她们应该是去丹房了!」
  龙辉奇道:「她们去丹房做什么?」
  洛清妍道:「这些日子我跟明鸾轮流照看漪儿,冰儿便主动替其他那些丫头熬制安胎药,雪芯也正好想学习医道,便跟着她姐姐一并到丹房了!」
  龙辉微微一愣,道:「家里一下子多了这么些孕妇,找个丫鬟婢女熬药即可,冰儿何必这么辛苦!」
  洛清妍幽幽叹道:「冰儿有过上回经历,自然不敢怠慢轻忽,她怕中间出岔子,所以就亲自去照看火候!」
  龙辉心头一暖,想来这只小凤凰是己所不欲勿施立于人,曾有过一回小产,不但对自己加倍小心,连其他姐妹也考虑进去。
  洛清妍笑道:「经过此事后,其他丫头对冰儿更是敬爱,想来她这个正宫娘娘是当得稳妥了!」
  龙辉道:「这熬药的事以后就交给我了,我这便去把她找回来!」
  洛清妍道:「我也随你去吧!」
  两人往后院走去,行至西北一角,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
  龙辉奇道:「明明是安胎药,怎么味道如此好闻?」
  洛清妍白了他一眼,似乎在嘲笑他无知,啐道:「你当姐姐是街边卖大力丸的江湖郎中吗?若是苦药,这些身怀六甲的丫头岂不更加受苦!」
  龙辉赔笑称是。
  「哇!」
  丹房内响起一声娇呼,龙辉和洛清妍奇怪地对视了一眼,便施展神念往丹房内瞧去,只见灶台上摆着好几个药罐子,里边热气翻滚,显然是刚熬好药。
  冰雪双姝站在灶台前,魏雪芯正捧着一个盛满药的瓷碗,眉头紧蹙,吐着舌头道:「姐姐,这药怎么这般苦?」
  楚婉冰道:「良药苦口嘛,你快些喝药!」
  魏雪芯摇头道:「以前药味是甘的,没这么苦,是不是那儿出错了?」
  楚婉冰道:「没有啊,一直都是这个药方!」
  洛清妍深吸了一口气,对龙辉莞尔笑道:「安胎的药草都齐全了,只不过没有放那几味祛苦增甘的药草罢了,这死丫头又变着戏法欺负妹妹。」
  龙辉笑道:「她定是被雪芯看去,心中不忿,故而借此报仇。」
  洛清妍奇道:「什么被看去了?」
  龙辉坏坏一笑,凑到她耳边吹了口气道:「看见小冰儿和洛姐姐难耐寂寞,相互慰藉,双凤磨镜!」
  洛清妍雪靥一晕,凤眸泛起一片水雾春色。
  这时小凤凰连逼带骗地将小雪芯弄到楼上,这丹房分为上下两层,下层为熬药炼丹,上层则是存放药材,但由于新建造,里边只是摆了几张桌子和软垫,并未有太多药材。
  龙辉和洛清妍悄然跟在后边,抵达上层时,闻及一阵阵娇羞的哼叫。
  「嗯……啊……姐姐……不要…嗯啊……那里……啊……」
  「妹子,你的水真是越来越多。」
  「嗯…唔…啊…啊……」
  「来,雪芯乖,让姐姐给你弄干净吧。」
  「不…唔…嗯…唔……」
  响起低沉的滋滋吮吸舔洗声和魏雪芯那欲拒还迎的喘息声。
  龙辉气血翻涌,跟步上前推门一看,当即就欲火烧灼,胯下巨龙充血抬头,瞬间化身巨型烧火棍。
  房间里,魏雪芯正瘫坐在椅子上,胸前衣襟袒露,内里的水绿纹花抹胸被推至锁骨处,一对白嫩的丰硕梨乳乳挺立而起,乳廓比起以往又丰盈了不少,其上布满晶莹热汗,显得更加肥嫩油润,可口诱人;身下的襦裙被掀到了腰间,一双修长紧致的玉腿掩映其中,诱惑更添,腿股间丝绸亵裤已被拨开,露出了黑红粉相间的腻人肉穴,虽已嫁为人妇,但小仙子的肉穴依旧鲜嫩如初,色泽和形状皆与少女无异。
  再看那朵黑草之下的肉花肉穴此刻正红艳艳的盛放,其中溢出的粼粼水光甚至蔓延到了雪白的大腿上,更衬得蜜穴娇艳欲滴。
  见龙辉和洛清妍进了房间,魏雪芯羞得满面通红,原本就绯红的俏脸更加晶莹欲滴,仿佛熟透的红樱桃,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
  又看小凤凰,此刻秀发凌乱,玉靥布满情欲的晕红,眼中春水荡漾,雪白的衣襟敞开滑落,挂了胳膊上,露出了娇嫩白皙的双肩,素色银纹的抹胸被扔到一旁,一对丰硕乳球随着稍微急促的呼吸上下弹动,圆润若球,肥嫩如瓜,果然怀胎后她身子越发丰腴动人,成熟多汁,这对巨乳已然可跟洛清妍相互抗衡,而她下身的雪白纱裙倒是整齐,不过一条卷成一团的亵裤挂在洁白的脚踝上,显然下体已然真空。
  龙辉眼角余光瞄了一下小凤凰方才所蹲之处,那里正有一滩冒着热气的粘稠水印。
  「小贼,娘……」
  相对于妹子那娇羞的样子,楚婉冰倒是大胆得多,是楚婉冰直起了腰来,理了理衣服,怯生生地叫了两人一声。
  巨乳坦露,玉胯湿润,龙辉望着小凤凰的目光已经被灼热的淫欲所占据。
  被这冤家如此盯着,楚婉冰体内情火躁动,浑身酥麻绵软,腿间涌起股股热潮,水意弥漫,连穿在外边的裙子也被濡湿。
  「冰儿,你怎么能这样?」
  洛清妍声调有些严厉,凤目生寒,似在责备。
  「对……对不起……」
  楚婉冰当即弱气地低头认错,小脸低垂,泫然欲泣,那模样看得龙辉是心痛不已,正想开口为她开脱两句,却不料洛清妍凤目生春,笑靥如花,说出一句几乎让他下巴脱臼的话:「冰儿,你怎么能厚此薄彼,就顾着跟妹妹快活,忘了你二娘了吗?」
  说着,这熟媚艳妇发出一连串悦耳的脆笑。
  楚婉冰也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娘亲教训得是,冰儿这就去请二娘!」
  小丫头随意拢上衣衫,便要往屋外跑去,但脚踝上仍挂着一条亵裤,她嫌麻烦干脆就将其踢走。
  「小骚货!」
  龙辉忍不住笑骂道,顺手还在她翘臀上拍了一掌,打得臀肉颤巍巍地抖动,显得越发肥嫩弹滑,楚婉冰惊叫一声:「啊,小贼,你作死吗!」
  言辞虽是嗔怪,但音调却带着丝丝诱人磁媚,而且还不满地扭了扭身子,惹来一阵臀浪抖动,叫龙辉只觉身骨皆软。
  母亲是绝代妖妇,这女儿也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
  「龙儿,别顾着流口水啦!」
  洛清妍将他的脑袋扭了过来,面对面地说道:「一阵子就让你得偿所愿!」
  看着眼前妩媚妖娆的妇人,龙辉伸出大手在洛清妍的肥臀上用力一拍,臀股果然丰肥,又暗中比较了这对母女花,发觉小冰儿身子越快来绵软,比起洛姐姐也仅仅略逊半线而已。
  这一拍却好像抽走了洛清妍浑身的力气,她柔媚荡地轻声娇吟,整个人居然就这么顺着龙辉的后背向下软到,龙辉忙从后边将她抱紧,柔暖香甜的躯体贴在自己身上,引得龙根不住颤抖,而洛清妍的双手却也瞄准男人的腰带,然后借势一拉,就把龙辉的腰带给抽了开来,龙辉的裤子失去束缚,当即弹出了那根通红巨大的肉棒来。
  洛清妍感觉到臀后坚挺,想来是龙根贴肉而来,已是勾得她春心荡漾,媚眼间水波涟涟,胯下肉穴里潮意汹涌,将雪白素裙显出了一块明显的水渍;而魏雪芯却是羞得当即闭上了双眼,可仍是脸颊绯红,呼吸急促,娇喘连连。
  久未亲近龙辉,此刻洛清妍再闻及龙涎迷香的气息,玄阴躁动,媚骨酥痒,不自主地拱动柔腰,把肥美的肉臀贴到龙辉的肉棒之上,令得龙辉贴身感受一下那让她体内汹涌的火热。
  龙辉看着美妇人那发情的耸动,中红光大盛,右手中指顺着妇人圆润的小腹滑至腿间,隔着裙子戏耍妇人蜜穴,这一下是激得洛清妍娇躯一震,蜜穴喷出一股莹香的花汁,打湿裙子内侧。
  「洛姐姐,咱们先来吧……」
  龙辉喘着粗气道。
  洛清妍妩媚轻笑道:「不行哩,还是先等等秀婷妹子!」
  龙辉纳闷道:「从仙霞居至此有一段路程,这样岂不是虚耗光阴吗?」
  洛清妍道:「怎么会呢,你在一边等一下,我有些事要跟雪芯讲!」
  说到最后,凤目闪过一丝更为狡黠的异彩,看得魏雪芯一阵心寒。
  「雪芯……告诉大娘,那天你在屋子外边看见了什么?」
  洛清妍笑盈盈地捧起魏雪芯的小脸问道。
  檀口在谈吐间喷出香兰热气,极为醉人。
  魏雪芯嘤咛低呼,羞得满面红霞,哀求道:「大娘……我不是故意的……」
  洛清妍却是一舔嘴唇,柔软鲜嫩的舌头令人忍不住想将其含住,此举更暗增其妖媚艳色。
  「小雪芯……」
  洛清妍眼眸间媚意更浓,仿佛化不开的蜜糖:「你想要直接跟大娘讲,那天何必在外边蹲了这么久墙根呢!」
  魏雪芯脸蛋红得仿佛快要滴血,只得求助地望着龙辉:「大哥……」
  话音未落,却见粗物已伸至跟前,她开口求助反而被滚烫的龟菇堵住朱唇。
  龙辉笑道:「你这闷骚的小丫头,就知道藏着掖着,今天难得有机会,让大哥好好教教你!」
  魏雪芯大窘,发出哼哼喘息声以作抗议,但口中阳根散发的龙涎迷香不断渗入其体内,默默点燃原始欲火。
  洛清妍无视魏雪芯那哀羞的神态,玉手滑动,巧妙地将她的衣服扒了个精光,把魏雪芯一身羊脂白玉般的奶白肌肤裸露而出,小仙子身段比以往更为丰满,肚子丰隆而起,圆润若球,更是增添了几分成熟的母性风韵,激惹得龙辉肉棒又是一阵坚挺,撑得她小口酸麻,口涎外溢。
  「雪芯这儿也打了许多呢!」
  洛清妍按着魏雪芯的玉乳说道。
  龙辉也将手伸到小仙后胸前,握住另一颗梨乳,手掌揉按,手指轻捏,果然是乳脂丰隆,奶肉弹滑,越发诱人。
  洛清妍另一只手则直接摸向了魏雪芯的蜜穴,刚刚经过楚婉冰的调戏,小仙子的情欲早已被吊起,怀孕后越发敏感的身体顿感火热如注,花浆汨汨外渗,打湿了胯间茂盛的耻毛,洛清妍只觉得手指陷入一片湿滑泥泞。
  魏雪芯酥得不住颤抖,恨不得放声娇吟,但口中被龙根堵住,唯有发出一连串无助的鼻息声。
  被这对奸夫淫妇上下戏耍挑逗,魏雪芯浑身滚烫无比,雪白的肌肤染上一层熏粉绯红乳头越发勃起坚硬;蜜穴春潮滚滚,不住地涌出,在臀下的椅子上积下了一滩春水。
  「洛姐姐,雪芯都已经这样子了,你可不要再逗她了!」
  龙辉淫笑着伸手解开洛清妍的衣服,洛清妍妩媚地配合,不消片刻,便已赤身裸体,屋子内顿时肉光夺目,母女两具美妙的肉体同时呈现在龙辉跟前。
  看着魏雪芯发情得越发可爱的面容,洛清妍也是倍感怜爱,花心瘙痒,索性跨腿一坐,整个人坐到魏雪芯的大腿上,肥臀不住地前后磨动,刺激着酥痒的蜜穴。
  只见母女俩圆滚滚的肚子不断颤动,两只美蛤不住接吻,一者毛发浓郁,一者光润如玉,淫汁倾吐,相互慰藉。
  魏雪芯爽得吐出龙根,开口呼唤:「唔……嗯……大娘……好热……」
  洛清妍也是一瞬间被送至佳境,比起亲生女儿那光洁的蜜穴,这庶女那茂盛的耻毛似乎更为刺激,两穴相贴时,毛茸茸的感觉犹如被男子那胡渣子刮上去一般,极像龙辉为自己舔吻。
  「哦……雪芯……大娘也好热,真是乖女儿……比冰儿还要美……雪芯,你下边也好热……烫死大娘了!!」
  洛清妍快美连连,便抱着魏雪芯的螓首与其接吻,魏雪芯也有过几次跟洛清妍口舌交缠的经历,对着妖媚大娘毫无抗拒,且甚是迷恋她的气味,洛清妍朱唇方印上来,她便主动渡过香舌,比起跟龙辉时还要热情。
  母女俩吻得如痴如醉,旁若无人,龙辉看着这对母女不断扭动的肥臀,心头欲火更加旺盛,伸手握住龙根朝两人臀胯间塞去,龙冠触及一片柔软,毛茸茸中又有几分光润,也不知是母女那只美蛤,只是觉得一片火热潮润,熏烤得男根十分舒爽,叫他往内深入。
  龙根沾着汁液滑入母女股胯间,并未进入任何一人体内,只是在穴口徘徊,同时感受着两只不同风韵的美蛤,沾染着两股不同的花汁。
  龙辉浴火越烧越旺,伸手将母女二人同时环住,形成了洛清妍在中间,魏雪芯在外边的姿势,两只圆润的肚子贴在一起,说不出的淫媚,魏雪芯喘息道:「大哥……不要抱这么紧,会压坏孩子的……」
  龙辉这才醒悟过来,忙松开手臂。
  三人稍稍收敛,紧接着又缠绵在一起,龙辉挺起巨阳便要寻洞而入,魏雪芯和洛清妍也被挑起灼热情火,股间蜜穴春水泛滥,花心酸麻酥痒难当,就在此时一个人影走入了房中。
  「洛姐姐?雪芯?辉儿?」
  来者正是于秀婷,此刻穿着淡杏色衫子,水蓝罗裙,肌肤凝脂,虽然不施脂粉,但天生的眉枝如画,容貌秀雅,宛如一朵盛开的仙谷幽兰,恬静而又暗香扑人,一头青丝梳理得光亮整齐,在脑后盘了个精致的发髻,用一根竹簪穿着,显得朴素温柔,小腹隆起,再看身后正是跟着楚婉冰。
  四个怀孕腹隆的绝美女子同处一室,母女同时怀胎,更有一种禁忌快感,刺激得男人浑身兴奋,胯下巨大肉棒昂扬怒张,威风凛然,惊得于秀婷花容失色,粉面生晕,几欲夺门而逃。
  「二娘,你似乎想走哦!」
  楚婉冰率先堵住门口,一手抄过于秀婷隆腹,顺势将手掌按到那对饱满的玉乳上。
  小凤凰的朱唇是顺势就咬到了于秀婷的耳垂上,悄声低语话:「留在这里一起玩好不好?」
  只见她莲足轻舞,往身后的两扇房门上一点,就把药房给关了个严实。
  听着楚婉冰语带媚惑的娇笑,于秀婷那还不知道事情原委,一切皆有预谋,而那主使之人,不是龙辉,就是这对大小妖后,又或者是他们三人何某算计自己母女俩。
  于秀婷想到母女四人即将光着身子,挺着大肚遭他淫玩,耳根顿时一阵滚烫燥热。
  美妇人秀眸含雾,羞得语带哭腔,咬唇抗议道:「一回来就不安好心……」
  说话间,眼眸朝洛清妍飘去,含羞带嗔地瞪了这妖妇一眼。
  龙辉站直身子,挺着颤巍巍的巨龙往这边走来。
  于秀婷面颊一阵滚烫,思绪不由得飘回了最初的那一幕——在水潭边上,龙辉硬是一边从后进入她的身子,一边像骑马一样把她「骑」到水潭里,然后再霸占后窍菊花,更利用空暇将雪芯前后淫辱一回,前尘往事让于秀婷羞得浑身发软。
  「这小贼忒坏……这次又要怎么折腾我们……」
  这么想着,于秀婷不自觉地就望向了龙辉,眼神复杂,饱含着诸多情绪,爱意、羞意、媚意以及诱惑。
  这种复杂的眼神更加诱人,当即勾得龙辉淫火大炽。
  在身后抱着于秀婷的楚婉冰闻及二娘那股暖融融的体香,不禁有些痴醉沉迷,不由得伸手在那双巨硕的梨乳上揉捏着,但只是揉了几下,便感到掌心一阵温湿,有股淡淡的乳香分泌出来。
  龙辉甚是惊喜,便伸手去解妇人衣扣腰带,欲看究竟。
  于秀婷忙伸手去挡,却被楚婉冰笑嘻嘻地扣住皓腕,将一对玉臂反剪在身后。
  「冰儿……你做什么!」
  于秀婷羞嗔道。
  楚婉冰嘟嘴道:「二娘,雪芯跟我娘玩得这么开心,你就陪冰儿玩玩嘛!」
  水润的双唇愈加卖力地吮含于秀婷的耳垂。
  龙辉双臂从前襟伸入,环过于秀婷腰间,一只手去解于秀婷的胸扣,一手隔着那纤薄的亵裤揉捏在了于秀婷的翘臀上,同时脑袋前伸,与小凤凰来了一个深吻。
  楚婉冰美滋滋地启唇相迎,香舌倾吐,龙辉的舌头紧紧卷着楚婉冰的丁香不放,一路摇晃,侵入小妖后口中。
  对于这妮子龙辉是发自内心的宠溺,若无她的明帮暗助,自己断不可能享受到这等齐人之福,遂将一腔爱火倾注于口舌间,吻得小丫头迷离喘气。
  楚婉冰也是乐在其中,任凭龙辉的口舌在檀口中肆虐逞威,片刻间便已双颊粉红,媚眼春水欲滴,鼻中哼出一阵阵夹带着肉香的火热气息。
  于秀婷此刻正是身处煎熬,耳边闻及这对痴男怨女的缠吻啧啧声,还被阵阵催情气息喷落在脖间;臀股处更有爱郎火热大手揉捏着,指头探入了其中娇嫩的菊穴,连带着纤薄的丝绸亵裤一番搅动研磨,叫她胯下春潮涟涟。
  恰巧在这时候,龙辉已经解开了于秀婷的衣裙,露出半掩赤裸的玉体。
  美妇人内里竟是穿了一件薄润的杏色抹胸,款式甚短,只是掩住双峰,小腹却是暴露出来。
  她已经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平时穿了宽松的衣服,看着还不甚明显,此时裸着身子,白玉般的小腹浑圆隆起,将下腹都遮没了,就连亵裤也看得不甚真切。
  杏色的抹胸上面绣着鸳鸯戏水的锦纹,质地柔滑细腻。
  再加上于秀婷那对奶子又圆又嫩,一对蓓蕾翘翘撅在肚兜下,诱人之极。
  她两手被楚婉冰反剪在身后,此刻只得羞媚地侧过身子,随之带动双乳一阵轻摇,圆润丰实的梨乳奶球便跳动起来,隔着肚兜跳荡摇曳,掀起波浪般的韵律,使得上边的风情万种。
  龙辉火热的大手顺着美妇的后背就是直滑而下,一直滑入到了于秀婷的腿心,往毛发浓密的穴口轻轻一揉,两根手指沾满水迹顺势而入。
  「呃…呃…呃……」
  于秀婷只觉这一戳,仿佛戳到心坎上,喉中不由发出一阵闷哼。
  龙辉也感到自己的手指被一团团温热潮湿的嫩肉咬住,层层叠叠地挤压吞吸,股股的粘稠温湿往外喷涌。
  「婷儿,不见一段时间,你下边似乎更加销魂,好生的骚浪,还会用力往里吸呢。」
  龙辉松开楚婉冰的朱唇,低声在于秀婷耳边戏谑地调笑起来,于秀婷羞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唯有几滴热泪滚了下来。
  龙辉心痛地替她舔去泪水,忙对准她朱唇连吻了几下,柔声道:「好姐姐,莫要伤心,我只是跟你说笑的!」
  于秀婷嘤咛娇喘,双臂环住龙辉,将头埋在他怀里,一言不发,那模样娇羞妩媚,比起她女儿似乎更像一个怀春少女。
  「冰儿,现在就你还衣衫整齐了!」
  龙辉笑着去扯小凤凰袖子,调戏地说道:「还不快给为夫脱个精光!」
  小丫头横了他一眼,但屋内已经充斥着浓郁的媚香,熏得她意识有些迷糊,再加上她本就迷恋与龙辉行床笫乐事,此刻自然不会拒绝,顺着龙辉心意便将衣裙褪去,裸露出丰腴更胜往昔的胴体。
  龙辉被一阵阵的艳光肉色晃花了眼,母女四人玉体横陈,或掩或露,或熟或娇,或雅或媚,四双玉乳巨硕圆润,妖后母女乳瓜圆腴肥沃,肉嫩奶盛;仙后母女臀股丰隆,花草茂密。
  然而,最叫男人兴奋的是,四颗圆滚滚的肚子并列在前,叫人有种如真如幻的错觉,母女开花结果,四后同孕龙胎。
  龙辉一阵狂喜,呢喃道:「妙哉,妙哉,四位娘娘,可愿与朕一行!」
  母女四人面泛丹霞,却是心情各异,有喜有羞。
  龙辉就近抱过于秀婷吻着她火热的雪靥道:「婷儿,就由我们先开始吧!」
  于秀婷红着脸推了推他,啐道:「你不怕冰儿和洛姐姐吃醋?」
  龙辉道:「无妨,我再化分身出来,保管一碗水端平!」
  洛清妍率先反对道:「不许用分身!」
  魏雪芯也撅嘴道:「大哥,分身终究不是你,让人感到怪难受的……」
  倒是楚婉冰没有什么,不过她见母亲和妹子都不喜,也不好说些什么。
  龙辉道:「那就得先委屈三位娘娘了!」
  洛清妍笑道:「你且先宽慰一下秀婷妹子吧,这些天来她没少心烦!」
  龙辉跪在于秀婷跟前,吻着隆起的小腹,说道:「好姐姐,真是委屈你了,让你这些天来都挺着身子受累!」
  于秀婷伸手抚着他头发道:「一切都还好,你回来就是最好的!」
  龙辉将脸贴着妇人肚子,问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于秀婷脸颊晕红,含羞答答地道:「是男孩,但却没有本源……只是一个小孩子,不像洛姐姐、冰儿和雪芯那样,非凤即龙!」
  龙辉奇道:「怎么雪芯的胎息都是龙气,你的却是人形,而洛姐姐跟冰儿却是两只金羽火雀?」
  洛清妍道:「这也许跟母体有关,我跟冰儿都是凤凰血脉,跟你的真龙血脉本是分庭抗礼,按理来说是龙凤之气各占一半,但你那天要一对四,天龙阳气便分成四份,所以凤凰血脉便占了优势!而秀婷妹子剑术精纯,剑气已淬炼筋骨元神,只怕怀胎儿也受此影响,更似母体多些。」
  龙辉恍然大悟,自己虽能在床笫之上连挑四后,但阳息却被四人均分,小仙后因为体制上并无特殊,所以龙息便占据主动,反观妖后母女,凤凰血脉本就根天龙真阳抗衡,这般分摊下来,胎儿便像母体多些。
  龙辉主动开口道:「你们母女四人的心烦事,今天都给我通通抛去,给为夫开开心心,安安乐乐地养胎生孩子!」
  于秀婷道:「怎么抛?」
  龙辉于是再也忍不住体内沸腾的欲火,双手提起于秀婷的腿弯,就抱着于秀婷一转身,把她放到了身后的软垫上,用力一扯那轻透的抹胸和亵裤,一具白玉雕成的肉体立时呈现眼前。
  于秀婷脸上一羞,心中却是一甜,胯间蜜穴春潮的涌动,汩汩淫津充斥蜜穴,流到了她的腿根上,泛起阵阵淫光。
  看着于秀婷的动情模样,龙辉抄起妇人圆润的双腿,将巨大的肉棒顶到正在颤抖的肉穴口中,研磨两下,便腰间发力,口关而入。
  粗、硬、烫、热……
  肉穴被巨根充盈,久旷的身子涌起一阵满足的幸福感,于秀婷满腹心事被这股灼热的爱火烧得干净。
  怀孕后的妇人,身子更为丰沛,湿滑柔嫩,令得龙辉情不自禁地向前俯冲,恨不得将自己融入她香软的胸口。
  「轻点……小心,别压着孩子。」
  于秀婷蹙眉提醒道。
  龙辉回过神来,忙停止动作。
  于秀婷幽幽叹道:「能不能换个地方,回你寑宫吧,我们现在不同以往,在这里怕是经不住你折腾!」
  龙辉点头道:「此等良辰美景自当高床暖枕!」
  说罢划开空间,转移身形,将五人带回了逍遥居寝室那张广大柔软的床榻上。
  寝宫极为干净整洁,龙辉奇道:「我离开这么久,这儿怎会如此一尘不染?」
  魏雪芯道:「你出征后,娘天天到这里来打扫!」
  龙辉欣喜无比,抱起于秀婷道:「婷儿,真是贤妻良母,为夫之福,来——侧过身子卧下,这样子不会压倒孩子!」
  于秀婷柔柔点头,依他所言侧卧下来,龙辉也侧卧在她背后,挺起龙根往她胯下伸去。
  肉棒画过妇人紧凑的股沟,抵住花瓣,三摩两擦,便裹着蜜汁钻了进去。
  「婷儿,这样舒服吗?」
  龙辉伸出一臂膀,从后边抱住于秀婷,慢慢地磨着肉棒问道。
  于秀婷嗯了一声道:「这样子温温柔柔的多好,你以前就知道埋头乱拱一番,每次都想被你拆掉几斤骨头似的,事后累得要紧。」
  龙辉吻着她耳垂,伸手摸着胸口玉乳,发觉乳头处一片湿滑,仔细一看,竟是乳白的奶汁。
  「婷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龙辉奇道。
  「不知怎么的……肚子圆起来后,这儿就不受控制地泌出来!」
  于秀婷红着脸说道,声音越来越小。
  末了她又补了一句:「洛姐姐也是如此!」
  龙辉回头望去,只见洛清妍粉面羞红,正双手环胸,似在掩饰着什么。
  龙辉问道:「妍妍,这是真的?」
  洛清妍嗯了一声,点了点头,似乎有些紧张,下意识地抱紧环胸的双臂。
  她的乳房本就丰满,此时涨满乳汁更显肥硕,沉甸甸份量十足,这一用力抱住白滑的乳肉,使得巨乳受压,洁白的乳汁立即从鲜嫩的乳头中射出,落在被单上,飘出一阵诱人的香气。
  于秀婷红着脸道:「都怪你……没事就来弄人家这儿……现在可好,根本就控制不住……你让我以后改怎么见人!」
  这些日子,她们除了为孩子身份犯愁外,还又这一层原因,即便在花园纳凉散步,胸乳都不自觉地发涨泌奶,先是在胸前逐渐形成两点水迹,然后慢慢扩大……
  此等窘事,莫说于秀婷那单薄的脸皮,就是媚骨天生的洛清妍也是受不住。
  洛清妍也埋汰道:「都是你这害人精……上回生鹫儿时都没这种事!」
  龙辉道:「我明白了!正所谓事不过三,你跟婷姐姐这都是第三胎,所以不受控制也是正常的,估计生了孩子后就能恢复了!」
  洛清妍白了他一眼,啐道:「歪理!」
  龙辉也不再搭话,因为于秀婷的蜜穴实在太过爽美,油润多汁,丰腴肥美,将龙根裹得极为酥麻,即便是这般柔风细雨地抽插,也别有一番风情。
  比起横冲直闯,于秀婷更喜龙辉温柔怜悯,身子很快便进入佳境,汁水越泌越多,将胯下被单濡湿一大片,油润润的蜜穴也让龙辉有如神助,越战越勇,于秀婷花心本就短浅,怀孕后更使花宫下沉,轻易被男儿采取花心嫩蕊,酥得她连连喘气,也亏她性子内敛恬静,若是换了大小妖后那等媚骨妇人早就放声呻吟了。
  就在此时,龙辉身后贴来一具温软香躯,圆滚滚的肚子带着温热贴在脊背上,整个人好似浸入温泉般舒服。
  正是那娇痴的小凤凰,她见龙辉回首,立即奉上香唇任君品鉴,龙辉美得不亦乐乎,一边同小凤凰舔吻缠绵,一边抽插剑仙花谷。
  「雪芯,你大哥、姐姐、娘亲都在忙活,也让大娘好好疼爱你一番吧!」
  洛清妍媚笑搂过小仙子,柔唇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调笑道。
  魏雪芯被大娘身子那股暖甜幽香熏得意识迷糊,本能地点头说好。
  这对非嫡亲的母女俩扶着腰腹,摆出股胯相贴的姿势,将两只湿漉漉的宝蛤黏在一起,缓缓磨动起来,只闻得水声咕咕,花蜜盈盈,自成一番淫靡风味。
  「大娘,我口渴!」
  魏雪芯撒娇道。
  洛清妍将她脑袋搂在胸前,把雪馥浓香的巨乳送过去:「口渴了就喝奶,也替大娘吸一些,不然涨得怪难受的……」
  魏雪芯闻言张口含住乳头,贪婪地吮吸起来,吃得满嘴香滑。
  看着女儿被那大妖妇调弄得如此淫荡,于秀婷一阵羞媚,低声骂道:「死丫头,越来越不要脸了!」
  「婷儿,你下边的水也越流越多,算不算是五十步笑百步呢?」
  龙辉忽然一挺枪,直刺花宫,酸得于秀婷一阵哆嗦。
  于秀婷不由一阵哆嗦,羞入骨髓,气得将肥臀往后一挺,肉穴将整根大肉棒给吞了进去,花心瞬间被冲破,一种极致快感冲上脑髓,让她是忍不住一阵高声淫语。
  「婷儿,你这穴儿虽是花心短浅,肉壁却也甚为肥嫩,可算是最敏感而不耐房事之体,然而你却有糜仙音,反倒成了促人催射的内媚体质!」
  龙辉说得摇头晃脑,煞有介事,于秀婷被他讲得脖颈通红,娇羞不已。
  洛清妍和楚婉冰皆知这小贼又在卖弄他的淫才,好笑又好气,也想知道他会如何评价这端雅出尘的剑仙。
  「如此名器便称为仙霞倾心媚吧!」
  仙霞正是指于秀婷那外在气质,而倾心二字则暗指妇人那天香容颜,至于一个媚字则道出了她骨子里的真实。
  被龙辉这般评头论足,于秀婷身心俱丧,敏感无比,动情燃欲,顿时间阴精狂喷,一股粘稠得犹如奶白色的浓液决堤喷涌,带着淫靡的肉香浇灌在龙辉棒首。
  不得不说这仙子怀孕后的肉体更为敏感内媚,以往的阴精花浆都是清澈如泉水,如今竟浓稠若乳浆,而且还少了几分清淡的芬芳,多了几丝成熟的肉香,可见这具身子已经完全向爱郎敞开……
  随着于秀婷的泄身,勾魂糜仙音脱口而出,引得龙辉精元决堤,射了她一个酣畅淋漓。
  眼梢看着龙辉和于秀婷的激情大戏,洛清妍淫趣更盛,一手悄然伸入了魏雪芯后臀,指头钻入了小仙子的后庭菊穴当中伸缩抽插,下体则加强挪动,让那媚香肉穴更加充分地磨着魏雪芯的芳草蜜地洛清妍舒爽无比,不自主地一口吻到魏雪芯水唇之上,那强烈的快感在两人体内积蓄,紧接着化为一声声骚媚的哼叫。
  遽然,洛清妍身子一僵,惊呼道:「冰儿,你……呜呜……你做什么……快住手!」
  「娘,那小贼好过分哦,只顾着和二娘玩,都不理我。」
  原来楚婉冰见龙辉只是一味地沉迷在于秀婷身上,连接吻都不理自己,心中醋意勃发,却是不料更增体内欲火,于是便去找母亲亲近,趁母亲和妹妹玩得正欢时,将手指插入了洛清妍的后庭,借此发泄心中的邪火。
  「啊…死丫头……啊……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女儿!」
  洛清妍被这丫头扣得后庭酥软酸麻,难受得连连嗔怪。
  「嗯嗯……可是娘亲,你之前都是这么跟人家玩的。」
  小凤凰装疯卖傻,一边眨着大眼睛,摆出一脸委屈相,那样子极其无辜,但下手却丝毫不软,手指也由一根突然变成了两根,兵分两路,同时刺入洛清妍的后庭和花穴。
  前后夹击的滋味爽得洛清妍张口娇吟,香涎外渗,时不时地落在魏雪芯布满晶莹香汗的丰乳上,让得房中的淫靡气息更显浓厚。
  魏雪芯更是不堪,双眼翻白,几欲泄身。
  这四朵母女花何其娇艳迷人,龙辉怎会寝取一朵,顿时回元补阳,举起巨根便朝这缠绵在一起的母女三人走来。
  见龙辉走来,楚婉冰笑嘻嘻地让开一个位置,龙辉感激地朝她一笑,跪坐在洛清妍身后,挺起龙根便朝母女的肥臀间送去。
  「啊啊……大哥,好涨人啊!」
  率先挨枪的正是魏雪芯,酸得这小仙子娇喘不休,龙辉感到她花腔内极为柔滑,汁水充沛之极,那只美穴跟她母亲几乎是一个模样,但却多了几丝弹紧,少了几分肥嫩,展现出青春少妇的活力。
  龙辉绞尽了脑汁替大小妖后的性器取名,如今又到大小仙后,令得他有些词穷感。
  楚婉冰开口道:「小贼,雪芯这儿可有什么名堂?」
  龙辉苦笑道:「为夫词穷了,实在想不出来啦,要不冰儿你替我取个名字吧!」
  楚婉冰兴奋滴道:「好呀好呀,你快出来,我来试试!」
  龙辉便抽出龙根,看见洛清妍那肥熟如桃的肉臀,不由分说便将龙根塞入菊蕊中。
  「呜啊﹗死小子……话也不说就闯进来,你……是想捅死姐姐吗!」
  「面对洛姐姐这等媚骨淫妇就要出其不意掩其不备,方能一击制胜!」
  龙辉拍打着美妇熟润的肉臀,得意洋洋地赞道。
  倒是气得洛清妍粉面酡红,柳眉颤抖,然而后庭挨插,也暂时压住这妖妇的性子。
  龙辉再美妇后庭内享用了片刻后,又转攻前路肉穴,洛清妍媚骨娇躯开始生出反应,挺起肥美的雪臀夹住那根粗硬的肉棒,上下左右扭动起来。
  快美冲入脑髓,妇人积蓄已久的娇啼立刻脱口而出,在广阔的逍遥居内传开.她昂起头浪叫着,竭力套弄着臀后的肉棒。
  两只饱满的乳瓜来回弹跳着,不时发出啪啪的肉响。
  洛清妍妩媚入骨的风情,迅即使龙辉陷入其中,抱住洛清妍的屁股,肉棒直起直落,顶在洛清妍蜜穴深处。
  洛清妍身子软得犹如一汪春水,她乖乖伏在龙辉脚前,臀部高举,逐渐攀上高峰。
  「姐姐……不要了……啊啊!」
  不理小妹子的哀求,楚婉冰乘着淫趣便将两根手指刺入魏雪芯玉壶里,细细感受各种美妙。
  这只肉呼呼的美蛤,四周被耻毛覆盖,看不清其真容,楚婉冰用另一只手剥开浓发,露出宝蛤真相,粉嫩而充满肉感,还在微微颤抖,好似一只害怕而发抖的玉鲍,将手指伸进去后,肉壶便立即收缩,绷紧膣内,仿佛要将入侵者给挤碎,但只要有能力排开阻隔,便能探中内里花心。
  以往她们姐妹嬉闹也不过是在穴儿外口浅尝辄止,并无深入举措,楚婉冰这一刺入才惊觉这小妹子的花腔是何其短浅,一根手指都还没伸入便已经触及了一团柔嫩滑腻,显然已触花底,楚婉冰的指甲不同男根那般圆顿,颇为尖锐,魏雪芯敏感娇嫩的花心那受得住这般折腾,一阵颤抖哆嗦,便泄了出来,同时糜仙音也脱口而出。
  这一叫喊就如同炸开的油锅,无论是正在交换的龙辉和洛清妍,还是正在试探的楚婉冰,甚至是躺在一旁休息的于秀婷,全部没有防备,惨遭波及,纷纷泄身出精。
  洛清妍忍着身子被精元灌满的酥麻感,苦笑道:「这丫头还真是个祸害……」
  龙辉从妇人体内抽回疲软的龙根,笑道:「别看雪芯平日里柔柔弱弱的,但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魏雪芯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挪到于秀婷身边,然后扯来被子钻进去,躲在被褥里大发娇嗔道:「你们都是坏蛋,我不跟你们闹了!」
  龙辉莞尔一笑,伸手欲抱洛清妍,继续未完之战,洛清妍却制止道:「适度就好,我现在可不同往日,经不住你再来一番折腾,还是去冰儿那吧,不然她可又要吃醋了!」
  龙辉笑道:「但我现在可还未恢复过来哩!」
  洛清妍横了他一眼:「要恢复还不容易吗!」
  说着跪坐在床上,一手托着沉甸甸的腹球,一手扶着男人粗长的阳具,白皙的柔颈微微扬起,正用柔艳的芳唇吞吐着阳具。
  几下品箫后,龙根便再度勃起,楚婉冰看得眉开眼笑,咯咯道:「多谢母后了!」
  龙辉捏了一把她小脸,笑骂道:「你这丫头平日里就知道调皮,现在有了孩子还是像个孩子!」
  楚婉冰转过身去,伏在床上,一边摆出待幸姿势一边回话道:「我才不要长大,我要一辈子被宠着!」
  龙辉跪在她臀后,扶着两瓣柔嫩的臀脂,便将龙根朝股胯间送去。
  小凤凰怀孕后身子温度极高,被那层层叠叠的火热媚肉包着男根,有种要融化的错觉。
  龙辉扶着她腰臀有节律地抽送起来,每次进退都带出一股花浆蜜液,浓浓的香气仿佛化不开的蜂蜜,又甜又润。
  小凤凰身子俯着,胸口倒垂着两团腴肉,好似发酵的面团,又白又大,亦如成熟的蜜瓜,又圆又肥,此等乳量已足以抗衡其母。
  看着这小丫头由青涩娇羞逐步发展为妩媚成熟,再到如今的怀胎为母,龙辉心情又是感慨,又是激动,或许说他这一生的成就和艳福都跟楚婉冰脱不了关系,这丫头是自己心动的第一个女子,蒙冤受罪,鼓舞自己洗清冤屈的动力来自她;塞外困局,也是因思念佳人而杀出血路……
  甚至居于宫阙内的一干后妃或多或少都跟她有关,若无她支持自己到秦家抢亲,这家中又何来江南才女?若无她软硬兼施,性子刚烈的白翎羽又那会嫁做龙家妇?若无她巧施柔和,林碧柔又如何卸下过往?若无她委屈自己,他又如何能突破伦常?若无她的细心警惕,龙麟军怕已落入敌方阴谋而万劫不复……
  龙辉越想越是感动,伸手将她身子扳起来,让自己的胸口贴在她柔滑的玉背,然后双臂环绕过去,牢牢将她抱住,深情地将唇印在她的脸颊、耳朵、脖子……
  小凤凰也感受到他的心意,将后背紧紧贴在他身上,缓缓扭动着腰臀,紧紧地挨着他,丝毫不肯分开。
  毕竟身怀六甲,花宫变浅,难受男儿粗壮,楚婉冰觉得有些酸软,小腹一阵酥麻,忙道:「小贼,且缓缓,我不行了!」
  龙辉忙取出长枪,道:「身子要紧,你快些休息一下!」
  楚婉冰回眸撇去,咬唇道:「你还没尽兴呢……我把后边给你吧!」
  龙辉道:「来日方长,先养好身子!」
  楚婉冰摇头道:「没事的,你的宝精甚是进补,你射点出来我就会很舒服!」
  龙辉道:「我怕你受不住,伤到身子!」
  楚婉冰笑道:「素雅当初肚子比我大多了,还不是一样能受得住。你且坐下,我在上边控制力度!」
  龙辉笑了笑,靠着床栏坐下,巨根仰天而立。
  小凤凰背对着龙辉,乖巧地张开腿,曲膝跪在他腰侧,伸手扶住阳具,雪滑的肥臀柔媚地向后崛起,对着肉棒缓缓坐下。
  龙辉快美得意,怯意地枕着双手,笑道:「冰儿,这可是传说中的菊花吹箫?」
  楚婉冰娇嗔地在他腿上扭了一把,然后用另一只手分开臀肉,试探性地将龟头顶住臀眼,然后松手,肥嫩柔软的大白臀裹住肉棒缓缓坐下。
  龙冠挤入凰庭,沿着柔软的肠道越入越深,而菊道也因动情的缘故分泌出不少花油,整条狭道滑润无比,龙根就好似裹着一层油脂,畅通无阻地整条陷进美臀之中,被肛肉柔腻地包裹住。
  怀孕之后,楚婉冰臀股越发丰满肥翘,白腻腻的一团雪肉贴在龙辉腹上传来阵阵的绵软滑嫩,叫人感到酥爽至极。
  龙辉一手插到楚婉冰臀下,沿着臀沟朝内摸去,楚婉冰配合地抬起屁股,将臀菊与肉棒的结合处暴露出来,任他狎玩摸弄,喘息着说道:「小贼……那儿是不是很难看?」
  龙辉摇头道:「冰儿此处娇嫩若花,粉润可爱,怎会难看呢!」
  得他赞扬,楚婉冰心花怒放,继续跪坐在龙辉腰间,提臀收腹,红嫩臀窍更加夹紧肉棒,肥臀上下滑动,套得男儿一阵爽利。
  龙辉伸手摸到楚婉冰胯下,在她玉户内摸弄着,时而抠插肉壶,时而撩拨花珠,借此助兴。
  楚婉冰骑在龙辉身上扭着娇躯,两只雪球般的圆乳在胸前欢快地跳动着,荡出柔媚的肉色。
  原本堆积在胸前的雪球嫩肉增大了不少,一直延续到腋侧,极为肥大绵柔,乳峰的顶端为一圈暗红的乳晕,两粒肿胀诱人的大樱桃,呈现出这妮子身子已经成熟,昭显出少妇的妩媚和艳丽;双乳的下缘自然的延伸为翘起的小腹,随着交合的节律,两颗肥奶荡漾起阵阵夸张的乳浪,拍打着凸起的小腹;顺着圆滚滚的小腹往下是饱满隆起的阴阜,随着龙辉的玩赏,丰满的花瓣含苞怒放,诱人的淫露正朝外涌出。
  龙辉动情无比,坐直身子,从后边抱住小凤凰汗湿滑润的娇躯,将脸埋在她粉颈侧,贪婪地吮吸着她身上暖融融的体香,双手则握住两颗跳动不已的乳球,端的是柔软肥沃,丰腴饱满,无论是手感还是质感都已经及其接近洛姐姐……
  感受着龙辉浓浓的爱意和宠溺,楚婉冰更加容易动情,花心子阵阵蠕动,酸楚酥麻感涌上脑门,不由得半闭媚眼,朱唇轻声呻吟,肌肤也渐渗香汗,玉胯蜜汁绵绵,菊眼剧烈蠕动抽搐,挤压男子阳气,龙辉再难把持,肉棒她肛内律动起来,将酥烫的精液射进她直肠深处,美得两人同登极乐。
  楚婉冰软腻腻地趴在床上喘气,但怕压着孩子,于是尽量竟下身崛起,使得肥臀高高隆起,再加上汗水湿身,使两瓣肉股更显肥腻油润,令得他欲火沸腾,软下来的龙根再度勃起,圆硕的龟菇喷着火热的吐息,楚婉冰肥嫩的臀肉极为敏感,不由得泛起一阵可爱的小肉疙瘩。
  「小贼,我有些乏了……」
  楚婉冰可怜兮兮地回头哀求道,难得她露出这等服软的姿态,着实楚楚可怜,龙辉怜爱地在她耳垂上亲了口:「乖,哥哥疼你,你好好休息!」
  说着往躲在被子里害羞的魏雪芯挪去,伸手掀开被子:「小雪芯,乖宝宝,大哥来了!」
  魏雪芯光溜溜的身子蜷成一团,脸颊羞红无比,龙辉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口,伸手抚摸着她光滑如绸缎的肌肤,哄道:「雪芯乖,快放松身子,大哥要好好爱你!」
  胯下龙根好似不知疲倦般硬挺起来。
  上边沾满她们母女四人的淫汁,看得魏雪芯身热气促,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汪水,白滑的玉体润腻之极。
  龙辉握住雪芯的膝弯,将她两条白嫩的大腿掰开:「雪芯,快剥开下边给大哥瞧瞧!」
  魏雪芯红着脸摇头不依。
  龙辉道:「不看清楚,大哥怎么替雪芯取名呢?」
  魏雪芯妮声道:「我不要取名……」
  龙辉道:「那怎么行呢,你们母女四人就差你一个了,你是想孤立在外吗!
  」
  魏雪芯不敢多言,嘟囔道:「那随便取一个就行了!」
  龙辉道:「那就叫做含羞草吧!」
  魏雪芯脸颊一红,颇为不悦,嘟着小嘴生闷气,其他人的名字都是诗情画意,偏偏自己却是这么一个土名字。
  「雪芯,要是不给大哥看清楚,那以后就真的叫做含羞草了!」
  在龙辉的催促下,雪芯强忍羞涩,把手伸到腹下,将玉户剥开,让他看得更仔细。
  龙辉低头观赏蜜穴的模样,笑道:「低头赏牡丹,果然是别有一番风情。」
  雪芯粉面绯红,羞道:「人家那里又不是牡丹……」
  龙辉笑道:「那就是兰花,一朵娇嫩的肉兰花,美其名曰——仙霞兰姝。不信让你娘看看,是不是比兰花还美?」
  于秀婷撑起身子,玉靥滚烫,啐道:「你能少欺负雪芯点吗?」
  龙辉笑道:「洛姐姐,你觉得雪芯下边生得怎么样?」
  洛清妍抿嘴笑道:「雪芯下边生得好。」
  龙辉笑道:「她们娘儿俩一般好,都是又滑又软的毛绒屄。」
  于秀婷羞得垂下眼,没有作声。
  龙辉拿起雪芯的双腿,抵住花唇,挥枪刺入,纵横花丛,淫水汨汨,魏雪芯被杀得面红耳赤,双腿发颤。
  龙辉伸手便将二人抱入怀里。
  温香软玉满抱在怀,龙辉呼吸不由一窒,煞域征战时虽有月灵和水灵媞侍寝,但对于母女联床的滋味他仍是回味不已,尤其是那对娇羞内媚的仙子母女,丰实紧绷的水嫩身子令他思念了多日,心里早憋得要炸裂开来。
  他顾不得多想,一手拥住于秀婷的腰肢,张口吻上她的樱唇。
  于秀婷正羞得不知所措,蓦然被一张炽热的大口吻住,顿时惊得呆了。
  龙辉吸吮她柔软的唇瓣,接着挑开玉齿,侵进仙后口腔深处,搅住她象腻滑舌,吸吮品咂。
  龙辉双臂如铁,紧紧圈着她的身子,她已然化作融融春水。
  两人唇齿相接,于秀婷口鼻间尽是浓重的男子气息,香舌更是被紧紧吸住,使于秀婷手脚不由得软了。
  龙辉一边饱吻着于秀婷的芳唇柔舌,一边摸在于秀婷光洁圆润的腰腹上。
  于秀婷浑身酥软爽美,她唇舌被龙辉封住,无法开口,急切间只能发出「嗯嗯唔唔」
  的呻求饶声。
  他手指长驱直入,已探到妇人腿间滑腻的美肉上,五指滑入秘处,犹如弹曲般在熟妇腿间轻撚急拨,挑弄不已。
  于秀婷玉脸飞霞,身子软得几欲化开,双腿不由颤抖起来,腹下渐渐传来湿腻的柔响。
  怀孕后,于秀婷的肌肤越发白嫩,白馥馥满是成熟妇人妩媚的风情。
  她被龙辉吻得透不过气来,身子仿佛空了,唯有一颗心在腔子里跳动。
  于秀婷甫经鞭挞,无力承恩却无法开口,只能用眼神乞求道:「不要……不要……」
  将这对母女摆成四肢伏床的姿势,抡起龙枪在两只毛绒绒的美鲍中来回驰骋,母女娇吟彼起彼伏,莺莺燕燕,悦耳动听,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