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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9/22 09:18 / 1283 / 64
【小说】江南第一风流才子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9:22:53

第十七章  阴错阳差,黄雀在后
  唐寅出了罗府,回到客栈后,发现先前被遣回苏州的书僮唐庆,要他请祝枝山来南京说亲的,这会儿却一个人在房里,衣衫不整、慌慌张张彷佛要掩饰些什么,伯虎一看到就猜出里面可能藏着莲芸,两人干柴烈火的大白天在他房里胡天胡地。
  唉,其实也不能怪他,果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强将手下无弱兵,谁叫主子我唐寅是如此的打遍天下无敌手呢!
  问清楚唐庆去苏州的情形,原来祝大人这些天忙,要到正月底才能来,因为担心公子一人在南京没人照应,所以唐庆就没敢停留,连夜又赶了回来南京,只是一连等了二、三天都没看到公子爷,这会儿还在挂念呢。
  唐寅听了这番话心里暗笑,你这小子倒真会说话,明明是惦记着心肝莲芸,却说担心公子。为了满足胯下之欲,你这两条腿还真是不辞劳苦啊,百余里路就这样来来回回跑,不嫌累啊。
  近来春风得意有些忘形的唐寅却没发现,自己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倒忘了这些日子在罗府与秀英小姐一块时,还不是拿绘画儿换夜里各种花样的插弄欢娱,而且也是搞得手麻肩疼、腰酸背痛的。
  因为一切进行顺利,心头还挂有一位谢小姐,而且也不觉疲倦,没有需要在寓处休息。也无意留在这里,看着这两个偷情男女露馅出乖献丑。于是就决定维持改扮女装,直接去谢府行事,索性不在客店停留,交待唐庆祝大爷来时好生招呼,便顺着脚步一路溜达出去。
  看看时候尚早,便想出一个主意,找一家香烛店买些香烛纸锭,找了一所东岳庙,独自一人进庙烧香,叫神明体贴自己一片关怀天下安危之心,让他早日上遍八美,以完成这元阴八卦阵,让天下太平。诚心诚意拜完后,心下也在嘀咕,不知这神明好不好哄,灵不灵验;其实上遍八美是重点,天下太平只是附加价值而已。
  在庙中观玩一会,吃了一顿素斋,如此将大半天的光阴捱过了,待出庙门时,已是下午未时光景,这才折回大街,备了几式礼物,专诚上谢府去拜望天香小姐,顺便问候谢夫人的病。
  
  天香小姐自罗府回来后,见那母亲旧疾复发,只是肝肠上升、心胃疼痛,并无大碍,一面请大夫服药调治,一面用些忌楠香佛手等丹方服下,病势就减了,让天香安心下来。
  这日午饭后,正陪着谢老夫人在房中讲些趣闻轶事,以宽慰老夫人心怀,忽然丫鬟禀报外面有位罗翠姑小姐前来拜访,并呈上四式礼物。天香听了大喜,连忙吩咐请入相见,并亲自与侍婢去内厅门首迎接。
  唐伯虎这几日扮女子扮出了滋味,经验也越丰富,天香小姐哪里分得出真假,此时她心里已把这位面相娇艳的西贝罗翠姑当作亲爱的好姐妹,因此相见之下像得到一件活宝一般,上前一个热情拥抱,胸前坚挺双丸又在西贝美女的平胸上揉了又揉。
  伯虎受宠若惊之下,原本运功缩入胯下的处女风向鸡,差一点就要暴走冲出献丑了。天香一番相见欢的亲热之后,随即拉着他的手,引入自己的书房殷勤款待。
  谢吏部服官京城,唐寅早已探听明白,此时唐寅又故意装腔,要她引着拜见令堂,于是天香便引着他拜见卧病中老夫人,唐寅也装得真像,恭恭敬敬的当着老夫人装神弄鬼,天香又将他胡扯的来历禀明母亲。
  谢老夫人瞧见那艳丽的容貌,温文的性情,伶俐的言谈,不由得眯着老眼,紧紧握着他的手,好半天不忍放下,心情大好之下,让身子轻松许多,卧床症候也减了大半。一面吩咐侍婢殷勤相待,又命天香传话下去,让厨下准备一席酒席,老夫人晚上要亲自为罗小姐接风。
  唐寅心里暗暗好笑,心想这位老人家可也是未来的丈母娘,果然应了俗谚,看自己这个女婿,越看越有趣。
  接着天香小姐又将唐寅带回自己书房,这位天香小姐言谈举止潇洒自如,并没有一般小女儿家般羞涩扭捏,果然有大家风范。两人相谈甚欢,与她谈诗论文之时,伯虎随口卖弄了些文才,就让天香小姐敬服得似天人一般,恨不得随即在家中施案拜他为师。
  一到晚上,老夫人卧病症头一扫而空,亲自起身,吩咐将酒宴搬入房中,娘儿俩欢欢欣欣的,陪着那位“雌孵雄”的风流解元开怀畅饮。筳间老夫人不免絮絮叨叨的问东问西,伯虎也是紧着嗓子留心的应对。
  老夫人听说翠姑尚未许字人家,由不得望着天香小姐一笑道:“你瞧,你罗家姐姐这样的才貌,日后正不知谁家儿郎有此艳福消受。”
  唐寅听了故意头一低做出含羞的样子,天香微红着脸儿,望着老夫人一笑道:“母亲怎的又说到这上头去了,您身子还没全好,还是先歇歇吧。”
  老夫人笑道:“我也好久没有与人谈天说地,难得今日罗小姐在此,也让我说个痛快吧。”
  唐寅只是在一旁暗自好笑,心中想她老人家这番艳福的话,倒好似对自己女儿说的,哈!除了我唐寅,还有哪位消受得起呢,待你女儿沾到了我胯下的好处,再让她来告诉你吧!
  想到这里,便迎合着老人家心理,编些好话将老夫人哄得团团转,不知不觉老夫人和伯虎就多喝了几杯,果然有些支撑不住,醉眼迷糊就要睡去,天香小姐急忙将她扶上床休息。
  他俩见老夫人入睡,也收去酒杯,各用些饭,就命女仆撤去残肴,吩咐值夜侍婢小心侍候,便引着唐寅上楼,一同到她的香闺中去叙谈。
  唐寅进了香闺之后,镇定了心神,正要想出种种言语,待说得入港之际再婉婉转转的向天香说明自己的底细及来意,最后再用甜言蜜语好混上天香的绣床。
  没想到脑袋一阵天旋地转,似乎是不胜酒力的就要倒下来,只见那天香小姐狡黠一笑,一个箭步上来将唐寅扶住,状似十分关心的问说:“是不是醉了,要不要到床上躺躺?”说着也不待伯虎回答,就将他扶上自己的绣榻。
  此时的伯虎虽是四肢松软,有口难言,但是神志尚清楚,只觉得自己被天香小姐摆布到床上,先脱去了外衫裤子,就只当她要为自己盖上被窝准备睡了,没想要这天香小姐,一路褪去她的亵衣,将伯虎那白皙光洁肌肤展现出来,一边儿用那纤纤玉手,在伯虎光滑细致触感极佳的肌肤,来来回回抚摸着。
  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这谢天香小姐竟然是个花痴,看出来眼前的伯虎是位俊俏男子,就准备要上了他吗?呔!汝等贱民怎可将一位千娇百媚的千金小姐想得如此不堪!当然不是如此啰!
  原来这谢天香小姐,平日在姐妹淘之间甚为豪放,好与美女往来宾,特别爱结交貌美有文采的青春少女。在这美女一道,平生最为得意的是有罗秀英这般锦心绣口的娇美表姐;平生最为遗憾的是,是尚未能亲近号称南京第一大美人的陆昭容小姐,如今见到姿容不输自家姐妹花、文采更胜陆昭容小姐的西贝罗翠姑,这到口的肥肉怎能放过?
  于是在晚饭间,暗自取出了家藏秘酿的“三杯百步醉”来畅饮。要说这秘法酿造之美酒琼浆,饮用时是入口芬芳、香甘甜美,然而后劲却甚强,自那酒名儿便可看出,饮用三杯后,走上个一百步就要醉倒了,然而这“三杯百步醉”之酒醉却又与其它劣酒不同,不会令人反胃或是失去神智,只是让人身子酸软,口舌难动,却又清楚四周之事。
  谢天香小姐自幼常喝这家藏“三杯百步醉”,竟练就极佳酒性,别个女子不必三杯就要禁不住了,她则是再来三个三杯都没问题,因此,这南京城中的名媛淑女,或是外乡来访的官家千金,看到她人长得又美又十分好客,受邀来到她家作客时,往往就着了她这“三杯百步醉”的道儿,成为她床笫间玩物。
  啊!这会儿又有那看倌大惊小怪说道,这谢天香小姐居然可以上别个女人,难道是因为胯下带着把儿,果真是位又男又女的触手人妖不成?这下子会不会使伯虎那处男后庭不保?呔!就说你神怪小说看太多,这大明太平盛世怎会有那么多触手人妖?来来来,喝杯茶,且定下心来继续看下去!
  原来谢天香这官家小姐,也是庭训极严,知书达礼,重视那男女之防,然而谢吏部奉值北京城,经年不在家中,这小姐由夫人带着也就有些娇纵,虽是防那男女,却让她随意结交闺中密友,又因天香生性活泼开放,因而让她很早就从爱玩的姐妹淘处,习得这磨镜之妙。
  然而天香禀性聪慧,自视甚高,深知那已婚女子常常口风不紧、向着自己的男人,可能会坏了自己的名声,而面貌普通的少女又引不起她的兴致,因此对于床头猎物选取算是十分严苛,非年轻貌美处子不上。
  一旦上床之后,凭着自己美艳动人的容貌,精妙的磨镜之术,再加上三寸不烂之舌,机巧的辩说这黄花闺女之间磨镜,乃正当性欲发泄,与那十指纤纤的自慰并无不同,况且处子之身又未被破,也没有与那男子勾勾搭搭,对那贞洁妇道而言又何妨之有?
  若是那女伴仍然扭捏装羞作态觉得吃亏,她就放出官家小姐的架子,说凭自己的相貌身份,难道竟配不上别家小姐做闺中密友,竟是目中无人吗?于是在恩威并重、软硬兼施之下,凡是被她上过的闺女,十个有九个是继续往来,剩下的那一个就算是不再往来,也羞于向人提起这匪夷所思的闺女绮情。
  若是说大江南北真正的处女杀手,这谢天香小姐应是当之无愧,经过她肉欲启蒙过之黄花处女,或许与伯虎在妓院上过的女人数目旗鼓相当,当下这最新的猎物,就是雌孵雄,想要扮猪吃老虎,却又醉得起不了身的寅公子啦。如今两位功勋彪炳之风月高手,各在以有心算无心之下,最后到底是鹿死谁手?着实耐人寻味。
  花了这么多的口舌,交待完谢天香小姐的来龙去脉、前因后果,看看天色已晚,说书人也乏了,就明日请早罢。
  正是:唯有吾家传至醉,绣榻喜抱美人娇。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9:22:46

第十六章  慧心巧手,通体舒泰
  这秀英小姐还真有些撒娇狐媚的本事,哄着伯虎连着两三天的整日作画,这天夜里伯虎开始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腰背僵硬、肩痛手酸,上了秀英的绣床后,直嚷嚷着酸啊、疼的,在他心里想的,是想要利用机会,想要求秀英和他玩些床笫新花样,因此只有一丁点酸痛,就被他讲成了十分。
  秀英小姐听到他这般的抱怨,倒是心中歉然,对伯虎产生疼惜之心,于是媚声说道:“寅郎为奴家绘画真是辛苦了,听到你说这里酸,那里痛的,还真令人心疼,不如让奴家为寅郎推拿按摩一番可好?”
  “啊?小姐怎会那推拿之术?”伯虎十分惊奇,这千金小姐怎会学这服侍人的功夫。
  秀英小姐面有得色说道:“嗯,这是奴家的姨娘教的,爹爹常常夸她的巧手经穴推拿,说是让人疲劳全消,全身舒泰,奴的亲娘就让奴与姨娘学学。每当天气变寒,亲娘腰骨酸痛时,就会要奴帮她推拿揉捏一番,让亲娘苦痛全消,还因此常常夸奴孝顺哩。”
  伯虎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先前绘画时,每当告一段落稍稍歇息时,秀英上前帮他一番的捏揉,只道是小儿女间的亲昵,没想到还是有门道的,难怪经她那纤纤玉指的一捏一压,都十分受用。
  于是,原本想要用胯下那元气按摩棒,对秀英那甜甜蜜穴来一个不同花样的人工按摩,一听到秀英会那正统推拿并要为自己按摩,立刻改变了主意,就将身上衣物除去,趴伏在榻上,好接受秀英小姐的孝心。
  秀英小姐在伯虎赤裸的背部盖上一床薄巾,要他肌肉心神俱放松、勿有杂念,伯虎便松软趴着。于是秀英登榻,先将一双玉手摩擦生热,令那柔软手掌暖和起来,接着以指甲修饰整齐之纤纤玉指,在伯虎头部做双手梳头状,那头皮酥麻之感令人全身松弛;玉指搓揉耳朵,令那血气通畅,疲劳尽消。
  接着按摩耳垂下方穴位,原本僵硬的脖子便松了下来,双手左右随即扶住太阳穴,将颈部前后左右地轻轻扭动,果然酸疼俱消。再按住颈背上方之风池穴,头脑果然一片清明。
  接着,秀英将伯虎一手举起,按摩手背拇指、食指接合处之合谷穴,一面解释有助于预防来日的头、颈疼痛。她又将那葱白食、中指弯曲,一一夹拉伯虎十只手指儿,想那十指连心,伯虎肉身受到如此照拂,心头也是暖洋洋。又接续拉着伯虎酸痛手腕,前后左右摇摆,同时以拇指按拍手腕中心,以舒解酸痛。
  顺着下去按摩手腕关节后三指中之内关穴,接着转至下肢按摩足心涌泉穴,说是让伯虎呼吸、血气顺畅。
  待四肢穴道按过之后,秀英便使出那推拿基本八法“摩、推、拿、揉、擦、捏、打、切”,开始由头至脚推拿按摩起来,由那灵巧之手法看来,果然经验丰富。
  最初以纤指恰当用力,用揉、敲之法、间杂小量擦法做重点处理。最后则以舒张玉掌的拍打法、及握起粉拳的切法持续增加力道,以舒解肌肉之不适。由其认真态度及充分耐心,那技法竟要直追以按摩驰名的红牌名妓。
  这么一节按摩下来,秀英芳额冒出细细粉汗,正待问伯虎那感觉如何,结果却听到一声鼾响,伯虎竟因推拿得太过舒服而睡着了,秀英取了一方绣帕轻拭额顶,对自己成就发出满意微笑,恰巧伯虎一个翻身仰卧,身上薄巾滑落下来,露出一身白玉般的身躯,而胯下软倒的长鞭更是显眼。
  前几日秀英与伯虎数度缠绵,那鞭儿一直是长硬不倒,一出来就埋头苦干,倒是藏身于她花房的时间较多,抛头露面的时间较少;虽是与自己十分亲近过,却是从未好好照过面打声招呼哩。这会儿趁着伯虎已熟睡,倒可以和它熟识熟识一番。
  于是就用那纤纤玉指,轻轻将那软倒的虎豹鞭提起来,没想到伯虎虽然睡了过去,那虎豹霸王鞭似是自有主张,稍稍触弄便活了过来,胯下宛如一根粗大的钢棒,不停勃动着,高高的翘了起来,直指向天。
  细细看那左右不对称的巨阳还真透着些奇异,大大的龟头左边像个虎头,右边像个豹头,用玉指一番逗弄,稍稍上下摸弄一番后,自那虎豹间之灵龟便吐出之丝丝黏滑津液,润湿了秀英纤指,再多弄一会儿,连手心也湿成一片滑不溜丢的。
  秀英乃转而紧握虎豹龟头下的肉棍儿开始套弄。这茎儿还真是奇特,上面凹凹鼓鼓的,开始握时还可以防滑手,然而套弄了一会儿之后,那洞玄子十三经玄功牵引,这些凹凸不平处竟然像走马灯般旋转起来,摸在手上更有趣了,有新奇的触感,怪道插入花房之中,会令人那么的爽;想到这里,秀英觉得花芯中紧了一下,有些酸酸的。
  “如此搓揉可好?”秀英心下暗道,先前与闺中密友相互逗弄之经验,倒是熟悉身躯爱抚之术,只是密友间都没有带把子,对于伯虎这多出来的一条就得重新摸索了。
  在不同于方才按摩推拿的强烈局部刺激,令伯虎醒了过来,嘴里也泄出了喘息。
  “寅郎爽否?”秀英迟疑问道。
  “啊……啊……好……爽……”伯虎回得断断续续。
  秀英听完,立即忽快忽慢变化素手中之动作,也听得出伯虎气息逐渐慌乱起来,身躯各部位渐渐热烘烘。秀英旋即以手握长鞭开始努力挥动套弄,不断扭摆,测试这改造肉鞭之极限。
  “呼,呼!”伯虎的喘气声也就更大了。夹杂着来自下方的猥亵噗滋声,原来秀英素手被溢出津汁粘液浸得湿淋,和那肉鞭摩擦时,便发出清晰的“噗滋噗滋”之声。
  肉鞭一番套弄后,便将手下移至根部之阴囊,用手心轻轻包住。传来了温温热热的,有莫名感动,秀英战战兢兢轻抚弄搓。
  “呵,轻点……”伯虎温柔的吩咐。
  听到伯虎如此一说,秀英纤指改为羽毛般轻轻触弄。非常小心、非常注意的轻柔握了几下后,再度的握住肉棒套弄着,看着这在自己手掌心连续发生变化的阳具,心里十分的喜爱。
  微微的犹豫一下,最后还是忍不住把脸颊贴向那肉鞭偎了偎,有些害羞地想着:“寅郎先前多次不嫌肮脏,用嘴儿吮吻奴家的小穴儿,让奴家十分受用,奴家是不是也要用嘴儿?”
  横在面前正在勃动肉鞭,正是前些天夺走处女之身之凶器,仿佛调节呼吸正准备出击猎物的猛虎恶豹。而秀英经过这爱抚洗礼,已然从可怜猎物,转变为充满爱心之驯兽女。
  “想要驯服它就得先爱护它!”想到这一点,先前犹豫皆已消失,一手卷起了前额垂下发丝,另一只玉手扶住肉鞭,先用樱唇在灵龟、肉柱上落下许多轻吻,接着伸出香舌,用舌尖轻舐着虎首、豹头及灵龟的眼儿,毫不在乎舔到口中那些奇怪味道。舌尖沿着马眼周围舔吮了好几下,芳舌舔吮完马眼后,就开始仔细舔吮起龟头的四周边缘。
  当口舌稍稍习惯一下之后,便慢慢将樱口张开,开始努力的自灵龟的前端含入,伯虎感到身下肉棒被含入秀英口中,龟头被软绵绵一团覆盖,随着肉棍通过了她的嘴唇,秀英几乎将过半的热硬肉鞭含入嘴中。嘴儿含住肉棒,嫩舌一阵搅动,经过数下舔吮,那肉鞭儿急速勃动起来。
  伯虎已是花丛老手,却从未经历如此妙味,心中兴奋狂喊:“妙啊,真是妙极了!”
  感受到舌下肉鞭急速跳动,秀英芳心也是很高兴,于是更卖力飞舞着嫩舌,绕弄着整个虎豹龟头,细细体会上面凹凸不平,另一手移至下方,温柔抚摸阴囊。
  伯虎那肉鞭儿也是越抖越厉害了。
  “这寅郎阳根舔起来也是有趣,再多多舔舐一番。”秀英内心充满着服侍心爱情郎之喜悦,暂时将肉棒吐出樱唇,舔弄动作换作嫩舌沿着肉棍上下轻轻吸吮着,然后秀口儿慢慢舐吮着阴囊,接着张嘴含进半边阴囊,感受到核桃大小的硬硬睾丸,圆滚滚的甚是有趣,便活动起舌头轻轻搅动起来。舔了一边,当然也不会冷落另一边,于是又轻轻将另一边阴囊也含进了嘴里。
  房中景象太过淫糜。娇俏可爱青春少女,张开樱嘴含进阴囊,口中嫩舌来回舔弄着两颗睾丸。绣楼中整个房间,回荡着舔弄时“啧啧”、“啾啾”淫靡声,还有伯虎那虎豹般的“呼呼”喘息。
  秀英的脸更往下方贴去,她想清清楚楚看明白心爱寅郎的巨阳到底长成什么模样。存着这般心情,如蛮荒探险般,慢慢用手拨开丛丛阴毛,秀脸儿静静向前靠,开始舌头通过会阴,就来到肛门左近。然后秀英像是爱极了伯虎一般,如同孩童舔食最爱糖饴,拼命用舌尖顶弄着肛门的皱褶。而双手则持续握着肉鞭儿上下套弄。
  前后夹击、上下交攻之下,伯虎前军、后卫纷纷遭秀英甜蜜袭击,带来了一股微醉般危机感,伯虎十分难耐的就想要泄。
  他低吼着:“秀英亲亲,小生快、快……泄了!”
  听到伯虎慌乱低吼,秀英用嘴儿封住肉棒,加大手中套弄,头也上下摆动起来,一缓一急的开始吸吮着,另一手的纤纤素指,继续搔扰伯虎后庭。
  一波波快感由尾椎顺着脊梁直上脑髓,一阵阵尖锐快感袭向伯虎,他不堪被如此戏弄,“噢”的一声长叹,一股白花花阳精,像是一群妄想落荒而逃的小白军,一滴也没逃过的,尽皆落入秀英芳喉的最深处。
  “喝喝!”伯虎舒服地低吼。
  泄出之精液,令喉头感到一股热流,那常人难以忍受特有腥膻气味,秀英像是毫不介意,蠕动喉咙将滚烫阳精全数饮入,似乎只要是唐寅的都很喜欢,阳精全都为喉咙所吞没。
  “嗯,可让寅郎欢心了。”以行动表达爱意令情郎满意,这心绪让秀英极有成就感、自信心,更有成为唐寅女人的幸福感。
  秀英最后用力吸着马口内残留阳精,尽全力地舔取完后,那玲珑可爱的樱嘴,依依不舍离开了肉鞭。深深呼吸几口气后,秀英爬上去在伯虎耳朵边轻轻说道:“寅郎可受用否?”
  “爽,真是太爽了!”全身酸软躺在绣榻上,两眼失神直瞪天花板,这是打从心底的回答。
  “奴实在爱死郎了。”秀英十分乖巧说完后紧抱着伯虎。
  经过一天辛苦作画,总算有所回报,伯虎在泄精后十分舒适之中深深入眠。
  秀英在这一夜中,虽然未曾经过伯虎的胯下鞭笞,但是能够以口舌之能,驯服那桀傲的虎豹霸王鞭,也心满意足的傍着情郎熟睡过去。
  其实秀英小姐几天来央着伯虎绘画,才画过几张伯虎便已发觉秀英小姐收集画作的企图,主要的原因是:除了最开始时,秀英小姐十分专注看着他绘成画作,到了后来伯虎作画时,秀英并未特别留神,倒是在最后落款,盖上朱印时,则变得全神贯注,一对杏眼儿冒出银光闪闪,笑得十分开心灿烂,一副见钱眼开状。
  不过伯虎倒也没有将这一点放在心上,若是绘画就能换上千金小姐献上处子之身,他倒情愿多绘个百十幅画来多换几位处女献身呢。
  
  伯虎住在罗府,与小姐及老夫人的闲谈中,发觉罗家果然将商家老祖宗吕不韦当年格言发挥至极至,也就是那“商人无祖国”的精神,只要利之所趋,和谁都可以做生意,因此不但与朝廷官员关系不错,与宁王及其爪牙都有些交情。因此伯虎完全没有对罗小姐透露元阴八卦阵以及身为豹房密探的秘密。
  伯虎倒是透过罗秀英表示与祝,文,周另外三位苏州解元打赌,要齐聚八美的企图,同时明说这正室夫人之位已订为陆翰林掌珠昭容小姐。罗秀英小姐一听伯虎将聘陆小姐为正室,想想那陆昭容可是官家的千金小姐,名声在自己之上,还真是甘拜下风,也情愿为妾室。
  而伯虎将这娶八美为妻室之事说给罗小姐听,主要也是希望能透过罗府的生意网与三姑六婆系统,将唐伯虎在南京追妞的风流韵事散布开来,好让宁王爪牙耳目听到这风声回报至宁王府,以免对他男扮女装藏身温柔乡这段时间的失踪产生怀疑。
  伯虎在罗府中一住就是五天,秀英小姐在收够名画,饱餐巨鞭之后,便开始催着他快些去央一位名高望重的人前来说亲,好早了却平生夙愿。而伯虎在尝尽新鲜后,也觉得理当如此,于是在最后一夜,两人情意绵绵的,从初更到三更,男欢女爱的,你迎我送,我刺你抵,二人不知玩了多少次,才昏然入睡。
  到了隔天清晨,与罗小姐及未来的丈母娘一一拜别之后,才一事不烦二主的,由带进来的那位管家,将这位未来姑爷的西贝姑娘,一路护送回到伯虎下榻的悦来客栈寓所,将他交回给唐庆这位西贝哥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9:21:18

第十五章  莫待晓催,连夜花开
  伯虎本想来个既成事实、木已成舟、速战速决、生米煮成熟饭,把她肚子搞大……好像说太快了;反正就是先上再说,让她尝尝这神鞭甜头,之后便不怕她不依了。
  然而此刻秀英小姐似是无限委屈的哭泣起来,随着身子的抽动,泪珠频抛恰似一枝梨花春带雨,愈加令人怜爱。于是当胯下肉鞭再度稳住阵脚,伯虎便先吻去那泪珠,又热情的吻着她的樱唇、抚弄她的粉乳,在她秀耳边低声倾诉道:
  “姐姐你实在是太美了,令我欲火狂烧无法克制,我下边那顽皮的活宝鞭儿也不听话,一头便钻入你下边的肥缝里亲热去,如今可舒服些没?”
  一面说着,一面又没头没脑的硬捣了数十下,秀英小姐耳中听到这番话,猛然从睡梦中惊醒,这可是事实不是在做梦,不由得芳心惊慌失措、羞忿交集、又羞、又急、又怒、又怕,哪儿来的野男人,男扮女装穿着女子衣服混进我家,还奸污了自己、破了清白之躯。如今让我成了破花瓶,今后哪还嫁得出去?怎么还有脸出去见人啊?
  秀英小姐越想越气,恨不得将身上野男人作恶工具割了下来碎身万段,然后再上吊自尽,来个玉石俱焚,于是拼命喊:“哎呀,来人呀,采花淫贼呀……”
  伯虎一听,敢情这位小姐惊吓过度发了狂,若任她再叫下去,保准要出人命了,便一手按着她的小嘴,一面将她紧紧搂着,诚惶诚恐的央求着她说:“小生乃是姑苏唐伯虎,今年新科解元,姐姐你可怜可怜我对你一见钟情,一上倾心,如今缘证三生石上,小生不是薄情负义之人,只要姐姐不弃,伯虎情愿终生在你腿弯子里打转服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正在挣扎的小姐,一听到唐伯虎三字便静了下来,水汪汪的媚眼儿,细细注视着眼前俊美人儿,果然像个人才。
  唐伯虎这江南才子的名声,早就是如雷贯耳,自己早已私心钦羡,在姐妹淘之间戏谑婚姻缘分时,就常常拿这名字相互取笑,只是无人敢向尊长倾诉愿有如此佳配。
  如今这唐伯虎像是天上掉下进房里的解元郎,居然还让他混进闺阁上了我的床,虽是未经允许、擅自开封,但又有情有义就地补偿、当面求婚。由此可见这解元郎必然对自己万分垂怜,才会不惜身份,乔装改扮,特别的对自己不惜血本呢。
  不过,她又想到了唐伯虎是今年新科解元郎,听说人长的俊俏、文采出众,而且生性风流,眼前这偷香窃玉之辈,着实不像是知书达礼的才子,难道传闻中的风流,就是像这样随意偷上闺女的床?这一点可要先弄个清楚,免得身子被破了,这芳心又被骗了,可就人财两失了。
  咦?这“身子被破、芳心被骗”,明明是“身心受创”啊,怎的说是“人财两失”?这可要依着秀英小姐的想法去说了,这身子被破失了身可以不用再多说明;而糊里糊涂的被人破身,成了破花瓶嫁不出去,少了丰厚的聘金,这岂不是破了财源吗,所以“人财两失”可是一点儿也没说错。
  闲话表过,接着就听到秀英小姐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个采花贼,好大的胆子,做出此等缺德之事,还敢冒那才子之名,想那唐伯虎公子的绝顶文采,琴、棋、诗、画样样精通,我看你啊。”
  秀英小姐一双杏眼儿又将伯虎上下一瞧,又哼了一声续道:“除了那张骗人的脸蛋儿还像个样子,其它恐怕就只有满脑子色欲、满肚子坏主意、剩下啥都没啦。若你果然真是唐伯虎,那就拿出一些绝学给我看看,若你真有些本事,那咱们还有得商量,否则,哼哼!”
  伯虎见她要考考自己的才艺,便笑将起来说:“哈……这吟诗作对,绘画抚琴对小生而言只是小事一椿,想必姐姐你也是位才女呀,那我们可算是天上的一对、地上的一双,嘿嘿,不是我吹牛,在下还另有一手绝活好让姐姐你终身受用呢。”
  说完腰臀又不住的挺动起来,秀英用手将他一把顶住,蹙着眉心说:“如果你果真是那唐伯虎,我便嫁给你,否则……”说着眼眶就红了起来。
  伯虎见她就要认真起来,急忙安抚道:“姐姐不要担心、不用怀疑,如今夜深人静,拂琴扰人清梦,且待日后再说。不如我先吟一首诗给你听听,再画上一幅画给你看看,便知道是真是假了!”
  停了停又说:“姐姐,我就为你那迷死人的地方做一首诗吧。”说完就吟道:“此物真稀奇,双峰夹一溪;洞中泉滴滴、户外草萋萋。有水鱼难养,无林鸟可栖;千金非易得,多少世人迷。”
  秀英听了后,低声骂了一句:“好个下流才子,狗嘴里真是长不出象牙来。
  这哪是像样的诗,快快再做一首来。”又轻轻打了他一下,然而见他不假思索,见物思情的顺口吟来,倒也好像有些才情。
  伯虎轻轻一笑,回顾先前进入绣房时,见到秀英小姐那织绣到一半的刺绣女红,是件精巧绝妙的鸳鸯戏水图,于是又继续吟了一首“倦绣”道:“夜合花开香满庭,玉人停绣自含情;百花绣尽皆鲜巧,惟有鸯绣不成鸳。”
  秀英听到伯虎这首道尽闺情之诗,倒是在芳心中拨动了心弦,那鸳鸯戏水刺绣,可是将来出阁时陪嫁的嫁妆,每当一针一刺之时,心里不时幻想未来夫婿的模样,有时又忧心情归何处、花落谁家,那唐解元可正是梦中情人哩……
  正被这深闺艳情诗句所感动,怔怔痴想时,身上伯虎的腰臀又不住的挺动起来,嘴里还嘀嘀嘟嘟说道:“待在下的铁杵努力的磨成绣花针后,再助小姐绣成那对鸳鸯吧。”
  被伯虎最后这番话的歪缠,秀英也不禁噗嗤一笑,个儿郎口舌还真利落,看起来确实有些文才,不过回头一想,可不要被他那花言巧语所蒙蔽,还得要多试试其它才能定论,于是又催着他说道:“你的淫诗我听过了,现在得要看看你的画。”
  一面扭着细腰儿,一个劲的要他起身作画,伯虎无奈,只好再狠狠的抽插几下后,抽出了鞭儿,二人各披了件单衣来到案边,秀英替他磨墨铺纸,一面有意无意的瞥着那根仍然高举,自下摆探出头来的阳具,伯虎看了看她娇美的面容说道:“姐姐,我画一幅金童玉女图给你看可好?”
  秀英说:“快画,莫啰嗦!”
  伯虎呵呵一笑便开始作画。
  最先是出现了两张脸儿,男的俊俏,女的娇美,两对眼睛深情的牢牢锁在一块儿,秀英暗想:“嗯,这淫棍还真有些门道,一对深情男女果然有神韵……”
  一番工笔先将上边两张脸儿画得美美的,然后中间画了一只玉手拨弄一朵娇美的花儿,旁边则是一只纤纤五指握着一只玉如意,一时之间还看不出来正在做什么。接着伯虎大笔一挥,一番渲染,勾勾勒勒的描出身形,没一刻就已画就,请秀英鉴赏。
  秀英靠近他的身边趋前一看,只见那金童玉女还真画得像他们两个一般,全身一丝不挂,那俊男抚着丰乳,美女则握着玉如意般的巨阳,两人情意绵绵的对看着,那玉女媚眼如丝的坐在金童怀里,正一手拨开娇花一般的阴户,对着阳具作势要套进去的模样。
  秀英看得粉脸一热,这俏郎君还真会捉弄人,原来先画出来的花朵和那玉如意,竟都是胯下见不得人的玩意儿,不到画完还真的看不出来,真把自己给蒙住了,于是娇羞的嗔道:“你这姓唐的可真是坏死了!”
  伯虎最后又在这画儿上题了两句:“谁能写出轻憨态,点缀春宫秘戏图。”
  说声:“大功告成。”然后乘势将秀英抱在怀中亲了个嘴儿说:“姐姐可信我就是那唐寅了,这画儿可要将它留下来,待我们洞房花烛之后做个纪念。”
  秀英嘴角儿一翘,对于确认眼前这位俏郎君,果然是唐伯虎这件事,已是无话可说,无可挑剔。于是在那根肉鞭上抓了一把说:“都是这肉筋儿害人。”说完格格的笑个不止,伯虎随即又将她扑上床,阳具又故地重游,全根尽没、犁庭扫穴了。
  现在二人的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也不是委委曲曲的受辱,而是心花怒放、两相情愿的欢好了,郎既有情、妹也有意,于是她不怨不尤的沉沦于这风流韵事,而且是越发卖劲,使得寅公子越发的爽快。
  她的媚眼儿细眯得像一条细缝,吮着自己纤纤玉指,享受一阵高似一阵的快感,双颊泛起红潮,美得令人发狂。腰儿扭得更急,臀儿摆得更高,那两片雪白肥厚的玉门儿,一开一合、一张一收,紧紧的咬着那玉柱儿不放了。
  伯虎如今却毫无欺骗的欲望追寻,他的心醉了,醉得像是一只发狂的野马,飞驰在原野上,不停的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顶得那么的重,直达花芯,次次是那么的急,来回抽插,渐渐的、慢慢的,精神愈来愈紧张了,那肉柱儿也愈粗大愈坚硬了,全身的血脉如同沸腾一般,欲火烧到了顶点,两个人都感到身体就要爆裂开来。
  两人做出毫无压抑的情欲宣泄,房里只剩下喘息和断续的呻吟声,浪花碰击到沙石的声音,终于伯虎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将她紧紧一抱,那个虎豹大龟头吻住了花芯一阵跳动,“噢”的一声长叹,一阵热热的淫精像钱塘潮般的轰击着花芯深处,秀英小姐仿佛得到了玉液琼浆,夹紧肥胀饱满的阴户,一点儿也不让它流到外面去,这样她也颤抖着花房泄出阴精,得到充分的满足。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又温存一番,伯虎才将秀英小姐的腿分开一些,将那根仍然坚硬如铁的阳具轻轻抽出,一时间落英缤纷,殷红满席,小心的替她擦拭一番,收起臀下沾满元红的白绫巾,拥抱着她共入梦乡。
  正是:花须连夜开、莫待晓风催。
  
  第二天清早,当侍婢过来服侍小姐起床时,秀英小姐就交待侍婢,说前夜里与罗翠姑小姐谈得太晚了,就不去老太太那里了,要她将早餐送进来,她要与罗小姐共进早餐。侍婢一脸会意的神情就去安排了。
  早餐已毕,秀英小姐就对着伯虎说道,昨日那幅画儿,她真的很喜欢,会好好儿珍藏,只是那画中人物实在羞人答答,不能拿出去给人看,因此希望伯虎能够再画一张,作为婚约的信物。
  伯虎听说她要一张婚约的信物,二话不说立刻满口答应,秀英也早已唤进一个侍婢,将画具一一准备整齐,又吩咐再去端些点心来吃,然后就伴在唐寅身旁殷勤伺候,唐寅自然不敢怠慢,故意用工笔慢慢的绘成一幅山水楼阁,唐寅只觉得万分开怀,一幅丹青也就画得格外得意。
  将近一个时辰时间,方把一幅山水绘好,落了款,取出怀中印章,盖了一个朱红小印,然后站起身来向秀英说了一声:“献丑了。”
  秀英此时,倒觉不好意思赞扬,含情脉脉的鉴赏一番。
  秀英看了那画儿,一边准备收藏画幅,却见到伯虎取出了昨夜取自于秀英斑斑元红的白色绢布,秀英一看,脸儿羞红、秀眉一皱的说道:“昨夜那羞人的东西,你却拿出来做什么?”
  伯虎笑嘻嘻的向小姐说道:“小姐要一份信物,小生这会儿也要画一份信物自己留着呢。”
  于是将那白绢平铺好了,仔细审视被那淫精浪水混成桃红色的点点元红好一阵子,然后装模作样的闭目瞑思一会,脑海中浮现了昨日夜里,品评秀英那娇艳的阴户时,白玉中间夹着粉红色花唇,状似樱花的模样,于是就有了个主意了,一勾一勒的几笔,居然就将绢布上方点点元红给连到一枝樱枝上,接着取了朱红调了一调,添在下方的元红旁边,居然就画成了春风吹拂花瓣飞扬的意境。
  最后在绢布的边边题上了“春光添秀、落英缤纷”!
  这文字形容那樱花盛开之际,随那微微春风,花瓣儿纷纷落下添增了春日美景,而里暗嵌了“秀英”的名儿当作识别。
  一旁的秀英,见到那令自己羞答答的点点元红,经过这多情解元郎的妙手,居然成了一幅漂亮的花儿,上面还有情郎嵌入的自个儿的名字,这下子任谁也看不出来,这绢巾上曾经染有元红,就算是拿出来也不必担心难为情了,心头反倒生出了些甜蜜欢喜。
  只是这绢巾要是当画的话,似乎又有些单薄了,于是好奇的问道:“郎君要将这巾儿当画吗?是不是上面还要画些其它的事物呢?”
  伯虎呵呵一笑道:“然也,小姐果然心思玲珑,小生先依着布上的元红,在上面补了一株樱树及数瓣落花。依照小生的意思,倒是想要在白绢上画一幅佳人醉春图呢,待小生清静一番后就来画上。”
  秀英小姐听他这么一说,也就安静的待在一旁,等着他下笔画上一手好画。
  于是伯虎闭目调整心绪、好让那心平气和,张开眼睛时,细细的看着静静站在一旁的秀英小姐,娇美的注视着自己,心中顿有领悟,先在缤纷的花瓣间细心勾出那白衣胜雪,接着稍许晕染那云鬓秀发,再慢慢工笔细描,随着桃颊樱唇、琼鼻秀耳一一呈现,画中身着春装娇媚仕女已是渐渐呼之欲出,秀发上玉饰金钗的盘成妇人的高髻,一勾远山含黛之眉,双目闭起,仅见长长睫毛。
  画中美人那满颊艳红上有一对酒窝,仿佛饮过了醇酒,又像是沉醉于这春日美景。身子斜依在那樱树上,雪白的春装上,又沾有点点落英,说不尽的娇艳慵懒,道不完的缱绻柔情。
  一番精心描绘之后,这用在元阴八卦阵中那八美图的第三幅,也就在秀英小姐的绣楼中旖旎呈现了。
  秀英小姐见到伯虎这番巧夺天工的绝技,内心着实赞叹不已,那心思细密的秀英小姐当然可以看出,那画中似曾相识的佳人明明就是自己的化身,那副醉酒的娇态,似乎还暗示着昨夜趁人酒醉之际,取了人家的元红,幸而伯虎这会儿将自己绘成那贵夫人的模样,岂不是表示承诺婚约,心中真是又喜又羞的,一心只想让这个多情郎,快点儿遣人来提亲好早日做个贵妇人。
  伯虎绘完这美女图,又从随身包袱中取出了一支镶有淡青色宝玉、中间嵌有映光珠的凤首紫金钗,这钗儿与赠给春桃为信物者颇为相似,唯宝玉色泽不同。
  秀英小姐见着这支来自宫廷的钗儿,整支金光闪闪,上头的珠儿晶莹四射,那一双眼睛儿都发亮了,一支金钗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的把玩不已,而这金钗的模样,与“佳人醉春图”中美人发上的雷同,乐得她抱着伯虎忘形狂吻几下。
  伯虎依着先前在陆府的经验,想必这罗家小姐必须也要试试他别样才能,因此自动请缨,又是抚琴,又要与秀英下棋,还又唱了几首小曲儿。
  只是这秀英小姐似乎只对画儿特别有兴趣,这上午才画了一幅仕女,下午又要画那花鸟,今儿个画了幅水墨山水,明儿个要画观音大士。
  伯虎看她高兴,也就顺着她的意思,然而这画可也不能白画,于是就会暗地里要求,到了夜里要做一些花样,这罗秀英倒是挺大方的,只要伯虎愿画,她就愿意夜里在绣榻上换不同的花样玩儿。
  看倌只道这秀英小姐特别爱画儿吗?您这可就猜错了。秀英生于富绅之家,她父亲也爱附庸风雅,喜爱那古玩书画,而从长辈的口中,早知道这伯虎的画儿比古董还值钱哩,可是千金不易的难求。
  如今捉住这破了自己的黄花闺女千金之躯的解元郎,看着他得要负些责任、赔些小心之际,正可以好好诈他几幅画儿,这才不算赔了千金之躯的本,也才不失咱这做富商女儿的本色;算算看,若是这一幅画一千金,伯虎在这儿待上的四五天,也要叫他画了八幅画,这可就是八千金哩,真是发财了、发财了!
  而秀英小姐也颇知趣的,当伯虎画到手儿酸软、脚儿发麻之际,她也会帮伯虎捏捏肩、捶捶背,贴心的不得了,从秀英小姐这儿又有与昭容、春桃主仆那儿不同的感受。
  陆翰林与陆夫人两人相敬如宾,而陆翰林十分专情,从未纳妾,因此昭容从小就上行下效的看着两老相敬如宾长大,平日自然而然就十分端庄得体,没有那轻浮举动。对于伯虎这位未来的夫君,夜里在床上是一回事,到了白日要是稍涉淫邪,她可就要变脸了。
  而罗家老爷可就不同了,正室夫人只为他生了一个女儿,为了传递香火的理由,于是后来就纳了几位姨娘,而这姨娘对罗老爷如何的体贴照顾,这秀英小姐是常常耳濡目染看在眼里,因此对于伯虎的床第要求是毫不以为异,同时看到情郎为自己绘图脖子酸、肩膀痛之时,自然而然的就会上去捏捏揉揉一番,让伯虎觉得十分贴心受用。
  相较于道学家似的昭容小姐,这秀英小姐则风情得多,替她破身时,听到她说妹子别闹了等语,显然这秀英小姐曾与其他姑娘家在床第玩过私密游戏,也不知她嘴里的妹子是谁。
  不过,对于伯虎而言倒也无妨,反正女孩子家情欲来了互相逗弄,又不会破了处女身,更何况这会磨镜的女子,感官充分开发过,尔后在床上玩起来会更尽兴,在陆府时可是有难忘的切身体验哩。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9:21:08

第十四章  重整旗鼓,再度出击
  话说唐寅拜别了昭容与春桃,带着两幅元阴元红美人图,穿着当初卖身陆府时的衣裳,连夜回到那悦来客栈,先在客栈外将头发打散、衣服弄皱,假装喝醉酒的进了客栈,粗声粗气的说道:“哎啊,咱可是千杯不醉哩,区区三两杯算得了什么?”就歪歪斜斜的混进了内院,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门紧闭,里面却是灯火通明,耳朵贴着门板,却听到里面哼哼唧唧、桌椅乱摇的声音。
  咦?是不是太久没回来,房子里都住了一大窝的耗子,在里面元宵花灯游街啦,怎的这般的热闹?既而一想,嘿嘿一阵阴笑,原来咱这个主子出去采花,这个书僮唐庆却在客栈吃起窝边草来,想必是他约了莲芸在房中来个盘肠大战哩。
  于是就开始拍门大喊开门,门才敲完,里面的花灯游街突然停了变得鸦雀无声,接下来灯光暗了一些,听到一阵唏唏嗦嗦的声音,这才听到唐庆颤抖的声音回着:“来,来啦……”拖拖拉拉的过来开门。
  走到里面却看到莲芸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的坐在桌边,低着头两手颤抖着像是在缝衣裳,唐庆结结巴巴道:“公、公子爷您回来啦,小,小的正在惦记着您呢……”
  伯虎脸色阴暗的看了莲芸一眼不说话,唐庆忙解释道:“莲芸姑娘正在替小的缝衣裳……”
  伯虎也没听他说完,就径自走进卧房,突然听到他“哎啊”一声惊呼。
  唐庆赶紧跟进去,问是出了什么事?只见到伯虎手里拿着一方上面沾了点点污渍的绢布,身体像气急般的发抖。唐庆一看,可不就是第一次和莲芸破瓜时,胡乱拿来擦下身家伙的布嘛,第二天发现错拿了主子的东西乱擦搞脏了,也不敢再动它,就放在桌上,要等主子回来向他认罪赔不是,没想到伯虎一回来就看到了,见到伯虎像是气极了,赶紧向外面的莲芸打暗号要她快走,然后就好汉做事好汉当,低头站在那儿等着伯虎发落。
  伯虎见到绢布上的痕迹,有了先前的经验,一下就猜出这污渍就是这一对奸夫淫妇的初度成绩单。当初男扮女装前往陆府,从整叠绢巾取了两面,就急急出门忘了将剩下的收起来,原本以为唐庆不敢动自己的东西,倒也放心,没想到这小子如此胡来,这可好了,九条绢巾给坏了一条,实在令人着恼。
  然而这元阴八卦计要用的白绢巾事涉机密,若是此时斥责唐庆怕会张扬出去,而且幸好还有另外六条可用,只要以后谨慎行事,倒也不会误事,于是只好咽下了这口气,先将绢巾收起,叹了一口气道:“没事,少爷要睡了。”就将唐庆赶出房去。
  唐寅对这第九条绢巾被那贱精烂红弄污之事,没有对这对狗男女兴师问罪,后来在自个儿与八美团圆时,还厚道的成全了唐庆跟莲芸的好事,或许冥冥中自有天意,这第九条绢巾最后被送入宁王府时,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历史上造成了风波,此乃后话。
  唐庆先是被伯虎打断了好事,接着又被发现被逮到做错事,被赶出房门后,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一夜也没有好睡。
  
  第二天是正月十五元宵节,唐寅一大早就着唐庆赶回苏州去请好友祝枝山祝解元来南京,准备要请祝大爷到陆府提亲,唐庆见伯虎一丁点儿也没提及自己的丑事,心里虽是舍不得最近夜夜睡在一块的莲芸,但也不敢多停留,急急忙忙的就回苏州去请祝大爷了。
  到了那元宵夜,唐寅心想每年的灯节可是重要节庆,这天夜里许多闺女会出来闲逛,而大户人家也会开放庭院花灯让人欣赏,正好可以趁机寻访美女佳人,于是又乔装为女身出门猎艳。
  上了大街后,一心一意的要用那处女风向鸡寻芳猎艳,在人潮拥挤当中,两只色眼随时注意四周,却也瞧不到一个美貌女子,风向鸡也是没大动静。后来转过几条街巷之后,才在无意中听到了好消息,这时路旁有几个轻浮哥儿们在那议论纷纷,有的说太平巷的陆翰林掌珠陆小姐算是南京第一美人儿,有的说学士街罗府的罗小姐和她表妹谢吏部的千金谢小姐,这对姐妹花也不亚于陆小姐。
  又有一个说:“得啦得啦,太平巷今夜一定拥挤不堪,要看陆小姐铁定是见不着,还是上学士街跑一趟,不知能不能瞧见那两位天仙,只要让我细细看一个饱,就是死也瞑目,不瞒你们说,上次在莲花庵门前瞧见谢小姐一眼,直到如今还是常梦着哩。”边说还边挤往学士街。
  原来他们所说的乃是罗秀英和谢天香,乃姑表姐妹,彼此都是名门闺秀,长得花容月貌,而且熟读诗书,琴棋书画件件皆能,描龙刺凤样样精通,一对姐妹花,在南京地方早已久享艳名。
  伯虎心想那罗小姐及谢小姐竟可与陆昭容一较长短,机会可不能错过,便尾随那几个哥儿们走,转过两条街果然就到了学士街。
  罗府是有财有势的旧乡绅,今日也是由里至外,从大门至中门,重重叠叠的悬着彩灯,一排好几条长桌拼起,铺着绣毯,五光十色的陈列着许多珍奇古玩,晶莹透彻,映着灯火更是金碧辉煌,琳琅满目,美不胜收,桌子四周用铜丝网拦住,另有家丁守护。
  唐寅随着那几位少年进入罗府大门,表面是东走西逛的装作观看彩灯,赏鉴古玩,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一心一意的来鉴赏两位美女。虽然放出了处女风向鸡,果然直指内院有绝品处女,然而绕来绕去的走了好几圈,也不见有什么美人儿出现,那些浮薄少年也觉得不耐烦,各自叹着没福,垂头丧气的走了。唐寅也有些失望,但到底有些手段,就让他想出一个探访玉人的方法来。
  眼见夜色渐深却瞧不见玉人倩影,若是再迟疑,待纷乱的游人渐渐散去就要关门了,若是错过了今日灯节,以后就是侯门深似海,恐怕要等到来年才能再踏进这大门。况且既已来到这宝山,岂有空手而回的道理,再怎样也要见到两位小姐的花容月貌。
  经过一番思量,沉吟半刻就想出一个法子,整了整衣襟、掠一掠鬓发,双蛾紧紧的,认准了一位管理古玩的老家人,便走上去哀求,假说自己同哥哥出来看灯却两下失散,初出闺门不识路途,一个女流深更半夜的,恐会遇到歹人也不敢问路,无可奈何之下便要投到府上,请求行个方便容许借宿一宵,明天早晨再去寻路回去。
  这上了年纪的老家人叫罗芳,也是心地慈悲,打量了唐寅一番后问道:“你是哪里人氏?住在城里还是城外,留你借宿的事儿我也作不得主,你对我说了,好让我去禀报老爷太太,能不能留你也要瞧你的造化。”
  唐寅一听暗喜,连忙回说自己姓罗,闺名叫翠姑,本是姑苏人氏,住在城里城外可不很明白,只听哥哥说,我们住的那条街叫三山街,因为人多拥挤,一路走到这里,也不知究竟走过多少路。罗芳拦着他的话头道:“三山街吗?那可是在城内,离这儿足足有八九里路,怪不得你不认识路回去,那好,你在这儿别走开,让我替你去通报。”
  唐寅装腔作态的连连称谢,罗芳入内通报时,恰巧罗、谢二位小姐已用过晚饭,正在小楼阳台陪着罗老夫人看灯闲谈,谢天香早几天就被表姐接来罗府居住。
  这时因夜色已深,一听到有位少女迷失路途想前来借宿,秀英本就好手帕交,天香更是年轻爱热闹,自然十分欢迎;只待老夫人点一点头,一个高兴便吩咐罗芳,赶快去把迷路女子引进相见。
  唐寅随着罗芳到了内院,看到院中小楼阳台上,并排儿坐着两位美人儿,生得真是粉脸朱唇、花容月貌,美丽绝伦,简直和陆昭容难分上下。伯虎心想,真是桃花运不断啊,才出了一个风流窝,又见到了两位天仙般的美女,如果这回能再将这二位美人弄到手,该当是多么好艳福啊!
  这时夫人介绍了两位小姐,一是女儿罗秀英小姐,另一位则是外甥女谢天香小姐,伯虎是何等伶俐乖巧,玲珑剔透,一看罗、谢二位小姐果真生得如花似玉 ,就使出平生绝技,向她们娘儿三人奉承不已。
  罗夫人看着她虽然是寻常女子的打扮,明眸皓齿的也出落得像是小家碧玉,便出个主意留她在家里先住一夜,待天明之后,再派家人寻找她的哥哥,伯虎一听,可真是喜从天降,连连向夫人小姐叩头道谢不已。
  伯虎与三人正说得投机,忽然谢府派人到来,说是谢老夫人旧疾复发,要迎接天香小姐回去侍奉,这时谢小姐正和那西贝罗翠姑谈得入兴,心中好生不乐,但因母亲有病又不能说不回去,无可奈何,依依不舍的握着伯虎的手久久不放,最后还抱了伯虎一下,令伯虎感受一下谢小姐胸前的两球丰满,这才起身谢过姨母,与罗小姐拉了拉手,便要回家去了。
  临行时还叫唐伯虎这个西贝姑娘到她家玩玩,并且说明了自己的住所,伯虎一一牢记在心,也是暗暗欢喜,只有一位姑娘才好施展手脚,准备搞定此间的罗家小姐之后,再去谢家来个得陇望蜀。
  
  罗夫人又坐了一会儿,因在夜饭中喝了些酒,又是夜深人疲,便先自回房睡了,秀英小姐则领着伯虎进入了闺房,又坐在房内谈谈笑笑一阵,伯虎见秀英娇羞的模样,粉红双颊带着酒窝,如同初熟的蜜桃一般,令人想一亲芳泽,伯虎乘机捉住她的一只又白又嫩的玉手,调皮的说:“秀英姐姐,你可真美啊,美得像一朵花—啊,应该说花儿像你才对呀!”
  秀英听到像她这般美丽的女子竟然夸赞自己美,也是喜不自胜,娇羞一笑。
  晚饭中多喝了些酒的她,也稍稍俏皮说道:“你也长得很美丽啊,只可惜那双脚是稍大了些,如果我是男子,可是不会放过你哟!”
  伯虎由于先前谢小姐离去时,抱了他一下,因此想这两家小姐,或许对于女子没有防范之心,于是乘势的将她一抱,并在她身上闻闻说:“姐姐,你的身上好香啊,如果我是男人,应该不应该放过你啊?”
  秀英抽回了身子,手指点着他的额角说:“骚丫头,你是春心动了呀?”停了停打了个酒嗝又说:“时候不早了,该睡了吧。”
  伯虎与这罗秀英的一番对谈,不免也要评一评高低了,若是说陆府小姐与罗府小姐相比,那容貌上说谁比较漂亮那就各有千秋不相上下,可那陆府小姐乃翰林官府小姐,饱读诗书,见识不同,举止也端庄;而罗府则是财主家,千金小姐也算是教养好的了,然而言语间就不像陆小姐那般时时刻刻都规规矩矩的,与同辈女子相处,偶尔也会俏皮淘气一番。
  伯虎听说秀英小姐要睡了,心里已是乐开了花,秀英小姐先上了绣床,伯虎见她睡稳了也跟着睡上床,轻轻挨近她的娇躯。秀英小姐因是元宵节,陪母亲多喝了几杯酒,上床没多久已是醉入梦乡。
  伯虎将她轻轻搂着,一颗心扑扑的跳得厉害,可不是吗,依照先前的想法,追求那千金小姐,总是要用文采、人品去吸引她,然后再能牵牵小手搂搂腰,最后才有那肌肤之亲。如今孤男寡女提前同床共枕的睡在一块儿,再加上温香暖玉抱个满怀;他可不是个柳下惠、坐怀不乱的鲁男子,可是位改造过神鞭的伟丈夫呀,这可该怎么办?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这次就来做个先奸其身、再奸其心的淫贼吧。于是手脚便不规矩起来,手指头轻轻的解开秀英小姐的贴身亵衣,哎呀,果真像那新剥的鸡头肉,香暖犹如塞上酥!
  正所谓异性相吸,如今上了床的唐伯虎与罗秀英当然就是异性了,不过一个是醉倒熟睡暂无反应,另一位则是太过兴奋而过度反应,胯下风向鸡在近距离吸引下,十分狰狞的直指处女蜜穴。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那嫩滑柔细的肌肤,渐渐的逼近了胸前那两座高山,只觉得手指触到的,像一团棉花软绵绵;传入鼻中的,像那含苞蓓蕾香喷喷,只乐得他不断轻揉摸弄。
  伯虎心儿快跳出口来,热血在四肢百骸加速运行,心内欲火持续上升,小腹下那肉鞭儿昂头高举,已顶着秀英小姐娇躯。伯虎再轻轻将她那亵裤拉下,秀英小姐仿如一位裸体横陈的玉美人。自己也迅速脱去衣物,一身光溜溜的贴着她的玉体,还拉着她的手,轻轻握住自己火热铁硬的鞭儿,闻着她散发出那幽幽的醉人香气,真是令人陶醉的温柔乡。
  伯虎将床边的灯儿重新挑亮,回头细看横在牙床上的美人儿,幽林起伏、山高水流,不禁就套起那陋室铭:山不在高、荡魄则行;水不在深、蚀骨则灵,斯是玉体、维吾德香。
  伯虎又在秀英娇躯上下其手了,稍带酒气的秀英小姐,如今已是粉脸泛红,醉态怡人,哎呀,她不止是身入醉乡,而且还做着一场春梦呢!伯虎摸到秀英神秘的胯下时,小姐竟发出了几句醉呓:“妹子,别再淘气了,让你疯了两天还不够呀?……”说罢又翻过身去。
  这时伯虎从她闭着的眼帘吻起,经过鼻尖、带有酒气的芳唇,接着到那红艳的乳珠,在柔软富弹性的乳房一番嬉戏,伯虎内心深深为接触到如此娇美玉体而充满喜悦,接着滑下腹部,经过酒窝似的芳脐、柔顺阴毛装饰之耻丘,悄悄的在柔软裂缝中轻舐一下。
  秀英小姐娇躯轻轻扭了扭,又发出了一声呓语:“好痒哟,不要嘛,你就是喜欢这样作弄人……”
  伯虎见她没有进一步反应,于是取了只花枕垫在她的玉臀下,并用双手抱着臀儿,细细审视两条白嫩诱人大腿间的那朵娇花,阴阜白嫩白嫩的贲起,触感柔滑诱人,中间却是夹得紧紧的,用指尖轻轻拨开,微微的拨动着中央部位,让那缱绻皱褶如花瓣般弹开,里面藏着的内阴花唇,有如沾满春月细雨的红艳樱花,顶端的花蒂儿像粒红色的珍珠,藏身在这玉蚌的顶端,而更为内里,隐约可见樱花瓣瓣的满江红。伯虎眼儿看到那儿,心底也跟着一路赞叹这美景。
  伯虎巧手动作轻柔,原本需要用手指撑起的紧闭花穴,像花蕊般微张,露出诱人胀红,淫蜜如春雨般湿润润的泌出,指儿慢慢放入波动悱恻之凹处,介于那暧昧桃红与鲜红之间,十分轻柔上下游移,那只幸福手指,几乎被吞噬于醉人樱红之间。秀英小姐于醉梦,娇躯也随之缓缓蠕动,芳穴更呈出丰盛挺立之奇观。
  伯虎此时早已整装待发,在玉臀下铺了面白绫巾,再托起两条粉腿架在自己肩上,两手握弄着娇嫩的丰乳,底下那鞭儿已经吻住那肥厚的玉门了,虎头豹首像撒娇的猫咪般在玉户间不断揉顶着,渐渐那玉户中湿润了起来,借着花蜜的润滑,运起玄功不断的暗中运力,挺腰硬进,只觉得那里是紧、暖、香、干、浅,五美俱全的极品阴户,肥涨饱满,四周肉壁夹得人骨软筋酥,受不了这肉欲刺激,再次强力挺进,“啵”一声闷响,仿佛裂布一般,那根硬热粗长的鞭儿,长驱直入,一击到底了。
  秀英隐约觉得下腹刺痛,尚未张开睡眼,已感到小肚子下方被一根粗长硬热的凶器捅进来,还塞得紧紧的,哎哟!还真痛呢,有如刀儿割着肉粒儿,而那条鲜嫩肥缝中,好像流出血来。以为只是一场刺激的梦魇,樱桃小嘴轻轻哼着、细细呻吟,幸好过了一会儿,那痛苦过去了,紧接而来便是柔顺受用透骨舒畅,令人莫名其妙瘙痒起来,更想要去摩擦碰击。
  咦!深夜中那儿来的鱼儿戏水啊?还夹杂着咕咕唧唧的浪潮声,银灯高挑,刺眼的亮光照着人眼儿也张不开来,迷蒙中人影摇动,胸口上像给什么东西压着,连呼吸也感到困难,咦!是不是着魔了,被那传说中的妖狐给魅了?
  紧握着粉拳,极力想要挣脱,却感到全身无力,仿佛身体已不属于自己,忘我的追欢欲求仍是亦步亦趋纠缠不已,不禁叹息一二声,自秀丽的眼角滑下几滴晶莹如玉的泪珠。
  就在此时,迷醉中的秀英感受到环环相扣的奇妙快感,自那紧绷的花房中如花瓣般飘落,整个人儿如同回旋于春风中的落花,在呢喃呻吟当中,一股处女阴精径自泄出于花芯口。
  而伯虎插在玉穴中的神鞭,那虎豹灵龟正开心的吸引着花露,此时也觉得身处缤纷落花之间,轻轻柔柔、丝丝细痒,满心赞赏那醉人美景,“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春风化雨般,伴随着片片落花,流入深深的溪谷中。
  运起玄功吸收元阴后,迅速起身将元阴元红这宝货转交至作法的白绢巾上,然后回过身来,挺直的鞭儿直入花房,继续那第二波的床上交易。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9:20:57

第十三章  玄功精进,更上层楼
  而伯虎也善用那多留下的几天,多练了练洞玄子中的各种外功招式,特别是那三个人的式子。其实洞玄子的三十式中,除了十五式“鸾双舞”以外,另一个三人的式子就是第二十四式鹍鸡临场了。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式子?说得通俗一点儿,就是“一个开码头,一个推屁股”,那么到底那一位佳人开码头、那一位美女推屁股呢?这当然是本钱多多的小姐开码头,专门出力的丫鬟推屁股啰。有道是亲兄弟明算账,就算是亲如姐妹,还是要讲究商场的伦理,这无论如何也不可以叫主子出苦力的。
  另一方面也利用机会磨练虎豹霸王鞭所以为鞭的特性,以运功的方式,令那神鞭做出螺旋回转,虎首豹头上下点动、左右摇动,虎、豹变形等各式花样,每每运行新的花样,准叫昭容或春桃花心大震,随后狂泄不已。
  利用那鞭儿的特性,伯虎甚至练成了洞玄子十三经三十式中的最后一式,也是那终极之式——三秋狗。此式乃是这三十式中,最不易练,也最不易施行者,特别是那血气方刚的少年男儿,甚至连龙虎山邵元节道长都无法做好。
  看倌若是看到这名儿,不过就是那狗狗式,此式为何会难?且看经文中如何说的:三十、三秋狗“男女相背,以两手两脚俱据床,两尻相拄,男即低头,以一手推玉物内玉门之中。”
  看清楚啰!这一式虽然是狗狗式,但是与狗狗初上时的隔山取火不同,乃是在狗狗插入之后,转过身来,背靠着背,屁股对着屁股的那副享受的模样。此时两只狗狗可是难分难解,拿支棍子去赶都解不开,通常要好事之人,泼上一盆冷水才能分开……唉唉唉,怎的没事居然开始讲起狗狗了?
  还是言归正传,再回来解释经文,话说这男女两人,都是四肢着床屁股对屁股的趴着,然后这男子得低着头,用手将那阳具往后推,再插入女子阴户之中。
  看到这段描述,那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可就傻住了,这可要怎么玩,不得不当场打退堂鼓了。主要因为那少年人,胯下之物往往常硬不软、翘然腹上,硬要往后猛推,岂不要折断命根、伤了阳具,那还做得下去?
  而那上了年纪的人,胯下之物常软不硬,往后推去则是较为简单,勉强可以塞入身后阴户中。然而半硬半软之阳具,就算塞入背后佳人的阴户,进入的深度有限,也说不上有何爽乐,只不过是多了一个新奇花招而已。
  至于那邵道长的大力金刚杵,若是软的时节,尚可往后搬弄,倘若一运功竖起阳具,那么原来在身后的妇人,可就被那强力金刚杵硬生生的带到了前面,这招“三秋狗”也就散形了,所以说连邵道长都做不好哩。
  那么咱们的极品淫棍、风流解元郎又是如何练得起来呢?还记得伯虎出任务前那便宜邵师兄的那一番话吧,他说为伯虎改造神鞭时特别花了工夫,伯虎阳具的肉筋被软手法断成九节,若将洞玄子十三经融会贯通,以内力进行分筋错骨,阳具便可像灵蛇一般的自动弯曲。
  伯虎自出师以后,对于这十三经秘注是十分用功、经常修炼,以他的聪明才智早已是融会贯通,阳具中的九节肉筋已可各自灵活转动,运功做出那雄踞雨花台北,号称天下第一高之第一百零一座的九层宝塔模样,也是轻而易举。
  所欠缺者只是内力的问题,以当前的功力,约可维持一炷香的时间;因此要伯虎用阳具卷起笔来,提上一首七言绝句是没问题,但若要他抄上一份前后出师表,或许还得要多练个三年五载。
  经过这一番的拉拉杂杂解说,看倌可就明白为何伯虎可练就这招三秋狗了吧。
  而这初练三秋狗的景象,倒也值得一提,伯虎这三秋狗倒是和昭容小姐一起练的,春桃则在一旁插花……没错,我是说春桃真的在一旁插花……真的,没骗你。
  原来伯虎好不容易以洞玄子十三经秘注练功需要为由,说服了害羞的昭容小姐陪他练这个三秋狗,先安排了昭容四肢趴伏在床榻上,那昭容可是红着脸,头儿低垂,羞得连眼睛都合了起来。
  接着,伯虎自己也转过身去趴下,将自己的臀部抵住了昭容的柔嫩的俏臀,运起十三经秘注玄功,将神鞭掉个头直直指向下方,正低下头去,准备用手扶着去对准昭容那牡丹嫩穴时,看到一旁的春桃闲来无事,就命她持着那鞭儿,向后“插”入昭容的“花”穴中,这不正是春桃在一旁“插花”吗?
  当春桃将伯虎的虎豹霸王鞭,向后稳稳的插入昭容的牡丹花穴之后,让昭容觉得花穴中填得满满的。接着伯虎就运起玄功,让那鞭儿在穴中自伸自缩的抽弄,这么一来,昭容立刻觉得花芯中天旋地转,芳心中十分空虚,整个娇躯像条受了欺负的小母狗一般,全身一缩的抖抖嗦嗦起来。
  原来这一阵子以来,昭容这位千金娇娇女在床第缠绵时,要不就是窝在伯虎的怀里,要不就是抱着春桃一起,从来没有像这个时候,独自一个的屈伏着,虽然是花房满满但却又怀中空虚,当花芯中传来一阵酸麻要泄出阴精时,心中也是一阵凄凉悲苦,居然情不自禁的抽泣起来,仿佛有那无限委屈。
  一旁的春桃,协助伯虎插完花之后,在一旁看得十分有趣,这两人屁股对屁股的模样,还真像是一对配种中的哈巴狗呢,正在笑嘻嘻的看着看着,小姐竟然在丢精时哭了起来,急急向前关心问道:“小姐您是怎么啦?”
  “我要抱抱!”小姐说着就一把将面前的春桃紧紧抱住,久久不放。
  春桃也轻抚小姐娇柔的嫩背,不断的婉言安慰,两位佳人便开始在那儿姐妹情深起来,浑然不觉昭容身后仍然留着一个伯虎,还硬着一条鞭儿插在昭容美穴中。
  原本伯虎那鞭儿兴高采烈的在牡丹穴中东挥西抽的,细细感受那万千细柔触手般花瓣拂过的美感,当那牡丹花芯一紧泄出阴精,灵龟正在畅饮甘霖时,却感到身后人儿的颤抖及抽泣,一时满头雾水的惊呆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惶惶然的停在那儿,不知自己犯了哪一条招惹了小姐。
  直到春桃将昭容安抚好了,问明了原委,原来昭容小姐在高潮丢精时,一定要被抱着、或是有什么东西搂着,要不就会觉得芳心空虚想要哭泣。伯虎这会儿才知道在小姐身上用“三秋狗”这一招挺无趣的。
  于是赶紧调过头来,改用洞玄子第八式“燕同心”,让小姐仰卧平躺,伯虎趴伏在昭容身上,将神鞭插入牡丹嫩穴后,双手搂抱者昭容玉颈,而昭容也紧紧的环抱着情郎的腰,两人间不容发的紧贴着,不断的拥吻着。
  伯虎除了让那神鞭自伸自缩以外,也不时扭摆一下腰臀增添趣味,终于补偿了昭容小姐一个满意的高潮,牡丹花芯再度泄出阴精之时,伯虎也“噢”的一声长叹,阳精如那串串忏悔的热泪,滴洒在谢罪的花束之间。
  经过了此番教训,昭容小姐决定往后就让春桃夜间与自己同睡,不仅可以有个照应,同时在芳心空虚时,随时有样柔软的东西可以抱抱安慰脆弱的心灵。
  看倌看到这儿,不禁就会批评,这三秋狗的式子还真是鸡肋啊,既不好使,又不好玩。这一点可就难说了,后来伯虎在春桃这位爱玩的俏佳人身上又试了“三秋狗”,只听到及感觉到身后的春桃,被插得像发情小母狗般,身子乱摇、狺狺乱哼不已,还别有一番情趣呢。
  
  在温柔乡中多混了几日,让三位俊男美女更是连成一气,情感更深。伯虎终于决定在元宵前一夜离开陆府。
  离开前取出艳紫姑娘赠给他沉香木中的两样首饰,其中之一是支八宝钗,上面镶玛瑙、映月珠、猫儿眼、青宝石、南池珠、鹤顶珠、湖珠及定尘珠八样宝贝,霞彩增光、瑞气笼罩,这支宝钗算是赠给正室夫人的信物,八宝象征引领八美,也预兆这元阴八卦计策的成功。随后又取出一股紫金钗,镶有宝玉、中间嵌映光珠,莹光四射,奉与春桃作为信物。
  伯虎将两位佳人秀发解开,重新梳了妇人的髻儿,然后分别替昭容小姐及春桃插于云鬓,带上这珍宝钗儿,更觉玉面增娇、加其姿容。两人对着镜儿顾盼一番后,又仔细将钗儿取下珍藏。
  经过一场临别缠绵之后,总是终须一别,昭容经过雨露滋润,双颊潮红、情意绵绵的对着伯虎说道:“夫君可要早早请人充当月老来提亲呀,妾身好想快快为夫君生个娃娃哩。”
  有看倌会奇怪了,昭容这身处闺阁的千金小姐,怎的母性本能如此强烈?其实这可就是昭容所以为正室的深思熟虑处。伯虎将要一次娶进八位夫人,虽则自己先已内定为正室,然则仍然不免需要分宠,“母以子贵”的道理昭容是十分的清楚,未来谁能早先一步生个带把儿的娃娃,在唐门中的地位便自是大大的不同了。
  更何况她所讲究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若是自己被伯虎好好的修了个身,然后连颗蛋都下不了一个,那又要如何齐家呢?更不用谈后面的治平了,所以生个小娃娃对她来说是挺重要的。
  此时已近二更,府中上下都已熟睡,春桃将伯虎送出园门后,只用纤指指着当空的一轮明月,说了几句切莫负心,快请人来向小姐求亲的话,深情一吻后一声珍重,便把园门轻轻关上,从旧路迅速回楼。
  正是: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意不忍分。
  待唐寅离开之后,主仆两人窃窃私议一番,商定了一篇谎言,准备隔日把秋月夜遁的话回禀两位老人家。
  陆老夫妇到底是忠厚之人,第二天听女儿禀告秋月夜遁,除了带着那美人嬉春图与原有衣物,也没有带走其它物品,两老只是叹息一阵,略把昭容小姐识人不明,春桃太不小心没看紧人怨了几句。陆翰林也倒豁达,说那两幅画也不止值三十两银子,不算折本,因此对于此事也就并不追究。
  到底陆翰林为人厚道,后来招了伯虎为婿,还有那极优厚的条件,得以让陆家香火不断,此乃后话。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9:20:49

第十二章  转气成功,正室调教
  第二天一大早,当昭容小姐漱洗已毕,就急急的前去看那经过转气的“玉女嬉春图”,果然那感觉就有些两样了,而自己与那春桃之间,也越像姐妹了。
  伯虎一面看着这画儿,先点了点头,一面慎重说道:“看起来昨日之努力果然有效,那主仆之气渐减,姐妹之情渐增,不过最好再行施法几次,以稳固那画中之气,不知今夜可否再委屈小姐一番?”
  昭容满心欢喜这一夜的辛苦没有白费,于是亲密的搂了一旁的春桃一下,面儿微红,却又满面春风的说道:“能为春桃妹子效劳,我这做姐姐的自是义不容辞。”春桃听了昭容这一番话,眼眶一红,也是感动的紧抱着昭容。
  这不知是境由心生,还真的是因为转气的缘故。当伯虎说这两张画儿是主仆,昭容小姐越看就越觉得自己那张高贵,而春桃那一张轻佻。经过伯虎一番的装神弄鬼的做作,说是春桃元红那张画儿,已被调和进昭容和春桃两人的阴元;
  之后再怎么看这两幅图,就怎么像是一位庄重的姐姐与她那亲爱活泼的妹妹啦。
  既然伯虎提到还要多施法几次,那昭容小姐也就不急着赶伯虎离去,早早去继续追访其他六美的任务。伯虎也乐得在这温柔乡中多留了几天,每天晚上都与昭容及春桃来个一床三好,好好的增进她俩的姐妹之谊。
  其实先前昭容小姐在破处后的第二天,暗示伯虎既然取了自己的元阴,并且将那元红入画之后,最好就快快离开陆府去找寻另外六美。在昭容小姐的芳心之中,也并非对伯虎无情,或是坚守礼教、太过矫情。
  她嘴里说关心天下安危或许是理由之一,然而也不会差这三五天;其实另一项主要的理由是,被那巨阳破瓜太过辛苦,虽然后来也稍有苦尽甘来之感,然而事后想起仍是惊心动魄、芳心怕怕;若是每次上床交欢都要经过一番苦处,对于这位娇滴滴的千金小姐而言,还真是不堪承受。
  虽然她也知道春桃似乎很爱伯虎的插弄,也只当这骚丫鬟爱那后边的甜美,就不怕每次开头的苦处,或是说春桃与她或有不同?先前也放不下面子,去细问春桃为何不怕疼痛。因此干脆就叫伯虎早早走人,以免他每到夜晚前来纠缠不休、令人害羞。
  只是后来被伯虎那图分主仆的歪理乱缠,将她再度送上爱神祭台,这二度春风却让她得到全新感受,那种难分难舍的舒爽欢乐之感,倒让昭容小姐的芳心对伯虎生出了依依私情。
  从此以后对于伯虎在夜间的建议,无论是如何的无稽,如何的不堪检验,只要说得出冠冕堂皇的表面理由,她都会顺从的配合;然而对于夜间说不出理由的要求,则会害羞婉拒。若是伯虎在日间在她面前口出淫言秽词、举止太过轻浮,仍会依于严谨礼教、肃容谏止。
  反观那春桃,原本就没有什么大家闺秀的礼教约束,心中顾忌的只有主子之唯命是从。她先前私下从了伯虎、身子被破,倒还有些偷偷摸摸;后来自己的小姐也献出清白之躯跟了伯虎,同时答应日后给她一个小星之位,让自己下半生有了出头天,那小小心灵更是无所顾虑,对于伯虎更是满心感激与爱意。
  因此伯虎对她真可以说是予取予求,对于伯虎的淫欲索求,春桃是毫不犹豫的全力配合,经过了数夜的调教,几乎就成了伯虎的小淫奴。
  由于昭容小姐平日有陆翰林的礼乐薰陶、刻意栽培,平日行止是大家风范、端端正正、以礼待人,天生艳丽之中尚隐有威仪,伯虎预备娶回家当正室来一统闺仪,平日见着她就有六分爱意,三分敬意,后面竟然还有一分惧意,深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如小姐的意恼着了她,被罚三夜不准上她的床,一想到无法沾上她那丰腴滑腻、肌肤如脂的天香国色,届时伯虎恐怕连着三夜全都睡不着哩。
  基于昭容小姐在日间十分端庄守礼,伯虎丝毫不敢亵渎,若是在日间勾起欲火,便会私下约着春桃找个僻静所在,好好偷情插弄泄欲一番。
  想那昭容小姐是何等的耳聪目明,对这淫棍浪娃的私下勾当也是了然于心,然而她也深深体会到圣人所说过“饮食男女,人之大欲焉”,想伯虎这位未来的夫君,先天英姿焕发、后天改造得宜,看起来是时时刻刻少不得美人的;白日里自己守着礼法不让他近身,然而也不好过度约束,以致减了他的男子气概;更何况他那鞭儿偷抽的对像又不是外人,而是自己近日百般拢络示好的心腹姐妹。
  因此有关礼法一事,还是自己这位千金小姐守着就好了;只要这对偷情男女,不要大白天里在自己面前公然的干起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俩私下去搞,而且从此也绝口不再议论白昼宣淫的不当,免得让这位亲亲情郎难堪,又坏了自己和春桃的姐妹之谊。
  话说至此,说书人不免要停下来扼腕再三!为何只有那淫棍解元唐伯虎才有如此的福分,有幸交到这千娇百媚的陆昭容小姐做为正室夫人,不但知书达礼、大度明理,还又是这般的好插好骗。真要埋怨那上苍怎会如此不公啊!
  伯虎为了让昭容更能放得开,便将先前卖身陆府时,藏在随身包袱中的数套春意图儿取出来,好进行思想改造的调教。
  开始时,只取出那意淫“普通”级的四幅图,昭容小姐对唐寅的画儿一向崇拜,当伯虎说要拿出“精”心绘成,画中有诗、诗中有画的杰作时,内心就雀跃不已,迫不及待。
  果然看到伯虎的公子小姐花园相遇图,对于画中俊男美女之巧手描绘,花园造景之精巧,十分赞叹。接着看到花前月下的吟诗作对情侣,以及在闺房中的对弈论棋的人儿,这可不就是数日来的写照嘛,昭容小姐看得是眼里甜蜜蜜、心中暖洋洋。对于画工之精细更是赞不绝口。
  到了最后一页,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绣榻中放下的罗帐像是轻微抖动,地面上各一双的男鞋女凫。看到这里,昭容小姐先是默默无语,接着红潮上耳,最后樱唇微动嚅嚅的不知要说些什么好。
  伯虎见她无语,故意的问道:“不知小姐认为这画儿的意境如何啊?”
  昭容小姐吞吞吐吐的说道:“这前三张看来很好,但这最后一张也太淫亵暧昧了。”
  一旁的春桃心直口快的说道:“这画儿有什么淫亵暧昧,只有两双鞋儿,连一个人都没看到,先前替老爷抬轿的牛哥儿有次偷藏了幅春意儿叫我看到了,那才叫淫亵哩,小姐您是不是想太多啦?”
  这话只恼得昭容小姐“啐”了一声。
  春桃缩了缩脖子,就不敢回应了。伯虎也识相的适可而止,未再拿出其它的图。
  不知怎的,那天下午看了这普遍级的意淫图,到了夜里昭容小姐似乎特别热情,让伯虎十分爽乐,然而第二天拿出“爱儿”级的春意,看到前面衣冠楚楚仕女图倒还无妨,待看到画中人儿衣裤全开,一旁的春桃看得津津有味,而昭容小姐的脸色就要变了,于是伯虎赶紧就将图儿都收了起来。
  后来伯虎还是决定来个因材施教,将那普遍级送予昭容小姐。然后将那“爱儿”级和描绘那男阳女阴交合之处极淫的“爱可湿”级的终极之作交给春桃藏好。春桃见到这两个等级的各式交合姿式,可真是“爱”得要死,当下在裤裆之间“可”就“湿”了,如获至宝的收了起来,暗暗决定一定得要依着式子,一样一样的好好玩一玩呢。
  到了这天晚上,三位俊男美女又行礼如仪的来了一回“鸾双舞”。当两位佳人都出了一回精,伯虎装模作样的用画儿抹着阳具时,这会儿昭容小姐就没有急着起身了,满面娇红的躺在那儿,等着伯虎再走回来插她。见到伯虎过来了,春桃乖巧的让开身子,让伯虎可以软玉温香的,好好将小姐抱个满怀。
  当伯虎在昭容身上再度跨上征骑、挥鞭急奔时,春桃便依着伯虎先前教导,灵巧的在两人间助兴。她先用娇腻的双峰按摩着伯虎的后背;看着小姐挺动腰臀、婉转承欢、迎接着重鞭猛抽,接着又用香滑的舌头舔遍伯虎的全身,在娇嫩的阴户、与粗壮阳具的交会处,特别下了许多功夫。
  春桃这一番香乳口舌功夫,是伯虎特别交待她要做给昭容小姐看的,到底是言教不如身教,昭容小姐看到春桃在伯虎身上这番淫媚的动作,耳濡目染之后,自然会有所领悟,也不必伯虎再多费唇舌的教她,如何增进闺房床笫之乐了。
  一场杀伐的结局最后终于看到两败俱伤的结果。一直闷着声被干的昭容,再也压抑不住最后那高亢的呻吟,一阵剧烈的颤抖后瘫在伯虎的身下,原本死命箍着虎躯的双臂和双腿此刻全落在厚褥上,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似的,只有下体还在一收一收的蠕蠕抽动,这般动感让伯虎的鞭儿一阵酸麻,“噢”的一声长叹,深深喷入的阳精,像辛勤灌溉的园丁将水儿洒在鲜艳的牡丹花上。
  高潮后昭容那美好秀丽的脸庞上香汗淋漓,十分酸软的身子,染上了一层牡丹红晕久久不退。伯虎在她脸上狂吻一阵,抽出微软的鞭儿与她并排躺着歇息。
  春桃则爬了过来,细心的将阴茎上留下的淫精浪液一舐而空,同时满脸媚容的慢慢舔尽在虎首豹头上的余沥。
  伯虎微笑的看着她舐完之后,又将洞玄子入门玄功运起,霸王显威、神鞭再扬,将胯下的虎豹霸王鞭又打个挺直,春桃满面春风的一声欢呼,就跨上身,将那鞭儿利落的套入早已湿滑的阴户中。
  伯虎被套牢后有着十分舒适的感觉,觉得春桃的桃花玉户十分紧凑的包裹着鞭儿,鞭儿在其中可以毫无拘束的任意转动,但是那温湿、挤压的快感却丝毫不减。调教多日的蜜穴果然不同,让伯虎感受到更高的插弄快感,心中十分喜悦。
  伯虎看着春桃媚眼迷蒙,粉颊桃红,完全沉溺于情欲,如此之投入令伯虎感到全身发热,一股暖流伴随着快感在全身乱窜。
  伯虎运起神鞭,自抽自插急剧地进出着湿润的阴道,龟头刮在桃花内壁的皱褶,阵阵快感,令伯虎浑身酥麻,更加奋勇急速抽动。那春桃则身体微微前倾,双手紧抓伯虎手臂,卖力地挺动小腹,把阴户向着他的下身迎凑。鼻尖、乳峰、小腹渗出细密汗珠,而下身交合处更是一片湿淋淋。
  两人激情的插弄许多,春桃是一面挺动一面娇喘,口中不时泄出一些淫言俏语,感到直入阴中的神鞭十分有劲冲刺拍打,在花房中不断累增能量,终于有若黄河决堤,一股强劲的热潮急冲花心,禁不住一阵寒颤,一声声“亲哥哥!好寅郎!”的乱喊,花道壁急遽收缩,花心泄出阴精后还吸吮般啃咬着虎首豹头。
  伯虎被她喊得一阵心慌意乱,突然觉得腰身一酸、阴囊一麻,鞭儿急遽膨胀,急急搂住春桃腰身,用力上顶,凑紧交合下体,将虎首豹头抵住花心口,“噢”的一声长叹,深深喷入的阳精,像那辛勤灌溉的园丁,又将水儿洒在娇艳的桃花花瓣上(注一)。
  伯虎觉得春桃的花房里一缩一缩的,汲取着射出阳精,一滴不漏全部吸入花心。仿佛安抚泄精后酸麻的虎首豹头,又仿佛按摩着半软不硬虎豹之茎。春桃瘫软在伯虎的身上,闭着眼将头枕在伯虎怀中,享受尽情缠绵后之满足与宁静。
  一旁的昭容小姐,如同慈爱姐姐一般,看着娇俏的春桃尽情享受,当两人搂在一起昏昏欲眠之际,小姐取来被窝为大伙盖上,这可是这位千金小姐首度侍候别人哩。
  过了这两夜,昭容小姐居然就爱上了这一床三好,任由伯虎留在闺阁中,直到他爽够了,想到要继续执行元阴八卦任务时,才由他自行决定离去。
  而伯虎在这温柔乡中真是逍遥自在,白日里是文的,与一对佳人做形而上的精神交流,专找些春桃也会的消遣游戏;譬如说不会吟诗不要紧,先从做对联开始,一个人先出个上联儿,另外两人对下联。
  春桃没读什么书,有时用那乡里俚俗之语来对子,倒也算是插诨打科,热闹滚滚,十分有趣。春桃不会作画不要紧,就先让她在那儿乱涂鸦,之后再由伯虎的巧手,三两笔的一勾、一染,居然让画儿有模有样,让春桃喜不自胜,倒认为自个儿也有点绘画天份呢。
  到了夜里则是武的,与两位美女做形而下的肉体交流,若是有什么招式昭容不懂,就让春桃做个示范;有什么样子昭容胆怯不敢做,就让春桃打前锋,到了最后若是昭容招架不住伯虎的猛烈攻势,还是由春桃做后备队,勇敢挺上,无论如何,最后这两位妖姬军团,仍会被伯虎的霸王鞭杀得倒地不起、声声求饶、情愿臣服。
  如此说来伯虎这几天还真过得十分的充实,令他享受那白日文能兴邦、黑夜武能定国的优越感。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9:20:40

第十一章  宿愿得偿,一床三好
  迷离灯火烛光中,一室春色慢摇曳。
  接近午夜时分,两女皆沐浴已毕。披了件单衣,绛霞满面,低首视胸,手足无措的站在床褥边。
  伯虎一切都打点准备好,红光盈腮,昂笑灯前,催着一对玉人将单衣脱去,两人皆忸怩作态不愿动手,伯虎呵呵一笑道:“若非是要小生先脱?”说完三两下就将自身衣服除尽,身下那根鞭儿,毫不知耻的高高扬起,准备要教训教训这两位不听吩咐的小女子。
  两位佳人不约而同的“哎!”了一声。昭容是立刻羞红的捂住眼睛,不好意思看,猛的扑进了爱郎宽阔的怀中,紧紧搂住。春桃也是佯羞用双手掩住脸庞,不过一只眼睛还是透过指缝偷看。
  伯虎扶起昭容脸蛋,嘴儿印上那温暖湿润芳唇,顺便解开她那单衣,松脱的衣裳随着拉扯滑落。手儿再探上起伏不已的峰峦,昭容呼吸顿时一紧,轻轻挣扎推拒伯虎魔掌。一旁的春桃不待伯虎动手,早已识趣的让身上的单衣滑落于地。
  伯虎先将娇羞的昭容放倒仰卧于厚褥之上,然后指示佯羞的春桃伏在昭容身上。依洞玄子十五式“鸾双舞”的起手式躺好,两人相叠在一起,如扭股糖般缠绕扭动了一会儿,最后阴对阴、奶对奶的贴住,接着就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些什么了。
  看到这“鸾双舞”的式子,倒让伯虎回忆起通关出师之时,王美美与王好好那对孪生姐妹,联手演出的绝世名器“比目鱼吻”,当真是销魂无比、令人怀念啊。只可惜自从群芳谱番外篇出版之后,两人身价节节暴涨,至今得要一掷千金才能一宿销魂,唐寅目前的一身家当,可禁不起如此折腾。
  况且当前任务在身,这段期间只能对着闺女谈情说爱,破处之后还得几番刻意的温存插弄、缠绵相交,好让她们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于是不敢想也没时间出去乱来。唉!往事如烟,船过水无痕,已经过去的事儿,只好想想就算了。
  正在那儿傻笑痴想,突然发现两对秀眼正斜盯着自己,在下面的美人儿是羞得满面通红,上面的俏姑娘则一脸困惑说道:“公子爷,婢子接下来该要如何做是好?”
  伯虎轻轻一笑道:“且待我来看看,那玉户是否已然对好。”说着一只巧手就顺着两对诱人的大腿根处插去;果然不错,做得真好,两具绝妙阴户工工整整的对着了。
  当真是太有趣了,那手儿被两只暖烘烘的阴户上下夹着,感受到丝绒般的黑色阴毛摩擦在指间,下方昭容的毛儿长长直直,上方春桃的则是卷卷曲曲,两者都是幼细柔软又顺滑。手指儿困难的动了一下,只觉得手心手背皆沾着点潮湿,伯虎的手指儿这么的稍稍一动,下面的昭容被压着不能动,却闷哼了一声,上面的春桃则是有些不耐的向下挺动。
  两位美人儿的俏脸都羞红了起来,这风流的解元郎怎么可以如此公然调戏良家妇女?一只手居然放在两位女孩子家最隐秘的部位,还不安分的轻轻捏捻着那一片濡湿和温润。两位美人儿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到处酸麻,有如万千蚂蚁爬上心头,真是又羞又嗔又喜又爽。
  伯虎感到春桃已然动了淫兴,昭容看来也差不多,终于可以让她们练上一回磨镜了。于是就指示她们,先樱唇儿对着樱唇儿度一回气,然后阴户再好好互磨一番,来个上下通气。
  可怜的昭容小姐,此时躺在下方是任人宰割。当两人口儿相触之后,春桃香舌一挑,就老实不客气的闯入昭容口中,来一个深度接吻。这一吻可真的吻得天旋地转,旁若无人的口舌交缠,让两人都喘不过气来。
  接着春桃便扭着细腰、挺动丰臀,将自己娇嫩的桃花洞儿,一轻一重、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磨弄着昭容的牡丹穴儿。除了上边亲嘴、下面磨阴,春桃那一双素手还甚为不安分,在昭容胸前丰美峰峦之边缘、柔腻之腰侧、滑顺之香肩,上上下下抚摸不已。昭容小姐则是双手紧紧搂住春桃的纤腰。
  昭容小姐起初还有些害羞,任凭春桃磨弄,随后感到有些意思了,也开始轻轻扭腰、暗暗挺臀的应合着。经过一磨一弄、摸摸捏捏之后,两位俏佳人这才开了窍,原来女孩儿家之间,磨磨弄弄居然是这等有趣,一对柔腻肌肤的娇躯厮磨在一块儿,更有一分与男子不同的甜蜜细致。
  一对秀口中泄出语无伦次、含糊不清轻声低喘,交缠腰身如水蛇般扭动,两张俏脸表情迷离、痛苦不似痛苦,欢娱不像欢娱。经过一柱香时间之后,快感如钱塘潮般轰然袭来,娇躯双双一紧,一对尖声娇呼之后,剧烈晕眩将两位美人彻底击垮,一对绷直娇躯,刹那间完全松弛、软软低垂,红艳艳的脸蛋,沾着几束乌黑秀发散乱濡湿。
  伯虎观赏这对绝色主仆磨镜,内心充满欣喜,一片烛光摇曳之间,两具白玉无瑕的娇躯,姐妹间磨弄激情,将秀脸肌肤染成了粉红。两人胸前的娇美俏挺峰峦,如堆雪般挤压堆叠,雪白肌肤上留着高潮遗迹的点点殷红印痕。各有风情的两只纤腰,平坦光滑互贴的小腹下,两团幽黑毛发,伏贴于一对诱人阴阜之上。
  伯虎待两人稍稍回神之后,就准备在两朵名花间交互乱搅,进行所谓调和传送阴元之气。运上玄功,直直的将虎豹霸王鞭挺至最长,然后跪坐在两位美人相叠叉开的大腿间,将那粗长的鞭儿先试着插在两人四片的花唇间。才这么一放进去,就倒吸了一口气,忍不住说道:“哎哟!我的一对亲亲小乖乖!”
  性急的看官这下子可要迫不急待的问了,难道这对如花似玉、情同姐妹的主婢,居然也生出那“比目鱼吻”的绝世名器吗?
  非也、非也,想那比目鱼吻若非孪生女,或是一母所生的亲姐妹,那会如此易得?真可说是万中选一仍不可得。而昭容与春桃不过就是情同姐妹,又无血缘关系,那会如此凑巧?
  原来是主婢两人一番的磨镜,居然就起了淫兴了,分别发挥了玉户的个别特色,一位是桃花舞春风,一位是露滴牡丹红。
  先前说到春桃与昭容的玉户,内阴花唇皆十分发达,动兴之时皆会花儿盛开般的突出,同时也会迎着阳具蠕动。春桃玉户中的花瓣会随阳具的出入而扫动,如同随春风而舞的桃花。而昭容的媚体,一经动兴,那花道中更是淫露滴滴,沾染于盛开的花唇之上。先前她与俏婢的一番厮磨,雨露分沾到春桃的桃花瓣上,更让春桃的玉户转化成桃花春雨。
  伯虎的霸王鞭试着插入四片花唇间,上方一阵桃花春雨,下面一片露滴牡丹,湿湿淋淋、滑滑腻腻的,再加上盛开突出的桃花瓣及牡丹花瓣,触手般的柔抚着龟头及棱沟及玉柱,特别是在上下不同花型间的差异感受,那种麻痒的感觉,让胯下鞭儿是一阵动感之后的一阵感动,爽啊!
  回一回神,且先慢享受,将那正事办完了再说。于是二话不说,先将鞭儿往下一抖,就劈进了昭容的牡丹蜜穴之中。昭容前一夜被伯虎这巨阳破瓜之时,也是疼得肝胆欲裂,此时与这凶器再度相逢,还真有些胆怯,只道是又有一番苦头,当虎首豹头抵住花唇时,若不是上面的春桃将她紧紧搂住,让她动弹不得,否则还真要闪闪躲躲的落荒而逃,和伯虎的鞭儿捉上一番迷藏了。
  昭容倒没想到,这春风二度玉门关,除了虎首豹头一块儿挤进关口时,下身感到紧了一下,之后就是那种麻麻痒痒的快感,丝毫疼痛感也无,一时放下初插入时紧悬的心,开始了双重的享受。
  对昭容而言,这感觉与先前大大不同,昨夜被拥在伯虎刚强的怀抱,先是体会那雄性突破性气息,继而生出了阴阳契合的体验;而今夜此时,被姐妹般的春桃那柔软温馨的娇躯拥抱着,有那骨肉相依为命的亲切感,而在花房中多出来那份无上快感,令她急于要分享给这位亲亲爱爱的姐妹。
  伯虎神鞭被那牡丹穴紧紧困住,花房内嫩肉蠕动,自四面八方挤压神鞭,好像渴望更深,又似不堪蹂躏,将那鞭儿是一再吸入,又不断挤出。由于春桃的俏臀介于两人之间,伯虎腰身并无回旋之地,于是乃运起洞玄子入门功,令那虎豹霸王鞭自伸自缩,让那威猛的虎豹享受层层皱褶的温柔轻抚。
  随着虎豹灵巧的自由奔腾,昭容甩荡秀发,随着娇媚呻吟不住飞扬。俏挺乳房激烈晃动,与轻伏身上春桃的嫩乳相互逗弄着,凝滑如脂美腿间,噗滋噗滋发出虎豹戏水之声。
  昭容细嫩盛开的牡丹蜜唇更是鲜红绽放,随着调皮出入的虎豹翻出卷入。一阵猛似一阵的钻弄,昭容浑身颤抖抽搐,伴随着如泣如诉的长吟,玉穴剧烈地抽搐,不能自制,琼浆玉露自花心泄出,伯虎连忙自马口收入之后,随即转战春桃的桃花仙洞。
  春桃伏在昭容身上,夹在两人之间,听那两人的春声,心里是一阵又一阵的肉紧,花房感到无限空虚,直到听到小姐最后一声欢呼,突然发觉空虚一扫而空,紧接而来是一阵充实。
  半跪在厚褥上,伯虎将春桃柔嫩大腿抱起,随着鞭儿进出紧窄的桃花蜜穴,春桃一双美腿也紧紧夹着伯虎腰臀,纤纤玉手紧环着昭容颈项。昭容在春桃下方扶着她,双手在春桃滑嫩的背上不断抚摸。
  相较于昭容的内敛守礼,春桃可是毫不在乎,小嘴儿忘形的泄出淫言浪语:
  “啊……寅郎,好……好美……呀,好哥哥插到花心了……”
  躺于下面的昭容,听到春桃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的淫声浪叫,本应是非礼勿听,可是这会儿又不得不听,真是令人羞坏了。
  随着伯虎胯下鞭儿的抽插,春桃狂乱甩动一头秀发。发香随那淋漓香汗而飘散,让伯虎欲火更旺。开始着力的挺腰抽插,下面的一对子孙袋,撞墙似的捶击下方昭容的牡丹花儿,搞得她也跟着哼嗯不已。
  “啊……寅郎……好爽……噢……啊……”春桃一边浪啼,下身接合的秘境之淫液,沿着柔媚的曲线,万流归宗地流向昭容的牡丹穴中。
  “噢……寅郎,我……我要飞了……”在伯虎热情的抽插和昭容温暖的怀抱下,春桃迎向了高潮,娇喘连连的瘫在昭容身上。
  伯虎运功收完春桃阴精之后,便将神鞭拔出,在那“玉女嬉春图”上,装模作样的擦抹一番。昭容见伯虎那转化阴元的公事已了,正待起身,没想到身上的春桃仍将她紧紧扣着,伯虎笑嘻嘻的走回厚褥边,将那阳具又插入了昭容小姐的美穴中。
  伯虎此番插弄,完全不似先前的一次插弄一人,而是上上下下的随意插弄,因此一会儿听到昭容的嗯嗯哼叫,一会儿换成春桃的哎哎淫呼,下挥上抽,忙得不可开交,利用改造神鞭虎、豹不对称属性,让两位娇娃好好的乐上一乐。伯虎最后爽乐得将阳具插进去时,也不管自己是插进了像牡丹穴的昭容玉户,还是纳入了像桃花洞的春桃花房,或甚至只是在两对花唇之间,都是像登仙般的舒爽。
  上下抽插之间,两位娇俏的美人,就像是争着受过的苦情花姐妹,苦苦哀求高举的鞭儿打在自己身上就好,放过那可怜的姐妹骨肉,虎伯就算是铁石心肠,也禁不住两人的声声告白,再加上那种麻痒的感觉,在两位佳人又各丢了一回之后,不消一炷香时间就让他骨软筋酥的一泄如注。“噢”的一声长叹,鞭儿夹在四片花瓣之间,如潇潇春雨一般的洒下,令那一对名花及两丛春草均分沾雨露。
  伯虎阳精已泄,虽仍可用那洞玄子起手式将阳具鼓起,然而见到未惯风雨的昭容小姐已不堪再战,而春桃也因讨好小姐拼命使力而颇显疲惫,既然一床三好的目的已达,也就不再穷追猛打,让它细水长流,于是收起一口气,双臂环着两位美人,左拥右抱,取了被窝盖上,共入那甜蜜的春梦之乡。
  正是:单凤来仪双玉树,两龙争抱一颗珠。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9:20:26

第十章 再施巧计,三人同乐
  昭容小姐午睡初醒,又急着到书房这里观看那幅上午才绘好,正在桌上晾干的“美人玩花图”。左看看、右瞧瞧,怎么看就是怎么的喜欢,怎样瞧就是怎样的满意。
  接着又将先前伯虎所绘那幅“玉女嬉春图”放在一旁,前看看、后瞧瞧,果然是春花秋月各擅其场,各有各的个性、各有各的风韵。那玉女嬉春虽则将那青春活泼勾画出来,然而娇俏中似嫌浅薄;总归还是自己那幅美人玩花图要后来居上,到底是在描绘饱读诗书的千金小姐,画中人物还满是书卷气呢。
  昭容小姐一面看一面点头,一旁的伯虎则是一边看一边儿皱眉,最后却是长叹了一声:“唉!”
  昭容小姐听到伯虎的突然叹息,又看到他愁眉不展,不禁十分关心的问道:
  “这画儿看起来都很好啊,不知相公为何叹息?”
  “啊!若是说画儿本身,不是小生夸口,当今之世若是讲这两幅美人画排名第二,就没人敢说绘出了第一,只是……”
  “只是怎么了?”
  “这两幅画分开来放,都应是绝世名作,只是将这两幅画放在一块儿,同用在那元阴八卦阵之中,却是不太相宜。”伯虎一面说,一面微微摇着头。
  “妾身看这画儿都很好哇,怎会不宜?”
  “要说那元阴八卦阵,讲究的是八卦之象等量齐观。如此,才能发动相生相克,生生不息的阵势。小生在取小姐及春桃元阴之时,只道是你两人情同姐妹,应可等量齐观,然而将元阴入画之后,方才感应到那一主一仆之气味太过强烈,若是置入八卦之中,将会使其中之一气势不足,无力支撑八卦之一角,唉!这真是始料未及啊,遗憾啊!遗憾!”说罢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一旁的春桃假意惊慌道:“听公子爷这么一说,那婢子的元阴竟是无用的啰?”说完一副就急着要哭的表情。
  那昭容小姐心中也是骇然,原本以为主仆两人已顺利成为八美之二,将来同侍伯虎时可以有个照应,如今却发生这番变故,将来自己在唐府中恐怕会孤立无援,少掉了心腹。于是,慌忙问道:“怎会有这等事,妾身一向视春桃为姐妹的啊……”话还没说完,就想到自己方才含沙射影的奚落两人白昼宣淫,张了张那樱桃小口,也没再接得下去。
  斗室中一阵沉寂,气氛十分落寞,似乎还可以听到春桃忍着要抽泣的声音。
  昭容小姐怔怔然自言自语的低声说道:“这该如何是好?”
  伯虎等了半天,就在等这一句话。于是他就顺水推舟,以颇为勉强的语气说道:“这也不是完全没办法,只是……”说到这里又开始沉吟下来,继续卖关子。
  “只是如何?”昭容急急问道。
  “若要补救另一幅画的底气不足,还是要正本清源,从小姐及春桃你们两位的源头开始做法,只是如此一来,怕是对小姐太过于亵渎了。”
  “到底是何方法,你可也要说清楚啊!若是能对春桃有所助益,妾身也会尽一己之所能。”
  伯虎煞有介事、故弄玄虚的说道:“这主仆之气,小生倒可借由龙虎山转气秘法,协助运化成姐妹之气,只是这个法儿只能极亲极密之人方可施行,我看小姐与春桃姐姐……”
  昭容小姐急急接道:“妾身与春桃的确是极亲极密的亲如姐妹,你说是也不是,春桃?”说完一脸企盼的望着春桃。
  春桃则是望着小姐,满脸忧容的用力点点头,伯虎看看昭容后又瞧瞧春桃,审视着春桃后又打量着小姐,来来回回的看了一回儿,于是下定决心似的说道:
  “既然小姐与春桃姐姐皆如此肯定,你俩确实是亲如姐妹,那好,小生就将这个法子说与你们听吧。”
  于是伯虎先请小姐及春桃坐下,然后将这可以转气却又极为亵渎小姐的法子细说分明:
  这个阴元转化的法子,是要用到八卦阵法,配以洞玄子十三经第十五式鸾双舞的式子。开始时就是如昨夜一般,伯虎依方位在楼板四周布置好八卦烛火,小姐与春桃也要双双沐浴焚香,于午夜时分,让小姐衣衫尽除的躺在榻上,春桃也是全身赤裸的伏在小姐身上,两人要嘴对嘴、阴对阴,相互度气;之后伯虎来到两人身后,阳具在两人阴户间插弄,以调和并传送阴元之气。
  简而言之,就是要小姐和春桃先来一场磨镜大戏,然后再由伯虎进行一箭双雕的三人行。
  昭容小姐和春桃听到了这转气大法,两人皆满面通红,反倒是伯虎正襟危坐、一本正经,脸不红、气不喘,若无其事的将这法儿说完。同时还详细解释,由于昭容为主、高高在上,春桃为仆,时时处下,因此在转气之时,就要颠倒过来:昭容在下,春桃在上。转气时机放在午夜,当然是此时阴气最重,适于女子行气。而伯虎在两人之后的一番动作,就是要以阳气搅动两人阴气,加以调合。
  机灵的看官这会儿就会问啦,这化主仆之气为姐妹之气,若是真正可行,到底也仅于人身,那画儿既已画定,难道还可以改变吗?
  哈!这可问到重点了。咱们这位才高八斗,机智奸巧,在两位佳人面前说得口沬横飞的解元郎,怎会忘了这画儿的事呢?既然之前是用他那改造阳具吸收阴元再转到画上,那么一事不烦二主,转化阴元之气当然也就交给阳具执行啦;最后将他那在两位佳人阴户中胡搅过一阵的阳具,拿到春桃那张画上做个样子抹一抹就可以交待过去啦……
  您说那画儿会被污了?
  哈!只要不是被颜射,坏了那俏丽娇容,也不过是几丝淫液污点,只要妙笔生花的补个两三笔就好啦。
  其实伯虎这一番设计有好几番作用:
  其一是昭容小姐庭训严谨,太过一板一眼,缺少那床笫的情趣,若是以“闺房之乐有甚过画眉者”想要说服她在床上现些花样,则必会被斥为“堕于淫逸、玩物丧志”而拒绝配合。如今是为了救那画中之气,以此正正当当的理由,才有机会满足伯虎换个花样,多多插弄她那绝品名花的欲望。
  其二也是趁此机会,藉着要转小姐与春桃主仆之气化为姐妹之谊,拉那可怜的春桃进来同乐。如此让伯虎可以在昭容小姐面前,理直气壮、鞭长硬极的插弄春桃,之后更可以享受左拥右抱的乐趣。
  其三是伯虎预备未来有八位妻妾,若是靠改造虎豹霸王鞭及洞玄子秘注玄功,就算每夜打个通关也没有问题,只是每次仅能对应一人,其余的人在一边穷等必然无聊,若是妻妾间能够先磨个镜起个兴儿,就可做到皆大欢喜了,当然这得是正室夫人能够认可作为前提,因此也可趁此番设计,对昭容这位未来的正室夫人先行做个机会教育。
  话说昭容小姐平日跟随父亲读书,也稍稍涉猎道家阴阳五行八卦之学,然而有关床笫之私的房事秘笈,则被乃父列为“十八禁”无从接触。而伯虎所讲述的这个法子,用到了阴阳、八卦之相生相克,以及洞玄子房中秘术,是玄之又玄、莫测高深,正好专门用来欺负昭容小姐这种书读到一半的书呆子,因此才会被伯虎有机可乘的唬弄到底。
  昭容小姐听了伯虎这番似是而非的言语,一时间真真假假也难以分别,但是又回头一想,过去自己的沐浴更衣,也都是春桃服侍的,自己的娇躯玉体也没有被她少看过,如今为了她的未来,与情如姐妹的她,做上一次的肌肤相亲倒也无妨。至于伯虎吗,前一天夜里更已将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交给了他,如今只是三个熟人处做一块,大概也不会有更令人害羞之事,于是也就答应了。
  倒是春桃在伯虎先前的提示下,一个劲儿的说,自己低三下四的,怎可让小姐如此不堪,又一再说那尊卑有别,只是不肯委屈了小姐云云。果然春桃这一番做作的话,更令昭容觉得那画中确实有那主仆之气,确实有需要将这主仆之气转化为姐妹之情,于是当下便积极做出主张,在午夜时分由伯虎为她主仆俩发动那转气大法。
  花了好一会工夫,终于说定了这大事儿。此时离那天黑还早,伯虎也一转话题,不再于床笫风月间打转,免得昭容小姐起疑。
  若是依着前几日的相处,总是伯虎陪着昭容小姐吟诗作对、抚琴吹箫、绘画弈棋,春桃只是跟在一旁侍候。如今夜间要施那玄术,好让小姐与春桃更加亲如姐妹,以完成伯虎处心积虑的一床三好,因此倒不好将春桃晾在一边,再做同样的消遣。
  于是伯虎为了拉近三人间的距离,就问春桃会些什么才艺。结果春桃是琴、棋、书、画一概不通,诗、词、歌、赋大多不行,唯一例外的是春桃会唱几条小曲儿。
  伯虎一听春桃可以唱曲儿便鼓掌称好,说咱们就来一个歌舞同乐会。于是便要春桃先唱一段小曲儿。春桃领命,随启丹唇,唱了一段南方昆腔小曲。只听见那唱曲官腔,词律音美,或缓或急,忽高忽低,其中转腔换调之处,百变不穷,若说歌曲腔调以为观止矣。两人听完之后喜之不胜、口口称妙、句句道奇。
  伯虎一时技痒,也就从壁间挂着的一排乐品中,取下了三弦子来,随便和了和弦。然后又命春桃再唱上一曲。春桃便又启朱唇,发皓齿,唱了几句。而伯虎弦子也随之铮铮鏦鏦弹起。果然这唱曲儿有了那弹弦子的相和,更是非同凡响,抑扬顿挫,入耳动心。
  曲儿唱过中段,弦子弹到后来,竟是全用轮指,忽大忽小,同她那声音相应相合,有如花坞春晓,好鸟乱鸣。昭容小姐在一旁耳朵忙不过来,不晓得听哪一声的为是。正在缭乱之际,忽听霍然一声,人弦俱寂。
  昭容沉醉于如此仙乐之中,坐在那儿出神良久。而一唱一奏的也是一曲情未了,含情脉脉、深情互望。春桃更是能与情郎如鸾凤和鸣般,共谱如此神妙之款款爱曲,一片芳心深深感动。一段寂静之后,三人好似一条心,居然同时回神,昭容小姐立起身来大声鼓掌,满口赞扬,倒让春桃俏婢羞人答答的不好意思起来。
  接着春桃也要伯虎唱上一曲。伯虎便卖弄才能,将习自传红姑娘处的戏曲花腔,以及轻盈身段展弄一番。只见他人物俊雅,姿色肌腻,言语清幽,体态轻浮。轻启丹唇,唱了一曲北调,是那西厢记中的张生游佛殿,歌喉遽发,字字清脆,声声婉转,如新莺出谷,乳燕归巢。果然声透碧霄,音贯九重。
  昭容小姐侧耳而听,字字悠扬,句句北音。只觉入耳有说不出来的妙境,五脏六腑里像熨斗熨过,无一处不伏贴,三万六千个毛孔,像吃了人参果,无一个毛孔不畅快。不禁拍手赞道:“方才唱的曲子果然太妙。”一旁的春桃也是拼命鼓掌,一双小手都红通通的。
  随后自该当是昭容小姐的表演。伯虎自壁间取下一攒笙簧,昭容小姐接于手中。随口客气说道:“妾身虽久习此律,然仅仅稍谙宫商,在此献丑了。”
  遂捧至口边,吹吮自合音律,毫不费神,心中充盈喜悦。正在欢喜吹调之间,却被伯虎挤了过来,强执其二三管,齐向口品。两人耳鬓厮磨、五音共鸣、六律相和,音韵彻于九重。闻其音律和美,同乐而吹,数支笙管,二人齐吹,响贯无差。
  一曲已了,昭容小姐樱桃小嘴才离笙管,近在眼前的伯虎趁机在其上偷吻了一下。一旁的春桃鼓掌大笑,羞得小姐低下头去,面泛桃花;然而小姐也趁伯虎一个不注意,投桃报李的飞亲了伯虎的脸颊一下,只乐得伯虎呵呵大笑。
  三人轮流演乐,其乐融融。伯虎自传红姑娘所习得之歌舞之技绝非等闲,昭容主仆十分称羡,于是稍后伯虎便传授春桃及小姐一些好听的唱腔,演练些好看的身段,利用这机会对两人上下其手,扶玉肩、揽纤腰、触俏臀,不时赞个好字偷亲一下,好不逍遥自在。而昭容小姐只当作学习美姿,伯虎如此热心教导,感谢都来不及了,当然也就摆不出平日那道学家面孔,要去嫌他举止轻浮。
  韶光易逝,不知不觉已是夕阳西斜,三人唱游同乐竟是意犹未尽,果然昭容与春桃主仆之间已是毫无顾忌、芥蒂全消。伯虎见了是心中暗喜,就等着半夜来个一炮双响、一箭双雕、一鞭双抽、一鱼双吃……
  咦,最后一句的“一鱼双吃”好像有点不宜,怎么可以将胯下神鞭形容为鱼,却被两位佳人的胯下小口吞吃入腹了呢?似乎有损男性尊严……管他呢,坚持服膺“妓家精神”,不,从此改为“做鸭精神”。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9:20:17

第九章 昭然天香、容比国色
  昭容小姐娇红着脸将昨夜垫在臀下,沾染了大量元红的白绫巾先仔细的收藏锁好了,与伯虎在闺阁中经过一番梳洗并用过早餐之后,便一心惦记着自己另一条白绢上的元阴元红,要绘制入画成八卦图之事,于是就督促着伯虎速速将那元阴入画。
  同时隐约暗示,伯虎当以国家大事为重,完成这幅元阴入画之后,就应该速速启程,前去找寻另外六位合适采取元阴的佳人,早日完成元阴八卦安定天下之大计;同时也别忘了快些找位有声望的名人,充当月老前来作媒提亲。
  听那昭容小姐的意思,似乎是思毫不留恋这儿女私情一般。这倒也不是,她与伯虎那初度破瓜,是为了元阴八卦天下安危之事,当然义不容辞、奋不顾身了。然而两人尚未明媒正娶、洞房花烛,若是再要上床相交可就成了男女苟且之事,是万万不可再做的。因此伯虎再想要和她卿卿我我的话,也得是成婚之后,在洞房中正正当当规规矩矩的做了。
  伯虎听了昭容这番言语,是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昭容这位未来的正室夫人,毫不拈酸吃醋,声声催促他去多搞破几位黄花闺女的处女身,真是好艳福呀!忧的是在品味过昭容小姐如此绝妙好阴的滋味后,真真是叫人难以忘怀,很想在离开此地继续寻芳猎艳之前,能与昭容小姐多多缠绵几番,要是一完成这幅元红入画就得走人,那么这人生有啥乐趣。
  然而他也深知昭容小姐乃心思纯正、知书达礼、心存大志、性格十分刚烈之大家闺秀,十分重视那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大事。
  小姐平日里讲的修身之道都是那礼教女德,私下答应婚约本来就于礼不合,然而顾虑在绣房中留了伯虎数夜,早已有瓜田李下之嫌,不得不先答应了,只要日后补上明媒正娶即可。至于昨日夜里,若非施巧计,托言因天下安危需要借她元阴一用,否则还真是难以诱她上床。
  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主张,可以再上小姐的床,如今之计不若先顺着她的意思将元红入画,如此先可博取其欢心,至于尔后的事再见机行事。于是伯虎微微一笑,将那“四不绘”的原则甩到爪哇国,就要专心一意的绘将起来。
  随即让春桃准备了画具,伯虎将昨夜取来昭容元红的那一条白绢巾摊在桌上,一旁的春桃一面看着,小嘴儿一面撇着,学着昭容小姐数日前的话,娇声说道:“哟!好好的一方白绢,用来作画正好,却可惜给几点朱红弄污了。”
  先前小姐说时是春桃在脸红,这会儿却是昭容小姐低着头,两颊娇羞得涨得通红。伯虎呵呵笑道:“无妨、无妨,只要小生巧手一出,无论怎样都好。”
  于是仔细审视被那又是一片猩红、又是一片被淫精混成桃红色的元红好一会儿,闭目瞑思半晌,脑海中浮现了昨儿夜里,品评昭容那鲜嫩玉户时,里面珊瑚红色的繁复花唇如同牡丹盛开的模样,于是就开笔了。
  先是在那片片元红之间,数笔细描,将重重花瓣勾了出来,上面还留了数滴晶莹的露珠,再加上几笔碧绿渲染、勾写,居然就画就了团团盛开的露滴牡丹红、外衬三两片绿叶。
  伯虎将花儿画就,接着便在绢布的边上题了一句:
  “昭然天香、容比国色”
  昭容见到自己的元红,数笔之间已成国色天香、象征富贵的团团牡丹,芳心喜悦溢于言表,而情郎将自己的名字嵌入题字,也是情深意重、颇具意涵。
  花是画好了,画中还欠一位美人儿。昭容的芳心虽是急于看到那心爱的寅郎如何将自己的娇容绘入画中,只是深怕用言语急到了伯虎这古灵精怪的画绝,就会坏了画中神韵,于是默不作声、含情脉脉、满是期盼的眼神望着伯虎。
  伯虎眼见昭容那绝世姿容,鼻嗅她一阵幽香沁入肌骨,不禁神魂飘移,陶醉之下顿有领悟,随即画上一幅美人赏花图。
  先是一番晕染,盘云秀发、玉骨天然、秋水为之,随着几笔勾勒,晕红颜、玉藕腕、轻肌嫩、朱红口,最后则是数勾工笔,细细描眉点睛,那对乌亮的眸子,散发灿若星河光芒,隐含无限期盼,画中美人已是栩栩如生。终于画就了一位身着宫装的端庄仕女,秀发盘做贵妇的官髻,上插着玉步摇,一只纤纤玉手轻抚那盛开的牡丹,说不尽的飞扬神采,道不完的绝代风华。
  美人赏花,真是人比花娇,果然是“国色”。在美人云鬓边儿,伯虎最后加上了一对彩蝶;说也奇怪,这蝶儿不画在花上,却画在秀发边,那“天香”两个字就呼之欲出了。
  这第二幅八美图,也就是伯虎口中要用来做那元阴八卦图阵眼的,在昭容小姐的闺房之中,稳稳的后来居上了。
  昭容小姐再度深深沉醉在那运笔如飞的绝技,如今眼见那绝佳的精湛画艺,紧紧追捕着自身的神韵,见到自己那官夫人版的模样,心中更对自己的爱郎生出无限的憧憬。
  一番聚精会神的工笔描绘,完成了这一幅绝世巨作后,伯虎的额头也渗出了粒粒汗珠,还在面对杰作入神的昭容小姐没注意到,倒是一旁对绘画一道并不在行的春桃,心疼的取出了一方绣帕细细的替他擦了擦。
  待昭容回过神来,正待要对这幅精美绝伦的画儿大加赞扬一番,才轻启芳唇,就怔在那儿不知该说什么好了。那花儿是自己的元红,讲起来要羞死人了,那人儿又画的是自己,称赞起来仿佛就在夸自己美似的,还真的说不出口了,这俏脸儿又不禁红了起来。
  伯虎见到昭容小姐又爱又羡、又盼又慕、又惊又奇、又喜又羞不断变化的娇颜,也是满心欢喜,得妻如此真是大慰吾心,只是在床笫之间,还得要多多调教,才能得到更多的情趣。
  两人又在那儿,状似情深意浓各有所思的对望了起来,一旁的春桃看看时候不早该用午饭了,一声轻咳将一对别有心思的小俩口惊醒,然后向小姐禀告该是用餐的时候,昭容随即要春桃交待下人将午餐送上绣楼。
  春桃服侍着小姐与伯虎用膳,伯虎见她只是尽心的招呼他们俩,于是便要拉着她同坐进餐,春桃碍于主仆有别先是不肯,后来昭容心感她对自己的忠心照顾,未来领导伯虎后宫也要倚她为心腹,也是柔声要她坐下来一起用餐。
  可不是嘛,既然两人已经同拜于伯虎胯下,未来都是伯虎后宫中一视同仁亲亲爱爱的好姐妹,那又何必分什么主仆、谈什么尊卑、别什么上下呢!于是三人围了一桌,伯虎忙活着为两位佳人布菜,一团和乐,温温馨馨的用过午膳。
  昭容小姐经过一昼夜情绪的起起伏伏、心境的上上下下,再加上夜来破瓜之先苦后乐,用过午餐后早已困顿,于是在春桃的服侍之下回到绣榻中补眠,春桃待小姐安寝后便与伯虎退回外室。
  到了外室,伯虎正待有话与春桃说,谁知她已面带桃花,急急的搂住伯虎。
  春桃自伯虎混入陆府后,早已是夜夜春宵,无夜不欢,而前一夜服侍着昭容小姐的开苞大典,见了小姐与伯虎弄得地动山摇的活春宫,阴户中早已骚痒不过,淫水不知流了多少,将那裤裆湿了一大片。服侍完他俩人之后,整夜在外房中翻来覆去的。
  今儿整个早上,碍着小姐在面前,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情郎,只能干吞口水,昨夜换过的小裤,裆上又湿成一片,如今小姐歇息了,搀着伯虎的手,哪里放得过他。走到僻静的外房后,就搂着伯虎悄声说道:“想死奴了,你怎么这等狠心,不快些画完,好让我尝一尝一夜苦等的好滋味。”
  于是就一手把伯虎搂住,一手去脱自家的裤子。伯虎见她情急不过,不好推辞,就自己坐在一张春凳上,拉下裤儿,运气将虎豹霸王鞭鼓起,然后将早已褪下绡裆的春桃捧搂在怀里,将她娇嫩的阴户扒开,将暴胀的鞭儿对了阴户直抵。
  春桃被他把巨阳突然一抵,猛然穿过花唇时有些疼痛,就闷哼了一声。然而顺着泥泞不堪的花道,那神鞭早已直抵花心,整根火热的宝柱儿烙得里面爽快无比。伯虎紧搂着她,一面在她脸上又亲又啃的,下身则是紧紧朝里又拱又抵的。
  只见那春桃脸沾绛霞、颜似桃花,情火起焰、百媚春生。面对着情郎,下身蹲蹲凑凑,如乘千里之驹,起落不定,胯下滋滋之声、皮肉相撞之声响,不绝于耳。碍于小姐在房内睡着,春桃不敢放肆的大声呼出淫言俏语,以倾诉着来自花心的爽乐。然而似这般偷偷摸摸,穿着衣服插弄,也别有一番偷情样的快感。
  伯虎那胯下鞭儿,对着身上的桃花千里驹又抽又捅的,贯透花房,淫津泛流。直插得春桃肢酥体软,步凫难挪,颠倒起伏在风流多情郎身上,终于花心一麻,阴精猛送,得趣而止。
  伏在伯虎身上稍停了一会儿,春桃俏婢才喃喃低声说道:“痒死奴了,寅郎若再不插奴,奴可真就要痒死了,如今却为甚么这般快活?”
  伯虎见她也是可怜,只因为那主仆有别,就算是心下十分的深爱自己,却是苦苦忍住,不敢在小姐面前对自己流露出一分半点的情意,如今便要像偷情男女般私下交欢,一番琢磨后便生出了个主意。
  对于昭容小姐而言,那儿女私情远远不及修身齐家,以及安定天下大计来得重要,而个人的情欲更是被压抑在心底。如今既然已取得那元红供元阴八卦计之用,若是还想要让她答应做那男女私情的爱欲缠绵,恐怕十分困难。得要想个让她认同的法子,才能与她同床共枕的重温旧梦,而这个法子还得要出在这个八卦计之上,最好也可趁此将春桃拉了进来,免得她孤枕难眠。
  于是伯虎见到怀中的春桃稍稍回神,那胯下不倒神鞭仍留在春桃花房中也不收回,便悄悄的在春桃耳边,低声告知才想出来的计策,要春桃全力配合。那春桃一面听伯虎的绝妙计策,芳心一荡,那花房中居然又瘙痒起来,急急低诉道:
  “寅郎,快、快,奴里面又痒起来了。”
  伯虎仍紧紧搂着春桃,令她倚在自己胸前,继续说明要春桃如何依计而行,同时也运起洞玄子十三经秘注入门的式子,令胯下神鞭自伸自缩,以虎首豹头顶弄春桃花心中的痒处,茎上的虎纹豹斑扫弄着花道间的皱褶。春桃一面听情郎安排自己要如何参与淫戏,一面享受阳具自动插弄的快感,不多时花心一阵酸麻,又泄身出来。
  伯虎就抱着泄得瘫软的春桃,相偎在春凳儿上歇息了好一会儿,直到听见小姐房里有了声响,于是收起阳具,两人速速分开各自整理了衣裤,双双进入小姐睡房中。
  伯虎见小姐已坐于帐中,便躬身问道:“不知小姐睡得可好。”
  小姐不愠不火的说道:“妾身初睡时也不知道哪儿跑来的两只耗子,吱吱嗯嗯的打了一回架,妾身被吵了好一会儿才睡着。”
  想那昭容小姐是如何的耳聪目明,伯虎和春桃在外房欲火大炽的偷情插弄,虽是百般压抑声响,但是到了情浓之际,仍免不了哼哼唧唧的,自然落入了小姐耳中。
  伯虎见小姐似在嘲讽自己不守礼法、白昼宣淫,连忙打了个哈哈,说这两只耗子吵到小姐真是不应该,得要抓起来拿根鞭儿打屁股才是。春桃更是面红耳赤,一声不响的低着头服侍着小姐下床。
  欲知伯虎是如何巧言令色,让那谨守礼法的昭容小姐再度让他上床,且待下回分解。
  正是:风流子计就连环,双佳人左拥右抱。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9:20:09

第八章 昭容初度,露滴牡丹
  装神弄鬼的将那香闺布置好之后,伯虎就先行退回到外房,取了水来将面上的女妆先行洗去,并将头发束起。就坐在那儿静心调气的等待,待春桃服侍好昭容小姐沐浴罢,出来比了个手势,做了个俏皮的眼色要伯虎进房去。
  待伯虎再次进入香闺之中,那昭容小姐已静静的躺在铺于楼板的厚褥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绣被,见到昭容小姐那绝世娇容,伯虎心头陡然迷惘起来,那双自信、刚毅又温柔的明眸,深深穿入伯虎的心神,几息后伯虎才回复自我。
  伯虎先除去身上的衣物,见到他露出了男性躯体,昭容小姐随即想到非礼勿视的紧闭双目。接着伯虎赤身裸体的跪坐在昭容身旁,将那薄被掀开,才稍一显露那全身的雪白粉腻,被儿就被昭容紧紧扯回,脸上顿时飞起一抹嫣红,全身一绷,紧张的说:“寅郎……别看。”
  伯虎柔声道:“小姐,这取元阴之事还是有些讲究的,那丰沛的元阴之气,必须要在你情我愿、男欢女爱,在那极端情浓之际,方可适时采撷,若是像你这般的紧张,将会大有妨碍。”
  昭容小姐张开秀眼无奈说道:“妾身从未经过此道,实不知如何是好。”
  伯虎微笑道:“小姐请放轻松,一切交给小生即可。”
  说着伯虎轻吻昭容小姐的平整细致的前额,双唇轻触其眼睑,擦过玲珑琼鼻尖儿、丰润微红粉颊、秀气的耳珠,最后轻吻那润红的樱嘴,接连轻吻数次,昭容小姐便娇躯松下,慢慢的轻启芳唇。伯虎随即趁虚而入,将舌尖探入,狂扫昭容的玉齿及嫩舌,细尝她口中的琼浆玉液。
  接着伯虎双手自被子的边缘伸入,双管齐下的上边摸乳、下边撩阴,令昭容小姐首尾不能相顾,身子就屈了起来。
  那伸到乳峰的手,入手柔腻;那对高耸的丰乳的确傲人,轻轻的推动这两团香酥柔腻的鸡头肉,就让薄被随着乳波抖动,不断的变幻着模样,似水波般的荡漾起来,在怦怦心跳之间,不时泄出腻人的娇喘,那双原本极清澈的明眸,仿佛起雾般的迷迷蒙蒙,像是烟波江上极为动人。
  伸到下体处的另一只巧手,轻抚着萋萋芳草,随后细摸着花瓣。半晌不到花瓣已是又湿又热,蜜穴中热湿热湿的充满了淫津。接着伯虎往上拨弄阴户顶端那小小花蒂,昭容小姐开始不耐的扭动,口中也泄出串串令人心动的低吟。
  昭容小姐虽则在外端庄尊贵,然而内里居然是一身媚骨,只要放开胸怀令那心爱男子近身,稍一挑弄就一发不可收拾。此际昭容小姐深知自己身体很是舒爽,但却又有另一番的瘙痒,娇躯仿佛窜烧出灼热欲火。
  昭容小姐此番献身,一心所想的,就是要牺牲小我,协助自已未来的夫君,成就那安邦定国的重任。因此任伯虎对其为所欲为,虽是如此这般的羞死人了,也都忍着羞怯不予阻挡。然而经过伯虎一番上下夹攻的巧手调弄,身体居然发出了丝丝的爽快、利落之感,快感侵入头脑使思虑慢慢空白,芳心充满幸福的想着,怎知这牺牲小我竟是如此的爽快受用,早知如此竟应该要天天牺牲小我一番了。
  一番调弄之后,昭容小姐的娇躯先是因羞怯而紧绷,稍后则随深情之吻而放松,如今又因被搔到痒处而再度扭曲紧张。
  “不知小姐感觉爽利否?”
  对于伯虎的问话,昭容小姐仍羞于启齿,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伯虎趁着昭容身体放松之际,速速将薄被一掀,将昭容的娇躯尽收眼底。
  昭容小姐的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真如粉妆玉琢般,高耸乳峰、细腰丰臀,处处显着丰腴之感,一副宜男之相。披散落于枕上肩头的秀发青丝,围起那张宜喜宜嗔的秀脸,衬得她越发肌肤胜雪,真正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如同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花。一种前生相识、今生纠葛的亲切感,让伯虎在当初一见到她的刹那,就认定是她。
  捧起昭容小姐的脸儿,手指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两人深情的对视着,好一阵幸福的感动。昭容小姐略带惊喜的在伯虎耳边呢喃着:“寅郎,你也感受到了吗?也不知为什么,妾身此刻与夫君如前世就相识。”
  伯虎将昭容小姐搂抱在怀中,温柔说道:“咱们经过十世才修来这共枕情缘哪。”
  接着将头低下,牙齿轻啜着雪峰顶上粉红色乳珠,昭容小姐又僵直那娇躯,口中低低泄出一声腻人的“嗯”。
  在两粒乳珠上轮流吸吮轻啃一番之后,接着身体下滑,分开那柔腻的玉腿,眼前出现的又是一朵名花。
  雪白的蜜裂间,突出了珊瑚色的内花唇曲折繁复,经过方才的一番爱抚,一大滴爱液含在花唇间,映着烛光发出迷离的光芒,果然是绝世名花——“露滴牡丹红”。有趣的是,那雪白的耻丘上浓密的阴毛,长长直直、十分柔顺的长成一片,显出了墨绿般的色泽,仿佛映衬着下方红花的绿叶一般。
  伯虎看得爱极了,脸贴上昭容小姐的娇嫩的下体,开始伸出舌尖舔弄着迷人的花瓣,处子特有的肉香飘散开来,嗅来很是令人心旷神怡。
  “啊啊……郎君莫看……莫用舌头……啊。”这初度的快感,令困恼的昭容小姐无力抗拒,只能心口不一的哼着。
  伯虎鼓动那三寸不烂之舌,小心仔细地从外阴、花唇,继而到花蒂处,来来回回的舔吮着,时而用舌头拍打,花瓣中冒出股股淫液,受那舌头拨弄发出浠浠沥沥淫亵之声,令昭容小姐慌乱的娇羞呻吟:“不…可…羞死人了。”虽是这样,那娇媚声中却隐隐含着极度之舒爽。
  绣房中八枝龙凤蜡烛儿如八卦之形在四周爆着灯花,景泰蓝狮子钮香炉里檀香缭绕,烛光与香雾让这闺房中朦朦胧胧的,仿佛是瑶台洞天仙境一般,让人如痴如醉。
  在其软如绵的厚褥上,一对缠绕在一起的躯体,正是一片又一片的粉腻。
  “昭容,你,还真是水做的哪!”伯虎意指方才品过的那如涌泉般的玉户。
  “妾身是水做的,那寅郎可是泥做的?”引着那一阙你哝我哝,在伯虎的胸口乖巧的呢喃。
  “呵呵,小生的神器可是金子铸的哩。”伯虎轻笑着,搂着她丰腴的腰肢,往怀里带了带,让她感受着虎豹霸王鞭的狂野及刚强。
  昭容小姐端庄尊贵外表之下的一身媚骨,此时早心属伯虎,再被阳气一激,心神迷乱身子愈发火热,脸颊耳朵都染上了诱人的潮红。白藕似的胳膊不知何时已搂上了伯虎的背,原本有些僵硬的玉腿,此刻也被抬起一条,亲昵的搭在情郎的腿上。
  伯虎一双巧手,顺着昭容后背那优美的曲线,自肩头滑下至后腰,感受那脊间可爱的凹陷,再滑上挺翘的丰臀。着手处几如凝脂般滑腻,比那天下闻名的湖丝缎子都要绵柔细致,真是丰着有余、柔着无骨。一边吻着昭容的鬓角耳垂,一面情话绵绵盛赞她的美艳,手指越过玉臀,沿着大腿、小腿滑下,就捉住了一只三寸金莲。
  虽则昭容身心早已向伯虎放开,然而这儿却仍是隐私的禁忌,此时莲瓣入手,也不禁嘤咛一声,全身跟着一缩。
  手中盈盈莲足仅仅三寸,只堪一握,触手滑嫩润腴,果真是千金闺秀的步步生莲。
  “昭容,你这儿真乃莲中绝品!”
  “好羞人哪,快放开嘛!”玉足被爱郎偷袭把玩,伏在胸前的昭容面红耳赤的轻哼着,让伯虎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怜惜,摩挲着软玉般的金莲,柔声道:“如今咱俩已不分你我,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嗯!”一声娇吟带着满心欢喜。
  把玩秀足良久,昭容几乎要被逗上高潮,身子软软的瘫在伯虎怀里,这才恋恋不舍的放下这绝品莲足,巧手越过后庭,轻轻向前一勾,又带出一声细若管箫的呻吟,指尖顿时多了数道晶莹的银丝。
  伯虎挪动了身子一下,硕大的虎首豹头便在昭容守了十八年的宝藏间,不耐烦的来回徘徊,昭容虽已是热情如火,然而承受如此羞人的事,身子还是顿时僵直起来。仿佛溺水之人握住浮水的稻草梗一般,忍不住的叫着平日最亲近的人一声:“春桃,过来。”
  在外间的春桃闻声急急进来,跪坐在一旁,一双小手紧握着小姐的一只玉手,给她宽心的慰藉。
  一边吻着她的耳垂,一边在耳边低吟着“此情此爱、永生不渝”,低沉的声音仿佛穿透了她的心,让她渐渐放松下来,一只藕臂搂住伯虎颈子,一只手紧握着春桃的手,呢喃道:“好寅郎,来取我元阴吧。”
  “正待来取。”伯虎柔声道,伯虎让昭容蜷起腿来缠在伯虎腰上,同时爱怜的搓揉胸前丰乳,玉体挪动间,虎豹霸王鞭在花唇间厮磨,让她花穴变得柔软酥腻起来,虎豹霸王鞭分开湿腻的花唇,正顶着花道的入口,只入半寸,昭容已声声呼,再一前行便触及处女贞洁的封口,伯虎藉势贯穿封口,霎那间点点落红染红了臀下白绫。
  昭容一手死命抱住伯虎,一手紧抓住春桃的手,指甲都扎入了肌肤。“寅郎……”也是疼痛也是为了其它,一行热泪自秀眼中滑落。
  “卿卿莫哭。”伯虎自昭容脸上吻去泪珠,柔声道:“先要修身,才能齐家,才及治国平天下。小生正在为卿卿修身呢!”
  昭容听到这似真又似玩笑的话儿,不禁破涕为笑。
  度过最初的艰难后,充斥淫津的花道不仅紧腻异常,而且阴中皱褶丛生,才进花房,皱褶便自四面八方涌来,层层叠叠包围挤压着虎首豹头,越过了一道皱褶,又是另一道,有如重瓣的牡丹花儿。
  最后山穷水尽疑无路之际,几次猛力的突刺,穿过之时就顶在一块柔腻的花心上,这一顶使那虎首豹头皆直直陷进去,柔腻顿时将它裹得密密实实的,异常的舒爽,竟要爽过出师时由龙虎山玄功所模仿出的重峦叠翠。
  “昭容小姐…小生顶…顶进花心了…感觉真麻……”伯虎兴奋的地低吼着。
  感应到伯虎神鞭出入的妙感,昭容小姐弓挺着娇躯发出愉悦的呻吟。原本紧握春桃的玉手也松了开来,改为双手环抱郎腰。昭容小姐的玉体极为敏感,娇嫩蜜穴反应着插入异物一紧一缩,紧密的扣住了伯虎的改造神器。
  虎豹霸王鞭被花道中一片片的柔肉扣住、轻抚、逗弄,身心同感舒畅的伯虎,抱住昭容腰身做更深的插入,让那虎首豹头就顶住花心时,深深插入的强大撞击力道,爽快得让昭容小姐脑袋里不存任何思考,随后那水乳交融的甜蜜,让她的芳心儿都融化了。
  伯虎那未运入手玄功加持的鞭儿,初逢这名器级的处女玉户,再加上与昭容小姐天生心灵气机的契合,满心欢畅之下也想早一刻将自己的阳精,射入她的蜜穴深处,在里面做出一个终身不忘的烙印。
  伯虎技巧的调控着想要射精之感,在昭容小姐的耳边低声说道:“小生当在小姐丢出元阴之际射出阳精,好与小姐阴阳交泰、相生相随,小姐可是准备妥了?”口中一面说,胯下则往深处顶住,灵龟的虎首豹头分别左右开弓的在花心上又啃又咬。
  昭容小姐细如蚊鸣的“哼”了两声算是回应了,大约是感应到花心深处的妙感,那细腰努力的扭动起来,伯虎仔细感应着昭容小姐之反应,继续用鞭儿在见不得人处,尽去做那些恼人的小动作。
  “嗯嗯……啊啊……”芳额上浮出香汗,雪白的娇躯也浮出了片片红云,配合着伯虎的暗劲儿,昭容小姐娇呼着:“美死了…美…美死了……”慢慢加速腰臀的扭动,努力的挺送着腰儿,将伯虎的鞭儿留滞在花心的最深处。
  伯虎再一次以诱惑的语调说着:“昭容小姐,小生要射出阳精了,要射出很多到你花心儿里来一个蓝田种玉,明年生个小娃娃,为我们唐家齐家唉。”
  昭容正忙着用花心那又软又柔又热的柔肉,紧紧锁住在里面不安分顶撞的虎首豹头,腰部则做出诱人的挺动,配合花道中的皱褶,抚弄者茎上的虎纹豹斑。
  一听到伯虎这话儿,昭容小姐的秀脸上放出了母性的光辉,性急的呢喃着:
  “快,快,给我,妾身想要个小娃娃……”才说完,语气一变转成淫腻的浪语:“美……美死我了……爽……好爽……”
  昭容小姐的初度高潮,似乎整个蜜穴都翻转过来,花道激烈的收缩,简直像是被蛇儿紧紧缠住一般,花心中喷出了浓郁丰厚的元阴,伯虎不敢怠慢的连忙运功收取。
  在喷出阴精后,昭容小姐的花道间继续诱人的蠕动,令伯虎有更大更深之快感。“噢!”的一声长叹,点点阳精,如朝露般一滴一滴的落在那鲜艳夺目的红牡丹之上。
  泄精已毕,在鞭儿将软未软之际,伯虎运起十三经起手功再将鞭儿鼓起,依然插在蜜穴中。而昭容那绝世名花,像要榨干残留精液,蜜穴周而复始地蠕动着。初度体验男女交合之快感刺激,强化昭容小姐娇躯之情欲;而母性的本能则令蜜穴紧锁着,想要完整留住射进花心之中新鲜热腾的种子精华。
  伯虎运上玄功抽出了霸王鞭,取出白绢巾转收由霸王鞭吸引之元阴,昭容小姐不但体态丰腴,就是那元红也是特别的丰厚,在白绢上印染出大片红斑,而臀下的另一块白绫上,更是触目惊心的血迹斑斑。
  完成那收取元阴的正事,伯虎又搂着昭容二度春风,昭容在几度昏迷后,便要在伯虎怀里沉沉睡去。极度激情与奋力交合所带来的疲倦,令两人无力去做那善后工作,两个叠在一起的人,共同进入深深的黑甜乡。
  一旁早已知味的春桃,目不转睛的看完郎才女貌一对玉人精彩的破瓜大典,忍着一夜的欲火与裤中大片的湿黏,忠心耿耿的为小姐及伯虎收拾一番后,替他们盖上被窝后就退至外室歇息。
  “寅郎,妾身今后将要努力襄助郎君修身、齐家,再来治国平天下哟。”昭容第二天一早,自前一夜的淫浪深情回复了平日的端庄,似笑非笑的第一句话,俨然就是正室夫人所说的了。
  外房的春桃听到房里有动静,便跑进来道喜,羞得昭容就要找地方躲,伯虎笑道:“还不将马桶给拿来。”
  春桃伺候着小姐小解,昭容新破瓜,小解的时候都皱着眉头,春桃便小声埋怨伯虎不解风情:“亏我还让你练过了处女破瓜,怎的还是如此粗鲁。”说完才觉得漏了馅儿说错话了。
  昭容被她那话儿一引,抿嘴笑道:“死丫头,原来是你先给相公开路练习的啊。”
  “这……这还不是为了小姐,昨夜儿小姐可受用啊?”这时的昭容和春桃不似主仆,倒似一对姐妹一般,说话并无忌讳,春桃见到伯虎在一旁坏笑,便偷偷捶了他一粉拳,低低的哼了一声“都是你!”
  梳妆完毕的昭容竟是更为美丽,雨露的滋润让她更为容光焕发,娇艳欲滴,神采飞扬。然而昭容小姐经过伯虎那改造巨阳一夜破身,身受巨创不良于行,于是就差春桃前去陆老夫人处告个假,假说是昭容小姐与新结拜的二小姐,相见恨晚的整夜秉烛夜谈,因此今儿早身子困倦,不能起身问安。其实哪里是相见恨晚,根本就是淫棍媚娃的相插恨晚,哪里有秉烛夜谈,不过就是挑灯夜战嘛。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9:19:59

第七章 视破行藏、请君入瓮
  连着几日的早上,昭容小姐每每在早餐时,不断的赞扬新来婢女的文采,昨日说她琴弹得一流,今日说她棋高一筹,明日又说她的书画都要高人一等。夫人起初只认为女儿新得一位有文采的侍婢,心里高兴才说的,后来听到她形容的煞有介事的模样,心中感到十分惊奇,但仍是不免道出怀疑。
  于是昭容小姐向老夫人道:“秋月不但是出口成章,那一手丹青才是绝妙呢,不信可命春桃将那前几日的画作取来,并叫秋月过来请母亲试她一试。”
  春桃一听,不待小姐吩咐,不顾身子不甚利落,早回身出房,上楼取画并找唐寅过来见老夫人。
  春桃走后,昭容小姐又向老夫人说道:“母亲,其实秋月的才情高出女儿甚多,若非有主仆名份,女儿真想拜她为师学习一些本领呢。”
  老夫人听了微微一笑,道:“你别性急,若她果真有这等才情,老身自有道理。就算不拜师也可结义做姐妹,让老身多一位干女儿,岂不一举两得?”
  昭容小姐听了连连鼓掌道:“母亲的主张果然有理。”
  这时春桃已将画及伯虎带到。将那幅鸳鸯戏水图铺在桌上,老夫人出身诗礼之家,见多识广,一看唐寅这幅图,也赞不绝口,一会儿再看到那美人嬉春图,竟画得像是九天仙女下凡一般,于是再三赞道:“这竟像是大家的手笔,真是好才情。”
  一旁的伯虎只是唯唯谦逊,昭容小姐则将初来时秋月说曾拜师吴门才子唐伯虎的话说了一遍。
  老夫人更是惊讶,道:“果然此画与你房中那幅山水笔法相仿,原来系出名门啊,秋月可要再画一幅我看看啊。”
  伯虎暗想:“这一幅画,可就要当作聘礼了。”于是振作精神当场挥毫,迎合老夫人的心理,立刻画成了一幅“瑶池献瑞图”。说也好笑,画中的那西天王母娘娘,左看右看就像老夫人的神态,而座下的金童、玉女,横瞄竖瞧,怎么着都像那唐寅和昭容小姐的模样,只是装束不同。老夫人看了连声赞美,直说青出于蓝,简直比唐寅画还要来得好。
  接着又试了一番文采,又是极口叫好,于是吩咐将老爷请来。先让他看了几幅图画,然后向他说明原委,主张要将秋月认为义女,让昭容小姐与她结义为金兰姐妹,彼此可以切磋学问。
  陆翰林听了也是十分赞同,老夫人便立刻传话,吩咐厨下备了丰盛的酒菜,好举行结拜仪式。一方面就命昭容小姐带着秋月上楼,重行改妆换作小姐装束。
  一会儿已是午饭时分,酒肴及结拜的香烛纸马已预备整齐,在内厅排列端正,老夫人命春桃请两位小姐下楼,好举行拜见仪式。那唐伯虎换了小姐装束,越发容光焕发,陆府上上下下的人看了,无不暗暗喝彩。
  伯虎先拜见过陆老夫妇,然后和昭容小姐双双交拜。伯虎较昭容小姐小数个时辰,称昭容一声“姐姐”,而昭容小姐则称一声妹妹,小俩口当场结上同心金兰。其实伯虎的年岁要比昭容小姐长好些岁,只是此时不能实说。一旁的春桃看着也是好一番得意。
  礼成入席,一对老夫妇上首坐定,昭容和唐寅分在左右相陪。席间陆老夫妇不免都有些好话,唐寅心里只是暗暗好笑,心想未成娇客,倒已筵开东阁,刚才分明是双双拜堂,如今分明是宴待新婿,待到夜间岂不就要送进洞房,好让我收那小姐的绝佳元阴,取上好的元红,我唐寅不知几生修到的好艳福啊!
  一会儿,筵席已毕,侍婢送上香茗,娘儿四口闲谈一阵,老夫人也觉疲乏,让侍女扶着回房,也命俩姐妹回房歇息。陆翰林也是满心欣慰,捻着长须回到书房。
  唐寅随着小姐回到绣楼,不用说更增了一分亲昵。然而目的尚未达成,也不敢冒昧从事,只好耐着性子等机会。回房之后,昭容小姐因多喝了些酒,不胜酒力的在床上熟睡,于是乘空和春桃计议,琢磨一个好计策。
  春桃叫伯虎在晚饭过后,趁着和小姐闲谈时,故意风花雪月的说些风流话,引起小姐的猜疑,待她盘诘你时,就来个直认不讳,将爱慕她的真情吐露出来,然后陪着小心,向她求取婚姻,我再出来从旁打圆场,这事或许可成。
  唐寅听了春桃计策,虽然丑媳妇难免要见公婆,迟早要露脸,春桃这法子或许可以获得小姐的芳心应允婚约。但那礼教约束恐难让她就将清白身躯交给我,可还要想些别的法子,不过就先依着春桃的计策走,届时再见机行事就是了。
  果然,昭容小姐晚饭后上楼,便命春桃泡上一壶香茗,焚上一炉清香,便要与新结义的妹妹操琴一曲。伯虎暗想这可是个好机会,先用那琴声传情吧。
  想定主意便提起精神,施展平生绝技,对着美人弹出一曲“凤求凰”。
  眼见伯虎挑动素指,清颖悠然、无以复加,手法卓越,一曲凤求凰,不但姿势优美,更是琴声清丽,听得心向神往不已,连声极口称赞。
  春桃趁机问道:“二小姐,这弹的是什么曲调,可怜婢子只觉得清脆悦耳,不知根由,可否请小姐赐教?”
  春桃才说完,昭容小姐早斜过秋波瞅了她一眼道:“你懂什么?这是一曲凤求凰,乃卓文君夜奔司马相如的故事。”接着又要求唐寅再操一曲。
  唐寅面对两位美人,焚香操琴,这还是平生第一遭,只觉得其中滋味,着实甜蜜。若是操完琴后,再对着美人操上一夜,那可就爽翻天了。听了昭容小姐的要求,立刻拨动丝弦,再用心的操上一曲“红豆相思”。
  这一下,越发把个昭容小姐听得是如痴如醉,目不转睛,怔怔的只管出神,都忘了赞美了。唐寅瞧着她的样子,简直是愈看愈爱,就放着胆儿,先饱餐秀色一番。小俩口就这样你看我,我看你的愣愣地对看了好一会儿。
  一旁的春桃看得急了,忙转到唐寅身后,用手指在他背上点了一下,才唤醒了着了迷的伯虎,才想起还有那计策要做。
  这昭容小姐还真是伯虎的知音呢,听了这乐曲,呆呆不语了好一会儿,让伯虎误以为昭容小姐被那凤求凰及红豆相思引动了芳心了。其实昭容先时心醉于琴声,后时则是呆想着“技不如人”的感叹。
  于是伯虎开始讲那风流话的伎俩来,先是愣愣的看着昭容小姐的芳容,让个千娇百媚的昭容小姐好不自在地娇声说:“好妹妹,你为何如此盯着我看?”
  伯虎说:“姐姐,你真是好美,像姐姐这样花容月貌,胸罗锦绣,满腹珠玑,将来真不知哪个儿郎能够有这福分享受,如果我是男人,当终生为你癫狂欲死呢!”
  昭容双颊羞红的说:“你想到哪里去了?这些事情去谈它干嘛?还不是命里注定的吗?”接着又轻叹一口气说:“自古红颜多薄命,也不知自己的终身将托付于何人,如果未来的郎君有你这般的才华风采,我也是终生无憾了。”
  伯虎故意说道:“啧啧,倒是我那师傅唐解元,自从出了宁王府,为了避那奸贼耳目,如今也隐藏得无影无踪,否则让小妹来牵上这条红线,这头姻缘倒可称得珠联璧合,天造地设的了。”
  说也奇怪,昭容小姐一听到那唐解元,不知怎的那粉颈便红起来,一直红到双颊去,两道秋波只盯着琴弦看,又怔怔的呆住了。
  如此一来,可就给唐寅看透了芳心,乘她不备,向春桃使了个眼色,春桃得了暗号,就到小姐身后,轻轻扯着衣角,咬着耳根道:“有话里边说。”
  说着两人进入内室,顺手把门儿掩上,装着神秘的模样低声说:“小姐,小婢斗胆有话要说。
  “这二小姐有些怪异,我把他留意许多,实在不像女子,一则喉间喉节分明,二则胸前平平,三则那双天足,四则这两天睡在我那儿,死活不肯脱衣,缩在床角睡。方才听到她那一番说,分明是来挑逗小姐,我见她乡下女子,居然那么有才情,才会起了疑心,小姐可要明察啊。这可是为了小姐好,别被奸人骗了,若是她果真不是女子,小姐可别怪我啊。”
  昭容小姐一听这么说法,脸上现出惊骇的表情,玉容低垂的呆想一会儿,玉手一合道:“是了,方才那番言语,及那两番操琴,果然像有什么用意。”踌躇了一下又道:“若她当真是个男子,这事该当如何?”
  春桃假意低头想着,然后说道:“都已让她在这儿两三天了,无论如何先查明底细再说。”
  昭容小姐走出来,也不声张的留神注意他的喉结及酥胸,春桃又故意送上两杯香茗,让两位小姐润喉。
  果然越看越像男人,极重礼教的昭容小姐不由得羞愤难当、惊骇不已。在伯虎举起茶杯正要喝时,早一跃而起,凭空退后一步,一手扶着春桃肩头,一手直指着唐寅,颤抖的声调,怒目而视的喝问:“你……你到底是谁?”才这一句话,一口气便噎着了,手足冰冷,浑身格斗斗的战栗不已。
  唐寅胸有成竹,不待她往下问,连忙放下茶杯,站起身来深深一揖,陪着满面笑容,放低声音答道:“小姐且勿惊慌,小生便是姑苏唐寅,私入小姐闺房罪孽深重,还祈小姐开恩宽恕,容小生将一片愚诚相告。”
  昭容小姐已气得说不出话,倒是春桃故作威风喝道:“哎哟!这还了得,你当真是一个男子,居然扮做女子混入人家深闺,哎哟!这还了得,该当何罪?我要赶紧找人来将你送官!”
  昭容小姐喘了一口气,一摆手阻止了春桃嚷嚷,又回手向唐寅一指道:“你说!你说!你快快说,到底是何处狂徒,胆敢男扮女装,闯入人家闺阁,难道不知有王法吗?”
  其实她一听到唐寅二字,一腔怒气已平了大半,因而阻止春桃妄动,好让唐寅讲完。唐寅是何等灵光,早已窥进美人的心坎,向前深深一揖就要吐露真情。
  一旁的春桃也是聪明,一心向着唐寅,想这番陈述衷曲必然很长,可讲上好半天,而这亲亲解元郎是位文弱书生,这爱爱昭容小姐则是娇娇女,若是他俩就站在这儿讲,连我在一旁都要陪着受罪,于是就想出个主意来。
  “小姐,事已至此,你也不要惊慌,就听他说个明白,若是有个不对,我就去禀了老爷太太,将他捆去送官。”
  春桃嘴里说着,身子向后一扭早已抓了张椅子,放在小姐身后,轻轻将小姐带着坐下,继续道:“小姐还是坐下听吧,脚小伶仃的哪耐得住站?”
  只这一下,昭容小姐已安安稳稳的坐定,虽则仍鼓着两片桃腮,似乎还在气头,然而那冷静的目光,以及吹弹得破的肌肤间,似乎藏着含情脉脉的笑容,仿佛就在肯定是那唐解元,好结那善缘。
  春桃与小姐形影相随许多年,怎会不知小姐性情,乘这当儿,就指着对面一张座椅向唐寅喝道:“你也坐着讲,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若是讲得有理,我们小姐慈悲为怀就放你一条生路,否则,哼……”
  一边说着一边去茶几前倒了一杯热热的香茗,回身送到小姐手上,让她好将另外半腔余怒随着香茗一齐咽下。
  伯虎见到春桃的这番善解人意的举动,不由得暗暗道好,如此俏婢果然值得收入后宫,也不愧我这几夜那么卖力的把你插得那么爽快。
  于是伯虎一屁股坐下,从容不迫的将追妞的这段前因后果,婉婉转转的详细陈述。说也奇怪,昭容小姐先前何等忿怒,此刻听到这俏郎君在庙前看上了自己,然后就设计低三下四的放下解元郎的身段进来陆府,那一股气不知消到哪儿了。
  先前一眼两眼的偷看对面,到了唐寅说出求婚的话,那一副娇容则是爱煞人了,粉颊低垂,脸上一片红霞,双瞳视地,一双纤纤玉手不知放在哪儿好,幸好手上一方绣帕,是卷了又舒,舒了又卷,低着头不知如何回话。
  春桃见这两人应是郎有情、妹有意,只是娇羞窘迫的僵在那儿接不下去了,于是急中生智的出面解围,故意虚张声势的喝问道:“哼!你说是吴门才子唐解元,谁又信得过?有何凭证可以证明?”春桃一面说,一面偷偷将小嘴儿向唐寅胸前一努。
  伯虎立即会意,一探手自怀中取出小玉印,望着春桃连连申辩道:“哟!姐姐,这有名有姓的人岂是轻易可以做假的,几日来的画儿也是难以造假,你瞧瞧我这绘画用的印鉴,与那立轴上盖的不是同一个吗?”
  春桃见他身着女衣不住的打躬作揖,本来就一肚子好笑,如今看他拿了玉印神气活现的指东画西,好似在表演戏文,一腔笑意差点肚里就装不下了,幸而她深知此时笑不得,竭力忍住,见小姐仍然低头不语,只得继续搭讪道:“哼!既然如此,你既是苏州才子,堂堂一榜解元,为何不正正当当……”
  春桃话未说完,终于引得小姐开了金口,斜睨着春桃说:“你去理他干嘛?
  他若当真是唐解元,就越发不应该有此举动,难道……”
  伯虎一听,昭容小姐开了金口,连忙抢到跟前,连声陪笑作揖道:“小姐在上,小生已声明在先,委实有不得已的苦衷,还祈小姐格外宽宥,垂赐金诺,成就这良缘。”
  昭容小姐对唐寅本已默默心许,只是碍着春桃在旁说不出口,不过她到底平日被陆翰林当做儿子教导,行事素来大方,转念一想,春桃是心腹婢女,情同姐妹,我也舍不得叫她离开,索性就开几个条件要他答应就算说妥了。想定主意,便坐正了身子,抬起脸儿,敛去羞容,光明磊落的望着唐寅说:
  “你既是堂堂解元,怎么不遵循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之古训?如今要我允许婚约倒也不难,得从我两个条件。
  “第一,尽速回去央出有名望的人为月老媒合,想我爹娘慕你名望已久,也绝无不允之理。
  “第二,春桃与我名为主仆、实如骨肉,已随我十余年,我可不忍叫她离开,日后你得……”
  说到这里,只觉得后面的话儿难以措辞,正待思索中;一旁的春桃听了小姐随时不忘自己,倒是脸儿一红、心头一暖、鼻头一酸,哽咽的叫了一声情深意重的:“小姐……”
  伯虎听到这里,几乎乐得打跌,一朵心花险些炸开,这番动之以情的伎俩,让这宽洪大量的昭容小姐,不仅自己应允了,还买一送一的许了春桃这随身的俏丫鬟,如此一来正正当当的婚约是没问题了。然而这小姐的性情素来非常刚强、谨守礼教,要如何在洞房花烛之前先上她的床,取她珍贵的元红,这可就要另一番诉之以理的伎俩,最后来个打铁趁热,一击中的。
  伯虎暗道一声惭愧,随即接道:“一切谨如遵命,小姐如此成全小生,真令人感恩不尽,然而……小生还有另一番机密要说与小姐参详。”说完还装模做样的左右查看,是否有那闲人偷听。
  这平日举止端庄的昭容小姐脸皮儿极薄,千辛万苦的挣扎着应允伯虎的婚约之后,还真怕这风流的解元郎,就当着春桃的面,要上前来谈情说爱,那时面子当真就摆不下了。所幸这唐解元答应条件后,就放下了婚约这羞死人的话题,原来悬在一颗芳心上那千斤巨石就放了下来,感觉轻松不少。见到伯虎一脸鬼鬼祟祟的模样,随即好奇的问道:“有何机密?”
  伯虎放低声音问道:“小姐常听庭训,尊大人可曾提起宁王宸濠之事?”
  话说陆翰林将这位昭容小姐当做儿子在教导,不仅是风花雪月的文采而已,经世之治的大学问也常与小姐参详,让这位昭容小姐竟是巾帼不让须眉,只恨身为女儿身,无法出将入相,为国为民。这几年间,宁王在大江南北作威作福就是妇孺皆知,小姐岂会不知其利害,于是也放作小心状,低声回道:
  “父亲任职南京,偶也会与我提及宁王包藏祸心,将要作乱,父亲常为此忧心不已,奴家常恨身为女儿身,不能为父亲解忧。”
  古人云:“君子可欺之以方。”像昭容小姐这般平日行得正、坐得直的官宦之家的掌珠,纵然由陆翰林教得是满腹诗书,熟读那定邦定国之策,到底总是纸上谈兵,没有在世面上转转的实务经验。比起伯虎这些时日来的各种历练,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是没得比的,这聪明机巧的唐解元,就仗恃着这一点,准备用“天下安危”这话将她套牢。
  于是伯虎继续道:“小姐认为,这‘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八个字,说起来可有道理?”
  怎知昭容小姐一听到这话,就咬着玉牙恨声道:“平生最恨者,就是那‘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八个字,若是这天下之兴衰与那莽夫都有关系,怎会与我们女子都不相干呢?想当初,花木兰代父从军、梁红玉随夫出征、文成公主和番、孟丽君拜相,这些文文武武的奇女子,何尝不是在安邦定国?
  “何况我们女子向无争雄之心,国泰民安之时就安下心来相夫教子,也不求封侯封王。更何况凡是功成名就者,其背后必有好女人,想当初,孟母三迁、欧母画荻,才能造就一代哲人、一世文豪……”
  昭容小姐一提起这话头儿,可就是意气风发、滔滔不绝,伯虎赶紧一句话叉开,否则又不知还有几个“想当初”。于是忙道:“小姐说得极是,这八个字真正要改,改做‘天下兴亡、人人有责’,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昭容小姐一听,这话儿真是到了心坎儿里了,不偏不倚、不左不右、不男不女,竟是大家的事儿,紧绷的俏脸儿就放松开来,嘴角儿也有了笑意。伯虎听说这昭容小姐也会关心那国家大事,心中就有谱了,于是就将左手袖子卷起,开始编织出一套说辞来:“小姐你可识得这是何物。”
  将左手臂上那豹房密探的兵籍名牌露给昭容小姐看。要说这种秘密的炼牌,全天下也没几个人知道,昭容小姐细看上面的豹头标记,再加上零零柒的精美刻字,一脸迷惑的摇了摇头说不知。
  伯虎潇洒的哈哈一笑道:“此乃皇家豹房密探的标记,要说这豹房密探,比那东、西厂,锦衣卫还要得到皇上的信赖,吾乃代号‘陵林奇’之密探,专为执行对付宁王之任务者。”
  昭容小姐张着那樱桃小口,讶异的呆掉了,一旁的春桃也是听得目瞪口呆,满头雾水。看着伯虎那洋洋得意状好一会儿,昭容小姐才回过神来怀疑道:“你既然是豹房密探,因何缘故男扮女装的跑到我家,难道是朝廷怀疑我父亲与宁王勾结吗?”
  伯虎摇摇头道:“非也,非也。”
  于是伯虎就开始细说从头,从他考上解元后,被骗到扬州宁王府奉为上宾馆客说起,如何佯装花痴出入风月场所,又如何结识豹房总管邵道长,被吸收为皇家密探,接受特训以进行那龙虎山长老研议出的元阴八卦阵,接着混出宁王府,以寻访顶级处子,取那上好的元阴做成八阵图,最后再要拿去好破了宁王那集皇气的神坛,让天下得以安定。
  这番言语之中,果然是一团正气,就算出入花街柳巷,也如同伪色文般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其中还特别强调,自己随时受到宁王奸党的监视,男扮女装主要是为了混过他们的眼线。而他身上还带有密旨,指定要三个月内要取得八位佳人的元阴以完成任务,然而八位美人若是每一位都要一一的明媒正娶,只怕那亲还未说完,三个月的期限也就到了,不得不有从权之处。
  听完这番话,倒让昭容小姐深深愧疚,觉得自己先前真是错怪了面前这位有理想、有抱负的时代青年了。想那天下安危的大事,比起自己所想的礼教之防,可就太小家子气了,一时对伯虎又有了不同的崇拜之心,连称呼都不同了。
  于是昭容小姐一脸正气凛然的道:“相公身怀如此重要之任务,不知要妾身如何配合?”
  伯虎见昭容小姐被这一番话,鼓动起热血激昂的爱国热诚,于是又编了另一番说辞道:
  “小生以龙虎山玄功秘法,早已探知小姐元阴丰沛无比,若能容小生取得,用以做为这元阴八卦阵的阵眼,当完成八卦阵图之后,以其推动阵图,将可速速破那宁王的皇气神坛,令其早日败亡。
  “若是小姐十分珍惜自己的千金之躯,不愿让小生先行取那元阴,则小生将不得不改用其他寻常女子的元阴,如此一来阵图久缺推动,要发挥效力恐旷日费时,让那宁王得以继续逍遥,届时只怕江南百姓得多受一些苦了。”
  昭容小姐听他说得如此恳切,准备信以为真,然而从伯虎言词中,又发出疑问道:“相公所谓龙虎山玄功秘法,得知妾身元阴丰沛,此事涉及无稽,莫非是要来骗妾身?这可要拿出证明凭据,方令人可信。”
  伯虎笑道:“此事小生岂敢欺骗小姐,然而这道家玄术,颇惊世骇俗,小姐见着了可莫惊慌。”说着便将洞玄子十三经秘法缩阳为阴之法收去,让胯下那虎豹霸王鞭感应着昭容浓郁的元阴。那鞭儿便以前所未见的凶猛态势直冲而出,在伯虎女裙上顶出了一个超大帐篷。
  昭容小姐“啊!”的一声惊呼,侧过俏脸,一手抬起用长袖遮住。一旁的春桃则是装腔作势的,跟着小姐用双手掩面,只是一对乌溜溜的眸子,仍然透过指缝间贪婪的看着。
  昭容小姐侧着羞红的脸说道:“相公如此斯文的人,怎可做出如此丑态?过去在家中转角,偶撞见家中刁仆俏婢在讲悄悄话,也看过那刁仆的下身顶起,只是没有相公这般巨大,此事涉及男女之私,怎算得道家仙术。”
  伯虎不服气的哼了一声道:“道家奇术怎可与男女之私混为一谈,小生的元阴指引乃是靠着气机,非耳目感观而生,不信的话小生可将双目闭起,小姐就在这房中移动,小生这元阴指引必可应和小姐元阴动作。”说着就双眼闭上,胯下顶出,直挺挺的站在那儿。
  昭容小姐见伯虎眼儿闭上了,也就不那么害羞,好奇心一起,便站起身来轻移莲步在房中踱来踱去,说也奇怪,伯虎裙中顶出的部位,果然随着她的移动而摇摆。虽然伯虎此时眼儿闭上了,昭容小姐还是有些怀疑他以听脚步声定位,于是就指示春桃也在绣楼中走来走去,以乱其听觉。
  主仆俩捉迷藏似的,如穿花蝴蝶在房中穿梭,然而伯虎那神鞭却是一路走来、始终如一的对着昭容,两人玩得兴起,居然吃吃的笑起来。
  伯虎闭上双眼如木偶般站在那儿,胯下被昭容小姐遥控戏弄,耳中原本听到一组轻微的步履声,接着又是一组加入,当脚步声越发杂乱之后,居然听到嬉笑声,这试验也太过冗长了吧?于是无奈的说道:“不知小姐试验如何?小生之言是否属实?”
  昭容才突然警觉到有些失态,于是又庄重的坐下,请伯虎张开双眼,于是毅然决然的说道:“相公所言果然属实,既然是如此攸关天下苍生之事,妾身不敢自珍,一切都听相公的吩咐。”
  要说伯虎这说话的技巧,就是寻常人所不及。他提到要取女子元阴之事,若是明讲着要为处女破身取元红的话,让昭容这般的黄花闺女听到,还真的说不出口,然而平时熟悉道家那阴阳五行的知书小姐,在那人前引述女子元阴的话,就毫无羞怯滞碍。
  昭容小姐一面说着,一面转头看着站立一旁的春桃道:“相公有如此事关天下安危的重要任务,需要女子元阴,不知春桃……”
  春桃一听到小姐提及自己,早已吓得满面通红的跪地请罪道:“小姐,婢子不敢隐瞒,婢子已经……”
  话未说完,就被小姐接过去了:“果然我们是情同姐妹,齐心一同,难得你也关心国家大事,我没有怪你,快快起来吧。”原来小姐却误会了,以为春桃也是知道伯虎的八卦计策才献身的,春桃一听小姐对待自己如此宽容,也是充满感激的谢过小姐,满面通红低着头立在一旁。
  伯虎见昭容小姐为了一句天下安危,竟然会如此的配合,于是心下又有了一番思量,不想就因循苟且的取了她的元红,心想要为昭容小姐准备一个终身难忘的破瓜大典。于是说道:
  “小姐如此深明大义,小生十分敬佩,能得小姐如此佳偶,实乃三生有幸。
  小生已卜得今日实乃吉日,在午夜三更时分,天地阴气最盛之时,所取得之元阴最旺,由于小姐的元阴是要做为阵眼的,因此需要特别谨慎,有请小姐先行沐浴净身、焚香祝祷,小生也要先行施法预做准备。”
  昭容小姐听到这未来的郎君唐伯虎的一番赞美,内心也是暗暗得意,于是很配合的要春桃设起屏风备香汤,服侍她沐浴净身。而伯虎就在小姐的绣房里做了一番安排,先在香闺的四周弄得灯火通明,然后将那床上的厚绵柔软床褥子,铺在绣楼的楼板上,并在上面安置了绣枕。
  按照伯虎对昭容小姐的说法,为了配合这尔后八卦阵的阵眼的需要,沐浴焚香可以专注心志,让元阴凝聚。那取元阴时不在床上却在楼板上打地铺,是为了要配合阴阳方位,而灯火通明是为了伯虎运玄功取元阴时所需。
  而实际上这心眼颇多的风流唐解元心里又是如何打算的呢?先让昭容小姐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这样才能让自己好好享用;而且若让这平日举止庄重的千金小姐,在闺房中当着自己的面宽衣解带,还真摆不下面子。若是先沐浴一番,洗完身子擦干后,衣服也就不必穿上了,直接躺下来办事倒也简便。
  再来沐浴焚香也有安定心神的作用,让那昭容小姐的心思,放在为国为民的正经事上,也不会去想男女情爱那羞人答答的事,届时较能放得开。
  至于不在床上做的原因,则是伯虎想要让春桃也进来帮忙助兴,那床也太窄,挤不下三人,不如就搬到楼板上空间比较灵活。至于灯火通明,当然在干事时看着昭容小姐那绝色的娇容是一定要的,而且鉴赏了小姐阴户的美姿后,才好在那元红之上,描绘出那最适宜的花儿呢。
  要是说昭容小姐天资聪慧,通情达理,伯虎这番真真假假的话,总有一些破绽可寻,此时既然爱着伯虎的才情,婚姻也许给他了;要说这“婚”字还真是有道理,只要是一许了,这“女”子的头脑都“昏”了,于是就信了他的理由,身子就让伯虎给破了,至于用什么浪漫、淫荡的方式破身的,那就不用去深究了。
  后来在破处之后,伯虎果然是取了元红做那元阴八卦阵,当真是为了安邦定国的大事,更是肯定了这洞房花烛之前就破身的正当性。而之后在破身之时,与伯虎那份难以言喻的双飞快感,甚至后来春桃加入的三飞爽乐,也更让她割舍不下这位风流的多情解元郎,于是这位注定要成为唐寅正室夫人的佳人,早已领悟那做大事不拘小节的道理。
  正是:只道平地起风波,巧计良宵偿宿愿。
  欲知伯虎是如何为昭容小姐破处,那八美图的第二幅又是如何绘成,请待下回分解。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9:19:46

第六章 小试身手,元红入画
  伯虎一觉醒来觉得神清气爽,见到春桃整个赤裸娇躯还伏在自己身上,脸上艳红红的,嘴角笑微微的一副幸福状。而自己爽乐一夜的龙虎霸王鞭,休息一阵子之后也是精神奕奕,此时倒是现出一副得陇望蜀的模样,完全不顾仍然舒服躺在自己怀里,春桃这位近水楼台的美娇娘,那张牙舞爪的虎首豹头却是直指绣房中的昭容小姐。
  伯虎暗想,这龙虎山的奇法果然神妙,当前自己胯下的宝物,还真是极品的处女风向鸡,才将春桃这俏妞破处之后,随即指向下一个目标,绝不流连眼前美色。
  想想还真羡慕自己的胯下,无忧无虑的,一心只以破处为职志,毫不考虑那后续之事。可怜我这做主人的,却要替它收拾残局,千温存、万柔顺的去抚慰这些被虎豹霸王鞭所创的佳人,否则一旦她们因爱生恨、反目成仇,这一生倒阳的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
  正当伯虎胡思乱想的当儿春桃也醒了,张开秀目看到多情的解元郎正呆呆地盯着自己看,不禁娇羞笑道:“你在看什么?”
  伯虎在她的粉颊上亲吻一下微笑道:“小生正在看那海棠春睡,春桃姐你真的好美啊。”
  春俏心头一甜,也回吻了一下,还是不忘重申:“你这张嘴还真甜,只是日后可不能负了我啊。”
  伯虎笑眯眯地道:“只要春桃姐能够帮助小生与你家小姐这段好姻缘,到时候自然能够一家人快快乐乐地过日子了。”
  春桃微微一笑道:“这可只能见机行事,小姐是多聪明的人,叫我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
  春桃说时,一眼瞥见窗纸上已是映上一层殷红的朝霞,这才觉天已大明,不由得轻叫一声:“啊呀!”连忙吹熄了灯火,对唐寅一笑道:“我们起来晚了,不知不觉已是天明,小姐这时正要起身,我们一起前去伺候吧。”
  跨下床来,才迈开一步春桃就“唉啊”一声,皱着秀眉蹲了下去,伯虎忙问怎么回事?春桃白了伯虎一眼道:“还不是你,说要给你练习破瓜,你却如此地鲁莽,不知怜香惜玉。”说完却是脸又一红。
  伯虎忙陪着笑脸打恭作揖地赔不是,指天誓地地表示自己以后一定要好好待她,这春桃才喜孜孜的,由伯虎扶着,慢慢地走到小姐的绣楼中。
  走过去的一路上,伯虎暗想着,这还真叫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又道是有意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想不到要找八位佳人,小姐没上手却先让丫鬟做了急先锋,取了元红订了鸳盟,这可是一个好兆头,第一个炮仗放响了,有她这位知心俏婢做内线,来个瓮中捉鳖,还怕这昭容小姐往哪里逃,必要叫她在我胯下称臣,这可称得是天赐良缘了。
  昭容小姐起身时,见着秋月扶着皱着柳眉的春桃进来,不由得急问出了什么事,伯虎只扯了一个理由说春桃扭到脚了,所以就扶着她慢慢来。
  昭容见到新来的侍婢如此贴心地照顾春桃,想必两人相处甚佳,心中十分欣慰,随即称赞秋月懂事,很会照顾人,哪知道伯虎这回只能算个“好汉做事好汉当”,自己胯下捅了娄子,不,应当是“捅了处子”,当然要自己负责照顾善后啰。
  因为春桃不舒服,就搬了张椅子先让她坐坐,然后就由伯虎代为小姐在妆台前上晨妆,伯虎趁机卖弄自己从传红姑娘处学来的彩妆本领,百般殷勤献媚,一面提前享受闺房的画眉之乐,一方面则藉以饱餐秀色。
  经过一番巧手,为昭容小姐最为时尚的妆,梳一个最为入时的头,博得昭容小姐的赞不绝口,夸她的手巧。坐在一旁暂歇的春桃,看着伯虎在那儿卖乖得到小姐欢心,心中不但没吃醋,反还为他庆幸,一心只替唐寅打算,怎么能使他露脸,好让小姐早日应允唐寅上她的床。
  且说昭容小姐梳妆已毕,带着休息够了的春桃下楼,到二老跟前请安之后,顺便在老夫人房中陪着进早餐。看倌会觉得奇怪,怎的只带春桃却不带秋月?只因秋月新到陆府,怕她不懂在官宦世家这繁繁琐琐的规矩,若是带到家大人处,做得不对恼了老人家,那就不好了。
  早餐席间老夫人特别夸小姐今日怎的漂亮了许多,昭容就将新买使婢秋月如何会帮她打扮,又如何精通文墨的事向母亲禀告。又说她举止端庄,言语温和,待人友爱,不似村姑却像大家闺秀,春桃也在一旁帮腔。
  老夫人听了诧异道:“你把她说得太好了吧,我不信一个乡村女子会有这般才情。”
  昭容小姐立刻回说:“一点也不假,这可都是女儿当面试过的,我这会儿想和她学学画呢。”
  老夫人见女儿这般高兴,也不深究,就笑着说:“有人能和你互相学习也是好的。”
  早餐已毕,小姐就急急地回到绣楼,就要向秋月讨教,与那侍婢才女切磋书画一番。
  当春桃准备了画具,伯虎正要上前一展身手之时,不巧从袖中落下了一条白绢布到桌上,昭容小姐顺手取去,打开一看却正是昨夜伯虎取得春桃斑斑元红的白色绢布,昭容一看,秀眉儿一皱说:“好好的一方白绢,用来作画正好,却可惜给几点朱红弄污了。”
  春桃在旁边看到自己的白绢元红,居然给小姐拿到,两脸羞愧得涨得通红。
  伯虎看到这白绢元红露馅儿了,灵机一动就向小姐说道:“沾了些朱红也无妨,且看婢子的手段。”
  于是将那白绢平铺好了,仔细审视被那淫精浪水混成桃红色的点点元红好一阵子,然后装模作样地闭目瞑思一会儿,脑海中浮现了昨日夜里,品评春桃那娇艳的阴户时,里面的粉红色花唇状似桃花的模样,于是就有了个主意了,一勾一勒的几笔,居然就将那点点元红给连到一条桃枝上,再上几笔碧绿,居然就画就了一束盛开的桃花。还在绢布的边边题上了一句“一束桃花舞春风”。
  原来这文字里暗嵌了“春桃”的名儿当作识别,且也为自己出自桃花坞、名号桃花仙,预备为那源源不断的桃花运,妙手画就这么一个好兆头。
  一旁的春桃,看到那原本羞于见人的元红,经过情郎的妙手,居然成了一幅漂亮的画儿,情郎还在上面嵌入了自个儿的名字,顿时放下羞怯的心,浮上来却是甜蜜蜜、喜孜孜的情,脸带微笑、眉目含春。
  昭容小姐一见伯虎这手巧夺天工,内心十分赞叹,赞道:“真是化腐朽为神奇,只是为何在这中央却有大片留白呢?”
  伯虎慢声应道:“只是小姐说这朱红污了白绢,婢子才在上面随手补了一株桃花,婢子原本的意思,倒是想要在白绢上画一幅玉女嬉春图呢。”
  昭容小姐一听,满口说好:“好啊,那你就赶紧将她画上吧。”
  伯虎不疾不徐、心平气和地说道:“婢子的师傅曾和婢子训示过,绘画一道最重神韵,而那神韵则随心而生。本派弟子作画有那四不绘的原则,那就是:润笔不丰不绘、心绪不佳不绘、期限不宽不绘、笺纸不佳不绘。如今婢子是下人,也不敢说东要西的,但若是赶着要绘作,只怕难显神韵。”
  昭容一听,知道是自己心急了,于是连忙赔礼道不是,请那秋月女史清静一番,再来做画。这世间原本只有下人的不是,如今伯虎仗着一手好画,即使是成了一个下人了,倒是和平日一般神气活现,风光得很。
  于是伯虎再度闭目养神,凝聚心力,张开眼睛时,正看到站在书桌对面的春桃,含情脉脉看着自己的娇俏模样,心中顿有领悟。
  先是一番晕染,接着工笔细描,随着那云鬓秀发、桃颊樱唇、琼鼻秀耳一一呈现,画中美人已是渐渐呼之欲出,最后则是一勾眉,如那远山含黛,一点睛,则是展秋波两目含情,画就了一位眉目含春的娇俏仕女,身着春装,秀发上金钗玉饰地盘做妇人的高髻,纤纤玉手拈着那束盛开的桃枝,说不尽的风华绝代,道不完的神采飞扬。
  不知不觉当中,这预备会用在元阴八卦阵中,那八美图的第一幅,也就在昭容小姐的闺房中闪亮登场了。
  昭容小姐看那运笔如飞的绝技,早已是目眩神迷,深深沉醉在绝佳的画艺工法之中,浑然不觉这画中的女子似曾相似,活脱脱的就是身旁俏丫鬟春桃的富贵夫人版。
  那锦心绣口的俏婢春桃怎会看不出,那画中人物明明就是自己的化身,只是伯虎将自己绘成那贵夫人的模样,岂不是已在暗示要许自己一房如夫人之位,心中真是又羞又喜的,一心只想让这个多情郎,快点儿上了小姐的床,然后再将俏媚的主仆俩双双带入洞房。
  昭容小姐见这秋月书画很是了得,不知其它才情如何,又问他懂不懂抚琴,于是伯虎就卖弄才情,调和丝弦,按准宫商,忆起了自传红姑娘处得到古曲的孤本残篇,就弹起来了。
  初起不过是轻挑漫剔,声乐悠柔,一段以后,散泛相错,其声清脆,两段以后,吟揉渐多,至那四五段以后,吟揉渐少,杂以批拂,苍苍凉凉,磊磊落落,下指甚重,声韵繁兴,到了六七八段,间以曼衍,愈转愈清,其调愈逸。
  昭容在琴这一道也是下过工夫,对于手法优劣、曲谱自是一听就知。她本会弹十几调琴,所以听得入缀,格外留神。然而这曲儿之巧妙,真是闻所未闻。初听还在算计他的指法、调头,既而便耳中有音,目中无指,久之,耳目俱无,觉得自己的身体,飘飘荡荡,如随长风,浮沉于云霞之际,久之又久,身心俱忘,如醉如梦。
  正当心神恍惚杳冥之中,传来铮铮数声,琴声已息,耳目乃通见闻,人亦警觉回神,于是欠身而起,道:“此曲妙到极处!与那世俗颇为不同、绝非凡响。
  不想今日有幸得闻此曲。”
  伯虎捏着女声,斯斯文文地回道:“这也是婢子那唐解元师傅传授的一曲古风,师傅说这只是残篇,全谱早已失传。”
  昭容小姐听她如此一说,着实赞叹不已,那心中说不出的羡慕,这秋月如此好命,可得到唐解元的真传,那羡慕之后似又有那一丝丝的嫉妒。
  晚饭后小姐又和他走上几盘棋,唐寅当然是样样俱能,件件精通,让昭容小姐是心服口服,五体投地,心里起了个想法要拜他为师,就算不能成为唐解元的徒弟,做他的徒孙也成。
  她又何尝知道,面前这位假婢女、真解元,心里也很想要收她为徒呢,只是他要教的可不是书房中的琴棋书画,而是在绣床上好好传授她床第间的高超淫技呢。
  伯虎白日对着这朵名花,早已是心猿意马,日间与她切磋画技时,有意无意地碰碰小姐的香肩,趁机握着她的玉手;或是偷偷站在她的身边,闻着她散发出的处女体香,感受那醉人而引人遐思的浓郁。
  心中真是急切,而时时都在动脑筋,思量如何能够顺利地窃玉偷香,与昭容小姐这如天仙般的美人儿共赴巫山,享受那云雨之乐。然而在小姐还不知道他是男儿身的情况下,当然不会在他身上用情,此时不过是空想一场罢了。
  唐伯虎心中所想的,可是陆昭容这位千金小姐啊,白日中那双色眼紧盯着面前的肥肉,嘴里却是吃不到,心里真是痒痒的。到了那黑夜里,不免便将一腔热血发泄到春桃身上,对这位俏婢而言,可是求之不得的宠幸。
  这天夜里,昭容小姐在春桃、秋菊的服侍下安寝后,那真侍婢与假丫鬟同回到奴婢的房里,就要来个重温春梦了。
  伯虎可是一回生二回熟了,一进了房就将全身上下脱个精光,躺在床上,要春桃快些上来。春桃将衣裳一件件地脱了去,见到伯虎那秀丽的脸庞,男儿的体魄,又配合充满阳刚之气的高挺鞭儿,看得颇为动兴。芳心有意上去,但花心却又着实胆怯,真个是欲行又止,止而不定。
  伯虎催促道:“春桃姐快快上来,有什么好畏惧的﹖这么有趣的事,要及时行乐呀,包你此番比前夜还要畅意、滋味更美。”
  春桃皱着柳眉道:“寅郎昨日哄我破瓜,揉碎了奴的花心,害得我这牝户浮肿如火,整天都觉得难过,如今还要再来一次,怎不畏惧?”
  伯虎嬉笑道:“傻姐姐,没听那俗语说得好,一番生,两番熟。先苦后甘,初次吃苦,苦后才生甜,古云:‘否极泰来。’就是这个道理,莫要让这良宵虚度,况且这瓜儿昨夜已破,今日再无当初之痛,要苦也是有限。”
  春桃见伯虎言之有理,又看着那俊脸,一身白花花的肌肤,加上胯下雄纠纠的一枝独秀,心中也是好不动兴。遂起身将两腿分跪于伯虎腰傍,用手执着那鞭儿,热热的犹如一条烘手的火炭,硬硬的真是其坚无敌、其大无比,看得是又惊又爱。
  半行半止的,将那虎首豹头手持至花唇间,在上面左挨右靠、磨上弄下地擦弄了许久,迟迟不肯令它插入。
  伯虎见春桃这番磨弄,淫津已将虎首豹头淋湿透了,便双手扳着春桃两胯,往下一压,自己将身子往上一挺,鞭儿就进了桃花般的蜜穴中。春桃鼻中稍哼嗯的咨嗟一二,有那津液润滑,似是不大痛楚,没多久就转得佳境处。
  伯虎乃将洞玄子十三经秘注龟形运活,胀满那花房,汤烘琼室,春桃得到滋味,先慢慢揉起,然后转为活泼,加强纵深、开拓境界,也无昨日痛苦,转有今日妙美,那细腰儿往前退后,俏臀儿左挪右移,口中淫哼啧啧称妙,户内阴精是丢了又丢,不禁淫哼浪语道:“奴莫非已不在人世,这会像是身在浮云,好美﹗好美﹗”
  伯虎见春桃肌细娇媚可人,适兴怡情,于是大展雄具,攻进顶刺。春桃则是乐昏而后又醒,一阵酥一阵麻,四肢颤抖、阴津横流,伯虎对着花心口收取元阴用以助阳之后,春桃终于玉山颓、金莲软地跌下征骑。
  伯虎仍是兴动情浓,让那软倒的春桃,傍鸳枕仰卧在裀褥,伯虎俯就肌肤,纵体侵娇姿。春桃将金莲倒控郎腰,伯虎神鞭直挥蜜穴。春桃嗳哟一声,鞭儿又投入牝户。伯虎将身体紧贴娇躯,挨靠菽乳酥胸。
  春桃感知巨阳火暖,兴焰情炽。突然发觉情郎身躯半分未移,而身下阳具在玉户之内,自动钻伸缩进、剌笃乱吮。点点如禽啄食,下下如蛇吐舌。春桃浑体难支,被伯虎射得钗堕云鬓乱,美得身颤柳腰酥。伯虎运起玄功耐战多时,时时运气展舒那改造虎豹神器,在春桃牝内,东捣西撞,耸抽挑顶,弄得春桃魂飞半天,身在浮云,气喘嘘嘘,双眸紧闭,口内淫言俏语不停。
  两人在这暖暖卧房,被中翻淫浪,牝内涌波涛;丢之无数次,昏迷两三遭。
  春桃被伯虎的虎首豹头在阴户内,将花心似啃似咬一般,一缩一伸,弄得十分得意难以描述。
  果然是若非昨日之苦,难得今日美快,春桃乐融融地浪道:“俏冤家,前番共寝,直到最后才苦尽甘来。今日却为何又是另样奇爽,快快抽出来,待奴看一看,是怎的样﹖我今夜方始认识人生之快乐境界。”
  伯虎对着春桃逗趣道:“小亲亲,你爱上了我的好,当叫我一声知情知趣的小爷爷,我这宝物方许与你看哩。”
  春桃不依,嗔道:“好寅郎,我的亲亲小爷爷,你莫要装腔作势了,给奴看看嘛。”
  伯虎口中呵呵一笑,将身一扭,神鞭已出。春桃用手一探,粗粗长长,摸起来像是镶满珍珠宝石的宝杖,嗳哟一声:“这件好东西,昨日已很是长大,怎么今日还更是雄伟。好神奇﹗好神奇﹗快盖上被褥,可别冻坏了它。”
  伯虎仍将霸王鞭往向玉户中一笃,全身尽入至根,间不容发。接着又运起玄功在牝内乱钻乱点,热烙之美,真是妙不可言。春桃被插得心舒意美,口中难禁那俏语绵绵,体颤腿摇又一泄如注。
  伯虎知道春桃已是丹飞神走,就收下一口气,将那春桃拥在怀中,两人并枕而眠,此时已近四鼓。
  正是:祭出展缩灵龟法,战倒春娇百媚心。
  在经过这夜以后,春桃这俏丫头的一颗芳心,就全向着伯虎这位多情郎了。
  而对伯虎胯下那根风流棒、销魂鞭更是上了瘾头,小肚子下那个桃花洞呀,就如同马戏班里的无牙胭脂虎一般,夜夜都要接受伯虎鞭儿的驯虎之技,一到晚便夹上了那根肉筋,随着鞭儿挥舞的进出连环套,整夜都在棍儿上转圈圈,连睡着了都不肯放手呢,于是这一对冤家竟成了夜夜春宵、晚晚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