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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9/22 09:18 / 1276 / 64
【小说】江南第一风流才子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10:32:53

  (恶搞最终章)元阴八卦,八卦至极
  
  前接不知第几回。
  
  话说这绝世八美图最终结局如何?这不说不知道,要是说起来真可是惊天动地、泣鬼神,牵一发而动全身,曲折的离奇、八卦的可以;而且这八美图虽说送出去了,还曾经一度物归原主呢,为何八美图要物归原主呢?且待在下慢慢道来。
  话说这唐寅所绘隐藏着元阴八卦阵之八美图送进宁王府后,宁王着了迷似的,置于书房中天天展视,而且还不让别人看,赞叹于那人物之美,意境之高。他每日如醉如痴,越看越爱,越爱越迷。心里想道:这位美人背影这么动人,正面更不知有何等标致!从此茶不思、饭不想,口口声声念着:「美人儿,你怎么不回过脸儿来?」
  不知是受到这元阴八卦之阴气影响,或是因为图中人物太迷人,宁王回头看看自已的九位王妃,再也起不了兴,居然倒阳不举了!然而宁王因太入迷于画,倒也不以为意。
  元阴八卦阵图果然厉害,安置于宁王书房没几日,那些番僧筑坛请来神佛皆驱散于无形。而众番僧见神坛法力的效果不彰,皇家紫气尽失,也卯足了全力,用劲的施法,将一身的精、气、神全都拼入做法,也只堪堪于维持住神坛阵法不破,而众僧内里空虚之际,也被元阴八卦阵之阴气所侵。
  当伯虎送来了那凑数、瞎混的九美图时,上面有唐庆和莲芸初度时胡搞的杰作,又前门、后庭齐开,童子鸡精元加处子元红,荡阴邪阳的淫欲之气极盛,混入了八美八卦图中,与那元阴八卦之气胡冲乱撞之下,却大大的打击到一旁无辜的番僧,第九美图送进王府不到三日,番僧纷纷吐血三升而亡。
  依邵道长所言,这八美图送入宁王府时,那极强的阴元之气,不但达到驱仙赶佛之效,更有另一番效应则是邵道长未曾算到的。这八美国旺盛阴气,引发宁王府众王妃间之名位之争,因宁王有称帝之心,八卦八美图的阴元之气造成宁王府阴气盛而阳气衰,引起宁王妻妾的勾心斗角,争夺未来的后妃之位,使得宁王不胜心烦,常常心浮气燥,决策失误累累,因而加速其败亡。
  战胜奸王辰濠之勤王之师,正是由具至刚阳气之王阳明所领军,宁王府之阴,正该被王阳明之阳所破。而宁王败亡后,此八美加一美图为平乱军所获,在豹房长官邵道长指示下,将此名家之手、万金难求,又经过龙虎山真人加持的国宝,便被置于北京豹房供养,谁知此阵图施法太强,其中阴气久久不散,使得时常混迹豹房的正德皇帝,居然被侵伤元阳,使其至死皆无子嗣。
  新皇嘉庆即位,对邵道长仍是宠信有加,邵道长观天象得知此八美加一美图有碍紫微,又因其中有自己在其中施法不可轻易毁去,否则对自己的道行有失,于是想到解铃还需系铃人,乃自京城远来江南,将这八美加一美图物归原主。
  当这八美图被送回到桃花坞,这唐伯虎与众妻妾正在乐逍遥,与那八美阵图相互呼应,更加强了图中阴元之气。
  再回到当初宁王府作法的番僧,其中居然有一位是会轮回转生的大喇嘛,一缕幽魂回到西天之后又再投胎转世,历经数十寒暑之后,成为掌理大权的一教之主。此时仍常常念记着前生之憾,于是送了弟子来到大明朝,想要弄清楚当年败于何种阴物。可惜那时大明朝崇道毁佛,不愿配合其调查,于是来到中原的番僧,便投到女真族的爱新觉罗氏,在满州为他们建坛,再聚那皇者之气,之后乃有大清朝之崛起。入关之后喇嘛们追至原先筑坛所在,千寻万找,无法找到那至阴之气,遂发生了极惨之杨州十日。
  尔后八美加一图由唐门后人流出,数度转手之后,最后在那倒光一切的大清道光皇帝时,藉喇嘛楔而不舍之力,终于被他们找到又流入宫廷中。元阴八卦之阴气不散,最后在清宫中导致牝鸡司晨、朝政不纲、民不潦生。最后致使八个异族联合起来揉躏我天朝,而那执米字旗的「硬哥卵」国,冲入大清皇宫,硬是将这珍藏的八美加一美图抢了走,送回了远在天边的白金汉宫。
  这八卦八美加一图,虽然远在番外,还是发挥了强盛的阴气,先是使那乔治王八世,来个不爱江山爱美人,松手不干了。接手的国王受不了阴气短命而死,接下来则又是超过一个甲子的牝鸡司晨二世,而这阴极了的八卦八美图,甚至搞到那皇太子性格变异,将那娇滴的戴王子妃冷落一旁,而戴王子妃受到阴元之气一激,索性给皇太子戴上一顶绿帽,最后居然遭八卦队之害惨死异国,世人至今提起时仍感叹再三,八卦图对这皇太子发出了终极奥义,让她娶进了一个破鞋丑八怪。邵道长乃始作俑者乎?
  邵道长千算万算,那元阴八卦计策,用了唐伯虎那采花蝴蝶,效应居然如此严重,虽然救了一时之急,却未能保万世平安,这佛道斗法,百年后却造成如此异动及杀劫,任邵真人怎的算也没算到,岂非天意?
  走笔至此想必众看倌早已毛骨悚然,近来有人自号邵真人的嫡传第十八代弟子,为了不希望让八美图如此重要的国宝流落异邦,正在寻觅第十三号「陵林奇」
  密探,要潜入那白金汉宫盗回八美图,不知在座各位淫……喂喂喂,快回来,你们可别跑那么快啊,这儿还没讲到那鲜美多汁的待遇哩。
  【恶搞大结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10:32:39

第六十四章 八卦循环、物归原主
  这八卦至极的八美图,几经波折之后居然又回到了桃花坞。
  八美团聚过了六年之后,桃花坞堂前树下,八位装扮得像善财童子般清秀的娃儿正在那儿对对子、斗嘴儿,旁边坐着一位肚子微鼓的美人儿,正在一旁微笑着看他们玩儿。
  “姓马的,你怎可如此耍赖?这‘天’本该对个‘地’,你怎的对到‘人’上面去了?来来来,姓罗的、姓邵的、姓李的,你们来做个证?”
  “姓谢的,你怎可如此诬赖我,喂,姓唐的、姓蒋的、姓陆的,你们可要过来评评理呀。”
  正闹得不可开交,那个争不过的小子已嚷嚷着:“九娘、九娘,【注一】您也来说个公道吧!”
  突然一位眼尖的小子,看到难得有人来的桃花渡口,出现两位仙风道骨之道侣,如同家里中堂八仙过海挂画中走出仙人,一位像吕洞宾,一位像何仙姑,施施然的穿过了竹林间的几座八卦阵,像驭风而行一般过来。
  一看到有客人来,一群小子嘴也不斗了,个个冲向前去,嘴里发出“阿伯、阿姨、姑姑……爹”的乱叫,而那个儿最小,嘴里叫着姑姑的跑得最快,一溜烟的冲过去,就跳到仙女般的道姑怀里,还是“姑姑、姑姑”的直叫,身子还扭个不停。
  而那位仙姑则是笑逐颜开的抱着他,亲热的在他苹果似的小脸蛋上又亲又啃的,“心肝、宝贝、小祖宗”的叫个不停。
  另一个也是小个头,直叫爹的也是一般的快,冲到那道士身上像猢狲上树般的,一口气就爬到道士的头顶,骑在他肩上后得意的叫着“爹来啰,爹来啰”。
  而其他的孩子,也是争先恐后的叫着阿伯,然后爬到他身上,如一群猴子般的吊挂在他身上,也好在这位邵元节道长功力高深,身上挂了六七个孩子,仍然步履轻盈、健步如飞。
  原来这两位仙风道骨的贵客,就是那八卦至极的邵道长,几年不见更是道貌岸然,与那风华绝代的袖红姑……不不不,自从宁王倒台后,李袖红在父亲得到平反后,已脱籍乐户加入了龙虎山修道,成为邵道长之道侣,现在应称为陵林玉人李仙姑。
  这会儿,两人来到桃花坞,是为了将那八卦八美图又加一的图,物归原主送还唐寅。
  不过这群小孩子又是谁呢,怎么对袖红的称呼又有姨、又有姑,对邵真人的称呼又是大伯,又是……
  爹呢?
  原来,伯虎在那桃花坞之新婚期间,闲来无事便时时辛勤耕耘,在众佳人的蓝田之中,纷纷被他种下了美玉,有六位美人赶在一年之内瓜熟蒂落,有了丰硕的收获。
  至于传红及九空,一位则是原先身子较单薄,另一位是年纪较小,等到养肥了一年后,才在隔年各生了个儿子。至于这些孩子的名儿,既然父亲用地支,儿子都用天干吧,那就是甲、乙、丙、丁、戊、己、庚、辛,这倒也省事。
  而伯虎也依了先前的约定,除了昭容夫人所生的长子姓唐以外,其他的都过继给娘家冠了个其他的姓。
  说书人在这儿也要插个嘴儿,咱说的这一部书呢,可还真肏她妈的是种马文呢,在下可没要说脏话,可不是嘛,这伯虎所播的种,除了正室以外,都是别的姓的娘,姓唐的去为各家姓氏配种,这不就是地地道道的种马乎?
  爱找碴的又会问了,先前好像没有说马凤鸣之子要过继给马家,原来前次李艳紫姑娘来唐门传授功夫时,曾向伯虎表明,她那红颜薄命的姐姐,一生之遗憾就是未能替马相国生个儿子,因此希望能让凤鸣所生之子过继给马家,这只论风流不计后果的伯虎当然是潇洒的答应了。
  这爱找碴的又问了,不是说九空娘家人早就没了吗?还有香火的需要吗?的确,九空早已不用俗名,她是见那邵元节道长对唐门百般照拂,基于佛道一家的心怀,将自己的儿子过继给邵道长,所以叫道长做爹,叫伯虎做亲爹。
  咦,不是李袖红做了邵元节之道侣,何不他俩自己生一个,怎的需要从唐门过继呢?
  原来邵道长及李袖红修炼龙虎山秘法,两人所行之房中玄术,往天道长生之路而行,以至于失了人道怀孕之机,所以生不出儿子了。
  有人就会问,那么唐寅……
  对,您机灵,伯虎也修炼了龙虎山秘法,只是他还未入仙道之前,就已下好种了,这也是为何唐门每位娘子只生一个就停了,因为之后都去修仙了。
  又啰嗦了半天,还是言归正传,为何这八美图要物归原主呢?
  原来这八卦阵果然八卦到了极点了。
  依邵道长所言,当年八美图送入宁王府时,那极强的阴元之气,不但达到驱仙赶佛之效,更有一番效应是成宁王府众妻妾间名位之争,因宁王有称帝之心,八卦八美图的阴元之气造成宁王府阴气盛而阳气衰,引起宁王妻妾的勾心斗角,争夺未来的后妃之位,使得宁王不胜心烦,常常心浮气躁,决策失误累累,因而加速其败亡。
  宁王败亡后,此图为平乱军所获,在邵道长指示下,将此名家之手、万金难求,又经过龙虎山真人加持的国宝置于豹房供养,谁知此阵图的阴气久久不散,使得时常混迹豹房的正德皇帝,居然被侵伤元阳,使其至死皆无子嗣。
  新皇嘉庆即位,对邵道长仍是宠信有加,邵道长观天象得知此八美加一图有碍紫微,又因其中有自己之施法不可轻易破去,否则将会使自己元气大伤,于是想到解铃还需系铃人,于是自京城远来江南,将这八美加一图物归原主。
  邵真人及陵林玉人来到桃花坞的中堂,两桌麻雀唏哩哗啦的,正搓得十分起劲,八位佳人正在那儿力拼呢。即使看到客人来了也没空招呼,即使是那传红看到姐姐来了,也只抬了个头说:“姐,你来啦,坐在一边等一会吧。”
  唐伯虎一身小厮的打扮,一会儿去轻捶那位美女微酸的肩,一会儿去轻捏那位佳人坐麻了的腿儿,还顺便看个歪脖子胡,可忙着呢。好不容易到了四圈来了个暂停,传红才有机会站起来和堂姐见个礼。
  邵道长看到这原本是少年得志、高中解元、名满天下的一代才子唐伯虎,如今却是这副落魄的样子,心中实在不忍,不禁将他拉到一边小声的安慰道:“师弟真是辛苦了,都是师兄当年不好,害你沦落到如今这般田地。”
  伯虎随口含混的敷衍了两句:“师兄这是那儿话呢,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说罢,又要回去忙活去了。
  这时,被一旁袖红拉去说话的传红,将伯虎叫了过去说:“姐姐和我有话要说,你就去顶我的位子,我那儿手气正旺呢,可不能输哟,要是输了的话,看我怎么整治你!”
  说完,就拉了姐姐转头就回房间讲话去了。
  伯虎恭敬的将两位姐妹送走后,灰溜溜的上了桌儿,同桌的三位夫人正输得慌呢,也没给伯虎好脸色,冷冰冰的就开始了,这手气顺就是挡不住,一圈清一色,一圈大三元,一圈大四喜,外加最后一圈的天胡,直把同桌的三位夫人气得七窍生烟,一个一个的过来拧了伯虎一把,直嚷嚷着为什么对传红那么好。
  等到另一桌的胜负已分,这才全部收手,过来和邵道长见礼。
  邵道长见伯虎在牌桌上被其他夫人欺负,还得要等到所有夫人都收手时才得空,一副夫纲不振的模样,心里是直摇头。待伯虎过来后,他才将要送还八美图的事告诉伯虎。众夫人早就知道那副八美图,上面都有自己破处时的元红,听到这里,个个都是红云上颊,羞得很呢。
  邵道长看场面尴尬,干咳了一声,随便找一个话题问:“贤伉俪们真是好兴致在摸麻雀儿,没看到你们的彩金,到底在赌什么呀?”
  这一问,原本羞红的七位夫人,更是面红耳赤,伯虎正待要答,却被一边的昭容夫人猛猛的踩了一脚,只看他疼得呲牙咧嘴的,昭容夫人慌忙敷衍道:“自家人随意玩玩而已,哪有什么彩金。”
  众夫人皆点头称是。
  看倌看这样的情形,会相信没有赌注吗?这赌注可是桃花坞当下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今儿夜里,谁要开码头,谁要推屁股,谁要先被上,谁要后被上。
  看倌这时可就会为伯虎可怜了,原来他居然成了位性奴了。
  呸,呸,呸,到了夜里他可是被侍奉得像皇帝一样呢,哪里是性奴,别看他穿了一套小厮的衣服,这只是昨夜里和八位娘子在床上赌输了,今儿个才会如此呢,其实也不是真输,只不过是让一让罢了。
  原来伯虎这些年来窝在桃花坞,空有一身洞玄子十三经的秘法加上虎豹霸王鞭,但是只能用在亲亲爱爱的八位俏娘子身上,当他运起玄功,在八位娘子身上连走一轮都不会泄身,因此常有“武功太高强,对手真难寻”之叹。
  八位娘子受不了他那趾高气扬的模样,于是就激他不能使用玄功,赌伯虎无法在八人间打通关。若是输了,就得穿着小厮的衣服,替夫人们捶背捏脚,服侍一天。
  结果在夫人们在内房自设了一个迷魂八卦阵,在搞小伎俩的情况下,走上一轮让伯虎泄身两次,所以才会看到他今日这般的景象。至于众娘子们拧他的嘴、踩他的脚……
  打是情、骂是爱嘛。
  伯虎和众位夫人与邵道长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谈着,等到袖红及传红姐妹回来时,邵道长就与袖红齐向伯虎告辞了。
  传红与伯虎亲自将两位客人送到桃花坞的渡口,临别时邵真人同情的拍拍伯虎的背叹一口气说:“师弟可真是为国牺牲得太多了。”
  袖红及传红听了,都神秘的一笑。
  等客人一走,传红急着问伯虎道:“刚才是赢了还是输了?”
  伯虎得意的回答,连捷四圈。传红欢呼一声,抱着伯虎一直跳着。接着,她笑着对伯虎说道:“你猜姐姐这次来送给我们什么?”
  伯虎摇摇头说:“不知道。”
  传红调皮的一笑,道:“幸好你替我赢了四圈,否则,我就不告诉你这个好事了。”
  说着微红着脸,在他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一阵。
  伯虎脸色先是惊讶,既而变成了惊喜,抓住传红姑娘的手直问是真的吗?
  传红脸色红红的说道:“当然是真的啰,不过你现在高兴个什么劲,要是咱们姐妹不配合,你也是白搭!”
  到底是什么事让伯虎如此兴奋?
  原来袖红为妹妹及妹夫,送来了龙虎山镇山之宝的秘法,就是模拟七大名器的秘诀,由于八位夫人没有孪生子或亲姐妹,因此袖红还建议比目鱼吻这种需要默契的招数,就由表姐妹的秀英及天香,以及原为主婢关系的昭容夫人和春桃夫人,较为心意相通的试着练练看,其他人可以依自己的喜好,选个两三招来练。
  听到这里,伯虎两眼放出心字型的红光,久违了的七大名器,这,这真是太幸福了。
  【全文完】

  【注一】咦,这九娘是谁啊,怎的没出现在前文中,而且一出来肚子就被搞大了,果然恶搞哩。
  结局了,有追文者有啥话就快讲吧,若是只想讲个“顶”“干”那种一字千金的话,在“天香”怕被拖出去砍了不方便,那么就去“暗箱”……不对,是“暗香”在下所开之《哈哈哈哈,终于“完蛋”保住“蛋蛋”了》。
  随意留些话,让在下知道您在看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10:32:18

第六十三章 喜极而泣,杜鹃重瓣
  正德皇离开之前,交待邵真人赐予伯虎五千金,倒不是为了他参与元阴八卦计,平宁王之乱有功,那个部分之前已赏过了。
  这五千金是为了赏那八美图,由于画中女子都太美了,皇帝看了爱不释手,宁王之乱平定之后,自王府搜出这画原本应物归原主送还唐寅,然而皇帝却决定带回北京放在豹房中观赏,于是这五千金相当于买画钱。
  邵道长此时也送上一份新年度豹房开销清单,伯虎展开一看:
  “支付豹房特务陵林奇元阴八卦计策开销元阴八卦计善后津贴第一年每人每年白银三百两本年八人共计二千四百两任务完成后一年之内添增人口六名,一人加五十两本年六人共计三百两合计白银二千七百两豹房总部总管 陵林山正德十四年四月”
  “这是大通行的银票七千七百两,没想到为了争取那一年内添增一人加五十两之津添,师弟居然如此之卖力,两个月间就中了六个哩,师弟真是神人,啧啧啧。”邵道人一面说着,一面满脸佩服的递出了银票。
  这风流才子与风流皇帝一晤,就在这针锋相对、有得有失之间结束。经过了这个事件,伯虎决定做一件事儿,那就是他自刻了“江南第一风流才子”一方篆印,预备日后作画时用。
  “江南第一风流”呀,呵呵,为何不直称“天下第一风流”呢?岂不知唐解元正与这第一风流之正德皇帝一晤,发现他下江南之时,连李凤姐儿那小小酒家女都不放过,更不用说在京城之中的“豹房”神迹,咱们解元公考虑了一番,还是自己独霸江南,且将“天下”留给那位风流皇帝吧。
  当伯虎自南京面圣回来,心里十分复杂,原本想到宁王败亡之后,自己可凭一身之学问,求取功名光耀门楣,然而这条路竟然硬生生的被那无良皇上给卡死了,所幸此次南京行也不算无功而返,到底取得了银票,同时还为八娘子李传红一家平反,恢复名声。
  伯虎回到桃花坞,天色仍然尚早,众美看伯虎似是满腹心事,忍不住问发生何事,于是伯虎便与众娘子说明面圣之情形,并告知受宁王之累,今后已是功名无望,众娘子皆婉言相慰。
  当传红得知皇上已着邵元节国师处理为李家平反之事,喜极而泣,在伯虎面前跪了下来,呜咽着说不出话,良久传红才抽泣说道:“公子爷待奴家全家恩重如山,奴家粉身碎骨也报答不了……”
  伯虎看着眼前楚楚动人、哭得一枝梨花春带雨的传红,心疼的将其扶起,对着她说道:“好啦别哭了,都是一家人了,还谢什么谢?”心情激动的她一下子哪里止得住,紧紧的抱着伯虎,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静下来。
  一家人用完了夜饭,传红及九空则伺候伯虎更衣,不一会伯虎就全身赤裸的泡在了大浴桶里。
  看着一旁服侍伯虎洗浴,脸上荡漾着幸福笑容的姐妹,伯虎不禁向她们报以微微一笑,向那九空那微微鼓起之小腹望了一眼,她那原本单薄的身子,在婚后经过半年多调养,在那冬至前后因为天气寒冷,连着十数夜与伯虎窝着取暖,没想到居然因此而取到了精,如今已怀有四月左右之身孕,再过一阵子也要开始安胎了。
  今夜传红只穿一件亵衣,雪白的香肩、手臂、美腿在伯虎眼前晃来晃去,似乎故意要引起伯虎情动。伯虎忍不住两手东摸一下,西捏一记,弄得传红春意盎然,娇喘微微,媚眼如丝,一旁九空也是脸上面红耳赤。
  传红今夜如此穿着,显是决定毫无保留地向伯虎奉献,伯虎知道今晚必须接受她这番心意,否则会让她心里难受,有时慷慨接受是更显得善解人意、通情达理。然而,传红似乎不打算在浴室与他合欢,因为传红似乎要为伯虎做个全套服务。
  洗浴完后传红扶着伯虎跨出浴池,为他擦干身子后,要伯虎躺在在浴桶旁之竹榻上。九空也乖巧的跟过来,两人分两边为伯虎进行按摩,四只玉手不住在伯虎全身游走,高明的按摩手法让伯虎通体舒泰,忍不住呻吟出声,连日车马之劳在这按摩之下已一扫而空。
  舒服过之后,传红捧来睡袍让伯虎换上,然而接着九空先行告退,只有传红随着伯虎回到卧房,此时房中明灯高照,映着传红娇艳欲滴的面容,更增房中春色。传红红着脸对伯虎说道:
  “伯虎哥,今晚便由传红一人侍寝,好多谢伯虎哥为我家连日来之辛劳,不知怎的,奴家今夜心跳得恁的快……”
  传红话未说完,伯虎已将她一把搂住,对着她娇艳之红唇深吻。吻罢传红服侍伯虎脱衣躺上床后,也情意绵绵地爬了上来,放下帐子、褪下衣衫后躺在伯虎身侧,于是伯虎便将手摸上了她的酥胸,果然觉得她的心跳得异常的快,于是伯虎又轻轻地在她玲珑柔细双峰上按揉了一会。
  其实此时传红之激动,乃是因为今日听闻伯虎面圣时,当面获允为李家一门雪耻平反,心中竟有那拼了一身粉身碎骨,也要报答伯虎恩情之心,因此情绪格外之高昂。
  伯虎怜香惜玉的一面在她的樱唇上深吻,同时双手温柔地在她全身游走,传红闭目相迎,不一会便被吻得气息紊乱,娇哼连连,伯虎接着施展高超的情挑手段,不一会便春情荡漾,欲火如焚,那杜鹃花穴已如同被一阵春雨打湿了一般,早已是一片滑润,纤细腰身也不住地向着伯虎胡乱顶凑不已。
  伯虎见时机已成熟,便引导虎豹鞭儿缓缓进入了她的玉腿之间,虎豹灵龟甫一进入花唇之间,伯虎便感到进入所在十分狭小温热,湿暖花壁紧紧围裹住伯虎鞭儿,接着伯虎感到了如同花瓣般,一层一层之柔软的横在面前,竟是传红那杜鹃花穴因为过于激动,于是再生出那“重瓣杜鹃”之异相,足以比拟七大名穴之“重峦叠翠”。
  伯虎轻轻一顶,传红啊了一声,似是感到一些突然,但很快便被伯虎缓缓抽动所带来的快感淹没了。
  伯虎见传红颇能承受,便开始向传红猛烈进攻,在那罕有之改造虎豹神鞭和高超床笫技巧双重夹击下,传红只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像乱流漩涡似向全身扩散,忍不住呻吟出声。
  此时的她已经不再感到任何精神上之压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畅美难言的快感,随着伯虎的动作一波一波的袭上来,似是飞到了九天之上,终于在伯虎又一下冲刺后,婉转承欢于伯虎胯下的传红,猛然间绷直了身体,丢身之后全身无力的瘫了下去。
  伯虎尚未丢精也只好偃旗息鼓,但也没有急于撤出仍然火热坚硬的鞭儿,而是继续爱抚传红,施展挑情手段,好让传红欲火渐渐转热,如此温存一阵之后,传红脸上再次泛起满足和幸福的笑容,轻声对伯虎说道:“伯虎哥,奴家……还可以再来。”
  伯虎含笑吻了传红一下,再将她紧紧搂住。感到如同一团烈火在怀里,原来她那娇躯更是浑身滚烫,下身秘处早已成了泥泞的花园,但仍是十分的紧窄,紧紧的箍住了伯虎的鞭儿,传红的秘处,乃是天下罕有的异品名花“杜鹃泣血”。
  在那种极端感恩、喜悦、幸福、感伤、痛苦等激动情绪时,会转为更为紧窄收缩之天赋异秉,如今传红正感到极度感恩、喜悦及幸福,因此带给伯虎更强烈刺激。
  伯虎温柔的爱抚她全身,直到她平静下来后,一直在她体内硬硬的鞭儿,才又慢慢在她体内抽插不已,而传红忍不住爽快的吟哼起来。在她不自觉自己动起来之后,伯虎也开始了大动。
  传红不一会便不自主的发出如同吟颂般之淫言俏语,伯虎一边大动,一边享受着那紧窄繁复花道所带来快感,不断变换鞭儿插入之度与力道,给予传红一波更比一波高之冲击,同时伯虎也被她异品名花套弄得无比刺激和舒服,有了射精之冲动,虽然伯虎练就洞玄子秘注玄功,有许多法子可将这冲动压下去,但伯虎却不想刻意压制,只想尽其所有,将自己完完整整给了传红。
  终于,伯虎不断积累之极度快感如将决堤洪水,“噢”的一声长叹,一串阳精,如同喜极而泣之眼泪滚滚流出。传红也在身心开放之际,在伯虎射精同时达到了人生高潮,全开之花心将那阳精尽皆收入,种下那生命之种子。而传红丢身之后也全身瘫了下去。
  伯虎只略休息了一会,虎豹鞭儿又重新挺起威风,那传红又伸手过来握住鞭儿,以期待伯虎另一次之宠爱。伯虎笑吻她潮红双颊,此时伯虎脑海浮现中一句诗:“小楼一夜听春雨。”看来今夜传红想要下一夜淫雨了。
  春情勃发的传红了解伯虎能够带给她是何等快乐,忍不住紧紧搂住伯虎,看着伯虎的媚眼像是要滴出水来。
  此时伯虎当然用不着怜香惜玉,传红也放开心怀,一次又一次承受伯虎的冲击,又一番盘肠大战后,两人各达数度高潮之后,终于心满意足瘫下身去沉沉睡去。
  第二日金鸡报晓时伯虎便已醒来,传红由于昨夜太过兴奋仍沉睡不起。伯虎悄悄起身,将洞玄子玄功运过数周天后便神清气爽。
  当伯虎再睁开眼睛时,传红已然起身,连忙过来服侍伯虎梳洗,几承雨露的她浑身上下透露出了一股成熟女人味,让伯虎忍不住又在她身上逞了一番手足之欲,把她弄得面红耳赤,两脚发软,连声告饶,说时候不早得陪众娘子早餐了。
  见到传红因幸福而更显娇艳的容颜,伯虎心中也不禁泛起一种喜悦的感觉。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10:32:11

第六十二章 种瓜得瓜,瓜熟蒂落
  结果唐门姐妹中,有的明着安胎,有的暗着交欢,不知不觉就过了年。只是到了除夕之前,所有挺着大肚子之唐门姐妹,都停止与伯虎行房,一方面是挺肚子太大不利落了,另一方面则是桃花坞来了一堆客人。
  这年的年节过得可真热闹,可与前一个年之冷冷清清不可同日而语,众亲家因为大都是独生女,因为女儿大肚子了不宜奔波回娘家,因此反倒是亲家公亲家母们,包括了陆、罗、谢府及蒋家众人,纷纷从南京城内外来到苏州桃花坞来看女儿。
  大年夜,亲家母们见着唐寅时,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个个眉开眼笑,口口声声交相称赞说这位女婿“很能干”。而在团圆年夜饭时,众位岳丈大人在酒酣耳热之际,也纷纷笑呵呵的称赞唐寅“很能干”。
  而伯虎这时就挺纳闷,一般所谓很能干,是指事业有成生意发达,话说他过去所做营生之事,主要是以卖画为主,然而自春末八美团圆起到岁末这段期间,自己所做营生,皆为画那些春宫画、秘戏图,叫那唐庆送至南京卖确实卖得了好价钱,只是难道这些岳丈岳母皆知道一年来他画春宫秘戏发了些利巿耶?
  还是说一口气将几家嫁给他做妻妾的女儿们肚子都给搞大了,这就代表能“干”了?其实这些亲家翁、亲家母所谓很能干,是有一点这些意思,最主要的还是关心自己女儿嫁入唐门,一男八女的粥少僧多……
  这句成语有些不伦,算了,文章都快写完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就是怕伯虎妻妾太多,自己女儿嫁进来被冷落了,如今事实胜于雄辩,六位大了肚子的女儿,表示伯虎可是雨露均沾,没冷落她们,又见到她们幸福的表情,见到在这儿生活富足和乐,当然要夸伯虎能干了。
  大年一过,亲家公们都先回了,亲家母们则纷纷留下来要照顾挺着大肚子的宝贝女儿们。
  于是依序在立春过后大娘子昭容分娩,生了个儿子。陆母见着那外孙头正面方的福相,乐呵呵的天天都要抱上一回。
  隔了几天则是秀英也是足月分娩增了个男丁,只是如果仔细算那受孕之日,算来算去有些奇怪,若是依照先前唐门家规之规定,秀英被推算受孕时间,正好都未被安排与伯虎交欢,那么又是如何受孕的呢?
  原来秀英在第一次房事会议后,因为年少青春尝过甜头深知滋味,就已受不了每八夜才轮到一夜交欢燕好,于是便发挥那商人爱好暗盘交易之本色,隔个一两天就跑到书房中找伯虎暗中交易一番,伯虎对于这种送上门来之好事,当然也是乐得来者不拒,因此就是在暗盘交易中胎珠暗结的。
  若是说三天两头跑去书房与伯虎交欢插弄,难道不会有家人姐妹发现吗?呵呵,想那二娘子秀英在唐门位居一人之下第六人之上,又会以小利笼络人心,就算有谁知道了,也不会呆呆的去大娘子那儿举报。
  结果或许为了补足唐门这会儿的阴盛阳衰,接下来天香、凤鸣、月琴以至于到了春分时节春桃分娩,结果个个生的都是儿子,陆府对春桃生了个儿子可是举家雀跃不已,主要是陆母认了春桃为义女,同时伯虎曾答应春桃生子就过继给陆府,陆翰林连着几天都笑得合不拢嘴,一生至此方信那老天有眼。
  这许多儿子都是要过继给各府继承香火的,因此各家亲家母都将这些初生小子当小祖宗一般供养,各自都请了奶娘来到桃花坞,好将他们养得白白胖胖的,这会儿唐寅可是连养儿子的钱都省下了。
  当那伯虎在桃花坞享尽风流,又再加上人说的“有子万事足”之际,在大江南北则是发生了惊天动地之变化。
  宁王宸濠府内,喇嘛法王因带有元阴八卦阵之八美图而暴死,而宁王府也因八美图极强之元阴气息,搞得如牝鸡司晨,使得宁王仓促决定在江西南昌叛乱,大明正德皇帝便以御驾亲征为名,巡游江南,行到半路之时,由具备刚阳气之御使王守仁王阳明,所领军之勤王之师已经攻破王府,平定了叛乱。
  正德皇朱厚照先是隐瞒消息,继续南巡,一路游山玩水而来,同时也开始在江南选秀女入宫。南巡之中,还不时还来个微服出巡,明着说是要考察民情,实则在于寻芳猎艳,果然在那梅龙镇与那李凤姐儿来了一段游龙戏凤之经典好戏。
  到了南京受俘时,先故意将朱宸濠重新的释放,然后再由自己亲自将宁王抓获。下属呈上平乱时在宁王府所搜出之八美图,惊叹于上面美女个个国色天香,比起宫中后妃并不逊色,由邵元节道长处得知,此图乃江南第一才子唐寅所绘,上带有元阴八卦阵,乃宁王败亡之关键,于是便起意要会一会这闻名江南之风流才子。
  当宁王之乱已定,正德皇帝坐镇南京,邵元节受命飘飘然来到苏州桃花坞,说要带着伯虎去南京见一个人,来到了南京一极为豪华门禁森严之府第,经过层层检查进入正厅,见到上面坐了位白面郎君,伯虎见这阵势,想必上面那位就是喜带近侍和亲兵出宫巡游,常常自称威武大将军、太师、镇国公朱寿,当今大明朝正德皇帝了。
  正德皇歪着身子坐在椅子上,背后一位美人儿在替他捏着肩,那小家碧玉秀丽的模样,想必就是那已在大江南北流传开来,那游龙戏凤故事中,来自梅龙镇的酒家女李凤姐。这凤姐儿看起来美是美,只是还没有咱唐门的众妻妾美哩,伯虎心下正在暗喜。
  伯虎知上面坐着的是圣驾,于是三呼万岁行礼如仪。
  正德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伯虎,于是开口说道:“朕听邵国师说,你所绘之八美图,正是你所娶到江南最美的八位女子,不知是否为真?”
  伯虎听这爱拈花惹草皇帝酸酸的口气,想必是因那“瑜亮情节”,对自己坐拥八美有所不满,于是小心应对道:“微臣心怀朝廷,为了执行破宁王谋叛之计策,忠心执行豹房元阴八卦计策,娶那八位女子乃不得已之事,望皇上明察。”
  原来,这正德这位风流皇帝,以平定宁王之乱为藉口,一路游来江南想要猎艳,怎知看来看去似乎都没看到什么中意的人选,好不容易在梅龙镇的酒家见到了位酒家女凤姐儿,于是施了些手段钓上了她。
  后来王阳明呈上自宁王府收来之八美图,上面的美人个个美如天仙,于是就问邵真人这些美人是谁,邵真人不敢隐瞒,便将这元阴八卦计策之事,原原本本的禀告皇帝。
  这皇帝听了之后,明的说这唐寅有功于朝廷,暗的则恨死了这位风流解元唐伯虎,将这江南最美之女子一网打尽,害得他来到这里只剩了位酒家女,因此一见到伯虎,就有那兴师问罪的味道。
  伯虎此时因自己那八娘子李传红,时时记得要为父亲及伯父洗雪冤屈,既然在此面圣,何不借此机会为李家平反。于是便向正德皇启奏,能否将苦命岳丈名声恢复。
  心中不爽的正德皇这会儿耍了个小心眼儿,于是这么说道:“豹房密探李袖红姑娘也向朕上了这么一奏,只是这事儿之是非黑白,仍需要时间来查证,好还原事实真相。”
  伯虎对于如此官样文章着实不满,口里先说了个言不由衷的“皇上圣明。”
  接着就针对这位皇帝痛脚,装出那自言自语的模样说道:“啊,这洗清冤屈的确是需要查证,咱们豹房密探对于查证这事儿也挺在行的,不如托我那五娘子的小阿姨,豹房南方总管李艳紫李总管帮个忙吧。”
  皇帝一听这其奸似鬼的伯虎,居然要找为自己性启蒙的李艳紫总管出面,这位在床上都得要叫亲娘的狐媚女子若是果真插手,或许直接就会上朕的床来做详细查证,免不了朕又要叫她亲娘了,想想还是不妥,于是立刻接着说:
  “想那李氏昆仲既然是受宁王爪牙迫害,宁王贼党常常诬陷忠良,想必李氏昆仲必然是忠良,那好,这就有请邵真人回去为李氏昆仲平反吧。”
  伯虎一听大喜,正待谢恩,不过这小白贼皇帝却又借题发挥道:“这宁王在大江南北党羽甚众,朕担心这些人再度勾结起来,因此决定凡是与宁王有所瓜葛者,朝廷一律永不录用。贤卿虽然是在宁王府为细作,但是为了避免你受到宁王余党之追杀,朕不想让你的身份露白,预备将你列入不录用之黑名单,这是为了贤卿好,望你能明白。”
  伯虎一听,显然是暗杠了自己一记,这朝廷永不录用意即以后不必去考进士了,什么三元及第都免了,看起来还是暗恨本人的艳遇,想想也罢,有这种皇帝还当什么官呢,不如回家看着美美的妻妾,起兴时东插插、西抽抽、南摸摸、北亲亲,这才是快乐似神仙。
  君臣两人,表面上十分融洽,相互恭维,然而背地里,两人君不君、臣不臣的相互腹诽不已。

  【注】有关明朝“正德皇帝”
  明武宗(1491年10月26日~1521年4月20日),在位1505年~1521年明朝第十位皇帝,名朱厚照,年号正德,是一位以行为荒唐越轨著称的皇帝。
  正德皇帝朱厚照是明孝宗的长子,唯一的弟弟朱厚炜又早夭,是他父亲唯一长大成人的儿子,两岁被立为皇太子。他天性聪颖,但是极好逸乐,纵情于声色犬马。他在位期间,常常离开北京四处巡游,寻花问柳,一走就是几个月甚至长达一年。沿路骚扰,人民逃匿山谷。
  朱厚照的精力十分旺盛,终日醉心于声色犬马之乐。他不满紫禁城的庄严肃穆,即位不久,下令在西苑太液池西岸营建一片宫区,称为豹房,又称新宅,亲自训练虎豹。豹房建筑结构十分复杂,上下两层,密室勾连。朱厚照在这里广召美女、乐使、僧、道、术士,纵情玩乐,动辄数十天甚至几个月不回紫禁城。朱厚照还将边关四镇守军调入御苑,在豹房操场演战阵,人称“外四家军”。
  曾在庄严的皇宫正殿奉天殿以猴坐犬背,燃起爆竹,一时猴跳狗走。1514年正月,干清宫因玩灯而失火,正德正去豹房,回顾火光冲天,竟然戏笑着说好一栅大焰火。
  又曾下令在全国禁止养猪,禁食猪肉。他不喜欢上朝,终日与来自回回、蒙古、乌斯藏(西藏)、朝鲜的异域术士、番僧相伴,还曾亲自接见第一位来华的葡萄牙使者。他学喇嘛教,自称大宝法王。
  他起初宠信刘瑾、丘聚、谷大用等号称“八虎”的宦官,大学士刘键等人力主诛杀“八虎”,以振朝纲。朱厚照却偏袒“八虎”,委刘瑾执掌司礼监、锦衣卫、东厂,正直的大臣动辄遭到清洗,朝政一片黑暗。1510年平定安化王之乱(朱置鐇)后,下令将刘瑾凌迟处死,后又宠信钱宁、卫士江彬等人。
  正德还很喜爱弄兵,“奋然欲以武功自雄”,他不想做皇帝,只愿意做大将军,将政务尽委宠臣,自己带近侍和亲兵出宫巡游。正德十二年(1518年)
  十月,在江彬的怂恿下,自封为“镇国公”、“威武大将军”、“朱寿”,到边地宣府(今张家口宣化区)亲征,击溃蒙古鞑靼小王子,回去后又给自己加封“太师”。史称“应州大捷”,安定了明朝北部边境。
  正德十三年(1519年),宁王在江西南昌叛乱,正德以御驾亲征为名,巡游江南,行到半路,御史王守仁已经平定了叛乱。朱厚照先是隐瞒消息,继续南巡。在南京受俘时,先故意将朱宸濠重新释放,然后再自己亲自将宁王抓获。
  八个月之后返京途中在淮安清江浦一个宦官家花园中游玩时不慎跌入水中,并因此患病,回北京后于第二年(1521年)三月十四日,正德因为过度享乐吐血而死于豹房,终年仅31岁。谥“承天达道英肃睿哲昭德显功弘文思孝毅皇帝”,庙号武宗。葬北京昌平康陵(今北京明十三陵)。由于无子嗣,于是由宗室中选出朱厚熜(明世宗)为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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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孕育新生,韵味十足
  话说唐门中六位娘子,约在谷雨、立夏至小满期间受孕,若是经过了十月怀胎,要等到了翌年立春一过,才会个个瓜熟蒂落,呱呱落地,且要一直等春分之际这春桃才会生完这第六个娃娃。
  这么说来自艳紫诊断出怀了娃娃,几位有身姐妹还要六七个月的时间才会分娩。而艳紫姑娘因得到急报说那宁王宸濠有所动作,急急赶回扬州,没有充分时间交待几位娘子,在妊娠中是否可以行房,因此,唐门中便成了各行其事之小集团。不用说也知道,昭容大娘子一知道怀有身孕,便开始找稳婆询问那安胎及胎教之事,同时也隐隐约约暗示各姐妹跟着她做。
  这春桃自然是听她的,而天香身为昭容之粉丝,对她而言女色才是真爱,与伯虎交欢只是锦上添花之附加价值而已,于是也跟着昭容去做那胎教之事。
  而秀英、凤鸣及月琴三女原先也很想就开始安胎,只是中间实在熬不住对伯虎鞭儿之思念,胎才安了个把月,便偷偷溜过来私会她的寅郎。
  第一个耐不住的是二娘子秀英,在一个仲夏酷暑之下午,趁着姐妹们昏昏午睡之际,便偷偷跑到书房来找伯虎。
  此时怕虎正因为一个多月与九空、传红两人新意无多之房事交欢,显得有些无情无趣的,特别是美人儿每月有四、五日经期不宜行房,就成了连续数天与一美交欢过夜。
  照说寻常人有两房如花似玉之美眷,早该心满意足、房事快活了,然而经过先前无论是一人一夜,数人一夜,或者是与八美大被同眠,早已将那伯虎味口养大了,不是古人有云:曾经沧海难为水嘛,或许就是此时伯虎之写照。特别是几位美人仍在眼前晃来晃去,总是看得见、嗅得着,然而却吃不着。
  秀英蹑手蹑脚进来书房之时,伯虎此时依着昨晚与传红演练素女经之九式,正在那画那春画儿准备拿去卖银子,见到秀英满脸娇红的溜过来,已是心领神会知道这位总喜暗盘交易的二娘子心里想要做什么。
  虽然秀英是自己跑来私会,可还是有些放不开,孕中的她更添增若干羞涩,而越是羞怯则身子就越是敏感,当伯虎扶着她到书房一角春凳上之时,更是患得患失,不时偷偷问伯虎自己是否天生淫荡?
  答案太明显了,伯虎当然不准备回答这问题,直接将她那薄衫脱去,然后将将她那抹胸轻轻往下拉,因怀孕而涨起一圈之丰乳,竟让那抹胸拽不下来,解开带子后,这才发现秀英那对玉乳明显的大了一圈,两颗乳珠也由粉红色转为鲜红色,用手去捏弄也是柔软了许多,想必预备着数个月之后要奶孩子了。
  俩人如同偷情一般的腻在一块儿令伯虎十分兴奋,边摸弄边道:“我的好秀英,坐直了身子给相公我来看看。”
  那急色的话中又透出那浓浓之柔情蜜意,令原本有些紧张,心头小鹿乱跳之秀英暗暗松了口气,略带自豪的挺直了娇躯,在那半裸之身子上,形成一副香艳又圣洁之混合,这可就是孕中的美人呀。
  那少女般之羞涩染红了她那雪白之肌肤,微微隆起之小腹,非但没有破坏原本傲人之身材,却与一双涨滚滚之玉乳相映成趣,构成了一道美妙曲线,眼前那秀英,竟是青涩少女与成熟母亲之奇异混合体,那种新鲜感,令伯虎之目光变得异常炽热起来。
  “让我听听,孩子在说什么……”伯虎欠起身,将脸儿贴在秀英隆起之小腹上。“咦!孩子好像在说,想要见到爹娘和乐欢好哩!”伯虎装模作样戏谑道。
  “嗯,不来了,你又取笑奴家,那这样我要走了。”秀英听他那取笑,有些恼羞成怒的微嗔道,但嘴里这么说,身子可是分毫未动。
  伯虎也笑谑佯装道歉:“娘子勿生气,可别走啊,你若是一走咱们的儿子可就要失望了,且再让我看看,我这秀英下面的宝贝到底是怎么说的。”不怀好意之目光顺着小腹往下溜去,而手也跟着下去。
  秀英只是佯嗔的瞪了伯虎一眼,却任由其撩起那长裙,发现里面直接露出了一片黑绒绒中雪白间之一丝嫣红,这秀英竟未着亵裤,仿佛她早已打定主意要前来将伯虎套牢了。
  伯虎用手往下一探,果然湿黏黏的一片,与先前却有所不同,以往从她那淫雨樱花所渗出之津液,一向都是滴滴晶莹清爽方透澈,如今妊娠之际竟变得十分浓腻,指儿才勾抹一下就如同探入蜂蜜中一般。
  那花唇也肥厚了许多,指儿一探,那两瓣花唇如同荷苞似的收拢起来,将手指密密的裹了起来。这特殊体验刺激着伯虎心底强烈之欲念,于是拉过秀英,让她缓缓的坐在自己身上。
  如同迎接霸王巡视宝库似的,忠实守卫躬身恭敬打开那严实大门,然而虎豹霸王鞭之虎首豹头太过硕大,那两片变厚之花唇被鞭儿撑得变形,这才堪堪将这虎豹霸王给接纳进去。
  “咻——”伯虎舒了一口气,他感到这秀英之樱花沟吻这异品名花,虽在过去比不上那仿七大名器之重峦叠翠,但是虎豹霸王鞭只推进了个虎豹灵龟,就发现个把月工夫左右,这秀英身子还真变化了不少。
  那花道之四壁,似乎是充满了浓稠之津液,将那花道充填得间不容发,虎豹鞭儿每向前一分都如在地形起伏之丛林间披荆斩棘一般,那又紧又暖之感觉,居然如同先前仅仅一度之后庭菊花,但又比那菊穴多了许许多多涌动之淫津及滑腻之皱褶,令伯虎分外之舒爽,深深发生一声感叹,双手又攀上那丰腴之耸乳。
  秀英那双媚眼儿也蒙上了朦朦胧胧之轻雾,眸子如秋水般轻柔微波,腰臀轻摆、乳波荡漾,没套弄几下,在这炎热之夏末,秀英已是香汗淋漓、满面潮红,口中呢呢喃喃、连连低低细诉数月来之思念以及当下花房内之爽乐。
  见着原本身子就不是顶硬朗的秀英,如今因怀孕更是没了气力,却又怕将她压在身下会压坏了肚内四月有余之胎儿,于是伯虎便将她放倒平躺在春凳上,以老汉推车之架势,臀儿猛耸急筛数十下,秀英便双眼紧闭的哆嗦起来,花房中剧烈收缩之后,便瘫在春凳上。
  秀英花心口那番急切之吸吮之力,令伯虎胯下虎豹灵龟酥麻得发出“噢”的一声长叹,一股白精如同肥水一般,浇入了秀英花房中一片沃土上。
  抽出了虎豹鞭儿,望着从那微微颤抖之樱花玉穴中,如峻岭瀑布般流下一股白浊阳精,伯虎竟为这个把月来有些单调之交欢,首度尝到那别具孕味之交欢而出神。
  秀英经此一度之后,深怕对怀胎不利,于是只有每隔个把月耐不住了,便偷偷跑到书房与伯虎一会。
  当秀英才来过两天,一向消息灵通之凤鸣也不知从那儿打听到了,于是也摸来伯虎书房,好好的让伯虎也品尝一番她那孕味。
  凤鸣那玫瑰花穴,原本为含苞之带刺玫瑰,然而在这怀孕数月之后,那花穴内之肉棘随之变厚,使那花穴刺儿消失,转成盛开玫瑰状,令伯虎将鞭儿插将进去时,也生成那重峦叠翠之错觉,爽快得不得了。
  与秀英不同的是,凤鸣与伯虎一度欢好之后,竟是食髓知味,依据大生媚体之所需,每隔个六、七天就会来一次。
  到了妊娠八月有余之时,伯虎便不敢压着她做,往往是自己坐在春凳上,让凤鸣调整姿势背对着自己坐下,让她自行套弄自己的鞭儿,而每当那虎豹霸王鞭刚插入那花唇之际,伯虎就感到此时两瓣玫瑰花唇,比先前任何时间都要丰润肥美,津液也特别充盈,顺着茎上虎纹豹斑流下之淫津,也是十分黏稠。
  分娩前最后一次插弄阴户时,伯虎兴奋的握着一对丰乳,用心揉弄之际,那突如其来之强劲快感,令凤鸣身子一颤,大腿一软无法撑住自己身子,那丰臀重重一落,虎豹灵龟冲进了一团泥泞之中,顶位了一块柔软突起上,凤鸣感到深度刺激,一声惊叫,身子一拉直,鞭儿出了穴,伯虎感到了四周的寒气,身子一个哆嗦。
  凤鸣回头歉然说道:“顶、顶太深了,都要顶到孩子了。”
  当虎豹鞭儿再旧地重游,伯虎只觉得,此时乃凤鸣那玫瑰花径最令人爽快,最令人沉醉之时节,千般柔滑,万般紧腻,其中之火热,在这天寒地冻之隆冬时分,鞭儿被烫熨着全身毛孔都舒畅的张开,几经套弄之后,不由得诚心的称赞:
  “娘子此时之花穴,只怕比所谓七大名器都要高上一等哩。”一面说一面小心的运起洞玄子秘注玄功,令那鞭儿如采蜜之蜂,在花道中钻进钻出。
  凤鸣听到这番称赞,心中之欣喜皆形诸于外,喜孜孜道:“寅郎所说的可是真的?半月前还不是如此?”
  伯虎于是闭目细细品味套着鞭儿这火热与紧腻,然后意犹未尽说道:“不知是否既将临盆,这花宫才会如此丰腴、肥美?”
  “果真如此好?奴家也感到有些与先前不同哩。”凤鸣紧握住环抱胸前伯虎之双手,臀儿轻轻上下摇动,追逐那阵阵销魂之爽乐,轻轻喘息道:“寅郎……
  可爱这感觉吗?”
  “那是当然,只可惜,怕是这一分娩后,这美感就不同了。”想到同样是怀孕,几位娘子为了安胎,都拒与伯虎同房,唯独这个凤鸣愿与自己共享,越发珍惜目前之好时光,不禁说道:
  “凤鸣乖乖,这些天可要常来,我可不想放过这美好感受。”
  “奴家也不想放过……”可那话头正好被伯虎几下顶弄给打断:“轻……轻一点儿,奴家只怕来得太频了会受不了,早产了。”
  伯虎这才警觉动作太大了,“我会小心的。”伯虎请了预备为几位娘子接生之叶夫人,最近来此出诊时,特别叮咛要各位娘子禁了房事,因此秀英及月琴都不敢再来了,唯独凤鸣就是忍不住。然而伯虎也知道不可令凤鸣太过激动而丢精太过,否则孩子可能真会因花宫收缩太过而流掉。
  轻柔舒缓、慢条斯理之抽插动作,虽然没有狂野奔腾之快感,然而,更可以令两人体会彼此之体贴与细腻之感情,凤鸣更是费力将头转偏到一边,向伯虎索吻。
  没过多久花房中一阵又一阵之收缩,那孕中异样之刺激令凤鸣就快就上了高峰,身子一个哆嗦颤抖,花房一阵收缩,一滩浓腻阴精洒在虎豹灵龟之上,在剧烈喘息间,凤鸣仍呢呢喃喃道:“寅郎如喜欢,奴家就常常来吧。”
  听到凤鸣如此柔情的话儿,再加上花房揉弄灵龟之触感,伯虎阳关不禁一阵紧张,“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同户外之雪花片片,飘落一地。
  凤鸣果然隔了数天又来了,然而她也深怕伯虎那巨阳会伤到胎宫,于是便要以后庭花来服侍伯虎,同时用后庭之花心满足媚体之需求。
  而六娘子月琴,则是由凤鸣引荐过来,唐门八位娘子当中,只有月琴出身田家,身子最为结实,即使在妊娠中也颇经得起房事操弄,因此就放了些风声给月琴,令她心存好奇到底怀了娃娃行房是啥味道,因此也偷偷的在妊娠中,与伯虎欢会了几次。
  只可惜几位唐门几位姐妹都怕大娘子昭容责怪不顾胎儿,因此也只敢偷偷来见伯虎,不过这番的偷偷摸摸,倒也添增了大大的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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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消息有无,难判好坏
  当唐门一家子关起门来日日追欢、夜夜淫乐之际,为了杜绝家仆见到家主人如此香艳淫荡,而起效法之心,连房子外都布上了八卦阵,使得伯虎家里简直八卦得到底了。
  只苦了宁王那些打探消息之眼线,那唐门中简直是滴水不露,完全没有任何消息传出,结果到了初秋之际,这会儿唐门有了消息了。
  有人说“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又有人说“没消息就是好消息”,那么到底来的消息是好是坏呢,这又有点难说了。
  自从那次大被同眠以来,伯虎与众美连连乐了个把个月之后,昭容发现自己没有月信消息,秀英也没月信消息,天香月信也没来,凤鸣、月琴及春桃月信都无潮,除了九空时间本就未定以外,只有七娘子传红定时来潮,原本众美以为或许是大被同眠相互影响之缘故,也不以为意。
  一男八女又再乐上了一个月,结果几位娘子仍然没有月信消息。众美正在怀疑不定之际,这时恰巧艳紫姑娘,抽空自扬州来唐门探望甥女凤鸣。原来先前昭容听凤鸣说,她那艳紫阿姨还有种特别功夫有助于怀孕及驻颜,于是特别请凤鸣邀约那艳紫姑娘来桃花坞小聚。
  艳紫姑娘见到众姐妹一脸幸福状很是欣慰,接着看着众女神色,又为她们把了个脉,于是神秘的笑了笑,对着凤鸣歉然道:“小姨见你信上说,要我过来传授你们姐妹受孕之事,这会儿看是来迟了……”
  众美一听,正在惊疑之际,艳紫已转过头有些暧昧的对着伯虎说道:“解元郎真是好能‘干’!短短一两个月,就将这么多美女的肚皮都搞大了呢!”
  一旁的众女个个脸上浮现红云,那些月信未潮的姐妹都心里有数,有好消息了……只是,这对伯虎而言,只怕是坏消息了,从此八美同床联欢将成绝响矣。
  客人来了当然不敢怠慢,特别是告诉他们这好消息,于是备了丰盛酒菜与艳紫姑娘接风,几位娘子得知有了身孕,皆十分欣喜,席间频频向艳紫姑娘敬酒致谢。
  然而既然艳紫姑娘来了,还是得要教上几手功夫,那如何怀孕看来是不必教了,那么就教教养生驻颜之功夫,至于是哪一种养生驻颜功夫呢?首先便是要以食补得到均衡营养,但又要忌口不可贪食;再来就是不可受到太多日晒风霜,其实这些都是富足之家皆可轻易做到,接下来便是就是利用床笫功夫,再辅以呼吸吐纳、气息之运行令周身血脉畅通。
  由于众女皆已被诊断有孕在身三月之余,此时注意的是安胎保养,也就不宜演练床笫功夫,但是仍被请来见习,而未怀孕的九空及传红,则被派送上床去与伯虎实战演练。
  众人进得大厦卧房中,只见房内灯烛辉煌,又铺设整齐了酒席桌椅,但与方才满是山珍海味之晚宴不同,现在则是几道精致的清爽的下酒小菜,以及粥、甜点、水果及甜酒。
  昭容吩咐在房内侍候的丫鬟道:“你们不需要招呼了。”
  丫鬟连声称“是”,退出房间。
  各人依主客落坐,昭容知道自己有身孕了,心情极佳的端起酒杯先向艳紫姑娘敬酒,笑眯眯的道:“多谢紫姨这番来到桃花坞,告诉我们这番好消息,同时传授我们姐妹驻颜之术。”
  艳紫姑娘豪爽的接受众人敬酒干了一杯,说了几句应酬话后,便开始来到桃花坞之正事。身为豹房总管总理皇帝房事,对于女子妇科之事所知甚详。听闻伯虎先前对房中妻妾一视同仁、雨露均沾,然而八位娘子中却是六位有身,两位仍无消息,为了解是否有所问题,不免就要把脉切问一番。
  艳紫得到结论是九空、传红身子都太单薄以至于花宫空虚、体质太寒,这个问题除了可以用食物调养外,也可用男女交合采补度精之法补其不足,于是她便先将伯虎带到一边,告诉他一些行气运功之口诀,而这些方法,与龙虎山洞玄子秘注是同样道理,因此伯虎很快就得到诀窍。
  另一方面,她也知道九空在心理上受到佛法影响十分压抑,对于床笫之事十分放不开,先单独对九空一阵开导,要她放开心怀与伯虎尽情交欢,接着又对九空及传红吩咐在床笫间如何配合伯虎,便让两美上床与伯虎依照指示欢好。
  三人离座来到合欢大床,虽然艳紫是凤鸣长辈,但也是与伯虎早有一腿的老相识,因此他也毫无顾忌的开始褪了九空衣衫,并让她平躺在床上,身旁传红则很乖巧替伯虎脱了外袍,伯虎上床轻轻抱着九空,九空低声有些抱歉说道:“寅郎,都是奴家没用,众位姐妹都怀有身孕了……”
  伯虎侧身一手抚着九空面颊,一手抚着她的玲珑玉乳,温柔道:“空姐儿,不要这样说,我们再多努力些就会有的。”
  伯虎压在九空身上,爱怜无限的深吻着她,传红在旁抚摸着伯虎的背脊、股沟,还伸舌在伯虎耳边轻舔。
  艳紫见床上的九空和伯虎正相依相偎细细低语,不由微微一笑,心想九空这丫头虽是虔诚笃信佛法,但仍是可造之材。
  伯虎对九空一番拥吻抚摸之后,便将硬涨鞭儿紧顶于她那幽谷百合花穴口,引发空谷回音之异相,九空眸子中满是柔情,微微娇喘,细声道:“寅郎,进来吧,里面好空,又好痒。”
  伯虎抬起臀部,对准方向轻轻一挺,虎豹霸王鞭就进入了大半,只觉九空的百合玉户紧滑的不得了。
  伯虎缓缓抽送,舒服极了,不觉加力,九空已是淫声连连,臀部也是上下起伏,她将内壁一松一紧的运转了几次,那幽谷百合就已经爽透了,她在伯虎耳边腻声道:“寅郎,先让空儿泄身,紫姨说要大泄一番才好。”
  伯虎立即深深浅浅的大力抽插了一阵,然后紧顶深处花心研磨,九空娇啼不止连连丢身,终于四肢松软,双眸无限满足,深情的看着伯虎,伯虎则是闷不吭声的伏在她身上微微颤动,还不住的亲吻她的双颊、酥胸。
  伯虎在九空丢身的时节也随之一泄如注,然而,此番并无那“噢”的一声长叹,而是记住艳紫所传的采补度精之法:先运上一口真气,但气并非沉于丹田,而是直接送至虎豹鞭儿上之脉穴气孔,以采取九空花心中泄出阴精之气,然后存于气海,再配自己射出之阳精佐以本身真气,度入九空花房。
  此番炼化之精气,已是无法令女子受孕,但却可以藉此改善女子体质,具养生之效,按照艳紫姑娘说法,就是要以这种方式,改善九空及传那红花宫空虚、体质太寒不利于怀孕之症头;准备以此法经一年半载调养之后,再以正常之交欢设法受孕怀胎。
  由于这运气之法伯虎还是首次使用,不够纯熟洗练,差一点就要“噢”的一声岔了气而出不了精,幸好他早已有龙虎山秘法灵活运功之经验,还是能够顺利出精、采气,并度精于九空。
  众美就坐在大桌旁,眼睛都盯着床上三人不肯离开,天香一把紧紧抱住了昭容,只感到她全身轻抖,脸红心跳,气喘吁吁,显得很是激动,艳紫在床边做临床指导,也搂着走近来看的甥女凤鸣,两人索性在大床边坐下来;秀英、月琴及春桃本来就快坐不住了,这时干脆跑到床边趴在床上,一面娇喘,一面盯着看。
  伯虎抱着九空良久才从她身上起来,那根鞭儿虽仍粗大但已微软,一旁的传红伸手过来轻轻套动着,准备紧接着登场。
  天香则放开昭容,走上床来抱着九空,在她耳边道:“妹子,很舒服吗?”
  九空无力一笑,道:“爽极了,下身流了好些津液。”
  天香吃吃笑着,拿块棉布替九空拭了下身,然后抱起她的身子,放在大床的内侧,将中间留给了伯虎和传红,接着自己躺在九空右边,舔吻着她那面颊、耳轮,一手揉按她的双乳,一面说道:“妹子,你可要放开心怀多泄几次身,才有助于日后怀孕呀,姐姐来帮你吧。”
  原来,依据艳紫计划,是要将经常缠绕于九空心中压抑其性欲之佛法破除,如此才能坦然接受伯虎改善体质之房中术,而破除之法,除了用男女极乐交欢之外,还想利用皇宫中宫女磨镜法子,原先想要征求甥女凤鸣进行这勾当,没想到一旁的天香听到了,立刻主动请缨上马,强揽去了这份美差事。
  九空满脸差红,天香则从她前额开始一路舔吮,只吮到酥胸,九空已哼叫出声,那种声音与和伯虎交欢时有所不同,和伯虎插弄时是无比欢畅的淫声浪语,此时却充斥鼻音、如泣如诉,她双目紧闭,全身扭动,两手紧紧抓着被单。
  坐在床边几位美人,个个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只觉自己腿缝之间,流了一长串的水,伸手一摸,黏糊一片,个个去取那棉布夹在双腿之间。艳紫看到这些美人儿不知所措的模样,虽觉好笑,但也不敢逗她们,怕已怀有身孕的她们熬受不住。
  天香已吮到了九空小腹,她一手轻揉她那花蒂儿,另一手中指伸入幽谷百合玉户,小指却勾进了臀缝,不住抽插她那后庭菊穴,九空淫声大作,臀部跳跃,身子连连抖动,口中叫道:“妹子受不了啦,空儿受不了啦……”
  天香招那凤鸣过来接替吮吻九空的双乳,凤鸣则抓起九空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九空也不住的搓揉她的酥胸,淫声不绝,天香终于吮住了九空的花蒂,一阵吸吮,还把香舌深入丰腻无毛之百合玉户四周舔吸,插在菊穴的小指换成了中指,九空哼声连连,天香在她耳边小声带着诱惑声音连连说道:“妹子,快丢出来了吧!”
  九空果然一声长吁,又在啊啊声中,首度在天香纯熟指功之下大泄特泄,似乎比刚才与伯虎交欢燕好时泄的还多。天香则是乐开怀的满脸媚笑,众姐妹中唯有九空这铁板一块,先前任自己如何动手动脚,都无法敌过她那佛性坚定,如今经过艳紫姑娘开导后九空放开心怀,总算令天香一遂平生心愿。
  大床中间的传红已是淫声不断,看样子也是到了最高点,春桃则忍不住的进来插花,在一旁舔着她的右乳,一手伸在鞭儿与花穴交接之处,急速搓揉着传红的花蒂,伯虎奋力抽插,勇猛惊人,传红则以那丰润之歌喉娇啼婉转。
  艳紫见伯虎进入情况之时,便开始对着观战的众美说道:
  “咱们身为女子,美貌如生命般重要,有些女子还是闺女时节,长得花容月貌,人见人爱,然而一旦嫁人之后,不到一、两年工夫,身子就变得肥胖臃肿,丈夫见了都性致缺缺,若是生儿育女之后,更是变形走样,腰儿如水桶,奶儿也垂了,臀部也塌了。这时,男子见到妻子这番有如夜叉德性,往往会见异思迁,往往这些女子不思检讨,反怪男子薄幸,虽然这男子也确实是不该,但这也没法子,就是引不起他起兴嘛,所以我说咱们女子就要珍惜爱护自身之美貌。”
  众女皆为万中选一的美貌佳人,与众多艳丽姐妹同侍夫君,当然要十分重视自己的容貌,因此一听艳紫讲到这里,个个都竖起了耳朵,知道她接下来所讲如何保持花容月貌将会很有用,因为艳紫小姨身子就保持得这样好。
  果然,艳紫接着道:“一般妇人随着岁月增长,身子发福变胖,肌肉松弛垂软,此皆为好吃懒做又贪睡之结果,若想保持这轻盈身段,却是轻而易举。只要少食、少睡和多动即可。”
  她一边说,一边起身缓缓脱去身上的衣服,连底衣也一并脱掉,然后在众人面前优雅的转了个圈子,众女瞪大了眼睛,仔细端详,连昭容也张着妙目细看。
  众女简直不敢相信,这李艳紫的身子真是一无瑕疵,全身洁白如玉,细腻皮肤下宝光流转,胸前双峰柔软而具弹性、高耸不坠,两粒乳珠及乳晕粉红柔嫩,水蛇腰儿十分细致,臀丰圆而上翘,两条大腿修长匀称,小腹一片平坦并无一丝皱纹,一丛细软阴毛如春草般均匀覆于耻丘,鼓鼓的两瓣花唇白里透红、密密而闭,玉户上端那一粒花蒂宛似翡红宝石,艳紫弯腰轻轻剥开两瓣花唇,但见里面桃红一片,这正是最具成熟风韵之女性胴体。
  艳紫缓缓将衣裳穿回,轻轻一笑道:“姨娘这是现身说法,倒在你们面前牺牲色相了。”
  凤鸣过来紧紧抱着小姨,把头埋在她的双胸之间道:“小姨,你真美极了,比起来,甥女儿可真是‘丑小鸭’。”
  李艳紫又道:“你们刚才都看到九空、传红的身子,可真说是年轻就是美,她们身子如此青春健美、苗条婀娜,当真是美的不得了,阿姨年岁稍长,自认比不上她们,然而要如何维持,可就有学问了。”
  艳紫姑娘一边与她们闲谈,一边密切注意床上三人的发展。
  九空已先被天香指功挖弄泄身,而传红正在上下左右腾挪,她的臀部很是灵活,只见她两肘撑在床上,整个臀儿悬空摆荡,不断向上挺弄,显然是用出了在妓家所习之真功夫,那淫言俏语也颇为好听,如泣如诉,仿佛在吟唱那绝妙好词,伯虎看起来则是很兴奋,挺动抽插之动作正在加速。
  看到伯虎他们插弄到了紧要关头,艳紫便中断谈话,等看完好戏再继续。
  先前与九空欢好时,伯虎将新学之功法已练习了一番,因此与传红交合时心中已较笃定,这样一来出精就较易控制,传红也知自己不能太早丢身,所以一味以媚术诱得伯虎松动精关,这方法果然有用,伯虎已到箭在弦上的地步。
  终于,传红在一阵高亢声中突然沉寂,伯虎则闷着声紧顶着她不住颤抖,正努力运行那采补度精之法,以助传红改善体质。
  待伯虎搂抱传红良久才从她身上起来,由春桃招呼他们几位到后堂去洁身。
  等没多久,九空和传红已然洁身穿回睡裙衣衫,走到昭容面前,羞涩的道:“姐姐……”又对艳紫道:“小姨……”
  凤鸣从艳紫怀中站起,昭容也站起身,把她们拉到身边坐下,为她们各斟了一杯酒,道:“两位妹妹多有辛苦,姐姐恭喜你们习得改善体质及驻颜之法,也谢谢你们将这方法学好,待姐姐生子之后,得要妹子好好传授我们。”
  身子单薄的两女脸色有些苍白,喝了酒之后,脸上稍有红晕,喜悦之情却是溢于眉梢。
  艳紫伸手搭了搭二女的腕脉,喜道:“好甥女,你们真是十分听话尽力,日后依照这个法子经常与公子行房,只需要一年半载即可改善体质,成功受孕是指日可待啦。”
  两女听了大喜,虽然她们先前不很在意怀孕生子之事,然而见到众姐妹肚子就要大起来,心中总有没跟上脚步之感。没想到与伯虎燕好不但享尽鱼水之欢,尚可改善体质有助受孕,可真是好处多多哩,想不到天下还有这等美事。
  艳紫道:“乖甥女,你二人把衣衫都脱了,让姨娘再细细一看……不要怕羞嘛。”
  二女红着脸脱了睡袍,众人发现二女白腻乳房上,两颗红艳蓓蕾依然尖挺,艳紫又要她们张开双腿,二女更是羞得抬不起头,这与先前在床上淫声浪语简直判若两人。当两人双腿一张,发现两瓣阴唇微微外张,犹未闭拢,颜色鲜红,充血未退。于是,艳紫小姨便指着两人花穴说道:
  “你们看,她俩方才和唐相公交欢,心情自然兴奋欣喜,而这心情一兴奋,身子血脉流动可就会加快,全身敏感之处便会积血,如那乳头、阴户,这些地方积的尤甚。然而一旦交欢泄身之后,血脉流动则会恢复缓慢,而这些部位血脉极为细小,积血一时消退不了,经年累月之后,肤色就会加深,如果不加保养,以后就会变黑,那就很不好看了,那两片阴唇和内壁,又常常受到阳具连番刺激冲撞,很快就会裂开外翻,那么便再也闭不起来了,若是生了娃娃,那就更加扩大也没了弹性,这阳物进到里面,也再无乐趣可言,可就失去俏女子的模样了。”
  前面一番话令传红、九空心下惴然,最后几句更是令众女听了都觉很可怕,嚅嚅欲言,李艳紫看众女的表情,笑道:
  “姨娘这可不是吓唬你们,不过,也勿需这般紧张,也不是交欢插弄几次就会变坏的,这大可放心,何况你们年纪尚轻,若要恢复也是很快,姨娘告诉你们几个简单的龙虎山筑基心法,每天只要练功筑基,加上这个房中术的法子,保证你们啊,一辈子都可维持这样身材,而且啊,咱这甥女婿的度精术已经练成了,就算将来你们年纪大了,身子可比姨娘还好呢!”
  于是艳紫细心教导她们如何避免积血成瘀,怎样消积成精,怎样水火相济、阴阳相调,怎样和伯虎交欢泄身度精之后填壑补虚,怎样永保青春,怎样长存春情,不厌其烦的一一指点,心思玲珑之众女都能够心领神会,一点就透。
  接着,艳紫小姨缓缓说道:“九空娘子,你的月事不正,但我想你若能与公子有经常之鱼水之欢,日后自然就会改善,另外饮食也要多多注意些。”
  艳紫在桃花坞住了两天,交待了许多如何安胎补身以及驻颜功法之后,突然得到急报,说是宁王似乎是有所动作,便急急赶回扬州。
  果然,等到艳紫姑娘离去之后,被诊断为怀孕的娘子,个个起了恶心咽酸的毛病,果然是怀孕的意思,这可是了不得的消息,众美纷纷将这信息送回娘家,结果这陆、罗、谢、马、蒋府纷纷送来各式补品,令这桃花坞喜气扬扬、好不热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10:30:36

第五十九章 客人哥哥,悲欢始末
  第五夜九空倒是单纯,点上蜡烛后,那幽谷百合产生出那“空谷回音”,爽得她连话都说不清楚,真要她说话恐怕就只能听她直念佛号。实在没办法之下,只能由伯虎代说,这会儿才知道九空有个“空姐儿”的绰号,原本因为吃素而不肯含屌。因为自是白虎,一度怕会害了伯虎而不愿意嫁他,最后则是为了要解救众生而舍身饲虎。
  倒是伯虎提到为九空破处在那福地洞天,以天为幕、以地为席,与万物为一体那种空灵的感受,个个心向往之。待伯虎说完之后,众美皆围着伯虎说要效法九空那“舍身饲虎”之精神……
  怎的看起来倒像是唐寅舍了那鞭儿,去喂了那七位母老虎下面的口了。
  第六夜轮到了凤鸣,在这一回是她首度在夜里比别的姐妹先上,伯虎将那腰儿一挺,肉鞭儿都顶进凤鸣那玫瑰花穴,将那嫩穴里塞得满满的涨涨的,然后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抚摸着她那嫩乳。
  在凤鸣点上那倒浇蜡烛之后,她这天生媚体真不是盖的,居然能够一面从容叙事,一面上下套弄不已。她倒是很坦白的,说出事先从艳紫姑娘处已得知元阴八卦计策之消息,以及深慕伯虎人才文采,于是当伯虎出现在她闺房时,随即采取主动与他一拍即合,同时将自己与伯虎那床笫插弄细节、大大方方、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凤鸣套入那鞭儿,一面向众姐妹坦白,一面狠狠的把肉棒向穴里抽插,每坐一下必令那虎豹灵龟顶到花心,向外拉起时则必把龟头拔至穴口,再连连套坐下去。伯虎招架不住了,感到鞭儿埋在她那柔嫩花穴中是又紧又涨,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套在带刺玫瑰花穴中,是要什么味儿就有什么味儿,涨、痛、麻、美、酥、爽,样样齐全。
  凤鸣也感到十分得趣,强力提肛、缩腹,伯虎顿时觉得凤鸣玫瑰花穴突然有股吸吮力,蠕动的花道壁上之肉棘,有力的按摩顶刺着鞭儿,只觉得腰眼一阵酥痒、阴囊一阵酸麻,不由自主的奋力重重向上挺动几下,“噢!”的一声长叹,一股股浓郁的精液,便如同凤鸣滔滔不绝之坦白,脱马口而出。
  凤鸣那花宫被温热精液烫得浑身舒畅,花道壁儿更强烈蠕动揉压那弹跳之肉鞭,仿佛吸食琼浆玉液般,把那宝贵精液全数吸进花房。
  “我们再来一次。”
  俊男美女又缠绵了一番……
  “我们再来一次。”
  淫男荡女再高潮了一次……
  当那伯虎“噢!”的叹息再三之后,凤鸣又忍不住的说出那句“我们再来一次”……
  怎么可以又“再来一次”?
  当凤鸣意犹未尽的说到第三次时,几位玉腿间汁液淋漓的姐妹已经忍不住将她止住,七嘴八舌的说道,若是再给她多来几次的话,伯虎可就被她这人肉榨汁机给吸干了,那么今夜唐门姐妹们可就要猫儿叫瘦了。
  于是几位好心姐妹将意犹未尽的凤鸣扶下伯虎身子之后,便纷纷学那凤鸣甜糯的声调说:“嗯……我们再来一次。”
  到了第七夜的月琴,当她上了架点好蜡烛之后,原本脸上还带有些小家碧玉之羞涩,然而等伯虎在下方使了暗劲,给她些爱的鼓励后,一张快嘴便莺莺沥沥的,说出一段与伯虎间曲折之浪漫史。
  她从伯虎在三月间,有好几天在蒋家门外徘徊开始,故意做出那风流潇洒吟诗看景的模样,令她看得春心大动、心痒难熬。
  后来有一天却见到他与两位女子在路边搂抱,于是拈酸吃醋,气不过的泼了他一桶冷水,靠着这个机缘才让伯虎进了她的房、又再上了她的床成就那好事。
  接着又说为了妈妈在房内工作,因此接连几日男欢女爱之偷情欢爱,都是选在自家瓜圃、花园及柴房内,无拘无束的尽情欢好。
  说到这儿月琴自己都被挑起了欲火,这时见她雪白丰满屁股在伯虎胯上拼命扭摆,粗壮的鞭儿被她那偷情叙述,也催得高挺如铁柱儿。伯虎经她一阵套弄,只觉有股说不出来的舒爽,于是伸出双手,在她摆动的屁股上摸了几把,然后双手紧紧握住那一对随着扭摆之势,不停跳动的丰满乳峰,在手中开始揉捏抚弄起来。
  四周的姐妹见他小俩口兴致如此之高,也被他们的动作弄起欲火高涨,暗暗在胯间夹上棉巾。而专搞特务的凤鸣仍然记得,日前在桃花树荫下的一桩悬案,于是便趁机问道:“前些日子你口中那‘客人哥哥’又是怎么回事呢?”
  月琴一听动作稍稍一顿,脸儿红了一下,声调一变,有些哀怨的诉说,伯虎与她交往数日,却没有坦诚相待,一直用那“柯仁”之假名,于是月琴先前就是叫他“柯仁哥哥”,那日在桃花树荫下情浓之时,便忘情的叫将出来。
  伯虎听到月琴抱怨,忙将手上揉捏动作放下,急着做出那窦娥喊冤之说明。
  耳中却听到月琴急急叫道:“哎呀……寅郎……手别停呀。”
  显然月琴这时已达到紧要关头,所以伯虎手上劲道一松,让她芳心感到空空洞洞的,不由得她觉得心急。伯虎被她一叫才又赶忙双手努力揉弄起来,把月琴捏得酸中有麻、麻中带痒、痒内含酸,十分的受用。
  众美眼中所见此时之月琴,是螓首摇晃,双颊艳红,两腿举放不定,正在猛烈套弄伯虎的鞭儿,圆润的白臀在伯虎胯部飞舞,乳浪随之波动。耳中所听则为月琴淫声浪语“好寅郎、好哥哥”的欢畅直叫。
  大伙儿正目瞪口呆的看这春色无边之春宫秀时,冷不防传红幽幽的冒出一句话道:
  “原来月琴姐这‘客人哥哥’不是在同行店里兼差时所叫的啊?”【注一】
  听到这句话,众美皆一愣,接着纷纷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而月琴正和那伯虎如火如荼,在将丢精未丢精之紧要关头,猛听传红这句话及众美笑声,不由得一停顿,而这一停令那阴精可再也丢不出来了。这房中欢好,大多是要一鼓作气,冲到终点、夺标求胜,在欲仙欲死将要丢精关头突被打断,就像是将出闸泄出之洪流突然被从中阻断一般,自是憋涨得难受。
  月琴面红如血,又好气又好笑道:“好哥哥,不来了啦,我丢不出来,身子难受死了,这可要怎么办?传红妹子,都是你啦,这可要你赔唉!”
  众美听她这么一说,更是格格笑得眼泪都流出来,全都围了过来,看着传红要怎么赔月琴的好戏,传红则是眼神有些慌乱,还真不知该如何赔她一个丢精。
  于是伯虎出面打圆场笑道:“月琴妹别急,你客人哥哥自有办法。”
  说着便将身子反转过来压在月琴身上,鞭儿更深深顶入她兰花玉户之内,低头在她樱唇上深深一吻,只见他臀部轻抬,又缓缓插入,紧紧的顶住,忽然他的双臀紧夹微微波动,运起那洞玄子十三经入门功夫,鞭儿在花穴中自伸自缩。
  月琴也“啊啊”连声,身子随之颤抖,她想要摇动腰身应和却已无力,片刻之间,月琴双眸上扬,接连打了几个冷战,全身一阵抖颤、花心一开,阴精滚滚泄出,只丢得她心儿狂跳、全身松软,身子像泄气之球整个瘫了下去,最后终于吁出了一口长气,原本脸上涨满之血色渐渐消退,换上一脸十分满足之神色。
  接下来众美纷纷过来巴结那“客人哥哥”,要请他多多捧场哩。
  到了最后一夜传红之点蜡烛交心,当她将那玲珑身娇窝进了伯虎怀里,娇小的杜鹃花穴套进了诺大的虎豹鞭儿后,便紧紧的搂着伯虎,给他一个深情之吻,再将脸儿贴在伯虎胸膛,幽幽的说道:
  “妹子虽然在唐门中年纪最小,却是与伯虎哥相识最久之人,在妹子眼中,伯虎哥不但是妹子所见过最为帅气、文采最好的才子,也是最具正义感,最勤奋好学、最守信用、最为有情有义,顶天立地之男子汉大丈夫,也是最有情趣、最为顾家之好男人!”
  这、这、这,这可真的是在说那位坐在合欢大床上赤身露体,一脸色笑,胯下鞭儿还插在一只美穴中的淫荡男子吗?这个人不是前几天还被昭容、春桃形容成色棍、秀英说成淫贼、天香指他为冤大头、九空口中亵渎佛门之冤孽、凤鸣眼中泄欲工具、月琴告他爱情骗子,如今怎的在传红口中成为情圣了?
  伯虎听到传红这段开场白,心里那份感动啊,被打压了数日,终于有人为自己翻案了。果真是善有善报、时候到了、自然来抱……
  哦,字好像错了,是“报”吧,不过用这“抱”字形容当下两人互拥倒也贴切。
  此时伯虎心里一阵阵的呐喊!传红啊传红,我的心肝宝贝儿,也不枉哥哥我一向疼你,一直想尽法子要为你一家人洗雪冤屈,如今倒是你先替哥哥我洗去恶名了,想着想着竟将她抱得更紧了。
  众姐妹听了她这段开场白,个个樱口大张,下巴儿就要掉下来似的,这太令人不可置信了,听了七位姐妹被伯虎破身插穴的经过,早就认定这伯虎对妓院出身之清倌人,必是马马虎虎、花钱了事,不需要下什么真功夫,如今从她嘴里说出这番话,倒令人十分的震惊。
  于是众美个个都聚精会神,想要弄清楚这花招百出之寅郎,当初是怎的让这位清倌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他的。
  这也难怪,当初带着传红回来时,与祝枝山所讲的那番说词,也就是众姐妹所认定传红之过去,众美完全不知道传红请伯虎为父洗冤平反之事。
  于是传红便开始用那甜美的声音,从她本是官宦人家好女子开始娓娓道来,说因受宁王之害使她家破人亡,后来在扬州教坊司与伯虎初遇,误会他是宁王馆客,后来堂姐袖红解释之后,便要她教伯虎美容美姿,那时,他是如何的快学快好,为人彬彬有礼如那谦谦君子,对待自己如邻家小妹般照顾,那段时日是自己流落风尘之际,最为阳光灿烂之时日。
  众美听到伯虎与传红居然有这段两小无猜,个个眼神中都露出晶莹向往之神色……
  喂、喂、喂,我说看倌您可是晓事之人啊,怎的眼神中也露出那晶莹向往之神色呢?可记得当时正接受元阴八卦计策集训之伯虎,日间所过确实是阳光清纯之恋,夜间生活则是淫糜无比,可说是整排妓院沿家干呢!
  只是那传红不知详情,原来那时伯虎夜生活之肉欲横流早已过度饱足,白天要做谦谦君子当然很简单啦,否则,哼哼哼!
  接下来,传红便提到自己设定为父亲平反之赎身条件,曾苦求过伯虎哥哥,而他也答应会设法。
  在秦淮河上、与表姐扫墓时与伯虎前后相遇,已经令那传红自认与伯虎十分有缘,在问过袖红堂姐,得知伯虎哥哥直接以破坏宁王举事称帝为手段,竟然就在进行先前所承诺洗冤之事,此时就已下定决心,直接到他在南京寓所要将身子给他,然而伯虎哥哥却因为宁王尚未倒台,因此不敢居功破自己的身子。
  在迫不得已之下,她便偷了一幅元阴元红美人图,设计将伯虎诱到扬州粉妆院,将自己数年卖唱卖笑之积蓄,当作伯虎为自己开苞之梳栊费,在自己的地盘上令其就范,求取数日之欢,那时只当自己一生欢娱尽止于此,在缠头用尽伯虎离开后,自己将会堕入黑暗之皮肉生涯,因此那几日仿佛我俩没有明天似的竟日追欢。
  这一番曲曲折折果然赚人热泪,说到这儿时,许多姐妹们都抽抽搭搭的,纷纷取出那原本预备要夹在大腿间的棉布,有的擦眼角、有的擤鼻子。最后当传红说到准备与伯虎心碎道别时,那袖红堂姐居然像救星一般出现,以她一生所赚的皮肉钱,将自己救离火坑,顺利嫁给了伯虎。此时众姐妹才眼眶红红的松了一口气。
  却说传红这番故事,要说是引人入胜、感动人心倒也实在,然而对于鞭儿插在穴中却是无法引起兴致。为了转换心情,伯虎便提起当时在粉妆院,那边唱着十八摸,边插穴玩弄之有趣经验。
  众美人儿的心情,才从前面那悲欢离合沉静下来,一听有此等趣事,纷纷鼓掌要传红表演一番,于是传红也收拾一下心情,就以优美歌喉吟唱起来:
  一呀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二呀摸姐眉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
  三呀摸姐……【注二】
  伯虎众妻妾来自不同环境,因此对这“十八摸”所知各有不同,大娘子昭容仅知这十八摸乃极为下流之小曲,正正经经的闺女是不能听的,而秀英、凤鸣及九空也仅知一点点,天香因交游广阔,自过去姐妹淘处耳闻稍多,春桃则自下人圈子里偷听过一些,而月琴则在节庆戏曲时听过,但是听到后面就不敢再听下去了,而在这儿大家都是自己人,众姐妹倒可以放开心怀仔细听那歌词儿。
  伯虎则是学上回一样,胯下运起洞玄子入门功夫用胯下虎豹鞭儿指挥捧,同时用手摸弄着传红所唱着的发、眉、眼、鼻、嘴、耳、肩、胁、胸、乳等部位,传红姑娘被伯虎抱搂相狎一伸一缩、一点一弄的,搔弄得花房痒痒的感到十分兴狂,于是嘴里边唱,身子也缓缓蹲蹲凑凑、合着节拍耸动着身子与伯虎助兴。
  众美见她脸沾绛霞、颜似桃花,那歌声如泣如诉,又见伯虎应和着她节拍顶动,看得心里十分心动、个个是情火起焰,有的已不自觉的随着歌儿唱到那儿,自己那手儿就自摸到那儿。其中最耐受不住的是爱好女色的天香,顺手就拉过一旁的凤鸣,就依着歌儿,在她身上动手动脚的摸弄起来。
  十六摸姐……
  十七摸姐小腿儿,勿得拨来勿得开;
  十八摸姐小足儿,小足细细上兄肩。
  在这合欢床上是一人唱、个个摸,伯虎见四周美人听曲儿时,那目光如痴如醉,娇躯则如同朵朵艳丽鲜花在风中瑟瑟发抖,而传红的调儿也变得更为柔软淫腻,此时心中兴发如狂,那鞭儿也感到强烈脉动。
  在传红唱到十八摸时,便依着歌词将她放倒,足儿上肩,快速挺动一阵,而传红也止住歌声,双腿夹紧,玉户同时紧缩,令那花房和虎豹灵龟更紧凑磨擦,传红只觉花心一热,花道急缩出精了。如此一来,也令伯虎突然觉得快感袭上心头,臀儿一阵紧缩,两腿一挺,“噢”的一声长叹,应和着四周满堂喝彩,股股阳精如谢幕时洒向观众之片片花瓣的喷洒而出。
  众美在鼓掌叫好之后,纷纷登台献上自己胯下名花,这个也说要摸摸,那个也说要弄弄的,于是在唐门之中,又是一个无限淫乐之夜。

  【注一】传红的同行,指妓院店里兼差,东洋词儿叫做“援助交际”,简称“援交”。
  【注二】全本十八摸请参考41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10:30:04

第五十八章 前门出虎,后门进狼
  至于后来三娘子是否真的拿枝棍子捅那伯虎屁眼,这倒有点难说。到底发生了啥事,倒要就开了后庭花的隔天晚上说起。昭容觉得先前那扮后妃之皇家享受十分有趣,想那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于是便提议要众姐妹一人一夜学做那宫廷后妃,由众姐妹服侍接受伯虎宠幸。
  这个想法立刻受到姐妹之山呼万岁赞同,伯虎也举五肢赞成,不过众美似乎不太在意他是否赞成。
  当然这种事也是按照排行来的,于是,当夜就轮到秀英,不过说也奇怪,摆在同样的位置,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架势,昭容开码头时,众人看她如同皇后,而放着秀英在那儿,怎样看也就只有贵妃模样。
  凤鸣要主持大局照顾码头,因此,与传红负责照顾秀英,而各女则分别各有专职,这回是春桃被分到卵蛋及鞭儿部位,天香和九空则负责抚弄伯虎肩颈、臀背,兼负推屁股之责,月琴及昭容则是负责伯虎的正面。
  众美见到贵妃已就定位,于是纷纷脱了个精光,天香及昭容先将伯虎扶起身来,春桃端端正正跪在他面前,恭恭敬敬的轻轻握住伯虎那霸王鞭儿,先套弄一番后,再伸出嫩舌在虎豹灵龟上轻舔,接着缓缓含入口中。
  月琴则舔着伯虎的乳头,昭容则用双手捧着伯虎脸儿,微闭双眼与他深吻,这会儿伯虎双手则是收获丰富,满满捧着都是成熟的瓜儿,一手捧着昭容高耸滑嫩之丰乳,一手握着月琴圆鼓鼓弹跳跳之硕奶。双手幸福的玩弄着弹性不同之乳房。
  背后的天香用力按摩着伯虎肩、颈,九空则以纤指轻揉着他的背臀及股肌,有了先前之经验,伯虎已经是不再像先前那般急色,持着盎然勃起之鞭儿,雄纠纠、气昂昂的,好整以暇的等待着贵妃级享受。
  春桃那樱桃小嘴的吐出神鞭,芳唇还依依不舍在灵龟玉柱上印上许多个吻,接着如前导之宫女,慢慢地引着伯虎霸王鞭伏在秀英贵妃身上,秀英已张开修长玉腿,等候伯虎进来,春桃扶着伯虎阳物在秀英雪白樱花玉户口一阵研磨,满满沾润樱花蜜露之后,暗示背后的天香缓缓前推,将那虎豹霸王鞭慢慢沉入那樱花沟吻之中。
  秀英早已等不及了,自己翘起双腿,缠在伯虎腰上,主动向上挺动屁股。当伯虎挥起鞭儿开始在秀英身上抽插奔驰时,各女便如同前一夜各司其职,深吻的深吻,吸吮乳头的吸吮乳头,抚弄乳房的抚弄乳房,按摩臀腿的按摩臀腿,舔弄交合处的又是满脸淫水。
  而今夜分配在伯虎身后推屁股助兴的是天香,这回就无法开小差再去搞昭容了,她将两颗软软丰乳贴在伯虎背部,随着伯虎的抽插动作,不停的摩擦,同时也用自己阴部顶着伯虎后臀。
  天香见伯虎身下插弄着自己娇美的表姐,与伯虎拥吻的是昭容那天姿国色,这两位佳人住在南京之时,可是当地数一数二之大美人,对好女色的天香而言,看得十分动兴,不知不觉竟将自己角色代入,仿佛正在在用自己的娇躯干弄着两位美女。
  而天香胯下那扶桑名花花柱,竟然空前勃起如那小指头一般,随着她顶动伯虎后臀,那花柱头儿居然就顶进了伯虎那处男后庭,于是开了伯虎的封,坏了他的菊花贞洁。
  伯虎见那秀英满脸春情、娇喘吁吁的淫声浪语,与那昭容之端庄,别有不同风情也十分过瘾,他哪里还忍得住,不住的使劲插弄。
  正当前线战事正在吃紧,怎知后方居然被天香来个紧吃,心中一惊菊门也一阵紧缩夹住天香花柱,天香那特别敏感之花柱前端被那么大力一夹,只夹得又麻又痒又酸又虚,令她一颗芳心如同悬在高空,像是随时会落下跌个四分五裂、魂飞魄散,着实爽乐得淫言浪语大喊不已,肥臀更是往前用力地顶弄,想要得到更实、更多的夹弄,整个娇躯竟恨不得自伯虎后庭揉进他身子。
  而伯虎身下的秀英则是受不了那双重顶撞,神智被欲火烧得迷糊,腰儿扭得更急,臀儿摆得更高,拼命挺阴相交,那两片雪白肥厚的樱花名穴,一张一收、一开一合,则是紧紧的咬着伯虎那鞭儿。
  伯虎受到前后夹攻,鞭儿在樱花穴中感受到那紧夹舒爽自不待言,连那后庭之中都被扶桑花柱顶得麻麻痒痒的,如同受到毒龙钻入一般,以至于先前运起之玄功不继而破功,于是仅仅抽送一炷香时间,两女包夹一男之三人,终于大呼小叫的早早高潮迭起。背后天香一阵抖颤,阴精猛的泄出,喷得伯虎湿淋淋的满屁股。
  而秀英也猛将玉户高高挺起,一股浓热阴精如钱塘潮似的冲击伯虎鞭儿。而夹在中间颇受水患的伯虎亦感到淫情酣畅,死命乱冲之后“噢”的一声长叹,一股白精,如同被耗子咬开口的米袋似的,粒粒流失于秀英花穴仓库之中。
  一阵沉寂之后,四周响起鼓掌叫好之声,将这三位一体舒畅又疲倦人儿,吓了一跳回了魂,四顾一看,只见众姐妹个个眉开眼笑的,像是观赏一场好戏般的声声叫好。
  原来伯虎开始在秀英身上暖身似的缓缓抽插时,众美尚能跟上步调各司其职的服侍帝、妃两人,然而当天香兴起则那花柱顶入伯虎后庭之后,那抽插频度登上了数个阶层,姐妹们已难以跟上,后来见到他们三人如一人协同一致之剧烈扭动,果然是表姐妹颇有默契,一旁的人似乎都已插不进手,于是纷纷放手静观,最后当他们共谱高潮时,便忍不住为他们喝彩起来。
  在下将这有关风流才子唐伯虎处男菊花来龙去脉说清了,也是无法清楚判断这伯虎后庭到底被捅过还是没有?到底他还算不算是处男菊穴?这一点只怕是见仁见智,还是由看倌们决定好了。
  自从凤鸣教了众姐妹那媚术,个个都觉得受益匪浅,特别是那昭容在床笫之间,也特别能够放得开,由于知道伯虎改造神鞭可力战不衰,又有那龙虎山玄功护身,于是那大被同眠也不再是禁忌。除了月事那段日子以外,姐妹们每夜都可来到这大厦卧房,与伯虎一番燕好缠绵,唯独被插得心满意足之后,只有先前轮到陪寝那一组人马留宿,其余姐妹则回到自己的绣房安寝。
  这扮后妃的游戏一位一位的玩了下去又玩了六夜,令那每位娘子纷纷体验那皇家享受,就每位娘子的性子,玩起来各有不同,像那天香开码头那一夜,既不像皇后又不像贵妃,左看右看怎的有点像是位女王,躺在那儿一会儿叫这个姐姐来亲亲,一会儿叫那位妹妹来摸摸,比手划脚的要伯虎插这个弄那个的,威风十足。
  这每位娘子扮后妃时自然是觉得新鲜有趣,然而其中兴致最为高昂最为激动的,便是那婢做夫人的春桃,未嫁来之前,原本都她去服侍别人的,如今连自己先前的主子,都屈就服侍她和伯虎之欢好,那心中之得意劲儿,决非别位娘子所能理解,整个人竟像是位妖姬一般十分狂浪,心花一开,花心也跟着一开,就在扮嫔妃的当下,便种下了虎豹霸王之种。
  玩过了后妃游戏,专搞情报工作的凤鸣又出了个点子,要众美人一夜一夜的轮流交心,轮到坦白之人要点着蜡烛,坐在伯虎怀里,将伯虎如何追求自己,最后又是如何答应嫁给伯虎过程一一坦白。可不准有任何隐瞒,否则就与伯虎当面对质。
  于是仍然依照往例从昭容大娘子开始?这您可就猜错了,不是从昭容开始,这次是从八娘子春桃开始,要等到春桃完了才是昭容,为何是这样?主要因为昭容可是春桃引的线儿,若不从她开始,还真不太好说明,于是第一夜就是春桃。
  这时六娘子月琴披上衣服就要下床去,凤鸣奇怪问道:“六妹要去那儿?”
  “我要去找蜡烛来啊!”月琴见到这合欢床四周都是灯儿,既然要点蜡烛就得回房去拿一支来。
  凤鸣噗嗤一笑,在她耳边细语一番,月琴听了居然耳根都红了,一方面羞凤鸣这捉挟点子,一方面羞自己没有见识,急着就要找蜡烛,你道是要凤鸣要如何点蜡烛,原来这主讲者点的是倒浇蜡烛,嘿嘿嘿!喜好凌虐的看倌,是否以为不坦白姐妹将以滴蜡烛为惩罚?不好意思,这会可又你们白兴奋一场了,嘿嘿嘿!
  于是第一夜伯虎赤精条条的坐在合欢床上,春桃也脱了衣裳赤身裸体的窝在他怀里,将那虎豹鞭儿纳入了桃花美穴。众美人则各披着单衣,或坐或卧满脸企盼八卦的等着春桃坦白。
  于是,春桃开始叙述伯虎男扮女装进入陆翰林府,夜里被那不安分的巨蟒惊醒,初用手去触碰鞭儿那种惊心动魄,没想到居然有男子如此大胆直闯闺阁。
  后来发现竟然是名闻江南之唐解元,见他如此俊俏就有些心动,这位风流公子还要她帮忙追小姐,也许她小星之位,心里当下就想到看戏时那西厢记中“公子小姐、花园相遇,红娘牵线、暗订终身”的戏目,随后又以练习破处,好让那小姐初夜舒服些之名义,就让他破了身子。
  说到这儿,众人想到自己受到伯虎那花言巧语影响,因而被骗失身的方式,也是有迹可寻。于是现出一脸原来如此、恍然大悟的模样;只可惜现在知道了也太迟了。
  后来春桃说出破身时之痛,以及随后插弄之快,两眼开始朦朦胧胧的,身子也开始上上下下扭动,最后则是说出了满心感激,打从做婢女开始,就从未想到居然能成为如夫人,如今身在唐门,天天受到情郎之疼爱恩宠,真是身如乐园,真要十分感谢昭容、伯虎让她如此幸福又性福,春桃最后是配合着谢幕致词达到高潮。
  一番忆苦思甜的话儿,令众姐妹感到十分温馨,纷纷滚身过来要那情郎之疼爱恩宠。
  到了第二夜,众美纷纷迫不急待围坐在合欢床上,等待着昭容春桃主婢故事之后序刷新,这夜应当换大娘子昭容了,原本这脸皮薄的大娘子还想推托,红着脸说自己与春桃一直都在一块儿,就让春桃说好了,众姐妹皆鼓噪反对,纷纷表示要遵守唐门家规,坦白从宽、隐瞒从严。
  昭容无奈,只得乖乖脱衣露出那粉妆玉琢之娇躯,跨上了伯虎身子,将牡丹花穴套上鞭儿,便接着前一夜春桃未完之故事讲将下去。
  昭容一开始就说,仰慕吴门才子唐寅的琴、棋、书、画很久了,其实心里早就当他是自己良配,只是没想到他居然跑到自己闺房来,原本自己非常坚持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古训,只是,既然伯虎进入香闺已是清白难分,而伯虎更以那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以大江南北百姓安危,终于说服自己献出元红。
  若是要议论在自己闺房中,伯虎所说许多真真假假之言论,其中颇有许多可疑之处,只是无论过程如何,终究伯虎完成了那元阴八卦阵之八美图,同时将自己明媒正娶回唐门,可说是做大事不拘小节。
  说到这里,凤鸣可忍不住说啦:“唉哟,大姐!咱们想听的不是这个,说说看伯虎上了你的床做了些什么好事?”众姐妹也都鼓噪说要听精彩的!
  昭容脸红了一下便说道:“还不就是他那胯下玩意儿插进来嘛,又有什么不同?”
  天香一脸神秘说道:“可是我曾经听寅郎说过,他在陆府就与你主仆俩同床玩那一床三好哩,快、快、快,坦白从宽!”这谢天香曾捏着蛋蛋严刑逼供过伯虎的,而她对昭容与春桃之互磨挺有兴趣,极希望自当事人昭容口中听到这些。
  昭容听了这藏于心中秘密,芳心一惊,而花穴儿也是一阵收缩,将伯虎鞭儿紧收了一会儿,令那伯虎发出了无病呻吟,昭容微嗔的看了伯虎一眼,脸儿红透了,不得已之下,只能对众姐妹坦白。
  昭容一向深信灵肉合一,与伯虎交欢时,相互看着彼此的眼神,便胜过鞭儿在花穴中的上百抽,然而鞭儿在花房中那进出磨擦,更将两人心灵带入合一之境地。这一番有深度之言语,讲得众姐妹芳心痒痒的,不自觉的各自夹了夹玉腿。
  至于与春桃互磨之事,昭容也体会到,一向自己高高在上,虽然时时体谅他人,但仍有不足之处,伯虎就直指自己虽自认与春桃情如姐妹,然而实仍有主仆之分,伯虎自元阴元红即可看出!伯虎让她有机会与春桃,在玉体相贴时,双目中能够真正坦诚相见。春桃听到昭容一番话竟红了眼眶过来抱住昭容,此时那不识相之天香,居然也嚷嚷着要与昭容坦诚相见。
  众姐妹听到了伯虎先前在昭容绣房之佯言,那元阴元红怎的看出有主仆、姐妹之分,都是信者少、不信者多,想到笑昭容单纯,却又为她“心思纯正、天下为公、从善如流宁可信其有”之心而深深折服,唉,说穿了还是耳根子软呗。
  而最后昭容则提到这伯虎为那淫欲无度拿出了藉口,一再强调在床笫间持续努力耕耘,可以早日抱娃娃,此乃齐家之本。
  没想到昭容提到自己这个“怀娃娃”罩门时,居然也会起了兴,开始在伯虎鞭上扭腰摆臀起来,而且速度越快,强度越增,一边套弄娇躯不住震颤着,屁股前后乱动,嫩滑臀肉也起了波浪。
  牡丹花穴不时溢出淫露,沿着肉鞭儿直淌。因为那淫露关系,每一下抽插套弄,都发出扑滋扑滋水击岸边之声。由于承受不住那爽乐之感,不禁呢喃嗯哼起来,那声音可真腻人,听得在场美女也呼吸异样起来。
  待昭容丢精软倒了下来,主帅战倒时,一众闺阁娘子军也乱了章法,粉拳绣腿、七手八脚的要上阵来复仇,结结实实的将伯虎给推倒强奸了一顿,虽然是损兵折将,最终仍是靠着凤鸣凯旋而归。
  第三夜当二娘子秀英说,她是被虎伯男扮女装进入闺房,因醉被奸,众美齐声,“哦?!”然后以那前科犯的眼神望着伯虎,难怪又那桃花树醉倒众美,然后轮奸……不对,是连奸七美之恶行!
  伯虎看那情势不佳,连忙对着秀英说,后来不是都给你补偿了吗?秀英怕伯虎就要说出了两人在婚后之暗盘交易,连忙以樱口封住伯虎嘴儿,一副像是原谅他的模样,也算是混了过去。
  第四夜三娘子天香,老实不客气的将伯虎的鞭儿套牢之后,石破天惊的说出了,先前对伯虎连一丁半点儿的兴趣都没有!
  虽然在闺房中早听过他的大名,但是在自己心目中,陆翰林府中的昭容小姐才是偶像,当伯虎假扮女子混入谢府,被她醉倒后发现他居然是男子,原本想要捏爆他蛋蛋后送官,只是后来听到他已与昭容和秀英好上了,这才决定归降敌营……好像应该用诈降才对。
  说到这儿,双眼无限深情的盯着昭容说:“妹子可是大姐的忠实粉丝啊!”
  昭容一听十分感动,上来抱着她,并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听到这儿时,感到自己在天香眼中似是媚力全无,心中十分气馁,那鞭儿竟就要软掉了,接着天香说道:“寅郎别担心,奴家经历过你的好处后,也是极爱你的耶!”听到这句话差点让伯虎感动得痛哭流涕,于是鞭儿恢复了生机。
  最后天香还是下身用力套了套,樱桃小口儿重重的在伯虎嘴上亲了一下道:
  “还是寅郎厉害,居然能够一口气娶来八位如花似玉美人儿,奴家嫁进来时看到这些姐妹真是心花怒放,如此一来在自家闺房内,就可与美丽而可人的姐妹淘爽乐,再也不需要诱拐人家闺女,或是不安于室的红杏出墙了!”
  伯虎的一听到天香地这番话儿,“噢”的一声长叹,鞭儿气得口吐白沫而倒下。
  众美纷纷关心的围上,将两人分开后,个个将天香好好磨弄疼惜一番,置在一旁被激得翻白眼的伯虎于不顾。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10:29:56

第五十七章 开封菊花、曲径通幽
  昭容经过一番插屁眼儿,无法像先前插弄穴儿如此尽兴,但也还算是欢畅,凤鸣擦干她身下之淫水,接着悄悄在昭容耳边道:“姐姐,要不要再试试妹子的媚功。”昭容见凤鸣如此体贴可人,欣然点点头。
  于是凤鸣全身慢慢贴紧她身上,四眼相视、四乳相对、四手相握、四腿也相叠,四片芳唇柔柔细吻,四瓣花唇也轻轻磨擦,接着凤鸣将身子轻轻抖动,两人肌肤间产生细密之磨擦,两人都觉得极为舒服。
  接着凤鸣放松握住昭容双手,一面用素手抚弄,一面用嫩舌舔着,先从昭容耳垂、脸颊舔起,一路从额头、鼻尖、嘴角、下颔、玉颈,再往下舔她的乳房,在乳珠部位逗留戏弄了一番,然后往两旁腋下、芳肚、小腹,然后再一路下去,直到那耻丘及牡丹玉户,到了这里,昭容已嗯声连连,凤鸣倒不急于舔那花穴,先绕到了雪白大腿内侧,再到膝及小腿。
  当凤鸣又回到昭容神秘中心,细咬牡丹花蒂,舌尖在花唇间一个旋转,昭容再也忍不住,原本插弄后庭无法尽兴之高潮,此时是澎湃而出,两条玉腿张得开开的,丰臀不住往上顶动,身子也抖个不停,嘴里哦哦不止,终于渐渐无声,最后深深喘了一口气,头儿撇在一侧,爽利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凤鸣缓缓起身,温柔的为昭容擦干全身,又替她盖上被子,这才在她身旁躺下,轻声问道:“姐姐,你感觉好吗?”
  昭容勉强睁开双眼,目露感激,要说先前天香也与自己磨过镜,但感觉上天香真是颇为急色,比较起来,凤鸣真是很会服侍人,于是轻声说道:“真是太美了,姐姐真庆幸有你这样的好妹子!”
  说着又伸手去摸凤鸣胯下,忽然笑道:“你还是那么湿,我要赶紧让你和寅郎欢好,真难为你忍得住。”
  凤鸣嫣然一笑,道:“姐姐怎的忘了,妹子今夜仍是媚术教官,怎可自己先来,总要等姐妹们学好才是!”接着又似想起什么似的噗嗤一笑道:“寅郎娶了咱们这些姐妹,可用的洞洞还真不少,有人说三扁不如一圆,那一圆就是指的臀缝,三个阴户也比不上一个臀缝好玩,然而寻常人都不敢尝试。”
  昭容一想也是,于是便与凤鸣相拥,共同看着伯虎如何为众姐妹开后庭花。
  这里可又要赞那凤鸣心思慎密、计划执行之周详,才两个晚上,就让大娘子昭容对她在床笫间知识心服口服,倚她为床笫军师,可任凤鸣在床上为所欲为;
  每次自己留在最后,虽然说是前面让贤,然而实际上则是收取所有众美吃不完之大餐,以充分满足天生媚体之高度肉欲需求。
  就在凤鸣奉承昭容磨镜之际,伯虎已为二娘子秀英后庭开过封了,正在与三娘子天香上演精彩好戏。要说这伯虎为七位娘子开那后庭花,也不是就那么一抽一插就结束了,还真有些波折,咱们来看看怎的回事。
  二娘子秀英水水嫩嫩的丰臀,承受力也还好,而她那后庭呢,进去之后竟是弯弯曲曲的转个不停,那鞭儿越伸入就越像被缠住了一般,伯虎边插入边想,难怪这秀英平日会耍些小心思呢【注一】,原来肚里的肠儿就是弯弯曲曲的。
  要说秀英这谷道,还真有些与先前经历过之仿名器“玉涡凤吸”颇似,然而当下只有“玉涡”却无“凤吸”,也许是因为初度吧,或许假以时日,也可发觉出有那凤吸的潜能也说不定。
  接下来的三娘子天香可不是好与的小辣椒,翘起肥臀才被伯虎一插入屁眼,就疼得她开始破口大骂“直贼娘!”,直说要在伯虎插弄完之后,也要拿根棒子捅一捅伯虎的后庭出出气,害得伯虎边插边是胆颤心惊,一抽一插之间还得一面赔小心、道不是。
  幸好这天香那后庭还有些巧妙,那前庭有异品名花“急雨扶桑”之好水,后庭也是直比那仿名器“水涡菊花”多水,一阵抽插之后,仿佛也得了些滋味,竟让那天香小丢一番,算是将功赎罪,否则只怕伯虎后庭之贞洁今夜不保。
  娇弱的四娘子九空前庭有一个幽谷百合之福地洞天,可惜后庭谷道则颇为一般,一被插进去,疼得她牙齿紧咬之后,口里直念着阿弥陀佛、观音菩萨、救苦救难。搞得伯虎只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赶紧收鞭。
  五娘子身为教官,依旧让姐妹先来,自己留在最后压阵。
  六娘子月琴做闺女时勤于田园劳动,果然刻苦耐劳,极为耐操。这田舍小家碧玉来到伯虎面前,粉脸通红,芳心直跳,娇躯缓缓趴下,两瓣圆厚的肥臀高高翘起。传红帮着将月琴的双臀扳开,一轮菊瓣鲜红宜人,又将她玉户中的淫水涂抹其上,好让伯虎将鞭儿插进去。
  伯虎兴奋的鞭儿在菊门轻轻顶了几下,觉得实是太小,有些担心是否可以进入,于是微微吸了一口气,鞭儿缩小了一圈,稍一用力,灵龟头儿就塞了进去,月琴哦哦连声,呼痛中带有欢声,丰臀连连摇动,令伯虎稍觉放心,慢慢顶着就全根尽入。
  伯虎稍一吐气,让阳物恢复原大,诺大虎鞭硬生生插进去菊穴,月琴也仅眉头稍稍皱一下,倒是挺能承受的,于是又缓缓拔出,开始缓进缓出,月琴则是随着抽插,那快板说书之淫声也是不绝于耳。
  慢插一会儿之后,才大力抽插,月琴浑身轻抖,淫声急促,传红看得也是淫水直流,两腿夹得紧紧的。伯虎只觉周身酣美充实,畅快已极,一番急攻之后,月琴也在娇啼声中连连泄身,最后无力的瘫伏床上喘着大气。
  七娘子传红年纪最小,身子也娇小,胆量虽大,但承受力不足,伯虎如一树梨花压海棠的硬插入后庭,疼得她全身发抖,嘤嘤哭了出来,倒令那伯虎好生不忍,一再运起玄功,将鞭儿一缩再缩,才终于草草了事。
  八娘子春桃见那传红叫疼,居然有些怯战,想要临阵脱逃,倒是被几位姐妹紧紧搂住,好让那伯虎取她后庭初度。
  姐妹们将春桃跨在伯虎身上,扶着那鞭儿,对准臀缝往下套入,春桃双眉微蹙,呵呵轻叫,伯虎稍稍缩小阳物,春桃终于慢慢的将整根阳物吞入,她也喘了一口气。
  没想到鞭儿插进去之后,这春桃似是爱上了这味道,开始上下摇动,淫声连连,后来居然嗯嗯啊啊的叫起床来,只见她突出的桃花穴儿水光晶莹,潺潺而流经过会阴流至伯虎鞭儿上,增加抽插之润滑,而春桃那起伏幅度也愈来愈大,叫声也愈来愈高。
  轮到最后的凤鸣此时也坐起身,帮着揉捏春桃双乳。伯虎舒服得哼出声,臀部直抬,春桃更加用力,晃得好是有劲,在一阵阵娇喘声中,趴倒在伯虎身上。
  春桃在伯虎身上休息了一会,伯虎的阳物仍硬挺挺的插在她的臀缝,她在伯虎耳边媚声道:“伯虎哥,你再插我几下,还好痒。”
  于是,伯虎起身抱起春桃,换成了上插体位,他将春桃双足高举在肩上,凤鸣将枕头垫在她丰臀下,伯虎即用力抽插,春桃哼声不断,还不时叫道:“亲哥哥,好美,好爽。”伯虎更加肉紧,低头一看,一插一抽之间那臀门几乎都翻了出来,红白相间,煞是有趣,接着春桃再啊啊几声就泄了身,丢精一阵结束。
  最后则是房事军师五娘子凤鸣上场,她趴下身子,翘着圆臀,伯虎抽出插在春桃臀缝的鞭儿,以高跪姿态,将阳物插入凤鸣高翘的臀缝中,凤鸣只是轻呼了一声,就全根尽入。春桃则从伯虎身下滑出,取了一条棉巾,夹在双腿和臀缝之间,加入众姐妹坐在一旁观看最后决战,口中还不断喘气,胸前一对俏乳仍不住起起伏伏。
  伯虎一脸快意,两手抓着凤鸣晃荡的双乳,不住搓揉,臀部前后猛摇,口中赫赫出声,凤鸣也将丰腻臀儿前后左右轻晃,芳颊贴着绣枕,小嘴微张,咿咿哦哦哼个不停,嘴角还流出口涎,双眸似闭非闭,似在品尝这独特之滋味。
  天香看了忍不住过来伸手在凤鸣那玫瑰花穴搓揉,又叩进中、食两指抽插,拇指则揉着花蒂,当天香手指探入花穴中,扫动到异品名花玫瑰花刺之肉棘时,凤鸣立刻放大了淫声,像是一股憋了很久之闷气要吐出似的,一会儿之后,她喘叫着:“快,快……寅郎,要丢了……快……”
  伯虎和天香都加快动作,忽然,伯虎挺直背脊,口中直是吐气,连连抖动,“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竖起白旗一般,直入凤鸣后花心而去。凤鸣在一阵滚烫的热精冲射后庭之下,花穴中喷出一股玫瑰花蜜,盛满了天香一手,令她格格直笑道:“好妹妹,你好多的水啊!”
  凤鸣这天生媚体果然厉害,居然在后庭里也生了一个菊花花心,虽然是菊穴初度,但也兴致盎然、连连丢精,靠着极佳复原能力,连后庭花都能说几次“我们再来一次。”,直将伯虎夹得举手称降。
  见到凤鸣得胜,众美个个捂着屁股大声喝彩,软倒在后面之伯虎再度抗议比赛不公,三娘子天香回过头来,拿出三娘教子的姿态恶狠狠道:“要不要我去厨房拿支擀面棍来?”
  吓得伯虎捂住屁股赶紧认输。
  众女都笑了出来,伯虎也是觉得又尴尬又觉好笑,心头却是甜丝丝的,今夜可又是与众妻妾在一起时的奇妙经历。
  八出后庭花唱完,众美多少有些不适,于是纷纷早早就寝。
  到了第二天早上,下床之后,一个个走起路来,都有些别扭,彼此看着又羞红了脸娇笑不已。

  【注一】此乃稍后小小伏笔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10:29:43

第五十六章 再教媚术、后庭开花
  话说……看咱这记性的,到底这唐伯虎说到哪儿去啦?这唐寅的春宫画,好像都说完了,最后不都拿去卖银子去了吗?这放风月风流之风声,也一样被拿去卖银子啦!那咱们看看他们唐门还有啥没卖的,对,屁股还没卖呐,这八位美人儿还都是处女菊门哩,咱们就来看看是怎么卖,怎的开的。
  话说自从那初夏末之夜五娘子凤鸣开班授课,众人经过又插又弄一夜好眠,早餐过后便各自去男耕女织……
  嗯,在下见到角落有位大哥举手,对!就是你,不知大哥您有啥问题?……
  啥?您说伯虎文弱书生怎会去耕田?
  咦?谁说伯虎去耕田来着?呔!我就说你这小子看色文不用大脑,罚你将上一回重读一遍!上回说伯虎绘那春宫画卖钱是吧,绘画不是得用笔吧?听说过笔耕吧,伯虎就是用笔耕哩!
  啥?你说笔耕是指写文?啐!我就说你这小子淫书没读通,不是说书画一家吗?用笔写文是笔耕,用笔绘画当然也是笔耕!罚你将今日天香所有贴文熟读一遍!
  又说到那儿了,噢,好,话说经过那一日之辛劳,晚餐酒足饭饱之后,伯虎再度随着众美来到卧室之合欢床寻求灵感。
  待众美皆来到合欢床前,昭容先开口说了些感谢凤鸣妹子为唐门众姐妹开班授课,前一夜晚真是受益良多,接着她双眸一扫,忽然喜孜孜的道:
  “妾身昨夜摸了下凤鸣妹子的……摸起来真是舒服,又看传红妹子帮寅郎舔那阳根,看寅郎一脸陶醉模样,众位妹子又服侍妾身与寅郎行那皇家性爱享受,令做姐姐的身心俱畅,不知众姐妹是否人人尽兴?咱们何不依着昨夜法子再来一回可好?”
  众女经过了昨夜大床同乐那一番趣味,个个都跃跃欲试想要好好玩玩,只是要自己当众说出来却也不太好意思,于是都羞红了脸儿不出声,只是看着昭容之定夺,而伯虎则是在一旁暗暗窃喜。
  昭容道:“今夜且让妾身先来舔寅郎之阳根,凤鸣和传红妹子你们来教教姐姐,看姐姐能不能把寅郎舔得舒爽,姐妹们都脱了衣服,大家同来比比看谁的奶儿最大,还有什么有趣的事儿,也都可以一一教给姐姐。”
  看倌此时可要问了,不是说昭容先前十分正经、颇为道学的吗?怎的此时竟然说起风流话儿,竟与数个月前、甚至数天之前都大不相同呢?
  这一方面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唐门之中,有那唐伯虎之淫圣、谢天香之女色郎、马凤鸣之天生媚体,这三人个个能言善道,有那九弯十八拐之花花心肠,在这三人影响下,除了昭容之外的一干姐妹,早就沉溺于与伯虎之情欲嬉戏之中而不可自拔,若非有昭容大娘子之约制,早就会上演各式各样之白昼宣淫、夜晚联欢大戏。
  无论如何,想那昭容也是有血有肉、有情有欲元阴丰沛之女子,经过三人谆谆教诲、众女潜移默化之后,也能接受这大被同眠之乐。
  而最关键之处还是那五娘子凤鸣会说话,前一夜的一番恳切的说辞发生了作用,先用那皇宫所行之事,将昭容熟知的一切礼法皆压在下面。又强调床上要多淫浪些,方才容易受孕。最后又阐明房事和谐乃一家和乐之根源,这一点可以见证于众美合战伯虎不下,最后由凤鸣百折不挠的“我们再来一次。”终于拿下伯虎,众美皆为其鼓噪加油、拍手打气。
  如此妻妾一心模样,终于让那昭容觉悟到,在唐门中以道德齐家之不可行,还是以床笫齐家较为有趣,于是这道德一事尽皆丢入八卦阵去了。
  众美一听大娘子吩咐,于是都脱了衣裳,昨夜为了要试枪,不,说错了改为试鞭,因此急急忙忙的脱衣上床,令昭容大娘子都还来不及校阅旗下之娘子军,于是今日则是整顿军容,好好阅个兵。
  昭容一看,各女的乳房竟是天香最大也最软,传红则最为玲珑,昭容自己乳房则是圆润丰满,月琴却最挺拔。阴毛却是月琴最多、最浓,而九空则是空无一物,其余众女则是各具特色。
  她一个个看过去,也试着在上面摸弄几下,也让众姐妹摸摸自己傲人乳房,众女嘻嘻哈哈的摸来摸去好是高兴,尤其是天香最为兴奋,一双纤纤玉手居然有那咸猪手之架势。
  接着又排着队到伯虎面前让他也摸摸,又一个个把乳珠儿塞到伯虎嘴中吸吮一下,此时伯虎的鞭儿不待套弄早已硬得如铜柱子一般。
  伯虎躺在这间大厦十分豪华特大床铺中间,昭容则以十分优雅的姿势,跪伏在他胯下,慎重的捧起他的旷世神鞭儿,试着放在口中舔弄,凤鸣及传红分在两旁,教她如何以嫩舌舔灵龟马口之敏感处,以及如何卷弄棱带地区,如何做吸吮,如何进行吞吐,何时该用力,如何用手套弄助力,如何识别阳物出精前之颤动肿胀,如何令其一泄如注之出精等等。
  昭容手口并用、兴致盎然,如同找到了一个最好玩的玩具,乐此不疲的把伯虎的阳物把玩不已。
  见昭容那绝世姿容,跪倒在床为伯虎品箫淫美之状,众女在一旁都看呆了,天香趁着月琴痴痴观看之时,藉机由背后搂着她,将一对丰硕软乳贴在她光滑背上,双手圈着她健美娇躯,一手玩弄那高耸乳房,另一手之兰花指,则挑弄着月琴之蝴蝶兰花穴,让月琴经验了视觉与触觉,双重美感,不禁自那樱桃小嘴儿之中,也贡献了清脆而大胆之听觉艺术。
  秀英转头看着裸身坐卧在自己两旁的九空及春桃,两双眼睛都直直的盯着昭容舔弄伯虎,四条雪白修长的玉腿还在相互紧夹扭曲微微发抖,大腿内侧流满了亮晶晶津汁,她心念一动,大娘子正在攘外,安内当然是二娘子责任,于是双手往左右一揽,将二女搂在怀里,安抚她们此刻略感空虚之心。
  当昭容品箫之技上手入门,渐入佳境,传红便丢下凤鸣一人指导昭容,转到伯虎那儿,嫩舌儿塞到他口中与他热吻起来。而凤鸣一边教导着昭容,一边爱怜的在她玉体上抚弄,不断的搓揉她的乳房、丰臀及玉腿。
  在昭容的感觉里,凤鸣在她身上之抚弄,与那天香颇有不同,那天香对自己态度虽是极为敬爱,然而上床时节的那种眼神以及手脚动作,就如同男子一般,极具侵略性,虽然会让自己舒爽,但有时会感到像是被强暴般的慌乱。而同样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的凤鸣,眼神极为温柔,动作极为流畅体贴,如同服侍自己梳头、做脸的姑娘,令自己很是享受。
  凤鸣抚着抚着,竟将那玉指轻扣着昭容的牡丹玉户和雏菊后庭,使昭容那原本十分端正的身躯开始扭摆起来,口中咿咿唔唔哼叫。忽然她吐出伯虎鞭儿,回头对凤鸣说道:“凤鸣妹子,可真舒爽呢!……那个屁……的地方也可以……插进去啊?很爽呢!……”
  凤鸣一根中指沾着牡丹花露,已经伸进了昭容后庭半截,不断在昭容扭腰摆臀间进进出出,娇笑回道:“姐姐,其实这里阳根也是可以进去的,有些好龙阳男风的皇帝,就会用男人的这里,据说比从前面进去更舒服呢!”
  昭容面露惊容道:“可是寅郎这根这么大……唔…唔…也可以试试看……”
  伯虎见昭容这样享受性乐,也不由得心情亢奋,鞭儿是硬得更厉害了,传红在他右侧跟他猛烈接吻,她那香舌温热润滑十分灵动,令伯虎感受到十分兴奋之滋味,之后传红又转到他胸前舔弄乳头,此番舔乳头方式又不一样,以舌尖盘旋点舔、挤压,偶而又用贝齿轻咬,让伯虎痛麻交加,实是欲仙欲死,美妙无比。
  而昭容那嫩舌也是以舌尖盘旋点舔、挤压,也又用贝齿轻咬那虎豹灵龟,让伯虎痛麻交加,但觉直接刺激到精关,可是又不至于丢精,不一会听到昭容又腻哼出声道:“寅郎……妾身…受不了啦……真是太舒爽了……你可舒服呀……”
  原来凤鸣以拇、食二指在她花道中勾弄伸缩、搅拌,整根中指也进入了她的菊门,并稍稍运力轻颤,这昭容哪受得了,淫水直流不停,凤鸣有意牛刀小试让她尝尝媚术功夫,果然昭容不停呻吟着,令人有如魂飞魄散的销魂滋味使得昭容眉头紧锁,身体泛着红潮而且香汗开始渗出身体之外。于是昭容大叫出声:“凤鸣妹……妹……我要寅郎的……那根……我……受不了……想……”
  原来昭容感到了下体已被凤鸣搅动的春水淋漓,而且产生了一种空虚感,当然了,那已经人事的昭容当然知道这是自己的身体在渴望着男人,用那阳鞭狠狠插入自己花房之讯号。不管凤鸣指功如何了得,还总是太过纤细不够充实,昭容还是要伯虎的粗长,才能煞住那股莫名空虚。
  凤鸣抿嘴一笑,示意正在舔弄伯虎上身的传红让他起身,以协助自己扶好跪伏着的昭容,然后招手让伯虎来到昭容身后跪下,胯下鞭儿刚抵着昭容的肥臀。
  伯虎以为凤鸣要自己使那洞玄子二十一式“白虎腾”,也就是俗称隔山取火的式子,于是便抱住昭容那柳腰,臀儿一耸就将那虎豹鞭儿送入了湿淋淋的牡丹花穴。
  当鞭儿完全塞入后,感受到阳具被一团温湿嫩肉紧紧包围,当真舒服极了,前后稍稍抽动,就会有令人销魂之快感,于是他自己就摇动着自己的臀部,慢慢的做着抽插的动作。
  此时,那昭容只能任由羞人呻吟声,不断自樱口中哼出,自己最敏感地带受袭,身体又被两位妹妹扶住,自己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不停的爽快感使得昭容嫩穴有如盛开之鲜红牡丹,大剌剌的向人展示,那粉嫩的后庭花儿,也红润润的一收一放。
  凤鸣见昭容已十分沉溺于肉欲之中,一连串的淫浪呻吟,把玉户向后用力直抵,硕大的屁股也随着伯虎鞭儿活动,一圈一圈扭摆得团团直转,姿态是既狂又热,哪还有平日之贵妇风范。此时她那种骚到骨子里的媚劲,恐怕全唐门姐妹都要甘拜下风。于是便低声在昭容耳边说道:“姐姐,是否要试试那后庭花啊?”
  昭容大娘子这时那还说得出话,心中一阵恍惚,也只有将粉首连连乱点,于是便要伯虎抽出鞭儿,当伯虎将鞭儿自花穴抽出时,昭容感到心中一阵空虚,急呼春桃,这时那情如姐妹的春桃急急过来给她亲亲抱抱一番。
  凤鸣双手将昭容臀瓣大分,在牡丹花穴中掏了一把花露,在那菊穴上揉弄润湿一番,然后示意伯虎过来开那昭容处女后庭花。
  昭容雪白肥臀高高坟起,又将那芳容扭转过来,望着伯虎道:“寅郎那鞭儿可要慢慢送入,毋得苦坏人了。”
  伯虎连忙称是,怜惜的低头亲了她丰腻高翘臀儿一下,再用阳具对准菊门稍一用力,那虎豹灵龟便挤进了后庭,昭容只觉得屁眼欲裂,声声叫苦,那感觉如同如厕便秘时节,“屎硬难通、苦在其中。”
  听到昭容似乎受不住伯虎巨阳之粗大,令伯虎十分心疼,便运起那洞玄子下手功夫,令那鞭儿收缩一圈,果然是“怜卿辛苦、待朕来通。”的意思,才一收缩,鞭儿就进去了一半,然后又前后抽插数下,只听到昭容闷哼一声,稍稍皱了一下秀眉,但并无特别痛苦表情,于是伯虎放心的又挺了进去,终至全根尽入,然后再缓缓拔出。
  一旁众美由于后庭皆为原封,十分关心开封是否苦痛,因此纷纷靠近观看,当昭容叫苦之际,天香还特别过来,抚弄昭容香乳,而凤鸣也以玉指拨弄昭容花蒂,以助其起兴减少苦痛。
  当伯虎以那收束之鞭儿开始抽插昭容后庭数十下之后,感到那谷道中似有膏脂将分泌,令那收插可稍稍加快,昭容也感到刺痛与刺激并存之古怪快感,不禁吁吁出声。
  伯虎每抽插一阵子,就运功将鞭儿放大一些,如此,持续了一炷香左右之抽插,那鞭儿也放成了平常之粗大,昭容则是后庭每感到顺滑适意时,又是紧了一阵子,如此的一爽一紧,渐渐达到高潮边缘。
  “啊……快……给……我……啊……啊……给我……啊……”
  “噢”的一声长叹,伯虎在一阵后庭紧收之快感袭击下,把自己的精华都如同肥水一般,耗在灌溉昭容后庭花上。两人横倒在床上暂歇,伯虎拥着昭容一会之后,慢慢的将那微软鞭身抽离开昭容后庭,伴随着伯虎阳根抽离,一些昭容狭窄谷道无法负荷之大量阳精也随着流出,使得榻上沾满精液、阴津。
  凤鸣把昭容轻轻扶离伯虎胯部,从春桃手中接过一条棉巾,让昭容平躺在床侧,只见她的玉户内外,大腿两侧,以至于臀沟,都流满了滑腻的精液及淫津浪水,昭容羞涩道:“凤鸣妹子,我流了好多啊……你说羞不羞人……”
  凤鸣一边轻轻帮她拭去淫水,一边娇声笑道:“才不会呢……流得愈多,就表示愈是舒畅,也就愈高兴,姐姐和寅郎是夫妻,当然要尽兴交欢燕好,这才是恩恩爱爱夫妻,现在咱们姐妹齐嫁寅郎,当然要一起燕好了,一家人和和乐乐,那是最自然不过了……你看妹妹我,单是看着寅郎和姐姐,就流很多了。”
  一面说一面苦笑着往自己胯下看一眼,原来见到昭容与伯虎一番激战,自己腿缝之处也是水流潺潺、不绝如缕,昭容一看,也不由得红着脸,笑出了声。但芳心之中却也激荡无比,这可是因为凤鸣顾着照应着昭容,还来不及为自己擦,其实凤鸣是想要等伯虎好好插一番之后再来擦的。
  昭容与凤鸣一番交谈后心下宽慰,伸手又揉摸凤鸣乳房,又侧头看看四周关心这后庭开花之姐妹说道:
  “这插屁……眼的滋味颇为奇特,只是寅郎珍贵阳精却都进了无用之地,我想今夜咱们算是开个洋荤,姐妹们各自试试这滋味,日后还是走水道莫走旱道的好,直到咱们都怀上娃娃为止。”
  既然大娘子有令,众姐妹不敢有二话,于是一个一个高翘着雪白的俏臀儿,让伯虎一朵又一朵的后庭花开将下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10:29:29

第五十五章 春宫秘戏,风流入画
  伯虎一夜遍狎众美,次日醒来,日已上三竿。众美共床,这个舒腕,那个伸腰。满衾中津香气袭,一榻内脂腻芳喷。朵朵乌云蓬乱,堆堆白玉拥帏。
  伯虎离枕之后,自然先向大娘子昭容问安道:“娘子,夜来辛苦你了?”
  昭容睨了他一眼,悄声道:“妾身倒不觉得累,倒是你流了忒多阳精,可要珍惜自己身体。”
  伯虎脸上一红,还未来得及回话。一旁那凤鸣忙着娇羞替伯虎辩白道:“姐姐,你可放心,寅郎修习龙虎山玄功,这男精对公子而言,可说是用之不竭,而且阴阳调和,有益无害,小妹由艳紫阿姨处习得宫中媚术,姐姐不要见笑,这道理可是家学渊源呢!”
  昭容高兴的道:“那我就不用担心了,现在还要各位妹妹多多学习,好替寅郎多生几个儿子呢!”
  昭容瞥了伯虎一眼,娇声道:“我看唐门人丁单薄,而各府长辈个个引颈企盼,但愿这媚术有用……”
  凤鸣听昭容如此关心后嗣问题,于是一再保证有效,同时还说,艳紫阿姨除了教自己宫中媚术外,同时预备在众女生子之前,来唐门教众女龙虎山玄功之驻颜之术。哪位美人不爱保有自己那青春美丽,昭容自是不例外,听了心中大喜,便要那凤鸣早日请艳紫阿姨来唐门走走。
  此时,佳人离枕而起,着服裹足,栉沐临妆。披绣襦、挂珠环,个个施朱涂粉,掠云摺凤,伯虎则东边帮这位描一下眉,西边助那位点个朱唇,眼见个个花容月貌,耳中则听那莺声燕语呼来唤去,身如穿帘燕子般又是东又是西,真是上佳之晨间运动。
  妆毕罗坐同食,早餐已毕,众美各自去忙自己的,刺绣的刺绣,养蚕的去采桑,忏悔的去念经,要请艳紫姑娘来唐门做客的去写信,独放着伯虎一人来到书房。
  伯虎一夜遍幸众美……呣,好像大部分时间是伯虎躺在那儿被众美套牢……
  无论如何,这美好之一夜,开始有昭容、秀英、凤鸣、月琴、传红之初度品箫,其至连不愿吃肉的九空都破戒了,接着又有那数女服侍之皇家性爱享受,最后众女过来一一单挑,挑战的结果,若不是那凤鸣利用天生媚体,频频以“我们再来一次。”使诈,否则应算是大获全胜。
  一面想着昨夜之美事,心情一片大好,不若写诗填词以纪其盛,想想不妥,只怕短短几字记不了诸多风流、种种风韵;写篇文章吧,又没有适合处可以贴文【注一】;想来想去在这年头,写怎么会过瘾?非得要画出来才行,还是用画的吧,于是流传于后世之春宫名作,也就这么一幅一幅的画了出来。当然啦,这第一幅也就是昨夜宫廷性爱享受极致之“皇帝临幸图”。
  唐寅本就擅长画人物,特别以仕女最为见长。此番画这春宫画,也正是他那风流不羁之性格表现,更与他当下生活情趣息息相关,另一方面也对官场及社会之虚伪,以及大娘子昭容所谨守封建礼教大大之讽刺。伯虎那人物春宫画,以他所深深爱恋之娇妻美妾为本,那幅幅春宫画更是画得传神,如此的惟妙惟肖。
  从此以后,一夜一夜的风流绝畅,一日一日之挥洒自如【注三】,竟让他绘成了那十分有名一套二十四幅之《风流绝畅图》册页,其中人物体态匀称优美、削肩狭背,柳眉樱唇,额、鼻、颌施以“三白”之独家特色。描绘出那俊男美女交欢之连续画面,画中有那各种交媾之势子。真可说观之怡情,习之养生足以流传千古之最佳性教育范本。
  这画绘就之后,乃遣唐兴送至南京城去装裱,做出横幅手卷高约十吋,长十二尺,画纸八吋见方;作二十四幅一套风流绝畅之典故,并于每幅画之后衬以写着艳诗之绢页。手卷用绫子镶边,古锦为护首,最后用玉雕成别子别紧;册页以木夹板外裱古锦为封,装帧得十分讲究。有词为证:
  “内府镶花绫裱,牙签锦带妆成。
  大青小绿细描金,镶嵌十分干净。
  女赛巫山神女,男如宋玉郎君,双双帐内惯交锋;
  解名二十四,春意动关情。”【注二】
  怎知这一套《风流绝畅图》册页在那装裱期间,被一位书商看见,惊为当世杰作,于是便央着唐庆回桃花坞向伯虎游说,以千金之资,将这《风流绝畅图》
  以五种颜色做出最佳套色翻印,由于这《风流绝畅图》人物姿态画得十分精美,栩栩如生,使得这春宫画,不仅在官府豪绅之家流行,而且在民间坊肆中也十分流行,其影响直至海外,据闻东瀛一地之浮世绘,许多受到唐寅画作之启发。
  由于唐寅所绘之春意图,在内容上,“爱儿级”春宫写意,风花雪夜之类;
  “爱可湿级”秘戏写实,细致入微,不仅诗画相配,书夹插图,在流传面上,十分平民化,实乃每户必备夫妇敦伦之圣经,绝非仅给一小撮人享用而已。由于流行广,需求量大,于是这些春宫图与秘戏图蜂拥上市。唐伯虎那经套色翻印之半套《风流绝畅图》,一册子十二幅男女交欢图就要卖上十几两银子。
  唐寅之后,又根据当初在扬州之风月场上寻花问柳,追欢逐乐情景,再绘成《竞春图》之春宫图的。并将在扬州教坊司特训期间之经验,绘成了另一套叫作《花阵六奇》之杰作。上述杰作皆为后世之《鸳鸯秘谱》所提及。
  唐寅以此赚上了一票,而那从中做掮客的书僮唐庆也海捞了一番,可真是皆大欢喜。最后那原版之《风流绝畅图》,也不知是哪位王公贵族,还是那位达官贵人重金买去了。
  话说唐寅与那八美在桃花坞风流快活,深苦于心中之爽乐无法与淫民共享,于是闭门绘那著名之春宫画儿,以便流传于后世。而在外边的人也很想知道,唐解元这段时间做些什么好事,看倌可就会问啦,难道在那大明一代,就已盛行那穿墙逾穴之狗仔队,专门刺探时尚名流、俊男美女之隐私乎?
  要说这打探伯虎消息者,不是别人,却是宁王在姑苏一地最大之眼线那苏州按院,为了回报不向宁王归服之江南四才子是否有异常之举,仍不时派出心腹刺探唐寅之动向,以确认他不会坏了自己之大事。
  一般人只知那唐寅坐拥八位佳丽,每日看花饮、赋诗下棋,享受无穷艳福,偶尔也邀祝、文、周解元前来相会。外边听到这消息的人,没一位不暗中羡慕。
  可宁王耳目却希望知道更多详情,然而自从邵道长教伯虎布置五行八卦阵,伯虎在桃花坞左近就设了许多阵法,使得苏州按院派出刺探伯虎之细作,常常是不得其门而入,而伯虎也是与八美乐遥逍的深居简出,使得细作无法得到什么消息,因此常受到上级责罚。
  这些细作被逼得无法,只好用金钱来买消息,而这种做法有一天被送到外面办事的唐庆听到了,于是回来报告主子,伯虎一听到此事,不禁心生一计,就编了一番话,叫那唐庆到外面去散布,原来伯虎也不过是将自己追美的经历,除去那儿童不宜的部分,最后再加上自己在温柔乡中乐不思蜀、不问世事。想用这些话让这些细作回去交差,自己也可免除盯梢之困扰。
  谁知道这话儿,夹杂着先前伯虎在扬州风月寻花问柳之传闻,传着传着最后都变了调走了样了,下面这就是有位打船的船夫叫米田共的,以一两银的代价卖情报给宁王细作时的话,他是这么开始的:
  “说起这位在咱苏州桃花坞的唐伯虎就令人生气,恨不得打他们鼻青眼肿,然后再与他计较一番!”
  细作问道:“咦,你和唐伯虎结了什么怨仇,却要如此毒打人家,殴辱斯文这罪名可重呢。”
  米田共听了笑将起来道:“我和那唐伯虎是前世无怨、今世无仇,只因他是一个偷香窃玉的淫贼,这打淫贼就不犯事了吧?”
  细作道:“这淫贼得要捉奸捉双,莫非他偷上了你家娘子吗?”细作心想,若是唐寅当真去偷人老婆,这可是个大消息,可惜米田共的回答让他大失所望,他冷笑一声道:“哼!想要偷上我家嘛,谅他也没那么大的胆,况且我家只有一个黄脸婆,也是非常贞节,谁也休想动她的念头。”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恨得想要打他呢?”
  米田共叹了一口气道:“你不知道啊,他家中八位娇妻,一个都不是明媒正娶,完全是偷偷摸摸用一种功夫去勾骗得来,到底是啥功夫呢,还挺神秘的,一种是口舌功夫,一种是风流功夫。”
  细作一脸八卦问道:“何谓口舌功夫,什么又是风流功夫呢?”
  米田共咳了一声,清了清喉咙道:“这口舌功夫与风流功夫,可是咱在载运往扬州做生意的商旅处听来的,他们说啊,唐伯虎那一张嘴啊,随便一说就是七个字一组的一首诗,称赞那婊儿有多漂亮,扬州那些妓院婊儿,一个个听了就七荤八素的,尽要向他身上贴,听说他也是靠着那张嘴儿,就将人家闺女给骗上床哩。”
  唐伯虎那伶牙利齿这些话儿,早就是旧闻了,细作为了快一些听到那风流功夫,故作惊讶道:“真厉害呀,那么这风流功夫又是怎的呢?”
  米田共摇了摇头道:“说起这风流功夫,连我听起来都不相信,想必是那些婊儿爱他,故意将他的三分也形容成十分了,我且问问你了,你那胯下物事,在干起事来最多有多长来着。”
  细作一听,怎的想要打探别的消息,反倒被人刺探自己隐私了,便要作色道:“我要问唐伯虎之事,怎的变成你在问我的私事了?”
  米田共一阵干笑道:“问你这个主要是比较,若是你没有兴趣知道那伯虎的玩意儿,咱也不用多说了。”
  这细作不得已,看来打探伯虎之隐私,只得要牺牲一些了,于是报说最长时节,约莫五寸半左右。米田共听了面有骄人之色道:
  “如此说来,倒要叫你一声老弟了,做哥哥的刚巧比你长一些,约有五寸七八。不过若是比起传说中唐伯虎的家伙,咱们可得要叫他一声‘老大哥’了,从扬州妓院传来的消息是,他那胯下硬起来时,最长可达八九寸,居然与驴马的相当,那边的婊儿可就爱死这行货了。
  不过,我就是满心怀疑,几个月来凡是有人搭我的船,我就会问他行货大小,以决定是称他老兄还是小弟,只是问来问去,顶多只有七寸,想必这八九寸必是谣传。
  再又说了,一个读书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就算是胯下持了这么个长鞭儿,只怕也没啥气力去使它。然而可又怪了,扬州妓院传来说,这唐伯虎有‘一夜七次郎’之绝技,一个晚上可以在十个女人身上打滚,你评评理,这有没有可能?”
  细作也曾耳闻伯虎在床笫间有两下,只是没听说过那“一夜七次郎”之事,于是便与那米田共相互推敲个半天,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做出一个结论,必然是妓家婊儿见他俊俏,便给他服下令胯下雄威而刚强之春药,好一个晚上多陪几位婊儿上床,想那春药尽是淘空身子的,这伯虎在扬州三四个月间,想必身子已是外强中干了。
  原本是要眼见为实打探消息的,居然就是想当然尔的,细作记下了伯虎服用强力春药,将身子淘空之纪录。
  一番对于伯虎之议论纷纷,这细作果然在行,还记得这米田共想要打唐寅之事,于是便问有何缘故?米田共一脸不服的说道:
  “哼!我想我辛辛苦苦的劳碌了半世,积下了几两银子,不过娶到了一个邋遢婆娘,像他那样随意几句花言巧语,再加上传说中那床上功夫,不费金钱,不劳心力,一点本钱不花,却是轻轻易易的骗到八位娇妻,你想这事公不公平?就为这上头,我实在有些不甘心、不服气,所以就想要打他,叫他把那偷香窃玉的好本领传授给我,好让我也去骗几房娇妻。”
  细作听他那呆话,忍不住呵呵一笑道:“你要讨人家本事,又要去打人,别人怎会教你?我倒听说唐伯虎八位娇妻,都是明媒正娶,正正当当的娶来的,你休要冤屈好人,妒羡人家而诬蔑他。”
  米田共撇一撇嘴,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你别帮他胡赖,他干的事情,我肚里自有一篇细账,让我说出来,叫你也好相信。”
  细作一听看似有内幕消息了,于是便道:“好好,你说你说,说的详细的话再加你一两银子。”
  米田共一听到加银子,老鼠眼一亮,笑嘻嘻的说:“你可要听好了。”说到这里,咽了一口气,又摇头晃脑一番,继续说:“唐伯虎家有位书僮叫唐庆,唐庆有个表兄木匠叫阿六,木匠阿六有位邻居叫瘪嘴三太,瘪嘴三太有个外甥叫烂眼阿金。”
  细作忍不住的将他停住道:“怎的这样的乱七八糟,要你讲唐伯虎,提这些人做啥?”
  米田共道:“咦……你怎么又要性急了?什么事总有个来源,唐伯虎这篇细账,是唐庆告诉木匠阿六,木匠阿六告诉瘪嘴三太,瘪嘴三太再告诉烂眼阿金,从烂眼阿金嘴里,再传到我的耳朵里,你倒猜一猜这烂眼阿金是谁?嘿呵,老实告诉你,原来就是本人的邋遢老婆,夫妻两人讲话,自然比外人讲的格外详细,所以我也知道的格外详细。”
  这米田共倒没去计较,这瘪嘴三太是怎的详细讲给他老婆听的。不过细作并不在乎这些人的关系,不耐烦的说道:“我要听的是唐伯虎偷香窃玉的细账,你怎的老是说废话?”
  米田共连番受到细作阻挠,也是恼羞成怒道:“你不喜欢听废话?我也不想多嚼舌,咱们一拍两散。”做势就要走人。
  细作这会儿一点儿有用情报都没得到,正尴尬着,只得再加五钱银子,米田共装腔作势了一会,才又重新讲起:
  “说起这狗贼,真是一个色中饿鬼,他第一个看中了南京陆翰林的女儿陆昭容,他便想出一条诡计,乔装难女卖身投靠,混入陆府。那狗贼的本领也真大,先上了使婢春桃的床勾引成奸,然后叫她做红娘,一箭双雕,居然把昭容小姐骗上了床。
  后来又改扮村姑,去到罗府勾诱罗秀英小姐,将她迷奸,连着表妹谢天香也给这狗贼迷上了,姐妹俩同时上了这狗贼的贼床,暗暗地和他订就了婚约。照理说起来,这狗头一连得了三位如花似玉的美貌佳人,又有春桃充偏房,也就该心满意足,就此罢休。
  谁知这狗贼的心肝,简直比蛇狼还要狠毒,在罗府上瞥见了一个莲花庵的女尼九空,因见她委实长得貌美,便借着烧香混入尼庵,一半儿是这狗贼的手段高强,一半也要怪那女尼太是无耻,不知怎样的将就一来,两下的婚姻竟又订妥了。
  他见弄几个女子竟是这般容易,于是抱定宗旨,索性再觅三位佳人,凑成八美团圆,又想这几头婚姻,都从乔装女子上成功。这就依旧扮着女装,照定计划进行。
  不想上天有眼,这一次扮女人扮出报应,路上遇到了一个相国的儿子——马文彬,真是了得,先是扭扭捏捏逼着喉咙,只称奴家奴家,到后来泄漏机关他便把狗脸一翻,倒说马文彬将男作女,不生眼珠,戏弄一榜解元,只把个没眼珠子的马文彬,吓得屁滚尿流,只得央人出来向他求情,颠倒把一个千娇百媚的妹妹马凤鸣,许与这狗贼做了妻房。
  你倒想想,人家娶一个老婆千难万难,他却好比是探囊取物,到东到西都是他的岳家,后来又偷上了一个田家女子蒋月琴,到一个妓院买了个红牌姑娘李传红,这样连春桃当真给他八美团圆。
  你想这狗头仗着他一张脸蛋子,比别人长得漂亮,又有一榜解元之名头,凭着偷香窃玉的手段,把八位美人骗到家中,尽他一人享受,试想他那臭贼哪里有这样的艳福,哪里能够受用得长久?现在果然报应到了。”
  呵!这米田共平日说话颠三倒四的,谈起伯虎之账目,一口气下来似如数家珍一般毫不含糊,不过到了最后一句话则颇有玄机,细作忍不住问了一句道:
  “这唐伯虎到底得了什么报应呢?”
  米田共慢慢说道:“他要偷人,人家自然也偷他,他偷上了八位美人,正是偷得上劲有趣,不想在这当儿,忽然有一位无锡美人,一位常州多娇,她们俩吃了同心酒,喝了合意茶,同心合意的想把这个臭贼偷上一偷。”
  细作一想,难道是同行中也因为探听不到情报,准备用上美人计了,这得要防上一防,忙催着米田共继续说:“老兄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两位姑娘同心协力要偷唐伯虎,那这唐解元究竟有没有给她们偷去呢?”
  米田共见那细作问得如此急迫,便又想敲个竹杠,因道:“刚才讲唐伯虎连偷八美,承你多许下一两银子,如今再要讲两位姑娘合偷一个唐伯虎,至少也要加个五钱银子吧。”
  细作连连应道:“依你,依你,快讲,快讲。”
  米田共见敲银子目的已达,于是继续道:
  “请你想想,一个人究竟是皮包骨头长的,能有多少精力,唐伯虎既把八房美妻娶到家里,每夜经那八员女将轮流着车轮大战,无论是霸王再世,也得变成战败公鸡。你瞧我撑得动篙,摇得动橹,一顿能吃三大碗白饭,十个无馅馒首,三日三夜不睡也不会打瞌睡,就因为我家里只有一个烂眼阿金,没有狐狸精似的八房美妻。”
  细作一听田米共又在讲些不干要紧的,正急的顿足抱怨,米田共又是作势又闹了好一会儿,最后再多加二钱银子,米田共终于将话头讲完:
  “要是唐伯虎那臭贼,要像我一样撑得动篙,摇得动橹,一顿能吃三大碗白饭,十个无馅馒首,那就是这两位姑娘也休想上他的身,无如那臭贼贪欢过度,淘空了身子,早已成了色痨。
  自从端阳一病,一直病到今朝,面黄肌瘦,只剩一张皮包骨,阎王出了勾魂票,着落这两位姑娘,限着时辰要把唐伯虎的灵魂勾到,一个无锡美人,一个常州多娇,这就叫做无常一到,性命难保,无论如何厉害,也只好眼睁睁的丢下八美走了。”
  细作冤枉了好几两根子,终于得到了伯虎害了色痨的消息,于是回报宁王眼线苏州按院,将这个消息传到宁王那里,让他更是相信伯虎害了那风流病、桃花痴,再也无心于功名,越发不将他放在心上。

  【注一】要说到“贴文”,真得要再三感谢贱人大大如此费心提供整片风月大陆,让众淫民同好得以尽情抒发心底之欲念。
  【注二】词出于“金瓶梅”
  【注三】一夜一夜的风流绝畅,一日一日之挥洒自如,在下写出这第二句之后,才发现是语意双关,好古文者可代解。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10:29:00

第五十四章 单箫共吹,联床套牢
  问清楚唐门姐妹们品箫背景,凤鸣便告诉众美,这品箫乃服侍男子的入门功夫,在交欢之前最适合提起男子之兴致,在交欢之后,将鞭儿上之淫精浪水舔舐干净,更能表达对心爱男子入骨之情意,若是月事期间,身子不适宜与情郎欢好时,也可用吹箫替郎君消火。
  由于众美皆无为男子正式品箫之经验,而提出这科目的凤鸣娘子,也仅得自艳紫阿姨之道听途说,该要如何做她也是没个准儿,正准备以身试法,亲身下海之际,一旁传红娘子挺身而出说道:“妹子先前见过不少窑里姐儿为客人品箫,或许可以模仿出几分,何不让妹子试上一试?”
  于是,凤鸣便松开捧了许久的双手,让开了位置让传红过来,由那传红轻轻握住伯虎的鞭儿,张开了娇艳樱嘴,伸出了嫩舌,就在伯虎的鞭儿上开始舔弄起来。
  虽然传红先前在粉妆院看得许多,但此番对她而言也是嘴儿的处女一弄,因此颇为仔细小心,她也是极为聪明伶俐,谨记当初在妓院时,姐儿们谆谆告诫要仔细小心,不可用牙口伤到男子的命根子,另一方面这会儿也算是示范教学,也就慢慢的舔着,好让众姐妹们看个清楚舔弄方式及伯虎之反应。
  只见传红先翻动丁香嫩舌,在灵龟上之虎首、豹头上来回轻扫,一阵子的吮舐夹在中间那马眼,接着顺着鞭儿往下舔弄带有虎纹、豹斑之茎部,此时伯虎感到一股奇痒,令那原本松散之阴囊都收了上去,接着她将伯虎那虎鞭儿一口含了进去,然后含在口中缓缓套弄。
  那鞭儿进了她那樱嘴儿之后,便开始了令人舒爽的享受。她用柔软唇儿不断轻磨玉柱上之虎纹豹斑,又不时舔弄着虎首、豹头,带给伯虎微麻、微痒又刺激的感受,而她那嫩舌,在鞭儿上上下下一舔舐,这会儿感到麻麻酥酥、一下子又觉得酸酸痒痒,好不让人难过。
  一路又含又舔的,令玉柱上的虎纹轻抖,豹斑微跳,感到一阵奇痒自丹田冒起,浑身顿时一阵酥麻,说不出一种快意。伯虎就瘫痪在那儿直喘大气。
  伯虎此时是又惊又喜,没想到传红那张巧嘴儿,不仅是歌儿唱得好,竟然还有这么一巧绝技,正在惊喜之际,那传红深吸一口气,嘴儿全张,竟将整支鞭儿全部吞入,令咽喉顶住了虎豹灵龟,再发出了嗯嗯之声,在喉头产生之共振,如叶落池面荡漾之阵阵水纹,令虎豹灵龟有那点点麻麻之全新感受。
  接着一条嫩舌又在茎部反复包卷,连着吞吐十数次,让伯虎发出虎啸般的大声呻吟。
  传红将阳具吐了出来,望了望伯虎又舒爽、又难捱的表情,满意的一笑后,接着用那神奇的嫩舌,逗弄他根部之子孙袋,那麻麻痒痒之虚空感,让伯虎连连喘气,那鞭儿像是追寻,又像是逃避似的甩动不已。
  凤鸣见传红走过一轮示范,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与众不同,赞扬一番后环视着众美,见到姐妹们不停伸舌轻舐着嘴唇儿,似是很想尝尝那虎豹鞭儿之味道。
  于是便要昭容、秀英、天香、九空、月琴、春桃,依序排着队儿,一个一个的在鞭上轮流着意思意思舔弄一下,连那平日吃素的九空,见到一家姐妹都含过了鞭儿,此时也只得从俗的开开荤去含含,只是明日恐怕又得多颂些经文了。
  伯虎见到过去从未替自己吹箫的娇妻美妾,有的含羞带怯,有的满心好奇,有的满面虔诚,用那平日高高在上之润泽芳唇嫩舌,奉承一向低低在下吃苦硬干之鞭儿,心下之欢欣感动,非言语所能形容。
  待凤鸣自己在最后也舔过鞭儿之后,于是就与众姐妹说,凡事都讲究熟能生巧,多练练才会巧妙,日后行房交欢之前,再由姐妹们轮流舔弄,以体会这吹箫之巧妙,由于房事仍以插穴为主,今夜品箫科目暂告一段落。接下来科目则是如何以数名美女服侍一位男子之皇家性爱享受。
  由于是要练那取悦男人之媚术,也就没理由要伯虎独自一人做苦功,于是凤鸣便分配众美女任务。
  为了尊重昭容乃正室大妇之地位,今夜则由她来扮皇后,专门开码头,春桃及凤鸣则负责照顾昭容,而各女则分别各有专职,那传红因今夜吹箫有功,于是被分到鞭儿及卵蛋部位,秀英和天香姐妹则负责抚弄伯虎肩颈、臀背,兼负推屁股之责,月琴及九空则是负责伯虎的正面。
  首先凤鸣和春桃替昭容褪了内外衣衫,昭容洁白如玉肌肤,此时因为情动而透射出隐隐红光,娇躯玲珑有致,无一丝瑕疵,真是美的令人不敢逼视,诸女都自叹弗如,凤鸣羡慕的叹了一口气,由衷的道:“姐姐,你真是太美了,咱们女子看了都会动心。”
  听到同是美女之赞美,昭容格外欣喜说道:“谢谢妹子谬赞了!你可过来,睡在我身边,待会儿教我如何使那媚术,我好想……”
  凤鸣听令后,随即脱了衣衫,抚着双胸,跨身上床睡在昭容内侧。而春桃也不待吩咐,迅速卸装后登床在昭容外侧跪坐待命。
  昭容好奇的摸着凤鸣的酥胸,讶然道:“我也还未见过你身体,妹妹,你也是真美呢,细皮嫩肉的摸起来真舒服,寅郎,你说是不是。”凤鸣听昭容如此夸赞,也是极为高兴。
  伯虎并未出声,只是微笑颔首,心里却嘀咕着,“若是新婚洞房之时,就来个大被同眠,一家人早就互相看光摸透了。好不容易等到你这女王想通了,时至今日才知道彼此之好处。唉,这说起来也可真是好事多磨啊!”
  众美见到皇后已就定位,也就要开始了吧,于是姐妹们纷纷脱了个精光,月琴及天香先将伯虎扶起身来,传红跪在她面前,轻轻握住伯虎的霸王鞭儿含在口中缓缓套弄。九空则舔着伯虎的乳头,月琴则用双手捧着伯虎脸儿深吻,伯虎的一手捧着月琴沉甸甸之丰硕乳,一手握着九空细柔柔之玲珑奶。双手不等式的玩弄着大小不同之乳房,背后的秀英按摩着伯虎肩、颈,天香则揉着他的背臀及股肌,犹如为斗技场上的武士做完善上场准备,伯虎持着昂然勃起之鞭儿,雄纠纠、气昂昂的,焦急等待上阵一搏。
  传红那樱桃小嘴依依不舍的吐出神鞭,下唇还牵着一条银丝,她如尽职之宫女,慢慢导引着伯虎霸王伏在昭容正宫身上,昭容已张开修长玉腿,等候伯虎进来,传红扶着伯虎阳物在昭容玉户口一阵研磨,满满沾润牡丹露滴之后,暗示背后的天香缓缓前推,将那虎豹霸王鞭送入那牡丹花宫之中。昭容轻吁了一口气,稍稍顶动臀部,于是娇声道:
  “嗯,好好啊,寅郎,你可以用力一点,我已经好痒了……”
  当伯虎挥起鞭儿开始在昭容身上抽插奔驰时,凤鸣则吸吮着昭容胸前晃动的蓓蕾,同时也腾出自己一只柔嫩乳房让昭容抚摸,春桃则在下身按摩昭容的两条小腿和脚趾。
  这时床上的秀英站在伯虎身后,将两颗丰乳贴在伯虎背部,随着伯虎的抽插动作,不停的摩擦,同时也用自己阴部顶着伯虎后臀,做出推屁股助兴动作。
  打理伯虎面前之九空似乎也打定主意,今夜舍身饲“虎”,明日再好好的颂经忏悔,与那月琴轮流与伯虎热吻及吸吮玩弄他的乳头。
  而众美女中,身材最为娇小,动作最灵活的传红,此时则钻身至伯虎与昭容交合的身下,伸出嫩舌在两人交合部位,于昭容花唇、伯虎的鞭儿与卵蛋间舔来舐去,娇艳的小脸上溅满了昭容之牡丹花露。
  爱好女风之天香此时早已忍不住了,不听将令的擅离职守,偷偷自伯虎背后溜到昭容身旁,抚摸着昭容雪白修长之大腿与丰臀。唉,反正伯虎身边美女那么多,谁还记得有哪一个溜去干别的事呢?
  这么多人交缠在一块儿,伯虎还真无法大刀阔斧的直捣黄龙,只能慢条斯理的轻抽慢插,轻轻柔柔的享受着美人环绕之滋味,这时他的心中充满着诗意,真想快意的吟首诗、填阙词,只是进入脑中的只有零零星星近作“四美采桑图”片段。【注一】
  众美人在身边,真是个“你也温存、我也温存;左也销魂、右也销魂”。
  众美在伯虎及昭容身上抚来摸去,果然是“纤纤玉手往来频”,在众美身上仍是“未种情根”,而在昭容身上则是“已种情根”。
  而且在昭容身上可是“春到三分,采到三分”。
  那诗意太浓就显得快意不足,缓缓抽插了好一阵子,身下的昭容眼见就要不行了,但伯虎仍是意气风发。
  昭容一来是酒量本来就不佳,另一方面从来没这么多美人儿陪伴,像侍候皇后一般的同时陪她玩这游戏,令她有母仪天下之快感,于是张大着迷蒙之双眼,看着伯虎之抽送动作,口中喘着气道:
  “寅郎,妾身……太舒服了……凤鸣妹妹……我……要丢精……啊!……寅郎……你可要射精出来……好让我怀个娃娃……啊……好舒服……忍不住了……
  我……”说着她两手紧握着凤鸣及天香的手儿,全身一阵轻颤,下身泄了一滩。
  凤鸣和众姐妹对看了一眼,众美都心中有数,昭容实是不懂性戏,不易令伯虎轻易出精,然而若是未能让伯虎在她花房丢精,满足她怀宝宝的想法,只怕这正室大妇会怪罪众人欺骗她。
  于是凤鸣将身子一转,就已在伯虎身下,将伯虎的阳物含入口中,运起艳紫阿姨所传授豹房宫廷媚功,口腔吸夹灵龟,并不住吮舔,同时一手捏揉阴囊,一手轻扣伯虎后庭,传红也在伯虎的乳头不住揉捏舔舐。
  如此数管齐下,又有那宫廷秘法之助,片刻之后,只听伯虎一阵急喘,牙齿轻叩,众女知道时候已到,又示意伯虎将鞭儿再插入昭容牡丹玉户,伯虎一阵猛烈抽动,昭容忍声不出,就在等伯虎出精这一刻。果然,伯虎喉间“噢”的一声长叹,身子一阵剧抖,姗姗迟来的阳精,终于如远道国宾一般,在众美夹道欢呼掌声中,全部射进了昭容的牡丹花房中。
  昭容感到一股炽热的狂流直冲花宫,她圈起双臂紧紧抱着伯虎,拼命用她也不知道有没有用的方法,用花道收缩之力尽力吸取这股热流,只知这样才能令她有受孕之感,却不料她这样一用力,伯虎觉得昭容的花宫如同一道紧紧之玉门,令他更是舒服得像是腾云驾雾,再度精门大开,狂泄得淋漓尽致。
  伯虎感到自己仿佛从未泄得如此之多,当昭容身子放松后,他也抽出微软鞭儿翻身躺在昭容身边。传红盯着伯虎身下那精水淋漓的鞭儿,似乎想要过去将它舔舐干净,但又不敢擅自上前,于是转头看着二娘子秀英。
  对嘛,总还是长幼有序,既然大娘子不支倒下了,现在也该是二娘子作主,然而秀英却以为传红要让她练习那吹箫之技,于是脸红了一下,便移近伯虎的胯下,媚眼含情看他一眼,低头将那鞭儿扶起,用小嘴舐吮起来,从虎豹露龟、玉茎、阴毛,甚至连屁股沟子都给他舐了个干干净净。
  一旁的昭容仍是魂儿上天、迷迷醉醉,呢呢喃喃的要上天保佑她生一个胖娃娃,一旁的凤鸣听得不觉好笑,一边抚摸着她那丝缎般柔细的肌肤,一边悄声轻笑道:
  “姐姐,小妹知你想怀个娃娃,其实若要受孕这阳精只要一点点就可以了,也不是每次燕好都会受孕。倒是平日行房燕好,那阳精颇有益于调理女体之效。
  若是姐姐真的急于受孕,妹子我也会宫中算日子的法子,若是此番未受孕,下次姐姐月事来时,妹子再帮你算个容易受孕的日子,届时再让你与寅郎燕好专宠,机会就大得多。”
  昭容听了大喜,搂着凤鸣道:“好妹妹,这真是太好了……”她一高兴竟有些哽咽,凤鸣赶忙轻声安慰她,一旁的天香也关心的搂着她。凤鸣向她表示,这宫廷房中媚术,功能之一就是怀孕生子,要她不用担心,保证可以为伯虎生下儿女,昭容心中大宽。
  昭容大起知己之感,不由得把身旁两人搂紧了一点,口中还不断的说着:
  “好妹妹,好妹妹,姐姐一定疼你们。”
  凤鸣又在她耳边悄悄的告诉她,自己从艳紫阿姨处习得一些男女间奥秘,以及敦伦燕好之时,如何激起性欲,如何调情,如何相互配合,如何让彼此欲仙欲死的享受这鱼水之欢,增进彼此之情感。
  这对昭容而言,真是闻所未闻,她只知道伯虎的阳物进入自己的花房抽送时会有快感,一段时间后就会忍不住从阴中泄出一些精水,而且有那礼教约束,在床笫间也不敢过于放荡。她总认为与夫君行房目的是为了受孕,各种舒爽感受仅是附带的,却不知燕好交欢带来之快感,也是促进夫妇和乐之主要源泉。
  就在两人在那儿低声私语之际,这合欢床的另一边正在上演着联场大戏,当秀英在为伯虎鞭儿舔舐干净他与昭容之余沥后,伯虎也回过精神、调好气息,运起洞玄子之秘法,鞭儿再度扬起。
  二娘子秀英娇媚看着伯虎,便展开双股,将那樱花美穴套上那虎豹鞭儿。伯虎秀英见肌肤细嫩、娇媚可人,果然适兴怡情,于是大展胯下雄具,攻进顶刺。
  秀英自提戈上马之后,果然有千战之勇,可惜遇上神鞭,技不如人、早已四肢如绵几乎堕马。
  伯虎扶住了秀英,再一阵顶弄,使她昏而又醒,花心一阵酥一阵麻,四肢颤栗、阴津横流。终于玉山颓、金莲软,翻身跌下征骑。
  三娘子天香在昭容的身傍,目睹他俩相互争锋,情兴亦动,随即滚跨上伯虎身子,上马急驰,伯虎运起玄功,四体不动,唯独鞭儿自动,而天香玉户随之翕动,而四肢颤美,口哼大妙。
  那急雨扶桑之花蕊被抚,淫浪涓涓,流水之音,声声入耳。伯虎神鞭愈硬,气勇倍常。顶捣之声越室可闻,深浅任投,兴情大作。双双情浓,两两称快,如大旱之后甘霖,口中乱哼,诸般淫叫,终至阴内震动,遍体酸畅,搂抱浪丢而下马。
  四娘子九空亦如秀英、天香之势,相跨联欢、搂定情郎、恩爱弗释,腰如风前柳,身似涌浪舟。伯虎鞭儿直入那幽谷百合,熟不由径,充贯花房。九空则是揉搓前后,摆摆摇摇,呢呢喃喃。伯虎运起了道家真气,直袭九空那佛家禅定,鞭儿如同翻江倒海,将那谷中溪涧搅得是淫津涎涎、四处流溢。
  终于将那九空插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身如登入西方极乐,无复人世、半时方醒。
  五娘子凤鸣连看数场好戏,颇为情动,便拉着昭容一只手儿去摸自己私处,涨红着脸道:“姐姐,妹子从前这里从不流水,如今见到寅郎与姐妹们……就忍不住流了出来,真羞死人了。”
  昭容轻轻地一摸,果然那里已是溪水潺潺,只觉她那玫瑰花穴摸起来甚为舒服,细柔的阴毛薄薄的覆在耻丘上,两瓣花唇鼓鼓胀胀,好是滑润,她微微伸进一指,凤鸣已颤抖轻声道:“姐姐,妹子……好痒……”
  昭容啊了一声,在她耳边悄声说道:“不如就叫寅郎给你……”
  凤鸣则是面色一正道:“今日小妹身为媚术教官,责任在身,还是让姐妹们先上吧。”
  六娘子月琴见三位姐姐自行骑上伯虎之身与其交欢,心中十分动兴。下身酸痒非常,似是有意上马又怯于行事,却是欲行又止、止而不定。
  伯虎见她那彷徨形状,于是催促道:“月琴妹快快上来,如此有趣之事,何必迟疑?这鞭儿包你花心十分畅意,滋味万般绝妙。”
  月琴转首看着五娘子凤鸣道:“五姐尚未承欢,妹子岂敢先上?”
  昭容一听凤鸣与月琴两人相互礼让,身为正室心下十分感动,只觉得唐门中真是“妻慈夫爱、姐友妹恭”【注二】,于是便道:“月琴好妹子,既然凤鸣五妹有心相让,你就放心去吧。”
  六娘子月琴见大娘子昭容有令,又已见前面三人操过,看得好不动兴,遂支起身子,将两腿分跪于伯虎腰旁,用手拾着鞭儿,喝!摸起来犹如火炭般烫手,真是其坚无敌,又硕大无比,令那月琴又欣又喜。
  伯虎将鞭儿顶入那蝴蝶兰般之花穴内,接着,以玄功将那龟形运活,胀满花房、烘烫花心,灵龟寻玉液而饮,点首不住,有无限奇妙,令那月琴香涎渍渍,四体难支,颇得大乐。丢了又丢,口中声哑、啧啧称妙,哼道:“奴如不在人世矣,这会身在虚无飘渺间,可真是妙极了!”
  月琴最终被伯虎刺透琼室,难以抵挡,淫波滚滚,肌体无宁,口冷而丢,言道不好,回马逃阵,离鞍罢战。
  七娘子传红一上场来便喝道:“好冤家,心情忒狠,我家姐姐个个被鞭挞惨败,不要走,我来敌对、拿你下马。”
  于是便将一双玉腿分开,现出一神奇宝物,却是半红半白、丰腻如面、似眼非眼、翕翕而动之孔儿,只见着两边散生些乱蓬蓬黑须。
  伯虎一见,应答回道:“小冤家,我有浑身甲胄,紫金披挂,卷沿生皮,最长白玉战杆,况有乌缨一丛,另有二子拥护相随。汝岂堪敌?”
  传红见了,大展雄才,玉户阔斧长牌竟是往下一坐,伯虎于是一骑奔入鞭儿全进,两者竟如天生一对般紧紧相扣。
  伯虎用上玄机,或伸或缩,这传红先前还好,贪欢爱美,只因不知机关,误吞神鞭,满玉户中乱拱乱钻,难以招架,遍身香汗,玉户流满淫津,浪水汪汪不断。手足酸麻,欲振乏力,终至中箭落马跌于众花之中。
  伯虎此番征战,犹如出山之猛虎,初兴云雨的蛟龙,腰挺神鞭胜过断桥之丈八长矛,大战虎牢关的威勇酷相,那战国时力举金鼎之大将军,令那诸王拱手,加他一个大元帅,走满花营锦寨,遍觅名媚挑战。
  伯虎战至乐不思蜀之时,此时早已是蜀中无大将,见他直挺长鞭耀武扬威,却有那婢做夫人之春桃,便要跳出做那急先锋,于是仗着血气之勇道:“果然这冤家利害,把我一群名花娇娃,被他鞭打炮撞,个个东倒西歪,侬不报复,何人敢去?”
  急急忙忙隔越数层人奔至,一手把伯虎搂在怀中,酥胸紧贴、如胶似漆,腻体相挨、环环相扣。
  伯虎臀儿一动,春桃腰儿亦随之而摇。伯虎被春桃紧紧相缠,鞭儿深埋于桃花穴内,丝毫动弹不得。
  伯虎遂运起玄功之法,令鞭自动,奋力往内一钻,连顶数番不止,接着往后一缩,龟棱钩刮数十次无休。操得春桃酥软难坐,鞭胀牝满、无容隙处,大有美快,无可奈何哼了声:“罢了,原指望与众位姐姐报仇,拿他下马,谁知竟力不能支,功败垂成!”
  春桃被操得云髻松脱、宝钗坠落,两腕难抬,二足相环;神鞭扬威,情穴汪汪,口懒言语,身如软绵,败退花营。
  五娘子凤鸣身为媚术教官,见众美皆不敌伯虎神勇,乃挺身而出,就要做出那身教重于言教之示范。于是起身大声指示:
  “让开、让开!我来,我来!”于是众美分列两旁,夹道欢呼打气,要那凤鸣收服神鞭、一雪前耻。
  凤鸣俯身搂定伯虎,莲瓣两分、玉户大开,玫瑰花心早吐。伯虎鞭儿跳跃,鞭进穴吞。这个恨不能全身都进方好;那个巴不得尽根吞没更妙。凤鸣玫瑰花穴内,被玄功之火烙的着实美快。伯虎神鞭挤入紧腻花房满身舒畅。
  运功龟形一钻,凤鸣得趣将身一挺。伯虎快马一鞭,凤鸣花房一凑,柳腰两扭。马不停蹄、兵临城下、将敌围中,冲突难禁,迎凑无息。为女的便要伯虎一鞭抽透玉户,情愿花下死。
  做男的是将凤鸣两瓣扣定,神鞭操着风流亡。
  女畅男欢百般恩爱,一自交身,难分难解。
  情兴莫止,软腻津滑。阴小阳大、鞭巨屄紧,玉户内津汪汪不断,鞭儿舒硬下下难停。
  凤鸣果然是百战不挠之女将,屡败屡战,那“我们再来一次”声声入耳,众美皆十分佩服其敬业乐群之精神,直至伯虎玄功不继,“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滔滔乌江流水而去,众美乃大声鼓掌喧哗,拥簇着凤鸣得胜而回,完全不顾软倒在后面之伯虎抗议比赛不公。
  于是,众美同伯虎枕畔盟言,天长地久,意海恩山。不觉一夜将明,残更已息,伯虎实为得胜、佯装败阵,解胄卸甲下了从驹,收鞭拴马拥众姝而共酣,不知东方之既白。

  【注一】若是忘了“四美采桑图”那首“一剪梅”,且看:
  “桃花树下寄吟身,你也温存、我也温存,纤纤玉手往来频,左也销魂、右也销魂。
  柔桑携去一篮剪,春到三分,采到三分,花落如梦又黄昏,未种情根,已种情根。”
  【注二】“妻慈夫爱、姐友妹恭”
  想从男性观点之“父慈子孝、兄友弟恭”转过来,不知怎的转得不顺,意思到就好,原本转成“妻慈夫孝”,还真如火山孝子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