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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9/22 09:18 / 1283 / 64
【小说】江南第一风流才子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9:26:10

第二十九章 计中之计,再见媚体
  马凤鸣被他又看又摸的,也有些羞涩的道:“解元郎,请勿以为妾身恬不知耻,身为相府千金为了有好名声,妾身一向洁身自好,绝非淫娃荡女,今夜献身解元郎,倒是有原因的。”
  伯虎奇道:“小姐怎知小生会来贵府,这是否与教坊司李总管艳紫姑娘有关系?”
  凤鸣小姐道:“解元郎为何还站在床边,何不先上床来抱着妾身,我们再好好谈。”
  这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何况绅士是不能拒绝淑女的要求,于是伯虎重新登床,将凤鸣小姐拥住,顺便那鞭儿又旧地重游,一下子就钻入了那玫瑰花穴。
  接着马凤鸣向伯虎丢了一个媚眼道:“妾身这天生媚体乃传自家母一系,扬州教坊司总管李艳紫乃家母的亲生妹子。”
  伯虎一听,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天生媚体乃来自遗传。难怪这“我们再来一遍”会那么的熟,而且一开始就猜到我是唐寅唐解元。
  于是在龙虎霸王鞭与带刺玫瑰紧紧结合的情形下,凤鸣小姐也娓娓道出这一夜风流之前因后果。
  原来凤鸣小姐与那马文彬并非一母所生,马文彬为马相国正室所生,而凤鸣小姐则为侧室所生,凤鸣小姐的母亲也是天生媚体,马相国是在过了中年才纳其为妾,结果不堪天生媚体高度索求,未能得到耄耋之寿,成了牡丹花下鬼,而凤鸣母亲也郁郁而终。
  凤鸣小姐的小阿姨李艳紫姑娘,很早即因选秀女而入宫,在宫中教导嫔妃房室规矩的豹房嬷嬷,依据皇家房事秘典记载,很早就发现艳紫姑娘是天生媚体,若是让她成为嫔妃,那种需索无度,恐怕皇上很快会马上风,没有多久会驾崩,于是就收她为徒,成为教导嫔妃房事规矩及如何侍候皇上的女官。
  之后,当正德皇帝即位,就由已是豹房女官的艳紫姑娘亲身进行性启蒙,果然让这位少年皇帝尝到甜头,常常在她身上爽得叫亲娘,而艳紫姑娘也是尽忠职守,当真将正德皇帝训练成大明朝第一风流皇帝,而她也被升为豹房总管。
  当马相国在朝任职之时,也多亏艳紫这位任豹房总管小姨子的帮衬,也正是朝中有人好做官,让他的相国之职十分顺利。
  后来马相国及凤鸣母亲相继去世,艳紫姑娘受到姐姐的临终托付,要她照顾马凤鸣小姐,于是乃奏请皇上准调至扬州,任扬州教坊司总管,密兼豹房南方总管,也就是为了好好就近照顾这位乖巧的甥女。而马相国府在相国去世后,维持地方势力不坠原因之一,就是有艳紫姑娘照应。
  艳紫姑娘深知娘家一脉所传之天生媚体,并非寻常男子可以满足,若是所适非人,不但自身情欲无法得到满足,还常会造成男子折寿,因此为了甥女马凤鸣之终生“性”福,她在教坊司之时,便常常留意足以和凤鸣小姐匹配的对象,这不但得要才貌俱佳之条件,那床笫间高明的能力更是重要。
  而两、三个月前,伯虎在扬州被豹房吸收,成为“陵林奇”,进行秘密集训时,艳紫姑娘就发现伯虎乃绝佳人选,身为豹房南方总管,当然清楚伯虎之元阴八卦计划,想那元阴丰沛之处子并非随处都有,因此极有可能会找到马相国府的凤鸣小姐。
  于是,很早就与小姐透露相关事情,希望她能够留意,若是有机会时,莫要放过了这位金龟婿。当然伯虎的各项特征:相貌、文采、炼牌、虎豹霸王鞭等,早就被交待清楚了。
  凤鸣小姐初听到艳紫姑娘这位小阿姨,要她主动配合别人的偷香窃玉,可真是非常羞怯,这与过去自己所熟悉知书达礼,谨守闺训完全不合。但是艳紫姑娘极为诚恳的与她说明天生媚体独特神妙之处,以及难找到匹配佳偶的悲哀,并以自己及凤鸣亲娘为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凤鸣,要她对此有所觉悟。
  为了让凤鸣小姐体会自身肉欲之需求,艳紫姑娘还对凤鸣小姐动手动脚示范一番,在她身上敏感处抚弄,令她亲身感受欲火上身,难以满足的苦处,如此一来,果然让凤鸣体会到自身对男子本能上之需求。
  艳紫姑娘于是又对凤鸣因材施教,让她在床笫上更具风情。由于天生媚体已甚具优势,因此也不再教她素女房中术,特别着重在言语、表情及姿态等媚人之术,使得马凤鸣无论用表情语言逗人、唬人、勾引人、教训人,皆十分的精通,练就了妓家那种翻脸如翻书的神技。
  经过这一番解说,才令伯虎恍然大悟,唔……真是太幸福了,这么多人为了在下的幸福,花费这么多的苦心。
  唔……依说书人的意见,这伯虎被奸人算计,被训练成一堆女人的专属泄欲工具,还要在那儿感动,真是不知好歹,被卖了还替别人算钱……啥?众看倌都想要被奸人算计?唔……这么说在下也想被奸人算计耶。
  无论如何,在龙虎霸王鞭与带刺玫瑰维持结合之下,还真佩服这小俩口能将整个故事一口气说完,既然故事说完了,凤鸣小姐便微红着脸,轻声在伯虎耳边细语道:“我们再来一遍。”
  这句话仿佛点燃那花炮引信,重新爆开了这个夜里许多次“我们再来一遍”
  的第一次。
  与初尝滋味的凤鸣小姐在床上缠绵整夜,一场接一场的盘肠大战,把个马凤鸣弄得欲仙欲死,数度春风之后,伯虎终于满足了这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稍稍休息一番,才披上衣服,让侍婢送上早餐,两人对坐一桌用起早点来,同时讨论捉弄马文彬,好给他一个教训的对策。
  
  待到日上三竿之际,马文彬兴匆匆的登上绣楼,要与假扮王三姑的唐寅说话。
  一见到马文彬上来,唐寅立刻将脸儿一变,露出本来面目,说明自己是新科解元唐寅,讲道身具锦衣卫兼皇家豹房密探身份,因江宁府大老爷,传闻你平日沉湎酒色,作恶多端,因此由朝廷授命私行查访。
  果然发现你这个马文彬真是作恶多端,妨害风化,居然花言巧语的将皇家密探哄到家里,心存不轨意图非礼,该当何罪?这会儿没得说了,且随本探去见府尊老爷再说。
  说着就要气势汹汹的扭着马文彬出去,可怜马文彬被这美艳的王三姑逗得太兴奋,找了二位如夫人搞了半夜才泄了火气,因此一夜没怎么睡,身体有些虚,一大早又出现如此晴天霹雳。
  别的不打紧,居然让这位男扮女装的密探,在妹子房中宿了一宿,这俊男美女干柴烈火的,想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这下可糗大了,相府这下丢人丢大了,自己以后也别出去混了。
  马文彬看看势头不对,又羞惭又气愤,没奈何,只得央求伯虎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无意将你收进府中,又在小姐房中过一夜,也是有缘,不如结为秦晋之好,以后就是一家人了,马文彬情愿改过自新,从今以后不敢胡作非为。
  话未说完,只听到碗盏一片声响,那小姐早把早餐掀翻,房中所有器具撂得满天飞舞,只往那马文彬身上招呼,一面放声哭道:“你这个没长眼的无良哥哥,平日不做好事,如今居然放进一个男子到我闺房,叫我以后如何做人,我又怎能活于世上?”
  说罢,站起身来,拿起一把女红用剪刀,对准自己咽喉,咬定银牙,紧皱娥眉,泪眼汪汪,气喘吁吁的,浑身乱抖,两手发颤,摆出要用力向颈项刺将下去的模样。
  马文彬一见,吓得胆战心惊,忙起身将剪刀一把抢去,小姐仍是啼哭,说是哥哥陷她于不贞、失节之嫌疑,又作势去取那带儿搁在脖子上,说要上吊自尽,也被马文彬急急一把拉下。
  接着,凤鸣小姐就要口说要往那壁上撞去,又被马文彬拦着,这会儿马文彬可是心慌意乱,无计可施,只得将那带着黄金的双膝跪下,直直打揖道:“妹妹请息怒,哥哥跪下给你赔罪了,此事我定会妥善安排,我立誓从今以后不敢胡作非为,求求你别哭了。”
  照说这马文彬乃正室所生,而马凤鸣乃侧室所生,一嫡一庶,男尊女卑,两人同是相国所生,身份差异甚大,为何这马文彬此时却对这妹子如此屈躬卑膝,果然因为顾念手足情深吗?
  其实不然,主要还是怪自己没出息,犯了些事常得要凤鸣那有权有势的小姨娘暗地摆平,这艳红姨娘与侧室所生的凤鸣小姐为血亲,与那正室所生的马文彬则无瓜葛。
  如今,若是这娇滴滴的妹子,因自己一时迷瞎了眼,放入男子进她闺楼,让她寻了短,有所闪失,那么在官场中颇具影响的艳红小姨娘,自是不会放自己干休,届时真的会死得很难看!
  此时仍为一身女装的唐寅,仿佛像是看戏的局外人似的,竟然出面要当和事佬,先朗声对着众人说道:“小生身负豹房秘密任务,查稽官家子弟是否败坏朝廷声誉,不得已男扮女装来到相府,昨夜小生人虽在闺楼,但与小姐分睡两榻,小生可以证明我俩之清白,另外小生也另有内情相告,望请小姐先息怒,好让小生说分明。”
  接着,向马文彬使了个眼色,在他耳边小声说:“这事儿让我来。”
  马文彬对这便宜妹婿,满脸感激之色,赶紧将不相干家人都赶了出去,自己也抱头鼠窜而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9:26:02

第二十八章 见风转舵,如遇故旧
  谁知道原本柳眉倒竖的凤鸣小姐,问明眼前人物就是自己猜测的解元郎,于是坐在绣榻之上,脸色像是变戏法一般,立刻放出娇媚的神色,腻声道:“解元郎不是要来我闺房中偷香窃玉吗?怎的还呆呆的站在那儿不上床呢?这春宵可是一刻值千金的呢!还是说,你对妾身的姿色不满意,那么不如我就叫家丁前来拿你送官吧?”
  伯虎听着她所说的话,顿时目瞪口呆,这、这、这,这些话岂会是出自相府千金小姐之口?居然比那老练的风尘女子还要厉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唐寅是在做梦,或是掉进了别人的仙人跳?
  此时此地的情况,任凭这机灵鬼怪的江南才子想破头,都无法想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此时看到床上凤鸣小姐的模样,似乎也不适合想了,直接上了再说吧!
  这凤鸣小姐坐在床上,看那伯虎仍呆呆的站在那儿,似乎还没听出自己话中的明示、暗示,于是玉齿轻咬嘴唇,以那纤纤玉指一勾玉色肚兜儿的带子,胸前圆圆润润的一对丰乳颤颤抖抖的弹跳了出来,同时将裤带一松,胯下一片春草也露了出来。
  凤鸣小姐同时用一只手轻摸着自己私处,那双水汪汪的美眸,半痴半醉望着唐寅,神情仿佛全出于自然,毫无半点做作,娇红着脸说道:“解元郎,我以前这里从来不流水的,现在知道公子乃是风流唐解元……忍不住就要流了出来,这还真是羞死人了。”
  流出淫津会羞,这种话也讲得出来?伯虎听了哪还怎么忍得住,三下两下,身上的衣物顷刻间脱了个精光,便扑上绣榻。当凤鸣小姐见着伯虎左臂上那豹房密探之白金炼牌时,眼中精光一现,笑得是更迷人了。
  伯虎上得绣榻,一只手五指大张,先把她大半个乳房包裹住,不轻不重的恣意搓玩。另一只手往下轻轻一摸,果然夹在两条白嫩腿儿中间溪水潺潺,只觉她的玉户摸起来甚为舒服。
  细柔的阴毛薄薄一层覆于耻丘,两瓣花唇圆圆鼓鼓突突,甚是丰满,他微微伸进一指,凤鸣小姐已然颤抖,轻声道:“解元郎,我……还是黄花处子,会痛的……”
  轻轻一笑之后,伯虎先在凤鸣的樱桃小嘴儿吻了一番,接着从凤鸣的耳垂舔吻起,一路从眉头、眉尖、琼鼻、嘴角、下颔,再往下舔她的丰润雪白的颈项、乳房、在如玫瑰花苞般鲜红乳头逗留了好一会儿,接着往腋下、香脐、小腹,然后再一路下去,直到她的耻丘、玉户,到了这里,凤鸣已是娇吟不已,整个人如同手舞足蹈。
  伯虎分开雪白水嫩的双腿,细细审视中间那朵诱人娇花,放眼望去,已见花唇四周一片淫津,晶光闪然,贲起之白嫩白嫩的玉户,触感水嫩丰柔,中间突出了鲜红色花瓣般柔滑之内花唇,有如含苞待放的玫瑰蓓蕾,一团鲜红嫩肉正微微翕动。
  丰厚的朵朵花瓣儿,挡住看入更为内里花道之视线,而花瓣上则沾了滴滴露珠。藏身在这玉户顶端的花蒂儿,也因情动探出头来,像粒旁生之鲜红小花苞。
  伯虎一面看着一面赞叹这美景。
  此时的凤鸣小姐,早已情欲大动,原本美得惊人之杏靥,早是红彤彤的;由于久久不见伯虎有所动静,原本那半闭之星眸便张开来盯着伯虎道:“你怎么一直这样看,人家难为情死了。”
  伯虎一听便猛然将凤鸣那花蒂儿轻轻咬住,舌尖在顶端一个旋转,让她再也忍不住,两腿大张,身子抖个不停,嗯嗯淫哼。
  在他熟练的把玩下,凤鸣小姐鼻息已越觉沉重,身子也开始往伯虎身上不住的磨蹭。
  凤鸣小姐像是被舔弄得受不住一般,一个翻身而起,水嫩的小手已握住伯虎昂然挺起之神鞭,开始以纤纤玉指在上面轻轻扫弄,细细的审视虎豹霸王鞭上那专属标章:灵龟上之虎首、豹头,玉茎上之虎纹、豹斑。
  脸上的表情由开始的好奇,转变为原来如此恍然大悟的模样,最后似乎觉得手指玩弄还不够,又开始以一脸陶醉的表情,将嫩舌儿伸出,细细舔弄品尝感受这肉鞭上凹凸不平之触感,又用丰润的双唇亲吻吸吮着,那张嘴的动作越舔越贪婪。
  凤鸣小姐仔细抚弄吮舐约一炷香时间,直把伯虎弄得欲火焚身。
  伯虎全身被搞得燥热无比,如火燎原,脑中更是一片迷糊混乱,既不清楚为何这马凤鸣小姐一知道是他,就要和他上床;更无法理解,明明是一位黄花处女,为何在床上是如此热情熟练?
  不过,在这种情形下还要思考这种问题,那就是比迷糊更加迷糊了,有位娇滴滴、赤裸裸的俏丽处女躺在怀中,还是先突破现状,有事爽后再说吧。
  凤鸣小姐似乎品够了,满意的躺回绣榻,乖乖地将一双玉腿大大分开,把个红艳艳的玉户展呈在伯虎面前,同时竟不知从何处,取出了一方白绫巾垫在自身的臀下!
  天哪!哪有这样替黄花闺女破处的,几乎所有的主动,都被这位相府小姐包了,似乎只有为那经过训练的妓馆清倌儿梳拢开苞时,才会有此等豪华待遇,可是眼前这位可是相府的千金小姐耶!
  此时只能用下半身思考的唐寅,也顾不着这些了,他将凤鸣小姐双腿高高举起,自己那号称神鞭之狰狞凶器,紧紧顶在娇嫩的玫瑰花瓣上。
  此时凤鸣双眼迷离,一只手紧紧勾着伯虎的脖子,扭摆水嫩腰肢,胯下花瓣追逐摩擦着伯虎肉棒,虽然这感觉和之前伯虎灵活挑动舌头有些不同,但摩擦快感同样使凤鸣沉醉,可那芳心与花心中,搔也搔不到的酸痒,却越来越是难耐!
  伯虎巨大虎豹灵龟,涂满凤鸣津液,茎柱下方在凤鸣玫瑰花瓣间来回滑动,虎首豹头轻点着玉蚌上方花蕾,忽然凤鸣身子微微一抖,一股花蜜溢出花房,伯虎则立起凶器,想要来个长痛不如短痛,顺着涌出的汁液用力一捅到底!
  “嗯……”凤鸣一声闷哼,玉齿紧咬,美目中瞬间溢满泪水。可怜的俏脸现出一副想哭的模样。
  伯虎此时感到神鞭被紧紧夹住,进退不得,处在一动也不敢动之尴尬境地,原本以为凤鸣小姐如此开放大方,这破处应是轻而易举,怎知这过于敏感的阴户,竟因伯虎大于平常之巨阳突入,而发出锁阴痉挛。
  除了花道紧紧锁住阳具外,更特别的是,从原本平滑花道壁上,竟然突出了肉棘,刺弄着肉鞭,令伯虎感到了麻痒、酸酥有微微刺痛之感,居然是异品名花“带刺玫瑰”,极度兴奋时之异相。
  以伯虎练就之洞玄子十三经玄功,也不畏惧这锁阴及肉棘,但若他此时运用玄功,只顾自己快活大肆挞伐,任意挺耸,只怕会让凤鸣痛不欲生,甚至伤及玉户,对于日后要一辈子跟着自己的女人,怎能不好好的加以疼惜。所以,当下之伯虎,可是骑着胭脂虎难下,有力也使不上,于是只好不尴不尬,咬牙切齿的僵在那儿!
  伯虎那首度闯关,冲势勇猛,尽根而没,随即被阴户锁住动弹不得。愣了一会儿,立刻明白自己被凤鸣小姐锁阴。但是身为淫贼的自己,既然上了闺女的床,哪有喊停叫住的道理!
  于是,连忙俯身下去,先将凤鸣眼角泪珠舐去,接着口中断断续续讲些体贴话软言安慰,一面忙碌舔吻唇颊,并以指头轻揉那娇嫩乳珠。果然,没一会儿,凤鸣紧绷的俏脸松弛下来,伯虎也终于得以舒展缓缓抽送。
  看到伯虎对自己如此动作温柔,令马凤鸣十分感动,自己虽贵为相府千金,但父母双亡,兄长不肖,正忧愁自己命运,此时可偏偏命好,碰到个这么一位懂得疼惜自己男人,当然也要好好的把握,这都得要感谢自己那位亲姨娘,透露给自己这天大机密,才能逮住这好缘分。
  凤鸣在伯虎温柔抽送中,逐渐苦尽甘来,虽然刚才开苞时真的好疼,但眼下滋味竟是如此美妙,原来花房里的酸痒是要这样来搔的,果然美快如酣醉。
  身体越来越热,凤鸣抬起娇躯扭摆不已,以寻找更激烈快感,初破瓜之凤鸣小姐竟单凭着女体本能,就熟习那款款相迎。没有矜持,没有羞涩,凤鸣樱唇间自然的吐露出淫言俏语,只为宣泄,毫无顾忌,放浪的大叫!真诚而激烈,宣泄芳心与花心中之快美!
  “啊……寅郎!顶到底啦……真妙!喔……飞上天啦!”
  自凤鸣淫唱响起,伯虎便开始加快抽插,凤鸣的花道,入口并不很紧窄,然而先要通过突出于外阴那层层丰润玫瑰花瓣之阻挡,可再往里深挺竟又有一圈紧窄,继续挺进里面又是稍宽的一个小腔室,最后在甬道尽头,才是触及那软嫩柔酥的花心宫口,整个花房竟似一朵半开的玫瑰。
  伯虎每次插入就像连续插进了两度关卡,拔出时内花唇丰润的玫瑰瓣儿,缠卷着灵龟肉棱,那滋味竟是极其酣畅甘美。
  伯虎先前肏弄五位处子,各有各的特色,没想到这凤鸣的宝穴又是一绝,伯虎先前在花街柳巷玩过女人虽多,可惜时间太短,没有充分时间钻研女子花道之品种,除了出师时,以龙虎山玄功仿出之七大名器外,还是以自己女人的宝穴最为美妙,也是绝无仅有。
  收进来六位佳人,已经让自己喜不自胜,不知未来剩下的两位,又将会带给自己何等之惊喜?
  一面插弄一面自我陶醉之际,凤鸣那对原本清澈眸子已渐渐失神,遍体香汗直流,四片唇儿紧贴着拥吻,喉间发出的哼唧声是那样的低沉、那样的微弱。
  看到凤鸣到了紧要关头,伯虎忍着一口气,奋力的重插一阵子,终于让她花心一开,散出了一股的阴精,伯虎不敢怠慢,忙运功将其自马口完全收尽,在凤鸣丢精时,先前锁阴时在花道生出之肉棘又再度刺弄着肉鞭,使鞭儿上麻痒、酸酥。到了尽头,再加上微微刺痛之感,令伯虎“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同一串神秘密码,射入凤鸣那秘密花园深处。
  而凤鸣则是连连的打着寒颤,一阵身心舒畅,酸软的瘫在牙床上,嘴里还喃喃的念着:“快用白绢巾,取元阴元红……”
  伯虎一点也不敢怠慢,运起十三经玄功,速将肉鞭再度鼓起抽出,再从里衣里取出白绢巾,将元阴及沾在阳具上之元红转至绢巾上。将这重要的工作完成之后,喘了一口气,回头望着躺在绣榻上的马凤鸣小姐,正想要问她怎会知道这元阴元红之事。
  却发觉高潮后的凤鸣小姐,已然支起身子,双眼亮晶晶的,神采飞扬,毫无寻常女子丢精后疲惫模样,眸子中射出了丝丝柔情,樱唇中吐出了甜腻的一句,“解元郎真懂得疼惜人,我们再来一遍。”
  怎的这时的凤鸣小姐看起来有些面熟,而这句“我们再来一遍”更是耳熟,走到床边左看右看,在肥美娇躯上东摸一把,西揉一番,赫!这可不是豹房南方总管兼扬州教坊司总管李艳紫姑娘的青春少女版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9:25:53

第二十七章 以为得计,事机败露
  这日出来,伯虎穿着女装绕着大街小巷走了好几处地方,走了半天就是遇不到一位像样的女子,就连胯下也是一点线索也没。
  眼见金乌西沉,万家灯火,天色近黄昏,暗想也不用说了,这一天的气力可是白费了,抬头一看,路旁酒帘高挑,右首里正是一家叫做金谷春酒楼。
  伯虎一扭身子,正待举步进店,忽然想到自己身上改扮着女装,单身女子一个人上馆子饮酒,究竟有所不便,或许会被众人议论无端闹出笑话来,回头又一想,这又有什么关系?我有钱饮酒,只要不和人搭讪,怕谁讲话?
  于是就从身上取出一块绢帕,将一头青丝裹住了,装成乡村女子一般,大大方方的走进酒馆。
  一进去就有店小二上来招呼,引着上楼,他便在僻静处拣了一副座头坐下,说是要一人独酌,并点了几样菜、一壶陈绍,就自得其乐的自酌自饮起来。伯虎酒量本是不弱,三杯黄汤落肚之后甚为畅快,于是吩咐店小二添了两样菜,放出本来豪放模样,开怀畅饮起来。
  干了一杯又一杯,五六杯之后兴致就来了,看见右首白粉壁上,歪歪斜斜的题了许多诗词,便轻轻起身,走近墙壁放着醉眼,看着一首首的诗,结果除了一首似是女子写的七绝,字迹端正词句清新以外,其它的简直没有一首看得入眼。
  最为奇怪的,内中有一个署名马文彬写的字句最多,不但字字歪斜,如同稚子涂鸦,且词句鄙俚粗俗,首首粗俗得不堪入目,夹杂许多淫言秽语。
  伯虎一面看一面腹诽不已,不知这姓马的又是何等人物,如此狗屁不通的文字,居然还会写在这里丢人现眼,真是不知羞耻。一面看一面摇头,正待转身归座,忽见酒保十分殷勤的引着一位青年汉子走上楼来,就在自己对面一副座头上坐下,恰巧与自己的座位打个照面。
  那青年衣服华丽一脸横肉,同来的尚有两位家仆模样的人物,分着站在他的左右两旁,店小二屁颠似的听了吩咐走开了,伯虎一见就知道这个人物一定不正派,不愿招惹他,于是挨近了桌边,伸手将自己的杯筷移了个方向,低着头侧着身对那青年坐下,将壶内冷酒筛出喝尽,吩咐店小二添上一道汤,顺便带上一碗饭,正待吃完就走路。
  不想对方那青年,双目炯炯如蚊子见了血似的注视这里,放下了自己酒菜不吃,却站起身来挨近唐寅这桌,一手支着桌角俯首弯腰的向伯虎笑了一笑,然后装着斯文模样说道:“小姐怎的一人在此独酌?请问小姐尊姓芳名?仙乡何处?
  小生姓马,贱字文彬,小姐如果不弃,何不搬到那桌上同桌而食,岂不热闹?”
  说到这里不待伯虎答言,斜眼过去丢了个眼色,那两位亲随模样的人,早不分青红皂白,将伯虎桌上的酒菜,一股脑都搬到了姓马的这桌来。
  唐寅见他那种举动,不觉又好气又好笑,寻思那马文彬就是你这狗贼,像这样狗屁不通的无赖,竟然想来戏弄唐大爷,好吧,既来之,则安之,倒要你开开眼,让你知道我唐大爷的厉害,要你以后不敢为非作歹。
  正是:低酌浅斟正自在,牛鬼蛇神又何来?
  话说这马文彬也有些来头,他的父亲曾做过当朝一品宰辅,如今虽已过世,然而马府在南京城仍颇有声势。
  马文彬由于父母之溺爱,自幼便不学好,说到读书就好似要他的命,说到玩乐赌博却是一等一,及至长大更是钻到酒色上面用功夫,仗着父亲的一点余荫,在南京地方胡作非为,金谷春酒楼是他平日爱去的所在,有时单身一人,有时呼朋引伴,有时还带上几个青楼女子。壁上那些不堪入口之作,都是酒后当着娘儿的面,卖弄才情所写。
  他在家中已有一位正妻,外带三位如夫人,却仍贪花好色,时常到外边眠花宿柳。当地人士一则因为相府后裔,留点情面,二则他挥金如土,倒可沾他些好处,因此背地里讥讽咒骂,当着面却仍然恭维他的诗词是才逾子建;福橘皮似的尊容,竟说美如子都。
  这让马文彬越发地得意,常常在醉后朗读自己的杰作,自己拍着桌儿击节叹赏,自诩天下文章第一,许多想着他好处的人,又努力恭维不已,若是在平时,他是一毛不拔,此时如有人向他提出要求,都是有求必应。因此许多人奉送他一个浑名叫冤大头。
  伯虎一听他自述是相府公子,灵机一动,存心想让他受点教训,并且乘机混入相府,看看有没有机会遇到个美貌佳人再偷将出来,好让他偷鸡不着蚀把米。
  想定主意,就编说自己是苏州来的王三姑,只因父母双亡举目无亲,此番上南京投亲不遇,心里正在烦闷,因此来此借酒消愁,不想得遇公子,实在是三生有幸。
  这些话句句打入马文彬的心坎,于是一面命人把酒菜并上,一面恭恭敬敬的向唐寅大献殷勤。唐寅存心要作弄他,故意放开饭菜不吃,一个劲儿劝酒,同时向他询问家里的情形,府中人口多少,文彬心旌摇曳,叫了些酒菜支开随从到旁边吃,一面将家中实况照实说来,只是瞒起自己有三个小妾。
  其中唐寅最关心者,是听到马文彬家中尚有一未许人家青春美丽的胞妹,这就正中下怀,和这马文彬就分外亲热起来,也诈称自己尚未有婆家。
  马文彬便殷勤留他去家中住宿,唐寅当然一口答应了,于是马文彬连酒也顾不得喝,匆匆忙忙陪着唐寅略吃些饭,吩咐店小二记在自己账上,便带着唐寅回家。
  进得相府,一路留心观察,但见屋宇宽大,陈设华丽,果然气派。马文彬一直将他引入内书房坐定,吩咐家仆泡一壶香茗,端来许多精致点心,唐寅趁机再将酒楼中题诗大加赞扬,令马文彬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刻将美人拥入怀中,好好温存一番。唐寅深知自己深入陷阱,恐怕势单力薄,就推说酒喝多了,有些头晕想早就寝。
  马文彬一听美人儿要睡觉,两只耗子眼滑溜溜的直望着壁间那张湘妃榻,一颗心真像挠抓,满脸胀得发紫,似乎有话要说却又口难开。话说这马文彬平日之为恶,也不过就是仗势欺人,公然携娼至酒楼喧哗,写写歪诗,偶尔当街调戏妇女,也只敢吃吃豆腐、稍稍动个碌山爪,若是真的强抢民女之事,会带去对簿公堂之事还是不敢做,正是那有色心无色胆,无胆色又无手段。
  这个孬样见在唐寅这正宗淫贼眼里,也是只有暗笑,知他不怀好意,便想定了些言语要将他套住,只说自己虽是一名难女,可也出身书香世家、知书达礼,如今既然随你进府,也是看上公子才情,真心诚意愿意以身相事。
  然而婚姻大事不可儿戏,总要有个婚礼洞房花烛,若是草草成事有失相府身分,贻人口实,一辈子抬不起头。如果真心相爱就当依我的话,否则宁死不从,情愿连夜出相府到荒郊露宿。
  马文彬听了这话,也是言之成理,反正也不急于一时,被这位西贝美人所勾起的欲火,家里一妻三妾随便找一个打一炮就解决了,平日自己喜在外面眠花宿柳,家里疏于耕耘,突然上了她们的床,可都是求之不得呢。于是连声说是,一定遵命。但是今夜请小姐委屈一夜,明日再去布置典礼。
  唐寅一听他中计了,又顺水推舟,故意紧皱眉头说素来胆怯,不敢在这么大的屋子一人独睡,况且让人家知道睡在公子书房里,彼此名声都不好。
  马文彬一想,这将来要当如夫人的美人,自然也不好与下人同睡;更不可能与自己妻妾同睡,这提前相见只怕要提前摔醋坛子。被伯虎这样逼来逼去,最后就逼到马凤鸣小姐身上了。
  这还是让马文彬自己提到这马小姐的,唐寅一听得计,正中下怀,心里乐开花了,但仍摆出一个勉强同意的脸孔,随着马文彬去见小姐。
  走在往小姐绣楼的路上,伯虎怕跟丢了在诺大的相府中迷了路,因此紧跟着马文彬后头鱼贯而行,走着走着,突然胯下处女风向鸡紧急反应,突然冲出直指前方绣楼,不用多说,显然是感应到马凤鸣小姐丰沛处子元阴。
  只是因为跟着马文彬太紧了,鞭儿捅到了他后臀股沟,一惊之下停了一步,运起龙虎山缩阳为阴玄功,面上则是红一阵、白一阵。
  马文彬感觉到自己的股沟间被一个东西轻插了一下,也停下身来,对着伯虎谄媚的回眸一笑,看着羞红着脸的西贝王三姑,这表情顿时令伯虎打了个哆嗦,原来马文彬误会这西贝姑娘不但对他有意思,而且挺懂情趣的,还会玩那顽童常玩,用手指偷插别人屁眼的游戏,若是将来将她纳为妾室,可有得乐了。
  伯虎看到马文彬的媚笑,晚餐酒菜差点吐出来,直怪自己不小心,差一点就插入了玻璃圈。赶紧陪失礼,道个不小心,道:“奴家不是故意的。”马文彬呵呵一声干笑,也就当啥事都没发生一样。
  随着文彬上了相府掌珠的绣楼,果然精致气派。只见四壁都是图书,牙签锦轴,触目琳琅,窗槛上糊着碧纱,四壁糊玉色纸儿,十分洁净,纤尘不染。靠壁设有两具楠木天然几,一具上面陈列着古董青炉铜瓶,一具安排着词稿书卷,近窗一只浅露色彤木大长桌,上覆织锦彩毯,一望即知是小姐的书桌了。显然这相府千金是看书画的了,可惜那个哥哥却是个大草包!
  马文彬一见着她妹子,也是陪着许多小心,说唐寅是迷路女子,自己出于好心留她住宿一夜,但因男女之嫌,要暂借小姐房中一宵。
  这马小姐当面就摆出脸色来说道:“你这哥哥做事,是益发荒唐了,这闺楼又不是迎宾馆,怎好留人过宿,你既然要收留女子,怎么不会安排在自己夫人那儿,定要寄在我闺楼上?”
  这么一说却正中了马文彬的脚痛,怕出现那一山不容两只雌老虎之事,于是又说了些好话,同时让开身子让自己这千娇百媚的妹子,见见这未来不可能成真的西贝嫂子。
  伯虎上去相见问礼,在灯光之下,却把这马凤鸣看呆了,万万料不到哥哥街头带回来的女子,倒有如此美貌如花,比那几位嫂子都高上一筹,怪不得哥哥会特别垂青,照这般人物是我见犹怜,当下便询问一番,而伯虎则是对答如流,那一双色眼也是盯在小姐面上,因为以为都是女子,那凤鸣小姐也不以为意。
  只见这凤鸣小姐整个人看起来就是圆圆润润、水嫩水嫩的,脸儿圆圆、体态圆润,眉如弯月、目如秋水、樱唇红润,举止端庄有致,显出出身于教养有素的官宦人家子女,只是对他那不成材又大她十余岁的哥哥,神色间颇有颐指气使的白眼味道;而凤鸣小姐似乎对自己这位西贝王三姑颇有好感,看过来时则是青睐有加。
  于是像是勉为其难的将伯虎留下,然后就对着哥哥下了逐客令。伯虎此时已是心花怒放,开始要感激正低头缩脑下楼去的马文彬这冤大头了,若不是他的一片好意,不,应该是不怀好意,今夜怎能上了小姐的绣楼?
  凤鸣小姐一见哥哥下楼了,立刻换成一副如沐春风的笑脸,问伯虎道:“听哥哥说王姑娘读过书有文才,不知可会吟诗?”
  伯虎回称:“琴棋书画略知一二。”
  凤鸣小姐自己也有些文才,一听乡下女子竟能琴棋书画,心上只是不信,便出了些难题考考她。便对他说:“我这里有个上联,你给我对上好吗?”
  “点点杨花入砚池,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伯虎随即一口答道:“双双燕子穿帘幕,同声相应、同气相求。”
  凤鸣一听,觉得他的才学彷佛高过自己,但她还是有点儿不服,又讨教一些诗辞,之后又问他懂不懂琴,伯虎便弹了一曲凤求凰,接着小姐又请伯虎品评书房所挂画之优劣,样样皆令凤鸣小姐心服口服,五体投地,还真的是百考不倒。
  凤鸣小姐听了他一番高论,不由十分佩服道:“姐姐不但妙解音律,并且雅擅词章,今夕相逢可称三生有幸。”
  小姐说完,似乎另有所思,之后又对着伯虎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然后便过来拉着伯虎的手道:“时间不早,请姐姐到房内去睡吧。”
  小姐在拉伯虎手儿之时,似乎是不经意的搓了伯虎腕臂一下,然后露那神秘微笑。伯虎则巴不得踏进凤鸣小姐的内闺中,想她那香闺中定然幽雅无比,一待揭开绣帘,早有一股香气,扑面而来,让这脂粉丛之饿虎,闻得心醉神摇。
  来到床边,伯虎即道:“多谢小姐容奴家一宵,且待奴家替你卸妆如何?”
  小姐便道:“断断不敢当的。”
  但伯虎已手快的抢了过来,替小姐利落的拔出首饰,宽解衣裙。
  凤鸣小姐卸去衣裙,露出月白绉纱的小裤,妃色绉纱的小袄,一双三寸光景的金莲,见她正要换上一双大红素缎的软底睡鞋之际,看起来如出水鲜菱,让伯虎看得是赞不绝口,直拿自己一双天然足自怨自艾,又赞那小姐那双睡鞋是何等洁净,凤鸣笑道:“这是因为永无沾地日。”
  伯虎听了脱口而出道:“奴家斗胆给小姐对上一句叫做:也有向天时。”
  凤鸣听了,也只是微微一笑,指示她睡在一旁的西施榻上,自己则是含笑上床,顺手即把帐钩放下。
  伯虎坐在西施榻上,除下了装饰及衣裳,心想:如今进了小姐香闺,可惜还不能上她牙床,虽然只隔了一重帐子,犹如蓬山万里,她望不见我、我也见不着她,必须设法上她牙床才是,正在左思右想,准备向床上那千娇百媚的马凤鸣小姐找话说,没想到从帐中幽幽的传出一句:“解元郎一向可好?妾身可是等你很久了!”
  “呃?小姐说是谁,这里只有奴家在。”伯虎只当是自己听错了。
  “我是说那位闻名于大江南北的今科解元郎,唐寅唐解元,您近来可好?”
  “唐解元?唐解元在那儿?”伯虎还在那左顾右盼的装疯卖傻。
  那位马凤鸣小姐在床上坐了起来,抓掀开了帐子,娇娇俏俏对着伯虎说道:
  “我说的唐解元就是你啊!妾身见你喉节分明,胸前平平,又是一双天足,分明就是位男儿身,又见你长相如此俊俏,扮起女人来比女人还要娇美,考你那文才又考不倒,只有那近来传说中风流入花丛的解元郎能有这般的扮相。若是你真的不是唐解元,那我可要叫人来捉那扮女装混入闺阁的淫贼啰!”
  这马小姐说话起来的态度是一声比一声严厉,只听得唐寅背上冷汗直流,怎的她那白痴哥哥半天就看不出来自己是西贝货,而这位小姐没几句话就点出来自己是谁,这也太可怕了吧,于是赶起放出男声,压低声音说道:“小生确实是唐寅唐伯虎,请小姐莫要声张,有话请慢慢说、慢慢说。”
  一听伯虎承认了,马小姐脸色也一转温柔道:“奴家猜得果然没错,果然是解元郎大驾光临,不知唐解元来此有何贵干?”
  唐伯虎见那马小姐口气不若先前严厉,也松了口气,然而被问到为何到此,这就有些尴尬的说不出口了,若是假扮女子,还可以先装可怜博得同情,然后以才情争取好感,最后再亮出底牌得到婚约承诺,然后顺势取那元红。如今一开始就被点破是唐解元,少掉了中间的过程,还真不知道要怎样开口求婚,总不能一开口就说要借小姐元红一用吧?
  还在吱吱呜呜不知如何说好,结果居然听到马小姐说出那惊天动地之话来。
  正是: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比一山高。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9:25:43

第二十六章 颂经忏悔,情欲之谜
  虽然经过一夜莫明其妙的激情,第二天早上九空并未对伯虎有任何亲昵的表示,仍然是平平淡淡的,打点好早餐后就颂经去了。令伯虎弄不清楚这九空对自己是有情、有爱、还是有欲?
  这个问题让伯虎仔细反复思量、几经试验后,这才意识到,与这九空相处,倒不必太过于介意两人间言语或心意之交流。九空久在空门,七情六欲早淡,既然已答应婚约,平日并不一定会有寻常人之亲密表现。
  而自己的神鞭,与九空的名器,本身就成为开启情欲之门锁与钥,九空早已习于空门之六根清净,然而身具绝世名器却不会放她放弃情欲之欢,只要将虎豹神鞭顶到幽谷百合,必可在她心中激起狂热情欲。
  而每次那激情抽插春风一度之后,九空总会虔诚忏悔似的颂经一番,而且是缠绵得越激烈,这经儿就颂得越长。所不知道的是,若是经儿颂得较长时,会不会在下一次的床笫交欢会更为高潮迭起?
  原本是第二天早晨下山的,结果拖了三天到第四天才下山。在多留下来的三天之中,伯虎一再试验自己的理论。果然,无论在任何场合、时机,只要将自己的鞭儿顶到了百合名器,九空就会停下任何事,无条件的接待幽谷主人进入百合玉穴。
  有一次,这顽皮的伯虎甚至在九空颂经时进行突袭,结果让她的颂经中断,在他尽性抽插结束之后,九空一个劲儿念着“罪过、罪过”,并要求伯虎与她补颂三回经文。
  伯虎怕了这枯燥的颂经,仅此一次,之后再也不敢打断九空的颂经。
  另一次是两人到福地洞天之外的松林中散步,伯虎看着四下无人,一时兴起,从后方抱住九空,鞭儿自后方顶着九空之百合花穴,结果九空因那“空谷回音”作用,当场就全身酸软的趴倚在一株老松上,乖乖的翘起臀儿撩起白裙,拉下亵裤,然后伯虎掏出自己的神鞭,对着她的芳臀,没头没脑的对着百合玉穴狂抽、猛鞭一阵子。
  九空受此惊吓,使那幽谷百合强力收缩,居然让伯虎神鞭卡住其中,久久无法抽动。这种男女交欢时,因为女子过于紧张使阴户急缩卡住阳具,就是寻常人所谓的锁阴,常常会让男子阳具疼痛难当甚至受伤。
  伯虎仗着自身改造神鞭之犀利,无惧于这收缩压力,然而两人维持这隔山取火的式子几乎一炷香时间无法动弹。若不是伯虎练过武功把式,可灵活的将自己脚从上面绕过鞭儿转个身,做成为屁股对屁股那三秋狗的式子,两人可就像极了一对在野合中分不开的狗狗了。
  有趣的是,这回伯虎爽快的做完之后,九空站起身来将亵裤拉上,长裙放下之后,像是没事的人儿似的,只是嘴里咕噜了几句,说自己“心魔太重”、“道心不坚”,丝毫没有责怪伯虎的突袭,令她突然紧张,难以为情的意思,后来也没再提起过这件事,只是一回去就颂了好一阵子的经。
  这种阴户接受阳具交欢时,就放任着身体去享受那快感,丝毫不抗拒,爽完之后,则将淫亵行为全都归罪于自己道心不够,让那心魔作祟,然后就拚命的颂经,以求得解脱罪孽。很明显的受到佛法洗脑过度,将肉体本能与精神修养完全分离。
  像九空这般出尘美丽的女子,与她对面相处时,宝相庄严令人不敢亵渎;然而只要阳具投入其阴户中,却可以让她顺从的接受极为淫荡的交欢。伯虎一想到能够遇到这种奇女子,呣,赶紧去东岳庙多烧三炷香还愿啦。
  在福地洞天做完那拯救苍生免于兵灾之功德后,九空和伯虎便回到南京城。
  九空先回到莲花庵,并与伯虎约定不可污了佛门净地,因此在他们两人完成婚礼前,不可到莲花庵找她胡来。
  唐寅也是满口答应,必会做出妥善安排,找合适的长者为她主持婚姻大事。
  一番叮咛后,伯虎也回到了寓所。
  
  先前唐寅打发唐庆回苏州邀祝枝山来南京,好向陆府做媒,结果他说正月间忙完才能上南京。果然,当伯虎自清凉山福地洞天回来,到那悦来客栈之时,这祝允明已在这儿住上一日了。
  如今祝枝山只在孔方兄的圈子里打转,只要能满足到他“见钱眼开”,什么事情都好说,唐寅要唐庆和祝枝山说,这媒人钱不会少,果然他很爽快的来了,两人相见不免又是一番相互戏谑。
  当晚,唐寅置酒相待,席间将在陆府、罗府及谢府成功求婚的情形相告,央他到这三个府第去充现成的月老。祝枝山一听,老毛病又犯了,开始故意刁难,望着伯虎讪笑道:“啊哟!我说伯虎啊,当初你在苏州不是说单枪匹马,要在三个月内觅得八位绝世佳人先后成婚,载回苏州八美团圆吗?怎的如今……”
  伯虎不待他说完,早呵呵笑道:“不错,这话是我说的,但我不已声明在先,不过是要你上陆府充现成的媒人,这现成要怎么解释,您这赫赫有名的江南才子,难道还解释不来吗?我请您担任这月老,无非因为八位佳人要有八位月老,可捞上一笔媒仪,这肥水不落外人田,咱们朋友一场就便宜你了,若是您不贪财,那我倒可以另请高明。”
  祝枝山一听有方便钱可赚,忙赔笑转话锋道:“咦咦,伯虎啊,我不过同你取笑,怎可认真,不过那几家千金到底如何被你上手,可要将那详情相告,我可不想临时碰壁啊。”
  伯虎无奈,只得将详细情形向他陈述,然而未说之前,先一本正经的问道:
  “且慢,有一句话先问明,你替人做一次媒人,到底多少媒仪,得先说明。”
  枝山笑道:“那有可以预先说定的,也要看事情难易而定,若是容易的,不要多走路、多费唇舌的,当然可以少些;若是很难说好,由我一手包办,当然减不来;若是一边不答应,需要跳城门、钻狗洞,那就得加倍报酬,否则很划不来啊。”
  伯虎不由得笑道:“才问一句你倒说了一大篇,就当做一般的,需要多少谢仪?”
  枝山伸出三个指头道:“缙绅门第至少三百两,其余看事情增减。”
  伯虎嗯一声道:“这价目还算不贵,但是你拿一方呢还是拿两边?”
  枝山斜着一笑道:“本来双方都拿,女方比男方减半,但你的事我可破一破例来个优待。”
  伯虎笑问枝山:“怎个优待法?”
  枝山喝了口茶道:“本来男方三百两,女方一百五十两,如今是你同窗好友,女家谢仪任凭随意,你看如何?”
  伯虎又计较明明是现成的婚姻,只是出出面摆摆样子而已。
  枝山认定他没这个能力圆八美团圆这种如意梦,故作大方:“既然如此,你伯虎的事一律再打对折,不论门第,一次一百五十两,不过话要说明,得要八次批发,合计一千二百两,多走些路、多费唇舌都不必说它,可算是优待了。”
  不过伯虎仍是讨价还价,最后讲定八位一次讲定了五百两,女方则任由他们随意,若是少了一个,都要按旧例办。
  于是,伯虎与枝山就一面喝酒,一面将如何在紫竹庵遇见昭容,如何乔装卖身,如何与侍婢春桃定情,再与昭容小姐私订婚约,后来又再乔装至罗府、谢府,两家小姐也是手到擒来,一一细说分明。
  枝山听了,斜着眼看伯虎道:“哼,真有本领,也亏你那张小白脸才能如此好运,若非我已娶妻,否则真要被你气死。”
  说罢,两人哈哈大笑,祝大胡子也就答应做媒这椿事了。
  
  从第二日起,祝枝山就开始奔走于陆、罗及谢府前去执伐,原本伯虎认为现成媒人的工作,后来却发现没那么容易,后来又多生了些枝节才说定好事,此乃后话。
  至于九空尼姑,唐寅因她原是尼僧,爹娘都已离世也无长辈照应,虽则带发修行,但也没有在佛门行礼之理,于是便托了祝枝山,将九空接出莲花庵先送到苏州,让他的夫人与九空结拜为姐妹,并代为准备婚礼。
  当祝枝山开始奔走时,伯虎也是养得精神饱满,至今已收得五位佳人元红,尚欠三位,而离期限尚有二个月,因此不敢怠慢,当下和祝枝山约定,由他分头接洽做媒,伯虎则继续访美觅艳,伯虎本想不再装扮女子,另外再想办法,倒是祝枝山劝他乔装女子大吉大利,倒不如继续下去才是好彩头。
  唐寅虽不重迷信,但听他如此一说,也是有理,当真依旧扮女子。说也好笑,先前扮女子大吉大利,可是这次却出了问题,本是要去打别人的主意,不想弄巧成拙,却让别人当他是女子,花言巧语诱到家中,险些被人家强奸,把处男贞操给破坏了。
  正是:猎艳淫徒反被猎,偷鸡不着蚀把米。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9:25:28

第二十五章 心怀众生,百年好合
  人说白虎女子好淫,若是评论之前所言九空“幽谷百合”这名器,竟是可以时时刻刻咬着那男子之阳根不放,令男人欲仙欲死,那娇躯确实是有那极淫之本事。然而九空身在佛门日久,不涉淫邪,从来皆与人间风月绝缘,心境却是极清高,对众生有慈爱之心,那心地却是十分纯洁,如此之身、心结合在一起,令伯虎更有异于一般闺秀之体验。
  且说伯虎那虎豹霸王鞭插在那九空的幽谷百合中,两人面对面的各以观音坐莲的式子,进行那佛道一家的交流入定,顺应着百合名器之天然收缩,也运功将胯下肉鞭进行对应鼓胀,使两人结合之下体同感舒畅。
  伯虎也趁机炼化自九空那儿收来之元阴,胯下经过了数周天后,只觉得精、气、神饱满,唯独腹中空空。
  此时,九空亦回过神来,脸上浮出一丝嫣红,微红着脸,怯怯叫了声:“寅郎。”便要起身。
  这才发现两人下身还牢牢的连在一起,双颊更是涨得通红。伯虎微微一笑,将九空身子提起,置于身旁的蒲团上,九空则是缓缓起身,斯斯文文的将落于地面的衣物一一拾起穿上,接着也拾起伯虎落于一地的衣物,温温柔柔的帮着伯虎穿上。
  打从九空自解衣衫开始,到被虎豹鞭儿破处,得到高潮,由伯虎取那元阴元红,至最后下了蒲团穿上衣裳,九空始终心存一念——那就是为了要平息兵祸、解救众生,因此动作从从容容,毫无小儿女之羞态。
  伯虎感到她在做那档子事时,倒是与龙虎山师姐妹练功时的态度颇为相似,或许日后需要练那洞玄子十三经三十式中较为特别,会令一般女子十分害羞的式子,就可以找九空来做鼎器。
  两人穿戴整齐,见到外边天色已过正午,九空轻声道:“寅郎忙了一早上,想必腹中饥饿了,待空儿准备一会儿,就可以用午饭了。”
  随即就到石室中,将带来的干粮准备妥当,同时烧了水沏了一壶香茗,两人便对坐着吃了起来。
  祭过了五脏庙,桌上都收拾过了,伯虎便将文房四宝在石室桌上安排开来,将收了九空元阴元红的白绢巾平铺在桌面上,九空见着那沾有自己元红的绢巾,丝毫没有刚被破处闺女之羞态,倒是全神贯注、心存慈悲的观看伯虎如何处置,这关系到江南百姓安危之元阴元红。
  仔细审视被那一片淫精多于元红的丝丝落红好一会儿,闭目瞑思半晌,脑海中浮现了方才在福地洞天中,品评九空那白虎玉户时,一片雪白带着几丝粉红,如同纯洁之白色百合花的模样,于是就开笔了。
  先是在那丝丝元红之外缘,数笔细描,将内细外宽的长花瓣勾出来,花蕊柱头上勾出了晶莹的花蜜,再加上数笔碧绿渲染、勾写,居然就画就了数朵长于幽谷断崖边之百合花。
  伯虎将花儿画就,接着,便在绢布的边边上题了一句:“九天仙子、空谷百合”。
  九空见到自己的元红,数笔之间已成为孤芳自赏的百合,芳心颇为欣慰,而见到情郎情深意重、颇具意涵的将自己的名字嵌入题字,更是凡心大动。
  这画中有了题字上的百合,只是还少了题字上的仙子;伯虎见着九空绝世姿容,神情一片庄严、满脸慈悲,鼻中嗅到来自画中元阴之一阵幽香,不禁神魂飘移,陶醉之下顿有领悟,随即画上一幅“仙女散花图”。
  先是一番晕染那秀发衣褶,随着几笔勾勒,颜如美玉、玉藕腕臂、朱唇若丹、修眉联娟,最后则是数勾工笔,细细点睛,那对乌亮柔和的眸子,隐含无限生机,画中美人已是飘然若仙。
  终于,画就了一位身着白衣白裙美如天仙之佳人,站于山岚云雾之间,秀发盘做高髻,上插紫金钗并罩着白丝巾,一手揽着一只竹篮,另一只纤纤玉手轻撒着五彩花瓣随风飘去,彷佛一位百花仙子,说不尽的仙姿风采,道不完的大地春回。
  仙女散花、四季幻化,画出那春日之生生不息,百花仙子、催动开花,寓意那万物之生机勃勃。这让那悲天悯人的九空看了,内心十分满意。
  这第五幅八美图,也就在这佛家清修的福地洞天之中,充满仙机的现世了。
  伯虎取了元红又将这画儿完成之后,觉得大功告成,心情一片轻松,于是就邀了九空要到那活水泉眼处,沐浴一番,洗洗身体。原本伯虎的意思是想要来个鸳鸯戏水,多培养培养感情,然而九空却回说有东西要收拾,之后还有念经的功课,不能陪他,请他自便。
  伯虎见九空无意与他嬉游,有些无情无趣的去那活水泉眼,稍稍洗过身体,看看一时无事,干脆整个身子都泡入了涌泉之中,让那温温泉水流过身体,一时之间思虑全消,不知不觉打了个盹儿,再回到石室时已是日薄西山。
  此时九空已将灯火点上,同时安排了夜膳,有几样是在伯虎泡澡时到附近所摘采的野菜、松子、菇蕈,虽则都是素菜,然而经过九空调理,也都清爽可口。
  夜来无事,九空说经过一日劳顿不如早早睡去,明日还可以赶早下山。
  山中夜来清冷,而在石室之中,只存有一床被窝,九空对着伯虎歉然道,看来只有两人挤一挤将就一夜了。在她看来,反正两人曾有肌肤之亲,这男女之防也就免了。
  伯虎听她这么说,也和颜悦色的表示,在这荒山野地之处,有这福地洞天已是万幸,能与九空共挤一个被窝,也算是一种善缘。
  伯虎见九空说这些话时,语气甚为平淡,如同对着自家兄弟姐妹一般,没有情人间之亲昵,只当她久居空门,七情六欲十分淡薄,今日为了取元阴元红与他阴阳交合,大功告成之后也没显现出寻常女子爱恋之情。
  过去在闺房里为几位闺女破处之后,都会多留几天与美人多缠绵交欢几次,以培养感情,如今这位做过尼姑的九空,却像是毫不在意这些世俗情爱,倒令多情的风流才子唐伯虎难以再对她动手。
  伯虎与女子相交,向来不愿强人所难,若是九空没有意愿,那么这一夜就安安稳稳的睡过算了。
  伯虎一日下来,又是赶路、又是做工、又是绘画的,耗了许多精力,上床之后,既然没事,没多久就进了黑甜乡。
  咦!在这黑甜乡的黑暗之中,是哪一位在舔那甜甜的棒棒糖啊?在睡梦之中忽然觉得下体一阵酥麻。一惊醒,抬头望去,竟是九空伏在他的双腿间,握着他坚硬的肉鞭,舌尖轻轻地舔弄着他的虎豹灵龟,抬起晶亮的大眼睛轻瞧伯虎,娇俏脸上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羞涩,浮起一片嫣红。
  伯虎舒服得脊背发麻,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禁呻吟出声,没想到这位空门女子,竟如此会服侍男人。一边盯着伯虎表情,一边用唇舌细细追寻男子胯下最敏感舒适之处,看到舒畅愉悦表情,便更卖力舔吮起来。
  这是怎的一回事?先前不是说九空无意于情欲,怎的还没睡到半夜,就情兴如狂的偷袭唐大爷呢?
  这可就要怪石屋中只有一张床、一套被窝。九空日里被伯虎破身,夜里两人若是分开睡,一位自做君子,一位本无情欲,或许便可相安无事。
  然而,两人共睡一床,那唐大爷的鞭儿实在太长太突出,两人随便翻个身,就会扫到九空的幽谷百合,只要那儿轻轻被碰,空谷回音就让九空怎样也睡不着,硬是得要爬起来为那空谷找个主子,而现成的主子可不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如此一来,咱们的唐大爷今夜可就别睡了。
  九空一开始在伯虎胯下拎着这么大的鞭儿,还真不知道要如何挥舞,不过女人有天生本能,没一会九空就找到最顺手的使法——上下套弄!而且不时用舌尖舔一下那个夹在两团兽头间的灵龟口。
  此时的她似乎忘了先前所说的口腹之戒,小嘴一张,将虎豹灵龟整个含在口中,丁香缠卷、芳唇抿吸,舌尖将龟头下的肉棱细细的刮弄一遍,然后用双唇紧夹肉棱,舌尖舔顶马眼,双手也不闲着,一只快速的撸动粗大的茎柱,一只温柔的捏弄下面肉囊中的两颗卵蛋。
  柔软玉手加上灵活嫩舌尖,令人舒服得全身发麻。但为了精益求益,教学相长,伯虎眼睛却仍瞄着下方,不时指点九空动作:“舌尖绕着下面沟沟一圈一圈舔!……把上面含住,别让牙齿碰到,用唇儿包住轻轻地吸……下面卵蛋要轻轻揉,不可用力捏!”
  经过一阵舔吮之后,九空似乎更感到自己幽谷的空虚,纤细苗条娇躯,急急爬上伯虎,芳唇对着他的嘴唇索吻。
  伯虎一面与她深吻,一面侧过身来,手儿开始揉着九空胸前玉兔,而九空却更像受惊吓小白兔儿,颤抖着窝在伯虎怀里。手里捏弄着盈盈可握的乳房,小巧玲珑的玉乳非常坚挺,弹性十足,捏出各种美妙的形状,稍一松手就弹回原来挺翘的模样。
  接着伯虎将一只手,伸进了九空光滑柔嫩的玉户间抚弄起来。
  啊!真是一个下体光洁无毛美妙的天生白虎精!
  凭伯虎在女人堆里打滚经验,这天生白虎耻丘如玉的九空,竟也是媚入根骨之尤物。寻常男人若是怀抱这种媚惑天生的恩物,哪有不旦旦而伐、夜夜征战,恨不得要将她揉在身体里,最后精尽髓干的个个成了风流鬼,也难怪那乡间传奇中,要将这般的白虎女子骂作克夫的白虎精。
  幸好九空这天生白虎沦入空门未曾嫁人,却让我这货真价实,白虎星转世之唐伯虎遇上了,可要好好的编写出一段美妙的风月传奇。
  九空被伯虎摸的全身发软,无力的躺在床上,感到双腿间不知不觉流出一股晶莹蜜露,伯虎揉弄胸前的双手似乎带着魔力,一直渗透到她心中,那燥热麻痒顺着脊背延伸到她双腿之间,让她不禁低呼着:“寅郎,下面好痒。”
  “且让我看看。”
  伯虎一面回话,一面将身子往下,伸手拉开雪白修长双腿,粉嫩湿润的百合花唇像含苞花蕊等待着狂蜂浪蜂摘采,一丝晶亮透明花蜜半垂半坠,妙啊!真正是白嫩如玉带着几丝粉红,玩过多少美女,这么清纯的颜色真是头一个,伸出舌尖接住就要滴下的蜜汁,竟然完全是清纯清香,真是令人陶醉。
  将那俏臀儿微微上提,见到九空臀窝中那一旋小小菊蕊,居然也是粉红色的,好奇的轻舔一下,却让九空感到后庭突然受袭,哼出一声长吟,身体猛地弓起。
  伯虎回过头来,开始专心攻克眼前美丽花蕊,九空到底还是初尝情欲,转眼间就被花唇间美妙感觉覆盖,娇喘呻吟哼叫起来,俏臀也随之一扭一翘追逐快感。
  伯虎将她花瓣用舌尖刮扫了一遍后,张嘴含住她那珍珠花蒂用力一吸,手指同时在后庭的菊花上温柔搔弄。九空浑身打摆子般颤抖,伸手抱住了身下伯虎的头,纤腰也越扭越剧烈。下面的花蕊已是油光光粘糊成一片,哼叫声也越来越高亢。
  九空忍不住的哀求道:“寅郎,我的心好空虚,快让我填一填。”这所谓空虚之心,指的是花芯。
  伯虎见已调弄停当,便翻身倒卧床上,将胯下神鞭高举,示意九空自行上来填空。九空扶住粗大的虎豹神鞭,顶在自己双腿间湿粘粘的百合花瓣上,玉体慢慢下沉,巨大的虎豹灵龟劈开闪着晶莹光芒的唇瓣,消失在细滑的花道中,彷佛要刺透花房。
  充实感让九空抬头吐出悠长叹息,按住伯虎胸部,筛动起雪白的屁股,美妙的呢喃、轻叹、压抑的呻吟,从樱唇间倾吐而出。
  下面的心儿填满后,上面的心儿又有些慌,于是九空弯下美好的上身,托着一只雪白玲珑的乳房要塞进伯虎的嘴里,让伯虎吸吮那由粉红色胀成鲜红色的乳珠。
  在她脸上的满面的红晕以及迷离的双眼,是从未出现过的,一种似疼非疼、似痒非痒的表情,从开始的极力的压抑到后来无力的呻吟,说明了九空原本为了“我佛慈悲、舍身饲虎”,对伯虎的献身,已然堕入伯虎那色欲之口,沉沦于色戒中无法自拔!
  这一夜的激情可以说没有结束,一直延伸到第二天清晨,当两人弄至情浓丢精之后,九空那幽谷百合名穴,随即发挥天生异能,微微收缩,紧紧套牢伯虎的肉鞭,两人整夜维持着相拥交合的状态入眠。
  隔日清晨,两人醒来之后,免不了又是一番高潮之后才结束那亲密的结合。
  当然,这天就无法赶早下山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9:25:19

第二十四章 幽谷百合,绽放吐芳
  伯虎微微一笑,要九空将手儿放下,将胯下怒挺的肉鞭儿,送到躺在蒲团上的九空面前,只见九空脸儿向旁一偏。
  伯虎一看,有些尴尬道:“空姐儿认为小生这玩意儿肮脏不愿亲近吗?”
  九空脸儿一红道:“小尼是吃素的,如今为了救世破了色欲戒,不可除意再破口腹戒……”
  伯虎心里暗笑,好吧让你上面的嘴儿吃素没关系,呆会儿就叫你下面的嘴儿吃肉呢。不过仍然十分正经说道:“空姐儿又再称小尼了,小生将这玩意儿放在面前,只因这阳具经那道家玄功改造,其有好处,所以不敢埋没它,要来亲近深谙佛法的空姐儿,求你赏鉴的意思。”
  九空一听,倒不好意思拒绝他,于是尝试以纤纤玉手温柔触摸那肉鞭,这是九空长这么大以来,首度触及男子阳具,虽则摸起来感觉暖热热的又硬硬邦邦的,然而看到伯虎被自己抚摸很舒服状,九空也就放宽了胆子,渐渐增加抚摸强度,来让伯虎感到舒服。九空的脸上神情便由娇怯害羞,慢慢转换渐入状况之热情。
  伯虎肉鞭儿被九空玉手抚弄虽是好,然而尚感不足,于是出言道:“空姐儿可知有所谓舐犊情深的话儿,请问是否表示慈爱之心?”
  九空点头道:“此乃天下万物最伟大之母爱,当然是慈爱。”
  伯虎续道:“若是只用舌尖舔舐表示慈爱,而未吞入口中,如此可否算是破了口戒?”
  九空一听稍一迟疑,也没有回答,随即轻启那小嘴儿,伸出嫩舌,将手中的肉鞭儿从顶至根,好好的来回扫了几遍,伯虎心下可真爽,倒不是九空舌技有多好,才第一次做怎会有多高明?主要是能说动她用嘴儿服侍自己,那种心里的爽啊。
  终于,伯虎感到时机成熟,便要九空放开自己的肉鞭,在九空俏臀下铺了一方白绫巾,然后轻柔的打开九空那双修长玉腿,让自己的虎豹神鞭抵住了九空那神圣不可侵犯之佛门圣地。
  伯虎之前曾为四位佳人破处,可都在夜间,如今可是初次在大白天为美女破处,心情自然也是不同。更何况在这福地洞天,几乎可说是以天为幕,以地为床,以花草树木为摆设,以虫鸣鸟叫为乐府,一身犹如融入自然之中,心中更是怡然。
  当伯虎肉鞭一顶住九空那名花“幽谷百合”之入口,受那“空谷回音”之影响,原本闭合之花唇立刻张开,刹那间绽放出之美丽,比鲜花更为娇艳,似是十分热情接纳伯虎之虎豹霸王神鞭进入禁地。
  毕竟伯虎有着与数位黄花闺女破处之经验,甚为清楚如何让这位佳人舒适愉悦享受初夜之鱼水之欢,而不会有不适之感。
  于是俯身伏在九空身上,试着温柔的安抚着爱人的紧张心情,说道:“空姐儿,小生就要插入。起初或许有些疼痛,可要稍稍忍耐。但如你身子着实承受不住,就要与我说明,小生就会停一停。”
  “嗯,为那天下苍生,空儿会忍耐。”
  咦,到了这时候还在为天下苍生啊?果然是慈悲为怀,心中有大爱。虽是这么说,九空双手却紧紧握住身下蒲团。
  当伯虎肉鞭进入花道时,九空只感到痛!那种痛就如同韦陀将一根粗长的金刚杵,直直由上而下刺穿身体一般,接下来撕裂的疼痛,更是让九空忍不住流下晶莹泪珠,双手紧紧抱着伯虎,十指尖尖也在伯虎背上留下若干抓痕。
  而在俩人下体结合部位,一些些鲜红的血丝,混在晶莹的淫津里,缓缓的滴在蒲团上的白绫巾上。
  比起先前为其他佳人破处之落英缤纷,九空所流出之元红甚显单薄,这其实与其体质有关。若是说为何九空肤色如此雪白,而且那嘴唇、乳珠、及花唇皆为粉红色?这可就关系到九空身在佛门长年茹素,使那血气稍稍不足。因此在破身之时,落红也较其他处子为少。由于血气不足是经年累月如此,这玉体倒早已适应,也不会让她显得特别娇弱。
  经过了一会儿,九空感觉到下体疼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乃是带有脉动之充实感与灼热感。随着伯虎缓缓抽送,这种充实灼热的脉动,带着稍许酸痒之感渐渐增强,而九空也渐渐爱上这感觉。感到娇躯深处不断分泌着暖暖黏黏滑滑的津液,与伯虎那虎豹灵龟抽送时所吐出炽热津液相互混合。
  九空此时仿佛身在云中失去方向般茫茫然之感,以一种身处极乐世界之眼神,望着在她身上努力抽送好让自己舒服的情郎,不禁柔柔说道:“寅郎,这感觉真真太奇妙。”
  这话儿让伯虎更为努力抽插着肉鞭,好让九空有更多享受。而伯虎之虎豹霸王鞭一进入这幽谷百合,又有不同寻常的异样之感,初时用手指拨弄九空白虎玉户时,只觉得这绝品妙户比先前诸多女子都要娇小,仿佛那含苞百合,然而当自己的嘴或是肉鞭儿的阳气,一触及九空的玉户时,那花唇就如同春暖花开般的嫣然绽放,同时瞬间结出黏腻淫蜜,好让肉鞭儿能够速速插入,充实空虚的花道。
  若是说九空这幽谷百合,与谢天香的急雨扶桑那名器相比,在动情之时,表面上看来有些相似处,那就是两朵名花皆为开口较阔,长长的花道亦属平滑型,越进去则越窄,且泌出淫露极多。
  然而仔细品味两者间还有差异,那扶桑之淫津,稀稀狂涌如急雨,抽送之时稀里哗啦响个不停,颇有声乐之效,那狭长的花道很难挤入,而且插入后若不继续坚持,则又容易被挤出,再配合谢天香灵动之身形,整体上充满动感。
  而百合淫津浓稠如蜜,抽送时润滑有余,但不足以外滴,抽插之时只能形容是无声胜有声。与扶桑类似狭长花道也是不易挤入,然而一旦挤入之后,则整条玉茎会被紧紧夹住,留在里面让你享受花道中数条纵状皱褶一张一收,如同按摩般之快感。配合九空在床第间娴静的个性,整体上充满静态温馨之感。
  伯虎在前戏时亲吻九空之百合名穴时,颇令她觉得难耐而娇躯扭动,然而一旦伯虎肉鞭进入花道之后,令那“幽谷百合”之空谷有人入主,九空便安静了下来,任凭伯虎抽插。
  喜好在床第间搞情趣的看倌,此时就要说话啦,那么这位九空还真难搞,未动情时像是冰雪美人,好不容易利用“空谷回音”让她动情,结果插进去后便成了位木石美人,那有啥意思?
  其实那倒也未必如此,前面已说过,藏于山灵水秀中之名花“幽谷百合”,本来就是孤芳自赏,意远香浓,宜静静玩赏。而此花特质就是在交合时,就算身形不动,也可经由自主之花道脉动,令那男子胯下不动而自爽。
  惜花爱花之淫民雅士,当此之时应可静心下来,细观那美女如花芳容,十分赏心悦目,来个目奸加肉奸的身心俱爽;或是与那佳人深情拥吻,上下皆亲如甜蜜之沟通;或用那甜言蜜语悄悄话,深深打动芳心,来个既插其身、又虏其心。
  以上诸多建议,皆是在美女身上狂骑猛飙、气喘吁吁时所无法做到的,至于在这个节骨眼上,空着的双手要往哪儿摆,那就任凭个人喜好随意放啦。
  这床第间机巧灵变的伯虎,在九空身上插弄了一会儿,可就探出了这朵名花的妙处,于是便将耸动的腰臀慢了下来,将虎豹鞭儿深深插入,细细品味那花道自动收束之妙,同时双手在九空那如玉的娇躯上下抚摸,感受那晶莹玉洁、温润柔美、令人怜爱的体验。
  眼睛看着九空既端庄又美艳的秀脸,美目中迷离的表情,口中开始在空姐儿耳边诉说着,自己与她缠绵之感受,如同金童玉女金刚杵入莲花宫,身在九天、腾云驾雾、如入仙境、共游极乐。
  怎知道这番佛家术语,入了九空之耳,又在九空下身之空谷中传出回响,那原本缓缓自收自张,令伯虎肉鞭感到丝丝美快的平滑花道,居然猛烈的收缩起来,突然耳中听到一声娇呼,鼻中嗅到来自胯下结合处,一股清新馥郁的花香,原来是那九空的百合花心因应回响,情深意浓的泄出阴精。
  就在这时,伯虎的鞭儿也禁不住花道剧烈收缩,“噢”的一声长叹,如观世音手持柳枝洒下甘霖一般,一股一股晶莹热精,从伯虎的灵龟,填满那百合幽谷。
  泄身已毕,伯虎运功取那处子元阴,然后运起十三经秘注起手式,将沾有处子元红的神鞭取出,步下白玉石平台,取出一方收取元阴的白绢,在阳具上裹住后再取下,只见到上面若有若无,仅有微微数道血丝,然而那元阴却在白绢巾上留有一股花香气味。
  收了那元阴元红之后,回身望着九空那单薄娇弱的玉体蜷曲在蒲团上,于是又跨上蒲团盘坐着,怜爱的将九空轻轻搂住。谁知伯虎才触着了九空的娇躯,她竟然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将身子翻过来面对着自己,再用那百合名器,将硬起神鞭上的虎豹灵龟,请进了幽谷做主人,而九空也张开双臂,紧紧搂着深爱情郎腰部,他们俩就以这欢喜坐禅面对面结合姿式,嘴儿相对互拥着在蒲团上入定。
  怎知这又是“幽谷百合”另一特色,可久纳阳具不放,百合百合,意即久久交合,而那幽谷自是不愿时时空着做无主之物,若有阳具进来做主,当然希望能长能久,于是利用幽谷花道缓缓收放,令男根不受冷落长期勃起。
  在这儿拉拉杂杂尽讲那九空“幽谷百合”绝妙之处,主要是奉劝风月淫民雅士,这行走淫浪江湖、打滚脂粉风尘之际,可别小觑那正正经经出家人,虽是心思无邪、不善浪语,然而极有可能身怀异禀,另有绝技,遇上了是烧了三生好香,若是错过了,可是要终身遗憾。
  正是:百合葳蕤不锁情,裙内消魂别有香。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9:25:10

第二十三章 人间仙境,美人如玉
  第二天一早,唐寅为了避人耳目,穿着一顶白色儒巾、一套白色儒服,这是前一天叫唐庆去当铺里赁的,然后牵着两匹赁租来的蹇马,来到与九空尼姑约定的西城门外,等在路口一株大树下,只见九空换了一袭素白衣裳,秀发上顶着白色素帕,神色端庄,在薄薄晨雾中袅袅婷婷缓缓行来,背后映着初升之旭日,妙相非凡,真是有如那“出自仙云观世音,来到凡间渡众生”。
  伯虎一步向前,握住了她的双手,诉说着许多想念的肉麻话,九空仅微微一笑,只俏生生的回了一句:“多谢公子挂念。”
  两位穿着素服出尘的站在那儿说话,真是一对令人称羡的俊男美女。
  于是伯虎便扶着九空的娇躯上马,看她高挑苗条的身材,身上竟是没有赘肉,身子十分轻盈,伯虎轻轻一举,九空就上了马鞍了。伯虎自己也骑上马后,就往九空所指清修闭关之处前进。
  迂迂曲曲穿林过野,顷刻间走到一林梅花,果然是烂银一片、碎玉千里、幽馥袭和风、素光映朝阳,绰约枝干独傲冰霜;接着上了一座山岗,一直走了约有一里多路,见着一个断崖,底下一座松林,都是合抱不过的老松,林中隐隐一座小庵观,周围一带粉墙包围,向阳两扇八字墙门,门前一道溪涧其是僻静,扶了九空下马,拽开脚步便行将进去。
  说到这住持闭关的福地洞天,果然不似俗尘俗居,就在南京城西郊附近一座清凉山的山腰上,一座简单的石屋,其中有桌、椅及简单厨具。
  后面紧临着山崖有一凹进浅浅山洞,里面有一活泉眼,水味甘美,既可以饮用又可以清洁身体。水温宜人,就连那山洞四周也被泉水调得四季如春。泉眼旁之地面皆铺有打磨过之青石,光可鉴人,其上有一可容双人并卧之白玉石平台,上面散置了数个蒲团,想必就是历代住持闭关打坐之处。
  伯虎与九空自南京城出来,花了一个时辰来到这里,看起来这里有一阵子没人来了,九空便先将石室中之桌椅床几简单清理一番,然后将从山下带来食物用品安置妥当,然后便带着伯虎来到山洞旁,对着一旁的数座牌位祭拜一番。
  原来,此处放着莲花庵历任住持之灵位,此处原本是莲花庵首任住持发迹之地,这位师祖找到这个清静处所清修参悟佛法,至南京城化缘时,因为讲法精妙使得南京城信徒日众,于是为了上香礼佛方便,众信徒便集资在城里建了座莲花庵。
  而这个清静处所,便作为住持闭关静修之处,特别是在仲夏之际,南京城酷暑之日,亦是在严冬冰雪之时,来到此冬暖夏凉之人间胜地,特别方便清修。
  伯虎随着九空来到此间,只觉得一切很新奇,到处东看看、西瞧瞧,感觉到住在此间仿佛人间仙境,特别是这股奇妙涌泉,虽是在这早春时节,外边清晨时分仍是春寒清冽,此处则依靠温暖活水,竟是十分宜人,沿着山洞边上应了水气长了些花花草草,除了应着当季开花的水仙花以外,竟也有其它并非当季的花儿,也合着洞中的温暖开花了。
  九空祭拜祝祷之时,伯虎顾着观看四周景致,并没有十分听清她祝祷内容,只知道大致上向历代祖师诉说,自己身为莲花庵住持,因为顾念尘世生灵,仿效我佛慈悲、以身饲虎之精神,将此身献给唐寅那安邦定国之八卦计策。
  然而却因此要沦入色道,不宜再侍佛祖,于是便要将住持之位传与庵中深明佛理之师姐,同时为了证明自己并非追求男女之私,特别来到历代祖师灵牌前告解,并有请历代祖师为此见证,并予保佑。
  待九空虔诚祝祷结束,便立起身来面向伯虎,神色庄严的宽衣解带,那白色衣裙便滑落于青石地面,外衣脱去之后里衣及亵裤也随即一一解开脱落一地,接着轻启芳唇说道:“小尼有请公子施术取我阴元。”
  此时的九空一身晶莹如玉,立在落于青石地面之雪白衣物上,仿佛出水白莲一般,令人不敢亵渎。全身除了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两道弯弯细细的眉毛,清澈的眸子,淡粉红色芳唇,以及小巧玲珑淑乳上,顶着那淡粉红色乳珠以外,全身都是近似透明的白玉色,连那修长的玉腿根处,也是一片雪白的稍稍贲起,之下则藏着一条裂缝,果然是天然的白虎。这出尘的美,令伯虎看得是目瞪口呆。
  对于九空而言,她是内心坦荡荡的是为了救苍生而非男女之私,带伯虎来此于历代祖师牌位前祝祷之后,脱了衣衫由历代祖师神灵见证她的牺牲,则用以说明此心可表天日。然而她没有进一步考虑到的是,如果历代祖师果然有灵,岂不是便宜她们这些出家之魂,白白的看了一场俊男美女的活春宫?
  伯虎原先断断续续听她部分祝祷,心里还嘀咕着说,从来只听过苛政猛于虎,如今却将小生胯下之物比为虎?这倒也无妨,就将你这娇滴滴的小尼姑,喂给我这唐伯虎雄壮威武的虎豹神鞭吧。然而见到她祝祷完毕后,二话不说就将全身衣衫脱尽,就要让伯虎在她那祖师牌位前面做将起来?还真的有点怪怪的不习惯耶。
  看到如此观音大士般圣洁的面容,伯虎心中的淫念俱消,忍不住就要顶礼膜拜起来。
  看倌或许会以为,以伯虎此时如此清心虔诚,想必是色欲全消,原本想要做恶的家伙也都硬不起来了,那要如何取九空元阴元红呢?看倌若是果然如此天真,可就低估那宗教本源力量。此时虽然伯虎心神向佛,然而胯下的神鞭却受到道家玄门真气之影响,仍是怒目圆睁,急欲挺身而出,预备与九空来个佛道之争呢。
  唉!这世间之事还是不能左思右想、瞻前顾后的,否则啥事也都别做了。伯虎此刻管它是佛是道,全依本能行那人道之事,缓步走向前去,轻轻拥着九空苗条的玉体,低头轻吻着她的前额、眉间、眼睑、鼻尖及双颊,接着吻上她的淡粉红色的芳唇。
  九空仿佛经历了一生一世温柔拥吻之后,魂儿如同被摄了般,顺从的被伯虎带到了白玉石上软绵绵蒲团,让她舒适的躺于其上。
  接着伯虎吻过她纤幼的肩胛,轻吻胸前粉红幼嫩的蓓蕾之后,便伸出舌头在两具仙桃般大小、圆圆挺挺、小巧玲珑的乳房上舔逗舐弄起来,舌儿在两峰间一番游历后,接着绕过平坦小腹正中的小麝脐,伯虎便轻柔的打开九空的雪白修长的双腿,注视着迷人的白虎玉户。
  方才是九空对着灵位诚心祝祷,而此时的伯虎竟要对这绝品名器,顶礼膜拜了,丰隆的耻丘上寸草不生,整个玉户晶莹剔透、绵绵软软、白腻无毛,白嫩嫩、细致致,轻轻拨开那嫩豆腐似的外阴,连里面的内阴花唇,都只有淡淡的粉红色,再稍稍撑开,只见到花道里平平整整,只有数条与花道平行之纵纹,整具玉户看起来就像是一朵洁白无瑕之百合花。
  伯虎越看越爱,忍不住在那外阴花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原本躺在蒲团之上等着伯虎吃她、以成就佛家舍身饲虎好生功德的九空,在与伯虎拥抱亲吻,以及伯虎舔弄雪白的肌肤时,都只觉得心弦之振荡,在身体上倒是没有太多反应。
  然而就在伯虎吻上了阴户时,九空却发出了剧烈反应,娇躯发出扭曲、口中吐出娇喘,两条玉腿又是张开又是合起,同时自那花唇中瞬时泌出一大滴晶莹闪亮的花蜜,伯虎于是再用舌尖将其轻轻勾起,黏稠稠的花蜜被拉出一条银色的丝状。
  九空此时满脸娇红,起身抱住唐寅急急说道:“小尼怕是堕入了色道,着了色相,心魔已生,难以消除,望公子救我。”
  原来九空这名器也有个好名字,叫做“幽谷百合”,冰清玉洁的佳人若是有这名器,就如同纯洁的百合花一般,挺不容易动情的,若是要她动情的话,必须以嘴儿或是阳具接触到这百合阴户,这时就会产生连锁动情反应,叫做“空谷回音”。
  原本古井不波的九空尼姑,此时会如此情急,就是因为“幽谷百合”名器被亲吻,引发“空谷回音”造成极度之淫欲,由于她久受佛法熏陶,这种由芳心中发出极想要男子拥抱,以及阴户中瘙痒期待阳具插弄之陌生感觉,令原本历经生离死别、艰苦磨难,善于控制自身情感的九空尼姑,顿感全身失控,因此认为自己受到心魔控制,所以说出了这番佛家话语。
  伯虎微微一笑道:“不怕不怕,看我用那虎豹伏魔鞭,可以除尽心神不宁之心魔业障。然而若是与你做这极为亲密之事,小生仍称呼你师太,你仍自称小尼,这恐怕有污佛耳,何不由小生呼你空姐儿,你就自称空儿,如此也比较亲近一些。”
  九空依在伯虎怀里,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这安排,于是伯虎再度将九空放倒在蒲团上,开始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九空睁着一对晶莹无邪的眼睛,看着伯虎脱衣,直到除去底裤,现出那直挺坚硬的肉鞭儿,这才惊呼一声,头一偏用手轻遮着双眼,但是仍然从那指缝处,偷觑那鞭儿的大小尺寸,衡量自己窄小的穴儿堪不堪容纳。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9:25:02

第二十二章 空门奇葩,舍身饲虎
  话说伯虎在谢府将那泼辣爽直的天香小姐,调教出稍许温柔女人味之后,便准备拜别老夫人及天香小姐,好继续那八美的寻芳猎艳。
  只是这回伯虎还没出门,这美女却是自己找上门来。当伯虎、天香小俩口正在堂中叮咛话别,忽的伯虎胯下处女风向鸡突然指向门外。
  伯虎这屡试皆爽的处女气机指引,自从在陆府、罗府连着上了昭容小姐、春桃及秀英小姐之后,已经变得非常挑嘴,普通处女已无法引起动静,唯有高档处子才会引出动作,看倌不禁要奇怪了,原先在宁王府时节,不是对所有处子侍婢都会感应吗,为何上了昭容、春桃之后就不感应了?
  其实说穿了也没什么神奇,当初邵道长在伯虎出师时,放出模拟七大名器的销魂八卦阵,几乎吸尽了伯虎元阳,而伯虎所练龙虎山玄功发出回馈感应,极需吸起处子元阴练化为元阳,以补足空虚,而在陆、罗、谢府中与多位绝佳处女相交,吸收那许多极品元阴,练化之元阳几乎回填过半,回馈感应因而削减,因此对于寻常处女元阴已无感应。
  因此伯虎在天香破身之后,发现神鞭对府中其他人皆无反应,因此也没在刻意的运功缩阳为阴,就放着神鞭在胯下晃荡,没想到就在与天香小姐话别时,居然演出一幕一枝红杏出墙来。
  又有美女啦!头儿转向胯下风向鸡所指方向,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前两夜天香小姐才想到要去九空师太那儿还愿,还没动身哪,这师太就施施然来了。
  只见到:
  粉雕玉琢的面庞上,肌肤白的近乎透明,素净端正的面容,芙蓉为面、秋水为神,眉青如黛,唇若桃花,一头青丝又长又直,一袭袈裟之下身段修长,双峰玲珑,柳腰不盈一握。胴体苗条有致,即使身在尼僧服饰中,也难掩四射的艳光,神情庄重又不失亲切和蔼。
  那莲花庵内的九空师太,携着一位十一、二岁的小沙弥走了进来,见着天香小姐施了一礼,就说是因为老夫人先前在大士座前许下心愿,今日要在庵内诵经礼仪,想请夫人、小姐同去拈香拜佛。
  天香小姐一面招呼九空里面请坐,一面等着伯虎作别上路,谁知唐寅也是淘气,一见这九空师太长得美丽出尘不禁心头一阵荡漾,两只脚就不肯动了。连忙运功将怒指的鞭儿收起,不待天香居中介绍,早已迎向前去搭讪起来。此时的唐寅,已将九空尼姑当作了意外奇遇。
  正应着那一句:意外奇缘真难得,人间艳福应无双。
  如此一来可急煞了天香小姐,既不便阻挡,又恐唐寅露出破绽。其实这生性豪爽的天香小姐倒也不是因为吃醋,虽然这位标致美丽的九空师太早就是天香垂涎已久的磨镜对象,只是师太身在佛门,举止端庄又不饮酒,因此还未能找到机会下手。
  她所担心的,是怕伯虎这淫棍以为来到谢府的美丽师太,也是与天香小姐磨镜的闺中密友,因此就要和她胡天胡地的乱说起来;无论伯虎以女装的身份或是以男子的身份,在谢府对九空有无礼行为,恐怕都会坏事,眼见他俩在厅堂叙话,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天香小姐见九空尼姑和唐寅谈得非常投机,心里真的说不出的焦急,倒有点后悔前两天在床笫之间,怎的居然会想着要还愿,这会儿菩萨果然显灵,就差了位美人来请她去上香还愿。
  呆呆的发了一会怔,只得从旁打断他们的话头,引着九空去见老夫人。好个唐寅,一看天香的模样就已窥知天香小姐想要从中作梗,哼!都已进了我的后宫了,怎可如此拈酸吃醋、阻挠相公寻芳猎艳的正事儿,于是急忙起身握着九空尼姑的手,殷勤的说道:“我在这里等候,你见过老夫人出来,我同你去宝庵中谈谈,菩萨座前我也有一个心愿,趁机让我也去烧一支香,磕几个头吧。”
  九空尼姑听了,连说很好!天香则急得咬着银牙,暗暗向唐寅丢了几次眼色,唐寅却只是当作不见,仍然一屁股坐下,天香无奈,只得引着九空入内见老夫人。
  见了老夫人,却因身子还没复原不能同往,只命天香小姐随着九空同去拈香,九空不知甚中曲折,便望着天香一笑道:“既是老太太不能同行,那么让罗小姐作伴不是很好吗?”
  天香还未回答,老夫人早接口道:“罗小姐还没走啊,很好,香儿你就央她做个伴儿吧!”接着又对九空夸了一番罗小姐如何温文美貌、善解人意。
  此时天香小姐正是有苦说不出,无可奈何的与九空辞别那老夫人,回到卧室换了衣服,粉脂也不施的就和九空一同下楼,命使婢传话,准备了四乘肩舆,带着女婢与九空、伯虎同上莲花庵。
  
  这莲花庵就在学士街的东尽头,距谢府不过一二里远,轿子走得快不一会就到了,下轿后庵内几位女尼早已迎在门首。九空以地主之谊殷勤招待。
  天香因有事在心,不愿久留,便推说老夫人病体未愈,不能没人侍奉,拈过香后就得回去,免得老人家悬心盼望。
  这时观音殿上早已设着忏案,几位女尼在那儿诵经,九空便陪着她先去大士座前拈香礼拜,接着又至各处菩萨面前,一一点过香烛,行过稽首礼,唐寅也在后面装腔作势的胡搞,各处瞻拜完毕,又回到方丈室拜茶。
  天香见着伯虎的举动,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略坐片刻,饮过一杯香茗,便起身作别,唐寅见天香一路过来脸色不佳,知道这位佳人有些恼他,也顺势向九空辞别。
  天香原要用轿子送唐寅回寓,怎奈唐寅坚辞不必破费,天香只得作罢,在伯虎耳边急促的留下一句:“你得仔细小心一点。”说完便带着婢女自行回家。其实天香心里想的,只是要伯虎别露出破绽;然而听到伯虎耳里倒是心里一惊,只当是天香小姐在记恨了,倒白担了许多心。
  这唐寅待天香小姐轿夫的后脚一走,他的前脚又跑回来,推说想要如厕方便,重新进入莲花庵。九空尼姑见他又转回来,倒是喜出望外,在他方便之后,一面吩咐倒茶,就留他在房中谈心。
  在唐寅旁敲侧击之下,也弄清楚了九空师太的出身来历。
  九空这位带发修行的美尼,原本也是名门后裔,只因父母双亡,家产被占夺,所以辗转流入空门,不过她虽归依佛座,却是年纪很轻,而且出落得美丽绝世,因而初进莲花庵时,当家师太就不肯让她落发,只叫她带发修行,预备日后挨不得苦楚时,可返回俗世。
  后来当家师太得病圆寂之时,因见九空心志诚笃,并无邪念妄想,因此传她衣钵,将莲花庵交与她掌理。九空本是冰雪聪明,又年轻貌美,琴棋书画也都能上手,自从住持莲花庵,许多名门闺秀官家内眷,因见九空才貌出众,很愿意照顾她,与莲花庵结了香火缘,让她得以募集银两,将佛像殿宇修葺一新,一切事务重行整顿,使那香火日盛一日。
  九空在庵中衣食安足,也就一心一意的清修,预备就要以此了却残生。或许是我佛慈悲,不肯令那美丽青春虚耗,居然让她遇到了唐寅,乃跳出佛门另结了一门善缘。此乃后话。
  九空乃方外之人,不若闺阁小姐谨守礼教男女之防,于是伯虎很快的自揭身份,以圆滑灵活的手腕、高人一等的才貌,斯文温柔的性情,开始对九空展开追求。
  九空本非无情之人,遁迹空门也是出于无奈,如今得遇一位名满大江南北、青年才俊的堂堂解元郎,怎叫她不生出敬爱钦羡之心。伯虎何等机灵,略一接谈之下,便摸出了对方的心思,于是婉转诚恳的旁敲侧击。九空难挡伯虎莲花妙舌的千方百喻,不禁古井扬波,一颗芳心怦怦乱跳,最后深叹一口气,仍然婉拒了唐寅的求婚。
  唐寅一听心急的不得了,自己已坦诚表达一片真心,看起来九空对自己明明有意,为何就是不答应,定要九空说出个理由。
  她面色微微一红,低下了螓首,羞答答的低声说道:“此事真是羞与人知,解元郎硬是要知道原委,小尼只好有污尊耳了,小尼是白虎……”
  说那最后几个字时细如蚊蚋,伯虎听不清,急忙问道:“小生的字叫伯虎,难道你也叫伯虎,这也可巧了……”
  九空见伯虎误会了,急急放高音量道:“不是,不是,小尼的意思是,小尼乃天生白虎身子不祥,恐怕是白虎精转世!因此不敢与解元郎结姻缘,怕会害了您!”
  伯虎一听诧异道:“怎会有这等事?”
  九空两眼一红,凄凉的说道:“小尼自幼父母双亡,家产被匪人所夺,辗转流入空门之后,常常扪心自问,为何身世如此坎坷。待长成后才发现,自己竟是不祥之白虎转世,难怪会克死双亲,一生不幸,于是决意苦守青灯,一心为善,不敢再以此身害人。因此不敢应允解元郎姻缘。”
  伯虎听到九空所说理由,感到啼笑皆非,怎会有如此迷信之歪理?若是说到世上传说女子阴部天生无毛之白虎,那传言可就什么都有啦,淫欲界说那是名器百难求一,生有如此名器者绝淫无比。乡下人说会克夫、克亲人。爱嫖的人说上了好爽,迷信者说遇到了会走霉运。唐伯虎则说,上过那么多个美女至今还没遇上一个白虎,好不容易遇到的这一个,咱是要定了。
  唐寅听到九空说出她深信不移的迷信理由,又开始说好说歹的表示,自己不怕白虎;八字是白虎星座命,只要让人倒霉,没有自己倒霉;自己才是白虎星害人精。不过无论伯虎怎么说,九空都是不肯应允。
  唐寅这下可就急了,抬头一看壁上挂着一幅观音大士图,正以那柳枝普施甘霖,突然灵机一动,开始转移话题了。
  “唉!”伯虎先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便满面凄容、默然不语。
  九空见他突然不说话了,又是一副失恋想上吊的样子,心中也是不忍,带着哽咽声道:“小尼见到解元郎,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文采才气如此高明,性情如此温文尔雅,对小尼又是如此深情,小尼真真是心有所感,也不畏惧犯了佛门色戒,死后堕入阿鼻地狱,也情愿委身与您,只是小尼实在生来不祥,不敢害了解元郎……”
  伯虎愁眉苦脸、微微摇摇头道:“小生这番叹息,倒不是为了个人姻缘区区小事……”
  九空疑道:“不是为了与小尼姻缘之事,又是为了那椿?”
  伯虎突然面容一肃,十分诚恳问道:“九空师太时时游走于官宦之家,可听闻过宁王有那狼子野心之事?”
  九空一听这事关天下之事,也是面容一整,小心的回道:“小尼多多少少有所听闻,不过小尼乃方外之人,这官家之争斗,也只能听听罢了。”
  唐寅面容一正,十分严肃道:“师太乃佛门中人,难道不知所谓出家人慈悲为怀吗?”
  九空一听忙肃容道:“啊弥陀佛,我佛慈悲,敝庵中也是时常做那施舍善业。”
  唐寅点点头道:“若是这些施舍,也不过是那小慈小悲,小生当前论及乃事关千万人之身家性命,若是有朝一日宁王果然起兵称雄,大江南北之百姓只怕是在水深火热,就算是师太方外之人,届时亦难瓦全。”
  九空师太一听如此厉害,一时也不知如何应对,只是口中喃喃念着佛号不已。
  伯虎续道:“若是师太也是慈悲为怀、有那好生之德,顾念那千千万万大江南北百姓之性命,小生倒是有一言相告,否则……”
  九空师太一听将有用于己,随即振奋起精神道:“小尼虽是一介女尼,若是有益于江南百姓,小尼必尽己所能,解元公请道其详。”
  于是唐寅索性将自己豹房密探的八卦任务,由于取元红事关人家闺女名节,另一方面要佯装花痴躲避宁王刺探,因此与友人赌那三个月内求得八美团圆作为掩护,至今已取得昭容主婢、罗秀英、谢天香等佳人之元阴元红,同时也订下了姻缘。先前积极求取九空姻缘一事,除了爱慕九空人物以外,同时也是为了这计策。
  向九空原原本本简述一番之后,还特别强调,若是能够完成元阴八卦阵图,将可破了宁王筑坛所集皇气,使他无法坐大,如此一来即可消弭一场战争之祸,这拯救苍生之举,实乃功德无量。
  九空一面听来,心中充满感动,没想到这唐解元如此关怀苍生百姓,如此劳碌奔走,然而也不禁怀疑,自己可有何种作为,于是问道:“敢问解元公,这八卦计策之中,何者可用到小尼之处?”
  唐寅脸不红、气不喘严肃的回答:“小生愿取师太之元阴、元红一用。”
  九空一听不禁迟疑道:“佛家有云慈悲为怀、舍身喂虎,为那苍生百姓,小尼可以奋不顾身,可是小尼为白虎之身……”
  唐寅急急接下去说:“师太若是还有怀疑,小生这儿有那玄术仙法,可以用来确认师太元阴合于八卦阵图所用,敬请师太莫再推辞。”
  九空道:“若是解元公有仙法认定小尼元阴可用,小尼就无话可说,敢问解元公如何施法确认?”
  唐寅道:“这玄门功法只怕有污尊目。”于是就将那处女风向鸡可以指出上好元阴之事说了出来。九空听了是半信半疑,于是伯虎便收回缩阳为阴之功,胯下神鞭迅速在裤裆处顶出了一座蒙古包,九空一看羞红着脸,照着伯虎说明在房内走动,果然那帐蓬顶就随着她的身子移动,连伯虎闭上眼睛时,指向仍神准无比,于是也就信了伯虎所言。
  终于九空答应与伯虎阴阳交合取处女元阴元红,而且既然伯虎能够为那天下苍生百姓,不计个人荣辱,看唐解元做大事的模样,那么自己考虑那白虎煞星也不过就是小事一椿,不会影响唐寅的福大命大了,那么嫁给他也是没有问题了。
  然而这莲花庵乃佛门净地,自不可亵渎神佛在这儿取元红,于是九空乃与伯虎相约,第二天两人结伴前去她师父生前闭关悟道之福地洞天,在那进行摄取元阴元红之事。
  当下九空就留了唐寅在庵中进午餐,将伯虎送走后便开始安排庵内接任住持之事。
  正是:说道理佛寺定情,为苍生女尼献身。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9:24:52

第二十一章 两奇交锋,愿赌服输
  用过了晚饭,天香小姐又取出棋来要布阵再战,伯虎便出了个题目,这棋要睹个彩头,天香小姐拍手称好,然而等到伯虎说出那彩头名目时,豪放的天香小姐一时倒脸色微微一红,害羞的低下了螓首,露出了羞涩扭捏,然而豪放女果然不愧是豪放女,随即毅然决然的一抬头,慨然说道:“赌就赌,谁怕谁呗!”
  这两人到底在赌啥啊,怎会让天香小姐变得这么迷人?原来伯虎昨晚在床上被压制了一夜,心中颇不服气,因此便要与天香赌,谁要是输了,今夜就任人摆布,不得有异议。就是这么一个赌注,在天香小姐的芳心中,激起了阵阵遐思。
  伯虎让了天香小姐七子,不知是受到什么影响,棋儿下着下着,天香小姐就脸上飘起片片红云,似笑非笑般怔在那儿,根本就心不在焉,竟然连连三战,都是兵败如山倒,可以说输到脱裤子了,这样说别人的千金小姐好像有点不雅……
  不过,天香小姐输了还真的脱了裤子哩。
  伯虎眼见大势已定,天香小姐已是弃子投降,不禁欢呼一声,笑吟吟的看着有些慌乱的天香小姐说道:“小姐,小生这厢有礼了。”
  话音刚落,只见伯虎一面淫笑,一面用力的搂住身边的美人,美人一声惊呼,早已被翻倒在床榻,身上衣裳四下乱飞,三下两下便被这风月高手剥成新鲜荔枝一般的白白净净、柔柔腻腻,一对丰乳在颤栗中如水波状抖动,拉开包裹着娇美肥臀的底裤时,伯虎发现上面早就湿透了。
  原来这天香小姐人虽在下棋,心儿早就上床了。虽然先前说好输了任人摆布,然而美人仍是作态,拼命想推开这个扑上来的身躯,但终究难敌那股蛮力,呼声也竟然变成一声令人脸红心跳的无力嘤咛。
  天香那眼中落下泪来,终身打雁,居然被雁儿啄了,前半生床第间每战皆捷的佳绩,居然一夜之间被破。啊!真是太幸福了,喜极而泣的留下快乐的眼泪,从来都是费尽辛苦才能上别人家闺女取得快乐,这次居然是由别人主动出击,还多带了一只销魂按摩棒儿,自己只要躺在那儿,就可以坐享其成的爽得要升天,真是幸福啊!是不是该要到莲花庵去找九空师太还愿了。
  天香娇嫩的肌肤,毫无掩饰展露于眼前,虽然昨晚见过她那娇躯,但仅止于有限角度,如今再次看到她峰峦起伏的美景,伯虎欲望无可抑制升腾起来。天香先是象征性略挣扎几下,伯虎一句“愿赌服输”,便让那玉体软了下来,后仰的脸蛋儿,刚好被伯虎嘴唇迎上去,封住她娇艳欲滴之樱唇。
  这稍带泼辣的天香小姐,最能激起粗野的男性欲望、令伯虎是阵阵销魂。在伯虎心理上,她可是必须要被征服的可敬敌手,一定要完全占领她的娇躯及芳心。
  伯虎和她唇舌激烈地纠缠着,双手移至高挺丰硕又圆润的乳房,紧紧握住,啊!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到手了,可想了好久了:从那日在罗府离别拥抱,昨日前来谢府欢迎拥抱,夜里被天香小姐强暴,这一对豪乳,早已在自己胸前摆弄磨擦过几回,令人心痒难熬。
  这禄山之爪咸猪手早就蠢蠢欲动,只是前两次光天化日之下动不得,昨夜酒后动不了,现在靠着这十根手指在棋局间一番博杀,终于胜出得以一亲芳泽、如愿以偿了!
  雪白柔软的乳肉随着捏弄自指缝间挤出,一对圆滚滚的丰满乳房在手中不停变化形状;手指儿也不时捏住勃起变硬,像红葡萄般的乳头搓捻,或许是常与姐妹淘磨弄,乳珠不同于先前所见闺女的粉红色,却是娇艳欲滴的鲜红色。天香也是自信又自傲,努力挺起胸膛,方便伯虎逗弄。
  天香近似虚弱地躺在伯虎身下,任凭伯虎玩弄她美丽的娇躯,伯虎一手离开娇美胸脯,一路向下越过柔细阴毛,玩弄起那如盛开朱槿般花唇,二指搓弄特长花蕊上。这可让天香全身激动颤抖,伯虎手指感觉到她那淫液已是源源不绝。
  一手持续大肆揉搓着丰乳,把持异品名花的手儿,中指突入她那花房之中,果然花道是越进去越紧窄,天香猛烈地收缩肉褶儿,紧紧地缠住伯虎手指。
  伯虎在她花穴内大力搅弄一番后,将沾满爱液而变得湿淋淋的手指抽出,先在唇边轻吻之后,再送至天香唇边,她深情的望着伯虎,张开樱桃小嘴将手指含住,吸食自花房溢出之淫蜜。
  看着天香因激情变得嫣红的脸蛋儿,令伯虎的神鞭更加硬挺,紧挺在她圆翘丰满的臀边。天香手向下探,再一次抓住伯虎的把柄,如今不再是严刑拷问,而是温柔又深情的套弄。
  两人愉悦的呻吟在绣房间回荡,更加激烈地爱抚对方。天香花瓣中的淫液顺着她的腿流到了榻上。她将伯虎的肉鞭儿压在她的花唇上摩擦,使得那鞭儿变得湿漉漉的。十指纤纤的将鞭儿导入那迷人的名花美穴口,伯虎用力一挺,虎豹灵龟便破门而入。
  天香舒爽的发出淫言俏语,狭窄花道挤压纠缠着进入体内粗长的肉鞭儿。伯虎使劲抽动着,肉体间碰撞发出“啪啪”响声。淫津爱液汹涌流出,沿着肉棒流到阴囊,滴到榻上。
  在伯虎猛烈攻击下,天香由那千金之躯转变成温柔婉转之情人,全心全意、毫无保留逢迎着伯虎。没想到那么细的腰,扭摆起来竟是如此有力,令骑在上面的伯虎,感觉像是在驯服一匹胭脂野马,想必是与那闺中密友姐妹淘磨镜时练出的功夫,不过……
  喂喂喂,不是说输棋的人要任人摆布吗?天香小姐怎么可以如此猛烈回应,犯规耶?……啥?唐大爷您叫在下别管您的家务事,是是是,您爽您的,在下就不打扰,一边凉快去了,咻,还真是看得好热呢。
  终于,天香小姐自樱唇吐出一声娇呼,娇躯一个僵直,花房急剧收缩吐出一股阴精,从花芯也传来阵阵强大吸力。虽然伯虎尽力强忍,终究只能屈从和她一起共抵巅峰,“噢”的一声长叹,一滴滴白花花的精液,如同投降弃去的白棋子儿,一一被天香花房给提了去。
  两人软软地滑落榻上,急促地喘息,互偎着休息了一会儿,当天香又抬起头,神采晶莹的眸子深情望着情郎时,伯虎也毫不迟疑运起洞玄子十三经起手式,再度挥鞭奔腾驰骋。
  这一夜伯虎使出浑身解数,换了数种花样,可让天香小姐真正尝到了身为女人的好处。
  到了第二天早上梳洗时,伯虎提议为天香梳头,取出了一枝镶有红玉、中间嵌有映光珠的凤首紫金钗,替天香小姐在云鬓间插上。看到与“倩女报春图”中美人发上雷同的钗儿,镜中的天香小姐竟露出了从未出现过、像新嫁妇般小女子娇羞模样。
  
  伯虎在天香小姐的绣房中连住了几日,白日在棋局上拼斗、舌剑唇枪斗嘴。
  几日来混得熟了,有时天香眼见局势不妙,还会频频嗲声嗲气、拖着腻声媚语的叫声“寅……郎”,再抛个媚眼的眉目传情;或是故意解开领口扣儿,故意小露个酥胸,直道“好热好热”的,让伯虎觑着那天然美景看个不休,如此一来让他心中十分动火,如此便会有意的让她一分,不尽情攻杀,故意下得个两平。
  而天香小姐见到自己的媚力生效,也是眉开眼笑,比凭真功夫赢棋还高兴。
  而夜里在床笫间争锋,淫言俏语连连,又在伯虎故意相让之下,还真的是各有胜负,也是趣味盎然。
  正是:日长全赖棋消遣,计取输赢赌春宵。
  几日努力下来,谢天香小姐的身心果然都寄在伯虎身上了,只是有一点唐寅一直没有弄懂,也没敢问,怕一不小心碰翻了醋坛子弄得一身酸。那就是天香小姐破身时为何提到了陆昭容小姐?
  伯虎自以为是的认为,天香小姐嫉妒陆昭容的南京第一美人的名号,又配上了他这江南第一才子,两个第一凑成对了,将这位争强好胜的官家掌珠谢天香小姐置于何地?于是决定硬插了进来,也和伯虎好上了先追个平手,将来或许在闺房之中还要比个高下哩。
  伯虎这么个想法,自以为魅力无限,还真是在自个儿脸上贴金哩,然而他这淫中君子之心,怎么度得出俏佳人腹中弯弯曲曲的小主意,倒有一大半打在他千辛万苦觅得的绝色佳人身上。可笑唐寅这色中饿虎,全然不知居然在自己后宫禁脔中,就要放进了一只女色狼。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9:23:19

第二十章  天纵娇姿,美人爆春
  眼见天香姑娘破瓜后力尽卧倒,伯虎受了一夜压制,心中很想要好好报复一番,然而身中“三杯百步醉”,酒力刚退,身子还是软软的,虽然胯下长鞭没有问题,但是身体的其它部位实在是有心无力,无奈之下,看在她自动献身的份上,就一笑泯恩仇吧,于是登上绣榻,拥着天香的玉体,盖上被窝共同梦进温柔乡。
  
  一清早,晨曦映红东侧窗帘,天香小姐就醒了过来,空气中弥漫着一夜颠狂之独特气息,然而身边却是空无一人,窗外也是一片寂静。她芳心一惊,勉强坐起身,下阴酸楚告诉她初夜回忆,慢慢掀起凌乱丝被,望着原本洁白床榻上片片暗影,不禁又想起昨夜兴奋冲动,裸露的乳珠竟慢慢挺立起来。
  唉!男人就是这样,一得到女人身体后,就不知道躲到哪儿去。唐寅这采花淫贼好像已经溜了,看起来得要央求在衙门当差的父执长辈,寻遍天涯海角将他捉回来,然后拿把尖刀顶在他身后,逼着他就范,这才会乖乖的娶自己了。这有手段、有机巧、有气魄的天香小姐如是想着。
  唉!还是咱们女人间有情有义,自己每次上了一位黄花处子,第二天早晨总是会甜言蜜语的讲个不休,等不及到晚上,在午睡时就先缠绵磨弄一番,而且总是要待个三五天才放人走,离开时还难分难解的依依不舍。这有情、有义、有爱、有心的天香小姐又这么想着。
  天香小姐一面这么胡思乱想,一面穿上衣服,一面缓缓爬下床榻;或许是前一晚上独角戏,耗费太多体力,居然觉得双腿发软。正待要开口呼唤侍婢进来帮忙,却听到自书桌传来的脚步声,一双有力的手伸了过来扶住她的身躯,转头一望,一张笑吟吟的俏丽的脸儿,可不是那罗翠姑,不!应该是改装的唐寅才对。
  原来他还在这里,是自己多心了,以为他是位薄幸男子,偷了人家的身子就走人呢。咦!本来自己一向自诩为女中豪杰,提得起、放得下,怎的才和唐伯虎这个小白脸春风一度,心里就如此牵三挂四的想个不休,这可是怎么了?
  天香心里是这么想,嘴里仍是冒出了一句:“我一张开眼却没见着你……”
  说着就彷佛要哽咽起来。
  伯虎忙不更迭的轻抚她的背,告诉她因为醒来时看她仍在熟睡,不忍将她吵醒,下床后来到书桌旁,正准备要画一幅画送给她,没想到就听到她起床的声音,他可是立刻丢下手中的事,急忙过来扶她起来哦。这一股脑的甜言蜜语的哄着,果然就让她心里开朗起来,嫣然一笑,然后要求来书桌旁看着伯虎作画。
  伯虎扶着天香来到书桌边,却看到昨日被伯虎擦拭元红,上面染得片片血渍的白色绢巾,正端端正正的铺在上面,天香小姐一看,面上就要变色道:“你是不是深怕别人不知道,你已经要了我的身子似的,怎的将这玩意儿大大方方的放在这儿,还不快些收好!”
  唉唉唉!有没有搞错,明明是你要了我的身子,怎的说成我要你的身子呢?
  咳!还是算了,好男不跟女斗、强龙不压地头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好汉不吃眼前亏,这种会捏爆子孙袋的姑奶奶,还是不要得罪的好,赶紧赔个笑脸道:“小生实在非常珍惜与小姐的初夜,能够得到小姐宠幸是小生三生修来的福气,小生正准备将这初夜纪念,绘成绝世美图永世珍藏,以示对小姐终身不忘,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一番软言讨好,果然见效,只见小姐听了伯虎如此重视与她初夜之事,内心也是喜滋滋的,只是脸上仍放出那似喜似嗔的佯刁状,娇哼了一声道:“要画还不快画,磨蹭些什么!”
  伯虎连声道“是是是”之后,仔细审视被那元红染成片片鲜红色好一阵子,由于前一天夜晚,天香小姐以倒浇蜡烛之势破身,颇多元红流到伯虎身上,因此转那元阴元红时染了颇大片。
  闭目瞑思一会儿,脑海中浮现了昨日夜里,品评天香那异品阴户时,想到她鲜红花唇如同朱槿花瓣,那长过寻常的花蒂儿,则如朱槿突出之花柱,于是就有了个主意了。数笔勾勒之后,居然就将绢布上大片元红绘成了数朵鲜艳朱槿,在艳阳下随清风飘扬。最后在绢布的边边题上了“天纵娇姿、香盈满庭”!
  天香小姐见着那伯虎,刷刷的随意三两笔,几朵娇花即已画成,果然不愧一代书画名家,只是还没有习惯夸他,随口敷衍说道:“噢,这样就画好啦?”
  伯虎以为天香小姐在嫌画得太少,急急接话道:“小姐莫急,这只是开始,小生的意思是要画一张倩女报春图的。”
  在这姑奶奶面前,那“四不绘”原则还是藏在箱笼里,丝毫不敢怠慢的就要画下去,抬头看着天香小姐翠眉含娇,丹唇启秀,嘴角微扬、琼鼻微皱,又带些娇纵的神色,忆起前夜的那场狂风暴雨,心中顿有领悟。
  先调上了些朱红,绘出了带有喜气的大红衣裳,再慢慢工笔细描,花貌盈盈,粉脸桃腮,唇点樱桃,眉盖秋波,接着稍许晕染那云鬓,秀发上插着镶红玉蟠龙掠凤紫金钗,画中身着大红薄袄娇俏仕女已是跃然纸上。
  画的是一幅俏女爆竹图,画中一位顽皮佳人,一手掩耳,一手持线香一枝,正准备点燃一只大红爆竹,爆竹上倒写了一个“春”字,画中美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满脸又爱又怕又期待的俏丽顽皮神色,让人看了真是又怜又爱,又疼又惜。
  天香小姐看着图中的美人儿,活脱脱就是自己故意放娇装嗔的模样,能将如此神韵画出来果然不简单,只是听伯虎说这是“倩女报春图”,不知道该是怎个解?便随口问了出来:“为何此图叫做倩女报春图?”
  伯虎呵呵一笑道:“小姐可见着图中这爆竹上写个春子嘛,若是点然了爆竹,那春字不就爆了吗?就是取这爆报谐音,所以就是倩女报春图。”
  天香小姐“啊”的一声点点头道:“原来如此,果真有些学问。”
  一个早上,到了这个时候才听到天香小姐一句认同的话,看起来这位姑奶奶的下床气可是消了,伯虎就趁机加些俏皮话语,想要逗小姐高兴,于是说:“小生画这幅画儿可还是有更深之意涵。”
  “愿闻其详。”天香小姐一脸认真的说道。
  伯虎故作诚恳状,充满感情说道:“为了纪念小生与小姐之定情初夜,小生不断思量,要画出何种涵义最为恰当,于是想到这倩女报春最是应景。”
  天香小姐听到伯虎又提到了初夜之事,不禁面上羞红、秋波流媚,向伯虎睇了一眼道:“却又是如何应景?”
  伯虎故意摇头晃脑沉吟道:“如今看到这图,真让小生触景生情,这春儿便是那男女缠绵之事,这带春之大爆竹便是小生,想那昨夜小姐也是自己去爆那春儿,岂不和这幅图蛮相合的吗?”
  天香小姐见那伯虎明讽暗刺自己倒贴他,心里想要发作,然而他说的又是实情,一张俏脸青一阵、红一阵,心里又是羞又是嗔,与伯虎一脸清白无辜、天真无邪状对望良久,终于忍不住两人皆噗嗤一声爆笑出来,天香笑骂一句:“文人嘴上无德!”
  “美女腹下有料!”伯虎搂着她随即回赠这么一句。
  天香小姐一听可又笑开花了,两人一阵嬉闹之后,仿佛隔阂尽消,天香小姐丢去了别扭小女子姿态,又变成了豪放女子,与伯虎有说有笑起来。
  这天香小姐的侍婢,似乎很清楚小姐的习惯,若是有那姐妹淘来到家中,夜中必然有事,第二天早晨小姐必然晚起,小姐还规定若是没有招唤不得随意过来打搅。说穿了,就是天香小姐为了保守与闺中密友磨镜之秘密,因此过了大半个早上,绣楼中都无人打搅,等伯虎将画收好了,天香便唤人上来侍候,并送上早点。
  早餐已毕,伯虎依着前面两位小姐的规矩,总要配合美人儿的兴趣做些消遣,好多培养培养感情,果然这喜好算计别人的天香小姐,最为爱好之道就是下棋。
  这下棋可也是伯虎四绝中之一绝,当然不能拿自己的绝活儿欺负人家小女子,于是便从饶个七八子开始。
  这天香小姐果然慧黠,并未事事依着棋谱来,没事就出个奇兵,若是伯虎一个没看清局势,还真的会被她给蒙赢个一两盘,连续几盘下来,天香小姐仍然是乐此不疲,直说别家闺女大多不好棋道,好不容易遇到高手,得要多学习学习。
  伯虎也就一整天都顺其所愿,舍命陪淑女啦……咦?天香小姐像淑女吗?啊呀!放过在下的子孙袋,是淑女!确实是淑女!
  天香小姐生性活泼爱闹,这走棋时也不是规规矩矩的,若是伯虎当局者迷、陷入长思时,就会在一旁用那伶牙利嘴、插科打诨,故意乱他,而伯虎也会以牙还牙不时戏谑一番,这一对活宝,若不论两人棋力如何,只说这舌剑唇枪,小俩口还真是棋逢对手,各不相让。所以一天中这棋一路下来,倒也一点儿都不沉闷。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9:23:11

第十九章  失风被捕,虎落平阳
  天香小姐觉得身后有异,回头见到伯虎胯下生变,怵的一惊连忙起身。然而身为官家大小姐,举止果然不凡,稍事镇静之后,不但不退却,反是挺身而出,一手抓住伯虎下身的把柄严防其逃脱,一手捏着下面两粒蛋蛋,威胁他下半生幸福。
  横眉竖眼、杏眼圆睁,恶狠狠的,从樱口中吐出清脆的拷问:“你是何方淫贼,居然敢到谢府来戏弄姑奶奶?快快招来,否则捏爆你的子孙袋,送你入宫当太监!”
  哇!好凶的姑奶奶,居然要动用私刑,这可非同小可。伯虎心想,若是将他捉起来送官,还可以装疯卖傻,以花痴精神病为由逃过责罚;再不济找自己好友祝枝山解元公去官府关说送贿也可缓刑;若是判案长官正好为谢府对头,更可能故意判个无罪开释,让他逍遥法外。
  然而最最严重者,则是被她用私刑捏破蛋蛋,这可就没救了,这种紧急状况得要好好应付。
  伯虎在天香磨弄之时,已出了些风流汗;这一惊之下,更出了一身冷汗,酒气随着汗出,那晕醉也去了大半,虽是仍然四肢无力,但那三寸不烂之舌却已恢复生机,急急忙忙出声道:“小姐请慢动刑,小生乃姑苏唐寅、唐伯虎,因慕小姐才情盛名,特别改扮女装来到谢府,想要与小姐亲近亲近,诉诉衷曲,求取姻缘,请小姐疼惜小生一片痴情。”
  这江南琴棋书画四绝才子唐伯虎的大名果然值钱,才一报出是姑苏新科唐解元,胯下的压力就减轻了一半,爆蛋危机暂时解除;只是天香小姐原本怒容满面的娇容,稍稍缓和过来,不过这聪明人也不是三言两语就可骗过,随即手又一紧道:“看你这乔装女子的德性,岂有饱读诗书士子模样?这江南才子唐解元的大名你也敢冒?有何证据说你是唐解元?”
  “啊!小生岂敢欺瞒,小生的里衣上挂着作画时的一方玉印,这可是如假包换、独一无二的凭证,想必贵府中也有小生的画儿,小姐可做比对。”
  这起头“啊”的一声,主要是小姐问话时,在伯虎鞭儿上之纤指一紧,带来异样体验,令伯虎有感而发。
  天香小姐果然是实事求是,一手紧握伯虎把柄怕他给跑了,一手开始在散于床间的衣物间摸索。那一手翻找玉印,另一只拽着硬直鞭儿不放的手不免要扯来扯去,对常人而言简直就是凌虐,然而对于伯虎改造神鞭而言,则是妙不可言。
  只见伯虎银牙紧咬下唇,一脸痛苦难耐状,天香小姐看到他这副受苦模样,更是得意,嘴角微扬,俏脸儿上一副快意恩仇模样,执鞭的那只手儿还故意重重多捏几下,只爽得伯虎差点脱口叫好。
  其实天香小姐也不必那么小心,没事紧握这鞭儿,“三杯百步醉”后劲颇有力,这酒力消退也是一步一步慢慢来,就算醒酒后下得了床,也要一段时间定定神方可行走,如今伯虎还躺在床上手脚动弹不得,怎跑得掉。
  更何况,伯虎还未取到天香小姐元红之前,是绝对不会轻易离开;如今胯下把柄落于天香小姐之手,那伯虎就是要赶他走也不愿走啦……如此说来,天香小姐您还是继续握着鞭儿好了。
  东翻西找之下,果然在伯虎里衣领口找到这方玉印。对着灯火,天香小姐细看了一番,果然与家藏伯虎名画的留印相同。伯虎见那天香小姐对这印鉴看得仔细,显然也是书画行家,见娇容上逐渐松下之脸色,知道她已信了自己就是唐伯虎,就稍放下心来。
  天香小姐心里已然相信眼前俊俏小生,果然是名闻大江南北的唐伯虎,于是将那方玉印挂回里衣,这时心眼儿特多的芳心却又浮上疑团,那素手儿一紧又逼问道:“看你从罗家表姐那儿出来,说!我那娇滴滴的表姐是不是上了你这淫贼的手了?”
  “啊!小生不敢隐瞒,罗府小姐已答应与小生缘定三生了。”伯虎那“啊”
  一声的理由同上,是爽出来的。
  “哼!我就知道我那表姐果然遭你毒手,说!除了我家表姐外,你还诱骗了哪些大家闺秀,良家妇女?”天香小姐一听伯虎上了自己的表姐,一时之间居然起了与伯虎一较长短之心,于是又开始手头用劲,逼问伯虎之战绩,好和自己比上一比。
  “啊!小生才刚出道,至今只有陆府昭容小姐和……”
  “啊”声的理由再同上,后不再赘述。
  伯虎话说到一半,只见天香小姐眼睛一亮,玉手重重一握,急急打插问道:
  “可是那南京陆翰林家掌珠,陆昭容小姐?”
  “啊!正是陆小姐,还有她的贴身侍婢春桃姐姐。”
  这时,只见天香小姐表情,先是一番惊讶,继而转为满脸怅然失望,正在暗自懊恼居然迟了一步,却让这姓唐的小子捷足先登,竟让他早了一步上了陆昭容小姐的床,真是可惜。基于自己不上妇人的原则,看来竟要与南京第一美女陆昭容小姐缘悭一生了。
  天香小姐原先还有那争强好胜之心,想要与风流才子伯虎比比看,谁上过的处子档次高、数量多,没想到这唐伯虎提到的第一个,就是南京城,不不不,有可能是整个江南的当代第一大美女,看起来其它的可就没什么好比的了,突然觉得有些意兴索然。
  唉,既然自己无缘上陆小姐,而这姓唐的又有上过昭容小姐的经验,不如就听他说说看,到底陆小姐有何过人之处,倒也聊胜于无,主意一定,嘴一撇,手又用力一捏,问道:“既然如此,你倒说说看陆小姐有些什么好?”
  “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伯虎还没说完,天香眉一锁,手一捏打断道:“这个大家都知道,还有没有?”
  “啊!描龙刺凤、娴熟女红……”
  天香眼一瞪、纤手又一捏打断道:“这个我没兴趣,还有没有?”
  “啊!诗词歌赋、挥洒轻松……”
  天香鼻一皱,玉手再一捏打断道:“这个有什么了不起,还有没有?”
  “啊!花容月貌、秀外慧中……”
  天香小姐香腮一鼓,素手更用力一捏,一副催逼的表情道:“这个只是外表,我要知道里面的!”
  啊呀呀,伯虎此时心中真是连声叫苦,再要给她捏下去,可就要爆了,可不是爆蛋哟,而是要爆浆了,连续在鞭儿上捏来捏去,令人爽得难过。真怀疑这谢天香小姐的父亲果真奉值在吏部而不是在刑部,看这天香小姐刑求的功力十分强悍,伯虎熬不过这番酷刑,终于要招出唐门中最高秘密了。
  “啊!啊!牡丹花穴、乐在其中。”伯虎满脸忍受不了的样子喊了出来。
  天香小姐一听,脸上表情一松,手放了一下,终于得到想要的答案,不过如此轻描淡写也太简单了,于是玉手又一握紧说道:“这有点意思了,形容一下这牡丹花穴。”
  “啊!”伯虎又是一声惊叹后,继续说道:“这昭容小姐国色天香般实不必言了。脱去衣裳后那玉体白如雪,其中妙处,真是天上无、地下少,我想世上只有她一人。”
  伯虎说到这儿就不言语,想要喘一口气。天香见到说重要处却又不言语,忙手又一抓问道:“她一人又怎的恁?”
  “啊!昭容小姐股间亦是雪白柔腻,那蜜裂间珊瑚色的内花唇突出,曲曲折折繁繁复复,竟如同那牡丹花一般,你说这美不美?”
  天香小姐听到这绝品好穴的模样,就像是入迷一般,杏子眼儿显着迷离一片柔情,口中喃喃道:“美啊,美啊!”握着鞭儿的手中不由自主的揉了起来,另一只没事做的手儿,也过来轻轻抚弄着阴囊。
  “啊!啊!”受到那双面拷问,伯虎呼喊两声后继招:“这妙穴儿经过一番爱抚,会有那大滴爱液含在花唇间,映着光儿如晶莹露珠,真不愧是绝世名花:
  露滴牡丹红。你道是有趣不有趣?”
  天香双眼蒙上一层薄雾,赞叹道:“真是有趣的事,还又有什么更有趣?”
  一面说,一面双手忙成一片。
  “啊!啊!昭容小姐那雪白耻丘上,墨绿般色泽阴毛浓浓密密、长长直直、十分柔顺的长成一片,仿佛映衬着下方红花的绿叶一般。”
  天香出神道:“这是极妙的了,还有甚么样美趣?”一面说着,早已忘记自己的手在做什么。
  “啊!啊!若是将脸贴近昭容小姐娇嫩下体,便可嗅到如兰似麝,令人心旷神怡之气味,若将舌儿舔弄那迷人花瓣,更有独特之肉香散入口中、沁人脾肺,真是令人爱极。”
  天香仿佛饮了那“三杯百步醉”一般,迷醉得几乎口不能言,只能喃喃说道:“妙啊,妙啊!”那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伯虎说到此间,也不禁忆起昭容小姐绝品名花的妙处,继续神往说道:“若对昭容小姐品玉时,用舌头仔细小心自外阴、花唇、花蒂,来回舔吮,花瓣中冒出股股淫液如涌泉般,受那舌头拨弄时,尚可发出淅淅沥沥淫亵之声,那玉户仿佛是水做的极品温泉哪,你道世间有此绝品阴户,是奇也不奇。”
  这天香小姐被伯虎说的是芳心引动,淫火大炽,玉户内粘津,滑滑滚流。伯虎也讲得自己情兴焰炽,阳具怒目直瞪,恨不得就在这床上,搂着天香,肏入牝内,消消火气。
  当伯虎说完时,二人此时是淫兴大动,可惜一位是不能动,另一位是不敢动,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倒出现了些尴尬。
  只听到天香小姐幽幽一叹道:“昭容小姐果真是天下唯一之尤物,真是便宜了你这个淫棍儿,从今以后就是你一人之禁脔,任谁都不能近身了。”
  伯虎一听连忙抱屈道:“天可怜见,怎会有如此说法?”受到天香小姐一句苦肉计招引,伯虎居然泄露出唐门机密中之机密,将引诱俏婢春桃与昭容小姐磨镜之始末,像倒豆子般的说了出来。
  伯虎这番话,听入天香小姐耳中后,只见她脸上阴晴不定,最后红云上颊,似乎是下定了决心,玉齿一咬樱唇,发出狠声道:“为了却奴家平生心愿,为了那第一美人陆昭容小姐,奴家也就嫁给你吧!”
  说完爬上伯虎身,将胯间早已湿淋淋的玉户,对着那根受了好一阵子冷落的神鞭,左右研磨一阵子,硬生生的就要坐了下去。
  天香小姐这番无头无脑的话,正令那伯虎摸不着头绪,正想要问明白,没想到天香小姐已上了他的身,将伯虎的鞭儿当成自己破身的工具,于是伯虎就莫名其妙的失身于天香小姐了。
  天香此举看似莽撞无理,实则打过了一番如意算盘,正所谓“打不过他,就加入他”之策略,考虑有三:
  其一是,既然昭容小姐及表姐都已成为伯虎后宫内宠,而他又乐见妻妾磨镜,如此说来,只要嫁给他,就算是自己无法尝到昭容小姐的头啖汤,但未来长长久久的汤汤水水,定可让她好好的终身畅饮。
  其二是,伯虎虽是淫贼,然而这般名气大的人物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
  想要将他套牢、赖上他,如今他都上了自己的床,不如趁此机会让他把自己身子破了,可不就一切搞定?若是一个不巧,把自己的肚子都搞大了,那更是赖都赖不掉了。
  其三是,就伯虎的人才、文才就不用多说,多少思春少女梦想下嫁他呢,看起来嫁给他似乎怎么算都不吃亏呢。
  伯虎此时的眼中却落下了英雄泪,终身打雁、居然被雁儿啄中了,一生之中连战皆捷的佳绩,居然在这一夜之间被破。啊!真是太幸福了,喜极而泣的流下快乐的眼泪,从来都是费尽千辛万苦才上得了的美女,这次居然倒过来由美女主动出击,真是幸福啊!老天爷真是开眼了,出去后第一件事,就是去那东岳庙再烧把好香拜一拜、还个愿。
  神鞭插入瞬间,些许的津液溅在湿透床榻,经过一连串玩弄,天香那花径内壁已是非常敏感,稍受扭动挤压就让天香连声高呼,由于混合了天香的爱液及伯虎津液,神鞭进入并非十分生硬,但那巨大还是让天香一时难以承受。
  天香动作慢而坚定,一点一点为伯虎打开少女密封十余年的花径,忍受处子生涩之初度。天香又刻意推入全根插入,那神鞭已挥开了处女封口,破了那完璧之身,天香转成一声闷哼,娇艳花瓣终于完全绽开,停在花房最深处,满意的吐口气,再次娇躯慢慢往上提起,让滑腻的洞壁摩擦凹凸不平之肉柱。这疼痛对天香不算难以忍受,然而她仍是忍不住流下眼泪,不是为别的,而是为了自己十八年的冰雪贞节。
  随着她连绵不断往下冲击,天香小姐花房一次次被填满,带着元红的满溢津液随着肉鞭出入淌下来,顺着伯虎鞭儿,流到丛丛阴毛间。天香加大往下冲击之力,双股下压几乎贴在伯虎胯部,丰满的雪臀一上一下摇动。伯虎无力的躺在枕上,可以清晰看到那少女秘处原本内藏之花瓣,在抽插之间翻出体外,微微翕动着如同急雨下之扶桑,娇艳而耐操。
  “唔呜……好……爽……”天香双手不断搓弄自己的乳房,夹紧的腿更是夹紧了神鞭,感到怀中一片空虚,天香俯身将伯虎抱紧,腿儿紧缠对方,感受着伯虎阳具脉动之韵律。
  伯虎四肢醉软,只剩下那第五肢还有功用,所有触觉几乎都集中于第五肢的肉鞭上,于是便细心品味天香小姐这“急雨扶桑”妙异之处。
  那妙牝儿如艳红色的朱槿一般,花瓣开口皆颇大,而且花蕊蒂儿甚长,这细嫩幼长色泽粉红之花蒂甚为敏感,稍稍磨弄便会转为润泽红玉般微微扬起,挑弄男子阴茎或是女子花唇两皆相宜,当那花蒂一经感动,就会淫雨不断,让花道中十分湿泞。而这扶桑花道是越向里走越窄,因此是进门容易升级难,需要够长够硬的阳具,才能通过那长长关卡到达花芯,畅饮其中花蜜。
  多疑的看倌或许会问说,这极窄的花道,岂不要细如竹筷的阳具才能进入?
  像伯虎这般阳具过粗者,恐怕只能在门口逛逛,若是硬闯可就会挤裂花道吧。
  这倒不必担心顾虑,所幸靠这急雨般的大量淫津润滑,过粗阳具不仅容易进入,那紧束的花道还可令阴茎尝到紧收摩擦之快感,而阳具外抽之时,花道中之皱折还会缠绵不已湿淋淋的随着带出,如急雨中飘摇之花瓣,观之更是动人,果然是不可多得之花中异品。
  “嗯,啊……”娇喘断断续续从少女芳唇间吐出,伯虎粗长坚硬的鞭儿顶到了花芯,摧垮了女孩儿家长久以来之自信。快感似决堤之洪水,彻底淹没天香之神智。
  她勉强抓住伯虎无力双肩,玉腿在绣榻上蜷曲着。
  终于,天香发出一声长长哀鸣,手儿紧紧攥住床单,蜷起身子,将雪白的丰臀重重一压,肉鞭儿迎向那早已一片泥泞之小径,顶住内里狭窄的花芯,感受到一股阴精从花芯秘处喷涌而出。而伯虎也忍受不住,“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竟似那狂风暴雨,急打在那扶桑花上。
  “好……爽!”天香脱力的喘息着,瘫软在他身上。
  伯虎运起玄功,用那神鞭吸取天香释出之元阴,慢慢移动着因流了一身风流汗而退去醉意的四肢,自天香娇躯下挣扎爬出,迅速翻出那藏于里衣中的白色施法绢巾,赶紧将元阴元红转至绢巾。心中暗道真是好险,幸好这酒醉居然在重要时刻就消退了,否则可要浪费一个绝佳的元阴元红。
  回头望着横陈在湿透绣榻上的天香小姐,急雨后之嫩蕊,急雨后之美女,急雨后之绣楼,尽是历历在目。天香小姐那初经风雨的私处,清晰展现眼前,濡湿凌乱的丝丝柔毛,楚楚可怜的一朵雨打朱槿,夹在欺霜赛雪的大腿根处,柔嫩肌肤上几许斑斑点点的猩红。羞唇微颤、情缝半开,淅淅沥沥的淫雨,顺着花瓣滴下来。
  正是:龙游浅水美女戏,虎落平阳佳人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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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醉入花丛,图穷见匕
  话说这伯虎被那“三杯百步醉”放倒在床,这天香小姐殷勤将他扶上床之后,便除去了他的衣裤,同时上下其中的占便宜、吃豆腐;伯虎此时却是十分紧张,暗道不好,受了算计,全身脱力无法反制,也摸不清楚这天香小姐的意图。
  幸好那洞玄子十三经秘注玄功,只要意识仍在,就算四肢无力仍可运功,因此强运缩阳为阴气功,将那阳具隐于下腹内,战战兢兢等待后续发展。
  天香小姐起身将灯儿挑亮移至床边,回过头来细看横在绣床上的西贝佳人,果然是“美人如玉剑如虹”,伯虎那雪白的肌肤,娟秀的带着醉红的脸蛋儿真是美,至于那剑儿可是柄鱼藏剑,正隐在腹下,是看不着也摸不着。
  天香小姐回到床上,一脸不怀好意盯着伯虎惊慌失措的双眼,轻轻将他那亵裤拉下,这会儿伯虎这“假宝玉美人”可真是裸体横陈啦。
  接着天香小姐盯着无助躺在榻上的伯虎,艳红着一张宜笑宜嗔的俏脸,以魅惑姿态解开身上衣裳,令伯虎看得目不转睛,当衣裳解下时,伯虎心头发出悸动,松开那肚兜儿,成双丰乳蜂涌而出,丰满坚挺得令妇人嫉妒,令男子狂恋,顶着一对细嫩粉红之乳头,腰儿纤细,臀儿饱满结实,腿儿雪白修长,十分美丽迷人。
  见着天香小姐细腰丰臀的雪白娇躯,伯虎心头小鹿乱跳,热血在四肢百骸乱窜,心内欲火大起,只可惜四肢无力,否则就会翻身上马,将这诡计多端的天香小姐就地正法。
  天香小姐脱去衣物后的一身光溜溜,上床后贴着伯虎玉体,还拉着他的手,轻轻拂在自己沉甸甸的玉乳上,伯虎身体不能动,却能感受那润滑的触感,也可以闻到天香小姐身上发出幽幽的迷人香气,当真是醉人的销魂乡。
  天香嘻嘻一笑说道:“罗姑娘,你可真是白如玉啊,姐姐这会儿可要和你乐一乐呢。”接着便跪在床上,贴近伯虎的脸,温热的气息呼到唐寅瓷般细致的肌肤上。
  这时,天香小姐从伯虎前额开始湿吻,经过鼻尖、带有酒气的嘴唇,樱唇一张,那芳舌毫不客气的直闯而入,在伯虎嘴内一阵的乱搅,让伯虎是一半儿的爽快、一半儿的气苦;这俏妞的嫩舌儿真灵巧,可算是平生所遇舌功第一高手,若非本公子全身无力,这会儿可得要和她好好的舌战一番,以比个高下。
  天香小姐也不管伯虎吻够了没,就离开那嘴儿,接着便在伯虎那缓缓起伏柔软富弹性扁平胸口间舔弄起来,舌尖飞快的在两只小小粉红色乳头及乳晕间逗弄嬉戏,丝丝瘙痒之感令伯虎喘息起来。
  看倌或许会认为,天香小姐见到伯虎是位平胸族,欠缺那窈窕身段所必需之丰乳,或许会觉得美中不足。实则不然,天香小姐正为有幸接触如此幼嫩娇美玉体,内心深感喜悦;到底在南京这一带,过了及笄之龄,长得又好看的黄花闺女也还是有限。
  因此,天香的磨镜猎物,也扩及年纪稍稍小,长得娇嫩可爱正待发育的少女,就算是垂髫少女也可以张罗利落加以调教。而调教天真少女可成为天香的嗜好之一,伯虎那平胸模样倒合于尚待发育之天真姿态。
  天香小姐一面舔弄,一面呢喃着:“好可爱、真有趣。”
  将那小小乳头舔得挺立红艳之后,接着舌尖沿着伯虎胸、腹、经过肚脐绕了一圈、过了蓬松阴毛之耻丘,来到了伯虎缩阳为阴那伪装的阴阜,看到那特别丰厚又奇形怪状的外阴,发出了大惊小怪“啊”的一声惊呼,然后是一阵令伯虎难耐的安静,以为自己的伪装太差、破功露馅了。
  天香小姐细细审视伯虎两条大腿间的那朵假花,深紫色丰厚又充满皱褶的突出内阴,对比于白嫩贲起阴阜,触感粗糙又柔软,几乎将中间缝儿都盖住了,用指尖去拨也看不清里面。
  “好样的,居然是难得一见鸡冠花,这磨起来一定很有趣!”一句赞叹的话就显得天香小姐的内行,识人多矣,居然能叫得出这异品花名。
  然而她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伪装的鸡冠花的中心部位,居然藏了一柄出必见血的神器,今夜就会要她血流五步。
  接着她就扑下去,在阴囊拟形之柔软丰厚花唇上大快朵颐起来,不时在裂缝中轻舐一下。这可差点破了伯虎的十三经玄功,内藏神鞭几乎就要破门而出。若是伯虎此时口中能言,也是能连着叫那爽、爽、爽、爽、爽。
  伯虎内藏灵龟,受不了如此作弄,开始口吐涎沫,大量流出那假花,这具有淡淡檀香清清如水的津液,令天香小姐十分兴奋,为加强那快感强度,天香故意发出大声吸吮声,唧唧啾啾戏水声,对伯虎暗示那分泌有多丰富,每下的舔舐都令伯虎敏感阴囊不断抽动,那抽动幅度,远远胜过真正异品鸡冠花,令天香小姐觉得自己果然捡了个活宝。
  唯一可惜的是,床上躺着的伯虎,除了神智清楚之外,是全身不能动,嘴里也不能回应。所以是听不到那有趣的叫床声,也看不出肢体反应是否喜欢如此逗弄。
  不过熟知这“三杯百步醉”的天香小姐倒也不担心,待会儿与床上西贝佳人春风一度流些风流汗,醉意便可去一些,那时便可动口舌言谈。若是再来个春风二度,多流些风流汗,醉意就会去了大半,四肢可以稍稍活动,身子也坐得起来。
  此时正好可以自由自在进行那春风三度,若是在三度之后,则醉意全消,然而也必然累得爬不起身来,刚刚好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天香小姐饱餐完那奇异花朵后,便爬上床头,在伯虎双颊上各留下一个湿吻,美丽眸子带着欲望,直视着伯虎欲念丛生的双眸,芳唇又盖上了伯虎嘴唇吻上了。
  伯虎感到天香那对沉甸甸的乳房,正压上自己根本不能相比之平胸,既柔软又饱满,将自己的胸口包了起来,口不能言的伯虎此时只能喘息低吟,天香香舌一挑,就老实不客气的闯入伯虎口中,来一个甜美如蜜、天旋地转的深吻,肆无忌惮的口舌交缠,让两人都喘不过气来,一时间这四唇相接胜过身上之挑逗爱抚,伯虎沉醉在与天香舌头交缠的愉悦,而天香的手轻巧游移在伯虎身上。
  伯虎仰卧于床褥之上,天香伏在伯虎身上,居然就像洞玄子十五式“鸾双舞”的起手式,两人相叠在一起,天香如扭股糖般绕扭动了一会儿,最后将阴户对着假阴、丰乳对着平胸贴住,接着天香秀眼盯着伯虎,满脸诱惑的说道:“好妹妹,姐姐这会儿要教你些乐子哩!”
  天香心里想着,当真是太有趣了,只觉得自己胯下暖烘烘的阴户,感受到粗粗皱皱的假阴,磨弄得挺舒服,这可是在别的姐妹间,从未尝过的异味,今晚可真幸福了。美人儿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到处酥麻,有如万千蚂蚁爬上玉户,真是又喜又爽。
  伯虎心里想着,当真是太有趣了,只觉得自己胯下膨松松的假阴,感受到柔腻湿润的花唇磨磨擦擦,弄得挺舒服,这可是用阳具插别的女子,从未尝过的异味,今晚可真幸福了。这假美人儿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到处酸软,有如千万蚂蚁爬经阴囊,又痒又惊。
  天香已然动了淫兴,看到伯虎的眼神很是顺服,便决定开始好好磨上一回镜,可怜的伯虎,此时醉倒在下方是任人鱼肉,天香先这么的稍稍挺动,下面的伯虎被压着不能动,却轻喘了一声,上面的天香则是继续不耐的向下挺动,将女孩子家最隐秘的部位,用那一片濡湿和温润,不安分的磨弄着那一大朵假花儿。
  接着天香便扭着细腰,挺动丰臀,将自己娇嫩的玉户儿,一轻一重、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磨弄着伯虎突出的假穴儿。不多时,娇花中大量花蜜泉涌而出,将那假花的花瓣糊成一片,在磨弄之中,发出浠沥浠沥急雨之声,听起来甚是淫靡。
  除了上边亲嘴、下面磨阴,天香那一双素手还甚为不安分,在伯虎平胸、俏脸、腰侧、臀后,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抚摸不已。醉倒的伯虎却只能安安分分的躺着,起初还感到有些怪怪的,任凭天香磨弄,经过一磨一弄、摸摸捏捏之后,随后感到有些意思了,这时才开始体会到,原来女孩儿家之间磨磨弄弄有这样的趣味,就算没有插入快感,却另有不同的甜蜜。
  伯虎身不能动,只能任天香为所欲为、磨磨擦擦、哼哼叫叫;耳中听到天香那张樱嘴儿,泄出了含糊不清淫言俏语,水蛇般扭动腰身厮磨着肌肤,眼中看到她那张娇媚的脸儿,写满着征服者的快意。
  经过一柱香时间,快感如急雨般哗哗袭来,娇躯猛然一紧,一声娇声欢呼之后,那绷直玉体瞬间松弛,艳红的脸庞,沾着几丝汗水濡湿乌黑秀发,酥软爽快袭卷下身。
  对于伯虎而言,到底只是磨弄阴囊仿成之假花唇,虽然也会有些麻痒之感甚是有趣,然而到底并无真枪实弹,不足以让他丢精。那天香小姐也看得出,一番厮磨似乎只是独乐乐,还未能将这西贝罗姑娘带入极乐,抬起头来,看到这罗姑娘眼神,虽未真个销魂,但是似乎也被勾得欲上心头,满脸风情。
  轻吻了下伯虎,天香小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轻声问道:“妹妹可感到有趣?”
  伯虎经过天香小姐在身上一阵磨弄,倒也急了一身汗儿,消了些酒意,居然口舌能动可以说话了,哼唉一番后,沙哑的说道:“有趣。”
  听到伯虎给了正面答复,天香内心充满欣喜,在烛光摇曳之间,抬起那白玉无瑕的娇躯,现出胸前娇美俏挺峰峦,肌肤因磨弄激情染成粉红,一脸诡笑着爬起身来,将平坦光滑小腹下,那伏贴于诱人玉户一团黝黑毛发,朝向伯虎脸儿贴来。
  天香小姐下体对着伯虎的脸,心想今晚一次都教给这位西贝美人,好让她领略其中的美妙,届时追求快感之本能自是挥之不去。
  伯虎眼见天香小姐的花唇,送到了自己面前,展开之内阴花唇,像大片花瓣儿颜色很红,那花唇张得极开,连内里粉红色花道缱绻皱褶都清晰可见,因先前磨弄动情,正不断流出滚滚蜜汁。
  有蕊一条自花芯抽出,长如花叶,这是天香她那长过寻常的花蒂儿,这可让伯虎联想到朱槿突出之花柱儿。伯虎色眼儿看到这里,心底也跟着一路赞叹自己真好命啊,居然又给他遇上了花中异品“急雨扶桑”。
  难怪天香小姐与自己假磨镜之时,胯间一直感觉有根手指似的玩意儿,上下扫弄于自己假花唇之间,甚至顶入戏弄藏于其中的虎首豹头,原来竟是这有趣的花柱儿。看来这天香小姐倒有些女身男相,也难怪她容易对女子动情了。
  咕唧咕唧之声,正是伯虎贪婪吸吮蜜汁的嘴儿所发出,虽然天香要伯虎吸尽蜜汁,但是才从酒醉稍退之人,根本出不了太多气力,稍稍舔动之后就要停一会儿。天香那充满青春活力之淫情玉户,润红如玉、充血蜜唇间不断流出蜜汁,像极了春潮带雨晚来急,津液顺着花唇滑落,拉出一丝丝的银线,最后滴落在伯虎半开的口中。
  “姐姐又要丢了。”天香低沉的嗓音是因为大量消秏体力之故,更显出少女想要将那欲望一次尽情发泄之可爱。最后她将整个阴户贴上了伯虎的口鼻,伯虎只感到愉悦,浑然不知自己欲望会堕落至更深层,这呼吸一窒,洞玄子十三经玄功一个不继,胯下神鞭飞挺而出,当天香娇躯后仰时,扫到她白嫩的臀背。
  正是:风流不分雌与雄,逢场做戏假亦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