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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9/22 09:18 / 1283 / 64
【小说】江南第一风流才子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10:28:44

第五十三章 众美交心,床笫教学
  这选日不如撞日,当夜就准备好让那凤鸣开班授徒。
  话说当初伯虎接令执行元阴八卦计策,又与那祝、文、周三人游戏打赌八美团圆之时,早已预计日后要大被同眠,在桃花坞之大厦内安排了木工,细造合欢床一张,长二六、阔三八,拣采花梨木水磨造作,用了三个月方做成;这大床儿果然精妙,雕龙舞凤、万字回纹,影照人双、纤毫莫爽。
  又配合床儿制成锦衾绣被一床,长二五,阔三六,用蜀锦十端,棉帛二六为衬,重裀叠褥,流苏大帐,金钩分挂,两端安置鸳枕各三副。必要的话这张床倒可睡上十余人。
  只是接了八美团圆回到桃花坞之后,昭容立即安排众美住入厢房,却将那大厦中之合欢房,作为伯虎备而不用之寝所。如今为了要开那大班之床笫课程,厢房中之寝榻狭小倒显得不畅,于是乃重开大厦卧房,扫除薰香,待夜来之好事。
  这一夜,八美齐聚一堂,要与那凤鸣五娘子学习宫廷媚术。夜里众人进得房中,只见房内灯烛辉煌,酒席桌椅已铺设整齐,满桌山珍海味之外,也有清爽的小菜,还有粥、甜点、水果,酒则是深红色葡萄美酒,每人面前都已斟满了一杯琥珀杯。
  众人按自己座位入座之后,昭容似是心情极好,端起酒杯,先向伯虎敬酒,笑眯眯的道:“寅郎,如今这酒儿应不会有什么名堂的吧?”
  伯虎及天香听了都面有愧色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伯虎干了之后忙道:“有请娘子明察,以后不敢有欺瞒娘子之事。”
  昭容续道:“恭喜你呀,咱们这么多美貌的姐妹,都为了你要习地那宫廷媚术,你高不高兴呀?”
  伯虎仍为了前日在桃花荫下醉奸七女而心中有愧,连忙又斟了满杯,向众妻妾敬酒,由于待会儿还要上课,众女都是浅尝即止,仍是其乐融融,这顿饭真是吃得愉快极了。
  酒足饭饱之后,众女拥着昭容来到大厦卧房,伯虎则仍是待罪之身,灰溜溜的跟在最后。
  合欢房中灯火辉煌,昭容酒后全身娇柔无力,媚眼如丝,气喘吁吁,春桃及凤鸣扶她坐上床榻之后,凤鸣也坐在床上将她拉到怀中,解开她的上衣,细细端详,只见她的双峰挺拔而圆润,两粒蓓蕾鲜红欲滴,全身皮肤白中透红,隐隐泛光,不禁赞道:
  “大姐,你的身子真是美极了,待会儿你可要好好放松心情,淫浪一点,这才容易受孕。”
  昭容口中不言,只是眨着温柔的大眼睛似乎在说道:“你放心,不怕的,只要能受孕怀个娃娃,什么事都愿意做。”
  伯虎走近床前,凤鸣请天香及秀英帮着他解了身上衣衫,当胯下露出软绵绵的待罪之身,几位美人见着这物事,都掩嘴在笑。此时全家人都衣冠楚楚,唯独伯虎一人光溜溜的,令他挺为尴尬的,因此有些硬不起来。
  凤鸣让伯虎躺在床边,一双素手细心的轻轻的将软软的虎鞭捧起,便要开始那媚术教学。要说伯虎这鞭儿,先前经过邵元节道长的一番精心改造,在改造之初,软垂时短短小小的与未改造前相似。然而经过了半年多几乎夜夜春风数度的砥砺磨练,果然大有长进,就算是软垂时也有六七寸长,已甚为可观。
  凤鸣先问众美,除了伯虎的家伙外,是否看过其他男人胯下的玩意儿?嗯,这个问题可真羞人呢,没有一位姐妹说得出口,凤鸣见姐妹们如此放不开,不禁叹了口气道:
  “要不我就先说吧,在做闺女时,奴家曾经偷偷看我哥哥与嫂子们行房,我那不成才哥哥的行货,只怕只有寅郎最长时的一半。”
  凤鸣说完,环视众位美人儿,个个都是欲言又止说不出口的模样,于是她一边看着众美,一边接着说:“咱们都嫁入唐门,已是一家姐妹了,难道心中还要藏着秘密吗?”
  哇!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是不是自己人这个帽子压了下挺重的,而且既然有凤鸣打先锋,这会儿众美女都不敢当外人,纷纷表示意见。昭容、秀英、天香等大家闺秀,还真是不曾见过别个男人阳根,纷纷摇头无语。春桃跟着道学家的小姐,九空出家时节谨守清规当然也是无缘见到。
  从乡下来的月琴说,虽然没见过人的,不过却常见动物的,曾见过的以那雄驴的物事最大,也只约与伯虎尺寸相当。最后轮到年纪最小的传红时,她却语出惊人的说,看过的阳根至少也有百来条。
  众美听得一愣,凤鸣则感到一阵迷惑的问道:“传红妹子,你先前可是清倌人呢,没和男人睡过,怎会见过那么多男人的阳根呢?”
  这个问题不仅凤鸣很好奇,连伯虎也想知道,立刻竖起耳朵,想要知道自己的家伙,在传红眼中的排名如何。传红朝众美看了一眼,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
  “姐妹们都是贵人,哪里知道做窑姐儿的苦,传红十四岁时被卖进窑子,就开始学男女之事了。”
  凤鸣一听十分诧异,看起来自己正要准备开班,传授习自艳紫阿姨处的房中媚术,居然没有发觉身边还有高手,这么一来自己还有可能在传红妹子面前班门弄斧,于是急急问道:“哦,是谁教你的?这些事在窑子里是怎么教的?”
  传红凄然一笑道:“没有人教,都是要自己看着学的,窑子里的姐儿们,跟客人在床上玩的时候,那鸨儿就叫清倌人姑娘,在隔房的暗洞处偷窥,而且还一定得看,否则就有鞭子伺候,这种事看多了慢慢就学着一些了!”
  伯虎一听才恍然大悟,想当初被传红诱至粉妆院,在那里为她破身梳拢时,难怪她侍候自己时是那么的专业。
  传红一面说着,一面有些愧疚的对着伯虎说道:“伯虎哥,妹子曾经有此不堪之事,也是不得已,你可要大人有大量,不要嫌弃妹子啊!”
  还没等伯虎说话,大娘子昭容就过来搂着她说:“妹子出污泥而不染,寅郎怎会怪你呢?”
  一旁的凤鸣可等不急她们这番告解,连连催促说:“既然都是唐门姐妹,咱们都没有看轻你的意思,传红妹子倒是说说看,你看过那上百条阳根,比起咱们夫君的如何?”
  传红有一些羞愧的环视一家姐妹及半卧在那儿的夫君,虽然有几位也是羞红着脸,但包括伯虎在内一个个都聚精会神,眼儿亮晶晶、一脸八卦的等着她的下文,于是她便说道:
  “先前我见到那上百位客人,硬硬的阳根在窑姐儿身上插弄时,最长的也不及伯虎哥长,那粗的也没有伯虎哥粗,那奇特处也没有伯虎哥奇。若是弄到丢精之后软倒下来,一缩下去就更不能比了。而一般客人长度,大约仅及伯虎哥的一半多一些。”
  说到这儿,只见伯虎一脸表情甚为自豪,而众姐妹听到夫君那长处之表情,也仿佛伯虎中了状元般欣慰。传红似乎觉得受到鼓励,又继续说道:
  “若是说伯虎哥的本钱,也不仅仅是行货好,更高明的是还有一手好功夫,可硬可久,经久不泄。小妹曾问过与伯虎哥有露水之缘的粉妆院姐妹,她们说伯虎哥似乎练有一种功夫,可以百战不疲,让姐妹们大为受用,被认为在当今之世大江南北数一数二的风尘名鞭呢。”
  伯虎听到这儿不禁感慨万千,数月前在扬州各大妓院踢馆时,出了一系列的“群芳谱”,道尽扬州名妓的好处,真可说是空前绝后。可惜在风尘之中,就没有那文笔绝佳的名妓,可以就寻芳客之中写出一系列的“兵器谱”,否则自己这虎豹霸王鞭或许也可扬个名、立个万儿,甚至经过一番“华山论贱”之后,说不定更可以独领风骚呢。
  伯虎正在那儿胡思乱想,自我陶醉之际,众娘子则更为好奇的仔细观看被凤鸣捧着的鞭儿,伯虎那鞭儿在凤鸣地纤纤素手轻抚之下,慢慢获得生机,趾高气昂、勃然扬起。
  凤鸣见传红说到一段落,便继续说道:“我听艳紫阿姨说,寅郎阳根所具之异相,却不是与生俱来,而是后天改造的呢!经手为寅郎改造者,正是前些日子来宣圣旨的龙虎山邵元节真人。”
  众娘子一听,个个面露惊奇之色,这男子阳根居然还可以改造,真是太有意思了,于是个个都秉息凝神的静待下文,凤鸣又继续说:
  “这阳根改造事涉道家秘法,小妹资质鲁钝未能详记艳紫阿姨叙述,但是却记得这改造阳根奇异之处,阿姨说寅郎身怀乃‘虎豹霸王鞭’,为何称为虎豹,姐妹们请看。”说着指着鞭儿的异形龟头说道:
  “这灵龟的左边看似个虎首,而那右边像不像个豹头;再加上这玉茎上的左边有一条条的虎纹,那右半部则是一点点的豹斑,而这阳根插弄咱们玉户时节,则勇猛如霸王;而最后这个‘鞭’字,则听说还有一个名堂。”
  说罢媚眼往虎伯睇了一眼,这一番话可道尽了伯虎横行于风月场上之秘密,令伯虎感到自己仿佛赤裸裸的被她看穿一般,呣,这句话好像有点白,伯虎当下不就是赤裸裸的躺在那儿当作教具吗?
  “这鞭儿一般都用在动物身上,最初听艳紫阿姨说寅郎这叫虎豹霸王鞭,心里觉得十分有辱斯文,像寅郎如此文采风流之人,居然用那么俗气的鞭字,会不会是邵真人书念得少了,随便就取个鄙俗名字?后来经过阿姨解说,没想到还真是有些内涵。”
  众美一听夫君的所怀神器居然叫鞭,果然个个都为它叫屈,就算是棍啊、棒儿的,也要比那牛鞭、狗鞭儿好,几位精于诗词歌赋的姐妹,都已经准备要为它取个新名了。
  凤鸣继续说道:“艳紫阿姨说,寻常的阳具只有硬软两样,没什么变化。而寅郎这阳具的肉筋被邵真人用软手法断成九节,若是配合鞭儿龙虎山所传玄功,做成那分筋错骨,那阳具就可像蛇一般的任意弯曲,自伸自缩,还真正的像条鞭子呢。”
  经过凤鸣一番解说,几位尝过那鞭儿自伸自缩、任意弯曲的姐妹不禁点了点头,原来有时郎身未动,那玉户内的鞭自己就动将起来,爽利的要升天,只当是寻常男子都是如此,如今听凤鸣一番解说,才知道自己嫁了一位身怀绝技的好郎君呢!
  接着凤鸣问众美:“有几位姐妹曾经为伯虎品箫?”
  啥?什么是品箫,有几位姐妹连什么是品箫都不清楚,于是凤鸣解释用嘴含那阳具便是品箫。昭容一听,不禁眉头一皱道:“用嘴儿去含那阳具,岂不太肮脏、太亵渎?”
  凤鸣反问道:“那么寅郎是否为姐妹们舐过阴户?他又何曾嫌肮脏、嫌亵渎来着?”
  听她这么一说,众美都想起了伯虎疼爱自己时,的确会舔弄自己玉户,那感觉还挺窝心的,只要是心爱之人,怎样都不嫌脏。
  然而问过了一圈之后,很不幸的,仅有春桃在服侍昭容及伯虎时,舔舐过伯虎,另外就是伯虎缩阳为阴时,被天香当作女子时被舔过,就连凤鸣都没有这么做过,于是昭容不禁感慨的说:
  “寅郎实在太过疼惜咱们了,在床笫间都是他在出苦力,而咱们都是坐享其成,若不是凤鸣妹子提议授予媚术,一番开诚布公讨论,还不知寅郎对咱们这般的用心呢!”
  伯虎听到昭容地这番话,感动得都要喷发了,有贤妻如此心存体贴,夫复何求?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10:28:36

第五十二章 闺房军师,另立新规
  最后天香终于向昭容大娘子谢罪,昭容则是对她说了一番妇有四德之类耳朵都会生茧的话,天香则是乖乖的唯唯诺诺。结束之后就静待凤鸣提议开唐门第三次房事会议。
  结果多等了三天,这凤鸣才姗姗来迟的作出提议,你道是凤鸣到底在忙些什么,等了三天才提议房事会议?
  原来这几天轮到凤鸣与九空陪侍时,而月事不准的九空正好此时经期来潮,于是可乐得凤鸣连着几夜缠着伯虎,数夜以来那娘家祖传的“咱们再来一次”,虽然比不上小阿姨李艳紫姑娘那中年老成,一夜可以念上个七、八次,但是凤鸣这少年嫩花一晚念个三、四次倒是常事。
  可以说在这几天当中,她整个花房都被填满了伯虎阳精,整个人被灌溉得十分滋润,连皮肤都光泽嫩白的,一对杏眼发出幸福光彩。
  由于召开房事会议可能会减少与伯虎之欢好,这凤鸣当然要等享乐够之后,才会想到要开会。不过这几日的闺房专宠,若是自稍后怀了宝宝往前推算,倒也是应该在这段时间内撤下之好种,只是这几日一夜都好几次,也实在不清楚是十几次“咱们再来一次”中的那一次中奖的。
  终于在凤鸣的提议下,唐门众美又齐聚一堂,召开那第三次房事会议。这次会议仍是六位娘子分坐两旁,春桃在后护法,不同的是,在凤鸣的提议之下,将那讨论之当事人伯虎,在敬陪于末座列席,坐在传红身边。
  昭容在会前致词,又再重申那家庭要和乐,房事要注意之旧调。接着就是提案之凤鸣发言,她一上来就先要为天香洗脱那女女磨镜之原罪,然而凤鸣才提到磨镜之事,昭容立即回说:“孤阴不生,孤阳不长,阴阳交合,才是正道。”接着有些怀疑看着二娘子秀英问道:“天香娘子是你的亲表妹,她有此偏好难道你都不知道。”
  听到昭容这么一问,天香立刻做羞愧状的低下头,坐她上首那秀英急忙撇清干系说道:
  “妹子知道天香表妹一向爱结交闺女,悦来是宾,也耳闻她偶尔与闺中密友在闺房中嬉戏,原本以为她是庭训严谨不得与男子交往,在闺中无聊便以此举消遣,只道是嫁人之后就会好些,怎知她仍是乐此不疲。大娘子也是知道的,小妹一向不喜在人前搬弄是非,若是天香妹子嫁入唐门后改掉这习性,小妹再将她过去之不堪告之,那么就有失厚道了。”
  秀英这番话果然避重就轻,全然商家手腕,谁也不得罪,什么“耳闻”,明明就是亲身体验,什么“偶尔”,明明就是常常;明明就是护短却又说自己是厚道。然而这番话听起来却是四平八稳,昭容也挑不出毛病。
  凤鸣听到昭容仍然对于女女磨镜有意见,于是就挑了个题目问道:“敢问大姐,若是在皇帝后宫之中,行的可是正道。”
  昭容道:“若是在皇宫之中,自然是行那正道了。”
  凤鸣道:“大姐可知道妹子的亲阿姨是来自宫中?她曾教了妹子许多宫中之事。”
  昭容一听极为有兴趣的问道:“妾身一向极为有兴趣知道,那宫中后妃是如何母仪天下,可惜相关记载甚少,你倒快快说来让妾身长长知识。”
  凤鸣一笑道:“可惜姨娘先前掌管皇帝床笫之事,因此只告诉小妹一些宫中床笫间事,现在倒可以说给众姐妹听听。”
  唐门众美一听是宫中之八卦见闻,无不竖起耳朵,极有兴趣的听着。
  “平常所说皇帝有那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因此在皇宫中那后妃人数是很多的了,而那皇帝只有一人,如何可能雨露均沾,因此在宫中,嫔妃对食是挺常见的。”
  昭容问道:“何谓对食?”
  “对食就是女子与女子磨弄欢好,也就是俗称之磨镜。用这方法可以消去火气,避免心生异念,同时尚可增进嫔妃间之情谊,减少彼此勾心斗角,可谓有百利而无一害。”
  昭容听她这么一说,仿佛也是有理,随口说了一句:“可是……”下面也就接不下去了。
  凤鸣顺势煞接下话头说道:“若是要说前番天香姐有什么不对,就只有她也不问问咱们姐妹愿不愿意,就强行上身,要知道这交欢之道,都是要你情我愿才不会破了规矩、坏了情绪,将后来,若是天香姐姐起兴想要与姐妹们磨弄,只要问过一声,应当就不会失礼了。”
  说到这儿,凤鸣媚眼盯着天香秀目续道:“何况天香姐身子柔柔软软的,贴在妹子身上也挺舒服的,若是天香姐想要与妹子嬉耍,妹子是不会推辞的。”
  说完便将目光锁定末坐的传红,传红立即反应说欢迎三娘子的疼爱。接下来盯着月琴,月琴则是红着脸,脸色微微一红,害羞的低下了螓首,细如蚊蚋一般的嗯哼了一声,也不知在讲些什么,一旁的传红听个清楚,大声代她传话说她也很乐意,又羞得她轻拍了传红一下。
  凤鸣接下来看着秀英,对于自家表妹想要亲亲爱爱的磨过来,秀英当然是要力挺,这可包括了精神上及肉体上的力挺。
  接下来凤鸣就跳过九空,直接望着大娘子昭容,这也是凤鸣聪明,深怕这出家后又回家的九空,搬出了一堆佛理来搅和,干脆就不去问她,反正依着九空出家人的性子,不去问她也不会主动表达意见管那俗事。
  昭容见到一家姐妹,倒有一半以上向着天香,而前几夜与天香、伯虎同房,有那天香助兴果然也是有趣,如今见到众姐妹也全无反感,于是轻叹一声,算是自己默默认可了天香在唐门中之磨镜权。此时春桃在她身侧,心领神会主子的心意,也连忙放了个马后炮说:“小妹也欢迎天香三娘亲近。”
  如此一来,算是了结那天香磨镜之事。这时可就有好事看倌(伯虎)插嘴问道啦:“都还没让九空表达意见,怎可如此强奸民意?”
  这时,只见到天香跳了出来,双手叉腰、横着柳眉、竖着杏眼,一副泼辣模样劈头骂道:“九空是咱亲亲爱爱的四姐,你算是哪棵葱?敢来管我们姐妹淘之事,滚到一边凉快去。”
  你可别说天香像条小辣椒哦,她那一口软绵绵的吴侬软语,声音甜腻,娇娇滴滴的声声痛骂,听起来还真像黄莺出谷、好鸟乱鸣呢。不过再怎样好听,这伯虎还是乖乖的夹着长尾巴回去坐好。【注一】
  凤鸣见到了结一桩公案,接下来还有自己一番想法尚未了结,于是继续说道:“小妹这里还有一桩重要的事情,需要与姐妹们商量。”说完盯着昭容看她的意思,昭容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于是凤鸣媚眼斜斜的睇着伯虎一眼,继续说道:“咱们所嫁的好郎君,可是素行不良、前科累累,根据小阿姨透露的豹房档案,自寅郎君加入豹房之后,在扬州的风花雪月,至少睡过了三百位烟花女子,而且许多都是各妓院貌美又善于媚术之红牌名妓,最多有一夜御十三女之纪录!……”
  伯虎听到凤鸣在翻旧账,急急声明那段时日乃是为了掩人耳目,又是任务所需,凤鸣止住了伯虎之辩解,继续说道:
  “寅郎莫担心,奴家说这些,主要是提示众姐妹,寅郎是经过大风大浪,见过世面的,如今与众姐妹新婚燕尔,当然是心无旁鹜,然而,姐妹们若是视寅郎疼爱为理所当然,不注意自身容貌之修饰维持,不以床笫之娇媚紧紧抓住寅郎的心,好让他有那曾为沧海难为水之感受,那么难保日后他会安于自己家内,或许那一天又想起要出去花……”
  伯虎听到凤鸣那莫须有之假设,急急起身对着众娘子打恭作揖,保证尔后不会出去乱花。然而这一番话,却是打动了多位娘子的心弦,特别是那特别重视齐家之大娘子昭容,经过一阵子的沉默,昭容讷讷的说道:“如今之计,不知五妹有何高见?”
  凤鸣又对众美女说道:“男女交欢,除了身体肌肤之相贴,心灵相印尤其重要,面对心爱之人,得要让他知道你是多么爱他,多么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所谓枕边细语,远胜一切。然而这些还不够,还得要有狐媚本事,以充分表达自己情欲,让情郎听到柔情蜜语时,就能激起无限情欲,姐妹们可曾听过所谓‘骚在里子外、媚在骨子里’这句话吗?”
  “所谓‘骚’是形于外表,是给人看的,男子看到了女子搔首弄姿,眉目传情,就会骨软筋酥,这还只是层次很低的,只有粗鲁不文之男子才会心动。说到‘媚’,可就不同了,不一定需要有什么动作,就算只是这么静静坐着,也可令男子神魂颠倒!”
  凤鸣转个身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只见她眉目间极尽妖媚和撩人,众美见了心下都蹬的跳了一下,坐在角落听训的伯虎,胯下立刻顶出了个大帐篷,坐在一旁的传红看到了,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一旁众美转头看过来也咯咯笑个不止,伯虎则窘红着脸。
  凤鸣也轻笑一声道:“这只是个示范,媚是因人而异,也不是说大话,咱们这几个姐妹,当世大概也找不出有几个女子比得上咱们的美貌,而姐妹中也各有各的媚,只是没有刻意发挥而已,实际上也用不着什么媚功了,天下至少一半以上的男子,只要见到咱们没有不神魂颠倒的。”
  凤鸣再撇了伯虎一眼嫣然一笑道:“只是咱们这位好郎君,可是历经大风大浪的,当前新婚燕尔,家中姐妹仍让他充满新鲜感。而先前那番话是艳紫阿姨在小妹嫁出之前所提示,小妹一直未放在心上,只认为有八位姐妹,牵绊住一位情郎有什么问题。但是经过这一个多月以来,小妹见寅郎淫心甚炽,而且胯下家伙又强、功夫也好,又会甜言蜜语,同时摆弄一家姐妹都是轻而易举……”
  说到伯虎好处这儿,故意停顿一下,环视众姐妹,不出所料,个个都面露红云,她又接着说道:
  “刚巧前两天出了那事儿,因此小妹觉得有必要提出这个问题,若是大姐不反对,小妹愿以小阿姨所授之宫中媚术传与众姐妹,如此不但可以满足寅郎之情欲,同时也有助于众姐妹受孕生子,不知姐妹们有何看法?”
  若是只是用狐媚之术迷住郎君,昭容或许还不屑去学去做,然而最后提到可以有利于众姐妹怀娃娃这一点,却又打到了昭容之软肋,既然媚术可助于生子,又有助于齐家,令伯虎未来可安于室,何乐而不为,于是,就要让凤鸣展开帮教学,也就是要唐门美女齐聚一床来好好学习一番。

  【注一】原本是夹着尾巴,不过因为是伯虎,就夹着“长尾巴”较为神似。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10:28:21

第五十一章 名画赎罪,倾吐心声
  话说伯虎为了向众位娘子赔罪,以弥补那一日饮酒踏青时之对众娘子白昼宣淫之过失,答应要为众娘子绘上一美图,于是与众位娘子请示意见,问了那五、六、七、八这几位娘子,她们都比较好说话,愿意被同画在一块儿,以示亲热。
  于是伯虎回忆起当日见到四美采桑之美景,绘成一幅四美采桑图,并提上了前日吟就那首“一剪梅”小令在上:
  “桃花树下寄吟身,你也温存、我也温存,纤纤玉手往来频,左也销魂、右也销魂。
  柔桑携去一篮剪,春到三分,采到三分,花落如梦又黄昏,未种情根,已种情根。”
  至于其他三位则没那么好说话,于是分别的绘成了三幅美人图,一律题了一首七言绝句。
  第一幅是大娘子陆昭容“惜花春起早”图,题诗:
  “海棠庭院又春深,一寸光阴两万金,拂晓起身人不解,只缘难放惜花心。”
  第二幅是二娘子罗秀英“爱月夜眠迟”图,题诗:
  “卸髻佳人对月迟,梨花风静鸟栖枝,难将心事和人说,只有青天明月知。”
  第三幅是四娘子九空“掬水月在手”图,题诗:
  “绰约仙姑倚画栏,满身风露不知寒,玉纤弄水凉侵腕,要捧嫦娥对面看。”
  这些画,交到众位娘子手中,自然是喜之不尽,这伯虎总算又打通了一条康庄大道,不会尝到那闭门羹了。正好可以开始与四娘子九空及五娘子凤鸣一组同房,可惜很不巧,月事不准时之九空,此时正是:
  “一片红云封谷口,洞门深锁未曾开。”
  于是伯虎只得与凤鸣之天生媚体单打独斗,可乐死了这五娘子凤鸣了。
  当然,虽然事后被罚,但伯虎仍是十分感谢三娘子天香前日之助,让他一圆齐插八美之夙愿,于是也偷偷绘上一幅给三娘子谢天香,图名“弄花香满袖”,题诗:
  “金钿花钏细间裙,满身零乱裹香云,芬芳竟日侵衣袖,不用交州水麝薰。”
  话说伯虎是交差了,那么天香三娘子向众位姐妹个别赔罪又是如何进行呢?
  原本昭容要天香去赔罪的意思有二个,一是说她用家传“三杯百步醉”迷醉众位姐妹,以致令那伯虎有可乘之机;由于酒是伯虎要天香拿出来的,而且也是伯虎用计让众美喝的,因此倒也不好过于怪罪她。
  二是说那唐门姐妹之间,除了昭容主仆曾有磨镜之经验以外,其余姐妹从未有这经验,也没问她们愿不愿意、认不认同,就宽衣解带,用自己那吓煞人的硕乳去压人家,只怕姐妹们受惊不小,是应该要道歉赔罪,同时予以慰问。
  结果这善于机巧的天香,居然利用这个别赔罪的机会,进行了“磨镜满意度意见调查”。【注一】
  当然,她也是从比较好说话的开始,于是,便排定了拜访的顺序,首先她先去找那七娘子李传红,再来六娘子蒋月琴,五娘子凤鸣,四娘子九空,二娘子秀英,最后才是大娘子昭容及八娘子春桃。
  为何是这番的顺序呢?由于自己在唐门排第三,排名在自己后面的想必都要看个面子,去除了四娘子九空可能会以信仰理由,对自己有些意见,其余的人在赔罪时大概都不会刁难给脸色。
  而八娘子春桃是昭容大娘子跟前的人,要赔罪就一起办了。
  二娘子是自己表姐,虽然表面上可能会数落她,但只要她撒撒娇就没事了,最后那位大娘子昭容,只怕还要多下一番功夫才行。
  于是依据她个别访问众姐妹的调查发现:
  七娘子传红早知道有磨镜这回事,当初在粉妆院时就听过那儿的姐妹说过,更何况院里的红牌王美美、王好好两位孪生姐妹拿手绝活“仿比目鱼吻”,就是以磨镜作为起手式。
  因此对于这种有趣的活动习以为常,也听说过有些清倌人姐妹,因为看到或听到别人欢好便使得情欲大盛,又想要留着珍贵的元红,等待客人出个好价钱来破,于是就找相熟姐妹来对磨一番。
  至于天香对她磨弄的感觉,也还不错啦,比起伯虎那实力派的鞭儿,这天香的细长花蕊,倒也可以当作开胃的小菜,若是有机会来个大被同眠,若是被排到后面才能被伯虎插弄,倒也欢迎天香前来暖暖身。
  由于传红自己身材属于苗条玲珑型,对于天香那一对暴乳,可说是羡慕得一塌糊涂,说自己过去在粉妆院也看过几位胸部丰满的姐妹,但从未见过像天香这般细腰丰臀,又是如此暴乳的美人,说完还说那天看到时虽然很好奇,但是自己醉倒不能动,于是要天香宽衣解带,让她用那纤手玩弄抚摸一番,好好感受一番其伟大。
  接着,找到了月琴六娘子,月琴一见到天香肤色健美的脸儿,居然红通通起来,想必是想起了那天的情形害羞了。
  果然一问她之后,发觉这月琴虽然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对于女女之事则是从未听过,因此在桃花树下,算是自己的初度磨镜。
  天香先前就猜想,月琴未曾与其他女子对磨过,如今印证了这件事则欣喜若狂,准备回去更新自己的初度纪录。
  问起那天香与自己磨弄的感觉,一向爽朗说话明快的月琴,此番倒有些吱吱唔唔起来,看她在与伯虎交欢时都可以大声叫床,此时问到磨弄的感觉倒令她害羞不已。
  原来这“蝴蝶双舞”的突出花唇与“急雨扶桑”突出之花蕊竟是颇为相似,对于磨弄是特别有感觉,因此月琴在天香磨弄时,感受十分深刻。
  当天香问月琴以后愿不愿意和她对磨时,居然像位答应与情郎欢好的小姑娘似的,满脸通红羞怯的低下头,轻轻的嗯了一声,乐得天香上前将她紧紧的搂了一番。
  最后天香突然想到,那天月琴乐极丢精之时,嘴里喊着那“客人哥哥”到底是谁?这月琴只是涨红着一张脸,死也不肯多说了。
  到了五娘子凤鸣那里,大概是经过了伯虎一夜好插,只见她满面春风的笑容可掬。天香才说完感谢五娘子那天公审时仗义相助,结果原本那意见调查,居然问题还未问,答案就自动出来了。胸藏玄机的五娘子,似乎将天香的种种伎俩都摸得一清二楚,甚至连她想问的问题都先回答了。
  第一是天香的磨镜技术还不错,那扶桑名花也很有趣,可惜对凤鸣的“带刺玫瑰”而这只能当作前菜。
  第二是凤鸣很赞同在唐门的姐妹中,不但不应限制女女磨镜,而且应大大推广,以增进情谊,更不分你我。
  第三是她们两位唐门智多星应形成联合阵线,以说服唐门姐妹放开心胸,好好享受伯虎与众姐妹在床笫间相互疼爱;终极目标是达成解除任何限制之大被同眠。
  其实马凤鸣所提出意见,主要是希望能够夜夜与伯虎在一起,以满足自己天生媚体之需求,如果有天香在中间搅和牵绊住别的姐妹,那么自己与伯虎交欢次数则可以大大增加。
  结果两位各具心机的美女,暗自定下请求召开唐门第三次房事会议之约定。
  天香至桃花庵去找九空时,九空就对她讲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一番佛理,将天香搞得糊里糊涂,到底九空是色呢,还是色就是九空?不过天香打定主意不要在佛理上纠缠,于是提出条件说愿意与九空一同颂上一段经,然后再一同到外面去,请九空回答几个问题。
  九空见天香愿意颂经,心中十分欢喜,能够弘扬佛法也是一桩美事,于是便答应她的请求。
  然而当天香陪九空颂经之后,一块儿至桃花林间漫步,当听到天香所提问题时,着实令这位出家之后还俗,却又对佛教极为虔诚的九空十分为难,原来她的问题居然是,要九空说明那天在桃花树荫间,天香单磨九空,以及后来伯虎插入九空,再加上天香磨弄;与先前唐伯单插九空,九空对这几种交欢方式感应之比较。
  这、这、这,这也太露骨了吧,然而信佛之人不打诳语,既然已经答应回答天香问题,只好老实作答,答案是天香单磨没有反应,这点挺令天香气短,不过仍可将九空加入初度名单,也是个安慰。
  而伯虎插入九空花穴后,天香再去磨弄,比伯虎单独插弄要感受强,这或许是因为“幽谷百合”异相“空谷回音”多了个人去喊,那回响就更多吧。后面这个答案,倒令天香觉得在九空身上,不算是做白工。
  天香还想多谈一谈,九空却回说,讲了些犯戒的言语,得要回去多颂些经,若是天香还有相关问题,也得要与她颂经之后才能回答;天香一听还要颂经,看看还是别问算了。于是陪着她走到桃花庵门口就仓惶拜别。
  接下来是二娘子秀英,自家表姐还有啥好问的,自然是一切满意。秀英不免拿出做表姐的身份,要那骄纵的表妹安分些,免得恼到了大娘子,结果被天香一阵撒娇之后,也就没辙了。
  最后到了昭容及春桃,天香倒没有冒冒失失直接与两人谈,倒是先偷偷的约了春桃出来,了解这位大娘子自己人怎的想。
  没想到春桃还没有等她开口,就急着表白,说自己十分感谢三娘子与她同房时,每每都先让寅郎与自己交欢插弄,而天香用那扶桑花的花穴磨弄她的桃花穴时,也感到很受用,觉得天香实在是一位宠爱自己的好姐姐。
  然而,她先前与昭容大娘子为情同姐妹的主仆,因此不得不以大娘子马首是瞻,若是因此而冲撞到天香三娘子,还请三娘子海涵……咦?不是说要天香向众位娘子赔罪的吗,怎的到了春桃这里,倒像是春桃向她赔罪似的。
  天香听到她这么一说,赶紧搂着她笼络一番,说她了解春桃也是自己人,只是如今大娘子对自己有些误会,希望春桃能在大娘子面前替她缓缓颊。
  好啦!在天香看起来,七位姐妹对于自己在她们身上磨弄都没有反感,这中间所差的,就只剩下昭容所坚持的礼法,这一点看起来得要在唐门第三次房事会议中,靠神机妙算的五娘子,那三寸不烂之舌来说服了。

  【注一】满意度调查,怎的这个名词挺熟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10:28:03

第五十章 被贴标签,不准上床
  经过一番疯狂荒淫之后,也不知昏睡多久,当两人再醒来时,身上盖着条薄衿,四周已无他人,起身之后互相发现对方额头各贴了张字纸,两人相视之后各自大笑,然后突然发觉不对,伸手在额头上各摸下一张纸来,伯虎那张写得是“奸夫”,天香那张写的是“淫妇”,这娟秀字迹却像是秀英写的。
  显然这番淫浪恶作剧之后,众娘子当中,有人对他俩的作弄挺不满,两人满面通红的愣在那儿好一会儿。
  然而事情都做下了,之后无论后果如何都得要扛下来,于是两人手软脚软的站起身来,随意将衣服整了整,相互扶持歪歪斜斜的走回住处,经过桃花庵时里面传来九空之颂经声,通常四娘子九空都在清晨颂经,此番在午时以后之颂经,想必与他俩这番作弄有关,两人不禁相视苦笑。
  回到房中的路上,见到多位娘子,两人想要上前要打招呼,众人像见到恶人似的远远就躲开了,前面见到秀英和传红走过来,天香上去叫了声“表姐”。
  只见到秀英拿手指放在唇上做噤声的样子,传红则是紧闭着嘴对着伯虎摇摇头,两人都避开了。
  伯虎和天香两人觉得大势不妙了,看起来是大娘子下达阃令闭关清野,要众姐妹不可对伯虎与天香假以辞色,当作处罚这对奸夫淫妇的手段了。
  在夜晚饭之时,一家子吃得寂静无声,气氛低沉的可以,除了昭容以外,众女都避免与伯虎视线接触,而昭容之眼神则像是望着顽童的慈母,端庄慈爱中带着威严,又令伯虎不敢逼视,因此只能望着碗中扒饭,吃得是食不知味。
  对于伯虎爱与美女交欢贪淫之事,昭容先前听信伯虎所言,一切都是因为有任务在身,为了国家社稷安危。在花街柳巷追欢逐乐,是为了避宁王之耳目;到闺女绣房中窃玉偷香是为了破宁王之奸计,达成安定天下之目的。
  由于邵道长之来访,以及由伯虎所示之圣旨等物,倒是令昭容大娘子深信伯虎所言,先前伯虎之荒淫及寻芳猎艳果然是任务在身,到底说是圣旨唉,而且还是密旨耶,寻常百姓有谁看过这种圣旨来着,怎的不信……
  话又说回来了,寻常百姓既然没看过圣旨,怎知道那黄卷轴上写个奉天承运就是圣旨来着,若是邵道长自己写了一个,用萝卜刻个章盖上去,那么这整件事不就……唉,离题了,谁会做这么无聊的事,咱们言归正传。
  如今既然任务完成了,又明媒正娶的将众美人娶回家来,自然就得要改邪归正,不可再荒淫无度,今日伯虎用计将众美醉倒,公然白昼宣淫,虽然他嘴里讲的是为了各家香火,然而怎样也还是与自己过去所熟息之道学格格不入,因此便下令众位娘子要对伯虎有所处罚。
  果然在吃完夜饭后,侍婢撤去了碗筷残肴,将那八仙桌打理干净后,这昭容大娘子就要开始审理这对奸夫淫妇了。
  若是众看倌特别是爱好凌虐口味者,或许极有兴趣知道,这审讯之中是否有捆绑、皮鞭、滴蜡烛这些好东西?
  唉!真是可惜,本文走向是家庭、温馨、爱情、伦理剧,怎么可能找那些玩意儿,况且伯虎一家子都是知书达理的斯文人,怎会用得到刑具,况且昭容大娘子虽则是阃令森严,倒也是极为守礼的,一向是遵从那以夫为天,强调男儿膝下有黄金,是不能随便跪的,若是自己夫君在家里跪习惯了,出去也随便跪别人,岂不丢脸?
  因此这番审讯连个算盘也没有,只不过是堂中放了两张凳子,众美围着他俩坐着公审而已。
  当原告、被告两人皆已入座完毕,大娘子放出主审官之架势,滔滔不绝例举荒淫之不是败德又伤身,在伯虎听来都是中了礼教之毒,太多的道德文章、食古不化;然而由于大娘子一向阃令森严,最是通融不得,而伯虎也要借其母仪四方之力安定唐门,于是只能忍气吞声,俯首认罪,天香则更像是一位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畏缩在伯虎身旁,毫无先前那女中豪杰之气魄。
  接着便由春桃代主子昭容一一数落这伯虎与天香的罪状,一面数落一面向两人打眼色,仿佛是说“小女子只是公事公办,这些话都是昭容大娘子要小女子说的,小女子一丁半点儿也没有责怪寅郎及三姐的意思。”
  当春桃罪状数落完毕,昭容随即又放出那道学家面孔,谆谆教诲一家大小那诚意、正心、修身、齐家之重要,引经据典讲得头头是道,意犹未尽。眼见她就要讲到治国、平天下之时,五娘子凤鸣急急的止住她道:
  “大姐,咱们今天是否应该只讨论到齐家,否则到了三更半夜还无法了结此案。”
  昭容才猛然回神,向凤鸣微笑点头示意,感谢她的提醒,于是便回过头来,要定下了这两人所犯之淫罪,伯虎罪名是奸夫主犯,设计迷醉良家妇女,然后犯下强奸恶状。而天香那淫妇则是从犯,不守妇道,协助奸夫逞其兽欲。
  接下来就要判刑了,若是按“唐门家法”之中条例:
  “若暗叨私狎以媚情蛊惑官人者,摈出一月,脱下绮裳,同婢一般,服役月满复品。”
  若是要依昭容这公正执法的说法,以这一条论罪就挺严重地了,要穿仆婢衣服,服劳役一个月,环顾四周,众家姐妹都露出不忍之色。此时对天香最有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最为同情,就是那身具天生媚体,性欲最强的五娘子凤鸣了;
  以她自己而言,之前八日轮到被伯虎宠幸插弄一夜都觉得等太久了,更何况是一个月,那可不就会枯渴而死了,因此最有谋略的她也就出面说话啦:
  “若说天香三姐此番私自向官人邀宠,自然要以这一条议处,只是此番三姐只是顺从官人意思,或许应该用:<官人在室,取情欢笑不论。>得到豁免。”
  听到凤鸣妹子为自己说话了,天香感激的向她递眼色,仿佛是说,真是多谢了,下次姐姐可要多多疼疼你啊。
  昭容哼的一声说:“那是指<在室>,如今却野到外边去了!”
  凤鸣迟疑了一下说道:“若是照姐姐这么一说,咱们这唐门家法可就有漏洞了,家法之中全部说的都是在室内,没有一丁半点说到室外,如今天香三姐此番若是有任何犯事,可都没在房内,如此一来又要拿哪一条来罚她呢?”
  昭容一听凤鸣如此一说,果然这“唐门家法”中,的确只说到在室内的事,倒是因为她在设这家法之时,总是从那齐家的方向想,总想到屋檐以内的事,从未想到居然还可以在室外野合般的交欢做爱!
  如今出现的状况,倒是出乎于家法之外,若是当真用那<摈出一月,脱下绮裳,同婢一般>之条例,真有不教而杀之嫌,看来得要修改家法,才能杜绝此事再发生,只是对于今次而言修法已于事无补,心下一阵躇踌。
  然而天香此番大胆侵犯各姐妹,若是不罚也对众姐妹说不过去,若是家法可逃,个人恩怨则难逃,于是下了一个责罚,要天香与众姐妹一一赔罪道歉。
  至于伯虎嘛,哼!哼!哼!
  由于伯虎一向自豪于自己的绘画,而他人又有怪癖,不时强调那所谓的四不绘:润笔不丰、心绪不佳、期限不宽、笺纸不佳;这四种问题只要犯着一样,他便弃笔不绘。嘿嘿,这次管你心绪佳不佳,笺纸好不好,可就要你乖乖的在三日的期限内,无偿的为各位美人绘上一幅画,而且要绘到令众美满意,否则,哼!
  哼!,就不准你上美人的床!!
  由于这两天仍是伯虎与昭容、春桃、天香三人侍房,昭容的心中有气,便着春桃告诉伯虎,不准上她的绣床,要在旁边湘妃榻睡,那天香也罚在帐外湘妃榻睡。
  春桃在下达这指示后,心下实在不平,在她心里想,这对天香三娘子而言,这算是哪门子责罚?明明就是赏她与伯虎连着数夜同床共枕,可真要爽死她了。
  而自己心下也有些为难,实在也很想跟着伯虎去睡湘妃榻,只是碍于必须表现与主子昭容两人一心、同进同退,只得极为无奈的到帐内绣榻去睡,然而为了下这个决定,着实心痛不已。
  伯虎听到这判决,虽然与自己平日高尚之作画原则有违,然而为了能顺利上美人的床,任何原则都可抛,没奈何只得加紧赶工,以如期交卷。然而再快也得等到第二天一早才能开始,无论如何还有难捱的一夜要过。
  当夜,当春桃侍奉着大娘子昭容一同就寝后,留那对奸夫淫妇在外面的湘妃榻上。伯虎与天香两个人对视无语,没心没情、无情无趣的解衣就寝。
  两位睡在并不宽阔的湘妃榻上并不安分,心里都在想着睡在帐子里的昭容大娘子,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绝世姿容,那匀称傲人之玉体,是如此之迷人,却又是令人又敬又惧,明明她就睡在旁边的绣帐内,然而又是咫尺天涯,不得越雷池一步。
  两人齐齐想着昭容她那湿润美妙之樱唇,那甜美之嫩舌;想着她那一身雪白的皮肉,肌肤赛雪欺霜,想着她那两团极具弹性之雪白耸乳,两点嫣红可爱之乳珠,想她那柔滑细嫩之丰臀,还有她胯下那露滴牡丹之绝世名花。
  两人是一面想着一面的互摸,伯虎想着想着是极为情动,手上摸着的是堪比昭容般的美妙娇躯,开始兴发如狂,而天香摸着的是平平板板,越摸似乎越是觉得缺少了些柔滑润腻。
  最后伯虎搂着天香那具雪肤花貌、妖媚迷人之胴体,伸手在她胯间一摸,竟然是淫津淋漓,沾了整整一手。于是伯虎把两人都已脱得精光,只见天香一身雪白,晶莹如玉,一对软嫩丰乳,上面两粒嫣红。
  而腿间的那一件放浪名花更是生得可爱,雪白的坟起,一条细缝陷了进去,却又吐出长长花蕊,以及两片嫩红的花瓣,于是伯虎屈下身子,在天香那美妙花穴吮吻下去,一阵花香更令人不能自己,在伯虎的舔弄下,扶桑花穴中淫津浪水如及时雨般不断流出,伯虎尽数饮入以解心中饥渴。
  天香也禁受不住伯虎爱抚,不断将身子迎上来,用双手按住伯虎的头,想让他的舌儿深入进去。伯虎眼见天香的玉体起了兴了,就要爬上去,而天香竟似要自我放逐般的翻一个身,跪伏在湘妃榻上,雪白肥嫩的丰臀跷得高高的,扶桑花穴自后面露出一线缝儿,竟像是要自动接受处罚今日之不乖一般,她以极为悔恨似的声调,大声说着:
  “相公,奴家今日实在对不起大娘子及众位娘子了,你可要用那鞭儿好好抽打处罚奴家,好替大娘子出出气啊!”
  接着,只听伯虎在她白嫩肥臀上轻脆的拍了几下,再将肉鞭儿在花穴上顶了顶,天香一阵肉紧,嘴里娇喘连连,见伯虎还不插进去,把身子不断往后挺去,肥嫩的花穴,像张小嘴含住了伯虎的虎豹灵龟就往里吞。伯虎也不克自制的将臀儿一沉就用力插了进去,肉肉相击“啪”的一声。
  天香“啊”的大叫一声,身子一阵颤抖,仿佛禁受不住那猛鞭,她那心里仍在想那昭容,不禁说道:
  “啊!相公,您再用那鞭儿抽大力些,奴家今日实在对不起大娘子了……”
  伯虎一听再一用力,连根尽入,之后连连冲刺十余次,大腿冲撞肥臀发出“啪啪”肉击声。天香惊呼一声:
  “死了,死了,这下鞭死人了,相公再用力处罚,昭容大娘子再不肯原谅奴家,奴家就死了算了。”
  伯虎也就不动。天香缓了口气过来,极为受用的样子。回过头来,舌尖舔着樱唇,向伯虎抛了个媚眼。伯虎用虎豹灵龟轻顶花心,觉得那个小肉块含住了龟头一吸一吸的,吸得伯虎一阵阵的麻上来,真乃人间第一乐事。
  天香也乐得发出哭声道:“相公,您可不要心软啊,要好好教训我这不规矩的小淫妇,你再抽一抽吧。”
  伯虎便依言轻入缓出,急雨扶桑内一阵阵淫津流出,令伯虎鞭儿进出甚是活络,于是奋起神威,越抽越快,肉肉相击声响成一片,天香先还是发出状似苦痛的轻轻呻吟,百十抽后,越发淫浪了起来,伊伊呀呀的叫个不停:
  “亲相公,可把奴家给鞭死了,我这小浪屄要被抽破了呀!”
  伯虎见天香十分得趣,也就更为加紧捣弄起来,那屄中嫩肉似给插得如同松了开来,不如起先般紧握,却令伯虎更能直捣黄龙,不一刻已经令那天香口不成言,泣不成声,小嘴中仍口口发出那懊悔之言,声声道出那寻死之意,最后花穴也随之大开释出阴精,感到花穴中阵阵温热津液流出,伯虎是爽畅无比,腰上一麻,“噢”的一声长叹,点点阳精,便如滴蜡油般的,热热的滴在天香花心里。
  咦?先前虎豹霸王鞭总是如喷泉一般,怎的这会儿会如此斯文?到底伯虎先前已醉饮狂吐了一整天存货将罄,因此这番已无法如先前那般如不要钱似的射得痛快淋漓。
  伯虎将那可怜的天香拉过来搂在怀中亲吻,只觉受过鞭笞的她舌尖冰凉,气若游丝,度过气之后天香才回神过来,撒娇似的钻到伯虎的怀里,伸出她那白嫩的小手,握住了那行刑的鞭儿道:
  “相公,您真是狠心,居然如此大力鞭挞奴家;只是奴家实是罪有应得,只希望今夜这番自请处罚,大娘子真能原谅奴家。”
  伯虎见这精灵古怪的三娘子一番自导自演,也不知要如何配她的台词,因此也就全程闷不吭声、埋头苦干,对着那朵名花做着鞭笞蹂躏的动作。此时见那天香骚得有趣。身子又柔又软令人迷恋,于是胯下鞭儿又扬了起来,与天香来个抵死方休,直疯到三更,方才相拥而眠。
  在这令人难眠的夜晚,除了伯虎与天香因思念昭容,不得不苦中作乐以外,那帐内的昭容与春桃也是辗转反侧。昭容是听那天香之自白,说是她因为得罪了自己就不想活了,就要伯虎鞭笞她,还说要抽死她,听她如此呻吟哀鸣,想必十分受苦,心下十分的不安,不禁反省是否自己对于姐妹太过严厉了,于是一方面是对她一掬同情她之泪,一方面也恨自己未能达到完美的齐家目标而伤心落泪。
  而那春桃也流泪了,只是此番泪水不是从眼睛,而是从胯下屄眼流出,她听出了伯虎对天香的这番处罚,明明就是让她爽得快死了,听得她差点就忍不住要冲出帏帐,也要伯虎好好处罚自己这个小浪妇,终究忌惮睡在身边的昭容主子,最后只好在胯下换了两条棉巾,最后再多夹上一条棉巾,这才不至于夜里作诗入眠……
  啥?!您说春桃只粗通文墨不会作诗,哦!笔误、笔误,应改为“坐湿”入眠。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10:27:52

第四十九章 伯虎威风,狂插八美
  伯虎拖着那在秀英的樱花名穴中狂醉大吐后变得半硬不软的鞭儿,有些担惊受怕的来到昭容那躺在毯子的身子边,见到昭容双目紧闭,面容端庄的模样,长跪在她身边,怯怯的叫了声:“娘子。”
  昭容杏眼儿突然圆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接着又黯然闭上了双眼,让伯虎一见之下猛的一惊,原本半软不硬的鞭儿,当场被吓得软垂下来,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有些尴尬了,原本还想闭着眼儿硬闯玉门关,只是这会看到昭容那令人又敬又爱的玉容,还真的下不了手,伯虎脑筋急转了一番,突然想起昭容的罩门
  生娃娃,于是俯身在昭容耳边开始了低声细语了这么一套说辞:
  “娘子啊,今日这遭可不是小生喜爱荒淫,实在是为了我们唐门,以及各家长辈想要抱孙子的期待啊。先前娘子规定那一人一夜,以及当前的二三人一夜的方式,令小生深深感到努力不够,要到何年何月才能让你们八位娘子都怀上宝宝啊?因此我便找天香三娘子商量,找了这个好日子,好好播个种,若是上苍怜悯我们一家子的诚意,说不定就此赐给咱们一男半女,娘子可要体谅小生为了各家香火的一片苦心啊!”
  这话儿若是讲给马凤鸣或是李传红,这两位接受过充分两性教育的美女听,想必她们都会嗤之以鼻,这世上哪有用大锅炒的方式求子的?然而给这位思想纯正,行为端庄的昭容小姐,居然有点儿信了,双眼无力的张开,眼角有些湿润,伯虎见她那表情,知道自己那番话看似生效了,于是吻了昭容的嘴角一番,十分诚恳的看着她的双眼说道:
  “望娘子让小生再多做一番努力,好让咱们唐门早日有娃娃可抱。”
  昭容听了伯虎此番似是而非的小白贼话,露出了勉强答应的眼神后,叹一口气,眼儿又闭上了。
  伯虎就当她是答应了,于是速速运起洞玄子玄功,将鞭儿扬起后,双手在昭容丰乳上一阵揉捏,接着来到她的下身,在牡丹花穴上一阵舔舐,终于让昭容起了兴,展现出“露滴牡丹红”。
  于是伯虎握住那虎豹鞭儿,在昭容牡丹花穴口磨了数下,即一捅到底,又鼓气紧紧辗磨几下,即开始抽插,伯虎为了要能够心安理得的上那正妻昭容,花了好些口舌工夫,见到一旁的天香似乎就快要解决掉凤鸣了。
  于是也急着要尽快出精追上进度,所以就卯足了全力,一点儿也不敢松懈,全力追求高潮,只见伯虎奋力起伏,狠狠紧压着下方不能回应的昭容,而她那花房则紧紧含着他的鞭儿须臾不离,如丰厚牡丹花瓣之花唇儿不断的扫弄着茎上的虎纹、豹斑。
  伯虎觉得昭容这花穴儿,较春桃及秀英又要高明一些,正在相互比较,心下不免浮荡,发觉自己的一番冲刺一阵,昭容尚无太大反应,于是双手将她两腿高举,令昭容那花道纵深加长,于是运起玄功,气贯神鞭,深深投入,直捣花心。
  此时伯虎感到那花心口开始伸张吸吮,花道壁上无数花瓣似突起,千丝万缕般的将伯虎鞭儿密密缠住。而昭容口中也发出了娇喘,自觉成亲以来,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剧烈快感。此时花房口儿大开,这花穴之内敏感无比,突然花心一阵酸麻,阴精大量溢出。
  伯虎鞭儿感到了花道那异相,不由得格外兴奋,鞭儿更是硬长,臀儿冲刺加大,片刻后,感到阴精溢出,虎豹灵龟又是一阵畅饮,忽觉背脊一阵强烈酸麻,精关已动,突觉一股热力直冲精关,舒畅无比,舒服得仰首大叫“噢”的一声长叹,猛力加劲,精关大开,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女儿红”一般,吐得昭容满花房。
  而昭容也感到阵阵热精直射花房来,烫得她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美,原本醉得不能动的玉体,居然全身颤抖。
  伯虎则趴在她身上不住抽搐,足足泄了好一会儿。有些手软脚软的趴在昭容丰润的玉体上喘气歇一会儿。
  此时那天香早已与那极为配合的凤鸣,双双畅快的磨到了高潮,已经换到了四娘子九空身上。
  天香为了尝鲜,十分急色的将那前三位佳人,都不轻不重的磨弄一番给打发了,倒也都将她们弄到春风一度的丢了阴精,然而来到躺到中间的九空时就如同碰到铁板了,九空的佛性坚定,身处七人最中央,左有伯虎连着插三美女之刷刷声,右有天香磨弄三佳人的淅沥声,身处中央的她,只是默念着经文,为这对白昼宣淫的浪子淫娃纤悔,丝毫不受身旁淫糜气氛而起兴。
  天香那扶桑名花之长长花蕊,对于扫弄勾点一般女子之花唇蒂豆是很有用,然而却不够格入主“幽谷百合”之空谷,扶桑对上百合淅沥淅沥的磨了半天,看那九空的眼神,仍是一副“吾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之坚毅神色,着实令人气馁。
  伯虎在昭容身上歇了一会儿回过气来,原本心想要在天香玩过九空之后,直接与天香换手,结果等了半天,天香似乎无法将九空搞定,于是决定爬起来看看怎的回事,于是在昭容樱唇上轻吻了一下,说了声:“多谢娘子成全。”便拔出了牡丹花穴中的鞭儿,起身前来观看天香如何战那九空。
  结果看到九空双目紧闭,一脸老尼入定的模样,转到后方查看两人下身处,只见到天香那急雨扶桑的一番磨弄,将九空那白虎名穴搞得湿溜溜的一片,然而那朵百合名花,如同九空的眼儿一般还是紧紧的闭着,一点儿也没有起兴绽开的模样。而上面的天香则是越磨越急,满脸的不服气。
  伯虎见到这情形,不禁偷偷的会心一笑,以幽谷百合这朵异品名花而言,若是没见到正主儿,可是不会随便起兴的,显然天香对这百合名花是一筹莫展,看起来得要助她一臂之力,哦!错了!是一鞭之力才行。
  于是伯虎在天香那努力耸顶的肥美臀儿上拍了几下,示意她先停一停。
  天香努力的磨弄了许久,只觉得自己的急雨扶桑,在九空那不毛之地上,毫无着力之处,溜来溜去的搞到自己腰都酸了,而且也挺累挺喘的,于是便暂停下来。
  伯虎便将她两人安排成“鸾双舞”的式子,运起十三经玄功将鞭儿扬起,然后就往那两朵名花间插了进去,原本想要学那“比目鱼吻”的模样,先在两朵花儿中厮混一番,然后再伺机插入九空的百合花穴中,没想到那虎豹灵龟才碰到“空谷百合”,那花儿受到阳气牵引,霎时就完全绽放,那鞭儿就滑溜溜的一插而入。
  当九空感到了花穴中突然纳入了鞭儿,如同空谷中有了主儿一般充实,秀眼一张,销魂的喘了一口气,像是变了人一样,只见她的眼神换成了极尽妖媚和撩人。而天香也感到花穴儿顶到了根支柱,磨起来也较为实在。
  伯虎鞭儿的深入,这种愉悦令九空深深迷恋,每次被撑破般的饱胀感都让她有种找到真主般的快乐,她那空谷中虽经伯虎开垦仍是紧窄异常,紧紧的锁着肉鞭的根部,花壁蠕动收缩裹弄着伯虎的虎豹灵龟,一如九空为人之矛盾,精神上坚持佛法似要将这突来外物排挤出去,肉体上追求快美,又似要将其纳入更为幽深所在。
  伯虎闭眼享受着九空四娘子幽谷百合中那温热紧收柔滑之感,再加上黏滑淫津,令伯虎有另一番脂膏油腻之感,抽送之间肉鞭儿似是埋在一圈厚厚油脂中,而茎儿上则流有自天香那急雨扶桑而来的淫水,顺着鞭儿滴滴滑落于毯儿上。
  直到二女都被伯虎摆弄得同上高峰,伯虎感到九空花心口阴精喷出,虎豹灵龟再来一阵畅饮,也觉得小腹下一阵酸麻,精开一开,“噢”的一声长叹,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竹叶青”一般,吐得九空满花房。
  结合着的三位一体,在共抵高峰之后,又分道扬镳,当伯虎自空谷中抽出那迷醉的鞭儿,天香随即翻到昭容身上,伯虎也滚上凤鸣的身上,只留下九空将只目闭上,有些苍白的双唇微微抖动,仿佛又在颂经忏悔犯那色戒一般。
  当伯虎一上凤鸣的身子,她那身子也早已被天香撩拨得全身通红,而凤鸣那眼神似乎在嗔怪着,怎的让我等了那么久,将鞭儿抵住她那玫瑰花穴时,早已是湿润润的等着迎宾了。伯虎整个身子贴在凤鸣身上,伯虎结实的肌肉紧贴她那柔软玉体揉擦,伯虎每次起伏,总感到软软的,非常的舒适。
  插在凤鸣近似泛滥之蜜穴中,美妙的玫瑰花穴竟然早有了棘状活肉,原来在天香磨弄之时,已令她十分起兴的现出名花异相“玫瑰带刺”,然而只靠磨镜功夫,到底无法磨平花道中的肉棘,自然十分期盼伯虎鞭儿之虎首、豹头,虎纹豹鞭好好的给她磨磨平。
  花道内突出之肉棘,每当伯虎抽出时都是一阵缠绕刮吮,带来销魂般爽美,伯虎只觉一阵难以形容的酥麻酸痒,顺着脊骨直透到脑门,直激得他抬头开口,猛的一番喘息。如果不是自己那条是改造神鞭,而且又久经战阵,恐怕早就得要缴械了事!
  由于凤鸣对花穴内期待已久,而伯虎那巨阳一突入,就如劈荆斩棘一般,十分利落的磨平了那些肉棘,每鞭儿每磨过一次,凤鸣就是一阵的麻痒舒爽,因此没用到一炷香时间,凤鸣便乐极出精了。
  感到凤鸣花心口的阴精喷出,虎豹灵龟再来一阵畅饮,也觉得大腿间一阵酸麻,身子一抖,“噢”的一声长叹,于酣醉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玫瑰红”
  一般,吐得凤鸣满花房。
  而这时候,那天香仍在大娘子昭容身上,一面磨弄一面低声赔罪呢,原来天香翻上了昭容的身子,发现昭容闭着眼睛没理她,这下子心里就着急了,于是便贴着昭容的身子,樱嘴儿在她秀耳边吐气如兰,一个劲儿向昭容道不是。
  然而无论她怎样的回失礼,如何的用急雨扶桑去奉承那牡丹花王,昭容似乎都是无动于衷。
  于是天香更急了,便原原本本将自己悦来是宾、爱女女磨镜,以及闺中之时常年久慕陆府昭容姿色才华,一直很想亲近她,当初也是得知昭容要嫁入唐门,这才决定嫁过来做小妾,好朝朝夕夕与昭容相对看,否则,以自己堂堂谢兵部掌珠,明明就可以嫁到别家做正室大妇、正妻大娘子,又何必来屈就唐门小星,因此请昭容大娘子体谅她这番情意,接纳她有些离经叛道之女同习性。
  一番话说下来,令昭容心生感慨,一心想要“齐家”,然而要齐唐门这一家只怕是不太简单。除了春桃是从娘家带来,算是与自己同心以外,其她的姐妹自己在婚前是一无所知。
  在这里还有两位官府掌珠,一位大户千金,一位小家碧玉,一位尼姑还俗,再加上一位自跳脱风尘之名妓,如今这谢天香如倒豆子般的向自己泄底了,而别的姐妹,又到底各是因为什么缘由嫁给伯虎这风流解元郎,想必不是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简单八字就可以说明,这其中必然还有许多离奇的八卦。
  想那谢天香向着自己交心,十分在意自己的模样,看她也是可怜,若是仍对她不理不睬,日后在这个家里可就和乐不起来了,顾念对她坦白从宽,昭容的芳心就软了,那芳心一软,花心也跟着软了。
  花心一软这天香的磨弄就有些反应了,昭容无奈的张开秀眼,对着天香露出了怜惜的眼神,天香眼见她像是肯原谅自己的模样,双眼绽放喜悦光芒,居然芳心连动花心十分情浓的丢精了,而那丢精后细腰丰臀仍向下一耸一压的冲劲儿,也令昭容有所感应的小丢了一回。
  当天香这内贼终于得到昭容之谅解,正听到远端那儿有了第三人的声音,原来竟是月琴发出那又急又快之叫床声。
  当伯虎与凤鸣双双爽爽丢精后,伯虎喘了一番,休息一会儿,抬起头来在凤鸣额头吻了一下,凤鸣那对媚眼满是风情,仿佛是在说:“太爽了!”或者又像是在说:“我们再来一次!”
  转头看看旁边还躺着两位等待插弄疼爱的佳人,伯虎心想,或许只是单纯的“太爽了!”,于是就翻身压上月琴健美的身子。
  伯虎一压到月琴身上,突然听到“啊”的一声,居然是月琴惊叫出声,咦?
  不是说“三杯百步醉”后劲挺强的,醉了后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吗?怎的这月琴会叫出声?
  原来这不同的人酒量有好有差,蒋月琴居于乡间,哪喝过什么醇酒,不过就是跟着父兄小尝那白干、烧刀子般的烈酒,因此酒量稍佳,对于“三杯百步醉”
  之后劲耐性也较佳。
  另一方面先前天香上她的身体磨镜之时,她是十分惊慌羞惭,惊出了一身香汗,又流了风流汗,酒又解了几分。再加上伯虎连番上马下马,不知不觉的就过了个把个时辰,那酒醉自是消了不少。
  此时的月琴身子不利落,然而倒是可以发出声音,只是四肢仍软软的,尚未能起身行动,但若是真能到处走动,也不知该如何自处,主要是身旁这种她打出生以来,从未看过那种别人交欢寻乐的模样,而且甚至是闻所未闻一男八女白昼荒淫行为,令她羞得不敢张开双眼,因此当伯虎腾的一下压上来,倒是让她吓了一跳。
  不过,当心爱的寅郎将那可爱的鞭儿抵住自己蝴蝶花穴时,她可就忘了害羞了,微抬丰臀以自己的穴儿套上鞭儿,稍一吸气就吞进了整根虎豹霸王鞭,伯虎立时觉得月琴阴中一股无形的吸力和夹磨的紧凑感,在那虎纹豹斑上如蝶翼般扇打的外翻内阴花唇,更是让他真是舒畅得难以言喻,精神一振立刻与对阵起来。
  这一番激战,与先前闷声猛插大有不同,只见月琴肥美的白臀如风摆柳荷、摇曳生姿,两球结实硕乳有如波浪起伏,口中急速清脆之淫声浪语,又是寅郎、又是公子、又是哥哥的叫得煞是好听,连躺在一旁目不能观,声声入耳之诸女,都面红耳赤、心跳不已。
  到底从未和那月琴同房过,从来不知居然有人叫床可以如连珠炮急放,而且是句句清晰,而那身旁才被宠幸过的凤鸣更是口干舌燥、极为不耐,要不是身子像是松散一般,她忍不住又要伯虎再插她了。
  伯虎在月琴忘形的承迎之下,那种舒畅、充实美感真是难以形容,腹下就有一种急速奔出的冲动,本来他只要运上玄功稍一收敛,即可控制自如,但他感念月琴的情意,不忍她过分迎合自己而脱力,于是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
  “月琴亲亲,咱们一起出来,我要用力了……”
  月琴还在好哥哥、好公子的淫叫,一听伯虎的轻声柔语,不由得芳心激荡,立刻放开心怀,尽情的享受伯虎下体冲刺所带来快感,霎时,花宫内一阵酸麻,向外延至四肢,口中高呼之淫言俏语,最后传入众女耳中那句居然是:
  “客人哥哥我爱你,好美啊……”
  月琴丰臀直觉往上猛抬,花心口大开泄出了一大堆精水,而伯虎也在感到月琴花心口阴精之大泄,虎豹灵龟再来一阵畅饮,也觉得卵蛋间一阵抽拉硬缩,臀儿猛顶,“噢”的一声长叹,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客人喝醉了“烧刀子”
  一般,吐得月琴满花房。
  这时天香正在她自幼亲亲爱爱,那模样娇俏表姐秀英身上撒娇,当然是那种奶对奶、阴对阴相互磨弄的那种撒娇啦,两人早是老相好,驾轻就熟了,后来又听到远处月琴传来有如快板说书般的叫床声,心里又是新奇又是好笑,听起来挺逗趣又挺诱人的,心情大好之下也携手同上极乐。
  这会儿倒是伯虎后来居上,已经上了传红的身子了。为了伯虎得以为她报宁王破其李家仇恨,这个小妮子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身心都无条件交给伯虎了,因此无论寅郎何时何地要上她,都是二话不说的配合到底,将那妓家精神奉行至极致。
  因此,当伯虎还未离开月琴的身子,传红欣喜地张大水汪汪的眼睛,胯下那“泣血杜鹃”异品名花,早已像是铺了红地毯一般的猩红一片,急迫的准备迎接伯虎那虎豹霸王鞭的进驻。
  伯虎鞭儿一进了传红那杜鹃花穴,由于传红醉酒渐散,已可腰儿轻摆、俏臀慢摇的微微应合,伯虎深情望着传红,使她那芳心霎时化成一摊温柔的春水,在胸口激荡,虽是发不出声音,但心中则是狂野的歌咏着深爱寅郎。这可真是严重的病、越来越重的病,唯一的药就是寅郎关爱眼神与胯下火热神鞭,真是管也管不住自己了。
  伯虎见她眼中那副忘我之柔情,火热的唇也无所顾忌地叠在她轻颤芳唇上。
  传红身不能动,却是极为感动承受他充满情欲之吻,几乎要担心自己是否会因为这太过美妙感觉而窒息。传红的樱唇是那么柔软、细嫩,在相贴的一瞬,那柔细触感就已虏获了他的知觉。如梦似幻、如此美好,那气息、那幽香,那全身上下的一切。
  无可抑制的挺动身躯,已经停不下来,还要更多更多,俯身在她的脸上落下细碎的吻,再次封住她的小嘴,满心的爱怜使他更深沉狂热地吻她,挑开她的樱唇,直探向她的舌尖,她口里的芬芳令他神魂颠倒,湿滑的舌尖勾动他的欲火。
  他双手拥紧了她,将她紧紧压在地面,传红在他的攻势下逐渐意乱情迷,一阵快感窜向她的小腹,她瑟缩了一下但随即挺上,他男性阳刚的气息渗入她的心扉,鼓动着她的血脉,一股热流像狂风般席卷着她的全身,她忍不住发出娇吟,呼吸愈来愈急促。
  撑起上身,手心揉着两只玲珑的玉峰,抚摸着她雪白饱满的酥胸,迷醉地呢喃着:“好美……亲亲太美了……”
  “寅郎……”胸前传来的灼热使她倒抽一口气,欲情又导引着她所有感官。
  他倏地搂紧她纤细后腰,攫住她的樱桃小口,手则轻柔爱抚着她红艳乳尖,并以拇指逗弄着她,那小小的蓓蕾欣然挺立应合。
  “传红亲亲……亲亲传红……”伯虎反复唤着她的芳名,双唇释放了她的小嘴,开始往下侵略,从她那粉颈来到胸前,然后他捧起她的双峰,含住那花朵般甜美迷人的玲珑小丘。
  “啊……寅郎……”低喘一声,而伯虎则吸吮着她的乳尖,双手则沿着玲珑雪白揉弄。
  伯虎运起玄功,令下身那鞭儿在他最想要探索的湿润地带,挑逗起她心底欲火,煽动着官能,以那熟练的技巧,虎豹鞭儿在她最温软的核心嬉戏、撩拨,令传红觉得已陷进了一团情欲迷雾,在无边无界之激情与欲念中迷失,而藏在暗中那猛虎凶豹正等在那儿,准备将她吞咽。
  “寅郎………”她急切地喘息,从不知道人的身体也能受得了如此愉悦的折磨。开始了那如泣如诉之吟唱。
  “寅郎……寅郎……”她一遍遍地呼唤着,如子规那般的凄凉,似乎这么喊着就能早一刻从激情漩涡之中解脱,终于花心一开阴精大放。
  伯虎同样陷溺在快感的洪流里,发颤的身躯,带着汗水的背儿,都在显示他已到了极限。“哦,传红亲亲……”伯虎也屈服于两人共同营造情欲之中,当他感到传红花心口阴精之泄出,虎豹灵龟畅快欢饮,也觉得灵龟十分麻痒难耐,“噢”的一声长叹,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小米酒”一般,吐得传红满花房。
  传红感到一种拥有情郎之圆满!一种被宠溺般安心。而伯虎则爱怜地吻着她的香颊,在她耳边呢喃甜言蜜语引导着她身子的松弛。
  此时天香也与磨过数次的春桃做了最后的了结。春桃对于与天香同房数夜以来,她总是让伯虎先来上自己,之后再与自己叙叙感情的方式很是满意,对于天香很有自己人的感觉,因此春桃值此酒醉将退之时,居然也对着天香做出了扭臀挺阴之回应,令天香极是满意,两人相互满意的纠结缠绕,终于达成令人满意之高潮结局。
  这对淫男荡女,连着干了七位美女,当真是淫情欢畅、爽乐无比,一战直杀了将近两个多时辰,果然大获全胜,对于天香而言,也终于实现一家七美、张开白嫩大腿给被她磨弄得淫精横流,待天香最后从春桃身上软软的爬下身来,也是不支的仰倒在她身旁。
  看着一家排开八位美女,个个裙裤俱开,绽开的朵朵名花上沾满淫津浪水,个个玉门口中还有一丝白白的阳精流出,唯一美中不足是最后一位名花“急雨扶桑”中尚未灌入阳精。伯虎虽是干得腿软,但看到如此成果,也是乐得心花朵朵开,决定要补足八美。
  于是伯虎再度运起洞玄子十三经下手功夫,鼓起余勇,将天香抱住死命插干起来,两人直弄得天昏地暗。其实此时四周景致仍是天清气朗,阳光柔柔,这天昏地暗乃是指两人一路干来已是头昏眼花,双目所见四周景色都发了黑,搞到后来,连伯虎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在干啥,“噢”的一声长叹,最后这一股阳精,就如同偷来白花花的银子一般,全数都收入了天香之花房中之宝库。
  谁知道这谢天香居然就在这一日来个胎珠暗结,也不知是因为天香本是女生男相的,在磨弄那七美时,在心满意足之际,带入了众美阴气助其受孕。或者是伯虎那条鞭儿连在七朵名花中沾够了阴元,压下天香之男相令其受孕。又或是她需要在白日阳气十足之时,才会使花房大开,始能将阳精收入。
  伯虎和天香丢精之后,两人都累得急喘不已,对于伯虎而言,比当初在龙虎山出师时打通关还累,至少那一次还有由女子主动的,而这一次则是七个人都不能动,全部由自己主动,果然吃力,而天香更是从未一次连上七位女子,而最后又被男子猛插一番,狠狠灌入阳精,因此也早已是魂游太虚,一对狼狈为奸之男女色狼,上身相拥、下身相连的昏睡了过去。

  【注】追文之看倌,大概都已熟知,在下最喜在伯虎泄精上做文章,“噢”
  的一声长叹,之后必有不同之形容,只是一次要上八位,丢八次精,八种形容直教fang郎才尽,于是硬凑上八种醉酒。
  春 桃“猴儿酒”,典故猴子偷桃罗秀英“春雨樱花” “清酒”,以樱花为国花之倭国,最喜之酒陆昭容“露滴牡丹” “女儿红”,唐门女子中最当红者九 空“幽谷百合” “竹叶青”,唐门女子中最青涩者马凤鸣“带刺玫瑰” 玫瑰红,配合玫瑰蒋月琴“蝶兰双飞” 烧刀子,以其动作火辣李传红“杜鹃泣血” 小米酒,以其最小谢天香,偷银子,嘿嘿,这会儿再偷上美人儿本文在暗香中有八美大锅炒之投票,这个部分的描述,已进入投票选项中,如看过觉得满意,尚可回去更改投票。
  唐门首度大锅炒已端上,若是追文很紧的高手,敬请协助确认八位美人儿在先前述叙的特性,在这大锅中是否仍旧保有各自之性格。
  另也敬请曾发表过爱大杂烩之美食名家,发表高见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10:27:33

第四十八章 天香逞强,磨遍七女
  将醉倒在桃花树荫下七位美人排排躺好后,伯虎便协助天香,从最右边的传红开始宽衣解带,将她衣带解开,将夹裤脱去,里衣、肚兜都解下除去之后,再将外衣合起将胸前掩上,免得她受凉了。然后依序的解开月琴、凤鸣、九空等衣物。
  天香则是早已等不及要尝鲜了,先解开自身裙带,将裤儿脱去,肚兜儿也解了开,一对傲视群美的硕大又柔软乳房弹了出来,于是就披着外衣,开始要指染唐门姐妹了。
  首先上那传红,当她将躺在传红身边,分开掩在她身上的外衫,两手开始在她身上抚弄之时,传红先是一阵迷惑的眼神,然而到底曾在妓家待过,很快就意会过来,当天香将那巨乳压在自己玲珑椒乳上,同时用玉户磨着自己那“泣血杜鹃”之名花穴儿时,传红那眼神倒是挺顺服的。
  天香在传红那娇小的娇躯上,一阵磨弄之后,感觉到十分爱怜,嘴里一直在赞美传红到底是能歌善舞的好手,身子娇小玲珑、均匀可爱。只可惜传红当下醉在“三杯百步醉”之下,否则若有传红回应磨弄工夫,一定会配合融洽、十分有趣。
  伯虎在天香开始磨弄传红时,还在替一位又一位佳人宽衣解带,直到脱到最左边,连春桃的那桃花玉户,也在这桃花树荫下露脸时,天香已在传红身上磨了好一会了。
  一路过来听到天香一面磨弄传红,一面情话绵绵的诉说,身下的传红面容如何的美貌,身材如何的可爱,肌肤是如何的柔嫩,自己平日看到她时,心里是如何的期盼与她同床共枕,享受肌肤相亲,花儿互磨的乐趣。
  如今多亏寅郎大量,邀她与众美共欢,令她觉得美梦成真,嫁入唐门与她们成为姐妹,实在太有趣了。
  呀呀呀,几位美人儿醉倒在地口不能言,但个个仍是耳聪目明,天香对传红所说的,句句都进了众位佳人之耳,天香这一番话,到底是啥意思,难到是想要脱罪,明指着这件性侵众美女之大案,伯虎是主谋,而她只是位共犯吗?呵呵,在此可要说句公道话,这天香虽是工于心计,爱算计别人,倒也不会一上来就急着脱罪。
  天香说出这话儿有几层意思,第一件是众位娘子醉倒在地,就她一个人在众美身上将那豆豆磨来磨去,若是闷着声干,绝非她的作风。
  就算是当年当小姐时,将人家闺女诱入自己绣房调教时,就是一面磨弄,一面看着身下处女显现出的眼神,软硬兼施的用言语赞美、倾诉、戏弄或威吓,期待一经磨弄之后能将美女降服,列入自己闺中密友名单,三不五时可以招来叙叙旧,不至于一度春风之后就人去楼空失联了。
  因此今日在此良辰美景,美人在怀,当然还是边磨边得讲些肉麻、有趣又贴心的体己话,以培养培养同志情感,到底经过这番磨弄,尔后还得仍然是伯虎后宫中之好姐妹。
  第二层意思是,她这与众位姐妹玩磨镜功夫,可是经过那一门之主的淫解元的认可,决非私下乱来,有那官人做认证,众位姐妹可以安心享用,不必担心用到触法之走私货。只是她倒是闪过了大娘子是否认同这个问题。
  第三层意思则是利用自己那肉麻体己之言语,去挑动众位姐妹之春心,那么磨起来会更有趣。
  至于最早所提到脱罪一事,那当然也是有的啦,不过那只有针对大娘子昭容说的,到底咱们这支小辣椒,全家大小只怕昭容一位。
  天香在唐门排名为三娘子,二娘子是自己表姐,当小姐在家时都是让着自己顺着自己来,有啥好怕?至于排在自己后面的几位,在她的眼里,不过是任凭自己蹂躏的猎物而已。
  唯独这昭容大娘子,在唐门中为大姐头,又是天香当年在自己心中追星之偶像,这几天上过她那完美无瑕的身子之后,不知不觉自己又成为沉溺于其中之粉士,还真是不敢得罪。
  于是在偷上同门姐妹时,眼睛都不敢往昭容大娘子那儿看,也深怕看到了杀人的眼神,会令自己玉户中的急雨一下子就停了,而那扶桑花蕊也会软掉了。
  哎哟,说到软掉,在下为了替天香说明为何一面磨弄一面要讲这些话,却将那大锅炒好戏中断了许久,不知看倌们胯下的花蕊,不、不、不,说错了,是那鞭儿也都软了下去?不好意思,让在下帮各位同志再硬起来……嗯,这说法有点儿怪,大伙是风月同志,在下则不是同志……这话儿还是有些乱。
  在下的意思是用嘴儿……说,提到嘴儿有点恶心,还是换成用手儿……写,啊呀呀!解释不清楚了,一句话:言归正传!
  伯虎为七位佳人宽衣解带之后,一面就脱去自己衣裤,这大男人就不必那么扭扭捏捏,也不怕什么吹风受寒的,一股脑的就将自己剥了个精光,伸了个懒腰之后,回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杰作,躺在地上七位绝色佳人,胯下都暴露于微微薰风之中,几丛乌黑油亮的春草间,显得中间九空那白虎格外醒目,最远端天香那朵花儿正压着传红的名花顶磨着。
  眼见到如此美景,胯下那鞭儿是不运自动,顶天立地,极不安分的想要在名花之间好好狂抽猛打一番。正是:
  数株名花,吐放于青草地,一枝玉竹,直竖于桃花源。
  先前放倒众美时,个个星目微张,醉态可掬,然而等到伯虎解她们的衣裳,而天香上了传红的身子,干那好事时,现在个个都害羞的闭上眼睛,一则是从未在绣房之外赤身露体、十分羞怯,另一方面则是怕会看到令人脸红之事。
  伯虎脱去衣裳之后,先跪坐在春桃身边,将她外衣掀开,开始抚弄她雪白娇躯,春桃感觉伯虎触碰到自己,怯生生的张开秀眼,伯虎深情的看着她,唤了一声:“春桃乖宝贝。”
  就这么一声,春桃的眼神便从羞怯转为了似水柔情,伯虎低下头吻着她的樱唇,同时移动身躯,将胯下鞭儿的虎豹灵龟,便顶住她那桃花名穴左辗右揉了一番,果然花穴中渗出了露珠,而伯虎也顺势顶了进去。
  伯虎自从破了自身的童子鸡之后,除了在罗府醉奸秀英破了她的身子以外,倒再也未曾在女子完全无抗力之下硬上,对伯虎而言男女交合还是要有感情在里面,如此才有趣味。
  即使是最初在扬州风月场上历练之时,与那些风尘女子交欢,总也是婊子爱俏,对于他这小白脸十分奉承,从来没有令他觉得像是上了木石美人,此番将所有娘子都醉翻了,如此岂不像是扬着鞭儿骑木马,像是在抱着假娃娃玩性爱家家酒吗?
  若是要这么说的话,又算是轻估了唐门美女那眼神的功力,与各朵名花的本质功夫了,虽然春桃这位小美人醉酒不能动,那会说话的眼神,倒是对伯虎传达了许多情意。
  而胯下的鞭儿插入那桃花名穴中,引发了“桃花舞春风”之异能,倒是因为没有腰臀迎合摇摆之混淆,令伯虎埋在花穴中的鞭儿,可专心感受春风吹拂之快意,伯虎不禁开口盛赞春桃花穴之好处,描述那花唇之蠕动,穴中嫩肉之交夹,令自己的鞭儿有多么之美快。
  胯下鞭儿一面对着无法动弹的春桃进行插抽,一面嘴里描述着快美感受,令春桃的眼神更是水汪汪的轻柔飘渺起来,仿佛极为喜悦于自己的名花能够博得爱郎之赞美,一方面仿佛极为受用于伯虎之抽弄。
  伯虎看那眼神,又怜惜的低头亲了她一下,稍一用力前后抽插数下,春桃闷哼一声,稍稍皱了一下秀眉,伯虎又硬挺了进去,再一次全根尽入,停了一下,然后又缓缓拔出享受一下桃花舞春风之律动。
  接着熟马轻车的,只见他缓插急抽,又缓抽急插,交互运用,见到春挑秀眉舒展,眼角含春,就知她已入佳境,于是急抽急插,果然那眼神已有招架不住之势,伯虎见自己运用得宜,心头很是得意,稍运内力,令鞭儿自行伸缩,偶尔加粗,不时加长,最后稍一鼓气,鞭儿突然加长直磨春桃花心深处,听得春桃喉中哼了一声,出气多而进气少。
  果然,春桃已在急喘中丢了精,伯虎运起虎豹灵龟一阵畅饮,一阵酣醉中“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猴儿酒”一般,吐得春桃满花房。
  【注一】
  当伯虎在春桃艳如桃花的两颊各吻了一下,将醉倒鞭儿自春桃花唇间抽出,发现右边远端的天香已换上了六娘子月琴,这乃是由于传红被磨弄时,本身心里并不排斥,因此两人不需要多久便同上高潮,于是天香便早一步转换了跑道。
  当天香掀开月琴衫子,露出她那坚挺的乳房时,这纯朴田舍女怵的一惊,眼神现出一阵惊慌,令那天香忆起昔日初上那些处女之美好时光,真是颇为怀念。
  这月琴万万没想到女子之间,居然可以如此玩弄,在心理上有些怕怕,然而一旦娇躯被磨弄起来,自身名花之本能却是极为凑趣。
  天香那异品“急雨扶桑”名花与月琴异品“蝴蝶双飞”名花,在女女对磨时有如星月争辉,各自突显本质之异能,扶桑花那长长花蒂,勃起时自是如小指般可以逗弄女子玉户,而月琴那花穴动情时之时,外翻之内阴自然扇动,也会抚弄着天香那长蒂花蕊,两人磨弄之时,都有说不出的麻痒爽利。
  弄得天香连赞美的话,都说得断断续续,中间不时加了个“啊”,“哦”,“嗯”等没有意义,然而却极有意思的字眼儿。
  伯虎见到天香已上了两位,不敢怠慢,急急将洞玄子起手功夫初度用上,鞭儿扬起直指二娘子秀英。这秀英在做小姐时节,就曾被天香玩弄过,此番醉倒之时,就已经知道必是伯虎和这调皮的表妹在捣鬼,然而秀英为人一向守规矩,十分遵守大娘子昭容定下之唐门家规,于是怕被误会与此二奸人勾结,因此也紧紧闭上双眼,装作啥都不知道。
  然而右边传来伯虎干春桃的淫言,左边传来远处天香玩传红的浪言,秀英早已深谙这插穴与磨镜两者乐趣其中之三昧,两边淫乐音浪不断传来,对于秀英而言如同双重挑逗,当伯虎躺到她身旁,用手探她那雪白外阴时,胯下名花之“春雨樱花”早已发作,淫津汩汩而流,伯虎轻轻一笑,一语双关道:“秀英宝贝苦了你了。”
  有啥苦呢?表面上是说将她醉倒,如强奸似的上她,所以会苦;实则是让她受到两边淫言浪语冲击,明明很想要伯虎狂插一番却不可得,因此是等得很苦。
  秀英在伯虎摸着她的牝户时,受到惊吓似的张开了媚眼,然而当伯虎取笑似的说苦了她,又羞红了脸闭上眼睛。
  伯虎双手拉开了她那雪白柔嫩双腿,跪坐在其中并将鞭儿抵住秀英之樱花名穴,用手指剥开花唇,向前稍稍一顶,然后双手抱住她那丰臀部往上抬高,嘶的一声,鞭儿便全根而入。
  秀英那阴壁随着伯虎深入而一紧一松,配合伯虎的前后抽插动作紧紧的箍住了它,只见她的两瓣外白嫩内鲜红的花唇,紧紧密密的夹紧伯虎的虎豹鞭儿,翻进翻出,片刻不离,伯虎开始正常的抽动,数十下之后,稍稍加快,吁吁出声,阴中的水流得更多了。
  伯虎舒畅无比,也是放心畅意抽插。一种无以名状之快感自四肢百骸传来。
  秀英也感受到那美快,无法控制的呼吸急促起来,全身本就出不了力,受到一阵快马急鞭之后,她知道自己溃败在即,但也无能为力,只得顺其自然了。
  心情这一放松,花房中淫精狂流,小嘴儿张开急喘着,眼神中之浪态比春桃犹有过之,一声娇喘之后,就再也没声音了,虎豹灵龟又是一阵畅饮,再于酣醉中“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清酒”一般,吐得秀英满花房。
  当伯虎在秀英俏鼻上轻吻了一下,将醉倒的鞭儿自秀英那樱花美穴中抽出,发现右边的天香又换上了五娘子凤鸣,原来先前天香的“急雨扶桑”与月琴“蝴蝶双飞”相互一番恶斗,早早两败俱伤,同告终结,于是天香又早伯虎一步换跑道。
  接下来的凤鸣,似乎早已经料到会有这个局面,想必透过其灵通消息网所探得内幕,再结合当前之场面,就已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那眼神,仿佛在看戏一般,看你这三娘子天香,会玩出怎么的把戏!
  凤鸣之天生媚体似乎是腥荤不忌,当天香那急雨扶桑之名花,湿湿黏黏的磨上那玫瑰名花时,凤鸣就如同极为受用一般的闭上媚眼儿享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10:27:23

第四十七章 奸夫淫妇,狼狈为奸
  话说这伯虎为那天香私下计划了淫遍七美之计策,叫她进行准备,而自己则又暗藏了一个插遍八美之后手,实在是满心欢畅,心想这下果然可以在桃花坞里做个桃花仙了。
  于是走在花间高声朗吟,四娘子九空恰巧从桃花庵内走出,见了他那手舞足蹈疯癫模样,便斜着眼珠微笑说道:“哼……这倒不似桃花仙,简直是个桃花癫了!”
  唐寅听了,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仙也好,癫也好,说我仙,我便仙,说我癫,便是癫,我又向谁去计较。”说罢哈哈数声,也回到房中看那天香做的准备了。
  到底这淫遍七美之计划,为何定要天香来配合呢?原来伯虎想到要用天香陪嫁时,跟着她带进唐门之佳酿“三杯百步醉”,这个谢府家藏密酿,当年令谢天香成为大江南北之“处女杀手”,专门用来放倒处女,调教成闺中磨镜密友,如今谢天香嫁入唐门,已是洗心革面、金盆洗手、杜门谢客,她自己倒是没有想过要用这酒儿迷奸自己姐妹。
  倒是伯虎依然记得,数月之前在谢府着了天香的道儿,令伯虎首度失利于处子,那次居然被天香给上了。而这“三杯百步醉”还当真好用,既可以让喝醉的人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无力抗拒,又仍然让她维持神智,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于是就向天香游说,借那“三杯百步醉”一用。
  就与众娘子说,趁这春末夏初之际,那桃花尚未谢尽,就安排一个户外赏花饮酒很有生活情趣之事,而安排在席间之酒自然就要有个区别,伯虎喝的是一般女儿红,而众娘子喝的,就是谢府陪嫁而来的“三杯百步醉”,待众娘子醉倒之际,还不就是任咱们两个男女色狼为所欲为。
  果然天香听了这计策之后,就以直接行动表示十分满意这计策,当下就将伯虎推倒奸了。
  于是,两人就挑了个好日子,在桃花坞的桃花林中,安排了踏青、赏景、饮酒、吟诗活动。为了避免下人婢女闲看偷窥,或冒失闯入刹风景,唐寅特别在饮酒之处,新布置了一座八卦阵中之阵,对众妻妾说是可以避免下人闯来扫兴,实际上就是准备在这里,与谢天香两人对着众位娘子,好好的、痛痛快快胡天胡地一番哩。
  天香三娘子亲自准备了酒肴,伯虎又特别交待春桃多准备些毯子,铺在桃树树荫芳草如茵处;明着说是让众人可席地而坐,暗着呢,众看倌心知腹明。
  当伯虎与众美齐聚于桃花八卦阵当中,先前繁花倒已落了大半,枝头上冒出绿叶半遮着新结青果,一半儿青绿,一半儿桃红,十分宜人,阳光柔柔、白云飘飘,薰风习习,人儿娇娇,好一个吟诗、饮酒,顺便打个野战的好日子。
  众人坐下之后,伯虎便举杯祝众美青春永驻,女子青春永驻,这是一定要的啦,于是众美毫不推辞,纷纷一饮而尽。
  谢府那美酒琼浆,饮用后果然入口芬芳、香甘甜美,数位美女双颊已红云微升。接着伯虎还要拿理由邀众美喝,多位美人儿皆说自己酒性不佳,再喝就要醉倒了。
  唉呀,这怎么可以,得要每人三杯才能够放倒众美,如今才下了一杯,大家便开始推辞,这后面的计策怎能推得起来?于是就想了个法子,说自己要新做些诗词,应合着与八美团聚后之生活情趣,美人中若有被吟颂到的,若是被其她娘听出来的,就得要干上一杯,以示感谢。
  众美一听,能被自家相公吟颂到那诗词之中,是何等荣幸,干上一杯理所当然,很是应该,于是就要伯虎开始吟诗作词。
  于是伯虎站了起来,将手中摺扇刷的一声张开,摆了一个风流潇洒的姿势,来回踱了几步,想到了前些日子,见到八娘子春桃,手提筠篮,满盛着一篮青油碧绿的柔桑,盈盈从花间穿出,采桑养蚕之事,当时唐寅笑问她道:“谁在那里养蚕?”
  春桃那时微笑道:“养蚕的人正多呢,五娘,六娘,七娘她们都高兴养蚕,你瞧她们都去那边采桑回来了。”
  唐寅目送四美走后,只觉四美桑间行十分娇美、青春洋溢,心中万分喜悦,于是便想着之前所见之印象,吟了一首“一剪梅”的小令:
  “桃花树下寄吟身,你也温存、我也温存,纤纤玉手往来频,左也销魂、右也销魂。
  柔桑携去一篮剪,春到三分,采到三分,花落如梦又黄昏,未种情根,已种情根。”【注一】
  伯虎吟完道:“可知道小生这词里指的是那些位啊?”
  一旁与他串通好的三娘子天香一个劲儿就说道:“这是讲采桑养蚕的,谁正在养蚕可就自己喝一杯吧。”
  说完便像是执令官似的,看着凤鸣、月琴、传红、春桃干了一杯,又再将酒斟上。
  接着伯虎又吟诗一首:
  “谁将妙笔写风流,写到风流处便休;
  记得昔年曾识面,桃花深处短墙头。”
  天香道:“咦,这是在说绘画的,还是画了一半,这倒是谁啊?”
  二娘子秀英用酒杯掩着羞红脸儿一干而尽,原来秀英先前道是伯虎那画儿值钱,直邀着伯虎教她画,结果只学了一半就……还是干杯吧。
  伯虎笑吟吟的看着秀英饮下这一杯,于是再续了一阙“一剪梅”:
  “红满苔阶绿满枝,杜宇声声,杜宇声悲;
  交欢未久又分离,彩凤孤飞,彩凤孤栖;
  别后相思是几时,后会难知,后会难期;
  此情何以表相思,一首情词,一首情诗。”
  天香又道了:“啊,这可从外表看不出来了,来来来,还是自己承认吧,哪一位这几天心里尽想着相公的啊?”
  几位娘子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伯虎则顺着爱妻们,一个一个的看过去,凤鸣受不了伯虎火辣辣的视线,听到这词里又那个“凤”字,想必与自己脱不了干系,于是成为第一个红着脸举杯的。
  接着传红、月琴、秀英这三位有好些天未与伯虎同房的佳人,也娇羞的举杯干了。只有昭容、春桃与天香昨夜才和伯虎一番欢好,自然没有这种情怀。至于那四娘子九空,唉,果然道行高深,硬是没有举杯。
  伯虎看了一眼九空娘子,心里想了一会儿,又顺口吟了一首五绝道:
  “虚亭林木里,傍水着栏杆;
  试展团蒲坐,叶声生早寒。”
  天香见着伯虎往九空那儿抛去眼色,心领神会道:“只有礼佛人坐团蒲,这定是要四娘子九空饮了。”九空听了,不得已只得干了一杯。
  伯虎见那昭容喝得不多,正好看到她鬓边插了朵花,刚好四五位娘子都插了花,于是便吟道:
  “春困无端压黛眉,梳成松鬓出帘迟;
  手拈茉莉腥红朵,欲插逢人问可宜。”
  天香一听后,倒是很干脆的自己先干了一杯道:“头上戴花者各干一杯。”
  于是数位戴花娘子各饮了一杯。
  偏偏这九空满头青丝仍然是清汤挂面,当然没有插花,于是伯虎只得再替她单咏一首道:
  “拈花微笑破檀唇,悟得尘埃色身相;
  办取星冠与霞帔,天台明月礼仙真。”
  天香娇笑着对着九空说道:“相公今日一心向佛,特别照顾四娘子哩。”于是九空再干一杯。
  停了一会儿,伯虎见到众美至少都饮过两三杯,眼见狡计即将得逞,心中一乐,于是呵呵一笑道:
  “下面一首可是即席即景,得与众娘子共饮,小生先干一杯。”于是举杯一饮而尽,吟道:
  “女儿山前春雪消,路傍仙杏发柔条;
  心期此日来游赏,载酒携琴过野桥。”
  众美听他吟罢,也是一饮而尽。
  伯虎见众位娘子都饮下了足量“三杯百步醉”,便不再吟诗劝酒,也席地而坐观赏景致,与众位娘子闲谈家常,等那酒儿的后劲上来。
  果然众美坐了一会儿,大约也就是行走百步的时间,先前多饮者就要禁不住了,坐在毯儿上的娇躯摇摇晃晃的,眼见就要倒了下来,这酒性极佳的天香三娘子以及伯虎,就一个接着一个的,接住了不支倒下的佳人,然后将她们一字排开放倒在铺于青青草地之毯子上。
  众娘子此时只觉得天旋地转,身子麻软,口舌难动,然而却又神智清楚。
  此时只见到一男一女两只大野狼,两眼色迷迷的,带着不怀好意之微笑,各自舔着嘴唇准备要择肥而噬。
  这两个淫男荡女似乎已先讲好,七位娘子排出的顺序由左而右是:
  春桃、秀英、昭容、九空、凤鸣、月琴、传红。
  说好是伯虎由左边先上,而天香则从右边上,然后一路玩过来;如此安排可是有学问的。
  对于天香而言,这秀英表姐是老相好,春桃及昭容已乐过了几夜,自然就放在后面,当然就要先从没上过的几位开始啦。右边的传红及月琴,年纪及排房都较小、比较乖,因此先上了她们,看看能否借此引起其她几位姐姐的兴致,之后上起来才有趣。
  对于伯虎而言,既然天香想要尝鲜,当然是要先让着她啦,将春桃放在第一个也是因为她那房序最小最听话,而且没将她放在昭容旁边,也是怕她顾忌着大娘子的淫威,不敢放浪,于是中间又夹了位最好说话的秀英二娘子。
  其实伯虎也挺怕昭容大娘子的,若是将她放在右首第一位,若是她真的是心不甘、情不愿,居然放出一个杀人的眼神,伯虎那鞭儿只怕会当场软下来,后面的美人也就别玩了。
  因此在昭容之前先来一位柔顺的春桃,再来一位好说话的秀英,看看是否就此可以引出昭容的兴致,若是真是不行的话……那么只好闭起眼睛蛮干了!

  【注一】本文中所有诗词皆唐寅所作,有些为画中题字,所作之时间地点皆未考据,不过是在这儿攀凿附会一番。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10:27:04

第四十六章 一龙三凤,双双对对
  昭容见众姐妹都很好说话,一家妻妾和乐状,身为正室大妇,心中很是开怀高兴,于是再度举杯共祝,同时差人将伯虎叫了进来,就在这张八仙桌上安排夜饭,一面在席间将众位娘子的决定告知伯虎。
  伯虎听到以后不再是一夜一女,可以变些花样交欢取乐,倒也欣喜,连连向昭容及各娘子敬酒。席间那谢天香也借着与昭容、春桃同科的名义,趁机向“班长”昭容多劝了些酒,让昭容多喝几杯,对天香而言可是有预谋的,“酒为色之媒”这可是天香在当小姐时即深有体验。
  昭容在席间,趁醉一把抓住伯虎的鞭儿说道:“寅郎,今夜你该好好耕耘播种,让我为你生个娃娃。”
  众美人见到平时端庄的大娘,此时如此大胆表现,都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忍笑表情,一旁的伯虎则是有些窘迫,轻轻将昭容拉到怀里,柔声道:“娘子,你醉了……”
  昭容在伯虎耳边腻声道:“我没醉,寅郎,我想……帮你生个儿子……”原来她念念不忘的还是要替唐门生个儿子,而一遂为唐寅“齐家”之愿望。
  天香一听昭容想要儿子,又为昭容斟满一杯,盛赞昭容有宜男之像,必然是姐妹中第一个生儿子的,昭容一听这番恭维又是一饮而尽。一席下来灌得昭容双眸滴水,双颊通红,自从听得说自己有宜男之象后,心中大喜,因此酒到杯空,一辈子喝的酒也没今晚多。使得平日生活十分规律节制的昭容,到掌灯夜寝时,早已是醉态可掬。
  在昭容心里,总认为夫妇燕好就是为了受孕生娃娃,各种舒畅感只是附带,提到交欢时,唯有连到受孕生子才会勇于启齿。这也要到后来,方才领悟到,交欢燕好带来之快感,也是家庭和乐之根源所在。
  昭容在春桃及天香的扶持下进了闺房,一路上一直说着要娃娃,天香便趁机满口哄她说会帮她,令那昭容十分的高兴,直夸她是好姐妹。伯虎也随着众美进入闺房。
  昭容酒后全身娇柔无力,媚眼如丝,气喘吁吁,春桃帮昭容解了身上衣衫,也替她褪了内外衣衫,昭容如玉的皮肤透射出隐隐红光,娇躯玲珑有致,无一丝瑕疵,真是美的令人不敢逼视,诸女都自叹弗如,天香羡慕的叹了一口气,由衷的道:“姐姐,你真是太美了,咱们女子看了都会动心。”
  昭容听到天香之赞美,高兴的道:“真的吗?真谢谢你,你过来,睡在我身边,待会儿和春桃妹妹一起共同让寅郎出精,我真的好想要一个娃娃……”
  天香听了心下窃喜,这下可以名正言顺的上那南京第一名花,于是迅速脱了衣衫,看也不看伯虎一眼,抚着双胸,跨身上床睡在昭容内侧。
  昭容好奇的摸着天香那浑圆丰满又柔软的酥胸,讶然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乳房,妹妹,你才真美呢,摸起来真是舒服,寅郎,你也摸摸看。”
  伯虎走近床前,也在天香乳峰上摸了一把,呵呵一笑道:“可惜,大娘子统领全家,至今才知道天香三娘子为全家奶子最大、最柔、最软者,若非如今做了些妙安排,恐怕至老你都不知姐妹间有怎的好处哩!”
  昭容听了不禁白了伯虎一眼道:“就你没正经的。”
  天香此时可完全没将伯虎的话听进去,一心一意的留意着昭容的玉体,双手如同玩那珍宝一般,慢慢的在昭容身上审视抚弄。她先是捏住了昭容挺拔丰满的乳峰,两根手指轻轻拨动乳珠儿。
  “好美的一对奶,真让人爱不释手!”天香诚心赞美着。
  昭容此时只觉得醉晕晕的,呼吸深重,只感到了乳房被揉得发酥,天香悄悄在昭容耳边道:“姐姐,先不忙着要寅郎在你身上出精,先让妹子替你调和调和一番。”
  说着她先从昭容耳垂舔起,一路从额头、眼眉、鼻尖、嘴角、樱唇、下颔,这面容真个是芙蓉为面,娇嫩无比。再往下舔她的颈项、乳房、乳头、腋下、肚脐、腹,这娇躯真是个软玉温香。然后再一路下去,直到她的耻丘、玉户,到了这里,真是个如兰似麝。
  天香细看那玉户间的牡丹花穴,果然名器如花中之王,雪白的雪白,艳红的艳红,上面配着如绿叶陪衬有趣之春草,滴滴露珠溢出,使花房散出股股幽香令人陶醉。想自己做闺女时悦来是宾、阅女无数,也从未见到比这玉穴儿更雍荣华贵的了,果然南京第一美人配得这花王名穴!
  天香见到昭容那牡丹名器,也不禁自叹弗如,忍不住便将樱唇贴上那花唇,开始拿手的亲吻吮弄,此时昭容已是吟声大作,手足酸软,忽然天香咬住了昭容玉户上的小花苞,舌尖一个旋转,昭容再也忍不住,阴精先小泄一番,两腿张得开开的,身子抖个不停,压抑的嗯嗯淫哼,终于渐渐无声,最后还喘了一口气,把头撇在一侧,便背着天香侧过了身子蜷曲着,连眼睛也睁不开了。
  天香又开始从昭容侧背开始调弄,向下挪动身体芳舌自香肩起,顺着她侧背往下舔,右手伸到前方在她可人乳房上一阵揉搓,再收回来以指尖顺着她体侧曲线缓缓下滑,当舔到美人柳腰侧时,右手移到了她的小腹,在芳脐上轻轻一掏,都能感到收缩之小腹,现出一种欢愉状。
  接下来是那丰臀,这真是极品啊,又大又白、又圆又翘,真想在上面咬上一口,不、不、不怎可以去咬一口,是要极温柔、极享受的舔上一舔,亲近的嗅上一番它所散发沁人脾肺之肉香。天香虽然尚未尽兴,却还极为欢畅。
  春桃先前见两位姐姐已是坦诚相见,于是便细心的替床边的伯虎宽衣,然后三两下将自身的衣服也脱了个精光,跟着伯虎爬上床去。
  昭容为了表现那大度,免得天香感到受到自己与春桃原本为主仆自己人之排挤,便要伯虎先去用鞭儿去宠幸天香,没想到天香一口回绝说,今日初次同房,不敢抢先,给果两人让来让去,就便宜到一旁的八娘子春桃。
  春桃原本见到她两人都先脱光了,想必今夜恐怕免不了得要自摸排队,等着大娘、三娘爽过后才轮得到自己,心里实在有些嘀咕,然而事已至此也就豁出去了,准备要在一旁好好助兴服侍,看看两位姐姐会不会可以早点丢身,好让自己早些尝那肉鞭美味。
  万万没想到两位姐姐如此大量,竟然推来推去,若是说那昭容过去是自己亲如姐妹的主子那就不用说了,连天香三娘子都让着自己,真可是喜出望外,心里对天香姐感谢得不得了,迫不急待的开始对伯虎动手动脚起来。
  此时伯虎已躺在昭容外侧,歪个头正在看天香玩弄着昭容玉体,同时伸手在她秀发上轻触。于是春桃便用右手轻轻握住伯虎鞭儿,开始左右捋动缓缓套弄一会儿,左手则伸到自己胯间,找到了花唇间的小玉芽儿,一边舔着伯虎的乳头。
  一会儿之后便轻轻揉着伯虎肩颈部、顺着下来揉他的臀部股肌,嘴儿也跟着吮吻伯虎身躯,最后嘴儿便来到伯虎胯下,微微探头用舌头托在虎豹灵龟下方,上唇压住灵龟半边。开始舔弄那虎豹灵龟及虎纹豹斑,最后一口将其含入吸吮。
  只一下子,含在口中的那条鞭儿就昂然勃起,雄伟得令春桃樱桃小嘴无法容纳,于是又吐了出来,嫩舌则朝根部舔去。伯虎稍稍弯腰,双手一路爱恋抚摸这美少女柔顺秀发、红霞微升秀脸儿,白嫩光滑颈项。他将春桃拉了起来,侧着身两手捧住她那玲珑双乳,将口鼻埋进乳沟中,用一对奶子挤压自己脸颊。
  “香,真香……”叼住春桃一粒涨红乳珠儿,吸吮起来,边吸边抬眼看着春桃,欣赏她那表情。
  这么一来令她呼吸打着颤,知道此时自己身子极端渴望男子爱抚抽插,她的双腿扭得厉害,就连香臀都在发颤,小腹也是一下儿一下儿的用力缩紧,她身上是又躁、又热、又酥、又麻、又痒五感俱全,简直令人狂乱。春桃双手扶在伯虎头侧,檀口微张,眼神有点儿朦胧唤着:“相公……”
  此时伯虎便爬起身来,将春桃放倒与那昭容并头睡着,春桃则将张开双腿,手握着鞭儿,慢慢导引往自己那桃花玉户,伯虎将虎豹灵龟在春桃那沾有露珠的花唇上,左右辗了辗润湿,稍稍离开一些,拖出了两条晶莹剔透的丝线,果然这妙穴中已是充满了淫津儿,遂将鞭儿一插而入。
  “啊……”从春桃口中泄出一声娇艳的呼声,听得身旁的两位姐姐浑身是又躁又热,于是两个美艳绝伦的俏佳人抱在了一起,天香将全身慢慢的贴紧在昭容身上,四乳相对,四肢也相叠,昭容身子轻抖,两人全身就如磨墨似的磨擦,都觉得舒服透了。
  天香将秀口贴上昭容的樱口上,先是一阵轻吻,接着将舌尖伸入,当两条粉嫩舌头相触时,便开始互相交缠,此进彼退,此退彼进,不停在两人檀口中交换联谊。
  昭容天香两位美人都是丰胸耸乳,四球柔软的大奶子顶在一起,挺立的乳珠儿完全陷入了软软白肉中,互相挤压的白嫩乳房,侧着看如同两只厚厚肉盘儿,颇为养眼。
  “嗯嗯……”二女都是哼声连连,不时接住对方的嘴儿以交换津液。
  天香松开双手暂停娇躯磨弄,轻唤一声“昭容姐……”左手便抓住昭容一边嫩乳揉了起来,右手中指放进樱口舔湿,然后伸进对方胯下,找对了位置,腕部一勾,整根手指就没入她胯间玉荷包开口儿。
  “啊……”昭容嘴儿大张,秀眼儿紧合,脚儿僵直,上身稍扬,双手扶住天香肩儿,开始不断用自己耻丘向上蹭。天香觉出一只湿乎乎、毛茸茸东西在蹭自己手掌,她当然更加努力,左臂紧搂昭容细腰,右手使上了两根青葱玉指,用尽全力的去挖她的玉缝儿。一阵挖弄后,又将自身湿透的“急雨扶桑”去磨弄那黏润的“露滴牡丹红”,点点的淫津从两人的花穴中不断溅出。
  一旁伯虎这么用力对春桃一插下去,沾满花蜜的鞭儿深入那桃花穴儿,他一用力,虎豹灵龟就挤入到花心口了,当整条鞭儿都被娇嫩的花道死死夹住后,他便不继续向里深入,开始向外抽,如此反复了几次,确定春桃花道已适应鞭儿之粗大,便运起洞玄子入门玄功,令那虎纹、豹斑缓缓旋转起来。
  “哎呀……嗯……”春桃原本因奇痒而皱着的双眉拧得更紧了,由于有充分润滑,身体好像被塞住了一样充实,紧胀感从花道向全身扩散,那种感觉是十分舒适。使得俏佳人不得不承认,伏在身上男子是唯一可以带给自己如此乐趣的好人儿。
  “美……啊……好美……啊……好美……”说完便把舌尖儿插进了伯虎耳孔里狂乱搅动。伯虎舒服咬紧了银牙,双手抱紧春桃纤腰,臀儿更是用力耸动狂插不已。
  春桃紧咬嘴唇儿,可仍禁不住从嗓子眼儿发出那爽乐哼声,花心所传来快感超越平日交媾时所能到达。
  这或许是因为身旁还有一对假凤虚凰在那交欢,那淫哼、那淫靡女子气味,令她特别陶醉,或许过去和昭容一同承欢时,仍有主仆之压力,如今昭容不再看着,令春桃格外放得开。那泄身冲动已是无法阻挡。
  而一旁两个艳丽佳人,则是搂抱对方颤抖的身体,互相磨弄小穴都更加用力了。两个美少妇互相磨弄了半天镜儿,都是快感如潮,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天香妹……啊……我……我没……啊……没力气了……嗯……”
  “昭容姐,啊……我……啊……啊……我也快,快丢了……啊……再……再用力……啊!”
  “啊──”昭容有身为正室之觉悟,首先登高一呼。大妇既已达阵,众人便纷纷响应,天香也蹭了几下随后登顶。
  接着是亲如姐妹,婢作夫人之春桃,被伯虎鞭儿抽弄得都有点儿神志不清,春桃雪白贝齿慢慢放松,突然听到了身旁昭容所发出一声高亢欢叫,与方才那种轻声呻吟、呢喃有天差地别,无法抗拒那声音诱惑,微偏过头,睁开朦朦胧胧双眼,眼前耸乳相叠,丰臀互挤之情景是如此淫乱、香艳。
  半张双目眨了眨,春桃再也无力抵挡花心传来震憾,檀口大张,淫声顿出:
  “啊……好寅郎,来了……丢……丢精了……爽啊……啊啊……”她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带动身上体形沉重的伯虎身躯也一起颠了起来,拼命将螓首后仰,好像不怕自己细嫩颈项折到一般。
  伯虎只觉一阵强大的吸力将自己鞭儿牢牢夹在花道中,直到春桃高潮过后,浑身都放松了,他才算是将鞭儿自花穴中解放了出来。一旦失去了堵塞之物,大量的淫汁就从春桃小穴汩汩涌出,顺着雪白丰臀向下流淌过那一张一合的小屁眼儿,好一个桃花春雨。春桃此时是粉面潮红,香汗满身,气息急促。
  而一旁缠吻在一起的二位美人,也互贴在对方身上不再活动,身体也变得僵硬。几息之后,两位天仙般佳人缓缓松下去,天香则侧身歪倒一旁,两人都是“呼呼”的喘着气,红晕的脸颊上尽是喜悦,也写着倦意。
  天香到底在做小姐时,常干磨镜这勾当,体力恢复得也快,她侧过身,探头和昭容接了个吻。这亲吻很是柔和,嘴唇儿轻轻相互磨擦,只是偶尔让那舌尖轻轻碰触。天香将昭容那如云青丝解开,右手手指轻轻撩拨她那一头青丝,左手则在她那臀腿间抚摸、揉捏赞道:
  “昭容姐,你果然是粉妆玉琢,肌肤十分滑嫩,简直就是天仙下凡。”
  天香说完,向着伯虎俏皮的眨个眼道:“小妹已将姐姐身子都调理好,而春桃妹子也替寅郎暖了身,应可让寅郎在你花宫中丢精了。”
  伯虎转过来伏在昭容身上,昭容已等候伯虎进来,于是天香扶着伯虎沾满春桃淫津的鞭儿,抵住了昭容牡丹玉户,昭容轻吁了一口气,稍稍移动丰臀,娇声道:“嗯,好好啊,寅郎,你可以用力一点,我已经准备好了……”
  天香吸吮着昭容的蓓蕾,另外也腾出自己的一只乳房让昭容抚摸,春桃则在床上跪坐在伯虎身后将一对乳房贴在伯虎背部,随着伯虎的抽插动作,不停的摩擦。
  伯虎才只缓缓的抽插了数十下,昭容则又进入了高潮,一来是她喝多了酒,另来是她第一次有好些人侍候她玩这样的游戏,张着迷蒙双眼,看着伯虎的抽插动作,喘着气道:
  “寅郎,我……太舒服了……天香妹子…我……又要丢了……啊!寅郎……
  你也要丢精出来……啊,好舒服……忍不住了……啊……”昭容一面说着一面两手胡乱挥动,全身一阵轻颤,下身又泄了一滩。
  天香身子一转,就已来到伯虎身下,将他那鞭儿自昭容牡丹花穴抽出,含入口中,运起口舌吸夹之功,不住吮舔,左手捏揉阴囊,右手轻扣菊门,春桃也在伯虎的乳头不住揉弄,轻咬他耳朵,片刻之后,只听伯虎一声深喘,牙关轻叩。
  二女知道时候到了,示意伯虎将鞭儿再度插入了昭容花穴,伯虎一阵猛烈抽动,昭容闷声嗯嗯,知道伯虎就要出精,早就期待这一刻,果然听他喉间啊啊作响,身子一阵剧抖,“噢”的一声长叹,有如倾出醉人美酒一般,阳精终于激射而出,全部射进了昭容花房。
  昭容感到一股炽热狂流直冲花心,她张开双臂紧紧的抱着伯虎,拼命用她的双腿紧紧勾住伯虎腰身,用花心口不自主收缩,吸取这股热流,却不料她此番用力,令伯虎觉得昭容的花房像小嘴紧紧吸住鞭儿一般,更是舒服得像腾云驾雾,十三经玄功不守,又连着“噢”的一声长叹,如在良田中播撒优良种子般,精门大开狂泄不已,居然真个来了个蓝田种玉。
  好一阵子,伯虎仍拥着昭容,不舍得起身,二女见他此番风流汗大出,忙着取巾儿帮他擦汗,忽听身下昭容啜泣之声,伯虎大惊,问道:“昭容心肝,是怎的了,还是弄痛你了?”
  昭容破涕为笑,抚着他的头发,说道:“傻寅郎,我还会怕痛吗?我是太高兴了!天香和春桃妹子都极力帮衬,让你在我身上出精,好完成妾身生娃娃的心愿,妾身实在太感动了,多谢二位妹妹,我真是太高兴了。”
  伯虎这才宽了心,心情愉快的道:“有众卿如此和乐,实是太幸福了。”
  昭容微微一笑,看看伯虎又看看二女,心中甚是得意。随手在天香玉户轻轻一摸,发现那里溪水潺潺,只觉她的牝户摸起来甚为舒服,细柔的阴毛薄薄的覆在耻丘上,两瓣外翻内阴鼓鼓突突甚是丰满,上面细长蒂儿,随着她的摸弄又硬了起来,天香已颤抖的轻声道:“姐姐,我……我……”
  昭容啊了一声,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你想不想叫寅郎给你……燕好……”
  天香露出一个不易察觉之狡黠微笑,一边抚摸着她像丝绸般的娇躯,一边状似极为关心的说道:“还是让寅郎将阳物抵在花房中久些,令那阳精不要流掉,如此应会较易受孕。”其实她的心里,倒是想要尝尝一旁春桃青春娇嫩的玉体,昭容听她这么一说,果然信以为真的将伯虎紧紧抱住不放,同时闭上双目小歇。
  因为连续高潮,身子酸软已极,已经迷迷糊糊跟睡着没什么区别。
  天香则是一个翻滚到春桃身上,媚眼儿一闪一闪,心中有说不出的得意和喜悦。低声在春桃耳边说道:“春桃妹子,该是咱们亲近亲近了。”
  春桃因为早先曾和昭容玩过半个磨镜,倒也不会排斥,另一方面也颇感激天香将今夜与伯虎抽插之头筹送与自己,于是便主动配合她那磨镜。春桃倒是没想到天香的职业磨镜家功力非凡,令她尝到与先前颇为不同之乐趣,特别是那“急雨扶桑”泌出淫津之滑润,以及扶桑长蕊在自己花唇间之敏感磨擦。
  天香一面向下顶着春桃,还用手轻拍了拍她的俏臀,带动嫩肉一阵轻抖一面盛赞春桃美丽,春桃被天香磨得羞不可抑,把头埋在天香身上,全身轻轻发抖,但听得天香这样夸赞自己,也是高兴极了。
  没想到天香这位俏佳人,居然是位女色狼,整个夜里都干着和伯虎同样的勾当“干弄美女”,两人轮流蹂躏玩弄昭容及春桃,只有在两位娇俏美女都被摆平之后,天香才草草与伯虎随意、然而却极狂野的抽插一番了事。这时伯虎才稍稍感觉出来,这谢天香混入自己后宫之企图。
  伯虎看到谢天香在昭容以及春桃身上,如狼似虎的混了一夜,回想起年初在谢府被她识破行藏时,最后她决定献身时所说的话:为了昭容小姐,才要嫁入唐门。
  当时只以为是天香自视甚高,不服气昭容那南京第一大美女之称号,想要在闺房之中独占鳌头,然而自从她嫁入唐门这段时间,却是谨守妾室本分,没有与昭容争锋头之举动,还以为是昭容气势十足,将这些不平都压下了,可真是没想到……
  嘿嘿,天生我才必有用,伯虎看出了天香对绝色女子的欲念,心里也有了些计较,于是便想到一个计策,好一遂他一举横扫八美之愿望。
  于是第二天找了个空档,寻那天香至僻静处,用那话儿去套她心底的想法,经过了一番迂回审问,终于将天香心底,想要上齐伯虎后宫六美的想法给透漏出来,咦?八美扣掉她自己,不是还有七美,难道眼光太高,其中一美上不了她的法眼?还是她有啥禁忌?否、否、否,只因为她那表姐罗秀英二娘子早就在嫁进唐门之前与她有一腿,所以不算。
  当天香将自己那见不得人的秘密泄露给情郎听时,整张脸红得像只西红柿。
  然而伯虎则是内心十分欣慰,自己的后宫中居然有志同道合的同志【注一】,倒可利用她的这点小心思,做个计策,于是,便将自己的构想说给天香听,要她配合。
  结果天香一路听着伯虎的计策,一路双目迷离起来,听完计策后,又红着脸儿,贝齿咬着樱唇,将那伯虎推到一旁春凳上,拉起伯虎长衫下摆、拉下裤头,然后自己抛下湘裙,卸下底裤,面对伯虎,将伯虎那鞭儿纳入自己花房,脸上百媚春生,身如乘千里之驹,起落不定,鞭儿贯透花房,淫津泛滥流于春凳,一阵狂乱抽插,不到一炷香之间,就一声娇啼败下阵来。
  看倌看到这儿,会有两个问题,一是伯虎说与天香这个妙计时,天香起了兴了,难道伯虎一面说一面也起兴勃起乎?有关这问题,伯虎当然可以边勃起边说计策,但若真是如此,干脆自己将天香推倒于春凳,一面干事一面说计策岂不省事?
  其实伯虎在说那计策时,心思颇为专注认真,因此并未扬鞭,但是当他被推倒在春凳时,看出天香有那需求,心想,皇帝不差饿兵,既然美女有这需要,随即运起……对,您机灵,就是那龙虎山玄功,嘿这玄功还真好用,随要随用,比那小卖当劳之服务还迅速哩【注二】。
  至于第二个问题是那妙计为何?……眼见时间不早,那就下回请早吧。
  欲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注一】同志,在这有两层意思,一与伯虎志同道合爱搞美女,二女同志。
  【注二】今词古解大歪缠,小卖当劳,指做小“卖”的,“当”挑夫“劳”
  役的,通常是随传随到,自然迅速请勿与“麦当劳,得来迅”那垃圾食物做不当联想,伯虎可是很有诚意很健康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10:26:35

第四十五章 房事不顺,坦诚沟通
  就在伯虎于桃花坞,一面布置八卦阵法一面意淫之时,且在这里补述一番,这些日子他是怎么过的。
  话说这唐伯虎娶了八美回到姑苏城外那桃花坞,新婚燕尔,日日携着佳人,趁那桃花盛开时,便去花间赏花饮酒,想必事事如其之意,风流快活得很了。若是对寻常人而言,每夜有不同的女人可以缠绵抽插,自然可以说是风流快活,然而对唐寅这具有改造神鞭,具有一夜七次郎实力之大淫客而言,可就有些闷了。
  他可真想要来一个唐门大杂烩、八美一锅炒啊。
  看倌这会可要问了,不是八美都已名媒正娶了,难道还不是乖乖一字排开、抛着媚眼、充满期待、张开娇嫩双腿,任着咱们寅郎胯下那条鞭儿随意挥舞,任意左抽右打吗?嘿!这事情想起来就令人流口水,身为当事人的伯虎确实是很想做;对于局外人而言,不用说众看倌想必很想看,就连在下也很想看哩!可惜偏偏这中间却挡住了一个人,令那伯虎不能如意!
  喝!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跟我们才高八斗、容貌俊俏、身段潇洒、鞭儿神奇的唐解元过不去?咱们去找他去理论理论……啥!您说挡着的竟是唐门之中,那艳丽之中带股英俊之气,举止端庄,满口道德文章,一心想要替伯虎“齐家”
  的正室陆昭容陆大娘子?……哦,嗯!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件事还是让伯虎自己去处理好了……
  却说唐寅携八美刚回到桃花坞,立即在次日就被请出绣房去赏花,而昭容则与众娘子召开唐门第一次“房事会议”,昭容坐于香帏,统领七位花星,左首坐下三位,秀英、天香、九空。右首坐下三位,凤鸣、月琴、传红。春桃则坐于她身后护法。
  昭容道:“列位妹妹,奴今僭居首位,你们顺序称呼,一二三四五六等挨序而派,每人一婢,不可擅越,各执其事。
  凡官人在室,必欲齐立于前,笑谈毋拒。每日中馈,派一人掌管,不用亲临。鬟婢任力,止可支管。再一位轮管客至中堂,点茶不缺,照管童仆而行。再一位司记账目,日费供用。再一位管庄租账出入。再一位司书往复信札请启。
  无事时俱在此室,侍伺官人,若暗叨私狎以媚情蛊惑官人者,摈出一月,脱下绮裳,同婢一般,服役月满复品。闲暇力,会纺织则纺织,会刺绣则刺绣。若绘画亦可,而题外任情,至于音律蹴鞠,投壶、敲棋,各有所长,不在前列。
  又不许谗言口舌,向官人前李是张非。大小之怒詈,一概忍重,毋以小事不忍而酿大祸。务要同体一心,以守闺教。官人在室,取情欢笑不论。如官人外出,则照前派而守,即此预定。”
  遂命秀英司书,天香裁笺,大书条例、粘之帏外。二人裁笺研墨,秀英搦笔书之曰:
  “唐门家法:
  天干地坤,日阳月阴。
  阳先四海,阴照九州。
  坤居女位,干位男纲。
  女不肃,则生内乱;
  男不正,则侮外奢。
  夫为天维,妻系地轴,天高地卑,地生万物,仰天滋露以化生,妻卑夫尊,女承夫庇以终身。
  在室妇女恐心不一,致生紊乱,若殃于夫君,或怀妒悍,怨恨于良人。
  古云:‘内贤外安,和粹生祥。’共帏同侍执任,派列于左:
  计开首室者陆氏昭容,立主总目,肃清内政,统领诸事。
  罗氏秀英,司书账目,支用出入庄租等事。
  谢氏天香,照管童仆炊茗、酒藏,敬客中庭,毋误。
  邵氏九空,照管童仆女婢。
  马氏凤鸣,帏中司书,内帛玉铢出入登记诸事。
  蒋氏月琴,主司中馈备筵肴品。
  李氏传红,侍帏,听主郎传用毋私。
  陆氏春桃,纺织计黹,裁做绮裳,并司各房衣服,熨摺照检。
  以上派定任事,如有私狎官人,妄叨幸宠者,摈出帏寞一月,剥下绮裳,入同婢使,月满复室同事。诸姊各守此例毋违,特示。
  正德十三年暮春日书。”
  昭容阅罢,令春桃粘于绣室壁上。自此唐门家法,被昭容严肃,诸女毫不敢犯,个个敬服。
  先前伯虎扮女装卖身陆府之时,就发现那陆昭容庭训极严,容貌在八美中最为雍容华贵,文才在八美中最为顶尖,体态又是最为匀称丰腴,出身也是最为出众,颇有母仪四方味道,放出来就是正室夫人的架势。
  一入唐门就是闺令森严,从二夫人到八夫人个个对她服气的很,成了统一战线,而伯虎这一边则变成了孤家寡人一个,若是陆昭容下了个什么令,是一呼百应,连伯虎都不得不唯唯诺诺,点头称是。
  而伯虎在新婚之初,与那昭容进了洞房之后,因是与伯虎做正常夫妻敦伦,昭容再也没有那种在自家偷情之羞涩背德之感,干起事来是如鱼得水,十分地欢畅。
  此时伯虎与昭容在床上,已没有当初偷情时那种扭扭捏捏,想必可以好好和她沟通一番在床笫间之欲望,于是便向昭容大娘子暗暗透漏,想要一床九好、大被同眠的意思。
  怎知道这昭容大娘子一口就回绝了,理由还不止一个,包括了什么有些姐妹可能会害羞,致使雨露不能均沾;又是什么一床九好太过惊世骇俗,若是不慎传出去会坏了名声;又提到自己若是和姐妹一块儿,有损正室大妇之威严;而最后咬得最紧的理由,则是为了伯虎身子好,要照顾健康,免得日后会未老先衰。
  昭容大娘子这么说了:“古人有云,‘二八佳人体如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咱们这些深闺少女乍知男子之味,又两情相得,行起房事来总是毫不避忌,总会尽着性子喜欢做事,相公看得我们姐妹这样真心,个个如此娇媚,想必一发快活,惟恐奉承不周,便拼着命上来做。若是咱们八个姐妹一同上来,寅郎届时把个身子不放在心上,一个不慎走了阳,马上风,咱们姐妹就要成罪人了,因此万万不可。”
  说完之后,担心伯虎任性而为,居然为伯虎行房之事,在“唐门家法”上做了附加规定,只能一天一房,八日后轮空休息一夜,然后再轮起。
  不过,在轮到行房的第一天她又用大妇之特权,说因为自己身体娇弱不耐被插,可以请春桃进房协助。原来这位娇娇滴滴大美人儿,身段似花一般娇弱,娇躯似水一样轻柔,想要满足唐寅这索求无度、贪欢不休之风月楼主,那里能经受的住?所以想到会支撑不住,又不忍拂了爱郎兴致,便想到要唤来那亲如姐妹的八娘子春桃助战。
  其实不仅是她,好些别的姐妹,孤身一人来战伯虎时,倒时时抵挡不住,然而看到情郎仍是兴致勃勃,不免还要挺身再战,简直算是舍命赔君子了。还不到一个月,几位娘子便联名请愿,要昭容大娘子收回成命,不要一夜一房,看是几位姐妹一组,自行商量当夜是单打独斗还是群体应战,如此较有弹性。
  几位夫人提出这要求,其实各有心思,咱们可以来好好评论一番:
  先说那与陆昭容同样身子娇弱挡不太住,持此正当理由的有二娘子罗秀英、六娘子蒋月琴。
  至于七娘子李传红及八娘子春桃则是少年心性,精神健旺,轮到自己时就拼着命来干,竭力纵欲。常常被伯虎那鞭儿一夜整治下来,要第二天快要到正午才肯起来,显然也是力有未逮。被几位姐姐看在了眼里,纷纷认定她俩也挡伯虎不住。
  那三娘子谢天香,呵呵,她嫁入唐门就是别有心机的,一心想要用自己的异品“急雨扶桑”上那南京第一大美人陆昭容,方便的话还可以指染其他娇媚佳人之名花。结果嫁进唐门后,倒被卡在与伯虎八夜一次之交欢,完全无法碰其她姐妹,你道她闷是不闷,这当然要闹它一闹,才可趁机混水摸鱼啊!
  四娘子九空则是崇尚无欲,被安排与伯虎那一夜,因为自身异品名花之“空谷回音”,可以将伯虎整夜留住,依照她被鞭儿抽插多久,就得念多久的经文忏悔之例,搞一夜就得颂一日经,也是挺累的,若是和其她姐妹分成一组,或许可以躲掉些劳役。
  五娘子马凤鸣又是别样心思,她可是天生媚体,交欢则是多多益善,八夜一次还真少了点,若是与其她姐妹一组,若是她们不堪伯虎之鞭挞,自己正可以挺身而出,这正是人弃吾取、你丢我捡,何乐而不为?
  就在几位夫人各具心思,共同认为“苛政猛于伯虎”的情形下,众美于是召开了唐门第二次之“房事会议”。娘儿间的事,这伯虎当然是一边儿凉快不得过问!
  由于这女儿家的事有一些难以启齿,于是天香便备了些美酒,众女在八仙桌旁坐了,端正了杯盘,昭容举杯向众女道:“咱们姐妹能够共适良人,真是欢喜极了,也为各位妹妹感到欢喜,好妹妹,大家饮了这一杯。”众女都喜孜孜的喝了。
  五娘子凤鸣首先就为几位不堪鞭挞之姐妹说话,同时又强调,这天地交感才能孕化生子,若是在房事上只安排一女恐不能令那伯虎尽性,阳精如丢不出来,恐会坏了传宗接代之大事,因此建议将八女分为三房,可以令寅郎尽兴丢精。但稍后又提到,若是女子同房会彼此感应,月事会同来,为了不要冷落了寅郎,得要好好安排。
  昭容听到这男女交欢之主题,有些难以启齿,于是举杯一饮,然后停杯道:
  “适才凤鸣妹子言之有理,夫妇交合,主在生子,其次在敦伦。果然咱们女子的身子会彼此感应,相处日久,月事可能会同时来到,姐姐细想之下确是要考虑,不知各位妹妹有何高见?”
  各女都红了脸,但知这是正事,大娘子昭容既已郑重其事的征询大家意见,可不能嘻皮笑脸,众女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如何回答。
  昭容见大家不出声,于是自己说道:“妾身与春桃二人的月事平常约在每月下弦之时。”
  昭容眼光扫到了罗秀英,二娘子忙道:“小妹约在月望之时,过两天应会来潮。”
  三娘子谢天香有点畏缩道:“小妹是在下弦之时。”嘿嘿,这可有些撒谎,明明是近朔日之时,这才呼应她那阴体阳形,不过为了和昭容分为一房,故意说早了几天。
  四娘子九空娇艳的脸上飞上一点红晕道:“妹子我可很是糟糕,从来没有一次和上一次同时过。”说着有些懊恼。其实这倒与其平日茹素,血气不足有关。
  六娘子月琴、七娘子传红皆说在月望之时。
  独独五娘子凤鸣是在月初上弦之时。
  昭容微微点头,笑道:“这样的分配倒像是天生注定为了寅郎安排似的,都没有冲突。”
  众女都为之莞尔,但都觉得心头甜蜜蜜的。
  谢天香因为别有用心,于是说道:“姐姐说得是,小妹有个建议,既然姐姐认为妹子们的月事来潮时间,好似天生注定为寅郎安排的,咱们就不要去扰乱了这个安排,咱们八位姐妹不妨分成三房,姐姐、春桃妹与小妹一房,秀英姐和月琴、传红两位妹子一房,九空妹子与凤鸣妹子一房,她们两合为一房后,以后的月事会成为同时也说不定。”
  昭容觉得这样安排很好,众女都无异议。然而她怎知道,在正式会议之前,除了谢天香已经暗地里和秀英表姐,九空及凤鸣两位妹子谈过,早就想好这说辞了。
  在众人都同意如此安排后,这一夜就是昭容、春桃、天香三位和伯虎同房,在昭容看起来,平时已习惯与春桃同房,如今不就再加位姐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她却不知道在羔羊中却放进了只女色狼,谢天香此时可是因为狡计得逞,芳心雀跃不已,春桃则有些担心加了位姐姐,分到情郎的时间会不会就此少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10:26:24

第四十四章 论功行赏,故布迷阵
  待八美图送至宁王府,再追加一背面美人图之后,唐伯虎已完成那元阴八卦计策,又完成了与三位解元在三个月内上那八位绝色美女之赌约。
  伯虎与八美在南京完婚之后,便将八位美人载回姑苏,就将那桃花坞那所府第,作为那藏娇金屋,又因四娘子九空皈依佛教,欢喜清静,便在桃花坞中造了一座桃花庵,作为诵经拜佛之处,特别是九空娘子每次被激情抽插燕好之后。
  此时,园中桃花正是开得烂漫如锦,满园子除却桃花庵的前后左右栽着些桑麻以外,余则是桃花环绕,一望无际,人行其中,简直似置身桃花源里,芳草鲜美,落英缤纷,真使人俗虑涤尽,心旷神怡。唐寅在这时候,撰成了一首长歌: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月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别人笑我忒疯颠,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这首长歌便是“桃花庵歌”,唐寅持着杯,携着佳人,趁那桃花盛开时,便去花间赏花饮酒,高吟这得意之作。
  这天正在桃花林中欢唱之时,突然来了位不速之各,竟是邵真人找上门了,说要与伯虎与众娘子至书房密谈,进入书房后邵道长便取出一份圣上密旨宣读,伯虎及众美又是跪倒尘埃,一阵万岁万岁一番。
  邵道长将那黄卷轴展开,不徐不疾,念道:“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查豹房密探陵林奇完成元阴八卦计策乙案,特重赏密封勋位从五品豹房带鞭飞骑尉副千户,命妇陆氏昭人封五品宜人,命妇罗氏秀英封六品安人,命妇谢氏天香封六品安人,马氏凤鸣封六品安人,蒋氏月琴封七品孺人,李氏传红封七品孺人,九空封七品孺人,春桃封七品孺人。并予执行此案所耗银两及赠银,合计一万两,钦此。”
  众人谢恩起身,邵道长取了件包裹,里面装着就是那与品秩相关之霞帔等物事,伯虎的众位娘子见伯虎封了官,众妻妾皆成了官夫人,一时喜气洋洋,吱吱咂咂、议论不休。
  伯虎倒没那么兴奋,知道这官是密封的,而且还是封给代号“陵林奇”的,恐怕拿出去没啥用处,看到众位夫人这等爱好虚荣,也就随她们乐去了,倒是最后这银两倒是实用。
  邵道长也带来一份豹房开销清单,伯虎展开一看:
  “支付豹房特务陵林奇元阴八卦计策开销八美聘礼,合计白银七千一百两陆府昭容 白银一千两罗府秀英 白银一千两谢府天香 白银一千两九  空 白银一千两马府凤鸣 白银一千两蒋家月琴 白银八百两李氏传红 赎身价 白银五百两,加妆奁代金三百两,合计八百两春  桃 赎身价 白银二百两,加妆奁代金三百两,合计五百两元阴八卦计善后津贴支付二十年每人每年白银三百两本年八人合计二千四百两计策完成奖励特支 陵林奇五百两合计白银一万两豹房总部总管 陵林山注:自任务完成后一年之内,若有添增人口,则一人再加五十两”
  “这是大通行的银票一万两,最后五百两奖励乃是师兄极力争取而来,就不必谢我啦。”邵道人说着,便递出了银票。
  伯虎一看便要开始讨价还价,为何不是每位聘礼皆千两,似有职业歧视及门户之见。
  邵道长轻描淡写道:“豹房有豹房的规矩,官家的千金小姐,聘礼千金,平民八百两,乐户、侍婢依赎身价,这可是不能动的,连皇上选女子进豹房也是这个价。”
  “善后津贴,若算八位妻子加上我应是九人,怎的只算八人呢?”
  “这个善后费用当然只管计划的受害人,你可是受益人,凭什么能拿钱?”
  “这添增人口是怎么回事,为何以一年内计?”
  “呵,呵,呵,这乃是小道设想周到,若是你在取元红时,恰巧来一个胎珠暗结,那么当然需要善后啦。但若是超过一年以后才生下一男半女的,那可就是你自家事啦。本来是怀胎十月应以十月为计,但是小道以师兄弟的情谊宽限你两个月,师弟可要好好加把劲啦,哈哈哈。”
  伯虎一听,只是无言以对。众美则是个个面红耳赤,暗啐这个歪道不正经。
  邵道长又道:“师弟此次可是立了大功,那八美图送进奸王府后,随即破了府中所聚皇气,之后师弟居然另发奇兵,多送了幅美人图进去,不知怎的竟然激得那些番僧个个吐血,魂归西天,师弟果然是豹房新秀,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后生可畏啊!”
  伯虎一听,心想什么后生可畏,不过就是瞎猫遇上死耗子,算那宁王命衰。
  接着邵道长语重心长道:“不过,也不知那宁王府是否还有高人,若是查出这元阴八卦阵图之虚实,只怕会对师弟不利,因此师兄想要为你此处住所做些安排,以保护你一家人不受宁王刺客暗算,以及喇嘛寻仇。再不吗也可防宵小。”
  伯虎一听,似乎邵道长历来这句最像人话,也就听得他的安排。
  桃花坞依山面水,陆路仅条可通,自苏州城一路行来,走了约十余里,但见碧草如茵的山坡已在眼前,山阴之处有片茂密竹林,林前一湾溪水,溪上一条窄窄的竹桥,景色秀丽至极,跨足过了小溪小桥之后,前有三条小径,通往竹林深处,过了竹林眼前桃花一片便是那桃花坞。
  依邵道长的意思,就要在这四周竹林依五行八卦设阵,设有多重迷阵,与世隔绝,从无外人进入,若是外人想要入内,走来走去就会走到原路出去。
  伯虎不信竟有如此神奇之阵法,于是就任邵道长在竹林中布阵,经过半天工夫,邵道长回来与伯虎说阵已布好,要伯虎前去试阵。伯虎便带了八位美人共同出了桃花坞,去试那八卦阵。
  伯虎在前带路,顺着中间的小径蜿蜒而行,轻步缓行,直走了约一炷香的时间,却忽然又回到了竹桥之前,三条小径赫然在目,伯虎一惊,这阵法果然厉害啊。于是心悦诚服的向邵道长讨教,要如何过阵。
  邵道长呵呵一笑,随即授予过阵口诀,伯虎等人依口诀而行,几个回转,果然一会儿就过了竹林进入桃花坞。
  邵道人于是就好人做到底,说要将这布阵秘法授予伯虎,好让他可以自行安排桃花坞外围之阵势,如此将可避免闲杂人等闯入。于是回到伯虎书房,伯虎要那春桃备好文房四宝,邵道长便取出了一张八阵图纸,随口念出布阵口诀,伯虎亦振笔疾书,一顿饭工夫就已龙飞凤舞的将布阵法则腾写完毕。
  此时已是夕阳西斜,大娘子陆昭容要留客晚膳,邵道长则说自己正在辟谷求道,不食烟火,于是飘外而别,消失于夕阳余辉之中。
  这伯虎是一艺通而百艺通,经过数天心境平和、头脑清晰之探究,几经演练之后,便将这阵法自行融会贯通,他发现这竹丛倒是布阵的好法子,于是就在桃花坞外围、道路之间,依那地形布了大大小小的正反八卦阵式,道路的两旁也用竹林隐掩。
  看倌这可要好奇了,做了这等多的阵法,难道这唐寅果真是怕那宁王派出刺客?或是喇嘛转世来寻仇?非也非也,唐寅自认这元阴八卦计策十分隐密,应该没那么容易识破,若是真的被识破,罪魁祸首也是龙虎山一干做法的道士,与小生何干?其实,直到他与八美欢度一生、荣登极乐之时,也没见任何一个前来寻仇者。
  嘿嘿,要说伯虎这个布阵可是有深意的,若是说桃花坞那么大个地方,只有唐寅夫妇几个,怎的照顾得来,自然是有家人仆婢帮忙。
  那唐寅原本就有书僮唐庆,后来又外带个在南京悦来客栈,与他如胶似漆、难分难舍的大脚婆娘莲芸,当伯虎完成八美团圆离开南京时,见那唐庆在这段时间,腿跑得极勤,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于是就花了些银子将莲芸买下,待伯虎自己完成了八个洞房花烛后,便将剩下的花烛赏给唐庆、莲芸这对宝去拜堂。
  有几位夫人也有陪嫁的侍婢,伯虎与八位夫人挥鞭走马之风流韵事,也不想让这些下人看到,免得便宜他们看免费活春宫,因此伯虎便想到要用八卦阵法,将这桃花坞的里里外外分隔开,好让在阵法外的仆婢无法看到阵法内的主人和夫人们在干啥好事。
  一面布置着阵法,伯虎心中所想的是那次与九空在福地洞天外松林之野合,以及与蒋月琴在她家瓜棚中的兴云布雨。
  若是能在桃花坞的桃花林的缤纷桃花间,与我那面泛桃花、娇娇滴滴的美人们,来个探桃花访花蜜,那可有多好,一面布置着,突然觉得有什么跘脚。咦?
  是那一个那么大胆,在大爷裤裆放了枝大竹笋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10:26:14

第四十三章 八美入府,九美画出
  在扬州教坊司经过了不得已之一夜风流,邵道长说道这元阴八卦阵八美图实在太过厉害,于是让伯虎将这八幅图收好置入一封套内,然后画了张符纸贴于封口,请伯虎将这八美图送至宁王府后,再将画取出以破西蕃僧之集皇气法事。
  于是唐寅便又走了一趟宁王府,拜见了宁王并将那八美图呈上,宁王在大厅上展开看了其中一幅,立刻为之神魂颠倒,直称“好、好、好”,吩咐账房给予重赏三千金。
  接着,他一张一张翻看,算了一下美人图,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从前面算到后面是八幅,从后面算到前面还是八幅,咦!……不是说九美图吗?怎的只绘了八美,急忙将账房叫了回来说,先给二千金,等唐寅画完九美图送来时再补千金。
  伯虎听了一肚子腹诽,少掉一张美人图扣个三百三十三两金就好了,怎的一扣就是千金,好吧,大不了回去再画一幅!
  将那八美图送到宁王辰濠那个老贼处后,回到教坊司要接传红姑娘回南京,准备办理婚事来个八美团圆。
  去接传红时,袖红姑娘笑着从怀中取出三只红色封套交给伯虎,一封是传红的卖身契一纸,另一封是出娼籍的文,最后一只则是要准备丰富妆奁之银票,袖红对伯虎郑重的说:“传红妹子就交给你了,可要好好待她,可别忘了要为咱们李家传承香火的约定哟。”
  伯虎接下那封套时,诚恳地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小弟一定信守约定。”
  临行时,邵真人将伯虎请至密室一谈,他一脸歉容,道:“奇师弟,师兄先前忘了和你说清楚,这元阴八卦阵的中间,还做有一个太极两仪阵心,用来推动这阵式的运转,而这太极阴阳两仪,阴当然就是八位佳人元红的极阴之气,那阳嘛……”
  “这阳是从何而来?”伯虎问道。
  “这阳就是师弟用虎豹霸王鞭挑破元红时,留下了那点残阳……啊!这元阴八卦阵,这可是本门这一代诸多长老,穷一生之修炼所悟出的精心设计,再由小道运筹帷幄,回头想想,当真是精妙无比。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邵真人一谈起八卦设计,一不禁又自吹自擂,自我陶醉不已。
  “师兄早先不是说过小弟阳息丰富么?怎会只有点残阳?”
  “这也是计策奇妙之处,在妓家一个月的训练,阅女无数,让你的阳气颇有消磨。更重要的是,在最后出师时那销魂八卦阵中,以本教八位高手,将你的阳气几乎耗尽,仅留少许残存阳气,也正好用来作为破处时所需之处女风向鸡。回头想想,小道运筹帷幄,当真是精妙无比。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又是继续自吹自擂,自我陶醉。
  伯虎可是一时气结,急得想出恭了,连声催道:“耗掉阳气日后倒可藉阴阳交合化阴为阳练回,但我那点残阳究竟和那八卦阵图有何相关?”
  邵真人道:“你的残阳也被做进了阵法之中,与那八个元阴形成环环相扣,互通声气。”
  见他还没说到重点,伯虎又急着问道:“那又会怎样?”
  邵真人道:“就因为你的残阳被做到阵法中,师弟的气机也受到牵引,只要这八卦阵法不破,师弟就只会对那八个元阴的主人有所反应,看到其他的女子,大都没有反应,若是寻常女子要倒贴,你那阳具不但会不举,甚至会倒阳甚至阳具被八个元阴牵制而内缩。”
  伯虎一听到这个消息,直如五雷轰顶,目瞪口呆的不知道如何应对,心里想着:“这个八卦阵真是十分八卦、非常八卦、八卦到不得了、八卦到胡说八道,居然如此的厉害,放在百里外的王府,居然还能遥控自己的气机!可叹我这虎豹霸王鞭,是永远无法再度于风尘中逍遥,只能在自家儿打滚了。”
  “可恶,想那《江山多娇群芳谱》与《采花行秘录群芳谱》都才写到扬州花柳,连那家新开的丽春院都还没有来得及品鉴补遗,眼见就要断尾入宫珍藏,更不用说只去欣赏风景尚未鞭打群花之秦淮风月还未写;远的北京八大胡同、山西大同的窑子不用说,连最近的苏州娼馆都不能去了,这、这、这,这怎么对得起天下那么多天下各地翘首企盼之莺莺燕燕啊?!”
  想着想着,悲从中来,一会儿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就要向那贼道讨回一个公道,怎知这贼道见那伯虎面相不善,赶紧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溜得不见踪影。
  接连几日,这伯虎为了这件事,不时看着自己将要困守家园、有志难伸的巨阳发愣,因而流下一滴英雄泪的长叹:“悲呼,胯下!”【注一】此乃后话。
  回到南京城,带着李传红与祝枝山相见,两人日前在秦淮河见过一面,伯虎只说这李传红姑娘原是官宦后裔,只因连遭颠沛举目无亲,才辗转的沦入勾栏。
  这八美中年纪最小的还只有一十六岁,不但面貌如花似玉,并且满腹诗书,竟是一位才女,虽则在勾栏院里存身,可是守身如玉,不苟言笑,过去一向想在风尘中选出一位如意郎君,谋她的终身归宿。
  然而才高眼空,平日在她那里出入的人,在她看来却一律都是俗物,简直没有一个能够托付终身,因此一直还是名花无主。
  不想这番却与唐寅看上眼了,这自然也是前世里的缘分,两个人一见倾心,各自相见恨晚,妓院里的事情,自然全凭金钱作主,俗语说的“鸨儿爱钞”,只要金钱能够满足其欲望,事情就好办,于是伯虎筹了银子将她赎来,如此便是八美团圆了。
  祝枝山到底办事老到,经验比伯虎要丰富得多,他见伯虎八位美人已完全有了着落,只要一一举行婚礼,便可结束这件风流巨案。
  祝大爷知道唐寅家长辈皆已故去,没有什么亲属,于是就着手写了好些信,打发唐庆赶回苏州,将周文宾、文征明两位解元好友,以及祝家的夫人、眷属婢仆等,一齐邀上南京替婚礼热闹热闹。
  而祝解元到各府去下聘时,所有亲家居然一致要求,要以唐伯虎的图为聘,那陆、谢、马等府是书香门第就不必说了,那罗府是财主家,要这画儿做啥?原来正因为罗府家有钱,早就打听好了,唐伯虎的名画,是千金不易,比那古董画都要值钱,想想还是要画好了。
  结果在婚礼之前,伯虎便将那四不绘踩在脚底下,拼命的在作画。当然首先要处理的,就是宁王要的那九美图,唐寅因为没有将九美图画全被宁王逼画逼得紧,心里总觉不畅。然而先前送去王府的,都是根据真真实实的美人儿所绘,如今要到那儿去找那美人儿?
  这一日见到老祝从苏州老家召来大大小小的一家子人,见到号称那“云里观音”的祝夫人时,那花容月貌、国色天香,不愧是配得才子之佳人,只可惜祝老爷这才子也太过丑了。见到如此美人,忽然灵机一动,画兴大发,心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要是让祝夫人给我作画中人,岂不妙极!
  他喜孜孜地对祝枝山说明心意。老祝倒是干脆,只要价钱合适就行,问明了宁王给的润笔费,一口价一百五十两让自己的夫人入画。
  然而与祝夫人当面谈起时,她则是羞得粉面通红,口里连连说:“这如何使得!这如何使得!倘若传扬出去,会令我体面难存。”从前妇女连面孔也勿肯给人家看见,这云里观音自然也是这样。
  祝枝山看在钱的份上,也在一旁帮腔:“伯虎乃当代画绝,若能将娘子花容流传后世,岂不是段千古佳话!”
  祝夫人本不答允的,但经不住唐伯虎横打躬、竖作揖,祝老爷在一旁晓以大利,缠得没法,只得说:“唐公子一定要画,那就画张背影图,使人家见了也认不出来。”
  祝夫人的意思是:从古以来,画人哪有画背影的?这么一说,或许可以打消伯虎之画兴,便不再硬缠了。怎知唐伯虎一听此言,连连拍手称妙道:“祝夫人真是绝世聪明,我作画多年,倒从未想出过这等新意。”
  祝夫人因话已讲出,只得随着唐寅来到后花园的荷花池畔,一旁的祝解元当然亦步亦趋,心想这小白脸实在太不保险了,深怕这风流唐伯虎趁着作画勾引他那标致的老婆。祝夫人半倚着假山石,把花撒入池中,逗引池鱼作嬉。这一次,唐伯虎给那祝夫人画了一幅“美女嬉鱼图”。
  只见那画中的美女,肥瘦适中、长短合度;云鬓高耸,粉面低垂,真是画得亭亭玉立、婀娜多姿,尤其是有一种少妇独特之韵味,活现纸上。画成以后,因并未画出脸庞,令人生出诸多遐思,万般想象,竟然比另外八幅还要吸引人,日后被人认为此图乃位居九美图之首。
  交待完第九幅美人图画中人物,倒也要提一下,这画为了和前面八幅规格一致,于是就绘在那第九条施法白绢巾上。
  若是看倌还记得,这上面可是有刁书僮唐庆和骚丫头莲芸初度之时胡搞的杰作,有那前门、后庭齐开,童子鸡精元加处子元红一团乱,红红黄黄的一片,先前伯虎也不知该如何下手,后来黄的部分画成菊花,红的部分画成水中莲花;人儿则是不相干的云里观音,还真是杂牌一幅哩。而最后这幅杂牌美人图,可生了许多风波,此乃后话。
  画定这第九幅美人图,便差了唐庆送往宁王府,那奸王见着九美齐全,而且这第九幅更引人入胜,心中大悦,立刻交待账房取两千金交待唐庆赠予伯虎。当唐庆回到南京,伯虎收到这润笔费时可是乐开怀,多绘一幅图就多了一千金,好赚耶!
  租定了房屋,布置了器具,先将九空、李传红两人,与枝山的夫人结拜为姐妹收容,然后择定吉日,分发喜帖,着手办理完婚事宜。
  唐伯虎要结婚了的风声一传出去,一些远的、近的各处亲友一齐赶到,就是那野心勃勃的宁王,也为了伯虎替他画了空前绝后之九美图,也不得不派员送上贺礼。那个热闹劲儿,可是喧腾一时。
  唐伯虎此时等着做新郎,反而是啥事都没得做,有了祝、文、周几位解元知交共同出力帮忙,足足忙了半个月才算将八头婚姻分那先后办理好。方始雇了船只,载着八位美人回苏州,完成了八美团圆之心愿。
  这时候正是乐煞了唐解元,羡煞了世间人,韵事流传到连那位宁王辰濠也要煞羡煞!正是:
  “韵事只应天上有,艳闻却疑人间无。”

  【注一】:见史记公子重耳首阳山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10:25:16

第四十二章 恨生离别,跳出火坑
  要说那十八摸,可是扬州娼馆中个个都可唱上一段的曲儿,这传红既然是歌妓,当然早就练过,对于词曲十分纯熟。然而对于传红这般的清倌人红牌名妓而言,所接的客人皆是附庸风雅之士,一般而言都会点那有文化的歌儿,因此在男人面前唱十八摸,这还真是第一次呢!
  伯虎见到这传红姑娘唱曲时,会被中间的词意所感伤,因此这十八摸就没叫她再唱了,倒是选了些香艳的曲儿,在两人缠绵时让传红唱着助兴,当然唱曲儿可不能躺着唱,于是便用那洞玄子十一式空翻蝶、十二式背飞凫、二十三式山羊对树、二十七式吟猿抱树等式子,好令传红上半身可挺直,以聚中气歌咏。
  唯一一次用了别的法子,是伯虎一时兴起用那三十式三春狗,可惜歌唱了一半,就如同母猫叫春,狗变成猫,那可就唱不下去了。【注三】
  数日间的歌舞同乐,令那伯虎练成最佳床笫指挥家,胯下那支指挥棒,节拍精准,指挥舞动起来耍得十分花俏,常常令传红姑娘有着超乎水准之演出,夜里开窗对着明月,两人坐在窗前相对搂抱,教鞭儿放在花房中,合作唱出一段新填“黄莺儿”:
  “衣褪半含羞,似芙蓉,怯素秋,重重湿作胭脂透;桃花在渡头,红叶在御沟,风流一段谁消受?粉痕深,乌云半,撩乱情郎收。”
  夜阑人静声传远,粉妆楼的客人听到传红姑娘在摘花楼唱曲儿,无不伫足聆听,唱得真美啊,一声声销魂蚀魄。
  正在大厅行走的,无论宾客、龟奴,个个都受到感召,怒马横枪,个个想要奋勇冲杀,原本打了一炮准备要回营的立刻调头,才刚进来的客人,抓到一位面前女人的就进去炮声隆隆,龟奴们则个个找墙角放礼炮。一曲黄莺儿,果然唱得群莺乱舞,好不热闹。
  话说两人在摘花楼数日风流缠绵到了那最后一夜,传红对着伯虎悲伤流泪,道:“奴家数年所积,仅够与君共渡数日之欢,如今夜渡资金尽,今后恨将不再晤。不知何日尚可共君如今日也?”说罢止不住秋波泪滚,十分哀凄。
  伯虎由于先前一封信儿送到教坊司,一直没回音,也是心惶惶然,听了她这么说亦流泪道:“传红妹子,古人有云所谓好事多艰、乐必有殃,不幸小生家道不够丰厚,无那金银与你赎身,好共卿早晚盘桓,如今离别乃十分不得已,真苦楚人也。”
  二人遂脱衣就枕,合体贴胸。传红足下双钩环勾郎腰腋。伯虎神鞭硬挺入牝户内,传红以穴迎鞭,才过了数十余抽插,传红已是爽快难禁。伯虎身躯稳住,运起龙虎玄功令虎豹鞭儿自伸自动,虎豹灵龟似点水之蜻蜓,逗点那花心。传红则是身颤舌冷,如乘浪之扁舟,浮浮沉沉。
  伯虎边插弄边道:“自此一别。也不知甚日里,可再鸳颈重交。”
  传红忙顶挺回应:“这一分手,亦不晓何时节,重逢鸾俦再偶。”
  两人齐声共吟:“总是相逢时难别亦难!”
  做女的,将那肉鞭儿深藏花房之内。为男的,把娇嫩情穴时时刻刻套于命根上。二人你贪我爱,女恋男滚热,牝户内粗长异形极大的东西;男爱女丰满,插入那满玉捻就粉做的玉户。
  这传红又说道:“就死了,守今夜不放肉鞭出牝户。”
  那伯虎也回应:“舍生了,至天明硬挺男根入花房。”
  两人又再齐声颂道:“让我们一齐干死了吧!”【注一】
  二人自掌灯时分情话绵绵的相拥互干,直至五更鸡鸣。伯虎七度运起龙虎山玄功,屡泄屡战,硬挺住一夜七度郎之英姿。传红情穴,容纳犹忙,也不怕揉碎了那杜鹃花穴难为人。不知不觉阳升东气转,两人是通宵追欢、一夜无眠。
  传红闻鸡声而惊起,乌云撩乱。二人穿了衣服,整理仪容,四腕互抱而泣。
  无可奈何,传红只得低泣。便要黯然见着伯虎步出那摘花楼。
  正是: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意不忍分。
  这摘花楼乃粉妆院中最高档之处所,没有吩咐是不准任何人擅入这房门,以免打搅到正在交欢享乐的贵宾,怎知道伯虎正与传红姑娘依依不舍的话别之际,自门口走入一位美女,风姿绰约,正是那传红姑娘堂姐、伯虎师姐李袖红姑娘。
  两人看着她突然现身,正在愕然相顾之时,在她身后又走出来一位三十上下女子,身穿浅绿衣裙,秀发如云,长长地披在肩头,一张白里透红的桃花脸,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称得上婀娜多姿,有着十足的女人味。却是教坊司扬州总管李艳紫姑娘。
  袖红姑娘一见到梨花带雨正和伯虎依依话别的可怜模样,不禁心疼的过来,将她搂抱在怀中埋怨道:“妹子你怎的如此任性,所幸寅弟及早送信给我,否则你在清倌人梳拢后,那应鸨母就要安排你去接那俗客,一旦身子有染,以后怎能再清白做人?”
  传红姑娘只是赖在姐姐怀里哭,伯虎在一旁讪讪然向袖红见礼叫了声“袖红姐姐。”也向后面的艳紫姑娘见礼,也叫了声“艳紫姐姐”。
  艳紫姑娘风骚一笑,白了伯虎一眼道:“哟!都要娶我那宝贝甥女马凤鸣小姐了,还叫我姐姐,改叫小阿姨吧!”
  伯虎连忙道:“是是是,小阿姨。”
  接着袖红便要四人都坐下慢慢说话,并吩咐外边龟奴送上早点,边吃边谈。
  坐下后伯虎连忙问袖红姑娘道:“小生来到粉妆院后的第二天,随即差人送信到扬州教坊司,想必袖红小姐收到了,怎的迟至今日才来?”
  袖红姑娘先看了看伯虎,再看看似受了委屈的堂妹一眼道:
  “还说呢!奴家收到信之后,连忙就来粉妆院,待我问明传红这小妮子自行付费,给你这小白脸儿开苞儿,外带五日摘花楼之招待。咱们风月中同行都很清楚,既然银子都付了,自然是拿不回来了,若是早一天来将你们接出来,可就浪费了这豪华食宿招待,所以干脆就等你俩在这里乐够了,再来接你们,我这又乖巧又美丽的妹子,可又便宜了你这个小白脸了。”
  传红听姐姐这么一说,羞得脸都红到颈子上了,真想找个洞儿钻入。伯虎则是便吃了软饭一般,满脸尴尬忙转移话题,对着一旁正如丈母娘看女婿般,笑吟吟看着自己的艳紫姑娘说道:“不知小阿姨为何也会来到此间?”
  艳紫姑娘笑嘻嘻道:“我听到袖红说,传红姑娘与你在粉妆院的事儿,身为豹房南方总管,也是应该来关心关心下属的,更何况你又是我的甥女婿。袖红说要为传红赎身,教坊司管着大江南北各家妓院,身为总管出个面儿,这鸨儿就不敢放刁,这赎身的事也就好办了。”
  伯虎一听,原来她们两人连袂而来,却是为了替传红姑娘赎身的,不禁大为感动,连忙向她两位一揖到地,感谢不已。而传红姑娘一听自己的姐姐出尽毕生皮肉钱之积蓄,为自己赎得清白之身,不禁喜极而泣声声叫着“姐姐”。
  一面谈着,一面用毕早餐,由于袖红早已与粉妆院鸨母银两交待完毕,取回传红姑娘卖身契,于是一行便同回扬州教坊司。
  到了那儿,看到久未谋面的邵元节道长已等在那儿,伯虎便将那画就之元阴八幅美人图交待给邵道长,请他鉴定这八份元阴元红是否合宜。
  邵道长张开那阴阳天眼,将那八幅美人图一观之下,面色顿然一变,直说:
  “太好了……太好了……”
  接着邵真人便在教坊司之豹房临时总部进行施法,果然是玄术非凡,他房内画了一组八卦图,中置太极之后,将八幅图分别安置各卦象中,然后足踏太极、口念咒语,以阴阳生两仪,以阳升阴降,相互交沟转至四象,再由四象转成了八卦。一轮施法已毕,只觉得一阵风儿扫过后,那花儿更形妖艳,画中人物一经施法,更是栩栩如生,个个如梦似幻、引人入胜。
  邵道长施法已毕,收起了阴阳眼,再用肉眼看这些画儿,才一眼就如溺水一般不可自拔,盯着画儿的眼光就是不肯离开,一旁的袖红姑娘见他似是入了魔一般,推了他一把,这才让邵道长回过神来,连声直道:“好厉害,好厉害!”
  伯虎看了看在八卦阵的画儿,与先前似乎也没什么不同,自己看时也没有像邵道长那种入魔的情形,于是好奇问那邵道长,到底哪里厉害?
  邵道长一脸佩服道:
  “我说师弟你真厉害,数个月前师兄要你取元阴丰沛之元红,原本只是指望你取回堪用之元红,怎知你在数月之中,所取来这八个元红皆是极品,方才师兄开那阴阳眼扫视,发现这八个元红各具那八卦之本质,连最为少见之乾卦皆有,这会儿师兄可要向你讨教讨教,这元红各是来自何人,何以会有如此奇相。”
  “这……”伯虎一听这便宜师兄,居然要问他唐门之闺房隐秘,心中就有些迟疑,怎奈一旁三位平日极爱谈论八卦【注二】的袖红、艳紫,甚至当事人传红姑娘,个个都催着伯虎说出各个美人之特点,在三娘教子的压力之下,伯虎只得乖乖的将各女之异相说出:
  这八卦中的各幅美人图分别是:
  干为天、“倩女报春图”谢天香“急雨扶桑”
  坤为地、“美人玩花图”陆昭容“露滴牡丹”
  兑为泽、“玉女嬉春图”春 桃“桃花舞春风”“桃花春雨”
  离为火、“娇女怨春图”李传红“杜鹃泣血”
  震为雷、“丽人思春图”马凤鸣“带刺玫瑰”
  巽为风、“美女拜月图”蒋月琴“蝶兰双飞”
  艮为山、“仙女散花图”九 空“幽谷百合”“空谷回音”
  坎为水、“佳人醉春图”罗秀英“春雨樱花”
  乾卦谢天香,依据干为男、坤为女之说法,照理说从八位女子中,很难找出合于乾卦者,而谢天香那异品名花“急雨扶桑”,极长花蒂乃女具男相,因此生理上具阳性之乾卦特性,偏生这谢天香又悦来是宾,极爱结交女性密友,气势与性格上亦具阳性特质,此为最奇之处。
  坤卦陆昭容,为众女中气度最恢弘,为伯虎聘为正室夫人者,平日生活中规中矩,元阴最为丰沛,如大地养万物之主母。而这坤卦也正是八卦之阵眼所在。
  兑卦春桃,泽乃地承水,必须依附于地,而春桃正好则是昭容亲如姐妹之侍婢,当初伯虎与她主仆两人共同欢好时,她那“桃花舞春风”之名花,接了昭容之淫津就成了“桃花春雨”,乃造泽之所必须。
  离卦李传红,性格刚烈如火,身世凄凉历经亲人死别,破身之时感受到诸多生离。
  震卦马凤鸣,震为雷,人机智又慧黠,巧思如电光一闪。异品名花“带刺玫瑰”激动时,使男子阳具如受雷电震动冲击。
  巽卦蒋月琴,巽为风异品名花“蝶兰双飞”激动时,内阴花唇可扇动起风,如飞舞之蝶,或是迎风摇曳之蝴蝶兰。
  艮卦九空,艮为山,群山之中必有谷,九空那异品花“幽谷百合”激动时之“空谷回音”与卦象颇合。
  坎卦罗秀英,坎为水,那异品名花“春雨樱花”激动时,如同流水。若是这么一说,上面哪一位不流水啊?不是都可占在坎卦上?其实最主要是她的商人性格,如水般柔和,最为和气,和气才能生财嘛。
  伯虎一面形容唐门美女名花特色,自己肉鞭儿进去后那种快美、爽利之感,描述得十分生动有趣,而邵道长一面就将那异花特色附会到卦象之中,听得一旁的三位美女如痴如醉、神魂颠倒,果然是太神奇了。
  当伯虎比手划脚、口沬横飞的将八朵名花一一叙述,而邵道长也依据叙述一一解读之后,不禁赞叹道:“师弟真是好运气,如此八朵名花,寻常人遇到二、三朵即已难得,居然给师弟收到八朵,若非师弟有那改造神鞭,与玄功护体,若是令寻常人执行此任务,只怕不到一半就已精尽人亡、功败垂成矣!师弟能够成功,此真乃天佑吾皇啊!”
  唉!又来了,能够收到八朵名花,是靠着小生的脸蛋俏、文才好、名气大、手段高、行货强,关那皇帝老子屁事?伯虎嘴儿不说,却是一肚子的不服。
  不知是不是这八卦讨论有那催淫之效,还是受到一旁施过法的元阴八卦阵之影响,只见那三位美女一面听,一面双腿紧夹扭曲,个个眼中都冒出了欲火,三人听到最后个个都受不了,先是上前拖着伯虎,伯虎忙宣称:“小生乃有家有室之人!”
  结果三人松手转身便去拖那邵道长,邵道人忙说明:“贫道乃出家之人!”
  什么出家人,出自己家正好可以进别人家,结果三个女人便要将邵道长拖上床,伯虎一见不对,怎的自己的女人也和别人瞎起哄,连忙将传红姑娘给拉了回来。
  于是邵道长被拉进卧房中被艳紫及袖红姑娘狠狠的强暴了一番,而传红姑娘则将伯虎拉到厢房中将他死死套牢。
  后来据邵道长言,这元阴八卦阵图实在太过威猛,阴气极强,若是男女同处于这画儿旁边,那女性会受到阴气影响,变得极为强势而积极,因此这邵道长坚持自称是这“元阴八卦阵图”的第一位受害者。
  另一位坚持自称是第一位受害者的,则是一位姓唐的家伙。

  【注一】借用一段杏花天的对偶词,改成舞台剧的对应台词,增加些喜剧文
  化效果,免得淫民看得太伤情。
  【注二】此“八卦”非彼“八卦”,有请读者留意【注三】洞玄子原文:
  十一、空翻蝶【男仰卧展两足,女坐男上正面,两脚据床,乃以手肋为力,进于阳锋玉门之中】。
  十二、背飞凫【男仰卧展两足,女背面坐于男上。女足据床,低头抱男玉茎入于丹穴中】。
  二十三、山羊对树【男箕坐,令女背面坐男上。女自低头视,内玉茎;男急抱女腰碜勒也】。
  二十七、吟猿抱树【男箕坐,女骑男臂膀上,以两手抱男。男以一手扶女尻,内玉茎,一手据床】。
  三十、三秋狗【男女相背,以两手两脚俱据床,两尻相拄,男即低头,以一手推玉物内玉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