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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5/01 08:28 / 4175 / 40
【小说】贤妻悲鸣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51:18

第三十八章
  周五下午,《致爱丽丝》的音乐在银装素裹的校园缓缓响起。
  「好了,同学们,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下课。」
  讲台上,邢舒雅宣布下课,同学们一窝蜂地跑出教室。看着活泼充满活力的学生邢舒雅的神情竟有些落寞。
  轻叹了一口气正要离开却发现教室里还剩下刘健一个人留下来不知道在找着什么,看起来神情焦急。
  邢舒雅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红,但赶紧调整了一下状态,走过去,问:
  「怎么了刘健,找什么呢?」
  刘健挠着脑袋,皱着眉:「我的作业本找不到了,昨天明明就放到书桌里了啊,怎么没了……」
  看着这个胖胖的男孩儿满头大汗的模样邢舒雅的脑海当中突然窜进来一些片段:深夜静悄悄的教室,孤月清冷,空气寒凉,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洒下一片更添凉意的光,照在其中一张桌子上,一个赤裸的女人正趴在上面,蜿蜒玲珑的肉体上香汗淋漓,而身后,一个男人,同样赤裸,口鼻间呼出猪一样的吭哧声,肥硕的身子压下来,屁股一耸一耸,女人捂着嘴巴,眉头紧皱,脸色涨红,可随着身后男人的冲击,还是忍不住由指间泄露出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吟……
  不知不觉邢舒雅成为虎哥手下的妓女已经一年多了,从最初的愤然,羞臊,无所适从甚至想到过轻生,到如今的游刃有余,轻车熟路,邢舒雅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适应了白天是高尚的人民教师,晚上是下贱的妓女的角色转换。
  当然,这必然会经历一段辛苦的心路历程,比起身体被一个个陌生的男人占有更加难受的是如何面对这件事残忍的本质。
  最初邢舒雅每天都在算账,她天真的认为只要自己够努力,每天偷偷多接几个客人,可能两三年的时间就能还清虎哥的钱了,然而做了一段时间后虎哥给她看了账簿,没想到所欠的金额不知没有减少反而比最初还更多了!
  顿时傻眼。
  虎哥早就准备好了各种说辞和理由,似乎是想让邢舒雅倒贴钱卖逼这个事儿看起来合情合理。不过这其中漏洞百出,但他不是很在乎,其实就是走个过场而已,邢舒雅面对虎哥明显耍赖的行为愤恨不已可最终还是不敢说什么,这段实际那跟在虎哥身边她早就看清了这个人有多么可怕,真惹恼了她不要说全身而退了,怕是小命都要搭进去,这个人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她还记得有个女人不堪侮辱准备偷偷跑出去被虎哥发现,结果就是大冬天的时候让她光着身子在户外呆了一夜,第二天整个人都已经僵硬了,虽然事后她悠悠转醒但人基本已经废掉了,虎哥毫不为意,只是轻飘飘地让手下拿出去处理掉。
  怎么处理?邢舒雅不知道,但是虎哥视人命为草芥的态度令她胆寒。
  那件事后邢舒雅悲哀地明白了一个道理,靠卖淫是绝对不可能还清欠虎哥的那些钱的,自己离开虎哥只有一种途径,就是哪天虎哥心情大好主动放过她,可是,这可能吗?
  因为自己人民教师的身份,邢舒雅的行情一直很好,大家都喜欢反差,尤其是教书育人的书香教师和靠分开双腿卖逼的下贱妓女,这其中的身份转换简直令所有男人为之疯狂。
  既然行情好,虎哥就绝对没有放手的道理。他一定会榨干邢舒雅的最后一份价值。
  那什么时候会行情下降?大概得熬到人老珠黄?
  邢舒雅对于未来顿时茫然,仿佛遨游在无边无际黑暗深邃的太空当中,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和高利民离婚,让他远离自己的不幸是邢舒雅当下唯一可以为他做的事情了……
  慢慢地,邢舒雅便认命了,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只能投入其中,这样或许可以让自己过得好受一点。
  就这样,邢舒雅开始接受了命运的玩弄,对于离开虎哥这件事也不再抱有幻想。一个人一旦没了期待,希望和憧憬,生活会变得浑浑噩噩,麻木不仁,但也不会再受到因期待落空而带来的尖锐的伤害。
  如今的邢舒雅早就脱胎换骨,白天,仍然是清丽温婉的气质女教师,带领学生遨游在知识的海洋,到了放学过后则是迅速变身,成为风骚浪荡的卖淫女,让一个又一个陌生的男人在那潺潺流淌的淫水当中恣意欢愉。
  平心而论邢舒雅在做妓女这件事上表现出了平时在教学路上的专业和认真对待的态度。
  比如昨天在那个客人强烈要求下邢舒雅便偷偷带着他来到了教室,又被剥光了衣服,寒冬腊月的夜,教室里没有暖气供应,自然冻得邢舒雅鸡皮疙瘩掉一地,但是没办法,有些客人是常客,虎哥交代过,要好好伺候。
  在自己工作的地方,在她心中神圣的教室里,邢舒雅被剥光了衣裳,赤身裸体,光着屁股走来走去,一会儿按照顾客的要求来到讲台上,在黑板上写上各种淫荡的词语,一会儿又表情严肃地说着下流粗俗的话语。
  最后她又来到几个男同学的课桌附近,一边用课桌的桌角磨蹭着淫水潺潺的肉穴,一边摆出教师的威严说着淫荡的话。
  「齐阳,你怎么回事!让你射精十遍你怎么只射了五遍?不听老师的话是不是?今晚回去再射十遍,如果还不听话我就给你爸打电话,让他亲自过来替你撸!」
  「赵军!老师是不是对你太好了!竟然这么不尊重老师!腿都分开了,逼都扒开了,你都不会操,这样老师怎么给你生孩子?啊!」
  「刘健!你让老师说什么好,跟你说多少遍了,操逼的时候一定要认真,集中精力!每次你都不专心,怎么,嫌老师的逼不够骚?」
  做了一年的妓女邢舒雅早就洞悉了男人裤裆里的那些事,很多事情人家不用提要求,她自己就能举一反三,比如现在,一通淫荡的虚空训话听得那个客人兴致高涨,再也忍不住一把将邢舒雅压在了桌子上,轻车熟路地插入到了她的淫逼当中。
  最初邢舒雅还顾忌这里是教室,用手掌捂住嘴,可随着男人的鸡巴在体内进进出出地摩擦,欲火开始燃烧,全身软绵绵的,舒服极了。
  是的,已经破罐子破摔的邢舒雅如今可以通过卖淫获取极大的性满足,称得上是乐在其中了。
  接着她便放开了手,肆无忌惮地娇喘呻吟,淫言浪语,勾地身后的男人兴奋不已,捧着她越发肥美的屁股狠狠操进去,发出无比清脆的「啪啪啪」的声音。
  在这别样的场所里邢舒雅快感加倍,男人也是倍感刺激,很快俩人便在一曲淫浪的欢愉曲中双双达到高潮。
  邢舒雅爽到几乎昏死过去,等到她缓缓睁开眼睛才注意到地上的一滩河流,她顿时感觉自己成了一个野生动物,用到处发情流水的方式在各地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缓过神邢舒雅直起身子准备去教室后面那拖布拖一下地,却被客人拦住了。
  「那么麻烦干嘛?」
  客人直接从书桌里掏出来一个作业本,胡乱撕了几页下来扔给邢舒雅,邢舒雅只好接过纸张,蹲下来,手掌和膝盖贴着冰冷的地面,擦拭着汇成小河的淫荡印记……
  邢舒雅将思绪拉回现实,刘健已经放弃了继续寻找作业本了。
  「算了,不找了!再买一本吧,真是倒霉!」
  跟邢舒雅道了一声别之后刘健就走出了教室,邢舒雅则是环顾了一下教室后轻轻叹口气。
  作为人民教师的一天结束了,作为妓女的一天才刚刚开始……
  从学校出来,一股寒气涌上面门,邢舒雅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快步走出学校,大概走了有一百米,左拐,一辆黑色的汽车等在那里,邢舒雅左右看了看,没有熟人,便快速上了车。
  这辆车每天都会过来接邢舒雅,自然是虎哥安排的,最初邢舒雅对于这样的安排很是抗拒和害怕,生怕被学校的人察觉到什么,可时间久了也无人知晓,她心下的警戒慢慢松懈,也就不觉得什么了。
  如果说从学校出来到上车前她还是一名老师,登上这辆车,身份就正式转换了。
  「骚逼,想哥哥没,你是越来越漂亮了!」
  车上有个黄毛,虎哥的一个小弟,看见邢舒雅之后顿时眼前一亮。
  虎哥手下的妓女有很多都兼着平日正常的工作,各行各业都有,不过看起来还是人民教师这个职业最养人,最起码如果不是知道底细的人绝对看不出来邢舒雅私底下是一只卖淫的母狗。即便黄毛知道底细,可看着此刻穿戴一丝不苟,整齐干净的邢舒雅还是无法联想起妓女的角色来。
  作为虎哥的小弟他自然也操过邢舒雅两次,可惜想要操她的男人太多,后来就没有机会了,哪怕花钱也轮不到他。好不容易今天抢下来接邢舒雅从学校下班去会所上班的工作,黄毛可是打算好好玩一把,就算自己不能把鸡巴插进去也绝对不会放过这个美人。
  如今的邢舒雅早就习惯了捧场做戏,淫言浪语说起来也是随口就来,至于眼前这个黄毛是谁她才没有印象,毕竟过去的一年进入过她身体里的男人们实在太多了,哪里记得过来呢?不过记得住又能怎样?男人,都一个得性。
  邢舒雅心里彼时着黄毛,可一开口却是自来熟的风情万种:「怎么会忘了哥哥呢,天天都想你呢。」
  邢舒雅媚眼如丝,骚气外露,和刚上车时又大大的不同,黄毛见状心下美极了,一把将手放在邢舒雅的大腿上,虽然冬天穿得多,但还是感受到裤子里邢舒雅那肉感又不失肌肉线条的大腿。
  「天天想我?想什么?」
  「当然……是想哥哥的鸡巴插进来了……」
  邢舒雅说着话竟凑过来身子不由分说就解开了小弟的裤腰带,然后在黄毛欣喜的惊讶中扯下他的裤子,一根散发着腥臭的肉棒高高挺立。
  「操你妈的,都说你现在骚的没边了,果然如此,给老子裹!」
  完全不需要黄毛动手,邢舒雅风情骚浪地白了他一眼后便乖乖弯下身子,用刚刚还教书育人的嘴巴含住了小弟憋闷在裤裆里一整天的鸡巴。
  当鸡巴被温热紧致的口腔包裹住,小弟爽到浑身一抖,然后一脚踩下油门,打算体验一下一边开车一边被人口交的滋味。
  期间车外也有不少学生掠过,他多么想停下车拉下窗户,对着那些青春少男少女说:「快看啊,看看你们的老师现在像狗一样被老子玩儿呢!」
  小弟的心里顿时升起一股自豪感来,而这股自豪感又带来了更加汹涌的快意。
  汽车缓慢前行,胯间的女人卖力地上下起伏的脑袋,邢舒雅的嘴巴经过一年的卖逼经历已经练就了极为高超的水准,小弟开着车越发心猿意马起来,他多想用力打转方向盘,把汽车拐进无人的角落,然后把邢舒雅拉到后排狠狠操干一番啊,可惜他现在有事在身,虎哥的事情可不敢耽误,可总这么憋着也是难受,想了想,索性也不再忍耐,精关一松,随着快感将精液尽数发泄出来,射进了邢舒雅的嘴巴当中,一股接着一股。
  极致的高潮让他险些撞上前车,好在及时调整,骂了一句脏话,再看旁边的邢舒雅已经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白嫩的面庞微微红涨,眼角带着笑意,嘴巴紧闭,正饶有兴致地盯着黄毛看。
  趁着红灯,小弟提上了裤子,鸡巴早就在刚刚被邢舒雅仔仔细细地舔舐干净了。
  此刻看到面泛桃花的邢舒雅黄毛突然眼睛一亮:「操你妈的,还在嘴里?」
  邢舒雅笑着点点头。
  小弟感慨道:「卖逼的见得多了,你这种才一年就能骚成这样的真是少见,绝对算是天赋出众的选手。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老子的子孙后代?」
  小弟开着车,心想不知道这骚货又有什么新鲜的主意。
  只见邢舒雅面带羞臊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往下一拉,雪白的大腿和侧面的臀肉便展现了出来,看得小弟心下一惊,而接下来邢舒雅的动作更是让他大呼过瘾,刚刚射过精的鸡巴再次瞬间挺立起来。
  邢舒雅摊开手,张开嘴,将嘴里混合着自己口水的精液轻轻吐在手上,竟盛满了整只手掌,接着她将这些精液又小心翼翼地送到了自己两腿之间的内裤上,用内裤兜住了精液,然后在小弟难以置信的盯视下又小心地把内裤提上去,裤子提上去,最后系上了扣子。
  从外面看上去邢舒雅仍然是干净美丽的女人,可谁知道此刻她的裤裆里面满满都是男人的精液呢?
  小弟摇摇头:「老子今天就是没时间,虎哥在那儿等着呢,要不非你把操出尿来不可!」
  听到这话邢舒雅仿佛奸计得逞般放声浪笑起来。
  「对了,跟你说个事儿,等会儿会所那边虎哥会接待朋友,说是朋友其实和你差不错,一个大学生,虎哥正对她有兴趣,你到时候在现场有点眼力见。」
  邢舒雅一听这话就明白了,这是虎哥又找到新的目标了,过去这一年邢舒雅也没少参加这样的聚会,每次虎哥都会带来新的目标,然后在营造出来的淫靡的氛围中将对方彻底拿下。
  每次邢舒雅都会在那些女人身上看到自己曾经的样子,每次她也是最卖力的一个,可能里面带有某种报复心理?不知道今天带来的又是什么样的女人呢。
  之前各行各业的女人都有,大学生?好像还是头一个。
  汽车在夜总会前停下,邢舒雅下了车自己轻车熟路地走进去。
  「邢姐,来啦。」
  门口的保安和邢舒雅打着招呼,眼里放着淫光,邢舒雅也不客气,上去直接一把隔着裤子抓住保安的鸡巴:「上班不好好工作,想啥呢,硬成这熊样了都!」
  保安左右看看,见暂时附近无人也大着胆子隔着裤子在邢舒雅的裤裆上面摸了一把:「那还不是因为看见了邢姐?啥时候给兄弟们腾出点时间?」
  「我倒是想呢,反正这个逼谁操不是操呢,不过这种事儿你得问虎哥,或者,你多加点钱也成,我单独给你加班!哈哈!」
  说完邢舒雅便扭着屁股,浪笑着走了进去。
  保安望着邢舒雅离开的身影将刚刚摸了她裤裆的手放到鼻子下面回味,结果闻到一股精液的味道,顿时一阵反胃。
  「什么鸡巴玩意儿这是!妈的这骚逼,这会儿功夫都憋不住?操她妈的!」
  邢舒雅径直来到夜总会后面的包厢区,直接推门走进了虎哥在夜总会里的专属包间。
  里面灯光暗淡,但已经有了不少人,虎哥在沙发居中坐着,怀里抱着夜总会的老板李彤,此刻正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
  一只手拉下来她胸前的衣领,掏出一颗奶嫩嫩的乳房,肆意揉捏,另一只手则是塞进了彤姐的裤裆里面,在众人面前全然不给本市知名女强人任何面子。
  算起来这位彤姐的经历也是颇为传奇,从农村出来的涉世未深的小丫头到如今手握本市众多权贵人脉,将偌大的夜总会运营地风生水起,黑白两道的人见了她都要给几分面子,就是虎哥放在前两年也要对彤姐恭恭敬敬的,谁知道如今虎哥吞并了自己昔日大哥的产业后一跃成为本市黑道的龙头,对彤姐也是调戏玩弄多过尊重。
  不过彤姐也算是狠人,完全没有纠结于虎哥的态度的变化,即便是现在这样当着许多人的面被玩弄,面上也看不出丝毫的不快,反倒嘤嘤地扑在虎哥的怀里,娇羞迎合着。
  邢舒雅悄悄来到沙发一角坐下,旁边是叫做晨晨的姐妹,和邢舒雅差不多,都是被虎哥看中之后利用各种手段逼良为娼的,白天在银行上班。
  再看看另一边的几个女人,大多相同命运,而今天这些女人聚在这里的目的就是配合虎哥把又一个女人拉下水。
  「听说了吗,今天这个还是个大学生呢,重点大学,高学历,还是校花。」
  晨晨开始八卦。
  「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要开门迎客?」邢舒雅不屑地说道。
  最初她参与这类事情的时候多少承受着道德的束缚,但次数多了也就不在乎了,反正所有人都是一样,不论一开始有多么大的反抗,没多久就会认命,乖乖地撅起屁股让男人操了。
  过了一会儿包厢的门被推开,一个小弟带着一个高挑的女生走了进来,顿时,包厢里的几个女人立刻把目光投向了她。
  虽然包厢里灯光暗淡,但几乎所有人都感受到了这个身材高挑挺拔的女人自带的冰清玉洁的气质,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依稀可见的轮廓还是让众人惊为天人。
  「这真的是学生?不是模特或者明星?」
  没错,走进来的女生就是刘恋,为了林响木,她毅然而然赴约,此时的她天真的认为只要完成今天的服侍,就能帮助林响木摆脱现在的困境了。
  她早就猜到包厢里不会只有虎哥一个人,其实对于多人刘恋已经习惯或者说麻木了,哪怕这么多的第一次见的陌生男人们把他们的鸡巴都依次插入自己的小穴当中她也不会觉得多么过分,毕竟,不管愿不愿意,这类事情经历的不止是一次了。
  想想也是可笑,一年前刘恋还是一个连男性生殖器都没有见过的清纯处女,如今,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任何一处纯洁之地了。
  可即便刘恋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是看到包厢里的许多人里有不少女人的时候还是愣住了,很是不自在,似乎如果都是男人的话反倒会自在很多。
  「来啦。」虎哥看到刘恋到来很是开心,直接开门见山,「你今天陪好我,那些钱我帮你搞定!」
  似乎是因为包厢里多了许多女人,刘恋更加羞臊起来,咬着牙,轻轻点头。
  邢舒雅听到这话不禁感慨,这钱到底是什么东西呢?自己也好,这里的其他女人也好,还有眼前这个气质卓然的女孩儿,都是为钱所困,结果被步步引入虎哥的陷阱当中,最终掉入火坑无法自拔……
  她摇摇头,算了,想这么多干嘛,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是少操别人的心吧。
  那边虎哥见刘恋点头便示意她凑过来,拍了拍自己的裤裆。刘恋明白虎哥的意思,走过去,蹲下,双手有些颤抖地解放出虎哥的肉棒。
  顿时,一股浓重的腥臊味道飘入刘恋的鼻子当中,虎哥为了今天可是故意没有洗澡,之前还特意操了几个女人,尿完尿也是胡乱塞进裤裆里,刻意将尿液的味道和女人下体淫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在裤裆里发酵着。此刻被掏出来,那味道自然无比的酸爽。
  不久前刘恋在虎哥的命令下穿戴假阳具操了一个男人,同时自己的屁眼儿也被虎哥猛烈操干,那会儿她就知道这个虎哥绝对不是善茬,玩弄女人的手段恶毒着呢,所以对眼下散发着恶臭的肉棒倒不觉得惊奇,只是皱了皱眉眉头便张开嘴含了进去。
  说起来这也是因为刘恋这段时间经历了太多的非人的调教,相对而言一根肮脏的鸡巴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虎哥摸着怀中彤姐的乳房,感受着胯下刘恋口腔的温度,无比惬意舒爽,不过对他而言,今晚的好戏还没有开始呢。
  「等一下摄影师来了你别放不开,咱们丑话说在前面,你要是不好好配合,不让我玩开心了,我可是一分钱都不会给你的!」
  刘恋有选择的余地吗?她既然来了就想好了一切。
  她本来张开嘴应一声,却被虎哥按住了头。
  「你要是想说知道了就摇摇屁股,像狗一样。」
  刘恋无奈,只好就膝盖撑起大腿,然后腰肢扭动,带动起包裹在牛仔裤里的浑圆的屁股生姿摇曳。
  这时包厢的门再度被打开,刘恋的头埋在虎哥的裤裆里,听得到却看不到,但通过接下来虎哥的话语可以知道刚刚进来的就是今晚的摄影师。
  终于要开始了……
  「兄弟,你先自己发挥,拍几张。」
  虎哥说完,刘恋就听到身后响起的「咔嚓,咔嚓」的声音,同时虎哥也命令道:「屁股,扭起来,让摄影师好好看看你的骚样。」
  无奈,在明知道身后有一个镜头对着自己的屁股的情况下刘恋还是扭动起来,虽然心下不甘愿,但扭动起来的幅度却是格外欢脱,有些东西已然不知不觉间印刻在了骨子里,随便举止就能透出那骚浪的气息。
  见此情景原本还有些唏嘘的邢舒雅一点同情都没有了。
  「看着高贵典雅,原来早就成了母狗一条了。」
  对于接下来的淫荡盛宴邢舒雅已然有些期待起来。
  接下来包厢里的灯光逐渐光怪陆离起来,各种颜色交合在一起,疯狂闪动,音响里也爆发出极为动感的乐曲,随之而来的就是飘散在空气当中的酒精的味道。
  任何疯狂的欢愉派对总少不了酒精来驱散心中最后的那点矜持。
  「操,都坐着干你妈了个逼啊!起来,给老子蹦起来!」
  虎哥一声令下原本在角落按兵不动的女人们各个浪叫起来,每个人的手上都拿着一瓶酒,随着乐曲疯狂摇摆,尖叫,酒水在半空中飞溅,整个场子一下子就热络起来。
  刘恋夹在其中有些不知所措,身体僵硬地扭来扭去,期间倒是不断听到身后传来的「咔嚓」声,她想到早上林响木说接了一个摄影的活,心想这个时候大概他也正举着摄像机工作呢吧?
  随着场子热起来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始脱起了衣服,很快就形成了示范效应,几个女人快速利索地将身上的衣裳脱了个一干二净,就连虎哥怀里的彤姐也随着乐曲将内裤脱下来,直接随手一扔,坐在虎哥的腿上疯狂地扭动起那骚浪的屁股来。
  另外的女人们也不甘示弱,仿佛要在谁最淫荡这件事上一较高下一样,各种淫荡下流的动作都来了,只是大家玩儿了一会儿发现刘恋竟然还穿着衣服,顿时就围了过来。
  倒不是刘恋放不开,实际上她生怕自己伺候不好虎哥一直在提醒自己要放开了玩儿,只是毕竟头一回经历这么多放浪下流的女人堆儿,刘恋一时有些蒙了,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倒是显出了一年前被林响木带入性爱世界时的生涩来。
  那些女人们围住了刘恋,也不废话,直接上手就要脱刘恋的衣服,刘恋下意识想要摆脱却看到虎哥正有些冷冷地盯着自己看,顿时没了反抗的勇气,任由女人们七七八八地将她身上的衣服剥了个干净,其中一个女人拿到刘恋的内裤之后特意翻开里面的裆部一看,大笑起来:「你们看看,这看着干干净净的,怎么裤裆湿成这个样子啦!」
  说罢将内裤随手一扔,另外几个女人争相抢夺,那架势好像古代抢绣球一般,热闹的很。
  在一阵嬉闹中内裤早就不知去向,而刘恋身上倒是多出了许多双手。
  邢舒雅看着刘恋胸前那对饱满弹性的乳房,白白嫩嫩的,率先出手占领了那两处高地,然后就运用挑逗的手法一边揉摸乳球一边摩挲乳头,没一会儿就感觉到刘恋的乳头高高硬挺了起来,可还没来得及下一步就被人抢了先,饱胀的乳房顿时被两个女人的嘴巴占住,一人含住一颗,用舌头搅动着刘恋的乳头,而其他女人也没闲着,刘恋的屁股和小穴各自经历着挑逗。
  这对刘恋而言属于绝对的新鲜体验了,和很多男人同时做过,但是同时被很多女人玩弄还是第一次。
  一开始她是尴尬的,身体也很僵硬,但很快她就放松了下来,体内流淌着温润美好的快感,很快就点燃了她体内的渴望,最初面对众女时的那份不安和尴尬也随之消散。
  「啊,这感觉……好舒服……」
  刘恋樱唇轻启,流露娇喘,可下一秒便迎来了一张柔嫩的嘴唇,邢舒雅失去了乳房但占住了刘恋的嘴唇,她抱着刘恋的头,深情拥吻,刘恋最初有些不知所措,可是身体不断上涨的温度带给她逐渐迷离的感觉,被女人舌吻的味道原来也是这样的香甜,不知不觉眼睛里便蒙上了一层情欲的雾气,嘴巴紧紧与邢舒雅贴住,里面则是两条香舌抵死缠绵,迟迟不肯松开口。
  虎哥看着刘恋被一帮女人围起来玩弄的画面感觉十分刺激,但他还要更加刺激的。
  「来,你们几个骚逼给咱们这位高材生表演一下各自的绝活!」
  虎哥发话了,那个叫做晨晨的女人立马兴匆匆地行动起来,只见她拿起一瓶啤酒,撬开瓶盖后直接插进了自己的肉穴当中,然后在众人的关注下慢慢地松开手,那沉甸甸的酒瓶竟然被夹得死死的,在女人两腿中间晃来晃去却不掉落。
  刘恋算是大开眼界了,但这还不算什么,那女人来到沙发上坐下,两腿分开,身子往后倾倒,顿时,酒瓶里的啤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灌进女人的逼里。
  顿时,其他女人们都炸开了锅。
  「小心,这骚货又要发射啦!」
  还没等刘恋反应过来她的身体就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了那女人面前,正好对着她刚刚取下啤酒瓶的肉穴,刘恋顿时反应过来,可还没来得及跑路女人逼里的啤酒便如子弹一般激烈地喷涌出来,尽数都激落在刘恋的脸上,没一会儿刘恋就成了落汤鸡,满脸的啤酒,其中又似乎夹杂着阵阵难闻的骚味。
  这一下包厢里又是一阵怪叫和欢呼,刘恋觉得自己被欺负了,可又感觉隐隐地兴奋。
  接下来其他的女人们也各自展示了自己的绝活,有倒立起来起伏着给躺在地上的男人口交的,有把整个一罐可乐完全塞进下体里的,有口活卓越迅速就将三个男人的精子吸出来后吞下去的,总之各种绝活看得刘恋目瞪口呆的同时,身体的欲火也越发旺盛起来。
  这样的环境下刘恋逐渐忘记了最初过来的目的,融入到这淫乱的环境当中,相对那些女人而言刘恋实在是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绝活」,这让她心里有些自卑,同时激起了她的胜负欲,接下来虎哥登场,刘恋便如同脱了牢笼的雌兽一般直接扑了上去,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上去,而虎哥对这样的主动求欢自然是欣然接受,也不管刘恋身上到处都是刚刚被女人们玩弄过的淫乱污秽的痕迹,抱起来当众就暴操起来。
  刘恋双手紧紧抱住虎哥的脖子,屁股则是有规律的耸动以配合虎哥达到更加深入的抽插,刚刚积蓄起来的情欲此刻化作不断从抽插间隙喷涌而出的骚水,在包厢里留下湿漉漉的情欲痕迹。
  虎哥抱着刘恋的屁股在包厢里走来走去,仿佛一个得胜的将领在炫耀着战利品一般,每走一步插进刘恋逼里的肉棒就更加深入到其中,带给刘恋一丝疼痛感,可疼痛过后便是更加汹涌的快感。
  不论被虎哥抱着走到哪里都刘恋身上总是会有一双手在摸来摸去,直到虎哥来到了摄影师跟前。
  「宝贝,来,对着镜头笑一个,让摄影师给你一个特写!」
  听到这话刘恋原本迷离微闭的眼睛睁开,满是情欲的瞳孔对准镜头的同时不忘了伸出舌头在虎哥的脖子上舔来舔去,然后就在这一刻,包厢最亮的灯亮起,整个包厢瞬间从暗淡暧昧变得一切在灯火通明中尽收眼底。
  刘恋有些蒙,不明白灯光出了什么问题,但下一秒,她却看清了摄像机背后的那张脸。
  林响木!
  从刚刚端着摄影机一直拍来拍去,将自己淫荡模样拍下来的摄影师竟然就是自己的爱人,林响木!
  一瞬间,刘恋的头脑完全空白……
  
  「那之后我觉得再也没有脸面和林响木交往,就主动和他分手了,同时又以一种自然而然的状态成了虎哥的女人,再后来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刘恋的声音平静中带着一丝颤抖,过往的那些不堪回忆纷纷涌上脑海。
  傅小年静静地听着刘恋的过往的经历,却发现除了一开始有所动容之外,后面的故事不论怎么发展他的内心都没有多少波澜,甚至觉得刘恋的自述回忆像祥林嫂的故事一样,毫无生趣。
  这样的感觉甚至让他有些惭愧,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啊,哪怕只是普通的朋友,听到了这样的经历也应该同情可怜才对,可是自己怎么就没有任何波动的情绪了呢?
  过去一直藏在心底的这份沉甸甸的感情怎么在这会儿变得这么廉价了呢?
  这空落落的落地感一度让傅小年无所适从,难道过去的感情如今真的就真的这么不值一提了?
  不过再转念一想这样不是更好?本身对刘恋的感情就不应该放在心底,那在某种程度而言是对妻子杨可可的背叛,现在好了,竟然以这样的方式释然了过去那段感情,这也更加坚定了自己对妻子的感情。
  刘恋并不知道此刻傅小年心中闪过的许多的想法,对于他的沉默只当是投入过深,看着昔日爱人如今成熟略显沧桑的面容,刘恋心下柔肠百转,她多想像从前一样,轻轻唤着对方的名字,投入到对方温柔又包容的怀抱当中,将这些年受尽的委屈一吐为快,可现在不能这么做,因为他现在是别人的老公……
  一想到杨可可心下便愤恨起来,这个女人,还有她的家人,好似自己命中克星……
  好在,按照计划,过不了多久杨可可就会被林响木彻彻底底地拿下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51:35

第三十九章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傅小年的日子过得波澜不惊,一切顺利。
  工作上因为公司搭上了海建集团的项目变得忙碌而充实。
  生活中经历了最初提心吊胆的几天后傅小年也逐渐放下了警惕。
  这一段时间他提心吊胆又小心谨慎地试图找寻杨可可出轨的证据,结果并没有什么异常,傅小年不是小孩子,不会天真地认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但他选择了忘记,不想再继续追究下去了,最多,就当是杨可可犯过一时糊涂。
  傅小年的大度可能和与刘恋重逢多少也有些关系。
  经过交流傅小年惊讶地发现当初让他死去活来的女神,那段被自己一直藏在心底的感情,如今竟已经无足轻重了,这一度让傅小年有些无所适从,感觉心底空落落的,似乎对不起这么多年真挚而热烈的思念,但后来也想明白了,感情再深那也成了过去,如今藏在心底的或许只是属于他的青春回忆,至于回忆当中的女主角是谁,可能真的没有那么重要了。
  而最重要的位置如今是属于杨可可的。
  不过即便这样想,但毕竟与深藏心底多年的初恋情人重逢,傅小年天然地产生了一丝负罪感,也正是这份负罪感作祟,他不打算纠结杨可可是否出轨这件事了,重要的是当下和未来,反正这段时间以来的调查看不出任何杨可可出轨的迹象。
  哪怕真的当初有过那么一回那也是过去式了,权当是小猫偷腥,回来了就好。
  可能是心态上不再纠结警惕了,傅小年对杨可可的爱似乎更加浓郁起来,俩人也打算把生孩子这件事从原本的提上日程推进到实践当中,甚至精心计算了最佳的受孕日期,平时有没有也就罢了,但是在受孕日这天俩人一定会排除所有其他安排,早早就进入到暧昧迷乱的气氛当中,爬上床,尽情欢愉。
  似乎一切都朝着美好的方向前进,直到这天下班傅小年临时收到了通知。
  「出差?啥时候?」
  傅小年很少会因为工作上的事情产生此刻这般为难的表情,他向来是个懂得顾全大局的人,工作的时候总是全身心投入,可今天,他确实不想受到任何影响,因为今天又是一个备孕日,现在这可是家里最大的事情,没想到竟然会和工作产生了冲突。
  苏总拍拍傅小年的肩膀:「我知道这段时间一直很忙,可没别的办法呀,你是咱们公司的主心骨,这么重要的项目你不去谁能去?」
  傅小年心想,再重要还能有受孕大计重要吗?
  当然,这话时不可能说出来,他问到:「那具体时间呢?」
  「今晚十二点的飞机,因为明天一大早就要去现场,只能搭这趟飞机了,不过你放心,为了旅途舒适,特地定的头等舱!」
  傅小年赶紧看了看表,计算起来:现在是五点半,回家就是六点多,十二点的飞机的话十点到达机场就好,那么说来他在家里能有三个多小时的时间,抓抓紧其实也够了,虽然仓促一点,但重要的是把炙热的精液灌进娇妻的子宫里,也算是能交差了。
  「行,我知道了,我这马上回家收拾东西,到时候咱们机场见!」
  说完,傅小年匆匆忙忙收拾好东西飞一般地跑出公司,到了外面急忙拦下一辆出租车,一刻都不敢多耽搁。
  傅小年这边倒是火速回到了家里,可他尴尬地发现杨可可还没有回家。
  自己知道没有多少时间了所以火急火燎地回家,可是忘了跟杨可可说了,最近这段时间她们不再大晚上去排练,而是放学之后会练一会儿,回到家通常也就八点多了。
  傅小年本想打电话让杨可可先回家,可电话打过去不等他开口杨可可抢先说道:「老公,今晚我们可能要排练晚一点,你不用等我,先吃吧,我等会儿和其他老师练完了吃一口再回去。」末了她压低声音调皮地说道,「多吃点哦,晚上还有重要活动呢……好啦,不说了,我先挂了。」杨可可挂了电话,整个过程傅小年甚至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只能摇摇头,一个人解决了晚饭,可接下来怎么也坐不住,突发奇想,不如趁这个时间做好准备工作,好好布置一下卧室吧,一个舒适的暧昧的充满爱意的环境会对于受孕可是很有帮助的,现在准备好,等可可回来二话不说,抱起来扔到床上就直捣黄龙!
  这么一想傅小年瞬间便干劲十足起来。
  他特意一通翻找之后找出一副粉色的窗帘换上,这窗帘在俩人新婚那段时间用过,后来总觉得色调太暧昧就换成了现在的黑色窗帘,如今捣鼓一番后重新换上,整个卧室顿时洋溢起温柔暧昧的气氛来。
  但这还不够,他找出了几根蜡烛,自从疫情爆发之后傅小年便深刻体会到了物资储备的重要性,蜡烛自然也要准备一些,不过准备的时候是奔着关键时刻维持生存用的,现在嘛,倒成了助孕的工具。
  几支蜡烛在床头床尾安放完毕,门口响起叮咚的门铃声,赶紧过去开门,是他刚刚在网上订的玫瑰花到了,似乎所有与爱情和烂漫有关的场合都少不了玫瑰花,尤其是当玫瑰花瓣洒满地面,那效果更是绝佳。
  准备好了一切傅小年关上了灯,又点燃了蜡烛,顿时,平日里见惯了的卧室此刻竟显现出完全不同的气氛来,粉光迷人,烛光摇曳,充满在卧室床上和地面的玫瑰花瓣浪漫又魅惑。
  傅小年非常满意这样的结果,万事俱备,只欠可可了!
  正当他满心期待地等待娇妻回家的时候电话响起,拿出来一看不由眉头一皱,是苏总打过来的,该不会时间有所变动了吧?
  傅小年小心翼翼地接起电话,希望电话那头带来的消息是临时取消这次的出差,可苏总那张嘴巴给他送来的却是一个糟糕的消息。
  「小年,准备好了吧,现在马上动身,来机场,快点!」
  傅小年看了看时间,才八点出头啊。
  「还早着呢……」
  「哎呀,不是,是我们抢到了十点的飞机票了,早一点到达早一点休息,也不会影响明天的工作嘛,反正票已经改期完毕了,你快点啊,等这次出差回来我给你包一个大红包,就这样,快点啊!」
  苏总催着命又断然挂断电话,似乎生怕听到傅小年的推辞一般,傅小年这下真的是欲哭无泪了,辛辛苦苦准备了这么多,结果都派不上用场了,现在也没时间收拾,还要麻烦可可……
  不过就是有再多的不愿傅小年这个打工人也只能服从公司的安排,摇摇头拎起早就收拾好的行李准备出门,临行前给杨可可打了个电话。
  「宝贝儿,不好意思啊,我得出差去啦。」
  傅小年把今天临时的出差安排告诉了杨可可,好在杨可可向来是通情达理,支持他的工作的,虽然有些遗憾但还是大度表示没关系。
  傅小年也不忘了跟她说明卧室里的情况,然后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出了门。
  另一边杨可可挂了电话后面色有些沉郁,周边没有半分的熙攘,很显然她此刻并不在学校的练舞厅,而是在一个封闭安静的环境当中,确切地说是在一个酒店的房间,身后一个男人欺上来,轻轻环抱住杨可可的脖子,杨可可面露不悦反感,却没有阻止男人的动作,即便男人的手掌慢慢滑下来落在她的胸脯上,隔着衣服轻轻揉捏她精致的乳房的时候她也只是象征性扭了扭身子而已。
  身后的男人把头架在杨可可的肩膀上,这人赫然就是一直苦苦想要得到杨可可却屡遭挫折的林响木!
  只见他淫笑着,抚摸着杨可可的双乳,贴着她的耳朵轻轻说道:「既然小年临时出差给咱们腾出地方了,那咱们就直接去你家吧,毕竟他辛辛苦苦布置了卧室,可不能辜负了他的一番好意啊……」
  杨可可目光有些呆滞,迷茫中又带着憎恨。
  「你不怕会遭到报应吗?」
  「报应?」林响木乐了,转过身来,抬起杨可可的下巴,笑道,「玩儿傅小年的女人又不是第一次了,报应?这种东西都粘不到我身上。」
  林响木看到了杨可可眼角的湿润,抓起她的一只手塞进自己的裤裆里,让那软软的凉凉的手握住自己硕大的阴茎。
  「我不仅我要玩儿他的老婆,我还要……」林响木用手指擦去杨可可眼角的泪花,看着手指上的湿润,更加兴奋,「我还要用她老婆的眼泪来湿润她的小嫩逼,然后用他亲手布置的房间狠狠地玩儿!」
  杨可可全程木然,像是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干尸,麻木地握着林响木裤裆里的东西,麻木地承受对方玩弄自己胸前的乳房,麻木的被对方撬开嘴巴,将沾有自己泪水的手指伸进嘴巴里,进进出出,只是嘴巴里下意识地呢喃着:「一定会有报应的……」
  另一边,浑然不知这一切的傅小年正在出租车上着急,前方好像出现了剐蹭事件,刚刚让开了路,这一下可耽误了不少时间。
  这期间苏总几次打来电话询问:「到哪儿了?怎么还没到?快点啊!」
  傅小年被催的心烦意乱,好不容易到了机场背上包赶紧一路小跑,时间不多了,他必须火速去值机,苏总刚刚已经准备开始登机了。
  好在这会儿值机的人不多,他也没什么行李需要托运,很快完成值机后便又开始了狂奔模式,终于在正常时间内的最后一分钟搭上了飞机,他这才如释重负,在机舱口弯着腰穿着粗气,缓了好久按照机票的标注找寻着属于自己的位置。
  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拿到头等舱的机票,竟有些期待,心想着苏总这个铁公鸡这次竟然这么大方,回头必须让他包一个大大的红包不可,肯定是不少挣啊。
  他一路找着自己的位置却突然愣住了,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可旁边坐着的不是苏总,而是一身黑色行装的刘恋。
  「怎么,看到鬼了?」刘恋嫣然一笑,开着玩笑。
  傅小年先是一怔,没想到在这里捧上刘恋,随即才后知后觉,这是刘恋代替苏总出现在这里?或者说从一开始定的一起出差的是刘恋而不是苏总?他只是配合演戏?
  「这次这个项目对我们来说也挺重要的,所以我也想顺道过去视察一下。」
  刘恋解释了一番,又说道,「是我请苏总帮忙的,我怕如果你知道是和我出差的话会拒绝一起……」
  刘恋说着话的时候眼里明显流露出失落的情绪,看得傅小年心下不由一紧,虽说可能已经旧情不再了,但还是不忍心看到对方失落的模样。
  「怎么会呢,工作上的事情我向来是很专业的。」傅小年故作轻松,将背包放好便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上一次在海建集团的会议室他和刘恋重逢,但全程保持了较远的距离,而现在,俩人座位相邻,且这两个位置和他在网上见过的头等舱的座位不太一样,他在网上见过的都是独立空间的座位,即便紧邻着也不会互相影响,可他现在坐着的却是两个作为相同的,没有隔板,仅靠中间的扶手分开了一定的距离,倒是在另一侧有着高高的隔档,挡住了两边来往的旅客和空乘,这么一看倒是像极了电影院里独有的情侣座位,好像俩人被安置在了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里,呼吸着同样的一片空间的空气……
  这样的座位安排让傅小年有些有些不自在,刘恋的气息在这样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里显得那样明显且具有攻击性,或者说是自己做贼心虚?
  「你老婆不会介意吧?这个时间把你叫出来。」
  刘恋主动寻找着一些话题,比起傅小年的别扭,她看起来就从容自在许多。
  「啊?哦,怎么会呢,为了工作,她理解。」
  「嗯,我听说她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也很支持你的工作。」
  傅小年不禁看了刘恋一眼,刘恋笑道:「你别这么看我,你作为和我们公司合作项目的核心技术人员,我多少总要了解一下你的情况吧,也仅仅如此而已。」
  眼看着刘恋的轻松应对傅小年顿时觉得有些自惭形秽,或许对方也早就放下了当初的那段感情,而自己呢,说是放下了,却又战战兢兢,无端给自己加戏……
  傅小年摇摇头,给杨可可发过去了一个信息:「老婆,我登机了,现在不确定哪天能回去,争取尽量赶在你们元旦晚会之前,再说了,正好到时候又是一个受孕日。」
  刘恋坐在一边,看着正在发短信的傅小年脸上流露出来的幸福表情,心下五味杂陈。
  飞机这时已经飞起,进入到平流层,刘恋提议喝两杯。
  「微醺状态,下了飞机正好直接到酒店睡着,要是睡眠不好的话会影响明天的项目的。」
  她这当然是无中生有的借口,不过傅小年也确实想要借着酒劲儿来缓和一下并不平和的内心。
  两杯香槟,酒杯轻轻对碰。
  伴随着一口酒精吞入喉咙刘恋不由轻笑。
  「你笑什么?」傅小年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来,过去,我们好像从来没有在一起喝过酒。」
  傅小年一怔,不由也笑了,俩人是彼此从初恋,但好像留下的美好的回忆实在有限,有许多情侣之间必做的事情他们都没有机会尝试,就连酒都没有单独喝过,唯一的一次一起喝酒的经历好像就是刘恋的妈妈王梅钏过来学校看望他们的那次。
  「对了,阿……」
  因为回忆里出现了刘恋妈妈的身影,那么气质清冷高雅的女人给傅小年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下意识想要问一下对方最近的近况,可突然想到在俩人分开一段时间后听到的刘恋父母双亡的消息,顿时便把问题卡在了喉咙里。
  傅小年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处在因为对刘恋的思念而悲愤欲绝,难以自己,脑子不清不楚的时候,所以刘恋父母的死讯并没有在他脑海里留下清晰的印刻,一时便没有想起来,否则断然不会抛出这个问题。
  傅小年的问题虽然卡住了,但刘恋已经猜到了,可能是刚刚喝了一口酒的原因吧,父母双双离世这件事再次以非常感性的姿态冲入脑海当中,进而就是勾带出了当年那段荒唐淫乱的岁月……
  有无尽的懊悔,也有至今难消的憎恨,不过如今的刘恋已经不是懵懵懂懂的少女了,即便内心翻涌起情感巨浪,面上却仍旧风平浪静。
  当然,想要将这波浪涛压下还是少不了酒精的帮助。
  俩人再次碰杯,而这次碰杯的时候傅小年意外看到刘恋的手腕上竟然有一个纹身,这倒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一直以来他的观念只有小太妹,妓女之类的女人才会纹身,他一直很反感纹身的女人,自然万万没有想到刘恋身上竟然也有纹身。
  刘恋注意到了对方的神情,把手进一步探出来,看着手腕上的纹身,笑道:
  「我身上的纹身可不止这一个,要不要听一听关于我这些纹身的故事?」
  也不等傅小年回复,刘恋的思绪便已经回到那悲剧开始的岁月了……
  
  人的习惯能力是很强的,很多时候你以为进入到了令你生不如死的境地,可时间久了,便也就习惯了。
  刘恋对虎哥的态度就是如此。
  从林响木的身边来到虎哥的怀里,最初的她虽然没有任何挣扎但内心却并不平静,甚至心灰意冷,可随着时间的过去,她慢慢习惯了被虎哥玩弄的日子,就好像当初从傅小年到林响木,经历了类似的过程。
  尤其经历了一个寒假之后,回到家里的刘恋得到了难得的空闲,不用再几乎每天都在放学后去找虎哥,被他玩弄,被他安排的小弟玩弄,逼和屁眼儿都得到了休息的时间,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样的平静的生活反倒不适应了。
  不知不觉刘恋已经习惯了那样日夜颠倒,下体的两个洞穴和嘴巴被不同男人的肉棒填满的感觉,也习惯了男人生殖器的味道,突然随着放假回家这一切都不见了,让刘恋很难适应是,甚至一度坐立不安。
  家里只有一个男人,就是刘恋的爸爸,总不能对自己爸爸的鸡巴产生兴趣吧,而那个时候远程通讯又不发达,导致在家里的那段时间刘恋一直在积攒着内心的欲望,靠看家里的一些成人影碟来自慰根本无法和被男人们热乎新鲜的肉棒填满来的刺激,舒坦。
  好不容易熬过了寒假,刘恋迫不及待地提前数天回到了学校,刘清国和王梅钏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们哪里会想到自己那乖巧懂事的女儿一回到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去找当地的大混混来满足缺失许久的性欲。
  当回到学校的第一炮酣畅淋漓地在刘恋的身上打响,当虎哥安排的三个陌生人在刘恋的三个洞穴里进进出出,交替玩弄几个小时后,刘恋终于感到饥渴的身心得到了满足,眼角一行清泪流出,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有些意外的是,那天虎哥并没有亲自下场,安排的三个人也不像是他的小弟,倒是看起来斯斯文文甚至有些腼腆,好在火力全开后立刻变了脸,展现出了咬牙切齿的凶猛,而当三个人依次在刘恋的身上射出精液过后又变回了最初的状态。
  事后刘恋洗完了澡出来发现三人都不见了,有些奇怪,更奇怪的是虎哥正在数着钱,看起来几千,不算少,但对他来说完全没有露出此时欢喜表情的价值啊,可虎哥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刘恋顿时怔在原地。
  「这些可是你第一次卖逼挣的钱,怎么样,是不是挺爽?」
  「卖逼?」刘恋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为了钱付出身体她不是第一次干了,但是明确地卖逼挣钱感觉又是不同的性质了,如果说之前可以用感情的付出作为遮羞布,现在呢?明码标价的妓女?
  对于妓女刘恋并不陌生,学校里就有不少面容姣好的女孩儿在偷偷做这件事,她们通常在学校有个恩爱有加的男友,在校外则是摇身一变成为拥有大学生学历的妓女。
  刘恋对这些女孩儿自然不喜欢,只是没想到有天自己也成了她们当中的一员。
  可更奇怪的是,刘恋得知自己在虎哥的安排下成为妓女之后竟没有一点点的愤恨或者反抗的情绪,这不由让她在心中产生了一个疑问:难道我真的就是天生的贱货,需要不断糟践自己,不断的堕落才能满足内心的欲望?
  虎哥没空理会她的心路历程,而是将另一件事提上了日程:「既然当了妓女就要有妓女的样子,明天我带你去纹身。」
  当妓女刘恋没什么反抗情绪,倒是提到纹身让她想要下意识地拒绝,可是迎上虎哥那犀利的眼神刘恋顿时没了底气,低下了头。
  当天晚上回到只有她自己的宿舍刘恋一直在想纹身这件事,她觉得做妓女也好被人玩弄调教也罢,这种事情只要没有被逮到现行别人就很难知道,以后毕了业换一个环境还可以重头再来,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想法所以刘恋对于眼下的淫乱生活的抵触情绪并不大,但纹身就不一样了,那是会跟着一辈子的,虽然有些人后悔纹身后也会去去除,但所谓的去除也会留下大面积的痕迹,根本没办法去除干净。
  作为妓女,去纹身,岂不是意味着要将代表妓女的标致永久地留在身上?别人一看就知道这个女人是妓女,岂不是永远没有翻身的余地?
  想到这些刘恋萌生退意,感觉前方景象大变,如果说之前前方的风景是充满了未知的新世界,现在前方的风景则像是喷着火的陷阱,掉进去便永劫不复。
  那晚刘恋整夜失眠,转辗反侧,知道不可以在身上纹身,但就是无法下定决心,心底一直有一个声音在怂恿着:不想试一试真正的妓女的快乐吗?
  真正的妓女?
  不是为爱付出身体,不是演戏,而是真正的,别人瞧不起的,肆意玩弄的妓女。
  想到这点内心顿时燃烧器熊熊的烈火,烧的刘恋痛苦挣扎,越发迷茫起到底该不该纹身这件事了。直到第二天天亮,看着空荡荡的寝室,内心倍感落寞,她渴望得到热烈的冲击,而热烈的冲击仅靠鸡巴的冲刺可不够,就像最初林响木通过调教带给她的意想不到的欢愉一样,总要在鸡巴的冲击中加入对自己的作践。
  那么,还有什么比充当妓女更加自我作践的呢?
  昨天夜里还在纠结的事情转过头来就成了刘恋欣然渴望的事情。
  她甚至跳下床迫不及待地来到卫生间,盯着清早的寒凉,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子前,端详着纹身前最后干干净净的身体,却没有丝毫不舍的情绪,反倒是在幻想着这个纹身应该纹在身体的那个地方。
  乳房上?会很疼吧?
  小腹?好像很多人都是在这个地方纹身。
  后腰?之前见过一个女生在那个位置纹了一对翅膀,后入的时候应该会很好看吧?
  刘恋一边想着一边忍不住用手抚摸着刚刚想到的那些地方,幻想那里出现了好看妖冶的图案,像是盖章定论成了妓女一样。
  「要不在脸上纹吧,像古代时候的犯人被盖章刺青一样,就纹一个……鸡巴?」
  一想到如果真的这样纹身的话以后脸上就会随时带着一根鸡巴,走到哪里都会被人一眼看出这是一个极为淫荡下贱的妓女,刘恋的身子一下子就热了,旺盛的欲火在燃烧,她的双手也开始在身体敏感的部位不断摸索,自我挑逗,直到来到两腿之间,应该滑腻腻地流出了许多热乎乎的粘液!
  「刘恋,看来你真的是没救了……」
  那天虎哥带着刘恋纹下了她人生当中的第一个纹身,倒也不是什么夸张或者下流的图案,而是四个字:欢迎光临。
  纹在了刘恋的后腰上。
  纹身师知道虎哥的大名,大概也知道虎哥的作为,对刘恋充满了同情,在他看来刘恋和过去那些女人一样都是虎哥利用各种手段威逼利用,从良家妇女变成妓女的,更何况,刘恋这样惊为天人的美貌更是增加了纹身师内心对刘恋的怜惜,所以在纹身的时候尽最可能轻拿轻放,即便如此初次纹身的刘恋还是疼的满头大汗。
  她趴在椅子上,臀部往后撤,直挺起腰部以方便纹身师的操作。
  最初听到虎哥说要纹「欢迎光临」这四个字的时候她甚至有些失望,但随即就明白了这四个字的威力。
  后腰再往下就是屁股,欢迎光临,光临什么?当然指的是下面的美臀,美臀里面有什么?肉穴和屁眼儿啊,那这四个字的意味就很明确了:这是一个随便可以进入的地方,不用客气,欢迎来操!
  虽然不是直接的图案,但意味也很明确了,几乎等于给刘恋接下来卖逼妓女的身份按下了印章。
  这么一想刘恋的身体和小腹再次热乎起来,可能是冬天在家里憋了太多,这次回来后动不动就轻易地湿润,好在如今虎哥和他身边一大帮的男人都在,甚至还有以后的嫖客,鸡巴肯定是不缺了。
  纹身师弄了一天终于小心翼翼地把这四个字纹到了刘恋的后腰上。
  在他给刘恋说明一些注意事项的时候刚刚出门打电话的虎哥回来了。
  「完事儿了?我看看。」
  虎哥绕到刘恋身后,对于这个纹身很是满意:「对嘛,骚鸡就要有骚鸡的样儿嘛,这多合适。对了,这多少钱?」他问纹身师,纹身师哪里敢收虎哥的钱,赶紧说道:「不用了虎哥,举手之劳。」
  虎哥不满意:「那怎么行,这也是你的劳动成果。这样吧,既然你不说是多少钱,嗯……就让这个小骚鸡陪你玩玩儿,用她的骚逼付款了,怎么样?」
  虎哥笑嘻嘻地问,纹身师还没来得回复就看到刘恋如一条蛇一样从椅子上滑下来,跪在地上,双手直奔他的裤裆,实际上纹身师的裤裆里面早就硬挺起来了,这会儿被刘恋解开拉链,轻易地就将肉棒掏了出来。
  纹身师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刚刚在他眼里还是清丽可人,遭人逼迫的女神,此刻却如骚媚下流的妓女一般,不知廉耻地将陌生男人的鸡巴掏出来,然后第一个动作竟然就是把那张精致高雅的脸蛋凑过去,美目微闭,鼻头贴上肉棒,深深嗅了起来。
  这像极了贪嘴的小朋友拿到美味火腿肠的样子,可那明明是一根散发着腥臭味的男人的鸡巴呀!
  纹身师有些慌张,自己工作了一整天,期间上了厕所不知道多少次,虽然每次都会抖落上面的尿液毕竟还是会留下一些,然后在裤裆里慢慢发酵,此刻的味道绝对不会好闻,没想到的是他并没有在刘恋的脸上看到任何的不快,反倒看到了一种沉浸美好当中的愉悦表情。
  纹身师愣了,这女人,一点都看不出来遭遇胁迫的样子,可是,这样美丽的女孩儿又怎么可能主动跟虎哥这种人混在一起呢?
  纹身师还在愣神的时候突然,暴露在寒凉空气当中的肉棒进入到了一个温热窄紧的存在,顿时大惊,自己那味道熏天的鸡巴此刻竟然进入到这样美丽女孩儿的嘴巴当中!
  这画面看得他全身激动起来,鸡巴也在刘恋的嘴巴里因为激动而一跳一跳的,很快,湿润柔滑的舌头卷上来,包裹住纹身师的龟头,时不时还用舌尖去探索龟头上的马眼,就是纹身师经常找的那几个妓女也没有如此娴熟的技术啊。
  看来是自己错了,这个女孩儿根本就没有被胁迫,她那美丽精致的外表下藏着的一定是一颗无比淫乱的心灵,而且不知廉耻,任何地方,任何时间,对任何人都可以轻松进入到这样下流的状态,真是可惜了这副皮囊了,不过如果不是这样,自己又哪里有机会品尝这种级别的女神呢?
  接下来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纹身师几乎不需要主动什么,很多时候他还没来记得想到,刘恋便已经做到了。
  在他那并不宽敞的工作室里,刘恋如一匹欢乐又淫荡的马,快乐疯狂地驰骋在纹身师的鸡巴上面,衣衫不整,两颗乳房跳出来在胸前欢快地跳跃着,直到她抓起纹身师的一只手按在上面,另一只手则是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身上所有能够带来性爱感知的部位刘恋都不肯放过,一个人对她来说实在太少。
  而几乎全程被动玩耍的纹身师也坚信人不可貌相,此刻自己正在操干的女人极有可能是他这辈子遇到过的最下贱最堕落的母狗。
  后来发生的事情也印证了纹身师的判断,因为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刘恋经常会被带过来,只是慢慢的,虎哥不再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各样的混混,他们不像虎哥那样见多识广,每次来即便刘恋正在纹身他们也会猴急地把玩儿着刘恋的身体。
  是的,因为后来刘恋纹身的部位越来越隐秘,索性被人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一边承受纹身笔带来的刺痛感,一边又要照顾身旁猴急的男人。
  纹身师最初看到刘恋的身体的时候惊为天人,那根本就是一块无比皎洁高贵,毫无半分杂质的世间美玉,然后很快,他就亲手在那具完全的身体上纹下了一个又一个图案……
  
  「我们到了。」
  傅小年的声音把刘恋拉回到了现实,她到底没有将这段故事说出来,而是沉浸在了回忆当中,可能是酒精发挥了作用,竟然迷迷糊糊一路来到了飞机降落,还是傅小年的提醒她才回过神。
  「抱歉,状态不好,喝了两杯就有点上头了。」
  「没事,等下早点休息吧。」
  俩人从机场出来,早就有人等待着他们,乘车来到酒店,分开房间躺下,很快夜深人静,但刘恋怎么也睡不着,不止是因为旁边的房间里住着她渴望挽回的那个男人,还因为刚刚傅小年那个没有完成的问题勾起了她爸爸妈妈的思念。
  过去的多年时光了作为女儿刘恋自然逢年过节都会祭拜父母,但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一种例行公事,可能现实的商战,尔虞我诈压榨了她全部的精力,逝去的父母在她心里好像成了一个符号,仅此而已。
  但因为今天和傅小年一起,许多回忆涌上心头,作为当时见证了自己青春美好与堕落的前男友,轻而易举地将刘恋这些年深藏在心底的那份柔情,那份感性给挖掘了出来,在这样的状态下回忆起父母,俩人昔日的音容笑貌顿时真切而活跃起来,进而带来的就是久违的深深的思念。
  但让刘恋很是尴尬的是,本该是庄严肃穆的回忆里却总是闪进来一些淫乱的画面,这是对父母的不敬,可里面那个像蛤蟆一样撅着肥美的屁股任人操干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妈妈王梅钏啊!不止如此,在一旁躺下,抬头去吸吮王梅钏晃来晃去的奶子的女人则是自己!
  那段岁月可以说是刘恋堕落的终点,也是堕落的极致,和妈妈一起去服侍虎哥等人,将心底最后的那点尊严彻彻底底地撕碎,沉沦于与妈妈一同成为失智母狗,母猪的快乐当中,也在那样极致的堕落之后人生彻底颠覆,父母双方,自己也被虎哥像扔垃圾一样扔进至恶的地狱当中……
  往日的那段堕落岁月在这静谧的夜再次找到刘恋,不由分说在她的脑海当中徐徐展开了画卷……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51:48

第四十章
  刘恋经历了一段疯狂的岁月。
  疯狂地自我堕落,自我作践。
  课堂上的刘恋不再全神贯注,甚至大四开始准备的论文也不能让她平静下来,眼前看到的是自己辛苦敲出来的字符,脑子里想到的却尽是被男人们围在一起玩弄的戏码,甚至,鼻尖总是有一股精液的味道在萦绕,不同于一般女人的反应,刘恋似乎只有闻到这股味道的时候才会感到安心踏实,一旦闻不到了就会莫名心慌,坐立不安。
  期间刘恋的闺蜜童佳察觉到了好友的反常,尝试着想要了解发生了什么,于是约了个时间俩人坐到了一起。
  因为大四最重要的是准备论文,俩人又不在一个专业,所以有段时间没有见过了,童佳看到刘恋的一瞬间就感觉自己闺蜜的气质变化了许多,这种变化让她心下一惊。
  早前刘恋是清丽婉约又落落大方,脸上永远充满着自信明朗的笑容,可现在,她似乎还是原来的她,但原本的积极明朗不见了,清纯可人也看不到了,呈现在眼前的刘恋更多了几分妖冶与……浪荡……
  童佳不想这样去想自己的闺蜜,但这种浪荡之气扑面而来,作为学生会纪律部的一员她这些年见多了在学校卖淫的同学,她们身上都有这样浪荡的气韵。
  童佳心下一惊,该不会是和小年分手后自暴自弃之下……她不敢往下想下去,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好友已经堕落,只能试图旁敲侧击。
  「怎么样?好久不见了,最近还好吧?」
  「嗯?好啊,嗯,挺好的……」
  刘恋莫名有些慌张起来。如果说现在在学校里还有谁是她在意的,那就只剩下童佳了,她不希望好友知道如今自己的境况,所以这段时间总是想办法避开她,总觉得好友的眼睛可以看穿自己的心虚,面对仍旧像过去那样优秀的童佳刘恋有些自惭形秽,今天是周末,俩人约好见面,童佳从宿舍出来,而自己呢,是从男人堆里爬起来的。
  昨天周五课程一结束刘恋就跑到了虎哥那里,不出意外,又是一番激烈的盘肠大战,刘恋被五六个小流氓围起来干了整整一夜,嘴巴,肉穴还有菊花里面都塞满了男人们的精液,这种感觉让她感到安心舒适,她喜欢品味口中精液的味道,喜欢一点点将肉穴和菊花内的精液挤出来,再吃进嘴里。
  她经常被小流氓们调笑,说她现在比很多妓女都要下贱,对此,刘恋不以为然。
  如果不是为了和童佳的约会她可能就那样沉沉睡去,任由精液缓慢地渗透到她的肌肤里面,但因为担心被好友看出什么端倪,夜里她艰难地爬起来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擦拭了干净,这才又倒在一群光溜溜的男人中间睡去。
  今天上午起床,刘恋本想以一个清爽干净的身子赴约,没想到惊动了其中一个男人,不由分说将刘恋推进卫生间里痛痛快快地干了一发。
  他是痛快了,刘恋昨天的澡算是白洗了,但是她又不敢逗留,要是另外那几个家伙也起来了只怕今天又无法出门了,于是只能夹着肉穴当中的精液,胡乱穿好衣服前来赴约。
  刘恋这段时间不短沉沦,忘乎所以,直到和童佳面对面,看到好友仍然一副干净的大学生的模样才惊觉,自己在欲望沉沦的道路上走出了多远,两相比较自然就相形见绌,刘恋意识到自己和童佳也越来越远了,甚至脑海当中闪过一个念头:可能,我们之间也缘分殆尽了……
  这次久违的见面俩人并没有深聊下去,整个过程都透露出令人别扭的尴尬,童佳很想知道些什么,一直旁敲侧击地问,刘恋坚决防守,关于自己的真实境况半个字都不肯吐露。
  本是好友间愉快轻松的会面最后成了一场节奏窒息的攻防战,然后空气变得僵硬尴尬,再也聊不下去了。
  「恋恋,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跟我说呀。」丢下这一句后童佳便离开了,至少她之前通过一些同学了解到这段时间刘恋并没有和林响木在一起,这就够了,在童佳的世界里林响木是那个魔鬼,远离了他,其他事情就都好说,她哪里知道如今刘恋所处的世界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那是一个只和欲望有关的世界,为了满足欲望,任何事情都可以献祭,甚至是自己的妈妈!
  当然,献祭妈妈这种事情自然不会是刘恋自己的想法,实际上虎哥盯上她妈妈很久了。
  虎哥这种人没有文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但同时,心底又带着对读书人难言的心结,似乎瞧不起他们又怕被他们瞧不起,于是玩弄蹂躏读书人总是能让虎哥快感加倍,有一种痛快淋漓的报复情绪在里面。
  对刘恋就是包含着这样的情绪,后来了解到刘恋的妈妈是一名人民教师,自然多了几分留意,再后来在刘恋的QQ空间里看到了她们一家三口的合影,照片里,那个清冷优雅的女人一下子就打动了虎哥,既然生下了刘恋这样的极品,王梅钏的颜值自然不必多说,又是教师,又是这般清冷高傲的气质,这完美符合了虎哥渴望玩弄并彻底摧毁的女人的形象,于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搞到这个女人,然后让她们母女俩一起伺候自己!
  一晃刘恋就毕业了,终结结束了大学的生活,但她的心却是空落落的。
  老师们看在她一直非常优秀的份上忽略了最后那段时间她的松懈,都给予了刘恋很高的评价,最终也拿到了许多学生渴望却很难得到的优秀毕业生的称号,这对她未来就业大有裨益,但是此时的刘恋想到的却不是这些。
  刘恋有些恍惚,随着大学毕业她要回到家乡,爸爸刘清国已经在那边给她找到了一份工作,刘恋此前安心沉沦的时候也不断告诉自己,毕业了,这种荒唐岁月就结束了,可真到了这种时候竟然又有些不舍得。
  她当然知道这样的日子不应该长久,疯狂了一年时间是该回归正常的生活了,但一想到未来的生活里再也无法触手可及各种长短大小不一,味道各异的肉棒,心下就有一种恐慌,但她又不好将这样的想法说出来……
  虎哥倒是没有察觉到刘恋的不舍,他满脑子都是自己的那个母女双收的计划,而这个计划的开端就是对刘恋的冷淡。
  在他的命令下手下的小弟们竟然都躲瘟神一样躲着刘恋,刘恋本来打算临走之前狠狠的痛快的玩一场,却根本找不到人,平日里恨不得死在自己身上的那些家伙都找到各种理由借口不现身,甚至刘恋隐晦地表示想在走之前再卖几次,出卖肉体和普通的大乱交又是完全不同的刺激感,但这样的提议也都石沉大海,最终,带着难以理解的苦闷和空落落的失望刘恋踏上了回家的火车。
  在火车站她的脑海里短暂地浮现出了傅小年的画面,那个被送别的血色夕阳,那个干净真诚的少年,都随着火车车窗外掠过的风景成为再也无法回去的遗憾。
  「忘了我,好好开始新的生活……」
  回到家,刘恋自然受到了父母热情的招待,妈妈王梅钏也罕见地展颜欢笑,陪着老公孩子一起举杯畅饮,此时的一家人断然不会想到一场巨大的危机将会潜藏在欲望的包裹下悄悄临近。
  刘清国并不急于让刘恋上班工作,但刘恋可在家待不住,倒不是因为对工作有多少热情,她希望通过忙碌的工作状态消解内心的苦闷与空虚。
  这种状态像极了当初被林响木撩拨开新世界的打开后经历的那个暑假。
  「忘掉过去吧,重新开始!」
  每天清晨刘恋都会告诉镜子里那个看起来仍然清丽美好的女孩儿这句话,然后场上长袖长裤,即便天气炎热也不变这样的穿着,没办法,此时的刘恋身上已经有了不少纹身,她害怕这些纹身被人看到,也希望用这样保守的穿着来压抑内心不断翻涌的欲火。
  在单位,刘恋开启了人生新阶段的旅程,这是一家民营企业,老板是刘恋爸爸刘清国的老同学,老同学的孩子,又是这样优秀,老板自然大大欢迎,只是作为新人刘恋还没有机会被分配到许多工作,更多的时候她只能看着同事们忙碌,想搭把手也都被客气地拒绝。
  本以为工作后会忙碌起来,忙碌起来就不会胡思乱想,没想到还是没有什么改变,日子过得规律从容,大把的时间让她的空虚不断骚扰着自己的神经,当一个人越是想要努力去回避什么的时候,那东西就越是化作可怕的阴云,狂风肆虐将你吞没。
  回到家乡的刘恋没有一日不被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空虚折磨着,甚至有的时候在工位上会突然因为听到同事们之间略带黄腔的玩笑而底裤湿润……
  夜里回到家里,刘恋在浴室里脱光了衣服,原本那光洁嫩白的胴体上如今纹身遍布。说实话刘恋此前并不喜欢身上的这些纹身,但虎哥喜欢,总是安排一些新的图案上去,如今再看到镜子里那个满是纹身的自己刘恋感到有些恍惚,回到家已经半个月了,似乎那段荒唐的岁月离自己越来越远,那些曾经无数次进入过自己身体里的男人们都联系不上了,包括虎哥,打过去电话永远都无人接听,唯一和那段时间产生联系了好像就只剩下身上的这些纹身了。
  胸口是一把剑,利剑穿过双乳立在肚脐上方,而剑柄却是阴茎的模样,好像剑柄不长,穿一般圆领的衣服不至于暴露出来。
  双乳上,围绕着乳头纹了两个樱桃。
  小腹上的字比较直接:肉便器,欢迎使用。
  肩膀是几叶绿草,绿草中间有鲜红的果实,刘恋不清楚这是什么,纹过了之后才被告知,这叫罂粟花。她当然知道这罂粟的威力,一如自己对欲望的沉迷。
  身后腰间:欢迎光临。
  左侧丰满的臀肉上则是一对鲤鱼戏珠的图案,不过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争抢的气势不是什么珠子,而是卷成圆的长长的肉棒……
  刘恋轻轻抚摸着身上这些纹身,回想到每次纹身的时候都少不了被狠狠操干一顿,进而又沉浸在了那段疯狂的回忆当中,门外隐隐约约传来电视剧的声音,刘恋无力地坐在浴室的地面,屁股接触地砖的时候最初很是冰凉,但很快就温热了,因为从肉穴当中涌出了许多温热的液体,熟悉的味道进入到刘恋的鼻子当中,自从回家之后她一直小心翼翼,心下就是有再大的欲望也不敢发泄,但今天她终于受不了了,坐在地上,分开腿,一只手抚摸着饱胀的乳房,一只手探到两腿中间,接着粘稠的湿润,轻松进入,一根,两根,三根,最后将四根手指插进去,连根没入,再拔出来,顿时淫水流淌,身体发热,欲望之火熊熊燃烧起来。
  生怕弄出动响的刘恋只能腾出一只手捂住嘴巴,眉毛微蹙,紧紧咬住牙关,而那正在下体当中进进出出的手动作频率却是更加快速起来……
  自从刘恋进入浴室已经一个多小时了,本来看电视的刘清国和王梅钏不禁担心起来。
  王梅钏来到浴室门口,轻轻敲门:「恋恋,你没事吧?怎么进去那么久啊?」
  浴室那头没有回应,这让王梅钏有些不安起来,加重了手上敲门的力度:
  「恋恋,说话呀,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妈妈……」
  话没说完浴室的门突然打开,刘恋已经穿好了衣裳,头发湿漉漉的没有吹干,脸上则是红扑扑的,见到门口的王梅钏下意识低下头。
  王梅钏见没有什么异常这才放心下来,可又觉得女儿有些古怪,从浴室出来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回了房。她走进浴室,刚刚刘恋在里面狠狠发泄了一番,身体得到短暂的满足,然后花了好长时间努力将体内高潮时喷涌出来的淫液清洁干净,但这方面她毕竟没什么经验,只是将淫液清除到看不见的地步,却忘记了这东西还有味道,再加上王梅钏在门口焦急地叫着她的名字,做贼心虚的刘恋便匆匆走了出来。
  王梅钏一走进浴室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脸上顿时一红,下意识地以为是自己又发骚了,可转念一想,这股味道是实实在在存在于浴室里的,不是自己脑子乱掉了,况且乔铁军去年就去南方打工,俩人早就断了联系,那之后王梅钏的生活也慢慢回到正轨,绝对不会像过去一样动不动就发情,那么,这个味道是哪里来的?
  她想到了女儿刚刚走出来时脸上红扑扑的,眼里也是噙着水珠,顿时明白了,是自己的女儿大了,有了生理的需求了……
  这多少让王梅钏有些尴尬,但似乎又不是值得一说的事情,这种事情看到也当没看到,说出来只会增加大家的尴尬。
  这时也感到奇怪的刘清国也凑过来要走进浴室,王梅钏急忙制止。
  「你凑什么热闹,出去,我要洗澡了。」
  「啊?这么突然?」
  「怎么,洗个澡还要给领导打个报告啊?」
  刘恋回到自己的房间,钻进被窝里,本以为刚刚那通疯狂会缓解许多内心的空虚,没想到和往常被许多人操干的经历相比,那根本就是隔靴搔痒,只一时满足,很快就带来了更加可怕的空虚。
  刘恋想,这种时候除了虎哥,真的没人能帮她了……
  她没有想到很快虎哥就找上了她,而且还是以一种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方式。
  那天是个周末,一家三口在家里看着电视闲聊,突然有人敲门,刘清国过去打开门看到了一个满脸横肉的人,身上穿着类似工人工服的蓝色衣服。
  「请问你是……」不知怎么回事,带人向来宽厚的刘清国此刻面前眼前这个男人心底莫名有些警惕和敌意。
  「你好先生,我是来修电脑的。」
  「修电脑?」刘清国下意识回头看向刘恋,这时刘恋早就看清站在门口的竟然就是她这段时间心心念念的虎哥!
  一瞬间刘恋的心脏疯狂跳动起来,她不知道虎哥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但心底是惊喜多过惊吓,不论如何先把虎哥带进来再说。
  「嗯,爸,我的电脑好像是中毒了,打电话叫人过来看看。」
  「哦,那你请进。」
  刘清国把虎哥请进了家里,虎哥瞧了眼在沙发上的王梅钏,心下惊艳与对方的美貌与清冷气质,一根鸡巴顿时在裤裆里挺立起来,不得不微微弯着腰跟着刘恋走进了她的房里。
  关上门刘恋迫不及待地抱住了虎哥送上了香吻,像是久别重逢的恋人。
  虎哥其实对刘恋早就厌倦了,一来实在是干过太多次了,二来,任何主动奉献的温柔都无法持久的勾住男人的兴趣,在虎哥眼里刘恋唯一的价值就偶尔卖逼给她挣点钱,对她本人兴趣已经不大了,但自从存了对王梅钏的心思之后刘恋又变得有用了起来。
  刘恋主动送上来的香吻虎哥自然照单全收,没想到这个被自己玩弄过无数遍的女孩儿胆子那么大,父母就在外面她居然跪下来将虎哥的裤子扒了下来,那熟悉的混合着尿液,汗液和骚味的味道迎面扑来竟让刘恋感觉一阵惬意,她双手因为激动甚至有些颤抖,抓住虎哥那味道十足的鸡巴,凑到自己鼻子下面,用力嗅了嗅,似乎要将鸡巴上面阿肮的味道全部吸进鼻子里一样,然后迫不及待地将这条肉棒贴在自己的脸蛋上蹭来蹭去的,下一步正要张嘴把肉棒吞进嘴里却被虎哥拦住。
  「小心你妈进来!」
  其实虎哥担心的是此刻暴露的话会影响他接下来的计划,而刘恋这才猛然惊醒,爸爸妈妈就在门外呢,随时可能进来,反正虎哥已经来到这里了,当然不可能只是为了看自己一眼,接下来的时间多得是,不必急于一时,再忍忍!
  于是刘恋在虎哥散发的腥臭的龟头上亲了一口,便替他穿好了裤子,然后虎哥打开刘恋的电脑,一边假模假样的敲打着键盘,一边告诉了刘恋一个酒店房间的号码,刘恋立马记在了心里。
  「打个电话就好,何必亲自过来呢?」
  「打电话哪里有跑到你家里来的刺激?」
  俩人说着话王梅钏进来了,手里端着果盘。原来刚刚看到虎哥之后王梅钏有些心惊胆战,总觉得这个人凶的很,绝对不是什么好人,生怕刘恋受到伤害便借着送水果走了进来。
  顿时,并不大的房间里有了三个人,一对母女和那个渴望母女双收的虎哥。
  近距离观看到王梅钏,虎哥心动更甚,他甚至闻到了王梅钏身上的清香,撩拨的他心头火起,恨不得将这女人就地正法。
  如果这要是在自己的地盘虎哥这时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王梅钏扔到床上操干起来了,但一来人家老公还在外面,二来这里不是自己的地盘,真闹出点动静来没办法收场,只能压住火,对着电脑乱敲一气。
  「师傅,这电脑怎么了?」王梅钏一边问一边看着虎哥的操作。
  虎哥哪里懂这些,他只知道电脑出问题大概率就是中毒了,于是说道:「应该是中毒了,没事儿,我能处理好。」
  王梅钏心下冷笑,她虽然不是什么电脑专家,但基本的电脑知识还是有的,眼前这个满脸凶相的男人根本就是在胡乱敲打键盘,没有任何有意义的操作。
  她看破不说破,就是守在一旁,而对虎哥而言,美女就在身边弄得他心烦意乱,也不管王梅钏看不看得懂,最后煞有其事地敲了一下回车键之后就站了起来。
  「修好了。」
  虎哥离开后王梅钏本想问一下刘恋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很显然,虎哥既然不是真正的电脑修理工,而刘恋却配合他演戏,只能说明俩人认识,但在王梅钏的眼里自己的女儿可不会主动招惹这种人,怕是会这里面有什么秘密,于是她打消了问刘恋的想法,打算暗中跟进一下这件事。
  果然,当天下午刘恋就借口逛街一个人出门了。
  逛街,刘恋可不是那种喜欢逛街的孩子,联想到那个满脸横肉的电脑修理工她断定女儿是去见对方去了,于是随口对刘清国说了个谎便跟了出去,始终保持着距离,对刘恋紧跟不舍,一路跟着她来到了一家酒店,见到女儿走进酒店的一幕王梅钏心下一惊,赶紧追上去,走进酒店的时候刘恋已经不见了,这说明什么?
  说明刘恋无需办理入住,有人已经开好房等她了!
  这一下王梅钏彻底慌乱起来,会不会是女儿遭到那个坏人的要挟,然后要在这里……
  王梅钏不敢想下去,直接扔给前台几百元钱,表明自己是刚刚那个女孩儿的妈妈,要来了房间号,想了想,又办理入住开了那个房间隔壁的房间。
  事情没有调查清楚前她不想轻举妄动,而且让她疑惑的是,如果女儿真的是被要挟的应该满面愁容才是,可实际上刚刚一路尾随看到的都是刘恋轻松愉快的表情,甚至感觉有点迫不及待的兴奋。
  王梅钏走进了开好的房间,立刻把耳朵贴到了床上,她很害怕听到什么,却很快就听到了那些声音。
  没错,那是一个女人在呻吟的声音!不会是别人,一定就是自己的女儿刘恋!
  一想到女儿被那样一个五大三粗满面横肉的男人操干王梅钏就处在暴走边缘,立马掏出了手机,打算报了警之后冲进去解救女儿,可是当她准备按下拨出键的瞬间却停住了,因为她察觉出了不对劲儿,那叫床的声音里听不到一点点挣扎哀愁,反倒是充满了欢愉,这声音甚至有些耳熟,立刻让她想到之前和乔铁军维持了多年的不伦床戏,自从俩人分开后王梅钏就回到了正常人的生活状态,再也没有和任何刘清国以外的男人有过身体接触,可伴随而来的就是身体无法被满足的空虚,刘清国是个各方面都十分优秀的男人,唯独生殖器的尺寸不大,特别是和乔铁军相比,再加上在床上刘清国更是规规矩矩,哪里能满足渴望被蹂躏渴望被调教的王梅钏呢?
  此刻听到那无比熟悉的叫床声王梅钏隐隐猜到了女儿和那个男人的关系,她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判断,女儿那么优秀,怎么会和那种男人搞到一起?可转念一想,自己和乔铁军之间不也是如此的关系吗?甚至,自己还有有夫之妇,比起女儿更加过分了。
  许多繁杂的想法冲进脑子里,原本准备拨出去的手机也缓缓放下,作为过来人她已经确信隔壁房间里的那对男女正无比畅快地欢爱着,根本没有任何强迫的迹象,如果报了警,除了将这「丑事」公布出来没有任何意义。
  渐渐的,王梅钏忘记了自己原本的来意,那凶猛的叫床声和越发响亮的「啪啪啪」的肉体碰撞的声音无不震撼着她原以为已经沉寂下来的内心。
  天啊,那声音!那个壮硕的男人会不会是在从背后进入恋恋的身体?
  他那么壮,那么黑,恋恋那么白,那么纤瘦,这么疯狂的冲击,受得了吗?
  恍惚间王梅钏好像回到了过去,回到了与乔铁军荒淫无度的岁月,乔铁军虽然平日里对自己毕恭毕敬,但是在床上上了头就会变得凶猛无比,而自己也被他的那份凶猛操干调教地欲仙欲死。
  难道这是个轮回吗,当妈的从那样的淫欲当中走出来了,女儿又陷进去了?
  可是王梅钏哪里是走出来了呢,因为她一面听着隔壁的声音一面已经开始抚摸起自己的身体来,一颗空虚的心再度将她拉扯回淫欲的深渊……
  当天晚上王梅钏整晚心神不宁,刘清国很是好奇,自己这个妻子可是极少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王梅钏只能随便找个借口糊弄过去。
  「对了老婆,恋恋还没有回来吧?下午的时候她给我打电话说是碰到了以前的老同学,要一起吃饭。」
  王梅钏心下不禁「咯噔」一下,下午在酒店她听着女儿被操干的声音竟然走火入魔般在酒店房间里脱光了衣服,疯狂地玩弄着自己的身体,随着那边男人碰撞肉体的声音一遍遍疯狂地进行着抽插,她还学着蛤蟆的样子,趴在地上,高潮的时候喷出来的淫液将整个地面都浸湿了。
  最后王梅钏几乎是逃出了酒店房间,她不知道继续留在那里会发生什么事情,本以为随着乔铁军的离开她已经心如止水,可今天这意外的情况发生竟轻而易举就勾起了内心汹涌的淫欲。
  她甚至没有去再想自己亲手悉心教导成长的优秀的女儿是怎么会跟那个流氓黑社会一样的男人混到一起的,她唯一想到的就是激烈交合的画面,想到的就是女儿如当初的自己一样沉沦拜服在欲望的调教之下。
  回到家后王梅钏就一直心神不宁,根本平静不下来,直到这时听到刘清国的话才意识到刘恋居然到现在都还没有回家!
  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担心女儿的安危,而是羡慕,是的,到现在还没有回家,从下午到黑夜,这么长的时间,恋恋……该多快乐呀……
  王梅钏知道自己现在的想法不是一个母亲应该有的,但她也清楚自己面对情欲的时候是什么德行,如今故事重发,在女儿的身上上演类似的戏码,她心下已经没有了作为母亲的骄傲和温柔了……
  夫妻俩正说着话听到外面开门的声音,刘恋终于回来了,又过了一会儿听到刘恋走进了浴室,刘清国听到女儿回来了便躺下睡觉,而熄了灯之后的卧室里,王梅钏的眼睛却一直睁着。
  她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听到刘恋洗完了澡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她才蹑手蹑脚地起来,推开门,走进了浴室,打开灯,向来爱干净的刘恋自然把浴室已经收拾干净了,但王梅钏还是贪婪地嗅着浴室里的雾气,希望从里面嗅到一些什么。
  什么呢?当然是白天那个男人的味道,那个男人操干了恋恋这么长时间一定在恋恋身上留下了属于他的专属味道了吧,就好像动物世界里作为领地标识会留下一泡尿一样。
  王梅钏内心的渴望不断折磨着她,她轻轻抚摸自己的身体,心头闪过一个念头:或许,我这块山头也该被人标识新的印记了……
  翌日上班,王梅钏收到了一个信封,拆开一看是一个储存卡还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一串电话号码和一行字:看完了给我打电话。
  王梅钏顿时一惊,知道这个储存卡里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又被勾地好奇心起,坐立不安,最后带上耳机,拿着电话来到了单位的卫生间,插上耳机,换上储存卡,找到视频,深呼了一口气,打开了视频。
  果然,一打开视频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对正在接受粗大肉棒抽插的屁股,那屁股很是肥美,上面还纹着两条鲤鱼,而随着镜头的晃动,也看到了腰间的四个字:
  欢迎光临。
  王梅钏顿时眼热心跳,这样的纹身,怕是只有妓女才会纹吧?
  她又注意到了男人的鸡巴,那真是粗大啊,像一根钢铁帮一样,每一下几乎都会完全拔出来再整根插进去,好像要将胯下的女人捅烂一样。
  看到这一幕王梅钏的小腹不由聚集起了一阵细微的浪潮,两条腿也不由扭动起来。曾经她也拥有过这样粗大刚硬的鸡巴啊,可惜已经失去大半年了,王梅钏不禁想到了老公刘清国的鸡巴,不论跟视频里这跟还是和乔铁军的比起来都显得很稚嫩,白白的,小小的,完全没有男人的刚猛,近半年来王梅钏在履行一个妻子的义务的时候面对那样一根小肉虫自然也是意兴阑珊,只不过她的这样的表现在刘清国看来不过是个人性格在床上的一种延伸。
  视频里的鸡巴用力地撞击着屁股,不但撞出肉浪滚滚,还有淫液飞溅,而随着男人的撞击女人也肆无忌惮地浪叫着,只是这一声声浪叫怎么越听越熟悉,越听越令人心惊胆战?
  没错,就在昨天,在那个酒店房间里,王梅钏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同样的叫床声,难不成视频里正在被操干的女人就是……恋恋?
  可是她的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下流的纹身?
  王梅钏不禁心跳加速,冷汗直流,她期望是自己判断失误了,对于女儿步入自己的后尘,沉沦欲海这件事王梅钏其实触动有限,更多的是一种无奈的认命,但如果这个过程被视频记录下来那就是另一回事了,那代表着太多的令人不安的后患。
  可惜王梅钏的侥幸并未得逞,随着里面的两个人身份体位变化,女人被翻了个身,镜头又上下晃动,照到了更多的纹身,晃动的奶子,还有那个满脸通红的女人,不是刘恋还会是谁呢?
  一瞬间王梅钏仿佛掉入冰窟,久久无法言语,这个人果然坏得很,竟然拍下了这样的视频,他想干什么?这种视频一旦流出去是能够毁了恋恋一辈子的啊!
  对了,电话,那人留下了电话!
  不论如何,这个视频绝对不可以流出去,个人在隐秘的角落享受淫欲带来的快乐和将这一切公之于众是两回事,这一刻,作为母亲的保护意识觉醒,只要能够阻止视频的流出,她愿意做任何事情!
  电话拨通后很快被接通。
  「你想干什么!」王梅钏压低了声音,但其中的愤怒火焰无比旺盛,如果那人现在在对面的话王梅钏很可能生吞活剥了对方!
  「这么快看完了?你现在不是在上班吗?怎么,一边上班一边看自己女儿被操的视频?」电话那头的男人流里流气,说着轻薄下流的话。
  「闭嘴!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拍下这段视频!」
  「为什么?难道你不知道艳照门?现在就流行这个,拍完了往往上一穿,让全国人民偶读看看,多刺激啊。」
  王梅钏听到了对方语气里的威胁意味,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自己盲目强硬的时候,只能态度软化:「不要把视频上传到往上,好不好?」
  她当然希望对方可以把视频彻底删除,但那显然不切实际。
  「可以啊,既然当妈的都求情了,当然没问题,我可以答应你不把视频上传,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王梅钏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好,你说,你要多少钱。」
  「多少钱?要一个亿你能给我?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亿,一个亿的精子,你要不要?」
  对方的意思很明确了,想要阻止视频上传到网络就要陪他上床,这一瞬间王梅钏心底居然有一种奇怪的如释重负,本以为对方都会要钱,没想到只是要求陪他上床,这似乎并不是多么令她难以承受的要求,甚至,昨天在王梅钏手淫的时候脑海里想到的就是这个男人的样子。
  挂了电话王梅钏有些迷茫,她可以感觉到这个男人是自己一直渴望的和乔铁军一样能够在床上充满满足自己的,但同时她意识到这个男人又不同于乔铁军,乔铁军床上是主人,但在床底之外是个老实听话的朋友,王梅钏并不担心他会乱来,但刚刚电话里自称虎哥的男人不一样,他身上有一种危险的气息,这气息让王梅钏警惕,担心,却又意外着迷。
  迷迷糊糊间王梅钏再次戴上了耳机,将刚刚已经看过一遍的视频再次打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52:02

第四十一章
  晚上,一家三口围坐桌前吃饭,期间王梅钏的手机不时传来微信的提示音。
  「怎么不看一眼,会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刘清国吃着饭随口说了一句。
  王梅钏显得有些不耐:「现在是放假期间,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儿,说不定是什么诈骗短信呢,看它干嘛。」
  刘清国一愣,抬起头,问:「微信也能有垃圾信息?」
  王梅钏被问得心烦:「你哪儿那么多话,吃你的得了!」顿了顿,语气稍稍放缓,「对了,李姐的老公今晚不在家,她一个人害怕叫我过去陪她,吃完饭我就过去,今晚就不回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王梅钏异常心虚,她当然不是去陪李姐过夜,她是为了不让那个自称虎哥的男人把女儿刘恋的不雅视频放出来而去陪他睡觉。
  嗯,听起来多么伟大,为了女儿的前途默默承担所有,牺牲自我的伟大的母亲,如果真的是这样王梅钏可能也就不会这么心虚了,实际上自从昨天跟虎哥通话之后她就一直处在纠结难熬的境地,不是纠结与要不要去,这没什么好纠结的,她纠结的是为什么遇上这种事情她的心里会有那么一丝丝的兴奋?
  这真是令她感到难堪,她特写想到了乔铁军,那个曾经带给她无数快乐疯狂的男人,一个去了男方之后便难续前缘的男人。
  很长时间以来王梅钏以为她已经远离曾经那个沉沦欲海的自己了,没想到虎哥的出现搅乱了这么一段时间以来内心的平和,她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乔铁军的鸡巴,浮现自己趴在他的身下被玩弄被调教的戏码,更是不断浮现着那根不停冲撞着女儿屁股的虎哥的鸡巴,甚至,通过视频她好像闻到了那根粗长肉棒的味道,那是多么令人神魂颠倒的滋味啊。
  轻而易举地沉沦,让王梅钏产生了一个念头,当初和乔铁军的颠软倒凤并不是一时鬼迷心窍的一次次延续,可能只是一种本性的释放,所以,当乔铁军离去,总会迎来第二根野男人的鸡巴并对此迷恋不已。
  「行,那你吃完饭了就过去吧,碗筷我来收拾,李姐一个人在家怪害怕的。」
  这位李姐是王梅钏的同事,刘清国也自然认识。从保险的角度而言,她应该提一个刘清国不认识的人,但因为心虚故意找了一个丈夫也认识的,不过反正即便认识以刘清国的性格也是断然不会打电话查岗的。
  王梅钏偷看了一眼全程无话低头吃饭的女儿刘恋,心头百般滋味纠缠不清。
  自幼自己就对孩子严格教育,一路以来确实将刘恋培养成了人人羡慕的「别人家的孩子」,王梅钏也一直以女儿视作骄傲,可如今,一直乖巧懂事的女儿居然和虎哥那样明显不是好人的家伙混在了一起,这让王梅钏失望,愤怒,可还没来得及教育女儿就被虎哥提出了陪他睡觉的要求,瞬间,王梅钏就觉得自己失去了教育女儿的资格,甚至,她的脑海里还飘过一个离谱的念头:虎哥已经和恋恋上过床了,如今又要跟我一起,这相当于把母女俩都给上了,那么之后他会不会要求母女俩一起?
  这个念头闪过,下了王梅钏一跳,可裤裆里的骚肉却是挤出了丝丝淫液,小腹热的厉害……
  吃完饭王梅钏披上衣服逃也似的出了门,来到外面才感觉稍稍放松了一些。
  以往也不是没有过为了和乔铁军媾和而欺骗刘清国的时候,但那个时候王梅钏坚定地认为自己只是一时出墙偷欢,有负罪感,但并不多,但这次王梅钏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虎哥和乔铁军不一样,不是个像乔铁军一样受控的男人,她总觉得虎哥背后有深邃的黑暗,一旦接近就会被卷入其中难以脱身,这带给了她极大的不安,可这样的不安又异常吸引着王梅钏,尤其是看到女儿在虎哥胯下承欢的视频后,更是心底痒痒的不行……
  「算了,死就死吧!」
  王梅钏出门打车直奔酒店,路上,看着不断从身边掠过的城市夜景她的心说不出来是忐忑不安还是期待万分,但她明白的一点是,这场起于保护女儿的赴约其实和女儿刘恋真正的关系不是很大……
  到了酒店王梅钏径直来到房间门口,深呼了一口气,努力压了压心头砰砰乱投的不安,敲了敲门,门很快被打开,虎哥开了门,那张满是横肉的脸看得王梅钏心底只突突,但她还是故作镇定走了进去。
  虎哥打量着这个女人,很听话,按照自己的命令穿了一条黑色的连衣裙,因为之前通过刘恋第一次见到王梅钏的照片的时候她就是穿着黑色的连衣裙的,像极了高傲的黑天鹅,令虎哥立刻萌生了要将这黑天鹅压在身下尽情蹂躏的想法。
  虎哥关上门慢悠悠地打量着女人,满脸淫笑。王梅钏不去看虎哥的脸,强自镇定,然而等了半天却没有等到虎哥有什么动静,这让她感到疑惑,转过头看了看,虎哥这才说道:「怎么,到这儿了还想装逼?你不是过来挨操的吗?穿着衣服?」
  王梅钏脸色一红,明白了,虎哥这是要让自己先脱了衣服,不过这也好,省的衣服上在沾染上脏东西。
  王梅钏看了虎哥一眼,垂下头,将手臂背后后面拉下拉链,一条缝隙在黑色的布料中间化开,露出里面光洁的肉影。接着,两边肩头缓缓拉下来,圆润光滑的肩膀依次展现。
  酒店房间里的灯光似乎之前特别的调试过,并不明亮,晦暗暧昧的光落在逐渐展露的肉体上,竟然呈现出高水准三级电影里的视觉效果,肉感在这片柔和又阴影不均的光影中显出格外诱人的美感来,看得虎哥直吞口水,心想这对母女果然各有千秋,单拿出一个都是极品,但以后老子要将这两个一起放在床上狠狠地操干一番!
  此时王梅钏的裙子从身上掉了下来,堆在脚边,一具只着黑色蕾丝内衣的成熟女体便呈现在了虎哥面前。
  这身体挺拔又成熟,丝毫没有四十多岁女人会有的疲惫感,仿佛正值一个女人最黄金的状态,你完全可以感受到这具女体中蕴含的力量,这种力量感是身为二十出头的刘恋永远无法比拟的,浑圆,饱满,整个身躯宛如一片金色九月的沃野,正静待有缘人的收割。
  王梅钏红着脸,打算解开胸前的乳罩,被虎哥叫住。
  「剩下的,我来!」
  说完,虎哥一把将王梅钏摔在一边的沙发上,粗暴地将那黑色的乳罩扯了下来,拿在手上闻了闻上面的乳香,然后将乳罩塞进了自己的裤裆里,转头扑上王梅钏的身体上,在她那美丽的胸脯上又揉又搓,力道丝毫不见怜惜,偶尔还用指头夹着翘翘的乳尖不停地挤压,拧揉,仿佛要将乳头生生拧下来一般。
  一上来虎哥就是火力全开,换做其他女人怕是早就疼的呜哇乱叫了,王梅钏也感觉到疼,但是之前和乔铁军经历了那么多狂野的调教,她已经能够从这样的疼痛中感受丝丝快感了,甚至,当尖锐的疼痛从胸脯冲到脑海,王梅钏的脑海里迅速闪过许多当年被乔铁军玩弄的画面,整个人立刻浑身发麻起来,乳头逐渐变得尖硬,眉头微蹙,美目微闭,丰唇微启,娇喘吁吁。
  虎哥一看,乐了,这女的不简单啊,作为玩弄女人无数的他一下子就看出来这个看起来清冷高雅的女人绝对不是看起来这样简单,如此粗野的玩弄居然能立刻唤醒敏感神经来,真是有趣。
  「既然这样,老子就更不用客气了!」
  只听「撕拉」一声响起,王梅钏的那条蕾丝三角裤也被虎哥粗鲁地撕破了,滚烫的手掌覆盖在她肥厚的肉穴上,毫不留情的搓摩和挤压,这直奔主题的玩弄使得紧张之中的王梅钏忍不住身体里翻涌的快感,发出了轻轻的叫喊,身体里被憋闷许久的灵魂正缓缓苏醒,充盈体内,令她香舌微吐,淫縻之极。
  虎哥也不管这会儿王梅钏的身体到底有没有做好准备,直接用手指粗野地撑开了她的两瓣半开半合的阴唇,结果手指触到之处竟已经湿润异常。
  「这骚货!」
  王梅钏循序进入状态的反应让虎哥有些惊奇,也有些烦躁,他本想享受一番这女人从羞羞答答到后面恣意沉沦的过程,可现在来看,这女人跟她女儿一样,体面得体的外表下藏着的是一颗无比淫乱的心。
  虎哥直接捏住了王梅钏正在轻轻发抖的阴蒂,猛然一捏,又是一阵尖锐的疼痛,然后又是一阵刺激的快感,电流般的奇痒传遍了王梅钏的全身,她颤抖着,小手不得不用力地抓住了虎哥的肩膀。虎哥趴伏在她的身躯上,猛然将其翻了个个,王梅钏四肢趴在墙上,腰肢陷在沙发当中,那对由两颗饱满臀球组成的屁股则是高高撅起,两条腿也在这狭小的空间内被迫向两边分开,然后弯曲,从后面看上去倒像极了一个蛤蟆。
  虎哥抱住王梅钏的腰肢,往后一拉,然后拨开两边的臀瓣,夹在里面的屁眼儿正因为紧张一张一合,虎哥鼻子凑上去闻了闻,有些许酸臭可闻,再往下,泉水叮咚,骚味弥漫,峡谷的沟沟壑壑间满是淫液在流淌。
  王梅钏保持着眼下的姿势一动都不敢乱动,她感到自己身体的秘密正在被身后这个狂野的男人窥视着,他似乎不甘于只是享受自己的身体,更是打算要窥探自己的秘密,占据自己的灵魂,这让王梅钏心底生起了恐惧,也在惊惧的颤抖间充满了不忍直视的期待……
  虎哥在王梅钏圆润如球的屁股蛋上狠狠拍了几下,立刻打透了她的欲望,从肉穴里涌出许多淫液出来,虎哥立刻把嘴巴凑上去,紧紧地噙住了那两瓣泛着淫光的肉唇,啜吸着阵阵甘露,贪婪无比。
  同时,虎哥的裤子也被脱了下来,挣脱了束缚的鸡巴跳起来直接顶在王梅钏的小腹上,顺着热气袭来的路径,一路探寻,在王梅钏两腿之间肆意地寻找着那神秘的洞穴。
  王梅钏近乎崩溃了,一边情不自禁地呻吟,一边用仅剩的一点理智做着毫无意义的反抗。
  「啊,不行,不要,放开我……嗯……」
  虎哥乐了,这女人这时候了还装紧。
  他突然揪住了王梅钏的头发,将她直接从背对着虎哥半趴在墙上的状态下拉扯下来,直接丢在了地上,王梅钏根本没想到虎哥突然来这么一下,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像是一个翻了壳的王八一样,异常狼狈,可还没来得及起身,虎哥就一屁股坐到了她的一对乳房上面,拉起她的脑袋,腥臭硬挺的鸡巴凑上去,顶在王梅钏的嘴上。
  王梅钏被这腥臭的味道熏得难受,下意识闭紧了嘴巴,虎哥也不恼,伸出手夹住了她的鼻子,这一下王梅钏呼吸不畅起来,抵抗了一会儿再也忍不住张开嘴巴呼吸起来,结果就是肉棒横冲直撞地冲进了她的口腔当中,双手按住王梅钏的脑袋,膝盖微微曲起,屁股不停向前耸动,那鸡巴就在王梅钏的嘴巴里进进出出,仿佛在操逼一般。
  如此口交对王梅钏而言是一种折磨,尤其那肉棒坚硬如铁,不断在口腔里左突又冲,搅起了打量的淫液止不住地从嘴角流淌,好在虎哥并没有持续多久,将肉棒抽出来之后将嘴角的淫液尽数涂抹在王梅钏的脸上,好好一张清冷如玉的脸蛋立刻被来自自己口腔里的口水涂抹的淫光闪闪,鄙陋不堪。
  王梅钏不敢去想象自己脸上现在的样子,悲愤难当,但接下来虎哥的举动却又让她大大意外。
  只见虎哥捧起那张连王梅钏自己都嫌弃的脸蛋,突然就来了一个深吻,强硬地撬开王梅钏的嘴巴,舌头长驱直入,翻搅着里面的舌头,王梅钏在虎哥的强吻下,理智与情感逐渐消散,羞耻之心也被浓烈的淫欲压住,僵硬的身体开始缓缓舒展,放松,肉穴更是早就淫水淋漓、春潮泛滥。只见王梅钏的阴毛细软轻柔,整齐地贴在微微突起的阴阜上,显然是平日常常精心打理。
  虎哥带着淫笑,手指伸进了肉穴深处,感受着那股奇暖和紧密,仿佛里面的淫液被欲火灼烧,愈发滚烫起来,而王梅钏在他手指不停粗暴的搅拌下觉得全身轻飘飘的,腰肢扭动,屁股忍不住抬起,好像在配合着那手指的捻弄。
  抽搐手指,将上面的淫液如法炮制地涂在了王梅钏的脸上,虎哥终于挺着他那粗大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插进了她的肉穴内,滚热而精壮,王梅钏只感到一股刀割般的疼痛,她不禁发出了一声近乎杀猪一样的惨叫声,泪水夺眶而出,摇头挣扎着。
  「不,不,求求你了……我好痛……」
  是疼吗?其实不然,她的身体早就习惯了乔铁军的粗大,虎哥如今的侵犯也不过是重温旧梦的粗壮而已,但此刻令王梅钏崩溃的是,她才从与乔铁军的淫欲中挣脱出来,如今又陷入到虎哥的欲海当中,而且,这次,欲海更深,一旦进入,绝难逃脱!
  虎哥喜欢此刻王梅钏的挣扎,喜欢她的眼泪,这才有意思,这才会带来征服的快感。如果此刻俩人是在自己的地盘,他可能会打开所有的门窗,让所有人都听听这个冷傲的女人此刻卑微又无力的挣扎,但毕竟人在外地,不好把事情弄大,于是他俯下身子,先是舔了舔从王梅钏眼里流出来的眼泪,然后嘴巴凑上去封住了她的香唇,双手按在她的浑圆的乳房上,腰间更加用力地抽送着。
  一连串的猛攻之下王梅钏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起来,羞耻感也好,不安带来的绝望也罢,此刻都慢慢变得无关紧要,这样暴力的抽插是她期盼了多久的美丽风暴啊!
  自从和乔铁军停止了淫乱关系,她多少次渴望着在床上自己的老公刘清国可以变得狂野一点,揪着自己的头发,狠狠骂着脏话,不管自己舒不舒服只管将鸡巴化作刀,插进骚穴里横冲直撞。然而这一切对刘清国而言显然是不可能的,于是王梅钏的欲望只能压抑住,压抑的久了便以为自己战胜了欲望,其实只是没有被勾起藏在心底的那份不堪而已。
  此时在虎哥的暴力操干下王梅钏逐渐沉浸其中,再也喊不出一句挣扎的话语来,眼神变得迷离淫荡,嘴巴张开,舌头吐出来,不时被操干的眼白翻出来,看得虎哥无比得意。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她的肉穴当中出没,呗那重新焕发淫情的小逼紧紧地套夹着,全身又酥又爽,好不舒服!
  淫情越发深入,王梅钏也彻底沉醉其中,双手环住虎哥的脖子,两条美腿缠住虎哥的腰,似乎生怕这个男人会降下力道一般,身体也紧紧贴合上去,用自己的火热去挑逗虎哥的坚硬,同时紧紧地咬着牙齿,呼吸急促,摆动着轻软成熟的腰肢,成熟女人最美最淫的姿态在这种时刻被展现地淋漓尽致。虎哥两掌支撑着自己的重量,继续大开大合,撞击着身下的发情女人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淫水四溅,无比淫乱。
  在虎哥急剧的抽插下,他早早来了感觉,不过他并不打算压抑,反正时间还早,漫漫长夜,慢慢玩耍,于是虎哥紧紧地抱着已经瘫软的王梅钏,咬牙切齿卯足了劲儿将一股强劲的热流如炮弹发射一般直射入那紧密温暖的洞穴内。
  王梅钏的阴户一阵的灼热和胀痛,她的小嘴发出了梦靥般的叫声,那许久未被人如此痛快操干的阴道紧紧的包裹着虎哥的肉棒,他每射一次,她就激动到颤抖一次,在阵阵的狂叫中两人一起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剧烈痛快而久违的快感下王梅钏几近昏厥,这一刻她早就将女儿刘恋的事情忘到了脑后,也将对丈夫刘清国的愧疚抛之千里。
  狂野过后王梅钏瘫软在酒店的地毯上,有些凉意慢慢袭上来,她的意识也逐渐恢复,可虎哥也在这时重燃了斗志。
  「操你妈的,浪货。」虎哥笑骂了一句,「给老子趴着,屁股撅起来,像狗一样!」说完,他狠狠地在王梅钏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顿时在那饱满雪白的臀部出现了一个五爪印。
  王梅钏痛叫一声,立刻撑起自己的身子,努力将腰肢压下来,屁股高高后撅。
  整个过程没有丝毫犹豫,刚刚的快乐仍心有余悸,她迫不及待想要再度被那欲火灼烧,比起急切,此刻她可能要比虎哥更甚!
  虎哥一手扶在她的腰肢,一手按在她的香肩上,轻车熟路地插进了淫靡不堪的穴洞伸出,一挺一顶的动着。他能够强烈地感觉到王梅钏的腔道内的紧致,如蚌口般咂吸着他强壮的肉棒,夹得他愈发的得意!
  「操你妈,爽就叫出声来!不叫老子就不操你!」
  听到这话王梅钏慌了,这个时候她可不想因为毫无意义的矜持而让这美妙的冲撞停止,于是不管不顾叫了起来。
  「啊,好舒服,再大力些,操死我,你的鸡巴好大,大鸡巴老公!」
  这些叫床其实对王梅钏而言本就熟稔已久,可谓张嘴就能来,只是过去一段时间一直没有遇到可以激发她淫欲一面的性爱,此时碰上了虎哥,终于找到了这种令人忘我,自我作践的兴奋感。
  听着王梅钏不知廉耻的叫声,虎哥更加兴奋,越抽插越用力,鸡巴穿梭在紧窄的腔道里,左冲右突,不断顶在王梅钏的子宫口处,给她带来阵阵疼痛,也在疼痛中激发出源源不断的快感!虎哥的每一次的顶入抽出都能带出粘稠的淫液,这些淫液浸湿了酒店房间的地毯,也将迷离的骚气充盈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虎哥近乎疯狂般的践踏和蹂躏着身下如母狗一样的妇人,想像着最初见到照片时那清丽绝伦,冷傲高贵的模样,巨大的兴奋让他忘乎所以,心头只有一个念头不断出现:老子今天要操死她!
  王梅钏在虎哥狂暴的抽插下,已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谁,在干什么,她神智昏迷,只知道那肉棒在阴道内不停地剧烈的跳动,勾动起她灵魂最深处的渴望,汹涌的快感下她经历了数次起起伏伏的高潮,她拚命地浪叫,不知廉耻为何物,用心,用逼感受着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任自己迷失在欲望的海洋当中,恣意沉沦……
  虎哥痛痛快快的射了两次,有点乏了,打算合上眼休息片刻再战,刚起来,发现脚底湿乎乎的,这才注意到整个地毯上到处都是王梅钏喷出来的淫水,狼藉一片,骚气熏天,她本人躺在这片狼藉当中仿佛魂归西天,一动不动,微微张开的眼睛只能看到眼白,嘴巴微张,口水顺着嘴角连成线,滴滴答答掉在地上。
  「妈的,真恶心!」
  虎哥把脚底放在了王梅钏的脸上,然后蹭了几下,见她反应不大,来了气,脚上的力度加大,把王梅钏的脸当成面团一样用力蹭来蹭去,王梅钏这才被惊醒过来,整个身体一抖,居然从两腿中间喷射出一缕黄色的尿液来,虎哥还没见识过这种情况,颇感有趣,很快,一缕又一缕的尿液连成了线,尿势渐大,害得虎哥赶紧避开,从王梅钏的两腿中间高高拱起淫靡的弧线,激打在对面的墙上,床上,整个房间在淫水的味道之下又多了尿骚味儿,这下连虎哥都有点受不了了。
  直到那汹涌的尿液逐渐势弱,滴滴答答起来他才恨恨地朝着王梅钏的肉穴踢了一脚。
  「这逼样,狗来了都嫌骚!」
  王梅钏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虎哥操到小便失禁,虽然肉穴被踢了一下,很疼,但刚刚久违的两次透心的高潮让她现在根本懒得动弹,疼就疼吧,骚就骚吧……
  王梅钏分开腿大咧咧地躺在地上,知道她听到虎哥给前台打电话的声音。
  「来,叫个人过来打扫一下卫生,有人尿了!」
  王梅钏脸色一红,心底发慌,挣扎着就要起来。
  虽然自己在这个城市不是什么名人,但毕竟是一名重点学校的资深老师,认识她的一届又一届的家长和学生也不少了,万一被别人知道自己在这里偷情,还被操成这个样子,不禁学校名誉被污,自己也绝对是没脸在这里待下去了,至于家庭,那更不用说了。
  「妈的,现在知道害臊了?刚刚尿的时候想什么了?真是属狗的,爽起来就乱尿!」
  虎哥骂骂咧咧,但没有阻止王梅钏起身,要是按照他的性子巴不得让王梅钏在酒店服务员面前骚性败露呢,但现在时候未到,他后续的计划还没有进行,现在还不能让王梅钏身败名裂。
  王梅钏艰难地爬起来躲进了卫生间,很快,房门被敲响,负责卫生的服务员进来了。
  王梅钏躲在卫生间里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引来不必要的怀疑,其实这是典型的做贼心虚下的过度反应。
  王梅钏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不禁在想,那个服务员现在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想法,会不会认为刚刚有一个妓女来过,可是,一般的妓女恐怕也不至于会被玩儿到这种地步吧?
  漫长的时间过去,王梅钏感到身子有些发冷,黏糊糊的液体有些干涸地贴付在身体上,她看了看镜子里的女人,脸上,身上,满是淫靡过后的肮脏痕迹,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这副鬼样子只怕拍了照片发出去很多人都不敢相信是自己吧……
  她此刻很想冲一个热水澡,用干净的水流冲刷掉此刻身上的污秽,但门外的卫生似乎还没有打扫干净,她只能等,抱着自己的双肩,微微发抖。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终于听到了服务员的声音。
  「你好先生,房间打扫好了,我先走了,有什么事随时给前台打电话就可以了。」
  接着就是关门的声音,王梅钏这才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卫生间的门打开,虎哥看到王梅钏身上脏兮兮的痕迹顿时皱眉:「这么长时间你他妈就傻呆着啊?是傻逼吗你?真鸡巴恶心!」
  王梅钏被他骂的无言以对,低下头,轻声说道:「我……我现在洗……」
  「妈的,现在知道了,刚刚干嘛去了,给我蹲下来,老子先给你冲一冲!」
  王梅钏愣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因为虎哥把短裤拉下来掏出了鸡巴,他这是要往自己的身上撒尿!
  王梅钏自然不愿意,可是当她看向虎哥的眼神的时候膝盖居然不听话地一软,跪了下来,接着就是头发被薅起来,脸冲着虎哥近在咫尺的鸡巴并眼睁睁地看着金黄色的尿液从虎哥龟头的马眼出喷涌出来。
  王梅钏来不及闭眼睛,有一些尿液进入到了眼睛当中,顿时一阵烧的慌,脸上也立刻被淋满了热乎乎的尿液,然后就是乳房上,小腹上,最后剩下一点又尿在了王梅钏的头发上。
  王梅钏悲从中来,不止是因为被人林尿淋了个透,更重要的原因是,在这样屈辱的状态下她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被热鸟一淋,还挺舒服……
  当然,这种舒服是生理上正常的反应,毕竟刚刚王梅钏挨冻了半天,瑟瑟发抖,需要热流的温暖,虎哥的尿新鲜出炉自然热乎乎,而且说实话,骚味不大,所以生理上感到舒服是正常的,但人是有尊严的,心里上的感受往往可以大大影响到生理上的感受,眼下这种情况正常女人的反应都应该是悲愤欲绝,倍感屈辱,进而产生生理上的恶心难受。王梅钏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越发感到悲愤,因为她意识到自己原来和正常的女人真的不一样了……
  虎哥并没有继续为难王梅钏,将鸡巴抖了抖,尿液甩在了王梅钏的脸上后便骂骂咧咧地出门了,留下王梅钏如行尸走肉般站起来,全程麻木地完成了用热水冲洗的工作,直到擦干净了自己的身体,看着焕然一新的自己王梅钏的精神才稍稍缓和。
  从卫生间出来,房间也变得整洁了许多,这让王梅钏的情绪进一步舒缓起来,正当她烦恼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虎哥的时候居然看到他躺在床上睡着了。
  呼噜声越累越大,看来他睡得倒是很香,只是他四仰八叉占满了大床,并没有给王梅钏留下什么空余,不过即便留有了空余王梅钏也不会和虎哥同床共枕的。
  被操干的时候是一回事,清醒了就是另一回事了。
  王梅钏想了想,要不要趁着这机会离开?但这个念头被她否定了,因为现在离开于事无补,不把虎哥伺候满意了他手中的视频始终是个隐患,毕竟清醒状态下的王梅钏的第一要务还是保护女儿刘恋。
  「要不……杀了他?」
  王梅钏的脑海当中突然闪过这样一个念头,自己都被吓到了,她没有这个胆量,即便有这个胆量也不会做这样的事,至于这个念头如何产生的,可能是一位熟睡中的虎哥很像一头猪吧。
  王梅钏叹口气,既然走不了就在这里睡下吧,左右看看,好在裙子没有湿掉,于是穿好了裙子就蜷缩在了沙发上,合上眼,困意来袭,意识逐渐模糊,悄然入睡。
  也不知睡到了几点,王梅钏被人弄醒,虎哥轻轻拍打着她的脸,迷迷糊糊地醒来看到虎哥兴致勃勃的脸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王梅钏背对着虎哥,将黑色的裙摆缓缓拉开,露出雪白裸露的屁股,晃了晃,等待虎哥的第三次进入……
  这一夜王梅钏也数不清自己到底被虎哥操干了多少次,最初她还能应付,后来完全化成了一摊烂泥,任由虎哥玩弄,迷迷糊糊间等来了第二天刺眼的阳光。
  「你们母女俩,有意思,一个比一个看着正经,可是操起来,一个比一个骚。」
  经过了一夜奋战虎哥终于鸣金收兵,让王梅钏整整齐齐地穿好了衣服,打算她走了之后好好睡一觉。
  王梅钏穿好了衣服并没有急于离开,她希望得到虎哥的承诺,但等来的却是有一阵辱骂。
  「你以为陪老子玩儿一夜就成了?这么简单想屁吃呢?告诉你,接下来我还会在这里呆好几天呢,这几天都给我伺候高兴了我才会把视频给你,听明白了吗?」
  其实昨夜接触下来王梅钏就明白虎哥这个人很难缠了,所以当他现在耍无赖王梅钏也是料到了,无可奈何,准备离去。
  「对了,今晚上多做几个菜,下午我要去你家,当然,我也不会白去的,肯定是要给你们带点好东西的。」
  虎哥说完倒头就睡,根本不给王梅钏任何反抗的机会,恨恨地看了他一眼,含恨离开。
  回到家里的时候刘清国和刘恋都上了班,她在放暑假,本来应该是惬意休闲的一天,却因为临走前虎哥的话而忧心忡忡。
  这个家伙既然说出了这话就肯定会办到,他当然不可能只是过来吃饭的,肯定憋着什么坏呢,难道他要当着老公的面将这一切和盘托出?不对,他应该是没有玩儿够,应该不至于这么着急鱼死网破。还有,他说要带点好东西,那是什么意思?
  王梅钏脑子里乱哄哄的,根本没办法休息好,反而因为知道虎哥下午必然会到家里来不得不准备一些菜肴。
  虎哥比预计的时间来的还要早,而且一进来就给王梅钏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晚上老子有事儿,就不过来吃饭了。」
  王梅钏心下放松下来,可虎哥哪里是那么好打发的?
  「你现在做点粥吧。」
  「做粥?你不是……」
  「让你做你就做!哪儿来那么多废话!」虎哥眼睛一瞪王梅钏就害怕,似乎昨夜的疯狂后对虎哥的恐惧被不知不觉埋进了王梅钏的心底。
  她只能按照虎哥的要求做白米粥,期间她很是担心虎哥上下其手,然后逐渐失控,在这里再操干她一顿,不过意外的是,虎哥全程只是在一旁笑眯眯地看,完全没有借机会骚扰的意思,这让整个做粥的过程很顺利。
  面对刚做出来的热气腾腾的米粥虎哥淫相大露。
  「我是不是说过要带好东西来?好东西在这里呢。」说完将鸡巴掏了出来,看得王梅钏眼里一热,心头一颤,赶紧打起精神,而虎哥得意地说道,「这里面有老子成千上亿的子孙后代,你说,是不是好东西?既然是好东西就要大家一起分享,嗯,不过你和你女儿是吃过了,那就把这个宝贵的机会让给你老公吧。」
  王梅钏脑子「嗡」地一声,没想到这个虎哥所谓的好东西是用来羞辱老公刘清国的!哪怕之前和乔铁军最疯狂的时候王梅钏都没有这样羞辱过刘清国,这……
  太过分了!
  不过虎哥哪里会给她反抗的机会?特意找出来一个蓝色的碗,盛了点米粥进去:「晚上就让你那个傻逼老公用这个碗,告诉你,你如果敢耍花招,我保证你哭都没地方哭!」
  说完,一把搂起王梅钏的脑袋,凑过来,鸡巴撬开她的嘴巴和牙齿,长驱直入,抱着头就是一顿激烈的抽送。
  对虎哥而言让女人给他口交出来并不容易,但因为此刻他来到了王梅钏的家里,有点气氛加成,没用多久就射进了王梅钏的嘴巴当中,然后拍了拍她的脑袋。
  王梅钏抬起头,满眼的幽怨,但最终还是对准那个蓝色的碗中的米粥,缓缓将乳白色的精液吐了出来,然后再用勺子搅拌,很快,精液融入进了米粥当中,一点都看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