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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5/01 08:28 / 4108 / 40
【小说】贤妻悲鸣

第一章 令人愤恨的故人
  傅小年一回到家就看到杨可可盘腿坐在客厅沙发上抹眼泪,白嫩娇俏的脸蛋上被晶莹的泪珠划出好几道深深浅浅的泪痕,那叫一个黯然神伤。不用问就知道肯定是此刻电视上的韩剧惹的祸,杨可可在外是干练气质的女教师,可一回到家就变成看个韩剧都能哭得稀里哗啦的小女生了。傅小年忍住笑,熟练地配合着大惊失色的表情,提高嗓门惊讶大叫:“谁呀?谁呀!谁那么大的胆子敢把我的老婆大人给弄哭啦?这么不开眼看我不去揍你的!”傅小年坐到沙发上将杨可可抱在怀里,哄小孩儿一样问道,“不哭了宝贝儿,来,告诉老公谁欺负你了?”杨可可一边抽抽着鼻子一边抹着泪,纤纤玉指向前一指,:“他……老公,你说他……怎么……怎么那么可怜呀……”说罢,再度声泪俱下。
  傅小年看到电视上正出现李敏镐饰演的男主深情凝望决绝离去的女主的画面,一声惊呼:“哎呦,这不是我李哥吗?咋啦这是?哎呦呦,瞧瞧那哀怨的小眼神,太深情了,啧啧啧……”
  杨可可听出了傅小年口中的阴阳怪气,前一秒还在我见犹怜地抽泣,下一秒便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你再给我说一遍……”
  傅小年立马解释起来:“我这不也跟你一样心疼我李哥嘛,你想哪儿去了,都是一家人,肯定要互相关心,昨晚上他不才在你身上辛苦了大半夜了嘛。”傅小年这话说的有些绕,一开始杨可可听得云里雾里,直到最后那句“昨晚上他不才在你身上辛苦了大半夜了嘛”才听出来他这是在笑话自己,想想昨晚上跟老公爱爱的时候居然鬼使神差地叫出了李敏镐的名字,杨可可顿时就红霞泛面,羞的不行,也不管脸上还带着泪珠,一头扎进傅小年的怀里,小拳头不断招呼在他身上:“哎呀,讨厌!不许说!不许说!”傅小年心想,也不知道昨晚是谁一提起李敏镐的名字小嫩逼就紧得跟什么似的,怎么今天就翻脸不认人呢。
  杨可可娇羞地把头埋在丈夫的怀里蹭来蹭去,傅小年哈哈取笑她一番,在她的脸蛋上狠狠亲了一口:“好啦,好啦,不闹了,去,给老公找一套衣服出来。”杨可可抬起来,眼泪婆娑:“你要出门?”
  “之前不跟你说过了嘛,这个周五我们要开同学会,忘啦?”
  杨可可这才回过神般敲敲脑袋,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哎呀,我还真给忘掉啦,不好意思啊老公,我这就给你找去!”说完也顾不上李敏镐了,拍拍屁股就跑进卧室。
  傅小年舒舒服服地伸了一个懒腰,看到杨可可落在茶几上的手机上来了一个信息便随手拿起来看了一眼,因为没有密码和指纹所以他只能看到显示在屏幕上的最新一条信息,发信息的人叫做“林老师”,而内容则是一个简单的“?”,傅小年觉得奇怪,杨可可的人际关系非常简单有限,她认识的人自己基本都清楚,可这个林老师是谁?一时没办法对号入座。
  至于那个问号他倒没有多想,没必要,也没那个习惯,实际上从俩人相恋到结婚一直到现在傅小年从来没有对杨可可有过一丝一毫的怀疑,杨可可虽然有时候娇蛮可爱、糊里糊涂,像个没有长大的孩子,然而实际上她会非常贤惠地在工作之余打理好家里的方方面面,将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尤其是这些年给傅小年伺候得白白胖胖的,让他在工作的时候不会有任任何后顾之忧。傅小年坚信如果世界上只剩下了最后一个贤惠的女人那必然就是杨可可了。
  不去多想傅小年把手机放回了茶几,正好杨可可拎着一套崭新的西装走了出来:“我今年年初的时候就给你定了这身西服,想着现在的西服还能穿就打算等你下个月过生日的时候再拿给你的。”
  傅小年连忙走过去,不住摸着西装的面料,意外又欣喜也有一点点的心疼:“这面料,不少钱吧?”杨可可笑道:“放心吧,我都有数,而且西装可是一个男人的体面,这钱不能省。”傅小年有些内疚,杨可可管理着家里的财政却极少给她自己置办东西,什么化妆品,漂亮的衣服,能省则省,给傅小年买东西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也亏了杨可可天生丽质,简单地化个妆,随便穿什么衣服仍然是人群中最惹人心动的丽人。傅小年心下叹口气,心想这次公司人事调动一定要再进一步,他可不忍心继续让心爱的老婆受委屈了。当然,眼下八字还没一撇,傅小年不想画大饼便转移了话题。
  “老婆,这衣服你年初的时候就定了?我咋没发现呢?”
  杨可可的娇蛮劲儿又上来了,借题发挥道:“哼,一年下来你能打开衣柜几次?还不都是我给你打理的?从你早上睁开眼睛到晚上闭上眼睛,哪件事不是我操心?”傅小年自然少不了要来一顿马屁:“知道,知道,没有我的乖乖老婆大人我根本就活不下去呢,老公可都知道,都记在心里呢!”简单一番马屁给杨可可说得心里美滋滋的:“还算你有良心。嘻嘻!赶紧,穿上我看看!”
  傅小年立马就在杨可可跟前换上了这身西装,他本来比较清瘦,这个西装裁剪地恰到好处,穿上去整个人立刻挺拔立体了起来,平添了几分贵气。
  “看看,还得是我老公!天下最帅!”杨可可得意于自己的眼光,傅小年也是心情大好:“那必须的!也不看看是谁的老公!等会儿我穿这套西装参加同学会绝对是全场最闪亮的仔!轻松艳压全场!”
  所谓祸从口出,他这话一出就后悔了。果然,杨可可阴恻恻地问道:“啥玩意儿?艳压全场?哦!同学会是吧?这么想要全场闪亮是不是打算跟哪个女同学旧情复燃啊?”杨可可一把就抓住了西裤里傅小年的那团肉虫,漂亮的脸蛋挤出恶狠狠的表情,奶凶奶凶的,“我可告诉你傅小年,你要是敢在外面给我乱来小心我一把把你的小鸡鸡薅下来!”没想到傅小年这次没有求饶,反而色眯眯地看着杨可可,突然一把将她搂过来,另一只手直接按在她挺翘的屁股上隔着居家连身裙揉捏起来。
  “这小骚蹄子,光天化日地居然来撩拨我,信不信我现在就地正法了你?”傅小年一面说着,在杨可可屁股上揉捏把玩的手也没停过。杨可可不仅长了一张水灵可人的脸蛋,身材更是玲珑有致,通体嫩白的娇躯上挺着一对奶白软弹的水滴形乳球,下面小腹平坦顺滑,宛若精雕细琢的美玉,紧接着弧度夸张延展,滚圆挺翘的屁股蛋好像剥了壳的鸡蛋,肌肤娇嫩,手感弹滑软糯,令人爱不释手,当然还有笔直修长的美腿,如艺术品一般精致的脚趾,可谓处处都是极品,虽然结婚多年但面对如此迷人的身体每次上了手傅小年就停不下来,总是要玩弄个不停。这会儿傅小年的手已经剥开轻薄的内裤钻进了一对臀瓣中深邃的沟壑当中,手指头首当其中地感受到了沟壑里面的濡湿与温热。
  被傅小年突然这么一模,杨可可的身子顿时也燥热了起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傅小年看,蒙着迷雾的眸子里满溢着情动婀娜,春水潺潺中声音也变得轻飘飘的:“怎么,不去同学会了?”
  “去他鸟蛋的同学会!不去了!跟他们喝的酒哪里有我乖乖亲老婆骚骚小肉逼里的水好喝?”
  傅小年说着放肆的淫言浪语,杨可可听在耳里心肝发颤,面色绯红,脸颊发烫,身体里汹涌着将身体敞开享受的冲动,尤其是感受到手中本来软成一团的肉虫逐渐成长为一根硬邦邦的肉棒之后,羞人的蜜壶忍不住分泌出不少汁液,搅得她的两条腿软软的,不断搅在一起摩擦着,恨不得立刻攀到丈夫的身上,将他膨胀的肉棒插进自己的体内,痛痛快快地发泄一番。但是她的脑海里闪过了另一件事,不得不艰难地推开傅小年:“去去去!没人陪你疯!该干嘛干嘛去,少来惹我!我等下还要去加班呢!”
  “加班?”傅小年有些不明白,“你们老师还有加班的?”他表面上惋惜惊讶,其实心下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傅小年还真担心把杨可可的兴致挑起来后自己脱不开身呢,若是平时他当然愿意在床上好好伺候娇妻一番,可今天毕竟是一年才一次的同学聚会,不去不好,再加上这些年坐办公室坐得身体素质直线下降,最直观的体现就是在床上,昨晚傅小年已经是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今天如果再来只怕真是力不从心了。
  杨可可自然看不出傅小年心下的小九九,噘着嘴抱怨起来:“还不是马上要高考了,我们高三的老师被强制要求下了班吃过饭后要回来上班,预测研究高考题型。唉,命苦呗……老婆加班老公花天酒地,我这命啊。”瞥见傅小年脸上神色异常,以为惹得他内疚了,急忙改口道,“不过我相信我老公一定前程似锦!到时候我索性就把工作辞了,成天要么在家要么就去商场购物,安安心心做我的居家小媳妇儿!”
  正在这时窗外传来“滴滴”的声音。
  “可能是老陈,他过来接我了。”
  筒子楼前停着一辆全新的奔驰E级轿车,陈明昊靠在车上朝着二楼看去,杨可可探出了脑袋:“他下去了。”
  陈明昊热情地冲杨可可挥挥手:“可可好久不见啊!你放心,今晚上我给你看着你家老傅,绝对不让他作妖!也不让任何妖孽近他的身!”
  杨可可冷笑:“呵呵,就是因为有你我才更不放心呢!”
  陈明昊大呼冤枉:“杨可可女士,咱们不能老用旧眼光看人啊,人是会发展进步的啊!昨天的我已经不是今天的我啦,今天我必然是淤泥不染的正人君子啊!再说了你就肯定你家老傅就多老实了?”
  杨可可可不会听他的鬼话:“哼,再怎么样也比你强!”
  “行了行了,你俩一见面就斗嘴。”傅小年已经来到楼下,冲杨可可摆摆手,“老婆大人,我先走啦!”冲着杨可可比了个爱心后傅小年钻进了奔驰车里。陈明昊趁着傅小年注意不到冲着杨可可做了个“抓奶龙抓手”的动作,杨可可俏脸一红,啐了一口:“不要脸!”陈明昊得意大笑,驱车驶离。
  看着陈明昊的奔驰车逐渐驶离视线,杨可可原本鲜活洋溢的脸上渐渐泛上一层愁绪,她打开手机看了看信息,在那个林老师发来的问号上面是一个地址:希悦酒店,1802室。杨可可久久看着这个地址,眉眼微皱,眼里尽是复杂的神色,过了良久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咬着牙回复了一个字:好。
  
  夜幕降临,整个城市都变得热闹起来,希悦酒店的楼下餐厅包厢里已经坐了一桌的客人,彼此热络地聊着,傅小年和陈明昊便身在其中。
  原本同学聚会的时间定在了晚上八点,但现在都已经八点半了菜还没有上,傅小年早就饿的肚子咕咕叫,忍不住抱怨起来:“怎么回事啊,还没上菜?这服务也太差啦。”
  于飞飞回答道:“这还真怪不着酒店,今年咱们的同学聚会可有点特殊。往年都是咱们AA制,人齐了就开始,今年不一样,是有人承担了全部费用,只是眼下那个人还没来所以也没法开始。”于飞飞是当年班级的团支书,泼辣的很,如今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脾气收敛了许多,这要是照她以前的脾气根本轮不到傅小年在这儿抱怨。
  傅小年更不明白了:“咱们毕业这么多年每年聚的不就这几个人吗?其他同学都在外地这些年联系得越来越少了,难不成今天有故人加入?还承担了全部聚餐的费用?”于飞飞笑道:“你看给你急的,这一时半会儿饿不死你,稍微等会儿呗,等会儿人来了不就知道了嘛。”傅小年看出来于飞飞故意卖关子,也懒得继续追问,对旁边的陈明昊说:“走,咱们抽根烟去,不给饭吃那就往肚子里灌点烟吧。”
  陈明昊站起来对大家嘱咐一句:“等会儿人来了别忘了叫我们啊,我们就在门口抽烟,摇个电话马上就回来啦。这年头蹭饭的机会可不多,这白来的饭要是吃不上我得哭上好几个月!”
  在同学们的笑声中傅小年和陈明昊来到酒店门口,找个不太容易被人注意到的犄角旮旯点上了烟,俩人吞了几口烟总算把肚子里的饥饿感压下去了,这才聊了起来。
  “谁呀,有没有信儿?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傅小年问道。陈明昊摇摇头:“我跟你一样,都是刚知道的,管他是谁呢,左右跳不出咱们当年的同学,既然人家乐意请客咱们就可劲儿造就完了。”傅小年心想也是,等一会儿就知道是谁了,想来今天准备的份子钱还能省下回头去给杨可可买点小礼物。
  “咦,那是不是你家可可?”陈明昊突然手指前方,傅小年急忙寻声看去,果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上了一辆出租车,但到底是不是杨可可他不敢确定,毕竟没哟看到正脸。
  “你给杨可可打个电话,看看是不是她?”陈明昊撺掇傅小年,傅小年却不以为然:“闲的!有毛病才打这个电话,我老婆来这里干啥?她又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开同学会,长得像的人多了,何况又没有看到正脸。这个点儿我家杨可可正在学校为我国的教育事业做贡献呢。”其实傅小年如此笃定除了因为对杨可可无条件的信任之外就是他注意到刚刚上车的女人腿上裹着黑丝,这显然不是杨可可平日的穿衣风格,虽然杨可可拥有一双绝美的腿,傅小年也多次期望她可以多穿一些丝袜,但杨可可仍旧坚持非必要的场合不穿丝袜的习惯。这会儿她是去学校加班更没有理由穿黑丝了。
  正在这时俩人的手机同时响起,里面在叫人了,看来那个神秘人物也现身了。俩人孟吸了几口,将烟头扔进花坛里边一起回到了包厢里,结果一打开门傅小年就看到了林响木的脸。
  傅小年先是一愣,许多往事在脑海中闪过,随即脸色一变转身就要走被陈明昊急忙拦下来:“干嘛去啊?”傅小年一把推开陈明昊:“让开!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这狗逼当年对我做过啥么?”
  傅小年表现出的激烈的态度一下子让包间里本来热络的气氛清冷下来,大家面面相觑,有些尴尬,倒是林响木面不改色,甚至嘴角带着一丝讥笑:“老同学,至于么?当年那些破事儿你还没忘呢?这都过去多久了。”傅小年对着林响木上下打量了一番,态度仍然是毫不客气:“你觉得不重要?但我觉得重要!有些事儿最好一辈子不要忘掉!”
  傅小年坚持要走,但众多同学一拥而上把他围住各种劝解,苦口婆心,最后陈明昊说:“你要实在看不上林响木你就别搭理他不就得了,咱们这么多同学呢,不够你聊的?”林响木闻言也主动让座坐到了距离傅小年很远的地方,傅小年这才稍稍平复,也确实是不好不给那么多同学面子,悻悻地坐了下来。
  餐前的插曲并没有扫掉大家的兴致,酒菜上桌气氛又重新热闹起来,大家举杯推盏,觥筹交错,很是热闹,只是在这一片热闹中傅小年显得格格不入,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响木。
  傅小年万万没有想到今天这个神秘人居然是林响木,怪不得于飞飞刚才不肯告诉自,也难怪自己没有把神秘人的身份跟林响木联系在一起,当年大二他就转系了,再加上和傅小年之间的那些恩怨,在傅小年心里他更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而不是什么老同学。一晃十几年没见了,大学毕业后林响木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任何人都打听不到他的消息多年不见今天突然出现,林响木比起记忆当中大学时期的样子变化不大,只是留起了长发,下巴胡子拉碴,言行举止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哼,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操,你老盯着人家干嘛呀?是,过去的事儿他做的实在不是东西,可现在这都过去多久了,你跟杨可可小日子过得不挺好的嘛,老想着以前的人和事儿干啥?”陈明昊劝慰道,“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你就是恨死林响木又有啥用?人总得过好眼前的日子不是?我了解过了,这小子现在也说不上过得好不好,成了一个摄影师,在他们圈子里有些名气,只是收入这块好像不稳定,多的时候够挥霍,少的时候就只能去喝西北风了,咱犯不着跟他置气。”
  陈明昊苦口婆心傅小年却是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脑子里却不断浮现出当年与林响木的恩与怨……
  
  2004年9月1日,身上尚带着些许稚气的傅小年背着大包小包独身进入到因为迎新而热闹非凡的大学校园,费了些周折在一众红色的遮阳伞中找到了工商管理学院的报名登记点,负责登记的就是令傅小年一眼倾心的女神,同时也是带给他无尽快乐和无尽屈辱的女人——刘恋。
  傅小年长得清秀帅气,喜欢体育运动,时常可以看到他在篮球场挥汗如雨的样子,同时学习也没有落下,成绩一直在整个年级名列前茅,在那个青春烂漫的岁月傅小年这样的男生绝对是极受女生们欢迎的,实际上整个高中生涯不知道有多少女生对傅小年表达过青涩懵懂的爱意,不过都被傅小年拒绝了。一来他清楚高中还是应该学业为重,二来也确实没有遇到让他心动的女孩子。漂亮的女生很多,但总是无法走进傅小年的心里,直到在大学报道这天看到了刘恋。
  在这之前傅小年的脑海里一直有一个朦朦胧胧的身影,看到刘恋的那一刻那个身影终于真切起来:美丽,清爽,眉眼弯弯沁人心脾。
  在那个大学女生已经开始浓妆艳抹的年代刘恋保持着大学生应有的爽利和干净,头发简简单单梳了一个马尾,整齐利索,露出好看的额头。皎白如玉的面上五官端正而精致,所谓眉清目秀,明眸皓齿再恰当不过,特别是当刘恋面对着傅小年微笑的时候,那迷人深邃的眼眸眯成弯弯的月牙,仿佛一条洋溢着幸福的小船溜进了他的心上,清灵荡漾。傅小年当时就看傻了,傻傻地站在那里浑然忘记了自己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刘恋可能也是见怪不怪,笑道:“怎么,还有嫌这日头不够毒的?想再多沐浴一会儿?”
  傅小年这才回过神,很不好意思,其实他心里想说,虽然这日头毒辣但我的心里却好像春风拂面,清爽宜人。当然傅小年在恋爱这方面毫无经验也从来不是油嘴滑舌的性子,羞涩地笑一笑便把自己的录取通知书和相关的身份信息证明递了过去:“学姐好,我叫傅小年。”
  “傅小年……”刘恋埋头在报名单里寻找名字,“嗯,找到了,工商本科三班,宿舍在……东区三号楼,102室。”看着眼前笑眼盈盈的学姐傅小年不由在心下呐喊:老子美好的大学生活终于开始啦!傅小年陡然升起了一丝勇气,他想问眼前的学姐叫什么名字,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刘恋就叫来了另一个人:“林响木,你来。”
  傅小年以为是某位学长,因为他知道开学季的时候总是会有高年级的学长帮助新来的学弟搬东西,领路。
  一个男生嬉皮笑脸地凑了过来:“咋啦恋姐,有啥吩咐?”
  傅小年打量了一下这个学长,个子比自己高一些,身材也更加壮硕,给人的第一印象以为眼前这位学长是体育系的学生。不管哪个系的傅小年觉得自己初来乍到有些礼貌总没有错:“学长好,我是工商管理的,叫傅小年。”
  这男生点点头,摆着谱:“嗯,不错嘛,今年的新生很有礼貌嘛。”结果话音刚落刘恋就忍不住“噗嗤”一笑,笑骂道:“你这人还真是没脸没皮!”又对傅小年说,“别听他胡说八道,他跟你一样是新生,昨天刚来的。”
  傅小年有些无语也有些愠怒,倒是这男生大大咧咧地搂着傅小年的脖子,笑道:“开个玩笑,别介意,我叫林响木,复读了两年,比你大是肯定的了,反正我是不介意你叫我一声哥哥,哈哈。”
  说完不由分说扯下傅小年的背包,自己背上,又拎起他的行李箱,“虽然不是学长但早到一天我也算是前辈,照顾后辈是应该的,跟我走吧!”走之前还不忘对刘恋说道:“恋姐,这两天我帮你这么多忙,可别忘了请我吃饭啊。”刘恋笑着摆摆手:“赶紧走吧,不嫌沉啊?一天天话那么多,回头请你吃大餐行了吧!”
  “得嘞!”林响木大呼一声便在前面开路,傅小年赶紧跟上,走出去几步又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刘恋正忙着给下一个新生做登记,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顿了一下,抬起头朝着傅小年的方向看了过来,吓得傅小年赶紧扭过头再不敢回头看她。
  这一路上林响木熟门熟路,给傅小年各种讲解俩人经过的建筑。
  “数学楼,咱们学校最好的专业,里面随便拎出来应该都是学霸级别的,不过我昨天观察了一下,女生个个歪瓜裂枣,以后可以直接忽略数学系了。”
  “英语楼,我打听了,男生最少,但每年的篮球比赛都是他们拿冠军,老子今年非给他们废掉不可,对了,看你这身板也打篮球?”
  “政教楼,回头你交学费就去里面二楼最把头那间就成,收费的女老师还挺年轻漂亮的,好像比咱们也大不了几岁,估摸着是走了后门,嗯,也有可能是让人走了后门,哈哈,听不懂?以后你就明白了。”
  这一路上也时常遇到相熟的人打招呼,“唉,学长,干啥去啊?啥时候上我们寝室喝两杯啊?”
  “老牛!咋样,学校转明白了吗?回头一起打球啊。”
  “哎呀学姐,这怎么才一天没见变模样了?咋漂亮这么多?”
  傅小年着实感觉自己开了眼,这么活跃的人他还是头一次见到,才来一天就好像在这地方浸淫了许久的老油皮一样。
  “唉,你觉得刚刚那女的怎么样?”林响木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傅小年一句,傅小年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哪个女的?”
  “就恋姐,给你登记的那个,够正点吧?”林响木笑嘻嘻,语气轻薄没个正形,这让傅小年有些不舒服,他不希望自己一见钟情的女神出现在其他男生浮浪的口气当中,不过被林响木这么一提醒他想起来自己好像还不知道这位女神的名字叫什么呢。
  “那个学姐叫什么啊?”
  “你还不知道她叫啥呢?刘恋,名字也挺好听,模样也标致,身材更是绝了,刚才她坐着你是没看到……啧啧。”林响木好像进入到了关于刘恋的一些幻想当中,目露淫光,“我打听过了,恋姐是学生会副主席,不出意外升到了大三学生会主席就是她了。很多人追她但是到现在还单着,你知道为什么吗?”
  傅小年摇摇头,他有些不想再跟林响木聊关于刘恋的话题了,可林响木兴致正在头上:“因为她在等着我!哈哈,昨天我一见到她就认定了她是我的了,你就等着回头叫她嫂子吧,到时候我专门去打一个印章,上面刻上林响木专用几个字然后拍在她屁股上,你说咋样?”
  林响木洋洋得意,傅小年讨厌他的口无遮拦,而对于他对刘恋的势在必得的嘴脸更是打心里鄙视,短暂接触下来这个林响木给傅小年的印象就是社交能力强但油嘴滑舌很不靠谱,这种人怕是只有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才会喜欢,还幻想和刘恋在一起?做梦吧你。这时候的傅小年万万也不会想到,本以为是林响木的胡诌八扯的话语在日后却残酷地得到应验……
  傅小年默不作声地跟在林响木身后,只想着到了宿舍俩人分手,再也不见,没想到林响木领着傅小年找到了宿舍后居然大咧咧地躺在了一张已经铺好被子的床上。傅小年有些反感他的这种行为,都考上大学了怎么还跟个小混混一样没有素质,别人的床能这么随便乱躺的?于是傅小年说道:“谢啦,你赶紧去忙去吧,别耽误你的事儿了。”
  没想到林响木懒洋洋地翘起二郎腿:“不去啦,累一天了,歇会儿。”
  傅小年顿感无语,心想这人怎么这样,这时又有人走了进来,看到傅小年便热情地打招呼:“你好,刚来?我也是这个寝室的,我叫陈明昊。”他看到躺在床上的林响木,笑道,“我还以为咱们这个六人寝今天就能到齐呢,看来都憋着明天最后一天来了,咱仨这也算是寝室的元老级别人物啦。”
  等等,咱们仨?傅小年看着林响木才明白过来,原来眼前这个让他很不喜欢的男生居然和自己是一个寝室!
  当晚宿舍里先到的三个人去了学校外面的小饭店喝酒,毕竟都是男生,彼此间也没有什么恩怨更没有啥解不开的龌龊,几杯酒下肚就哥长弟短的称兄道弟起来。当然,男人的酒桌话题永远离不开女人,林响木问道:“咱们都交个底,你俩都搞过几个女人?”这个问题把傅小年和陈明昊给问住了,俩人面面相觑,又一起看向林响木,林响木大为惊讶:“我操!你俩都还没搞过女人啊?两个雏啊?”这俩人更是惊讶:“你……搞过?”
  这下林响木可得意起来:“没事儿,玩儿女人也是一门学问,你们跟我好好学,保证你们以后爽歪歪!”林响木自己干了一杯酒,“看在咱们是好兄弟的份上我直接告诉你们一个秘籍!记住一点,对女人千万别客气!我跟你们说,你们以后在学校有喜欢上了的女生的话只管不要脸地去勾搭,但也别太没脸没皮的,该晾着的时候就得晾着,别惯她们臭毛病!等着在一起了之后更别客气,该上就得上,你不上早晚别人也会上,便宜别人?”
  林响木侃侃而谈,傅小年却不以为然,他很喜欢看金庸的小说,尤其喜欢里面的段誉,儒雅敦厚,翩翩公子,对待爱情更是一往情深,为了王语嫣连命都可以不要了。这也成了傅小年一直以来的爱情观。想到段誉傅小年就不由想到了自己的神仙姐姐刘恋,这么想来刘恋和李若彤饰演的王语嫣气质上倒也有几分神似,相比而言刘恋要更加青春活泼一些,也更灵动清爽一些。
  陈明昊看起来对林响木的这套理论很感兴趣,态度虔诚地像个被蛊惑了的信徒一样,林响木一高兴更加口无遮拦起来:“跟女人上床第一次最重要,第一个给她干服了她一辈子都忘不了你。要么,给她干到爽!要么索性给她干的痛苦不堪!”“痛苦不堪?”陈明昊以为林响木喝多了,“这人还不给吓跑啦?”
  “吓跑?她一辈子都跑不了。女人都是贱种,给她印象深刻,尤其是在床上印象深刻的男人她一辈子都忘不了。你能给她干舒服了自然不用多说,哪怕第一次并不完美但只要给她足够深刻的印象,比如特别疼,她照样会记着你一辈子,这都是哥哥我这几年玩儿女人的经验,对女人,别客气就对了!”
  陈明昊听得一愣一愣的,傅小年则是想到了刚刚和林响木一起上厕所时的一幕:当时俩人都在上厕所,傅小年下意识往旁边看了一眼,结果吓了一跳,自己的鸡巴已经不算小了,可没想到身边林响木的鸡巴比自己的还要大一号,又粗又长,这还不是勃起的时候。傅小年的惊讶惹得林响木洋洋得意:“就这东西,女人尝过了就绝对忘不了!”
  迷迷糊糊中傅小年想到了刘恋,又想到了刚刚见过的林响木的鸡巴,居然鬼使身材地在脑海中幻想了一个刘恋一丝不挂被林响木的大鸡巴猛操的画面,这突如其来又转瞬即逝的画面刺激地傅小年心惊肉跳又无地自容,好在大家都喝了酒没人发现他的异常,只是这样一来傅小年心里就多出了一丝危机感来,在追求刘恋这件事上自己可要抓紧了,绝对不能让林响木捷足先登!
  
  在爱情这方面傅小年没啥经验但绝对是个行动派,第二天就开始行动了,不过一个问题摆在了他的面前,初来乍到他连学校都没有熟悉,想找到刘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只能用笨方法找,每天放学后他就会跑到各个女生宿舍楼下,一站就站到差不多快熄灯的时候才悻悻离去,学校有六个女生宿舍楼,在最初的一个月里傅小年把每个宿舍楼都守遍了,可惜他只有一个人,没办法同时兼顾,结果就是一个月过去了仍然没能找到刘恋的身影。越是找不到刘恋傅小年的心里就越心慌,总担心被林响木提前下手再加上这段时间林响木也常常早出晚归,危机感折磨得傅小年连觉都睡不好。
  可谓天无绝人之路,就在傅小年身陷焦虑的时候竟然奇迹般地被他在食堂撞到了刘恋。
  那是一个并不严重的擦撞,但还是弄掉了刘恋的筷子,傅小年根本没看清是谁,赶紧跑到窗口又拿了一双筷子然而折回来连忙道歉,结果就听到了让他听着宛若天籁的声音:“咦?是你?好像叫……傅小年?”
  傅小年大吃一惊急忙抬起头,眉目如画,盈盈笑眼,这不就是自己这些天日思夜想的女神嘛?傅小年险些就原地蹦了起来,脱口而出道:“哎呀,是你!”刘恋故意皱起眉头:“怎么?才几天翅膀就硬了见面不叫学姐啦?”刘恋的俏皮看得傅小年心花怒放,只是他并不习惯应对这样的情况,虽然心下开心面上却是有些不知所措,而这时刘恋身边的女生在刘恋耳边轻语几句,刘恋听后瞪大了眼睛,重新打量了一番傅小年:“看不出来啊……”
  傅小年一愣:“啊?”
  “这段时间在学校传得沸沸扬扬的女寝痴汉,就是你?”刘恋仿佛发现了新大陆,“看不出来呀,还以为你多老实呢,没想到还是个情种,嘻嘻,说说,看上谁家姑娘了?找到人家没有呢?知道名字吗?学姐帮帮你呀?”
  傅小年顿时感到无地自容但同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气突然涌了上来,他鼓起勇气,直视着刘恋美丽灵动的眼眸,一字一句说的清清楚楚:“刘恋学姐,我喜欢的那个人就是你!”
  平时给刘恋表白的男生不少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当众表白的傅小年还是头一个,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学校,再加上之前傅小年守在女生宿舍楼下等待的传奇经历,一时间“情圣”的帽子就扣到了傅小年的头上。
  其实傅小年是有些后悔当天的冒失的,当自己表白之后刘恋明显有些慌乱,饭也没吃就离开了,现在看来所谓“情圣”不过是大家对自己的嘲讽罢了,傅小年一点都不怕自己被嘲讽,他唯一担心的是刘恋因为这件事而受到不好的影响,那才是让他后悔万分的。如果不是接下来一系列的阴错阳差,或许和刘恋的故事也就在还没开始的时候结束了,那样一来,或许后面糟虐身心的故事也就不会发生在傅小年身上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1 08:28:42

第二章 偷窥
  「不懂爱恨情仇煎熬的我们~~都以为相爱就像风云的善变~~」
  一首调子不知道飞到哪里去的《江南》在KTV包间唱响,林俊杰好好一首婉转悠扬的情歌被演绎得声嘶力竭,鬼哭狼嚎。
  傅小年被这粗狂的嘶吼惊醒,努力睁开眼睛却仍看不清挡在大屏幕前的人,只觉得在这天地旋转的世界一头穿着西装的猪在高歌……。
  「谁啊这是……」
  陈明昊也明显喝大了,歪着身子跟打火机斗争了半天才把烟点上,美美地吸了一口之后凑到傅小年身边大著舌头说道:「操,还能有谁,咱,咱们班的情歌王子王博文嘛。」
  「王博文?」傅小年脑子晕晕乎乎,隐约看到一个瘦瘦的身影,再看此刻一顿狼嚎的这位身形伟岸绝对能装下三个王博文了,顿时大怒,「你放屁!你他妈以为我喝多啦?少骗我告诉你,王博文嘛,班级里最瘦的嘛,我知道!」
  「知道个屁!就说你喝多了,现,现在的王博文可是咱们班级里最胖的了,你说的瘦子那,那他妈是咱们上学的时候!」
  「上学的时候?那现在是啥时候?」傅小年一面抵抗着剧烈的眩晕一面努力压抑胃里的翻江倒海,脑子里更是浆糊一片,费了好些劲儿才在现实落地,只是在饭店包间怎么来到KTV包间的却全然没有印象了,「妈的,喝个酒咋他妈还给喝断片了呢……」
  虽然脑子不灵光了,但傅小年清楚这都是林响木的突然出现所致。傅小年想自己现在一定很狼狈吧,就像过去一样,似乎自己只要遇上了林响木就摆脱不了狼狈收场的命运。
  「操!」傅小年怒吼一声随后抓起不知道谁的啤酒瓶仰脖痛饮,结果因为灌得太猛,呛了好几口,啤酒喷出来不少,陈明昊首受其害,骂骂咧咧。傅小年懒得回嘴,或者说已经没力气回嘴,身体瘫在沙发上,脑子沉沉、眼皮直往下掉,就在他合上眼睛的时候似乎听到《江南》结束,《宁夏》登场,怎么,今晚是怀旧专场么?伴随着这熟悉的前奏音乐,傅小年在迷糊中又看到了那个唱着《宁夏》的姑娘……
  
  「嘿,醒醒!别睡啦!再睡你他妈睡过去啦!」
  陈明昊的声音仿佛恼人的苍蝇在耳边挥之不去。傅小年气急败坏地转过身从被窝里探出脑袋:「滚滚滚!你他妈有病吧!」
  自从上次在食堂对女神刘恋表白失败后傅小年便备受打击,整个人变得浑浑噩噩的,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在那之后傅小年多次去寻找刘恋的身影,可惜偌大的校园里她连刘恋的一根毛都没有找打。难道是学姐在故意躲着我?一些负面的念头产生,傅小年变得更加消极,除了上课和吃饭,此外的时间便都是在被窝里度过。
  「有病的是你吧?你瞅瞅,外面阳光明媚,风和日丽,这么好的天气不知道出去耍却躲进被窝里睡大觉,你要生蛆啊?」
  傅小年朝窗外看了一眼,外面确实风和日丽,恰好一阵微凉秋风顺着窗户溜进来在傅小年干燥的脸上温柔轻抚,实在要比被窝里憋闷的空气舒服太多。攀在上铺上的陈明昊趁热打铁,有模有样地模仿着赵忠祥的声音:「秋天到了,大学生们交配的季节到了。咋样?像不像?行了,起来吧,哥带你去交配去!」
  「滚!」傅小年再度把脑袋塞回被窝,再舒服的天气看不到刘恋也只会徒增沮丧而已,还不如猫在被窝里。陈明昊摇摇头:「跟个绿毛乌龟似的,被窝是你的壳啊?」他从床架上跳下来十分刻意地大声叹气,「唉,本来是想带你去见见你的女神的,可惜啊……」陈明昊话还没说完突然一个身影从上铺跳下来然后以火箭般的速度冲进卫生间,很快就听到里面叮叮当当洗漱的声音,只用了不到五分钟傅小年便完成了洗头发,洗脸,刮胡子,刷牙的操作,然后从卫生间走出来又迅速给自己换上了新衣服,白色衬衫,卡其色休闲裤再搭配一双帆布鞋,整个人顿时精神清爽起来。
  「准备好了,走!」
  陈明昊坐在桌子上难以置信地看着焕然一新的傅小年:「见色忘义说的就是你这种人了。」
  傅小年嬉皮笑脸:「忘不了,忘不了,这一个星期的衣服我给你洗,除了裤衩子!然后我再给你买一个星期的晚饭,怎么样?」
  陈明昊从桌子上跳下来,拍拍手:「好兄弟,讲义气!哥开车送你过去!」
  「开车?你有车?」
  「废话,出来混没有车怎么行?」
  十月的天气最是爽利怡人,大学校园充满了欢声笑语,陈明昊蹬着自行车驮着傅小年穿梭在校园中,目的直指体育场。
  「今天开始各大社团都开始纳新了,我打听过了,你的女神刘恋学姐是新一任的辩论队队长,辩论队纳新她肯定要出现的,到时候你好好把握机会争取进入辩论队里,那还怕以后没机会朝夕相处?告诉你,机会都是靠自己争取来的,躲在被窝里机会可不会自己主动找上门。当然,我这种两肋插刀的朋友也是很重要的。」
  陈明昊提供了十分重要的信息,现在他说什么傅小年都点头称是,绝不敢反驳。正奔向体育场傅小年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林响木?旁边还有一个女生,个子高高的跟林响木走在一起,倒也漂亮,就是她的一身打扮怎么看都不像是大学生的模样,身上轻轻薄薄的一件连衣裙,裙摆之短真怕一阵风吹过来就泄露了裙下的春光,而裙下这女生的两条腿是真的长,上面包裹着黑色的丝袜,走起路来反射着神秘诱惑的光泽,肉色在里面若隐若现显得分外迷人,屁股也随着走动一扭一扭的,更要命的是脚上蹬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整个人看起来倒很像傅小年老家小镇上热衷于跟混混玩耍的小太妹,浪里浪气,风骚十足。再看林响木,一双手搂在女生的腰上,不时还会低空飞行落在女生挺翘的屁股上抓一把,女生也不生气,只是娇笑着轻轻捶打林响木。
  「我操,可以啊,林响木啥时候把这位学姐都给拿下啦?」显然陈明昊也注意到了林响木和那个艳丽女生,而且听他的口气好像认识那个女生?
  「你认识?」
  「你不认识?也是,成天憋在被窝里这外面的花花世界你都错过了。这女生可是咱们学校的名人,出了名的骚辣,行为骚,性格辣,人家叫黄慧但大家都在背地里叫她大波浪。」
  傅小年又朝着女生看了一眼,直奔奶子,果然,胸前一对巨乳在紧身连衣裙的衬托下显得尤为硕大挺拔,正随着走动一颤一颤地浪荡着。
  「林响木果然是个狠人,虽然大家嘴上嫌弃这位学姐的大胆作风但据我所知暗地里追她的人多了去了,听说之前她的男朋友都是体育棒子,没想到现在被林响木被拿下了,看来我还是需要向林响木多多讨教啊。」
  陈明昊感慨着,傅小年却在想另一件事,实际上这段时间他除了沮丧就是倍感焦虑,林响木成天早出晚归总是让他想起当初林响木对刘恋学姐直白赤裸的觊觎,傅小年虽然装作毫不在意但心里还是很忌惮的,他觉得林响木这个人充满了攻击性,眼睛像狼一样狠戾又贪婪,如果他真的对自己的女神下手那还真会是个棘手的事情,好在眼下确认林响木这段时间的忙碌与刘恋无关了。
  「祝你们天长地久,永远都不要分手!」
  傅小年如释重负,心情大好,由衷地送上祝福,同时恨不得立刻飞过去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女神:「快点,咱们加紧速度,来,架!」
  终于来到体育场,里面热闹的很,到处都是各个社团摆出了桌椅,还有各色的海报,红旗,这场面倒是跟当初开学迎新差不多。给傅小年送到体育场后陈明昊就溜之大吉,直言不想做电灯泡,傅小年便一个人徘徊在操场当中在众多社团中寻找辩论队的位置。
  傅小年本就清秀帅气,为了见刘恋更是特意梳洗打扮了一番,更显精神,很快就吸引了许多社团的关注,一路上许多热情的学姐过来邀约加入自己所在的社团,甚至有些学姐过分热情拉拉扯扯,傅小年顿时尴尬不已,竟然有些白面书生途径青楼一条街的既视感。一番挣扎后幸得脱身,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看到了辩论队的桌子。不过跟想象的不同,比起其他社团前的热闹,辩论队这边冷冷清清,在一个男孩儿挠挠头离开后便只剩下坐着的两位学姐,一位就是常伴在刘恋身边的闺蜜童佳学姐,可以说傅小年可以和刘恋走到一起童佳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而后来许多林响木和刘恋之间的令傅小年肝胆具碎的秘事也都是通过童佳知道的。
  童佳学姐看起来有些意兴阑珊,直到远远地看到了傅小年顿时兴奋起来,开心地摆手招呼,同时捅了身边的人一下,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让傅小年魂牵梦绕,茶不思饭不想的女神刘恋。
  想来自从上一次在食堂冒冒失失地表白后居然已经一个月没有见到刘恋学姐了,虽然来之前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但蓦然相见傅小年竟然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刘恋学姐还是那样漂亮,干练,尤其是被童佳学姐碰了一下之后有些茫然地看过来的美眸,明媚迷人,惹得傅小年心脏砰砰乱跳。
  傅小年第一时间就转过身努力压抑着胸间剧烈跳动的心脏,他害怕看到刘恋的表情,他担心会看到嫌恶或者厌烦之类的表情,那会压垮他仅剩的那么一丁点的对于爱情的期待。傅小年甚至想到拔腿就跑,却又实在不舍得眼下的久别重逢。实际上为了这次重逢傅小年在脑海中练习了太多次对白,那些内容早就滚瓜烂熟,可真的找到了寻觅多时的女神一切的准备都忘了个干干净净。因为过度紧张傅小年的手心已经满满都是汗水了。
  「嘿,好久不见啊!」
  傅小年正犹豫不决的时候童佳学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吓得傅小年一激灵,惹得童佳学姐哈哈大笑:「至于嘛你,我能把你吃了啊?」
  傅小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又偷偷瞥了一眼童佳学姐身后的刘恋,她若无其事地趴在桌子上写着什么,似乎对傅小年这边的情况毫无兴趣,这让傅小年不免感觉有些失落跟后悔,如果没有上次冒冒失失的表白,现在刘恋学姐应该也会开朗地和自己打招呼,开玩笑的吧。
  「嘿!往哪儿看呢?跟前站着一个大活人呢。」
  「哦,不好不意思,学姐。」
  「我记住你的名字了,傅小年是吧?我叫童佳,我知道你不关心这个。说吧,干嘛来了?是来打算加入辩论队还是单纯想过来看看你的梦中情人?」童佳明知故问,饶有兴致地盯着傅小年看。
  「我……我……」傅小年支支吾吾。
  其实他虽然性格内向但从来不是个缺乏主见的人,只是当他面对着刘恋,面对着自己从未经历过的青春爱情,总是会莫名感觉心虚,不知所措。傅小年看了看童佳学姐,他这才注意到原来童佳学姐也是个实打实的美女,不同于刘恋学姐令人一见倾心的美丽,童佳学姐的美更加温润也更加可爱,而且十分亲和,竟然让傅小年原本杂乱的心绪迅速平和下来,真正地感到一种如沐春风。
  「别你你你了,还不知道你?来吧,参加辩论队,还怕看不够你的女神?」不给傅小年挣扎的机会童佳推着他来到刘恋跟前,「来,给他一份卷子。」刘恋身体轻轻顿了一下,仍头也不抬,点了点身边的一摞考卷示意傅小年自己拿,傅小年不明所以拿起一份,加入辩论队还需要考试?怪不得这边都没什么人光顾呢。
  「拿回去做吧,做完了送回来让咱们辩论队的队长同志给你批阅一下,辩论队向来的规矩,不收闲人,考了试再说。」童佳笑盈盈地解释着,反倒是前两次见面时很开朗的刘恋一直低头批阅着考卷,这份认真实在显得太过刻意了。傅小年扫了一眼卷面,让他这个爱情菜鸟直面刘恋他不擅长,但是学习这方面他向来自信十足,卷面上均是一些对他而言只能算作是常识的问题,这些问题大概是为了考验在辩论时引经据典的能力吧。
  「学姐,有笔吗?我在这里做就好了,很快的。」面对试卷傅小年的自信回来了,童佳递给他一支笔:「真这么厉害?」傅小年嘿嘿笑了一下也不说话,转身找到一处空地就埋头做题起来。
  「行了,你别装了,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人家为啥过来你不知道啊?」童佳轻轻碰了碰刘恋的胳膊,刘恋还嘴硬:「过来能干嘛?当然是为了进入辩论队啊。」
  「你可得了吧。不过说实话,追你的人这么多还是头一回见你这么费神在意的,上心啦?」童佳看着自己向来洒脱大气的闺蜜脸上急于辩白的神色更是来劲,「唉,你说等会儿万一他是个草包怎么办?」
  刘恋表面上毫不在意但心底却有些七上八下:万一他真的是个草包怎么办?她偷偷扭过头看了一眼,只见这个总共才见了两次的少年蹲在地上认真做着题,身上的白衬衫在秋日暖阳的照射下显得分外清爽耀眼,心底又莫名有了些底气:「能怎么办,按规矩办!」
  傅小年做题的速度远超出刘恋和童佳的预期,很快就做完并上交了,结果更是让俩人意外,二十道题目居然全对!
  看着试卷上大气得体的字体,看着站在眼前自信又有些青涩的学弟刘恋的心底竟悄然一动,好看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赞许还有一丝的悸动。
  「好吧,考试算是通过,不过事先声明,你是大一新生,进入辩论队之后主要负责辅助学长学姐收集资料的工作,这样的话你还愿意吗?」面对着这张出色的答卷和自信的少年,刘恋终于又露出了明朗的笑容,不过当她脱口而出「你愿意吗?」时脸上泛上一阵红晕。
  看着心爱的学姐眉眼弯弯露出笑容傅小年有些忐忑的心瞬间就融化了,他觉得此刻的刘恋学姐简直人面桃花,美若天仙,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怯懦,大胆直视着刘恋的眼睛,郑重其事的回答道:「我愿意!」
  在这个瞬间一股微妙的情愫在这对善男信女中间荡漾,只是苦了一旁的童佳实在没憋住笑了出来:「哎呦,瞧你俩郑重其事的那样,你愿意吗?我愿意!既然都愿意了就一起洞房吧?哈哈哈!」
  童佳学姐笑得丧心病狂,在傅小年听起来却是世界上最动听的音符,可以和女神一起被开这样的甜蜜玩笑他感觉幸福极了。而同样被调笑的刘恋则是面色绯红地捶打着童佳,倒是面上看不出任何反感……
  就这样傅小年进入了辩论队当中,一个星期可以光明正大名正言顺地见到三次,傅小年总是很好甚至超出预期地完成刘恋布置的任务,而刘恋在日常训练中展现出来的超高的辩论技巧使傅小年非常佩服。很快,市里举办的大学生辩论大赛开始,经过半个多月的角逐,刘恋成功率领辩论队取得最后的冠军,而她在赛场上明朗自信又博学多闻的表现让她毫无争议地成为此次大赛的个人第一名。
  当晚辩论队便在饭店聚在一起庆祝这次大赛的胜利,刘恋作为队长又是主将自然少不了被队友们不停敬酒,傅小年作为替补队员也参加了这次聚餐,他一开始还会喝上两杯可看着因为高兴而来者不拒的刘恋他便多了个心眼,没一会儿他脚下的地上就流成了一条小河。
  虽然童佳也很努力地替刘恋挡酒但架不住刘恋自己开心,没多久就感觉刘恋有些进入醉态。但这还没够,吃完了第一顿大家又一窝蜂地跑到练歌房,开始了一轮惊心动魄的鬼哭狼嚎。期间已成醉态的刘恋听到梁静茹的新歌《宁夏》的旋律响起立刻扑上去死死握住麦克风,生怕被人抢走一般,警惕性十足,其实也根本没人跟她抢。只见刘恋缓了缓自己的情绪,伴随着悠扬清灵的前奏结束,做足了准备她开口高歌,结果一开口调就飞了~~「宁静的夏天,天空中繁星点点……」
  刘恋捧着麦克风唱的不亦乐乎,越唱这调就越偏,越偏她似乎就越兴奋。包间里不时传来大家的哄笑,傅小年还是第一次看到酒后的刘恋,看着此刻憨态可掬的女神心里爱意简直就要溢了出来,随即点了一首周杰伦的《可爱女人》,准备献唱给刘恋。
  又过了几轮终于轮到傅小年了,他拿起麦克风含情脉脉地看着搂着童佳的脖子非要喝酒的刘恋,情绪酝酿到位,刚要开口包间的门突然被人推开,「到点儿了,还加点儿不?」
  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自然不可能继续唱下去,傅小年的《可爱女人》便被无情地扼杀在了前奏当中。
  这家练歌房距离学校一千米左右,众人七扭八歪地互相搀扶来到门口没一会儿便作鸟兽散,也不知道各自都去了哪里,总之一阵喧嚣过后就只剩下了刘恋,童佳和傅小年三个人。刘恋已经醉到人事不省,一开始还会模糊不清地说些醉话,没一会儿就安静了下来,童佳和傅小年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刘恋背上傅小年的背上。
  「真的能行?」童佳有些不安,一千米可不是短距离,但傅小年应道:「绝对没问题!放心吧佳姐!」其实当刘恋醉成一滩烂泥的身体靠上来的瞬间傅小年就感受到了沉甸甸的重量,但是难得有机会与女神以这样的方式亲密接触无论如何都不会错过的。就这样,傅小年背着不时冒出一句酒话的刘恋,童佳跟在旁边,三人一起朝着学校走去。
  这一路上童佳主动寻找着话题闲聊,似乎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分担一下傅小年的辛苦,可傅小年却心猿意马起来,最初他是感觉到了刘恋胸前的两团乳肉压迫在背上的重量,这乳量远超出他的想象。傅小年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纪,喜欢刘恋自然少不了会幻想刘恋的身体,平时在一起的时候刘恋很多时候都是干练清爽的衬衫配合紧身的牛仔裤,这种穿搭青春活力,也很好地展现了刘恋修长玲珑的下半身曲线,但上半身看起来就似乎平平无奇,没想到这会儿接触下来衬衫里面另有乾坤。没多一会儿他又感觉自己的背上有两块硬邦邦的凸起物顶了上来,一开始还是隐隐约约的感觉,可这感觉越发明显,最后猛然惊觉,那是女神的乳头!
  傅小年虽然情窦初开又是个处男但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知道的,他知道女人在达到性兴奋的时候乳头会因为充血变得硬挺起来,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刘恋学姐已经醉到人事不省了也会有潜意识的性快感?女神的身体居然这么敏感?想到这里傅小年一边哼哼哈哈地应付着童佳,一边心底产生一个大胆的念头,他的双手本来是抓着刘恋紧实丰满的大腿,趁着夜色作为掩护一双手颤颤巍巍地悄悄往上移动,继续下去他可以轻而易举地隔着裤子触碰到女神的私处,但是临门一脚的时候他停了下来,因为他听到童佳在说:「傅小年你要加油啊,追恋恋的男生可多了,竞争激烈哦,不过也跟你说一个好消息,她对你印象不错,说你和其他男生不一样,感觉干干净净的。」
  听到这些傅小年一边欣喜一边又十分羞愧,双手也急忙规矩起来,他甚至有些后怕:「我在做什么?这样的行径和禽兽有什么区别?真铸成了大错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一顿激烈的自我批评之后傅小年暗暗在心底发誓不论俩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如何都要用尽一生去守护刘恋!
  好不容易到达了女生宿舍傅小年的两条腿已经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身上也是被汗水浸透,童佳把刘恋扶下来又对傅小年说:「把你上衣脱下来。」
  傅小年一愣:「脱衣服?」
  「你就听我的吧,错不了!快点!回头有你谢我的时候!」
  傅小年虽然不太明白但是还是把上衣脱了下来递给了童佳,童佳搀扶着刘恋敲了敲已经关上的宿舍大门,突然回头认真地警告道:「听说林响木是你们寝室的,小心着点他!那是一头狼!」
  
  「林响木?对,林响木呢?」傅小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KTV包间里的喧嚣还在继续,刚才眯了一会儿感觉精神好了许多,短暂地徜徉在曾经美好青涩的青葱岁月后再回到现实,傅小年感到空气说不出来的污浊,再加上膀胱里憋满了尿,赶紧掰开紧紧抱着自己小腿趴在地上睡觉的陈明昊的手,来到包间内的卫生间,结果刚一推开门男女交欢的急促的呻吟声就冲了了傅小年的耳朵里,他下意识地退出却瞥到了剧烈晃动着的肉体上的玫瑰花的纹身,顿时整个人僵在了那里,玫瑰花纹身对傅小年而言意味着无尽的屈辱,他最初在陈明昊的身上见到,接着就在自家奉若神明的女神那原本嫩白圣洁的身体上见到,而且还是在最私密的所在!
  气血上涌傅小年险些暴走但他马上想到了自己的娇妻杨可可,急忙告诫自己,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过去的人也留在回忆里偶尔想想就好,现在自己还有家庭有可爱的娇妻需要守护,可不能一时冲动做出让自己后悔让可可伤心的事情。
  好不容易让自己冷静下来傅小年又好奇是哪个女人被他在这种地方给操了。他悄悄推开门定睛一看顿时瞠目结舌,那不是于飞飞嘛!当初上学的时候她是团支书,脾气火爆,连林响木都不敢招惹她,如今她更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呀,也朋友圈里出了名的贤妻良母,怎么这俩人……
  对于傅小年的推门而入里面的两个人似乎毫无察觉,仍在忘我的欢爱着,两团衣衫不整的肉体紧贴在一起不断剧烈挺动。
  于飞飞硕大的乳房暴露在空气当中,随着男人的挺动荡漾起乳浪纷飞,那张拼命喘着粗气的脸一片通红,眼睛迷离地闭着,不时张开嘴哀嚎着舔舐着林响木的耳朵。
  林响木手法粗暴,毫无怜香惜玉,一双手在于飞飞硕大的乳房上又抓又揉又捏,没多会儿原本奶白的乳房上便通红一片甚至渗出了片片血瘀。对于林响木的粗暴于飞飞毫不介意甚至还有些乐在其中的感觉,似乎林响木越粗暴于飞飞就挺动得越发疯狂。
  于飞飞稍早之前还是体面精致的模样,此刻长发纷飞,衣衫不整,紧紧抱住林响木宽厚的背脊,而原本的长裙此刻早就被剥了下来扔到一边,和卫生间地面上脏兮兮的尿渍混在一起。于飞飞的下体穿着红色的丁字裤,看起来今晚她是有备而来,窄小的裤衩绝对与遮掩无关,根本就是用来诱惑男人的,尤其是夹在于飞飞硕大肥美的屁股中间,仿佛最大的作用就是让她的屁股看起来更加的丰满,臀肉外溢。
  经过了一番挺动,俩人的身上都渗出了汗水,尤其是于飞飞的雪臀上,汗水阵阵,又因为剧烈的挺动,随着荡漾起来的臀浪肆意纷飞着。
  林响木一把抓住了于飞飞的屁股,于飞飞心领神会两条穿着灰色丝袜的美腿缠绕在林响木的腰间,林响木则是顺势站了起来,抱住于飞飞的屁股开启了新一轮疯狂的挞伐。早前还在努力压抑呻吟的于飞飞终于承受不住这份疯狂,樱唇张开,淫荡的娇喘呻吟不断泄露。
  「啊……好舒服……用力干我!干死我!啊!啊……」
  夸张的呻吟触动了傅小年的回忆一瞬间就让他再次回到了大学时代,只是这次的回忆就不再那么美好……
  
  那时傅小年和刘恋已经交往了大半年。俩人的交往可以说童佳起到了非常积极的作用。辩论队聚会第二天童佳拿着前晚强行从傅小年身上扒下来的衣服添油加醋地描绘了一番他对刘恋的照顾,刘恋本就对傅小年有所好感,被童佳这样一顿忽悠便更加敞开了心扉,接下来俩人私下见面增多,一来二去便很快交往在了一起。
  对傅小年而言那自然是美梦成真,然而他也有一点点的小烦恼,虽然和刘恋在一起的时光总是非常甜蜜幸福的,但是会作为血气方刚的男生他总是想要和刘恋进一步发生些什么,尤其是在大学校园,好像男女朋友之间在确认关系一个月后开房的现象十分普遍,可对傅小年说不要说一个月,这都过去大半年了刘恋也只是允许傅小年牵他的小手,对了,傅小年生日的时候刘恋破天荒地在他的脸颊上送上了一记香吻,激动得傅小年手舞足蹈,还以为接下来会有事情发生结果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其实刘恋也不是横眉冷对,严防死守,只是每次傅小年想要做出进一步亲近的举动的时候她总是会忍不住躲闪一番,每次看到刘恋不甘愿的样子傅小年都会懊悔自己的粗鲁,然后再也不敢乱动,憋到回寝室后进入卫生间对着散发臭味的蹲坑一顿猛撸。悲哀的是在宿舍里傅小年是第二个有女朋友的,可惜其他舍友后来居上各个都品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唯独自己还保持着该死的童子身。
  这天傅小年和刘恋吃过饭便在学校闲逛,这是俩人的节奏,逛一圈后便各自回宿舍。傅小年心想今天回去少不了要被舍友们嘲笑自己谈了一场「柏拉图式的爱情」,傅小年依依不舍,紧紧地牵着刘恋的小手,毕竟这是唯一可以体现他男友亲密度的举动了,刘恋似乎猜到了傅小年的想法,只是微微笑着,反正时间还早也不急着回去,不知不觉俩人就转到了第二圈。
  「恋恋……」
  「嗯……」
  「那个,嗯……咱们……嗯……要不要去……唉,算了……」
  「你想说去钻小树林?」刘恋笑道。傅小年大惊:「你怎么知道?」随即觉得不妥,急忙解释,「不是,我的意思不是去钻小树林,而是去小树林里,哎呀哎呀,不对,我是说……」傅小年越说越乱,急的团团转,生怕惹到心爱的女友不开心,刘恋笑盈盈地看着满头大汗的男友,「噗嗤」笑了出来:「你手心都是汗,我就猜到了。」
  俩人交往时间不短了又怎么会不知道男友内心的想法?刘恋其实也在反思是不是自己有些过分了,虽然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她要洁身自好,处子之身要交给未来可以相守一生的丈夫,但是在越发开放的大学校园当中,看着自己心爱的男友一次又一次鼓起勇气想要却归于失望的表情,刘恋原本坚定的内心也不由动摇起来。其实她不是没有想过顺水推舟,可每次只要自己下意识地反抗或者躲闪一下敏感的傅小年立刻就停止了动作,刘恋十分清楚自己在傅小年心中的地位,那真的就是捧在手里怕摔了,放在嘴里怕化了。有时候刘恋也会对傅小年开玩笑道:「我感觉我在你眼中是易燃易爆的东西,让你永远轻拿轻放的,嘻嘻。」
  虽然是一句玩笑话,但有时候刘恋在想,只要傅小年哪怕再强硬有些,坚持一些或许自己也就从了。毕竟刘恋也是青葱烂漫的女生,也有着七情六欲,尤其近段时间身体内的渴望越来越深,要知道有时候女生宿舍内的夜谈会也会提到露骨的男女话题,每当这时刘恋就装作睡着全程不去参与,可是听着室友们情绪激动地谈论著那些令她脸红心跳的事情,每每都会被欲望折磨得瘙痒难耐却又无法或者说不知道如何去发泄。
  「唉,知道吗,听说鼻子大的男生那个东西也会很大哦。」
  「真的呀?怪不得人家都说洋鬼子的下面的大得很,跟擀面杖似的!」
  「哈哈哈,还擀面杖,你们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啊?」
  「装什么装?我们再说阳具,鸡巴,锤子,牛子,哈哈,还叫啥来着?」
  「还叫DICK,英文!」
  女孩儿们一顿娇笑,全然不是平日里温柔淑女的模样,只有刘恋憋在被窝里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可如果能够打开灯的话人们一定会以为她害了病,脸色红到吓人。
  「不止是看鼻子呢,听说一个男人性能力怎么样还可以看眼睛,有些男生眼睛特别有神,有光芒,这种人性能力就特别强,反观有些人眼睛浑浊那就不行了。」
  「阳痿,早泄,搭边射,一二三就买单?哈哈哈哈,还有,性能力好是多好啊,一夜七次郎?」
  女孩儿们又是一阵浪笑,突然有人问了一句话:「唉,想想咱们身边有没有那种鼻子又大眼睛又特别有神的男生!」
  这话一出宿舍里顿时安静下来,似乎大家都默默地搜索着自己身边符合条件的男生,而刘恋听到这里也迷迷糊糊地想到了傅小年:男友的鼻子算大吗?不清楚,好像中规中矩?眼睛呢?倒是很有神,清澈,干净,但好像又跟大家说的不是一回事。稀里糊涂间另一个身影在她的脑海当中浮现,就是傅小年的室友林响木,一想到他刘恋立刻觉得鼻子大,眼睛亮说的就是林响木这种人,但刘恋并不喜欢林响木,甚至有点怕他。虽然只是大一新生但几次有限的面对面时她都可以感觉到对方投射过来的炙热的眼神侵略性十足。
  对自己渴望的眼神刘恋见得多了,但从来没有林响木这样让她心慌的,尤其是林响木的眼睛,充满了攻击性,那贪婪又势在必得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好像会把自己吃掉一样。而且不同于其他人对自己的小心翼翼,这个大一新生可谓是十足的没大没小,时不常就开一下不合时宜的玩笑,刘恋常常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但又并不是真正生气,却也无法在他面前坚持多久,往往的结果就是落荒而逃。现在想来林响木完美符合了鼻子大,眼睛亮的特点,所以说他的下面会很大,性能力会很好?怪不得他可以那么频繁的更换女朋友,而且好像还各个都对他死心塌地的,原来是这样……
  想到这里刘恋感觉自己脸颊发烫,急忙收住了胡思乱想,又觉得对不起傅小年,在心中大骂自己:「你真不要脸,傅小年那么爱你,敬你,你还不满足,竟然在想其他男生!」刘恋用被子蒙住头希望早点入睡摆脱眼下这恼人的联想,这时才发现自己的两腿之间居然泛滥成灾……
  回到现实刘恋拉扯着傅小年的双手,有些娇羞地低下头,以一种近乎轻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别解释了,要不,要不……就去小树林吧……不过,不过我们不做那事,只是,只是给你些甜头……」
  刘恋终于下定决心自己主动一把,虽然还不至于像别人情侣那样在小树林里就大胆性交,但给对方一些甜头,让自己尝一些甜头也是好的。
  傅小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睛,还是第一次见到向来洒脱爽利的女友如此这般娇羞可人的模样,他内心的激动欣喜可想而知,虽然对方明言只是给一些甜头但他已经再开心不过了,要知道当初刘恋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他都兴奋开心的好几天没有睡好!
  俩人手牵着手,一路无言,各自有些期待甚至有些悲壮,仿佛要去做一件极有仪式感,极有意义的一件事情,一边羞怯紧张一边又难掩内心的兴奋和期待,两只手抓的更加紧了。
  终于两个人走进了小树林里。这是一片人工湖旁的白桦林,每到夜里这里便是炮声隆隆,第二天从小树林经过总是能够看到许多散落在地的用过的避孕套,学校对此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并不严格消灭,于是「钻小树林」俨然成了学校里的一种情侣文化了。之前经过许多次傅小年都在想自己有没有机会和刘恋进入这片树林呢,没想到今天居然梦想成真。
  月朗星稀,这对清纯的恋人四目相望,月光下刘恋的眼睛格外明亮美丽,如天上最璀璨的星,又仿佛在上面流淌着一条迷人的银河,星光夺目。傅小年望着美丽不可方物的女友终于不再压抑自己,猛然抱住刘恋一口就亲了下去。
  这是傅小年第一次触碰到女友的嘴唇,应该说是第一次触碰到女人的嘴唇,唇肉饱满,略微湿润,亲上去虽然物理上的快感并不直接但内心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也是刘恋的初吻,被心爱的男友抱着,唇对着唇,刘恋感觉脸红心跳又希望这一刻的温馨可以永久持续。
  傅小年大著胆子试图用嘴将刘恋的嘴唇撬开长驱直入,刘恋并无反感但身体的本能反应是躲闪,毕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她需要对方用更加强硬的方式引导自己,可惜傅小年再度误会了自己,眼见躲闪便如以往一样迅速放弃了更进一步的打算,这让刘恋心下没来由生出一丝失望来。正想着如何去暗示一下突然周遭传来一声女生的娇喘声。这一下可把俩人都给吓坏了,做贼心虚一般躲到一棵树后面,那突如其来的娇喘开始了便停不下来,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听得两个处子心惊肉跳,却又同时产生一丝好奇心来,俩人面对面看了眼对方,轻轻一笑,达成默契,一起悄悄探出了脑袋……
  那是一对刚刚进入到小树林里的男女,男生身形高大,健硕,动作粗鲁放肆,只见他一手按在女生的脖子上将女生牢牢地定在树干上,毫不在意这样的挤压会让女生痛楚,另一只手则是在女生胸脯上隔着衣服用力抓揉,俩人上半身虽然衣着凌乱但也不算衣不蔽体,下半身就直白了许多,男人的裤子扯到大腿上,露出结实有力的臀部,女生的裤子则是直接被男人粗暴地扒了下来随手就扔到一边,其中内裤抛得更远,距离傅小年并不远,傅小年甚至感觉自己可以闻到那条内裤里传来的骚味。
  男生背对着两个人,女生则是半侧着身,不时扭过头放肆呻吟,看了一会儿眼睛适应了黑暗终于看清女生的长相,端庄秀丽,迷离忘我。傅小年认出了女生是谁,艺术系的系花何柳,学校每次有什么大型的晚会总少不了她的婀娜美妙的舞姿,算是学校里的名人了,所以她恋情上有什么风吹草动很快就会传遍全校,最近她应该是跟计算机系的一位学长交往,听说对方家里极有钱,是个殷实的富二代。没想到今天居然误打误撞看到了两个人野外做爱的场面。
  学长的动作十分粗鲁完全不是传说中对何柳呵护备至的感觉,尤其是挺动的力度,仿佛每一下都要把何柳给撞碎一般,一边是俩人下体撞击下产生的「啪啪」声,而伴随着何柳的呻吟,她上半身不断撞在树上也会发出有规律的闷响。何柳对此似乎毫不介意甚至乐在其中,黑暗中那一截肉光四溢,线条优雅的腿部曲线不断做着调整,使得自己挺翘的屁股越发向后高高撅起,方便身后男人猛烈的撞击,同时何柳嘴里的呻吟也从一开始毫无意义的喘息开始变得更加诱惑:「亲爱的,哦,好喜欢,用力干我,干我!」
  傅小年看得目瞪口呆,一直以来何柳给她的印象都是极好的,优雅得体,婷婷玉立,没想到在性爱的时候居然可以如此放荡,还是说女人都一样,平时再端庄的女人在被操干的时候都会变得淫荡起来?傅小年不由看了一眼和自己一样蹲在树后偷看对方的女友刘恋,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我的恋恋也会这样吗?但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念头因为他注意到刘恋被眼前的画面惊吓到,整个身体都在不住地轻微颤抖。傅小年轻轻地抱住刘恋没想到她的身体热到发烫!傅小年立刻紧张起来,难道惊吓过度发烧了?他很想马上带着女友离开这里但又害怕被人发现影响女友的风评,心想对面俩人不知不觉已经来了十几分钟了,应该也快了吧?
  然而事实是对方完全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学长似乎有着用不完的劲儿,从一开始就疯狂挺动,期间或许是来了感觉又不想射的那么快,居然一把抓住何柳的长发生生将她按在了地上,何柳吃痛却不反抗,跪在地上,学长微微侧过身,俩人下体脱离终于让暗中偷窥的俩人看清了男人的下体,那是一根异常健硕的阳具,尺寸惊人,雄浑有力,甚至隔着一段距离都可以隐约可见缠绕在上面的蜿蜒卧龙一般的青筋!傅小年瞠目结舌,他也感觉到怀中的刘恋身体猛然抖动了一下,他有些不明白刘恋这到底是因为惊吓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了。
  学长扯着何柳的头发拽到自己胯下,何柳张开嘴巴将刚刚从自己逼里抽出来还躺着淫水的肉棒含进了嘴里,然后便是卖力地前后挺动着脑袋,似乎嫌这样扔不过瘾学长双手按在何柳的头上主动控制摆动着何柳的脑袋,让自己的肉棒可以更加放肆地在她的嘴巴里进进出出,何柳的嘴巴短暂地代替了她的嫩逼的功能。
  傅小年有些生理性的不适,感觉学长根本就没有把何柳当做自己的心爱的女人看待,根本就是在跟玩儿工具一样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对方。
  学长的肉棒太大,何柳居然可以做到连根吞进去,即便猛然抽插一阵后总少不了一阵痛苦的干呕但马上又抖擞精神抱住学长的屁股尽心尽力地服侍着。
  对,服侍,学长和何柳的交欢并不像是相爱的男女间的做爱,更像是学长单方面的享受和何柳单方面的服侍,但是看得出来,俩人均是乐在其中。
  口交了半天学长扶起了何柳,何柳背靠着粗大的树干,含情脉脉地看着学长,学长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何柳便轻而易举地将一条美腿高高抬起,做出极为标准的舞蹈动作,傅小年没有想到何柳在舞台上优雅美丽的舞蹈动作此刻却成了与男友之间交媾的情趣。何柳高高抬起美腿,下面自然中门大开,学长毫不犹豫地再次插入,然后很快就恢复到了之前的猛烈撞击的状态。何柳背靠着树干也让傅小年更加看得清她脸上的表情,那是一种近乎扭曲的狰狞,何柳不断淫叫,双手死死抓在学长宽厚的后背上。
  这场意外撞见的交媾并没有傅小年期待的那样快速结束,那个男生仿佛故意跟傅小年作对一样展示着超强的战斗力。有时候明显可以感到男生来了感觉,为了避免射出来他总是会换一些花样,比如他会把肉棒抽出来,然后用手指代替插进何柳的嫩逼当中疯狂抽插,插得何柳淫液飞溅,浪叫不止,比如他会站定让何柳展开口舌之技,伸出舌头在男生的身上上上下下地舔舐一遍,甚至连男生的屁眼儿也不放过。
  说实话,看女生舔男生的屁眼儿实在是大大超出了傅小年对于情侣性爱的想象,只见男生抓住何柳的头发强硬地往下按,何柳顺势跪了下去,然后跪趴在冰冷的地面如同一条母狗一样爬到男生身后,男生毫不羞耻地把屁股高高撅起,何柳宝贝般抚摸着男生的屁股,最后将那张娟秀可人的脸蛋埋进男人的屁股中间,不时前后耸动着……
  就这样俩人前前后后反复玩儿了半个小时,男生似乎终于玩儿够了,疯狂地挞伐着何柳娇嫩的身体,气势汹汹如屠城的牲口一般。而在男生暴风骤雨般的攻击下何柳彻底放飞自我,淫言浪语不断。
  「啊,亲爱的,嗯,嗯,嗯,你好猛,用力,再用力,操死我!」何柳开始污言秽语,而一直闷头猛干的学长也终于开口说话了,结果内容让傅小年大为震惊:「怎么样,比你那个没用的男朋友强多了吧?」
  什么情况,难道这个男生不是学长?这么一想傅小年又觉得这个背影和声音有些熟悉起来,只是对方背对着自己,看不清对方的脸无法进一步确认,但很显然,这是一对偷情的男女。
  「哦,别提他!跟你比不了!好爽!你是天,他是地,差多了!」
  「那你以后还给不给我操?」男生仿佛化身打桩机,啪啪啪啪撞击个不停,似乎在以这样的方式宣誓着对何柳身体的主权。
  「哦,给你操,你想操我随时都给你,你太厉害了,舒服,给你操死我也愿意!」
  何柳的淫言浪语刺激着男生,让男生不断发起一波比一波更加猛烈的撞击,期间俩人尝试了各种各样的姿势,何柳像一条听话的小狗任由男生尽情在她身上发泄着欲望,到了最后男生将何柳上身的衣服也都扒了个精光,黑夜里何柳一对雪白娇小的嫩乳被男生肆意蹂躏,随着男生的喘息越发粗重,攻击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度,傅小年甚至担心这样强度的撞击下何柳会不会被撞骨折。最终,男生猛然停顿,压在何柳的身上,不时抽动身体,何柳则是在刚刚的高潮中直接晕死过去!
  过了半晌男人似乎才射完了自己的精液,当他将那湿淋淋的伟岸的肉棒抽出来的时候一股白色的精液也顺着何柳被干到糜烂的下体流了出来……
  男生仍旧不知怜香惜玉,上前一步居然拉起何柳的秀发缠做一团后擦拭起自己的肉棒来,而这时他身体侧了过来终于看清了他的脸,居然是林响木!
  傅小年吓了一跳,而怀中的女友似乎受到了更大的惊吓,在身体一阵剧烈的抖动后居然轻声叫了出来,这一下惊动了林响木,朝着这边看过来,顾不上太多傅小年拉着刘恋落荒而逃……
  
  「怎么样,看得爽吗?」林响木提上裤子问着,傅小年回过神才意识到卫生间里的交媾已经结束,于飞飞也整理好了衣服,看了傅小年一眼终究还是没有说话,垂着头从傅小年身边经过,走出了卫生间。
  「滚开,占着茅坑不拉屎,别挡着我上厕所!」傅小年骂道。
  林响木并不生气,嬉皮笑脸地凑过来:「其实说实话,你小子有偷窥癖吧?我没记错的话以前我玩儿刘恋的时候你可是没少偷看。不过想想也能理解,你是她的初恋男生却碰都没碰过她,唉,这么一想还觉得挺对不起你的,可惜最后刘恋彻底被我玩儿废了,再还给你好像也不太好啊。」
  傅小年看着三个得意的嘴脸内心翻滚着汹涌的怒火,但他告诫自己,三个这是在故意激怒自己,绝对不能着了他的道,过去再多屈辱也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对傅小年来说,守护现在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傅小年的冷静让林响木有些不甘,继续说道:「对了,还记得你们第一次在小树林里偷看我操女人么?呵呵,别惊讶,女人嘛,给她操服了就什么事情都说了,你们两个当初的甜言蜜语我可都知道呢。刘恋后来跟我坦白,正是当初在小树林里看到我疯狂操干女人的场景,看到老子的鸡巴之后就再也忘不了老子了,这辈子都被老子吃定了!」
  傅小年冷冷地说道:「说完了吗?我要拉屎,你如果不出去我不介意拉到你身上。」
  林响木叹口气,似乎认了输,只是在临出门的时候突然停下来:「对了,我听说你结婚了……」
  傅小年一直忍耐的怒火在这个瞬间彻底爆发,他可以忍耐一切唯独针对杨可可的,一点都无法忍耐!不等林响木说完话傅小年便冲着他挥起了拳头,暴怒中傅小年似乎看到了林响木嘴角咧开的得意洋洋的笑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1 08:29:05

第三章 罪恶轮回
  如瀑柔顺的乌发、飘飘若仙的白裙,面目虽不再真切但银铃般的笑声清楚可闻,姑娘乘着白裙在草地上欢笑、在奔跑,仿佛调皮又温暖的时光,迷离梦幻中于青葱之地恣意徜徉……
  回首曾经那段情窦初开的岁月傅小年早就不再纠结过往的黑暗,曾经深入骨髓的伤痛也随着时光荏苒逐渐转淡。他选择将美好的景象留在心底深处且不会大动干戈地回味,只会在某些午夜梦回的夜轻轻地拿出来,淡淡地纪念,然后转身抱住身边熟睡的妻子,有些歉然,更多的是浓浓的深爱:杨可可才是如今傅小年努力工作生活的最大动力,这个单纯可爱的女人早就将她的一切托付于他,傅小年早就发誓此生不论发生什么都不会辜负于她。
  傅小年曾以为日子会在现在这般有条不紊的小幸福中过下去,然而林响木的突然出现搞乱了这一切,也让那些以为早就淡忘的伤痕再次刻骨铭心起来……
  KTV里林响木成功激怒了傅小年,傅小年的拳头如疾风骤雨一般落在林响木的身上。挨了揍的男人毫不反抗,只是不断躲闪,退让,看起来想要逃跑实际上却是扩大战场,换句话说他想要把事情搞大。直到这场斗殴发展到了KTV的走廊,直到撞到了一个服务生,直到托盘上几瓶看起来名贵的酒摔到地上发出刺耳的碎响傅小年才从暴怒中惊醒,同时看到了林响木流血的嘴角上咧开的得意的微笑,傅小年脑海当中闪过一个念头:上当了!
  动静闹大了包间里原本醉得七七八八的同学们纷纷跑出来了,眼见怒气未消又似乎有些茫然的傅小年和坐到地上神情悠哉地擦拭着嘴角鲜血的林响木所有人都惊呆了,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打起来了?还有,怎么感觉打人的那个看着更加狼狈?而KTV方面第一时间报了警。
  「你疯了!」陈明昊的酒算是彻底醒了,他拽着傅小年的手就要离开这是非之地,结果被服务生挡住:「想跑?先把这酒钱给赔了!」
  陈明昊只想尽快带着傅小年离开这里,根本不想做无谓的争吵:「多少钱!
  」
  「十五万!」服务员上下嘴唇一碰蹦出个天价,在场所有人再次惊呆,连林响木也十分意外:「真敢叫价啊,就这么几瓶贴牌的假酒成本能有个几百块就撑死了,敢叫十五万?」林响木常年流连在风月场合对里面的道道自然清楚,不过现在他巴不得事情闹大自然不会替傅小年发声。
  「什么?十五万?你他妈不如去抢钱得了!我给你赔一千,多了没有!」
  「一千?那没得谈了,等警察过来吧。」服务员看了一眼林响木身上的伤口,显然经验丰富,「就这情况可绝对够得上伤害罪喽。」
  服务员一句话倒是提醒了周围的同学们,他们立刻分成两拨:一拨把林响木搀扶起来,一拨则是来到傅小年跟前,苦口婆心。
  「啥事儿啊,小健?喝多了吧?都是同学就是真的有啥事儿没说开的也不能动手啊,这样,你赶紧给林响木道个歉,林响木大人有大量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
  「林响木,没事儿吧?唉,大家同学一场给个面子,让小健给你道个歉赔点医药费,这事儿就算了吧,多大的点事儿还惊动警察,不值当!」
  林响木摆出一副「虽然我吃亏了,但是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愿意给他一个机会」的表情,说:「妥,咱们老同学说句话好使,道个歉这事儿就算完了。」这一下众人齐齐围在傅小年跟前开始劝傅小年,陈明昊也在他耳边轻轻劝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等会儿警察来了公事公办的话你可是有可能要进去的!服了软道个歉,这事儿就过去了!」
  傅小年默不作声,人人都当他拉不下来脸,维护着不合时宜的倔强,也有人有些不耐烦,觉得他不识抬举。没人知道傅小年此刻内心汹涌波涛的恐惧,他害怕极了,因为此情此景实在是太像了!甚至在他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极为可怕的念头:难道这是一个轮回的开始?
  
  2005年夏,火车站,夕阳西下。
  「那……我走啦?」刘恋扯着傅小年的双手,迟迟不肯放手。火车站的夕阳似乎比其他地方更加残忍,红霞落在刘恋精致的五官上将她的脸照的红彤彤的,也映出她那好看明亮的眼睛里零星的泪花。
  傅小年心里也是万般不舍,只是火车不等人,他只能轻抚着刘恋娇嫩的脸颊,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花,笑道:「好啦,上车吧,等会儿火车自己跑了……不过比上次好多了,这次有这个家伙!」
  傅小年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灵通,那是他过去一个学期勤工俭学的成果,要知道去年寒假的时候因为俩人不方便联系可是让这对小情侣饱受对彼此的相思之苦,今年有了小灵通联系起来就方便了许多。
  「记住我的小灵通号了吧?」傅小年笑问,他当然知道刘恋一定会把这串号码记得牢牢的。因为刘恋家教很严并不支持她在学校谈恋爱,所以俩人约定只能是刘恋给傅小年打电话,避免被刘恋家人撞到。
  「忘了!忘了!不记得了!」刘恋撅着嘴巴耍起性子来,说完俩人又相视一笑,本想学着好莱坞电影里男女主在火车站分手时你侬我侬一番,却被列车员不耐烦的声音打断:「我说还上不上车?再不上我关门啦,自己去退票去!」
  刘恋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她是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的性子,只好拎起行李箱上了车。
  「轰隆轰隆」火车出发,带走了傅小年的爱人,也带走了血色残阳,天色暗了下来,傅小年擦掉眼角的泪花,抖擞精神,他要开始一段全新的生活了。
  原来他虽然跟刘恋说自己是第二天的火车回家但实际上他早早就退掉了车票并且找了两份兼职工作,白天在超市送货,晚上在宾馆收拾床单被褥,他算了一下,虽然是两份工但每天仍然会挤出来五个小时的休息时间,这就足够了,重点是,两份工加在一起一个月就可以买到那串美丽晶莹的珍珠项链了。
  傅小年是忘不了刘恋隔着玻璃看到柜台里陈列的珍珠项链时眼睛里迸发出来的光彩,那一刹那傅小年感觉这串晶莹剔透的珍珠与刘恋美丽的眼眸交相辉映,真就是宝珠配美人,当即便产生了要给刘恋买下的冲动,可看到高昂的价格,想到自己的囊中羞涩傅小年不由感觉惭愧起来。刘恋是个心思通透的姑娘,怎么会看不出来男友在想什么?她温柔地劝慰道:「这东西太扎眼了,你买了我也不会戴,嗯……毕业吧,毕业的时候作为礼物买个我,好吗?」
  傅小年心里暖暖的,不过刘恋的善解人意反倒激起了他作为男人想要给女友更好生活的欲望,于是暗暗开始寻找起了适合暑假打工的工作来。当然,那天也不是一无所获,刘恋拉着傅小年的手来到小饰品店在里面挑选了一对香囊,故作娇蛮地要求道:「买给我!」
  回想着与刘恋的点点滴滴傅小年倍感温暖振奋,虽然一个暑假都看不到爱人漂亮可爱的脸蛋了,但是一想到开学时候刘恋看到自己送上的珍珠项链时的欣喜傅小年就浑身充满了干劲。很快他就赶到了夜班工作的地方,鑫城宾馆。
  傅小年本来的想法是找一家在学校附近的宾馆,但对方听说傅小年是学生之后就纷纷拒绝,原因是怕在这里工作碰上同学,影响生意。没办法他只能每天颇多周折地去这家鑫城宾馆上班了。在今天之前他已经实习过了两次,活已上手,得心应手。
  带他的师傅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老宋,精神不错,没事儿的时候俩人就呆在狭小的储物间里天南海北古今中外地闲聊天,很健谈,也有些恶趣味,经常会以检查走廊安全隐患的理由带着傅小年在走廊晃来晃去,实际上就是为了听来自于各个不同房间里的叫床声,傅小年还是因为老宋头一回见识到宾馆的半夜走廊是多么热闹。当然不论什么时候老宋身边总是带着对讲机,因为需要工作的时候前台会通过对讲机通知俩人。
  「楼上306,楼上306,客人刚走,收拾一下,收拾一下。」
  新城宾馆最火热的房型是小时房,用老宋的话来说跑来这里开小时房的基本两类人,一类是出轨偷情的中年男女,一类是像傅小年这样的穷学生。
  傅小年也在宾馆见识到了形形色色的人:秃顶的中年男人领着娇滴滴的小女孩儿,大腹便便的女人娇羞地挽着健壮的青年,还有些中年男女看起来甜蜜温馨,接起一个电话却是「哦,老婆,我在外面开会呢不方便说话……」
  不论什么样的组合来到宾馆基本上都是为了做爱,这一点从每次收拾房间的时候凌乱濡湿的床单上就看得出来,对了,还有被随手乱扔的避孕套。那是傅小年的艰难时刻,里面盛着男人的精液,外面油光锃亮混合著女人的淫液,远远看到傅小年就会感到恶心,即便是手上戴着清洁手套但仍然几度欲呕。好在大部分的时候老宋都会陪在身边,他可不在乎这些,大概是实在见的多了,有时候客人离开会落下一些东西,比如一些女性的贴身衣物,落的最多的就是丝袜,黑色的,白色的,灰色的,短的,包臀的,开档的,网格的,总之各种丝袜琳琅满目实在让傅小年开了眼,有时候和刘恋通话的时候也会跟她开玩笑要让刘恋穿上各种各样的丝袜,每次刘恋总少不了对他一阵娇嗔:「那些都是不正经的女人才穿的东西,我才不要!」
  傅小年其实对丝袜本不热衷,也从未认真地去想象过女友穿丝袜的模样,因为在他看来丝袜这种东西更像是装饰品,而自己的刘恋时最不需要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的,所谓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刘恋只要随便穿上一袭白裙那便就是最美的风景了。
  对于客人们遗留下来的丝袜傅小年毫不感兴趣,倒是老宋每回都会色眯眯地把丝袜藏起来,对此傅小年很不理解,他觉得丝袜穿在女人腿上的时候还是不错的,可是脱下来之后就皱皱巴巴,毫无生机,有的袜尖还硬硬的带着臭味。老宋却嘿嘿笑道:「臭小子你还不懂,这才是好东西呢,有着大用处,想知道不?」
  傅小年懒得知道但也大概知道,无非就是下三路那档子事儿。
  傅小年的暑假生活忙碌充实,工作之余的时间除了和刘恋通话就是休息中,生活也很规律。只是在这份规律中也会出现一些小小的意外。
  有一天老宋请了假宾馆里就只有傅小年一个人,好在那天客人们也不多。正在储物间发著呆的时候对讲机响了起来:「楼上318,楼上318,去一下,客人退房了,你上去收拾出来。」傅小年回了一声好便推着清洁车上了三楼,他本以为客人已经离开了,没想到他刚到门口一男一女才走出来,傅小年下意识让开道没想到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健?你怎么在这儿?」傅小年一愣,抬起头,居然是林响木。
  「林响木?你没回家?」傅小年有些意外,又顺便看了眼他身后的女孩儿,竟然是何柳……傅小年想到了之前在小树林里偷窥到的一幕,美丽雅致的何柳被林响木剥得精光,如同一个泄欲工具被肆意蹂虐,毫无尊严可言,不过当时何柳的面上应该是没有一点不悦的,甚至面颊绯红满是迷醉,这让傅小年在事后疑惑了许久,难道女人真的像林响木说的那样喜欢被伤害?
  当初撞见俩人在小树林里的性爱后傅小年还特意打听了一下,结果是何柳跟她那个学长男友并没有分手,俩人仍然在公共场合成双入对,那位学长仍旧如传闻般那样对何柳呵护备至,所以,林响木是把别人的女朋友给干了?
  傅小年一度以为那天是何柳的一时糊涂,因为在那之后学校的晚会上见到她,仍是明艳优雅的模样,根本没办法和那夜里任人将身体连同尊严一通践踏在地上挞伐的女生联系在一起,更无法想象那张气质清雅的脸蛋曾深深地埋进林响木的屁股里忘情地吸吮……可今天再次意外撞见足见这一切不是何柳的一时糊涂,俩人之间应该是确立了长久而稳定的不伦关系。就是可惜了那个对何柳关爱有加的学长了,稀里糊涂就戴上了绿帽子。
  林响木可能也怕何柳尴尬便先让她下楼等自己,这才有些炫耀般地对傅小年说:「听话,跟小狗一样。而且练舞蹈的就是不一样,会夹!一边学狗叫一边夹,夹得我的鸡巴现在还疼呢!」
  室友做了一年傅小年已经习惯了林响木的满嘴下三路,只是心里隐隐替何柳不值,那样美好的女生怎么会跟这样粗鲁下流的林响木搞到了一起?没想到林响木贱兮兮地笑问:「是不是感觉好白菜让猪给拱了?其实有很多事不能只看表面,你得了解人家心里想得是什么,比如,你知道我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吗?」林响木盯着傅小年的眼睛,露出熟悉的令人不安的攻击性,「我在想……刘恋……」
  林响木说得故意慢条斯理,傅小年登时警惕起来,他是发自内心地不喜欢刘恋的名字出现在林响木的口中,总觉得亵渎了刘恋,也会让傅小年莫名感到心慌。
  「哈哈哈,你小子想什么呢?我是说,我在想刘恋现在在家里会不会正想你呢。」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十点多了,正是她准备睡觉的时候了,一个人睡觉之前总是会喜欢胡思乱想,而这时候也是最寂寞的时候呢。」
  「行了你,赶紧滚吧,别耽误我干活!」傅小年总是会轻而易举地被林响木戏耍,心里不忿又不好因为这些事情真的生气,只能把人支走先。
  「妥,你好好干活,回头我找你喝酒。」林响木得意洋洋地离开,只是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傅小年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他是怎么知道刘恋每天都保持十点多睡觉的?
  几点睡觉这是一个人很私密的习性,刘恋自然会告诉男友傅小年,可林响木呢?他怎么会知道?傅小年顿时紧张起来,他可不希望自己心爱的女人跟林响木这种人搅合在一起,好在他很快就想明白了,大概只是随口胡诌八扯罢了,林响木最擅长的了。
  傅小年为自己的大惊小怪感到羞愧,刘恋其实不止一次表达了对林响木的反感,这根本就是两种人,水与火一般不可调和的两种人,偶尔见面打个招呼也就罢了,真要坐到一起怕是没两句话就会吵起来。
  傅小年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些没用的东西,推着清洁车就走进了客房,结果迎面一股怪味儿扑过来,他当然知道那是男女交合之后尚未在空气中散去的味道,自从干了宾馆之后傅小年就经常闻到这种味道了,只是像这里这么大的味道还是第一次见识,他不得不皱着眉头捂着鼻子先把窗户和卫生间的换气扇打开,挺了两分钟之后味道散去了许多这才又回到房间准备做清洁工作,结果整个房间的狼藉程度再度让他傻眼:妈的,林响木这小子属狼的?把这房间造的什么鬼样子?放眼望去整个房间像是被淋了一场雨一样,到处都遍布水迹,然后卫生间内的纸抽和床头准备的纸抽都空空如也,里面的纸被团成一团又一团扔的到处都是,至于床单之类的更是布满深深浅浅的痕迹,有些粘稠的液体在期间四处沾染……
  长叹一声后傅小年只能硬着头皮为林响木打扫战场,首先他戴上手套将被丢在房间各个角落里的用过的湿漉漉的纸团丢进了纸篓里,居然装出来整整两个纸篓,床单自然需要连同里面的被褥要整个换掉了,还有墙上的湿迹……
  傅小年用完了清洁车上带来的抹布,只能去卫生间投洗干净,结果一进入卫生间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尿骚味儿,再看卫生间的地面,并没有什么可疑的水迹,傅小年突然想起之前寝室聚餐林响木喝多了说过的话:「你们知道吗,老子去宾馆从来不用他们的卫生间洗脸洗手啥的,脏!知道怎么脏的吗?哈哈,告诉你们,我最喜欢把着光屁股的女人的两条腿给她们怼在宾馆卫生间的洗手池里,干啥?当然是……尿啊尿,尿啊尿,别提多刺激啦!而且好多女生会在这个时候达到高潮,哈哈,你们说女人贱不贱?」
  当时的傅小年只当林响木喝多了在说胡话,可现在这冲入鼻子里的刺鼻的尿骚味告诉他,林响木是个诚实的人,尤其是男女之事上,他说的事儿基本不论听起来多荒唐离谱都是确有其事的……
  惊喜可不止这一处,傅小年很快就在房间角落找到了一条湿漉漉的黑色丝袜,展开,居然裆部还被暴力撕开。很难想象这种散发著骚臭的丝袜不久之前还穿在何柳那样精致的女孩儿身上,何柳身子白白的,穿上这黑色的丝袜肯定对比强烈,而在这将何柳本就优雅流畅的线条包裹得更加迷人的丝袜的尽头突然被扯开一个羞耻的大洞,雪白的嫩肉由那黑色的洞口溢出,中间那朵娇嫩的花羞涩又热情地绽放……不过想想,她都能做出被林响木捧着屁股在洗手池里尿尿这种事,黑色开档丝袜好像也不算什么了。
  到了此刻傅小年心中本来美好的何柳的形象被毁之殆尽了,不过此刻的傅小年断然不会想到在不久的将来自己将会再度亲眼见证着令他反感鄙视的种种行为……
  林响木的出现被傅小年视作暑期打工的一个小小意外,并无在意,后来回想起来其实那次偶遇更像是上天给傅小年的一次警告,可惜傅小年根本没有多想,在他的心中刘恋是天上优雅展翅的天鹅,林响木是潮湿阴暗里快活的癞蛤蟆,永远不会有什么真正的交集……
  终于开学了,傅小年心心念念的女神终于回来了!傅小年已经开心得好几天都睡不着了,他早就把珍珠项链买好,精心地包装进精美的包装盒里,揣进胸口的口袋里,直奔火车站而去。
  实际上他和刘恋已经三天没有通过话了,三天前刘恋打来电话说这几天家里来了好多亲戚,有表妹会和她住在一起,不方便,就暂时不联系了。对此傅小年答应下来,三天嘛,忍一忍就过去了,再说三天后就见面了,想到这些傅小年开心都来不及呢。不过刘恋又说道:「对了,我回去那天你不用过来接我啦……」
  傅小年一愣:「怎么了?」
  「哦,这几天大家都在开学,票都卖完了,现在我爸看看想通过他铁路局的同学要弄一张票,就是不知道具体是几点的,这几天也不好联系,怕你空等一场嘛。」
  傅小年表面上答应了下来但在这天他早早地起了床奔向了火车站,他查过了从刘恋家里过来这边的火车时刻表,一天一共有四列火车,从早到晚,虽然并不清楚具体那一列但从早上就守在火车站总不会错,虽然是辛苦一点,搞不好要一直等到晚上,但对爱人的思念眷恋让他感到更多的还是期待与兴奋。
  就这样从早上等到下午都没有看到刘恋的身影,现在只剩下傍晚时候的最后一列了,傅小年反倒没了疲惫了,因为不出意外刘恋肯定就是在这最后一列了。
  然而意外还是发生了,等到人潮散去傅小年仍旧没有看到心心念念的身影,失落和疑惑加重了等待一日带来的疲惫,整个人感觉昏昏沉沉的,抬起头,远方的天空云朵在燃烧,和刘恋离开那天一样的血色夕阳,当时佳人远去,如今佳人仍未归?
  傅小年记得很清楚刘恋说的是今天回来,可从早到晚的四列傅小年一列都没有错过啊,傅小年也断然不会认为他会在人潮中错过刘恋的身影,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可确实是没有接到刘恋啊,这是怎么回事?
  正有些茫然的时候他的小灵通的铃声响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哪位?」
  「你好,请问是傅小年先生吗?」
  电话里传来银铃天籁般的女声,是刘恋!
  「恋恋!」傅小年立刻振奋起来,急忙原地打转,可是偌大的火车站站前广场上仍然寻觅不到佳人的身影,「你在哪儿呢?」傅小年有些焦急起来。
  「刚到宿舍放下行李,累死啦……」
  刚到宿舍?傅小年的声音有些颤抖起来:「你,你坐的哪趟车啊……」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有些警觉地问道:「你去接我啦?」
  傅小年便告诉她自己从早到晚一直守在火车站里,刘恋欲哭无泪:「大傻瓜,我都说啦不要来接我啦,白等一天了吧,哼,不听话!后来实在是没有买到火车票最后是坐客车来的呢。」
  听到这里傅小年释然了,白等一天又怎么样,反正佳人已归回到学校就见到啦!
  向来节俭的傅小年生平第一次打了一辆出租车,对于女友的思念让他在出租车后排甚至有些坐立不安,等到傅小年下车的时候司机师傅叫住了他,并递给他一张名片:「小兄弟,去这家看,打上一针药到病除,到时候就说是六哥推荐你过去的,还能打八折!」傅小年不明所以地接过名片一看居然是一家专治痔疮的私人医院的名片,微风吹来,傅小年在风中独自凌乱……
  当然这只是无关紧要的小插曲,飞奔回学校远远就看见了在女寝楼下那婷婷玉立的身影,傅小年是个内敛容易害羞的人,可当思念积攒了一个多月他的激情被激发,扑上去一把将刘恋抱了起来,也顾不得旁人投来的各种目光,抱起怀中的美人就原地打圈圈,直到刘恋羞臊地拍了拍他这才停了下来。
  「看看你,冒冒失失的像什么样子!」美人一袭白裙,娇俏的脸上中带着红彤彤的欢喜,傅小年竟然有些感到恍惚,日日夜夜思念的恋人终于站在了跟前一切都变得太多美好。
  「别人总说恋人之间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么算来咱们都分开多久了,以后我再也不想和你分开了,没有你的日子实在是太难熬了。」
  这应该傅小年对刘恋说过的第一句情话,完全是情之所至的自然流露,刘恋痴痴地看着傅小年,深邃迷人的眼眸泛上一层朦胧的雾气,照出里面晶莹的泪花。她没有说话,而是钻进傅小年的怀里久久不愿分开。
  久别重逢这对小情侣有说不完的话,只是刘恋似乎有些困倦,常常聊着聊着就走了神,傅小年虽然有心一直陪在女友身边但又心疼恋人的舟车劳顿,只好忍痛分开,不过分开前他把那珍珠项链送给了刘恋,当刘恋打开礼盒看到躺在里面的晶莹璀璨的珍珠时豆大的泪珠稀里哗啦地流了出来,她抬起头,眼泪婆娑,轻抚着傅小年的脸颊,满脸心疼:「怪不得你瘦了这么多。」
  「这不算什么,只要可以让你开心,让我做什么事都可以!」
  对傅小年而言这一刻刻骨铭心,也成为他与刘恋之间最后的温情蜜意。
  
  「咔嚓」
  「很好,来,给我一个魅惑的眼神。」
  「咔嚓」
  「好极了,屁股再抬高一点,对,再高一点,好极了。」
  「咔嚓」
  「用一点力,让我看到你的投入,对,投入进去,情绪,手上再用力,我要听到声音。」
  照相机镜头晃来晃去,男人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蛊惑力十足。恍恍惚惚中,一个女人赤身裸体面对着镜头,好看的眼睛微闭迷离,樱唇微启,泄露出断断续续娇喘呻吟。女人的背靠在墙,雪白的身体上泛着阵阵微红,带着一种迷醉的气息。她的一只手抓在胸前那对水滴状的嫩乳上,不时拨动着上面高翘的乳头,一只手置于两腿中间,黑色的丝袜为一对美腿增添神秘的色彩,修长神秘的尽头则是随着女人手上的动作而发出的「噗嗤噗嗤」的水声。女人微微睁开眼睛,顿时在迷离中增添难耐的娇羞,她面前的男人端着照相机,身上与女人一样一丝不挂,健硕的身姿中硕大硬挺、青筋纵贯的阳具赫然惹眼,并随着镜头的深入,距离女人越来越近……
  「啊!」
  一声激速水流声中的娇喘惊醒了正在冲澡的丽人。杨可可慌乱地关上花洒,匆匆找到浴巾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她望着镜子,里面那个女人眼含春水,面色绯红,这神态简直让她无地自容。然后又想到了什么,短暂的走神发呆后一声轻叹:「终于都结束了……」
  似乎如释重负的轻松,又好像意犹未尽的遗憾……
  擦拭好身体穿上宽松可爱的居家服杨可可回到客厅沙发上,刚坐定就有电话打进来,看号码尾号居然是……110?
  「喂,您好?」杨可可小心翼翼地接起电话,对面立刻表明了自己警察的身份。
  「是这样您丈夫因为打架斗殴现在在我们派出所里,需要您过来一趟。」
  听到打架斗殴几个字杨可可惊得原地蹦了起来:「什么?斗殴?怎么可能?
  不对,他伤的重不重,要不要去医院?」关心则乱,杨可可立刻方寸大乱,胡言乱语,警察不得不安抚她一阵杨可可这才稍稍稳住心神,问清了派出所的位置也顾不上换衣服,在外面随便套上一件外套就出了门。
  此刻林响木和傅小年在派出所的调解室里,民警还是希望这种事情可以私了,一方赔钱道歉,一方放弃追究,虽然从法律层面来说确实够得上伤害罪但实际上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一时口角引起的打架斗殴,没有什么恶劣的社会影响,而且经过简单的了解这两人还是大学同窗,更没必要兴师动众的。
  林响木还是只要傅小年道歉赔偿自己就不追究的态度,倒是傅小年,虽然明明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但道歉的话就是不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毕业十几年了,你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一点就着,就凭这样的心性你拿什么跟我斗?」林响木洋洋得意。
  「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追究了,过去就过去了。你不知道毕业之后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这期间我妻子对我的包容和帮助。我只想过好现在的生活。」冷静下来的傅小年不再情绪激动,但平静的言语中蕴含着坚定的力量。
  「哦?听你这么一说我可是更有兴趣了。」
  「你怎么想的我不关心,也管不着,但是只要你敢伤害我的妻子,我发誓,一定会宰了你!」
  似乎惊讶于傅小年坚定的神情,林响木深深地看了傅小年一眼,但也因为傅小年的坚定仿佛让林响木看到了这场游戏更加刺激的可能性。他露出标志性的笑容,开口问道:「但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什么?」
  「如果你的妻子并不是被迫的呢?如果……是她主动地投入到我的怀抱,主动地跪下来深情跪舔老子的屁眼儿的呢?就像……当初的刘恋一样!」
  
  傅小年和林响木打起来了,就在警务室门口,值班的校警将这两人连同旁边劝架的几个学生一起请到了警务室里,经过一番问讯得知是酒桌上发生了一些口交,进而发展到了斗殴。了解清楚后校警让其他人先离开,只留下了傅小年和林响木,倒没有进一步惩罚的打算,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喝了酒说了不太中听的话进而发生争执,这其实很常见,通常教育一顿就放回去了,大学生校内斗殴这种事可大可小,不过基本上都会奔着教育为主的态度大事化小。
  不过今天这两位有些特别,或者说其中那个看起来白白净净的男生有些特别,表现得异常倔强,不太配合校警的调解,似乎心中还憋着一股恨。这可让校警有些为难了,就这么放回去万一俩人再打起来把事情闹大了自己也不好交代,可又不想因为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上报到学校,正左右为难的时候一个女孩儿走了进来。
  女孩儿端庄秀丽,很有礼貌,不过看得出来应该是听到消息后匆忙赶来的:外面套着一个外套,里面则是睡衣睡裤。
  「老师您好,这两个学生是我们系的学生,我是系里的学生会主席,我叫刘恋,这是我的学生证。」刘恋双手递上自己的学生证,没想到校警看都不看,笑道:「我知道你,之前的辩论赛在咱们学校举办的时候我就去过现场维持秩序。
  」校警眼见学生会来领人了正求之不得呢,又对着两人教育了一番,林响木一直态度积极,甚至有些嬉皮笑脸,而傅小年仍旧是铁青着一张脸。
  带着俩人从警务室里出来,宿舍里的舍友们一直等在门外。
  林响木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神色轻松,好像无事发生:「得了,我先回去了,这么晚了我就不耽误恋姐的时间啦,有啥事儿随时传唤我!」说完就大摇大摆地离开,并不是回宿舍的方向,不过大家也习惯了他的夜不归宿,大概是在外面租了房子了吧?
  陈明昊看看刘恋又看看傅小年,赶紧带着几个舍友先回了宿舍。
  傅小年和刘恋一前一后在夜色笼罩的校园徐步慢行,许久没有说话,最后还是刘恋叹口气:「你真的没什么要跟我说的么?」
  「其实也没什么,你知道我本来就瞧不上他,刚刚喝了点酒有了点口角就动上手了,没啥事儿。」
  「嗯,没事就好,我先回去了,你也赶紧回去吧,马上就熄灯了。」
  望着刘恋远去的身影傅小年欲言又止,想出言挽留却又不知道挽留下来能做什么,更何况最近俩人正处在一种微妙的冷战当中。
  自从这个学期回来后刘恋似乎一下子忙碌了很多,经常一两天都见不到人,给她打电话也不大通畅,要么就是打通了不接,要么虽然接了但也是匆匆挂断。
  傅小年本来还想经过一年的交往俩人的关系可以更进一步了,没想到刘恋的态度反倒让傅小年感觉若离若离,患得患失起来。
  刘恋是傅小年的初恋,他完全没有经验去处理这种突然出现的局面,他觉得自己和刘恋之间好像隐隐多了一些阻碍,具体是什么却又说不清楚。
  患得患失的男人总是渴望得到确切的答复,有时候傅小年把刘恋约出来拐弯抹角地希望她给自己一些明确的信号,初时刘恋还会配合,含情脉脉地说着情话,道着歉,然后哄小孩儿一样把傅小年哄高兴,可一来二去经历的多了刘恋也有些倦怠起来,于是俩人前几天产生了一次较为激烈的冲突,之后便互不联系,进入冷战。
  今天宿舍内部聚餐,喝了几杯傅小年就把内心的苦闷宣泄了出来,没想到林响木再次搬出了他的那套「女人不能惯着,女人就是用来玩儿的」的理论,本来这些话林响木就常说,傅小年早就习惯了,虽然觉得聒噪但也不至于动怒,可林响木越说越兴奋,到后来直接对号入座把刘恋给牵扯了进来。
  「信不信,刘恋如果是我的女友绝对乖乖的,老子才不惯她臭毛病!」林响木盯着傅小年,突然问道,「需要帮忙你说话,都是兄弟,需不需要哥哥替你好好调教一下她?」
  这句话如同点在引信上的火花,傅小年瞬间爆发……
  傅小年摇摇头,心想酒桌上的话当然不能告诉刘恋,至于自己和刘恋的关系……其实傅小年并不担心俩人会分手,因为在俩人在这个学期不多的交流当中刘恋的看向自己的眼神依旧深情,只不过相对过去多了一些三心二意?
  傅小年回到宿舍楼下,陈明昊早就等在那里了。
  「走,出去喝两杯!」陈明昊拦住傅小年,「有啥苦闷的跟我发泄出来,别憋在心里,都发泄出来就好了。」
  傅小年有些犹豫:「不回去了?」傅小年可是从来没有尝试过夜不归宿,陈明昊大手一挥:「妈的,今晚老子给你安排一条龙服务,回什么宿舍?走!」
  就这样陈明昊带着傅小年来到学校对面的小胡同里,找到一家小店点了两个菜和几瓶酒便梅开二度起来。期间傅小年把这段时间自己和刘恋之间发生的一切尽数告诉了陈明昊,陈明昊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告诉他这是恋爱的倦怠期,每个人都会遇到,越是这个时候男人越是要大气,不能斤斤计较,否则容易分手。一顿操作猛如虎把傅小年说的一愣一愣的,茅塞顿开,往日来的负面情绪的积压似乎瞬间得到了释放,心里通透了许多,便想著明天一定要认真向刘恋道歉。
  「可以啊你小子,经验丰富?」
  「屁经验,这都是书上学来的。」
  「书?啥书还教这个?」
  「情圣教你谈恋爱!」
  「操……」
  俩人喝到十二点迷迷糊糊的被小店老板请了出去,周围的其他店铺饭店也都关了门,只有昏暗的路灯在闪着并不明亮的灯光。
  「操,现在回去阿姨还能给开门吗?」
  「回去?回去干啥?今晚就是在外面流浪也不回去!」陈明昊摇摇晃晃地,突然看到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林响木?」
  一听林响木的名字傅小年的酒就醒了大半:「哪儿呢?」
  「那不就是么……」陈明昊指着远处那个身影,突然笑道,「反正也没地方去,咱们跟着他看看啊?」
  如果是平时傅小年自然不会凑这种热闹,但现在他喝多了酒脑子不是很清楚,又觉得这么晚了林响木鬼鬼祟祟地出门怕是有什么秘密,真的逮到他的什么秘密了以后就直接让你闭嘴!
  俩人达成一致立刻追了上去,林响木早前也喝了酒所以对于身后的跟踪并不敏感,就这样一路跟着林响木来到了学校附近的公园。大晚上的他跑到公园里干什么?
  林响木找了个路灯下的长椅坐下便拿出小灵通不知道在给谁发著信息,而傅小年和陈明昊则是躲到树丛里,对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颇为期待。
  大概过了五分钟一个人影出现,黑暗中看不清脸,但看得出来是一个女性,傅小年看著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直到女人来到林响木跟前,暴露在路灯下傅小年和陈明昊都看清了她的面目,居然是刘恋!
  怎么会是她?她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野外幽会,将会发生什么再明显不过了。傅小年瞪大了眼睛一度以为自己看错了,几次擦了擦眼睛那灯光下俏丽的身影不是刘恋是谁?确定了来者傅小年感到晴天霹雳,怒不可遏,不管不顾就要冲出去结果被陈明昊死死摁住。
  「你想跟刘恋分手吗?你他妈如果觉得跟刘恋分手没关系的话你现在就冲出去,我也替你揍那狗逼!」
  傅小年愣了,分手?和刘恋?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象过的事情,实际上在傅小年的计划里他和刘恋是携手到老的,怎么会分手?不,绝对不!
  「我告诉你,现在冲出去百分百你们俩会分手,完全没有挽回的机会了。刘恋为什么这么做我不知道但如果你想把她挽回回来最好现在一动都不要动!」陈明昊放开了傅小年,「你自己做选择吧。」傅小年傻傻地看着远处的那对男女,满心愤恨却不敢发泄,只能握紧拳头照着脚下的地面狠狠砸了一拳……
  林响木和刘恋对这边的两个人并无察觉,林响木大咧咧地坐在长椅上,完全没有让刘恋坐下来的意思,而刘恋站在林响木面前,微微垂着头,倒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而这时傅小年注意到刘恋身上还是刚刚分开时穿着的外套,不过里面换了一条红色的连衣裙,更让他惊讶的是刘恋的腿上竟然穿着黑色的丝袜,要知道刘恋向来对丝袜很不喜欢的。
  「带了吗?」林响木悠哉地问道。
  刘恋沉默了良久,似乎做出了非常艰难的决定:「以后我不会再来了!」
  「不会再来?」林响木站起来猛然把刘恋抱进怀里,顺势一只手伸进在刘恋的裙摆里面落在屁股上,用力揉捏起来,「这句话我好像听过不止一遍了吧?」
  林响木表情戏谑,显然不相信刘恋说的话。不过刘恋仍然坚持道:「我最近想了很多,现在想清楚了,我爱傅小年,他也爱我,对你而言我无足轻重,我对你也只能算是一时的意乱情迷,现在我不想继续了,都结束了。」
  刘恋的话让草丛里的傅小年稍感欣慰,虽然听俩人的对话显然这不是第一次了,这让傅小年无比心酸心痛,但是比起看着女友愈发堕落,眼下幡然醒悟也算是一丝安慰吧。
  林响木笑了:「好,你既然想通了那我不勉强你,反正你知道,我从来不缺女人。」林响木把手从刘恋的裙摆里拿出来,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轻蔑地笑了笑,「你走吧。」
  刘恋似乎十分意外事情的顺利,林响木没有一点挽留的架势,他坐回长椅上,翘起二郎腿,神情悠哉悠哉,倒是刘恋仍旧站在原地似乎对于眼下过于顺利的局面毫无应对的准备。
  「走啊!」傅小年看到这一幕在心里呐喊起来,他甚至做好了准备,只要现在刘恋马上离开他甚至可以当做这件事从未发生,可让他疑惑不解的是刘恋站定在原地始终没有离开!
  「怎么了?不是说要结束这种关系吗?不走?那我走啦?」林响木站起来作势要走,结果刘恋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胳膊!这个变故大大的刺痛了傅小年,而林响木却是早就猜到的表情。他凑到刘恋跟前,轻抚着美人的下巴,问道:「所以,想要最后一次?」
  暗夜里,刘恋轻轻地点了点头,傅小年看到这一幕肝胆具碎!
  林响木得意地坐回长椅,两腿分开,照着自己的裤裆拍了拍:「愣着干嘛?
  忘了该怎么做了?」刘恋含羞咬唇,缓缓脱去了身上的黑色外套,露出里面紧身热烈的红色连衣裙,然后她又轻轻解下马尾上的皮套,顿时,柔顺的长发如瀑般挥洒下来,精致的五官被遮了大半,若隐若现之间显得更加魅惑起来。仅仅这两个动作刘恋便展现出来和平日完全不同的气质来,平时干练清爽,此刻,妖娆妩媚。
  傅小年一直以为自己十分了解女友,可眼下站在林响木面前的这个女人让他感到既熟悉又陌生,他从未想到刘恋身上居然还有如此魅惑风情的一面,可惜第一次领略却是她对他人的呈现,自己这个正牌男友只能躲在草丛里偷看……
  刘恋缓缓曲奇膝盖,在林响木面前跪了下来,然后一双纤纤玉手有些颤抖着解开林响木裤裆的拉链,当裤门打开,里面的东西还未露出真容林响木便把手按在刘恋的头上,刘恋心领神会,将自己的脸整个贴在了林响木隆起的裤裆上,像一只认了主人的狗,用心去嗅主人的味道。
  这是一种象征,代表着臣服的象征,林响木可懒得去想日后刘恋会不会真的离开自己,他只要现在把刘恋狠狠蹂躏一番!
  终于,林响木那只骇然尺寸的阳具从裤门翘了出来,刘恋痴痴地看着尽在咫尺的阳具,眼神逐渐迷离起来,在林响木的引导下张开了嘴巴将那实在过分健硕的阳具吃力地含进了嘴里。
  傅小年心里在哀叹,那张嘴曾经在辩论赛上舌战群儒,那张嘴也曾在与自己蜻蜓点水的时候给予自己眩晕的幸福,那张嘴诉说过对自己的爱恋,那张嘴,如今将另一个男人的阳具含了进去!
  然而对于这场暗夜里的性爱而言,这才只是一个开始!
  刘恋的嘴很难容纳下林响木的整根肉棒,但看得出来,她很努力,涨红着脸,皱着眉努力地吞咽,林响木也会帮她一把,用手用力按着她的头,不断将肉棒一点点隐没进刘恋的嘴里。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即便刘恋很努力了,但仍然数度翻呕,干咳,没一会儿林响木阳具上就沾满了粘稠的唾液。
  林响木拉扯起刘恋的长发,拽着她的脸紧紧贴在濡湿的肉棒上,随即握住肉棒的底端,照着刘恋的脸蛋不断挥动,抽打,那张原本精致的脸蛋在这样的玩弄下彻底崩坏!
  这不是傅小年第一次看到林响木玩弄女人,所以他清楚林响木对女人的手段,绝对不会有丝毫的怜香惜玉,果然,经过刘恋的卖力含弄之后林响木来了精神,他将刘恋抱到长椅上,让她大大地分开双腿,裙摆下落,丝袜的美腿完全呈现,因为这样羞耻的姿势刘恋显得羞臊不安,面色绯红,但分开的双腿丝毫不敢并拢。
  从傅小年的角度看过去,林响木正在肆意地揉摸着爱人的私处,那里是什么模样?摸起来什么感觉?傅小年毫无概念。相爱一年,那里是傅小年想都不敢乱想的神圣所在,却成了林响木随意玩弄的玩具。
  「才刚开始这水就成河了,啧啧啧……」
  林响木调笑着,刘恋羞臊地摇摇头,仿佛经历着一段激烈的心里挣扎。似乎是对刘恋从开始到现在一言不发的表现的不满,林响木突然一用力便将黑色丝袜的裆部撕扯开一个大口子来,里面是一条白色的内裤,早就被浸透,隐约显出里面的肉色沟壑。林响木可没有隔靴搔痒的耐心,竟然一用力再度把内裤的裆部撕下来,刘恋想要阻止的时候为时已晚。
  「你……」
  「终于肯张嘴了?别忘了你的嘴巴可不止是能够吞鸡巴的,别给老子装哑巴!」林响木凑到刘恋的下体跟前,仔细观察着这片柔嫩,那是一块肉嘟嘟的馒头,饱满,弹力,按下去软软弹弹的,可爱有趣。在这馒头中间则是咧开一道粉色的缝隙,那里面正渗出透明的液体,涂满在两侧的嫩肉上。林响木轻轻剥开中间的裂缝,晶莹红嫩的逼肉便呈现出来,嫩肉中间一处细小的黑洞如泉眼般不断一张一合,吞吐著淫荡的汁液。
  「这是多么美妙的馒头逼啊,是我见过的逼里最漂亮的了。」林响木由衷的赞叹,刘恋以一种羞耻的姿势任由男人评论自己的私处,一面是无地自容的羞涩一面则是无法抑制的激动。
  林响木赞叹之余也不忘了提及傅小年:「可惜啦,这么美的逼,本该看到他享用他的人却只能自己躲在厕所里撸管!」
  提及男友刘恋的身体陡然紧张起来,浑身变得燥热敏感:「不要,不要在这个时候提他……」
  「不要?你不觉得这个时候才是他最大的存在意义吗?平时他像个废物一样对你万般呵护,结果这么美妙的处女之身便宜我了,而现在,感受着背叛男友的快感和刺激投入到跟我的胯下不是更爽?如果傅小年知道可以为自己女友的性爱助兴,可能他也会很开心很满足呢。」
  草丛里,傅小年听着林响木对自己的羞辱早就怒目圆睁,但他真的不能冲出去,即便此刻愤然,耻辱,但仍然无法面对和刘恋分手的可能性。傅小年不断告诉自己,自己心爱的恋人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自己作为男友一定要把她从火坑里救出来!
  傅小年在努力地克制内心汹涌的愤怒,另一边的俩人却已经进入了正题。
  刘恋此刻跪在长椅上,背对着林响木,两条修长迷人的黑丝长腿支撑起动了情的身体,腰肢微微后倾,将夹在黑丝中间突兀雪白的屁股高高撅了起来。林响木照着那对远比想象中肥美的屁股大力拍了几下,发出刺耳的「啪啪」声,惹起刘恋含痛娇喘,屁股忍不住抖动起来,雪白的肉臀顿时激起层层淡淡的肉浪。
  林响木将早就蓄势良久的阳具顶在刘恋的屁股后面,一点一点没入,倒不是他转了性,玩儿起了温柔,而是刘恋刚破处没多久,私处实在还是太紧,自己的阳具又远比普通人的大,确实没办法只能慢慢进入,不过有过几次经验的林响木清楚刘恋的身体,只要适应了前面一阵的辛苦她的包容性就立刻大增,后期的时候粗暴地抽插也不再话下。
  傅小年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女友高高撅起屁股,自己最为鄙视不屑的人却将那条肮脏的肉棒一点一点塞进女友的私处,看得出来这让刘恋很辛苦,她眉头紧皱,忍耐着巨物插入的痛楚,一双手按在长椅椅背上,因用力过度而颤抖不已。
  傅小年心疼,心酸,也意识到这个夜晚对自己而言注定是刻满耻辱的夜,怕是会成为未来难以逃离的噩梦……
  林响木的阳具终于整根都塞进了刘恋的肉穴当中,前所未有的紧致让林响木感到无比的舒爽,他开始缓慢抽送,迅速将性爱的快感传到刘恋的神经系统当中,本来紧致到没有一丝缝隙的肉穴当中顿时滋润出许多的淫液,润滑了林响木的阳具,帮助他可以逐渐加快速度,而刘恋也适应了这份粗重的抽插,眉眼舒展开来。
  「嗯,你轻点……疼……」
  刘恋的声音好似在撒娇又像是哀求,不论哪种都是平时在她身上绝对看不到的,刘恋向来是坚毅独立的,只是现在已经撅着屁股任人操干了,自然也顾不得平日的坚持了。
  「疼?要的就是让你疼!」
  林响木察觉到刘恋的身体做好了足够的准备,终于不用再小心翼翼,开始大刀阔斧起来,每一下都将淫液淋漓的肉棒整根拔出来,然后铆足了劲儿用力撞进去,每一下力道之强都会发出肉与肉相撞的巨大闷响。痛楚再度席卷而来但不同于早前的辛苦,每一次刺入的痛苦都会带来阵阵电流般的快感,痛与爽纠缠在一起折磨着刘恋的神经,让她不断娇喘出来的声音不知是痛苦多一点还是快乐多一点。
  「啪啪啪啪」
  林响木扯掉了刘恋的裙子。
  「啪啪啪啪」
  刘恋赤裸着上身接受身后男人粗暴的冲撞。
  「啪啪啪啪」
  冲击下,刘恋娇嫩的乳房剧烈地颤动着。
  「啪啪啪啪」
  林响木用力薅起刘恋的长发,缠在手上,仿佛拽着缰绳,女人跪服在身前成了马。
  驾!男人仿佛勇士,提着枪,驯着马,在肉欲的海洋驰骋飞奔!
  随着肉欲的高涨刘恋彻底迷失了自我,最后的那点矜持被男人猛烈的撞击给冲刷干净,她的表情还是不受控制地呈现一种痴态,眼神迷离,嘴角微张,仿佛被人扯着头发从后面猛烈刺入身体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一样。
  不过对林响木而言今晚的快乐还不够多,当一个女人放弃了尊严沉浸在欲海当中的时候也是林响木内心粗野的恶魔苏醒的时候。
  林响木猛然用力一把将长椅上的刘恋狠狠甩到了草地上,这一变故让草丛里的两个人不由齐齐惊叫,好在声音不大,沉浸在变态快感的林响木并没有注意到。
  这一下的暴力拖拽让刘恋以极为狼狈的姿态从长椅上跌落在地上,林响木心满意足,他喜欢极了这种把美好的事物肆意蹂躏的快感。
  「拿来了吗?」
  这个问题早在这场调教开始之前林响木就问过,当时刘恋并没有回答,此刻旧事重提刘恋再无回避的余地,忍着刚刚跌落下来的痛,拾起地上的外套从里面找寻着什么。很快一串晶莹雪白的珍珠项链出现在了刘恋的手上,然后被林响木一把夺走。
  「这是你们爱情的见证吧?现在,就让它再次见证一下你是多么淫荡下贱吧!」
  傅小年在暗中看着自己打工一个暑假后买来的满怀着对刘恋浓浓爱意的珍珠项链出现在这淫糜的场合,心底被彻底刺痛:原来我的真心成了人家调教玩耍的工具!
  但对于如何利用珍珠项链傅小年倒没什么想象力,直到林响木将那一颗有一颗晶莹的珍珠耐心地塞进刘恋的屁眼儿当中,傅小年彻底心如死灰,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
  刘恋的屁股间顿时多了一条珍珠尾巴,爱人的真心被自己拿来如此糟蹋,刘恋感到无地自容却又无法拒绝这样的不伦带来的汹涌的高潮。她终于成了一批真正的雌兽,承受着主人的冲击,前面奶子纷飞,后面尾巴飘摇……
  
  杨可可终于打车来到派出所,表明了身份后民警便将在调解室调解无果的两个人请了出来。
  傅小年走在前面,有些不敢看杨可可的眼睛,他知道自己闯了祸,一时的任性会让本就紧吧的家庭情况雪上加霜,不过杨可可可顾不上计较这些,看到傅小年走出来立刻扑上去捧着他的脸上上下下紧张地打量着,虽然民警早就告诉他今晚的事情属于傅小年单方面的殴打他人,但杨可可仍然难免对傅小年的担心。
  「老公,怎么样了,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了呀?」
  来自娇妻一连串的关心慰藉了傅小年的内心,他突然觉得自己十分可笑,说是要守护杨可可,可对林响木的殴打更像是一种自私的发泄罢了。
  「老婆,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哎呦呦,好感人啊。」林响木讨人厌的声音适时出现,杨可可寻声看过去,突然面色惨白!而同时,另一个女声响起:「傅小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1 08:29:21

第四章 不眠夜
  一轮孤月挂在幽暗的夜,冷冷清清。
  皎白的光顺著窗上轻盈的薄纱洒在卧室的床上,落入杨可可晶莹欲滴的眸子中,照出佳人眼中满满的愁绪。
  已是夜半时分然而杨可可转辗反侧难以入眠,脑子里不断闪过许多令人不安的念头,而一切愁绪的源头始於她在派出所与林响木的意外相遇……
  电话里民警说的很清楚,傅小年是和大学同学大打出手的,林响木既然认识傅小年那麽他就很有可能早就知道自己是傅小年妻子的事实,然而故事的开始他却精心演绎了一场意外,装作单纯的邂逅、相识、并用蛊惑性十足的语言让自己稀里糊涂就成了他的模特。
  杨可可犹记得初始面对镜头时自己的羞涩和不安,但好在像林响木承诺的那样,拍摄的都是规规矩矩的内容,林响木看起来也是个经验丰富的摄影师,在他三言两语的诙谐引导下杨可可逐渐放松了下来,接著便穿上一件又一件漂亮的衣裙,按照指挥在镜头前虽然笨拙但很努力地呈现出林响木想要的姿势。
  「咔嚓」「咔嚓」,快门按下,灯光闪烁,爆出阵阵流光溢彩的炫目。随著拍摄的深入眼前的世界逐渐变得不再真切,只有林响木充满蛊惑力的赞美声在阵阵闪亮炫目的灯光之外清晰可闻,杨可可竟有些恍惚,生出幻觉,仿佛穿越时空来到了旧上海的十里洋场,声色犬马、纸醉金迷间自己成为了万众瞩目的舞台上最璀璨的明星,随意的一举一动便都惹来舞台下人群狂热的欢呼追捧……短暂的走神後杨可可悄悄回归现实,林响木那听起来真诚又激动的赞美仍在继续,杨可可笑骂自己不要脸,人家说几句恭维的话便飘了。
  似乎带著天赋,杨可可很快就适应了拍摄的节奏,感觉越发的轻松自在,同时也在林响木层出不穷的称赞的言语中生出了令人愉悦的自信。当林响木宣布这次摄影完成时杨可可甚至有些意犹未尽。这份计划外的摄影让杨可可尝到了遨游云端的快乐,可随著快门声不再响起,她由云端落地现实,心底竟然闪过一丝的失落……
  当说好的金额出现在微信上杨可可觉得这一切有些不太真实,仅仅是穿上漂亮的衣裳在镜头前摆几个姿势就能拿到这可观的收入?这可以算作是杨可可挣到的最轻易的收入了。
  按照约定,俩人只做这一次合作,但当几天後杨可可看到林响木发来的成片,她便动摇了,杨可可从未见过那样妖娆魅惑的自己!
  杨可可知道自己是漂亮的,从小就知道,这从走到哪里都被众星捧月般的爱护就看得出来,但她知道自己的漂亮更多是可爱,与妖娆性感无关,她也从未想象过自己有天会与这这样的单词联系在一起,可是看看照片上的女人,与暴露无关,却在每个被定格的瞬间爆发出惊人的魅惑:平日水灵可人的双眼变得沈静而深邃,仿佛里面藏著许多暗涌的力量,迷人的灵眸中还带著一丝丝的狐媚,在周围灯光的映衬下竟流淌出出令人不禁怦然心动的妖冶来;长裙裹身,黑色的绒面反照出神秘的光泽,女人玲珑的曲线被欲露还羞地遮蔽,遮住了一份蠢蠢欲动,也勾起了一份好奇心:在这份遮掩下隐藏著的是怎样一副热烈激情的身体呢;黑色的背景,黑色的裙,再加上林响木精心的布光,整个画面充满了暗黑的质感,杨可可仿佛成了这暗黑世界的女王,在这迷魅的氛围中她脚上的高跟鞋却是夺目炙热的红,在这一片暗黑中异常醒目而惹眼,再瞧鞋上的玉足,每根指头细长晶莹,上面精心涂上了与高跟同样的红,鲜活跳跃,好像一簇簇在冰肌玉面上舞蹈的火苗……
  杨可可看得出神,不敢相信照片里这个充满了魅惑的女人是自己,甚至面色微红,没来由的心动。林响木是个趁虚而入的高手,似乎感受到了此刻杨可可的动摇,无视俩人只拍一次的约定,适时拋出了下一次拍摄的邀约,杨可可便轻而易举地答应了下来。後面的事情就越发不受控制起来……
  一行清泪顺著杨可可的眼角滑落,泪珠里含著懊恼、後悔和不解。怎麽就轻易就著了他的道?
  其实在派出所见到林响木之前杨可可将过去这段时间的荒唐当成是令人脸红心跳的小秘密,然而眼下她感觉这更像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阴谋。林响木像是一个老练的猎手,早就挖好了一个又一个坑,戴上面具,牵著杨可可的手游走在迷离阴森的林间,彼时的杨可可被蒙了眼,失了智,如精致可人却又懵懂无知的洋娃娃,在猎手的带领下一步步走向陷阱当中……
  杨可可懊悔难当,很想狠狠用耳光教训自己,但她不敢,怕惊动书房里的傅小年。
  虽然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脱光了衣裳搔首弄姿是大大的不妥,但最终还是躲开了林响木迎面挺过来的尺寸大到夸张的阳具。这或许是眼下的杨可可唯一聊以自慰的事情了。
  想来也不过是几个小时之前的事情,杨可可仍对林响木阳具的尺寸感到触目惊心,如一条发了狠的巨蟒,青筋暴涨,气势汹汹,挺在最前头的龟头则像是剥了壳的鸡蛋,马眼上垂涎著滴滴淫液,带著压人的气势,紧紧逼近。剧烈挥发著的雄性荷尔蒙如潮水般汹涌,险些将杨可可吞没,她记得自己当时已经张开了嘴巴,意乱情迷地准备将丈夫之外的男人的阳具含进去,而一旦开了这个头,後面更加惊心动魄的想象也必然成真。
  「不!」杨可可从淫欲中惊醒,猛然躲开林响木的进攻,让他扑了个空,同时周身泛上阵阵汹涌的电流,聚在仍被手指抽插进出的下体处,如同完成了积蓄的使命,瞬间爆发!而她的身体在猛烈的快感下折叠、弯曲出各种夸张的姿态,随著忘我的尖叫呻吟不断抽搐,颤抖,最後逐渐平息在一滩水迹之上,大口喘著粗气,仿佛一条濒死的鱼……
  杨可可在想,如果不是那及时又羞人的高潮,自己是不是就含住男人的阳具了,是不是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林响木说这是他最後的摄影,拍完他就要开始一段新的旅程了。现在想来他所谓的新的旅程难道就是拿著那些露骨的照片趁虚而入,逼自己就范?林响木显然是精心设计了这一切,这从在派出所他对自己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就可见一斑,他必然是有完整的计划的,不急於这一时的得意,或许在他那个计划里最关键的部分已经完成了,接下来才是可怕的开始。
  杨可可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傅小年还在书房,不知道什麽时候会进入卧室,她不想让傅小年发现自己的这个秘密,杨可可已经偷偷联系了林响木,他表示明天聚一下。
  聚一下?要不要去?可能会有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但如果不去似乎更加没有挽回的机会,杨可可用侥幸的猜想麻痹自己:或许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和傅小年的关系,真的只是误打误撞,真的只是一时意乱情迷,真的会像他表示的那样会把装有所有原片的硬盘当面交还,甚至无需偿还这期间产生的模特薪酬。
  是了,最初让杨可可下决心做林响木模特的除了他承诺拍摄的内容规规矩矩外便是诱人的薪酬了。傅小年本有一份体面的工作,收入颇丰,只是近两年因为疫情原因公司业务大受影响,傅小年的工资也像挤牙膏一样断断续续且少得可怜,最近三个月更是一分钱工资都没有发出来。杨可可并不埋怨傅小年,反而会在傅小年自责的时候一改平日的娇蛮,温柔体贴地安慰他。只不过安慰过後现实的问题仍得不到解决,反而却越来越严重,仅靠杨可可一个人的工资在扣除房贷後维持家用都愈发艰难了。林响木出现在这样的时机杨可可其实很难有拒绝的底气。
  望著窗外孤零零的清月杨可可长叹一口气,闭上眼睛,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
  此刻,书房里的傅小年也正独自在这不眠夜煎熬著。
  把自己关进书房是想彻底冷静下来思考一些问题:到底应该如何守护杨可可,守护这个家庭。
  在杨可可到达派出所之前傅小年仍处在一种满脑子愤恨的状态,如一头失了智的斗牛,对面的林响木则是洋洋得意的斗牛士,他不断炫耀著手中红色的斗篷,轻易地将傅小年的情绪吊在愤怒的高地,直到杨可可匆匆赶到。
  当傅小年看到满脸焦急脸色又有些惨白的娇妻才意识到自己的可笑:我这是在做什麽?口口声声说要守护她,却轻而易举地被林响木勾起了火,到底还是把爱妻牵扯了进来!
  满腔的怒火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则是满心懊悔,这麽容易冲动拿什麽守护我的爱人?
  在派出所傅小年和林响木达成了谅解协议,但需要一笔不菲的医疗费用,精神损失费还有谅解费,杨可可一口答应下来,并承诺尽快把钱凑齐交给林响木。
  因为一时冲动给家里造成了大麻烦,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字,若是两年前也就罢了,那时凭傅小年的工资解决这笔赔偿并不难,可如今因为疫情自己的工资早就发不出来了,家里全靠过去的积蓄和杨可可的工资在撑,但傅小年很清楚如今积蓄已经见了底,根本无力承担那笔赔偿。
  望著窗外冷冷清清的夜傅小年终於下了一个重要而艰难的决定,他打开了一个柜子,那里面放著一些标书,他知道只要自己不再坚持一些原则,家里的经济问题是能够得到极大的缓解的。其实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只是接一些私活而已,许多人都在偷偷的做,公司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以眼下的情况继续坚持所谓的原则就实在是有些可笑了。
  林响木如一头环伺身边的狼,为了目的不择手段,这不是靠自己提高警惕或者相信杨可可就能抵挡住的,如果不想当年的悲剧再度上演,就必须提升自己的实力!
  与此同时,难以入眠的还有童佳。
  童佳没想到毕业十几年了会在这样一个毫无准备的夜晚与故人重逢。
  她先是看到了傅小年,十分欣喜,他看起来仍有些书生模样,仍可以在他身上看到当年那个有些青涩的白衣少年的影子。刚唤了一声想要寒暄下一秒她就看到了站在傅小年身後的林响木,当年那段伤痛的日子再次浮上脑海,化作一片一片凌厉如刀的幻灯片,在童佳的脑海中不断上演著昔日惨剧,搅得她的脑海里一片血肉模糊。
  十几年过去了,林响木也是一眼如旧,尤其那双狼子般的眼,没有丝毫变化。那曾是童佳的噩梦如今则成了她仇恨的源泉。
  毕业十多年她已经习惯了将刘恋和那些不堪的过去放在心底深埋,偶尔拿出来回忆也是小心翼翼地避开伤痛的瞬间,可林响木的出现让刻意被模糊的记忆再度真切起来,连带著的便是深埋在心中的恨意,还有无尽的懊悔。
  童佳後悔自己为什麽不在事情出现苗头的时候就及时制止,当她发现刘恋沈沦其中的时候事情已经完全失控,後来几乎是只能眼睁睁地看著悲剧一步一步地发生在自家的闺蜜身上。
  无数个午夜梦回的夜童佳耳边总是会响起那句话:「佳佳,你说,林响木那个人怎麽样?」
  
  2005年夏。
  还有一个月就是工商管理系成立50周年的日子了,届时一场规模不小的庆典晚会将会举办,作为系学生会主席的刘恋在课业之余全情投入到晚会的筹办工作当中。在刘恋的带领下晚会的筹备工作进行的有条不紊,只是眼看日期临近突然出现了一个状况。
  原来学校对各类晚会的态度向来是「欢迎你们积极筹办,钱自己想办法」,事儿都是他们搞出来的,但在钱的事儿上却是斤斤计较,每次给到的经费都十分有限,一来二去学校的各个学生会部门就都成立了外联部,专门负责去校外拉赞助的。本来这次系庆典晚会的赞助任务都已经下放下去了,可突然外联部就撂挑子不干了,不过他们的理由也确实也挑不出什麽毛病。
  「恋姐,咱们这回的任务太重了啊,实在搞不定啊。学校和系里就给了那麽点钱後在那儿装死,我们实在压力山大啊,再说不到一个月就考试了,最近成天忙乎赞助的事儿都没来得及复习呢。」
  刘恋办事向来不含糊,立刻说道:「好,你们辛苦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刘恋虽然答应得痛快,可看了看缺口数字还是有些头疼,有心找男友傅小年和闺蜜童佳帮忙但想到期末了又不想影响他们考试便硬著头皮一个人踏上了拉赞助的行程。
  这天她来到一处新开发没多久的商场,里面入驻了不少商户只是苦於人流较少,生意十分惨淡,这次晚会需要赞助的资金不小,但如果分摊到每个商户其实还都承受得起,最重要的是可以一下子打开这些商户在学生群体中的知名度,等於花了不多的钱进行宣传了。
  其实这并不是刘恋的主意,前一天她遇上了林响木,得知她正为赞助的事情发愁便给她出了这个主意,刘恋没想到这位花花公子竟然还有这样的脑子,不禁对林响木另眼相看起来,觉得虽然这个家夥油嘴滑舌但脑子够灵活。林响木甚至提出要陪著刘恋一起去被她拒绝了,点到为止就好,她并不想和林响木有更多不必要的交集和接触,更何况她明显感觉到男友傅小年是不喜欢他这个不安分的室友的。
  刘恋上完了上午的课午饭都来不及吃一口就匆匆赶到了这个商场,果然一片冷冷清清,逛街的人寥寥无几,不过这反倒是增加了刘恋的自信心,越是没有生意自己的这趟行程成功的可能性就越大不是麽?刘恋有些小得意但很快她感觉身後有两个人一直跟著自己!她壮著胆子回头看了一眼,两个男人,一个小平头,健壮,一个戴著帽子,瘦瘦的。两个人跟了刘恋一路鬼鬼祟祟的,看都刘恋回头立刻避开视线。
  刘恋这下确定自己被坏人盯上了,不禁後悔没有带林响木一起过来,有个男生在身边互相能有个照应。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心慌意乱,不由加快的脚下的步伐,毫无意外,身後的两个男人也加速跟上。
  妙龄的女大学生被两个社会闲散人员跟踪,换了谁都会怕的走不动路了。刘恋脑子里闪过无数可怕的念头,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过来做什麽的,只想尽快甩掉身後的两个跟踪者,可惜人家紧追不舍而且刘恋惊恐的发现随著中午日头毒辣,整个商业广场外面都看不到什麽人,而身後的脚步也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宝贝儿,你怎麽跑这儿来了,找你半天了!」
  突然,林响木的声音响起,接著刘恋就感到肩膀被人一搂,自己一下子就跌进了男人宽阔的胸怀当中。抬头一看正是林响木。林响木冲她挤眉弄眼,刘恋明白他的意思了,林响木要装扮成自己的男朋友赶走跟踪者。事到如今刘恋也顾不得那麽多了,只能任由林响木搂著,希望能有成效。
  那两个男人原本加速的步伐急忙来了个急剎车,对於林响木的突然出现他们显得狐疑满满,翻著眼皮不断上下打量著林响木,虽然暂停了步伐却迟迟不肯远去。
  林响木装作毫不在乎,凑在刘恋的耳边悄悄说道:「他们好像不信我是你男朋友。」
  刘恋也发现了这一点,有些著急:「那怎麽办啊?」
  刘恋向来是独立担当的女孩儿,只是眼下的情况下以往学到的一切学识都没有了用处,林响木成了她此刻最能依靠也是唯一可以依靠的存在,不由自主地询问起他的主意来。
  林响木眼睛转了转,嘴角咧出一抹坏笑:「我倒是有办法,但不论我做什麽你都不许生气啊!」还没等刘恋反应过来林响木突然就当著两个混混的面亲吻起她来。这下实在大大出乎了刘恋的预料,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度脑子空空忘记了思考。这个吻来的轻率、突然而且霸气十足,根本不给刘恋拒绝的机会,嘴唇霸道地依附上来,随即便是舌头强行挤开刘恋紧闭的唇,长驱直入,一下子便进入到刘恋的嘴巴里,找到她从未经历舌吻的香舌,霸气纠缠起来!
  刘恋的脑袋「嗡」地一声就炸开了,这是第一次和别人舌吻,对方却不是自己心爱的男友!刘恋想要挣扎,就像每次对傅小年的拒绝一样,但她身子刚有些动静立刻就被林响木有力的大手按住後背抢了回去,同时嘴里的纠缠更加激烈。
  刘恋被动地感受著对方舌头在自家口腔里的肆无忌惮,两条舌头舌头缠在一起的滑腻感让她头皮发麻却又带著一股说不清的牵绊。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是一种曾经几次呼之欲出却又戛然而止的感觉,这里面带著丝丝穿过身体的电流,也带著林响木玩世不恭的霸道,有那麽一瞬间刘恋觉得这个舌吻让她感到无比的舒服,但脑海中突然想起了前段时间小树林里林响木疯狂蹂躏何柳的一幕,好好的姑娘被他剥光了衣裳如一条狗般玩弄著,将自己丑陋的阳具插进何柳的嘴里,让何柳跪在地上高高撅起白白的屁股,然後从後面狠狠撞击,还会拽著何柳的头发将她好看的脸蛋塞进自己的屁股里,这般凌辱了还不够还要在最後冲刺的时候照著何柳的脸蛋连续招呼耳光……
  那夜的画面在刘恋的脑海中清晰浮现,心中涌起阵阵恶心可同时发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一些惊人的变化,比如体内仿佛烧了火,燥热难耐,胸前的一对乳房胀胀的,尤其是上面一对娇嫩的乳头,因为变得挺翘居然在此刻与林响木亲密的姿势中紧紧地顶在对方的胸口!不时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而且越蹭好像乳头就更加敏感,便生出想要继续蹭下去的冲动……
  刘恋羞臊难当,更让她感到可怕的是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明显可以感到一条又粗又大的东西正在恢复生机,抬头间已经顶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了!那是什麽当然清楚,她甚至仍然记得那东西的模样,在那次小树林窥探後她不止一次在梦里见到过那东西,每次醒来都心有余悸,大汗淋漓,仿佛做了一场可怕的噩梦。
  几乎是基於一种惊恐刘恋一把推开了林响木,随即便缺氧一般不断大口呼吸起来。
  「恋姐,这麽生涩,不会是第一次吧?」林响木又露出了让刘恋很不喜欢的浮浪的表情,她瞪了林响木一眼,转头一看刚刚那两个混混早不知道去了哪里,大概是看到俩人激吻认定了对恋人便悻悻离开了吧。
  刘恋知道做人不能过河拆桥,如果没有林响木的及时出现自己很有可能身陷危险的境地,但林响木帮忙的方式实在让刘恋无法接受,特别是他调笑的那句话,好像在羞辱自己的男友一样,似乎是赌气,也像是为了替男友争一口气,刘恋无中生有地道:「算了吧,是你太烂了才对,傅小年可比你强多了!」
  「是吗?我可不信,回头找个时间比一场?」
  论起浮浪刘恋又怎麽会是林响木的对手,轻轻的一句话就让刘恋恼羞成怒,再不离他,一个人气哼哼地走开,於是这回换做林响木在刘恋身後紧追不舍了。
  「你最好给我滚开,再跟著我就喊人了!」
  「喊人?恋姐这是长能耐了?刚刚怎麽不喊呢?」
  「你……」刘恋气极却又无可奈何,实际上自从男女同学之间开始懂得了避嫌,注意了美丑,刘恋身边的男生们便对她小心翼翼起来,似乎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说错话惹得她不开心,即便是心爱的男友傅小年对刘恋也是相敬如宾,像林响木这样毫不在意胡言乱语的还是头一回遇到,刘恋竟一时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好啦好啦,不跟你开玩笑了,我老老实实的还不成嘛。我跟你说,我要是走了那两个人八成就回来了,说不定现在就在哪里暗中观察著呢,就等我离开他们好趁虚而入。」
  刘恋被林响木的这句话吓到,忍不住瞧著周围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刚刚两个混混的身影,可确实有些担心俩人没有走远,刚刚被人追著的恐惧感仍未完全散去,只好同意林响木继续跟著:「那你不许再乱说话!」
  林响木立刻满口答应下来,只是他怎麽可能不说话,但接下来他说的话可是帮了刘恋大忙了。刘恋带著拉赞助的心情走进一个个商铺,看到因为生意不好而面色难看的商户心下就怯了,此前也没有这样拉赞助的经验。但林响木还是一副混不吝的模样,甚至一副「我是来帮助你的」的高姿态,振振有词地跟商户们交流著赞助学校的晚会是如何的利大於弊,林响木上来就跟人家自来熟,而且能言善辩,很快就拿下了一家又一家的赞助,有些商户甚至在俩人离开的时候依依不舍,搂著林响木的脖子称兄道弟的。
  一直以来在刘恋的心里林响木都是玩世不恭的浮浪公子,心底还真是不太看得上他,可是今天下午的表现不禁让刘恋不得不偷偷重新审视起他这人来。刘恋心里不禁产生了一个比较,如果今天来的人是傅小年会怎麽样?在这场莫名的比较中天平似乎倾向林响木,刘恋猛然惊醒,自己这是在干什麽呢?这人除了一副老练的社会人的做派哪里比得上自己心爱的男友?
  林响木不知道刘恋的想法,他好像喜欢上挨家挨户拉赞助这事儿,斗志高昂,把开门的这些商户都给搜罗了一遍,最後意犹未尽竟然带著刘恋来到了商场的物业。
  「你疯了?去那里干嘛?」
  「废话,当然拉赞助啊,难道跟人家喝茶呀?我跟你说,咱们剩下的那点额度对这个商场来说不值一提,他们现在最缺的就不是钱,而是人流,而我们已经答应回头把人流带给下面商户们了,难不成让物业坐享其成?当然要狠狠宰上他们一刀才成!」
  刘恋这下服了,索性也不说话,只跟在林响木身边看著林响木跟物业的工作人员侃大山,对於自己眼下「跟随者」的角色刘恋居然感到了一种意外的轻松。从小学开始刘恋就是班长,三道杠,一路走来似乎一直都是他人的「引领者」的角色,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身份,只是今天面临著突然的身份转变竟没有半点不适,反而感觉轻松的很,肩膀上一直沈甸甸的担子似乎在这个时间终於得以卸了下来……
  就这样,因为林响木的加入刘恋赞助拉的异常顺利,远远超出了来之前的想象,轻松就达到了预期的目标。
  「怎麽样恋姐,表现不错吧?是不是应该奖励我点啥呀?」正经事办完林响木脸上又恢复了浪荡的表情,不过刘恋这会儿可一点反感都没有,她感激还来不及呢:「说吧,你想要啥?」
  「也没啥,一听可乐就成,太热了这天。」
  刘恋二话不说自掏腰包买了一听可乐,自己则是选了一瓶水。从小家里就不太赞成她喝可乐,吃垃圾食品,渐渐地刘恋也就养成了习惯。
  「怎麽你不喝可乐,水可不解渴。」
  「喝你的得了,管我?」
  林响木摇摇头:「我发现你的生活过得实在太无趣枯燥了,就像你手里的这瓶水一样,清澈透明也毫无味道。」
  「切,教我人生哲理呢?」刘恋其实被林响木的话说的有些心动,但又觉得这样的心动是对过去一路坚持的自己的一种背叛。林响木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做了一个出乎刘恋预料的举动,只见他打开可乐易拉罐,「呲」地一声带起阵阵凉气和纷飞的点点可乐,随即猛然朝著刘恋向前一步,刘恋吓了一跳下意识退了一步,结果身後是墙,退无可退,而林响木已经顶在了刘恋身前,他没有做什麽不妥的举动,只是顶在刘恋身前仰脖喝起可乐。
  「咕嘟,咕嘟」
  林响木的喉结随著吞咽可乐的声音上下耸动,近在刘恋跟前,一股浓浓的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当空压制在刘恋头上,这一瞬间刘恋仿佛看到了野性的粗放和狂野,闻到了来自原野的气味,听到了来自丛林的呼喊,身体里某些沈睡著的律动也似乎被唤醒,搅得向来沈稳的刘恋心慌意乱起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林响木一口气喝完了可乐,然後恶作剧一般冲著刘恋打了一个长长的响亮的嗝。这是个非常不礼貌的举动,刘恋本以为自己会生气,但更多的却是有些手足无措……
  回到学校,下午有两节大课,阶梯教室里坐满了乌泱泱的学生,刘恋第一次没有坐在前排,而是找了个後面的空位坐下,老师在讲台上授课,她则是望著窗外发呆。
  中午的事情对刘恋来说是全新的体验,她第一次以一个「跟随者」的身份跟在另一个人身边,而且面对对方充满攻击性的表现处处被动,最後简直落荒而逃。刘恋感觉奇怪,似乎自己长久以来建立起来的自信心在林响木面前就没了用处,或者说,林响木根本就不在乎其他人在乎的那些东西,只按著他自己的节奏出牌,却偏偏自己毫无招架之力屡屡落入对方的节奏当中……
  「哎呀,你疯啦!」
  身边传来一个女生轻声娇嗔,刘恋下意识看过去居然看到最後一排一对情侣微微弯下腰躲到桌子下面热烈激吻。若是往常看都这一幕刘恋不会太在意,但眼下刘恋一下子就想起了中午来自林响木的霸道的舌吻。
  那感觉记忆犹新,两片嘴唇相润,两条舌头纠缠,一边是霸道入侵,一边是被动承受,最後却是俩人的身体同时发热发烫,以至於刘恋的乳头硬挺起来了,林响木的阳具也顶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刘恋记得当时自己的身体仿佛一团火,逃无可逃,被更大的一团火焰紧紧拥抱著。
  想著想著刘恋便感觉浑身不自在起来,心里痒痒的却又不知道哪里是源头,屁股坐在椅子上扭了扭,毫无用处,随著内心的瘙痒加重似乎身体某个地方裂开了一个黑洞,空落落的,渴望著一种填满,一种灌溉,被这样的感觉反复折磨刘恋完全听不进去老师在讲著什麽内容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刘恋匆匆来到卫生间,心里慌极了,刚刚那阵不安的扭动後她感到私处流出了一阵液体,虽然量不大但仍然担心。今天并不是刘恋的经期,但偶尔的紊乱也是有的,因为没有准备她担心万一血渗透到裤子上怎麽办?
  坐到马桶上刘恋小心翼翼地脱掉裤子,又将内裤扯开,结果十分意外,看不到任何血迹,那刚刚那摊液体是什麽?
  刚才刘恋有些慌乱,现在确定没有来月经後便冷静了下来,但冷静过後是更大的羞臊,因为她联想到了那液体是什麽东西。刘恋本该将下体擦拭後立刻提上裤子离开卫生间的,但当她用卫生纸擦拭下体的时候那该死的空虚感再度袭了上来,但这次与之一起到来的还有阵阵不敢面对的快感!随著有些粗糙的纸面与自己娇嫩的下体的摩擦,那份快感越发明显起来。
  刘恋闭上眼睛,脑海当中做著激烈的思想斗争,她感觉自己眼下的举动是「坏」的,不该是自己做的事情,她又想到了林响木,自己突然的空虚似乎和那个脸上永远坏笑的男生脱不开关系,但她又努力否认,刘恋不想和他扯上什麽联系,尤其眼下这羞羞的情况,便是想也该是去想心爱的傅小年的。
  刘恋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著,手却在下面一直没有停止,舒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逐渐压垮她反抗的意志。
  其实在寝室里其他室友或多或少都曾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自慰过,这事儿发生在他人身上刘恋觉得无伤大雅,可现在发生在自己身上她不得不承受著巨大的道德压力,然後这份压力又好像一具热气腾腾的男人的肉体,压迫在刘恋的身上,使她手上的动作根本停不下来。
  很快,刘恋感到下面再度湿润了起来,又很快,抵在下体上的那团纸彻底润透,无法使用。刘恋的手上无法避免地被沾上了来自下体的汁液。
  脸烧的发烫,嗓子发干,刘恋鬼迷心窍一般将沾满了淫液的手指从内裤里抽出来,看了一眼,嫩白的指头上附上了一层透明又有些粘稠的液体,她颤抖著指头将那抹液体放在唇前,气味涌入鼻腔,刘恋好看的眼睛里也噙满了潺潺流动的水波,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液,然後缓缓张开了嘴巴,就在这时卫生间里叽叽喳喳地进来了几个学生,由外面带进来的新鲜的空气冲散了刘恋的意乱情迷,她大为震惊,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躲到卫生间里做这样不要脸的事情。即便无人知晓她仍然感到无地自容。
  赶紧擦干凈下面後刘恋提上裤子就直接回了宿舍,恰好宿舍无人她又急忙换了一件干凈的内裤,干爽的布料贴上私处,刘恋感觉纠缠著她的那恼人的情欲终於不再放肆。
  刘恋第二节课没有去上,这事儿惊动了童佳,在她看来刘恋有课不上唯一的解释就是生病了,於是赶紧来到刘恋的宿舍,果然一进屋就看到刘恋躺在被窝里,脸色红红的,精神不佳的模样。
  「亲爱的,你怎麽了?感冒啦?吃药了没?」
  「吃了……」
  刘恋此刻的状态与感冒无关,只是懒得解释也好像没法解释,索性就应了下来。
  听到刘恋吃了药童佳放心不少,又摸了摸刘恋的额头,还好,似乎并没有发烧。
  「佳佳,你说,林响木那个人怎麽样?」
  童佳一楞:「怎麽突然提起来他了?」
  「哦,刚刚他跟我一起去拉赞助,还挺厉害的,帮了不少忙。」
  童佳并不喜欢林响木,本能地感觉那是个下流的危险的人物,但也没有觉得他跟自己优秀的闺蜜会有什麽关系,於是便不那麽在意:「哦,还成,说明还有点用。」
  这段关於林响木的对话突然开始,匆匆结束,并未引起童佳的注意。
  闲聊了两句眼见刘恋状态还可以童佳就撤了,她还有一堂课要上,而这也成了童佳往後很长一段时间内最後悔最自责的事情,如果当时细心一点,如果当时留下来陪刘恋多聊聊,或许就可能给察觉到出现在刘恋身上的可怕的苗头,当欲望的火苗稍稍燃起,扑灭还是比较容易的,一旦错过最佳时机後面就只能眼睁睁地看著欲望是如何将一个人活活吞噬掉的……
  当天夜里,和往常一样刘恋和傅小年牵著手在校园散步,刘恋在今天出门的时候下了个决心,只要傅小年今天想有进一步亲近的举动自己也就从了,然而经过上次试图舌吻未果後傅小年在情侣亲密这件事上就更加小心翼翼,直到散步结束都规规矩矩的,这让心底生出一丝烦躁,心情也随之受到影响。
  「好了,到这里吧,我回去了。」
  还未把刘恋送到宿舍楼下傅小年就收获了来自爱人的逐客令。其实今天从一开始傅小年就感觉刘恋似乎心情不佳,时常走神又好像有些欲言又止。
  「恋恋,你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是我做了什麽让你不开心的事儿?我不希望你藏著忍著,有什麽事情一定要告诉我,咱们开诚布公的解决,好吗?」
  刘恋本是很赞赏傅小年的君子与体面的,一切规矩有序,便是被女友冷落了也好像没有太大情绪上的波动,她的父母都是这样的人,一直相敬如宾,体面优雅,所以在找男朋友的时候也是下意识寻找类似的男生。可是今天刘恋不知道怎麽回事心底总是跳跃出阵阵的不安分,她总想做些出格的事情,过分的事情,身心都是躁动不安。她知道自己这样对傅小年其实算是无理取闹,对他很不公平,再看到男友眼中满满的担忧关切心下不禁一愧,缓了缓情绪:「对不起,可能是因为最近为了筹备晚会的事情累到了,心情不太好,对不起。」
  俩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傅小年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望著傅小年消失在夜幕当中的身影刘恋不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随即耳边传来林响木的声音,没来由让她一阵脸红心跳。
  「哇,好感人,好含情脉脉啊。」
  刘恋对林响木的出现并不意外,原来她刚刚就是远远看到宿舍楼下附近的林响木才提前支走的傅小年。
  「你是不是有毛病,跑到这里来找我!」刘恋有些愠怒,但因为什麽愠怒又说不好。
  林响木坏笑道:「呦,瞧你这话说的,让不明真相的群众看到的话还以为咱来背著你男友有啥事儿似的呢。」
  刘恋早就习惯了林响木的胡言乱语,瞪了一眼:「神经病!」。毕竟宿舍楼下附近,又快熄了灯,人流较大,她不希望别人看到自己和林响木同框的画面,不理会林响木直接就要回宿舍。
  「你要走?」
  「废话,还陪你压马路?」
  「嘿嘿,你信不信你敢走我就喊?」
  刘恋还真怕林响木会乱喊一通,这个家夥天不怕地不怕,我行我素简直就是混账王八蛋!
  「你到底想干什麽!」
  「没啥,跟你说个事儿,咱们换个地方?」
  俩人一前一後来到图书馆前面的一块空地,那里据说以後要建设一个广场,现在还是一片荒地,又值熄灯前夕,周遭黑漆漆的,空无一人。
  「有话快说,寝室要熄灯了。」
  跟著林响木来到这样偏僻的地方刘恋有些心慌,她甚至不敢抬头看林响木的眼睛,只能强行一副凶巴巴的模样来掩盖内心的慌乱,直到林响木欺身,抱住她,然後嘴巴贴上来不有分手开始了比下午更加直接更加强硬更加粗野的舌吻……
  刘恋听到了内心的一声慨叹,又听到了一阵欢呼,这就是让她整个下午都浑浑噩噩地苦苦寻找却不可得的感觉,其实跟著林响木一路走来的时候她就隐隐知道将要发生什麽,却没有逃……
  林响木捧著刘恋的头猛烈舌吻,动作狂野,侵犯感十足,没一会儿俩人便都趁著嘴巴的缝隙和鼻息喘起了粗气。
  这份狂野点燃了刘恋内心的渴望,无处安放的不安终於找到了发泄的通道,但道德的压力同样促使著她双手抵在林响木胸前,试图将他推开,然而林响木根本不管那一套,反而更加粗野地把刘恋抱进怀里,仿佛要将她揉碎在自己怀内,甚至一双手落下来抓在她的屁股上用力揉捏起来!
  在对方强势的进攻面前道德压力铸就起来的防御不堪一击。
  林响木痴迷於刘恋翘臀带来的手感,他早就发现刘恋身材极佳,只是因为个子高,再加上平时穿著比较保守才不太明显,但这又怎麽会逃过老练的林响木的双眼,如今手里尽情蹂躏著刘恋的一双美臀立刻便证实了他的猜想,刘恋的屁股堪称肥美又不失挺翘,抓在手里到处都是软弹饱满的肉感,绝佳的手感燃起了林响木的变态的摧毁欲,手上不由加重了力道,一把一把死死地揉捏刘恋的丰臀,惹得刘恋吃痛不已。
  「不要……疼……」
  「疼?这才刚刚开始呢!」
  林响木终於将舌头从刘恋退出,刘恋满含水雾的双眼透出一丝迷茫,似乎不习惯嘴里的空虚,但很快林响木便用一种变态的方式满足了她的空虚。只见林响木的舌头上沾满了两个人的口水,他没有後退反而将那沾满口水的舌头贴合在了刘恋的脸颊上,然後顺势向上一滑,那张精致美丽的脸蛋上顿时出现了一道湿儒的口水痕迹。
  刘恋感到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内心却是麻麻的,她似乎听到了堕落的号角却不舍得利用这短暂的理智逃离,闭上眼睛任由林响木的舌头在她的脸上肆意横行。骯脏的舌头仿佛一条阴险的蛇,游走在刘恋脸上的每一处,额头,耳朵,鼻孔也不放过,舌尖在刘恋的鼻孔处逗弄著,舔舐著,最後强行往里伸进去一点舌尖的肉,连带著将上面的口水也送了进去。可以说刘恋脸上每一处都流下了骯脏下流的湿儒痕迹,最後,林响木强行撑开刘恋的眼睛,好看的眼睛里瞳孔震动,带著难以抑制的恐惧,身子也跟著瑟瑟发抖却仍不逃离,直到林响木涎著骯脏口水的舌头落在她瞪大的眼珠上,轻轻扫过,刘恋顿时感到一阵灵魂出窍般的震撼!
  当然,林响木还是掏出纸巾擦了擦刘恋的眼睛,倒不是怜香惜玉,只是眼睛不舒服自然会影响她接下来对自己的配合。
  没等刘恋从三个舔舐眼球的震惊中挣脱出来,林响木猛然将刘恋扭过去,让她背对著自己,刘恋顿时感到自己丰满的屁股上贴上来了一根巨大的阳物,即便是隔著双方的裤子似乎仍然可以感受到那东西的热气腾腾和躁动不安。刘恋有些害怕,林响木的动作十分粗野,和当天在小树林里看到对付何柳的手段一致,刘恋不由将香艳疯狂画面里那赤著身子被身後男人暴力操干的女孩儿的脸换成了自己,顿时一股欲火便熊熊燃烧起来,迅速蔓延全身!又感觉这股火将自己的身体灵魂融化,化成了一滩水,周身绵软无力……
  阅女无数的林响木立刻感受到怀中女人进入了状态,更加不客气,一双手攀到刘恋的胸前,落在软软的山峰上,然後猛然用力一抓,天啊,满手肉感又带著青春的弹力,揉捏把玩起来简直令人爱不释手!这女人果然浑身上下都是宝!
  「我要吃了你,连渣都不剩!」
  暗夜里,冷月下,一对青春男女激情地纠缠在一起。
  「怎麽样,感觉舒服吗?喜欢这种被我蹂躏的感觉吗?」林响木的声音急促而强势,刘恋紧闭著眼睛也紧闭的嘴巴,试图守护住自己最後的那点尊严,可实际上她此刻早就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全然不见了平日里的一丝不茍的干凈,原本整齐地穿在身上的衬衫也已经纽扣全开,一只大手霸道地顺著她的胸罩抓进去,毫无阻碍地把玩著那对丰满的乳房,没一会儿林响木就感觉硬挺的乳头顶在自己的手心上,不由感叹这个女人的敏感绝对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让林响木感觉到刘恋身体的敏感的可不止乳房一处,还有那热烘烘的裤裆。
  林响木的手早就进入到了刘恋的裤子里,那里热得仿佛著了火,而大把热乎的湿气也立刻附上了林响木的手上,看来她的下体早就泛滥成灾了,果然,随著林响木的伸出一根手指点到刘恋隔著内裤的肉穴,那处的湿润程度让林响木都吃了一惊,他相信如果此刻脱掉刘恋的内裤,抓在手上拧一下绝对可以拧下来许多淫液。
  「哼!越是像你这样漂亮的,高贵的,别人推崇的女人,越是下贱!」
  林响木解开刘恋裤子的纽扣,拉下拉链,随即双手往下一拉,顺势将她的内裤也一同拉了下来,瞬间,一股女性发情的气息扑鼻而来,而借著月光林响木看到刘恋被分开的两腿之间,打湿成柳的茂密的黑色毛发背後居然滴答滴答成串地掉落著淫液水珠!
  也在这个时候,户外的夜风照在刘恋赤裸在空气当中的美臀和肉穴上,带来一丝凉意,也让刘恋猛然从汹涌的欲海当中惊醒!瞬间脑海中闪过许多画面:幼儿园的时候站在全园小朋友面前落落大方地表演节目的画面;小学时带上三道杠成为大队长的画面;到了初中刘恋代表新生站在全校师生面前致辞……最後自然少不了往日与傅小年的点点滴滴,这些许多被刘恋视作美好的画面突然连串出现,让刘恋意识到了自己眼下是多麽下流骯脏,多麽不堪入目!
  她猛然打了三个一记耳光,然後慌乱地提上了裤子便落荒而逃。
  林响木有些懵,一切看起来都要水到渠成了怎麽突然就跑路了?不过又能怎麽样?欲望的大门已经开启,接下来的事情谁都无法阻挡。
  林响木轻抚著脸颊,感受此刻脸上火辣辣的痛感,他要记住这个感觉,然後在日後成倍地回报在刘恋的身上!
  这个夜晚刘恋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面是庆幸自己堕落之前及时惊醒,没有铸成更大的错误,一面又再度被空前的空虚感折磨得难以入眠……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1 08:29:34

第五章 崩塌
  一栋坐落於这个城市最繁华地段的高档公寓楼前出现了一名神色紧张的俏丽少妇,只见在楼下惴惴不安地徘徊,犹豫不决,仿佛前面的公寓楼里藏着什麽怪物,几度转身欲走却终究还是咬着牙折了回来,满面愁容。
  相对於出现在周边妆容精致、打扮时尚的女人们而言少妇的打扮可谓十分随意:略施粉黛,横纹T恤扎进蓝色牛仔裤里,外面罩着一件橘色的针织开衫,脚上则是一双平平无奇的帆布鞋。若不是无名指上的婚戒,怕是说她是还在上大学的学生也会有人相信。
  杨可可作为一名教师习惯了简单干练的打扮,再加上此行面对的是险些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危险男人——林响木,出门前她有意地将自己的身材遮进了较为宽松的衣着里。但即便这样,那婴儿般嫩白的肌肤和精致可人的五官还是惹来不少经过身边的西装男们频频侧目。
  「只要你愿意把硬盘都还给我,我愿意把这期间我从你那里挣到的钱全部还给你!」「就这?也就是说这段时间我白忙乎了?到头来一场空?那我还是……」「不要!你可以提要求,我愿意做任何事情!」「任何事情?」「任……」
  「说呀?怎麽不说了?想到什麽了?哈哈,你还是先过来吧,咱们面谈,你也不用把我想成什麽洪水猛兽,我是个讲道理的人,说不定跟我聊着聊着你就……想通了呢!」这是刚刚杨可可出门之前与林响木的通话内容,她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会是什麽,在联想到许多可能出现的後果後更是方寸大乱,芳心不安,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应付。但她也知道自己就是在楼下待一辈子这件事也解决不了,该面对的总是要上去面对……杨可可深呼一口气,表情坚毅起来:既然躲不过那就上去会一会他!
  根据林响木提供的地址杨可可来到二十五楼,敲开了林响木家门,没想到门打开看到林响木赤裸着上身,身上带着水珠,头发有些湿润,下面也只是穿了一条黑色的短裤,这是刚洗了澡?林响木身上精壮的肌肉让杨可可顿时想到了之前那次荒唐的拍摄:眩晕的镜头下一个身材健壮一丝不挂的男人端着相机,挺着胯间雄伟挺拔的阳物一步步靠近深陷迷离,情难自禁的少妇,少妇身上同样一丝不挂,在一种失神的状态下享受着跳脱现实的快乐,姣好的面容绯红一片,烧着雄浑的欲望之火,身体在男人的指引下做出各种羞耻却不自知的动作,整个身体如同陷在火海当中,炙热,燃烧,布满淋漓的香汗……在许多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在脑海里迅速闪过之後杨可可一阵羞臊、慌张:「你,你,把衣服穿上!」林响木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娇俏的少妇,瞧她此刻慌神的模样仿佛受了惊的小麋鹿一样,可爱极了。这女人身上浑然天成的单纯可爱总是让林响木欲罢不能。
  「稍等。」
  林响木转身回房,高大的身影从杨可可眼前撤开,让她原本感到备受压迫的内心轻松了一些,但短暂的轻松之後杨可可意识到俩人还未真正交锋自己就险些落荒而逃了,想来接下来的艰辛必然会超出自己的想象,想到这些她心下已经有些怯了。但一想到老公,想到自己温馨的家,她就不得不抖擞起了精神:不能输,绝对不能输!
  给自己加油打气的功夫杨可可听到林响木从房里唤了一声:「进来吧,可以了。」杨可可再次深呼一口气,提着胆子,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林响木的家尺度宽敞舒适,现代简约风格的装修尽显格调,随意一扫入眼的家具便都充满了高档的质感,整个家比想象的还要豪华有品位。之前他说自己是摄影师,可是摄影师这麽挣钱的吗?居然可以住到这麽豪华的房子。
  穿上了白色T恤的林响木看起来你清爽了许多,他指了指沙发:「不用紧张,先坐。」说完又跑去开放式厨房打开冰箱。
  「不,不用了!我说完马上就走。」杨可可希望速战速决,不想在这里被拖成持久战,可林响木不管那一套,从冰箱里取出了一瓶瓶装咖啡递给杨可可:「放心,没开封的。我知道在你心里我现在是混蛋王八蛋,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我也不是什麽好人。」杨可可接过咖啡,没有打开,本着速战速决的原则正要把反复斟酌准备的话说出来,一个女声突然从身後传来,杨可可根本就没提防林响木家里还有第三个人,吓了一跳,下意识惊叫一声,花容失色,回过头才看到一个身上仅裹着浴巾的曼妙女子正瞪着大大的眼睛盯着自己,场面一度尴尬。
  女人笑了:「我没干什麽吧?至於吓成这样?」她似乎对出现在这里的杨可可毫不意外,反而颇有兴趣地上上下下打量了杨可可一番,好看的眼睛里泛着毫不掩饰地挑衅,「就她呀?怎麽,换口味了?打算来点清淡的?」杨可可惊魂未定,很不喜欢这个看起来刚刚洗完澡的女人,她尤其受不了女人说话的语气和毫无礼貌地打量自己的眼神,仿佛自己是可以随意被林响木玩弄的玩物一样。
  「对不起,我不知道家里还有客人,我先走了。」杨可可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感觉受了莫大的委屈,把咖啡放到茶几上就要走人,结果被女人拦住:「别别别,你才是客人。给我两分钟,我马上在你眼前消失!」说完转身就回到了卧室。
  「坐吧,你如果走了这事儿可就没得谈了。」林响木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道。杨可可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坐到林响木对面的沙发上。
  「她是我的房东,这个房子的主人。我只能算是租客。不过你也知道,这个地方寸土寸金的,即便是租房子也是很大的一笔开销。我呢,收入也是有一搭没一搭,有钱的时候就交房租,没钱的时候就只能肉偿了。」林响木似乎在解释那个女人怎麽会出现在这里,不过杨可可对此毫无兴趣,倒是有了另一个疑问:「既然如此你之前的那麽多钱哪里来的?」「借的呀,就跟她。」「借?」杨可可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难以置信,「你借钱去……」後面的话杨可可怎麽也说不出来。
  「没办法呀,总要有点切入点啊,没有钱你会在最开始答应做我的模特吗?那後面的故事就更加不会发生了。」林响木语气轻松但这种操作远远操出了杨可可可以理解的范围:「那你借钱……你拿什麽还啊?」林响木看着紧张兮兮的杨可可心想世界上怎麽会有这麽单纯可爱的女人?
  「怎麽会没钱还呢,你这不是把钱都还回来了嘛,我还给她就是了。」林响木说的轻描淡写,但杨可可却是猛然间如入冰窟,全身冰冷,彻骨寒心,不禁冷笑道:「所以,从一开始发生的一切都是在你的计划当中?摄影,钱,还有我,都只是你这场游戏的工具?」这时穿戴完毕的女人款款走了出来,迷人的波浪,高档的衣裙,整个人更加风情万种起来:「你们聊着,我先撤了。」女人在玄关穿上高跟鞋,对着过来送客的林响木脸颊亲了一口,临出门不忘了调戏杨可可一番:「看你乖乖小小的,受得住这牲口麽?受不了记得叫姐姐一声,过来陪你!」说完浪笑一声便踩着高跟鞋出门了。
  林响木把门关上,回过头笑道:「现在没人打扰了,咱们可以好好聊聊这事儿了。」杨可可站起来:「把你的收款码给我,我现在就把钱都退给你。」「然後呢?」林响木可不打算放过这个送上门来的可爱的小麋鹿。
  「然後……」杨可可陷入艰难的境地,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林响木的咄咄逼人。林响木慢慢走过去,猛然从後面抱住了杨可可。杨可可惊慌失措,下意识挣扎起来,林响木却从怀中女人并不激烈的反抗中察觉到她内心的煎熬和犹豫,换句话说,对於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杨可可的反抗情绪并不是非常激烈,也就是说,有机可乘!
  杨可可自然是不想和林响木再有任何瓜葛,但是她再单纯也直到林响木今天找自己过来这里的目的,真的挣脱开後离开这里?那那些照片和视频呢?继续留在林响木这里无疑将会成为一个定时炸弹不断牵动着杨可可的神经,而且林响木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做足了计划,想来如果自己今天拒绝,那下一步将会发生什麽一定也在他的计划当中,如果对自己的觊觎是林响木的临时起意说不定还可以通过感化也好,收买也好仍有回旋的余地,但对於计划已久的事情而言除了满足林响木的条件实在不知道还有什麽其他解决的方法。可是,为了那些照片和视频就真的在今天委身林响木?
  杨可可头脑里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却没注意到林响木的一双手已经悄悄解开了杨可可针织外套的扣子,然後隔着T恤落在她藏在宽松衣服里面的挺翘乳球上,轻轻抚摸。
  杨可可如梦方醒,挣扎比刚才激烈了许多,林响木把嘴凑到佳人的耳边,吹着气,轻轻说道:「你越是挣扎我越是开心,越是兴奋,来,感受一下我现在有多兴奋吧,你见过它的。」杨可可全身顿时僵硬,因为她感到一根粗大的阳具正顶在自己的屁股上,不时荡起阵阵跳动,仿佛肉锤敲打在杨可可的股间。
  眼见杨可可仍未选择逃离,林响木更加肆无忌惮,伸出舌头沿着杨可可晶莹的耳唇轻轻舔舐起来。杨可可的耳唇圆润如珠,林响木的舌头涎着津液时而点拨时而含住,轻轻吸吮,滋滋作响。杨可可心底阵阵恶心,浑身上下泛起鸡皮疙瘩,脑子愈发浆糊一片,更不知道是不是应该逃离这里了,或者说她心里早就有了一个答案,只是不敢去面对而已。
  林响木的舌头带着一种痴痴的迷恋开始游走在杨可可光滑粉嫩的脸颊,欣长洁白的脖颈,在那一片片娇嫩上流下属於他的下流的痕迹,同时手上也开始加重力道,手中的那对乳球虽然不算很大,但十分精巧,握在林响木的大手当中仿佛握着两颗饱满软弹的水球,有充盈手掌的沈甸感,轻轻一用力立刻就陷了进去,轻易地随着男人的动作被挤压出各种形状。乳房娇嫩柔软的同时弹性也是十足,不论林响木的手掌把这对娇乳握成什麽样的形状,只要稍微一放松便立刻恢复坚挺的球状。
  如此迷人的手感让林响木想到了曾经的那个女人,也是有着这般弹性十足的乳房,以至於林响木最大的乐趣就是用力去蹂躏那对乳球,终於某天,林响木发现那对原本充盈饱满的奶球不再饱满,开始干瘪,软塌塌,如泄了气的皮球,抽光了精华,无精打采地吊在胸前,全无昔日光彩……林响木是个变态,他对这一点有着非常清醒的认识,每次遇到美好的事物他就渴望将其摧毁。林响木是北方人,冬天经常是一睁眼外面便是白雪皑皑的世界,到处银装素裹,雪白圣洁。
  小时候林响木一度痴迷於那样美好宁静的画面,可有天突然觉得眼前的画面过於完美,完美到单调,无趣,心理生出想要将眼前的美好肆意破坏的欲望。於是他突发奇想跑到外面对着洁白的雪面呲起了焦黄的尿液。当时的林响木只是个孩子,即便有大人看到了也不觉得什麽,但只有小小的林响木知道,当他看到原本圣洁的雪地上被自己焦黄的尿液污染,心里居然生出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从那时起林响木便逐渐有意识地选择破坏一些看起来十分美好的事物,并以此为乐,深感兴奋。比如有同学穿来干干净净的新衣裳他便会装作不经意地将钢笔水泼到人家身上,比如走路看到别人精心饲养的漂漂亮亮的小狗也总是忍不住上去给它一脚,还有一次,村里漂亮的小媳妇在自家院子里晾晒了好看精致的内裤,他默默记在了心里,趁着半夜家里大人熟睡便悄悄溜出去越过人家的栅栏把内裤取下来,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生生就将内裤撕碎,再仍在地上踩上几脚,这才心满意足地再回去睡觉……随着年龄的增长林响木明白自己这是一种心理问题,但他并不想修正自己的行为,因为每一次的破坏都可以让他得到空前的满足。直到他上了高中,性意识完全觉醒,以前的小打小闹根本无法再满足他日渐膨胀的变态心理,便升级了破坏路数,开始向身边的女生出手,伤害她们的感情,玩弄她们的身体。让林响木感到十分意外的是,自己的破坏行动进行得十分顺利,那些总是被人高高追捧的女孩儿似乎在自己面前都没了脾气,虽然有时会在初始阶段闹些别扭,但过不了多久总会屈服,甚至自卑自贱。
  慢慢地林响木掌握了一套玩弄女人的手段,且屡试不爽,而对林响木而言堪称伟大的「战绩」就是对刘恋的「破坏」,那是那样漂亮,那样迷人,那样优秀的女孩儿,越是这样林响木就越是忍不住想要彻底毁掉她的尊严,毁掉她的身体,毁掉她的人生!
  最後他做到了。
  只是那成了林响木一段辉煌的短暂终结,毕业後步入社会的林响木发现之前屡试不爽的御女手段开始变得不再那麽容易见效,毕竟社会上的女人不是校园里心思单纯的女生可以相比较的。而这些女人的身份背景的也比学生复杂了许多,一度林响木混得十分狼狈,撞得满头是包,被人羞辱,被人殴打,或者被人告进看守所,好在这期间偶有成功的例子,不至於让他彻底崩溃。就这样浑浑噩噩了几年,林响木靠着对女人敏感的洞察力阴错阳差成了人像摄影师,靠着有一搭没一搭的收入熬着日子,直到无意间得知了傅小年的信息。
  林响木对傅小年其实并无主动的恶意,在曾经的那段岁月里他更像是一个助兴的玩具而非主菜,但因为他与那个被自己亲手毁掉的女人之间以前的关系便分外注意了他的近况,结果让他十分意外,无比的兴奋!因为杨可可进入到了他的视野!
  在社会上沈浮多年,林响木渐渐没有了去毁灭他人的机会,又或许是当初在刘恋身上的满足感太过猛烈,再加上连续多次狼狈收场的结局让他一度失去了曾经热衷於破坏的心理。林响木成了一个猎艳高手,小心翼翼,精准打击,就是再没人能让他动起想要破坏想要撕碎的欲望,直到杨可可的出现,他内心蛰伏了许多年的最原始最变态的欲望再度复活!
  他感觉这是上天的安排,上一个被他毁掉的女孩儿曾经是傅小年的女友,而如今目标再次出现,竟然又是傅小年的爱妻!
  如果不是上天刻意的安排怎麽会有这样的巧合?既然是上天的安排那自然就是当仁不让了。於是他制定了对於杨可可的一系列的计划,一切顺利,林响木似乎找回了当年在校园里叱咤风云的感觉。林响木确信,此刻在自己怀里被摸着奶子的小麋鹿一样可爱的女人必然也会在他的蹂躏调教下走向毁灭!重复曾经刘恋的道路。
  林响木越想越兴奋,手上力道越来越大,杨可可忍着痛,嘴里艰难地说着话:「答应我,只有这一次,你把所有照片和视频还给我!」林响木满口答应下来,同时腾出一只手将扎进牛仔裤里的T恤抽了出来,然後像蛇一般钻进了杨可可衣服里,推开文胸,毫无遮挡之下与杨可可的乳房直接亲密接触。
  「啊!」
  林响木的手法老辣,即便杨可可怎麽忍耐,终究因为电流般漫游全身的快感的刺激下轻声娇喘出来,这让她感到羞耻,急忙用手捂住嘴巴,眉目间难忍欲望的痛苦神色便更加明显了起来。
  林响木摸到了杨可可的乳头,像个有趣的玩具,原本无动於衷的乳头在接触到林响木手指的一瞬间居然迅速坚挺起来,没一会儿就成了硬邦邦的小肉疙瘩,拨来拨去,感觉有趣极了。但这却害苦了杨可可,每次拨弄,杨可可的两腿之间便生出阵阵抽搐的快感,然後每次都会在下体积蓄一些湿润,渐渐便有了膀胱憋尿的感觉,但她知道那和尿不是一回事,一旦爆发自己的尊严将会被践踏在地上,无处遁形。杨可可唯有忍耐,可面对手法老练的林响木,辛苦的忍耐能起到的作用不大,很快杨可可就感觉自己的两条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对此林响木自然也感知到了,没想到怀中美人的身体也是如此敏感,和当年的刘恋居然不相上下!
  林响木已经认定自己可以吃下这头可爱羞恼的小麋鹿了,解开杨可可牛仔裤的纽扣,一双手先伸了进去,杨可可的裤裆早就湿儒一片,林响木的大手一伸进去便感觉手心手背被窄小空间里沸腾的水雾覆盖。
  就在林响木准备直捣黄龙的时候杨可可突然惊醒,一把抓住林响木是大手。
  「怎麽,後悔了?」林响木眉毛一挑,心里竟有些拿不定这女人的想法。
  「不……我,我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你问。」
  杨可可终於问出了让她困扰已久的问题:「我想知道你处心积虑做了这麽多事情,到底最终的目的是什麽?你和我老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麽事情?有过什麽恩怨?」听到这个问题林响木笑了,脸上突然露出狰狞的笑容,一把抓住杨可可的头发不由分说就暴力撕扯着往沙发上走,杨可可没想到自己的问题会让林响木产生如此剧烈的反应,後悔不已,心惊胆战,头皮上尖锐的痛楚更是让她痛到飙泪。眼下的杨可可也只能被动地被林响木一路薅着头发拖拽到沙发跟前,狼狈不堪。
  林响木猛然一撒手,杨可可便狼狈的跌倒在地上,随即看到林响木一把脱下了裤子,那条散发着雄浑的男性荷尔蒙的阳具正青筋暴跳地在自家跟前跳跃着。
  林响木拍了拍自己的阳具,得意洋洋:「你好好伺候我,我给你讲讲这里面的故事,故事有点长,你可要做好准备!」也不等杨可可作何答复林响木的大手再次伸过来,杨可可心有余悸不等林响木动粗赶紧凑过去握住了林响木的阳具,那滚烫的阳具,巨大的尺寸烫的杨可可手心和心头都颤荡不已,同时林响木也缓缓开口,讲述其当年的故事来。
  「这事儿可要从05年的那个暑假说起了……」
  
  2005年夏这个暑假回来王梅钏明显感觉女儿变得多愁善感了,往常阳光的笑容不常见到,倒是双眉微蹙、出神发呆的样子经常出现,而更多的时候她都是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女儿的变化被王梅钏看在眼里自然焦急,当天晚上睡前她跟丈夫刘清国说了,刘清国倒是看得开:「女儿也不小了,自然是有了自己的心事,这个年纪多愁善感也是正常不必太过担心。这样,反正你也放假了过两天带恋恋出去散散心吧,有些事儿咱们做父母的不好再刨根问题了,换种方式开解孩子的心事吧。」「可我还是不放心,恋恋还是个孩子,我怕她再遇人不淑了。」「孩子?再开学她都大三了,眼看着就要步入社会了。不过你的担忧我也理解,其实你知道吗,最近我一直在反思一件事,过去是不是我们把恋恋保护的太好了?所以在孩子身上有点风吹草动我们就担心不已,草木皆兵。」王梅钏白了一眼丈夫:「就知道你会说这些,我问你,如果这麽多年没有我的严厉管教你就敢保证咱们恋恋能像现在这麽优秀?再说了,难道等孩子出了事情再後悔?到时候有你哭的时候!」刘清国知道妻子的固执,笑笑便不再纠结这个话题:「你想想过两天带孩子去哪里转转。」王梅钏想了想:「去乡下吧,也是有日子没回老家了,前两天给我妈打电话她还问什麽时候带恋恋过去玩儿呢。」刘清国点点头:「也是,你是经常回去,可恋恋自从上了初中好像就回去过两次吧?乡下空气好,视野开阔,去了那儿什麽心事都没了。」王梅钏想了想,又问:「你不跟我们去麽?」刘清国无奈地叹口气:「哪有你们人民教师这麽好命啊,每年好几个月的带薪假期。」王梅钏撇撇嘴:「切,那还不是你们这些教育局官老爷们一句话的事儿?哪天不满意了一纸命令下来再把我们的假期给收了。」「哪能那麽离谱,可别乱说啊。」夫妻俩又说了一会儿闲话便相拥入眠。第二天吃饭的时候王梅钏告诉刘恋过两天去乡下看看姥姥,舅舅他们。本来意兴阑珊的刘恋听到这个消息终於露出了笑容:「真的?怎麽这回想开了要带我回去?」王梅钏一白眼:「瞧这孩子说的话,你以前课业压力那麽大当然不能让你去乡下疯了,得保持状态。现在你在大学,课业压力没那麽大,去看看姥姥,舅舅他们也是应该的。」「上次去还是高考结束的时候,这一晃又两年了。」对於这趟乡下之行刘恋充满了向往。
  其实刘恋的童年就是在乡下舅舅家度过的,那个时候王梅钏和刘清国都刚刚调动了工作,每天忙得不可开交,自顾不暇,直到稳定下来才在刘恋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把她带走。
  小时候的刘恋虽然是个女孩儿却是实打实的「淘气包子」,远近闻名的孩子王,经常就带着一群年龄相仿的小朋友在田间乡野撒欢,爬树、下水、抓虫子,就没有她不敢做的事情,隔三差五就会因为淘气弄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可伤一好立马就活蹦乱跳地出去野。
  刘恋对於那段记忆实在有些模糊,还记得有一年过年舅舅一家带着姥姥到家里做客,席间舅舅回忆刘恋儿时调皮捣蛋的种种,一家人都忍俊不禁,刘恋跟着傻笑,内心对於那段回忆却不大真切了。实际上回到城里的刘恋经历了一段艰难的适应期,但适应期一过在双双从事教育工作的父母的严厉管教下逐渐改掉了许多从乡下带来的小毛病,也不再风风火火,说话办事文雅有礼,人也出落得越发婷婷玉立,不知不觉间便与儿时的自己做了切割。
  初中毕业後刘恋随着妈妈回去过一次,像换了一个人,舅舅总是忍不住感叹:「这孩子咋变化这麽大,都不敢认了。」姥姥倒是开心:「这才像女孩子的样子!」虽然回去的次数不多,但是对於乡下刘恋很是喜欢,她喜欢那里清新的空气,喜欢那里广袤的视野,喜欢那里路不拾遗的淳朴民风,然而刘恋万万没有想到这趟乡下之行会彻底撕裂她的三观,而做出那惊心动魄的勾当的人居然就是她那向来严厉又优雅的妈妈……事情发生在他们抵达舅舅家後的第三天,这几天刘恋每天吃过饭就在村子里闲逛,倒是见到了几个小时候的玩伴,只是常年生活轨迹的不同留下来的只有彼此间礼貌而生涩的尴尬。倒是乡野的风景还是如小时候一般,虽然不再像儿时那样疯跑,但是呼吸着清新的空气,看着满眼生机勃勃的绿色,放假前一直压抑在内心的烦恼似乎得到了大大的缓解。
  这天刘恋本打算去村东边的堤坝转转,可刚出门天上就飘起了毛毛细雨,阻拦了她的出行。乡村里的雨露总是温和中带着一丝闲适的慵懒,刘恋望着这雨,不禁撅起了嘴巴。
  舅舅家有一个大大的院子,三间房,中间的房子坐北朝南自然是家人的住所,两边的房,东边那间当做仓库,主要装些务农的设备和一些粮食谷物,西边那间则是舅舅的车库,上面还有一个阁楼,舅舅说小时候只要找不到人了大家就知道她准又跑到阁楼睡觉去了。
  此刻姥姥正在午觉,舅舅舅妈则开车去了城里,妈妈则是说要去看看以前的村里的夥伴,刘恋一合计倒是只剩下自己像是个闲人一样,听着屋外淅沥沥的下雨声,被阻拦出行的不满淡去,刘恋感觉周身的毛孔似乎都缓缓舒展开来,迎接着这份难得的乡野细雨,同时一个调皮的念头涌上了心头:何不像小时候一样偷偷躲到阁楼上睡一觉?想想等下家人们都回来了找不见自己的样子倒也有趣。
  这麽想着刘恋便凭着儿时的记忆找到了西边车库上面的阁楼。
  虽说是阁楼但面积不小,高度也足够容纳一个成年人。舅妈是极利落的女人,即便是这阁楼也打扫得一尘不染,地面上还铺了一层摊子,窗上则是挂了白色的纱帘。清风徐来,白纱轻舞,刘恋坐在床边望着窗外在小雨滋润下宁静的村庄,心里说不出来的舒爽透亮。
  正准备在这儿时的秘密空间闭上眼小憩一会儿突然听到下面传来一男一女走进来的声音,刘恋觉得好奇便悄悄凑到阁楼边往下瞧,一看居然是自己的妈妈和乔叔叔。
  这位乔叔叔刘恋是认得的,是妈妈的小学同学,但印象里妈妈并不喜欢自己的这个同窗,总说这个人粗鲁不堪,可眼下透过阁楼边角的缝隙看下去俩人有说有笑的,倒像是十分熟络的样子。而且也不知道怎麽了,刘恋看着妈妈的娇笑总觉得十分别扭。妈妈向来是严肃认真的,对外人很少会露出开心大笑,最多点头轻笑,永远保持着自己的体面和优雅,仿佛高傲的天鹅,生性寡淡。然而此刻的妈妈面对着她此前声称厌恶的男人笑得花枝乱颤,让刘恋生出了一丝不安,手心也不由紧张地握紧拳头,生怕等下出现她脑海中想象到的画面。
  乔叔叔看起来仍是小时候那般精壮的身板,确实合得上妈妈说的五大三粗,只是这会儿他说话轻悄悄,也不知道说了又惹得妈妈一阵娇笑。
  「你小点声,不怕把你妈弄醒啊?」
  「呦,胆子这麽小那为啥非要拉我过来这里?」刘恋从未见过如此风情的妈妈,仿佛眼角都带着骚俏,看向乔叔叔,秋波流转。如此暧昧的对话足以说明问题了,妈妈她……出轨了!
  刘恋捂住嘴巴根本无法将出轨这样的单词同向来优雅寡淡的妈妈联系在一起,而且一直以来妈妈和爸爸的感情不是很好吗?相敬如宾又不失甜蜜温馨,她怎麽会……刘恋震惊之余不忘瞪大了眼睛盯着楼下两人的一举一动,只见乔叔叔贼眉鼠眼地四处悄悄,猛然将妈妈搂进怀里,而妈妈毫不挣扎,反倒十足开心地在乔叔叔宽阔的胸膛蹭来蹭去!
  「我这叫灯下黑!就在你妈眼皮底下干你的小骚逼,那才爽!不过,现在真的除了你妈没别人了?」「废话,我哥跟嫂子去城里了,天黑了才回来。我妈睡下了,而且老人现在有些耳背只怕就算她醒着也听不到这里的动静。」乔叔叔眼睛一亮:「要不咱们再来更刺激的?」妈妈直勾勾地盯着乔叔叔,眼里满是无限的骚情:「说,看你张狗嘴能说出什麽话来!」乔叔叔淫笑道:「要不我抱着你的大屁股就在你妈跟前操你?」「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信不信我现在跑去你家把你爸的鸡巴给薅下来?」「嘿嘿,开玩笑,开玩笑嘛。」乔叔叔可能也怕妈妈生气赶紧抱紧了妈妈,而对於在阁楼上的刘恋而言一直以来妈妈在她心中美丽优雅的形象正迅速崩塌,她没想到那样下流污秽的词汇在妈妈的嘴里却显得那样轻车熟路,信手拈来,她怎麽也无法将此刻这粗俗的女人和自己的妈妈联系在一起。
  刘恋深感受伤,不想再继续看眼下肮脏的画面,但乔叔叔嘴里突然提到了自己,让她不得不提高警惕继续观察起来。
  「不对啊,还有一个人啊,你女儿刘恋呢?她不是也跟你一起来了吗?」「这孩子一到这里就野得不行,天天不着家,破破烂烂不知道有啥好逛的……等会儿,你他妈在想什麽呢?癞蛤蟆惦记上天鹅肉了?」刘恋眼见妈妈的手伸到乔叔叔的裤裆处,狠狠抓住,「告诉你,怎麽糟蹋我都行,但千万别乱想我女儿,想都不行!」刘恋苦笑,这时候倒还像个母亲的样子……「你想什麽呢?能有你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哪里敢乱想,我就是好奇,嘿嘿,你说这孩子一晃都这麽大了,我可听说现在的大学生都开放的很呢。」「呸!我家恋恋是别人能比的?从小我就严格要求她,如今你可不知道恋恋有多麽优秀。」「那就没有遗传的影响吗?」「什麽遗传?」
  「你想啊,你这麽骚,骚的随时能把裤子尿透了,你生出来的女儿,不得随你?」乔叔叔口无遮拦,终於惹恼了妈妈,只见他一把将乔叔叔推开,面若冷霜:「会说话就说,不会说话就滚蛋!」乔叔叔连忙求饶:「我错啦,我不该乱说话,我不该说你骚,不该说刘恋骚,下次再也不敢了!」乔叔叔苦苦哀求,模样滑稽,惹得妈妈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他见状趁热打铁立刻把裤子脱了下来,男人肌肤黝黑,连胯间那傲然挺立的肉棒也是黑乎乎的。
  妈妈看见那高高翘立的阳具眼里的阴寒瞬间散去,化成一滩柔水,只是嘴上还不放过对方。
  「你错了,但你不知道你错在哪里了!」
  乔叔叔欲哭无泪:「要不你教教我?你说我哪里错了我就哪里错了!」妈妈盯着男人慢悠悠地说道:「你不该说我女儿骚,想都不能想,但我……你说对了,我就是骚透了,没骚透我会三番四次找你这个粗鄙下流的家夥?所以,以後你不许说我女儿骚,但对我,你说什麽都成……」妈妈流露出来的风骚春情挑逗起了乔叔叔的欲火,再也按捺不住,将妈妈再次搂进怀里,不再废话,开始了对妈妈真正的挞伐!
  此刻刘恋已经泪流满面,她无法面对发生在眼前的这场嬉戏,出轨,偷情,污言秽语,恬不知耻,许多原本应该和妈妈毫无关系的词汇在这时出现在刘恋的脑海里,她转过身不再观察楼下,而是躺在阁楼的地板上,看着棚顶,伤心落泪。
  楼下的那对偷情男女俨然已经开始了无耻的媾和,刘恋听着下面传来的男欢女爱的动静感觉自己的世界正在经历一场天崩地裂,这一路成长以来引以为傲的价值观,世界观正分崩离析!
  「骚货,你果然是他妈的烂逼!这麽一会儿就湿透了,你个欠男人干的下贱母狗!」下面俩人干了一会儿除了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的忘情娇喘,刘恋注意到刚刚对妈妈唯唯诺诺的乔叔叔此刻似乎变了一个人,语气当中充满了强硬和自信,这让刘恋想到了林响木,也是这段时间她烦恼的源泉。
  自从那个险些彻底失身的夜後林响木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彻底从刘恋的世界消失了。最初的几天刘恋觉得世界清静了,可渐渐的,心底那难耐的寂寞便形成空虚的洞穴,释放出更多的焦躁和期待,刘恋开始有意识地寻找林响木的身影,然而这个人仿佛凭空消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消失得干干净净,可,怎麽会是从来没有出现呢过呢,那个家夥在那个静月夜对自己做的一切仍时常被刘恋回忆,想念。
  是的,刘恋悲哀的发现脑海里总是挥之不去当天夜里发生的一切,她得到了第三方的视角,远远看去,是一个老练的猎手和被猎手调教得沈醉其中哀嚎挣扎的母畜。
  不止一次那副景象进入到梦想,有着身临其境的真实感,林响木那野狼一般贪婪的眼睛,他那带着口水的舌头在自己脸上放肆逡巡的触感,还有那胯间勃勃雄起的阳具散发出来的令人迷醉的味道。刘恋渴望在这样的梦境里沈沦,因为这里没有道德的束缚,没有对傅小年的羞愧,有的只有那颗渴望被彻底填满的心。偏偏梦境总是忠诚於现实,从未出现现实当中未曾发生过的画面,比如,刘恋并没有逃开,比如刘恋转过身,比如刘恋撅起屁股……这些统统没有!
  每次刘恋醒来总是带出梦境中不得满足的遗憾和失落,不止裤裆,便是整个被子里也是是湿儒一片,好像尿了床一样,但这种程度的欲望发泄完全无法让她满足,反而不断扩大着内心黑洞的空虚感。
  就这样,带着这份遗憾和不甘刘恋回到了家,然後跟着妈妈来到乡野散心,乡下的美景差点让她淡忘一直以来欲望对内心的折磨,直到现在,现场目睹妈妈的出轨,那个在妈妈身上挞伐的有着黝黑肉棒的中年男人再度让刘恋想到了那个将自己撩拨起来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男人。
  往常想到林响木的时候刘恋的心底总是怀着对傅小年深深的歉意,可眼下,汹涌的欲望在楼下俩人全情交媾的助威下熊熊燃烧,她有些顾不得自己的爱情了,甚至有些羡慕起妈妈来,不论她的欲望多麽可耻,多麽下贱,但现在,正被满足着,不是麽?刘恋甚至在某个瞬间理解起她背叛爸爸投入他人怀抱的出轨举动来。
  刘恋吓了一跳,不明白自己的价值观怎麽会扭曲至如此,如果理解了妈妈的出轨,难道自己也要重复妈妈的行为吗?背着傅小年和林响木……只是转瞬即逝的念头便把刘恋折磨得欲火难耐,她又慢慢转过身,向楼下望,发现妈妈此刻正趴在地上,裙子被掀到上面,内裤则戴到了她的头上,裆部落在鼻尖,两边的眼睛分列在裤裆的两侧,整个形象如同丑陋的娃娃,全无人形。妈妈雪白的屁股闪着耀眼的光,盛着淋漓的汗,随着男人的动作前後挺动,荡漾起层层肉浪,同时嘴巴一刻不停地娇喘呻吟,吐着脏话:「哦,好舒服,爷爷,我的爷,我的爸爸,用你的大鸡巴好好操死我!我是个大骚逼!」妈妈放浪的表现的仿佛是对乔叔叔的加油助威,接下来他换了许多姿势,每次妈妈都投入其中,用心配合,嘴里淫声不停,穴里浪水不止。
  「爽不爽?骚货!」
  「爽!」
  「你是不是骚货!」
  「是,我是骚货!」
  「那你女儿呢,刘恋呢,她是不是骚货!」
  说道这里妈妈没再回应,紧闭着嘴巴,屁股却不断往後挺动,生怕男人一不高兴就将那条要了她的命的肉棒抽出去一样。
  对於妈妈的沈默乔叔叔显得很不满意,但他并没有抽出肉棒,而是将妈妈的衣裙彻底剥了下来,顿时,妈妈身上一丝不挂,饱满的酮体彻底展现出来。乔叔叔将妈妈脱下来的衣裙卷成一条,让妈妈张嘴咬住中间,随即将两头抓在手上,如骑马一样开始一轮狂野的进攻。这次的进攻比之之前更加狂野,好像瞬间变成了打桩机,强力撞击,不知疲惫,在这突如其来的风暴面前妈妈欢愉地要灵魂出窍了一般,全身止不住地剧烈起伏着,嘴里也终於不再紧闭,再次放声淫叫起来。
  「啊啊啊啊……操死我了,太爽了,操死我,操死我!」就在这要命的关门乔叔叔仍没有放弃,再次问道:「告诉我,你女儿,刘恋,是不是骚逼!」此刻的妈妈仿佛彻底失去了理智和情感,成了只知道被人操的雌兽,听到身後男人喝骂般的问题几乎是用尖叫迎合了对方希望的答案:「是,我的女人随我,是骚逼,刘恋,我的恋恋,和我一样,是骚逼,骨子里就是个骚逼!」妈妈疯狂浪叫,叫得乔叔叔更加大刀阔斧地操干起来,也叫得阁楼上的刘恋泛起阵阵恍惚:或许我真的是妈妈一样的女人,表面正经但内心里有着无法控制的欲火,所以,才会在当初小树林偷看到林响木的肉棒後念念不忘,所以在那次半途而废的欢愉後满心空虚,所以在这个暑假比起深爱着自己的傅小年更多的时候去思念那个可恶的家夥!
  这麽一想似乎许多问题便得到了答案,竟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来,楼下的欢愉仍在激烈地进行,刘恋则在迷迷糊糊当中将手攀在自己高挺的胸脯上,另一只手则是伸进裤子里,脑子里想象着那根猛兽般的肉棒,还有那张永远玩世不恭的脸,竟无师自通地开始自慰起来。
  不同於其他人第一次的自慰体验,刘恋的自慰无疑是立体的,触摸玩弄着自己滚烫的身体,耳边还有妈妈不断的淫叫刺激着。
  此刻,刘恋无比想念着林响木,这也是她第一次正视自己对林响木的思念,虽然是起於情欲,但这份思念却是真挚的,从未有过的热烈和饥渴。
  恍惚间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串数字,那是很早之前林响木留给她的小灵通的号码,当时的刘恋根本没有把那串数字放在心上,没想到时隔多日竟然如此清晰地出现在脑海当中。
  这一刻刘恋感觉这个暑假自己一下子就有了明确的方向,轻轻默念起了那串数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1 08:29:48

第六章 抉择
  乡间宁静的下午,一场细雨毫无征兆地飘落,将满眼葱翠滋润一番后便又悄无声息地收歇。原本有些闷热的空气变得爽利起来,还带起了阵阵微凉清爽的风。
  清风夹着泥土的芬芳由阁楼的窗子吹进来,荡起窗上的白纱轻舞飞扬,最后落在一具皎白无暇的身体上,温润着她那正被欲火灼烧着的灵魂。
  在这个雨落雨歇的午后时光,刘恋躺在舅舅家阁楼的地板上意乱情迷地开始了她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自慰……
  阁楼的地板上铺着红色的毯子,颜色鲜活惹眼,像是一团正热烈燃烧的火。刘恋玉体横陈在其中,通体皎洁温润的身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胸前的一对玉白美乳上两颗红彤彤的樱桃分外娇艳,惹人垂涎。
  美人微闭着眼,好看的睫毛随着清风抚弄微微颤抖着。刘恋的一只手落在柔白的胸上,轻轻地揉摸,感受着软弹饱满的触感佳人感到一阵温柔的倦意悄悄席了上来,偶尔玉指也会移到娇嫩粉红的乳头上,指尖轻捻,乳头便高高翘立起来,再不肯低头。
  刘恋的另一只手顺着光滑的小腹一路向下,如一条贪婪的蛇,顺着内裤的边缘溜进去,先是穿过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接着空气开始变得潮湿,温热,透出令人不安的神秘,在短暂的犹豫后终于骨气勇气,继续探索,于是寻到了一片潺潺流水的溪谷湿地……
  “嗯……”
  身体被阵阵温暖的舒爽柔柔地包裹着,眉眼微蹙,红唇轻启,泄露出情不自禁的呻吟。但刘恋不敢大声,仅存的理智告诉她楼下还有一对男女正激烈交媾,可不能被他们发现了,尤其那个嘴里正不断蹦出听着使人脸红心跳的骚话的女人还是她的妈妈。
  这可真是令人崩溃的遭遇……
  这可真是令人羞耻的遭遇……
  这可真是令人疯狂的遭遇……
  “哦,太爽了,好哥哥,快用你的大鸡巴操死我!”
  “哦,弄死我吧,求求你,好人儿,操死我,干死我!操烂我的逼!”
  “我要死了,要死了,屁眼儿都流水啦,射进来,把我的骚逼填满,让我给你生孩子!”
  许多不堪入耳的脏话从那陷入疯狂的女人嘴里迸发出来,一方面刺激着正在她身上挞伐的男人以更加凶猛的姿态发起一波接着一波的攻击,另一方面也在无意中飘入阁楼上女儿的耳中,为第一次自慰的女儿提供了意外的“帮助”。
  妈妈嘴里的污言秽语不断刺激着刘恋,像是一把又一把尖刀轮番上阵残酷地挑拨着她的神经,带来尖锐的痛楚,却又在痛楚的间歇生出阵阵酥麻,如电流袭身,顺着血管将这份羞耻的快乐送到全身百骸。刘恋的脑海里不由浮现出许多往日记忆里妈妈的形象来:端庄,清雅,脸上的神采并不鲜活,矜持得宛若高傲的天鹅。然而此刻这只天鹅却正遭遇着被她视作粗鲁低俗的男人的最原始的挞伐,骄傲不再,骚浪流露,变成了另一副下流无耻的母狗模样。
  这是刘恋第一次见识到妈妈的身体,即便在家里妈妈身上的衣着从来都是整齐端庄,一丝不苟,便是衣角的褶皱也从来没有见到过。而现在,妈妈身上黑色的连衣裙被男人剥了下来,玩弄一阵后就扔到地上,不时被踩在脚下,成熟丰润的身体便一丝不挂地在这淫靡的空气中显露了出来,只见她努力将上半身匍匐上地上,下面肥美饱满的屁股则是努力高高翘起,像极了一条发了情的母狗。
  同时,妈妈的胸罩和内裤也都离开了原本的位置,白色的胸罩被挂在乔叔叔的脖子上,这个男人表情凶狠又畅快,黝黑结实的身体上胸罩在脖间荡漾,像是时刻炫耀着自己的得意:看啊,这女人连奶罩都这么漂亮,还不是被老子按在地上随便操?妈妈的内裤此刻则是被罩在她那向来高傲矜持的面上,看起来滑稽而下流,裆部紧贴着口鼻却遮不住她放肆地淫叫,两边的眼睛更是随着男人的操干显得迷离失神,只剩下不知廉耻的渴望……
  亲眼见证着妈妈身上的剧烈的反差,刘恋的世界分崩离析,然而在这片凋零废墟当中她又感觉一个新的灵魂正在被缓慢唤醒,那是一个与妈妈惊人相似的形象: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如废墟中的丰碑,肆意展示着自己裸露的身体。
  什么体面、优雅变得无关紧要,理智和羞耻也统统抛掷脑后,臣服于欲望,享受于欲望!仅对体内最原始的欲望忠诚!麻木的身体逐渐变得活跃而通透起来,每一波浪荡起来的快乐都被淋漓尽致都感受着,终于,这副全新的灵魂逐渐占据了渴望爱抚与高潮的身体……
  刘恋转过了身学着妈妈的样子将饥渴的身体用力压在红毯上,硬挺的乳头与质感粗麻的毯子来回摩擦,握在胸乳上的手也越发用力,回想着某个夜里某个男生的大手曾经在上面的肆虐,仿佛要将那未经人事的乳球捏爆一样,这带来了实实在在的疼痛,但疼痛中却又激发出更加强烈真切的快感,诞生出一位挺着长枪的骑士,在刘恋的体内纵马驰骋,横冲直撞,到处撒火。
  刘恋双眼逐渐迷离,一直藏在内裤里的玉手也无师自通地找到了私密处的肉粒,随着手指轻点那肉粒迅速做出反应,膨胀,舒展,立刻便在两腿间湿淋淋的蜜穴中激荡起全新的刺激,搅动得刘恋无法自控地将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在饥渴的推动下忘情痴迷地摇晃着这对粉臀。嘴间也在一种难耐中不时泄露一两句娇吟,顿时羞得连身子都红了……
  此刻,布满香汗的屁股上扔挂着白色的内裤,只是它看起来有些狼狈,被汗水浸透,湿润中透出里面丰润的臀肉。轻薄的布料歪歪扭扭地挂着,仅遮住半截春光,任由那两对丰满的雪臀中间深邃的股沟在迷乱的空气中暴露,散发出使人迷醉的骚香。
  刘恋涨红的脸蛋抵在毯子边缘的地板上,满是流转着春水的双眼正努力睁大,盯着楼下激战正酣的活春宫,一种现实与虚幻的交错间,她的嘴角渗出不少津液,滴滴答答在地板上汇集,又随着地板的缝隙掉落下去……
  阁楼下的二人根本不会注意到这滴由楼上滴落的津液,他们正沉浸在属于自己的世界里歇斯底里地放肆着。
  乔叔叔的身体里仿佛藏着一个恶魔,刚刚还对妈妈唯唯诺诺,可这会儿随着性爱的持续,随着妈妈愈发放浪形骸,他体内的恶魔仿佛也被唤醒,他的动作开始粗鲁甚至暴力,毫不留情,仿佛胯下的女人是个可以肆意玩弄发泄的玩具,丝毫不顾及在妈妈的屁股上又掐又打,留下各种印记。
  虽然他正在用极为粗暴的力度和强度冲撞着的妈妈的肥臀,浪荡起肉浪阵阵,冲击得妈妈淫言浪语不断,但乔叔叔似乎仍不满足。他先是照着匍匐在前高高撅着努力迎合自己抽送的肥臀狠狠扇了几个巴掌,本就被打得红润一片的肥臀上立刻泛上了新的暴力印记。
  看着被乔叔叔暴力对待的妈妈刘恋有些晃神,她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刚刚随着爸爸妈妈从农村回到城里的一段时光,那时的她早就习惯了乡野中的自由与快乐,许多生活习性上也和其他农村的小孩子一样,不拘小节甚至有些邋遢。
  虽然妈妈告诉她女孩子要干干净净,规规矩矩,每天给她穿干净漂亮的衣裳,给她整齐好看的头发,但上了一天的课放学的时候衣服脏了,头发乱了,因此少不了被妈妈严厉呵责。直到头一个学期结束,成绩也一塌糊涂愤怒的妈妈抄起家里的扫把就在小刘恋的屁股上一顿招呼。
  其实后来想来妈妈肯定是留了力的,只是对于小小的刘恋而言那可是无比疼痛的经历,被打了这一顿刘恋心里便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害怕”,在那之后每次想要大声叫嚷的时候屁股就隐隐作痛,每次想疯跑的时候屁股就隐隐作痛,每次看到头发有些凌乱了之后屁股就隐隐作痛,那段时间里对刘恋而言没有什么事儿是比被打屁股更恐怖的事情了,于是她开始小心翼翼地改正从农村带到城里来的各种小毛病,学习成绩也跟了上去,慢慢地就出落成了文静优秀的姑娘,再没让爸爸妈妈操心过。
  可以说那顿被打屁股的经历对刘恋的成长影响非常大,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时隔多年当年为了教育自己挥动扫把的严厉的妈妈如今却脱光了衣服,像一只雪白的蛤蟆一样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任由丈夫之外的男人抽打着屁股。
  这算什么?一个轮回?一个结束?一个……新的开始?
  遭遇乔叔叔对着自己屁股暴力抽打的妈妈毫不介意反而将屁股扭得更欢了,那表情沉醉、得意,甚至在刘恋看来有些下贱,正如此刻被乔叔叔踩在脚下和肮脏的地面混成一团的衣裙一样,妈妈将自己往日的体面,得体,优雅,尊严统统都扔到了地上,任由身后的男人践踏,并且因为这种被践踏而感到无比的愉悦,舒畅,快乐!
  刘恋不由在想,被人打屁股也可以是一件那样快乐的事情吗?她咬着牙,将裤裆里的手抽出来,随着娇嫩的肌肤一路滑行到嫩白的翘臀上,感触着臀上如婴儿般的娇嫩,缓缓抬起手掌,用力落了下去。
  “啪”地一声脆响,刘恋吓了一跳,赶紧看向楼下,好在下面的俩人沉浸在自己的快乐中对于周遭的一切浑然不觉。
  刘恋觉得打屁股好像还蛮有趣,但似乎和性快感没什么关系,或许,需要的是一个男人的巴掌?她先想到的是傅小年,可悲哀地觉得如果让他打自己的屁股怕是根本就下不去手,更何况自己又怎么可能让傅小年做出那样下流的事情呢……这种事情似乎林响木更加适合,他那双大手,那握在刘恋乳房上强悍的力度她扔记忆犹新。
  糟糕,一想到他刘恋的身体便敏感了起来,她赶紧试图转移注意力,阁楼上满是由自己身体里飘出来的淫媚的气息,那里充满了林响木的身影,她只能将目光投向楼下,那里又是母亲被操干的身影……
  这真是令人欲火焚身,逃无可逃的下午……
  “弄死我吧,啊,亲爱的,爽死我了,啊,啊,操死我,打死我!打烂我的骚逼!”
  妈妈还在那里疯狂浪叫,乔叔叔却将湿淋淋的肉棒抽了出来,妈妈似乎感到了空虚,不安的扭了扭屁股,晃动起淫荡的肉浪,有些茫然幽怨地回过头,还没来得及看清身后男人得意的嘴脸她就被乔叔叔拦腰抱起来,妈妈身材挺拔修长,甚至比爸爸还要高一点点,但在乔叔叔的伟岸健壮前她看起来如同小女孩儿一样,被乔叔叔轻而易举地面对面抱起。
  只见四目相对,无需多言,妈妈的两条腿顺势便缠上了乔叔叔结实粗壮的腰间,双手攀在对方的脖子上,媚眼如丝,肥臀轻抬,调整下姿势便坐了下去,竟然不偏不倚地将乔叔叔湿淋淋的肉棒塞回到自己湿儒的蜜穴当中。
  妈妈仿佛树懒一样死死地抱在乔叔叔的身上,乔叔叔腾出双手抓住妈妈两边的头发猛然抽插了一阵,顿时肉体碰撞“啪啪”作响,肥臀颤动,淫液飞溅,淫浪的声音再度高亢起来。妈妈的头发被男人抓成了两条马尾辫,乔叔叔表情凶狠狰狞,咬牙切齿:“马勒戈壁的,小时候你就喜欢把梳成这样,那时我总想着跟你一起玩儿,可你他妈看都不多看我一眼!”
  “哦,对不起,亲爱的,我错了!”妈妈一面承受着男人强悍的进攻一面失神地道歉,送出香唇,在乔叔叔脸上,脖子上,耳朵上亲个不停,全然不顾上面散发着的臭汗味。
  “瞧你这贱逼样,操!小时候你就嫌我有味道,怎么大了,成了人家的老婆人家的妈妈,反倒不嫌弃了?”乔叔叔恶狠狠地问道。妈妈仍旧不住地道歉:“哦,我的哥哥,我的亲爸爸,我错了,惩罚我吧,弄死我吧!”
  乔叔叔突然发了狠抱起妈妈的腰肢猛然将她扔在了地上,这一下突如其然妈妈被摔得四仰八叉,狼被极了,刚要下意识地挺起身子乔叔叔一步踏上去,抓起妈妈的头发照着她的脸蛋竟狠狠甩了一个巴掌。
  “啪!”
  打完了屁股又打脸蛋,声音甚至比抽打在肉臀上还要响亮,同时这也拉开了一场激烈的甚至变态的疯狂调教的序幕!
  妈妈还没来得及起身,乔叔叔一个箭步上去一屁股就坐在了妈妈的脸上!随即竟然在妈妈的脸上扭动起自己的屁股来!常年务农的中年男人的屁眼儿必然是散发着浓烈的恶臭的,可是妈妈不仅毫不介意还热忱地双手捧在乔叔叔的屁股上,脑袋卖力地在乔叔叔的屁股里动来动去,仿佛在品尝着人间美味,发出“吸溜吸溜”全情投入的声音,那张往常出现在课堂上不用任何大声就能轻易镇住班里最淘气的学生的清丽寡淡的面目此刻被粗鄙的农民压在屁股下面,任由散发着恶臭的屁眼儿在脸上蹭来蹭去,她却是那样的开心。
  在妈妈如此下贱的伺候下乔叔叔的肉棒似乎比刚才还要更加硬挺,刘恋甚至担心在这样下去会不会爆掉,而男人那皱巴巴的长满了丑陋粗毛的睾丸此刻也是压在妈妈的眼睛上,湿淋淋的粘液在妈妈脸上蹭的到处都是。
  如此把玩儿了一阵乔叔叔移动了一下身子,将肉棒插进了妈妈的嘴巴里,自然,又是一阵卖力的伺候,没多久出入妈妈口腔里的肉棒上就沾满了粘稠的津液,乔叔叔居高临下,抓起妈妈的头发用力撕扯着,兴奋地看着妈妈因为痛苦而扭曲的神色,但即便这样对于嘴里进出的肉棒她不敢丝毫怠慢。
  乔叔叔的巴掌开始落在妈妈的脸上,一下接着一下,耳光响亮,同时由嘴里放肆地喷出许多粘液,尽数落在妈妈的脸上,又将那些粘液在妈妈已经失了神的通红的面上揉开,整张面目仿佛洗了个唾液的澡,面目全非,而浓浓的唾液背后却是一张失了智的笑颜……
  刘恋眼瞧着妈妈沉浸在变态调教中的快乐,竟然有些感同身受的愉悦,手上的动作也随之越发用力,积蓄了许久的力量也在这一刻瞬间大爆发,陡然,刘恋的双腿将屁股高高撑了起来,翻着白眼,嘴巴无意识地张开,双腿剧烈抖动,丰满的屁股在一阵僵持之后突然像上了发条一样不住地剧烈地上下起伏,不断勾勒出夸张的弧度,进而发展到全身,不停到抽搐,颠动,接受着如海浪般汹涌而来的高潮将其意识尽数吞没!
  这一刻刘恋感到了一种灵魂出窍般疯狂的高潮……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恋悠悠睁开眼睛,剧烈的高潮过后身体极度疲乏,仿佛被掏空却又有一种懒洋洋的舒适感。
  刘恋这时才意识到窗外的雨婷了,阳光盛放出耀眼的光,充满了阁楼的窗,在在那灿烂的中央她看到了一道多彩美丽的彩虹。
  刘恋想到了楼下的妈妈,往下看,发现下面二人也完成了这次激爱,妈妈躺在冰冷的地面喘着粗气,脸上盛着汗水,唾液还有乔叔叔的精液,或许是因为过度欢爱消耗了所有力气,此刻一动不动地躺着,眼睁睁地看着旁边的乔叔叔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你……就这样躺着?不起来?”
  欢爱结束乔叔叔的态度又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全然不见了刚刚操干妈妈时的凶猛。妈妈看都不看乔叔叔:“走吧,不用管我。”
  妈妈的逐客令下得冰冷而坚决,乔叔叔还想说些什么,显然意犹未尽,但看了看妈妈到底还是悻悻离开,不过他在离开时顺走了妈妈那条湿淋淋的内裤。
  在乔叔叔转身离开的瞬间,早前还跪在人家屁股后面疯狂地舔舐人家屁眼儿恳求操干的妈妈眼中居然闪过了一丝嫌恶的表情。
  刘恋突然豁然开朗,妈妈平日里对乔叔叔表现出来的讨厌情绪是真的,并没有说谎,只是,当俩人肉体纠缠在一起所迸发出来的下贱同样也是真的。这似乎给了刘恋一些启发:或许,爱和性真的可以分得清清楚楚。
  是启发,也是一条可以说服自己的出路……
  从乡下回到城里的第二天刘恋就去了电信局。
  “还有其他需要办理的吗?”
  好看的女孩儿在哪里都能受到优待,平日里躲在玻璃后面横眉冷对的业务员罕见地露出笑容,讲话也是轻声细语似乎害怕声音大了会吓到眼前这个清纯可人的女孩儿。
  刘恋接过盒子,乖巧礼貌地回道:“没有了,谢谢您。”
  在大厅里办理业务的其他人们也都有些出神地看着身着一身纯白连衣裙的刘恋,直到她走出营业大厅。
  “这谁家的姑娘,这么水灵呀,就跟从画里走出来的似的。”
  人们感慨于刘恋的美貌却没有注意到她脸上微微泛起了红晕。当然不是害羞,刘恋早就习惯了被人关注,到了大学辩论场上,面对台下上千名学生她也是大胆自信,毫无羞怯。
  她刚刚办理了一个小灵通手机,而办理小灵通手机的原因才是让她羞臊难耐的原因。仿佛害怕内心那羞耻的念头被人看穿,刘恋飞速走出营业大厅,找到一处人少的公园角落,皎白的脸上被红晕染出羞涩的彩霞,手抚在胸前感受心脏怦怦乱跳,顶了顶身这才颤着手打开了盒子,取出里面小巧的电话。
  在那个年代小灵通手机可不是人人标配的东西,不过自小优秀乖巧又漂亮的刘恋从来不缺长辈的喜欢,逢年过节的零花钱总是收到最多,以前收到了这些钱都会被妈妈收走,但上了大学之后她便获准拥有了自己管理资金的权利,小金库里便渐渐充实了起来。不过她的资金可不止于逢年过节的零花钱,由于学业十分优异自从上大学以来每年都会拿到各种奖学金,平时刘恋又不曾花钱大手大脚,几年下来她的银行卡里居然有了不菲的存款,买一个小灵通对她而言轻而易举,毫无压力。
  刘恋记着两个电话号码,一个是男友傅小年的,一个是林响木的。她将傅小年的电话号码输入进通讯录,看着躺在通讯里男友的名字很有些满足感,可刚要给男友打过去电话却犹豫了,内心挣扎良久还是把傅小年的名字从通讯录里删除,然后又录入了林响木的电话号码。
  为什么买小灵通刘恋自然清楚,虽然她告诉自己是为了方便和男友傅小年通话,但这更像是一种自我安慰的借口,刘恋的脑海不断浮现出林响木的那串电话号码,为了谁不言自明。
  又经历了一阵内心的挣扎后刘恋深呼一口气,伴随着剧烈的心跳找出通讯录里的林响木,轻轻地按下了拨号键……
  
  “你知道吗,当那个蠢女人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知道她这辈子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在那栋豪华的公寓了,林响木身上穿着白色的T恤,下面的短裤却不见了,赤裸着下身,两腿之间一条粗长的阳具正晃来晃去,而在林响木的怀里正是脸上带着一些红晕,嘴角还沾着些许白色粘液的杨可可。身后的林响木洋洋得意,不时用胯下的阳具去顶撞着杨可可饱满挺翘的屁股。对男人在身后放肆的举动杨可可不躲不闪也不迎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躺在林响木的怀里有些神游在外。
  林响木以为自己看透了女人的小九九,刚刚自己一面回忆着当年那个夏天的事情一面让杨可可给自己口交,看得出来杨可可对口交并不擅长,这一点像极了当年的刘恋,偏偏她们的爱人都是傅小年,还真是应该好好感谢他,每次都走狗屎运得到极品美人,每次却都不舍得开发,最后都便宜了自己。
  杨可可的嘴巴被林响木的阳具塞满,不同于之前拍摄写真时的意乱情迷,这会儿的杨可可头脑异常清醒,虽然表面上市自己把一个十足危险的男人的肮脏肉棒含进嘴巴里,但对杨可可而言这与情欲无关,她承受着这份委屈是因为别有目的。
  杨可可甚至闻到了一丝异味,好像那个美女房东留在这肉棒上面的痕迹没有清洗干净,也可能是林响木故意保留了其他女人的味道。为了羞辱杨可可?杨可可其实并不在乎这些,她只管用心地为这个男人口交,前所未有都卖力吸吮,听随着男人的命令努力去伺候着,只为了让男人沉浸在得意洋洋当中,让男人毫无保留。
  她的嘴巴在动,艰难而虔诚,同时林响木说的话也是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因为那才是重点。对现在的杨可可而言林响木是一个危险而神秘的对手,她不知道对方处心积虑做了这么多事最终的目的到底是针对自己还是针对傅小年,她也想知道林响木和自己的老公傅小年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杨可可嘴巴发酸,林响木似乎也终于来了感觉,他拍了拍杨可可的头,示意她先停下来,杨可可顿时来了精神,双唇死死含住男人的肉棒,两只手也上去握住男人露在外面的那部分阴茎,一点都不肯放松吐出。林响木有些意外,但随即明白了:这女人肯定是打算通过口交让自己泄出来,这样,她就以为今天老子就力不从心干不了她了?可笑!
  林响木对自己的性能力向来自信,虽然在杨可可到达之前美女房东的意外到来抽走了他的两次精力,但他并不认为这会有什么影响。
  既然想吃?那就给你!
  林响木不再忍耐,任由高潮席卷,随着肉棒在娇俏少妇的嘴里剧烈弹动几下一股一股精液直接在杨可可的嘴里爆发了出来!杨可可这是第一次吃进男人的精液,傅小年可从来不会有这样变态的需求,他属于口嗨派,平时各种狠话骚话说不停,可真的到了床上当俩人赤裸相对的时候那眼里便只剩下浓浓深情,整个性爱过程温柔体贴,丝毫舍不得让杨可可不开心。
  林响木抱着杨可可的头,将她死死抵在自己的胯下。在这个动作下粗大的肉棒整个都被塞进了杨可可的嘴巴里,对于没有深喉经验的杨可可而言这实在是太难受了,由胃里不断翻涌着恶心,不断干呕、咳嗽,咳出黏糊糊粘连在一起的成片的浓厚唾液涎在嘴角,眼泪也挂在了眼角。杨可可心里闪过一丝羞辱感,自己眼下好像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肉便器,专门用来让林响木释放精液。
  射过精的林响木终于放开了杨可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沙发上喘着粗气,阳具从杨可可的嘴里抽了出去,眼见杨可可想把精液和满嘴的冒着泡的唾液吐掉赶紧又扑上去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巴,杨可可挣扎一阵到底还是不得不将那腥臭的精液和恶心的唾液尽数吞进了肚子里,胃里再次翻涌起阵阵恶心,这次林响木没有再阻止她,任由杨可可跑进卫生间阵阵干呕。
  卫生间里杨可可干呕了许久,脸上眼泪纵横,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平复下来。她没有急着走出去,呆呆地靠在卫生间的墙上,从裤子口袋里取出了自己的婚戒,原来在刚刚林响木开始对她的羞辱的时候她偷偷将婚戒取下来塞进了裤兜里,杨可可可以自己受委屈但不想自己的老公以任何方式别人羞辱。
  她呆呆地看着手掌上面的婚戒,回想着刚才林响木回忆的点点滴滴,那个叫刘恋的姑娘是杨可可头一回听说,傅小年从来没有跟自己提过这个名字,林响木和傅小年的恩怨基本都是围绕着这个刘恋展开的。不过这会儿的杨可可顾不上纠结刘恋的存在,她需要在那段恩怨纠葛的过往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寻求逆转局面的突破口。
  杨可可掏出手机,屏保上是自己和老公甜蜜的笑容,杨可可有些疲惫地微笑,脑海当中闪过一个主意……
  经过这次射精林响木的阳具暂时垂下了头不过内心对于杨可可的渴望更加汹涌起来。当杨可可一从卫生间出来他便从后面抱住了她,杨可可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抗的情绪,反倒是让林响木继续着当年他和傅小年的恩怨故事。林响木一面讲述着当年的故事一面等待着胯下肉棒的复苏,摇摇晃晃,心里无比得意,不知不觉窗外的天色便暗了下来,而林响木的故事也大概讲完了,偏巧这时他的肉棒恢复了生机,正想和杨可可来一次真正的共赴欢愉,此前一直任由林响木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不为所动、默默聆听的杨可可开口了。
  “也就是说你想在我身上重复当年在那个叫刘恋的女人身上发生过的事情?所以,你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我,而不是我的老公?”
  林响木把玩着杨可可可爱晶莹的耳唇,手也在她那双娇乳上揉捏把玩着:“傅小年?对我而言他只是个助兴的存在,他的反应越是激烈我就越兴奋,不过也仅此而已。”
  杨可可整理着自己的思路:“所以,从开始你处心积虑地把我拉进圈套,以艺术之名和金钱诱惑趁虚而入一步步给我挖坑,最终给我拍下了那些裸露的照片,而现在,你反手用那些照片来要挟我,逼我就范,这就是你的全部计划?对了,还有我老公,你引发与我老公的冲突也是为了让你肮脏的计划得逞?”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还浪费什么时间?不如……咱们来一场真枪实弹?”林响木说着话拉起杨可可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杨可可大吃一惊,这才过去多久林响木的肉棒居然就完全复苏,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体质?虽然满手都充满了热气腾腾蠢蠢欲动的林响木的肉棒但她这次没有再顺从林响木,而是将他的手挣脱开,退出一个安全的距离。
  “我一直担心你手上有什么不利于我老公的东西,以为你的目的是他,而我不过是用来攻击我老公的工具,现在明白了,你的目的是我,而你的手段其实也就只有那些照片和视频!”
  林响木有些不明白女人突然的变化:“你这是在干吗?或者说,你觉得那些视频和照片还不够?你不怕我把它们散播在网上让你彻底社死?呵呵,与其社死不如被我射死不是更好?被我射精射到你欲仙欲死!”
  杨可可摇摇头,脸上完全没有了最初走进这个房间时的忐忑,取而代之的是冷酷和坚决:“既然你并没有什么能够直接伤害到我老公的武器,那我更没有理由成为你回头攻击我老公的工具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林响木听明白了,这女人突然反悔了?他不由冷笑:“你不怕?还是以为我不敢?还是他妈的你还不清楚这件事的后果?”
  “我当然知道。”杨可可心下清明,“你一定会把那些照片发给我的老公,试图破坏我的婚姻,以此对我进行要挟。但是你小看我们的感情,这确实会让我们痛苦,也确实会让我羞于面对他,但是如果我因为那些照片而上了你的床,那才是真正上了你的当,从此没有了回旋的余地,也是对他最大的羞辱!所以那些照片你想留着就留着吧,你如果想发给我老公也随你的便,反正等下我也会主动跟他坦白这一切,总之,我不会让你奸计得逞的。”
  林响木没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杨可可居然会爆发出如此坚定果决的力量,不过他仍有些得意:“你太高估男人了,没有男人能够接受自己的女人在其他男人的镜头前赤身裸体地自慰,还有神情忘我地到达高潮的样子,而且他们会非常主动地去联想许多画面外的事情,只要他看了我发过去的照片和视频事情只会越来越糟糕。”
  “是会糟糕,但我会坦诚那都是我一时意乱情迷下的摄影内容,我们从来没有过身体接触,不是么?
  林响木笑了:“蠢女人,怎么还不明白?拍摄的时候只有你和我,谁能证明当时我们只是进行了拍摄没有其他身体接触,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你和我,你老公只会往糟糕的地方去联想!”
  “你。”
  “什么?”
  “你问谁可以替我证明,我说你,你可以替我证明,事实上你已经证明了。”林响木还稀里糊涂,杨可可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上面正是录音的界面,也就是说俩人的对话已经被录了下来,“别人信不信我不知道,但只要我老公相信就足够了。”
  林响木这才恍然大悟,后悔不迭。他以为对方是任人鱼肉的小麋鹿,现在才发现这只小麋鹿外表柔弱内心却是非常坚强和狡猾。
  “你以为你这样就能逃出我的手心了?”林响木有些恼羞成怒,阴恻恻地笑,杨可可冷笑:“你太自大了,你说你用那你的脏东西征服了许多女人,可我对你的那个脏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说完杨可可转身便走,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来,“对了,你拍了我,给我支付薪酬是应该的,所以刚刚我转回给你的钱就算作这次赔偿给你的谅解费了。多出来就当小费了。顺便再送你一个忠告,一旦我的隐私视频和照片出现在网络上你就是唯一的嫌疑人,想吃牢饭我可以成全你!”
  林响木眼睁睁地看着自认为势在必得的女人傲娇地离开,怒不可遏,同时心底对于想要征服杨可可的渴望更加强烈了。
  “好啊,那咱们不妨比试一下,看看到底谁会笑到最后!”
  从林响木家里出来杨可可如释重负,感觉经历了一场生死,其实今天来到这里的时候杨可可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没想到事情可以峰回路转。
  若不是杨可可在卫生间想到要通过录音自证清白,现在恐怕早就羊入虎口了,想到这里她还是十分后怕,不过比起这些接下来还有对她而言更加可怕的事情,她要当面向傅小年坦白这一切!
  “喂,老公,你去哪儿了?”
  回到家杨可可发现傅小年并不在家就给他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的环境并不嘈杂,似乎流淌着舒缓的音乐。
  “老婆,我在外面呢,被同事临时叫出来有些事情。”
  电话里傅小年语焉不详杨可可却没有太过在意,实际上因为傅小年不在家反倒让她感到了一丝轻松。虽然打定了主意要将这段时间和林响木之间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他,可真要说出来那也是非常艰难。回来的路上杨可可准备了许多措辞,却总觉得都不妥当。
  “也是可笑,老婆脱光了衣服和别的男人同处一室,这种事情根本就没有办法通过所谓妥当的方式说出来吧。”
  杨可可做好了迎接一场暴风骤雨的准备,不过好在她手上有录音,里面林响木亲自承认了俩人之间只有摄影没有任何身体接触。
  “或许事情真的没有那么糟。”
  挂了电话杨可可被排山倒海的疲惫感所包裹,昏昏沉沉就睡了过去……
  
  此刻傅小年正坐在一家高档的西餐厅里,对面坐着的不是什么同事,而是久别重逢的童佳。
  白天童佳联系了傅小年邀请他们夫妻出来坐坐,傅小年单独赴约且对杨可可隐瞒了与童佳的这次见面。
  “怎么不说实话?该不会我们单纯善良的小学弟也学坏了吧?”童佳轻轻笑道。
  经过一番交流傅小年得知童佳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名律师,而她的爱人则在派出所工作,正是负责调节傅小年和林响木的民警,人很和善热情。昨天童佳正是下班后准备和爱人一起回家才去的派出所,结果与傅小年,林响木意外重逢。
  多年不见童佳身上更多的是干练飒爽,十足女强人的模样,只有在面对傅小年微笑的时候才能依稀看到昔日大学时可爱的模样。
  面对童佳的玩笑傅小年不好意思地笑笑,终于借着这个电话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佳姐,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童佳冰雪聪明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轻轻叹口气,说:“过去的事和人就都忘了吧,何必纠结呢。昨天我见过你的爱人,很好看,看得出来,很爱你。”
  傅小年说:“是的,我也十分爱她。”
  童佳想到了林响木,那是童佳的噩梦本不想提及,可是实在忍不住还是提醒傅小年一声:“我不知道你怎么和林响木又扯上的联系,我只想说,一定要小心他!”
  傅小年叹道:“我没记错的话当初你就曾提醒过我要小心他,当时我并未放在心上,等到发现不对的时候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更想了解更多关于当年那些事的细节,当年的事情我所知道的太少,我至今对林响木的许多手段稀里糊涂,我需要了解这个家伙,只要有了了解和准备我才能更好的守护好我的爱人。佳姐,我已经失去过一次了,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看着傅小年恳切的双眼,童佳终究还是心软了……
  “05年我们大三,你大二,那年开学恋恋比跟我们说的日子提前三天就回校了,但是她没有回学校住,三天都是住在外面,这件事她不仅没有告诉你也没有告诉我,我也是后来才从恋恋口中得知的,可以说正是那三天的遭遇彻底改变了她此后一生的轨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1 08:30:00

第七章 出轨之母
  早晨,一家三口围坐在餐桌上吃饭。
  “恋恋,多吃点肉,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刘清国给女儿夹了一块肉,很是不舍,“这离你们正式开学还有好几天呢,这么急着回去干嘛呀?最近这段时间爸爸挺忙的,刚腾出来时间还想着好好陪陪你呢,就要走了……”
  “没办法呀,开学后连着会有好几个大型的活动我都得参加,必须提前回去做些准备。”刘恋微笑着解释,面上却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嫩白的脸上泛上微微羞红。好在刘清国和王梅钏没有注意到女儿的异常,不过刘恋还是做贼心虚,赶紧低头扒饭,心脏跳得厉害。
  刘恋心里也不是滋味,她已经不记自己有得多久没有说过谎话了,尤其是面对父母的时候,她早就习惯了彼此间坦率真诚的交流方式,说出这个谎言耗掉了她太多的勇气。可是关于这次提前回校她总不能说是因为一个男生吧,甚至这个男生都不是自己的男朋友。当然,这里是刘恋的心虚在作怪,因为在她的世界里林响木和自己不可告人性欲联系在了一起,所以是断然不能见得光的。如果提前回校是因为傅小年,她就不见得会现在这般小心翼翼、胆战心惊。
  “孩子在家的时候你忙,孩子要走了你又有时间了!恋恋开学就大三了,又是学生会主席,肯定很忙的。咱们可不能阻碍了孩子的进步。”王梅钏也给女儿夹了一块肉,数落着丈夫,理解着女儿,可言语间对女儿的不舍情绪藏也藏不住。
  刘恋强颜欢笑:“好啦你们,我这是去上学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的,干嘛这么夸张呀。”
  “呸呸呸!怎么说话呢,这么不吉利!我发现你这几天说话越来越没有分寸了,是不是去姥姥家呆了几天又野了?”
  或许在别人家里,女儿说些俏皮的话不算什么,一家人莞尔一笑也就过去了,但是在王梅钏这里是绝对不容许自己精心培养的女儿身上出现任何瑕疵的,即便是闲聊的对话也不可以出现不恰当的表述。
  “行了,行了,别念叨了,孩子明天就回去了,留点好印象让她到了学校多念你一会儿吧。”刘清国开着玩笑打断王梅钏的唠叨,王梅钏瞪了刘清国一眼,换了个话题:“明天就走了,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收拾好了,也没多少,等会儿打算出去买件新衣服。”
  刘恋对衣着之类的本并不在意,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就是“衣服不需要太多,每一件洗的干干净净,打扮的干净利索就好”,于是在成长的路上其他女孩子开始攒钱买好看的衣服的时候刘恋对此仍是毫无兴趣,只怪她天生丽质,不论穿什么都好看极了,似乎穿什么衣服在她身上倒也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本来这次回校刘恋也没想过要添置新衣服的,只是昨晚那通欲仙欲死的通话结束时电话那头的林响木以一种戏谑的口吻要求她返校当天穿一件红色的连衣裙。
  “看个片儿,里面有个女的就穿得红色的连衣裙,特带劲,回头我也要你穿着红色连衣裙被我操!”
  彼时的刘恋瘫在床上,面色潮红喘着粗气,一场隔空欢爱耗掉了她太多的力气,对于对方并不让人喜欢的口吻心生反感,于是沉默着,并没有答应对方。不过挂了电话后刘恋轻轻叹了一口气,到底还是把林响木的随口之言放在了心上。这似乎已经成了刘恋在这段时间形成的习惯,从第一次林响木要求刘恋把手放在自己的内裤里,跟随他的指令活动手指,到最近在他的蛊惑下迷迷糊糊间将沾满了自己爱液的手指含进嘴里,对于林响木越发离谱的各种要求刘恋虽然最初总是表现出抵触的情绪但终究还是拗不过,一一满足。只是不知她是拗不过林响木的执着还是拗不过自己的内心的渴望,又或者,二者皆有。
  挺着疲乏的身体刘恋走下床打开了衣柜,可直到把衣柜翻了个遍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一水儿都是代表沉着、冷静和优雅的素雅的颜色,居然找不出来一件红色的衣服。她呆呆地站在衣柜前,目光在衣柜里的衣服上反复扫过,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她努力回想在自己成长的道路上是否出现过颜色上的跳脱。只是想了许久,所有关于新衣的回忆里都是淡淡的色彩,一件红色的衣服对刘恋突然就变得急迫了起来。
  自从与林响木稀里糊涂地开启这段电话欢爱的戏码之后,刘恋内心被压抑的潘多拉魔盒彻底打开,她开始注意到更多鲜亮的颜色,察觉到与过去完全不一样的世界,也更多地体会到内心的躁动不安。甚至对于一路走来循规蹈矩的生活产生了一丝厌倦和深入骨髓的无力感……
  就在几天前刘恋独自在家打扫卫生的时候无意中翻到了《泰坦尼克号》的DVD光碟,这不是她第一次翻到这张光碟了,对于这部电影她也早有耳闻只是当初上映的时候自己还小,妈妈随口一句“这不是你们小孩儿看的”就应付了她,从此刘恋便真的没有动过对于这部电影的兴趣,好像在心底便给它打上了禁忌的标签,然后束之高阁,不去惦念。之前几次打扫卫生的时候无意翻出来后想都没想就收起来了。只是现在,“禁忌”的标记反而成了一个巨大的诱惑。
  “听说是一部爱情电影,但好像又有些不好的画面,到底里面是什么样的故事呢?”
  刘恋对这部电影的认知全部来自零碎的他人言语中的印象,此刻蓦然翻出来便对里面的内容充满了兴趣。这些天在电话那头林响木的蛊惑下刘恋已经爱上了不断突破所谓禁忌的快感。凡是以前没做过的,被禁止的,现在都想试一试。
  她想了想,预计父母短时间内都不会回来,便鼓起勇气将碟片插入到DVD机当中。
  那个下午刘恋很快就沉醉在罗斯与杰克之间缠绵悱恻又可歌可泣的爱情当中,尤其是看着深陷于所谓贵族生活的束缚下的罗斯刘恋居然有一种感同身受的触动,当罗斯鼓起勇气骂出第一句脏话,调皮地吐出第一口口水的时候刘恋动容了。好像在这个勇敢的女孩儿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从小到大被妈妈严厉地管教,规规矩矩地长大,成为邻里同学家长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刘恋以为人生本来就该是这个样子,直到林响木的出现才发现这个世界也可以是另一种样子。
  夕阳西下,红色的霞光照满广袤无际的海洋。船头围栏上,杰克和罗斯张开双臂迎风而立。这个画面的照片刘恋倒是看过了太多次,每次身边都会出现诸如“哇,太浪漫啦,好经典的爱情场面啊”之类的感慨,而在刘恋眼里,关注的最多的却是罗斯脸上的笑容,红光落在她的脸上,笑容中带着新奇与感动,好像一只生下来便被圈养在笼子里的小鸟终于在某天被放出禁锢,看到了外面不曾想象过的世界,也发现了自己可以在这个世界翱翔的本事。
  刘恋痴痴地看,有些沉醉了。
  随着剧情的深入又一经典一幕上演:罗斯在杰克面前宽衣解带,露出丰满白皙的胴体,随即面带娇羞地卧躺在沙发上,而她的对面,给她带来了新世界、让她体会到小鸟一般自由快乐的男人杰克支起画板,眼神锐利又饱含爱意,一丝不苟地在画纸上勾勒着罗斯迷人饱满的线条。
  那一刻是艺术的,那一刻也是爱意流动的,刘恋第一次感觉原来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赤裸相见也是如此幸福和甜蜜的事情,完全不该是此前感觉的羞耻,更不该给这件事带上厚重的枷锁。
  缠绵的爱情故事自然让刘恋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傅小年。这个暑假刘恋总是找到一些父母不在的时间给傅小年打电话,互诉衷肠,即便是这段与林响木荒唐的时间里对男友的思念也从未停歇,在刘恋的心里傅小年一直是阳光的,积极的,值得托付的,就好像是伫立在海边干净又坚定的白色灯塔,不论何时,只要看过去他便一直都在。可是刘恋也清楚,自己的目光有时候会掠过灯塔看向远方的浩渺大海,对那遥远又陌生的世界充满了好奇。比起灯塔有时候她更想要一位撑船的水手……
  刘恋摇了摇头,把注意力放到影片上,看着罗斯那美好的胴体不禁在想,如果自己也像罗斯一样赤身裸体地站在心爱的男友面前,将自己尚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展现出来,他会作何反应呢?
  不用说,一定是爱意满满,甚至会有些诚惶诚恐吧?那么,他会忍不住扑上来么?想到这里刘恋有些失望了,她太清楚男友的性格了,他对自己的宠爱呵护促使他绝对不会做出任何他认为的可能会伤害到女友的事情。刘恋想到了最初交往时面对傅小年的索取她义正言辞地拒绝,并表示自己的身体会交给新婚之夜的丈夫,从此在身体接触这件事上傅小年就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某种程度上傅小年和刘恋是一类人,阳光善良,循规蹈矩,所以当初刘恋才会在众多追求者中选择了小自己一届的傅小年,然而现在,刘恋开始厌倦许多曾经以为理所当然的事情,包括处女之身必须在结婚当夜奉献给丈夫这样的思想,她确信傅小年仍然是那个规规矩矩的男孩子,他会克制自己的欲望只为了守护住一个完整的女友,或者应该说是女神,但刘恋却不再是之前那个保守的姑娘了,她渴望尝试一切未曾经历的事情,尤其是性……
  在性这件事上心爱的男友颗粒无收,刘恋被撩动起来的骚情全部交给了林响木。林响木……刘恋的脑海里出现了这个一直引导着自己的男生的身影,那个家伙时刻都是一种野兽的状态,永远充满了攻击性,尤其那双眼从来不掩饰其中的贪婪。
  刘恋在想同样的场景,自己如果一丝不挂地出现在林响木面前……刘恋笑了,那个家伙怎么可能等到自己一丝不挂,怕是只要俩人共处一室的情况下就忍不住扑上来将自己彻底撕碎吧?像野兽逮住了猎物,生吞活剥毫不犹豫……在一片朦胧的快乐间刘恋看到罗斯和杰克来到仓库里,钻进了老爷车里,很快窗上蒙上了一层雾气,透过雾气可以看到一对情不自禁的男女宽衣解带,共赴巫山……
  刘恋体内燃起了一股燥热的火焰,她那含着春意的双眼凝注在电视屏幕里浪漫欢愉的两人身上,肌肤越发燥热,尤其是胸罩里的那对乳球越来越涨起来,脸上飘着绯红的晕彩,阵阵浓烈的躁动不知不觉地潜入到湿润的私密处,刘恋仿佛嗅到了自己的阴道分泌出来的淫液的味道!她很想释放,但是在这个家里到处充满了父母的痕迹,仿佛有巨大的压力定在上头,让她不敢轻举妄动。根本来不及把影片看完,刘恋匆匆忙忙收拾好了一切便回到房间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那里是这个家里唯一可以让她放肆释放的所在……
  小小的有些闷热的空间里隔绝了所有父母存在的痕迹,刘恋的思绪放飞,回想着林响木在电话那头说出的许多粗鄙不堪的内容,双手便在自己的身体上逡巡抚摸起来。
  自从之前在林响木的指导下达到过第一次高潮后刘恋就喜欢上了自己慰藉的方式,几次尝试下来也渐渐掌握了这其中的妙处,如今躲在被窝里刘恋轻车熟路地刺激着自己的身体,乳房早就涨了起来,乳头也高高翘起倔强地顶在胸罩上,至于内裤里面更是早就流水潺潺。刘恋不敢去触碰里面那层薄薄的膜,生怕出了什么意外,不过对现在的她来说即便是对阴蒂的挑逗玩弄就足够可以得到暂时的满足了。刘恋发现自己在性爱这件事上似乎也是充满了天赋,很快就轻车熟路,得心应手起来……
  当然,在她的内心渴望着更加切实而疯狂的冲击,那靠自己做不到,靠那个对自己百般呵护的男友也做不到,唯有林响木可以……
  “嘿,想什么呢?吃个饭还能走神?”
  王梅钏的声音将刘恋拉回现实,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在饭桌上走了神……
  “对了,晚上就别做饭了,咱们一家人出去吃吧。”刘清国突然提议道,王梅钏觉得奇怪:“好好的咱们出去吃干嘛?外面的东西又贵又不卫生。”
  刘清国笑道:“这不是二狗来了嘛,他这一年也进不了几次城里,既然来了咱们起码请他吃顿饭嘛。”
  刘恋听到这里心下一动,这个二狗子就是乔叔叔的小名,因为爸爸妈妈和乔叔叔都是在一起玩儿到大的,所以私底下都是直呼对方的小名。刘恋顿时就想到了前段时间在乡下时妈妈和乔叔叔那疯狂的颠鸾倒凤,不由偷偷瞄了妈妈一眼,没想到在妈妈脸上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波动,一如往常地露出讨厌的神色。是演技太好还是根本早就提前知晓?
  “他还是啥大人物了?进一趟城还得咱们全家总动员地去接待?”
  其实刘恋这段时间一直觉得对不起爸爸刘清国,她作为女儿亲眼目睹了妈妈出轨偷欢的现场,好吧,对于没有当场及时制止正在疯狂的两个男女倒可以理解,毕竟捉奸需要勇气,更不要说那母狗一样的女人是自己的妈妈。刘恋后来也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爸爸,也可以理解,没有男人受得了相濡以沫二十几年的妻子以这种方式对自己的背叛。
  但刘恋无法理解的是自己为什么没有对妈妈存在一点点的恨意?她觉得自己作为见证者心里应该是很难接受妈妈甚至讨厌妈妈的,不论从女儿的立场还是站在爸爸的角度,可事实是虽然刘恋很努力想要生出对妈妈的怨恨但就是恨不起来。也不能说没有怨恨过,当天刘恋的世界观因为撞见妈妈如母狗般与野男人交媾的画面彻底崩塌,脑中不断浮现自己一路成长的路上妈妈严厉甚至严苛的教育,心里震撼之余就是觉得妈妈一丝不挂地样子实在恶心!但随着自己自赎的进行,但很快在那崩塌的废墟上又生出了新的灵魂,竟然对妈妈产生了不该出现的理解,如今即便偶尔回想起当初妈妈出轨时下贱淫荡的一幕,即便彼时的音容笑貌仍旧记忆犹新,却依旧是恨不起来。
  刘恋觉得自己的懦弱和无感将自己置于了妈妈那一派,客观上也是对爸爸的一种伤害。她对妈妈恨不起来但对爸爸的羞愧却从未散去,为了寻到一种解脱刘恋便努力想要忘记那天发现的事情,就当无事发生,将其从自己的记忆里彻底抹去,没想到乔叔叔居然来到了城里……刘恋有种感觉,不论他在家里借着什么理由进的城其实最主要的目的都是奔着妈妈来的。
  刘清国浑然不知自己的农村发小早就成了妻子的入幕之宾,听到王梅钏仍旧是对二狗一副不喜欢的态度,实在感觉遗憾:“其实那小子人不错,虽然有时候是像你说的,不太爱干净,说话办事也粗俗了点但都不是故意的,没啥恶意,都是多年农村生活养成的习惯,人还是挺实在的。”
  “不用你给我讲课,我也是从农村出来的,说了不去就是不去,爱去你自己去,别带上我们娘俩。”王梅钏态度坚决,转头问刘恋:“你今天打算做什么?”
  “没别的事儿,待会儿去买件衣服,然后再打算转一转,毕竟这次回来还没怎么转过呢,再回来就是冬天了。”刘恋轻描淡写地回道,实际上她好像感觉到了妈妈这个问题的目的,而自己增加了原本不存在的到处转转的安排好像是一种下意识的成全,像极了狼狈为奸,可这却在无意中再次伤害了爸爸。刘恋心下对爸爸的愧疚更深了……
  “要不要吃完饭和爸爸一起出门啊,送你一段。”
  “不用了,太早了,现在过去商场都还没开门呢。”承受着巨大的羞愧她现在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如何跟爸爸单独相处了,能躲就躲吧。
  刘清国故意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语气哀怨:“唉!本来还想最后一天跟我的宝贝女儿多待在一起呢,看来没这个机会啦。”爸爸故作幽怨的样子惹得刘恋“噗嗤”一笑,想了想不忍心让爸爸失望:“唉,看你那么可怜,好吧,等下咱们爷俩一起出门吧!反正也打算到处转转,先去晚去都一样。”
  若是往常王梅钏少不了要唠叨刘恋“那么早出门干嘛呀”之类的,但是今天,她出奇地保持沉默。
  吃过饭刘恋简单换上一身清爽的衣服,便和刘清国出门了。
  今天天气很好,风和日丽,父女俩走出来立刻就吸引了小区里的邻里街坊的注意。
  “呦,难得看见父女俩一起出门啊。”
  “哎呀,恋恋真是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水灵啦,成大姑娘啦。”
  “再过两天都该嫁人了吧?也不知道谁家的臭小子这么有福气啊。”
  作为教育工作者刘清国和王梅钏在小区里有着天然的被人尊重的威望,再加上刘清国为人宽厚,爽朗,乐于助人,十几年来他们一家与小区的邻居们关系十分融洽。爸爸心情很好,开心地同邻里们打着招呼,刘恋则是保持着一贯的礼貌得体,向人们一一问好。
  刘清国开车送刘恋来到他们家常去的商业广场附近的公园,刘恋下了车,刘清国神神秘秘地将她叫到跟前。
  “干嘛呀?”
  “来,爸爸可是早上把私房钱都给掏出来来!差点被你妈给发现!”刘清国说着从钱包里取出一叠现金,“拿去买衣服,漂漂亮亮的!”
  刘恋连连拒绝:“买衣服的钱刚刚出门的时候妈妈给过啦。
  “那能一样?妈妈的是妈妈的,爸爸的是爸爸的,还有人嫌钱多的?赶紧收着!”刘清国可能想到明天女儿就要返校了,顿时有些伤感,“记着,到了学校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尤其要照顾好自己的胃,在吃饭这点上千万不能“好啦,我知道啦,会照顾好自己的,这些话先留着,反正明天送站的时候还是要再说一遍的。”刘恋俏皮地说道。刘清国的表情变得柔和起来:“这次回来你的变化挺大的,尤其是去了一趟姥姥家里之后。你现在长大了,有些话爸爸妈妈也不方便直接问你,不过好在从小到大你一直都很懂事,我们相信你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会处理得很好。其实说实话,爸爸很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开朗,自在,像个自由的小鸟,之前还一直担心从小对于是不是保护过头了呢。不管怎么说恋恋你记着,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爸爸妈妈永远你最坚强的后盾,只要你开心幸福我们就没别的要求了……呵呵,好啦,不废话啦,爸爸该去上班了,等下再迟到就不好了。”
  刘清国开车离开,刘恋看着手上的现金,不由想到从小到大妈妈对自己要求十分严格,有时候总会有不理解的时候,便一个人偷偷躲起来哭,结果每次都能被爸爸轻易找到,然后他会使上各种手段最终总能让自己破涕为笑。如果不是爸爸一路以来的宽仁疏导刘恋都不敢想象过去是怎么挺过妈妈的严苛教育的。
  刘恋突然做了一个决定,十分冲动,但如果不去做的话她一定会后悔的。她要现在马上回到家里向妈妈摊牌,她要阻止妈妈再次出轨!刘恋难忍自己敬爱的爸爸遭到亲人的背叛,即便看起来乔叔叔只是妈妈身体泄欲的工具,但那仍可以视作是对爸爸的一种羞辱!
  刘恋立刻打了一辆出租车飞奔回家,一路风风火火,不少邻居看到之后还觉得惊讶:不是才刚跟她爸爸出去没多久吗?只是当刘恋赶到家里才发现早没了妈妈的身影!
  还是晚了……一股挫败感涌上心头,她确信此刻的妈妈一定是去见乔叔叔去了。刘恋看向了家里的电话,猛然拿起话筒,按下了妈妈手机的号码,只是在最后一位的时候犹豫了,胆怯了,退却了,怎么也按不下去,最后默默地将话筒放了回去……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如果此刻妈妈在家的话说不定刘恋会壮着胆子跟妈妈摊牌,但现在妈妈不在,气已经泄了大半,实在没有勇气通过给妈妈打电话的方式去阻止她了。
  正当刘恋深陷在挫败感和对爸爸的愧疚感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男一女的声音,声音在门口停下,然后就是钥匙插进钥匙孔的动静!
  刘恋大惊,短暂的呆愣过后脑海中出现了一个让她无比震惊的念头:妈妈她竟然把奸夫带到家里来了!
  她是疯了吗?怎么可以在家里……
  由不得刘恋多想,眼看俩人就要走进来她赶紧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心脏狂跳,同时注意着房间外客厅里的情况……
  “家里……就只剩下你自己了啊?”
  客厅里传来一个男声,熟悉的对白,那声音一听就是乔叔叔,听起来小心翼翼又难耐内心的兴奋。刘恋知道这个男人虽然现在感觉唯唯诺诺的可一旦开始交媾便立刻会变成另外一个人,粗暴,狂野甚至有些歇斯底里。当然,变成另个人的可不止他一个人。
  “那么怕?那你还吵吵着要来我家?”王梅钏的声音还是一如往常的高傲冷漠,听起来确实像是十分讨厌乔叔叔一样,但如果是真的讨厌就不会一次又一次撅起屁股跪在对方跟前任由他肆无忌惮地挞伐身体,践踏尊严了。
  刘恋在想,妈妈对乔叔叔总是展现出来的冷漠高傲的态度更像是对自己尊严的一种刻意的保护,告诉自己,乔叔叔不论对自己做过什么,他充其量不过是自己的工具而已。
  “我当然怕啦,这是你家,谁知道老刘和恋恋啥时候就突然回来了。但正所谓富贵险中求,这操逼也是一样的,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他妈的刺激!”听声音乔叔叔已经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我到处看看?上回来看都多少年前了,装修都不一样了。这是谁的屋?恋恋的?”乔叔叔的声音越来越近,刘恋立刻紧张起来,心脏跳到嗓子眼儿里,大气都不敢喘,好在他被妈妈及时叫住。
  “你乱跑什么?你家呀?能呆就呆!不能呆就给我滚!”
  “能呆,能呆,急啥呀,嘿嘿,那……咱们去你的卧室?”
  “你是不是没完了?我让你到家里看看而已,想什么呢?”
  “啥呀?你明明答应了的呀,要在你家,你的卧室,在你跟老刘的床上,一边看着你俩的结婚照一边下给我操嘛……”
  刘恋没想到为了满足自己的肉欲妈妈竟然不惜以这样的方式羞辱自己的丈夫。
  外面有些安静,刘恋把耳朵小心翼翼地靠上门,仔细听,隐约听到了男女接吻的声音,随即就是妈妈一声短促的惊呼后,俩人的声音渐行渐远,刘恋大概猜到了应该是乔叔叔抱着妈妈走进属于爸爸妈妈的卧室里了!
  刘恋坐立不安,她愤怒于妈妈的没有下限,但又没有勇气出面阻止,往日的沉着冷静没了,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直到爸妈卧室里面传出女人的娇吟!
  鬼使神差地,刘恋悄悄打开了房间的门,那娇吟声立刻真切起来,一下子就将刘恋拉回了当初那个淫荡的午后。她做贼一般轻轻凑到卧室门口,忘乎所以的两个人并没有关紧房门,留下了一个足够看得清里面情况的缝隙。
  此时俩人身上还穿着衣服,不过妈妈的头发已经有些凌乱,面色也有些潮红,最重要的是向来对乔叔叔冷漠的表情不见了,换上了一幅痴态,很显然,这个女人已经进入到了状态,而这时的乔叔叔大咧咧地坐在床上,仿佛成了这个家里的男主人,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女主人的服务。
  只见妈妈跪了下来,慢慢褪去乔叔叔的裤子,内裤一脱下来,乔叔叔已经涨的发疼的阴茎霍然蹦出,甚至还来回弹动几下,显示出惊人的硬度和弹力,那硕大的龟头上则是浸满了由马眼里分泌出来的淫液,被妈妈凑上去嗅了嗅,爱不释手地用手掌涂抹一番,立刻便油光锃亮起来,仿佛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妈妈微微张开她的两片嘴唇,毫不犹豫地将对方的肉棒含进了嘴里,不过乔叔叔的阴茎可不小,妈妈虽然看着很卖力但也只是进入了一部分,仍有有一小段留在外面,看妈妈有些痛苦的表情可以看出此刻那硕大的龟头应该已经是顶到了她的喉咙,但她似乎并不打算放水对乔叔叔的服务,开始挺动脑袋,一前一后地吸吮起占据了她整个口腔的肉棒来。
  妈妈跪在地上,乔叔叔坐在床上,这样的姿势似乎让给她刚开始感到有些不适应,不过渐渐地,妈妈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节奏,嘴巴卖力,手也不闲着,握住留在外面的肉棒,有规律有节奏地套弄起来,同时另一只手也不忘了温柔地摩挲着乔叔叔那丑陋的睾丸。在这样的双管齐下的服务下乔叔叔的脸上很快就流露出舒爽的表情。
  乔叔叔猛然抓住妈妈常常的头发,站了起来,妈妈的头离不开他的控制,只能被动地皱着眉忍着痛将膝盖稍稍抬起,以配合乔叔叔站起来的高度,这期间嘴巴一刻不敢松开,还从嘴角流出了不少因为过度用力和紧张而分泌出来的唾液。乔叔叔站定,腰肢开始发力,眼睛半眯着,肉棒抽出大半又立刻插回去,然后再抽出,再插入,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强,仿佛将妈妈的嘴巴当成了淫穴,不断操干起来。而随着乔叔叔的大力挞伐,那长满绒毛的睾丸不断拍打起妈妈的脸蛋,随着乔叔叔的抽插,男人的淫液,女人的唾液淋漓在那皱巴巴丑陋的睾丸上,又借着不断的拍打将上面肮脏的液体涂抹到了妈妈的脸上。
  这加速了妈妈的刺激感,眼神变得迷离,动作变得狂野,和她身后那张结婚照里端庄清雅的模样判若两人。
  沉浸在欲海当中的王梅钏哪里顾得上有没有人窥探,她已经进入了状态,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屁股,尽心配合男人的抽插,觉得向来被自己鄙视的那个肮脏的男人用来尿尿和操逼的肉棒此刻竟是如此美味,难以自抑。
  在王梅钏歇尽全力甚至有些歇斯底里地摇头晃脑中乔二狗也来了感觉,只见在一阵急促的呻吟过后乔二狗猛然将王梅钏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胯下,用力十分用力两只小臂青筋暴起,王梅钏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被钳制地一动都动不了,只能痛苦地扭动腰肢,肥臀晃来晃去,而这样的挣扎加重了乔二狗的快感。
  终于,他闭上了眼睛,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随着屁股一阵一阵的耸动,终于将他那黏稠的白浆尽数射进了王梅钏的嘴里,半晌过后才松开一直抓在王梅钏头发上的双手,王梅钏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红得厉害,眼泪与鼻涕还有唾液混在一起,嘴角挂着一滴精液。经过这番折腾她看起来有些失神,缓了缓但还是下意识地又将乔二狗龟头上的精液舔舐干净。
  就这?刘恋大感意外,男人的性能力她是见证过的,怎么今天这样快就射出来了?
  看起来妈妈也有同样的疑问:“你什么情况?”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满,乔叔叔嘿嘿笑道:“第一次来你家的卧室,一想到这么多年来你和老刘在这张床同床共枕我就太兴奋了,刚刚抬头看了一眼老刘,一下子没忍住,哈哈。”
  妈妈有些不满地白了一眼乔叔叔:“那你还行?”
  乔叔叔得意又自信地拍了拍刚刚射过精的阴茎:“给我含进去,我让你看看还行不行!”
  妈妈回头翻找着什么,乔叔叔说道:“行了别擦了,就你这副骚逼样子我才更喜欢,一会儿看看你的结婚照,一会儿再看看你现在这鬼样子,看我操不操死你!”听到这话妈妈顿时媚眼如丝,仿佛得到了使人开心的承诺,毫不犹豫再次将男人的鸡巴吞了进去,然后卖力地吞咽起来。
  “老刘啊老刘,从小你就比我学习好,比我厉害,到底还是考出去成了城里人,可那又怎么样?你老婆现在还不是得跪在地上吃老子的鸡巴?”乔叔叔看着墙上的结婚照得意极了,“我可是听这贱货说了,结婚这么久你还从来没用过她的嘴巴呢!哈哈,操,这么好的地方都不会用,还算是男人吗?”
  一面是王梅钏卖力的伺候,一面是对人妻的老公肆无忌惮地羞辱,乔二狗感觉自己的鸡巴又硬挺了起来,饱胀坚硬,充满了力量!他将沾满了王梅钏口水的肉棒抽出来在她有些失神的脸上蹭了蹭,轻轻地拍打几下,然后猛然抱起这女人将她暴力翻转,让她的双手撑在床边的梳妆台上,王梅钏立刻会意,小狗一般乖巧地将屁股高高撅起,乔二狗麻利地脱掉了王梅钏的裤子,雪白肉欲的美臀便暴露在乔叔叔的面前,在空气中散发出冲鼻的骚味。
  “要开始了!”门外的刘恋心下一动,感觉两腿之间渗出了许多爱液,难道又要重演上次的故事,一面看着妈妈的出轨放浪现场,一面手淫?刘恋还是有些理智的,环境不同她不会贸然手淫,而是集中精力继续观看着卧室里面的情况。
  只见乔叔叔把手伸进妈妈的两腿中间,抠弄了一阵,水花四溅起来,不少淫液随着飞溅落到了爸爸妈妈的床上。乔叔叔把手抽出来,指尖已经湿润一片,滴滴答答又在卧室地板上流了一地。他把手指放在鼻尖嗅了嗅,满意地笑笑,照例在妈妈的肥臀上扇下去几个巴掌后扶着妈妈的腰肢,将硬挺的肉棒插入进眼前的湿儒不堪之地。
  “哦……”
  妈妈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需要适应一下插入到身体里的肉棒的尺寸,但乔叔叔可不是怜香惜玉的男人,当粗壮的肉棒被妈妈紧致的淫穴紧紧箍住,他再也忍不住放肆抽插起来。而随着乔叔叔开始挞伐妈妈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那熟悉的淫言浪语也开始随着娇喘一同由嘴里泄出。
  “啊,好舒服,好大,用力,,干死我,操死我!”
  似乎意识到这里不是乡间野外,妈妈赶紧用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的淫态被邻居发现。
  乔叔叔一手伸到前面穿过凌乱的上衣抓住妈妈饱满的乳房,用力一抓,力道之大好像要将那饱满的乳球捏爆一般,惹得妈妈又是一阵激烈的叫唤,只是这次有手掌的遮挡听起来只有闷闷的“呜呜”声。同时乔叔叔的腰部不停,一上一下地疯狂甩动,很快,“啪啪啪”的声音与淫水四溅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充满在了小小的卧室当中。
  “看啊,让你的老公好好看看你的真面目!”乔叔叔拽起妈妈的头发强行让她面对墙上的结婚照,“告诉你的老公,你是什么?快!大声给老子说出来!”
  “哦,疼!我说,我说!”妈妈疼到飙泪,但还是下意识地不断将自己的肥臀向后挺动,配合着男人越发疯狂地冲撞,“我是婊子,我是偷男人的破鞋!我喜欢大鸡巴,是母狗,是世界上最下贱的婊子!”妈妈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听到,巨大的快感下的叫喊几乎歇斯底里,她一定是疯了,这么大声就不怕被邻居听到?刘恋担心极了,好在她注意到窗户紧闭,卧室墙面的另一头就是户外,应该还好。
  对于王梅钏的表现乔二狗很满意,从小他就爱慕这个不苟言笑,气质出众的女孩儿,可惜她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连正眼都不曾给过自己,谁能想到如今却成了自己胯下只知道操逼的无脑母狗呢?
  乔二狗从王梅钏的淫穴当中抠出不少淫液尽数涂抹在她的脸上,又咬牙切齿地对着照片上的爸爸说道:“老刘,看清楚了,这就是你的老婆,这他妈才是她本来的样子!你不是不舍得玩弄她么?不是心疼她么?没事儿,老子帮你,谁让你小时候总是借作业给我抄呢,我好好报答报答你!”
  接下来乔二狗一手抓着王梅钏的头发,骑马一样在后面颠动,冲撞,每次都把王梅钏的肥臀撞出汹涌的肉浪。另一只手则是不断扇打在自己小时候的女神的脸上,没一会儿那张原本就因为快感而涨红的脸更是绯红到感觉随时可能会滴出血来,这样他还不满足,将手按在王梅钏的眉间,用力向上一拉,妈妈的眼皮便被拉了上去,露出里面溜圆的眼珠。看起来有些恐怖,有些猎奇,让乔二狗兴奋难当!
  “操你妈,给老子看清楚了,仔细看你的老公,让他也好好看看你这副鬼样子!”
  刘恋在门外看着这一切早就两腿发软,面色潮红,心跳加速了,她知道对于乔叔叔而言这才只是刚刚开始,接下来一定还有许多变态刺激的玩法,但是刘恋不敢继续待下去了,她害怕再看下去会因为克制不住而当场爆发……
  从小刘恋就习惯了克制自己的情绪和欲望,可如今,她什么都克制不住了……
  在仅存的理智提醒下刘恋艰难地撑起身,悄悄逃了出去…
  林响木最近过得不太顺利,遇到了意外的麻烦。
  这个假期他在外面租了一个房子,整日带一些女孩儿回来鬼混,有时也会带一些社会上认识的混混大吃大喝,日子就在这种浑浑噩噩中度过着,可今天他一直称为虎哥的混混突然就跟他翻脸了。
  虎哥跟林响木认识的时间不长,但臭味相投很是投缘,甚至曾经在林响木的请求下出面跟踪刘恋,配合林响木完成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可问题也出在了这里。
  当天虎哥按照约定在林响木出现后带着小弟离开了,但从此便对纯美可人的刘恋念念不忘。一直以来他都不缺女人,但是混在他这样混混身边的女孩子都是小太妹,对外咋咋呼呼,对内唯唯诺诺,认人操干,与其说是女人倒不如说是混混圈子里的公交车,谁都可以上。本来对于这样的生活虎哥还挺知足的,他的大哥杀人越货,放高利贷,逼良为娼,凡是坏事都干,这些年虎哥跟在后面尽心尽力也挣了不少,也会打着他大哥的名义偷偷放一些高利贷,一来二去也颇有积蓄。对这些他大哥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很快虎哥身边也出现了一群整日追随的小弟。
  钱有了,女人也不缺,虎哥一度觉得自己人生圆满,直到那天看到刘恋,顿时感觉自己被雷给劈中了一样,漂亮的女孩儿他不是没有见过,但是像刘恋那样干净的甚至在他看来是圣洁的女孩儿还是头一回,顿时就把刘恋放在了心里。
  当初林响木找虎哥帮忙的时候随口说了一句“等我把她拿下了少不了虎哥的好处”,能有什么好处?当然就是分享美人啦。林响木其实只是口嗨,但虎哥却当了真。
  林响木自信可以拿下刘恋,但因为刘恋暑假回家的原因进度推迟了,只能等到开学了再说。但虎哥从来不是讲道理的人,他早就被对刘恋的日思夜想折磨得焦躁不安,几次问过林响木,他都是不当回事一样说“等她回来再说”,便认定这小子是在敷衍自己。这天虎哥终于忍不住带着一群小弟直接闯到他的出租屋里。
  “哥,你给点时间,等她回来的啊,只要我拿下了肯定少不了你的好处啊。”别看林响木平时在学校里耀武扬威的,但面对虎哥这一干说变脸就变脸的混混他也不过是的穷学生而已。眼见虎哥来者不善他这才知道害怕了。
  “放屁!等你他妈的黄花菜都凉了!我告诉你,等她回来了你把她叫到这里来,老子要霸王硬上弓!”虎哥感觉自己真的是一天都等不及了,什么强奸之类的他也故不上了,反正这帮人平日里对法律就没有半点敬畏。
  虎哥的坚决着实吓了林响木一跳,他虽然混蛋但对于违法犯罪的事儿还是不敢的,更何况他深知刘恋还是处女,这处女膜他可不舍得让给虎哥。
  “哥,你听我说,千万不能那么做,这女孩儿跟别的女孩儿不一样……”
  “啥不一样?有两个逼?那老子更要品尝一下了!哈哈哈哈……”一同过来的几个混混也跟着放肆大笑,他们早就听虎哥提起过刘恋许多次了,虽然没有见过真人但也早就向往久矣,他们这帮混混在女人这件事上向来大方,一个得到了女人总会分享给其他人,所以他们也都希望虎哥尽快把那个被虎哥夸上了天的刘恋拿下,自己也好有机会尝尝所谓仙女的味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别的女生如果被强上了估计也就忍气吞声了,但是她绝对不会轻易就范的,我敢保证她百分百会报警,我知道虎哥你不怕这些,可你必惹这些麻烦呢。只要你再给我几个月时间我保证安排她上虎哥您的床,而且是乖乖的,很听话的那种,我保证!”
  一提到报警虎哥其实也有点怂了,如果真的因为逞一时之快被搞进去实在是不值得,但是让他再白白等上几个月他也做不到。
  “这样,一个月,就给你一个月,如果一个月你不能把这小逼送到老子的床上,你欠老子的钱要你连本带利双倍偿还!”
  “欠你的钱?”林响木心想这傻逼是不是精虫上脑糊涂了?“虎哥,我从来没跟你借过钱的呀?”林响木知道跟这帮放高利贷的借钱那就是自寻死路,没想到虎哥早有准备,扔给他一个账本,说是账本其实就是胡乱的记了一些账,大多都是过往的时候虎哥请客的记录,还有一部分明显属于碰瓷,林响木根本没有印象。
  看着这个账本林响木欲哭无泪,心里把虎哥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心想这帮混混实在是泼皮无赖,当初称兄道弟,请客喝酒结果转过头来就成了自己向他们借高利贷了。
  这笔账林响木是真的不敢认,可人家混混当然不管你认不认,直接上来对他一顿拳打脚踢,生生让林响木认下了这笔糊涂账。
  “告诉你,一个月内连本带利还清,不过你如果能在一个月内把刘恋抱到老子的床上,老子可以考虑适当减免一些!”
  折腾了这么一通虎哥心情明显好了许多,嘻嘻哈哈跟着其他混混走出出租屋,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把房间里的东西乱砸了一通。等到一切归于平静,林响木看着眼下出租房的满目狼藉,后悔当初不该跟这帮混混玩儿到一起,可是现在后悔还能有什么意义呢?还是想办法如何处理掉被强行算在自己身上的高利贷吧。
  林响木想来想去发现身边的朋友要么穷光蛋要么就是混蛋,没一个能帮得上忙的,最终他想到了刘恋,顿时豁然开朗,眼中闪过一丝狠戾还有一丝兴奋,好好利用刘恋,似乎一切的问题便都能够迎刃而解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1 08:30:15

第八章 红裙
  宁静的下午,耀眼的阳光随着温热的风落在簌簌作响的枝叶上,然后穿过葱翠间细细的缝隙,在灰白的墙上打出许多斑驳摇晃闪动的光点。光影婆娑的墙边一个女孩儿亭亭玉立,一身惹眼的红色连衣裙为这枯燥的午后添上一丝梦幻的色彩,仿佛一幅精美的港风海报一般。
  许多路人经过,忍不住偷偷侧目。人们看到了女孩儿精致美丽的容颜,高挑玲珑的身材,露在外面皎白无暇的肌肤,却没人注意到她好看的眉眼微蹙,有些不耐,有些不悦。
  刘恋在这里等了快一个小时了,林响木还是没有出现。期间她给他打过去了几次电话却始终没人接听,这让刘恋深感挫折,进而就是委屈,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令人难耐的等待,左顾右盼,却总也等不来那个期待中的身影。
  从家里返校,刘恋将行李放在宿舍之后便按时来到约定的地点,可时间一点点过去,林响木始终没有出现,刘恋光洁的额头上渗出一层细汗,搅得她心神不宁。
  “不要脸!”
  刘恋在心底骂了一声,不是针对林响木,而是自己。冷静下来想一想,这段时间和林响木持续稳定的通话给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但这个过程里林响木并不是始终热情,有些时候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敷衍,甚至带着不耐烦,主动挂掉电话的时候也是有的。
  很多时候刘恋只能楞楞地听着电话里面突然传来的忙音,委屈吧啦地掉眼泪,发誓再也不联系林响木,可第二天当林响木的电话打过来她又总是轻易地忘掉前一天的不快,有时林响木的电话来的晚了她更是会坐立不安地盯着电话看……
  如此卑微的体验对刘恋而言属实是第一次,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移情别恋了。为此刘恋非常认真冷静地审视了自己和林响木,傅小年之间的关系,她发现自己仍然爱着傅小年,这一点毫无疑问,也让她如释重负。她与傅小年的这份爱情纯洁美好,如冬日清早未被践踏过的皑皑白雪,总是让人心旷神怡,舍不得踏出去第一脚。可惜如今的刘恋的内心渴望着的却不是这样的宁静祥和,而是一片可以任她肆意奔跑,纵情叫喊的广袤草原。
  刘恋希望守住自己和傅小年之间纯美的爱情,并让这份爱一直坚持下去,至于林响木,刘恋对她的定位只是满足她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心的工具而已。就好像隔壁的院子盛放了桃花,忍不住跳过去看几眼,终究还是要跳回来回到自己的家里。
  这一点的底气应该是来自于在性和爱之间回旋得游刃有余的王梅钏,也算是有样学样。
  当然刘恋现在境界还比不了自己的妈妈,于是只能不断给自己背着男友与林响木接触这事儿寻找合理的解释,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想得多了前两天她竟然做了一个梦,而这个梦让刘恋得到一种豁然开朗的释放。这个梦是这样的……
  海边的村庄有位因为美丽的容颜而远近闻名的姑娘,她时常穿着一身代表着圣洁美好的白色连衣裙游走在村子里,所到之处总是会惹来众人的瞩目,赏心悦目。姑娘有一个互相深爱着的恋人,同村的少年,明朗,阳光,帅气。也有对她严加管教的父母,是在村里很有威望的老师。
  从小姑娘就对大海充满了向往,但周围的所有人都告诉她要远离大海,那里充满了危机,稍有不慎就会葬身深海。对此姑娘从来都是深信不疑,直到有天她遇到了一个肮脏的邋遢的壮汉,当所有人都为姑娘的容颜所倾倒的时候这个邋遢的壮汉却理都不理她,甚至眼里闪过一丝轻蔑的戏谑,这让姑娘感觉受到了冒犯但又对这个举止粗俗,性情乖戾壮汉充满了好奇。
  有天姑娘看到壮汉划着小船出海,大为惊讶:他不害怕吗?那里可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姑娘心地善良担心壮汉出事便一直守在壮汉的家里,幸好壮汉在日落时分安全回归。姑娘并没有一走了之,她勇敢地告诉壮汉,大海里面非常危险,以后还是不要过去了。
  壮汉楞了一下,反问:“危险?你去过?”这下换做姑娘答不出来,她没有去过,连沙滩的沙子都没有踩过,这样想来好像确实没了阻止壮汉的底气,想了想,说:“是我周围的大人们告诉我的,他们说大海很危险。”壮汉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还是那个问题:“那他们去过?”
  “他们去过……吧……”姑娘心底动摇了起来。壮汉指了指远方:“你们甚至都没有见过海边的日落,却能说出大海很危险这样的话语,可笑。”
  姑娘顺着壮汉的手指望出去,顿时被眼前波澜壮阔的红霞落日景象所震撼到,这与她从小到大看习惯的悄悄躲进树梢的日落不同,竟是如此壮美辉煌,落日余晖肆意绽放,无拘无束,用整片大海与天空做自己的舞台,尽情为这世界渲染着热烈的红色。
  姑娘感到自己的心脏砰砰跳,身体里似乎有另一个生命正蠢蠢欲动地准备苏醒。她扭头看壮汉,壮汉也看得入迷,霞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竟给他带去一丝温柔的晕彩。
  “这世界……好像跟我所知道的不太一样……”
  姑娘动了心,从那天起便每天都在与恋人分别后偷偷来到壮汉这边,壮汉带着姑娘坐上他的小船,划着桨深入大海的远方,体会这世界上最蔚蓝的色彩。
  姑娘的手轻轻在海面划过,那纯美的蓝色触手可及,从未有过的清凉润沁着她的内心。壮汉带领着姑娘遨游大海,见过群聚一起嬉笑追逐小船的海豚,见过比姑娘家的房子还要大的鲸鱼,也有危险的时候,白色的鲨鱼亮着獠牙环伺小船周围,壮汉举起浆用力拍打在鲨鱼的头上,吓跑了危机。
  姑娘看到了完全不一样的世界,流连忘返,她甚至在这人人避之不及的大海深处找到了一丝宁静的归属感。
  姑娘在村里仍是好看的礼貌的优雅的姑娘,在恋人面前也始终美丽,可爱,然而转过头她偷偷跑到壮汉这里,学会了冲着远方纵情放歌,学会了心情不悦时喊出一两声脏话,也学会了纵深跃入海底,自由翱翔……
  刘恋喜欢这个梦,甚至早晨睁开眼睛有些意犹未尽和怅然若失。这个梦让她寻到了可以更加坦然地接近林响木的底气,如梦里的壮汉一样,林响木只是一个向导,带领刘恋不断开拓眼界,看到不一样的世界,而刘恋则是在这全新的世界享受乐趣,流连忘返,但也只是如此而已,她爱着的仍然是村里那个痴痴的少年……
  
  其实林响木早就到了,他找了个刘恋看不到的位置,抽着烟,一面饶有兴致地瞧着她脸上逐渐出现的焦躁,一面回想着两天前发生的事情。
  何柳找到林响木告诉他自己要走了。
  “去哪儿?”林响木的一只手轻车熟路地攀上何柳的胸脯,揉捏把玩。何柳未作挣扎,只是告诉林响木:“我要去美国了,算是留学吧。”
  “美国?”这可大大出乎林响木的意料,他以为何柳只是打算跟她那有钱的男友在开学前出去旅游呢。
  “你知道咱们学校跟美国西雅图那边的大学每年都有交换生项目吧?我家宝贝让家人运作拿下了其中两个名额,一个给他,一个给我。”
  林响木颇有些遗憾:“可惜了,你的屁眼儿我还没玩儿过呢,要不你今天别走了,就算……分手炮?把屁眼儿给我吧。”
  何柳笑骂道:“你别不要脸了,我可不能留下来陪你,晚上还要陪我家宝贝和他的父母吃饭呢。”
  “操,这就已经入门了?”
  “还没,但今天第一次见面。”
  林响木心里还真有些酸酸的,一直以来都是他玩腻了别人之后一脚给人踢开,被“分手”还是头一回:“行吧,那就祝贺你吧,祝你到了美国多多找些洋肠通通你的下水道。”林响木又生出些许不甘来,一只手粗暴地解开何柳的裤子,钻进内裤绕到她两股中间的菊花,在上面按了按,试图把手指钻进去,被何柳笑着躲开。
  “妈的,便宜那帮鬼佬了,这么嫩的屁眼儿我还没玩儿呢。”林响木恨恨地说道。
  何柳站起来抱住林响木的脑袋:“放心吧,这个地方现在不能给你,但也不会给别人,以后我会做一个乖乖女,陪在我家宝贝身边,然后顺利嫁过去,人生就圆满了!”
  林响木的手再次钻进何柳的内裤里,这次直奔蜜穴处,在洞口摸了摸,发现已经湿润:“就你这骚逼,忍得住?”
  “忍不住也要忍!”何柳似笑非笑地打量了一圈林响木的出租屋,“我可不想以后生活在这种地方。”
  林响木一把推开何柳:“滚吧,去找你的绿帽子宝贝吧。”
  “切,还生气了?你气得着么,让你偷吃那么多回还不知道感恩。这样吧,我再大发慈悲让你再爽一次怎么样?”
  林响木一愣:“你不说不能留下来吗?”
  “是不能留下来,但玩儿一次的时间还是够的,使劲儿干我!最后一次了!”何柳说着,脸上的表情有些狰狞起来,仿佛准备好迎接一次仪式,一次彻底与过去告别的仪式!
  林响木自然不会客气,立刻抖擞精神进入状态,扯着何柳的头发将她扔在自己那凌乱的床上,而何柳也轻车熟路地褪去裤子,将雪白粉嫩的屁股高高撅起……
  那个下午林响木使出了浑身解数把何柳操的哭爹喊娘,何柳也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热情来,如果说之前的性爱里她更多的时候是一种被动的状态,这次可以说是完完全全掌握了主动,根本无需林响木动手,她主动钻进林响木的屁股下面,吐出香舌,在那因为没有清洗而酸臭异常的屁眼儿上舔来舔去;无需林响木示意她便将自己的屁股送到对方的眼前,淫荡地摇晃着,又捧起林响木的脚,一根一根卖力舔舐,甚至在林响木的强烈要求下何柳破天荒允许他将一根手指头插进自己的屁眼儿里搅来搅去。
  比起粗大张硕的肉棒,一根手指就轻松了许多,林响木从何柳的骚穴里掏出淫水,涂抹在她的菊花处,将食指转着圈地插进了何柳的屁眼儿当中……
  何柳的主动疯狂点燃了林响木的斗志,抓着她的腰肢疯狂输出,心里甚至产生了一种“反正以后我也干不着了,干脆直接把你干死得了”的狠戾,何柳被撞击得风雨飘摇,不断高声呻吟也不知是因为太过疼痛还是因为太舒服,或者,两者皆有。
  最后林响木将一股浓厚的精液射进了她的淫穴当中。何柳想要把精液抠出来却被林响木阻止,随手抓起何柳小巧轻薄的内裤,卷成一团强行塞进盛满精液的她的骚穴当中。同时也把沾着些许浅黄色粘液的手指凑到何柳嘴边,何柳闭嘴拒绝,但林响木还是强制掰开了她的嘴巴将手指整个都塞了进去,直到被何柳的舌头舔舐干净这才抽了出来。
  “就这样走,夹着我的精液去见你未来的公公,婆婆,用刚刚舔过你自己的肠液的嘴巴跟你那个绿帽宝贝神情舌吻!”
  何柳放浪地笑了半天,说:“你就喜欢作践女人,可这啥时候是个头啊?别人的女人终究都是别人的女人,总是要跟着别人跑的。”留下这么一句话何柳穿上了裤子,还真就夹着满满的精液走了,不过她说的那句话却留在了林响木的脑海里……
  虎哥的发难,何柳的话语,林响木开始做出改变,他过去只是单纯地想要玩弄刘恋的身体,和过去一样,玩儿就扔,可现在刘恋成了她的救命稻草,没有她,自己绝对过不了虎哥那关,同时他也想彻底地占有刘恋,不只是在做爱的时候占有,而是她身体的每一处,心理的每一寸!他要彻底让刘恋从身心都变成自己的,林响木生出了比过往更加变态的兴趣:如果占有了一个女人的身心,那她到底会为你堕落到何种地步呢?
  因为这样,林响木在今天故意迟点出现在刘恋面前。他以为刘恋总会不耐烦地走掉,但过去这么久了,虽然焦躁异常却仍然守在那里等待……看起来事情要比自己想象得容易许多。林响木当然不可能让刘恋一直傻乎乎地等下去,抽完了烟,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便朝着那俏丽的红色身影走去……
  
  “可可!”
  “老公!”
  傅小年下班刚从写字楼出来就看到等在门口的娇妻:可爱俏皮的短发,精致可人的五官,一身惹眼的红色连衣裙里延展出来的修长嫩白的四肢,脚下还踩着好看的高跟鞋。对于身为教师向来喜欢简洁清爽的打扮的杨可可来说这可算得上是盛装出席了。今天是她很要好的朋友结婚的日子,自然不能丢了份,结果拿出压箱底的衣装简单打扮了一下顿时便光彩照人起来。
  傅小年也不管身边其他同事艳羡的目光,小跑过去一把抱起杨可可转圈圈,惹来同事们抗议声不断。
  “这什么世道啊,在单位做牛做马干了一天活,这一下班还得被人喂狗粮,唉,注意影响啊傅小年同志!”
  “行了吧,你回家了还有老婆孩子热炕头呢,我们这种单身狗才叫一个惨,回去就只剩下家徒四壁和一声叹息啊。可可姐,身边有没有单着的小姐妹啥的,给介绍介绍啊。”
  杨可可在傅小年的同事当中是实打实的高人气,从傅小年每天被照顾得干净滋润又总是掩不住幸福的表情来看就知道他背后的女人给予他多少支持,再加上几次带上家属的聚会上杨可可热情大方,亲和力十足的表现很快就和傅小年的同事们建立起了良好的关系,所以久违见到杨可可大伙儿也都热情地打着招呼。
  杨可可那麋鹿般好看明亮的眼睛弯着月牙的形状,落落大方地回应着众人的热情,热络地聊了半天众人才慢慢散去。
  “老婆,你今天可真漂亮!”傅小年轻轻揽住杨可可的腰肢,深情款款地看着爱妻漂亮的脸蛋。杨可可的娇蛮劲儿又上来了:“怎么,今天可真漂亮?就是说以前不漂亮咯!”她故作凶相,结果也是奶凶奶凶的,惹得傅小年欢喜不已,神情将爱妻搂进了怀里。
  这段时间因为林响木的突然出现两个人之间着实经历了一段艰难的岁月,尤其是杨可可,当她鼓起勇气面对丈夫将她和林响木之间的一切都坦白完毕后感觉浑身脱力,死过去了一次一样,面色惨白,战战兢兢地等待着傅小年的爆发。
  丈夫对自己的爱杨可可从来没有一分一毫的怀疑,但她也清楚,即便再爱你但也不会有男人忍受得了自己的爱妻脱光了衣裳一丝不挂地面对另一个脱光衣服的男人,更何况那个男人曾经带给傅小年惨痛的回忆……
  只是,杨可可垂着头等待了半天却迟迟没有等到傅小年的爆发,这反而让她更加害怕了,赶紧抬起头,结果看到的是傅小年的泪流满面。
  “老公……”
  不等杨可可说完傅小年一把抱住了爱妻,然后不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让你遭遇这些东西,都是我的错……”
  傅小年不仅没有责怪自己反而将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自责不已,这让杨可可大为震惊也深受感动,连日来因为这件事倍感压力的她终于在这个时刻彻底释放,抱住傅小年嚎啕大哭起来。就这样,这对年轻的夫妻抱头痛哭,也将这段时间笼罩在这个家庭上空的阴霾驱逐干净。
  那天晚上两个人依偎在一起,静静地聊天,傅小年将过去与刘恋和林响木之间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杨可可,其中有不少细节他也是通过童佳才知道的。当杨可可从傅小年的角度再听一遍当年的故事后她理解了丈夫之前对自己的隐瞒,并不怪他,反而在听到过去林响木的种种作为的时候冷汗直流,胆战心惊,对刘恋的遭遇充满了同情,也不由庆幸自己躲过了林响木的阴谋。
  “那……她现在在哪里呢?”杨可可不由轻轻问道。暗夜里她听到傅小年沉重的一声叹息:“其实我那天我跟童佳学姐也打听了她的下落,差点就见到她了……”
  
  “一定要知道吗?”童佳温柔地问道,她担心自己的这个学弟再度陷入对过去的爱恋无法自拔。傅小年很坚决:“你放心,我只是想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当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后便断了联系,毕竟我曾经爱过她,很想知道她现在的情况,仅此而已……”
  “她……现在……”童佳几度欲言又止,“其实我也很多年都没有跟她联系了,虽然我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做着什么……工作……”童佳经过艰难的考虑,深呼了一口气:“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就跟我来吧。”
  傅小年从童佳支支吾吾地卖关子就猜到现在的刘恋应该过得很不好,但没想到童佳居然一路带着傅小年来到了城郊待拆迁的棚户区。
  虽说到处都写满了“拆”字,但是在动工之前这里还是住满了人,只是卫生状况堪忧,人们看起来也都是浑浑噩噩的,路灯昏暗,道路泥泞,和市区相比好像是被遗忘的角落。
  “这里人员成分复杂,有无家可归的人,有附近工地的农民工,也有……一些女人……”
  童佳说得隐晦但傅小年听明白了,震惊万分,在他心里虽然知道过往发生在刘恋身上的那些事情但回忆起来她总是乌发飘飘,白裙圣洁的模样,可眼下的这个地方正用它毫不掩饰的肮脏绞碎着傅小年仅存的那点美好的回忆,同时他也明白为什么童佳作为刘恋的闺蜜在知道她的情况后却没有和她主动联系……
  “走进去,你就看得到她了。”童佳的目光看向前方,那里是一条破败的街道,两边的危房里露出昏弱的光,其中有几盏灯是红色的,刺眼、暧昧,而路边站着的女人大多也都穿着廉价而庸俗的短裙,恨不得把胸脯跟屁股都暴露在外,对经过的路人热情放浪地招呼着……
  
  “那么,你进去看了吗?”杨可可小心翼翼地问道。她对刘恋没有半点醋意,有的只是心疼和关心。傅小年缓缓说道:“没有,我发现我没有勇气去面对那里面的一切……”
  黑暗中,杨可可轻柔地抚摸着丈夫的脸颊,柔声说道:“不怕,事情都过去了,但是如果你什么时候想去看随时都可以,甚至我也可以陪着你一起。她没有错,本不该陷入这般的境地的……”
  在爱妻轻柔地安慰下傅小年终于在临近天亮的时候睡着,也通过这次彻底的彼此坦白,俩人的感情更加稳固,俩人坚信以后不会有任何事情可以伤害到他们的感情。
  
  “滴滴,滴滴”
  汽车鸣笛声响起,拥抱在一起的夫妻这才不舍地分开。
  “什么情况?当街拥抱,有碍风化啊!”
  陈明昊驱车在路边停下,摇下车窗出言揶揄二人。原来杨可可和陈明昊是老相识了,认识的时间比傅小年还要久。来自同一个小镇,某种程度来说正是因为陈明昊的存在杨可可和傅小年才有机会认识的。俩人是旧相识自然就有很多共同的朋友,今天婚礼新娘是杨可可的好朋友,新郎则是陈明昊的发小,反正都要去参加这个婚礼于是双方便相约在傅小年单位楼下汇合。
  “你小子怎么开车了?不是你发小么?不喝人家喜酒啊?”陈明昊揶揄自己,傅小年就给他怼回去。俩人从大学一个宿舍开始就是好朋友,这份友谊一直持续到了现在,陈明昊也是少数知道当年林响木和傅小年之间恩怨的人。
  “我倒是想喝,可是有点感冒,吃了头孢了,没法喝酒,所以就义务给你们开车来了。”
  傅小年一听一把将杨可可护在了身后:“我操,这是个危险分子啊!”
  “滚!老子感冒但没发烧,去医院检查过的!妈的,重色轻友的东西,白瞎我特意绕路过来接你了。”
  两个男人斗着嘴,杨可可朝着车里看:“你老婆呢?”
  “别提了,都准备出门了被他们领导一个电话叫到单位加班去了,唉,万恶的资本家啊。”
  说话间傅小年和杨可可上了汽车后座,陈明昊煞有其事地说道:“后排乘客请系好安全带,我们行程的目的地,君悦大酒店,全程大约三十分钟哦。”说完启动汽车驶入车水马龙当中。
  这场婚宴一直持续到了很晚,杨可可和陈明昊倒是清醒,因为俩人滴酒未沾。陈明昊吃了头孢自然打死也不敢喝,而杨可可则是提前告知了新娘子自己打算备孕了,自然也没人敢劝她喝酒,不过放过了杨可可傅小年可就躲不过去了,众多火力都集中在他身上,他心情很好,来者不拒,虽然有些酒量但也经不住这种车轮战,等到婚宴结束的时候已经是烂醉如泥了。
  好在陈明昊在,跟杨可可一起搀扶着傅小年上了车,送到家里后又费劲巴拉地将人事不省的傅小年送上了床,一通折腾下来陈明昊流了一身汗,而从旁协助的杨可可的领口有些走样,露出了许多春光,从陈明昊的角度看过去,嫩白的乳球边缘若隐若现,分外诱惑。
  杨可可察觉到了这一点赶紧整理好衣服,似乎有些不敢与陈明昊对视,也一改热情好客的性子直接下起了逐客令:“你也辛苦了,赶紧回家休息吧,谢谢你了。”
  “不是吧,真的连一杯水都不给?太过分了吧?”陈明昊呜呼哀哉,杨可可没办法让陈明昊坐在客厅沙发上等着,自己去厨房给他倒了杯凉开水。
  陈明昊看起来也是渴得够呛,仰起脖子将一杯凉开水咕嘟咕嘟一饮而尽。
  “啊,好爽,差点没渴死我。”
  杨可可见他喝完了水再次下达逐客令:“嗯,水也喝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陈明昊的屁股在沙发上稳坐如山一动不动:“干嘛呀,这么急着赶我走?累了,歇会儿。”陈明昊大大咧咧,“对了,刚才我听说你准备备孕了?想要小孩儿了?”
  “这跟你没关系。”杨可可似乎很不想和陈明昊聊天下去。
  “当然跟我没关系了,又不是我的老婆。不过我说实话,你们最近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你知道我说谁呢,别看这阵林响木这小子没啥动静了,但是他可不是轻易放弃的人。”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千万不要让那小子找到你的弱点来要挟你。”
  “你放心吧,我已经和小年坦白了和林响木之间的一切,我们彼此没有秘密,会一起面对一切。”
  “嗯,没有困难……”陈明昊好像若有所思,“坦白了一切,可是,只是坦白了和林响木之间的事情啊。我没有记错的话还有许多事情足够成为林响木回头要挟你的把柄啊。你确定不跟小年坦白清楚?比如……你的第一次……卖了多少钱!”
  杨可可听到这话顿时脸色大变,惨白到看不到一丝血色……
  
  “五十!”
  “五十?你怎么不去抢钱呢!”
  “不贵了兄弟,这可是美国进口的啊!”
  “放屁!印上几个英文字母就美国进口了?十块钱,爱卖不卖!”
  “十块钱?你……得,就当交个朋友,十块钱,给你了。”
  “谁他妈跟你交朋友,来,给你!”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林响木用十元买了一套黑色连裤丝袜,当然这不是他自己穿,而是给躲在一旁娇红了脸的刘恋。林响木拿着丝袜,嘴巴凑到刘恋耳边,得意地说道:“等会儿我就让你穿这套丝袜……给我操!”刘恋满面羞红,低下头头如同脸薄但乖顺的小媳妇儿。
  半个小时前刘恋的心里对林响木还是充满了怨恨,可是当脸上带着伤的林响木一路小跑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什么怨恨也都没了,反倒有些担心地关心起他脸上的伤来。那是前几天被虎哥他们打的,还没有好利索,但对刘恋当然不能这么说。
  “当然是因为想你想的啊。”
  刘恋俏脸一红,啐道:“想我跟你脸上的伤疤有啥关系?难不成我是猫啊,给你挠的?”不管怎么说等了这么久把人等到了总是好的,刘恋不由有些轻松俏皮起来。
  “倒不是挠的,而是因为我对你思念成疾,借酒消愁,喝了好多酒之后最后从床上摔下来了碰到了脸……你说这伤是不是跟你有关系呢?”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厚脸皮的人,明明是自己喝多了受伤却怪到别人头上。行了,别胡说八道了,烦人!”
  “不信拉倒!”林响木没有继续这个问题,而是大咧咧地搂住刘恋的脖子,“走,哥哥带你去见见世面,看看这美好的花花世界!”
  “别不要脸了行吗?没大没小的,还有,把你的狗爪子拿下来。”
  林响木才不管,继续搂着刘恋往前走。刘恋在电话里就拗不过林响木,如今碰了面更是毫无办法,好在这家伙也没有更多过分的举动,而是带着刘恋在街上乱逛。
  逛街这事儿刘恋也没少做,可是和林响木逛街感觉就变得不一样起来,林响木是个很会带活气氛的人,虽然经常满嘴跑火车但整体逛下来让刘恋感到无比的轻松和快乐。
  这期间林响木也是大放血,给刘恋买了不少东西,其中一对情侣墨镜是她很喜欢的,一来戴上去确实好看,二来也可以遮住她的部分面容,终于让她有了一些安全感。
  俩人经过一家饰品店,在橱窗看到了很好看的珍珠项链。刘恋脸一红,想赶紧离开却被林响木拉住:“就是这里吧?是哪一条?”
  原来在之前俩人分局异地靠通话来放浪形骸的时候林响木居然让刘恋说出傅小年对她做过的让她感觉很感动的事情。林响木总是可以想到这类让刘恋羞臊难当的游戏,而其中让刘恋一边手淫一边回忆和傅小年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是他最喜欢的游戏。
  刘恋起初当然不肯,连连拒绝,这不仅自己接受不了,也是对男友极大的羞辱,可林响木哪会轻易放手,软磨硬泡,各种蛊惑,刘恋被他搞得身子舒服,脑子发昏,迷迷糊糊就说出当初俩人一起逛街时傅小年因为买不起那条美丽的珍珠项链而倍感惭愧的事情。
  林响木可是见识过傅小年在鑫城宾馆做兼职的,听到这些他顿时明白傅小年兼职的用意,同时这也意味着不出意外这条项链将很快就会被傅小年买下来并送到刘恋手上。林响木早就为了这一天做好了准备,这么有趣的游戏他怎么可能放过呢?
  “你说就那条啊,嗯,可以,大小还挺合适的。”
  “什么大小合适啊?”刘恋当然并不懂林响木的话,林响木淫荡一笑,说:“回头我干你前面,这些珍珠项链则是同时塞进你后面!”
  虽然顾及是在大街上林响木用词比较婉转,但刘恋还是羞得满面绯红,只能假装生气不理他,一个人走在前面:这个家伙实在太可恶了,逛街的过程中也不断撩拨着刘恋的情欲并乐此不疲。再这么挑逗下去自己还怎么逛街,腿都软的走不动了。至于刚刚林响木提及的那个变态的游戏刘恋只当是他在口无遮拦并未当真,只是不久之后那个游戏真的在她身上上演了……
  不知不觉俩人逛了许久都有些乏了,乏了就需要休息,在哪里休息?其实俩人都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对刘恋而言她即将迎来自己的第一次,她已经想通了,将林响木当成是工具,满足自己的肉体欲望,爱则是全部交给傅小年,就好像妈妈王梅钏对乔叔叔和爸爸刘清国的分配一样。
  不过林响木并没有直接带刘恋去宾馆,而是带她找到一处卖女性内衣丝袜的摊位,也不怕别人笑话,大咧咧地跟小贩讨价还价买了一套黑色的连裤丝袜。早在俩人电话性爱的时候林响木就多次提及了自己对丝袜的喜好,所以刘恋知道这条丝袜自己是躲不过去的。虽然她过去觉得丝袜这种东西是不正经的女人才会穿的,可如今的她思想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独自一人时也想象过自己穿丝袜的样子,好像还不赖?
  在前往宾馆的公交车上刘恋悄悄拿出了丝袜,她看着封面上那个拥有者近乎完美腿部曲线的外国女人,黑色的丝袜穿上腿上,包住了屁股,整个下半身看起来性感极了,不由在想:如果我穿上了也会这样好看吗?
  “怎么,迫不及待了?不用急,咱们到了。”
  刘恋心下一动,低着头随着林响木下了车。
  林响木对这种事实在是太轻车熟路了,所以看起来很是轻松的,但刘恋却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心脏也是砰砰砰跳个不停。从来没有经历这种情况的刘恋甚至生出了临阵脱逃的冲动,结果被林响木一把拉住,说:“别怕,我会引导你,等下只要乖乖听话就好了。”
  最终还是被林响木搂着走进来宾馆,好在脸上还戴着墨镜,多少有些安慰。在走进宾馆的时候刘恋突然想到自己人生当中的第一次就要在这里发生了,可别稀里糊涂的,最起码看清楚这个地方叫什么吧。
  她抬头看了看宾馆的牌子:鑫城宾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1 08:30:44

第九章 撕裂破处
  2005年,夏林响木刚带着刘恋办理完入住手续便上了楼,傅小年紧随其后就背着双肩包走进来了。
  出轨的女友,浑然不知的男友,前后脚,一步之遥,咫尺天涯。
  傅小年甚至看到了消失在拐角的红色裙摆,注意到了那女人脚下踩着的高跟鞋,但他压根就没有多想,在宾馆工作他见到太多妖冶性感的女人了,如此装扮早就见怪不怪。而且即便此刻的刘恋站在他面前大概也是认不出来的,毕竟此前刘恋一直都是简洁爽利、朝气活力的大学生形象,偶尔穿上裙装也是纯美的白色,如画中的女子,仙气满满,现在这样艳丽的红色是她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再加上脸上带着墨镜,踩着高跟,竟生出了些许冷艳的气质。火辣时尚与温润纯美本就极与极的反差,自然难以联系在同一个人身上。最重要的是昨天刘恋和傅小年才通过电话。
  在电话里刘恋有些歉然地告诉傅小年最近几天家里来了亲戚,不方便再给他打电话了。对此傅小年是有些遗憾的,过去的这段暑假时光因为身处异地全靠女友那温柔轻灵的声音来消遣内心的寂寞,一天不通话都恨不得思念成疾,接下来连着三天都无法通话了傅小年自然十分遗憾,但嘴上仍是显出自己的大度,生怕女友因为这事儿心存愧意。
  「没事儿,反正过几天我就见得到真人啦!」
  今天傅小年心情非常好,距离女友回来的日子越来越近,也是自己在鑫城宾馆兼职的最后一天,而且因为老板看在傅小年做事认真负责,踏实本分的份上特别提前一天给他结算了工资,傅小年拿到工资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商场买下了当初令刘恋望得出神的珍珠项链,那晶莹剔透的珠子在傅小年看来实在是与女友的气质相得益彰,他曾无数次想象过这款珍珠项链戴在刘恋那雪白欣长的脖子上时会多么的美好,如今珍珠已经买到,只差女友归来那绝美的一幕便会在面前上演了。
  此时的傅小年自然不会想到自己这份满载着爱意的礼物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比起刘恋那洁白的脖子更多出现的却是在刘恋身体的其他密处……
  「你咋来啦?」设备间里老宋看到傅小年走进来顿时一愣,「我可听说老板昨天就给你结了钱了,你傻呀还来?有这功夫多歇会儿不比啥都强?」
  话是这么说但看到傅小年来了老宋还是挺开心的,过去这个暑假一老一少朝夕相处,早就成了忘年交,知道傅小年马上要开学了他还怪舍不得的。
  「本来就该上完今天才结束嘛,站好最后一班岗也是应该的。」说着话傅小年解下了背包。
  「现在像你这么实诚的孩子可不过了。」老宋注意到今天多了一个包,不由好奇,「拿着包干啥?该不会是打算最后一天趁火打劫吧?」老宋文化水平不高,成语用的不恰当,但是意思表达到了。傅小年神秘地笑笑,打开背包,竟然从里面掏出了几罐啤酒和一些下酒的零食。
  老宋一看顿时眼睛一亮:「好小子,没瞎我平时那么疼你!」
  「嘿嘿,应该的,咱们慢点喝,别耽误等会儿干活了。」
  傅小年知道老宋的老伴虽然离世多年但他还有个不成器的儿子,结婚,买房,买车生孩子遇上啥事儿都要向老宋伸手,他自己不舍得吃不舍得喝,挣下来的钱基本每到发工资当日就转入儿子的户口了,想来也可算是晚景凄凉了。所以傅小年时不常地就给老宋改善一下伙食啥的。
  「放心,放心,差不了!」老宋急忙打开一罐啤酒,仰起脖子痛痛快快喝了一大口,顿感一阵神清气爽,然后像是想起来了什么,说,「刚刚我下去倒完垃圾上来的时候看到你的同学来了。」
  暑假期间林响木经常会带着不同的女孩儿来到鑫城宾馆开房,一二来去老宋也知道了俩人的关系,时不时就在傅小年面前提起他,语气里是藏不住的羡慕:「男人可真就得像你那个同学一样,身边女人不断,还个顶个的好看!我要是年轻的时候知道这个道理也不至于到现在留下这么多的遗憾了,太他妈老实,结果到头来啥鸡巴都没捞着!」傅小年对生性风流的林响木并不喜欢,有些鄙视那种见异思迁的浮浪性子,遇到老宋提及这样的话题总是打着哈哈略过去,不做讨论。
  往常老宋也不会执着这个话题,但今天他似乎有一肚子的话。
  「告诉你,今天他带来的那个姑娘……绝了!真的!虽然带着墨镜看不清长啥样,但是就凭老宋我在这儿干好几年也算是阅人无数了,一看这姑娘那身条,那气质,绝对是你同学带过来的女人当中最绝的一个!」
  几乎每个林响木带来的女人老宋都是这般的说辞,傅小年笑笑不搭茬,结果老宋急了,可能是想到今天是最后跟傅小年聊天了,总想聊个痛快:「你小子别装作听不着啊,我就纳了闷了,你咋对这样的话题不感兴趣呢?男人不聊女人还有啥意思?」
  傅小年想了想,说:「其实我有女朋友啦。」
  「女朋友?你小子,我还说你实诚呢,最后一天了才告诉我,哈哈,有照片没,我瞅瞅!」
  傅小年是毫不吝惜向他人炫耀刘恋的美好的,更何况他知道老宋虽然嘴上时常污言秽语,但人不坏,对自己也很照顾,便掏出钱包将里面的一张照片亮给他看。
  照片是刘恋的单人照,当初俩人去公园玩儿的时候傅小年抓拍的,手机象素有限照片不够清晰,不过这并不妨碍刘恋那呼之欲出的美丽:葱翠的草地上,一个女孩儿身穿纯白圣洁的连衣裙,面对镜头,回眸一笑,笑眼盈盈。
  老宋眼睛都直了,活了这么久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仙女一样的女人,如果不是顾及到这女孩儿的男友就在跟前,怕是就要口水直流了。
  「绝!真绝!绝中绝!」老宋赞不绝口,同时对傅小年刮目相看,「一直以为你是个老实巴交的小孩儿,没想到女人这方面居然这么厉害,深藏不露啊!这样的女孩儿都能被你追到!」不过老宋有些担心地提醒,「越是漂亮的女孩儿身边想要得到她的男人就越多,诱惑大了,谁都禁不住,你小子可得看好你对象了,最好拴在裤腰带上,小心稍不留神就让人撬走了。」
  傅小年知道老宋的话是有道理的,但只限于对其他人,他绝对相信自己和刘恋之间的爱情,情比金坚,绝对不会受到外界的诱惑而受到影响。
  这边傅小年对俩人的爱情信心满满,可就在同一栋楼里那个他深爱着且绝对信任的女孩儿正与另一个男孩儿走进客房……
  
  这是刘恋生平第一次开房,虽然脸上用大大的墨镜遮住,但内心的羞臊不安还是在她净白的肌肤上显现出粉红的晕彩。
  刘恋有些后悔了,耳边不时响起昨晚男友深情款款的情话,往日里与傅小年幸福温馨的纯爱点滴也不断在脑海当中浮现。虽然她不断自我催眠,性和爱是两回事,但真的和林响木进入到这并不宽敞的私密的空间,面对着宾馆里特有的暧昧氛围,她后悔了,害怕了。
  当她想到要退缩的时候林响木高大的身体便欺上来,将她怀抱在自己的怀里,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你知道吗?你今天的样子实在是太迷人了,我早就受不了了,好不容易才坚持到现在。」
  林响木的嘴巴凑到刘恋的耳边,不时撩拨起刘恋晶莹可人的耳唇,嘴里哈出的气则是在她雪白的脖子上轻轻荡漾。
  这是自从上个学期末那次接触后时隔近两个月后俩人的身体再度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不过心境不同,比起上一次的意乱情迷间被人占了便宜的羞恼,这次刘恋非常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有些后悔也有些渴望。实际上,当林响木充满荷尔蒙气息的身体将刘恋环抱住的瞬间,她就感到一阵麻痒的感觉迅速在体内滋生,而如此紧密的贴合下身后男人那雄壮的肉棒也被清楚的感知到,她知道那并不是男人勃起的状态,但仍让刘恋真切地体会到了一股来自异性的雄浑的力量。同时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一个问题:和傅小年在一起像现在这样的亲密接触也是有的,可是怎么一次凑没有感觉到傅小年的那个地方呢……
  暑假期间林响木和刘恋进行了太多次的电话性爱,刘恋在林响木的诱惑下一步步解放、突破,从最初的嘤嘤啼啼,羞臊难当到后来沉沦欲海,放浪形骸,最后彻底放飞自我。这个过程中她也不断想象着林响木的肉棒的模样。最初是在林响木的要求下,后来只要进入到那暧昧的氛围,男人那雄浑挺立的肉棒便会出现在她的脑海当中。
  当初刘恋是见过他的肉棒的,不过因为天黑看得并不真切,只记住了由那肉棒散发出来的热气和骚味,彼时令她感到恶心的东西如今却令她几度迷醉。而此时此刻那肉棒就顶在自己的屁股上,真真切切,如一根粗大的铁棒感受到肉棒的粗大与沉甸感,刘恋刚刚出现的后悔立刻便变得不再坚决了。
  「恋姐,你知道最近我在研究什么吗?」
  可能是担心一上来就乱来会吓跑了美人林响木竟然问了一个让刘恋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研究?你还会研究?除了男女那点事儿你还会什么?」
  一问一答间刘恋紧张的情绪舒缓了许多。
  「你等着!」林响木突然放开了刘恋,转身在自己的包里翻找着什么,这个包不大但林响木从一见面就当是宝贝一样护着,刘恋问了几次他就是故意不说,神神秘秘,非常成功地惹起了她的好奇心,如今是揭晓谜底的时候?
  只见林响木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相机,这倒是大大出乎林响木的意料了。
  「你研究……相机?」刘恋一时没有拐过弯来,那个年代摄影可是个高门槛的事情,平常很少有机会接触到。林响木晃了晃手中的相机,得意洋洋:「不是研究相机,是研究摄影,我发现我在这方面很有天赋!所以我买了这个相机,以后要努力发展一下我的潜力!」
  「你……疯啦?」刘恋是万万做不出这样的事情的,脑袋一热就买个相机?
  如果刘恋有了买相机的念头一定会仔细考虑其中利弊,确定利大于弊的时候才会购买,但很显然,林响木看起来更像是一拍脑门的冲动。单反相机也不是随随便便的玩具,怎么能说买就买呢?
  但林响木的想法不一样:「有了梦想只管往前冲就完了,顾前顾后啥事儿都做不成!以后我一定会成为全中国最有名的摄影师!」
  在刘恋眼里此刻的林响木看起来有些幼稚,却也有些可爱,虽然无法认可他冲动消费的举动,但对于他少见的积极追梦的态度还是很支持的。不过林响木要的支持可不止这点。
  「做我的模特吧。」
  「啊?」
  「我要拍人像!每一个艺术家的第一个作品总是意义非凡的,我希望你可以成为我第一部作品的模特!」
  刘恋可从来没有想过成为别人镜头下的模特,不是抗拒而是压根就没想过这样的可能性,如今被林响木提出来居然很是跃跃欲试,哪个青春貌美的姑娘不希望自己最美丽的模样被定格记录呢?而「成为他第一个摄影作品的模特」又为这次摄影尝试找到了别样的意义。
  「可是?在这里吗?」
  「没错,真正的艺术从来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现在我很有感觉,一定要趁现在按下快门!」
  林响木眼中闪着耀眼的光,情绪高昂,手舞足蹈,这是刘恋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这样积极的光彩,还以为这家伙除了对女人之外的事情毫无兴趣的。刘恋深受林响木情绪的感染,再加上自身对摄影模特这种事情还挺好奇,挺想尝试的,便答应了下来。
  第一步,刘恋按照林响木的要求将头发扎了起来。
  往常她扎头发都是随意在脑后扎个马尾,但这次林响木要求她把头发高高扎起来,这使得刘恋的面目肌肉被向上拉紧,提起了平日里少见的英气与高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刘恋着实意外和喜欢,但林响木还不满足,他拿出一支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好的口红,轻轻给刘恋涂上一张非常娇艳欲滴的红唇,还特意在嘴唇上撒点水滴,嘴唇娇嫩的就像早晨滴满露水的玫瑰。这期间林响木表现出来的专注让刘恋不禁对他有些刮目相看。
  刘恋再次看向镜子,在如雪皎白的肌肤上,原本就精致的五官呈现出别样的魅力来:眼神多情,朦胧迷离,樱唇如火,鲜活热烈。整个就是一个气质高冷、性感妩媚的画报女郎,竟看不出一点平日里的样子。刘恋自己都看得有些痴了。
  接下来林响木的手指在快门不停按动,嘴里则是指导刘恋摆出各种展示女性曲线的姿势,刘恋初次面对镜头,十分新鲜也有些拘谨,但随着林响木充满蛊惑力的夸赞一句接着一句送到耳朵里,她逐渐放松下来,开始在镜头前舒展身姿,眉目传情。刘恋的身材本就极好,腰细奶挺屁股翘,姿势摆出来怎么摆都诱惑十足。
  林响木慢慢开始加码。
  「宝贝儿,还可以再诱惑点,侧面对镜头,对,把裙子拉高侧面漏出膝盖,把连衣裙肩带褪下,漏出香肩,嗯,好的,就这样,扭过头,嘴唇微张,再把舌头伸出来一点,好极了!」
  「咔嚓,咔嚓,咔嚓」
  林响木面对如此尤物快门按个不停,而刘恋则是一面迷迷糊糊地配合着林响木的要求一面也期待着最终成片中自己又会展现出怎样令人惊讶的一面。
  眼看刘恋逐渐进入状态,林响木又提出更进一步的要求。」
  「来,宝贝,把丝袜穿上,相信我,如果你穿上丝袜绝对能把全天下的男人都迷晕!」
  林响木最擅长这般的蛊惑,刘恋明明知道,却总是难以抗拒,乖乖就范。
  将刚刚买到的丝袜拆了封,取出那黑色轻薄的布料,握在手上柔柔的,凉凉的,轻到几乎可以忽略它的重量。刘恋不是没有穿过丝袜,有时候一些重要的场合活动会有着装要求,她不得不穿上肉色的丝袜,但活动一结束她就迫不及待地将丝袜褪下来扔掉。她不喜欢那种「多此一举」的感觉,总觉得刻意穿上丝袜其实是单纯讨好男人的举动。可现在,看着手中比肉色丝袜更加性感更加讨好意味十足的黑色丝袜,她心里却没有了往日的那种抵触。
  只见她先是将那洁白修长的美腿从红色的裙摆下伸出来,轻轻抬起,提着滑爽质感的黑色丝袜,轻轻地套在那如玉般晶莹剔透的足尖,那五根玲珑可爱的脚趾上也依着林响木的吩咐染上了红色的指甲油,此刻看来仿佛在玉面舞蹈的一簇簇火苗,鲜活惹眼。刘恋一寸一寸将黑色的丝袜向上拉拽,让黑色的袜身与其白嫩的皮肤完全贴合,不留下一丝的空隙,好像成了她的肌肤一样。
  「恋姐,我说过什么,没错吧,自己看看这有多么性感迷人!」
  林响木欣赏着学校里众多男生心中的女神此刻穿丝袜时的性感与娇羞,不断在她耳边说出鼓励称赞的话语,同时不忘轻轻地舔舐刘恋那精致绝伦的耳廓。
  没有女人会反感男人的称赞,尤其是在这样暧昧的环境下,更是让刘恋芳心大动。她看了看一跳已经套上黑丝的美腿,似乎明白了为什么许多男生们那么迷恋穿黑色丝袜的女人。只是同时,她的心里也生出了一丝幽怨:可是为什么他从来就不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呢……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并没有影响到刘恋接下来的动作,随着她轻柔的动作,另一只丝袜也被套在了修长迷人的腿上,两条包裹在丝袜中的笔直玉腿或伸或直,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性感,便是这对美腿的主人刘恋,都看得有些痴了。万没想到自己身上居然还可以有这样性感撩人的一面。
  按照林响木的要求刘恋在穿好丝袜后又将包裹着丝袜的玉足塞进了红色的高跟鞋里,然后抬起头,碰上了林响木贪婪而可怕的目光,一面羞,又一面怯,下意识躲开林响木的目光却被对方步步紧逼,一路将她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
  刘恋柔若无骨地倚在墙上,感觉自己成了被猎捕的猎物,下意识地将双手紧紧地护在胸前,修长的双腿也牢牢并拢,羞怯不安的眼睛望向一旁,不敢直视林响木那不断靠近,充满了攻击性的双眼。
  林响木看着眼前的猎物,心里生出无比的满足,他的一只手撑住墙,让刘恋没有了退路,而近在咫尺下从自己这位美丽优秀的学姐身上飘来的丝丝泌甜让他有些迷醉,情难自己。
  「这女人……真是个宝物……」
  刘恋突然注意到林响木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来没来得及问,林响木就拧开了瓶盖咚咚咚把水倒到刘恋胸口上。
  「啊!」
  刘恋一声惊呼,这可大大超乎了她的想象,正要埋怨却看到林响木正痴痴地盯着自己的胸口看,低头一看才明白了他的用意,只见冷水完全打湿了刘恋红裙胸口的部分,红裙紧紧贴在胸口上,乳房的高耸,又打透了里面纤薄的文胸,乳头高高凸起,甚至连乳沟的深邃都得到了完美立体的呈现。
  有时候欲露还休,遮遮掩掩才是更加致命的挑逗。
  林响木顾不得眼睛发直,赶紧指挥刘恋摆出挺胸垫脚的姿势。
  刘恋脸色一羞,但还是挺起了胸膛,让两对乳球以更加饱满地状态呈现在镜头面前,同时两条裹着丝的小腿肌肉一绷,脚趾用力,竟做出来一个完美的舞蹈姿势。原来王梅钏为了培养刘恋的挺拔气质,自小就让她学习舞蹈,一直到了高中才停下,虽然多年不跳了但底子还在。这个发现可是让林响木大呼过瘾,他激动地捧着相机让刘恋自己发挥,展现各种舞蹈动作,于是在这小小的房间里刘恋开始舞动那挺拔又柔美的身姿,挺胸,提臂,抬腿,每个动作都做的非常精准,又因着红裙飞舞,黑丝闪耀,每个动作又显得分外妖娆迷人。不知不觉刘恋沉浸在了久违的舞蹈动作中,心中响起了韵律,自己如快乐的红色的鸟儿在无边无垠的天空中展翅翱翔,感受着风里的奔放!体会着阳光绚烂!听到泉水的流动!以一种向死而舞的决绝在至高的舞台翩翩起舞!而这一切都被林响木抓拍到了相机当中,一边拍一边惊叹于眼前如艺术般的美丽一幕。
  「咔嚓,咔嚓,咔嚓」
  当快门的声音偃旗息鼓,刘恋的舞蹈也到达了尾声,她有些脱力,气喘吁吁,身上的汗水让她想到了小时候奔跑在田野乡间时无忧无虑又自由自在的时光,直到她看到了放下相机后林响木那想要吃人的眼光,顿时紧张又期待起来。而在最初的那点后悔早就烟消云散。
  林响木步步紧逼,再次将美人逼入死角。
  在这男人居高临下的压迫感下刘恋闻到了一股浓烈带着男性荷尔蒙气息的汗味儿。这是在爱干净的男友傅小年身上绝对闻不到的味道。傅小年并不是书呆子,课余时间也常在篮球场挥洒汗水,有时刘恋也会像其他女生一样,买一瓶矿泉水,来到篮球场边为男友加油,虽然不至于大喊大叫,但只要站在场边就成了傅小年巨大的动力,本就身手不凡的他发挥得更加惬意,潇洒。赢下了一场比赛他便来到场边喝水。可即便当时的傅小年汗水淋漓,但刘恋仍然闻不到明显的汗臭味,傅小年的身上向来是清爽干净的。相对而言林响木更像是野生的猛兽,不断在广袤的草原驰骋,身上流下来的汗水中充满了野性的荷尔蒙,而刘恋无疑就成了即将落入野兽血盆大口的猎物。
  「你……我……不要……」刘恋的声音小得连她自己都听不清,却仍在说着拒绝的话,似乎是基于生物自我保护的本能,明知道结局却仍要挣扎一番,只是面对着林响木,这样的挣扎显得分外无力也分外虚伪而可笑。
  林响木当然不会理会她虚伪的哀求,面对眼前这美艳不可方物的猎物他反倒不太心急而是屈膝半跪在刘恋面前,在刘恋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温柔地握住她那精巧美丽的脚踝,凑上去轻轻嗅了一下,汗香宜人,随后便将其缓缓托起,另一只手则是脱掉上面的红色高跟鞋,露出包裹在丝袜里面的美人玉足,感受着娇软嫩滑的小脚,爱不释手地在手上把玩着。
  刘恋没想到林响木对自己的脚如此喜欢,有些尴尬,有些慌乱,她可从来没有想到脚也可以成为一种「性器」,不过看着男人那迷醉的神色刘恋居然有些感动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芳心乱颤,不知所措,被林响木托起的小脚丫紧张地绷着,形成可爱的弓形。
  林响木隔着丝袜继续抚弄把玩刘恋那柔软滑爽的脚心,美人立刻感到早前滋生的麻痒更加激烈起来,她下意识想要抵抗这样的麻痒,或者说,想要抵抗每次都被林响木撩拨下迅速沉沦的自己,可结果和之前每一次的抵抗一样,毫无作用,反倒在对方熟练的把玩下心中生出更多不敢直视的渴望来。
  「不要……」刘恋继续小声哀求着,不过她很清楚如今自己的「不要」只是下意识地呻吟,在林响木的耳里听起来应该更像是「不要……停。」。
  就这样,刘恋嘴上说着不要,娇软的身体却没有任何反抗,任由林响木肆意摆弄。林响木也动容于手中的玉足的完美,女人玩儿的多了,但是像刘恋的这双玉足般如同艺术品一般完美迷人的脚还是第一次见,他将刘恋这裹着黑丝的玉足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如同虔诚的士兵对女王展示最高的敬意,轻轻地亲吻在刘恋那线条优美的玉腿上,然后一点点下滑,最后来到脚上,深深地嗅了一口,脸上露出沉醉的神色,随即张开嘴将刘恋的一只脚尖含进了嘴巴里,紧紧包住后,摇头晃脑用舌头不断舔舐撩拨着美人的美足。
  「啊……」刘恋终于放弃了毫无意义地抵抗,娇哼出来,娇羞地闭上了眼睛,眼角处挂着一颗晶莹的泪滴,而她体内压抑了多年情欲之火也终于被点燃,对于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她做好了准备!
  林响木终于将刘恋的黑丝美脚从嘴里吐出来的时候,紧贴着脚面的丝袜上布满了他的口水。林响木伸出舌头,从脚到小腿,再到大腿,细腻地舔舐,不时用牙齿轻咬刘恋大腿上丰满嫩滑的肉。
  刘恋闭着眼,头往后仰,一双手抓在跪在身前的林响木的头发上,逐渐用力,鼻间也开始喘出粗重的呼吸。
  「嗯……嗯……」
  林响木的身体慢慢站起,期间一双手绕到连衣裙的后面,轻松地拉下了裙子的拉链,这对他来说实在是轻车熟路,比扒橘子皮还要容易。
  当红色的连衣裙由刘恋的身体滑落,春光乍现,她的身上几乎全裸。
  正值盛夏,俩人一进屋就打开了空调,而随着身上遮蔽物的消失,刘恋感到一阵凉意袭上娇躯,身子忍不住一阵颤抖,林响木的肉体就成了她现在迫切需要的了。
  林响木可不急,他的舌头正隔着刘恋的丝袜和内裤对着小肉穴的位置舔舐,没一会儿嘴里便渗进了一些咸骚的液体,林响木忍不住把嘴巴紧贴在上面,卖力吸食,一双手则是刘恋的宣软肥美的屁股上不停地揉捏把玩。
  刘恋早就受不了了对方这步步侵蚀的战略,抓在林响木头发上的双手更加用力并下意识地向上拽着。头皮被拉扯起来,林响木也不得不完全站起来,刘恋几乎在第一时间伸开双臂紧紧搂抱住了他,不知是因为太冷了,需要林响木身体的温暖,还是情欲作祟,渴望男人身体对自己的挞伐,总之,这场期待了许久的战斗终于在这一刻拉开了序幕。
  
  设备间内一老一少正慢慢喝着酒,聊着天,也不敢多喝,等下还要工作。
  「小年啊,你也别怪我这老头多嘴,我问一句,你和你女朋友……嗯……那个……做过了吗?」
  傅小年没想到老宋会问这个问题,有些难为情,老宋点点头:「嗯,看你这样就是没有了。我劝你啊,能多快就多快,这不马上开学了吗,尽快想办法和她上床。听你说了这么多,这么优秀的女孩儿咱可得把握住啊。」
  傅小年一听,乐了,心想想要把握住心爱的姑娘的话就必须做那事儿?其实他作为健康的男生当然渴望得到刘恋的身体,尤其到了寝室里深夜会谈的时候,听着寝室的兄弟们一个个兴致勃勃地聊着与女人床上的那点事儿的时候傅小年也会听得热血沸腾的,有时也会生出冲动,恨不得第二天就和刘恋去开房。只是这样的兴奋通常在梦里就给解决了,当他早上起来察觉到裤裆里面湿湿的,心下一阵怅然若失。等他在洗漱间将内裤洗的干干净净的时候昨夜那点冲动、那点渴望也跟着被洗刷得干干净净了。
  比起自己的淡然反倒是陈明昊这小子急得不行,每回俩人单独喝酒的时候必会问他:「你搞没搞定刘恋学姐啊?啥?还没搞定?你傻了?想把学姐拱手让人啊?」他一幅皇上不急太监急的嘴脸倒是和眼下的老宋如出一辙。
  「你啊,还是太单纯。」老宋看出来傅小年根本没有听进去,语重心长起来,「对于任何一个女生而言第一次都是弥足珍贵的,对于得到了她第一次的男生她会记住一辈子的!我刚刚也说了,像她那样漂亮的女孩儿身边不知道猫着多少想要的得到她的男生呢,你不珍惜,别人就会趁虚而入。别看你们现在感情好,但女人这种生物很奇怪的,说翻脸就能翻脸,再有感情又怎么样,如果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别人怕是很快就转投人家的怀抱里了。记住我的话,等开学了,尽快!要不以后有你后悔的!」
  傅小年被老宋说的有些心动,可自己不是没有尝试过进一步的亲密接触,彼时刘恋的态度明确而坚决,她是希望把自己的第一次保留到新婚之夜的之后傅小年就没有再提及这件事了,他不希望自己在心爱的女孩儿心里留下登徒浪子的形象。
  今晚的老宋仿佛神棍附身,总是能够轻易看穿傅小年的想法:「是不是你女朋友很保守?很单纯?不肯轻易尝试?跟你说要把珍贵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
  告诉你,这都是老套路啦,做过第一次之前每个女孩儿都这么想,但真的做了也就认了。有时候女人的话要反过来听,她们说的不要,很可能其实是要,现在说着坚决不做可能第二天就改变想法了,你不能一成不变啊我的小年,像你这么木讷下去……反正你可得把握住啊,有时候,女人是希望自己的男人可以强硬一点的。」
  被老宋说的傅小年心下一动,难道恋恋也会这样吗?嘴上说着不要但心里却是想要,然后,恋恋也会希望作为男友的自己态度更加强硬一些吗?
  
  「不要……」
  刘恋一声惊呼就被林响木扔到了床上,此刻的她已经一丝不挂,在林响木高超的前戏下早就婉转呻吟,春波流转了。
  刘恋的白色的文胸被丢在地上,上面隐约可见一个脚印,必然是林响木的杰作,她的内裤则是被甩飞在大床对面的柜子上,正好里面外翻,裆部的位置一眼可见的湿淋淋,至于丝袜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会儿躺在床下,早就狼藉一片。当这些贴身衣物脱离了身体,刘恋便第一次赤身裸体地面对起一个异性,而这个异性将她粗暴地扔到了床上,让她有些狼狈地四仰八叉,同时,他像一头猛兽一样扑上来,双手抓住刘恋精致的脚踝,高高提起,又大大地分开,刘恋便呈现出了一出极为羞耻的姿势,而这个姿势也终于让林响木可以看清刘恋那神秘之处的风景了:刘恋的阴毛黝黑、柔软,温柔地依附在雪白的小腹上,再往下,两片肥美的阴唇肉质饱满,白里透红,两片小巧粉嫩的小阴唇悄悄从里面探出一点头,合在一起,轻轻地遮住了入口。
  「宝贝,别动。」
  林响木轻轻说了一声,就放开了抓住刘恋脚踝的双手。刘恋的两条腿获得了自由,她却不敢乱动,明明羞臊得要死,可是因为对方那句「别动」就真的不敢乱动,继续保持着这羞人的姿势,同时也眼睁睁地看着林响木的脑袋探到了自己的两腿中间,那燃着火的双眼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珍藏了二十年的神秘私处。
  林响木感到一阵口干舌燥,眼前这处嫩穴是他见过的最嫩,最粉的所在,便是从那蜜洞里分泌出来的淫液也是那样纯净透明,如同晨间最干净的露珠一样。
  这是一处从未被开发的处女地,接下来则将成为自己挞伐的战场!
  林响木伸手轻轻点了点蜜穴上方的肉疙瘩,瞬间,随着刘恋情不自禁地颤动,那肉疙瘩开始膨胀,变大,很快就从里面钻出来一颗粉粉嫩嫩的阴蒂,如同镶嵌在蜜穴上的宝珠,晶莹欲滴。
  刘恋的腿有点酸,身体泛上难捱的燥热,但她仍然不敢乱动,任由两腿间的男人伸出舌头灵活地拨开遮在蜜穴入口的小阴唇,然后疯狂地吸吮着由自己的处女地渗出的止不住的爱液。
  顿时快感汹涌了起来,刘恋终于忍不住,两条腿软下来,架在林响木的肩头,双手再次抓住对方的头发,面上眉头紧皱,鼻间呼吸粗重,嘴里呻吟不断。
  「啊……嗯……不要……嗯……」刘恋并不擅长叫床,尤其是那些污言秽语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于是眼下便只能下意识地哼哼唧唧,即便这样,听到从自己嘴里飘出来的娇喘呻吟她还是深深地被刺激到了,原本只是架在林响木肩头的两条美腿仿佛蛇一样逐渐缠绕在他的脖子上,真就是被折磨得欲火难耐!
  不断流入嘴巴里的淫液和耳边不曾间断的娇喘呻吟告诉林响木,眼前的这个女人从身心上都做好了准备,自己也无需再客气了!他挣脱开缠绕在脖子上的美腿,挺起身子,让娇媚的女人看到了自己胯间的雄伟。
  「坐起来。」林响木发出指令,又拍了拍自己的肉棒,那肉棒立刻便在刘恋面前晃动起来,如一条巨龙翻腾,晃得刘恋顿时两眼迷离起来。这根想象了无数次的肉棒终于呈现在了自己眼前,和想象的一样,硕大,伟岸,充满了野性的力量!等一下就是这根东西要插入自己的体内吗?
  刘恋乖顺地撑起自己的身体,她知道接下来需要做什么,在与林响木的电话性爱里总是少不了这一步的幻想,偷窥妈妈与乔叔叔出轨交媾时也从来都不缺少这个画面。
  刘恋凑到林响木的胯下,夹着尿骚味儿,雄浑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还没等她张开嘴,对方就强硬地握住肉棒,撑开她的嘴巴,强行进入!刘恋的嘴内空间瞬间就被男人的肉棒填满,在过去的二十年里她从未想象过有天自己的嘴里居然会塞进男人用来尿尿的肮脏的肉棒,可现在,这件事发生了,甚至由不得她思考,林响木已经按住她的头挺动起自己的腰部。
  学校里无数男生仰望而不可得的女神此刻沉底沦为了林响木的肉便器,那张多次代表学校斩获辩论比赛冠军的嘴巴此刻更是首当其冲,成为男人泄欲的工具。
  林响木加快速度,那肉棒雄赳赳地在刘恋的嘴巴里进进出出,带出了许多粘稠的唾液,挂在刘恋的下巴上,随着脑袋被动地挺动晃来晃去,看起来污秽不堪。
  今天林响木并不执着于玩弄花活,当他感到自己的肉棒在刘恋的嘴巴里已经足够壮大了之后突然把肉棒抽了出来。刘恋正忙着去适应在嘴里进进出出的肉棒的速度和强度,突然嘴里一空,正有些茫然,感觉身体被林响木陡然抱了起来,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床上,随即,林响木强壮的身体扑了上来,压在了刘恋的身体上,不给刘恋任何喘息,那钢铁一般坚硬的肉棒对准了未经人事的处女地,猛然插了进去!
  「啊!」刘恋瞪大了眼睛,一声凄厉的哀嚎。身体仿佛被瞬间劈成了两半,又好像一把锋利的刀插进了自己柔嫩蜜穴处,顿时痛得脸色惨白,全身颤抖,冷汗直流。
  林响木也不太好过,刘恋的蜜穴远比他想象的要更加紧致,一下地猛然刺入堪堪将龟头插了进去而已。但是女人在身下不断颤抖的身体让他更加兴奋起来,点燃了他内心的变态火焰,不顾刘恋的疼痛,闷头开始第二次的冲击尝试。
  这次他没有远程刺入,而是卯足了劲儿将已经埋进那蜜穴的龟头用力往里怼进去。他感觉自己好像是手拿神力巨斧的勇士,正在这大山上开天辟地!要生生将自己的肉棒凿进那紧闭的幽谷!功夫不负有心人,几次尝试过后他的龟头隐隐触到了里面的柔嫩的腔壁,听到了从里面传出来春水流淌的声音,这让他抖擞起精神再接再厉,继续朝着前方野蛮冲击。
  而此刻,刘恋几乎就要晕死过去了,她能感受到身体正在被一点一点填满,可是和想象的不同,明明进来的是肉棒,感触上却好像是狼牙棒,无数尖刺在里面张牙舞爪,似乎要将自己的嫩穴绞烂一般,无比火辣的刺痛从下体传来。
  「不要,不要……听一下,求你了……我不行了……」
  刘恋抓着林响木的胳膊,苦苦哀求,眼角的泪成了串,划过苍白的脸颊,过于痛苦和林响木无动于衷的反应让她不得不开始在对方身上抓挠,两条腿也拼命蹬踏,可惜这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或者反向地成为了刺激林响木的因素。
  对于女性在经历第一次的时候会疼这一点刘恋心下是有准备的,但是疼到这种程度却是万万没有想到的,她现在后悔极了,只想着快点结束这场身心折磨。
  终于,林响木的肉棒整个都塞进了刘恋的肉穴当中,这让他都感到惊讶,自己肉棒的长度可绝不是一般的女人可以承受的,每次做爱肉棒都只能插进去大半,没想到初经人事的刘恋居然可以完全包容住自己的肉棒!
  这女人……潜力无限啊……还是说,和自己天生一对?
  林响木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刘恋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反倒感觉无比的兴奋和刺激。他缓缓地抽出肉棒,注意到棒身上沾上了一点血迹,那代表着刘恋保存了二十年的处女膜正式被自己攻破了!这无疑是令人振奋的,他乘胜追击,再接再厉又将坚硬如铁的肉棒插回去,完成了对刘恋第一次的抽插。
  刘恋此刻已经心如死灰,下身的痛楚从未停歇,但她已经无力再挣扎,如一具死尸,瘫躺在床上,苍白的面上五官狰狞地承受着来自下身的痛苦……
  林响木的肉棒有些习惯了刘恋嫩穴的紧致程度,进进出出的速度也更加快了起来,不知不觉,他的肉棒上沾满了处子的鲜血,更有不少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化作白色背景下妖艳而腥红的花,触目惊心!
  
  傅小年浑然不知自己的女友此刻正在经历的苦难,正在设备间和老宋闲聊、喝酒,确切的说酒都给老宋喝了,他滴酒未沾。
  「去一下419,419,客人再叫,好像说是空调不灵了,过去看一下。」
  对讲机里传来前台的指令,老宋正聊得欢,实在不愿意起来,傅小年主动站起来:「我去吧,今天是我最后一天在这儿干活了,以后还没这机会了呢。」
  老宋也不跟他客气,继续喝酒,还不忘嘱咐:「清洁车也推过去吧,以防万一。」直到傅小年推着清洁车出去了他才意识到419这个房间……这不就是他那个同学开的房吗?恰巧刚才他倒完垃圾上来的时候听到了房间号,顿时后悔不迭。老宋刚刚还盘算着419房间一定要由自己去清扫,主要是在前台办理入住的那个姑娘太好看了,明明带着墨镜可还是遮不住她令人怦然心动的美丽。而且老宋注意到开房的时候那男生手上还拿着新买的丝袜,那肯定是要穿在那个绝色美女的腿上的,若是俩人干完了离开的时候把丝袜脱下来随手一丢,那自己不就又有了撸管的工具了?
  不过转念一想这俩人才进来没多久,叫人过去也是因为空调的问题,大概刚刚结束上半场,还会有下半场的存在,自己还有机会,等下自己亲自去一趟就好了。这么一想终于松了口气……
  与此同时傅小年推着车已经来到了419房间门口,以防万一他趴在门口听了听,并没有什么动静,这才敲了敲门。
  「你好,服务员。」
  
  2021年
       「请进。」
  听到里面的声音杨可可推门而入走进了校长室。
  「校长,您找我?」杨可可有些奇怪,校长日理万机怎么会突然把自己叫到办公室,实际上今天一来到学校她就感觉哪里怪怪的,尤其是同事们看过来的眼神,似乎别有深意又鬼鬼祟祟,不敢与自己对视,隐约又好像听到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心里一下子来了气,有什么事儿光明正大地说呀,背后意乱算怎么回事。
  正要问个明白有人通知校长找她,只好按下气愤的情绪来到校长室。
  「杨老师来了。」年过半百的赵校长伏案写着什么,缓缓抬起头,面色有些阴沉,这更让杨可可心底没来由地不安起来。
  赵校长拿出他自己的手机操作了一番,然后递给杨可可:「杨老师,你先看一下这个,然后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可可不明所以、满心疑惑,接过手机一看,顿时目瞪口呆,呆愣在原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1 08:31:01

第十章
  周遭一片黑暗,除了刘恋身上那套平日里最喜欢的纯白的连衣裙再看不到一点其他色彩,放眼望去整个世界尽是吞噬一切的黑暗,被死寂的压抑所笼罩。
  刘恋清楚自己现在正经历着一场梦,她努力跑,想要冲破眼前的黑暗,也不知跑了多久,气喘吁吁,两条腿如同灌了铅,死寂绝望的世界仍然看不到一丝希望,她彷佛置身于恶魔之口眼看就要被这黑暗彻底吞噬,即将绝望放弃的时候刘恋突然听到了傅小年的声音!「小年?小年!小年!」
  她拼命呼喊,同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黑暗中寻寻觅觅,终于,她看到了一点光亮,微弱却无比璀璨,那是希望之光!刘恋抖擞精神往前冲,终于在力竭的瞬间冲破了黑暗的桎梏,无尽的黑暗化作一团团烧焦的纸屑在空中飘散,露出黑暗背后的灰色天空。
  刘恋环顾四周,发现此刻自己身在校园。
  天灰蒙蒙的,但熟悉的环境还是让刘恋稍感心安。
  「对了,小年,小年呢?」她再次寻觅,刚刚分明听到了傅小年的声音!
  刘恋注意到这个世界充满了诡异的气氛,虽然身边来来回回不断有人经过,但每个人都低下头,行色匆匆。
  刘恋一下子抓住经过身边的一个人,急切地问道:「你见到傅小年严禁复制了吗?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那人低垂着头,一动不动,直到刘恋问得急了,缓缓就要把头抬起,这个瞬间巨大的恐惧在刘恋心间滋生,她急忙放开了抓住对方的手,那人便再度把头垂下去,继续着自己的路程。
  「对,体育场!」刘恋想到了自己和傅小年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她拔腿就跑,身上的洁白连衣裙在这昏暗的世界、在一群会暗色调的诡异的人群中间显得格外得刺眼。
  几经穿梭刘恋终于赶到了体育场,这里的气氛又完全不一样了,天放了晴,空气中有微微清风,眼前草地葱翠,一切就如真实的世界,让刘恋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逃脱了那个噩梦?她仍在人群中寻觅傅小年的身影,刘恋感觉自己从末像现在这般需要过他。
  终于,她看到了穿着白色衬衫,背着双肩包,干净爽利的傅小年,一如当初俩人初次见面时的模样。
  他仍是那个干净纯粹的少年,而自己却彷佛饱经沧桑。
  刘恋顾不得多想赶紧朝着傅小年的方向走去,眼前却突然窜出来一个人挡住了路,林响木,居然追到梦里来了!
  刘恋咬牙切齿:「滚开!」
  「干嘛生气啊?找啥呢在这儿?不会是想找傅小年吧?省省心吧,你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林响木贱兮兮地凑到刘恋耳边,「你跟我才是一类人,在这点上你一定要有清晰的认知,免得每次都做无谓的摇摆」
  刘恋不想在这个时候看见林响木,更不想听他在这里废话,一把推开,匆匆跑到在一个遮阳伞下面排队的傅小年的身边,有些激动有些愧疚,但终于还是叫出了声:「小年,小年……」
  奇怪的是傅小年好像根本听不到刘恋的呼唤,刘恋慌了,伸手去抓傅小年却抓空了,又试了几次仍是这样!她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是半透明的。
  「都说了,你跟他不是一类人,咱们才是」林响木跟到身后,一把搂住了刘恋,奇怪的是刘恋抓不住傅小年,林响木却能够搂抱刘恋,「你看,他的刘恋在那边」林响木指了指前方,刘恋有些茫然地看过去,居然看到了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孩儿!不对,那根本就是另一个自己!「错错错,严格来说那个才是原版,你……不过是她心中不可告人的欲望」「不,你说谎,我是我,我怎么会是什么欲望,你骗人!」
  刘恋不敢相信这样的现实,林响木冷笑:「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不要再做什么春秋大梦了!」
  刘恋低下头,看到自己身上原本洁白的连衣裙在此刻却变成了黑色的连衣裙,那黑色逐渐扩大,瞬间长出了许多触手,在这个世界蔓延开来,所到之处遮天蔽日,刘恋眼睁睁地看到阳光灿烂的世界被黑暗吞噬,眼睁睁地看到自己心爱的男孩儿消失在黑暗的遮蔽下,最终,整个世界变成了黑色,兜兜转转,刘恋又回到了最初的无尽黑暗的世界。
  「不,一定是搞错了!我是刘恋,我就是刘恋!你们搞错了!」刘恋歇斯底里地挣扎,最后却只唤出了黑暗中的林响木。
  他缓缓走近刘恋,刘恋「扑通」一下跪下下去,苦苦哀求:「放过我,放过我,让我走,好吗,求你啦!」
  林响木居高临下,一阵冷笑:「放你走?我放过你,你自己会放过你自己吗?这个世界里你又能跑到哪里去?」
  刘恋跌坐在地上,面上浮上绝望的神色,林响木说:「让我来帮你解脱吧」刘恋茫然地抬起头,却看到林响木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杆长枪,尖锐的枪头在黑暗中闪着阴寒的光,再细看,那枪头又隐隐恍出男性生殖器的模样,颤颤巍巍地逐渐逼近刘恋。
  「不,不要,不要……」刘恋摇着头,不断往后躲,林响木不紧不慢却又步步紧逼:「放心,你会快乐的,你会找到真正的你自己,忘掉过去吧,那已经与你无关了,让我来给你新生命吧!」说完林响木突然举起长枪对着刘恋扎了下去!刘恋勐然睁开眼睛,脸色通红,满头大汗,一双瞳孔仍然不安地颤抖着。
  昏昏沉沉中,刘恋看不清眼前的世界,感觉一片混沌,过了许久才慢慢清晰起来,与之而来的就是下体处撕裂的疼痛,好像噩梦里被那把长枪贯穿的疼痛被延续到了现实。
  不过她知道,噩梦已经过去,但她要面对的是更加血淋淋的现实。
  耳边是浴室里传来的洗澡的声音,期间还听得到林响木哼着歌曲的声音。
  刘恋已经没有了生气的力气,咬着牙勉力撑起自己的身体,他想要离开这里,结束这段荒唐的关系,可是当她看到床单上那触目惊心的血迹顿时就呆住了,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自己的第一次,以前无比珍视的第一次,珍视到连心爱的男友傅小年都不给碰一下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而整个过程只有痛楚与绝望……
  刘恋想起了刚刚的那场噩梦,难道,自己真的就要和傅小年渐行渐远了吗?她也想到了妈妈,那个可以轻松地游走于放浪形骸的母狗和端庄贤惠的人妻人母角色的女人,刘恋以为自己也可以做到那样将性与爱区别分明,可面对自己的处子红花滴落,她已经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再面对傅小年了……
  「起来了?要不要洗一下?」林响木从浴室走出来,也没穿衣服,一边用浴巾擦拭着身体一边对刘恋说道:「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别想太多了」
  林响木说的轻描淡写,但刘恋十分清楚不久前那场性爱中自己是如何求饶的,如何挣扎的,林响木从头到尾如何不为所动的!想到这些刘恋便觉得下体便更加痛楚起来。
  她现在不打算想那么多了,只想尽快离开这里,离开林响木,她需要一个人好好静静。
  可当刘恋刚要下床的时候房门却被人敲响,已经穿好了内裤的林响木说:「我叫的,空调好像坏了,我让他们过来看看」说完也不顾刘恋仍然一丝不挂的样子,也不管她的虚弱,径直走向门口,打开了门。
  「你叫的?」傅小年看到开门的是林响木,有些意外,一阵反感。
  「嘿!注意你的表情啊,干嘛横眉冷对的,又没抢你媳妇儿!」
  「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傅小年真是多一句话都不想和林响木说,早知道是他的房间叫人自己就不过来了。
  「你这态度有问题啊,我现在是宾馆的客人,你是宾馆的工作人员,你这种态度我可是要投诉你的。
  嘿嘿,进来吧,给我看看空调,突然就不行了」傅小年虽然心里烦的不行,但是本着站好最后一班岗的想法还是走进了房间,不出所料,眼前狼藉一片,一眼就看到了柜子上的内裤。
  他还注意到在床上还有一个人,只不过这人用被子把自己全身上下都盖住了,不过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女人。
  因为何柳的关系傅小年总是下意识将和林响木过来开房的人都当做是背着男友过来的下贱女人,于是连同她们也一起鄙视起来,心想你有胆背着男朋友跑到这里跟林响木开房,还怕被人看到?可笑至极!傅小年拿起空调遥控器对着空调按了按,确实毫无反应。
  「你们一进来就不好使还是用着用着不行的啊?」林响木大咧咧地做到床上:「一开始肯定好使啊,要不一开始就找你们了,用着用着就不行了」傅小年觉得奇怪,怎么会突然就不行了呢。
  正疑惑着他感觉手中遥控器的重量好像有些问题,随即打开了背盖,这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顿时来了火:「你感觉这样逗我玩儿有意思吗?闲着没事儿干了是吧?」
  「别生气,别生气,我这不是跟你闹着玩儿嘛。不过我是真的找你有事儿,你那个清洁车里面有没有剪刀啊?」
  「剪刀?这回你又要干嘛?」
  傅小年已经毫不掩饰对林响木的不爽了,有时候他也觉得奇怪,自己一路成长中还从来没有这样讨厌过一个人,像林响木这样的混子也不是没有见过……
  「用剪刀当然是要剪东西啦」说完他突然掀开了被子,一个女人的不着寸缕的下体便展现在了傅小年跟前。
  傅小年吓了一跳,完全没想到会突然看到一个女人的下体,这还是他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女人的身体,说实话,眼前的身体很美,女人趴在床上,屁股浑圆挺翘,两条也是腿又白又长。
  傅小年也是个男人,面对这样突然出现的美体一时有些迷乱,不由冲着女人的下体多看了一眼,结果在女人的下体周围,大腿根上看到了不少已经干涸的血迹!他一下子惊醒过来,一把将林响木拉到一边:「你他妈疯了吧!」
  林响木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急忙解释到:「你高看我了,我虽然混账了一点,但违法犯罪的事儿可不敢干,怎么会去强奸别人呢,再说了,我林响木玩儿女人还需要强奸吗?你看见的那些血是处女血,嘿嘿,这女的刚被我开了苞!背着她那个还什么都不知道的男朋友!」
  傅小年狐疑地看着他,林响木拉着傅小年来到床边:「你看,这是啥?」傅小年看到洁白的床单上被鲜血浸染了一小片,看着确实像是女人第一次落红的样子。
  林响木似乎生怕傅小年不相信,居然当着傅小年的面拍了一把那露在外面的绝美挺翘的屁股,「啪」地一声后,女人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来,说说,你是被我强奸了还是被我开苞了?如果是被我强奸了那就摇两下屁股,如果是被我开苞了就摇四下。
  如果你不摇那我这个朋友可不会就此罢休,他可是很认真的性格,一定会报警的」傅小年冷眼旁观,没想到那个用被子死死蒙住自己上半身的女人居然真的冲着自己摇了摇屁股,一共四下。
  「看见了吧?人家自己说的,是被我开苞的,你总该信了吧?」林响木的表演可还没有结束,大大咧咧对傅小年说:「机会难得,靠近点,给你上堂生理卫生课,让你看看真正的处女膜,这叫啥?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说着竟然双手按在女人的两瓣屁股蛋上,用力往两边扒开,直接牵扯开女人的肉穴,本就因为刚刚经历了第一次而尚末完全愈合的肉洞,随着林响木的这个动作立刻就裂开一个黑乎乎的洞。
  而女人则因为林响木这粗鲁的动作痛到屁股一阵颤抖,却咬着牙不吭声。
  林响木从床头柜拿过自己的手机,打开手机自带的灯,照在女人的洞口:「生理卫生书本上的图画的太抽象,不利于你理解,来看看这真实的。可惜啊你早来一会儿好了,刚刚还是处女,可以清楚地看到处女膜,现在嘛,残花败柳,哈哈!」
  傅小年看不下去,感觉在林响木眼里此刻这个噘着屁股的女人好像根本就不是人一样,连最基本的一点尊重都没有。
  可林响木正在兴头上,哪里肯轻易放过眼下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收起手机,不无得意摸着刘恋的小穴说:「女人的逼分为馒头穴,蝴蝶穴,柳叶穴,我都尝过,其中馒头穴最好,把女人的耻骨包住了,操起来的时候不硌得慌,而且逼口肉多特别紧。舒服!这个女人是馒头穴,看看像不像大馒头,极品!」
  被窝里的女人似乎终于忍受不了林响木的羞辱,开始不停的扭屁股想要甩掉林响木的在自己屁股上的手,林响木用力扇了屁股两巴掌,戏谑的说:「怕啥?跟你说,这都是自己人。肥水不流外人田,早晚都会用到的」
  说完林响木下大力气抓紧刘恋的两瓣屁股,手指都深深陷入臀肉中了,像掰开柚子一样用力掰开两片屁股蛋,漏出红肿的小穴,这次他可是发了狠,阴道深处的嫩肉都漏了出来,可以清晰看到一圈肉色半透明的薄膜上几道不起眼的裂纹,混合了处女血的粉红色的精液从里面缓缓流出。
  林响木得意的调侃到:「现在这片处女膜还没完全破干净,这个还算半个处女,简称副处。看在咱们兄弟一场,送你副处给你破处,也算对得起你。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林响木越说越来劲,「你现在把小车推进来,把房门关了锁死,脱了裤子,她怕羞不愿意露脸,就这个姿势,我帮你把逼像这样掰着,你捅几下过过瘾,顺利结束处男身份,说真的,也就我这样的好兄弟连操逼都会想着你!」
  说实话,某个瞬间傅小年真的心动了,即便他看不到此刻这对雪白大屁股的主人的脸,但莫名确定对方应该是个极品美女,想来不是美女林响木也不会动手。
  哪个青春勃发的男生面对此情此景不会动心呢?可是一路成长过程中接受到的教育告诉他绝对不可以趁人之危,况且那个肉洞刚刚被林响木的肉棒进去过,这种逼哪怕再好自己这辈子也不会去碰触的。
  似乎早就想到傅小年会是这样的反应,林响木反而更加得意:「你不干,过几天我多干几次,就把这些处女膜残存都干掉了,那这个女人可真成破鞋了,你可别后悔啊。顺便告诉你,这处女逼真紧,老子射进去的精液都被逼夹住了,现在都流不出来,正好给你这个初哥做润滑了,我都不介意和你共享一个女人了,你也不会介意在我的精液的滋润下破处吧?哈哈」
  林响木没少玩儿过有男朋友的女孩儿,但是像现在可以当着人家男友的面羞辱女孩儿还是头一回,也不对,应该是男女都给羞辱了,偏偏一个不敢认,一个认不出,这出戏实在有趣!正在这时他又有了新的发现,自己放在刘恋屁股上的手感到了阵阵轻微的抽搐,再仔细一看,那混合着血丝的穴口居然湿润了!我操,这什么情况?这样也能爽?这下着实是让林响木都开了眼界了,而在傅小年看来林响木简直就不是人,把一个初经人事姑娘尊严作贱的还不如一个鸡。
  虽然一开始因为得知这女孩儿出轨男友而对她有些轻视,可经过林响木这一通操作不由同情起这可怜的姑娘来,破处都被淫辱到这一步,图什么呢?眼瞧着傅小年一动不动的林响木便将一根手指插入刘恋逼里来回抽动。
  「我知道你爱着刘恋学姐,你们情比金坚不肯做对不起对方的事情,实在不行你就像我一样用手指头插进去,过过干瘾也成啊,就这逼,又热乎又滑腻,手指头放进去都夹手!真不想试试?」听到对方提到刘恋傅小年本就不多的那点心动也彻底没了。
  「你还有事没事儿,没事儿我走了!」傅小年只怕自己再在这地方多呆一会儿就会跟林响木翻脸了,而对于一直蒙着上半身的这个女人他也在心底鄙视起来,因为他也注意到随着林响木的手指在肉穴里搅动,女人的屁股不断颤抖,抽搐,淫水四溅。
  现在这女人应该是在咬着被子吧?所以才能不发出一点声音来,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最淫荡的一面已经暴露出来了。
  「剪刀」「啥?」「你那小车上有没有带剪刀?我是真的有用」傅小年二话不说找出剪刀递给林响木,他只想尽快完成眼下的工作然后马上离开这里。
  林响木露出淫荡的笑容,在傅小年的注视下拿着剪刀把床单上那块染着处女血的布片减下来,这还没完,又将刘恋的腿分开,将手伸到她的小腹下,摸到阴阜位置,捻起一把阴毛,用力拉直,疼的刘恋屁股直发抖,但是又不敢出声,林响木把剪刀伸到那丛阴毛根部,嘴里说着别乱动啊,当心剪破你的逼。
  然后咔嚓一声把那捋阴毛剪了下来,放到嘴边吹了一下,得意洋洋的炫耀到:「处女血配阴毛才完美」说完把处女血布片包上那阴毛,翻身下床塞到自己裤子口袋里,「有机会我会亲手把这纪念品叫到她男朋友手上的」说完又走到床头柜上把刘恋的蕾丝小内裤拿来,很热情的连剪刀一起塞到傅小年手里:「哥们,原味内裤送你了,处女牌的原味内裤,她男朋友都还没有见过呢,别憋着自己,怎么弄就不用我再教你了吧?」傅小年嫌弃恶心刚要拒绝林响木却说完不由分说就把傅小年推出门口关上了房门。
  傅小年犯了难,在门口拿着这个小内裤不知所措,总不好直接扔到走廊里只能放到小车上,回到设备间老宋一眼就看到小车上多了一条内裤,眼睛一亮,问道:「419的?」傅小年「嗯」了一声,莫名有些心烦,老宋颤颤巍巍地拿着这小内裤捂在鼻子上深深吸了一口,回想着刚刚看到的在前台办理入住的那个俏丽的身影,露出无比陶醉的表情。
  「这……小年……」「送你了」本来就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这个内裤,现在倒是有了去处。
  「好,好,哈哈,那啥,我先去一趟厕所!」另一边酒店房间内,确定傅小年走远后林响木才过来把刘恋身上的被子掀开:「不热啊你?」林响木说的若无其事,但刘恋已经泪流满面了。
  「这一切都是你故意安排的吧,知道他在这里工作,于是故意将我带我这里,又让我处在差点被他发现的境地……」刘恋的声音有气无力,实在是心灰意冷了。
  「你会习惯的,也会喜欢的,真正的刺激可都是要在危险当中才能获得。
  刚刚当着小年的面噘着屁股你不是挺舒服的吗?舒服到淫水直流,哈哈,我可真是开了眼界了」
  「放过我吧……」刘恋无力反驳,轻声说道。
  林响木笑了:「放过你?有人强迫过你吗?现在还是一样,你想走,没人拦着你。不过你放心,早晚你还会回来的,因为,我们才是一路人!」
  半个小时后刘恋穿好了衣服,有些艰难地挪着步,虽然脸上带着墨镜但仍然可以感觉到她的憔悴,以至于前台的服务员都感到奇怪:刚刚来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怎么了这是?从鑫城宾馆出来,天空突然乌云漫布,随即「轰隆隆」地响起了雷声,很快,雨点滴落,成了串,形成大雨。
  好在宾馆门前出租车不少,刘恋很快打到了车。
  「**大学」报出学校的名字刘恋便不再说话,她实在是没有半点力气了。
  雨势大了起来,成了倾盆大雨,出租车打开车灯缓缓行驶在雨中的马路上,逐渐消失在了林响木的视线当中。
  「哼,有意思,我倒要看看你这次能忍多久!」车里,司机注意到了刘恋的美丽,十分心动,也注意到了她上车前奇怪走路姿势,联想到这女孩儿是从宾馆出来的,见多识广的司机立刻有些想入非非,将她当成了出来兼职卖肉的大学生。
  「这个样子一定很贵吧?要不问问?妈的,大不了就当犒劳自己了,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司机回过头刚要开口问,却看到刘恋那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知道是自己误会了,这样美丽清纯的女孩儿怎么可能做那种勾当?看起来应该是跟男朋友出来开房然后闹别扭了。
  这么一想顿时怜香惜起来玉,心疼不已,只是淫念一动就很难压抑下去,心里盘算着今天早点收车,赶紧找个出来卖的妹子发泄一把……
  
  2011年,夜,烧烤摊「一千块钱一次,大学生,纯纯的!」
  陈明昊喝了一杯酒,继续开导着眼前话也不说只顾喝酒的傅小年,「哥们儿,咱们毕业都多少年了,就上学时候那点事儿还不能释怀呢?就我劝你的这些话说实话我自己都说恶心了,难不成你打算自己躲在过去的阴影里一辈子不走出来?」
  傅小年冷笑:「走出来?怎么走出来?走出来又能怎么样?这世界哪里不都是这幅鬼样子」顿了顿,「就你今晚上一直给我推荐的这个,说什么大学生……那岂不是又一个……她?」
  毕业多年,刘恋和过去的那段往事一直扎在傅小年的心里,虽然自从毕业之后他就彻底失去了关于刘恋的消息,但每到午夜梦回总是难忘昔日恋人的音容笑貌,只不过美好的回忆总是短暂的,更多时候在那该死的回忆里总会出现林响木的身影,于是,回忆成了噩梦,身心剧痛,深陷折磨,周而复始。
  毕业之后傅小年就有意避开当初的同学,害怕睹物思人,陈明昊是他唯一联系的朋友。
  当初在傅小年最艰难的岁月里正是陈明昊一直陪在身边,想喝酒就陪着一起喝酒,喝到俩人一起胃出血进医院,想打仗他也毫不犹豫冲在傅小年前面,甚至因此被拘留过两次。
  如今俩人都有各自稳定的工作,但仍然坚持每到周末聚一下。
  傅小年知道其实是陈明昊放心不下自己,最起码每周见一面,说些开导的话他才能稍稍安心。
  为了帮助傅小年走出过去的阴影陈明昊可是费尽了心思,最近又频频要带着他去金色海岸。
  金色海岸是本地最大的KTV,门庭若市,生意兴隆,不过人们知道去那里的人大半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金色海岸除了是本地最大的娱乐消费场所,同时也是本地最负盛名的「青楼」,专业的,兼职的应有尽有。
  这是个秘密,只不过本地的男人都知道。
  陈明昊家里条件优渥,父母忙着工作对他管教不严,导致他很早就开始接触这种地方,尤其毕业工作之后一个人搬出来住,彻底放飞了自我,一度流连在莺莺燕燕之间,以至于和金色海岸的经理赵胖子都成了朋友。
  陈明昊想尽了办法想要帮助自己的哥们儿从过去的阴影当中走出来,然而费尽周折均告失败,但他仍不气馁,最近他又改变了策略,他相信想要忘记一个女人,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办法就是投入到另一个女人的怀抱,开始新的情路,可惜之前给傅小年安排了好几次与其它女人见面、相识的机会,都被他各种理由拒绝。
  没关系,既然不愿意进入别人的怀抱,那就安排他进入别人的被窝吧!总归要让傅小年尝到其他女人的甜头才能瓦解掉他内心顽固的坚持。
  「傅小年,我告诉你,不论你我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平凡的人,我们来到这个世上最大的任务就是过好自己的人生,别人?那都与你无关!你说这女孩儿跟刘……跟那谁一样,但这跟你有啥关系?现在的事实是,这女孩儿出来卖了,你花钱,不对,是我花钱请你,你得到她的身体,她得到钱,就是这么简单的关系,你管她为啥干这个干嘛?兄弟,听我的吧,开始新的尝试吧,你真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你会毁了你自己的!」
  傅小年呆呆地听完,又是冷笑:「当年那些花了钱在她身上得到快乐的男人们也是这样想的吗?」得,陈明昊看着架势就知道今天的劝说又失败了。
  和傅小年分开后陈明昊就直奔金色海岸,人已经预约了,原本的主角不去那自己也得顶上啊,这次不去下次指不定什么时候能遇上了,因为这个女孩儿是大学生,只是作为兼职偶尔出现在金色海岸,陈明昊领略过好几次了,说实话,毫无技巧可言,但是对方大学生的身份总是可以轻易挑起他的欲望,更何况人家长得漂严,水灵可人,身材也是玲珑有致的,不出意外在学校里应该会有很多男生追求。
  说实话,即便是知道对方的身份陈明昊有的时候也会头脑一热想着跟对方发展一下爱情关系,不过女孩儿很警惕,从来不肯透露关于自己的半点真实信息,更不要说发展关系了,好在陈明昊也只是一时冲动,被拒绝了也就被拒绝了,并不当回事。
  2011年一千一次的逼价实在不低,但陈明昊还是甘愿花这些钱一亲芳泽。
  在前往金色海岸的路上陈明昊想起来最初赵胖子给他介绍女孩儿情况的时候吹得天花乱坠的情形:「重点大学的大学生,品学兼优!」
  「操,都出来卖了,还品学兼优严禁复制呢?」
  「你不能瞧不起妓女啊,自古以来多少大男子,文人墨客都是靠着妓女卖逼的钱维持生活的?大家都是在为这个社会做贡献,工种不同而已」
  「得,您接着说」
  「本着为客人负责的态度我验过货,嫩!那皮肤又白又嫩,下面小逼也是粉嘟嘟的,看得我差点就插进去了」
  「啥玩意儿?差点插进去?你没碰人家?你之前不是说每回来新人都要验货,每回验货都得操一顿么?这个没动?」
  「没动!主要她刚来的时候还是个雏,那我哪里敢碰啊,知道第一次卖了多少钱不?八千八!天价!」
  陈明昊有点怀疑赵胖子说的真实性,一度以为这是他哄抬逼价的手段,赵胖子立刻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一样对天发誓:「做生意讲究的就是诚信,乱抬逼价的事儿我们可不敢做啊,败坏了信誉以后还咋做生意,可全靠老主顾照顾生意呢」
  「主要吧现在是个卖的都说自己是大学生,一沾上这高学历逼价就虚高,不值当」
  「您放心,这个我们做过调查,我们又不是傻子,哪能人家说什么我们就信什么,我后来派人跟了她几天,确定是大学生,至于为啥跑来做兼职那就不是我该关心的啦,我只管收钱就好。真的,我啥时候骗过您?试一下,保证让你爽翻,纯的很!」
  后来的经历表明赵经理并没有说谎,对方确实是大学生,也确实值得高价享受,一来二去陈明昊就成了她的老主顾,只要她过来兼职赵胖子总会第一时间通知陈明昊。
  今天也是如此,陈明昊原本是打算安排傅小年过去的,让他沾沾荤腥,慢慢忘掉刘恋,可傅小年仍旧是油盐不进,到最后也没能说服他,只能由陈明昊亲自上阵了。
  算起来距离上次和这女孩儿上床也有些时间了,倒确实挺想她的。
  来到金色海岸陈明昊轻车熟路地来到贵宾会员才能上去的顶楼,有些急不可耐地推开提前预定的房间房门,女孩儿正坐在床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陈明昊推门的声音有点大,又突然,把女孩儿吓了一跳,一下子站了起来,看清来人之后才才又坐了下去。
  「来多久了,柳儿」柳儿是女生告诉陈明昊的名字,他当然不信这会是真名,不过大家露水情缘犯不着刨根问底。
  「没,我也刚来」虽然之前有过几次肌肤之亲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了,但柳儿还是显得十分拘谨,陈明昊还清楚地记得俩人第一次上床的时候这个乖巧的女孩儿全程身体都是僵硬的,看得出来非常紧张。
  第二次的时候时隔了一个月,明显放松了不少,而柳儿那娇嫩的末经太多人事的嫩穴也越来越习惯阳具的抽插了。
  钱早就给了赵胖子,陈明昊需要做的就是开门见山了。
  陈明昊并不是个粗鲁的人,尤其是面对柳儿这样娇弱的女孩儿,他更是遵循着轻拿轻放的原则,轻轻地抚弄着女孩儿的脸颊,希望用自己的温柔让对方紧张的情绪得到缓解。
  柳儿仍十分害羞,面色羞红,不敢与陈明昊的眼睛对视,这多少有些遗憾,因为陈明昊发现柳儿的眼睛特别好看,很像是林间俏皮的麋鹿的眼睛,精致水灵。
  但陈明昊并不打算强迫对方,即便作为一个已经交了钱的嫖客他有这样的权利。
  陈明昊的嘴唇落在柳儿的脸上,细细品味着家人细腻光滑的肌肤,同时手也开始轻解美人衣衫,柳儿的呼吸陡然粗重了起来,不过让陈明昊欣喜的是,这次她的身体没有再僵硬。
  随着一件件衣服脱落,柳儿终于完全露出了她嫩白的有些青涩的胴体。
  娇嫩的双乳如同水滴模样,挺立在洁白的酥胸前,粉嫩乳晕上挺立着一颗鲜嫩的樱桃,在陈明昊的触摸下,明显更加坚挺娇艳,陈明昊对此爱不释手,小巧粉红的乳头在他的手心里一颤一颤地跳动,可爱极了。
  陈明昊把玩着酥胸的手稍微用力压下去,彷佛听到柳儿的心也跟着现在这暧昧的节奏欢快地跳跃着。
  在陈明昊的手里,柳儿乳房的形状是如此完美,水滴状的弧线,柔软而又挺拔,端在手上颇有些重量,沉甸甸的却一点都没有影响美乳的弹性。
  一压揉下去,立刻随着你的心意变换着各种形状,松开则马上弹回原状。
  真是令人难以放弃的妙物。
  陈明昊恋恋不舍地抚摩着,不是嘴巴凑上去舔着同时揉着另一只,虽然乳房只有两对但陈明昊有些心急,很想一口气将这对娇乳都含进自己的嘴巴里。
  柳儿终于忍不住轻轻娇吟了一声,短促却极为刺激,毕竟这是陈明昊第一次听到从柳儿嘴里流出的呻吟,他甚至怀疑刚刚那一声可能是柳儿这辈子第一次的呻吟。
  无意这让陈明昊十分振奋,近在咫尺被自己把玩的青春少女的气息,清涩洁白的肉体,情不自禁的呻吟,这一切甚至让陈明昊有一种感动。
  柳儿的气息开始急促起来了,脸儿涨得通红,嘴唇都干了,她双手不知往哪里放才好,不知所措的,最后咬着牙轻轻抱住了陈明昊的腰,双腿紧紧地闭夹着,这个姿势让她感觉到了陈明昊胯下坚硬的勃起,一颗慌乱害羞的心跳得更加厉害。
  陈明昊明显感觉到了今晚柳儿的主动,虽然仍然十分青涩,但第一次见她主动地寻求对他的配合,这让陈明昊很是开心,不过也有些担心,这会不会代表着又一场堕落的开始?不过这个念头没有在他的脑海里存留太久,陈明昊向来比较豁达,和自己无关的事情更是不愿意去多想,现在他要做的就是享受眼前的这具身体,至于其他的,与他无关。
  陈明昊握住了柳儿的手,牵着让她抚摩自己胯间挺立的肉棒,柳儿有些颤抖地伸出手,面色绯红,动作笨拙地握住肉棒,感受着它在手心的硬度与热度。
  陈明昊这边也是趁热打铁,温柔爱抚着柳儿的下体,柳儿还是无法承受这样的把玩,羞红了脸,闭上了眼睛,而陈明昊确实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生怕错过这美丽私处的任何细节:细长的黑色的柔软阴毛覆在柳儿的双腿中,狭长粉嫩的肉缝就隐藏在其间,此刻那里已经湿润一片,好似山间清泉。
  陈明昊轻轻抚摩着她温暖的阴阜,柳儿的身体忍不住颤栗着,皎白的胴体上泛上一层粉红的色彩。
  陈明昊知道柳儿已经准备好了,于是分开了她的双腿,在两片狭长鲜嫩的肉片中拨开了柳儿早已湿润的秘密之门,柳儿只感到双腿之间一阵酥麻,一动都不敢动,身体已经滚烫火热。
  陈明昊坚硬的下体挺进她温暖柔嫩的私处,紧致的腔道带来的极致的包裹感舒服得他忍不住「哦」了一声,柳儿更羞了,急忙紧紧地抱住他,把头埋进陈明昊的怀里,不肯再轻易抬起来。
  陈明昊的动作轻柔缓慢,照顾着女孩儿仍有些青涩的身体,这让柳儿感觉到了一种被尊重,情绪逐渐放松,身心也越发投入到这场欢爱当中。
  陈明昊在她身子上动作的时候,柳儿是微闭着眼睛的,她不知道如何动作和摆放,只是双手抱紧着陈明昊,身子都有些紧绷的感觉,任由陈明昊在她娇躯上驰骋,但在心底深处她觉得自己得到了前所末有的放松,这也让她逐渐感受到了性爱带来的令人愉悦的快感,深藏在体内的欲望涌上来,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的呼吸自然也越来越急促。
  在陈明昊的努力下,柳儿终于彻底地放松了,她不由自主地挺动臀部迎合着陈明昊的冲刺,虽然有些生疏但很努力,一上一下地耸动,迎合着陈明昊抽动的节奏。
  陈明昊的肉棒是如此火热坚硬,两人赤裸相对,全身酥麻发软,那种感觉真的太美妙了,竟然让他一时忘记自己这是在进行一次嫖娼行为。
  随着陈明昊卖力抽送,柳儿的回应越发积极,嘴里已经可以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了,这对陈明昊而言简直如同春药,让他迷醉,感到刺激,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加重的力度,在俩人的交合处撞击出「啪啪啪」的肉响。
  终于,陈明昊一声低吼,身子压在柳儿身上,一面下意识叼住她挺翘的乳头,腰部则是一面连续抽动了几下,他射了,虽然隔着避孕套,但仍然感觉这是一次极为成功的性爱。
  当一切停歇,喘息与动作都静了下来,两人汗津津地躺在床上,柳儿把脸藏在柳儿的怀中,一动不动,陈明昊则是惬意而满足地抚摩着她的肌肤,静享着眼下暴风过后的宁静。
  「柳儿,不要走了,今晚陪我吧」陈明昊忍不住说道,但柳儿还是拒绝了他:「不可以的,要在宿舍关门之前回去的……」
  陈明昊感觉柳儿的拒绝好像并不坚决,如果自己再要求一遍呢?想想还是算了,柳儿再美,也是卖逼的……两人拥着休息了一会儿,柳儿起身去洗澡了,陈明昊百无聊赖下意识在房间里到处看,注意到了柳儿随身携带的包包,突然脑子里闯进来一个念头:她的身份证会不会在里面?经过几次肌肤之亲陈明昊对柳儿越发好奇起来,他看了看雾化玻璃背后正在洗澡的身影,悄悄打开了包包,里面有个钱包,拿出来,打开,果然有柳儿的身份证,陈明昊记住了身份证上面的名字:杨可可。
  2021年,校长办公室「杨可可老师,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校长问道。
  杨可可看着校长手机里的照片一时僵硬在原地,他看到了自己的照片,那些被林响木拍摄的照片,当然,都是正常的写真,只不过对于一个教师而言多少有些不够端庄之嫌。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发布这几张照片的微博。
  杨可可上下翻了翻这个微博,看了看以往的发布记录,除了人像写真还有一些性暗示意味很明显的照片,那些照片里无一例外都会出现女人一丝不挂的胴体,拍摄角度十分巧妙,不仅女人的脸没有露出来,乳头和小穴也被恰好得遮住,但所有人都知道那女人,或者说那些女人在做的事情是什么。
  在这些照片里杨可可的照片是唯一露脸的,这给许多人一种错觉,好像以往那些没有露脸的女人就是杨可可,甚至评论里不少人都问道了这个问题,发布照片的人轻描淡写地回复一句:你猜?很明显,这个人在刻意地满足或者说利用着人们的想象力……无需思考杨可可就知道这微博的主人就是林响木,这个消失了一段时间的男人竟然以这样被逼的方式卷土重来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1 08:31:18

第十一章 贤妻黑历史
  “杨可可……”陈明昊终于知道了柳儿的真名,他看着手中身份证上清秀娟丽的女孩儿心底一阵可惜,“这样的女孩儿怎么会出来卖呢?”
  杨可可不是陈明昊嫖过的第一个大学生,但明显是最特别的一个。其他女孩儿虽然是大学生但是在床上的风情可是一点都不输职业的妓女,在情趣方面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有时候陈明昊觉得这些女孩儿上大学的目的就是为了将来卖逼的时候可以卖出高价。
  “听说你准备考研呢?”
  “没办法呀,眼看就要毕业了,不继续着学历以后没啥市场了。”
  “靠,别人都说逼上镶金,你们倒好,是逼上镶学历。”
  “嘿嘿,这叫做学以致用,总的把学费挣回来吧。”
  类似这样的对话也是常有的。久了,陈明昊对这些所谓的大学生兼职也失去了兴趣,那份期待的羞涩,知性,文雅是一点都看不到,他再不在乎钱也不至于这样糊弄,直到柳儿,哦不,杨可可的出现。
  赵胖子从未那样热忱而执着地向陈明昊推荐过一个妹子:“这个绝对值!你不来真的可惜了。而且跟你说实话,我挺稀罕这姑娘的,之前把初夜卖了,八千八,那老小子不仅拿了人家第一次,还在她身上又挠又掐的,弄得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我看着都心疼,所以我现在就希望把她介绍给像陈哥这样懂得怜香惜玉的老板。而且你放心,绝对是清纯的妹子,你一定不会后悔!我的审美水平你信不过么?”
  清纯?现在大学生还有清纯的?自从经历了刘恋那事儿之后陈明昊就不再相信在大学能找到什么真正清纯的女生了,刘恋一开始倒也清纯,可后来被人糟蹋成什么样了,不对,应该说是自己把自己糟蹋了,她要是不愿意谁还能强迫她不成?每次想到刘恋陈明昊就一肚子气,把傅小年折磨成什么样了,毕业多年还没能从当初的阴影中走出来。
  回到杨可可这件事上,面对赵胖子的热忱陈明昊当时不以为然,不过还是在当晚选择了杨可可,操谁不是操呢?赵胖子这么热心也该有他的理由吧。后面的时候陈明昊才知道自己是得到杨可可的第二个男人。
  走进房间陈明昊看到了坐在床边看起来十分局促的姑娘,赵胖子果然没有骗人,姑娘模样清秀可爱,清纯可人,就是情绪不高,而且完全不懂得如何讨好男人,在接下来的性爱中也能明显能看得出来她身上的拧巴劲儿:很努力地试图伺候陈明昊但就是不得其法、手足无措;明明反感这件事但又不得不硬着头皮把事情做下去。
  当然,杨可可彼时紧张的状态也给这场性爱带来了意外的小情趣,陈明昊至今难忘当他将肉棒有些艰难地插进杨可可的窄小娇嫩的阴道之后,身下羞臊欲哭的美人因为过度紧张导致全身瞬间无比僵硬,本就因为初经人事而十分紧致的阴道在那一刻陡然生出强大的吸附力,整个腔道紧紧挤压着陈明昊的肉棒,前所未有的挤压力下久经沙场的陈明昊险些直接放枪。陈明昊可不想这么轻易买单,连连深呼吸,同时一个劲儿地轻柔杨可可胸前那对精致娇嫩的奶子,折腾了一会儿之后杨可可的身体才慢慢舒展开来,那紧箍着肉棒的压力也逐渐消散,心里也生出了大难不死的满足感……
  不过有得必有失,陈明昊很想尝试一下这个刚刚破处不久的女孩儿口交起来会是什么样,杨可可看起来有些惊恐,但仍然跪在地上张开了嘴,同时眼睛紧紧地闭上。陈明昊将自己硬挺的鸡巴缓慢地放进了杨可可的嘴巴里,一开始感觉不错,有一种生涩带来的新鲜感,但很快他就叫苦不迭了。完全没有口交经验的杨可可根本就毫无章法,虽然看得出来她很努力但两排牙齿总是不可避免地剐蹭到陈明昊的鸡巴上,第一下第二下是新鲜感,再多,那就只剩下苦不堪言了。急急将鸡巴抽出来,心疼地揉捏了半天。
  陈明昊可从来没有操过这样青涩的身体,比起那些熟练地掌握着挑逗男人技术的女人们,陈明昊在杨可可的身上体会到了别样的趣味,即便是看着在鸡巴上面留下的隐隐的齿痕也觉得实在有趣。每次射过精之后他都会忍不住捧着杨可可的脸蛋亲上半天,杨可可对此并不拒绝但也不配合,就那样直愣愣地任由陈明昊的嘴唇在脸上游走,自己则是神游在外。
  在那之后只要杨可可出来兼职赵胖子就给陈明昊打电话,只要接到赵胖子的电话陈明昊必然会去金色海岸赴约,一来二去在最近这几个月里陈明昊和杨可可已经做过好几次,对彼此的身体也越发熟悉起来。当然,这意味着如今的陈明昊很难再享受到第一次时的那种紧箍感了,但杨可可的身体越发敏感起来让陈明昊有一种通过鸡巴见证一个女性从女孩儿到女人成长变化的过程,很有成就感。
  有时候陈明昊有事实在过不去杨可可便被安排给了别人,事后想起来陈明昊还有些酸酸的,脑子里会不断闪过一些挥之不去的问题:有没有被开发新姿势?后入试过吗?她的屁股翘翘的,肉肉的,倒是适合后入,下次一定要试一下。不知道她的逼那么窄小适不适应其他男人的尺寸?若是遇上粗俗的或是脾气不好的,有没有受了什么委屈?
  不知不觉陈明昊对杨可可多了几分关心和好奇,不过杨可可虽然在陈明昊面前不再拘谨,不再僵硬,甚至当陈明昊趴在她的身上挺动的时候偶尔还会轻轻羞羞地呻吟两声,但对于自己的真实身份信息总是绝口不谈,严防死守,警惕心很足。而杨可可越是这样陈明昊就越想知道关于这个女孩儿的故事,他总觉得杨可可与金色海岸格格不入,即便她切切实实地隔三差五出现在这里面对陌生的那人分开双腿,让一根有一根陌生男人的性器插进她的嫩穴,完成性交,可在陈明昊看来她仍不属于这样污秽的风月场所并莫名坚信这里面一定另有隐情!
  浴室里的水流声停了下来,陈明昊不慌不忙地把杨可可的身份证放回她的钱包,又将钱包塞回她的包包,然后便躺在床上等到出浴的美人。不过他知道接下来出现在他面前的必然不是什么性感的画面,和过去许多次一样杨可可把自己的所有衣服都带进了浴室,即便俩人赤裸相见的多次,但每次结束后杨可可洗完澡都会在里面吹干头发,擦干身体,穿好衣服之后再出来。
  果然,等了许久杨可可才从卫生间出来,自然已经穿戴整齐。
  “那……我先走了?”杨可可小心翼翼地问,陈明昊将她送出门之后立马回身打开了房间内的电脑,打开校内网,在搜索栏输入了杨可可的名字,瞬间,全国上千个叫做杨可可的大学生出现在搜索结果页。陈明昊又将搜索范围缩小在本市,瞬间就只剩下了三个账号,凭着头像陈明昊很轻松就找到了刚刚和自己上过床的这个姑娘。
  点进主页,幸好没有设置陌生人不得访问。在主页的资料上看到杨可可在一所师范大学就读,这个大学可算是全国师范类的重点了,看来她学习成绩不错。没想到自己把未来的人民教师给嫖了。
  陈明昊第一时间点进去相册,他觉得了解一个人比起那些文字照片会直观鲜活许多。杨可可的校内里一共有三个相册,分别命名家人,最爱和我的大学生活。陈明昊首先打开了“最爱”,他以为这里记录了杨可可恋爱的点滴,可打开一看居然全都是打扮的非主流模样的韩国偶像男团,没来由地让陈明昊松了一口气。
  接着他就打开了“我的大学生活”,里面的照片详细记录了杨可可从大一开学报道到辛苦军训到宿舍生活和现在的点点滴滴,让陈明昊有些意外的是照片里的杨可可是个十分活泼开朗的女孩儿,她总是带着甜甜又爽朗的笑容,那双小鹿一样好看的眼睛总是弯成月牙的模样,笑容很有感染力。这样的笑容陈明昊可从来没能在杨可可身上见到过,实在耳目一新的感觉。
  在陈明昊的印象里杨可可是一个沉默寡言,性子谨慎小心的女孩儿,不要说看到她微笑了,就是你想看着她眼睛的时候她也会有些慌张地躲闪你的目光。
  陈明昊一下子觉得杨可可的这些照片珍贵了起来,他将其中许多照片直接下载下来存到自己随身携带的硬盘里,这些照片囊括了杨可可从大一到大二的许多美好有趣的瞬间:有她在大一军训时被阳光暴晒到噘嘴的可爱模样,有她参加养老院公益行动时开心的模样,有她在宿舍里戴着假发,贴着胡子搞怪的模样,也有她拿到奖学金证书时骄傲得意的模样。
  这些照片下载到硬盘的同时也存进了陈明昊的脑海当中,他越看越喜欢,越喜欢就越遗憾:为什么要出来做妓?要不然自己一定会追求这个女孩儿。不过转念一想,如果她不出来卖的话自己好像也没有机会认识她。
  真是对讨人厌的矛盾。
  接着他就打开了“家人”相册,里面有很多通过手机扫描杨可可小时候的照片,虎头虎脑的,可爱极了。从照片里看得出来杨可可从小就是优秀的,学习好,性格开朗,积极参加各种课外活动,而每次课外活动都少不了杨可可的父母的身影,这是一对同样可爱的开明的夫妻。这个相册里详细记录了许多杨可可与家人相处的点点滴滴,充满了温馨和欢声笑语,这样的家庭教育环境下教育出杨可可那样爽朗优秀的女孩儿就不奇怪了。所以问题又来了,杨可可决定卖身的原因到底是什么?陈明昊很快就找到了答案:车祸!
  陈明昊注意到不论是相册还是文本的更新都是停留在了半年前,而距离现在最近的一条内容是:生活还要继续,我会努力,决不放弃!
  在这条内容下面居然有上百条的留言评论。
  “可可,不怕,我们永远和你在一起!”
  “加油,可可,永远支持你!”
  “我相信叔叔一定会好起来的。”
  看到这些评论陈明昊立刻紧张起来,经过一番仔细查看最终拼凑出这样的结论:一场车祸杨可可的妈妈当场丧生,爸爸陷入昏迷至今未醒。
  这条内容发布在半年前,而杨可可从第一次出卖肉体到现在是三个月,陈明昊有理由相信应该是无法承担巨额的医药费所以她才不得不选择出卖自己的。
  陈明昊心里一阵说不出来的感觉,百感交集且不愿意去面对,随手把电脑一关就钻进被窝里蒙头就睡……
  自从了解到杨可可卖身的理由后陈明昊的脑海就怎么也挥之不去她的身影,虽然反复告诫自己说,即便杨可可卖身情有可原甚至还很值得同情但她成为了妓女也是客观事实,这代表什么?代表着她的身体、她的嫩穴已经向还多男人开放过了,即便不情愿,但已经有很多男人与她赤裸相见,趴在她的身上卖力耕耘过……
  她的嘴唇被很多男人亲过,她的奶子被很多男人摸过,她的逼也被很多男人插过。
  陈明昊自认是个开朗的人,豁达的人,但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和一个妓女交往,但又无法放下对她的眷恋,怎么办?有天他想到了一个自认为是好办法的方法。
  “赵哥,你给我安排一下,今天我要找杨……咳咳,柳儿。”
  “柳儿?怎么突然主动找人?你知道的,我们之间都是她单向跟我们联系,需要兼职的时候才会过来,我这里没办法联系到她啊。”
  “你甭跟我这儿打马虎眼儿,我不知道你们?你告诉她,这次我给双倍!”
  “得嘞,别人不行我陈哥必须成啊,等我的好消息吧。”
  “等等。”
  “咋啦?”
  “你上没上过她?”
  “我?我不跟你说了嘛,第一次之前我们得验货的,不过因为她当时是处女只能看,不能玩儿。”
  “说实话!”
  “嘿嘿,啥都瞒不过你啊,是玩儿过几回,这么嫩,不玩儿可白瞎了。不过我可不是欺负人,每次都是给钱的,反正她也需要钱,互惠互利嘛。”
  陈明昊听着电话那头赵胖子有些兴奋的声音,胸口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样难受,赵胖子也是人精,立刻察觉出不对劲儿来。
  “我说陈哥,你不是来真的吧?我跟你说,虽然柳儿确实和其他女孩儿不一样,但怎么说也是卖逼的,我劝你别胡思乱想啊,有啥想法的话及时停下来,这种想法很危险,要不得!。”
  “行了行了,不用你瞎操心,给我把人约出来得了!”
  这天下了班陈明昊就驱车来到杨可可学校门口,没有下车,坐在车里盯着出入的学生。他让赵胖子跟杨可可说八点在金色海岸见面,所以杨可可大概七点出头就要从学校里出来。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
  陈明昊突然有些紧张起来,连连呼气,缓和紧张情绪之时看到了杨可可从校门走出来,急忙按下喇叭。杨可可吓了一跳但并没有注意到车里的人事陈明昊,他只好打开车窗探出头:“哈喽,上车!”
  一瞬间,杨可可的脸色惨白,有些慌张地左右看了看,但很快镇定下来,坐到车里关上门,面若冷霜:“你跟踪我?调查我?”
  陈明昊没想到向来看着软糯可爱的杨可可身上居然还有现在这样的凌厉,十分意外,甚至被逼的方寸大乱,本想找个借口搪塞过去但最终还是顶不住杨可可凌厉的目光,承认道:“是……嗯,是查了……对不起,但,但我没有恶意。”
  可能确实觉得陈明昊没什么恶意杨可可的神情舒缓了许多,但语气仍然冷冰冰的:“那你找到这里来干什么?生怕我的同学不知道?”
  “不是,你误会了,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想带你去吃饭,对,吃饭,你就跟赵胖子说身体不舒服了临时去不了了,我之前跟赵胖子说的那些钱直接全给你,也省得他在中间抽成,你现在也挺需要钱的……”
  杨可可叹口气,问道:“你现在都知道什么了?”
  “我……我看过你的校内网……”
  一阵沉默后杨可可重重地舒了一口气:“走吧,你说得对,我需要钱。”
  陈明昊驱车载着杨可可来到一家高档的餐厅前停下,杨可可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狐疑地问道:“真的……吃饭?”陈明昊嘿嘿一笑:“真的吃饭。”
  餐厅里,面对陈明昊点的琳琅满目的菜肴杨可可意兴阑珊,甚至都没有动过筷子。
  “怎么了,不喜欢吗?还是哪里不舒服?”陈明昊问道。
  杨可可说:“只是陪你吃饭你就要给我这么多钱,我吃不下这饭。”
  陈明昊考虑一下还是骨气勇气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其实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咳咳,那个……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吗?”似乎生怕杨可可误会,他连忙解释道,“你别误会,我知道你现在的情况没有心思去谈恋爱,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咳……就是,每个月我给你一笔固定的钱,然后你跟我固定几次……就不用再,再去和别人……不过你放心,你可以随时结束这样的关系,比如你不再需要钱了,或者有了喜欢的人……”
  “好。”
  “嗯?”
  “你的意思不就是想包养我吗?我说好,可以,我同意了。”
  陈明昊没想到杨可可可以答应得这么痛快利索,杨可可惨然一笑:“我得在你反悔之前答应下来呀。说吧,具体的条件。”
  “嗯,好,那个……我每个月给你一万,你……你陪我五次……”陈明昊还是有些摸不准,偷眼瞧着杨可可,杨可可笑道:“看来我答应得对了,这么好的条件。”她深呼了一口气,第一次大大方方地看着陈明昊的眼睛,“我知道你在可怜我,我谢谢你,我不是不识抬举的人,不会在没必要的地方胡乱耍性子,守护所谓的自尊心。我现在需要钱,你可怜我开出这样的条件,我很感激,所以就这么办吧,我同意了。好啦,这下我放心了,终于可以吃得下去这顿饭啦。”
  杨可可拿起碗筷,大口大口地吃饭,眼角却带着泪。从卖身到被人包养,她又出卖了自己一次。
  两个人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便保持了这样的包养关系,陈明昊守着约定再也没有去过杨可可的学校,杨可可则是每次都尽心尽力。所谓日久生情,人心都是肉长的,当两个人之间确定了稳定的肉体关系后之前横亘在他们中间看不到的隔膜也悄然消失。
  杨可可面对陈明昊的时候不再只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状态逐渐放松,脸上也久违地露出了笑容,有时去找陈明昊的路上还会买些他喜欢的零食。即便不是约定的日子有时俩人也会在互相都有时间的时候去公园散心,在商场闲逛,一边走着,一边手牵在一起。
  在床上俩人更是越发和谐融洽,经过陈明昊的不懈努力杨可可也终于领略了性爱这件事的快乐之处,虽然仍然有些青涩但比起最初的时候她在床上已经很放得开了,有时候甚至会主动撅起挺翘的屁股在陈明昊面前晃来晃去,惹得陈明昊的性,让他情不自禁地饿虎扑食,杨可可则是在一阵娇笑打闹过后猛然用双腿缠住陈明昊的腰部,一脸的“你上当了,你才是我的猎物”的小得意,接下来自然就是不可避免的炮声隆隆。
  如果不是每次分开时陈明昊给到杨可可手上的现金,俩人的相处状态越来越像情侣一样。
  在某个云雨过后的夜晚,杨可可赤着身依偎在陈明昊的怀里,幽幽地说出来那场改变她人生轨迹的车祸。
  “那次是我的生日,爸爸妈妈瞒着我准备给我一个惊喜,他们从家里开车过来,夜里的高速公路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拔足狂奔的女人,躲闪不及,女人被撞飞,车也撞上了高速公路两旁的护栏上。第二天我收到通知赶到医院的时候妈妈已经不在了,爸爸则是躺在重症监护室了,从此就再也没有睁开眼睛过。”
  陈明昊可以感觉到怀里的杨可可身体微微颤抖着,他轻轻抚摸着她圆润的肩头,心里为这个女孩儿的遭遇同情不已,然而面对生死自己又实在是无能为力。杨可可在本该快乐盛放的年纪遭遇家庭变故,承担了她本不该承担的重量。
  陈明昊几度欲言又止,最后骨气勇气刚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被杨可可打断:“别劝了,很多人都劝过,包括医生也跟我说过好几次了,植物人苏醒的概率极低,而且即便现在努力维持着生命体征但仍有可能在某个瞬间彻底死亡,到时候一切的付出都付之东流了。我明白医生是担心我的经济情况,但是我不会放弃的,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也不会放弃,豁出我这一生也会等着爸爸睁开眼睛的那天,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陈明昊还能说什么呢,一声轻叹后将杨可可紧紧搂在怀里,杨可可缓缓闭上了眼睛,第一次留在了陈明昊的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对吗?”
  “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可……真的是这样吗?
  陈明昊一度动心,打算忽略杨可可之前卖身的经历去爱护她,保护她,而且她也可以感觉到杨可可那并没能很好隐藏起来的期待,只是每次想要表白的时候终究还是无法过自己这关,越是喜欢杨可可陈明昊就越是在意她出卖第一次的事情,况且他也十分清楚,即便俩人在一起了又能怎样,家里是绝对不会答应这样的亲事的,他压根就不相信自己能瞒住杨可可的这段经历,更不要说他那个比狐狸更加精明的爸爸一定会在俩人交往时就查清杨可可的底细。既然是注定没有结果的关系,又何必主动招惹烦恼?
  于是陈明昊只能把这份喜欢藏起来,也假装看不到杨可可逐渐暗淡下来的眼睛,对于他们之间的未来也没有什么规划,只想着这样过一天算一天,他甚至自私地想,如果日子一直这样过下去就好了,无需责任,轻轻松松。但事情总会在你熟悉了一个节奏的时候突然来个急转弯……
  那天陈明昊送杨可可去医院,杨可可独自去了重症监护区,陈明昊则在外面等着。虽然杨可可亲口将自己的遭遇告诉了陈明昊但仍然坚持不让他跟着自己一起去看爸爸,或许在爸爸面前和陈明昊在一起会让杨可可十分羞愧吧。
  陈明昊正闲着无聊意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傅小年。自从和杨可可混在一起后跟傅小年碰头的时间越来越少了,距离上一次一起吃饭居然已经大半个月了。陈明昊始终觉得自己对兄弟是有照看的义务的,于是因为这段时间的疏忽倍感惭愧,也有些担心傅小年现在的状态。他悄悄凑过去拍了一下傅小年的肩膀,再一个转身来到他跟前,本想吓唬一下傅小年结果他自己被吓到了,才大半个月没见傅小年就瘦了整整一圈,胡子也在他消瘦的脸颊上野蛮生长,本就不胖的他现在看起来十分虚弱,弱不禁风的样子。
  “我操,你他妈要死啦?什么情况?生病啦?”
  看清了是陈明昊傅小年才笑出来:“还他妈以为是谁呢。你怎么来医院了,病了?”
  “我问你呢,大哥,你到底什么情况啊?”
  “胃病。”傅小年拎起手中的袋子,晃了晃,陈明昊还是不放心夺过袋子把里面的药都检查了一遍,确实都是普通的胃药,又看到里面有诊断证书,打开一看好家伙,各种胃病齐活了,不过好在看起来确实不严重。
  “妈的你吓死我了,好好吃药,你他妈没人看着就不行,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实在不行你把你那破房子退了过来跟我一起住吧,好几个房间都空着呢怪浪费的。我可不想哪天接到电话说让我过去给你收尸。”
  傅小年笑着摇摇头,问:“那你怎么来了?”
  “哦,陪一个朋友过来办点事儿。”陈明昊没来由地有些心虚,心底并不想把杨可可介绍给傅小年,嫌弃她的身份?害怕勾起傅小年的伤心回忆?毕竟那个贱女人也是做过妓的。可越是躲什么越是来什么,杨可可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你朋友吗?”杨可可还是出现在了傅小年跟陈明昊跟前,傅小年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了半天才不太确定地问道:“你女朋友?”
  没等杨可可说话陈明昊赶紧开口,道:“哪有,普通朋友,过来陪着一起办点事儿。”杨可可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落寞。傅小年礼貌地跟杨可可打了招呼:“你好,我叫傅小年,是明昊的朋友。”杨可可立刻换上了落落大方的笑容:“你好我叫杨可可,因为有点事儿就拉他过来帮忙。我听说过你,他经常提起你,说你是他最好的朋友。”
  “应该还有不少坏话吧?”傅小年开着玩笑,陈明昊立刻抗议起来:“你小子可别含血喷人啊,问问可可,我说过你坏话没?”
  “这个……”杨可可故作思考,“好像说过……好像又没说过!”
  三个青年在医院走廊里说说笑笑,直到护士出面提醒这才不好意思地道声歉,从医院走了出来。
  陈明昊本打算请两个人吃饭,可临时接到公司紧急加班的通知,不得不先行离去,留下初识的傅小年的杨可可一边朝着公交车站走去一边不知所谓地尬聊。
  “今天天气挺好的。”
  “嗯,是啊,好多乌云”
  “要下雨了?”
  “已经掉雨点了吧……”
  “哎呀,雨下大啦,怎么办?”
  “跑!”
  突如其来的大雨中傅小年和杨可可狼狈逃窜,或许觉得眼下的情景实在太过戏剧化了,俩人不由都笑了出来,尤其是杨可可,一场大雨冲刷了她内心连日来的阴郁,虽然大雨当头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轻灵自在了起来,仿佛成了一只快乐的鸟。
  “不跑啦!”杨可可突然停下来脚步,原本跑在前面的傅小年急急忙忙折回来:“怎么啦?这样会感冒的。”
  大雨倾盆两个人只能通过大声喊叫来做交流。
  “那也不跑啦,感冒就感冒吧,不想再跑了。”杨可可张开双臂,抬起头,任由大雨冲刷在面上,不管傅小年怎么劝就是不为所动。杨可可的坚持感染了傅小年,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儿身上似乎有着旺盛的生命力,这样的力量是傅小年很久都没有体会过的。
  “好,那我也不跑了!”傅小年一把将装着胃药的塑料袋扔到地上,有模有样地张开双臂,沉浸在大雨当中。当倾盆的雨水落在面上傅小年久违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你不怕感冒吗?”杨可可笑问。
  “不怕!”
  “好,那咱们就一起感冒吧!”
  一语成谶,经历了这场雨两个人无一例外都得了感冒,但也正是因为这场雨和感冒将两个初次见面的人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
  
  2020年“杨老师,这件事你能不能尽快处理?趁着事情没有发酵把那些照片撤下去,如果事情发酵了……”校长没有把话说下去,但是意思已经很明白了。教师是一份特殊的职业,人们对教师有着远高于其他职业的道德要求,虽然杨可可这些被发表的照片其实并无不雅,都是再普通不过的写真,但是因为发布照片的微博账号的其他内容充满了性暗示色彩,很难不让人将她和那些并不露脸的满满诱惑色情的胴体联系在一起,而一旦这样的联系被更多的人发现形成一定的社会舆论,学校只能选择从务实的角度放弃杨可可。
  “校长,您放心,我这就去解决。”
  这件事刻不容缓,慢一点都有可能在互联网发酵,杨可可没想到消停了几天的林响木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出现在自己的生活当中,因为陈明昊的发难和最后通牒她本身就已经过得很辛苦了,没想到还要去对付林响木。
  巨大的疲惫感排山倒海般扑上来,杨可可只能硬扛下来……
  “难得啊,居然会主动给我打电话。”
  杨可可从校长出来马上就给林响木打过去了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传来林响木似乎等待多时,自信满满的声音。
  “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打电话。”杨可可实在没有精力也不想和林响木废话,林响木倒也直接:“我当然知道,你放心,既然你给我打电话了我可以把发上去的照片撤下来,不过……你要答应我的两个小小的要求……”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1 08:31:51

第十二章 沉沦
  2005年
       刘恋一直在等林响木的电话。等了两天,杳无音讯。
  这两天刘恋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自己真的可以像妈妈那样分清性和爱并处理好两者的关系吗?或者说,,自己对林响木真的就只有性的好奇心吗?
  如果放在两天前刘恋并不会有这方面的烦恼,可是现在她不得不好好审视一下自己对林响木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感。
  如果对林响木真的只有性的好奇心的话,当他以极为粗暴的方式冲破处女膜带给自己巨大的痛楚,又故意引来傅小年进一步给自己带来屈辱,这番操作下来应该毫无继续下去的理由了吧?当天,即便身体极度疲乏痛苦但刘恋仍然咬着牙跑了出来,可为什么才两天时间随着肉体痛楚的消失自己对林响木的怨恨也变得淡薄了?被践踏了尊严也没有问题吗?可以这样轻易原谅对方吗?
  是生性下贱还是对林响木有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感情?
  刘恋吓了一跳,告诫自己别昏了头!和林响木只是为了开启对这个世界的全新的视角,感情上她爱着的是傅小年,尤其是在宾馆以那样一个屈辱的方式得知男友放假没有回家后更是既感动又羞愧。他留下来打工做什么呢?还不是为了当初俩人逛街时看到的那条美丽的珍珠项链?
  是啦,刘恋啊刘恋,还在想什么呢?林响木只是当你是泄欲工具啊,在他那里你根本一文不值。回头看看吧,傅小年那么爱你,为了你的一时欢喜就偷偷留下打工挣钱,为什么不把身体交给你心爱的男生呢?为什么脑子里仍然缠绕着那个不断作践你的男生的身影呢?刘恋不断地做着自我警告,希望将林响木彻底从脑海中甩脱出去,但是每隔一段时间她总会忍不住检查一下小灵通里是不是有漏接了的电话,是不是有短信错过了,即便实际上这两天她几乎一刻都不让手机离开自己的实现……
  刘恋想过给傅小年打电话,但按照之前自己对他的说法,这个时间自己应该还在家里没有回校的。这成了一个遗憾,如果这个时间可以给傅小年打电话的话或许可以及时放下对林响木那令人折磨的等待,但这也成了一个理由,让她可以“心安理得”地继续等待……
  终于,刘恋和林响木通话了,不过不是林响木打过来的,是刘恋打过去的,装作打错了电话,以拙劣的演技和蹩脚心虚的语气表现惊讶:“哎呀,我打错电话了。”
  刘恋以为自己如此放下身段主动联系会得到对方比较热情的回应,没想到电话那头的林响木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这让刘恋倍感委屈却不敢挂掉电话,她不确定如果挂了电话自己是否会有勇气再给林响木打过去。
  “你……做什么呢?”刘恋尽量用轻松愉悦的语气来掩饰内心的失落和委屈。
  “在等一个美女。”林响木语气轻薄,“要不要一起?”
  “一起?”刘恋楞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林响木的意思,忍不住破口大骂,“去死吧!”挂完电话刘恋忍不住委屈,眼泪稀里哗啦地流了下来。可这会儿林响木发来了一个信息,上面写了一个地址,并写道:愿意的话过来坐坐,我的出租房的地址。
  “坐你个大头鬼!”刘恋摆出一副气哼哼的样子,心底的气儿却是瞬间顺了不少,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一种邀请?至于他说的什么等女的朋友或许只是一个玩笑,又或者,指的其实就是自己?
  刘恋擦干净脸上的眼泪,觉得脸色有些憔悴,破天荒地画了个淡妆,要知道往常只有在出任学校重要活动的主持人的时候她才会画一点淡妆的。这还不够,刘恋甚至在衣柜前挑来挑去,选了一件自认为好看的衣服后才出了门。
  林响木的出租屋距离学校不远,出了校门走路十分钟就到了,她知道这里住着很多大学生情侣,下面一排则都是旅馆,自然也是大学生们准备的。这里是个充满了暧昧色彩的地方。之前刘恋从来没有来过这里,第一次来颇有些心惊胆战,虽然还没有正式开学但这附近已经可以看到不少结伴出入的学生模样的男男女女了。刘恋低着头,仿佛在做见不得人的勾当怕人看到一样,揣着砰砰乱跳的心脏一路爬到四楼,敲响了林响木出租房的门。
  门开了,是个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模样,容貌艳美,很有风韵。刘恋以为自己走错了,刚要道歉女人笑了:“没错,就等你呢!”
  刘恋愣神的功夫女人打开了里面的防盗门,侧过身子:“进来吧,我还说你不敢来呢,还跟他打赌来着,这下完了,输了。”说话间林响木出现了,光着上身,露出好看结识的肌肉线条,下面则是一条沙滩裤,不比刘恋这些天的憔悴,他看起来精神很好的样子。倒是刘恋,时隔多日再次见到林响木竟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只是眼前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情况?
  “这是我的朋友,我叫她表姐。”林响木介绍道。
  朋友,表姐?到底是啥?
  “表姐这俩字儿确实容易让人误会,不过解释一下你就懂了。”女人嫣然一笑,“是婊子的婊。”
  这下刘恋明白这里是怎么回事了,惊讶于女人的不要脸,实在大开眼界。随即就是深深的失落,没想到林响木电话里说的等一个美女是真的,所谓一起玩儿的邀请也是真的。
  “对不起,我可能走错了。”巨大的委屈促使着刘恋连连后退,正当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听到女人轻蔑地说了一句:“切,原来是个小嘎豆子。”
  女人最经不得女人激,如果这句话是男人嘴里说出来的刘恋理都不会理,但因为说着话的是个女人,还是一个和林响木共处一室的女人,刘恋那莫名其妙的胜负欲被激发出来,二话不说赌气一般走进了出租屋,女人笑了:“还是个有点脾气的小嘎豆子。”
  林响木的出租屋很小,一室一厅,所谓的厅其实连着客厅和厨房,空间小小有些局促,倒是里面的卧室空间还要大一些,不过没有床,一张床垫直接铺在到处袜子、啤酒瓶的地板上,上面被子凌乱,还有一些食物的残渣。
  “怎么样?一起来?”女人妖娆地扭动身姿,对刘恋主动发起邀请,刘恋觉得十分难堪,举足无措,她进来本就是因为莫名其妙地赌气,完全没料到进来之后所面临的情况,好在林响木及时出现。
  “什么一起?你刚刚赌输了自己心里没点数么?”说完他一脚伸出去直接把女人轻踹倒在床上,女人也不生气,转过身笑嘻嘻:“那来呀。”
  林响木看都不看刘恋一眼,直接把沙滩裤扯下来,里面没有内裤,高挺的肉棒立刻弹射起来,那雄浑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立刻钻进了刘恋的鼻子里,搅得她心神荡漾起来,更觉尴尬。
  林响木把沙滩裤随手一扔,直接跪在了床垫上,然后屁股高高一撅,女人便立刻扑上去,把自己那张娇俏的脸蛋凑过去,先是皱了皱鼻子闻了闻,忍不住眉头微蹙,一巴掌打在林响木的屁股上,笑骂:“你个坏犊子,故意的吧,上厕所不擦干净?”
  “知道你今天要来我当然不能擦干净了,手指哪有你的舌头舔得干净?也更健康。”
  “你就一天天霍霍女人最拿手!”女人有些爱不释手地在林响木的屁股上抚摸了一阵,又对刘恋说,“看清楚了,女人学会了伺候男人,任何时候都能捞着一口饭吃!”说完,在刘恋惊讶甚至惊恐的目光下便将自己的脸深埋在了林响木的屁股里。
  这个画面她不是没有看过,第一次偷窥林响木在小树林里操何柳的时候,那个看起来干净清丽的姑娘就曾将自己好看的脸蛋深深埋进过林响木的屁股里,然后如眼下这个女人一样,卖力地挺动脑袋……可彼时毕竟有一段距离而且也是偷窥的状态,这会儿这淫荡的举动就发生在咫尺之前,视觉冲击力不可同日而语。
  刘恋后悔了,自己不该赌气进来的,这算什么?免费观看色情现场直播的观众?这个林响木怎么回事,没有女人他是不是就活不下去了?还有这个女人,手上还带着婚戒,背着老公出来偷人,够不要脸。结果她又想到了傅小年,觉得自己和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也没什么区别……
  女人舔得十分卖力,嘴里一边舔一遍呜呜地说着什么,也听不太清,左右大概就是那些淫言浪语,经过之前偷窥妈妈偷情时受到了洗礼,如今再听到任何放荡的话刘恋也不会大惊小怪了。甚至女人此刻的痴态像极了在乔叔叔胯下不知廉耻地晃动肥美屁股的妈妈,或许和妈妈一样,这个女人在她的丈夫面前也是个端庄的妻子,在她的儿女面前是美丽温柔的妈妈吧……
  女人一面把自己的脸狠狠顶在林响木的屁股里,一面抽出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裙子里摸索了一阵,慢慢地将自己黑色蕾丝透明内裤褪了下来,随即将裙摆掀上去,顿时,一颗肥美圆润,骚气冲天的大白屁股就暴露在刘恋的面前,甚至还挑衅般地冲着刘恋晃了晃,顿时荡起一阵肉浪。刘恋没来得及躲开目光,除了女人的挑衅她还在女人两股之间看到了黑漆漆的一片,除了阴毛旺盛,两片黑色的小阴唇由肉穴里溜出来,耷拉在外面,随着女人屁股的晃动一起晃动起来。
  这个……逼……真丑!
  刘恋竟生出了一点优越感来,确实和眼前这个女人比起来自己的下体要娇嫩好看了太多,她没有想到或许眼前这个女人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有着粉嫩嫩的逼的,是岁月和一根又一根肉棒给她的原本鲜嫩的私处附上了丑陋的黑色,让原本的美丽之处面目全非。
  女人的一只手伸到前面握住了林响木的肉棒,对他进行双管齐下的刺激,林响木舒服地嗷嗷乱叫,刘恋眼睁睁地看到女人的下体分泌出腥臊的液体来,不由两腿夹紧,红着脸悄悄蹭了起来……
  突然,电话响起,林响木有些不耐烦地打开了女人放在床上的包包,掏出里面的电话一看,乐了:“你老公,我接了?”
  女人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机夺过来:“不想死你就别出声啊!”林响木翻过身,笑嘻嘻地指了指自己冲天高高挺立的肉棒,女人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便将自己的屁股送到林响木跟前,同时一边握着他的肉棒撸动,舔舐,一边接通了电话。
  “老婆,干嘛呢?”声音很清楚,看起来是打开了外放、“逛街呢。”女人的声音再自然不过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刘恋绝对不敢想象这样的声音背后藏着的却是一个女人一面行淫一面展示出来的高超的演技。让刘恋没想到的是即便在和她的老公通话过程中女人都不忘了舔舐林响木的肉棒,甚至故意发出“跐溜跐溜”的舔舐声!这女人是疯了吗?
  “老婆,你吃东西呢?”
  “太热了,买了根雪糕。”
  “哦,你啥时候完事儿?赶紧回来啊,爸妈都过来了,等你回来吃饭呢。”
  “这么快?”
  “你又不是不知道老人吃饭都早,你赶紧回来吧。”
  正在这时一直捧着女人的大屁股把玩的林响木突然将手指头插进了女人的下体,惹得女人忍不住一声娇吟:“啊……”
  电话那头男人立刻紧张起来:“咋啦老婆?出啥事儿啦?”
  “都怪你,催催催!快走了两步脚崴了一下!”
  女人倒打一把的本事让刘恋瞠目结舌,她突然在想,妈妈和乔叔叔偷情的时候有没有接到过来自爸爸的电话呢?她会不会也如眼前这个女人一样应对自如呢?刘恋的脑海里甚至出现了一个更加背德的画面:自己一丝不挂地靠在同样一丝不挂的林响木的怀里,黑于白的肌肤颜色形成强烈的对比,而自己分开的双腿间一根硕大粗壮充满了雄浑力量的肉棒正插在其中,仿佛一根长枪,将自己固定住,无路可逃。当然不止如此,这个幻想的画面的重点在于上半身,自己无力地靠在林响木的怀里,手里拿着电话,电话开着外放,里面传出傅小年各种深情款款的情话……
  “小嘎豆子,现在这男人是你的了。”
  女人的声音把刘恋从那荒唐的画面中拉了回来,才发现女人准备离开了,她下意识瞥了一眼,刚刚脱掉的内裤扔在原地,也就是说女人现在是真空回家。
  这个疯女人!
  女人扭着屁股风情万种地离开,卧室里边只剩下刘恋和林响木两个人,此情此景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也已经很明显了。离开了女人的刺激林响木的大肉棒失去了硬度,软趴趴地躺在他的小腹上,但大小仍旧十分可观,竟惹得刘恋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林响木还是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对刘恋说:“来呀,把它弄大,然后把你的嫩逼套上去!”
  
  2021年
       “你很想操杨可可的逼吧?”
  “你是谁?”
  “请回答我的问题,你想不想操杨可可的逼?”
  想不想操杨可可的逼?当然想,尤其是被她摆了一道、让她玩儿了一出虎口脱险的戏码之后!
  林响木的猎艳生涯大多顺风顺水,偶尔也会遇到油盐不进的女人,他也不会强来更不会在一个女人身上浪费太多时间,反正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长着逼等鸡巴的女人,犯不上在这种事情上浪费太多时间精力。但杨可可不同,林响木对她本来已经势在必得,毕竟哪个女人会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脱光了衣裳自慰到高潮,又卖力吸吮对方的肉棒并允许直接口爆之后还会拒绝最后的临门一脚呢?到了这种程度就该是女人主动放下羞耻撅着屁股把自己湿淋淋的小逼努力扒开请君采摘吧?起码以林响木的经验来看应该是这样的,屡试不爽,没想到却在杨可可这里吃了憋。这个看起来毫无反抗之力的小白兔居然关键时刻反将一军,大摇大摆地从自己的嘴边逃脱。
  林响木将这次失败视为奇耻大辱,他可以主动放弃,但到了嘴边的肉还能让她跑了,完全无法接受!林响木无比懊悔当初没有趁着杨可可对自己没有防备,意乱情迷地配合大尺度自慰拍摄的时候直接把她给办了,那种情况下办了也就办了,她应该不敢声张,可惜当时低估了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像是小麋鹿一样的女人,总想着放长线钓大鱼,结果连一锤子买卖都没有品尝到。不过这次失败也激起了他久违的征服欲,当一个女人可以轻而易举地被得到,你绝对不会有太多满足感,但如果一个女人拼命反抗,能够征服她将会是无比刺激的一件事。
  林响木立刻抖擞精神,调整心态,重新出发,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发现针对已经有所防备的杨可可自己居然有些无计可施。他面对的是一堵密不透风的墙,绕着外围转了许久也没能找到一处破绽,难道这次真的只能放弃?他不甘心,却又毫无头绪,正在这个时候这个神秘的短信发到了他的手机上,上来就问自己是不要想要操了杨可可。
  同道中人?想要操她的男人不止我一个?无意中被她得罪的小人?不管是哪种,都算得上是自己的盟友了吧?
  “你有办法?”林响木刚要把信息发出去,转念一想,又觉得这种被不明身份的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非常糟糕,他想要反客为主,“其实你发给我这个信息是因为你需要我的帮助吧?”
  “我不需要你的帮助,我联系你是为了帮助你,帮助你操了杨可可。”
  虽然俩人是文字交流,但林响木可以感受到对方的信心满满,这更让他疑惑对方的身份和目的,这种事儿他还真的没有经历过。
  “我可不相信天下有免费的午餐。”
  “没说免费,但也不难,只需要在你得到杨可可之后给我发一些你们在一起的画面就好。”
  
  “我说你小子把我约出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玩儿手机呢?”面对一直对着手机敲敲打打的陈明昊傅小年很是不满,不过陈明昊看起来也有一肚子话要说,他把手机放到桌子上,说:“那谁让你油盐不进的啊,说了这么半天你也不听啊。”
  傅小年乐了:“你小子真有意思,皇上不急太监急,你说我跟可可备孕这事儿反而给你急够呛。”
  “那还不是为了你好?不知道你咋想的,可可就在那儿,也跑不了,非在这个时候要孩子啊,这什么时局啊,疫情啥时候能好都不知道,只要疫情一天没好,这经济环境就稳定不下来,你就说说你们单位最近还能正经给你们发工资么?没钱你拿什么钱养孩子啊?房贷不还啦?孩子生下来喝西北风?”
  “没那么糟……”
  “没那么糟?你小子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接私活呢?”
  傅小年吓了一跳,心下虚得厉害,但还是守住了“接私活这种事情任何人都不可以告诉”的原则:“没有,没有,想啥呢,我是说有些积蓄……”
  陈明昊狐疑地打量了傅小年一番:“我可跟你说,算是警告吧,最近关于接私活这种事儿抓的可严,这种事儿如果被发现轻了是被开除,如果涉及到你们单位的秘密数据被抓进去蹲监狱也是可能的,你小心点儿别引火上身,到时候再得不偿失了。”
  傅小年知道陈明昊的担心是对的,也是为了自己好,可这会儿的他已经听不进去这些了,家里的情况仅靠杨可可一个人的稳定收入很难撑下去,日常开销,银行贷款,到处都是需要用钱的地方,不接私活根本活不下去。
  当然,接私活这个事儿杨可可也是不知道的,对她的说辞是单位恢复了正常的工资发放,过去欠的也都会陆续补上,实际上这些都是私活所得。
  经济上的问题解决了,他和杨可可便不约而同的提出想要一个孩子的想法,俩人迅速达成默契,对于背后的原因却没有挑明,很简单,林响木的突然出现让两口之家经历了一番不小的波折,一个爱情结晶的诞生似乎可以给这个家庭带来更具有凝聚力的力量。当然,这种话也不好和陈明昊明说。
  陈明昊眼见劝不动傅小年也放弃了:“得了,你小子就是犟,决定了的事情我还从来没有劝成功过的,你说我这是何苦呢。”
  傅小年赶紧提起酒杯:“好兄弟,你的心我领了,,哈哈,来,我敬你一杯。”
  俩人对饮一杯,陈明昊拿起电话站起来:“你先喝着,我上趟厕所,对了,你不用去趁着我去厕所买单,我刚刚已经买过啦。”
  陈明昊来到卫生间,打开手机,看到了对方的回复。
  “好,一言为定,说,你能怎么帮我。”
  陈明昊冷笑一声,回复信息:“其实很简单,我掌握着杨可可的秘密,这个秘密对杨可可而言绝对是致命的,也会成为你征服她的杀手锏!”
  “什么秘密?”
  “别急,在你得到这个致命武器之前需要向我展示一下你的能力,利器再好,送到蠢货手上那也是白费,跟我证明一下你不是蠢货,然后我再给你这个秘密。”
  这次的回复来的很慢,或许林响木处在愤怒当中吧,对他这种在猎艳这件事上久经沙场,战功赫赫的自负的家伙来看这样的要求应该是一种侮辱吧?
  陈明昊心里其实一直挺看不起林响木的,并不觉得他在猎艳这件事上有多么高超的本事,虽然自己最好的朋友傅小年的初恋女友刘恋被他玩儿到一路堕落,但陈明昊觉得那只是因为刘恋特殊的成长环境下形成的性格和欲望的压抑造成她遇到林响木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选手后迅速沦陷,重要的是刘恋自己的问题,而不是林响木有多么厉害,某种程度来说刘恋的堕落是必然的,没有林响木也会有张响木,李响木,跟林响木的所谓的本事关系不大。而现在杨可可和刘恋不同,虽然看起来人畜无害甚至有些柔弱可怜,但内心无比强大,绝对不是林响木三言两语就能得逞的,为了最后的目标陈明昊必须确保关于杨可可的秘密交到可用之人手上,所谓杀手锏的威力在于突然,在于一瞬间的效果,如果第一次败了,后面其实也很难成功。
  所以,林响木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要看他自己的了。
  “你说,希望我怎么证明!”到底,林响木还是回复了信息。
  “我要你邀请杨可可出来吃饭,席间,要让她亲口对你说一句骚话,具体什么话你来定,这方面你应该比我懂,这个过程你要偷偷录下来,发给我。完成后我就会把她的秘密告诉你。”
  “好,一言为定,等我的好消息!”
  陈明昊收起手机,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被水淋湿的自己好像看到一条落水狗。他不由响起了十年前和杨可可的那段激烈冲突的时光。一切源于那场云雨过后的对话……
  
  2012年杨可可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性爱过后躺在陈明昊的臂弯当中,而是躺在一旁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似乎在想着什么,对于那只在自己精致的奶子上轻轻摸索的禄山之爪也毫无反应。甚至在之前的性爱中她也是投入程度不够,扭扭捏捏的,身体几度僵硬,倒是有点像俩人初次做爱时的情形。
  “有心事吗?”陈明昊轻轻地问。他以为杨可可在和自己赌气,因为对于她那想要进一步加深俩人关系的期待的无视。所以他心底有些发虚,没想到杨可可却说出了让他无法接受的事情:“你还记得当初你对我说过的话么?如果我想要结束这段关系,可以随时结束。”
  陈明昊急了,没想到事情闹大了,他很急迫地想解释什么,可又能解释什么呢?告诉她,我爱你,但是因为你做过妓,所以不可能和你发展男女恋爱关系?
  “你别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对你仍然十分感激。”杨可可语气平淡,倒不像是在说谎,这让陈明昊更加疑惑了:“那是因为什么?叔叔那边不需要钱了?”
  这不可能啊,医院那边每天花钱如流水,凭着和杨可可这段时间接触下来陈明昊也体会到这个女孩儿骨子里的那股韧劲儿,他绝不相信有天杨可可会放弃对她爸爸的治疗,那么到底是什么?难道……
  “我有喜欢的人了。”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陈明昊感觉心如绞痛。
  “喜欢的人?真,真的吗?”陈明昊语气颤抖,努力维持着体面,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在乎眼前这个女孩儿,他很想出言挽留,可支支吾吾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他并没有和杨可可好好恋爱的勇气,如果两个人在一起了,那之前杨可可做鸡的经历一定会成为这段感情当中的一根刺,不停刺激着自己,况且,这段感情断然不可能得到完美的结局。
  “好啦,你只是习惯了和我在一起的时间了而已,不是真的喜欢我。更不用自责什么的。”
  陈明昊还是难以置信这一天的到来,不由问道:“你们已经在一起了?”
  “没有,我需要先断了和你的这种关系才会跟他表白。”
  “等等,还没有表白?也就是说也有可能会表白失败……我的意思是说,你可以先表白,万一失败了你还……可以回来……”陈明昊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心存侥幸,但杨可可很是坚定:“不会回来了。我曾经以为我喜欢你,也曾对你有过期待,但最后我才发现那时的我更像是受了伤的小狗,渴望拥抱和温暖,其实与爱无关。而现在,我非常确定我喜欢这个男人,从第一眼看到他我就发现他和我是一类人,或许他也有属于他的秘密,但我不介意,也不会过问,而我的经历也不会告诉他,我要的是我们的未来。”
  陈明昊知道杨可可一旦下定了什么决心别人很难劝得动,但他仍然想再争取一下:“那叔叔那边呢?其实也不用这么草率,你可以……可以两边……”
  “怎么可以呢。我既然知道自己喜欢那个男人自然不可能再接受任何其他人的接触了。至于爸爸那边,过去我很感激你,以后也不用你操心了,人还在就总会有办法的。”
  杨可可坐了起来,陈明昊慌了,他不想杨可可就这样离开自己,急忙从后面抱住她,顺便一双手攀在她挺翘精致的奶子上揉捏个不停,嘴巴不停在她洁白的脖子上落下密集又急切的吻痕,嘴里下意识地嘟嘟囔囔:“不要走,不要走,再给我一次……”
  杨可可并不反抗,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话:“别让我们的分别这么难看好吗?给彼此留点体面吧。”
  一句话把陈明昊打入深渊,他松开了手,颓然倒在床上,听着杨可可穿衣服的声音,然后离开。陈明昊恼恨自己的无能和懦弱,却又无能为力。他以为自己和杨可可的故事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没多久她就以另一个身份回到了自己的生活当中……
  “我女朋友,杨可可!”
  这是自从和刘恋分手后陈明昊第一次在傅小年的脸上看到的笑容,却成了扎在他心底的针。跟杨可可分开已经够难受了,为什么喜欢的男人偏偏是自己的兄弟?陈明昊甚至十分愤怒,但面对久违开心的傅小年陈明昊怎么也说不出那些残忍的话,只能僵硬着身子挤出笑容。
  “我就知道你小子得是这种反应,没想到吧,哈哈,算起来你还是我们俩的月老呢。今天想吃啥你说,这顿饭我请!”
  杨可可也伸出手:“谢谢你之前的照顾。”
  杨可可的表情淡然,好像过去发生在俩人床第间的欢愉从未存在过,仿佛从来都只是平平淡淡的友人关系。是该说这个女孩儿豁达爽朗,拿得起放得下呢?还是该说她翻脸无情呢?陈明昊想不通,但不好在傅小年面前发作,只能喝着闷酒,可奇怪的是这酒越喝越精神,反倒是傅小年很快就喝多,最后还是陈明昊开车把人事不省的傅小年送回家。
  当陈明昊和杨可可俩人合力将傅小年安顿好之后陈明昊对杨可可说:“跟我走吧。”
  “什么意思?我们不是已经讲清楚了吗?”
  “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如果你一开始就告诉我那个男人是小年我是不论如何都不会放手的。他应该找一个清清白白的女人,受不得第二次的伤害了,你的爱对他而言会成为定时炸弹。”
  杨可可冷笑:“清清白白……哼,你打算把我的过去告诉他么?”
  “如果你主动离开,我就会替你保守这个秘密。”
  “如果我坚持留在小年身边呢?”
  陈明昊长叹一口气:“跟我走吧,找个地方聊聊,这里总归不是解决问题的地方。”
  陈明昊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傅小年,杨可可想了想,只能同意。其实她还是很忌惮自己的过往被傅小年知道的。而陈明昊的反应她多少也想到了,毕竟谁会眼看着自己的好兄弟跟一个做过妓又被人包养过的肮脏的女人在一起呢?
  俩人一起出门,最后来到了陈明昊的住处。
  “叔叔那边还需要多少钱?我会想办法给你一笔钱让你可以维持一段时间医院的费用,那之后你想接着出去卖或者找个人包养都跟我无关,只要你离开小年,你不明白他经历过什么,你只会给他带去伤害。”
  “第三次了……”
  “什么?”
  “第一次,你买了我妓女的身份,第二次,你买了我情人的身份,这次,又要把我的爱情买走。”
  “既然你这么说那更好办了,老主顾了,这生意成不?”
  “不,我不会同意的,我不会再出卖自己了。”
  陈明昊压着火:“你口口声声说你爱小年,可是你的过去一旦被小年知道那将会对他造成毁灭性的打击!你这……”
  “你不说就好了。”杨可可坚定地打断他,“只要你不说他就不会知道,而我,会一心一意地爱着他,不管过去他受过什么伤,我都不在乎,我会抚平他所有的伤口。”
  “天真!”
  “是你在自欺欺人吧!”
  “你说什么?”
  “你一副为了兄弟好的模样,或许真的有一点吧,但你敢说你让我离开小年没有别的原因?”杨可可直视陈明昊的眼睛,寸步不让,这让陈明昊感到羞耻,好像瞬间被人扒光了衣裳扔在大街上任人指指点点,然后就是怒火中烧,出离愤怒,他一把掐住杨可可的脖子,将她顶在墙上,狰狞着面目,恶狠狠地说道:“你以为你是谁!你他妈就是个卖逼的!有钱谁都可以玩儿的那种!跟我装什么情种?有多少男人操过你你自己都记不住了吧?你个烂货!”
  陈明昊的表情像是要吃人,杨可可被掐的喘不上来气,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呼吸越发困难,险些晕厥,最后情急之下猛然抬起脚照着陈明昊的裤裆狠狠踢了一脚。陈明昊吃痛不由松开了双手,杨可可立刻拔腿就跑,可惜经过刚刚的攻击,她有气无力,跌跌撞撞,终于在临打开的门的时候被愤怒暴走的陈明昊抓住头发直接一路拖拽到卧室的床上,“啪!”一记极为响亮的耳光后,杨可可如物件一般被他狠狠扔到了床上。
  “婊子就该有个婊子样!装你妈了个逼的清纯!”
  陈明昊已经杀红眼,失去了理智,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便对着床上疼痛打滚的杨可可扑了上去。
  陈明昊的卧室对杨可可而言瞬间就成了人间炼狱,以往那个文质彬彬的陈明昊突然如同魔鬼附体,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那布满血丝的眼球随时都会爆出来,他的额头上,脸颊,还有不断大力挥舞过来的手掌上面全部青筋突起!一会儿是耳光,一会儿是拳头,杨可可从未被人这样暴虐过,便是有再多不甘身体也因过度的疼痛而动弹不得,也是不敢动弹。眼前的男人已经成了魔鬼,她生怕自己乱动激怒了对方,一脚居高临下踩下来,那会致命的。
  陈明昊的暴力在杨可可的惊恐中逐渐平息,但他选择另一种方式继续这场暴行。
  “撕拉!”
  杨可可的衣服被扯坏,她下意识反抗,又是一连串的耳光,打得杨可可鼻血直流,头昏脑涨,恍惚间脖子再度被掐住,陈明昊的愤怒不减:“你记住!你他妈是个婊子!说!说你自己是个婊子!”
  杨可可心里恨死了陈明昊,可现实的疼痛让她不得不委屈求全,只好张开嘴巴,一张一合,陈明昊松开了双手,杨可可一阵咳嗽之后脸色已经苍白到看不到一丝血色,嘴角涎着的唾液连成线,缓缓落下。
  “我,我是……我是……”杨可可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在乎这些细节的时候,可是“婊子”两个字怎么都说不出来,这次陈明昊没有再掐住她,而是将杨可可身上的衣服暴力撕扯,没一会儿杨可可身上便衣衫褴褛了起来。许多被遮掩的肤色透过衣服被撕扯开的裂缝暴露出来,这样又遮又露的画面刺激了陈明昊,直接挺着自己坚硬的肉棒,分开杨可可的双腿,将两腿间的内裤直接撕烂后对着毫无水润的穴口进发。
  “不,你等等,等一会儿,太干了,不要这样!”杨可可极力反抗,陈明昊的暴虐让她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卖身的夜晚,那夜面对自己的处女膜,秃顶的老头露出淫荡又邪魅的笑,根本不给杨可可任何湿润的时间直接挺枪进入,身体瞬间被撕裂,疼痛从下身直接传到身体百骸,随着男人肆无忌惮地进进出出,痛感折磨得杨可可死去活来。而这次糟糕的经验也是她接下来面对陈明昊的时候浑身紧张僵硬的原因之一。
  对于当时的痛楚杨可可心有余悸,实在没有勇气再经历一遍,为了可以争取一点缓冲的时间她不得不硬着头皮高喊:“我是婊子!我是婊子!”
  陈明昊停下来动作,呆呆地看着杨可可,突然站起来,直接抓起杨可可的头发将她拎起来:“既然是婊子那就来好好服侍我吧,婊子应该最喜欢吃鸡巴了吧?好,给你!”说完将杨可可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胯下,杨可可无奈张开嘴将那腥臭又滚烫的鸡巴含进了嘴里,用她并不娴熟的技术去迎合陈明昊的抽插。
  这个夜晚杨可可被当成了毫无感情的肉便器,不断遭遇陈明昊的羞辱挞伐:他会把杨可可安置在沙发上,双腿分开,然后拿起羽毛球对准她两腿之间的嫩穴用力挥舞球拍,如此近距离下即便不是职业羽毛球选手仍然能打击出惊人的力量,而这惊人的力量最终都作用在杨可可娇嫩的身体上,每次都会带来钻心的疼痛,仿佛一颗子弹打在身上一样,痛到无法喘息却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下一发子弹再次袭来,幸运的是那子弹一般的羽毛球没有一次击打中杨可可娇嫩的下体,她很难想象如果被击中下体会被打烂成什么样子,期间杨可可也试过不管不顾地往门外跑,哪怕赤身露体也顾不得了,但每次都会被陈明昊轻易抓回来,接着就是一顿毒打,最后只能放弃逃跑的想法。
  陈明昊的花样可不止这样变态的游戏,他拖拽着杨可可来到浴室,拿出一个漱口杯给她,这是之前杨可可留在这里的杯子,此刻却成了调教羞辱她的工具、在陈明昊的威吓下杨可可不得不张开腿,冲着那漱口杯尿尿,金黄的尿液从尿道口喷出,她从来没有想过有天成大成人的自己居然要在一个男人的注视下尿尿,那小小的口杯怎么能容纳得下成年人一次的尿量,陈明昊叫她暂停,举起杯直接将满杯热乎乎的尿液倾倒在杨可可的头上,让她被自己刚刚尿出的液体淋湿,全身散发着尿臭。倒完了口杯里的尿陈明昊再放回去,让杨可可继续尿,如此反复了三四次,杨可可终于一滴尿都挤不出来了,而她身上此刻早就被尿液淋了个透。不少尿液滴入眼睛里刺激得眼球发酸,但她不敢去擦拭。
  陈明昊意犹未尽又扶着自己的肉棒,命令杨可可分开腿,对准她的下体尽情尿了个痛快,这才露出鄙夷的神色,取下淋浴头,将温度调到最高,对着杨可可冲洗起来。
  热水滚烫,杨可可在陈明昊的疯狂下一度产生幻觉,好像自己已经不是人了,而是个任由陈明昊宰杀的动物,那滚烫的热水冲刷在身上很快就让原本被尿液淋得黄黄的身体露出原本的洁白,但马上,白皙的肌肤上被烫得通红一片……
  也不知道冲刷了多久在杨可可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烫熟了的时候陈明昊又狞笑着将热水调成冰凉,如此反复,杨可可的精神几近崩溃。
  当杨可可再度被陈明昊拖回卧室后她被扔到床上,紧接着就是陈明昊的屁股坐下来,一屁股坐在杨可可的脸上,用力扒开自己的屁股,使劲儿吐出发着酸臭的屁眼儿在杨可可的脸上蹭来蹭去……
  接下来的事情杨可可便不再记得清楚了,一切进入到混沌的状态,只知道自己正在被曾经温存过的男人用各种粗野的方式进行侵犯,她被摆成了各种各样的姿势,陈明昊的肉棒也不断在杨可可被折磨得流出血的肉穴和嘴巴里来回进进出出,到最后杨可可甚至因为过度的疲乏和痛楚,精力实在无以为继,晕死了过去……
  第二天杨可可睁开眼,一度以为自己做了一场噩梦,直到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一切都真切起来,不过她没有痛哭,而是忍着内心的悲凉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陈明昊坐在沙发上,看起来一夜没睡,十分虚弱疲乏,脸色不比自己好看多少,头发也被抓的凌乱,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几岁一样。看到杨可可出来陈明昊一下子站了起来,浑身发抖,举足无措,甚至不敢去看杨可可的眼睛。
  杨可可拼着最后的力气说:“你放心吧,我不会报警的。你曾经对我的好我记着,以这样的方式离开你也觉得对你亏欠 ,但以后,我们谁都不欠谁的了。”
  杨可可从衣柜里找出了之前留下来的衣服,急急忙忙穿上,临出门的时候停下来:“帮个忙,我现在这副样子没办法去见小年,我会跟他说昨天晚上他喝多的时候我老家突然来了电话,需要回去处理一些事情,你替我圆一下。”
  陈明昊得知杨可可不会报警已经是感恩戴德了,自然急忙答应下来,不过他又想到了什么:“那……叔叔那边……”
  “小年知道我这边的情况,他会去照顾的,以后我的事希望你都不要插手,我们再没有任何关系了。”说完杨可可决绝离开,只剩下陈明昊颓然坐到沙发上,茫然若失……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1 08:32:06

第十三章 淫堕出租屋
  临近九月,天气仍然热的厉害,尤其下午两点左右,炽热的光闯进房子里到处乱窜,占据每一寸的空间,如果房里没有空调或风扇,绝对能热得人心里发慌。
  刘恋靠着墙站着,承受着室内的高温,额头上,脸颊上,锁骨上,都渗出潮热的汗水。
  林响木看起来对于这样的闷热已经习惯了,悠闲自在地躺在床垫上,身上一丝不挂,硕大的肉棒已经垂下有气无力地躺在两腿中间,虽不再硬挺但规模仍然十分可观,更何况想要硬起来怕也只是分分钟的事情。
  刘恋看着林响木的表情,又扫过他健壮的胸膛,目光顺下,落在那条可能随时奋起征战的肉棒上,不动声色的轻轻吞咽了一下口水。
  她清楚那根肉棒的力量,曾无情地贯穿了自己,虽然带来的无尽的痛楚,可就是对那家伙恨不起来,甚至……有些想念。
  刘恋也清楚自己的欲望,如果可以真的什么都不顾了,她很想现在就扑上去将那肉棒含进嘴里,忘我的啃食吸吮并学着刚刚那个妖艳贱货的模样把自己的俏生饱满的屁股从紧绷的牛仔裤里解放出来,然后不知羞耻地送到林响木跟前,一面沉醉享受于林响木胯下的味道,一面像欢快的狗一样不断骚动起硕大的屁股,全情投入到没羞没臊甚至没有底线的疯狂当中。
  但事到临头她再一次退缩了,因为她发现自己不可能做到那么不管不顾、那么疯狂,明明连第一次都给人拿了去,却还是绕不开内心的诸多顾念,尤其是内心的那份骄傲。
  刘恋并不自大,但在内心处她仍将自己视作戴着皇冠的美丽高傲的公主,而林响木则像是邪恶的骑士,带领刘恋见识到了许多她不曾想象过的世界,然而有天那邪恶的骑士却将公主一把从高高在上的王座上扯下来,摘掉精致的皇冠,扯烂高贵的衣裳,并解开自己的裤链,掏出巨蟒一样的肉棒,凶狠,狰狞,分开双腿,让公主像狗一样从他的胯下钻过去,并成为他最忠实下贱的坐骑。
  刘恋挺在那里,一动不动,脑子乱的很。那么多年来,用许多奖状,奖杯,荣誉还有数不清的夸赞建立起来的骄傲让她无法在此刻轻易弯下膝盖,垂下头颅,做出卑微的姿态,可转身离开她又怎么也做不到,一时便僵在那里……
  林响木面上自在,其实心里也直打鼓,眼睛也一直偷眼瞧着刘恋,不断分析着眼下的情况。
  如果是其他女人如此三番两次地犹犹豫豫,他怕是早就没了耐心一脚把人踢开了,可毕竟眼前的女孩儿是刘恋,是让全校男生都心生向往的女孩儿,是在舞台上优雅得体的主持人,是成绩单上永远名列前茅的存在,这一切的一切让刘恋毫无争议地成为了学校里最为璀璨的明珠,而男人总是对万众瞩目的女人充满了征服欲,尤其是林响木这样向来在女人身上屡战屡胜的。况且,刘恋的身体他是品尝过一次的,那是绝对值得他花心思去征服的美妙绝伦的纯美胴体。
  当然,即便抛开这一切不谈,因为虎哥的存在他也不得不想办法搞定眼前这个摇摆不定的女孩儿。
  在林响木看来眼下的僵局更像是一场对峙,是林响木蓬勃的欲望和刘恋内心骄傲之间的碰撞与对抗,也是刘恋自己内心欲望与理智的抗衡。虽然自己的调教似乎从一开始就很顺利,让原本冰清玉洁的刘恋逐渐享受到情欲带来的乐趣,引领她一步步堕入欲望的深渊,但这样的顺利并不是连贯的,每一次的挞伐征途都要耗费他不少的口舌精力,说来说去还是刘恋心下的那份骄傲在作怪。
  当然,林响木也知道刘恋这样的女孩儿不可能一蹴而就,某种程度上说之所以从开始到现在能够调教得这么顺利,很大一部分原因应该得益于自己给她带来的新世界的新鲜感,这份新鲜感勾动起刘恋内心一直潜藏着的欲望,让她在初期轻而易举地沦陷,可当这份沦陷到达了某种程度刘恋自小到大培养出来的那份骄傲便跑出来捣乱了。
  没人愿意轻易地举白旗投降不是么。
  此刻的刘恋就好像踏在悬崖边缘,再伸出一脚便万劫不复,而悬崖下的风景对刘恋而言无疑是神秘又充满兴趣的,不过她也知道在这份巨大的诱惑之下藏着深深的未知和恐惧。这让刘恋在最后这一步上踌躇不前。这是关键的一部,林响木知道自己距离成功并不远,只要从后面靠近她,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往前一推就好了。
  他打量着刘恋,时间过去了许久,她仍一动不动,面上是显而易见的纠结却始终没有离开的打算,或许现在的她无法自己主动做出下一步的选择。是离开还是继续沉沦,看起来应该需要有个人推她一把,让她顾不上那些内心的纠结,让她忘却心中所有与纯洁有关的惦念,让她有个理由可以去面对接下来的沉沦——「你们看,我都是被逼的。」
  显然,林响木做好了这样的准备。
  其实方法也很简单,越是骄傲的人好胜心越重,越是容易被激出胜负欲,尤其是在尝到甜头的地方。所以林响木并不会再对刘恋各种无用的废话,所谓对症下药,他要做的就是发号施令,勾起刘恋的好胜心。
  「恋姐,你走吧。」
  林响木下达了逐客令。刘恋一愣,这是赶我走?她并不想离开,哪怕在这个汗蒸房一样的空间里流着汗她也不想离开,实际上刘恋清楚自己在等待,等待林响木像过往一样对自己的诱惑,等待林响木像过往一样强硬地侵犯自己,等待自己「无可奈何」地投入到新的激情。没想到她这次什么都没有等到,林响木仍旧大咧咧地躺在垫子上,不仅没有往日的主动反而下达了逐客令。
  刘恋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眼下的局面,心里更乱了,一面暗骂自己不要脸,人家三番四处地羞辱你甚至都开口赶你走了你还不舍离开,一面又挣扎着要不要更加主动一点。
  「恋姐不走,难道要跟我玩儿三人行?」林响木看着刘恋面色阴晴不定,持续给她施加压力。
  刘恋明白三人行的意思,她断然不会接受,但问题是,刚刚的那个女人不是走了吗?
  「恋姐该不会以为我在你之外只有她一个女人吧?」
  刘恋有些愠怒,终于开口:「你就不怕死在女人身上?」
  「死在女人身上?我操,为啥听着还挺浪漫的。人嘛,好不容易活这一世总要有点追求,我的追求就很简单,满足我的小弟弟,让它不缺女人操就成!」说完对着自己的肉棒拍了一下,刘恋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肉棒居然再度恢复了些许生机,在林响木的拍打下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即,硕大粗长的肉棒一阵晃动,晃出阵阵荷尔蒙的气息,晃得刘恋眼里发慌,心底一阵饥渴。
  「好啦,我这就叫打电话叫人啦,你不愿意玩儿三人行那现在就走吧。我可不想成为别人眼中的AV男主角。」
  林响木三番五次的逐客让刘恋倍感委屈,小女孩儿的心性涌上来,满是委屈不满地质问:「你为什么一直赶我走!」
  林响木冷笑:「我想要的你不知道?既然你不愿意满足那何必浪费我的时间?」
  「你……」
  「别什么我我我的,我知道,恋姐你在学校那是万众瞩目的女神,可那又怎么样,我跟别人不一样,操不到的逼便与我无关,你也别以为第一个给了我我就会对你负责什么的,我没有那么多的精力陪你过家家。不过我想小年应该毫不介意这一点吧?即便知道你已经是残花败柳了,所以去找他吧,兄弟的老婆操过一次也够本儿了,哈哈,对了今天是不是你跟他说的要回校的日子?说不定这个时间他正在火车站傻乎乎地一趟车一趟车等你呢。」
  「闭嘴!不许你提他!」
  「不提?好,不提,你走了就听不到我提他了。」林响木看见刘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虚已经被自己挑乱,是时候扔出鱼钩了。
  「操,长得再漂亮有什么用?连个逼都不会操,还不如老子花两百块钱找个鸡来的舒服!」
  刘恋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有天自己居然会被人拿来和鸡比较,瞪得溜圆的眼睛里满是委屈,不满和愤懑,看得林响木心里发毛:妈的,这话是不是有点重了?该不会真的一走了之吧?
  正担心着刘恋猛然转身走出卧室,林响木顿时呆住了:我操,这什么情况?
  不该是这样的啊,失算啦?
  林响木可知道如果今天刘恋就这么走了那之前的所有努力可能就白搭了,不仅自己以后玩不到这么迷人的女人就是虎哥那里也没办法交差,要知道自己买相机的钱还是后来找虎哥借的,当时的想法是,反正自己已经被虎哥莫名其妙地安了一笔高利贷了,也不差再多这么一笔,只要回头把刘恋调教好送到虎哥的床上这些钱还不是他大手一挥的事儿?
  可现在……
  林响木有点坐不住了,想要起来把刘恋追回来,这可不是考虑面子的时候,哪怕接下来用强也要把刘恋留下来好好操一顿!
  可林响木还没来得及从床垫上坐起来突然听到走出去的脚步又折返回来,心想,还有戏?赶紧躺好,调整好表情。
  刘恋几乎是带着小跑冲进来,怒气冲冲,疯疯癫癫:「你说我不如鸡,你说我不如鸡……」
  只见她毫不犹豫地解开衬衫的扣子,动作甚至有些粗暴,扣子都飞了几颗,洁白的衬衫几乎是被她撕扯下来的,那表情仿佛是在撕烂捆绑在身上的条条框框。
  衬衫飘落肮脏的地面刘恋又解开牛仔裤的拉链,三下五除二便褪了下去,在一种急迫地忙碌中刘恋身上便只剩下了内裤胸罩。这是多么完美的身体啊,青春,饱满,冰肌玉骨,浑然天成。刘恋这一通操作下来身上又渗出许多汗液,每一滴汗珠都好像被灌了催情的药物,蔓延、流淌在那充满了饥渴的肌肤上,显得分外性感妖娆。
  这样的刘恋林响木还是第一次见到,十分意外,惊艳,同时心下松了一口气,暗自觉得好笑。刘恋这样的女人总是需要别人推一把,这样她才能把自己的罪恶感摘得干干净净,然后带着一种「我是被逼的」的安全感投入到欢爱的世界,实在虚伪又有趣。看着此刻刘恋此刻表现出来未曾见过的性感妖娆的样子,林响木期待起来,看来今天下午自己可以好好享受一番来自这个万人女神的主动的服务了。
  刘恋解开了马尾辫,如瀑的头发瞬间在空中飞舞,柔顺而蓬勃,最后轻盈地落下来遮住了她的半边脸,想起刚刚那个女人的骚样子她也倔强地把胸脯挺得高高的,嫩白的两颗奶球在胸罩里颤巍巍地晃动了几下,她又下意识收起原本就光滑平坦的小腹,如玉般的脚趾顶住地面,脚跟抬起,让臀部找到更加挺翘的角度,然后扭腰走过来趴到林响木身上。
  看起来有些滑稽,但刘恋的内心却十分认真。林响木看出了刘恋心下的不服气,索性玩点有趣的。
  「你不服?好啊,给你二十分钟的时间,坐下去,整个鸡巴都要含进去,最后以你的屁股坐到我的肚子上作为是否完成动作的标准,怎么样,敢玩儿嘛?」
  刘恋下意识看了一眼林响木胯下雄浑的肉棒,听说要整个都塞进去顿时有些害怕,身体不自觉颤抖起来,她想起来几天前自己破处时那彻骨的疼痛,刚刚是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才有些不管不顾的,可这会儿事到临头却有些害怕了,那是深埋在心底的恐惧。
  林响木不耐烦,抬起脚将刘恋从身边踢了下去,刘恋躲闪不及一个屁股蹲就坐到了地上,又疼,又屈辱,却没有等来任何的安慰,只有林响木冷冷的倒计时:「倒计时开始了,你看着办,搞不定的话以后也别过来浪费我的时间了!」说完拿起手机设定了计时器。
  刘恋紧张了起来,也顾不上屁股的疼痛和心底的委屈再次爬上了林响木的床垫,虽然经历过一次性爱但对于如何取悦男人她实在是毫无章法,先是笨拙地趴上在林响木身上来回扭动身体,感觉胸前的乳罩实在碍事便解下来扔到一旁,饱胀白嫩的乳房贴在林响木结识的胸脯上肌肤相亲,紧密地揉搓。刘恋的乳房着实不小,平时只是被保守的衣着遮住了风情,此刻不着寸缕那乳香四溢,香嫩光洁,在与林响木的搓揉中竟早早就来了感觉,尤其是乳头硬挺起来,夹在两具身体中间被搓地摇来晃去,也带起刘恋身体里开始酝酿出麻麻痒痒的电流。
  刘恋有些得意,好像取悦男人并没有多么苦难,一双纤纤玉手顺着林响木腹间的肌肉一路来到胯下,穿过黑森林一把握住了他的肉棒,结果一怔,虽然此刻肉棒挺立起来了,但硬度有所欠缺,刘恋是十分清楚林响木的肉棒那坚实硬挺的触感的,那根本就像是一根铁棒,结实健硕,甚至没有多少肉皮抓在手中的触感。
  可现在,林响木明显没在最佳状态。她可怜巴巴地朝林响木看了一眼,得到的却只有「你自己想办法」的表情回馈。
  倒不是林响木故意控制自己鸡巴的硬度,他也控制不了这玩意儿。实在是这两天和婊姐趁热打铁,见缝插针干了几炮搞得有些吃不消了,再加上论手段刘恋和婊姐比那更是嫩得像个小鸡仔儿似的,想要刺激得他的肉棒恢复最佳状态确实有些困难。
  「我劝你最好想想办法,时间可过去不少了。」林响木看手机边催促一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刘恋着急了,想起了在宾馆为林响木口交的情景,那是她唯一的口交经历,但记得当时林响木表情十分舒服,便赶紧转过身去,一把抓住林响木的大肉棒,忍住上面有些干涸但痕迹明显的婊姐的口水,把肉棒含进嘴里。林响木的肉棒很大,刘恋又缺乏经验,想当然地忍着恶心努力将整个棒身都含进了嘴里,实在是天赋异禀,绝对拥有深喉的潜力,不过现阶段的刘恋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由于硕大的肉棒占据了刘恋嘴巴里的所有空间,她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像上次一样顺利地完成口交的进进出出,努力折腾了半天弄得嘴巴又酸又疼,加上牙齿不停刮到大肉棒,搞得林响木也越发兴趣缺缺,半天了还是没有一点进展。
  刘恋有些沮丧,但也激起了更强烈的好胜心。她想起刚刚那个骚女人给林响木舔肛门时林响木坚硬如铁的状态,咬咬牙,红着脸,说:「你……转过来…
  …」
  林响木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大喜过望:「可以啊,恋姐无愧成绩这么好,学习能力很强嘛。嘿嘿!」林响木可没想到刘恋居然会主动提出要给自己舔屁眼儿,这可算是大大的惊喜了,他不禁好奇起来,这女人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不敢多想,生怕刘恋后悔,林响木翻过来趴在床垫上,把屁股撅的高高的,还得意地摇了摇屁股。刘恋险些笑出来,不过想到现在这情况好像并不适合嬉皮笑脸,赶紧绷住了脸,但还是忍不住朝着林响木的屁股拍打了几下,那声声脆响在刘恋听起来是那样有趣,心想怪不得他这么喜欢拍打我的屁股。
  时间一点点过去,刘恋守住调皮的心神,跪爬在林响木的屁股后面,那张冰洁高贵的脸蛋逐渐逼近男人最污秽的地方。深吸一口气,一对纤纤玉手按在林响木的结实有力的屁股蛋上,向两边扒,俏脸再次凑近他的屁眼,一股酸臭扑鼻而来,刘恋赶紧别开脸大口喘几口气,可那股酸臭好像依附在了她的鼻子里一样,味道挥之不去,反倒是再次面对那黑漆漆的周围还长着几根恶心的毛发的屁眼儿时味道好像没最开始那样难以忍受了。
  刘恋小心翼翼地吐出香舌,红润的舌头先是碰到了林响木屁股内侧的褶皱,接着硬着头皮怼进去,终于落在了对方一张一合的屁眼上,开始有些僵硬机械地活动舌头,舔弄着林响木肛门。
  虽然口活跟婊姐差太多,甚至何柳的舌头都比她会舔,但毕竟第一次享受刘恋的服务,林响木仍然舒服地发出一阵的斯斯声,脸上全是陶醉的表情。男人的表现对刘恋而言无疑是最佳的鼓励,她心下有些得意,刚刚的沮丧一扫而光,开心之下居然无师自通地一只手伸到前面握住林响木的鸡巴,撸动起来,果然刘恋觉得手里的大肉棒比刚刚硬了许多,而且越来越烫,烫的她心里也跟着发颤。
  不知不觉,刘恋的脸蛋便埋进了林响木的屁股当中,舌头也开始润滑灵活起来,沉浸到给男人舔屁眼儿的乐趣当中。
  刘恋的脑海里想到了第一次偷窥林响木在小树林里操干何柳的场景,那天何柳也曾将她精致嫩白的脸蛋塞进林响木的屁股里,疯狂地摇头晃脑,当时的刘恋还觉得恶心,没想到时过境迁再次跪爬在林响木屁股里疯狂舔舐的女人成了自己。
  恍惚间刘恋好像回到了那个疯狂的夜晚,而被林响木疯狂蹂躏操干的女人也从何柳变成了自己,只见自己跪在地上,像一条母狗将屁股高高翘起,林响木则是从后面进入,大刀阔斧地冲击着她的屁股,期间他还把刘恋的头发卷在自己的手上,猛然用力向上拉起,吃痛的刘恋眉头紧蹙,嘴里发出来的却是无比撩人的呻吟。刘恋仿佛又成了一匹母马,而林响木则是骑在马上的战士,扯着缰绳,肆意驰骋,信马由缰!
  这短暂的恍惚让刘恋全身都激动起来,恰好感到手中的肉棒已经坚硬如铁来到了最佳状态,便如痴女一般在林响木的屁股蛋上疯狂亲吻了一会儿,抬起头,说:「你转过来!」
  林响木也来了感觉,赶紧翻身面朝上躺好,刘恋站起身,正对林响木的头,然后一步跨到他鸡巴上方,也顾不得矜持和羞涩,一下将早就湿漉漉的内裤剥开,几乎同时,几滴淫液滴落下来,不偏不倚地落在林响木的龟头上,在那硕大如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的龟头上滋润起淫靡的光泽。
  刘恋慢慢曲下膝盖,一只手绕到身后扶着林响木的龟头,调整角度,对准小穴缓缓坐了下去,但是林响木的鸡巴实在太大了,刘恋的小穴又刚开苞,虽然下面湿得一塌糊涂,但想要插进去仍是十分困难的事情,堪堪将龟头塞进去后刘恋就已经疼的不轻,洞口有种撕裂感,更是拉扯起里面尚存的一些处女膜,痛得她额头泛上一层冷汗。
  「还有五分钟了,要加油啊。」林响木拿起手机看了下。
  没想到时间过去的这么快!刘恋又急又痛,满头大汗,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学舞蹈的动作,便用手撑着林响木的腹肌,脚尖离地,两条修长的美腿向两边伸展开来,顿时,全身重量都集中在小腹上,刘恋这下可真是发了狠,咬着牙,泄了顶在林响木腹肌上的双手的力量,只听「噗」的一声,林响木的大肉棒在刘恋全身重力的牵引下硬生生完全插入了刘恋的小穴中,刘恋的屁股和林响木的小腹碰撞发生清脆的声音。
  「啪」
  「啊!」
  一声惨叫,刘恋的残余处女膜这下可全被扯破了,血顺着林响木的肉棒流了下来,原本看着就有些狰狞的肉棒顿时显出更加夸张的视觉冲击,好像一格淫荡的电影画面,又如神秘的宗教仪式:女人用自己的处女血浸染了男人的肉棒,从此便牵绊一生。
  刘恋疼的两眼直冒金星,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下来,发出一声声凄厉的闷哼,剧烈的疼痛下刘恋终于支撑不住,「轰」地一声瘫倒在林响木的身上,不过屁股中间的那根肉棒仍然如铁钉一般死死地钉在刘恋的体内。
  刘恋趴在林响木的身上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尤其是屁股,抖得厉害,倒是让深陷其中的林响木的肉棒感觉到按摩一样的震颤的效果。林响木一边享受着女人紧致包裹的阴道嫩肉,一边抬手看了下手机:「最终成绩,十八分钟!」大力拍了下刘恋的屁股,「了不起啊恋姐,看来以后我要对你刮目相看了,看来比起妓女你可一点都不弱,哈哈哈!」
  林响木得意洋洋,抓起刘恋的头发将她的脸扯了起来,只见一副冰清玉洁的脸上梨花带雨,眉头紧皱,泪眼婆娑,牙齿咬的紧紧的,两只手抓在自己的胳膊上,抓出了几道新鲜的伤痕。同时随着俩人双目对视,林响木猛然感觉刘恋的阴道内一阵剧烈的抽搐,鸡巴被被夹得生疼又无比刺激。
  看到刘恋此刻可怜兮兮的模样,林响木感受到巨大的暴虐的心理满足感,这个逼可真他妈的紧啊,越受虐待凌辱就越紧,妈的,以后可是有的玩儿了!
  一股邪恶的破坏欲不可抑制的占满了林响木的脑子,他抱着刘恋,内心激动得无以复加,早早想好了各种在未来玩弄刘恋的手段,这样的美丽的身体被玩儿到直接崩坏该是多么了不起的成就啊!他的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一个画面:肮脏的胡同里,几个男人拎着一具女体像是扔垃圾一样直接扔到地上,周围垃圾遍地,有汤汁,有剩饭,有女人发黑的卫生巾,有男人恶臭的内裤,甚至还有几个老鼠在附近打着转。女人并没有失去生命,鼻息间仍有微弱的喘息,一头乌发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她的模样,但身子上的纹身触目惊心,几乎遍及整个身体,图案也是各种各样充满了诡异和色情的气息,如果不是仔细看还以为女人身上正穿着一件露乳的衣服呢。为什么是露乳的衣服?因为乳房上面没有纹身,这显出了肌肤原本的色彩,只是这对乳房仿佛一对抽了气的气球,干瘪地躺在胸前,毫无生气,倒是上面的乳头上细看之下可以发现布满许多针孔……
  这个想象成功激起了林响木的兴奋度,激动到浑身发抖,仿佛这次他要做的不只是玩弄一个女人的身体,更是是玩弄她的人生,直到她发烂,发臭,变成一滩无人问津的腐朽!
  林响木伸出舌头去舔舐刘恋脸上的眼泪,那是眼下最美妙的战利品,没一会儿刘恋脸上的泪痕就被肮脏的口水取而代之,同时他死死抱住刘恋的屁股压向自己的大肉棒,使自己大肉棒完全插入刘恋的馒头逼中。刘恋的身体在抖,她还经不住林响木又一次粗暴的折腾,但又不敢挣扎,最后只好抱住林响木的身体,一副任君采摘般自暴自弃,这个动作让两个人的阴阜更加紧密地贴着,林响木露出淫笑,突然一个挺身坐起来,抱着刘恋顺势翻转一下子就把刘恋压在身下,同时一把撕破刘恋那碍事儿的内裤裆部,眼睛死死盯着刘恋眉眼间痛楚的表情挺动起腰部,让自己的大肉棒在刘恋的小嫩穴里进进出出。刘恋疼的浑身发颤,但她坚持咬紧牙关一声不发。
  林响木的抽插向来大刀阔斧,从来不会因为怜惜身下的女人而有所收敛,而当身下的女人露出明显的痛苦的神色时他绝对会更加兴奋,换来的自然是更加疯狂的抽插操干!
  在林响木的摆弄下刘恋被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不过林响木还是喜欢后入的姿势,不止可以更加自在地发力,将对方的屁股撞得风雨飘摇,也可以在抽插的过程中看到女人那紧张不安的小屁眼儿。
  那可真是朵可爱精致的小雏菊啊!
  林响木的双手死死抓住刘恋的屁股蛋,抓起一片一片暴虐的红色,同时硕大的肉棒进进出出,沾着血,带起刘恋阴道口的嫩肉翻涌,同时眼睛死死看着刘恋的屁眼儿。他几次生出冲动要把自己的肉棒强行插进那小小粉嫩的菊花当中,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虎哥说了,处女膜可以不要,但屁眼儿的第一次必须留给他。
  妈的,便宜那个大傻逼了!
  林响木心下有了气,便把这邪火都发泄在了刘恋身上,手再刘恋身上抓来抓去,甚至激动之下还打了刘恋几个耳光,同时不忘了腰部加速,加力,原本只是「啪啪啪」肉与肉碰撞的声音,但此刻分明多了一些骨头被撞击地闷响,刘恋终于不再沉默,随着这暴虐的冲击大声呻吟尖叫起来。
  期初刘恋以为会重复第一次时从头到尾的痛楚,可慢慢地,她发现在这份狂风暴雨中居然夹着着从未体会过的快乐,这快乐仿佛是暴雨天里的一道光,看起来那么不切实际却又真实发生,明明身体正遭遇激烈的痛楚,那份快乐却逐渐放大,甚至慢慢盖过了肢体碰撞带来的疼痛,像是一股暖洋洋地气,传遍周身百骸每一处。
  刘恋的呻吟便是对这份快乐的最好反馈,她忘却了不久前还钉在心头的疼痛,忘却了男人挥过来的无情的耳光,徜徉在温润美妙的海洋,不时,一阵阵激烈的电流激窜出来,包裹住她的身躯,在欲仙欲死的舒服中带来激烈刺激的快感!
  「啊……舒服……好舒服……嗯……啊,再用力,快……再快!」
  林响木无比兴奋起来,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听到刘恋主动叫床的声音,虽然十分生涩,内容也没多么淫荡,但她急促的叫声还是大大刺激了林响木,他也有些受不了了,一把抓起刘恋的长发,卷在手上,习惯性地用力往后一拉,顿时,包裹着肉棒的腔道内激发出空前的激荡,林响木再也无法忍耐,一声怒吼之后卯足了劲儿将精液尽数射进了刘恋的子宫深处。他趴在刘恋的屁股上,身体不时抽搐,直到感觉一滴都不剩了,这才将大肉棒抽了出来。
  伴随着把刘恋一声闷哼,大肉棒「波」地一声脱离了阴道,刘恋原本紧实的馒头逼的入口豁开了一个黑漆漆的圆胴,从里面看过去还能看到沾着血液和精液的鲜红的子宫。
  林响木把大肉棒的血在刘恋雪白的肚皮上擦了擦,又伸到刘恋嘴边,刘恋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稀里糊涂地张开嘴将林响木的肉棒放进嘴里,用舌头与口水好好给他清洗了一番。
  「恋姐,你前几天第一次处女膜还有残余,算是副处,今天估计处女膜彻底被干成片了,你从今天开始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刘恋迷迷糊糊没有听清楚,但她可以感受到自己即将开始一个全新的生活了。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刘恋听到林响木在卫生间洗澡的声音,她挣扎地站起身,将落在地上的衣服穿在身上,衬衫的扣子掉了几颗,需要用手捂住,裤子倒还好,她看了看镜子,脸上的潮红褪去了大半,又整理了一下头发,虽然仍有些残存的痕迹但除了她和林响木之外应该没人会想到刚刚她经历过什么。
  刘恋想不告而别,又觉得空落落的,索性在等待林响木走出来期间收拾起了屋里的卫生,这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活,即便刘恋在家里就习惯了打扫房间但面对如此凌乱又肮脏的地面她还是犯了难,好不容易找出来两个大大的塑料袋,很快就把里面装满,自然都是散落在房间各个角落的垃圾,什么泡面桶,臭袜子,避孕套等等。
  刘恋捂着鼻子又投洗干净拖把,卖力地与地面上顽固的污渍作斗争,这模样倒是像极了一个贤惠的家庭主妇。
  等到林响木哼着歌出来的时候顿时一愣,我操,怎么这么干净整洁?这短短的功夫怎么就跟换了一个家似的?他当然知道这是刘恋的功劳,也不擦干净自己的身体,带着湿漉漉的水珠直接抱住了刘恋。
  「多少钱?」
  「什么?」
  「收拾的这么干净,不能让你白忙乎啊,不过我钱是没有,鸡巴倒是有一根,要不我肉偿?」
  刘恋「噗嗤」一笑:「你还有这本事?」
  林响木抓着刘恋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面,刘恋心下一动,赶紧松开:「不要命了你……」
  林响木其实也没有精力再搞一次了:「行,既然恋姐承受不了那就改下次。」
  她凑到刘恋的耳边,轻轻吹起,「下次,我想在恋姐的宿舍操你!」
  刘恋羞得满面绯红,挣脱开林响木的怀抱:「谁理你!」
  整理了一下后刘恋便要走。
  「真的要走?」
  「嗯。」
  「急什么,你……哦,我想起来了,时候不早了,是该去见见小年了。」
  提起傅小年刘恋心绪复杂,狠狠瞪了林响木一眼便甩脱他的手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