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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5/01 08:28 / 3905 / 40
【小说】贤妻悲鸣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52:02

第四十一章
  晚上,一家三口围坐桌前吃饭,期间王梅钏的手机不时传来微信的提示音。
  「怎么不看一眼,会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刘清国吃着饭随口说了一句。
  王梅钏显得有些不耐:「现在是放假期间,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儿,说不定是什么诈骗短信呢,看它干嘛。」
  刘清国一愣,抬起头,问:「微信也能有垃圾信息?」
  王梅钏被问得心烦:「你哪儿那么多话,吃你的得了!」顿了顿,语气稍稍放缓,「对了,李姐的老公今晚不在家,她一个人害怕叫我过去陪她,吃完饭我就过去,今晚就不回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王梅钏异常心虚,她当然不是去陪李姐过夜,她是为了不让那个自称虎哥的男人把女儿刘恋的不雅视频放出来而去陪他睡觉。
  嗯,听起来多么伟大,为了女儿的前途默默承担所有,牺牲自我的伟大的母亲,如果真的是这样王梅钏可能也就不会这么心虚了,实际上自从昨天跟虎哥通话之后她就一直处在纠结难熬的境地,不是纠结与要不要去,这没什么好纠结的,她纠结的是为什么遇上这种事情她的心里会有那么一丝丝的兴奋?
  这真是令她感到难堪,她特写想到了乔铁军,那个曾经带给她无数快乐疯狂的男人,一个去了男方之后便难续前缘的男人。
  很长时间以来王梅钏以为她已经远离曾经那个沉沦欲海的自己了,没想到虎哥的出现搅乱了这么一段时间以来内心的平和,她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乔铁军的鸡巴,浮现自己趴在他的身下被玩弄被调教的戏码,更是不断浮现着那根不停冲撞着女儿屁股的虎哥的鸡巴,甚至,通过视频她好像闻到了那根粗长肉棒的味道,那是多么令人神魂颠倒的滋味啊。
  轻而易举地沉沦,让王梅钏产生了一个念头,当初和乔铁军的颠软倒凤并不是一时鬼迷心窍的一次次延续,可能只是一种本性的释放,所以,当乔铁军离去,总会迎来第二根野男人的鸡巴并对此迷恋不已。
  「行,那你吃完饭了就过去吧,碗筷我来收拾,李姐一个人在家怪害怕的。」
  这位李姐是王梅钏的同事,刘清国也自然认识。从保险的角度而言,她应该提一个刘清国不认识的人,但因为心虚故意找了一个丈夫也认识的,不过反正即便认识以刘清国的性格也是断然不会打电话查岗的。
  王梅钏偷看了一眼全程无话低头吃饭的女儿刘恋,心头百般滋味纠缠不清。
  自幼自己就对孩子严格教育,一路以来确实将刘恋培养成了人人羡慕的「别人家的孩子」,王梅钏也一直以女儿视作骄傲,可如今,一直乖巧懂事的女儿居然和虎哥那样明显不是好人的家伙混在了一起,这让王梅钏失望,愤怒,可还没来得及教育女儿就被虎哥提出了陪他睡觉的要求,瞬间,王梅钏就觉得自己失去了教育女儿的资格,甚至,她的脑海里还飘过一个离谱的念头:虎哥已经和恋恋上过床了,如今又要跟我一起,这相当于把母女俩都给上了,那么之后他会不会要求母女俩一起?
  这个念头闪过,下了王梅钏一跳,可裤裆里的骚肉却是挤出了丝丝淫液,小腹热的厉害……
  吃完饭王梅钏披上衣服逃也似的出了门,来到外面才感觉稍稍放松了一些。
  以往也不是没有过为了和乔铁军媾和而欺骗刘清国的时候,但那个时候王梅钏坚定地认为自己只是一时出墙偷欢,有负罪感,但并不多,但这次王梅钏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虎哥和乔铁军不一样,不是个像乔铁军一样受控的男人,她总觉得虎哥背后有深邃的黑暗,一旦接近就会被卷入其中难以脱身,这带给了她极大的不安,可这样的不安又异常吸引着王梅钏,尤其是看到女儿在虎哥胯下承欢的视频后,更是心底痒痒的不行……
  「算了,死就死吧!」
  王梅钏出门打车直奔酒店,路上,看着不断从身边掠过的城市夜景她的心说不出来是忐忑不安还是期待万分,但她明白的一点是,这场起于保护女儿的赴约其实和女儿刘恋真正的关系不是很大……
  到了酒店王梅钏径直来到房间门口,深呼了一口气,努力压了压心头砰砰乱投的不安,敲了敲门,门很快被打开,虎哥开了门,那张满是横肉的脸看得王梅钏心底只突突,但她还是故作镇定走了进去。
  虎哥打量着这个女人,很听话,按照自己的命令穿了一条黑色的连衣裙,因为之前通过刘恋第一次见到王梅钏的照片的时候她就是穿着黑色的连衣裙的,像极了高傲的黑天鹅,令虎哥立刻萌生了要将这黑天鹅压在身下尽情蹂躏的想法。
  虎哥关上门慢悠悠地打量着女人,满脸淫笑。王梅钏不去看虎哥的脸,强自镇定,然而等了半天却没有等到虎哥有什么动静,这让她感到疑惑,转过头看了看,虎哥这才说道:「怎么,到这儿了还想装逼?你不是过来挨操的吗?穿着衣服?」
  王梅钏脸色一红,明白了,虎哥这是要让自己先脱了衣服,不过这也好,省的衣服上在沾染上脏东西。
  王梅钏看了虎哥一眼,垂下头,将手臂背后后面拉下拉链,一条缝隙在黑色的布料中间化开,露出里面光洁的肉影。接着,两边肩头缓缓拉下来,圆润光滑的肩膀依次展现。
  酒店房间里的灯光似乎之前特别的调试过,并不明亮,晦暗暧昧的光落在逐渐展露的肉体上,竟然呈现出高水准三级电影里的视觉效果,肉感在这片柔和又阴影不均的光影中显出格外诱人的美感来,看得虎哥直吞口水,心想这对母女果然各有千秋,单拿出一个都是极品,但以后老子要将这两个一起放在床上狠狠地操干一番!
  此时王梅钏的裙子从身上掉了下来,堆在脚边,一具只着黑色蕾丝内衣的成熟女体便呈现在了虎哥面前。
  这身体挺拔又成熟,丝毫没有四十多岁女人会有的疲惫感,仿佛正值一个女人最黄金的状态,你完全可以感受到这具女体中蕴含的力量,这种力量感是身为二十出头的刘恋永远无法比拟的,浑圆,饱满,整个身躯宛如一片金色九月的沃野,正静待有缘人的收割。
  王梅钏红着脸,打算解开胸前的乳罩,被虎哥叫住。
  「剩下的,我来!」
  说完,虎哥一把将王梅钏摔在一边的沙发上,粗暴地将那黑色的乳罩扯了下来,拿在手上闻了闻上面的乳香,然后将乳罩塞进了自己的裤裆里,转头扑上王梅钏的身体上,在她那美丽的胸脯上又揉又搓,力道丝毫不见怜惜,偶尔还用指头夹着翘翘的乳尖不停地挤压,拧揉,仿佛要将乳头生生拧下来一般。
  一上来虎哥就是火力全开,换做其他女人怕是早就疼的呜哇乱叫了,王梅钏也感觉到疼,但是之前和乔铁军经历了那么多狂野的调教,她已经能够从这样的疼痛中感受丝丝快感了,甚至,当尖锐的疼痛从胸脯冲到脑海,王梅钏的脑海里迅速闪过许多当年被乔铁军玩弄的画面,整个人立刻浑身发麻起来,乳头逐渐变得尖硬,眉头微蹙,美目微闭,丰唇微启,娇喘吁吁。
  虎哥一看,乐了,这女的不简单啊,作为玩弄女人无数的他一下子就看出来这个看起来清冷高雅的女人绝对不是看起来这样简单,如此粗野的玩弄居然能立刻唤醒敏感神经来,真是有趣。
  「既然这样,老子就更不用客气了!」
  只听「撕拉」一声响起,王梅钏的那条蕾丝三角裤也被虎哥粗鲁地撕破了,滚烫的手掌覆盖在她肥厚的肉穴上,毫不留情的搓摩和挤压,这直奔主题的玩弄使得紧张之中的王梅钏忍不住身体里翻涌的快感,发出了轻轻的叫喊,身体里被憋闷许久的灵魂正缓缓苏醒,充盈体内,令她香舌微吐,淫縻之极。
  虎哥也不管这会儿王梅钏的身体到底有没有做好准备,直接用手指粗野地撑开了她的两瓣半开半合的阴唇,结果手指触到之处竟已经湿润异常。
  「这骚货!」
  王梅钏循序进入状态的反应让虎哥有些惊奇,也有些烦躁,他本想享受一番这女人从羞羞答答到后面恣意沉沦的过程,可现在来看,这女人跟她女儿一样,体面得体的外表下藏着的是一颗无比淫乱的心。
  虎哥直接捏住了王梅钏正在轻轻发抖的阴蒂,猛然一捏,又是一阵尖锐的疼痛,然后又是一阵刺激的快感,电流般的奇痒传遍了王梅钏的全身,她颤抖着,小手不得不用力地抓住了虎哥的肩膀。虎哥趴伏在她的身躯上,猛然将其翻了个个,王梅钏四肢趴在墙上,腰肢陷在沙发当中,那对由两颗饱满臀球组成的屁股则是高高撅起,两条腿也在这狭小的空间内被迫向两边分开,然后弯曲,从后面看上去倒像极了一个蛤蟆。
  虎哥抱住王梅钏的腰肢,往后一拉,然后拨开两边的臀瓣,夹在里面的屁眼儿正因为紧张一张一合,虎哥鼻子凑上去闻了闻,有些许酸臭可闻,再往下,泉水叮咚,骚味弥漫,峡谷的沟沟壑壑间满是淫液在流淌。
  王梅钏保持着眼下的姿势一动都不敢乱动,她感到自己身体的秘密正在被身后这个狂野的男人窥视着,他似乎不甘于只是享受自己的身体,更是打算要窥探自己的秘密,占据自己的灵魂,这让王梅钏心底生起了恐惧,也在惊惧的颤抖间充满了不忍直视的期待……
  虎哥在王梅钏圆润如球的屁股蛋上狠狠拍了几下,立刻打透了她的欲望,从肉穴里涌出许多淫液出来,虎哥立刻把嘴巴凑上去,紧紧地噙住了那两瓣泛着淫光的肉唇,啜吸着阵阵甘露,贪婪无比。
  同时,虎哥的裤子也被脱了下来,挣脱了束缚的鸡巴跳起来直接顶在王梅钏的小腹上,顺着热气袭来的路径,一路探寻,在王梅钏两腿之间肆意地寻找着那神秘的洞穴。
  王梅钏近乎崩溃了,一边情不自禁地呻吟,一边用仅剩的一点理智做着毫无意义的反抗。
  「啊,不行,不要,放开我……嗯……」
  虎哥乐了,这女人这时候了还装紧。
  他突然揪住了王梅钏的头发,将她直接从背对着虎哥半趴在墙上的状态下拉扯下来,直接丢在了地上,王梅钏根本没想到虎哥突然来这么一下,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像是一个翻了壳的王八一样,异常狼狈,可还没来得及起身,虎哥就一屁股坐到了她的一对乳房上面,拉起她的脑袋,腥臭硬挺的鸡巴凑上去,顶在王梅钏的嘴上。
  王梅钏被这腥臭的味道熏得难受,下意识闭紧了嘴巴,虎哥也不恼,伸出手夹住了她的鼻子,这一下王梅钏呼吸不畅起来,抵抗了一会儿再也忍不住张开嘴巴呼吸起来,结果就是肉棒横冲直撞地冲进了她的口腔当中,双手按住王梅钏的脑袋,膝盖微微曲起,屁股不停向前耸动,那鸡巴就在王梅钏的嘴巴里进进出出,仿佛在操逼一般。
  如此口交对王梅钏而言是一种折磨,尤其那肉棒坚硬如铁,不断在口腔里左突又冲,搅起了打量的淫液止不住地从嘴角流淌,好在虎哥并没有持续多久,将肉棒抽出来之后将嘴角的淫液尽数涂抹在王梅钏的脸上,好好一张清冷如玉的脸蛋立刻被来自自己口腔里的口水涂抹的淫光闪闪,鄙陋不堪。
  王梅钏不敢去想象自己脸上现在的样子,悲愤难当,但接下来虎哥的举动却又让她大大意外。
  只见虎哥捧起那张连王梅钏自己都嫌弃的脸蛋,突然就来了一个深吻,强硬地撬开王梅钏的嘴巴,舌头长驱直入,翻搅着里面的舌头,王梅钏在虎哥的强吻下,理智与情感逐渐消散,羞耻之心也被浓烈的淫欲压住,僵硬的身体开始缓缓舒展,放松,肉穴更是早就淫水淋漓、春潮泛滥。只见王梅钏的阴毛细软轻柔,整齐地贴在微微突起的阴阜上,显然是平日常常精心打理。
  虎哥带着淫笑,手指伸进了肉穴深处,感受着那股奇暖和紧密,仿佛里面的淫液被欲火灼烧,愈发滚烫起来,而王梅钏在他手指不停粗暴的搅拌下觉得全身轻飘飘的,腰肢扭动,屁股忍不住抬起,好像在配合着那手指的捻弄。
  抽搐手指,将上面的淫液如法炮制地涂在了王梅钏的脸上,虎哥终于挺着他那粗大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插进了她的肉穴内,滚热而精壮,王梅钏只感到一股刀割般的疼痛,她不禁发出了一声近乎杀猪一样的惨叫声,泪水夺眶而出,摇头挣扎着。
  「不,不,求求你了……我好痛……」
  是疼吗?其实不然,她的身体早就习惯了乔铁军的粗大,虎哥如今的侵犯也不过是重温旧梦的粗壮而已,但此刻令王梅钏崩溃的是,她才从与乔铁军的淫欲中挣脱出来,如今又陷入到虎哥的欲海当中,而且,这次,欲海更深,一旦进入,绝难逃脱!
  虎哥喜欢此刻王梅钏的挣扎,喜欢她的眼泪,这才有意思,这才会带来征服的快感。如果此刻俩人是在自己的地盘,他可能会打开所有的门窗,让所有人都听听这个冷傲的女人此刻卑微又无力的挣扎,但毕竟人在外地,不好把事情弄大,于是他俯下身子,先是舔了舔从王梅钏眼里流出来的眼泪,然后嘴巴凑上去封住了她的香唇,双手按在她的浑圆的乳房上,腰间更加用力地抽送着。
  一连串的猛攻之下王梅钏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起来,羞耻感也好,不安带来的绝望也罢,此刻都慢慢变得无关紧要,这样暴力的抽插是她期盼了多久的美丽风暴啊!
  自从和乔铁军停止了淫乱关系,她多少次渴望着在床上自己的老公刘清国可以变得狂野一点,揪着自己的头发,狠狠骂着脏话,不管自己舒不舒服只管将鸡巴化作刀,插进骚穴里横冲直撞。然而这一切对刘清国而言显然是不可能的,于是王梅钏的欲望只能压抑住,压抑的久了便以为自己战胜了欲望,其实只是没有被勾起藏在心底的那份不堪而已。
  此时在虎哥的暴力操干下王梅钏逐渐沉浸其中,再也喊不出一句挣扎的话语来,眼神变得迷离淫荡,嘴巴张开,舌头吐出来,不时被操干的眼白翻出来,看得虎哥无比得意。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她的肉穴当中出没,呗那重新焕发淫情的小逼紧紧地套夹着,全身又酥又爽,好不舒服!
  淫情越发深入,王梅钏也彻底沉醉其中,双手环住虎哥的脖子,两条美腿缠住虎哥的腰,似乎生怕这个男人会降下力道一般,身体也紧紧贴合上去,用自己的火热去挑逗虎哥的坚硬,同时紧紧地咬着牙齿,呼吸急促,摆动着轻软成熟的腰肢,成熟女人最美最淫的姿态在这种时刻被展现地淋漓尽致。虎哥两掌支撑着自己的重量,继续大开大合,撞击着身下的发情女人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淫水四溅,无比淫乱。
  在虎哥急剧的抽插下,他早早来了感觉,不过他并不打算压抑,反正时间还早,漫漫长夜,慢慢玩耍,于是虎哥紧紧地抱着已经瘫软的王梅钏,咬牙切齿卯足了劲儿将一股强劲的热流如炮弹发射一般直射入那紧密温暖的洞穴内。
  王梅钏的阴户一阵的灼热和胀痛,她的小嘴发出了梦靥般的叫声,那许久未被人如此痛快操干的阴道紧紧的包裹着虎哥的肉棒,他每射一次,她就激动到颤抖一次,在阵阵的狂叫中两人一起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剧烈痛快而久违的快感下王梅钏几近昏厥,这一刻她早就将女儿刘恋的事情忘到了脑后,也将对丈夫刘清国的愧疚抛之千里。
  狂野过后王梅钏瘫软在酒店的地毯上,有些凉意慢慢袭上来,她的意识也逐渐恢复,可虎哥也在这时重燃了斗志。
  「操你妈的,浪货。」虎哥笑骂了一句,「给老子趴着,屁股撅起来,像狗一样!」说完,他狠狠地在王梅钏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顿时在那饱满雪白的臀部出现了一个五爪印。
  王梅钏痛叫一声,立刻撑起自己的身子,努力将腰肢压下来,屁股高高后撅。
  整个过程没有丝毫犹豫,刚刚的快乐仍心有余悸,她迫不及待想要再度被那欲火灼烧,比起急切,此刻她可能要比虎哥更甚!
  虎哥一手扶在她的腰肢,一手按在她的香肩上,轻车熟路地插进了淫靡不堪的穴洞伸出,一挺一顶的动着。他能够强烈地感觉到王梅钏的腔道内的紧致,如蚌口般咂吸着他强壮的肉棒,夹得他愈发的得意!
  「操你妈,爽就叫出声来!不叫老子就不操你!」
  听到这话王梅钏慌了,这个时候她可不想因为毫无意义的矜持而让这美妙的冲撞停止,于是不管不顾叫了起来。
  「啊,好舒服,再大力些,操死我,你的鸡巴好大,大鸡巴老公!」
  这些叫床其实对王梅钏而言本就熟稔已久,可谓张嘴就能来,只是过去一段时间一直没有遇到可以激发她淫欲一面的性爱,此时碰上了虎哥,终于找到了这种令人忘我,自我作践的兴奋感。
  听着王梅钏不知廉耻的叫声,虎哥更加兴奋,越抽插越用力,鸡巴穿梭在紧窄的腔道里,左冲右突,不断顶在王梅钏的子宫口处,给她带来阵阵疼痛,也在疼痛中激发出源源不断的快感!虎哥的每一次的顶入抽出都能带出粘稠的淫液,这些淫液浸湿了酒店房间的地毯,也将迷离的骚气充盈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虎哥近乎疯狂般的践踏和蹂躏着身下如母狗一样的妇人,想像着最初见到照片时那清丽绝伦,冷傲高贵的模样,巨大的兴奋让他忘乎所以,心头只有一个念头不断出现:老子今天要操死她!
  王梅钏在虎哥狂暴的抽插下,已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谁,在干什么,她神智昏迷,只知道那肉棒在阴道内不停地剧烈的跳动,勾动起她灵魂最深处的渴望,汹涌的快感下她经历了数次起起伏伏的高潮,她拚命地浪叫,不知廉耻为何物,用心,用逼感受着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任自己迷失在欲望的海洋当中,恣意沉沦……
  虎哥痛痛快快的射了两次,有点乏了,打算合上眼休息片刻再战,刚起来,发现脚底湿乎乎的,这才注意到整个地毯上到处都是王梅钏喷出来的淫水,狼藉一片,骚气熏天,她本人躺在这片狼藉当中仿佛魂归西天,一动不动,微微张开的眼睛只能看到眼白,嘴巴微张,口水顺着嘴角连成线,滴滴答答掉在地上。
  「妈的,真恶心!」
  虎哥把脚底放在了王梅钏的脸上,然后蹭了几下,见她反应不大,来了气,脚上的力度加大,把王梅钏的脸当成面团一样用力蹭来蹭去,王梅钏这才被惊醒过来,整个身体一抖,居然从两腿中间喷射出一缕黄色的尿液来,虎哥还没见识过这种情况,颇感有趣,很快,一缕又一缕的尿液连成了线,尿势渐大,害得虎哥赶紧避开,从王梅钏的两腿中间高高拱起淫靡的弧线,激打在对面的墙上,床上,整个房间在淫水的味道之下又多了尿骚味儿,这下连虎哥都有点受不了了。
  直到那汹涌的尿液逐渐势弱,滴滴答答起来他才恨恨地朝着王梅钏的肉穴踢了一脚。
  「这逼样,狗来了都嫌骚!」
  王梅钏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虎哥操到小便失禁,虽然肉穴被踢了一下,很疼,但刚刚久违的两次透心的高潮让她现在根本懒得动弹,疼就疼吧,骚就骚吧……
  王梅钏分开腿大咧咧地躺在地上,知道她听到虎哥给前台打电话的声音。
  「来,叫个人过来打扫一下卫生,有人尿了!」
  王梅钏脸色一红,心底发慌,挣扎着就要起来。
  虽然自己在这个城市不是什么名人,但毕竟是一名重点学校的资深老师,认识她的一届又一届的家长和学生也不少了,万一被别人知道自己在这里偷情,还被操成这个样子,不禁学校名誉被污,自己也绝对是没脸在这里待下去了,至于家庭,那更不用说了。
  「妈的,现在知道害臊了?刚刚尿的时候想什么了?真是属狗的,爽起来就乱尿!」
  虎哥骂骂咧咧,但没有阻止王梅钏起身,要是按照他的性子巴不得让王梅钏在酒店服务员面前骚性败露呢,但现在时候未到,他后续的计划还没有进行,现在还不能让王梅钏身败名裂。
  王梅钏艰难地爬起来躲进了卫生间,很快,房门被敲响,负责卫生的服务员进来了。
  王梅钏躲在卫生间里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引来不必要的怀疑,其实这是典型的做贼心虚下的过度反应。
  王梅钏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不禁在想,那个服务员现在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想法,会不会认为刚刚有一个妓女来过,可是,一般的妓女恐怕也不至于会被玩儿到这种地步吧?
  漫长的时间过去,王梅钏感到身子有些发冷,黏糊糊的液体有些干涸地贴付在身体上,她看了看镜子里的女人,脸上,身上,满是淫靡过后的肮脏痕迹,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这副鬼样子只怕拍了照片发出去很多人都不敢相信是自己吧……
  她此刻很想冲一个热水澡,用干净的水流冲刷掉此刻身上的污秽,但门外的卫生似乎还没有打扫干净,她只能等,抱着自己的双肩,微微发抖。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终于听到了服务员的声音。
  「你好先生,房间打扫好了,我先走了,有什么事随时给前台打电话就可以了。」
  接着就是关门的声音,王梅钏这才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卫生间的门打开,虎哥看到王梅钏身上脏兮兮的痕迹顿时皱眉:「这么长时间你他妈就傻呆着啊?是傻逼吗你?真鸡巴恶心!」
  王梅钏被他骂的无言以对,低下头,轻声说道:「我……我现在洗……」
  「妈的,现在知道了,刚刚干嘛去了,给我蹲下来,老子先给你冲一冲!」
  王梅钏愣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因为虎哥把短裤拉下来掏出了鸡巴,他这是要往自己的身上撒尿!
  王梅钏自然不愿意,可是当她看向虎哥的眼神的时候膝盖居然不听话地一软,跪了下来,接着就是头发被薅起来,脸冲着虎哥近在咫尺的鸡巴并眼睁睁地看着金黄色的尿液从虎哥龟头的马眼出喷涌出来。
  王梅钏来不及闭眼睛,有一些尿液进入到了眼睛当中,顿时一阵烧的慌,脸上也立刻被淋满了热乎乎的尿液,然后就是乳房上,小腹上,最后剩下一点又尿在了王梅钏的头发上。
  王梅钏悲从中来,不止是因为被人林尿淋了个透,更重要的原因是,在这样屈辱的状态下她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被热鸟一淋,还挺舒服……
  当然,这种舒服是生理上正常的反应,毕竟刚刚王梅钏挨冻了半天,瑟瑟发抖,需要热流的温暖,虎哥的尿新鲜出炉自然热乎乎,而且说实话,骚味不大,所以生理上感到舒服是正常的,但人是有尊严的,心里上的感受往往可以大大影响到生理上的感受,眼下这种情况正常女人的反应都应该是悲愤欲绝,倍感屈辱,进而产生生理上的恶心难受。王梅钏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越发感到悲愤,因为她意识到自己原来和正常的女人真的不一样了……
  虎哥并没有继续为难王梅钏,将鸡巴抖了抖,尿液甩在了王梅钏的脸上后便骂骂咧咧地出门了,留下王梅钏如行尸走肉般站起来,全程麻木地完成了用热水冲洗的工作,直到擦干净了自己的身体,看着焕然一新的自己王梅钏的精神才稍稍缓和。
  从卫生间出来,房间也变得整洁了许多,这让王梅钏的情绪进一步舒缓起来,正当她烦恼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虎哥的时候居然看到他躺在床上睡着了。
  呼噜声越累越大,看来他睡得倒是很香,只是他四仰八叉占满了大床,并没有给王梅钏留下什么空余,不过即便留有了空余王梅钏也不会和虎哥同床共枕的。
  被操干的时候是一回事,清醒了就是另一回事了。
  王梅钏想了想,要不要趁着这机会离开?但这个念头被她否定了,因为现在离开于事无补,不把虎哥伺候满意了他手中的视频始终是个隐患,毕竟清醒状态下的王梅钏的第一要务还是保护女儿刘恋。
  「要不……杀了他?」
  王梅钏的脑海当中突然闪过这样一个念头,自己都被吓到了,她没有这个胆量,即便有这个胆量也不会做这样的事,至于这个念头如何产生的,可能是一位熟睡中的虎哥很像一头猪吧。
  王梅钏叹口气,既然走不了就在这里睡下吧,左右看看,好在裙子没有湿掉,于是穿好了裙子就蜷缩在了沙发上,合上眼,困意来袭,意识逐渐模糊,悄然入睡。
  也不知睡到了几点,王梅钏被人弄醒,虎哥轻轻拍打着她的脸,迷迷糊糊地醒来看到虎哥兴致勃勃的脸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王梅钏背对着虎哥,将黑色的裙摆缓缓拉开,露出雪白裸露的屁股,晃了晃,等待虎哥的第三次进入……
  这一夜王梅钏也数不清自己到底被虎哥操干了多少次,最初她还能应付,后来完全化成了一摊烂泥,任由虎哥玩弄,迷迷糊糊间等来了第二天刺眼的阳光。
  「你们母女俩,有意思,一个比一个看着正经,可是操起来,一个比一个骚。」
  经过了一夜奋战虎哥终于鸣金收兵,让王梅钏整整齐齐地穿好了衣服,打算她走了之后好好睡一觉。
  王梅钏穿好了衣服并没有急于离开,她希望得到虎哥的承诺,但等来的却是有一阵辱骂。
  「你以为陪老子玩儿一夜就成了?这么简单想屁吃呢?告诉你,接下来我还会在这里呆好几天呢,这几天都给我伺候高兴了我才会把视频给你,听明白了吗?」
  其实昨夜接触下来王梅钏就明白虎哥这个人很难缠了,所以当他现在耍无赖王梅钏也是料到了,无可奈何,准备离去。
  「对了,今晚上多做几个菜,下午我要去你家,当然,我也不会白去的,肯定是要给你们带点好东西的。」
  虎哥说完倒头就睡,根本不给王梅钏任何反抗的机会,恨恨地看了他一眼,含恨离开。
  回到家里的时候刘清国和刘恋都上了班,她在放暑假,本来应该是惬意休闲的一天,却因为临走前虎哥的话而忧心忡忡。
  这个家伙既然说出了这话就肯定会办到,他当然不可能只是过来吃饭的,肯定憋着什么坏呢,难道他要当着老公的面将这一切和盘托出?不对,他应该是没有玩儿够,应该不至于这么着急鱼死网破。还有,他说要带点好东西,那是什么意思?
  王梅钏脑子里乱哄哄的,根本没办法休息好,反而因为知道虎哥下午必然会到家里来不得不准备一些菜肴。
  虎哥比预计的时间来的还要早,而且一进来就给王梅钏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晚上老子有事儿,就不过来吃饭了。」
  王梅钏心下放松下来,可虎哥哪里是那么好打发的?
  「你现在做点粥吧。」
  「做粥?你不是……」
  「让你做你就做!哪儿来那么多废话!」虎哥眼睛一瞪王梅钏就害怕,似乎昨夜的疯狂后对虎哥的恐惧被不知不觉埋进了王梅钏的心底。
  她只能按照虎哥的要求做白米粥,期间她很是担心虎哥上下其手,然后逐渐失控,在这里再操干她一顿,不过意外的是,虎哥全程只是在一旁笑眯眯地看,完全没有借机会骚扰的意思,这让整个做粥的过程很顺利。
  面对刚做出来的热气腾腾的米粥虎哥淫相大露。
  「我是不是说过要带好东西来?好东西在这里呢。」说完将鸡巴掏了出来,看得王梅钏眼里一热,心头一颤,赶紧打起精神,而虎哥得意地说道,「这里面有老子成千上亿的子孙后代,你说,是不是好东西?既然是好东西就要大家一起分享,嗯,不过你和你女儿是吃过了,那就把这个宝贵的机会让给你老公吧。」
  王梅钏脑子「嗡」地一声,没想到这个虎哥所谓的好东西是用来羞辱老公刘清国的!哪怕之前和乔铁军最疯狂的时候王梅钏都没有这样羞辱过刘清国,这……
  太过分了!
  不过虎哥哪里会给她反抗的机会?特意找出来一个蓝色的碗,盛了点米粥进去:「晚上就让你那个傻逼老公用这个碗,告诉你,你如果敢耍花招,我保证你哭都没地方哭!」
  说完,一把搂起王梅钏的脑袋,凑过来,鸡巴撬开她的嘴巴和牙齿,长驱直入,抱着头就是一顿激烈的抽送。
  对虎哥而言让女人给他口交出来并不容易,但因为此刻他来到了王梅钏的家里,有点气氛加成,没用多久就射进了王梅钏的嘴巴当中,然后拍了拍她的脑袋。
  王梅钏抬起头,满眼的幽怨,但最终还是对准那个蓝色的碗中的米粥,缓缓将乳白色的精液吐了出来,然后再用勺子搅拌,很快,精液融入进了米粥当中,一点都看不出来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51:48

第四十章
  刘恋经历了一段疯狂的岁月。
  疯狂地自我堕落,自我作践。
  课堂上的刘恋不再全神贯注,甚至大四开始准备的论文也不能让她平静下来,眼前看到的是自己辛苦敲出来的字符,脑子里想到的却尽是被男人们围在一起玩弄的戏码,甚至,鼻尖总是有一股精液的味道在萦绕,不同于一般女人的反应,刘恋似乎只有闻到这股味道的时候才会感到安心踏实,一旦闻不到了就会莫名心慌,坐立不安。
  期间刘恋的闺蜜童佳察觉到了好友的反常,尝试着想要了解发生了什么,于是约了个时间俩人坐到了一起。
  因为大四最重要的是准备论文,俩人又不在一个专业,所以有段时间没有见过了,童佳看到刘恋的一瞬间就感觉自己闺蜜的气质变化了许多,这种变化让她心下一惊。
  早前刘恋是清丽婉约又落落大方,脸上永远充满着自信明朗的笑容,可现在,她似乎还是原来的她,但原本的积极明朗不见了,清纯可人也看不到了,呈现在眼前的刘恋更多了几分妖冶与……浪荡……
  童佳不想这样去想自己的闺蜜,但这种浪荡之气扑面而来,作为学生会纪律部的一员她这些年见多了在学校卖淫的同学,她们身上都有这样浪荡的气韵。
  童佳心下一惊,该不会是和小年分手后自暴自弃之下……她不敢往下想下去,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好友已经堕落,只能试图旁敲侧击。
  「怎么样?好久不见了,最近还好吧?」
  「嗯?好啊,嗯,挺好的……」
  刘恋莫名有些慌张起来。如果说现在在学校里还有谁是她在意的,那就只剩下童佳了,她不希望好友知道如今自己的境况,所以这段时间总是想办法避开她,总觉得好友的眼睛可以看穿自己的心虚,面对仍旧像过去那样优秀的童佳刘恋有些自惭形秽,今天是周末,俩人约好见面,童佳从宿舍出来,而自己呢,是从男人堆里爬起来的。
  昨天周五课程一结束刘恋就跑到了虎哥那里,不出意外,又是一番激烈的盘肠大战,刘恋被五六个小流氓围起来干了整整一夜,嘴巴,肉穴还有菊花里面都塞满了男人们的精液,这种感觉让她感到安心舒适,她喜欢品味口中精液的味道,喜欢一点点将肉穴和菊花内的精液挤出来,再吃进嘴里。
  她经常被小流氓们调笑,说她现在比很多妓女都要下贱,对此,刘恋不以为然。
  如果不是为了和童佳的约会她可能就那样沉沉睡去,任由精液缓慢地渗透到她的肌肤里面,但因为担心被好友看出什么端倪,夜里她艰难地爬起来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擦拭了干净,这才又倒在一群光溜溜的男人中间睡去。
  今天上午起床,刘恋本想以一个清爽干净的身子赴约,没想到惊动了其中一个男人,不由分说将刘恋推进卫生间里痛痛快快地干了一发。
  他是痛快了,刘恋昨天的澡算是白洗了,但是她又不敢逗留,要是另外那几个家伙也起来了只怕今天又无法出门了,于是只能夹着肉穴当中的精液,胡乱穿好衣服前来赴约。
  刘恋这段时间不短沉沦,忘乎所以,直到和童佳面对面,看到好友仍然一副干净的大学生的模样才惊觉,自己在欲望沉沦的道路上走出了多远,两相比较自然就相形见绌,刘恋意识到自己和童佳也越来越远了,甚至脑海当中闪过一个念头:可能,我们之间也缘分殆尽了……
  这次久违的见面俩人并没有深聊下去,整个过程都透露出令人别扭的尴尬,童佳很想知道些什么,一直旁敲侧击地问,刘恋坚决防守,关于自己的真实境况半个字都不肯吐露。
  本是好友间愉快轻松的会面最后成了一场节奏窒息的攻防战,然后空气变得僵硬尴尬,再也聊不下去了。
  「恋恋,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跟我说呀。」丢下这一句后童佳便离开了,至少她之前通过一些同学了解到这段时间刘恋并没有和林响木在一起,这就够了,在童佳的世界里林响木是那个魔鬼,远离了他,其他事情就都好说,她哪里知道如今刘恋所处的世界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那是一个只和欲望有关的世界,为了满足欲望,任何事情都可以献祭,甚至是自己的妈妈!
  当然,献祭妈妈这种事情自然不会是刘恋自己的想法,实际上虎哥盯上她妈妈很久了。
  虎哥这种人没有文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但同时,心底又带着对读书人难言的心结,似乎瞧不起他们又怕被他们瞧不起,于是玩弄蹂躏读书人总是能让虎哥快感加倍,有一种痛快淋漓的报复情绪在里面。
  对刘恋就是包含着这样的情绪,后来了解到刘恋的妈妈是一名人民教师,自然多了几分留意,再后来在刘恋的QQ空间里看到了她们一家三口的合影,照片里,那个清冷优雅的女人一下子就打动了虎哥,既然生下了刘恋这样的极品,王梅钏的颜值自然不必多说,又是教师,又是这般清冷高傲的气质,这完美符合了虎哥渴望玩弄并彻底摧毁的女人的形象,于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搞到这个女人,然后让她们母女俩一起伺候自己!
  一晃刘恋就毕业了,终结结束了大学的生活,但她的心却是空落落的。
  老师们看在她一直非常优秀的份上忽略了最后那段时间她的松懈,都给予了刘恋很高的评价,最终也拿到了许多学生渴望却很难得到的优秀毕业生的称号,这对她未来就业大有裨益,但是此时的刘恋想到的却不是这些。
  刘恋有些恍惚,随着大学毕业她要回到家乡,爸爸刘清国已经在那边给她找到了一份工作,刘恋此前安心沉沦的时候也不断告诉自己,毕业了,这种荒唐岁月就结束了,可真到了这种时候竟然又有些不舍得。
  她当然知道这样的日子不应该长久,疯狂了一年时间是该回归正常的生活了,但一想到未来的生活里再也无法触手可及各种长短大小不一,味道各异的肉棒,心下就有一种恐慌,但她又不好将这样的想法说出来……
  虎哥倒是没有察觉到刘恋的不舍,他满脑子都是自己的那个母女双收的计划,而这个计划的开端就是对刘恋的冷淡。
  在他的命令下手下的小弟们竟然都躲瘟神一样躲着刘恋,刘恋本来打算临走之前狠狠的痛快的玩一场,却根本找不到人,平日里恨不得死在自己身上的那些家伙都找到各种理由借口不现身,甚至刘恋隐晦地表示想在走之前再卖几次,出卖肉体和普通的大乱交又是完全不同的刺激感,但这样的提议也都石沉大海,最终,带着难以理解的苦闷和空落落的失望刘恋踏上了回家的火车。
  在火车站她的脑海里短暂地浮现出了傅小年的画面,那个被送别的血色夕阳,那个干净真诚的少年,都随着火车车窗外掠过的风景成为再也无法回去的遗憾。
  「忘了我,好好开始新的生活……」
  回到家,刘恋自然受到了父母热情的招待,妈妈王梅钏也罕见地展颜欢笑,陪着老公孩子一起举杯畅饮,此时的一家人断然不会想到一场巨大的危机将会潜藏在欲望的包裹下悄悄临近。
  刘清国并不急于让刘恋上班工作,但刘恋可在家待不住,倒不是因为对工作有多少热情,她希望通过忙碌的工作状态消解内心的苦闷与空虚。
  这种状态像极了当初被林响木撩拨开新世界的打开后经历的那个暑假。
  「忘掉过去吧,重新开始!」
  每天清晨刘恋都会告诉镜子里那个看起来仍然清丽美好的女孩儿这句话,然后场上长袖长裤,即便天气炎热也不变这样的穿着,没办法,此时的刘恋身上已经有了不少纹身,她害怕这些纹身被人看到,也希望用这样保守的穿着来压抑内心不断翻涌的欲火。
  在单位,刘恋开启了人生新阶段的旅程,这是一家民营企业,老板是刘恋爸爸刘清国的老同学,老同学的孩子,又是这样优秀,老板自然大大欢迎,只是作为新人刘恋还没有机会被分配到许多工作,更多的时候她只能看着同事们忙碌,想搭把手也都被客气地拒绝。
  本以为工作后会忙碌起来,忙碌起来就不会胡思乱想,没想到还是没有什么改变,日子过得规律从容,大把的时间让她的空虚不断骚扰着自己的神经,当一个人越是想要努力去回避什么的时候,那东西就越是化作可怕的阴云,狂风肆虐将你吞没。
  回到家乡的刘恋没有一日不被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空虚折磨着,甚至有的时候在工位上会突然因为听到同事们之间略带黄腔的玩笑而底裤湿润……
  夜里回到家里,刘恋在浴室里脱光了衣服,原本那光洁嫩白的胴体上如今纹身遍布。说实话刘恋此前并不喜欢身上的这些纹身,但虎哥喜欢,总是安排一些新的图案上去,如今再看到镜子里那个满是纹身的自己刘恋感到有些恍惚,回到家已经半个月了,似乎那段荒唐的岁月离自己越来越远,那些曾经无数次进入过自己身体里的男人们都联系不上了,包括虎哥,打过去电话永远都无人接听,唯一和那段时间产生联系了好像就只剩下身上的这些纹身了。
  胸口是一把剑,利剑穿过双乳立在肚脐上方,而剑柄却是阴茎的模样,好像剑柄不长,穿一般圆领的衣服不至于暴露出来。
  双乳上,围绕着乳头纹了两个樱桃。
  小腹上的字比较直接:肉便器,欢迎使用。
  肩膀是几叶绿草,绿草中间有鲜红的果实,刘恋不清楚这是什么,纹过了之后才被告知,这叫罂粟花。她当然知道这罂粟的威力,一如自己对欲望的沉迷。
  身后腰间:欢迎光临。
  左侧丰满的臀肉上则是一对鲤鱼戏珠的图案,不过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争抢的气势不是什么珠子,而是卷成圆的长长的肉棒……
  刘恋轻轻抚摸着身上这些纹身,回想到每次纹身的时候都少不了被狠狠操干一顿,进而又沉浸在了那段疯狂的回忆当中,门外隐隐约约传来电视剧的声音,刘恋无力地坐在浴室的地面,屁股接触地砖的时候最初很是冰凉,但很快就温热了,因为从肉穴当中涌出了许多温热的液体,熟悉的味道进入到刘恋的鼻子当中,自从回家之后她一直小心翼翼,心下就是有再大的欲望也不敢发泄,但今天她终于受不了了,坐在地上,分开腿,一只手抚摸着饱胀的乳房,一只手探到两腿中间,接着粘稠的湿润,轻松进入,一根,两根,三根,最后将四根手指插进去,连根没入,再拔出来,顿时淫水流淌,身体发热,欲望之火熊熊燃烧起来。
  生怕弄出动响的刘恋只能腾出一只手捂住嘴巴,眉毛微蹙,紧紧咬住牙关,而那正在下体当中进进出出的手动作频率却是更加快速起来……
  自从刘恋进入浴室已经一个多小时了,本来看电视的刘清国和王梅钏不禁担心起来。
  王梅钏来到浴室门口,轻轻敲门:「恋恋,你没事吧?怎么进去那么久啊?」
  浴室那头没有回应,这让王梅钏有些不安起来,加重了手上敲门的力度:
  「恋恋,说话呀,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妈妈……」
  话没说完浴室的门突然打开,刘恋已经穿好了衣裳,头发湿漉漉的没有吹干,脸上则是红扑扑的,见到门口的王梅钏下意识低下头。
  王梅钏见没有什么异常这才放心下来,可又觉得女儿有些古怪,从浴室出来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回了房。她走进浴室,刚刚刘恋在里面狠狠发泄了一番,身体得到短暂的满足,然后花了好长时间努力将体内高潮时喷涌出来的淫液清洁干净,但这方面她毕竟没什么经验,只是将淫液清除到看不见的地步,却忘记了这东西还有味道,再加上王梅钏在门口焦急地叫着她的名字,做贼心虚的刘恋便匆匆走了出来。
  王梅钏一走进浴室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脸上顿时一红,下意识地以为是自己又发骚了,可转念一想,这股味道是实实在在存在于浴室里的,不是自己脑子乱掉了,况且乔铁军去年就去南方打工,俩人早就断了联系,那之后王梅钏的生活也慢慢回到正轨,绝对不会像过去一样动不动就发情,那么,这个味道是哪里来的?
  她想到了女儿刚刚走出来时脸上红扑扑的,眼里也是噙着水珠,顿时明白了,是自己的女儿大了,有了生理的需求了……
  这多少让王梅钏有些尴尬,但似乎又不是值得一说的事情,这种事情看到也当没看到,说出来只会增加大家的尴尬。
  这时也感到奇怪的刘清国也凑过来要走进浴室,王梅钏急忙制止。
  「你凑什么热闹,出去,我要洗澡了。」
  「啊?这么突然?」
  「怎么,洗个澡还要给领导打个报告啊?」
  刘恋回到自己的房间,钻进被窝里,本以为刚刚那通疯狂会缓解许多内心的空虚,没想到和往常被许多人操干的经历相比,那根本就是隔靴搔痒,只一时满足,很快就带来了更加可怕的空虚。
  刘恋想,这种时候除了虎哥,真的没人能帮她了……
  她没有想到很快虎哥就找上了她,而且还是以一种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方式。
  那天是个周末,一家三口在家里看着电视闲聊,突然有人敲门,刘清国过去打开门看到了一个满脸横肉的人,身上穿着类似工人工服的蓝色衣服。
  「请问你是……」不知怎么回事,带人向来宽厚的刘清国此刻面前眼前这个男人心底莫名有些警惕和敌意。
  「你好先生,我是来修电脑的。」
  「修电脑?」刘清国下意识回头看向刘恋,这时刘恋早就看清站在门口的竟然就是她这段时间心心念念的虎哥!
  一瞬间刘恋的心脏疯狂跳动起来,她不知道虎哥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但心底是惊喜多过惊吓,不论如何先把虎哥带进来再说。
  「嗯,爸,我的电脑好像是中毒了,打电话叫人过来看看。」
  「哦,那你请进。」
  刘清国把虎哥请进了家里,虎哥瞧了眼在沙发上的王梅钏,心下惊艳与对方的美貌与清冷气质,一根鸡巴顿时在裤裆里挺立起来,不得不微微弯着腰跟着刘恋走进了她的房里。
  关上门刘恋迫不及待地抱住了虎哥送上了香吻,像是久别重逢的恋人。
  虎哥其实对刘恋早就厌倦了,一来实在是干过太多次了,二来,任何主动奉献的温柔都无法持久的勾住男人的兴趣,在虎哥眼里刘恋唯一的价值就偶尔卖逼给她挣点钱,对她本人兴趣已经不大了,但自从存了对王梅钏的心思之后刘恋又变得有用了起来。
  刘恋主动送上来的香吻虎哥自然照单全收,没想到这个被自己玩弄过无数遍的女孩儿胆子那么大,父母就在外面她居然跪下来将虎哥的裤子扒了下来,那熟悉的混合着尿液,汗液和骚味的味道迎面扑来竟让刘恋感觉一阵惬意,她双手因为激动甚至有些颤抖,抓住虎哥那味道十足的鸡巴,凑到自己鼻子下面,用力嗅了嗅,似乎要将鸡巴上面阿肮的味道全部吸进鼻子里一样,然后迫不及待地将这条肉棒贴在自己的脸蛋上蹭来蹭去的,下一步正要张嘴把肉棒吞进嘴里却被虎哥拦住。
  「小心你妈进来!」
  其实虎哥担心的是此刻暴露的话会影响他接下来的计划,而刘恋这才猛然惊醒,爸爸妈妈就在门外呢,随时可能进来,反正虎哥已经来到这里了,当然不可能只是为了看自己一眼,接下来的时间多得是,不必急于一时,再忍忍!
  于是刘恋在虎哥散发的腥臭的龟头上亲了一口,便替他穿好了裤子,然后虎哥打开刘恋的电脑,一边假模假样的敲打着键盘,一边告诉了刘恋一个酒店房间的号码,刘恋立马记在了心里。
  「打个电话就好,何必亲自过来呢?」
  「打电话哪里有跑到你家里来的刺激?」
  俩人说着话王梅钏进来了,手里端着果盘。原来刚刚看到虎哥之后王梅钏有些心惊胆战,总觉得这个人凶的很,绝对不是什么好人,生怕刘恋受到伤害便借着送水果走了进来。
  顿时,并不大的房间里有了三个人,一对母女和那个渴望母女双收的虎哥。
  近距离观看到王梅钏,虎哥心动更甚,他甚至闻到了王梅钏身上的清香,撩拨的他心头火起,恨不得将这女人就地正法。
  如果这要是在自己的地盘虎哥这时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王梅钏扔到床上操干起来了,但一来人家老公还在外面,二来这里不是自己的地盘,真闹出点动静来没办法收场,只能压住火,对着电脑乱敲一气。
  「师傅,这电脑怎么了?」王梅钏一边问一边看着虎哥的操作。
  虎哥哪里懂这些,他只知道电脑出问题大概率就是中毒了,于是说道:「应该是中毒了,没事儿,我能处理好。」
  王梅钏心下冷笑,她虽然不是什么电脑专家,但基本的电脑知识还是有的,眼前这个满脸凶相的男人根本就是在胡乱敲打键盘,没有任何有意义的操作。
  她看破不说破,就是守在一旁,而对虎哥而言,美女就在身边弄得他心烦意乱,也不管王梅钏看不看得懂,最后煞有其事地敲了一下回车键之后就站了起来。
  「修好了。」
  虎哥离开后王梅钏本想问一下刘恋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很显然,虎哥既然不是真正的电脑修理工,而刘恋却配合他演戏,只能说明俩人认识,但在王梅钏的眼里自己的女儿可不会主动招惹这种人,怕是会这里面有什么秘密,于是她打消了问刘恋的想法,打算暗中跟进一下这件事。
  果然,当天下午刘恋就借口逛街一个人出门了。
  逛街,刘恋可不是那种喜欢逛街的孩子,联想到那个满脸横肉的电脑修理工她断定女儿是去见对方去了,于是随口对刘清国说了个谎便跟了出去,始终保持着距离,对刘恋紧跟不舍,一路跟着她来到了一家酒店,见到女儿走进酒店的一幕王梅钏心下一惊,赶紧追上去,走进酒店的时候刘恋已经不见了,这说明什么?
  说明刘恋无需办理入住,有人已经开好房等她了!
  这一下王梅钏彻底慌乱起来,会不会是女儿遭到那个坏人的要挟,然后要在这里……
  王梅钏不敢想下去,直接扔给前台几百元钱,表明自己是刚刚那个女孩儿的妈妈,要来了房间号,想了想,又办理入住开了那个房间隔壁的房间。
  事情没有调查清楚前她不想轻举妄动,而且让她疑惑的是,如果女儿真的是被要挟的应该满面愁容才是,可实际上刚刚一路尾随看到的都是刘恋轻松愉快的表情,甚至感觉有点迫不及待的兴奋。
  王梅钏走进了开好的房间,立刻把耳朵贴到了床上,她很害怕听到什么,却很快就听到了那些声音。
  没错,那是一个女人在呻吟的声音!不会是别人,一定就是自己的女儿刘恋!
  一想到女儿被那样一个五大三粗满面横肉的男人操干王梅钏就处在暴走边缘,立马掏出了手机,打算报了警之后冲进去解救女儿,可是当她准备按下拨出键的瞬间却停住了,因为她察觉出了不对劲儿,那叫床的声音里听不到一点点挣扎哀愁,反倒是充满了欢愉,这声音甚至有些耳熟,立刻让她想到之前和乔铁军维持了多年的不伦床戏,自从俩人分开后王梅钏就回到了正常人的生活状态,再也没有和任何刘清国以外的男人有过身体接触,可伴随而来的就是身体无法被满足的空虚,刘清国是个各方面都十分优秀的男人,唯独生殖器的尺寸不大,特别是和乔铁军相比,再加上在床上刘清国更是规规矩矩,哪里能满足渴望被蹂躏渴望被调教的王梅钏呢?
  此刻听到那无比熟悉的叫床声王梅钏隐隐猜到了女儿和那个男人的关系,她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判断,女儿那么优秀,怎么会和那种男人搞到一起?可转念一想,自己和乔铁军之间不也是如此的关系吗?甚至,自己还有有夫之妇,比起女儿更加过分了。
  许多繁杂的想法冲进脑子里,原本准备拨出去的手机也缓缓放下,作为过来人她已经确信隔壁房间里的那对男女正无比畅快地欢爱着,根本没有任何强迫的迹象,如果报了警,除了将这「丑事」公布出来没有任何意义。
  渐渐的,王梅钏忘记了自己原本的来意,那凶猛的叫床声和越发响亮的「啪啪啪」的肉体碰撞的声音无不震撼着她原以为已经沉寂下来的内心。
  天啊,那声音!那个壮硕的男人会不会是在从背后进入恋恋的身体?
  他那么壮,那么黑,恋恋那么白,那么纤瘦,这么疯狂的冲击,受得了吗?
  恍惚间王梅钏好像回到了过去,回到了与乔铁军荒淫无度的岁月,乔铁军虽然平日里对自己毕恭毕敬,但是在床上上了头就会变得凶猛无比,而自己也被他的那份凶猛操干调教地欲仙欲死。
  难道这是个轮回吗,当妈的从那样的淫欲当中走出来了,女儿又陷进去了?
  可是王梅钏哪里是走出来了呢,因为她一面听着隔壁的声音一面已经开始抚摸起自己的身体来,一颗空虚的心再度将她拉扯回淫欲的深渊……
  当天晚上王梅钏整晚心神不宁,刘清国很是好奇,自己这个妻子可是极少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王梅钏只能随便找个借口糊弄过去。
  「对了老婆,恋恋还没有回来吧?下午的时候她给我打电话说是碰到了以前的老同学,要一起吃饭。」
  王梅钏心下不禁「咯噔」一下,下午在酒店她听着女儿被操干的声音竟然走火入魔般在酒店房间里脱光了衣服,疯狂地玩弄着自己的身体,随着那边男人碰撞肉体的声音一遍遍疯狂地进行着抽插,她还学着蛤蟆的样子,趴在地上,高潮的时候喷出来的淫液将整个地面都浸湿了。
  最后王梅钏几乎是逃出了酒店房间,她不知道继续留在那里会发生什么事情,本以为随着乔铁军的离开她已经心如止水,可今天这意外的情况发生竟轻而易举就勾起了内心汹涌的淫欲。
  她甚至没有去再想自己亲手悉心教导成长的优秀的女儿是怎么会跟那个流氓黑社会一样的男人混到一起的,她唯一想到的就是激烈交合的画面,想到的就是女儿如当初的自己一样沉沦拜服在欲望的调教之下。
  回到家后王梅钏就一直心神不宁,根本平静不下来,直到这时听到刘清国的话才意识到刘恋居然到现在都还没有回家!
  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担心女儿的安危,而是羡慕,是的,到现在还没有回家,从下午到黑夜,这么长的时间,恋恋……该多快乐呀……
  王梅钏知道自己现在的想法不是一个母亲应该有的,但她也清楚自己面对情欲的时候是什么德行,如今故事重发,在女儿的身上上演类似的戏码,她心下已经没有了作为母亲的骄傲和温柔了……
  夫妻俩正说着话听到外面开门的声音,刘恋终于回来了,又过了一会儿听到刘恋走进了浴室,刘清国听到女儿回来了便躺下睡觉,而熄了灯之后的卧室里,王梅钏的眼睛却一直睁着。
  她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听到刘恋洗完了澡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她才蹑手蹑脚地起来,推开门,走进了浴室,打开灯,向来爱干净的刘恋自然把浴室已经收拾干净了,但王梅钏还是贪婪地嗅着浴室里的雾气,希望从里面嗅到一些什么。
  什么呢?当然是白天那个男人的味道,那个男人操干了恋恋这么长时间一定在恋恋身上留下了属于他的专属味道了吧,就好像动物世界里作为领地标识会留下一泡尿一样。
  王梅钏内心的渴望不断折磨着她,她轻轻抚摸自己的身体,心头闪过一个念头:或许,我这块山头也该被人标识新的印记了……
  翌日上班,王梅钏收到了一个信封,拆开一看是一个储存卡还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一串电话号码和一行字:看完了给我打电话。
  王梅钏顿时一惊,知道这个储存卡里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又被勾地好奇心起,坐立不安,最后带上耳机,拿着电话来到了单位的卫生间,插上耳机,换上储存卡,找到视频,深呼了一口气,打开了视频。
  果然,一打开视频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对正在接受粗大肉棒抽插的屁股,那屁股很是肥美,上面还纹着两条鲤鱼,而随着镜头的晃动,也看到了腰间的四个字:
  欢迎光临。
  王梅钏顿时眼热心跳,这样的纹身,怕是只有妓女才会纹吧?
  她又注意到了男人的鸡巴,那真是粗大啊,像一根钢铁帮一样,每一下几乎都会完全拔出来再整根插进去,好像要将胯下的女人捅烂一样。
  看到这一幕王梅钏的小腹不由聚集起了一阵细微的浪潮,两条腿也不由扭动起来。曾经她也拥有过这样粗大刚硬的鸡巴啊,可惜已经失去大半年了,王梅钏不禁想到了老公刘清国的鸡巴,不论跟视频里这跟还是和乔铁军的比起来都显得很稚嫩,白白的,小小的,完全没有男人的刚猛,近半年来王梅钏在履行一个妻子的义务的时候面对那样一根小肉虫自然也是意兴阑珊,只不过她的这样的表现在刘清国看来不过是个人性格在床上的一种延伸。
  视频里的鸡巴用力地撞击着屁股,不但撞出肉浪滚滚,还有淫液飞溅,而随着男人的撞击女人也肆无忌惮地浪叫着,只是这一声声浪叫怎么越听越熟悉,越听越令人心惊胆战?
  没错,就在昨天,在那个酒店房间里,王梅钏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同样的叫床声,难不成视频里正在被操干的女人就是……恋恋?
  可是她的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下流的纹身?
  王梅钏不禁心跳加速,冷汗直流,她期望是自己判断失误了,对于女儿步入自己的后尘,沉沦欲海这件事王梅钏其实触动有限,更多的是一种无奈的认命,但如果这个过程被视频记录下来那就是另一回事了,那代表着太多的令人不安的后患。
  可惜王梅钏的侥幸并未得逞,随着里面的两个人身份体位变化,女人被翻了个身,镜头又上下晃动,照到了更多的纹身,晃动的奶子,还有那个满脸通红的女人,不是刘恋还会是谁呢?
  一瞬间王梅钏仿佛掉入冰窟,久久无法言语,这个人果然坏得很,竟然拍下了这样的视频,他想干什么?这种视频一旦流出去是能够毁了恋恋一辈子的啊!
  对了,电话,那人留下了电话!
  不论如何,这个视频绝对不可以流出去,个人在隐秘的角落享受淫欲带来的快乐和将这一切公之于众是两回事,这一刻,作为母亲的保护意识觉醒,只要能够阻止视频的流出,她愿意做任何事情!
  电话拨通后很快被接通。
  「你想干什么!」王梅钏压低了声音,但其中的愤怒火焰无比旺盛,如果那人现在在对面的话王梅钏很可能生吞活剥了对方!
  「这么快看完了?你现在不是在上班吗?怎么,一边上班一边看自己女儿被操的视频?」电话那头的男人流里流气,说着轻薄下流的话。
  「闭嘴!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拍下这段视频!」
  「为什么?难道你不知道艳照门?现在就流行这个,拍完了往往上一穿,让全国人民偶读看看,多刺激啊。」
  王梅钏听到了对方语气里的威胁意味,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自己盲目强硬的时候,只能态度软化:「不要把视频上传到往上,好不好?」
  她当然希望对方可以把视频彻底删除,但那显然不切实际。
  「可以啊,既然当妈的都求情了,当然没问题,我可以答应你不把视频上传,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王梅钏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好,你说,你要多少钱。」
  「多少钱?要一个亿你能给我?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亿,一个亿的精子,你要不要?」
  对方的意思很明确了,想要阻止视频上传到网络就要陪他上床,这一瞬间王梅钏心底居然有一种奇怪的如释重负,本以为对方都会要钱,没想到只是要求陪他上床,这似乎并不是多么令她难以承受的要求,甚至,昨天在王梅钏手淫的时候脑海里想到的就是这个男人的样子。
  挂了电话王梅钏有些迷茫,她可以感觉到这个男人是自己一直渴望的和乔铁军一样能够在床上充满满足自己的,但同时她意识到这个男人又不同于乔铁军,乔铁军床上是主人,但在床底之外是个老实听话的朋友,王梅钏并不担心他会乱来,但刚刚电话里自称虎哥的男人不一样,他身上有一种危险的气息,这气息让王梅钏警惕,担心,却又意外着迷。
  迷迷糊糊间王梅钏再次戴上了耳机,将刚刚已经看过一遍的视频再次打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51:35

第三十九章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傅小年的日子过得波澜不惊,一切顺利。
  工作上因为公司搭上了海建集团的项目变得忙碌而充实。
  生活中经历了最初提心吊胆的几天后傅小年也逐渐放下了警惕。
  这一段时间他提心吊胆又小心谨慎地试图找寻杨可可出轨的证据,结果并没有什么异常,傅小年不是小孩子,不会天真地认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但他选择了忘记,不想再继续追究下去了,最多,就当是杨可可犯过一时糊涂。
  傅小年的大度可能和与刘恋重逢多少也有些关系。
  经过交流傅小年惊讶地发现当初让他死去活来的女神,那段被自己一直藏在心底的感情,如今竟已经无足轻重了,这一度让傅小年有些无所适从,感觉心底空落落的,似乎对不起这么多年真挚而热烈的思念,但后来也想明白了,感情再深那也成了过去,如今藏在心底的或许只是属于他的青春回忆,至于回忆当中的女主角是谁,可能真的没有那么重要了。
  而最重要的位置如今是属于杨可可的。
  不过即便这样想,但毕竟与深藏心底多年的初恋情人重逢,傅小年天然地产生了一丝负罪感,也正是这份负罪感作祟,他不打算纠结杨可可是否出轨这件事了,重要的是当下和未来,反正这段时间以来的调查看不出任何杨可可出轨的迹象。
  哪怕真的当初有过那么一回那也是过去式了,权当是小猫偷腥,回来了就好。
  可能是心态上不再纠结警惕了,傅小年对杨可可的爱似乎更加浓郁起来,俩人也打算把生孩子这件事从原本的提上日程推进到实践当中,甚至精心计算了最佳的受孕日期,平时有没有也就罢了,但是在受孕日这天俩人一定会排除所有其他安排,早早就进入到暧昧迷乱的气氛当中,爬上床,尽情欢愉。
  似乎一切都朝着美好的方向前进,直到这天下班傅小年临时收到了通知。
  「出差?啥时候?」
  傅小年很少会因为工作上的事情产生此刻这般为难的表情,他向来是个懂得顾全大局的人,工作的时候总是全身心投入,可今天,他确实不想受到任何影响,因为今天又是一个备孕日,现在这可是家里最大的事情,没想到竟然会和工作产生了冲突。
  苏总拍拍傅小年的肩膀:「我知道这段时间一直很忙,可没别的办法呀,你是咱们公司的主心骨,这么重要的项目你不去谁能去?」
  傅小年心想,再重要还能有受孕大计重要吗?
  当然,这话时不可能说出来,他问到:「那具体时间呢?」
  「今晚十二点的飞机,因为明天一大早就要去现场,只能搭这趟飞机了,不过你放心,为了旅途舒适,特地定的头等舱!」
  傅小年赶紧看了看表,计算起来:现在是五点半,回家就是六点多,十二点的飞机的话十点到达机场就好,那么说来他在家里能有三个多小时的时间,抓抓紧其实也够了,虽然仓促一点,但重要的是把炙热的精液灌进娇妻的子宫里,也算是能交差了。
  「行,我知道了,我这马上回家收拾东西,到时候咱们机场见!」
  说完,傅小年匆匆忙忙收拾好东西飞一般地跑出公司,到了外面急忙拦下一辆出租车,一刻都不敢多耽搁。
  傅小年这边倒是火速回到了家里,可他尴尬地发现杨可可还没有回家。
  自己知道没有多少时间了所以火急火燎地回家,可是忘了跟杨可可说了,最近这段时间她们不再大晚上去排练,而是放学之后会练一会儿,回到家通常也就八点多了。
  傅小年本想打电话让杨可可先回家,可电话打过去不等他开口杨可可抢先说道:「老公,今晚我们可能要排练晚一点,你不用等我,先吃吧,我等会儿和其他老师练完了吃一口再回去。」末了她压低声音调皮地说道,「多吃点哦,晚上还有重要活动呢……好啦,不说了,我先挂了。」杨可可挂了电话,整个过程傅小年甚至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只能摇摇头,一个人解决了晚饭,可接下来怎么也坐不住,突发奇想,不如趁这个时间做好准备工作,好好布置一下卧室吧,一个舒适的暧昧的充满爱意的环境会对于受孕可是很有帮助的,现在准备好,等可可回来二话不说,抱起来扔到床上就直捣黄龙!
  这么一想傅小年瞬间便干劲十足起来。
  他特意一通翻找之后找出一副粉色的窗帘换上,这窗帘在俩人新婚那段时间用过,后来总觉得色调太暧昧就换成了现在的黑色窗帘,如今捣鼓一番后重新换上,整个卧室顿时洋溢起温柔暧昧的气氛来。
  但这还不够,他找出了几根蜡烛,自从疫情爆发之后傅小年便深刻体会到了物资储备的重要性,蜡烛自然也要准备一些,不过准备的时候是奔着关键时刻维持生存用的,现在嘛,倒成了助孕的工具。
  几支蜡烛在床头床尾安放完毕,门口响起叮咚的门铃声,赶紧过去开门,是他刚刚在网上订的玫瑰花到了,似乎所有与爱情和烂漫有关的场合都少不了玫瑰花,尤其是当玫瑰花瓣洒满地面,那效果更是绝佳。
  准备好了一切傅小年关上了灯,又点燃了蜡烛,顿时,平日里见惯了的卧室此刻竟显现出完全不同的气氛来,粉光迷人,烛光摇曳,充满在卧室床上和地面的玫瑰花瓣浪漫又魅惑。
  傅小年非常满意这样的结果,万事俱备,只欠可可了!
  正当他满心期待地等待娇妻回家的时候电话响起,拿出来一看不由眉头一皱,是苏总打过来的,该不会时间有所变动了吧?
  傅小年小心翼翼地接起电话,希望电话那头带来的消息是临时取消这次的出差,可苏总那张嘴巴给他送来的却是一个糟糕的消息。
  「小年,准备好了吧,现在马上动身,来机场,快点!」
  傅小年看了看时间,才八点出头啊。
  「还早着呢……」
  「哎呀,不是,是我们抢到了十点的飞机票了,早一点到达早一点休息,也不会影响明天的工作嘛,反正票已经改期完毕了,你快点啊,等这次出差回来我给你包一个大红包,就这样,快点啊!」
  苏总催着命又断然挂断电话,似乎生怕听到傅小年的推辞一般,傅小年这下真的是欲哭无泪了,辛辛苦苦准备了这么多,结果都派不上用场了,现在也没时间收拾,还要麻烦可可……
  不过就是有再多的不愿傅小年这个打工人也只能服从公司的安排,摇摇头拎起早就收拾好的行李准备出门,临行前给杨可可打了个电话。
  「宝贝儿,不好意思啊,我得出差去啦。」
  傅小年把今天临时的出差安排告诉了杨可可,好在杨可可向来是通情达理,支持他的工作的,虽然有些遗憾但还是大度表示没关系。
  傅小年也不忘了跟她说明卧室里的情况,然后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出了门。
  另一边杨可可挂了电话后面色有些沉郁,周边没有半分的熙攘,很显然她此刻并不在学校的练舞厅,而是在一个封闭安静的环境当中,确切地说是在一个酒店的房间,身后一个男人欺上来,轻轻环抱住杨可可的脖子,杨可可面露不悦反感,却没有阻止男人的动作,即便男人的手掌慢慢滑下来落在她的胸脯上,隔着衣服轻轻揉捏她精致的乳房的时候她也只是象征性扭了扭身子而已。
  身后的男人把头架在杨可可的肩膀上,这人赫然就是一直苦苦想要得到杨可可却屡遭挫折的林响木!
  只见他淫笑着,抚摸着杨可可的双乳,贴着她的耳朵轻轻说道:「既然小年临时出差给咱们腾出地方了,那咱们就直接去你家吧,毕竟他辛辛苦苦布置了卧室,可不能辜负了他的一番好意啊……」
  杨可可目光有些呆滞,迷茫中又带着憎恨。
  「你不怕会遭到报应吗?」
  「报应?」林响木乐了,转过身来,抬起杨可可的下巴,笑道,「玩儿傅小年的女人又不是第一次了,报应?这种东西都粘不到我身上。」
  林响木看到了杨可可眼角的湿润,抓起她的一只手塞进自己的裤裆里,让那软软的凉凉的手握住自己硕大的阴茎。
  「我不仅我要玩儿他的老婆,我还要……」林响木用手指擦去杨可可眼角的泪花,看着手指上的湿润,更加兴奋,「我还要用她老婆的眼泪来湿润她的小嫩逼,然后用他亲手布置的房间狠狠地玩儿!」
  杨可可全程木然,像是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干尸,麻木地握着林响木裤裆里的东西,麻木地承受对方玩弄自己胸前的乳房,麻木的被对方撬开嘴巴,将沾有自己泪水的手指伸进嘴巴里,进进出出,只是嘴巴里下意识地呢喃着:「一定会有报应的……」
  另一边,浑然不知这一切的傅小年正在出租车上着急,前方好像出现了剐蹭事件,刚刚让开了路,这一下可耽误了不少时间。
  这期间苏总几次打来电话询问:「到哪儿了?怎么还没到?快点啊!」
  傅小年被催的心烦意乱,好不容易到了机场背上包赶紧一路小跑,时间不多了,他必须火速去值机,苏总刚刚已经准备开始登机了。
  好在这会儿值机的人不多,他也没什么行李需要托运,很快完成值机后便又开始了狂奔模式,终于在正常时间内的最后一分钟搭上了飞机,他这才如释重负,在机舱口弯着腰穿着粗气,缓了好久按照机票的标注找寻着属于自己的位置。
  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拿到头等舱的机票,竟有些期待,心想着苏总这个铁公鸡这次竟然这么大方,回头必须让他包一个大大的红包不可,肯定是不少挣啊。
  他一路找着自己的位置却突然愣住了,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可旁边坐着的不是苏总,而是一身黑色行装的刘恋。
  「怎么,看到鬼了?」刘恋嫣然一笑,开着玩笑。
  傅小年先是一怔,没想到在这里捧上刘恋,随即才后知后觉,这是刘恋代替苏总出现在这里?或者说从一开始定的一起出差的是刘恋而不是苏总?他只是配合演戏?
  「这次这个项目对我们来说也挺重要的,所以我也想顺道过去视察一下。」
  刘恋解释了一番,又说道,「是我请苏总帮忙的,我怕如果你知道是和我出差的话会拒绝一起……」
  刘恋说着话的时候眼里明显流露出失落的情绪,看得傅小年心下不由一紧,虽说可能已经旧情不再了,但还是不忍心看到对方失落的模样。
  「怎么会呢,工作上的事情我向来是很专业的。」傅小年故作轻松,将背包放好便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上一次在海建集团的会议室他和刘恋重逢,但全程保持了较远的距离,而现在,俩人座位相邻,且这两个位置和他在网上见过的头等舱的座位不太一样,他在网上见过的都是独立空间的座位,即便紧邻着也不会互相影响,可他现在坐着的却是两个作为相同的,没有隔板,仅靠中间的扶手分开了一定的距离,倒是在另一侧有着高高的隔档,挡住了两边来往的旅客和空乘,这么一看倒是像极了电影院里独有的情侣座位,好像俩人被安置在了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里,呼吸着同样的一片空间的空气……
  这样的座位安排让傅小年有些有些不自在,刘恋的气息在这样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里显得那样明显且具有攻击性,或者说是自己做贼心虚?
  「你老婆不会介意吧?这个时间把你叫出来。」
  刘恋主动寻找着一些话题,比起傅小年的别扭,她看起来就从容自在许多。
  「啊?哦,怎么会呢,为了工作,她理解。」
  「嗯,我听说她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也很支持你的工作。」
  傅小年不禁看了刘恋一眼,刘恋笑道:「你别这么看我,你作为和我们公司合作项目的核心技术人员,我多少总要了解一下你的情况吧,也仅仅如此而已。」
  眼看着刘恋的轻松应对傅小年顿时觉得有些自惭形秽,或许对方也早就放下了当初的那段感情,而自己呢,说是放下了,却又战战兢兢,无端给自己加戏……
  傅小年摇摇头,给杨可可发过去了一个信息:「老婆,我登机了,现在不确定哪天能回去,争取尽量赶在你们元旦晚会之前,再说了,正好到时候又是一个受孕日。」
  刘恋坐在一边,看着正在发短信的傅小年脸上流露出来的幸福表情,心下五味杂陈。
  飞机这时已经飞起,进入到平流层,刘恋提议喝两杯。
  「微醺状态,下了飞机正好直接到酒店睡着,要是睡眠不好的话会影响明天的项目的。」
  她这当然是无中生有的借口,不过傅小年也确实想要借着酒劲儿来缓和一下并不平和的内心。
  两杯香槟,酒杯轻轻对碰。
  伴随着一口酒精吞入喉咙刘恋不由轻笑。
  「你笑什么?」傅小年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来,过去,我们好像从来没有在一起喝过酒。」
  傅小年一怔,不由也笑了,俩人是彼此从初恋,但好像留下的美好的回忆实在有限,有许多情侣之间必做的事情他们都没有机会尝试,就连酒都没有单独喝过,唯一的一次一起喝酒的经历好像就是刘恋的妈妈王梅钏过来学校看望他们的那次。
  「对了,阿……」
  因为回忆里出现了刘恋妈妈的身影,那么气质清冷高雅的女人给傅小年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下意识想要问一下对方最近的近况,可突然想到在俩人分开一段时间后听到的刘恋父母双亡的消息,顿时便把问题卡在了喉咙里。
  傅小年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处在因为对刘恋的思念而悲愤欲绝,难以自己,脑子不清不楚的时候,所以刘恋父母的死讯并没有在他脑海里留下清晰的印刻,一时便没有想起来,否则断然不会抛出这个问题。
  傅小年的问题虽然卡住了,但刘恋已经猜到了,可能是刚刚喝了一口酒的原因吧,父母双双离世这件事再次以非常感性的姿态冲入脑海当中,进而就是勾带出了当年那段荒唐淫乱的岁月……
  有无尽的懊悔,也有至今难消的憎恨,不过如今的刘恋已经不是懵懵懂懂的少女了,即便内心翻涌起情感巨浪,面上却仍旧风平浪静。
  当然,想要将这波浪涛压下还是少不了酒精的帮助。
  俩人再次碰杯,而这次碰杯的时候傅小年意外看到刘恋的手腕上竟然有一个纹身,这倒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一直以来他的观念只有小太妹,妓女之类的女人才会纹身,他一直很反感纹身的女人,自然万万没有想到刘恋身上竟然也有纹身。
  刘恋注意到了对方的神情,把手进一步探出来,看着手腕上的纹身,笑道:
  「我身上的纹身可不止这一个,要不要听一听关于我这些纹身的故事?」
  也不等傅小年回复,刘恋的思绪便已经回到那悲剧开始的岁月了……
  
  人的习惯能力是很强的,很多时候你以为进入到了令你生不如死的境地,可时间久了,便也就习惯了。
  刘恋对虎哥的态度就是如此。
  从林响木的身边来到虎哥的怀里,最初的她虽然没有任何挣扎但内心却并不平静,甚至心灰意冷,可随着时间的过去,她慢慢习惯了被虎哥玩弄的日子,就好像当初从傅小年到林响木,经历了类似的过程。
  尤其经历了一个寒假之后,回到家里的刘恋得到了难得的空闲,不用再几乎每天都在放学后去找虎哥,被他玩弄,被他安排的小弟玩弄,逼和屁眼儿都得到了休息的时间,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样的平静的生活反倒不适应了。
  不知不觉刘恋已经习惯了那样日夜颠倒,下体的两个洞穴和嘴巴被不同男人的肉棒填满的感觉,也习惯了男人生殖器的味道,突然随着放假回家这一切都不见了,让刘恋很难适应是,甚至一度坐立不安。
  家里只有一个男人,就是刘恋的爸爸,总不能对自己爸爸的鸡巴产生兴趣吧,而那个时候远程通讯又不发达,导致在家里的那段时间刘恋一直在积攒着内心的欲望,靠看家里的一些成人影碟来自慰根本无法和被男人们热乎新鲜的肉棒填满来的刺激,舒坦。
  好不容易熬过了寒假,刘恋迫不及待地提前数天回到了学校,刘清国和王梅钏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们哪里会想到自己那乖巧懂事的女儿一回到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去找当地的大混混来满足缺失许久的性欲。
  当回到学校的第一炮酣畅淋漓地在刘恋的身上打响,当虎哥安排的三个陌生人在刘恋的三个洞穴里进进出出,交替玩弄几个小时后,刘恋终于感到饥渴的身心得到了满足,眼角一行清泪流出,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有些意外的是,那天虎哥并没有亲自下场,安排的三个人也不像是他的小弟,倒是看起来斯斯文文甚至有些腼腆,好在火力全开后立刻变了脸,展现出了咬牙切齿的凶猛,而当三个人依次在刘恋的身上射出精液过后又变回了最初的状态。
  事后刘恋洗完了澡出来发现三人都不见了,有些奇怪,更奇怪的是虎哥正在数着钱,看起来几千,不算少,但对他来说完全没有露出此时欢喜表情的价值啊,可虎哥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刘恋顿时怔在原地。
  「这些可是你第一次卖逼挣的钱,怎么样,是不是挺爽?」
  「卖逼?」刘恋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为了钱付出身体她不是第一次干了,但是明确地卖逼挣钱感觉又是不同的性质了,如果说之前可以用感情的付出作为遮羞布,现在呢?明码标价的妓女?
  对于妓女刘恋并不陌生,学校里就有不少面容姣好的女孩儿在偷偷做这件事,她们通常在学校有个恩爱有加的男友,在校外则是摇身一变成为拥有大学生学历的妓女。
  刘恋对这些女孩儿自然不喜欢,只是没想到有天自己也成了她们当中的一员。
  可更奇怪的是,刘恋得知自己在虎哥的安排下成为妓女之后竟没有一点点的愤恨或者反抗的情绪,这不由让她在心中产生了一个疑问:难道我真的就是天生的贱货,需要不断糟践自己,不断的堕落才能满足内心的欲望?
  虎哥没空理会她的心路历程,而是将另一件事提上了日程:「既然当了妓女就要有妓女的样子,明天我带你去纹身。」
  当妓女刘恋没什么反抗情绪,倒是提到纹身让她想要下意识地拒绝,可是迎上虎哥那犀利的眼神刘恋顿时没了底气,低下了头。
  当天晚上回到只有她自己的宿舍刘恋一直在想纹身这件事,她觉得做妓女也好被人玩弄调教也罢,这种事情只要没有被逮到现行别人就很难知道,以后毕了业换一个环境还可以重头再来,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想法所以刘恋对于眼下的淫乱生活的抵触情绪并不大,但纹身就不一样了,那是会跟着一辈子的,虽然有些人后悔纹身后也会去去除,但所谓的去除也会留下大面积的痕迹,根本没办法去除干净。
  作为妓女,去纹身,岂不是意味着要将代表妓女的标致永久地留在身上?别人一看就知道这个女人是妓女,岂不是永远没有翻身的余地?
  想到这些刘恋萌生退意,感觉前方景象大变,如果说之前前方的风景是充满了未知的新世界,现在前方的风景则像是喷着火的陷阱,掉进去便永劫不复。
  那晚刘恋整夜失眠,转辗反侧,知道不可以在身上纹身,但就是无法下定决心,心底一直有一个声音在怂恿着:不想试一试真正的妓女的快乐吗?
  真正的妓女?
  不是为爱付出身体,不是演戏,而是真正的,别人瞧不起的,肆意玩弄的妓女。
  想到这点内心顿时燃烧器熊熊的烈火,烧的刘恋痛苦挣扎,越发迷茫起到底该不该纹身这件事了。直到第二天天亮,看着空荡荡的寝室,内心倍感落寞,她渴望得到热烈的冲击,而热烈的冲击仅靠鸡巴的冲刺可不够,就像最初林响木通过调教带给她的意想不到的欢愉一样,总要在鸡巴的冲击中加入对自己的作践。
  那么,还有什么比充当妓女更加自我作践的呢?
  昨天夜里还在纠结的事情转过头来就成了刘恋欣然渴望的事情。
  她甚至跳下床迫不及待地来到卫生间,盯着清早的寒凉,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子前,端详着纹身前最后干干净净的身体,却没有丝毫不舍的情绪,反倒是在幻想着这个纹身应该纹在身体的那个地方。
  乳房上?会很疼吧?
  小腹?好像很多人都是在这个地方纹身。
  后腰?之前见过一个女生在那个位置纹了一对翅膀,后入的时候应该会很好看吧?
  刘恋一边想着一边忍不住用手抚摸着刚刚想到的那些地方,幻想那里出现了好看妖冶的图案,像是盖章定论成了妓女一样。
  「要不在脸上纹吧,像古代时候的犯人被盖章刺青一样,就纹一个……鸡巴?」
  一想到如果真的这样纹身的话以后脸上就会随时带着一根鸡巴,走到哪里都会被人一眼看出这是一个极为淫荡下贱的妓女,刘恋的身子一下子就热了,旺盛的欲火在燃烧,她的双手也开始在身体敏感的部位不断摸索,自我挑逗,直到来到两腿之间,应该滑腻腻地流出了许多热乎乎的粘液!
  「刘恋,看来你真的是没救了……」
  那天虎哥带着刘恋纹下了她人生当中的第一个纹身,倒也不是什么夸张或者下流的图案,而是四个字:欢迎光临。
  纹在了刘恋的后腰上。
  纹身师知道虎哥的大名,大概也知道虎哥的作为,对刘恋充满了同情,在他看来刘恋和过去那些女人一样都是虎哥利用各种手段威逼利用,从良家妇女变成妓女的,更何况,刘恋这样惊为天人的美貌更是增加了纹身师内心对刘恋的怜惜,所以在纹身的时候尽最可能轻拿轻放,即便如此初次纹身的刘恋还是疼的满头大汗。
  她趴在椅子上,臀部往后撤,直挺起腰部以方便纹身师的操作。
  最初听到虎哥说要纹「欢迎光临」这四个字的时候她甚至有些失望,但随即就明白了这四个字的威力。
  后腰再往下就是屁股,欢迎光临,光临什么?当然指的是下面的美臀,美臀里面有什么?肉穴和屁眼儿啊,那这四个字的意味就很明确了:这是一个随便可以进入的地方,不用客气,欢迎来操!
  虽然不是直接的图案,但意味也很明确了,几乎等于给刘恋接下来卖逼妓女的身份按下了印章。
  这么一想刘恋的身体和小腹再次热乎起来,可能是冬天在家里憋了太多,这次回来后动不动就轻易地湿润,好在如今虎哥和他身边一大帮的男人都在,甚至还有以后的嫖客,鸡巴肯定是不缺了。
  纹身师弄了一天终于小心翼翼地把这四个字纹到了刘恋的后腰上。
  在他给刘恋说明一些注意事项的时候刚刚出门打电话的虎哥回来了。
  「完事儿了?我看看。」
  虎哥绕到刘恋身后,对于这个纹身很是满意:「对嘛,骚鸡就要有骚鸡的样儿嘛,这多合适。对了,这多少钱?」他问纹身师,纹身师哪里敢收虎哥的钱,赶紧说道:「不用了虎哥,举手之劳。」
  虎哥不满意:「那怎么行,这也是你的劳动成果。这样吧,既然你不说是多少钱,嗯……就让这个小骚鸡陪你玩玩儿,用她的骚逼付款了,怎么样?」
  虎哥笑嘻嘻地问,纹身师还没来得回复就看到刘恋如一条蛇一样从椅子上滑下来,跪在地上,双手直奔他的裤裆,实际上纹身师的裤裆里面早就硬挺起来了,这会儿被刘恋解开拉链,轻易地就将肉棒掏了出来。
  纹身师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刚刚在他眼里还是清丽可人,遭人逼迫的女神,此刻却如骚媚下流的妓女一般,不知廉耻地将陌生男人的鸡巴掏出来,然后第一个动作竟然就是把那张精致高雅的脸蛋凑过去,美目微闭,鼻头贴上肉棒,深深嗅了起来。
  这像极了贪嘴的小朋友拿到美味火腿肠的样子,可那明明是一根散发着腥臭味的男人的鸡巴呀!
  纹身师有些慌张,自己工作了一整天,期间上了厕所不知道多少次,虽然每次都会抖落上面的尿液毕竟还是会留下一些,然后在裤裆里慢慢发酵,此刻的味道绝对不会好闻,没想到的是他并没有在刘恋的脸上看到任何的不快,反倒看到了一种沉浸美好当中的愉悦表情。
  纹身师愣了,这女人,一点都看不出来遭遇胁迫的样子,可是,这样美丽的女孩儿又怎么可能主动跟虎哥这种人混在一起呢?
  纹身师还在愣神的时候突然,暴露在寒凉空气当中的肉棒进入到了一个温热窄紧的存在,顿时大惊,自己那味道熏天的鸡巴此刻竟然进入到这样美丽女孩儿的嘴巴当中!
  这画面看得他全身激动起来,鸡巴也在刘恋的嘴巴里因为激动而一跳一跳的,很快,湿润柔滑的舌头卷上来,包裹住纹身师的龟头,时不时还用舌尖去探索龟头上的马眼,就是纹身师经常找的那几个妓女也没有如此娴熟的技术啊。
  看来是自己错了,这个女孩儿根本就没有被胁迫,她那美丽精致的外表下藏着的一定是一颗无比淫乱的心灵,而且不知廉耻,任何地方,任何时间,对任何人都可以轻松进入到这样下流的状态,真是可惜了这副皮囊了,不过如果不是这样,自己又哪里有机会品尝这种级别的女神呢?
  接下来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纹身师几乎不需要主动什么,很多时候他还没来记得想到,刘恋便已经做到了。
  在他那并不宽敞的工作室里,刘恋如一匹欢乐又淫荡的马,快乐疯狂地驰骋在纹身师的鸡巴上面,衣衫不整,两颗乳房跳出来在胸前欢快地跳跃着,直到她抓起纹身师的一只手按在上面,另一只手则是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身上所有能够带来性爱感知的部位刘恋都不肯放过,一个人对她来说实在太少。
  而几乎全程被动玩耍的纹身师也坚信人不可貌相,此刻自己正在操干的女人极有可能是他这辈子遇到过的最下贱最堕落的母狗。
  后来发生的事情也印证了纹身师的判断,因为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刘恋经常会被带过来,只是慢慢的,虎哥不再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各样的混混,他们不像虎哥那样见多识广,每次来即便刘恋正在纹身他们也会猴急地把玩儿着刘恋的身体。
  是的,因为后来刘恋纹身的部位越来越隐秘,索性被人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一边承受纹身笔带来的刺痛感,一边又要照顾身旁猴急的男人。
  纹身师最初看到刘恋的身体的时候惊为天人,那根本就是一块无比皎洁高贵,毫无半分杂质的世间美玉,然后很快,他就亲手在那具完全的身体上纹下了一个又一个图案……
  
  「我们到了。」
  傅小年的声音把刘恋拉回到了现实,她到底没有将这段故事说出来,而是沉浸在了回忆当中,可能是酒精发挥了作用,竟然迷迷糊糊一路来到了飞机降落,还是傅小年的提醒她才回过神。
  「抱歉,状态不好,喝了两杯就有点上头了。」
  「没事,等下早点休息吧。」
  俩人从机场出来,早就有人等待着他们,乘车来到酒店,分开房间躺下,很快夜深人静,但刘恋怎么也睡不着,不止是因为旁边的房间里住着她渴望挽回的那个男人,还因为刚刚傅小年那个没有完成的问题勾起了她爸爸妈妈的思念。
  过去的多年时光了作为女儿刘恋自然逢年过节都会祭拜父母,但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一种例行公事,可能现实的商战,尔虞我诈压榨了她全部的精力,逝去的父母在她心里好像成了一个符号,仅此而已。
  但因为今天和傅小年一起,许多回忆涌上心头,作为当时见证了自己青春美好与堕落的前男友,轻而易举地将刘恋这些年深藏在心底的那份柔情,那份感性给挖掘了出来,在这样的状态下回忆起父母,俩人昔日的音容笑貌顿时真切而活跃起来,进而带来的就是久违的深深的思念。
  但让刘恋很是尴尬的是,本该是庄严肃穆的回忆里却总是闪进来一些淫乱的画面,这是对父母的不敬,可里面那个像蛤蟆一样撅着肥美的屁股任人操干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妈妈王梅钏啊!不止如此,在一旁躺下,抬头去吸吮王梅钏晃来晃去的奶子的女人则是自己!
  那段岁月可以说是刘恋堕落的终点,也是堕落的极致,和妈妈一起去服侍虎哥等人,将心底最后的那点尊严彻彻底底地撕碎,沉沦于与妈妈一同成为失智母狗,母猪的快乐当中,也在那样极致的堕落之后人生彻底颠覆,父母双方,自己也被虎哥像扔垃圾一样扔进至恶的地狱当中……
  往日的那段堕落岁月在这静谧的夜再次找到刘恋,不由分说在她的脑海当中徐徐展开了画卷……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51:18

第三十八章
  周五下午,《致爱丽丝》的音乐在银装素裹的校园缓缓响起。
  「好了,同学们,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下课。」
  讲台上,邢舒雅宣布下课,同学们一窝蜂地跑出教室。看着活泼充满活力的学生邢舒雅的神情竟有些落寞。
  轻叹了一口气正要离开却发现教室里还剩下刘健一个人留下来不知道在找着什么,看起来神情焦急。
  邢舒雅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红,但赶紧调整了一下状态,走过去,问:
  「怎么了刘健,找什么呢?」
  刘健挠着脑袋,皱着眉:「我的作业本找不到了,昨天明明就放到书桌里了啊,怎么没了……」
  看着这个胖胖的男孩儿满头大汗的模样邢舒雅的脑海当中突然窜进来一些片段:深夜静悄悄的教室,孤月清冷,空气寒凉,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洒下一片更添凉意的光,照在其中一张桌子上,一个赤裸的女人正趴在上面,蜿蜒玲珑的肉体上香汗淋漓,而身后,一个男人,同样赤裸,口鼻间呼出猪一样的吭哧声,肥硕的身子压下来,屁股一耸一耸,女人捂着嘴巴,眉头紧皱,脸色涨红,可随着身后男人的冲击,还是忍不住由指间泄露出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吟……
  不知不觉邢舒雅成为虎哥手下的妓女已经一年多了,从最初的愤然,羞臊,无所适从甚至想到过轻生,到如今的游刃有余,轻车熟路,邢舒雅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适应了白天是高尚的人民教师,晚上是下贱的妓女的角色转换。
  当然,这必然会经历一段辛苦的心路历程,比起身体被一个个陌生的男人占有更加难受的是如何面对这件事残忍的本质。
  最初邢舒雅每天都在算账,她天真的认为只要自己够努力,每天偷偷多接几个客人,可能两三年的时间就能还清虎哥的钱了,然而做了一段时间后虎哥给她看了账簿,没想到所欠的金额不知没有减少反而比最初还更多了!
  顿时傻眼。
  虎哥早就准备好了各种说辞和理由,似乎是想让邢舒雅倒贴钱卖逼这个事儿看起来合情合理。不过这其中漏洞百出,但他不是很在乎,其实就是走个过场而已,邢舒雅面对虎哥明显耍赖的行为愤恨不已可最终还是不敢说什么,这段实际那跟在虎哥身边她早就看清了这个人有多么可怕,真惹恼了她不要说全身而退了,怕是小命都要搭进去,这个人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她还记得有个女人不堪侮辱准备偷偷跑出去被虎哥发现,结果就是大冬天的时候让她光着身子在户外呆了一夜,第二天整个人都已经僵硬了,虽然事后她悠悠转醒但人基本已经废掉了,虎哥毫不为意,只是轻飘飘地让手下拿出去处理掉。
  怎么处理?邢舒雅不知道,但是虎哥视人命为草芥的态度令她胆寒。
  那件事后邢舒雅悲哀地明白了一个道理,靠卖淫是绝对不可能还清欠虎哥的那些钱的,自己离开虎哥只有一种途径,就是哪天虎哥心情大好主动放过她,可是,这可能吗?
  因为自己人民教师的身份,邢舒雅的行情一直很好,大家都喜欢反差,尤其是教书育人的书香教师和靠分开双腿卖逼的下贱妓女,这其中的身份转换简直令所有男人为之疯狂。
  既然行情好,虎哥就绝对没有放手的道理。他一定会榨干邢舒雅的最后一份价值。
  那什么时候会行情下降?大概得熬到人老珠黄?
  邢舒雅对于未来顿时茫然,仿佛遨游在无边无际黑暗深邃的太空当中,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和高利民离婚,让他远离自己的不幸是邢舒雅当下唯一可以为他做的事情了……
  慢慢地,邢舒雅便认命了,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只能投入其中,这样或许可以让自己过得好受一点。
  就这样,邢舒雅开始接受了命运的玩弄,对于离开虎哥这件事也不再抱有幻想。一个人一旦没了期待,希望和憧憬,生活会变得浑浑噩噩,麻木不仁,但也不会再受到因期待落空而带来的尖锐的伤害。
  如今的邢舒雅早就脱胎换骨,白天,仍然是清丽温婉的气质女教师,带领学生遨游在知识的海洋,到了放学过后则是迅速变身,成为风骚浪荡的卖淫女,让一个又一个陌生的男人在那潺潺流淌的淫水当中恣意欢愉。
  平心而论邢舒雅在做妓女这件事上表现出了平时在教学路上的专业和认真对待的态度。
  比如昨天在那个客人强烈要求下邢舒雅便偷偷带着他来到了教室,又被剥光了衣服,寒冬腊月的夜,教室里没有暖气供应,自然冻得邢舒雅鸡皮疙瘩掉一地,但是没办法,有些客人是常客,虎哥交代过,要好好伺候。
  在自己工作的地方,在她心中神圣的教室里,邢舒雅被剥光了衣裳,赤身裸体,光着屁股走来走去,一会儿按照顾客的要求来到讲台上,在黑板上写上各种淫荡的词语,一会儿又表情严肃地说着下流粗俗的话语。
  最后她又来到几个男同学的课桌附近,一边用课桌的桌角磨蹭着淫水潺潺的肉穴,一边摆出教师的威严说着淫荡的话。
  「齐阳,你怎么回事!让你射精十遍你怎么只射了五遍?不听老师的话是不是?今晚回去再射十遍,如果还不听话我就给你爸打电话,让他亲自过来替你撸!」
  「赵军!老师是不是对你太好了!竟然这么不尊重老师!腿都分开了,逼都扒开了,你都不会操,这样老师怎么给你生孩子?啊!」
  「刘健!你让老师说什么好,跟你说多少遍了,操逼的时候一定要认真,集中精力!每次你都不专心,怎么,嫌老师的逼不够骚?」
  做了一年的妓女邢舒雅早就洞悉了男人裤裆里的那些事,很多事情人家不用提要求,她自己就能举一反三,比如现在,一通淫荡的虚空训话听得那个客人兴致高涨,再也忍不住一把将邢舒雅压在了桌子上,轻车熟路地插入到了她的淫逼当中。
  最初邢舒雅还顾忌这里是教室,用手掌捂住嘴,可随着男人的鸡巴在体内进进出出地摩擦,欲火开始燃烧,全身软绵绵的,舒服极了。
  是的,已经破罐子破摔的邢舒雅如今可以通过卖淫获取极大的性满足,称得上是乐在其中了。
  接着她便放开了手,肆无忌惮地娇喘呻吟,淫言浪语,勾地身后的男人兴奋不已,捧着她越发肥美的屁股狠狠操进去,发出无比清脆的「啪啪啪」的声音。
  在这别样的场所里邢舒雅快感加倍,男人也是倍感刺激,很快俩人便在一曲淫浪的欢愉曲中双双达到高潮。
  邢舒雅爽到几乎昏死过去,等到她缓缓睁开眼睛才注意到地上的一滩河流,她顿时感觉自己成了一个野生动物,用到处发情流水的方式在各地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缓过神邢舒雅直起身子准备去教室后面那拖布拖一下地,却被客人拦住了。
  「那么麻烦干嘛?」
  客人直接从书桌里掏出来一个作业本,胡乱撕了几页下来扔给邢舒雅,邢舒雅只好接过纸张,蹲下来,手掌和膝盖贴着冰冷的地面,擦拭着汇成小河的淫荡印记……
  邢舒雅将思绪拉回现实,刘健已经放弃了继续寻找作业本了。
  「算了,不找了!再买一本吧,真是倒霉!」
  跟邢舒雅道了一声别之后刘健就走出了教室,邢舒雅则是环顾了一下教室后轻轻叹口气。
  作为人民教师的一天结束了,作为妓女的一天才刚刚开始……
  从学校出来,一股寒气涌上面门,邢舒雅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快步走出学校,大概走了有一百米,左拐,一辆黑色的汽车等在那里,邢舒雅左右看了看,没有熟人,便快速上了车。
  这辆车每天都会过来接邢舒雅,自然是虎哥安排的,最初邢舒雅对于这样的安排很是抗拒和害怕,生怕被学校的人察觉到什么,可时间久了也无人知晓,她心下的警戒慢慢松懈,也就不觉得什么了。
  如果说从学校出来到上车前她还是一名老师,登上这辆车,身份就正式转换了。
  「骚逼,想哥哥没,你是越来越漂亮了!」
  车上有个黄毛,虎哥的一个小弟,看见邢舒雅之后顿时眼前一亮。
  虎哥手下的妓女有很多都兼着平日正常的工作,各行各业都有,不过看起来还是人民教师这个职业最养人,最起码如果不是知道底细的人绝对看不出来邢舒雅私底下是一只卖淫的母狗。即便黄毛知道底细,可看着此刻穿戴一丝不苟,整齐干净的邢舒雅还是无法联想起妓女的角色来。
  作为虎哥的小弟他自然也操过邢舒雅两次,可惜想要操她的男人太多,后来就没有机会了,哪怕花钱也轮不到他。好不容易今天抢下来接邢舒雅从学校下班去会所上班的工作,黄毛可是打算好好玩一把,就算自己不能把鸡巴插进去也绝对不会放过这个美人。
  如今的邢舒雅早就习惯了捧场做戏,淫言浪语说起来也是随口就来,至于眼前这个黄毛是谁她才没有印象,毕竟过去的一年进入过她身体里的男人们实在太多了,哪里记得过来呢?不过记得住又能怎样?男人,都一个得性。
  邢舒雅心里彼时着黄毛,可一开口却是自来熟的风情万种:「怎么会忘了哥哥呢,天天都想你呢。」
  邢舒雅媚眼如丝,骚气外露,和刚上车时又大大的不同,黄毛见状心下美极了,一把将手放在邢舒雅的大腿上,虽然冬天穿得多,但还是感受到裤子里邢舒雅那肉感又不失肌肉线条的大腿。
  「天天想我?想什么?」
  「当然……是想哥哥的鸡巴插进来了……」
  邢舒雅说着话竟凑过来身子不由分说就解开了小弟的裤腰带,然后在黄毛欣喜的惊讶中扯下他的裤子,一根散发着腥臭的肉棒高高挺立。
  「操你妈的,都说你现在骚的没边了,果然如此,给老子裹!」
  完全不需要黄毛动手,邢舒雅风情骚浪地白了他一眼后便乖乖弯下身子,用刚刚还教书育人的嘴巴含住了小弟憋闷在裤裆里一整天的鸡巴。
  当鸡巴被温热紧致的口腔包裹住,小弟爽到浑身一抖,然后一脚踩下油门,打算体验一下一边开车一边被人口交的滋味。
  期间车外也有不少学生掠过,他多么想停下车拉下窗户,对着那些青春少男少女说:「快看啊,看看你们的老师现在像狗一样被老子玩儿呢!」
  小弟的心里顿时升起一股自豪感来,而这股自豪感又带来了更加汹涌的快意。
  汽车缓慢前行,胯间的女人卖力地上下起伏的脑袋,邢舒雅的嘴巴经过一年的卖逼经历已经练就了极为高超的水准,小弟开着车越发心猿意马起来,他多想用力打转方向盘,把汽车拐进无人的角落,然后把邢舒雅拉到后排狠狠操干一番啊,可惜他现在有事在身,虎哥的事情可不敢耽误,可总这么憋着也是难受,想了想,索性也不再忍耐,精关一松,随着快感将精液尽数发泄出来,射进了邢舒雅的嘴巴当中,一股接着一股。
  极致的高潮让他险些撞上前车,好在及时调整,骂了一句脏话,再看旁边的邢舒雅已经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白嫩的面庞微微红涨,眼角带着笑意,嘴巴紧闭,正饶有兴致地盯着黄毛看。
  趁着红灯,小弟提上了裤子,鸡巴早就在刚刚被邢舒雅仔仔细细地舔舐干净了。
  此刻看到面泛桃花的邢舒雅黄毛突然眼睛一亮:「操你妈的,还在嘴里?」
  邢舒雅笑着点点头。
  小弟感慨道:「卖逼的见得多了,你这种才一年就能骚成这样的真是少见,绝对算是天赋出众的选手。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老子的子孙后代?」
  小弟开着车,心想不知道这骚货又有什么新鲜的主意。
  只见邢舒雅面带羞臊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往下一拉,雪白的大腿和侧面的臀肉便展现了出来,看得小弟心下一惊,而接下来邢舒雅的动作更是让他大呼过瘾,刚刚射过精的鸡巴再次瞬间挺立起来。
  邢舒雅摊开手,张开嘴,将嘴里混合着自己口水的精液轻轻吐在手上,竟盛满了整只手掌,接着她将这些精液又小心翼翼地送到了自己两腿之间的内裤上,用内裤兜住了精液,然后在小弟难以置信的盯视下又小心地把内裤提上去,裤子提上去,最后系上了扣子。
  从外面看上去邢舒雅仍然是干净美丽的女人,可谁知道此刻她的裤裆里面满满都是男人的精液呢?
  小弟摇摇头:「老子今天就是没时间,虎哥在那儿等着呢,要不非你把操出尿来不可!」
  听到这话邢舒雅仿佛奸计得逞般放声浪笑起来。
  「对了,跟你说个事儿,等会儿会所那边虎哥会接待朋友,说是朋友其实和你差不错,一个大学生,虎哥正对她有兴趣,你到时候在现场有点眼力见。」
  邢舒雅一听这话就明白了,这是虎哥又找到新的目标了,过去这一年邢舒雅也没少参加这样的聚会,每次虎哥都会带来新的目标,然后在营造出来的淫靡的氛围中将对方彻底拿下。
  每次邢舒雅都会在那些女人身上看到自己曾经的样子,每次她也是最卖力的一个,可能里面带有某种报复心理?不知道今天带来的又是什么样的女人呢。
  之前各行各业的女人都有,大学生?好像还是头一个。
  汽车在夜总会前停下,邢舒雅下了车自己轻车熟路地走进去。
  「邢姐,来啦。」
  门口的保安和邢舒雅打着招呼,眼里放着淫光,邢舒雅也不客气,上去直接一把隔着裤子抓住保安的鸡巴:「上班不好好工作,想啥呢,硬成这熊样了都!」
  保安左右看看,见暂时附近无人也大着胆子隔着裤子在邢舒雅的裤裆上面摸了一把:「那还不是因为看见了邢姐?啥时候给兄弟们腾出点时间?」
  「我倒是想呢,反正这个逼谁操不是操呢,不过这种事儿你得问虎哥,或者,你多加点钱也成,我单独给你加班!哈哈!」
  说完邢舒雅便扭着屁股,浪笑着走了进去。
  保安望着邢舒雅离开的身影将刚刚摸了她裤裆的手放到鼻子下面回味,结果闻到一股精液的味道,顿时一阵反胃。
  「什么鸡巴玩意儿这是!妈的这骚逼,这会儿功夫都憋不住?操她妈的!」
  邢舒雅径直来到夜总会后面的包厢区,直接推门走进了虎哥在夜总会里的专属包间。
  里面灯光暗淡,但已经有了不少人,虎哥在沙发居中坐着,怀里抱着夜总会的老板李彤,此刻正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
  一只手拉下来她胸前的衣领,掏出一颗奶嫩嫩的乳房,肆意揉捏,另一只手则是塞进了彤姐的裤裆里面,在众人面前全然不给本市知名女强人任何面子。
  算起来这位彤姐的经历也是颇为传奇,从农村出来的涉世未深的小丫头到如今手握本市众多权贵人脉,将偌大的夜总会运营地风生水起,黑白两道的人见了她都要给几分面子,就是虎哥放在前两年也要对彤姐恭恭敬敬的,谁知道如今虎哥吞并了自己昔日大哥的产业后一跃成为本市黑道的龙头,对彤姐也是调戏玩弄多过尊重。
  不过彤姐也算是狠人,完全没有纠结于虎哥的态度的变化,即便是现在这样当着许多人的面被玩弄,面上也看不出丝毫的不快,反倒嘤嘤地扑在虎哥的怀里,娇羞迎合着。
  邢舒雅悄悄来到沙发一角坐下,旁边是叫做晨晨的姐妹,和邢舒雅差不多,都是被虎哥看中之后利用各种手段逼良为娼的,白天在银行上班。
  再看看另一边的几个女人,大多相同命运,而今天这些女人聚在这里的目的就是配合虎哥把又一个女人拉下水。
  「听说了吗,今天这个还是个大学生呢,重点大学,高学历,还是校花。」
  晨晨开始八卦。
  「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要开门迎客?」邢舒雅不屑地说道。
  最初她参与这类事情的时候多少承受着道德的束缚,但次数多了也就不在乎了,反正所有人都是一样,不论一开始有多么大的反抗,没多久就会认命,乖乖地撅起屁股让男人操了。
  过了一会儿包厢的门被推开,一个小弟带着一个高挑的女生走了进来,顿时,包厢里的几个女人立刻把目光投向了她。
  虽然包厢里灯光暗淡,但几乎所有人都感受到了这个身材高挑挺拔的女人自带的冰清玉洁的气质,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依稀可见的轮廓还是让众人惊为天人。
  「这真的是学生?不是模特或者明星?」
  没错,走进来的女生就是刘恋,为了林响木,她毅然而然赴约,此时的她天真的认为只要完成今天的服侍,就能帮助林响木摆脱现在的困境了。
  她早就猜到包厢里不会只有虎哥一个人,其实对于多人刘恋已经习惯或者说麻木了,哪怕这么多的第一次见的陌生男人们把他们的鸡巴都依次插入自己的小穴当中她也不会觉得多么过分,毕竟,不管愿不愿意,这类事情经历的不止是一次了。
  想想也是可笑,一年前刘恋还是一个连男性生殖器都没有见过的清纯处女,如今,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任何一处纯洁之地了。
  可即便刘恋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是看到包厢里的许多人里有不少女人的时候还是愣住了,很是不自在,似乎如果都是男人的话反倒会自在很多。
  「来啦。」虎哥看到刘恋到来很是开心,直接开门见山,「你今天陪好我,那些钱我帮你搞定!」
  似乎是因为包厢里多了许多女人,刘恋更加羞臊起来,咬着牙,轻轻点头。
  邢舒雅听到这话不禁感慨,这钱到底是什么东西呢?自己也好,这里的其他女人也好,还有眼前这个气质卓然的女孩儿,都是为钱所困,结果被步步引入虎哥的陷阱当中,最终掉入火坑无法自拔……
  她摇摇头,算了,想这么多干嘛,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是少操别人的心吧。
  那边虎哥见刘恋点头便示意她凑过来,拍了拍自己的裤裆。刘恋明白虎哥的意思,走过去,蹲下,双手有些颤抖地解放出虎哥的肉棒。
  顿时,一股浓重的腥臊味道飘入刘恋的鼻子当中,虎哥为了今天可是故意没有洗澡,之前还特意操了几个女人,尿完尿也是胡乱塞进裤裆里,刻意将尿液的味道和女人下体淫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在裤裆里发酵着。此刻被掏出来,那味道自然无比的酸爽。
  不久前刘恋在虎哥的命令下穿戴假阳具操了一个男人,同时自己的屁眼儿也被虎哥猛烈操干,那会儿她就知道这个虎哥绝对不是善茬,玩弄女人的手段恶毒着呢,所以对眼下散发着恶臭的肉棒倒不觉得惊奇,只是皱了皱眉眉头便张开嘴含了进去。
  说起来这也是因为刘恋这段时间经历了太多的非人的调教,相对而言一根肮脏的鸡巴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虎哥摸着怀中彤姐的乳房,感受着胯下刘恋口腔的温度,无比惬意舒爽,不过对他而言,今晚的好戏还没有开始呢。
  「等一下摄影师来了你别放不开,咱们丑话说在前面,你要是不好好配合,不让我玩开心了,我可是一分钱都不会给你的!」
  刘恋有选择的余地吗?她既然来了就想好了一切。
  她本来张开嘴应一声,却被虎哥按住了头。
  「你要是想说知道了就摇摇屁股,像狗一样。」
  刘恋无奈,只好就膝盖撑起大腿,然后腰肢扭动,带动起包裹在牛仔裤里的浑圆的屁股生姿摇曳。
  这时包厢的门再度被打开,刘恋的头埋在虎哥的裤裆里,听得到却看不到,但通过接下来虎哥的话语可以知道刚刚进来的就是今晚的摄影师。
  终于要开始了……
  「兄弟,你先自己发挥,拍几张。」
  虎哥说完,刘恋就听到身后响起的「咔嚓,咔嚓」的声音,同时虎哥也命令道:「屁股,扭起来,让摄影师好好看看你的骚样。」
  无奈,在明知道身后有一个镜头对着自己的屁股的情况下刘恋还是扭动起来,虽然心下不甘愿,但扭动起来的幅度却是格外欢脱,有些东西已然不知不觉间印刻在了骨子里,随便举止就能透出那骚浪的气息。
  见此情景原本还有些唏嘘的邢舒雅一点同情都没有了。
  「看着高贵典雅,原来早就成了母狗一条了。」
  对于接下来的淫荡盛宴邢舒雅已然有些期待起来。
  接下来包厢里的灯光逐渐光怪陆离起来,各种颜色交合在一起,疯狂闪动,音响里也爆发出极为动感的乐曲,随之而来的就是飘散在空气当中的酒精的味道。
  任何疯狂的欢愉派对总少不了酒精来驱散心中最后的那点矜持。
  「操,都坐着干你妈了个逼啊!起来,给老子蹦起来!」
  虎哥一声令下原本在角落按兵不动的女人们各个浪叫起来,每个人的手上都拿着一瓶酒,随着乐曲疯狂摇摆,尖叫,酒水在半空中飞溅,整个场子一下子就热络起来。
  刘恋夹在其中有些不知所措,身体僵硬地扭来扭去,期间倒是不断听到身后传来的「咔嚓」声,她想到早上林响木说接了一个摄影的活,心想这个时候大概他也正举着摄像机工作呢吧?
  随着场子热起来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始脱起了衣服,很快就形成了示范效应,几个女人快速利索地将身上的衣裳脱了个一干二净,就连虎哥怀里的彤姐也随着乐曲将内裤脱下来,直接随手一扔,坐在虎哥的腿上疯狂地扭动起那骚浪的屁股来。
  另外的女人们也不甘示弱,仿佛要在谁最淫荡这件事上一较高下一样,各种淫荡下流的动作都来了,只是大家玩儿了一会儿发现刘恋竟然还穿着衣服,顿时就围了过来。
  倒不是刘恋放不开,实际上她生怕自己伺候不好虎哥一直在提醒自己要放开了玩儿,只是毕竟头一回经历这么多放浪下流的女人堆儿,刘恋一时有些蒙了,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倒是显出了一年前被林响木带入性爱世界时的生涩来。
  那些女人们围住了刘恋,也不废话,直接上手就要脱刘恋的衣服,刘恋下意识想要摆脱却看到虎哥正有些冷冷地盯着自己看,顿时没了反抗的勇气,任由女人们七七八八地将她身上的衣服剥了个干净,其中一个女人拿到刘恋的内裤之后特意翻开里面的裆部一看,大笑起来:「你们看看,这看着干干净净的,怎么裤裆湿成这个样子啦!」
  说罢将内裤随手一扔,另外几个女人争相抢夺,那架势好像古代抢绣球一般,热闹的很。
  在一阵嬉闹中内裤早就不知去向,而刘恋身上倒是多出了许多双手。
  邢舒雅看着刘恋胸前那对饱满弹性的乳房,白白嫩嫩的,率先出手占领了那两处高地,然后就运用挑逗的手法一边揉摸乳球一边摩挲乳头,没一会儿就感觉到刘恋的乳头高高硬挺了起来,可还没来得及下一步就被人抢了先,饱胀的乳房顿时被两个女人的嘴巴占住,一人含住一颗,用舌头搅动着刘恋的乳头,而其他女人也没闲着,刘恋的屁股和小穴各自经历着挑逗。
  这对刘恋而言属于绝对的新鲜体验了,和很多男人同时做过,但是同时被很多女人玩弄还是第一次。
  一开始她是尴尬的,身体也很僵硬,但很快她就放松了下来,体内流淌着温润美好的快感,很快就点燃了她体内的渴望,最初面对众女时的那份不安和尴尬也随之消散。
  「啊,这感觉……好舒服……」
  刘恋樱唇轻启,流露娇喘,可下一秒便迎来了一张柔嫩的嘴唇,邢舒雅失去了乳房但占住了刘恋的嘴唇,她抱着刘恋的头,深情拥吻,刘恋最初有些不知所措,可是身体不断上涨的温度带给她逐渐迷离的感觉,被女人舌吻的味道原来也是这样的香甜,不知不觉眼睛里便蒙上了一层情欲的雾气,嘴巴紧紧与邢舒雅贴住,里面则是两条香舌抵死缠绵,迟迟不肯松开口。
  虎哥看着刘恋被一帮女人围起来玩弄的画面感觉十分刺激,但他还要更加刺激的。
  「来,你们几个骚逼给咱们这位高材生表演一下各自的绝活!」
  虎哥发话了,那个叫做晨晨的女人立马兴匆匆地行动起来,只见她拿起一瓶啤酒,撬开瓶盖后直接插进了自己的肉穴当中,然后在众人的关注下慢慢地松开手,那沉甸甸的酒瓶竟然被夹得死死的,在女人两腿中间晃来晃去却不掉落。
  刘恋算是大开眼界了,但这还不算什么,那女人来到沙发上坐下,两腿分开,身子往后倾倒,顿时,酒瓶里的啤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灌进女人的逼里。
  顿时,其他女人们都炸开了锅。
  「小心,这骚货又要发射啦!」
  还没等刘恋反应过来她的身体就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了那女人面前,正好对着她刚刚取下啤酒瓶的肉穴,刘恋顿时反应过来,可还没来得及跑路女人逼里的啤酒便如子弹一般激烈地喷涌出来,尽数都激落在刘恋的脸上,没一会儿刘恋就成了落汤鸡,满脸的啤酒,其中又似乎夹杂着阵阵难闻的骚味。
  这一下包厢里又是一阵怪叫和欢呼,刘恋觉得自己被欺负了,可又感觉隐隐地兴奋。
  接下来其他的女人们也各自展示了自己的绝活,有倒立起来起伏着给躺在地上的男人口交的,有把整个一罐可乐完全塞进下体里的,有口活卓越迅速就将三个男人的精子吸出来后吞下去的,总之各种绝活看得刘恋目瞪口呆的同时,身体的欲火也越发旺盛起来。
  这样的环境下刘恋逐渐忘记了最初过来的目的,融入到这淫乱的环境当中,相对那些女人而言刘恋实在是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绝活」,这让她心里有些自卑,同时激起了她的胜负欲,接下来虎哥登场,刘恋便如同脱了牢笼的雌兽一般直接扑了上去,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上去,而虎哥对这样的主动求欢自然是欣然接受,也不管刘恋身上到处都是刚刚被女人们玩弄过的淫乱污秽的痕迹,抱起来当众就暴操起来。
  刘恋双手紧紧抱住虎哥的脖子,屁股则是有规律的耸动以配合虎哥达到更加深入的抽插,刚刚积蓄起来的情欲此刻化作不断从抽插间隙喷涌而出的骚水,在包厢里留下湿漉漉的情欲痕迹。
  虎哥抱着刘恋的屁股在包厢里走来走去,仿佛一个得胜的将领在炫耀着战利品一般,每走一步插进刘恋逼里的肉棒就更加深入到其中,带给刘恋一丝疼痛感,可疼痛过后便是更加汹涌的快感。
  不论被虎哥抱着走到哪里都刘恋身上总是会有一双手在摸来摸去,直到虎哥来到了摄影师跟前。
  「宝贝,来,对着镜头笑一个,让摄影师给你一个特写!」
  听到这话刘恋原本迷离微闭的眼睛睁开,满是情欲的瞳孔对准镜头的同时不忘了伸出舌头在虎哥的脖子上舔来舔去,然后就在这一刻,包厢最亮的灯亮起,整个包厢瞬间从暗淡暧昧变得一切在灯火通明中尽收眼底。
  刘恋有些蒙,不明白灯光出了什么问题,但下一秒,她却看清了摄像机背后的那张脸。
  林响木!
  从刚刚端着摄影机一直拍来拍去,将自己淫荡模样拍下来的摄影师竟然就是自己的爱人,林响木!
  一瞬间,刘恋的头脑完全空白……
  
  「那之后我觉得再也没有脸面和林响木交往,就主动和他分手了,同时又以一种自然而然的状态成了虎哥的女人,再后来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刘恋的声音平静中带着一丝颤抖,过往的那些不堪回忆纷纷涌上脑海。
  傅小年静静地听着刘恋的过往的经历,却发现除了一开始有所动容之外,后面的故事不论怎么发展他的内心都没有多少波澜,甚至觉得刘恋的自述回忆像祥林嫂的故事一样,毫无生趣。
  这样的感觉甚至让他有些惭愧,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啊,哪怕只是普通的朋友,听到了这样的经历也应该同情可怜才对,可是自己怎么就没有任何波动的情绪了呢?
  过去一直藏在心底的这份沉甸甸的感情怎么在这会儿变得这么廉价了呢?
  这空落落的落地感一度让傅小年无所适从,难道过去的感情如今真的就真的这么不值一提了?
  不过再转念一想这样不是更好?本身对刘恋的感情就不应该放在心底,那在某种程度而言是对妻子杨可可的背叛,现在好了,竟然以这样的方式释然了过去那段感情,这也更加坚定了自己对妻子的感情。
  刘恋并不知道此刻傅小年心中闪过的许多的想法,对于他的沉默只当是投入过深,看着昔日爱人如今成熟略显沧桑的面容,刘恋心下柔肠百转,她多想像从前一样,轻轻唤着对方的名字,投入到对方温柔又包容的怀抱当中,将这些年受尽的委屈一吐为快,可现在不能这么做,因为他现在是别人的老公……
  一想到杨可可心下便愤恨起来,这个女人,还有她的家人,好似自己命中克星……
  好在,按照计划,过不了多久杨可可就会被林响木彻彻底底地拿下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51:08

第三十七章
  高利民的性子向来小心谨慎,深信「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原则,任何带有潜在风险的事情他都不会去做。但是跟小峰接触过后心思渐渐浮动,在他们的鼓动下开了渔具店。
  最初高利民很是担心,也有些后悔,不该一时冲动就把家里的所有钱投入到渔具店里,可随着生意越发红火,他内心的担心一扫而光且第一次品尝到了「冒险」带来的丰厚收益。在这样的心境变化下,他咬着牙接下了一个大单,将这段时间的全部收入都拿出来再加上本来准备的下一个季度的房租的钱全部用来进了货。
  高利民也考虑过,万一这单出了任何意外他可就一夜回到解放前了,但左思右想,这些顾客已经相熟,过去也一直帮衬生意,没道理会坑自己。这么一想他心下的那点担忧也便消失了。
  等了好多天货品终于到齐,他迫不及待地给对方打了电话,电话接通却没人接听,高利民也没有在意,过了一会儿又打过去却显示停机!
  这下他有点慌了,立马打电话给小峰,当初就是他牵线搭桥认识的那个下单的人。
  「小峰,你知不知道刘哥在哪儿啊,给他打电话关机了。」
  「刘哥?你不知道啊?他那个厂子出事儿了,好像是连夜跑路了。怎么,你找他有事儿?」
  听到小峰的回答高利民的血压一下子涌了上来,险些一个没站住晕倒过去。
  「跑……跑路?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
  「高哥,我怎么听你的声音不对劲儿啊,到底出啥事儿了?」小峰在电话那头假意关切起来,实际上打电话的时候那个所谓的刘哥就在他的身边,俩人正开着免提憋着笑呢。
  高利民是个好面子的人,即便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也没有对小峰说出实情,只是敷衍两句就失魂落魄地挂了电话。
  这边小峰和老刘忍不住哈哈大笑,笑毕老刘不由问道:「这傻逼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不过虎哥这次怎么下这么大的血本?他老婆就那么迷人?」
  「嗨,虎哥你还不知道吗,啥时候干过只出不进的事儿?现在付出的成本越高,回头在那个傻逼的老婆身上挣回来的就越多,至于那女的长啥样嘛,别急,回头少不了让你玩儿的时候。」
  「我就怕轮到我的时候那娘们儿怕是被虎哥玩儿的没一个好地方啦,哈哈哈!」
  这边两个人哈哈大笑,那边高利民记得团团转,到处打听刘哥的去处,可收到的答案都是一致的:厂子出事儿了,人跑路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高利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分析情势,觉得其实事情还没有那么糟,虽然刘哥人没了,但这些东西只要能卖出去还是可以挣到钱的,至少不会打了水漂,按照之前的生意情况,卖出这些渔具不难,就是可能需要些时间。
  这么一想高利民总算是稍稍安心下来,然而现实很快就给了他沉重的一击。
  原本兴隆的生意突然变得无比惨淡,一天下来也不见有人光顾,店里平时有邢舒雅的弟弟邢舒强看店,但高利民总是不放心,不停地挂念着店里的情况,以至于多年来的模范标兵竟然多次在课堂上出现了问题,被反映到教导处,还被主任叫过去狠狠批评了一顿,可即便是在接受批评的时候他脑子想的也仍然是今天店里会不会有客人来。
  结果并无意外,当他放了学火急火燎跑到店里的时候看到的依旧是冷冷清清的样子,而这时邢舒强的工资已经拖了快一个星期了,对于高利民这种好面子的人而言拖欠自己小舅子的工资这种事比让他出门裸奔还要来的羞耻。而比这更要命的是房租也拖了一段时间了,如果说小舅子这边还可以拖一拖,房租可是实在不能再拖下去了,房东说的很清楚了,三天之内不付清下一个季度的房租,高利民就必须走人,直接把生意转让给房东,否则他就去告发高利民在工作之余做生意的事情。
  当时的政策是不允许公办学校的老师兼职做生意的,当然,现实中大家都是睁只眼闭只眼,不过如果有人举报那就只能按照规定处理,高利民这个老师就算是当到头了。
  才短短一阵子高利民的生活就从春风得意变得一团糟,仿佛被人推上天空,飘飘忽忽,转眼间就又被摔到地面,粉身碎骨一般。
  高利民到底还是没有把眼下的困境告诉妻子邢舒雅,当初她义无反顾拿出家里全部的积蓄支持他开店的想法就已经让高利民心下有亏了,这会儿遇到困难再跟她说,高利民实在开不了这个口,也告诫小舅子不要走漏风声。
  至于房租,他只能求救于小峰了,没想到电话打过去刚说明了来意小峰就破口大骂,不过骂的不是高利民而是「失踪」的老刘。
  「这个狗东西临走还坑了我一把,跟我借了不少钱,说是周转一下处理一下厂里的情况,然后分期还给我,结果杳无音讯,这钱他妈的是没有着落了!操!」
  听到小峰这么说高利民也不好再提借钱这事儿了,但小峰主动说道:「我这边是没有钱了,但是你如果需要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介绍个人,叫虎哥,就是……
  虎哥那边利息有点高,而且这个人怎么说呢,跟咱们不是一类人,有点黑。」
  高利民向来是与混混之类的人敬而远之的,若是平时必然会打消跟这个所谓的虎哥借钱的想法,但现在事情逼到头上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没事儿,只要能借到就好,咱们啥时候一起过去啊?」
  「嗯……那就明天吧,正好周末你也休息,我等会儿给虎哥打个电话。」
  挂了电话高利民稍稍心安,心想自己第一次做生意,可能是现在这个时间碰到了所谓的淡季,只要搞定了下一个季度的房租和小舅子的工资,慢慢熬,总会好起来的。
  当天晚上回到家有些心虚的高利民吃饭的时候问邢舒雅第二天做什么。
  「明天?明天我要去做家访,我们班夏立国知道吧?这几天又开始逃课了,得去他家里看看,跟家长聊聊,他这个样子太影响班上其他孩子了。」
  「哦。」
  高利民有些羡慕起妻子的状态来,原本自己也和他一样,只需要照顾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可现在,搞得一团糟。
  高利民有些倦了,也认定自己不是做生意的人,打算再坚持坚持,度过眼下的难关后还是把店收了全心回到教学事业上。
  他没有注意到坐在自己对面的妻子在回答问题的时候脸上闪过的不自然的神色。
  第二天高利民在小峰的带领下来到一处郊外民房。
  「这地方……」
  高利民直犯嘀咕,心想这个虎哥就住这种地方?都快出城了……
  小峰看出了他的心思,说道:「真人不露相,别看这个地方破,这个虎哥可是既有钱又豪爽,不过我还是再嘱咐你一句,虎哥是道上的人,说话办事比较直接或者说比较粗鲁,你别再吓到了。」
  高利民连连点头。
  俩人走进了院子里,一只大狼狗狂吠起来,听到动静民房的门打开,出来一个年轻人,看到小峰之后叫了一声「峰哥」,又看了高利民一眼,露出古怪的笑容,便打开门让两个人进去。
  民房里光线不太明亮,里面有不少人,有的在抽烟,有的在打牌,看起来各个流里流气的,有几个光着膀子,上面纹龙画虎,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小黑,虎哥呢。」小峰问道。
  高利民扫视一圈,正猜着哪一个是虎哥呢,叫做小黑的年轻人对小峰说:
  「峰哥,你俩等一会儿吧,虎哥在里面呢,正忙着。」说完又看了高利民一眼,似笑非笑。
  高利民从一进来就不喜欢这里的环境了,甚至,两条腿有些发抖。他一个向来安分守己的教书人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社会混混,自然有些害怕,很想快点办完事儿赶紧逃离这个地方。听说虎哥现在正在忙他才注意到里面还有一扇门,那个虎哥在里面?
  「谁呀?小峰?进来吧!」
  门的那头传出一个浑厚的声音,小峰便带着高利民走过去打开门,迎面扑来的就是一股浓烈的男女交合带来的气味。
  里面的光线更加昏暗,只有一扇不大的窗上还挂上了粉色的半透明窗帘,整个房间看起来暧昧气息十足。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健壮男人,身上从上到下都画满了纹身,整个人看起来也是一脸凶相,此刻稍微有些喘,对着一旁的雪白的屁股蛋狠狠拍了一巴掌,高利民惊讶的发现原来这里还有一个女人,上半身被被子盖住,只露出雪白丰腴的下体,随着虎哥一巴掌拍下去,女人双膝曲起,将屁股高高撅了起来。
  很显然,知道此刻有了观众闯入,女人十分紧张,以至于甚至一直抖个不停。
  对高利民来说这也是头一回经历这样的事情,他是个连成人VCD都很少看的人,觉得看那种片子实在不是什么体面的事情,很猥琐,没想到今天竟然让他看到了一个活生生的脱光了衣服的女人,近在咫尺。
  昏暗暧昧的灯光下,女人雪白的屁股蛋中间隐约可见被夹成倒心状的肉穴,肉鼓鼓的,闪着淫靡汁液涂抹后的反光。
  高利民顿时有些无措,好在旁边小峰主动和虎哥搭茬。
  「虎哥,你忙着呢?要不我俩等会儿再进来吧。」
  「不用,大家都是好兄弟,怕啥?再说了,这个骚货可喜欢别人看了。」虎哥咧开嘴淫笑,随即又是一个响亮清脆的巴掌,「骚货,你说,是不是?」
  女人的屁股顿了一下,又上下起伏,仿佛在点头一般。
  「需要多少钱,啥时候还,你们说说,你们说,我这边一边干这骚货一边听,两不耽误。」
  说完虎哥便骑上了女人的屁股,粗大的肉棒顺利插入进了女人雪白的屁股当中。
  小峰示意高利民说话,高利民只好稳住心神,努力开口。
  「是这样,虎,虎哥,我自己做生意开了渔具店,因为没什么经验钱都压在货上了,最近又需要用钱……」
  虎哥此时已经开始在女人的屁股上驰骋起来,结实的小腹用力地一遍遍撞击在女人的屁股上,不断撞击出啪啪啪的动静。
  「这屁股,真他妈不错,等会儿让兄弟们都尝一尝!」
  高利民不禁心想,这女人是专门卖的吧?也不知道被人这样玩弄一次能挣多少钱。为了钱连尊严都不要了,真是不要脸。
  没想到虎哥似乎猜到了高利民此刻的想法,一边操干一边说道:「这个逼你们瞧不出来吧?这可是为受人尊敬的人民教师呢!哈哈,平时那都是在讲台上给人讲课的,现在嘛,跑到老子裤裆下面发骚来了!」
  听到这话高利民大为震惊,他是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为什么一个人民教师会跟这样一个黑道份子纠缠不清甚至被当众羞辱的。
  「这他么就叫做反差!从小老老实实的,但心里风骚浪荡的一面无法发泄,看着是个娴静人妻,其实是个欲求不满的骚母狗,正好被老子发现了,那就让老子和兄弟们好好照顾她一番,哈哈哈!」
  高利民越听越觉得离谱,又是教师,又是人妻的,或许只是这个虎哥信口开河?
  那边虎哥猛烈地操干了一番后突然把湿淋淋的鸡巴抽了出来,一屁股坐到墙根,将被子拉起来一块,用手直接将女人的头发扯起来,用力拽出半个脑袋,按在自己的胯下,女人似乎有些抗拒,但禁不住虎哥的暴力对待,小心翼翼地埋下头,生怕自己的脸被身后的两个男人看到一样,然后匍匐下来,脑袋一耸一耸,开始给虎哥口交起来。
  虎哥脸上露出十分愉悦的表情,独自爽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对面还站着两个人,顿露不悦。
  「怎么,瞧不起我?」
  高利民一脸茫然,这话又是怎么说的?
  小峰赶紧对高利民解释说:「虎哥有女人就喜欢跟别人分享,他的意思是,这个女人现在让你玩儿玩儿。」
  高利民大惊,今天给他带来的冲击实在太大太多了,可想到现在只能从虎哥这里才能借到钱,又不敢就此跑路。
  他看了看露在外面的女人的肉穴,经过虎哥刚刚一顿操干那里更加湿漉淫靡,还有丝丝淫汁滴落下来,高利民很难想象这是一个良家妇女的下体,更是打心里排斥操干这样的生殖器,可他再抬头看虎哥,人家脸上明显有些不耐烦,高利民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一咬牙就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了肉棒,有些软,靠近了那对正呼出热气的雪白大屁股。
  「这就对了,女人的逼就是要给男人操的,你不用想太多,她老公能满足她的话也不会跑出来发骚了,咱们这是轮流上岗助人为乐!她被操舒服了,回家了心情就好了,心情好了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不就更加巩固了?」
  虎哥在那里一边享受妇人的口舌服务,一边张口就来鼓励着犹犹豫豫的高利民。
  高利民忍着心中的恶心把鸡巴凑上去,可怎么也硬不起来,正有些尴尬的时候虎哥突然把女人的脑袋塞进了被子里:「去,给这哥们儿好好裹一裹,裹硬了好操你这个骚逼。」
  女人躲在被窝里转过身子,屁股钻了进去,没一会儿探出脑袋,又赶忙用被子盖住,双手抱住高利民的腰,嘴巴凑上去找到了他的鸡巴,张开嘴,含了进去。
  高利民只和自己的妻子邢舒雅一个人有过性生活,两个人都是教师,在床上比较保守,结婚多年都没有尝试过口交,总觉得把男人尿尿的地方放进女人吃饭说话,教书育人的嘴巴里实在不成体统,今天,这个时刻竟是人到中年的高利民生平第一次品尝到口交的滋味,没想到当自己软软的满是抗拒的鸡巴进入到女人温热的口腔当中,那别样的紧致温柔带来了全新的刺激体验,竟然让前一秒还毫无生机的鸡巴迅速抬起了头,顶在了女人的口腔当中。而女人双唇裹住高利民的鸡巴,前后挺动着,这感觉像极了性爱的感觉,但因为是在女人嘴里进进出出,给高利民带来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没一会儿高利民低头就看到自己正在女人嘴里进进出出的鸡巴上湿漉漉的沾满了女人的口水,他不禁好奇起女人的容貌来,但女人的脑袋被被子紧紧遮住,实在看不到,他也没单子把被子掀起来。
  就这样,在女人孜孜不倦的努力下高利民的鸡巴第一次在女人的口腔当中勃起,然后女人便又钻了回去,折腾了一阵将雪白的屁股送了出来,抵在了高利民的龟头上。
  这次高利民内心没了抵触的情绪,男人的欲火已经点燃,他不假思索就将自己的鸡巴插进了眼前这个女人的肉穴当中。
  或许是第一次操干妻子之外的女人的新鲜感和刺激感,高利民竟然久违地在性爱这件事上寻找到了快乐的感觉,要知道他和妻子邢舒雅在床上实在无趣,性爱已经成了例行公事,早就没了最初时候的那种期待和快乐,而现在,这种快乐终于再次找到,高利民不禁兴奋起来,抱住了女人的屁股,感觉女人的肉穴里面没有妻子的紧致,但却是会时不时用里面腔壁的张力夹弄起高利民的鸡巴,爽的他满眼飘金星。
  「这就对了,好兄弟有逼就要一起操!」
  虎哥对眼前的一幕十分满意,兴奋起来再次抓起女人的头发塞到自己的两腿之间,女人一边给身前的男人口交一边迎合屁股后面的抽插,呼吸早就紊乱,但就是憋着一股劲儿不叫出来。
  高利民自然注意不到这样的细节,完全沉浸在对陌生女人初次操干的快感当中,终于,随着他一声轻呼,达到了高潮,他甚至没有来得及把鸡巴抽出来,精液直接就插进了女人的腔道深处,这让他顿时感到一阵后怕: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要是回头找上门来怎么办?
  虽然刚刚在这个陌生女人的身上体会到了无比的快乐,但此刻他心底再次嫌弃起这个女人来,暗暗与自己的妻子邢舒雅做起了比较。
  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长得什么模样,但就她为了欲望就跪在别人快下做母狗这样的行为来看就完全无法和自己的妻子邢舒雅同日而语。
  邢舒雅在高利民的心里一直是清雅温婉,知性大方的,模样清秀,气质出众,怎么看都不是眼前这个女人能比得了的,因为自己一时糊涂如果给家里带来危机,那可就太不值当了。
  他正后怕,小峰脱下裤子就扑了上去,也不嫌弃女人的逼里还在流淌着高利民的精液,直接插入进去,捧着屁股就是一顿操干。
  他操干的力度明显比高利民大了许多,女人在他的冲击下再也忍不住嘤嘤地开始叫床,而这时高利民则是紧紧盯着俩人交合的位置,心里一直在念叨着:
  「射进去,射进去……」
  如果大家都射进去到时候就算真的怀孕也不好找到自己的头上。
  没想到小峰还真是配合,猛干一顿之后便突然倒在了女人的屁股上,身子不是抽搐着,看得一旁的高利民终于放心下来。
  当小峰提好裤子虎哥这才说起了正事儿,他冲外面叫了一声,小黑拿着纸币走进来。
  「亲兄弟,明算账,写个借条不过分吧?」
  「不过分,不过分……」高利民连连回道。
  「内容已经写好了,你签个名就可以了。」
  昏暗的坏境下高利民实在看不清借条上的字,他刚抬头就碰上虎哥瞪大的双眼:「怎么,不相信我?操!不相信拉到!小黑,把钱拿出去!」
  高利民这才看到小黑的手上还捧着几摞钞票,内心的急迫顿时真切起来,赶紧签下名字:「虎哥,别生气,我签,我签!」
  签好了名字高利民就拿到了借来的几万元钱,放在手上沉甸甸的,但也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跟虎哥道谢过后赶紧和小峰退了出去,而等到俩人离开后虎哥把被子掀开,拽着女人的头发笑嘻嘻地问道:「怎么样,刚刚被你老公操的爽不爽?」
  那个在虎哥胯下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高利民的妻子,邢舒雅!而之前出来迎接高利民和小峰的年轻人正是之前和邢舒雅厮混在一起的小黑。
  平心而论前段时间邢舒雅度过了一段非常美妙的时光,从出生到现在从未像这段时光一样自由,恣意,快乐。小黑就像是一个装满了坏点子的宝盒,稍稍打开就能崩出来源源不断的让邢舒雅又惊又喜又刺激的点子来,有时候邢舒雅会忍不住想要彻底掀开这个宝盒,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世界,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被自己视作宝盒的小黑实际上是一个针对她精心定制的潘多拉魔盒。
  有天,魔盒开启,邢舒雅才明白过来一切,然而,一切都太迟了。
  「瞧瞧,谁能想到咱们堂堂人民教师竟然是个喜欢喝尿的骚母狗,不止是用嘴喝尿,小逼屁眼儿都可以,我见过最下贱的妓女都做不到这种事情。」
  虎哥手里拿着一抬DV机,上面正播放着早前小黑在卫生间拍下的画面,画面里邢舒雅跪在地上,一丝不挂,面色红润,抬着头看着镜头,显然她知道自己正被拍摄,但完全没有什么抗拒的感觉,反而那眼里满是迷离的渴望,而在她身边还有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女人……
  那个女人正是小峰的妻子。
  邢舒雅之前不止一次看到过小黑和小峰妻子之间的疯狂浪荡,况且自己和小黑能厮混到一起小峰妻子也是最大的功臣,所以某天当小黑带着小峰妻子一起出现的时候邢舒雅没有半分不快,反而迅速融入进了生平第一次的三人行,而且三人之间默契十足第一次就让他们都攀上了极致的高潮。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然后三人行成了习以为常,只是再美妙的性事玩儿得多了也会烦腻,于是小黑又开始动起了心思。
  那是一次和往常一样的调教,他将这一对闺蜜母狗带进了卫生间,开门见山地表示要她俩表演母狗尿尿,他要将这一切都拍下来,记录下来,并表示会把照片视频发到一个自拍论坛当中。
  小峰妻子和邢舒雅都知道这个论坛的存在,也知道自己的淫荡模样早就通过论坛被几十万人看到了,但小黑喜欢,况且小黑也保证过所有的照片都不露脸,于是对她们而言这件事就成了没什么风险反倒充满刺激的事情,所以以往做爱的时候面对小黑的镜头的时候也毫不扭捏,坦然自在,毫不怀疑,甚至可以感觉到一丝无法明言的刺激快感。
  如今不止是性爱,又来了尿尿的戏码,虽然没人知道尿尿的人是谁,但邢舒雅一想到自己尿尿的样子会被数以万计的人们看到就兴奋到全身发抖。
  小峰妻子是个行动派,率先脱光了衣服学着母狗的样子一只膝盖跪地,另一条腿则是高高抬起来,金黄的尿液便从她有些发黑的尿道口喷涌而出,形成淫荡的弧线,落在卫生间的地面,直到一滴都不剩了,尿完了尿,大屁股又以夸张的幅度上下甩了甩,将占到屁股上和肉逼上的尿液甩下来,其中有一些还被溅到了邢舒雅的脸上,可她可没工夫在意这些细节,因为小峰妻子尿完了,就轮到她了。
  可能是最近被操的次数太多了,即便不被操的时候邢舒雅小逼也会被各种玩弄,几乎没有歇着的时候,所以邢舒雅尿出来的尿特别黄,比小峰妻子的尿液的颜色还要深许多,气味也比较重,有点上火的感觉,小黑喜欢的就是这种调调,赶紧命令小峰妻子趴下去喝邢舒雅的尿,自己则是站起来居高临下,调整镜头,将邢舒雅尿尿,晓峰妻子喝尿的画面拍摄下来。
  小峰妻子早就习惯了喝尿了,最初只是喝小黑的尿,后来喝自己的尿,最近这几天又开始喝邢舒雅的尿,对她而言喝尿这件事已经稀松平常,不过面对气味较重的尿液她还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小黑以为她在犹豫直接一脚踩下去,小峰妻子生怕小黑生气赶紧伸出舌头在卫生间地板上划来划去,就好像真正的小狗一样,舔舐吸吮着地面上的尿液。
  小黑这才将脚抬了起来,转而把注意力放在了邢舒雅身上。
  「小雅姐,来,比个耶。」
  邢舒雅毫无怀疑,她知道这些露脸照小黑是不会发出来的,于是大大方方地抬起头,甜美一笑,双手比出一个耶,如果单纯看这张脸的话那绝对是清丽温婉又面带红润幸福感的娇俏少妇,可往下看,少妇一丝不挂,双腿分开,中间,一道黄色的水珠正喷涌而出,而在少妇的一旁甚至还有一个肥美的肉滚滚的熟妇正趴在地上,狗一样舔舐着地上刚刚从少妇尿道里出来的液体。
  「还笑?我看你能笑道什么时候,傻逼!。」
  小黑心里嘲笑着不知危险已经降临的邢舒雅,又觉得一阵失落,毕竟马上就要交给虎哥了,以虎哥玩女人的手段,过不了多久这个女人就废了,还是趁着现在自己先好好玩儿玩儿吧,于是解开裤子让邢舒雅保持那个姿势,同时命令小峰妻子将自己的鸡巴架起来,马眼对准邢舒雅嫩白的脸蛋,然后膀胱用力,再放松,顿时微黄的尿液喷涌而出尽数激打在邢舒雅的脸上。
  邢舒雅保持着双手比耶的姿势,脸上的笑容也努力维持,甚至眼睛也努力睁开,承受着来自小黑的尿液不断淋在脸上,而这一切也都被小黑的镜头记录了下来……
  「我说邢老师,你也别做老师了,去日本吧,听说小日本子那边有什么饭岛爱,松岛枫,苍井空的,专门操逼给人看,这不正适合你吗?到时候也让你的学生们看看你是怎么操逼的,相当于给他们进行青春期性教育了。」
  虎哥的语气不急不缓,优哉游哉,邢舒雅却是仿佛跌入冰窟一般,心下被小峰妻子沦落成妓女的震惊恐惧和被小黑背叛的羞愤所纠缠,百感交集。
  小峰的妻子成了妓女,虎哥专门带邢舒雅远远地看了看她站在街边接客的画面,当然,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用以震慑邢舒雅。
  邢舒雅自然猜不到眼前的画面是精心设计的戏码,反倒在惊恐之余生出了对小峰妻子的愧疚,认为是因为和自己过从甚密才导致虎哥出手连同她一起针对,在虎哥设计的一切里,小峰妻子也是受害者。
  不乱怎样虎哥的威逼已经展现出来,邢舒雅悲哀地发现自己没有半点选择的余地,接下来的一切必须听从虎哥的安排,否则,一旦那些图片和视频曝光,不止是自己的人生,连同丈夫高利民以及两家的老人都会彻底崩塌。
  虎哥提了两点要求,第一,花十万买下视频以及图片,第二,用身体来伺候虎哥。
  这两点要求邢舒雅只能答应,于是一转眼她就多了一笔十万元的高利贷,同时,也成了虎哥的胯下之奴,至于小黑,那个曾一度让邢舒雅神魂颠倒的男人则是在一旁充当起了摄影师,将邢舒雅第一次被虎哥操干的过程都记录了下来。
  虎哥不仅动作粗鲁霸道,而且以极其强横的方式开发了邢舒雅的屁眼儿。
  对于一个菊花从未被人侵入过的女人来说,第一次肛交总是非常辛苦的,尤其需要小心呵护,一点点地进入,但虎哥偏偏爱得是粗野与狠辣,邢舒雅的屁眼儿越是娇嫩他越是要狠狠贯穿!
  彼时邢舒雅已经被干了三次,身子都要散架子了,无骨动物一样软趴趴地趴在地上,一丝不挂,身体是热的,心却贴着地面,冷冰冰。
  突然,虎哥在一起将她的屁股抱了起来。
  刚刚三次粗野的进入早就将邢舒雅的嫩穴捅破,现在那私处肿胀的厉害,轻轻一碰就疼的邢舒雅全身发抖,实在不敢再让虎哥进入了。
  「你放心,这次,不玩儿你的逼。」
  虎哥的话让邢舒雅稍稍安心,但转念就反应过来了:不玩儿下面,那……
  反应过来的邢舒雅试图挣扎可又怎么会是虎哥的对手,尤其是今天他为了狠狠操干邢舒雅更是提前吃了伟哥,现在正是满肚子火无处发泄呢!
  虎哥用力掰开邢舒雅的屁股,小黑一边拍摄一边踩住了她的头,确保上身不乱动,而屁股则是被迫以近乎九十度的角高高撅起。
  这个姿势让邢舒雅倍感羞耻,但没能持续多久,因为很快,将身体撕裂成两半的极端痛楚在她的屁眼儿当中炸开!
  虎哥没有给邢舒雅润滑的机会,更没有让她有适应的过程,玩惯了女人屁眼儿的他挺着被撑得巨大的鸡巴轻车熟路地贯穿进去!几乎一击致命!
  这绝对是个技术活,没有在那么多女人屁眼儿里的经验是很难做到的。
  邢舒雅顿时感觉自己的直肠里面火辣辣地烧起一股火,烧得她全身乱颤,痛不欲生,而她的痛苦正好加剧了虎哥的快乐,他捧着邢舒雅的屁股狠狠进出,撞击,在邢舒雅的直肠里横冲直撞,没一会儿,他那条进进出出的鸡巴上就再度沾染了邢舒雅的血液。
  稍早前是破坏了她阴道内壁产生的血液,这次是直肠内壁。
  伴随着邢舒雅的哀嚎虎哥也终于来了感觉,使尽全身力气用在眼前这个无力抗争的女人身上,仿佛每一次的插入都会将这可怜的女人身子砸成两段一样。
  终于,虎哥来到了高潮,趴在邢舒雅的身上,将她压在冰冷的地面,自己则是一耸一耸,将精液尽数射进了少妇的直肠当中。
  稍作休息便将鸡巴抽出来,上面已经惨不忍睹,透明粘稠的前列腺液,黄色的直肠粘液,鲜红的血液,各种液体混合在一起,味道又丑又醒,全部沾染在虎哥的鸡巴上。他挺着尚未完全萎靡的鸡巴来到邢舒雅的跟前,邢舒雅闻到味道眉头紧皱,但又不敢忤逆,只能忍着欲呕的痛苦张开嘴,将那无比污秽的肉棒吃进了嘴里……
  等一切结束,邢舒雅穿好衣服虎哥扔给他两张借条,邢舒雅一看是两张十万元的借条,利息高的离谱,她先是心如死灰但又意识到了不对。
  「怎么……怎么是两张?」
  「怎么是两张?这你都不懂?第一张是买你喝尿的那些视频的,你又没钱当然得跟我借啦。」
  「那……第二张呢?」
  「操,被操傻逼了吧?你就只买喝尿的视频不买给我操屁眼儿的视频啊?」
  邢舒雅心下叫苦,一张十万的借条,那么高的利息就足够让她头疼的了,没想到又来了一张。她顿时感到无形的压力如大山一样压了下来,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现在只能是先「借」了这些钱再说,能扛过一天是一天……
  可总共三十万的的本金产生的高利贷利息又岂是一个教师可以偿还的?没多久光是利息就又摞起了厚厚的账单。为了拖延偿还的时间邢舒雅不得不识趣地找到虎哥,在床上伺候他,任他玩弄,成为了他的母狗,没想到虎哥这样也不满足,竟然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和自己的老公高利民勾搭上了关系,在高利民过来借款的时候当着他的面玩弄自己,百般羞辱……
  然而这一切的痛苦都还只是开始,在经历了最初的对邢舒雅的玩弄过后虎哥玩儿腻了她,于是某天将她找来,算起了账。
  「你看看,这利息越来越多,总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呀,这样,我也不逼你,你该上班就上班,但是记着,下了班就到我这里来,我给你介绍新的工作,就用你这份新工作的工资来进行偿还吧。」
  「新工作?」邢舒雅有些茫然,她以为自己和虎哥达成了某种默契,她以为虎哥做这么多只是为了占有自己,她以为自己只要做好他母狗的角色就可以了,没想到,虎哥突然提到了什么新工作。
  「嗯,新工作,非常适合你,就是……卖逼!」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50:56

第三十六章
  「咣当!」
  邢舒雅被重重砸在厕所的隔板上,肩膀和后背很疼,可还没来得及抱怨,小黑便如一头野兽一般扑上来,抱住她的脑袋霸道入侵香甜的唇。
  邢舒雅立刻就被小黑的攻势所沦陷,眼角发热,眼眶含春,嘴巴张开,舌头迎合对方的纠缠,抱住对方的脖子抵死缠绵。
  邢舒雅的热情回应点燃了小黑进攻的号角,他的双手在对方雪白而暴露的上身又摸又揉又捏,没一会儿就把那对小白兔蹂躏得通红,上面的樱桃则是高高翘起,又长又硬。
  越发激烈的纠缠,俩人的体温都迅速升高,小黑进入状态,吻够了,便按住邢舒雅的脑袋,稍加力度对方就明白了他的心思,满眼流淌着春水的眼睛里带着又羞又缘的风情万种,春波流转,看得小黑心底一颤,兴致高涨。
  邢舒雅跪在了地上,膝盖直接接触冰冷又不干净的卫生间的地面,她曾经看到过有人在卫生间内风流的场景,地上满是男女欢爱下迸发的汁液,如今跪在这种地方邢舒雅竟生起了一种同流合污的快感。
  以往的她总是优雅温婉地站在神圣的教师讲台,而现在,双膝跪地,感受地面的坚硬和冰冷,情景大变,心境也大为不同,尤其是当跟前的小黑将他胯间那条又粗又大的鸡巴掏出来的瞬间,伴随着视觉上的冲击力,一股彪悍的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险些就将邢舒雅熏倒在地。
  但她的心下没有半分的抵触情绪,反而看得她眼热心跳,情不自禁伸出双手握住眼前这条粗长伟岸的肉棒,手心顿时传来火热的滚烫,直接烧起,一路烧进了邢舒雅的心里。
  令她震惊的是,小黑的鸡巴是如此粗长,以至于她的两只手握上去仍然留出了硕大如鸡蛋的龟头,龟头上,马眼微张,隐隐传出些许尿骚味儿,有些洁癖的邢舒雅却没有丝毫不快或者难受,反倒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巴,将那硕大的龟头含进了嘴巴当中!
  这,是邢舒雅这辈子第一次将男人的生殖器放进自己的嘴里!
  她一直认为口交这个举动是对女性的物化和羞辱,凭什么女人要用自己吃饭喝水,教书育人的嘴巴将男人尿尿的东西含进去?她的老公高利民的想法也差不多,从来没有要求过邢舒雅给自己口交。没想到冲动之下坚持了那么多年的原则被自己轻易地主动打破。
  但邢舒雅现在来不及想那么多了,当嘴巴里被小黑的龟头塞满,她瞬间感到了一种堕落的快感,学着成人影片里的样子前后摆动着脑袋,让小黑的肉棒得以在自己的嘴巴里进进出出。不过毕竟是第一次,她十分担心自己的牙齿会弄疼小黑,于是积极主动间又小心翼翼的。
  小黑的双手轻轻搭在邢舒雅的头上,眼睛闭着,无比享受着这个少妇卖力又生涩的口交服务。
  「我的跟你老公的,谁的大?」小黑冷不丁地问道。
  邢舒雅一愣,这个问题几乎不用思考,小黑的肉棒要比高利民的大了许多,甚至,邢舒雅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画面,小黑和高利民并排站在一起,全身赤裸,两条肉棒自然一览无余,相对于小黑肉棒即便垂下来时也很粗长的大尺寸,一旁的高利民的肉棒就显得像是小蚕虫一般缩成了一团,在加上小黑的黝黑肌肉和高利民的白白肉肉,两相比较,一直与自己朝夕恩爱的老公的形象竟透出畏缩的滑稽感来。
  不过对于小黑的问题邢舒雅并没有开口回答,自己已经如此犯贱出轨了,实在不想在这样的环境下羞辱自己的丈夫。
  她只当没有听到这个问题,继续埋头口交,试图蒙混过关,小黑哪里会惯着她,按住她的脑袋,固定好之后屁股主动耸动起来,粗大又健壮的肉棒便像是操逼一样在邢舒雅的嘴巴里操干起来,进进出出,速率和力度越发强悍,小黑的睾丸也随之剧烈抖动飞舞,不断拍打着邢舒雅的下巴。
  邢舒雅有那么一会儿是吓住了,接着就是一种羞愤,可羞愤又带起了内心高昂的兴奋度。
  她从未遭遇如此待遇,没想到,竟是这样的通透的快乐。
  为了方便小黑进出,她双手抱住了他的屁股,彻底将自己放置在了肉便器的位置上,并甘之如饴地迎合对方对自己嘴巴的操干。
  「妈的,贱货!」
  小黑冷哼一声,一巴掌扇在了邢舒雅的脸蛋上,邢舒雅「呜呜呜」地叫着,显得很是兴奋,于是小黑索性扯起美人的秀发,照着脸蛋又是「啪啪啪」一顿扇打,没一会儿邢舒雅的脸蛋就通红一片,她的眼里却是更加火热了,心中的那股火直接烧到了眼睛当中,与那汪春水共融,熊熊燃烧起来!
  「操你妈的,受不了了!给老子撅过去!」
  听了这话邢舒雅如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急忙站起来,生怕耽误了时间,然后背过去,双手放在马桶上,上身压低,屁股高高翘起,甚至还无疑是地摇晃了几下。
  在此刻邢舒雅的脑海里,自己仿佛成了一头满是欲望的雌兽,而身后的男人则是可以将她瞬间带入云端巅峰的主人!
  母狗对着主人摇屁股,再正常不过了。
  但等了一会儿身后期待的肉棒刺入迟迟没有出现,邢舒雅忍不住回头看,结果看到小黑一脸的坏笑。
  「我刚刚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我和你老公的,谁的大?」
  邢舒雅心里叫苦,原来他还记着这茬呢,看来是逃不过去了。
  算了,都已经这样了,多说一句少说一句又有什么分别?
  为了让身后的男人快一点插进自己的身体当中邢舒雅也顾不得其他了,含羞又带着丝丝电流般的刺激,轻声轻语道:「你的……大……」
  小黑重重在邢舒雅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语气很是不满:「这么小,说给蚊子听?」
  邢舒雅听出了男人的不悦,竟很是慌张,生怕对方不满意提上裤子走人,赶紧提高音量,不知羞耻地说道:「你的大,你的鸡巴大,你的鸡巴比我老公的鸡巴大多了!」
  小黑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粗暴地扒开邢舒雅的屁股蛋,对于女人的小穴他自然轻车熟路,对眼前这个迷人的少妇更是冲动已久,此刻再也不忍耐,直接一个直捣黄龙,巨大粗长的肉棒精准地贯穿进了邢舒雅的肉穴当中!
  「啊!」
  这一声呻吟仿佛哀嚎,又带着愉悦,更像是吹响的冲锋号,小黑得了令,如战场上的战士一样抱住邢舒雅的屁股就开始疯狂输出。
  「啪啪啪啪」小黑小腹和邢舒雅的屁股不断碰撞,撞击出响亮清脆的声响,没过多久,啪啪之声当中又夹杂起了水声四溅。
  邢舒雅还是第一次被如此猛烈地操干着,一开始实在难受,好像有人拿着一根铁棒不断粗野地撕扯着她私处的嫩肉一样,但很快,身体迅速适应,分泌出许多汁液,保护了她私处内娇嫩的肌肤,让进出的抽插变得更加丝滑,邢舒雅再也这样的狂轰乱炸中找到了那癫狂的快乐,原本捂在嘴巴上的手也不管用了,娇吟粗喘之声无法控制地泄露出来,和空气中弥散开来的淫欲味道融合一处,装点着此刻这淫乱世界的气氛。
  接下来,在这窄小的空间内,小黑变着花样地玩弄着邢舒雅,邢舒雅就如同一个肉体玩具一般任由小黑的肆意玩弄且乐在其中。
  邢舒雅惊讶于第一次出轨,第一次承受如此激烈的冲撞,自己竟然可以迅速适应,就好像今晚的一切她暗自期待了许久,身体早就充分做好了准备一样。
  一通梦里的操干下邢舒雅此刻已经一丝不挂,如树懒一样环抱着小黑健壮的身体,承受着小黑金刚一般狂野的抽送。
  两个人此刻都已经汗液飞舞,交合的位置间也早就湿得一塌糊涂,每次的抽送都会带动起四溅的淫液,邢舒雅原本压抑的喘息也变成一声声高亢的呻吟。
  「啊,好舒服,啊啊啊……爽死我了……大鸡巴操的我好爽……用力,再用力!操死我,操死我!」
  酒吧卫生间里从来不缺如此香艳的内容,但大多数时候在里面操逼的男女多少也会有所收敛,像邢舒雅这样没轻没重叫个不停的很少,很快,隔间外就聚集了一些贼眉鼠眼的男人们,再加上隔间的门没有关好,留出了缝隙,里面的香艳被外面的男人们看了个清清楚楚。
  小黑还特意转了个身,让外面的观众得到一个更好的参观视角,顿时邢舒雅被撞得肉浪翻飞的雪臀完完全全被这帮人看了个干干净净!
  「啊,我被人看到了,我光着屁股被人看到了!」
  邢舒雅被干到有些恍惚,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又以为来到了教室,自己在神圣的讲台上脱光了衣服,不知廉耻地弯下腰,撅起屁股,搔首弄姿,而讲台下,学生们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他们的家长,确切的说是他们的爸爸,和邢舒雅一样,都一丝不挂,每个人都在一边观看者邢舒雅骚浪的表演一边撸动着鸡巴!
  「啊,不可以,不可以看啊……」
  那些家长的面孔是那么的真切,搅动起她内心的欢愉狂潮越发汹涌起来!
  而这时小黑也感到了快感的临近,便卯足了劲儿在最后疯狂挺动起来,直接一波流就把邢舒雅送上了高潮,随即他趴在女人的身上,将肉棒里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灌入进了邢舒雅的阴道当中,直到一滴也射不出来了这才喘着粗气站了起来,而原本趴在马桶上的邢舒雅则是滑到了地上,整个身体趴在冰冷的地面,趴在地面上淫浪骚湿的汁液上,如同此刻被扔到垃圾桶里的乳罩一般,成了美丽又堕落的垃圾……
  欲望之海一旦迈入便绝无回头之理,被小黑玩弄过一次的邢舒雅再也不甘心在与丈夫高利民的床上安度余生了。
  「我的心还是爱着利民的,只是身体需要更充分的满足而已。」
  女人一旦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可以自洽的借口之后,便再无顾忌了。
  最初她对高利民还满怀愧疚,但时间一长那种背德带来的羞愧也在小黑层出不穷的花招的玩弄下荡然无存。
  邢舒雅甚至觉得自己终于品尝到了恋爱的滋味。
  自小成绩优异的她从来都是父母和家长眼中的乖乖女,她感受着这种期待,也受制于这种压力,不知不觉,连与男生自有交往谈恋爱都成了洪水猛兽,一路从大学毕业,进入学校当老师,惊人介绍与高利民成婚,她甚至都没有来得及体会少女情窦初开的味道。
  当然,婚后她和高利民相敬如宾,也慢慢培养出了感情,不过这样的感情从一开始便加入了家人的感觉,温馨有余浪漫不足,况且高利民也是个保守的性子,并不懂得惊喜或者情调。本来这样的日子虽然有些无趣,没有波澜但也风平浪静温馨和顺,只是当外部的诱惑侵门踏户,看似牢固的家庭亲情瞬间就被击溃地七零八落,毫无抵抗之力。
  现在的邢舒雅每天最期待的就是周末的时光,高利民会一直泡在渔具店里,她便有两天自由的时光,她将这两天的时间全部交给了小黑。
  在小黑的带领下邢舒雅的眼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明明是和之前别无二致的风景,但因为小黑陪在左右,一切都变得浪漫而刺激起来。
  小黑很喜欢在公共场合对邢舒雅动手动脚,摸摸奶子,捏捏屁股,每次邢舒雅都扭扭捏捏地挣脱开,心底却是感觉刺激得不行,从出生到现在还从来没有男人如此对自己无礼,偏偏,每一次的撩拨都能轻易勾出邢舒雅藏在嫩穴当中的淫液,没一会儿两条腿就发软了,恨不得立马找个附近的酒店去开房。
  不过往往小黑会带着邢舒雅来到户外一些人少的地方,就地拔下来她的裤子,照着她越发丰润雪白的屁股蛋拍上一巴掌,邢舒雅又惊又怕,又无比期待,在一种几乎全身颤抖的情况下缓缓压下腰肢,挺起屁股,本来还有些顾忌,但当夹在屁股中间的肥美肉桃感受到来自于身后的那根粗壮肉棒散发出来的慢慢荷尔蒙的味道,整个人顿时便软了,脑子一热,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只盼着对方能快一点将那根肉棒插进来,穿透她的肉穴,也穿透她的灵魂!
  小黑自然每次都不会让她失望,甚至有几次临到高潮的时候有路人突然出现他也不为所动,反倒更加凶猛地冲撞着邢舒雅的屁股,然后在一种被人窥探的刺激下双双攀上极致的高潮!
  「如果有天我要死了,就让我死在你的鸡巴下吧……」
  邢舒雅觉得自己已经离不开小黑了……
  与此同时高利民那边生意越发兴隆,也结实了一些新朋友,一时间高利民觉得自己意气风发起来,不知不觉便飘飘然起来。
  这天他新加入的一个钓鱼协会组织凌晨去钓鱼,地点是高利民之前一直很想去但因为当地政策原因无法成行的地方,没想到加入这个协会之后竟然可以得偿夙愿,这让他在体会到美梦成真的快乐之余也有了一丝特权带来的自负感。
  为了赶上第二天凌晨的活动他特意在附近的酒店开了房,目的明确,赶紧睡觉,第二天凌晨以饱满的精力去钓鱼。
  然而这个夜晚过得并不消停,高利民刚酝酿起一丝困意的时候,突然,一声高亢的女人呻吟声响起,在这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他知道这肯定是隔壁男女在开干。
  无疑,从隔壁传过来的女人呻吟的声音不断滋扰着高利民的神经,他不想听,用枕头盖住脑袋,却无济于事,那撩人的音乐轻易穿透枕头的阻隔,溜进到高利民的耳朵里。
  男人的本能让他很想凑到墙边去聆听这撩拨人心的呻吟,但多年来接受的教育告诉他,偷听墙角是一种非常不体面甚至有些下流的举动,他只能忍。再加上明天还要早起,更加不应该被这种事情所影响。
  然而高利民在床上辗转发侧想了许多办法来抵抗,可惜全部无济于事,最后只能一声沮丧的大叫后凑近了墙壁,脱掉了裤子,掏出了鸡巴,一边听着隔壁的叫春,一边撸动起来。
  既然躲不过就顺势射一发,然后趁着疲惫就可以睡着了。
  这样的借口也不知道高利民自己信其中多少。
  他万万不会想到,此刻在隔壁叫得无比撩人的女人不是别人,而是他那向来温婉持家的妻子邢舒雅。
  刚刚高利民为了明天凌晨垂钓的事情和妻子邢舒雅请了假,邢舒雅在电话嘱咐他万事小心,挂了电话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小黑,自然,小黑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只是他选择的地点却让邢舒雅很意外。
  实际上得知今晚丈夫不会回家的时候邢舒雅的心里生起了一个离经叛道的念头,那就是把自己心心念念的恋人小黑带到家里来,在自己温馨的小窝,在自己和丈夫高利民的床上进行操干。在过去小黑的调教下高利民已然成为了俩人性爱之中的工具人,每次小黑表现出任何一丝意兴阑珊的时候只要出言去羞辱自己的丈夫高利民,小黑便立马又活跃了起来,这种事情多了之后邢舒雅便萌生了要在家里玩儿的想法,但小黑的想法又不一样。
  「这次,咱们就隔着一道墙玩儿,让你老公好好听一听我是怎么干你这个骚婊子的!」
  隔着一道墙?同一个酒店?光是想想可能发生的情景邢舒雅就不禁脸红心跳起来,巨大的诱惑下她含羞答应了小黑的提议,几乎亟不可待地收拾好衣服冲出了家门。
  小黑在高利民隔壁房间开了房,很快,邢舒雅到达,一进到房间便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和小黑激烈而深情地拥吻起来,拥吻过后便是抵死缠绵,接着大开大合,小黑抱着邢舒雅撞到墙上格外卖力地操干,而邢舒雅一想到一墙之隔的老公就更加兴奋,在小黑的鼓励下前所未有地大喊大叫起来,一通火力全开的输出后双双迅速达到了一次高潮,不过他们都知道,这只是这个夜晚的开始。
  缠绵了半天俩人才分开,而小黑脸上露出了他标志性的坏笑,邢舒雅心下一荡,每次这个家伙有什么新鲜刺激的坏点子出现的时候就会出现这样的笑容,这次,又想出来什么糟践人的想法了呢?
  邢舒雅心下不禁期待起来……
  「姐,除了我妈的,我从来没有看过其他女人尿尿。」
  邢舒雅一怔,接着大惊:「你看过阿姨尿尿?」
  「小时候嘛,带我去商场的时候。」
  「哦……」邢舒雅有些羞愧,觉得自己想多了,没想到小黑又说:「我妈的逼我不喜欢,黑乎乎的,像木耳!」
  面对坦然谈论自己妈妈生殖器的小黑邢舒雅惊愕不已,这显然是非常低素质的行为,可因为是小黑,邢舒雅竟不觉得什么,反而觉得对方的体内似乎藏着一头怪兽,而那怪兽又无比吸引着自己。
  「我想你尿尿给我看。」小黑恬不知耻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不论多么离谱的要求从小黑的嘴里说出来就好像理所应当一样,更离谱的是,邢舒雅也会坦然接受,虽然这样的要求让她羞臊难当,可是小黑喜欢就好了呀,不要说撒尿给他看,就是……就是……喝他的尿就能怎么样呢?
  只要是小黑的要求,邢舒雅就没有任何想要拒绝的打算。
  「臭家伙,跟我来!」
  邢舒雅用一个白眼和强硬的语气维持着自己作为「姐姐」这个身份的最后的颜面。
  来到卫生间她自然知道对方不可能让她在坐便尿尿,况且那样的话他也看不清楚。于是主动撩起了裙子,准备尿在卫生间地面上,可当她的手放在内裤边缘准备脱下来的时候却被小黑阻止。
  「姐,不脱内裤,我要你用你的尿好好清洗一下你老公给你买的内裤!」
  此刻身上这条内裤是高利民少有的情趣之作,去年生日卖给她的,也不是什么夸张的情趣款式,普普通通,但对高利民而言已经算是很出格的礼物了。
  刚刚电话里小黑特别嘱咐让邢舒雅穿上这条内裤出来,她当时就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没想到竟然是要这样玩弄自己,羞辱高利民。
  邢舒雅的红已经从脸面眼神到了脖子,风情流露地看了小黑一眼便穿着内裤蹲了下来,然后眼睁睁地看到小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个DV机。
  此前他们玩儿得多么疯狂小黑都没有录像过,这不禁让邢舒雅有些担心起来,可担心的话又不知道怎么说出来,怕搅了他的兴致。
  「不怕,姐,我只想把姐美丽的一面记录下来。」
  小黑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就抚平了邢舒雅的担心,虽然面对着镜头多少有些不适应,但她还是迅速调整心态,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小腹。
  卫生间里明明两个人,此刻却进入到相当的安静当中,终于,邢舒雅感觉自己下体一热,尿液开始从尿道口喷涌而出,先是遇到了灰色内裤的阻碍,迅速在上面打湿了一片黑色的印记,然后透出了内裤的阻拦,焦黄的液体由着两边的缝隙和中央裆部流出来,激落在卫生间的地面,伴随着阵阵尿骚味儿,很快就将地面打湿,形成了一片尿河。
  小黑看着镜头里这个干干净净,清丽温婉的少妇,为了自己不惜做出如此举动,顿时兴奋得无以复加,眼见邢舒雅的尿液逐渐收歇,他将DV机摆在洗手台上,脱掉裤子,挺着鸡巴就朝邢舒雅走了过去……
  那撩人的声音最初如同猫叫,搅得高利民心里再度瘙痒,没一会儿那声音便伴随着有规律地运动越发高涨起来,高利民就是把枕头盖在脸上也不顶用,反而裤裆里的鸡巴随着这声音复苏起来。
  这可不成!
  是的,他刚刚已经射过一次了,那边也似乎偃旗息鼓,一切归入平静,可当他躺在床上正要睡着,那该死的叫床声又响了起来,好不容易聚集的困意顿时消散,整个人变得精神了起来。
  「操!」
  高利民罕见飙一句粗口,还有什么是比明天凌晨的垂钓更重要的呢?他不想在撸管自慰这种事情上废掉太多的精力。偏偏这个隔壁邻居这么恼人,没玩过女人吗?一次又一次,没完没了了?
  高利民气急败坏,蹦下床,没头没脑地做起了运动,希望借此消耗掉此刻迸发出来的不合时宜的兴奋精力,结果,裤裆里的东西越跳越硬,沉甸甸的一块严重影响了高利民的平衡,一点点向前倾斜,直到靠在了墙壁上,隔壁的女人高声浪叫。
  「啊!操我!操死我!」
  高利民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防线轰然倒塌,终于还是没抗住,脱下了裤子,一把握住了鸡巴,撸动起来。
  「妈的,再来一次,应该问题不大……」
  就这样,高利民贴着墙壁,听着声,撸着鸡巴独销魂,撸了十几分钟随着那头的声音渐熄终于达到高潮,再一次喷薄出兴奋的精液来。
  高潮过后高利民陷入深深的沮丧,这一次的沮丧比第一次的时候更甚,他只能不断告诉自己说,还年轻,不差这一次。睡一觉就恢复过来了。
  连续两次射精,高利民感觉有些疲惫,但清理工作还要做,这个过程中他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万一那个骚逼又开始浪叫了怎么办?」
  这个念头对此刻的高利民而言多少有些惊心动魄了:「管她叫不叫,忍着!」
  高利民下定了决心,如果那边又来,这次说什么也要忍住!当然,他更觉得已经两次了,不会再来了。
  收拾好残局回到床上高利民不禁好奇起墙壁那头的女人来,虽然因为隔着墙壁听不清具体的音色,但还是可以感觉到对方是一个年轻的女人,他立刻就想到了这段期间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莺莺燕燕来,感觉她们各个都是狐狸精转世,每个骚起来都是按不住的那种。谁知道呢,或许隔壁的女人就是其中之一?
  想到了那些女人他下意识地比较起了自己的妻子邢舒雅,那可真是完全不同的感觉,高利民更愿意用莺莺燕燕,浓妆艳抹,黑丝大长腿等字眼去修饰她们,可对邢舒雅呢,两相比较顿时如沐春风,气质出众,爱妻的脸上似乎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胭脂粉气,出水芙蓉,冰清玉洁这两个单词就好像是专门为她准备的一样,如果将妻子形容做一种物件的话,她便是春日里清凉又温柔的微风,不论何时总是令人沁心,愉悦。
  想到这里高利民心底生出了对爱妻浓浓的思念来,忍不住掏出小灵通给家里邢舒雅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起,电话那头邢舒雅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似乎是被高利民的电话吵醒的。
  「睡啦?不好意思啊。」
  「怎么了老公?明天不是要早起么?还不睡?」
  「哦,这个……」
  邢舒雅的问题难住了高利民,他倒是想早点睡觉,可隔壁那对男女没完没了地做爱,搅得自己根本睡不着啊。可是这种话他不好意思跟妻子将,支支吾吾了一会儿便说道:「哦,要睡了,就是突然想你了……」
  电话那头邢舒雅轻笑,又「嗯」了一声,俩人不咸不淡聊了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实际上挂了电话邢舒雅也吓了一跳,自从跟了小黑之后多年不撒谎的她开始撒出一个又一个谎言,而此刻让她感到震惊的是,自己刚刚的那通电话打得异常心平气和,没有丝毫慌乱,即便期间小黑故意抓住自己的一颗奶子揉来揉去邢舒雅也没有感到任何不安,从容不迫地撒了谎,完成了对话。
  不过转念一想,这些谎言都是为了能和小黑更好的在一起,这么一想内心那点道德压力便不复存在了,为了小黑,有什么事是不能做的呢?
  「电话也打完了,咱们继续玩儿咱们的。」小黑眼珠子一转又想到了一个点子,「我看看这儿有没有啤酒。」
  小黑一下从床上蹦下来,打开了房间里的小冰箱,果然,里面有几瓶啤酒。
  「今天小弟请客,请姐姐喝酒」
  小黑就是想让邢舒雅喝啤酒,但是「喝」的方式有些特别。
  他把邢舒雅叫到了卫生间,刚刚里面的尿液早就被邢舒雅清扫干净了,此刻她按照小黑的要求蹲在了地上。
  「对,然后抬头,诶,张嘴!」
  邢舒雅忍不住白了小黑一眼,张开了嘴巴。
  小黑将一大口啤酒喝进了自己的嘴巴里,故意漱了漱口,然后一低头,倾倒在了邢舒雅的嘴中,最初落下的是啤酒,后面就只剩下连丝的唾液了,但邢舒雅对此毫不在意,只要是小黑的,她什么都吃得下。
  如此反复了几次,第一瓶啤酒成功进入到了邢舒雅的肚子里。
  虽然酒量不多,但邢舒雅却有了些许醉意。她在下,往上看,小黑从未有过的高大,这一刻她的脑海里突然涌现出了一个单词「崇拜」。
  对,就是崇拜,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小黑言听计从了,终于明白面对小黑的时候自己会毫无原则毫无坚持了,就是因为崇拜!
  因为什么产生的崇拜心理邢舒雅自己也不清楚,也不想清楚,她只知道,自己对小黑那种感情终于有了着落。
  崇拜!
  既然崇拜,那就好好仰望,做小黑的一粒卑微又幸福的尘埃!
  邢舒雅心中的澎湃最终融汇成了一条温柔流淌的河流,悄悄地攀上她那明亮清澈的双眼,更显柔肠。
  小黑打开了第二瓶酒,说:「这次,直接用嘴喝吧。」
  邢舒雅毫无迟疑,将头仰得更高,张开了嘴巴,却迟迟不见啤酒落下,不由疑惑地看了看小黑,只见少年笑道:「我说用嘴喝,可没说是用那边的嘴!」
  邢舒雅闻言便清楚了对方指的嘴巴是什么地方,不禁面上闪过一抹红霞,但还是乖乖地躺在了冰凉的浴室瓷砖上面,然后双腿抬起,又分开,觉得可能不太方便小黑的动作,便又很努力地收起腰腹,使得整个雪白的屁股高高面对着天花板。
  小黑慢慢蹲下来,手掌在邢舒雅雪白光滑的屁股蛋上面摸来摸去,又来到两边通红的大阴唇上,拨开大门,里面藏着紧致又精彩的世界。摸够了,他这才将酒瓶的瓶口朝下塞进了邢舒雅有些红肿的阴道当中,因为刚刚经历过两次激烈的性爱,瓶口很顺利地插进了里面,然后「咕嘟咕嘟」一口接着一口灌进了邢舒雅的阴道当中。
  这感觉并不好受,冰冰凉凉的啤酒直接灌入最娇嫩的地方瞬间就让邢舒雅感到全身发冷,尤其是小腹的位置,好像一块冰疙瘩正在那里慢慢凝结。可即便如此难受她也不声不响,生怕扫了小黑的兴,只要他喜欢的,自己就会全力配合。
  阴道毕竟不是嘴巴,啤酒灌入的速度有限,好半天了才灌进去一半,小黑没了耐心,准备换一个花样,于是把目光放在了邢舒雅娇嫩精致的菊花上面。
  对于小黑而言玩儿女人就要玩儿全套,三通是必须的,但邢舒雅的屁眼儿他却不敢去开发,那是留给别人的,不过……酒瓶子先进去也不算破处,就算先探探路,松弛一下里面的括约肌了。
  于是小黑也不和邢舒雅商量,将啤酒瓶抽出来,顿时,不少啤酒从少女娇嫩的肉穴口涌了出来,有不少涌到了洞口,可随着阴道的张合转身又陷了进去。
  小黑将瓶口抵在邢舒雅的会阴处,邢舒雅顿时明白了小黑的用意,身体不禁紧张起来,带着丝丝颤抖,但这并不会动摇她伺候小黑的决心,更不会让小黑对邢舒雅产生一丁点的怜香惜玉。
  对付一个从未开发过的屁眼儿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小黑虽然玩法多多,但面对邢舒雅的屁眼儿他不敢暴力对待,他耐着性子一点点将啤酒润进邢舒雅的直肠当中,有用手指头一点点塞开一条通道,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开了一个狭窄的缺口,立马将酒瓶怼上去,手上加力,一点点将瓶口插入到邢舒雅的屁眼儿当中。
  对于邢舒雅而言,疼痛是不可避免的,再加上去而复返的冰凉作祟,整个人立刻激烈地颤抖起来,完全不受控制,这吓到了小黑,生怕在邢舒雅的屁眼儿上留下什么被捅开过的痕迹来,赶紧把酒瓶抽了出来。
  就这么一会儿,瓶口就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了一些微黄的肠液。
  邢舒雅在痛苦中咬牙坚持了几分钟,终于冰寒退去,身体逐渐恢复了温度,整个人也不再颤抖,一直守在一旁的小黑也终于放心下来,看着仍然剩下不少的啤酒瓶他犹豫着该不该继续进行这个游戏,没想到邢舒雅主动将啤酒拿了过去。
  「对不起,姐姐可能还没有准备好,这样,剩下的就让姐姐用嘴喝下去好吗?」
  小黑有些惊诧,本想提醒她瓶口上面的污秽,但邢舒雅一场坚定地将沾满从自己直肠里掏出来的肠液的酒瓶放进了嘴巴里,嘴唇裹紧,咕嘟咕嘟将剩余的酒尽数喝进了肚子里,等到酒瓶抽出来,瓶口的污秽早就一扫而光,显然都进了邢舒雅的肚子里。
  看到这一幕的小黑深深感到了刺激,一股兽语被激发,不管不顾就将邢舒雅扑倒在地上,然后扑上去,不管她的阴道有没有准备好就将鸡巴狠狠插入了进去!
  「我操!好爽!」
  往常女人的逼都是热乎乎的,像现在这样邢舒雅的冰凉的逼他还是第一次操到,别样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舒爽,也没了一丝前奏,直接就狂轰乱炸般冲撞起邢舒雅的屁股来。
  而感受到小黑的激动邢舒雅无比的骄傲自豪,冰凉的阴道里火热的鸡巴进进出出,在里面搅得天翻地覆,也将邢舒雅的心绪搅乱,她什么都不想思考了,这一刻,只想做小黑胯下的荡妇母狗!
  「啊!好舒服,用力!再用力!啊……啊……啊!操死我!操死我!」
  ……
  高利民「蹭」地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以为自己幻听了,甚至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结果既不是幻听也不是做梦,隔壁又一次真刀真枪干了起来。
  「妈了个逼的,就是卖逼的也不能这么没完没了吧?操!」
  高利民躲进被窝里,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可那恼人的动静反倒像是刻意一样,越来越大,再厚的被子也抵挡不住这份高亢的迷乱。
  高利民觉得自己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撸了,再撸的话怕是明天都要起不来了。
  可是他越是想要做到平心静气,心底就越是乱作一团,偏偏他的鸡巴还来添乱,竟然又一次恬不知耻地硬了起来。
  高利民恨不得找出一把刀将这关键时刻捣乱的东西切下来。
  鸡巴当然是不可能真的切下来的,高利民并不坚定的心智也必然是挡不住隔壁的叫春的,虽然高利民恨极了自己的软弱,但还是行尸走肉一般来到了墙边。
  他一边在心底咒骂一边疯狂撸动鸡巴,这次时间最久,整整撸了半个小时,两条胳膊都酸了,鸡巴也被撸得通红,终于快感姗姗来迟,龟头剧烈跳动了几下后,喷出了并不浓稠的几滴精液,最后的那几滴更是成了强弩之末,完全没有了冲出龟头的力量,软趴趴地顺着马眼儿流了出来,黏在了龟头上。
  高利民颓然坐到了地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随着这次射精都被抽光了,他脑子里最大的念头就是哀嚎:「明天要是起不来了,可怎么办啊!」
  好在凭借着对凌晨垂钓的渴望高利民还是成功起床了,只是整个人一直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下,竟然一条鱼都没有钓上来……
  当然,这样的失败在高利民最近的生活当中不值一提,他的渔具店生意很是兴隆,这天他又意外收到了一个大订单。
  下单的人是他们钓鱼协会里认识的朋友。他交给了高利民一份清单。
  「上面的东西,都搞来吗?」
  高利民一看大吃一惊,清单上面的东西搞来不难,只是这个量很大,如果顺利完成这个交易话店里的营业额直接能翻两翻!
  「这么多?」
  「我有个朋友,其他市的,需要,我跟他说你这里有渠道,把这活儿揽下来了,不过先声明啊,货到付款。」
  高利民有些迟疑,通常这么大的量多少也要交一些押金的,但是对方已经表明了态度,在加上平时他们没少帮衬自己的生意,也不好说什么,想了想,咬咬牙,便把这单接了下来。
  他不会想到的是,正是这单看起来利润丰厚的业务开启了将他和他的妻子邢舒雅拉入深渊的序幕!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50:37

第三十五章
  看起来是稀松平常的一天,刘恋却是心事重重,她知道自己今天要去虎哥那里再挣一笔钱,到时候林响木的债务就能够还清了。
  其实刘恋早就不知不觉习惯了被人玩弄这件事了,不论她愿不愿意,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她频繁被许多陌生的男人占有,玩弄,调教,曾经冰清玉洁的刘恋已经对这类事没有太大的反感了,虽然这样的转变让刘恋有些无法接受,但也因为这样,这次主动对虎哥献身来换取高额报酬这件事实施起来也就不必经历太多心理上的压力了。
  刘恋打定主意,这次结束后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
  然而今天一早刘恋就不自觉的心神不宁,魂不守舍,明明是已经习惯的事情,明明是苦尽甘来的一天,可为什么心里会生出这么多的不安情绪呢?
  当然,为了避免被林响木察觉到自己的这种情绪进而察觉到自己今天的行动,刘恋还是很努力地装出一副寻常的模样,她以为自己将情绪藏得很好,可再好又怎么能逃得过这一切真正的幕后始作俑者的眼睛呢?
  看着刘恋并不精湛的演技林响木其实也有些惆怅,刘恋这样的女人是人间极品,虽然她对自己无条件顺服的态度很容易令人失去新鲜感,但当林响木意识到今天这个早晨或许是俩人最后一次共同起床后,心底仍难免失落和不甘,同时,一个问题第一次清晰真切地出现在脑海当中:以后刘恋的命运会走向何处呢?
  虎哥的手段林响木是知道的,那些沾了虎哥的边的女人们的下场林响木也大多知道,可以说是各个惨不忍睹,虎哥的心狠手辣不要说有什么下限了,他根本就是人间恶魔。
  曾经有一个叫做邢舒雅的女人,是个中学教师,人长得眉清目秀的,浑身透着宛如清泉般的温婉清丽,实打实的知性美女一枚,只因被虎哥无意看到之后盯上了她,整个人生瞬间被颠覆。
  「看看,这个怎么样?」
  彼时的虎哥对林响木还很热情,还没有暴露其凶恶的面目,俩人正是哥俩好的时候。
  他给林响木看了照片,照片里是一个穿着蓝色碎花连衣裙的女人长发飘飘,五官精致,四肢修长洁白,身材高挑玲珑,又带着成熟知性的优雅,她正站在学校门前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林响木露出淫笑:「虎哥看上这女的了?干嘛呢?老师?」
  「没错,咱们市十三中的老师。妈的,老子还没干过老师呢,到时候让这娘们儿在床上给老子现身说法,讲一节生理卫生课!」
  林响木无疑是羡慕虎哥的,比起自己只能在学校的范围内寻找美女,虎哥的范围就大了许多,各种各样的美女他可是玩儿了个遍。林响木又看了看照片里的美女,垂涎三尺,却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当时的虎哥正是计划着把林响木拖下水的时候,自然对他殷勤。
  「怎么,你也想操?」
  林响木嘿嘿笑道:「我还是算了吧,虎哥的女人。」
  「我的女人?兄弟说笑了,就是个裤裆里有眼儿的工具,供咱们发泄的,算个屁的女人,再说了,就算是老子的女人,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既然是衣服,谁穿不是穿呢!」
  几句话就把林响木拉拢地死心塌地的。
  后来虎哥展开了对女人的攻势,也将更多的细节告诉了林响木。
  虎哥先是做了一番调查,女人名叫邢舒雅,她的丈夫高利民也是一名老实本分的教师,俩人都出自普通的家庭,背后没有任何权贵牵绊,便更加没有顾忌,开始实施他那套早在许多女人身上屡试不爽,轻车熟路的调教计划。
  他先是威逼利诱买通了高利民身边的人,让他们引诱高利民到虎哥的地下赌场赌博,那个地方,只要一只脚迈进去就绝无回头的机会,早就有天罗地网等待着你。
  然而令虎哥意外的是,不论高利民身边的人怎么引诱他都不为所动。没办法,虎哥只好安排一些饭局,在高利民熟悉的朋友同事中间安插几个魅力十足的女人,这些女人也曾都是良家妇女,也曾拥有自己平淡美好的家庭,但因为被虎哥看中,最终都沦落成了在男人胯下承欢的莺莺燕燕,如今又被拉出来以工具人的身份参与到虎哥最新的猎艳计划当中。
  这些女人对虎哥是又恨又怕,对于这项任务不敢有丝毫折扣,卯足了劲儿在饭局上勾引高利民,没想到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油盐不进,任凭你把奶子在他的胳膊上蹭来蹭去也没有半分动心,反而早早结束饭局匆匆跑路。
  这样严防死守的男人虎哥还是头一次见到,一时让他犯了难,还是他身边的狗头军师,他们这个团体的老二海建给他献计献策。
  「这世界上就没有人一点贪念都没有,他这两回能抵挡下来只能说明诱惑还不够,或者说咱们的力气没有用对地方!想要引诱别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投其所好!」
  虎哥听了这话顿时领悟,马上派人调查高利民的兴趣爱好,这才发现原来高利民在工作之余的所有时间精力都投入到了钓鱼当中,是个中毒颇深的钓鱼佬。
  钓鱼佬喜欢什么?他们对于最新款的钓鱼装备那是完全没有抵抗力的。
  果然,这次虎哥对症下药,派人在他经常出现的渔场偶遇,然后就是一见如故的戏码,在对于钓鱼共同的话题下虎哥的手下阿峰和高利民很快就成了朋友,之后阿峰没少送给高利民钓鱼竿,都是最新款的,进口的,在国内都没得卖。当然,这些投入都被虎哥一笔一笔记录了下来,现在花了多少钱,回头都会通过邢舒雅挣回翻倍来。
  对于这些钓鱼竿高利民实在是无法抗拒,也进一步加深了对阿峰的信任,然后就是两家人的聚会,阿峰随便带着虎哥手下的一个妓女出场,高利民自然是携爱妻出现。
  聚会上两家人相谈甚欢,因为虎哥之前调查过,邢舒雅这个人疑心病很重,警惕性很高,直接对着她下手很容易打草惊蛇,所以不得不迂回从高利民入手,因为她对自己的丈夫深爱不已。
  果然,通过丈夫促成的聚会上邢舒雅对对面的年轻夫妻没有丝毫怀疑,很快就打成一片,然后和阿峰的「妻子」交换了电话号码。
  女人的警惕性很奇怪,要么就是铜墙铁壁,严防死守,要么就是傻子一样无条件信任。
  邢舒雅从来没有怀疑过阿峰的妻子的身份,俩人反而越走越近,期间那女人出手大方,又能言善辩,总是会找到让邢舒雅无法拒绝的理由接受她一次次的送礼。
  渐渐的,被名牌包围的邢舒雅迷失在了虚荣的世界,也开始主动购买名牌包包,自己用,也送给阿峰的妻子。之前高利民和邢舒雅是有一些积蓄的,然而这些积蓄面对邢舒雅的大手大脚根本不值一提,很快就吃空了积累,直到这时邢舒雅才慌了神,而这也是虎哥等待已久的可趁之机。
  有天高利民突然兴奋地对邢舒雅说要开一个渔具店。
  「老婆,你支持我好不好?用咱们家里积蓄开一个渔具店,现在咱们市里的渔具店东西太少,而且都是便宜货,我打听了,好多人现在买渔具都是去大城市买,要么就是托人去国外买,无端又增加了许多成本,你说要是在跟前就有一个高端的渔具店,那他们还用费事去外地么?」
  间邢舒雅无动于衷,他又解释道:「我都查过了,这里面的利润十分丰厚的,大概两三个月就能全部回本了,你相信我这一次好不好?到时候咱们还是正常上班,你弟弟现在不是没事儿干么,让他过来帮咱们看店呗,这也算一份工作了。」
  高利民从来没有动过做生意的念头,过去倒是邢舒雅提过要不要弄一个小卖店,被他断然拒绝,因为在他看来任何生意都不如把钱存进银行里稳妥,这次突然转了性本来应该让邢舒雅警惕起来的,可偏偏这个时候的她心乱如麻,心虚地不行,哪里顾得上去探究这背后的原因?她只知道一件事,现在家里早就没有存款了!
  但是她自然不敢把这件事告诉高利民,甚至因为心虚,原本可以拒绝做生意的邢舒雅反倒答应了下来,直到看到高利民欢天喜地地离开她才犯了难:「十万元钱,从哪里给他掏出来?」
  但她又不敢让高利民直到家里的钱全都被她拿去买包包了,平时那些包包都被她藏了起来,高利民也不是疑神疑鬼的性格,自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万一被他知道家里已经没钱了,以他那老实本分又有点轴的性格,怕是会立马爆炸。
  邢舒雅慌了,不敢再想下去,慌忙当中想到了阿峰的妻子,看起来他家条件很好,要不要跟人家提一嘴,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阿峰的妻子自然不可能帮这个忙,毕竟这一切都是他们的计划。
  先是利用阿峰的妻子培养起邢舒雅的虚荣心,让她花钱大手大脚,花掉家里的积蓄,接着就是阿峰出面撺掇高利民开渔具店,双管齐下,分而破之。只是没想到看起来知性稳重的邢舒雅会这么快就陷入到虚荣的陷阱当中,高利民也对阿峰提出的建议深信不疑。
  阿峰的妻子表达了自己的歉意,说最近阿峰投了一个大买卖,实在有些力不从心。
  正当邢舒雅失望的时候阿峰的妻子给她推荐了一个人。
  「虎哥?」
  「对,这位虎哥和阿峰有些交情,以前阿峰做生意失败的时候就是他出手帮了一把。很有钱,又慷慨,我可以带你去见他。」
  世界上哪里有轻易掉馅饼的事情呢?可当时的邢舒雅很有些病急乱投医的意思,只要能帮助她度过眼前的麻烦,她可顾不得那么多了。
  于是阿峰的妻子带着邢舒雅来到了虎哥的办公室。
  邢舒雅第一次为了借钱奔走,心里有些别扭,看到一脸凶相的虎哥后更是心里打鼓,感觉这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立马就在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你好,邢老师,你的事儿我都听说了,小事儿!你们和阿峰是好朋友,那也就是我的好朋友,钱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虎哥完全不给邢舒雅任何拒绝的机会,直接从保险柜里拿出了十万元现金。
  邢舒雅还是第一次看到十万元现金摆在一起的样子,再没了质疑,看着努力装出一副和善面目的虎哥都觉得温和了许多。
  就这样,几乎不费吹灰之力邢舒雅就借到了十万元,打好了欠条,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虎哥表现的很慷慨,不收利息,只是约定每个月还两千五,刚好是邢舒雅一个月的工资。
  邢舒雅对这个虎哥感恩戴德,表示要请虎哥吃饭,虎哥心想谁想跟你吃饭,老子要吃你的奶子!不过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还不能表露本性,于是拒绝了邀约,倒是随口说了一句「我做这些都是看在阿峰的面子上」。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邢舒雅对阿峰的妻子表示表示,于是邢舒雅当天就买了一个两千多的包包送给了阿峰的妻子。
  往常花两千买包的时候邢舒雅总是会感到肉疼,但今天,可能这十万元来的实在太轻松了,竟然没有什么感觉。
  回过头她就拿出了六万元作为渔具店的先期投资交给了高利民,高利民叫来邢舒雅的弟弟邢舒强,风风火火地就忙碌起来。
  很快店铺就开始了,邢舒雅又拿出两万作为运营的本钱,那时的他们认为渔具店一切都十分顺利,都在憧憬着未来美好的生活,哪里知道,这时候已经到了虎哥的计划收网的时候了……
  渔具店一开始确实比较顺利,收入不错,还有了一批稳定的老客户,两个月的时间挣了不少钱。
  而另一边,手里还有一万多的邢舒雅禁不住阿峰老婆的撺掇,再次过起了大手大脚的生活,只要放了假俩人就厮混到一起,阿峰的老婆带着邢舒雅出入各种高档场所,邢舒雅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竟然还有这样奢华的一面,当然,很快她就会体会到这个城市最为黑暗的一面。
  邢舒雅已经深陷到高档的消费生活无法自拔,又不能每次都让阿峰老婆买单,几次请客过后原本的一万多就花的差不多了,好在每个月工资稳定,虎哥那边的欠款一直可以按月偿还,再加上渔具店生意不错,高利民不需要再从家里拿钱了,所以一直没有东窗事发,她也渐渐习惯了现在的生活。
  所有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虽然邢舒雅明知道自己正在走向堕落,但前方的诱惑太大,她实在回不去了。
  在这样的诱惑生活状态下邢舒雅的底线一点点失守。
  阿峰的老婆和她已经成了闺蜜,跟她分享了一个秘密,每个星期她都会去一家私密的会所,里面有男,有女,都是专门卖肉的,那里简直就是人间天堂,可以满足男人女人一切有关胜利需求的欲望。
  阿峰的老婆细致入微地描述着里面出卖色相的男人们床上功夫多么惊人,多么令人神魂颠倒。邢舒雅一开始都傻了,没想到有人会愿意将这样的秘密分享出来,后来听得多了,脑子里不由想入非非。
  她和高利民都是老实人,老实到在床上也是规规矩矩的,俩人结婚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试过第二个姿势,每次都是高利民在上,邢舒雅在下,插进去,吭哧吭哧,谁都不说话,默默进行着本该兴奋放纵的事情,最后在高利民一声喘息中结束这场看起来甚至有些偷偷摸摸的勾当。
  尤其是为了渔具店把邢舒雅的弟弟从老家叫过来后,他们更多了一些小心翼翼的理由,生怕叫出声音来被住进隔壁房间的弟弟邢舒强听到。
  本来这样的事情邢舒雅早就习惯了的,但和阿峰的老婆长期厮混过后她的内心也开始出现了涟漪波动,再加上她本身的年纪也三十了,到了女人欲望旺盛的时候,性的需要越发强雷起来,可高利民还是以前那样雷打不动的状态,邢舒雅又不好意思主动提这件事,慢慢地她就感受到了夫妻生活的压抑,一个冲动在她的脑海当中呼之欲出。
  终于有一天,阿峰的老婆带她去了酒吧,邢舒雅早就是这里的常客了,以往,以她的美貌总是有许多男人会主动搭讪,但邢舒雅严防死守绝对不给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们任何机会,慢慢的,酒吧里的一些老顾客就知道这是个冰山美人,不再去自讨没趣,以至于一段时间邢舒雅都是行情聊聊,无人搭讪,竟让她内心产生了一丝失落,尤其是砍刀阿峰的老婆每次都打扮地花枝招展,周旋在许多男人中间的画面,心里更是不得劲儿,偏偏阿峰的老婆又总是喜欢撩拨邢舒雅。
  「看见了吗,那个小平头,鸡巴可真大,摸了一把跟铁棒子似的!」
  「好爽,没看出来这家伙这么能干,跟牲口似的,在洗手间里给我干高潮两回!」
  「不行了,湿了,你看着办吧,我得找根大鸡巴止止痒了!」
  阿峰老婆的话语粗俗而直接,每次都听得邢舒雅脸红红的,毕竟她是在讲台上授业解惑的老师,平时不论同事还是学生贾占都对她很是礼貌,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只不过慢慢的,她的脸红就不再是因为羞臊,而是因为被小腹当中窜来窜去的欲火折磨的。
  如今的邢舒雅对于和高利民的夫妻生活实在是提不起兴趣,欲望的高涨下高利民完全无法满足她,每次都撩地她淫水直流后自己匆匆收场,害的她一个人睁着眼睛在呼呼打鼾的高利民身边辗转反侧,半夜无眠。
  后来她实在忍不住,偷偷溜到卫生间,人生第一次用自己的手指去触碰自己的阴部,结果当手指碰到湿漉漉的骚肉的瞬间她竟兴奋到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手淫这种事情人人都会,无师自通,更不用说已为人妻多年的邢舒雅了。
  她的整张脸都娇艳欲滴,身子轻轻颤抖,手指头则是已经插进了自己的阴道当中,缓缓进进出出,分开的两条腿打着颤,不时晶莹的脚趾弯曲,又舒展,反反复复。
  邢舒雅捂住了嘴巴,生怕叫出声音来,可越是这样紧张担心的环境下她就越是兴奋,同时脑海里止不住地出现阿峰老婆以往在她耳边说过的话语。
  慢慢地,她的脑海中开始出现画面,以往被她一次次拒绝过的男人们围住她,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一根根兴致勃勃的鸡巴,邢舒雅多想这些鸡巴一拥而上填满她身上每一个洞穴,但是他们却迟迟没有动静,宁愿看着邢舒雅手淫也不向前一步。
  邢舒雅面带哀愁,几乎就要开口邀请,终于,有一个男人忍不住了,扛着自己的大鸡巴冲上来,一下子分开了邢舒雅的双腿。
  「啊,终于来了!」
  邢舒雅心下大喜,以一种不知廉耻的姿势迎接着这个陌生的男人和他胯间的鸡巴,然而,在如此关键的时刻邢舒雅竟然提前达到了高潮,身子一颤一颤,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根一直流下来,流了卫生间地板湿漉漉形成小河。
  邢舒雅高潮了,可为什么满足中又带着失落?
  如果再坚持一下,是不是就可以等到那个男人插进来了?是不是就可以体验到高利民以外的男人的鸡巴插进自己的肉穴当中,肉贴着肉,摩擦抽动的感觉了?
  一个巨大的空洞在邢舒雅的身体里出现,她迫切地想要用大鸡巴将其填补,于是,当今天阿峰老婆再次邀约她去酒吧的时候,邢舒雅毫不犹豫地换上了一套自认为性感的紧身裙装!
  阿峰老婆一看到邢舒雅的装扮就知道今晚这事儿成了,而当两个人一同走进酒吧,酒吧里面的老油条们也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向来走清纯保守路线的女人突然换了这样一身将玲珑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的紧身裙装,所代表的意涵自然不言自明,于是,往常被拒绝过的男人们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至于邢舒雅,她走进酒吧的一瞬间就感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贪婪渴望的眼神,那么多男人,好像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一样,这竟让她瞬间就顺润了。再看看自己这身连衣裙,如此紧身性感,就是老公高利民也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一想,出轨,偷情等字眼的威力提前爆发,背着老公将自己的身材展示给这么多男人,心,已经走远了。
  坐到吧台上两个人要了鸡尾酒,昏暗的灯光,暧昧的音乐,空气中流淌着的糜烂的气息,众人关注下邢舒雅俨然成了这个酒吧里最迷人耀眼的存在,几乎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她。
  邢舒雅甚至感觉有些新奇,以往都是她站在讲台上,落落大方,知性优雅,谈吐间古风韵雅的诗词流出,讲台下,她的学生们认真听讲,眼睛里满是如沐春风的沁心舒畅,那里的一切都是高雅的,严肃的,神圣的。可现在,环境大变,这么多男人代表着这么多的鸡巴,或许,此刻,这些男人裤裆里的鸡巴已经集体站起来行注目礼了呢。
  别样的体验带来别样的刺激,邢舒雅乐在其中,走进酒吧前对老公高利民的亏欠之感瞬间消失在这淫靡的乐园当中。
  不过奇怪的是,明明许多男人蠢蠢欲动却没有人第一个走出来有所行动,这反倒让邢舒雅有些着急起来。
  阿峰老婆看出了邢舒雅内心的焦急,打趣道:「谁让你之前那么冷冰冰?现在你是全场焦点,这个时候敢过来跟你搭讪的男人需要的可不止是一般的勇气,与其贸然出手碰一鼻子灰成为全场的焦点,不如静观其变,反正玩儿嗨了在旁边能占到便宜的机会也不少。」
  听了阿峰老婆的这话邢舒雅想起之前酒吧里多人奋战的一幕。
  那个女孩儿脸上带着青涩,青春烂漫,可没多久身边就被围了一圈,几杯酒下肚原本白皙的面庞变得娇冶如花,整个人看起来飘飘忽忽的,接着,一个男人便把女孩儿带走了。
  但他并没有把人带出酒吧,而是直接带进了卫生间。
  彼时的邢舒雅对于每天在酒吧卫生间里发生的事情习以为常,只是想到这女孩儿看起来跟自己的学生年纪差不多,总有些担心。
  大概半个小时后,两个人出来,男人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脸上多了胜利者的得意,身后的女孩儿则是有些衣衫不整,脚步踉跄但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男人抱着女孩儿当中热烈激吻,同时手在女孩儿的身体上上下游走,本就凌乱不整的衣服更加暴露,小小的一对奶子露了出来,裙子被聊起,圆圆的屁股蛋也展现在众人面前,令人惊讶的是上面竟然没有内裤!
  是在刚刚卫生间里脱下来的还是压根就没穿?
  气氛顿时大热,刚刚失手的男人们再度围了上来,而得逞的男人则是趁机放开女孩儿,轻轻一推,就将她推进了其他男人的怀抱当中。
  女孩儿咯咯浪笑,毫不介意陌生男人们群起攻之,没多久她就淹没在了男人疯狂的蹂躏当中。
  当晚,就在酒吧大厅,这个女孩儿的身体被一个又一个男人插入,最后整个人瘫成了一滩泥,一动不动,至于再后来发生的事情邢舒雅就不清楚了,那么疯狂的画面早就让她兴奋难忍,又生怕在酒吧惹出什么事情来,便匆匆回家,洗过澡钻进高利民的被窝当中,叫醒了熟睡中的丈夫,渴望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性爱,可高利民甚至都没有把鸡巴掏出来,敷衍一句「累了」就背过身,让邢舒雅被高高掉起的欲望瞬间无处发泄。
  邢舒雅有些走神的时候终于等来的前来搭讪的男人,一看,顿时脸色羞红。
  这个男人看起来和自己弟弟年纪相当,永远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十足的混混范,以往邢舒雅对这种人是敬而远之,今天看起来对方确实那样的富有魅力。
  不止是魅力,其实邢舒雅甚至看过这个男人的鸡巴。
  他和阿峰老婆是老相识了,阿峰老婆叫他小黑。
  每次在酒吧只要小黑看到阿峰老婆就会凑上来,而看到他之后原本和阿峰老婆纠缠的男人们就会知趣地离开。
  「你看,你一来人家就走了,烦不烦?」阿峰老婆故作娇嗔。
  「他们那叫做知难而退,毕竟,本事不一样。」说罢,小黑竟然当着邢舒雅的面解开了裤子,将又粗又大看起来沉甸甸的鸡巴掏了出来,看得邢舒雅顿时眼热,湿润,赶紧扭过头,可那根粗长的家伙已经深深植入进了她的脑海当中,不断搅乱她的内心。
  小黑玩儿得很疯狂,每次都让阿峰老婆欲仙欲死,有时候邢舒雅甚至会羡慕阿峰老婆的开放和风骚,如今,这个夜晚,她也想开了,恰巧,小黑嗅着这味道就找了上来。
  「看起来,今晚我有机会了?」小黑笑眯眯地盯着邢舒雅的玲珑曲线打量一番,邢舒雅顿时感觉有一股热浪射线在身上扫来扫去,一方面是因为不习惯而带来的尴尬,另一方面却是感觉两腿中间彻底湿漉漉,将里面的内裤都完全浸透了!
  「唉,真是有了新人忘旧人啊,你们玩儿,不打扰了。」
  阿峰老婆离开,立刻投入到其他男人们的怀中,他们错过了邢舒雅自然遗憾,但得到一个更加骚浪的女人也未尝不可,而随着阿峰老婆的离开吧台这边就只剩下了邢舒雅和小黑了。
  邢舒雅既期待,又担心,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万一对方跟自己说话,自己应该回应什么?如果……他可以什么都不说,直接……就来,就好了……
  没想到小黑仿佛与邢舒雅心有灵犀,果然没有多一句废话,直接有些粗鲁霸道地将邢舒雅从椅子上拉下来,然后搂住她露在外面白皙圆润的肩膀,奔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邢舒雅紧张极了,身子止不住地颤抖,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单纯地因为过于期待而感到的紧张,但同时她也觉得在这刺激的时分竟有一些温暖的感觉。
  邢舒雅一米六七,高利民一米七二,五厘米的差距并不能让邢舒雅舒舒服服地钻进高利民的怀里,而且依着他的性格也不会让她那么做,尤其是大庭广众之下,会觉得这样的举动不够稳重,以往的邢舒雅深以为然,现在呢,她比任何时候都渴望一个高大宽厚的胸怀,正好,小黑就有。
  小黑看起来一米八五左右,被他搂抱让邢舒雅第一次感受到了陌生男人怀抱的温度,她甚至感到自己的一颗乳房正紧紧地靠在对方的胸膛上面,那地方,宽厚,结实又不失肉感,一下子就惹起了邢舒雅的性,竟有一种冲动,主动将对方的衣服掀起来,然后……
  还没来得及幻想具体的画面,邢舒雅已经被小黑推进了厕所隔间里,隔间的门没有关,不给邢舒雅说话的机会,霸道地夹住她的脸颊,嘴唇欺上来,粗鲁地撬开美人的双唇,一条滑滑的舌头趁虚而入,直接将邢舒雅的舌头卷住,纠缠不休。
  邢舒雅的脑袋顿时空空,这是她第一次被丈夫之外的男人亲吻,她知道接下来会有一个又一个第一次依次解锁,但首当其冲的激吻已经就让她备受震撼了!
  原来,这就是和其他男人接吻的感觉……
  随着小黑的激吻,邢舒雅原本紧张的情绪慢慢化解,感觉自己的身体从原来的冰块融化成了一汪春水,经历了最初的无措被动后,两条胳膊主动攀上小黑的脖子上,紧紧绕柱,脑袋不停摇摆,以迎合此刻在嘴巴里纠缠不休的小黑的舌头。
  两个人不知道吻了多久才松开彼此,邢舒雅气喘吁吁,她从来没有试过吻这么久,实际上近几年丈夫高利民甚至甚少会和她接吻,她既没有享受过如此激烈的舌吻,也忘记了浅吻的滋味,而小黑,如一剂猛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捣黄龙,瞬间就将邢舒雅的兴致提了起来。
  邢舒雅的眼睛有些湿润,里面噙着痴迷的湿润,抬头看,小黑笑眯眯,自得意满,而邢舒雅竟感到心脏哐哐乱跳,小鹿乱撞,有些羞,又有些舍不得低头,眼前这个和自己弟弟一般大的男人仿佛有一种魔力,带着笑容,轻易就勾住了邢舒雅的灵魂。
  小黑的手攀上了邢舒雅的胸脯上,没有任何询问或者犹豫,好像想到了就直接上了手,好像邢舒雅的意见一点都不重要。这样的举动却让邢舒雅很是受用,现在的她十分需要对方的积极主动,她自己还做不到完全放开,但可以做到尽力配合!
  小黑的手很大,轻易就握住了邢舒雅的一边乳房,自然,邢舒雅又下意识地将小黑的手法和丈夫高利民做了一番比较。
  高利民总是小心翼翼,与其说是担心弄疼邢舒雅,不如说是他觉得用力玩弄女人的乳房是一件很不体面很不得体的事情,而小黑就没有那么多讲究了,邢舒雅可以感觉到在小黑眼里自己像是一个玩具,他的手掌大而有力,且毫不手软,软软弹弹的乳房在他的手掌当中被激烈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像是揉面一般。
  而这样的力度带来的痛感,却也带来了邢舒雅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刺激,每一次小黑用力一捏,她就感觉由乳头为中心,一股股电流四散开来,一路蔓延,来到小腹,搅动起令人不安的春潮,没一会儿她就感觉自己的小腹里盛满了浪荡的春水,恣意波涛又热浪滚滚。
  这感觉,舒服极了!
  小黑将邢舒雅的连衣裙肩带扯下来,露出来的白色乳罩直接一把扯掉,随手一扔,掉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两颗小白兔便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了小黑面前,因为刚刚用力拉扯乳罩的动作两颗小白兔轻轻颤抖,娇嫩雪白的乳尖上,樱桃般的乳头高高挺立,似乎在渴望着男人的进犯。
  小黑果然没有让邢舒雅失望,男人弯下腰,脑袋凑过来,张开嘴就含住了一边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是放在旁边的那颗乳房上恣意揉捏。
  这简直就是双管齐下的快感,尤其是尖尖的乳头遭遇小黑老练的舌头,迅速便沦陷下来,规模并不大的乳房在小黑的玩弄下仿佛获得了新生命,不断膨胀着,渴求着,向前挺着胸膛,仿佛要将自己的乳房完全都送进小黑的嘴巴里,让他吃掉,大快朵颐!
  剧烈的快感下邢舒雅不由侧过头,正好看到了被丢进垃圾桶里的乳罩,垃圾桶里面有擦拭了各色人等的生殖器和屁眼儿的面巾纸,也有一些女性的卫生巾,邢舒雅的乳罩在其中格外显眼,可在邢舒雅的眼里又并不觉得格格不入,反倒有了一种同流合污的和谐感。
  那条乳罩可是花了她好多钱,当时买的时候可没想过有天她们会被扯下来扔进垃圾桶里,但邢舒雅一点都不心疼,也不后悔,她已经爱上了男人霸道粗野的手段,看着垃圾桶里的乳罩,她的脑海当中闪过一幅画面,好像此刻躺在污秽不堪的垃圾桶里的不是乳罩,而是一丝不挂的自己。这样的联想让邢舒雅顿时感觉一股快感在全身蔓延开来。
  来吧,今夜狠狠地蹂躏我吧!不要把我当人!
  她自然不知道,很快,自己内心的呐喊就成为了惨烈的现实……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50:27

第三十四章
  「我要你带着这个假鸡巴,操这个没有用的渣男!」
  听到虎哥这句话客厅里的刘恋,斯文男还有一度看着刘恋完美胴体出神的魏利民都瞪大了眼睛,惊疑不已,倒是虎哥身后的小弟们一个个憋着坏笑,显然对于这样的玩儿法虎哥已经见怪不怪了。
  刘恋尴尬不已,这跟自己想象的困难不太一样,她以为最多就是虎哥当着众人的面玩弄自己,这种事对现在的她来说已经不算什么石破天惊的事情了,没想到竟然让自己戴上假阳具去干一个男人?
  与其说很为难,刘恋更多的是疑惑和不解,这种事她想都没想过,该怎么做?
  做的过程又该是什么样的表情?该不该像男人那样一边干一边说着骚话?
  刘恋脑海里一团乱麻,甚至联想到了一些画面:斯文男脱得一丝不挂,全身白白净净,有些清瘦,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白白的屁股高高撅起,而在他的身后是一个美丽的姑娘,同样一丝不挂,身上穿着黑色丝带交织成的情趣服装,而胯下连着一根黑色的假阳具。女人双手放在男人的屁股上,阳具正在他屁股中间进进出出……
  一想到这个画面刘恋竟然感到了一种猎奇般的快感,有一种从未体会过的感觉,小腹一热,洞口瞬间温热湿润,好像胯间有黑布条的遮挡,别人看不出来。
  而同时,那个斯文男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被女人操?这种情况显然也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的,他本能地产生抗拒的情绪,可是看到刘恋,又有些动摇了,这是多么美丽的女人啊,面容清丽精致,身材玲珑如玉,就好像是从艺术画册里走出来的女人一样,虽然不清楚她怎么会沦落到这般田地,但是,如果不是自己出了这种事情恐怕也很难有机会亲近到这种极品的女人吧?
  斯文男竟然犯了难,如果客厅里只有自己和刘恋他可能就没有那么多纠结了,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女人干屁眼儿,他还是无法接受。
  「虎哥,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样,那个臭女人欠的钱我都认了,你给我半个月的时间,我肯定把剩下的钱凑齐,如果到时候凑不齐,这个房子,你们拿去!」
  虎哥阴恻恻地看着斯文男,反问:「半个月?够吗?要不给你一个月?」
  斯文男一愣,拿不准虎哥什么意思。
  「一……一个月?可以吗?」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问题,一个月,给你足够的时间嘛,到时候你把钱给我,房子你留住,两全其美嘛。」
  斯文男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峰回路转了?一个月,一个月其实也是不够的,但是一个月他一定可以想办法偷偷把房子卖出去然后带着女儿远走高飞,至于妻子嘛,她就是个祸害,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其实斯文男的这点心思虎哥怎么会不知道,对他而言这套房子他志在必得,早一个月晚一个月他倒不是很在乎,更何况,过了一个月利息都不知道提高多少了,至于他想跑,那肯定是门都没有。虎哥之所以现在给斯文男喘息的机会主要是为了尽快看到女人操男人的一幕。
  「对了,一个月白白等你也不太现实,我们手上也要有点保险啊,省的这期间你跑路了,那我们找谁要账去?」
  斯文男明白了,他们让这女人操干自己就是所谓的保险,到时候他们一定会把经过录制下来,一旦自己跑路了他们就会把视频传到网上,到时候成为全国人民讨论地沸沸扬扬的丑闻男主角,金融圈子里哪家公司还会聘用自己?直接社会性死亡了,万一那个视频再被女儿看到……
  斯文男不敢想下去,女儿是他心中的至宝,绝对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斯文男眼神飘忽,动了杀心,不停扫视周边,希望可以找到能够将虎哥一击毙命的利器,没想到虎哥突然掏出一把短刀扔到了他的跟前。
  「你不是要杀我吗,来吧。」
  刘恋和魏利民是这场追债纠纷的局外人,一直懵懵懂懂地看着戏,直到这一幕不禁紧张起来,要见血了吗?
  斯文男红了眼,抓起了短刀。
  「既然你欺人太甚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正要爬起来刺向虎哥,虎哥却不慌不忙地说出了一个学校的名字。
  「明月中学。」
  斯文男一听脸色顿时惨白,短刀一扔,扑倒在虎哥脚下,苦苦哀求:「我错了,虎哥,我错了,我什么都不要了,不要碰我女儿!」
  没错,明月中学正是斯文男女儿上学的初中,当女儿的信息从虎哥的嘴里流出,斯文男前所未有的恐惧起来,为了女儿他可以什么都不要,钱不要了,房子也不要了,大不了换一个城市重新打拼,只要别碰女儿就好!
  虎哥笑道:「别有什么小心思,你拿什么跟我斗?你女儿我可是见过的,长得像她妈妈,是个十足的美人坯子,也像你,身上有点知性的感觉,十三岁,多好的年纪,该长的可都是长齐了。」
  听到这话斯文男索性站起来直接将裤子脱了下来,连着内裤一撸到底,整个下半身顿时暴露在了客厅众人的面前,这行为如此羞耻但他已经顾不上了,只希望可以通过牺牲自己的尊严来换取女儿的平安。
  客厅众人不禁把目光都放在了男人两腿之间的肉棒上,细细的,白白的,也不长,垂下来毫无生气。虎哥拿脚轻轻踢了踢斯文男的鸡巴,吓得斯文男往后一缩,眼见虎哥不满意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一步,任由虎哥的脚在自己鸡巴上踢来踢去。没一会儿原本毫无生气的鸡巴竟然有了点儿动静,不过也只是一点点,稍微拉长,稍微膨胀,总体而言还是一颗肉虫的状态。
  「操,回头你不如跟我得了,给你做个隆胸手术,头发留起来,告诉你,说不定你去做人妖卖屁眼儿比你现在还挣钱呢,哈哈哈!」
  虎哥一笑,他身后的小弟们也跟着放肆大笑,斯文男垂下头,为了女儿,他只能忍耐一切的羞辱。
  虎哥把刘恋刚刚脱下来的内衣内裤拿起来,扔给斯文男:「穿上,让我们看看。」
  刘恋一直在旁边看戏,虽然应该是第一次见到虎哥但她深刻地明白了这个男人的可怕,他要是糟践一个人的话肯定会将对方彻彻底底踩在脚下,扔进深渊。
  刘恋开始对这个虎哥分外忌惮起来,心里告诉自己:「小心点,今天不论如何让他高兴,然后拿了钱赶紧走人,千万不要和这个可怕的男人有任何交集!」
  刘恋哪里知道,当她的脚迈进这个别墅的瞬间她接下来的命运就已经和虎哥深度绑定了。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斯文男已经在胸前套上了刘恋的胸罩,胯下也穿上了刘恋的内裤,他胸部平平,套上胸罩后倒显得有些丰韵,而胯下原本小小的一团肉虫因为隔着刘恋的轻薄半透明的内裤,反倒显得有些胀大了起来。
  本就有些清秀的斯文男穿上一身女人的内衣裤还真有些女性的柔美展现了出来。
  斯文男是有些激动的,毕竟这条内裤是眼前这个极品女人刚脱下来的,他刚刚拿在手上的时候甚至可以感觉到内裤上散发的余温,只是想到接下来不是自己操这个女人,而是这个女人操自己,不禁觉得沮丧可笑,生活真是充满了魔幻色彩。
  虎哥对刘恋说:「行了,你也别看戏了,该你上台了,眼前这个小鸡巴就送给你了,把他操爽了,钱就是你的!」
  虎哥的话提醒了刘恋,她过来是为了挣钱的,这个地方,这个男人还是敬而远之的好,赶紧完成任务吧。
  刘恋迈着有些尴尬又艰难的步伐来到哦了斯文男身后,斯文男看了刘恋一眼,又在她的胸前那对晶莹椒乳上深深看了一眼,认命般背对着刘恋弯下了身子,四肢着地,屁股高高翘起,刘恋也不再期期艾艾的,既然已经来到这步了,就闭着眼睛干就完事儿了。
  刘恋也跪了下来,以方便自己胯下的黑色鸡巴和男人的屁股平行,她自己的屁眼儿被林响木干过,知道这个地方第一次有多疼,即便做一些润滑也会疼的死去活来,不出意外眼前这个男人肯定也是第一次被人操屁眼儿,刘恋虽然知道自己能做的有限,但还是轻轻往自己手指头上吐了口水,然后小心翼翼分开男人的屁股,看到里面的菊花刘恋松了一口气。
  她一直担心男人的菊花难看又多毛,至少林响木的屁眼儿时这样的,黑乎乎,围绕着菊花一圈细碎的黑毛,再加上汗腺旺盛,每次屁股分开后露出真容的时候都会带来一股恶臭。但毕竟林响木对刘恋而言意义特殊,他的屁眼儿再丑陋再肮脏刘恋也不会有什么顾虑,但要是这份肮脏出现在另一个男人菊花上,那就另当别论了。
  好在这个斯文男看着干干净净,屁股里面也是一根毛都没有,那菊花也是整整齐齐的一个菊花状,这莫名给刘恋带来了一丝好感。
  魏利民看到如此魔幻的一幕即将上演裤裆里的鸡巴早就硬了起来,只是他不敢乱动,这帮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可别被他们沾上,可他又发现虎哥身后的那群小弟们早就各个把自己的鸡巴都掏了出来,正一边期待着一边撸动着,在这样气氛的感染下魏利民也大着胆子悄悄将自己的鸡巴掏了出来,握住,轻轻撸动。
  刘恋将沾着自己口水的手指按在了斯文男的菊花上,斯文男顿时一惊,菊花口下意识紧张地收缩着,一下子就让刘恋的半个指节钻了进去,随即闭合,紧紧箍住了刘恋的手指。
  刘恋急忙把手指头抽了出来,有些嫌恶地将指头擦在男人的屁股上,心里有些恼恨,心想我好心让你不那么疼,你居然夹我!
  其实刘恋也知道男人不是故意的,但她现在需要一点前进的动力,于是赶紧趁着这波不忿扶住黑色的假阳具对准男人的屁眼儿轻轻下压。
  假阳具的粗度可不比手指,一时顶在洞口毫无进展,刘恋知道这个时候需要自己心狠一点,况且这男人现在的惨状又不是自己造成的,自己也需要钱,于是咬着牙硬挺挺地将假阳具插了进去。
  这波探入可以说是粗野残暴了,毕竟没有丝毫的润滑,又是第一次,斯文男疼的脸色惨白,冷汗直流,屁股也忍不住左摇右摆,似乎想要摆脱探入到自己直肠内的假阳具,虽然此刻假阳具只是进入了一半,但男人已经疼的死去活来了。
  见到男人这么激烈的反应刘恋不禁心软了,她看了看虎哥,之间虎哥黑着脸,显然对自己慢吞吞的进展很是不满,刘恋仿佛看到虎哥因为不满将三万元收起来的一幕,心里对男人道声歉,双手捧住男人的屁股,一咬牙,腰部用力往前一松,男人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这一瞬间刘恋想到了许多瞬间,比如自己的第一次,林响木全程冷漠粗暴,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对未经人事的刘恋直愣愣粗暴的插入,当时的感觉对刘恋而言可以说是刻骨铭心,可能因为第一次的性爱就经历了巨大的痛楚,刘恋反倒是爱上了这份粗暴和残忍,似乎从第一次就直接打开了许多女人一生都无法触及的快乐领域,疼痛和羞辱从此贯穿了刘恋性爱的始终。
  对了,还有她第一次被林响木操干屁眼儿的时候,那个时候她以为自己的身体被一根烧火的铁棍直接生生撕裂了一般,痛不欲生,但回想一下,那天可以说是一个转折点,原本犹豫踟蹰的她在那天坚定了心志,也看清楚了自己内心真正的欲望渴求的领域。
  而现在,自己竟然成了那个施暴者,而被自己的假阳具插入的男人正在胯下瑟瑟发抖。
  回忆当初第一次肛交,很多细节她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初那深入骨髓的疼痛和后来缠缠绵绵的快感。
  对,现在不是疼惜男人的时候,想要让他尽快摆脱眼下的痛苦就是要趁热打铁加快速率,让他尽快感受到肛交的快乐!
  想到这里刘恋便咬着牙开始前后挺动起来,不过想法虽好但具体实施起来也不太容易,毕竟这个假阳具不是长在刘恋身上的,不好控制,她又没有过操干别人的经验,常常操着操着假阳具就从男人的菊花当中掉了出来,她又嫌弃上面已经沾染了男人直肠的汁液,又不敢不继续,结果又耽误了时间,磨磨蹭蹭不能形成持续的抽插。
  胯下的男人不断痛苦的呻吟着,照这么下去他是绝对不会感受到任何快感的,只有痛苦而已。
  这时一直在一旁看戏的虎哥站了起来。
  「你这么搞得到什么时候完事儿?」
  他来到了刘恋的身后,刘恋顿时感到了一股强大的压力将自己包围,吓得她身体僵硬,一动都不敢乱动。
  虎哥握住刘恋的两条胳膊:「用力,抓紧这个小骚货的屁股,对,抓进去,把肉抓紧!」
  按照虎哥的命令刘恋胆战心惊地用力抓紧了斯文男的屁股,然后虎哥的胯一下子顶了上来,刘恋瞬间就感受到了身后男人挺立的肉棒,虽然隔着他的裤子,但那肉棒的气息还是流露出来,感染了刘恋,看了看背趴在身前被自己操干的男人,又下意识体会了一下顶在自己屁股上的肉棒,她竟然生出「这才是男人呀」
  的感慨。
  接下来虎哥耐心地教授刘恋如何发力,如何控制角度,自然,这个过程刘恋整个身体恨不得被他紧紧包裹住,少不了在她的乳房,屁股,大腿上摸来摸去。
  事到如今这种事对刘恋而言已经毫无压力了,她承受着虎哥对自己身体的玩弄,也按照他的话调整力度和角度,像一个认真又聪明的学生一样,很快就在实践当中找到了最佳的力度和角度,假阳具在斯文男的菊花里进进出出明显顺畅了许多,而原本他那痛苦的哀嚎也变成了模糊不清的低吟。
  刘恋竟然产生了一种成就感,在自己的努力下男人竟然进入了状态,而下一秒她的身体顿时又紧张了起来。
  原来虎哥玩弄着梦寐以求的刘恋的身体,早就按捺不住,将自己的鸡巴放了出来,眼前就是刘恋的屁股,他忍不住蹲下来将自己的脸凑上去,在刘恋的屁股上蹭来蹭去,细细品味着这对绝美屁股蛋的光滑细嫩,同时他也感触到了刘恋小穴里流淌出来的温热的骚气,这股骚气仿佛春药一般不断撩拨着虎哥的鼻子和心神,他本就无需要忍耐,今天刘恋本就是主动送上门的羔羊,于是在一阵意乱情迷当中拨开了刘恋的屁股,看到了里面那紧致的菊花,然后站了起来,火热的鸡巴插进屁股当中,喷着火的龟头正好顶上了刘恋的屁眼儿上!
  刘恋一惊,她其实做好了被干的准备,但没想到被干的会是菊花,某种程度而言她把菊花当成了自己最后的干净地,因为比起前面,那个地方极少被人用到,但眼下的情况刘恋哪里有任何能拒绝的权利?或者说,即便有这个权利,她哪里舍得会用?
  为了钱,干就干吧!
  虎哥感受得到身前女人细微的颤抖,这让他有了更多的满足感,为了让自己的满足感更加强烈,他放弃了提前给刘恋的屁眼儿润滑的打算,而是直接挺着鸡巴猛然冲了进去!
  「啊」
  「啊」虎哥粗野的闯入让刘恋猝不及防,尖锐撕裂的痛楚极限刺激着痛感神经,她忍不住一声惨叫,同时身体也失去了控制,按照虎哥的力度狠狠顶了一下斯文男的屁眼儿,也让他不由自主地跟着一声惨叫。
  虎哥也有些疼,他并不清楚刘恋的屁眼儿被人玩儿过,林响木打过包票,说刘恋的屁眼儿绝对原装,他相信林响木不敢乱来,再加上刘恋虽然主动和被迫肛交过,但次数很少,所以仍然保持了处女般的紧致,这让虎哥非常满意,即便鸡巴被裹得甚至有点疼,也毫不介意,反倒是激起了他的兽欲,抱着刘恋的肩膀,狠狠地再次插入,几乎是在连根拔出的状态下猛然灌进去,刘恋难捱痛楚,一边哀嚎一边不由自主地身体剧烈挺动,这就造成假阳具在斯文男的直肠内暴力乱撞,也疼的他嗷嗷乱叫,一时间,虎哥充满兽性的冲撞,撞得一男一女两个人哀嚎连连……
  一个男人操着女人的屁眼儿,这个女人又操着身下男人的屁眼儿,这画面越发透出一股诡异的气氛来。
  虎哥人高马大,比一米七的刘恋还高了一头,他每一次操干都是用力往上的动作,这直接导致刘恋本就干涩的直肠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整个肠壁内火辣辣的疼,可不论她怎么哀求身后的男人仍旧不为所动。
  其实林响木也是这样对待刘恋的,但很奇怪,林响木这样对她,她总是在痛楚中感受到快感,可面对虎哥的粗暴操干,刘恋就只剩下了无尽的疼痛,疼到她忍不住全身颤抖,一行清泪也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很快,虎哥就厌倦了这样的姿势,手放在刘恋光洁的背脊上,用力下压,刘恋只能弯下腰,而因为她的动作有些突然,身下的斯文男更是准备不足,那硕大的假阳具直接在他的屁眼儿里扯开了一道口子,疼得他身子蜷缩在一起,屁股却因为假阳具的原因仍旧保持着高高翘起的姿势。
  没一会儿,在虎哥强有力地操干下,刘恋的压力越来越往下压,直接导致斯文男最后不得不整个身体平铺在地面,只有屁股高高翘起,而刘恋的上半身几乎挨着斯文男的后背压着,假阳具连接了两个人的私处,紧紧相依,而虎哥也一样姿势趴在了刘恋光溜溜的身体上,一面暴力蹂躏着她的乳房,一面兴致高涨地不断打着桩。
  斯文男的屁眼儿里出了血,沾染在了刘恋胯下的假阳具上,而刘恋的屁眼儿也不能幸免,虎哥进进出出的鸡巴上也沾染了新鲜的血液,同时,由于虎哥的鸡巴虽然不是很长,但很粗的缘故,经历一番折磨后刘恋的直肠每次都会随着虎哥的进出跟随进出,这一幕看得虎哥更是兴奋不已。
  魏利民从来没有见识过这样的场景,即便看过了很多的成人电影,可即便是欧美那种重口味都没有虎哥玩儿的这么有创意,当然,创意的同时也有直勾人内心阴暗欲望的能量。
  魏利民看着学校里清丽婉约,气质脱俗的女神此刻一丝不挂地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一边操干男人,一边又被男人操干,脸色涨红,不断哀嚎,头发也凌乱地飞舞,他早就受不了了,完全进入到了对刘恋的意淫和猥亵当中,也顾不上最初的不好意思,一只手狠狠用力地握住鸡巴使劲儿撸动着,正撸得起劲儿突然一个虎哥的小弟凑过来,手里还端着一个小玻璃杯子,里面竟然装了好多的精液,再看过去才明白,原来虎哥的小弟们陆续射了出来,都集中射在了这个玻璃杯当中,此刻眼看魏利民有了要射的感觉便又凑了过来。
  这些人为什么要收集精液,恐怕不是为了保持卫生这么简单吧?魏利民似乎想到了什么,全身激动地颤抖起来,然后精液便从他的马眼儿里不断喷涌,融入到玻璃杯当中……
  随着最后一个小弟射了出来,玻璃杯里已经有小半杯的量了,作为精液来讲着实很具规模,看着有些唬人,而同时,虎哥那边突然发出嗷嗷浪叫,然后就看他趴在刘恋的屁股上身子一耸,一耸的,虎哥也射了,射进了刘恋的肛门当中。
  当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在直肠内部散开,刘恋终于放松下来,她以为这一单终于结束了,然而虎哥还有后续的动作。
  之间他用针管将玻璃杯里的精液完全抽到针筒当中,满满当当,然后就要插进刘恋的小逼当中,直接浇灌进去,刘恋察觉了这个意图急忙躲开,又因为她的动作突然又粗野,疼的斯文男又是一阵嚎叫。不过这会儿刘恋可顾不上他了,连连后退,并说道:「不要,刚刚说好的,没有这个!」
  这么多男人的精液被浇灌进去谁知道会不会出事,她已经挣到了三万了,这可不再刚刚说好的范围内,但接下来虎哥的一句话让她放弃了反抗。
  「我再给你五千!」
  刘恋的脑海当中迅速闪过一道数学题:五万减去五千再减去三万五等于一万。
  也就是说如果接受了这个要求,那么距离目标就只剩下一万了。
  刘恋犹豫了,这是巨大的诱惑,即便她万般不愿将那么多陌生男人的精液收纳进体内,但面对这赤裸裸的诱惑,她还是没有抗住,不过她还是为自己争取了一些利益。
  「可以,但……要再加五千!」
  其实刘恋是想直接加一万的,这样的话现在面临的问题就彻底解决了,但又不敢,担心反倒惹恼了虎哥,没想到虎哥非常痛快地答应下来。
  「不过既然加了钱我也要加一个条件,等一下你要夹着精液回家,我会派人一直跟着你的。」
  刘恋苦笑,这是生怕自己不怀上陌生男人的种吗?但事已至此也无法挽回,反正回头买点事后避孕药也来得及。
  就这样,交易达成,刘恋脱下了带着假阳具的黑色布条情趣服装,一丝不挂,分开双腿,刚刚被蹂躏的肛门还无法闭合,从里面缓慢流出了沾染着红色血液的虎哥的精液,虎哥则是直接将针管插进了刘恋的下体小穴当中,并没有直接将精液进行注射,而是把粗大的针管当中阳具在刘恋的小穴当中进进出出地抽插。
  刘恋闭上眼睛,在心底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最后一次了,拿了钱,就剩最后五千了!
  她不知道的是,正是这最后剩下的五千让她彻底跌入深渊,也看清了这场针对自己谋划依旧的阴谋计划。
  虎哥玩够了之后缓缓将那一大管儿精液都注射进了刘恋的小穴,可能是因为量太大的缘故,随着最后一点精液消失,刘恋的小肚子竟然有了些微的隆起!
  魏利民看着这一幕前所未有地兴奋起来,虽然自己没有荣幸可以和刘恋直接上床,但她的身子自己完全看过了,她被人操干的模样自己也看到了,光这两点就是学校里的男生做梦都不敢想的东西,更要命的是,自己的精液也进入到了这个女神的小穴当中!
  看到这一幕魏利民的鸡巴高高翘起,在射精过后竟然迅速勃起,不过他这次不管乱动,赶紧把鸡巴藏进了裤裆里。
  就这样,客厅的地毯上躺着一男一女两个人,下身都出了血,刘恋还被迫要求双腿高高举起,以防止精液流出来,等了好一会儿她才被允许穿衣服,当然,内衣内裤是穿不了了,还在斯文男身上呢,尤其内裤,已经沾染上一片血红,好在现在是冬天,外面穿得多,不穿内衣裤也不怕看出来。
  在穿衣服的过程中刘恋内心平静了许多,或许是经历太多类似的事情了,也可能是想到距离目标就只剩下五千,已经取得了巨大的进步了,总之,她心底没有丝毫的哀伤,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身体和心理上已经适应和接受这样变态狂乱的玩儿法了。
  终于穿好了衣服,魏利民和虎哥的一个小弟跟着刘恋走出别墅,又一同坐上了出租车,这期间刘恋感到精液还是流了出来,没有了内裤的兜底,精液完全流出,好在她坐在了出租车上,没有流向大腿,而是聚集在了下体的三角区域,很快,这些精液在那里汇聚成了小河,随着汽车颠动,晃晃荡荡,又在这寒冷的冬日给刘恋带来了些许别样的温暖。
  刘恋回到家发现林响木不在,于是赶紧脱光了衣服洗澡,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洗了一个遍,屁眼儿还很疼,但已经不流血了,咬着牙将直肠内清洗了一番,洗完之后已经是满头大汗。接着就是小穴里的东西了,原本以为下身会抠出许多精液,没想到不多,洗干净了之后准备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的时候才看到绝大多数的精液都在回来的路上流出来了,现在全部凝聚在了牛仔裤的裤裆里。
  当然不能就这样扔进洗衣机,她找出一张面巾纸将裤裆里的精液擦拭了一番,看着手上沾满了许多男人精液的面巾纸刘恋竟有些出神,她闻到了一股味道,除了精液本身的味道之外还有那股总是令她迅速沉沦的情欲的味道。她好像一下子就看到了稍早前那十几个虎哥的小弟对着自己集体撸动鸡巴的样子,顿时有些脸红,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心动。随即,眼前的精液也变得不那么惹人嫌,反倒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魅力,像是勾引着刘恋做出下流的举动一样。
  刘恋有些做贼心虚,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似乎很安静,于是张开嘴,伸出舌头,有些犹豫又有些冲动,舌尖一点点靠近那许多男人的精液,就在舌尖即将碰触到精液的瞬间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这可吓了刘恋一跳,也将她从迷离的醉意中惊醒出来。
  「我这是在干什么?」
  刘恋赶紧把衣服扔进了洗衣机,然后把手里的那张面巾纸扔进了纸篓,迅速跑回屋内穿好衣服,林响木恰好走了进来。
  「上完课了?」
  对于刘恋今天的遭遇林响木十分清楚,但他仍旧装出一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在他进来前刘恋已经把今天挣到的钱藏了起来,现在还不是让他知道的时候。
  「嗯,今天课不多,你干嘛去了?」
  林响木有些歉然地笑笑:「对不起,是我没用连累了你,我今天到处托人找工作,你知道,我拍照片还可以,终于找到了一个临时的工作,给人拍写真。不过,钱不多,只有五百。」
  是的,和五万比起来,五百确实杯水车薪,但刘恋还是很开心,一来她知道自己搞定了四万五,加上林响木这五百,只需要再处理四千五就好,二来她也第一次看到了林响木如此正经的一面,或许经过了这件事他也能成熟起来了。
  有那么一瞬间刘恋竟然幻想起了和林响木的未来的生活,不过这是她第一次幻想这种事情,也是最后一次,因为她很快就知道了这个残忍的真相。
  刘恋一天内搞定了四万多,于是认为四千多应该不难了,可她想了想,发现还是没有任何办法,搞定了四万多主要是因为遇到了那个挥金如土的虎哥,其他人……等等,既然今天可以从虎哥那里搞到这么多钱,为什么不再找虎哥一次呢?
  虽然今天在虎哥那里刘恋屁眼儿都被操出了血,看到虎哥残暴可怕的一面也告诫自己以后离这个人远一点,但想来想去现在真的只有他能够解决自己最后四千五的问题,刘恋也有些懊悔,如果白天的时候直接加价一万就好了,再难的事情熬一熬现在也熬过来了。
  刘恋借口买东西下了楼,然后就给魏利民打过去了电话。
  魏利民此刻已经回到了宿舍,仍在回味白天经历的那魔幻的一幕。偏巧,这个学期快结束了,元旦即将来临,宿舍的兄弟们都在讨论着元旦晚会上会不会再次见到刘恋。
  有人说肯定还会见到,毕竟没有比她更适合站在这样大型舞台的学生了,过去她一直做得很好,也有人认为今年不会再主持了,毕竟都大三了,也该为大四做些准备了。
  总之,在他们的心中刘恋还是那个完美无瑕,清纯绝美的女神。
  魏利民听着众人的对话觉得好笑,心想,你们的女神逼里可是装满了老子的精液。
  当然,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出来,虽然即便说了也不会有人当真。
  刘恋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了进来魏利民赶紧跑到卫生间接听。
  「喂,怎么了?」
  在那个瞬间魏利民甚至幻想刘恋是不是因为白天的事情对自己产生了好感了?
  虽然这样的幻想毫无逻辑可言但魏利民却是想入非非了一瞬间,直到刘恋问道:「可以把白天那个虎哥的联系方式告诉我吗?」
  「哦,哦……」魏利民感觉有些难堪,有些尴尬,又有些气愤,臭婊子,原来是个为了钱可以给人当狗的货色!
  魏利民心里骂骂咧咧,但表面上还是十分热心地把电话号码告诉了刘恋,挂了电话之后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他知道,从此以后他更没有机会跟刘恋有任何交集了,他突然有些羡慕起宿舍的室友们,至少在他们心中,刘恋是永远完美的女神,而自己呢,明明看清了这个骚女人的本质,亲身经历了对她的玩弄,可以后却再也没有机会了,浅尝辄止?对刘恋这种极品女神来说的话太难了。
  另一边拿到了虎哥电话的刘恋壮着胆子给他打过去了电话。
  「喂,哪位?」
  「您好……虎哥……我是白天的……」
  「哦,哦,我听出来了,刘……刘恋,对吧?怎么了?又缺钱了?」
  虎哥的语气好像刘恋是那种胡乱花钱,没钱了就找大哥想办法的小太妹一样,但眼下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她只好告诉虎哥说自己遇上一点事儿,还差五千,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
  「可以啊,五千,没问题,明天你过来,你知道做什么吧?不过我加一个内容,到时候我会请一个摄影师全程拍摄,行不行?」
  对经历了各种各样的玩弄调教的刘恋来说,这样的内容真的毫无难度,尤其是想到只要再忍忍,林响木的问题就彻底解决了,于是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好,明天我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50:16

第三十三章
  自从经历了那个残暴的夜晚,被多名陌生男人疯狂轮奸之后刘恋一直觉得自己身上脏脏的,有时候一天下来都要洗好几遍澡,可那种污秽感就是挥之不去,那个可怕的夜晚,唾液,眼泪,胃液,淫水,肠液……几乎人体可以分泌出来的所有的肮脏的汁液都被涂抹在了她的身上,尤其是脸上,于是,污秽感便深入骨髓……
  除了身体上的不适,刘恋更是感觉自己的内心也被彻底玷污了,她曾经引以为傲的一切都随着那个夜晚而轰然崩塌,这种崩塌远比当初亲眼目睹向来清冷高傲的妈妈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服侍男人的出轨戏码时还要来的彻底。
  刘恋一度觉得自己成了世界上最肮脏的女人,是林响木的「大度」重新接纳了她,让她再次获得了温暖。
  于是刘恋便对林响木死心塌地起来,甚至这还不够,心里总觉得亏欠对方,总想着希望能够找到机会报答林响木对这样狼狈的自己的接纳,结果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
  听着电话那边凶恶的声音,刘恋从未有过的惊恐。
  「你们是谁?你们把他怎么样了?我警告你们不要乱来,如果你们敢伤害他我就报警!」
  电话那头的男人嗤笑起来:「操,话可真多!我再说一遍,想救她你就过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就是报警老子也不怕!」
  说完,男人报了一个地址,期间林响木的声音响起,不断阻拦刘恋过来,可越是这样刘恋就越是心急如焚,她哪里还敢耽搁,记下地址之后赶紧随手拿上衣服就冲了出去。
  坐着出租车按照地址来到了郊外某处民房,走进去,里面光线阴暗,烟雾缭绕,呛得刘恋忍不住直咳嗽,而她的咳嗽也惊动了里面的几个男人,他们个个五大三粗,凶神恶煞,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而林响木则是坐在椅子上,显然被人控制住了。
  刘恋这一路上担心不已,就怕林响木受到皮肉之苦,她知道林响木平时花钱大手大脚,这不是一个好的习惯,因此有时也会欠一些钱,以往刘恋都会帮他处理掉那些小来小去的欠债,可今天动静闹得这么大肯定数额不小。但刘恋没有对林响木的丝毫责备,反倒一直担心不已,这会儿在这个阴暗的房子里看到了垂头丧气的林响木刘恋直接推开那几个混混模样的男人,来到林响木跟前,谢天谢地,他身上毫发无伤。
  钱没了还可以再挣,人没事就好。
  「你别担心,钱的事你不用担心。」刘恋宽慰着林响木,林响木则是做戏做全套:「你过来干什么,不是不让你来吗?这是我的事情,跟你没关系!」然后他又对几个混混说,「几位大哥,这女的和我没关系,你们让她走,钱的事儿我肯定给你们一个交代。」
  没错,现在这出戏码正是苦肉计,这几个混混自然都是虎哥的小弟。
  「啪!」一个混混直接给了林响木一记耳光,然后破口大骂:「操你妈的,我们知道你马子过来送钱才没动你,跟我们犯浑是吧?看来不给你上一点手段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完几个混混就要动手,刘恋像老鹰护小鸡一样拦在林响木面前,大声道:
  「你们谁敢动他一下我就报警,你们要的是钱,我来解决,没必要把事情闹大!」
  几个混混面面相觑,随即发出阵阵嗤笑,然后又在刘恋身上打量了一番,才说道:「好啊,那咱们算算账,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要欠债还清了,咱们之间的事一笔勾销!」说完其中一个混混拿出一个小本本,递给刘恋:「你自己看。」刘恋接过小本本打开一看顿时吃惊不已,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可能,这么多?」说完忍不住看了林响木一样,林响木满脸羞愧,低下头,说:「他们是高利贷,利滚利……」
  「操你妈的,当初借钱的时候你不知道这里面的利息?现在跟我哭穷?白纸黑字都在这儿记着呢,别他妈想赖账!」
  小本本上记录的各项费用最后的总数是七万!
  刘恋几乎不用计算,她来的路上本来的打算是即使把这些年攒下来的各种奖学金的钱都拿出来还债也心甘情愿,可那些钱现在只有两万了,跟七万这个数字相距甚远,震惊之余她犯了难,既然这帮人是放高利贷的,想躲过去是不可能的,可五万的差距如何弥补?但如果今天不给他们一个满意的交代,恐怕林响木要被这帮人少不了一顿暴打。
  电光火石间她决定豁出去了,不管怎么说今天先把人带回去再说。
  「七万是吧?好,我们认,我今天就给你们,但今天暂时只能给你们两万。」
  「两万?打法要饭的呢?」
  「总好过一分都收不到吧?再说了,剩下的钱我又不是不还,给我半个月,我想办法凑,半个月之后就换给你们。」
  「操,半个月,怎么不说给你半年呢?告诉你,就三天,三天之后见不到钱我们肯定会从这小子身上卸下来点零部件!」
  三天,去哪里凑五万呢?可是眼下的情况刘恋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卡我带着呢,你们派个人跟我去取钱?」
  「可以,不过取之前总要留下来点东西,毕竟谁知道三天之后你们会不会跑路?世界这么大到时候我上哪儿找你们去?给我留下点东西,确保你们不敢跑路。」
  刘恋皱起眉头:「你什么意思?」
  「嘿嘿,现在脱光衣服,给我们跳个骚舞,我们全程拍下里,如果你敢跑路我们就把视频传播得到处都是,听说你还是学生会的主席,我想你们学校一定有很多人都想看到你发骚的样子吧?」
  「你……」刘恋没想到对方居然会提出如此恶心的要求,当即拒绝,「休想!」
  对方勃然变色:「玩儿我们是把?行,那今天我们就跟你们好好玩儿玩儿!」
  话音一落几个混混不知从哪里掏出了铁棒就要照着林响木的身上招呼,刘恋吓得险些魂飞魄散,赶紧阻止:「不要!我做,我做!」
  「恋恋,你别管我,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我自己犯的错我自己承担!」林响木还在那里假惺惺地做戏,不过他的内心多少有些感慨,这么多年他也玩儿了不少女人,在床上他征服了一个又一个肉体,但他知道,自己在玩儿人家实际上人家也在玩儿着自己,这是一种互相利用互相满足的关系,如果自己真的遇上了事儿这些女人没一个靠得住,可刘恋的表现却让他知道这个傻女人对自己动了真心,肯为自己付出一切,可惜啊,自己无福消受这样的极品……
  一个混混找来胶带封住了林响木的嘴巴,他只能假装努力「呜呜呜」地挣扎,而另一边,没有选择的刘恋迫于无奈开始脱去了身上的衣服。
  这个房子不仅光线不佳,也没有暖气,寒冬腊月,气温极地,她刚脱下外面的羽绒服就感到一股寒风扑上来,透进了针织毛衣里面,冻得她忍不住一个寒颤。
  同时,刘恋的脑海当中立刻回想起几天前那个可怕的夜晚,当时自己被那伙人剥得一丝不挂,在冰冷的大地上反复折磨,经过这事儿她甚至一度有了轻生的想法,是林响木拯救了自己。
  想到这里刘恋心意已决,不要说脱光了跳舞,就是做更过分的事情只要可以解救林响木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想通了这些刘恋的动作变得麻利起来,很快,一件又一件衣服从她的身上脱落,娇嫩雪白的肌肤也展露在众混混面前,而随着乳罩和内裤也脱了下来,刘恋身上终于一丝不挂。
  几个混混看着刘恋的胴体眼睛都直了,心想终于知道阅女无数的虎哥怎么会在这个女人身上耗费这么多的精力了,不论模样还是身材,都是极品!几根鸡巴也在这个时候悄然挺立。
  一个混混拿出了一个MP3,播放起了音乐,自然,那乐曲是靡靡之音,一上来就充满了性感诱惑,中间还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声。
  刘恋愣了一下,这种音乐应该怎么跳舞?但她没有纠结太久,她越是快一点满足了这些混混就越是可以早一点带林响木离开。
  刘恋开始扭动起自己的身体,随着乐曲摇曳起舞。她从来没有试过用这样的乐曲跳舞,可真的开始扭动起来竟然又有些得心应手的自然,其实说起是舞蹈不过是全程扭来扭去,不时用双手在身上一阵逡巡,而这期间,他们也架起了一个相机,将刘恋一丝不挂伴随淫曲舞动身姿的画面拍了进去。
  寒冬腊月,刘恋的身体竟然随着不断的扭动而变得火热了起来,再看那几个混混,一边出神地欣赏着美人的裸舞,一边不知何时齐齐将自己的鸡巴掏了出来,兴致勃勃地撸动着,没一会儿几个男人鬼头上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的味道就弥漫在了空气当中,它们仿佛带着温度,将这原本冰寒的房间烘得暖暖的,刘恋在这布满暧昧淫靡味道的空气当中不由自主越发风骚起来,这是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陌生是因为此刻对着自己撸鸡巴的这几个男人都是第一次见,熟悉则是因为不知什么时候刘恋已经对这些淫靡的味道变得格外敏感起来,沉浸在被人观看裸舞的羞耻感中,一股热流逐渐在她的小腹当中汇聚。
  混混们兴奋地脸都红了,如果不是知道这个女人是虎哥指名要的,怕是早就按捺不住扑上去了。
  刘恋近乎进入到了一种如痴如醉的状态,她的动作开始不再扭捏,修长的四肢随着舞蹈舒展开来,胸前的一对小白兔也跟着蹦蹦跳跳,她知道自己现在一丝不挂,她知道现在有好几个陌生男人盯着自己的裸体,她也知道当着陌生男人的面如此欢快的裸舞是多么羞耻的事情,但很奇怪,一旦进入了一种状态当中刘恋就停不下来了,明知不对,动作却越发灵动,美丽,魅惑,甚至随着体温不断上升,烧到了脸上,两只手臂竟不由自主地在玲珑有致的身体上逡巡抚摸着,尤其在摸到乳房的时候还会下意识去轻轻夹动着上面娇嫩绯红的乳尖。
  「天啊,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可以当着这些人的面做这样下流的动作?」
  刘恋的心底正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一边是因尊严产生的羞耻和自我厌弃,一边是一种自我开脱的声音:「别傻了,这有什么,要知道,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林响木啊,这些人怎么会那么轻易地善罢甘休,不让他们开心了今天这个房子都走不出去。你一点都不骚,你只是为了林响木而做出牺牲而已!」
  直到听到耳边一个混混低吼:「操!射了!」刘恋才猛然惊醒过来,好像从深深的湖水中冒出了头,呼吸道了令人冷静下来的空气,想到刚刚自己那一会儿的放浪顿时感到无地自容,自己怎么在这样的境地当中都会情不自禁?幸亏她隔着几个混混还有一点距离,要不一定会被他们注意到自己两腿之间的湿润的。
  呸,不要脸!
  惊醒过来的刘恋动作变得沉重僵硬起来,可这并不妨碍几个混混的兴致,他们已经来到了兴奋的最高点,伴随着一阵阵怪叫,几个人分别射了出来,看着那一股股粘稠的白色精液从男人们的龟头上喷涌而出,刘恋甚至一度感到眼热,赶紧抓起内衣裤就要穿上,避免自己进一步出丑,不过手上的内衣裤一下子被混混们抢了过去。
  「这东西就别穿了,大冬天的也没人发现,送给我们当个纪念吧。」说完便拿起内裤特别将裆部展开,擦拭起自己的龟头来,其他人也有样学样,用刘恋的内裤和胸罩擦拭着自己的下体,看着这样的一幕刘恋感觉一股热浪瞬间在自己下体中酝酿,沸腾,然后顺着那窄紧的洞口流出来。
  刘恋赶紧闭紧双腿,将其他衣服一件一件穿上,好在房子里的男人们没有注意到她两腿之间的狼狈,让她松了一口气。
  「黑子,你去吧,拿了钱早点回来。」
  「操,你们咋不去呢,这死冷寒天的……」叫做黑子的混混不情不愿,但还是穿上了衣服,没好气地打了林响木一巴掌,又暴力揭开他嘴上的胶带,「傻逼愣着干你妈呢?赶紧起来!」
  就这样,林响木,刘恋还有黑子三人从民房走出来,费了些周折回到城里,找到了一个银行,刘恋走到柜台前将银行卡递给柜员。
  「你好,取两万。」
  柜员下意识看了一眼刘恋和凑到她身边的黑子,完全不和谐的两个人,一个清丽纯美,知性优雅,一个流里流气,贼眉鼠眼,可俩人的动作却又是那么亲密,至少这个贼头贼脑的男人搂着漂亮的女孩儿的时候女孩儿没有任何反抗的反应。
  林响木则是从走进银行一开始就坐到了一边,似乎是在故意成全他们两个人的「情侣搭档」一样。
  「看什么看!」柜员的眼神惹得黑子很是不爽,「这是我媳妇儿!你有意见啊?」
  柜员没想到这男人这么粗鲁,更没想到的是他似乎为了证明俩人的关系,竟然当着许多人的面将手搭在刘恋的胸口,不时按下去,抓两把。
  刘恋脸色通红,但她现在只想尽快把钱取出来送走这个混混,不想节外生枝,便默不作声。
  柜员赶紧低头办理业务,帮刘恋取出了两万元,刘恋还没来得及把钱拿好就被黑子一把抢了过去。
  「你说过的事情可别忘了。」
  说完独自扬长而去,而刘恋呆愣了半天才站起来,林响木迎了过来,俩人牵着手默不作声地离开银行,而这一幕彻底看待了银行的工作人员们,完全搞不清楚这仨人到底是属于什么关系……
  回到林响木的家,还没有坐稳,林响木就发话了。
  「你走吧,那两万就算我借你的,以后慢慢还给你,剩下的五万我自己想办法。」
  没想到他话音刚落刘恋就大哭起来,倒弄得林响木有些举足无措。
  「你让我走,可你让我去哪里?如果你都不要我了,我还能去哪儿!」
  林响木赶紧抱住了刘恋,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我不想连累你,本来就跟你没啥关系。」
  必须承认,在这一刻林响木动心了,毕竟他也从来没有感受到过一个女人对自己如此死心塌地地追随,甚至自己出了事情也不离不弃,他动摇了将刘恋送给虎哥的打算,但也只是转瞬即逝,一想到虎哥凶神恶煞的模样他就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以后不要说让我离开这样的话好吗,我们一起承担!」
  「嗯,好,我们一起承担……」
  林响木心下感慨:这个傻女人,反正我是劝你离开了,是你自己非要留下来的,回头可别怪我。
  当天晚上刘恋就给家里打了电话,本想跟父母开口要点钱,但话到了嘴边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刘清国和王梅钏十分清楚这些年自己优秀的女儿通过奖学金攒了多少钱,如果自己贸然开口要钱他们一定会追问用途,到时候反倒可能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们都是知识分子,可不好糊弄。
  刘恋随便聊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心下郁闷不已。
  五万元可不是小数目,即便跟身边的好朋友借个遍恐怕也是杯水车薪。不过现在只要是有一点办法她都要尝试,虽然打电话找人借钱这种事对刘恋而言实在太丢人了,但为了林响木她只能硬着头皮拨通一个又一个电话。
  和最初的设想差不多,刘恋在学校信誉好,她开口借钱,对方虽然有些惊愕但还是痛快答应下来,不过大家都是学生,如今又到了月底,大家都只剩下了为数不多的生活费,你一百,我三百,借了一大圈也没有凑够五千,而期间借到闺蜜童佳的时候对方万分奇怪,她也是知道刘恋攒了许多钱的,怎么会突然缺钱花?
  她立刻想到了林响木,刚想说些什么,刘恋赶紧打断:「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不要说了,好吗。」
  半晌过去童佳深深叹口气,说道:「我这里一共有一千,你等下过来取吧。」
  挂了电话刘恋便穿好衣服来到学校,挨个找到刚刚借钱的朋友,挨个收钱,最后一个是童佳,她把自己这个学期攒下来的一千都交给了刘恋,看着自己好友憔悴的面容,几度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给了刘恋一个深深的拥抱……
  回到出租屋刘恋数了数,一共差不过五千,可还剩下四万五怎么办?她可是真的没有借钱的渠道了……
  刘恋把钱收好,心想办法总比困难多,今天才第一天,总会找到办法的。
  晚上林响木的「朋友」魏利民来找他喝酒,于是带着无解的愁绪三个人便在出租屋里喝了起来,期间林响木无比愁苦,向魏利民述说了自己的遭遇,那个家伙自然表现的满心关切,又看了看刘恋,欲言又止。刘恋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她感觉这个人一定是知道可以来钱的办法,只是碍于自己在不好说,于是借口上厕所离开,实际上躲到墙后面偷听,但隔着墙听的不太真切,只觉得魏利民在那里压低声音鬼鬼祟祟说了半天,刘恋越听越着急,突然林响木大声呵斥:「去你妈的,就是把我打死我也不会让我媳妇儿为了我出去卖的!你现在最好给我闭嘴,再也别提这事儿,也别让我媳妇听见!」
  当然,他故意大声呵斥其实就是生怕刘恋听不到。
  朋友走后刘恋和林响木上了床,经历了白天的事情俩人都没有做爱的兴趣,简单地头挨着头靠着,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最终刘恋还是鼓起勇气问道:「对了,刚刚我上厕所的时候你们说什么了?那么激动?」
  「没什么。」林响木一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的态度,但刘恋不依不饶:「其实,是他跟你说了可以挣钱的办法吧?说说看嘛,怎么弄?」
  林响木不耐烦地说道:「你听他瞎说,别问了,睡觉!」
  可刘恋哪里会善罢甘休,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不论是什么事情他都愿意尝试。
  在她的死缠烂打之下林响木「满不情愿」地说道:「他说有个活,来钱快,就是一些有钱人会找大学女生陪酒,陪一次……五千。」
  刘恋心脏狂跳,立马计算起来,一次五千,只要九次就够了,虽然三天时间不长,不一定有那么多机会,但总好过什么办法都没有啊,再说了,陪酒,虽然让她想到了三陪,但只是陪酒的,哪怕期间被人占一些便宜又能怎么样?
  「我去!你让他给我介绍一下吧。」
  林响木叹气道:「说是陪酒,其实哪里有那么简单,哎呀,算了,别想这个事儿了,睡觉!」
  林响木闷头钻进被窝里,看似睡觉实际上却是在注意着刘恋的反应,没想到刘恋并没有坚持着说要去,而是叹口气之后也睡了下去。
  「啥玩意儿?翻车了?」这下轮到林响木傻眼了,按照计划这个时候刘恋应该继续坚持要去的啊,这万一她不去了,自己这个计划岂不是流产了?之前作出的种种努力不都废了?
  其实刘恋是打定了主意要去的,即便知道了不是陪酒那么简单,只是面对着林响木她不知道怎么开口,虽然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但怎么说也不好当着男友的面说要去陪别人上床。她躺在床上闭着眼,脑子却不停转动着,考虑着措辞,不知不觉昏昏入睡……
  第二天一早林响木睁开眼,这一晚上他都没有睡好,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没想到刘恋主动说道:「我想好了,哪怕因为这件事你嫌弃了,不要我了,我也要去,对我而言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眼前的困难解决!」
  这是刘恋冥思苦想了一夜的措辞,说出来的时候心虚的厉害,生怕林响木会生气,看都不敢看他的眼睛,而林响木呢,听到刘恋这番表态,一刻悬着的心终于稳稳落地……
  因为情况紧急刘恋主动和学校请了两天假,她想好了,这两天自己就是豁出去了也要解决林响木的事情,她不知道的是,从此她便推入深渊火坑,踏上了一条可怕的不归路。
  联系过后魏利民来了,来带刘恋去见所谓的老板。
  「处对象的见得多了,像你这样对男朋友好的,头一个!」魏利民在出租车对刘恋竖起大拇指。
  刘恋现在在意的可不是这些话:「一次五千,真的?」对她而言现在时间紧迫,可不想浪费在价值不高的事情上。
  魏利民立马打包票:『你放心,我担保,一次五千,而且,这是最低标准。
  『「最低标准?」刘恋眼睛一亮,「你说最低标准是什么意思?」刘恋心想最低标准都有五千,那最高……
  「最高可就说不准了,主要还是看你的表现,陪酒五千,但你也知道,酒喝高兴了什么事情都好谈,到时候老板可能会需要一些陪酒之外的其他的项目,价格另谈,当然,老板是正经人,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到时候做不做全看你。」
  「做,我做!什么都做!」刘恋险些喊出声来,当然,表面上她还是努力保持了克制,在她的想法里都经历过那魔鬼般的夜晚了,还有什么事做不到的呢?
  她万万没有想到还会有这样意外的讯息,她不禁再次合计起来,如果加上那些所谓的其他项目,可能剩下的五万就真的可以在这两天有着落了!
  刘恋下定决心,不论如何一定要把老板陪高兴,不论什么项目,都做!
  俩人来到一个别墅区,下了车,出租车司机看着离去的俩人的背影,不禁摇头:「世风日下,现在的大学生怎么都成这幅样子了。」转头又有些无奈,「有钱真好啊,这种极品都能玩儿,五千,还只是陪酒,妈的,长个逼就能挣钱,哪像老子,长根鸡巴,想操个逼还得自己花钱找小姐,妈的,不管了,去找翠花操一顿再说!」
  另一边刘恋跟随魏利民走进了别墅大院里。
  寒冬的别墅看起来分外寂寥萧索。
  当俩人走进别墅内部,终于在客厅看到了几个人,不过看着情形似乎有些不简单。
  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光头,体格健壮,面有凶相,而且刘恋第一眼就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总之,这个男人给刘恋带来了非常不要的初印象,甚至让她生出了一种拔腿就跑的冲动,可是想到林响木,想到需要的那五万元,她还是忍了下来。
  没错,这个男人就是虎哥,而这会儿他的面前还跪着一个男人,看起来斯斯文文,就是头发凌乱,脸上带着伤,明显是刚刚遭遇了一顿毒打,刘恋看了看虎哥身后站成一排的男人们,心想这些就是打手?那么这个光头是什么?黑社会?
  她不禁瞪了魏利民一眼,心想,这就是你说的正经人?
  魏利民无奈地笑笑,他其实就是受林响木之托演戏的,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虎哥,看得出来情况和林响木之前跟他说的很不一样。
  虎哥扔给斯文男一份材料,又递上一支笔,然后冲着刘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座位,刘恋硬着头皮坐到虎哥身边,看到茶几上有酒,想了想,自己反正是过来挣钱的,想那么多没用的干嘛,既然有酒,那就开始吧,趁机把自己喝醉一点,回头再做任何事也不必尴尬纠结。
  于是刘恋默默地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虎哥,一杯自己拿着,想说些什么却又如何都说不出来,毕竟想和做是两回事,虽然通过电视看到过陪酒女应该如何如何的主动风骚,说些俏皮又淫荡的话,但真的要实践的时候才发现嘴巴就好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怎么也张不开。
  虎哥没有计较什么,刘恋主动给他倒酒就已经让他颇感意外了。
  他还是很喜欢刘恋现在生涩的模样的。
  虎哥大大方方地搂住了刘恋的香肩,喝了一口酒,对着跪在地上的斯文男说:
  「签了吧,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刘恋在旁边听到这话感受颇深,看看眼前这个男人恐怕是和林响木同样的处境吧?
  斯文男满脸哀求:「虎哥,求你了,饶了我吧,钱是那个臭女人借的,跟我没关系啊……」
  虎哥转过头对刘恋煞有其事地介绍着:「这个男人是什么什么上市公司的总经理,这个别墅就是他的,娶了个老婆好赌成性,欠了我们一大笔钱却迟迟不还,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老婆不还钱我们只能找到老公了,可你看看,到这会儿了开始撇清关系了,啧啧,这就是典型的渣男。」
  刘恋有些尴尬地笑着,她还没有进入到一个陪酒女的状态,也不明白这个叫做虎哥的人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些。
  虎哥的话还没有完,转头对斯文男说:「夫妻本是一样鸟,死到临头到处飞,你这个人啊,太不够意思,你看看我身边这位,抬起头,看看。」
  斯文男疑惑地抬头看了看虎哥身边的刘恋。
  「怎么样,漂不漂亮?」
  斯文男点点头,这女孩儿却是漂亮极了,有一种清丽脱俗之气,平时自己工作上接触的各种形形色色的女人和她相比简直可以用庸脂俗粉来形容。
  「她不止是漂亮,而且还是她们学校的学生会会长,学习成绩好,每天都是一等奖学金,和你一样,都是知识分子,而且你们还有一个相同点,她的男朋友也欠了别人的钱,可不同的是,你看看人家是怎么做的,直接把事儿揽下来了,这不,为了凑钱给男朋友还债跑到这里来做陪酒女,你说你个大老爷们儿算什么,一点担当都没有!」
  虎哥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揭自己的底细,这让刘恋倍感尴尬,脸上火烧一般热热的,垂下头来,大概这些底细是魏利民告诉他的吧,不过她在这点上倒是不怪魏利民,因为刘恋知道根据身份的不同陪酒的价签也是不一样的。
  斯文男呆呆地看了看刘恋,想了想,说:「陪酒?我也可以啊,虎哥,我给你倒酒!」他赶紧匍匐到虎哥身前被虎哥一脚踢开。
  「去你妈逼的,老子要你陪个鸡巴酒!操!」
  斯文男哭了出来:「真的不行啊,这个房子时从老爷子那儿继承的,这些年那个女人在外面赌博已经掏空了家底,就只剩下这一个房子了啊,如果这个房子再抵债了,我就什么都没有了,就要露宿街头啊。」
  「你露宿街头跟老子有什么关系?操!」
  虎哥哪里会听斯文男诉苦,实际上斯文男的老婆也是当初被虎哥这伙人下了套才染上了赌瘾,之后又一步步引诱她堕落至此,这一切根本就是虎哥想要霸占这处房产的阴谋。
  虎哥搂着刘恋喝了几杯,刘恋全程努力微笑,生怕陪不好眼前这个男人。
  虎哥十分满意于刘恋现在的表现,看着马上就要落入户口的这个心心念念了许久的女生他恨不得马上把人们赶出去独享美人,可他脑海中闪过了一个更加有趣的念头。
  「把衣服脱光。」虎哥突然对刘恋说道。
  由于毫无铺垫,说的很突然,刘恋没有反应过来,楞了一下,虎哥立刻从旁边的包包里拿出了三万,说道:「五千是陪酒的钱,剩下的两万五嘛,只要你今天乖乖听话,这钱就都是你的。」
  刘恋第一次表现出了对钱近乎狂热的渴望,三万元到手的话就只再需一万五了,距离五万元可是前进了一大步!
  脱衣服?刘恋知道当然不会只是脱光了衣服这么简单,但本就做好了牺牲自己的准备,还有什么好怕的?
  刘恋站了起来,心意坚定,就是动作起来还是很不好意思,尤其此时客厅里还有这么多人,她下意识看了看虎哥身后的那一排打手,本意是希望虎哥可以让他们先离开,但虎哥无动于衷,刘恋只能认命,想想也是可悲,最近一段时间内自己原本冰清玉洁的身体却频繁地完全展露给一个又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
  「哪怕就是做小姐的也不会想我最近这样这么频繁地脱光衣服吧?」
  刘恋多少有些感到悲哀,但林响木这边的形势容不得她犹犹豫豫,瞻前顾后,在客厅里包括斯文男在内的所有男人惊讶又期待的目光中,刘恋将衣服一件一件从身上脱下来,一具完美的晶莹如玉,玲珑剔透的身体便缓慢地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刘恋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应该遮挡在胸前,因为她明显感觉到了自己乳房上的那颗娇嫩正在膨胀和坚挺,还有两腿之间,真是可恶,怎么都这种时候了居然还会动情,刘恋可以感觉得到小腹里一汪春水正在被加热当中。
  刘恋的举足无措在虎哥眼前成了少经人事的少女的羞涩和举足无措,心情更加大好,他还担心这女孩儿被林响木玩儿坏了已经毫无羞耻心了呢,现在看来,一切都刚刚好。
  这时他的一个小弟给刘恋递过来一个东西,虎哥说:「穿上。」
  刘恋低头一看,是一团绳索,其中还带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
  情趣内衣刘恋见过,也穿过,但像这种带着假阳具的还是头一回见,所以,这个衣服穿上的时候是要把假阳具塞到里面?
  刘恋羞涩地抬头看了虎哥一眼,在男人的脸上看到了狂热的期待,不禁又低下头开始默默把这所谓的衣服穿起来,只是当她准备将假阳具塞进自己下体的时候虎哥却大笑起来。
  「错啦,错啦,不是这么穿的!」
  刘恋一愣,虎哥解释道:「那个鸡巴就冲外的,你穿好这个衣服,这个鸡巴顶在你的小腹上。」
  刘恋更疑惑了,这样穿起来好看吗?更加莫名其妙,不伦不类的吧?没想到虎哥接下来的话让她瞠目结舌。
  「我要你带着这个假鸡巴,操这个没有用的渣男!」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49:59

第三十二章
  第二个男人是个十足的变态,似乎性爱这件事本身并不能让他感到快乐,令他快乐的源泉是对刘恋身心的全方位践踏。
  一上来他便提起刘恋的头,像是在提一只鸡的头,然后双腿分开,一屁股坐了下来,将他那根在冬日里都带着骚臭的鸡巴插进了刘恋的嘴里,先是常规操作,将刘恋的嘴巴当成逼,自上而下不断撞下来,操逼一样抽插着刘恋的嘴巴。每一次都恨不得整根都拔出来然后再用力插回到嘴里面,龟头像是一柄利剑,不断刺到喉咙上,勾起了刘恋的阵阵呕意。
  为了让自己的动作可以来的更加自在,他用双手捧住了刘恋的后脑勺,将她的头固定在了半空,然后屁股死命地往里面冲进去,速度极快,鸡巴在刘恋的口腔里横冲直撞,那刚刚压抑下去的呕意更加强烈起来。
  如果说胃里的翻江倒海是暂时可以控制住的,那么口腔里分泌出来的粘稠浓密的唾液却是怎么也无法抑制的,那些唾液打着泡泡随着一声声干呕不断从嘴里喷涌而出,又像是蜘蛛网一样粘连在男人的鸡巴上,看到这样的一幕男人似乎十分兴奋,一手扯住刘恋的头发,另一只手将那些唾液尽数涂抹在了刘恋的脸上,顿时她的整张脸面目全非,五官模糊,被笼罩在淫靡肮脏的唾液之下,显出别样的丑陋与堕落模样来。
  接下来男人将鸡巴深深插了进去,直接顶在刘恋的喉咙上,然后死死抓着刘恋的头发,将她的脸紧紧贴在自己那湿濡肮脏的睾丸上面,刘恋的脸被抓的通红,她承受着极端的折磨却做不出任何有效的挣扎,口腔里的那根粗鲁野蛮的鸡巴好像钉在了她的身体当中,让她逃无可逃。
  渐渐,刘恋感觉意识有些模糊,两只眼睛在这番的折磨下逐渐不自觉地翻出白眼,她感觉自己正被送上一条不归路,那里黑暗,恐怖,再难回头,可刘恋心下却生出了一丝轻松:倒不如就结束吧,毁灭吧……
  然后男人早就盯着刘恋的反应,眼见她要晕死过去立刻将鸡巴抽了出来,顿时又是带出了浓浓粘稠的许多的唾液,像是由口水织连起来的浓厚的白色网窝,勾住了刘恋的嘴巴和男人的鸡巴。
  窒息濒死的边缘突然得到喘息,刘恋忍不住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起来,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接着一阵难抑的呕意袭上来,伴随着酸意她感觉一股液体从胃里抽上来,下意识想要吐在地上,但男人早就瞅准了时机再次将鸡巴插了回去,再次用睾丸死死挡住了刘恋的嘴巴。
  从胃里翻涌而出的胃酸充满了口腔当中,令她不断咳嗽,刘恋迫切渴望呼吸,迫切渴望将这些令人恶心到毛骨悚然的东西吐出去,可男人故技重施,死死控制住她的头,结果就是勾起了更多的呕意和胃液,就在刘恋险些被自己口腔里沸腾的胃液呛死过去的时候,男人又适时将鸡巴抽了出去,这次除了抽带出浓稠的唾液外还有绿绿的胃液!
  刘恋一张嘴,那胃液便顺着嘴边流淌出来,呕了几次,不见任何食物残渣,只有一股有一股绿色的液体涌出来,吐了一地,吐得刘恋精疲力尽。
  男人也不嫌脏,立刻抓起一把涂抹在刘恋的脸上,可怜的刘恋那原本清丽迷人的脸蛋上此刻沾满了异物,原本的五官甚至被遮掩住,看不太清,眼泪,鼻涕,唾液,胃液在那张原本如玉般精致的脸上狂欢。
  「化个妆吧。」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就用你脸上的这些东西,把它们均匀地涂抹在脸上,像化妆一样,婊子嘛,当然要用这些东西化妆了。」
  单是听到这个命令刘恋就感觉无比恶心,但她没有选择或者反抗的余地,她相信如果自己不听这帮人的话他们绝对可以让自己承受更多被的痛苦折磨。
  对刘恋而言,所谓化妆反倒是一种喘息的机会,至少这个期间他们不会继续折磨她吧。而且这个时候她虽然冻得全身麻木但身体的知觉回归了许多,这让她感觉到了一丝希望。
  刘恋用折磨之下仅剩的一点理智告诉自己:先稳住他们,等下身体情况好转再伺机逃跑!
  接下来刘恋不得不将自己颤抖的双手轻轻放在糊满各种粘稠液体的脸上,忍住内心的悲苦,轻轻滑动手掌,将那些粘液开始在脸上涂抹开来,就好像真的在化妆一样。
  这一瞬她想到了第一次化妆时候的情景,那是某个夏天的中午,天气炎热,彼时的她干净清爽,又刚刚洗了澡,穿上一条红色的连衣裙,第一次将化妆品涂抹在脸上,轻轻滑动,润开,吸收。
  她那么精心仔细,为的是一场见不得人的赴约。
  从那一刻起刘恋的人生轨迹就出现偏差了,因为她人生第一次化妆并不是为了彼时的男朋友傅小年,而是为了那个将她带入到神秘的欲望世界的林响木,或许从那时起,背德出轨的行为下,后来的一切就已经注定了,又或许,那表明了自己的本质……
  刘恋突然激动起来,在这样一种被截掳折磨的情况下竟然想通了许多事情,或许自己本质上就是一个要被男人们不断玩弄的贱货,婊子,母狗!所以,离开傅小年是命中注定,所以,眼下的一切只不过是自己命运里早就准备好的安排!
  刘恋陷入到一种执拗和偏执当中,脸上的那些散发着恶臭的粘液在她越发快速的手掌涂抹下竟真的被面部吸收,慢慢地,粘稠的感觉陷入到肌肤当中,而面上的五官再度清晰起来,泛着淫靡肮脏的光泽,只是这次,她的双眼里多了几分斩钉截铁的迷乱。
  「真他妈是个臭婊子!」
  男人们哈哈大笑,随即刘恋头上一疼,一把大手抓住她的头发就将她在地上拖动,地面上都是冻得解释坚硬的土,此刻一丝不挂的娇嫩的肌肤在上面粗暴地划过,轻松割开了许多细碎的伤口,显而易见,在这群突然出现的神秘的男人们眼里刘恋根本就不是人,只是一个可以供他们随意发泄的牲口!
  刘恋很想告诉她们,自己可以很听话,她们可以不用这样粗鲁,但她不知道的是,男人的快乐不在于刘恋是否听话,而是在于如何折磨她这美丽的身体。
  就这样,刘恋被拖到一旁,她的下半身便被抬起,架在了不知道什么东西上,好像是一块石头,又好像是一块铁,总之,十分冰冷。
  总之她的上半身匍匐在冰冷的地面,娇嫩的乳房在地面的摩擦下留下来许多泛出血丝的伤口,原本娇嫩的乳头更是藏起了往日骄傲的头颅,显得无精打采,而刘恋下半身则是被高高架起,无法避免,屁股几乎朝天,毫无丝毫隐私可言,随着刘恋的双腿被粗暴的分开,里面刚刚被人玩弄的下体再现。
  男人的手在刘恋的屁股蛋上面摸了摸,捏了捏,拍了拍,像是在挑选猪肉一般,接着解开自己腰间的皮带,对着刘恋的屁股狠狠抽了下去!
  「啊!」
  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刘恋忍不住哀嚎出来,仅这一下刘恋就感到自己的屁股被抽开了花,火辣辣的痛感迅速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瑟瑟发动,这时她的四肢恢复得差不多了,于是想挣脱着逃开,可惜刚有动作,皮带又狠狠抽在她光滑的背脊上,随着刘恋又一声的惨叫,那背脊上立刻显出了渗出血液的痕迹。
  刘恋怕了,一动都不敢动,只有身体在本能地颤抖着。
  一双硬邦邦的脚踩在了刘恋的头上,用力往下按了按,她的脸蛋再次被摩擦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一度令她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
  身后的皮带似乎不再抽打,男人将鸡巴插进了刘恋的阴道当中,这对刘恋而言反而成了一种解脱,如果可以她宁愿一晚上被人操个不停也不愿意再受到皮带之苦了,然而男人并不打算放过他,他一边像操牲口一样抽插着刘恋,一边再次甩起皮带,还特意照着最初打出来的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上用力抽下去。
  「啊!」
  刘恋的嗓门差点就要喊破了,但同时,因为极度的疼痛身体全身颤抖,而阴道里却是迅速激烈地收缩了一下,这一瞬间,身在其中的鸡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顿时爽的男人怪叫连连。
  「夹得好!妈的,爽极了!老子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说完,他好似草原上的牧马人,骑在马背上,手上甩着鞭,一下又一下打在马屁股上,马儿吃痛,疯狂奔跑,男人则在马背上恣意快乐着。
  「别,不要了,别打了。」刘恋已经哭得梨花带雨,「我夹,我用力夹,别打了!」
  男人才不听他的话,不过他的举动还是被人制止了。
  「操你妈的,差不多得了,把人打死了我们干啥?奸尸啊?操!」
  刘恋在剧痛中猛然想起,他们是一群人,不知道具体几个,但肯定不止两三个,她本以为眼下是今晚最难熬的时刻,但很显然,接下来还有一群魔鬼在等待着自己。
  刘恋甚至在绝望中生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或许,真的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或许,今晚真的就要死在这里了,然后呢,即便死了也不会被放过吧,他们会继续对自己的尸体进行奸污吧……
  而听了同伴的抱怨,一直抽皮带的男人有些不爽地嘟囔了几句后将皮带扔到一旁,拉起刘恋的上半身,双手扯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身子往后拉起来,凸起胸前的隆起,又用膝盖撞了一下她的腰肢,让她吃痛之下不得不用力勾出极端的弧度,摆出像被缰绳牵绊的马儿一样的姿势,而那男人则是真的像是骑马一样在她的身后驰骋起来。
  「妈了个逼的,果然会夹,哈哈,再夹,再夹,妈的,比小姐还他妈会!哦,真鸡巴爽,老子要来了!」
  男人一边扯着头发,一边腾出一只手用力从后面扇打着刘恋的脸蛋,因为在身后找不准位置,许多巴掌要么打在耳朵上,要么打在眼睛上,他似乎十分热衷于在给女人带去肉体疼痛的过程中享受快感。
  也因为刘恋的脸上不断遭遇拍打,疼痛之下她的阴道内不断下意识地收缩着,让身后的男人爽到鬼叫连连。
  随着男人最后疯狂的抽插,他终于一泄如注,像是冻僵了一样捧着刘恋的屁股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狰狞起来,终于,身体一下接着一下剧烈地抽搐起来,每一次抽搐都将精液灌进刘恋的子宫深处,然后抽搐的幅度越来越小,最终猛然倒在刘恋的身上。
  刚刚还在耀武扬威的男人此刻仿佛成了一摊烂泥,懒洋洋的,一动都不想动。
  刘恋本以为会迎来一时的休息,但并没有。
  几乎不给刘恋任何休息的余地,第三个男人推开在刘恋背上瘫倒的男人,占据了中心位置,手上也不留情,直接把手指头塞进了阴道当中,扣了扣,掏出了一手的精液:「妈了个逼的,都特么射进去了,老子咋操!让老子玩儿你的精子啊?」
  第三个男人骂骂咧咧地将满手的精液涂抹在刘恋的脸上,这下她脸上的粘液又多了一种,而刘恋对此已经麻木了,实际上她感觉自己成了一个肉便器,是的,虽然之前和林响木的性爱中他经常会说这个单词,但那个时候肉便器对刘恋而言只是一个象征意义,实际上她自己对肉便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理解,可现在,在遭遇了几个陌生人的折磨后她深切体会到了这个单词的意义。
  肉便器绝对不只是用自己的性器官去服侍男人,更像是一种容器,可以容得下男人的鸡巴,也容得下男人任何想要往里面灌输的东西,而且这个过程男人无需承担任何道德压力,只管按照自己的喜好玩弄就好。
  被当成肉便器玩弄一次刘恋就知道自己彻底脏了,以往的一些画面在脑海中浮现,比如她作为学生会会长安排学生会里的工作,比如她穿着干练精神的服装站在辩论赛的舞台上和对方针锋相对,比如她一袭白色长裙,知性优雅地主持者各种类型的晚会……
  还有……初次与傅小年的见面的场景,那个干净的男孩儿,那个永远对自己深情款款的男孩儿,那个一次又一次被自己伤害的男孩儿,他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样阳光帅气,还是那样爽朗干净,还是那样露出单纯又有些羞涩的笑意……
  这些代表着刘恋的美好,骄傲和尊严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如梦般美好却又遥远,慢慢地,一切美好都变得模糊起来,刘恋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肮脏的深渊,里面满载着男人们对她的欲望,而那些画面模糊中越来越远,朝着那深渊堕落下去,最终掉入深渊逐渐消失不见……
  「你妈的,那么多逼事儿,洗一洗不就又能用了?」
  男人们像是谈论如何吃掉一只鸡一样谈论着接下来如何玩弄刘恋的身体。
  「操你妈的,这咋洗,哪儿有水!再说了,真用水洗了的话那这个逼不就冻上了?」
  「说你傻逼你还不信,用热的不就行了,你自己没尿啊?」
  「尿?我操,还是你变态,我怎么没想到,不过这却是是个点子!」
  听到男人们的对话刘恋已经心如死灰,眼泪,鼻涕,口水,胃液,精子……
  再多点尿又有什么区别?
  男人先是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撑了撑,又加入另一只手,两根手指勾住刘恋的阴道口,朝着两边用力拉扯,似乎担心刘恋的阴道口太狭小了,盛不住自己的尿液一样。
  「傻逼,一看你就没有经验,直接插进去尿啊!费什么劲呢?」
  「操,你倒是早说啊!」
  男人松开了手,紧接着一根鸡巴插进了刘恋的阴道当中,一动不动。
  「终于,自己的阴道也成了男人尿尿的夜壶了是吗……」刘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屁股高高撅起,等待着男人在自己体内尿尿。
  等了一会儿一股暖流在体内充盈起来,给一直处于严寒当中的刘恋带来了一丝温暖的慰藉,即便知道这份温暖的源泉是男人骚臭的尿液,但她仍用心去享受这难得的温暖。
  一切美好在这个夜晚总是短暂的,男人尿了尿,灌满了刘恋的阴道,然后直接在满是尿液的刘恋的阴道里抽插起来,激起阵阵尿液纷飞。
  刘恋一边承受着新一轮的冲击一边呆呆地看着破旧厂房窗口外的冷月。
  「今晚的月亮,好亮啊……」
  刘恋似乎经历了一个世纪的睡眠,期间,噩梦缠身。
  一个又一个男人仿佛从黑洞当中无休止地钻出来,眼中泛着贪婪的光芒,嘴边涎着下流的唾液,面上带着的则是捕获猎物时的兴奋。
  他们每个人都有三条腿,中间那条并不着地,而是像一杆长枪,直挺挺地立在身前,在看那端头,圆润中布满细细的荆棘与尖刺,最中间则是长着一张嘴,时不时微微张开,吐露口水……
  刘恋想要跑,却跑不掉,才发现自己被冰冻在一块寒冰当中,看得见,听得到,甚至感受得到那些古怪又可怕的男人靠近时带来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恶心,可偏偏就是动不了!
  这种感觉可怕又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们将冰破开一个口子,正对着自己的下体,然后那杆长枪像一条阴险的蛇,钻进冰窟窿里,爬上刘恋瑟瑟发抖却又无能为力的身体,对准她下面的神秘花园,狠狠刺入!
  顿时,刘恋感到一柄利刃穿透了自己的身体并在体内反反复复,进进出出,带出了许多鲜血,也开启了接下来的疯狂盛宴。
  当然,在这场盛宴里快乐的是那些男人,而刘恋只是提供快乐的工具。
  刘恋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会因为刺入骨髓的痛楚和失血过多而死去,可偏偏她好像连死亡的权利都被剥夺了一般,不断承受的苦难却无法选择通过死亡来寻求解脱。
  在无尽的折磨之下刘恋恍恍惚惚看到了一片白光,又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刘恋,恋恋,能不能听到?」
  刘恋用尽了全身的所有力气睁开了眼睛,原本世界的黑暗散去,眼前变得逐渐清明,终于看清了眼前的男人,是林响木。
  刘恋恍如隔世,世界变得温暖了,那些可怕的男人们不见了,面前是林响木而不是傅小年,这让她心底稍稍有些失落,但也是好过昨夜的那些畜生们。
  所以,那只是一场可怕的梦?如今是梦醒时分?
  刘恋心底生出一丝侥幸,但又拿不准刚刚是做了一场梦还是真正经历了那些惨痛的经历,直到由两腿中间传来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她那点侥幸才彻底消失。
  昨晚的经历是真实发生过的!
  想到这里刘恋悲从中来,忍不住流下晶莹的泪水,而关于昨夜的许多画面涌入脑海当中,无法控制地不断闪现,不论怎么闭上眼睛,不论怎么挣扎,那些画面带着真切的痛感不断播放着,好像一把把尖刀在刘恋的脑海当中恣意飞舞,所到之处,血肉模糊。
  终于,刘恋虚弱的身体扛不住这般残酷的打击,见到林响木后一句话还没有来得及说,便在痛苦的挣扎与眼泪当中再次晕死过去……
  「我操,又过去了?」
  林响木将手指放在刘恋的鼻子下面,还好,没死过去。
  不管怎么说醒过来了就好了。
  他是早上接到的电话,叫他过去把人带走,那些人他是通过一个认识的混混找来的,他告诉他们这里有一个绝美的女人,他们可以尽情糟蹋她,只要不伤及生命就好,那些人自然满心欢喜的答应,林响木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将刘恋最后的那点尊严屠戮殆尽。
  不过他还是低估了这些人的变态手段,早上赶到那废弃的工厂的时候现场只剩下了刘恋一个人,那些混混早就不知去向。
  林响木看着赤裸着身子,全身冻僵,身上每一处都布满了令人恶心的各种痕迹的刘恋,气得直跳脚,说好了不要伤及生命,操完就扔到这里,真的冻死了怎么办?
  林响木也不敢把人送到医院,匆匆穿上衣服就趁着早晨人少带回了家。
  到了家里他将刘恋放好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一看刘恋的身体就知道昨夜她遭遇了非人的待遇,最重要的是他害怕极了,害怕人就这么死掉了,他甚至后悔将刘恋带了回来,死在废弃的工厂,人不知鬼不觉的,可如果死在自己家里那就说什么都脱不了干系了。
  手足无措之下林响木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小小的房间里转来转去,一会儿咒骂那几个混混,一会儿咒骂虎哥,一会儿又有些歇斯底里的叫唤着刘恋的名字,终于,在他的呼唤下刘恋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林响木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只不过经过这样残酷的折磨刘恋显然身心俱疲,痛苦异常,皱着眉头剧烈地摇晃着脑袋,不断流出眼泪,之后便再度昏迷,甚至没有来得及对林响木说一句话。
  不过这时的林响木已经不那么慌张了,他出门买了一些消毒液,又买了直接外敷的消炎药回来,先是忍着恶心用消毒水将刘恋全身上下擦拭了一遍,一起买回来的两卷纱布都用光了才勉强擦干净刘恋的身体,而那满地的纱布上黄黄绿绿,黑黑红红的,看着就十分恶心,尤其是在擦拭刘恋的屁股的时候,将她的双腿抬起来的瞬间就闻到了一股酸臭味儿,沾满消毒液的纱布在屁股上划拉一圈,立刻卷起来黄黄的东西,不用说都知道那是什么,然后扒开屁股蛋,刘恋的屁眼儿和下体更是一片惨状。
  下体撕裂明显,恶心黏糊装的东西封住了阴道的入口,屁眼儿则是到现在都没能完全闭合,熏人的酸臭从那黑洞洞的菊花迎面扑来,险些将林响木熏倒。
  但他还是耐着性子一点点替刘恋擦拭,之后又在刘恋身上那许多细细麻麻的伤口上涂上消炎药。
  林响木做这些可不是因为心疼刘恋,有过心疼吗?或许在他以为刘恋可能就这样死过去了的时候有过那么一瞬吧,但知道刘恋没死后他便顾不得对刘恋的心疼了,他之所以这样耐心细心地照料着刘恋完全是因为虎哥的缘故,很显然,他绝对不敢把被糟蹋的不成人样的刘恋送给虎哥,在送给虎哥之前他必须让刘恋的身体恢复如初。
  不管怎么说,这最关键的一步计划已经完成了,林响木相信接下来的刘恋身上将再也看不到一丝一毫的骄傲了!
  在林响木的「精心照料」下刘恋足足睡了一天一夜,等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头昏脑涨,身子也是百骸剧痛,看了看环境,还是在林响木家里,幸好这两天是周末没有课,否则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老师交代。
  自己被人强暴了是事实,甚至可以说是轮奸,但她没有勇气去报警,身体已经受到伤害了,她不想二次受伤。
  其实对刘恋而言比起这件事她更在意的是林响木的想法。在刘恋的观念里,自己的身体已经脏了,彻彻底底的脏了,她甚至还能闻到那些恶心的味道,自己终于成了一个肉便器。
  之前自己就脏过一回,于是和傅小年分开了,这次更加严重,林响木会不会从此嫌弃自己?或者说,自己能不能释怀自己的身体被许多男人同时玩弄过的事实?
  刘恋四处看了看,林响木不在,于是拿出之前留在这里用来备用的衣服,穿好,走了出去。
  一来,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林响木,二来,她也需要去医院看看。
  那时的刘恋对不安全性行为意识不够,去医院并不是为了查是否感染上性病,她只是担心自己是不是会染上妇科病,因为在那个噩梦般的夜晚,她清楚地记得其中一个男人的变态行为,他将自己的肉棒狠狠插进了刘恋的菊花当中,恣意抽插,然后猛然抽出来,又插进了她的阴道当中,当时的刘恋知道这是非常不卫生的行为,娇嫩的阴道无法承受那么多的细菌,她可以想象那个男人刚刚从自己热乎乎的屁眼儿当中抽来的鸡巴上都沾染了多少的细菌,说不定还会有成块的粪便,黄色的肠液更是少不了,而这个男人将这些肮脏的东西尽数随着鸡巴插入了自己最娇嫩的阴道,刘恋感到了深深的害怕。
  对于阴道的保护其实主要来源于妈妈王梅钏的教育,她从小就严厉地要求刘恋一定要有防患意识,保护好自己的下身,甚至其他孩子在泳池在玩耍的时候小小的刘恋也只能站在一旁只有羡慕的份儿,因为妈妈说公共泳池里都是细菌。
  稍稍长大,来了初潮,王梅钏对刘恋的保护更是达到了一种病态,在这样压迫感十足的教育下刘恋从小就敏感于任何可能对阴道造成污染伤害的行为,自然知道那个男人的举动会给自己带来什么。
  刘恋穿好衣服走到外面,户外清冷的空气拂面而来,让她这昏昏沉沉的脑子有了几分清醒,原本酸痛异常的四肢也得到了缓解似的,身体慢慢舒泰了起来。
  刘恋走在路上,却不敢抬头,那晚的遭遇给她带来了深刻的伤害,她清楚自己是受害者,不应感到羞愧,可仍然是无法面对任何一个路人的目光。
  其实路人看向刘恋的动机十分简单,就是单纯地看到冰雪世界里出现了一个精灵般美好的女生,爱美之心才多看了几眼而已,他们当然万万不会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像是精灵一样纯净美丽的女孩儿在一天前的那个夜晚经历了什么。
  刘恋一边躲着路人的眼光一边坐上车来到了医院,她没有提及那夜的遭遇,只是低调地做了相关的检查,在等待结果的时候刘恋做好了自己感染上妇科病的准备,不过十分担心万一医生追究原因会怎么办,这一点不禁让刘恋担心起来。
  期间林响木打来了电话,刘恋咬着牙挂断,现在的她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林响木,只好短时躲避。
  好在检查结果出来了,并没有大碍,医生只是告诉她阴道口有一些撕裂,给她开了药,例行公事般告诉了她一些注意事项,全然没哟追问造成阴道口撕裂的原因,刘恋第一次感觉来自他人冷漠态度的解脱感。
  从医院出来刘恋直接回到了宿舍,虽然内心悲苦但为了避免被人察觉到什么还是和宿舍的室友们强颜欢笑,期间爸爸刘清国打来了电话。
  「恋恋,你最近怎么样啊?」刘清国的语气当中充满了小心翼翼的担心,「这两天爸爸总感觉心神不宁的,你没事儿吧?」
  听到来自爸爸的关怀刘恋的眼眶湿润了,强打起精神不让电话那头听到自己的异样,笑道:「我很好啊,爸你别担心了,我估计你就是工作太辛苦了,要注意休息,别总让我担心。」
  听到刘恋保平安,刘清国终于放下心来,父女俩聊了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刘恋在想,果然父女连心,自己经历的遭遇总是会映射到父母的心神当中,就是不知道夫妻之间会不会也是这样,应该没有吧,否则怎么会这么多年都发现不了妈妈和乔叔叔的媾和偷情呢?
  刘恋在宿舍里一边和室友说话一边应对着内心的胡思乱想,然后时不时会抽出空去想林响木,她一边害怕林响木的联系一边又期待着联系,害怕是因为担心林响木亲口告诉她,他嫌弃她了,以后不会和她在一起了,期待又是因为或许林响木会展现少有的温柔体贴和包容?
  不过对于后者刘恋其实并没有抱什么希望……
  「他女人那么多,又不差我一个……」
  林响木还是打来了电话,刘恋莫名有些心慌,可实在没有勇气接起电话,还是给挂断了。但林响木哪里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发来短信:「我就在你们宿舍楼下,我会等你等到出来,你不出来我就在这里一直站下去!」
  林响木斩钉截铁的态度让刘恋看到了一丝希望,但很快就自我压抑下去,她不敢抱有任何侥幸心理,因为期待的落空往往比直接的伤害来的更加伤人。
  不过她也清楚林响木的性格,因为不想把事情搞大,只好穿好衣服下了楼。
  「这样也好,早晚也要说清楚。」
  刘恋走出宿舍楼看到林响木直直地站在那里,天上飘着雪,他的身上也落下了一层,看得刘恋莫名心疼。
  林响木一句废话没有,直接将刘恋搂进了怀里,刘恋先是一怔,半晌过后才反应过来,原来林响木并没哟嫌弃自己!这个发现让刘恋生出满心的欢喜和愧疚,她立刻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全身心投入到林响木的身上,为他付出一切!
  刘恋想着想着眼泪就流了出来,林响木感受到了怀中女人的澎湃心潮,但他的心境却是截然不同。
  没错,他确实不嫌弃此刻的刘恋,因为那场对刘恋的轮奸本就是他安排的。
  今天早上他有事出门,回来后发现人不见了,立马有点慌了,给刘恋打电话也被挂断,他大概猜到了刘恋的心思,不论怎样林响木必须让刘恋重新回到自己身边,倒不是和爱情有关,单纯就是为了继续掌控刘恋,毕竟他前期都做了那么多工作了,怎么可能现在放手?已经要煮成熟饭了,距离最后的成功就差一出苦肉计了。
  两个人在女生宿舍楼前旁若无人地搂抱在一起,在别人看来那真是一对帅气漂亮的男女,十分养眼,可投入其中的俩人却是心境大为不同。
  刘恋是满心的欢喜和愧疚,而林响木呢,则是得意,觉得自己的每一步都走的非常稳,计划进行的十分完美,至于对刘恋嘛,他的心里不屑地给出了答案:
  「操,傻逼娘们儿……」
  林响木擦干净刘恋脸上的眼泪,心里又生出一丝不舍来,毕竟像刘恋这样极品的女生太难遇到了,可虎哥逼得紧,他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我……今晚过去吧……」
  刘恋俏脸微红,林响木自然欢迎,毕竟按照计划他可没几天能操刘恋的日子了,以后跟了虎哥那就更没有机会了,不过他还是装出一副关心的表情,问道:
  「可是,你不方便吧?」
  罕见地在林响木的身上看到了对自己的柔情,刘恋感觉无比幸福,这一刻她情愿为林响木去死!
  「没关系,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可以……」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林响木也不再客气,不过当晚他还是没有碰刘恋的阴道,那里已经撕裂了,需要好好休养,这样交给虎哥的时候才能让他满意,好在她的屁眼儿没有什么问题,于是整晚林响木都是趴在刘恋的身上将自己的鸡巴一次又一次贯穿进她的菊花当中……
  这天之后在刘恋的视角里,她和林响木的关系突飞猛进,已经从之前单纯的身体关系发展到了恋人般的甜蜜,她甚至开始憧憬起俩人的未来,可惜这份幸福的甜蜜并没有持续多久。
  那天刘恋刚刚把林响木的家收拾干净就接到了来自他的电话,一大早他就说有事出门,也不知道去干什么去了。
  「喂,干嘛去啦?」刘恋像是询问新婚丈夫动向的娇妻一样,声音甜甜的,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男人凶巴巴的声音。
  「你他妈就是这狗逼的女朋友?想救他就马上给老子滚过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49:50

第三十一章
  刘恋的头抵在窗户上,隔着一层窗帘,能够清楚地听到窗外人来人往的声音。
  「咚咚咚」随着林响木在身后的撞击,她那一丝不挂的身体不断前前后后地运动,头也就被动地不断撞在窗户上。
  力道不大,也不疼,但发出来的声音还是让刘恋大为惊恐,生怕楼下来往的人听到这动静抬头看,然后便从窗帘的缝隙看到自己被操干的一幕!
  想到这里她的反应不是阻止林响木对他的进进出出,而是一把抓起了窗帘!
  林响木大喜过望,可下一秒他就失望了,因为刘恋并没有打开窗帘,反而是将窗帘拉紧了一些,生怕露出一丝流露春光的缝隙。
  「妈的,装什么装,我看还是没把你操爽!」
  林响木暗暗使上劲儿,反正今天他必须让刘恋在一种主动的状态下将自己骚浪的一面公之于众!
  为了这个计划林响木不得不改变策略,对女人不能一味用强,该适当温柔的时候也要温柔一些。
  林响木从刘恋湿润的腔道里抽出了湿淋淋的肉棒,刘恋有些疑惑,刚要回头却被他横抱起来,她便不得不下意识搂住了林响木的脖子,而林响木则是将刘恋紧抱在胸前,脸上强行流露温柔的表情。
  林响木的表演并不精彩,但对于此时的刘恋而言却是击中了要害。这些天来她和林响木一直享受着粗野的快乐,自然快乐,自然回回都能攀上高潮,但每次心下也总会留下些许空落落,以往,情感的部分会有傅小年来填补,如今分手,这部分的需求便无人问津,她已经习惯了自己在林响木面前的母狗般的角色,自然不会对他有所期盼,但越发空虚的内心却也是止不住地扩大着……
  可现在,林响木突然一改常态,将她横抱了起来。刘恋的赤裸的身体依着林响木坚实的胸膛,身子弯曲成婴孩在子宫里的模样,也像极了之前在林响木胯下安然睡着时的姿势,这个姿势让刘恋感到心安,仿佛被浓浓的安全感包裹着,同时那空虚的心也被林响木温柔的表现一点点悄悄填补。
  林响木仿佛一个战士,将刘恋抱到床上,又轻轻放下,这期间刘恋一刻不舍地盯着他的眼睛看,她害怕稍不留神林响木眼中的柔情便不见了。让她惊喜的是,林响木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扑上来一顿狂风暴雨式的抽插,他的温柔还在持续,融化进接下来的动作里,亲吻着刘恋的眼睛,她的鼻子,点点轻柔的温存化开了刘恋刚刚在窗户旁积累起来的紧张情绪,在一种欣喜的情绪中承接起了林响木落在唇上的轻吻。
  刘恋并不认为林响木会永远温柔下去,但哪怕只是这么一会儿她也够了,这一刻的甜蜜足以填补她内心对于情感的需求了。
  林响木的吻从在唇上轻点,慢慢伸出舌头,钻进刘恋的嘴里,找到躲在里面的香舌,舌尖轻点,两条舌头的激情立刻被激活,立时便纠缠起来,缠缠绵绵,水乳交融。
  在林响木一阵深深的热吻下刘恋鼻翼间呻吟不断,整个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微微弓起,只为紧紧贴合林响木的身体,不舍得俩人中间有一丝一毫的空隙,同时,刘恋光洁的手臂也缠在了林响木的脖子上,以越发激烈的方式回应着男人在自己口中的翻江倒海。
  随着俩人唇齿间更加紧密地纠缠,刘恋生出了一种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吞没的感觉,心下顿时有些慌张,感觉失去了重心,便更加用力搂抱住林响木,她将他视作自己最后的救赎。
  紧抱之下刘恋的身子紧紧贴合着林响木身体的曲线,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贴在林响木的大腿两侧,止不住地颤抖着,那颗娇嫩的乳头也彻底被唤醒,高高地翘立在白嫩的山头……
  「啊……爱我……用力爱我……」
  林响木喘息着,习惯了平日里粗暴的玩弄,突然这么温柔没想到竟然收获了别样的情趣,刘恋温柔的主动被激荡开来,她的每一个动作里都充满了对自己的爱意。
  「哼,傻逼……」
  这便是林响木对此刻刘恋的评价了,是的,在林响木眼中,不论刘恋多么温柔多情,也逃不过母狗的命运,还是一条自以为得到了真爱的母狗。
  刘恋并不知道自己在对方眼中不堪的模样,仍旧持续着她的温柔甜蜜。
  刘恋的手在林响木的胸前一路抚摸,感受着爱人胸膛的硬朗,童心乍现,细长如玉的手指停留在林响木的乳头上,来回揉搓,她欣喜地看到林响木随着自己的动作脸色微变,她以为是自己的手法让爱人更加快乐了,欣喜中又带着一丝得意。
  真的是这样吗?当然不是,身经百战的林响木岂会被刘恋并不娴熟的挑逗破了功?他只是来到了温柔的尽头,再也装不下去了,索性便顺着刘恋的挑逗发作起来。
  林响木大喝一声,一下子蹲到床边,将自己的头埋进了刘恋的股间,那原本娇嫩的穴口早就潮湿不堪,又泛起粉色的红润,那穴口上方原本隐藏起来的蒂珠也露出了阵容,晶莹剔透,颤抖不止。林响木伸出舌头,在阴蒂上挑逗一番,立刻就让刘恋迎来了更加猛烈难耐的颤抖,一股电流由阴蒂扩散开来,迅速蔓延至全身百骸。
  「嗯……好舒服……啊……」
  林响木双手扒开刘恋如两片馒头般饱满的大阴唇,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蚌肉,又用嘴将藏在里面的两片小阴唇叼了出来,这段时间林响木总是会乐于把玩刘恋的小阴唇,原本紧实地藏在大阴唇下的两片嫩肉经过他这段时间的玩弄已然有些藏不住了,稍稍玩弄便耷拉出来,可惜时间不够,如果留给他的时间久一点的话一定会尽可能将这两片嫩肉拉到最长,最好再让它们从现在的娇嫩变得卷曲漆黑,如烧焦的菜花一样。
  想到这些林响木便意识到自己很可能剩不了几日玩弄刘恋的日子了,拥有时,她是狗,要离别了,还真是有些舍不得,进而生出了一阵内心的焦躁,一气之下张开大嘴将刘恋的大片嫩肉含进嘴里,然后舌头一伸,没入进刘恋那饥渴难耐的洞口中,在里面一阵翻江倒海,自然也搅合得刘恋身体扭动不安,直接将刘恋的性欲顶到了极点!
  「啊……好哥哥……好爸爸……求你了……进来……操我……嗯……」
  被唤醒的饥渴让刘恋不再有任何顾虑,进入到了欢愉的状态,嘴上也发出了在林响木调教下不觉羞耻的淫言浪语。
  林响木也来到了最佳状态,硕大的龟头顶在那两片桃红肉片上,随着刘恋不断发浪的呻吟「噗嗤」一声强有力地一击致命,整根没入到刘恋深邃又蒸着热浪的阴道内!刘恋几乎是发出了一声惨叫,可这惨叫中却饱含着她放纵的快乐,两条袖长雪白的玉腿激动地夹住了林响木的腰肢,被操的越发浑圆成熟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也不断地迸发出惊人的力量去陪着林响木自上而下不断将肉棒抽出又灌入的狂野动作!
  林响木恢复了本性,狂野,粗暴,每一次的撞击都给刘恋带来了肉体上的痛苦,却因为之前那份柔情的铺垫,痛楚又在她的心底润开阵阵情欲的波涛。刘恋简直爱死了现在这种的感觉!
  林响木的腰肢死死地发力,毫不松懈,他必须彻底掌控住刘恋,他一面干一面抱起佳人,刘恋完全沉浸在排山倒海的快乐中,肢体下意识地配合着林响木的摆弄,从床上站起来,又急急撅起屁股,送上一个让对方足够能够充分发力的姿势,生怕这份快乐会戛然而止。
  林响木有意将肉棒留在刘恋的腔道里,一动不动,刘恋立刻着急地把手往后抓来抓去,无果之后便主动将屁股翘得更高,然后主动前前后后挺动起来,用力夹着自己的洞口嫩肉,套弄着林响木的肉棒,保持着一种进进出出的架势。
  林响木明显感到刘恋体内的淫液都沸腾了起来,一股接着一股湿热滚烫的淫液源源不断地淋在他那根坚硬的肉棒上面,烫在龟头上,惹起了林响木狰狞的表情。
  「妈的,比他妈卖逼的还要骚!」
  林响木恢复了抽插的动作,瞬间就躲回了主动权。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刘恋则是张着嘴巴迎合着他逐渐转入疯狂的抽插,承接着汹涌澎湃的激情狂潮,林响木将快感注入到了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她也做好了最后彻底释放的准备,可是突然,这一切戛然而止!
  肉棒被抽出来,任刘恋不论怎样扭动屁股,前后挺动,那可怕的空虚感还是不可避免地席卷而来。刘恋回过头,眼里含着委屈的泪花,求道:「回来,快回来好吗?」
  林响木早就等待着这一刻了,不慌不忙地说道:「你看看前面。」
  刘恋这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又被林响木带回到了窗户旁,面对着厚厚的窗帘和林响木奸计得逞的坏笑,还有胯下仿佛被挖出了一个巨大的洞口的空虚感,她知道,除了继续沉沦自己别无选择。
  「唰!」
  刘恋一咬牙便将挡在窗户的厚厚的窗帘拉扯了开来,顿时,楼下的人来人往尽收眼底!
  最初的那个瞬间,楼下的人们并没有注意到旁边酒店四楼的情况,而刘恋却在瞬间似乎看清了他们每一个人的脸,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他们多久会发现我?
  如果他们发现了我又会露出什么表情?惊讶?鄙夷?兴奋?
  巨大的恐惧笼罩住了刘恋,但与之相伴的还是令全身止不住颤抖的激动!
  天啊,这是什么感觉?怎么一想到自己淫荡模样会被那么多陌生人看到竟会激动到一颗心颤抖个不停?股间那片原本就湿润的沼泽地也瞬间泛滥成了汪洋!
  突然,刚刚离开了她的身子的林响木的肉棒猛地插了回来,趁着刘恋走神的时候,毫无防备的时候,来势汹汹,像一把利刃直接扎进体内!然后纤细的腰肢被一双大手牢牢把控,用力往后一拉,刘恋失去平衡间下意识伸出双手撑在窗户上,而屁股则是高高撅起,承受起林响木又一轮的狂风暴雨!
  啊!好舒服!
  刘恋感觉自己的灵魂被激烈的敲打,仿佛置身云端,前所未有地舒服。而看到楼下的行人,在一种随时奸情败露名声扫地的担心中又体会到了深入骨髓的电流刺激!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搅合着刘恋的感官神经,顿时身体温度急剧上升,原本湿润的山谷成了淫汁汪洋,随着林响木大开大合的进进出出,不断喷溅着淫液。
  巨大的舒服敢令刘恋一度失去了理智,直到她恍惚间看到窗外的行人已经纷纷驻足,抬头看向自己,陡然被现实考量下的恐惧所惊醒!
  「不!不要!不要!」
  刘恋嘴上坚定地挣扎,身体却是一动不动,不知是担心会惹恼了林响木还是害怕现在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就此消失。
  林响木当然是不会停下来的,不止不会停下来还生怕下面的人看不清,突然双手抱起刘恋的两条腿,刘恋猝不及防身子倒在了林响木的怀里,双腿被大大的分开,直接通过窗户对准了窗外的行人。
  这个姿势像什么?刘恋羞愤难当,她瞬间就想到当初在舅舅家的仓库里无意撞破妈妈奸情的那一幕,妈妈当时白花花的身体被乔叔叔按在下面,当时也是两条腿弯曲地大大分开,看起来就好像是趴在地上的蛤蟆一样,自己现在像极了当初偷情时的妈妈,不过当时的妈妈只有她一个看客,而自己呢,窗户外越来越多的人聚集起来,抬着头,以各种表情对自己的身体品头论足。
  这样的姿势,应该可以看清楚下体的每一处细节吧……
  刘恋没想到自己会在某天经历如此羞耻不堪的事情,羞愤欲绝。可林响木可不容她有那么多的想法,将刘恋赤裸的白里透红的胴体在怀里抱牢之后那根巨物便开始缓慢抽插起来,在这个姿势下他一时难以恢复猛烈的速度,但这样的场景足够让他兴奋不已。
  「看,我们现在是不是像是拍A片?下面的那些人就是我们的观众!」林响木兴奋大喊,「睁开眼睛看看,那些人多么兴奋!你想象一下,那么多观众,少数也有一百多的男人,他们此刻应该都硬了,鸡巴在他们的裤子里起立了,多么壮观!一百多根鸡巴兴奋膨胀!而一切都是因为他们看到了原本永远没有机会看到的女神般的你淫荡不堪的模样!」
  林响木的话像是催眠曲,抚平了刘恋慌乱了内心,反倒令她升起了一丝好奇,她睁开眼睛往下看,果然,看戏的人当中男人多一些,他们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她清楚,那种兴奋只有在经历男女之事的时候才会出现!
  刘恋的视线有些恍惚,似乎那群男人身上的衣裳都被脱去不见了,一具具胖瘦高矮不同的身体,却同样地竖起了胯下的鸡巴,每一根都好像一个愤怒的战士,高昂着身躯体现着自己的强大的战斗意志!
  他们……他们是不是都想……操我?
  这样的念头一出,刘恋再也控制不住,汹涌的浪潮排山倒海地扑来,一股股透明的液体激烈地从嫩穴当中喷涌而出,激射在近在咫尺的窗户上!
  潮吹!
  这是刘恋生平第一次体会到潮吹!
  感觉身体里涌起无边无尽的快感,化作恋恋不觉又气势汹汹的淫液的喷射,让刘恋爽到神魂颠倒!
  啊!他们一定都看到了!不止是我被玩弄的样子,还有我如此淫荡下流的一幕!
  刘恋越想越兴奋,越兴奋那淫液就喷射个不停,而淫液激射在窗户上令窗户上落上一层透明液体的阻隔,外面的世界明明因此变得模糊,在刘恋的脑海里他们每个人的表情却变得无比清晰起来。
  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突然被这一百多个人同时轻薄了一样!
  对于刘恋突然身体颤抖,淫液喷射不停,林响木也是意外的很,好在他反应快,绝不会轻易放过这样羞辱刘恋的机会,眼看淫液喷个不停,他抱住刘恋光滑的双腿开始摇晃移动她湿漉漉的屁股蛋,于是刘恋好像成了一个喷射淫液的工具,在林响木的移动下将那淫液喷得到处都是,甚至有几股淫液随着林响木刻意将她的屁股太高,直冲向天花板,将那白白的天花板打湿!
  随着淫液终于不再喷发,刘恋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抽光,整个人处在极度疲惫和困倦的状态,这样一场激烈的潮吹几乎要了她的命!
  林响木放下了刘恋,刘恋身体和双腿一软,险些摔倒,急忙下意识靠在林响木的胸膛上,她已经顾不上外面的行人,只想倒在床上不管不顾地睡一觉,但林响木并没有让她如愿,因为他在人群中看到了傅小年和陈明昊!
  「骚货,看看!你的绿帽前男友在下面呢!」
  刘恋迷迷糊糊地听到这个声音,前男友?前男友是……对,是傅小年……等等!傅小年!刘恋猛然睁开眼睛,下意识往下看,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一脸茫然抬着头的傅小年!
  一股悲愤在她的心中滋长,刘恋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一件多么荒唐多么可怕的事情!好在看傅小年的表情似乎并没有认出此时当着这么多路人的面大行淫事的人就是他的初恋女友!
  刘恋说什么也不想继续了,她在意乱情迷下认命般在陌生的行人面前表演淫戏,可当着傅小年的面,不论如何也做不到继续如此。
  但林响木冷哼一下突然按住她的脑袋,压在剥离上,不顾刘恋激烈的反抗,将那根尚未射精的肉棒再一次轻而易举地插进了刘恋的身体当中!
  这次林响木不给刘恋任何说话的机会,手上的力道极大,将刘恋的脸蛋紧紧压在窗户上,上面还沾满着不久前由她的嫩穴里喷涌而出的淫液,随着身后林响木的冲撞,她的脸在窗户上上下摩擦,那些淋在窗户上的淫液也不时流进她的眼睛里,被吸进鼻子当中,也趁着微微张嘴灌入嘴里,原本美丽的脸蛋此刻不止是被干得红润异常,更是被自己的淫液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浸透,同时也浸透了她的脑子,明明想法是挣脱开林响木的撞击,可身体却越发滚烫起来,那随着主人身体的摆动不停在窗户上磨来磨去的乳头以此前从未有过的娇艳与坚硬高高成长,然后继续在巨大的压力下在窗户上反复摩擦。
  刘恋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成了一个锅炉,体内的所有液体都被烧的滚烫,烧完了液体又开始灼烧骨头,熊熊大火间刘恋感觉自己就要融化于此了。
  突然,她的脑海里产生了一刻似是而非的清醒,她好像魂游体外,看着窗外看热闹的人群,看着突然跑开一边呕吐的傅小年,又以一种旁观者的角度看着自己被按在窗户上承受冲撞的一幕,这一刻她内心分外清平,却又迸发出极为极端的念头:毁灭吧!堕落吧!就让一切来得更加猛烈些吧!操死我吧!
  伴随着内心的呐喊,刘恋不再担心,不再纠结,甚至担心堕落不够,疯狂地向后面挺动起湿漉漉的屁股,嘴巴也张开,失了智一般,表情痴女,伸出舌头一边叫喊一边舔舐着窗户上的淫液……
  「操死我吧……操死我……弄死我!」
  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不论出于怎样的心理刘恋已经完全投入到了这场荒唐疯狂的性爱当中,而身后的林响木看到刘恋的变化大受鼓舞,他早就到了强弩之末,趁着这波意乱情迷疯狂抽插,刘恋的身体不断撞击到窗户上,闷声大作,他却浑然不去心疼,甚至勾起了他内心的野性,抓着刘恋的头发,鸡巴一边往前操,手一边将她的脑袋撞向窗户!
  「咚,咚,咚,咚……」
  一切的疯狂在某个瞬间爆发,不论是刘恋还是林响木都体会到了极致的高潮,以至于两个人在共赴顶端欢愉之后一同坠落,轰然倒下,狼狈地倒在了地上,喘着粗气,精疲力尽……
  「咚,咚,咚,咚……」
  林响木的耳边不停传来刘恋的头撞击窗户的闷响,觉得奇怪,睁开眼睛,恢复了意识这才注意到那声音来自于房门,有人在敲门!
  「咚咚咚……咚咚咚……」
  「你好,麻烦你开一下门,再不开的话我们就报警了!」
  敲门的是酒店的工作人员,今天的值班经理王明和前台的刘丽娜,他们先是注意到门外的骚动,又了解到有人在自家酒店隔着窗户上演活春宫,这可吓坏了酒店的管理人员,这种事情必须马上制止,避免事态失控,万一引来警方介入说不定还会让酒店停业整顿。
  敲了半天门才被打开,一个男人光着膀子身上只有一条内裤,面对两位酒店工作人员丝毫不慌,反而笑问道:「怎么了?」
  王明和刘丽娜下意识蹭了蹭鼻子,实在是门被打开后从里面散发的味道太冲了。其实刚刚林响木带着刘恋开房的时候俩人都在前台,当时对刘恋都是惊为天人,倒是林响木,一身的流里流气,不明白这样看起来完全不搭的两个人怎么会跑过来一起开房。
  后来听说他们的房间上演活春宫更是让王明和刘丽娜感到吃惊,俩人一合计有点担心刘恋是不是受到了什么胁迫,这可是比酒店经营事故更要严重的问题,于是一起上来打算试探虚实。
  「哦,是这样,刚刚有人反映,说你们这里……咳咳,就是……」王明突然不知道该如何措辞。
  林响木看了看旁边的刘丽娜,姣好的身材包裹在紧身的制服当中,两条美腿上则是诱人的黑丝,也是个有味道的女人,以后有机会也要品尝一番。
  「哦,你是说操逼?」林响木恬不知耻,王明和刘丽娜认定了这个人是流氓,他们现在很想知道和他一起的女生有没有受到什么胁迫。
  「这样吧,有什么事儿你们进来说。」
  俩人正不知道找什么借口进去看一眼呢,没想到林响木主动邀请进入,于是也不客气,走了进去,结果那骚味更冲,而窗户上淋漓的淫液和地毯上的狼藉更是看得俩人眉头紧皱,同时也看到了钻进被窝里躺着的刘恋。
  看起来这女孩儿神情平和面上的潮红尚未褪去,看到两个工作人员顿时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这样,林先生,你们二位做什么事你们的隐私,我们无权过问,但是还是希望你们可以注意方式方法,有些事情玩过头了性质就变了。」王明顿了顿,偷偷瞧了刘恋一眼,这个美丽的女孩儿令他过目难忘,此刻虽然只有头是露在外面的,但出于男人的本能他下意识地幻想了一下被窝里的身体会多么美妙,同时也后悔自己怎么没有福气看到刚刚的疯狂,当然,这都是电光火石间的念头,一闪而过,他继续说道,「更不要做出触及法律的事情来。」
  作为一个酒店的工作人员,王明的这番话明显有些过分了,而刘丽娜适时凑到刘恋身边询问她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更是让刘恋不知道该作何回答,不过林响木已经看出来这俩人为什么会来这么一出了,索性直接点破。
  「你们该不会是怀疑我强迫她的吧?」林响木一下子蹦到了床上,「你们放心,我是个胆子小的人,触犯法律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做的,我们的关系是……」
  他看了刘恋一眼,说,「我这姐们最近失恋了,我来安慰安慰她,当然,我也有这个责任,毕竟是因为她跟我偷情被发现才失恋的,我有这个责任不是?」
  林响木的流氓嘴脸溢于言表,王明和刘丽娜听得是目瞪口呆,俩人看向刘恋,只见这每到令人心动的女孩儿默不作声,明显是认可了林响木的这套说辞。
  毕竟,他说的没错……
  王明和刘丽娜从房间里出来,摇摇头,感慨着世风日下,不再理会这件事。
  林响木成功解锁了刘恋当众被玩儿的目标,不过他知道这并不足以让他能安心将刘恋送给虎哥,他还有非常关键的一步,足以将刘恋的尊严和骄傲彻底击碎!
  这天刘恋本来在宿舍已经躺下了,林响木发来短信让她过去,经历了上次酒店露出式疯狂做爱后她很是担心害怕了一段时间,好在没人找到她,也没有关于她的闲言碎语,她这才终于放心,不过那天林响木当着外人的面对自己羞辱式的介绍多少让她有点不悦,回来后已经好几天没有找林响木了。
  最初的时候她想打起精神把精力投入到学习当中,可发现自己怎么也没有办法集中精力,时常会不由自主地走神,然后脑子里就会浮现那天在酒店里贴着窗户,被众人注视下做爱的情形,而一想到这些她便又忍不住会想念林响木……只不过尚存的骄傲让她选择了矜持,虽然心里多次生出要找林响木的冲动,但都压抑了下来,只是越压抑内心就越难受……
  就在她快要无法维持这份矜持的时候林响木的短信来了,刘恋便借坡下驴,开开心心地穿好衣服出了校门。
  这个时间校外已经很安静了,刘恋独自走在路上,突然暗夜中看到了几个黑影,刘恋莫名感到一丝不安,似乎那几个黑影的眼睛一直在自己的身上不怀好意地打量着。
  刘恋低下头匆匆从几个男人身边经过,就在她觉得有惊无险的经过的时候突然一张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刚要挣扎就感到意识迅速涣散,最后的一个念头就是:被人迷晕了!随即,眼前彻底漆黑……
  等到刘恋再次悠悠转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在类似废弃工厂的地方,很冷,似乎全世界的阴寒都汇聚在了这里。而比寒冷更加可怕的是,她的身体正在遭遇着陌生人的侵犯!
  那人全副武装,戴了黑色的头套,只留一双贪婪又贼眉鼠眼的眼睛,而他的手正抚摸着刘恋的脖颈,顿时让刘恋生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当然想要挣扎,想要反抗,但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万万没有想到本想着去找林响木共赴欢愉,半路却被人掳了,接下来等待她的自然不言自明。
  在感受了刘恋脖颈的温度之后黑衣人冰凉的手直接伸进了刘恋上衣的领口当中,摸了摸里面饱满的乳房,突然一用力,将领口撕裂,又把刘恋那对已然丰满到颤呼呼的乳房掏了出来,一阵寒风吹拂,刮在娇嫩的乳尖上,让刘恋心底寒意更甚,她知道今天可能真的躲不过去了……
  此刻,黑衣人已经将刘恋的乳头含进了嘴里,用力吸吮,发出恶心的声音,他似乎很有意地将自己的唾液涂抹在乳头上,接着,刘恋身上的衣服被粗鲁地撕扯,寒冬时分,玉体横陈,一场关于性的屠戮即将展开!
  刘恋的乳房在缠斗,下面的洞口不住地紧锁,黑暗中她听得到黑衣人激烈的喘息声,那人的嘴贴在刘恋的乳房上,伸出舌头,一路向下滑,也一路将口水涂抹下来,仿佛要在刘恋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最后,那湿腻腻的令人感到恶心的舌头来到了刘恋娇嫩的阴户上,到处吻着,亲着,不时狗一样将鼻子凑上去嗅来嗅去,又粗鲁地拨开她的两片大阴唇,将藏在里面的小阴唇夹出来,张开嘴巴,轻轻地咬着,嚼着,不由让刘恋发出痛苦的呢喃。
  如果相同的举动是林响木做的,那么刘恋应该是可以在疼痛中感到丝丝刺激的兴奋,但因为是一个陌生的危险的男人,刘恋感受到的只有绝望。
  那人玩了一会儿刘恋的下体,收起了温柔,猛然将她扳起来,双手扣在身后,膝盖突然撞击在刘恋的腰肢上,刘恋吃痛,颓然趴倒在地上,顿时,一个冰凉坚硬的鞋底踩在了刘恋的脸上,很用力,很疼,一动都不能动。与此同时,刘恋听到「撕拉」一声,屁股一凉,知道内裤被撕破了,还没来得及伤心,一根坚硬如铁的肉棒竟在没有任何准备措施的前提下硬生生地插进了刘恋那干涸的肛门当中!
  要知道即便林响木也没有频繁使用她的肛门,那个地方一直是干涸的,紧致的,现在却被一个不认识的人粗暴地插了进来,刘恋痛的大声叫了出来!
  然而,她只是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药效仍在持续,她意识清醒却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连表达痛苦的权利都没有。
  刘恋只感到无尽的恐惧,寒冷,甚至饥渴,身体里那根肉棒仿佛化作了烧红的铁棍,又像是一把刀,插进来将她的身体一分为二,灼烧地分裂着。
  男人趴在刘恋的身上,一只手按着她的头,一只手按着她的屁股,无根手指深陷到臀部当中,在她肛门内抽插的肉棒越来越起劲,速度加快,也同时将更大痛楚源源不断地输入给了刘恋。
  她从来没有感觉自己这么狼狈过,脸被用力挤压在地上,有些扭曲,眼泪哗啦啦地流出来,鼻涕也淌了出来,又直接流进此刻无法闭合的嘴巴里,在酸楚的味道刺激下又令她的嘴里分泌出许多唾液,顺着嘴巴缓慢流出来,在嘴边汇成小溪,又粘连到她的头发上,脸上,鼻子里……
  在黑衣人极强的撞击和压迫下刘恋感受到膀胱里尿液充满,担心什么时候自己又会上演一出尿失禁了。
  黑衣人显然是个老手,懂得对节奏的把控,也知道肉棒在女人肛门里如何更强地给予对方压迫感,那凶狠的肉棒与刘恋的直肠内壁交互摩擦,一波接着一波地抽送,也将刘恋的屈辱,绝望交织在一起,刘恋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坠落,在黑暗阴冷又恐惧的深渊中坠落……
  这种下坠感最终形成了现实中对膀胱的进一步刺激,即便她很想忍耐,但终究,一股暖流从胯下流出,那一瞬间刘恋感到了久违的温暖,几乎不计较那是尿,甚至希望可以尿的更多一点,最好是尿成一条河,让自己跳进去,用尿的温暖融化此刻屈辱可怕的冰寒。
  然而这份温暖并没有持续多久,当尿液流尽,身体最后的温暖屏障被抽出,阴寒深入骨髓,冻得刘恋全身颤抖,牙根也紧紧咬在一起。
  身上的男人还在那招他的节奏抽插,可刘恋几乎感受不到肛门内的痛楚了,她麻木地承受着,直到感觉身体一轻,男人起来了。
  刘恋想,他射了吗?结束了吗?
  当然没有结束,精疲力尽的刘恋软软地趴在地上,感觉男人双腿分开来到了她的头上,接着,头发上滴落下阵阵液体,然后形成规模激射下来,伴随着骚味刘恋又一次感到了温暖,即便她知道那是男人的尿,是落在自己头发上和脸上的尿,但比起屈辱她更乐于享受这片刻的温暖。
  可在这阴寒的冬日,在这个废弃的工厂当中,温暖永远是一闪而过,男人尿完了,抖了抖,拿起地上刘恋的内裤擦了擦自己的龟头。寒冷的天气下落在刘恋脸上和头发上的尿液迅速冻上,形成了冰碴,给刘恋带来了更刺骨的阴寒。
  迷迷糊糊她感觉到男人正在穿衣服,虽然感觉自己即将被冻死,但也因为这个发现生出了希望,所以,今晚的苦难到此结束了,对吗?
  刘恋刚刚放松但身上猛然又是一沉,天!还有人!一个男人结束了,第二个男人又爬上了刘恋的身体……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49:39

第三十章
  宿舍里,童佳有些坐立不安。
  刚刚和傅小年线上聊天,他提到了一张照片。
  「我在看照片呢,学姐你给恋恋拍的那张。」
  作为闺蜜童佳和刘恋经常泡在一起,自然也少不了会给对方拍照片,不过傅小年指的是哪一张呢?童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拍的?哪张啊?」
  「就在咱们学校操场拍的那张。」
  说完傅小年给童佳发过来一张照片,加载起来很慢,图片尺寸也很大,随着照片一点点加载出来童佳先是看到了一片蔚蓝清澈的天空,接着是学校的操场,最后是刘恋侧面望着操场的样子。
  照片里的刘恋明艳动人,清澈可人,前额青丝撩动,眼眸纯美迷人,在冬日凉风的吹拂下蒙上一层梦幻般的朦胧,而那张承载着精致五官的面上更是白嫩中透出剔透的红润。
  都是抓拍,有些人就能抓拍出绝美的瞬间,当然,这也得益于刘恋本身极为优越的条件,童佳就经常调侃自己的闺蜜,哪天万一找不到工作了可以去当模特,保证抢手。
  这张照片实在好看,连童佳都有了心动的感觉,不过她非常确定这不是自己拍的。
  「真好看,便宜你小子了。不过,这不是我拍的啊,你记错了吧?」
  过了一会儿傅小年回道:「哦,记错了,记错了……」
  之后傅小年明明在线却再也没有回复过童佳,童佳各种给他发消息,最终都如石沉大海。一股不安涌上心头。
  「这张照片不是我拍的,可是恋恋为什么要对小年撒谎呢?」
  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刘恋不想透露真正给她拍下这张照片的人的身份!
  童佳一下子就想到了林响木,难道是这个家伙?想到这里她就更加懊悔刚刚脱口而出的否认了,自己能想到林响木,傅小年自然也能,这样一来……
  作为刘恋的闺蜜童佳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和刘恋通通气,于是赶紧给她打过去电话,可偏偏半晌无人接听,这可急坏了童佳,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想了想才想起来这个时间刘恋有课,本想等到下课时间再给她打电话,可童佳实在坐不住,把照片下载到MP4当中便穿好衣服来到了刘恋她们班上课的教室外,恰巧下课铃声响起,学生们鱼贯而出,就是不见刘恋出来,等人出来差不多了童佳往里一看,果然,刘恋还在教室里,偌大的教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显得空空荡荡的,刘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在发呆,又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已经下课了,魂不守舍的。
  看到刘恋这个表情童佳便心里暗道不好,难道已经……
  童佳不敢想下去,而是轻轻唤着刘恋。
  「恋恋,你怎么了?」
  童佳轻轻坐到刘恋身旁,刘恋这才回过神,看到是童佳之后眼眶里顿时涌出眼泪,却迟迟不说话,童佳知道,看来还是晚了。
  她并不知道傅小年此时已经看过来刘恋在林响木面前下贱撒尿的那个视频,还以为是自己刚刚的失言导致俩人闹了别扭。
  「到底怎么了,你说呀!」
  刘恋擦了擦眼泪,眼神有些放空:「小年……小年……要跟我分手……」
  「分……分手?」童佳大吃一惊,心想傅小年确实有理由生气,但因为一张照片至于这么决绝吗?直接分手一点不留余地?
  「就因为一张照片?」
  刘恋疑问:「你说什么?什么照片?」
  童佳拿出MP4,打开那张照片:「小年以为这张照片是我给你拍的,我也没有多想就说不是,但后来他就再也不回我信息了,如果我机灵一点认下来……不过,恋恋,这张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
  冷静下来童佳觉得傅小年可不是个冲动的人,而且这么久以来他对刘恋的爱恋她这个旁观者都看在眼里,如果不是看到了令他无法接受的事情他绝对不会提出和刘恋分手的。
  「佳佳。」刘恋站起来,匆匆忙忙收拾课本,「我想一个人静静。」似乎生怕童佳把问题问完刘恋打断了她并抱着书包匆匆离开了教室……
  刚刚看到童佳MP4里面的照片的时候刘恋就明白傅小年怎么会突然提出分手了,不出意外,他应该是看到了她和林响木在一起时候的更多的视频和照片,里面大部分内容都不堪入目,其实当她重新回到林响木的怀抱,重新和他厮混,又一次让他将摄像机镜头对准自己的身体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样的一天了。
  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只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她还是难以接受,痛彻心扉。
  对于分手,她不怪傅小年,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太贪心,一方面想要得到傅小年无微不至的关怀体贴,可一方面又不舍得来自林响木身上的兽性欲望,不舍得被这头野兽玩弄调教的感觉。
  刘恋一边和傅小年交往,一边偷偷和林响木厮混,时间久了甚至一度忘却了羞耻,完全投入到对情与欲的两极生活的享受当中,直到看到那几个冷冰冰的字眼刘恋才意识到这段时间自己做得是何等的荒唐事。
  傅小年甚至不愿当面提出分手,或者打个电话,短信里也是惜字如金,这一刻刘恋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傅小年的嫌恶,也深深地感到了自己身心的肮脏,同时,刘恋有一种感觉,这次分手后就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可是,刘恋满心懊悔却没有向傅小年解释的打算,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呢?跟他说,对不起,我辜负了你的信任,又一次投入到了林响木的怀抱当中?
  或许,借这个机会离开傅小年才是对他最公平的结局吧,他值得一个更好的女孩儿,一个真正全身心爱着他的女孩儿,那么,自己呢?由此堕落下去?
  刘恋像是行尸走肉一般游荡在校园当中,冬日冰寒,大雪纷飞,其他人都行色匆匆,只有刘恋一个人晃晃悠悠,神游在这个世界之外。
  等到她稍稍将思绪拉回现实的时候竟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走出了校园,来到了林响木出租屋楼下,她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面是那个出租屋的钥匙,犹豫了一下她还是走了上去。
  敲敲门,无人响应,她便自行打开门锁走进去,林响木不在,屋子里显得冷冷清清。
  昨天她还在这里和林响木上演了一出火热性爱戏码,可转眼,在刘恋的眼里这个地方就有了犯罪现场般的感觉。
  她坐到直接铺在地面上的床垫上,思绪万千,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满脑子浆糊,头昏脑涨,期期艾艾,直到听到林响木打开门走进来她才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我操!你吓死我了!」幽暗的室内刘恋的出现让林响木禁不住吓了一跳,看清了是谁他才抚了抚胸口,「你怎么来了?」他打开灯,看到了刘恋红肿的眼睛,「哭了?」
  林响木的语气轻描淡写,好像刘恋哭过这件事毫不重要,甚至将刘恋的头按在自己的裤裆上蹭了蹭,这是他喜欢的小情趣,对此刘恋也从未有过反感,但现在她并没有配合对方下流情趣的心情,挣扎了一下,林响木也不在意,在刘恋的脸蛋上随手捏了一把。
  刘恋有些生气,将林响木当成了自己和傅小年分手的罪魁祸首,再加上他现在这番戏谑的态度登时让她悲愤不已,本想兴师问罪可再一想,他又有什么错呢?
  他并没有强迫自己什么,还不是自己耐不住寂寞主动投怀送抱的?
  这么一想刘恋便没了气焰,失魂落魄地说道:「小年要跟我分手。」
  这对刘恋而言是天大的事情,但林响木仍然是漠不关心的语气,「哦」了一声便走进卫生间,他并没有关门,以至于尿液冲击蹲便的声音异常清晰,刘恋第一次感受到了林响木的粗俗,傅小年可从来不会这样的,随即又觉得自己好笑,每次都是分手后才能意识到傅小年的种种优秀,可惜追悔莫及。
  没有洗手,只是冲了一下蹲便后林响木便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走了出来,如果不出意外他甚至应该都没有甩干净龟头上的尿液。
  林响木坐到刘恋身旁,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然后不由分说解开她羽绒服的拉链。
  刘恋知道林响木想要做什么,有些不快:「你别这样,我现在没有心情。」
  可林响木哪里会管这些,还是不管不顾将手塞了进去,隔着轻薄的针织衫抚摸揉捏着刘恋的乳房。
  「不怕,你伤心你的,这边我摸我的,咱俩互相不耽误。」
  刘恋悲愤不已,这种情况下这家伙仍不放过自己,难道在林响木的眼里自己真的就只是一个用来发泄的工具吗?
  刘恋想要挣脱开林响木的骚扰,却激起了他的欲望,猛然将她抱起来怼在墙上,身体压迫上去,抱着美人的脸蛋就亲个不轻。
  「小骚逼,别装的多伤心似的,你真那么爱他就不会主动跑过来做我的母狗了,现在哭哭啼啼的有什么用?倒不如好好享受一下单身后的第一次疯狂!」
  说完林响木的手又来到刘恋的裤裆,手忙脚乱地就拉下了刘恋牛仔裤的拉链。
  「你够了!」
  刘恋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然推开了林响木,身后就是床垫,林响木一个没站稳便躺倒在了上面,气笑了:「你个婊子,在我这儿装你妈逼!」林响木说话毫不客气,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了半软不硬却已规模惊人的肉棒,灯光下刘恋清楚地看到了硕大的龟头上面泛着的尿液的光泽。
  林响木拍了拍自己的鸡巴,说:「给你五分钟时间,要么滚!再也别他妈回来!要么,就给老子把尿舔干净!」
  寂静对峙林响木大咧咧地躺在床上,一如刚刚他表现出来的对刘恋分手这件事的淡漠态度,但他的心里此时绝没有看起来这样轻松,实际上林响木现在绷着神经,时不时盯着刘恋脸上的表情,甚至有些惴惴不安。
  他今天的表现是计划当中的一部分,也是这个计划里最危险的一部分,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前功尽弃,但他没有选择,想要拿捏住刘恋就必须经过这一关,虎哥留给他的时间可不多了……
  几天前林响木被虎哥叫过去,刚进门就看到屋里跪着一个血肉模糊的男人,这不是林响木第一次在虎哥这里看到这样的一幕了,自从虎哥的势力越来越强大,他这个人似乎也变得更加暴力,一点小事都会把人打得半死,林响木甚至明显察觉到虎哥身边的小弟都换了一茬,而没有被换的也都是战战兢兢,尤其这个团体里的老二,说话办事明显比过往小心谨慎了许多。
  自然,面对这样暴力成性的虎哥林响木也是怕得要死,从当初虎哥要求他把刘恋调教好之后交给自己到现在一晃过去了小半年,虎哥的耐心终于来到了劲头。
  「从今天起,十天,如果十天后我他妈还没有看到刘恋脱光了衣服撅着屁股趴在我的床上,这就是你的下场!」说罢虎哥抓起桌子上一根铁棒照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头上狠狠一击,男人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直愣愣地瘫倒在地上,气若游丝。
  看到这一幕林响木意识到了事情的紧迫程度,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要知道其实这次再度将刘恋勾引至胯下后林响木有的是机会将刘恋送给虎哥,但他总觉得可惜和遗憾,毫无疑问,刘恋一旦送给了虎哥那自己肯定是没有机会再一亲芳泽了,于是本着「老子今天先玩儿够了再说」的想法一天天推脱着这件事。
  现在,他再也不敢拖延了。
  首先他要让刘恋和傅小年分手,有个男朋友身份的男生的存在终归是个麻烦,好在让俩人分手还是太容易了,林响木将之前拍摄的刘恋被自己调教的视频发过去,傅小年哪里受得了这个,果然,一天都没用上他就提出了分手。
  但接下来的计划就有些冒险了,在林响木的计划里现在必须完完全全地掌控住刘恋,没有任何甜言蜜语,没有任何嘘寒问暖,只有强制,只有命令,只有靠着刘恋内心对于堕落欲望的渴望掌控住刘恋才是安全的,稳妥的。
  其实就是一线之差,退一步,她继续回去做那个表面女神暗地里母狗的婊子,但这样一来林响木对刘恋的掌控终究不够牢靠。而进一步呢?那就是刘恋彻底放下一切眷恋,义无反顾地投入到销魂欲望的汪洋大海中,就此沉沦。
  说起来,这就是在赌,刘恋到底会作何选择林响木也没有谱,所以现在的他表面镇定实则心里七上八下。
  林响木看着刘恋脸上的表情竟读不出任何心里的想法,从刚刚开始刘恋便一直保持着失神落魄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眼看刚刚说起的五分钟时限就要到了林响木后悔难当:为啥说五分钟,刚刚说十分钟不就好了?
  与此同时,刘恋的内心也是无比痛楚和纠结。
  她没有想到在自己因为分手而感到悲痛的时候林响木竟然会抛给自己这样一个选择题,这道题本身让刘恋悲愤,她刚刚上楼的时候甚至是渴望可以在林响木这里得到一丝温暖的安慰的,没想到他却将自己置于了如此狼狈可悲的境地。
  刘恋终于有了反应,抬头看了看林响木,这个男人的样子前所未有地讨厌,可当她准备拔腿离开的瞬间,眼睛又不由自主地落到了林响木胯间的鸡巴上。
  「如果现在走了,以后就再也遇不到这样的东西了吧……」
  如果说最初的时候刘恋只是因为对性爱新世界的好奇沉湎在林响木的胯下,如今,经过了与傅小年的同床共枕,她得到了清楚的比较,林响木在床上的能力不是傅小年可以相比较的,如果只计较床上的表现,她毫无疑问会选择林响木。
  「啪!」
  刘恋突然狠狠打了自己一记耳光,这可吓坏了林响木,心想这骚逼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刘恋回过神,对于刚刚在脑海中闪过的淫荡的想法羞臊难当,忍不住打了自己一记耳光然后咬着牙转身离开,来到门口手刚触摸到门把手就听到身后林响木愤怒的声音。
  「操你妈的臭婊子!你他妈今天敢出这个门,以后有多远就给老子滚多远!」
  林响木吼完心虚的不行,万一这傻娘们儿真的跑出去了怎么办?虎哥那里交代不了……他顿时想到了那个血肉模糊的男人,全身不禁冒出冷汗。不过好在他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就这样,在等待了极为煎熬难捱的一分钟后刘恋重新回到了他的视线。
  林响木第一次在刘恋的脸上看到那样的表情,好像悲愤欲绝,又咬牙切齿,像一头发了情又恼怒异常的雌兽,从外面冲进来,一把便扑在了林响木的胯下……
  林响木终于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
  当然,这不意味着事情的成功,现在刘恋的状态还无法接受委身虎哥那帮混混,在短短几天时间内想让刘恋有大改变就必须下点猛药,彻底打掉她的尊严,好令她身心能够无底线地开放。
  那就来点重口味吧。
  「来,表演个尿尿。」
  这是刘恋和傅小年分手后的第二个晚上,俩人从外面回来的路上林响木突然对刘恋提出当街尿尿的要求。
  刘恋下意识要断然拒绝,但又想到,既然要堕落,还在乎那么多干嘛?
  如今的刘恋陷入到了一种卯这劲儿破罐子破摔的状态,她希望用不断的堕落来麻木内心的伤痛,也希望通过让自己变成一个没有尊严的母畜来断绝对傅小年的眷恋:你都是下贱的母畜了,还有什么资格去爱小年呢?
  想到这些,又看了看四周,已到深夜,目之所及的范围内除了她和林响木外再无他人踪影,在一个彻彻底底的户外和相对安全的环境下,刘恋决定听从林响木的话,当街尿尿,甚至,当她打定了主意做这样下流肮脏的举动的时候,一股暖流竟然迅速在小腹生成,刘恋不禁暗自感慨,或许这样的堕落才是她内心最渴望的生活。
  刘恋想到了小时候的一件事。
  那时的她还在农村生活,和其他农村的小朋友没什么区别,野性奔放,不拘小节,虽然长得水灵漂亮但像个野孩子一样总是在外面疯跑。
  后来爸爸妈妈来了,给她立下了许多规矩,原本自由快乐的生活中突然多了许多枷锁,这让小小的刘恋一时很难适应,又不敢忤逆。
  有一天一家三口漫步在乡间小路,刘恋突然来了尿意,和平时一样找到路旁的草丛就要钻进去,被妈妈一把提溜出来,问清了缘由后说道:「只有狗才在路边尿尿呢,忍一会儿,回家再说!」
  对于小孩儿而言憋尿可不是容易的事情,但是她怕极了妈妈,咬着牙生生憋到膀胱险些爆炸,回到家冲进厕所便哗啦啦地尿了起来。
  长久的憋闷后的释放让刘恋感觉到了从未体会过的快感,虽然当时也不知道这到底什么情况,只是懵懵懂懂地觉得那一瞬间特别自由,特别快乐。
  后来刘恋被接回城里,慢慢收敛了在农村养成了野性,出落成了人人喜欢的大家闺秀,只是没想到时隔这么久她居然要像妈妈口中的狗一样,在大马路旁边尿尿了。
  刘恋将羽绒服掀起来,解开牛仔裤,连带着里面的裤子一起褪了下来,暗黑的夜,一对光溜溜的雪白屁股蛋格外惹眼。
  一股寒流扑在了刘恋的屁股上,让她忍不住浑身一颤,便迅速有了尿意,赶紧蹲下来,将丰润的屁股蹲出了水蜜桃般饱满诱人的曲线,也贴上了身后的雪堆。
  「你帮我看着点……」
  刘恋还是轻声嘱咐了林响木一句然后便安静下来,林响木饶有兴致地盯着刘恋看,没一会儿就听到了水流激落在雪地上的声音,他早就看过刘恋尿尿的样子了,对此并不感兴趣,但如果这个画面被那些将刘恋视作女神的男生们看到会是什么样子呢?林响木有点后悔没有随身带着这次俩人重新勾搭之后刘恋出钱给他买的相机了,不过今天的重点不在这里,林响木之所以让刘恋在这里尿尿其实是为了接下来的动作。
  没有任何预兆林响木突然解开裤子,将软趴趴的肉棒掏了出来,刘恋以为他要对着自己手淫,也没在意,对于现在主动寻求堕落的她而言,这样的举动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刘恋还是低估了林响木的变态,只见他捧着肉棒对准了刘恋,手上却迟迟没有动作,等到刘恋看着林响木逐渐变大的龟头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一股骚热的温流迎面激落在了她的脸上。
  「你疯啦!」
  刘恋大惊,可刚开口林响木又准确地瞄准目标将一股尿液尿进了她的嘴巴里,刘恋慌张,自己的尿还没有尿完便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雪堆上,坐在了自己刚刚尿出来的尿液当中,狼狈至极。而林响木的攻击还在继续,他开始自由发挥,腰部摇来晃去,将那尿液从刘恋的头发到身上的衣服都淋了个遍,最后剩下一点他上前一步,刘恋此时想要爬起来被他一脚揣进了雪堆里,四仰八叉,两条腿大咧咧地翻开,林响木便将剩余的那股尿液对准刘恋的嫩穴尿了个干净。而这时,感受到嫩穴洞口温润的刘恋再也憋不住,膀胱内留存的尿液如泄洪般从嫩穴喷涌而出,视觉上像极了仰身尿尿的蛤蟆……
  巨大的屈辱感油然而生,但如今的刘恋却偏偏喜欢这样的调调,越屈辱,越兴奋,越兴奋,刚刚林响木做过什么也都懒得计较了。
  这通突然的狼狈过后刘恋居然有些犯懒,有了些许困倦,就那样保持着蛤蟆一样双腿大开的姿势,躺在满是自己尿液的雪堆里,竟不想动了,微微闭上眼睛,想就这样睡着,然后呢,然后半夜某个喝多的男人经过,看到这样的一幕狠狠暴操她一顿,再然后呢?第二天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她就出名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是个不要脸的贱女人了,这是一种人生被彻底破坏的故事情节,莫名让刘恋有了难以名状的快感刺激。
  就这样吧,累了,毁灭吧……
  林响木踢了踢刘恋的屁股:「尿个尿你他妈都能高潮?贱不贱啊你。」
  刘恋闻言强撑起自己的身体下意识看了看屁股下面,除了最初的尿液痕迹又多了一圈湿润的痕迹,不由一阵脸红,同时也感觉到了冬日夜晚的寒冷,艰难地爬起来,匆匆穿好裤子,实际上此刻裤子上和衣服上,头发上都结了冰,尿冰,令人很不舒服,好在冬天,尿液味道不重,再说了马上到家了,洗个澡就好。
  刘恋想走,但被林响木拦下:「还没完事儿呢。」他指了指刚刚被刘恋的尿液浸湿的雪堆,「你尿都尿了,不留下点痕迹?」
  在林响木的要求下刘恋找到一根木棍,在雪堆旁边写下了「恋,到此一尿」
  几个字……
  「如果今晚不下雪,这里的情形明天就回被人看到,别人就会看到你刘恋尿的尿,还有你发骚流的水,然后他们就会猜测,这个不要脸的恋到底是谁,嗯,名字里带恋字的可不多,说不定很快就会怀疑到你的头上,到时候人人就知道你刘恋是个喜欢随地小便,随时发骚的母狗了!」
  刘恋听着林响木洗脑一般的话,晕晕乎乎,顶着一头满是尿液结冰的冰碴子回了家。
  浴室里,热水喷流而下,冲刷着刘恋的头发,原本在头上结成的浅黄色冰碴便融化开来,小小的浴室空间里顿时弥漫出尿骚的味道,那些融化的尿液顺着头发流淌在刘恋的脸上,有一些还钻进了她的鼻孔里,刘恋顿时有了一种掉进尿缸里的错觉,好像全身上下都被自己和林响木的尿液所包裹,奇怪的是,这样的联想却没有让她产生一分一毫的不适感,反倒……有一种被包裹的温暖?
  好不容易冲干净了身体,刘恋赤着身子走出浴室,虽然房子里供暖不错,但她的心里却觉得有些寒凉,走进卧室,林响木早就呼呼大睡了,她盯着这个男人看了半天,似乎在做着一些激烈的思想斗争,脸色微微泛红,最终,做出了决定。
  她爬上床,掀开被子却不是躺在林响木的身旁,而是钻到了林响木的胯下,轻轻分开他的双腿,赤裸光洁的身子便蜷缩起来,像一只渴望温暖的猫,依偎在林响木的胯下。林响木睡觉向来不穿衣服,于是,刘恋的头顶在林响木的睾丸,而那条即便没有勃起仍然粗长的肉棒则是垂在刘恋的脸上,伴随着由龟头飘出来的尿骚味儿,刘恋终于合上了眼睛,安然入睡。
  第二天起床林响木看到这一幕着实是吓了一跳,更多的还是惊喜,这个女人破罐子破摔,堕落的程度可比自己想象的要快多了。当然,林响木仍然会通过继续自己的计划来促使刘恋更进一步的堕落!
  
  周末,陈明昊强行把沉浸在痛苦中无法自拔的傅小年带了出来。
  「今天说啥都不好使!必须出来跟老子喝酒!」
  陈明昊自然是第一个得知了傅小年和刘恋分手的人,本来他还挺开心的,觉得傅小年可以转头去找一个真正的全心全意爱着他的女孩子,不至于被刘恋耍的团团转,可傅小年这家伙整天跟丢了魂儿似的,本来白白净净的他胡子都长了一圈,萎靡不振,行尸走肉一般,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或许出去转一转会好一点。
  在陈明昊的威逼利诱下,俩人来到了繁华市区的一处餐厅吃饭,席间自然是少不了喝酒喝劝解,陈明昊嘴巴都要说破了,傅小年仍然不为所动。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啊。」陈明昊摇摇头,知道不能再让傅小年喝下去了,便结了账拉着他出来,俩人行在步行街上,许久无话,突然周遭骚动起来。
  「我操,我操,你们看!有人操逼!」
  「妈的,这是喝多了吧,这么疯狂吗?」
  「还别说,这俩人身材真好,尤其这女的,是模特吧?」
  陈明昊和傅小年顺着众人的眼光抬头看,发现临街一个酒店的四楼当中,隔着落地窗,一对年轻男女竟然一丝不挂地靠在窗户上做爱!
  因为在四楼,看不清俩人的长相,但就像路人们的感慨一样,两个人身材都很好,尤其是被怼在窗户上被人后入的女人,身材白皙,高挑,一头秀发随着身后男人的挺动而不断飞舞。
  被路人围观的俩人丝毫不慌,反倒显得更加兴奋,男人的动作明显粗野了许多,引得步行街上的路人们啧啧称叹,也有不少人拿出了手机拍摄,但是当时的手机像素在夜里基本拍不出什么有用的内容。
  陈明昊没想到竟然还能碰到这样的一幕,饶有兴致地观看起来,这不比看A片爽多了?一旁的傅小年吃惊地看着两个人,虽然看不清他们的脸但在他的脑海当中,身前被干得死去活来的女人竟然幻化成了刘恋的模样!
  一阵呕意涌上来,傅小年急忙连滚带爬找到一处僻静的巷子里呕吐起来。
  陈明昊赶紧过来轻轻拍打他的后背,只当他是喝多了,并没有在意其他。傅小年一边呕吐一边流着眼泪,看着滴落在雪地上的滴滴泪水他不禁在想,或许这个时候恋恋也在和林响木做这样的事情吧。
  他不知道的是,刚刚他看到的那对男女不是别人,正是他虽然分手但仍然心心念念的刘恋和让他恨入骨髓的林响木!
  原来这便是林响木接下来的计划,将刘恋被操干的模样公之于众!
  为了这个计划他早就看好了一家酒店,附近有诸多商业,楼下是步行街,永远人来人往,到时候绝对不会缺乏观众,最重要的是,这是当时这座城市里少有的拥有大面积落地窗的酒店,通过这大片的玻璃,里面的一切尽收眼底。
  林响木早就想来这里享受一把了,只是一直囊中羞涩,现在身边有了刘恋,她这些年各种奖学金可是攒下了不少,不仅给林响木买了相机,平时稍微高一点的花销都是她来买单,于是酒店的费用也不用他林响木操心了。
  就这样,这个周末林响木带着刘恋来到了这家酒店。
  刘恋并不知道林响木肚子里的计划,只当是一次在普通不过的开房做爱。这些天在林响木的调教下刘恋也算是尺度大开,对她而言,只要是环境安全的,只要是只有她和林响木两人,什么调教内容都愿意尝试。
  最初的内容大同小异,俩人拥吻,抚摸,脱衣,然后刘恋主动跪下来尽心尽力地捧着林响木的肉棒疯狂舔舐,眼神迷离,这期间,也随着林响木毫不客气的羞辱,刘恋蹲下的位置滴滴答答地承受着由她胯间滴落的淫液。
  波澜不惊的开场过后林响木抱起刘恋的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美人的神秘花园门户大开,在林响木这些天疯狂的玩弄调教下原本嫩白如婴儿的小穴已经泛上了一丝丝成熟的气韵颜色,而随着刘恋雪白的大腿上下分开,拉扯起腿间的两片大阴唇,裂开了一个角度,粉白的肉唇里是粉红的蚌肉,娇艳欲滴,噙着颗颗珍珠般的淫液,而下方的入口此时已然张开了大门,欢迎着林响木的进入。
  林响木自然也不客气,摸了刘恋的胯下一把,掏出了一些淫水涂抹在自己的龟头上,将硕大的龟头涂抹得油光锃亮,然后毫不客气地将肉棒插进了刘恋的洞穴当中,一开始便火力全开,嘴巴咬着她的乳头,手掌揉捏着乳房,胯间疯狂挺动,力道十足,以至于刘恋一上来就迅速进入了状态,也不藏着掖着,放声娇吟起来。
  「啊,好爽,好用力,舒服死了,操死我,啊!」
  「臭婊子,你是不是喜欢被男人操!」
  「啊,喜欢,好喜欢!」
  「你是不是也喜欢被人看到你现在这副骚样!」
  刘恋只当这些都是言语上的挑逗,并没有当真:「啊,喜欢,好喜欢别人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最好全世界都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还别说,刘恋脑海当中瞬间闪过了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操干的画面,画面里,观众有男有女,男人们一边流露着贪婪一边摸着勃起的裤裆,仿佛随时准备参战一样,而女人们的脸上则是露出了无尽的鄙视,仿佛在看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光是想到这样的画面刘恋便感到了一种新奇的刺激感,甚至有些蠢蠢欲动,直到她注意到林响木正在抱着她走向拉着窗帘的窗户旁边,陡然想到了什么,挣扎起来。
  「你想干嘛?」
  「你不是喜欢别人看吗?老子今天就满足你,让全世界都看看冰清玉洁的刘恋是怎么在老子的鸡巴操干下发骚发浪的!」
  听到这话刘恋的身体紧张起来,有些僵硬,她现在可以接受在和林响木的二人世界里尝试所有变态的调教,但从来没有想过有天会被人围观自己被操干的一幕,这来的太突然,刘恋一时实在无法接受。
  不过林响木哪里是会关照刘恋情绪的人?把刘恋的腿放下来,将她四肢压在地上,将她屁股高高拉起之后重新插入,一边插入一边推动着刘恋的前景,刘恋此刻真的就像一条母狗一样,屁股后面承载着鸡巴的进进出出,四肢着地顺应着林响木的力度不断前进。
  终于,来到了窗边,林响木反倒停止了强硬推动,而是贴着刘恋的耳朵,说:
  「这个窗帘是否打开,全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