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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5/01 08:28 / 4175 / 40
【小说】贤妻悲鸣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48:26

第二十六章
  陈明昊拿起林响木扔过来的照片一看,顿时头大,十几张照片都是类似的内容:昏暗的房间内,赤身裸体的男女抵死纠缠,不断变换着姿势,虽然是被定格的静态照片,但从照片里狼藉的床单看得出来当时的战况一定非常激烈,而俩人脸上流露出来的沉醉的表情更是说明彼时双方的快乐。
  陈明昊还是第一次从第三视角看到自己做爱时的模样,有愤怒也有尴尬。
  照片里那个叫彤姐的女人在那个夜晚给他这个性经验并不丰富的男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他本以为做爱这种事情就是简单的鸡巴插进逼里,进进出出,直到射精,可彤姐让她知道原来做爱可以有那么多的花样。
  陈明昊一度有些留恋那个风情万种的妇人,想着什么时候再偷偷去见一见她,没想到还没来得及过去就以现在这样的方式再次见到了。
  「彤姐说了,你小子表现不错,有机会让你多去找她。」林响木得意洋洋,而陈明昊已经想明白了,自己这是落入别人设计好的圈套了!
  「杜永强……」陈明昊咬牙切齿。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发小为什么会伙同别人给自己设套,但很显然,他在这个圈套里发挥了很重要的作用。
  「你不用怪你的那个发小。他喜欢赌博,在彤姐那里欠了点钱,又不好跟家里说,彤姐就让他帮了这个忙,实际上他并不知道后续我们的计划,或许他认为这只是一个恶作剧?」
  「哼!」事到如今陈明昊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一个在校大学生出去嫖娼被人抓个现行会是什么后果。当然,以你的家势大概率是能保住你不被开除,但也少不了要你家人为此走动关系吧?到时候也少不了事情闹大,颜面何存呢?叔叔阿姨也会很伤心吧?」
  陈明昊盯着林响木的眼睛一字一顿:「你现在这样威胁我,能承担的起后果吗?」
  林响木被盯得心下发毛,赶紧摆摆手:「别那么看我,我又不是为了针对你。」
  陈明昊一愣:「不是针对我?什么意思,那你……」突然想到了什么,「是为了针对小年?」
  林响木笑笑:「没错,我之所以这么做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管傅小年的事情了。」
  「不可能!你动他就是等于动我!一个样!」
  林响木叹口气:「小年有你这样的哥们儿好福气啊,不过我得澄清一些事情,我说我会针对傅小年,但不是你想的那样主动去招惹他。」
  「我当然知道,你还不是为了刘恋!」
  「但是,你作为傅小年的朋友,难道就真的看得下去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是个贱货荡妇?你别瞪我,听我说完,我玩儿过刘恋,知道这个女人身体里住着一个淫荡的恶魔,它曾经被我勾了出来,将刘恋推向那万劫不复之地,后来你们出现了,强行打断了这个过程,但你以为这就完了?我告诉你,刘恋已经品尝过堕落沉沦的味道了,就好像碰了毒品的瘾君子,戒不掉了。现在她是跟傅小年感情稳定,但只要稍微加点引诱,她马上就会投入到我的胯下,你信不信?某种程度而言她对傅小年来讲就是一个随时可能被引爆的炸弹,只要她一天在傅小年身边呆着,傅小年就有一天可能被炸得血肉模糊的危险,作为朋友,你不是因为排出掉这种潜在的危险吗?」
  林响木的这段话说的陈明昊无言以对,实际上他心里对刘恋很不放心,某种程度而言和林响木对她的定位相同,已经体验过那样激烈的欢爱了,普通的性爱还能满足她吗?一旦外部的诱惑多了,能把持得住自己吗?到时候万一再来一次出轨戏码对傅小年的伤害可就更大了……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刘恋有任何胁迫的举动,我只会引诱她而已,而且这个过程绝对不会让傅小年察觉到。如果她抵住了我的诱惑,那我也认了,如果没有挡住,甘心回到我的胯下做我的母狗,那也算是提前排雷了,长痛不如短痛嘛。」
  话说到这份上陈明昊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又看了看到处散落的照片,无奈地林响木说了一句:「滚!」
  林响木笑了,知道在软硬兼施,双管齐下之下这事儿成了:「这些照片就留给你做个纪念吧,还有,彤姐说了,随时欢迎你再去!」就这样,林响木终于在彤姐的协助下清除了陈明昊这个障碍,开心得意,扬长而去。陈明昊觉得对不起傅小年但又觉得林响木的话也有道理,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越想越烦,索性用被子捂住脑袋做一只鸵鸟。而傅小年对这背地里发生的一切浑然未知。
  
  意外遭遇林响木,又被他戏弄了一番,傅小年自然恼怒,不过刘恋握住了他的手,微凉柔嫩的触感顿时如一股清凉之气流进身体内,将刚刚那燃起了烦躁迅速抚平。
  傅小年扭头看自己的恋人,洁白粉嫩的脸庞在这满眼白雪的世界里显得分外娇俏,白里透红,人面桃花,精致的五官在这浪漫的空气里愈显美丽柔和,尤其那双深邃迷人的眸子在睫毛被微风吹拂颤动间愈发明亮清澈。
  自己能拥有这样的女友已经是天下最幸运的男生了,何必去在乎那个家伙的酸言酸语?现在刘恋的小手和自己的手紧紧相握,她的心也同自己紧紧依偎在一起,这就够了,不是么?
  傅小年顿时豁朗,不再纠结林响木刚刚那番戏弄,甩掉内心的愤懑,握紧了刘恋的小手。
  就这样,这对情侣久违地消耗着属于俩人的美好时光,他们逛街,嬉戏,看电影,吃饭,做其他情侣会做的事情,时间便在幸福的逐闹中迅速流逝,再抬头,鹅毛大雪飘落,天色已完。
  没人提及回学校这件事,在街上漫步,都有些紧张又期待,然后来到了一家酒店门口,心照不宣地牵着手走了进去。
  办好了入住手续俩人走进了酒店房间,他们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过和其他情侣第一次开房时的激动不同,俩人心里都很是紧张。
  为了今天傅小年特意去网吧下载了一些爱情动作片观摩学习了一番,自认为已经信心满满了,可真的和刘恋处在这并不算宽敞的空间里,面对即将发生的一切,他还是紧张了。傅小年希望自己可以老练一些,让这件事从头开始到最后结束都在一种丝滑流畅的节奏中进行,他担心自己的生涩会让爱人不舒服。
  而对刘恋而言最大的问题是心理上的负担,她不知道在接下来的性爱中自己应该如何去表现。作为一个女生,和自己相爱的男生做爱本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现实是她比男友多了太多次的经验,刘恋不知道是该积极迎合还是被动承受,主动迎合的话万一让男友多想了怎么办?可被动承受?男友会主动吗?
  对其他情侣而言这是兴奋和激动的时刻,怕是一进屋就忍不住搂搂抱抱滚床单了,但对傅小年和刘恋而言,这一时刻多少有些煎熬,其中的缘由不言自明也无需说破,虽然心境各有不同但有一点是能够达成共识的,那就是今晚无论如何一定要突破俩人之间的身体关系,这是一个坎,一个必须克服的困难,只要跨过了这个坎对于未来就能收获更多的信心。
  还是傅小年迈出了第一步。
  他凝视着眼前这个自己深爱的女孩儿,知道俩人之间存在着不可明言的心结,但他不想再逃避下去了,他选择像一个男人一样承担起这份责任。
  傅小年眼中的温柔与坚毅感染了刘恋,本来透着紧张不安的眼眸逐渐融化成一汪含情脉脉的清泉。傅小年颤抖着双手轻轻捧起刘恋的脸颊,缓缓靠近,终于将自己的嘴唇贴在了爱人的嘴唇上,刘恋很快开始温柔地回应起来,两片唇缠绵相抵,润初丝丝温润的津液,也勾起了青春男女本能的欲望,刘恋微微张启檀口傅小年的舌头便无师自通地探入女友的口中,当俩人的舌头在那狭小湿润的空间第一次触碰,双双都一个激灵,仿佛触电般激起阵阵心悸。
  作为恋人关系,傅小年和刘恋之间的身体互动实在少得可怜,之前也仅仅是嘴对嘴的蜻蜓点水,那甚至不算严格意义上的吻,而现在,他们终于开始了情侣间本应早早体验的水乳交融。
  这个吻很缠绵也很温柔,唇抵着唇,舌头缠绕着舌头,津液在俩人口中来回润泽,呼吸在这样的纠缠中慢慢粗重。傅小年细细品味着爱人舌头上的湿润与温柔,一双手也开始落在刘恋的肩头,再滑下,刚刚进屋后刘恋脱掉了外面的白色羽绒服,此刻身上是一件轻薄的针织衫,将她的乳房衬得异常挺拔。那呼之欲出的弧度落入傅小年的余光,看得他眼热,手也颤抖着朝那山峰进发。
  刘恋察觉到了爱人的意图,心下砰砰乱跳,她已经好几个月都没有接受过来自男人的爱抚了。从生理上来说这是难耐的过程,从心理上她又倍感羞耻,跳脱出与林响木的纠葛她对过去那个沉沦欲海中的自己感到不耻,但那段时光里林响木为自己带来的快感却又总是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折磨着她。多少次的半夜三更刘恋睁开眼睛,耳边是室友们的轻鼾声,心底是一团燥热的火在燃烧。她多么想趁着那羞人的快感清晰真切之时好好抚摸一下自己的身体,哪怕只碰一下也一定会将那呼之欲出的欲火点燃,然后痛痛快快的舒服一把,但每次她都咬着牙扛了过去,因为这份寂寞来自于林响木,如果选择在这种时候自慰在刘恋看来是对傅小年的一种背叛,既然已经跳脱出来她就不想再跳回去了。
  当然,这不是一个容易的过程,每当这时她的心里就有一个声音在高声呼喊着男友傅小年,希望有天他能霸道地占据自己的身体,从身心将自己彻底占有,不留一丝让她胡思乱想的缝隙,很显然,现在就是她期待已久的时刻了。
  傅小年的手掌终于落在了刘恋傲人的胸脯上,那是一对圆润的挺拔的乳球,即便隔着衣服也依旧可以感受到里面那对乳球的软弹触感。傅小年的手掌在上面覆盖,轻抚,很快就激起了刘恋的感觉,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胸部在膨胀,乳头在硬挺,这熟悉的感觉让她感觉好舒服,好期待,然后便是长久的焦灼。
  刘恋期待的力道十足的揉捏并没有发生,要知道刘恋的身体是被林响木开发的,而林响木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充满了粗野和狂放,刘恋早就习惯并爱上了那样的力量在自己身上挞伐的感觉,她多么希望此刻傅小年可以猛然在手上加一把力量,狠狠地揉捏一番自己的乳房,将这段时间内心的煎熬痛痛快快地发泄出来,然而傅小年的手始终是轻柔的,甚至是小心翼翼的。
  刘恋在想,要不要提示一下?可,怎么提示?会不会引起他不好的联想?
  胡思乱想间她听到了傅小年带着颤音的声音:「宝贝,我们……开始吧……」
  刘恋含羞点点头,她期待着等下赤裸相见后自己的身体可以激发出傅小年的激情。
  傅小年开始脱去刘恋身上的衣服,刘恋则是乖巧地配合着,很快,针织衫离开了她的身体,露出里面的乳罩,那是刘恋特别为今天准备的秘密武器,白色的乳罩,淡绿色的蕾丝边缘,第一眼给人清新纯美的感觉,再下一眼就看得出来这个乳罩的心机,罩杯堪堪能够遮住半个乳房,紧挨着乳头的北半球整个都被托举出浑圆的饱满来,半颗乳球一览无余,白白嫩嫩,带着四溢的奶香,上面娇嫩的肌肤上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在流淌。
  眼前这欲露还羞的美景看得傅小年口干舌燥,他生出了一种欲望,很想像爱情动作片里的男优一样将这对乳球完整地从乳罩当中解放出来,然后趁着沉甸甸的颤抖一股脑扑上去,张开嘴,将乳肉含进嘴里,吸吮,舔舐。但他还是忍住了,他害怕自己这样的粗鲁会勾起女友并不愉快的回忆。
  作为一个床上的初哥,又要时时刻刻顾虑着女友的感受,这必然不是一个享受的过程。
  很显然傅小年的小心翼翼和刘恋的渴望恰巧错过,她清楚爱人现在为何如此小心却又不能明言自己的渴望,只能在一步步的失望中期待下一步的可能性。
  终于,傅小年脱光了女友的衣服,一具美不胜收的身体便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刘恋骄人的双乳挺立在洁白的酥胸前,乳晕上的小点在与空气的接触下似乎都变得大了一些,小巧粉红的乳头像一颗娇嫩的樱桃,俏丽在乳尖,在全身胜雪的白皙下分外勾人情欲。傅小年的手终于缓缓放在了刘恋这对绝美的乳房上面,他可以感觉到这对乳球在自己手心里一颤一颤地跳动,也感受得到女友那颗跳跃的心脏。
  刘恋乳房的形状是如此完美,如清晨的一滴露珠,如浑然天成的水滴,柔软又挺拔,极富弹性。一压揉下去,便轻易变化着形状,松开,就立即弹回原状。
  对于初哥而言第一次的经验就能遇上这样极品的乳房无疑是幸运的,他恋恋不舍地抚摩着,感受着乳房丝滑饱满的触感,爱不释手,连吞口中津液,最后忍不住把头埋下去,张开嘴含住了其中一颗。顿时,奶香充盈了他的口腔,那颗娇嫩的樱桃也愈发骄傲地翘立,不住地顶在他的舌头上,让他忍不住用舌尖去舔弄着那颗宝贝,体会从未体会过的舒服的感觉。
  女友洁白的肉体让傅小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本以为自己可能无法面对刘恋的赤裸,害怕惹起那夜见过的场景,但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他发现女友的身体在自己眼里依旧是那样高贵圣洁,终于让他卸下了担心许久的心理包袱。
  面对男友温柔的进攻刘恋的气息都急促起来了,脸儿涨得通红,嘴唇都干了,终于要开始了吗?她伸出手紧紧抱住傅小年的腰,双腿下意识紧紧地闭夹着,明明内心渴望的是更加的激烈甚至狂野,可不知怎么回事,傅小年的轻柔让她也跟着羞怯起来,这是和之前林响木做爱时完全不同的感觉,有些失落也有些好奇地期待。
  刘恋的搂抱让傅小年的身体进一步与女友接触,此时他身上的衣服也都脱光了,于是胯间勃起的肉棒便直接触碰到了刘恋的大腿,肉棒在两个身体间的缝隙里被压迫,给傅小年带来了阵阵爽意,进而更加坚挺,搅得刘恋的芳心愈发乱颤。
  刘恋鼓起勇气低头看,终于看到了男友的肉棒,那是和林响木截然不同的男性生殖器。林响木的那个东西硕大,粗壮,硬挺的时候甚至看得到缠绕在茎身的血管,而且每次脱下内裤后首当其冲的就是龟头上湿淋淋的前列腺液散发的浓浓的雄性气息,当这样的一根肉棒呈现出来时,后面的翻江倒海狂野插入也就显得毫不奇怪了。相对而言傅小年的肉棒看起来中规中矩,如他的肌肤,有些白皙,龟头也是粉嫩的,上面也沾染了一些透明的前列腺液却闻不到一点气味,比起林响木的粗野傅小年的肉棒温和了许多,一如俩人的性格,那么接下来的性爱是否也会呈现出这样的不同呢?
  刘恋不打算纠结与曾经那汹涌的快感,既然和傅小年上床就打算把主导权交给他,他想如何进行就都随他而去,或许,自己也不是一定要被凌虐才能达到高潮。
  刘恋主动地伸出手,握住了男友的肉棒,第一次感受着它在手心的硬度与热度。心里有一个声音响起:以后就是它了,要尽快适应啊。
  傅小年的肉棒生平第一次被人握住,对方又是他心爱的女孩儿,那微凉的触感下肉棒越发火热,兴奋得傅小年心脏乱跳,肉棒也不由在刘恋的手掌当中几番跳动。慢慢地,刘恋开始撸动起傅小年的肉棒,或许是不同于林响木钢筋铁骨般粗壮的肉棒,手中这根实在有些青涩,刘恋也自然地放缓自己的速度和力道,生怕用力过大弄疼了傅小年。
  傅小年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舒服的感觉,一面享受,一面投桃报李,对女友的下体开始进发。手掌从乳房滑落,经过一片平坦结实的平原,触到了浓密的黑森林,在一身洁白下那从野草显得格外黝黑凌乱,与刘恋高贵典雅的气质格格不入却又带来一股反差的刺激。
  穿过这片黑森林傅小年首先感受到一股热浪喷薄在自己的手指上,他明显感觉到刘恋的身体抖动了一下,这大大激励了傅小年,手指也一往无前终于抵达了那个早就被爱液淋湿的山谷洞口,刘恋的身体再一次抖动。她有些心虚地偷看傅小年的表情,发现他面上并无异常这才放下心来,享受着男友温柔抚摸下带来的丝丝入扣的舒爽。
  似乎之前许多担心都成了多余,初次结合的俩人好像在最初的小心翼翼中慢慢都打开了封闭的心结,配合起来愈发娴熟融洽起来。傅小年虽然动作轻柔但对于节奏的把控却做得不错,并没有沉湎于个人的享受或是停留在某一个环节无法自拔,虽然有些教科书般的按部就班但也保持了流畅的节奏,比如他的手指在刘恋胯下揉摸了许久,甚至找到了刘恋的阴蒂,轻点,揉捏,将刘恋的山谷搅合地爱液泛滥后边自然地分开了女友的双腿,学着爱情动作片里的样子在两瓣狭长鲜嫩的肉片中拨开了刘恋的秘密之门,刘恋只感到双腿之间一阵酥麻,一动都动不了,身体也已经滚烫火热,做好了迎接男友进入的准备。
  傅小年看着女友羞得通红的脸,感受着由女友胯下花园喷出的热乎乎的气息,知道她已经做好了准备,自己便也深呼一口气,缓缓把身体压了下去。
  当傅小年坚硬的下体挺进刘恋温暖柔嫩的私处后,她不禁紧紧地抱住他,心底生出了无法控制的恐惧,她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被林响木操干时的情景,那时刺入骨髓的痛,仿佛要将自己劈成两半的撕裂感再度清晰真切地涌入脑海,她有些怕了,怕再一次经历那般的痛楚,虽然明明知道傅小年与林响木的不同,但身体还是本能地紧张僵硬起来。
  傅小年感受到了女友的紧张,心疼不已,动作更加轻柔缓慢,刘恋并没有感觉到有多少的痛楚,可身体的紧张却没能及时得到舒缓。
  肉棒完全进入到了刘恋的体内,傅小年感觉自己的肉棒掉进了一口蒸着热水的甬道当中,两边的壁肉紧紧地压迫着他初经人事的肉棒,龟头则是在热水的浸泡下说不出的舒服。傅小年开始缓慢地做着抽插的动作,一开始有些笨拙,但这种东西很快就无师自通,抽插起来的动作越发熟练起来。
  傅小年在她身子上动作的时候,刘恋是微闭着眼睛的,她不知道如何动作和摆放,即便她的经验远远多过傅小年,可在这一刻,把自己的身心完全交出去任由对方主导的时刻,被萦绕在心头的恐惧纠缠的时刻,她能做的就只是双手抱紧着傅小年,身子都有些紧绷的感觉,任由傅小年在她娇躯上驰骋。
  好在在傅小年的不懈努力下,刘恋终于接受了「傅小年和林响木是不同的」
  的事实,慢慢地,身体彻底地放松了,心底深处的欲望涌了上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不由自主地挺动臀部迎合着傅小年的冲刺,愈发纯熟地一上一下地耸动迎凑感受,迎合着傅小年抽动的节奏。刘恋的全身酥麻发软,这种感觉真的太美妙了,忍耐了过往几个月的煎熬终于有机会在今天,在这个时刻得到痛痛快快地释放了!
  刘恋的动作越发积极主动却苦了傅小年,作为一个初哥,面对如此迷人诱惑的身体他几乎从一开始就进入到了箭在弦上的状态,处于男人本能的自尊他咬牙坚持,最初刘恋是被动的,这让他逐渐有机会掌控住节奏,可当心爱的女友来了状态主动迎合甚至进行某种程度的反击时,那快感便汹涌起来,他分明感觉到女友体内的热水被煮沸,以一种热烈的滚烫浇灌着自己初经人事的龟头,一股无法抑制电流骤然在体内窜起来,舒服得他不由低声呻吟。
  刘恋听到了这呻吟知道傅小年要来了,可自己距离真正的快感还有些距离,她知道男人来了感觉是克制不住的,便只能自己更加努力地翻滚起屁股,一下一下主动撞击着傅小年的下体,结果这样的动作加速了傅小年的崩溃,在一种舒爽感冲破天灵盖的高潮中傅小年一泄如注,挺着身体在刘恋的肚皮上僵持了一会儿便瘫倒下来,喘着粗气,全然没有注意到刘恋脸上复杂的神情……
  
  2021年冬自从上次林响木向傅小年透露过刘恋的动向后傅小年确实有过一段时间的彷徨和挣扎,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去找刘恋见一面,那是一种强烈的渴望和冲动,毕竟虽然俩人失联多年但刘恋的一颦一笑都被傅小年藏在了心底的最深处,他以为自己忘记了刘恋,可当得知刘恋回归的消息后关系昔日爱人的一切都变得那样活生生,真切到仿佛触手可及,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从来就没有忘记过刘恋,而一旦模糊了的记忆瞬间变得清醒,渴望与记忆当中的那个她重逢相见的心就越发急切,但最终傅小年还是没有走出那一步。
  如果去找了刘恋,杨可可怎么办?傅小年清楚自己的优柔寡断,只怕到时候见到刘恋之后很多事情就会失控了,而受伤最大的人无疑就是这么多年来一直陪伴着自己的妻子杨可可。傅小年不想做任何伤害到杨可可的事情,不止是因为感激,还是因为爱,虽然这听起来很荒唐,他貌似还在爱着刘恋,可对杨可可的爱也是笃定的,如果刘恋和杨可可之间一定要选择一个,他会毫不犹豫选择杨可可。
  刘恋……就让他随风而逝吧,珍惜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傅小年注意到这段时间杨可可情绪很是低落,面对自己的时候强颜欢笑,转过头就茫然走神,他多次询问杨可可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每次她都强挤出笑容告诉他没有事。
  傅小年还是不放心,又偷偷联系了她的同事和朋友们,旁敲侧击地问,结果都说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在杨可可身上,也有人开玩笑说女人有的时候就是会莫名的情绪低落的。真的是这样吗?傅小年仍然有些挂念,但好在又过了一阵杨可可的情绪明显恢复,脸上的笑容多了起来,这才让傅小年终于放心下来。
  一晃到了年末,又赶上校庆纪念日,杨可可的学校举办了校庆晚会,杨可可是教师队伍里的文艺骨干,早早就拉起一支由年轻女教师组成的舞蹈队,一周三次,利用课余时间进行练习,眼看校庆晚会的日子越来越近,训练也更加紧张,由原本的一周三次改成了一周五次,为此傅小年大声疾呼学校的不人道。
  「不要去啦,学校的领导们没有性生活还不让老师们有性生活啦?一周五次训练,这不是制造教师家庭的不和谐因素吗?」
  杨可可又要出门训练了,每次训练总是要到后半夜才会回来,原本的受孕计划也因此个搁浅下来。今晚傅小年觉得状态很好,刚把自己洗干净结果一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了准备出门的杨可可,俏丽的短发,卡其色的呢子大衣,红色的围巾,手上还拿着一个包包。可谓是全副武装完毕了。
  傅小年一看这架势也顾不上还赤着身子,匆匆忙忙扑上去抱住了杨可可,央求着她今晚不要走。
  「今天我状态特别好,绝对能够一杆进洞!」
  杨可可扭了扭身子:「哎呀讨厌,擦没擦干净,别把我衣服弄湿啦。」
  「不要走嘛,你不觉得我很可怜吗?」傅小年转到杨可可身前,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杨可可的眼里闪过一丝柔情一丝犹豫,可还是叹口气拒绝了他。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其他人都去了就我不去不适合,再忍忍嘛,马上校庆就过去了,寒假就来了,到时候还不有的是时间让你使坏?」杨可可说着低头看了一眼,果然,今天的傅小年状态正佳,这会儿也没啥挑逗那肉棒就已经坚硬勃起了,不由伸出手指在龟头上点一点,对着肉棒说道:「你也忍一忍哦,很快就过去了,到时候让你好好亲近一下小妹妹哦。」
  傅小年还不死心,抱住杨可可耍赖,杨可可看了看表,坚持要出门,夫妻俩便在门口纠缠打闹起来,一不小心杨可可手里的包掉了,可能是拉锁没有拉好,里面的衣服露出来大半,傅小年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妻子训练时穿的黑色的练功服,这一套还配着黑色的丝袜。看到这衣服傅小年的鸡巴更加硬挺起来,当初刚拿到这练功服的时候杨可可当着他的面试穿过,窄小弹力的练功服穿在杨可可挺拔紧实的身体上与她的肌肤仿佛融为一体,胸前一对酥胸顶出一个精巧的山包,屁股的曲线也尤为凸显,两边提跨的设计更是让紧裹着黑丝的两条美腿看起来更加修长迷人,当时的傅小年再天花乱坠夸了一通之后直接将爱妻扑倒,在对方穿着练功服的情况下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事后傅小年还开玩笑说自己找到了新的性癖。不过杨可可再也没有当着他的面穿过这套衣服,用她的话说就是每天拿着太麻烦,直接放在学校练功房的更衣室里,到了地方可以直接换上。
  傅小年一直等着校庆过后让爱妻穿回练功服重温激情旧梦,没想到今天提前看到了,不禁问道:「咦,怎么在你包里,不是说放在学校里了吗?」
  杨可可赶紧把衣服塞进包包里,说:「废话,那还能一直不洗啊,当然要隔三差五拿回来洗呀,虽然是冬天出汗不多但也不能一直在柜子里捂着呀。」
  傅小年点点头,但又问道:「不对啊,我怎么没一次见到过你洗这件衣服呢?」
  杨可可白了一眼:「废话,要是让你知道了那我还能安生啦?」
  傅小年挠挠头:「你老公我又不是属狼的……」
  杨可可突然握住了傅小年的肉棒,让他以为爱妻回心转意准备留下来了,激动不已,只见她缓缓跪了下来,小手轻轻撸动着肉棒,一张俏脸凑近龟头,檀口微启,傅小年赶紧闭上了眼睛准备好好享受一下爱妻的口舌服务,可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再睁开眼睛看到杨可可在门口憋着笑,眼见傅小年睁开了眼睛再也忍不住笑的前仰后合。她推开门跳了出去,调皮地说道:「早点睡觉哦,我的流氓先生!」说完把门一关留下傅小年对着自己硬挺的肉棒轻叹。
  「时局艰难,想吃点肉不容易啊,不过你放心,今天肯定不让你饿着!」
  傅小年赶紧回到卧室传好了衣服,同时从书房里取出了一团百合花,那是杨可可最爱的花朵,也和杨可可骨子里纯净的气质相符。
  今天之所以傅小年拦着杨可可是因为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就是当年的今天傅小年第一次见到的杨可可。当然,这样的日子往常并不会在意,但傅小年经过了前段时间的思潮涌动下定决心守护好当下的爱人,于是今年的这天就格外珍惜起来,他本来打算来一个浪漫的一夜,但杨可可坚持去训练,不过这也好,自己拿着花直接去学校,给她一个意外之喜!
  杨可可其实很希望傅小年可以在她的同事面前秀恩爱,但过去他一直放不开,今天索性啥都不管了,好好秀一把!
  傅小年出了门直奔杨可可的学校而去,大概三十分钟车程后他就来到了学校,大门锁着,旁边的小门有保安在看着,见有人要进去保安大爷出来呵斥:「谁啊大晚上往这里跑,出去!」傅小年赶紧打招呼:「师傅,我是杨可可老师的爱人。
  「保安大爷打开手电筒照了照,看清了傅小年,他记得这个男人,之前来过几次学校,没错,应该就是小杨老师的爱人,对,没错。
  「哦,是您啊,不好意思没看出来。」保安大爷有些歉然,随即疑惑地问道,「这大晚上您跑学校来干嘛呀?」他又看了眼傅小年手上捧着的花,更觉得古怪。
  「哦,我爱人不是在学校训练嘛,我过来看看他。」
  「哦,训练,我知道,她们经常晚上过来训练,可不对啊,今晚没有来呀。」
  傅小年一愣,心想是不是自己比杨可可提前一步到了?
  「哦,那可能我爱人还没到呢。」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今晚根本就没有训练啊,平时训练的老师我都认识,没有一个人来呀,如果训练的话这个时间她们早就到齐了。」眼见傅小年发蒙的表情他又指了指学校教学楼,「您看,灯都没开一个。」
  傅小年心下突突乱跳,他朝着教学楼看去,果然黑压压的一片,他知道如果舞蹈室亮着灯在大门口是看得到的。
  杨可可撒谎了,可是,她为什么撒谎?如果她没有来到学校,那今晚出门她干嘛去了?
  傅小年失魂落魄地离开,找到一处安静的地方给杨可可打电话,电话很快接通,首先就听到了那头传来的音乐声,傅小年一愣:真的是在练舞?
  「怎么了老公?」
  「哦,没事儿,问你到没到学校。」
  「到啦,没听见么,都练上了。哼,都怪你,都迟到了,人家都等我呢。」
  傅小年再次问道:「哦,这么冷的天你们舞蹈室会不会太凉啊,别再一出汗又感冒了……」傅小年说着话仔细听着背景的声音,除了音乐声他没有听到一点其他人存在的声音,没有交谈,没有脚步,若是往常这时候少不了有人打趣杨可可了,突然,马桶冲水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哦,我们舞蹈室都有暖气的,你放心吧,好啦,先不说啦,要练啦,挂了,爱你哦!」
  「嘟嘟嘟嘟……」电话忙音响起,仿佛一记记重锤击打在傅小年愤懑的胸膛当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48:46

第二十七章
  杨可可回到家中,打开客厅的灯,刚走进去没几步就吓得惊叫起来,原来客厅里还坐着一个人,好在她及时看清这个坐在客厅沙发上睡着的男人是自己的老公傅小年,这才松了一口气。
  傅小年被杨可可一声惊呼所吵醒,下意识蹦起来大呼小叫:「怎么了!怎么了!」直到看到正冲着自己笑的杨可可,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有些颓然地坐回到沙发上。
  「傻样!」
  杨可可没有注意到傅小年的异常,取下围巾,脱下外套,挂好,绕到沙发后面轻轻抱住了傅小年的脖子,脸贴着脸:「怎么啦,别告诉我一直在这里等我呢。」
  傅小年第一次产生了想要将杨可可推开的冲动,但他还是忍住了,只是闷闷地问了一句:「以后……还有去吗?」
  杨可可自然不懂得傅小年话里的意思,回答道:「不是说好了嘛,等到校庆演出结束就好了,你再忍忍嘛。」
  傅小年许久无话,一种莫名尴尬的气氛飘荡在夫妻俩之间。杨可可显出了做贼心虚的不安,以要洗澡为借口离开客厅,这也解放了傅小年,不知不觉他的姿势变成蜷缩在沙发上,像是一只受了伤的猫,听着从卫生间里传来的隐隐的流水声,眼界逐渐模糊。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天需要承受来自杨可可的谎言,自从遇到杨可可以来傅小年就从未有过对她一丝一毫的怀疑和不信任,而且杨可可也确实做得很好,可现在,就在今天,傅小年发现了爱妻的谎言,深沉的爱面对这样的背叛总是会承受更刺骨的痛,也让他回想起了上一个让他体会到因背叛而带给他深入骨髓的痛的女人……
  
  2005年冬经历了作为情侣以来的第一次床第交欢之后傅小年觉得自己和刘恋之间的感情得到了进一步的增长和巩固,同时,品尝到了性爱的滋味傅小年仿佛打开了新世界,隔三差五就会跟刘恋出去开房,他也从最初生涩谨慎的初哥慢慢能够真正地在与女友的性爱中占据主动,俩人在私密环境独处的时候他十分热衷于隔着衣服抚摸爱人的乳房并乐此不疲,而被男友摸得有了感觉的刘恋也会毫不犹豫地送上香吻,随着脸色潮红,呼吸粗重,刘恋回抓过来傅小年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如果俩人是在旅店里那就好,接着顺理成章地开战,可要是在网吧单间里傅小年绝对不敢乱来,急急挣脱开女友迷离的热情,最后惹得刘恋气急败坏在他身上一顿暴力输出。
  学校附近旅店很多,但隔音普遍不成,每次在旅店开房的时候隔壁说话声稍微大一些都会听得清清楚楚,这让他们一开始总是小心翼翼的,可随着彼此身心放开,情到浓时也就不管不顾了,甚至有时候会像是和隔壁房间竞争一样故意将动静闹大,结果就是各个房间都受到感染,重燃战鼓,旅店走廊里充满了不服输的娇喘呻吟……
  在傅小年的概念里俩人现在的行为已同夫妻无异,因此他认定了此生必将会和刘恋一起走下去。
  为了俩人可以更好地相处和磨合傅小年偷偷租了一间房子,当他带着刘恋走进这个新租的房子时刘恋环顾四周后实在忍不住心下欢喜却又忍不住责备傅小年:
  「这不是乱花钱吗?这个学期还有一个月就结束啦,放了假不是白白浪费了假期两个月的时间?就算要租,明年开学了租多好啊。」
  傅小年轻轻从后面抱住刘恋:「可我忍不住了,我做梦都想跟你住在一起。」
  听到男友少见的深情告白,刘恋心下无比喜悦,但嘴上仍有些扭扭捏捏:
  「我们平时又不是不能住在一起……」
  「我知道,但我想要的不是那种感觉,我想要一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地方,布满了属于我们的气息,只有我们两个才能拥有,一个真正称得上家的地方。」
  哪个女孩子不会想要一个与爱人私享的空间呢?既然男友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刘恋也没有再说什么,反正她这些年也赞了不少钱。
  俩人许久没有说话,静享着情侣间的这番温馨甜蜜,突然刘恋俏脸一红,嗔道:「坏家伙,在想什么呢!」
  傅小年屁股往前拱了拱,坏笑道:「你说呢?」
  「你真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那你喜不喜欢?」
  刘恋突然转过身一把将傅小年推倒在床上:「这可是你自找的!」说完反客为主嘻嘻哈哈便扑了上去。
  情侣俩在床上嬉闹一番,声音越来越柔,越来越腻,最终化作一摊迷乱的春水在这小小但温馨的空间里肆意流淌……
  当然,到了学期末各种考试临近俩人也不可能整天腻在一起,即便一起在家里他们也会把握好分寸,该学习的时候,该休息的时候休息,不会一味地沉沦性爱当中。日子就在这样一种有条不紊的节奏中度过,直到有天刘恋告诉傅小年最后这几天她打算回宿舍住。
  「最后这几天又要学习又要准备元旦晚会,还是在学校里方便一些。」
  傅小年虽然心有不舍但也不好拒绝,只能答应下来。
  刘恋回到宿舍之后傅小年顿时觉得原本并不宽敞的房子空荡荡了许多,一个人做什么都没意思,雪上加霜的是楼上似乎来了新的邻居,之前几天都还安安静静的,可这几天却突然热闹起来了,每天都会听到从楼上传下来的女人亢奋的娇吟声。声音十分高亢,十分投入,不时伴随激烈的床伴的响动声。本就成了孤家寡人的傅小年每天还要听到这样的骚扰,倍感难熬,没坚持几天索性他也回到宿舍了。
  刚回到宿舍就看到几个舍友穿好衣服往外走。
  「操,你咋回来啦?还以为你彻底把我们哥几个给忘了呢。」
  「屁话!你们干嘛去啊?」
  「走走走,来得正好,一起上会儿网吧,看看比赛,火箭的比赛,看姚明打奥尼尔!」
  傅小年偶尔会打篮球,但对NBA兴趣不大,不过这会儿的他正好倍觉无聊索性跟大家一起热闹热闹,于是便答应下来。路上陈明昊几度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吞吞吐吐地问傅小年:「你俩……没事儿吧?」傅小年没有看出好友的异常,回道:
  「她这不是忙么,又要备考又要筹备元旦晚会,为了方便前几天回宿舍了,我一个人呆着也没意思,就回来住两天。」
  「嗯……」陈明昊点点头,「没事就好……」
  一帮人来到网吧各自找到位置坐下,傅小年打开了在线观看篮球比赛的网站之后便登录了自己的QQ。傅小年平时不怎么上网,上次登录QQ好像还是一个多月之前的事情,时隔一个月登录立刻就响起了许多「滴滴」声,其中童佳学姐的头像跳得最欢。
  「你小子,到底啥时候请我吃饭!」
  傅小年有些歉然,自己能和刘恋交往童佳学姐可是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在傅小年心里那个白白嫩嫩,每天都把笑容挂在脸上的学姐可爱极了,他也早早说过要单独请童佳吃一顿大餐,可是因为各种原因一直都没能请上。
  「学姐,我保证啊,放假之前肯定请你,你现在就可以想菜单了」
  回复完童佳傅小年打开了刘恋的QQ空间,其实傅小年是有刘恋QQ的账号和密码的,但他总觉得即便是男女朋友关系也要给彼此一定的个人空间,所以傅小年从来没有登录过刘恋的QQ,最多就是去她的空间转一转。
  刘恋的空间里上传了一张新的照片,背景是落满皑皑白雪的学校的操场,刘恋正看向别处,别人抓拍了一张,镜头距离刘恋很近,整个照片只容纳了刘恋的头部和脖子,看起来倒像是电影导演王家卫经常会选择的拍摄角度,不过比起王家卫的那种暗黑,这张照片格外明亮美丽,自然是因为照片里明艳动人的刘恋的缘故,她似乎在任何角度都能呈现出极美的状态,只见那额前发梢微微凌乱,下面挨着那双清澈纯净的美眸,粉嫩的肌肤在冬日清风的吹拂下显得越发娇嫩,白嫩中又泛着微微红润……
  虽然是自己的女朋友,虽然不知这张脸,这个女孩儿身子上上下下每一寸肌肤傅小年都看过多次,深深印刻在了脑海当中,但是每当看到她的新的照片时,他仍然会为之心动并感慨自己的幸运。当然,有时候仍会想到林响木,尤其想到他得到了刘恋第一次的事实,想到当初爱人沉湎与对方调教的画面,但现在在傅小年的心里这个故事已经变成了因为自己作为男友的不注意导致女友一度误入歧途的戏码,他心底只有对自己的懊恼,绝对没有对刘恋的抱怨,反而会更加坚定要好好守护刘恋的决心。
  「滴滴」
  傅小年把照片缩小,看到童佳的头像变成彩色,正在跳动,便打开了对话框。
  「不容易啊,竟然能碰上你在线,我可是记住了啊,这个学期放假前你要是敢不请客的,我非把你俩搅黄了不可!」
  傅小年赶紧送上歉然的表情,发誓一定准时请客。
  「行吧,到时候多准备点钱,就去吃……肯德基吧!」
  「没问题!」
  「呵呵,对了,你干嘛呢?」
  「哦,我在看照片呢,学姐你给恋恋拍的那张。」
  几天前傅小年无意在刘恋的电脑里看到了这张照片,惊为天人的同时不禁好奇,这张照片不是自怕,也不是自己给她拍的,那是谁呢?当时刘恋告诉他说是童佳拍的,傅小年还打趣道没想到童佳学姐拍照水平这么高超。
  「我拍的?哪张啊?」童佳问道。
  「就在咱们学校操场拍的那张。」说着,傅小年就把这张照片发送过去,没想到照片发过去的速度很慢,他不禁看了看照片的大小,居然有两个多兆,这在那会儿绝对是超大体量的照片了,怪不得第一次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觉得那么清晰,不过,没听说童佳学姐对摄影感兴趣啊,这种照片只有专业的摄像机才能拍出来吧?
  终于,照片发送完毕,童佳回了一句:「这不是我拍的啊,你记错了吧?」
  傅小年顿时懵住了,不是童佳学姐拍的?那是谁?刘恋为什么要说谎?
  「哦,我记错了,记错了……」
  童佳那边傅小年敷衍应付,但心里却充满了疑问和不安感,好像一个可怖的深渊正悄然逼近要将他吸进那无尽的黑暗当中。
  网吧的喧嚣此刻也听不到了,傅小年在不甘不解又有些愤怒的情绪中第一次登陆了女友的QQ,上去后他寻找着蛛丝马迹,实际上他脑子乱乱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只是盲目地翻来翻去,突然,他看到了一个令他注意的网名:林少。
  林少……这是个并不陌生的QQ昵称,在没跟林响木闹翻之前俩人互相加过QQ,这就是林响木的QQ号!可是,他的QQ号为什么会出现在刘恋的好友列表里?他们不是早就不联系了吗?难道……傅小年感觉呼吸急促,胸口发闷,甚至额头上渗出了丝丝冷汗。他点击进入到了林响木的QQ空间,很想发现什么,又很害怕发现什么,最终在那里看到了两张照片,一张是林响木的独照,背景正是和刘恋那张照片一样的运动场,第二张也是他一个人出镜,但他明显在搂抱着身边的女生,虽然只是露了一个肩膀,但是围在脖子上的红色围巾和身上的白色羽绒服还是很容易辨别,跟刘恋在那张照片里的穿着一模一样!
  这会是巧合吗?虽然傅小年很希望这只是巧合,但他不是傻瓜,不会做作这样的侥幸,但如果抛除了所有的侥幸,那么剩下的真相就是赤裸裸,血淋淋了,这说明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自己的女友和林响木竟然一直在偷偷联系!再联系到刘恋的第一次是林响木破的,俩人曾有过极为深入的爱欲调教,他相信事实可能不会至于重新恢复联系!
  「滴滴」迷迷糊糊间傅小年听到了QQ消息提示音,看了看自己的好友列表并没有新的消息,又看了看刘恋的,发现是林少那个昵称的账号头像在跳动……
  「干嘛呢宝贝儿?」
  林响木并不知道此刻登录刘恋账号的人事傅小年,上来就是一句暧昧的招呼。
  傅小年这时反而冷静了下来,他鬼使神差地回了一句:「我在网吧。」
  「网吧?你怎么跑网吧去了?早上不跟我说今天会在图书馆待一天吗?」
  早上傅小年在被窝里给刘恋打电话也问过她今天的安排,她说自己今天会在图书馆学习。所以,她的行踪不止是告诉了男朋友,也告诉了林响木。
  傅小年感到愤怒又觉得可笑,也懒得装了,回复道:「我是傅小年,看起来你和刘恋关系不错?」
  对面可能也有些意外,等了许久才回复道:「哈哈,是你啊,别误会啊,都是同学嘛。」
  「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嘛?」
  林响木并没有争辩什么,顺势说道:「不信?那你就是认为我跟刘恋旧情复燃了?认为我再一次得到了她,再一次将老子的鸡巴操进她的小嫩逼里了?对了,我听说你俩也上床了,可惜啊,她还是那么紧,你可真没用!」
  QQ对话的弊处就是无法中途打断对方的发言,傅小年忍着气看完这段话,警告道:「难道你忘了之前对你的警告了?还要再来一次?」
  「呦!你不说我可忘了,不如你再跟你的好朋友陈明昊哭诉一番,看看他还会不会帮你?说起来我还真是羡慕你有陈明昊这样一直跟在你屁股后面帮你擦屁股的朋友呢,是不是以为你结婚了孩子生不出来也要找他帮忙啊?」
  这句话深深刺痛了傅小年的自尊心:「不需要明昊,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就凭你?说这话你不心虚吗?你真有那个本事就不至于女朋友都看不住了。」
  「你对刘恋到底做了什么。」
  「妈的,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强迫挟持了她一样,告诉你啊,老子是喜欢玩儿女人,但绝对不会做违法的事情,况且老子玩儿女人还需要强迫?尤其是刘恋这种贱种!勾勾手指头她就主动跪下来了!」
  「你放屁!」
  「这样吧,你应该看过她空间里新上传的那张照片吧,应该也看出来那是我拍的了,但你知道那天都发生了什么吗?我也不跟你卖关子,这几天一直没有下雪,平时运动场也没人去,我给你指个道,现在马上去运动场C5区,我们那天就是在那里拍照的,你去了或许会有一些惊喜等待着你哦。我今天一天都会在线上,你可以随时找我。」
  傅小年呆呆地看着对话框的文字,仿佛看到了林响木得意洋洋的笑容。
  「我先回去了。」傅小年起身离开网吧,陈明昊赶紧问道:「你咋啦?脸有点红啊。」
  「哦,没事儿,就是好像有点发烧了,回去躺一会儿。」
  林响木刚刚的话深深刺痛了傅小年,这次他不打算再让陈明昊出手帮忙了,他要一个人面对这件事。
  从网吧出来傅小年一路小跑回到学校,又一路飞奔到运动场。偌大的运动场里空无一人,场地上白雪皑皑没有被人踏足过的痕迹,看起来一片雪白纯净。可傅小年这会儿没有心思去欣赏这风景,气喘吁吁地跑到C5区,因为这几天都没有下过雪,之前被人踩踏过的痕迹很是明显,而且很容易看出来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的脚印。
  傅小年顺着脚印走上C5区的看台,他看到看台上有一片被搅乱的痕迹,似乎这里发生过激烈的什么事情,同时,角落里一个红色的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慢慢走过去,蹲下来,拨开上面的雪,看到的是一个已经僵硬的避孕套,在一旁则是一滩冻成冰的黄色液体……
  一阵剧烈的呕意涌上来,傅小年冲到一旁呕吐不止,吐到天昏地暗,吐到两眼噙满泪水才停止,这里发生过什么已经很明显了。
  「你他妈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傅小年找到另外一家网吧,上网,立刻找到了林响木。
  「你看过了?既然看过了还问这个问题?」
  「我问的是你到底用什么威胁的她!」傅小年打出去这几个字的时候眼睛里喷着火,心里却莫名心虚,「女友的再次出轨是因为遭遇了胁迫」,傅小年急切地需要这样的一个「真相」。
  「操,你他妈跟她交往了这么久对她真是一点都不了解,你一点都不知道她渴望的到底是什么,我说过,我不会胁迫女人上床,尤其不会胁迫她,因为根本就需要!」
  「不可能!她分明和你断绝关系很久了!一定是你对她做了什么!对,我要报警!」
  「操,傻逼,你想报警就报吧,老子从来没做违法犯罪的事儿,你爱咋报就咋报,反正到时候我是不嫌丢人。」
  报警之说只是傅小年一时的冲动,他当然知道不论林响木有没有胁迫刘恋,一旦报警这事儿必然闹得沸沸扬扬,到时候会毁了刘恋的一生的。
  也不等傅小年说什么林响木再度发来信息:「其实吧这件事不能这么说,是,我们确实很长时间都没有联系了,但不是她断绝了和我的关系,而是我断绝了和她的关系,原因嘛你最清楚。你知道这里面的区别吗?就是说主动权是掌握在我的手上的,我想断就断,同时,哪天我重新给她打电话了,联系也就重新建立起来了。我知道你觉得我在吹牛,你也绝对不会相信我只是强硬地打了几通电话撩拨一番她就主动跑出来见我了,那就不能怪我对你太残忍了,我给你发一个视频,你可以好好看看,她那个样子像是被人胁迫的嘛!」
  很快林响木就发来了一个视频,视频加载过程中傅小年的脑子一直是乱乱的,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打开这个视频,里面什么内容显而易见,如果不看的话或许还能强撑着对刘恋的信任,但一旦打开看了……
  最后林响木还是打开了视频,他不想在自欺欺人了。
  视频的开头是林响木的脸,他很认真地摆弄着镜头,而背后正是运动场的背景。摆弄了一会儿镜头稳定了他便闪开,原本被他挡住的刘恋被露了出来,如照片当中一样,她穿着白色的羽绒服,红色的围巾,然而这清纯的打扮此刻却显得十分凌乱和恶心,围巾在脖子上乱作一团,羽绒服呢?下摆被高高掀了起来,里面的黑色裤子也褪到了膝盖,刘恋的屁股完全暴露在寒冷的空气当中,在阳光的照射下她的屁股显得比雪还要白,还要耀眼。而她羽绒服里的轻薄针织衫也被推高到胸上,蓝色的乳罩歪歪扭扭搭在胸前,根本无法起到遮挡的作用,雪白的乳尖上那对樱桃似乎因为天气的原因缩成了一团。
  刘恋从来都是把自己打扮的干净清爽,整齐利索的,可现在这个样子,邋遢,混乱,窝囊,再看那对眼睛也不见平日的明澈光彩,配合脸颊上明显的红晕竟然让傅小年想到了一些低级的漫画书里女人发情时的样子,恶心!
  「你疯啦!」刘恋注意到了对准自己的镜头,仿佛一下子回过神,惊慌失措将裤子提上,林响木一声冷笑,不急不缓,走过去直接暴力地把她的秀发拽起,将她的脑袋用力拉扯起来,刘恋的脸上顿时炸开了痛楚的表情,于此同时,她刚刚胡乱提上去的裤子也再次被林响木剥了下来,甚至这次直接拉扯到了小腿上,刘恋的几乎整个下半生就这样暴露在寒冷的空气里,瑟瑟发抖。
  林响木歪过脑袋张开嘴巴,轻轻咬住刘恋的耳朵:「留个纪念而已,别装的跟什么似的,我知道你其实喜欢极了!」说着话一只手探到刘恋两腿中间轻轻揉摸了一会儿,刘恋一边胆战心惊一边又慢慢微闭上眼,嘴里轻轻吐出暧昧的雾气。
  当林响木的手指拿出来的时候上面已然湿润一片,他将湿漉漉的手指送过去,刘恋几乎是下意识地张开嘴,含住了手指并用舌头去舔舐吸吮……
  「瞧你这贱样!纯纯的贱种!一个爱你的傻逼你不知道好好珍惜,我动动手指就贱兮兮地跑过来撅屁股了,这次我让你爽个够,爽到底,爽到永远不能翻身!」
  恶狠狠地说完林响木便将他那胯下戴着半透明红色避孕套的又黑又粗大的鸡巴直接连根没入了刘恋的屁股当中,而看到这一幕傅小年下意识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和刘恋做爱的时候对女友从来都是轻拿轻放,对他而言刘恋就是晶莹剔透纯洁高贵的水晶杯,只能细细轻轻的抚摸,然后高高仰望,因为水晶杯在拥有世间最美的模样的同时也是非常脆弱的,所以必须好好呵护,于是他抚摸女友乳房的时候都是轻轻柔柔的,更是不敢将整根鸡巴完全插进女友的嫩穴当中,总觉得自己的鸡巴插进去一多半的时候那紧致的感觉必然会牵动起女友的痛楚,可林响木这个家伙却毫不留情地将那比自己的还大一号的东西连根插入!刘恋她受得了吗?
  林响木显然不在意刘恋的承受能力,将刘恋的头拽过来,一边胡乱在她脸上亲吻,胯下也开始用力挺动起来,很快就在刘恋的屁股上撞击出层层肉浪,也让「啪啪啪」的声音响彻在空荡荡的运动场上。
  而刘恋也伸出舌头在林响木的脸上亲着,舔着,还拉来林响木的一只手罩在自己的乳房上,林响木当然不客气,那力气仿佛将刘恋的乳房当成了面团,用力揉捏,不是又夹住上面的乳头,又掐,又拧,刘恋的表情也在痛楚与欢愉间来回切换着……
  「操你妈的,说你是贱种真没错,越不把你当人你就越兴奋是吧?哦,真鸡巴紧,跟小年操逼的时候给他夹过吗?小年还真是个废物!怎么你的逼越让他操还越紧了呢?告诉我,他的鸡巴是不是很小?嗯?」
  林响木咬牙切齿地问,刘恋脸上满是痛楚的同时又夹杂着丝丝欢愉,傅小年上一次在刘恋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还是在许多个月前夜半公园的那场调教当中,原本模糊的那个画面再度真切起来,那时的天气很热,刘恋那一丝不挂摊在地上的身体上满是汗水,汗水又沾染了地面的尘土,将她原本雪白的身体弄脏,污秽不堪,可她那被汗水浸透的脸上却是痴女般的傻笑,仿佛那一刻她攀上了绝顶的高峰。而现在,寒冬腊月,刘恋的身上不再一丝不挂却也无太大差别,还是那令人心痛的表情,任由林响木的辱骂和抽插……想到自己这个对爱人轻拿轻放,小心翼翼的男友从来没能解锁刘恋的这种表情,难道,别人越对她粗鲁她就越开心?
  她……真的是……贱种?
  傅小年傻傻地看着屏幕中的视频,一度有些觉得不认识刘恋了,她脸上的表情太过陌生也渐行渐远……
  「哦……你轻点……嗯……啊……好舒服……」
  随着林响木的冲击刘恋也开始不由发出呻吟,但这显然不能满足林响木的变态,他用力照着刘恋的屁股狠狠拍打了十几下,「噼里啪啦」的声音甚至在空荡荡的运动场产生了回响!如果此刻有人同在运动场大概会好奇这是什么声音吧,他们或许会有许多联想,但绝对想不到那声音竟然是源自于刘恋的屁股,那个向来出现在各大晚会,美丽,干练的女神居然会在这寒冷之地亮出自己的屁股蛋任人用力扇打?怕是他们意淫的时候都不会这样去幻想吧?
  一阵狂风暴雨的扇打之后刘恋臀上的那片雪白瞬间红肿起来。
  「操你妈的,我问你话呢!给我老实回答!告诉我,你那朋友,傅小年的鸡巴,是不是很小!」
  说着话林响木的突然停下了冲击,刘恋脸上闪过一丝茫然,然后心有不甘地将自己的屁股努力往后撅,又尽力一下一下后挺,每一下都努力地撞击到林项目的小腹上,只是这样的力度完全无法和林响木直接的冲击相比。
  她开始轻声哀求起来:「不要……求你了……继续好吗,求你了……」
  刘恋似乎陷入到了一种错乱的情绪当中,理智告诉她不可以在偷情的时候羞辱自己的男朋友,但她那原本清澈的眼眸里塞满了急不可耐的情欲,屁股也忍不住左摇右摆,像条饥渴的母狗一样。
  傅小年看着陌生的女友,心如死灰。
  「说,告诉我,你男朋友,傅小年的鸡巴是不是很小!」林响木再度重复这句话,他似乎一定要得逞,刘恋垂下了头,身体微微颤抖,最后用几乎轻不可闻的声音轻轻「嗯」了一下。
  林响木笑了,并没有继续逼迫,而是趁着刘恋不注意将套在他那个黑鸡巴上面的半透明的红色避孕套拿了下来,然后在无套的状态下重新插进了刘恋的身体当中。
  「哦!」刘恋脸上的纠结与痛楚在这一刻瞬间舒展,呈现出无比舒服的表情来,看得傅小年仿佛被万箭穿心,不过刘恋很快就察觉出了不对,想要挣扎却被林响木牢牢控制住。
  「别他妈乱动!昨天都是戴套操的,今天可忍不了了,必须射进你的骚逼里!」
  刘恋仿佛一只被钳制的羊羔,而林响木自然就是张开血盆大口的大灰狼,他大快朵颐地品尝着眼前的美味,而不断滴血痛楚的确实这场戏吗的观众,傅小年。
  林响木开启了新一轮的狂轰乱炸,一只手拽着刘恋的头发,一只手按住她的手臂,然后腰间疯狂地挺动,每一下似乎都要讲刘恋撞碎一样,若不是她被林响木牢牢钳制住怕是早就被撞飞出去了,那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自然也是分外响亮,响彻运动场,也充满在了傅小年的耳机当中。
  「操你妈,老子要来了!」林响木大喝一声之后又猛力撞击数十次后突然停止冲击,张开嘴巴,身子直挺挺地压在刘恋的屁股上,半晌过去才突然泄了气一样连续抽搐几下,而刘恋也在这个过程当中身体不断激烈的颤抖着,两腿间稀里哗啦地掉落许多透明的液体。
  在学校的运动场,对着空无一人被白雪覆盖的世界,俩人双双攀上了绝顶的高潮。而看完这一幕的傅小年则是如同害了一场病一样,全身被汗水浸透,他以为这个视频就此结束了,可看了看进度条才意识到后面还有其他的内容。
  如果说之前的内容傅小年是可以想象到的,那么接下来的内容就远超出了他的想象力和承受能力了。
  「怎么办……」
  被内射后刘恋便蹲了下来,像是小便一样分开腿,撅起屁股不断摇晃,看样子是打算把射在里面的精液都排出来。林响木坏笑着偷偷用刘恋的围巾将他的鸡巴擦干净,然后说:「你这样可没用,得冲出来。」
  「冲出来?」
  「对,用尿冲出来。」
  刘恋抬起头,对林响木的这个说法将信将疑,可总好过将精液留在体内,便对林响木说道:「你转过去。」
  林响木笑了:「你的什么样子我没有见过?赶紧的吧,等一会儿我的子子孙孙可就钻进你子宫里跟你的卵子结合了,我是不怕,我还没操过大肚婆呢。」
  刘恋白了林响木一眼,没有责备,只有风情万种。
  于是,刘恋便当着林响木的面尿起尿来,黄色的液体从她的两腿中间喷射而出,带起白色的热气,浇打在地面,很快就融掉了地面的雪,原本的白色被焦黄色污染,融开,露出下面的水泥颜色。
  一个女人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尿尿……这是傅小年从来不敢想象的事情,尤其不敢想象会发生在清丽绝伦的刘恋的身上,但这一切就是这样发生了,更疯狂的是林响木突然对刘恋说了一声「看你尿的这么欢我也有点尿了。」说完就把刚刚藏进裤裆里的鸡巴掏了出来,然后在刘恋惊恐不已的表情当中强行将鸡巴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刘恋想要挣扎但脑袋被林响木牢牢按住,互相的作用力下她一屁股坐在了刚刚被自己的尿液污染的地面,可同时,从她尿道里喷出的尿液却没有停止的迹象,于是傅小年看到了极为诡异的一幕场景:林响木强波将自己的鸡巴插进刘恋的嘴巴里,直接将刘恋的嘴当成夜壶,放肆撒尿,而刘恋无法躲闪,大部分尿液从她的嘴边流淌出来,小部分则随着她被动的吞咽动作被喝进肚子里,而同时,她分开的双腿间自己的尿液又漏个不停,这给人一种诡异的错觉,好像刘恋一边喝着林响木的尿,一边将刚刚喝进去的尿从尿道排出……
  傅小年忍不住再次跑到卫生间狠狠呕吐了半天,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实在让他感到恶心极了,即便那个女人是他深爱的女友……
  「怎么样,看完了没?是不是很精彩?最后简直就是神来之笔!哈哈,你的女友,许多男生心中高高在上的白月光,在我面前不过是个夜壶而已!」
  
  夜壶……夜壶……
  傅小年猛然睁开眼,从那可怕的回忆中摆脱,回到现实,然后想到自己的老婆杨可可现在似乎重蹈着曾经刘恋走过的路!
  傅小年来不及悲伤,当年的他在见证了刘恋的荒淫下贱的一幕后果断决绝的和她分手了,但那并没有给傅小年带来任何轻松,后来他总是去了解刘恋的情况,见证了她一步步的堕落,深陷痛苦无法自拔。
  现在时间仿佛再次来到了起点,林响木再度把魔爪伸向了自己身边的爱人,这次傅小年不打算再坐以待毙,他要主动出击,守护杨可可,守护这个家庭,同时要让林响木得到他应得的下场,新仇旧恨,一起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49:10

第二十八章
  当怀疑的种子在心底种下,所有的温馨甜蜜都成了掩盖真相的虚情假意,捧场做戏,感受不到一丝丝的温度。
  可是,被隐藏起来的真相又是什么呢?
  「老公,想什么呢?好不好吃?」
  若不是当晚发现了杨可可的谎言,面对眼前如此温柔又可爱的妻子傅小年一定会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吧,看看爱妻那对麋鹿般明澈纯净的眼睛,那哪里像是藏着秘密的样子?可冰冷的事实是,她到底还是说谎了。
  明明说是去学校练舞却没有出现在学校,电话拿过去仍旧继续着她的谎言,事后想想,杨可可面对电话时表现出来的若无其事的演技,简直令傅小年感到毛骨悚然!之所以能够那样沉着冷静,大概因为不是第一次撒谎了吧?那么,谎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又是为了隐藏怎样的真相呢?又或者,在他与杨可可看似幸福美满的婚姻生活中到底还藏着多少的真相呢?
  「我说,傅小年同志!请你认真一点!大早上这是发什么愣呢!」杨可可板着脸,娇嗔。
  傅小年回过神,早上杨可可起了个大早给他烹制了一道新菜,这会儿正等着自己反馈呢。
  虽然味同嚼蜡根本没有尝出什么味道,但傅小年还是挤出笑容,夸道:「好吃,老婆的手艺越来越好啦!」
  不过傅小年实在没有说谎的天赋,被杨可可看出了心事,轻轻搂住傅小年的头,抱进自己的怀里,轻声柔语:「老公,我发现这几天你好像心神不宁的,是有什么心事吧?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好吗,我们异体同心,有什么问题一起面对,我不想看到你烦恼的样子。」
  瞧,说得多么感人,可是你为什么要说谎呢?
  傅小年心里难掩失望,不过面上还是要做做样子,毕竟,想要查出真相就不能让对方产生警惕。
  「唉,最近公司在谈一个大项目,不知道能不能参与进去,很大的标,哪怕跟着喝点汤都够咱们一年的开销了。」
  傅小年的这句话半真半假,他们公司确实在谈一个大项目,但他并不在意自己能不能参与进去,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找出杨可可谎言背后的真相。
  「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杨可可从后面轻轻搂住傅小年的脖子,在他的耳边亲昵,「老公你这么优秀肯定没问题的,再说了,就算没机会参与又能咱么样?咱们现在不也挺好的嘛,更艰难的日子都挺过来了,不怕!来,给爷乐一个!」
  傅小年强挤出笑意,杨可可照着他的脸蛋狠狠亲了一口。
  「表现不错,爷赏你一个吻!」
  或许若是放在旁人身上,即便是察觉出妻子一次的谎言也不会像傅小年现在这般一样如临大敌,紧张兮兮,可傅小年毕竟是经历过背叛的人,那样的经历太过刻骨铭心,不得不令他敏感起来。
  若是往常,遇到这种事情傅小年肯定会跟陈明昊倾诉并寻求他的帮助,在社会面的能力上傅小年其实经常依赖着陈明昊,陈明昊也乐于帮助傅小年,可如今呢?前段时间林响木发过来的那几张照片清楚地显示陈明昊和刘恋一同出现在了酒店大堂,这就十分诡异了,陈明昊向来不掩饰他对刘恋的反感和鄙视,可是刘恋回归,怎么他第一时间就跟人家碰头了呢?还是在酒店这样暧昧的场所,而且根据照片来看,俩人是一起上了楼的。
  这样的画面让傅小年觉得很不舒服,这种不舒服起源于对刘恋的眷恋?傅小年不敢深想,但这种情况下他也很难再坦诚地向陈明昊寻求帮助了。
  傅小年也想好了,自己不能再像现在这样在猜忌中稀里糊涂下去,这几天的沉默其实是在给杨可可机会,希望她可以主动解释前几天的谎言,但很显然傅小年并没有等到任何解释,也看出来了,杨可可应该永远都不会主动提及这件事了,所以傅小年打算主动出击去寻找谎言背后的真相。
  「老公,亲亲!」
  夫妻俩吃完了饭,一起收拾好厨房,便开始各自工作的一天了。
  杨可可出门前撒娇地索吻,傅小年有那么一瞬的愣神,似乎那个谎言并没有发生过,他们的婚姻没有受到任何挑战,他实在无法在爱妻的眼睛里看到哪怕一丝一毫对自己的敷衍、不耐,那好看的眼里满藏着意呼之欲出的爱,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改变。
  正是因为如此反而坚定了傅小年查明真相的决心:不论发生了什么,现在挽回,一定都还来得及!
  在杨可可的脸上轻轻一吻,看到那明澈的眼睛笑眯了眼,娇俏的妻子又在傅小年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还给你,咱俩扯平了!」
  说完话,杨可可便开心出门,留下傅小年站在原地恍惚了一阵才想起来要给苏总打电话。
  他要请一段时间的假,直到查明真相为止。
  可电话还没有打出去苏总的电话抢先一步打了过来。
  「你在哪儿呢?」电话里苏总的语气似乎有点急。
  「我?还在家里呢,对了,我正要给你打过去呢,我……」
  「你先等会儿,我先说,你现在马上从家里出来,不用来公司了,直接到海建集团楼下,咱俩在那里集合!」
  「海建集团?」傅小年知道最近公司在谈的大项目就是海建集团的,不过他现在对这些都不感兴趣,「苏总,这样,你听我说……」
  「哎呀,你听我说!有啥事儿等今天开完了碰头会之后再说!你知不知道海建集团发话了,这次的项目必须由你牵头,说是看了你以往的作品,和他们希望的调性非常符合,所以今天的碰头会你必须参加!」
  傅小年脑袋大了,怎么这个时候出岔子,他还想争取:「要不,让小夏去吧,我带出来的,你也知道,他的能力也绝对没问题。」
  「你什么意思?这么好的机会,不去?」
  「我家里出了点事儿,想请一段时间的假。」
  听到这话电话那头的苏总直接炸了:「大哥,你啥时候请假不好非要现在?
  你不是不知道公司现在的情况啊,就这么一单,够咱们公司上下所有人吃一年了!
  你挂帅,能拿多少提成你自己心里也有数,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儿,你这个时候跟我请假?「可能觉得自己的语气有点重了,他又说道,」这样,就算帮帮忙,这次项目弄好,你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带薪的,到时候我直接买两张机票给你们夫妻俩送到马尔代夫去。我实话跟你说吧,这次如果搞不定,咱们公司真的就难了,你也不想看公司完蛋吧?「威逼利诱都用上了,话说到这份上傅小年也不好再推辞,况且,挂帅这个项目确实可以让家里收获丰厚的收提成收入。
  「好吧……」
  挂了电话傅小年便出门打车来到海建集团楼下,苏总竟然早就等在那里了,随手携带的公文包里则是满满的相关资料。
  「告诉你,等会儿上去了你不要提任何反对意见,他们说什么是什么!可不能出岔子了!」苏总了解傅小年,这个人性格温和谦逊,好说话,从来不发脾气,唯独对自己的设计作品要求极高,一旦一些甲方提出自大又可笑的要求,他必然据理力争,不惜脸红,甚至宁可罢手不干,所以这段提醒还是非常有必要的。让他没想到的是傅小年很轻易地就点头答应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杨可可的事情,恨不得项目进度一日千里,实在顾不上较真了。
  苏总抬头看了看海建集团的大楼,感慨了一番建筑的恢弘后便和傅小年走进了大楼并经人引领一路来到了会议室,很快,海建集团的相关负责人也走了进来,双方很快就进入到了会议模式。
  整个会议过程都十分顺利,海建集团提出任何要求苏总都是点头答应,而傅小年则是在旁边一言不发。
  「都说咱们傅小年设计师很不好说话,今天看起来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啊。」
  海建集团的负责人显然意外傅小年的表现,苏总急忙说道:「主要是咱们集团的要求都十分专业嘛。」
  相谈甚欢,会议即将结束的时候,门被打开,一个女人款款走进来,海建集团的几个负责人立刻站起来恭恭敬敬地打招呼:「刘总!」
  没错,刚走进来的女人正是海建集团的实际控制人,刘恋。也是傅小年时隔十年重建的初恋情人!从她走进会议室后眼睛就一刻都没有从傅小年的身上离开过,若不是这些年商场风云经历了各种各样的大场面,只怕现在就要忍不住热泪盈眶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更何况这是俩人时隔十年后的初见,双方的情况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当真物是人非,恍如隔世。
  苏总没有见过刘恋,但对刘恋的大名早有耳闻,一看对面不可一世的代表们都恭恭敬敬的就猜到了刘恋的身份,急急忙忙站了起来,对方强大的气场和自己有求于人的立场让苏总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自己哪个不小心的话语或者举动惹得这位美女总裁不高兴,一气之下再取消了合作。不过他注意到刘恋的眼睛似乎看向傅小年,一扭头才发现傅小年不知道在发什么呆,坐在那里完全没有意识到眼下的情况,吓得他赶紧碰了碰他的胳膊。
  傅小年这才回过神,看到对面和旁边都站了起来才下意识反应过来,赶紧站起来,朝着刚进来的人看过去,这一眼便愣在了原地。
  刘恋并不理会会议室里的其他人,只当他们不存在,只直勾勾地看着傅小年,看着人到中年,明显成熟了许多的昔日爱人心里涌起了无限的惆怅和说不完的话,却又都卡在了嗓子眼,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最后只能强忍住激动,柔声问道:
  「这么多年,你还好吗?」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对于海建的员工而言,不论是面对基层还是高层,刘恋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女王,杀伐果断,冷酷无情,即便是笑,也都带着强人的气场,现在这般的女性柔情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顿时明白眼前这个文质彬彬的设计师和刘总关系匪浅。
  而苏总也是个人精,自然明白了俩人不同寻常的关系,他无意八卦,也不敢八卦,但有一点他基本确定了,海建集团之所以找到他们设计公司很可能是因为傅小年的原因,看看眼下这暧昧的气氛,他知道,这个单子基本跑不了了!
  两边都是通透的人,知道这个时候可不能傻乎乎地等着人家下逐客令,随便找了借口便急急离开,将会议室留给了刘恋和傅小年两个人。
  傅小年呆呆地看着刘恋,过往的许多甜蜜和痛苦一同涌上心头,顿时百感交集。
  某种程度而言,刘恋在他心里已经死去了,曾经那个纯美的女孩儿,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清丽脱俗的形象,那个深深扎进自己内心的爱人,在傅小年看到她蹲在雪地里,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撒尿的视频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大半,而在飞腾夜总会看到了令他撕心裂肺的一幕则是彻底宣告了俩人关系的决裂,再也回不去了。
  本来尘封的回忆因为刘恋的出现如一把把刀片从心底涌上脑壳,不由分说在脑海当中闪现着当年那一幕幕可怕的画面,仿佛刀片乱舞,血肉模糊!
  「你还恨我吗?」
  刘恋问出这句话,眼泪再也忍不住,涌了上来,噙满了眼眶,也柔化了这么多年在尔虞我诈的商场练就的铁石心肠。
  如今的刘恋往往在照镜子的时候恍惚认不出自己的模样,那是一张似是而非的脸蛋,刘恋在那张脸蛋里很难看清自己的表情,她已经习惯了在公司不苟言笑,在酒店顶楼淫荡下流,一切都成了僵硬的定式,真正的喜悦,愤怒,哀愁,欢乐等情绪似乎都被深深地压抑在了自己看不到的心底,整个人逐渐变得强大而麻木。
  直到现在,看到了傅小年,那张无比熟悉却又泛上些许沧桑的脸蛋终于让刘恋的情绪复苏,她终于感受到了划过脸颊的眼泪,感受到了血管里流淌的血液,感受到了诸多真切实在的复杂情绪,刘恋终于不再是看似美丽却如行尸走肉般没有感情、不知所谓的利益工具了。
  看着眼前的傅小年,往事如风,她仿佛回到了俩人初相识的那段青涩美好,那个初秋九月新生报道的日子,那时有蓝蓝的天,有干净青涩的男孩儿和干净动心的女孩儿。虽然俩人在一起甜蜜的时间不能算长,但回过头来看却是刘恋最为珍惜的时光,也因为珍惜生出了许多懊悔和伤心。
  傅小年的情绪也是波涛起伏,他无数次幻想过有天俩人重逢的样子,可真的就这样重逢了,却突兀到让他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傅小年发现自己眼角湿润,擦了擦,笑道:「什么恨不恨的,都过去那么久了。」
  刘恋失望于傅小年的故作轻松,仿佛是在努力和自己做切割一样,于是,自然就想到了杨可可。
  「我知道你现在结婚了,你……幸福吗?」刘恋几乎是小心翼翼地询问,虽然几乎不可能但她还是渴望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不过傅小年再一次让她失望了。
  「谢谢关心,我现在很幸福。」
  傅小年这句话有说谎的成分,毕竟眼下的他因为杨可可的谎言被折磨的焦头烂额,说很幸福实在有些言不由衷,但又能说什么呢?他并不想让外人知道他的烦恼,也不想让外人窥见他们婚姻当中的不和谐。
  是的,事到如今,面对刘恋,虽然百感交集但当对方问起杨可可,界限立刻清晰起来,即便承载了再多的回忆,但如今,杨可可才是他希望守护住的那个人,他不想重蹈覆辙,而相对而言,刘恋便成了外人。
  这个念头一起傅小年反倒轻松了许多,之前一直担心自己会举棋不定,优柔寡断,所以明知道刘恋的回归也不敢相见,没想到当杨可可介入进他对刘恋说不清楚的感情中间,内心的楚河汉界轻易就清晰起来。
  刘恋面不改色,顺着傅小年表现出来的「大家还是朋友」的情绪聊了起来,只是,原本准备的那许多问题,许多问候,许多关怀面对此刻傅小年刻意展现出来的疏远都显得不合时宜起来,只能临时找些不咸不淡的话题,压抑着内心的渴望,淡然处之。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气氛由最初的暧昧多情逐渐变得僵硬尴尬起来,俩人都没有想到时隔多年的重聚竟然会是这种样子。
  「我知道,其实你一直在怪我。」刘恋知道,有些话题总要面对。
  「怎么会呢,别想多了。」傅小年还在挣扎,但刘恋接下来的话瞬间让他破防。
  「我知道,那天你在,飞腾夜总会,就是我第一次被虎哥他们……你都看到了,对吗?」
  傅小年一愣,思绪瞬间回到那堪称地狱的日子当中……
  
  「小年,差不多得了,别喝了,这都几点了,寝室马上熄灯了。」
  灯光昏暗的小饭店,傅小年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酒,很奇怪,看起来早就烂醉如泥了,可酒却依旧能够源源不断地咽进肚子里。
  陈明昊在旁边苦口婆心地劝,但他知道其实并没有什么用,他已经做好今晚陪傅小年夜宿校外的准备了,就好像过去的几天夜里一样。
  傅小年失恋了,和上次一样,亲眼目睹了心中挚爱刘恋在其他男人面前的不堪,难以承受主动提出,不过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刘恋,所以分手是通过短信告知的,过了整整一天,刘恋才回了一个字:好。
  这段时间不论傅小年睁着眼睛还是闭上眼睛,是坐在教室里看着黑板还是坐在食堂盯着盒饭,他的眼前总是浮现出那个视频里的画面,挥之不去。
  视频里,首先看到的是背对着身后晶莹雪地的刘恋,天气寒冷,她被冻得粉白的面上透出一抹娇红,分外妖冶可人,仿佛长在冰雪世界里的娇艳梅花。刘恋的眼睛明亮,清澈,里面好像噙着跳动的水花,在这寒冬,仿佛一泓流淌的清泉。
  她还是那样美丽,尤其身在白雪皑皑的世界,美丽中更是显出几分圣洁脱俗的意味。
  但接下来,画风突变!
  镜头后拉,照出了刘恋的上半身,敞开的白色羽绒服里,轻薄的针织衫被堆到了胸部上方,白色的胸罩被解开,有气无力地耷拉在身上,原因应该被重点保护的胸部呈现于这片狼藉当中。那是一对嫩白胜雪,娇嫩如玉的乳房,一边一颗,挺立着,展现着青春少女的倔强与活力,乳尖顶上各有一颗樱桃般的乳头高高俏丽,娇艳欲滴。
  户外露乳,这绝对不是一般女孩子能够做得到的,更何况是刘恋这样美丽知性又要强积极的女孩子,因为不可能,所以这个画面多少透着一点诡异,然后更加诡异甚至不可思议的还在后面。
  刘恋冲着镜头飞了一个白眼,说不出来的妖娆风情,面上那抹桃花更加羞红,但表情却是压抑不住地开心。接着,镜头进一步后退,露出了刘恋的全身,和上半身如出一辙,下面也是淫秽的狼狈,长裤和内裤被扒到脚踝上,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在空气当中,一片白嫩间胯下那从毛发显得格外乌黑,茂密。
  刘恋有些羞怯地四处瞧了瞧,然后咬着牙,耐着笑,缓缓蹲了下来,这个动作让她的臀部以一种从未见到过的饱满丰润的姿态呈现,最后当她整个人完全蹲下来后,那雪臀更是成了一颗成熟欲滴的水蜜桃,在这银装素裹的世界里,肉臀之白,耀眼至极。
  自然,这个姿势下,美臀中间的风景一览无余,那里比刘恋身上的其他各处都要更加狼狈,蹲下来才发现她的阴毛已经被打湿,上面沾着星星点点的白色粘液,也有浓稠的透明爱液,而阴毛下面被一览无余的嫩穴已经不能称之为「嫩」
  了,任谁看了都知道那里一定刚刚经历了一场凶猛的战事,原本悄悄躲在两片红润大阴唇里面的小蝴蝶此刻被带了出来,洞口湿润,流出白色的精液,一路下滑,一些落在地上,一些粘连到紧致娇嫩的菊花上面。
  刘恋又抬头看了一眼镜头,终于下定了决心,顶着通红的脸,默默积蓄着力量。
  终于,腿间肉洞里泄出了一串黄色的尿珠,先是成串,然后又变成一滴一滴,接着,眼看着菊花洞口一张一合,那尿珠终于成了尿液,源源不断地被排泄出来。
  尿液激落在地上,立刻蒸腾起飘飘然的白色水汽,脚下原本覆盖着的白雪也迅速被焦黄色的液体所浸染,化开,露出雪地下面黑色的土地。
  这泡尿着实不少,足足尿了半分钟才慢慢收歇,而此时,脚下一片土地都被尿液浸染,包括刘恋的鞋底。
  整个过程很难看到哪怕一丝一毫的不情愿,似乎和发布这个变态命令的人一样,执行命令的刘恋也是乐在其中……
  这就是这几天不断出现在傅小年眼前的画面,他无法承受这样的冲击,可又挥之不去,所以只能喝酒,将内心的痛苦醉化成一滩不清不楚的情绪,起码,疼痛不再尖锐,只是有些疑惑仍然萦绕心间。
  「明昊,你说,是不是我太差劲了?」
  这是傅小年这几天思来想去得到的唯一的结果,如果不是自己太差劲了,刘恋这样的女孩子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投入到林响木那种混混的怀抱当中呢?
  「放屁!」听到这话陈明昊气不打一处来,「小年,你记住,不是你差劲,是刘……是她本来就是那种人,碰上她算咱们倒霉!不过长痛不如短痛,你现在也看清了她是哪种人了,赶紧走出来,为了这种人,犯不上!」
  傅小年迷迷糊糊地听着陈明昊的话,越听越糊涂:「那种人,这种人……到底,他是哪种人?」
  「婊子!」陈明昊毫不留情,「淫荡的母狗,下流的妓女,她就是这种人!」
  傅小年心下瞬间涌起无法抑制的愤怒,如被点了火的炮仗,瞬间爆发,大喝一声就将陈明昊扑倒,然后不由分说挥起拳头就是一通暴打,陈明昊也不惯着傅小年,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大吼:「她就是个婊子!就是母狗!你他妈赶紧醒醒吧!」
  结果就是因为动手扭打在一起,俩人双双被赶出了饭店。
  从饭店出来已经过了熄灯的时间,宿舍是回不去了,陈明昊摸着脸琢磨着今晚去哪里睡觉。
  「对不起……」
  身后传来傅小年弱弱的道歉生,陈明昊转身,发现傅小年竟然清醒了许多,可能最近喝的太多了,他的身体连对酒精都感到麻木了吧。
  「你没啥可对不起的,咱们兄弟之间不说这个。」陈明昊自然不会跟现在这个状态的傅小年计较,但他还是担心一件事:「你还是放不下是吧,你还是心存幻想是吧?」
  傅小年低下头,觉得自己窝囊极了,已经看到的事实还不能证明陈明昊的话吗?为什么自己仍然心存侥幸或者幻想?傅小年恨自己不够果决,但就是忍不住对刘恋的思念。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可能会对你而言很残酷,但总比你现在这样心存幻想要好。」
  傅小年心下闪过一丝不安:「什,什么地方……」
  「一个能让你彻彻底底看清楚刘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的地方!一个可以让你彻底斩断这愚蠢的幻想的地方!」
  说罢,打消了找酒店住宿的想法,直接在街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俩人先后上了车,关好门,陈明昊告诉司机:「飞腾夜总会。」
  司机没有说话,但是露出心领神会般的笑容,然后踩下油门,驶向目的地。
  到达飞腾夜总会后陈明昊带着傅小年轻车熟路地走进去,中途,傅小年后悔了,这时的他酒醒了许多,在车上也想了很多,陈明昊带他来到这种地方大概想给他看什么也猜到的,傅小年怕了,他害怕看到令自己无法忍受的画面,也害怕从此就再也没有侥幸幻想的余地,可陈明昊哪里肯放走他?
  「今天你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少废话,跟我走!」
  连推带搡陈明昊带着傅小年找到卡座位置坐下,并嘱咐傅小年:「等一下不论看到了什么,记住,都不要乱动!你是来当看客的,你不是他的男朋友!」
  俩人随便叫了点酒水果盘,就大眼瞪小眼儿的等待着什么,期间听到了隔壁卡座几个男人的对话。
  「最近听说虎哥来的挺频繁啊。」
  「那可不,恨不得天天来,这不是刚搞上一个女的嘛。」
  「女的?不至于吧,虎哥什么女人搞不到,用得着这样显摆?」
  「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回这个是个大学生,听说还是学校里的学生会主席,属于高材生,哪是虎哥平时玩儿的那些女人能比的?而且我见过那女的,真的高级漂亮,我也说不好,反正就是跟虎哥以前带的那些庸脂俗粉完全不一样。对了,身上有一股清冷又脱俗的气质,跟小龙女,就李若彤演的那个,很像!」
  「去你的,没见过女人吧?像李若彤?」
  「不是长得像,是气质上像,不过长得说实话绝对不比明星差,哎呀,反正你他妈等会儿看到就知道了,绝对极品!今晚估计还会来的。」
  听到这里傅小年疑惑了,他听得出来,他们在说的女人就是刘恋,可是那个虎哥又是谁?林响木呢?这到底什么情况?
  陈明昊解释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是非常清楚,但我知道,林响木好像欠了那个虎哥很多钱,而刘恋……」
  陈明昊没有说下去,但傅小年听明白了,这是林响木因为欠款把刘恋……卖了?
  他觉得这种事儿实在太夸张了,已经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范围,好好一个人,能被人卖了?
  「其实,如果不是刘恋自己愿意,林响木又有什么办法呢,世道再乱也不可能随随便便把人卖了。」
  陈明昊的话虽然委婉但意思明确:刘恋本身就是个骚货,她只是借着林响木和虎哥的债务关系就势委身虎哥而已,或许在她看来林响木已经搞不出什么新的花样了,虎哥的危险和无底线的下作就像当初林响木吸引她一样,现在也深深吸引着刘恋。
  另一边的对话还在继续。
  「我听说虎哥最近玩儿得越来越疯了。」
  「是啊,自从他吞并了他老大的产业,在咱们这儿也算是头子了,黑白两道都有人,大庭广众之下玩儿女人算什么,我估计他就是喜欢别人看他霍霍女人的感觉。」
  「还群交?」
  「嗯,他们一帮人,都有份儿!」
  「这么说等下咱们有好戏看了?怪不得你不让我叫姑娘呢,哈哈。」
  听到这些傅小年脸色铁青,双拳紧握,全身颤抖。陈明昊看到这一幕打起了退堂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傅小年真的能够承受的了吗?会不会反倒让他崩溃?
  可是不试一试的话他怕是一辈子都无法从这段感情的阴影走出来,就算是兵行险着吧。
  「来了,来了!虎哥他们来了!」
  听到声音陈明昊和傅小年朝着门口看去,果然,看到一群流里流气的人正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为首的那个大光头,面目可憎,一看就是这帮人当中的老大,身后的一众小弟也是各个凶神恶煞,而被他们包裹其中,身在虎哥怀里的女人则是拥有着高挑的身姿和夜总会阴暗的环境也挡不住的明艳动人的美丽容颜,没错,这个女人就是刘恋。
  傅小年看到这一幕心都要碎了,刘恋自甘堕落和林响木混在一起已经让他难以接受,可眼下,她竟然变本加厉和一群混混搅合在一起,这样的画面太过刺眼,从一开始傅小年就听到了心在滴血的声音。
  他想起了刚刚陈明昊的话,难道真的是刘恋主动的选择?
  另一边,虎哥的来临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不少男人都贱兮兮地主动上去跟虎哥打招呼,虎哥等人理都不理,径直往前走。
  「虎哥,虎嫂!」
  有个戴眼镜的男人打招呼,不同于其他人只跟虎哥打招呼,他竟然带上了刘恋,这让刘恋一愣,脸色有些不自然起来。
  「小四眼儿,跟谁混的?挺有眼力见啊。」虎哥终于注意到了这个打招呼的眼镜男。
  「嘿嘿,我就自己做点小生意。」
  「小生意?你这么会说话生意肯定小不了,哈哈,对了,你看看,我女人长得怎么样?」
  眼镜男可能没想到虎哥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明显愣了一下,又下意识看了看刘恋,言辞恳切地说:「嫂子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
  面对夸赞虎哥没有就此罢手的打算,反而又问了一个让所有人惊讶的问题:
  「既然是最漂亮的女人,你想不想摸摸她的奶子?」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只有这帮混混各个面带着坏笑,其中的刘恋看起来是面无表情,但显然也没有表现出多么反感,仿佛现在进行的对话与自己无关一样。
  「这混蛋!」傅小年气得抓起桌上的酒瓶被陈明昊第一时间夺过来,并低声警告:「别忘了,你们分手了!而且看不到她的样子吗?根本就不在乎!」
  另一头的眼镜男察觉到了不对劲儿,这个虎哥看起来是要拿自己寻开心,赶紧赔笑道:「虎哥说笑了,嫂子是虎哥的,我哪里敢想啊。」
  没想到虎哥突然变色,随手抓起旁边桌子上的酒瓶,杂碎,抵在眼镜男的脖子上。
  「你他妈的给脸不要脸,让你摸就摸,那么多废话!你不摸就说明你不觉得我媳妇儿漂亮,刚刚说的话就是骗我的,老子最讨厌被人骗我!」
  「我错了虎哥,我错了!」眼镜男赶紧求饶,「我摸!我摸!」
  虎哥闻言放下了酒瓶,眼镜男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伸向刘恋高耸的胸部,而面对这个陌生人伸过来的手,刘恋仍旧是看起来十分淡漠。
  终于,男人的手放在了刘恋高耸圆润的胸脯上,可是他现在没有一丝享受的感觉,吓得全身发抖,心里懊悔刚刚不该多嘴。
  「怎么样,说说,我媳妇儿的奶子怎么样?好不好摸?」
  眼镜男硬着头皮回答:「好……好摸……」
  虎哥再次变脸,勃然大怒:「好摸?你个小四眼儿!竟然当着老子的面摸老子的女人?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虎哥身后两个小弟转出来架起眼镜男就要往外走,这时夜总会的负责人彤姐姗姗来迟。
  「哎呦,虎哥,你等会儿,怎么这么大的气性啊!」
  彤姐穿着紧身旗袍,裙岔开到了大腿根,一双大白腿若隐若现,同时身后那对饱满骚浪的屁股也随着她的步伐扭动起来。
  虎哥看到彤姐后立马露出淫笑,将彤姐抱进怀里,一把抓在她的屁股上用力揉捏。
  「有个小子不开眼,我教教他怎么做人。」
  「虎哥,你说你大人有大量,跟这种人计较什么呀,这样,虎哥你给我个面子,这事儿就算了吧。」
  「算了?」虎哥阴恻恻地问。
  「算了吧。」彤姐骚浪地回答。
  「好,既然彤姐都发话了,那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这样,小四眼儿你过来,我给你一个机会,去上台给所有人表演打飞机,你今晚射出来五次,我就饶了你,怎么样?」
  「啊?五次?」眼镜男傻眼的功夫彤姐已然当着所有人的面脱下了自己的内裤,塞到眼镜男手上:「废什么话,赶紧的!拿着它上去打飞机去!」
  眼镜男无奈,看了看手上的内裤一步步走向舞台,而虎哥则是搂着刘恋和彤姐来到一个大卡座,冲着舞台后面吼了一嗓子:「干鸡巴啥呢不放歌?老子的夜生活这才刚刚开始!哈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49:20

第二十九章
  轰!轰!轰!轰!「一声接着一声振聋发聩的音乐骤然响彻,瞬间燥热了全场的狂欢。
  缤纷刺眼的灯光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刃,带着使人炫目的色彩,满场肆虐。
  这世界,牛鬼蛇神,光怪陆离。
  傅小年显然无法适应这突然的变化,瞬间,世界变了一个样,他从未曾想象过这个世界还有这样疯狂的一面,接着,他又亲眼目睹了刘恋一步步在这疯狂的环境中迷失自我逐步堕落的过程!
  初时她还是有些清醒和矜持的,虎哥也没有强行要求她做什么,搭在她肩头的手掌也还算规矩,只是时不时劝她喝酒而已。对于酒,刘恋来者不拒,似乎在堵着气,一杯接着一杯,很快整个人就开始呈现出酒气上头的轻浮感,面上的表情松弛了许多,不时听着旁人荤肉满满的笑话放声大笑,因为酒的帮助,刘恋终于融入进了这样疯狂的世界,融入进了那样一个流里流气的团体。
  眼见刘恋的这般表现傅小年也是郁闷地喝酒,陈明昊怕他喝多把酒瓶抢了下来:「如果你不想看了,咱们现在就回去,如果你还想看,那就别喝了。」
  傅小年郁闷地回过头,继续观察。
  突然,他注意到这帮混当中有一个小弟将刘恋的酒杯趁她不注意拿了过去,然后迅速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照着酒杯当中滴了几滴药液。
  「操!」
  傅小年怒极,想要冲过去却被陈明昊拦住:「歇歇吧你,又不是第一天了,她会不知道?不论怎么样,现在都已经晚了!」
  听到这话傅小年颓然跌坐在座位上,陈明昊的话很残忍,却也是事实,刘恋和虎哥在一起不是第一天了,从刚刚走进来的时候就知道,她并不抗拒虎哥,该经历的可能也都经历过了,下药?或许只是对双方而言都周全的手段而已。
  随着那杯下了药的酒灌进刘恋的嘴里,她逐渐放开了自我,主动要着酒,情绪也高涨起来,没一会儿已现酣态的刘恋坐在了虎哥的怀抱当中,放浪地笑着,亲昵的搂抱着虎哥粗大的脖子,全然不顾平日里的形象,和这个夜总会里工作的莺莺燕燕别无二致。
  这一刻傅小年一阵恍然,这还是当初那个阳光爽朗,美丽大气的刘恋吗?傅小年不由想到了大一开学的时候,阳光明媚,秋风爽利,刘恋坐在新生报道处前笑眼盈盈,那是多么美妙多么青春多么浪漫的开始啊,可怎么,转过头,世界就变成了眼下这副鬼样子了呢?
  瞧瞧,那个虎哥模样五大三粗,如今脱了上衣露出的健硕的身上画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纹身,也布满了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痕,再想想刚刚他的所作所为……
  对,那个多嘴的眼镜男现在还在舞台上羞耻地打着飞机,原本还有些同情他的人们因为酒精和现场环境的作用也将他当成了助兴的工具,冲着他鬼叫不断。
  或许是因为这样的环境对眼睛男太过残酷了,从他上了台,脱了裤子之后,胯下的肉棒就一直软趴趴的,硬都硬不起来,更不要说射精了,虎哥可是说话了,他今晚最少也要射五次才会放过他。
  眼镜男迟迟没有进度,虎哥便欲借题发挥,还是彤姐抢先一步上了台,嘴里应该是说着一些骂人的话,将他的两只手打开,当着全场观众的面竟然跪下来张嘴就把眼镜男软趴趴的鸡巴含进了嘴里,然后脑袋主动前后挺动起来。
  「哦,彤姐牛逼!」
  「彤姐威武!」
  「臭傻逼!看你这次还硬不硬!」
  伴随着台下的各种声音,眼镜男在一阵难堪当中竟然硬了!彤姐见状不仅加快了脑袋挺动的速度,还拉起眼睛男的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低胸裙里!
  台下又是阵阵怪叫。
  终于,在彤姐的不懈努力下眼睛男到达了高潮。彤姐可能提前感觉到对方要射了,想要退出来,没想到眼镜男突然按住了彤姐的脑袋,脸上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死死将彤姐的脑袋按压下自己胯下,这下可惹恼了夜总会的保安们。很明显,彤姐不想让到自己店里的客人为难,所以处处维护着眼镜男,甚至不惜当众用嘴帮他射出来,可这家伙倒好,竟然得寸进尺?当保安们爬上舞台的时候彤姐的头终于被放开,她一阵干呕,吐出了粘连着粘稠唾液的精液,又难受地咳嗽了许多下。
  保安们在舞台上将眼镜男按住,本欲暴打,被彤姐拦下来,不过经过这一下她也没了替他解围的心思了,留他一个人在舞台上,自己则是一边擦嘴一边先行回到后台。
  「臭傻逼,好赖不分!」
  「看接下来还有谁帮你!」
  「接着撸吧,想啥呢?还有四次呢,射不出来等着虎哥收拾你吧!」
  场下许多客人已然把眼镜男当成了今晚最给力的表演人员,对着他各种吆五喝六。
  眼镜男发了一会儿呆,低头看了看垂在两腿中间湿漉漉的鸡巴,又茫然地看了看场下开心的客人们,突然发了狠,将脚下的裤子甩到一旁后便跳下舞台跑了起来。
  「要跑?」
  眼镜男并没有逃跑,他竟直愣愣地冲着虎哥他们那帮人跑过去,顺手抓起一只啤酒瓶。
  「不好!」
  刘恋还在那里,傅小年担心会误伤到她,但他显然多虑了,对于身经百战的这帮混混而言,眼镜男的进攻毫无威胁,轻松就制住了他,虎哥夺过他手上的酒瓶,照着他的脑袋就狠狠砸了下去,瞬间爆头!酒瓶被杂碎,而眼镜男的头则是皮开肉绽,血流不止,整个人瞬间瘫软。
  「给我他拉下去!扫兴的东西!」
  两个小弟将奄奄一息的眼镜男架起来从后门走了出去。
  这一幕对傅小年而言是有惊无险,就在刚刚眼镜男突然发难冲过去的时候他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儿里,毫无疑问,如果当时距离近的话傅小年一定会冲过去拦下眼镜男,好在最后是虚惊一场,即便是这样傅小年还是心有余悸,坐回到位置上抚了抚胸口。
  「你到底怎么想的?还爱着她?还想复合?」陈明昊当然看到了刚刚惊险瞬间傅小年的反应,实在想不明白这样一个屡次背叛爱情的下贱女人他为何不能放下。
  陈明昊的话问住了傅小年,这次分手是他提出的,难道还想复合?当然不可能,这些天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刘恋当着林响木的面不知廉耻地尿尿的一幕,每次想到这一幕就恨得牙痒痒,可是,这样就能说明不再爱她了吗?如果不爱了,为啥刚刚会那么紧张?如果不爱了,现在又为什么会坐在这里像小偷一样进行窥探?
  「你看看你这死样子!」陈明昊恨铁不成钢,「你看看人家吧,潇洒的很的,哪里用得着你来担心?」
  听到这话傅小年又转过头,果然,正如陈明昊所言,刘恋似乎一点都没有受到刚刚那惊险一幕的影响,看起来反倒是情绪更加高涨,俨然已经喝多了的样子。
  在傅小年的记忆里刘恋上一次喝多还是在大一辩论赛获得冠军的那天,那天喝完了就众人作鸟兽散,他背着人事不省的刘恋,有些吃力又有些浪漫地行在回去学校的夜路上。
  回忆越是甜蜜,现实就越是苦涩甚至令人愤恨。
  酒劲上头虎哥将刘恋抱进怀里,捧着她的俏脸疯狂亲吻起来,而对这个粗鲁的男人的亲吻刘恋脸上露出欢愉的表情,一边迎合,一边更大力地抱住虎哥的脖子,而旁边的混混们则是一个劲儿地吆喝助兴,牛鬼蛇神一般。
  终于,虎哥的手缓缓下滑,从刘恋的背部来到腰肢,又向下,大手包住了那圆润挺翘的臀肉并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而刘恋对此毫不介意,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在虎哥大腿上的坐姿,以方便他的揉捏玩弄。
  虎哥和刘恋仿佛一对忘情的恋人,抵死缠绵,虎哥的手也在刘恋身上的每一寸地方肆意揉摸着,看得旁边的一众混混们直吞口水。
  突然,虎哥拉开刘恋,说:「当大嫂的,也去慰问慰问小弟们!」说完一把将刘恋推出去,众小弟早就饥渴难耐了,眼见刘恋被推过来赶紧张开怀抱搂住,然后迫不及待地从后面抱住她,舌头伸出来在刘恋的脸上,嘴上,脖子上亲来亲去,一双手则是按在她高耸的胸上揉捏,刘恋并没有像刚刚对待虎哥那样迎合,但也没有一丝反抗,反倒是享受一般闭着眼睛,任人玩弄。
  刘恋只有一个,但混混有很多,大家并不遵循先来后代,急不可耐地围住了刘恋,占领着她身体的每一处。
  有人蹲在地上,解开刘恋的裤子,两条洁白的大腿便展露出来,在这幽暗狂乱的环境里格外显眼。一个混混从后面抱着刘恋坐在位置上,这样一来,他胯间挺起来的帐篷便顶在了刘恋的内裤上,在前方,有一个混混蹲在刘恋分开的两条大白腿中间,脑袋贴着她的内裤,蹭来蹭去,惹得刘恋浪笑不止。
  重点位置被人占领,还有美腿和美脚,这帮混混仿佛草原上的鬣狗,而刘恋则是刚刚被抓捕的香喷喷的猎物,刘恋那修长的腿上好几个脑袋在迷醉地舔舐着,而两只美脚也自然不会寂寞,一边一个,早就被人捧起来去亲吻上面每一根晶莹的脚趾。
  虽然傅小年知道现在刘恋这样放浪形骸很大程度的原因是因为被下了药的缘故,但他亲眼看到她被众多男人环绕,被那么多双手抚摸,被那么多张嘴舔舐,仍然心如刀绞。况且正如陈明昊所言,她也不是第一次和这帮人出来玩儿了,这里面的猫腻她会觉察不出来么?
  她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还是说她原本就是这样的人?
  傅小年甚至在想,公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这么多人玩弄,还不如被林响木一个人……
  不知不觉夜总会大厅的人们的视线都被集中在了虎哥她们那边,而虎哥看着小弟们饿虎扑食般纠缠住刘恋大快朵颐,也是怡然自得地喝着酒。就在这时他接到了一个电话,表情瞬间变得恭顺并露出谄媚的笑容,不知道说了什么,起身就带着一个小弟往外走,顺便让其他小弟将迷迷糊糊的刘恋带到了包房区域。
  「这是要干嘛?」傅小年不禁有些着急,陈明昊说:「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陈明昊带着傅小年来到后台,径直来到了彤姐的办公室,彤姐似乎刚刷过牙,回头一看陈明昊立刻眉开眼笑:「好久没来了!咦,这是你的朋友?没见过啊。」
  之前因为虎哥的关系彤姐配合林响木坑了陈明昊一把,后来了解到陈明昊家里也不简单,不敢得罪,便几次三番邀请他过来玩儿,并奉上了最好的服务,一来二去和陈明昊便相熟起来。
  「彤姐,302房间……今晚借我用?」
  听到这话彤姐面露难色,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傅小年,将陈明昊拉到一旁:
  「今天可能不行……」
  所谓的308房间实际上是一个布满了监控画面的房间,这是属于彤姐的小秘密,这家夜总会时常会有政商名流光顾,有些人需要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就会在包间进行,而每一个包间都被偷偷安装上了摄像头用来记录发生的一切,其实也是彤姐给自己安排的护身符,这里面发生的龌龊或许会在未来某些时候成为她遇上事儿时候的挡箭牌。
  陈明昊也是在很无意的情况下撞破的这件事,为了保守这个秘密彤姐自然对陈明昊更加殷勤,陈明昊对偷窥别人这种事儿不感兴趣,从来也没有提出过要现场观摩,但今天眼看刘恋被一帮人带进包房,为了让傅小年死心便提出了这个要求。
  「你换个日子好不好,明天?后天?哪天都行,就今天不行。」彤姐央求着陈明昊,陈明昊可不管那套:「彤姐,我要是没事儿我不会提出这个要求的,我说今天要看就必须今天看,不过你放心,我可以保证,我今天看到的任何内容都不会对外吐露半分。」
  陈明昊软硬兼施,彤姐也没有办法,都是惹不起的人,她只能嘱咐道:「你要是心疼我就一定不要说出去啊。」说完又有些担心地看了看傅小年,陈明昊说:
  「不用担心,是我最好的哥们儿,嘴巴比我还严。」
  话说到这份上彤姐也没了办法,只好带他们七拐八拐来到一个角落里不起眼的房间,上了两道锁,厚厚的大门被推开,里面别有洞天,大概五十平米的房间里整一面墙上挂满了液晶电视,而每一个液晶电视上都实时播放着此刻发生在夜总会各个角落里的画面。
  「你们先看着,我前面还有事。」
  临走前彤姐又是百般嘱咐一定要保守秘密,这才离开。
  陈明昊和傅小年坐在了沙发上,面对着众多监控画面,开始寻找刘恋的身影,这之前他们先是看到了夜总会外面一条巷道的画面,早前那个被打得皮开肉绽的眼镜男被扔在了那里,下面光溜溜,身上也到处都是红肿,显然从夜总会被架出去后又遭遇了一顿毒打。
  接着他们在寻找刘恋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其他包房里的各种龌龊,基本上都是男女之事,女人嘛,都是场子里的莺莺燕燕,大同小异,男人们则是形态各异,应该涵盖了社会各个层面,或许他们在家里是好丈夫,好爸爸,在单位是值得信赖的好领导,但在这里,每个人都抛开了在社会和家庭中扮演的身份,脱得一丝不挂,露出白花花的大肚子,急不可耐地爬上陌生的妖娆的女人的床,像牲口一样发泄着内心最原始的欲望。
  陈明昊有些心猿意马,傅小年则是皱着眉头仔细寻找,终于找到了刘恋所在的房间,那是一个大包间,里面自带卫生间,小混混们横七竖八地坐在沙发上,刘恋则是一个人在卫生间对着马桶呕吐着。
  刚刚被众人环绕和此刻的形单影只形成对比,刘恋的身影看起来从未有过的孤单。
  傅小年实在是看不懂,他不知道现在跟混个这帮人混在一起的刘恋到底是快乐的还是不快乐的,至少当初见到她被林响木调教的时候傅小年是能够感受到她的那份欲望被满足的快乐的,可现在,真的是看不懂了。
  吐了一会儿刘恋洗了一把脸,对着镜子里湿漉漉的脸蛋发了一会儿呆,脸上似乎流露出茫然的表情,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眼下的生活是不是自己想要的?
  不过看得出来经过呕吐和洗脸,她似乎清醒了许多,可也几乎同时,傅小年和陈明昊发现在外面的小混混们再次将一瓶药水滴在了酒水里,而且这次拿出的药瓶和刚刚的还不一样,随着药水被滴入,众人脸上露出了猥琐暧昧的笑容,傅小年顿时感觉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刘恋对此并不知情,刚坐好就被这帮混混劝着喝了几杯酒,然后包房的门开了,虎哥率先走了进来,但他的脸上不是早前那种不可一世,嚣张跋扈,反而压低了身子谄媚的很,恭恭敬敬地领进来了一个男人。
  这个人看起来斯斯文文不像是黑道上的人物,但虎哥这样的人对他们无比恭顺谄媚的表现来看,绝不是一般人。
  「这个人我知道,是市政府的,具体做什么的就不说了。我早就猜到了,这些年虎哥的势力发展这么快背后肯定有人,如果是这人的帮助的话这一切就说得通了。」
  傅小年对这些人物关系不感兴趣,他只是冷冷地问道:「他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问我?我估计其实你已经猜到了吧?」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她被下药了?她是三岁小孩子吗?整天和给她下药的人一起玩儿?」
  傅小年哑口无言,陈明昊看了看监控画面,说:「别想那么多,看到什么,就是什么。」
  包房里一众小弟也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对这位斯文男点头问好,然后鱼贯而出,包房里就只剩下刘恋,虎哥以及斯文男了。
  在虎哥的安排下刘恋挨着斯文男坐着。
  一开始包房里充满了尴尬的气氛,尤其斯文男,显得十分拘束,又有些端着体面,与这样暧昧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而刘恋也不擅长在这样的环境下和陌生人之间的寒暄,只有虎哥在忙前忙后,又是端茶倒水又是唱歌耍宝,随着几杯酒气氛终于有些融洽,开始有了欢笑声,而刘恋的眼睛里明显泛上了一层迷乱的神色。
  通过监控画面虽然可以看到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听不到里面的人们在交流什么,不过看得出来,斯文男的眼睛里开始流露出龌龊猥琐的眼神,时不时打量着刘恋,而刘恋对于对方的这种变化浑然未决,只是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酒,终于,她开始摇摇晃晃,体力不支,倒在了斯文男的怀里。
  斯文男大喜,却又不敢乱动,虎哥凑过去轻轻拍了拍刘恋的脸蛋,又叫了几声,刘恋最初还能勉强睁开眼皮,可很快便闭上了眼睛,任由虎哥如何摇晃就是没有半点反应!
  迷奸!
  虎哥要带这个男人迷奸刘恋!
  傅小年本以为那药是催情用的,没想到是迷药。
  「有的人就是喜欢这种调调。」陈明昊心下也有些沉重,他是不喜欢刘恋,但毕竟也算认识一场,如果看到她自甘堕落和其他男人们一起欢好也就算了,眼瞧着将要看到她被迷奸,心里多少还是不是滋味。
  「不行!我必须阻止他!」
  傅小年拔腿就要出门被陈明昊眼疾手快拦腰抱住给拦了下来。
  「你他么疯了!你干嘛去!去有什么用!你知道是哪个包间?」
  「我挨个找!不信找不到!」
  「找到之后呢?你以为刚刚出去的那帮混混回家了?都他妈在门口守着呢!
  到时候你真的找到了等待你的就是和那个眼镜男一个下场!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不仅救不了刘恋还白白搭上一个你!看看那个眼镜男吧,能不能撑得过今晚都是个问题!」
  「那我报警!让警察来!」
  「没有用!」陈明昊大喝一声,「虎哥能发展到现在这种程度难道是靠他自己吗?我知道你可能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但事实上现实就是这样残酷的,我们改变不了什么,只能趋利避害!」
  傅小年今晚算是被狠狠教育了一番,看到了一个此前从来没有想象到过的世界,他震惊于世界的丑陋也关切着遭遇厄运的刘恋,对,刘恋,她现在怎么样了?
  他赶紧回到监控画面前,看到了虎哥走出包房的一幕,而此刻包房里就只剩下难掩淫笑的斯文男和被迷晕到人事不省的刘恋了……
  瞬间,斯文男变了脸,他看起来无比激动,什么都还没干,脸就兴奋到涨红,然后一把将刘恋搂进怀里,一双大手在她的后背和屁股上来回抚摸,激动到颤抖不止,嘴巴则是如啃猪食一样贴着刘恋的脸蛋,嘴唇,脖子,亲个没完,就这样兴奋了几分钟之后他的情绪才稍稍平复,将刘恋平躺在沙发上,然后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地将她的衣服剥下来,那曾是傅小年引以为傲且熟悉的身体,现在,却完全展露在初次见面的男人面前。即便明知道她在与林响木的调教中经历了什么,可每次看到的时候仍然会觉得这具身体是多么的冰清玉洁。
  没一会儿刘恋便被剥了个精光,一丝不挂,躺在那里宛如一具美丽剔透的冰玉胴体,雪白,修长,凹凸有致,一片雪白中,胸前的两点殷红与胯间那团乌黑的毛茸茸尤为醒目。
  斯文男瞬间化身绿巨人,变得暴躁起来,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挺着半软不硬的鸡巴躺在了刘恋的身上,然后竟然张开嘴巴,露出牙齿,在刘恋干净嫩白的身体上轻轻啃咬起来!不止如此,他的一双手游走在刘恋的美体上,时不时就会用力掐一下,没一会儿她的身上便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甚至在脖子,肩头还留下了一排排牙印!
  「这个家伙……平时人模狗样,满口大道理,没想到脱了裤子竟然这么变态……
  「陈明昊有些担心起接下来刘恋的命运来,显然,这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迷奸,他又看了看傅小年,他整个人似乎处在了极度愤怒又痛心的状态,有些麻木,有些茫然,红着眼睛痴痴地盯着监控画面。
  斯文男又把目标对准了刘恋的一对乳房,这对乳房在经历了性爱的滋润后如今已经变得饱满丰润,不过在斯文男的眼里这好像成了泄愤的工具一样,一口咬住了其中一只乳房,那是真的咬,而不是用嘴唇吸吮,通过监控画面清楚地看到他的牙齿叼住了那颗无辜的乳头,配合着摇头晃脑的动作不断蹂躏着这块娇弱的肉疙瘩。另一个乳房也没有闲着,斯文男的大手抓在上面,像是抓住了一团面团,用力揉捏,看不到一丝情趣,只有用力的发泄,捏完了乳房又掐住乳头,用力拉扯,扭动,那力度,仿佛要将乳头从乳房上面摘下来一样!
  陈明昊心想刚刚下的迷药绝非普普通通的那种,一定是药力极强的,否则在斯文男这般玩弄下刘恋早就该因为极端的痛楚而醒过来了。
  在斯文男的蹂躏下刘恋原本嫩白光洁的身体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尤其一对娇嫩的乳房已经面目全非,通红中含着青青绿绿的瘀痕,两颗乳头是失去了往日的风采,从原本高傲挺立在乳尖上变成现在这样耷拉下来,失去了生命力一般。
  然而对斯文男而言,今晚的狂欢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他的目标来到了刘恋的下身,一把分开刘恋的大腿,原本藏在深处的秘密花园顿时一览无余,令陈明昊大感意外的是,被分开的大腿中间,乌黑的阴毛下,两边大阴唇上竟然泛出了淫靡的水迹。
  「被人这样蹂躏也会有快感?妈的,果然是个婊子!」刚刚升起的对刘恋的同情因为她此刻展示出来的淫靡的汁液瞬间烟消云散。
  斯文男显然也惊讶于刘恋的反应,实在大喜过望,先是不管不顾把脑袋凑过去,伸出舌头在上面疯狂舔舐起来,像是一条饿狗终于找到了食物一样,没一会儿刘恋的嫩穴上便布满了斯文男的口水,斯文男嘿嘿傻笑,然后将刘恋原本藏在里面的两片小阴唇也轻轻拉了出来,似乎对拉出来的长度不太满意,他又强行拉扯了半天,娇嫩的小阴唇成了他时下的玩具,拉扯出满意的长度后马上一口咬了上去,用尖锐的牙齿不断对小阴唇施加着痛感,同时两根手指直接插进了刘恋的嫩穴当中,搅合着,抽插着,然后换成了三根,持续暴力输出,可是在放入第四根的时候实在放不进去,这让斯文脑恼羞成怒,竟然歇斯底里地抓着刘恋的阴毛疯狂薅弄,力道之大让刘恋的阴毛顿时大把大把地脱落,斯文男随手抓起一把阴毛又强行撑开刘恋的嘴巴,竟然将阴毛塞进了她的嘴里!他有些心满意足,又想了想,终归还是害怕造成无法逆转的后果,又在刘恋的嘴里一通抓弄,抓出了一手的阴毛,随手一扔,阴毛四散开来最终绝大多数都落在了刘恋的脸上。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之后斯文男原本半软不硬的鸡巴竟然硬如钢铁,高高翘立起来。他试图将刘恋翻身,结果用力过猛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斯文男饶有兴致地踢了几下刘恋的屁股,这才将她背对着自己按压在沙发上,然后双手抓住刘恋的腰,往上一提,她的那对圆滚滚的屁股便高高翘了起来。
  他再次将手插进刘恋的嫩穴里,疯狂抽插起来,随着抽插的进行,刘恋的嫩穴里分泌出了许多淫液,斯文男把手抽出来,上面湿漉漉,放在鼻尖闻了闻,便将淫液涂抹在了刘恋的屁眼儿上。
  果然变态,别人操女人都是操逼,他是直接奔着菊花去。
  仅靠从嫩穴里分泌出来的淫液其实并不能对菊花做出很好的润滑作用,但这更满足了斯文男的破坏欲。是的,陈明昊看出了这个斯文男的兴奋点在于对美好事物的破怪上。就这样,他用力扒开刘恋的屁股蛋,然后将硬挺的肉棒一点点没入进她的菊花当中。
  直肠内的干涩让斯文男感到一丝难受,但更多的是兴奋,尤其是当他开始捧着刘恋的屁股前后挺动之后,一开始速率稍慢,毕竟他也要适应一下,大概抽插了五十几下后猛然开始发力,脸上也是咬牙切齿的表情,撞击的频率和撞击的力度都让人怀疑这个斯文男是不是和刘恋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趁这个机会将刘恋活活操死一样。
  很快,随着斯文男破坏性十足的抽插,刘恋的直肠内部应该是被刮破了,一些血液开始附着在斯文男的肉榜上。见到了鲜血的斯文男不仅没有丝毫慌张,反而更加兴奋疯狂,又猛然抽插了一会儿突然将肉棒拔了出来,然后径直将带着血迹和肠液的肉棒插进了刘恋的嫩穴当中,又是新一轮的狂轰乱炸。
  刘恋面对这样暴力的蹂躏竟然没有丝毫反应,像是死过去的人一样,任由男人撞击,把玩。
  斯文男根本就是为了享受性爱的愉悦,他更像是泄愤一样将刘恋迷人的的身体当成是任其鱼肉的工具,肉棒在美人的阴道和肛门中来来回回地切换,以这样肮脏的方式蹂躏着刘恋,不出意外,刘恋肯定会因为交叉感染而染上妇科病。
  对于刘恋的身体斯文男显然十分满意,反反复复抽插了一阵之后终于达到高潮,将精液尽数射进了刘恋的菊花当中。
  他趴在刘恋的身体上休息了一会儿,又站起来,拉扯着刘恋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拖到包房的地毯上,然后双手捧起了肉棒,对准地上那具被蹂躏的面部全非的身体,竟直接尿起尿来!
  焦黄的尿液激荡在刘恋的身体上,将她本就疮痍的身体更显狼狈。斯文男突然想到了什么,面带着邪恶又得意的微笑,停止撒尿,蹲下来将肉棒强行塞进刘恋的肉穴当中,然后脸上又浮现出无比舒服的表情来,看起来他直接将剩下的那点尿液尿进了刘恋的阴道当中……
  时间又过去了十分钟,斯文男已经穿好了衣服,心满意足的他面色红润,又恢复了文质彬彬的模样。他冲外叫了一声,门打开,虎哥弯着腰走进来,看了一眼地上被折磨得没有人样的刘恋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反倒是对斯文男百般嘘寒问暖,然后带着斯文男离开。
  接着,之前守在门口的混混们回到包房,看到刘恋的模样似乎破口大骂其斯文男的变态,然后像拖死人一样拖着刘恋来到卫生间,打开花洒,将刘恋身上的污秽尿迹和星星点点的血迹冲刷下去,露出了白嫩肌肤上又青又红的伤痕。
  陈明昊还觉得这帮混混还算有点人性,但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他意识到自己还是高估了这些人。
  当刘恋的身体被冲干净后便被抬到了沙发上,恰好虎哥送完了人回来了,见到刘恋仍然人事不省一点都不客气,直接脱了裤子分开她的双腿就插进了稍早前才被蹂躏过的肉穴当中,动作的粗野程度一点都不必斯文男差。而且他也不甘只享受一处,操了一会儿肉穴又把刘恋的下半身压下来,使得屁股高高冲上,看得出来菊花洞口还有依稀的一些伤痕和血迹,原本紧致精致的菊花状屁眼儿也被操得破了相,虎哥并不在意这些细节,趁着刘恋的屁眼儿还没有闭合直接带着淫液的滋润将肉棒插了进去,又是一阵强力抽插,而这时,其他的混混们也都悄然脱掉了裤子,正在等待着虎哥操完之后轮到自己的顺序。
  最终,这个屋子里的每一个混混都享受到了刘恋的前后两个洞穴,而在最后一个家伙射完精子之后他们扬长而去,完全不管半死不活的刘恋,后来还是彤姐带着人过来收拾的残局……
  
  关于傅小年和陈明昊通过监控看到当时发生的一切这件事是前段时间陈明昊告诉刘恋的,如今回忆到了俩人共同的痛苦的回忆,会议室里一阵静默。
  这么多年来刘恋时常会回想当初的遭遇,可每次都只当是看了一个电影一般,只有现在,和傅小年久别重逢,当初的那份刺骨的伤痛变得无比真切起来。
  「我其实不明白……」
  沉默了许久傅小年终于开口。
  「不明白什么?」
  「当初分手是因为我知道了你和林响木之间的事情,我不明白的是,夜总会那天距离我们分开也没有多久,你怎么又和虎哥这帮人混在了一起?林响木呢?」
  「林响木……」刘恋呆呆地念叨着这个曾经给他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又亲手将她推入无尽深渊的男人的名字,「你……真的想知道吗?」
  这个问题萦绕在傅小年心头许多年了,虽然和杨可可结婚后便不怎么纠结了,但今天和刘恋重逢,曾经的疑惑又强烈地在心中升起。
  「嗯,我想知道。」
  刘恋从会议室窗外看出去,外面车水马龙,一片祥和,但她的内心却是翻江倒海,回答傅小年这个问题就意味着必须要回忆一遍她人生中的至暗时刻,可她又做不到拒绝傅小年,而且,如果说当年的事情有受害者的话傅小年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算了,既然你想知道我就从头到尾跟你说一遍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49:39

第三十章
  宿舍里,童佳有些坐立不安。
  刚刚和傅小年线上聊天,他提到了一张照片。
  「我在看照片呢,学姐你给恋恋拍的那张。」
  作为闺蜜童佳和刘恋经常泡在一起,自然也少不了会给对方拍照片,不过傅小年指的是哪一张呢?童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拍的?哪张啊?」
  「就在咱们学校操场拍的那张。」
  说完傅小年给童佳发过来一张照片,加载起来很慢,图片尺寸也很大,随着照片一点点加载出来童佳先是看到了一片蔚蓝清澈的天空,接着是学校的操场,最后是刘恋侧面望着操场的样子。
  照片里的刘恋明艳动人,清澈可人,前额青丝撩动,眼眸纯美迷人,在冬日凉风的吹拂下蒙上一层梦幻般的朦胧,而那张承载着精致五官的面上更是白嫩中透出剔透的红润。
  都是抓拍,有些人就能抓拍出绝美的瞬间,当然,这也得益于刘恋本身极为优越的条件,童佳就经常调侃自己的闺蜜,哪天万一找不到工作了可以去当模特,保证抢手。
  这张照片实在好看,连童佳都有了心动的感觉,不过她非常确定这不是自己拍的。
  「真好看,便宜你小子了。不过,这不是我拍的啊,你记错了吧?」
  过了一会儿傅小年回道:「哦,记错了,记错了……」
  之后傅小年明明在线却再也没有回复过童佳,童佳各种给他发消息,最终都如石沉大海。一股不安涌上心头。
  「这张照片不是我拍的,可是恋恋为什么要对小年撒谎呢?」
  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刘恋不想透露真正给她拍下这张照片的人的身份!
  童佳一下子就想到了林响木,难道是这个家伙?想到这里她就更加懊悔刚刚脱口而出的否认了,自己能想到林响木,傅小年自然也能,这样一来……
  作为刘恋的闺蜜童佳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和刘恋通通气,于是赶紧给她打过去电话,可偏偏半晌无人接听,这可急坏了童佳,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想了想才想起来这个时间刘恋有课,本想等到下课时间再给她打电话,可童佳实在坐不住,把照片下载到MP4当中便穿好衣服来到了刘恋她们班上课的教室外,恰巧下课铃声响起,学生们鱼贯而出,就是不见刘恋出来,等人出来差不多了童佳往里一看,果然,刘恋还在教室里,偌大的教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显得空空荡荡的,刘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在发呆,又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已经下课了,魂不守舍的。
  看到刘恋这个表情童佳便心里暗道不好,难道已经……
  童佳不敢想下去,而是轻轻唤着刘恋。
  「恋恋,你怎么了?」
  童佳轻轻坐到刘恋身旁,刘恋这才回过神,看到是童佳之后眼眶里顿时涌出眼泪,却迟迟不说话,童佳知道,看来还是晚了。
  她并不知道傅小年此时已经看过来刘恋在林响木面前下贱撒尿的那个视频,还以为是自己刚刚的失言导致俩人闹了别扭。
  「到底怎么了,你说呀!」
  刘恋擦了擦眼泪,眼神有些放空:「小年……小年……要跟我分手……」
  「分……分手?」童佳大吃一惊,心想傅小年确实有理由生气,但因为一张照片至于这么决绝吗?直接分手一点不留余地?
  「就因为一张照片?」
  刘恋疑问:「你说什么?什么照片?」
  童佳拿出MP4,打开那张照片:「小年以为这张照片是我给你拍的,我也没有多想就说不是,但后来他就再也不回我信息了,如果我机灵一点认下来……不过,恋恋,这张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
  冷静下来童佳觉得傅小年可不是个冲动的人,而且这么久以来他对刘恋的爱恋她这个旁观者都看在眼里,如果不是看到了令他无法接受的事情他绝对不会提出和刘恋分手的。
  「佳佳。」刘恋站起来,匆匆忙忙收拾课本,「我想一个人静静。」似乎生怕童佳把问题问完刘恋打断了她并抱着书包匆匆离开了教室……
  刚刚看到童佳MP4里面的照片的时候刘恋就明白傅小年怎么会突然提出分手了,不出意外,他应该是看到了她和林响木在一起时候的更多的视频和照片,里面大部分内容都不堪入目,其实当她重新回到林响木的怀抱,重新和他厮混,又一次让他将摄像机镜头对准自己的身体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样的一天了。
  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只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她还是难以接受,痛彻心扉。
  对于分手,她不怪傅小年,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太贪心,一方面想要得到傅小年无微不至的关怀体贴,可一方面又不舍得来自林响木身上的兽性欲望,不舍得被这头野兽玩弄调教的感觉。
  刘恋一边和傅小年交往,一边偷偷和林响木厮混,时间久了甚至一度忘却了羞耻,完全投入到对情与欲的两极生活的享受当中,直到看到那几个冷冰冰的字眼刘恋才意识到这段时间自己做得是何等的荒唐事。
  傅小年甚至不愿当面提出分手,或者打个电话,短信里也是惜字如金,这一刻刘恋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傅小年的嫌恶,也深深地感到了自己身心的肮脏,同时,刘恋有一种感觉,这次分手后就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可是,刘恋满心懊悔却没有向傅小年解释的打算,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呢?跟他说,对不起,我辜负了你的信任,又一次投入到了林响木的怀抱当中?
  或许,借这个机会离开傅小年才是对他最公平的结局吧,他值得一个更好的女孩儿,一个真正全身心爱着他的女孩儿,那么,自己呢?由此堕落下去?
  刘恋像是行尸走肉一般游荡在校园当中,冬日冰寒,大雪纷飞,其他人都行色匆匆,只有刘恋一个人晃晃悠悠,神游在这个世界之外。
  等到她稍稍将思绪拉回现实的时候竟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走出了校园,来到了林响木出租屋楼下,她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面是那个出租屋的钥匙,犹豫了一下她还是走了上去。
  敲敲门,无人响应,她便自行打开门锁走进去,林响木不在,屋子里显得冷冷清清。
  昨天她还在这里和林响木上演了一出火热性爱戏码,可转眼,在刘恋的眼里这个地方就有了犯罪现场般的感觉。
  她坐到直接铺在地面上的床垫上,思绪万千,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满脑子浆糊,头昏脑涨,期期艾艾,直到听到林响木打开门走进来她才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我操!你吓死我了!」幽暗的室内刘恋的出现让林响木禁不住吓了一跳,看清了是谁他才抚了抚胸口,「你怎么来了?」他打开灯,看到了刘恋红肿的眼睛,「哭了?」
  林响木的语气轻描淡写,好像刘恋哭过这件事毫不重要,甚至将刘恋的头按在自己的裤裆上蹭了蹭,这是他喜欢的小情趣,对此刘恋也从未有过反感,但现在她并没有配合对方下流情趣的心情,挣扎了一下,林响木也不在意,在刘恋的脸蛋上随手捏了一把。
  刘恋有些生气,将林响木当成了自己和傅小年分手的罪魁祸首,再加上他现在这番戏谑的态度登时让她悲愤不已,本想兴师问罪可再一想,他又有什么错呢?
  他并没有强迫自己什么,还不是自己耐不住寂寞主动投怀送抱的?
  这么一想刘恋便没了气焰,失魂落魄地说道:「小年要跟我分手。」
  这对刘恋而言是天大的事情,但林响木仍然是漠不关心的语气,「哦」了一声便走进卫生间,他并没有关门,以至于尿液冲击蹲便的声音异常清晰,刘恋第一次感受到了林响木的粗俗,傅小年可从来不会这样的,随即又觉得自己好笑,每次都是分手后才能意识到傅小年的种种优秀,可惜追悔莫及。
  没有洗手,只是冲了一下蹲便后林响木便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走了出来,如果不出意外他甚至应该都没有甩干净龟头上的尿液。
  林响木坐到刘恋身旁,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然后不由分说解开她羽绒服的拉链。
  刘恋知道林响木想要做什么,有些不快:「你别这样,我现在没有心情。」
  可林响木哪里会管这些,还是不管不顾将手塞了进去,隔着轻薄的针织衫抚摸揉捏着刘恋的乳房。
  「不怕,你伤心你的,这边我摸我的,咱俩互相不耽误。」
  刘恋悲愤不已,这种情况下这家伙仍不放过自己,难道在林响木的眼里自己真的就只是一个用来发泄的工具吗?
  刘恋想要挣脱开林响木的骚扰,却激起了他的欲望,猛然将她抱起来怼在墙上,身体压迫上去,抱着美人的脸蛋就亲个不轻。
  「小骚逼,别装的多伤心似的,你真那么爱他就不会主动跑过来做我的母狗了,现在哭哭啼啼的有什么用?倒不如好好享受一下单身后的第一次疯狂!」
  说完林响木的手又来到刘恋的裤裆,手忙脚乱地就拉下了刘恋牛仔裤的拉链。
  「你够了!」
  刘恋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然推开了林响木,身后就是床垫,林响木一个没站稳便躺倒在了上面,气笑了:「你个婊子,在我这儿装你妈逼!」林响木说话毫不客气,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了半软不硬却已规模惊人的肉棒,灯光下刘恋清楚地看到了硕大的龟头上面泛着的尿液的光泽。
  林响木拍了拍自己的鸡巴,说:「给你五分钟时间,要么滚!再也别他妈回来!要么,就给老子把尿舔干净!」
  寂静对峙林响木大咧咧地躺在床上,一如刚刚他表现出来的对刘恋分手这件事的淡漠态度,但他的心里此时绝没有看起来这样轻松,实际上林响木现在绷着神经,时不时盯着刘恋脸上的表情,甚至有些惴惴不安。
  他今天的表现是计划当中的一部分,也是这个计划里最危险的一部分,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前功尽弃,但他没有选择,想要拿捏住刘恋就必须经过这一关,虎哥留给他的时间可不多了……
  几天前林响木被虎哥叫过去,刚进门就看到屋里跪着一个血肉模糊的男人,这不是林响木第一次在虎哥这里看到这样的一幕了,自从虎哥的势力越来越强大,他这个人似乎也变得更加暴力,一点小事都会把人打得半死,林响木甚至明显察觉到虎哥身边的小弟都换了一茬,而没有被换的也都是战战兢兢,尤其这个团体里的老二,说话办事明显比过往小心谨慎了许多。
  自然,面对这样暴力成性的虎哥林响木也是怕得要死,从当初虎哥要求他把刘恋调教好之后交给自己到现在一晃过去了小半年,虎哥的耐心终于来到了劲头。
  「从今天起,十天,如果十天后我他妈还没有看到刘恋脱光了衣服撅着屁股趴在我的床上,这就是你的下场!」说罢虎哥抓起桌子上一根铁棒照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头上狠狠一击,男人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直愣愣地瘫倒在地上,气若游丝。
  看到这一幕林响木意识到了事情的紧迫程度,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要知道其实这次再度将刘恋勾引至胯下后林响木有的是机会将刘恋送给虎哥,但他总觉得可惜和遗憾,毫无疑问,刘恋一旦送给了虎哥那自己肯定是没有机会再一亲芳泽了,于是本着「老子今天先玩儿够了再说」的想法一天天推脱着这件事。
  现在,他再也不敢拖延了。
  首先他要让刘恋和傅小年分手,有个男朋友身份的男生的存在终归是个麻烦,好在让俩人分手还是太容易了,林响木将之前拍摄的刘恋被自己调教的视频发过去,傅小年哪里受得了这个,果然,一天都没用上他就提出了分手。
  但接下来的计划就有些冒险了,在林响木的计划里现在必须完完全全地掌控住刘恋,没有任何甜言蜜语,没有任何嘘寒问暖,只有强制,只有命令,只有靠着刘恋内心对于堕落欲望的渴望掌控住刘恋才是安全的,稳妥的。
  其实就是一线之差,退一步,她继续回去做那个表面女神暗地里母狗的婊子,但这样一来林响木对刘恋的掌控终究不够牢靠。而进一步呢?那就是刘恋彻底放下一切眷恋,义无反顾地投入到销魂欲望的汪洋大海中,就此沉沦。
  说起来,这就是在赌,刘恋到底会作何选择林响木也没有谱,所以现在的他表面镇定实则心里七上八下。
  林响木看着刘恋脸上的表情竟读不出任何心里的想法,从刚刚开始刘恋便一直保持着失神落魄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眼看刚刚说起的五分钟时限就要到了林响木后悔难当:为啥说五分钟,刚刚说十分钟不就好了?
  与此同时,刘恋的内心也是无比痛楚和纠结。
  她没有想到在自己因为分手而感到悲痛的时候林响木竟然会抛给自己这样一个选择题,这道题本身让刘恋悲愤,她刚刚上楼的时候甚至是渴望可以在林响木这里得到一丝温暖的安慰的,没想到他却将自己置于了如此狼狈可悲的境地。
  刘恋终于有了反应,抬头看了看林响木,这个男人的样子前所未有地讨厌,可当她准备拔腿离开的瞬间,眼睛又不由自主地落到了林响木胯间的鸡巴上。
  「如果现在走了,以后就再也遇不到这样的东西了吧……」
  如果说最初的时候刘恋只是因为对性爱新世界的好奇沉湎在林响木的胯下,如今,经过了与傅小年的同床共枕,她得到了清楚的比较,林响木在床上的能力不是傅小年可以相比较的,如果只计较床上的表现,她毫无疑问会选择林响木。
  「啪!」
  刘恋突然狠狠打了自己一记耳光,这可吓坏了林响木,心想这骚逼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刘恋回过神,对于刚刚在脑海中闪过的淫荡的想法羞臊难当,忍不住打了自己一记耳光然后咬着牙转身离开,来到门口手刚触摸到门把手就听到身后林响木愤怒的声音。
  「操你妈的臭婊子!你他妈今天敢出这个门,以后有多远就给老子滚多远!」
  林响木吼完心虚的不行,万一这傻娘们儿真的跑出去了怎么办?虎哥那里交代不了……他顿时想到了那个血肉模糊的男人,全身不禁冒出冷汗。不过好在他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就这样,在等待了极为煎熬难捱的一分钟后刘恋重新回到了他的视线。
  林响木第一次在刘恋的脸上看到那样的表情,好像悲愤欲绝,又咬牙切齿,像一头发了情又恼怒异常的雌兽,从外面冲进来,一把便扑在了林响木的胯下……
  林响木终于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
  当然,这不意味着事情的成功,现在刘恋的状态还无法接受委身虎哥那帮混混,在短短几天时间内想让刘恋有大改变就必须下点猛药,彻底打掉她的尊严,好令她身心能够无底线地开放。
  那就来点重口味吧。
  「来,表演个尿尿。」
  这是刘恋和傅小年分手后的第二个晚上,俩人从外面回来的路上林响木突然对刘恋提出当街尿尿的要求。
  刘恋下意识要断然拒绝,但又想到,既然要堕落,还在乎那么多干嘛?
  如今的刘恋陷入到了一种卯这劲儿破罐子破摔的状态,她希望用不断的堕落来麻木内心的伤痛,也希望通过让自己变成一个没有尊严的母畜来断绝对傅小年的眷恋:你都是下贱的母畜了,还有什么资格去爱小年呢?
  想到这些,又看了看四周,已到深夜,目之所及的范围内除了她和林响木外再无他人踪影,在一个彻彻底底的户外和相对安全的环境下,刘恋决定听从林响木的话,当街尿尿,甚至,当她打定了主意做这样下流肮脏的举动的时候,一股暖流竟然迅速在小腹生成,刘恋不禁暗自感慨,或许这样的堕落才是她内心最渴望的生活。
  刘恋想到了小时候的一件事。
  那时的她还在农村生活,和其他农村的小朋友没什么区别,野性奔放,不拘小节,虽然长得水灵漂亮但像个野孩子一样总是在外面疯跑。
  后来爸爸妈妈来了,给她立下了许多规矩,原本自由快乐的生活中突然多了许多枷锁,这让小小的刘恋一时很难适应,又不敢忤逆。
  有一天一家三口漫步在乡间小路,刘恋突然来了尿意,和平时一样找到路旁的草丛就要钻进去,被妈妈一把提溜出来,问清了缘由后说道:「只有狗才在路边尿尿呢,忍一会儿,回家再说!」
  对于小孩儿而言憋尿可不是容易的事情,但是她怕极了妈妈,咬着牙生生憋到膀胱险些爆炸,回到家冲进厕所便哗啦啦地尿了起来。
  长久的憋闷后的释放让刘恋感觉到了从未体会过的快感,虽然当时也不知道这到底什么情况,只是懵懵懂懂地觉得那一瞬间特别自由,特别快乐。
  后来刘恋被接回城里,慢慢收敛了在农村养成了野性,出落成了人人喜欢的大家闺秀,只是没想到时隔这么久她居然要像妈妈口中的狗一样,在大马路旁边尿尿了。
  刘恋将羽绒服掀起来,解开牛仔裤,连带着里面的裤子一起褪了下来,暗黑的夜,一对光溜溜的雪白屁股蛋格外惹眼。
  一股寒流扑在了刘恋的屁股上,让她忍不住浑身一颤,便迅速有了尿意,赶紧蹲下来,将丰润的屁股蹲出了水蜜桃般饱满诱人的曲线,也贴上了身后的雪堆。
  「你帮我看着点……」
  刘恋还是轻声嘱咐了林响木一句然后便安静下来,林响木饶有兴致地盯着刘恋看,没一会儿就听到了水流激落在雪地上的声音,他早就看过刘恋尿尿的样子了,对此并不感兴趣,但如果这个画面被那些将刘恋视作女神的男生们看到会是什么样子呢?林响木有点后悔没有随身带着这次俩人重新勾搭之后刘恋出钱给他买的相机了,不过今天的重点不在这里,林响木之所以让刘恋在这里尿尿其实是为了接下来的动作。
  没有任何预兆林响木突然解开裤子,将软趴趴的肉棒掏了出来,刘恋以为他要对着自己手淫,也没在意,对于现在主动寻求堕落的她而言,这样的举动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刘恋还是低估了林响木的变态,只见他捧着肉棒对准了刘恋,手上却迟迟没有动作,等到刘恋看着林响木逐渐变大的龟头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一股骚热的温流迎面激落在了她的脸上。
  「你疯啦!」
  刘恋大惊,可刚开口林响木又准确地瞄准目标将一股尿液尿进了她的嘴巴里,刘恋慌张,自己的尿还没有尿完便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雪堆上,坐在了自己刚刚尿出来的尿液当中,狼狈至极。而林响木的攻击还在继续,他开始自由发挥,腰部摇来晃去,将那尿液从刘恋的头发到身上的衣服都淋了个遍,最后剩下一点他上前一步,刘恋此时想要爬起来被他一脚揣进了雪堆里,四仰八叉,两条腿大咧咧地翻开,林响木便将剩余的那股尿液对准刘恋的嫩穴尿了个干净。而这时,感受到嫩穴洞口温润的刘恋再也憋不住,膀胱内留存的尿液如泄洪般从嫩穴喷涌而出,视觉上像极了仰身尿尿的蛤蟆……
  巨大的屈辱感油然而生,但如今的刘恋却偏偏喜欢这样的调调,越屈辱,越兴奋,越兴奋,刚刚林响木做过什么也都懒得计较了。
  这通突然的狼狈过后刘恋居然有些犯懒,有了些许困倦,就那样保持着蛤蟆一样双腿大开的姿势,躺在满是自己尿液的雪堆里,竟不想动了,微微闭上眼睛,想就这样睡着,然后呢,然后半夜某个喝多的男人经过,看到这样的一幕狠狠暴操她一顿,再然后呢?第二天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她就出名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是个不要脸的贱女人了,这是一种人生被彻底破坏的故事情节,莫名让刘恋有了难以名状的快感刺激。
  就这样吧,累了,毁灭吧……
  林响木踢了踢刘恋的屁股:「尿个尿你他妈都能高潮?贱不贱啊你。」
  刘恋闻言强撑起自己的身体下意识看了看屁股下面,除了最初的尿液痕迹又多了一圈湿润的痕迹,不由一阵脸红,同时也感觉到了冬日夜晚的寒冷,艰难地爬起来,匆匆穿好裤子,实际上此刻裤子上和衣服上,头发上都结了冰,尿冰,令人很不舒服,好在冬天,尿液味道不重,再说了马上到家了,洗个澡就好。
  刘恋想走,但被林响木拦下:「还没完事儿呢。」他指了指刚刚被刘恋的尿液浸湿的雪堆,「你尿都尿了,不留下点痕迹?」
  在林响木的要求下刘恋找到一根木棍,在雪堆旁边写下了「恋,到此一尿」
  几个字……
  「如果今晚不下雪,这里的情形明天就回被人看到,别人就会看到你刘恋尿的尿,还有你发骚流的水,然后他们就会猜测,这个不要脸的恋到底是谁,嗯,名字里带恋字的可不多,说不定很快就会怀疑到你的头上,到时候人人就知道你刘恋是个喜欢随地小便,随时发骚的母狗了!」
  刘恋听着林响木洗脑一般的话,晕晕乎乎,顶着一头满是尿液结冰的冰碴子回了家。
  浴室里,热水喷流而下,冲刷着刘恋的头发,原本在头上结成的浅黄色冰碴便融化开来,小小的浴室空间里顿时弥漫出尿骚的味道,那些融化的尿液顺着头发流淌在刘恋的脸上,有一些还钻进了她的鼻孔里,刘恋顿时有了一种掉进尿缸里的错觉,好像全身上下都被自己和林响木的尿液所包裹,奇怪的是,这样的联想却没有让她产生一分一毫的不适感,反倒……有一种被包裹的温暖?
  好不容易冲干净了身体,刘恋赤着身子走出浴室,虽然房子里供暖不错,但她的心里却觉得有些寒凉,走进卧室,林响木早就呼呼大睡了,她盯着这个男人看了半天,似乎在做着一些激烈的思想斗争,脸色微微泛红,最终,做出了决定。
  她爬上床,掀开被子却不是躺在林响木的身旁,而是钻到了林响木的胯下,轻轻分开他的双腿,赤裸光洁的身子便蜷缩起来,像一只渴望温暖的猫,依偎在林响木的胯下。林响木睡觉向来不穿衣服,于是,刘恋的头顶在林响木的睾丸,而那条即便没有勃起仍然粗长的肉棒则是垂在刘恋的脸上,伴随着由龟头飘出来的尿骚味儿,刘恋终于合上了眼睛,安然入睡。
  第二天起床林响木看到这一幕着实是吓了一跳,更多的还是惊喜,这个女人破罐子破摔,堕落的程度可比自己想象的要快多了。当然,林响木仍然会通过继续自己的计划来促使刘恋更进一步的堕落!
  
  周末,陈明昊强行把沉浸在痛苦中无法自拔的傅小年带了出来。
  「今天说啥都不好使!必须出来跟老子喝酒!」
  陈明昊自然是第一个得知了傅小年和刘恋分手的人,本来他还挺开心的,觉得傅小年可以转头去找一个真正的全心全意爱着他的女孩子,不至于被刘恋耍的团团转,可傅小年这家伙整天跟丢了魂儿似的,本来白白净净的他胡子都长了一圈,萎靡不振,行尸走肉一般,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或许出去转一转会好一点。
  在陈明昊的威逼利诱下,俩人来到了繁华市区的一处餐厅吃饭,席间自然是少不了喝酒喝劝解,陈明昊嘴巴都要说破了,傅小年仍然不为所动。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啊。」陈明昊摇摇头,知道不能再让傅小年喝下去了,便结了账拉着他出来,俩人行在步行街上,许久无话,突然周遭骚动起来。
  「我操,我操,你们看!有人操逼!」
  「妈的,这是喝多了吧,这么疯狂吗?」
  「还别说,这俩人身材真好,尤其这女的,是模特吧?」
  陈明昊和傅小年顺着众人的眼光抬头看,发现临街一个酒店的四楼当中,隔着落地窗,一对年轻男女竟然一丝不挂地靠在窗户上做爱!
  因为在四楼,看不清俩人的长相,但就像路人们的感慨一样,两个人身材都很好,尤其是被怼在窗户上被人后入的女人,身材白皙,高挑,一头秀发随着身后男人的挺动而不断飞舞。
  被路人围观的俩人丝毫不慌,反倒显得更加兴奋,男人的动作明显粗野了许多,引得步行街上的路人们啧啧称叹,也有不少人拿出了手机拍摄,但是当时的手机像素在夜里基本拍不出什么有用的内容。
  陈明昊没想到竟然还能碰到这样的一幕,饶有兴致地观看起来,这不比看A片爽多了?一旁的傅小年吃惊地看着两个人,虽然看不清他们的脸但在他的脑海当中,身前被干得死去活来的女人竟然幻化成了刘恋的模样!
  一阵呕意涌上来,傅小年急忙连滚带爬找到一处僻静的巷子里呕吐起来。
  陈明昊赶紧过来轻轻拍打他的后背,只当他是喝多了,并没有在意其他。傅小年一边呕吐一边流着眼泪,看着滴落在雪地上的滴滴泪水他不禁在想,或许这个时候恋恋也在和林响木做这样的事情吧。
  他不知道的是,刚刚他看到的那对男女不是别人,正是他虽然分手但仍然心心念念的刘恋和让他恨入骨髓的林响木!
  原来这便是林响木接下来的计划,将刘恋被操干的模样公之于众!
  为了这个计划他早就看好了一家酒店,附近有诸多商业,楼下是步行街,永远人来人往,到时候绝对不会缺乏观众,最重要的是,这是当时这座城市里少有的拥有大面积落地窗的酒店,通过这大片的玻璃,里面的一切尽收眼底。
  林响木早就想来这里享受一把了,只是一直囊中羞涩,现在身边有了刘恋,她这些年各种奖学金可是攒下了不少,不仅给林响木买了相机,平时稍微高一点的花销都是她来买单,于是酒店的费用也不用他林响木操心了。
  就这样,这个周末林响木带着刘恋来到了这家酒店。
  刘恋并不知道林响木肚子里的计划,只当是一次在普通不过的开房做爱。这些天在林响木的调教下刘恋也算是尺度大开,对她而言,只要是环境安全的,只要是只有她和林响木两人,什么调教内容都愿意尝试。
  最初的内容大同小异,俩人拥吻,抚摸,脱衣,然后刘恋主动跪下来尽心尽力地捧着林响木的肉棒疯狂舔舐,眼神迷离,这期间,也随着林响木毫不客气的羞辱,刘恋蹲下的位置滴滴答答地承受着由她胯间滴落的淫液。
  波澜不惊的开场过后林响木抱起刘恋的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美人的神秘花园门户大开,在林响木这些天疯狂的玩弄调教下原本嫩白如婴儿的小穴已经泛上了一丝丝成熟的气韵颜色,而随着刘恋雪白的大腿上下分开,拉扯起腿间的两片大阴唇,裂开了一个角度,粉白的肉唇里是粉红的蚌肉,娇艳欲滴,噙着颗颗珍珠般的淫液,而下方的入口此时已然张开了大门,欢迎着林响木的进入。
  林响木自然也不客气,摸了刘恋的胯下一把,掏出了一些淫水涂抹在自己的龟头上,将硕大的龟头涂抹得油光锃亮,然后毫不客气地将肉棒插进了刘恋的洞穴当中,一开始便火力全开,嘴巴咬着她的乳头,手掌揉捏着乳房,胯间疯狂挺动,力道十足,以至于刘恋一上来就迅速进入了状态,也不藏着掖着,放声娇吟起来。
  「啊,好爽,好用力,舒服死了,操死我,啊!」
  「臭婊子,你是不是喜欢被男人操!」
  「啊,喜欢,好喜欢!」
  「你是不是也喜欢被人看到你现在这副骚样!」
  刘恋只当这些都是言语上的挑逗,并没有当真:「啊,喜欢,好喜欢别人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最好全世界都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还别说,刘恋脑海当中瞬间闪过了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操干的画面,画面里,观众有男有女,男人们一边流露着贪婪一边摸着勃起的裤裆,仿佛随时准备参战一样,而女人们的脸上则是露出了无尽的鄙视,仿佛在看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光是想到这样的画面刘恋便感到了一种新奇的刺激感,甚至有些蠢蠢欲动,直到她注意到林响木正在抱着她走向拉着窗帘的窗户旁边,陡然想到了什么,挣扎起来。
  「你想干嘛?」
  「你不是喜欢别人看吗?老子今天就满足你,让全世界都看看冰清玉洁的刘恋是怎么在老子的鸡巴操干下发骚发浪的!」
  听到这话刘恋的身体紧张起来,有些僵硬,她现在可以接受在和林响木的二人世界里尝试所有变态的调教,但从来没有想过有天会被人围观自己被操干的一幕,这来的太突然,刘恋一时实在无法接受。
  不过林响木哪里是会关照刘恋情绪的人?把刘恋的腿放下来,将她四肢压在地上,将她屁股高高拉起之后重新插入,一边插入一边推动着刘恋的前景,刘恋此刻真的就像一条母狗一样,屁股后面承载着鸡巴的进进出出,四肢着地顺应着林响木的力度不断前进。
  终于,来到了窗边,林响木反倒停止了强硬推动,而是贴着刘恋的耳朵,说:
  「这个窗帘是否打开,全在你!」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49:50

第三十一章
  刘恋的头抵在窗户上,隔着一层窗帘,能够清楚地听到窗外人来人往的声音。
  「咚咚咚」随着林响木在身后的撞击,她那一丝不挂的身体不断前前后后地运动,头也就被动地不断撞在窗户上。
  力道不大,也不疼,但发出来的声音还是让刘恋大为惊恐,生怕楼下来往的人听到这动静抬头看,然后便从窗帘的缝隙看到自己被操干的一幕!
  想到这里她的反应不是阻止林响木对他的进进出出,而是一把抓起了窗帘!
  林响木大喜过望,可下一秒他就失望了,因为刘恋并没有打开窗帘,反而是将窗帘拉紧了一些,生怕露出一丝流露春光的缝隙。
  「妈的,装什么装,我看还是没把你操爽!」
  林响木暗暗使上劲儿,反正今天他必须让刘恋在一种主动的状态下将自己骚浪的一面公之于众!
  为了这个计划林响木不得不改变策略,对女人不能一味用强,该适当温柔的时候也要温柔一些。
  林响木从刘恋湿润的腔道里抽出了湿淋淋的肉棒,刘恋有些疑惑,刚要回头却被他横抱起来,她便不得不下意识搂住了林响木的脖子,而林响木则是将刘恋紧抱在胸前,脸上强行流露温柔的表情。
  林响木的表演并不精彩,但对于此时的刘恋而言却是击中了要害。这些天来她和林响木一直享受着粗野的快乐,自然快乐,自然回回都能攀上高潮,但每次心下也总会留下些许空落落,以往,情感的部分会有傅小年来填补,如今分手,这部分的需求便无人问津,她已经习惯了自己在林响木面前的母狗般的角色,自然不会对他有所期盼,但越发空虚的内心却也是止不住地扩大着……
  可现在,林响木突然一改常态,将她横抱了起来。刘恋的赤裸的身体依着林响木坚实的胸膛,身子弯曲成婴孩在子宫里的模样,也像极了之前在林响木胯下安然睡着时的姿势,这个姿势让刘恋感到心安,仿佛被浓浓的安全感包裹着,同时那空虚的心也被林响木温柔的表现一点点悄悄填补。
  林响木仿佛一个战士,将刘恋抱到床上,又轻轻放下,这期间刘恋一刻不舍地盯着他的眼睛看,她害怕稍不留神林响木眼中的柔情便不见了。让她惊喜的是,林响木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扑上来一顿狂风暴雨式的抽插,他的温柔还在持续,融化进接下来的动作里,亲吻着刘恋的眼睛,她的鼻子,点点轻柔的温存化开了刘恋刚刚在窗户旁积累起来的紧张情绪,在一种欣喜的情绪中承接起了林响木落在唇上的轻吻。
  刘恋并不认为林响木会永远温柔下去,但哪怕只是这么一会儿她也够了,这一刻的甜蜜足以填补她内心对于情感的需求了。
  林响木的吻从在唇上轻点,慢慢伸出舌头,钻进刘恋的嘴里,找到躲在里面的香舌,舌尖轻点,两条舌头的激情立刻被激活,立时便纠缠起来,缠缠绵绵,水乳交融。
  在林响木一阵深深的热吻下刘恋鼻翼间呻吟不断,整个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微微弓起,只为紧紧贴合林响木的身体,不舍得俩人中间有一丝一毫的空隙,同时,刘恋光洁的手臂也缠在了林响木的脖子上,以越发激烈的方式回应着男人在自己口中的翻江倒海。
  随着俩人唇齿间更加紧密地纠缠,刘恋生出了一种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吞没的感觉,心下顿时有些慌张,感觉失去了重心,便更加用力搂抱住林响木,她将他视作自己最后的救赎。
  紧抱之下刘恋的身子紧紧贴合着林响木身体的曲线,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贴在林响木的大腿两侧,止不住地颤抖着,那颗娇嫩的乳头也彻底被唤醒,高高地翘立在白嫩的山头……
  「啊……爱我……用力爱我……」
  林响木喘息着,习惯了平日里粗暴的玩弄,突然这么温柔没想到竟然收获了别样的情趣,刘恋温柔的主动被激荡开来,她的每一个动作里都充满了对自己的爱意。
  「哼,傻逼……」
  这便是林响木对此刻刘恋的评价了,是的,在林响木眼中,不论刘恋多么温柔多情,也逃不过母狗的命运,还是一条自以为得到了真爱的母狗。
  刘恋并不知道自己在对方眼中不堪的模样,仍旧持续着她的温柔甜蜜。
  刘恋的手在林响木的胸前一路抚摸,感受着爱人胸膛的硬朗,童心乍现,细长如玉的手指停留在林响木的乳头上,来回揉搓,她欣喜地看到林响木随着自己的动作脸色微变,她以为是自己的手法让爱人更加快乐了,欣喜中又带着一丝得意。
  真的是这样吗?当然不是,身经百战的林响木岂会被刘恋并不娴熟的挑逗破了功?他只是来到了温柔的尽头,再也装不下去了,索性便顺着刘恋的挑逗发作起来。
  林响木大喝一声,一下子蹲到床边,将自己的头埋进了刘恋的股间,那原本娇嫩的穴口早就潮湿不堪,又泛起粉色的红润,那穴口上方原本隐藏起来的蒂珠也露出了阵容,晶莹剔透,颤抖不止。林响木伸出舌头,在阴蒂上挑逗一番,立刻就让刘恋迎来了更加猛烈难耐的颤抖,一股电流由阴蒂扩散开来,迅速蔓延至全身百骸。
  「嗯……好舒服……啊……」
  林响木双手扒开刘恋如两片馒头般饱满的大阴唇,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蚌肉,又用嘴将藏在里面的两片小阴唇叼了出来,这段时间林响木总是会乐于把玩刘恋的小阴唇,原本紧实地藏在大阴唇下的两片嫩肉经过他这段时间的玩弄已然有些藏不住了,稍稍玩弄便耷拉出来,可惜时间不够,如果留给他的时间久一点的话一定会尽可能将这两片嫩肉拉到最长,最好再让它们从现在的娇嫩变得卷曲漆黑,如烧焦的菜花一样。
  想到这些林响木便意识到自己很可能剩不了几日玩弄刘恋的日子了,拥有时,她是狗,要离别了,还真是有些舍不得,进而生出了一阵内心的焦躁,一气之下张开大嘴将刘恋的大片嫩肉含进嘴里,然后舌头一伸,没入进刘恋那饥渴难耐的洞口中,在里面一阵翻江倒海,自然也搅合得刘恋身体扭动不安,直接将刘恋的性欲顶到了极点!
  「啊……好哥哥……好爸爸……求你了……进来……操我……嗯……」
  被唤醒的饥渴让刘恋不再有任何顾虑,进入到了欢愉的状态,嘴上也发出了在林响木调教下不觉羞耻的淫言浪语。
  林响木也来到了最佳状态,硕大的龟头顶在那两片桃红肉片上,随着刘恋不断发浪的呻吟「噗嗤」一声强有力地一击致命,整根没入到刘恋深邃又蒸着热浪的阴道内!刘恋几乎是发出了一声惨叫,可这惨叫中却饱含着她放纵的快乐,两条袖长雪白的玉腿激动地夹住了林响木的腰肢,被操的越发浑圆成熟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也不断地迸发出惊人的力量去陪着林响木自上而下不断将肉棒抽出又灌入的狂野动作!
  林响木恢复了本性,狂野,粗暴,每一次的撞击都给刘恋带来了肉体上的痛苦,却因为之前那份柔情的铺垫,痛楚又在她的心底润开阵阵情欲的波涛。刘恋简直爱死了现在这种的感觉!
  林响木的腰肢死死地发力,毫不松懈,他必须彻底掌控住刘恋,他一面干一面抱起佳人,刘恋完全沉浸在排山倒海的快乐中,肢体下意识地配合着林响木的摆弄,从床上站起来,又急急撅起屁股,送上一个让对方足够能够充分发力的姿势,生怕这份快乐会戛然而止。
  林响木有意将肉棒留在刘恋的腔道里,一动不动,刘恋立刻着急地把手往后抓来抓去,无果之后便主动将屁股翘得更高,然后主动前前后后挺动起来,用力夹着自己的洞口嫩肉,套弄着林响木的肉棒,保持着一种进进出出的架势。
  林响木明显感到刘恋体内的淫液都沸腾了起来,一股接着一股湿热滚烫的淫液源源不断地淋在他那根坚硬的肉棒上面,烫在龟头上,惹起了林响木狰狞的表情。
  「妈的,比他妈卖逼的还要骚!」
  林响木恢复了抽插的动作,瞬间就躲回了主动权。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刘恋则是张着嘴巴迎合着他逐渐转入疯狂的抽插,承接着汹涌澎湃的激情狂潮,林响木将快感注入到了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她也做好了最后彻底释放的准备,可是突然,这一切戛然而止!
  肉棒被抽出来,任刘恋不论怎样扭动屁股,前后挺动,那可怕的空虚感还是不可避免地席卷而来。刘恋回过头,眼里含着委屈的泪花,求道:「回来,快回来好吗?」
  林响木早就等待着这一刻了,不慌不忙地说道:「你看看前面。」
  刘恋这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又被林响木带回到了窗户旁,面对着厚厚的窗帘和林响木奸计得逞的坏笑,还有胯下仿佛被挖出了一个巨大的洞口的空虚感,她知道,除了继续沉沦自己别无选择。
  「唰!」
  刘恋一咬牙便将挡在窗户的厚厚的窗帘拉扯了开来,顿时,楼下的人来人往尽收眼底!
  最初的那个瞬间,楼下的人们并没有注意到旁边酒店四楼的情况,而刘恋却在瞬间似乎看清了他们每一个人的脸,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他们多久会发现我?
  如果他们发现了我又会露出什么表情?惊讶?鄙夷?兴奋?
  巨大的恐惧笼罩住了刘恋,但与之相伴的还是令全身止不住颤抖的激动!
  天啊,这是什么感觉?怎么一想到自己淫荡模样会被那么多陌生人看到竟会激动到一颗心颤抖个不停?股间那片原本就湿润的沼泽地也瞬间泛滥成了汪洋!
  突然,刚刚离开了她的身子的林响木的肉棒猛地插了回来,趁着刘恋走神的时候,毫无防备的时候,来势汹汹,像一把利刃直接扎进体内!然后纤细的腰肢被一双大手牢牢把控,用力往后一拉,刘恋失去平衡间下意识伸出双手撑在窗户上,而屁股则是高高撅起,承受起林响木又一轮的狂风暴雨!
  啊!好舒服!
  刘恋感觉自己的灵魂被激烈的敲打,仿佛置身云端,前所未有地舒服。而看到楼下的行人,在一种随时奸情败露名声扫地的担心中又体会到了深入骨髓的电流刺激!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搅合着刘恋的感官神经,顿时身体温度急剧上升,原本湿润的山谷成了淫汁汪洋,随着林响木大开大合的进进出出,不断喷溅着淫液。
  巨大的舒服敢令刘恋一度失去了理智,直到她恍惚间看到窗外的行人已经纷纷驻足,抬头看向自己,陡然被现实考量下的恐惧所惊醒!
  「不!不要!不要!」
  刘恋嘴上坚定地挣扎,身体却是一动不动,不知是担心会惹恼了林响木还是害怕现在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就此消失。
  林响木当然是不会停下来的,不止不会停下来还生怕下面的人看不清,突然双手抱起刘恋的两条腿,刘恋猝不及防身子倒在了林响木的怀里,双腿被大大的分开,直接通过窗户对准了窗外的行人。
  这个姿势像什么?刘恋羞愤难当,她瞬间就想到当初在舅舅家的仓库里无意撞破妈妈奸情的那一幕,妈妈当时白花花的身体被乔叔叔按在下面,当时也是两条腿弯曲地大大分开,看起来就好像是趴在地上的蛤蟆一样,自己现在像极了当初偷情时的妈妈,不过当时的妈妈只有她一个看客,而自己呢,窗户外越来越多的人聚集起来,抬着头,以各种表情对自己的身体品头论足。
  这样的姿势,应该可以看清楚下体的每一处细节吧……
  刘恋没想到自己会在某天经历如此羞耻不堪的事情,羞愤欲绝。可林响木可不容她有那么多的想法,将刘恋赤裸的白里透红的胴体在怀里抱牢之后那根巨物便开始缓慢抽插起来,在这个姿势下他一时难以恢复猛烈的速度,但这样的场景足够让他兴奋不已。
  「看,我们现在是不是像是拍A片?下面的那些人就是我们的观众!」林响木兴奋大喊,「睁开眼睛看看,那些人多么兴奋!你想象一下,那么多观众,少数也有一百多的男人,他们此刻应该都硬了,鸡巴在他们的裤子里起立了,多么壮观!一百多根鸡巴兴奋膨胀!而一切都是因为他们看到了原本永远没有机会看到的女神般的你淫荡不堪的模样!」
  林响木的话像是催眠曲,抚平了刘恋慌乱了内心,反倒令她升起了一丝好奇,她睁开眼睛往下看,果然,看戏的人当中男人多一些,他们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她清楚,那种兴奋只有在经历男女之事的时候才会出现!
  刘恋的视线有些恍惚,似乎那群男人身上的衣裳都被脱去不见了,一具具胖瘦高矮不同的身体,却同样地竖起了胯下的鸡巴,每一根都好像一个愤怒的战士,高昂着身躯体现着自己的强大的战斗意志!
  他们……他们是不是都想……操我?
  这样的念头一出,刘恋再也控制不住,汹涌的浪潮排山倒海地扑来,一股股透明的液体激烈地从嫩穴当中喷涌而出,激射在近在咫尺的窗户上!
  潮吹!
  这是刘恋生平第一次体会到潮吹!
  感觉身体里涌起无边无尽的快感,化作恋恋不觉又气势汹汹的淫液的喷射,让刘恋爽到神魂颠倒!
  啊!他们一定都看到了!不止是我被玩弄的样子,还有我如此淫荡下流的一幕!
  刘恋越想越兴奋,越兴奋那淫液就喷射个不停,而淫液激射在窗户上令窗户上落上一层透明液体的阻隔,外面的世界明明因此变得模糊,在刘恋的脑海里他们每个人的表情却变得无比清晰起来。
  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突然被这一百多个人同时轻薄了一样!
  对于刘恋突然身体颤抖,淫液喷射不停,林响木也是意外的很,好在他反应快,绝不会轻易放过这样羞辱刘恋的机会,眼看淫液喷个不停,他抱住刘恋光滑的双腿开始摇晃移动她湿漉漉的屁股蛋,于是刘恋好像成了一个喷射淫液的工具,在林响木的移动下将那淫液喷得到处都是,甚至有几股淫液随着林响木刻意将她的屁股太高,直冲向天花板,将那白白的天花板打湿!
  随着淫液终于不再喷发,刘恋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抽光,整个人处在极度疲惫和困倦的状态,这样一场激烈的潮吹几乎要了她的命!
  林响木放下了刘恋,刘恋身体和双腿一软,险些摔倒,急忙下意识靠在林响木的胸膛上,她已经顾不上外面的行人,只想倒在床上不管不顾地睡一觉,但林响木并没有让她如愿,因为他在人群中看到了傅小年和陈明昊!
  「骚货,看看!你的绿帽前男友在下面呢!」
  刘恋迷迷糊糊地听到这个声音,前男友?前男友是……对,是傅小年……等等!傅小年!刘恋猛然睁开眼睛,下意识往下看,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一脸茫然抬着头的傅小年!
  一股悲愤在她的心中滋长,刘恋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一件多么荒唐多么可怕的事情!好在看傅小年的表情似乎并没有认出此时当着这么多路人的面大行淫事的人就是他的初恋女友!
  刘恋说什么也不想继续了,她在意乱情迷下认命般在陌生的行人面前表演淫戏,可当着傅小年的面,不论如何也做不到继续如此。
  但林响木冷哼一下突然按住她的脑袋,压在剥离上,不顾刘恋激烈的反抗,将那根尚未射精的肉棒再一次轻而易举地插进了刘恋的身体当中!
  这次林响木不给刘恋任何说话的机会,手上的力道极大,将刘恋的脸蛋紧紧压在窗户上,上面还沾满着不久前由她的嫩穴里喷涌而出的淫液,随着身后林响木的冲撞,她的脸在窗户上上下摩擦,那些淋在窗户上的淫液也不时流进她的眼睛里,被吸进鼻子当中,也趁着微微张嘴灌入嘴里,原本美丽的脸蛋此刻不止是被干得红润异常,更是被自己的淫液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浸透,同时也浸透了她的脑子,明明想法是挣脱开林响木的撞击,可身体却越发滚烫起来,那随着主人身体的摆动不停在窗户上磨来磨去的乳头以此前从未有过的娇艳与坚硬高高成长,然后继续在巨大的压力下在窗户上反复摩擦。
  刘恋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成了一个锅炉,体内的所有液体都被烧的滚烫,烧完了液体又开始灼烧骨头,熊熊大火间刘恋感觉自己就要融化于此了。
  突然,她的脑海里产生了一刻似是而非的清醒,她好像魂游体外,看着窗外看热闹的人群,看着突然跑开一边呕吐的傅小年,又以一种旁观者的角度看着自己被按在窗户上承受冲撞的一幕,这一刻她内心分外清平,却又迸发出极为极端的念头:毁灭吧!堕落吧!就让一切来得更加猛烈些吧!操死我吧!
  伴随着内心的呐喊,刘恋不再担心,不再纠结,甚至担心堕落不够,疯狂地向后面挺动起湿漉漉的屁股,嘴巴也张开,失了智一般,表情痴女,伸出舌头一边叫喊一边舔舐着窗户上的淫液……
  「操死我吧……操死我……弄死我!」
  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不论出于怎样的心理刘恋已经完全投入到了这场荒唐疯狂的性爱当中,而身后的林响木看到刘恋的变化大受鼓舞,他早就到了强弩之末,趁着这波意乱情迷疯狂抽插,刘恋的身体不断撞击到窗户上,闷声大作,他却浑然不去心疼,甚至勾起了他内心的野性,抓着刘恋的头发,鸡巴一边往前操,手一边将她的脑袋撞向窗户!
  「咚,咚,咚,咚……」
  一切的疯狂在某个瞬间爆发,不论是刘恋还是林响木都体会到了极致的高潮,以至于两个人在共赴顶端欢愉之后一同坠落,轰然倒下,狼狈地倒在了地上,喘着粗气,精疲力尽……
  「咚,咚,咚,咚……」
  林响木的耳边不停传来刘恋的头撞击窗户的闷响,觉得奇怪,睁开眼睛,恢复了意识这才注意到那声音来自于房门,有人在敲门!
  「咚咚咚……咚咚咚……」
  「你好,麻烦你开一下门,再不开的话我们就报警了!」
  敲门的是酒店的工作人员,今天的值班经理王明和前台的刘丽娜,他们先是注意到门外的骚动,又了解到有人在自家酒店隔着窗户上演活春宫,这可吓坏了酒店的管理人员,这种事情必须马上制止,避免事态失控,万一引来警方介入说不定还会让酒店停业整顿。
  敲了半天门才被打开,一个男人光着膀子身上只有一条内裤,面对两位酒店工作人员丝毫不慌,反而笑问道:「怎么了?」
  王明和刘丽娜下意识蹭了蹭鼻子,实在是门被打开后从里面散发的味道太冲了。其实刚刚林响木带着刘恋开房的时候俩人都在前台,当时对刘恋都是惊为天人,倒是林响木,一身的流里流气,不明白这样看起来完全不搭的两个人怎么会跑过来一起开房。
  后来听说他们的房间上演活春宫更是让王明和刘丽娜感到吃惊,俩人一合计有点担心刘恋是不是受到了什么胁迫,这可是比酒店经营事故更要严重的问题,于是一起上来打算试探虚实。
  「哦,是这样,刚刚有人反映,说你们这里……咳咳,就是……」王明突然不知道该如何措辞。
  林响木看了看旁边的刘丽娜,姣好的身材包裹在紧身的制服当中,两条美腿上则是诱人的黑丝,也是个有味道的女人,以后有机会也要品尝一番。
  「哦,你是说操逼?」林响木恬不知耻,王明和刘丽娜认定了这个人是流氓,他们现在很想知道和他一起的女生有没有受到什么胁迫。
  「这样吧,有什么事儿你们进来说。」
  俩人正不知道找什么借口进去看一眼呢,没想到林响木主动邀请进入,于是也不客气,走了进去,结果那骚味更冲,而窗户上淋漓的淫液和地毯上的狼藉更是看得俩人眉头紧皱,同时也看到了钻进被窝里躺着的刘恋。
  看起来这女孩儿神情平和面上的潮红尚未褪去,看到两个工作人员顿时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这样,林先生,你们二位做什么事你们的隐私,我们无权过问,但是还是希望你们可以注意方式方法,有些事情玩过头了性质就变了。」王明顿了顿,偷偷瞧了刘恋一眼,这个美丽的女孩儿令他过目难忘,此刻虽然只有头是露在外面的,但出于男人的本能他下意识地幻想了一下被窝里的身体会多么美妙,同时也后悔自己怎么没有福气看到刚刚的疯狂,当然,这都是电光火石间的念头,一闪而过,他继续说道,「更不要做出触及法律的事情来。」
  作为一个酒店的工作人员,王明的这番话明显有些过分了,而刘丽娜适时凑到刘恋身边询问她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更是让刘恋不知道该作何回答,不过林响木已经看出来这俩人为什么会来这么一出了,索性直接点破。
  「你们该不会是怀疑我强迫她的吧?」林响木一下子蹦到了床上,「你们放心,我是个胆子小的人,触犯法律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做的,我们的关系是……」
  他看了刘恋一眼,说,「我这姐们最近失恋了,我来安慰安慰她,当然,我也有这个责任,毕竟是因为她跟我偷情被发现才失恋的,我有这个责任不是?」
  林响木的流氓嘴脸溢于言表,王明和刘丽娜听得是目瞪口呆,俩人看向刘恋,只见这每到令人心动的女孩儿默不作声,明显是认可了林响木的这套说辞。
  毕竟,他说的没错……
  王明和刘丽娜从房间里出来,摇摇头,感慨着世风日下,不再理会这件事。
  林响木成功解锁了刘恋当众被玩儿的目标,不过他知道这并不足以让他能安心将刘恋送给虎哥,他还有非常关键的一步,足以将刘恋的尊严和骄傲彻底击碎!
  这天刘恋本来在宿舍已经躺下了,林响木发来短信让她过去,经历了上次酒店露出式疯狂做爱后她很是担心害怕了一段时间,好在没人找到她,也没有关于她的闲言碎语,她这才终于放心,不过那天林响木当着外人的面对自己羞辱式的介绍多少让她有点不悦,回来后已经好几天没有找林响木了。
  最初的时候她想打起精神把精力投入到学习当中,可发现自己怎么也没有办法集中精力,时常会不由自主地走神,然后脑子里就会浮现那天在酒店里贴着窗户,被众人注视下做爱的情形,而一想到这些她便又忍不住会想念林响木……只不过尚存的骄傲让她选择了矜持,虽然心里多次生出要找林响木的冲动,但都压抑了下来,只是越压抑内心就越难受……
  就在她快要无法维持这份矜持的时候林响木的短信来了,刘恋便借坡下驴,开开心心地穿好衣服出了校门。
  这个时间校外已经很安静了,刘恋独自走在路上,突然暗夜中看到了几个黑影,刘恋莫名感到一丝不安,似乎那几个黑影的眼睛一直在自己的身上不怀好意地打量着。
  刘恋低下头匆匆从几个男人身边经过,就在她觉得有惊无险的经过的时候突然一张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刚要挣扎就感到意识迅速涣散,最后的一个念头就是:被人迷晕了!随即,眼前彻底漆黑……
  等到刘恋再次悠悠转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在类似废弃工厂的地方,很冷,似乎全世界的阴寒都汇聚在了这里。而比寒冷更加可怕的是,她的身体正在遭遇着陌生人的侵犯!
  那人全副武装,戴了黑色的头套,只留一双贪婪又贼眉鼠眼的眼睛,而他的手正抚摸着刘恋的脖颈,顿时让刘恋生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当然想要挣扎,想要反抗,但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万万没有想到本想着去找林响木共赴欢愉,半路却被人掳了,接下来等待她的自然不言自明。
  在感受了刘恋脖颈的温度之后黑衣人冰凉的手直接伸进了刘恋上衣的领口当中,摸了摸里面饱满的乳房,突然一用力,将领口撕裂,又把刘恋那对已然丰满到颤呼呼的乳房掏了出来,一阵寒风吹拂,刮在娇嫩的乳尖上,让刘恋心底寒意更甚,她知道今天可能真的躲不过去了……
  此刻,黑衣人已经将刘恋的乳头含进了嘴里,用力吸吮,发出恶心的声音,他似乎很有意地将自己的唾液涂抹在乳头上,接着,刘恋身上的衣服被粗鲁地撕扯,寒冬时分,玉体横陈,一场关于性的屠戮即将展开!
  刘恋的乳房在缠斗,下面的洞口不住地紧锁,黑暗中她听得到黑衣人激烈的喘息声,那人的嘴贴在刘恋的乳房上,伸出舌头,一路向下滑,也一路将口水涂抹下来,仿佛要在刘恋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最后,那湿腻腻的令人感到恶心的舌头来到了刘恋娇嫩的阴户上,到处吻着,亲着,不时狗一样将鼻子凑上去嗅来嗅去,又粗鲁地拨开她的两片大阴唇,将藏在里面的小阴唇夹出来,张开嘴巴,轻轻地咬着,嚼着,不由让刘恋发出痛苦的呢喃。
  如果相同的举动是林响木做的,那么刘恋应该是可以在疼痛中感到丝丝刺激的兴奋,但因为是一个陌生的危险的男人,刘恋感受到的只有绝望。
  那人玩了一会儿刘恋的下体,收起了温柔,猛然将她扳起来,双手扣在身后,膝盖突然撞击在刘恋的腰肢上,刘恋吃痛,颓然趴倒在地上,顿时,一个冰凉坚硬的鞋底踩在了刘恋的脸上,很用力,很疼,一动都不能动。与此同时,刘恋听到「撕拉」一声,屁股一凉,知道内裤被撕破了,还没来得及伤心,一根坚硬如铁的肉棒竟在没有任何准备措施的前提下硬生生地插进了刘恋那干涸的肛门当中!
  要知道即便林响木也没有频繁使用她的肛门,那个地方一直是干涸的,紧致的,现在却被一个不认识的人粗暴地插了进来,刘恋痛的大声叫了出来!
  然而,她只是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药效仍在持续,她意识清醒却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连表达痛苦的权利都没有。
  刘恋只感到无尽的恐惧,寒冷,甚至饥渴,身体里那根肉棒仿佛化作了烧红的铁棍,又像是一把刀,插进来将她的身体一分为二,灼烧地分裂着。
  男人趴在刘恋的身上,一只手按着她的头,一只手按着她的屁股,无根手指深陷到臀部当中,在她肛门内抽插的肉棒越来越起劲,速度加快,也同时将更大痛楚源源不断地输入给了刘恋。
  她从来没有感觉自己这么狼狈过,脸被用力挤压在地上,有些扭曲,眼泪哗啦啦地流出来,鼻涕也淌了出来,又直接流进此刻无法闭合的嘴巴里,在酸楚的味道刺激下又令她的嘴里分泌出许多唾液,顺着嘴巴缓慢流出来,在嘴边汇成小溪,又粘连到她的头发上,脸上,鼻子里……
  在黑衣人极强的撞击和压迫下刘恋感受到膀胱里尿液充满,担心什么时候自己又会上演一出尿失禁了。
  黑衣人显然是个老手,懂得对节奏的把控,也知道肉棒在女人肛门里如何更强地给予对方压迫感,那凶狠的肉棒与刘恋的直肠内壁交互摩擦,一波接着一波地抽送,也将刘恋的屈辱,绝望交织在一起,刘恋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坠落,在黑暗阴冷又恐惧的深渊中坠落……
  这种下坠感最终形成了现实中对膀胱的进一步刺激,即便她很想忍耐,但终究,一股暖流从胯下流出,那一瞬间刘恋感到了久违的温暖,几乎不计较那是尿,甚至希望可以尿的更多一点,最好是尿成一条河,让自己跳进去,用尿的温暖融化此刻屈辱可怕的冰寒。
  然而这份温暖并没有持续多久,当尿液流尽,身体最后的温暖屏障被抽出,阴寒深入骨髓,冻得刘恋全身颤抖,牙根也紧紧咬在一起。
  身上的男人还在那招他的节奏抽插,可刘恋几乎感受不到肛门内的痛楚了,她麻木地承受着,直到感觉身体一轻,男人起来了。
  刘恋想,他射了吗?结束了吗?
  当然没有结束,精疲力尽的刘恋软软地趴在地上,感觉男人双腿分开来到了她的头上,接着,头发上滴落下阵阵液体,然后形成规模激射下来,伴随着骚味刘恋又一次感到了温暖,即便她知道那是男人的尿,是落在自己头发上和脸上的尿,但比起屈辱她更乐于享受这片刻的温暖。
  可在这阴寒的冬日,在这个废弃的工厂当中,温暖永远是一闪而过,男人尿完了,抖了抖,拿起地上刘恋的内裤擦了擦自己的龟头。寒冷的天气下落在刘恋脸上和头发上的尿液迅速冻上,形成了冰碴,给刘恋带来了更刺骨的阴寒。
  迷迷糊糊她感觉到男人正在穿衣服,虽然感觉自己即将被冻死,但也因为这个发现生出了希望,所以,今晚的苦难到此结束了,对吗?
  刘恋刚刚放松但身上猛然又是一沉,天!还有人!一个男人结束了,第二个男人又爬上了刘恋的身体……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49:59

第三十二章
  第二个男人是个十足的变态,似乎性爱这件事本身并不能让他感到快乐,令他快乐的源泉是对刘恋身心的全方位践踏。
  一上来他便提起刘恋的头,像是在提一只鸡的头,然后双腿分开,一屁股坐了下来,将他那根在冬日里都带着骚臭的鸡巴插进了刘恋的嘴里,先是常规操作,将刘恋的嘴巴当成逼,自上而下不断撞下来,操逼一样抽插着刘恋的嘴巴。每一次都恨不得整根都拔出来然后再用力插回到嘴里面,龟头像是一柄利剑,不断刺到喉咙上,勾起了刘恋的阵阵呕意。
  为了让自己的动作可以来的更加自在,他用双手捧住了刘恋的后脑勺,将她的头固定在了半空,然后屁股死命地往里面冲进去,速度极快,鸡巴在刘恋的口腔里横冲直撞,那刚刚压抑下去的呕意更加强烈起来。
  如果说胃里的翻江倒海是暂时可以控制住的,那么口腔里分泌出来的粘稠浓密的唾液却是怎么也无法抑制的,那些唾液打着泡泡随着一声声干呕不断从嘴里喷涌而出,又像是蜘蛛网一样粘连在男人的鸡巴上,看到这样的一幕男人似乎十分兴奋,一手扯住刘恋的头发,另一只手将那些唾液尽数涂抹在了刘恋的脸上,顿时她的整张脸面目全非,五官模糊,被笼罩在淫靡肮脏的唾液之下,显出别样的丑陋与堕落模样来。
  接下来男人将鸡巴深深插了进去,直接顶在刘恋的喉咙上,然后死死抓着刘恋的头发,将她的脸紧紧贴在自己那湿濡肮脏的睾丸上面,刘恋的脸被抓的通红,她承受着极端的折磨却做不出任何有效的挣扎,口腔里的那根粗鲁野蛮的鸡巴好像钉在了她的身体当中,让她逃无可逃。
  渐渐,刘恋感觉意识有些模糊,两只眼睛在这番的折磨下逐渐不自觉地翻出白眼,她感觉自己正被送上一条不归路,那里黑暗,恐怖,再难回头,可刘恋心下却生出了一丝轻松:倒不如就结束吧,毁灭吧……
  然后男人早就盯着刘恋的反应,眼见她要晕死过去立刻将鸡巴抽了出来,顿时又是带出了浓浓粘稠的许多的唾液,像是由口水织连起来的浓厚的白色网窝,勾住了刘恋的嘴巴和男人的鸡巴。
  窒息濒死的边缘突然得到喘息,刘恋忍不住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起来,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接着一阵难抑的呕意袭上来,伴随着酸意她感觉一股液体从胃里抽上来,下意识想要吐在地上,但男人早就瞅准了时机再次将鸡巴插了回去,再次用睾丸死死挡住了刘恋的嘴巴。
  从胃里翻涌而出的胃酸充满了口腔当中,令她不断咳嗽,刘恋迫切渴望呼吸,迫切渴望将这些令人恶心到毛骨悚然的东西吐出去,可男人故技重施,死死控制住她的头,结果就是勾起了更多的呕意和胃液,就在刘恋险些被自己口腔里沸腾的胃液呛死过去的时候,男人又适时将鸡巴抽了出去,这次除了抽带出浓稠的唾液外还有绿绿的胃液!
  刘恋一张嘴,那胃液便顺着嘴边流淌出来,呕了几次,不见任何食物残渣,只有一股有一股绿色的液体涌出来,吐了一地,吐得刘恋精疲力尽。
  男人也不嫌脏,立刻抓起一把涂抹在刘恋的脸上,可怜的刘恋那原本清丽迷人的脸蛋上此刻沾满了异物,原本的五官甚至被遮掩住,看不太清,眼泪,鼻涕,唾液,胃液在那张原本如玉般精致的脸上狂欢。
  「化个妆吧。」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就用你脸上的这些东西,把它们均匀地涂抹在脸上,像化妆一样,婊子嘛,当然要用这些东西化妆了。」
  单是听到这个命令刘恋就感觉无比恶心,但她没有选择或者反抗的余地,她相信如果自己不听这帮人的话他们绝对可以让自己承受更多被的痛苦折磨。
  对刘恋而言,所谓化妆反倒是一种喘息的机会,至少这个期间他们不会继续折磨她吧。而且这个时候她虽然冻得全身麻木但身体的知觉回归了许多,这让她感觉到了一丝希望。
  刘恋用折磨之下仅剩的一点理智告诉自己:先稳住他们,等下身体情况好转再伺机逃跑!
  接下来刘恋不得不将自己颤抖的双手轻轻放在糊满各种粘稠液体的脸上,忍住内心的悲苦,轻轻滑动手掌,将那些粘液开始在脸上涂抹开来,就好像真的在化妆一样。
  这一瞬她想到了第一次化妆时候的情景,那是某个夏天的中午,天气炎热,彼时的她干净清爽,又刚刚洗了澡,穿上一条红色的连衣裙,第一次将化妆品涂抹在脸上,轻轻滑动,润开,吸收。
  她那么精心仔细,为的是一场见不得人的赴约。
  从那一刻起刘恋的人生轨迹就出现偏差了,因为她人生第一次化妆并不是为了彼时的男朋友傅小年,而是为了那个将她带入到神秘的欲望世界的林响木,或许从那时起,背德出轨的行为下,后来的一切就已经注定了,又或许,那表明了自己的本质……
  刘恋突然激动起来,在这样一种被截掳折磨的情况下竟然想通了许多事情,或许自己本质上就是一个要被男人们不断玩弄的贱货,婊子,母狗!所以,离开傅小年是命中注定,所以,眼下的一切只不过是自己命运里早就准备好的安排!
  刘恋陷入到一种执拗和偏执当中,脸上的那些散发着恶臭的粘液在她越发快速的手掌涂抹下竟真的被面部吸收,慢慢地,粘稠的感觉陷入到肌肤当中,而面上的五官再度清晰起来,泛着淫靡肮脏的光泽,只是这次,她的双眼里多了几分斩钉截铁的迷乱。
  「真他妈是个臭婊子!」
  男人们哈哈大笑,随即刘恋头上一疼,一把大手抓住她的头发就将她在地上拖动,地面上都是冻得解释坚硬的土,此刻一丝不挂的娇嫩的肌肤在上面粗暴地划过,轻松割开了许多细碎的伤口,显而易见,在这群突然出现的神秘的男人们眼里刘恋根本就不是人,只是一个可以供他们随意发泄的牲口!
  刘恋很想告诉她们,自己可以很听话,她们可以不用这样粗鲁,但她不知道的是,男人的快乐不在于刘恋是否听话,而是在于如何折磨她这美丽的身体。
  就这样,刘恋被拖到一旁,她的下半身便被抬起,架在了不知道什么东西上,好像是一块石头,又好像是一块铁,总之,十分冰冷。
  总之她的上半身匍匐在冰冷的地面,娇嫩的乳房在地面的摩擦下留下来许多泛出血丝的伤口,原本娇嫩的乳头更是藏起了往日骄傲的头颅,显得无精打采,而刘恋下半身则是被高高架起,无法避免,屁股几乎朝天,毫无丝毫隐私可言,随着刘恋的双腿被粗暴的分开,里面刚刚被人玩弄的下体再现。
  男人的手在刘恋的屁股蛋上面摸了摸,捏了捏,拍了拍,像是在挑选猪肉一般,接着解开自己腰间的皮带,对着刘恋的屁股狠狠抽了下去!
  「啊!」
  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刘恋忍不住哀嚎出来,仅这一下刘恋就感到自己的屁股被抽开了花,火辣辣的痛感迅速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瑟瑟发动,这时她的四肢恢复得差不多了,于是想挣脱着逃开,可惜刚有动作,皮带又狠狠抽在她光滑的背脊上,随着刘恋又一声的惨叫,那背脊上立刻显出了渗出血液的痕迹。
  刘恋怕了,一动都不敢动,只有身体在本能地颤抖着。
  一双硬邦邦的脚踩在了刘恋的头上,用力往下按了按,她的脸蛋再次被摩擦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一度令她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
  身后的皮带似乎不再抽打,男人将鸡巴插进了刘恋的阴道当中,这对刘恋而言反而成了一种解脱,如果可以她宁愿一晚上被人操个不停也不愿意再受到皮带之苦了,然而男人并不打算放过他,他一边像操牲口一样抽插着刘恋,一边再次甩起皮带,还特意照着最初打出来的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上用力抽下去。
  「啊!」
  刘恋的嗓门差点就要喊破了,但同时,因为极度的疼痛身体全身颤抖,而阴道里却是迅速激烈地收缩了一下,这一瞬间,身在其中的鸡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顿时爽的男人怪叫连连。
  「夹得好!妈的,爽极了!老子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说完,他好似草原上的牧马人,骑在马背上,手上甩着鞭,一下又一下打在马屁股上,马儿吃痛,疯狂奔跑,男人则在马背上恣意快乐着。
  「别,不要了,别打了。」刘恋已经哭得梨花带雨,「我夹,我用力夹,别打了!」
  男人才不听他的话,不过他的举动还是被人制止了。
  「操你妈的,差不多得了,把人打死了我们干啥?奸尸啊?操!」
  刘恋在剧痛中猛然想起,他们是一群人,不知道具体几个,但肯定不止两三个,她本以为眼下是今晚最难熬的时刻,但很显然,接下来还有一群魔鬼在等待着自己。
  刘恋甚至在绝望中生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或许,真的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或许,今晚真的就要死在这里了,然后呢,即便死了也不会被放过吧,他们会继续对自己的尸体进行奸污吧……
  而听了同伴的抱怨,一直抽皮带的男人有些不爽地嘟囔了几句后将皮带扔到一旁,拉起刘恋的上半身,双手扯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身子往后拉起来,凸起胸前的隆起,又用膝盖撞了一下她的腰肢,让她吃痛之下不得不用力勾出极端的弧度,摆出像被缰绳牵绊的马儿一样的姿势,而那男人则是真的像是骑马一样在她的身后驰骋起来。
  「妈了个逼的,果然会夹,哈哈,再夹,再夹,妈的,比小姐还他妈会!哦,真鸡巴爽,老子要来了!」
  男人一边扯着头发,一边腾出一只手用力从后面扇打着刘恋的脸蛋,因为在身后找不准位置,许多巴掌要么打在耳朵上,要么打在眼睛上,他似乎十分热衷于在给女人带去肉体疼痛的过程中享受快感。
  也因为刘恋的脸上不断遭遇拍打,疼痛之下她的阴道内不断下意识地收缩着,让身后的男人爽到鬼叫连连。
  随着男人最后疯狂的抽插,他终于一泄如注,像是冻僵了一样捧着刘恋的屁股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狰狞起来,终于,身体一下接着一下剧烈地抽搐起来,每一次抽搐都将精液灌进刘恋的子宫深处,然后抽搐的幅度越来越小,最终猛然倒在刘恋的身上。
  刚刚还在耀武扬威的男人此刻仿佛成了一摊烂泥,懒洋洋的,一动都不想动。
  刘恋本以为会迎来一时的休息,但并没有。
  几乎不给刘恋任何休息的余地,第三个男人推开在刘恋背上瘫倒的男人,占据了中心位置,手上也不留情,直接把手指头塞进了阴道当中,扣了扣,掏出了一手的精液:「妈了个逼的,都特么射进去了,老子咋操!让老子玩儿你的精子啊?」
  第三个男人骂骂咧咧地将满手的精液涂抹在刘恋的脸上,这下她脸上的粘液又多了一种,而刘恋对此已经麻木了,实际上她感觉自己成了一个肉便器,是的,虽然之前和林响木的性爱中他经常会说这个单词,但那个时候肉便器对刘恋而言只是一个象征意义,实际上她自己对肉便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理解,可现在,在遭遇了几个陌生人的折磨后她深切体会到了这个单词的意义。
  肉便器绝对不只是用自己的性器官去服侍男人,更像是一种容器,可以容得下男人的鸡巴,也容得下男人任何想要往里面灌输的东西,而且这个过程男人无需承担任何道德压力,只管按照自己的喜好玩弄就好。
  被当成肉便器玩弄一次刘恋就知道自己彻底脏了,以往的一些画面在脑海中浮现,比如她作为学生会会长安排学生会里的工作,比如她穿着干练精神的服装站在辩论赛的舞台上和对方针锋相对,比如她一袭白色长裙,知性优雅地主持者各种类型的晚会……
  还有……初次与傅小年的见面的场景,那个干净的男孩儿,那个永远对自己深情款款的男孩儿,那个一次又一次被自己伤害的男孩儿,他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样阳光帅气,还是那样爽朗干净,还是那样露出单纯又有些羞涩的笑意……
  这些代表着刘恋的美好,骄傲和尊严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如梦般美好却又遥远,慢慢地,一切美好都变得模糊起来,刘恋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肮脏的深渊,里面满载着男人们对她的欲望,而那些画面模糊中越来越远,朝着那深渊堕落下去,最终掉入深渊逐渐消失不见……
  「你妈的,那么多逼事儿,洗一洗不就又能用了?」
  男人们像是谈论如何吃掉一只鸡一样谈论着接下来如何玩弄刘恋的身体。
  「操你妈的,这咋洗,哪儿有水!再说了,真用水洗了的话那这个逼不就冻上了?」
  「说你傻逼你还不信,用热的不就行了,你自己没尿啊?」
  「尿?我操,还是你变态,我怎么没想到,不过这却是是个点子!」
  听到男人们的对话刘恋已经心如死灰,眼泪,鼻涕,口水,胃液,精子……
  再多点尿又有什么区别?
  男人先是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撑了撑,又加入另一只手,两根手指勾住刘恋的阴道口,朝着两边用力拉扯,似乎担心刘恋的阴道口太狭小了,盛不住自己的尿液一样。
  「傻逼,一看你就没有经验,直接插进去尿啊!费什么劲呢?」
  「操,你倒是早说啊!」
  男人松开了手,紧接着一根鸡巴插进了刘恋的阴道当中,一动不动。
  「终于,自己的阴道也成了男人尿尿的夜壶了是吗……」刘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屁股高高撅起,等待着男人在自己体内尿尿。
  等了一会儿一股暖流在体内充盈起来,给一直处于严寒当中的刘恋带来了一丝温暖的慰藉,即便知道这份温暖的源泉是男人骚臭的尿液,但她仍用心去享受这难得的温暖。
  一切美好在这个夜晚总是短暂的,男人尿了尿,灌满了刘恋的阴道,然后直接在满是尿液的刘恋的阴道里抽插起来,激起阵阵尿液纷飞。
  刘恋一边承受着新一轮的冲击一边呆呆地看着破旧厂房窗口外的冷月。
  「今晚的月亮,好亮啊……」
  刘恋似乎经历了一个世纪的睡眠,期间,噩梦缠身。
  一个又一个男人仿佛从黑洞当中无休止地钻出来,眼中泛着贪婪的光芒,嘴边涎着下流的唾液,面上带着的则是捕获猎物时的兴奋。
  他们每个人都有三条腿,中间那条并不着地,而是像一杆长枪,直挺挺地立在身前,在看那端头,圆润中布满细细的荆棘与尖刺,最中间则是长着一张嘴,时不时微微张开,吐露口水……
  刘恋想要跑,却跑不掉,才发现自己被冰冻在一块寒冰当中,看得见,听得到,甚至感受得到那些古怪又可怕的男人靠近时带来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恶心,可偏偏就是动不了!
  这种感觉可怕又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们将冰破开一个口子,正对着自己的下体,然后那杆长枪像一条阴险的蛇,钻进冰窟窿里,爬上刘恋瑟瑟发抖却又无能为力的身体,对准她下面的神秘花园,狠狠刺入!
  顿时,刘恋感到一柄利刃穿透了自己的身体并在体内反反复复,进进出出,带出了许多鲜血,也开启了接下来的疯狂盛宴。
  当然,在这场盛宴里快乐的是那些男人,而刘恋只是提供快乐的工具。
  刘恋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会因为刺入骨髓的痛楚和失血过多而死去,可偏偏她好像连死亡的权利都被剥夺了一般,不断承受的苦难却无法选择通过死亡来寻求解脱。
  在无尽的折磨之下刘恋恍恍惚惚看到了一片白光,又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刘恋,恋恋,能不能听到?」
  刘恋用尽了全身的所有力气睁开了眼睛,原本世界的黑暗散去,眼前变得逐渐清明,终于看清了眼前的男人,是林响木。
  刘恋恍如隔世,世界变得温暖了,那些可怕的男人们不见了,面前是林响木而不是傅小年,这让她心底稍稍有些失落,但也是好过昨夜的那些畜生们。
  所以,那只是一场可怕的梦?如今是梦醒时分?
  刘恋心底生出一丝侥幸,但又拿不准刚刚是做了一场梦还是真正经历了那些惨痛的经历,直到由两腿中间传来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她那点侥幸才彻底消失。
  昨晚的经历是真实发生过的!
  想到这里刘恋悲从中来,忍不住流下晶莹的泪水,而关于昨夜的许多画面涌入脑海当中,无法控制地不断闪现,不论怎么闭上眼睛,不论怎么挣扎,那些画面带着真切的痛感不断播放着,好像一把把尖刀在刘恋的脑海当中恣意飞舞,所到之处,血肉模糊。
  终于,刘恋虚弱的身体扛不住这般残酷的打击,见到林响木后一句话还没有来得及说,便在痛苦的挣扎与眼泪当中再次晕死过去……
  「我操,又过去了?」
  林响木将手指放在刘恋的鼻子下面,还好,没死过去。
  不管怎么说醒过来了就好了。
  他是早上接到的电话,叫他过去把人带走,那些人他是通过一个认识的混混找来的,他告诉他们这里有一个绝美的女人,他们可以尽情糟蹋她,只要不伤及生命就好,那些人自然满心欢喜的答应,林响木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将刘恋最后的那点尊严屠戮殆尽。
  不过他还是低估了这些人的变态手段,早上赶到那废弃的工厂的时候现场只剩下了刘恋一个人,那些混混早就不知去向。
  林响木看着赤裸着身子,全身冻僵,身上每一处都布满了令人恶心的各种痕迹的刘恋,气得直跳脚,说好了不要伤及生命,操完就扔到这里,真的冻死了怎么办?
  林响木也不敢把人送到医院,匆匆穿上衣服就趁着早晨人少带回了家。
  到了家里他将刘恋放好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一看刘恋的身体就知道昨夜她遭遇了非人的待遇,最重要的是他害怕极了,害怕人就这么死掉了,他甚至后悔将刘恋带了回来,死在废弃的工厂,人不知鬼不觉的,可如果死在自己家里那就说什么都脱不了干系了。
  手足无措之下林响木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小小的房间里转来转去,一会儿咒骂那几个混混,一会儿咒骂虎哥,一会儿又有些歇斯底里的叫唤着刘恋的名字,终于,在他的呼唤下刘恋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林响木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只不过经过这样残酷的折磨刘恋显然身心俱疲,痛苦异常,皱着眉头剧烈地摇晃着脑袋,不断流出眼泪,之后便再度昏迷,甚至没有来得及对林响木说一句话。
  不过这时的林响木已经不那么慌张了,他出门买了一些消毒液,又买了直接外敷的消炎药回来,先是忍着恶心用消毒水将刘恋全身上下擦拭了一遍,一起买回来的两卷纱布都用光了才勉强擦干净刘恋的身体,而那满地的纱布上黄黄绿绿,黑黑红红的,看着就十分恶心,尤其是在擦拭刘恋的屁股的时候,将她的双腿抬起来的瞬间就闻到了一股酸臭味儿,沾满消毒液的纱布在屁股上划拉一圈,立刻卷起来黄黄的东西,不用说都知道那是什么,然后扒开屁股蛋,刘恋的屁眼儿和下体更是一片惨状。
  下体撕裂明显,恶心黏糊装的东西封住了阴道的入口,屁眼儿则是到现在都没能完全闭合,熏人的酸臭从那黑洞洞的菊花迎面扑来,险些将林响木熏倒。
  但他还是耐着性子一点点替刘恋擦拭,之后又在刘恋身上那许多细细麻麻的伤口上涂上消炎药。
  林响木做这些可不是因为心疼刘恋,有过心疼吗?或许在他以为刘恋可能就这样死过去了的时候有过那么一瞬吧,但知道刘恋没死后他便顾不得对刘恋的心疼了,他之所以这样耐心细心地照料着刘恋完全是因为虎哥的缘故,很显然,他绝对不敢把被糟蹋的不成人样的刘恋送给虎哥,在送给虎哥之前他必须让刘恋的身体恢复如初。
  不管怎么说,这最关键的一步计划已经完成了,林响木相信接下来的刘恋身上将再也看不到一丝一毫的骄傲了!
  在林响木的「精心照料」下刘恋足足睡了一天一夜,等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头昏脑涨,身子也是百骸剧痛,看了看环境,还是在林响木家里,幸好这两天是周末没有课,否则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老师交代。
  自己被人强暴了是事实,甚至可以说是轮奸,但她没有勇气去报警,身体已经受到伤害了,她不想二次受伤。
  其实对刘恋而言比起这件事她更在意的是林响木的想法。在刘恋的观念里,自己的身体已经脏了,彻彻底底的脏了,她甚至还能闻到那些恶心的味道,自己终于成了一个肉便器。
  之前自己就脏过一回,于是和傅小年分开了,这次更加严重,林响木会不会从此嫌弃自己?或者说,自己能不能释怀自己的身体被许多男人同时玩弄过的事实?
  刘恋四处看了看,林响木不在,于是拿出之前留在这里用来备用的衣服,穿好,走了出去。
  一来,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林响木,二来,她也需要去医院看看。
  那时的刘恋对不安全性行为意识不够,去医院并不是为了查是否感染上性病,她只是担心自己是不是会染上妇科病,因为在那个噩梦般的夜晚,她清楚地记得其中一个男人的变态行为,他将自己的肉棒狠狠插进了刘恋的菊花当中,恣意抽插,然后猛然抽出来,又插进了她的阴道当中,当时的刘恋知道这是非常不卫生的行为,娇嫩的阴道无法承受那么多的细菌,她可以想象那个男人刚刚从自己热乎乎的屁眼儿当中抽来的鸡巴上都沾染了多少的细菌,说不定还会有成块的粪便,黄色的肠液更是少不了,而这个男人将这些肮脏的东西尽数随着鸡巴插入了自己最娇嫩的阴道,刘恋感到了深深的害怕。
  对于阴道的保护其实主要来源于妈妈王梅钏的教育,她从小就严厉地要求刘恋一定要有防患意识,保护好自己的下身,甚至其他孩子在泳池在玩耍的时候小小的刘恋也只能站在一旁只有羡慕的份儿,因为妈妈说公共泳池里都是细菌。
  稍稍长大,来了初潮,王梅钏对刘恋的保护更是达到了一种病态,在这样压迫感十足的教育下刘恋从小就敏感于任何可能对阴道造成污染伤害的行为,自然知道那个男人的举动会给自己带来什么。
  刘恋穿好衣服走到外面,户外清冷的空气拂面而来,让她这昏昏沉沉的脑子有了几分清醒,原本酸痛异常的四肢也得到了缓解似的,身体慢慢舒泰了起来。
  刘恋走在路上,却不敢抬头,那晚的遭遇给她带来了深刻的伤害,她清楚自己是受害者,不应感到羞愧,可仍然是无法面对任何一个路人的目光。
  其实路人看向刘恋的动机十分简单,就是单纯地看到冰雪世界里出现了一个精灵般美好的女生,爱美之心才多看了几眼而已,他们当然万万不会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像是精灵一样纯净美丽的女孩儿在一天前的那个夜晚经历了什么。
  刘恋一边躲着路人的眼光一边坐上车来到了医院,她没有提及那夜的遭遇,只是低调地做了相关的检查,在等待结果的时候刘恋做好了自己感染上妇科病的准备,不过十分担心万一医生追究原因会怎么办,这一点不禁让刘恋担心起来。
  期间林响木打来了电话,刘恋咬着牙挂断,现在的她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林响木,只好短时躲避。
  好在检查结果出来了,并没有大碍,医生只是告诉她阴道口有一些撕裂,给她开了药,例行公事般告诉了她一些注意事项,全然没哟追问造成阴道口撕裂的原因,刘恋第一次感觉来自他人冷漠态度的解脱感。
  从医院出来刘恋直接回到了宿舍,虽然内心悲苦但为了避免被人察觉到什么还是和宿舍的室友们强颜欢笑,期间爸爸刘清国打来了电话。
  「恋恋,你最近怎么样啊?」刘清国的语气当中充满了小心翼翼的担心,「这两天爸爸总感觉心神不宁的,你没事儿吧?」
  听到来自爸爸的关怀刘恋的眼眶湿润了,强打起精神不让电话那头听到自己的异样,笑道:「我很好啊,爸你别担心了,我估计你就是工作太辛苦了,要注意休息,别总让我担心。」
  听到刘恋保平安,刘清国终于放下心来,父女俩聊了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刘恋在想,果然父女连心,自己经历的遭遇总是会映射到父母的心神当中,就是不知道夫妻之间会不会也是这样,应该没有吧,否则怎么会这么多年都发现不了妈妈和乔叔叔的媾和偷情呢?
  刘恋在宿舍里一边和室友说话一边应对着内心的胡思乱想,然后时不时会抽出空去想林响木,她一边害怕林响木的联系一边又期待着联系,害怕是因为担心林响木亲口告诉她,他嫌弃她了,以后不会和她在一起了,期待又是因为或许林响木会展现少有的温柔体贴和包容?
  不过对于后者刘恋其实并没有抱什么希望……
  「他女人那么多,又不差我一个……」
  林响木还是打来了电话,刘恋莫名有些心慌,可实在没有勇气接起电话,还是给挂断了。但林响木哪里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发来短信:「我就在你们宿舍楼下,我会等你等到出来,你不出来我就在这里一直站下去!」
  林响木斩钉截铁的态度让刘恋看到了一丝希望,但很快就自我压抑下去,她不敢抱有任何侥幸心理,因为期待的落空往往比直接的伤害来的更加伤人。
  不过她也清楚林响木的性格,因为不想把事情搞大,只好穿好衣服下了楼。
  「这样也好,早晚也要说清楚。」
  刘恋走出宿舍楼看到林响木直直地站在那里,天上飘着雪,他的身上也落下了一层,看得刘恋莫名心疼。
  林响木一句废话没有,直接将刘恋搂进了怀里,刘恋先是一怔,半晌过后才反应过来,原来林响木并没哟嫌弃自己!这个发现让刘恋生出满心的欢喜和愧疚,她立刻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全身心投入到林响木的身上,为他付出一切!
  刘恋想着想着眼泪就流了出来,林响木感受到了怀中女人的澎湃心潮,但他的心境却是截然不同。
  没错,他确实不嫌弃此刻的刘恋,因为那场对刘恋的轮奸本就是他安排的。
  今天早上他有事出门,回来后发现人不见了,立马有点慌了,给刘恋打电话也被挂断,他大概猜到了刘恋的心思,不论怎样林响木必须让刘恋重新回到自己身边,倒不是和爱情有关,单纯就是为了继续掌控刘恋,毕竟他前期都做了那么多工作了,怎么可能现在放手?已经要煮成熟饭了,距离最后的成功就差一出苦肉计了。
  两个人在女生宿舍楼前旁若无人地搂抱在一起,在别人看来那真是一对帅气漂亮的男女,十分养眼,可投入其中的俩人却是心境大为不同。
  刘恋是满心的欢喜和愧疚,而林响木呢,则是得意,觉得自己的每一步都走的非常稳,计划进行的十分完美,至于对刘恋嘛,他的心里不屑地给出了答案:
  「操,傻逼娘们儿……」
  林响木擦干净刘恋脸上的眼泪,心里又生出一丝不舍来,毕竟像刘恋这样极品的女生太难遇到了,可虎哥逼得紧,他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我……今晚过去吧……」
  刘恋俏脸微红,林响木自然欢迎,毕竟按照计划他可没几天能操刘恋的日子了,以后跟了虎哥那就更没有机会了,不过他还是装出一副关心的表情,问道:
  「可是,你不方便吧?」
  罕见地在林响木的身上看到了对自己的柔情,刘恋感觉无比幸福,这一刻她情愿为林响木去死!
  「没关系,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可以……」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林响木也不再客气,不过当晚他还是没有碰刘恋的阴道,那里已经撕裂了,需要好好休养,这样交给虎哥的时候才能让他满意,好在她的屁眼儿没有什么问题,于是整晚林响木都是趴在刘恋的身上将自己的鸡巴一次又一次贯穿进她的菊花当中……
  这天之后在刘恋的视角里,她和林响木的关系突飞猛进,已经从之前单纯的身体关系发展到了恋人般的甜蜜,她甚至开始憧憬起俩人的未来,可惜这份幸福的甜蜜并没有持续多久。
  那天刘恋刚刚把林响木的家收拾干净就接到了来自他的电话,一大早他就说有事出门,也不知道去干什么去了。
  「喂,干嘛去啦?」刘恋像是询问新婚丈夫动向的娇妻一样,声音甜甜的,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男人凶巴巴的声音。
  「你他妈就是这狗逼的女朋友?想救他就马上给老子滚过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50:16

第三十三章
  自从经历了那个残暴的夜晚,被多名陌生男人疯狂轮奸之后刘恋一直觉得自己身上脏脏的,有时候一天下来都要洗好几遍澡,可那种污秽感就是挥之不去,那个可怕的夜晚,唾液,眼泪,胃液,淫水,肠液……几乎人体可以分泌出来的所有的肮脏的汁液都被涂抹在了她的身上,尤其是脸上,于是,污秽感便深入骨髓……
  除了身体上的不适,刘恋更是感觉自己的内心也被彻底玷污了,她曾经引以为傲的一切都随着那个夜晚而轰然崩塌,这种崩塌远比当初亲眼目睹向来清冷高傲的妈妈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服侍男人的出轨戏码时还要来的彻底。
  刘恋一度觉得自己成了世界上最肮脏的女人,是林响木的「大度」重新接纳了她,让她再次获得了温暖。
  于是刘恋便对林响木死心塌地起来,甚至这还不够,心里总觉得亏欠对方,总想着希望能够找到机会报答林响木对这样狼狈的自己的接纳,结果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
  听着电话那边凶恶的声音,刘恋从未有过的惊恐。
  「你们是谁?你们把他怎么样了?我警告你们不要乱来,如果你们敢伤害他我就报警!」
  电话那头的男人嗤笑起来:「操,话可真多!我再说一遍,想救她你就过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就是报警老子也不怕!」
  说完,男人报了一个地址,期间林响木的声音响起,不断阻拦刘恋过来,可越是这样刘恋就越是心急如焚,她哪里还敢耽搁,记下地址之后赶紧随手拿上衣服就冲了出去。
  坐着出租车按照地址来到了郊外某处民房,走进去,里面光线阴暗,烟雾缭绕,呛得刘恋忍不住直咳嗽,而她的咳嗽也惊动了里面的几个男人,他们个个五大三粗,凶神恶煞,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而林响木则是坐在椅子上,显然被人控制住了。
  刘恋这一路上担心不已,就怕林响木受到皮肉之苦,她知道林响木平时花钱大手大脚,这不是一个好的习惯,因此有时也会欠一些钱,以往刘恋都会帮他处理掉那些小来小去的欠债,可今天动静闹得这么大肯定数额不小。但刘恋没有对林响木的丝毫责备,反倒一直担心不已,这会儿在这个阴暗的房子里看到了垂头丧气的林响木刘恋直接推开那几个混混模样的男人,来到林响木跟前,谢天谢地,他身上毫发无伤。
  钱没了还可以再挣,人没事就好。
  「你别担心,钱的事你不用担心。」刘恋宽慰着林响木,林响木则是做戏做全套:「你过来干什么,不是不让你来吗?这是我的事情,跟你没关系!」然后他又对几个混混说,「几位大哥,这女的和我没关系,你们让她走,钱的事儿我肯定给你们一个交代。」
  没错,现在这出戏码正是苦肉计,这几个混混自然都是虎哥的小弟。
  「啪!」一个混混直接给了林响木一记耳光,然后破口大骂:「操你妈的,我们知道你马子过来送钱才没动你,跟我们犯浑是吧?看来不给你上一点手段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完几个混混就要动手,刘恋像老鹰护小鸡一样拦在林响木面前,大声道:
  「你们谁敢动他一下我就报警,你们要的是钱,我来解决,没必要把事情闹大!」
  几个混混面面相觑,随即发出阵阵嗤笑,然后又在刘恋身上打量了一番,才说道:「好啊,那咱们算算账,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要欠债还清了,咱们之间的事一笔勾销!」说完其中一个混混拿出一个小本本,递给刘恋:「你自己看。」刘恋接过小本本打开一看顿时吃惊不已,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可能,这么多?」说完忍不住看了林响木一样,林响木满脸羞愧,低下头,说:「他们是高利贷,利滚利……」
  「操你妈的,当初借钱的时候你不知道这里面的利息?现在跟我哭穷?白纸黑字都在这儿记着呢,别他妈想赖账!」
  小本本上记录的各项费用最后的总数是七万!
  刘恋几乎不用计算,她来的路上本来的打算是即使把这些年攒下来的各种奖学金的钱都拿出来还债也心甘情愿,可那些钱现在只有两万了,跟七万这个数字相距甚远,震惊之余她犯了难,既然这帮人是放高利贷的,想躲过去是不可能的,可五万的差距如何弥补?但如果今天不给他们一个满意的交代,恐怕林响木要被这帮人少不了一顿暴打。
  电光火石间她决定豁出去了,不管怎么说今天先把人带回去再说。
  「七万是吧?好,我们认,我今天就给你们,但今天暂时只能给你们两万。」
  「两万?打法要饭的呢?」
  「总好过一分都收不到吧?再说了,剩下的钱我又不是不还,给我半个月,我想办法凑,半个月之后就换给你们。」
  「操,半个月,怎么不说给你半年呢?告诉你,就三天,三天之后见不到钱我们肯定会从这小子身上卸下来点零部件!」
  三天,去哪里凑五万呢?可是眼下的情况刘恋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卡我带着呢,你们派个人跟我去取钱?」
  「可以,不过取之前总要留下来点东西,毕竟谁知道三天之后你们会不会跑路?世界这么大到时候我上哪儿找你们去?给我留下点东西,确保你们不敢跑路。」
  刘恋皱起眉头:「你什么意思?」
  「嘿嘿,现在脱光衣服,给我们跳个骚舞,我们全程拍下里,如果你敢跑路我们就把视频传播得到处都是,听说你还是学生会的主席,我想你们学校一定有很多人都想看到你发骚的样子吧?」
  「你……」刘恋没想到对方居然会提出如此恶心的要求,当即拒绝,「休想!」
  对方勃然变色:「玩儿我们是把?行,那今天我们就跟你们好好玩儿玩儿!」
  话音一落几个混混不知从哪里掏出了铁棒就要照着林响木的身上招呼,刘恋吓得险些魂飞魄散,赶紧阻止:「不要!我做,我做!」
  「恋恋,你别管我,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我自己犯的错我自己承担!」林响木还在那里假惺惺地做戏,不过他的内心多少有些感慨,这么多年他也玩儿了不少女人,在床上他征服了一个又一个肉体,但他知道,自己在玩儿人家实际上人家也在玩儿着自己,这是一种互相利用互相满足的关系,如果自己真的遇上了事儿这些女人没一个靠得住,可刘恋的表现却让他知道这个傻女人对自己动了真心,肯为自己付出一切,可惜啊,自己无福消受这样的极品……
  一个混混找来胶带封住了林响木的嘴巴,他只能假装努力「呜呜呜」地挣扎,而另一边,没有选择的刘恋迫于无奈开始脱去了身上的衣服。
  这个房子不仅光线不佳,也没有暖气,寒冬腊月,气温极地,她刚脱下外面的羽绒服就感到一股寒风扑上来,透进了针织毛衣里面,冻得她忍不住一个寒颤。
  同时,刘恋的脑海当中立刻回想起几天前那个可怕的夜晚,当时自己被那伙人剥得一丝不挂,在冰冷的大地上反复折磨,经过这事儿她甚至一度有了轻生的想法,是林响木拯救了自己。
  想到这里刘恋心意已决,不要说脱光了跳舞,就是做更过分的事情只要可以解救林响木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想通了这些刘恋的动作变得麻利起来,很快,一件又一件衣服从她的身上脱落,娇嫩雪白的肌肤也展露在众混混面前,而随着乳罩和内裤也脱了下来,刘恋身上终于一丝不挂。
  几个混混看着刘恋的胴体眼睛都直了,心想终于知道阅女无数的虎哥怎么会在这个女人身上耗费这么多的精力了,不论模样还是身材,都是极品!几根鸡巴也在这个时候悄然挺立。
  一个混混拿出了一个MP3,播放起了音乐,自然,那乐曲是靡靡之音,一上来就充满了性感诱惑,中间还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声。
  刘恋愣了一下,这种音乐应该怎么跳舞?但她没有纠结太久,她越是快一点满足了这些混混就越是可以早一点带林响木离开。
  刘恋开始扭动起自己的身体,随着乐曲摇曳起舞。她从来没有试过用这样的乐曲跳舞,可真的开始扭动起来竟然又有些得心应手的自然,其实说起是舞蹈不过是全程扭来扭去,不时用双手在身上一阵逡巡,而这期间,他们也架起了一个相机,将刘恋一丝不挂伴随淫曲舞动身姿的画面拍了进去。
  寒冬腊月,刘恋的身体竟然随着不断的扭动而变得火热了起来,再看那几个混混,一边出神地欣赏着美人的裸舞,一边不知何时齐齐将自己的鸡巴掏了出来,兴致勃勃地撸动着,没一会儿几个男人鬼头上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的味道就弥漫在了空气当中,它们仿佛带着温度,将这原本冰寒的房间烘得暖暖的,刘恋在这布满暧昧淫靡味道的空气当中不由自主越发风骚起来,这是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陌生是因为此刻对着自己撸鸡巴的这几个男人都是第一次见,熟悉则是因为不知什么时候刘恋已经对这些淫靡的味道变得格外敏感起来,沉浸在被人观看裸舞的羞耻感中,一股热流逐渐在她的小腹当中汇聚。
  混混们兴奋地脸都红了,如果不是知道这个女人是虎哥指名要的,怕是早就按捺不住扑上去了。
  刘恋近乎进入到了一种如痴如醉的状态,她的动作开始不再扭捏,修长的四肢随着舞蹈舒展开来,胸前的一对小白兔也跟着蹦蹦跳跳,她知道自己现在一丝不挂,她知道现在有好几个陌生男人盯着自己的裸体,她也知道当着陌生男人的面如此欢快的裸舞是多么羞耻的事情,但很奇怪,一旦进入了一种状态当中刘恋就停不下来了,明知不对,动作却越发灵动,美丽,魅惑,甚至随着体温不断上升,烧到了脸上,两只手臂竟不由自主地在玲珑有致的身体上逡巡抚摸着,尤其在摸到乳房的时候还会下意识去轻轻夹动着上面娇嫩绯红的乳尖。
  「天啊,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可以当着这些人的面做这样下流的动作?」
  刘恋的心底正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一边是因尊严产生的羞耻和自我厌弃,一边是一种自我开脱的声音:「别傻了,这有什么,要知道,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林响木啊,这些人怎么会那么轻易地善罢甘休,不让他们开心了今天这个房子都走不出去。你一点都不骚,你只是为了林响木而做出牺牲而已!」
  直到听到耳边一个混混低吼:「操!射了!」刘恋才猛然惊醒过来,好像从深深的湖水中冒出了头,呼吸道了令人冷静下来的空气,想到刚刚自己那一会儿的放浪顿时感到无地自容,自己怎么在这样的境地当中都会情不自禁?幸亏她隔着几个混混还有一点距离,要不一定会被他们注意到自己两腿之间的湿润的。
  呸,不要脸!
  惊醒过来的刘恋动作变得沉重僵硬起来,可这并不妨碍几个混混的兴致,他们已经来到了兴奋的最高点,伴随着一阵阵怪叫,几个人分别射了出来,看着那一股股粘稠的白色精液从男人们的龟头上喷涌而出,刘恋甚至一度感到眼热,赶紧抓起内衣裤就要穿上,避免自己进一步出丑,不过手上的内衣裤一下子被混混们抢了过去。
  「这东西就别穿了,大冬天的也没人发现,送给我们当个纪念吧。」说完便拿起内裤特别将裆部展开,擦拭起自己的龟头来,其他人也有样学样,用刘恋的内裤和胸罩擦拭着自己的下体,看着这样的一幕刘恋感觉一股热浪瞬间在自己下体中酝酿,沸腾,然后顺着那窄紧的洞口流出来。
  刘恋赶紧闭紧双腿,将其他衣服一件一件穿上,好在房子里的男人们没有注意到她两腿之间的狼狈,让她松了一口气。
  「黑子,你去吧,拿了钱早点回来。」
  「操,你们咋不去呢,这死冷寒天的……」叫做黑子的混混不情不愿,但还是穿上了衣服,没好气地打了林响木一巴掌,又暴力揭开他嘴上的胶带,「傻逼愣着干你妈呢?赶紧起来!」
  就这样,林响木,刘恋还有黑子三人从民房走出来,费了些周折回到城里,找到了一个银行,刘恋走到柜台前将银行卡递给柜员。
  「你好,取两万。」
  柜员下意识看了一眼刘恋和凑到她身边的黑子,完全不和谐的两个人,一个清丽纯美,知性优雅,一个流里流气,贼眉鼠眼,可俩人的动作却又是那么亲密,至少这个贼头贼脑的男人搂着漂亮的女孩儿的时候女孩儿没有任何反抗的反应。
  林响木则是从走进银行一开始就坐到了一边,似乎是在故意成全他们两个人的「情侣搭档」一样。
  「看什么看!」柜员的眼神惹得黑子很是不爽,「这是我媳妇儿!你有意见啊?」
  柜员没想到这男人这么粗鲁,更没想到的是他似乎为了证明俩人的关系,竟然当着许多人的面将手搭在刘恋的胸口,不时按下去,抓两把。
  刘恋脸色通红,但她现在只想尽快把钱取出来送走这个混混,不想节外生枝,便默不作声。
  柜员赶紧低头办理业务,帮刘恋取出了两万元,刘恋还没来得及把钱拿好就被黑子一把抢了过去。
  「你说过的事情可别忘了。」
  说完独自扬长而去,而刘恋呆愣了半天才站起来,林响木迎了过来,俩人牵着手默不作声地离开银行,而这一幕彻底看待了银行的工作人员们,完全搞不清楚这仨人到底是属于什么关系……
  回到林响木的家,还没有坐稳,林响木就发话了。
  「你走吧,那两万就算我借你的,以后慢慢还给你,剩下的五万我自己想办法。」
  没想到他话音刚落刘恋就大哭起来,倒弄得林响木有些举足无措。
  「你让我走,可你让我去哪里?如果你都不要我了,我还能去哪儿!」
  林响木赶紧抱住了刘恋,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我不想连累你,本来就跟你没啥关系。」
  必须承认,在这一刻林响木动心了,毕竟他也从来没有感受到过一个女人对自己如此死心塌地地追随,甚至自己出了事情也不离不弃,他动摇了将刘恋送给虎哥的打算,但也只是转瞬即逝,一想到虎哥凶神恶煞的模样他就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以后不要说让我离开这样的话好吗,我们一起承担!」
  「嗯,好,我们一起承担……」
  林响木心下感慨:这个傻女人,反正我是劝你离开了,是你自己非要留下来的,回头可别怪我。
  当天晚上刘恋就给家里打了电话,本想跟父母开口要点钱,但话到了嘴边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刘清国和王梅钏十分清楚这些年自己优秀的女儿通过奖学金攒了多少钱,如果自己贸然开口要钱他们一定会追问用途,到时候反倒可能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们都是知识分子,可不好糊弄。
  刘恋随便聊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心下郁闷不已。
  五万元可不是小数目,即便跟身边的好朋友借个遍恐怕也是杯水车薪。不过现在只要是有一点办法她都要尝试,虽然打电话找人借钱这种事对刘恋而言实在太丢人了,但为了林响木她只能硬着头皮拨通一个又一个电话。
  和最初的设想差不多,刘恋在学校信誉好,她开口借钱,对方虽然有些惊愕但还是痛快答应下来,不过大家都是学生,如今又到了月底,大家都只剩下了为数不多的生活费,你一百,我三百,借了一大圈也没有凑够五千,而期间借到闺蜜童佳的时候对方万分奇怪,她也是知道刘恋攒了许多钱的,怎么会突然缺钱花?
  她立刻想到了林响木,刚想说些什么,刘恋赶紧打断:「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不要说了,好吗。」
  半晌过去童佳深深叹口气,说道:「我这里一共有一千,你等下过来取吧。」
  挂了电话刘恋便穿好衣服来到学校,挨个找到刚刚借钱的朋友,挨个收钱,最后一个是童佳,她把自己这个学期攒下来的一千都交给了刘恋,看着自己好友憔悴的面容,几度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给了刘恋一个深深的拥抱……
  回到出租屋刘恋数了数,一共差不过五千,可还剩下四万五怎么办?她可是真的没有借钱的渠道了……
  刘恋把钱收好,心想办法总比困难多,今天才第一天,总会找到办法的。
  晚上林响木的「朋友」魏利民来找他喝酒,于是带着无解的愁绪三个人便在出租屋里喝了起来,期间林响木无比愁苦,向魏利民述说了自己的遭遇,那个家伙自然表现的满心关切,又看了看刘恋,欲言又止。刘恋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她感觉这个人一定是知道可以来钱的办法,只是碍于自己在不好说,于是借口上厕所离开,实际上躲到墙后面偷听,但隔着墙听的不太真切,只觉得魏利民在那里压低声音鬼鬼祟祟说了半天,刘恋越听越着急,突然林响木大声呵斥:「去你妈的,就是把我打死我也不会让我媳妇儿为了我出去卖的!你现在最好给我闭嘴,再也别提这事儿,也别让我媳妇听见!」
  当然,他故意大声呵斥其实就是生怕刘恋听不到。
  朋友走后刘恋和林响木上了床,经历了白天的事情俩人都没有做爱的兴趣,简单地头挨着头靠着,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最终刘恋还是鼓起勇气问道:「对了,刚刚我上厕所的时候你们说什么了?那么激动?」
  「没什么。」林响木一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的态度,但刘恋不依不饶:「其实,是他跟你说了可以挣钱的办法吧?说说看嘛,怎么弄?」
  林响木不耐烦地说道:「你听他瞎说,别问了,睡觉!」
  可刘恋哪里会善罢甘休,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不论是什么事情他都愿意尝试。
  在她的死缠烂打之下林响木「满不情愿」地说道:「他说有个活,来钱快,就是一些有钱人会找大学女生陪酒,陪一次……五千。」
  刘恋心脏狂跳,立马计算起来,一次五千,只要九次就够了,虽然三天时间不长,不一定有那么多机会,但总好过什么办法都没有啊,再说了,陪酒,虽然让她想到了三陪,但只是陪酒的,哪怕期间被人占一些便宜又能怎么样?
  「我去!你让他给我介绍一下吧。」
  林响木叹气道:「说是陪酒,其实哪里有那么简单,哎呀,算了,别想这个事儿了,睡觉!」
  林响木闷头钻进被窝里,看似睡觉实际上却是在注意着刘恋的反应,没想到刘恋并没有坚持着说要去,而是叹口气之后也睡了下去。
  「啥玩意儿?翻车了?」这下轮到林响木傻眼了,按照计划这个时候刘恋应该继续坚持要去的啊,这万一她不去了,自己这个计划岂不是流产了?之前作出的种种努力不都废了?
  其实刘恋是打定了主意要去的,即便知道了不是陪酒那么简单,只是面对着林响木她不知道怎么开口,虽然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但怎么说也不好当着男友的面说要去陪别人上床。她躺在床上闭着眼,脑子却不停转动着,考虑着措辞,不知不觉昏昏入睡……
  第二天一早林响木睁开眼,这一晚上他都没有睡好,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没想到刘恋主动说道:「我想好了,哪怕因为这件事你嫌弃了,不要我了,我也要去,对我而言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眼前的困难解决!」
  这是刘恋冥思苦想了一夜的措辞,说出来的时候心虚的厉害,生怕林响木会生气,看都不敢看他的眼睛,而林响木呢,听到刘恋这番表态,一刻悬着的心终于稳稳落地……
  因为情况紧急刘恋主动和学校请了两天假,她想好了,这两天自己就是豁出去了也要解决林响木的事情,她不知道的是,从此她便推入深渊火坑,踏上了一条可怕的不归路。
  联系过后魏利民来了,来带刘恋去见所谓的老板。
  「处对象的见得多了,像你这样对男朋友好的,头一个!」魏利民在出租车对刘恋竖起大拇指。
  刘恋现在在意的可不是这些话:「一次五千,真的?」对她而言现在时间紧迫,可不想浪费在价值不高的事情上。
  魏利民立马打包票:『你放心,我担保,一次五千,而且,这是最低标准。
  『「最低标准?」刘恋眼睛一亮,「你说最低标准是什么意思?」刘恋心想最低标准都有五千,那最高……
  「最高可就说不准了,主要还是看你的表现,陪酒五千,但你也知道,酒喝高兴了什么事情都好谈,到时候老板可能会需要一些陪酒之外的其他的项目,价格另谈,当然,老板是正经人,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到时候做不做全看你。」
  「做,我做!什么都做!」刘恋险些喊出声来,当然,表面上她还是努力保持了克制,在她的想法里都经历过那魔鬼般的夜晚了,还有什么事做不到的呢?
  她万万没有想到还会有这样意外的讯息,她不禁再次合计起来,如果加上那些所谓的其他项目,可能剩下的五万就真的可以在这两天有着落了!
  刘恋下定决心,不论如何一定要把老板陪高兴,不论什么项目,都做!
  俩人来到一个别墅区,下了车,出租车司机看着离去的俩人的背影,不禁摇头:「世风日下,现在的大学生怎么都成这幅样子了。」转头又有些无奈,「有钱真好啊,这种极品都能玩儿,五千,还只是陪酒,妈的,长个逼就能挣钱,哪像老子,长根鸡巴,想操个逼还得自己花钱找小姐,妈的,不管了,去找翠花操一顿再说!」
  另一边刘恋跟随魏利民走进了别墅大院里。
  寒冬的别墅看起来分外寂寥萧索。
  当俩人走进别墅内部,终于在客厅看到了几个人,不过看着情形似乎有些不简单。
  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光头,体格健壮,面有凶相,而且刘恋第一眼就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总之,这个男人给刘恋带来了非常不要的初印象,甚至让她生出了一种拔腿就跑的冲动,可是想到林响木,想到需要的那五万元,她还是忍了下来。
  没错,这个男人就是虎哥,而这会儿他的面前还跪着一个男人,看起来斯斯文文,就是头发凌乱,脸上带着伤,明显是刚刚遭遇了一顿毒打,刘恋看了看虎哥身后站成一排的男人们,心想这些就是打手?那么这个光头是什么?黑社会?
  她不禁瞪了魏利民一眼,心想,这就是你说的正经人?
  魏利民无奈地笑笑,他其实就是受林响木之托演戏的,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虎哥,看得出来情况和林响木之前跟他说的很不一样。
  虎哥扔给斯文男一份材料,又递上一支笔,然后冲着刘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座位,刘恋硬着头皮坐到虎哥身边,看到茶几上有酒,想了想,自己反正是过来挣钱的,想那么多没用的干嘛,既然有酒,那就开始吧,趁机把自己喝醉一点,回头再做任何事也不必尴尬纠结。
  于是刘恋默默地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虎哥,一杯自己拿着,想说些什么却又如何都说不出来,毕竟想和做是两回事,虽然通过电视看到过陪酒女应该如何如何的主动风骚,说些俏皮又淫荡的话,但真的要实践的时候才发现嘴巴就好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怎么也张不开。
  虎哥没有计较什么,刘恋主动给他倒酒就已经让他颇感意外了。
  他还是很喜欢刘恋现在生涩的模样的。
  虎哥大大方方地搂住了刘恋的香肩,喝了一口酒,对着跪在地上的斯文男说:
  「签了吧,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刘恋在旁边听到这话感受颇深,看看眼前这个男人恐怕是和林响木同样的处境吧?
  斯文男满脸哀求:「虎哥,求你了,饶了我吧,钱是那个臭女人借的,跟我没关系啊……」
  虎哥转过头对刘恋煞有其事地介绍着:「这个男人是什么什么上市公司的总经理,这个别墅就是他的,娶了个老婆好赌成性,欠了我们一大笔钱却迟迟不还,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老婆不还钱我们只能找到老公了,可你看看,到这会儿了开始撇清关系了,啧啧,这就是典型的渣男。」
  刘恋有些尴尬地笑着,她还没有进入到一个陪酒女的状态,也不明白这个叫做虎哥的人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些。
  虎哥的话还没有完,转头对斯文男说:「夫妻本是一样鸟,死到临头到处飞,你这个人啊,太不够意思,你看看我身边这位,抬起头,看看。」
  斯文男疑惑地抬头看了看虎哥身边的刘恋。
  「怎么样,漂不漂亮?」
  斯文男点点头,这女孩儿却是漂亮极了,有一种清丽脱俗之气,平时自己工作上接触的各种形形色色的女人和她相比简直可以用庸脂俗粉来形容。
  「她不止是漂亮,而且还是她们学校的学生会会长,学习成绩好,每天都是一等奖学金,和你一样,都是知识分子,而且你们还有一个相同点,她的男朋友也欠了别人的钱,可不同的是,你看看人家是怎么做的,直接把事儿揽下来了,这不,为了凑钱给男朋友还债跑到这里来做陪酒女,你说你个大老爷们儿算什么,一点担当都没有!」
  虎哥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揭自己的底细,这让刘恋倍感尴尬,脸上火烧一般热热的,垂下头来,大概这些底细是魏利民告诉他的吧,不过她在这点上倒是不怪魏利民,因为刘恋知道根据身份的不同陪酒的价签也是不一样的。
  斯文男呆呆地看了看刘恋,想了想,说:「陪酒?我也可以啊,虎哥,我给你倒酒!」他赶紧匍匐到虎哥身前被虎哥一脚踢开。
  「去你妈逼的,老子要你陪个鸡巴酒!操!」
  斯文男哭了出来:「真的不行啊,这个房子时从老爷子那儿继承的,这些年那个女人在外面赌博已经掏空了家底,就只剩下这一个房子了啊,如果这个房子再抵债了,我就什么都没有了,就要露宿街头啊。」
  「你露宿街头跟老子有什么关系?操!」
  虎哥哪里会听斯文男诉苦,实际上斯文男的老婆也是当初被虎哥这伙人下了套才染上了赌瘾,之后又一步步引诱她堕落至此,这一切根本就是虎哥想要霸占这处房产的阴谋。
  虎哥搂着刘恋喝了几杯,刘恋全程努力微笑,生怕陪不好眼前这个男人。
  虎哥十分满意于刘恋现在的表现,看着马上就要落入户口的这个心心念念了许久的女生他恨不得马上把人们赶出去独享美人,可他脑海中闪过了一个更加有趣的念头。
  「把衣服脱光。」虎哥突然对刘恋说道。
  由于毫无铺垫,说的很突然,刘恋没有反应过来,楞了一下,虎哥立刻从旁边的包包里拿出了三万,说道:「五千是陪酒的钱,剩下的两万五嘛,只要你今天乖乖听话,这钱就都是你的。」
  刘恋第一次表现出了对钱近乎狂热的渴望,三万元到手的话就只再需一万五了,距离五万元可是前进了一大步!
  脱衣服?刘恋知道当然不会只是脱光了衣服这么简单,但本就做好了牺牲自己的准备,还有什么好怕的?
  刘恋站了起来,心意坚定,就是动作起来还是很不好意思,尤其此时客厅里还有这么多人,她下意识看了看虎哥身后的那一排打手,本意是希望虎哥可以让他们先离开,但虎哥无动于衷,刘恋只能认命,想想也是可悲,最近一段时间内自己原本冰清玉洁的身体却频繁地完全展露给一个又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
  「哪怕就是做小姐的也不会想我最近这样这么频繁地脱光衣服吧?」
  刘恋多少有些感到悲哀,但林响木这边的形势容不得她犹犹豫豫,瞻前顾后,在客厅里包括斯文男在内的所有男人惊讶又期待的目光中,刘恋将衣服一件一件从身上脱下来,一具完美的晶莹如玉,玲珑剔透的身体便缓慢地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刘恋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应该遮挡在胸前,因为她明显感觉到了自己乳房上的那颗娇嫩正在膨胀和坚挺,还有两腿之间,真是可恶,怎么都这种时候了居然还会动情,刘恋可以感觉得到小腹里一汪春水正在被加热当中。
  刘恋的举足无措在虎哥眼前成了少经人事的少女的羞涩和举足无措,心情更加大好,他还担心这女孩儿被林响木玩儿坏了已经毫无羞耻心了呢,现在看来,一切都刚刚好。
  这时他的一个小弟给刘恋递过来一个东西,虎哥说:「穿上。」
  刘恋低头一看,是一团绳索,其中还带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
  情趣内衣刘恋见过,也穿过,但像这种带着假阳具的还是头一回见,所以,这个衣服穿上的时候是要把假阳具塞到里面?
  刘恋羞涩地抬头看了虎哥一眼,在男人的脸上看到了狂热的期待,不禁又低下头开始默默把这所谓的衣服穿起来,只是当她准备将假阳具塞进自己下体的时候虎哥却大笑起来。
  「错啦,错啦,不是这么穿的!」
  刘恋一愣,虎哥解释道:「那个鸡巴就冲外的,你穿好这个衣服,这个鸡巴顶在你的小腹上。」
  刘恋更疑惑了,这样穿起来好看吗?更加莫名其妙,不伦不类的吧?没想到虎哥接下来的话让她瞠目结舌。
  「我要你带着这个假鸡巴,操这个没有用的渣男!」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50:27

第三十四章
  「我要你带着这个假鸡巴,操这个没有用的渣男!」
  听到虎哥这句话客厅里的刘恋,斯文男还有一度看着刘恋完美胴体出神的魏利民都瞪大了眼睛,惊疑不已,倒是虎哥身后的小弟们一个个憋着坏笑,显然对于这样的玩儿法虎哥已经见怪不怪了。
  刘恋尴尬不已,这跟自己想象的困难不太一样,她以为最多就是虎哥当着众人的面玩弄自己,这种事对现在的她来说已经不算什么石破天惊的事情了,没想到竟然让自己戴上假阳具去干一个男人?
  与其说很为难,刘恋更多的是疑惑和不解,这种事她想都没想过,该怎么做?
  做的过程又该是什么样的表情?该不该像男人那样一边干一边说着骚话?
  刘恋脑海里一团乱麻,甚至联想到了一些画面:斯文男脱得一丝不挂,全身白白净净,有些清瘦,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白白的屁股高高撅起,而在他的身后是一个美丽的姑娘,同样一丝不挂,身上穿着黑色丝带交织成的情趣服装,而胯下连着一根黑色的假阳具。女人双手放在男人的屁股上,阳具正在他屁股中间进进出出……
  一想到这个画面刘恋竟然感到了一种猎奇般的快感,有一种从未体会过的感觉,小腹一热,洞口瞬间温热湿润,好像胯间有黑布条的遮挡,别人看不出来。
  而同时,那个斯文男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被女人操?这种情况显然也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的,他本能地产生抗拒的情绪,可是看到刘恋,又有些动摇了,这是多么美丽的女人啊,面容清丽精致,身材玲珑如玉,就好像是从艺术画册里走出来的女人一样,虽然不清楚她怎么会沦落到这般田地,但是,如果不是自己出了这种事情恐怕也很难有机会亲近到这种极品的女人吧?
  斯文男竟然犯了难,如果客厅里只有自己和刘恋他可能就没有那么多纠结了,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女人干屁眼儿,他还是无法接受。
  「虎哥,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样,那个臭女人欠的钱我都认了,你给我半个月的时间,我肯定把剩下的钱凑齐,如果到时候凑不齐,这个房子,你们拿去!」
  虎哥阴恻恻地看着斯文男,反问:「半个月?够吗?要不给你一个月?」
  斯文男一愣,拿不准虎哥什么意思。
  「一……一个月?可以吗?」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问题,一个月,给你足够的时间嘛,到时候你把钱给我,房子你留住,两全其美嘛。」
  斯文男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峰回路转了?一个月,一个月其实也是不够的,但是一个月他一定可以想办法偷偷把房子卖出去然后带着女儿远走高飞,至于妻子嘛,她就是个祸害,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其实斯文男的这点心思虎哥怎么会不知道,对他而言这套房子他志在必得,早一个月晚一个月他倒不是很在乎,更何况,过了一个月利息都不知道提高多少了,至于他想跑,那肯定是门都没有。虎哥之所以现在给斯文男喘息的机会主要是为了尽快看到女人操男人的一幕。
  「对了,一个月白白等你也不太现实,我们手上也要有点保险啊,省的这期间你跑路了,那我们找谁要账去?」
  斯文男明白了,他们让这女人操干自己就是所谓的保险,到时候他们一定会把经过录制下来,一旦自己跑路了他们就会把视频传到网上,到时候成为全国人民讨论地沸沸扬扬的丑闻男主角,金融圈子里哪家公司还会聘用自己?直接社会性死亡了,万一那个视频再被女儿看到……
  斯文男不敢想下去,女儿是他心中的至宝,绝对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斯文男眼神飘忽,动了杀心,不停扫视周边,希望可以找到能够将虎哥一击毙命的利器,没想到虎哥突然掏出一把短刀扔到了他的跟前。
  「你不是要杀我吗,来吧。」
  刘恋和魏利民是这场追债纠纷的局外人,一直懵懵懂懂地看着戏,直到这一幕不禁紧张起来,要见血了吗?
  斯文男红了眼,抓起了短刀。
  「既然你欺人太甚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正要爬起来刺向虎哥,虎哥却不慌不忙地说出了一个学校的名字。
  「明月中学。」
  斯文男一听脸色顿时惨白,短刀一扔,扑倒在虎哥脚下,苦苦哀求:「我错了,虎哥,我错了,我什么都不要了,不要碰我女儿!」
  没错,明月中学正是斯文男女儿上学的初中,当女儿的信息从虎哥的嘴里流出,斯文男前所未有的恐惧起来,为了女儿他可以什么都不要,钱不要了,房子也不要了,大不了换一个城市重新打拼,只要别碰女儿就好!
  虎哥笑道:「别有什么小心思,你拿什么跟我斗?你女儿我可是见过的,长得像她妈妈,是个十足的美人坯子,也像你,身上有点知性的感觉,十三岁,多好的年纪,该长的可都是长齐了。」
  听到这话斯文男索性站起来直接将裤子脱了下来,连着内裤一撸到底,整个下半身顿时暴露在了客厅众人的面前,这行为如此羞耻但他已经顾不上了,只希望可以通过牺牲自己的尊严来换取女儿的平安。
  客厅众人不禁把目光都放在了男人两腿之间的肉棒上,细细的,白白的,也不长,垂下来毫无生气。虎哥拿脚轻轻踢了踢斯文男的鸡巴,吓得斯文男往后一缩,眼见虎哥不满意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一步,任由虎哥的脚在自己鸡巴上踢来踢去。没一会儿原本毫无生气的鸡巴竟然有了点儿动静,不过也只是一点点,稍微拉长,稍微膨胀,总体而言还是一颗肉虫的状态。
  「操,回头你不如跟我得了,给你做个隆胸手术,头发留起来,告诉你,说不定你去做人妖卖屁眼儿比你现在还挣钱呢,哈哈哈!」
  虎哥一笑,他身后的小弟们也跟着放肆大笑,斯文男垂下头,为了女儿,他只能忍耐一切的羞辱。
  虎哥把刘恋刚刚脱下来的内衣内裤拿起来,扔给斯文男:「穿上,让我们看看。」
  刘恋一直在旁边看戏,虽然应该是第一次见到虎哥但她深刻地明白了这个男人的可怕,他要是糟践一个人的话肯定会将对方彻彻底底踩在脚下,扔进深渊。
  刘恋开始对这个虎哥分外忌惮起来,心里告诉自己:「小心点,今天不论如何让他高兴,然后拿了钱赶紧走人,千万不要和这个可怕的男人有任何交集!」
  刘恋哪里知道,当她的脚迈进这个别墅的瞬间她接下来的命运就已经和虎哥深度绑定了。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斯文男已经在胸前套上了刘恋的胸罩,胯下也穿上了刘恋的内裤,他胸部平平,套上胸罩后倒显得有些丰韵,而胯下原本小小的一团肉虫因为隔着刘恋的轻薄半透明的内裤,反倒显得有些胀大了起来。
  本就有些清秀的斯文男穿上一身女人的内衣裤还真有些女性的柔美展现了出来。
  斯文男是有些激动的,毕竟这条内裤是眼前这个极品女人刚脱下来的,他刚刚拿在手上的时候甚至可以感觉到内裤上散发的余温,只是想到接下来不是自己操这个女人,而是这个女人操自己,不禁觉得沮丧可笑,生活真是充满了魔幻色彩。
  虎哥对刘恋说:「行了,你也别看戏了,该你上台了,眼前这个小鸡巴就送给你了,把他操爽了,钱就是你的!」
  虎哥的话提醒了刘恋,她过来是为了挣钱的,这个地方,这个男人还是敬而远之的好,赶紧完成任务吧。
  刘恋迈着有些尴尬又艰难的步伐来到哦了斯文男身后,斯文男看了刘恋一眼,又在她的胸前那对晶莹椒乳上深深看了一眼,认命般背对着刘恋弯下了身子,四肢着地,屁股高高翘起,刘恋也不再期期艾艾的,既然已经来到这步了,就闭着眼睛干就完事儿了。
  刘恋也跪了下来,以方便自己胯下的黑色鸡巴和男人的屁股平行,她自己的屁眼儿被林响木干过,知道这个地方第一次有多疼,即便做一些润滑也会疼的死去活来,不出意外眼前这个男人肯定也是第一次被人操屁眼儿,刘恋虽然知道自己能做的有限,但还是轻轻往自己手指头上吐了口水,然后小心翼翼分开男人的屁股,看到里面的菊花刘恋松了一口气。
  她一直担心男人的菊花难看又多毛,至少林响木的屁眼儿时这样的,黑乎乎,围绕着菊花一圈细碎的黑毛,再加上汗腺旺盛,每次屁股分开后露出真容的时候都会带来一股恶臭。但毕竟林响木对刘恋而言意义特殊,他的屁眼儿再丑陋再肮脏刘恋也不会有什么顾虑,但要是这份肮脏出现在另一个男人菊花上,那就另当别论了。
  好在这个斯文男看着干干净净,屁股里面也是一根毛都没有,那菊花也是整整齐齐的一个菊花状,这莫名给刘恋带来了一丝好感。
  魏利民看到如此魔幻的一幕即将上演裤裆里的鸡巴早就硬了起来,只是他不敢乱动,这帮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可别被他们沾上,可他又发现虎哥身后的那群小弟们早就各个把自己的鸡巴都掏了出来,正一边期待着一边撸动着,在这样气氛的感染下魏利民也大着胆子悄悄将自己的鸡巴掏了出来,握住,轻轻撸动。
  刘恋将沾着自己口水的手指按在了斯文男的菊花上,斯文男顿时一惊,菊花口下意识紧张地收缩着,一下子就让刘恋的半个指节钻了进去,随即闭合,紧紧箍住了刘恋的手指。
  刘恋急忙把手指头抽了出来,有些嫌恶地将指头擦在男人的屁股上,心里有些恼恨,心想我好心让你不那么疼,你居然夹我!
  其实刘恋也知道男人不是故意的,但她现在需要一点前进的动力,于是赶紧趁着这波不忿扶住黑色的假阳具对准男人的屁眼儿轻轻下压。
  假阳具的粗度可不比手指,一时顶在洞口毫无进展,刘恋知道这个时候需要自己心狠一点,况且这男人现在的惨状又不是自己造成的,自己也需要钱,于是咬着牙硬挺挺地将假阳具插了进去。
  这波探入可以说是粗野残暴了,毕竟没有丝毫的润滑,又是第一次,斯文男疼的脸色惨白,冷汗直流,屁股也忍不住左摇右摆,似乎想要摆脱探入到自己直肠内的假阳具,虽然此刻假阳具只是进入了一半,但男人已经疼的死去活来了。
  见到男人这么激烈的反应刘恋不禁心软了,她看了看虎哥,之间虎哥黑着脸,显然对自己慢吞吞的进展很是不满,刘恋仿佛看到虎哥因为不满将三万元收起来的一幕,心里对男人道声歉,双手捧住男人的屁股,一咬牙,腰部用力往前一松,男人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这一瞬间刘恋想到了许多瞬间,比如自己的第一次,林响木全程冷漠粗暴,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对未经人事的刘恋直愣愣粗暴的插入,当时的感觉对刘恋而言可以说是刻骨铭心,可能因为第一次的性爱就经历了巨大的痛楚,刘恋反倒是爱上了这份粗暴和残忍,似乎从第一次就直接打开了许多女人一生都无法触及的快乐领域,疼痛和羞辱从此贯穿了刘恋性爱的始终。
  对了,还有她第一次被林响木操干屁眼儿的时候,那个时候她以为自己的身体被一根烧火的铁棍直接生生撕裂了一般,痛不欲生,但回想一下,那天可以说是一个转折点,原本犹豫踟蹰的她在那天坚定了心志,也看清楚了自己内心真正的欲望渴求的领域。
  而现在,自己竟然成了那个施暴者,而被自己的假阳具插入的男人正在胯下瑟瑟发抖。
  回忆当初第一次肛交,很多细节她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初那深入骨髓的疼痛和后来缠缠绵绵的快感。
  对,现在不是疼惜男人的时候,想要让他尽快摆脱眼下的痛苦就是要趁热打铁加快速率,让他尽快感受到肛交的快乐!
  想到这里刘恋便咬着牙开始前后挺动起来,不过想法虽好但具体实施起来也不太容易,毕竟这个假阳具不是长在刘恋身上的,不好控制,她又没有过操干别人的经验,常常操着操着假阳具就从男人的菊花当中掉了出来,她又嫌弃上面已经沾染了男人直肠的汁液,又不敢不继续,结果又耽误了时间,磨磨蹭蹭不能形成持续的抽插。
  胯下的男人不断痛苦的呻吟着,照这么下去他是绝对不会感受到任何快感的,只有痛苦而已。
  这时一直在一旁看戏的虎哥站了起来。
  「你这么搞得到什么时候完事儿?」
  他来到了刘恋的身后,刘恋顿时感到了一股强大的压力将自己包围,吓得她身体僵硬,一动都不敢乱动。
  虎哥握住刘恋的两条胳膊:「用力,抓紧这个小骚货的屁股,对,抓进去,把肉抓紧!」
  按照虎哥的命令刘恋胆战心惊地用力抓紧了斯文男的屁股,然后虎哥的胯一下子顶了上来,刘恋瞬间就感受到了身后男人挺立的肉棒,虽然隔着他的裤子,但那肉棒的气息还是流露出来,感染了刘恋,看了看背趴在身前被自己操干的男人,又下意识体会了一下顶在自己屁股上的肉棒,她竟然生出「这才是男人呀」
  的感慨。
  接下来虎哥耐心地教授刘恋如何发力,如何控制角度,自然,这个过程刘恋整个身体恨不得被他紧紧包裹住,少不了在她的乳房,屁股,大腿上摸来摸去。
  事到如今这种事对刘恋而言已经毫无压力了,她承受着虎哥对自己身体的玩弄,也按照他的话调整力度和角度,像一个认真又聪明的学生一样,很快就在实践当中找到了最佳的力度和角度,假阳具在斯文男的菊花里进进出出明显顺畅了许多,而原本他那痛苦的哀嚎也变成了模糊不清的低吟。
  刘恋竟然产生了一种成就感,在自己的努力下男人竟然进入了状态,而下一秒她的身体顿时又紧张了起来。
  原来虎哥玩弄着梦寐以求的刘恋的身体,早就按捺不住,将自己的鸡巴放了出来,眼前就是刘恋的屁股,他忍不住蹲下来将自己的脸凑上去,在刘恋的屁股上蹭来蹭去,细细品味着这对绝美屁股蛋的光滑细嫩,同时他也感触到了刘恋小穴里流淌出来的温热的骚气,这股骚气仿佛春药一般不断撩拨着虎哥的鼻子和心神,他本就无需要忍耐,今天刘恋本就是主动送上门的羔羊,于是在一阵意乱情迷当中拨开了刘恋的屁股,看到了里面那紧致的菊花,然后站了起来,火热的鸡巴插进屁股当中,喷着火的龟头正好顶上了刘恋的屁眼儿上!
  刘恋一惊,她其实做好了被干的准备,但没想到被干的会是菊花,某种程度而言她把菊花当成了自己最后的干净地,因为比起前面,那个地方极少被人用到,但眼下的情况刘恋哪里有任何能拒绝的权利?或者说,即便有这个权利,她哪里舍得会用?
  为了钱,干就干吧!
  虎哥感受得到身前女人细微的颤抖,这让他有了更多的满足感,为了让自己的满足感更加强烈,他放弃了提前给刘恋的屁眼儿润滑的打算,而是直接挺着鸡巴猛然冲了进去!
  「啊」
  「啊」虎哥粗野的闯入让刘恋猝不及防,尖锐撕裂的痛楚极限刺激着痛感神经,她忍不住一声惨叫,同时身体也失去了控制,按照虎哥的力度狠狠顶了一下斯文男的屁眼儿,也让他不由自主地跟着一声惨叫。
  虎哥也有些疼,他并不清楚刘恋的屁眼儿被人玩儿过,林响木打过包票,说刘恋的屁眼儿绝对原装,他相信林响木不敢乱来,再加上刘恋虽然主动和被迫肛交过,但次数很少,所以仍然保持了处女般的紧致,这让虎哥非常满意,即便鸡巴被裹得甚至有点疼,也毫不介意,反倒是激起了他的兽欲,抱着刘恋的肩膀,狠狠地再次插入,几乎是在连根拔出的状态下猛然灌进去,刘恋难捱痛楚,一边哀嚎一边不由自主地身体剧烈挺动,这就造成假阳具在斯文男的直肠内暴力乱撞,也疼的他嗷嗷乱叫,一时间,虎哥充满兽性的冲撞,撞得一男一女两个人哀嚎连连……
  一个男人操着女人的屁眼儿,这个女人又操着身下男人的屁眼儿,这画面越发透出一股诡异的气氛来。
  虎哥人高马大,比一米七的刘恋还高了一头,他每一次操干都是用力往上的动作,这直接导致刘恋本就干涩的直肠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整个肠壁内火辣辣的疼,可不论她怎么哀求身后的男人仍旧不为所动。
  其实林响木也是这样对待刘恋的,但很奇怪,林响木这样对她,她总是在痛楚中感受到快感,可面对虎哥的粗暴操干,刘恋就只剩下了无尽的疼痛,疼到她忍不住全身颤抖,一行清泪也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很快,虎哥就厌倦了这样的姿势,手放在刘恋光洁的背脊上,用力下压,刘恋只能弯下腰,而因为她的动作有些突然,身下的斯文男更是准备不足,那硕大的假阳具直接在他的屁眼儿里扯开了一道口子,疼得他身子蜷缩在一起,屁股却因为假阳具的原因仍旧保持着高高翘起的姿势。
  没一会儿,在虎哥强有力地操干下,刘恋的压力越来越往下压,直接导致斯文男最后不得不整个身体平铺在地面,只有屁股高高翘起,而刘恋的上半身几乎挨着斯文男的后背压着,假阳具连接了两个人的私处,紧紧相依,而虎哥也一样姿势趴在了刘恋光溜溜的身体上,一面暴力蹂躏着她的乳房,一面兴致高涨地不断打着桩。
  斯文男的屁眼儿里出了血,沾染在了刘恋胯下的假阳具上,而刘恋的屁眼儿也不能幸免,虎哥进进出出的鸡巴上也沾染了新鲜的血液,同时,由于虎哥的鸡巴虽然不是很长,但很粗的缘故,经历一番折磨后刘恋的直肠每次都会随着虎哥的进出跟随进出,这一幕看得虎哥更是兴奋不已。
  魏利民从来没有见识过这样的场景,即便看过了很多的成人电影,可即便是欧美那种重口味都没有虎哥玩儿的这么有创意,当然,创意的同时也有直勾人内心阴暗欲望的能量。
  魏利民看着学校里清丽婉约,气质脱俗的女神此刻一丝不挂地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一边操干男人,一边又被男人操干,脸色涨红,不断哀嚎,头发也凌乱地飞舞,他早就受不了了,完全进入到了对刘恋的意淫和猥亵当中,也顾不上最初的不好意思,一只手狠狠用力地握住鸡巴使劲儿撸动着,正撸得起劲儿突然一个虎哥的小弟凑过来,手里还端着一个小玻璃杯子,里面竟然装了好多的精液,再看过去才明白,原来虎哥的小弟们陆续射了出来,都集中射在了这个玻璃杯当中,此刻眼看魏利民有了要射的感觉便又凑了过来。
  这些人为什么要收集精液,恐怕不是为了保持卫生这么简单吧?魏利民似乎想到了什么,全身激动地颤抖起来,然后精液便从他的马眼儿里不断喷涌,融入到玻璃杯当中……
  随着最后一个小弟射了出来,玻璃杯里已经有小半杯的量了,作为精液来讲着实很具规模,看着有些唬人,而同时,虎哥那边突然发出嗷嗷浪叫,然后就看他趴在刘恋的屁股上身子一耸,一耸的,虎哥也射了,射进了刘恋的肛门当中。
  当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在直肠内部散开,刘恋终于放松下来,她以为这一单终于结束了,然而虎哥还有后续的动作。
  之间他用针管将玻璃杯里的精液完全抽到针筒当中,满满当当,然后就要插进刘恋的小逼当中,直接浇灌进去,刘恋察觉了这个意图急忙躲开,又因为她的动作突然又粗野,疼的斯文男又是一阵嚎叫。不过这会儿刘恋可顾不上他了,连连后退,并说道:「不要,刚刚说好的,没有这个!」
  这么多男人的精液被浇灌进去谁知道会不会出事,她已经挣到了三万了,这可不再刚刚说好的范围内,但接下来虎哥的一句话让她放弃了反抗。
  「我再给你五千!」
  刘恋的脑海当中迅速闪过一道数学题:五万减去五千再减去三万五等于一万。
  也就是说如果接受了这个要求,那么距离目标就只剩下一万了。
  刘恋犹豫了,这是巨大的诱惑,即便她万般不愿将那么多陌生男人的精液收纳进体内,但面对这赤裸裸的诱惑,她还是没有抗住,不过她还是为自己争取了一些利益。
  「可以,但……要再加五千!」
  其实刘恋是想直接加一万的,这样的话现在面临的问题就彻底解决了,但又不敢,担心反倒惹恼了虎哥,没想到虎哥非常痛快地答应下来。
  「不过既然加了钱我也要加一个条件,等一下你要夹着精液回家,我会派人一直跟着你的。」
  刘恋苦笑,这是生怕自己不怀上陌生男人的种吗?但事已至此也无法挽回,反正回头买点事后避孕药也来得及。
  就这样,交易达成,刘恋脱下了带着假阳具的黑色布条情趣服装,一丝不挂,分开双腿,刚刚被蹂躏的肛门还无法闭合,从里面缓慢流出了沾染着红色血液的虎哥的精液,虎哥则是直接将针管插进了刘恋的下体小穴当中,并没有直接将精液进行注射,而是把粗大的针管当中阳具在刘恋的小穴当中进进出出地抽插。
  刘恋闭上眼睛,在心底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最后一次了,拿了钱,就剩最后五千了!
  她不知道的是,正是这最后剩下的五千让她彻底跌入深渊,也看清了这场针对自己谋划依旧的阴谋计划。
  虎哥玩够了之后缓缓将那一大管儿精液都注射进了刘恋的小穴,可能是因为量太大的缘故,随着最后一点精液消失,刘恋的小肚子竟然有了些微的隆起!
  魏利民看着这一幕前所未有地兴奋起来,虽然自己没有荣幸可以和刘恋直接上床,但她的身子自己完全看过了,她被人操干的模样自己也看到了,光这两点就是学校里的男生做梦都不敢想的东西,更要命的是,自己的精液也进入到了这个女神的小穴当中!
  看到这一幕魏利民的鸡巴高高翘起,在射精过后竟然迅速勃起,不过他这次不管乱动,赶紧把鸡巴藏进了裤裆里。
  就这样,客厅的地毯上躺着一男一女两个人,下身都出了血,刘恋还被迫要求双腿高高举起,以防止精液流出来,等了好一会儿她才被允许穿衣服,当然,内衣内裤是穿不了了,还在斯文男身上呢,尤其内裤,已经沾染上一片血红,好在现在是冬天,外面穿得多,不穿内衣裤也不怕看出来。
  在穿衣服的过程中刘恋内心平静了许多,或许是经历太多类似的事情了,也可能是想到距离目标就只剩下五千,已经取得了巨大的进步了,总之,她心底没有丝毫的哀伤,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身体和心理上已经适应和接受这样变态狂乱的玩儿法了。
  终于穿好了衣服,魏利民和虎哥的一个小弟跟着刘恋走出别墅,又一同坐上了出租车,这期间刘恋感到精液还是流了出来,没有了内裤的兜底,精液完全流出,好在她坐在了出租车上,没有流向大腿,而是聚集在了下体的三角区域,很快,这些精液在那里汇聚成了小河,随着汽车颠动,晃晃荡荡,又在这寒冷的冬日给刘恋带来了些许别样的温暖。
  刘恋回到家发现林响木不在,于是赶紧脱光了衣服洗澡,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洗了一个遍,屁眼儿还很疼,但已经不流血了,咬着牙将直肠内清洗了一番,洗完之后已经是满头大汗。接着就是小穴里的东西了,原本以为下身会抠出许多精液,没想到不多,洗干净了之后准备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的时候才看到绝大多数的精液都在回来的路上流出来了,现在全部凝聚在了牛仔裤的裤裆里。
  当然不能就这样扔进洗衣机,她找出一张面巾纸将裤裆里的精液擦拭了一番,看着手上沾满了许多男人精液的面巾纸刘恋竟有些出神,她闻到了一股味道,除了精液本身的味道之外还有那股总是令她迅速沉沦的情欲的味道。她好像一下子就看到了稍早前那十几个虎哥的小弟对着自己集体撸动鸡巴的样子,顿时有些脸红,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心动。随即,眼前的精液也变得不那么惹人嫌,反倒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魅力,像是勾引着刘恋做出下流的举动一样。
  刘恋有些做贼心虚,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似乎很安静,于是张开嘴,伸出舌头,有些犹豫又有些冲动,舌尖一点点靠近那许多男人的精液,就在舌尖即将碰触到精液的瞬间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这可吓了刘恋一跳,也将她从迷离的醉意中惊醒出来。
  「我这是在干什么?」
  刘恋赶紧把衣服扔进了洗衣机,然后把手里的那张面巾纸扔进了纸篓,迅速跑回屋内穿好衣服,林响木恰好走了进来。
  「上完课了?」
  对于刘恋今天的遭遇林响木十分清楚,但他仍旧装出一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在他进来前刘恋已经把今天挣到的钱藏了起来,现在还不是让他知道的时候。
  「嗯,今天课不多,你干嘛去了?」
  林响木有些歉然地笑笑:「对不起,是我没用连累了你,我今天到处托人找工作,你知道,我拍照片还可以,终于找到了一个临时的工作,给人拍写真。不过,钱不多,只有五百。」
  是的,和五万比起来,五百确实杯水车薪,但刘恋还是很开心,一来她知道自己搞定了四万五,加上林响木这五百,只需要再处理四千五就好,二来她也第一次看到了林响木如此正经的一面,或许经过了这件事他也能成熟起来了。
  有那么一瞬间刘恋竟然幻想起了和林响木的未来的生活,不过这是她第一次幻想这种事情,也是最后一次,因为她很快就知道了这个残忍的真相。
  刘恋一天内搞定了四万多,于是认为四千多应该不难了,可她想了想,发现还是没有任何办法,搞定了四万多主要是因为遇到了那个挥金如土的虎哥,其他人……等等,既然今天可以从虎哥那里搞到这么多钱,为什么不再找虎哥一次呢?
  虽然今天在虎哥那里刘恋屁眼儿都被操出了血,看到虎哥残暴可怕的一面也告诫自己以后离这个人远一点,但想来想去现在真的只有他能够解决自己最后四千五的问题,刘恋也有些懊悔,如果白天的时候直接加价一万就好了,再难的事情熬一熬现在也熬过来了。
  刘恋借口买东西下了楼,然后就给魏利民打过去了电话。
  魏利民此刻已经回到了宿舍,仍在回味白天经历的那魔幻的一幕。偏巧,这个学期快结束了,元旦即将来临,宿舍的兄弟们都在讨论着元旦晚会上会不会再次见到刘恋。
  有人说肯定还会见到,毕竟没有比她更适合站在这样大型舞台的学生了,过去她一直做得很好,也有人认为今年不会再主持了,毕竟都大三了,也该为大四做些准备了。
  总之,在他们的心中刘恋还是那个完美无瑕,清纯绝美的女神。
  魏利民听着众人的对话觉得好笑,心想,你们的女神逼里可是装满了老子的精液。
  当然,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出来,虽然即便说了也不会有人当真。
  刘恋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了进来魏利民赶紧跑到卫生间接听。
  「喂,怎么了?」
  在那个瞬间魏利民甚至幻想刘恋是不是因为白天的事情对自己产生了好感了?
  虽然这样的幻想毫无逻辑可言但魏利民却是想入非非了一瞬间,直到刘恋问道:「可以把白天那个虎哥的联系方式告诉我吗?」
  「哦,哦……」魏利民感觉有些难堪,有些尴尬,又有些气愤,臭婊子,原来是个为了钱可以给人当狗的货色!
  魏利民心里骂骂咧咧,但表面上还是十分热心地把电话号码告诉了刘恋,挂了电话之后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他知道,从此以后他更没有机会跟刘恋有任何交集了,他突然有些羡慕起宿舍的室友们,至少在他们心中,刘恋是永远完美的女神,而自己呢,明明看清了这个骚女人的本质,亲身经历了对她的玩弄,可以后却再也没有机会了,浅尝辄止?对刘恋这种极品女神来说的话太难了。
  另一边拿到了虎哥电话的刘恋壮着胆子给他打过去了电话。
  「喂,哪位?」
  「您好……虎哥……我是白天的……」
  「哦,哦,我听出来了,刘……刘恋,对吧?怎么了?又缺钱了?」
  虎哥的语气好像刘恋是那种胡乱花钱,没钱了就找大哥想办法的小太妹一样,但眼下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她只好告诉虎哥说自己遇上一点事儿,还差五千,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
  「可以啊,五千,没问题,明天你过来,你知道做什么吧?不过我加一个内容,到时候我会请一个摄影师全程拍摄,行不行?」
  对经历了各种各样的玩弄调教的刘恋来说,这样的内容真的毫无难度,尤其是想到只要再忍忍,林响木的问题就彻底解决了,于是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好,明天我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50:37

第三十五章
  看起来是稀松平常的一天,刘恋却是心事重重,她知道自己今天要去虎哥那里再挣一笔钱,到时候林响木的债务就能够还清了。
  其实刘恋早就不知不觉习惯了被人玩弄这件事了,不论她愿不愿意,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她频繁被许多陌生的男人占有,玩弄,调教,曾经冰清玉洁的刘恋已经对这类事没有太大的反感了,虽然这样的转变让刘恋有些无法接受,但也因为这样,这次主动对虎哥献身来换取高额报酬这件事实施起来也就不必经历太多心理上的压力了。
  刘恋打定主意,这次结束后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
  然而今天一早刘恋就不自觉的心神不宁,魂不守舍,明明是已经习惯的事情,明明是苦尽甘来的一天,可为什么心里会生出这么多的不安情绪呢?
  当然,为了避免被林响木察觉到自己的这种情绪进而察觉到自己今天的行动,刘恋还是很努力地装出一副寻常的模样,她以为自己将情绪藏得很好,可再好又怎么能逃得过这一切真正的幕后始作俑者的眼睛呢?
  看着刘恋并不精湛的演技林响木其实也有些惆怅,刘恋这样的女人是人间极品,虽然她对自己无条件顺服的态度很容易令人失去新鲜感,但当林响木意识到今天这个早晨或许是俩人最后一次共同起床后,心底仍难免失落和不甘,同时,一个问题第一次清晰真切地出现在脑海当中:以后刘恋的命运会走向何处呢?
  虎哥的手段林响木是知道的,那些沾了虎哥的边的女人们的下场林响木也大多知道,可以说是各个惨不忍睹,虎哥的心狠手辣不要说有什么下限了,他根本就是人间恶魔。
  曾经有一个叫做邢舒雅的女人,是个中学教师,人长得眉清目秀的,浑身透着宛如清泉般的温婉清丽,实打实的知性美女一枚,只因被虎哥无意看到之后盯上了她,整个人生瞬间被颠覆。
  「看看,这个怎么样?」
  彼时的虎哥对林响木还很热情,还没有暴露其凶恶的面目,俩人正是哥俩好的时候。
  他给林响木看了照片,照片里是一个穿着蓝色碎花连衣裙的女人长发飘飘,五官精致,四肢修长洁白,身材高挑玲珑,又带着成熟知性的优雅,她正站在学校门前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林响木露出淫笑:「虎哥看上这女的了?干嘛呢?老师?」
  「没错,咱们市十三中的老师。妈的,老子还没干过老师呢,到时候让这娘们儿在床上给老子现身说法,讲一节生理卫生课!」
  林响木无疑是羡慕虎哥的,比起自己只能在学校的范围内寻找美女,虎哥的范围就大了许多,各种各样的美女他可是玩儿了个遍。林响木又看了看照片里的美女,垂涎三尺,却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当时的虎哥正是计划着把林响木拖下水的时候,自然对他殷勤。
  「怎么,你也想操?」
  林响木嘿嘿笑道:「我还是算了吧,虎哥的女人。」
  「我的女人?兄弟说笑了,就是个裤裆里有眼儿的工具,供咱们发泄的,算个屁的女人,再说了,就算是老子的女人,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既然是衣服,谁穿不是穿呢!」
  几句话就把林响木拉拢地死心塌地的。
  后来虎哥展开了对女人的攻势,也将更多的细节告诉了林响木。
  虎哥先是做了一番调查,女人名叫邢舒雅,她的丈夫高利民也是一名老实本分的教师,俩人都出自普通的家庭,背后没有任何权贵牵绊,便更加没有顾忌,开始实施他那套早在许多女人身上屡试不爽,轻车熟路的调教计划。
  他先是威逼利诱买通了高利民身边的人,让他们引诱高利民到虎哥的地下赌场赌博,那个地方,只要一只脚迈进去就绝无回头的机会,早就有天罗地网等待着你。
  然而令虎哥意外的是,不论高利民身边的人怎么引诱他都不为所动。没办法,虎哥只好安排一些饭局,在高利民熟悉的朋友同事中间安插几个魅力十足的女人,这些女人也曾都是良家妇女,也曾拥有自己平淡美好的家庭,但因为被虎哥看中,最终都沦落成了在男人胯下承欢的莺莺燕燕,如今又被拉出来以工具人的身份参与到虎哥最新的猎艳计划当中。
  这些女人对虎哥是又恨又怕,对于这项任务不敢有丝毫折扣,卯足了劲儿在饭局上勾引高利民,没想到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油盐不进,任凭你把奶子在他的胳膊上蹭来蹭去也没有半分动心,反而早早结束饭局匆匆跑路。
  这样严防死守的男人虎哥还是头一次见到,一时让他犯了难,还是他身边的狗头军师,他们这个团体的老二海建给他献计献策。
  「这世界上就没有人一点贪念都没有,他这两回能抵挡下来只能说明诱惑还不够,或者说咱们的力气没有用对地方!想要引诱别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投其所好!」
  虎哥听了这话顿时领悟,马上派人调查高利民的兴趣爱好,这才发现原来高利民在工作之余的所有时间精力都投入到了钓鱼当中,是个中毒颇深的钓鱼佬。
  钓鱼佬喜欢什么?他们对于最新款的钓鱼装备那是完全没有抵抗力的。
  果然,这次虎哥对症下药,派人在他经常出现的渔场偶遇,然后就是一见如故的戏码,在对于钓鱼共同的话题下虎哥的手下阿峰和高利民很快就成了朋友,之后阿峰没少送给高利民钓鱼竿,都是最新款的,进口的,在国内都没得卖。当然,这些投入都被虎哥一笔一笔记录了下来,现在花了多少钱,回头都会通过邢舒雅挣回翻倍来。
  对于这些钓鱼竿高利民实在是无法抗拒,也进一步加深了对阿峰的信任,然后就是两家人的聚会,阿峰随便带着虎哥手下的一个妓女出场,高利民自然是携爱妻出现。
  聚会上两家人相谈甚欢,因为虎哥之前调查过,邢舒雅这个人疑心病很重,警惕性很高,直接对着她下手很容易打草惊蛇,所以不得不迂回从高利民入手,因为她对自己的丈夫深爱不已。
  果然,通过丈夫促成的聚会上邢舒雅对对面的年轻夫妻没有丝毫怀疑,很快就打成一片,然后和阿峰的「妻子」交换了电话号码。
  女人的警惕性很奇怪,要么就是铜墙铁壁,严防死守,要么就是傻子一样无条件信任。
  邢舒雅从来没有怀疑过阿峰的妻子的身份,俩人反而越走越近,期间那女人出手大方,又能言善辩,总是会找到让邢舒雅无法拒绝的理由接受她一次次的送礼。
  渐渐的,被名牌包围的邢舒雅迷失在了虚荣的世界,也开始主动购买名牌包包,自己用,也送给阿峰的妻子。之前高利民和邢舒雅是有一些积蓄的,然而这些积蓄面对邢舒雅的大手大脚根本不值一提,很快就吃空了积累,直到这时邢舒雅才慌了神,而这也是虎哥等待已久的可趁之机。
  有天高利民突然兴奋地对邢舒雅说要开一个渔具店。
  「老婆,你支持我好不好?用咱们家里积蓄开一个渔具店,现在咱们市里的渔具店东西太少,而且都是便宜货,我打听了,好多人现在买渔具都是去大城市买,要么就是托人去国外买,无端又增加了许多成本,你说要是在跟前就有一个高端的渔具店,那他们还用费事去外地么?」
  间邢舒雅无动于衷,他又解释道:「我都查过了,这里面的利润十分丰厚的,大概两三个月就能全部回本了,你相信我这一次好不好?到时候咱们还是正常上班,你弟弟现在不是没事儿干么,让他过来帮咱们看店呗,这也算一份工作了。」
  高利民从来没有动过做生意的念头,过去倒是邢舒雅提过要不要弄一个小卖店,被他断然拒绝,因为在他看来任何生意都不如把钱存进银行里稳妥,这次突然转了性本来应该让邢舒雅警惕起来的,可偏偏这个时候的她心乱如麻,心虚地不行,哪里顾得上去探究这背后的原因?她只知道一件事,现在家里早就没有存款了!
  但是她自然不敢把这件事告诉高利民,甚至因为心虚,原本可以拒绝做生意的邢舒雅反倒答应了下来,直到看到高利民欢天喜地地离开她才犯了难:「十万元钱,从哪里给他掏出来?」
  但她又不敢让高利民直到家里的钱全都被她拿去买包包了,平时那些包包都被她藏了起来,高利民也不是疑神疑鬼的性格,自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万一被他知道家里已经没钱了,以他那老实本分又有点轴的性格,怕是会立马爆炸。
  邢舒雅慌了,不敢再想下去,慌忙当中想到了阿峰的妻子,看起来他家条件很好,要不要跟人家提一嘴,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阿峰的妻子自然不可能帮这个忙,毕竟这一切都是他们的计划。
  先是利用阿峰的妻子培养起邢舒雅的虚荣心,让她花钱大手大脚,花掉家里的积蓄,接着就是阿峰出面撺掇高利民开渔具店,双管齐下,分而破之。只是没想到看起来知性稳重的邢舒雅会这么快就陷入到虚荣的陷阱当中,高利民也对阿峰提出的建议深信不疑。
  阿峰的妻子表达了自己的歉意,说最近阿峰投了一个大买卖,实在有些力不从心。
  正当邢舒雅失望的时候阿峰的妻子给她推荐了一个人。
  「虎哥?」
  「对,这位虎哥和阿峰有些交情,以前阿峰做生意失败的时候就是他出手帮了一把。很有钱,又慷慨,我可以带你去见他。」
  世界上哪里有轻易掉馅饼的事情呢?可当时的邢舒雅很有些病急乱投医的意思,只要能帮助她度过眼前的麻烦,她可顾不得那么多了。
  于是阿峰的妻子带着邢舒雅来到了虎哥的办公室。
  邢舒雅第一次为了借钱奔走,心里有些别扭,看到一脸凶相的虎哥后更是心里打鼓,感觉这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立马就在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你好,邢老师,你的事儿我都听说了,小事儿!你们和阿峰是好朋友,那也就是我的好朋友,钱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虎哥完全不给邢舒雅任何拒绝的机会,直接从保险柜里拿出了十万元现金。
  邢舒雅还是第一次看到十万元现金摆在一起的样子,再没了质疑,看着努力装出一副和善面目的虎哥都觉得温和了许多。
  就这样,几乎不费吹灰之力邢舒雅就借到了十万元,打好了欠条,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虎哥表现的很慷慨,不收利息,只是约定每个月还两千五,刚好是邢舒雅一个月的工资。
  邢舒雅对这个虎哥感恩戴德,表示要请虎哥吃饭,虎哥心想谁想跟你吃饭,老子要吃你的奶子!不过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还不能表露本性,于是拒绝了邀约,倒是随口说了一句「我做这些都是看在阿峰的面子上」。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邢舒雅对阿峰的妻子表示表示,于是邢舒雅当天就买了一个两千多的包包送给了阿峰的妻子。
  往常花两千买包的时候邢舒雅总是会感到肉疼,但今天,可能这十万元来的实在太轻松了,竟然没有什么感觉。
  回过头她就拿出了六万元作为渔具店的先期投资交给了高利民,高利民叫来邢舒雅的弟弟邢舒强,风风火火地就忙碌起来。
  很快店铺就开始了,邢舒雅又拿出两万作为运营的本钱,那时的他们认为渔具店一切都十分顺利,都在憧憬着未来美好的生活,哪里知道,这时候已经到了虎哥的计划收网的时候了……
  渔具店一开始确实比较顺利,收入不错,还有了一批稳定的老客户,两个月的时间挣了不少钱。
  而另一边,手里还有一万多的邢舒雅禁不住阿峰老婆的撺掇,再次过起了大手大脚的生活,只要放了假俩人就厮混到一起,阿峰的老婆带着邢舒雅出入各种高档场所,邢舒雅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竟然还有这样奢华的一面,当然,很快她就会体会到这个城市最为黑暗的一面。
  邢舒雅已经深陷到高档的消费生活无法自拔,又不能每次都让阿峰老婆买单,几次请客过后原本的一万多就花的差不多了,好在每个月工资稳定,虎哥那边的欠款一直可以按月偿还,再加上渔具店生意不错,高利民不需要再从家里拿钱了,所以一直没有东窗事发,她也渐渐习惯了现在的生活。
  所有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虽然邢舒雅明知道自己正在走向堕落,但前方的诱惑太大,她实在回不去了。
  在这样的诱惑生活状态下邢舒雅的底线一点点失守。
  阿峰的老婆和她已经成了闺蜜,跟她分享了一个秘密,每个星期她都会去一家私密的会所,里面有男,有女,都是专门卖肉的,那里简直就是人间天堂,可以满足男人女人一切有关胜利需求的欲望。
  阿峰的老婆细致入微地描述着里面出卖色相的男人们床上功夫多么惊人,多么令人神魂颠倒。邢舒雅一开始都傻了,没想到有人会愿意将这样的秘密分享出来,后来听得多了,脑子里不由想入非非。
  她和高利民都是老实人,老实到在床上也是规规矩矩的,俩人结婚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试过第二个姿势,每次都是高利民在上,邢舒雅在下,插进去,吭哧吭哧,谁都不说话,默默进行着本该兴奋放纵的事情,最后在高利民一声喘息中结束这场看起来甚至有些偷偷摸摸的勾当。
  尤其是为了渔具店把邢舒雅的弟弟从老家叫过来后,他们更多了一些小心翼翼的理由,生怕叫出声音来被住进隔壁房间的弟弟邢舒强听到。
  本来这样的事情邢舒雅早就习惯了的,但和阿峰的老婆长期厮混过后她的内心也开始出现了涟漪波动,再加上她本身的年纪也三十了,到了女人欲望旺盛的时候,性的需要越发强雷起来,可高利民还是以前那样雷打不动的状态,邢舒雅又不好意思主动提这件事,慢慢地她就感受到了夫妻生活的压抑,一个冲动在她的脑海当中呼之欲出。
  终于有一天,阿峰的老婆带她去了酒吧,邢舒雅早就是这里的常客了,以往,以她的美貌总是有许多男人会主动搭讪,但邢舒雅严防死守绝对不给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们任何机会,慢慢的,酒吧里的一些老顾客就知道这是个冰山美人,不再去自讨没趣,以至于一段时间邢舒雅都是行情聊聊,无人搭讪,竟让她内心产生了一丝失落,尤其是砍刀阿峰的老婆每次都打扮地花枝招展,周旋在许多男人中间的画面,心里更是不得劲儿,偏偏阿峰的老婆又总是喜欢撩拨邢舒雅。
  「看见了吗,那个小平头,鸡巴可真大,摸了一把跟铁棒子似的!」
  「好爽,没看出来这家伙这么能干,跟牲口似的,在洗手间里给我干高潮两回!」
  「不行了,湿了,你看着办吧,我得找根大鸡巴止止痒了!」
  阿峰老婆的话语粗俗而直接,每次都听得邢舒雅脸红红的,毕竟她是在讲台上授业解惑的老师,平时不论同事还是学生贾占都对她很是礼貌,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只不过慢慢的,她的脸红就不再是因为羞臊,而是因为被小腹当中窜来窜去的欲火折磨的。
  如今的邢舒雅对于和高利民的夫妻生活实在是提不起兴趣,欲望的高涨下高利民完全无法满足她,每次都撩地她淫水直流后自己匆匆收场,害的她一个人睁着眼睛在呼呼打鼾的高利民身边辗转反侧,半夜无眠。
  后来她实在忍不住,偷偷溜到卫生间,人生第一次用自己的手指去触碰自己的阴部,结果当手指碰到湿漉漉的骚肉的瞬间她竟兴奋到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手淫这种事情人人都会,无师自通,更不用说已为人妻多年的邢舒雅了。
  她的整张脸都娇艳欲滴,身子轻轻颤抖,手指头则是已经插进了自己的阴道当中,缓缓进进出出,分开的两条腿打着颤,不时晶莹的脚趾弯曲,又舒展,反反复复。
  邢舒雅捂住了嘴巴,生怕叫出声音来,可越是这样紧张担心的环境下她就越是兴奋,同时脑海里止不住地出现阿峰老婆以往在她耳边说过的话语。
  慢慢地,她的脑海中开始出现画面,以往被她一次次拒绝过的男人们围住她,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一根根兴致勃勃的鸡巴,邢舒雅多想这些鸡巴一拥而上填满她身上每一个洞穴,但是他们却迟迟没有动静,宁愿看着邢舒雅手淫也不向前一步。
  邢舒雅面带哀愁,几乎就要开口邀请,终于,有一个男人忍不住了,扛着自己的大鸡巴冲上来,一下子分开了邢舒雅的双腿。
  「啊,终于来了!」
  邢舒雅心下大喜,以一种不知廉耻的姿势迎接着这个陌生的男人和他胯间的鸡巴,然而,在如此关键的时刻邢舒雅竟然提前达到了高潮,身子一颤一颤,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根一直流下来,流了卫生间地板湿漉漉形成小河。
  邢舒雅高潮了,可为什么满足中又带着失落?
  如果再坚持一下,是不是就可以等到那个男人插进来了?是不是就可以体验到高利民以外的男人的鸡巴插进自己的肉穴当中,肉贴着肉,摩擦抽动的感觉了?
  一个巨大的空洞在邢舒雅的身体里出现,她迫切地想要用大鸡巴将其填补,于是,当今天阿峰老婆再次邀约她去酒吧的时候,邢舒雅毫不犹豫地换上了一套自认为性感的紧身裙装!
  阿峰老婆一看到邢舒雅的装扮就知道今晚这事儿成了,而当两个人一同走进酒吧,酒吧里面的老油条们也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向来走清纯保守路线的女人突然换了这样一身将玲珑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的紧身裙装,所代表的意涵自然不言自明,于是,往常被拒绝过的男人们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至于邢舒雅,她走进酒吧的一瞬间就感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贪婪渴望的眼神,那么多男人,好像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一样,这竟让她瞬间就顺润了。再看看自己这身连衣裙,如此紧身性感,就是老公高利民也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一想,出轨,偷情等字眼的威力提前爆发,背着老公将自己的身材展示给这么多男人,心,已经走远了。
  坐到吧台上两个人要了鸡尾酒,昏暗的灯光,暧昧的音乐,空气中流淌着的糜烂的气息,众人关注下邢舒雅俨然成了这个酒吧里最迷人耀眼的存在,几乎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她。
  邢舒雅甚至感觉有些新奇,以往都是她站在讲台上,落落大方,知性优雅,谈吐间古风韵雅的诗词流出,讲台下,她的学生们认真听讲,眼睛里满是如沐春风的沁心舒畅,那里的一切都是高雅的,严肃的,神圣的。可现在,环境大变,这么多男人代表着这么多的鸡巴,或许,此刻,这些男人裤裆里的鸡巴已经集体站起来行注目礼了呢。
  别样的体验带来别样的刺激,邢舒雅乐在其中,走进酒吧前对老公高利民的亏欠之感瞬间消失在这淫靡的乐园当中。
  不过奇怪的是,明明许多男人蠢蠢欲动却没有人第一个走出来有所行动,这反倒让邢舒雅有些着急起来。
  阿峰老婆看出了邢舒雅内心的焦急,打趣道:「谁让你之前那么冷冰冰?现在你是全场焦点,这个时候敢过来跟你搭讪的男人需要的可不止是一般的勇气,与其贸然出手碰一鼻子灰成为全场的焦点,不如静观其变,反正玩儿嗨了在旁边能占到便宜的机会也不少。」
  听了阿峰老婆的这话邢舒雅想起之前酒吧里多人奋战的一幕。
  那个女孩儿脸上带着青涩,青春烂漫,可没多久身边就被围了一圈,几杯酒下肚原本白皙的面庞变得娇冶如花,整个人看起来飘飘忽忽的,接着,一个男人便把女孩儿带走了。
  但他并没有把人带出酒吧,而是直接带进了卫生间。
  彼时的邢舒雅对于每天在酒吧卫生间里发生的事情习以为常,只是想到这女孩儿看起来跟自己的学生年纪差不多,总有些担心。
  大概半个小时后,两个人出来,男人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脸上多了胜利者的得意,身后的女孩儿则是有些衣衫不整,脚步踉跄但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男人抱着女孩儿当中热烈激吻,同时手在女孩儿的身体上上下游走,本就凌乱不整的衣服更加暴露,小小的一对奶子露了出来,裙子被聊起,圆圆的屁股蛋也展现在众人面前,令人惊讶的是上面竟然没有内裤!
  是在刚刚卫生间里脱下来的还是压根就没穿?
  气氛顿时大热,刚刚失手的男人们再度围了上来,而得逞的男人则是趁机放开女孩儿,轻轻一推,就将她推进了其他男人的怀抱当中。
  女孩儿咯咯浪笑,毫不介意陌生男人们群起攻之,没多久她就淹没在了男人疯狂的蹂躏当中。
  当晚,就在酒吧大厅,这个女孩儿的身体被一个又一个男人插入,最后整个人瘫成了一滩泥,一动不动,至于再后来发生的事情邢舒雅就不清楚了,那么疯狂的画面早就让她兴奋难忍,又生怕在酒吧惹出什么事情来,便匆匆回家,洗过澡钻进高利民的被窝当中,叫醒了熟睡中的丈夫,渴望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性爱,可高利民甚至都没有把鸡巴掏出来,敷衍一句「累了」就背过身,让邢舒雅被高高掉起的欲望瞬间无处发泄。
  邢舒雅有些走神的时候终于等来的前来搭讪的男人,一看,顿时脸色羞红。
  这个男人看起来和自己弟弟年纪相当,永远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十足的混混范,以往邢舒雅对这种人是敬而远之,今天看起来对方确实那样的富有魅力。
  不止是魅力,其实邢舒雅甚至看过这个男人的鸡巴。
  他和阿峰老婆是老相识了,阿峰老婆叫他小黑。
  每次在酒吧只要小黑看到阿峰老婆就会凑上来,而看到他之后原本和阿峰老婆纠缠的男人们就会知趣地离开。
  「你看,你一来人家就走了,烦不烦?」阿峰老婆故作娇嗔。
  「他们那叫做知难而退,毕竟,本事不一样。」说罢,小黑竟然当着邢舒雅的面解开了裤子,将又粗又大看起来沉甸甸的鸡巴掏了出来,看得邢舒雅顿时眼热,湿润,赶紧扭过头,可那根粗长的家伙已经深深植入进了她的脑海当中,不断搅乱她的内心。
  小黑玩儿得很疯狂,每次都让阿峰老婆欲仙欲死,有时候邢舒雅甚至会羡慕阿峰老婆的开放和风骚,如今,这个夜晚,她也想开了,恰巧,小黑嗅着这味道就找了上来。
  「看起来,今晚我有机会了?」小黑笑眯眯地盯着邢舒雅的玲珑曲线打量一番,邢舒雅顿时感觉有一股热浪射线在身上扫来扫去,一方面是因为不习惯而带来的尴尬,另一方面却是感觉两腿中间彻底湿漉漉,将里面的内裤都完全浸透了!
  「唉,真是有了新人忘旧人啊,你们玩儿,不打扰了。」
  阿峰老婆离开,立刻投入到其他男人们的怀中,他们错过了邢舒雅自然遗憾,但得到一个更加骚浪的女人也未尝不可,而随着阿峰老婆的离开吧台这边就只剩下了邢舒雅和小黑了。
  邢舒雅既期待,又担心,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万一对方跟自己说话,自己应该回应什么?如果……他可以什么都不说,直接……就来,就好了……
  没想到小黑仿佛与邢舒雅心有灵犀,果然没有多一句废话,直接有些粗鲁霸道地将邢舒雅从椅子上拉下来,然后搂住她露在外面白皙圆润的肩膀,奔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邢舒雅紧张极了,身子止不住地颤抖,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单纯地因为过于期待而感到的紧张,但同时她也觉得在这刺激的时分竟有一些温暖的感觉。
  邢舒雅一米六七,高利民一米七二,五厘米的差距并不能让邢舒雅舒舒服服地钻进高利民的怀里,而且依着他的性格也不会让她那么做,尤其是大庭广众之下,会觉得这样的举动不够稳重,以往的邢舒雅深以为然,现在呢,她比任何时候都渴望一个高大宽厚的胸怀,正好,小黑就有。
  小黑看起来一米八五左右,被他搂抱让邢舒雅第一次感受到了陌生男人怀抱的温度,她甚至感到自己的一颗乳房正紧紧地靠在对方的胸膛上面,那地方,宽厚,结实又不失肉感,一下子就惹起了邢舒雅的性,竟有一种冲动,主动将对方的衣服掀起来,然后……
  还没来得及幻想具体的画面,邢舒雅已经被小黑推进了厕所隔间里,隔间的门没有关,不给邢舒雅说话的机会,霸道地夹住她的脸颊,嘴唇欺上来,粗鲁地撬开美人的双唇,一条滑滑的舌头趁虚而入,直接将邢舒雅的舌头卷住,纠缠不休。
  邢舒雅的脑袋顿时空空,这是她第一次被丈夫之外的男人亲吻,她知道接下来会有一个又一个第一次依次解锁,但首当其冲的激吻已经就让她备受震撼了!
  原来,这就是和其他男人接吻的感觉……
  随着小黑的激吻,邢舒雅原本紧张的情绪慢慢化解,感觉自己的身体从原来的冰块融化成了一汪春水,经历了最初的无措被动后,两条胳膊主动攀上小黑的脖子上,紧紧绕柱,脑袋不停摇摆,以迎合此刻在嘴巴里纠缠不休的小黑的舌头。
  两个人不知道吻了多久才松开彼此,邢舒雅气喘吁吁,她从来没有试过吻这么久,实际上近几年丈夫高利民甚至甚少会和她接吻,她既没有享受过如此激烈的舌吻,也忘记了浅吻的滋味,而小黑,如一剂猛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捣黄龙,瞬间就将邢舒雅的兴致提了起来。
  邢舒雅的眼睛有些湿润,里面噙着痴迷的湿润,抬头看,小黑笑眯眯,自得意满,而邢舒雅竟感到心脏哐哐乱跳,小鹿乱撞,有些羞,又有些舍不得低头,眼前这个和自己弟弟一般大的男人仿佛有一种魔力,带着笑容,轻易就勾住了邢舒雅的灵魂。
  小黑的手攀上了邢舒雅的胸脯上,没有任何询问或者犹豫,好像想到了就直接上了手,好像邢舒雅的意见一点都不重要。这样的举动却让邢舒雅很是受用,现在的她十分需要对方的积极主动,她自己还做不到完全放开,但可以做到尽力配合!
  小黑的手很大,轻易就握住了邢舒雅的一边乳房,自然,邢舒雅又下意识地将小黑的手法和丈夫高利民做了一番比较。
  高利民总是小心翼翼,与其说是担心弄疼邢舒雅,不如说是他觉得用力玩弄女人的乳房是一件很不体面很不得体的事情,而小黑就没有那么多讲究了,邢舒雅可以感觉到在小黑眼里自己像是一个玩具,他的手掌大而有力,且毫不手软,软软弹弹的乳房在他的手掌当中被激烈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像是揉面一般。
  而这样的力度带来的痛感,却也带来了邢舒雅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刺激,每一次小黑用力一捏,她就感觉由乳头为中心,一股股电流四散开来,一路蔓延,来到小腹,搅动起令人不安的春潮,没一会儿她就感觉自己的小腹里盛满了浪荡的春水,恣意波涛又热浪滚滚。
  这感觉,舒服极了!
  小黑将邢舒雅的连衣裙肩带扯下来,露出来的白色乳罩直接一把扯掉,随手一扔,掉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两颗小白兔便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了小黑面前,因为刚刚用力拉扯乳罩的动作两颗小白兔轻轻颤抖,娇嫩雪白的乳尖上,樱桃般的乳头高高挺立,似乎在渴望着男人的进犯。
  小黑果然没有让邢舒雅失望,男人弯下腰,脑袋凑过来,张开嘴就含住了一边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是放在旁边的那颗乳房上恣意揉捏。
  这简直就是双管齐下的快感,尤其是尖尖的乳头遭遇小黑老练的舌头,迅速便沦陷下来,规模并不大的乳房在小黑的玩弄下仿佛获得了新生命,不断膨胀着,渴求着,向前挺着胸膛,仿佛要将自己的乳房完全都送进小黑的嘴巴里,让他吃掉,大快朵颐!
  剧烈的快感下邢舒雅不由侧过头,正好看到了被丢进垃圾桶里的乳罩,垃圾桶里面有擦拭了各色人等的生殖器和屁眼儿的面巾纸,也有一些女性的卫生巾,邢舒雅的乳罩在其中格外显眼,可在邢舒雅的眼里又并不觉得格格不入,反倒有了一种同流合污的和谐感。
  那条乳罩可是花了她好多钱,当时买的时候可没想过有天她们会被扯下来扔进垃圾桶里,但邢舒雅一点都不心疼,也不后悔,她已经爱上了男人霸道粗野的手段,看着垃圾桶里的乳罩,她的脑海当中闪过一幅画面,好像此刻躺在污秽不堪的垃圾桶里的不是乳罩,而是一丝不挂的自己。这样的联想让邢舒雅顿时感觉一股快感在全身蔓延开来。
  来吧,今夜狠狠地蹂躏我吧!不要把我当人!
  她自然不知道,很快,自己内心的呐喊就成为了惨烈的现实……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50:56

第三十六章
  「咣当!」
  邢舒雅被重重砸在厕所的隔板上,肩膀和后背很疼,可还没来得及抱怨,小黑便如一头野兽一般扑上来,抱住她的脑袋霸道入侵香甜的唇。
  邢舒雅立刻就被小黑的攻势所沦陷,眼角发热,眼眶含春,嘴巴张开,舌头迎合对方的纠缠,抱住对方的脖子抵死缠绵。
  邢舒雅的热情回应点燃了小黑进攻的号角,他的双手在对方雪白而暴露的上身又摸又揉又捏,没一会儿就把那对小白兔蹂躏得通红,上面的樱桃则是高高翘起,又长又硬。
  越发激烈的纠缠,俩人的体温都迅速升高,小黑进入状态,吻够了,便按住邢舒雅的脑袋,稍加力度对方就明白了他的心思,满眼流淌着春水的眼睛里带着又羞又缘的风情万种,春波流转,看得小黑心底一颤,兴致高涨。
  邢舒雅跪在了地上,膝盖直接接触冰冷又不干净的卫生间的地面,她曾经看到过有人在卫生间内风流的场景,地上满是男女欢爱下迸发的汁液,如今跪在这种地方邢舒雅竟生起了一种同流合污的快感。
  以往的她总是优雅温婉地站在神圣的教师讲台,而现在,双膝跪地,感受地面的坚硬和冰冷,情景大变,心境也大为不同,尤其是当跟前的小黑将他胯间那条又粗又大的鸡巴掏出来的瞬间,伴随着视觉上的冲击力,一股彪悍的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险些就将邢舒雅熏倒在地。
  但她的心下没有半分的抵触情绪,反而看得她眼热心跳,情不自禁伸出双手握住眼前这条粗长伟岸的肉棒,手心顿时传来火热的滚烫,直接烧起,一路烧进了邢舒雅的心里。
  令她震惊的是,小黑的鸡巴是如此粗长,以至于她的两只手握上去仍然留出了硕大如鸡蛋的龟头,龟头上,马眼微张,隐隐传出些许尿骚味儿,有些洁癖的邢舒雅却没有丝毫不快或者难受,反倒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巴,将那硕大的龟头含进了嘴巴当中!
  这,是邢舒雅这辈子第一次将男人的生殖器放进自己的嘴里!
  她一直认为口交这个举动是对女性的物化和羞辱,凭什么女人要用自己吃饭喝水,教书育人的嘴巴将男人尿尿的东西含进去?她的老公高利民的想法也差不多,从来没有要求过邢舒雅给自己口交。没想到冲动之下坚持了那么多年的原则被自己轻易地主动打破。
  但邢舒雅现在来不及想那么多了,当嘴巴里被小黑的龟头塞满,她瞬间感到了一种堕落的快感,学着成人影片里的样子前后摆动着脑袋,让小黑的肉棒得以在自己的嘴巴里进进出出。不过毕竟是第一次,她十分担心自己的牙齿会弄疼小黑,于是积极主动间又小心翼翼的。
  小黑的双手轻轻搭在邢舒雅的头上,眼睛闭着,无比享受着这个少妇卖力又生涩的口交服务。
  「我的跟你老公的,谁的大?」小黑冷不丁地问道。
  邢舒雅一愣,这个问题几乎不用思考,小黑的肉棒要比高利民的大了许多,甚至,邢舒雅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画面,小黑和高利民并排站在一起,全身赤裸,两条肉棒自然一览无余,相对于小黑肉棒即便垂下来时也很粗长的大尺寸,一旁的高利民的肉棒就显得像是小蚕虫一般缩成了一团,在加上小黑的黝黑肌肉和高利民的白白肉肉,两相比较,一直与自己朝夕恩爱的老公的形象竟透出畏缩的滑稽感来。
  不过对于小黑的问题邢舒雅并没有开口回答,自己已经如此犯贱出轨了,实在不想在这样的环境下羞辱自己的丈夫。
  她只当没有听到这个问题,继续埋头口交,试图蒙混过关,小黑哪里会惯着她,按住她的脑袋,固定好之后屁股主动耸动起来,粗大又健壮的肉棒便像是操逼一样在邢舒雅的嘴巴里操干起来,进进出出,速率和力度越发强悍,小黑的睾丸也随之剧烈抖动飞舞,不断拍打着邢舒雅的下巴。
  邢舒雅有那么一会儿是吓住了,接着就是一种羞愤,可羞愤又带起了内心高昂的兴奋度。
  她从未遭遇如此待遇,没想到,竟是这样的通透的快乐。
  为了方便小黑进出,她双手抱住了他的屁股,彻底将自己放置在了肉便器的位置上,并甘之如饴地迎合对方对自己嘴巴的操干。
  「妈的,贱货!」
  小黑冷哼一声,一巴掌扇在了邢舒雅的脸蛋上,邢舒雅「呜呜呜」地叫着,显得很是兴奋,于是小黑索性扯起美人的秀发,照着脸蛋又是「啪啪啪」一顿扇打,没一会儿邢舒雅的脸蛋就通红一片,她的眼里却是更加火热了,心中的那股火直接烧到了眼睛当中,与那汪春水共融,熊熊燃烧起来!
  「操你妈的,受不了了!给老子撅过去!」
  听了这话邢舒雅如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急忙站起来,生怕耽误了时间,然后背过去,双手放在马桶上,上身压低,屁股高高翘起,甚至还无疑是地摇晃了几下。
  在此刻邢舒雅的脑海里,自己仿佛成了一头满是欲望的雌兽,而身后的男人则是可以将她瞬间带入云端巅峰的主人!
  母狗对着主人摇屁股,再正常不过了。
  但等了一会儿身后期待的肉棒刺入迟迟没有出现,邢舒雅忍不住回头看,结果看到小黑一脸的坏笑。
  「我刚刚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我和你老公的,谁的大?」
  邢舒雅心里叫苦,原来他还记着这茬呢,看来是逃不过去了。
  算了,都已经这样了,多说一句少说一句又有什么分别?
  为了让身后的男人快一点插进自己的身体当中邢舒雅也顾不得其他了,含羞又带着丝丝电流般的刺激,轻声轻语道:「你的……大……」
  小黑重重在邢舒雅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语气很是不满:「这么小,说给蚊子听?」
  邢舒雅听出了男人的不悦,竟很是慌张,生怕对方不满意提上裤子走人,赶紧提高音量,不知羞耻地说道:「你的大,你的鸡巴大,你的鸡巴比我老公的鸡巴大多了!」
  小黑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粗暴地扒开邢舒雅的屁股蛋,对于女人的小穴他自然轻车熟路,对眼前这个迷人的少妇更是冲动已久,此刻再也不忍耐,直接一个直捣黄龙,巨大粗长的肉棒精准地贯穿进了邢舒雅的肉穴当中!
  「啊!」
  这一声呻吟仿佛哀嚎,又带着愉悦,更像是吹响的冲锋号,小黑得了令,如战场上的战士一样抱住邢舒雅的屁股就开始疯狂输出。
  「啪啪啪啪」小黑小腹和邢舒雅的屁股不断碰撞,撞击出响亮清脆的声响,没过多久,啪啪之声当中又夹杂起了水声四溅。
  邢舒雅还是第一次被如此猛烈地操干着,一开始实在难受,好像有人拿着一根铁棒不断粗野地撕扯着她私处的嫩肉一样,但很快,身体迅速适应,分泌出许多汁液,保护了她私处内娇嫩的肌肤,让进出的抽插变得更加丝滑,邢舒雅再也这样的狂轰乱炸中找到了那癫狂的快乐,原本捂在嘴巴上的手也不管用了,娇吟粗喘之声无法控制地泄露出来,和空气中弥散开来的淫欲味道融合一处,装点着此刻这淫乱世界的气氛。
  接下来,在这窄小的空间内,小黑变着花样地玩弄着邢舒雅,邢舒雅就如同一个肉体玩具一般任由小黑的肆意玩弄且乐在其中。
  邢舒雅惊讶于第一次出轨,第一次承受如此激烈的冲撞,自己竟然可以迅速适应,就好像今晚的一切她暗自期待了许久,身体早就充分做好了准备一样。
  一通梦里的操干下邢舒雅此刻已经一丝不挂,如树懒一样环抱着小黑健壮的身体,承受着小黑金刚一般狂野的抽送。
  两个人此刻都已经汗液飞舞,交合的位置间也早就湿得一塌糊涂,每次的抽送都会带动起四溅的淫液,邢舒雅原本压抑的喘息也变成一声声高亢的呻吟。
  「啊,好舒服,啊啊啊……爽死我了……大鸡巴操的我好爽……用力,再用力!操死我,操死我!」
  酒吧卫生间里从来不缺如此香艳的内容,但大多数时候在里面操逼的男女多少也会有所收敛,像邢舒雅这样没轻没重叫个不停的很少,很快,隔间外就聚集了一些贼眉鼠眼的男人们,再加上隔间的门没有关好,留出了缝隙,里面的香艳被外面的男人们看了个清清楚楚。
  小黑还特意转了个身,让外面的观众得到一个更好的参观视角,顿时邢舒雅被撞得肉浪翻飞的雪臀完完全全被这帮人看了个干干净净!
  「啊,我被人看到了,我光着屁股被人看到了!」
  邢舒雅被干到有些恍惚,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又以为来到了教室,自己在神圣的讲台上脱光了衣服,不知廉耻地弯下腰,撅起屁股,搔首弄姿,而讲台下,学生们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他们的家长,确切的说是他们的爸爸,和邢舒雅一样,都一丝不挂,每个人都在一边观看者邢舒雅骚浪的表演一边撸动着鸡巴!
  「啊,不可以,不可以看啊……」
  那些家长的面孔是那么的真切,搅动起她内心的欢愉狂潮越发汹涌起来!
  而这时小黑也感到了快感的临近,便卯足了劲儿在最后疯狂挺动起来,直接一波流就把邢舒雅送上了高潮,随即他趴在女人的身上,将肉棒里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灌入进了邢舒雅的阴道当中,直到一滴也射不出来了这才喘着粗气站了起来,而原本趴在马桶上的邢舒雅则是滑到了地上,整个身体趴在冰冷的地面,趴在地面上淫浪骚湿的汁液上,如同此刻被扔到垃圾桶里的乳罩一般,成了美丽又堕落的垃圾……
  欲望之海一旦迈入便绝无回头之理,被小黑玩弄过一次的邢舒雅再也不甘心在与丈夫高利民的床上安度余生了。
  「我的心还是爱着利民的,只是身体需要更充分的满足而已。」
  女人一旦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可以自洽的借口之后,便再无顾忌了。
  最初她对高利民还满怀愧疚,但时间一长那种背德带来的羞愧也在小黑层出不穷的花招的玩弄下荡然无存。
  邢舒雅甚至觉得自己终于品尝到了恋爱的滋味。
  自小成绩优异的她从来都是父母和家长眼中的乖乖女,她感受着这种期待,也受制于这种压力,不知不觉,连与男生自有交往谈恋爱都成了洪水猛兽,一路从大学毕业,进入学校当老师,惊人介绍与高利民成婚,她甚至都没有来得及体会少女情窦初开的味道。
  当然,婚后她和高利民相敬如宾,也慢慢培养出了感情,不过这样的感情从一开始便加入了家人的感觉,温馨有余浪漫不足,况且高利民也是个保守的性子,并不懂得惊喜或者情调。本来这样的日子虽然有些无趣,没有波澜但也风平浪静温馨和顺,只是当外部的诱惑侵门踏户,看似牢固的家庭亲情瞬间就被击溃地七零八落,毫无抵抗之力。
  现在的邢舒雅每天最期待的就是周末的时光,高利民会一直泡在渔具店里,她便有两天自由的时光,她将这两天的时间全部交给了小黑。
  在小黑的带领下邢舒雅的眼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明明是和之前别无二致的风景,但因为小黑陪在左右,一切都变得浪漫而刺激起来。
  小黑很喜欢在公共场合对邢舒雅动手动脚,摸摸奶子,捏捏屁股,每次邢舒雅都扭扭捏捏地挣脱开,心底却是感觉刺激得不行,从出生到现在还从来没有男人如此对自己无礼,偏偏,每一次的撩拨都能轻易勾出邢舒雅藏在嫩穴当中的淫液,没一会儿两条腿就发软了,恨不得立马找个附近的酒店去开房。
  不过往往小黑会带着邢舒雅来到户外一些人少的地方,就地拔下来她的裤子,照着她越发丰润雪白的屁股蛋拍上一巴掌,邢舒雅又惊又怕,又无比期待,在一种几乎全身颤抖的情况下缓缓压下腰肢,挺起屁股,本来还有些顾忌,但当夹在屁股中间的肥美肉桃感受到来自于身后的那根粗壮肉棒散发出来的慢慢荷尔蒙的味道,整个人顿时便软了,脑子一热,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只盼着对方能快一点将那根肉棒插进来,穿透她的肉穴,也穿透她的灵魂!
  小黑自然每次都不会让她失望,甚至有几次临到高潮的时候有路人突然出现他也不为所动,反倒更加凶猛地冲撞着邢舒雅的屁股,然后在一种被人窥探的刺激下双双攀上极致的高潮!
  「如果有天我要死了,就让我死在你的鸡巴下吧……」
  邢舒雅觉得自己已经离不开小黑了……
  与此同时高利民那边生意越发兴隆,也结实了一些新朋友,一时间高利民觉得自己意气风发起来,不知不觉便飘飘然起来。
  这天他新加入的一个钓鱼协会组织凌晨去钓鱼,地点是高利民之前一直很想去但因为当地政策原因无法成行的地方,没想到加入这个协会之后竟然可以得偿夙愿,这让他在体会到美梦成真的快乐之余也有了一丝特权带来的自负感。
  为了赶上第二天凌晨的活动他特意在附近的酒店开了房,目的明确,赶紧睡觉,第二天凌晨以饱满的精力去钓鱼。
  然而这个夜晚过得并不消停,高利民刚酝酿起一丝困意的时候,突然,一声高亢的女人呻吟声响起,在这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他知道这肯定是隔壁男女在开干。
  无疑,从隔壁传过来的女人呻吟的声音不断滋扰着高利民的神经,他不想听,用枕头盖住脑袋,却无济于事,那撩人的音乐轻易穿透枕头的阻隔,溜进到高利民的耳朵里。
  男人的本能让他很想凑到墙边去聆听这撩拨人心的呻吟,但多年来接受的教育告诉他,偷听墙角是一种非常不体面甚至有些下流的举动,他只能忍。再加上明天还要早起,更加不应该被这种事情所影响。
  然而高利民在床上辗转发侧想了许多办法来抵抗,可惜全部无济于事,最后只能一声沮丧的大叫后凑近了墙壁,脱掉了裤子,掏出了鸡巴,一边听着隔壁的叫春,一边撸动起来。
  既然躲不过就顺势射一发,然后趁着疲惫就可以睡着了。
  这样的借口也不知道高利民自己信其中多少。
  他万万不会想到,此刻在隔壁叫得无比撩人的女人不是别人,而是他那向来温婉持家的妻子邢舒雅。
  刚刚高利民为了明天凌晨垂钓的事情和妻子邢舒雅请了假,邢舒雅在电话嘱咐他万事小心,挂了电话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小黑,自然,小黑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只是他选择的地点却让邢舒雅很意外。
  实际上得知今晚丈夫不会回家的时候邢舒雅的心里生起了一个离经叛道的念头,那就是把自己心心念念的恋人小黑带到家里来,在自己温馨的小窝,在自己和丈夫高利民的床上进行操干。在过去小黑的调教下高利民已然成为了俩人性爱之中的工具人,每次小黑表现出任何一丝意兴阑珊的时候只要出言去羞辱自己的丈夫高利民,小黑便立马又活跃了起来,这种事情多了之后邢舒雅便萌生了要在家里玩儿的想法,但小黑的想法又不一样。
  「这次,咱们就隔着一道墙玩儿,让你老公好好听一听我是怎么干你这个骚婊子的!」
  隔着一道墙?同一个酒店?光是想想可能发生的情景邢舒雅就不禁脸红心跳起来,巨大的诱惑下她含羞答应了小黑的提议,几乎亟不可待地收拾好衣服冲出了家门。
  小黑在高利民隔壁房间开了房,很快,邢舒雅到达,一进到房间便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和小黑激烈而深情地拥吻起来,拥吻过后便是抵死缠绵,接着大开大合,小黑抱着邢舒雅撞到墙上格外卖力地操干,而邢舒雅一想到一墙之隔的老公就更加兴奋,在小黑的鼓励下前所未有地大喊大叫起来,一通火力全开的输出后双双迅速达到了一次高潮,不过他们都知道,这只是这个夜晚的开始。
  缠绵了半天俩人才分开,而小黑脸上露出了他标志性的坏笑,邢舒雅心下一荡,每次这个家伙有什么新鲜刺激的坏点子出现的时候就会出现这样的笑容,这次,又想出来什么糟践人的想法了呢?
  邢舒雅心下不禁期待起来……
  「姐,除了我妈的,我从来没有看过其他女人尿尿。」
  邢舒雅一怔,接着大惊:「你看过阿姨尿尿?」
  「小时候嘛,带我去商场的时候。」
  「哦……」邢舒雅有些羞愧,觉得自己想多了,没想到小黑又说:「我妈的逼我不喜欢,黑乎乎的,像木耳!」
  面对坦然谈论自己妈妈生殖器的小黑邢舒雅惊愕不已,这显然是非常低素质的行为,可因为是小黑,邢舒雅竟不觉得什么,反而觉得对方的体内似乎藏着一头怪兽,而那怪兽又无比吸引着自己。
  「我想你尿尿给我看。」小黑恬不知耻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不论多么离谱的要求从小黑的嘴里说出来就好像理所应当一样,更离谱的是,邢舒雅也会坦然接受,虽然这样的要求让她羞臊难当,可是小黑喜欢就好了呀,不要说撒尿给他看,就是……就是……喝他的尿就能怎么样呢?
  只要是小黑的要求,邢舒雅就没有任何想要拒绝的打算。
  「臭家伙,跟我来!」
  邢舒雅用一个白眼和强硬的语气维持着自己作为「姐姐」这个身份的最后的颜面。
  来到卫生间她自然知道对方不可能让她在坐便尿尿,况且那样的话他也看不清楚。于是主动撩起了裙子,准备尿在卫生间地面上,可当她的手放在内裤边缘准备脱下来的时候却被小黑阻止。
  「姐,不脱内裤,我要你用你的尿好好清洗一下你老公给你买的内裤!」
  此刻身上这条内裤是高利民少有的情趣之作,去年生日卖给她的,也不是什么夸张的情趣款式,普普通通,但对高利民而言已经算是很出格的礼物了。
  刚刚电话里小黑特别嘱咐让邢舒雅穿上这条内裤出来,她当时就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没想到竟然是要这样玩弄自己,羞辱高利民。
  邢舒雅的红已经从脸面眼神到了脖子,风情流露地看了小黑一眼便穿着内裤蹲了下来,然后眼睁睁地看到小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个DV机。
  此前他们玩儿得多么疯狂小黑都没有录像过,这不禁让邢舒雅有些担心起来,可担心的话又不知道怎么说出来,怕搅了他的兴致。
  「不怕,姐,我只想把姐美丽的一面记录下来。」
  小黑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就抚平了邢舒雅的担心,虽然面对着镜头多少有些不适应,但她还是迅速调整心态,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小腹。
  卫生间里明明两个人,此刻却进入到相当的安静当中,终于,邢舒雅感觉自己下体一热,尿液开始从尿道口喷涌而出,先是遇到了灰色内裤的阻碍,迅速在上面打湿了一片黑色的印记,然后透出了内裤的阻拦,焦黄的液体由着两边的缝隙和中央裆部流出来,激落在卫生间的地面,伴随着阵阵尿骚味儿,很快就将地面打湿,形成了一片尿河。
  小黑看着镜头里这个干干净净,清丽温婉的少妇,为了自己不惜做出如此举动,顿时兴奋得无以复加,眼见邢舒雅的尿液逐渐收歇,他将DV机摆在洗手台上,脱掉裤子,挺着鸡巴就朝邢舒雅走了过去……
  那撩人的声音最初如同猫叫,搅得高利民心里再度瘙痒,没一会儿那声音便伴随着有规律地运动越发高涨起来,高利民就是把枕头盖在脸上也不顶用,反而裤裆里的鸡巴随着这声音复苏起来。
  这可不成!
  是的,他刚刚已经射过一次了,那边也似乎偃旗息鼓,一切归入平静,可当他躺在床上正要睡着,那该死的叫床声又响了起来,好不容易聚集的困意顿时消散,整个人变得精神了起来。
  「操!」
  高利民罕见飙一句粗口,还有什么是比明天凌晨的垂钓更重要的呢?他不想在撸管自慰这种事情上废掉太多的精力。偏偏这个隔壁邻居这么恼人,没玩过女人吗?一次又一次,没完没了了?
  高利民气急败坏,蹦下床,没头没脑地做起了运动,希望借此消耗掉此刻迸发出来的不合时宜的兴奋精力,结果,裤裆里的东西越跳越硬,沉甸甸的一块严重影响了高利民的平衡,一点点向前倾斜,直到靠在了墙壁上,隔壁的女人高声浪叫。
  「啊!操我!操死我!」
  高利民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防线轰然倒塌,终于还是没抗住,脱下了裤子,一把握住了鸡巴,撸动起来。
  「妈的,再来一次,应该问题不大……」
  就这样,高利民贴着墙壁,听着声,撸着鸡巴独销魂,撸了十几分钟随着那头的声音渐熄终于达到高潮,再一次喷薄出兴奋的精液来。
  高潮过后高利民陷入深深的沮丧,这一次的沮丧比第一次的时候更甚,他只能不断告诉自己说,还年轻,不差这一次。睡一觉就恢复过来了。
  连续两次射精,高利民感觉有些疲惫,但清理工作还要做,这个过程中他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万一那个骚逼又开始浪叫了怎么办?」
  这个念头对此刻的高利民而言多少有些惊心动魄了:「管她叫不叫,忍着!」
  高利民下定了决心,如果那边又来,这次说什么也要忍住!当然,他更觉得已经两次了,不会再来了。
  收拾好残局回到床上高利民不禁好奇起墙壁那头的女人来,虽然因为隔着墙壁听不清具体的音色,但还是可以感觉到对方是一个年轻的女人,他立刻就想到了这段期间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莺莺燕燕来,感觉她们各个都是狐狸精转世,每个骚起来都是按不住的那种。谁知道呢,或许隔壁的女人就是其中之一?
  想到了那些女人他下意识地比较起了自己的妻子邢舒雅,那可真是完全不同的感觉,高利民更愿意用莺莺燕燕,浓妆艳抹,黑丝大长腿等字眼去修饰她们,可对邢舒雅呢,两相比较顿时如沐春风,气质出众,爱妻的脸上似乎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胭脂粉气,出水芙蓉,冰清玉洁这两个单词就好像是专门为她准备的一样,如果将妻子形容做一种物件的话,她便是春日里清凉又温柔的微风,不论何时总是令人沁心,愉悦。
  想到这里高利民心底生出了对爱妻浓浓的思念来,忍不住掏出小灵通给家里邢舒雅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起,电话那头邢舒雅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似乎是被高利民的电话吵醒的。
  「睡啦?不好意思啊。」
  「怎么了老公?明天不是要早起么?还不睡?」
  「哦,这个……」
  邢舒雅的问题难住了高利民,他倒是想早点睡觉,可隔壁那对男女没完没了地做爱,搅得自己根本睡不着啊。可是这种话他不好意思跟妻子将,支支吾吾了一会儿便说道:「哦,要睡了,就是突然想你了……」
  电话那头邢舒雅轻笑,又「嗯」了一声,俩人不咸不淡聊了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实际上挂了电话邢舒雅也吓了一跳,自从跟了小黑之后多年不撒谎的她开始撒出一个又一个谎言,而此刻让她感到震惊的是,自己刚刚的那通电话打得异常心平气和,没有丝毫慌乱,即便期间小黑故意抓住自己的一颗奶子揉来揉去邢舒雅也没有感到任何不安,从容不迫地撒了谎,完成了对话。
  不过转念一想,这些谎言都是为了能和小黑更好的在一起,这么一想内心那点道德压力便不复存在了,为了小黑,有什么事是不能做的呢?
  「电话也打完了,咱们继续玩儿咱们的。」小黑眼珠子一转又想到了一个点子,「我看看这儿有没有啤酒。」
  小黑一下从床上蹦下来,打开了房间里的小冰箱,果然,里面有几瓶啤酒。
  「今天小弟请客,请姐姐喝酒」
  小黑就是想让邢舒雅喝啤酒,但是「喝」的方式有些特别。
  他把邢舒雅叫到了卫生间,刚刚里面的尿液早就被邢舒雅清扫干净了,此刻她按照小黑的要求蹲在了地上。
  「对,然后抬头,诶,张嘴!」
  邢舒雅忍不住白了小黑一眼,张开了嘴巴。
  小黑将一大口啤酒喝进了自己的嘴巴里,故意漱了漱口,然后一低头,倾倒在了邢舒雅的嘴中,最初落下的是啤酒,后面就只剩下连丝的唾液了,但邢舒雅对此毫不在意,只要是小黑的,她什么都吃得下。
  如此反复了几次,第一瓶啤酒成功进入到了邢舒雅的肚子里。
  虽然酒量不多,但邢舒雅却有了些许醉意。她在下,往上看,小黑从未有过的高大,这一刻她的脑海里突然涌现出了一个单词「崇拜」。
  对,就是崇拜,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小黑言听计从了,终于明白面对小黑的时候自己会毫无原则毫无坚持了,就是因为崇拜!
  因为什么产生的崇拜心理邢舒雅自己也不清楚,也不想清楚,她只知道,自己对小黑那种感情终于有了着落。
  崇拜!
  既然崇拜,那就好好仰望,做小黑的一粒卑微又幸福的尘埃!
  邢舒雅心中的澎湃最终融汇成了一条温柔流淌的河流,悄悄地攀上她那明亮清澈的双眼,更显柔肠。
  小黑打开了第二瓶酒,说:「这次,直接用嘴喝吧。」
  邢舒雅毫无迟疑,将头仰得更高,张开了嘴巴,却迟迟不见啤酒落下,不由疑惑地看了看小黑,只见少年笑道:「我说用嘴喝,可没说是用那边的嘴!」
  邢舒雅闻言便清楚了对方指的嘴巴是什么地方,不禁面上闪过一抹红霞,但还是乖乖地躺在了冰凉的浴室瓷砖上面,然后双腿抬起,又分开,觉得可能不太方便小黑的动作,便又很努力地收起腰腹,使得整个雪白的屁股高高面对着天花板。
  小黑慢慢蹲下来,手掌在邢舒雅雪白光滑的屁股蛋上面摸来摸去,又来到两边通红的大阴唇上,拨开大门,里面藏着紧致又精彩的世界。摸够了,他这才将酒瓶的瓶口朝下塞进了邢舒雅有些红肿的阴道当中,因为刚刚经历过两次激烈的性爱,瓶口很顺利地插进了里面,然后「咕嘟咕嘟」一口接着一口灌进了邢舒雅的阴道当中。
  这感觉并不好受,冰冰凉凉的啤酒直接灌入最娇嫩的地方瞬间就让邢舒雅感到全身发冷,尤其是小腹的位置,好像一块冰疙瘩正在那里慢慢凝结。可即便如此难受她也不声不响,生怕扫了小黑的兴,只要他喜欢的,自己就会全力配合。
  阴道毕竟不是嘴巴,啤酒灌入的速度有限,好半天了才灌进去一半,小黑没了耐心,准备换一个花样,于是把目光放在了邢舒雅娇嫩精致的菊花上面。
  对于小黑而言玩儿女人就要玩儿全套,三通是必须的,但邢舒雅的屁眼儿他却不敢去开发,那是留给别人的,不过……酒瓶子先进去也不算破处,就算先探探路,松弛一下里面的括约肌了。
  于是小黑也不和邢舒雅商量,将啤酒瓶抽出来,顿时,不少啤酒从少女娇嫩的肉穴口涌了出来,有不少涌到了洞口,可随着阴道的张合转身又陷了进去。
  小黑将瓶口抵在邢舒雅的会阴处,邢舒雅顿时明白了小黑的用意,身体不禁紧张起来,带着丝丝颤抖,但这并不会动摇她伺候小黑的决心,更不会让小黑对邢舒雅产生一丁点的怜香惜玉。
  对付一个从未开发过的屁眼儿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小黑虽然玩法多多,但面对邢舒雅的屁眼儿他不敢暴力对待,他耐着性子一点点将啤酒润进邢舒雅的直肠当中,有用手指头一点点塞开一条通道,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开了一个狭窄的缺口,立马将酒瓶怼上去,手上加力,一点点将瓶口插入到邢舒雅的屁眼儿当中。
  对于邢舒雅而言,疼痛是不可避免的,再加上去而复返的冰凉作祟,整个人立刻激烈地颤抖起来,完全不受控制,这吓到了小黑,生怕在邢舒雅的屁眼儿上留下什么被捅开过的痕迹来,赶紧把酒瓶抽了出来。
  就这么一会儿,瓶口就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了一些微黄的肠液。
  邢舒雅在痛苦中咬牙坚持了几分钟,终于冰寒退去,身体逐渐恢复了温度,整个人也不再颤抖,一直守在一旁的小黑也终于放心下来,看着仍然剩下不少的啤酒瓶他犹豫着该不该继续进行这个游戏,没想到邢舒雅主动将啤酒拿了过去。
  「对不起,姐姐可能还没有准备好,这样,剩下的就让姐姐用嘴喝下去好吗?」
  小黑有些惊诧,本想提醒她瓶口上面的污秽,但邢舒雅一场坚定地将沾满从自己直肠里掏出来的肠液的酒瓶放进了嘴巴里,嘴唇裹紧,咕嘟咕嘟将剩余的酒尽数喝进了肚子里,等到酒瓶抽出来,瓶口的污秽早就一扫而光,显然都进了邢舒雅的肚子里。
  看到这一幕的小黑深深感到了刺激,一股兽语被激发,不管不顾就将邢舒雅扑倒在地上,然后扑上去,不管她的阴道有没有准备好就将鸡巴狠狠插入了进去!
  「我操!好爽!」
  往常女人的逼都是热乎乎的,像现在这样邢舒雅的冰凉的逼他还是第一次操到,别样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舒爽,也没了一丝前奏,直接就狂轰乱炸般冲撞起邢舒雅的屁股来。
  而感受到小黑的激动邢舒雅无比的骄傲自豪,冰凉的阴道里火热的鸡巴进进出出,在里面搅得天翻地覆,也将邢舒雅的心绪搅乱,她什么都不想思考了,这一刻,只想做小黑胯下的荡妇母狗!
  「啊!好舒服,用力!再用力!啊……啊……啊!操死我!操死我!」
  ……
  高利民「蹭」地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以为自己幻听了,甚至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结果既不是幻听也不是做梦,隔壁又一次真刀真枪干了起来。
  「妈了个逼的,就是卖逼的也不能这么没完没了吧?操!」
  高利民躲进被窝里,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可那恼人的动静反倒像是刻意一样,越来越大,再厚的被子也抵挡不住这份高亢的迷乱。
  高利民觉得自己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撸了,再撸的话怕是明天都要起不来了。
  可是他越是想要做到平心静气,心底就越是乱作一团,偏偏他的鸡巴还来添乱,竟然又一次恬不知耻地硬了起来。
  高利民恨不得找出一把刀将这关键时刻捣乱的东西切下来。
  鸡巴当然是不可能真的切下来的,高利民并不坚定的心智也必然是挡不住隔壁的叫春的,虽然高利民恨极了自己的软弱,但还是行尸走肉一般来到了墙边。
  他一边在心底咒骂一边疯狂撸动鸡巴,这次时间最久,整整撸了半个小时,两条胳膊都酸了,鸡巴也被撸得通红,终于快感姗姗来迟,龟头剧烈跳动了几下后,喷出了并不浓稠的几滴精液,最后的那几滴更是成了强弩之末,完全没有了冲出龟头的力量,软趴趴地顺着马眼儿流了出来,黏在了龟头上。
  高利民颓然坐到了地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随着这次射精都被抽光了,他脑子里最大的念头就是哀嚎:「明天要是起不来了,可怎么办啊!」
  好在凭借着对凌晨垂钓的渴望高利民还是成功起床了,只是整个人一直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下,竟然一条鱼都没有钓上来……
  当然,这样的失败在高利民最近的生活当中不值一提,他的渔具店生意很是兴隆,这天他又意外收到了一个大订单。
  下单的人是他们钓鱼协会里认识的朋友。他交给了高利民一份清单。
  「上面的东西,都搞来吗?」
  高利民一看大吃一惊,清单上面的东西搞来不难,只是这个量很大,如果顺利完成这个交易话店里的营业额直接能翻两翻!
  「这么多?」
  「我有个朋友,其他市的,需要,我跟他说你这里有渠道,把这活儿揽下来了,不过先声明啊,货到付款。」
  高利民有些迟疑,通常这么大的量多少也要交一些押金的,但是对方已经表明了态度,在加上平时他们没少帮衬自己的生意,也不好说什么,想了想,咬咬牙,便把这单接了下来。
  他不会想到的是,正是这单看起来利润丰厚的业务开启了将他和他的妻子邢舒雅拉入深渊的序幕!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51:08

第三十七章
  高利民的性子向来小心谨慎,深信「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原则,任何带有潜在风险的事情他都不会去做。但是跟小峰接触过后心思渐渐浮动,在他们的鼓动下开了渔具店。
  最初高利民很是担心,也有些后悔,不该一时冲动就把家里的所有钱投入到渔具店里,可随着生意越发红火,他内心的担心一扫而光且第一次品尝到了「冒险」带来的丰厚收益。在这样的心境变化下,他咬着牙接下了一个大单,将这段时间的全部收入都拿出来再加上本来准备的下一个季度的房租的钱全部用来进了货。
  高利民也考虑过,万一这单出了任何意外他可就一夜回到解放前了,但左思右想,这些顾客已经相熟,过去也一直帮衬生意,没道理会坑自己。这么一想他心下的那点担忧也便消失了。
  等了好多天货品终于到齐,他迫不及待地给对方打了电话,电话接通却没人接听,高利民也没有在意,过了一会儿又打过去却显示停机!
  这下他有点慌了,立马打电话给小峰,当初就是他牵线搭桥认识的那个下单的人。
  「小峰,你知不知道刘哥在哪儿啊,给他打电话关机了。」
  「刘哥?你不知道啊?他那个厂子出事儿了,好像是连夜跑路了。怎么,你找他有事儿?」
  听到小峰的回答高利民的血压一下子涌了上来,险些一个没站住晕倒过去。
  「跑……跑路?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
  「高哥,我怎么听你的声音不对劲儿啊,到底出啥事儿了?」小峰在电话那头假意关切起来,实际上打电话的时候那个所谓的刘哥就在他的身边,俩人正开着免提憋着笑呢。
  高利民是个好面子的人,即便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也没有对小峰说出实情,只是敷衍两句就失魂落魄地挂了电话。
  这边小峰和老刘忍不住哈哈大笑,笑毕老刘不由问道:「这傻逼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不过虎哥这次怎么下这么大的血本?他老婆就那么迷人?」
  「嗨,虎哥你还不知道吗,啥时候干过只出不进的事儿?现在付出的成本越高,回头在那个傻逼的老婆身上挣回来的就越多,至于那女的长啥样嘛,别急,回头少不了让你玩儿的时候。」
  「我就怕轮到我的时候那娘们儿怕是被虎哥玩儿的没一个好地方啦,哈哈哈!」
  这边两个人哈哈大笑,那边高利民记得团团转,到处打听刘哥的去处,可收到的答案都是一致的:厂子出事儿了,人跑路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高利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分析情势,觉得其实事情还没有那么糟,虽然刘哥人没了,但这些东西只要能卖出去还是可以挣到钱的,至少不会打了水漂,按照之前的生意情况,卖出这些渔具不难,就是可能需要些时间。
  这么一想高利民总算是稍稍安心下来,然而现实很快就给了他沉重的一击。
  原本兴隆的生意突然变得无比惨淡,一天下来也不见有人光顾,店里平时有邢舒雅的弟弟邢舒强看店,但高利民总是不放心,不停地挂念着店里的情况,以至于多年来的模范标兵竟然多次在课堂上出现了问题,被反映到教导处,还被主任叫过去狠狠批评了一顿,可即便是在接受批评的时候他脑子想的也仍然是今天店里会不会有客人来。
  结果并无意外,当他放了学火急火燎跑到店里的时候看到的依旧是冷冷清清的样子,而这时邢舒强的工资已经拖了快一个星期了,对于高利民这种好面子的人而言拖欠自己小舅子的工资这种事比让他出门裸奔还要来的羞耻。而比这更要命的是房租也拖了一段时间了,如果说小舅子这边还可以拖一拖,房租可是实在不能再拖下去了,房东说的很清楚了,三天之内不付清下一个季度的房租,高利民就必须走人,直接把生意转让给房东,否则他就去告发高利民在工作之余做生意的事情。
  当时的政策是不允许公办学校的老师兼职做生意的,当然,现实中大家都是睁只眼闭只眼,不过如果有人举报那就只能按照规定处理,高利民这个老师就算是当到头了。
  才短短一阵子高利民的生活就从春风得意变得一团糟,仿佛被人推上天空,飘飘忽忽,转眼间就又被摔到地面,粉身碎骨一般。
  高利民到底还是没有把眼下的困境告诉妻子邢舒雅,当初她义无反顾拿出家里全部的积蓄支持他开店的想法就已经让高利民心下有亏了,这会儿遇到困难再跟她说,高利民实在开不了这个口,也告诫小舅子不要走漏风声。
  至于房租,他只能求救于小峰了,没想到电话打过去刚说明了来意小峰就破口大骂,不过骂的不是高利民而是「失踪」的老刘。
  「这个狗东西临走还坑了我一把,跟我借了不少钱,说是周转一下处理一下厂里的情况,然后分期还给我,结果杳无音讯,这钱他妈的是没有着落了!操!」
  听到小峰这么说高利民也不好再提借钱这事儿了,但小峰主动说道:「我这边是没有钱了,但是你如果需要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介绍个人,叫虎哥,就是……
  虎哥那边利息有点高,而且这个人怎么说呢,跟咱们不是一类人,有点黑。」
  高利民向来是与混混之类的人敬而远之的,若是平时必然会打消跟这个所谓的虎哥借钱的想法,但现在事情逼到头上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没事儿,只要能借到就好,咱们啥时候一起过去啊?」
  「嗯……那就明天吧,正好周末你也休息,我等会儿给虎哥打个电话。」
  挂了电话高利民稍稍心安,心想自己第一次做生意,可能是现在这个时间碰到了所谓的淡季,只要搞定了下一个季度的房租和小舅子的工资,慢慢熬,总会好起来的。
  当天晚上回到家有些心虚的高利民吃饭的时候问邢舒雅第二天做什么。
  「明天?明天我要去做家访,我们班夏立国知道吧?这几天又开始逃课了,得去他家里看看,跟家长聊聊,他这个样子太影响班上其他孩子了。」
  「哦。」
  高利民有些羡慕起妻子的状态来,原本自己也和他一样,只需要照顾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可现在,搞得一团糟。
  高利民有些倦了,也认定自己不是做生意的人,打算再坚持坚持,度过眼下的难关后还是把店收了全心回到教学事业上。
  他没有注意到坐在自己对面的妻子在回答问题的时候脸上闪过的不自然的神色。
  第二天高利民在小峰的带领下来到一处郊外民房。
  「这地方……」
  高利民直犯嘀咕,心想这个虎哥就住这种地方?都快出城了……
  小峰看出了他的心思,说道:「真人不露相,别看这个地方破,这个虎哥可是既有钱又豪爽,不过我还是再嘱咐你一句,虎哥是道上的人,说话办事比较直接或者说比较粗鲁,你别再吓到了。」
  高利民连连点头。
  俩人走进了院子里,一只大狼狗狂吠起来,听到动静民房的门打开,出来一个年轻人,看到小峰之后叫了一声「峰哥」,又看了高利民一眼,露出古怪的笑容,便打开门让两个人进去。
  民房里光线不太明亮,里面有不少人,有的在抽烟,有的在打牌,看起来各个流里流气的,有几个光着膀子,上面纹龙画虎,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小黑,虎哥呢。」小峰问道。
  高利民扫视一圈,正猜着哪一个是虎哥呢,叫做小黑的年轻人对小峰说:
  「峰哥,你俩等一会儿吧,虎哥在里面呢,正忙着。」说完又看了高利民一眼,似笑非笑。
  高利民从一进来就不喜欢这里的环境了,甚至,两条腿有些发抖。他一个向来安分守己的教书人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社会混混,自然有些害怕,很想快点办完事儿赶紧逃离这个地方。听说虎哥现在正在忙他才注意到里面还有一扇门,那个虎哥在里面?
  「谁呀?小峰?进来吧!」
  门的那头传出一个浑厚的声音,小峰便带着高利民走过去打开门,迎面扑来的就是一股浓烈的男女交合带来的气味。
  里面的光线更加昏暗,只有一扇不大的窗上还挂上了粉色的半透明窗帘,整个房间看起来暧昧气息十足。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健壮男人,身上从上到下都画满了纹身,整个人看起来也是一脸凶相,此刻稍微有些喘,对着一旁的雪白的屁股蛋狠狠拍了一巴掌,高利民惊讶的发现原来这里还有一个女人,上半身被被子盖住,只露出雪白丰腴的下体,随着虎哥一巴掌拍下去,女人双膝曲起,将屁股高高撅了起来。
  很显然,知道此刻有了观众闯入,女人十分紧张,以至于甚至一直抖个不停。
  对高利民来说这也是头一回经历这样的事情,他是个连成人VCD都很少看的人,觉得看那种片子实在不是什么体面的事情,很猥琐,没想到今天竟然让他看到了一个活生生的脱光了衣服的女人,近在咫尺。
  昏暗暧昧的灯光下,女人雪白的屁股蛋中间隐约可见被夹成倒心状的肉穴,肉鼓鼓的,闪着淫靡汁液涂抹后的反光。
  高利民顿时有些无措,好在旁边小峰主动和虎哥搭茬。
  「虎哥,你忙着呢?要不我俩等会儿再进来吧。」
  「不用,大家都是好兄弟,怕啥?再说了,这个骚货可喜欢别人看了。」虎哥咧开嘴淫笑,随即又是一个响亮清脆的巴掌,「骚货,你说,是不是?」
  女人的屁股顿了一下,又上下起伏,仿佛在点头一般。
  「需要多少钱,啥时候还,你们说说,你们说,我这边一边干这骚货一边听,两不耽误。」
  说完虎哥便骑上了女人的屁股,粗大的肉棒顺利插入进了女人雪白的屁股当中。
  小峰示意高利民说话,高利民只好稳住心神,努力开口。
  「是这样,虎,虎哥,我自己做生意开了渔具店,因为没什么经验钱都压在货上了,最近又需要用钱……」
  虎哥此时已经开始在女人的屁股上驰骋起来,结实的小腹用力地一遍遍撞击在女人的屁股上,不断撞击出啪啪啪的动静。
  「这屁股,真他妈不错,等会儿让兄弟们都尝一尝!」
  高利民不禁心想,这女人是专门卖的吧?也不知道被人这样玩弄一次能挣多少钱。为了钱连尊严都不要了,真是不要脸。
  没想到虎哥似乎猜到了高利民此刻的想法,一边操干一边说道:「这个逼你们瞧不出来吧?这可是为受人尊敬的人民教师呢!哈哈,平时那都是在讲台上给人讲课的,现在嘛,跑到老子裤裆下面发骚来了!」
  听到这话高利民大为震惊,他是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为什么一个人民教师会跟这样一个黑道份子纠缠不清甚至被当众羞辱的。
  「这他么就叫做反差!从小老老实实的,但心里风骚浪荡的一面无法发泄,看着是个娴静人妻,其实是个欲求不满的骚母狗,正好被老子发现了,那就让老子和兄弟们好好照顾她一番,哈哈哈!」
  高利民越听越觉得离谱,又是教师,又是人妻的,或许只是这个虎哥信口开河?
  那边虎哥猛烈地操干了一番后突然把湿淋淋的鸡巴抽了出来,一屁股坐到墙根,将被子拉起来一块,用手直接将女人的头发扯起来,用力拽出半个脑袋,按在自己的胯下,女人似乎有些抗拒,但禁不住虎哥的暴力对待,小心翼翼地埋下头,生怕自己的脸被身后的两个男人看到一样,然后匍匐下来,脑袋一耸一耸,开始给虎哥口交起来。
  虎哥脸上露出十分愉悦的表情,独自爽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对面还站着两个人,顿露不悦。
  「怎么,瞧不起我?」
  高利民一脸茫然,这话又是怎么说的?
  小峰赶紧对高利民解释说:「虎哥有女人就喜欢跟别人分享,他的意思是,这个女人现在让你玩儿玩儿。」
  高利民大惊,今天给他带来的冲击实在太大太多了,可想到现在只能从虎哥这里才能借到钱,又不敢就此跑路。
  他看了看露在外面的女人的肉穴,经过虎哥刚刚一顿操干那里更加湿漉淫靡,还有丝丝淫汁滴落下来,高利民很难想象这是一个良家妇女的下体,更是打心里排斥操干这样的生殖器,可他再抬头看虎哥,人家脸上明显有些不耐烦,高利民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一咬牙就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了肉棒,有些软,靠近了那对正呼出热气的雪白大屁股。
  「这就对了,女人的逼就是要给男人操的,你不用想太多,她老公能满足她的话也不会跑出来发骚了,咱们这是轮流上岗助人为乐!她被操舒服了,回家了心情就好了,心情好了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不就更加巩固了?」
  虎哥在那里一边享受妇人的口舌服务,一边张口就来鼓励着犹犹豫豫的高利民。
  高利民忍着心中的恶心把鸡巴凑上去,可怎么也硬不起来,正有些尴尬的时候虎哥突然把女人的脑袋塞进了被子里:「去,给这哥们儿好好裹一裹,裹硬了好操你这个骚逼。」
  女人躲在被窝里转过身子,屁股钻了进去,没一会儿探出脑袋,又赶忙用被子盖住,双手抱住高利民的腰,嘴巴凑上去找到了他的鸡巴,张开嘴,含了进去。
  高利民只和自己的妻子邢舒雅一个人有过性生活,两个人都是教师,在床上比较保守,结婚多年都没有尝试过口交,总觉得把男人尿尿的地方放进女人吃饭说话,教书育人的嘴巴里实在不成体统,今天,这个时刻竟是人到中年的高利民生平第一次品尝到口交的滋味,没想到当自己软软的满是抗拒的鸡巴进入到女人温热的口腔当中,那别样的紧致温柔带来了全新的刺激体验,竟然让前一秒还毫无生机的鸡巴迅速抬起了头,顶在了女人的口腔当中。而女人双唇裹住高利民的鸡巴,前后挺动着,这感觉像极了性爱的感觉,但因为是在女人嘴里进进出出,给高利民带来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没一会儿高利民低头就看到自己正在女人嘴里进进出出的鸡巴上湿漉漉的沾满了女人的口水,他不禁好奇起女人的容貌来,但女人的脑袋被被子紧紧遮住,实在看不到,他也没单子把被子掀起来。
  就这样,在女人孜孜不倦的努力下高利民的鸡巴第一次在女人的口腔当中勃起,然后女人便又钻了回去,折腾了一阵将雪白的屁股送了出来,抵在了高利民的龟头上。
  这次高利民内心没了抵触的情绪,男人的欲火已经点燃,他不假思索就将自己的鸡巴插进了眼前这个女人的肉穴当中。
  或许是第一次操干妻子之外的女人的新鲜感和刺激感,高利民竟然久违地在性爱这件事上寻找到了快乐的感觉,要知道他和妻子邢舒雅在床上实在无趣,性爱已经成了例行公事,早就没了最初时候的那种期待和快乐,而现在,这种快乐终于再次找到,高利民不禁兴奋起来,抱住了女人的屁股,感觉女人的肉穴里面没有妻子的紧致,但却是会时不时用里面腔壁的张力夹弄起高利民的鸡巴,爽的他满眼飘金星。
  「这就对了,好兄弟有逼就要一起操!」
  虎哥对眼前的一幕十分满意,兴奋起来再次抓起女人的头发塞到自己的两腿之间,女人一边给身前的男人口交一边迎合屁股后面的抽插,呼吸早就紊乱,但就是憋着一股劲儿不叫出来。
  高利民自然注意不到这样的细节,完全沉浸在对陌生女人初次操干的快感当中,终于,随着他一声轻呼,达到了高潮,他甚至没有来得及把鸡巴抽出来,精液直接就插进了女人的腔道深处,这让他顿时感到一阵后怕: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要是回头找上门来怎么办?
  虽然刚刚在这个陌生女人的身上体会到了无比的快乐,但此刻他心底再次嫌弃起这个女人来,暗暗与自己的妻子邢舒雅做起了比较。
  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长得什么模样,但就她为了欲望就跪在别人快下做母狗这样的行为来看就完全无法和自己的妻子邢舒雅同日而语。
  邢舒雅在高利民的心里一直是清雅温婉,知性大方的,模样清秀,气质出众,怎么看都不是眼前这个女人能比得了的,因为自己一时糊涂如果给家里带来危机,那可就太不值当了。
  他正后怕,小峰脱下裤子就扑了上去,也不嫌弃女人的逼里还在流淌着高利民的精液,直接插入进去,捧着屁股就是一顿操干。
  他操干的力度明显比高利民大了许多,女人在他的冲击下再也忍不住嘤嘤地开始叫床,而这时高利民则是紧紧盯着俩人交合的位置,心里一直在念叨着:
  「射进去,射进去……」
  如果大家都射进去到时候就算真的怀孕也不好找到自己的头上。
  没想到小峰还真是配合,猛干一顿之后便突然倒在了女人的屁股上,身子不是抽搐着,看得一旁的高利民终于放心下来。
  当小峰提好裤子虎哥这才说起了正事儿,他冲外面叫了一声,小黑拿着纸币走进来。
  「亲兄弟,明算账,写个借条不过分吧?」
  「不过分,不过分……」高利民连连回道。
  「内容已经写好了,你签个名就可以了。」
  昏暗的坏境下高利民实在看不清借条上的字,他刚抬头就碰上虎哥瞪大的双眼:「怎么,不相信我?操!不相信拉到!小黑,把钱拿出去!」
  高利民这才看到小黑的手上还捧着几摞钞票,内心的急迫顿时真切起来,赶紧签下名字:「虎哥,别生气,我签,我签!」
  签好了名字高利民就拿到了借来的几万元钱,放在手上沉甸甸的,但也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跟虎哥道谢过后赶紧和小峰退了出去,而等到俩人离开后虎哥把被子掀开,拽着女人的头发笑嘻嘻地问道:「怎么样,刚刚被你老公操的爽不爽?」
  那个在虎哥胯下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高利民的妻子,邢舒雅!而之前出来迎接高利民和小峰的年轻人正是之前和邢舒雅厮混在一起的小黑。
  平心而论前段时间邢舒雅度过了一段非常美妙的时光,从出生到现在从未像这段时光一样自由,恣意,快乐。小黑就像是一个装满了坏点子的宝盒,稍稍打开就能崩出来源源不断的让邢舒雅又惊又喜又刺激的点子来,有时候邢舒雅会忍不住想要彻底掀开这个宝盒,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世界,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被自己视作宝盒的小黑实际上是一个针对她精心定制的潘多拉魔盒。
  有天,魔盒开启,邢舒雅才明白过来一切,然而,一切都太迟了。
  「瞧瞧,谁能想到咱们堂堂人民教师竟然是个喜欢喝尿的骚母狗,不止是用嘴喝尿,小逼屁眼儿都可以,我见过最下贱的妓女都做不到这种事情。」
  虎哥手里拿着一抬DV机,上面正播放着早前小黑在卫生间拍下的画面,画面里邢舒雅跪在地上,一丝不挂,面色红润,抬着头看着镜头,显然她知道自己正被拍摄,但完全没有什么抗拒的感觉,反而那眼里满是迷离的渴望,而在她身边还有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女人……
  那个女人正是小峰的妻子。
  邢舒雅之前不止一次看到过小黑和小峰妻子之间的疯狂浪荡,况且自己和小黑能厮混到一起小峰妻子也是最大的功臣,所以某天当小黑带着小峰妻子一起出现的时候邢舒雅没有半分不快,反而迅速融入进了生平第一次的三人行,而且三人之间默契十足第一次就让他们都攀上了极致的高潮。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然后三人行成了习以为常,只是再美妙的性事玩儿得多了也会烦腻,于是小黑又开始动起了心思。
  那是一次和往常一样的调教,他将这一对闺蜜母狗带进了卫生间,开门见山地表示要她俩表演母狗尿尿,他要将这一切都拍下来,记录下来,并表示会把照片视频发到一个自拍论坛当中。
  小峰妻子和邢舒雅都知道这个论坛的存在,也知道自己的淫荡模样早就通过论坛被几十万人看到了,但小黑喜欢,况且小黑也保证过所有的照片都不露脸,于是对她们而言这件事就成了没什么风险反倒充满刺激的事情,所以以往做爱的时候面对小黑的镜头的时候也毫不扭捏,坦然自在,毫不怀疑,甚至可以感觉到一丝无法明言的刺激快感。
  如今不止是性爱,又来了尿尿的戏码,虽然没人知道尿尿的人是谁,但邢舒雅一想到自己尿尿的样子会被数以万计的人们看到就兴奋到全身发抖。
  小峰妻子是个行动派,率先脱光了衣服学着母狗的样子一只膝盖跪地,另一条腿则是高高抬起来,金黄的尿液便从她有些发黑的尿道口喷涌而出,形成淫荡的弧线,落在卫生间的地面,直到一滴都不剩了,尿完了尿,大屁股又以夸张的幅度上下甩了甩,将占到屁股上和肉逼上的尿液甩下来,其中有一些还被溅到了邢舒雅的脸上,可她可没工夫在意这些细节,因为小峰妻子尿完了,就轮到她了。
  可能是最近被操的次数太多了,即便不被操的时候邢舒雅小逼也会被各种玩弄,几乎没有歇着的时候,所以邢舒雅尿出来的尿特别黄,比小峰妻子的尿液的颜色还要深许多,气味也比较重,有点上火的感觉,小黑喜欢的就是这种调调,赶紧命令小峰妻子趴下去喝邢舒雅的尿,自己则是站起来居高临下,调整镜头,将邢舒雅尿尿,晓峰妻子喝尿的画面拍摄下来。
  小峰妻子早就习惯了喝尿了,最初只是喝小黑的尿,后来喝自己的尿,最近这几天又开始喝邢舒雅的尿,对她而言喝尿这件事已经稀松平常,不过面对气味较重的尿液她还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小黑以为她在犹豫直接一脚踩下去,小峰妻子生怕小黑生气赶紧伸出舌头在卫生间地板上划来划去,就好像真正的小狗一样,舔舐吸吮着地面上的尿液。
  小黑这才将脚抬了起来,转而把注意力放在了邢舒雅身上。
  「小雅姐,来,比个耶。」
  邢舒雅毫无怀疑,她知道这些露脸照小黑是不会发出来的,于是大大方方地抬起头,甜美一笑,双手比出一个耶,如果单纯看这张脸的话那绝对是清丽温婉又面带红润幸福感的娇俏少妇,可往下看,少妇一丝不挂,双腿分开,中间,一道黄色的水珠正喷涌而出,而在少妇的一旁甚至还有一个肥美的肉滚滚的熟妇正趴在地上,狗一样舔舐着地上刚刚从少妇尿道里出来的液体。
  「还笑?我看你能笑道什么时候,傻逼!。」
  小黑心里嘲笑着不知危险已经降临的邢舒雅,又觉得一阵失落,毕竟马上就要交给虎哥了,以虎哥玩女人的手段,过不了多久这个女人就废了,还是趁着现在自己先好好玩儿玩儿吧,于是解开裤子让邢舒雅保持那个姿势,同时命令小峰妻子将自己的鸡巴架起来,马眼对准邢舒雅嫩白的脸蛋,然后膀胱用力,再放松,顿时微黄的尿液喷涌而出尽数激打在邢舒雅的脸上。
  邢舒雅保持着双手比耶的姿势,脸上的笑容也努力维持,甚至眼睛也努力睁开,承受着来自小黑的尿液不断淋在脸上,而这一切也都被小黑的镜头记录了下来……
  「我说邢老师,你也别做老师了,去日本吧,听说小日本子那边有什么饭岛爱,松岛枫,苍井空的,专门操逼给人看,这不正适合你吗?到时候也让你的学生们看看你是怎么操逼的,相当于给他们进行青春期性教育了。」
  虎哥的语气不急不缓,优哉游哉,邢舒雅却是仿佛跌入冰窟一般,心下被小峰妻子沦落成妓女的震惊恐惧和被小黑背叛的羞愤所纠缠,百感交集。
  小峰的妻子成了妓女,虎哥专门带邢舒雅远远地看了看她站在街边接客的画面,当然,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用以震慑邢舒雅。
  邢舒雅自然猜不到眼前的画面是精心设计的戏码,反倒在惊恐之余生出了对小峰妻子的愧疚,认为是因为和自己过从甚密才导致虎哥出手连同她一起针对,在虎哥设计的一切里,小峰妻子也是受害者。
  不乱怎样虎哥的威逼已经展现出来,邢舒雅悲哀地发现自己没有半点选择的余地,接下来的一切必须听从虎哥的安排,否则,一旦那些图片和视频曝光,不止是自己的人生,连同丈夫高利民以及两家的老人都会彻底崩塌。
  虎哥提了两点要求,第一,花十万买下视频以及图片,第二,用身体来伺候虎哥。
  这两点要求邢舒雅只能答应,于是一转眼她就多了一笔十万元的高利贷,同时,也成了虎哥的胯下之奴,至于小黑,那个曾一度让邢舒雅神魂颠倒的男人则是在一旁充当起了摄影师,将邢舒雅第一次被虎哥操干的过程都记录了下来。
  虎哥不仅动作粗鲁霸道,而且以极其强横的方式开发了邢舒雅的屁眼儿。
  对于一个菊花从未被人侵入过的女人来说,第一次肛交总是非常辛苦的,尤其需要小心呵护,一点点地进入,但虎哥偏偏爱得是粗野与狠辣,邢舒雅的屁眼儿越是娇嫩他越是要狠狠贯穿!
  彼时邢舒雅已经被干了三次,身子都要散架子了,无骨动物一样软趴趴地趴在地上,一丝不挂,身体是热的,心却贴着地面,冷冰冰。
  突然,虎哥在一起将她的屁股抱了起来。
  刚刚三次粗野的进入早就将邢舒雅的嫩穴捅破,现在那私处肿胀的厉害,轻轻一碰就疼的邢舒雅全身发抖,实在不敢再让虎哥进入了。
  「你放心,这次,不玩儿你的逼。」
  虎哥的话让邢舒雅稍稍安心,但转念就反应过来了:不玩儿下面,那……
  反应过来的邢舒雅试图挣扎可又怎么会是虎哥的对手,尤其是今天他为了狠狠操干邢舒雅更是提前吃了伟哥,现在正是满肚子火无处发泄呢!
  虎哥用力掰开邢舒雅的屁股,小黑一边拍摄一边踩住了她的头,确保上身不乱动,而屁股则是被迫以近乎九十度的角高高撅起。
  这个姿势让邢舒雅倍感羞耻,但没能持续多久,因为很快,将身体撕裂成两半的极端痛楚在她的屁眼儿当中炸开!
  虎哥没有给邢舒雅润滑的机会,更没有让她有适应的过程,玩惯了女人屁眼儿的他挺着被撑得巨大的鸡巴轻车熟路地贯穿进去!几乎一击致命!
  这绝对是个技术活,没有在那么多女人屁眼儿里的经验是很难做到的。
  邢舒雅顿时感觉自己的直肠里面火辣辣地烧起一股火,烧得她全身乱颤,痛不欲生,而她的痛苦正好加剧了虎哥的快乐,他捧着邢舒雅的屁股狠狠进出,撞击,在邢舒雅的直肠里横冲直撞,没一会儿,他那条进进出出的鸡巴上就再度沾染了邢舒雅的血液。
  稍早前是破坏了她阴道内壁产生的血液,这次是直肠内壁。
  伴随着邢舒雅的哀嚎虎哥也终于来了感觉,使尽全身力气用在眼前这个无力抗争的女人身上,仿佛每一次的插入都会将这可怜的女人身子砸成两段一样。
  终于,虎哥来到了高潮,趴在邢舒雅的身上,将她压在冰冷的地面,自己则是一耸一耸,将精液尽数射进了少妇的直肠当中。
  稍作休息便将鸡巴抽出来,上面已经惨不忍睹,透明粘稠的前列腺液,黄色的直肠粘液,鲜红的血液,各种液体混合在一起,味道又丑又醒,全部沾染在虎哥的鸡巴上。他挺着尚未完全萎靡的鸡巴来到邢舒雅的跟前,邢舒雅闻到味道眉头紧皱,但又不敢忤逆,只能忍着欲呕的痛苦张开嘴,将那无比污秽的肉棒吃进了嘴里……
  等一切结束,邢舒雅穿好衣服虎哥扔给他两张借条,邢舒雅一看是两张十万元的借条,利息高的离谱,她先是心如死灰但又意识到了不对。
  「怎么……怎么是两张?」
  「怎么是两张?这你都不懂?第一张是买你喝尿的那些视频的,你又没钱当然得跟我借啦。」
  「那……第二张呢?」
  「操,被操傻逼了吧?你就只买喝尿的视频不买给我操屁眼儿的视频啊?」
  邢舒雅心下叫苦,一张十万的借条,那么高的利息就足够让她头疼的了,没想到又来了一张。她顿时感到无形的压力如大山一样压了下来,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现在只能是先「借」了这些钱再说,能扛过一天是一天……
  可总共三十万的的本金产生的高利贷利息又岂是一个教师可以偿还的?没多久光是利息就又摞起了厚厚的账单。为了拖延偿还的时间邢舒雅不得不识趣地找到虎哥,在床上伺候他,任他玩弄,成为了他的母狗,没想到虎哥这样也不满足,竟然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和自己的老公高利民勾搭上了关系,在高利民过来借款的时候当着他的面玩弄自己,百般羞辱……
  然而这一切的痛苦都还只是开始,在经历了最初的对邢舒雅的玩弄过后虎哥玩儿腻了她,于是某天将她找来,算起了账。
  「你看看,这利息越来越多,总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呀,这样,我也不逼你,你该上班就上班,但是记着,下了班就到我这里来,我给你介绍新的工作,就用你这份新工作的工资来进行偿还吧。」
  「新工作?」邢舒雅有些茫然,她以为自己和虎哥达成了某种默契,她以为虎哥做这么多只是为了占有自己,她以为自己只要做好他母狗的角色就可以了,没想到,虎哥突然提到了什么新工作。
  「嗯,新工作,非常适合你,就是……卖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