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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5/01 08:28 / 4122 / 40
【小说】贤妻悲鸣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1 08:32:19

第十四章 人间炼狱
  林响木在网上搞到了一个摄像设备,从外观看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手包,但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小小的镜头悄悄工作,足以录制下镜头范围内发生的一切。
  他把手包大大方方地放到桌子上,然后静待杨可可送上门,神情悠然自得。
  其实杨可可早就到了,她在餐厅窗外看到了林响木却不敢进去,躲在门口踌躇犹豫了许久。她想起了上一次去公寓找林响木的情形,当时的她急中生智得以全身而退,可今天呢?林响木说对自己有两个要求,一个是陪他吃饭,另一个却没有告知,神神秘秘地留了一手。为了让他赶紧把那些写真照片撤下来消除可能发酵的不良影响杨可可没得选择,不得不答应下来了他的要求,吃饭到还好说,大庭广众之下不怕他耍什么花招,但对于那个没有被告知的要求杨可可心下忐忑,充满不安。
  当然,杨可可在今天赴约之前确定了自己的底线:如果林响木借此要挟和她上床的话那绝对没有商量,宁愿不要这份工作了也不会同意,她甚至想好了退路,大不了偷偷摸摸搞个补习班,只收一些听话不闹的学生,风险应该不大,可是,真的会有人花钱补语文的课吗?万一真的被发现了呢?想法是一回事,但真正实施起来杨可可知道肯定没那么容易,最好的结果还是林响木提出的第二个要求没那么离谱,自己可以做到,即便再难也能保住工作。
  无数念头在杨可可的脑袋里滋生,搅得她一阵头疼,最后深呼一口气,决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进去会一会再说,想得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杨可可走进了餐厅,她身着黑色的连衣裙,姣好的身材在连衣裙强调曲线的剪裁下显得格外玲珑有致。这当然不是杨可可自愿穿着的,林响木之前特意对她强调,赴约的时候要穿一套她衣柜里最性感的衣服过来,如果还是遮遮掩掩的打扮这件事就不用谈下去了。杨可可虽然不悦也不习惯,但不想在这种细枝末节的地方纠结太多,便找出了衣柜里许久没有穿过的这套连衣裙,并不暴露但足够性感。
  远远看到杨可可林响木不由自主地站起来了,在林响木的心里杨可可一直是一个可爱的娇蛮的贤惠的人妻形象,没想到今天当她穿上这样一件虽然谈不上多么性感但绝对将身材凸显的玲珑有致的黑色连衣裙的时候,竟然迸发出别样的亮眼光彩来。
  人就是这样,当你觉得势在必得的时候必然不会有所珍惜。当初杨可可可是穿过比这更加性感的衣服出现在林响木的镜头中的,甚至还有过浑身赤裸地在林响木面前自慰的荒唐经历,可是对当时的林响木而言,杨可可更像是已经完成了烹饪的菜肴,和他玩儿过的很多其他女人一样,只需要张口就可以吃到,大快朵颐,所以在那个当下林响木并未有特别体会到杨可可的魅力。没想到后面的事情峰回路转,到了嘴边的鸭子飞了,这让他恼火,同时因为失去反而对杨可可重新审视,更加渴望起来,几次针锋相对过后的失败更是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发誓一定要操了杨可可不可,杨可可在林响木心里的也变得越发珍贵起来。
  「来啦,坐。」林响木热情有礼地打招呼,好像俩人是关系融洽的好朋友一样,杨可可也懒得摆脸色,无谓的挣扎没有必要,精力要留在关键的时刻的交锋。
  杨可可落座,林响木立刻唤来服务生点菜。
  「你想吃点什么?」
  「都一样,你吃什么就给我也点一份吧。」
  「好,那就简单来份双人套餐吧,两份牛排,一瓶红酒,还有小食。」
  服务生拿着菜单离开后杨可可开门见山:「说吧,我已经来了,第二个要求是什么?」
  「不急不急,咱们一个一个来,饭都还没吃一口呢。咱们先把第一个要求完成,快吃完的时候我再告诉你第二个要求,放心,大庭广众之下我也不能干什么坏事儿。」
  杨可可只好按捺住内心的不安,表面上强装镇定。
  「好啊,正好我也饿了。」气势上她可不想输给林响木,她希望局面不是自己有求于林响木的无奈顺服,而是双方针锋相对的讨价还价。
  很快,俩人点的牛排就端了上来,杨可可吃牛排从来都是全熟,不过对面的林响木点的牛排却只有五分熟,在杨可可的观念里,五分熟的牛肉等于没熟,只见林响木的小刀划开牛肉,里面的血丝赫然可见,杨可可一看就觉得恶心。
  「我喜欢吃牛排,或者说喜欢吃牛肉,牛排的时候就是五分熟,有时候也会直接吃生的,牛肉刺身听说过吗?」
  牛肉刺身杨可可是听说过,但是吃牛肉刺身的人还是头一次见到,不禁露出难以理解的表情,那东西真的可以生吃?
  「其实生牛肉才能吃出肉质的精华,当然,五分熟也不错。」说着话,林响木切下来一块带着血丝的牛肉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咀嚼着。杨可可很难想象一块生肉在嘴里的口感,还带着血,跟野蛮人有什么区别?她仿佛看到在林响木的咀嚼下,牛肉里面的血花在他的嘴巴里爆出,浸染了他的牙齿和口腔,而那块生肉则被咀嚼地稀烂、恶心。想到这些杨可可又是一阵恶心,连自己盘子里的全熟牛排都有些难以下咽了。
  「知道为什么我喜欢吃生牛肉吗?因为它能给我带来力量。原始的力量,像野兽一样。现在的男人越来越娘,如果这个世界上只剩下最后一个男人,那么那个男人一定会是我!」看到杨可可脸上的难色林响木戏谑地问,「怎么,怕了?
  」
  杨可可不怕别人激,但今天她不想在气势上败给林响木,于是切下来一块牛肉放进嘴里并倔强地抬起头看向林响木。
  林响木微笑,举起红酒杯:「其实我喜欢吃生肉还有第二个原因,壮阳。」
  「咳咳咳」
  杨可可没想到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吃饭林响木居然可以说出这个话题,惊诧之下不禁连连咳嗽。
  「喝点酒,润一润。」林响木提醒到,杨可可赶紧拿起红酒杯,林响木顺便将自己的杯凑过去轻轻敲了一下,「叮」地一声后林响木说了一句:「干杯」,然后微微仰头喝了一口,杨可可也赶紧喝了一大口,这才把咳嗽压了下去。没想到林响木关于「阳具」的话题才刚刚开始:「我从小就习惯吃牛肉,猪肉鸡肉什么的都不喜欢,就喜欢牛肉,后来上了学和其他男孩子上厕所的时候发现我的鸡巴比同龄人的鸡巴大了一块出来。当然,这个事情和别人不好说,但和你就可以,因为你知道我没有说谎,我的鸡巴,你见过的,哦,对了,还尝过。」
  杨可可顿时想起上一次在林响木的公寓自己被逼无奈给他口交时的情形,嘴里的牛肉顿时都变了味儿,实在忍不住皱起眉头:「一定要在这里讲这些话题吗?你的脑子里除了这些东西就没有别的东西了吗?不怕最后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
  林响木一愣,她最后一句话似乎在哪里听过,对,是在遥远的大学时代,那个闷热的出租房里,正是自己最得意的调教成果刘恋说的,当然,彼时她还是一副高雅美好的样子,不过很快不就成了自己胯下的堕落母狗?这么多年过去了林响木甚至有些想不起刘恋的具体模样了,对他而言刘恋不过是见证了自己昔日辉煌的人形玩具,当他彻底失去对刘恋的兴趣之后便不再将她放在心里,自然就迅速淡忘了。
  对于如今的林响木而言,重要的是眼前的这个女人,看得出来这是和刘恋完全不同的女人,难度不小,如果一定要说她跟刘恋有什么相同点的话那就是两个女人共同拥有过一个可怜的绿帽爱人。
  「男人之所以有鸡巴,女人之所以有逼,那就是为了性交啊,结婚生子是有些人的选择,而我的选择则是挺着我的鸡巴不断寻找可以进进出出的逼。反正人总有一死,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死在操女人逼的过程中还觉得挺浪漫的。」林响木言语粗俗直接,自信满满,却没想到一语成谶。
  杨可可知道林响木如此露骨的谈话不过是在满足他的恶趣味并且希望让自己方寸大乱而已,自己可不能慌了阵脚。
  杨可可再次举起杯子:「那我就提前给你送上祝福了,希望你早点完成夙愿,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嗯,越早越好。」
  林响木喝着酒心想,不知道等下听到第二个要求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接下来的交谈中俩人你一言,我一语,针锋相对,互不相让,气势上倒是达成了一个平手。杨可可暗自得意,觉得一切都在掌握中。林响木则是看穿了她的得意,越发期待接下来的交锋了。
  「也快吃差不多了,你的第二个要求,也该说了吧?」杨可可还是沉不住气,率先提了出来,林响木突然问道:「你和小年操逼的时候会说骚话吗?」
  「你有完没完了?」
  「不是,这跟接下来的要求有关系。」
  「没有!谁会像你这么变态。」
  「呵呵,看起来傅小年同学还是老样子啊。」
  「别说没用的,所以到底要求是什么?」
  「说骚话。」
  「什么?」杨可可楞了一下,会错了意,「你不要痴心妄想了,保住这份工作对我确实重要,但如果代价是陪你上床那不如不要!」说完起身就要走,林响木赶紧说道:「别误会,我虽然确实很想把你按在床上爆操一顿,但我也知道用眼下的筹码可不够,所以,你可以先坐下来听我把话说完,说不定听完之后你会觉得这儿要求还不错呢。办起来简单,还能保住工作。」
  杨可可看了林响木一样,还是坐了下来:「说骚话?」
  「没错,你既然没有说过骚话那第二个要求就是当着我的面说一句骚话。」
  「在这里?」
  「在这里。」
  「你疯了?」
  「不,这只是一句话的事儿。一句话就能保住你的工作,而且我保证,如果你现在拒绝了我走出这个门之后你一定会后悔的,你也不会再有这么好的机会了。现在有份工作可不容易,尤其是老师这样稳定又清闲的工作。」
  杨可可沉默下来,林响木说得对,一句话换来保住工作,看起来确实不亏,而且她刚刚对林响木说了谎,其实和傅小年做爱的时候杨可可是不介意说骚话的,那是属于她和老公的二人世界,甜蜜,安全,自己可以撒了欢的释放自己,不过这和对林响木说骚话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你……要我说什么骚话。」杨可可冷冷地问道。林响木露出淫笑:「很简单,你只需要对我说,我是一个婊子,天生下来骚逼就欠操,欢迎大家多多操我的小逼和屁眼儿。怎么样,简单吧?就一句话的事儿你的工作就保住了。这年头这么划算的买卖可不多啦。」
  当林响木要求的那句话清楚地进入到杨可可的耳朵里她顿时羞愤难当,不过另一个声音也在心底响起:不就是一句话么,说了又没有具体的损失,还可以保住工作,难道真的要拒绝这个机会?
  杨可可一时为难起来,林响木站起来:「没关系,你慢慢想,我出去抽根烟,你如果不想说的话可以趁这个机会离开,我现在会顺便把单买了。如果等到我抽完了烟回来你还坐在这里那就意味着你愿意对我进行刚刚那句真情告白了。」
  说完,留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杨可可,林响木离开座位,到前台结了帐,又按着服务生的指点穿过餐厅后门来到一个小巷子。
  此时已过了中午最忙的时候,不少后厨的工作人员穿着白色的工作服聚在这里抽烟。也有一些零星的客人。林响木点上一根烟,美美地吸了一口,他料定杨可可不会离开的,没人会拒绝这样的条件交换。
  林响木正抽着烟,一个厨师的身影进入到他的眼里,虽然只是背面但他觉得这个身影看起来分外眼熟。这是谁呢?林响木好奇,一边抽烟一边踱着步来到那人前方,看过去,顿时目瞪口呆:「虎哥!?」
  
  2005年「放你妈了个狗臭屁!今天别说虎哥,就是叫我虎爸爸都没用!」
  林响木被叫到了虎哥在娇躯的住处,一个带着院子的民房,门口的狼狗凶狠的吠着。
  这不是林响木第一次来这里,不过心境完全不同,以前过来他和这里面的混混们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亲热得不行,那会儿这狼狗对他也非常温顺。如今情况大变在,这畜生居然也发作起来,真他妈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听到犬吠两个小弟从民房里走出来把林响木带了进去。一进门还没来得及打招呼林响木就被几个混混按在了沙发上。
  这群人里的老二走过来搂住林响木的肩膀,故作热情地耳边轻语:「别急,先看会儿戏。」
  林响木点点头,不敢乱说话,因为这会儿虎哥正光着膀子,健硕的身上各路纹身龙飞凤舞,而在他的胯下则是蹲着一个女人,不用细瞧也知道,那女人正在给虎哥口交。看得出来女人十分紧张害怕,蹲在地上一双腿一直抖个不停。
  女人的口活没让虎哥舒服,反倒惹起了他的暴躁,他抓起女人的头发一把摔到地上,骂道:「你妈了个逼的,舔鸡巴都舔不好你他妈还有啥用!」
  林响木这时看清了女人的脸,像是人妻主妇,有些知性的气质,面容清秀,只不过如今更多的是诚惶诚恐的狼狈:「虎哥,求你了!再给我宽限一个月吧,现在真的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了。」
  「再宽限你一个月?」虎哥阴恻恻地笑。
  女人连连点头:「一个月,就一个月!」
  虎哥突然变脸,一脚踢在女人的心口,把女人踹翻在地:「滚你妈个逼吧,操!你他妈房子都卖了一个月后靠啥还利息?骗我呢?」
  女人顾不上疼痛起身爬到虎哥脚下:「虎哥,虎哥,求你了,就一个月,我肯定会想办法的。」她又好像想到了什么,连忙脱衣服,「虎哥,我给你操,随便你操,想怎么来都行,求求你,就一个月,放过我女儿吧……」女人忍不住流下眼泪,虎哥则是蹲下来一把将女人的上衣撕开,露出里面宛若两只空空如也的皮囊一样的乳房:「就你这奶子谁还玩儿?就你的逼塞进可乐瓶都没啥感觉了,谁他妈还稀罕?操!」虎哥站起来,居高临下,口气突然变得悲悯亲切:「你说你何必呢,我还不是看在你是我嫂子的份儿上才一直照顾你的?虾哥进去的时候嘱咐过我,一定要照顾好你们娘俩,这些年没少照顾你吧?我知道你现在有难处了,不过我还是愿意给你机会啊,让小灵到我这里上班啊,利息的事儿都好说,你说这孩子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出来工作替妈妈分担分担啦,也让孩子知道现在这世道挣点钱有多不容易。」
  听到这里林响木明白了,原来这个女人居然是虾哥的老婆。虎哥跟他说过,早年他是虾哥的小弟,头号马仔,因为打架生猛很快就上位了,只是后来虾哥犯了事儿被抓了起来,之后虎哥就转投到现在的大哥麾下。当时虎哥一把鼻涕一把泪,把自己说的多么仗义似的,现在看来根本就是霸占了虾哥的房子,老婆,现在连他的女儿都不放过,他这里能有什么班可上?还不是去卖淫?
  这狗逼是真狗啊。林响木心下感慨,同时对于接下来事情的进展也好奇起来。
  「虎哥,求求你,小灵,小灵才十五岁啊,她学习很好的,以后一定可以考入重点大学,毕业了也能找到好的工作,我会让她记住她胡叔叔的恩情的,让她工作后把钱连本带利地还清的。」
  女人特意提了一嘴「胡叔叔」,似乎想要勾起虎哥的情义,可这种人哪里还有情义?
  「这样,我这个人呢重情重义,既然嫂子都这么求我了那我再退一步!」虎哥那双眼睛贼溜溜地转,一阵坏笑,好像想到了什么了不起的坏点子,「我给你一次机会,改嫁吧,反正虾哥不知道啥时候出来呢,只要你肯改嫁我就再宽限你一个月,哦不,两个月都成,怎么样?」
  女人一愣,似乎没想到虎哥会提出改嫁的要求,怯生生地问:「改,改嫁谁啊?」
  虎哥冲着小弟使了个眼色:「带进来。」
  带进来?林响木听到这里也疑惑了,虎哥这是搞什么名堂?
  没一会儿两个小弟从外面牵进来一条大狼狗,林响木倒吸一口凉气,这个狗逼该不会是……
  「哈哈,看见了?嫁给这条狗,你不是总是在床上称呼自己为母狗吗?口嗨多没劲!咱们直接实践,就今天,现在,在这里嫁给我这条狼狗,它给我看家护院好几年了,你嫁给了它那以后也就是自己家的狗了,作为主人肯定要多照顾照顾你们两夫妻的。怎么样?这儿可是洞房花烛的好地方!」
  林响木算是开了眼了,他以为自己玩弄女人的手段就够变态了,没想到和虎哥一比差得不是一点半点。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他得到了刘恋,这个女人的下场会不会就是刘恋的下场?
  「你一定要这么赶尽杀绝么?」面对虎哥咄咄逼人的羞辱女人眼神里露出一丝绝望的恨意。
  「大嫂,别这么看我,是你要我宽限一个月的,你有选择的权利啊,我看你这表情是不愿意喽?选择拒绝了?没事儿,咱们一家人,好说!」他突然提高嗓门,「老二,去一趟学校,把我的宝贝侄女带过来,让她叔叔好好给她上一堂生动的人生实践课!」
  话音刚落未等老二答应女人歇斯底里地叫喊起来:「我愿意!我愿意!」
  「你愿意什么?」
  「我愿意……嫁给……它」女人在这一刻面如死灰,仿佛身上最后一点的神采也被夺走了变得麻木、枯萎。即便是自诩变态的林响木看到这一幕竟也有点不是滋味。
  「哈哈,那好,咱们现在就洞房花烛,嫂子你放心,我这条狗也没少玩儿女人,它很懂的,哈哈。」虎哥丧心病狂地大笑,几个小弟则是将狼狗按在地上,翻转过来,两条后腿间狗鞭暴露出来,毛茸茸的尽头红色透亮的肉疙瘩冒出了头,正滴着恶心的液体。
  「傻站着干嘛。」虎哥照着女人的屁股踢了一脚,「赶紧给你老公舔一舔啊,鸡巴硬了才能操你的狗逼不是?积极主动点!」
  女人垂下头艰难地爬过去。
  狼狗似乎习惯了这样的事情,不吵不闹,呼呼喘着气,吐著舌,看着逐渐爬到自己胯下的女人。到了跟前女人可以闻到狼狗鸡巴上面散发的腥臊,无论如何也张不开最,只有眼泪不受控制地不断滴落。
  「唉,我给你一分钟时间,如果你再他妈不给它舔,我就让你尝尝被狗强奸的滋味。」
  女人闻言全身猛烈抖动一下,林响木在旁边瞪大了眼睛看,他一面感觉虎哥太过变态残忍,一面又觉得眼前即将发生的一幕实在太过刺激,生怕错过任何一点细节。
  女人终于张开了嘴,逐渐靠近那红彤彤的狗鸡巴,就在她要把狗鸡巴含进嘴里的一刹那突然蹦起来一把抱住了虎哥,然后带着满腔的恨意照着虎哥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
  事发突然屋子的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反应,直到虎哥一声惨叫后一众混混才反应过来,一拥而上就要把女人拉开,没想到女人死死抱着虎哥,仿佛四肢长进了虎哥的身体里似的,嘴巴更是一点都不肯松口,新鲜的血液从虎哥的肩头流下来,浸染了女人的嘴巴,女人的表情更是仿佛已经疯癫失智了一般疯狂,身后的混混们越是殴打她就咬的越狠,最终是老二找到了一根铁棍。
  「都他妈给我让开!」众人四散开来,老二挥着铁棒照着女人的四肢狠狠打下去,女人哼都没哼一下,但是四声清脆的骨折的声音清晰可闻。女人如一滩泥,终于从虎哥身上滑落下来,而此刻虎哥的整个上半身都沾染了许多血迹,配合着他身上张牙舞爪的鬼怪头颅,看起来更是阴森可怖,而虎哥的肩头甚至被女人直接咬下来了一块肉,伤口触目惊心!
  虎哥怒不可遏,抢过老二的铁棒对着女人就是一顿打,女人一开始还会下意识地躲闪,挣扎,可没几下下去之后动静便越来越虚弱,虎哥凶狠地打着,直到女人身上血肉模糊了才气呼呼地罢手,不过似乎仍不解气,命令道:「带出去,给我塞进狗窝里!今天这个狗新娘她当定了!」
  林响木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生怕虎哥迁怒于自己,赶紧掏出口袋里的一块干净的手绢想要按在虎哥的伤口上,结果被老二一脚踢开。
  「滚你妈逼的!」
  林响木被踢到一边敢怒不敢言,虎哥倒是对肩膀上的伤口不大在意,这帮人血见的多了,自己的,别人的,都经常见,所以也是有点见怪不怪。
  虎哥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手绢:「操,你他妈一个大男人随身带着手绢?你是卖屁眼儿的吧?」
  林响木赶紧挤出笑容:「不是,那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是你妈的啊?你妈用它擦腚眼儿啊?哈哈哈!」虎哥大笑,突然想到了什么,「等会儿,这个手绢是刘恋的?」
  林响木点头,虎哥立刻如获至宝,将手绢铺在面门闭眼轻嗅,仿佛可以用这样的方式嗅到刘恋身体的味道一样。而这时他肩膀的伤口也被几个混混简单处理了一下,这帮人刀口过活,处理起这样的伤势有点久病成医的味道。
  「老大,血止住了,咱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别再感染了。」老二说道。
  「不急,我跟小林子的正事儿还没办呢!」虎哥脸上闪过一丝狠戾,把那块干干净净的手绢直接塞进了自己的裤裆里,然后走到林响木跟前。
  「你他妈的是不是把我的事儿给忘了?」
  虎哥阴恻恻地笑,林响木着实吓坏了:「没有,没有,虎哥,我一直记着呢。咱们不是说好了嘛,给我一个多月的时间,我把她调教好了就送到你的床上,保证让虎哥你玩儿得开心也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
  「嘿嘿,你他妈说的好听,这两天我仔细想了想,一个多月?等你调教完?
  操你妈的到那个时候逼都让你干松了老子还玩儿个屁了!今天叫你来就一件事,尽快给我安排一下,否则,你看见刚刚那女的了吧?老子有的是招!」
  「哎呦,虎哥,你别急啊,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嘛,她真的不比一般的小姑娘,没把握之前不能乱碰,到时候真的报警了虎哥你不也麻烦嘛。」
  「所以,你的意思是,等被你玩儿到残花败柳了你再给我玩儿?」
  「没有,没有,虎哥,她前面是处女膜是没了,但她不是还有后面那个眼儿嘛,我给虎哥留着,到时候您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就是往里面放鞭炮大呲花都成!」
  虎哥一听乐了,他倒是没有想到还有屁眼儿也可以操,也是不错的选择,再加上现在肩头的伤势虽然简单处理了一下,还是赶紧去医院再处理一下比较好。
  「老二。」他唤了一声。老二立马拿过来一个账本:「这段时间过去利息又涨了不少啊,来,你看看,心里有点数。」
  林响木心里把虎哥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面上恭恭敬敬地打开所谓账本,这里面的数字还不是他们想怎么填就怎么填,看与不看也不过是走个过场。
  「看清楚上面的数字了?一个月,一个月后我要在我的床上看到刘恋,如果看不到,那就让你妈过来卖屁股吧。」
  林响木唯唯诺诺,终于从虎哥家里出来,从院子里出来的时候他朝着狗窝看了一眼,狗窝不小,现在却有些拥挤,因为刚刚的那个女人正蜷缩的身子躺在里面,而狼狗则是一会儿伸出舌头在女人脸上舔来舔去,一会儿把脑袋凑到女人的胯下嗅着气味。
  林响木没敢多看,生怕虎哥再改了主意,从院子里出来后恨不得一路小跑,跑出去几百米后才停了下来,如释重负,回头啐了一口:「什么东西!妈的!到时候屁眼儿的处也不给你,老子先干上两三次你个大傻逼也看不出来!」林响木越想越气,同时也想到了虎哥对付自己大嫂的手段,「妈的,这个狗日的,如果把刘恋交给他那以后肯定我就捞不着玩儿了。一个月,一个月哪里够?得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再拖一拖。」
  正想着这些收到了一则刘恋发过来的短信:你能过来我的宿舍帮忙搬些东西吗?
  
  短信发过去之后刘恋心跳得厉害,之前林响木多次提到说想要来女生宿舍参观,说是参观但是他来做什么刘恋会不清楚,她当然当即拒绝,可如同每一次的剧本一样,没过几天她就主动找好了机会。
  这个下午有一系列欢迎新生的活动,宿舍里的几个姐妹都是学生会的,自然都要去参加活动,而刘恋作为学生会主席倒不用参加这些,她算了一下,今天下午她有至少三个小时可以和林响木鬼混。
  是的,刘恋把自己和林响木的交往定义为鬼混,和傅小年的交往定义为爱情。
  开学了,傅小年果然带着利用暑期打工挣下来的钱买下的珍珠项链找到自己,一个夏天过去再看着眼前这个干净淳朴的男生刘恋居然有些恍如隔世,好像眼前的这个男孩既熟悉又陌生,倒不是他有什么变化,而是自己这段时间实在经历了太多,甚至连最宝贵的第一次也给了别人,心境上也不断在林响木和傅小年之间摇摆不定。
  开学后傅小年总是找各种机会和刘恋约会,刘恋心下有愧每次都答应,但是真的在一起之后往往都是傅小年在滔滔不绝地说话,憧憬着关于俩人的美好甜蜜的未来,刘恋却总是会控制不住地走神,想的都是林响木的音容笑貌。
  两相比较,林响木像是野性的狼,热烈奔放,傅小年则是精致的小鹿,干净美好。如果比作味道的话林响木身上酸甜苦辣都集齐了,而傅小年身上只有淡淡的清香,太过单调。
  今天傅小年也被安排了一些迎新生的工作,这个下午终于没人可以影响到她了。
  「等我半个小时!」
  看到林响木的回复刘恋居然感觉有些开心,明明是引狼入室,她甚至想到了等下这个邋遢的家伙会把宿舍搅合的天翻地覆,但仍然期待着接下来林响木入室之后可能上演的戏码。
  刘恋脱下了衣裳,内衣内裤也一并脱下,很快一丝不挂,露出洁白光洁,玲珑有致的身体,然后走进了卫生间冲凉,这期间她着重照顾到了自己的下体,不断擦洗着自己的嫩穴,结果翻来覆去地擦拭下居然擦出了生理上的冲动,吓到不敢再乱来,匆匆擦干净身体后便走出卫生间,同时收到了林响木已经来到楼下的短信。
  刘恋雀跃起来,像个开心的小朋友,赶紧穿上一件连衣裙就跑了出去,甚至刻意没有穿上内裤:反正等下还要脱下来的。
  林响木等在女生宿舍楼下,眼见刘恋奔出来不由眼前一亮,不论什么时候刚刚洗过澡的女人总是自带迷人的香气,更不要说对方是刘恋这样的大美女了,真可谓是出水芙蓉,纯美剔透。
  妈的,怎么每次隔几天见面她都会这么让老子心动?
  「你过来帮我干点活吧。」刘恋羞羞哒哒地说了一句便带着林响木走进宿舍,经过寝室阿姨值班室的时候她主动对阿姨说道:「阿姨,我宿舍有点体力活要干,找了个男同学过来,让他跟我进去呗。」
  如果是别人宿舍阿姨是坚决不允许的,但因为是刘恋她开开心心地网开一面:「没事儿,没事儿,同学之间互相帮忙也是应该的。来,同学,把你的班级和姓名,学号登记一下就可以上去了。」
  林响木开了眼了,啥时候这些铁面无私的宿管阿姨们这么亲切通融了?真他妈是双标的世界。
  他在从窗口递出来的登记表上登记了信息,阿姨看了看:「傅小年,呦,大二的呀,这是过来帮学姐的忙啊。」
  刘恋没想到林响木记录的是傅小年的名字,瞪了他一眼。
  「恋恋,你们上去吧,等会儿如果有需要帮忙的一定跟我说啊。」
  「知道了阿姨,谢谢阿姨。」
  道过谢林响木便跟在刘恋后面上了楼,因为下午要么上课的上课,参加活动的参加活动,走廊里都没什么人,这让林响木有些遗憾。
  「妈的,还以为能撞见光屁股的女同学呢,我们班的女生也在这个楼,就是不知道具体几楼,可惜了。」
  「你少胡说八道。」刘恋生怕林响木这个家伙真的在走廊里生出什么事端,不由加快了脚步将他带到了自己的寝室。
  推开宿舍的门一股女生寝室特有的香气扑鼻而来,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寝室里的窗户被粉色的窗帘遮住了大半,寝室里顿时弥漫起了柔软暧昧的光线。
  林响木走进宿舍刘恋立刻把门关上。
  「这他妈就是女生宿舍啊?老子还是第一次来呢,哈哈,哪个是你的床?」
  刘恋指了指自己的床位,林响木走过去,床铺自然铺的整整齐齐,被子上面也看不到一丁点的污迹,上面还摆着一个可爱的玩具熊。林响木嗅了嗅被子的味道,闭眼回味:「真他妈香。」
  这个女生宿舍和他想象的不一样,因为何柳说过,很多女生宿舍其实比男生宿舍还要脏,各种怪味儿不少,可眼下的这个宿舍一切都干干净净的,尤其是刘恋的一方天地,看起来温馨美好,自然,这成功引出了林响木内心的变态恶魔,特别是刚刚在虎哥那里看到那样变态的一幕他早就按捺不住内心被勾搭出来的恶魔了。
  林响木暗暗告诉自己,今天一定要给这个宿舍留下许多自己来过的痕迹!肮脏的,变态的痕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1 08:32:35

第十五章 女生宿舍的淫乱
  「你很热吗?」
  窗上的帘轻轻摆动着,九月凉风顺着打开的窗溜进来,落在刘恋的脸上,清凉舒适,不过她的内心却燥热得很,一股火在心底烧着,烧得刘恋的脸上红彤彤的。
  林响木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药瓶,递给刘恋:「喝了它。」
  刘恋接过小药瓶,上面的说明贴纸已经被撕掉,绿色透明瓶身内盛着不知是什么的液体。刘恋抬起头看向林响木,寻找答案,林响木十分诚实:「这里面是春药。」
  刘恋先是一愣,随即倍感屈辱,最后心底闪过一丝疑惑:自己都把他带到宿舍来了,又何必多此一举?
  「你的想法太多了。」林响木仿佛看穿了刘恋内心的疑问,「每次你都要做一些毫无意义的挣扎,当然,那种挣扎可能对你是必须的,人嘛,做一些觉得不对但又很想做的事情的时候总是需要找到一些恰当的理由,可以理解。但理解归理解,我受够了你每次当着我的面挣扎纠结的样子了。喝了它,你就不必被此刻你我之外的任何人或事所困扰了,对你我都好。我知道,你很需要这个东西。」
  刘恋心动了,似乎没有什么比「因为喝了春药失去了理智」更好的理由了。
  「你放心,见效快,去效也快,在你舍友们回来之前应该就完事儿了,不会影响你在她们心中的光辉形象的。」
  刘恋把心一横,拧开盖子,仰头将这春药喝了进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不过心底多了一份底气,然后竟然有些期待又好奇地看着林响木,春药药效上来到底会是什么感觉?可是眼巴巴地等了一会儿却是……毫无反应?
  「看你这傻样,药效再快也不可能喝完了马上就有作用啊,急啥!稍安勿躁,先陪参观一下你的寝室。」说完林响木刮了一下刘恋的鼻子,那一瞬间刘恋竟然觉得心下一动,闪过一丝甜蜜,随即赶紧摇摇头,将这荒唐的念头赶出脑海。
  这个宿舍是按照当下最新款的设计重新翻修过的,设备自然都是全新的:下面桌椅收纳,上面是床。林响木忍不住摇头:「说什么男女平等,妈的,有这种好事儿还不是先让女人享受?我们还窝在上下铺呢。」说着话他打开了这个四人寝的一个衣柜。
  「那个不是我的……」刘恋赶紧制止。林响木毫不在意:「怕什么,我又不偷不抢的,我就看看,我很喜欢窥探别人的隐私。」
  「别人的……隐私?」刘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她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隐私,也要充分尊重他人的隐私,乱翻别人衣柜这种事情她想都没有想过。
  「难道你不想知道你那些室友的另一面吗?」林响木又开始了他所擅长的蛊惑了,「就好像在她们眼中你是美丽优秀高雅的,可实际上呢?你的身体里藏着一条淫荡的母狗。同理,你认为你的室友们又是怎么样的呢?」
  刘恋不由将室友的名字和形象在自己内心过了一遍:赖雅晴,体育系,来自中国最北端的城市漠河,个子比刘恋还高,身体素质更不用说,经常看得到她绑着马尾辫在操场上和男生打篮球的身影,十分矫健,性格也十分爽朗,假小子一样;余襄,来自江南水乡,和刘恋一个系的,长得水灵可人又温温柔柔,在一起生活了两年从没有见过她大声讲过话,学习成绩出色,典型的乖孩子,据刘恋所知,追求她的人不少,但她都没有答应,仍旧保持单身;宋晓雯,胖乎乎的乐天派,每天都能听到她没心没肺的笑声,除此之外倒也没什么存在感。
  「怎么样?难道你不好奇平日里朝夕相处的室友的另一面吗?」
  林响木的声音不断在刘恋的脑袋中回荡,要是以前她绝对不会动这心思,也会坚决阻止林响木,但现在,她竟然也蠢蠢欲动起来,对于可能被隐藏起来的室友的另一面好奇起来。
  刘恋没有表态,但林响木已经看出来她动心了,于是不再管她,转过身翻着衣柜。
  刘恋在林响木的身后也不由探出脑袋去看,看到林响木找出来好几条丁字裤。
  「可以啊你这室友,这么喜欢用丁字裤磨逼?」
  刘恋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下意识地替室友说话:「她,她是体育的,可能锻炼的时候,这种内裤更方便吧……」林响木饶有兴致地把玩着赖雅晴的丁字裤,突然眼睛一亮:「哈哈,方不方便运动我是不知道,但知道的是,肯定很方便操逼,你看!」
  刘恋看过去,林响木将丁字裤的裆部拨开,原来即便是这么窄窄的布条竟然还是开裆的设计。看到从室友衣柜找出来的开裆丁字裤刘恋也是无话可说了,心里很是惊讶,赖雅晴大大咧咧的性格怎么也无法跟这种东西联系在一起。
  林响木突然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连同内裤一起随便丢到一边,然后又将上衣脱掉,顿时一丝不挂起来,还没等刘恋反应过来他居然把赖雅晴的丁字裤套在了头上,然后摆出奥特曼的经典姿势,嘴里说的却是蜡笔小新的台词:「动感光波!」说话间腰部一阵扭动,虽然半软不硬但规模仍然很可观的肉棒在胯间转着圈圈,看起来十分滑稽可笑。
  刘恋没想到林响木会突然来这么一下,忍不住笑出声,随即捂住嘴巴又凑过去捂住了林响木的嘴巴:「你小声点,别让人听到了。」毕竟是在宿舍,外面随时人来人往,真被发现里面的龌龊那还得了?
  因为这个举动刘恋心底居然生出了和林响木同流合污的默契与快乐来,瞬间就融入到了林响木接下来的窥探之旅。林响木仍旧光着身子开始搜罗宋晓雯的物品,她的桌面比较凌乱,到处都是零食的残渣,随手翻了翻没找出什么值得注意的,倒是在最后从衣柜里翻出了宋晓雯的白色内裤,大妈款式,裆部还粘连在了一起,林响木皱着眉头揭开,看到裆部一阵焦黄干涸的粘液,顿时一阵反胃。
  「妈的,早听说有些女生脏起来比男生还脏,见识到了,操,真熏人!」
  刘恋也是捂着鼻子连连避开,平时宋晓雯虽然吃零食吃得到处都是,邋遢了一些,但没想过会这么脏呀,这内裤都脏到什么地步啦,不洗还放在衣柜里干嘛呢?
  林响木赶紧把散发著骚臭味道的内裤扔了回去,关上衣柜的门。
  「你还没叠起来呢。」刘恋赶紧提醒,她害怕等下宋晓雯回来会发现。可林响木说什么也不肯再打开衣柜的了:「要叠你叠,妈的,人怎么能这么窝囊……
  」
  刘恋犹豫了一会儿,没说话,她也不想再面对那恶心的东西了。现在就只能寄希望宋晓雯邋遢到看不出自己的东西被人动过吧。同时刘恋也在心底担心,以后该怎么去面对宋晓雯啊,以前觉得她胖乎乎的可可爱爱,以后呢?
  刘恋正在这儿胡思乱想突然听到林响木一声轻呼:「这女孩儿不错啊。」
  刘恋看到林响木的手上拿着余襄摆在桌子上的照片,经过前两轮的发现她的好奇心也充分被调动起来,在这个温柔内向的女孩儿这儿又能发现什么不为人知的一面呢?
  余襄的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林响木没有搜索的兴趣,还是把目光投向了衣柜,打开衣柜一开始没什么特别的发现,只翻出来几条纯白的干干净净的内裤,林响木特意将裆部翻开仔细观察,一丁点黄色都看不到,和宋晓雯属于两个极端,竟然有些失望,他随意把内裤搭在自己的肉棒上,握住,撸了几下,刘恋大惊:「你疯啦,会被发现的!」林响木一想也是,这个余襄明显特别爱干净,不像之前那个衣柜的主人,如果内裤上发现一点污迹一定会有所察觉的,他现在还不想把事情搞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将内裤取下来,看到自己龟头分泌出来的淫液站在纯白的内裤上,倒还算满足,而且这种液体还是很容易干掉的。就在林响木准备关掉衣柜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然后一下子蹲下去:「操,有发现!」衣柜的角落里藏着一个包包,因为外面的皮面和衣柜颜色相近又藏在角落一开始并没有发现,「藏得这么深一定有问题!」
  刘恋看到林响木拿出来的包包自己见过,余襄每个周末都要出去住,说是有舅舅家在这个城市,有一次被刘恋看到她将这个包包塞进书包里的一幕,当时刘恋并没有太注意,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好像余襄脸上露出了一闪而过的惊慌,难道这里面真的另有玄机?
  林响木已经打开了包包,竟然从里面掏出了一条肉色的丝袜,再仔细一看,这个丝袜居然也是开裆的:「哈哈,你们宿舍的人怎么这么喜欢开裆的款式?回头我也给你买条开裆裤!」
  看着在林响木手里晃晃荡荡的开裆裤刘恋彻底无语,竟是连余襄也未能幸免,开裆的丝袜做什么用呢?还不是增加做爱的情趣,可问题是余襄并没有男朋友啊,和谁做?不过这个念头产生之后刘恋自己倒是尴尬起来,她想到自己倒是有男朋友,可还不是不妨碍一次又一次和其他男生上床?
  「果然人不可貌相,当初我在我二姨家找出来假鸡巴的时候就知道了,女人都是一样的,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林响木把包包里的东西尽数掏了出来,几条丝袜,五颜六色的,都是开裆,内裤也是姹紫嫣红,各个都是俗气又性感到夸张的款式,和平日里的余襄的形象十分冲突,甚至因为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来自余襄的衣柜显得分外刺眼了起来。刘恋很难想象这样的东西穿在余襄这个乖乖女的身上会是什么效果。
  林响木在包包里的一个口袋里发现了一张纸,打开一看乐了:「你这个室友玩儿得花花呀,你看。」
  刘恋接过那张纸,打开,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张主奴协议,里面是以余襄的口吻写下的誓词,非常卑微地表达了自己渴望被所谓的那个主人玩弄、调教的意愿,言必称母狗,其中一句话让刘恋印象深刻:「母狗出生的意义就是在于寻找主人,如今找到了您,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交托给您,您可以自由随意使用控制关于母狗的一切,不论什么样的命令,母狗都欣然接受,因为能够被主人接纳,已经是母狗最幸福的事情了。」
  刘恋居然在这样一份荒唐的协议当中看到了一片真诚?又或者说在余襄不为人知的一面当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有些迷惑和烦恼似乎在这个瞬间接近了最后的答案,但又没被点破,也有些担心会被点破。
  林响木拿过那张主奴协议:「可惜了,看这照片不错还想搞一搞这逼呢,被人捷足先登了,那就算了。」
  林响木想得透彻,人家能让余襄写下这种主奴协议说明也是个有本事的人,最少也是个同道中人,不是一般的学生,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给自己找来潜在的麻烦。再说了,余襄再好那也是和普通人相比,和刘恋一比较可就相形见绌了,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穿上。」林响木将余襄的开裆丝袜扔给刘恋,「脱光了,把这个套上,你不用担心会被发现,开裆的,你就是尿了也尿不到这上面,再说了,本来就挺骚的东西,就是真的尿上了也看不出来啥。」林响木闻了闻丝袜,居然真的闻到了一点骚味,淫水的骚味和尿液的骚味他还分得清,看来这余襄没少穿着开裆裤胡乱尿尿啊。
  刘恋拿着丝袜刚有些犹豫听到林响木仿佛自言自语一般说道:「看看时间,药效也应该上来了。」
  果然,刘恋感觉体内的感触神经立刻敏感了起来,此刻躺在手上的余襄的丝袜那薄薄透透又有些爽滑的手感被清楚感知,她甚至联想到余襄一丝不挂,穿着这条开裆丝袜在她那个所谓的舅舅身上上下起伏的身影,两腿间的越发温热的温度也触动着刘恋的内心,她看了看林响木,对方正用一双比狼还要野性的眼睛盯着自己,盯得刘恋的身体再次燥热起来。
  是的,春药的威力开始发作了,刘恋也省却了向来需要纠结一阵的烦恼,顺从地脱掉衣裳,将自己如维纳斯一般完美的娇躯暴露出来,如清泉流淌般的迷人完美的曲线沐浴在下午的阳光中,皎白的身姿在光影迷离间散发出性感又圣洁的光彩。
  「这该死的女人,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刘恋越是完美林响木想要蹂躏她的心就越坚定!
  脱光了衣裳刘恋再将丝袜套上来,从如葱的玉指开始,一点一点延伸上去,覆盖在皎白的肌肤上,覆上一层全新的肌肤,直到来到大腿根,用力往上提了提,说来也是奇怪,本就暴露在外的下体在穿上这开裆的丝袜后竟然让刘恋感觉下体一凉,户外的微风吹进来,吹在两腿间的湿润处,吹起一阵阴寒冷颤。
  林响木打量着此刻身上一丝不挂唯有开档丝袜挂在腿上的刘恋,似乎有些不尽兴,想了想,往手里吐了一口吐沫,然后在刘恋的阴毛上胡乱抓了一把,原本安静依附在小腹上的黝黑的阴毛因为沾了水又被乱抓顿时像一窝炸毛鸡一样乱糟糟起来:「这样才像样!」
  刘恋无奈:「就糟践我吧你。」
  「糟践你?」林响木猛然抓起刘恋的头发,两眼发光:「我这才打算要开始呢!」
  这句话仿佛是发出了进攻的号角,话音刚落林响木就猛然将刘恋推到墙上,用力过猛让刘恋的脑袋在墙上撞出一个闷响,脑壳有些发昏,但林响木哪里是怜香惜玉的人?直接扑上去用身体死死顶住刘恋,进一步压缩她的活动空间,嘴巴落在她的脸上,舌头不断扫过刘恋嫩白的脸颊,同时在刘恋的脸上留下一道道清晰可见的口水痕迹。
  「记住我的味道!」林响木轻咬着刘恋晶莹的耳唇。刘恋这时刚从刚刚突发的痛楚中缓过来,林响木在自己唇边和洁净的脖子上扫过的轻吻让她感到无比地舒服,阵阵暖意扩散至全身,有那么一瞬间她睁开眼,看到背对着阳光,林响木那张痴迷的脸,心下不再是以往的恶心和尴尬,竟然闪过一丝甜蜜,但很快她就顾不上这细腻的体会了,胸口猛然一疼,林响木的大手死死地抓在了刘恋的乳球上。
  「记住我的力量!」林响木恶狠狠地呢喃,仿佛要在刘恋身上牢牢印刻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他的手很大,但刘恋的乳房更大,虽然不至于波霸那样夸张,但对于一个二十出头的青春女孩儿而言足够称得上饱满了,林响木的大手想要轻松掌握可不容易,但他的另一只手此刻来到了刘恋的两腿之间,那里有温热的液体在流淌,手指头泡在里面很舒服,林响木舍不得离开那里,于是他只能发了狠,尽量将刘恋的乳房用力抓在一起,没一会儿那净白柔嫩的乳房上便划出一道道凛冽的红色印记。霸道与弹软的对抗下痛楚的唯有刘恋。她蹙着眉头,咬着牙,忍受着腿间的快乐和胸口的痛楚,两种极致的感觉不断交织着进攻她的敏感神经,说不上自己现在到底是挨着痛楚还是享受着快乐,只能是捂住嘴巴生怕暴露出任何声响引来走廊那头的注意,要知道现在她距离寝室的门不过几厘米的距离。
  林响木对刘恋弹性十足的奶子办法不多,只能变成将乳肉一把一把夹在手上用力掐,扭,拧!最后更是将这股火发泄在乳头上,用力夹住狠狠地拉扯,那原本骄傲挺立的乳头此刻可怜巴巴地被拉扯起一个指节的长度,整个乳房都被拉成了三角形的模样。同时他那在刘恋两腿间手指长驱直入,顺着由洞口那分泌出来的爱液毫不费力地闯进对方的嫩穴,进进出出,没一会儿就听到水声在荡漾。
  「啊……痛……轻一点……」
  刘恋不断扭动身子,感觉自己正在被这两种极致的冲击力撕扯着,心下的欲火越来越盛,虽然有手指在进进出出,但是她更加渴望是此刻被她握在手中的那根肉棒,往常她可不会如此主动地握住林响木的肉棒,今天却变得毫无心理压力。林响木的肉棒即便只是握在手里她就能感受到那份雄浑野性、滚烫炽热的力量,棒身上面凸起的青筋更是刺激得刘恋心下一阵一阵地突突。
  刘恋感觉自己心口出现了一个洞,急需用手中的神器将其填满。
  「这春药的效力还真是不错呢。」林响木嘴角微扬。
  这句话仿佛提醒了刘恋,她开始变得更加主动而无耻起来:「给我,把你的大鸡巴给我……来操我,操我的骚逼,把我操烂!」
  她开始淫言浪语,初始自己也吓了一跳,但想到之前喝了春药之后很快就心安理得起来,那些骚浪的词汇她第一次说,却是那样自然,仿佛像是辩论场上才思敏捷下吐出的名言警句一样自然流畅,其中还带着一股发些般的狠戾,似乎真的要求林响木用大肉棒把自己操烂,操死一样!
  「骚逼,别光说不练,还不自己动手?」
  这句话宛如圣旨,刘恋赶紧扯着林响木的肉棒来到自己的两腿之间,急切地将正在里面进进出出的手指拉出去,不留一秒停歇的空档,生生将林响木的肉棒插进了自己的肉穴当中!
  啊!这是刘恋渴望已久的充实感啊,那硕大的肉棒插进自己嫩穴的瞬间刘恋感觉自己人生中最缺憾的部分被填满了。
  「好舒服,啊,快点,动起来,操我,操我!」
  刘恋的身体被压在墙上,但她仍力所能及地挺动身体以便达成肉棒进出的效果,在这个时刻她的脑海里想到了另一个女人,自己的妈妈,想到了之前阴错阳差偷窥到的两次妈妈出轨的模样,平日里素雅淡漠,体面高贵的母亲在那个野男人面前如一条母狗一样肆意放肆,任由男人蹂躏般操干。那些画面刺激到了此刻的刘恋,她也渴望今天的欲望可以得到如妈妈那样不知羞耻的释放。
  林响木终于开始自己动了起来,快感变得迅猛而激烈,刘恋感觉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将双手搭在林响木的肩膀上,一双纤纤玉手在结识的肩头胡乱地抓在抓去,仿佛溺水的人正抓着救命稻草一样,一条美腿则是顺着林响木的手抬起来,方便对方的进出。
  肉棒不断推开刘恋馒头一样饱满的入口,那两片肥厚的肉唇沾满了爱液,反着淫靡的光,迎接着林响木的侵门踏户,而随着肉棒的深入,刘恋肉穴里面的腔道被撑起来,充满了那原本紧窄的通道,为了适应这样强烈的入侵,身体不断分泌出更多的爱液,这些爱液在接下来的抽插中又不断被挤压,被驱赶,顺着肉棒与肉穴之间进出时产生的细微的缝隙喷溅出来。
  「啊,你干的我好舒服,再用力,弄死我,操死我!」
  刘恋从未感觉如此汹涌的快乐,似乎因为自己的主动这份快乐变得更加真切,直接击中她内心最深处的渴望。她多想表达自己现在快乐的程度,却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一边淫言浪语,一边捧着林响木的脸亲来亲去,可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两个女生的对话。
  「你听见什么声音没?好像是在那个的声音。」
  「我看你是发春了吧?听什么动静都像是那种声音,哈哈,想男人啦?」
  「不是,我是真的听到了!」
  「你不看看这是谁的寝室,今天下午各种迎新活动,估计这个寝室的人都被咱们的学生会主席带去各个活动帮忙去了。」
  「那倒也是啊,难道是我听错了?」
  「都说是你想男人想疯了,哈哈,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几个其大活好的?」
  说着话两个人的声音逐渐变小,看来终于走远了。
  这个插曲可是吓坏了两个人,林响木是一动都不敢动 ,他倒不是为刘恋着想,完全是不想把事情搞大了自己不好收拾,跑到女生寝室操逼,自己这大学也不用念了。不过有趣的是,自己吓得一动不动,刘恋则是直接吓得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只见刘恋紧闭着眼,用双手捂着自己的嘴,身体一下一下地抽搐起来,同时林响木的肉棒明显感觉到了一阵阵激烈地挤压后一股暖流喷溅在自己的龟头上,原本就是温热的刘恋的阴道内热度直接上升好几度,倒是泡的林响木舒服的不行。
  门外的两个女生终于离开,刘恋也从高潮当中缓缓睁开眼睛。
  「咱们换个地方。」林响木可不敢继续在门口玩儿火了,带着刘恋来到宿舍里的卫生间。
  卫生间内干湿分离,淋浴区用一道玻璃门挡着,双台盆的洗手台上摆满了密密麻麻的各类女性护肤品和洗漱用品。
  这里远离门口,是个理想的地方。
  因为刚刚那次突然的小高潮刘恋身体有些乏,靠在林响木的身上想稍做休息,但林响木可没高潮过的,怎么会给刘恋休息的机会?
  「你见过自己被操的样子吗?」林响木也不等刘恋回答直接将她按在洗手台上,让她面对着镜子,拍了一下屁股,那因为十分丰满而从丝袜档口溢出来的臀肉摇了摇,然后顺从地抬了起来,「越来越默契了!」林响木说完腰部一挺,肉棒再次回到了刘恋的肉穴当中,随即立刻开始啪啪啪地冲撞起来。
  刘恋被来自身后的猛烈的冲击撞得身形不稳,只能双臂用力撑在台盆上,同时抬头看到镜子里乌发纷飞,面容绯红,眼神迷离的自己。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被人操干时的样子,有些羞,更有些痴迷,镜子里的自己可是做梦都没有想象过的样子,竟然有一种妖艳野性的美感,自己看自己居然有些动心,而这份动心又让她对此刻在体内进进出出的肉棒感触更深,甚至可以感触到肉榜上暴起的每一条青筋刮过肉壁时的阵阵酥麻!
  刘恋再一次想到了自己的妈妈,她曾见过妈妈和自己现在如出一辙的模样,面对着镜子任凭身后的男人疯狂冲撞。刘恋终于明白了这样的姿势的妙处。她突然产生了一个奇怪的念头,感觉自己和妈妈正在一处意外之地产生着暧昧的联结……
  在肉棒的挞伐下刘恋的身体肉眼可见的红润起来,腿间的淫液也淌成了水,顺着大腿流下来,沾湿了余襄的丝袜,在地面积成一片小水洼。
  「啊,我不行了,快,我要到了,不行了……」
  可能是担心再次被外面听到刘恋的呻吟小了许多,也不敢像之前那样疯狂,但高潮即将来临的那种纠缠难挨的感觉被体现得淋漓尽致。她不断摇头,身上香汗淋漓,一次小小高潮后马不停蹄地性爱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高潮来的也更加迅猛。
  林响木也没保存力量,才刚刚开始,他可是打算等下梅开二度好好利用这个没人打扰的下午,眼见刘恋的高潮即将来临,撞击的力度更加凶狠,将刘恋的上半身抬起来,嘴巴不断咬着她的脖子,两只手则来到美人胸前,用力揉捏乳房,拉扯乳头,抓出激烈的疼痛,全方位刺激着刘恋。
  很快,刘恋的身体开始剧烈抖动起来!就在这时林响木陡然将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一股半透明的淫液带着凌厉的力量喷溅出来,遍布卫生间的地面,同时,林响木拦腰将刘恋抱了起来,双手把在刘恋的双腿上,让刘恋中门大开,整个阴部和屁眼儿大咧咧地暴露在镜子里面,这样的姿势本就羞耻异常,像是给小孩子把尿一样,刘恋又亲眼见到了如此羞耻的自己,顿觉身体内有一股无比汹涌的力量瞬间被凝聚,然后在体内横冲直撞,撞得她心肝乱颤,神魂颠倒,终于在整个身体即将爆炸的瞬间,得到了释放!
  如一场雨,由刘恋被干得通红的肉穴口不断喷涌出来势汹汹的淫液,将对面的镜子瞬间打湿,里面那个迷离失神的女孩儿瞬间被蒙蔽在淫液的海洋,同时林响木不断调整着刘恋肉逼的方向,一会儿左边,一会儿右边,仿佛在玩儿著有趣的游戏,而刘恋的下体则是不断喷出淫液,将双台盆上室友们的洗漱用品和护肤品化妆品尽数浸透。
  直到最后刘恋终于再也一滴淫液都喷不出来了林响木才将被极致的高潮体验爽晕过去的刘恋从身上卸下来,拖着刘恋的身体来到淋浴间里,理都不理跨过她的身子踩着地面的淫水走了出去……
  
  2021年「虎哥,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
  在林响木心里虎哥可一直是威风凛凛的,谁曾想多年不见他竟然瘦了一大圈,往日的风光不再,整个人看起来畏畏缩缩的,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这让林响木好奇极了,到底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虎哥似乎并不想多谈自己的过往,但经不住林响木一个劲儿的问,最后一声长叹:「你知道老二吧?」
  「老二?」林响木回忆了一下,想了起来,那是虎哥的心腹手下,很会察言观色,就是整个人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记得啊,不是当年虎哥的小兄弟吗?
  」
  「放屁!」虎哥瞬间暴怒,这个瞬间他好像变回了当初那个无恶不作的混混头子,给林响木吓了一跳,也惊动了其他在巷子里抽烟的客人,虎哥立刻萎靡下来,又是一声长叹:「我就被老二给出卖了才落得现在的下场。」
  虎哥抽了一口烟,短暂的回忆之后再次开口:「还记得刘恋吧。」
  「刘恋我当然记得,当年还是我孝敬给虎哥的呢,这事儿跟她有关?」
  「唉,红颜祸水啊。当年也是精虫上脑我们兄弟几个跑去刘恋所在的城市,找到她家,在她家里把她和她妈给操了。」
  林响木大惊:「你也把……你把她妈也操了?」
  「其实那不是第一次操她妈,不过这事儿不提,主要是我们玩儿得太忘乎所以被刘恋爸爸发现了,妈的,就彻底乱了套了。那傻逼跟不要命似的要跟我们拼命,结果被我们失手打死了……也不是真的想打死他,赶巧了那是,然后刘恋的妈妈就跑出去了,当时已经很晚了,也不像现在这样到处都是监控和路灯,很快人就找不到了,后来才知道,这傻逼娘们儿当时就疯了,居然跑到了高速公路上乱跑,结果被车撞了,自己死了不说还搭上了车上一对夫妻,一共三条命,不对,算上在家里的一共四条人命。」说道这里虎哥再次陷入短暂的沉默,「四条人命啊,在哪里都是大案子了。很快警方就成立了专案组,抓到了老二,这小子就一股脑把我供了个干干净净,于是我也被抓了起来,判了二十年,因为在里面表现好,提前释放了,去年才出来。」
  林响木有些奇怪:「老二呢?」
  「他是从犯,再加上把我供出来,没多久就出来了,出来后就把我在外面的这摊子事儿给接手了,去年我出来之后去找他,人家已经是大公司的老总了。」
  林响木看了看虎哥如今的落魄大概猜到一二:「他没帮你?」
  「操,这个白眼狼,不仅没帮我还找人把我打了一顿……」
  林响木心下冷笑,比起当初你对你大哥的所作所为,老二不过有样学样,而且手段已经十分文明了。而一直以来萦绕在他心头的疑问也得到了解答,他知道自己当初把刘恋交给虎哥之后刘恋逐渐堕落,成了那群混混当中的公交车,但一直也没听说卖淫,后来突然就听说开始卖逼了,想来应该就是出了这件事之后父母双亡倍受打击索性就自暴自弃了。
  「对了,虎哥知道刘恋现在在哪里?」
  「她?现在成了老二的情妇。」
  「啊?老二的情妇?她不是……在卖么?」
  「是卖过一阵,但我后来才知道从我进去之后老二就把刘恋带在了身边,据说老二现在在商场上混得风生水起刘恋可是有很大的功劳。」
  我去,林响木大感意外,这可和他所知的刘恋的情况大为不同,如果老二现在真的成了大公司的老总,混得风生水起,那作为他情妇的刘恋应该过得很不错啊。
  「刘恋现在完全变了一个样子,那天去老二公司的时候她也在,好像也在公司任职,整个一个女强人的形象,唉,当年给老子舔屁眼儿的骚货母狗也她妈混得不错。」
  想到这些林响木的心思再次活络了起来。
  「虎哥,老二的公司在哪里啊?」
  虎哥看着林响木,说:「你不会是又打刘恋的主意吧?我跟你说,她现在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我在牢里看过太多人,她现在的眼睛像极了我在里面见识到的那些城府深,手段狠的大哥们,你去招惹她怕是自讨没趣啊。」
  林响木才不管这些,他非常自信自己对刘恋的控制力,在他的要求下虎哥还是把老二的公司地址告诉了他。之后俩人又互相留下联系方式,林响木心里美滋滋,感觉是上天在眷顾自己。可是回到餐厅发现杨可可不见了!
  这可出乎了他的意料,本以为自己势在必得,这个杨可可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出人意料?
  杨可可的离开打乱了林响木的计划,他只好悻悻收拾好装着微型摄像头的手包,走出餐厅,没想到杨可可居然等在餐厅门外。
  「你说话算数吗?」
  「啊?」林响木没想到杨可可会留在这里等自己,搞不懂她到底什么意思,下意识地回答道:「算,算数啊。」
  杨可可嫣然一笑,突然凑过来在林响木的耳边说道:「我是一个婊子,天生下来骚逼就欠操,欢迎大家多多操我的小逼和屁眼儿。」
  林响木后悔不迭,自己怎么把手包里的摄像头给关了呢,可这也不能怪自己啊,谁知道这娘们儿还在门外等着呢。
  不过看着杨可可得意的笑容林响木感觉好像事情没这么简单,林响木感觉自己好像又被杨可可算计了,他回到家立刻取出内存卡,插入电脑查看里面的内容,主要查看自己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结果他惊讶地看到百无聊赖的杨可可把目光锁定在了手包上,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四处看了看,便打开了手包……
  杨可可并没有把里面的摄像头关闭,而是冲着摄像头比了一个中指,随即潇洒离开。
  林响木终于知道为什么杨可可会跑到外面等自己了,这样即便她说了骚话自己也没办法录下来,而这骚话说的只有她知我知,对杨可可的伤害性几乎等于零,他也不愿意在这些小细节上斤斤计较或者出尔反尔,只能说自己又一次低估了杨可可,再次让她成功跑掉。
  不过不怕,反正以后时间还多,再说了,现在又有了刘恋这个目标,都是傅小年的女人,双管齐下一起收拾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1 08:32:51

第十六章 践踏
  距离上次和杨可可在餐厅吃饭时间过去一个多月了,因为交代的任务没有完成,那个神秘人也就没有再联系林响木,这让林响木感到十分郁闷。
  杨可可这个女人看起来人畜无害,柔柔弱弱的,尤其一双明亮美丽的眼睛,圆溜溜的纯美可人,又透着一丝惊慌和不安,像极了受到惊吓的小麋鹿。小麋鹿是啥?那是一旦被猎手盯上就无路可逃的美丽的小笨蛋,但林响木知道杨可可可从来不是什么笨蛋。几次交锋,每次林响木都以为计划安排得妥妥当当、势在必得,但杨可可总会上演悬崖边上的绝地反击,出其不意地从自己编织的天罗地网逃掉。他现在算是看清了,这个杨可可看起来是小白兔,小麋鹿这类毫无杀伤力只能被人鱼肉的小动物,可实际上这不过是她披着的充满欺骗性的外衣而已,内里的她根本就是狡猾无比的狐狸,想抓住她可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这段时间林响木反复观看着视频里杨可可冲着镜头比中指的片段,后来索性截图后将图片打印出来贴在了墙上,他将这视作杨可可对自己的挑衅和羞辱,也将这女人定为亟待征服的目标,对她急不可待的渴望也被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在看什么呢?这是谁呀?」
  一双洁白的女人手臂从身后绕到林响木的脖子上,一具赤裸的香喷喷的女体挺着丰满的乳房缠在了他的后背。刚刚一场激烈的欢爱透支了她的体力,她从未经历过如此粗暴又疯狂的性爱,当男人以内射结束了这场挞伐后,她竟因体能的过度消耗沉沉昏睡过去。此刻她悠悠转醒忍不住再次攀上男人的身体,发觉他正对着电脑里的一个可人儿发呆,便随口问了一句,其实那女人是谁她才不关心,她关心的是什么时候梅开二度。
  「起这么早?可以啊,还以为你会一觉睡到明天呢。」林响木没有直接回应女人的问题,对他而言这个女人的不过是工具而已,不仅是泄欲的工具更希望是可以联系到刘恋的工具。
  没错,杨可可那边暂时没有进展也找不到突破口,神秘人也联系不上,郁闷之下他不禁对刘恋这个几乎被自己遗忘的女人动起了心思,虎哥说她现在过得很好,跟着老二混得风生水起,这让林响木想到了一些可能性:重复当初对她的调教,重新掌控她,那么,她现在拥有着的一切岂不是……
  如意算盘打得叮当响,林响木按照虎哥提供的地址找到了一栋摩天大楼楼下,这可是这个城市最金贵的建筑:海建大厦。
  海建大厦,老二名字叫做向海建,当初怎么就没把这两者联系在一起呢?不过也是,谁会想到当年跟在大混混屁股后面的小混混如今摇身一变就成了这个城市的首富了呢?
  林响木对向海建有些忌惮,当初他就看自己不顺眼,动不动就对自己又打又骂。但刘恋嘛,自己可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林响木相信虽然时间过去了这么多年,不管现在的她是什么样的身份,但是骨子里的淫荡下贱的性子是不会改变的,或许面对别人是高高在上的女神,是商场上杀伐果断的女神,但面对自己时还是会低下高傲的头颅,情不自禁地撅起屁股俯首称臣,正如当初那个青葱岁月里许多个疯狂刺激的调教的时刻一样。
  林响木守在海建大厦楼下,准备来个守株待兔,心下十分得意,对于如今的刘恋到底什么模样也有些好奇,可等到下班时间看着从里面涌出来的白领们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这守株待兔的行为有多么的愚蠢。这个大厦虽然是向建海建的,但不代表里面就只有他们一家公司啊,那么多公司,那么多员工,想等到刘恋可不容易,更何况,听说如今刘恋过得很不错,怕是也不会从正面走出来,大概率直接乘车从停车场离开了,自己这样傻乎乎地等在楼下得等到什么时候?可如果不这么等待那有别的办法?
  一个笨办法不行林响木想到了另一个笨办法,这里出来的白领丽人总会有海建集团的员工的吧?是海建的员工就总会认识刘恋的吧?那么如果把她们搞上了床,岂不是就搭建起了海建集团的内部桥梁?再加上这段时间林响木一直也没找什么女人泄欲,实在也是憋不住了,所以索性双管齐下,泡妞儿找人两不耽误。
  就这样,这几天林响木一有时间就跑到海建大厦楼下狩猎。如今的都市生活中每个人都承受着很大的压力,对于很多人而言,一场不期而遇的艳遇是很好的解压方式,即便是有家室的女人……
  「你这个骚货,有老公了还他妈出来让人操!真他妈是个十足的婊子!」
  林响木抱着跪爬在身前一丝不挂、香汗淋漓的女人的屁股,鸡巴正在女人两瓣肥美的臀瓣中间的肉缝里进进出出,一边撞击着一边扇打着,噼里啪啦一顿乱响,女人的屁股通红一片。
  女人的上半身抵在床上,一边娇喘呻吟一边回应着男人的羞辱:「明知道我有老公还要操我,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哦,好舒服!啊……」
  林响木猛然把自己健硕的身子压了下去,整个人趴在了女人身上,同时,插在女人逼里的肉棒仍死死地插在腔道内,给女人带去了更加强势的压力,搅得女人逼里又是喷出一阵温热的液体。
  「哦,你太会玩儿了,操死我了,爽死我了……」
  林响木抓住女人的手,将手拉到自己嘴边,对着无名指上的婚戒轻吻起来:「宝贝儿,给你老公打个电话。」
  一边操着人妻一边让人妻给她老公打电话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淫荡画面吧?
  对林响木而言这只能算是常规操作。女人也是个玩家,没有扭扭捏捏,大大方方地拿起电话,不过打电话前她屁股用力一顶,林响木顺势便把肉棒抽出来,躺在一旁,伸出手把玩着女人的布满汗水的奶子。
  「喂,老公,干嘛呢?」女人风骚地甩给林响木一记白眼,任由他的禄山之爪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不是说了嘛,今天清货,我得加班,现在当然在仓库这边啊,怎么,不放心?」
  女人直接打开了免提,她老公的声音便被林响木清楚地听到。
  「哼,谁知道你要不要加个班加一个通宵,当然要不定时查岗啦!免得你到处乱跑!」倒打一耙,贼喊做贼,自己让人操着逼却喊着要查老公的岗的女人林响木不是头一回见到,但是像眼前这位这样表情如此自然松弛的还是头一回。
  女人的老公还在电话那头解释着什么,女人却抬起一条腿,跨坐在林响木的小腹上,一边嗯嗯啊啊应付着老公,一边撸动着林响木胯间那沾满了淫水的肉棒,正好赶上她老公关心地问她晚上吃了什么,她盯着林响木的眼睛说:「今晚上吃了红肠,下班路上买的!」说着话女人抬起屁股将肉棒对准自己滴滴答答淌水的肉穴,缓缓得坐了下去,坐实了自己吃「红肠」这事儿。
  这通电话的效果可是大大出乎了林响木的预料,等到女人挂掉电话他立马翻身压住女人,将刚刚电话期间积累的欲望以疾风骤雨的架势发泄在女人身上,惹起女人淫乱尖叫,不知廉耻。
  「操死我,好爽啊,啊,我老公的鸡巴太小了,好喜欢好哥哥的大肉棒,操的我全身都爽透了,大鸡巴哥哥,用力,再用力!」
  林响木这几天总是能狩猎到不错的目标,这女人堪称其中极品,可惜操了好几个玩儿得是挺爽但都不是海建集团的员工,这算是美中不足了,明明刘恋就在这栋楼里,明明这么近,却没办法更近一步。连日的失败让他逐渐丧失了信心,对于今天这个女人也不抱什么样的期待了。不过流程还是要走的。
  他当着女人的面打开了海建集团的网页,没想到居然得到了身后女人的回应。
  「你怎么打开我们公司的主页了?」
  林响木心下一阵激动,没想到终于还是让自己等到了。他面上仍是云淡风轻,手指操作着鼠标在网页上划来划去:「我有一个许多年没有联系的朋友在这里工作,最近才知道的,可惜想着要联系人家才意识到我并没有人家的联系方式。」
  女人如一条蛇,从林响木身后绕到身前,躺在他的大腿上,饶有兴致地用指头点拨着男人硕大的龟头:「能让你这么上心的朋友一定是个女人吧,而且一定是个美艳动人的女人,我猜的对不对?」女人抬起头,一双明亮风情的眼眸在流转着春波紧盯着林响木。
  林响木顿时有些心动,听刚刚的电话,这女人的老公工作一般,不像是什么有背景的家庭,要不,把这女人培养成固定的炮友?
  「没错,是个女人,美艳动人的女人,还曾是和你一样,在我胯下嗷嗷乱叫的母狗。」
  「那我就更好奇了,能让你这样的猎艳高手都念念不忘多年的女人到底得生得怎样的俏生模样。」
  「很简单,你们一个公司找起来不难,你帮我把她找出来不就看到了?」
  「帮你?那你拿什么谢我?」
  林响木猛然抓住女人的头发将她好看的脸蛋按压在自己的肉棒上面蹭来蹭去,半晌过去才松开手:「大鸡巴在这儿,你可以随时过来品尝!」
  女人乌黑靓丽的长发被抓的凌乱,脸色也被蹭的一片红润,还带着丝丝淫液的痕迹,但她没有生气,那双风情美眸更显骚浪:「不要脸,以为谁稀罕你这臭东西?」话是这么说,但面对近在咫尺的硕大的龟头女人还是忍不住伸出香舌在上面马眼上挑逗了几下。
  「如果大鸡巴不够的话,实在不行,我把我的菊花奉献给你!」林响木轻拍着女人的脸蛋,嘻声逗弄。
  女人哈哈大笑:「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这么不要脸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她来到林响木的怀里,「说吧,叫什么,我帮你联系一下。」
  林响木赶紧在女人唇上狠狠亲了一口:「真乖!我的朋友叫刘恋。」
  话音刚落林响木就看到女人眼睛瞪得大大的,面露震惊:「你……你说谁?」
  女人这异常的表现让林响木也有些打鼓,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但还是再次说出了那个名字:「刘恋啊,看样子你认识?」
  女人笑了:「你这个人,玩女人玩出幻觉了,你说别的哪个女人我都信,但刘总……你大概是在某个场合见过她然后日思夜想之下就产生幻觉了吧?」
  「刘总?她现在是……」
  「总监,不过说是总监实际上就是我们海建集团的实际控制人,尤其这些年我们老板逐渐退居幕后,公司日常的一切都是刘总在运营着……等等!」女人想到了什么,「或许是同名不同人?这样,我这里正好有一张刘总的照片你看一下,我怕是咱们弄错人了。」
  女人光着屁股找到自己的手机,又回到林响木的怀里,打开相册找了找,然后把手机递给林响木:「你看,这就是我们刘总。」
  林响木接过手机一看照片里那个身穿黑色衣服的女人不就是曾经被自己玩弄调教的刘恋?在这张照片之前刘恋在林响木的记忆里是十分不堪的,被自己玩儿到失禁,舔菊,露出,三通……后来又被虎哥等人接管,众人大被同眠自然少不了,玩坏了之后又被虎哥控制去卖逼也是事实,他一度以为刘恋的人生彻底堕落消亡了,自己也终于完成了将那样优秀美丽的女孩儿打落人间地狱的「壮举」,于是在那之后从未再想念过刘恋,以至于她的形象在经过这么多年后都显得有些模糊不清,直到这张照片,刘恋的形象在心里再次清晰真切起来,照片里,刘恋是那样光彩照人,比起过去更显成熟优雅,虽然只是平面的照片,但一股强大的气场仍然可以被感知到,那是女强人特有的气场,明显看得出来照片里的其他人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心情。这可是和印象里的刘恋大相径庭了。真是世事难料,以为现在应该在某个阴暗潮湿的地方以廉价的价格出卖自己被玩儿烂的身体,未曾想摇身一变居然成了如此庞大的商业帝国的实际控制人,这些年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是吧?真是……她?」女人观察林响木的反应,一脸难以置信,「你们真的……有过关系?」
  「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可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的许多,但我可以非常明确的告诉你,你们这位总监嘴巴,小逼和屁眼儿的所有的第一次都是被我开发的!」
  看到照片里光彩动人的刘恋林响木曾经对她的那种征服欲再次被激发,口无遮拦,兴奋激动。
  女人想了想,说:「不过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你说了很多年前嘛,那么是大学的情侣?」也不等林响木回答,女人坐起了身子摇摇头,警告林响木道,「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那没关系,反正以前的事情,但你千万不要想当然地认为是她的初恋男友如今就可以怎么样,首先,她现在是我们老板的女人,其次,你也说了你们好多年没有联系了,现在的刘总和你印象里的听话乖巧的前女友可是完全不同的人了。有些人过去就过去了,想想也就得了,千万别去招惹,只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女人此刻的表情让林响木想到了之前见到的虎哥,他也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让自己去找刘恋……
  「如果你一定要找她我也拦不住,但你记住,千万不要说见过我,更不要说我在这里工作,我只想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地度过下辈子,如果不是老二还念着过去的情分放了我一马,我现在只怕……你知道,当初她的爸妈就是因为我才双亡的,我现在隐姓埋名,小心翼翼,就是为了躲过她……」
  虎哥神情紧张,甚至有些神经质,林响木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相类似的话今天又在眼前这个女人口中听到,但这不仅没有吓退林响木,反而更加激发了他想要再一次征服刘恋的「豪情壮志」!
  难道当初的刘恋就那么容易调教么?当初又有谁会相信刘恋会被自己玩儿到没有人形?事在人为,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刘恋骨子里的下贱绝对跑不了,或许在别人面前她现在是高高在上甚至有些可怕的商业女强人,但回到自己面前,怕是第一时间膝盖就软了,小逼就湿了!这样一想林响木更加迫不及待起来。一时间除了杨可可他又多了刘恋这个目标。
  「你帮我联系上刘恋,我回头好好伺候你几天!」
  女人摇摇头:「你真是色胆包天,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说完女人就起身穿起了衣服,「对你这种人我的态度就是敬而远之。」
  林响木赶紧过去抱住女人:「要走?不等我给你来个梅开二度?」
  女人轻轻推开林响木,纤纤玉指在他胸口点了点:「你现在在我眼里可是个危险人物,最好不要跟你有太多关系,一次我都嫌多了。」
  女人匆匆忙忙,对于仍存留在下体里的精液也只是胡乱擦了擦,很快就穿戴整齐,恢复了早前下班时白领丽人的模样,只不过丝袜懒得再穿扔给林响木:「给你留个纪念吧,还有,我最后再警告你一遍,千万不要对刘总有任何幻想,这结果不是你能承担得了的。」
  女人打开门准备要走,但被林响木一句话拦了下来。
  「如果你不帮我的话那我可不介意去你老公的单位走一圈。」
  刚刚性爱当中的那通电话或多或少地暴露了女人老公的工作情况,通过那些线索找到那个可怜的男人并不难。
  「你他妈威胁我?」女人似乎很难接受刚刚还抵死缠绵的男人瞬间翻脸不认人的情况,不过看着林响木坚持的样子女人只能屈服,「疯了,都疯了……我只是个部门经理根本接触不到刘总,不过刘总有夜跑的习惯,听说每周她都会挑出几天时间去滨江公园夜跑,具体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你天天守在那里应该是能撞见刘总的。」
  林响木很满意,女人临出门又补充一句:「我们从来没有见过!」
  有趣,好像每一个人都对现在的刘恋充满畏惧,越是这样老子就越要让她原形毕露!当初她是怎么给我舔屁眼儿的现在就要怎么跪下去继续给我舔!
  
  2005年刘恋悠悠转醒,地面冰冷,身上泛起一丝寒意。
  连续两次高潮让她有些脱力,好在短暂的休憩过后体力恢复了一些却又有一丝意犹未尽,虽然高潮是实打实的,但似乎太快了……
  第一次因为门外的对话带来了好像随时可能被人发现自己淫荡模样的恐惧感,而这份恐惧让她的身体无法抑制地产生刺激的快感,就这样稀里糊涂就高潮了一次。
  第二次呢?借着第一次高潮余韵还未退去林响木便直接扑上来不由分说一通狠力地操干,让本就敏感状态下的身体迅速进入状态,没有经过多久就攀上了又一次的高潮。
  刘恋摇摇头,站起来:意犹未尽又能怎样,以那个家伙向来只顾自己爽的性子来看只怕这会儿早就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难不成还要打电话求着人家再回来?
  刘恋脱下了腿上的开裆丝袜,犯了难,上面沾上了自己淫水,该怎么解释?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这丝袜洗干净然后偷偷找地方晾晒,今天是周三,距离余襄去「舅舅家」还有两天,只要趁这两天她不注意再放回去倒也没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刘恋松了一口气,把丝袜泡进了自己的洗衣盆里,突然听到外面传来自己手机铃声便走出卫生间,却看到宿舍的地面到处可见男人脏兮兮的脚印,黑漆漆,带着水渍,而顺着这个脚印一路看过去,刘恋发现本以为早就离开的林响木居然悠哉地躺在自己洁白干净的床铺上,两条腿搭着二郎腿,一双黑漆漆的脚底晃来晃去,而手里拿着的正是刘恋正响个不停的手机。
  「你的电话。」林响木冲刘恋摇了摇手机,刘恋没想到林响木还在,有些错愕,有些厌烦,她能想象的到当林响木踩着脏兮兮的脚印爬到自己的床铺上,会在自己原本干净洁白的床位留下多少触目惊心的污迹,但比起这些,刘恋心底居然还有一种「还算你有良心,没有提上裤子不认人」的窃喜。
  刘恋绷着脸走过去接过手机,发现是余襄打过来的,顿时有些脸红,做贼心虚起来。
  「怎么了?」刘恋调整好呼吸,如往常的口气接起电话。
  「王主任说等下这边活动结束后要带我们去聚餐,让我给你打电话,到时候咱们一起去。」
  「聚餐?算了,我不去了,不太舒服。」
  「很严重吗?吃药了吗?」
  「没有,躺一会儿就好了。你们……活动结束后可以直接过去。」
  「嗯,那我们就不去宿舍找你啦,你自己难受的话吃点药,实在不行就打个吊瓶。」余襄平时话不多,但知道宿舍里谁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倒是会格外热情起来。面对余襄的关心刘恋更加羞愧:不好意思,得知了你的秘密,更不好意思,穿了你的开裆丝袜,流了一屁股的水……
  挂点电话林响木乐了:「看起来我们的时间比想象的要充裕许多啊。」
  刘恋假装生气:「你洗脚了吗就上人家的床!」又觉得自己脱口而出的这句话实在有些暧昧,更加凶巴巴起来,「你还赖着干嘛呀?快下来呀!」
  林响木得意的很,全校的男生包括她那个可怜的男朋友都会梦想躺在刘恋的香闺当中吧?可惜能做到的只有自己一个人。这种感觉和得到刘恋的第一次的感觉差不多,又是另一种的侵门踏户带来的成就感,尤其是自己赤裸着身体,脚上沾着灰尘和着淫水,脏兮兮的,在洁白的床单被褥上留下了一个又一次醒目的脚印,同时胯间的肉棒上也沾着尚未干涸的两人的体液,在污秽的脚印间隙划出一道道黄不拉几的痕迹。
  这是一次完美的破坏行动,就好像当初自己第一次对着洁白晶莹的雪地尿尿,将钢笔墨汁甩在同学新穿来的白衬衫上一样,内心扭曲的快感得到了尽情的满足。
  刘恋的身体自己已经得到了,她的香闺也被搅合了,接下来就是她的内心了,林响木要用自己的肉棒塞满刘恋心中每一寸的位置,让她逃无可逃。
  「我好心好意留在这里等你,你要赶我走?」本来只射了一次精林响木就不会善罢甘休,又听到宿舍的其他人一时半会儿都不会回来,更加不会离开了。
  「你在想什么我不知道?赶紧下来!」刘恋色厉内荏,装腔作势,实际上她现在实在有些难为情,做爱的时候是一回事,现在恢复了理智自己却还是光着屁股,这成何体统。
  窗外的风吹进来,吹在刘恋光溜溜的身体上不禁让她身上一阵冷颤,同时屁股凉凉的,这才意识到刚刚的那通高潮,林响木将精液全都射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看来需要赶紧整理的不止是被自己淫水溅得到处都是的卫生间,自己的屁股也需要尽快清洗一下,可是林响木赖在自己的床上刘恋又走不开,生怕自己看不见的时候这个家伙又搞出什么名堂出来。
  林响木看着刘恋觉得十分好笑:「你该不会认为我给你喝下的春药的药效会这么快消失吧?」刘恋一愣:「你什么意思?我……」
  「没什么感觉是不是?因为刚刚经历了两次高潮所以暂时没问题,但很快新的感觉就会上来了,你现在把我赶走了,等下来了感觉怎么弄?自己解决?可我都翻遍了你们宿舍也没什么玩具啊,再说了,就算有玩具,还有我热乎乎的肉棒好使?」说着话林响木故意挺起小腹,将肉棒亮出来,握在手上撸动了几下。
  刘恋有些慌了,等下还会有反应?如果真的有反应的话……
  林响木把床上半人大的玩具熊抱在怀里:「反正我肯定还要再射一次的,你不上来?那我就跟它玩儿了!」说完将自己的肉棒抵在玩具熊的两腿之间,煞有其事地模仿起做爱的动作来,刘恋赶紧喊停:「那是佳佳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你赶紧放开!」
  「童佳学姐的?那更要好好玩儿玩儿呢,谁知道呢,说不定回头有机会我把她也给干了!」
  说来奇怪,林响木风流成性的性子刘恋是十分清楚的,也不指望他会守着自己一个人,之前甚至在他的出租屋还撞见过其他女人,但刘恋并没有任何不舒服,可这会儿听到童佳的名字从林响木的嘴里说出来居然激起了她的一丝酸意和敌视,虽然这种念头一闪而过,但还是让刘恋心下大惊,虽然告诉自己怎么可以吃这种家伙的醋,对方还是自己的闺蜜童佳,但身体还是忍不住爬上床将玩具熊夺了过来,气呼呼的。看起来是为了维护好友送给自己的礼物,可心里是怎么想的她清楚,林响木也清楚。
  林响木再次把玩具熊夺了过来,顺势扔到一旁,把赤身裸体的刘恋抱进了怀里,刘恋假意挣扎了几下便任由林响木吻上她的唇,摸上她的乳,掏弄她此刻有些冰凉的肉穴,扣弄两股间精巧的屁眼儿,林响木轻而易举地掌握了刘恋身体的指挥权,刘恋则是心甘情愿地沦陷。
  「嗯,身子热起来了,看来,第二波的药效起来了……」
  在原本干净的床上,一对身上污秽的男女缠绵在一起,两具布满淫荡痕迹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如两条谁都不肯服输的蛇。在春药药效下刘恋迅速投入状态,比起刚刚在卫生间暴风雨一样的冲撞,受限此刻的场地林响木不得不改变策略,尤其是刘恋不断送上香吻,这次的欢爱显得舒缓浪漫了许多,只是随着俩人的抵死缠绵,原本洁白的床单被褥上已经寻不着半点干净的领地了。
  刘恋的乌发铺陈在枕头上,面色潮红,眼里泛着柔光,林响木趴在她的身上,脑袋在那娇嫩美乳间蹭来蹭去,不时张嘴将娇嫩的樱桃含进嘴里轻轻含咬,而身下,那重新焕发勃勃生机的肉棒早已插入进刘恋温热起来的肉穴当中,屁股有规律的挺动着,让肉棒进进出出,带出刘恋忍不住的娇喘呻吟。
  「嗯……不行……你……啊……你轻一点啊……」
  女人越是娇羞林响木就越是狠戾,无奈身在上铺实在施展不开,他便只能在其他事物上动起了心思。林响木一面抽插一面观察,在床头放着一个小盒子,刚刚看见了没有在意,这个时候觉得这个东西似成相识……
  他伸出手将小盒子拿过来,打开,里面躺着一条璀璨明亮的珍珠项链!
  操,差点把这茬给忘了,早就盘算好了要好好利用这个项链调教刘恋,终于被自己给碰上了。
  刘恋此刻本闭着眼,享受着林响木难得的温柔舒缓,但察觉出对方有些意兴阑珊,睁开眼发现对方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把傅小年送给自己的项链给找出来了!
  这个项链刘恋十分珍惜,她知道这是傅小年整个暑假都不回家努力打工才买下来的,其中的深深爱意让她感动,也将这项链当作了俩人的爱情见证。身体的饥渴让刘恋再一次背叛了傅小年,但她想给自己留些余地,留些体面,于是在林响木过来之前特意把项链装进小盒子里藏到床头上,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了。
  「这个,不行!」
  刘恋几乎是本能地想要挣扎,她太清楚林响木了,他既然找出来了这个项链就一定会想到极为羞辱的方式来玩弄自己,刘恋不怕自己被羞辱,但是她不想把傅小年卷入自己和林响木之间的游戏当中。
  「不行?什么不行?」林响木哪里会去在意刘恋的情绪,将那一颗颗晶莹纯净的珍珠含进嘴里,接受自己肮脏唾液的洗礼,「我又没说要做什么,你怎么知道不行?」
  这次刘恋非常坚决,挣扎地坐了起来:「不行就是不行!」她想夺过项链却哪里是林响木的对手,不仅没有抢过来反倒被他一巴掌打翻,林响木顺势身子压上来,将身体的重量压在刘恋张开的两条腿上,让刘恋不得不保持了一个蛤蟆一样狼狈可笑的姿势,同时,这个姿势也让刘恋湿漉漉的反着淫光的饱满肉穴暴露出来,她似乎想到了林响木接下来要做什么,心里闪过一丝绝望。
  「真的不可以啊……」
  林响木不管她,将那被自己的唾液浸泡过的珍珠凑近到刘恋的肉穴跟前:「享受吧,你只管享受就好,这绝对会是你经历过的最刺激的游戏!」
  林响木洋洋得意,刚要把珍珠塞进刘恋的肉穴当中,身下的女人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居然一下子掀翻了林响木,林响木着实被吓了一跳,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刘恋已经抱着珍珠项链躲到一旁啜泣起来。
  林响木大怒,很想动手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但想到这里是刘恋的宿舍,真弄出大动静来自己也不好收拾,只能罢手,气呼呼地爬了下去,穿好衣服。
  「你他妈以为自己是谁?还当自己冰清玉洁?你就是个婊子!是个贱货!是个没有我的鸡巴就活不下去的母狗!」林响木恶狠狠地辱骂,刘恋呆愣住,平时做爱时他说这些是一回事,现在恶狠狠地辱骂又是另一番心境了,顿时觉得自己多次与这样的男人纠缠在一起是多么可笑的行为,人家只当你是母狗啊!
  心底一阵绝望,脸上清泪两行,林响木却仍不过瘾,开口告诉了一个让刘恋更加崩溃的事情:「你他妈真的以为我给你的是春药?放屁!那不过是最普通不过的葡萄糖!」
  
  2021年天气有了凉意,尤其夜里秋风阵阵,林响木连续多日徘徊在滨江公园期待着可以撞见多年不见的刘恋,可收了几天都没有碰上,倒是给他冻得直淌鼻涕。
  林响木看起来高大健硕,但由于多年沉湎于女色身子早就被掏空,守在寒风中几日轻而易举地就染上了感冒,不过为了刘恋他咬着牙坚持着。
  终于这天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刘恋,是的,正是多年未见的刘恋!果然还是被自己撞到了!多年不见的佳人就在不远处,林响木竟然有些激动和紧张,她还是昔日那般美丽耀眼,只不过眉宇间多了一丝英气,而身上一身黑色的衣着也给她增添了几分陌生的高冷气质。
  林响木以为再次见到刘恋自己会毫无压力地过去打招呼,但莫名地紧张起来,急忙告诉自己:「她过去是你的母狗,现在和以后也照样会是你的母狗,一条狗,你怕什么!」
  几个深呼吸后林响木准备上前搭讪却再次停住,因为刘恋在他自我激励的时候拐了个弯儿,跑出了滨江公园。林响木只好尾随。
  刘恋跑到公园门口一辆豪车早就等在那里,林响木没来的喊出声她就已经坐进了汽车后排随着汽车迅速离开。林响木赶紧叫了一辆出租车跟上去,心想这样也好,说不定就顺藤摸瓜找到她现在的住处呢。
  可前面的豪车最后却停在了一间酒店门口。
  这么晚了不回家跑来酒店干嘛?林响木下了车没有第一时间凑上去打招呼,眼看着刘恋走进了酒店大堂,大堂经理立刻凑上来,恭恭敬敬地待命,刘恋好像在等什么人,在大堂休息区坐下,四处观望,暗中观察的林响木立刻赶到了一股神秘的氛围。终于,随着一个男人走进酒店,刘恋站了起来,林响木睁大了眼睛往里面看,是向海建?不像啊,不过这个身影倒也是熟悉……我操!男人一个侧身林响木终于看清了对方的长相,居然是陈明昊!他怎么会跑到这里来,这么神神秘秘地见刘恋又是为了什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1 08:33:12

第十七章 女神陨落
  刘恋和陈明昊……还真是有趣的组合呢,这两个人怎么搞到一起了?
  林响木隔着酒店大堂的玻璃眼看着刘恋和陈明昊上了楼,他没有跟上去,这种五星级酒店可不会任由他这个不明身份的人士随意闯进去的,更何况不出意外的话这家酒店应该也是海建集团旗下的,相当于这是刘恋的地盘。
  林响木看着眼前这气派的建筑忍不住畅想了一番,如果这次重逢再次拿下刘恋的话,她现在拥有着的一切不就都属于自己了?就好像当年掏空了她的所有积蓄一样这样的大酒店以后自己也可以随意出入了?
  其实林响木最初还有些担心,毕竟多年不见谁知道现在的刘恋是什么样子,在林响木的记忆里刘恋最后的印象还停留在那具被玩儿坏的身体上,干瘪,粗糙,丑陋的纹身,令人兴趣全无,即便是曾经那张迷倒众生的精致面庞在那段记忆里也因为暴瘦而变得麻木不仁,毫无生气,眼里再无一丝光彩,如一张被抽了灵气的苍白面皮。
  为此林响木到处寻找刘恋现在的照片,可她毕竟不是什么影视明星,即便是在公司主页里也不见一张她的照片,后来虽然通过海建集团的员工看到了一张刘恋容光焕发又女强人气场十足的照片,但他仍不放心,怕是美化过度。
  林响木其实从来没有过太大的野心,他的全部心思都用在了玩弄女人这件事上,而且也基本止于玩弄女人。他扛不住女人美丽的容颜,每当看到漂亮的女人他就如发了情的泰迪一样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反之,如果一个女人容貌形象无法吸引到他的话,即便对方再主动甚至给他钱,他也丝毫不会考虑。
  林响木总结了自己的一生,女人没少玩儿,可到头来一看什么都没有留下,于是这次打定了主意,不论刘恋如今人老珠黄变成落日黄花还是长成又肥又丑的母猪他都要闷头迎上去。
  当然,当他远远地亲眼见到如今的刘恋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刘恋不仅没有败坏下去,反而变得更加美丽迷人,成熟又高冷的气场简直令林响木神魂颠倒。
  他本想按照原计划主动上去搭讪,没想到意外撞见刘恋和陈明昊会面的一幕,这就很有意思了,要知道当年陈明昊是少数几个知道他对刘恋调教玩弄的人,作为傅小年的好朋友他不仅敌视自己还十分瞧不上刘恋,以至于后来曾与林响木达成短暂的默契,将刘恋进一步推入深渊,以这样的方式让她离开了傅小年。
  林响木越想越觉得这里面的事儿有意思,按理说是互相敌对的两个人怎么突然凑到了一起?看那架势可不像是什么情人约会,俩人之间的神情看起来更像是许久不见,有些尴尬,有些神秘,有些鬼祟……难道在密谋着什么?
  林响木低头看了看手机,那里是他刚刚拍下的刘恋和陈明昊在大厅碰头的照片,虽然亲眼所见的林响木看得出来这俩人之间并没有情欲上的暧昧气息,但拍下的照片经过刻意寻求的角度看起来倒是很像是两个正偷偷幽会的情人。
  为什么要拍下这些照片?当然是为了杨可可啊。
  林响木知道这些照片不论发给傅小年还是杨可可都会带来爆炸性的效果。傅小年就不用说了,经过之前短暂的接触和试探,林响木清楚那家伙还和当初一样废物,心里压根就忘不掉刘恋,某种程度上而言他现在和杨可可平静而甜蜜的生活是因为刘恋早就从他的生活当中消失了,如果让他看到刘恋再次出现并且自己最好的朋友和自己恋恋难忘的恋人居然在一起「幽会」的照片大概会原地爆炸吧?
  林响木并不痛恨傅小年,不过比较喜欢看他无能狂怒的模样。当然,眼下这几张照片可能会有更重要的用处……如果把这几张照片发给杨可可的话,又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呢?
  林响木算是看出来了,如果只是想着点对点对付杨可可那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想要征服这个小狐狸就必须把傅小年给扯进来,所谓关心则乱,只有将傅小年和她的婚姻幸福卷进来才会真正地打乱杨可可的防御。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一个女人容忍自己深爱的男人心里藏着另一个女人,尤其这个女人在消失多年后突然再次出现,而且是以如此优秀的姿态,那必然会成为杨可可心中巨大的威胁,杨可可能做的就只能是尽量阻止傅小年知道这情况,换句话说,她需要确保这些照片不被发送到傅小年手里,那到时候想要再拿捏杨可可就容易多了,因为事关傅小年,事关她那个甜蜜的小家庭,她会彻底失去平时的机灵,或者说绝对不敢轻易地激怒自己……
  林响木越想越开心,几天前还觉得对杨可可无计可施,征服之日遥遥无期,甚至心灰意冷之下打起了退堂鼓,没想到几天过去居然峰回路转,让他得到了这样几张重磅的照片。至于刘恋和陈明昊聚头到底是为了什么?林响木十分好奇,却没有了解的途径……
  「妈的,管他的呢,慢慢来,反正刘恋这个逼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先把杨可可拿下来了再说!」
  
  「总统套房果然气派。」陈明昊来到落地窗前,「看出去的风景也漂亮多了。」
  刘恋倒了两杯红酒来到陈明昊身后:「陈公子说这话怎么感觉跟骂人似的?
  」
  陈明昊转过身摆摆手:「别,就我家那点产业你叫我公子才叫骂人呢。」接过红酒杯,轻轻一碰,各自品了一口,「这酒不错。」
  「喜欢?那等下那几瓶回去。」刘恋悠然转身来到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优雅又风情,而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则是充满了攻击色彩的戏谑。
  陈明昊看了看这间套房里的酒吧台,林林总总摆了不少好酒,看来这个房间应该是被刘恋长期租下来了,再转念一想,这不就是她们自家的产业么。
  「你打算跟我假客气到什么时候?」刘恋率先打破了俩人之间虚情假意的寒暄,陈明昊坐到酒吧台,与刘恋保持一定的距离:「我以为你死掉了。」
  「所以我的再次出现让你很失望吧?」对于陈明昊的「出言不逊」刘恋丝毫没有不悦,反倒像是抓到了一个有趣的话头,展露出迷人的笑容。
  「失望倒也谈不上。倒是一个星期前你主动联系我的时候我一度以为是恶作剧。」
  「那现在你看到我了,有什么想说的吗?」
  陈明昊上下打量这个本以为早就被人玩死在某个阴暗肮脏的角落的女人,想到曾经发生的那些种种过往,忍不住面色阴沉:「你为什么再次出现?继续做你的女强人不好么,相安无事了这么多年你突然冒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千万别告诉我你想回到傅小年身边!」
  「如果我说你猜对了呢?」刘恋站起来,手里举着红酒杯,款款走向陈明昊,在他面前站定,「如果我说我这次出现就是为了回到傅小年身边的呢?」刘恋的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明昊,攻击性十足,看得陈明昊心底一阵发毛。
  陈明昊躲开刘恋的眼睛,他也是时隔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刘恋,虽然在这之前就已经知道如今的刘恋是海建集团的高管,女强人,但眼下近距离接触下来对方身上的变化还是让他有些难以招架。和许多男生一样,刘恋也曾一度是陈明昊的梦,谁会不喜欢那样一个青春美丽的学姐呢,后来知道虽然刚认识不就但很投缘的傅小年也喜欢她也就断了这个念头。再后来发生的事情则是让他对刘恋态度彻底转变,眼看着刘恋的下贱堕落和好友傅小年的为情所伤,他打心眼儿里厌恶鄙视仇恨刘恋,甚至不惜一度和他同样鄙视讨厌的林响木联手,想尽办法让她彻底从傅小年的生活当中消失。
  十几年过去了,本以为刘恋成了无足轻重的过往,没想到她却再次出现,而现在,她无疑成为这个城市里最有权势地位的那一拨人当中的一员,这样的变化让陈明昊始料未及,更加无法应对刘恋看似轻松叙旧实则步步紧逼的节奏。在陈明昊的眼中,此刻的刘恋仿佛成了一条美女蛇,浑身上下有种令人魂迷的妖艳风情,同时,散发著可怕又危险的气息。而那双迷人的眼睛投射过来的目光仿佛匍卧草丛里的毒蛇,只待你稍有松懈就要扑上来将你吞噬掉一样,陈明昊竟然忍不住浑身一阵战栗。
  「你……你想回到小年身边,那何必联系我?你应该有太多方法能够回到他身边吧?」陈明昊想起当初为了帮助傅小年从失去刘恋的阴影中走出来做出的努力不禁一声冷笑,「哪怕你什么都不做,只是出现在他的面前,怕也会成功吧?
  」
  刘恋一愣,那一直充满攻击性的美丽的眸子突然出现一瞬间的呆愣和柔情,她有些逃避般来到窗前,自言自语:「是吗,什么都不做,只是站在他面前就能回去了吗?回到那个夏天,回到一切的起点?可他眼里的我,还会是当初的模样吗?」
  刘恋这一刻的柔情让陈明昊看到了曾经的那个美丽温柔的学姐,但这份温情转瞬即逝,尤其是当她的嘴里出现「杨可可」的名字时,陈明昊又一次感到了不寒而栗。
  「杨可可?」
  「对,杨可可。你帮我,让她从小年身边消失,这种事情你最擅长了。」
  「让杨可可和小年离婚然后你趁虚而入?」其实这件事正是陈明昊暗中在做的事情,但他不可能对刘恋交底,「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助你做这件事呢?」
  刘恋转过身,风情微笑:「距离当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过去十几年了,有些事十几年的时间足够沉入地下,有些事却可以被调查的十分清楚。恰巧在我调查曾经的一些事情的时候发现了一些小秘密,比如你和杨可可之间的故事我可是一清二楚,而作为一个女人你心里头的那点龌龊也逃不过我的眼睛,要不,我给你好好说道说道?」
  陈明昊十分震惊,他不明白刘恋是怎么知道自己和杨可可的事情的,不过想来倒也不是无处可查,当年金色海岸的赵胖子就是一个突破口。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查到自己和杨可可头上,但显然,这次会面刘恋做足了功课。
  「所以,你在威胁我?」
  「说的那么难听……」不知不觉刘恋欺身来到陈明昊跟前,一双纤纤玉手顺着陈明昊的肩膀一路滑落,「达成同盟而已。男人的那点心思我最清楚,对于杨可可你始终心有不甘,但因为她成了你最好的朋友的妻子,你只能在不甘不愿中忍耐自己内心的冲动。现在你只需要发挥你的特长,就像是当初对我做的那些事情一样,拆散他们,那么,能够趁虚而入的人是你才对。」
  说话间刘恋的手指已经来到了陈明昊的小腹上,如此挑逗意味十足的动作让久经沙场的陈明昊都感觉招架不住,呼吸不受控制地粗重起来,但他不想在这里出丑,只能强自镇定:「如果我不配合呢?」
  「不配合?」刘恋仿佛早就知道了这个回答,一点不感到意外,「那么小年就会知道自己深爱多年的妻子曾经做过什么,自己最信任的兄弟和自己的妻子又有过什么样的龌龊,如果有必要我还能请来相关的证人呢。」
  陈明昊一把推开刘恋,刘恋手里的红酒撒了一地,她也不气不恼,回到沙发上坐好。
  「你口口声声说要回到小年身边,却不惜以这种极有可能再次毁掉他的恶毒的计划?」
  刘恋突然放声娇笑:「哈哈哈哈,你可真是可爱。难道你真的信了?真的相信我隐忍多年现在突然出现是为了回到小年身边?」
  陈明昊越来越看不清眼前的这个女人了,除了容貌仍然刘恋美丽的模样,其他种种一点都看不出和当年的刘恋有什么关系:「所以,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小年……是我对不起他,他也是我永远回不去,也不会回去的梦。我隐忍了十几年,从一滩烂泥一点点爬起来,我等了太久了,现在是时候了,失去的,都会找回来,伤过我的,一个都别想跑!」
  「这和杨可可有什么关系?」
  「怎么,心疼了?杨可可和我的恩怨并不在于小年,你不知道也不必要知道,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拆散她和小年就好。」
  「那其他人呢?」陈明昊想到林响木。
  「其他人,我说了,一个都跑不掉!」
  「一个都跑不掉……那我呢?」
  刘恋笑了:「瞧瞧,我差点忘了,当初你可是小年的狗头军师,也是在关键时刻给我致命一击的……罪魁祸首!」她突然话锋一转,「不过你放心,你确实对不起我,但当时也是情有可原,毕竟从你的角度来看,你也是为了小年……」
  听到这话陈明昊莫名有些如释重负,短短的交谈更像是一种交锋,自己看起来针锋相对,但在气势上其实不断处于下风,刘恋谈笑间带来的压迫感一度让他感到心慌。
  「不过……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刘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随即仰头一饮而尽,「小年……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时光久远,陈明昊也不得不回想了一番:深夜的公园,昏黄的路灯,艳魅的红裙,还有……
  「珍珠。」
  「珍珠?」刘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那个夜晚,小年亲眼看到林响木将他辛苦打工一个暑假买来送给你的珍珠项链插进了你的……」后面「屁眼儿」两个字陈明昊怎么也说不出来,但这足以唤醒刘恋的回忆了。
  只见她的面庞终于出现了一丝慌乱,甚至面色有些惨白,即便时隔多年但被唤醒的记忆仍让她心下剧烈震颤!
  「竟然是那次……」刘恋抬着头,呆呆地看着头顶的灯,许多不堪的记忆涌上脑海……
  
  2005年「这大小还真是合适呢。」
  刘恋的头发有些凌乱,狼狈地披散在头上,那张潮红迷茫的脸蛋被半遮半档。一双眼睛向上看,顶着头上昏黄的路灯她看到林响木手里正拿着那串被自己视作无比珍贵的珍珠项链,一颗一颗地打量着,盘算着什么呢?刘恋其实心知肚明,从她决定将这串珠子带在身上来到这深夜无人的公园与林响木私会的时候就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她有太多理由拒绝今天的幽会,但只有一个理由让她不顾一切悄然赴约:刘恋渴望来自林响木的调教,用他的巴掌,用他恶毒的言语,用他的大肉棒,用他各种各样层出不穷的下流手段……刘恋试图忍耐,却发现越忍耐内心的空虚就如同黑洞一般越发深邃,简直就要将她的身体穿透一样……
  林响木居高临下看着此刻按照自己的命令分开双腿如母狗般端坐在长椅上的刘恋。
  周遭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顶上是一盏昏黄的光,落下来照亮了刘恋身上的狼狈:迷离潮红的脸,湿漉漉的眼,原本皎白洁净的面上此刻布满肮脏的口水,刘恋的神情看起来也是迷离沉醉又有些惊恐。在顶上那盏灯光的照射下眼前的一幕如同一幅艺术品,将一个出轨女人沉浸在欲望海洋的痴态与对接下来的期待与不安展现得如画般精彩绝伦。再向下看,向来穿着上一丝不苟,干净利索的刘恋此刻身上到处是被人蹂躏过后的痕迹,红色连衣裙的衣领被人为扯开,露出大片胸前的春光,一颗乳球从那衣领被掏出来,饱满,圆润却也红斑点点,印出一张男人的大手。连衣裙的裙摆不低,但此刻因为女人分开双腿端坐的姿势,整个下半身已经一览无余。女人的腿上裹着黑色的丝袜,那从来就不是刘恋喜欢的打扮,她总是觉得黑色的丝袜有太明显的讨好男性的意味,在遇到林响木之前她从来没有尝试过黑色丝袜,但和林响木勾搭到一起,黑丝似乎便成了很平常的物件,穿起来毫无压力,反倒确实看到经过黑丝的包裹,原本就修长迷人的长腿更显出一丝性感魅惑的感觉。这件黑色丝袜是连裤的,不过此刻裤裆的部分已经被人为撕扯,露出里面又白又黑的领域。白,是因为刘恋本身的肌肤胴体纯白洁净,平时总是被保护的很好的大腿内侧自然更是白得发光,而黑则是因为小腹上的那一丛乌黑的阴毛。刘恋的阴毛并不算很多,但如同她的乌发一样,很黑,映在她洁白的身体上显得尤为反差。此刻那些黑色的毛发早就被打湿,胡乱散开,乱糟糟地依附在刘恋嫩穴上方,而阴毛之下的饱满的嫩穴也是被淫液浸泡,两边肉鼓鼓的大阴唇上湿润一片,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中间那道缝隙微微张开,里面的嫩肉经过淫水的浸泡更显晶莹红嫩,最中央的位置裂开一个黑色的洞口,洞口边缘的嫩肉明显泛着一丝血色,可以想见刚刚此处曾经历过怎样的一番疾风暴雨。
  林响木把玩着手中的珍珠项链,低头,看了眼刚刚经过自己蹂躏的嫩穴,想了想,目光再次往下,盯在了下面两股间那粉嫩的菊花上面。
  刘恋察觉到对方眼神的方向,慌乱起来,她以为今天的一切都会止于嫩穴,对于菊花她没有做好任何准备。
  「求求你,除了那里,都可以……」
  林响木哪里会在意她的求饶:「反正早晚你的屁眼儿也都是我的,不如今晚开始就让我玩儿玩儿?」说完他将珍珠项链贴在鼻尖深深嗅了一下,干干净净的项链能有什么味道呢?但他那迷恋沉醉的表情却让刘恋羞臊不已,仿佛那串珠子刚刚已经插进了自己的菊花深处一样,浑身因为过度紧张而轻轻颤抖起来,而那朵娇嫩的菊花则是如同呼吸般不时凸起,张开,再闭合,复位。
  「真的,真的,求你……只要,只要不把它放进去,什么都可以……」
  刘恋还在做着挣扎,但身体仿佛定住了一番,保持着分开双腿的姿势不敢做出任何实质性的遮挡。这方便了林响木接下来的举动。只见他蹲了下来,目光与刘恋的嫩穴齐平,刘恋闭着眼嘴里嘟嘟囔囔,突然感到那圆润晶莹又有些冰凉的珍珠抵在了自己的嫩穴上,身体不由一抖,没来得及说出「不」字,珍珠便轻易滑进了泥泞不堪的花谷。
  「不怕,我会很温柔的,咱们先给这宝贝蘸点蜜汁。」林响木牵住珍珠项链的两端,不断将更多的珠子送进刘恋的蜜穴当中,时不时还会抓着两端翻动着,让已经进去的珠子在美人娇嫩的腔道内搅动着。刘恋把眼睛闭得更紧,哀鸣不断,哼哼唧唧,说不出是伤心还是享受,下体则是一阵阵激颤着,原本就未来得及干涸的下体再次汹涌起来,一股又一股透明的粘液从洞口流出来,同时也将蜜穴当中的珍珠彻底浸透,来自男友充满爱意的礼物此刻彻底沦为情人用来羞辱调教自己的工具……
  一瞬间,几天前傅小年气喘吁吁地冲自己跑来的一幕在脑海中出现,彼时落日余晖温馨浪漫,刘恋清楚地记着那个瞬间自己内心的愧疚与不安,她多么希望从暑假期间开始的与林响木稀里糊涂的电话性爱都不曾发生过,她多么希望这一切都还有回转的余地,她暗暗发誓以后要一心一意爱着傅小年,可事实上呢?一次又一次背叛自己的誓言,背叛对傅小年的爱恋,甚至因为无法忍受来自于林响木刻意的冷落,变得焦躁不安。
  刘恋感觉自己像一条鱼,习惯了林响木这片汪洋,离开了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许多。于是,在这样的煎熬下,林响木的一个短信她便不管不顾地换上情人喜欢的红裙,套上外套就从宿舍出来,即便惹来舍友们疑惑的目光也毫不在意,更不要说林响木才在不久之前和自己的男友傅小年发生过冲突。
  这一切,她统统都想到了也统统都顾不到了。
  到底,我在爱着谁?是爱傅小年多一点,还是爱那令人欲仙欲死的性爱多一点?又或者,根本就是在爱着林响木?
  刘恋正迷茫着,林响木已经将那沾满蜜汁的珍珠项链从蜜穴里抽了出来,一阵空虚的感觉在腔道内滋生,刘恋下意识扭了扭屁股,但很快,她便僵住了,因为那串珍珠已经来到了她的菊花入口,正轻轻地将上面淫靡的蜜汁涂抹在菊花洞口,因为紧张,刘恋的屁眼儿正不安地一张一合……
  「不要!」刘恋下意识伸手拨开项链,挡在了屁眼儿上。
  这是刘恋下意识地反应,就像过去许多次一样,她总是需要在每一次进步一的沉沦之前做些挣扎,给自己一些心理上的安慰,即便在作出那个遮挡的动作的瞬间她就料想到了无法改变的结局,林响木一定会粗暴地打掉挡在屁眼儿上面的手,然后粗暴地将珍珠一颗接这一颗强行塞进那娇嫩的屁眼儿当中。可……刘恋这次失策了,她没有等到林响木的强行上手。
  男人站了起来,面露不耐,他甚至一把就将珍珠项链扔在了地上,原本沾着许多蜜汁的项链被摔在地上,顿时沾满了灰尘,洁净摧残的珍珠变得肮脏污秽。
  「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勉强你。」林响木冷冷地说了一句,然后就要走,却被刘恋一把拉住了手。
  「我错了,不要走!」
  当林响木转身要走的一瞬间刘恋怕极了,今天的这次调教她等了许久了,期间一度担心林响木不会再找自己了,这让她一度寝食难安,好不容易等到了这次机会如果让林响木以这样愤怒的状态离开,刘恋担心自己会永远失去林响木!
  林响木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但他可不会这么轻易留下来,总要给刘恋一些苦头,于是手上一用力直接将抓着他的手的刘恋从长椅上拽了下来,看着毫无防备下又一次被摔得狼狈的刘恋林响木心里舒服极了。
  刘恋顾不得地上的脏乱,赶紧抱住了林响木的大腿:「不要走,我错了,对不起……」
  林响木蹲了下来,捏着刘恋的下巴,看着眼前这个美人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下得意万分:「那你知道应该怎么做?」林响木看了一眼躺在一旁的珍珠项链,刘恋这下不再犹豫,赶紧抓起项链,然后自己主动回到长椅上,分开腿坐好,把两腿中间泥泞的蜜穴和菊花完全展露出来,又将手伸直,示意自己做好了准备,没想到林响木仍然只是看着,无动于衷。刘恋心下有些慌了,不知道林响木到底什么意思,惴惴不安。
  「你自己来,自己试一下,毕竟这是你男朋友送给你的宝贝,你自己动手可能更加合适。」
  刘恋一声悲鸣,将满载着男友对自己爱意的珍珠抵在菊花上面,试图用力撑开洞口再塞进去,但并不容易做到,因为刚刚珍珠掉在地上沾染了灰尘,珠子原本的圆润和用来润滑的蜜汁都没有了,盲目插入干涸的后庭花道自然不容易。
  刘恋有些盲目,林响木却是看得清楚,但他故意不说,他知道,只要自己一直给刘恋施压,她一定会想尽办法将珍珠塞进去的。
  果然,刘恋头上渗出了冷汗,第一颗珠子终于再撑开足够的空间后一下子钻进了她的屁眼儿里,顿时,刘恋感觉自己的肠道鼓鼓囔囔的,虽然只是一颗小小的珍珠但还是给她带来了过度充实的饱胀感,很不舒服,但她看着面色冷峻的林响木,根本不敢怠慢,赶紧将第二颗按在洞口。
  第一颗珠子的成功进入让刘恋以为接下来会容易许多,没想到现实是更难,因为此刻第一颗珠子正好挡在洞口,想要再进一颗必须用上更大的力气,一边进入一边将前面的那颗怼进屁眼儿里更深的位置。
  刘恋几度努力可仍然不见进展,急的都要哭了出来,期间不断抬头观察林响木的表情,好在林响木看起来并不急着离开。
  林响木知道有些事过犹不及,恰到好处的压力才能带来想要的效果,过分了只怕会鱼死网破,更何况眼下的效果他已经十分满意了。
  于是接下来的珠子便由林响木自己动手塞入,他显然在这方面经验丰富,又不顾刘恋身体的痛楚,强行又粗鲁,一顿折腾之后刘恋已经痛得浑身被汗水浸透,仿佛刚刚生了孩子的虚弱的产妇,身上香汗淋漓,两股之间的屁眼儿中则是多了一条白色的尾巴。
  趁着刘恋虚弱地喘息地功夫林响木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避孕套,他自然不是担心刘恋的身体,之前早就都内射过了,只不过对他来说对刘恋内射这件事并不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情,他想到了一个新的点子。
  林响木向前一步,刘恋赶紧坐好,不顾屁眼儿里难捱的充实努力摆正位置,又将头伸出来,嘴巴张开,把林响木的肉棒含进了嘴里,然后以十分娴熟的姿态抱着林响木的屁股吞吐起来。
  林响木轻轻抚摸正在前后挺动的刘恋的脑袋,这给刘恋带来了一种别样的安全感和温馨,只不过和林响木在一起温馨的感觉永远是一闪而过,只见林响木往后退了一步,刘恋嘴巴不放松,下意识脖子伸长,脑袋探出更多,紧紧含住了肉棒。没想到林响木又稍后退了一点,刘恋不得不把身子往前探,然后林响木再退,刘恋再往前……
  「噗通」一声闷响,刘恋整个人扑了个空在这个夜里第三次从长椅上掉下来,不同于前两次,这次她的嘴里还含着林响木的肉棒,让林响木无比受用的是,即便在狼狈掉下来的瞬间刘恋的嘴巴都没有放开对自己肉棒的含弄!
  这一下着实摔得不轻,膝盖和手肘都破了皮,渗出鲜血,这大大刺激了林响木,只见他抱住刘恋的头,没有一句关切,只管将她的脑袋当成肉便器,腰部大力挺动,沾着刘恋口水的肉棒如同操逼一般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起来,每次进出都会带动起刘恋嘴里的唾液由嘴角流下来,滴答滴答落在土地上,搅合起一小片的泥泞。
  刘恋只管「呜呜咽咽」地配合,不敢有半点放松,即便口水直流,即便因为过度插入眼角流出清泪两行。
  林响木的肉棒重新雄伟起来,刘恋瘫坐在地上看着在眼前晃来晃去的肉棒眼里满含热切的期待。林响木将套子套在了鸡巴上,刘恋立刻心领神会趴起来背对着林响木,将屁股高高撅起。
  两股中间的项链因为这个动作而剧烈晃动,就好像母狗见到主人欢心的表示一样。
  后入轻而易举地完成,短短几次性爱刘恋就完美地适应了男人雄伟的尺寸,也适应了男人疯狂地撞击,更是在男人的撞击的间歇主动往后挺动,用愈发丰润的美臀去迎合更加粗野的深入。
  「啊……好爽……用力……大鸡巴用力操……爽死我了……」
  这一刻刘恋感觉自己体内的一扇门彻底打开,不再有任何羞涩或者胆怯,勇敢大胆地呻吟着,淫叫着,就像当初撞见的正在出轨中的妈妈一样。这一刻她甚至感同身受,第一次体会到了妈妈的快乐,理解了向来在人前清冷高傲的妈妈为何在乔叔叔的胯下宛如一头失了智的母畜,毫无尊严可言。
  都这个时候了,还要尊严做什么呢?
  「大鸡巴哥哥,努力干我,干死我……还有我的女儿,恋恋,一起干,干死我们!」
  刘恋在一阵阵汹涌而来的快感中产生幻听,好像听到了妈妈歇斯底里的淫叫,全身上下瞬间被极致的快感所包裹,又好像是在和幻听里的妈妈的叫床对抗一样,扯着嗓子努力叫喊出来:「舒服!用力操我!我全都给你操……啊……啊…
  …大鸡巴,操死我了!我和我妈一起给你操!」
  林响木正操得欢,万万没想到刘恋居然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林响木玩儿了不少女人,但还从来没有试过母女同玩儿,更不要说是刘恋这样的极品。母女同床?单是一闪而过的并不真切的画面因为突破禁忌的加成也变得无比刺激起来。林响木本想慢慢玩儿但刘恋这一下实在太突然太刺激,竟然忍住不提前射了精,与此同时身下乱叫的刘恋也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俩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
  刘恋趴在长椅上,身子精疲力尽,却还要承受身后林响木的压力,好在他没有压太久,缓缓站了起来,将带着避孕套的肉棒从刘恋的馒头穴里抽出来,顿时带出淅沥沥一阵淫液滴落下来。可以看得出来避孕套的前端盛着不少精液,有着明显的前缀。林响木把避孕套慢慢撸了下来,这时刘恋也下意识转过身,迎着头顶的路灯她一开始并没有看清林响木手里拿的是什么,等她看清是避孕套的时候林响木淫笑着将避孕套翻转,紧接着新鲜出炉热气腾腾的精液便从那口子里尽数倾泻下来,落在刘恋的面门,流淌在刘恋的乌发上,林响木屌大量多,当避孕套里的精液全部滴落,竟然将刘恋大半边精致美丽的容颜遮了下去,整个人仿佛掉落到精液便池里努力探出头呼气一样。
  林响木最后把避孕套塞进了刘恋的嘴巴里,凑在她的耳边说道:「项链留给你自己处理,不过要记住,明天你要带着这条项链和傅小年约会,对了,再让他给你拍下几张好看的照片,我要看,这算是我留给你的第一个任务!」
  说完林响木自顾自地收拾了一番,也不管被蹂躏到灵魂出窍的刘恋,竟自扬长而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28 05:56:44

第十八章 女神的堕落
  林响木一瘸一拐地来到虎哥的老窝。
  说来也怪,虎哥应该凭着不择手段,无恶不沾,这些年挣了不少钱,可他似乎十分中意这个落败的破院红砖房,没事的时候总是窝在这里,久而久之就成了虎哥的老窝。
  深秋风凉,阳光明媚却没有丝毫温度。破败的院里那条狼狗每次见到林响木都凶得厉害,满嘴的獠牙尽显,吠个不停,很是神气。
  「妈的,真他妈是狗仗人势!」林响木骂了两句,又看了看狗窝旁边的铁笼,里面除了铺在底面的杂草外空空如也,之前来过几次,那个女人一直裸着身子蜷缩在里面,有时候狼狗也被放进去一起躺着,怎么现在人不见了?
  天冷了所以换一个地方?还是说……死了?
  林响木心下一凛:「虎哥这帮人这么无法无天吗?玩儿这么大,直接搞死人?」不过转念一想,他们确实恶贯满盈,什么坏事儿没干过?弄死人?怕是他们的常规操作。想到这里林响木心底闪过一丝凉意,但又觉得有了更多的底气,因为他需要借助虎哥的力量去报复陈明昊!最好可以凭借虎哥的力量让陈明昊从自己的生活里永远消失!
  这事儿还得从一个多月前说起……
  
  「来,传球!」
  「看我三分!」
  「我操,恭喜你,三不沾!」
  学校的篮球场上永远不缺打球的青春身影,他们顶着光阳,挥洒着汗水,奔跑在球场上,嘴里也不闲着,「垃圾话」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偌大的球场区沸腾着青春的活力。
  其中一个球场里陈明昊,傅小年和林响木都在,这是难得的组合,平时他们三个都喜欢打篮球,但聚在一起组队还是头一回,甚至这次组队发出邀请的还是傅小年。
  「要不要一起去打篮球?正好咱仨一起。」傅小年和林响木平时互相看不顺眼,当然,在这段时间不断玩弄傅小年女友的林响木眼里,傅小年是个带着绿帽子的傻逼,对他更多是戏谑,鄙视。而傅小年原本对林响木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地保持距离,直到几天之前他亲眼目睹自己那奉若神明,宛如仙女一样的女友是如何在这个向来被自己瞧不上的男生胯下不知羞耻地母狗般淫贱下流的。
  那一刻傅小年的心碎成了渣,如果不是陈明昊拦住他恐怕早就扑过去杀人了。陈明昊让他仔细思考一个问题,是不是打算和刘恋分手,如果确定可以承受分手带来的痛苦,那怎么来都行。
  傅小年被问住了,满腔的愤怒化作无尽的悲哀,即便目睹如此不堪入目的场面他竟然仍然无法下定决心和刘恋分手!甚至在这样的节骨眼上生出了一份担心:这时候冲出去无疑会是对刘恋尊严毁灭性的打击,到时候她万一再想不开做出傻事……
  傅小年讨厌自己的懦弱,讨厌这种时候还在为刘恋着想,可他又十分清楚,如果真的和刘恋分手自己必然生不如死,他甚至不敢去想「分手」两个字,已经痛入骨髓。
  刘恋呈现出来的淫荡和不知羞耻在傅小年眼里是突然了毫无预兆的,他似乎寻到了一丝理由:刘恋必然是因为不知道什么事情被林响木拿捏住了把柄,无可奈何下只能委曲求全,对,一定是这样的!否则怎么可能发生这样荒唐的事情?
  傅小年不断说服自己相信这个结论,同时将刘恋那张满脸通红却又带着迷离痴态笑意的脸蛋从脑海当中剔除。
  「想开点,人嘛,谁还不走弯路,尤其刘恋学姐这样从小乖乖又优秀的,肯定被压抑的更多,一旦被人蛊惑,内心的压抑爆发出来必然是火山喷发般的可怕,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好友的态度已经十分明确,陈明昊便不失时机地劝慰几句,「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既然你还想和刘恋学姐处,咱们就得从长计议,可不能傻乎乎地直接摊牌,那无异于自断后路。」
  「那林响木呢!」
  傅小年恨得牙痒痒,比起如何挽回刘恋他现在更加迫切的是狠狠教训林响木一顿,但在教训别人这种事上傅小年并没有什么经验,光有满腔的愤怒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狗逼肯定不能放过,但咱们得讲究方式方法,不能让他抓到把柄……你听我说,咱们这样,这样……」
  就这样,陈明昊和傅小年制定了一个计划,首先邀请林响木一起打球,然后在打球的过程中见机行事地让「意外」发生,狠狠给林响木一下,让他遭受皮肉之苦。毕竟在篮球场上碰撞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受伤也频繁发生,是个很好的实施计划的地方。
  林响木并不清楚傅小年和陈明昊的计划,心想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过再一想反正待着也是无聊,出去跑一跑流点汗也好,他甚至想好了打完球也不洗澡,一个电话把傅小年的女友叫到出租屋,先用自己脏兮兮满是汗水的身体狠狠操干她一次,再让她服侍自己洗澡。
  哈哈,想想都是美滋滋。
  「妥,待着也是待着,走!」
  林响木从床上蹦起来,夺过傅小年手里的篮球,一边拍打一边走在前头。三人一起来到气氛火热的篮球场区,很快就和别人打起了对抗。
  傅小年学习不错,打球也厉害,只是今天总是走神,发挥不佳,不是三不沾就是传球软软地别人抄截。没办法他本来今天就不是来打球的,他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林响木身上,他要找一个机会制造一次「不小心」的伤害。
  陈明昊一个三分扔出去,大喊一声:「短了,篮板!」
  林响木在篮下卡位,眼见篮球磕在篮筐弹飞想也不想就蹦了起来,他身体条件出色,用力弹跳蹦得老高,而这就是傅小年一直在等待的机会!
  他假意去冲击篮板,其实就是奔着林响木的腿去的,没想到还没碰到林响木,斜刺里杀出来一个身影,将他撞开,下一秒他就听到林响木倒在地上捂着脚痛苦哀嚎的声音。
  什么情况?
  事后他才知道其实不止是自己和陈明昊,对面的三个人也都属于一伙的,是陈明昊找来帮忙的老乡学长。陈明昊虽然答应要让傅小年出这口恶气,但又有些不放心让傅小年直接面对林响木,一个是青涩单纯的少年,一个是混迹社会的老油条,真的杠上的话傅小年没有任何胜算,于是他早就嘱咐了自己带来的朋友,在傅小年准备对林响木动手的瞬间把他拦下来,当然,这不代表放过林响木,实际上傅小年被撞开的瞬间陈明昊迅速冲过去完成了好友想要做的事情:贴着林响木站好,不动声色伸出脚,林响木拿下篮板落下来躲闪不及身子失去平衡,同时脚下没有防备直接踩在了陈明昊的脚上。
  「啊!」林响木倒在地上疼的直打滚,冷汗直流,陈明昊假装大惊失色,上前搀扶,一帮人一拥而上的时候他又不失时机地趁乱在林响木受伤的脚踝上踩了两脚。
  「我操你妈陈明昊!我操你个血妈!」
  林响木这种老油条一下就想到这是陈明昊故意设计搞自己,虽然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向来和自己井水不犯河水的陈明昊为什么突然对自己发难。
  陈明昊做戏做全套,找来车把林响木送进了医院。林响木哀嚎着被送进了放射科,结果让傅小年和陈明昊意外的是,这个小子恨不得天天泡在女人逼里身体素质却依旧好的出奇,那样的伤害下居然只是崴了脚,并没有伤到骨头。
  「没事儿,这才刚开始,啥时候事情得到完美的解决,啥时候算完,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一直躺在医院里!」林响木宽慰着傅小年,给旁边的医生看得一愣一愣的。
  林响木很是郁闷,怎么想也想不出来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陈明昊。他早就从陈明昊日常的吃穿用度看出来这家伙家境优渥,不止如此,又从他平日里的言行举止看出来他可不是傅小年那样的乖乖仔,绝对不是可以轻易去招惹的对象,所以对陈明昊这个室友林响木向来敬而远之,保持着面上的客气,可今天他小子突然暗算自己,到底为了什么?
  林响木的脚踝肿成了大馒头,又疼又郁闷,感觉不明不白的。可让他更加郁闷的是当他一瘸一拐小心翼翼往出租屋走的时候几个混混模样的人迎面走来。林响木暗道不好,感觉这帮人是冲着自己来的。这会儿的他跑也跑不了,只能低下头希望避开,可人家既然冲着你来又怎么会让你轻易躲开?这帮人几乎是追着林响木的身子撞过来,然后恶人先告状,破口大骂,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一拥而上对着林响木一顿拳打脚踢,期间自然少不了照顾他受伤的那条腿。一通暴揍之后这帮人又骂骂咧咧一哄而散,留下林响木捂着脚踝重复着篮球场上的哀嚎。
  「怎么这么不小心?」陈明昊适时出现,脸上满是关切,不由分说叫来一辆车把林响木送去医院,再次扔进放射科,这次他如愿以偿,林响木终于伤到的骨头,虽然不算非常严重,但是骨裂的程度足够让他老实一段时间了。
  「到底因为什么?」从医院出来林响木的脚踝打上了厚厚的石膏,胳膊还驾着拐,他也不再自己瞎想了,直接问陈明昊,「咱俩往日无仇今日无冤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唉,有些事儿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林响木又过了一遍脑子,确定自己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陈明昊的事儿,那么就只能是……
  「傅小年?因为他那点事儿?你都知道了?」
  「你为人太猖狂,做事太过分,有些事恰好就被我撞见了。哼,玩儿别人的女人就真的那么爽?不过你没看过古惑仔?出来混都要还的。我作为林响木的兄弟自然是要替他出头的,把这件事扼杀在现在,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你知道?我希望这件事在小年知道之前可以安静地处理好。」
  林响木气的脸都绿了,心想我玩儿傅小年的女人跟你有鸡毛关系,他都没发现你出个鸡巴头?但这种话他可不敢说出来,毕竟陈明昊作为傅小年的朋友,替他出头也算师出有名,而自己玩儿别人的女友总归是不占理,更重要的是今天陈明昊这一通安排让自己没反应过来的功夫就伤了腿,足见之前对他的判断是对的,这小子绝对不好惹。对于已经得手的刘恋林响木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以后他还要把美人送给虎哥呢,不过眼下他只能先安抚住陈明昊再说,谁知道把他惹毛了自己还要遭什么罪。
  「那你说,要……怎么处理?」
  「很简单,首先离开刘恋,断绝和他的关系,其次转系,离我们眼前远远的,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其实,很简单的。」
  陈明昊没有说出「否则」二字,但言语里威胁的意味十分明显。
  「转系……可以!」林响木本来就不在乎学什么,至于刘恋……
  「如果她不肯呢?我能做到断绝和她的联系,但是如果她死缠着我呢?」
  「神经病,你他妈以为你是F4啊,还死缠着你。就算出现了那种情况也不用你管,只要你不再联系刘恋就可以了,其他事情不会算到你的头上的。」
  「行……」林响木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心底则是盘算着怎么解开这个局。正想着,胳膊下的拐杖一下子被陈明昊抽走,他措手不及身体失去平衡,险些摔倒,幸好身体素质好,勉强站住。
  陈明昊当着林响木的面把拐杖用力扔到远处:「希望你说话算话,别让大家脸上难看。」说完扬长而去。
  「妈了逼的,逼人太甚,你给老子等着!」
  回到出租屋看着被裹得里三层外三层的脚踝林响木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想来想去这件事的关键在于陈明昊,不是这个家伙横插一脚自己能遭这罪?
  「你能找人弄老子,老子也能找人弄了你!不弄死你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一想到自己早上还好好结果晚上就成了残疾人林响木就恨得牙痒痒,他决定找虎哥教训一下陈明昊。虽然他知道找虎哥帮忙无异于饮鸠止渴但现在实在没别的办法,更何况某种程度来说虎哥跟自己是穿一条裤子的,陈明昊的多管闲事是会影响虎哥对刘恋的期待的,从这个角度来说自己找虎哥帮忙也算是理所应当。
  林响木按捺不住,心想自己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立马掏出电话给虎哥打过去,添油加醋说了一通:「现在就是这个情况,这个陈明昊我是搞不定,但如果不搞定他那刘恋这事儿就真的很难办啊。」
  虎哥那头听到之后也不含糊,爽快地答应下来,毕竟对他们而言教训一个学生易如反掌,权当没事儿闲的找个乐子只等了一天林响木就接到了虎哥的电话:「你过来我这里一趟。」
  我去,这效率?成了?
  林响木因为脚踝受伤没有去上学,不清楚陈明昊的情况,但既然虎哥出手了还有不成的道理?他唯一担心的是胡歌会不会又借机给自己账本上多加一笔,不过所谓债多不愁,现在「欠」的早就还不上了,多一笔就多一笔,回头把刘恋送上虎哥的床上,他一高兴说不定这本来就没有债务也就免了。
  
  林响木心情大好,拄着拐,瘸着腿走进房子里。里面永远是乌烟瘴气的,窗户也没见打开过,空气里流淌着男人的汗臭味和烟酒交杂的味道,很冲鼻子。
  一屋子的人都懒懒散散的,见到林响木进来也没人理,虎哥看了他一眼也没说话,摆弄着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
  「你说的那个同学叫陈明昊对吧。」老二走到林响木面前。
  「对,对,陈明昊,搞定了?」
  「搞定了?搞你妈了个逼!你知不知道人家家里是干嘛的?」二哥突然翻脸反问让林响木措手不及:「啊?干,干嘛的?我就知道他家应该是有点钱……」
  「不是有点钱,是很有钱,当然,有钱人也不多啥,我们不怕,问题是,成本呢?我们教训他不难,但是教训之后善后的成本呢?我们凭什么搭上人力物力帮你的忙?」
  「这,这……不是有刘恋的事儿嘛……」
  一直不做声的虎哥突然爆发,冲过来一脚踢在林响木的胸口,疼得他意识模糊,一度喘不上来气,等到意识慢慢恢复发现虎哥满是横肉的大脸就顶在自己跟前,脸上凛冽的伤疤看起来分外吓人。
  「你他妈跟我讨价还价?刘恋这个事儿不是你应当应分的?你能办也得给我办了,办不了也得给我办!你说对不对?」
  「是,是,是,我一定办!」林响木心下叫苦不迭,寻思自己这是走什么背字儿,最近怎么这么倒霉?
  虎哥坐回到位置上,愤愤不平:「妈的,幸亏找人查了一下,这他妈要是听你的话动了那个叫陈明昊的,你知道会给老子带来多少麻烦?」想了想又补充道,「老子不怕麻烦,是不值!你他妈算什么东西!」
  ;林响木心底把虎哥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妈的,说得好听,还他妈不是怂了?操!没想到陈明昊背景这么硬……」
  「我告诉你,距离约定的日子不远了,你那边的破事儿老子不感兴趣,但是如果到了约定的日子看不到刘恋在床上扒开屁股等着老子操,老子让你另一条腿也废掉!」
  话音刚落老二一把夺过林响木的拐杖,照着他受伤的腿狠狠踹了几脚,林响木痛到哀嚎,他甚至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2021年天气凉了,尤其夜里,寒风阵阵,路人们纷纷裹上厚重的衣服行色匆匆,往常热闹的街市行人骤减,冷清了许多。
  一辆豪车在酒店门口停下,惹来经过的路人纷纷侧目。车门打开,一个容貌精致的女人款款走出来,即便是在这寒冬腊月她也只穿着一身黑色紧身的高领裙装,虽不露分毫但那高挑玲珑的身姿一览无余,神秘的黑色下愈发迷人诱惑,绝对是所有男人梦想中最完美的身材,更绝的是,这个女人眉目冷艳,气质高贵,虽然衣着性感但没有丝毫网红式的低俗感,相反,女人身上有着强大的气场,举手投足间有着闪耀又不敢直视的魅力。
  人们惊呼于这个女人如黑天鹅般高贵迷人的美丽,却没人注意到她冷艳的眉眼间流淌着的丝丝愁绪。
  「刘总!」
  刘恋下了车,立马有几名酒店管理人员迎上来,恭恭敬敬。
  「人来了吗?」刘恋并没有什么废话,踏着高跟鞋行在酒店大堂,开门见山地问道。
  「到了。」
  「嗯。」
  简短干练的对话后刘恋在众人的簇拥下独自登上顶层总统套房的专属电梯,直到电梯门合上一众管理人员们才松了一口气,而这一幕被大堂里不少客人看到,纷纷交头接耳。
  「这是谁啊,这么大排场?」
  「看样子是这个酒店的老板吧?」
  「酒店的老板?看她也不大啊,妈的,真羡慕。」
  「羡慕啥?羡慕她的财富还是羡慕能操了她的男人?」
  「哈哈,都羡慕!不过话说回来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能操的到这样极品的女人啊?」
  电梯里,背靠着电梯厢壁,刘恋精致的脸上流露一丝疲倦。
  刘恋从不曾忘记因为当年的堕落遭人步步设计,最后不得不出卖肉体的过往。她将那段岁月视作自己人生的污点,之后不要命的努力就是为了要摆脱那份屈辱,没想到的是,不论自己在商业上做出怎样的成绩,到头来总是少不了要用身体来确保合同或者政策的落地。
  比起那段黑暗的岁月,似乎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又似乎,什么变化都没有发生,生活仿佛一张牢笼,将她死死地控制在无法逃脱的宿命当中。
  这么多年过去了,在刘恋的努力下庄海建那从虎哥手里夺来的资产被经营成了高耸入云的商业帝国,她也从一开始为了让供应商宽限时间委身那些大老粗一步步变化,出现在她床上的人成了商业对手,资本大佬,政府官员,可再怎么变化终究还是逃不过服侍男人的命运。
  某种程度而言如今的自己比起当初似乎更加不耻,当年的自己只需要伺候男人就好,可现在呢,面对的大多都是精少体弱但色心不死的贼老头,鸡巴不行了脑子坏得冒水儿,总是要把女人折磨得尊严扫地才肯罢休,他们有的会用烟头烫刘恋的身体,有的则是拉扯起她的阴唇往上面扎针,有的会对着她的头发撒尿,有的则是拉完屎让她「擦拭」干净。
  甚至有一次一个老头直接叫来三个人妖,围住刘恋,操干了她整整一夜,而老头则是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份奇景兴奋地打飞机,也不知道射了多少遍……
  「叮」地一声脆响,电梯到达顶楼,刘恋迅速收拾好心情。她不是新手,不会因为偶尔流露的疲惫和倦意而怠慢了自己的「客人」。
  顶楼奢华的走廊里,精致的黑色高跟鞋踩在高档的地毯上,不发出一点声音。女人微微扭着浑圆的臀,来到房间门口,对外,这里是海建集团老总的自留地,实际上,在许多集团运营的关键时刻这里都充当起了达官显贵们声色犬马,荒淫无度的场所,而刘恋则是这里永远的女主角。
  今天的男主角是一对罕见的组合,最多的时候刘恋同时被四个男人操干玩弄了一夜,多人组合对她而言不在话下,但今晚的组合她还是头一次见到。
  两个男人,每一个都跟刘恋做过,算是老熟人了,但是当这俩人组合在一起就十分罕见而有趣了,嗯,这是一对父子组合。
  见过上战场打仗有父子兵,这操逼还能父子俩一起来的即便是刘恋也是头一回遇到,对于今夜的欢愉游戏她倒是十分期待起来。
  推开门,两个男人正相谈甚欢,见到刘恋后立马起身凑了过来。
  爸爸郑建军七十了,属于老当益壮,虽然如今退了休,但他们家族在这座成熟树大根森,至今仍有极大的影响力。
  儿子郑磊四十出头,在家族势力的把持下已然成为这座城市政坛闪闪升起的少壮派新星。
  这样的家族,这样的爸爸,这样的儿子,自然是海建集团积极笼络的对象。
  除了经济上的输出,更是少不了「顶流玩物」刘恋的伺候。
  虽然刘恋在这个城市绝大多数人眼里是高高在上的顶层人士,但面对顶层官员,她也不过是众人玩弄的对象。甚至在这个城市的官场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没有玩儿过海建的刘总就算不得人上人。
  「郑局,这次多亏了有你帮忙,要不然我们可是要损失惨重了呢。」刘恋端起红酒杯,骚动的春情爬上眉梢,笑容里满是令人愉悦的风情,「以后还请郑局多多帮忙哦。」
  刘恋那春波流转,楚楚动人的样子看得眼前的父子一阵心神荡漾。郑磊当即提议一起喝一杯,随即,房间里便响起一片丁玲剔透的酒杯碰撞声,刘恋将酒杯送到唇前,一面轻轻抿了一口红酒一面又挑逗般在两个男人身上上下打量,轻而易举地就调动起了两个男人的蠢蠢欲动。对现在的刘恋而言,挑逗一个男人实在太简单了。
  郑建军眼里泛着色眯眯的光,嘴上说的却是假正经的话:「看到你们在各自的领域乘风破浪,作为长辈,我很是欣慰啊。」
  「光是欣慰怎么成?还要兴奋起来呀。」刘恋发出赤裸裸地勾引,郑建军走过来抱住刘恋,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盯着眼前这张怎么看都不够的绝色容颜,自嘲道:「就怕老了,有心无力啊。」
  刘恋顺势倒在老头的怀里,嘴巴又甜又腻:「怎么会,又不是没见识过您的风采。」
  「你是说上次把你操得尿了一床的那回?」
  「哎呀,讨厌……明知故问!」
  老头被怀里扭来扭去风骚作态的刘恋撩拨得心痒难耐,赶紧将嘴巴贴上刘恋的红唇上,刘恋豪不扭捏,张开嘴,将老人并不灵光的舌头引入嘴里,接着香舌奉上,纠缠在了一起。
  俩人旁若无人地足足亲了一分钟,都有些喘了才依依不舍地分开。郑建军可以休息但刘恋可不敢怠慢了一旁的郑磊,身子还躺在老头的怀里,春光迷离的眼睛已经看向郑磊,郑磊微微一笑,迎了上来,刘恋美目微闭,艳唇轻启,迅速和郑磊热吻起来。郑磊明显更加热情也更加强壮,没一会儿就把刘恋吻得嘤嘤乱叫,两人的唇间也流露出津液交换的肉麻声音。
  房间内的气氛陡然暧昧荒淫起来。
  刘恋躺在老头的怀里和老头的儿子热吻,老头丝毫不恼反而兴致勃发地瞧着俩人,一双老手在刘恋的身上四处逡巡,在这对父子齐心协力的逗弄下刘恋也迅速进入状态,眼里蒙上了一层雾气,身子火热起来,一双玉手也情不自禁地在两个男人身上游走,最后准确落在两个高高隆起的蒙古包上,即便早就阅男无数但仍以极为精湛的演技惊呼一声「啊,好大……」
  没有哪个男人经得起刘恋这样的女人处心积虑地奉承,那双纤纤玉手在各自的裤裆上轻柔抚摸,手法老练,让两个男人大呼过瘾。
  「喜欢吗?」
  「喜欢!」
  「想被操吗?」
  「想,太想了。」
  「总要有个先来后到,你说,谁先来?」
  「不要,不要先来后到,一起不好么?」如今的刘恋对付起这样的淫言浪语简直信手拈来,「一个在前面,一个在后面,我可都准备好了……」
  被刘恋这顿撩拨,这对父子立刻火起,将刘恋死死夹在中间,四只手兴奋地在美人的身上上下其手,两只乳房,肥沃的美臀还有饱满的小腹股沟上都留下男人把玩的痕迹。刘恋双眼迷离,娇喘呻吟起来,胸前一对饱满挺拔的乳房也随着主人的娇吟上下起伏着。如此美景下郑磊也顾不上什么体面了,双手拉住刘恋连衣裙的衣领,用力一扯,「撕拉」一声两枚肥美挺拔的大奶子便整个蹦了出来,沉甸甸地挂在胸前一阵颤抖。
  刘恋的乳房早就不是原装,当年的她经历了一阵艰辛的对身体的改造,其中这对乳房用心最多。
  曾经面对着镜子里那对干瘪的如两个空袋子一样的乳房刘恋深陷自卑,痛哭哀嚎,直到后来隆胸手术成功,她那被人践踏到地底的尊严和自信才慢慢被找回。
  「啊……」
  一声娇吟,刘恋的一对乳房被两个男人占据,上面那两粒高高翘起的乳头成了他们最喜欢的地方,郑磊的手夹着乳头,猛然用力,狠狠拧住,而郑建军则是用牙轻咬住那娇嫩的樱桃,一会儿吮吸,一会儿扯弄。两个男人用各自的方式玩弄着刘恋胸前的美乳,各司其职,配合默契,让刘恋怀疑这俩人绝对不是第一次父子联手了。
  随着房间内气氛越发火热,刘恋的乳房已经不能满足两个男人的欲望了,她的已经被郑磊撕烂的连衣裙被一路褪下去,落在腰间,卡在浑圆饱满肉滚滚的臀上。
  「骚逼,屁股这么大,被多少男人操过了!」郑磊调笑一声后双手用力往下拉,连衣裙紧紧箍住刘恋的屁股,做了一番挣扎后一下子便被拉倒了脚底,而刘恋的丰满肥腻的美臀因着这样的动作也颤动起惹人眼花缭乱的肉浪来。
  确实,被男人操的多了,屁股愈发丰满肥美起来。
  「没穿内裤?怎么这么不检点?」到底是曾经兼任过纪委的领导,郑建军一张嘴就是道德教育。刘恋赶紧弯下腰,把屁股高高撅起,几乎就将肉滚滚,白花花的屁股蛋怼在郑建军的脸上了:「啊,领导,对不起,是我不对,请领导狠狠地教育我。」
  郑建军也不客气,立马张开嘴在眼前肥美的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随即巴掌打下来,嘴里振振有词:「叫你出门不穿内裤!这么不检点!今天给你些教训,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么发骚!」
  刘恋扭着臀,承受着郑建军的教育,同时,身在跟前的郑磊则是脱了裤子将早就硬挺的肉棒掏出来后直接插进刘恋的嘴里,抓起她的头发,操逼一样进进出出操干着美人的口舌。
  刘恋一丝不挂的身体横陈在这对父子中间,在他们默契的配合下瘙痒难耐,不断扭动,如一条美女蛇,不断扭出风骚浪荡的肉浪。
  郑建军忍不住了,站直了身子,郑磊立刻配合将刘恋丰满的大腿从后面抱起来,以仿佛大人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将刘恋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馒头肉穴送到了郑建军跟前,老人有些激动,喘着粗气,不断用他老当益壮的鸡巴摩擦着刘恋身下肥美的阴唇。
  刘恋脸都红了,后仰着头寻着郑磊的嘴唇,俩人的嘴唇刚刚贴合在一起,身前的老人恰好把鸡巴整个插进了刘恋的肉穴当中!
  「啊!好满……」
  随着郑建军的进入,刘恋的骚穴立刻分泌出流淌的淫液,郑建军在前面操着,郑磊则是在后面用身体顶着刘恋,方便自己的老爸操弄,同时两只手直接抓住刘恋的大奶,坚硬如铁的鸡巴则是顶在她的屁股上,如一条烧红的长枪,带着滚烫的又兴奋的意志在刘恋的屁股上搓来搓去……
  对于这个夜晚而言,现在只是刚刚开始,两个男人都没有必要藏着掖着,在刘恋的肉逼里抽插了一阵后郑建军明显来了感觉,他也不忍着,而是兜起刘恋的大屁股直接从儿子怀里接过这女人,同时,那条穿插在女人屁股下面的肉棒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异常凶狠。刘恋赶紧抱住郑建军的脖子,一边任由身体在这老头健壮的身体上挺动承受,一边送上香唇不断送出香吻,精致的面容在此刻已然有些扭曲,满脸的销魂,满眼的迷离。
  「啊!」郑建军突然一声怒吼,鸡巴顶着刘恋的屁股怒射了一阵,突然身子一软,好在身后的郑磊早就做好了准备,一把接住了刘恋,不过他并没有让刘恋休息,而是按着她的屁股压下去,刘恋不得不曲着身体跪在地上,眼前恰好入眼的是郑建军刚刚从自己肉逼里拔出来的鸡巴,上面沾满了两个人的淫水,但刘恋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巴将那脏东西含进了嘴里,同时,身后的那个洞穴还没来得及合上,更加凶猛的肉棒已然入侵……
  
  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偌大的总统套房里到处都是狼藉一片,女人被扯烂的衣服,沾满精液的红酒杯,随处可见的淫水的痕迹,自然也少不了充满在空气当中混合著男女淫液和尿骚味的刺鼻的味道。
  郑家父子心满意足地走了,刘恋撑着力气拨出去了一个电话。
  「结束了,他们刚走。很顺利。」刘恋脸上的红晕尚未褪去,赤裸着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体横陈在客厅湿漉漉的地毯上,望着天花板有些恍惚,又擦了擦嘴角残留的精液补充道,「我很开心。」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刘恋没听,直接挂断了电话。
  又是一场艰苦的战斗。
  对于像郑家父子这样生活中从来不会缺少女人的男人而言,普通的性爱根本无法满足他们,每次开始的时候还算正常,但射过一次精之后事情就慢慢转向变态了,比如今天的第二发,父子俩先后在刘恋的体内射过精之后便强行将精液从敏感虚弱的阴道里抠出来,然后盛在红酒杯里,居然盛了小半杯的量,不用他们吩咐刘恋就知道怎么做。
  她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狼狈,长发凌乱,面色通红,但眼睛里的风情更加迷人妖冶。刘恋挑衅般看着眼前一脸兴奋期待的两个男人,端起酒杯仿佛品尝时间绝美的红酒一般一点一点将酒杯里的精液吸进嘴里,看起来十分惬意享受。
  当然,对刘恋而言吃男人的精液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即便是刚刚从自己满是淫液的逼里抠出来的,照样没有什么压力。
  接下来的时间郑家父子的变态基因被充分调动,无所不用其极。
  郑磊会把刘恋的头死死地按在沙发上,让她的眼口鼻处于憋闷状态,这种状态下人是会下意识地挣扎,身体所有器官都会做出应激反应,比如本来被干得有些松垮的阴道会瞬间爆发出极为有利地夹紧的力量,这让此刻在刘恋屁股后面第三次开始抽插的郑建军大呼过瘾。当然,这个游戏郑磊算是行家,知道什么时候恰当地让刘恋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不过也只是一瞬,确保不至于憋死之后他会毫不犹豫地再次将刘恋的头颅用力强行按下去。
  这个过程无疑是残忍的,刘恋几次生出了「我今天会死在这里吧……」的念头,惊恐万分全程高度紧张。当郑建军的精液第三次射出来之后刘恋的这段痛苦才告一段落,只不过沙发上除了滴滴答答掉落的郑建军稀薄的精液还多了一滩黄色的液体……
  郑建军做到旁边休息,最后的时刻交给了郑磊,他找出了皮鞭,项圈,低温蜡烛,假阳具,带着金属头的尾巴……这些都是在这里玩过刘恋的男人留下来的。接下来的时间刘恋不得不成了郑磊的母狗,屁眼儿里被塞进去尾巴,努力摇摆屁股确保那条尾巴可以晃动起来,还要配合脸上谄媚的笑容以及伸出在外的舌头,像极了见到主人的狗的样子。
  郑磊把项圈系在刘恋的脖子上,这个项圈并非情趣用品,而是真正的从狗市里买来的、从狗的脖子上解下来的真正的狗项圈。郑磊牵着刘恋在偌大的总统套房行走,刘恋自然是不能起身的,她四肢着地,忍着膝盖的疼痛,时刻摇摆着尾巴,伸着舌头,讨好郑磊。
  转了一圈后刘恋被安置在床上,两腿分开,将那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肉穴展露出来,接着就是滴蜡的项目了。即便这是调教专用的对人体无害的低温蜡烛,但滚烫的触感还是避免不了的,每一滴蜡液滴落,立刻便在刘恋的身体上烫开惊人娇艳的花朵。郑磊淫笑着将蜡烛对准刘恋的肉穴,倒下去,顿时,蜡液直接滴落在那娇嫩的所在,刘恋再也无法忍耐,待着哭腔哀嚎连连,很快,蜡液低温凝结,将刘恋整个肉穴和屁眼儿完全遮盖,厚厚的一片,不留半点空隙。
  「难受吗?我来帮帮你。」
  鞭子派上了用场,郑磊兴奋地挥舞着皮鞭,照着刘恋最柔嫩的私处用力鞭笞,只听「啪」地一声,红色的蜡液被抽得稀碎,依稀可见里面的春光。
  又是「啪」地一声,更多的蜡液伴随着刘恋的哀嚎纷飞,痛苦裹挟着刘恋的身体,但她无能为力,只能努力保持着两腿大大分开的姿势,任由皮鞭一下接着一下从天而降。
  一番鞭笞过后,刘恋身上的蜡液去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布满全身的触目惊心的鞭痕,在刘恋近乎绝望低哑的呻吟中郑磊趴下身子将肉棒第三次插进被抽得滚烫的刘恋的下体……
  「海建集团是我市的示范民营单位,为民营企业服务是我们政府的责任,也希望海建集团依法经营,依法纳税,主动承担起一定的社会责任,市委市政府必然会为海建集团的发展创造良好的经营环境!」
  伴随着一个月前郑磊视察海建集团总部时代表市委市政府的发言,海建集团的女主人正在痛苦中承受着对方粗野疯狂的冲击……
  「刘总……」
  刘恋还在地毯上躺着,实在懒得动弹,套房的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女人,大概二十七八的样子,一身干练的职业装。
  她叫艾芸,是刘恋的助理。
  推门而入,又转身把门合上。眼见这番狼藉的场景她好看清爽的脸上没有半点波澜,似乎早就见怪不怪,而刘恋也完全没有起身遮掩的打算,还是躺在地上,此时疲倦与痛楚慢慢褪去,身体上被一种死里逃生的熨帖所笼罩,有些舒服,有些慵懒。
  艾芸来到刘恋身边,跪下来,又趴下,轻轻分开她的双腿,毫不犹豫地将香舌吻向刘恋沾满了尚未干涸还散发著浓重刺鼻味道的男女淫液的肉穴上,闭上眼睛,满是享受地卷动起香舌……
  每次经历一番折腾刘恋总是需要让艾芸用口舌服侍自己狼藉的下体,她会在这样舒服的服务中慢慢找回被践踏到底的尊严,也会在这番享受中找回战斗下去的动力。
  这个工作她交给了艾芸,艾芸一直做的很棒,就如她的工作能力一样。
  艾芸其实并不是她原本的名字,她改了名,和刘恋一样很努力地想要和过去做切割,可是,勾连了人生最痛苦的回忆,哪里是说切割就能轻易切割的?
  刘恋轻轻拍了拍艾芸的头,示意可以停止了,然后在艾芸的搀扶下站起来,又披上了准备好的外套,身子一下子温暖了许多,作为报答刘恋回赠了艾芸一记深吻。
  料峭寒冷的日子里,也就只能是两个同病相怜的女人抱团取暖了。
  「刘总,知道胡成的消息了。」眼见刘恋缓了过来艾芸轻轻吐出这个最新得到的消息,「他在一个饭店做厨子,做了有段时间了。」
  「胡成……」刘恋轻轻念叨着这个名字,她更习惯「虎哥」这个称谓,那会让过往的那些仇恨来的更加真切而深刻……
  「是时候算一下账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8 12:51:16

第十九章 女神与母狗
  夜幕灯火下,小夏站在路边抽着烟,不时四处张望,神情十分紧张。
  终于,他等到了一辆黑色轿车,汽车停在他跟前,后排车窗滑下来伸出一只女人的手,递给小夏一份档案袋,小夏连忙接过来有些慌张地藏进外套里盖好。
  小夏偷偷往车里瞧,女人脸上带着一款硕大的墨镜,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完全看不清她的模样。
  女人没有下车,端坐在车上冷冷地问道:「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小夏有些狼狈地点点头。
  轿车驶远,小夏将烟头扔掉,恶狠狠地踩灭,转身回头了公司。
  受疫情影响公司业务不多,完全找不到加班的理由,所以这会儿的写字楼里只有小夏工位上的小台灯亮着一盏刺眼的光亮。
  白炽灯将小夏的脸照得惨白,也照出了他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冷汗,他的手一直在颤抖,因为他知道如果对方之前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一旦打开这个档案袋他就会开启可怕的潘多拉魔盒,之后由此引发的一连串的连锁反应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住的,但他现在别无选择。
  打开档案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份详细的个人资料,名称一栏上则是写着「傅小年」三个字。
  小夏进入公司比傅小年晚几年,那会儿傅小年已经是公司的业务骨干了,初入职场的小夏空有一身理论知识,可真要实践工作却是不知道应该如何下手,可以说是举足无措。那个时候就是傅小年主动接近小夏不辞辛苦地将小夏从一个两眼一抹黑的新人带成了如今的部门副经理。因为这个原因小夏是从心底里尊重和感激傅小年的,两边的家庭也保持着不错的关系,然而现在,他手里的这份资料极有可能将傅小年一朝打入深渊……
  小夏把里面的资料统统倒出来,几分见不得光的合同,一旦曝光,傅小年这么多年的奋斗将付之东流,没错,傅小年偷偷接私活这事儿被人发现并整理成了材料。
  其实接私活在这个行业里并不少见,小夏自己就隔三差五接一些私活,就现在这个局势下不接私活仅靠基本工资怕是房贷都还不起了,所以实际上公司对这些事儿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不影响正常业务就好,大家保持着互相理解的默契。
  可没想到三天前突然冒出来一个神秘人说是要举报傅小年接私活这种事儿。这就很奇怪了,接私活是整个行业在特殊时期形成的潜规则,为什么有人独独针对傅小年,针对他也就算了,给自己打电话是什么意思?如果要举报直接交给相关部门就好啊。
  小夏明白这件事里暗含蹊跷,对方联系到自己必然有对方的用意。
  「你为什么找到我?」小夏直接问道。
  「希望和你达成一个合作而已。」对面是一个女人。
  「什么合作?」接电话的时候小夏就在办公室里,傅小年则是在不远处和其他几个同事闲聊天,没人注意到他冷峻的表情。
  「其实……你一直很想操了杨可可的吧?」
  小夏没想到对面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偏偏他确实是有这样的想法,立刻做贼心虚,面红耳赤起来,声音降低了许多,愤怒异常:「你他妈胡说什么!你是谁?到底什么目的!」
  「我是谁不用关心,你也猜不出来,因为我们从来没有过任何交集,之所以找到你就是为了达成这次合作啊。我会约一个时间把相关的资料交给你,而你要做的则是利用这些资料去胁迫杨可可,逼她和你上床,你放心,事关他的丈夫前途她没有其他的选择,事情会很顺利的。这样不也正好满足了你一直以来的心愿?」
  心愿?是啊,有哪个男人见到杨可可这样的女人会不动心呢?小夏虽然嘴上一直叫着嫂子,但自从第一次见到杨可可后便对她念念难忘,如今的社会人人麻木,每个人的眼睛仿佛都蒙着一层灰,而杨可可却拥有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水灵灵的惹人一见就生出了怜爱之心,在满眼麻木的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接着,目光扫下来便会注意到她那苗条白皙又玲珑有致的身材,个子不断很高,但比例很好,给人一种模特的挺拔修长感,胸脯不大,但十分挺拔,美腿修长又闪着耀眼的白光,任何时候杨可可看起来都像是人畜无害的小麋鹿,而真的和她接触下来又会发现这个外表柔柔的女人谈吐大方,办事得体,骨子里有一股不服输的韧劲。
  杨可可身上的那份阳光美好极容易勾起男人的保护欲,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这份保护欲又很容易变成渴望在那具迷人的身体驰骋发泄的征服欲。
  小夏自然不能免俗。
  一度,杨可可成了小夏的梦中情人,日夜不舍地思念美人的俏丽身影,甚至曾经病态到偷偷买和杨可可一模一样的衣服给自己的妻子杨晓月穿,杨晓月只当这些新衣裳是丈夫对自己爱意的表达,却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间成了其他女人的替身,她更没有注意到每当她穿上这些衣服的时候向来温柔体面的丈夫立刻就变得急不可耐,在外面也就罢了,如果是在家里一定要将妻子扔到床上狠狠操干一番才肯罢休。
  杨晓月并不介意丈夫偶尔爆发的粗鲁,甚至当作规律又枯燥生活的调节,每次欣然接受着小夏的冲击,然后在高潮过后的余韵中挽着丈夫的手臂陷入幸福的遐想当中,每当这时小夏便又找回了平日里的温柔,细心亲吻着杨晓月的额头,看起来夫妻生活其乐融融,实际上不过是表达对妻子的愧疚而已,毕竟刚刚结束的夫妻生活当中小夏满脑子想的都是杨可可被剥得一丝不挂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
  杨可可脱光衣服的样子小夏自然没有见过,但多次接触下来居高临下也是瞧见过对方一闪而过的胸前春光的,在小夏的印象里杨可可的乳房如一对灌满了水的球,饱满又挺拔,白嫩嫩的肌肤上不时荡着软弹晃动的波流。
  小夏记下了那个瞬间,每次和杨晓月做爱的时候都要捏着妻子同样年轻弹力的乳球进入幻想,后来单纯的幻想已经无法满足他对杨可可的渴望了,总是想着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机会降临让自己真的有机会趴上杨可可那晶莹白嫩的身体上……
  可不论小夏心底的想象有多么放肆,那也仅仅止于想象层面而已啊,小夏再疯狂也不会真的觉得自己有机会在现实中真正去操干杨可可,一来她是自己向来敬重的傅小年的妻子,二来杨可可对傅小年的爱有多么炽热强烈不仅是他,是整个办公室的同事都知道的。
  小夏相信整个办公室里意淫过杨可可的男人绝对不止自己一个人,但应该都和自己一样止于想象。
  只是,当机会真的来到面前呢?
  小夏迅速盘算了一下,如果对方说的是真的,利用那些资料胁迫杨可可,似乎确实是一个有效的办法,但这样一来自己能得到什么呢?在一场梦寐以求的欢愉过后见证杨可可的眼泪,然后彻底断绝联系,再然后,傅小年的那些资料又怎么处理?
  他不觉得天上会这么轻易掉下来馅饼,更何况这件事事关傅小年的前途,他可不敢轻易答应。
  「如果我拒绝呢?」小夏试探性地问道。
  「拒绝?如果你妻子知道自己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成为了另一个女人的替身,你觉得会发生什么事?」
  「你调查我?」小夏又愤怒又疑惑,这个神秘人到底是冲着谁来的?
  「你放心,只要你按照我说的话,你不仅可以一亲你梦中女神的芳泽,你的家庭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那傅哥呢?」
  「同样的道理,我也不会举报他,这样算来,这对你可是一箭三雕的好事,还需要考虑?」
  反推对方的话,如果不按照对方的要求去做,那么妻子就会知道自己一度让她充当杨可可替身的事情,结局必然是离婚,关于傅哥的资料也应该会被送到有关部门,至于杨可可,大概也会得知自己对她龌龊的心思……
  从一箭三雕到满盘皆输,仅在小夏一个决定之间。小夏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一时无法消化这么多的信息,只能来一招缓兵之计:「我需要看到你所谓的证据的资料再做决定。」
  于是便有了开头的一幕。
  此刻,证据就摆在眼前,内容涉及好几家公司,但从对方拿出的详实的资料来看小夏十分怀疑这一切都是一个套:在得知傅哥接私活之后有人指使这些公司联系他干私活,然后将整个过程记录下来成为眼下的证据资料,更要命的是,在这几次私活中有好几处都涉及到了公司的一些机密,虽然这些所谓的机密属于行业内公开的秘密,但真的被人揪住这点大做文章的话从法理上来说可就不是一件可以蒙混过关的事情,一旦手中的这些证据被曝光傅小年所能遇到的可就不是简单的被列入行业黑名单这样的麻烦了,很有可能会因此坐牢……
  虽然知道这个神秘人来者不善,但对方精心布了这么大的局还是让小夏感到心惊胆战。他意识到这件事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复杂的多,也不禁疑惑,向来与人为善,热心善良的傅小年是什么时候得罪的这样的人,竟如此处心积虑地设计陷阱……
  小夏不由冷汗直流。事情的复杂程度让他害怕,他不想被卷进来,也不想通过这样的方式亵渎心中的女神,更不想成为别人攻击傅小年的工具,可是对方拿出杨晓月威胁,他也没有拒绝的余地,比起出轨,女人恐怕更加无法接受丈夫多次给自己购买的好看的新衣裳居然是为了让她去替代另外一个女人的这种事情,那只会带来一个结果:离婚。
  小夏不想离婚。
  「不要把事情想的太复杂,想简单一点,你在这件事里只会得到好处,那就是你朝思暮想的女神的身体,不会有任何损失。傅小年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牺牲一个杨可可就可以换来这么多人美好的结果,很值吧?」
  牺牲一个杨可可……让杨可可脱光衣服,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让她分开修长洁白的双腿露出那令人魂牵梦绕的神秘私处,然后自己挺着鸡巴直捣黄龙,以偿夙愿?
  「真的……这么简单?」
  神秘人的短信不断发过来,蛊惑着小夏,时而威逼时而利诱,在同样没有其他选择的余地下,小夏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杨可可化好了妆,本就天生丽质,水灵可人,化妆过后自然更加美丽动人。
  只是镜子里的美人却是愁眉不展,表情阴郁愁苦。
  当她通过微信看到那一张张足以让丈夫从这个行业彻底消失甚至有可能身陷囹圄的资料时眼前一黑险些晕倒,很显然丈夫中了别人的圈套。当初夫妻二人坦诚交流后曾约定不再让傅小年去接私活,日子清贫一点没关系,安全平安才是最重要的,当时傅小年答应下来,可看看这几个合同里的数字,杨可可心想,即便是自己怕是也抵抗不住这样的诱惑吧?
  杨可可丝毫不怪傅小年,从相识,相恋到结婚,她太清楚自己的丈夫是怎样一个善良温柔又有些单纯的男人了。现在她只是在担心这份资料到底会给她们的家庭带来什么影响,庆幸的是对方并没有直接进行举报,而是把资料发给自己看,这说明事情有回转的余地,直到对方说出要让杨可可陪自己睡一觉,她想都不想就答应下来。
  杨可可害怕极了自己稍有犹豫的话会惹怒对方,比起丈夫的安危自己的贞操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这件事人家在暗处自己在明处,不只身赴约自己将永远处于被动。
  出于对傅小年的保护的急迫心情杨可可第一时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对方荒唐的要求,可真的当她需要走出这一步时才知道这有多么艰难。
  杨可可怀疑过林响木,这个人自从出现便对自己虎视眈眈,也发动过多番进攻均未成功,这么看来他倒是动机十足,但几次针锋相对下来杨可可觉得这个人徒有其表,做事毛毛躁躁,不像是一个心思缜密到能够设计出这样计划的对手,更何况想要设计这样的圈套除了心思缜密还需要一定的人脉关系,经济能力,这么一想她的脑海里蹦出了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陈明昊。如果是他的话倒是可以做到这个程度的圈套,但有一点说不通,平心而论陈明昊这个人虽然对自己一直存在着复杂的情感,但他将傅小年视作最好的朋友,这么多年一路走来他是如何照顾小年的杨可可全都看在了眼里,所以哪怕有天他破罐子破摔打算和自己撕破脸皮了,只需要拿过去自己出卖身体的那段时光进行胁迫就好,完全没必要兜这么大的圈子,更不会处心积虑的收集这些足以毁掉小年的证据资料。
  所以,到底是谁?
  「哇!老婆大人,你这是去彩排还是去正式表演?穿这么好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客厅看电视的傅小年走进了卧室,见到一脸娇艳一身盛装的杨可可顿时大呼小叫起来。
  杨可可告诉他这个学期结束的时候恰逢学校校庆四十周年,老师们也要搭伙出节目,从小就是文艺骨干的杨可可自然当仁不让成为她们小组的核心,这段时间下班吃过饭她总是少不了去学校彩排一下,力争校庆表演当天发挥出色。
  今天自然也是有彩排任务的,只不过她早就和那边请了假。
  「大惊小怪……」杨可可飞了一个白眼,在傅小年的眼里当真是春波流转,美艳不可方物,傅小年从后面抱住妻子,依依不舍:「怎么办,不想让你去彩排了,请假吧,少一天也不会怎么样的。反正你们已经够好的了。」
  傅小年说着话,一双大手已经鬼鬼祟祟来到了爱妻的胸前,不敢捏下去,只是在那挺翘浑圆的曲线上轻轻抚摸、试探,不断盯着镜子里杨可可的反应。
  杨可可一把拍掉了在胸前摸来摸去的大手:「行了你,别跟小孩子似的,到时候我在舞台上发挥出色长的不还是你的脸嘛。」
  「哎呀,话是这么说,可是我舍不得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的傅小年有些心绪不宁,异常不希望妻子去学校彩排,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怅然若失感,但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也不好向妻子表达,表达了人家大概也不会在意。
  然而对杨可可而言,今晚她非出门不可。
  「好啦,别闹啦老公,我该迟到了。」杨可可挣扎着站起来,她身上穿的是一件黑色的吊带连衣裙,柔洁修长的四肢都暴露在外面,这寒冬腊月自然不能就这么穿着出门,在外面批了一件黑色的长款羽绒大衣。
  里面的衣服自然是神秘人的要求,那人准确地说出了衣服的颜色款式,显然是见过杨可可穿着这黑色连衣裙的样子,不过也不奇怪,他能费尽心思给傅小年设下圈套,想来应该是生活在自己周边的人。
  「你乖一点,早点睡觉,把被窝给我暖好哦,回来被窝要是没暖和,看我怎么收拾你!」杨可可故作凶状,傅小年突然紧紧抱住了杨可可,这一抱两个人都十分意外甚至有些心惊。
  对杨可可而言自然有些做贼心虚的成分,生怕傅小年看出了什么,而傅小年则是突然感到一种别离的愁绪,心下甚是奇怪,可可只是过去学校彩排一下呀,怎么跟生离死别似的不舍得。这么婆婆妈妈,难道男人也有更年期?
  傅小年放开杨可可,笑道:「外面冷,给你点温度,早点回来。」
  杨可可在爱人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怕你寂寞,给你一记香吻,慢慢回味吧!」
  说完杨可可便转身离开,此刻的夫妻二人不会知道这时的别离将彻底颠覆他们原本平静温馨的生活。
  杨可可走了,傅小年心底空落落的,打开冰箱拿出两罐啤酒,结果才喝了一口一个陌生的手机号发来了信息,说陌生其实也不陌生,只是傅小年没有储存对方的电话号码而已,是谁,他一眼便知,这人便是林响木。
  「忙啥呢兄弟?」
  傅小年眉头一皱,不明白这深更半夜的这个讨人厌的家伙给自己发短信是什么意思,他当然不会只是为了打声招呼……
  「你有事儿?」
  「哈哈,怎么说也是大学同窗又同寝,不至于这么冷淡吧?更何况,咱们的关系可比一般人火热多了。」
  果然,林响木一开口就是阴阳怪气,虽然只是文字但傅小年已经可以脑补出他的声音了,妈的,真是阴魂不散!
  「你到底有没有事儿?」傅小年已经做好了把林响木拉黑的准备,没想到他回复信息道:「最近遇见了一个故人,我觉得你可能会很感兴趣。」
  一看见这句话傅小年的心猛烈狂跳,他和林响木的故人,难道是……他不敢想,甚至希望这段对话没有发生,但林响木很利索地发过来几张照片,傅小年看着那几张照片脸色大变,灵魂抽离了一般僵硬在沙发上……
  
  「你找我来干嘛?」陈明昊到酒店在酒店工作人员的引导下找到了刘恋,不过这次并不是上次见面的总统套房,而是另一间套房,里面的设计现代极简,黑白灰为主色调,整体看起来冷冰冰的毫无人气。不过陈明昊倒是觉得比起总统套房这个套房的设计感觉和现在的刘恋很搭,或许所谓的总统套房只是刘恋「办公」
  的场所,这里才是她日常起居的地方。
  刘恋坐在客厅沙发上,一头风情的大波浪披散在肩头,不少头发垂在脸上,精致迷人的容颜半遮半掩,显得整个人散漫又魅惑。刘恋的身上套着一件黑色的睡袍,一眼便知必然是精致做工的高级定制品,而敞开的睡袍里则是一件领口极低的黑色吊带睡裙,大半隆起的嫩白丰胸在领口时隐时现。睡裙的裙摆很短,加上此刻刘恋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大片白花花的大腿都尽收眼底,一双美足上没有袜子没有拖鞋,直接将晶莹如玉的脚趾袒露出来荡来荡去。
  「急什么,坐。」刘恋一开口便带着撩人的风情,并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
  陈明昊自然不会坐到刘恋身边,索性直接坐到沙发前的茶几上。
  刘恋轻笑:「你坐在那里怎么看电视?我请你过来可是一场精彩绝伦的戏的,用后脑勺看?」
  「看戏?看什么戏?」陈明昊回头这才注意到深黑色的大理石墙壁中镶嵌着一块巨大的屏幕,因为颜色相近他一开始并没有发现。
  刘恋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随即,陈明昊就听到由电视里传来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女人叫床声。
  陈明昊回过身,又觉得距离太近只好做到沙发上,不过沙发很长,他坐在了离刘恋老远的另一端。偌大的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是一场床戏,确切地说是一场调教,男人西装笔挺,女人一丝不挂,一条勾连连接了两个人。仿佛遛狗一样,男人悠哉地走着,逛着,女人跪在地上四肢并用跟随着男人的步伐,屁股上还带着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时刻保持着摇摆的状态。
  男人半蹲下来,揪着女人的长发,轻抚着女人的面庞,女人一直藏在乌发当中的精致面容得意展现,这个电视里像条母狗一样跪在男人身前承欢的女人竟然正是此刻坐在陈明昊对面风情万种的刘恋!
  「你……」陈明昊很是震惊,没想到作为如今海建集团高高在上的女主人,被许多人仰望的刘恋居然还有那样低贱的一面,他更不明白刘恋给自己看这些是什么目的。
  电视里的内容还在继续,男人微笑着命令刘恋张开嘴巴,刘恋立刻摇晃起屁股,仿佛在表示着自己的开心,然后乖乖地张开嘴巴,将脸抬平,好像在等待着什么激动人心的事情。男人轻蔑地笑了笑,然后居然冲着刘恋张开的嘴巴吐出了粘稠的口水!而刘恋,欢喜地张嘴吃掉男人的口水,还似乎意犹未尽一般将头贴在男人胯下,蹭来蹭去……
  「那个男人没什么本事,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酒色之上,偏偏人家命好,会投胎,长在了官宦世家,他爹就是现在咱们的市委书记大人。」刘恋做着介绍,语气轻飘飘,好像毫不在意,但陈明昊还是注意到了她好看的眼睛里波动着的情绪震荡。
  刘恋切了一下内容,同样的套房,不同男人,看起来古稀之年,顶上头发都没有几根了,此刻正端坐在沙发上,露出一身褶皱枯萎的皮肤,分开双腿,脸上表情无比享受,在他的胯间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正高高地撅着屁股兢兢业业地挺动着脑袋,自然,这女人还是刘恋。
  「我们海建刚起步的时候他只是住建委不得志的小科长,彼时的我们在行业里没有丝毫优势,想走些门路人家看都不看我们一眼,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算是投资吧,可以说我们集团发展的这一路也是他平步青云的发迹之路,从那个时候起算的话,他可是我的老情人了。现在虽然闲赋了,没什么能量了,但隔三差五也不忘了伺候他一回,人不能忘本不是?」
  说话间电视里挂着浑身香肉的刘恋如一条美女蛇,身子缠绕着老男人的躯干,一路向上,唇舌始终没有离开过老头那干瘪的布满斑点的看起来有些恶心的身体,带着淫靡的口水痕迹,一路来到胸前,逗弄老头的乳头,又来到嘴唇,大口将对方单薄的嘴唇「吃」进嘴里,神态痴恋,那舌头灵活地在枯萎如木的脸上游走,一会儿钻进耳朵里,一会儿轻轻舔舐眼球,最后,刘恋坐在了老头腿上,抱着老头没剩几根毛的脑袋,张开嘴便在那顶上痴女般舔舐起来。
  老头兴奋地全身发抖,嘴里呜哇乱叫,正好刘恋的大奶就在跟前,毫不犹豫张开嘴将乳头含进嘴里,嘴里不断泄露出因为兴奋而哼哼不已的呻吟。
  「别急,乖儿子,妈妈的奶好吃吗?」
  老头张开嘴巴,竟学着小孩子的声音回道:「好吃!妈妈的奶子最好吃啦!」
  看到这里陈明昊险些就吐了出来,实在太恶心诡异了。
  但画面里的两个人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刘恋抱着老头的头发闭眼享受,老头则是一边含弄刘恋的乳头一边将手放在美人不断扭动的丰臀上,捏来捏去。
  「哦,好宝宝,妈妈的下面湿了,快摸摸看,当初你就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呢。」
  老头的手被刘恋牵引着来到她的两腿中间,虽然画面角度关系看不清那里的模样,但还是可以听到手指在满溢着淫水的肉洞里进进出出的声音的。
  「哦,妈妈,你好湿,好热啊。」
  「乖儿子,妈妈好舒服,继续,用乖儿子的大鸡巴狠狠操妈妈!」刘恋轻轻晃动着脑袋仿佛真的陷入到快感的包围当中。
  老头像是得到了鼓励,不断用手指进进出出,语气也越发得意:「啊,妈妈,怎么样,儿子的鸡巴大不大,硬不硬?操的妈妈爽不爽!」
  刘恋的身体不住地颤抖,连带着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断断续续的抖动:「哦,宝宝,我的好儿子,你的大鸡巴好厉害,妈妈要被操死啦!」
  刘恋开始疯狂扭着着娇躯,抖出不少香汗,喘息也越发粗重,老头在刘恋这番撩拨下不断从嗓子里叫出又软又腻的声响,这声响越来越密,越来越响,终于在一声诡异的尖叫后老头射了出来,嗯,只是用手,全程都没有鸡巴参与其中,老头却射了,看得出来他的表情十分舒服,只是那精液有些浑浊,稀稀拉拉地从无力的龟头流出来,刘恋却仿佛见到了绝世美味,立刻回到老头的胯间把头深深埋了进去……
  如此画面看得陈明昊有些生理性反胃。
  「你给我看这些……」
  画还没说完,刘恋仿佛听不到陈明昊的声音一样切换了新画面,这次不再是那间总统套房,而是在户外,一眼便知是位于这座大酒店楼顶的无边际泳池,那可是这个城市的网红打卡圣地,当然,既然刘恋要在这里被玩弄自然是清空了现场的。
  画面里的几个人顶着明媚的阳光全部赤裸,刘恋跪在地上被四个男人围着,眼睛被黑布蒙上,脑袋正前后挺动着伺候着嘴里的一根肉棒。
  「谁的?」站在一旁的男人阴恻恻地问道。
  刘恋放开嘴里的肉棒,想了想:「裘局的?」
  「啪」一声脆响,男人结结实实给了刘恋一巴掌,「臭傻逼,吃过那么多回都吃不出来,再吃!」说完刘恋眼前换了个男人,鸡巴挺上前,刘恋立刻张开嘴含进这根新的肉棒,卖力吞吐了一阵,吐出来,一旁的男人又问:「这是谁的?」
  「这是……杨局的?」
  「啪!」又是一记巴掌,打得刘恋的脸顿时通红起来,「再吃!」
  就这样,男人们轮番站在刘恋面前,四根鸡巴也轮番插进刘恋的嘴里,每次她都需要猜测口中的鸡巴属于谁的,可每次都猜不中,自然每次都少不了被狠戾的巴掌伺候,好看精致的脸蛋没一会儿就肿了起来,而男人们也在这样的玩乐中发出嗤笑,陈明昊明白了,是否猜中鸡巴的主人并不重要,男人们玩儿得开心才最重要。
  男人们玩够了便开始进入正题,一个接着一个将自己的肉棒插进刘恋的肉逼里,往往一个操逼的时候另外三个也不闲着,有玩儿她嘴巴的,有让刘恋帮着打飞机的,也有蹲在地面不断撕扯玩弄乳头的。
  「啪啪啪啪」
  男人们对刘恋谈不上一丝一毫的怜香惜玉,不断换着姿势换着圈蹂躏着这具美丽的胴体,每一根鸡巴都拿出了仿佛要把眼前这个女人完全贯穿的气势和力道,撞得肉体撞出激烈的声响,若是累了则是一动不动,刘恋便立刻心领神会,主动将被撞得通红的屁股往后送,有规律地用肿得吓人甚至还泛着血丝的肉逼套弄着男人们的肉棒,可即便是这样殷勤的伺候男人们还是能够找到借口教训她。
  「逼松了?夹不紧了?妈的,废物!」
  一言不合就是拳打脚踢,刘恋承受着被当做畜生一般的玩弄仍卖力地流露骚情,不断用娇媚的声音迎合对方肆无忌惮地把玩。
  四个男人在刘恋的伺候下终于纷纷将精液射进了女人那被操的一塌糊涂的肉逼当中,刘恋宛如一具被抽干了力气的充气娃娃,软趴趴地瘫倒在泳池旁边,饱受冲击的肉逼洞口彻底松开,完全盛不住里面的精液,许多粘稠的精液顺着洞口缓缓流出。
  刘恋眼神空洞却仍下意识地一面喘着粗气一面保持微笑,模样十足地下贱。
  男人们大笑,随即一只脚在流出来的精液上踩了踩,又递到刘恋嘴边,刘恋便下意识张开嘴把男人脚趾上的精液尽数舔拭干净,男人又在刘恋的身上踩了踩,冲着两腿之间踢了几脚,最后竟一脚将刘恋踹进了泳池当中。
  精疲力尽的刘恋仿佛有一刻彻底失了魂,任由自己被踹入泳池中,任由身体沉底,任由死亡降临,然后在某个瞬间被求生欲唤醒,猛然挣扎起来,紧张慌忙地扑腾半天,好不容易脑袋刚刚探出头,就又被一只脚狠狠地踩了下去……
  面对一个激烈求生的女人,男人们哈哈大笑,将自己恣意的快乐建立在女人随时可能溺水身亡的恐惧感当中,直到最后,一股焦黄在泳池里散开,这场作弄才在男人们的骂骂咧咧中结束。
  「那天之后楼顶的泳池可是关闭了两天,做了全面的清理和消毒,总不能让我们尊贵的客人泡在我的尿里吧?」
  陈明昊很难想象此刻坐在自己面前用稀松平常甚至有些戏谑的口吻说话的女人和电视里那个下贱,狼狈,险些被人玩死的女人是同一人。
  「你给我看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陈明昊受不了眼下这诡异的气氛。刘恋仍然风轻云淡:「没什么,就是让你看看我现在的生活,看看我过得怎么样。」
  陈明昊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你把所有的内容都偷偷录制了下来?」
  刘恋似乎有些得意:「这个建筑物里每一个角落发生的任何事情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陈明昊明白了,这是政商合作的龌龊,政府相关人员拿着商人的好处大开政策绿灯,而商人呢,不断贡献的同时也不忘了留下足够在未来控制局面的证据。
  「那些将我置于如今之地的,我一个都不放过……」
  陈明昊这才明白原来刘恋把自己叫来还是为了杨可可的事情。
  「我他妈还是不明白,她是在你消失了许多年之后才跟小年在一起的,你凭什么报复她?」
  刘恋的脑海当中迅速闪过许多画面,许多故事,当年她暗中勾引了老二,又和老二一起设计将虎哥送进监狱,霸占了他的所有财产,刘恋以为自己的人生迎来了新的希望,没想到那时她得知傅小年有了新的女朋友。
  彼时的刘恋对傅小年感觉满满亏欠,但知道他有了新欢,心下还是止不住的酸楚惆怅,甚至对那个女人产生了带着恨意的嫉妒,但又能做什么呢?刘恋找不到攻击那个女人的理由,联想到过去那些年自己给傅小年带去的屈辱,原本想要回到傅小年身边的她只能选择默默消失。然而命运再次和她开了一个玩笑,在后来的调查中她得知,当年导致妈妈车祸的罪魁祸首居然就是傅小年新欢的父母!
  这一下刘恋便找到了可以攻击杨可可的理由,不仅仅是因为傅小年,更是想不通,类似的经历为什么最后她可以得到傅小年的爱,而自己却因为那件事彻底沉沦堕落,人不人,鬼不鬼。那件事的罪魁祸首是虎哥,但刘恋同样不打算放过杨可可。
  与其说是对杨可可的恨,不如说是想要在她身上找到一些「公平」,她希望自己经历的那些事情在杨可可身上也可以经历一遍,这样也算是替她的死鬼爹妈承担的责任。
  对刘恋而言杨可可还有一层意义,她将杨可可视作自己展开报复的开始,由她入手,当年的那些人一个一个进行报复,一个都不放过!
  「你知道你现在看起来像个什么吗?像一个变态!你他妈就是心里变态了!
  因为你当年的遭遇就开始胡乱树立目标,根本就是泄愤!你他妈就是看不得小年身边的女人是杨可可而不是你,就是这么简单!」
  陈明昊骂着,刘恋一愣:真的那么简单吗?
  「是又怎么样?反正一切都迟了。」
  「什么叫一切都迟了?」陈明昊立刻紧张起来,刘恋笑道:「你该不会认为我请你过来是看别人怎么玩弄我的吧?真正的大戏现在才开始呢。」
  又切换了一个画面,这次是直播,画面里一个男人在一个大床房里走来走去,显得十分紧张,陈明昊见过这个男人,有一次傅小年的生日他携着自己的妻子过来参加了,好像姓夏?不过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正在这时敲门声响起,男人似乎吓了一跳,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调整了一下情绪,这才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房间内的摄像头藏在各处,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门被打开的一瞬间陈明昊就看清了来人,居然是杨可可!她跑来这里干什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09 06:28:24

第二十章
  晚饭的时候小夏对妻子杨晓月说:
  "老婆,等会儿吃完了我出去一趟。""嗯,好。"杨晓月看都没看小夏眼,夹起菜,纯继续吃饭。
  杨晓月并不认为自己的老公是会做出什么沾花惹草的事情的人,所以从来不会像其他女人一样对老公的夜晚外出疑神疑鬼,她甚至懒得去问他晚上出门是为了什么,总觉得有些女人像是防贼一样恨不得分分钟都盯着自己丈夫行为实在是蠢,那样的婚姻不是她想要的,如果有天小夏真的做出任何一点伤害婚姻的事情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离婚,而在那之前她选择无条件相信自己的老公。
  当然,小夏也从未让她失望。他本就是个本分的人,这辈子最出格的事情可能就是前段时间沉迷于对杨可可的淫念当中,一度无法自拔。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并没有任何实质的行为。当今社会小夏这样的男人绝对称得上是顾家爱妻的好丈夫了。不过今晚的小夏一直有些心神不宁,心虚所致,毕竟不论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接下来的肉体出轨的戏码是板上钉钉了。
  "老婆……"人一心虚的时候就想多说话,希望通过"健谈"来掩盖心虚,可结果往往是适得其反。
  "干嘛?"面对妻子的疑问小夏哑然,根本就没想好要说什么,最后只能生硬地挤出笑容蹦出一句:"你真好看。"小夏从来就不是个喜欢甜言蜜语的人,杨晓月察觉出老公有些不对劲,抬起头看着丈夫,满眼狐疑:"神经兮兮的……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没有,没有!"小夏连连摇头,反应激烈。
  "没有就没有,反应那么多干嘛……"杨晓月责怪道,又想了想,笑了,似乎想明白了老公不自然的表现,摇摇头:"你呀你……"她放下碗筷掏出手机操作了一下,小夏的手机响起支付宝提示音。
  "您的账户到账一千元。"做贼心虚的小夏松了一口气,不过再看到妻子对自己无条件的信任心虚更甚。
  这可真是和妻子吃过的最艰难的一顿饭了。
  "要钱就要钱呗,支支吾吾的,这要是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你备受压迫呢。
  ""嘿嘿,哪有,哪有,就是约了小年哥一起喝两杯,多备点粮草总没错。""嗯,应该的,小年哥平时在公司里那么照顾你,是该请请他。不过下回别光你俩,有时间把小年哥和可可姐叫到家里来,咱们小聚一下,挺长时冋没看见他俩了。""哦,好。"小夏不由在想,过了今晚,自己和杨可可的关系该何去何从呢?
  小夏对杨可可的渴望是实打实的,但基于伦理道德他并不想趁人之危,他有自己的道德底线。可那个神秘的女人咄咄逼人,竟然把杨晓月给抬了出来进行威胁,自己只能同意。说起来十分讽刺,早些时候小夏疯狂迷恋杨可可的一切,做梦都在想着和杨可可翻云覆雨。最鬼迷心窍的时候甚至不惜偷偷买来杨可可穿过的同款衣服给妻子,让她不经意间充当了另一个女人的替身,而自己也在畸形的幻想中将欲望尽数发泄在杨晓月的体内。
  那时的他早就习惯了杨晓月对家庭对自己的付出,觉得一切理所应当,直到神秘女人用杨晓月和婚姻对自己进行要挟,面临即将失去杨晓月的境地他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身在福中不知福,立刻警醒,冷汗直流,越发珍惜起妻子来。
  绝对不能离婚,不论如何也不能和晓月离婚!
  这是小夏现下唯一的念头,于是为了守住杨晓月他不得不答应在肉体上出轨,为了守住妻子而出轨,这就很讽刺,更讽刺的是,之前那样不惜忽略妻子、忘我地沉浸在对杨可可的迷恋当中却不可得,如今知道了妻子的珍贵,准备好好珍惜了反而得到了一亲杨可可芳泽的机会,这算不算生活中的黑色幽默呢?"你还吃?"不是出去喝酒吗?现在吃这么多到时候你不吃亏了?"杨晓月笑道,"你说你也是,既然说好了出去喝酒就不要吃晚饭了嘛,现在吃这么多等会儿再点一桌子菜岂不是吃不动T?多吃亏?o杨晓月只是开玩笑,他知道这种时候出去喝酒基本会去酒吧坐坐,谈不上什么一桌子菜。但小夏真的放下了碗筷,顺势说道:"老婆所言极是!留点肚子把本吃回来!"其实此刻的小夏心底七上八下的根本就吃不下任何东西。
  小夏从书房里拿出了装有可以将傅小年彻底倾覆的资料证据,想到即将面对的一切不仅没有兴奋反而心底十分沉重,面色也不太好看。
  正在收拾餐桌的杨晓月看到小夏面色凝重不禁有些担心:"老公,你没事吧?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我?啊!没事,就是工作上出了点小问题,等下讨教一下小年哥,不用担心。"小夏晃了晃手中的文件袋,故作轻松。面对杨晓月投来的关切的眼神他实在呆不下去了,赶紧起身披上衣服走出了家门。
  
  按照神秘女人提供的地址,小夏来到了这座城市最高端的酒店,走进了一间装修豪华的套房。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到如此豪华的酒店。
  其实小夏和杨晓月都有不错的收入,倒也不是住不起这样的酒店,有时小夏也会提议在外面开房感受一些家里之外的新鲜感,每次都被杨晓月拒绝,没别的,嫌浪费钱。杨晓月是个过日子的女人,每一分钱都不舍得乱花,小夏在房间走动,走马观花,努力平复内心的躁动,可是房间再大没一分钟也就看完了,小夏只好在沙发上坐好,才发现自己的心脏正"砰砰砰"地乱跳,同时察觉到了酒店里特有的暧昧气息,心跳得更加剧烈了。用不了多久,自己心心念念的杨可可就会走进这个房间,然后呢?如何面对她?对此刻的小夏而言比起后面板上钉钉的性爱,更让他坐立不安的是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杨可可可以预见的震惊和失望。
  小夏打算做一个预演,想象一下等下可能会出现的场面,没想到脑海里蹦出来的却是许多关于杨可可的细节:
  她那对水灵灵的如麋鹿眼睛一般的美丽双眸,那娇嫩光洁,晶莹剔透的肌肤,那纤瘦挺拔却又玲珑有致的身姿,还有曾经见过一眼后便难以忘记的那对挺在胸前的奶白弹滑的乳球……对了还有,杨可可的声音那么好听,仿佛晨间沐浴着阳光的鸟儿,又可能因为是老师的关系,平时说话也是带着自然动听的抑扬顿挫,如一曲溪谷泉水流消出的清泠乐曲,那样的声音如果用来娇喘呻吟起来又会是怎样惊心动魄地刺激呢?
  小夏一愣,明明心底告诉自己不该得意,不该期待,应该保持克制甚至拘谨,尽可能地少伤害到杨可可,可怎么思绪稍稍放松,想到的却都是那些旖旎的风景呢?
  小夏努力用理智和道德克制此刻觉得不应出现的期待和隐隐兴奋,但这样的努力成效不大。脑海中关于接下来床战的想象越发具体起来,这让小夏感到惊恐,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这样的畜生,他赶紧站起来原地快速蹦来蹦去,希望以此来消耗此刻显得有些多余的精力,然而他越走就越是兴奋,越兴奋脑海中就不断出现旖旎的画面,那些真切到仿佛就在眼前的关于杨可可的音吞笑貌不断刺激着他裤裆里的东西,没一会儿他就蹦不动了,因为鸡巴在裤子里硬的顶起大包,动来动去碍手碍脚的,他不希望在杨可可面前展露出自己淫邪的一面,即便今天的欢爱不可避免他仍幻想着在事后可以继续保持彼此间体面的交往。
  但很显然,他体内的欲望并不允许他现在的假惺惺,不断跳出来与他的道德理智为敌,慢慢地小夏感觉头有些晕乎乎的,迷糊冋一些努力坚持的东西渐渐动摇起来,所谓此消彼长,心下原始的欲望开始兴风作浪,不久前还在努力对抗,现在却仿佛喝醉了一般提不起一点力气与之对抗,反倒在脑海中将刚刚出现的那些旖旎画面重新过了一遍,身体顿时感到一阵舒展的快乐。
  他没有注意到在房间一脚藏着一个不起眼的通风口,那里正有一缕白色烟雾飘然流出……
  小夏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心境在短时间内发生着巨大的改变,从刚走进房间时的忐忑,对杨可可的愧疚到现在脑子里逐渐被对杨可可的欲望所占据。当道德底线被突破,负罪感消失,便只剩下对杨可可纯粹的肉欲期待,反倒没了纠结不安,豁然开朗了起来。
  打飞机!对,打飞机!
  虽然是可能只有一次的性爱,但即便一次,他也希望可以在生理快感上给彼此留下美好的回忆。
  小夏知道现在有多么想疯狂地得到杨可可,等一下赤裸相见时很多么吞易让他陷入到早泄的尴尬,那当然不是病,那是因为难耐杨可可的迷人风情所致,但终究是一件丢脸的事情。
  谁知道以后的事情会怎么样,今晚是自己和杨可可第一次的肌肤之亲,说不定也是最后一次,他可不想留下任何遗憾。
  说干就干,小夏赶紧跑到卫生间,不管三七二十一,裤子带着内裤一脱,硬挺的鸡巴立刻弹了出来,他赶紧握住鸡巴橹动着,心下止不住地念叨着:"好兄弟,等下全靠你了,一定要好好发挥啊!"小夏希望尽快把精液射出来,可越是着急这鸡巴就越是坚挺,怎么也找不到刺激的感觉,反倒因为想到杨可可随时可能到达,手忙脚乱了起来。这要是在家里还能拿出杨晓月的内裤啥的助助兴,在这酒店里啥都没有,只剩下越发焦急了。
  而藏在墙角的摄像头自然也将小夏打飞机的一幕尽数收录下来。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小夏浑身一震,他知道杨可可来了。低头看了看倔强的鸡巴,摇头放弃:"妈的,算了,等下顺其自然吧。"小夏洗了洗手,深呼一口气,心脏以前所未有的剧烈程度跳动起来,到了门口他再次深呼吸,然后鼓起勇气就把门打开了。
  等在门口的杨可可抬起头,如同遭遇晴天霹雳,顿时呆愣在了原地,又想起了什么有些慌张地走进了房间,而脸上因为看到开门的人是小夏而爆发的震惊表情逐渐变成一种惊恐。
  在过来的路上杨可可忍不住去猜想这个神秘人会是谁,她想到了各种可能的人,唯独没有想到会是小夏,可现在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不是小夏又是谁?震惊,惊恐,不安还有深深的失望。杨可可好看的瞳孔剧烈颤抖着,小夏不敢去看,低着头,说:"对不起,我不想这样的。前几天有个神秘的女人找到我交给了我那些资料,告诉我必须要用这些资料去要挟你,让你到酒店来跟我……跟我……我拒绝了,我没有办法啊今天的局面并不是自己处心积虑设计的,自己也不过是别人棋局里的旗子而已。可是,既然是旗子又怎么会刚刚的那通辩驳是小夏在脑海中反复练习了无数遍的台词,他甚至在想,如果看到杨可可绝望的眼神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实情说出来,但他不止看到了杨可可眼中的绝望,还意识到了只要自己短暂地忍住内心的正义感,眼前这个幻想了无数遍的女人就会成为自己的胯下之臣……
  巨大的诱惑下小夏只是低下头,什么都没有说。
  而与此同时,在酒店里的另一个房间里,陈明昊亲眼看到了这一幕,心下仿佛万箭扎心!看得出来,杨可可的赴约不情不愿,明显受人胁迫,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孤男寡女在这夜晚共处一室,发生什么还需要别人告诉吗?不止如此,陈明昊还意识到自己正在观看着一场即将上演的现场直播,换句话说,现在和等下看到的一切都将被记录下来并保留在刘恋的手上!而这段被记录的视频将会成为随时能将杨可可推入深渊的炸弹!
  "你要毁了她!""别说的那么难听,也别用那样震惊的语气,好像刚知道似的。明明咱们说好了的,这是一场互惠互利的合作,至于眼前这一幕……谁让你答应的事情却迟迟不做?你不做那就只能我来动手了,倒是便宜了别人了。""你……"陈明昊怒火中烧,却被刘恋淡淡地打断:"如果我是你现在会乖乖闭嘴,这么好看的戏码我可不舍得错过任何一个细节。"陈明昊这才想起屏幕那头是在现场直播,赶紧把目光放回电视上。
  "来吧。"杨可可冷着面,决然说道。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挣扎的呢,已经十分明朗了。不过是因为对方是自己万万没有想到的小夏而震惊不已罢了,可是小夏又如何,别的男人又如何,今晚自己终究是无法再次逃脱了,"今晚我陪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然后……"她瞥了一眼桌子上的公文包,"你把文件给我,两清。"说完,杨可可闭上了眼睛。
  房间里安静极了,连两个人的呼吸敢相信,难道美梦就这样成真了?杨可可现在就在自己面前,他甚至闻得到她身上的清香,自然也看清了她不断颤动着的修长的睫毛,那代表着这个女人内心的紧张和不安。小夏突然又心疼了,但是他什么都不能说,只想用自己的方式安慰杨可可。于是伸出手,颤颤巍巍地伸到杨可可的面颊上,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自己的大手轻轻落在了杨可可的脸上。
  这是一个充满了柔情与关怀的动作,代表了小夏此刻仅存的一丝于心不忍,同时也是他第一次触摸到杨可可的肌肤,微凉,娇嫩,弹滑,比想象的触感还要美好,只是当他的大手与杨可可的脸颊接触的一瞬间,杨可可忍不住全身一抖,随即,好看颤抖的睫毛上泛上了一层晶莹的泪花。
  妈的,刚刚明明满腔都是想要将杨可可疯狂操干的想法,可面对杨可可的泪花小夏居然又在忍不住心疼杨可可,尤其挂在睫毛上的泪花逐渐结成泪珠,这让他心底生出冲动,想要将一切和盘托出,但没想到动作上却是将另一只手也抚上了美人的面颊。
  时间仿佛凝固,小夏保持着双手抚着杨可可面颊的动作一动不动,内心再次升起的纠结让他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
  而此刻墙角的出风口中,更多的白烟以更大的规模喷涌而出……
  渐渐的,小夏的内心生出了一股从未有过的火,在体内窜来窜去,让他焦躁起来,感到内心空虚,口干舌燥,急需一场甘露的滋润,很显然,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小夏这片沙漠的绿洲!
  小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将头凑过去,用唇轻点在了杨可可的睫毛上。杨可可没有想到他会来这一下,下意识全身一抖就要挣脱,小夏急忙抱住了杨可可,将她香软娇小的身体紧紧抱进自己的怀里,同时,点在睫毛上的唇慢慢滑落,一同滑落的还有杨可可晶莹的泪水。
  一面品着咸涩的泪水,一面将唇覆盖在了杨可可的嘴唇上,杨可可顿时身体一僵,一动不动,不去迎合也不反抗,仿佛成了一块石碑僵硬地挺着,任由男人搂抱着自己,亲吻着自己……而通过监视画面看到这一幕的陈明昊则是想到了当年的一些时光,想起了当年自己,当年的杨可可,还有当年俩人初次见面的情景。
  当初的杨可可是那样的青涩,那样的紧张,如现在一样,被人吻上了嘴,立马全身僵硬。虽然当时的杨可可是在卖身,但在陈明昊的回忆里却是那样的纯洁。
  可以后呢,刘恋亲自动手,接下来等待杨可可的命运又会是如何呢?
  陈明昊回过神,居然发现电视屏幕上正上演着令他瞠目结舌的一幕,刚刚还在全身僵硬的杨可可此刻居然主动抱住男人的脸疯狂热吻起来!这怎么回事?
  他有些傻眼,也有些犯酸。
  事情的变化发生在一分钟之前。
  虽然杨可可面对自己的热情不为所动,但是自己的唇能够贴上杨可可的嘴唇,感受对方唇上饱满弹性的触感就足够让小夏感到激情兴奋了。杨可可并不主动反抗,这让小夏的舌头得以不艰难地进入到了美人的香唇当中。杨可可有些惊恐,后知后觉,可惜男人的舌头已经侵门踏户,在那小小的空间找到了自己那逃无可逃的舌头,随即袭上来,两条舌头贴住,纠缠起来。
  自从和傅小年在一起之后杨可可就没有再和其他男人接吻过,而早年的接吻也都是和嫖客和陈明昊,都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此刻当又一条男人的舌头如滑腻的蛇一样滑进自己的嘴里紧紧纠缠住自己的舌头,许多糟糕的瞬间时隔多年涌上了脑海。
  杨可可稍稍别过头,顺利逃过了小夏的口舌。小夏不急不恼,既然嘴唇不行那就换个地方,他一个扣子一个扣子解开杨可可的羽绒大衣,将那沉重的累赘脱下随手扔到一旁的椅子上,眼前的杨可可仿佛瞬间换了一个人,褪去了束缚,露出黑色的连衣短裙,修长嫩白的四肢暴露在外,整个人无形中多了几分被动的俏丽。
  小夏赶紧再次抱住杨可可,这次的拥抱更加直接一些,一双大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抚摸在杨可可光洁的背脊上,触到了文胸的痕迹,一路顺滑,短暂地停留过后便鼓起勇气一把抓在了美人的翘臀上,杨可可饱满嫩翘的臀肉立刻便充满在了小夏的手掌当中,用力一握那团软肉便轻易变幻成各种形状,手上稍一松开,那段嫩肉又立刻恢复原本的紧实弹软,真是绝佳的手感!如此美臀让小夏爱不释的心疼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便是纯粹的肉欲,纯粹地想要将这个女人捏碎的兴奋冲动。
  小夏的唇再次落下,这次来到了杨可可的脖子上,嫩白欣长的脖子如白天鹅一般圣洁美丽,而小夏闭上眼睛,沉沦在用舌头在这片美好纯洁之地留下深深口水痕迹的快感当中。
  癞蛤蟆吃天鹅肉,没错,此刻的小夏把自己当成了一只癞蛤蟆,而杨可可自然就是纵有万般不愿也只能承受的白天鹅,甚至他的脑海当中出现了一只长满脓疮的丑陋肮脏的蟾蛛趴在白天鹅的脖子上、将其原本圣洁美丽的脖子抹得黑乎乎一片的画面,这个画面让小夏感到无比的刺激,他感觉自己体内藏着的另一个灵魂正在这样的侵犯中慢慢苏醒。
  小夏的唇舌不住地在杨可可的脖子上侵犯,没有注意到此刻的杨可可身体不住轻微颤抖,面上也露出有些痛苦又有些舒服的表情,眉头微蹙,阵阵潮红泛上面颊。杨可可的性经历不能算少,不同的男人也有好几个了,但包括陈明昊和傅小年在内,从来没有人对她的脖子发起了攻击,小夏是第一次对这里表现出兴趣的男人,没想到这一下竟然给自己带来了一种难以拒绝的快感,每当她感到那条含着津液的舌头在自己的脖子扫过的时候杨可可都会感到一阵恶心反胃,但同时,也会带起阵阵电流般的酥麻。一开始她以为只是某种巧合,可随着酥麻的快感越来越密集她注意到每一次快感的侵袭都是伴随着小夏卖力的舔舐,她明白了,自己都不知道的性感带被开发出来了。
  小夏倒成了开拓者了。
  生理上的快感不断侵袭着杨可可,她不愿意自己出丑,不愿意这么早早就暴露自己的弱点,更不愿意在这个拿着丈夫前途来要挟的男人面前娇喘呻吟。所以她只能无奈地转移小夏的注意力,捧着他的头,将他的唇舌从脖子移开,不由分说便送上香唇与香舌,小夏并没有注意到这里的小秘密,只顾着受宠若惊,然后就是以人加火热的热情投入到与杨可可的拥吻当中……
  看着眼前热情拥吻的两个人陈明昊心底百感交集,似乎有恨,又有些失落,脸上也是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正在这时突然胯下伸过来一双手,他吓了一跳想要往后躲却被身下的女人牢牢地抱住了双腿,还能有谁,自然是刘恋。
  不知道什么时候刘恋来到了陈明昊的两腿之间,如一条美女蛇般钻到男人胯下,甚至一只手已经隔着裤子摸上了陈明昊不知道什么时候硬挺十足的肉棒。
  "男人都是一样,不管有什么样的情感,不论是什么样的身份,见到女人在干那事儿立马就硬了……"刘恋的手仿佛带着魔力,轻轻抚摸着肉棒,却带来了极大的刺激。但陈明昊心底终究十分别扭,毕竟刘恋与傅小年曾经那段历史不是能够轻易能够抹掉的,他总觉得如果和刘恋发生了什么事对傅小年的一种深深的伤害。他想要在还没开始之前结束与刘恋荒唐的举动,可这身经百战,经历过无数男人的女人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竟然一把就将裤子扯开,另一个手则是伸进去把那根火热的鸡巴掏了出来。
  没有废话,直捣黄龙。
  刘恋的手有些凉,十分滑嫩,触在滚烫的肉棒上面竟然产生了冰火两极的效果,爽的陈明昊不禁浑身一颤,而趁着这个空档,刘恋那张美丽绝伦的脸蛋探过来,樱唇张开,毫不犹豫地将陈明昊那散发著浓浓男性气味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哦!你妈的!"刘恋的口舌似乎对鸡巴有着惊人的伺候天赋,才刚进入就让陈明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致包裹和唇里温热湿漉的触感体验,原本想要退却的心一下子就变得不那么坚决了。
  刘恋并没有用手辅助口交,而是将两只胳膊撑在地上,形成了如母狗般跪爬在地上的姿势,同时将那张俏脸紧紧贴紧陈明昊的胯下,用力夹进他的两腿中间,同时那双迷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陈明昊,随着她主动而缓慢地开始挺动脑袋,露出时而挑逗时而挑衅的神色。
  陈明昊自上而下看过去,发现刘恋的身体隐在了自己的两腿之后,只有一只头颅探出来动来动去,仿佛这一刻她的身体消失只剩下脑袋,张着嘴,成为男人的肉便器。如此诡异的画面下陈明昊竟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他的手放在刘恋的头上,他本是打算将胯间的美人推开,可是最终手还是软了,只是轻轻落在她的头上,好像主人鼓励母狗一般的动作……
  在俩人纠缠的功夫杨可可那边也出现了重大的进展。
  杨可可本来是为了不让自己的敏感地带被发现才主动拥吻的小夏,没想到吻得久了效果雷同,身子在这样的折腾下很快就燥热起来。她来的时候就做好了要被男人玩弄的准备,但在她的计划里自己应该全程都是毫无感觉毫无反应的,应该只是静悄悄地躺在床上任由男人折腾的,可如今情况却大大出乎自己的预料,她以为自已不会对傅小年之外的男人产生任何生理性的冲动,但眼下的事实是,床战还没有正式开始,杨可可的两腿之间已经无法控制的湿润了。
  下药!
  杨可可的脑海里突然闪过这个念头,否则怎么也解释不了自己这么轻易就被勾起欲火的事实。虽然从走进房间她没吃没喝,但,说不清有其他方式?杨可可猛然推开了小夏,她害怕春药这类迷幻的药物,担心自己会失控,虽然左右逃不过被人操干,但她不想在药物的作用下失去理智,变成一头只会寻欢的母畜。可是这时的小夏已经有些红了眼,不管杨可可的推操,赶紧又抱回去,结果又是推操,如此反复几次小夏也有些急了,这会儿的他完全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什么心疼,什么委屈,乱七八糟的所有想法都顾不上了,他现在只想尽快狠狠操干一顿眼前这个极品少妇。
  "可可姐,既然来了就好好的可以吗?"眼见杨可可表现反复他不得不威胁的那一套,为了可以尽快操干杨可可,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提出和你亲近就是为了玩儿得开心,玩儿得开心了自然会把文件交给你,可你现在这样推推操擦的,我怎么可能开心呢?如果说之前杨可可心底对小夏的出现还有一丝怀疑的话,此刻对方的威胁则是让她确定了他和威胁自己的神秘人是同一个人,同时也意识到今晚本质上是自己有求于人家,像小夏说的,如果他不开心哪怕今晚把文件交出来只怕以后也会有些后患。那么,今晚让他尽兴了就没有后患了吗?杨可可的脑海里突然出现这个问题,不过她不敢多想,因为她生怕自己不够尽心,如果有过机会却因为没有尽心而失去的话,她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这么想来如果房间里确实存在着所谓的春药,反而会更好,至少不用纠结尊严,可以完全投入到对小夏的求欢讨好当中。这么想着,杨可可放弃了一切的抵抗,为了小年,即便在今晚尊严扫地成为一只母狗又如何?
  杨可可没有再说话,但小夏明显感觉到了眼前这个女人态度的变化,便急不可耐地横抱起杨可可,大踏步地走进了卧室。杨可可双手揽住小夏的脖子,对于接下来的命运她打算全盘接受……
  小夏把杨可可放在床上,对着眼前这张俏脸就是一顿急不可耐的啃食,杨可可不想表现的麻木不仁,她知道自己需要取悦对方,于是双手搂住小夏主动迎合起他的舌吻来,一时间房间里充满了口舌交流的声音。
  亲了半天小夏开始进行下一步。他摊开杨可可的双手,让她平躺在那里。连衣裙前面有一排大钮扣,小夏耐心地一个一个解开,他发现杨可可正看着自己,眼神先是有些放空,注意到自己也看向她立刻露出笑吞。小夏笑了,他明白对方的微笑是迫于无奈的妥协,是那份文件带来的威胁,但仍然十分满意,其实这也是一个信号,代表着这个女人主动表现出来的屈服与顺从。他第一次领略到了威胁他人带来的满足感。
  小夏将杨可可的连衣裙向两边掀开,露出里面雪白光洁的肉体。杨可可的喘息随着身体的暴露而加快,起伏的乳房和小腹很有些配合默契地此起彼伏的律动感,而遮在胯下神秘地带的杨可可的那条白色内裤的最下端已经被水浸湿了,水印处映出了里面的黑毛。又是一副让小夏充满了成就感的画面。当女神的神秘私处隔着被湿润得半透明的内裤呈现在面前,小夏根本没时间去管乳罩,有些粗鲁地把内裤脱了下来。当然,他也是怕杨可可临时反悔,毕竟俩人之间并不是什么稳定的关系,谁知道这女人突然想到什么然后就反悔了,所以抓紧时间把最重要的事儿给办了再说。不过小夏的担心是多余的。杨可可丝毫没有反悔的意思,甚至主动把两腿分开,好让对方清清楚楚地看到最隐秘的私处,既然做好了要主动奉献一切的准备杨可可就不会再有反复,她从来都是绝决的女人,果敢,坚毅。
  小夏呆住了,在他看来世间绝美的风景此刻展现在了眼前!不论以后他和杨可可的关系怎样他都会永远记住这一天,记住眼前迷人的风景!他梦寐以求的杨可可毛茸茸的骚穴近在眼前,被他毫无阻隔地尽收眼底!甚至还是对方主动分享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会突然出现意想不到的好转。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里看,脑子里居然想到了杨晓月,似乎他从来没有认真地看过自己老婆的嫩穴,就如同当初理所当然地享受杨晓月对自己的照顾一样。面对眼前日思夜想的骚穴小夏居然想和杨晓月的嫩穴一较高下,可是想了半天妻子的嫩穴并不真切,好像自己在妻子身上投入的精力有限,这么多年实在是囲囹吞枣般应付着床地间的生活,真的需要回想杨晓月嫩穴的模样,竟十分模糊,只觉得除了毛多毛少的区别,基本上都是一样的。但不管怎么说,因为终于看到了女神的骚穴小夏仍旧激动不已。
  那穴口在茂密的细毛间微启,像一朵念着露水绽放的花招引着小夏。小夏忍不住趴过去鼻尖耸动,细嗅一番那神秘花园的味道,随即将花瓣含进嘴里,细细地品味其间的美妙。他的舌尖轻上慢下在缝隙间戏弄,仿若一只蜜蜂在花瓣间游戏。杨可可被他舔得再次来了感觉,春水涟涟,白嫩的腹部有节奏地颤动。她支起上身,看见小夏把脸贴在自己的阴部,一边吮一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想要躲过眼神却又不敢,只能努力迎合对方一记自认为风情的美眼。这时杨可可又注意到自己那丛阴毛不偏不倚地正好挡在小夏的鼻子下面,看上去好像是长了一嘴浓密的胡须,让她想到了小时候看到的动画片主人公,阿凡提,那样子着实有些滑稽。
  她想笑,却又觉得不合时宜,赶紧咬住自己的嘴唇,才将笑意压了回去。可没想到,这个在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含羞带笑的表情竟被小夏敏锐地捕捉到了,立刻激起他心里的欲火。他从没见过如此动人的杨可可,至少是在这种时候,她全身赤裸,秀发披肩,明眸皓齿,仿若仙女下凡,面上却是无法掩盖的快感潮红,桃花般妖冶。小夏等不了了,他急忙忙地扯下自己的衣物,握着勃起的鸡巴就插进杨可可的湿穴。杨可可好像被电到了,她的眼睛忽地睁的很大,好像不相信丈夫之外的鸡巴就这样已经插进体内!小夏看到自己的鸡巴在杨可可的小穴进进出出,同样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那膨胀的茎身竟还沾满了杨可可的体液!小夏想乐,就好像小时候妈妈从口袋里拿出意料之外的棒棒糖时的感觉,可又乐不出来,因为这已经不是用笑就可以表达出来的快乐了:杨可可就躺在那里,被自己占有了!有什么比这件事更加令人兴奋,满足,开心的吗?
  杨可可的尸很湿很紧,紧紧地包裹住小夏的肉棒,仿佛又是另一张嘴,没有牙齿却拥有比嘴巴更加紧致的包裹感。小夏的心重重地撞击着胸腔,几乎快要撞出身体了。他尽力将每一次插入都深深到底,让自己完完全全地感受到杨可可的小尸。杨可可虽然依然努力保持着原来的表情,可细微复杂的心理却透过花样的吞貌悄悄地改变着,她呈现出的对淫欲的沉沦由讨好式的表演变得愈发真实了。
  当然,在心底她告诉自己,如此顺利一定是春药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小夏保持着身体的抽插趴在了杨可可身上吻她,从脸颊到脖子,又去吻她的嘴。炽烈地吻重新唤起杨可可的情欲。杨可可也喘息着抱住小夏,舌头随着情欲的荡漾主动而疯狂地在他的嘴里搅动。小夏感到杨可可的欲望正在升腾,他更加奋力地尙她,听到她在耳边的呻吟一阵强过一阵,小夏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兴奋。
  同时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他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最起码在这个夜晚是逃不掉了。
  放下心来的小夏从杨可可的搂抱中挣脱支起上身,一手推起她的乳罩,两颗奶白软弹的乳球晃晃荡荡地显露在眼前。他急切地俯身轮流吮吸那两粒顶在乳房顶端的娇艳俏丽的乳头,像个贪吃的婴儿品尝着世间的美味一样,自然也将自己的口水涂满在了那双美乳之上。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房间,陈明昊的肉棒也进入到了刘恋的另一张嘴里。
  刘恋已经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跨坐在陈明昊的腿上,卖力地上下挺动,胸前一对经过重点修正之后拥有完美胸型的乳房上下翻飞,不时打在陈明昊的脸上,仿佛以另类的方式呐喊助威。
  此刻的陈明昊感觉自己有些分裂,一面是眼前美丽绝伦又淫荡十足的女人在浪叫着起起伏伏,用她那拥有顶级悦男技术的骚穴不断包裹阴茎,上下起伏,橹动起肉棒的肉皮,滋润着嗷嗷待哺的龟头,刺激着处在崩溃边缘的快感神经,一波一波的快感此起彼伏,如浪涛一般险些将他掀翻;而另一面,他也时刻关注着电视里面的画面,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到了傅小年,不论电视里面的杨可可还是此刻在自己面前翻腾着的刘恋都与傅小年有着极为亲密的关系,而自己作为傅小年的好友却和俩人都发生了关系,比之林响木之流自己又强到哪里去呢?正当他自顾自地精神分裂的时候另一边杨可可和小夏已经准备换后入的姿势了。
  小夏抽出湿漉漉的鸡巴,看着杨可可缓缓坐起身脱掉连衣裙放到一边,转身趴到床上。没等她撅起屁股,小夏就迫不及待地勾住这对俏生生的屁股蛋把它们抬了起来,鸡巴顺势插进湿穴。
  杨可可轻吟了两声,肉壁加紧把小夏的鸡巴牢牢握住。
  小夏心中狂喜,搂着她的屁股就和平时与妻子杨晓月做爱不同,和杨晓月那叫做爱,里面夹杂着情感,哪怕情感已经没有那么浓烈,夫妻之间的做爱总是少不了温情的元素,当然,同时拥有着的还有枯燥和麻木,可和杨可可的床地欢愉就不同了,这叫操逼。男人和女人,雄性和雌性,操逼,性交,交配,单纯简单的生物性,但因为杨可可在自己心中的女神地位,一切又都变得分外敏感刺激。杨可可作为一个标志,早已经是小夏天空里的一颗明星。他曾经仰望,感叹,如今如愿以偿地拥有了她,将自己的肉棒插进了她毛茸茸的骚穴,肆意抽插,肆意玩弄,她的肉体此时就在他的身下呻吟着蜷曲着,任凭他肆意妄为。
  杨可可身姿美好,仅仅是趴在那里就是一幅美妙的画面,在小夏看来,完全除去衣服的杨可可是他见过最美丽的女人,即便是爱妻杨晓月在这方面也要甘拜下风。她趴在那里的任何一个举动,无论是低头,还是颤抖。
  无论是呻吟,还是轻摆,都能唤醒他白很光滑,腰身苗条,可臀却是圆润丰满的,由上至下呈现出明显的流动曲线。
  小夏情不自禁地伸手在杨可可的后背上抚摸起来,像是在把玩一件珍贵的玉器。杨可可没有抗拒他的摩挚,她用双肘支撑,上身向下倾斜,温顺得像一只小羊。小夏的手摸到她圆滑的肩膀,忽然用力扳起她的上身,下面用力地操,顿时肉体相碰啪啪作响。杨可可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小夏控制住了,她想转身或者弯腰都不能。身后那双有力的手牢牢地卡在她的肩膀上,她能做的只是呻吟。小夏的欲火越烧越旺,他不停地用那根勃起的肉棒一次次撞击杨可可的肉穴,挤压出她的水,缠粘在自己的鸡巴上。
  杨可可被这番猛力操干下快感连连,恍惚间感觉自己已经高高地飞了起来,可身子是软的,四肢无力,慵懒地在云中徜徉……
  杨可可尽力去配合小夏,却在这种配合中得到了生理上的快感,唯一还在仅存理智的帮助下坚持的是努力闭上嘴,不去胡乱叫床。
  杨可可是个开朗的人,在床上和傅小年也敢于各种尝试,叫起床来更是百无禁忌,但这些只能在和丈夫的卧室里发生,也是她为自己保留的最后的体面。在小夏疯狂的冲刺下杨可可的声音如梦如幻飘进小夏的耳朵里,在脑海中回响,不过无关任何淫荡的内吞,只是闷着头的"嗯,嗯,啊,啊……",不过即便这样在小夏看来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了。他看着被自己操的虽然咬紧牙关却又欲罢不能的杨可可,心里掠过一丝得意,只管更加猛烈地抽插,他要让自己快活,把这些年对她的欲望都倾泻出来。他听得出来杨可可已经来到了失控的边缘,即便是毫无意义的吟声仍能为他的身体增添无穷的力量。他要冲刺,他要让杨可可永远记住他的鸡巴,他十分确定自己不会甘于只享受这样美妙的身体一次,所以必须将杨可可送上绝顶的高潮,让她忘不了自己给予的突破天际的快感!
  杨可可全身已经在颤抖,沁出一层汗水。小夏咬咬牙,他知道已经不远了,暴风雨就要来了!又是几十下的猛插,小夏突然感到一身的疲惫随着难以言表的喜悦顷刻喷发而出被一扫而光。一股股粘稠的精液随着鸡巴的震动被射进杨可可的体内而于此同时,刘恋环抱着陈明昊的头颅,秀发乱飞,面色潮红,淫叫不断。
  在俩人结合相交的部位不断喷溅出透明的液体,整个房间都被一股癫狂的气氛所充满。刘恋的脸上露出了咬牙切齿的表情,似乎极度快乐又带着深深恨意,用力抓着陈明昊的头发,最后突然全身僵硬后呜咽一声后,如一滩泥弹软在了陈明昊的怀里?????……
  陈明昊穿好了衣服,刘恋仍旧衣衫不整,悠哉地躺在沙发上。
  陈明昊不敢看他,心底后悔极了,怎么就这么管不住自己的鸡巴?他急欲逃离这里,最后以后再也不见,但刘恋怎么会轻易地放过他呢。
  "手机要时刻畅通哦,说不上什么时候我会再找你的。"陈明昊冷冷说道:"以后不会再见了。"刘恋笑了:"你是不是忘了一句话了?""什么?""在这个酒店里任何角落里发生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你该不会有什么例外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47:00

第二十一章
  浴室里雾气朦胧,一具柔美的裸体立在当中,任由上面倾泻下来的滚烫的热水冲刷着娇嫩的肌肤。时间久了,女人身上自上而下被烧得通红。
  杨可可故意把水温调到最热,她需要这种令人窒息的冲击,这样在与滚烫热水的对抗中她就顾不得去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这是她现在急需的也是唯一的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否则,她觉得自己一定会疯掉的。
  与此同时外面的卧室,小夏颓废地坐在床上,头发凌乱,神情颓然,如同此刻他两腿中间的鸡巴一样,毫无生机。
  今晚的性爱比想象的要顺利许多,当他第一次射进杨可可的逼里,以为就此结束了,没想到杨可可居然主动起身环抱住他的脖子,送上热情的香吻,这代表着她的不满足,小夏大喜过望,抱住对方纤细的腰肢热烈回应,一对舌头抵死缠绵难分难解。第一次的战斗刚刚结束,第二次的战斗就吹响了号角,而这一次,杨可可全程掌握主动。
  她如同温顺又专业的妓女,把小夏安抚在床上躺好,自己则是裸着身子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用自己的身体来撩拨着对方。慢慢地,杨可可的身子往下滑,直到一张透着欲滴春情的俏脸来到小夏的胯下,竟然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巴把上面沾着俩人交合液体的肉棒吃进了嘴里。
  小夏顿时感到一阵头皮发麻,即便是妻子杨晓月也从来没有给他口交过,他总觉得让女人用她们用来吃饭的嘴巴含进男人用来尿尿和操逼的鸡巴这事儿太过残忍,对女人太不尊重,所以他从来不要求杨晓月给自己口交,而杨可可,这个自己一直可望而不可及的女人居然成了第一个为自己口交的女人!
  原来被女人用嘴服侍鸡巴是这样的感觉!
  小夏感到肉棒进入到了一个温热的柔软的又紧致的地方,那里还有一条香舌,在严密的包裹中不断挑逗着小夏的龟头,爽得他身子随着杨可可脑袋挺动的动作不由跟着微微起伏,他从来没有试过在射过一次之后这么快又来了反应,不由低下头,看到那张日思夜想的美丽俏颜正在自己胯间上下挺动着脑袋,尤其是自己逐渐复苏的肉棒在杨可可嘴间进进出出的模样大大刺激了小夏,心下生起一股泻火直接把鸡巴顶得高高翘起,重现雄风。
  杨可可握住滚烫的棒身爱不释手地亲了亲,又将肉棒在自己的脸上蹭了蹭,蹭出一脸的淫液,眼里的春波流转逐渐变成一种凶狠的战意,随即猛然起身跨坐在了小夏的胯间,伸出一只手探到胯下,扶着男人跃跃欲试的肉棒,对准滴滴答答的蜜穴,屁股一沉,缓缓坐了下去。
  「哦……」
  杨可可的嘴里泄露出难耐的娇吟,而小夏享受着这样主动的服务也倍感兴奋,他抱住杨可可的屁股刚要挺动自己的腰部却被杨可可一双玉臂用力按在胸上:
  「别动,我来!」
  小夏躺在床上,放弃了抵抗,这女人已经不是平日里娴熟娇俏的少妇人妻了,更像是一条蛇,要将自己整个吞没一般,他也终于明白以前开玩笑经常会说的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死在杨可可的温柔乡下真就是死也值了!
  因为太过激动和舒服,小夏的身体不断轻微颤抖,杨可可则是在他的身上火力全开,时而温柔缠绵,腰肢如水般流转,带动起丰润的美臀在小夏胯间磨研,在臀下磨研出飘香的淫液,浸染了俩人交合的部位,也为她挺翘的丰臀上涂抹上了一层反着肉色淫光的汁液;时而她又变了脸,柔情不在,变得疯狂而凶猛,咬牙切齿地将屁股高高抬起,滴滴答答淫水滴落,然后卯足了劲儿再重重落下,发出「啪啪」巨响的同时,肉臀荡漾起迷人的肉浪也溅起了阵阵淫液,与身上纷飞的淋漓香汗一起在这酒店的房间内四处浪荡……
  小夏无疑是极端享受的,他躺在床上,仰视着正在卖力颠动的女人,那张熟悉的脸变得无比陌生,看不到一点平日里的或温柔,或调皮,或娇俏,只有紧锁的眉,紧闭的眼,似乎痛苦又似乎十分享受,潮红的面色间乌发飞舞,樱唇微启,娇喘连连。小夏的一双手按在杨可可胸前一对欢快舞动的乳球上,肆意揉捏,随着快感越强,手上的力道就越大,一股泻火推动着他逐渐从揉捏转向揉虐,在那洁白的乳房上面抓出一道道血淋淋的痕迹,又掐住上面的乳头用力往外拉,恨不得将她直接扯下来一样,乳房由圆润变成三角,再送开手,瞬间弹回原本的球状,再也拉起……
  小夏在胸前的揉虐不仅没有让杨可可生气痛苦,反而更加兴奋,屁股起伏在胯间的力度明显更大,速度也更快,嘴里也不断鼓励着:「快,快,哦,用力,再用力!」
  终于,杨可可一下子倒在了小夏的怀里,捧着小夏的脸痴女般疯狂地亲个不停,而即便是这样的姿势,小夏的鸡巴也被杨可可的嫩穴紧紧包裹住,不舍得松开,同时小夏感到浸泡在杨可可逼里的龟头迎面被淋上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热浪,瞬间击穿了他的防线,再也忍不住,精门大开,今晚第二次将精液射进了杨可可的子宫深处……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身上的杨可可终于平复了下来,小夏以为今晚就此结束,没想到当她抬起头,脸上仍是写满了想要索取的痴态……
  对于杨可可的索取小夏来者不拒,一遍又一遍在这具身体上发泄着自己的淫欲,也将杨可可一次又一次推上绝顶的高潮,也不知道换了多少淫贱的姿势,也不知接纳了小夏多少的精液,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当一切最终收歇杨可可突然一声凄厉的悲鸣,随即连滚带爬冲进了卫生间。
  这声悲鸣惊醒了小夏,刚刚的一切突然变得模糊了起来,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梦,可是空气中飘荡着的淫靡的气味告诉他,一切都是真实的!
  欲望逐渐退去,理智稍稍恢复,小夏明白了,他十分确信这个房间有人做了手脚,他确信刚才那一次次的疯狂就是源于暗处中淫邪的设计,整个人顿时颓然,丧失了所有的力气,如同被宣判了死期只待执行的犯人,担惊受怕地听着浴室里淋雨的动静。
  声音停了。一直以来的流水声停了!小夏紧张起来,却又不敢抬头,直到一对赤脚立在自己跟前,却仍没有勇气抬头去看杨可可的表情。
  「东西……我拿走了……」杨可可的声音比想象的要平静许多,也更加决绝,小夏点点头眼看着赤脚在眼前离开,然后就是穿衣服的声音,接着有人拿起了桌上的文件,门被打开,又关上,小夏从床上跌落,坐在地面失魂落魄……
  杨可可从酒店出来并没有回家,她要做两件事情,首先就是找一家药店购买事后避孕药,刚刚那几次小夏每次都射进了她的身体里,虽然在卫生间里她抠出了其中的大半,但仍不放心,她不允许任何意外的发生。其次还有更重要的,杨可可需要将手上这个用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尊严换来的文件毁掉,只要文件不在了祸根就不再了,这一页就可以翻过去了,不论刚刚自己遭遇了什么她都不会再去纠结……
  可是如何将这文件销毁呢?她想到了将资料撕碎冲进马桶里,但总觉得不保险,总是有机会留下只言片语的痕迹,自己付出了这么多最后的结局不可以这样稀里糊涂,她必须找到一个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的方法。于是她想到了用火烧,只有火才能将这份资料烧到一点痕迹不留,就好像它们从未出现过一样!
  打定了主意杨可可把买避孕药的事情放到了一边,急急来到便利店买了打火机,可新的问题出现了,在哪里烧?
  在城市里烧一件物品无疑是很容易惹人注意的,即便此刻深更半夜行人不多,但只要有人经过必然会被发现,很有可能报警,警方一旦介入……不行,一定要找一个稳妥的地方!
  杨可可忍着腿间传来的疼痛,在这城市里寻寻觅觅,她这才注意到哪里都有路灯,哪里都有监控,又或许做贼心虚,她总觉得身后跟着人,一回头又瞧不见他人的身影。她只能尽量将脚步迈向光线微薄之处,躲避光明,逐渐隐入黑暗。
  不知不觉间她竟然走到了城郊,腿疼,脚疼,气喘吁吁,放眼四顾周遭黑漆漆的一片,过来的一路她也通过观察确定了四周没有民房,只有一些被废弃的破旧房屋,可以说是真正的荒郊野岭了,这里绝对是可以烧掉资料的好地方!
  杨可可蹲下来将文件袋里的资料一股脑地倒出来,打火机点亮了一点光亮,凭着这点光杨可可快速审视着资料上的内容,确定了这就是自己需要销毁的东西,便果断将其点燃。
  黑暗的世界顿时生起了一从火焰,燃烧着纸张,将上面的每一个文字烧尽,同时也照亮了杨可可的脸,在经历了刚刚酒店里的那番磨难后她的脸色终于在这从火光面前柔和了起来。
  再难,终于还是挺过来了……
  正当她如释重负的时候突然察觉到黑暗中传来鬼鬼祟祟的脚步声,陡然紧张起来,深更半夜,偷偷靠近的脚步声,必然不是什么好人!是冲着什么?正在燃烧的这份资料?还是自己?总归不是什么好事,不过比起自己的安危此刻的杨可可更关心的是资料,除非上面的文字也烧毁殆否则她绝对不会提前离开,好在此前火已经烧了一阵资料也已经快要烧光,杨可可又急又怕却又不敢跑,眼睛紧紧地盯着这从火,火花在她颤动着的瞳孔里跳跃着映出了杨可可内心的焦躁不安。
  终于,火势减小,杨可可脸上焦急万分的神情逐渐被黑暗笼罩,最终,最后那点小火苗也终于熄灭,杨可可彻底隐回到黑暗当中,她赶紧用脚在地上蹭了蹭,踢了踢,这才起身准备跑开,没想到她刚起身跑开就和别人撞了个满怀,黑暗中她仿佛撞上了一面墙,不由连连后退,惊恐万分,隐隐约约,杨可可可以看到一个高大而危险的身影。杨可可来不及细想扭头朝着反方向跑,没想到对面居然又出现了一个人,俩人前后夹击截断了她的退路,黑暗中,缓缓又坚定地走向杨可可,步步紧逼!
  团伙作案?杨可可的脑海当中立刻出现了可怕的念头,这荒郊野岭的遇上了两个团伙作案的犯罪分子?从未有过的恐惧笼罩在杨可可的心上。
  「救……」杨可可没别的办法,只能大声呼救,希望有人可以听到赶走坏人,可刚想喊还没发出声音,就感觉一阵呼吸困难,眼前的大汉已经上前抱住了她的头,一双带着古怪臭味的大手如一对铁钳,牢牢控制住杨可可的脑袋,让她动都动不了,随即,一股融合着蒜味儿、烟味儿、酒味儿和不知道什么臭味的嘴巴贴上来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唇,顿时,一股浓烈的恶心感被勾了上来,杨可可险些就要吐了出来。她的心里害怕极了,她用力的挣扎着,甚至抬起腿试图去踢对方的裆部,可惜此刻她十分虚弱,踢出去的腿软绵绵的没有力度,对大汉而言如隔靴搔痒一般。
  这还没完,身后的那个高大强壮的男人也凑了过来,不由分说将她脖子紧紧勒住,这一下直接制住了杨可可的呼吸,她恍惚间好像看到自己成了一条在案板上翻腾的鱼,渴望呼吸的急切感让她疯了一样挣扎起来,可是她越挣扎身后那双大手勒得越紧,渐渐地,她感觉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头变得晕乎乎的,刚刚本就在酒店里消耗了大量的体力,为了寻找适合烧资料的地方又是一顿奔波,加上此刻惊惧的内心杨可可有些坚持不住了,心底闪过阵阵绝望,缓缓闭上了眼睛……
  「我操黄哥,你赶紧的,放手!」本来在杨可可嘴上亲的过瘾的大汉突然感觉女人没了呼吸一般虚弱,很惶恐的推着黄胖子说「你看,这女的是不是……死了?」
  身后那个被唤作「黄哥」的壮汉一听赶忙把手打开,只见杨可可的头颓然落在他的肩膀上,又从他胳膊上滑落下来,软软的斜着躺到他的腿上。壮汉慌了,赶忙用手放在杨可可鼻子边上试了试,「妈的,怎么感觉一会儿有气儿一会儿又没气儿的,到底他妈什么情况!」试了半天加上心里很紧张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前面的大汉叫杨老六,身后的壮汉叫黄胖子,都是外地人,属于当地的泼皮无赖。如今的社会泼皮无赖不吃香,俩人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好吃懒做不愿意诚实劳动,每天只能靠小偷小摸来维持生计。
  俩人虽然日子过得贫苦,但对于女人有着极大的兴趣,手头有点钱就去找女人,实在没钱的时候竟然还玩儿起了换妻,可惜俩人的妻子并不出众,尝过几次鲜之后便没了兴趣。
  前几天突然有人联系到他们,说是会提供一笔高额的佣金,要他们跨省办点事,俩人见钱眼开哪里会计较具体是什么任务,一口答应下来,今天俩人按照约定来到了这个城市并在杨可可从酒店离开的时候起跟在后面。
  俩人常年偷鸡摸狗,跟踪一个身心俱疲的女人不再话下,甚至因着以往的经验他们全身武装并努力避开监控,和杨可可保持了足够的距离,既远远的不至于引起路人的怀疑也能牢牢把握住杨可可的动向。
  具体的任务他们是今天到达之后才知道的,就是要强奸他们跟踪的目标,哥俩一开始有些迟疑,毕竟这和平时的小打小闹不同,一旦被抓住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但对方保证到一定会在事成之后悄无声息地载着俩人离开,绝对不会让俩人事后惹上麻烦,又想到许诺的丰厚的报酬,俩人一咬牙便跟上了杨可可。
  只是这俩人小偷小摸在行,强奸这种事情还没有做过,有些紧张,笨手笨脚的,一上来就把杨可可弄晕了过去。按理说这时候是作案的绝佳机会,不过俩人看着人事不省的杨可可一时都慌了神,生怕一不小心惹上了人命官司。
  「黄哥,这咋办啊?」杨老六都快哭出来了,随即就是抱怨「这人要是死了可咋办啊?咱们是不是要坐牢?我说别干你非得干,为了那点钱……妈的,这下完蛋了,老子不想进去啊,听说里面都是特别照顾强奸犯的!」
  黄胖子被杨老六叫得烦了,厉声吼道:「闭嘴!瞎鸡巴叫啥?是不是生怕别人听不见?」杨老六不敢再说话,黄胖子呆呆看着躺靠在自己身上这个诱人的美少妇,心里也乱极了,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办才好。
  「黄哥,要不……把她放在这儿咱跑吧」杨老六浑身哆嗦着说,此刻的他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跑?往哪儿跑?跑你妈逼的能跑得了吗?」黄胖子看着杨可可,黑暗中那双因为惊惧过度的脸蛋仍然透着令人眼馋的俏丽,心下邪念横生,咬牙切齿,「妈了个逼的,一不做二不休,管他妈是死是活呢,这种逼现在不操以后哪还有机会?来,你给我撑着她!」说着正好边上有一个不知道谁扔的破床垫,黄胖子让杨老六坐上去,然后把杨可可抱到他身上,而自己绕到杨可可身前,跪倒杨可可的腿间,掀起了她的裙子。
  「黄哥,你……你想干啥?」杨老六稀里糊涂按着黄胖子的命令抱住了杨可可,直到看着黄胖子把杨可可的裙子掀了起来,连忙叫起来。
  「操你妈的叫你闭嘴没听到啊!叫你妈了个逼!」黄胖子瞪了杨老六一眼,然后目光徐徐的落在杨可可的身上,眼睛里仿佛冒着淫邪的光,「你他妈睁开眼睛看看,这女人什么货色,这么好的机会你舍得?」
  杨可可的的羽绒服被扔到一边,裙子也被黄胖子掀开,雪白的下身全都暴露在黄胖子眼前,平滑的小腹,收紧的腰身,肤白如琼脂一般,纤美的腰肢上,套着一个反穿着的蕾丝小内裤,原来刚刚酒店里杨可可急欲逃离,内裤穿反了都不知道,此刻这条反过来的内裤被杨可可宽美的胯部撑得紧紧的,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无力的舒展在破旧的席梦思上,黑夜暗淡无光,更显得杨可可的身子像夜明珠一样的美白而柔亮。
  黄胖子呆呆的张着嘴巴,哈喇子都差点流了出来。他伸出粗糙的大手,轻轻抚摸着杨可可的小腿、大腿,一直摸到她的腹股沟部位,嘴里啧啧赞叹着「嫩,真他妈的嫩,比豆腐还嫩」。黄胖子伸出手指,轻轻挑开杨可可的内裤,因为内裤是反着穿的,前面是屁股的部位,自然就松垮一些,很容易就挑开了,他把粗糙的大手伸到杨可可的嫩穴上,轻轻的摸了起来。
  杨可可的嫩穴丰盈饱满,再加上早前经历了一晚上的蹂躏肿胀未消,此刻摸在黄胖子手里像一个隆起的小山包一样。上面的阴毛并不浓密,稀疏的打着卷,摸着手感好极了。当黄胖子把手指触碰到杨可可下端那柔美的肉缝中时,终于察觉出不对劲儿,身经百战的他认定这女人不久之前才刚刚操过逼,再联想到她是从酒店里出来的,心想一定是跑去酒店偷情的婊子骚货,最后一点心理障碍也没了,猴急地脱下裤子,又伸手拽下杨可可的内裤,分开她的大腿,杨可可不久之前才饱受蹂躏的下体就这样赤条条的暴露在这个陌生的男人面前。
  「黄哥,你干啥啊这是?」杨老六看到黄胖子就要开干,魂都要吓飞,就是再漂亮,可现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如果真的死了那岂不是奸尸?他可不想跟着倒霉,赶忙制止道。
  「又喊!喊啥?都他妈这样了,你能跑吗?人命关天,这要真死了咱俩谁都跑不了!既然跑不了干啥不快活一下?再说了,现在又没有确定她真的就死了,万一还有一口热气呢?咱们狠狠干她一顿让她受刺激没准能活过来,算是救死扶伤了,操!你小子给我扶好了,等老子爽完了让你也舒服舒服,等咱俩都舒服了就去要钱,拿到钱就回去,神不知鬼不觉的,谁知道?」黄胖子说着话,两根手指夹着已经坚硬的鸡巴,对准杨可可那双腿间湿润的肉洞,将龟头顶在洞口,然后大肚子一挺,刺溜,鸡巴就插了进去。
  「哎呦,我操……舒服啊……哎呀……舒服……真他妈的紧……真他妈的滑……
  哎呦,我操!舒服死了……」黄胖子一边哎哎呦呦地快活乱叫一边开始活塞运动,硕大的肚子拍打在杨可可的大腿根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就这样,一个高雅知性的美少妇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一个粗鄙的小混混的奸污了。
  黄胖子是个粗人,玩儿女人也没花花样,就知道抽动,猛干,加上别看他看起来壮,但身上都是虚肉,鸡巴也有点小,几次抽插之间鸡巴总会从杨可可阴道里滑出来,他只好叫骂着夹着鸡巴再度插入,然后周而复始的一个姿势猛干着。
  杨可可还在昏迷中,可身体在陌生鸡巴的抽插下出现了生理性的反应,大概和之前酒店里被熏了一晚上的春药有关,有些残留,这会儿再被激活。
  在黄胖子的抽动下,昏迷中的杨可可的阴道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水。在淫水润滑之下,黄胖子的小鸡巴更是抽得猛了就滑出来,就只好再调整再干。不一会黄胖子就已经满头大汗。
  别看黄胖子五大三粗的壮汉一个,可身上一身虚肉,性爱方面也是个外强中干的家伙,也就几分钟的样子,便有些把持不住了,当着杨老六他不想丢了面,便咬着牙,瞪着眼,额头青筋暴跳,只为多撑一会儿,找回些颜面,同时他抽插的速度明显加快,嘴里还是那套:「哎呀我操……舒服舒服……我操这他妈的操了这个娘们,让我死也行啊……太紧了……我操他妈的,舒服……妈了个逼的,这才叫女人,你媳妇算啥玩意?跟他妈桶木头桩子似的,逼里干巴巴的,你看,这他妈才是极品!这娘们真是个骚货,都鸡巴半死不活了结果让我干得这水,哗哗的。我操!我操!太他妈的紧了,这小骚逼妈的要是让老子天天操,老子非被这骚货弄死了不可,哎呀妈呀,不行了,我操,我操,射了射了,哎呀……」黄胖子说着使劲一挺,大肚子贴在杨可可叉开的大腿中央,然后屁股使劲抖了几抖,长舒一口气,这才不甘不愿地败下阵来。
  黄胖子站起来,气喘吁吁的说「行了,真他妈的舒服,这个逼真鸡巴紧,亏了我先上,里面松快了点儿,要不你非得一二三买单不可,行了,该你了,过来!」
  俩人换位,黄胖子负责扶着昏死过去瘫软的杨可可,杨老六扭捏着走到杨可可身下,他看着杨可可丰腴修长的双腿间,那被分开粉红肉唇中间湿乎乎的一片,阴道里还在往外涌着黄胖子的精液,他犯了难。
  「操,黄哥,你射里面了?那我咋干哪?」杨老六呆呆的说着。
  「你妈了个逼的,操女人不会吗?还用我教你?还是咋的你嫌弃我?妈的,别人也就算了你他妈的装啥装?你媳妇被老子操得少了?你不还是照样操。操你妈的,你操老子媳妇不也是被老子玩过的?这会儿他妈还来尿了,赶紧的,不想干就滚!」黄胖子一边骂着,一边把手伸进杨可可的衣服里,开始抓弄着那对柔软而丰满坚挺的乳房。
  被黄胖子劈头盖脸一顿骂杨老六不敢再嫌弃,可是看着黄胖子的精液又实在下不去屌,毕竟他和黄胖子虽然互相玩儿过对方的老婆,但那都是一对一,啥时候也没有现在这样一个射完了另一个马上就接力的情况啊。最后杨老六刷了个心眼儿,现在杨可可大咧咧地躺在跟前,双腿分开,想不注意她湿淋淋的小逼都难,不如眼不见心不烦,让她转过去从后面操,起码看不到黄胖子的精子了。
  「要玩儿咱哥俩一起玩儿,我一个人没意思,这样,我玩儿逼,黄哥你玩会儿嘴,怎么样?」黄胖子哼了一声,没有戳穿他的小把戏,正好他还没这么玩儿过,于是俩人把昏迷不醒的杨可可翻了个身,然后让她呈跪着的姿势撅着屁股在床垫子上,黄胖子靠着墙角坐着,杨可可的头朝下,正好抵在黄胖子的肚子上,黄胖子也不含糊,捏着杨可可的嘴巴张开,把软塌塌沾满淫水和精液的鸡巴塞进杨可可的嘴里。
  杨可可虽然身材不算高挑但一双美腿又嫩又白腿又长,那性感圆润的美臀撅起来老高,杨老六跪在杨可可身后弯着腿半站着抓着硬挺挺的大鸡巴抵在杨可可流满精液和淫水潮湿的嫩穴上,然后腰身用力,扑哧一声,鸡巴塞了进去。
  「我操……」
  杨老六不禁一声惊呼,别看他没有黄胖子体格大,但是他的鸡巴比黄胖子要大上好几号,塞进去的时候更能感觉到杨可可阴道那紧致而柔软的触感,摩擦中硬挺挺的大鸡巴被杨可可湿润的肉洞包裹得紧紧的,每一次抽动都能感觉到像是被吸住一样,这种感觉还是头一次经历,舒服极了。
  「我操,黄哥,你说的太对了,这他妈的才叫女人哪,舒服舒服,真是够紧,够劲儿!」杨老六双手搭在杨可可的屁股上,爱不释手地摸来摸去,这女人连屁股都这么光滑白嫩,摸起来又软又弹,实在舍不得放手,而且都被操这么长时间了,一点都没有,不像自己和黄胖子的老婆,人老珠黄,屁股上也没多少肉,摸上去麻麻的,鸡巴一操进去就跟捅了泔水桶似的,一股子骚味儿扑鼻而来,跟眼前这白白嫩嫩的娘们儿真的就是天壤之别。
  杨老六挺动起腰部,一下接着一下冲击着杨可可的屁股,他仰望着天,竟有些感慨。一边操着一边说:「黄哥,幸亏你发话了,这你要是不说咱俩这辈子都操不到这么嫩这么漂亮的女人了,那你说这活一辈子图啥呢?我媳妇就不说了,黄哥,就我嫂子那逼,成天不仅骚乎乎的,还他妈的老爱光着屁股坐我脑袋上让我给她舔,那味儿,熏得我都不行了,光是想想都受不了。再加上她那么高,虎背熊腰比我都壮,不好操不说,那逼也太鸡巴松了。我觉得我鸡巴可以了,可就现在这姿势,从后面操她的时候都觉得力不从心,再看看这个,如花似玉的,一看就是平时很注重保养,没准儿是哪个大老板的小三呢,这下可真的叫咱们给捡着了!这一趟没白来!」
  杨老六早就把早前的惊惧抛到了脑后,完全沉浸在享受杨可可肉体的快感当中,越说越兴奋,忍不住在杨可可的屁股啪啪打了几巴掌。
  黄胖子叉着腿,一手扶着杨可可,一手摸着她秀美的短发,眼看着鸡巴就塞在这个美人性感的嘴里,心底升起无限的成就感来,又听到杨老六那一通抱怨,不由笑道:「妈的,可不是吗?不怕你笑话,刚在一起的时候试过从后面干你嫂子,可真的顶不住啊,你嫂子那大屁股我鸡巴都够不着屄,后来就再也没试过从后面了。」
  杨老六深舒一口气,等他低下头看到被自己骑在身下的杨可可裸露的下半身又是一阵极致的兴奋。妈的,最完美最性感的女人也不过如此吧,这屁股,比天上的月亮还白还要漂亮!杨可可的裙摆被撩到后背上,内裤也被脱下来挂在一只脚踝上,柔嫩的纤腰盈盈可握,而下面的屁股却是又圆又白,就像熟透的大桃子一样,白里透红,杨老六看着自己硬挺挺的鸡巴顺着杨可可那曼妙的丰臀插入进这个美少妇的嫩穴中,仍然不相信自己有如此福分可以享受到这么美艳的身体。
  同时也有些遗憾,过了今晚就再也享受不到这样的身体了,今晚可一定要玩儿个够本!
  杨老六比黄胖子会玩,鸡巴忽快忽慢或深或浅,抽插十几下还深插进杨可可的肉穴深处,转着磨一样玩着。黄胖子一看他还玩儿上花活了顿时不干了,忙催着:「我操,你当操你媳妇呢?快点快点,差不多得了,懂不懂什么叫做夜长梦多?」
  杨老六一听这才反应过来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正好他在抽插过程中也感觉杨可可的身体似乎渐渐有了反应,柔嫩的肉穴一阵阵紧缩,他赶紧抱住杨可可的大屁股,猛干一通,然后把炽热的精液「扑哧扑哧」的狠狠射进她的肉穴深处。
  而杨老六干的过程中,杨可可性感的身子前后蠕动,弄得黄胖子塞进杨可可嘴里的鸡巴也把持不住又放了一炮,精液都射进了杨可可的嘴里。
  「等会儿,他好像有反应?」射了精的杨老六突然想到了刚刚高潮的时候杨可可身体的反应,大喜过望急忙去探杨可可的呼吸,果然,手指感受到了来自杨可可的鼻息。这一下让他悬着的心终于落地,无比放松,和死亡相比强奸好像就不算什么了。
  「操,老子早就知道了!行了行了,赶紧的,撤。」
  两个男人手忙脚乱地收拾战场,却不知道杨可可早就迷迷糊糊地恢复了意识,只不过由于过度疲惫和遭遇惊吓,她竟然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遭遇两个陌生人的玩弄却毫无办法,只能在一种极度地悲伤情绪中期待着今晚的噩梦可以尽快结束。
  杨可可听到俩人穿好了衣服,又听到他们的对话。
  「干啥?」
  「干啥?废话,你忘啦咱们干啥来的?空口白牙,口说无凭,不留点证据咋跟人要钱?」
  「哦,也是,还是黄哥想得周到。」
  随即杨可可听到了几声手机相机快门的声音,她很想起身阻止俩人的拍摄但身体根本不听使唤,直到俩人拍了个痛快,脚步声渐渐远去她的身体才慢慢有了一些反应。
  杨可可原本以为今天这场荒郊野岭的强奸是一场意外,但俩人最后的话让明白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很显然这俩人是受人所托而来的,她立刻把今晚的一切都联系在了一起,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小夏根本就不是幕后的黑手,他应该也是被推上前台的棋子,而真正的幕后主使不仅一手导演了逼迫自己为夫献身的戏码,更是紧接着又送上了这样一份强奸的戏码!杨可可努力回想也想不出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要这样处心积虑的对付自己,更可怕的是,她明显可以感觉到到现在为止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序幕的拉开,后面怕是有更多的计划等待着自己!
  杨可可呆呆地望着天上那轮孤零零的月亮,心绪难平:「到底会是谁呢……」
  
  「刘总,到了。」
  汽车停在了一间废弃工厂外面,刘恋在搞定了陈明昊之后几乎马不停蹄地坐车来到了这里,门口守着两个黑衣保镖,见面刘恋立马打开门,恭敬问好。刘恋款款走进工厂,偌大的昏暗的空间,一个面目全非的男人被吊在半空,生死不明……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47:15

第二十二章
  深夜风寒,几辆与夜色完美融合的黑色轿车行驶在偏僻荒芜的郊外道路上。
  也不知在弯曲泥泞的道路上行驶了多久终于在一片空地上停下,车灯照亮处,是一个破败的厂房。
  车门打开,几个黑衣人下车,最后刘恋和助理艾芸从车上下来,艾芸裹紧了刘恋身上的黑色外衣,随后俩人走进眼前的厂房。
  偌大的厂房里光线昏暗,环境杂乱,到处都是被丢弃的钢铁设备。厂房中央清理出了一片空地,烧着火,成为厂房里唯一的光源,围着火堆坐着几个黑衣人,见到刘恋和艾芸之后立马站起来,恭恭敬敬鞠了个躬,一个小头目凑过来:「刘总,您来啦。」
  刘恋没有理她,抬头看了看,原来厂房上空还吊着一个人,只不过这个人身上被剥了衣服,取而代之的是布满全身的淋漓鲜血,看上去没有一点人样,倒像是一滩刚被宰杀的死猪肉。
  刘恋眉头微蹙:「死了?」小头目赶紧解释道:「没有,没有,您不让他死,他绝对死不了,我们有分寸。」说完回头一招呼,立刻有小弟把吊在上面的人缓缓拉了下来。
  原本死气沉沉,一动不动的血人终于有了一丝生气,吃力地吭哧了几下。
  当这具面目全非,身上没有一点好肉的男人的身子终于挨到了地面,他终于悠悠转醒,眼睛费力地睁开,直到看清了站在昏弱光线中清冷高傲的女人,顿时想要挣扎地爬起来,可惜身体受伤太严重,挣扎了一会儿还是颓然倒在地上,嘴上念念叨叨:「老二,老二当初可是答应了我的,当时你……你也在,就当着你的面,让你放过我一条生路的,你现在……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眼前这个奄奄一息的男人就是虎哥了,为了躲开刘恋他隐姓埋名,东躲西藏,结果还是被她找到了。曾经为霸一方的大流氓如今毫无反抗之力,如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对于此刻出现在面前冷傲俾睨的刘恋,虎哥又惊又惧又恨:
  「出来之后我……咳咳……我就到处躲着你,可你还是要对我赶尽杀绝……」
  刘恋缓缓蹲下来,笑道:「二爷说的很清楚,我听得也很清楚,他让我放过你一条生路,我照办啦。要不然你以为凭什么你现在可以在我面前喘气啊?也不想想,凭着你曾经对我做过的事情我就是弄死你十次百次都是理所应当的!」
  听到从刘恋嘴里说出来的恶毒的话语,虎哥呆愣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一时有些恍惚,当她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大学生的时候饱受自己的调教蹂躏,当她那青春美好的身体逐渐不再引起自己的兴趣的时候,又将她卖给了专门收皮肉女子的老杨头,对了,还有她的妈妈,那个看起来不可一世,不容侵犯,气质清雅高傲的女人,也被自己和兄弟们操了个痛快……那是多少年之前的事情呢?虎哥有点记不清了,毕竟在他手下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戏码经常上演,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曾经那个狗一样被自己肆意玩弄的女孩儿有天竟然和自己身份对换,站在自己面前,掌握着自己的生杀大权……
  虎哥知道自己这是咎由自取,但又有些不甘,真的这样死了就太窝囊了。
  「所以……你真的不会杀了我?」
  刘恋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一听这话虎哥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什么表现?」他才不相信什么承诺,他早就打听清楚了,如今的海建集团里刘恋才是真正的当家,老二早就退居二线有名无实了。老二对自己的承诺在刘恋那边并没有多少分量,现在唯一能拯救自己的办法就是成为一个对刘恋有用的人,不管怎么样,先保全下眼下的性命,其他的,以后再说。
  刘恋回头把艾芸叫到身边,问虎哥:「看看她,这女孩儿你还认识吗?」
  虎哥狐疑地抬起头,看着艾芸,初时觉得面生,看了一会儿又觉得眉宇间带着些许熟悉的模样,心想难道这也是曾经被自己祸害过的女人?自己祸害了那么多女人这会儿真是很难迅速对号入座,再看看年纪,更对不上了,只能傻乎乎地向刘恋寻求答案。
  刘恋还没有说话艾芸先开口了,眼里带着仇恨的泪花:「真不记得我了?小时候你可是经常来我家的啊,那时候我都是叫你胡叔叔的,因为我以为你真的是我的叔叔,没想到……」艾芸说着话似乎脑海中浮现出往日的许多不堪回忆,面色越发铁青带着浓浓的恨意,「我爸对你那么好,可是你呢,亲手陷害了他并且把他的一切都据为己有!包括我的妈妈!如果不是我妈,恐怕我现在也早就被你给祸害了!」
  听到这里虎哥脑海中模糊的模样一下子真切了起来:「你……你……你是小婕?」
  小婕是艾芸以前的名字。她正是当初虎哥的大哥的女儿。当年虎哥势力迅速扩张,办事风格也越发猖狂,无法无天,他的大哥便不时找人敲打他,可惜这样隔靴搔痒的敲打并没能压制住虎哥的野心,反倒激发了他的反感,更是瞧着大哥的财产和端庄贤惠的嫂子眼热,于是一不做二不休设计诬陷那个将自己一手带大的大哥,让他锒铛入狱不说还夺走了他的一切,像艾芸说的,除了财产还有他那美丽温柔,端庄贤惠的妻子。
  电闪雷鸣,风雨交加,虎哥对自己这个昔日的嫂子步步紧逼,闪电不时照亮他那充满贪婪的面目,也照亮了被逼到角落里女人瑟瑟发抖的身影。
  「小虎,不要这样,你想要的你都已经得到了,放过我们。」
  「嘿嘿,话不能这么说,我想要的东西可没有全部得到,还差你呢!」
  「小虎,你这样做,不怕遭报应吗?不怕哪天你大哥出来……」
  「出来?放心吧,他出不来了。」
  说完,虎哥突然一个饿虎扑食抱住嫂子对着她欣长的脖子就是一顿激吻,同时一双手也终于攀上了她胸前那对早就觊觎了太久的乳房上,爱不释手地揉捏玩弄着。
  「啊!」
  雷鸣间,虎哥突然大叫一声,原来刚才趁着虎哥不注意嫂子直接一口狠狠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虎哥暴跳如雷,一巴掌把嫂子打在地上,捂着脖子骂骂咧咧:「妈了个逼的的,属狗的啊?早晚找条狗把你操了!」
  说完她拎着嫂子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恶狠狠地警告:「你他妈要是再敢乱来,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小婕的宿舍把她拽出来?」
  听到了女儿的名字嫂子果然不敢乱动,眼里充满了悲愤又无奈的泪水。
  「你放心,只要你伺候好我了,我就不会去动小婕,而且这个房子也会留给你。」
  在虎哥的威逼利诱下嫂子只能屈服,委曲求全,含泪解开身上的衣服,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暴露在虎哥面前,虎哥看得眼馋,立马扑上去咬住一个又用手把玩另一个,同时剩下的手也不闲着,解开了女人的裤子。
  闪电将原本白嫩的屁股蛋照得惨白,虎哥眼里迸发着贪婪的淫光,一把将嫂子的身体按在墙上,迫使她不由自主地撅起屁股,又踢开她的脚,让分开的角度更大。
  在电闪雷鸣的见证下,一个女人的身影瑟瑟发抖,男人的影子则是挺着胯间高高翘起的肉棒趴在了女人身上,进入了她,侵犯了她,占有了她!
  初得美人的虎哥恨不得每天都要在大哥大嫂的昔日卧室里,当着他们的结婚照操干着嫂子,他尤其喜欢让嫂子背对着自己撅起她那肥美雪白的屁股,同时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不得不抬着头看着墙上的结婚照,这是一个可以彻底深入到底的姿势,也是一个利用女人对丈夫的羞愧而获得变态满足感的姿势,在这样的姿势下女人除了迎合着身后男人野蛮的冲撞别无选择。
  最初的一段时间大嫂总会一边被干一边哭泣,那悲伤的眼泪简直成了虎哥最爱的春药,只是慢慢地,大嫂眼里的泪水不再,甚至开始风骚地扭动起腰肢配合虎哥的冲击,于是虎哥对她的兴趣逐渐消失起来。不过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女人,失去对她的兴趣后虎哥让自己的小弟们轮番品尝了起了昔日大嫂的味道,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一度成为这群混混的公妻,没有尊严,没有自由,只要有人想要她必须像狗一样满足对方。只是再美的女人玩久了也会索然无味,当然,这不意味着女人会得到自由,相反,更加苦难的日子才刚刚开始。她被强迫卖逼,虎哥主动找到了昔日大哥的竞争对手们,让他们可以一品死对头的老婆,价格则是按照最廉价的站街女的标准收取,说白了,他并不缺钱,只是希望用这样的手段来刺激他变态的欲望而已,到了后期虎哥甚至强迫女人吸毒,将她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算起来当初发生在刘恋身上的事情其实不过是重复了虎哥在艾芸妈妈身上做过的事情而已:据为己有,没日没夜地玩弄,玩够了又让自己的小弟们玩弄,利用她卖逼,最后身体玩残,直接送人,爱死不死不再过问。唯一的差别就是当初艾芸的妈妈甚至经历了被狗操干的屈辱,在这方面刘恋就幸运多了。
  当然,对于现在的虎哥而言现在可不是算计这些的时候,昔日的小婕如今看起来和刘恋关系匪浅,刚刚升起的求生的希望再次沉了下去。
  「你放心吧,你跟我的事儿咱们来日方长,现在你需要做的就是好好听刘总的话,做一条听话的狗!」艾芸一想到眼前这个曾经被自己视作亲叔叔的男人对自己的妈妈做过的那些事情就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但现在这个人对刘恋有用,自己也只能忍着。
  虎哥一听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爬到刘恋脚下连连磕头,闷响连连,他认定了只要自己对刘恋有用别人就绝对动不了他。
  「我一定听话,您说,说什么我做什么,以后我就是您养的一条狗!」
  刘恋低头满脸鄙夷:「具体的情况小艾会跟你说的。」说完转身走出工厂,似乎多一秒都不愿意看见虎哥。
  远离城市的郊外的夜空依稀可以看到几颗星星,这年头天上的星星可是稀罕物了,天空似乎总是被一层灰蒙蒙所笼罩着。刘恋想起了十几年前的那个夜晚,想起了那时夜空中璀璨的星河还有俩人之间的对话。
  「好多星星啊,好美!」
  「再美也不如你!」
  「嗯?突然甜言蜜语?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如实交代,坦白从宽!」
  「我们毕了业就结婚吧。」
  「啊?」
  「从今天起,我一分一刻都不想和你分开了……」
  夺目闪耀的星河感染下,傅小年罕见地倾诉衷肠,刘恋也深受感动,俩人甜蜜温馨地依偎在一起。
  「哦,对了,过两天我妈妈要来。」
  「啊?真的?」
  「你这是什么反应啊,刚刚还说要……要娶我……」
  「不是,我是,我是有点害怕……平时你跟我说了那么多,我怕他再看不上我怎么办……」
  「噗嗤,是我嫁人又不是她,我喜欢就好!不过到时候你还是要给我好好表现哦。」
  「放心吧,我一定使劲浑身解数来俘获丈母娘的欢心!」
  「不要脸……」
  对刘恋而言那本是一次机会,一次将逐渐走偏的道路归正的机会,可惜……
  「已经交代好了。」艾芸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来汇报一声,眼见刘恋抬头看她也抬起头,「没想到现在还能看到星星呢,小时候我们家有个院子,一到了晚上就在院子里一边吃西瓜一边看星星。现在星星也见不到了,爹妈也没了……」
  「放心吧,等这件事结束之后我会把那个人渣交给你的,到时候你想怎么处置都随你。」刘恋说着话,心里在想,当初陪你看星星的人不在世了,当初陪我看星星的那个人还在,可再也回不去了……
  
  夜深人静,杨可可拖着一身的疲惫和浑身的痛楚回到家里。打开门,客厅黑漆漆,唯有书房的门缝里闪出一丝光亮。
  杨可可轻手轻脚走进去,虽然回来的路上已经尽量调整好了心态,也整理好了衣服,可她仍心虚,担心傅小年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察觉到什么。虽然今晚自己经历了多番性侵,但她并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老公:已经都这样了,何必增多一个人的烦恼呢?基于这样的考虑报警时更不可能了,当然,为了保险起见她打算明天一早就去接受阻断治疗。
  杨可可小心又迅速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扔进洗衣机里,然后拿起一套睡衣睡裤走进了卫生间,站在淋浴喷头下,将水温调到最高,任由滚烫的热水冲刷着身上的污秽。
  「可可,是你吗?」听到动静的傅小年来到卫生间门口询问,杨可可连忙挤出一丝笑意:「啊,对,你看你在书房就没打扰你。」
  「哦。」傅小年应了一声就离开了。因为担心傅小年会走进来所以杨可可特意锁上了卫生间的门,但傅小年在门口的时候她还是担心极了,直到卫生间磨砂玻璃前的身影离开,她才如释重负,抬眼看了看眼前的镜子,里面的那个女人一丝不挂,身上挂满了一道道伤痕,在娇嫩的肌肤上显得尤为触目惊心。当滚烫的热水落在伤口上立刻感觉肌肤被撕裂了一般,而身上的水珠一直流下来来到两腿之间时更是带来了钻入骨髓的火辣辣痛感。
  这些伤痕让杨可可再次回忆起了今晚的遭遇,仿佛噩梦一样的画面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当中浮现,终于,杨可可再也承受不住身心上的痛楚,蹲在墙角嘤嘤哭泣起来,只是即便在这个时候她仍担心会被傅小年发现而不敢放声哭泣,只能一边哭一边把眼泪吞进肚子里……
  傅小年自然没有察觉到杨可可的异常,实际上他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
  杨可可早前出门之后他就收到了林响木的信息,而随后发来的照片里他看到了刘恋的身影,他一度呆愣,以为自己眼睛出了问题,再三确认过后才确信照片里那个高挑美丽的女人正是让他刻骨铭心的刘恋!如果不是这几张照片傅小年甚至一度以为刘恋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从傅小年认识杨可可开始,刘恋便慢慢被他藏进了心底最深处,刘恋对傅小年而言更像是一场梦,有幸福,有悲伤,一度无法自拔,但面对杨可可的爱,他终于下定决心和过去,和刘恋做一个告别,主动地收起了对自己那场伤痛青春的执念。
  时光荏苒,物是人非,虽然偶尔还会想起刘恋,但她在傅小年心里逐渐模糊成了符号,并不具体也不真切,更像是一个代表着傅小年的青春,代表他的着爱情的符号,一切都已过去,对眼下更是毫无影响,傅小年只想守护好杨可可,和她一起过着眼下简单安宁的幸福生活。可现在,刘恋又活生生地出现了,原本以为淡漠了的感情竟无法控制地汹涌起来。
  照片里和刘恋一起出现的男人是陈明昊,傅小年很是愤怒,甚至想一通电话给陈明昊打过去兴师问罪,但他又犹豫了,电话打过去,说什么呢?以什么样的身份呢?
  如果这通电话打过去了又怎么对得起杨可可呢?
  突然出现的刘恋彻底打乱了傅小年的思绪,他躲在书房里,有些逃避杨可可的意思,可能因为心虚?
  「有很多的工作吗?」
  杨可可敲敲门,穿着睡衣睡裤走进了书房,头发还有些湿润。
  「哦,是有一点工作。」傅小年躲闪着杨可可的眼神没有注意到杨可可也在躲闪着他的目光。
  「要忙到很晚吗?」
  「嗯,要的急,可能要熬通宵。」
  「饿不饿?我给你煮点面条吧?」
  往常傅小年因为工作需要通宵的时候担心老公后半夜会饿的杨可可会在睡前煮完面条,虽然只是一碗简单的面条但经过杨可可心灵手巧的手艺总是分外好吃,那可是傅小年喜欢极了的食物,只是眼下的傅小年心虚的很,哪里有脸承受来自爱妻无微不至的关怀呢?
  「不用了,老婆,早点去睡觉吧,刚刚你出门之后我自己又吃了点,不饿。」
  杨可可没有再坚持,只是走上前小心地抱住了傅小年:「嗯,老公,你也别忙到太晚了。」
  妻子一如既往的温柔和关怀让傅小年心下的愧疚更深,他轻轻地在杨可可的额头上点上一个轻吻,说道:「知道了……老婆……我……我爱你……」
  若是平时以杨可可的性格少不了察觉到傅小年的异常,但现在她自己心乱如麻自然顾不上观察老公,甚至带着一种逃离的心态走出书房。
  看着妻子离去,傅小年来到窗前,朝着黑漆漆的窗外看去,思绪不由回到了过去……
  
  2005年「小年今天特别精神啊!」
  「要我我也得精神起来,这可是见未来丈母娘的重要日子,可不能马虎啦!」
  「谁说不是呢,唉,人比人,气死人,啥时候我也能找到刘恋这样的女朋友啊。」
  「我教你一个办法啊!」
  「啥办法?」
  「现在赶紧钻进被窝里,闭上眼睛,睡觉!白天做梦才美呢,梦里啥没有啊,别说刘恋了,就是让She来跟你来一场一打三都成!」
  「哈哈哈……」
  宿舍里伴随着室友们的嬉闹傅小年罕见地对着镜子整理着自己的形象,傅小年本是干净清爽的男生,可这会儿总觉得哪儿哪儿似乎都不太对,生怕哪些细节没有做好给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没错,今天刘恋的妈妈王梅钏来学校看女儿来了,顺带着也要看看女儿交往的第一个男朋友长什么样。
  对热恋中的青春男女而言,见家长绝对是个充满挑战性的事情,既紧张又期待又担心连连。
  刘恋和林响木断开联系已经两个月了,傅小年也从最初的患得患失走出来,他相信那段时间刘恋的出轨无关感情,纯粹就是因为林响木利用了刘恋的好奇心,让她鬼迷心窍,误入了歧途,面对林响木那样老辣的猎手在男女之事方面一片空白的刘恋又岂会是对手?但不管怎么说,他们俩人的孽缘结束了,人总要往前看不是么?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傅小年心境越发豁达,即便偶尔仍会梦到当初在公园偷窥到的女友被林响木调教玩弄的场景,但起床后用冷水冲一把脸,也就把事儿忘了,并不会挂念在心上。傅小年坚信,经历了这次感情危机他和刘恋的感情一定会更加牢靠,坚不可摧!
  宿舍里吵吵闹闹的时候陈明昊却是一言不发,冷眼旁观。他躺在靠窗的床上往外面看,发现刘恋已经等在宿舍楼下了,已入深秋,刘恋穿着卡其色的风衣站在那里,干练爽利,亭亭玉立。
  傅小年因为爱不介意过去发生的事情,但他这个唯一知道真相的傅小年的朋友却没办法像以前那样看待刘恋,总是觉得在刘恋美丽干净的表面藏着一个污秽下贱的灵魂,现在虽然被压抑,就怕早晚有天会再度爆发。即便这段时间可以看得出来刘恋对这段感情的投入和珍惜,看得出来比起以前她主动了许多,但一想到她被林响木调教玩弄的样子陈明昊心底就像是长了一根刺一样,很是别扭。
  「小年,来啦,来啦,刘恋学姐已经在楼下啦!」
  不知谁看到了楼下了刘恋赶紧告诉了傅小年一声,傅小年闻言匆匆照了一眼镜子,马上飞奔出去。
  「学姐,小年下去啦!」
  对学校的许多男生而言能有机会跟刘恋搭上一句话可是很幸福的事情。
  刘恋闻言,好看的眼睛弯成小船,抬头微笑,又是惹得一帮家伙怪叫连连,看着众人兴奋的样子陈明昊心下更是不爽,心想真该让你们看看被你们视作冰清玉洁的女神是怎么在浑身布满汗水,两腿间淫汁流个不停的情况下痴女般钻进林响木的胯下像条母狗一样卖力舔舐他的屁眼儿的,一想到这里陈明昊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那晚的情景,昏暗的路灯下那具满是被淫欲浸泡的饱满的淫荡的身体顿时栩栩如生起来,搅得他一阵烦恼,不禁在想,自己这次帮小年是不是帮错了……
  
  火车站出站口人挤着人,王梅钏却没失了体面,从人群中款款走出来,精致清冷的面容立刻引来许多人的注意。刘恋远远看到之后一下子就扑了上去,母女俩抱在了一起。
  傅小年的心跳得更厉害了,终于见到了「未来的丈母娘」。
  此前刘恋自然没有少跟他说关于自己妈妈的事情,通过刘恋的述说,王梅钏给傅小年留下的印象就是严苛,古板,是个需要小心对待的人,且不能得意忘形。
  如今终于见了面虽然还没有说话就已经感觉到了王梅钏清雅中冷傲强大的气场,这让傅小年心下直打鼓,不知道自己能否合了她的意。
  母女俩抱了半天,分开。
  「真是的,本来说好你们两个一起来的。」对于临行前爸爸突然被单位叫回去这事儿刘恋倍感遗憾。
  「没办法,你还不知道你爸爸吗,永远都是工作第一!」
  本来王梅钏并没有来看女儿的打算,但是前段时间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刘恋说漏了嘴,让爸妈知道了自己有了男朋友的事实,结果父母二人反应截然不同,爸爸刘清国替刘恋感到高兴,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年轻人情窦初开再正常不过了,他还嫌晚了呢。但妈妈王梅钏的态度就不一样了,说什么也要过来亲眼看看女儿的男朋友不可,生怕遇人不淑再吃了亏,一旦有了这个心思王梅钏就坐不住了,和学校请了一天假,窜了课,再加上周末两天,一共腾出了三天时间,足够了。
  「咦,你怎么什么都没带?」刘恋这才注意到妈妈两手空空,身上连个随身的包包都没有。王梅钏笑了:「也是巧了,你爸这趟来不了,还愁给你带的大包小包怎么办呢,没想到在车上碰上了你乔叔叔。」
  听到乔叔叔这三个字刘恋心底「咯噔」一下,看向妈妈身后,果然,一个黝黑健壮的男人站在那里正冲着刘恋傻笑,而他脚下则是各种大包小包。
  「他正好也是过来这里,我就顺便麻烦他做一下苦力啦。」
  刘恋才不信俩人是在车上偶遇的呢,一定是因为爸爸来不了所以就叫来了乔叔叔,只是,为什么连过来看女儿还要带上奸夫呢?当初在舅舅家的仓库阁楼偷窥到这俩人偷欢的一幕还历历在目,对了,妈妈甚至曾经将他带到了家里,在她和爸爸的卧室里不知廉耻地大行淫事,现在又带到了这里,就真的这么想见缝插针吗?
  刘恋心底别扭极了,自己明知道妈妈出轨的事情却没有告诉爸爸,如今奸夫就站在面前笑呵呵,让她心底产生了一种对爸爸背叛的负罪感。只是心下再多不快她也不可能当着妈妈的面发作。
  「乔叔叔您好!」傅小年在一旁听到了他们的交流,索性避开王梅钏先来到乔铁军这边帮忙拿行李。王梅钏这才注意到了这个干干净净的男孩儿,问刘恋:
  「就是他?」
  刘恋俏脸微红,点点头。
  事到临头傅小年也只能硬着头皮和王梅钏打招呼了,他恭恭敬敬地鞠了一个躬,说:「阿姨,我叫傅小年……是……是……恋姐的男朋友……」
  刘恋「噗嗤」一笑,他和傅小年是情侣,私底下自然是互称宝贝,亲爱的之类的,只是当着王梅钏的面自然不能乱叫,想来想去傅小年便只能称呼刘恋为恋姐,让刘恋觉得有趣,王梅钏对傅小年的印象很好,感觉眼前的男孩儿规规矩矩的,干干净净的,也长得周正帅气,起码在外形上是配得上自己的女儿的,对于他称呼自己女儿为恋姐这事儿也不禁莞尔起来。
  「好啦好啦,咱们别在这儿待着啦,找个地方安顿一下吧。」乔铁军提议道。
  刘恋眉头一皱,她很难不反感这个跟着妈妈跑到这里来的给自己爸爸戴了绿帽子的男人,傅小年不知道其中的关系,只当这个乔叔叔是王梅钏的好朋友,赶紧招呼起来:「对,咱们先走吧,我们已经定了一家宾馆,先过去休息一下吧,一路上辛苦了。」
  
  定宾馆的事几天前就被傅小年揽下来了。
  「总得给我点表现的机会啊。」
  刘恋想了想,说:「那最好不要定在学校附近……」
  傅小年没反应过来,问了一句「咋啦?」随即才明白,学校附近的宾馆都是面向学生情侣的,说不好听的,只要有张床,有墙隔着就成,什么舒适度啊,隔音效果啊,根本没人关心,大家都是奔着操逼才去开房的,简单直接。如果把王梅钏安排到学校附近的宾馆可想而知到时候会是怎样的尴尬。
  「明白!放心,我知道一个好地方!」
  当傅小年带着众人来到预定的宾馆楼下时刘恋的脸色变得非常不自然,因为她当初就是在这家宾馆被林响木破的处子之身,那是一次极为痛楚的过程。
  「阿姨,这里是我原来暑期兼职打工的地方,很卫生干净的。而且我现在还可以享受员工折扣,嘿嘿!」傅小年一边带着众人走进去一边介绍着,王梅钏本就对傅小年印象很好,听说他还勤工俭学更是喜欢上了他,原来在火车上的焦虑和不安也都慢慢散去。
  因为没有料到乔铁军也会来,原本只预定了一个双人房供王梅钏和刘恋住,现在只好再多定一个房间,恰巧没了大床房,便定了双床房。
  一伙人在各自房间稍作休息后便出来准备一起吃晚饭,没想到在一楼大堂遇到了正搂着女人走进来的林响木。林响木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傅小年,顿时愣了一下。
  说起来林响木从傅小年和刘恋的生活里消失了整整两个月,主要是因为这个家伙在之前被陈明昊教训之后就转去了其他系,顺便带着行李搬去了其他宿舍,直接从他们的生活里消失了,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遇上了。
  傅小年顿时后悔,他定酒店的时候只顾着便宜,卫生,忘了这个宾馆对林响木而言堪称据点,时不常就要带着女人到这里开房。时隔两个月碰了头俩人都有些尴尬,林响木又看了看其他人,见到刘恋不由一愣,又瞧见了她身边的王梅钏,面上不动声色,带着女人上了楼。
  傅小年看了一眼刘恋,她虽然努力装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但眼里还是闪过一丝不自然。不过这也正常,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定错了酒店,只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再说了有了之前陈明昊对他的教训林响木应该不敢做什么放肆的事情了。
  四个人在附近酒店吃饭,席间王梅钏自然少不了对傅小年做一番「户口调查」,对于傅小年的家庭情况和他的学习成绩很是满意。傅小年小心翼翼地回答着王梅钏的问题还要同时应付乔铁军,乔铁军酒量好,也好喝,只不过不喝啤酒只喝高度的白酒,这酒傅小年可喝不惯但没有办法也没人能陪,便只好陪着他喝了几杯,一开始还能应付,可慢慢地就有些力不从心,只能硬着头皮撑着。刘恋几次出面替傅小年告饶,乔铁军却是不依不饶,奇怪的是王梅钏也没有阻拦。眼见女儿着急她对刘恋说:「看一个人品行如何看他的酒品就知道,所以是我让你乔叔叔灌他的。」
  刘恋大感无语,好在喝到最后傅小年明显已经醉了,但仍努力维持着礼貌,举止很是得体,王梅钏看得出来,他现在就全靠一口气顶着,靠意志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这让她心底对傅小年更加满意,终于彻底放了心。
  傅小年喝多了自然回不去学校了,好在乔铁军的房间也是双床房,直接将他和乔铁军安顿在了一起,一沾到床傅小年终于熬不住,呼呼大睡起来。王梅钏则是带着刘恋来到自己的房间。
  开门的时候隔壁房间的门打开,林响木和女人走了出来,刘恋赶紧低下头躲开林响木的目光,林响木上下打量了刘恋和王梅钏,眼底闪过一丝贪婪,尤其是面对王梅钏的丰满的屁股更是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傅小年不在她们身边林响木便放肆了一些,一边从俩人身后经过一边故意大声对怀里的女人说:「欣姐,等会儿咱们吃完宵夜我可要好好蹂躏一下你的小嫩逼,看看还能喷出来多少水!」
  女人娇羞地捶打着林响木,王梅钏则是惊讶于有人居然这么无耻,大庭广众治下说这样下流的话,女儿又在身边,这让她倍感尴尬,匆匆开了门拉着刘恋走进去。
  俩人分别洗漱完之后便躺了下来,刘恋调皮地钻进了王梅钏的被窝。
  「多大的人了,放着自己的床不睡要跟妈妈抢被子?」
  「我才不管,再大我也是你女儿,想甩掉我可没那么容易,哼!」
  「你可得了吧,还我甩掉你?我怕到时候你早早就跟别人跑没影了,想追都追不上呢。」
  刘恋脸红,不过还是问道:「妈,你觉得……他怎么样?」
  王梅钏自然表示非常满意:「本来有这样那样的担忧,但今天接触下来看得出来小傅很喜欢你,说话办事也很有礼貌,得体。在火车上还有各种各样的担心呢,现在放心多了。」
  听到向来对人要求严苛的妈妈对男友的夸赞刘恋心底比自己被夸还要开心。
  母女俩依偎在一起聊了许多,不知不觉都有了困意,刘恋也不再纠缠王梅钏道了声晚安就回到了自己床上,就在刘恋马上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妈妈轻轻叫了她一声:「恋恋,睡了吗?」刘恋刚要回答突然心下闪过一个念头,妈妈的这一声不像是在叫人,倒更像是试探一样,为什么试探,难道是为了……刘恋不敢想下去,但很快王梅钏的举动印证了她内心的猜想。
  「你过来吧,恋恋睡着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47:34

第二十三章
  「来,我的小猛男,好好给你补补!」女人夹了一块腰子放进林响木的碗里。
  女人叫做李彤彤,标致迷人的少妇,和林响木勾搭上之后厮混了几次,每次都能把她这个陈年老逼操得爽翻天,对林响木自然喜欢不已,更加上心。当然,说李彤彤陈年老逼并不是因为她年纪有多大,实际上她也不过三十而已,主要是李彤彤初中没有毕业就辍学进入社会,从一开始就进入到烟花柳巷,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如今已经成了当地颇有名气的夜总会的经理。工作在这种场合见惯了男女之事,跟不同的男人上床更是家常便饭,可谓是真正地身经百战了,只是这个逼操的多了就越来越没有能够把她伺候舒服的男人,直到遇上了林响木,每次都能把她干得透透的,简直让她换发了第二春。
  碗里多了一块腰子肉,若是往常这种时候林响木少不了嬉皮笑脸借机调戏女人一番,可现在,他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了小木,闷闷不乐的,平时的潇洒劲儿哪儿去了?」女人一双含春的吊梢凤眼颇为玩味地盯在林响木身上,「还真是没看出来呢,我们小木也会有为女人发愁的时候呢。」
  林响木回过神,连连否认:「彤姐你说啥呢,第一天认识我啊?女人?切!」
  李彤彤笑了:「你要说别的事儿吧,我是不懂,但你忘了你彤姐是做啥的了?
  琢磨男女之事就是我的工作啊,我早看出来你小子不对劲儿了,在大厅碰上他们的时候你就不对劲儿。刚刚出门碰上人家你又来那么一出,故意当着人家母女的面说那些骚话,刻意极了,做戏一样,就这些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
  既然被人看破林响木也不再嘴硬,转而轻声叹气:「唉,挺丢人的,让你见笑了,彤姐……」
  自从几个月之前被陈明昊教训过后,林响木便果断和刘恋断绝了关系,当时他的想法是,刘恋虽然是难得的极品,但也不过是个女人,犯不上为了女人把自己给搭进去。
  最初的几天不明就里的刘恋还会打电话来,但林响木一律不接,慢慢的,电话便不再响起,双方便都没了联系。最初的时候林响木以为自己并不会难舍刘恋,再漂亮的姑娘也是两个奶子一个逼,刘恋身上该玩儿的都玩儿过了,没啥好遗憾的,可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刘恋的身影,跟害了相思病似的,说来也是奇怪,拥有时也没觉得刘恋多么珍惜,可分开了之后才意识到这个女孩儿是有多么极品,让他这个花花公子都念念难忘,尤其他每次和其他女人上床的时候更是是会下意识地拿人家和刘恋作比较,结果就是越比较越觉得差距大,心情就更加糟糕,最后往往搞到索然无味。
  林响木当然知道自己并不是爱上了刘恋,纯粹是因为不甘,如此极品的女孩儿被自己开发拥有过,可现在呢?有好几次他面对其他女人湿濡的黑漆漆的骚逼提上裤子就跑,那个时候他都打算不管不顾去找刘恋了,只是最后的理智制止了他的冲动。
  相对于自己的狼狈,看起来刘恋的日子过得不错,倒不是林响木刻意去打探刘恋的消息,实在是因为她在学校太出名了,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各类晚会的舞台上,各种学术比赛的榜单上,到处都看得到刘恋的身影,特别是在许多刘恋的迷弟迷妹们口中听到各种对她的赞美之词的时候林响木心里更是痒得不行,他恨不得对全世界宣布:你们眼里冰清玉洁的女神早就被老子玩儿烂啦!她就是自己的一条母狗!
  可惜,不要说现在他不敢乱说话,就是说了又有谁会相信呢?一个是流里流气的花花公子,一个是美丽聪慧的学生会主席,天上地下,只会被人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
  这段被迫分开的经历着实让他无比深切地体会到了刘恋的美好。
  如果说这段时间还有什么是能够聊以自慰的事情的话就是当初给刘恋拍摄的写真照了,当时只是随手给她拍的一些照片如今却成了宝贝的不行的东西。自从品尝过第一个女人的滋味林响木就再也没有手淫过了,实在是没有那个必要,可如今面对失去又无法复得的刘恋他终于再一次找回了手淫的感觉。林响木不记得对着那几张照片撸过多少次了,最开始还会爽上一阵,可越是到了后来每次射精过后心里边总是生出深深的失落。
  「丢人?那得看对谁。那女孩儿就连我看了都有些心动呢,更别说你这毛头小子了。」不过李彤有些不明白,「因为一个女人长吁短叹可不是你的性格啊,在男女这事儿上还有比你更勇的?」林响木又叹了一口气,跟李彤详细讲述了一遍他和刘恋的故事,说到陈明昊的时候林响木忍不住咬牙切齿最后也只是无能为力的慨叹。「原来这事儿还这么复杂呢,我说呢嘛,还有我们小木搞不定的女人?
  现在的情况是女人其实已经被你征服,问题主要出在了那个多管闲事的你的同学身上。
  「李彤眼珠转了转,」那就这么放弃了?「「我也不想,可没办法啊,干不过人家……」
  「那如果……我说我有办法让你可以不用再顾忌你那个同学呢?」
  林响木顿时眼睛一亮:「真的?彤姐你有办法?」
  「瞧你,跟见了腥的猫似的,可算是来精神了。你别忘了你彤姐是干什么的,男人,管他老的小的,我都有办法!」
  听到这话林响木心下大喜,虽然并不知道李彤彤所谓的办法是什么,但既然对方发了话就肯定算是有希望,脸色也终于变得活跃了起来。
  「你个小没良心的,一说到有办法就这么眉飞色舞的!」李彤彤故意娇嗔,林响木这会儿恢复了平日的浪荡作风:「嘿嘿,彤姐,你放心,等会儿我肯定给你来个梅开二度,狠狠给你操透了!」
  
  「恋恋?恋恋?」
  寂静的房间内王梅钏的声音小心翼翼又带着丝丝暧昧的试探。刘恋还没有睡着,被这两声叫醒,但她没有回应,她听得出来,妈妈并不希望自己醒来。
  果然,眼见自己没有任何回应妈妈立刻呼唤起乔叔叔。
  「你过来吧,恋恋睡了……」
  听到这话刘恋心下扑通扑通一阵剧烈跳动,其实在火车站见到乔铁军的时候刘恋就想到妈妈和他必然会借机厮混,只是她现在才意识到一件可怕的事情:白天订房的时候就得知宾馆的房间都已经订满了,现在妈妈把乔叔叔叫过来自然没有别的地方可去,那么,难道要在这个房间,当着自己的面?
  想到这里刘恋心底生出了一团燥热的火,她瞬间想到了之前两次的偷窥,一次是在乡下舅舅家的仓库,自己在阁楼的缝隙往下瞧,妈妈和乔叔叔一丝不挂地纠缠在一起,彼时印象最深的就是前一秒中还清冷高傲的妈妈在投入到性爱后换了个人一样,从雪白高贵的天鹅变成了光着屁股匍匐在地上的母蛤蟆,无比卑微下贱,然后又在云雨收歇后变回了不容侵犯的冷艳人妻,自然,随着妈妈态度的变化乔叔叔一会儿点头哈腰,小心讨好,一会儿居高临下,威风调教,俩人配合得很是默契。第二次则是在家里,在那个属于爸爸妈妈和自己的家里,妈妈竟然将情夫带到家里,走进她和爸爸的卧室,随着衣服剥落,雪白丰韵的身体曝光,立马变得急不可耐,如母狗一般跪爬在地上尽心尽力的伺候着乔叔叔,最后被乔叔叔拽起她的头发,死死地盯着墙上的结婚照,面色潮红,两眼泛着溢出的春情,丰满的雪臀不住颤抖,迎接着身后男人大刀阔斧的操干,最终一声尖叫,淫汁飞舞,阳光下,竟被照出五彩斑斓的彩虹……
  严格来说之前两次偷窥刘恋与这对偷情男女的距离很近,但毕竟隔着客观的物理距离,而现在呢,在这样并不宽敞的房间里,自己在这边的床上躺着,不到一米距离的另一张床上妈妈和乔铁军翻云覆雨?
  刘恋有些生气,妈妈难道已经到了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失去理智的地步了吗?就不担心这种情况下被女儿发现自己的淫行?就不担心乔叔叔发了疯对女儿做出过分的举动?不过再一想,对于一个母亲而言,当着女儿的面做爱已经是非常过分的举动了吧?
  刘恋也有些害怕,乔铁军的身体她也是见过的,身体像石头一样黝黑坚硬,强壮无比,能够轻易在妈妈的身体玩弄摆布,如果他精虫上脑,鬼迷心窍的话……
  刘恋不敢继续想下去,只觉得身体越发燥热,却又不敢乱动,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敲门声轻轻响起……
  
  门被打开,乔铁军实在有些迫不及待,冲进去就要亲王梅钏。
  上次和王梅钏上床还是好几个月之前,算起来正好是刘恋快要开学那会儿,那次是真的爽,他好久之前就想过要在王梅钏与她老公刘清国的卧室里玩儿了,之前苦苦哀求许多次王梅钏都没有答应,没想到那天她居然一声不吭就带乔铁军来到了家里,走进了他梦寐以求的那间卧室。遗憾的是那次之后俩人再没有机会厮混在一起,这可给乔铁军憋坏了。要知道如今的农村年轻人少,男人也少,许多女人憋着一身的火,你稍微勾搭一下人家就主动上你家炕头把雪白的大肥腚撅起来了。可乔铁军早就看不上农村的女人了,自从品尝过王梅钏之后他总觉得自己也变得高级了,打心里瞧不上以前一起厮混的女人们,有的时候憋得实在难受也会去找,结果一脱人家裤子,一股浓重的骚臭味儿扑鼻而来,他便一刻也待不住,提上裤子就跑路。
  最近这几个月他全靠之前王梅钏给他的内裤手淫来解决问题,可内裤只有一条,射的多了早就没了最初的王梅钏的体香,聊胜于无的作用都达不到,直到上周王梅钏突然打来了电话,要知道俩人约法三章,乔铁军是不许主动给王梅钏打电话的,只能是王梅钏有事主动给乔铁军打,俩人一个是城里高傲的教师,一个是乡下务农的农民,能有啥事儿?还不是裤裆里的那点勾当?但凡王梅钏的电话打过来乔铁军就知道自己又欲望又有发泄的地方了。
  「你啥时候来?」不等对面说话乔铁军就火急火燎地问道。
  「我说我要过去了?」
  乔铁军一愣,反应过来:「那……我过去?」
  「过来干嘛?」王梅钏明知故问。乔铁军不敢乱说话,他的威猛只有在俩人一丝不挂的时候才管用,平时面对王梅钏就跟老鼠见到猫似的,生怕自己说错话惹得这位姑奶奶不高兴。
  「那……这……我……」乔铁军支支吾吾,心底也有些气,心想你个骚货每次都被老子操的哭爹喊娘的,可提上裤子就跟老子摆份!
  「行啦,不逗你啦,问你,下周有没有时间。」王梅钏逗够了这才问道,「下周我要去看恋恋,你……要不要一起?」说道后面王梅钏的声音明显有些暧昧起来,这对乔铁军而言如同天籁,恰好农忙时节刚刚过去,有的是时间,只是去看刘恋的话……
  「清国呢?他不去?」
  「他当然要去,我们缺一个拎包的,要你过来帮忙。」
  「啊?」
  王梅钏「噗嗤」一笑:「你是不是脑子傻掉了?他要是去还用得着你了?他有事儿去不了了,我这儿东西多,请你帮忙,你愿意吗?」
  乔铁军这才放心下来,连连答应:「我愿意,我愿意!」
  挂了电话乔铁军开心地手舞足蹈,随即又找出来许多衣服,心想毕竟是去城里,又是去看王梅钏的女儿,总不好还是平时这身农装,好在之前王梅钏给他买过几套衣服,平时不舍得穿,这下终于派上了用场。
  看着镜子里有些别别扭扭的自己乔铁军乐了,毕竟习惯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猛地这么一收拾实在有些不习惯。他把自己黑黝黝的鸡巴逃了出来,对着镜子撸动了几下,立刻变得硬挺起来,不禁美滋滋地感慨:「你小子跟了我可算是享福了,就是城里的人能有几个玩儿得到小梅那种极品女人的?」
  乔铁军和王梅钏是小学同学,不过小时候的乔铁军就不喜欢学习,总觉得王梅钏的那个「钏」字又难写还难读,所以他总是叫她小梅:小梅多好听,还容易写。
  俩人虽然是小学同学,但王梅钏自小就有些冷傲,并不喜欢喝其他人玩耍,全身心投入到学习当中,所以彼时的他们关系只能说非常一般,那么,他们的关系又是如何突飞猛进的呢?那还要从许多年前突然出现在乔铁军眼前的雪白的屁股说起……
  
  那年王梅钏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刘清国的妻子了,当时他们的女儿刘恋还小,被寄养在王梅钏的弟弟家,那次回来就是要带刘恋回城里的。
  正直暑假,王梅钏也许久没有回来了,便在乡下多住了一段时间。
  农村里谁家来了客人恨不得第一时间就传遍全村,然后大伙就凑到一起吃吃喝喝。王梅钏的弟弟是村长,有威信,这个时候自然不能落后,姐姐姐夫回来当天就在家里院子当中摆下了几桌酒菜,乔铁军作为王梅钏的小学同学也被邀请,左右在家也是无聊,去了还能蹭一顿酒喝便欣然前往,彼时的他对曾经自己的小学同学印象十分模糊,只是隐约记得是个有着不太顺口的名字的漂亮但不大爱理人的女孩儿,再加上小学没毕业乔铁军就辍学了,所以俩人之间的关系也仅比路人好一点而已。
  乔铁军奔着酒菜去的,没想到在酒桌上看到王梅钏后顿时惊为天人,那个年代交通不发达,城乡差距巨大,「城里人」的身份往往会让农民不由仰望,更不要说王梅钏这样放在城里也是美到发光的美人了。
  「天啊,世上还有这样的美人啊……」
  显然有着想法的人不止乔铁军一个,酒桌上不停听到有男人在感慨,不时交头接耳,露出猥琐的笑容。
  奔着酒菜赴宴的乔铁军这顿饭却吃的并不痛快,他的一颗心长在了王梅钏的身上,俩人不在一张桌子上但他一刻不停地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要是一会儿见不到了心底就莫名有些发慌。彼时的乔铁军还发现印象里王梅钏不大理人的毛病还没有改,即便是在酒桌上她也是不苟言笑,不过对于这样的美人,笑不笑又有什么区别呢,趁着这个机会看个眼饱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同时乔铁军无比羡慕起王梅钏身边那个白白净净的男人来,他是王梅钏的老公,也就是说他是全天下唯一可以大大方方将自己的鸡巴插进王梅钏的小逼里的男人!
  想到男女之事乔铁军的鸡巴在裤裆里高高翘起,胀地发疼,心里不止一次看着王梅钏的脸幻想着她衣服底下的身体,只是越想就越难受,一桌的酒菜也变得毫无味道。
  当天夜里乔铁军回到家里忍不住手淫起来,凭着刚刚见到的王梅钏的模样,极为舒服痛快地射了一发,他以为他和王梅钏的关系最多也就是这样了,绝无更进一步的可能,可谁知道后来戏剧化的遭遇呢……
  那天乔铁军扛着锄头从田里回来,正值下午最热的时候,前一天他又喝了不少酒,一时感觉很是疲惫,实在不愿顶着日头走路便钻进了路旁的草丛当中,舒舒服服地躺了下去。天气虽热,但高高的草丛遮住了太阳的直晒,乔铁军躺在里面很有些微凉的惬意,不禁翘起二郎腿,美滋滋地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困意席卷,眼看就要睡着的时候草丛里传来了鬼鬼祟祟的声响。
  「操,有人撒尿!」
  这是乔铁军脑海里第一时间蹦出来的念头,在乡下,尿急的时候跑到路边的草丛里解决是很常见的事情,乔铁军本不想理会,现在躺在草丛里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哪怕等会儿空气里会飘散着尿骚味儿他也懒得动弹。然而这鬼鬼祟祟的声音离乔铁军越来越近,他有些慌了,万一他妈的没看清直接尿在他脸上可就不是啥好玩儿的事儿了。
  他抬起头,本想告知对方自己的存在,却突然闭上了嘴巴,因为他看到眼前一抹碎花长裙飘过,随即,眼前一阵晃晕,一对雪白的屁股随着粉色内裤的褪下坐落在了乔铁军眼前,距离很近,近道他可以清楚的看清女人分开的两瓣屁股蛋中间的菊花。只见那屁眼儿一张一合了几下,一阵尿骚味儿飘出来,随即就是哗啦啦的水声。乔铁军调整了一下脑袋,看清了尿液喷出的下体,生平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女人尿尿实在是刺激的很。
  女人还在尿着,看来憋了很久,乔铁军却慢慢地从草丛中爬起身,如同一头准备捕猎的豹子,小心翼翼地不发出声响,这女人当着自己脑袋尿尿,不好好给她通通逼实在说不过去。
  乔铁军一眼就认出眼前这对大白屁股的主人是村东头的刘寡妇,那可是个俏丽又风骚的人物,男人去城里打工,隔三差五就给她买各种城里的花衣裳,刘寡妇就穿着那些好看的衣服勾引村里的男人,以便平时家里有什么活的时候能迅速拉起一直富有战斗力的队伍。
  乔铁军体格健壮,自然是刘寡妇重点关照对象,俩人也不知搞过多少次了,但像今天这样在野外的机会还是头一回,乔铁军可不想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为了一击致命他一边起身一边讲裤裆里硬挺起来的黑鸡巴放了出来。只见女人尿完了,捧着自己的屁股上下晃了晃,将粘在小逼上的尿液甩飞,有那么几滴尿液还落在了乔铁军的脸上,有些温热,有些骚。而随着女人的这个动作,原本就白的发光的大屁股更晃荡出阵阵耀眼的肉浪,有那么一瞬间乔铁军有过疑惑:
  好像刘寡妇的屁股没这么白,逼也没这么嫩,她的屁眼儿更是黑黑的,难道不是她?
  但他这会儿可来不及思考太多,只知道在村子里除了刘寡妇就没人穿这样好看的碎花长裙了。
  女人甩完了尿液,刚要把内裤穿起来,乔铁军一个猛虎扑食就扑上去,从后面把女人扑倒在地,趁着女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立刻将她的腰肢揽到身前,将屁股分开,早就准备就绪的黑鸡巴直捣黄龙,有些干涩,但还是顺利插了进去。
  「妈的,这骚娘们儿最近是不是一直没人操?怎么突然这么紧了?」
  乔铁军咬着牙开始前后挺动,而这时女人才反应过来,一声惊叫之后开始激烈反抗,但她显然是担心被人看到自己野合的一幕,只敢挣扎却不敢大喊大叫,而且在这种受惊的状态下她明显不是乔铁军这个田头汉子的对手,挣扎在乔铁军看来仿佛是故意调情一样,脑子一热,脱口而出:「老实点!小心老子操完了你就把你杀了喂狗!」
  乔铁军当然没有这个本事,更没有这个胆量,实际上这不过是他和刘寡妇在床上经常挑逗彼此的台词而已。果然,刘寡妇听到乔铁军的话迅速进入了状态,摆出一副被吓到的模样,身体瑟瑟发抖,不敢乱动,甚至有些僵硬。
  「妈的,这女人,太他妈会了!」
  既然对方都已经摆出了一副「我投降,你随便操」的架势,乔铁军也就不客气了,抱着眼前这肥嫩的大屁股,腰部不停向前抽送,黑黝黝的鸡巴在雪白的屁股间进进出出,没一会儿就带出了阵阵淫液,在黑色的肉棒上面涂抹上了一层湿淋淋的淫痕,阳光下闪闪发亮。
  「啪啪啪啪」
  乔铁军结实的小腹不断拍打在女人的屁股上,肉与肉的碰撞不断撞击出清脆的声响,乔铁军的两只大手也不安分,往前伸出去,找到女人的胸脯,将碍事的乳罩拨开,一对沉甸甸的乳房顿时跳脱出来,他一把就抓住了随着抽插挺动不断荡来荡去的奶子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在野外和别人操逼,乔铁军感觉一切都新鲜极了,刘寡妇的逼从未如此紧致过,简直比他操过的所有女人的逼都要紧很多,甚至有一种错觉,这个逼并非经常被人光顾,是一块鲜有人问津的私密花园。刘寡妇的奶子似乎也瞬间多了许多饱满的弹性,抓在手上手感极佳,好像在抓着一对水球,软软弹弹,怎么捏都舒服,捏成各种形状后一松手便立刻回弹成原来饱满的形状。
  「以前咋就没发现刘寡妇的奶子这么棒呢?」
  刘寡妇是个风流人物,在床上各种花样一点不比乔铁军少,俩人凑在一起简直能玩儿出花来,不过现在毕竟是在野外,旁边的道路上随时可能有人路过,乔铁军不敢玩儿太久,被人发现的话可没有他的好果子吃。他卯这劲儿冲着眼前肥美的屁股冲撞,他感觉刘寡妇的小逼开始急剧收缩起来,看来她也是对于第一次在野外的交合倍感刺激,这么快就来了感觉,乔铁军打定主意,速战速决先射了再说,然后把刘寡妇带回家再好好玩儿一玩儿。
  「妈的,老子要来了!」
  乔铁军开始发了狠,像是装了马达一样,不知疲倦地高强力输出,腔道内的紧致反应也随之越发频繁,不断有温热的液体在里面冲刷着乔铁军的龟头,每一次都激得乔铁军浑身忍不住战栗一下。终于,乔铁军来了感觉,龟头开始一颤一颤的,这让刘寡妇有些慌张,急忙伸出手想要将乔铁军推开,但箭在弦上他不可能就此放弃,抓住了伸到身后的手发起最后的攻势,可就在这个时候他注意到了女人纤细的手腕上环着一个玉镯子!脑子顿时炸开!
  刘寡妇手上可没有这样的物件,更要命的是他一下子就认出了这只玉镯子,就在几天前,在村长家里,在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的手腕上,有一模一样的玉镯子!
  难道现在自己操干着的大屁股不是刘寡妇的?而是……小梅?
  这个念头一出现乔铁军属实被吓得不轻,王梅钏清冷高贵的模样立刻在脑海当中真切起来,而眼前则是一对被自己撞击地红彤彤的,布满淫液的大肥腚,这巨大的反差让乔铁军瞬间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好像将这淫荡的屁股放在了王梅钏的脑袋上一样。恐惧成了他此刻直冲高潮的导火索,他感觉体内的力量膨胀地无以复加,终于「砰」地一声爆炸开来,如同一座炮塔,冲着敌方阵地轰隆隆地爆发汹涌的炮弹……
  当乔铁军将体内最后一滴精液射进王梅钏体内之后,高潮退去,理智回归,他知道自己闯下了大祸,颓然跌坐在了草地上,面如死灰,等待着来自王梅钏的审判。
  寂静中,王梅钏一言不发地穿好衣服,最后用内裤擦干净了下体后裙子落下,然后居高临下看着乔铁军。
  王梅钏气势逼人,乔铁军不敢抬头,他垂着头,下意识盯着对方好看的脚踝,决定任凭发落。他能感受到王梅钏的悲伤和愤怒,只是等了许久也没有等来她的控诉,就在乔铁军有些疑惑想要抬头看的时候,王梅钏愤然转身离开,他只匆匆瞥见了王梅钏脸上晶莹的泪水……
  这件事后乔铁军生了一场病,主要心病所致,感觉自己浑浑噩噩的提不起精神,总是能听到院子里传来警笛声。他无数次被惊醒,无数次想到王梅钏可能会报警,然后自己被抓进去,一辈子要担着强奸犯的名声。
  只是过去了好几天,乔铁军的病都好了也没见有人上门:难道她没有报警?
  冷静下来乔铁军想明白了,虽然自己确实强奸了王梅钏,但哪个女人愿意让人知道自己被人强奸了呢?尤其她是城里人,那么高傲,而这个利用强迫手段得到了她的男人是个农村的野汉子,到时候就算强奸犯进了监狱,王梅钏怕也是一辈子抬不起头吧?更何况她都结婚了,这种事情被她老公知道的话会不会跟她离婚?
  在那个保守封建的年代,被强奸的女性往往要承受比强奸犯更大的心理压力,社会对她们也缺乏关心,反而会认为她们「脏」了,仿佛她们遭受的痛苦都不作数,只有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插进去这件事才值得讨论一样。
  想明白了这些,乔铁军心境悄然发生了变化,从之前担惊受怕开始回味起那天的细节,回想起来有几点是印象非常深刻,首先就是王梅钏的屁股。王梅钏高挑,冷艳,不苟言笑,在乔铁军的感觉里这样的女人应该是身材很干瘪的,但很显然,脱了衣服的王梅钏可一点都不干瘪,到处都是恰到好处的丰腴,尤其那对屁股,堪称硕大肥美,而屁股这个东西一旦和硕大肥美沾上边就自然而然地联想到淫荡,实际上让乔铁军同样印象深刻的就是王梅钏意料之外的身体反应。要知道在当时的王梅钏的角度来看,那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强奸,然而在这种强奸的行为中王梅钏的下体很快就分泌出了淫液,而随着乔铁军大刀阔斧的进进出出,他也能感受到腔道内紧致的收缩,那是只有感知到快感的身体才会做出的反应。
  什么样的女人会在被强奸的时候到达高潮?
  乔铁军倍感振奋,心思也活泛了起来,所有人都认为王梅钏是不可靠近的高贵女人,但乔铁军知道了,她同样也是个即便在被强奸的时候也会达到高潮的下贱淫荡的女人!所以……可不可以再来一发?
  这个念头吓了乔铁军一跳,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一次逃过了,第二次人家还会再忍?万一不忍了,报警了,自己这辈子可就完蛋了。
  乔铁军努力压抑想要跟王梅钏再来一次的想法,只是有些欲望是越压抑越汹涌,这个念头折磨得乔铁军茶不思饭不想,直到有天村长又请客了。
  其实在村里不论是村长还是村主任又或是村书记,搞好和村民的关系是最主要的工作,而搞好关系最直接的方式就是请客吃饭,很多时候名目不重要,只怕没名目,这次请客的名目是他姐姐姐夫要带着孩子回城里了。
  谁会关心人家城里人的生活呢?就是巧立名目请客吃饭而已,不过乔铁军的心思和大伙儿都不一样,既然再来一炮不现实,那么哪怕最后看上一眼也成啊,也能稍解相思之苦。结果当天王梅钏并没有出现,只有她的丈夫出面,说是她不太舒服了。
  乔铁军倍感失落,但又不甘就这么结束,于是想到了一个有些冒险的点子……
  酒过三巡,开始陆陆续续有人上厕所,乔铁军找准时机起身上厕所,他早就注意到之前好几个人过去排队了,于是装作很急的样子回去跟村长说:「不行了村长,我得先撤了!」
  村长当然不许:「咋了军哥?咋突然要走?」
  「我也不想啊,可是实在憋不住了,那头好几个人排着呢。」
  村长一听笑了:「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里屋还有一个厕所,你赶紧去,赶紧回,接着喝酒,不喝好了今天谁都不许走!」
  在农村大部分家里都只是在户外有一个厕所,但也有一些条件好的家里里屋也有,当初村长家里盖房子乔铁军是帮过忙的,自然知道这一点。
  他赶紧冲进了里屋,先是找到厕所放了一下尿,随即走出来趁着院子里的人不注意朝着各个房间看,终于在其中一个房间看到了正背对着门躺着的王梅钏。
  那成熟的丰韵的蜿蜒如流水的身体曲线在一身轻薄的黑色长裙的覆盖下显出分外迷人的魅力,乔铁军顿时想起了那个荒唐的下午,那具雪白丰满的身体,裤裆里的东西顿时起了兴。
  王梅钏听到有人进屋以为是丈夫,头也不回地问道:「怎么回来了,不喝了?」
  半天没有听到回应她不由回过身,结果看到乔铁军正一脸贪婪地看着自己,顿时大惊,下意识想要尖叫乔铁军眼疾手快冲上去捂住了王梅钏的嘴巴。
  「你别叫!你想让所有人知道咱俩的事儿?」
  果然听到这话王梅钏停止了挣扎,眼里恨意慢慢。
  乔铁军慢慢松开了手,王梅钏没有叫,这让他放心了不少。
  「嫌命长了?是不是以为我没有报警就怕了你?你敢乱来我现在马上报警信不信!」
  王梅钏本就清冷精致,这会儿狠话一出险些吓得乔铁军打退堂鼓,但他这会儿喝了酒,胆子大了许多,决定赌一把。
  「报警?我完蛋,你也好不了!让全世界的人知道你被我操了?」
  可能没想到乔铁军会恶人发难,王梅钏呆愣良久,乔铁军眼见有效,继续加码:「只要你报警我就详详细细地把那天怎么操的你说出来,到时候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的逼长什么样,都知道你是个即便被强奸也能发骚高潮的贱货!反正到时候我都得坦白从宽,我说的这些也都是事实!」
  乔铁军看到王梅钏好看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也不敢在这里耽搁太久:
  「我听说你们后天就走了,明天白天来我家!」说完他又大着胆子在王梅钏的奶子上摸了一把,这才带着「砰砰」乱跳的心脏走出去,回到了饭桌上。经过刚刚那么一出,酒醒的差不多了,心下七上八下,担惊受怕,又是后悔又是期待,浑浑噩噩喝完了这顿酒。
  第二天一早乔铁军就把自己洗了个干干净净,还特地刷了牙,然后就如热锅上的蚂蚁,在不大的房子里走来走去,不时朝着窗外看去,期待着王梅钏俏丽的身影出现,又担心出现的是穿着警服的一群人,忐忑不安,然后大半天都过去了,始终无人上门,乔铁军放弃了,昨天他就是乘着酒劲儿出言威胁,其实今天起来后就觉得不太可能成功,但还是抱着一丝期待收拾停当,等佳人上门,结果不出意外,无人问津。
  他反正是不敢再去威胁人家了,心想,罢了,已经操过一次了,够本了。想到这些乔铁军有些气馁,但也没办法,一身燥热下脱下了衣服,身上只穿着一条松松垮垮的三角裤衩。
  没想到傍晚时分王梅钏登门了!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她居然穿着当天被强奸时的碎花连衣裙。
  乔铁军有些措手不及,手忙脚乱,完全没有一个「威胁者」的镇定,又是给王梅钏倒茶又是请她坐下,王梅钏全程冷眼旁观,一言不发,直到乔铁军安静下来她才冷冷地说道:「不要以为我来了就意味着什么,我是来告诉你以后都不要再打我的主意,真把我惹急了我不怕鱼死网破!」
  王梅钏的话警告意味很重,但语气却不够坚定,显得有些底气不足。而且当王梅钏出现,乔铁军的鸡巴立刻就硬了,顺着宽松的裤衩边缘暴露出来,自然也被王梅钏看到,只见她的俏脸瞬间就红了,分外娇艳,惹人眼馋,同时乔铁军注意到王梅钏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好像看穿了她动摇的内心,接着明显注意到王梅钏吞咽口水的动作!这让乔铁军找到了一丝机会,好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野兽一样,在他看来王梅钏不是来警告他的,更像是借着警告的名义来发骚的!
  乔铁军瞬间上头,不管不顾直接扑上去将王梅钏压在了炕上,王梅钏当然挣扎起来,但很明显挣扎的力度不大,尤其是当硬挺的鸡巴在她身上蹭来蹭去之后,怀中的女人竟迅速瘫软下来……
  如果说第一次是意外之下的强迫,那这一次就是看似强迫下的配合。
  王梅钏很快就顺着乔铁军的意思脱光了衣裳,那肉滚滚的迷人的身体在乔铁军眼里简直是艺术品一样,让他想到了以前看过的维纳斯雕像的图案。那会儿他还可惜,挺好的姑娘,身材这么好就是没有胳膊,而现在,拥有如维纳斯一般身材的女人就在眼前,活灵活现,虽然一脸的悲愤,但他知道那是女人用来麻痹自己的虚伪手段,重要的是,当乔铁军将两条修长的美腿架在肩膀上的时候王梅钏没有一丝阻挡的动作,别过头,眉头微蹙,任由乔铁军硕大黝黑的鸡巴一点一点拨开洞口的淫肉,沾着流淌出来的淫液,插进早就沸腾着淫水的腔道内……
  「啪啪啪啪」乔铁军喜欢大刀阔斧,喜欢用力,喜欢放肆,他也注意到王梅钏对这样显得粗鲁的进攻很是受用,没一会儿就开始哼哼唧唧起来,一双无处安放的手臂最终也落在了乔铁军的脖子上,又随着乔铁军弯腰操干的动作,在他健壮宽阔的背部摸来摸去。
  很快,王梅钏的脸色红的吓人,眼睛里噙满了晶莹的泪珠,但乔铁军知道那无关悲伤,完全是因为此刻太过兴奋所致。
  「嗯……嗯……啊……」王梅钏很努力地压制嘴里的呻吟,但乔铁军如一头蛮牛,迸发出惊人的力量,干得王梅钏根本无法克制,没一会儿淫荡的叫声便流露出来。
  乔铁军抓着王梅钏的奶子,用力揉捏,不时夹住乳头左右乱拧,王梅钏眉头紧皱却没有组织男人的粗鲁,反倒是分泌出更多的淫液,腔道内的淫肉也不断夹紧男人汹涌抽插的肉棒。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调调!」
  王梅钏脸一红,不做否认。往日里高傲的眼比天高的女神此刻在自己的胯下,在自己肉棒的抽插之下显得异常乖顺,这让乔铁军感到无比自豪骄傲,顿时觉得自己比村里所有的男人都厉害多了,别人只敢想想,自己却真实玩儿到了王梅钏的身体!
  他看着王梅钏通红的脸蛋,顿时爱意顿生,嘴巴凑上去就要舌吻,结果一直默默配合的王梅钏在这个环节却异常坚定的拒绝,紧紧闭着嘴巴不肯让乔铁军的舌头进入分毫。这让乔铁军感到了挫败感,刚刚的骄傲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就是恼羞成怒。
  「妈的,装你妈了个逼,逼都让老子给操了,还不给亲嘴?」
  乔铁军猛然抽出了鸡巴,气急败坏地抓扯起王梅钏的头发将刚刚从她逼里抽出来的湿淋淋的鸡巴顶了上去,王梅钏眼睛顿时瞪得大大的,坚决不肯张嘴,乔铁军就抓着她的头发扯来扯去,最后一把将她按在炕上,一脚踩在了王梅钏的脸上,同时将她湿淋淋的屁股抬起来,用力拍了一下之后,愤怒的鸡巴再次插了进去,直接激起了一摊淫液,随即在火热的水声中放肆冲击,每一下都恨不得将王梅钏的身体操透一样,撞得她风雨飘摇,若不是乔铁军的大脚狠狠地踩在她的脸上,怕是早就被他的势大力沉给撞飞了。
  这是一个队女人而言极度耻辱的姿势,一般女人必然无法承受,可一直高冷的王梅钏反倒没有多少挣扎,虽然头发被抓的凌乱,很是狼狈,虽然脸被踩的通红又难受,虽然身上渗出了淋漓香汗,她始终没有挣扎,倒是从鸡巴与小逼缝隙里喷出的淫液越来越多了。
  当然,这个姿势虽然对乔铁军而言非常刺激,但并不能长久,他看出来经过这番凌辱王梅钏似乎更加进入状态了,于是再次尝试去亲吻对方,结果这次王梅钏仅稍作阻挠之后便张开了嘴巴,任由乔铁军的舌头长驱直入,找到了王梅钏口腔里的香舌,进而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许多粘稠的口水顺着来人结合的部位流淌出来。
  乔铁军吻得激烈,王梅钏也越发投入,摇头晃脑,鼻间不断喷涌出燥热的气流,一脸痴态早就不见了平日里的洁净高傲。
  既然可以吻了,那口呢?
  乔铁军趁热打铁将沾满了淫液的湿漉漉的鸡巴凑到王梅钏跟前,这次她没有一分一毫的犹豫,直接张嘴将鸡巴含了进去。让乔铁军兴奋的是王梅钏虽然很热情但不得其法,明显就是没有口交的经验,顿时无比自豪起来。
  「老子没有破了你的雏,但你的嘴巴是被我开发的!」
  乔铁军一双手轻轻按在王梅钏的头上,开始教她如何口交,其实他也不知道教的对不对,只是按照平时其他女人给自己口交时的样子乱说一通,没想到王梅钏很快就学会了口交,齿敢很快消失,一条舌头如吃了春药的蛇,灵活又放浪地舔舐着他的鸡巴,竟然比刘寡妇的口交技术还要出色!
  
  「急什么急!」王梅钏轻声呵斥,将乔铁军的思绪带回了现实。
  当年那个傍晚的交媾,乔铁军以雷霆万钧之势将王梅钏送上了绝顶的高潮,此后俩人便成了如今这样的关系,平时,乔铁军将王梅钏奉若女神,到了床上,俩人的关系则是逆转过来,对于这样的关系俩人小心翼翼乐此不疲地维持着。
  乔铁军往里瞧了瞧,王梅钏立马打了他一巴掌:「乱看什么!」
  「没,没,我是怕把恋恋吵醒了……」
  「你还知道?」
  「那……咱们怎么办呀?」乔铁军也觉得王梅钏再怎么放肆也不可能让他当着女儿的面操她。
  王梅钏白了乔铁军一眼,拉着他的手走进了卫生间,并锁上了门。
  乔铁军明白了,眼下也就只剩下这个卫生间可以让俩人大干特干了。
  「告诉你,小声点!」王梅钏警告一声,眼里的春情早就藏不住了,过去几个月没有被乔铁军操,她早就忍不了了。
  王梅钏刚要转身却被乔铁军拦住,正不明所以,乔铁军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王梅钏闻言顿时脸色通红,冲着乔铁军白了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
  「一天天就知道作践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47:59

第二十四章
  夜深人静,一对男女鬼鬼祟祟地走进卫生间。
  女人气质优雅,知性中又带着清冷,一身黑衣下的身材高挑玲珑,水般流畅,宛若高傲的黑天鹅。而男人,人高马壮,皮肤黝黑,有些油腻的脸上是毫不遮掩的贪婪的表情。
  看起来这对男女很是不搭调,确实,王梅钏教书多年,桃李天下,走到哪里都会受人尊待,而乔铁军一辈子面朝黄土面朝天,即便换上了王梅钏买给他的时尚的衣服也依旧改变不了他身上浓厚的农民气息,虽然现在的人文明了许多,但对于农民,人们仍旧保留了骨子里的轻视。于是乎,这样身份的两个人深夜挤到卫生间里,画面看起来就实在有些诡异了。
  王梅钏如天鹅,那乔铁军必然是癞蛤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是穿越千年的执念,可这份渴望从来没有实现过,但眼下,令人跌破眼镜的是,在这个狭窄的,连彼此压抑的呼吸声都听得清楚的空间里,乔铁军步步紧逼,从容中带着自信,自信中又含着戏谑,一副势在必得的气势,王梅钏,被逼至角落,知性高雅的面容上没有任何不快或者慌张,反倒是在乔铁军充满野性的逼迫下俏脸泛上羞赧美丽的桃花……
  「宝贝儿,我早就憋坏了!」
  面对王梅钏羞赧又期待的目光乔铁军再也忍不住一双大手捧起了她烧红的脸颊,随即便霸道地亲了上去。前一秒还在羞涩的王梅钏下一秒眼睛发亮,张开嘴巴恨不得将乔铁军冲过来的嘴巴吃进嘴里。乔铁军的嘴和王梅钏的嘴在做着激烈的斗争,湿濡的触碰,激烈的较量,似乎都想把对方的热情连根吞下,舌头和舌头也纠缠不休,口水在缠斗中旺盛分泌,互相品尝都不够,流出不少,浸湿了俩人的嘴角。而鼻尖喷出的颤抖的喘息则如同为这场战斗摇旗呐喊的助威声,瞬间便让这狭小的空间热闹了起来。
  乔铁军忘乎所以,一双大黑手攀上了王梅钏挺拔的胸脯,抓住,用力一扣,王梅钏立刻舒服地俏眉微蹙。
  那是一对沉甸甸丰润的乳球,平日总是安分地躲在王梅钏各式各样高雅得体的衣装里,一分一毫都不肯见光,便是伟岸的大小也不给别人知道,即便是面对丈夫刘清国这对宝贝也是小心翼翼的藏在幽暗的环境中——俩人结婚二十几年几乎每一次的夫妻房事都是在闭灯的环境下进行的。唯独面对眼前的乔铁军,王梅钏从来不曾要求闭灯,仿佛变了个人,变了性情,总是乐于展示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甚至不惜做出各种风骚下流的姿势,而身前这对丰满的乳球自然是首当其冲的目标。
  乔铁军太喜欢这对乳球的触感了,他这个年纪遇到的女人的乳房有大有小,但大多都中看不中用,岁月毫不留情地抽走了大部分这个年纪的女人的乳房里的活力,小的那些就不说了,即便是外表看起来大的,一模上去也仿佛摸在了空空无物的皮袋子上一样,毫无触感可言,甚至有些反胃。但眼前这对被乔铁军大手掌握的丰乳就不同了,似乎岁月从来没有在她们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丰盈饱满的同时弹性十足,好像小时候玩过的水气球一样,摸上去总是爱不释手,弹软充实。
  自然,她们成了乔铁军的最爱,总是毫不怜惜地把玩揉捏,也会张开大嘴将尖上的乳肉连同乳头一起含进嘴里,大快朵颐。
  乔铁军抓在这对充盈乳房上面的手掌开始加大力度,王梅钏却不曾如过往一样沉醉于那霸道的力度当中,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然瞪开眼睛,将乔铁军推开。乔铁军没有想到王梅钏会突然发难,脚下虚浮险些狼狈摔倒,还好他及时调整最后一屁股坐到了马桶上。
  「咋啦?」生怕吵醒外面的刘恋乔铁军没敢大声,但眼里的不解和愤怒溢于言表。王梅钏媚笑反问:「你刚刚说的,不想看了?」
  乔铁军一听这才明白过来,赶紧换上贱兮兮的笑容,捣蒜一样点着头。
  「看你这样吧,跟狗似的。」王梅钏在乔铁军的额头上轻轻一点,便含羞来到了淋浴间。
  「我一直有一个愿望,就是想你当着我的面尿尿……给我看看呗……」
  这是刚刚乔铁军刚刚走进房间时对王梅钏说的话,这大概是受到了酒精的影响,俩人虽然是十多年的情人关系了,但喝完酒再行淫事还是头一回,没有酒精的帮忙乔铁军是绝对没有胆子在清醒的情况下说出那样的话的。
  对乔铁军而言,当年那个燥热的下午,从天而降的硕大雪白的屁股是他念念难忘的美梦,虽然如今的他早就得到了那对屁股的主人,也不知道多少次将自己的欲望尽情发泄进那对肥美的屁股当中,但当时的那份悸动与刺激感却是再难找回。
  其实这都是贪心所致,人总是在得到一城之后渴望得到下一城,乔铁军也是如此,从最初只能远远地看着王梅钏意淫,到真正得到她,他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但没多久他就有些不满足于普通的性爱了,他开始探索,试探,在王梅钏的身体上做一些粗鲁的动作,就像对镇上那些卖逼的小婊子们那样,令人意外的是,王梅钏对这些竟然毫不反感,反而明显可以感觉到她更加汹涌澎湃的淫水飞溅。这让乔铁军又欢喜满足了许久,可又过了一段时间他又动了别的心思,他痴迷于王梅钏的高傲清冷,同时也十分享受在自己胯下时女神高潮连连的样子,但这还不够,他希望看到王梅钏因为沉醉于欲望而面目全非,全然不见平日里的优雅端庄,将她从女神拉下淫坛,成为自己胯下发情骚浪,不知羞耻的母狗!
  对彼时的俩人关系而言这样的想象只能称之为疯狂,要知道当时即便俩人赤裸相对的时候掌握主导权的也是王梅钏,只有她允许了乔铁军才敢进行下一步,但乔铁军在王梅钏的淫洞里泡得久了,不甘心即便在床上也要被这女人压上一头,他鼓起勇气决定做些什么!于是在之后的一次欢爱中乔铁军问都没问突然按住了正在给自己口交的王梅钏的头,王梅钏吃惊,面露不悦,就在她皱眉不快的瞬间乔铁军险些松开手,但他还是挺住了,他知道现在放手将会前功尽弃,甚至一夜回到解放前,于是乔铁军不顾王梅钏的挣扎双手加大了力度,将她的头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胯下,而这个姿势也让自己硕大的鸡巴第一次探入王梅钏口腔内更加温热窄紧的所在!对,这就是王梅钏的喉咙,这,就是所谓的深喉!乔铁军微微闭着眼,面色红润,无比舒爽,却苦了王梅钏,不要说深喉了,其实就算是口交也只是在和乔铁军在一起时做过几次,还是十足的菜鸟。这种情况下喉咙里顶进了一条粗大的鸡巴,不断勾起她的呕意,但生性高傲又洁净的她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在任何情况下做出这样肮脏狼狈的举动,于是她只能强忍住胃里的翻涌,没一会儿脸就涨红了,眼泪不断从眼角飙出来,嘴巴里更是分泌出许多粘稠无比的唾液,伴随着艰难又控制不住的咳嗽这些唾液由嘴角的缝隙喷涌而出,很快就污染了脸颊,也慢慢汇聚在她圆润好看的下巴上,一点一滴地滴落在地面。
  王梅钏不清楚乔铁军的想法,只当他是发了疯,挣扎不动便疯狂拍打他的大腿,又掐又挠,终于,头上压顶的压力骤然减小,王梅钏赶紧把头撤出来,一阵剧烈的干呕之下不断吐出浓稠的唾液,她的眼里噙着泪花,垂着头,趁着这难得的间歇大口喘息。
  王梅钏内心满腔愤怒,她打定主意就此离开,以后断绝和这个疯子的关系,可还没等她缓过劲儿来,眼前被她的口水滋润的锃亮发光的粗壮的鸡巴再次迎面冲过来!王梅钏大惊,大呼:「你疯了!」
  王梅钏自认为牢牢掌握住了乔铁军,往常只要自己稍加辞色他便吓得一动都不敢乱动,可现在,她的怒吼都不管用了,乔铁军的鸡巴霸道十足地挤开王梅钏的嘴唇,长驱直入,同时顶上的压力重返,一双大手再次将稍得喘息的王梅钏固定回了男人的胯下。
  乔铁军却是上了头,看着平时小心翼翼地伺候的王梅钏此刻失去主导权,看着涂满在她脸上的淫靡唾液,将她的清丽荣光全部带走不见,他感觉无比的刺激,进而眼睛红了,他决定抓住今天这个机会狠狠调教王梅钏一番!
  接下来的王梅钏变成了乔铁军的玩具,身上的衣服被粗鲁地剥光,雪白嫩滑的身体被乔铁军肆意摆出各种羞耻的动作和姿势,期间也少不了在这丰腴的身体上拍拍打打,很快原本雪白的身体上便红了许多片,通红的脸,丰满的乳房,肥嫩的雪臀,修长的美腿,无不都沾染了男人的唾液和女人的淫液,整个身体闪闪泛着淫光,仿佛刚刚从装满淫水的坛子里捞出来的一样。
  最初的王梅钏一直在挣扎,一直在反抗,但面对势在必得的乔铁军,面对这个无比健壮的男人她的所有挣扎都无济于事,更重要的是她注意到乔铁军完全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眼睛里失去了焦点,只有狂热的火焰在燃烧。
  终于,王梅钏的反抗逐渐微弱,她那好看的眼睛里出现了惊恐,惊疑和一丝未被自己察觉的恐惧,最终在男人的玩弄下放弃了一切的挣扎……
  当乔铁军不知道第几次在王梅钏的身体上发泄过后他才缓缓回过神,看着眼前由自己亲手制造的狼狈景象才后知后觉,知道自己闯了祸,似乎一夜之间就回到了当初和王梅钏初次意外结合的那天。
  王梅钏默默地穿好衣服,一句话都没说,实在是身心俱疲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仅在离开的时候满是悲愤地狠狠瞪了乔铁军一眼,不顾男人的道歉决然离开。
  乔铁军以为自己玩儿咋了,不再期待着什么,没想到第二个暑假赶上刘恋中考结束,王梅钏带着老公孩子又来到了乡下弟弟家,自然,又少不了请客吃饭。
  乔铁军去吃饭了,却全程不敢去看王梅钏,他害怕再看佳人一眼内心的欲望便再度升腾起来无法控制。可是在他们一家三口即将离开的前一天王梅钏竟然主动来访。
  乔铁军傻乎乎地看着目无表情站在自己面前脱衣服的王梅钏,脑袋里一阵恍惚,好像他做了一个梦,好像眼前的一幕似曾相识,好像一个新的轮回再次开启。
  最终在一片无声的对峙中王梅钏脱光了衣裳,缓缓躺在了乔铁军那张吱嘎乱响的铁床上,玉体横陈,眉眼间是止不住的春情。乔铁军用力吞咽了一下口水,低吼一声扑了上去……
  王梅钏是打定了注意断绝同乔铁军的关系的,无奈上次被疯狂的蹂躏后虽然身体疲乏又酸痛,但内心却有一种通体舒泰,「爽透了」的感觉,似乎一场抛却的尊严和骄傲,变身他人胯下母狗的疯狂性爱真正地触抵到了王梅钏内心最深的欲望,也勾起了她对那样激情澎湃的调教式做爱的渴望。
  王梅钏试图引导丈夫刘清国,然而他是文明斯文的人,对性也没有太迫切的渴望,如果说之前俩人之间的性爱对她而言是乏善可陈,那么,在经历过狂风暴雨般的疯狂过后俩人的夫妻房事对王梅钏来说就是味同嚼蜡了。
  她无数次在梦中回到那场让她爽透了的欢爱当中,又在每次睁开眼后陷入深深的失落当中,如此反复的折磨下王梅钏也逐渐认清了自己内心的渴望:乔铁成的那种肆无忌惮地把自己当成母狗一样肆意调教玩弄的性爱方式才是自己最想要得到的!
  自此以后俩人的关系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平时生活中王梅钏还是那个少言寡语,清冷高傲的女人,但到了床上,所有的主动权都交给了乔铁军,王梅钏也乐于在性爱中放弃尊严,放弃高傲,安安心心做一条欲海沉沦的母狗,母猪,毫无底线地沉沦下去……
  这样的关系一直又持续了多年,最近乔铁军又不满足了,他想要的更多,甚至希望在生活中他也能掌握一定的话语权,完完全全全方位地掌控和调教王梅钏。
  他知道这个不容易,需要一步一步来,第一步就是要让王梅钏在进入性爱之前作出一些下流的举动,于是便有了今天乔铁军趁着酒醉提出的要求,如果一个女人可以在清醒的状态下当着男人的面尿尿,以后更多的调教怕也是水到渠成了吧。
  卫生间里,王梅钏缓缓走进淋浴间,身板挺直,款款优雅。倒不是她故意端着优雅的架子,实在是平时生活中她就是这样一个从来一丝不苟的人,永远保持着女性的优雅端庄。而现在,这个高雅的女人转过身,面对着乔铁军,露出一丝羞涩又妖娆的笑意,在王梅钏的脸上看到笑容可不容易,她倒不是板着臭脸,只是对她而言似乎任何事情都不值得大惊小怪,便是真的遇上了令人哄堂大笑的事情她也只是淡然一笑,更多的时候她的那张脸宛如尘封冰中美玉,看着温润清冽,却也不为任何人或者任何事所动。如果说这么多年谁是见识过王梅钏笑容最多的人,比起丈夫刘清国,情人乔铁军见得要多许多。
  乔铁军有些紧张,十分期待,不住地吞咽着口水。
  只见王梅钏缓缓将黑色的裙子提上来,笔直修长的雪白逐渐展现,小腿圆润,膝盖精致,大腿丰腴,直到黑裙被提到了腰间,同样黑色的内裤包裹在了她饱满的三角地带。
  说来也是奇怪,这些年这个地方乔铁军不知道光顾多少次了,可现在,面对故弄玄虚的王梅钏,他对那神秘地带又充满了向往。
  乔铁军没有看清楚王梅钏是如何做到的,好像是把裙子打了一个结,系在了腰间,然后便缓缓弯曲膝盖,同时一双纤纤玉手勾住了内裤的边缘,随着身子弯下内裤也被她缓缓拉扯下来,当女人的内裤最终堆在了脚踝,她也完全蹲了下来,做好了尿尿前的准备。
  乔铁军瞪大了眼睛朝着女人的三角地带看去,结果只看到黑乎乎的一片阴毛,他可不想错过任何细节,索性也蹲了下来,这还不够,又半躺在地上,不管地面的湿濡,眼睛直勾勾地看向了自己无比熟悉的那段山川。
  隔着茂密的黑森林里面的风景依稀可见,那是俗称鲍鱼的美穴,两片肥厚的阴唇已然动了情,上面泛起红润,星星点点地反着淫靡的光,显然,面对男人直勾勾地盯视,面对即将做出的当着男人尿尿的动作,女人动情了。
  有几个女人在她的一生中有过这样的经验呢?
  一切准备就绪,王梅钏试图放松尿道括约肌,将膀胱内的尿液排泄出来,可因为内心难免的紧张,尿液始终无法顺利排出,她只能红着脸卯这劲儿努力着,结果就是牵动起屁股周边的肌肉,正好让乔铁军看清了美人精致屁眼儿在卖力地一张一合的样子。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第一滴淡黄的尿滴顺着王梅钏的私处滴落下来,那一瞬间乔铁军仿佛听到了玉泉叮咚,简直天籁之声!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尿滴一滴接着一滴滴落,落势渐急,王梅钏知道汹涌的尿液即将喷涌,之前还有些卖弄风骚的心态,可真的尿液要尿出来她心底生出巨大的羞耻感。
  「不要,不要……」
  她嘴里说着拒绝的话,但两腿之间的尿液已然在这个时候连成了串,形成一道尿注,有力地重出峡谷,贯穿黑森林,气势汹汹地击打在地面,溅起许多细碎的尿花漫天飞舞,自然,绝大部分都落在了乔铁军的脸上。
  乔铁军瞪大了眼睛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端庄优雅的少妇终于当着自己的面尿尿了!甚至,他第一次闻到了王梅钏身上的尿骚味儿。做爱发情分泌的爱液也带着骚味儿,但尿骚味不同,这更加隐私,更加下流,相比起王梅钏干干净净的身子,更加反差!
  美中不足的是尿液不是非常黄,如果是焦黄的尿液看起来一定会更加刺激。
  王梅钏闭着眼睛,脸色羞得通红,她不明白为什么这泡尿的时间会这么长,简直没玩了,她知道乔铁军现在就在自己的胯下盯着这一切看,自己怎么会做出如此下流羞耻的事情呢!
  终于,尿势渐缓,王梅钏稍稍有些安心,睁开了眼睛,结果发现乔铁军的头已经恨不得钻进了自己的两腿中间了,距离自己下流排尿的私处几乎没有距离了!
  这让王梅钏吓了一跳,一个激灵竟狼狈地跌坐在了浴室的地面上,没有任何衣物遮羞的屁股蛋结结实实地拍在了地面,又与已经在地面汇成了小河的尿液来了个亲密接触,发出「啪叽」一声,溅起一阵尿浪,两腿也不自主地分开,肥嫩的鲍鱼美穴完全呈现在了乔铁军眼前,更醉人的风景是,淡黄的尿液仍然顺着那穴口一溜一溜地喷出来,看起来又是淫靡又是可爱。
  乔铁军再也忍不住了,饿虎扑食般扑上去,将自己的脸紧紧贴在王梅钏的鲍鱼穴上面,残留的尿液被尽数尿在了他的脸上,对此,乔铁军很是满足,甚至陶醉,大嘴一张,舌头伸出便开始大力舔舐起王梅钏刚刚尿完尿的美穴。
  「啊,不行……不要……」
  王梅钏下意识地想要闪躲,可狭小的空间哪里还有避让的空间,最后只能任由男人摇头晃脑地在自己的胯下疯狂贪婪地舔舐,而她也忍不住开始由嘴里泄露出气若游丝的娇媚呻吟……
  按照乔铁军的算盘,他希望在这里就和王梅钏进入到疯狂性爱的节奏当中,他知道只要一进入节奏王梅钏的理智就灰飞烟灭了,到时候他就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计划,就是抱着王梅钏的大屁股来到熟睡中的刘恋身边进行操干,最好是再喷溅出一点淫水到刘恋的脸上,让她感受一下自己那个向来对她严格的妈妈是如何在他的胯下成为一条母狗的。
  当然,乔铁军梦想有天可以母女双收,但现在不急,一步一步来。
  乔铁军蹲在王梅钏身边,三根手指已经插进了女人的鲍鱼嫩穴当中,她的双腿大开毫无遮掩地冲着卫生间的门口,乔铁军甚至希望这里的动静吵醒刘恋,让她迷迷糊糊来到卫生间来查看情况,然后一打开门……
  乔铁军猛然用力抽插起来,王梅钏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兴奋但又憋闷到眼角流泪。好几个月了,她渴望这份粗狂的性爱已经好几个月了,正所谓久旱之地终于等来乔铁军的甘露。她几乎一瞬间就进入了状态,准备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乔铁军,任他驱使。
  随着乔铁军手指的进进出出,淫水取代尿液从指间的缝隙里喷涌出来,如清冽的甘泉,散发出特有的骚味,沉醉了饥渴了几个月的王梅钏。
  乔铁军得意忘形,在她耳边说道:「瞧瞧你这骚样子,大声点叫,把恋恋吵醒,让她过来看看她妈是怎么做一条骚母狗的!」
  王梅钏很长时间内非常抗拒乔铁军在俩人欢爱的时候提及女儿,每次她都会翻脸,但乔铁军总是锲而不舍地试探和进犯,慢慢地,王梅钏也麻木了,又在麻木中得到了新一轮的背德的下流的快感。
  第一轮的背德快感源自于婚姻,她的身体接纳了丈夫之外的男人的鸡巴,背叛了刘清国,背叛了婚姻,成了一个出轨的荡妇,并在一次又一次被推上高潮的时候享受到破罐子破摔的快感。
  第二轮的被的快感就是源自于母爱了,再淫荡的女人也不会把女儿拉下水,但当她开始习惯俩人媾和的时候粗鲁的情人提及女儿的名字,当她甚至开始迎合男人的恶趣味,默许男人嘴上疯狂的对女儿的意淫的时候,她知道自己作为母亲的这个角色也变得支离破碎了,而这样的摧残却也给她带来了不可明言的快感,每一次新的堕落总是能给她带来难忘的无法逃离的快感记忆……
  可今天却不一样。
  以往俩人媾和的时候乔铁军对刘恋的意淫越发露骨而直接。
  「恋恋是从你的逼里出来了,浸泡在你的淫水里成长起来了,骨子里必然也和你一样下贱淫荡,甚至,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相信我,恋恋的逼绝对被人玩儿过了,她那么漂亮,可能不止一个男人,想不想看看她的逼,我把她抱过来好不好?抱住她的两条腿,让你看个清清楚楚,你如果看到了一个饱受男人摧残的黑木耳,你也可以伸出舌头好好安慰一下你的女儿!」
  「真该把恋恋叫过来,剥光她的衣服,让她趴在你的身上,下面是她妈妈的陈年老逼,上面是她的青春嫩逼。你们两个都想快点得到我的鸡巴,于是堆在一起疯狂地扭动屁股,希望打败对方的风骚,来取悦我……」
  不得不说,作为一个小学就辍学,当了一辈子农民的乔铁军来说,他在性爱方面的想象力和语言天赋实在不俗,每次都能戳中王梅钏心里的那个点,让她欲罢不能,也不由自主的投入到关于他编制的母女共事一夫的意淫世界当中。可今天,女儿就在不远处,王梅钏猛然惊醒,她知道不同以往,一旦两个人沉醉到性爱当中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爽归爽,但残存的理智让王梅钏艰难地推开了乔铁军。
  「不要,不要在这里……」
  乔铁军一愣,明白过来,暗骂自己多嘴反而起到了反作用,不过事到如今也不好坚持己见,只能以后再找机会了,反正现在他只想尽快玩弄眼前这具身体。
  「可是酒店没有别的房间了啊?」乔铁军想了想,他早年间农闲的时候曾经进城当做建筑工人,想起来很多建筑的安全通道都是直通天台的,而天台上往往都没什么人,尤其现在这样夜深人静的时候,「走,我知道一个地方!」
  王梅钏早就急的不行,哪管是什么地方,只要远离了女儿就行,她爬起来,原本沾在屁股上的尿液哗啦啦流下来,顺着两条美腿流到了地上。王梅钏拿下来淋雨喷头却被乔铁军夺走。
  「就这样。」男人戏谑地说道。
  王梅钏本能地想要拒绝,但之前为了女儿她已经抗拒过乔铁军一次了,第二次的拒绝就很难开口了,再说了现在这么晚了,只要不碰到人……一想到自己表面得体优雅的衣装下是尿液淋漓的身体,她也感觉刺激极了,最后风情地白了乔铁军一眼,羞红着脸将裙子直接接下来盖住了沾满了尿液的下体……
  轻轻关上门,乔铁军和王梅钏悄步走在走廊,找到了安全通报,顺着楼上走去,这栋楼一共五楼,俩人上去了两层就看到了一扇门,就看这扇门有没有被锁上了。
  俩人正一前一后走在楼梯上,正要推门的瞬间门竟然开了!
  王梅钏吓了一跳,赶紧低下了头,乔铁军也有些做贼心虚,他对城里人有些忌惮,万一对方盘问起来自己应该怎么回答?很明显开门的那人也愣了一下,但没有说什么,而是侧开身子从俩人身边经过,后面也跟着一个女人,乔铁军顿时明白了,这俩人也是跟自己一样跑到天台操逼来了,于是放心许多,推开门和王梅钏来到了天台。
  果然,夜里的天台空无一人,俩人来到角落,迫不及待就进入到了疯狂模式。
  在这里王梅钏再没有任何顾虑,当乔铁军粗鲁地抓住她的头发的瞬间就感觉腿间的山谷瞬间湿哒哒的了,被欲念折磨的那张俏脸迅速迎上去,与男人激烈拥吻起来。
  他们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通往天台的门被悄悄打开,两个身影有些鬼鬼祟祟地走出来,正是刚刚他们在楼道里碰到的俩人,一个年轻人,人高马大,一个女人,风骚妖娆,没错,这俩人正是刚刚结束了野合的林响木和李彤彤。
  话说刚刚和王梅钏擦身而过的时候林响木就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儿,他是各种好手,自然明白了这里面的道道,心想这女的还挺会玩儿啊,不由多看了一眼,结果这一眼险些惊掉了他的下巴,这女人就是白天和刘恋在一起的女人,当时俩人在一起的时候林响木一眼就判断的出来,这女人一定是刘恋的妈妈,也是个极品的美女,不过比起刘恋要更加清冷矜持。
  关于刘恋的妈妈林响木其实听到刘恋说过许多次了,印象里是个不苟言笑十分认真严肃的女人,万没有想到会是如此极品的女人,甚至脸上的清冷也成了勾人欲念的利器。
  林响木一度以为自己闻错了味道,可转念一想,这大半夜的,鬼鬼祟祟和一个显然不可能是她丈夫的男人跑到天台,还怕多想?怪不得刘恋的沉沦那么迅速,原来是有个风骚的妈妈,算是基因继承了。
  林响木刚刚打了一炮,断然没有兴趣再来,但偷窥刘恋妈妈偷情的兴趣是有的。于是带着李彤彤就折返回来,俩人藏进了一个堆满杂物的角落,把自己藏好,探出脑袋,便看到了已然被剥得一丝不挂的王梅钏。
  即便阅人无数,林响木仍然为眼前的景象惊叹着:王梅钏的身体充满了饱满成熟的韵味,同时没有一分一毫的肥腻,每一寸的肌肤都恰到好处,勾起男人想要狠狠抓上一把的冲动,同时,王梅钏的肌肤简直如同盖上了一层清冷的月光,冷白幽然,于这暗夜分外惹眼夺目。她的气质如同照亮黑暗的月光女神,裸着美丽丰满的身体,做的确实如同母狗一样的动作。
  她双手抓在天台边缘的栏杆上,腰肢往后送,肥臀高高撅起,一条腿被身后黝黑结实的男人抬起,黑夜里林响木看不清俩人交合处的细节,但这个黑白纠缠的画面就足够让林响木感到刺激异常了。
  浑然不知此刻被人偷窥的乔铁军和王梅钏纵情享乐。粗大的鸡巴不断进出在王梅钏的阴道当中,溅起淫水无数。
  乔铁军把鸡巴退出来,伸手进去,这次他发了狠,四根手指头同时进入,因为里面得到了充分的湿润,在最初的艰难过后终于成功进入。王梅钏的屁股忍不住一阵快速激烈的颤抖,荡起层层细微的肉浪,同时下意识分开腿,让男人的大半个手掌可以更好的进出。
  又是一阵抽插过后乔铁军的整个手掌上都浸满了淫液,他将这些淫液尽数涂抹在王梅钏的屁眼儿上,前阵子在乔铁军的软磨硬泡下王梅钏终于贡献出了自己最后的一个处女地,只是俩人伺候交合的机会不多,处女地便一直没有被充分开发,今天乔铁军打算好好享受开发一下。
  王梅钏对屁眼儿被插入的痛感心有余悸,但她不敢拂了男人的意,况且每次扛过最初的痛苦过后就是别样的刺激。
  王梅钏的屁眼儿处被涂满了来自于她阴道内的淫液,接着乔铁军又将一根手指慢慢塞进了女人的菊花当中,毕竟有过经验,这次没有太吃力就进去了,手指在女人温热的肠道内搅合着,不一会儿就搅合出一个圆润黑漆漆的洞口。
  「啪!」
  乔铁军照着女人的屁股狠狠扇了一巴掌,力道之大声响之翠让林响木都自愧不如,同时他注意到那个男人的手法十分粗鲁,而女人异常顺服,恍惚间他看到了自己,看到了刘恋,看到了早前他肆意调教刘恋的画面。
  这对母女……
  林响木心底在想着诡计,结合之前李彤彤提供的计划,如何能够母女双收呢?
  「啊!」
  一声充满欢愉的惊呼吸引了林响木的注意力,他朝着正在交合的俩人看过去,发现王梅钏此刻已然趴在了地上,洁净冷白的身子在一种被扭曲的强迫中挨着地面,只有屁股被高高翘起,同时男人的一双黑脚竟霸道地踩在了女人的脸上!
  王梅钏爱死了这个姿势,从第一次被乔铁军踩在地上,感触地面的冰冷,闻到乔铁军脚底的汗臭,她就感觉自己的灵魂连同尊严,人格一起被摔在了地上,任人践踏,在巨大的羞耻感之后就是更加巨大的幸福感,她终于可以在这样的姿势下成为一条什么都不用想也不会做出任何无谓挣扎的母狗,只要按照男人的意思摆出羞耻的姿势,承受来自身后一波又一波蛮横的冲击就好。
  乔铁军硕大的龟头顶在微微张开的王梅钏的菊花口,蹭了蹭周边的淫液,霸道蛮横地长驱直入,这给王梅钏带来了撕裂般的痛楚,也在痛楚中分泌出丝丝电流般的快感。
  王梅钏的两只手按在地上,抓着地面,忍着痛楚,屁股下意识的摇晃起来,而乔铁军的鸡巴也终于完全没入到了女人雪白丰臀间紧致的小洞穴当中,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开始抽插,没有任何缓和的过程,一开始就马力全开,每次都是连根拔出在连根狠狠砸进去,王梅钏感觉有一把刀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将自己的身体不断劈开,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是男人的脚踩在她的脸上,霸道十足,让她完全没有反抗的力量,只能含泪承受,好在在汹涌的进攻下,在抓人的痛楚中,快感姗姗来迟。嘴间的呻吟也由痛楚慢慢转为了悠扬与淫荡……
  林响木打定了注意,一定要母女双收不可,正当他兴致勃勃继续观看的时候暗夜里的天台突然传来一声异响,这一下不仅是林响木听到了,两个媾和中的人也听到了,淫荡的呻吟戛然而止,在短暂寂静的对峙后突然传来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后就听到一个人落荒而逃……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48:15

第二十五章
  2005年,冬陈明昊最近很是无精打采,这引起了好友傅小年的注意。
  「咋啦,是不是出啥事儿啦?」在傅小年的印象里陈明昊向来是温和的乐天派,并不张扬但似乎从来没有什么他解决不了的困难,脸上总是带着自信的神情,可最近这段时间陈明昊看起来明显被难题所困,心神不宁,失魂落魄的,作为好友傅小年觉得自己有必要关心一下。
  「我?没事儿……」陈明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别想多了,该干嘛干嘛去吧,我能有啥事儿。」
  陈明昊故作轻松,傅小年更不放心:「兄弟,有事儿你得跟我说,多一个分担总是好的,再不济也比你一个人憋着强啊。」
  「行啦行啦,知道啦,你不是说今天要跟刘恋出去玩儿吗,赶紧去找她去吧。」
  陈明昊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装出不耐烦要将傅小年从宿舍赶出去,傅小年叹口气,知道既然人家不想说自己也不好强迫,反正如果真的扛不住了他应该会对自己说的。
  略带着对陈明昊的担心傅小年穿好衣服准备出门,却突然被陈明昊叫住。
  「小年。」
  「嗯?」
  「那个……你跟刘恋最近……挺好的?」
  这个问题特别突兀切奇怪,傅小年不明白陈明昊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自从秋天的时候刘恋的妈妈来过之后,傅小年和刘恋的感情直线升温,似乎双方都有了「已经见过家长了」的概念,觉得俩人的感情得到了父母层面的认证,感情阶段也顺势升级,于是乎傅小年也终于做好了接纳刘恋身体的准备。
  对傅小年而言她可以重新接纳刘恋的感情但对她的身体一直有些抗拒,即便刘恋曾多次有意无意地暗示他可以在身体接触上更进一步但傅小年一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一来他不确定刘恋的主动是否是因为存在一种赎罪心里,二来也是最重要的,每次傅小年动了想要得到女友身体的念头的时候脑海中总是第一时间浮现出当初他和陈明昊在夜半时分的公园看到的林响木对刘恋调教的一幕。那雪白的却沾满了污秽的身体的画面会化成一把刀在傅小年的脑海当中划来划去,所到之处一片血肉模糊,让傅小年痛楚不堪。
  对傅小年而言林响木的调教是一回事,而最令他介怀的是被调教中的刘恋眼中流露出来的沉醉与痴迷。
  基于以上两点傅小年一直装傻充愣地拒绝着刘恋的主动暗示,直到见过了刘恋的妈妈,似乎一夜之间有些难以释怀的东西都不再重要了,傅小年终于认定俩人的感情已经来到新的阶段,他坚信刘恋会是陪伴自己一生的爱人,他也相信对刘恋而言自己也是那个唯一。
  有了这样的信念傅小年对刘恋身体抗拒的心理终于不再那么坚决,最起码他决定直面问题,直面刘恋的身体,既然是要一生陪伴的爱人相濡以沫的床戏总是不可避免的。
  今天是个周末,俩人约好了出去玩儿,傅小年想好了,今天晚上就不回来了,在外面住一晚,和自己的爱人刘恋,当然,即将发生什么自然也不用多说。
  「挺好的啊,咋啦?」想到这段时间俩人感情的升温,傅小年毫不犹豫地回答了陈明昊的问题。
  「嗯,那就好,没啥事儿,我就随便问问。行啦,你去约你的会去吧,老子要睡个回笼觉啦!」说完陈明昊就钻进了被窝里,傅小年不以为意走了出去,他自然看不到床上的陈明昊听到关门的声音后深深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兄弟,这次我真的帮不了了……」
  从宿舍出来,迎面看到的就是银装素裹的世界,昨天晚上悄无声息地下了一晚上的雪,盖住了世间的喧嚣纷杂,仿佛瞬间就将人们带入到了白雪皑皑的童话世界当中,连空气里轻抚的寒风也带着一丝浪漫的气息。
  傅小年裹紧了衣服,一边吐着哈气,一边「吱嘎吱嘎」地踩在雪地上,有些期待地一路小跑,迫切想要快一点和刘恋在这样美丽的仿佛从未受到过污染的世界相见。
  说起来最近半个月他都没能怎么见到刘恋,快放寒假了,学生会里的事儿就多了,她作为学生会会长一边顾着学业一边忙着工作,时间自然就变得紧巴巴了,有时候甚至通了电话也只能匆匆说上几句话之后就挂断,好在今天终于得出了空。
  所谓小别胜新婚,短短半个月没怎么见面就已经让傅小年心里对女友思念个不停,而且半个月前可还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雪,他特别期待在这纯净如童话般的世界,清丽绝伦的刘恋又会呈现出怎样让他神魂颠倒的形象。
  傅小年一路小跑来到刘恋的宿舍楼下却看到林响木正站在宿舍楼门前,像是在等人。
  这可是一个太久没见的故人了,自从几个月前陈明昊出手让他远离刘恋之后林响木就真的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转了系,搬了宿舍,再无任何音讯,前段时间刘恋妈妈来的时候意外在宾馆碰到,但也只是匆匆一瞥,没有任何交流。对傅小年而言,甚至一度曾忘掉了这个人的存在,即便想到过往他调教刘恋的画面,林响木的形象也是日趋模糊的,没想到今天再次在刘恋宿舍楼下碰头。
  傅小年不希望和林响木有任何交流,转身就要避开,偏偏被林响木看到,大声嚷嚷起来:「小年!你躲啥?」傅小年只好硬着头皮来到女生宿舍楼下,看着站在面前的林响木,许多不堪的回忆瞬间涌上心头,尤其他此刻脸上出现的特有的坏笑,更是像一大把针扎进了傅小年的心脏上一样。
  「你瞧你,咱们多长时间都没见了,咋一看见我就跑呢?」林响木很是热情,不过他的热情在傅小年看来是不怀好意的,对林响木傅小年这辈子都无法笑脸相对。
  「你想多了,我躲你干啥。」傅小年冷冷地说道。
  林响木毫不介意傅小年的态度,自顾自地说道:「你说咱们多长时间没见了?
  为了个妞儿,不至于。对了,上回在宾馆,那女的是刘恋的妈妈?真不错,真带劲,就是不知道用起来怎么样。」
  林响木口无遮拦,对傅小年而言羞辱刘恋的妈妈和羞辱刘恋没有区别,顿时大怒,不过转念一想,这个家伙向来喜欢激怒别人,然后看别人的笑话,可没必要着了他的道,虽然他说的那些话不堪入耳,但忍一忍就过去了,如果真的动了怒跟他纠缠到一起只怕眼下清明的局面又会被他搅浑,到时候被浑水摸鱼……
  傅小年只当没有听到林响木说的那些话,不给任何回应。
  林响木轻笑一声,似乎在嘲讽着什么,他看了看傅小年的手,问:「你也没戴手套?嘿嘿,我也没戴,不过我比你好一点,有暖手袋。」
  傅小年不知道林响木在说些什么,也不愿意搭理,可林响木不会轻易放过今天这样的机会,继续说道:「冬天天太冷,不随身带着暖手袋怎么行?要不要我告诉你啥时暖手袋?」林响木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逼,女人的逼。大冬天把手塞进女人的裤子里,塞进裤衩里,直接贴着她们的逼,别提有多暖和了!」傅小年忍不住轻叹一声,要不是为了等刘恋自己才不可能在这里受着罪呢,真不知道像林响木这样的人以后到了社会会变成什么样,满脑子好像就只有男女那方面的事儿。
  突然,傅小年脑海里闪过一个不祥的念头:真的这么巧?我过来等刘恋,他也跑过来了?之前好几个月都跟人间蒸发了似的,现在突然出现,这么耀武扬威……
  「你在这儿等谁?」傅小年满是不安地问道。
  「逼啊,暖手袋啊,女人啊。」林响木得意极了,他看着傅小年脸上的阴晴不定,心下无比痛快,要知道之前因为陈明昊的关系他几乎是不得不在躲着傅小年和刘恋,许久没有像现在这样痛快了,「你看看你这表情,要吃人啊?放心吧,我等的不是刘恋。」
  听到这话傅小年才稍稍放心,不过林响木紧接着说道:「不过话说回来,刘恋的暖手袋你一定要试一试,她是我玩儿过的女人当中最热的那个,冬天使用的效果一定更佳。」
  傅小年看出来了,林响木今天是打定了注意要激怒自己,那自己就更要保持警惕,管你说什么就当你是放屁好了。
  林响木可不是轻易放弃了人,他稍微改变了一下策略:「其实吧,有个事儿我一直想要跟你道歉,一直没有机会,就趁着今天碰头跟你道歉吧。」
  傅小年看着林响木,不知道这家伙又在搞什么名堂。
  「我知道,我的东西呢,比一般的男人的都要大,比你的也大了许多,先声明啊,我绝对是个直的,我是之前上厕所的时候看到的,你的那东西……嗯,反正比我小多了。」饶是傅小年听到另一个男生对自己的生殖器公然嘲讽也是气得不行,但令他无言以对的是林响木说的是事实,当初俩人还没有闹翻的时候一起上厕所,他也不小心看到过林响木的鸡巴,只能说,不是自己的小,而是林响木的太大了。
  「当然,我不是为了自夸啥的,你别多想,我是要道歉的,就是吧……你也知道,刘恋的雏是我给破的,之后呢又干过了许多次,具体多少次我也不记得了。」
  林响木一面说一面观察傅小年的脸色,他已经气得脸色发白了,于是更加得意,「简单来说呢,刘恋从一开始就习惯了我的尺寸,她的小嫩逼呢也被我的鸡巴给撑大了,你的尺寸肯定是无法满足她了,你也很难感受到她的紧致了,这么说来,给你们这对情侣造成这样的困扰的罪魁祸首是我,所以我必须对你郑重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干她那么多次把她的逼给撑大的。」
  林响木这当然是极为夸张的说法,却完全击中了傅小年心中之痛,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了林响木的衣领,准备狠狠给对方一拳,可刚要挥拳却被正好从宿舍走出来的刘恋叫住。
  「住手!」刘恋走过来狠狠瞪了林响木一眼,又对傅小年说,「我们不理他,别脏了咱们的手。」
  女友的出现浇灭了傅小年愤怒的火焰,缓缓松开了手。
  林响木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傅小年你行不行啊?我还以为你至少有点血性啊,结果女人一来立马就软了,就这样你怎么满足刘恋啊?」
  刘恋拉着傅小年走开:「不理他,他就是个神经病!」
  俩人刚走出去没多远林响木又大声叫住他们,傅小年一回头发现林响木身边出现了一个女生,应该就是他一直等着的对象,只见他大声冲着傅小年喊道:
  「别忘了,暖手袋,今天这种天气正好用一用!」说完突然把自己的手塞进了身边女生的裤裆里,女生吓了一跳赶紧把他的手抽出来,却没有责备,只有娇嗔。
  傅小年摇摇头,赶紧和刘恋离开,心里想着希望这辈子再也不要和这个家伙见面了。可这又怎么可能呢?如今的林响木可是卷土重来的,当初他忌惮的陈明昊,不得不避开傅小年和刘恋,可如今陈明昊这个最让他忌惮的障碍已经成功被他铲除了!
  
  一个月前陈明昊的一个朋友过生日,于是一大帮男生呼啦啦地跑去饭店吃饭,酒过三巡各人都有了些醉意,不知谁喊了一句:「咱们等会儿吃晚饭去唱歌去吧!」
  一听这话立刻有人附和起来,不过也有反对的声音:「大哥,啥时候了还唱歌,何况一大帮老爷们儿唱歌有啥意思!」说话的男生叫杜永强,是陈明昊的发小,同样家境优渥,但比陈明昊玩儿得花的多,当陈明昊还在网吧通宵玩儿红警和Cs的时候人家早就开始涉猎赌博和嫖娼了,是圈子里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偏偏人家玩儿的花功课竟然没有落下,高考和陈明昊一起考入了现在这个重点大学。
  自然,大学里没了课业压力,他玩儿得更花了。
  众人一看发话的是花花公子杜永强,顿时来了精神,打趣道:「杜公子,有什么好去处?」
  「好去处也谈不上,但总比傻乎乎地一帮老爷们儿去唱歌强,你们听说过飞腾夜总会不?」
  「我操,永强,你不会带我们去飞腾夜总会吧?那地方……我们能去?」
  这个飞腾夜总会在当地可以说是最负盛名的娱乐场所了,都说里面的小姐比明星还漂亮,相对应的,消费也很高,一瓶矿泉水的价格在外面能买一箱了。如此高消费又美女如云的地方自然是当地有头有脸的大哥们流连忘返的圣地。很多人有心去消费但没那个条件,最多只能在晚上有里面的小姐送大哥们出来的时候盯着小姐的屁股狠狠说一句:「操,真骚!」
  如果去飞腾夜总会的想法是别人提的,大家伙谁都不会当真,可因为提出这个想法的是杜永强,有钱又会玩儿的花花公子哥,这事儿似乎就有了实现的可能性,于是各个蠢蠢欲动起来,满怀期待地看着杜永强。
  「操,娱乐场所打开门做生意,凭啥咱们就不能去?」
  「贵啊!死贵死贵的!」
  「贵?那不是有我呢嘛!今天老王过生日,我不得表示表示?你们几个就谢谢老王吧,沾了他的光了,咱们吃晚饭就去!」
  这帮人没想到真的有机会去飞腾夜总会,各个兴奋的不行,桌子上的酒也不想了,各个心猿意马,杜永强看出来了,索性大手一挥:「走!不喝了,去飞腾喝去!不过说好了,今晚上咱们不醉不归!」
  众人一阵欢呼,陈明昊偷偷把杜永强叫到厕所里,问:「你小子是不是抽风了,真去啊?」
  「假的我说它干啥呀?当然真去啊,你小子别中途跑路啊,都得去!」
  「你他妈知不知道那儿消费多贵?」
  陈明昊和杜永强俩人虽然家境优渥,但毕竟都还只是学生,每个月拿的生活费虽然不少,但也有限,要是说他们两个结伴去飞腾夜总会开开眼倒还可以,只是这么多人的花销绝对超出了生活费的标准。
  「我都不怕,你怕啥?咋的,你害怕我把你压在那儿啊?」
  「滚犊子,跟你说正经的呢!」
  「哎呦,我心里有数,之前我用生活费小挣了一手,去飞腾还是负担的起的。」
  陈明昊知道杜永强所谓的「小挣了一手」指的是赌博赢了钱了。对于发小的各种陋习他自然清楚,这种东西他虽然劝过杜永强,但人家根本不听,也不好继续墨迹个没完。不管怎么说,知道他现在钱包鼓,消费得起飞腾夜总会陈明昊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对于这个夜总会他也早有耳闻,早就想过有机会去开开眼了。
  一行人打了两辆出租车直奔飞腾夜总会,看着一帮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去那种地方消费出租车师傅也是羡慕个不停。
  来到夜总会门口,门前很是热闹,各种豪华汽车络绎不绝地出现,在门口熙攘的男人们看着也各个派头十足,相对而言陈明昊这帮人倒是格外显眼,像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愣头青似的,只有杜永强镇定自若,体现出了风月场合老手的姿态。他对大厅里的一个经理说道:「哥,楼上大包,已经预定好了。」说着递给对方一张卡,对方双手接过卡片一看,态度更加恭敬:「呦,小哥是彤姐的朋友?
  快,我带你们上去!」
  经理在前面殷勤带路,杜永强抽空对后面的陈明昊等人解释道:「通过谁办的卡,上面都有记号,一看卡就知道。彤姐是这里的这个」杜永强伸出大拇指,「就是放在整个城市也是能说上话的人,黑白两道通吃,有她在咱们就撒开欢玩儿就完事儿了,谁都不敢找咱们麻烦!」
  众人随着经理一路来到了三楼的一间大包房,里面的陈设果然要比KTV高档了许多,地方也足够宽敞,七八个男生坐下来居然还十分宽敞。
  杜永强大手一挥点了许多听都没有听过的外国啤酒,经理更是给这帮人送了一个大大的果盘,十分丰盛。但比起这些,大家都在期待着接下来的环节。
  「兄弟们稍等会儿,我马上把我们这里最漂亮的妹子们叫过来!」说完,经理转身离开。杜永强得意地问道:「咋样,这里环境不错吧?等会儿人家女孩儿们来了你们别跟没见过世面的,喜欢哪个点哪个,玩儿得尽兴才行,说白了,就是一群高级卖逼女而已,不过有一点,要是看到了熟人可不许一惊一乍的,就当做不认识啊。」
  「熟人?什么熟人?」
  「跟你们说吧,学校里不少女孩儿都在这里做兼职呢,就是那些一个个拽的不行,追求者众多的那些学生,在这里,都是被玩儿的货色。到时候真的碰上了就心照不宣,以后在学校里遇到了也当做不知道。」
  众人连连点头,果然,随着经理走进来的一排女孩儿里他们看到了三个同校的学生,为啥能一下子认出来呢,实在是因为她们在学校都是系花级的美女,很难不知道,也幸亏有了杜永强的提醒,否则这一幕绝对会让这几个男生惊讶到失态的。
  再看其他女孩儿,也各个极品,不仅脸蛋漂亮,身材更是玲珑有致,更难得是,如今正值深秋,所有人都把自己的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可在这个火热的场合,眼前这些漂亮的女孩儿们却各个清凉,一身轻薄的超短裙将众女火辣的身材显露的一览无余,尤其那三个系花,平时在学校里人家都是抬着脑袋走路,高傲的很,哪里有机会看到她们如此清凉性感的打扮呢?
  众人心下激动,各个跃跃欲试,还没开始选人,包间的门开了,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妇带着优雅热情的笑容款款走了进来,杜永强立刻站起来和少妇来了一个拥抱,末了还不忘在少妇挺拔的乳房上抓上一把。
  「臭小子,当着你的同学的面调戏你彤姐啊?」少妇笑着打掉杜永强的手,众人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女人就是传说中的彤姐。
  「我的这些同学们都是好孩子,第一次来,我总得给他们做个榜样啊。」
  彤姐朝着众人扫了一圈,看到陈明昊的时候不由多停留了一会儿,最后一屁股坐在了杜永强和陈明昊中间,陈明昊顿时感觉一股幽香袭来,一具香软的身体轻轻靠在了自己身上。
  彤姐看着在前面站成一排的女孩儿们,有些不满地说道:「你们几个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儿?这些都是我弟弟的朋友,你们穿这么多让人家怎么挑?」
  穿这么多?这还算穿得多?那如果穿的少的话……
  众女一听彤姐发话便都心领神会,抛着眉眼,大方地将上身的吊带拉了下来,顿时,一颗颗青春的新鲜的雪白的硕大的奶子便呈现在了包厢众人面前,包间里的空气顿时暧昧了起来。可还没等他们吞下口水,彤姐一拍巴掌,众女齐齐转过身,竟将超短裙掀了上去,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蛋,双手按在屁股蛋上整齐划一地做出向两边拨开的动作,顿时,七八个鲜美的鲍鱼便展现出来。
  都已经这样了,众人也都忍不住了,纷纷点起了女孩儿们腰间的号码牌,杜永强也给自己点了一个大波妹,一上来就亲上了人家的胸脯,惹得美女娇嗔不断。
  倒是陈明昊一直没有选择女孩儿,也不是他不想选,只是自从彤姐进来后就挨着他坐下,不断有意无意地用她丰腴成熟的身体蹭着他,手也不时落在陈明昊的大腿上,仿佛勾引一般。而和彤姐一相比,眼前的姑娘们顿时逊色了不少,陈明昊便不由心猿意马起来。
  「怎么你不选一个?不满意?要不姐再给你换一批?」
  「不不不,没啥不满意的。」陈明昊连连拒绝。
  「那你还不挑?」
  杜永强凑过来,笑说:「彤姐,我这哥们儿跟一般人不一样,对同龄人不感兴趣,可能是看上你了。」
  陈明昊顿时脸红,感觉自己的心思被人点破一样窘迫,倒是彤姐很是爽朗,让剩下没有被挑选的女孩儿离开,然后就抱住了陈明昊:「白白嫩呢的,还没吃过呢,你放心,今晚彤姐保证让你满意!」
  包间里的风景很快旖旎起来,不知什么时候,从谁的嘴里泄露出第一声娇吟,女人的娇喘呻吟便开始充满在偌大的包间当中。桌子上的酒越来越少,果盘却没人去动,许多不明身份的液体喷溅在沙发上,浓烈的荷尔蒙味道刺激着每个人的鼻子。
  慢慢的,世界逐渐安静下来,成双成对的男女开始离开,夜总会有专门为客人们准备的卧房,当然,没人会在那里睡觉,那里永远炮声隆隆。
  彤姐是个风情的女人,对付陈明昊手拿把掐,很快就把陈明昊给迷得神魂颠倒,在加上酒精的刺激,他整个人感觉迷迷糊糊的,又很喜欢这种感觉,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也离开了包间,又稀里糊涂地走进了一个摆着床的房间,重重地躺下,一个美人娇躯慢慢爬了上来。
  陈明昊的醉意散去大半,他知道接下来才是今晚的重头戏。
  内裤被脱了下来,陈明昊的早就硬挺的鸡巴弹了起来,接着就陷进一个清凉滑嫩的玉手包围中。本以为鸡巴已经硬挺到了极点,没想到在这双玉手的套弄下竟勃起的越来越大越来越粗。从鼻尖呼出的粗重急促的呼吸更是表明此刻陈明昊内心的急切。
  彤姐望着陈明昊眼中火热的渴望,跪在床角的两腿略略伸展,俯下身子。在陈明昊的注视下,用自己白嫩丰腴的乳房顶着陈明昊的阴囊,一手握住陈明昊的鸡巴根部,张开红润的小嘴深深的含下去,里面仿佛有一股令人销魂的吸力,将陈明昊的龟头吸进了她口腔的尽头,那股熟悉的快感再次涌遍了陈明昊的全身。
  湿热狭窄的腔道里,彤姐滑腻灵活的舌头绵密的接触着口腔内硕大的鸡巴。在陈明昊鸡巴的每一条脉络每一个突起上温柔的爱抚着。
  陈明昊可不是什么雏,早在高中的时候就已经尝过好几个女人的身体了,可是和彤姐比起来她们完全没有技术可言,不过陈明昊也清楚,彤姐现在的技术也是在不知道多少男人胯下锻炼出来的。
  当陈明昊沉醉在这销魂的快感时。彤姐却将将陈明昊的鸡巴慢慢吐出。只留下龟头仍含在嘴里,再用她温暖滑腻的香舌亲密的在龟头的表面爱抚挑逗着。然后再次将陈明昊的鸡巴深深含入。陈明昊的命根子在她的口腔内感受着温柔缠绵的抚弄,快感一波波袭击着大脑的所有的感知神经。
  陈明昊兴奋地紧紧扣着她的肩头,身体随着她或重或轻的刺激阵阵颤栗。彤姐则是抓着陈明昊的身体慢慢下移,以便陈明昊鸡巴有更多的部分进入她温暖湿热的口腔。陈明昊忍不住急促的喘息着,不时发出低低的哼声。彤姐敏感的注意着陈明昊的反应,逐渐加快了头部的动作。脑后的秀发披散开来,均匀的洒在陈明昊的腹间。随着头部的运动,与陈明昊的小腹一次次轻柔的滑过,这种刺激混合着陈明昊下身的快感形成一种奇异的刺激让陈明昊立即就到了崩溃的边缘。
  鸡巴就在彤姐的口中,自然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对方的反应,她知道男人的高潮快感的来袭如同箭在弦上,不好强行停止,但她又不想这么轻易就让陈明昊射出来,希望可以让对方感受到更加汹涌的快感,于是偷偷改变了技巧,全力的吞吐着陈明昊的鸡巴,让陈明昊感受到象在阴道抽插般的快感,一次次让他的龟头插入她的喉咙,最终将男人的鸡巴近乎全根插入她温暖狭小的口腔。
  天啊,这样的感觉陈明昊还是第一次体验,以往只在成人电影当中看到的深喉没想到竟然在自己身上上演。在陈明昊的痉挛一阵阵加快即将到达高潮时,彤姐突然吐出陈明昊的鸡巴,只是紧紧的含着陈明昊的龟头,同时白嫩的小手握住陈明昊坚挺湿滑的鸡巴频密的套动。仅仅十几秒时间。陈明昊大脑一片空白,大股的精液伴随着射精的强烈快感喷射而出,被彤姐一滴不漏的全部吞进嘴里。之后,又用小巧的樱唇努力的吸允着陈明昊鸡巴内残留的精液。直到陈明昊的鸡巴逐渐软了下来,温柔的含着陈明昊垂头丧气的鸡巴,同时用她香甜嫩滑的舌头轻柔的在鸡巴上来回舔弄着。等待着它的再度雄起。
  朦胧中陈明昊看见彤姐抬起头向他风情万千的媚笑。红嫩的唇边仍沾着些陈明昊的精液,两团白玉般的椒乳正紧紧的抱拥着陈明昊的阴囊。
  想起比彤姐平时要伺候的那些人,陈明昊简直像雏一样单纯可爱,无需使出浑身解数,轻而易举地便让陈明昊欲火二度升起,鸡巴高高翘起,顶在她的下巴上。
  彤姐亲昵的在陈明昊的龟头上舔了两口。然后爬了上来,用手肘和膝盖支撑着身体的重量,跪在陈明昊身上让她丰满的酥胸垂在陈明昊的眼前。陈明昊也不客气,张口含住她的乳头同时两手捏着她的乳房,似乎是为了报复这女人轻而易举让自己射出来这件事,手上力度很大,将彤姐的乳房不断揉捏出不同的形状。
  彤姐似是难以承受陈明昊的暴力,嘴里发出一串串含糊不清的呻吟。她慢慢地将下身凑向陈明昊坚硬的鸡巴。陈明昊立刻感觉到一片洪水泛滥的沼泽地顶在了龟头上方。
  彤姐摆动着身体,试探着捕捉陈明昊的鸡巴,那湿淋淋的蜜穴洞口一次次在陈明昊的龟头上摩擦,淫液流淌,将陈明昊的龟头粘的湿淋淋的,一股有一股燥热随着淫液的滴落在陈明昊的心底燃烧。终于,彤姐找到了最佳的位置,丰满的屁股慢慢往下一沉,平坦结实的小腹贴在陈明昊的身体上。陈明昊的鸡巴也没入了她火热的腔道之中,里面紧致的肉壁将陈明昊的鸡巴夹得紧紧的,龟头在她阴道的深处也被一团嫩肉所包围。
  陈明昊抱着彤姐浑圆结实的臀部,两手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用劲的捏着,想要在她美丽的身体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彤姐娇嫩的乳房在陈明昊隆起的胸肌上压得有些变形。她的身体轻轻的前后蠕动着,让对方的鸡巴和胸部同时感受着她的这个动作带来的两种不同的快感。
  陈明昊的手指随着她的动作慢慢从她的臀部向下滑去。在她流满爱液的腹股沟抚摸着。彤姐慢慢地直起身体,两条丰满修长的大腿跪在床上,开始上下抽动着。陈明昊的龟头随她姿式的改变更深的插入她的体内。鸡巴涨大到要炸开般的程度,将女人狭小的腔道塞的满满的,每一次抽动都给彤姐带来强烈的刺激。彤姐淫叫着,扭动着,体会着年轻的肉体带给她的剧烈不打折扣的快感,两腿间的淫液已然泛滥,在与陈明昊身体结合部流成了一条小河。
  彤姐上下起伏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陈明昊忍不住也伴着她醉人的呻吟喘息着。
  强烈的快感下陈明昊恍恍惚惚感觉自己身陷沙场,他成为了一个勇敢的战士,在沙场厮杀的目的就是为了征服眼前这摊泥泞的沼泽。他感觉自己的鸡巴化身成了攻城的利器,攻击着彤姐最娇嫩的肉体,而她的呻吟声就像是催陈明昊进军的号角,陈明昊挺动着小腹配合她的套动。两手也托着她的臀部向上抛起。彤姐像个欢快的女骑士般在陈明昊的身上跃动着。快感从陈明昊们的结合处飞快的传遍全身。
  在这场互相征服的沙场上,俩人抵死纠缠,至死方休!
  陈明昊享受着彤姐美丽的身子给自己带来的快感。托着她臀部的手力量越加越大,加快着女人的腔道和自己鸡巴摩擦的速度。随着快感逐渐麻痹陈明昊的神经,彤姐的呻吟声似乎也冲进了他的脑中。彤姐的动作忽然加快,猛烈的在陈明昊身上重重的套动了几下,这让陈明昊的龟头深入了一个从未深入的空间,腔道最深处似乎有个小小的肉孔牢牢地箍住陈明昊龟头突起的部位。紧接着一股滚烫的热液喷在了陈明昊的龟头上,她的人也软软的倒下伏在陈明昊的身上。陈明昊的鸡巴浸在这股滚烫的液体中,全身舒服的颤抖。他知道自己马上要到达高潮了。
  紧紧握住她的臀部,拼命的向上抛动。她的阴道也在阵阵剧烈地收缩。
  当陈明昊的龟头再次低在她腔道最深处的小孔时。浑身一软,大股大股的精液争先恐后的从龟头的小孔射出,全部射进了她的腔道深处……
  大概三天后,陈明昊正在宿舍里休息一个不速之客登门造访。
  「你怎么来了?」来者正是林响木,陈明昊很是反感,「我记得之前我应该说的很清楚了,怎么,还需要我再提醒你?」
  林响木嬉皮笑脸地凑过来:「你别急啊,我来是跟你商量点儿事儿的。」
  「我跟你没什么好商量的,你最好现在从我眼前消失。」
  没想到林响木不仅没有离开反而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几张照片:「这样,你先看看这几张照片,看完之后你再想想要不要我滚蛋。」说完就把照片扔到了陈明昊的床上,陈明昊满脸狐疑地拿起照片,一看,顿时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