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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5/01 08:28 / 4129 / 40
【小说】贤妻悲鸣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1 08:29:34

第五章 崩塌
  一栋坐落於这个城市最繁华地段的高档公寓楼前出现了一名神色紧张的俏丽少妇,只见在楼下惴惴不安地徘徊,犹豫不决,仿佛前面的公寓楼里藏着什麽怪物,几度转身欲走却终究还是咬着牙折了回来,满面愁容。
  相对於出现在周边妆容精致、打扮时尚的女人们而言少妇的打扮可谓十分随意:略施粉黛,横纹T恤扎进蓝色牛仔裤里,外面罩着一件橘色的针织开衫,脚上则是一双平平无奇的帆布鞋。若不是无名指上的婚戒,怕是说她是还在上大学的学生也会有人相信。
  杨可可作为一名教师习惯了简单干练的打扮,再加上此行面对的是险些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危险男人——林响木,出门前她有意地将自己的身材遮进了较为宽松的衣着里。但即便这样,那婴儿般嫩白的肌肤和精致可人的五官还是惹来不少经过身边的西装男们频频侧目。
  「只要你愿意把硬盘都还给我,我愿意把这期间我从你那里挣到的钱全部还给你!」「就这?也就是说这段时间我白忙乎了?到头来一场空?那我还是……」「不要!你可以提要求,我愿意做任何事情!」「任何事情?」「任……」
  「说呀?怎麽不说了?想到什麽了?哈哈,你还是先过来吧,咱们面谈,你也不用把我想成什麽洪水猛兽,我是个讲道理的人,说不定跟我聊着聊着你就……想通了呢!」这是刚刚杨可可出门之前与林响木的通话内容,她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会是什麽,在联想到许多可能出现的後果後更是方寸大乱,芳心不安,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应付。但她也知道自己就是在楼下待一辈子这件事也解决不了,该面对的总是要上去面对……杨可可深呼一口气,表情坚毅起来:既然躲不过那就上去会一会他!
  根据林响木提供的地址杨可可来到二十五楼,敲开了林响木家门,没想到门打开看到林响木赤裸着上身,身上带着水珠,头发有些湿润,下面也只是穿了一条黑色的短裤,这是刚洗了澡?林响木身上精壮的肌肉让杨可可顿时想到了之前那次荒唐的拍摄:眩晕的镜头下一个身材健壮一丝不挂的男人端着相机,挺着胯间雄伟挺拔的阳物一步步靠近深陷迷离,情难自禁的少妇,少妇身上同样一丝不挂,在一种失神的状态下享受着跳脱现实的快乐,姣好的面容绯红一片,烧着雄浑的欲望之火,身体在男人的指引下做出各种羞耻却不自知的动作,整个身体如同陷在火海当中,炙热,燃烧,布满淋漓的香汗……在许多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在脑海里迅速闪过之後杨可可一阵羞臊、慌张:「你,你,把衣服穿上!」林响木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娇俏的少妇,瞧她此刻慌神的模样仿佛受了惊的小麋鹿一样,可爱极了。这女人身上浑然天成的单纯可爱总是让林响木欲罢不能。
  「稍等。」
  林响木转身回房,高大的身影从杨可可眼前撤开,让她原本感到备受压迫的内心轻松了一些,但短暂的轻松之後杨可可意识到俩人还未真正交锋自己就险些落荒而逃了,想来接下来的艰辛必然会超出自己的想象,想到这些她心下已经有些怯了。但一想到老公,想到自己温馨的家,她就不得不抖擞起了精神:不能输,绝对不能输!
  给自己加油打气的功夫杨可可听到林响木从房里唤了一声:「进来吧,可以了。」杨可可再次深呼一口气,提着胆子,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林响木的家尺度宽敞舒适,现代简约风格的装修尽显格调,随意一扫入眼的家具便都充满了高档的质感,整个家比想象的还要豪华有品位。之前他说自己是摄影师,可是摄影师这麽挣钱的吗?居然可以住到这麽豪华的房子。
  穿上了白色T恤的林响木看起来你清爽了许多,他指了指沙发:「不用紧张,先坐。」说完又跑去开放式厨房打开冰箱。
  「不,不用了!我说完马上就走。」杨可可希望速战速决,不想在这里被拖成持久战,可林响木不管那一套,从冰箱里取出了一瓶瓶装咖啡递给杨可可:「放心,没开封的。我知道在你心里我现在是混蛋王八蛋,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我也不是什麽好人。」杨可可接过咖啡,没有打开,本着速战速决的原则正要把反复斟酌准备的话说出来,一个女声突然从身後传来,杨可可根本就没提防林响木家里还有第三个人,吓了一跳,下意识惊叫一声,花容失色,回过头才看到一个身上仅裹着浴巾的曼妙女子正瞪着大大的眼睛盯着自己,场面一度尴尬。
  女人笑了:「我没干什麽吧?至於吓成这样?」她似乎对出现在这里的杨可可毫不意外,反而颇有兴趣地上上下下打量了杨可可一番,好看的眼睛里泛着毫不掩饰地挑衅,「就她呀?怎麽,换口味了?打算来点清淡的?」杨可可惊魂未定,很不喜欢这个看起来刚刚洗完澡的女人,她尤其受不了女人说话的语气和毫无礼貌地打量自己的眼神,仿佛自己是可以随意被林响木玩弄的玩物一样。
  「对不起,我不知道家里还有客人,我先走了。」杨可可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感觉受了莫大的委屈,把咖啡放到茶几上就要走人,结果被女人拦住:「别别别,你才是客人。给我两分钟,我马上在你眼前消失!」说完转身就回到了卧室。
  「坐吧,你如果走了这事儿可就没得谈了。」林响木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道。杨可可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坐到林响木对面的沙发上。
  「她是我的房东,这个房子的主人。我只能算是租客。不过你也知道,这个地方寸土寸金的,即便是租房子也是很大的一笔开销。我呢,收入也是有一搭没一搭,有钱的时候就交房租,没钱的时候就只能肉偿了。」林响木似乎在解释那个女人怎麽会出现在这里,不过杨可可对此毫无兴趣,倒是有了另一个疑问:「既然如此你之前的那麽多钱哪里来的?」「借的呀,就跟她。」「借?」杨可可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难以置信,「你借钱去……」後面的话杨可可怎麽也说不出来。
  「没办法呀,总要有点切入点啊,没有钱你会在最开始答应做我的模特吗?那後面的故事就更加不会发生了。」林响木语气轻松但这种操作远远操出了杨可可可以理解的范围:「那你借钱……你拿什麽还啊?」林响木看着紧张兮兮的杨可可心想世界上怎麽会有这麽单纯可爱的女人?
  「怎麽会没钱还呢,你这不是把钱都还回来了嘛,我还给她就是了。」林响木说的轻描淡写,但杨可可却是猛然间如入冰窟,全身冰冷,彻骨寒心,不禁冷笑道:「所以,从一开始发生的一切都是在你的计划当中?摄影,钱,还有我,都只是你这场游戏的工具?」这时穿戴完毕的女人款款走了出来,迷人的波浪,高档的衣裙,整个人更加风情万种起来:「你们聊着,我先撤了。」女人在玄关穿上高跟鞋,对着过来送客的林响木脸颊亲了一口,临出门不忘了调戏杨可可一番:「看你乖乖小小的,受得住这牲口麽?受不了记得叫姐姐一声,过来陪你!」说完浪笑一声便踩着高跟鞋出门了。
  林响木把门关上,回过头笑道:「现在没人打扰了,咱们可以好好聊聊这事儿了。」杨可可站起来:「把你的收款码给我,我现在就把钱都退给你。」「然後呢?」林响木可不打算放过这个送上门来的可爱的小麋鹿。
  「然後……」杨可可陷入艰难的境地,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林响木的咄咄逼人。林响木慢慢走过去,猛然从後面抱住了杨可可。杨可可惊慌失措,下意识挣扎起来,林响木却从怀中女人并不激烈的反抗中察觉到她内心的煎熬和犹豫,换句话说,对於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杨可可的反抗情绪并不是非常激烈,也就是说,有机可乘!
  杨可可自然是不想和林响木再有任何瓜葛,但是她再单纯也直到林响木今天找自己过来这里的目的,真的挣脱开後离开这里?那那些照片和视频呢?继续留在林响木这里无疑将会成为一个定时炸弹不断牵动着杨可可的神经,而且林响木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做足了计划,想来如果自己今天拒绝,那下一步将会发生什麽一定也在他的计划当中,如果对自己的觊觎是林响木的临时起意说不定还可以通过感化也好,收买也好仍有回旋的余地,但对於计划已久的事情而言除了满足林响木的条件实在不知道还有什麽其他解决的方法。可是,为了那些照片和视频就真的在今天委身林响木?
  杨可可头脑里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却没注意到林响木的一双手已经悄悄解开了杨可可针织外套的扣子,然後隔着T恤落在她藏在宽松衣服里面的挺翘乳球上,轻轻抚摸。
  杨可可如梦方醒,挣扎比刚才激烈了许多,林响木把嘴凑到佳人的耳边,吹着气,轻轻说道:「你越是挣扎我越是开心,越是兴奋,来,感受一下我现在有多兴奋吧,你见过它的。」杨可可全身顿时僵硬,因为她感到一根粗大的阳具正顶在自己的屁股上,不时荡起阵阵跳动,仿佛肉锤敲打在杨可可的股间。
  眼见杨可可仍未选择逃离,林响木更加肆无忌惮,伸出舌头沿着杨可可晶莹的耳唇轻轻舔舐起来。杨可可的耳唇圆润如珠,林响木的舌头涎着津液时而点拨时而含住,轻轻吸吮,滋滋作响。杨可可心底阵阵恶心,浑身上下泛起鸡皮疙瘩,脑子愈发浆糊一片,更不知道是不是应该逃离这里了,或者说她心里早就有了一个答案,只是不敢去面对而已。
  林响木的舌头带着一种痴痴的迷恋开始游走在杨可可光滑粉嫩的脸颊,欣长洁白的脖颈,在那一片片娇嫩上流下属於他的下流的痕迹,同时手上也开始加重力道,手中的那对乳球虽然不算很大,但十分精巧,握在林响木的大手当中仿佛握着两颗饱满软弹的水球,有充盈手掌的沈甸感,轻轻一用力立刻就陷了进去,轻易地随着男人的动作被挤压出各种形状。乳房娇嫩柔软的同时弹性也是十足,不论林响木的手掌把这对娇乳握成什麽样的形状,只要稍微一放松便立刻恢复坚挺的球状。
  如此迷人的手感让林响木想到了曾经的那个女人,也是有着这般弹性十足的乳房,以至於林响木最大的乐趣就是用力去蹂躏那对乳球,终於某天,林响木发现那对原本充盈饱满的奶球不再饱满,开始干瘪,软塌塌,如泄了气的皮球,抽光了精华,无精打采地吊在胸前,全无昔日光彩……林响木是个变态,他对这一点有着非常清醒的认识,每次遇到美好的事物他就渴望将其摧毁。林响木是北方人,冬天经常是一睁眼外面便是白雪皑皑的世界,到处银装素裹,雪白圣洁。
  小时候林响木一度痴迷於那样美好宁静的画面,可有天突然觉得眼前的画面过於完美,完美到单调,无趣,心理生出想要将眼前的美好肆意破坏的欲望。於是他突发奇想跑到外面对着洁白的雪面呲起了焦黄的尿液。当时的林响木只是个孩子,即便有大人看到了也不觉得什麽,但只有小小的林响木知道,当他看到原本圣洁的雪地上被自己焦黄的尿液污染,心里居然生出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从那时起林响木便逐渐有意识地选择破坏一些看起来十分美好的事物,并以此为乐,深感兴奋。比如有同学穿来干干净净的新衣裳他便会装作不经意地将钢笔水泼到人家身上,比如走路看到别人精心饲养的漂漂亮亮的小狗也总是忍不住上去给它一脚,还有一次,村里漂亮的小媳妇在自家院子里晾晒了好看精致的内裤,他默默记在了心里,趁着半夜家里大人熟睡便悄悄溜出去越过人家的栅栏把内裤取下来,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生生就将内裤撕碎,再仍在地上踩上几脚,这才心满意足地再回去睡觉……随着年龄的增长林响木明白自己这是一种心理问题,但他并不想修正自己的行为,因为每一次的破坏都可以让他得到空前的满足。直到他上了高中,性意识完全觉醒,以前的小打小闹根本无法再满足他日渐膨胀的变态心理,便升级了破坏路数,开始向身边的女生出手,伤害她们的感情,玩弄她们的身体。让林响木感到十分意外的是,自己的破坏行动进行得十分顺利,那些总是被人高高追捧的女孩儿似乎在自己面前都没了脾气,虽然有时会在初始阶段闹些别扭,但过不了多久总会屈服,甚至自卑自贱。
  慢慢地林响木掌握了一套玩弄女人的手段,且屡试不爽,而对林响木而言堪称伟大的「战绩」就是对刘恋的「破坏」,那是那样漂亮,那样迷人,那样优秀的女孩儿,越是这样林响木就越是忍不住想要彻底毁掉她的尊严,毁掉她的身体,毁掉她的人生!
  最後他做到了。
  只是那成了林响木一段辉煌的短暂终结,毕业後步入社会的林响木发现之前屡试不爽的御女手段开始变得不再那麽容易见效,毕竟社会上的女人不是校园里心思单纯的女生可以相比较的。而这些女人的身份背景的也比学生复杂了许多,一度林响木混得十分狼狈,撞得满头是包,被人羞辱,被人殴打,或者被人告进看守所,好在这期间偶有成功的例子,不至於让他彻底崩溃。就这样浑浑噩噩了几年,林响木靠着对女人敏感的洞察力阴错阳差成了人像摄影师,靠着有一搭没一搭的收入熬着日子,直到无意间得知了傅小年的信息。
  林响木对傅小年其实并无主动的恶意,在曾经的那段岁月里他更像是一个助兴的玩具而非主菜,但因为他与那个被自己亲手毁掉的女人之间以前的关系便分外注意了他的近况,结果让他十分意外,无比的兴奋!因为杨可可进入到了他的视野!
  在社会上沈浮多年,林响木渐渐没有了去毁灭他人的机会,又或许是当初在刘恋身上的满足感太过猛烈,再加上连续多次狼狈收场的结局让他一度失去了曾经热衷於破坏的心理。林响木成了一个猎艳高手,小心翼翼,精准打击,就是再没人能让他动起想要破坏想要撕碎的欲望,直到杨可可的出现,他内心蛰伏了许多年的最原始最变态的欲望再度复活!
  他感觉这是上天的安排,上一个被他毁掉的女孩儿曾经是傅小年的女友,而如今目标再次出现,竟然又是傅小年的爱妻!
  如果不是上天刻意的安排怎麽会有这样的巧合?既然是上天的安排那自然就是当仁不让了。於是他制定了对於杨可可的一系列的计划,一切顺利,林响木似乎找回了当年在校园里叱咤风云的感觉。林响木确信,此刻在自己怀里被摸着奶子的小麋鹿一样可爱的女人必然也会在他的蹂躏调教下走向毁灭!重复曾经刘恋的道路。
  林响木越想越兴奋,手上力道越来越大,杨可可忍着痛,嘴里艰难地说着话:「答应我,只有这一次,你把所有照片和视频还给我!」林响木满口答应下来,同时腾出一只手将扎进牛仔裤里的T恤抽了出来,然後像蛇一般钻进了杨可可衣服里,推开文胸,毫无遮挡之下与杨可可的乳房直接亲密接触。
  「啊!」
  林响木的手法老辣,即便杨可可怎麽忍耐,终究因为电流般漫游全身的快感的刺激下轻声娇喘出来,这让她感到羞耻,急忙用手捂住嘴巴,眉目间难忍欲望的痛苦神色便更加明显了起来。
  林响木摸到了杨可可的乳头,像个有趣的玩具,原本无动於衷的乳头在接触到林响木手指的一瞬间居然迅速坚挺起来,没一会儿就成了硬邦邦的小肉疙瘩,拨来拨去,感觉有趣极了。但这却害苦了杨可可,每次拨弄,杨可可的两腿之间便生出阵阵抽搐的快感,然後每次都会在下体积蓄一些湿润,渐渐便有了膀胱憋尿的感觉,但她知道那和尿不是一回事,一旦爆发自己的尊严将会被践踏在地上,无处遁形。杨可可唯有忍耐,可面对手法老练的林响木,辛苦的忍耐能起到的作用不大,很快杨可可就感觉自己的两条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对此林响木自然也感知到了,没想到怀中美人的身体也是如此敏感,和当年的刘恋居然不相上下!
  林响木已经认定自己可以吃下这头可爱羞恼的小麋鹿了,解开杨可可牛仔裤的纽扣,一双手先伸了进去,杨可可的裤裆早就湿儒一片,林响木的大手一伸进去便感觉手心手背被窄小空间里沸腾的水雾覆盖。
  就在林响木准备直捣黄龙的时候杨可可突然惊醒,一把抓住林响木是大手。
  「怎麽,後悔了?」林响木眉毛一挑,心里竟有些拿不定这女人的想法。
  「不……我,我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你问。」
  杨可可终於问出了让她困扰已久的问题:「我想知道你处心积虑做了这麽多事情,到底最终的目的是什麽?你和我老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麽事情?有过什麽恩怨?」听到这个问题林响木笑了,脸上突然露出狰狞的笑容,一把抓住杨可可的头发不由分说就暴力撕扯着往沙发上走,杨可可没想到自己的问题会让林响木产生如此剧烈的反应,後悔不已,心惊胆战,头皮上尖锐的痛楚更是让她痛到飙泪。眼下的杨可可也只能被动地被林响木一路薅着头发拖拽到沙发跟前,狼狈不堪。
  林响木猛然一撒手,杨可可便狼狈的跌倒在地上,随即看到林响木一把脱下了裤子,那条散发着雄浑的男性荷尔蒙的阳具正青筋暴跳地在自家跟前跳跃着。
  林响木拍了拍自己的阳具,得意洋洋:「你好好伺候我,我给你讲讲这里面的故事,故事有点长,你可要做好准备!」也不等杨可可作何答复林响木的大手再次伸过来,杨可可心有余悸不等林响木动粗赶紧凑过去握住了林响木的阳具,那滚烫的阳具,巨大的尺寸烫的杨可可手心和心头都颤荡不已,同时林响木也缓缓开口,讲述其当年的故事来。
  「这事儿可要从05年的那个暑假说起了……」
  
  2005年夏这个暑假回来王梅钏明显感觉女儿变得多愁善感了,往常阳光的笑容不常见到,倒是双眉微蹙、出神发呆的样子经常出现,而更多的时候她都是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女儿的变化被王梅钏看在眼里自然焦急,当天晚上睡前她跟丈夫刘清国说了,刘清国倒是看得开:「女儿也不小了,自然是有了自己的心事,这个年纪多愁善感也是正常不必太过担心。这样,反正你也放假了过两天带恋恋出去散散心吧,有些事儿咱们做父母的不好再刨根问题了,换种方式开解孩子的心事吧。」「可我还是不放心,恋恋还是个孩子,我怕她再遇人不淑了。」「孩子?再开学她都大三了,眼看着就要步入社会了。不过你的担忧我也理解,其实你知道吗,最近我一直在反思一件事,过去是不是我们把恋恋保护的太好了?所以在孩子身上有点风吹草动我们就担心不已,草木皆兵。」王梅钏白了一眼丈夫:「就知道你会说这些,我问你,如果这麽多年没有我的严厉管教你就敢保证咱们恋恋能像现在这麽优秀?再说了,难道等孩子出了事情再後悔?到时候有你哭的时候!」刘清国知道妻子的固执,笑笑便不再纠结这个话题:「你想想过两天带孩子去哪里转转。」王梅钏想了想:「去乡下吧,也是有日子没回老家了,前两天给我妈打电话她还问什麽时候带恋恋过去玩儿呢。」刘清国点点头:「也是,你是经常回去,可恋恋自从上了初中好像就回去过两次吧?乡下空气好,视野开阔,去了那儿什麽心事都没了。」王梅钏想了想,又问:「你不跟我们去麽?」刘清国无奈地叹口气:「哪有你们人民教师这麽好命啊,每年好几个月的带薪假期。」王梅钏撇撇嘴:「切,那还不是你们这些教育局官老爷们一句话的事儿?哪天不满意了一纸命令下来再把我们的假期给收了。」「哪能那麽离谱,可别乱说啊。」夫妻俩又说了一会儿闲话便相拥入眠。第二天吃饭的时候王梅钏告诉刘恋过两天去乡下看看姥姥,舅舅他们。本来意兴阑珊的刘恋听到这个消息终於露出了笑容:「真的?怎麽这回想开了要带我回去?」王梅钏一白眼:「瞧这孩子说的话,你以前课业压力那麽大当然不能让你去乡下疯了,得保持状态。现在你在大学,课业压力没那麽大,去看看姥姥,舅舅他们也是应该的。」「上次去还是高考结束的时候,这一晃又两年了。」对於这趟乡下之行刘恋充满了向往。
  其实刘恋的童年就是在乡下舅舅家度过的,那个时候王梅钏和刘清国都刚刚调动了工作,每天忙得不可开交,自顾不暇,直到稳定下来才在刘恋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把她带走。
  小时候的刘恋虽然是个女孩儿却是实打实的「淘气包子」,远近闻名的孩子王,经常就带着一群年龄相仿的小朋友在田间乡野撒欢,爬树、下水、抓虫子,就没有她不敢做的事情,隔三差五就会因为淘气弄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可伤一好立马就活蹦乱跳地出去野。
  刘恋对於那段记忆实在有些模糊,还记得有一年过年舅舅一家带着姥姥到家里做客,席间舅舅回忆刘恋儿时调皮捣蛋的种种,一家人都忍俊不禁,刘恋跟着傻笑,内心对於那段回忆却不大真切了。实际上回到城里的刘恋经历了一段艰难的适应期,但适应期一过在双双从事教育工作的父母的严厉管教下逐渐改掉了许多从乡下带来的小毛病,也不再风风火火,说话办事文雅有礼,人也出落得越发婷婷玉立,不知不觉间便与儿时的自己做了切割。
  初中毕业後刘恋随着妈妈回去过一次,像换了一个人,舅舅总是忍不住感叹:「这孩子咋变化这麽大,都不敢认了。」姥姥倒是开心:「这才像女孩子的样子!」虽然回去的次数不多,但是对於乡下刘恋很是喜欢,她喜欢那里清新的空气,喜欢那里广袤的视野,喜欢那里路不拾遗的淳朴民风,然而刘恋万万没有想到这趟乡下之行会彻底撕裂她的三观,而做出那惊心动魄的勾当的人居然就是她那向来严厉又优雅的妈妈……事情发生在他们抵达舅舅家後的第三天,这几天刘恋每天吃过饭就在村子里闲逛,倒是见到了几个小时候的玩伴,只是常年生活轨迹的不同留下来的只有彼此间礼貌而生涩的尴尬。倒是乡野的风景还是如小时候一般,虽然不再像儿时那样疯跑,但是呼吸着清新的空气,看着满眼生机勃勃的绿色,放假前一直压抑在内心的烦恼似乎得到了大大的缓解。
  这天刘恋本打算去村东边的堤坝转转,可刚出门天上就飘起了毛毛细雨,阻拦了她的出行。乡村里的雨露总是温和中带着一丝闲适的慵懒,刘恋望着这雨,不禁撅起了嘴巴。
  舅舅家有一个大大的院子,三间房,中间的房子坐北朝南自然是家人的住所,两边的房,东边那间当做仓库,主要装些务农的设备和一些粮食谷物,西边那间则是舅舅的车库,上面还有一个阁楼,舅舅说小时候只要找不到人了大家就知道她准又跑到阁楼睡觉去了。
  此刻姥姥正在午觉,舅舅舅妈则开车去了城里,妈妈则是说要去看看以前的村里的夥伴,刘恋一合计倒是只剩下自己像是个闲人一样,听着屋外淅沥沥的下雨声,被阻拦出行的不满淡去,刘恋感觉周身的毛孔似乎都缓缓舒展开来,迎接着这份难得的乡野细雨,同时一个调皮的念头涌上了心头:何不像小时候一样偷偷躲到阁楼上睡一觉?想想等下家人们都回来了找不见自己的样子倒也有趣。
  这麽想着刘恋便凭着儿时的记忆找到了西边车库上面的阁楼。
  虽说是阁楼但面积不小,高度也足够容纳一个成年人。舅妈是极利落的女人,即便是这阁楼也打扫得一尘不染,地面上还铺了一层摊子,窗上则是挂了白色的纱帘。清风徐来,白纱轻舞,刘恋坐在床边望着窗外在小雨滋润下宁静的村庄,心里说不出来的舒爽透亮。
  正准备在这儿时的秘密空间闭上眼小憩一会儿突然听到下面传来一男一女走进来的声音,刘恋觉得好奇便悄悄凑到阁楼边往下瞧,一看居然是自己的妈妈和乔叔叔。
  这位乔叔叔刘恋是认得的,是妈妈的小学同学,但印象里妈妈并不喜欢自己的这个同窗,总说这个人粗鲁不堪,可眼下透过阁楼边角的缝隙看下去俩人有说有笑的,倒像是十分熟络的样子。而且也不知道怎麽了,刘恋看着妈妈的娇笑总觉得十分别扭。妈妈向来是严肃认真的,对外人很少会露出开心大笑,最多点头轻笑,永远保持着自己的体面和优雅,仿佛高傲的天鹅,生性寡淡。然而此刻的妈妈面对着她此前声称厌恶的男人笑得花枝乱颤,让刘恋生出了一丝不安,手心也不由紧张地握紧拳头,生怕等下出现她脑海中想象到的画面。
  乔叔叔看起来仍是小时候那般精壮的身板,确实合得上妈妈说的五大三粗,只是这会儿他说话轻悄悄,也不知道说了又惹得妈妈一阵娇笑。
  「你小点声,不怕把你妈弄醒啊?」
  「呦,胆子这麽小那为啥非要拉我过来这里?」刘恋从未见过如此风情的妈妈,仿佛眼角都带着骚俏,看向乔叔叔,秋波流转。如此暧昧的对话足以说明问题了,妈妈她……出轨了!
  刘恋捂住嘴巴根本无法将出轨这样的单词同向来优雅寡淡的妈妈联系在一起,而且一直以来妈妈和爸爸的感情不是很好吗?相敬如宾又不失甜蜜温馨,她怎麽会……刘恋震惊之余不忘瞪大了眼睛盯着楼下两人的一举一动,只见乔叔叔贼眉鼠眼地四处悄悄,猛然将妈妈搂进怀里,而妈妈毫不挣扎,反倒十足开心地在乔叔叔宽阔的胸膛蹭来蹭去!
  「我这叫灯下黑!就在你妈眼皮底下干你的小骚逼,那才爽!不过,现在真的除了你妈没别人了?」「废话,我哥跟嫂子去城里了,天黑了才回来。我妈睡下了,而且老人现在有些耳背只怕就算她醒着也听不到这里的动静。」乔叔叔眼睛一亮:「要不咱们再来更刺激的?」妈妈直勾勾地盯着乔叔叔,眼里满是无限的骚情:「说,看你张狗嘴能说出什麽话来!」乔叔叔淫笑道:「要不我抱着你的大屁股就在你妈跟前操你?」「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信不信我现在跑去你家把你爸的鸡巴给薅下来?」「嘿嘿,开玩笑,开玩笑嘛。」乔叔叔可能也怕妈妈生气赶紧抱紧了妈妈,而对於在阁楼上的刘恋而言一直以来妈妈在她心中美丽优雅的形象正迅速崩塌,她没想到那样下流污秽的词汇在妈妈的嘴里却显得那样轻车熟路,信手拈来,她怎麽也无法将此刻这粗俗的女人和自己的妈妈联系在一起。
  刘恋深感受伤,不想再继续看眼下肮脏的画面,但乔叔叔嘴里突然提到了自己,让她不得不提高警惕继续观察起来。
  「不对啊,还有一个人啊,你女儿刘恋呢?她不是也跟你一起来了吗?」「这孩子一到这里就野得不行,天天不着家,破破烂烂不知道有啥好逛的……等会儿,你他妈在想什麽呢?癞蛤蟆惦记上天鹅肉了?」刘恋眼见妈妈的手伸到乔叔叔的裤裆处,狠狠抓住,「告诉你,怎麽糟蹋我都行,但千万别乱想我女儿,想都不行!」刘恋苦笑,这时候倒还像个母亲的样子……「你想什麽呢?能有你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哪里敢乱想,我就是好奇,嘿嘿,你说这孩子一晃都这麽大了,我可听说现在的大学生都开放的很呢。」「呸!我家恋恋是别人能比的?从小我就严格要求她,如今你可不知道恋恋有多麽优秀。」「那就没有遗传的影响吗?」「什麽遗传?」
  「你想啊,你这麽骚,骚的随时能把裤子尿透了,你生出来的女儿,不得随你?」乔叔叔口无遮拦,终於惹恼了妈妈,只见他一把将乔叔叔推开,面若冷霜:「会说话就说,不会说话就滚蛋!」乔叔叔连忙求饶:「我错啦,我不该乱说话,我不该说你骚,不该说刘恋骚,下次再也不敢了!」乔叔叔苦苦哀求,模样滑稽,惹得妈妈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他见状趁热打铁立刻把裤子脱了下来,男人肌肤黝黑,连胯间那傲然挺立的肉棒也是黑乎乎的。
  妈妈看见那高高翘立的阳具眼里的阴寒瞬间散去,化成一滩柔水,只是嘴上还不放过对方。
  「你错了,但你不知道你错在哪里了!」
  乔叔叔欲哭无泪:「要不你教教我?你说我哪里错了我就哪里错了!」妈妈盯着男人慢悠悠地说道:「你不该说我女儿骚,想都不能想,但我……你说对了,我就是骚透了,没骚透我会三番四次找你这个粗鄙下流的家夥?所以,以後你不许说我女儿骚,但对我,你说什麽都成……」妈妈流露出来的风骚春情挑逗起了乔叔叔的欲火,再也按捺不住,将妈妈再次搂进怀里,不再废话,开始了对妈妈真正的挞伐!
  此刻刘恋已经泪流满面,她无法面对发生在眼前的这场嬉戏,出轨,偷情,污言秽语,恬不知耻,许多原本应该和妈妈毫无关系的词汇在这时出现在刘恋的脑海里,她转过身不再观察楼下,而是躺在阁楼的地板上,看着棚顶,伤心落泪。
  楼下的那对偷情男女俨然已经开始了无耻的媾和,刘恋听着下面传来的男欢女爱的动静感觉自己的世界正在经历一场天崩地裂,这一路成长以来引以为傲的价值观,世界观正分崩离析!
  「骚货,你果然是他妈的烂逼!这麽一会儿就湿透了,你个欠男人干的下贱母狗!」下面俩人干了一会儿除了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的忘情娇喘,刘恋注意到刚刚对妈妈唯唯诺诺的乔叔叔此刻似乎变了一个人,语气当中充满了强硬和自信,这让刘恋想到了林响木,也是这段时间她烦恼的源泉。
  自从那个险些彻底失身的夜後林响木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彻底从刘恋的世界消失了。最初的几天刘恋觉得世界清静了,可渐渐的,心底那难耐的寂寞便形成空虚的洞穴,释放出更多的焦躁和期待,刘恋开始有意识地寻找林响木的身影,然而这个人仿佛凭空消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消失得干干净净,可,怎麽会是从来没有出现呢过呢,那个家夥在那个静月夜对自己做的一切仍时常被刘恋回忆,想念。
  是的,刘恋悲哀的发现脑海里总是挥之不去当天夜里发生的一切,她得到了第三方的视角,远远看去,是一个老练的猎手和被猎手调教得沈醉其中哀嚎挣扎的母畜。
  不止一次那副景象进入到梦想,有着身临其境的真实感,林响木那野狼一般贪婪的眼睛,他那带着口水的舌头在自己脸上放肆逡巡的触感,还有那胯间勃勃雄起的阳具散发出来的令人迷醉的味道。刘恋渴望在这样的梦境里沈沦,因为这里没有道德的束缚,没有对傅小年的羞愧,有的只有那颗渴望被彻底填满的心。偏偏梦境总是忠诚於现实,从未出现现实当中未曾发生过的画面,比如,刘恋并没有逃开,比如刘恋转过身,比如刘恋撅起屁股……这些统统没有!
  每次刘恋醒来总是带出梦境中不得满足的遗憾和失落,不止裤裆,便是整个被子里也是是湿儒一片,好像尿了床一样,但这种程度的欲望发泄完全无法让她满足,反而不断扩大着内心黑洞的空虚感。
  就这样,带着这份遗憾和不甘刘恋回到了家,然後跟着妈妈来到乡野散心,乡下的美景差点让她淡忘一直以来欲望对内心的折磨,直到现在,现场目睹妈妈的出轨,那个在妈妈身上挞伐的有着黝黑肉棒的中年男人再度让刘恋想到了那个将自己撩拨起来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男人。
  往常想到林响木的时候刘恋的心底总是怀着对傅小年深深的歉意,可眼下,汹涌的欲望在楼下俩人全情交媾的助威下熊熊燃烧,她有些顾不得自己的爱情了,甚至有些羡慕起妈妈来,不论她的欲望多麽可耻,多麽下贱,但现在,正被满足着,不是麽?刘恋甚至在某个瞬间理解起她背叛爸爸投入他人怀抱的出轨举动来。
  刘恋吓了一跳,不明白自己的价值观怎麽会扭曲至如此,如果理解了妈妈的出轨,难道自己也要重复妈妈的行为吗?背着傅小年和林响木……只是转瞬即逝的念头便把刘恋折磨得欲火难耐,她又慢慢转过身,向楼下望,发现妈妈此刻正趴在地上,裙子被掀到上面,内裤则戴到了她的头上,裆部落在鼻尖,两边的眼睛分列在裤裆的两侧,整个形象如同丑陋的娃娃,全无人形。妈妈雪白的屁股闪着耀眼的光,盛着淋漓的汗,随着男人的动作前後挺动,荡漾起层层肉浪,同时嘴巴一刻不停地娇喘呻吟,吐着脏话:「哦,好舒服,爷爷,我的爷,我的爸爸,用你的大鸡巴好好操死我!我是个大骚逼!」妈妈放浪的表现的仿佛是对乔叔叔的加油助威,接下来他换了许多姿势,每次妈妈都投入其中,用心配合,嘴里淫声不停,穴里浪水不止。
  「爽不爽?骚货!」
  「爽!」
  「你是不是骚货!」
  「是,我是骚货!」
  「那你女儿呢,刘恋呢,她是不是骚货!」
  说道这里妈妈没再回应,紧闭着嘴巴,屁股却不断往後挺动,生怕男人一不高兴就将那条要了她的命的肉棒抽出去一样。
  对於妈妈的沈默乔叔叔显得很不满意,但他并没有抽出肉棒,而是将妈妈的衣裙彻底剥了下来,顿时,妈妈身上一丝不挂,饱满的酮体彻底展现出来。乔叔叔将妈妈脱下来的衣裙卷成一条,让妈妈张嘴咬住中间,随即将两头抓在手上,如骑马一样开始一轮狂野的进攻。这次的进攻比之之前更加狂野,好像瞬间变成了打桩机,强力撞击,不知疲惫,在这突如其来的风暴面前妈妈欢愉地要灵魂出窍了一般,全身止不住地剧烈起伏着,嘴里也终於不再紧闭,再次放声淫叫起来。
  「啊啊啊啊……操死我了,太爽了,操死我,操死我!」就在这要命的关门乔叔叔仍没有放弃,再次问道:「告诉我,你女儿,刘恋,是不是骚逼!」此刻的妈妈仿佛彻底失去了理智和情感,成了只知道被人操的雌兽,听到身後男人喝骂般的问题几乎是用尖叫迎合了对方希望的答案:「是,我的女人随我,是骚逼,刘恋,我的恋恋,和我一样,是骚逼,骨子里就是个骚逼!」妈妈疯狂浪叫,叫得乔叔叔更加大刀阔斧地操干起来,也叫得阁楼上的刘恋泛起阵阵恍惚:或许我真的是妈妈一样的女人,表面正经但内心里有着无法控制的欲火,所以,才会在当初小树林偷看到林响木的肉棒後念念不忘,所以在那次半途而废的欢愉後满心空虚,所以在这个暑假比起深爱着自己的傅小年更多的时候去思念那个可恶的家夥!
  这麽一想似乎许多问题便得到了答案,竟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来,楼下的欢愉仍在激烈地进行,刘恋则在迷迷糊糊当中将手攀在自己高挺的胸脯上,另一只手则是伸进裤子里,脑子里想象着那根猛兽般的肉棒,还有那张永远玩世不恭的脸,竟无师自通地开始自慰起来。
  不同於其他人第一次的自慰体验,刘恋的自慰无疑是立体的,触摸玩弄着自己滚烫的身体,耳边还有妈妈不断的淫叫刺激着。
  此刻,刘恋无比想念着林响木,这也是她第一次正视自己对林响木的思念,虽然是起於情欲,但这份思念却是真挚的,从未有过的热烈和饥渴。
  恍惚间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串数字,那是很早之前林响木留给她的小灵通的号码,当时的刘恋根本没有把那串数字放在心上,没想到时隔多日竟然如此清晰地出现在脑海当中。
  这一刻刘恋感觉这个暑假自己一下子就有了明确的方向,轻轻默念起了那串数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1 08:29:21

第四章 不眠夜
  一轮孤月挂在幽暗的夜,冷冷清清。
  皎白的光顺著窗上轻盈的薄纱洒在卧室的床上,落入杨可可晶莹欲滴的眸子中,照出佳人眼中满满的愁绪。
  已是夜半时分然而杨可可转辗反侧难以入眠,脑子里不断闪过许多令人不安的念头,而一切愁绪的源头始於她在派出所与林响木的意外相遇……
  电话里民警说的很清楚,傅小年是和大学同学大打出手的,林响木既然认识傅小年那麽他就很有可能早就知道自己是傅小年妻子的事实,然而故事的开始他却精心演绎了一场意外,装作单纯的邂逅、相识、并用蛊惑性十足的语言让自己稀里糊涂就成了他的模特。
  杨可可犹记得初始面对镜头时自己的羞涩和不安,但好在像林响木承诺的那样,拍摄的都是规规矩矩的内容,林响木看起来也是个经验丰富的摄影师,在他三言两语的诙谐引导下杨可可逐渐放松了下来,接著便穿上一件又一件漂亮的衣裙,按照指挥在镜头前虽然笨拙但很努力地呈现出林响木想要的姿势。
  「咔嚓」「咔嚓」,快门按下,灯光闪烁,爆出阵阵流光溢彩的炫目。随著拍摄的深入眼前的世界逐渐变得不再真切,只有林响木充满蛊惑力的赞美声在阵阵闪亮炫目的灯光之外清晰可闻,杨可可竟有些恍惚,生出幻觉,仿佛穿越时空来到了旧上海的十里洋场,声色犬马、纸醉金迷间自己成为了万众瞩目的舞台上最璀璨的明星,随意的一举一动便都惹来舞台下人群狂热的欢呼追捧……短暂的走神後杨可可悄悄回归现实,林响木那听起来真诚又激动的赞美仍在继续,杨可可笑骂自己不要脸,人家说几句恭维的话便飘了。
  似乎带著天赋,杨可可很快就适应了拍摄的节奏,感觉越发的轻松自在,同时也在林响木层出不穷的称赞的言语中生出了令人愉悦的自信。当林响木宣布这次摄影完成时杨可可甚至有些意犹未尽。这份计划外的摄影让杨可可尝到了遨游云端的快乐,可随著快门声不再响起,她由云端落地现实,心底竟然闪过一丝的失落……
  当说好的金额出现在微信上杨可可觉得这一切有些不太真实,仅仅是穿上漂亮的衣裳在镜头前摆几个姿势就能拿到这可观的收入?这可以算作是杨可可挣到的最轻易的收入了。
  按照约定,俩人只做这一次合作,但当几天後杨可可看到林响木发来的成片,她便动摇了,杨可可从未见过那样妖娆魅惑的自己!
  杨可可知道自己是漂亮的,从小就知道,这从走到哪里都被众星捧月般的爱护就看得出来,但她知道自己的漂亮更多是可爱,与妖娆性感无关,她也从未想象过自己有天会与这这样的单词联系在一起,可是看看照片上的女人,与暴露无关,却在每个被定格的瞬间爆发出惊人的魅惑:平日水灵可人的双眼变得沈静而深邃,仿佛里面藏著许多暗涌的力量,迷人的灵眸中还带著一丝丝的狐媚,在周围灯光的映衬下竟流淌出出令人不禁怦然心动的妖冶来;长裙裹身,黑色的绒面反照出神秘的光泽,女人玲珑的曲线被欲露还羞地遮蔽,遮住了一份蠢蠢欲动,也勾起了一份好奇心:在这份遮掩下隐藏著的是怎样一副热烈激情的身体呢;黑色的背景,黑色的裙,再加上林响木精心的布光,整个画面充满了暗黑的质感,杨可可仿佛成了这暗黑世界的女王,在这迷魅的氛围中她脚上的高跟鞋却是夺目炙热的红,在这一片暗黑中异常醒目而惹眼,再瞧鞋上的玉足,每根指头细长晶莹,上面精心涂上了与高跟同样的红,鲜活跳跃,好像一簇簇在冰肌玉面上舞蹈的火苗……
  杨可可看得出神,不敢相信照片里这个充满了魅惑的女人是自己,甚至面色微红,没来由的心动。林响木是个趁虚而入的高手,似乎感受到了此刻杨可可的动摇,无视俩人只拍一次的约定,适时拋出了下一次拍摄的邀约,杨可可便轻而易举地答应了下来。後面的事情就越发不受控制起来……
  一行清泪顺著杨可可的眼角滑落,泪珠里含著懊恼、後悔和不解。怎麽就轻易就著了他的道?
  其实在派出所见到林响木之前杨可可将过去这段时间的荒唐当成是令人脸红心跳的小秘密,然而眼下她感觉这更像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阴谋。林响木像是一个老练的猎手,早就挖好了一个又一个坑,戴上面具,牵著杨可可的手游走在迷离阴森的林间,彼时的杨可可被蒙了眼,失了智,如精致可人却又懵懂无知的洋娃娃,在猎手的带领下一步步走向陷阱当中……
  杨可可懊悔难当,很想狠狠用耳光教训自己,但她不敢,怕惊动书房里的傅小年。
  虽然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脱光了衣裳搔首弄姿是大大的不妥,但最终还是躲开了林响木迎面挺过来的尺寸大到夸张的阳具。这或许是眼下的杨可可唯一聊以自慰的事情了。
  想来也不过是几个小时之前的事情,杨可可仍对林响木阳具的尺寸感到触目惊心,如一条发了狠的巨蟒,青筋暴涨,气势汹汹,挺在最前头的龟头则像是剥了壳的鸡蛋,马眼上垂涎著滴滴淫液,带著压人的气势,紧紧逼近。剧烈挥发著的雄性荷尔蒙如潮水般汹涌,险些将杨可可吞没,她记得自己当时已经张开了嘴巴,意乱情迷地准备将丈夫之外的男人的阳具含进去,而一旦开了这个头,後面更加惊心动魄的想象也必然成真。
  「不!」杨可可从淫欲中惊醒,猛然躲开林响木的进攻,让他扑了个空,同时周身泛上阵阵汹涌的电流,聚在仍被手指抽插进出的下体处,如同完成了积蓄的使命,瞬间爆发!而她的身体在猛烈的快感下折叠、弯曲出各种夸张的姿态,随著忘我的尖叫呻吟不断抽搐,颤抖,最後逐渐平息在一滩水迹之上,大口喘著粗气,仿佛一条濒死的鱼……
  杨可可在想,如果不是那及时又羞人的高潮,自己是不是就含住男人的阳具了,是不是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林响木说这是他最後的摄影,拍完他就要开始一段新的旅程了。现在想来他所谓的新的旅程难道就是拿著那些露骨的照片趁虚而入,逼自己就范?林响木显然是精心设计了这一切,这从在派出所他对自己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就可见一斑,他必然是有完整的计划的,不急於这一时的得意,或许在他那个计划里最关键的部分已经完成了,接下来才是可怕的开始。
  杨可可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傅小年还在书房,不知道什麽时候会进入卧室,她不想让傅小年发现自己的这个秘密,杨可可已经偷偷联系了林响木,他表示明天聚一下。
  聚一下?要不要去?可能会有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但如果不去似乎更加没有挽回的机会,杨可可用侥幸的猜想麻痹自己:或许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和傅小年的关系,真的只是误打误撞,真的只是一时意乱情迷,真的会像他表示的那样会把装有所有原片的硬盘当面交还,甚至无需偿还这期间产生的模特薪酬。
  是了,最初让杨可可下决心做林响木模特的除了他承诺拍摄的内容规规矩矩外便是诱人的薪酬了。傅小年本有一份体面的工作,收入颇丰,只是近两年因为疫情原因公司业务大受影响,傅小年的工资也像挤牙膏一样断断续续且少得可怜,最近三个月更是一分钱工资都没有发出来。杨可可并不埋怨傅小年,反而会在傅小年自责的时候一改平日的娇蛮,温柔体贴地安慰他。只不过安慰过後现实的问题仍得不到解决,反而却越来越严重,仅靠杨可可一个人的工资在扣除房贷後维持家用都愈发艰难了。林响木出现在这样的时机杨可可其实很难有拒绝的底气。
  望著窗外孤零零的清月杨可可长叹一口气,闭上眼睛,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
  此刻,书房里的傅小年也正独自在这不眠夜煎熬著。
  把自己关进书房是想彻底冷静下来思考一些问题:到底应该如何守护杨可可,守护这个家庭。
  在杨可可到达派出所之前傅小年仍处在一种满脑子愤恨的状态,如一头失了智的斗牛,对面的林响木则是洋洋得意的斗牛士,他不断炫耀著手中红色的斗篷,轻易地将傅小年的情绪吊在愤怒的高地,直到杨可可匆匆赶到。
  当傅小年看到满脸焦急脸色又有些惨白的娇妻才意识到自己的可笑:我这是在做什麽?口口声声说要守护她,却轻而易举地被林响木勾起了火,到底还是把爱妻牵扯了进来!
  满腔的怒火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则是满心懊悔,这麽容易冲动拿什麽守护我的爱人?
  在派出所傅小年和林响木达成了谅解协议,但需要一笔不菲的医疗费用,精神损失费还有谅解费,杨可可一口答应下来,并承诺尽快把钱凑齐交给林响木。
  因为一时冲动给家里造成了大麻烦,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字,若是两年前也就罢了,那时凭傅小年的工资解决这笔赔偿并不难,可如今因为疫情自己的工资早就发不出来了,家里全靠过去的积蓄和杨可可的工资在撑,但傅小年很清楚如今积蓄已经见了底,根本无力承担那笔赔偿。
  望著窗外冷冷清清的夜傅小年终於下了一个重要而艰难的决定,他打开了一个柜子,那里面放著一些标书,他知道只要自己不再坚持一些原则,家里的经济问题是能够得到极大的缓解的。其实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只是接一些私活而已,许多人都在偷偷的做,公司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以眼下的情况继续坚持所谓的原则就实在是有些可笑了。
  林响木如一头环伺身边的狼,为了目的不择手段,这不是靠自己提高警惕或者相信杨可可就能抵挡住的,如果不想当年的悲剧再度上演,就必须提升自己的实力!
  与此同时,难以入眠的还有童佳。
  童佳没想到毕业十几年了会在这样一个毫无准备的夜晚与故人重逢。
  她先是看到了傅小年,十分欣喜,他看起来仍有些书生模样,仍可以在他身上看到当年那个有些青涩的白衣少年的影子。刚唤了一声想要寒暄下一秒她就看到了站在傅小年身後的林响木,当年那段伤痛的日子再次浮上脑海,化作一片一片凌厉如刀的幻灯片,在童佳的脑海中不断上演著昔日惨剧,搅得她的脑海里一片血肉模糊。
  十几年过去了,林响木也是一眼如旧,尤其那双狼子般的眼,没有丝毫变化。那曾是童佳的噩梦如今则成了她仇恨的源泉。
  毕业十多年她已经习惯了将刘恋和那些不堪的过去放在心底深埋,偶尔拿出来回忆也是小心翼翼地避开伤痛的瞬间,可林响木的出现让刻意被模糊的记忆再度真切起来,连带著的便是深埋在心中的恨意,还有无尽的懊悔。
  童佳後悔自己为什麽不在事情出现苗头的时候就及时制止,当她发现刘恋沈沦其中的时候事情已经完全失控,後来几乎是只能眼睁睁地看著悲剧一步一步地发生在自家的闺蜜身上。
  无数个午夜梦回的夜童佳耳边总是会响起那句话:「佳佳,你说,林响木那个人怎麽样?」
  
  2005年夏。
  还有一个月就是工商管理系成立50周年的日子了,届时一场规模不小的庆典晚会将会举办,作为系学生会主席的刘恋在课业之余全情投入到晚会的筹办工作当中。在刘恋的带领下晚会的筹备工作进行的有条不紊,只是眼看日期临近突然出现了一个状况。
  原来学校对各类晚会的态度向来是「欢迎你们积极筹办,钱自己想办法」,事儿都是他们搞出来的,但在钱的事儿上却是斤斤计较,每次给到的经费都十分有限,一来二去学校的各个学生会部门就都成立了外联部,专门负责去校外拉赞助的。本来这次系庆典晚会的赞助任务都已经下放下去了,可突然外联部就撂挑子不干了,不过他们的理由也确实也挑不出什麽毛病。
  「恋姐,咱们这回的任务太重了啊,实在搞不定啊。学校和系里就给了那麽点钱後在那儿装死,我们实在压力山大啊,再说不到一个月就考试了,最近成天忙乎赞助的事儿都没来得及复习呢。」
  刘恋办事向来不含糊,立刻说道:「好,你们辛苦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刘恋虽然答应得痛快,可看了看缺口数字还是有些头疼,有心找男友傅小年和闺蜜童佳帮忙但想到期末了又不想影响他们考试便硬著头皮一个人踏上了拉赞助的行程。
  这天她来到一处新开发没多久的商场,里面入驻了不少商户只是苦於人流较少,生意十分惨淡,这次晚会需要赞助的资金不小,但如果分摊到每个商户其实还都承受得起,最重要的是可以一下子打开这些商户在学生群体中的知名度,等於花了不多的钱进行宣传了。
  其实这并不是刘恋的主意,前一天她遇上了林响木,得知她正为赞助的事情发愁便给她出了这个主意,刘恋没想到这位花花公子竟然还有这样的脑子,不禁对林响木另眼相看起来,觉得虽然这个家夥油嘴滑舌但脑子够灵活。林响木甚至提出要陪著刘恋一起去被她拒绝了,点到为止就好,她并不想和林响木有更多不必要的交集和接触,更何况她明显感觉到男友傅小年是不喜欢他这个不安分的室友的。
  刘恋上完了上午的课午饭都来不及吃一口就匆匆赶到了这个商场,果然一片冷冷清清,逛街的人寥寥无几,不过这反倒是增加了刘恋的自信心,越是没有生意自己的这趟行程成功的可能性就越大不是麽?刘恋有些小得意但很快她感觉身後有两个人一直跟著自己!她壮著胆子回头看了一眼,两个男人,一个小平头,健壮,一个戴著帽子,瘦瘦的。两个人跟了刘恋一路鬼鬼祟祟的,看都刘恋回头立刻避开视线。
  刘恋这下确定自己被坏人盯上了,不禁後悔没有带林响木一起过来,有个男生在身边互相能有个照应。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心慌意乱,不由加快的脚下的步伐,毫无意外,身後的两个男人也加速跟上。
  妙龄的女大学生被两个社会闲散人员跟踪,换了谁都会怕的走不动路了。刘恋脑子里闪过无数可怕的念头,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过来做什麽的,只想尽快甩掉身後的两个跟踪者,可惜人家紧追不舍而且刘恋惊恐的发现随著中午日头毒辣,整个商业广场外面都看不到什麽人,而身後的脚步也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宝贝儿,你怎麽跑这儿来了,找你半天了!」
  突然,林响木的声音响起,接著刘恋就感到肩膀被人一搂,自己一下子就跌进了男人宽阔的胸怀当中。抬头一看正是林响木。林响木冲她挤眉弄眼,刘恋明白他的意思了,林响木要装扮成自己的男朋友赶走跟踪者。事到如今刘恋也顾不得那麽多了,只能任由林响木搂著,希望能有成效。
  那两个男人原本加速的步伐急忙来了个急剎车,对於林响木的突然出现他们显得狐疑满满,翻著眼皮不断上下打量著林响木,虽然暂停了步伐却迟迟不肯远去。
  林响木装作毫不在乎,凑在刘恋的耳边悄悄说道:「他们好像不信我是你男朋友。」
  刘恋也发现了这一点,有些著急:「那怎麽办啊?」
  刘恋向来是独立担当的女孩儿,只是眼下的情况下以往学到的一切学识都没有了用处,林响木成了她此刻最能依靠也是唯一可以依靠的存在,不由自主地询问起他的主意来。
  林响木眼睛转了转,嘴角咧出一抹坏笑:「我倒是有办法,但不论我做什麽你都不许生气啊!」还没等刘恋反应过来林响木突然就当著两个混混的面亲吻起她来。这下实在大大出乎了刘恋的预料,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度脑子空空忘记了思考。这个吻来的轻率、突然而且霸气十足,根本不给刘恋拒绝的机会,嘴唇霸道地依附上来,随即便是舌头强行挤开刘恋紧闭的唇,长驱直入,一下子便进入到刘恋的嘴巴里,找到她从未经历舌吻的香舌,霸气纠缠起来!
  刘恋的脑袋「嗡」地一声就炸开了,这是第一次和别人舌吻,对方却不是自己心爱的男友!刘恋想要挣扎,就像每次对傅小年的拒绝一样,但她身子刚有些动静立刻就被林响木有力的大手按住後背抢了回去,同时嘴里的纠缠更加激烈。
  刘恋被动地感受著对方舌头在自家口腔里的肆无忌惮,两条舌头舌头缠在一起的滑腻感让她头皮发麻却又带著一股说不清的牵绊。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是一种曾经几次呼之欲出却又戛然而止的感觉,这里面带著丝丝穿过身体的电流,也带著林响木玩世不恭的霸道,有那麽一瞬间刘恋觉得这个舌吻让她感到无比的舒服,但脑海中突然想起了前段时间小树林里林响木疯狂蹂躏何柳的一幕,好好的姑娘被他剥光了衣裳如一条狗般玩弄著,将自己丑陋的阳具插进何柳的嘴里,让何柳跪在地上高高撅起白白的屁股,然後从後面狠狠撞击,还会拽著何柳的头发将她好看的脸蛋塞进自己的屁股里,这般凌辱了还不够还要在最後冲刺的时候照著何柳的脸蛋连续招呼耳光……
  那夜的画面在刘恋的脑海中清晰浮现,心中涌起阵阵恶心可同时发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一些惊人的变化,比如体内仿佛烧了火,燥热难耐,胸前的一对乳房胀胀的,尤其是上面一对娇嫩的乳头,因为变得挺翘居然在此刻与林响木亲密的姿势中紧紧地顶在对方的胸口!不时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而且越蹭好像乳头就更加敏感,便生出想要继续蹭下去的冲动……
  刘恋羞臊难当,更让她感到可怕的是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明显可以感到一条又粗又大的东西正在恢复生机,抬头间已经顶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了!那是什麽当然清楚,她甚至仍然记得那东西的模样,在那次小树林窥探後她不止一次在梦里见到过那东西,每次醒来都心有余悸,大汗淋漓,仿佛做了一场可怕的噩梦。
  几乎是基於一种惊恐刘恋一把推开了林响木,随即便缺氧一般不断大口呼吸起来。
  「恋姐,这麽生涩,不会是第一次吧?」林响木又露出了让刘恋很不喜欢的浮浪的表情,她瞪了林响木一眼,转头一看刚刚那两个混混早不知道去了哪里,大概是看到俩人激吻认定了对恋人便悻悻离开了吧。
  刘恋知道做人不能过河拆桥,如果没有林响木的及时出现自己很有可能身陷危险的境地,但林响木帮忙的方式实在让刘恋无法接受,特别是他调笑的那句话,好像在羞辱自己的男友一样,似乎是赌气,也像是为了替男友争一口气,刘恋无中生有地道:「算了吧,是你太烂了才对,傅小年可比你强多了!」
  「是吗?我可不信,回头找个时间比一场?」
  论起浮浪刘恋又怎麽会是林响木的对手,轻轻的一句话就让刘恋恼羞成怒,再不离他,一个人气哼哼地走开,於是这回换做林响木在刘恋身後紧追不舍了。
  「你最好给我滚开,再跟著我就喊人了!」
  「喊人?恋姐这是长能耐了?刚刚怎麽不喊呢?」
  「你……」刘恋气极却又无可奈何,实际上自从男女同学之间开始懂得了避嫌,注意了美丑,刘恋身边的男生们便对她小心翼翼起来,似乎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说错话惹得她不开心,即便是心爱的男友傅小年对刘恋也是相敬如宾,像林响木这样毫不在意胡言乱语的还是头一回遇到,刘恋竟一时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好啦好啦,不跟你开玩笑了,我老老实实的还不成嘛。我跟你说,我要是走了那两个人八成就回来了,说不定现在就在哪里暗中观察著呢,就等我离开他们好趁虚而入。」
  刘恋被林响木的这句话吓到,忍不住瞧著周围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刚刚两个混混的身影,可确实有些担心俩人没有走远,刚刚被人追著的恐惧感仍未完全散去,只好同意林响木继续跟著:「那你不许再乱说话!」
  林响木立刻满口答应下来,只是他怎麽可能不说话,但接下来他说的话可是帮了刘恋大忙了。刘恋带著拉赞助的心情走进一个个商铺,看到因为生意不好而面色难看的商户心下就怯了,此前也没有这样拉赞助的经验。但林响木还是一副混不吝的模样,甚至一副「我是来帮助你的」的高姿态,振振有词地跟商户们交流著赞助学校的晚会是如何的利大於弊,林响木上来就跟人家自来熟,而且能言善辩,很快就拿下了一家又一家的赞助,有些商户甚至在俩人离开的时候依依不舍,搂著林响木的脖子称兄道弟的。
  一直以来在刘恋的心里林响木都是玩世不恭的浮浪公子,心底还真是不太看得上他,可是今天下午的表现不禁让刘恋不得不偷偷重新审视起他这人来。刘恋心里不禁产生了一个比较,如果今天来的人是傅小年会怎麽样?在这场莫名的比较中天平似乎倾向林响木,刘恋猛然惊醒,自己这是在干什麽呢?这人除了一副老练的社会人的做派哪里比得上自己心爱的男友?
  林响木不知道刘恋的想法,他好像喜欢上挨家挨户拉赞助这事儿,斗志高昂,把开门的这些商户都给搜罗了一遍,最後意犹未尽竟然带著刘恋来到了商场的物业。
  「你疯了?去那里干嘛?」
  「废话,当然拉赞助啊,难道跟人家喝茶呀?我跟你说,咱们剩下的那点额度对这个商场来说不值一提,他们现在最缺的就不是钱,而是人流,而我们已经答应回头把人流带给下面商户们了,难不成让物业坐享其成?当然要狠狠宰上他们一刀才成!」
  刘恋这下服了,索性也不说话,只跟在林响木身边看著林响木跟物业的工作人员侃大山,对於自己眼下「跟随者」的角色刘恋居然感到了一种意外的轻松。从小学开始刘恋就是班长,三道杠,一路走来似乎一直都是他人的「引领者」的角色,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身份,只是今天面临著突然的身份转变竟没有半点不适,反而感觉轻松的很,肩膀上一直沈甸甸的担子似乎在这个时间终於得以卸了下来……
  就这样,因为林响木的加入刘恋赞助拉的异常顺利,远远超出了来之前的想象,轻松就达到了预期的目标。
  「怎麽样恋姐,表现不错吧?是不是应该奖励我点啥呀?」正经事办完林响木脸上又恢复了浪荡的表情,不过刘恋这会儿可一点反感都没有,她感激还来不及呢:「说吧,你想要啥?」
  「也没啥,一听可乐就成,太热了这天。」
  刘恋二话不说自掏腰包买了一听可乐,自己则是选了一瓶水。从小家里就不太赞成她喝可乐,吃垃圾食品,渐渐地刘恋也就养成了习惯。
  「怎麽你不喝可乐,水可不解渴。」
  「喝你的得了,管我?」
  林响木摇摇头:「我发现你的生活过得实在太无趣枯燥了,就像你手里的这瓶水一样,清澈透明也毫无味道。」
  「切,教我人生哲理呢?」刘恋其实被林响木的话说的有些心动,但又觉得这样的心动是对过去一路坚持的自己的一种背叛。林响木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做了一个出乎刘恋预料的举动,只见他打开可乐易拉罐,「呲」地一声带起阵阵凉气和纷飞的点点可乐,随即猛然朝著刘恋向前一步,刘恋吓了一跳下意识退了一步,结果身後是墙,退无可退,而林响木已经顶在了刘恋身前,他没有做什麽不妥的举动,只是顶在刘恋身前仰脖喝起可乐。
  「咕嘟,咕嘟」
  林响木的喉结随著吞咽可乐的声音上下耸动,近在刘恋跟前,一股浓浓的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当空压制在刘恋头上,这一瞬间刘恋仿佛看到了野性的粗放和狂野,闻到了来自原野的气味,听到了来自丛林的呼喊,身体里某些沈睡著的律动也似乎被唤醒,搅得向来沈稳的刘恋心慌意乱起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林响木一口气喝完了可乐,然後恶作剧一般冲著刘恋打了一个长长的响亮的嗝。这是个非常不礼貌的举动,刘恋本以为自己会生气,但更多的却是有些手足无措……
  回到学校,下午有两节大课,阶梯教室里坐满了乌泱泱的学生,刘恋第一次没有坐在前排,而是找了个後面的空位坐下,老师在讲台上授课,她则是望著窗外发呆。
  中午的事情对刘恋来说是全新的体验,她第一次以一个「跟随者」的身份跟在另一个人身边,而且面对对方充满攻击性的表现处处被动,最後简直落荒而逃。刘恋感觉奇怪,似乎自己长久以来建立起来的自信心在林响木面前就没了用处,或者说,林响木根本就不在乎其他人在乎的那些东西,只按著他自己的节奏出牌,却偏偏自己毫无招架之力屡屡落入对方的节奏当中……
  「哎呀,你疯啦!」
  身边传来一个女生轻声娇嗔,刘恋下意识看过去居然看到最後一排一对情侣微微弯下腰躲到桌子下面热烈激吻。若是往常看都这一幕刘恋不会太在意,但眼下刘恋一下子就想起了中午来自林响木的霸道的舌吻。
  那感觉记忆犹新,两片嘴唇相润,两条舌头纠缠,一边是霸道入侵,一边是被动承受,最後却是俩人的身体同时发热发烫,以至於刘恋的乳头硬挺起来了,林响木的阳具也顶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刘恋记得当时自己的身体仿佛一团火,逃无可逃,被更大的一团火焰紧紧拥抱著。
  想著想著刘恋便感觉浑身不自在起来,心里痒痒的却又不知道哪里是源头,屁股坐在椅子上扭了扭,毫无用处,随著内心的瘙痒加重似乎身体某个地方裂开了一个黑洞,空落落的,渴望著一种填满,一种灌溉,被这样的感觉反复折磨刘恋完全听不进去老师在讲著什麽内容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刘恋匆匆来到卫生间,心里慌极了,刚刚那阵不安的扭动後她感到私处流出了一阵液体,虽然量不大但仍然担心。今天并不是刘恋的经期,但偶尔的紊乱也是有的,因为没有准备她担心万一血渗透到裤子上怎麽办?
  坐到马桶上刘恋小心翼翼地脱掉裤子,又将内裤扯开,结果十分意外,看不到任何血迹,那刚刚那摊液体是什麽?
  刚才刘恋有些慌乱,现在确定没有来月经後便冷静了下来,但冷静过後是更大的羞臊,因为她联想到了那液体是什麽东西。刘恋本该将下体擦拭後立刻提上裤子离开卫生间的,但当她用卫生纸擦拭下体的时候那该死的空虚感再度袭了上来,但这次与之一起到来的还有阵阵不敢面对的快感!随著有些粗糙的纸面与自己娇嫩的下体的摩擦,那份快感越发明显起来。
  刘恋闭上眼睛,脑海当中做著激烈的思想斗争,她感觉自己眼下的举动是「坏」的,不该是自己做的事情,她又想到了林响木,自己突然的空虚似乎和那个脸上永远坏笑的男生脱不开关系,但她又努力否认,刘恋不想和他扯上什麽联系,尤其眼下这羞羞的情况,便是想也该是去想心爱的傅小年的。
  刘恋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著,手却在下面一直没有停止,舒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逐渐压垮她反抗的意志。
  其实在寝室里其他室友或多或少都曾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自慰过,这事儿发生在他人身上刘恋觉得无伤大雅,可现在发生在自己身上她不得不承受著巨大的道德压力,然後这份压力又好像一具热气腾腾的男人的肉体,压迫在刘恋的身上,使她手上的动作根本停不下来。
  很快,刘恋感到下面再度湿润了起来,又很快,抵在下体上的那团纸彻底润透,无法使用。刘恋的手上无法避免地被沾上了来自下体的汁液。
  脸烧的发烫,嗓子发干,刘恋鬼迷心窍一般将沾满了淫液的手指从内裤里抽出来,看了一眼,嫩白的指头上附上了一层透明又有些粘稠的液体,她颤抖著指头将那抹液体放在唇前,气味涌入鼻腔,刘恋好看的眼睛里也噙满了潺潺流动的水波,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液,然後缓缓张开了嘴巴,就在这时卫生间里叽叽喳喳地进来了几个学生,由外面带进来的新鲜的空气冲散了刘恋的意乱情迷,她大为震惊,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躲到卫生间里做这样不要脸的事情。即便无人知晓她仍然感到无地自容。
  赶紧擦干凈下面後刘恋提上裤子就直接回了宿舍,恰好宿舍无人她又急忙换了一件干凈的内裤,干爽的布料贴上私处,刘恋感觉纠缠著她的那恼人的情欲终於不再放肆。
  刘恋第二节课没有去上,这事儿惊动了童佳,在她看来刘恋有课不上唯一的解释就是生病了,於是赶紧来到刘恋的宿舍,果然一进屋就看到刘恋躺在被窝里,脸色红红的,精神不佳的模样。
  「亲爱的,你怎麽了?感冒啦?吃药了没?」
  「吃了……」
  刘恋此刻的状态与感冒无关,只是懒得解释也好像没法解释,索性就应了下来。
  听到刘恋吃了药童佳放心不少,又摸了摸刘恋的额头,还好,似乎并没有发烧。
  「佳佳,你说,林响木那个人怎麽样?」
  童佳一楞:「怎麽突然提起来他了?」
  「哦,刚刚他跟我一起去拉赞助,还挺厉害的,帮了不少忙。」
  童佳并不喜欢林响木,本能地感觉那是个下流的危险的人物,但也没有觉得他跟自己优秀的闺蜜会有什麽关系,於是便不那麽在意:「哦,还成,说明还有点用。」
  这段关於林响木的对话突然开始,匆匆结束,并未引起童佳的注意。
  闲聊了两句眼见刘恋状态还可以童佳就撤了,她还有一堂课要上,而这也成了童佳往後很长一段时间内最後悔最自责的事情,如果当时细心一点,如果当时留下来陪刘恋多聊聊,或许就可能给察觉到出现在刘恋身上的可怕的苗头,当欲望的火苗稍稍燃起,扑灭还是比较容易的,一旦错过最佳时机後面就只能眼睁睁地看著欲望是如何将一个人活活吞噬掉的……
  当天夜里,和往常一样刘恋和傅小年牵著手在校园散步,刘恋在今天出门的时候下了个决心,只要傅小年今天想有进一步亲近的举动自己也就从了,然而经过上次试图舌吻未果後傅小年在情侣亲密这件事上就更加小心翼翼,直到散步结束都规规矩矩的,这让心底生出一丝烦躁,心情也随之受到影响。
  「好了,到这里吧,我回去了。」
  还未把刘恋送到宿舍楼下傅小年就收获了来自爱人的逐客令。其实今天从一开始傅小年就感觉刘恋似乎心情不佳,时常走神又好像有些欲言又止。
  「恋恋,你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是我做了什麽让你不开心的事儿?我不希望你藏著忍著,有什麽事情一定要告诉我,咱们开诚布公的解决,好吗?」
  刘恋本是很赞赏傅小年的君子与体面的,一切规矩有序,便是被女友冷落了也好像没有太大情绪上的波动,她的父母都是这样的人,一直相敬如宾,体面优雅,所以在找男朋友的时候也是下意识寻找类似的男生。可是今天刘恋不知道怎麽回事心底总是跳跃出阵阵的不安分,她总想做些出格的事情,过分的事情,身心都是躁动不安。她知道自己这样对傅小年其实算是无理取闹,对他很不公平,再看到男友眼中满满的担忧关切心下不禁一愧,缓了缓情绪:「对不起,可能是因为最近为了筹备晚会的事情累到了,心情不太好,对不起。」
  俩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傅小年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望著傅小年消失在夜幕当中的身影刘恋不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随即耳边传来林响木的声音,没来由让她一阵脸红心跳。
  「哇,好感人,好含情脉脉啊。」
  刘恋对林响木的出现并不意外,原来她刚刚就是远远看到宿舍楼下附近的林响木才提前支走的傅小年。
  「你是不是有毛病,跑到这里来找我!」刘恋有些愠怒,但因为什麽愠怒又说不好。
  林响木坏笑道:「呦,瞧你这话说的,让不明真相的群众看到的话还以为咱来背著你男友有啥事儿似的呢。」
  刘恋早就习惯了林响木的胡言乱语,瞪了一眼:「神经病!」。毕竟宿舍楼下附近,又快熄了灯,人流较大,她不希望别人看到自己和林响木同框的画面,不理会林响木直接就要回宿舍。
  「你要走?」
  「废话,还陪你压马路?」
  「嘿嘿,你信不信你敢走我就喊?」
  刘恋还真怕林响木会乱喊一通,这个家夥天不怕地不怕,我行我素简直就是混账王八蛋!
  「你到底想干什麽!」
  「没啥,跟你说个事儿,咱们换个地方?」
  俩人一前一後来到图书馆前面的一块空地,那里据说以後要建设一个广场,现在还是一片荒地,又值熄灯前夕,周遭黑漆漆的,空无一人。
  「有话快说,寝室要熄灯了。」
  跟著林响木来到这样偏僻的地方刘恋有些心慌,她甚至不敢抬头看林响木的眼睛,只能强行一副凶巴巴的模样来掩盖内心的慌乱,直到林响木欺身,抱住她,然後嘴巴贴上来不有分手开始了比下午更加直接更加强硬更加粗野的舌吻……
  刘恋听到了内心的一声慨叹,又听到了一阵欢呼,这就是让她整个下午都浑浑噩噩地苦苦寻找却不可得的感觉,其实跟著林响木一路走来的时候她就隐隐知道将要发生什麽,却没有逃……
  林响木捧著刘恋的头猛烈舌吻,动作狂野,侵犯感十足,没一会儿俩人便都趁著嘴巴的缝隙和鼻息喘起了粗气。
  这份狂野点燃了刘恋内心的渴望,无处安放的不安终於找到了发泄的通道,但道德的压力同样促使著她双手抵在林响木胸前,试图将他推开,然而林响木根本不管那一套,反而更加粗野地把刘恋抱进怀里,仿佛要将她揉碎在自己怀内,甚至一双手落下来抓在她的屁股上用力揉捏起来!
  在对方强势的进攻面前道德压力铸就起来的防御不堪一击。
  林响木痴迷於刘恋翘臀带来的手感,他早就发现刘恋身材极佳,只是因为个子高,再加上平时穿著比较保守才不太明显,但这又怎麽会逃过老练的林响木的双眼,如今手里尽情蹂躏著刘恋的一双美臀立刻便证实了他的猜想,刘恋的屁股堪称肥美又不失挺翘,抓在手里到处都是软弹饱满的肉感,绝佳的手感燃起了林响木的变态的摧毁欲,手上不由加重了力道,一把一把死死地揉捏刘恋的丰臀,惹得刘恋吃痛不已。
  「不要……疼……」
  「疼?这才刚刚开始呢!」
  林响木终於将舌头从刘恋退出,刘恋满含水雾的双眼透出一丝迷茫,似乎不习惯嘴里的空虚,但很快林响木便用一种变态的方式满足了她的空虚。只见林响木的舌头上沾满了两个人的口水,他没有後退反而将那沾满口水的舌头贴合在了刘恋的脸颊上,然後顺势向上一滑,那张精致美丽的脸蛋上顿时出现了一道湿儒的口水痕迹。
  刘恋感到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内心却是麻麻的,她似乎听到了堕落的号角却不舍得利用这短暂的理智逃离,闭上眼睛任由林响木的舌头在她的脸上肆意横行。骯脏的舌头仿佛一条阴险的蛇,游走在刘恋脸上的每一处,额头,耳朵,鼻孔也不放过,舌尖在刘恋的鼻孔处逗弄著,舔舐著,最後强行往里伸进去一点舌尖的肉,连带著将上面的口水也送了进去。可以说刘恋脸上每一处都流下了骯脏下流的湿儒痕迹,最後,林响木强行撑开刘恋的眼睛,好看的眼睛里瞳孔震动,带著难以抑制的恐惧,身子也跟著瑟瑟发抖却仍不逃离,直到林响木涎著骯脏口水的舌头落在她瞪大的眼珠上,轻轻扫过,刘恋顿时感到一阵灵魂出窍般的震撼!
  当然,林响木还是掏出纸巾擦了擦刘恋的眼睛,倒不是怜香惜玉,只是眼睛不舒服自然会影响她接下来对自己的配合。
  没等刘恋从三个舔舐眼球的震惊中挣脱出来,林响木猛然将刘恋扭过去,让她背对著自己,刘恋顿时感到自己丰满的屁股上贴上来了一根巨大的阳物,即便是隔著双方的裤子似乎仍然可以感受到那东西的热气腾腾和躁动不安。刘恋有些害怕,林响木的动作十分粗野,和当天在小树林里看到对付何柳的手段一致,刘恋不由将香艳疯狂画面里那赤著身子被身後男人暴力操干的女孩儿的脸换成了自己,顿时一股欲火便熊熊燃烧起来,迅速蔓延全身!又感觉这股火将自己的身体灵魂融化,化成了一滩水,周身绵软无力……
  阅女无数的林响木立刻感受到怀中女人进入了状态,更加不客气,一双手攀到刘恋的胸前,落在软软的山峰上,然後猛然用力一抓,天啊,满手肉感又带著青春的弹力,揉捏把玩起来简直令人爱不释手!这女人果然浑身上下都是宝!
  「我要吃了你,连渣都不剩!」
  暗夜里,冷月下,一对青春男女激情地纠缠在一起。
  「怎麽样,感觉舒服吗?喜欢这种被我蹂躏的感觉吗?」林响木的声音急促而强势,刘恋紧闭著眼睛也紧闭的嘴巴,试图守护住自己最後的那点尊严,可实际上她此刻早就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全然不见了平日里的一丝不茍的干凈,原本整齐地穿在身上的衬衫也已经纽扣全开,一只大手霸道地顺著她的胸罩抓进去,毫无阻碍地把玩著那对丰满的乳房,没一会儿林响木就感觉硬挺的乳头顶在自己的手心上,不由感叹这个女人的敏感绝对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让林响木感觉到刘恋身体的敏感的可不止乳房一处,还有那热烘烘的裤裆。
  林响木的手早就进入到了刘恋的裤子里,那里热得仿佛著了火,而大把热乎的湿气也立刻附上了林响木的手上,看来她的下体早就泛滥成灾了,果然,随著林响木的伸出一根手指点到刘恋隔著内裤的肉穴,那处的湿润程度让林响木都吃了一惊,他相信如果此刻脱掉刘恋的内裤,抓在手上拧一下绝对可以拧下来许多淫液。
  「哼!越是像你这样漂亮的,高贵的,别人推崇的女人,越是下贱!」
  林响木解开刘恋裤子的纽扣,拉下拉链,随即双手往下一拉,顺势将她的内裤也一同拉了下来,瞬间,一股女性发情的气息扑鼻而来,而借著月光林响木看到刘恋被分开的两腿之间,打湿成柳的茂密的黑色毛发背後居然滴答滴答成串地掉落著淫液水珠!
  也在这个时候,户外的夜风照在刘恋赤裸在空气当中的美臀和肉穴上,带来一丝凉意,也让刘恋猛然从汹涌的欲海当中惊醒!瞬间脑海中闪过许多画面:幼儿园的时候站在全园小朋友面前落落大方地表演节目的画面;小学时带上三道杠成为大队长的画面;到了初中刘恋代表新生站在全校师生面前致辞……最後自然少不了往日与傅小年的点点滴滴,这些许多被刘恋视作美好的画面突然连串出现,让刘恋意识到了自己眼下是多麽下流骯脏,多麽不堪入目!
  她猛然打了三个一记耳光,然後慌乱地提上了裤子便落荒而逃。
  林响木有些懵,一切看起来都要水到渠成了怎麽突然就跑路了?不过又能怎麽样?欲望的大门已经开启,接下来的事情谁都无法阻挡。
  林响木轻抚著脸颊,感受此刻脸上火辣辣的痛感,他要记住这个感觉,然後在日後成倍地回报在刘恋的身上!
  这个夜晚刘恋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面是庆幸自己堕落之前及时惊醒,没有铸成更大的错误,一面又再度被空前的空虚感折磨得难以入眠……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1 08:29:05

第三章 罪恶轮回
  如瀑柔顺的乌发、飘飘若仙的白裙,面目虽不再真切但银铃般的笑声清楚可闻,姑娘乘着白裙在草地上欢笑、在奔跑,仿佛调皮又温暖的时光,迷离梦幻中于青葱之地恣意徜徉……
  回首曾经那段情窦初开的岁月傅小年早就不再纠结过往的黑暗,曾经深入骨髓的伤痛也随着时光荏苒逐渐转淡。他选择将美好的景象留在心底深处且不会大动干戈地回味,只会在某些午夜梦回的夜轻轻地拿出来,淡淡地纪念,然后转身抱住身边熟睡的妻子,有些歉然,更多的是浓浓的深爱:杨可可才是如今傅小年努力工作生活的最大动力,这个单纯可爱的女人早就将她的一切托付于他,傅小年早就发誓此生不论发生什么都不会辜负于她。
  傅小年曾以为日子会在现在这般有条不紊的小幸福中过下去,然而林响木的突然出现搞乱了这一切,也让那些以为早就淡忘的伤痕再次刻骨铭心起来……
  KTV里林响木成功激怒了傅小年,傅小年的拳头如疾风骤雨一般落在林响木的身上。挨了揍的男人毫不反抗,只是不断躲闪,退让,看起来想要逃跑实际上却是扩大战场,换句话说他想要把事情搞大。直到这场斗殴发展到了KTV的走廊,直到撞到了一个服务生,直到托盘上几瓶看起来名贵的酒摔到地上发出刺耳的碎响傅小年才从暴怒中惊醒,同时看到了林响木流血的嘴角上咧开的得意的微笑,傅小年脑海当中闪过一个念头:上当了!
  动静闹大了包间里原本醉得七七八八的同学们纷纷跑出来了,眼见怒气未消又似乎有些茫然的傅小年和坐到地上神情悠哉地擦拭着嘴角鲜血的林响木所有人都惊呆了,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打起来了?还有,怎么感觉打人的那个看着更加狼狈?而KTV方面第一时间报了警。
  「你疯了!」陈明昊的酒算是彻底醒了,他拽着傅小年的手就要离开这是非之地,结果被服务生挡住:「想跑?先把这酒钱给赔了!」
  陈明昊只想尽快带着傅小年离开这里,根本不想做无谓的争吵:「多少钱!
  」
  「十五万!」服务员上下嘴唇一碰蹦出个天价,在场所有人再次惊呆,连林响木也十分意外:「真敢叫价啊,就这么几瓶贴牌的假酒成本能有个几百块就撑死了,敢叫十五万?」林响木常年流连在风月场合对里面的道道自然清楚,不过现在他巴不得事情闹大自然不会替傅小年发声。
  「什么?十五万?你他妈不如去抢钱得了!我给你赔一千,多了没有!」
  「一千?那没得谈了,等警察过来吧。」服务员看了一眼林响木身上的伤口,显然经验丰富,「就这情况可绝对够得上伤害罪喽。」
  服务员一句话倒是提醒了周围的同学们,他们立刻分成两拨:一拨把林响木搀扶起来,一拨则是来到傅小年跟前,苦口婆心。
  「啥事儿啊,小健?喝多了吧?都是同学就是真的有啥事儿没说开的也不能动手啊,这样,你赶紧给林响木道个歉,林响木大人有大量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
  「林响木,没事儿吧?唉,大家同学一场给个面子,让小健给你道个歉赔点医药费,这事儿就算了吧,多大的点事儿还惊动警察,不值当!」
  林响木摆出一副「虽然我吃亏了,但是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愿意给他一个机会」的表情,说:「妥,咱们老同学说句话好使,道个歉这事儿就算完了。」这一下众人齐齐围在傅小年跟前开始劝傅小年,陈明昊也在他耳边轻轻劝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等会儿警察来了公事公办的话你可是有可能要进去的!服了软道个歉,这事儿就过去了!」
  傅小年默不作声,人人都当他拉不下来脸,维护着不合时宜的倔强,也有人有些不耐烦,觉得他不识抬举。没人知道傅小年此刻内心汹涌波涛的恐惧,他害怕极了,因为此情此景实在是太像了!甚至在他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极为可怕的念头:难道这是一个轮回的开始?
  
  2005年夏,火车站,夕阳西下。
  「那……我走啦?」刘恋扯着傅小年的双手,迟迟不肯放手。火车站的夕阳似乎比其他地方更加残忍,红霞落在刘恋精致的五官上将她的脸照的红彤彤的,也映出她那好看明亮的眼睛里零星的泪花。
  傅小年心里也是万般不舍,只是火车不等人,他只能轻抚着刘恋娇嫩的脸颊,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花,笑道:「好啦,上车吧,等会儿火车自己跑了……不过比上次好多了,这次有这个家伙!」
  傅小年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灵通,那是他过去一个学期勤工俭学的成果,要知道去年寒假的时候因为俩人不方便联系可是让这对小情侣饱受对彼此的相思之苦,今年有了小灵通联系起来就方便了许多。
  「记住我的小灵通号了吧?」傅小年笑问,他当然知道刘恋一定会把这串号码记得牢牢的。因为刘恋家教很严并不支持她在学校谈恋爱,所以俩人约定只能是刘恋给傅小年打电话,避免被刘恋家人撞到。
  「忘了!忘了!不记得了!」刘恋撅着嘴巴耍起性子来,说完俩人又相视一笑,本想学着好莱坞电影里男女主在火车站分手时你侬我侬一番,却被列车员不耐烦的声音打断:「我说还上不上车?再不上我关门啦,自己去退票去!」
  刘恋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她是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的性子,只好拎起行李箱上了车。
  「轰隆轰隆」火车出发,带走了傅小年的爱人,也带走了血色残阳,天色暗了下来,傅小年擦掉眼角的泪花,抖擞精神,他要开始一段全新的生活了。
  原来他虽然跟刘恋说自己是第二天的火车回家但实际上他早早就退掉了车票并且找了两份兼职工作,白天在超市送货,晚上在宾馆收拾床单被褥,他算了一下,虽然是两份工但每天仍然会挤出来五个小时的休息时间,这就足够了,重点是,两份工加在一起一个月就可以买到那串美丽晶莹的珍珠项链了。
  傅小年是忘不了刘恋隔着玻璃看到柜台里陈列的珍珠项链时眼睛里迸发出来的光彩,那一刹那傅小年感觉这串晶莹剔透的珍珠与刘恋美丽的眼眸交相辉映,真就是宝珠配美人,当即便产生了要给刘恋买下的冲动,可看到高昂的价格,想到自己的囊中羞涩傅小年不由感觉惭愧起来。刘恋是个心思通透的姑娘,怎么会看不出来男友在想什么?她温柔地劝慰道:「这东西太扎眼了,你买了我也不会戴,嗯……毕业吧,毕业的时候作为礼物买个我,好吗?」
  傅小年心里暖暖的,不过刘恋的善解人意反倒激起了他作为男人想要给女友更好生活的欲望,于是暗暗开始寻找起了适合暑假打工的工作来。当然,那天也不是一无所获,刘恋拉着傅小年的手来到小饰品店在里面挑选了一对香囊,故作娇蛮地要求道:「买给我!」
  回想着与刘恋的点点滴滴傅小年倍感温暖振奋,虽然一个暑假都看不到爱人漂亮可爱的脸蛋了,但是一想到开学时候刘恋看到自己送上的珍珠项链时的欣喜傅小年就浑身充满了干劲。很快他就赶到了夜班工作的地方,鑫城宾馆。
  傅小年本来的想法是找一家在学校附近的宾馆,但对方听说傅小年是学生之后就纷纷拒绝,原因是怕在这里工作碰上同学,影响生意。没办法他只能每天颇多周折地去这家鑫城宾馆上班了。在今天之前他已经实习过了两次,活已上手,得心应手。
  带他的师傅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老宋,精神不错,没事儿的时候俩人就呆在狭小的储物间里天南海北古今中外地闲聊天,很健谈,也有些恶趣味,经常会以检查走廊安全隐患的理由带着傅小年在走廊晃来晃去,实际上就是为了听来自于各个不同房间里的叫床声,傅小年还是因为老宋头一回见识到宾馆的半夜走廊是多么热闹。当然不论什么时候老宋身边总是带着对讲机,因为需要工作的时候前台会通过对讲机通知俩人。
  「楼上306,楼上306,客人刚走,收拾一下,收拾一下。」
  新城宾馆最火热的房型是小时房,用老宋的话来说跑来这里开小时房的基本两类人,一类是出轨偷情的中年男女,一类是像傅小年这样的穷学生。
  傅小年也在宾馆见识到了形形色色的人:秃顶的中年男人领着娇滴滴的小女孩儿,大腹便便的女人娇羞地挽着健壮的青年,还有些中年男女看起来甜蜜温馨,接起一个电话却是「哦,老婆,我在外面开会呢不方便说话……」
  不论什么样的组合来到宾馆基本上都是为了做爱,这一点从每次收拾房间的时候凌乱濡湿的床单上就看得出来,对了,还有被随手乱扔的避孕套。那是傅小年的艰难时刻,里面盛着男人的精液,外面油光锃亮混合著女人的淫液,远远看到傅小年就会感到恶心,即便是手上戴着清洁手套但仍然几度欲呕。好在大部分的时候老宋都会陪在身边,他可不在乎这些,大概是实在见的多了,有时候客人离开会落下一些东西,比如一些女性的贴身衣物,落的最多的就是丝袜,黑色的,白色的,灰色的,短的,包臀的,开档的,网格的,总之各种丝袜琳琅满目实在让傅小年开了眼,有时候和刘恋通话的时候也会跟她开玩笑要让刘恋穿上各种各样的丝袜,每次刘恋总少不了对他一阵娇嗔:「那些都是不正经的女人才穿的东西,我才不要!」
  傅小年其实对丝袜本不热衷,也从未认真地去想象过女友穿丝袜的模样,因为在他看来丝袜这种东西更像是装饰品,而自己的刘恋时最不需要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的,所谓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刘恋只要随便穿上一袭白裙那便就是最美的风景了。
  对于客人们遗留下来的丝袜傅小年毫不感兴趣,倒是老宋每回都会色眯眯地把丝袜藏起来,对此傅小年很不理解,他觉得丝袜穿在女人腿上的时候还是不错的,可是脱下来之后就皱皱巴巴,毫无生机,有的袜尖还硬硬的带着臭味。老宋却嘿嘿笑道:「臭小子你还不懂,这才是好东西呢,有着大用处,想知道不?」
  傅小年懒得知道但也大概知道,无非就是下三路那档子事儿。
  傅小年的暑假生活忙碌充实,工作之余的时间除了和刘恋通话就是休息中,生活也很规律。只是在这份规律中也会出现一些小小的意外。
  有一天老宋请了假宾馆里就只有傅小年一个人,好在那天客人们也不多。正在储物间发著呆的时候对讲机响了起来:「楼上318,楼上318,去一下,客人退房了,你上去收拾出来。」傅小年回了一声好便推着清洁车上了三楼,他本以为客人已经离开了,没想到他刚到门口一男一女才走出来,傅小年下意识让开道没想到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健?你怎么在这儿?」傅小年一愣,抬起头,居然是林响木。
  「林响木?你没回家?」傅小年有些意外,又顺便看了眼他身后的女孩儿,竟然是何柳……傅小年想到了之前在小树林里偷窥到的一幕,美丽雅致的何柳被林响木剥得精光,如同一个泄欲工具被肆意蹂虐,毫无尊严可言,不过当时何柳的面上应该是没有一点不悦的,甚至面颊绯红满是迷醉,这让傅小年在事后疑惑了许久,难道女人真的像林响木说的那样喜欢被伤害?
  当初撞见俩人在小树林里的性爱后傅小年还特意打听了一下,结果是何柳跟她那个学长男友并没有分手,俩人仍然在公共场合成双入对,那位学长仍旧如传闻般那样对何柳呵护备至,所以,林响木是把别人的女朋友给干了?
  傅小年一度以为那天是何柳的一时糊涂,因为在那之后学校的晚会上见到她,仍是明艳优雅的模样,根本没办法和那夜里任人将身体连同尊严一通践踏在地上挞伐的女生联系在一起,更无法想象那张气质清雅的脸蛋曾深深地埋进林响木的屁股里忘情地吸吮……可今天再次意外撞见足见这一切不是何柳的一时糊涂,俩人之间应该是确立了长久而稳定的不伦关系。就是可惜了那个对何柳关爱有加的学长了,稀里糊涂就戴上了绿帽子。
  林响木可能也怕何柳尴尬便先让她下楼等自己,这才有些炫耀般地对傅小年说:「听话,跟小狗一样。而且练舞蹈的就是不一样,会夹!一边学狗叫一边夹,夹得我的鸡巴现在还疼呢!」
  室友做了一年傅小年已经习惯了林响木的满嘴下三路,只是心里隐隐替何柳不值,那样美好的女生怎么会跟这样粗鲁下流的林响木搞到了一起?没想到林响木贱兮兮地笑问:「是不是感觉好白菜让猪给拱了?其实有很多事不能只看表面,你得了解人家心里想得是什么,比如,你知道我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吗?」林响木盯着傅小年的眼睛,露出熟悉的令人不安的攻击性,「我在想……刘恋……」
  林响木说得故意慢条斯理,傅小年登时警惕起来,他是发自内心地不喜欢刘恋的名字出现在林响木的口中,总觉得亵渎了刘恋,也会让傅小年莫名感到心慌。
  「哈哈哈,你小子想什么呢?我是说,我在想刘恋现在在家里会不会正想你呢。」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十点多了,正是她准备睡觉的时候了,一个人睡觉之前总是会喜欢胡思乱想,而这时候也是最寂寞的时候呢。」
  「行了你,赶紧滚吧,别耽误我干活!」傅小年总是会轻而易举地被林响木戏耍,心里不忿又不好因为这些事情真的生气,只能把人支走先。
  「妥,你好好干活,回头我找你喝酒。」林响木得意洋洋地离开,只是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傅小年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他是怎么知道刘恋每天都保持十点多睡觉的?
  几点睡觉这是一个人很私密的习性,刘恋自然会告诉男友傅小年,可林响木呢?他怎么会知道?傅小年顿时紧张起来,他可不希望自己心爱的女人跟林响木这种人搅合在一起,好在他很快就想明白了,大概只是随口胡诌八扯罢了,林响木最擅长的了。
  傅小年为自己的大惊小怪感到羞愧,刘恋其实不止一次表达了对林响木的反感,这根本就是两种人,水与火一般不可调和的两种人,偶尔见面打个招呼也就罢了,真要坐到一起怕是没两句话就会吵起来。
  傅小年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些没用的东西,推着清洁车就走进了客房,结果迎面一股怪味儿扑过来,他当然知道那是男女交合之后尚未在空气中散去的味道,自从干了宾馆之后傅小年就经常闻到这种味道了,只是像这里这么大的味道还是第一次见识,他不得不皱着眉头捂着鼻子先把窗户和卫生间的换气扇打开,挺了两分钟之后味道散去了许多这才又回到房间准备做清洁工作,结果整个房间的狼藉程度再度让他傻眼:妈的,林响木这小子属狼的?把这房间造的什么鬼样子?放眼望去整个房间像是被淋了一场雨一样,到处都遍布水迹,然后卫生间内的纸抽和床头准备的纸抽都空空如也,里面的纸被团成一团又一团扔的到处都是,至于床单之类的更是布满深深浅浅的痕迹,有些粘稠的液体在期间四处沾染……
  长叹一声后傅小年只能硬着头皮为林响木打扫战场,首先他戴上手套将被丢在房间各个角落里的用过的湿漉漉的纸团丢进了纸篓里,居然装出来整整两个纸篓,床单自然需要连同里面的被褥要整个换掉了,还有墙上的湿迹……
  傅小年用完了清洁车上带来的抹布,只能去卫生间投洗干净,结果一进入卫生间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尿骚味儿,再看卫生间的地面,并没有什么可疑的水迹,傅小年突然想起之前寝室聚餐林响木喝多了说过的话:「你们知道吗,老子去宾馆从来不用他们的卫生间洗脸洗手啥的,脏!知道怎么脏的吗?哈哈,告诉你们,我最喜欢把着光屁股的女人的两条腿给她们怼在宾馆卫生间的洗手池里,干啥?当然是……尿啊尿,尿啊尿,别提多刺激啦!而且好多女生会在这个时候达到高潮,哈哈,你们说女人贱不贱?」
  当时的傅小年只当林响木喝多了在说胡话,可现在这冲入鼻子里的刺鼻的尿骚味告诉他,林响木是个诚实的人,尤其是男女之事上,他说的事儿基本不论听起来多荒唐离谱都是确有其事的……
  惊喜可不止这一处,傅小年很快就在房间角落找到了一条湿漉漉的黑色丝袜,展开,居然裆部还被暴力撕开。很难想象这种散发著骚臭的丝袜不久之前还穿在何柳那样精致的女孩儿身上,何柳身子白白的,穿上这黑色的丝袜肯定对比强烈,而在这将何柳本就优雅流畅的线条包裹得更加迷人的丝袜的尽头突然被扯开一个羞耻的大洞,雪白的嫩肉由那黑色的洞口溢出,中间那朵娇嫩的花羞涩又热情地绽放……不过想想,她都能做出被林响木捧着屁股在洗手池里尿尿这种事,黑色开档丝袜好像也不算什么了。
  到了此刻傅小年心中本来美好的何柳的形象被毁之殆尽了,不过此刻的傅小年断然不会想到在不久的将来自己将会再度亲眼见证着令他反感鄙视的种种行为……
  林响木的出现被傅小年视作暑期打工的一个小小意外,并无在意,后来回想起来其实那次偶遇更像是上天给傅小年的一次警告,可惜傅小年根本没有多想,在他的心中刘恋是天上优雅展翅的天鹅,林响木是潮湿阴暗里快活的癞蛤蟆,永远不会有什么真正的交集……
  终于开学了,傅小年心心念念的女神终于回来了!傅小年已经开心得好几天都睡不着了,他早就把珍珠项链买好,精心地包装进精美的包装盒里,揣进胸口的口袋里,直奔火车站而去。
  实际上他和刘恋已经三天没有通过话了,三天前刘恋打来电话说这几天家里来了好多亲戚,有表妹会和她住在一起,不方便,就暂时不联系了。对此傅小年答应下来,三天嘛,忍一忍就过去了,再说三天后就见面了,想到这些傅小年开心都来不及呢。不过刘恋又说道:「对了,我回去那天你不用过来接我啦……」
  傅小年一愣:「怎么了?」
  「哦,这几天大家都在开学,票都卖完了,现在我爸看看想通过他铁路局的同学要弄一张票,就是不知道具体是几点的,这几天也不好联系,怕你空等一场嘛。」
  傅小年表面上答应了下来但在这天他早早地起了床奔向了火车站,他查过了从刘恋家里过来这边的火车时刻表,一天一共有四列火车,从早到晚,虽然并不清楚具体那一列但从早上就守在火车站总不会错,虽然是辛苦一点,搞不好要一直等到晚上,但对爱人的思念眷恋让他感到更多的还是期待与兴奋。
  就这样从早上等到下午都没有看到刘恋的身影,现在只剩下傍晚时候的最后一列了,傅小年反倒没了疲惫了,因为不出意外刘恋肯定就是在这最后一列了。
  然而意外还是发生了,等到人潮散去傅小年仍旧没有看到心心念念的身影,失落和疑惑加重了等待一日带来的疲惫,整个人感觉昏昏沉沉的,抬起头,远方的天空云朵在燃烧,和刘恋离开那天一样的血色夕阳,当时佳人远去,如今佳人仍未归?
  傅小年记得很清楚刘恋说的是今天回来,可从早到晚的四列傅小年一列都没有错过啊,傅小年也断然不会认为他会在人潮中错过刘恋的身影,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可确实是没有接到刘恋啊,这是怎么回事?
  正有些茫然的时候他的小灵通的铃声响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哪位?」
  「你好,请问是傅小年先生吗?」
  电话里传来银铃天籁般的女声,是刘恋!
  「恋恋!」傅小年立刻振奋起来,急忙原地打转,可是偌大的火车站站前广场上仍然寻觅不到佳人的身影,「你在哪儿呢?」傅小年有些焦急起来。
  「刚到宿舍放下行李,累死啦……」
  刚到宿舍?傅小年的声音有些颤抖起来:「你,你坐的哪趟车啊……」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有些警觉地问道:「你去接我啦?」
  傅小年便告诉她自己从早到晚一直守在火车站里,刘恋欲哭无泪:「大傻瓜,我都说啦不要来接我啦,白等一天了吧,哼,不听话!后来实在是没有买到火车票最后是坐客车来的呢。」
  听到这里傅小年释然了,白等一天又怎么样,反正佳人已归回到学校就见到啦!
  向来节俭的傅小年生平第一次打了一辆出租车,对于女友的思念让他在出租车后排甚至有些坐立不安,等到傅小年下车的时候司机师傅叫住了他,并递给他一张名片:「小兄弟,去这家看,打上一针药到病除,到时候就说是六哥推荐你过去的,还能打八折!」傅小年不明所以地接过名片一看居然是一家专治痔疮的私人医院的名片,微风吹来,傅小年在风中独自凌乱……
  当然这只是无关紧要的小插曲,飞奔回学校远远就看见了在女寝楼下那婷婷玉立的身影,傅小年是个内敛容易害羞的人,可当思念积攒了一个多月他的激情被激发,扑上去一把将刘恋抱了起来,也顾不得旁人投来的各种目光,抱起怀中的美人就原地打圈圈,直到刘恋羞臊地拍了拍他这才停了下来。
  「看看你,冒冒失失的像什么样子!」美人一袭白裙,娇俏的脸上中带着红彤彤的欢喜,傅小年竟然有些感到恍惚,日日夜夜思念的恋人终于站在了跟前一切都变得太多美好。
  「别人总说恋人之间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么算来咱们都分开多久了,以后我再也不想和你分开了,没有你的日子实在是太难熬了。」
  这应该傅小年对刘恋说过的第一句情话,完全是情之所至的自然流露,刘恋痴痴地看着傅小年,深邃迷人的眼眸泛上一层朦胧的雾气,照出里面晶莹的泪花。她没有说话,而是钻进傅小年的怀里久久不愿分开。
  久别重逢这对小情侣有说不完的话,只是刘恋似乎有些困倦,常常聊着聊着就走了神,傅小年虽然有心一直陪在女友身边但又心疼恋人的舟车劳顿,只好忍痛分开,不过分开前他把那珍珠项链送给了刘恋,当刘恋打开礼盒看到躺在里面的晶莹璀璨的珍珠时豆大的泪珠稀里哗啦地流了出来,她抬起头,眼泪婆娑,轻抚着傅小年的脸颊,满脸心疼:「怪不得你瘦了这么多。」
  「这不算什么,只要可以让你开心,让我做什么事都可以!」
  对傅小年而言这一刻刻骨铭心,也成为他与刘恋之间最后的温情蜜意。
  
  「咔嚓」
  「很好,来,给我一个魅惑的眼神。」
  「咔嚓」
  「好极了,屁股再抬高一点,对,再高一点,好极了。」
  「咔嚓」
  「用一点力,让我看到你的投入,对,投入进去,情绪,手上再用力,我要听到声音。」
  照相机镜头晃来晃去,男人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蛊惑力十足。恍恍惚惚中,一个女人赤身裸体面对着镜头,好看的眼睛微闭迷离,樱唇微启,泄露出断断续续娇喘呻吟。女人的背靠在墙,雪白的身体上泛着阵阵微红,带着一种迷醉的气息。她的一只手抓在胸前那对水滴状的嫩乳上,不时拨动着上面高翘的乳头,一只手置于两腿中间,黑色的丝袜为一对美腿增添神秘的色彩,修长神秘的尽头则是随着女人手上的动作而发出的「噗嗤噗嗤」的水声。女人微微睁开眼睛,顿时在迷离中增添难耐的娇羞,她面前的男人端着照相机,身上与女人一样一丝不挂,健硕的身姿中硕大硬挺、青筋纵贯的阳具赫然惹眼,并随着镜头的深入,距离女人越来越近……
  「啊!」
  一声激速水流声中的娇喘惊醒了正在冲澡的丽人。杨可可慌乱地关上花洒,匆匆找到浴巾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她望着镜子,里面那个女人眼含春水,面色绯红,这神态简直让她无地自容。然后又想到了什么,短暂的走神发呆后一声轻叹:「终于都结束了……」
  似乎如释重负的轻松,又好像意犹未尽的遗憾……
  擦拭好身体穿上宽松可爱的居家服杨可可回到客厅沙发上,刚坐定就有电话打进来,看号码尾号居然是……110?
  「喂,您好?」杨可可小心翼翼地接起电话,对面立刻表明了自己警察的身份。
  「是这样您丈夫因为打架斗殴现在在我们派出所里,需要您过来一趟。」
  听到打架斗殴几个字杨可可惊得原地蹦了起来:「什么?斗殴?怎么可能?
  不对,他伤的重不重,要不要去医院?」关心则乱,杨可可立刻方寸大乱,胡言乱语,警察不得不安抚她一阵杨可可这才稍稍稳住心神,问清了派出所的位置也顾不上换衣服,在外面随便套上一件外套就出了门。
  此刻林响木和傅小年在派出所的调解室里,民警还是希望这种事情可以私了,一方赔钱道歉,一方放弃追究,虽然从法律层面来说确实够得上伤害罪但实际上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一时口角引起的打架斗殴,没有什么恶劣的社会影响,而且经过简单的了解这两人还是大学同窗,更没必要兴师动众的。
  林响木还是只要傅小年道歉赔偿自己就不追究的态度,倒是傅小年,虽然明明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但道歉的话就是不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毕业十几年了,你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一点就着,就凭这样的心性你拿什么跟我斗?」林响木洋洋得意。
  「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追究了,过去就过去了。你不知道毕业之后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这期间我妻子对我的包容和帮助。我只想过好现在的生活。」冷静下来的傅小年不再情绪激动,但平静的言语中蕴含着坚定的力量。
  「哦?听你这么一说我可是更有兴趣了。」
  「你怎么想的我不关心,也管不着,但是只要你敢伤害我的妻子,我发誓,一定会宰了你!」
  似乎惊讶于傅小年坚定的神情,林响木深深地看了傅小年一眼,但也因为傅小年的坚定仿佛让林响木看到了这场游戏更加刺激的可能性。他露出标志性的笑容,开口问道:「但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什么?」
  「如果你的妻子并不是被迫的呢?如果……是她主动地投入到我的怀抱,主动地跪下来深情跪舔老子的屁眼儿的呢?就像……当初的刘恋一样!」
  
  傅小年和林响木打起来了,就在警务室门口,值班的校警将这两人连同旁边劝架的几个学生一起请到了警务室里,经过一番问讯得知是酒桌上发生了一些口交,进而发展到了斗殴。了解清楚后校警让其他人先离开,只留下了傅小年和林响木,倒没有进一步惩罚的打算,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喝了酒说了不太中听的话进而发生争执,这其实很常见,通常教育一顿就放回去了,大学生校内斗殴这种事可大可小,不过基本上都会奔着教育为主的态度大事化小。
  不过今天这两位有些特别,或者说其中那个看起来白白净净的男生有些特别,表现得异常倔强,不太配合校警的调解,似乎心中还憋着一股恨。这可让校警有些为难了,就这么放回去万一俩人再打起来把事情闹大了自己也不好交代,可又不想因为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上报到学校,正左右为难的时候一个女孩儿走了进来。
  女孩儿端庄秀丽,很有礼貌,不过看得出来应该是听到消息后匆忙赶来的:外面套着一个外套,里面则是睡衣睡裤。
  「老师您好,这两个学生是我们系的学生,我是系里的学生会主席,我叫刘恋,这是我的学生证。」刘恋双手递上自己的学生证,没想到校警看都不看,笑道:「我知道你,之前的辩论赛在咱们学校举办的时候我就去过现场维持秩序。
  」校警眼见学生会来领人了正求之不得呢,又对着两人教育了一番,林响木一直态度积极,甚至有些嬉皮笑脸,而傅小年仍旧是铁青着一张脸。
  带着俩人从警务室里出来,宿舍里的舍友们一直等在门外。
  林响木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神色轻松,好像无事发生:「得了,我先回去了,这么晚了我就不耽误恋姐的时间啦,有啥事儿随时传唤我!」说完就大摇大摆地离开,并不是回宿舍的方向,不过大家也习惯了他的夜不归宿,大概是在外面租了房子了吧?
  陈明昊看看刘恋又看看傅小年,赶紧带着几个舍友先回了宿舍。
  傅小年和刘恋一前一后在夜色笼罩的校园徐步慢行,许久没有说话,最后还是刘恋叹口气:「你真的没什么要跟我说的么?」
  「其实也没什么,你知道我本来就瞧不上他,刚刚喝了点酒有了点口角就动上手了,没啥事儿。」
  「嗯,没事就好,我先回去了,你也赶紧回去吧,马上就熄灯了。」
  望着刘恋远去的身影傅小年欲言又止,想出言挽留却又不知道挽留下来能做什么,更何况最近俩人正处在一种微妙的冷战当中。
  自从这个学期回来后刘恋似乎一下子忙碌了很多,经常一两天都见不到人,给她打电话也不大通畅,要么就是打通了不接,要么虽然接了但也是匆匆挂断。
  傅小年本来还想经过一年的交往俩人的关系可以更进一步了,没想到刘恋的态度反倒让傅小年感觉若离若离,患得患失起来。
  刘恋是傅小年的初恋,他完全没有经验去处理这种突然出现的局面,他觉得自己和刘恋之间好像隐隐多了一些阻碍,具体是什么却又说不清楚。
  患得患失的男人总是渴望得到确切的答复,有时候傅小年把刘恋约出来拐弯抹角地希望她给自己一些明确的信号,初时刘恋还会配合,含情脉脉地说着情话,道着歉,然后哄小孩儿一样把傅小年哄高兴,可一来二去经历的多了刘恋也有些倦怠起来,于是俩人前几天产生了一次较为激烈的冲突,之后便互不联系,进入冷战。
  今天宿舍内部聚餐,喝了几杯傅小年就把内心的苦闷宣泄了出来,没想到林响木再次搬出了他的那套「女人不能惯着,女人就是用来玩儿的」的理论,本来这些话林响木就常说,傅小年早就习惯了,虽然觉得聒噪但也不至于动怒,可林响木越说越兴奋,到后来直接对号入座把刘恋给牵扯了进来。
  「信不信,刘恋如果是我的女友绝对乖乖的,老子才不惯她臭毛病!」林响木盯着傅小年,突然问道,「需要帮忙你说话,都是兄弟,需不需要哥哥替你好好调教一下她?」
  这句话如同点在引信上的火花,傅小年瞬间爆发……
  傅小年摇摇头,心想酒桌上的话当然不能告诉刘恋,至于自己和刘恋的关系……其实傅小年并不担心俩人会分手,因为在俩人在这个学期不多的交流当中刘恋的看向自己的眼神依旧深情,只不过相对过去多了一些三心二意?
  傅小年回到宿舍楼下,陈明昊早就等在那里了。
  「走,出去喝两杯!」陈明昊拦住傅小年,「有啥苦闷的跟我发泄出来,别憋在心里,都发泄出来就好了。」
  傅小年有些犹豫:「不回去了?」傅小年可是从来没有尝试过夜不归宿,陈明昊大手一挥:「妈的,今晚老子给你安排一条龙服务,回什么宿舍?走!」
  就这样陈明昊带着傅小年来到学校对面的小胡同里,找到一家小店点了两个菜和几瓶酒便梅开二度起来。期间傅小年把这段时间自己和刘恋之间发生的一切尽数告诉了陈明昊,陈明昊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告诉他这是恋爱的倦怠期,每个人都会遇到,越是这个时候男人越是要大气,不能斤斤计较,否则容易分手。一顿操作猛如虎把傅小年说的一愣一愣的,茅塞顿开,往日来的负面情绪的积压似乎瞬间得到了释放,心里通透了许多,便想著明天一定要认真向刘恋道歉。
  「可以啊你小子,经验丰富?」
  「屁经验,这都是书上学来的。」
  「书?啥书还教这个?」
  「情圣教你谈恋爱!」
  「操……」
  俩人喝到十二点迷迷糊糊的被小店老板请了出去,周围的其他店铺饭店也都关了门,只有昏暗的路灯在闪着并不明亮的灯光。
  「操,现在回去阿姨还能给开门吗?」
  「回去?回去干啥?今晚就是在外面流浪也不回去!」陈明昊摇摇晃晃地,突然看到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林响木?」
  一听林响木的名字傅小年的酒就醒了大半:「哪儿呢?」
  「那不就是么……」陈明昊指着远处那个身影,突然笑道,「反正也没地方去,咱们跟着他看看啊?」
  如果是平时傅小年自然不会凑这种热闹,但现在他喝多了酒脑子不是很清楚,又觉得这么晚了林响木鬼鬼祟祟地出门怕是有什么秘密,真的逮到他的什么秘密了以后就直接让你闭嘴!
  俩人达成一致立刻追了上去,林响木早前也喝了酒所以对于身后的跟踪并不敏感,就这样一路跟着林响木来到了学校附近的公园。大晚上的他跑到公园里干什么?
  林响木找了个路灯下的长椅坐下便拿出小灵通不知道在给谁发著信息,而傅小年和陈明昊则是躲到树丛里,对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颇为期待。
  大概过了五分钟一个人影出现,黑暗中看不清脸,但看得出来是一个女性,傅小年看著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直到女人来到林响木跟前,暴露在路灯下傅小年和陈明昊都看清了她的面目,居然是刘恋!
  怎么会是她?她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野外幽会,将会发生什么再明显不过了。傅小年瞪大了眼睛一度以为自己看错了,几次擦了擦眼睛那灯光下俏丽的身影不是刘恋是谁?确定了来者傅小年感到晴天霹雳,怒不可遏,不管不顾就要冲出去结果被陈明昊死死摁住。
  「你想跟刘恋分手吗?你他妈如果觉得跟刘恋分手没关系的话你现在就冲出去,我也替你揍那狗逼!」
  傅小年愣了,分手?和刘恋?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象过的事情,实际上在傅小年的计划里他和刘恋是携手到老的,怎么会分手?不,绝对不!
  「我告诉你,现在冲出去百分百你们俩会分手,完全没有挽回的机会了。刘恋为什么这么做我不知道但如果你想把她挽回回来最好现在一动都不要动!」陈明昊放开了傅小年,「你自己做选择吧。」傅小年傻傻地看着远处的那对男女,满心愤恨却不敢发泄,只能握紧拳头照着脚下的地面狠狠砸了一拳……
  林响木和刘恋对这边的两个人并无察觉,林响木大咧咧地坐在长椅上,完全没有让刘恋坐下来的意思,而刘恋站在林响木面前,微微垂着头,倒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而这时傅小年注意到刘恋身上还是刚刚分开时穿着的外套,不过里面换了一条红色的连衣裙,更让他惊讶的是刘恋的腿上竟然穿着黑色的丝袜,要知道刘恋向来对丝袜很不喜欢的。
  「带了吗?」林响木悠哉地问道。
  刘恋沉默了良久,似乎做出了非常艰难的决定:「以后我不会再来了!」
  「不会再来?」林响木站起来猛然把刘恋抱进怀里,顺势一只手伸进在刘恋的裙摆里面落在屁股上,用力揉捏起来,「这句话我好像听过不止一遍了吧?」
  林响木表情戏谑,显然不相信刘恋说的话。不过刘恋仍然坚持道:「我最近想了很多,现在想清楚了,我爱傅小年,他也爱我,对你而言我无足轻重,我对你也只能算是一时的意乱情迷,现在我不想继续了,都结束了。」
  刘恋的话让草丛里的傅小年稍感欣慰,虽然听俩人的对话显然这不是第一次了,这让傅小年无比心酸心痛,但是比起看着女友愈发堕落,眼下幡然醒悟也算是一丝安慰吧。
  林响木笑了:「好,你既然想通了那我不勉强你,反正你知道,我从来不缺女人。」林响木把手从刘恋的裙摆里拿出来,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轻蔑地笑了笑,「你走吧。」
  刘恋似乎十分意外事情的顺利,林响木没有一点挽留的架势,他坐回长椅上,翘起二郎腿,神情悠哉悠哉,倒是刘恋仍旧站在原地似乎对于眼下过于顺利的局面毫无应对的准备。
  「走啊!」傅小年看到这一幕在心里呐喊起来,他甚至做好了准备,只要现在刘恋马上离开他甚至可以当做这件事从未发生,可让他疑惑不解的是刘恋站定在原地始终没有离开!
  「怎么了?不是说要结束这种关系吗?不走?那我走啦?」林响木站起来作势要走,结果刘恋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胳膊!这个变故大大的刺痛了傅小年,而林响木却是早就猜到的表情。他凑到刘恋跟前,轻抚着美人的下巴,问道:「所以,想要最后一次?」
  暗夜里,刘恋轻轻地点了点头,傅小年看到这一幕肝胆具碎!
  林响木得意地坐回长椅,两腿分开,照着自己的裤裆拍了拍:「愣着干嘛?
  忘了该怎么做了?」刘恋含羞咬唇,缓缓脱去了身上的黑色外套,露出里面紧身热烈的红色连衣裙,然后她又轻轻解下马尾上的皮套,顿时,柔顺的长发如瀑般挥洒下来,精致的五官被遮了大半,若隐若现之间显得更加魅惑起来。仅仅这两个动作刘恋便展现出来和平日完全不同的气质来,平时干练清爽,此刻,妖娆妩媚。
  傅小年一直以为自己十分了解女友,可眼下站在林响木面前的这个女人让他感到既熟悉又陌生,他从未想到刘恋身上居然还有如此魅惑风情的一面,可惜第一次领略却是她对他人的呈现,自己这个正牌男友只能躲在草丛里偷看……
  刘恋缓缓曲奇膝盖,在林响木面前跪了下来,然后一双纤纤玉手有些颤抖着解开林响木裤裆的拉链,当裤门打开,里面的东西还未露出真容林响木便把手按在刘恋的头上,刘恋心领神会,将自己的脸整个贴在了林响木隆起的裤裆上,像一只认了主人的狗,用心去嗅主人的味道。
  这是一种象征,代表着臣服的象征,林响木可懒得去想日后刘恋会不会真的离开自己,他只要现在把刘恋狠狠蹂躏一番!
  终于,林响木那只骇然尺寸的阳具从裤门翘了出来,刘恋痴痴地看着尽在咫尺的阳具,眼神逐渐迷离起来,在林响木的引导下张开了嘴巴将那实在过分健硕的阳具吃力地含进了嘴里。
  傅小年心里在哀叹,那张嘴曾经在辩论赛上舌战群儒,那张嘴也曾在与自己蜻蜓点水的时候给予自己眩晕的幸福,那张嘴诉说过对自己的爱恋,那张嘴,如今将另一个男人的阳具含了进去!
  然而对于这场暗夜里的性爱而言,这才只是一个开始!
  刘恋的嘴很难容纳下林响木的整根肉棒,但看得出来,她很努力,涨红着脸,皱着眉努力地吞咽,林响木也会帮她一把,用手用力按着她的头,不断将肉棒一点点隐没进刘恋的嘴里。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即便刘恋很努力了,但仍然数度翻呕,干咳,没一会儿林响木阳具上就沾满了粘稠的唾液。
  林响木拉扯起刘恋的长发,拽着她的脸紧紧贴在濡湿的肉棒上,随即握住肉棒的底端,照着刘恋的脸蛋不断挥动,抽打,那张原本精致的脸蛋在这样的玩弄下彻底崩坏!
  这不是傅小年第一次看到林响木玩弄女人,所以他清楚林响木对女人的手段,绝对不会有丝毫的怜香惜玉,果然,经过刘恋的卖力含弄之后林响木来了精神,他将刘恋抱到长椅上,让她大大地分开双腿,裙摆下落,丝袜的美腿完全呈现,因为这样羞耻的姿势刘恋显得羞臊不安,面色绯红,但分开的双腿丝毫不敢并拢。
  从傅小年的角度看过去,林响木正在肆意地揉摸着爱人的私处,那里是什么模样?摸起来什么感觉?傅小年毫无概念。相爱一年,那里是傅小年想都不敢乱想的神圣所在,却成了林响木随意玩弄的玩具。
  「才刚开始这水就成河了,啧啧啧……」
  林响木调笑着,刘恋羞臊地摇摇头,仿佛经历着一段激烈的心里挣扎。似乎是对刘恋从开始到现在一言不发的表现的不满,林响木突然一用力便将黑色丝袜的裆部撕扯开一个大口子来,里面是一条白色的内裤,早就被浸透,隐约显出里面的肉色沟壑。林响木可没有隔靴搔痒的耐心,竟然一用力再度把内裤的裆部撕下来,刘恋想要阻止的时候为时已晚。
  「你……」
  「终于肯张嘴了?别忘了你的嘴巴可不止是能够吞鸡巴的,别给老子装哑巴!」林响木凑到刘恋的下体跟前,仔细观察着这片柔嫩,那是一块肉嘟嘟的馒头,饱满,弹力,按下去软软弹弹的,可爱有趣。在这馒头中间则是咧开一道粉色的缝隙,那里面正渗出透明的液体,涂满在两侧的嫩肉上。林响木轻轻剥开中间的裂缝,晶莹红嫩的逼肉便呈现出来,嫩肉中间一处细小的黑洞如泉眼般不断一张一合,吞吐著淫荡的汁液。
  「这是多么美妙的馒头逼啊,是我见过的逼里最漂亮的了。」林响木由衷的赞叹,刘恋以一种羞耻的姿势任由男人评论自己的私处,一面是无地自容的羞涩一面则是无法抑制的激动。
  林响木赞叹之余也不忘了提及傅小年:「可惜啦,这么美的逼,本该看到他享用他的人却只能自己躲在厕所里撸管!」
  提及男友刘恋的身体陡然紧张起来,浑身变得燥热敏感:「不要,不要在这个时候提他……」
  「不要?你不觉得这个时候才是他最大的存在意义吗?平时他像个废物一样对你万般呵护,结果这么美妙的处女之身便宜我了,而现在,感受着背叛男友的快感和刺激投入到跟我的胯下不是更爽?如果傅小年知道可以为自己女友的性爱助兴,可能他也会很开心很满足呢。」
  草丛里,傅小年听着林响木对自己的羞辱早就怒目圆睁,但他真的不能冲出去,即便此刻愤然,耻辱,但仍然无法面对和刘恋分手的可能性。傅小年不断告诉自己,自己心爱的恋人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自己作为男友一定要把她从火坑里救出来!
  傅小年在努力地克制内心汹涌的愤怒,另一边的俩人却已经进入了正题。
  刘恋此刻跪在长椅上,背对着林响木,两条修长迷人的黑丝长腿支撑起动了情的身体,腰肢微微后倾,将夹在黑丝中间突兀雪白的屁股高高撅了起来。林响木照着那对远比想象中肥美的屁股大力拍了几下,发出刺耳的「啪啪」声,惹起刘恋含痛娇喘,屁股忍不住抖动起来,雪白的肉臀顿时激起层层淡淡的肉浪。
  林响木将早就蓄势良久的阳具顶在刘恋的屁股后面,一点一点没入,倒不是他转了性,玩儿起了温柔,而是刘恋刚破处没多久,私处实在还是太紧,自己的阳具又远比普通人的大,确实没办法只能慢慢进入,不过有过几次经验的林响木清楚刘恋的身体,只要适应了前面一阵的辛苦她的包容性就立刻大增,后期的时候粗暴地抽插也不再话下。
  傅小年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女友高高撅起屁股,自己最为鄙视不屑的人却将那条肮脏的肉棒一点一点塞进女友的私处,看得出来这让刘恋很辛苦,她眉头紧皱,忍耐着巨物插入的痛楚,一双手按在长椅椅背上,因用力过度而颤抖不已。
  傅小年心疼,心酸,也意识到这个夜晚对自己而言注定是刻满耻辱的夜,怕是会成为未来难以逃离的噩梦……
  林响木的阳具终于整根都塞进了刘恋的肉穴当中,前所未有的紧致让林响木感到无比的舒爽,他开始缓慢抽送,迅速将性爱的快感传到刘恋的神经系统当中,本来紧致到没有一丝缝隙的肉穴当中顿时滋润出许多的淫液,润滑了林响木的阳具,帮助他可以逐渐加快速度,而刘恋也适应了这份粗重的抽插,眉眼舒展开来。
  「嗯,你轻点……疼……」
  刘恋的声音好似在撒娇又像是哀求,不论哪种都是平时在她身上绝对看不到的,刘恋向来是坚毅独立的,只是现在已经撅着屁股任人操干了,自然也顾不得平日的坚持了。
  「疼?要的就是让你疼!」
  林响木察觉到刘恋的身体做好了足够的准备,终于不用再小心翼翼,开始大刀阔斧起来,每一下都将淫液淋漓的肉棒整根拔出来,然后铆足了劲儿用力撞进去,每一下力道之强都会发出肉与肉相撞的巨大闷响。痛楚再度席卷而来但不同于早前的辛苦,每一次刺入的痛苦都会带来阵阵电流般的快感,痛与爽纠缠在一起折磨着刘恋的神经,让她不断娇喘出来的声音不知是痛苦多一点还是快乐多一点。
  「啪啪啪啪」
  林响木扯掉了刘恋的裙子。
  「啪啪啪啪」
  刘恋赤裸着上身接受身后男人粗暴的冲撞。
  「啪啪啪啪」
  冲击下,刘恋娇嫩的乳房剧烈地颤动着。
  「啪啪啪啪」
  林响木用力薅起刘恋的长发,缠在手上,仿佛拽着缰绳,女人跪服在身前成了马。
  驾!男人仿佛勇士,提着枪,驯着马,在肉欲的海洋驰骋飞奔!
  随着肉欲的高涨刘恋彻底迷失了自我,最后的那点矜持被男人猛烈的撞击给冲刷干净,她的表情还是不受控制地呈现一种痴态,眼神迷离,嘴角微张,仿佛被人扯着头发从后面猛烈刺入身体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一样。
  不过对林响木而言今晚的快乐还不够多,当一个女人放弃了尊严沉浸在欲海当中的时候也是林响木内心粗野的恶魔苏醒的时候。
  林响木猛然用力一把将长椅上的刘恋狠狠甩到了草地上,这一变故让草丛里的两个人不由齐齐惊叫,好在声音不大,沉浸在变态快感的林响木并没有注意到。
  这一下的暴力拖拽让刘恋以极为狼狈的姿态从长椅上跌落在地上,林响木心满意足,他喜欢极了这种把美好的事物肆意蹂躏的快感。
  「拿来了吗?」
  这个问题早在这场调教开始之前林响木就问过,当时刘恋并没有回答,此刻旧事重提刘恋再无回避的余地,忍着刚刚跌落下来的痛,拾起地上的外套从里面找寻着什么。很快一串晶莹雪白的珍珠项链出现在了刘恋的手上,然后被林响木一把夺走。
  「这是你们爱情的见证吧?现在,就让它再次见证一下你是多么淫荡下贱吧!」
  傅小年在暗中看着自己打工一个暑假后买来的满怀着对刘恋浓浓爱意的珍珠项链出现在这淫糜的场合,心底被彻底刺痛:原来我的真心成了人家调教玩耍的工具!
  但对于如何利用珍珠项链傅小年倒没什么想象力,直到林响木将那一颗有一颗晶莹的珍珠耐心地塞进刘恋的屁眼儿当中,傅小年彻底心如死灰,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
  刘恋的屁股间顿时多了一条珍珠尾巴,爱人的真心被自己拿来如此糟蹋,刘恋感到无地自容却又无法拒绝这样的不伦带来的汹涌的高潮。她终于成了一批真正的雌兽,承受着主人的冲击,前面奶子纷飞,后面尾巴飘摇……
  
  杨可可终于打车来到派出所,表明了身份后民警便将在调解室调解无果的两个人请了出来。
  傅小年走在前面,有些不敢看杨可可的眼睛,他知道自己闯了祸,一时的任性会让本就紧吧的家庭情况雪上加霜,不过杨可可可顾不上计较这些,看到傅小年走出来立刻扑上去捧着他的脸上上下下紧张地打量着,虽然民警早就告诉他今晚的事情属于傅小年单方面的殴打他人,但杨可可仍然难免对傅小年的担心。
  「老公,怎么样了,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了呀?」
  来自娇妻一连串的关心慰藉了傅小年的内心,他突然觉得自己十分可笑,说是要守护杨可可,可对林响木的殴打更像是一种自私的发泄罢了。
  「老婆,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哎呦呦,好感人啊。」林响木讨人厌的声音适时出现,杨可可寻声看过去,突然面色惨白!而同时,另一个女声响起:「傅小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1 08:28:42

第二章 偷窥
  「不懂爱恨情仇煎熬的我们~~都以为相爱就像风云的善变~~」
  一首调子不知道飞到哪里去的《江南》在KTV包间唱响,林俊杰好好一首婉转悠扬的情歌被演绎得声嘶力竭,鬼哭狼嚎。
  傅小年被这粗狂的嘶吼惊醒,努力睁开眼睛却仍看不清挡在大屏幕前的人,只觉得在这天地旋转的世界一头穿着西装的猪在高歌……。
  「谁啊这是……」
  陈明昊也明显喝大了,歪着身子跟打火机斗争了半天才把烟点上,美美地吸了一口之后凑到傅小年身边大著舌头说道:「操,还能有谁,咱,咱们班的情歌王子王博文嘛。」
  「王博文?」傅小年脑子晕晕乎乎,隐约看到一个瘦瘦的身影,再看此刻一顿狼嚎的这位身形伟岸绝对能装下三个王博文了,顿时大怒,「你放屁!你他妈以为我喝多啦?少骗我告诉你,王博文嘛,班级里最瘦的嘛,我知道!」
  「知道个屁!就说你喝多了,现,现在的王博文可是咱们班级里最胖的了,你说的瘦子那,那他妈是咱们上学的时候!」
  「上学的时候?那现在是啥时候?」傅小年一面抵抗着剧烈的眩晕一面努力压抑胃里的翻江倒海,脑子里更是浆糊一片,费了好些劲儿才在现实落地,只是在饭店包间怎么来到KTV包间的却全然没有印象了,「妈的,喝个酒咋他妈还给喝断片了呢……」
  虽然脑子不灵光了,但傅小年清楚这都是林响木的突然出现所致。傅小年想自己现在一定很狼狈吧,就像过去一样,似乎自己只要遇上了林响木就摆脱不了狼狈收场的命运。
  「操!」傅小年怒吼一声随后抓起不知道谁的啤酒瓶仰脖痛饮,结果因为灌得太猛,呛了好几口,啤酒喷出来不少,陈明昊首受其害,骂骂咧咧。傅小年懒得回嘴,或者说已经没力气回嘴,身体瘫在沙发上,脑子沉沉、眼皮直往下掉,就在他合上眼睛的时候似乎听到《江南》结束,《宁夏》登场,怎么,今晚是怀旧专场么?伴随着这熟悉的前奏音乐,傅小年在迷糊中又看到了那个唱着《宁夏》的姑娘……
  
  「嘿,醒醒!别睡啦!再睡你他妈睡过去啦!」
  陈明昊的声音仿佛恼人的苍蝇在耳边挥之不去。傅小年气急败坏地转过身从被窝里探出脑袋:「滚滚滚!你他妈有病吧!」
  自从上次在食堂对女神刘恋表白失败后傅小年便备受打击,整个人变得浑浑噩噩的,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在那之后傅小年多次去寻找刘恋的身影,可惜偌大的校园里她连刘恋的一根毛都没有找打。难道是学姐在故意躲着我?一些负面的念头产生,傅小年变得更加消极,除了上课和吃饭,此外的时间便都是在被窝里度过。
  「有病的是你吧?你瞅瞅,外面阳光明媚,风和日丽,这么好的天气不知道出去耍却躲进被窝里睡大觉,你要生蛆啊?」
  傅小年朝窗外看了一眼,外面确实风和日丽,恰好一阵微凉秋风顺着窗户溜进来在傅小年干燥的脸上温柔轻抚,实在要比被窝里憋闷的空气舒服太多。攀在上铺上的陈明昊趁热打铁,有模有样地模仿着赵忠祥的声音:「秋天到了,大学生们交配的季节到了。咋样?像不像?行了,起来吧,哥带你去交配去!」
  「滚!」傅小年再度把脑袋塞回被窝,再舒服的天气看不到刘恋也只会徒增沮丧而已,还不如猫在被窝里。陈明昊摇摇头:「跟个绿毛乌龟似的,被窝是你的壳啊?」他从床架上跳下来十分刻意地大声叹气,「唉,本来是想带你去见见你的女神的,可惜啊……」陈明昊话还没说完突然一个身影从上铺跳下来然后以火箭般的速度冲进卫生间,很快就听到里面叮叮当当洗漱的声音,只用了不到五分钟傅小年便完成了洗头发,洗脸,刮胡子,刷牙的操作,然后从卫生间走出来又迅速给自己换上了新衣服,白色衬衫,卡其色休闲裤再搭配一双帆布鞋,整个人顿时精神清爽起来。
  「准备好了,走!」
  陈明昊坐在桌子上难以置信地看着焕然一新的傅小年:「见色忘义说的就是你这种人了。」
  傅小年嬉皮笑脸:「忘不了,忘不了,这一个星期的衣服我给你洗,除了裤衩子!然后我再给你买一个星期的晚饭,怎么样?」
  陈明昊从桌子上跳下来,拍拍手:「好兄弟,讲义气!哥开车送你过去!」
  「开车?你有车?」
  「废话,出来混没有车怎么行?」
  十月的天气最是爽利怡人,大学校园充满了欢声笑语,陈明昊蹬着自行车驮着傅小年穿梭在校园中,目的直指体育场。
  「今天开始各大社团都开始纳新了,我打听过了,你的女神刘恋学姐是新一任的辩论队队长,辩论队纳新她肯定要出现的,到时候你好好把握机会争取进入辩论队里,那还怕以后没机会朝夕相处?告诉你,机会都是靠自己争取来的,躲在被窝里机会可不会自己主动找上门。当然,我这种两肋插刀的朋友也是很重要的。」
  陈明昊提供了十分重要的信息,现在他说什么傅小年都点头称是,绝不敢反驳。正奔向体育场傅小年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林响木?旁边还有一个女生,个子高高的跟林响木走在一起,倒也漂亮,就是她的一身打扮怎么看都不像是大学生的模样,身上轻轻薄薄的一件连衣裙,裙摆之短真怕一阵风吹过来就泄露了裙下的春光,而裙下这女生的两条腿是真的长,上面包裹着黑色的丝袜,走起路来反射着神秘诱惑的光泽,肉色在里面若隐若现显得分外迷人,屁股也随着走动一扭一扭的,更要命的是脚上蹬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整个人看起来倒很像傅小年老家小镇上热衷于跟混混玩耍的小太妹,浪里浪气,风骚十足。再看林响木,一双手搂在女生的腰上,不时还会低空飞行落在女生挺翘的屁股上抓一把,女生也不生气,只是娇笑着轻轻捶打林响木。
  「我操,可以啊,林响木啥时候把这位学姐都给拿下啦?」显然陈明昊也注意到了林响木和那个艳丽女生,而且听他的口气好像认识那个女生?
  「你认识?」
  「你不认识?也是,成天憋在被窝里这外面的花花世界你都错过了。这女生可是咱们学校的名人,出了名的骚辣,行为骚,性格辣,人家叫黄慧但大家都在背地里叫她大波浪。」
  傅小年又朝着女生看了一眼,直奔奶子,果然,胸前一对巨乳在紧身连衣裙的衬托下显得尤为硕大挺拔,正随着走动一颤一颤地浪荡着。
  「林响木果然是个狠人,虽然大家嘴上嫌弃这位学姐的大胆作风但据我所知暗地里追她的人多了去了,听说之前她的男朋友都是体育棒子,没想到现在被林响木被拿下了,看来我还是需要向林响木多多讨教啊。」
  陈明昊感慨着,傅小年却在想另一件事,实际上这段时间他除了沮丧就是倍感焦虑,林响木成天早出晚归总是让他想起当初林响木对刘恋学姐直白赤裸的觊觎,傅小年虽然装作毫不在意但心里还是很忌惮的,他觉得林响木这个人充满了攻击性,眼睛像狼一样狠戾又贪婪,如果他真的对自己的女神下手那还真会是个棘手的事情,好在眼下确认林响木这段时间的忙碌与刘恋无关了。
  「祝你们天长地久,永远都不要分手!」
  傅小年如释重负,心情大好,由衷地送上祝福,同时恨不得立刻飞过去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女神:「快点,咱们加紧速度,来,架!」
  终于来到体育场,里面热闹的很,到处都是各个社团摆出了桌椅,还有各色的海报,红旗,这场面倒是跟当初开学迎新差不多。给傅小年送到体育场后陈明昊就溜之大吉,直言不想做电灯泡,傅小年便一个人徘徊在操场当中在众多社团中寻找辩论队的位置。
  傅小年本就清秀帅气,为了见刘恋更是特意梳洗打扮了一番,更显精神,很快就吸引了许多社团的关注,一路上许多热情的学姐过来邀约加入自己所在的社团,甚至有些学姐过分热情拉拉扯扯,傅小年顿时尴尬不已,竟然有些白面书生途径青楼一条街的既视感。一番挣扎后幸得脱身,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看到了辩论队的桌子。不过跟想象的不同,比起其他社团前的热闹,辩论队这边冷冷清清,在一个男孩儿挠挠头离开后便只剩下坐着的两位学姐,一位就是常伴在刘恋身边的闺蜜童佳学姐,可以说傅小年可以和刘恋走到一起童佳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而后来许多林响木和刘恋之间的令傅小年肝胆具碎的秘事也都是通过童佳知道的。
  童佳学姐看起来有些意兴阑珊,直到远远地看到了傅小年顿时兴奋起来,开心地摆手招呼,同时捅了身边的人一下,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让傅小年魂牵梦绕,茶不思饭不想的女神刘恋。
  想来自从上一次在食堂冒冒失失地表白后居然已经一个月没有见到刘恋学姐了,虽然来之前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但蓦然相见傅小年竟然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刘恋学姐还是那样漂亮,干练,尤其是被童佳学姐碰了一下之后有些茫然地看过来的美眸,明媚迷人,惹得傅小年心脏砰砰乱跳。
  傅小年第一时间就转过身努力压抑着胸间剧烈跳动的心脏,他害怕看到刘恋的表情,他担心会看到嫌恶或者厌烦之类的表情,那会压垮他仅剩的那么一丁点的对于爱情的期待。傅小年甚至想到拔腿就跑,却又实在不舍得眼下的久别重逢。实际上为了这次重逢傅小年在脑海中练习了太多次对白,那些内容早就滚瓜烂熟,可真的找到了寻觅多时的女神一切的准备都忘了个干干净净。因为过度紧张傅小年的手心已经满满都是汗水了。
  「嘿,好久不见啊!」
  傅小年正犹豫不决的时候童佳学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吓得傅小年一激灵,惹得童佳学姐哈哈大笑:「至于嘛你,我能把你吃了啊?」
  傅小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又偷偷瞥了一眼童佳学姐身后的刘恋,她若无其事地趴在桌子上写着什么,似乎对傅小年这边的情况毫无兴趣,这让傅小年不免感觉有些失落跟后悔,如果没有上次冒冒失失的表白,现在刘恋学姐应该也会开朗地和自己打招呼,开玩笑的吧。
  「嘿!往哪儿看呢?跟前站着一个大活人呢。」
  「哦,不好不意思,学姐。」
  「我记住你的名字了,傅小年是吧?我叫童佳,我知道你不关心这个。说吧,干嘛来了?是来打算加入辩论队还是单纯想过来看看你的梦中情人?」童佳明知故问,饶有兴致地盯着傅小年看。
  「我……我……」傅小年支支吾吾。
  其实他虽然性格内向但从来不是个缺乏主见的人,只是当他面对着刘恋,面对着自己从未经历过的青春爱情,总是会莫名感觉心虚,不知所措。傅小年看了看童佳学姐,他这才注意到原来童佳学姐也是个实打实的美女,不同于刘恋学姐令人一见倾心的美丽,童佳学姐的美更加温润也更加可爱,而且十分亲和,竟然让傅小年原本杂乱的心绪迅速平和下来,真正地感到一种如沐春风。
  「别你你你了,还不知道你?来吧,参加辩论队,还怕看不够你的女神?」不给傅小年挣扎的机会童佳推着他来到刘恋跟前,「来,给他一份卷子。」刘恋身体轻轻顿了一下,仍头也不抬,点了点身边的一摞考卷示意傅小年自己拿,傅小年不明所以拿起一份,加入辩论队还需要考试?怪不得这边都没什么人光顾呢。
  「拿回去做吧,做完了送回来让咱们辩论队的队长同志给你批阅一下,辩论队向来的规矩,不收闲人,考了试再说。」童佳笑盈盈地解释着,反倒是前两次见面时很开朗的刘恋一直低头批阅着考卷,这份认真实在显得太过刻意了。傅小年扫了一眼卷面,让他这个爱情菜鸟直面刘恋他不擅长,但是学习这方面他向来自信十足,卷面上均是一些对他而言只能算作是常识的问题,这些问题大概是为了考验在辩论时引经据典的能力吧。
  「学姐,有笔吗?我在这里做就好了,很快的。」面对试卷傅小年的自信回来了,童佳递给他一支笔:「真这么厉害?」傅小年嘿嘿笑了一下也不说话,转身找到一处空地就埋头做题起来。
  「行了,你别装了,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人家为啥过来你不知道啊?」童佳轻轻碰了碰刘恋的胳膊,刘恋还嘴硬:「过来能干嘛?当然是为了进入辩论队啊。」
  「你可得了吧。不过说实话,追你的人这么多还是头一回见你这么费神在意的,上心啦?」童佳看着自己向来洒脱大气的闺蜜脸上急于辩白的神色更是来劲,「唉,你说等会儿万一他是个草包怎么办?」
  刘恋表面上毫不在意但心底却有些七上八下:万一他真的是个草包怎么办?她偷偷扭过头看了一眼,只见这个总共才见了两次的少年蹲在地上认真做着题,身上的白衬衫在秋日暖阳的照射下显得分外清爽耀眼,心底又莫名有了些底气:「能怎么办,按规矩办!」
  傅小年做题的速度远超出刘恋和童佳的预期,很快就做完并上交了,结果更是让俩人意外,二十道题目居然全对!
  看着试卷上大气得体的字体,看着站在眼前自信又有些青涩的学弟刘恋的心底竟悄然一动,好看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赞许还有一丝的悸动。
  「好吧,考试算是通过,不过事先声明,你是大一新生,进入辩论队之后主要负责辅助学长学姐收集资料的工作,这样的话你还愿意吗?」面对着这张出色的答卷和自信的少年,刘恋终于又露出了明朗的笑容,不过当她脱口而出「你愿意吗?」时脸上泛上一阵红晕。
  看着心爱的学姐眉眼弯弯露出笑容傅小年有些忐忑的心瞬间就融化了,他觉得此刻的刘恋学姐简直人面桃花,美若天仙,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怯懦,大胆直视着刘恋的眼睛,郑重其事的回答道:「我愿意!」
  在这个瞬间一股微妙的情愫在这对善男信女中间荡漾,只是苦了一旁的童佳实在没憋住笑了出来:「哎呦,瞧你俩郑重其事的那样,你愿意吗?我愿意!既然都愿意了就一起洞房吧?哈哈哈!」
  童佳学姐笑得丧心病狂,在傅小年听起来却是世界上最动听的音符,可以和女神一起被开这样的甜蜜玩笑他感觉幸福极了。而同样被调笑的刘恋则是面色绯红地捶打着童佳,倒是面上看不出任何反感……
  就这样傅小年进入了辩论队当中,一个星期可以光明正大名正言顺地见到三次,傅小年总是很好甚至超出预期地完成刘恋布置的任务,而刘恋在日常训练中展现出来的超高的辩论技巧使傅小年非常佩服。很快,市里举办的大学生辩论大赛开始,经过半个多月的角逐,刘恋成功率领辩论队取得最后的冠军,而她在赛场上明朗自信又博学多闻的表现让她毫无争议地成为此次大赛的个人第一名。
  当晚辩论队便在饭店聚在一起庆祝这次大赛的胜利,刘恋作为队长又是主将自然少不了被队友们不停敬酒,傅小年作为替补队员也参加了这次聚餐,他一开始还会喝上两杯可看着因为高兴而来者不拒的刘恋他便多了个心眼,没一会儿他脚下的地上就流成了一条小河。
  虽然童佳也很努力地替刘恋挡酒但架不住刘恋自己开心,没多久就感觉刘恋有些进入醉态。但这还没够,吃完了第一顿大家又一窝蜂地跑到练歌房,开始了一轮惊心动魄的鬼哭狼嚎。期间已成醉态的刘恋听到梁静茹的新歌《宁夏》的旋律响起立刻扑上去死死握住麦克风,生怕被人抢走一般,警惕性十足,其实也根本没人跟她抢。只见刘恋缓了缓自己的情绪,伴随着悠扬清灵的前奏结束,做足了准备她开口高歌,结果一开口调就飞了~~「宁静的夏天,天空中繁星点点……」
  刘恋捧着麦克风唱的不亦乐乎,越唱这调就越偏,越偏她似乎就越兴奋。包间里不时传来大家的哄笑,傅小年还是第一次看到酒后的刘恋,看着此刻憨态可掬的女神心里爱意简直就要溢了出来,随即点了一首周杰伦的《可爱女人》,准备献唱给刘恋。
  又过了几轮终于轮到傅小年了,他拿起麦克风含情脉脉地看着搂着童佳的脖子非要喝酒的刘恋,情绪酝酿到位,刚要开口包间的门突然被人推开,「到点儿了,还加点儿不?」
  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自然不可能继续唱下去,傅小年的《可爱女人》便被无情地扼杀在了前奏当中。
  这家练歌房距离学校一千米左右,众人七扭八歪地互相搀扶来到门口没一会儿便作鸟兽散,也不知道各自都去了哪里,总之一阵喧嚣过后就只剩下了刘恋,童佳和傅小年三个人。刘恋已经醉到人事不省,一开始还会模糊不清地说些醉话,没一会儿就安静了下来,童佳和傅小年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刘恋背上傅小年的背上。
  「真的能行?」童佳有些不安,一千米可不是短距离,但傅小年应道:「绝对没问题!放心吧佳姐!」其实当刘恋醉成一滩烂泥的身体靠上来的瞬间傅小年就感受到了沉甸甸的重量,但是难得有机会与女神以这样的方式亲密接触无论如何都不会错过的。就这样,傅小年背着不时冒出一句酒话的刘恋,童佳跟在旁边,三人一起朝着学校走去。
  这一路上童佳主动寻找着话题闲聊,似乎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分担一下傅小年的辛苦,可傅小年却心猿意马起来,最初他是感觉到了刘恋胸前的两团乳肉压迫在背上的重量,这乳量远超出他的想象。傅小年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纪,喜欢刘恋自然少不了会幻想刘恋的身体,平时在一起的时候刘恋很多时候都是干练清爽的衬衫配合紧身的牛仔裤,这种穿搭青春活力,也很好地展现了刘恋修长玲珑的下半身曲线,但上半身看起来就似乎平平无奇,没想到这会儿接触下来衬衫里面另有乾坤。没多一会儿他又感觉自己的背上有两块硬邦邦的凸起物顶了上来,一开始还是隐隐约约的感觉,可这感觉越发明显,最后猛然惊觉,那是女神的乳头!
  傅小年虽然情窦初开又是个处男但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知道的,他知道女人在达到性兴奋的时候乳头会因为充血变得硬挺起来,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刘恋学姐已经醉到人事不省了也会有潜意识的性快感?女神的身体居然这么敏感?想到这里傅小年一边哼哼哈哈地应付着童佳,一边心底产生一个大胆的念头,他的双手本来是抓着刘恋紧实丰满的大腿,趁着夜色作为掩护一双手颤颤巍巍地悄悄往上移动,继续下去他可以轻而易举地隔着裤子触碰到女神的私处,但是临门一脚的时候他停了下来,因为他听到童佳在说:「傅小年你要加油啊,追恋恋的男生可多了,竞争激烈哦,不过也跟你说一个好消息,她对你印象不错,说你和其他男生不一样,感觉干干净净的。」
  听到这些傅小年一边欣喜一边又十分羞愧,双手也急忙规矩起来,他甚至有些后怕:「我在做什么?这样的行径和禽兽有什么区别?真铸成了大错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一顿激烈的自我批评之后傅小年暗暗在心底发誓不论俩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如何都要用尽一生去守护刘恋!
  好不容易到达了女生宿舍傅小年的两条腿已经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身上也是被汗水浸透,童佳把刘恋扶下来又对傅小年说:「把你上衣脱下来。」
  傅小年一愣:「脱衣服?」
  「你就听我的吧,错不了!快点!回头有你谢我的时候!」
  傅小年虽然不太明白但是还是把上衣脱了下来递给了童佳,童佳搀扶着刘恋敲了敲已经关上的宿舍大门,突然回头认真地警告道:「听说林响木是你们寝室的,小心着点他!那是一头狼!」
  
  「林响木?对,林响木呢?」傅小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KTV包间里的喧嚣还在继续,刚才眯了一会儿感觉精神好了许多,短暂地徜徉在曾经美好青涩的青葱岁月后再回到现实,傅小年感到空气说不出来的污浊,再加上膀胱里憋满了尿,赶紧掰开紧紧抱着自己小腿趴在地上睡觉的陈明昊的手,来到包间内的卫生间,结果刚一推开门男女交欢的急促的呻吟声就冲了了傅小年的耳朵里,他下意识地退出却瞥到了剧烈晃动着的肉体上的玫瑰花的纹身,顿时整个人僵在了那里,玫瑰花纹身对傅小年而言意味着无尽的屈辱,他最初在陈明昊的身上见到,接着就在自家奉若神明的女神那原本嫩白圣洁的身体上见到,而且还是在最私密的所在!
  气血上涌傅小年险些暴走但他马上想到了自己的娇妻杨可可,急忙告诫自己,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过去的人也留在回忆里偶尔想想就好,现在自己还有家庭有可爱的娇妻需要守护,可不能一时冲动做出让自己后悔让可可伤心的事情。
  好不容易让自己冷静下来傅小年又好奇是哪个女人被他在这种地方给操了。他悄悄推开门定睛一看顿时瞠目结舌,那不是于飞飞嘛!当初上学的时候她是团支书,脾气火爆,连林响木都不敢招惹她,如今她更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呀,也朋友圈里出了名的贤妻良母,怎么这俩人……
  对于傅小年的推门而入里面的两个人似乎毫无察觉,仍在忘我的欢爱着,两团衣衫不整的肉体紧贴在一起不断剧烈挺动。
  于飞飞硕大的乳房暴露在空气当中,随着男人的挺动荡漾起乳浪纷飞,那张拼命喘着粗气的脸一片通红,眼睛迷离地闭着,不时张开嘴哀嚎着舔舐着林响木的耳朵。
  林响木手法粗暴,毫无怜香惜玉,一双手在于飞飞硕大的乳房上又抓又揉又捏,没多会儿原本奶白的乳房上便通红一片甚至渗出了片片血瘀。对于林响木的粗暴于飞飞毫不介意甚至还有些乐在其中的感觉,似乎林响木越粗暴于飞飞就挺动得越发疯狂。
  于飞飞稍早之前还是体面精致的模样,此刻长发纷飞,衣衫不整,紧紧抱住林响木宽厚的背脊,而原本的长裙此刻早就被剥了下来扔到一边,和卫生间地面上脏兮兮的尿渍混在一起。于飞飞的下体穿着红色的丁字裤,看起来今晚她是有备而来,窄小的裤衩绝对与遮掩无关,根本就是用来诱惑男人的,尤其是夹在于飞飞硕大肥美的屁股中间,仿佛最大的作用就是让她的屁股看起来更加的丰满,臀肉外溢。
  经过了一番挺动,俩人的身上都渗出了汗水,尤其是于飞飞的雪臀上,汗水阵阵,又因为剧烈的挺动,随着荡漾起来的臀浪肆意纷飞着。
  林响木一把抓住了于飞飞的屁股,于飞飞心领神会两条穿着灰色丝袜的美腿缠绕在林响木的腰间,林响木则是顺势站了起来,抱住于飞飞的屁股开启了新一轮疯狂的挞伐。早前还在努力压抑呻吟的于飞飞终于承受不住这份疯狂,樱唇张开,淫荡的娇喘呻吟不断泄露。
  「啊……好舒服……用力干我!干死我!啊!啊……」
  夸张的呻吟触动了傅小年的回忆一瞬间就让他再次回到了大学时代,只是这次的回忆就不再那么美好……
  
  那时傅小年和刘恋已经交往了大半年。俩人的交往可以说童佳起到了非常积极的作用。辩论队聚会第二天童佳拿着前晚强行从傅小年身上扒下来的衣服添油加醋地描绘了一番他对刘恋的照顾,刘恋本就对傅小年有所好感,被童佳这样一顿忽悠便更加敞开了心扉,接下来俩人私下见面增多,一来二去便很快交往在了一起。
  对傅小年而言那自然是美梦成真,然而他也有一点点的小烦恼,虽然和刘恋在一起的时光总是非常甜蜜幸福的,但是会作为血气方刚的男生他总是想要和刘恋进一步发生些什么,尤其是在大学校园,好像男女朋友之间在确认关系一个月后开房的现象十分普遍,可对傅小年说不要说一个月,这都过去大半年了刘恋也只是允许傅小年牵他的小手,对了,傅小年生日的时候刘恋破天荒地在他的脸颊上送上了一记香吻,激动得傅小年手舞足蹈,还以为接下来会有事情发生结果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其实刘恋也不是横眉冷对,严防死守,只是每次傅小年想要做出进一步亲近的举动的时候她总是会忍不住躲闪一番,每次看到刘恋不甘愿的样子傅小年都会懊悔自己的粗鲁,然后再也不敢乱动,憋到回寝室后进入卫生间对着散发臭味的蹲坑一顿猛撸。悲哀的是在宿舍里傅小年是第二个有女朋友的,可惜其他舍友后来居上各个都品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唯独自己还保持着该死的童子身。
  这天傅小年和刘恋吃过饭便在学校闲逛,这是俩人的节奏,逛一圈后便各自回宿舍。傅小年心想今天回去少不了要被舍友们嘲笑自己谈了一场「柏拉图式的爱情」,傅小年依依不舍,紧紧地牵着刘恋的小手,毕竟这是唯一可以体现他男友亲密度的举动了,刘恋似乎猜到了傅小年的想法,只是微微笑着,反正时间还早也不急着回去,不知不觉俩人就转到了第二圈。
  「恋恋……」
  「嗯……」
  「那个,嗯……咱们……嗯……要不要去……唉,算了……」
  「你想说去钻小树林?」刘恋笑道。傅小年大惊:「你怎么知道?」随即觉得不妥,急忙解释,「不是,我的意思不是去钻小树林,而是去小树林里,哎呀哎呀,不对,我是说……」傅小年越说越乱,急的团团转,生怕惹到心爱的女友不开心,刘恋笑盈盈地看着满头大汗的男友,「噗嗤」笑了出来:「你手心都是汗,我就猜到了。」
  俩人交往时间不短了又怎么会不知道男友内心的想法?刘恋其实也在反思是不是自己有些过分了,虽然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她要洁身自好,处子之身要交给未来可以相守一生的丈夫,但是在越发开放的大学校园当中,看着自己心爱的男友一次又一次鼓起勇气想要却归于失望的表情,刘恋原本坚定的内心也不由动摇起来。其实她不是没有想过顺水推舟,可每次只要自己下意识地反抗或者躲闪一下敏感的傅小年立刻就停止了动作,刘恋十分清楚自己在傅小年心中的地位,那真的就是捧在手里怕摔了,放在嘴里怕化了。有时候刘恋也会对傅小年开玩笑道:「我感觉我在你眼中是易燃易爆的东西,让你永远轻拿轻放的,嘻嘻。」
  虽然是一句玩笑话,但有时候刘恋在想,只要傅小年哪怕再强硬有些,坚持一些或许自己也就从了。毕竟刘恋也是青葱烂漫的女生,也有着七情六欲,尤其近段时间身体内的渴望越来越深,要知道有时候女生宿舍内的夜谈会也会提到露骨的男女话题,每当这时刘恋就装作睡着全程不去参与,可是听着室友们情绪激动地谈论著那些令她脸红心跳的事情,每每都会被欲望折磨得瘙痒难耐却又无法或者说不知道如何去发泄。
  「唉,知道吗,听说鼻子大的男生那个东西也会很大哦。」
  「真的呀?怪不得人家都说洋鬼子的下面的大得很,跟擀面杖似的!」
  「哈哈哈,还擀面杖,你们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啊?」
  「装什么装?我们再说阳具,鸡巴,锤子,牛子,哈哈,还叫啥来着?」
  「还叫DICK,英文!」
  女孩儿们一顿娇笑,全然不是平日里温柔淑女的模样,只有刘恋憋在被窝里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可如果能够打开灯的话人们一定会以为她害了病,脸色红到吓人。
  「不止是看鼻子呢,听说一个男人性能力怎么样还可以看眼睛,有些男生眼睛特别有神,有光芒,这种人性能力就特别强,反观有些人眼睛浑浊那就不行了。」
  「阳痿,早泄,搭边射,一二三就买单?哈哈哈哈,还有,性能力好是多好啊,一夜七次郎?」
  女孩儿们又是一阵浪笑,突然有人问了一句话:「唉,想想咱们身边有没有那种鼻子又大眼睛又特别有神的男生!」
  这话一出宿舍里顿时安静下来,似乎大家都默默地搜索着自己身边符合条件的男生,而刘恋听到这里也迷迷糊糊地想到了傅小年:男友的鼻子算大吗?不清楚,好像中规中矩?眼睛呢?倒是很有神,清澈,干净,但好像又跟大家说的不是一回事。稀里糊涂间另一个身影在她的脑海当中浮现,就是傅小年的室友林响木,一想到他刘恋立刻觉得鼻子大,眼睛亮说的就是林响木这种人,但刘恋并不喜欢林响木,甚至有点怕他。虽然只是大一新生但几次有限的面对面时她都可以感觉到对方投射过来的炙热的眼神侵略性十足。
  对自己渴望的眼神刘恋见得多了,但从来没有林响木这样让她心慌的,尤其是林响木的眼睛,充满了攻击性,那贪婪又势在必得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好像会把自己吃掉一样。而且不同于其他人对自己的小心翼翼,这个大一新生可谓是十足的没大没小,时不常就开一下不合时宜的玩笑,刘恋常常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但又并不是真正生气,却也无法在他面前坚持多久,往往的结果就是落荒而逃。现在想来林响木完美符合了鼻子大,眼睛亮的特点,所以说他的下面会很大,性能力会很好?怪不得他可以那么频繁的更换女朋友,而且好像还各个都对他死心塌地的,原来是这样……
  想到这里刘恋感觉自己脸颊发烫,急忙收住了胡思乱想,又觉得对不起傅小年,在心中大骂自己:「你真不要脸,傅小年那么爱你,敬你,你还不满足,竟然在想其他男生!」刘恋用被子蒙住头希望早点入睡摆脱眼下这恼人的联想,这时才发现自己的两腿之间居然泛滥成灾……
  回到现实刘恋拉扯着傅小年的双手,有些娇羞地低下头,以一种近乎轻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别解释了,要不,要不……就去小树林吧……不过,不过我们不做那事,只是,只是给你些甜头……」
  刘恋终于下定决心自己主动一把,虽然还不至于像别人情侣那样在小树林里就大胆性交,但给对方一些甜头,让自己尝一些甜头也是好的。
  傅小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睛,还是第一次见到向来洒脱爽利的女友如此这般娇羞可人的模样,他内心的激动欣喜可想而知,虽然对方明言只是给一些甜头但他已经再开心不过了,要知道当初刘恋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他都兴奋开心的好几天没有睡好!
  俩人手牵着手,一路无言,各自有些期待甚至有些悲壮,仿佛要去做一件极有仪式感,极有意义的一件事情,一边羞怯紧张一边又难掩内心的兴奋和期待,两只手抓的更加紧了。
  终于两个人走进了小树林里。这是一片人工湖旁的白桦林,每到夜里这里便是炮声隆隆,第二天从小树林经过总是能够看到许多散落在地的用过的避孕套,学校对此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并不严格消灭,于是「钻小树林」俨然成了学校里的一种情侣文化了。之前经过许多次傅小年都在想自己有没有机会和刘恋进入这片树林呢,没想到今天居然梦想成真。
  月朗星稀,这对清纯的恋人四目相望,月光下刘恋的眼睛格外明亮美丽,如天上最璀璨的星,又仿佛在上面流淌着一条迷人的银河,星光夺目。傅小年望着美丽不可方物的女友终于不再压抑自己,猛然抱住刘恋一口就亲了下去。
  这是傅小年第一次触碰到女友的嘴唇,应该说是第一次触碰到女人的嘴唇,唇肉饱满,略微湿润,亲上去虽然物理上的快感并不直接但内心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也是刘恋的初吻,被心爱的男友抱着,唇对着唇,刘恋感觉脸红心跳又希望这一刻的温馨可以永久持续。
  傅小年大著胆子试图用嘴将刘恋的嘴唇撬开长驱直入,刘恋并无反感但身体的本能反应是躲闪,毕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她需要对方用更加强硬的方式引导自己,可惜傅小年再度误会了自己,眼见躲闪便如以往一样迅速放弃了更进一步的打算,这让刘恋心下没来由生出一丝失望来。正想着如何去暗示一下突然周遭传来一声女生的娇喘声。这一下可把俩人都给吓坏了,做贼心虚一般躲到一棵树后面,那突如其来的娇喘开始了便停不下来,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听得两个处子心惊肉跳,却又同时产生一丝好奇心来,俩人面对面看了眼对方,轻轻一笑,达成默契,一起悄悄探出了脑袋……
  那是一对刚刚进入到小树林里的男女,男生身形高大,健硕,动作粗鲁放肆,只见他一手按在女生的脖子上将女生牢牢地定在树干上,毫不在意这样的挤压会让女生痛楚,另一只手则是在女生胸脯上隔着衣服用力抓揉,俩人上半身虽然衣着凌乱但也不算衣不蔽体,下半身就直白了许多,男人的裤子扯到大腿上,露出结实有力的臀部,女生的裤子则是直接被男人粗暴地扒了下来随手就扔到一边,其中内裤抛得更远,距离傅小年并不远,傅小年甚至感觉自己可以闻到那条内裤里传来的骚味。
  男生背对着两个人,女生则是半侧着身,不时扭过头放肆呻吟,看了一会儿眼睛适应了黑暗终于看清女生的长相,端庄秀丽,迷离忘我。傅小年认出了女生是谁,艺术系的系花何柳,学校每次有什么大型的晚会总少不了她的婀娜美妙的舞姿,算是学校里的名人了,所以她恋情上有什么风吹草动很快就会传遍全校,最近她应该是跟计算机系的一位学长交往,听说对方家里极有钱,是个殷实的富二代。没想到今天居然误打误撞看到了两个人野外做爱的场面。
  学长的动作十分粗鲁完全不是传说中对何柳呵护备至的感觉,尤其是挺动的力度,仿佛每一下都要把何柳给撞碎一般,一边是俩人下体撞击下产生的「啪啪」声,而伴随着何柳的呻吟,她上半身不断撞在树上也会发出有规律的闷响。何柳对此似乎毫不介意甚至乐在其中,黑暗中那一截肉光四溢,线条优雅的腿部曲线不断做着调整,使得自己挺翘的屁股越发向后高高撅起,方便身后男人猛烈的撞击,同时何柳嘴里的呻吟也从一开始毫无意义的喘息开始变得更加诱惑:「亲爱的,哦,好喜欢,用力干我,干我!」
  傅小年看得目瞪口呆,一直以来何柳给她的印象都是极好的,优雅得体,婷婷玉立,没想到在性爱的时候居然可以如此放荡,还是说女人都一样,平时再端庄的女人在被操干的时候都会变得淫荡起来?傅小年不由看了一眼和自己一样蹲在树后偷看对方的女友刘恋,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我的恋恋也会这样吗?但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念头因为他注意到刘恋被眼前的画面惊吓到,整个身体都在不住地轻微颤抖。傅小年轻轻地抱住刘恋没想到她的身体热到发烫!傅小年立刻紧张起来,难道惊吓过度发烧了?他很想马上带着女友离开这里但又害怕被人发现影响女友的风评,心想对面俩人不知不觉已经来了十几分钟了,应该也快了吧?
  然而事实是对方完全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学长似乎有着用不完的劲儿,从一开始就疯狂挺动,期间或许是来了感觉又不想射的那么快,居然一把抓住何柳的长发生生将她按在了地上,何柳吃痛却不反抗,跪在地上,学长微微侧过身,俩人下体脱离终于让暗中偷窥的俩人看清了男人的下体,那是一根异常健硕的阳具,尺寸惊人,雄浑有力,甚至隔着一段距离都可以隐约可见缠绕在上面的蜿蜒卧龙一般的青筋!傅小年瞠目结舌,他也感觉到怀中的刘恋身体猛然抖动了一下,他有些不明白刘恋这到底是因为惊吓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了。
  学长扯着何柳的头发拽到自己胯下,何柳张开嘴巴将刚刚从自己逼里抽出来还躺着淫水的肉棒含进了嘴里,然后便是卖力地前后挺动着脑袋,似乎嫌这样扔不过瘾学长双手按在何柳的头上主动控制摆动着何柳的脑袋,让自己的肉棒可以更加放肆地在她的嘴巴里进进出出,何柳的嘴巴短暂地代替了她的嫩逼的功能。
  傅小年有些生理性的不适,感觉学长根本就没有把何柳当做自己的心爱的女人看待,根本就是在跟玩儿工具一样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对方。
  学长的肉棒太大,何柳居然可以做到连根吞进去,即便猛然抽插一阵后总少不了一阵痛苦的干呕但马上又抖擞精神抱住学长的屁股尽心尽力地服侍着。
  对,服侍,学长和何柳的交欢并不像是相爱的男女间的做爱,更像是学长单方面的享受和何柳单方面的服侍,但是看得出来,俩人均是乐在其中。
  口交了半天学长扶起了何柳,何柳背靠着粗大的树干,含情脉脉地看着学长,学长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何柳便轻而易举地将一条美腿高高抬起,做出极为标准的舞蹈动作,傅小年没有想到何柳在舞台上优雅美丽的舞蹈动作此刻却成了与男友之间交媾的情趣。何柳高高抬起美腿,下面自然中门大开,学长毫不犹豫地再次插入,然后很快就恢复到了之前的猛烈撞击的状态。何柳背靠着树干也让傅小年更加看得清她脸上的表情,那是一种近乎扭曲的狰狞,何柳不断淫叫,双手死死抓在学长宽厚的后背上。
  这场意外撞见的交媾并没有傅小年期待的那样快速结束,那个男生仿佛故意跟傅小年作对一样展示着超强的战斗力。有时候明显可以感到男生来了感觉,为了避免射出来他总是会换一些花样,比如他会把肉棒抽出来,然后用手指代替插进何柳的嫩逼当中疯狂抽插,插得何柳淫液飞溅,浪叫不止,比如他会站定让何柳展开口舌之技,伸出舌头在男生的身上上上下下地舔舐一遍,甚至连男生的屁眼儿也不放过。
  说实话,看女生舔男生的屁眼儿实在是大大超出了傅小年对于情侣性爱的想象,只见男生抓住何柳的头发强硬地往下按,何柳顺势跪了下去,然后跪趴在冰冷的地面如同一条母狗一样爬到男生身后,男生毫不羞耻地把屁股高高撅起,何柳宝贝般抚摸着男生的屁股,最后将那张娟秀可人的脸蛋埋进男人的屁股中间,不时前后耸动着……
  就这样俩人前前后后反复玩儿了半个小时,男生似乎终于玩儿够了,疯狂地挞伐着何柳娇嫩的身体,气势汹汹如屠城的牲口一般。而在男生暴风骤雨般的攻击下何柳彻底放飞自我,淫言浪语不断。
  「啊,亲爱的,嗯,嗯,嗯,你好猛,用力,再用力,操死我!」何柳开始污言秽语,而一直闷头猛干的学长也终于开口说话了,结果内容让傅小年大为震惊:「怎么样,比你那个没用的男朋友强多了吧?」
  什么情况,难道这个男生不是学长?这么一想傅小年又觉得这个背影和声音有些熟悉起来,只是对方背对着自己,看不清对方的脸无法进一步确认,但很显然,这是一对偷情的男女。
  「哦,别提他!跟你比不了!好爽!你是天,他是地,差多了!」
  「那你以后还给不给我操?」男生仿佛化身打桩机,啪啪啪啪撞击个不停,似乎在以这样的方式宣誓着对何柳身体的主权。
  「哦,给你操,你想操我随时都给你,你太厉害了,舒服,给你操死我也愿意!」
  何柳的淫言浪语刺激着男生,让男生不断发起一波比一波更加猛烈的撞击,期间俩人尝试了各种各样的姿势,何柳像一条听话的小狗任由男生尽情在她身上发泄着欲望,到了最后男生将何柳上身的衣服也都扒了个精光,黑夜里何柳一对雪白娇小的嫩乳被男生肆意蹂躏,随着男生的喘息越发粗重,攻击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度,傅小年甚至担心这样强度的撞击下何柳会不会被撞骨折。最终,男生猛然停顿,压在何柳的身上,不时抽动身体,何柳则是在刚刚的高潮中直接晕死过去!
  过了半晌男人似乎才射完了自己的精液,当他将那湿淋淋的伟岸的肉棒抽出来的时候一股白色的精液也顺着何柳被干到糜烂的下体流了出来……
  男生仍旧不知怜香惜玉,上前一步居然拉起何柳的秀发缠做一团后擦拭起自己的肉棒来,而这时他身体侧了过来终于看清了他的脸,居然是林响木!
  傅小年吓了一跳,而怀中的女友似乎受到了更大的惊吓,在身体一阵剧烈的抖动后居然轻声叫了出来,这一下惊动了林响木,朝着这边看过来,顾不上太多傅小年拉着刘恋落荒而逃……
  
  「怎么样,看得爽吗?」林响木提上裤子问着,傅小年回过神才意识到卫生间里的交媾已经结束,于飞飞也整理好了衣服,看了傅小年一眼终究还是没有说话,垂着头从傅小年身边经过,走出了卫生间。
  「滚开,占着茅坑不拉屎,别挡着我上厕所!」傅小年骂道。
  林响木并不生气,嬉皮笑脸地凑过来:「其实说实话,你小子有偷窥癖吧?我没记错的话以前我玩儿刘恋的时候你可是没少偷看。不过想想也能理解,你是她的初恋男生却碰都没碰过她,唉,这么一想还觉得挺对不起你的,可惜最后刘恋彻底被我玩儿废了,再还给你好像也不太好啊。」
  傅小年看着三个得意的嘴脸内心翻滚着汹涌的怒火,但他告诫自己,三个这是在故意激怒自己,绝对不能着了他的道,过去再多屈辱也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对傅小年来说,守护现在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傅小年的冷静让林响木有些不甘,继续说道:「对了,还记得你们第一次在小树林里偷看我操女人么?呵呵,别惊讶,女人嘛,给她操服了就什么事情都说了,你们两个当初的甜言蜜语我可都知道呢。刘恋后来跟我坦白,正是当初在小树林里看到我疯狂操干女人的场景,看到老子的鸡巴之后就再也忘不了老子了,这辈子都被老子吃定了!」
  傅小年冷冷地说道:「说完了吗?我要拉屎,你如果不出去我不介意拉到你身上。」
  林响木叹口气,似乎认了输,只是在临出门的时候突然停下来:「对了,我听说你结婚了……」
  傅小年一直忍耐的怒火在这个瞬间彻底爆发,他可以忍耐一切唯独针对杨可可的,一点都无法忍耐!不等林响木说完话傅小年便冲着他挥起了拳头,暴怒中傅小年似乎看到了林响木嘴角咧开的得意洋洋的笑容……

大棒槌 / 2022/05/01 08:28 / 4129 / 40

第一章 令人愤恨的故人
  傅小年一回到家就看到杨可可盘腿坐在客厅沙发上抹眼泪,白嫩娇俏的脸蛋上被晶莹的泪珠划出好几道深深浅浅的泪痕,那叫一个黯然神伤。不用问就知道肯定是此刻电视上的韩剧惹的祸,杨可可在外是干练气质的女教师,可一回到家就变成看个韩剧都能哭得稀里哗啦的小女生了。傅小年忍住笑,熟练地配合着大惊失色的表情,提高嗓门惊讶大叫:“谁呀?谁呀!谁那么大的胆子敢把我的老婆大人给弄哭啦?这么不开眼看我不去揍你的!”傅小年坐到沙发上将杨可可抱在怀里,哄小孩儿一样问道,“不哭了宝贝儿,来,告诉老公谁欺负你了?”杨可可一边抽抽着鼻子一边抹着泪,纤纤玉指向前一指,:“他……老公,你说他……怎么……怎么那么可怜呀……”说罢,再度声泪俱下。
  傅小年看到电视上正出现李敏镐饰演的男主深情凝望决绝离去的女主的画面,一声惊呼:“哎呦,这不是我李哥吗?咋啦这是?哎呦呦,瞧瞧那哀怨的小眼神,太深情了,啧啧啧……”
  杨可可听出了傅小年口中的阴阳怪气,前一秒还在我见犹怜地抽泣,下一秒便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你再给我说一遍……”
  傅小年立马解释起来:“我这不也跟你一样心疼我李哥嘛,你想哪儿去了,都是一家人,肯定要互相关心,昨晚上他不才在你身上辛苦了大半夜了嘛。”傅小年这话说的有些绕,一开始杨可可听得云里雾里,直到最后那句“昨晚上他不才在你身上辛苦了大半夜了嘛”才听出来他这是在笑话自己,想想昨晚上跟老公爱爱的时候居然鬼使神差地叫出了李敏镐的名字,杨可可顿时就红霞泛面,羞的不行,也不管脸上还带着泪珠,一头扎进傅小年的怀里,小拳头不断招呼在他身上:“哎呀,讨厌!不许说!不许说!”傅小年心想,也不知道昨晚是谁一提起李敏镐的名字小嫩逼就紧得跟什么似的,怎么今天就翻脸不认人呢。
  杨可可娇羞地把头埋在丈夫的怀里蹭来蹭去,傅小年哈哈取笑她一番,在她的脸蛋上狠狠亲了一口:“好啦,好啦,不闹了,去,给老公找一套衣服出来。”杨可可抬起来,眼泪婆娑:“你要出门?”
  “之前不跟你说过了嘛,这个周五我们要开同学会,忘啦?”
  杨可可这才回过神般敲敲脑袋,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哎呀,我还真给忘掉啦,不好意思啊老公,我这就给你找去!”说完也顾不上李敏镐了,拍拍屁股就跑进卧室。
  傅小年舒舒服服地伸了一个懒腰,看到杨可可落在茶几上的手机上来了一个信息便随手拿起来看了一眼,因为没有密码和指纹所以他只能看到显示在屏幕上的最新一条信息,发信息的人叫做“林老师”,而内容则是一个简单的“?”,傅小年觉得奇怪,杨可可的人际关系非常简单有限,她认识的人自己基本都清楚,可这个林老师是谁?一时没办法对号入座。
  至于那个问号他倒没有多想,没必要,也没那个习惯,实际上从俩人相恋到结婚一直到现在傅小年从来没有对杨可可有过一丝一毫的怀疑,杨可可虽然有时候娇蛮可爱、糊里糊涂,像个没有长大的孩子,然而实际上她会非常贤惠地在工作之余打理好家里的方方面面,将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尤其是这些年给傅小年伺候得白白胖胖的,让他在工作的时候不会有任任何后顾之忧。傅小年坚信如果世界上只剩下了最后一个贤惠的女人那必然就是杨可可了。
  不去多想傅小年把手机放回了茶几,正好杨可可拎着一套崭新的西装走了出来:“我今年年初的时候就给你定了这身西服,想着现在的西服还能穿就打算等你下个月过生日的时候再拿给你的。”
  傅小年连忙走过去,不住摸着西装的面料,意外又欣喜也有一点点的心疼:“这面料,不少钱吧?”杨可可笑道:“放心吧,我都有数,而且西装可是一个男人的体面,这钱不能省。”傅小年有些内疚,杨可可管理着家里的财政却极少给她自己置办东西,什么化妆品,漂亮的衣服,能省则省,给傅小年买东西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也亏了杨可可天生丽质,简单地化个妆,随便穿什么衣服仍然是人群中最惹人心动的丽人。傅小年心下叹口气,心想这次公司人事调动一定要再进一步,他可不忍心继续让心爱的老婆受委屈了。当然,眼下八字还没一撇,傅小年不想画大饼便转移了话题。
  “老婆,这衣服你年初的时候就定了?我咋没发现呢?”
  杨可可的娇蛮劲儿又上来了,借题发挥道:“哼,一年下来你能打开衣柜几次?还不都是我给你打理的?从你早上睁开眼睛到晚上闭上眼睛,哪件事不是我操心?”傅小年自然少不了要来一顿马屁:“知道,知道,没有我的乖乖老婆大人我根本就活不下去呢,老公可都知道,都记在心里呢!”简单一番马屁给杨可可说得心里美滋滋的:“还算你有良心。嘻嘻!赶紧,穿上我看看!”
  傅小年立马就在杨可可跟前换上了这身西装,他本来比较清瘦,这个西装裁剪地恰到好处,穿上去整个人立刻挺拔立体了起来,平添了几分贵气。
  “看看,还得是我老公!天下最帅!”杨可可得意于自己的眼光,傅小年也是心情大好:“那必须的!也不看看是谁的老公!等会儿我穿这套西装参加同学会绝对是全场最闪亮的仔!轻松艳压全场!”
  所谓祸从口出,他这话一出就后悔了。果然,杨可可阴恻恻地问道:“啥玩意儿?艳压全场?哦!同学会是吧?这么想要全场闪亮是不是打算跟哪个女同学旧情复燃啊?”杨可可一把就抓住了西裤里傅小年的那团肉虫,漂亮的脸蛋挤出恶狠狠的表情,奶凶奶凶的,“我可告诉你傅小年,你要是敢在外面给我乱来小心我一把把你的小鸡鸡薅下来!”没想到傅小年这次没有求饶,反而色眯眯地看着杨可可,突然一把将她搂过来,另一只手直接按在她挺翘的屁股上隔着居家连身裙揉捏起来。
  “这小骚蹄子,光天化日地居然来撩拨我,信不信我现在就地正法了你?”傅小年一面说着,在杨可可屁股上揉捏把玩的手也没停过。杨可可不仅长了一张水灵可人的脸蛋,身材更是玲珑有致,通体嫩白的娇躯上挺着一对奶白软弹的水滴形乳球,下面小腹平坦顺滑,宛若精雕细琢的美玉,紧接着弧度夸张延展,滚圆挺翘的屁股蛋好像剥了壳的鸡蛋,肌肤娇嫩,手感弹滑软糯,令人爱不释手,当然还有笔直修长的美腿,如艺术品一般精致的脚趾,可谓处处都是极品,虽然结婚多年但面对如此迷人的身体每次上了手傅小年就停不下来,总是要玩弄个不停。这会儿傅小年的手已经剥开轻薄的内裤钻进了一对臀瓣中深邃的沟壑当中,手指头首当其中地感受到了沟壑里面的濡湿与温热。
  被傅小年突然这么一模,杨可可的身子顿时也燥热了起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傅小年看,蒙着迷雾的眸子里满溢着情动婀娜,春水潺潺中声音也变得轻飘飘的:“怎么,不去同学会了?”
  “去他鸟蛋的同学会!不去了!跟他们喝的酒哪里有我乖乖亲老婆骚骚小肉逼里的水好喝?”
  傅小年说着放肆的淫言浪语,杨可可听在耳里心肝发颤,面色绯红,脸颊发烫,身体里汹涌着将身体敞开享受的冲动,尤其是感受到手中本来软成一团的肉虫逐渐成长为一根硬邦邦的肉棒之后,羞人的蜜壶忍不住分泌出不少汁液,搅得她的两条腿软软的,不断搅在一起摩擦着,恨不得立刻攀到丈夫的身上,将他膨胀的肉棒插进自己的体内,痛痛快快地发泄一番。但是她的脑海里闪过了另一件事,不得不艰难地推开傅小年:“去去去!没人陪你疯!该干嘛干嘛去,少来惹我!我等下还要去加班呢!”
  “加班?”傅小年有些不明白,“你们老师还有加班的?”他表面上惋惜惊讶,其实心下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傅小年还真担心把杨可可的兴致挑起来后自己脱不开身呢,若是平时他当然愿意在床上好好伺候娇妻一番,可今天毕竟是一年才一次的同学聚会,不去不好,再加上这些年坐办公室坐得身体素质直线下降,最直观的体现就是在床上,昨晚傅小年已经是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今天如果再来只怕真是力不从心了。
  杨可可自然看不出傅小年心下的小九九,噘着嘴抱怨起来:“还不是马上要高考了,我们高三的老师被强制要求下了班吃过饭后要回来上班,预测研究高考题型。唉,命苦呗……老婆加班老公花天酒地,我这命啊。”瞥见傅小年脸上神色异常,以为惹得他内疚了,急忙改口道,“不过我相信我老公一定前程似锦!到时候我索性就把工作辞了,成天要么在家要么就去商场购物,安安心心做我的居家小媳妇儿!”
  正在这时窗外传来“滴滴”的声音。
  “可能是老陈,他过来接我了。”
  筒子楼前停着一辆全新的奔驰E级轿车,陈明昊靠在车上朝着二楼看去,杨可可探出了脑袋:“他下去了。”
  陈明昊热情地冲杨可可挥挥手:“可可好久不见啊!你放心,今晚上我给你看着你家老傅,绝对不让他作妖!也不让任何妖孽近他的身!”
  杨可可冷笑:“呵呵,就是因为有你我才更不放心呢!”
  陈明昊大呼冤枉:“杨可可女士,咱们不能老用旧眼光看人啊,人是会发展进步的啊!昨天的我已经不是今天的我啦,今天我必然是淤泥不染的正人君子啊!再说了你就肯定你家老傅就多老实了?”
  杨可可可不会听他的鬼话:“哼,再怎么样也比你强!”
  “行了行了,你俩一见面就斗嘴。”傅小年已经来到楼下,冲杨可可摆摆手,“老婆大人,我先走啦!”冲着杨可可比了个爱心后傅小年钻进了奔驰车里。陈明昊趁着傅小年注意不到冲着杨可可做了个“抓奶龙抓手”的动作,杨可可俏脸一红,啐了一口:“不要脸!”陈明昊得意大笑,驱车驶离。
  看着陈明昊的奔驰车逐渐驶离视线,杨可可原本鲜活洋溢的脸上渐渐泛上一层愁绪,她打开手机看了看信息,在那个林老师发来的问号上面是一个地址:希悦酒店,1802室。杨可可久久看着这个地址,眉眼微皱,眼里尽是复杂的神色,过了良久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咬着牙回复了一个字:好。
  
  夜幕降临,整个城市都变得热闹起来,希悦酒店的楼下餐厅包厢里已经坐了一桌的客人,彼此热络地聊着,傅小年和陈明昊便身在其中。
  原本同学聚会的时间定在了晚上八点,但现在都已经八点半了菜还没有上,傅小年早就饿的肚子咕咕叫,忍不住抱怨起来:“怎么回事啊,还没上菜?这服务也太差啦。”
  于飞飞回答道:“这还真怪不着酒店,今年咱们的同学聚会可有点特殊。往年都是咱们AA制,人齐了就开始,今年不一样,是有人承担了全部费用,只是眼下那个人还没来所以也没法开始。”于飞飞是当年班级的团支书,泼辣的很,如今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脾气收敛了许多,这要是照她以前的脾气根本轮不到傅小年在这儿抱怨。
  傅小年更不明白了:“咱们毕业这么多年每年聚的不就这几个人吗?其他同学都在外地这些年联系得越来越少了,难不成今天有故人加入?还承担了全部聚餐的费用?”于飞飞笑道:“你看给你急的,这一时半会儿饿不死你,稍微等会儿呗,等会儿人来了不就知道了嘛。”傅小年看出来于飞飞故意卖关子,也懒得继续追问,对旁边的陈明昊说:“走,咱们抽根烟去,不给饭吃那就往肚子里灌点烟吧。”
  陈明昊站起来对大家嘱咐一句:“等会儿人来了别忘了叫我们啊,我们就在门口抽烟,摇个电话马上就回来啦。这年头蹭饭的机会可不多,这白来的饭要是吃不上我得哭上好几个月!”
  在同学们的笑声中傅小年和陈明昊来到酒店门口,找个不太容易被人注意到的犄角旮旯点上了烟,俩人吞了几口烟总算把肚子里的饥饿感压下去了,这才聊了起来。
  “谁呀,有没有信儿?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傅小年问道。陈明昊摇摇头:“我跟你一样,都是刚知道的,管他是谁呢,左右跳不出咱们当年的同学,既然人家乐意请客咱们就可劲儿造就完了。”傅小年心想也是,等一会儿就知道是谁了,想来今天准备的份子钱还能省下回头去给杨可可买点小礼物。
  “咦,那是不是你家可可?”陈明昊突然手指前方,傅小年急忙寻声看去,果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上了一辆出租车,但到底是不是杨可可他不敢确定,毕竟没哟看到正脸。
  “你给杨可可打个电话,看看是不是她?”陈明昊撺掇傅小年,傅小年却不以为然:“闲的!有毛病才打这个电话,我老婆来这里干啥?她又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开同学会,长得像的人多了,何况又没有看到正脸。这个点儿我家杨可可正在学校为我国的教育事业做贡献呢。”其实傅小年如此笃定除了因为对杨可可无条件的信任之外就是他注意到刚刚上车的女人腿上裹着黑丝,这显然不是杨可可平日的穿衣风格,虽然杨可可拥有一双绝美的腿,傅小年也多次期望她可以多穿一些丝袜,但杨可可仍旧坚持非必要的场合不穿丝袜的习惯。这会儿她是去学校加班更没有理由穿黑丝了。
  正在这时俩人的手机同时响起,里面在叫人了,看来那个神秘人物也现身了。俩人孟吸了几口,将烟头扔进花坛里边一起回到了包厢里,结果一打开门傅小年就看到了林响木的脸。
  傅小年先是一愣,许多往事在脑海中闪过,随即脸色一变转身就要走被陈明昊急忙拦下来:“干嘛去啊?”傅小年一把推开陈明昊:“让开!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这狗逼当年对我做过啥么?”
  傅小年表现出的激烈的态度一下子让包间里本来热络的气氛清冷下来,大家面面相觑,有些尴尬,倒是林响木面不改色,甚至嘴角带着一丝讥笑:“老同学,至于么?当年那些破事儿你还没忘呢?这都过去多久了。”傅小年对着林响木上下打量了一番,态度仍然是毫不客气:“你觉得不重要?但我觉得重要!有些事儿最好一辈子不要忘掉!”
  傅小年坚持要走,但众多同学一拥而上把他围住各种劝解,苦口婆心,最后陈明昊说:“你要实在看不上林响木你就别搭理他不就得了,咱们这么多同学呢,不够你聊的?”林响木闻言也主动让座坐到了距离傅小年很远的地方,傅小年这才稍稍平复,也确实是不好不给那么多同学面子,悻悻地坐了下来。
  餐前的插曲并没有扫掉大家的兴致,酒菜上桌气氛又重新热闹起来,大家举杯推盏,觥筹交错,很是热闹,只是在这一片热闹中傅小年显得格格不入,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响木。
  傅小年万万没有想到今天这个神秘人居然是林响木,怪不得于飞飞刚才不肯告诉自,也难怪自己没有把神秘人的身份跟林响木联系在一起,当年大二他就转系了,再加上和傅小年之间的那些恩怨,在傅小年心里他更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而不是什么老同学。一晃十几年没见了,大学毕业后林响木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任何人都打听不到他的消息多年不见今天突然出现,林响木比起记忆当中大学时期的样子变化不大,只是留起了长发,下巴胡子拉碴,言行举止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哼,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操,你老盯着人家干嘛呀?是,过去的事儿他做的实在不是东西,可现在这都过去多久了,你跟杨可可小日子过得不挺好的嘛,老想着以前的人和事儿干啥?”陈明昊劝慰道,“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你就是恨死林响木又有啥用?人总得过好眼前的日子不是?我了解过了,这小子现在也说不上过得好不好,成了一个摄影师,在他们圈子里有些名气,只是收入这块好像不稳定,多的时候够挥霍,少的时候就只能去喝西北风了,咱犯不着跟他置气。”
  陈明昊苦口婆心傅小年却是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脑子里却不断浮现出当年与林响木的恩与怨……
  
  2004年9月1日,身上尚带着些许稚气的傅小年背着大包小包独身进入到因为迎新而热闹非凡的大学校园,费了些周折在一众红色的遮阳伞中找到了工商管理学院的报名登记点,负责登记的就是令傅小年一眼倾心的女神,同时也是带给他无尽快乐和无尽屈辱的女人——刘恋。
  傅小年长得清秀帅气,喜欢体育运动,时常可以看到他在篮球场挥汗如雨的样子,同时学习也没有落下,成绩一直在整个年级名列前茅,在那个青春烂漫的岁月傅小年这样的男生绝对是极受女生们欢迎的,实际上整个高中生涯不知道有多少女生对傅小年表达过青涩懵懂的爱意,不过都被傅小年拒绝了。一来他清楚高中还是应该学业为重,二来也确实没有遇到让他心动的女孩子。漂亮的女生很多,但总是无法走进傅小年的心里,直到在大学报道这天看到了刘恋。
  在这之前傅小年的脑海里一直有一个朦朦胧胧的身影,看到刘恋的那一刻那个身影终于真切起来:美丽,清爽,眉眼弯弯沁人心脾。
  在那个大学女生已经开始浓妆艳抹的年代刘恋保持着大学生应有的爽利和干净,头发简简单单梳了一个马尾,整齐利索,露出好看的额头。皎白如玉的面上五官端正而精致,所谓眉清目秀,明眸皓齿再恰当不过,特别是当刘恋面对着傅小年微笑的时候,那迷人深邃的眼眸眯成弯弯的月牙,仿佛一条洋溢着幸福的小船溜进了他的心上,清灵荡漾。傅小年当时就看傻了,傻傻地站在那里浑然忘记了自己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刘恋可能也是见怪不怪,笑道:“怎么,还有嫌这日头不够毒的?想再多沐浴一会儿?”
  傅小年这才回过神,很不好意思,其实他心里想说,虽然这日头毒辣但我的心里却好像春风拂面,清爽宜人。当然傅小年在恋爱这方面毫无经验也从来不是油嘴滑舌的性子,羞涩地笑一笑便把自己的录取通知书和相关的身份信息证明递了过去:“学姐好,我叫傅小年。”
  “傅小年……”刘恋埋头在报名单里寻找名字,“嗯,找到了,工商本科三班,宿舍在……东区三号楼,102室。”看着眼前笑眼盈盈的学姐傅小年不由在心下呐喊:老子美好的大学生活终于开始啦!傅小年陡然升起了一丝勇气,他想问眼前的学姐叫什么名字,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刘恋就叫来了另一个人:“林响木,你来。”
  傅小年以为是某位学长,因为他知道开学季的时候总是会有高年级的学长帮助新来的学弟搬东西,领路。
  一个男生嬉皮笑脸地凑了过来:“咋啦恋姐,有啥吩咐?”
  傅小年打量了一下这个学长,个子比自己高一些,身材也更加壮硕,给人的第一印象以为眼前这位学长是体育系的学生。不管哪个系的傅小年觉得自己初来乍到有些礼貌总没有错:“学长好,我是工商管理的,叫傅小年。”
  这男生点点头,摆着谱:“嗯,不错嘛,今年的新生很有礼貌嘛。”结果话音刚落刘恋就忍不住“噗嗤”一笑,笑骂道:“你这人还真是没脸没皮!”又对傅小年说,“别听他胡说八道,他跟你一样是新生,昨天刚来的。”
  傅小年有些无语也有些愠怒,倒是这男生大大咧咧地搂着傅小年的脖子,笑道:“开个玩笑,别介意,我叫林响木,复读了两年,比你大是肯定的了,反正我是不介意你叫我一声哥哥,哈哈。”
  说完不由分说扯下傅小年的背包,自己背上,又拎起他的行李箱,“虽然不是学长但早到一天我也算是前辈,照顾后辈是应该的,跟我走吧!”走之前还不忘对刘恋说道:“恋姐,这两天我帮你这么多忙,可别忘了请我吃饭啊。”刘恋笑着摆摆手:“赶紧走吧,不嫌沉啊?一天天话那么多,回头请你吃大餐行了吧!”
  “得嘞!”林响木大呼一声便在前面开路,傅小年赶紧跟上,走出去几步又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刘恋正忙着给下一个新生做登记,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顿了一下,抬起头朝着傅小年的方向看了过来,吓得傅小年赶紧扭过头再不敢回头看她。
  这一路上林响木熟门熟路,给傅小年各种讲解俩人经过的建筑。
  “数学楼,咱们学校最好的专业,里面随便拎出来应该都是学霸级别的,不过我昨天观察了一下,女生个个歪瓜裂枣,以后可以直接忽略数学系了。”
  “英语楼,我打听了,男生最少,但每年的篮球比赛都是他们拿冠军,老子今年非给他们废掉不可,对了,看你这身板也打篮球?”
  “政教楼,回头你交学费就去里面二楼最把头那间就成,收费的女老师还挺年轻漂亮的,好像比咱们也大不了几岁,估摸着是走了后门,嗯,也有可能是让人走了后门,哈哈,听不懂?以后你就明白了。”
  这一路上也时常遇到相熟的人打招呼,“唉,学长,干啥去啊?啥时候上我们寝室喝两杯啊?”
  “老牛!咋样,学校转明白了吗?回头一起打球啊。”
  “哎呀学姐,这怎么才一天没见变模样了?咋漂亮这么多?”
  傅小年着实感觉自己开了眼,这么活跃的人他还是头一次见到,才来一天就好像在这地方浸淫了许久的老油皮一样。
  “唉,你觉得刚刚那女的怎么样?”林响木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傅小年一句,傅小年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哪个女的?”
  “就恋姐,给你登记的那个,够正点吧?”林响木笑嘻嘻,语气轻薄没个正形,这让傅小年有些不舒服,他不希望自己一见钟情的女神出现在其他男生浮浪的口气当中,不过被林响木这么一提醒他想起来自己好像还不知道这位女神的名字叫什么呢。
  “那个学姐叫什么啊?”
  “你还不知道她叫啥呢?刘恋,名字也挺好听,模样也标致,身材更是绝了,刚才她坐着你是没看到……啧啧。”林响木好像进入到了关于刘恋的一些幻想当中,目露淫光,“我打听过了,恋姐是学生会副主席,不出意外升到了大三学生会主席就是她了。很多人追她但是到现在还单着,你知道为什么吗?”
  傅小年摇摇头,他有些不想再跟林响木聊关于刘恋的话题了,可林响木兴致正在头上:“因为她在等着我!哈哈,昨天我一见到她就认定了她是我的了,你就等着回头叫她嫂子吧,到时候我专门去打一个印章,上面刻上林响木专用几个字然后拍在她屁股上,你说咋样?”
  林响木洋洋得意,傅小年讨厌他的口无遮拦,而对于他对刘恋的势在必得的嘴脸更是打心里鄙视,短暂接触下来这个林响木给傅小年的印象就是社交能力强但油嘴滑舌很不靠谱,这种人怕是只有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才会喜欢,还幻想和刘恋在一起?做梦吧你。这时候的傅小年万万也不会想到,本以为是林响木的胡诌八扯的话语在日后却残酷地得到应验……
  傅小年默不作声地跟在林响木身后,只想着到了宿舍俩人分手,再也不见,没想到林响木领着傅小年找到了宿舍后居然大咧咧地躺在了一张已经铺好被子的床上。傅小年有些反感他的这种行为,都考上大学了怎么还跟个小混混一样没有素质,别人的床能这么随便乱躺的?于是傅小年说道:“谢啦,你赶紧去忙去吧,别耽误你的事儿了。”
  没想到林响木懒洋洋地翘起二郎腿:“不去啦,累一天了,歇会儿。”
  傅小年顿感无语,心想这人怎么这样,这时又有人走了进来,看到傅小年便热情地打招呼:“你好,刚来?我也是这个寝室的,我叫陈明昊。”他看到躺在床上的林响木,笑道,“我还以为咱们这个六人寝今天就能到齐呢,看来都憋着明天最后一天来了,咱仨这也算是寝室的元老级别人物啦。”
  等等,咱们仨?傅小年看着林响木才明白过来,原来眼前这个让他很不喜欢的男生居然和自己是一个寝室!
  当晚宿舍里先到的三个人去了学校外面的小饭店喝酒,毕竟都是男生,彼此间也没有什么恩怨更没有啥解不开的龌龊,几杯酒下肚就哥长弟短的称兄道弟起来。当然,男人的酒桌话题永远离不开女人,林响木问道:“咱们都交个底,你俩都搞过几个女人?”这个问题把傅小年和陈明昊给问住了,俩人面面相觑,又一起看向林响木,林响木大为惊讶:“我操!你俩都还没搞过女人啊?两个雏啊?”这俩人更是惊讶:“你……搞过?”
  这下林响木可得意起来:“没事儿,玩儿女人也是一门学问,你们跟我好好学,保证你们以后爽歪歪!”林响木自己干了一杯酒,“看在咱们是好兄弟的份上我直接告诉你们一个秘籍!记住一点,对女人千万别客气!我跟你们说,你们以后在学校有喜欢上了的女生的话只管不要脸地去勾搭,但也别太没脸没皮的,该晾着的时候就得晾着,别惯她们臭毛病!等着在一起了之后更别客气,该上就得上,你不上早晚别人也会上,便宜别人?”
  林响木侃侃而谈,傅小年却不以为然,他很喜欢看金庸的小说,尤其喜欢里面的段誉,儒雅敦厚,翩翩公子,对待爱情更是一往情深,为了王语嫣连命都可以不要了。这也成了傅小年一直以来的爱情观。想到段誉傅小年就不由想到了自己的神仙姐姐刘恋,这么想来刘恋和李若彤饰演的王语嫣气质上倒也有几分神似,相比而言刘恋要更加青春活泼一些,也更灵动清爽一些。
  陈明昊看起来对林响木的这套理论很感兴趣,态度虔诚地像个被蛊惑了的信徒一样,林响木一高兴更加口无遮拦起来:“跟女人上床第一次最重要,第一个给她干服了她一辈子都忘不了你。要么,给她干到爽!要么索性给她干的痛苦不堪!”“痛苦不堪?”陈明昊以为林响木喝多了,“这人还不给吓跑啦?”
  “吓跑?她一辈子都跑不了。女人都是贱种,给她印象深刻,尤其是在床上印象深刻的男人她一辈子都忘不了。你能给她干舒服了自然不用多说,哪怕第一次并不完美但只要给她足够深刻的印象,比如特别疼,她照样会记着你一辈子,这都是哥哥我这几年玩儿女人的经验,对女人,别客气就对了!”
  陈明昊听得一愣一愣的,傅小年则是想到了刚刚和林响木一起上厕所时的一幕:当时俩人都在上厕所,傅小年下意识往旁边看了一眼,结果吓了一跳,自己的鸡巴已经不算小了,可没想到身边林响木的鸡巴比自己的还要大一号,又粗又长,这还不是勃起的时候。傅小年的惊讶惹得林响木洋洋得意:“就这东西,女人尝过了就绝对忘不了!”
  迷迷糊糊中傅小年想到了刘恋,又想到了刚刚见过的林响木的鸡巴,居然鬼使身材地在脑海中幻想了一个刘恋一丝不挂被林响木的大鸡巴猛操的画面,这突如其来又转瞬即逝的画面刺激地傅小年心惊肉跳又无地自容,好在大家都喝了酒没人发现他的异常,只是这样一来傅小年心里就多出了一丝危机感来,在追求刘恋这件事上自己可要抓紧了,绝对不能让林响木捷足先登!
  
  在爱情这方面傅小年没啥经验但绝对是个行动派,第二天就开始行动了,不过一个问题摆在了他的面前,初来乍到他连学校都没有熟悉,想找到刘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只能用笨方法找,每天放学后他就会跑到各个女生宿舍楼下,一站就站到差不多快熄灯的时候才悻悻离去,学校有六个女生宿舍楼,在最初的一个月里傅小年把每个宿舍楼都守遍了,可惜他只有一个人,没办法同时兼顾,结果就是一个月过去了仍然没能找到刘恋的身影。越是找不到刘恋傅小年的心里就越心慌,总担心被林响木提前下手再加上这段时间林响木也常常早出晚归,危机感折磨得傅小年连觉都睡不好。
  可谓天无绝人之路,就在傅小年身陷焦虑的时候竟然奇迹般地被他在食堂撞到了刘恋。
  那是一个并不严重的擦撞,但还是弄掉了刘恋的筷子,傅小年根本没看清是谁,赶紧跑到窗口又拿了一双筷子然而折回来连忙道歉,结果就听到了让他听着宛若天籁的声音:“咦?是你?好像叫……傅小年?”
  傅小年大吃一惊急忙抬起头,眉目如画,盈盈笑眼,这不就是自己这些天日思夜想的女神嘛?傅小年险些就原地蹦了起来,脱口而出道:“哎呀,是你!”刘恋故意皱起眉头:“怎么?才几天翅膀就硬了见面不叫学姐啦?”刘恋的俏皮看得傅小年心花怒放,只是他并不习惯应对这样的情况,虽然心下开心面上却是有些不知所措,而这时刘恋身边的女生在刘恋耳边轻语几句,刘恋听后瞪大了眼睛,重新打量了一番傅小年:“看不出来啊……”
  傅小年一愣:“啊?”
  “这段时间在学校传得沸沸扬扬的女寝痴汉,就是你?”刘恋仿佛发现了新大陆,“看不出来呀,还以为你多老实呢,没想到还是个情种,嘻嘻,说说,看上谁家姑娘了?找到人家没有呢?知道名字吗?学姐帮帮你呀?”
  傅小年顿时感到无地自容但同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气突然涌了上来,他鼓起勇气,直视着刘恋美丽灵动的眼眸,一字一句说的清清楚楚:“刘恋学姐,我喜欢的那个人就是你!”
  平时给刘恋表白的男生不少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当众表白的傅小年还是头一个,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学校,再加上之前傅小年守在女生宿舍楼下等待的传奇经历,一时间“情圣”的帽子就扣到了傅小年的头上。
  其实傅小年是有些后悔当天的冒失的,当自己表白之后刘恋明显有些慌乱,饭也没吃就离开了,现在看来所谓“情圣”不过是大家对自己的嘲讽罢了,傅小年一点都不怕自己被嘲讽,他唯一担心的是刘恋因为这件事而受到不好的影响,那才是让他后悔万分的。如果不是接下来一系列的阴错阳差,或许和刘恋的故事也就在还没开始的时候结束了,那样一来,或许后面糟虐身心的故事也就不会发生在傅小年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