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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5/01 08:28 / 4133 / 40
【小说】贤妻悲鸣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49:20

第二十九章
  轰!轰!轰!轰!「一声接着一声振聋发聩的音乐骤然响彻,瞬间燥热了全场的狂欢。
  缤纷刺眼的灯光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刃,带着使人炫目的色彩,满场肆虐。
  这世界,牛鬼蛇神,光怪陆离。
  傅小年显然无法适应这突然的变化,瞬间,世界变了一个样,他从未曾想象过这个世界还有这样疯狂的一面,接着,他又亲眼目睹了刘恋一步步在这疯狂的环境中迷失自我逐步堕落的过程!
  初时她还是有些清醒和矜持的,虎哥也没有强行要求她做什么,搭在她肩头的手掌也还算规矩,只是时不时劝她喝酒而已。对于酒,刘恋来者不拒,似乎在堵着气,一杯接着一杯,很快整个人就开始呈现出酒气上头的轻浮感,面上的表情松弛了许多,不时听着旁人荤肉满满的笑话放声大笑,因为酒的帮助,刘恋终于融入进了这样疯狂的世界,融入进了那样一个流里流气的团体。
  眼见刘恋的这般表现傅小年也是郁闷地喝酒,陈明昊怕他喝多把酒瓶抢了下来:「如果你不想看了,咱们现在就回去,如果你还想看,那就别喝了。」
  傅小年郁闷地回过头,继续观察。
  突然,他注意到这帮混当中有一个小弟将刘恋的酒杯趁她不注意拿了过去,然后迅速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照着酒杯当中滴了几滴药液。
  「操!」
  傅小年怒极,想要冲过去却被陈明昊拦住:「歇歇吧你,又不是第一天了,她会不知道?不论怎么样,现在都已经晚了!」
  听到这话傅小年颓然跌坐在座位上,陈明昊的话很残忍,却也是事实,刘恋和虎哥在一起不是第一天了,从刚刚走进来的时候就知道,她并不抗拒虎哥,该经历的可能也都经历过了,下药?或许只是对双方而言都周全的手段而已。
  随着那杯下了药的酒灌进刘恋的嘴里,她逐渐放开了自我,主动要着酒,情绪也高涨起来,没一会儿已现酣态的刘恋坐在了虎哥的怀抱当中,放浪地笑着,亲昵的搂抱着虎哥粗大的脖子,全然不顾平日里的形象,和这个夜总会里工作的莺莺燕燕别无二致。
  这一刻傅小年一阵恍然,这还是当初那个阳光爽朗,美丽大气的刘恋吗?傅小年不由想到了大一开学的时候,阳光明媚,秋风爽利,刘恋坐在新生报道处前笑眼盈盈,那是多么美妙多么青春多么浪漫的开始啊,可怎么,转过头,世界就变成了眼下这副鬼样子了呢?
  瞧瞧,那个虎哥模样五大三粗,如今脱了上衣露出的健硕的身上画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纹身,也布满了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痕,再想想刚刚他的所作所为……
  对,那个多嘴的眼镜男现在还在舞台上羞耻地打着飞机,原本还有些同情他的人们因为酒精和现场环境的作用也将他当成了助兴的工具,冲着他鬼叫不断。
  或许是因为这样的环境对眼睛男太过残酷了,从他上了台,脱了裤子之后,胯下的肉棒就一直软趴趴的,硬都硬不起来,更不要说射精了,虎哥可是说话了,他今晚最少也要射五次才会放过他。
  眼镜男迟迟没有进度,虎哥便欲借题发挥,还是彤姐抢先一步上了台,嘴里应该是说着一些骂人的话,将他的两只手打开,当着全场观众的面竟然跪下来张嘴就把眼镜男软趴趴的鸡巴含进了嘴里,然后脑袋主动前后挺动起来。
  「哦,彤姐牛逼!」
  「彤姐威武!」
  「臭傻逼!看你这次还硬不硬!」
  伴随着台下的各种声音,眼镜男在一阵难堪当中竟然硬了!彤姐见状不仅加快了脑袋挺动的速度,还拉起眼睛男的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低胸裙里!
  台下又是阵阵怪叫。
  终于,在彤姐的不懈努力下眼睛男到达了高潮。彤姐可能提前感觉到对方要射了,想要退出来,没想到眼镜男突然按住了彤姐的脑袋,脸上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死死将彤姐的脑袋按压下自己胯下,这下可惹恼了夜总会的保安们。很明显,彤姐不想让到自己店里的客人为难,所以处处维护着眼镜男,甚至不惜当众用嘴帮他射出来,可这家伙倒好,竟然得寸进尺?当保安们爬上舞台的时候彤姐的头终于被放开,她一阵干呕,吐出了粘连着粘稠唾液的精液,又难受地咳嗽了许多下。
  保安们在舞台上将眼镜男按住,本欲暴打,被彤姐拦下来,不过经过这一下她也没了替他解围的心思了,留他一个人在舞台上,自己则是一边擦嘴一边先行回到后台。
  「臭傻逼,好赖不分!」
  「看接下来还有谁帮你!」
  「接着撸吧,想啥呢?还有四次呢,射不出来等着虎哥收拾你吧!」
  场下许多客人已然把眼镜男当成了今晚最给力的表演人员,对着他各种吆五喝六。
  眼镜男发了一会儿呆,低头看了看垂在两腿中间湿漉漉的鸡巴,又茫然地看了看场下开心的客人们,突然发了狠,将脚下的裤子甩到一旁后便跳下舞台跑了起来。
  「要跑?」
  眼镜男并没有逃跑,他竟直愣愣地冲着虎哥他们那帮人跑过去,顺手抓起一只啤酒瓶。
  「不好!」
  刘恋还在那里,傅小年担心会误伤到她,但他显然多虑了,对于身经百战的这帮混混而言,眼镜男的进攻毫无威胁,轻松就制住了他,虎哥夺过他手上的酒瓶,照着他的脑袋就狠狠砸了下去,瞬间爆头!酒瓶被杂碎,而眼镜男的头则是皮开肉绽,血流不止,整个人瞬间瘫软。
  「给我他拉下去!扫兴的东西!」
  两个小弟将奄奄一息的眼镜男架起来从后门走了出去。
  这一幕对傅小年而言是有惊无险,就在刚刚眼镜男突然发难冲过去的时候他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儿里,毫无疑问,如果当时距离近的话傅小年一定会冲过去拦下眼镜男,好在最后是虚惊一场,即便是这样傅小年还是心有余悸,坐回到位置上抚了抚胸口。
  「你到底怎么想的?还爱着她?还想复合?」陈明昊当然看到了刚刚惊险瞬间傅小年的反应,实在想不明白这样一个屡次背叛爱情的下贱女人他为何不能放下。
  陈明昊的话问住了傅小年,这次分手是他提出的,难道还想复合?当然不可能,这些天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刘恋当着林响木的面不知廉耻地尿尿的一幕,每次想到这一幕就恨得牙痒痒,可是,这样就能说明不再爱她了吗?如果不爱了,为啥刚刚会那么紧张?如果不爱了,现在又为什么会坐在这里像小偷一样进行窥探?
  「你看看你这死样子!」陈明昊恨铁不成钢,「你看看人家吧,潇洒的很的,哪里用得着你来担心?」
  听到这话傅小年又转过头,果然,正如陈明昊所言,刘恋似乎一点都没有受到刚刚那惊险一幕的影响,看起来反倒是情绪更加高涨,俨然已经喝多了的样子。
  在傅小年的记忆里刘恋上一次喝多还是在大一辩论赛获得冠军的那天,那天喝完了就众人作鸟兽散,他背着人事不省的刘恋,有些吃力又有些浪漫地行在回去学校的夜路上。
  回忆越是甜蜜,现实就越是苦涩甚至令人愤恨。
  酒劲上头虎哥将刘恋抱进怀里,捧着她的俏脸疯狂亲吻起来,而对这个粗鲁的男人的亲吻刘恋脸上露出欢愉的表情,一边迎合,一边更大力地抱住虎哥的脖子,而旁边的混混们则是一个劲儿地吆喝助兴,牛鬼蛇神一般。
  终于,虎哥的手缓缓下滑,从刘恋的背部来到腰肢,又向下,大手包住了那圆润挺翘的臀肉并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而刘恋对此毫不介意,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在虎哥大腿上的坐姿,以方便他的揉捏玩弄。
  虎哥和刘恋仿佛一对忘情的恋人,抵死缠绵,虎哥的手也在刘恋身上的每一寸地方肆意揉摸着,看得旁边的一众混混们直吞口水。
  突然,虎哥拉开刘恋,说:「当大嫂的,也去慰问慰问小弟们!」说完一把将刘恋推出去,众小弟早就饥渴难耐了,眼见刘恋被推过来赶紧张开怀抱搂住,然后迫不及待地从后面抱住她,舌头伸出来在刘恋的脸上,嘴上,脖子上亲来亲去,一双手则是按在她高耸的胸上揉捏,刘恋并没有像刚刚对待虎哥那样迎合,但也没有一丝反抗,反倒是享受一般闭着眼睛,任人玩弄。
  刘恋只有一个,但混混有很多,大家并不遵循先来后代,急不可耐地围住了刘恋,占领着她身体的每一处。
  有人蹲在地上,解开刘恋的裤子,两条洁白的大腿便展露出来,在这幽暗狂乱的环境里格外显眼。一个混混从后面抱着刘恋坐在位置上,这样一来,他胯间挺起来的帐篷便顶在了刘恋的内裤上,在前方,有一个混混蹲在刘恋分开的两条大白腿中间,脑袋贴着她的内裤,蹭来蹭去,惹得刘恋浪笑不止。
  重点位置被人占领,还有美腿和美脚,这帮混混仿佛草原上的鬣狗,而刘恋则是刚刚被抓捕的香喷喷的猎物,刘恋那修长的腿上好几个脑袋在迷醉地舔舐着,而两只美脚也自然不会寂寞,一边一个,早就被人捧起来去亲吻上面每一根晶莹的脚趾。
  虽然傅小年知道现在刘恋这样放浪形骸很大程度的原因是因为被下了药的缘故,但他亲眼看到她被众多男人环绕,被那么多双手抚摸,被那么多张嘴舔舐,仍然心如刀绞。况且正如陈明昊所言,她也不是第一次和这帮人出来玩儿了,这里面的猫腻她会觉察不出来么?
  她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还是说她原本就是这样的人?
  傅小年甚至在想,公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这么多人玩弄,还不如被林响木一个人……
  不知不觉夜总会大厅的人们的视线都被集中在了虎哥她们那边,而虎哥看着小弟们饿虎扑食般纠缠住刘恋大快朵颐,也是怡然自得地喝着酒。就在这时他接到了一个电话,表情瞬间变得恭顺并露出谄媚的笑容,不知道说了什么,起身就带着一个小弟往外走,顺便让其他小弟将迷迷糊糊的刘恋带到了包房区域。
  「这是要干嘛?」傅小年不禁有些着急,陈明昊说:「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陈明昊带着傅小年来到后台,径直来到了彤姐的办公室,彤姐似乎刚刷过牙,回头一看陈明昊立刻眉开眼笑:「好久没来了!咦,这是你的朋友?没见过啊。」
  之前因为虎哥的关系彤姐配合林响木坑了陈明昊一把,后来了解到陈明昊家里也不简单,不敢得罪,便几次三番邀请他过来玩儿,并奉上了最好的服务,一来二去和陈明昊便相熟起来。
  「彤姐,302房间……今晚借我用?」
  听到这话彤姐面露难色,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傅小年,将陈明昊拉到一旁:
  「今天可能不行……」
  所谓的308房间实际上是一个布满了监控画面的房间,这是属于彤姐的小秘密,这家夜总会时常会有政商名流光顾,有些人需要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就会在包间进行,而每一个包间都被偷偷安装上了摄像头用来记录发生的一切,其实也是彤姐给自己安排的护身符,这里面发生的龌龊或许会在未来某些时候成为她遇上事儿时候的挡箭牌。
  陈明昊也是在很无意的情况下撞破的这件事,为了保守这个秘密彤姐自然对陈明昊更加殷勤,陈明昊对偷窥别人这种事儿不感兴趣,从来也没有提出过要现场观摩,但今天眼看刘恋被一帮人带进包房,为了让傅小年死心便提出了这个要求。
  「你换个日子好不好,明天?后天?哪天都行,就今天不行。」彤姐央求着陈明昊,陈明昊可不管那套:「彤姐,我要是没事儿我不会提出这个要求的,我说今天要看就必须今天看,不过你放心,我可以保证,我今天看到的任何内容都不会对外吐露半分。」
  陈明昊软硬兼施,彤姐也没有办法,都是惹不起的人,她只能嘱咐道:「你要是心疼我就一定不要说出去啊。」说完又有些担心地看了看傅小年,陈明昊说:
  「不用担心,是我最好的哥们儿,嘴巴比我还严。」
  话说到这份上彤姐也没了办法,只好带他们七拐八拐来到一个角落里不起眼的房间,上了两道锁,厚厚的大门被推开,里面别有洞天,大概五十平米的房间里整一面墙上挂满了液晶电视,而每一个液晶电视上都实时播放着此刻发生在夜总会各个角落里的画面。
  「你们先看着,我前面还有事。」
  临走前彤姐又是百般嘱咐一定要保守秘密,这才离开。
  陈明昊和傅小年坐在了沙发上,面对着众多监控画面,开始寻找刘恋的身影,这之前他们先是看到了夜总会外面一条巷道的画面,早前那个被打得皮开肉绽的眼镜男被扔在了那里,下面光溜溜,身上也到处都是红肿,显然从夜总会被架出去后又遭遇了一顿毒打。
  接着他们在寻找刘恋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其他包房里的各种龌龊,基本上都是男女之事,女人嘛,都是场子里的莺莺燕燕,大同小异,男人们则是形态各异,应该涵盖了社会各个层面,或许他们在家里是好丈夫,好爸爸,在单位是值得信赖的好领导,但在这里,每个人都抛开了在社会和家庭中扮演的身份,脱得一丝不挂,露出白花花的大肚子,急不可耐地爬上陌生的妖娆的女人的床,像牲口一样发泄着内心最原始的欲望。
  陈明昊有些心猿意马,傅小年则是皱着眉头仔细寻找,终于找到了刘恋所在的房间,那是一个大包间,里面自带卫生间,小混混们横七竖八地坐在沙发上,刘恋则是一个人在卫生间对着马桶呕吐着。
  刚刚被众人环绕和此刻的形单影只形成对比,刘恋的身影看起来从未有过的孤单。
  傅小年实在是看不懂,他不知道现在跟混个这帮人混在一起的刘恋到底是快乐的还是不快乐的,至少当初见到她被林响木调教的时候傅小年是能够感受到她的那份欲望被满足的快乐的,可现在,真的是看不懂了。
  吐了一会儿刘恋洗了一把脸,对着镜子里湿漉漉的脸蛋发了一会儿呆,脸上似乎流露出茫然的表情,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眼下的生活是不是自己想要的?
  不过看得出来经过呕吐和洗脸,她似乎清醒了许多,可也几乎同时,傅小年和陈明昊发现在外面的小混混们再次将一瓶药水滴在了酒水里,而且这次拿出的药瓶和刚刚的还不一样,随着药水被滴入,众人脸上露出了猥琐暧昧的笑容,傅小年顿时感觉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刘恋对此并不知情,刚坐好就被这帮混混劝着喝了几杯酒,然后包房的门开了,虎哥率先走了进来,但他的脸上不是早前那种不可一世,嚣张跋扈,反而压低了身子谄媚的很,恭恭敬敬地领进来了一个男人。
  这个人看起来斯斯文文不像是黑道上的人物,但虎哥这样的人对他们无比恭顺谄媚的表现来看,绝不是一般人。
  「这个人我知道,是市政府的,具体做什么的就不说了。我早就猜到了,这些年虎哥的势力发展这么快背后肯定有人,如果是这人的帮助的话这一切就说得通了。」
  傅小年对这些人物关系不感兴趣,他只是冷冷地问道:「他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问我?我估计其实你已经猜到了吧?」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她被下药了?她是三岁小孩子吗?整天和给她下药的人一起玩儿?」
  傅小年哑口无言,陈明昊看了看监控画面,说:「别想那么多,看到什么,就是什么。」
  包房里一众小弟也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对这位斯文男点头问好,然后鱼贯而出,包房里就只剩下刘恋,虎哥以及斯文男了。
  在虎哥的安排下刘恋挨着斯文男坐着。
  一开始包房里充满了尴尬的气氛,尤其斯文男,显得十分拘束,又有些端着体面,与这样暧昧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而刘恋也不擅长在这样的环境下和陌生人之间的寒暄,只有虎哥在忙前忙后,又是端茶倒水又是唱歌耍宝,随着几杯酒气氛终于有些融洽,开始有了欢笑声,而刘恋的眼睛里明显泛上了一层迷乱的神色。
  通过监控画面虽然可以看到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听不到里面的人们在交流什么,不过看得出来,斯文男的眼睛里开始流露出龌龊猥琐的眼神,时不时打量着刘恋,而刘恋对于对方的这种变化浑然未决,只是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酒,终于,她开始摇摇晃晃,体力不支,倒在了斯文男的怀里。
  斯文男大喜,却又不敢乱动,虎哥凑过去轻轻拍了拍刘恋的脸蛋,又叫了几声,刘恋最初还能勉强睁开眼皮,可很快便闭上了眼睛,任由虎哥如何摇晃就是没有半点反应!
  迷奸!
  虎哥要带这个男人迷奸刘恋!
  傅小年本以为那药是催情用的,没想到是迷药。
  「有的人就是喜欢这种调调。」陈明昊心下也有些沉重,他是不喜欢刘恋,但毕竟也算认识一场,如果看到她自甘堕落和其他男人们一起欢好也就算了,眼瞧着将要看到她被迷奸,心里多少还是不是滋味。
  「不行!我必须阻止他!」
  傅小年拔腿就要出门被陈明昊眼疾手快拦腰抱住给拦了下来。
  「你他么疯了!你干嘛去!去有什么用!你知道是哪个包间?」
  「我挨个找!不信找不到!」
  「找到之后呢?你以为刚刚出去的那帮混混回家了?都他妈在门口守着呢!
  到时候你真的找到了等待你的就是和那个眼镜男一个下场!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不仅救不了刘恋还白白搭上一个你!看看那个眼镜男吧,能不能撑得过今晚都是个问题!」
  「那我报警!让警察来!」
  「没有用!」陈明昊大喝一声,「虎哥能发展到现在这种程度难道是靠他自己吗?我知道你可能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但事实上现实就是这样残酷的,我们改变不了什么,只能趋利避害!」
  傅小年今晚算是被狠狠教育了一番,看到了一个此前从来没有想象到过的世界,他震惊于世界的丑陋也关切着遭遇厄运的刘恋,对,刘恋,她现在怎么样了?
  他赶紧回到监控画面前,看到了虎哥走出包房的一幕,而此刻包房里就只剩下难掩淫笑的斯文男和被迷晕到人事不省的刘恋了……
  瞬间,斯文男变了脸,他看起来无比激动,什么都还没干,脸就兴奋到涨红,然后一把将刘恋搂进怀里,一双大手在她的后背和屁股上来回抚摸,激动到颤抖不止,嘴巴则是如啃猪食一样贴着刘恋的脸蛋,嘴唇,脖子,亲个没完,就这样兴奋了几分钟之后他的情绪才稍稍平复,将刘恋平躺在沙发上,然后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地将她的衣服剥下来,那曾是傅小年引以为傲且熟悉的身体,现在,却完全展露在初次见面的男人面前。即便明知道她在与林响木的调教中经历了什么,可每次看到的时候仍然会觉得这具身体是多么的冰清玉洁。
  没一会儿刘恋便被剥了个精光,一丝不挂,躺在那里宛如一具美丽剔透的冰玉胴体,雪白,修长,凹凸有致,一片雪白中,胸前的两点殷红与胯间那团乌黑的毛茸茸尤为醒目。
  斯文男瞬间化身绿巨人,变得暴躁起来,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挺着半软不硬的鸡巴躺在了刘恋的身上,然后竟然张开嘴巴,露出牙齿,在刘恋干净嫩白的身体上轻轻啃咬起来!不止如此,他的一双手游走在刘恋的美体上,时不时就会用力掐一下,没一会儿她的身上便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甚至在脖子,肩头还留下了一排排牙印!
  「这个家伙……平时人模狗样,满口大道理,没想到脱了裤子竟然这么变态……
  「陈明昊有些担心起接下来刘恋的命运来,显然,这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迷奸,他又看了看傅小年,他整个人似乎处在了极度愤怒又痛心的状态,有些麻木,有些茫然,红着眼睛痴痴地盯着监控画面。
  斯文男又把目标对准了刘恋的一对乳房,这对乳房在经历了性爱的滋润后如今已经变得饱满丰润,不过在斯文男的眼里这好像成了泄愤的工具一样,一口咬住了其中一只乳房,那是真的咬,而不是用嘴唇吸吮,通过监控画面清楚地看到他的牙齿叼住了那颗无辜的乳头,配合着摇头晃脑的动作不断蹂躏着这块娇弱的肉疙瘩。另一个乳房也没有闲着,斯文男的大手抓在上面,像是抓住了一团面团,用力揉捏,看不到一丝情趣,只有用力的发泄,捏完了乳房又掐住乳头,用力拉扯,扭动,那力度,仿佛要将乳头从乳房上面摘下来一样!
  陈明昊心想刚刚下的迷药绝非普普通通的那种,一定是药力极强的,否则在斯文男这般玩弄下刘恋早就该因为极端的痛楚而醒过来了。
  在斯文男的蹂躏下刘恋原本嫩白光洁的身体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尤其一对娇嫩的乳房已经面目全非,通红中含着青青绿绿的瘀痕,两颗乳头是失去了往日的风采,从原本高傲挺立在乳尖上变成现在这样耷拉下来,失去了生命力一般。
  然而对斯文男而言,今晚的狂欢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他的目标来到了刘恋的下身,一把分开刘恋的大腿,原本藏在深处的秘密花园顿时一览无余,令陈明昊大感意外的是,被分开的大腿中间,乌黑的阴毛下,两边大阴唇上竟然泛出了淫靡的水迹。
  「被人这样蹂躏也会有快感?妈的,果然是个婊子!」刚刚升起的对刘恋的同情因为她此刻展示出来的淫靡的汁液瞬间烟消云散。
  斯文男显然也惊讶于刘恋的反应,实在大喜过望,先是不管不顾把脑袋凑过去,伸出舌头在上面疯狂舔舐起来,像是一条饿狗终于找到了食物一样,没一会儿刘恋的嫩穴上便布满了斯文男的口水,斯文男嘿嘿傻笑,然后将刘恋原本藏在里面的两片小阴唇也轻轻拉了出来,似乎对拉出来的长度不太满意,他又强行拉扯了半天,娇嫩的小阴唇成了他时下的玩具,拉扯出满意的长度后马上一口咬了上去,用尖锐的牙齿不断对小阴唇施加着痛感,同时两根手指直接插进了刘恋的嫩穴当中,搅合着,抽插着,然后换成了三根,持续暴力输出,可是在放入第四根的时候实在放不进去,这让斯文脑恼羞成怒,竟然歇斯底里地抓着刘恋的阴毛疯狂薅弄,力道之大让刘恋的阴毛顿时大把大把地脱落,斯文男随手抓起一把阴毛又强行撑开刘恋的嘴巴,竟然将阴毛塞进了她的嘴里!他有些心满意足,又想了想,终归还是害怕造成无法逆转的后果,又在刘恋的嘴里一通抓弄,抓出了一手的阴毛,随手一扔,阴毛四散开来最终绝大多数都落在了刘恋的脸上。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之后斯文男原本半软不硬的鸡巴竟然硬如钢铁,高高翘立起来。他试图将刘恋翻身,结果用力过猛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斯文男饶有兴致地踢了几下刘恋的屁股,这才将她背对着自己按压在沙发上,然后双手抓住刘恋的腰,往上一提,她的那对圆滚滚的屁股便高高翘了起来。
  他再次将手插进刘恋的嫩穴里,疯狂抽插起来,随着抽插的进行,刘恋的嫩穴里分泌出了许多淫液,斯文男把手抽出来,上面湿漉漉,放在鼻尖闻了闻,便将淫液涂抹在了刘恋的屁眼儿上。
  果然变态,别人操女人都是操逼,他是直接奔着菊花去。
  仅靠从嫩穴里分泌出来的淫液其实并不能对菊花做出很好的润滑作用,但这更满足了斯文男的破坏欲。是的,陈明昊看出了这个斯文男的兴奋点在于对美好事物的破怪上。就这样,他用力扒开刘恋的屁股蛋,然后将硬挺的肉棒一点点没入进她的菊花当中。
  直肠内的干涩让斯文男感到一丝难受,但更多的是兴奋,尤其是当他开始捧着刘恋的屁股前后挺动之后,一开始速率稍慢,毕竟他也要适应一下,大概抽插了五十几下后猛然开始发力,脸上也是咬牙切齿的表情,撞击的频率和撞击的力度都让人怀疑这个斯文男是不是和刘恋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趁这个机会将刘恋活活操死一样。
  很快,随着斯文男破坏性十足的抽插,刘恋的直肠内部应该是被刮破了,一些血液开始附着在斯文男的肉榜上。见到了鲜血的斯文男不仅没有丝毫慌张,反而更加兴奋疯狂,又猛然抽插了一会儿突然将肉棒拔了出来,然后径直将带着血迹和肠液的肉棒插进了刘恋的嫩穴当中,又是新一轮的狂轰乱炸。
  刘恋面对这样暴力的蹂躏竟然没有丝毫反应,像是死过去的人一样,任由男人撞击,把玩。
  斯文男根本就是为了享受性爱的愉悦,他更像是泄愤一样将刘恋迷人的的身体当成是任其鱼肉的工具,肉棒在美人的阴道和肛门中来来回回地切换,以这样肮脏的方式蹂躏着刘恋,不出意外,刘恋肯定会因为交叉感染而染上妇科病。
  对于刘恋的身体斯文男显然十分满意,反反复复抽插了一阵之后终于达到高潮,将精液尽数射进了刘恋的菊花当中。
  他趴在刘恋的身体上休息了一会儿,又站起来,拉扯着刘恋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拖到包房的地毯上,然后双手捧起了肉棒,对准地上那具被蹂躏的面部全非的身体,竟直接尿起尿来!
  焦黄的尿液激荡在刘恋的身体上,将她本就疮痍的身体更显狼狈。斯文男突然想到了什么,面带着邪恶又得意的微笑,停止撒尿,蹲下来将肉棒强行塞进刘恋的肉穴当中,然后脸上又浮现出无比舒服的表情来,看起来他直接将剩下的那点尿液尿进了刘恋的阴道当中……
  时间又过去了十分钟,斯文男已经穿好了衣服,心满意足的他面色红润,又恢复了文质彬彬的模样。他冲外叫了一声,门打开,虎哥弯着腰走进来,看了一眼地上被折磨得没有人样的刘恋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反倒是对斯文男百般嘘寒问暖,然后带着斯文男离开。
  接着,之前守在门口的混混们回到包房,看到刘恋的模样似乎破口大骂其斯文男的变态,然后像拖死人一样拖着刘恋来到卫生间,打开花洒,将刘恋身上的污秽尿迹和星星点点的血迹冲刷下去,露出了白嫩肌肤上又青又红的伤痕。
  陈明昊还觉得这帮混混还算有点人性,但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他意识到自己还是高估了这些人。
  当刘恋的身体被冲干净后便被抬到了沙发上,恰好虎哥送完了人回来了,见到刘恋仍然人事不省一点都不客气,直接脱了裤子分开她的双腿就插进了稍早前才被蹂躏过的肉穴当中,动作的粗野程度一点都不必斯文男差。而且他也不甘只享受一处,操了一会儿肉穴又把刘恋的下半身压下来,使得屁股高高冲上,看得出来菊花洞口还有依稀的一些伤痕和血迹,原本紧致精致的菊花状屁眼儿也被操得破了相,虎哥并不在意这些细节,趁着刘恋的屁眼儿还没有闭合直接带着淫液的滋润将肉棒插了进去,又是一阵强力抽插,而这时,其他的混混们也都悄然脱掉了裤子,正在等待着虎哥操完之后轮到自己的顺序。
  最终,这个屋子里的每一个混混都享受到了刘恋的前后两个洞穴,而在最后一个家伙射完精子之后他们扬长而去,完全不管半死不活的刘恋,后来还是彤姐带着人过来收拾的残局……
  
  关于傅小年和陈明昊通过监控看到当时发生的一切这件事是前段时间陈明昊告诉刘恋的,如今回忆到了俩人共同的痛苦的回忆,会议室里一阵静默。
  这么多年来刘恋时常会回想当初的遭遇,可每次都只当是看了一个电影一般,只有现在,和傅小年久别重逢,当初的那份刺骨的伤痛变得无比真切起来。
  「我其实不明白……」
  沉默了许久傅小年终于开口。
  「不明白什么?」
  「当初分手是因为我知道了你和林响木之间的事情,我不明白的是,夜总会那天距离我们分开也没有多久,你怎么又和虎哥这帮人混在了一起?林响木呢?」
  「林响木……」刘恋呆呆地念叨着这个曾经给他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又亲手将她推入无尽深渊的男人的名字,「你……真的想知道吗?」
  这个问题萦绕在傅小年心头许多年了,虽然和杨可可结婚后便不怎么纠结了,但今天和刘恋重逢,曾经的疑惑又强烈地在心中升起。
  「嗯,我想知道。」
  刘恋从会议室窗外看出去,外面车水马龙,一片祥和,但她的内心却是翻江倒海,回答傅小年这个问题就意味着必须要回忆一遍她人生中的至暗时刻,可她又做不到拒绝傅小年,而且,如果说当年的事情有受害者的话傅小年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算了,既然你想知道我就从头到尾跟你说一遍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49:10

第二十八章
  当怀疑的种子在心底种下,所有的温馨甜蜜都成了掩盖真相的虚情假意,捧场做戏,感受不到一丝丝的温度。
  可是,被隐藏起来的真相又是什么呢?
  「老公,想什么呢?好不好吃?」
  若不是当晚发现了杨可可的谎言,面对眼前如此温柔又可爱的妻子傅小年一定会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吧,看看爱妻那对麋鹿般明澈纯净的眼睛,那哪里像是藏着秘密的样子?可冰冷的事实是,她到底还是说谎了。
  明明说是去学校练舞却没有出现在学校,电话拿过去仍旧继续着她的谎言,事后想想,杨可可面对电话时表现出来的若无其事的演技,简直令傅小年感到毛骨悚然!之所以能够那样沉着冷静,大概因为不是第一次撒谎了吧?那么,谎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又是为了隐藏怎样的真相呢?又或者,在他与杨可可看似幸福美满的婚姻生活中到底还藏着多少的真相呢?
  「我说,傅小年同志!请你认真一点!大早上这是发什么愣呢!」杨可可板着脸,娇嗔。
  傅小年回过神,早上杨可可起了个大早给他烹制了一道新菜,这会儿正等着自己反馈呢。
  虽然味同嚼蜡根本没有尝出什么味道,但傅小年还是挤出笑容,夸道:「好吃,老婆的手艺越来越好啦!」
  不过傅小年实在没有说谎的天赋,被杨可可看出了心事,轻轻搂住傅小年的头,抱进自己的怀里,轻声柔语:「老公,我发现这几天你好像心神不宁的,是有什么心事吧?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好吗,我们异体同心,有什么问题一起面对,我不想看到你烦恼的样子。」
  瞧,说得多么感人,可是你为什么要说谎呢?
  傅小年心里难掩失望,不过面上还是要做做样子,毕竟,想要查出真相就不能让对方产生警惕。
  「唉,最近公司在谈一个大项目,不知道能不能参与进去,很大的标,哪怕跟着喝点汤都够咱们一年的开销了。」
  傅小年的这句话半真半假,他们公司确实在谈一个大项目,但他并不在意自己能不能参与进去,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找出杨可可谎言背后的真相。
  「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杨可可从后面轻轻搂住傅小年的脖子,在他的耳边亲昵,「老公你这么优秀肯定没问题的,再说了,就算没机会参与又能咱么样?咱们现在不也挺好的嘛,更艰难的日子都挺过来了,不怕!来,给爷乐一个!」
  傅小年强挤出笑意,杨可可照着他的脸蛋狠狠亲了一口。
  「表现不错,爷赏你一个吻!」
  或许若是放在旁人身上,即便是察觉出妻子一次的谎言也不会像傅小年现在这般一样如临大敌,紧张兮兮,可傅小年毕竟是经历过背叛的人,那样的经历太过刻骨铭心,不得不令他敏感起来。
  若是往常,遇到这种事情傅小年肯定会跟陈明昊倾诉并寻求他的帮助,在社会面的能力上傅小年其实经常依赖着陈明昊,陈明昊也乐于帮助傅小年,可如今呢?前段时间林响木发过来的那几张照片清楚地显示陈明昊和刘恋一同出现在了酒店大堂,这就十分诡异了,陈明昊向来不掩饰他对刘恋的反感和鄙视,可是刘恋回归,怎么他第一时间就跟人家碰头了呢?还是在酒店这样暧昧的场所,而且根据照片来看,俩人是一起上了楼的。
  这样的画面让傅小年觉得很不舒服,这种不舒服起源于对刘恋的眷恋?傅小年不敢深想,但这种情况下他也很难再坦诚地向陈明昊寻求帮助了。
  傅小年也想好了,自己不能再像现在这样在猜忌中稀里糊涂下去,这几天的沉默其实是在给杨可可机会,希望她可以主动解释前几天的谎言,但很显然傅小年并没有等到任何解释,也看出来了,杨可可应该永远都不会主动提及这件事了,所以傅小年打算主动出击去寻找谎言背后的真相。
  「老公,亲亲!」
  夫妻俩吃完了饭,一起收拾好厨房,便开始各自工作的一天了。
  杨可可出门前撒娇地索吻,傅小年有那么一瞬的愣神,似乎那个谎言并没有发生过,他们的婚姻没有受到任何挑战,他实在无法在爱妻的眼睛里看到哪怕一丝一毫对自己的敷衍、不耐,那好看的眼里满藏着意呼之欲出的爱,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改变。
  正是因为如此反而坚定了傅小年查明真相的决心:不论发生了什么,现在挽回,一定都还来得及!
  在杨可可的脸上轻轻一吻,看到那明澈的眼睛笑眯了眼,娇俏的妻子又在傅小年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还给你,咱俩扯平了!」
  说完话,杨可可便开心出门,留下傅小年站在原地恍惚了一阵才想起来要给苏总打电话。
  他要请一段时间的假,直到查明真相为止。
  可电话还没有打出去苏总的电话抢先一步打了过来。
  「你在哪儿呢?」电话里苏总的语气似乎有点急。
  「我?还在家里呢,对了,我正要给你打过去呢,我……」
  「你先等会儿,我先说,你现在马上从家里出来,不用来公司了,直接到海建集团楼下,咱俩在那里集合!」
  「海建集团?」傅小年知道最近公司在谈的大项目就是海建集团的,不过他现在对这些都不感兴趣,「苏总,这样,你听我说……」
  「哎呀,你听我说!有啥事儿等今天开完了碰头会之后再说!你知不知道海建集团发话了,这次的项目必须由你牵头,说是看了你以往的作品,和他们希望的调性非常符合,所以今天的碰头会你必须参加!」
  傅小年脑袋大了,怎么这个时候出岔子,他还想争取:「要不,让小夏去吧,我带出来的,你也知道,他的能力也绝对没问题。」
  「你什么意思?这么好的机会,不去?」
  「我家里出了点事儿,想请一段时间的假。」
  听到这话电话那头的苏总直接炸了:「大哥,你啥时候请假不好非要现在?
  你不是不知道公司现在的情况啊,就这么一单,够咱们公司上下所有人吃一年了!
  你挂帅,能拿多少提成你自己心里也有数,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儿,你这个时候跟我请假?「可能觉得自己的语气有点重了,他又说道,」这样,就算帮帮忙,这次项目弄好,你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带薪的,到时候我直接买两张机票给你们夫妻俩送到马尔代夫去。我实话跟你说吧,这次如果搞不定,咱们公司真的就难了,你也不想看公司完蛋吧?「威逼利诱都用上了,话说到这份上傅小年也不好再推辞,况且,挂帅这个项目确实可以让家里收获丰厚的收提成收入。
  「好吧……」
  挂了电话傅小年便出门打车来到海建集团楼下,苏总竟然早就等在那里了,随手携带的公文包里则是满满的相关资料。
  「告诉你,等会儿上去了你不要提任何反对意见,他们说什么是什么!可不能出岔子了!」苏总了解傅小年,这个人性格温和谦逊,好说话,从来不发脾气,唯独对自己的设计作品要求极高,一旦一些甲方提出自大又可笑的要求,他必然据理力争,不惜脸红,甚至宁可罢手不干,所以这段提醒还是非常有必要的。让他没想到的是傅小年很轻易地就点头答应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杨可可的事情,恨不得项目进度一日千里,实在顾不上较真了。
  苏总抬头看了看海建集团的大楼,感慨了一番建筑的恢弘后便和傅小年走进了大楼并经人引领一路来到了会议室,很快,海建集团的相关负责人也走了进来,双方很快就进入到了会议模式。
  整个会议过程都十分顺利,海建集团提出任何要求苏总都是点头答应,而傅小年则是在旁边一言不发。
  「都说咱们傅小年设计师很不好说话,今天看起来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啊。」
  海建集团的负责人显然意外傅小年的表现,苏总急忙说道:「主要是咱们集团的要求都十分专业嘛。」
  相谈甚欢,会议即将结束的时候,门被打开,一个女人款款走进来,海建集团的几个负责人立刻站起来恭恭敬敬地打招呼:「刘总!」
  没错,刚走进来的女人正是海建集团的实际控制人,刘恋。也是傅小年时隔十年重建的初恋情人!从她走进会议室后眼睛就一刻都没有从傅小年的身上离开过,若不是这些年商场风云经历了各种各样的大场面,只怕现在就要忍不住热泪盈眶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更何况这是俩人时隔十年后的初见,双方的情况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当真物是人非,恍如隔世。
  苏总没有见过刘恋,但对刘恋的大名早有耳闻,一看对面不可一世的代表们都恭恭敬敬的就猜到了刘恋的身份,急急忙忙站了起来,对方强大的气场和自己有求于人的立场让苏总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自己哪个不小心的话语或者举动惹得这位美女总裁不高兴,一气之下再取消了合作。不过他注意到刘恋的眼睛似乎看向傅小年,一扭头才发现傅小年不知道在发什么呆,坐在那里完全没有意识到眼下的情况,吓得他赶紧碰了碰他的胳膊。
  傅小年这才回过神,看到对面和旁边都站了起来才下意识反应过来,赶紧站起来,朝着刚进来的人看过去,这一眼便愣在了原地。
  刘恋并不理会会议室里的其他人,只当他们不存在,只直勾勾地看着傅小年,看着人到中年,明显成熟了许多的昔日爱人心里涌起了无限的惆怅和说不完的话,却又都卡在了嗓子眼,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最后只能强忍住激动,柔声问道:
  「这么多年,你还好吗?」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对于海建的员工而言,不论是面对基层还是高层,刘恋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女王,杀伐果断,冷酷无情,即便是笑,也都带着强人的气场,现在这般的女性柔情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顿时明白眼前这个文质彬彬的设计师和刘总关系匪浅。
  而苏总也是个人精,自然明白了俩人不同寻常的关系,他无意八卦,也不敢八卦,但有一点他基本确定了,海建集团之所以找到他们设计公司很可能是因为傅小年的原因,看看眼下这暧昧的气氛,他知道,这个单子基本跑不了了!
  两边都是通透的人,知道这个时候可不能傻乎乎地等着人家下逐客令,随便找了借口便急急离开,将会议室留给了刘恋和傅小年两个人。
  傅小年呆呆地看着刘恋,过往的许多甜蜜和痛苦一同涌上心头,顿时百感交集。
  某种程度而言,刘恋在他心里已经死去了,曾经那个纯美的女孩儿,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清丽脱俗的形象,那个深深扎进自己内心的爱人,在傅小年看到她蹲在雪地里,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撒尿的视频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大半,而在飞腾夜总会看到了令他撕心裂肺的一幕则是彻底宣告了俩人关系的决裂,再也回不去了。
  本来尘封的回忆因为刘恋的出现如一把把刀片从心底涌上脑壳,不由分说在脑海当中闪现着当年那一幕幕可怕的画面,仿佛刀片乱舞,血肉模糊!
  「你还恨我吗?」
  刘恋问出这句话,眼泪再也忍不住,涌了上来,噙满了眼眶,也柔化了这么多年在尔虞我诈的商场练就的铁石心肠。
  如今的刘恋往往在照镜子的时候恍惚认不出自己的模样,那是一张似是而非的脸蛋,刘恋在那张脸蛋里很难看清自己的表情,她已经习惯了在公司不苟言笑,在酒店顶楼淫荡下流,一切都成了僵硬的定式,真正的喜悦,愤怒,哀愁,欢乐等情绪似乎都被深深地压抑在了自己看不到的心底,整个人逐渐变得强大而麻木。
  直到现在,看到了傅小年,那张无比熟悉却又泛上些许沧桑的脸蛋终于让刘恋的情绪复苏,她终于感受到了划过脸颊的眼泪,感受到了血管里流淌的血液,感受到了诸多真切实在的复杂情绪,刘恋终于不再是看似美丽却如行尸走肉般没有感情、不知所谓的利益工具了。
  看着眼前的傅小年,往事如风,她仿佛回到了俩人初相识的那段青涩美好,那个初秋九月新生报道的日子,那时有蓝蓝的天,有干净青涩的男孩儿和干净动心的女孩儿。虽然俩人在一起甜蜜的时间不能算长,但回过头来看却是刘恋最为珍惜的时光,也因为珍惜生出了许多懊悔和伤心。
  傅小年的情绪也是波涛起伏,他无数次幻想过有天俩人重逢的样子,可真的就这样重逢了,却突兀到让他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傅小年发现自己眼角湿润,擦了擦,笑道:「什么恨不恨的,都过去那么久了。」
  刘恋失望于傅小年的故作轻松,仿佛是在努力和自己做切割一样,于是,自然就想到了杨可可。
  「我知道你现在结婚了,你……幸福吗?」刘恋几乎是小心翼翼地询问,虽然几乎不可能但她还是渴望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不过傅小年再一次让她失望了。
  「谢谢关心,我现在很幸福。」
  傅小年这句话有说谎的成分,毕竟眼下的他因为杨可可的谎言被折磨的焦头烂额,说很幸福实在有些言不由衷,但又能说什么呢?他并不想让外人知道他的烦恼,也不想让外人窥见他们婚姻当中的不和谐。
  是的,事到如今,面对刘恋,虽然百感交集但当对方问起杨可可,界限立刻清晰起来,即便承载了再多的回忆,但如今,杨可可才是他希望守护住的那个人,他不想重蹈覆辙,而相对而言,刘恋便成了外人。
  这个念头一起傅小年反倒轻松了许多,之前一直担心自己会举棋不定,优柔寡断,所以明知道刘恋的回归也不敢相见,没想到当杨可可介入进他对刘恋说不清楚的感情中间,内心的楚河汉界轻易就清晰起来。
  刘恋面不改色,顺着傅小年表现出来的「大家还是朋友」的情绪聊了起来,只是,原本准备的那许多问题,许多问候,许多关怀面对此刻傅小年刻意展现出来的疏远都显得不合时宜起来,只能临时找些不咸不淡的话题,压抑着内心的渴望,淡然处之。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气氛由最初的暧昧多情逐渐变得僵硬尴尬起来,俩人都没有想到时隔多年的重聚竟然会是这种样子。
  「我知道,其实你一直在怪我。」刘恋知道,有些话题总要面对。
  「怎么会呢,别想多了。」傅小年还在挣扎,但刘恋接下来的话瞬间让他破防。
  「我知道,那天你在,飞腾夜总会,就是我第一次被虎哥他们……你都看到了,对吗?」
  傅小年一愣,思绪瞬间回到那堪称地狱的日子当中……
  
  「小年,差不多得了,别喝了,这都几点了,寝室马上熄灯了。」
  灯光昏暗的小饭店,傅小年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酒,很奇怪,看起来早就烂醉如泥了,可酒却依旧能够源源不断地咽进肚子里。
  陈明昊在旁边苦口婆心地劝,但他知道其实并没有什么用,他已经做好今晚陪傅小年夜宿校外的准备了,就好像过去的几天夜里一样。
  傅小年失恋了,和上次一样,亲眼目睹了心中挚爱刘恋在其他男人面前的不堪,难以承受主动提出,不过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刘恋,所以分手是通过短信告知的,过了整整一天,刘恋才回了一个字:好。
  这段时间不论傅小年睁着眼睛还是闭上眼睛,是坐在教室里看着黑板还是坐在食堂盯着盒饭,他的眼前总是浮现出那个视频里的画面,挥之不去。
  视频里,首先看到的是背对着身后晶莹雪地的刘恋,天气寒冷,她被冻得粉白的面上透出一抹娇红,分外妖冶可人,仿佛长在冰雪世界里的娇艳梅花。刘恋的眼睛明亮,清澈,里面好像噙着跳动的水花,在这寒冬,仿佛一泓流淌的清泉。
  她还是那样美丽,尤其身在白雪皑皑的世界,美丽中更是显出几分圣洁脱俗的意味。
  但接下来,画风突变!
  镜头后拉,照出了刘恋的上半身,敞开的白色羽绒服里,轻薄的针织衫被堆到了胸部上方,白色的胸罩被解开,有气无力地耷拉在身上,原因应该被重点保护的胸部呈现于这片狼藉当中。那是一对嫩白胜雪,娇嫩如玉的乳房,一边一颗,挺立着,展现着青春少女的倔强与活力,乳尖顶上各有一颗樱桃般的乳头高高俏丽,娇艳欲滴。
  户外露乳,这绝对不是一般女孩子能够做得到的,更何况是刘恋这样美丽知性又要强积极的女孩子,因为不可能,所以这个画面多少透着一点诡异,然后更加诡异甚至不可思议的还在后面。
  刘恋冲着镜头飞了一个白眼,说不出来的妖娆风情,面上那抹桃花更加羞红,但表情却是压抑不住地开心。接着,镜头进一步后退,露出了刘恋的全身,和上半身如出一辙,下面也是淫秽的狼狈,长裤和内裤被扒到脚踝上,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在空气当中,一片白嫩间胯下那从毛发显得格外乌黑,茂密。
  刘恋有些羞怯地四处瞧了瞧,然后咬着牙,耐着笑,缓缓蹲了下来,这个动作让她的臀部以一种从未见到过的饱满丰润的姿态呈现,最后当她整个人完全蹲下来后,那雪臀更是成了一颗成熟欲滴的水蜜桃,在这银装素裹的世界里,肉臀之白,耀眼至极。
  自然,这个姿势下,美臀中间的风景一览无余,那里比刘恋身上的其他各处都要更加狼狈,蹲下来才发现她的阴毛已经被打湿,上面沾着星星点点的白色粘液,也有浓稠的透明爱液,而阴毛下面被一览无余的嫩穴已经不能称之为「嫩」
  了,任谁看了都知道那里一定刚刚经历了一场凶猛的战事,原本悄悄躲在两片红润大阴唇里面的小蝴蝶此刻被带了出来,洞口湿润,流出白色的精液,一路下滑,一些落在地上,一些粘连到紧致娇嫩的菊花上面。
  刘恋又抬头看了一眼镜头,终于下定了决心,顶着通红的脸,默默积蓄着力量。
  终于,腿间肉洞里泄出了一串黄色的尿珠,先是成串,然后又变成一滴一滴,接着,眼看着菊花洞口一张一合,那尿珠终于成了尿液,源源不断地被排泄出来。
  尿液激落在地上,立刻蒸腾起飘飘然的白色水汽,脚下原本覆盖着的白雪也迅速被焦黄色的液体所浸染,化开,露出雪地下面黑色的土地。
  这泡尿着实不少,足足尿了半分钟才慢慢收歇,而此时,脚下一片土地都被尿液浸染,包括刘恋的鞋底。
  整个过程很难看到哪怕一丝一毫的不情愿,似乎和发布这个变态命令的人一样,执行命令的刘恋也是乐在其中……
  这就是这几天不断出现在傅小年眼前的画面,他无法承受这样的冲击,可又挥之不去,所以只能喝酒,将内心的痛苦醉化成一滩不清不楚的情绪,起码,疼痛不再尖锐,只是有些疑惑仍然萦绕心间。
  「明昊,你说,是不是我太差劲了?」
  这是傅小年这几天思来想去得到的唯一的结果,如果不是自己太差劲了,刘恋这样的女孩子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投入到林响木那种混混的怀抱当中呢?
  「放屁!」听到这话陈明昊气不打一处来,「小年,你记住,不是你差劲,是刘……是她本来就是那种人,碰上她算咱们倒霉!不过长痛不如短痛,你现在也看清了她是哪种人了,赶紧走出来,为了这种人,犯不上!」
  傅小年迷迷糊糊地听着陈明昊的话,越听越糊涂:「那种人,这种人……到底,他是哪种人?」
  「婊子!」陈明昊毫不留情,「淫荡的母狗,下流的妓女,她就是这种人!」
  傅小年心下瞬间涌起无法抑制的愤怒,如被点了火的炮仗,瞬间爆发,大喝一声就将陈明昊扑倒,然后不由分说挥起拳头就是一通暴打,陈明昊也不惯着傅小年,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大吼:「她就是个婊子!就是母狗!你他妈赶紧醒醒吧!」
  结果就是因为动手扭打在一起,俩人双双被赶出了饭店。
  从饭店出来已经过了熄灯的时间,宿舍是回不去了,陈明昊摸着脸琢磨着今晚去哪里睡觉。
  「对不起……」
  身后传来傅小年弱弱的道歉生,陈明昊转身,发现傅小年竟然清醒了许多,可能最近喝的太多了,他的身体连对酒精都感到麻木了吧。
  「你没啥可对不起的,咱们兄弟之间不说这个。」陈明昊自然不会跟现在这个状态的傅小年计较,但他还是担心一件事:「你还是放不下是吧,你还是心存幻想是吧?」
  傅小年低下头,觉得自己窝囊极了,已经看到的事实还不能证明陈明昊的话吗?为什么自己仍然心存侥幸或者幻想?傅小年恨自己不够果决,但就是忍不住对刘恋的思念。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可能会对你而言很残酷,但总比你现在这样心存幻想要好。」
  傅小年心下闪过一丝不安:「什,什么地方……」
  「一个能让你彻彻底底看清楚刘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的地方!一个可以让你彻底斩断这愚蠢的幻想的地方!」
  说罢,打消了找酒店住宿的想法,直接在街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俩人先后上了车,关好门,陈明昊告诉司机:「飞腾夜总会。」
  司机没有说话,但是露出心领神会般的笑容,然后踩下油门,驶向目的地。
  到达飞腾夜总会后陈明昊带着傅小年轻车熟路地走进去,中途,傅小年后悔了,这时的他酒醒了许多,在车上也想了很多,陈明昊带他来到这种地方大概想给他看什么也猜到的,傅小年怕了,他害怕看到令自己无法忍受的画面,也害怕从此就再也没有侥幸幻想的余地,可陈明昊哪里肯放走他?
  「今天你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少废话,跟我走!」
  连推带搡陈明昊带着傅小年找到卡座位置坐下,并嘱咐傅小年:「等一下不论看到了什么,记住,都不要乱动!你是来当看客的,你不是他的男朋友!」
  俩人随便叫了点酒水果盘,就大眼瞪小眼儿的等待着什么,期间听到了隔壁卡座几个男人的对话。
  「最近听说虎哥来的挺频繁啊。」
  「那可不,恨不得天天来,这不是刚搞上一个女的嘛。」
  「女的?不至于吧,虎哥什么女人搞不到,用得着这样显摆?」
  「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回这个是个大学生,听说还是学校里的学生会主席,属于高材生,哪是虎哥平时玩儿的那些女人能比的?而且我见过那女的,真的高级漂亮,我也说不好,反正就是跟虎哥以前带的那些庸脂俗粉完全不一样。对了,身上有一股清冷又脱俗的气质,跟小龙女,就李若彤演的那个,很像!」
  「去你的,没见过女人吧?像李若彤?」
  「不是长得像,是气质上像,不过长得说实话绝对不比明星差,哎呀,反正你他妈等会儿看到就知道了,绝对极品!今晚估计还会来的。」
  听到这里傅小年疑惑了,他听得出来,他们在说的女人就是刘恋,可是那个虎哥又是谁?林响木呢?这到底什么情况?
  陈明昊解释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是非常清楚,但我知道,林响木好像欠了那个虎哥很多钱,而刘恋……」
  陈明昊没有说下去,但傅小年听明白了,这是林响木因为欠款把刘恋……卖了?
  他觉得这种事儿实在太夸张了,已经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范围,好好一个人,能被人卖了?
  「其实,如果不是刘恋自己愿意,林响木又有什么办法呢,世道再乱也不可能随随便便把人卖了。」
  陈明昊的话虽然委婉但意思明确:刘恋本身就是个骚货,她只是借着林响木和虎哥的债务关系就势委身虎哥而已,或许在她看来林响木已经搞不出什么新的花样了,虎哥的危险和无底线的下作就像当初林响木吸引她一样,现在也深深吸引着刘恋。
  另一边的对话还在继续。
  「我听说虎哥最近玩儿得越来越疯了。」
  「是啊,自从他吞并了他老大的产业,在咱们这儿也算是头子了,黑白两道都有人,大庭广众之下玩儿女人算什么,我估计他就是喜欢别人看他霍霍女人的感觉。」
  「还群交?」
  「嗯,他们一帮人,都有份儿!」
  「这么说等下咱们有好戏看了?怪不得你不让我叫姑娘呢,哈哈。」
  听到这些傅小年脸色铁青,双拳紧握,全身颤抖。陈明昊看到这一幕打起了退堂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傅小年真的能够承受的了吗?会不会反倒让他崩溃?
  可是不试一试的话他怕是一辈子都无法从这段感情的阴影走出来,就算是兵行险着吧。
  「来了,来了!虎哥他们来了!」
  听到声音陈明昊和傅小年朝着门口看去,果然,看到一群流里流气的人正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为首的那个大光头,面目可憎,一看就是这帮人当中的老大,身后的一众小弟也是各个凶神恶煞,而被他们包裹其中,身在虎哥怀里的女人则是拥有着高挑的身姿和夜总会阴暗的环境也挡不住的明艳动人的美丽容颜,没错,这个女人就是刘恋。
  傅小年看到这一幕心都要碎了,刘恋自甘堕落和林响木混在一起已经让他难以接受,可眼下,她竟然变本加厉和一群混混搅合在一起,这样的画面太过刺眼,从一开始傅小年就听到了心在滴血的声音。
  他想起了刚刚陈明昊的话,难道真的是刘恋主动的选择?
  另一边,虎哥的来临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不少男人都贱兮兮地主动上去跟虎哥打招呼,虎哥等人理都不理,径直往前走。
  「虎哥,虎嫂!」
  有个戴眼镜的男人打招呼,不同于其他人只跟虎哥打招呼,他竟然带上了刘恋,这让刘恋一愣,脸色有些不自然起来。
  「小四眼儿,跟谁混的?挺有眼力见啊。」虎哥终于注意到了这个打招呼的眼镜男。
  「嘿嘿,我就自己做点小生意。」
  「小生意?你这么会说话生意肯定小不了,哈哈,对了,你看看,我女人长得怎么样?」
  眼镜男可能没想到虎哥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明显愣了一下,又下意识看了看刘恋,言辞恳切地说:「嫂子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
  面对夸赞虎哥没有就此罢手的打算,反而又问了一个让所有人惊讶的问题:
  「既然是最漂亮的女人,你想不想摸摸她的奶子?」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只有这帮混混各个面带着坏笑,其中的刘恋看起来是面无表情,但显然也没有表现出多么反感,仿佛现在进行的对话与自己无关一样。
  「这混蛋!」傅小年气得抓起桌上的酒瓶被陈明昊第一时间夺过来,并低声警告:「别忘了,你们分手了!而且看不到她的样子吗?根本就不在乎!」
  另一头的眼镜男察觉到了不对劲儿,这个虎哥看起来是要拿自己寻开心,赶紧赔笑道:「虎哥说笑了,嫂子是虎哥的,我哪里敢想啊。」
  没想到虎哥突然变色,随手抓起旁边桌子上的酒瓶,杂碎,抵在眼镜男的脖子上。
  「你他妈的给脸不要脸,让你摸就摸,那么多废话!你不摸就说明你不觉得我媳妇儿漂亮,刚刚说的话就是骗我的,老子最讨厌被人骗我!」
  「我错了虎哥,我错了!」眼镜男赶紧求饶,「我摸!我摸!」
  虎哥闻言放下了酒瓶,眼镜男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伸向刘恋高耸的胸部,而面对这个陌生人伸过来的手,刘恋仍旧是看起来十分淡漠。
  终于,男人的手放在了刘恋高耸圆润的胸脯上,可是他现在没有一丝享受的感觉,吓得全身发抖,心里懊悔刚刚不该多嘴。
  「怎么样,说说,我媳妇儿的奶子怎么样?好不好摸?」
  眼镜男硬着头皮回答:「好……好摸……」
  虎哥再次变脸,勃然大怒:「好摸?你个小四眼儿!竟然当着老子的面摸老子的女人?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虎哥身后两个小弟转出来架起眼镜男就要往外走,这时夜总会的负责人彤姐姗姗来迟。
  「哎呦,虎哥,你等会儿,怎么这么大的气性啊!」
  彤姐穿着紧身旗袍,裙岔开到了大腿根,一双大白腿若隐若现,同时身后那对饱满骚浪的屁股也随着她的步伐扭动起来。
  虎哥看到彤姐后立马露出淫笑,将彤姐抱进怀里,一把抓在她的屁股上用力揉捏。
  「有个小子不开眼,我教教他怎么做人。」
  「虎哥,你说你大人有大量,跟这种人计较什么呀,这样,虎哥你给我个面子,这事儿就算了吧。」
  「算了?」虎哥阴恻恻地问。
  「算了吧。」彤姐骚浪地回答。
  「好,既然彤姐都发话了,那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这样,小四眼儿你过来,我给你一个机会,去上台给所有人表演打飞机,你今晚射出来五次,我就饶了你,怎么样?」
  「啊?五次?」眼镜男傻眼的功夫彤姐已然当着所有人的面脱下了自己的内裤,塞到眼镜男手上:「废什么话,赶紧的!拿着它上去打飞机去!」
  眼镜男无奈,看了看手上的内裤一步步走向舞台,而虎哥则是搂着刘恋和彤姐来到一个大卡座,冲着舞台后面吼了一嗓子:「干鸡巴啥呢不放歌?老子的夜生活这才刚刚开始!哈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48:46

第二十七章
  杨可可回到家中,打开客厅的灯,刚走进去没几步就吓得惊叫起来,原来客厅里还坐着一个人,好在她及时看清这个坐在客厅沙发上睡着的男人是自己的老公傅小年,这才松了一口气。
  傅小年被杨可可一声惊呼所吵醒,下意识蹦起来大呼小叫:「怎么了!怎么了!」直到看到正冲着自己笑的杨可可,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有些颓然地坐回到沙发上。
  「傻样!」
  杨可可没有注意到傅小年的异常,取下围巾,脱下外套,挂好,绕到沙发后面轻轻抱住了傅小年的脖子,脸贴着脸:「怎么啦,别告诉我一直在这里等我呢。」
  傅小年第一次产生了想要将杨可可推开的冲动,但他还是忍住了,只是闷闷地问了一句:「以后……还有去吗?」
  杨可可自然不懂得傅小年话里的意思,回答道:「不是说好了嘛,等到校庆演出结束就好了,你再忍忍嘛。」
  傅小年许久无话,一种莫名尴尬的气氛飘荡在夫妻俩之间。杨可可显出了做贼心虚的不安,以要洗澡为借口离开客厅,这也解放了傅小年,不知不觉他的姿势变成蜷缩在沙发上,像是一只受了伤的猫,听着从卫生间里传来的隐隐的流水声,眼界逐渐模糊。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天需要承受来自杨可可的谎言,自从遇到杨可可以来傅小年就从未有过对她一丝一毫的怀疑和不信任,而且杨可可也确实做得很好,可现在,就在今天,傅小年发现了爱妻的谎言,深沉的爱面对这样的背叛总是会承受更刺骨的痛,也让他回想起了上一个让他体会到因背叛而带给他深入骨髓的痛的女人……
  
  2005年冬经历了作为情侣以来的第一次床第交欢之后傅小年觉得自己和刘恋之间的感情得到了进一步的增长和巩固,同时,品尝到了性爱的滋味傅小年仿佛打开了新世界,隔三差五就会跟刘恋出去开房,他也从最初生涩谨慎的初哥慢慢能够真正地在与女友的性爱中占据主动,俩人在私密环境独处的时候他十分热衷于隔着衣服抚摸爱人的乳房并乐此不疲,而被男友摸得有了感觉的刘恋也会毫不犹豫地送上香吻,随着脸色潮红,呼吸粗重,刘恋回抓过来傅小年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如果俩人是在旅店里那就好,接着顺理成章地开战,可要是在网吧单间里傅小年绝对不敢乱来,急急挣脱开女友迷离的热情,最后惹得刘恋气急败坏在他身上一顿暴力输出。
  学校附近旅店很多,但隔音普遍不成,每次在旅店开房的时候隔壁说话声稍微大一些都会听得清清楚楚,这让他们一开始总是小心翼翼的,可随着彼此身心放开,情到浓时也就不管不顾了,甚至有时候会像是和隔壁房间竞争一样故意将动静闹大,结果就是各个房间都受到感染,重燃战鼓,旅店走廊里充满了不服输的娇喘呻吟……
  在傅小年的概念里俩人现在的行为已同夫妻无异,因此他认定了此生必将会和刘恋一起走下去。
  为了俩人可以更好地相处和磨合傅小年偷偷租了一间房子,当他带着刘恋走进这个新租的房子时刘恋环顾四周后实在忍不住心下欢喜却又忍不住责备傅小年:
  「这不是乱花钱吗?这个学期还有一个月就结束啦,放了假不是白白浪费了假期两个月的时间?就算要租,明年开学了租多好啊。」
  傅小年轻轻从后面抱住刘恋:「可我忍不住了,我做梦都想跟你住在一起。」
  听到男友少见的深情告白,刘恋心下无比喜悦,但嘴上仍有些扭扭捏捏:
  「我们平时又不是不能住在一起……」
  「我知道,但我想要的不是那种感觉,我想要一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地方,布满了属于我们的气息,只有我们两个才能拥有,一个真正称得上家的地方。」
  哪个女孩子不会想要一个与爱人私享的空间呢?既然男友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刘恋也没有再说什么,反正她这些年也赞了不少钱。
  俩人许久没有说话,静享着情侣间的这番温馨甜蜜,突然刘恋俏脸一红,嗔道:「坏家伙,在想什么呢!」
  傅小年屁股往前拱了拱,坏笑道:「你说呢?」
  「你真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那你喜不喜欢?」
  刘恋突然转过身一把将傅小年推倒在床上:「这可是你自找的!」说完反客为主嘻嘻哈哈便扑了上去。
  情侣俩在床上嬉闹一番,声音越来越柔,越来越腻,最终化作一摊迷乱的春水在这小小但温馨的空间里肆意流淌……
  当然,到了学期末各种考试临近俩人也不可能整天腻在一起,即便一起在家里他们也会把握好分寸,该学习的时候,该休息的时候休息,不会一味地沉沦性爱当中。日子就在这样一种有条不紊的节奏中度过,直到有天刘恋告诉傅小年最后这几天她打算回宿舍住。
  「最后这几天又要学习又要准备元旦晚会,还是在学校里方便一些。」
  傅小年虽然心有不舍但也不好拒绝,只能答应下来。
  刘恋回到宿舍之后傅小年顿时觉得原本并不宽敞的房子空荡荡了许多,一个人做什么都没意思,雪上加霜的是楼上似乎来了新的邻居,之前几天都还安安静静的,可这几天却突然热闹起来了,每天都会听到从楼上传下来的女人亢奋的娇吟声。声音十分高亢,十分投入,不时伴随激烈的床伴的响动声。本就成了孤家寡人的傅小年每天还要听到这样的骚扰,倍感难熬,没坚持几天索性他也回到宿舍了。
  刚回到宿舍就看到几个舍友穿好衣服往外走。
  「操,你咋回来啦?还以为你彻底把我们哥几个给忘了呢。」
  「屁话!你们干嘛去啊?」
  「走走走,来得正好,一起上会儿网吧,看看比赛,火箭的比赛,看姚明打奥尼尔!」
  傅小年偶尔会打篮球,但对NBA兴趣不大,不过这会儿的他正好倍觉无聊索性跟大家一起热闹热闹,于是便答应下来。路上陈明昊几度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吞吞吐吐地问傅小年:「你俩……没事儿吧?」傅小年没有看出好友的异常,回道:
  「她这不是忙么,又要备考又要筹备元旦晚会,为了方便前几天回宿舍了,我一个人呆着也没意思,就回来住两天。」
  「嗯……」陈明昊点点头,「没事就好……」
  一帮人来到网吧各自找到位置坐下,傅小年打开了在线观看篮球比赛的网站之后便登录了自己的QQ。傅小年平时不怎么上网,上次登录QQ好像还是一个多月之前的事情,时隔一个月登录立刻就响起了许多「滴滴」声,其中童佳学姐的头像跳得最欢。
  「你小子,到底啥时候请我吃饭!」
  傅小年有些歉然,自己能和刘恋交往童佳学姐可是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在傅小年心里那个白白嫩嫩,每天都把笑容挂在脸上的学姐可爱极了,他也早早说过要单独请童佳吃一顿大餐,可是因为各种原因一直都没能请上。
  「学姐,我保证啊,放假之前肯定请你,你现在就可以想菜单了」
  回复完童佳傅小年打开了刘恋的QQ空间,其实傅小年是有刘恋QQ的账号和密码的,但他总觉得即便是男女朋友关系也要给彼此一定的个人空间,所以傅小年从来没有登录过刘恋的QQ,最多就是去她的空间转一转。
  刘恋的空间里上传了一张新的照片,背景是落满皑皑白雪的学校的操场,刘恋正看向别处,别人抓拍了一张,镜头距离刘恋很近,整个照片只容纳了刘恋的头部和脖子,看起来倒像是电影导演王家卫经常会选择的拍摄角度,不过比起王家卫的那种暗黑,这张照片格外明亮美丽,自然是因为照片里明艳动人的刘恋的缘故,她似乎在任何角度都能呈现出极美的状态,只见那额前发梢微微凌乱,下面挨着那双清澈纯净的美眸,粉嫩的肌肤在冬日清风的吹拂下显得越发娇嫩,白嫩中又泛着微微红润……
  虽然是自己的女朋友,虽然不知这张脸,这个女孩儿身子上上下下每一寸肌肤傅小年都看过多次,深深印刻在了脑海当中,但是每当看到她的新的照片时,他仍然会为之心动并感慨自己的幸运。当然,有时候仍会想到林响木,尤其想到他得到了刘恋第一次的事实,想到当初爱人沉湎与对方调教的画面,但现在在傅小年的心里这个故事已经变成了因为自己作为男友的不注意导致女友一度误入歧途的戏码,他心底只有对自己的懊恼,绝对没有对刘恋的抱怨,反而会更加坚定要好好守护刘恋的决心。
  「滴滴」
  傅小年把照片缩小,看到童佳的头像变成彩色,正在跳动,便打开了对话框。
  「不容易啊,竟然能碰上你在线,我可是记住了啊,这个学期放假前你要是敢不请客的,我非把你俩搅黄了不可!」
  傅小年赶紧送上歉然的表情,发誓一定准时请客。
  「行吧,到时候多准备点钱,就去吃……肯德基吧!」
  「没问题!」
  「呵呵,对了,你干嘛呢?」
  「哦,我在看照片呢,学姐你给恋恋拍的那张。」
  几天前傅小年无意在刘恋的电脑里看到了这张照片,惊为天人的同时不禁好奇,这张照片不是自怕,也不是自己给她拍的,那是谁呢?当时刘恋告诉他说是童佳拍的,傅小年还打趣道没想到童佳学姐拍照水平这么高超。
  「我拍的?哪张啊?」童佳问道。
  「就在咱们学校操场拍的那张。」说着,傅小年就把这张照片发送过去,没想到照片发过去的速度很慢,他不禁看了看照片的大小,居然有两个多兆,这在那会儿绝对是超大体量的照片了,怪不得第一次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觉得那么清晰,不过,没听说童佳学姐对摄影感兴趣啊,这种照片只有专业的摄像机才能拍出来吧?
  终于,照片发送完毕,童佳回了一句:「这不是我拍的啊,你记错了吧?」
  傅小年顿时懵住了,不是童佳学姐拍的?那是谁?刘恋为什么要说谎?
  「哦,我记错了,记错了……」
  童佳那边傅小年敷衍应付,但心里却充满了疑问和不安感,好像一个可怖的深渊正悄然逼近要将他吸进那无尽的黑暗当中。
  网吧的喧嚣此刻也听不到了,傅小年在不甘不解又有些愤怒的情绪中第一次登陆了女友的QQ,上去后他寻找着蛛丝马迹,实际上他脑子乱乱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只是盲目地翻来翻去,突然,他看到了一个令他注意的网名:林少。
  林少……这是个并不陌生的QQ昵称,在没跟林响木闹翻之前俩人互相加过QQ,这就是林响木的QQ号!可是,他的QQ号为什么会出现在刘恋的好友列表里?他们不是早就不联系了吗?难道……傅小年感觉呼吸急促,胸口发闷,甚至额头上渗出了丝丝冷汗。他点击进入到了林响木的QQ空间,很想发现什么,又很害怕发现什么,最终在那里看到了两张照片,一张是林响木的独照,背景正是和刘恋那张照片一样的运动场,第二张也是他一个人出镜,但他明显在搂抱着身边的女生,虽然只是露了一个肩膀,但是围在脖子上的红色围巾和身上的白色羽绒服还是很容易辨别,跟刘恋在那张照片里的穿着一模一样!
  这会是巧合吗?虽然傅小年很希望这只是巧合,但他不是傻瓜,不会做作这样的侥幸,但如果抛除了所有的侥幸,那么剩下的真相就是赤裸裸,血淋淋了,这说明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自己的女友和林响木竟然一直在偷偷联系!再联系到刘恋的第一次是林响木破的,俩人曾有过极为深入的爱欲调教,他相信事实可能不会至于重新恢复联系!
  「滴滴」迷迷糊糊间傅小年听到了QQ消息提示音,看了看自己的好友列表并没有新的消息,又看了看刘恋的,发现是林少那个昵称的账号头像在跳动……
  「干嘛呢宝贝儿?」
  林响木并不知道此刻登录刘恋账号的人事傅小年,上来就是一句暧昧的招呼。
  傅小年这时反而冷静了下来,他鬼使神差地回了一句:「我在网吧。」
  「网吧?你怎么跑网吧去了?早上不跟我说今天会在图书馆待一天吗?」
  早上傅小年在被窝里给刘恋打电话也问过她今天的安排,她说自己今天会在图书馆学习。所以,她的行踪不止是告诉了男朋友,也告诉了林响木。
  傅小年感到愤怒又觉得可笑,也懒得装了,回复道:「我是傅小年,看起来你和刘恋关系不错?」
  对面可能也有些意外,等了许久才回复道:「哈哈,是你啊,别误会啊,都是同学嘛。」
  「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嘛?」
  林响木并没有争辩什么,顺势说道:「不信?那你就是认为我跟刘恋旧情复燃了?认为我再一次得到了她,再一次将老子的鸡巴操进她的小嫩逼里了?对了,我听说你俩也上床了,可惜啊,她还是那么紧,你可真没用!」
  QQ对话的弊处就是无法中途打断对方的发言,傅小年忍着气看完这段话,警告道:「难道你忘了之前对你的警告了?还要再来一次?」
  「呦!你不说我可忘了,不如你再跟你的好朋友陈明昊哭诉一番,看看他还会不会帮你?说起来我还真是羡慕你有陈明昊这样一直跟在你屁股后面帮你擦屁股的朋友呢,是不是以为你结婚了孩子生不出来也要找他帮忙啊?」
  这句话深深刺痛了傅小年的自尊心:「不需要明昊,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就凭你?说这话你不心虚吗?你真有那个本事就不至于女朋友都看不住了。」
  「你对刘恋到底做了什么。」
  「妈的,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强迫挟持了她一样,告诉你啊,老子是喜欢玩儿女人,但绝对不会做违法的事情,况且老子玩儿女人还需要强迫?尤其是刘恋这种贱种!勾勾手指头她就主动跪下来了!」
  「你放屁!」
  「这样吧,你应该看过她空间里新上传的那张照片吧,应该也看出来那是我拍的了,但你知道那天都发生了什么吗?我也不跟你卖关子,这几天一直没有下雪,平时运动场也没人去,我给你指个道,现在马上去运动场C5区,我们那天就是在那里拍照的,你去了或许会有一些惊喜等待着你哦。我今天一天都会在线上,你可以随时找我。」
  傅小年呆呆地看着对话框的文字,仿佛看到了林响木得意洋洋的笑容。
  「我先回去了。」傅小年起身离开网吧,陈明昊赶紧问道:「你咋啦?脸有点红啊。」
  「哦,没事儿,就是好像有点发烧了,回去躺一会儿。」
  林响木刚刚的话深深刺痛了傅小年,这次他不打算再让陈明昊出手帮忙了,他要一个人面对这件事。
  从网吧出来傅小年一路小跑回到学校,又一路飞奔到运动场。偌大的运动场里空无一人,场地上白雪皑皑没有被人踏足过的痕迹,看起来一片雪白纯净。可傅小年这会儿没有心思去欣赏这风景,气喘吁吁地跑到C5区,因为这几天都没有下过雪,之前被人踩踏过的痕迹很是明显,而且很容易看出来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的脚印。
  傅小年顺着脚印走上C5区的看台,他看到看台上有一片被搅乱的痕迹,似乎这里发生过激烈的什么事情,同时,角落里一个红色的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慢慢走过去,蹲下来,拨开上面的雪,看到的是一个已经僵硬的避孕套,在一旁则是一滩冻成冰的黄色液体……
  一阵剧烈的呕意涌上来,傅小年冲到一旁呕吐不止,吐到天昏地暗,吐到两眼噙满泪水才停止,这里发生过什么已经很明显了。
  「你他妈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傅小年找到另外一家网吧,上网,立刻找到了林响木。
  「你看过了?既然看过了还问这个问题?」
  「我问的是你到底用什么威胁的她!」傅小年打出去这几个字的时候眼睛里喷着火,心里却莫名心虚,「女友的再次出轨是因为遭遇了胁迫」,傅小年急切地需要这样的一个「真相」。
  「操,你他妈跟她交往了这么久对她真是一点都不了解,你一点都不知道她渴望的到底是什么,我说过,我不会胁迫女人上床,尤其不会胁迫她,因为根本就需要!」
  「不可能!她分明和你断绝关系很久了!一定是你对她做了什么!对,我要报警!」
  「操,傻逼,你想报警就报吧,老子从来没做违法犯罪的事儿,你爱咋报就咋报,反正到时候我是不嫌丢人。」
  报警之说只是傅小年一时的冲动,他当然知道不论林响木有没有胁迫刘恋,一旦报警这事儿必然闹得沸沸扬扬,到时候会毁了刘恋的一生的。
  也不等傅小年说什么林响木再度发来信息:「其实吧这件事不能这么说,是,我们确实很长时间都没有联系了,但不是她断绝了和我的关系,而是我断绝了和她的关系,原因嘛你最清楚。你知道这里面的区别吗?就是说主动权是掌握在我的手上的,我想断就断,同时,哪天我重新给她打电话了,联系也就重新建立起来了。我知道你觉得我在吹牛,你也绝对不会相信我只是强硬地打了几通电话撩拨一番她就主动跑出来见我了,那就不能怪我对你太残忍了,我给你发一个视频,你可以好好看看,她那个样子像是被人胁迫的嘛!」
  很快林响木就发来了一个视频,视频加载过程中傅小年的脑子一直是乱乱的,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打开这个视频,里面什么内容显而易见,如果不看的话或许还能强撑着对刘恋的信任,但一旦打开看了……
  最后林响木还是打开了视频,他不想在自欺欺人了。
  视频的开头是林响木的脸,他很认真地摆弄着镜头,而背后正是运动场的背景。摆弄了一会儿镜头稳定了他便闪开,原本被他挡住的刘恋被露了出来,如照片当中一样,她穿着白色的羽绒服,红色的围巾,然而这清纯的打扮此刻却显得十分凌乱和恶心,围巾在脖子上乱作一团,羽绒服呢?下摆被高高掀了起来,里面的黑色裤子也褪到了膝盖,刘恋的屁股完全暴露在寒冷的空气当中,在阳光的照射下她的屁股显得比雪还要白,还要耀眼。而她羽绒服里的轻薄针织衫也被推高到胸上,蓝色的乳罩歪歪扭扭搭在胸前,根本无法起到遮挡的作用,雪白的乳尖上那对樱桃似乎因为天气的原因缩成了一团。
  刘恋从来都是把自己打扮的干净清爽,整齐利索的,可现在这个样子,邋遢,混乱,窝囊,再看那对眼睛也不见平日的明澈光彩,配合脸颊上明显的红晕竟然让傅小年想到了一些低级的漫画书里女人发情时的样子,恶心!
  「你疯啦!」刘恋注意到了对准自己的镜头,仿佛一下子回过神,惊慌失措将裤子提上,林响木一声冷笑,不急不缓,走过去直接暴力地把她的秀发拽起,将她的脑袋用力拉扯起来,刘恋的脸上顿时炸开了痛楚的表情,于此同时,她刚刚胡乱提上去的裤子也再次被林响木剥了下来,甚至这次直接拉扯到了小腿上,刘恋的几乎整个下半生就这样暴露在寒冷的空气里,瑟瑟发抖。
  林响木歪过脑袋张开嘴巴,轻轻咬住刘恋的耳朵:「留个纪念而已,别装的跟什么似的,我知道你其实喜欢极了!」说着话一只手探到刘恋两腿中间轻轻揉摸了一会儿,刘恋一边胆战心惊一边又慢慢微闭上眼,嘴里轻轻吐出暧昧的雾气。
  当林响木的手指拿出来的时候上面已然湿润一片,他将湿漉漉的手指送过去,刘恋几乎是下意识地张开嘴,含住了手指并用舌头去舔舐吸吮……
  「瞧你这贱样!纯纯的贱种!一个爱你的傻逼你不知道好好珍惜,我动动手指就贱兮兮地跑过来撅屁股了,这次我让你爽个够,爽到底,爽到永远不能翻身!」
  恶狠狠地说完林响木便将他那胯下戴着半透明红色避孕套的又黑又粗大的鸡巴直接连根没入了刘恋的屁股当中,而看到这一幕傅小年下意识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和刘恋做爱的时候对女友从来都是轻拿轻放,对他而言刘恋就是晶莹剔透纯洁高贵的水晶杯,只能细细轻轻的抚摸,然后高高仰望,因为水晶杯在拥有世间最美的模样的同时也是非常脆弱的,所以必须好好呵护,于是他抚摸女友乳房的时候都是轻轻柔柔的,更是不敢将整根鸡巴完全插进女友的嫩穴当中,总觉得自己的鸡巴插进去一多半的时候那紧致的感觉必然会牵动起女友的痛楚,可林响木这个家伙却毫不留情地将那比自己的还大一号的东西连根插入!刘恋她受得了吗?
  林响木显然不在意刘恋的承受能力,将刘恋的头拽过来,一边胡乱在她脸上亲吻,胯下也开始用力挺动起来,很快就在刘恋的屁股上撞击出层层肉浪,也让「啪啪啪」的声音响彻在空荡荡的运动场上。
  而刘恋也伸出舌头在林响木的脸上亲着,舔着,还拉来林响木的一只手罩在自己的乳房上,林响木当然不客气,那力气仿佛将刘恋的乳房当成了面团,用力揉捏,不是又夹住上面的乳头,又掐,又拧,刘恋的表情也在痛楚与欢愉间来回切换着……
  「操你妈的,说你是贱种真没错,越不把你当人你就越兴奋是吧?哦,真鸡巴紧,跟小年操逼的时候给他夹过吗?小年还真是个废物!怎么你的逼越让他操还越紧了呢?告诉我,他的鸡巴是不是很小?嗯?」
  林响木咬牙切齿地问,刘恋脸上满是痛楚的同时又夹杂着丝丝欢愉,傅小年上一次在刘恋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还是在许多个月前夜半公园的那场调教当中,原本模糊的那个画面再度真切起来,那时的天气很热,刘恋那一丝不挂摊在地上的身体上满是汗水,汗水又沾染了地面的尘土,将她原本雪白的身体弄脏,污秽不堪,可她那被汗水浸透的脸上却是痴女般的傻笑,仿佛那一刻她攀上了绝顶的高峰。而现在,寒冬腊月,刘恋的身上不再一丝不挂却也无太大差别,还是那令人心痛的表情,任由林响木的辱骂和抽插……想到自己这个对爱人轻拿轻放,小心翼翼的男友从来没能解锁刘恋的这种表情,难道,别人越对她粗鲁她就越开心?
  她……真的是……贱种?
  傅小年傻傻地看着屏幕中的视频,一度有些觉得不认识刘恋了,她脸上的表情太过陌生也渐行渐远……
  「哦……你轻点……嗯……啊……好舒服……」
  随着林响木的冲击刘恋也开始不由发出呻吟,但这显然不能满足林响木的变态,他用力照着刘恋的屁股狠狠拍打了十几下,「噼里啪啦」的声音甚至在空荡荡的运动场产生了回响!如果此刻有人同在运动场大概会好奇这是什么声音吧,他们或许会有许多联想,但绝对想不到那声音竟然是源自于刘恋的屁股,那个向来出现在各大晚会,美丽,干练的女神居然会在这寒冷之地亮出自己的屁股蛋任人用力扇打?怕是他们意淫的时候都不会这样去幻想吧?
  一阵狂风暴雨的扇打之后刘恋臀上的那片雪白瞬间红肿起来。
  「操你妈的,我问你话呢!给我老实回答!告诉我,你那朋友,傅小年的鸡巴,是不是很小!」
  说着话林响木的突然停下了冲击,刘恋脸上闪过一丝茫然,然后心有不甘地将自己的屁股努力往后撅,又尽力一下一下后挺,每一下都努力地撞击到林项目的小腹上,只是这样的力度完全无法和林响木直接的冲击相比。
  她开始轻声哀求起来:「不要……求你了……继续好吗,求你了……」
  刘恋似乎陷入到了一种错乱的情绪当中,理智告诉她不可以在偷情的时候羞辱自己的男朋友,但她那原本清澈的眼眸里塞满了急不可耐的情欲,屁股也忍不住左摇右摆,像条饥渴的母狗一样。
  傅小年看着陌生的女友,心如死灰。
  「说,告诉我,你男朋友,傅小年的鸡巴是不是很小!」林响木再度重复这句话,他似乎一定要得逞,刘恋垂下了头,身体微微颤抖,最后用几乎轻不可闻的声音轻轻「嗯」了一下。
  林响木笑了,并没有继续逼迫,而是趁着刘恋不注意将套在他那个黑鸡巴上面的半透明的红色避孕套拿了下来,然后在无套的状态下重新插进了刘恋的身体当中。
  「哦!」刘恋脸上的纠结与痛楚在这一刻瞬间舒展,呈现出无比舒服的表情来,看得傅小年仿佛被万箭穿心,不过刘恋很快就察觉出了不对,想要挣扎却被林响木牢牢控制住。
  「别他妈乱动!昨天都是戴套操的,今天可忍不了了,必须射进你的骚逼里!」
  刘恋仿佛一只被钳制的羊羔,而林响木自然就是张开血盆大口的大灰狼,他大快朵颐地品尝着眼前的美味,而不断滴血痛楚的确实这场戏吗的观众,傅小年。
  林响木开启了新一轮的狂轰乱炸,一只手拽着刘恋的头发,一只手按住她的手臂,然后腰间疯狂地挺动,每一下似乎都要讲刘恋撞碎一样,若不是她被林响木牢牢钳制住怕是早就被撞飞出去了,那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自然也是分外响亮,响彻运动场,也充满在了傅小年的耳机当中。
  「操你妈,老子要来了!」林响木大喝一声之后又猛力撞击数十次后突然停止冲击,张开嘴巴,身子直挺挺地压在刘恋的屁股上,半晌过去才突然泄了气一样连续抽搐几下,而刘恋也在这个过程当中身体不断激烈的颤抖着,两腿间稀里哗啦地掉落许多透明的液体。
  在学校的运动场,对着空无一人被白雪覆盖的世界,俩人双双攀上了绝顶的高潮。而看完这一幕的傅小年则是如同害了一场病一样,全身被汗水浸透,他以为这个视频就此结束了,可看了看进度条才意识到后面还有其他的内容。
  如果说之前的内容傅小年是可以想象到的,那么接下来的内容就远超出了他的想象力和承受能力了。
  「怎么办……」
  被内射后刘恋便蹲了下来,像是小便一样分开腿,撅起屁股不断摇晃,看样子是打算把射在里面的精液都排出来。林响木坏笑着偷偷用刘恋的围巾将他的鸡巴擦干净,然后说:「你这样可没用,得冲出来。」
  「冲出来?」
  「对,用尿冲出来。」
  刘恋抬起头,对林响木的这个说法将信将疑,可总好过将精液留在体内,便对林响木说道:「你转过去。」
  林响木笑了:「你的什么样子我没有见过?赶紧的吧,等一会儿我的子子孙孙可就钻进你子宫里跟你的卵子结合了,我是不怕,我还没操过大肚婆呢。」
  刘恋白了林响木一眼,没有责备,只有风情万种。
  于是,刘恋便当着林响木的面尿起尿来,黄色的液体从她的两腿中间喷射而出,带起白色的热气,浇打在地面,很快就融掉了地面的雪,原本的白色被焦黄色污染,融开,露出下面的水泥颜色。
  一个女人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尿尿……这是傅小年从来不敢想象的事情,尤其不敢想象会发生在清丽绝伦的刘恋的身上,但这一切就是这样发生了,更疯狂的是林响木突然对刘恋说了一声「看你尿的这么欢我也有点尿了。」说完就把刚刚藏进裤裆里的鸡巴掏了出来,然后在刘恋惊恐不已的表情当中强行将鸡巴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刘恋想要挣扎但脑袋被林响木牢牢按住,互相的作用力下她一屁股坐在了刚刚被自己的尿液污染的地面,可同时,从她尿道里喷出的尿液却没有停止的迹象,于是傅小年看到了极为诡异的一幕场景:林响木强波将自己的鸡巴插进刘恋的嘴巴里,直接将刘恋的嘴当成夜壶,放肆撒尿,而刘恋无法躲闪,大部分尿液从她的嘴边流淌出来,小部分则随着她被动的吞咽动作被喝进肚子里,而同时,她分开的双腿间自己的尿液又漏个不停,这给人一种诡异的错觉,好像刘恋一边喝着林响木的尿,一边将刚刚喝进去的尿从尿道排出……
  傅小年忍不住再次跑到卫生间狠狠呕吐了半天,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实在让他感到恶心极了,即便那个女人是他深爱的女友……
  「怎么样,看完了没?是不是很精彩?最后简直就是神来之笔!哈哈,你的女友,许多男生心中高高在上的白月光,在我面前不过是个夜壶而已!」
  
  夜壶……夜壶……
  傅小年猛然睁开眼,从那可怕的回忆中摆脱,回到现实,然后想到自己的老婆杨可可现在似乎重蹈着曾经刘恋走过的路!
  傅小年来不及悲伤,当年的他在见证了刘恋的荒淫下贱的一幕后果断决绝的和她分手了,但那并没有给傅小年带来任何轻松,后来他总是去了解刘恋的情况,见证了她一步步的堕落,深陷痛苦无法自拔。
  现在时间仿佛再次来到了起点,林响木再度把魔爪伸向了自己身边的爱人,这次傅小年不打算再坐以待毙,他要主动出击,守护杨可可,守护这个家庭,同时要让林响木得到他应得的下场,新仇旧恨,一起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48:26

第二十六章
  陈明昊拿起林响木扔过来的照片一看,顿时头大,十几张照片都是类似的内容:昏暗的房间内,赤身裸体的男女抵死纠缠,不断变换着姿势,虽然是被定格的静态照片,但从照片里狼藉的床单看得出来当时的战况一定非常激烈,而俩人脸上流露出来的沉醉的表情更是说明彼时双方的快乐。
  陈明昊还是第一次从第三视角看到自己做爱时的模样,有愤怒也有尴尬。
  照片里那个叫彤姐的女人在那个夜晚给他这个性经验并不丰富的男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他本以为做爱这种事情就是简单的鸡巴插进逼里,进进出出,直到射精,可彤姐让她知道原来做爱可以有那么多的花样。
  陈明昊一度有些留恋那个风情万种的妇人,想着什么时候再偷偷去见一见她,没想到还没来得及过去就以现在这样的方式再次见到了。
  「彤姐说了,你小子表现不错,有机会让你多去找她。」林响木得意洋洋,而陈明昊已经想明白了,自己这是落入别人设计好的圈套了!
  「杜永强……」陈明昊咬牙切齿。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发小为什么会伙同别人给自己设套,但很显然,他在这个圈套里发挥了很重要的作用。
  「你不用怪你的那个发小。他喜欢赌博,在彤姐那里欠了点钱,又不好跟家里说,彤姐就让他帮了这个忙,实际上他并不知道后续我们的计划,或许他认为这只是一个恶作剧?」
  「哼!」事到如今陈明昊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一个在校大学生出去嫖娼被人抓个现行会是什么后果。当然,以你的家势大概率是能保住你不被开除,但也少不了要你家人为此走动关系吧?到时候也少不了事情闹大,颜面何存呢?叔叔阿姨也会很伤心吧?」
  陈明昊盯着林响木的眼睛一字一顿:「你现在这样威胁我,能承担的起后果吗?」
  林响木被盯得心下发毛,赶紧摆摆手:「别那么看我,我又不是为了针对你。」
  陈明昊一愣:「不是针对我?什么意思,那你……」突然想到了什么,「是为了针对小年?」
  林响木笑笑:「没错,我之所以这么做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管傅小年的事情了。」
  「不可能!你动他就是等于动我!一个样!」
  林响木叹口气:「小年有你这样的哥们儿好福气啊,不过我得澄清一些事情,我说我会针对傅小年,但不是你想的那样主动去招惹他。」
  「我当然知道,你还不是为了刘恋!」
  「但是,你作为傅小年的朋友,难道就真的看得下去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是个贱货荡妇?你别瞪我,听我说完,我玩儿过刘恋,知道这个女人身体里住着一个淫荡的恶魔,它曾经被我勾了出来,将刘恋推向那万劫不复之地,后来你们出现了,强行打断了这个过程,但你以为这就完了?我告诉你,刘恋已经品尝过堕落沉沦的味道了,就好像碰了毒品的瘾君子,戒不掉了。现在她是跟傅小年感情稳定,但只要稍微加点引诱,她马上就会投入到我的胯下,你信不信?某种程度而言她对傅小年来讲就是一个随时可能被引爆的炸弹,只要她一天在傅小年身边呆着,傅小年就有一天可能被炸得血肉模糊的危险,作为朋友,你不是因为排出掉这种潜在的危险吗?」
  林响木的这段话说的陈明昊无言以对,实际上他心里对刘恋很不放心,某种程度而言和林响木对她的定位相同,已经体验过那样激烈的欢爱了,普通的性爱还能满足她吗?一旦外部的诱惑多了,能把持得住自己吗?到时候万一再来一次出轨戏码对傅小年的伤害可就更大了……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刘恋有任何胁迫的举动,我只会引诱她而已,而且这个过程绝对不会让傅小年察觉到。如果她抵住了我的诱惑,那我也认了,如果没有挡住,甘心回到我的胯下做我的母狗,那也算是提前排雷了,长痛不如短痛嘛。」
  话说到这份上陈明昊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又看了看到处散落的照片,无奈地林响木说了一句:「滚!」
  林响木笑了,知道在软硬兼施,双管齐下之下这事儿成了:「这些照片就留给你做个纪念吧,还有,彤姐说了,随时欢迎你再去!」就这样,林响木终于在彤姐的协助下清除了陈明昊这个障碍,开心得意,扬长而去。陈明昊觉得对不起傅小年但又觉得林响木的话也有道理,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越想越烦,索性用被子捂住脑袋做一只鸵鸟。而傅小年对这背地里发生的一切浑然未知。
  
  意外遭遇林响木,又被他戏弄了一番,傅小年自然恼怒,不过刘恋握住了他的手,微凉柔嫩的触感顿时如一股清凉之气流进身体内,将刚刚那燃起了烦躁迅速抚平。
  傅小年扭头看自己的恋人,洁白粉嫩的脸庞在这满眼白雪的世界里显得分外娇俏,白里透红,人面桃花,精致的五官在这浪漫的空气里愈显美丽柔和,尤其那双深邃迷人的眸子在睫毛被微风吹拂颤动间愈发明亮清澈。
  自己能拥有这样的女友已经是天下最幸运的男生了,何必去在乎那个家伙的酸言酸语?现在刘恋的小手和自己的手紧紧相握,她的心也同自己紧紧依偎在一起,这就够了,不是么?
  傅小年顿时豁朗,不再纠结林响木刚刚那番戏弄,甩掉内心的愤懑,握紧了刘恋的小手。
  就这样,这对情侣久违地消耗着属于俩人的美好时光,他们逛街,嬉戏,看电影,吃饭,做其他情侣会做的事情,时间便在幸福的逐闹中迅速流逝,再抬头,鹅毛大雪飘落,天色已完。
  没人提及回学校这件事,在街上漫步,都有些紧张又期待,然后来到了一家酒店门口,心照不宣地牵着手走了进去。
  办好了入住手续俩人走进了酒店房间,他们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过和其他情侣第一次开房时的激动不同,俩人心里都很是紧张。
  为了今天傅小年特意去网吧下载了一些爱情动作片观摩学习了一番,自认为已经信心满满了,可真的和刘恋处在这并不算宽敞的空间里,面对即将发生的一切,他还是紧张了。傅小年希望自己可以老练一些,让这件事从头开始到最后结束都在一种丝滑流畅的节奏中进行,他担心自己的生涩会让爱人不舒服。
  而对刘恋而言最大的问题是心理上的负担,她不知道在接下来的性爱中自己应该如何去表现。作为一个女生,和自己相爱的男生做爱本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现实是她比男友多了太多次的经验,刘恋不知道是该积极迎合还是被动承受,主动迎合的话万一让男友多想了怎么办?可被动承受?男友会主动吗?
  对其他情侣而言这是兴奋和激动的时刻,怕是一进屋就忍不住搂搂抱抱滚床单了,但对傅小年和刘恋而言,这一时刻多少有些煎熬,其中的缘由不言自明也无需说破,虽然心境各有不同但有一点是能够达成共识的,那就是今晚无论如何一定要突破俩人之间的身体关系,这是一个坎,一个必须克服的困难,只要跨过了这个坎对于未来就能收获更多的信心。
  还是傅小年迈出了第一步。
  他凝视着眼前这个自己深爱的女孩儿,知道俩人之间存在着不可明言的心结,但他不想再逃避下去了,他选择像一个男人一样承担起这份责任。
  傅小年眼中的温柔与坚毅感染了刘恋,本来透着紧张不安的眼眸逐渐融化成一汪含情脉脉的清泉。傅小年颤抖着双手轻轻捧起刘恋的脸颊,缓缓靠近,终于将自己的嘴唇贴在了爱人的嘴唇上,刘恋很快开始温柔地回应起来,两片唇缠绵相抵,润初丝丝温润的津液,也勾起了青春男女本能的欲望,刘恋微微张启檀口傅小年的舌头便无师自通地探入女友的口中,当俩人的舌头在那狭小湿润的空间第一次触碰,双双都一个激灵,仿佛触电般激起阵阵心悸。
  作为恋人关系,傅小年和刘恋之间的身体互动实在少得可怜,之前也仅仅是嘴对嘴的蜻蜓点水,那甚至不算严格意义上的吻,而现在,他们终于开始了情侣间本应早早体验的水乳交融。
  这个吻很缠绵也很温柔,唇抵着唇,舌头缠绕着舌头,津液在俩人口中来回润泽,呼吸在这样的纠缠中慢慢粗重。傅小年细细品味着爱人舌头上的湿润与温柔,一双手也开始落在刘恋的肩头,再滑下,刚刚进屋后刘恋脱掉了外面的白色羽绒服,此刻身上是一件轻薄的针织衫,将她的乳房衬得异常挺拔。那呼之欲出的弧度落入傅小年的余光,看得他眼热,手也颤抖着朝那山峰进发。
  刘恋察觉到了爱人的意图,心下砰砰乱跳,她已经好几个月都没有接受过来自男人的爱抚了。从生理上来说这是难耐的过程,从心理上她又倍感羞耻,跳脱出与林响木的纠葛她对过去那个沉沦欲海中的自己感到不耻,但那段时光里林响木为自己带来的快感却又总是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折磨着她。多少次的半夜三更刘恋睁开眼睛,耳边是室友们的轻鼾声,心底是一团燥热的火在燃烧。她多么想趁着那羞人的快感清晰真切之时好好抚摸一下自己的身体,哪怕只碰一下也一定会将那呼之欲出的欲火点燃,然后痛痛快快的舒服一把,但每次她都咬着牙扛了过去,因为这份寂寞来自于林响木,如果选择在这种时候自慰在刘恋看来是对傅小年的一种背叛,既然已经跳脱出来她就不想再跳回去了。
  当然,这不是一个容易的过程,每当这时她的心里就有一个声音在高声呼喊着男友傅小年,希望有天他能霸道地占据自己的身体,从身心将自己彻底占有,不留一丝让她胡思乱想的缝隙,很显然,现在就是她期待已久的时刻了。
  傅小年的手掌终于落在了刘恋傲人的胸脯上,那是一对圆润的挺拔的乳球,即便隔着衣服也依旧可以感受到里面那对乳球的软弹触感。傅小年的手掌在上面覆盖,轻抚,很快就激起了刘恋的感觉,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胸部在膨胀,乳头在硬挺,这熟悉的感觉让她感觉好舒服,好期待,然后便是长久的焦灼。
  刘恋期待的力道十足的揉捏并没有发生,要知道刘恋的身体是被林响木开发的,而林响木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充满了粗野和狂放,刘恋早就习惯并爱上了那样的力量在自己身上挞伐的感觉,她多么希望此刻傅小年可以猛然在手上加一把力量,狠狠地揉捏一番自己的乳房,将这段时间内心的煎熬痛痛快快地发泄出来,然而傅小年的手始终是轻柔的,甚至是小心翼翼的。
  刘恋在想,要不要提示一下?可,怎么提示?会不会引起他不好的联想?
  胡思乱想间她听到了傅小年带着颤音的声音:「宝贝,我们……开始吧……」
  刘恋含羞点点头,她期待着等下赤裸相见后自己的身体可以激发出傅小年的激情。
  傅小年开始脱去刘恋身上的衣服,刘恋则是乖巧地配合着,很快,针织衫离开了她的身体,露出里面的乳罩,那是刘恋特别为今天准备的秘密武器,白色的乳罩,淡绿色的蕾丝边缘,第一眼给人清新纯美的感觉,再下一眼就看得出来这个乳罩的心机,罩杯堪堪能够遮住半个乳房,紧挨着乳头的北半球整个都被托举出浑圆的饱满来,半颗乳球一览无余,白白嫩嫩,带着四溢的奶香,上面娇嫩的肌肤上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在流淌。
  眼前这欲露还羞的美景看得傅小年口干舌燥,他生出了一种欲望,很想像爱情动作片里的男优一样将这对乳球完整地从乳罩当中解放出来,然后趁着沉甸甸的颤抖一股脑扑上去,张开嘴,将乳肉含进嘴里,吸吮,舔舐。但他还是忍住了,他害怕自己这样的粗鲁会勾起女友并不愉快的回忆。
  作为一个床上的初哥,又要时时刻刻顾虑着女友的感受,这必然不是一个享受的过程。
  很显然傅小年的小心翼翼和刘恋的渴望恰巧错过,她清楚爱人现在为何如此小心却又不能明言自己的渴望,只能在一步步的失望中期待下一步的可能性。
  终于,傅小年脱光了女友的衣服,一具美不胜收的身体便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刘恋骄人的双乳挺立在洁白的酥胸前,乳晕上的小点在与空气的接触下似乎都变得大了一些,小巧粉红的乳头像一颗娇嫩的樱桃,俏丽在乳尖,在全身胜雪的白皙下分外勾人情欲。傅小年的手终于缓缓放在了刘恋这对绝美的乳房上面,他可以感觉到这对乳球在自己手心里一颤一颤地跳动,也感受得到女友那颗跳跃的心脏。
  刘恋乳房的形状是如此完美,如清晨的一滴露珠,如浑然天成的水滴,柔软又挺拔,极富弹性。一压揉下去,便轻易变化着形状,松开,就立即弹回原状。
  对于初哥而言第一次的经验就能遇上这样极品的乳房无疑是幸运的,他恋恋不舍地抚摩着,感受着乳房丝滑饱满的触感,爱不释手,连吞口中津液,最后忍不住把头埋下去,张开嘴含住了其中一颗。顿时,奶香充盈了他的口腔,那颗娇嫩的樱桃也愈发骄傲地翘立,不住地顶在他的舌头上,让他忍不住用舌尖去舔弄着那颗宝贝,体会从未体会过的舒服的感觉。
  女友洁白的肉体让傅小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本以为自己可能无法面对刘恋的赤裸,害怕惹起那夜见过的场景,但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他发现女友的身体在自己眼里依旧是那样高贵圣洁,终于让他卸下了担心许久的心理包袱。
  面对男友温柔的进攻刘恋的气息都急促起来了,脸儿涨得通红,嘴唇都干了,终于要开始了吗?她伸出手紧紧抱住傅小年的腰,双腿下意识紧紧地闭夹着,明明内心渴望的是更加的激烈甚至狂野,可不知怎么回事,傅小年的轻柔让她也跟着羞怯起来,这是和之前林响木做爱时完全不同的感觉,有些失落也有些好奇地期待。
  刘恋的搂抱让傅小年的身体进一步与女友接触,此时他身上的衣服也都脱光了,于是胯间勃起的肉棒便直接触碰到了刘恋的大腿,肉棒在两个身体间的缝隙里被压迫,给傅小年带来了阵阵爽意,进而更加坚挺,搅得刘恋的芳心愈发乱颤。
  刘恋鼓起勇气低头看,终于看到了男友的肉棒,那是和林响木截然不同的男性生殖器。林响木的那个东西硕大,粗壮,硬挺的时候甚至看得到缠绕在茎身的血管,而且每次脱下内裤后首当其冲的就是龟头上湿淋淋的前列腺液散发的浓浓的雄性气息,当这样的一根肉棒呈现出来时,后面的翻江倒海狂野插入也就显得毫不奇怪了。相对而言傅小年的肉棒看起来中规中矩,如他的肌肤,有些白皙,龟头也是粉嫩的,上面也沾染了一些透明的前列腺液却闻不到一点气味,比起林响木的粗野傅小年的肉棒温和了许多,一如俩人的性格,那么接下来的性爱是否也会呈现出这样的不同呢?
  刘恋不打算纠结与曾经那汹涌的快感,既然和傅小年上床就打算把主导权交给他,他想如何进行就都随他而去,或许,自己也不是一定要被凌虐才能达到高潮。
  刘恋主动地伸出手,握住了男友的肉棒,第一次感受着它在手心的硬度与热度。心里有一个声音响起:以后就是它了,要尽快适应啊。
  傅小年的肉棒生平第一次被人握住,对方又是他心爱的女孩儿,那微凉的触感下肉棒越发火热,兴奋得傅小年心脏乱跳,肉棒也不由在刘恋的手掌当中几番跳动。慢慢地,刘恋开始撸动起傅小年的肉棒,或许是不同于林响木钢筋铁骨般粗壮的肉棒,手中这根实在有些青涩,刘恋也自然地放缓自己的速度和力道,生怕用力过大弄疼了傅小年。
  傅小年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舒服的感觉,一面享受,一面投桃报李,对女友的下体开始进发。手掌从乳房滑落,经过一片平坦结实的平原,触到了浓密的黑森林,在一身洁白下那从野草显得格外黝黑凌乱,与刘恋高贵典雅的气质格格不入却又带来一股反差的刺激。
  穿过这片黑森林傅小年首先感受到一股热浪喷薄在自己的手指上,他明显感觉到刘恋的身体抖动了一下,这大大激励了傅小年,手指也一往无前终于抵达了那个早就被爱液淋湿的山谷洞口,刘恋的身体再一次抖动。她有些心虚地偷看傅小年的表情,发现他面上并无异常这才放下心来,享受着男友温柔抚摸下带来的丝丝入扣的舒爽。
  似乎之前许多担心都成了多余,初次结合的俩人好像在最初的小心翼翼中慢慢都打开了封闭的心结,配合起来愈发娴熟融洽起来。傅小年虽然动作轻柔但对于节奏的把控却做得不错,并没有沉湎于个人的享受或是停留在某一个环节无法自拔,虽然有些教科书般的按部就班但也保持了流畅的节奏,比如他的手指在刘恋胯下揉摸了许久,甚至找到了刘恋的阴蒂,轻点,揉捏,将刘恋的山谷搅合地爱液泛滥后边自然地分开了女友的双腿,学着爱情动作片里的样子在两瓣狭长鲜嫩的肉片中拨开了刘恋的秘密之门,刘恋只感到双腿之间一阵酥麻,一动都动不了,身体也已经滚烫火热,做好了迎接男友进入的准备。
  傅小年看着女友羞得通红的脸,感受着由女友胯下花园喷出的热乎乎的气息,知道她已经做好了准备,自己便也深呼一口气,缓缓把身体压了下去。
  当傅小年坚硬的下体挺进刘恋温暖柔嫩的私处后,她不禁紧紧地抱住他,心底生出了无法控制的恐惧,她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被林响木操干时的情景,那时刺入骨髓的痛,仿佛要将自己劈成两半的撕裂感再度清晰真切地涌入脑海,她有些怕了,怕再一次经历那般的痛楚,虽然明明知道傅小年与林响木的不同,但身体还是本能地紧张僵硬起来。
  傅小年感受到了女友的紧张,心疼不已,动作更加轻柔缓慢,刘恋并没有感觉到有多少的痛楚,可身体的紧张却没能及时得到舒缓。
  肉棒完全进入到了刘恋的体内,傅小年感觉自己的肉棒掉进了一口蒸着热水的甬道当中,两边的壁肉紧紧地压迫着他初经人事的肉棒,龟头则是在热水的浸泡下说不出的舒服。傅小年开始缓慢地做着抽插的动作,一开始有些笨拙,但这种东西很快就无师自通,抽插起来的动作越发熟练起来。
  傅小年在她身子上动作的时候,刘恋是微闭着眼睛的,她不知道如何动作和摆放,即便她的经验远远多过傅小年,可在这一刻,把自己的身心完全交出去任由对方主导的时刻,被萦绕在心头的恐惧纠缠的时刻,她能做的就只是双手抱紧着傅小年,身子都有些紧绷的感觉,任由傅小年在她娇躯上驰骋。
  好在在傅小年的不懈努力下,刘恋终于接受了「傅小年和林响木是不同的」
  的事实,慢慢地,身体彻底地放松了,心底深处的欲望涌了上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不由自主地挺动臀部迎合着傅小年的冲刺,愈发纯熟地一上一下地耸动迎凑感受,迎合着傅小年抽动的节奏。刘恋的全身酥麻发软,这种感觉真的太美妙了,忍耐了过往几个月的煎熬终于有机会在今天,在这个时刻得到痛痛快快地释放了!
  刘恋的动作越发积极主动却苦了傅小年,作为一个初哥,面对如此迷人诱惑的身体他几乎从一开始就进入到了箭在弦上的状态,处于男人本能的自尊他咬牙坚持,最初刘恋是被动的,这让他逐渐有机会掌控住节奏,可当心爱的女友来了状态主动迎合甚至进行某种程度的反击时,那快感便汹涌起来,他分明感觉到女友体内的热水被煮沸,以一种热烈的滚烫浇灌着自己初经人事的龟头,一股无法抑制电流骤然在体内窜起来,舒服得他不由低声呻吟。
  刘恋听到了这呻吟知道傅小年要来了,可自己距离真正的快感还有些距离,她知道男人来了感觉是克制不住的,便只能自己更加努力地翻滚起屁股,一下一下主动撞击着傅小年的下体,结果这样的动作加速了傅小年的崩溃,在一种舒爽感冲破天灵盖的高潮中傅小年一泄如注,挺着身体在刘恋的肚皮上僵持了一会儿便瘫倒下来,喘着粗气,全然没有注意到刘恋脸上复杂的神情……
  
  2021年冬自从上次林响木向傅小年透露过刘恋的动向后傅小年确实有过一段时间的彷徨和挣扎,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去找刘恋见一面,那是一种强烈的渴望和冲动,毕竟虽然俩人失联多年但刘恋的一颦一笑都被傅小年藏在了心底的最深处,他以为自己忘记了刘恋,可当得知刘恋回归的消息后关系昔日爱人的一切都变得那样活生生,真切到仿佛触手可及,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从来就没有忘记过刘恋,而一旦模糊了的记忆瞬间变得清醒,渴望与记忆当中的那个她重逢相见的心就越发急切,但最终傅小年还是没有走出那一步。
  如果去找了刘恋,杨可可怎么办?傅小年清楚自己的优柔寡断,只怕到时候见到刘恋之后很多事情就会失控了,而受伤最大的人无疑就是这么多年来一直陪伴着自己的妻子杨可可。傅小年不想做任何伤害到杨可可的事情,不止是因为感激,还是因为爱,虽然这听起来很荒唐,他貌似还在爱着刘恋,可对杨可可的爱也是笃定的,如果刘恋和杨可可之间一定要选择一个,他会毫不犹豫选择杨可可。
  刘恋……就让他随风而逝吧,珍惜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傅小年注意到这段时间杨可可情绪很是低落,面对自己的时候强颜欢笑,转过头就茫然走神,他多次询问杨可可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每次她都强挤出笑容告诉他没有事。
  傅小年还是不放心,又偷偷联系了她的同事和朋友们,旁敲侧击地问,结果都说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在杨可可身上,也有人开玩笑说女人有的时候就是会莫名的情绪低落的。真的是这样吗?傅小年仍然有些挂念,但好在又过了一阵杨可可的情绪明显恢复,脸上的笑容多了起来,这才让傅小年终于放心下来。
  一晃到了年末,又赶上校庆纪念日,杨可可的学校举办了校庆晚会,杨可可是教师队伍里的文艺骨干,早早就拉起一支由年轻女教师组成的舞蹈队,一周三次,利用课余时间进行练习,眼看校庆晚会的日子越来越近,训练也更加紧张,由原本的一周三次改成了一周五次,为此傅小年大声疾呼学校的不人道。
  「不要去啦,学校的领导们没有性生活还不让老师们有性生活啦?一周五次训练,这不是制造教师家庭的不和谐因素吗?」
  杨可可又要出门训练了,每次训练总是要到后半夜才会回来,原本的受孕计划也因此个搁浅下来。今晚傅小年觉得状态很好,刚把自己洗干净结果一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了准备出门的杨可可,俏丽的短发,卡其色的呢子大衣,红色的围巾,手上还拿着一个包包。可谓是全副武装完毕了。
  傅小年一看这架势也顾不上还赤着身子,匆匆忙忙扑上去抱住了杨可可,央求着她今晚不要走。
  「今天我状态特别好,绝对能够一杆进洞!」
  杨可可扭了扭身子:「哎呀讨厌,擦没擦干净,别把我衣服弄湿啦。」
  「不要走嘛,你不觉得我很可怜吗?」傅小年转到杨可可身前,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杨可可的眼里闪过一丝柔情一丝犹豫,可还是叹口气拒绝了他。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其他人都去了就我不去不适合,再忍忍嘛,马上校庆就过去了,寒假就来了,到时候还不有的是时间让你使坏?」杨可可说着低头看了一眼,果然,今天的傅小年状态正佳,这会儿也没啥挑逗那肉棒就已经坚硬勃起了,不由伸出手指在龟头上点一点,对着肉棒说道:「你也忍一忍哦,很快就过去了,到时候让你好好亲近一下小妹妹哦。」
  傅小年还不死心,抱住杨可可耍赖,杨可可看了看表,坚持要出门,夫妻俩便在门口纠缠打闹起来,一不小心杨可可手里的包掉了,可能是拉锁没有拉好,里面的衣服露出来大半,傅小年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妻子训练时穿的黑色的练功服,这一套还配着黑色的丝袜。看到这衣服傅小年的鸡巴更加硬挺起来,当初刚拿到这练功服的时候杨可可当着他的面试穿过,窄小弹力的练功服穿在杨可可挺拔紧实的身体上与她的肌肤仿佛融为一体,胸前一对酥胸顶出一个精巧的山包,屁股的曲线也尤为凸显,两边提跨的设计更是让紧裹着黑丝的两条美腿看起来更加修长迷人,当时的傅小年再天花乱坠夸了一通之后直接将爱妻扑倒,在对方穿着练功服的情况下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事后傅小年还开玩笑说自己找到了新的性癖。不过杨可可再也没有当着他的面穿过这套衣服,用她的话说就是每天拿着太麻烦,直接放在学校练功房的更衣室里,到了地方可以直接换上。
  傅小年一直等着校庆过后让爱妻穿回练功服重温激情旧梦,没想到今天提前看到了,不禁问道:「咦,怎么在你包里,不是说放在学校里了吗?」
  杨可可赶紧把衣服塞进包包里,说:「废话,那还能一直不洗啊,当然要隔三差五拿回来洗呀,虽然是冬天出汗不多但也不能一直在柜子里捂着呀。」
  傅小年点点头,但又问道:「不对啊,我怎么没一次见到过你洗这件衣服呢?」
  杨可可白了一眼:「废话,要是让你知道了那我还能安生啦?」
  傅小年挠挠头:「你老公我又不是属狼的……」
  杨可可突然握住了傅小年的肉棒,让他以为爱妻回心转意准备留下来了,激动不已,只见她缓缓跪了下来,小手轻轻撸动着肉棒,一张俏脸凑近龟头,檀口微启,傅小年赶紧闭上了眼睛准备好好享受一下爱妻的口舌服务,可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再睁开眼睛看到杨可可在门口憋着笑,眼见傅小年睁开了眼睛再也忍不住笑的前仰后合。她推开门跳了出去,调皮地说道:「早点睡觉哦,我的流氓先生!」说完把门一关留下傅小年对着自己硬挺的肉棒轻叹。
  「时局艰难,想吃点肉不容易啊,不过你放心,今天肯定不让你饿着!」
  傅小年赶紧回到卧室传好了衣服,同时从书房里取出了一团百合花,那是杨可可最爱的花朵,也和杨可可骨子里纯净的气质相符。
  今天之所以傅小年拦着杨可可是因为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就是当年的今天傅小年第一次见到的杨可可。当然,这样的日子往常并不会在意,但傅小年经过了前段时间的思潮涌动下定决心守护好当下的爱人,于是今年的这天就格外珍惜起来,他本来打算来一个浪漫的一夜,但杨可可坚持去训练,不过这也好,自己拿着花直接去学校,给她一个意外之喜!
  杨可可其实很希望傅小年可以在她的同事面前秀恩爱,但过去他一直放不开,今天索性啥都不管了,好好秀一把!
  傅小年出了门直奔杨可可的学校而去,大概三十分钟车程后他就来到了学校,大门锁着,旁边的小门有保安在看着,见有人要进去保安大爷出来呵斥:「谁啊大晚上往这里跑,出去!」傅小年赶紧打招呼:「师傅,我是杨可可老师的爱人。
  「保安大爷打开手电筒照了照,看清了傅小年,他记得这个男人,之前来过几次学校,没错,应该就是小杨老师的爱人,对,没错。
  「哦,是您啊,不好意思没看出来。」保安大爷有些歉然,随即疑惑地问道,「这大晚上您跑学校来干嘛呀?」他又看了眼傅小年手上捧着的花,更觉得古怪。
  「哦,我爱人不是在学校训练嘛,我过来看看他。」
  「哦,训练,我知道,她们经常晚上过来训练,可不对啊,今晚没有来呀。」
  傅小年一愣,心想是不是自己比杨可可提前一步到了?
  「哦,那可能我爱人还没到呢。」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今晚根本就没有训练啊,平时训练的老师我都认识,没有一个人来呀,如果训练的话这个时间她们早就到齐了。」眼见傅小年发蒙的表情他又指了指学校教学楼,「您看,灯都没开一个。」
  傅小年心下突突乱跳,他朝着教学楼看去,果然黑压压的一片,他知道如果舞蹈室亮着灯在大门口是看得到的。
  杨可可撒谎了,可是,她为什么撒谎?如果她没有来到学校,那今晚出门她干嘛去了?
  傅小年失魂落魄地离开,找到一处安静的地方给杨可可打电话,电话很快接通,首先就听到了那头传来的音乐声,傅小年一愣:真的是在练舞?
  「怎么了老公?」
  「哦,没事儿,问你到没到学校。」
  「到啦,没听见么,都练上了。哼,都怪你,都迟到了,人家都等我呢。」
  傅小年再次问道:「哦,这么冷的天你们舞蹈室会不会太凉啊,别再一出汗又感冒了……」傅小年说着话仔细听着背景的声音,除了音乐声他没有听到一点其他人存在的声音,没有交谈,没有脚步,若是往常这时候少不了有人打趣杨可可了,突然,马桶冲水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哦,我们舞蹈室都有暖气的,你放心吧,好啦,先不说啦,要练啦,挂了,爱你哦!」
  「嘟嘟嘟嘟……」电话忙音响起,仿佛一记记重锤击打在傅小年愤懑的胸膛当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48:15

第二十五章
  2005年,冬陈明昊最近很是无精打采,这引起了好友傅小年的注意。
  「咋啦,是不是出啥事儿啦?」在傅小年的印象里陈明昊向来是温和的乐天派,并不张扬但似乎从来没有什么他解决不了的困难,脸上总是带着自信的神情,可最近这段时间陈明昊看起来明显被难题所困,心神不宁,失魂落魄的,作为好友傅小年觉得自己有必要关心一下。
  「我?没事儿……」陈明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别想多了,该干嘛干嘛去吧,我能有啥事儿。」
  陈明昊故作轻松,傅小年更不放心:「兄弟,有事儿你得跟我说,多一个分担总是好的,再不济也比你一个人憋着强啊。」
  「行啦行啦,知道啦,你不是说今天要跟刘恋出去玩儿吗,赶紧去找她去吧。」
  陈明昊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装出不耐烦要将傅小年从宿舍赶出去,傅小年叹口气,知道既然人家不想说自己也不好强迫,反正如果真的扛不住了他应该会对自己说的。
  略带着对陈明昊的担心傅小年穿好衣服准备出门,却突然被陈明昊叫住。
  「小年。」
  「嗯?」
  「那个……你跟刘恋最近……挺好的?」
  这个问题特别突兀切奇怪,傅小年不明白陈明昊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自从秋天的时候刘恋的妈妈来过之后,傅小年和刘恋的感情直线升温,似乎双方都有了「已经见过家长了」的概念,觉得俩人的感情得到了父母层面的认证,感情阶段也顺势升级,于是乎傅小年也终于做好了接纳刘恋身体的准备。
  对傅小年而言她可以重新接纳刘恋的感情但对她的身体一直有些抗拒,即便刘恋曾多次有意无意地暗示他可以在身体接触上更进一步但傅小年一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一来他不确定刘恋的主动是否是因为存在一种赎罪心里,二来也是最重要的,每次傅小年动了想要得到女友身体的念头的时候脑海中总是第一时间浮现出当初他和陈明昊在夜半时分的公园看到的林响木对刘恋调教的一幕。那雪白的却沾满了污秽的身体的画面会化成一把刀在傅小年的脑海当中划来划去,所到之处一片血肉模糊,让傅小年痛楚不堪。
  对傅小年而言林响木的调教是一回事,而最令他介怀的是被调教中的刘恋眼中流露出来的沉醉与痴迷。
  基于以上两点傅小年一直装傻充愣地拒绝着刘恋的主动暗示,直到见过了刘恋的妈妈,似乎一夜之间有些难以释怀的东西都不再重要了,傅小年终于认定俩人的感情已经来到新的阶段,他坚信刘恋会是陪伴自己一生的爱人,他也相信对刘恋而言自己也是那个唯一。
  有了这样的信念傅小年对刘恋身体抗拒的心理终于不再那么坚决,最起码他决定直面问题,直面刘恋的身体,既然是要一生陪伴的爱人相濡以沫的床戏总是不可避免的。
  今天是个周末,俩人约好了出去玩儿,傅小年想好了,今天晚上就不回来了,在外面住一晚,和自己的爱人刘恋,当然,即将发生什么自然也不用多说。
  「挺好的啊,咋啦?」想到这段时间俩人感情的升温,傅小年毫不犹豫地回答了陈明昊的问题。
  「嗯,那就好,没啥事儿,我就随便问问。行啦,你去约你的会去吧,老子要睡个回笼觉啦!」说完陈明昊就钻进了被窝里,傅小年不以为意走了出去,他自然看不到床上的陈明昊听到关门的声音后深深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兄弟,这次我真的帮不了了……」
  从宿舍出来,迎面看到的就是银装素裹的世界,昨天晚上悄无声息地下了一晚上的雪,盖住了世间的喧嚣纷杂,仿佛瞬间就将人们带入到了白雪皑皑的童话世界当中,连空气里轻抚的寒风也带着一丝浪漫的气息。
  傅小年裹紧了衣服,一边吐着哈气,一边「吱嘎吱嘎」地踩在雪地上,有些期待地一路小跑,迫切想要快一点和刘恋在这样美丽的仿佛从未受到过污染的世界相见。
  说起来最近半个月他都没能怎么见到刘恋,快放寒假了,学生会里的事儿就多了,她作为学生会会长一边顾着学业一边忙着工作,时间自然就变得紧巴巴了,有时候甚至通了电话也只能匆匆说上几句话之后就挂断,好在今天终于得出了空。
  所谓小别胜新婚,短短半个月没怎么见面就已经让傅小年心里对女友思念个不停,而且半个月前可还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雪,他特别期待在这纯净如童话般的世界,清丽绝伦的刘恋又会呈现出怎样让他神魂颠倒的形象。
  傅小年一路小跑来到刘恋的宿舍楼下却看到林响木正站在宿舍楼门前,像是在等人。
  这可是一个太久没见的故人了,自从几个月前陈明昊出手让他远离刘恋之后林响木就真的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转了系,搬了宿舍,再无任何音讯,前段时间刘恋妈妈来的时候意外在宾馆碰到,但也只是匆匆一瞥,没有任何交流。对傅小年而言,甚至一度曾忘掉了这个人的存在,即便想到过往他调教刘恋的画面,林响木的形象也是日趋模糊的,没想到今天再次在刘恋宿舍楼下碰头。
  傅小年不希望和林响木有任何交流,转身就要避开,偏偏被林响木看到,大声嚷嚷起来:「小年!你躲啥?」傅小年只好硬着头皮来到女生宿舍楼下,看着站在面前的林响木,许多不堪的回忆瞬间涌上心头,尤其他此刻脸上出现的特有的坏笑,更是像一大把针扎进了傅小年的心脏上一样。
  「你瞧你,咱们多长时间都没见了,咋一看见我就跑呢?」林响木很是热情,不过他的热情在傅小年看来是不怀好意的,对林响木傅小年这辈子都无法笑脸相对。
  「你想多了,我躲你干啥。」傅小年冷冷地说道。
  林响木毫不介意傅小年的态度,自顾自地说道:「你说咱们多长时间没见了?
  为了个妞儿,不至于。对了,上回在宾馆,那女的是刘恋的妈妈?真不错,真带劲,就是不知道用起来怎么样。」
  林响木口无遮拦,对傅小年而言羞辱刘恋的妈妈和羞辱刘恋没有区别,顿时大怒,不过转念一想,这个家伙向来喜欢激怒别人,然后看别人的笑话,可没必要着了他的道,虽然他说的那些话不堪入耳,但忍一忍就过去了,如果真的动了怒跟他纠缠到一起只怕眼下清明的局面又会被他搅浑,到时候被浑水摸鱼……
  傅小年只当没有听到林响木说的那些话,不给任何回应。
  林响木轻笑一声,似乎在嘲讽着什么,他看了看傅小年的手,问:「你也没戴手套?嘿嘿,我也没戴,不过我比你好一点,有暖手袋。」
  傅小年不知道林响木在说些什么,也不愿意搭理,可林响木不会轻易放过今天这样的机会,继续说道:「冬天天太冷,不随身带着暖手袋怎么行?要不要我告诉你啥时暖手袋?」林响木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逼,女人的逼。大冬天把手塞进女人的裤子里,塞进裤衩里,直接贴着她们的逼,别提有多暖和了!」傅小年忍不住轻叹一声,要不是为了等刘恋自己才不可能在这里受着罪呢,真不知道像林响木这样的人以后到了社会会变成什么样,满脑子好像就只有男女那方面的事儿。
  突然,傅小年脑海里闪过一个不祥的念头:真的这么巧?我过来等刘恋,他也跑过来了?之前好几个月都跟人间蒸发了似的,现在突然出现,这么耀武扬威……
  「你在这儿等谁?」傅小年满是不安地问道。
  「逼啊,暖手袋啊,女人啊。」林响木得意极了,他看着傅小年脸上的阴晴不定,心下无比痛快,要知道之前因为陈明昊的关系他几乎是不得不在躲着傅小年和刘恋,许久没有像现在这样痛快了,「你看看你这表情,要吃人啊?放心吧,我等的不是刘恋。」
  听到这话傅小年才稍稍放心,不过林响木紧接着说道:「不过话说回来,刘恋的暖手袋你一定要试一试,她是我玩儿过的女人当中最热的那个,冬天使用的效果一定更佳。」
  傅小年看出来了,林响木今天是打定了注意要激怒自己,那自己就更要保持警惕,管你说什么就当你是放屁好了。
  林响木可不是轻易放弃了人,他稍微改变了一下策略:「其实吧,有个事儿我一直想要跟你道歉,一直没有机会,就趁着今天碰头跟你道歉吧。」
  傅小年看着林响木,不知道这家伙又在搞什么名堂。
  「我知道,我的东西呢,比一般的男人的都要大,比你的也大了许多,先声明啊,我绝对是个直的,我是之前上厕所的时候看到的,你的那东西……嗯,反正比我小多了。」饶是傅小年听到另一个男生对自己的生殖器公然嘲讽也是气得不行,但令他无言以对的是林响木说的是事实,当初俩人还没有闹翻的时候一起上厕所,他也不小心看到过林响木的鸡巴,只能说,不是自己的小,而是林响木的太大了。
  「当然,我不是为了自夸啥的,你别多想,我是要道歉的,就是吧……你也知道,刘恋的雏是我给破的,之后呢又干过了许多次,具体多少次我也不记得了。」
  林响木一面说一面观察傅小年的脸色,他已经气得脸色发白了,于是更加得意,「简单来说呢,刘恋从一开始就习惯了我的尺寸,她的小嫩逼呢也被我的鸡巴给撑大了,你的尺寸肯定是无法满足她了,你也很难感受到她的紧致了,这么说来,给你们这对情侣造成这样的困扰的罪魁祸首是我,所以我必须对你郑重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干她那么多次把她的逼给撑大的。」
  林响木这当然是极为夸张的说法,却完全击中了傅小年心中之痛,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了林响木的衣领,准备狠狠给对方一拳,可刚要挥拳却被正好从宿舍走出来的刘恋叫住。
  「住手!」刘恋走过来狠狠瞪了林响木一眼,又对傅小年说,「我们不理他,别脏了咱们的手。」
  女友的出现浇灭了傅小年愤怒的火焰,缓缓松开了手。
  林响木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傅小年你行不行啊?我还以为你至少有点血性啊,结果女人一来立马就软了,就这样你怎么满足刘恋啊?」
  刘恋拉着傅小年走开:「不理他,他就是个神经病!」
  俩人刚走出去没多远林响木又大声叫住他们,傅小年一回头发现林响木身边出现了一个女生,应该就是他一直等着的对象,只见他大声冲着傅小年喊道:
  「别忘了,暖手袋,今天这种天气正好用一用!」说完突然把自己的手塞进了身边女生的裤裆里,女生吓了一跳赶紧把他的手抽出来,却没有责备,只有娇嗔。
  傅小年摇摇头,赶紧和刘恋离开,心里想着希望这辈子再也不要和这个家伙见面了。可这又怎么可能呢?如今的林响木可是卷土重来的,当初他忌惮的陈明昊,不得不避开傅小年和刘恋,可如今陈明昊这个最让他忌惮的障碍已经成功被他铲除了!
  
  一个月前陈明昊的一个朋友过生日,于是一大帮男生呼啦啦地跑去饭店吃饭,酒过三巡各人都有了些醉意,不知谁喊了一句:「咱们等会儿吃晚饭去唱歌去吧!」
  一听这话立刻有人附和起来,不过也有反对的声音:「大哥,啥时候了还唱歌,何况一大帮老爷们儿唱歌有啥意思!」说话的男生叫杜永强,是陈明昊的发小,同样家境优渥,但比陈明昊玩儿得花的多,当陈明昊还在网吧通宵玩儿红警和Cs的时候人家早就开始涉猎赌博和嫖娼了,是圈子里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偏偏人家玩儿的花功课竟然没有落下,高考和陈明昊一起考入了现在这个重点大学。
  自然,大学里没了课业压力,他玩儿得更花了。
  众人一看发话的是花花公子杜永强,顿时来了精神,打趣道:「杜公子,有什么好去处?」
  「好去处也谈不上,但总比傻乎乎地一帮老爷们儿去唱歌强,你们听说过飞腾夜总会不?」
  「我操,永强,你不会带我们去飞腾夜总会吧?那地方……我们能去?」
  这个飞腾夜总会在当地可以说是最负盛名的娱乐场所了,都说里面的小姐比明星还漂亮,相对应的,消费也很高,一瓶矿泉水的价格在外面能买一箱了。如此高消费又美女如云的地方自然是当地有头有脸的大哥们流连忘返的圣地。很多人有心去消费但没那个条件,最多只能在晚上有里面的小姐送大哥们出来的时候盯着小姐的屁股狠狠说一句:「操,真骚!」
  如果去飞腾夜总会的想法是别人提的,大家伙谁都不会当真,可因为提出这个想法的是杜永强,有钱又会玩儿的花花公子哥,这事儿似乎就有了实现的可能性,于是各个蠢蠢欲动起来,满怀期待地看着杜永强。
  「操,娱乐场所打开门做生意,凭啥咱们就不能去?」
  「贵啊!死贵死贵的!」
  「贵?那不是有我呢嘛!今天老王过生日,我不得表示表示?你们几个就谢谢老王吧,沾了他的光了,咱们吃晚饭就去!」
  这帮人没想到真的有机会去飞腾夜总会,各个兴奋的不行,桌子上的酒也不想了,各个心猿意马,杜永强看出来了,索性大手一挥:「走!不喝了,去飞腾喝去!不过说好了,今晚上咱们不醉不归!」
  众人一阵欢呼,陈明昊偷偷把杜永强叫到厕所里,问:「你小子是不是抽风了,真去啊?」
  「假的我说它干啥呀?当然真去啊,你小子别中途跑路啊,都得去!」
  「你他妈知不知道那儿消费多贵?」
  陈明昊和杜永强俩人虽然家境优渥,但毕竟都还只是学生,每个月拿的生活费虽然不少,但也有限,要是说他们两个结伴去飞腾夜总会开开眼倒还可以,只是这么多人的花销绝对超出了生活费的标准。
  「我都不怕,你怕啥?咋的,你害怕我把你压在那儿啊?」
  「滚犊子,跟你说正经的呢!」
  「哎呦,我心里有数,之前我用生活费小挣了一手,去飞腾还是负担的起的。」
  陈明昊知道杜永强所谓的「小挣了一手」指的是赌博赢了钱了。对于发小的各种陋习他自然清楚,这种东西他虽然劝过杜永强,但人家根本不听,也不好继续墨迹个没完。不管怎么说,知道他现在钱包鼓,消费得起飞腾夜总会陈明昊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对于这个夜总会他也早有耳闻,早就想过有机会去开开眼了。
  一行人打了两辆出租车直奔飞腾夜总会,看着一帮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去那种地方消费出租车师傅也是羡慕个不停。
  来到夜总会门口,门前很是热闹,各种豪华汽车络绎不绝地出现,在门口熙攘的男人们看着也各个派头十足,相对而言陈明昊这帮人倒是格外显眼,像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愣头青似的,只有杜永强镇定自若,体现出了风月场合老手的姿态。他对大厅里的一个经理说道:「哥,楼上大包,已经预定好了。」说着递给对方一张卡,对方双手接过卡片一看,态度更加恭敬:「呦,小哥是彤姐的朋友?
  快,我带你们上去!」
  经理在前面殷勤带路,杜永强抽空对后面的陈明昊等人解释道:「通过谁办的卡,上面都有记号,一看卡就知道。彤姐是这里的这个」杜永强伸出大拇指,「就是放在整个城市也是能说上话的人,黑白两道通吃,有她在咱们就撒开欢玩儿就完事儿了,谁都不敢找咱们麻烦!」
  众人随着经理一路来到了三楼的一间大包房,里面的陈设果然要比KTV高档了许多,地方也足够宽敞,七八个男生坐下来居然还十分宽敞。
  杜永强大手一挥点了许多听都没有听过的外国啤酒,经理更是给这帮人送了一个大大的果盘,十分丰盛。但比起这些,大家都在期待着接下来的环节。
  「兄弟们稍等会儿,我马上把我们这里最漂亮的妹子们叫过来!」说完,经理转身离开。杜永强得意地问道:「咋样,这里环境不错吧?等会儿人家女孩儿们来了你们别跟没见过世面的,喜欢哪个点哪个,玩儿得尽兴才行,说白了,就是一群高级卖逼女而已,不过有一点,要是看到了熟人可不许一惊一乍的,就当做不认识啊。」
  「熟人?什么熟人?」
  「跟你们说吧,学校里不少女孩儿都在这里做兼职呢,就是那些一个个拽的不行,追求者众多的那些学生,在这里,都是被玩儿的货色。到时候真的碰上了就心照不宣,以后在学校里遇到了也当做不知道。」
  众人连连点头,果然,随着经理走进来的一排女孩儿里他们看到了三个同校的学生,为啥能一下子认出来呢,实在是因为她们在学校都是系花级的美女,很难不知道,也幸亏有了杜永强的提醒,否则这一幕绝对会让这几个男生惊讶到失态的。
  再看其他女孩儿,也各个极品,不仅脸蛋漂亮,身材更是玲珑有致,更难得是,如今正值深秋,所有人都把自己的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可在这个火热的场合,眼前这些漂亮的女孩儿们却各个清凉,一身轻薄的超短裙将众女火辣的身材显露的一览无余,尤其那三个系花,平时在学校里人家都是抬着脑袋走路,高傲的很,哪里有机会看到她们如此清凉性感的打扮呢?
  众人心下激动,各个跃跃欲试,还没开始选人,包间的门开了,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妇带着优雅热情的笑容款款走了进来,杜永强立刻站起来和少妇来了一个拥抱,末了还不忘在少妇挺拔的乳房上抓上一把。
  「臭小子,当着你的同学的面调戏你彤姐啊?」少妇笑着打掉杜永强的手,众人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女人就是传说中的彤姐。
  「我的这些同学们都是好孩子,第一次来,我总得给他们做个榜样啊。」
  彤姐朝着众人扫了一圈,看到陈明昊的时候不由多停留了一会儿,最后一屁股坐在了杜永强和陈明昊中间,陈明昊顿时感觉一股幽香袭来,一具香软的身体轻轻靠在了自己身上。
  彤姐看着在前面站成一排的女孩儿们,有些不满地说道:「你们几个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儿?这些都是我弟弟的朋友,你们穿这么多让人家怎么挑?」
  穿这么多?这还算穿得多?那如果穿的少的话……
  众女一听彤姐发话便都心领神会,抛着眉眼,大方地将上身的吊带拉了下来,顿时,一颗颗青春的新鲜的雪白的硕大的奶子便呈现在了包厢众人面前,包间里的空气顿时暧昧了起来。可还没等他们吞下口水,彤姐一拍巴掌,众女齐齐转过身,竟将超短裙掀了上去,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蛋,双手按在屁股蛋上整齐划一地做出向两边拨开的动作,顿时,七八个鲜美的鲍鱼便展现出来。
  都已经这样了,众人也都忍不住了,纷纷点起了女孩儿们腰间的号码牌,杜永强也给自己点了一个大波妹,一上来就亲上了人家的胸脯,惹得美女娇嗔不断。
  倒是陈明昊一直没有选择女孩儿,也不是他不想选,只是自从彤姐进来后就挨着他坐下,不断有意无意地用她丰腴成熟的身体蹭着他,手也不时落在陈明昊的大腿上,仿佛勾引一般。而和彤姐一相比,眼前的姑娘们顿时逊色了不少,陈明昊便不由心猿意马起来。
  「怎么你不选一个?不满意?要不姐再给你换一批?」
  「不不不,没啥不满意的。」陈明昊连连拒绝。
  「那你还不挑?」
  杜永强凑过来,笑说:「彤姐,我这哥们儿跟一般人不一样,对同龄人不感兴趣,可能是看上你了。」
  陈明昊顿时脸红,感觉自己的心思被人点破一样窘迫,倒是彤姐很是爽朗,让剩下没有被挑选的女孩儿离开,然后就抱住了陈明昊:「白白嫩呢的,还没吃过呢,你放心,今晚彤姐保证让你满意!」
  包间里的风景很快旖旎起来,不知什么时候,从谁的嘴里泄露出第一声娇吟,女人的娇喘呻吟便开始充满在偌大的包间当中。桌子上的酒越来越少,果盘却没人去动,许多不明身份的液体喷溅在沙发上,浓烈的荷尔蒙味道刺激着每个人的鼻子。
  慢慢的,世界逐渐安静下来,成双成对的男女开始离开,夜总会有专门为客人们准备的卧房,当然,没人会在那里睡觉,那里永远炮声隆隆。
  彤姐是个风情的女人,对付陈明昊手拿把掐,很快就把陈明昊给迷得神魂颠倒,在加上酒精的刺激,他整个人感觉迷迷糊糊的,又很喜欢这种感觉,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也离开了包间,又稀里糊涂地走进了一个摆着床的房间,重重地躺下,一个美人娇躯慢慢爬了上来。
  陈明昊的醉意散去大半,他知道接下来才是今晚的重头戏。
  内裤被脱了下来,陈明昊的早就硬挺的鸡巴弹了起来,接着就陷进一个清凉滑嫩的玉手包围中。本以为鸡巴已经硬挺到了极点,没想到在这双玉手的套弄下竟勃起的越来越大越来越粗。从鼻尖呼出的粗重急促的呼吸更是表明此刻陈明昊内心的急切。
  彤姐望着陈明昊眼中火热的渴望,跪在床角的两腿略略伸展,俯下身子。在陈明昊的注视下,用自己白嫩丰腴的乳房顶着陈明昊的阴囊,一手握住陈明昊的鸡巴根部,张开红润的小嘴深深的含下去,里面仿佛有一股令人销魂的吸力,将陈明昊的龟头吸进了她口腔的尽头,那股熟悉的快感再次涌遍了陈明昊的全身。
  湿热狭窄的腔道里,彤姐滑腻灵活的舌头绵密的接触着口腔内硕大的鸡巴。在陈明昊鸡巴的每一条脉络每一个突起上温柔的爱抚着。
  陈明昊可不是什么雏,早在高中的时候就已经尝过好几个女人的身体了,可是和彤姐比起来她们完全没有技术可言,不过陈明昊也清楚,彤姐现在的技术也是在不知道多少男人胯下锻炼出来的。
  当陈明昊沉醉在这销魂的快感时。彤姐却将将陈明昊的鸡巴慢慢吐出。只留下龟头仍含在嘴里,再用她温暖滑腻的香舌亲密的在龟头的表面爱抚挑逗着。然后再次将陈明昊的鸡巴深深含入。陈明昊的命根子在她的口腔内感受着温柔缠绵的抚弄,快感一波波袭击着大脑的所有的感知神经。
  陈明昊兴奋地紧紧扣着她的肩头,身体随着她或重或轻的刺激阵阵颤栗。彤姐则是抓着陈明昊的身体慢慢下移,以便陈明昊鸡巴有更多的部分进入她温暖湿热的口腔。陈明昊忍不住急促的喘息着,不时发出低低的哼声。彤姐敏感的注意着陈明昊的反应,逐渐加快了头部的动作。脑后的秀发披散开来,均匀的洒在陈明昊的腹间。随着头部的运动,与陈明昊的小腹一次次轻柔的滑过,这种刺激混合着陈明昊下身的快感形成一种奇异的刺激让陈明昊立即就到了崩溃的边缘。
  鸡巴就在彤姐的口中,自然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对方的反应,她知道男人的高潮快感的来袭如同箭在弦上,不好强行停止,但她又不想这么轻易就让陈明昊射出来,希望可以让对方感受到更加汹涌的快感,于是偷偷改变了技巧,全力的吞吐着陈明昊的鸡巴,让陈明昊感受到象在阴道抽插般的快感,一次次让他的龟头插入她的喉咙,最终将男人的鸡巴近乎全根插入她温暖狭小的口腔。
  天啊,这样的感觉陈明昊还是第一次体验,以往只在成人电影当中看到的深喉没想到竟然在自己身上上演。在陈明昊的痉挛一阵阵加快即将到达高潮时,彤姐突然吐出陈明昊的鸡巴,只是紧紧的含着陈明昊的龟头,同时白嫩的小手握住陈明昊坚挺湿滑的鸡巴频密的套动。仅仅十几秒时间。陈明昊大脑一片空白,大股的精液伴随着射精的强烈快感喷射而出,被彤姐一滴不漏的全部吞进嘴里。之后,又用小巧的樱唇努力的吸允着陈明昊鸡巴内残留的精液。直到陈明昊的鸡巴逐渐软了下来,温柔的含着陈明昊垂头丧气的鸡巴,同时用她香甜嫩滑的舌头轻柔的在鸡巴上来回舔弄着。等待着它的再度雄起。
  朦胧中陈明昊看见彤姐抬起头向他风情万千的媚笑。红嫩的唇边仍沾着些陈明昊的精液,两团白玉般的椒乳正紧紧的抱拥着陈明昊的阴囊。
  想起比彤姐平时要伺候的那些人,陈明昊简直像雏一样单纯可爱,无需使出浑身解数,轻而易举地便让陈明昊欲火二度升起,鸡巴高高翘起,顶在她的下巴上。
  彤姐亲昵的在陈明昊的龟头上舔了两口。然后爬了上来,用手肘和膝盖支撑着身体的重量,跪在陈明昊身上让她丰满的酥胸垂在陈明昊的眼前。陈明昊也不客气,张口含住她的乳头同时两手捏着她的乳房,似乎是为了报复这女人轻而易举让自己射出来这件事,手上力度很大,将彤姐的乳房不断揉捏出不同的形状。
  彤姐似是难以承受陈明昊的暴力,嘴里发出一串串含糊不清的呻吟。她慢慢地将下身凑向陈明昊坚硬的鸡巴。陈明昊立刻感觉到一片洪水泛滥的沼泽地顶在了龟头上方。
  彤姐摆动着身体,试探着捕捉陈明昊的鸡巴,那湿淋淋的蜜穴洞口一次次在陈明昊的龟头上摩擦,淫液流淌,将陈明昊的龟头粘的湿淋淋的,一股有一股燥热随着淫液的滴落在陈明昊的心底燃烧。终于,彤姐找到了最佳的位置,丰满的屁股慢慢往下一沉,平坦结实的小腹贴在陈明昊的身体上。陈明昊的鸡巴也没入了她火热的腔道之中,里面紧致的肉壁将陈明昊的鸡巴夹得紧紧的,龟头在她阴道的深处也被一团嫩肉所包围。
  陈明昊抱着彤姐浑圆结实的臀部,两手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用劲的捏着,想要在她美丽的身体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彤姐娇嫩的乳房在陈明昊隆起的胸肌上压得有些变形。她的身体轻轻的前后蠕动着,让对方的鸡巴和胸部同时感受着她的这个动作带来的两种不同的快感。
  陈明昊的手指随着她的动作慢慢从她的臀部向下滑去。在她流满爱液的腹股沟抚摸着。彤姐慢慢地直起身体,两条丰满修长的大腿跪在床上,开始上下抽动着。陈明昊的龟头随她姿式的改变更深的插入她的体内。鸡巴涨大到要炸开般的程度,将女人狭小的腔道塞的满满的,每一次抽动都给彤姐带来强烈的刺激。彤姐淫叫着,扭动着,体会着年轻的肉体带给她的剧烈不打折扣的快感,两腿间的淫液已然泛滥,在与陈明昊身体结合部流成了一条小河。
  彤姐上下起伏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陈明昊忍不住也伴着她醉人的呻吟喘息着。
  强烈的快感下陈明昊恍恍惚惚感觉自己身陷沙场,他成为了一个勇敢的战士,在沙场厮杀的目的就是为了征服眼前这摊泥泞的沼泽。他感觉自己的鸡巴化身成了攻城的利器,攻击着彤姐最娇嫩的肉体,而她的呻吟声就像是催陈明昊进军的号角,陈明昊挺动着小腹配合她的套动。两手也托着她的臀部向上抛起。彤姐像个欢快的女骑士般在陈明昊的身上跃动着。快感从陈明昊们的结合处飞快的传遍全身。
  在这场互相征服的沙场上,俩人抵死纠缠,至死方休!
  陈明昊享受着彤姐美丽的身子给自己带来的快感。托着她臀部的手力量越加越大,加快着女人的腔道和自己鸡巴摩擦的速度。随着快感逐渐麻痹陈明昊的神经,彤姐的呻吟声似乎也冲进了他的脑中。彤姐的动作忽然加快,猛烈的在陈明昊身上重重的套动了几下,这让陈明昊的龟头深入了一个从未深入的空间,腔道最深处似乎有个小小的肉孔牢牢地箍住陈明昊龟头突起的部位。紧接着一股滚烫的热液喷在了陈明昊的龟头上,她的人也软软的倒下伏在陈明昊的身上。陈明昊的鸡巴浸在这股滚烫的液体中,全身舒服的颤抖。他知道自己马上要到达高潮了。
  紧紧握住她的臀部,拼命的向上抛动。她的阴道也在阵阵剧烈地收缩。
  当陈明昊的龟头再次低在她腔道最深处的小孔时。浑身一软,大股大股的精液争先恐后的从龟头的小孔射出,全部射进了她的腔道深处……
  大概三天后,陈明昊正在宿舍里休息一个不速之客登门造访。
  「你怎么来了?」来者正是林响木,陈明昊很是反感,「我记得之前我应该说的很清楚了,怎么,还需要我再提醒你?」
  林响木嬉皮笑脸地凑过来:「你别急啊,我来是跟你商量点儿事儿的。」
  「我跟你没什么好商量的,你最好现在从我眼前消失。」
  没想到林响木不仅没有离开反而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几张照片:「这样,你先看看这几张照片,看完之后你再想想要不要我滚蛋。」说完就把照片扔到了陈明昊的床上,陈明昊满脸狐疑地拿起照片,一看,顿时脸色大变……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47:59

第二十四章
  夜深人静,一对男女鬼鬼祟祟地走进卫生间。
  女人气质优雅,知性中又带着清冷,一身黑衣下的身材高挑玲珑,水般流畅,宛若高傲的黑天鹅。而男人,人高马壮,皮肤黝黑,有些油腻的脸上是毫不遮掩的贪婪的表情。
  看起来这对男女很是不搭调,确实,王梅钏教书多年,桃李天下,走到哪里都会受人尊待,而乔铁军一辈子面朝黄土面朝天,即便换上了王梅钏买给他的时尚的衣服也依旧改变不了他身上浓厚的农民气息,虽然现在的人文明了许多,但对于农民,人们仍旧保留了骨子里的轻视。于是乎,这样身份的两个人深夜挤到卫生间里,画面看起来就实在有些诡异了。
  王梅钏如天鹅,那乔铁军必然是癞蛤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是穿越千年的执念,可这份渴望从来没有实现过,但眼下,令人跌破眼镜的是,在这个狭窄的,连彼此压抑的呼吸声都听得清楚的空间里,乔铁军步步紧逼,从容中带着自信,自信中又含着戏谑,一副势在必得的气势,王梅钏,被逼至角落,知性高雅的面容上没有任何不快或者慌张,反倒是在乔铁军充满野性的逼迫下俏脸泛上羞赧美丽的桃花……
  「宝贝儿,我早就憋坏了!」
  面对王梅钏羞赧又期待的目光乔铁军再也忍不住一双大手捧起了她烧红的脸颊,随即便霸道地亲了上去。前一秒还在羞涩的王梅钏下一秒眼睛发亮,张开嘴巴恨不得将乔铁军冲过来的嘴巴吃进嘴里。乔铁军的嘴和王梅钏的嘴在做着激烈的斗争,湿濡的触碰,激烈的较量,似乎都想把对方的热情连根吞下,舌头和舌头也纠缠不休,口水在缠斗中旺盛分泌,互相品尝都不够,流出不少,浸湿了俩人的嘴角。而鼻尖喷出的颤抖的喘息则如同为这场战斗摇旗呐喊的助威声,瞬间便让这狭小的空间热闹了起来。
  乔铁军忘乎所以,一双大黑手攀上了王梅钏挺拔的胸脯,抓住,用力一扣,王梅钏立刻舒服地俏眉微蹙。
  那是一对沉甸甸丰润的乳球,平日总是安分地躲在王梅钏各式各样高雅得体的衣装里,一分一毫都不肯见光,便是伟岸的大小也不给别人知道,即便是面对丈夫刘清国这对宝贝也是小心翼翼的藏在幽暗的环境中——俩人结婚二十几年几乎每一次的夫妻房事都是在闭灯的环境下进行的。唯独面对眼前的乔铁军,王梅钏从来不曾要求闭灯,仿佛变了个人,变了性情,总是乐于展示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甚至不惜做出各种风骚下流的姿势,而身前这对丰满的乳球自然是首当其冲的目标。
  乔铁军太喜欢这对乳球的触感了,他这个年纪遇到的女人的乳房有大有小,但大多都中看不中用,岁月毫不留情地抽走了大部分这个年纪的女人的乳房里的活力,小的那些就不说了,即便是外表看起来大的,一模上去也仿佛摸在了空空无物的皮袋子上一样,毫无触感可言,甚至有些反胃。但眼前这对被乔铁军大手掌握的丰乳就不同了,似乎岁月从来没有在她们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丰盈饱满的同时弹性十足,好像小时候玩过的水气球一样,摸上去总是爱不释手,弹软充实。
  自然,她们成了乔铁军的最爱,总是毫不怜惜地把玩揉捏,也会张开大嘴将尖上的乳肉连同乳头一起含进嘴里,大快朵颐。
  乔铁军抓在这对充盈乳房上面的手掌开始加大力度,王梅钏却不曾如过往一样沉醉于那霸道的力度当中,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然瞪开眼睛,将乔铁军推开。乔铁军没有想到王梅钏会突然发难,脚下虚浮险些狼狈摔倒,还好他及时调整最后一屁股坐到了马桶上。
  「咋啦?」生怕吵醒外面的刘恋乔铁军没敢大声,但眼里的不解和愤怒溢于言表。王梅钏媚笑反问:「你刚刚说的,不想看了?」
  乔铁军一听这才明白过来,赶紧换上贱兮兮的笑容,捣蒜一样点着头。
  「看你这样吧,跟狗似的。」王梅钏在乔铁军的额头上轻轻一点,便含羞来到了淋浴间。
  「我一直有一个愿望,就是想你当着我的面尿尿……给我看看呗……」
  这是刚刚乔铁军刚刚走进房间时对王梅钏说的话,这大概是受到了酒精的影响,俩人虽然是十多年的情人关系了,但喝完酒再行淫事还是头一回,没有酒精的帮忙乔铁军是绝对没有胆子在清醒的情况下说出那样的话的。
  对乔铁军而言,当年那个燥热的下午,从天而降的硕大雪白的屁股是他念念难忘的美梦,虽然如今的他早就得到了那对屁股的主人,也不知道多少次将自己的欲望尽情发泄进那对肥美的屁股当中,但当时的那份悸动与刺激感却是再难找回。
  其实这都是贪心所致,人总是在得到一城之后渴望得到下一城,乔铁军也是如此,从最初只能远远地看着王梅钏意淫,到真正得到她,他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但没多久他就有些不满足于普通的性爱了,他开始探索,试探,在王梅钏的身体上做一些粗鲁的动作,就像对镇上那些卖逼的小婊子们那样,令人意外的是,王梅钏对这些竟然毫不反感,反而明显可以感觉到她更加汹涌澎湃的淫水飞溅。这让乔铁军又欢喜满足了许久,可又过了一段时间他又动了别的心思,他痴迷于王梅钏的高傲清冷,同时也十分享受在自己胯下时女神高潮连连的样子,但这还不够,他希望看到王梅钏因为沉醉于欲望而面目全非,全然不见平日里的优雅端庄,将她从女神拉下淫坛,成为自己胯下发情骚浪,不知羞耻的母狗!
  对彼时的俩人关系而言这样的想象只能称之为疯狂,要知道当时即便俩人赤裸相对的时候掌握主导权的也是王梅钏,只有她允许了乔铁军才敢进行下一步,但乔铁军在王梅钏的淫洞里泡得久了,不甘心即便在床上也要被这女人压上一头,他鼓起勇气决定做些什么!于是在之后的一次欢爱中乔铁军问都没问突然按住了正在给自己口交的王梅钏的头,王梅钏吃惊,面露不悦,就在她皱眉不快的瞬间乔铁军险些松开手,但他还是挺住了,他知道现在放手将会前功尽弃,甚至一夜回到解放前,于是乔铁军不顾王梅钏的挣扎双手加大了力度,将她的头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胯下,而这个姿势也让自己硕大的鸡巴第一次探入王梅钏口腔内更加温热窄紧的所在!对,这就是王梅钏的喉咙,这,就是所谓的深喉!乔铁军微微闭着眼,面色红润,无比舒爽,却苦了王梅钏,不要说深喉了,其实就算是口交也只是在和乔铁军在一起时做过几次,还是十足的菜鸟。这种情况下喉咙里顶进了一条粗大的鸡巴,不断勾起她的呕意,但生性高傲又洁净的她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在任何情况下做出这样肮脏狼狈的举动,于是她只能强忍住胃里的翻涌,没一会儿脸就涨红了,眼泪不断从眼角飙出来,嘴巴里更是分泌出许多粘稠无比的唾液,伴随着艰难又控制不住的咳嗽这些唾液由嘴角的缝隙喷涌而出,很快就污染了脸颊,也慢慢汇聚在她圆润好看的下巴上,一点一滴地滴落在地面。
  王梅钏不清楚乔铁军的想法,只当他是发了疯,挣扎不动便疯狂拍打他的大腿,又掐又挠,终于,头上压顶的压力骤然减小,王梅钏赶紧把头撤出来,一阵剧烈的干呕之下不断吐出浓稠的唾液,她的眼里噙着泪花,垂着头,趁着这难得的间歇大口喘息。
  王梅钏内心满腔愤怒,她打定主意就此离开,以后断绝和这个疯子的关系,可还没等她缓过劲儿来,眼前被她的口水滋润的锃亮发光的粗壮的鸡巴再次迎面冲过来!王梅钏大惊,大呼:「你疯了!」
  王梅钏自认为牢牢掌握住了乔铁军,往常只要自己稍加辞色他便吓得一动都不敢乱动,可现在,她的怒吼都不管用了,乔铁军的鸡巴霸道十足地挤开王梅钏的嘴唇,长驱直入,同时顶上的压力重返,一双大手再次将稍得喘息的王梅钏固定回了男人的胯下。
  乔铁军却是上了头,看着平时小心翼翼地伺候的王梅钏此刻失去主导权,看着涂满在她脸上的淫靡唾液,将她的清丽荣光全部带走不见,他感觉无比的刺激,进而眼睛红了,他决定抓住今天这个机会狠狠调教王梅钏一番!
  接下来的王梅钏变成了乔铁军的玩具,身上的衣服被粗鲁地剥光,雪白嫩滑的身体被乔铁军肆意摆出各种羞耻的动作和姿势,期间也少不了在这丰腴的身体上拍拍打打,很快原本雪白的身体上便红了许多片,通红的脸,丰满的乳房,肥嫩的雪臀,修长的美腿,无不都沾染了男人的唾液和女人的淫液,整个身体闪闪泛着淫光,仿佛刚刚从装满淫水的坛子里捞出来的一样。
  最初的王梅钏一直在挣扎,一直在反抗,但面对势在必得的乔铁军,面对这个无比健壮的男人她的所有挣扎都无济于事,更重要的是她注意到乔铁军完全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眼睛里失去了焦点,只有狂热的火焰在燃烧。
  终于,王梅钏的反抗逐渐微弱,她那好看的眼睛里出现了惊恐,惊疑和一丝未被自己察觉的恐惧,最终在男人的玩弄下放弃了一切的挣扎……
  当乔铁军不知道第几次在王梅钏的身体上发泄过后他才缓缓回过神,看着眼前由自己亲手制造的狼狈景象才后知后觉,知道自己闯了祸,似乎一夜之间就回到了当初和王梅钏初次意外结合的那天。
  王梅钏默默地穿好衣服,一句话都没说,实在是身心俱疲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仅在离开的时候满是悲愤地狠狠瞪了乔铁军一眼,不顾男人的道歉决然离开。
  乔铁军以为自己玩儿咋了,不再期待着什么,没想到第二个暑假赶上刘恋中考结束,王梅钏带着老公孩子又来到了乡下弟弟家,自然,又少不了请客吃饭。
  乔铁军去吃饭了,却全程不敢去看王梅钏,他害怕再看佳人一眼内心的欲望便再度升腾起来无法控制。可是在他们一家三口即将离开的前一天王梅钏竟然主动来访。
  乔铁军傻乎乎地看着目无表情站在自己面前脱衣服的王梅钏,脑袋里一阵恍惚,好像他做了一个梦,好像眼前的一幕似曾相识,好像一个新的轮回再次开启。
  最终在一片无声的对峙中王梅钏脱光了衣裳,缓缓躺在了乔铁军那张吱嘎乱响的铁床上,玉体横陈,眉眼间是止不住的春情。乔铁军用力吞咽了一下口水,低吼一声扑了上去……
  王梅钏是打定了注意断绝同乔铁军的关系的,无奈上次被疯狂的蹂躏后虽然身体疲乏又酸痛,但内心却有一种通体舒泰,「爽透了」的感觉,似乎一场抛却的尊严和骄傲,变身他人胯下母狗的疯狂性爱真正地触抵到了王梅钏内心最深的欲望,也勾起了她对那样激情澎湃的调教式做爱的渴望。
  王梅钏试图引导丈夫刘清国,然而他是文明斯文的人,对性也没有太迫切的渴望,如果说之前俩人之间的性爱对她而言是乏善可陈,那么,在经历过狂风暴雨般的疯狂过后俩人的夫妻房事对王梅钏来说就是味同嚼蜡了。
  她无数次在梦中回到那场让她爽透了的欢爱当中,又在每次睁开眼后陷入深深的失落当中,如此反复的折磨下王梅钏也逐渐认清了自己内心的渴望:乔铁成的那种肆无忌惮地把自己当成母狗一样肆意调教玩弄的性爱方式才是自己最想要得到的!
  自此以后俩人的关系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平时生活中王梅钏还是那个少言寡语,清冷高傲的女人,但到了床上,所有的主动权都交给了乔铁军,王梅钏也乐于在性爱中放弃尊严,放弃高傲,安安心心做一条欲海沉沦的母狗,母猪,毫无底线地沉沦下去……
  这样的关系一直又持续了多年,最近乔铁军又不满足了,他想要的更多,甚至希望在生活中他也能掌握一定的话语权,完完全全全方位地掌控和调教王梅钏。
  他知道这个不容易,需要一步一步来,第一步就是要让王梅钏在进入性爱之前作出一些下流的举动,于是便有了今天乔铁军趁着酒醉提出的要求,如果一个女人可以在清醒的状态下当着男人的面尿尿,以后更多的调教怕也是水到渠成了吧。
  卫生间里,王梅钏缓缓走进淋浴间,身板挺直,款款优雅。倒不是她故意端着优雅的架子,实在是平时生活中她就是这样一个从来一丝不苟的人,永远保持着女性的优雅端庄。而现在,这个高雅的女人转过身,面对着乔铁军,露出一丝羞涩又妖娆的笑意,在王梅钏的脸上看到笑容可不容易,她倒不是板着臭脸,只是对她而言似乎任何事情都不值得大惊小怪,便是真的遇上了令人哄堂大笑的事情她也只是淡然一笑,更多的时候她的那张脸宛如尘封冰中美玉,看着温润清冽,却也不为任何人或者任何事所动。如果说这么多年谁是见识过王梅钏笑容最多的人,比起丈夫刘清国,情人乔铁军见得要多许多。
  乔铁军有些紧张,十分期待,不住地吞咽着口水。
  只见王梅钏缓缓将黑色的裙子提上来,笔直修长的雪白逐渐展现,小腿圆润,膝盖精致,大腿丰腴,直到黑裙被提到了腰间,同样黑色的内裤包裹在了她饱满的三角地带。
  说来也是奇怪,这些年这个地方乔铁军不知道光顾多少次了,可现在,面对故弄玄虚的王梅钏,他对那神秘地带又充满了向往。
  乔铁军没有看清楚王梅钏是如何做到的,好像是把裙子打了一个结,系在了腰间,然后便缓缓弯曲膝盖,同时一双纤纤玉手勾住了内裤的边缘,随着身子弯下内裤也被她缓缓拉扯下来,当女人的内裤最终堆在了脚踝,她也完全蹲了下来,做好了尿尿前的准备。
  乔铁军瞪大了眼睛朝着女人的三角地带看去,结果只看到黑乎乎的一片阴毛,他可不想错过任何细节,索性也蹲了下来,这还不够,又半躺在地上,不管地面的湿濡,眼睛直勾勾地看向了自己无比熟悉的那段山川。
  隔着茂密的黑森林里面的风景依稀可见,那是俗称鲍鱼的美穴,两片肥厚的阴唇已然动了情,上面泛起红润,星星点点地反着淫靡的光,显然,面对男人直勾勾地盯视,面对即将做出的当着男人尿尿的动作,女人动情了。
  有几个女人在她的一生中有过这样的经验呢?
  一切准备就绪,王梅钏试图放松尿道括约肌,将膀胱内的尿液排泄出来,可因为内心难免的紧张,尿液始终无法顺利排出,她只能红着脸卯这劲儿努力着,结果就是牵动起屁股周边的肌肉,正好让乔铁军看清了美人精致屁眼儿在卖力地一张一合的样子。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第一滴淡黄的尿滴顺着王梅钏的私处滴落下来,那一瞬间乔铁军仿佛听到了玉泉叮咚,简直天籁之声!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尿滴一滴接着一滴滴落,落势渐急,王梅钏知道汹涌的尿液即将喷涌,之前还有些卖弄风骚的心态,可真的尿液要尿出来她心底生出巨大的羞耻感。
  「不要,不要……」
  她嘴里说着拒绝的话,但两腿之间的尿液已然在这个时候连成了串,形成一道尿注,有力地重出峡谷,贯穿黑森林,气势汹汹地击打在地面,溅起许多细碎的尿花漫天飞舞,自然,绝大部分都落在了乔铁军的脸上。
  乔铁军瞪大了眼睛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端庄优雅的少妇终于当着自己的面尿尿了!甚至,他第一次闻到了王梅钏身上的尿骚味儿。做爱发情分泌的爱液也带着骚味儿,但尿骚味不同,这更加隐私,更加下流,相比起王梅钏干干净净的身子,更加反差!
  美中不足的是尿液不是非常黄,如果是焦黄的尿液看起来一定会更加刺激。
  王梅钏闭着眼睛,脸色羞得通红,她不明白为什么这泡尿的时间会这么长,简直没玩了,她知道乔铁军现在就在自己的胯下盯着这一切看,自己怎么会做出如此下流羞耻的事情呢!
  终于,尿势渐缓,王梅钏稍稍有些安心,睁开了眼睛,结果发现乔铁军的头已经恨不得钻进了自己的两腿中间了,距离自己下流排尿的私处几乎没有距离了!
  这让王梅钏吓了一跳,一个激灵竟狼狈地跌坐在了浴室的地面上,没有任何衣物遮羞的屁股蛋结结实实地拍在了地面,又与已经在地面汇成了小河的尿液来了个亲密接触,发出「啪叽」一声,溅起一阵尿浪,两腿也不自主地分开,肥嫩的鲍鱼美穴完全呈现在了乔铁军眼前,更醉人的风景是,淡黄的尿液仍然顺着那穴口一溜一溜地喷出来,看起来又是淫靡又是可爱。
  乔铁军再也忍不住了,饿虎扑食般扑上去,将自己的脸紧紧贴在王梅钏的鲍鱼穴上面,残留的尿液被尽数尿在了他的脸上,对此,乔铁军很是满足,甚至陶醉,大嘴一张,舌头伸出便开始大力舔舐起王梅钏刚刚尿完尿的美穴。
  「啊,不行……不要……」
  王梅钏下意识地想要闪躲,可狭小的空间哪里还有避让的空间,最后只能任由男人摇头晃脑地在自己的胯下疯狂贪婪地舔舐,而她也忍不住开始由嘴里泄露出气若游丝的娇媚呻吟……
  按照乔铁军的算盘,他希望在这里就和王梅钏进入到疯狂性爱的节奏当中,他知道只要一进入节奏王梅钏的理智就灰飞烟灭了,到时候他就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计划,就是抱着王梅钏的大屁股来到熟睡中的刘恋身边进行操干,最好是再喷溅出一点淫水到刘恋的脸上,让她感受一下自己那个向来对她严格的妈妈是如何在他的胯下成为一条母狗的。
  当然,乔铁军梦想有天可以母女双收,但现在不急,一步一步来。
  乔铁军蹲在王梅钏身边,三根手指已经插进了女人的鲍鱼嫩穴当中,她的双腿大开毫无遮掩地冲着卫生间的门口,乔铁军甚至希望这里的动静吵醒刘恋,让她迷迷糊糊来到卫生间来查看情况,然后一打开门……
  乔铁军猛然用力抽插起来,王梅钏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兴奋但又憋闷到眼角流泪。好几个月了,她渴望这份粗狂的性爱已经好几个月了,正所谓久旱之地终于等来乔铁军的甘露。她几乎一瞬间就进入了状态,准备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乔铁军,任他驱使。
  随着乔铁军手指的进进出出,淫水取代尿液从指间的缝隙里喷涌出来,如清冽的甘泉,散发出特有的骚味,沉醉了饥渴了几个月的王梅钏。
  乔铁军得意忘形,在她耳边说道:「瞧瞧你这骚样子,大声点叫,把恋恋吵醒,让她过来看看她妈是怎么做一条骚母狗的!」
  王梅钏很长时间内非常抗拒乔铁军在俩人欢爱的时候提及女儿,每次她都会翻脸,但乔铁军总是锲而不舍地试探和进犯,慢慢地,王梅钏也麻木了,又在麻木中得到了新一轮的背德的下流的快感。
  第一轮的背德快感源自于婚姻,她的身体接纳了丈夫之外的男人的鸡巴,背叛了刘清国,背叛了婚姻,成了一个出轨的荡妇,并在一次又一次被推上高潮的时候享受到破罐子破摔的快感。
  第二轮的被的快感就是源自于母爱了,再淫荡的女人也不会把女儿拉下水,但当她开始习惯俩人媾和的时候粗鲁的情人提及女儿的名字,当她甚至开始迎合男人的恶趣味,默许男人嘴上疯狂的对女儿的意淫的时候,她知道自己作为母亲的这个角色也变得支离破碎了,而这样的摧残却也给她带来了不可明言的快感,每一次新的堕落总是能给她带来难忘的无法逃离的快感记忆……
  可今天却不一样。
  以往俩人媾和的时候乔铁军对刘恋的意淫越发露骨而直接。
  「恋恋是从你的逼里出来了,浸泡在你的淫水里成长起来了,骨子里必然也和你一样下贱淫荡,甚至,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相信我,恋恋的逼绝对被人玩儿过了,她那么漂亮,可能不止一个男人,想不想看看她的逼,我把她抱过来好不好?抱住她的两条腿,让你看个清清楚楚,你如果看到了一个饱受男人摧残的黑木耳,你也可以伸出舌头好好安慰一下你的女儿!」
  「真该把恋恋叫过来,剥光她的衣服,让她趴在你的身上,下面是她妈妈的陈年老逼,上面是她的青春嫩逼。你们两个都想快点得到我的鸡巴,于是堆在一起疯狂地扭动屁股,希望打败对方的风骚,来取悦我……」
  不得不说,作为一个小学就辍学,当了一辈子农民的乔铁军来说,他在性爱方面的想象力和语言天赋实在不俗,每次都能戳中王梅钏心里的那个点,让她欲罢不能,也不由自主的投入到关于他编制的母女共事一夫的意淫世界当中。可今天,女儿就在不远处,王梅钏猛然惊醒,她知道不同以往,一旦两个人沉醉到性爱当中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爽归爽,但残存的理智让王梅钏艰难地推开了乔铁军。
  「不要,不要在这里……」
  乔铁军一愣,明白过来,暗骂自己多嘴反而起到了反作用,不过事到如今也不好坚持己见,只能以后再找机会了,反正现在他只想尽快玩弄眼前这具身体。
  「可是酒店没有别的房间了啊?」乔铁军想了想,他早年间农闲的时候曾经进城当做建筑工人,想起来很多建筑的安全通道都是直通天台的,而天台上往往都没什么人,尤其现在这样夜深人静的时候,「走,我知道一个地方!」
  王梅钏早就急的不行,哪管是什么地方,只要远离了女儿就行,她爬起来,原本沾在屁股上的尿液哗啦啦流下来,顺着两条美腿流到了地上。王梅钏拿下来淋雨喷头却被乔铁军夺走。
  「就这样。」男人戏谑地说道。
  王梅钏本能地想要拒绝,但之前为了女儿她已经抗拒过乔铁军一次了,第二次的拒绝就很难开口了,再说了现在这么晚了,只要不碰到人……一想到自己表面得体优雅的衣装下是尿液淋漓的身体,她也感觉刺激极了,最后风情地白了乔铁军一眼,羞红着脸将裙子直接接下来盖住了沾满了尿液的下体……
  轻轻关上门,乔铁军和王梅钏悄步走在走廊,找到了安全通报,顺着楼上走去,这栋楼一共五楼,俩人上去了两层就看到了一扇门,就看这扇门有没有被锁上了。
  俩人正一前一后走在楼梯上,正要推门的瞬间门竟然开了!
  王梅钏吓了一跳,赶紧低下了头,乔铁军也有些做贼心虚,他对城里人有些忌惮,万一对方盘问起来自己应该怎么回答?很明显开门的那人也愣了一下,但没有说什么,而是侧开身子从俩人身边经过,后面也跟着一个女人,乔铁军顿时明白了,这俩人也是跟自己一样跑到天台操逼来了,于是放心许多,推开门和王梅钏来到了天台。
  果然,夜里的天台空无一人,俩人来到角落,迫不及待就进入到了疯狂模式。
  在这里王梅钏再没有任何顾虑,当乔铁军粗鲁地抓住她的头发的瞬间就感觉腿间的山谷瞬间湿哒哒的了,被欲念折磨的那张俏脸迅速迎上去,与男人激烈拥吻起来。
  他们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通往天台的门被悄悄打开,两个身影有些鬼鬼祟祟地走出来,正是刚刚他们在楼道里碰到的俩人,一个年轻人,人高马大,一个女人,风骚妖娆,没错,这俩人正是刚刚结束了野合的林响木和李彤彤。
  话说刚刚和王梅钏擦身而过的时候林响木就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儿,他是各种好手,自然明白了这里面的道道,心想这女的还挺会玩儿啊,不由多看了一眼,结果这一眼险些惊掉了他的下巴,这女人就是白天和刘恋在一起的女人,当时俩人在一起的时候林响木一眼就判断的出来,这女人一定是刘恋的妈妈,也是个极品的美女,不过比起刘恋要更加清冷矜持。
  关于刘恋的妈妈林响木其实听到刘恋说过许多次了,印象里是个不苟言笑十分认真严肃的女人,万没有想到会是如此极品的女人,甚至脸上的清冷也成了勾人欲念的利器。
  林响木一度以为自己闻错了味道,可转念一想,这大半夜的,鬼鬼祟祟和一个显然不可能是她丈夫的男人跑到天台,还怕多想?怪不得刘恋的沉沦那么迅速,原来是有个风骚的妈妈,算是基因继承了。
  林响木刚刚打了一炮,断然没有兴趣再来,但偷窥刘恋妈妈偷情的兴趣是有的。于是带着李彤彤就折返回来,俩人藏进了一个堆满杂物的角落,把自己藏好,探出脑袋,便看到了已然被剥得一丝不挂的王梅钏。
  即便阅人无数,林响木仍然为眼前的景象惊叹着:王梅钏的身体充满了饱满成熟的韵味,同时没有一分一毫的肥腻,每一寸的肌肤都恰到好处,勾起男人想要狠狠抓上一把的冲动,同时,王梅钏的肌肤简直如同盖上了一层清冷的月光,冷白幽然,于这暗夜分外惹眼夺目。她的气质如同照亮黑暗的月光女神,裸着美丽丰满的身体,做的确实如同母狗一样的动作。
  她双手抓在天台边缘的栏杆上,腰肢往后送,肥臀高高撅起,一条腿被身后黝黑结实的男人抬起,黑夜里林响木看不清俩人交合处的细节,但这个黑白纠缠的画面就足够让林响木感到刺激异常了。
  浑然不知此刻被人偷窥的乔铁军和王梅钏纵情享乐。粗大的鸡巴不断进出在王梅钏的阴道当中,溅起淫水无数。
  乔铁军把鸡巴退出来,伸手进去,这次他发了狠,四根手指头同时进入,因为里面得到了充分的湿润,在最初的艰难过后终于成功进入。王梅钏的屁股忍不住一阵快速激烈的颤抖,荡起层层细微的肉浪,同时下意识分开腿,让男人的大半个手掌可以更好的进出。
  又是一阵抽插过后乔铁军的整个手掌上都浸满了淫液,他将这些淫液尽数涂抹在王梅钏的屁眼儿上,前阵子在乔铁军的软磨硬泡下王梅钏终于贡献出了自己最后的一个处女地,只是俩人伺候交合的机会不多,处女地便一直没有被充分开发,今天乔铁军打算好好享受开发一下。
  王梅钏对屁眼儿被插入的痛感心有余悸,但她不敢拂了男人的意,况且每次扛过最初的痛苦过后就是别样的刺激。
  王梅钏的屁眼儿处被涂满了来自于她阴道内的淫液,接着乔铁军又将一根手指慢慢塞进了女人的菊花当中,毕竟有过经验,这次没有太吃力就进去了,手指在女人温热的肠道内搅合着,不一会儿就搅合出一个圆润黑漆漆的洞口。
  「啪!」
  乔铁军照着女人的屁股狠狠扇了一巴掌,力道之大声响之翠让林响木都自愧不如,同时他注意到那个男人的手法十分粗鲁,而女人异常顺服,恍惚间他看到了自己,看到了刘恋,看到了早前他肆意调教刘恋的画面。
  这对母女……
  林响木心底在想着诡计,结合之前李彤彤提供的计划,如何能够母女双收呢?
  「啊!」
  一声充满欢愉的惊呼吸引了林响木的注意力,他朝着正在交合的俩人看过去,发现王梅钏此刻已然趴在了地上,洁净冷白的身子在一种被扭曲的强迫中挨着地面,只有屁股被高高翘起,同时男人的一双黑脚竟霸道地踩在了女人的脸上!
  王梅钏爱死了这个姿势,从第一次被乔铁军踩在地上,感触地面的冰冷,闻到乔铁军脚底的汗臭,她就感觉自己的灵魂连同尊严,人格一起被摔在了地上,任人践踏,在巨大的羞耻感之后就是更加巨大的幸福感,她终于可以在这样的姿势下成为一条什么都不用想也不会做出任何无谓挣扎的母狗,只要按照男人的意思摆出羞耻的姿势,承受来自身后一波又一波蛮横的冲击就好。
  乔铁军硕大的龟头顶在微微张开的王梅钏的菊花口,蹭了蹭周边的淫液,霸道蛮横地长驱直入,这给王梅钏带来了撕裂般的痛楚,也在痛楚中分泌出丝丝电流般的快感。
  王梅钏的两只手按在地上,抓着地面,忍着痛楚,屁股下意识的摇晃起来,而乔铁军的鸡巴也终于完全没入到了女人雪白丰臀间紧致的小洞穴当中,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开始抽插,没有任何缓和的过程,一开始就马力全开,每次都是连根拔出在连根狠狠砸进去,王梅钏感觉有一把刀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将自己的身体不断劈开,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是男人的脚踩在她的脸上,霸道十足,让她完全没有反抗的力量,只能含泪承受,好在在汹涌的进攻下,在抓人的痛楚中,快感姗姗来迟。嘴间的呻吟也由痛楚慢慢转为了悠扬与淫荡……
  林响木打定了注意,一定要母女双收不可,正当他兴致勃勃继续观看的时候暗夜里的天台突然传来一声异响,这一下不仅是林响木听到了,两个媾和中的人也听到了,淫荡的呻吟戛然而止,在短暂寂静的对峙后突然传来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后就听到一个人落荒而逃……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47:34

第二十三章
  「来,我的小猛男,好好给你补补!」女人夹了一块腰子放进林响木的碗里。
  女人叫做李彤彤,标致迷人的少妇,和林响木勾搭上之后厮混了几次,每次都能把她这个陈年老逼操得爽翻天,对林响木自然喜欢不已,更加上心。当然,说李彤彤陈年老逼并不是因为她年纪有多大,实际上她也不过三十而已,主要是李彤彤初中没有毕业就辍学进入社会,从一开始就进入到烟花柳巷,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如今已经成了当地颇有名气的夜总会的经理。工作在这种场合见惯了男女之事,跟不同的男人上床更是家常便饭,可谓是真正地身经百战了,只是这个逼操的多了就越来越没有能够把她伺候舒服的男人,直到遇上了林响木,每次都能把她干得透透的,简直让她换发了第二春。
  碗里多了一块腰子肉,若是往常这种时候林响木少不了嬉皮笑脸借机调戏女人一番,可现在,他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了小木,闷闷不乐的,平时的潇洒劲儿哪儿去了?」女人一双含春的吊梢凤眼颇为玩味地盯在林响木身上,「还真是没看出来呢,我们小木也会有为女人发愁的时候呢。」
  林响木回过神,连连否认:「彤姐你说啥呢,第一天认识我啊?女人?切!」
  李彤彤笑了:「你要说别的事儿吧,我是不懂,但你忘了你彤姐是做啥的了?
  琢磨男女之事就是我的工作啊,我早看出来你小子不对劲儿了,在大厅碰上他们的时候你就不对劲儿。刚刚出门碰上人家你又来那么一出,故意当着人家母女的面说那些骚话,刻意极了,做戏一样,就这些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
  既然被人看破林响木也不再嘴硬,转而轻声叹气:「唉,挺丢人的,让你见笑了,彤姐……」
  自从几个月之前被陈明昊教训过后,林响木便果断和刘恋断绝了关系,当时他的想法是,刘恋虽然是难得的极品,但也不过是个女人,犯不上为了女人把自己给搭进去。
  最初的几天不明就里的刘恋还会打电话来,但林响木一律不接,慢慢的,电话便不再响起,双方便都没了联系。最初的时候林响木以为自己并不会难舍刘恋,再漂亮的姑娘也是两个奶子一个逼,刘恋身上该玩儿的都玩儿过了,没啥好遗憾的,可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刘恋的身影,跟害了相思病似的,说来也是奇怪,拥有时也没觉得刘恋多么珍惜,可分开了之后才意识到这个女孩儿是有多么极品,让他这个花花公子都念念难忘,尤其他每次和其他女人上床的时候更是是会下意识地拿人家和刘恋作比较,结果就是越比较越觉得差距大,心情就更加糟糕,最后往往搞到索然无味。
  林响木当然知道自己并不是爱上了刘恋,纯粹是因为不甘,如此极品的女孩儿被自己开发拥有过,可现在呢?有好几次他面对其他女人湿濡的黑漆漆的骚逼提上裤子就跑,那个时候他都打算不管不顾去找刘恋了,只是最后的理智制止了他的冲动。
  相对于自己的狼狈,看起来刘恋的日子过得不错,倒不是林响木刻意去打探刘恋的消息,实在是因为她在学校太出名了,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各类晚会的舞台上,各种学术比赛的榜单上,到处都看得到刘恋的身影,特别是在许多刘恋的迷弟迷妹们口中听到各种对她的赞美之词的时候林响木心里更是痒得不行,他恨不得对全世界宣布:你们眼里冰清玉洁的女神早就被老子玩儿烂啦!她就是自己的一条母狗!
  可惜,不要说现在他不敢乱说话,就是说了又有谁会相信呢?一个是流里流气的花花公子,一个是美丽聪慧的学生会主席,天上地下,只会被人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
  这段被迫分开的经历着实让他无比深切地体会到了刘恋的美好。
  如果说这段时间还有什么是能够聊以自慰的事情的话就是当初给刘恋拍摄的写真照了,当时只是随手给她拍的一些照片如今却成了宝贝的不行的东西。自从品尝过第一个女人的滋味林响木就再也没有手淫过了,实在是没有那个必要,可如今面对失去又无法复得的刘恋他终于再一次找回了手淫的感觉。林响木不记得对着那几张照片撸过多少次了,最开始还会爽上一阵,可越是到了后来每次射精过后心里边总是生出深深的失落。
  「丢人?那得看对谁。那女孩儿就连我看了都有些心动呢,更别说你这毛头小子了。」不过李彤有些不明白,「因为一个女人长吁短叹可不是你的性格啊,在男女这事儿上还有比你更勇的?」林响木又叹了一口气,跟李彤详细讲述了一遍他和刘恋的故事,说到陈明昊的时候林响木忍不住咬牙切齿最后也只是无能为力的慨叹。「原来这事儿还这么复杂呢,我说呢嘛,还有我们小木搞不定的女人?
  现在的情况是女人其实已经被你征服,问题主要出在了那个多管闲事的你的同学身上。
  「李彤眼珠转了转,」那就这么放弃了?「「我也不想,可没办法啊,干不过人家……」
  「那如果……我说我有办法让你可以不用再顾忌你那个同学呢?」
  林响木顿时眼睛一亮:「真的?彤姐你有办法?」
  「瞧你,跟见了腥的猫似的,可算是来精神了。你别忘了你彤姐是干什么的,男人,管他老的小的,我都有办法!」
  听到这话林响木心下大喜,虽然并不知道李彤彤所谓的办法是什么,但既然对方发了话就肯定算是有希望,脸色也终于变得活跃了起来。
  「你个小没良心的,一说到有办法就这么眉飞色舞的!」李彤彤故意娇嗔,林响木这会儿恢复了平日的浪荡作风:「嘿嘿,彤姐,你放心,等会儿我肯定给你来个梅开二度,狠狠给你操透了!」
  
  「恋恋?恋恋?」
  寂静的房间内王梅钏的声音小心翼翼又带着丝丝暧昧的试探。刘恋还没有睡着,被这两声叫醒,但她没有回应,她听得出来,妈妈并不希望自己醒来。
  果然,眼见自己没有任何回应妈妈立刻呼唤起乔叔叔。
  「你过来吧,恋恋睡了……」
  听到这话刘恋心下扑通扑通一阵剧烈跳动,其实在火车站见到乔铁军的时候刘恋就想到妈妈和他必然会借机厮混,只是她现在才意识到一件可怕的事情:白天订房的时候就得知宾馆的房间都已经订满了,现在妈妈把乔叔叔叫过来自然没有别的地方可去,那么,难道要在这个房间,当着自己的面?
  想到这里刘恋心底生出了一团燥热的火,她瞬间想到了之前两次的偷窥,一次是在乡下舅舅家的仓库,自己在阁楼的缝隙往下瞧,妈妈和乔叔叔一丝不挂地纠缠在一起,彼时印象最深的就是前一秒中还清冷高傲的妈妈在投入到性爱后换了个人一样,从雪白高贵的天鹅变成了光着屁股匍匐在地上的母蛤蟆,无比卑微下贱,然后又在云雨收歇后变回了不容侵犯的冷艳人妻,自然,随着妈妈态度的变化乔叔叔一会儿点头哈腰,小心讨好,一会儿居高临下,威风调教,俩人配合得很是默契。第二次则是在家里,在那个属于爸爸妈妈和自己的家里,妈妈竟然将情夫带到家里,走进她和爸爸的卧室,随着衣服剥落,雪白丰韵的身体曝光,立马变得急不可耐,如母狗一般跪爬在地上尽心尽力的伺候着乔叔叔,最后被乔叔叔拽起她的头发,死死地盯着墙上的结婚照,面色潮红,两眼泛着溢出的春情,丰满的雪臀不住颤抖,迎接着身后男人大刀阔斧的操干,最终一声尖叫,淫汁飞舞,阳光下,竟被照出五彩斑斓的彩虹……
  严格来说之前两次偷窥刘恋与这对偷情男女的距离很近,但毕竟隔着客观的物理距离,而现在呢,在这样并不宽敞的房间里,自己在这边的床上躺着,不到一米距离的另一张床上妈妈和乔铁军翻云覆雨?
  刘恋有些生气,妈妈难道已经到了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失去理智的地步了吗?就不担心这种情况下被女儿发现自己的淫行?就不担心乔叔叔发了疯对女儿做出过分的举动?不过再一想,对于一个母亲而言,当着女儿的面做爱已经是非常过分的举动了吧?
  刘恋也有些害怕,乔铁军的身体她也是见过的,身体像石头一样黝黑坚硬,强壮无比,能够轻易在妈妈的身体玩弄摆布,如果他精虫上脑,鬼迷心窍的话……
  刘恋不敢继续想下去,只觉得身体越发燥热,却又不敢乱动,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敲门声轻轻响起……
  
  门被打开,乔铁军实在有些迫不及待,冲进去就要亲王梅钏。
  上次和王梅钏上床还是好几个月之前,算起来正好是刘恋快要开学那会儿,那次是真的爽,他好久之前就想过要在王梅钏与她老公刘清国的卧室里玩儿了,之前苦苦哀求许多次王梅钏都没有答应,没想到那天她居然一声不吭就带乔铁军来到了家里,走进了他梦寐以求的那间卧室。遗憾的是那次之后俩人再没有机会厮混在一起,这可给乔铁军憋坏了。要知道如今的农村年轻人少,男人也少,许多女人憋着一身的火,你稍微勾搭一下人家就主动上你家炕头把雪白的大肥腚撅起来了。可乔铁军早就看不上农村的女人了,自从品尝过王梅钏之后他总觉得自己也变得高级了,打心里瞧不上以前一起厮混的女人们,有的时候憋得实在难受也会去找,结果一脱人家裤子,一股浓重的骚臭味儿扑鼻而来,他便一刻也待不住,提上裤子就跑路。
  最近这几个月他全靠之前王梅钏给他的内裤手淫来解决问题,可内裤只有一条,射的多了早就没了最初的王梅钏的体香,聊胜于无的作用都达不到,直到上周王梅钏突然打来了电话,要知道俩人约法三章,乔铁军是不许主动给王梅钏打电话的,只能是王梅钏有事主动给乔铁军打,俩人一个是城里高傲的教师,一个是乡下务农的农民,能有啥事儿?还不是裤裆里的那点勾当?但凡王梅钏的电话打过来乔铁军就知道自己又欲望又有发泄的地方了。
  「你啥时候来?」不等对面说话乔铁军就火急火燎地问道。
  「我说我要过去了?」
  乔铁军一愣,反应过来:「那……我过去?」
  「过来干嘛?」王梅钏明知故问。乔铁军不敢乱说话,他的威猛只有在俩人一丝不挂的时候才管用,平时面对王梅钏就跟老鼠见到猫似的,生怕自己说错话惹得这位姑奶奶不高兴。
  「那……这……我……」乔铁军支支吾吾,心底也有些气,心想你个骚货每次都被老子操的哭爹喊娘的,可提上裤子就跟老子摆份!
  「行啦,不逗你啦,问你,下周有没有时间。」王梅钏逗够了这才问道,「下周我要去看恋恋,你……要不要一起?」说道后面王梅钏的声音明显有些暧昧起来,这对乔铁军而言如同天籁,恰好农忙时节刚刚过去,有的是时间,只是去看刘恋的话……
  「清国呢?他不去?」
  「他当然要去,我们缺一个拎包的,要你过来帮忙。」
  「啊?」
  王梅钏「噗嗤」一笑:「你是不是脑子傻掉了?他要是去还用得着你了?他有事儿去不了了,我这儿东西多,请你帮忙,你愿意吗?」
  乔铁军这才放心下来,连连答应:「我愿意,我愿意!」
  挂了电话乔铁军开心地手舞足蹈,随即又找出来许多衣服,心想毕竟是去城里,又是去看王梅钏的女儿,总不好还是平时这身农装,好在之前王梅钏给他买过几套衣服,平时不舍得穿,这下终于派上了用场。
  看着镜子里有些别别扭扭的自己乔铁军乐了,毕竟习惯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猛地这么一收拾实在有些不习惯。他把自己黑黝黝的鸡巴逃了出来,对着镜子撸动了几下,立刻变得硬挺起来,不禁美滋滋地感慨:「你小子跟了我可算是享福了,就是城里的人能有几个玩儿得到小梅那种极品女人的?」
  乔铁军和王梅钏是小学同学,不过小时候的乔铁军就不喜欢学习,总觉得王梅钏的那个「钏」字又难写还难读,所以他总是叫她小梅:小梅多好听,还容易写。
  俩人虽然是小学同学,但王梅钏自小就有些冷傲,并不喜欢喝其他人玩耍,全身心投入到学习当中,所以彼时的他们关系只能说非常一般,那么,他们的关系又是如何突飞猛进的呢?那还要从许多年前突然出现在乔铁军眼前的雪白的屁股说起……
  
  那年王梅钏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刘清国的妻子了,当时他们的女儿刘恋还小,被寄养在王梅钏的弟弟家,那次回来就是要带刘恋回城里的。
  正直暑假,王梅钏也许久没有回来了,便在乡下多住了一段时间。
  农村里谁家来了客人恨不得第一时间就传遍全村,然后大伙就凑到一起吃吃喝喝。王梅钏的弟弟是村长,有威信,这个时候自然不能落后,姐姐姐夫回来当天就在家里院子当中摆下了几桌酒菜,乔铁军作为王梅钏的小学同学也被邀请,左右在家也是无聊,去了还能蹭一顿酒喝便欣然前往,彼时的他对曾经自己的小学同学印象十分模糊,只是隐约记得是个有着不太顺口的名字的漂亮但不大爱理人的女孩儿,再加上小学没毕业乔铁军就辍学了,所以俩人之间的关系也仅比路人好一点而已。
  乔铁军奔着酒菜去的,没想到在酒桌上看到王梅钏后顿时惊为天人,那个年代交通不发达,城乡差距巨大,「城里人」的身份往往会让农民不由仰望,更不要说王梅钏这样放在城里也是美到发光的美人了。
  「天啊,世上还有这样的美人啊……」
  显然有着想法的人不止乔铁军一个,酒桌上不停听到有男人在感慨,不时交头接耳,露出猥琐的笑容。
  奔着酒菜赴宴的乔铁军这顿饭却吃的并不痛快,他的一颗心长在了王梅钏的身上,俩人不在一张桌子上但他一刻不停地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要是一会儿见不到了心底就莫名有些发慌。彼时的乔铁军还发现印象里王梅钏不大理人的毛病还没有改,即便是在酒桌上她也是不苟言笑,不过对于这样的美人,笑不笑又有什么区别呢,趁着这个机会看个眼饱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同时乔铁军无比羡慕起王梅钏身边那个白白净净的男人来,他是王梅钏的老公,也就是说他是全天下唯一可以大大方方将自己的鸡巴插进王梅钏的小逼里的男人!
  想到男女之事乔铁军的鸡巴在裤裆里高高翘起,胀地发疼,心里不止一次看着王梅钏的脸幻想着她衣服底下的身体,只是越想就越难受,一桌的酒菜也变得毫无味道。
  当天夜里乔铁军回到家里忍不住手淫起来,凭着刚刚见到的王梅钏的模样,极为舒服痛快地射了一发,他以为他和王梅钏的关系最多也就是这样了,绝无更进一步的可能,可谁知道后来戏剧化的遭遇呢……
  那天乔铁军扛着锄头从田里回来,正值下午最热的时候,前一天他又喝了不少酒,一时感觉很是疲惫,实在不愿顶着日头走路便钻进了路旁的草丛当中,舒舒服服地躺了下去。天气虽热,但高高的草丛遮住了太阳的直晒,乔铁军躺在里面很有些微凉的惬意,不禁翘起二郎腿,美滋滋地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困意席卷,眼看就要睡着的时候草丛里传来了鬼鬼祟祟的声响。
  「操,有人撒尿!」
  这是乔铁军脑海里第一时间蹦出来的念头,在乡下,尿急的时候跑到路边的草丛里解决是很常见的事情,乔铁军本不想理会,现在躺在草丛里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哪怕等会儿空气里会飘散着尿骚味儿他也懒得动弹。然而这鬼鬼祟祟的声音离乔铁军越来越近,他有些慌了,万一他妈的没看清直接尿在他脸上可就不是啥好玩儿的事儿了。
  他抬起头,本想告知对方自己的存在,却突然闭上了嘴巴,因为他看到眼前一抹碎花长裙飘过,随即,眼前一阵晃晕,一对雪白的屁股随着粉色内裤的褪下坐落在了乔铁军眼前,距离很近,近道他可以清楚的看清女人分开的两瓣屁股蛋中间的菊花。只见那屁眼儿一张一合了几下,一阵尿骚味儿飘出来,随即就是哗啦啦的水声。乔铁军调整了一下脑袋,看清了尿液喷出的下体,生平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女人尿尿实在是刺激的很。
  女人还在尿着,看来憋了很久,乔铁军却慢慢地从草丛中爬起身,如同一头准备捕猎的豹子,小心翼翼地不发出声响,这女人当着自己脑袋尿尿,不好好给她通通逼实在说不过去。
  乔铁军一眼就认出眼前这对大白屁股的主人是村东头的刘寡妇,那可是个俏丽又风骚的人物,男人去城里打工,隔三差五就给她买各种城里的花衣裳,刘寡妇就穿着那些好看的衣服勾引村里的男人,以便平时家里有什么活的时候能迅速拉起一直富有战斗力的队伍。
  乔铁军体格健壮,自然是刘寡妇重点关照对象,俩人也不知搞过多少次了,但像今天这样在野外的机会还是头一回,乔铁军可不想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为了一击致命他一边起身一边讲裤裆里硬挺起来的黑鸡巴放了出来。只见女人尿完了,捧着自己的屁股上下晃了晃,将粘在小逼上的尿液甩飞,有那么几滴尿液还落在了乔铁军的脸上,有些温热,有些骚。而随着女人的这个动作,原本就白的发光的大屁股更晃荡出阵阵耀眼的肉浪,有那么一瞬间乔铁军有过疑惑:
  好像刘寡妇的屁股没这么白,逼也没这么嫩,她的屁眼儿更是黑黑的,难道不是她?
  但他这会儿可来不及思考太多,只知道在村子里除了刘寡妇就没人穿这样好看的碎花长裙了。
  女人甩完了尿液,刚要把内裤穿起来,乔铁军一个猛虎扑食就扑上去,从后面把女人扑倒在地,趁着女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立刻将她的腰肢揽到身前,将屁股分开,早就准备就绪的黑鸡巴直捣黄龙,有些干涩,但还是顺利插了进去。
  「妈的,这骚娘们儿最近是不是一直没人操?怎么突然这么紧了?」
  乔铁军咬着牙开始前后挺动,而这时女人才反应过来,一声惊叫之后开始激烈反抗,但她显然是担心被人看到自己野合的一幕,只敢挣扎却不敢大喊大叫,而且在这种受惊的状态下她明显不是乔铁军这个田头汉子的对手,挣扎在乔铁军看来仿佛是故意调情一样,脑子一热,脱口而出:「老实点!小心老子操完了你就把你杀了喂狗!」
  乔铁军当然没有这个本事,更没有这个胆量,实际上这不过是他和刘寡妇在床上经常挑逗彼此的台词而已。果然,刘寡妇听到乔铁军的话迅速进入了状态,摆出一副被吓到的模样,身体瑟瑟发抖,不敢乱动,甚至有些僵硬。
  「妈的,这女人,太他妈会了!」
  既然对方都已经摆出了一副「我投降,你随便操」的架势,乔铁军也就不客气了,抱着眼前这肥嫩的大屁股,腰部不停向前抽送,黑黝黝的鸡巴在雪白的屁股间进进出出,没一会儿就带出了阵阵淫液,在黑色的肉棒上面涂抹上了一层湿淋淋的淫痕,阳光下闪闪发亮。
  「啪啪啪啪」
  乔铁军结实的小腹不断拍打在女人的屁股上,肉与肉的碰撞不断撞击出清脆的声响,乔铁军的两只大手也不安分,往前伸出去,找到女人的胸脯,将碍事的乳罩拨开,一对沉甸甸的乳房顿时跳脱出来,他一把就抓住了随着抽插挺动不断荡来荡去的奶子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在野外和别人操逼,乔铁军感觉一切都新鲜极了,刘寡妇的逼从未如此紧致过,简直比他操过的所有女人的逼都要紧很多,甚至有一种错觉,这个逼并非经常被人光顾,是一块鲜有人问津的私密花园。刘寡妇的奶子似乎也瞬间多了许多饱满的弹性,抓在手上手感极佳,好像在抓着一对水球,软软弹弹,怎么捏都舒服,捏成各种形状后一松手便立刻回弹成原来饱满的形状。
  「以前咋就没发现刘寡妇的奶子这么棒呢?」
  刘寡妇是个风流人物,在床上各种花样一点不比乔铁军少,俩人凑在一起简直能玩儿出花来,不过现在毕竟是在野外,旁边的道路上随时可能有人路过,乔铁军不敢玩儿太久,被人发现的话可没有他的好果子吃。他卯这劲儿冲着眼前肥美的屁股冲撞,他感觉刘寡妇的小逼开始急剧收缩起来,看来她也是对于第一次在野外的交合倍感刺激,这么快就来了感觉,乔铁军打定主意,速战速决先射了再说,然后把刘寡妇带回家再好好玩儿一玩儿。
  「妈的,老子要来了!」
  乔铁军开始发了狠,像是装了马达一样,不知疲倦地高强力输出,腔道内的紧致反应也随之越发频繁,不断有温热的液体在里面冲刷着乔铁军的龟头,每一次都激得乔铁军浑身忍不住战栗一下。终于,乔铁军来了感觉,龟头开始一颤一颤的,这让刘寡妇有些慌张,急忙伸出手想要将乔铁军推开,但箭在弦上他不可能就此放弃,抓住了伸到身后的手发起最后的攻势,可就在这个时候他注意到了女人纤细的手腕上环着一个玉镯子!脑子顿时炸开!
  刘寡妇手上可没有这样的物件,更要命的是他一下子就认出了这只玉镯子,就在几天前,在村长家里,在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的手腕上,有一模一样的玉镯子!
  难道现在自己操干着的大屁股不是刘寡妇的?而是……小梅?
  这个念头一出现乔铁军属实被吓得不轻,王梅钏清冷高贵的模样立刻在脑海当中真切起来,而眼前则是一对被自己撞击地红彤彤的,布满淫液的大肥腚,这巨大的反差让乔铁军瞬间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好像将这淫荡的屁股放在了王梅钏的脑袋上一样。恐惧成了他此刻直冲高潮的导火索,他感觉体内的力量膨胀地无以复加,终于「砰」地一声爆炸开来,如同一座炮塔,冲着敌方阵地轰隆隆地爆发汹涌的炮弹……
  当乔铁军将体内最后一滴精液射进王梅钏体内之后,高潮退去,理智回归,他知道自己闯下了大祸,颓然跌坐在了草地上,面如死灰,等待着来自王梅钏的审判。
  寂静中,王梅钏一言不发地穿好衣服,最后用内裤擦干净了下体后裙子落下,然后居高临下看着乔铁军。
  王梅钏气势逼人,乔铁军不敢抬头,他垂着头,下意识盯着对方好看的脚踝,决定任凭发落。他能感受到王梅钏的悲伤和愤怒,只是等了许久也没有等来她的控诉,就在乔铁军有些疑惑想要抬头看的时候,王梅钏愤然转身离开,他只匆匆瞥见了王梅钏脸上晶莹的泪水……
  这件事后乔铁军生了一场病,主要心病所致,感觉自己浑浑噩噩的提不起精神,总是能听到院子里传来警笛声。他无数次被惊醒,无数次想到王梅钏可能会报警,然后自己被抓进去,一辈子要担着强奸犯的名声。
  只是过去了好几天,乔铁军的病都好了也没见有人上门:难道她没有报警?
  冷静下来乔铁军想明白了,虽然自己确实强奸了王梅钏,但哪个女人愿意让人知道自己被人强奸了呢?尤其她是城里人,那么高傲,而这个利用强迫手段得到了她的男人是个农村的野汉子,到时候就算强奸犯进了监狱,王梅钏怕也是一辈子抬不起头吧?更何况她都结婚了,这种事情被她老公知道的话会不会跟她离婚?
  在那个保守封建的年代,被强奸的女性往往要承受比强奸犯更大的心理压力,社会对她们也缺乏关心,反而会认为她们「脏」了,仿佛她们遭受的痛苦都不作数,只有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插进去这件事才值得讨论一样。
  想明白了这些,乔铁军心境悄然发生了变化,从之前担惊受怕开始回味起那天的细节,回想起来有几点是印象非常深刻,首先就是王梅钏的屁股。王梅钏高挑,冷艳,不苟言笑,在乔铁军的感觉里这样的女人应该是身材很干瘪的,但很显然,脱了衣服的王梅钏可一点都不干瘪,到处都是恰到好处的丰腴,尤其那对屁股,堪称硕大肥美,而屁股这个东西一旦和硕大肥美沾上边就自然而然地联想到淫荡,实际上让乔铁军同样印象深刻的就是王梅钏意料之外的身体反应。要知道在当时的王梅钏的角度来看,那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强奸,然而在这种强奸的行为中王梅钏的下体很快就分泌出了淫液,而随着乔铁军大刀阔斧的进进出出,他也能感受到腔道内紧致的收缩,那是只有感知到快感的身体才会做出的反应。
  什么样的女人会在被强奸的时候到达高潮?
  乔铁军倍感振奋,心思也活泛了起来,所有人都认为王梅钏是不可靠近的高贵女人,但乔铁军知道了,她同样也是个即便在被强奸的时候也会达到高潮的下贱淫荡的女人!所以……可不可以再来一发?
  这个念头吓了乔铁军一跳,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一次逃过了,第二次人家还会再忍?万一不忍了,报警了,自己这辈子可就完蛋了。
  乔铁军努力压抑想要跟王梅钏再来一次的想法,只是有些欲望是越压抑越汹涌,这个念头折磨得乔铁军茶不思饭不想,直到有天村长又请客了。
  其实在村里不论是村长还是村主任又或是村书记,搞好和村民的关系是最主要的工作,而搞好关系最直接的方式就是请客吃饭,很多时候名目不重要,只怕没名目,这次请客的名目是他姐姐姐夫要带着孩子回城里了。
  谁会关心人家城里人的生活呢?就是巧立名目请客吃饭而已,不过乔铁军的心思和大伙儿都不一样,既然再来一炮不现实,那么哪怕最后看上一眼也成啊,也能稍解相思之苦。结果当天王梅钏并没有出现,只有她的丈夫出面,说是她不太舒服了。
  乔铁军倍感失落,但又不甘就这么结束,于是想到了一个有些冒险的点子……
  酒过三巡,开始陆陆续续有人上厕所,乔铁军找准时机起身上厕所,他早就注意到之前好几个人过去排队了,于是装作很急的样子回去跟村长说:「不行了村长,我得先撤了!」
  村长当然不许:「咋了军哥?咋突然要走?」
  「我也不想啊,可是实在憋不住了,那头好几个人排着呢。」
  村长一听笑了:「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里屋还有一个厕所,你赶紧去,赶紧回,接着喝酒,不喝好了今天谁都不许走!」
  在农村大部分家里都只是在户外有一个厕所,但也有一些条件好的家里里屋也有,当初村长家里盖房子乔铁军是帮过忙的,自然知道这一点。
  他赶紧冲进了里屋,先是找到厕所放了一下尿,随即走出来趁着院子里的人不注意朝着各个房间看,终于在其中一个房间看到了正背对着门躺着的王梅钏。
  那成熟的丰韵的蜿蜒如流水的身体曲线在一身轻薄的黑色长裙的覆盖下显出分外迷人的魅力,乔铁军顿时想起了那个荒唐的下午,那具雪白丰满的身体,裤裆里的东西顿时起了兴。
  王梅钏听到有人进屋以为是丈夫,头也不回地问道:「怎么回来了,不喝了?」
  半天没有听到回应她不由回过身,结果看到乔铁军正一脸贪婪地看着自己,顿时大惊,下意识想要尖叫乔铁军眼疾手快冲上去捂住了王梅钏的嘴巴。
  「你别叫!你想让所有人知道咱俩的事儿?」
  果然听到这话王梅钏停止了挣扎,眼里恨意慢慢。
  乔铁军慢慢松开了手,王梅钏没有叫,这让他放心了不少。
  「嫌命长了?是不是以为我没有报警就怕了你?你敢乱来我现在马上报警信不信!」
  王梅钏本就清冷精致,这会儿狠话一出险些吓得乔铁军打退堂鼓,但他这会儿喝了酒,胆子大了许多,决定赌一把。
  「报警?我完蛋,你也好不了!让全世界的人知道你被我操了?」
  可能没想到乔铁军会恶人发难,王梅钏呆愣良久,乔铁军眼见有效,继续加码:「只要你报警我就详详细细地把那天怎么操的你说出来,到时候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的逼长什么样,都知道你是个即便被强奸也能发骚高潮的贱货!反正到时候我都得坦白从宽,我说的这些也都是事实!」
  乔铁军看到王梅钏好看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也不敢在这里耽搁太久:
  「我听说你们后天就走了,明天白天来我家!」说完他又大着胆子在王梅钏的奶子上摸了一把,这才带着「砰砰」乱跳的心脏走出去,回到了饭桌上。经过刚刚那么一出,酒醒的差不多了,心下七上八下,担惊受怕,又是后悔又是期待,浑浑噩噩喝完了这顿酒。
  第二天一早乔铁军就把自己洗了个干干净净,还特地刷了牙,然后就如热锅上的蚂蚁,在不大的房子里走来走去,不时朝着窗外看去,期待着王梅钏俏丽的身影出现,又担心出现的是穿着警服的一群人,忐忑不安,然后大半天都过去了,始终无人上门,乔铁军放弃了,昨天他就是乘着酒劲儿出言威胁,其实今天起来后就觉得不太可能成功,但还是抱着一丝期待收拾停当,等佳人上门,结果不出意外,无人问津。
  他反正是不敢再去威胁人家了,心想,罢了,已经操过一次了,够本了。想到这些乔铁军有些气馁,但也没办法,一身燥热下脱下了衣服,身上只穿着一条松松垮垮的三角裤衩。
  没想到傍晚时分王梅钏登门了!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她居然穿着当天被强奸时的碎花连衣裙。
  乔铁军有些措手不及,手忙脚乱,完全没有一个「威胁者」的镇定,又是给王梅钏倒茶又是请她坐下,王梅钏全程冷眼旁观,一言不发,直到乔铁军安静下来她才冷冷地说道:「不要以为我来了就意味着什么,我是来告诉你以后都不要再打我的主意,真把我惹急了我不怕鱼死网破!」
  王梅钏的话警告意味很重,但语气却不够坚定,显得有些底气不足。而且当王梅钏出现,乔铁军的鸡巴立刻就硬了,顺着宽松的裤衩边缘暴露出来,自然也被王梅钏看到,只见她的俏脸瞬间就红了,分外娇艳,惹人眼馋,同时乔铁军注意到王梅钏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好像看穿了她动摇的内心,接着明显注意到王梅钏吞咽口水的动作!这让乔铁军找到了一丝机会,好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野兽一样,在他看来王梅钏不是来警告他的,更像是借着警告的名义来发骚的!
  乔铁军瞬间上头,不管不顾直接扑上去将王梅钏压在了炕上,王梅钏当然挣扎起来,但很明显挣扎的力度不大,尤其是当硬挺的鸡巴在她身上蹭来蹭去之后,怀中的女人竟迅速瘫软下来……
  如果说第一次是意外之下的强迫,那这一次就是看似强迫下的配合。
  王梅钏很快就顺着乔铁军的意思脱光了衣裳,那肉滚滚的迷人的身体在乔铁军眼里简直是艺术品一样,让他想到了以前看过的维纳斯雕像的图案。那会儿他还可惜,挺好的姑娘,身材这么好就是没有胳膊,而现在,拥有如维纳斯一般身材的女人就在眼前,活灵活现,虽然一脸的悲愤,但他知道那是女人用来麻痹自己的虚伪手段,重要的是,当乔铁军将两条修长的美腿架在肩膀上的时候王梅钏没有一丝阻挡的动作,别过头,眉头微蹙,任由乔铁军硕大黝黑的鸡巴一点一点拨开洞口的淫肉,沾着流淌出来的淫液,插进早就沸腾着淫水的腔道内……
  「啪啪啪啪」乔铁军喜欢大刀阔斧,喜欢用力,喜欢放肆,他也注意到王梅钏对这样显得粗鲁的进攻很是受用,没一会儿就开始哼哼唧唧起来,一双无处安放的手臂最终也落在了乔铁军的脖子上,又随着乔铁军弯腰操干的动作,在他健壮宽阔的背部摸来摸去。
  很快,王梅钏的脸色红的吓人,眼睛里噙满了晶莹的泪珠,但乔铁军知道那无关悲伤,完全是因为此刻太过兴奋所致。
  「嗯……嗯……啊……」王梅钏很努力地压制嘴里的呻吟,但乔铁军如一头蛮牛,迸发出惊人的力量,干得王梅钏根本无法克制,没一会儿淫荡的叫声便流露出来。
  乔铁军抓着王梅钏的奶子,用力揉捏,不时夹住乳头左右乱拧,王梅钏眉头紧皱却没有组织男人的粗鲁,反倒是分泌出更多的淫液,腔道内的淫肉也不断夹紧男人汹涌抽插的肉棒。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调调!」
  王梅钏脸一红,不做否认。往日里高傲的眼比天高的女神此刻在自己的胯下,在自己肉棒的抽插之下显得异常乖顺,这让乔铁军感到无比自豪骄傲,顿时觉得自己比村里所有的男人都厉害多了,别人只敢想想,自己却真实玩儿到了王梅钏的身体!
  他看着王梅钏通红的脸蛋,顿时爱意顿生,嘴巴凑上去就要舌吻,结果一直默默配合的王梅钏在这个环节却异常坚定的拒绝,紧紧闭着嘴巴不肯让乔铁军的舌头进入分毫。这让乔铁军感到了挫败感,刚刚的骄傲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就是恼羞成怒。
  「妈的,装你妈了个逼,逼都让老子给操了,还不给亲嘴?」
  乔铁军猛然抽出了鸡巴,气急败坏地抓扯起王梅钏的头发将刚刚从她逼里抽出来的湿淋淋的鸡巴顶了上去,王梅钏眼睛顿时瞪得大大的,坚决不肯张嘴,乔铁军就抓着她的头发扯来扯去,最后一把将她按在炕上,一脚踩在了王梅钏的脸上,同时将她湿淋淋的屁股抬起来,用力拍了一下之后,愤怒的鸡巴再次插了进去,直接激起了一摊淫液,随即在火热的水声中放肆冲击,每一下都恨不得将王梅钏的身体操透一样,撞得她风雨飘摇,若不是乔铁军的大脚狠狠地踩在她的脸上,怕是早就被他的势大力沉给撞飞了。
  这是一个队女人而言极度耻辱的姿势,一般女人必然无法承受,可一直高冷的王梅钏反倒没有多少挣扎,虽然头发被抓的凌乱,很是狼狈,虽然脸被踩的通红又难受,虽然身上渗出了淋漓香汗,她始终没有挣扎,倒是从鸡巴与小逼缝隙里喷出的淫液越来越多了。
  当然,这个姿势虽然对乔铁军而言非常刺激,但并不能长久,他看出来经过这番凌辱王梅钏似乎更加进入状态了,于是再次尝试去亲吻对方,结果这次王梅钏仅稍作阻挠之后便张开了嘴巴,任由乔铁军的舌头长驱直入,找到了王梅钏口腔里的香舌,进而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许多粘稠的口水顺着来人结合的部位流淌出来。
  乔铁军吻得激烈,王梅钏也越发投入,摇头晃脑,鼻间不断喷涌出燥热的气流,一脸痴态早就不见了平日里的洁净高傲。
  既然可以吻了,那口呢?
  乔铁军趁热打铁将沾满了淫液的湿漉漉的鸡巴凑到王梅钏跟前,这次她没有一分一毫的犹豫,直接张嘴将鸡巴含了进去。让乔铁军兴奋的是王梅钏虽然很热情但不得其法,明显就是没有口交的经验,顿时无比自豪起来。
  「老子没有破了你的雏,但你的嘴巴是被我开发的!」
  乔铁军一双手轻轻按在王梅钏的头上,开始教她如何口交,其实他也不知道教的对不对,只是按照平时其他女人给自己口交时的样子乱说一通,没想到王梅钏很快就学会了口交,齿敢很快消失,一条舌头如吃了春药的蛇,灵活又放浪地舔舐着他的鸡巴,竟然比刘寡妇的口交技术还要出色!
  
  「急什么急!」王梅钏轻声呵斥,将乔铁军的思绪带回了现实。
  当年那个傍晚的交媾,乔铁军以雷霆万钧之势将王梅钏送上了绝顶的高潮,此后俩人便成了如今这样的关系,平时,乔铁军将王梅钏奉若女神,到了床上,俩人的关系则是逆转过来,对于这样的关系俩人小心翼翼乐此不疲地维持着。
  乔铁军往里瞧了瞧,王梅钏立马打了他一巴掌:「乱看什么!」
  「没,没,我是怕把恋恋吵醒了……」
  「你还知道?」
  「那……咱们怎么办呀?」乔铁军也觉得王梅钏再怎么放肆也不可能让他当着女儿的面操她。
  王梅钏白了乔铁军一眼,拉着他的手走进了卫生间,并锁上了门。
  乔铁军明白了,眼下也就只剩下这个卫生间可以让俩人大干特干了。
  「告诉你,小声点!」王梅钏警告一声,眼里的春情早就藏不住了,过去几个月没有被乔铁军操,她早就忍不了了。
  王梅钏刚要转身却被乔铁军拦住,正不明所以,乔铁军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王梅钏闻言顿时脸色通红,冲着乔铁军白了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
  「一天天就知道作践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47:15

第二十二章
  深夜风寒,几辆与夜色完美融合的黑色轿车行驶在偏僻荒芜的郊外道路上。
  也不知在弯曲泥泞的道路上行驶了多久终于在一片空地上停下,车灯照亮处,是一个破败的厂房。
  车门打开,几个黑衣人下车,最后刘恋和助理艾芸从车上下来,艾芸裹紧了刘恋身上的黑色外衣,随后俩人走进眼前的厂房。
  偌大的厂房里光线昏暗,环境杂乱,到处都是被丢弃的钢铁设备。厂房中央清理出了一片空地,烧着火,成为厂房里唯一的光源,围着火堆坐着几个黑衣人,见到刘恋和艾芸之后立马站起来,恭恭敬敬鞠了个躬,一个小头目凑过来:「刘总,您来啦。」
  刘恋没有理她,抬头看了看,原来厂房上空还吊着一个人,只不过这个人身上被剥了衣服,取而代之的是布满全身的淋漓鲜血,看上去没有一点人样,倒像是一滩刚被宰杀的死猪肉。
  刘恋眉头微蹙:「死了?」小头目赶紧解释道:「没有,没有,您不让他死,他绝对死不了,我们有分寸。」说完回头一招呼,立刻有小弟把吊在上面的人缓缓拉了下来。
  原本死气沉沉,一动不动的血人终于有了一丝生气,吃力地吭哧了几下。
  当这具面目全非,身上没有一点好肉的男人的身子终于挨到了地面,他终于悠悠转醒,眼睛费力地睁开,直到看清了站在昏弱光线中清冷高傲的女人,顿时想要挣扎地爬起来,可惜身体受伤太严重,挣扎了一会儿还是颓然倒在地上,嘴上念念叨叨:「老二,老二当初可是答应了我的,当时你……你也在,就当着你的面,让你放过我一条生路的,你现在……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眼前这个奄奄一息的男人就是虎哥了,为了躲开刘恋他隐姓埋名,东躲西藏,结果还是被她找到了。曾经为霸一方的大流氓如今毫无反抗之力,如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对于此刻出现在面前冷傲俾睨的刘恋,虎哥又惊又惧又恨:
  「出来之后我……咳咳……我就到处躲着你,可你还是要对我赶尽杀绝……」
  刘恋缓缓蹲下来,笑道:「二爷说的很清楚,我听得也很清楚,他让我放过你一条生路,我照办啦。要不然你以为凭什么你现在可以在我面前喘气啊?也不想想,凭着你曾经对我做过的事情我就是弄死你十次百次都是理所应当的!」
  听到从刘恋嘴里说出来的恶毒的话语,虎哥呆愣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一时有些恍惚,当她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大学生的时候饱受自己的调教蹂躏,当她那青春美好的身体逐渐不再引起自己的兴趣的时候,又将她卖给了专门收皮肉女子的老杨头,对了,还有她的妈妈,那个看起来不可一世,不容侵犯,气质清雅高傲的女人,也被自己和兄弟们操了个痛快……那是多少年之前的事情呢?虎哥有点记不清了,毕竟在他手下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戏码经常上演,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曾经那个狗一样被自己肆意玩弄的女孩儿有天竟然和自己身份对换,站在自己面前,掌握着自己的生杀大权……
  虎哥知道自己这是咎由自取,但又有些不甘,真的这样死了就太窝囊了。
  「所以……你真的不会杀了我?」
  刘恋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一听这话虎哥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什么表现?」他才不相信什么承诺,他早就打听清楚了,如今的海建集团里刘恋才是真正的当家,老二早就退居二线有名无实了。老二对自己的承诺在刘恋那边并没有多少分量,现在唯一能拯救自己的办法就是成为一个对刘恋有用的人,不管怎么样,先保全下眼下的性命,其他的,以后再说。
  刘恋回头把艾芸叫到身边,问虎哥:「看看她,这女孩儿你还认识吗?」
  虎哥狐疑地抬起头,看着艾芸,初时觉得面生,看了一会儿又觉得眉宇间带着些许熟悉的模样,心想难道这也是曾经被自己祸害过的女人?自己祸害了那么多女人这会儿真是很难迅速对号入座,再看看年纪,更对不上了,只能傻乎乎地向刘恋寻求答案。
  刘恋还没有说话艾芸先开口了,眼里带着仇恨的泪花:「真不记得我了?小时候你可是经常来我家的啊,那时候我都是叫你胡叔叔的,因为我以为你真的是我的叔叔,没想到……」艾芸说着话似乎脑海中浮现出往日的许多不堪回忆,面色越发铁青带着浓浓的恨意,「我爸对你那么好,可是你呢,亲手陷害了他并且把他的一切都据为己有!包括我的妈妈!如果不是我妈,恐怕我现在也早就被你给祸害了!」
  听到这里虎哥脑海中模糊的模样一下子真切了起来:「你……你……你是小婕?」
  小婕是艾芸以前的名字。她正是当初虎哥的大哥的女儿。当年虎哥势力迅速扩张,办事风格也越发猖狂,无法无天,他的大哥便不时找人敲打他,可惜这样隔靴搔痒的敲打并没能压制住虎哥的野心,反倒激发了他的反感,更是瞧着大哥的财产和端庄贤惠的嫂子眼热,于是一不做二不休设计诬陷那个将自己一手带大的大哥,让他锒铛入狱不说还夺走了他的一切,像艾芸说的,除了财产还有他那美丽温柔,端庄贤惠的妻子。
  电闪雷鸣,风雨交加,虎哥对自己这个昔日的嫂子步步紧逼,闪电不时照亮他那充满贪婪的面目,也照亮了被逼到角落里女人瑟瑟发抖的身影。
  「小虎,不要这样,你想要的你都已经得到了,放过我们。」
  「嘿嘿,话不能这么说,我想要的东西可没有全部得到,还差你呢!」
  「小虎,你这样做,不怕遭报应吗?不怕哪天你大哥出来……」
  「出来?放心吧,他出不来了。」
  说完,虎哥突然一个饿虎扑食抱住嫂子对着她欣长的脖子就是一顿激吻,同时一双手也终于攀上了她胸前那对早就觊觎了太久的乳房上,爱不释手地揉捏玩弄着。
  「啊!」
  雷鸣间,虎哥突然大叫一声,原来刚才趁着虎哥不注意嫂子直接一口狠狠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虎哥暴跳如雷,一巴掌把嫂子打在地上,捂着脖子骂骂咧咧:「妈了个逼的的,属狗的啊?早晚找条狗把你操了!」
  说完她拎着嫂子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恶狠狠地警告:「你他妈要是再敢乱来,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小婕的宿舍把她拽出来?」
  听到了女儿的名字嫂子果然不敢乱动,眼里充满了悲愤又无奈的泪水。
  「你放心,只要你伺候好我了,我就不会去动小婕,而且这个房子也会留给你。」
  在虎哥的威逼利诱下嫂子只能屈服,委曲求全,含泪解开身上的衣服,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暴露在虎哥面前,虎哥看得眼馋,立马扑上去咬住一个又用手把玩另一个,同时剩下的手也不闲着,解开了女人的裤子。
  闪电将原本白嫩的屁股蛋照得惨白,虎哥眼里迸发着贪婪的淫光,一把将嫂子的身体按在墙上,迫使她不由自主地撅起屁股,又踢开她的脚,让分开的角度更大。
  在电闪雷鸣的见证下,一个女人的身影瑟瑟发抖,男人的影子则是挺着胯间高高翘起的肉棒趴在了女人身上,进入了她,侵犯了她,占有了她!
  初得美人的虎哥恨不得每天都要在大哥大嫂的昔日卧室里,当着他们的结婚照操干着嫂子,他尤其喜欢让嫂子背对着自己撅起她那肥美雪白的屁股,同时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不得不抬着头看着墙上的结婚照,这是一个可以彻底深入到底的姿势,也是一个利用女人对丈夫的羞愧而获得变态满足感的姿势,在这样的姿势下女人除了迎合着身后男人野蛮的冲撞别无选择。
  最初的一段时间大嫂总会一边被干一边哭泣,那悲伤的眼泪简直成了虎哥最爱的春药,只是慢慢地,大嫂眼里的泪水不再,甚至开始风骚地扭动起腰肢配合虎哥的冲击,于是虎哥对她的兴趣逐渐消失起来。不过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女人,失去对她的兴趣后虎哥让自己的小弟们轮番品尝了起了昔日大嫂的味道,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一度成为这群混混的公妻,没有尊严,没有自由,只要有人想要她必须像狗一样满足对方。只是再美的女人玩久了也会索然无味,当然,这不意味着女人会得到自由,相反,更加苦难的日子才刚刚开始。她被强迫卖逼,虎哥主动找到了昔日大哥的竞争对手们,让他们可以一品死对头的老婆,价格则是按照最廉价的站街女的标准收取,说白了,他并不缺钱,只是希望用这样的手段来刺激他变态的欲望而已,到了后期虎哥甚至强迫女人吸毒,将她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算起来当初发生在刘恋身上的事情其实不过是重复了虎哥在艾芸妈妈身上做过的事情而已:据为己有,没日没夜地玩弄,玩够了又让自己的小弟们玩弄,利用她卖逼,最后身体玩残,直接送人,爱死不死不再过问。唯一的差别就是当初艾芸的妈妈甚至经历了被狗操干的屈辱,在这方面刘恋就幸运多了。
  当然,对于现在的虎哥而言现在可不是算计这些的时候,昔日的小婕如今看起来和刘恋关系匪浅,刚刚升起的求生的希望再次沉了下去。
  「你放心吧,你跟我的事儿咱们来日方长,现在你需要做的就是好好听刘总的话,做一条听话的狗!」艾芸一想到眼前这个曾经被自己视作亲叔叔的男人对自己的妈妈做过的那些事情就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但现在这个人对刘恋有用,自己也只能忍着。
  虎哥一听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爬到刘恋脚下连连磕头,闷响连连,他认定了只要自己对刘恋有用别人就绝对动不了他。
  「我一定听话,您说,说什么我做什么,以后我就是您养的一条狗!」
  刘恋低头满脸鄙夷:「具体的情况小艾会跟你说的。」说完转身走出工厂,似乎多一秒都不愿意看见虎哥。
  远离城市的郊外的夜空依稀可以看到几颗星星,这年头天上的星星可是稀罕物了,天空似乎总是被一层灰蒙蒙所笼罩着。刘恋想起了十几年前的那个夜晚,想起了那时夜空中璀璨的星河还有俩人之间的对话。
  「好多星星啊,好美!」
  「再美也不如你!」
  「嗯?突然甜言蜜语?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如实交代,坦白从宽!」
  「我们毕了业就结婚吧。」
  「啊?」
  「从今天起,我一分一刻都不想和你分开了……」
  夺目闪耀的星河感染下,傅小年罕见地倾诉衷肠,刘恋也深受感动,俩人甜蜜温馨地依偎在一起。
  「哦,对了,过两天我妈妈要来。」
  「啊?真的?」
  「你这是什么反应啊,刚刚还说要……要娶我……」
  「不是,我是,我是有点害怕……平时你跟我说了那么多,我怕他再看不上我怎么办……」
  「噗嗤,是我嫁人又不是她,我喜欢就好!不过到时候你还是要给我好好表现哦。」
  「放心吧,我一定使劲浑身解数来俘获丈母娘的欢心!」
  「不要脸……」
  对刘恋而言那本是一次机会,一次将逐渐走偏的道路归正的机会,可惜……
  「已经交代好了。」艾芸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来汇报一声,眼见刘恋抬头看她也抬起头,「没想到现在还能看到星星呢,小时候我们家有个院子,一到了晚上就在院子里一边吃西瓜一边看星星。现在星星也见不到了,爹妈也没了……」
  「放心吧,等这件事结束之后我会把那个人渣交给你的,到时候你想怎么处置都随你。」刘恋说着话,心里在想,当初陪你看星星的人不在世了,当初陪我看星星的那个人还在,可再也回不去了……
  
  夜深人静,杨可可拖着一身的疲惫和浑身的痛楚回到家里。打开门,客厅黑漆漆,唯有书房的门缝里闪出一丝光亮。
  杨可可轻手轻脚走进去,虽然回来的路上已经尽量调整好了心态,也整理好了衣服,可她仍心虚,担心傅小年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察觉到什么。虽然今晚自己经历了多番性侵,但她并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老公:已经都这样了,何必增多一个人的烦恼呢?基于这样的考虑报警时更不可能了,当然,为了保险起见她打算明天一早就去接受阻断治疗。
  杨可可小心又迅速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扔进洗衣机里,然后拿起一套睡衣睡裤走进了卫生间,站在淋浴喷头下,将水温调到最高,任由滚烫的热水冲刷着身上的污秽。
  「可可,是你吗?」听到动静的傅小年来到卫生间门口询问,杨可可连忙挤出一丝笑意:「啊,对,你看你在书房就没打扰你。」
  「哦。」傅小年应了一声就离开了。因为担心傅小年会走进来所以杨可可特意锁上了卫生间的门,但傅小年在门口的时候她还是担心极了,直到卫生间磨砂玻璃前的身影离开,她才如释重负,抬眼看了看眼前的镜子,里面的那个女人一丝不挂,身上挂满了一道道伤痕,在娇嫩的肌肤上显得尤为触目惊心。当滚烫的热水落在伤口上立刻感觉肌肤被撕裂了一般,而身上的水珠一直流下来来到两腿之间时更是带来了钻入骨髓的火辣辣痛感。
  这些伤痕让杨可可再次回忆起了今晚的遭遇,仿佛噩梦一样的画面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当中浮现,终于,杨可可再也承受不住身心上的痛楚,蹲在墙角嘤嘤哭泣起来,只是即便在这个时候她仍担心会被傅小年发现而不敢放声哭泣,只能一边哭一边把眼泪吞进肚子里……
  傅小年自然没有察觉到杨可可的异常,实际上他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
  杨可可早前出门之后他就收到了林响木的信息,而随后发来的照片里他看到了刘恋的身影,他一度呆愣,以为自己眼睛出了问题,再三确认过后才确信照片里那个高挑美丽的女人正是让他刻骨铭心的刘恋!如果不是这几张照片傅小年甚至一度以为刘恋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从傅小年认识杨可可开始,刘恋便慢慢被他藏进了心底最深处,刘恋对傅小年而言更像是一场梦,有幸福,有悲伤,一度无法自拔,但面对杨可可的爱,他终于下定决心和过去,和刘恋做一个告别,主动地收起了对自己那场伤痛青春的执念。
  时光荏苒,物是人非,虽然偶尔还会想起刘恋,但她在傅小年心里逐渐模糊成了符号,并不具体也不真切,更像是一个代表着傅小年的青春,代表他的着爱情的符号,一切都已过去,对眼下更是毫无影响,傅小年只想守护好杨可可,和她一起过着眼下简单安宁的幸福生活。可现在,刘恋又活生生地出现了,原本以为淡漠了的感情竟无法控制地汹涌起来。
  照片里和刘恋一起出现的男人是陈明昊,傅小年很是愤怒,甚至想一通电话给陈明昊打过去兴师问罪,但他又犹豫了,电话打过去,说什么呢?以什么样的身份呢?
  如果这通电话打过去了又怎么对得起杨可可呢?
  突然出现的刘恋彻底打乱了傅小年的思绪,他躲在书房里,有些逃避杨可可的意思,可能因为心虚?
  「有很多的工作吗?」
  杨可可敲敲门,穿着睡衣睡裤走进了书房,头发还有些湿润。
  「哦,是有一点工作。」傅小年躲闪着杨可可的眼神没有注意到杨可可也在躲闪着他的目光。
  「要忙到很晚吗?」
  「嗯,要的急,可能要熬通宵。」
  「饿不饿?我给你煮点面条吧?」
  往常傅小年因为工作需要通宵的时候担心老公后半夜会饿的杨可可会在睡前煮完面条,虽然只是一碗简单的面条但经过杨可可心灵手巧的手艺总是分外好吃,那可是傅小年喜欢极了的食物,只是眼下的傅小年心虚的很,哪里有脸承受来自爱妻无微不至的关怀呢?
  「不用了,老婆,早点去睡觉吧,刚刚你出门之后我自己又吃了点,不饿。」
  杨可可没有再坚持,只是走上前小心地抱住了傅小年:「嗯,老公,你也别忙到太晚了。」
  妻子一如既往的温柔和关怀让傅小年心下的愧疚更深,他轻轻地在杨可可的额头上点上一个轻吻,说道:「知道了……老婆……我……我爱你……」
  若是平时以杨可可的性格少不了察觉到傅小年的异常,但现在她自己心乱如麻自然顾不上观察老公,甚至带着一种逃离的心态走出书房。
  看着妻子离去,傅小年来到窗前,朝着黑漆漆的窗外看去,思绪不由回到了过去……
  
  2005年「小年今天特别精神啊!」
  「要我我也得精神起来,这可是见未来丈母娘的重要日子,可不能马虎啦!」
  「谁说不是呢,唉,人比人,气死人,啥时候我也能找到刘恋这样的女朋友啊。」
  「我教你一个办法啊!」
  「啥办法?」
  「现在赶紧钻进被窝里,闭上眼睛,睡觉!白天做梦才美呢,梦里啥没有啊,别说刘恋了,就是让She来跟你来一场一打三都成!」
  「哈哈哈……」
  宿舍里伴随着室友们的嬉闹傅小年罕见地对着镜子整理着自己的形象,傅小年本是干净清爽的男生,可这会儿总觉得哪儿哪儿似乎都不太对,生怕哪些细节没有做好给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没错,今天刘恋的妈妈王梅钏来学校看女儿来了,顺带着也要看看女儿交往的第一个男朋友长什么样。
  对热恋中的青春男女而言,见家长绝对是个充满挑战性的事情,既紧张又期待又担心连连。
  刘恋和林响木断开联系已经两个月了,傅小年也从最初的患得患失走出来,他相信那段时间刘恋的出轨无关感情,纯粹就是因为林响木利用了刘恋的好奇心,让她鬼迷心窍,误入了歧途,面对林响木那样老辣的猎手在男女之事方面一片空白的刘恋又岂会是对手?但不管怎么说,他们俩人的孽缘结束了,人总要往前看不是么?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傅小年心境越发豁达,即便偶尔仍会梦到当初在公园偷窥到的女友被林响木调教玩弄的场景,但起床后用冷水冲一把脸,也就把事儿忘了,并不会挂念在心上。傅小年坚信,经历了这次感情危机他和刘恋的感情一定会更加牢靠,坚不可摧!
  宿舍里吵吵闹闹的时候陈明昊却是一言不发,冷眼旁观。他躺在靠窗的床上往外面看,发现刘恋已经等在宿舍楼下了,已入深秋,刘恋穿着卡其色的风衣站在那里,干练爽利,亭亭玉立。
  傅小年因为爱不介意过去发生的事情,但他这个唯一知道真相的傅小年的朋友却没办法像以前那样看待刘恋,总是觉得在刘恋美丽干净的表面藏着一个污秽下贱的灵魂,现在虽然被压抑,就怕早晚有天会再度爆发。即便这段时间可以看得出来刘恋对这段感情的投入和珍惜,看得出来比起以前她主动了许多,但一想到她被林响木调教玩弄的样子陈明昊心底就像是长了一根刺一样,很是别扭。
  「小年,来啦,来啦,刘恋学姐已经在楼下啦!」
  不知谁看到了楼下了刘恋赶紧告诉了傅小年一声,傅小年闻言匆匆照了一眼镜子,马上飞奔出去。
  「学姐,小年下去啦!」
  对学校的许多男生而言能有机会跟刘恋搭上一句话可是很幸福的事情。
  刘恋闻言,好看的眼睛弯成小船,抬头微笑,又是惹得一帮家伙怪叫连连,看着众人兴奋的样子陈明昊心下更是不爽,心想真该让你们看看被你们视作冰清玉洁的女神是怎么在浑身布满汗水,两腿间淫汁流个不停的情况下痴女般钻进林响木的胯下像条母狗一样卖力舔舐他的屁眼儿的,一想到这里陈明昊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那晚的情景,昏暗的路灯下那具满是被淫欲浸泡的饱满的淫荡的身体顿时栩栩如生起来,搅得他一阵烦恼,不禁在想,自己这次帮小年是不是帮错了……
  
  火车站出站口人挤着人,王梅钏却没失了体面,从人群中款款走出来,精致清冷的面容立刻引来许多人的注意。刘恋远远看到之后一下子就扑了上去,母女俩抱在了一起。
  傅小年的心跳得更厉害了,终于见到了「未来的丈母娘」。
  此前刘恋自然没有少跟他说关于自己妈妈的事情,通过刘恋的述说,王梅钏给傅小年留下的印象就是严苛,古板,是个需要小心对待的人,且不能得意忘形。
  如今终于见了面虽然还没有说话就已经感觉到了王梅钏清雅中冷傲强大的气场,这让傅小年心下直打鼓,不知道自己能否合了她的意。
  母女俩抱了半天,分开。
  「真是的,本来说好你们两个一起来的。」对于临行前爸爸突然被单位叫回去这事儿刘恋倍感遗憾。
  「没办法,你还不知道你爸爸吗,永远都是工作第一!」
  本来王梅钏并没有来看女儿的打算,但是前段时间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刘恋说漏了嘴,让爸妈知道了自己有了男朋友的事实,结果父母二人反应截然不同,爸爸刘清国替刘恋感到高兴,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年轻人情窦初开再正常不过了,他还嫌晚了呢。但妈妈王梅钏的态度就不一样了,说什么也要过来亲眼看看女儿的男朋友不可,生怕遇人不淑再吃了亏,一旦有了这个心思王梅钏就坐不住了,和学校请了一天假,窜了课,再加上周末两天,一共腾出了三天时间,足够了。
  「咦,你怎么什么都没带?」刘恋这才注意到妈妈两手空空,身上连个随身的包包都没有。王梅钏笑了:「也是巧了,你爸这趟来不了,还愁给你带的大包小包怎么办呢,没想到在车上碰上了你乔叔叔。」
  听到乔叔叔这三个字刘恋心底「咯噔」一下,看向妈妈身后,果然,一个黝黑健壮的男人站在那里正冲着刘恋傻笑,而他脚下则是各种大包小包。
  「他正好也是过来这里,我就顺便麻烦他做一下苦力啦。」
  刘恋才不信俩人是在车上偶遇的呢,一定是因为爸爸来不了所以就叫来了乔叔叔,只是,为什么连过来看女儿还要带上奸夫呢?当初在舅舅家的仓库阁楼偷窥到这俩人偷欢的一幕还历历在目,对了,妈妈甚至曾经将他带到了家里,在她和爸爸的卧室里不知廉耻地大行淫事,现在又带到了这里,就真的这么想见缝插针吗?
  刘恋心底别扭极了,自己明知道妈妈出轨的事情却没有告诉爸爸,如今奸夫就站在面前笑呵呵,让她心底产生了一种对爸爸背叛的负罪感。只是心下再多不快她也不可能当着妈妈的面发作。
  「乔叔叔您好!」傅小年在一旁听到了他们的交流,索性避开王梅钏先来到乔铁军这边帮忙拿行李。王梅钏这才注意到了这个干干净净的男孩儿,问刘恋:
  「就是他?」
  刘恋俏脸微红,点点头。
  事到临头傅小年也只能硬着头皮和王梅钏打招呼了,他恭恭敬敬地鞠了一个躬,说:「阿姨,我叫傅小年……是……是……恋姐的男朋友……」
  刘恋「噗嗤」一笑,他和傅小年是情侣,私底下自然是互称宝贝,亲爱的之类的,只是当着王梅钏的面自然不能乱叫,想来想去傅小年便只能称呼刘恋为恋姐,让刘恋觉得有趣,王梅钏对傅小年的印象很好,感觉眼前的男孩儿规规矩矩的,干干净净的,也长得周正帅气,起码在外形上是配得上自己的女儿的,对于他称呼自己女儿为恋姐这事儿也不禁莞尔起来。
  「好啦好啦,咱们别在这儿待着啦,找个地方安顿一下吧。」乔铁军提议道。
  刘恋眉头一皱,她很难不反感这个跟着妈妈跑到这里来的给自己爸爸戴了绿帽子的男人,傅小年不知道其中的关系,只当这个乔叔叔是王梅钏的好朋友,赶紧招呼起来:「对,咱们先走吧,我们已经定了一家宾馆,先过去休息一下吧,一路上辛苦了。」
  
  定宾馆的事几天前就被傅小年揽下来了。
  「总得给我点表现的机会啊。」
  刘恋想了想,说:「那最好不要定在学校附近……」
  傅小年没反应过来,问了一句「咋啦?」随即才明白,学校附近的宾馆都是面向学生情侣的,说不好听的,只要有张床,有墙隔着就成,什么舒适度啊,隔音效果啊,根本没人关心,大家都是奔着操逼才去开房的,简单直接。如果把王梅钏安排到学校附近的宾馆可想而知到时候会是怎样的尴尬。
  「明白!放心,我知道一个好地方!」
  当傅小年带着众人来到预定的宾馆楼下时刘恋的脸色变得非常不自然,因为她当初就是在这家宾馆被林响木破的处子之身,那是一次极为痛楚的过程。
  「阿姨,这里是我原来暑期兼职打工的地方,很卫生干净的。而且我现在还可以享受员工折扣,嘿嘿!」傅小年一边带着众人走进去一边介绍着,王梅钏本就对傅小年印象很好,听说他还勤工俭学更是喜欢上了他,原来在火车上的焦虑和不安也都慢慢散去。
  因为没有料到乔铁军也会来,原本只预定了一个双人房供王梅钏和刘恋住,现在只好再多定一个房间,恰巧没了大床房,便定了双床房。
  一伙人在各自房间稍作休息后便出来准备一起吃晚饭,没想到在一楼大堂遇到了正搂着女人走进来的林响木。林响木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傅小年,顿时愣了一下。
  说起来林响木从傅小年和刘恋的生活里消失了整整两个月,主要是因为这个家伙在之前被陈明昊教训之后就转去了其他系,顺便带着行李搬去了其他宿舍,直接从他们的生活里消失了,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遇上了。
  傅小年顿时后悔,他定酒店的时候只顾着便宜,卫生,忘了这个宾馆对林响木而言堪称据点,时不常就要带着女人到这里开房。时隔两个月碰了头俩人都有些尴尬,林响木又看了看其他人,见到刘恋不由一愣,又瞧见了她身边的王梅钏,面上不动声色,带着女人上了楼。
  傅小年看了一眼刘恋,她虽然努力装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但眼里还是闪过一丝不自然。不过这也正常,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定错了酒店,只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再说了有了之前陈明昊对他的教训林响木应该不敢做什么放肆的事情了。
  四个人在附近酒店吃饭,席间王梅钏自然少不了对傅小年做一番「户口调查」,对于傅小年的家庭情况和他的学习成绩很是满意。傅小年小心翼翼地回答着王梅钏的问题还要同时应付乔铁军,乔铁军酒量好,也好喝,只不过不喝啤酒只喝高度的白酒,这酒傅小年可喝不惯但没有办法也没人能陪,便只好陪着他喝了几杯,一开始还能应付,可慢慢地就有些力不从心,只能硬着头皮撑着。刘恋几次出面替傅小年告饶,乔铁军却是不依不饶,奇怪的是王梅钏也没有阻拦。眼见女儿着急她对刘恋说:「看一个人品行如何看他的酒品就知道,所以是我让你乔叔叔灌他的。」
  刘恋大感无语,好在喝到最后傅小年明显已经醉了,但仍努力维持着礼貌,举止很是得体,王梅钏看得出来,他现在就全靠一口气顶着,靠意志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这让她心底对傅小年更加满意,终于彻底放了心。
  傅小年喝多了自然回不去学校了,好在乔铁军的房间也是双床房,直接将他和乔铁军安顿在了一起,一沾到床傅小年终于熬不住,呼呼大睡起来。王梅钏则是带着刘恋来到自己的房间。
  开门的时候隔壁房间的门打开,林响木和女人走了出来,刘恋赶紧低下头躲开林响木的目光,林响木上下打量了刘恋和王梅钏,眼底闪过一丝贪婪,尤其是面对王梅钏的丰满的屁股更是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傅小年不在她们身边林响木便放肆了一些,一边从俩人身后经过一边故意大声对怀里的女人说:「欣姐,等会儿咱们吃完宵夜我可要好好蹂躏一下你的小嫩逼,看看还能喷出来多少水!」
  女人娇羞地捶打着林响木,王梅钏则是惊讶于有人居然这么无耻,大庭广众治下说这样下流的话,女儿又在身边,这让她倍感尴尬,匆匆开了门拉着刘恋走进去。
  俩人分别洗漱完之后便躺了下来,刘恋调皮地钻进了王梅钏的被窝。
  「多大的人了,放着自己的床不睡要跟妈妈抢被子?」
  「我才不管,再大我也是你女儿,想甩掉我可没那么容易,哼!」
  「你可得了吧,还我甩掉你?我怕到时候你早早就跟别人跑没影了,想追都追不上呢。」
  刘恋脸红,不过还是问道:「妈,你觉得……他怎么样?」
  王梅钏自然表示非常满意:「本来有这样那样的担忧,但今天接触下来看得出来小傅很喜欢你,说话办事也很有礼貌,得体。在火车上还有各种各样的担心呢,现在放心多了。」
  听到向来对人要求严苛的妈妈对男友的夸赞刘恋心底比自己被夸还要开心。
  母女俩依偎在一起聊了许多,不知不觉都有了困意,刘恋也不再纠缠王梅钏道了声晚安就回到了自己床上,就在刘恋马上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妈妈轻轻叫了她一声:「恋恋,睡了吗?」刘恋刚要回答突然心下闪过一个念头,妈妈的这一声不像是在叫人,倒更像是试探一样,为什么试探,难道是为了……刘恋不敢想下去,但很快王梅钏的举动印证了她内心的猜想。
  「你过来吧,恋恋睡着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1 00:47:00

第二十一章
  浴室里雾气朦胧,一具柔美的裸体立在当中,任由上面倾泻下来的滚烫的热水冲刷着娇嫩的肌肤。时间久了,女人身上自上而下被烧得通红。
  杨可可故意把水温调到最热,她需要这种令人窒息的冲击,这样在与滚烫热水的对抗中她就顾不得去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这是她现在急需的也是唯一的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否则,她觉得自己一定会疯掉的。
  与此同时外面的卧室,小夏颓废地坐在床上,头发凌乱,神情颓然,如同此刻他两腿中间的鸡巴一样,毫无生机。
  今晚的性爱比想象的要顺利许多,当他第一次射进杨可可的逼里,以为就此结束了,没想到杨可可居然主动起身环抱住他的脖子,送上热情的香吻,这代表着她的不满足,小夏大喜过望,抱住对方纤细的腰肢热烈回应,一对舌头抵死缠绵难分难解。第一次的战斗刚刚结束,第二次的战斗就吹响了号角,而这一次,杨可可全程掌握主动。
  她如同温顺又专业的妓女,把小夏安抚在床上躺好,自己则是裸着身子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用自己的身体来撩拨着对方。慢慢地,杨可可的身子往下滑,直到一张透着欲滴春情的俏脸来到小夏的胯下,竟然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巴把上面沾着俩人交合液体的肉棒吃进了嘴里。
  小夏顿时感到一阵头皮发麻,即便是妻子杨晓月也从来没有给他口交过,他总觉得让女人用她们用来吃饭的嘴巴含进男人用来尿尿和操逼的鸡巴这事儿太过残忍,对女人太不尊重,所以他从来不要求杨晓月给自己口交,而杨可可,这个自己一直可望而不可及的女人居然成了第一个为自己口交的女人!
  原来被女人用嘴服侍鸡巴是这样的感觉!
  小夏感到肉棒进入到了一个温热的柔软的又紧致的地方,那里还有一条香舌,在严密的包裹中不断挑逗着小夏的龟头,爽得他身子随着杨可可脑袋挺动的动作不由跟着微微起伏,他从来没有试过在射过一次之后这么快又来了反应,不由低下头,看到那张日思夜想的美丽俏颜正在自己胯间上下挺动着脑袋,尤其是自己逐渐复苏的肉棒在杨可可嘴间进进出出的模样大大刺激了小夏,心下生起一股泻火直接把鸡巴顶得高高翘起,重现雄风。
  杨可可握住滚烫的棒身爱不释手地亲了亲,又将肉棒在自己的脸上蹭了蹭,蹭出一脸的淫液,眼里的春波流转逐渐变成一种凶狠的战意,随即猛然起身跨坐在了小夏的胯间,伸出一只手探到胯下,扶着男人跃跃欲试的肉棒,对准滴滴答答的蜜穴,屁股一沉,缓缓坐了下去。
  「哦……」
  杨可可的嘴里泄露出难耐的娇吟,而小夏享受着这样主动的服务也倍感兴奋,他抱住杨可可的屁股刚要挺动自己的腰部却被杨可可一双玉臂用力按在胸上:
  「别动,我来!」
  小夏躺在床上,放弃了抵抗,这女人已经不是平日里娴熟娇俏的少妇人妻了,更像是一条蛇,要将自己整个吞没一般,他也终于明白以前开玩笑经常会说的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死在杨可可的温柔乡下真就是死也值了!
  因为太过激动和舒服,小夏的身体不断轻微颤抖,杨可可则是在他的身上火力全开,时而温柔缠绵,腰肢如水般流转,带动起丰润的美臀在小夏胯间磨研,在臀下磨研出飘香的淫液,浸染了俩人交合的部位,也为她挺翘的丰臀上涂抹上了一层反着肉色淫光的汁液;时而她又变了脸,柔情不在,变得疯狂而凶猛,咬牙切齿地将屁股高高抬起,滴滴答答淫水滴落,然后卯足了劲儿再重重落下,发出「啪啪」巨响的同时,肉臀荡漾起迷人的肉浪也溅起了阵阵淫液,与身上纷飞的淋漓香汗一起在这酒店的房间内四处浪荡……
  小夏无疑是极端享受的,他躺在床上,仰视着正在卖力颠动的女人,那张熟悉的脸变得无比陌生,看不到一点平日里的或温柔,或调皮,或娇俏,只有紧锁的眉,紧闭的眼,似乎痛苦又似乎十分享受,潮红的面色间乌发飞舞,樱唇微启,娇喘连连。小夏的一双手按在杨可可胸前一对欢快舞动的乳球上,肆意揉捏,随着快感越强,手上的力道就越大,一股泻火推动着他逐渐从揉捏转向揉虐,在那洁白的乳房上面抓出一道道血淋淋的痕迹,又掐住上面的乳头用力往外拉,恨不得将她直接扯下来一样,乳房由圆润变成三角,再送开手,瞬间弹回原本的球状,再也拉起……
  小夏在胸前的揉虐不仅没有让杨可可生气痛苦,反而更加兴奋,屁股起伏在胯间的力度明显更大,速度也更快,嘴里也不断鼓励着:「快,快,哦,用力,再用力!」
  终于,杨可可一下子倒在了小夏的怀里,捧着小夏的脸痴女般疯狂地亲个不停,而即便是这样的姿势,小夏的鸡巴也被杨可可的嫩穴紧紧包裹住,不舍得松开,同时小夏感到浸泡在杨可可逼里的龟头迎面被淋上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热浪,瞬间击穿了他的防线,再也忍不住,精门大开,今晚第二次将精液射进了杨可可的子宫深处……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身上的杨可可终于平复了下来,小夏以为今晚就此结束,没想到当她抬起头,脸上仍是写满了想要索取的痴态……
  对于杨可可的索取小夏来者不拒,一遍又一遍在这具身体上发泄着自己的淫欲,也将杨可可一次又一次推上绝顶的高潮,也不知道换了多少淫贱的姿势,也不知接纳了小夏多少的精液,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当一切最终收歇杨可可突然一声凄厉的悲鸣,随即连滚带爬冲进了卫生间。
  这声悲鸣惊醒了小夏,刚刚的一切突然变得模糊了起来,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梦,可是空气中飘荡着的淫靡的气味告诉他,一切都是真实的!
  欲望逐渐退去,理智稍稍恢复,小夏明白了,他十分确信这个房间有人做了手脚,他确信刚才那一次次的疯狂就是源于暗处中淫邪的设计,整个人顿时颓然,丧失了所有的力气,如同被宣判了死期只待执行的犯人,担惊受怕地听着浴室里淋雨的动静。
  声音停了。一直以来的流水声停了!小夏紧张起来,却又不敢抬头,直到一对赤脚立在自己跟前,却仍没有勇气抬头去看杨可可的表情。
  「东西……我拿走了……」杨可可的声音比想象的要平静许多,也更加决绝,小夏点点头眼看着赤脚在眼前离开,然后就是穿衣服的声音,接着有人拿起了桌上的文件,门被打开,又关上,小夏从床上跌落,坐在地面失魂落魄……
  杨可可从酒店出来并没有回家,她要做两件事情,首先就是找一家药店购买事后避孕药,刚刚那几次小夏每次都射进了她的身体里,虽然在卫生间里她抠出了其中的大半,但仍不放心,她不允许任何意外的发生。其次还有更重要的,杨可可需要将手上这个用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尊严换来的文件毁掉,只要文件不在了祸根就不再了,这一页就可以翻过去了,不论刚刚自己遭遇了什么她都不会再去纠结……
  可是如何将这文件销毁呢?她想到了将资料撕碎冲进马桶里,但总觉得不保险,总是有机会留下只言片语的痕迹,自己付出了这么多最后的结局不可以这样稀里糊涂,她必须找到一个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的方法。于是她想到了用火烧,只有火才能将这份资料烧到一点痕迹不留,就好像它们从未出现过一样!
  打定了主意杨可可把买避孕药的事情放到了一边,急急来到便利店买了打火机,可新的问题出现了,在哪里烧?
  在城市里烧一件物品无疑是很容易惹人注意的,即便此刻深更半夜行人不多,但只要有人经过必然会被发现,很有可能报警,警方一旦介入……不行,一定要找一个稳妥的地方!
  杨可可忍着腿间传来的疼痛,在这城市里寻寻觅觅,她这才注意到哪里都有路灯,哪里都有监控,又或许做贼心虚,她总觉得身后跟着人,一回头又瞧不见他人的身影。她只能尽量将脚步迈向光线微薄之处,躲避光明,逐渐隐入黑暗。
  不知不觉间她竟然走到了城郊,腿疼,脚疼,气喘吁吁,放眼四顾周遭黑漆漆的一片,过来的一路她也通过观察确定了四周没有民房,只有一些被废弃的破旧房屋,可以说是真正的荒郊野岭了,这里绝对是可以烧掉资料的好地方!
  杨可可蹲下来将文件袋里的资料一股脑地倒出来,打火机点亮了一点光亮,凭着这点光杨可可快速审视着资料上的内容,确定了这就是自己需要销毁的东西,便果断将其点燃。
  黑暗的世界顿时生起了一从火焰,燃烧着纸张,将上面的每一个文字烧尽,同时也照亮了杨可可的脸,在经历了刚刚酒店里的那番磨难后她的脸色终于在这从火光面前柔和了起来。
  再难,终于还是挺过来了……
  正当她如释重负的时候突然察觉到黑暗中传来鬼鬼祟祟的脚步声,陡然紧张起来,深更半夜,偷偷靠近的脚步声,必然不是什么好人!是冲着什么?正在燃烧的这份资料?还是自己?总归不是什么好事,不过比起自己的安危此刻的杨可可更关心的是资料,除非上面的文字也烧毁殆否则她绝对不会提前离开,好在此前火已经烧了一阵资料也已经快要烧光,杨可可又急又怕却又不敢跑,眼睛紧紧地盯着这从火,火花在她颤动着的瞳孔里跳跃着映出了杨可可内心的焦躁不安。
  终于,火势减小,杨可可脸上焦急万分的神情逐渐被黑暗笼罩,最终,最后那点小火苗也终于熄灭,杨可可彻底隐回到黑暗当中,她赶紧用脚在地上蹭了蹭,踢了踢,这才起身准备跑开,没想到她刚起身跑开就和别人撞了个满怀,黑暗中她仿佛撞上了一面墙,不由连连后退,惊恐万分,隐隐约约,杨可可可以看到一个高大而危险的身影。杨可可来不及细想扭头朝着反方向跑,没想到对面居然又出现了一个人,俩人前后夹击截断了她的退路,黑暗中,缓缓又坚定地走向杨可可,步步紧逼!
  团伙作案?杨可可的脑海当中立刻出现了可怕的念头,这荒郊野岭的遇上了两个团伙作案的犯罪分子?从未有过的恐惧笼罩在杨可可的心上。
  「救……」杨可可没别的办法,只能大声呼救,希望有人可以听到赶走坏人,可刚想喊还没发出声音,就感觉一阵呼吸困难,眼前的大汉已经上前抱住了她的头,一双带着古怪臭味的大手如一对铁钳,牢牢控制住杨可可的脑袋,让她动都动不了,随即,一股融合着蒜味儿、烟味儿、酒味儿和不知道什么臭味的嘴巴贴上来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唇,顿时,一股浓烈的恶心感被勾了上来,杨可可险些就要吐了出来。她的心里害怕极了,她用力的挣扎着,甚至抬起腿试图去踢对方的裆部,可惜此刻她十分虚弱,踢出去的腿软绵绵的没有力度,对大汉而言如隔靴搔痒一般。
  这还没完,身后的那个高大强壮的男人也凑了过来,不由分说将她脖子紧紧勒住,这一下直接制住了杨可可的呼吸,她恍惚间好像看到自己成了一条在案板上翻腾的鱼,渴望呼吸的急切感让她疯了一样挣扎起来,可是她越挣扎身后那双大手勒得越紧,渐渐地,她感觉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头变得晕乎乎的,刚刚本就在酒店里消耗了大量的体力,为了寻找适合烧资料的地方又是一顿奔波,加上此刻惊惧的内心杨可可有些坚持不住了,心底闪过阵阵绝望,缓缓闭上了眼睛……
  「我操黄哥,你赶紧的,放手!」本来在杨可可嘴上亲的过瘾的大汉突然感觉女人没了呼吸一般虚弱,很惶恐的推着黄胖子说「你看,这女的是不是……死了?」
  身后那个被唤作「黄哥」的壮汉一听赶忙把手打开,只见杨可可的头颓然落在他的肩膀上,又从他胳膊上滑落下来,软软的斜着躺到他的腿上。壮汉慌了,赶忙用手放在杨可可鼻子边上试了试,「妈的,怎么感觉一会儿有气儿一会儿又没气儿的,到底他妈什么情况!」试了半天加上心里很紧张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前面的大汉叫杨老六,身后的壮汉叫黄胖子,都是外地人,属于当地的泼皮无赖。如今的社会泼皮无赖不吃香,俩人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好吃懒做不愿意诚实劳动,每天只能靠小偷小摸来维持生计。
  俩人虽然日子过得贫苦,但对于女人有着极大的兴趣,手头有点钱就去找女人,实在没钱的时候竟然还玩儿起了换妻,可惜俩人的妻子并不出众,尝过几次鲜之后便没了兴趣。
  前几天突然有人联系到他们,说是会提供一笔高额的佣金,要他们跨省办点事,俩人见钱眼开哪里会计较具体是什么任务,一口答应下来,今天俩人按照约定来到了这个城市并在杨可可从酒店离开的时候起跟在后面。
  俩人常年偷鸡摸狗,跟踪一个身心俱疲的女人不再话下,甚至因着以往的经验他们全身武装并努力避开监控,和杨可可保持了足够的距离,既远远的不至于引起路人的怀疑也能牢牢把握住杨可可的动向。
  具体的任务他们是今天到达之后才知道的,就是要强奸他们跟踪的目标,哥俩一开始有些迟疑,毕竟这和平时的小打小闹不同,一旦被抓住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但对方保证到一定会在事成之后悄无声息地载着俩人离开,绝对不会让俩人事后惹上麻烦,又想到许诺的丰厚的报酬,俩人一咬牙便跟上了杨可可。
  只是这俩人小偷小摸在行,强奸这种事情还没有做过,有些紧张,笨手笨脚的,一上来就把杨可可弄晕了过去。按理说这时候是作案的绝佳机会,不过俩人看着人事不省的杨可可一时都慌了神,生怕一不小心惹上了人命官司。
  「黄哥,这咋办啊?」杨老六都快哭出来了,随即就是抱怨「这人要是死了可咋办啊?咱们是不是要坐牢?我说别干你非得干,为了那点钱……妈的,这下完蛋了,老子不想进去啊,听说里面都是特别照顾强奸犯的!」
  黄胖子被杨老六叫得烦了,厉声吼道:「闭嘴!瞎鸡巴叫啥?是不是生怕别人听不见?」杨老六不敢再说话,黄胖子呆呆看着躺靠在自己身上这个诱人的美少妇,心里也乱极了,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办才好。
  「黄哥,要不……把她放在这儿咱跑吧」杨老六浑身哆嗦着说,此刻的他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跑?往哪儿跑?跑你妈逼的能跑得了吗?」黄胖子看着杨可可,黑暗中那双因为惊惧过度的脸蛋仍然透着令人眼馋的俏丽,心下邪念横生,咬牙切齿,「妈了个逼的,一不做二不休,管他妈是死是活呢,这种逼现在不操以后哪还有机会?来,你给我撑着她!」说着正好边上有一个不知道谁扔的破床垫,黄胖子让杨老六坐上去,然后把杨可可抱到他身上,而自己绕到杨可可身前,跪倒杨可可的腿间,掀起了她的裙子。
  「黄哥,你……你想干啥?」杨老六稀里糊涂按着黄胖子的命令抱住了杨可可,直到看着黄胖子把杨可可的裙子掀了起来,连忙叫起来。
  「操你妈的叫你闭嘴没听到啊!叫你妈了个逼!」黄胖子瞪了杨老六一眼,然后目光徐徐的落在杨可可的身上,眼睛里仿佛冒着淫邪的光,「你他妈睁开眼睛看看,这女人什么货色,这么好的机会你舍得?」
  杨可可的的羽绒服被扔到一边,裙子也被黄胖子掀开,雪白的下身全都暴露在黄胖子眼前,平滑的小腹,收紧的腰身,肤白如琼脂一般,纤美的腰肢上,套着一个反穿着的蕾丝小内裤,原来刚刚酒店里杨可可急欲逃离,内裤穿反了都不知道,此刻这条反过来的内裤被杨可可宽美的胯部撑得紧紧的,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无力的舒展在破旧的席梦思上,黑夜暗淡无光,更显得杨可可的身子像夜明珠一样的美白而柔亮。
  黄胖子呆呆的张着嘴巴,哈喇子都差点流了出来。他伸出粗糙的大手,轻轻抚摸着杨可可的小腿、大腿,一直摸到她的腹股沟部位,嘴里啧啧赞叹着「嫩,真他妈的嫩,比豆腐还嫩」。黄胖子伸出手指,轻轻挑开杨可可的内裤,因为内裤是反着穿的,前面是屁股的部位,自然就松垮一些,很容易就挑开了,他把粗糙的大手伸到杨可可的嫩穴上,轻轻的摸了起来。
  杨可可的嫩穴丰盈饱满,再加上早前经历了一晚上的蹂躏肿胀未消,此刻摸在黄胖子手里像一个隆起的小山包一样。上面的阴毛并不浓密,稀疏的打着卷,摸着手感好极了。当黄胖子把手指触碰到杨可可下端那柔美的肉缝中时,终于察觉出不对劲儿,身经百战的他认定这女人不久之前才刚刚操过逼,再联想到她是从酒店里出来的,心想一定是跑去酒店偷情的婊子骚货,最后一点心理障碍也没了,猴急地脱下裤子,又伸手拽下杨可可的内裤,分开她的大腿,杨可可不久之前才饱受蹂躏的下体就这样赤条条的暴露在这个陌生的男人面前。
  「黄哥,你干啥啊这是?」杨老六看到黄胖子就要开干,魂都要吓飞,就是再漂亮,可现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如果真的死了那岂不是奸尸?他可不想跟着倒霉,赶忙制止道。
  「又喊!喊啥?都他妈这样了,你能跑吗?人命关天,这要真死了咱俩谁都跑不了!既然跑不了干啥不快活一下?再说了,现在又没有确定她真的就死了,万一还有一口热气呢?咱们狠狠干她一顿让她受刺激没准能活过来,算是救死扶伤了,操!你小子给我扶好了,等老子爽完了让你也舒服舒服,等咱俩都舒服了就去要钱,拿到钱就回去,神不知鬼不觉的,谁知道?」黄胖子说着话,两根手指夹着已经坚硬的鸡巴,对准杨可可那双腿间湿润的肉洞,将龟头顶在洞口,然后大肚子一挺,刺溜,鸡巴就插了进去。
  「哎呦,我操……舒服啊……哎呀……舒服……真他妈的紧……真他妈的滑……
  哎呦,我操!舒服死了……」黄胖子一边哎哎呦呦地快活乱叫一边开始活塞运动,硕大的肚子拍打在杨可可的大腿根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就这样,一个高雅知性的美少妇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一个粗鄙的小混混的奸污了。
  黄胖子是个粗人,玩儿女人也没花花样,就知道抽动,猛干,加上别看他看起来壮,但身上都是虚肉,鸡巴也有点小,几次抽插之间鸡巴总会从杨可可阴道里滑出来,他只好叫骂着夹着鸡巴再度插入,然后周而复始的一个姿势猛干着。
  杨可可还在昏迷中,可身体在陌生鸡巴的抽插下出现了生理性的反应,大概和之前酒店里被熏了一晚上的春药有关,有些残留,这会儿再被激活。
  在黄胖子的抽动下,昏迷中的杨可可的阴道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水。在淫水润滑之下,黄胖子的小鸡巴更是抽得猛了就滑出来,就只好再调整再干。不一会黄胖子就已经满头大汗。
  别看黄胖子五大三粗的壮汉一个,可身上一身虚肉,性爱方面也是个外强中干的家伙,也就几分钟的样子,便有些把持不住了,当着杨老六他不想丢了面,便咬着牙,瞪着眼,额头青筋暴跳,只为多撑一会儿,找回些颜面,同时他抽插的速度明显加快,嘴里还是那套:「哎呀我操……舒服舒服……我操这他妈的操了这个娘们,让我死也行啊……太紧了……我操他妈的,舒服……妈了个逼的,这才叫女人,你媳妇算啥玩意?跟他妈桶木头桩子似的,逼里干巴巴的,你看,这他妈才是极品!这娘们真是个骚货,都鸡巴半死不活了结果让我干得这水,哗哗的。我操!我操!太他妈的紧了,这小骚逼妈的要是让老子天天操,老子非被这骚货弄死了不可,哎呀妈呀,不行了,我操,我操,射了射了,哎呀……」黄胖子说着使劲一挺,大肚子贴在杨可可叉开的大腿中央,然后屁股使劲抖了几抖,长舒一口气,这才不甘不愿地败下阵来。
  黄胖子站起来,气喘吁吁的说「行了,真他妈的舒服,这个逼真鸡巴紧,亏了我先上,里面松快了点儿,要不你非得一二三买单不可,行了,该你了,过来!」
  俩人换位,黄胖子负责扶着昏死过去瘫软的杨可可,杨老六扭捏着走到杨可可身下,他看着杨可可丰腴修长的双腿间,那被分开粉红肉唇中间湿乎乎的一片,阴道里还在往外涌着黄胖子的精液,他犯了难。
  「操,黄哥,你射里面了?那我咋干哪?」杨老六呆呆的说着。
  「你妈了个逼的,操女人不会吗?还用我教你?还是咋的你嫌弃我?妈的,别人也就算了你他妈的装啥装?你媳妇被老子操得少了?你不还是照样操。操你妈的,你操老子媳妇不也是被老子玩过的?这会儿他妈还来尿了,赶紧的,不想干就滚!」黄胖子一边骂着,一边把手伸进杨可可的衣服里,开始抓弄着那对柔软而丰满坚挺的乳房。
  被黄胖子劈头盖脸一顿骂杨老六不敢再嫌弃,可是看着黄胖子的精液又实在下不去屌,毕竟他和黄胖子虽然互相玩儿过对方的老婆,但那都是一对一,啥时候也没有现在这样一个射完了另一个马上就接力的情况啊。最后杨老六刷了个心眼儿,现在杨可可大咧咧地躺在跟前,双腿分开,想不注意她湿淋淋的小逼都难,不如眼不见心不烦,让她转过去从后面操,起码看不到黄胖子的精子了。
  「要玩儿咱哥俩一起玩儿,我一个人没意思,这样,我玩儿逼,黄哥你玩会儿嘴,怎么样?」黄胖子哼了一声,没有戳穿他的小把戏,正好他还没这么玩儿过,于是俩人把昏迷不醒的杨可可翻了个身,然后让她呈跪着的姿势撅着屁股在床垫子上,黄胖子靠着墙角坐着,杨可可的头朝下,正好抵在黄胖子的肚子上,黄胖子也不含糊,捏着杨可可的嘴巴张开,把软塌塌沾满淫水和精液的鸡巴塞进杨可可的嘴里。
  杨可可虽然身材不算高挑但一双美腿又嫩又白腿又长,那性感圆润的美臀撅起来老高,杨老六跪在杨可可身后弯着腿半站着抓着硬挺挺的大鸡巴抵在杨可可流满精液和淫水潮湿的嫩穴上,然后腰身用力,扑哧一声,鸡巴塞了进去。
  「我操……」
  杨老六不禁一声惊呼,别看他没有黄胖子体格大,但是他的鸡巴比黄胖子要大上好几号,塞进去的时候更能感觉到杨可可阴道那紧致而柔软的触感,摩擦中硬挺挺的大鸡巴被杨可可湿润的肉洞包裹得紧紧的,每一次抽动都能感觉到像是被吸住一样,这种感觉还是头一次经历,舒服极了。
  「我操,黄哥,你说的太对了,这他妈的才叫女人哪,舒服舒服,真是够紧,够劲儿!」杨老六双手搭在杨可可的屁股上,爱不释手地摸来摸去,这女人连屁股都这么光滑白嫩,摸起来又软又弹,实在舍不得放手,而且都被操这么长时间了,一点都没有,不像自己和黄胖子的老婆,人老珠黄,屁股上也没多少肉,摸上去麻麻的,鸡巴一操进去就跟捅了泔水桶似的,一股子骚味儿扑鼻而来,跟眼前这白白嫩嫩的娘们儿真的就是天壤之别。
  杨老六挺动起腰部,一下接着一下冲击着杨可可的屁股,他仰望着天,竟有些感慨。一边操着一边说:「黄哥,幸亏你发话了,这你要是不说咱俩这辈子都操不到这么嫩这么漂亮的女人了,那你说这活一辈子图啥呢?我媳妇就不说了,黄哥,就我嫂子那逼,成天不仅骚乎乎的,还他妈的老爱光着屁股坐我脑袋上让我给她舔,那味儿,熏得我都不行了,光是想想都受不了。再加上她那么高,虎背熊腰比我都壮,不好操不说,那逼也太鸡巴松了。我觉得我鸡巴可以了,可就现在这姿势,从后面操她的时候都觉得力不从心,再看看这个,如花似玉的,一看就是平时很注重保养,没准儿是哪个大老板的小三呢,这下可真的叫咱们给捡着了!这一趟没白来!」
  杨老六早就把早前的惊惧抛到了脑后,完全沉浸在享受杨可可肉体的快感当中,越说越兴奋,忍不住在杨可可的屁股啪啪打了几巴掌。
  黄胖子叉着腿,一手扶着杨可可,一手摸着她秀美的短发,眼看着鸡巴就塞在这个美人性感的嘴里,心底升起无限的成就感来,又听到杨老六那一通抱怨,不由笑道:「妈的,可不是吗?不怕你笑话,刚在一起的时候试过从后面干你嫂子,可真的顶不住啊,你嫂子那大屁股我鸡巴都够不着屄,后来就再也没试过从后面了。」
  杨老六深舒一口气,等他低下头看到被自己骑在身下的杨可可裸露的下半身又是一阵极致的兴奋。妈的,最完美最性感的女人也不过如此吧,这屁股,比天上的月亮还白还要漂亮!杨可可的裙摆被撩到后背上,内裤也被脱下来挂在一只脚踝上,柔嫩的纤腰盈盈可握,而下面的屁股却是又圆又白,就像熟透的大桃子一样,白里透红,杨老六看着自己硬挺挺的鸡巴顺着杨可可那曼妙的丰臀插入进这个美少妇的嫩穴中,仍然不相信自己有如此福分可以享受到这么美艳的身体。
  同时也有些遗憾,过了今晚就再也享受不到这样的身体了,今晚可一定要玩儿个够本!
  杨老六比黄胖子会玩,鸡巴忽快忽慢或深或浅,抽插十几下还深插进杨可可的肉穴深处,转着磨一样玩着。黄胖子一看他还玩儿上花活了顿时不干了,忙催着:「我操,你当操你媳妇呢?快点快点,差不多得了,懂不懂什么叫做夜长梦多?」
  杨老六一听这才反应过来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正好他在抽插过程中也感觉杨可可的身体似乎渐渐有了反应,柔嫩的肉穴一阵阵紧缩,他赶紧抱住杨可可的大屁股,猛干一通,然后把炽热的精液「扑哧扑哧」的狠狠射进她的肉穴深处。
  而杨老六干的过程中,杨可可性感的身子前后蠕动,弄得黄胖子塞进杨可可嘴里的鸡巴也把持不住又放了一炮,精液都射进了杨可可的嘴里。
  「等会儿,他好像有反应?」射了精的杨老六突然想到了刚刚高潮的时候杨可可身体的反应,大喜过望急忙去探杨可可的呼吸,果然,手指感受到了来自杨可可的鼻息。这一下让他悬着的心终于落地,无比放松,和死亡相比强奸好像就不算什么了。
  「操,老子早就知道了!行了行了,赶紧的,撤。」
  两个男人手忙脚乱地收拾战场,却不知道杨可可早就迷迷糊糊地恢复了意识,只不过由于过度疲惫和遭遇惊吓,她竟然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遭遇两个陌生人的玩弄却毫无办法,只能在一种极度地悲伤情绪中期待着今晚的噩梦可以尽快结束。
  杨可可听到俩人穿好了衣服,又听到他们的对话。
  「干啥?」
  「干啥?废话,你忘啦咱们干啥来的?空口白牙,口说无凭,不留点证据咋跟人要钱?」
  「哦,也是,还是黄哥想得周到。」
  随即杨可可听到了几声手机相机快门的声音,她很想起身阻止俩人的拍摄但身体根本不听使唤,直到俩人拍了个痛快,脚步声渐渐远去她的身体才慢慢有了一些反应。
  杨可可原本以为今天这场荒郊野岭的强奸是一场意外,但俩人最后的话让明白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很显然这俩人是受人所托而来的,她立刻把今晚的一切都联系在了一起,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小夏根本就不是幕后的黑手,他应该也是被推上前台的棋子,而真正的幕后主使不仅一手导演了逼迫自己为夫献身的戏码,更是紧接着又送上了这样一份强奸的戏码!杨可可努力回想也想不出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要这样处心积虑的对付自己,更可怕的是,她明显可以感觉到到现在为止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序幕的拉开,后面怕是有更多的计划等待着自己!
  杨可可呆呆地望着天上那轮孤零零的月亮,心绪难平:「到底会是谁呢……」
  
  「刘总,到了。」
  汽车停在了一间废弃工厂外面,刘恋在搞定了陈明昊之后几乎马不停蹄地坐车来到了这里,门口守着两个黑衣保镖,见面刘恋立马打开门,恭敬问好。刘恋款款走进工厂,偌大的昏暗的空间,一个面目全非的男人被吊在半空,生死不明……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09 06:28:24

第二十章
  晚饭的时候小夏对妻子杨晓月说:
  "老婆,等会儿吃完了我出去一趟。""嗯,好。"杨晓月看都没看小夏眼,夹起菜,纯继续吃饭。
  杨晓月并不认为自己的老公是会做出什么沾花惹草的事情的人,所以从来不会像其他女人一样对老公的夜晚外出疑神疑鬼,她甚至懒得去问他晚上出门是为了什么,总觉得有些女人像是防贼一样恨不得分分钟都盯着自己丈夫行为实在是蠢,那样的婚姻不是她想要的,如果有天小夏真的做出任何一点伤害婚姻的事情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离婚,而在那之前她选择无条件相信自己的老公。
  当然,小夏也从未让她失望。他本就是个本分的人,这辈子最出格的事情可能就是前段时间沉迷于对杨可可的淫念当中,一度无法自拔。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并没有任何实质的行为。当今社会小夏这样的男人绝对称得上是顾家爱妻的好丈夫了。不过今晚的小夏一直有些心神不宁,心虚所致,毕竟不论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接下来的肉体出轨的戏码是板上钉钉了。
  "老婆……"人一心虚的时候就想多说话,希望通过"健谈"来掩盖心虚,可结果往往是适得其反。
  "干嘛?"面对妻子的疑问小夏哑然,根本就没想好要说什么,最后只能生硬地挤出笑容蹦出一句:"你真好看。"小夏从来就不是个喜欢甜言蜜语的人,杨晓月察觉出老公有些不对劲,抬起头看着丈夫,满眼狐疑:"神经兮兮的……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没有,没有!"小夏连连摇头,反应激烈。
  "没有就没有,反应那么多干嘛……"杨晓月责怪道,又想了想,笑了,似乎想明白了老公不自然的表现,摇摇头:"你呀你……"她放下碗筷掏出手机操作了一下,小夏的手机响起支付宝提示音。
  "您的账户到账一千元。"做贼心虚的小夏松了一口气,不过再看到妻子对自己无条件的信任心虚更甚。
  这可真是和妻子吃过的最艰难的一顿饭了。
  "要钱就要钱呗,支支吾吾的,这要是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你备受压迫呢。
  ""嘿嘿,哪有,哪有,就是约了小年哥一起喝两杯,多备点粮草总没错。""嗯,应该的,小年哥平时在公司里那么照顾你,是该请请他。不过下回别光你俩,有时间把小年哥和可可姐叫到家里来,咱们小聚一下,挺长时冋没看见他俩了。""哦,好。"小夏不由在想,过了今晚,自己和杨可可的关系该何去何从呢?
  小夏对杨可可的渴望是实打实的,但基于伦理道德他并不想趁人之危,他有自己的道德底线。可那个神秘的女人咄咄逼人,竟然把杨晓月给抬了出来进行威胁,自己只能同意。说起来十分讽刺,早些时候小夏疯狂迷恋杨可可的一切,做梦都在想着和杨可可翻云覆雨。最鬼迷心窍的时候甚至不惜偷偷买来杨可可穿过的同款衣服给妻子,让她不经意间充当了另一个女人的替身,而自己也在畸形的幻想中将欲望尽数发泄在杨晓月的体内。
  那时的他早就习惯了杨晓月对家庭对自己的付出,觉得一切理所应当,直到神秘女人用杨晓月和婚姻对自己进行要挟,面临即将失去杨晓月的境地他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身在福中不知福,立刻警醒,冷汗直流,越发珍惜起妻子来。
  绝对不能离婚,不论如何也不能和晓月离婚!
  这是小夏现下唯一的念头,于是为了守住杨晓月他不得不答应在肉体上出轨,为了守住妻子而出轨,这就很讽刺,更讽刺的是,之前那样不惜忽略妻子、忘我地沉浸在对杨可可的迷恋当中却不可得,如今知道了妻子的珍贵,准备好好珍惜了反而得到了一亲杨可可芳泽的机会,这算不算生活中的黑色幽默呢?"你还吃?"不是出去喝酒吗?现在吃这么多到时候你不吃亏了?"杨晓月笑道,"你说你也是,既然说好了出去喝酒就不要吃晚饭了嘛,现在吃这么多等会儿再点一桌子菜岂不是吃不动T?多吃亏?o杨晓月只是开玩笑,他知道这种时候出去喝酒基本会去酒吧坐坐,谈不上什么一桌子菜。但小夏真的放下了碗筷,顺势说道:"老婆所言极是!留点肚子把本吃回来!"其实此刻的小夏心底七上八下的根本就吃不下任何东西。
  小夏从书房里拿出了装有可以将傅小年彻底倾覆的资料证据,想到即将面对的一切不仅没有兴奋反而心底十分沉重,面色也不太好看。
  正在收拾餐桌的杨晓月看到小夏面色凝重不禁有些担心:"老公,你没事吧?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我?啊!没事,就是工作上出了点小问题,等下讨教一下小年哥,不用担心。"小夏晃了晃手中的文件袋,故作轻松。面对杨晓月投来的关切的眼神他实在呆不下去了,赶紧起身披上衣服走出了家门。
  
  按照神秘女人提供的地址,小夏来到了这座城市最高端的酒店,走进了一间装修豪华的套房。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到如此豪华的酒店。
  其实小夏和杨晓月都有不错的收入,倒也不是住不起这样的酒店,有时小夏也会提议在外面开房感受一些家里之外的新鲜感,每次都被杨晓月拒绝,没别的,嫌浪费钱。杨晓月是个过日子的女人,每一分钱都不舍得乱花,小夏在房间走动,走马观花,努力平复内心的躁动,可是房间再大没一分钟也就看完了,小夏只好在沙发上坐好,才发现自己的心脏正"砰砰砰"地乱跳,同时察觉到了酒店里特有的暧昧气息,心跳得更加剧烈了。用不了多久,自己心心念念的杨可可就会走进这个房间,然后呢?如何面对她?对此刻的小夏而言比起后面板上钉钉的性爱,更让他坐立不安的是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杨可可可以预见的震惊和失望。
  小夏打算做一个预演,想象一下等下可能会出现的场面,没想到脑海里蹦出来的却是许多关于杨可可的细节:
  她那对水灵灵的如麋鹿眼睛一般的美丽双眸,那娇嫩光洁,晶莹剔透的肌肤,那纤瘦挺拔却又玲珑有致的身姿,还有曾经见过一眼后便难以忘记的那对挺在胸前的奶白弹滑的乳球……对了还有,杨可可的声音那么好听,仿佛晨间沐浴着阳光的鸟儿,又可能因为是老师的关系,平时说话也是带着自然动听的抑扬顿挫,如一曲溪谷泉水流消出的清泠乐曲,那样的声音如果用来娇喘呻吟起来又会是怎样惊心动魄地刺激呢?
  小夏一愣,明明心底告诉自己不该得意,不该期待,应该保持克制甚至拘谨,尽可能地少伤害到杨可可,可怎么思绪稍稍放松,想到的却都是那些旖旎的风景呢?
  小夏努力用理智和道德克制此刻觉得不应出现的期待和隐隐兴奋,但这样的努力成效不大。脑海中关于接下来床战的想象越发具体起来,这让小夏感到惊恐,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这样的畜生,他赶紧站起来原地快速蹦来蹦去,希望以此来消耗此刻显得有些多余的精力,然而他越走就越是兴奋,越兴奋脑海中就不断出现旖旎的画面,那些真切到仿佛就在眼前的关于杨可可的音吞笑貌不断刺激着他裤裆里的东西,没一会儿他就蹦不动了,因为鸡巴在裤子里硬的顶起大包,动来动去碍手碍脚的,他不希望在杨可可面前展露出自己淫邪的一面,即便今天的欢爱不可避免他仍幻想着在事后可以继续保持彼此间体面的交往。
  但很显然,他体内的欲望并不允许他现在的假惺惺,不断跳出来与他的道德理智为敌,慢慢地小夏感觉头有些晕乎乎的,迷糊冋一些努力坚持的东西渐渐动摇起来,所谓此消彼长,心下原始的欲望开始兴风作浪,不久前还在努力对抗,现在却仿佛喝醉了一般提不起一点力气与之对抗,反倒在脑海中将刚刚出现的那些旖旎画面重新过了一遍,身体顿时感到一阵舒展的快乐。
  他没有注意到在房间一脚藏着一个不起眼的通风口,那里正有一缕白色烟雾飘然流出……
  小夏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心境在短时间内发生着巨大的改变,从刚走进房间时的忐忑,对杨可可的愧疚到现在脑子里逐渐被对杨可可的欲望所占据。当道德底线被突破,负罪感消失,便只剩下对杨可可纯粹的肉欲期待,反倒没了纠结不安,豁然开朗了起来。
  打飞机!对,打飞机!
  虽然是可能只有一次的性爱,但即便一次,他也希望可以在生理快感上给彼此留下美好的回忆。
  小夏知道现在有多么想疯狂地得到杨可可,等一下赤裸相见时很多么吞易让他陷入到早泄的尴尬,那当然不是病,那是因为难耐杨可可的迷人风情所致,但终究是一件丢脸的事情。
  谁知道以后的事情会怎么样,今晚是自己和杨可可第一次的肌肤之亲,说不定也是最后一次,他可不想留下任何遗憾。
  说干就干,小夏赶紧跑到卫生间,不管三七二十一,裤子带着内裤一脱,硬挺的鸡巴立刻弹了出来,他赶紧握住鸡巴橹动着,心下止不住地念叨着:"好兄弟,等下全靠你了,一定要好好发挥啊!"小夏希望尽快把精液射出来,可越是着急这鸡巴就越是坚挺,怎么也找不到刺激的感觉,反倒因为想到杨可可随时可能到达,手忙脚乱了起来。这要是在家里还能拿出杨晓月的内裤啥的助助兴,在这酒店里啥都没有,只剩下越发焦急了。
  而藏在墙角的摄像头自然也将小夏打飞机的一幕尽数收录下来。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小夏浑身一震,他知道杨可可来了。低头看了看倔强的鸡巴,摇头放弃:"妈的,算了,等下顺其自然吧。"小夏洗了洗手,深呼一口气,心脏以前所未有的剧烈程度跳动起来,到了门口他再次深呼吸,然后鼓起勇气就把门打开了。
  等在门口的杨可可抬起头,如同遭遇晴天霹雳,顿时呆愣在了原地,又想起了什么有些慌张地走进了房间,而脸上因为看到开门的人是小夏而爆发的震惊表情逐渐变成一种惊恐。
  在过来的路上杨可可忍不住去猜想这个神秘人会是谁,她想到了各种可能的人,唯独没有想到会是小夏,可现在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不是小夏又是谁?震惊,惊恐,不安还有深深的失望。杨可可好看的瞳孔剧烈颤抖着,小夏不敢去看,低着头,说:"对不起,我不想这样的。前几天有个神秘的女人找到我交给了我那些资料,告诉我必须要用这些资料去要挟你,让你到酒店来跟我……跟我……我拒绝了,我没有办法啊今天的局面并不是自己处心积虑设计的,自己也不过是别人棋局里的旗子而已。可是,既然是旗子又怎么会刚刚的那通辩驳是小夏在脑海中反复练习了无数遍的台词,他甚至在想,如果看到杨可可绝望的眼神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实情说出来,但他不止看到了杨可可眼中的绝望,还意识到了只要自己短暂地忍住内心的正义感,眼前这个幻想了无数遍的女人就会成为自己的胯下之臣……
  巨大的诱惑下小夏只是低下头,什么都没有说。
  而与此同时,在酒店里的另一个房间里,陈明昊亲眼看到了这一幕,心下仿佛万箭扎心!看得出来,杨可可的赴约不情不愿,明显受人胁迫,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孤男寡女在这夜晚共处一室,发生什么还需要别人告诉吗?不止如此,陈明昊还意识到自己正在观看着一场即将上演的现场直播,换句话说,现在和等下看到的一切都将被记录下来并保留在刘恋的手上!而这段被记录的视频将会成为随时能将杨可可推入深渊的炸弹!
  "你要毁了她!""别说的那么难听,也别用那样震惊的语气,好像刚知道似的。明明咱们说好了的,这是一场互惠互利的合作,至于眼前这一幕……谁让你答应的事情却迟迟不做?你不做那就只能我来动手了,倒是便宜了别人了。""你……"陈明昊怒火中烧,却被刘恋淡淡地打断:"如果我是你现在会乖乖闭嘴,这么好看的戏码我可不舍得错过任何一个细节。"陈明昊这才想起屏幕那头是在现场直播,赶紧把目光放回电视上。
  "来吧。"杨可可冷着面,决然说道。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挣扎的呢,已经十分明朗了。不过是因为对方是自己万万没有想到的小夏而震惊不已罢了,可是小夏又如何,别的男人又如何,今晚自己终究是无法再次逃脱了,"今晚我陪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然后……"她瞥了一眼桌子上的公文包,"你把文件给我,两清。"说完,杨可可闭上了眼睛。
  房间里安静极了,连两个人的呼吸敢相信,难道美梦就这样成真了?杨可可现在就在自己面前,他甚至闻得到她身上的清香,自然也看清了她不断颤动着的修长的睫毛,那代表着这个女人内心的紧张和不安。小夏突然又心疼了,但是他什么都不能说,只想用自己的方式安慰杨可可。于是伸出手,颤颤巍巍地伸到杨可可的面颊上,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自己的大手轻轻落在了杨可可的脸上。
  这是一个充满了柔情与关怀的动作,代表了小夏此刻仅存的一丝于心不忍,同时也是他第一次触摸到杨可可的肌肤,微凉,娇嫩,弹滑,比想象的触感还要美好,只是当他的大手与杨可可的脸颊接触的一瞬间,杨可可忍不住全身一抖,随即,好看颤抖的睫毛上泛上了一层晶莹的泪花。
  妈的,刚刚明明满腔都是想要将杨可可疯狂操干的想法,可面对杨可可的泪花小夏居然又在忍不住心疼杨可可,尤其挂在睫毛上的泪花逐渐结成泪珠,这让他心底生出冲动,想要将一切和盘托出,但没想到动作上却是将另一只手也抚上了美人的面颊。
  时间仿佛凝固,小夏保持着双手抚着杨可可面颊的动作一动不动,内心再次升起的纠结让他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
  而此刻墙角的出风口中,更多的白烟以更大的规模喷涌而出……
  渐渐的,小夏的内心生出了一股从未有过的火,在体内窜来窜去,让他焦躁起来,感到内心空虚,口干舌燥,急需一场甘露的滋润,很显然,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小夏这片沙漠的绿洲!
  小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将头凑过去,用唇轻点在了杨可可的睫毛上。杨可可没有想到他会来这一下,下意识全身一抖就要挣脱,小夏急忙抱住了杨可可,将她香软娇小的身体紧紧抱进自己的怀里,同时,点在睫毛上的唇慢慢滑落,一同滑落的还有杨可可晶莹的泪水。
  一面品着咸涩的泪水,一面将唇覆盖在了杨可可的嘴唇上,杨可可顿时身体一僵,一动不动,不去迎合也不反抗,仿佛成了一块石碑僵硬地挺着,任由男人搂抱着自己,亲吻着自己……而通过监视画面看到这一幕的陈明昊则是想到了当年的一些时光,想起了当年自己,当年的杨可可,还有当年俩人初次见面的情景。
  当初的杨可可是那样的青涩,那样的紧张,如现在一样,被人吻上了嘴,立马全身僵硬。虽然当时的杨可可是在卖身,但在陈明昊的回忆里却是那样的纯洁。
  可以后呢,刘恋亲自动手,接下来等待杨可可的命运又会是如何呢?
  陈明昊回过神,居然发现电视屏幕上正上演着令他瞠目结舌的一幕,刚刚还在全身僵硬的杨可可此刻居然主动抱住男人的脸疯狂热吻起来!这怎么回事?
  他有些傻眼,也有些犯酸。
  事情的变化发生在一分钟之前。
  虽然杨可可面对自己的热情不为所动,但是自己的唇能够贴上杨可可的嘴唇,感受对方唇上饱满弹性的触感就足够让小夏感到激情兴奋了。杨可可并不主动反抗,这让小夏的舌头得以不艰难地进入到了美人的香唇当中。杨可可有些惊恐,后知后觉,可惜男人的舌头已经侵门踏户,在那小小的空间找到了自己那逃无可逃的舌头,随即袭上来,两条舌头贴住,纠缠起来。
  自从和傅小年在一起之后杨可可就没有再和其他男人接吻过,而早年的接吻也都是和嫖客和陈明昊,都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此刻当又一条男人的舌头如滑腻的蛇一样滑进自己的嘴里紧紧纠缠住自己的舌头,许多糟糕的瞬间时隔多年涌上了脑海。
  杨可可稍稍别过头,顺利逃过了小夏的口舌。小夏不急不恼,既然嘴唇不行那就换个地方,他一个扣子一个扣子解开杨可可的羽绒大衣,将那沉重的累赘脱下随手扔到一旁的椅子上,眼前的杨可可仿佛瞬间换了一个人,褪去了束缚,露出黑色的连衣短裙,修长嫩白的四肢暴露在外,整个人无形中多了几分被动的俏丽。
  小夏赶紧再次抱住杨可可,这次的拥抱更加直接一些,一双大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抚摸在杨可可光洁的背脊上,触到了文胸的痕迹,一路顺滑,短暂地停留过后便鼓起勇气一把抓在了美人的翘臀上,杨可可饱满嫩翘的臀肉立刻便充满在了小夏的手掌当中,用力一握那团软肉便轻易变幻成各种形状,手上稍一松开,那段嫩肉又立刻恢复原本的紧实弹软,真是绝佳的手感!如此美臀让小夏爱不释的心疼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便是纯粹的肉欲,纯粹地想要将这个女人捏碎的兴奋冲动。
  小夏的唇再次落下,这次来到了杨可可的脖子上,嫩白欣长的脖子如白天鹅一般圣洁美丽,而小夏闭上眼睛,沉沦在用舌头在这片美好纯洁之地留下深深口水痕迹的快感当中。
  癞蛤蟆吃天鹅肉,没错,此刻的小夏把自己当成了一只癞蛤蟆,而杨可可自然就是纵有万般不愿也只能承受的白天鹅,甚至他的脑海当中出现了一只长满脓疮的丑陋肮脏的蟾蛛趴在白天鹅的脖子上、将其原本圣洁美丽的脖子抹得黑乎乎一片的画面,这个画面让小夏感到无比的刺激,他感觉自己体内藏着的另一个灵魂正在这样的侵犯中慢慢苏醒。
  小夏的唇舌不住地在杨可可的脖子上侵犯,没有注意到此刻的杨可可身体不住轻微颤抖,面上也露出有些痛苦又有些舒服的表情,眉头微蹙,阵阵潮红泛上面颊。杨可可的性经历不能算少,不同的男人也有好几个了,但包括陈明昊和傅小年在内,从来没有人对她的脖子发起了攻击,小夏是第一次对这里表现出兴趣的男人,没想到这一下竟然给自己带来了一种难以拒绝的快感,每当她感到那条含着津液的舌头在自己的脖子扫过的时候杨可可都会感到一阵恶心反胃,但同时,也会带起阵阵电流般的酥麻。一开始她以为只是某种巧合,可随着酥麻的快感越来越密集她注意到每一次快感的侵袭都是伴随着小夏卖力的舔舐,她明白了,自己都不知道的性感带被开发出来了。
  小夏倒成了开拓者了。
  生理上的快感不断侵袭着杨可可,她不愿意自己出丑,不愿意这么早早就暴露自己的弱点,更不愿意在这个拿着丈夫前途来要挟的男人面前娇喘呻吟。所以她只能无奈地转移小夏的注意力,捧着他的头,将他的唇舌从脖子移开,不由分说便送上香唇与香舌,小夏并没有注意到这里的小秘密,只顾着受宠若惊,然后就是以人加火热的热情投入到与杨可可的拥吻当中……
  看着眼前热情拥吻的两个人陈明昊心底百感交集,似乎有恨,又有些失落,脸上也是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正在这时突然胯下伸过来一双手,他吓了一跳想要往后躲却被身下的女人牢牢地抱住了双腿,还能有谁,自然是刘恋。
  不知道什么时候刘恋来到了陈明昊的两腿之间,如一条美女蛇般钻到男人胯下,甚至一只手已经隔着裤子摸上了陈明昊不知道什么时候硬挺十足的肉棒。
  "男人都是一样,不管有什么样的情感,不论是什么样的身份,见到女人在干那事儿立马就硬了……"刘恋的手仿佛带着魔力,轻轻抚摸着肉棒,却带来了极大的刺激。但陈明昊心底终究十分别扭,毕竟刘恋与傅小年曾经那段历史不是能够轻易能够抹掉的,他总觉得如果和刘恋发生了什么事对傅小年的一种深深的伤害。他想要在还没开始之前结束与刘恋荒唐的举动,可这身经百战,经历过无数男人的女人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竟然一把就将裤子扯开,另一个手则是伸进去把那根火热的鸡巴掏了出来。
  没有废话,直捣黄龙。
  刘恋的手有些凉,十分滑嫩,触在滚烫的肉棒上面竟然产生了冰火两极的效果,爽的陈明昊不禁浑身一颤,而趁着这个空档,刘恋那张美丽绝伦的脸蛋探过来,樱唇张开,毫不犹豫地将陈明昊那散发著浓浓男性气味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哦!你妈的!"刘恋的口舌似乎对鸡巴有着惊人的伺候天赋,才刚进入就让陈明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致包裹和唇里温热湿漉的触感体验,原本想要退却的心一下子就变得不那么坚决了。
  刘恋并没有用手辅助口交,而是将两只胳膊撑在地上,形成了如母狗般跪爬在地上的姿势,同时将那张俏脸紧紧贴紧陈明昊的胯下,用力夹进他的两腿中间,同时那双迷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陈明昊,随着她主动而缓慢地开始挺动脑袋,露出时而挑逗时而挑衅的神色。
  陈明昊自上而下看过去,发现刘恋的身体隐在了自己的两腿之后,只有一只头颅探出来动来动去,仿佛这一刻她的身体消失只剩下脑袋,张着嘴,成为男人的肉便器。如此诡异的画面下陈明昊竟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他的手放在刘恋的头上,他本是打算将胯间的美人推开,可是最终手还是软了,只是轻轻落在她的头上,好像主人鼓励母狗一般的动作……
  在俩人纠缠的功夫杨可可那边也出现了重大的进展。
  杨可可本来是为了不让自己的敏感地带被发现才主动拥吻的小夏,没想到吻得久了效果雷同,身子在这样的折腾下很快就燥热起来。她来的时候就做好了要被男人玩弄的准备,但在她的计划里自己应该全程都是毫无感觉毫无反应的,应该只是静悄悄地躺在床上任由男人折腾的,可如今情况却大大出乎自己的预料,她以为自已不会对傅小年之外的男人产生任何生理性的冲动,但眼下的事实是,床战还没有正式开始,杨可可的两腿之间已经无法控制的湿润了。
  下药!
  杨可可的脑海里突然闪过这个念头,否则怎么也解释不了自己这么轻易就被勾起欲火的事实。虽然从走进房间她没吃没喝,但,说不清有其他方式?杨可可猛然推开了小夏,她害怕春药这类迷幻的药物,担心自己会失控,虽然左右逃不过被人操干,但她不想在药物的作用下失去理智,变成一头只会寻欢的母畜。可是这时的小夏已经有些红了眼,不管杨可可的推操,赶紧又抱回去,结果又是推操,如此反复几次小夏也有些急了,这会儿的他完全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什么心疼,什么委屈,乱七八糟的所有想法都顾不上了,他现在只想尽快狠狠操干一顿眼前这个极品少妇。
  "可可姐,既然来了就好好的可以吗?"眼见杨可可表现反复他不得不威胁的那一套,为了可以尽快操干杨可可,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提出和你亲近就是为了玩儿得开心,玩儿得开心了自然会把文件交给你,可你现在这样推推操擦的,我怎么可能开心呢?如果说之前杨可可心底对小夏的出现还有一丝怀疑的话,此刻对方的威胁则是让她确定了他和威胁自己的神秘人是同一个人,同时也意识到今晚本质上是自己有求于人家,像小夏说的,如果他不开心哪怕今晚把文件交出来只怕以后也会有些后患。那么,今晚让他尽兴了就没有后患了吗?杨可可的脑海里突然出现这个问题,不过她不敢多想,因为她生怕自己不够尽心,如果有过机会却因为没有尽心而失去的话,她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这么想来如果房间里确实存在着所谓的春药,反而会更好,至少不用纠结尊严,可以完全投入到对小夏的求欢讨好当中。这么想着,杨可可放弃了一切的抵抗,为了小年,即便在今晚尊严扫地成为一只母狗又如何?
  杨可可没有再说话,但小夏明显感觉到了眼前这个女人态度的变化,便急不可耐地横抱起杨可可,大踏步地走进了卧室。杨可可双手揽住小夏的脖子,对于接下来的命运她打算全盘接受……
  小夏把杨可可放在床上,对着眼前这张俏脸就是一顿急不可耐的啃食,杨可可不想表现的麻木不仁,她知道自己需要取悦对方,于是双手搂住小夏主动迎合起他的舌吻来,一时间房间里充满了口舌交流的声音。
  亲了半天小夏开始进行下一步。他摊开杨可可的双手,让她平躺在那里。连衣裙前面有一排大钮扣,小夏耐心地一个一个解开,他发现杨可可正看着自己,眼神先是有些放空,注意到自己也看向她立刻露出笑吞。小夏笑了,他明白对方的微笑是迫于无奈的妥协,是那份文件带来的威胁,但仍然十分满意,其实这也是一个信号,代表着这个女人主动表现出来的屈服与顺从。他第一次领略到了威胁他人带来的满足感。
  小夏将杨可可的连衣裙向两边掀开,露出里面雪白光洁的肉体。杨可可的喘息随着身体的暴露而加快,起伏的乳房和小腹很有些配合默契地此起彼伏的律动感,而遮在胯下神秘地带的杨可可的那条白色内裤的最下端已经被水浸湿了,水印处映出了里面的黑毛。又是一副让小夏充满了成就感的画面。当女神的神秘私处隔着被湿润得半透明的内裤呈现在面前,小夏根本没时间去管乳罩,有些粗鲁地把内裤脱了下来。当然,他也是怕杨可可临时反悔,毕竟俩人之间并不是什么稳定的关系,谁知道这女人突然想到什么然后就反悔了,所以抓紧时间把最重要的事儿给办了再说。不过小夏的担心是多余的。杨可可丝毫没有反悔的意思,甚至主动把两腿分开,好让对方清清楚楚地看到最隐秘的私处,既然做好了要主动奉献一切的准备杨可可就不会再有反复,她从来都是绝决的女人,果敢,坚毅。
  小夏呆住了,在他看来世间绝美的风景此刻展现在了眼前!不论以后他和杨可可的关系怎样他都会永远记住这一天,记住眼前迷人的风景!他梦寐以求的杨可可毛茸茸的骚穴近在眼前,被他毫无阻隔地尽收眼底!甚至还是对方主动分享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会突然出现意想不到的好转。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里看,脑子里居然想到了杨晓月,似乎他从来没有认真地看过自己老婆的嫩穴,就如同当初理所当然地享受杨晓月对自己的照顾一样。面对眼前日思夜想的骚穴小夏居然想和杨晓月的嫩穴一较高下,可是想了半天妻子的嫩穴并不真切,好像自己在妻子身上投入的精力有限,这么多年实在是囲囹吞枣般应付着床地间的生活,真的需要回想杨晓月嫩穴的模样,竟十分模糊,只觉得除了毛多毛少的区别,基本上都是一样的。但不管怎么说,因为终于看到了女神的骚穴小夏仍旧激动不已。
  那穴口在茂密的细毛间微启,像一朵念着露水绽放的花招引着小夏。小夏忍不住趴过去鼻尖耸动,细嗅一番那神秘花园的味道,随即将花瓣含进嘴里,细细地品味其间的美妙。他的舌尖轻上慢下在缝隙间戏弄,仿若一只蜜蜂在花瓣间游戏。杨可可被他舔得再次来了感觉,春水涟涟,白嫩的腹部有节奏地颤动。她支起上身,看见小夏把脸贴在自己的阴部,一边吮一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想要躲过眼神却又不敢,只能努力迎合对方一记自认为风情的美眼。这时杨可可又注意到自己那丛阴毛不偏不倚地正好挡在小夏的鼻子下面,看上去好像是长了一嘴浓密的胡须,让她想到了小时候看到的动画片主人公,阿凡提,那样子着实有些滑稽。
  她想笑,却又觉得不合时宜,赶紧咬住自己的嘴唇,才将笑意压了回去。可没想到,这个在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含羞带笑的表情竟被小夏敏锐地捕捉到了,立刻激起他心里的欲火。他从没见过如此动人的杨可可,至少是在这种时候,她全身赤裸,秀发披肩,明眸皓齿,仿若仙女下凡,面上却是无法掩盖的快感潮红,桃花般妖冶。小夏等不了了,他急忙忙地扯下自己的衣物,握着勃起的鸡巴就插进杨可可的湿穴。杨可可好像被电到了,她的眼睛忽地睁的很大,好像不相信丈夫之外的鸡巴就这样已经插进体内!小夏看到自己的鸡巴在杨可可的小穴进进出出,同样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那膨胀的茎身竟还沾满了杨可可的体液!小夏想乐,就好像小时候妈妈从口袋里拿出意料之外的棒棒糖时的感觉,可又乐不出来,因为这已经不是用笑就可以表达出来的快乐了:杨可可就躺在那里,被自己占有了!有什么比这件事更加令人兴奋,满足,开心的吗?
  杨可可的尸很湿很紧,紧紧地包裹住小夏的肉棒,仿佛又是另一张嘴,没有牙齿却拥有比嘴巴更加紧致的包裹感。小夏的心重重地撞击着胸腔,几乎快要撞出身体了。他尽力将每一次插入都深深到底,让自己完完全全地感受到杨可可的小尸。杨可可虽然依然努力保持着原来的表情,可细微复杂的心理却透过花样的吞貌悄悄地改变着,她呈现出的对淫欲的沉沦由讨好式的表演变得愈发真实了。
  当然,在心底她告诉自己,如此顺利一定是春药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小夏保持着身体的抽插趴在了杨可可身上吻她,从脸颊到脖子,又去吻她的嘴。炽烈地吻重新唤起杨可可的情欲。杨可可也喘息着抱住小夏,舌头随着情欲的荡漾主动而疯狂地在他的嘴里搅动。小夏感到杨可可的欲望正在升腾,他更加奋力地尙她,听到她在耳边的呻吟一阵强过一阵,小夏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兴奋。
  同时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他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最起码在这个夜晚是逃不掉了。
  放下心来的小夏从杨可可的搂抱中挣脱支起上身,一手推起她的乳罩,两颗奶白软弹的乳球晃晃荡荡地显露在眼前。他急切地俯身轮流吮吸那两粒顶在乳房顶端的娇艳俏丽的乳头,像个贪吃的婴儿品尝着世间的美味一样,自然也将自己的口水涂满在了那双美乳之上。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房间,陈明昊的肉棒也进入到了刘恋的另一张嘴里。
  刘恋已经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跨坐在陈明昊的腿上,卖力地上下挺动,胸前一对经过重点修正之后拥有完美胸型的乳房上下翻飞,不时打在陈明昊的脸上,仿佛以另类的方式呐喊助威。
  此刻的陈明昊感觉自己有些分裂,一面是眼前美丽绝伦又淫荡十足的女人在浪叫着起起伏伏,用她那拥有顶级悦男技术的骚穴不断包裹阴茎,上下起伏,橹动起肉棒的肉皮,滋润着嗷嗷待哺的龟头,刺激着处在崩溃边缘的快感神经,一波一波的快感此起彼伏,如浪涛一般险些将他掀翻;而另一面,他也时刻关注着电视里面的画面,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到了傅小年,不论电视里面的杨可可还是此刻在自己面前翻腾着的刘恋都与傅小年有着极为亲密的关系,而自己作为傅小年的好友却和俩人都发生了关系,比之林响木之流自己又强到哪里去呢?正当他自顾自地精神分裂的时候另一边杨可可和小夏已经准备换后入的姿势了。
  小夏抽出湿漉漉的鸡巴,看着杨可可缓缓坐起身脱掉连衣裙放到一边,转身趴到床上。没等她撅起屁股,小夏就迫不及待地勾住这对俏生生的屁股蛋把它们抬了起来,鸡巴顺势插进湿穴。
  杨可可轻吟了两声,肉壁加紧把小夏的鸡巴牢牢握住。
  小夏心中狂喜,搂着她的屁股就和平时与妻子杨晓月做爱不同,和杨晓月那叫做爱,里面夹杂着情感,哪怕情感已经没有那么浓烈,夫妻之间的做爱总是少不了温情的元素,当然,同时拥有着的还有枯燥和麻木,可和杨可可的床地欢愉就不同了,这叫操逼。男人和女人,雄性和雌性,操逼,性交,交配,单纯简单的生物性,但因为杨可可在自己心中的女神地位,一切又都变得分外敏感刺激。杨可可作为一个标志,早已经是小夏天空里的一颗明星。他曾经仰望,感叹,如今如愿以偿地拥有了她,将自己的肉棒插进了她毛茸茸的骚穴,肆意抽插,肆意玩弄,她的肉体此时就在他的身下呻吟着蜷曲着,任凭他肆意妄为。
  杨可可身姿美好,仅仅是趴在那里就是一幅美妙的画面,在小夏看来,完全除去衣服的杨可可是他见过最美丽的女人,即便是爱妻杨晓月在这方面也要甘拜下风。她趴在那里的任何一个举动,无论是低头,还是颤抖。
  无论是呻吟,还是轻摆,都能唤醒他白很光滑,腰身苗条,可臀却是圆润丰满的,由上至下呈现出明显的流动曲线。
  小夏情不自禁地伸手在杨可可的后背上抚摸起来,像是在把玩一件珍贵的玉器。杨可可没有抗拒他的摩挚,她用双肘支撑,上身向下倾斜,温顺得像一只小羊。小夏的手摸到她圆滑的肩膀,忽然用力扳起她的上身,下面用力地操,顿时肉体相碰啪啪作响。杨可可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小夏控制住了,她想转身或者弯腰都不能。身后那双有力的手牢牢地卡在她的肩膀上,她能做的只是呻吟。小夏的欲火越烧越旺,他不停地用那根勃起的肉棒一次次撞击杨可可的肉穴,挤压出她的水,缠粘在自己的鸡巴上。
  杨可可被这番猛力操干下快感连连,恍惚间感觉自己已经高高地飞了起来,可身子是软的,四肢无力,慵懒地在云中徜徉……
  杨可可尽力去配合小夏,却在这种配合中得到了生理上的快感,唯一还在仅存理智的帮助下坚持的是努力闭上嘴,不去胡乱叫床。
  杨可可是个开朗的人,在床上和傅小年也敢于各种尝试,叫起床来更是百无禁忌,但这些只能在和丈夫的卧室里发生,也是她为自己保留的最后的体面。在小夏疯狂的冲刺下杨可可的声音如梦如幻飘进小夏的耳朵里,在脑海中回响,不过无关任何淫荡的内吞,只是闷着头的"嗯,嗯,啊,啊……",不过即便这样在小夏看来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了。他看着被自己操的虽然咬紧牙关却又欲罢不能的杨可可,心里掠过一丝得意,只管更加猛烈地抽插,他要让自己快活,把这些年对她的欲望都倾泻出来。他听得出来杨可可已经来到了失控的边缘,即便是毫无意义的吟声仍能为他的身体增添无穷的力量。他要冲刺,他要让杨可可永远记住他的鸡巴,他十分确定自己不会甘于只享受这样美妙的身体一次,所以必须将杨可可送上绝顶的高潮,让她忘不了自己给予的突破天际的快感!
  杨可可全身已经在颤抖,沁出一层汗水。小夏咬咬牙,他知道已经不远了,暴风雨就要来了!又是几十下的猛插,小夏突然感到一身的疲惫随着难以言表的喜悦顷刻喷发而出被一扫而光。一股股粘稠的精液随着鸡巴的震动被射进杨可可的体内而于此同时,刘恋环抱着陈明昊的头颅,秀发乱飞,面色潮红,淫叫不断。
  在俩人结合相交的部位不断喷溅出透明的液体,整个房间都被一股癫狂的气氛所充满。刘恋的脸上露出了咬牙切齿的表情,似乎极度快乐又带着深深恨意,用力抓着陈明昊的头发,最后突然全身僵硬后呜咽一声后,如一滩泥弹软在了陈明昊的怀里?????……
  陈明昊穿好了衣服,刘恋仍旧衣衫不整,悠哉地躺在沙发上。
  陈明昊不敢看他,心底后悔极了,怎么就这么管不住自己的鸡巴?他急欲逃离这里,最后以后再也不见,但刘恋怎么会轻易地放过他呢。
  "手机要时刻畅通哦,说不上什么时候我会再找你的。"陈明昊冷冷说道:"以后不会再见了。"刘恋笑了:"你是不是忘了一句话了?""什么?""在这个酒店里任何角落里发生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你该不会有什么例外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8 12:51:16

第十九章 女神与母狗
  夜幕灯火下,小夏站在路边抽着烟,不时四处张望,神情十分紧张。
  终于,他等到了一辆黑色轿车,汽车停在他跟前,后排车窗滑下来伸出一只女人的手,递给小夏一份档案袋,小夏连忙接过来有些慌张地藏进外套里盖好。
  小夏偷偷往车里瞧,女人脸上带着一款硕大的墨镜,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完全看不清她的模样。
  女人没有下车,端坐在车上冷冷地问道:「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小夏有些狼狈地点点头。
  轿车驶远,小夏将烟头扔掉,恶狠狠地踩灭,转身回头了公司。
  受疫情影响公司业务不多,完全找不到加班的理由,所以这会儿的写字楼里只有小夏工位上的小台灯亮着一盏刺眼的光亮。
  白炽灯将小夏的脸照得惨白,也照出了他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冷汗,他的手一直在颤抖,因为他知道如果对方之前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一旦打开这个档案袋他就会开启可怕的潘多拉魔盒,之后由此引发的一连串的连锁反应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住的,但他现在别无选择。
  打开档案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份详细的个人资料,名称一栏上则是写着「傅小年」三个字。
  小夏进入公司比傅小年晚几年,那会儿傅小年已经是公司的业务骨干了,初入职场的小夏空有一身理论知识,可真要实践工作却是不知道应该如何下手,可以说是举足无措。那个时候就是傅小年主动接近小夏不辞辛苦地将小夏从一个两眼一抹黑的新人带成了如今的部门副经理。因为这个原因小夏是从心底里尊重和感激傅小年的,两边的家庭也保持着不错的关系,然而现在,他手里的这份资料极有可能将傅小年一朝打入深渊……
  小夏把里面的资料统统倒出来,几分见不得光的合同,一旦曝光,傅小年这么多年的奋斗将付之东流,没错,傅小年偷偷接私活这事儿被人发现并整理成了材料。
  其实接私活在这个行业里并不少见,小夏自己就隔三差五接一些私活,就现在这个局势下不接私活仅靠基本工资怕是房贷都还不起了,所以实际上公司对这些事儿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不影响正常业务就好,大家保持着互相理解的默契。
  可没想到三天前突然冒出来一个神秘人说是要举报傅小年接私活这种事儿。这就很奇怪了,接私活是整个行业在特殊时期形成的潜规则,为什么有人独独针对傅小年,针对他也就算了,给自己打电话是什么意思?如果要举报直接交给相关部门就好啊。
  小夏明白这件事里暗含蹊跷,对方联系到自己必然有对方的用意。
  「你为什么找到我?」小夏直接问道。
  「希望和你达成一个合作而已。」对面是一个女人。
  「什么合作?」接电话的时候小夏就在办公室里,傅小年则是在不远处和其他几个同事闲聊天,没人注意到他冷峻的表情。
  「其实……你一直很想操了杨可可的吧?」
  小夏没想到对面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偏偏他确实是有这样的想法,立刻做贼心虚,面红耳赤起来,声音降低了许多,愤怒异常:「你他妈胡说什么!你是谁?到底什么目的!」
  「我是谁不用关心,你也猜不出来,因为我们从来没有过任何交集,之所以找到你就是为了达成这次合作啊。我会约一个时间把相关的资料交给你,而你要做的则是利用这些资料去胁迫杨可可,逼她和你上床,你放心,事关他的丈夫前途她没有其他的选择,事情会很顺利的。这样不也正好满足了你一直以来的心愿?」
  心愿?是啊,有哪个男人见到杨可可这样的女人会不动心呢?小夏虽然嘴上一直叫着嫂子,但自从第一次见到杨可可后便对她念念难忘,如今的社会人人麻木,每个人的眼睛仿佛都蒙着一层灰,而杨可可却拥有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水灵灵的惹人一见就生出了怜爱之心,在满眼麻木的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接着,目光扫下来便会注意到她那苗条白皙又玲珑有致的身材,个子不断很高,但比例很好,给人一种模特的挺拔修长感,胸脯不大,但十分挺拔,美腿修长又闪着耀眼的白光,任何时候杨可可看起来都像是人畜无害的小麋鹿,而真的和她接触下来又会发现这个外表柔柔的女人谈吐大方,办事得体,骨子里有一股不服输的韧劲。
  杨可可身上的那份阳光美好极容易勾起男人的保护欲,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这份保护欲又很容易变成渴望在那具迷人的身体驰骋发泄的征服欲。
  小夏自然不能免俗。
  一度,杨可可成了小夏的梦中情人,日夜不舍地思念美人的俏丽身影,甚至曾经病态到偷偷买和杨可可一模一样的衣服给自己的妻子杨晓月穿,杨晓月只当这些新衣裳是丈夫对自己爱意的表达,却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间成了其他女人的替身,她更没有注意到每当她穿上这些衣服的时候向来温柔体面的丈夫立刻就变得急不可耐,在外面也就罢了,如果是在家里一定要将妻子扔到床上狠狠操干一番才肯罢休。
  杨晓月并不介意丈夫偶尔爆发的粗鲁,甚至当作规律又枯燥生活的调节,每次欣然接受着小夏的冲击,然后在高潮过后的余韵中挽着丈夫的手臂陷入幸福的遐想当中,每当这时小夏便又找回了平日里的温柔,细心亲吻着杨晓月的额头,看起来夫妻生活其乐融融,实际上不过是表达对妻子的愧疚而已,毕竟刚刚结束的夫妻生活当中小夏满脑子想的都是杨可可被剥得一丝不挂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
  杨可可脱光衣服的样子小夏自然没有见过,但多次接触下来居高临下也是瞧见过对方一闪而过的胸前春光的,在小夏的印象里杨可可的乳房如一对灌满了水的球,饱满又挺拔,白嫩嫩的肌肤上不时荡着软弹晃动的波流。
  小夏记下了那个瞬间,每次和杨晓月做爱的时候都要捏着妻子同样年轻弹力的乳球进入幻想,后来单纯的幻想已经无法满足他对杨可可的渴望了,总是想着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机会降临让自己真的有机会趴上杨可可那晶莹白嫩的身体上……
  可不论小夏心底的想象有多么放肆,那也仅仅止于想象层面而已啊,小夏再疯狂也不会真的觉得自己有机会在现实中真正去操干杨可可,一来她是自己向来敬重的傅小年的妻子,二来杨可可对傅小年的爱有多么炽热强烈不仅是他,是整个办公室的同事都知道的。
  小夏相信整个办公室里意淫过杨可可的男人绝对不止自己一个人,但应该都和自己一样止于想象。
  只是,当机会真的来到面前呢?
  小夏迅速盘算了一下,如果对方说的是真的,利用那些资料胁迫杨可可,似乎确实是一个有效的办法,但这样一来自己能得到什么呢?在一场梦寐以求的欢愉过后见证杨可可的眼泪,然后彻底断绝联系,再然后,傅小年的那些资料又怎么处理?
  他不觉得天上会这么轻易掉下来馅饼,更何况这件事事关傅小年的前途,他可不敢轻易答应。
  「如果我拒绝呢?」小夏试探性地问道。
  「拒绝?如果你妻子知道自己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成为了另一个女人的替身,你觉得会发生什么事?」
  「你调查我?」小夏又愤怒又疑惑,这个神秘人到底是冲着谁来的?
  「你放心,只要你按照我说的话,你不仅可以一亲你梦中女神的芳泽,你的家庭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那傅哥呢?」
  「同样的道理,我也不会举报他,这样算来,这对你可是一箭三雕的好事,还需要考虑?」
  反推对方的话,如果不按照对方的要求去做,那么妻子就会知道自己一度让她充当杨可可替身的事情,结局必然是离婚,关于傅哥的资料也应该会被送到有关部门,至于杨可可,大概也会得知自己对她龌龊的心思……
  从一箭三雕到满盘皆输,仅在小夏一个决定之间。小夏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一时无法消化这么多的信息,只能来一招缓兵之计:「我需要看到你所谓的证据的资料再做决定。」
  于是便有了开头的一幕。
  此刻,证据就摆在眼前,内容涉及好几家公司,但从对方拿出的详实的资料来看小夏十分怀疑这一切都是一个套:在得知傅哥接私活之后有人指使这些公司联系他干私活,然后将整个过程记录下来成为眼下的证据资料,更要命的是,在这几次私活中有好几处都涉及到了公司的一些机密,虽然这些所谓的机密属于行业内公开的秘密,但真的被人揪住这点大做文章的话从法理上来说可就不是一件可以蒙混过关的事情,一旦手中的这些证据被曝光傅小年所能遇到的可就不是简单的被列入行业黑名单这样的麻烦了,很有可能会因此坐牢……
  虽然知道这个神秘人来者不善,但对方精心布了这么大的局还是让小夏感到心惊胆战。他意识到这件事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复杂的多,也不禁疑惑,向来与人为善,热心善良的傅小年是什么时候得罪的这样的人,竟如此处心积虑地设计陷阱……
  小夏不由冷汗直流。事情的复杂程度让他害怕,他不想被卷进来,也不想通过这样的方式亵渎心中的女神,更不想成为别人攻击傅小年的工具,可是对方拿出杨晓月威胁,他也没有拒绝的余地,比起出轨,女人恐怕更加无法接受丈夫多次给自己购买的好看的新衣裳居然是为了让她去替代另外一个女人的这种事情,那只会带来一个结果:离婚。
  小夏不想离婚。
  「不要把事情想的太复杂,想简单一点,你在这件事里只会得到好处,那就是你朝思暮想的女神的身体,不会有任何损失。傅小年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牺牲一个杨可可就可以换来这么多人美好的结果,很值吧?」
  牺牲一个杨可可……让杨可可脱光衣服,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让她分开修长洁白的双腿露出那令人魂牵梦绕的神秘私处,然后自己挺着鸡巴直捣黄龙,以偿夙愿?
  「真的……这么简单?」
  神秘人的短信不断发过来,蛊惑着小夏,时而威逼时而利诱,在同样没有其他选择的余地下,小夏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杨可可化好了妆,本就天生丽质,水灵可人,化妆过后自然更加美丽动人。
  只是镜子里的美人却是愁眉不展,表情阴郁愁苦。
  当她通过微信看到那一张张足以让丈夫从这个行业彻底消失甚至有可能身陷囹圄的资料时眼前一黑险些晕倒,很显然丈夫中了别人的圈套。当初夫妻二人坦诚交流后曾约定不再让傅小年去接私活,日子清贫一点没关系,安全平安才是最重要的,当时傅小年答应下来,可看看这几个合同里的数字,杨可可心想,即便是自己怕是也抵抗不住这样的诱惑吧?
  杨可可丝毫不怪傅小年,从相识,相恋到结婚,她太清楚自己的丈夫是怎样一个善良温柔又有些单纯的男人了。现在她只是在担心这份资料到底会给她们的家庭带来什么影响,庆幸的是对方并没有直接进行举报,而是把资料发给自己看,这说明事情有回转的余地,直到对方说出要让杨可可陪自己睡一觉,她想都不想就答应下来。
  杨可可害怕极了自己稍有犹豫的话会惹怒对方,比起丈夫的安危自己的贞操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这件事人家在暗处自己在明处,不只身赴约自己将永远处于被动。
  出于对傅小年的保护的急迫心情杨可可第一时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对方荒唐的要求,可真的当她需要走出这一步时才知道这有多么艰难。
  杨可可怀疑过林响木,这个人自从出现便对自己虎视眈眈,也发动过多番进攻均未成功,这么看来他倒是动机十足,但几次针锋相对下来杨可可觉得这个人徒有其表,做事毛毛躁躁,不像是一个心思缜密到能够设计出这样计划的对手,更何况想要设计这样的圈套除了心思缜密还需要一定的人脉关系,经济能力,这么一想她的脑海里蹦出了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陈明昊。如果是他的话倒是可以做到这个程度的圈套,但有一点说不通,平心而论陈明昊这个人虽然对自己一直存在着复杂的情感,但他将傅小年视作最好的朋友,这么多年一路走来他是如何照顾小年的杨可可全都看在了眼里,所以哪怕有天他破罐子破摔打算和自己撕破脸皮了,只需要拿过去自己出卖身体的那段时光进行胁迫就好,完全没必要兜这么大的圈子,更不会处心积虑的收集这些足以毁掉小年的证据资料。
  所以,到底是谁?
  「哇!老婆大人,你这是去彩排还是去正式表演?穿这么好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客厅看电视的傅小年走进了卧室,见到一脸娇艳一身盛装的杨可可顿时大呼小叫起来。
  杨可可告诉他这个学期结束的时候恰逢学校校庆四十周年,老师们也要搭伙出节目,从小就是文艺骨干的杨可可自然当仁不让成为她们小组的核心,这段时间下班吃过饭她总是少不了去学校彩排一下,力争校庆表演当天发挥出色。
  今天自然也是有彩排任务的,只不过她早就和那边请了假。
  「大惊小怪……」杨可可飞了一个白眼,在傅小年的眼里当真是春波流转,美艳不可方物,傅小年从后面抱住妻子,依依不舍:「怎么办,不想让你去彩排了,请假吧,少一天也不会怎么样的。反正你们已经够好的了。」
  傅小年说着话,一双大手已经鬼鬼祟祟来到了爱妻的胸前,不敢捏下去,只是在那挺翘浑圆的曲线上轻轻抚摸、试探,不断盯着镜子里杨可可的反应。
  杨可可一把拍掉了在胸前摸来摸去的大手:「行了你,别跟小孩子似的,到时候我在舞台上发挥出色长的不还是你的脸嘛。」
  「哎呀,话是这么说,可是我舍不得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的傅小年有些心绪不宁,异常不希望妻子去学校彩排,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怅然若失感,但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也不好向妻子表达,表达了人家大概也不会在意。
  然而对杨可可而言,今晚她非出门不可。
  「好啦,别闹啦老公,我该迟到了。」杨可可挣扎着站起来,她身上穿的是一件黑色的吊带连衣裙,柔洁修长的四肢都暴露在外面,这寒冬腊月自然不能就这么穿着出门,在外面批了一件黑色的长款羽绒大衣。
  里面的衣服自然是神秘人的要求,那人准确地说出了衣服的颜色款式,显然是见过杨可可穿着这黑色连衣裙的样子,不过也不奇怪,他能费尽心思给傅小年设下圈套,想来应该是生活在自己周边的人。
  「你乖一点,早点睡觉,把被窝给我暖好哦,回来被窝要是没暖和,看我怎么收拾你!」杨可可故作凶状,傅小年突然紧紧抱住了杨可可,这一抱两个人都十分意外甚至有些心惊。
  对杨可可而言自然有些做贼心虚的成分,生怕傅小年看出了什么,而傅小年则是突然感到一种别离的愁绪,心下甚是奇怪,可可只是过去学校彩排一下呀,怎么跟生离死别似的不舍得。这么婆婆妈妈,难道男人也有更年期?
  傅小年放开杨可可,笑道:「外面冷,给你点温度,早点回来。」
  杨可可在爱人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怕你寂寞,给你一记香吻,慢慢回味吧!」
  说完杨可可便转身离开,此刻的夫妻二人不会知道这时的别离将彻底颠覆他们原本平静温馨的生活。
  杨可可走了,傅小年心底空落落的,打开冰箱拿出两罐啤酒,结果才喝了一口一个陌生的手机号发来了信息,说陌生其实也不陌生,只是傅小年没有储存对方的电话号码而已,是谁,他一眼便知,这人便是林响木。
  「忙啥呢兄弟?」
  傅小年眉头一皱,不明白这深更半夜的这个讨人厌的家伙给自己发短信是什么意思,他当然不会只是为了打声招呼……
  「你有事儿?」
  「哈哈,怎么说也是大学同窗又同寝,不至于这么冷淡吧?更何况,咱们的关系可比一般人火热多了。」
  果然,林响木一开口就是阴阳怪气,虽然只是文字但傅小年已经可以脑补出他的声音了,妈的,真是阴魂不散!
  「你到底有没有事儿?」傅小年已经做好了把林响木拉黑的准备,没想到他回复信息道:「最近遇见了一个故人,我觉得你可能会很感兴趣。」
  一看见这句话傅小年的心猛烈狂跳,他和林响木的故人,难道是……他不敢想,甚至希望这段对话没有发生,但林响木很利索地发过来几张照片,傅小年看着那几张照片脸色大变,灵魂抽离了一般僵硬在沙发上……
  
  「你找我来干嘛?」陈明昊到酒店在酒店工作人员的引导下找到了刘恋,不过这次并不是上次见面的总统套房,而是另一间套房,里面的设计现代极简,黑白灰为主色调,整体看起来冷冰冰的毫无人气。不过陈明昊倒是觉得比起总统套房这个套房的设计感觉和现在的刘恋很搭,或许所谓的总统套房只是刘恋「办公」
  的场所,这里才是她日常起居的地方。
  刘恋坐在客厅沙发上,一头风情的大波浪披散在肩头,不少头发垂在脸上,精致迷人的容颜半遮半掩,显得整个人散漫又魅惑。刘恋的身上套着一件黑色的睡袍,一眼便知必然是精致做工的高级定制品,而敞开的睡袍里则是一件领口极低的黑色吊带睡裙,大半隆起的嫩白丰胸在领口时隐时现。睡裙的裙摆很短,加上此刻刘恋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大片白花花的大腿都尽收眼底,一双美足上没有袜子没有拖鞋,直接将晶莹如玉的脚趾袒露出来荡来荡去。
  「急什么,坐。」刘恋一开口便带着撩人的风情,并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
  陈明昊自然不会坐到刘恋身边,索性直接坐到沙发前的茶几上。
  刘恋轻笑:「你坐在那里怎么看电视?我请你过来可是一场精彩绝伦的戏的,用后脑勺看?」
  「看戏?看什么戏?」陈明昊回头这才注意到深黑色的大理石墙壁中镶嵌着一块巨大的屏幕,因为颜色相近他一开始并没有发现。
  刘恋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随即,陈明昊就听到由电视里传来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女人叫床声。
  陈明昊回过身,又觉得距离太近只好做到沙发上,不过沙发很长,他坐在了离刘恋老远的另一端。偌大的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是一场床戏,确切地说是一场调教,男人西装笔挺,女人一丝不挂,一条勾连连接了两个人。仿佛遛狗一样,男人悠哉地走着,逛着,女人跪在地上四肢并用跟随着男人的步伐,屁股上还带着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时刻保持着摇摆的状态。
  男人半蹲下来,揪着女人的长发,轻抚着女人的面庞,女人一直藏在乌发当中的精致面容得意展现,这个电视里像条母狗一样跪在男人身前承欢的女人竟然正是此刻坐在陈明昊对面风情万种的刘恋!
  「你……」陈明昊很是震惊,没想到作为如今海建集团高高在上的女主人,被许多人仰望的刘恋居然还有那样低贱的一面,他更不明白刘恋给自己看这些是什么目的。
  电视里的内容还在继续,男人微笑着命令刘恋张开嘴巴,刘恋立刻摇晃起屁股,仿佛在表示着自己的开心,然后乖乖地张开嘴巴,将脸抬平,好像在等待着什么激动人心的事情。男人轻蔑地笑了笑,然后居然冲着刘恋张开的嘴巴吐出了粘稠的口水!而刘恋,欢喜地张嘴吃掉男人的口水,还似乎意犹未尽一般将头贴在男人胯下,蹭来蹭去……
  「那个男人没什么本事,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酒色之上,偏偏人家命好,会投胎,长在了官宦世家,他爹就是现在咱们的市委书记大人。」刘恋做着介绍,语气轻飘飘,好像毫不在意,但陈明昊还是注意到了她好看的眼睛里波动着的情绪震荡。
  刘恋切了一下内容,同样的套房,不同男人,看起来古稀之年,顶上头发都没有几根了,此刻正端坐在沙发上,露出一身褶皱枯萎的皮肤,分开双腿,脸上表情无比享受,在他的胯间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正高高地撅着屁股兢兢业业地挺动着脑袋,自然,这女人还是刘恋。
  「我们海建刚起步的时候他只是住建委不得志的小科长,彼时的我们在行业里没有丝毫优势,想走些门路人家看都不看我们一眼,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算是投资吧,可以说我们集团发展的这一路也是他平步青云的发迹之路,从那个时候起算的话,他可是我的老情人了。现在虽然闲赋了,没什么能量了,但隔三差五也不忘了伺候他一回,人不能忘本不是?」
  说话间电视里挂着浑身香肉的刘恋如一条美女蛇,身子缠绕着老男人的躯干,一路向上,唇舌始终没有离开过老头那干瘪的布满斑点的看起来有些恶心的身体,带着淫靡的口水痕迹,一路来到胸前,逗弄老头的乳头,又来到嘴唇,大口将对方单薄的嘴唇「吃」进嘴里,神态痴恋,那舌头灵活地在枯萎如木的脸上游走,一会儿钻进耳朵里,一会儿轻轻舔舐眼球,最后,刘恋坐在了老头腿上,抱着老头没剩几根毛的脑袋,张开嘴便在那顶上痴女般舔舐起来。
  老头兴奋地全身发抖,嘴里呜哇乱叫,正好刘恋的大奶就在跟前,毫不犹豫张开嘴将乳头含进嘴里,嘴里不断泄露出因为兴奋而哼哼不已的呻吟。
  「别急,乖儿子,妈妈的奶好吃吗?」
  老头张开嘴巴,竟学着小孩子的声音回道:「好吃!妈妈的奶子最好吃啦!」
  看到这里陈明昊险些就吐了出来,实在太恶心诡异了。
  但画面里的两个人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刘恋抱着老头的头发闭眼享受,老头则是一边含弄刘恋的乳头一边将手放在美人不断扭动的丰臀上,捏来捏去。
  「哦,好宝宝,妈妈的下面湿了,快摸摸看,当初你就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呢。」
  老头的手被刘恋牵引着来到她的两腿中间,虽然画面角度关系看不清那里的模样,但还是可以听到手指在满溢着淫水的肉洞里进进出出的声音的。
  「哦,妈妈,你好湿,好热啊。」
  「乖儿子,妈妈好舒服,继续,用乖儿子的大鸡巴狠狠操妈妈!」刘恋轻轻晃动着脑袋仿佛真的陷入到快感的包围当中。
  老头像是得到了鼓励,不断用手指进进出出,语气也越发得意:「啊,妈妈,怎么样,儿子的鸡巴大不大,硬不硬?操的妈妈爽不爽!」
  刘恋的身体不住地颤抖,连带着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断断续续的抖动:「哦,宝宝,我的好儿子,你的大鸡巴好厉害,妈妈要被操死啦!」
  刘恋开始疯狂扭着着娇躯,抖出不少香汗,喘息也越发粗重,老头在刘恋这番撩拨下不断从嗓子里叫出又软又腻的声响,这声响越来越密,越来越响,终于在一声诡异的尖叫后老头射了出来,嗯,只是用手,全程都没有鸡巴参与其中,老头却射了,看得出来他的表情十分舒服,只是那精液有些浑浊,稀稀拉拉地从无力的龟头流出来,刘恋却仿佛见到了绝世美味,立刻回到老头的胯间把头深深埋了进去……
  如此画面看得陈明昊有些生理性反胃。
  「你给我看这些……」
  画还没说完,刘恋仿佛听不到陈明昊的声音一样切换了新画面,这次不再是那间总统套房,而是在户外,一眼便知是位于这座大酒店楼顶的无边际泳池,那可是这个城市的网红打卡圣地,当然,既然刘恋要在这里被玩弄自然是清空了现场的。
  画面里的几个人顶着明媚的阳光全部赤裸,刘恋跪在地上被四个男人围着,眼睛被黑布蒙上,脑袋正前后挺动着伺候着嘴里的一根肉棒。
  「谁的?」站在一旁的男人阴恻恻地问道。
  刘恋放开嘴里的肉棒,想了想:「裘局的?」
  「啪」一声脆响,男人结结实实给了刘恋一巴掌,「臭傻逼,吃过那么多回都吃不出来,再吃!」说完刘恋眼前换了个男人,鸡巴挺上前,刘恋立刻张开嘴含进这根新的肉棒,卖力吞吐了一阵,吐出来,一旁的男人又问:「这是谁的?」
  「这是……杨局的?」
  「啪!」又是一记巴掌,打得刘恋的脸顿时通红起来,「再吃!」
  就这样,男人们轮番站在刘恋面前,四根鸡巴也轮番插进刘恋的嘴里,每次她都需要猜测口中的鸡巴属于谁的,可每次都猜不中,自然每次都少不了被狠戾的巴掌伺候,好看精致的脸蛋没一会儿就肿了起来,而男人们也在这样的玩乐中发出嗤笑,陈明昊明白了,是否猜中鸡巴的主人并不重要,男人们玩儿得开心才最重要。
  男人们玩够了便开始进入正题,一个接着一个将自己的肉棒插进刘恋的肉逼里,往往一个操逼的时候另外三个也不闲着,有玩儿她嘴巴的,有让刘恋帮着打飞机的,也有蹲在地面不断撕扯玩弄乳头的。
  「啪啪啪啪」
  男人们对刘恋谈不上一丝一毫的怜香惜玉,不断换着姿势换着圈蹂躏着这具美丽的胴体,每一根鸡巴都拿出了仿佛要把眼前这个女人完全贯穿的气势和力道,撞得肉体撞出激烈的声响,若是累了则是一动不动,刘恋便立刻心领神会,主动将被撞得通红的屁股往后送,有规律地用肿得吓人甚至还泛着血丝的肉逼套弄着男人们的肉棒,可即便是这样殷勤的伺候男人们还是能够找到借口教训她。
  「逼松了?夹不紧了?妈的,废物!」
  一言不合就是拳打脚踢,刘恋承受着被当做畜生一般的玩弄仍卖力地流露骚情,不断用娇媚的声音迎合对方肆无忌惮地把玩。
  四个男人在刘恋的伺候下终于纷纷将精液射进了女人那被操的一塌糊涂的肉逼当中,刘恋宛如一具被抽干了力气的充气娃娃,软趴趴地瘫倒在泳池旁边,饱受冲击的肉逼洞口彻底松开,完全盛不住里面的精液,许多粘稠的精液顺着洞口缓缓流出。
  刘恋眼神空洞却仍下意识地一面喘着粗气一面保持微笑,模样十足地下贱。
  男人们大笑,随即一只脚在流出来的精液上踩了踩,又递到刘恋嘴边,刘恋便下意识张开嘴把男人脚趾上的精液尽数舔拭干净,男人又在刘恋的身上踩了踩,冲着两腿之间踢了几脚,最后竟一脚将刘恋踹进了泳池当中。
  精疲力尽的刘恋仿佛有一刻彻底失了魂,任由自己被踹入泳池中,任由身体沉底,任由死亡降临,然后在某个瞬间被求生欲唤醒,猛然挣扎起来,紧张慌忙地扑腾半天,好不容易脑袋刚刚探出头,就又被一只脚狠狠地踩了下去……
  面对一个激烈求生的女人,男人们哈哈大笑,将自己恣意的快乐建立在女人随时可能溺水身亡的恐惧感当中,直到最后,一股焦黄在泳池里散开,这场作弄才在男人们的骂骂咧咧中结束。
  「那天之后楼顶的泳池可是关闭了两天,做了全面的清理和消毒,总不能让我们尊贵的客人泡在我的尿里吧?」
  陈明昊很难想象此刻坐在自己面前用稀松平常甚至有些戏谑的口吻说话的女人和电视里那个下贱,狼狈,险些被人玩死的女人是同一人。
  「你给我看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陈明昊受不了眼下这诡异的气氛。刘恋仍然风轻云淡:「没什么,就是让你看看我现在的生活,看看我过得怎么样。」
  陈明昊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你把所有的内容都偷偷录制了下来?」
  刘恋似乎有些得意:「这个建筑物里每一个角落发生的任何事情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陈明昊明白了,这是政商合作的龌龊,政府相关人员拿着商人的好处大开政策绿灯,而商人呢,不断贡献的同时也不忘了留下足够在未来控制局面的证据。
  「那些将我置于如今之地的,我一个都不放过……」
  陈明昊这才明白原来刘恋把自己叫来还是为了杨可可的事情。
  「我他妈还是不明白,她是在你消失了许多年之后才跟小年在一起的,你凭什么报复她?」
  刘恋的脑海当中迅速闪过许多画面,许多故事,当年她暗中勾引了老二,又和老二一起设计将虎哥送进监狱,霸占了他的所有财产,刘恋以为自己的人生迎来了新的希望,没想到那时她得知傅小年有了新的女朋友。
  彼时的刘恋对傅小年感觉满满亏欠,但知道他有了新欢,心下还是止不住的酸楚惆怅,甚至对那个女人产生了带着恨意的嫉妒,但又能做什么呢?刘恋找不到攻击那个女人的理由,联想到过去那些年自己给傅小年带去的屈辱,原本想要回到傅小年身边的她只能选择默默消失。然而命运再次和她开了一个玩笑,在后来的调查中她得知,当年导致妈妈车祸的罪魁祸首居然就是傅小年新欢的父母!
  这一下刘恋便找到了可以攻击杨可可的理由,不仅仅是因为傅小年,更是想不通,类似的经历为什么最后她可以得到傅小年的爱,而自己却因为那件事彻底沉沦堕落,人不人,鬼不鬼。那件事的罪魁祸首是虎哥,但刘恋同样不打算放过杨可可。
  与其说是对杨可可的恨,不如说是想要在她身上找到一些「公平」,她希望自己经历的那些事情在杨可可身上也可以经历一遍,这样也算是替她的死鬼爹妈承担的责任。
  对刘恋而言杨可可还有一层意义,她将杨可可视作自己展开报复的开始,由她入手,当年的那些人一个一个进行报复,一个都不放过!
  「你知道你现在看起来像个什么吗?像一个变态!你他妈就是心里变态了!
  因为你当年的遭遇就开始胡乱树立目标,根本就是泄愤!你他妈就是看不得小年身边的女人是杨可可而不是你,就是这么简单!」
  陈明昊骂着,刘恋一愣:真的那么简单吗?
  「是又怎么样?反正一切都迟了。」
  「什么叫一切都迟了?」陈明昊立刻紧张起来,刘恋笑道:「你该不会认为我请你过来是看别人怎么玩弄我的吧?真正的大戏现在才开始呢。」
  又切换了一个画面,这次是直播,画面里一个男人在一个大床房里走来走去,显得十分紧张,陈明昊见过这个男人,有一次傅小年的生日他携着自己的妻子过来参加了,好像姓夏?不过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正在这时敲门声响起,男人似乎吓了一跳,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调整了一下情绪,这才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房间内的摄像头藏在各处,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门被打开的一瞬间陈明昊就看清了来人,居然是杨可可!她跑来这里干什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28 05:56:44

第十八章 女神的堕落
  林响木一瘸一拐地来到虎哥的老窝。
  说来也怪,虎哥应该凭着不择手段,无恶不沾,这些年挣了不少钱,可他似乎十分中意这个落败的破院红砖房,没事的时候总是窝在这里,久而久之就成了虎哥的老窝。
  深秋风凉,阳光明媚却没有丝毫温度。破败的院里那条狼狗每次见到林响木都凶得厉害,满嘴的獠牙尽显,吠个不停,很是神气。
  「妈的,真他妈是狗仗人势!」林响木骂了两句,又看了看狗窝旁边的铁笼,里面除了铺在底面的杂草外空空如也,之前来过几次,那个女人一直裸着身子蜷缩在里面,有时候狼狗也被放进去一起躺着,怎么现在人不见了?
  天冷了所以换一个地方?还是说……死了?
  林响木心下一凛:「虎哥这帮人这么无法无天吗?玩儿这么大,直接搞死人?」不过转念一想,他们确实恶贯满盈,什么坏事儿没干过?弄死人?怕是他们的常规操作。想到这里林响木心底闪过一丝凉意,但又觉得有了更多的底气,因为他需要借助虎哥的力量去报复陈明昊!最好可以凭借虎哥的力量让陈明昊从自己的生活里永远消失!
  这事儿还得从一个多月前说起……
  
  「来,传球!」
  「看我三分!」
  「我操,恭喜你,三不沾!」
  学校的篮球场上永远不缺打球的青春身影,他们顶着光阳,挥洒着汗水,奔跑在球场上,嘴里也不闲着,「垃圾话」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偌大的球场区沸腾着青春的活力。
  其中一个球场里陈明昊,傅小年和林响木都在,这是难得的组合,平时他们三个都喜欢打篮球,但聚在一起组队还是头一回,甚至这次组队发出邀请的还是傅小年。
  「要不要一起去打篮球?正好咱仨一起。」傅小年和林响木平时互相看不顺眼,当然,在这段时间不断玩弄傅小年女友的林响木眼里,傅小年是个带着绿帽子的傻逼,对他更多是戏谑,鄙视。而傅小年原本对林响木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地保持距离,直到几天之前他亲眼目睹自己那奉若神明,宛如仙女一样的女友是如何在这个向来被自己瞧不上的男生胯下不知羞耻地母狗般淫贱下流的。
  那一刻傅小年的心碎成了渣,如果不是陈明昊拦住他恐怕早就扑过去杀人了。陈明昊让他仔细思考一个问题,是不是打算和刘恋分手,如果确定可以承受分手带来的痛苦,那怎么来都行。
  傅小年被问住了,满腔的愤怒化作无尽的悲哀,即便目睹如此不堪入目的场面他竟然仍然无法下定决心和刘恋分手!甚至在这样的节骨眼上生出了一份担心:这时候冲出去无疑会是对刘恋尊严毁灭性的打击,到时候她万一再想不开做出傻事……
  傅小年讨厌自己的懦弱,讨厌这种时候还在为刘恋着想,可他又十分清楚,如果真的和刘恋分手自己必然生不如死,他甚至不敢去想「分手」两个字,已经痛入骨髓。
  刘恋呈现出来的淫荡和不知羞耻在傅小年眼里是突然了毫无预兆的,他似乎寻到了一丝理由:刘恋必然是因为不知道什么事情被林响木拿捏住了把柄,无可奈何下只能委曲求全,对,一定是这样的!否则怎么可能发生这样荒唐的事情?
  傅小年不断说服自己相信这个结论,同时将刘恋那张满脸通红却又带着迷离痴态笑意的脸蛋从脑海当中剔除。
  「想开点,人嘛,谁还不走弯路,尤其刘恋学姐这样从小乖乖又优秀的,肯定被压抑的更多,一旦被人蛊惑,内心的压抑爆发出来必然是火山喷发般的可怕,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好友的态度已经十分明确,陈明昊便不失时机地劝慰几句,「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既然你还想和刘恋学姐处,咱们就得从长计议,可不能傻乎乎地直接摊牌,那无异于自断后路。」
  「那林响木呢!」
  傅小年恨得牙痒痒,比起如何挽回刘恋他现在更加迫切的是狠狠教训林响木一顿,但在教训别人这种事上傅小年并没有什么经验,光有满腔的愤怒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狗逼肯定不能放过,但咱们得讲究方式方法,不能让他抓到把柄……你听我说,咱们这样,这样……」
  就这样,陈明昊和傅小年制定了一个计划,首先邀请林响木一起打球,然后在打球的过程中见机行事地让「意外」发生,狠狠给林响木一下,让他遭受皮肉之苦。毕竟在篮球场上碰撞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受伤也频繁发生,是个很好的实施计划的地方。
  林响木并不清楚傅小年和陈明昊的计划,心想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过再一想反正待着也是无聊,出去跑一跑流点汗也好,他甚至想好了打完球也不洗澡,一个电话把傅小年的女友叫到出租屋,先用自己脏兮兮满是汗水的身体狠狠操干她一次,再让她服侍自己洗澡。
  哈哈,想想都是美滋滋。
  「妥,待着也是待着,走!」
  林响木从床上蹦起来,夺过傅小年手里的篮球,一边拍打一边走在前头。三人一起来到气氛火热的篮球场区,很快就和别人打起了对抗。
  傅小年学习不错,打球也厉害,只是今天总是走神,发挥不佳,不是三不沾就是传球软软地别人抄截。没办法他本来今天就不是来打球的,他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林响木身上,他要找一个机会制造一次「不小心」的伤害。
  陈明昊一个三分扔出去,大喊一声:「短了,篮板!」
  林响木在篮下卡位,眼见篮球磕在篮筐弹飞想也不想就蹦了起来,他身体条件出色,用力弹跳蹦得老高,而这就是傅小年一直在等待的机会!
  他假意去冲击篮板,其实就是奔着林响木的腿去的,没想到还没碰到林响木,斜刺里杀出来一个身影,将他撞开,下一秒他就听到林响木倒在地上捂着脚痛苦哀嚎的声音。
  什么情况?
  事后他才知道其实不止是自己和陈明昊,对面的三个人也都属于一伙的,是陈明昊找来帮忙的老乡学长。陈明昊虽然答应要让傅小年出这口恶气,但又有些不放心让傅小年直接面对林响木,一个是青涩单纯的少年,一个是混迹社会的老油条,真的杠上的话傅小年没有任何胜算,于是他早就嘱咐了自己带来的朋友,在傅小年准备对林响木动手的瞬间把他拦下来,当然,这不代表放过林响木,实际上傅小年被撞开的瞬间陈明昊迅速冲过去完成了好友想要做的事情:贴着林响木站好,不动声色伸出脚,林响木拿下篮板落下来躲闪不及身子失去平衡,同时脚下没有防备直接踩在了陈明昊的脚上。
  「啊!」林响木倒在地上疼的直打滚,冷汗直流,陈明昊假装大惊失色,上前搀扶,一帮人一拥而上的时候他又不失时机地趁乱在林响木受伤的脚踝上踩了两脚。
  「我操你妈陈明昊!我操你个血妈!」
  林响木这种老油条一下就想到这是陈明昊故意设计搞自己,虽然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向来和自己井水不犯河水的陈明昊为什么突然对自己发难。
  陈明昊做戏做全套,找来车把林响木送进了医院。林响木哀嚎着被送进了放射科,结果让傅小年和陈明昊意外的是,这个小子恨不得天天泡在女人逼里身体素质却依旧好的出奇,那样的伤害下居然只是崴了脚,并没有伤到骨头。
  「没事儿,这才刚开始,啥时候事情得到完美的解决,啥时候算完,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一直躺在医院里!」林响木宽慰着傅小年,给旁边的医生看得一愣一愣的。
  林响木很是郁闷,怎么想也想不出来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陈明昊。他早就从陈明昊日常的吃穿用度看出来这家伙家境优渥,不止如此,又从他平日里的言行举止看出来他可不是傅小年那样的乖乖仔,绝对不是可以轻易去招惹的对象,所以对陈明昊这个室友林响木向来敬而远之,保持着面上的客气,可今天他小子突然暗算自己,到底为了什么?
  林响木的脚踝肿成了大馒头,又疼又郁闷,感觉不明不白的。可让他更加郁闷的是当他一瘸一拐小心翼翼往出租屋走的时候几个混混模样的人迎面走来。林响木暗道不好,感觉这帮人是冲着自己来的。这会儿的他跑也跑不了,只能低下头希望避开,可人家既然冲着你来又怎么会让你轻易躲开?这帮人几乎是追着林响木的身子撞过来,然后恶人先告状,破口大骂,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一拥而上对着林响木一顿拳打脚踢,期间自然少不了照顾他受伤的那条腿。一通暴揍之后这帮人又骂骂咧咧一哄而散,留下林响木捂着脚踝重复着篮球场上的哀嚎。
  「怎么这么不小心?」陈明昊适时出现,脸上满是关切,不由分说叫来一辆车把林响木送去医院,再次扔进放射科,这次他如愿以偿,林响木终于伤到的骨头,虽然不算非常严重,但是骨裂的程度足够让他老实一段时间了。
  「到底因为什么?」从医院出来林响木的脚踝打上了厚厚的石膏,胳膊还驾着拐,他也不再自己瞎想了,直接问陈明昊,「咱俩往日无仇今日无冤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唉,有些事儿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林响木又过了一遍脑子,确定自己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陈明昊的事儿,那么就只能是……
  「傅小年?因为他那点事儿?你都知道了?」
  「你为人太猖狂,做事太过分,有些事恰好就被我撞见了。哼,玩儿别人的女人就真的那么爽?不过你没看过古惑仔?出来混都要还的。我作为林响木的兄弟自然是要替他出头的,把这件事扼杀在现在,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你知道?我希望这件事在小年知道之前可以安静地处理好。」
  林响木气的脸都绿了,心想我玩儿傅小年的女人跟你有鸡毛关系,他都没发现你出个鸡巴头?但这种话他可不敢说出来,毕竟陈明昊作为傅小年的朋友,替他出头也算师出有名,而自己玩儿别人的女友总归是不占理,更重要的是今天陈明昊这一通安排让自己没反应过来的功夫就伤了腿,足见之前对他的判断是对的,这小子绝对不好惹。对于已经得手的刘恋林响木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以后他还要把美人送给虎哥呢,不过眼下他只能先安抚住陈明昊再说,谁知道把他惹毛了自己还要遭什么罪。
  「那你说,要……怎么处理?」
  「很简单,首先离开刘恋,断绝和他的关系,其次转系,离我们眼前远远的,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其实,很简单的。」
  陈明昊没有说出「否则」二字,但言语里威胁的意味十分明显。
  「转系……可以!」林响木本来就不在乎学什么,至于刘恋……
  「如果她不肯呢?我能做到断绝和她的联系,但是如果她死缠着我呢?」
  「神经病,你他妈以为你是F4啊,还死缠着你。就算出现了那种情况也不用你管,只要你不再联系刘恋就可以了,其他事情不会算到你的头上的。」
  「行……」林响木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心底则是盘算着怎么解开这个局。正想着,胳膊下的拐杖一下子被陈明昊抽走,他措手不及身体失去平衡,险些摔倒,幸好身体素质好,勉强站住。
  陈明昊当着林响木的面把拐杖用力扔到远处:「希望你说话算话,别让大家脸上难看。」说完扬长而去。
  「妈了逼的,逼人太甚,你给老子等着!」
  回到出租屋看着被裹得里三层外三层的脚踝林响木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想来想去这件事的关键在于陈明昊,不是这个家伙横插一脚自己能遭这罪?
  「你能找人弄老子,老子也能找人弄了你!不弄死你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一想到自己早上还好好结果晚上就成了残疾人林响木就恨得牙痒痒,他决定找虎哥教训一下陈明昊。虽然他知道找虎哥帮忙无异于饮鸠止渴但现在实在没别的办法,更何况某种程度来说虎哥跟自己是穿一条裤子的,陈明昊的多管闲事是会影响虎哥对刘恋的期待的,从这个角度来说自己找虎哥帮忙也算是理所应当。
  林响木按捺不住,心想自己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立马掏出电话给虎哥打过去,添油加醋说了一通:「现在就是这个情况,这个陈明昊我是搞不定,但如果不搞定他那刘恋这事儿就真的很难办啊。」
  虎哥那头听到之后也不含糊,爽快地答应下来,毕竟对他们而言教训一个学生易如反掌,权当没事儿闲的找个乐子只等了一天林响木就接到了虎哥的电话:「你过来我这里一趟。」
  我去,这效率?成了?
  林响木因为脚踝受伤没有去上学,不清楚陈明昊的情况,但既然虎哥出手了还有不成的道理?他唯一担心的是胡歌会不会又借机给自己账本上多加一笔,不过所谓债多不愁,现在「欠」的早就还不上了,多一笔就多一笔,回头把刘恋送上虎哥的床上,他一高兴说不定这本来就没有债务也就免了。
  
  林响木心情大好,拄着拐,瘸着腿走进房子里。里面永远是乌烟瘴气的,窗户也没见打开过,空气里流淌着男人的汗臭味和烟酒交杂的味道,很冲鼻子。
  一屋子的人都懒懒散散的,见到林响木进来也没人理,虎哥看了他一眼也没说话,摆弄着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
  「你说的那个同学叫陈明昊对吧。」老二走到林响木面前。
  「对,对,陈明昊,搞定了?」
  「搞定了?搞你妈了个逼!你知不知道人家家里是干嘛的?」二哥突然翻脸反问让林响木措手不及:「啊?干,干嘛的?我就知道他家应该是有点钱……」
  「不是有点钱,是很有钱,当然,有钱人也不多啥,我们不怕,问题是,成本呢?我们教训他不难,但是教训之后善后的成本呢?我们凭什么搭上人力物力帮你的忙?」
  「这,这……不是有刘恋的事儿嘛……」
  一直不做声的虎哥突然爆发,冲过来一脚踢在林响木的胸口,疼得他意识模糊,一度喘不上来气,等到意识慢慢恢复发现虎哥满是横肉的大脸就顶在自己跟前,脸上凛冽的伤疤看起来分外吓人。
  「你他妈跟我讨价还价?刘恋这个事儿不是你应当应分的?你能办也得给我办了,办不了也得给我办!你说对不对?」
  「是,是,是,我一定办!」林响木心下叫苦不迭,寻思自己这是走什么背字儿,最近怎么这么倒霉?
  虎哥坐回到位置上,愤愤不平:「妈的,幸亏找人查了一下,这他妈要是听你的话动了那个叫陈明昊的,你知道会给老子带来多少麻烦?」想了想又补充道,「老子不怕麻烦,是不值!你他妈算什么东西!」
  ;林响木心底把虎哥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妈的,说得好听,还他妈不是怂了?操!没想到陈明昊背景这么硬……」
  「我告诉你,距离约定的日子不远了,你那边的破事儿老子不感兴趣,但是如果到了约定的日子看不到刘恋在床上扒开屁股等着老子操,老子让你另一条腿也废掉!」
  话音刚落老二一把夺过林响木的拐杖,照着他受伤的腿狠狠踹了几脚,林响木痛到哀嚎,他甚至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2021年天气凉了,尤其夜里,寒风阵阵,路人们纷纷裹上厚重的衣服行色匆匆,往常热闹的街市行人骤减,冷清了许多。
  一辆豪车在酒店门口停下,惹来经过的路人纷纷侧目。车门打开,一个容貌精致的女人款款走出来,即便是在这寒冬腊月她也只穿着一身黑色紧身的高领裙装,虽不露分毫但那高挑玲珑的身姿一览无余,神秘的黑色下愈发迷人诱惑,绝对是所有男人梦想中最完美的身材,更绝的是,这个女人眉目冷艳,气质高贵,虽然衣着性感但没有丝毫网红式的低俗感,相反,女人身上有着强大的气场,举手投足间有着闪耀又不敢直视的魅力。
  人们惊呼于这个女人如黑天鹅般高贵迷人的美丽,却没人注意到她冷艳的眉眼间流淌着的丝丝愁绪。
  「刘总!」
  刘恋下了车,立马有几名酒店管理人员迎上来,恭恭敬敬。
  「人来了吗?」刘恋并没有什么废话,踏着高跟鞋行在酒店大堂,开门见山地问道。
  「到了。」
  「嗯。」
  简短干练的对话后刘恋在众人的簇拥下独自登上顶层总统套房的专属电梯,直到电梯门合上一众管理人员们才松了一口气,而这一幕被大堂里不少客人看到,纷纷交头接耳。
  「这是谁啊,这么大排场?」
  「看样子是这个酒店的老板吧?」
  「酒店的老板?看她也不大啊,妈的,真羡慕。」
  「羡慕啥?羡慕她的财富还是羡慕能操了她的男人?」
  「哈哈,都羡慕!不过话说回来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能操的到这样极品的女人啊?」
  电梯里,背靠着电梯厢壁,刘恋精致的脸上流露一丝疲倦。
  刘恋从不曾忘记因为当年的堕落遭人步步设计,最后不得不出卖肉体的过往。她将那段岁月视作自己人生的污点,之后不要命的努力就是为了要摆脱那份屈辱,没想到的是,不论自己在商业上做出怎样的成绩,到头来总是少不了要用身体来确保合同或者政策的落地。
  比起那段黑暗的岁月,似乎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又似乎,什么变化都没有发生,生活仿佛一张牢笼,将她死死地控制在无法逃脱的宿命当中。
  这么多年过去了,在刘恋的努力下庄海建那从虎哥手里夺来的资产被经营成了高耸入云的商业帝国,她也从一开始为了让供应商宽限时间委身那些大老粗一步步变化,出现在她床上的人成了商业对手,资本大佬,政府官员,可再怎么变化终究还是逃不过服侍男人的命运。
  某种程度而言如今的自己比起当初似乎更加不耻,当年的自己只需要伺候男人就好,可现在呢,面对的大多都是精少体弱但色心不死的贼老头,鸡巴不行了脑子坏得冒水儿,总是要把女人折磨得尊严扫地才肯罢休,他们有的会用烟头烫刘恋的身体,有的则是拉扯起她的阴唇往上面扎针,有的会对着她的头发撒尿,有的则是拉完屎让她「擦拭」干净。
  甚至有一次一个老头直接叫来三个人妖,围住刘恋,操干了她整整一夜,而老头则是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份奇景兴奋地打飞机,也不知道射了多少遍……
  「叮」地一声脆响,电梯到达顶楼,刘恋迅速收拾好心情。她不是新手,不会因为偶尔流露的疲惫和倦意而怠慢了自己的「客人」。
  顶楼奢华的走廊里,精致的黑色高跟鞋踩在高档的地毯上,不发出一点声音。女人微微扭着浑圆的臀,来到房间门口,对外,这里是海建集团老总的自留地,实际上,在许多集团运营的关键时刻这里都充当起了达官显贵们声色犬马,荒淫无度的场所,而刘恋则是这里永远的女主角。
  今天的男主角是一对罕见的组合,最多的时候刘恋同时被四个男人操干玩弄了一夜,多人组合对她而言不在话下,但今晚的组合她还是头一次见到。
  两个男人,每一个都跟刘恋做过,算是老熟人了,但是当这俩人组合在一起就十分罕见而有趣了,嗯,这是一对父子组合。
  见过上战场打仗有父子兵,这操逼还能父子俩一起来的即便是刘恋也是头一回遇到,对于今夜的欢愉游戏她倒是十分期待起来。
  推开门,两个男人正相谈甚欢,见到刘恋后立马起身凑了过来。
  爸爸郑建军七十了,属于老当益壮,虽然如今退了休,但他们家族在这座成熟树大根森,至今仍有极大的影响力。
  儿子郑磊四十出头,在家族势力的把持下已然成为这座城市政坛闪闪升起的少壮派新星。
  这样的家族,这样的爸爸,这样的儿子,自然是海建集团积极笼络的对象。
  除了经济上的输出,更是少不了「顶流玩物」刘恋的伺候。
  虽然刘恋在这个城市绝大多数人眼里是高高在上的顶层人士,但面对顶层官员,她也不过是众人玩弄的对象。甚至在这个城市的官场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没有玩儿过海建的刘总就算不得人上人。
  「郑局,这次多亏了有你帮忙,要不然我们可是要损失惨重了呢。」刘恋端起红酒杯,骚动的春情爬上眉梢,笑容里满是令人愉悦的风情,「以后还请郑局多多帮忙哦。」
  刘恋那春波流转,楚楚动人的样子看得眼前的父子一阵心神荡漾。郑磊当即提议一起喝一杯,随即,房间里便响起一片丁玲剔透的酒杯碰撞声,刘恋将酒杯送到唇前,一面轻轻抿了一口红酒一面又挑逗般在两个男人身上上下打量,轻而易举地就调动起了两个男人的蠢蠢欲动。对现在的刘恋而言,挑逗一个男人实在太简单了。
  郑建军眼里泛着色眯眯的光,嘴上说的却是假正经的话:「看到你们在各自的领域乘风破浪,作为长辈,我很是欣慰啊。」
  「光是欣慰怎么成?还要兴奋起来呀。」刘恋发出赤裸裸地勾引,郑建军走过来抱住刘恋,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盯着眼前这张怎么看都不够的绝色容颜,自嘲道:「就怕老了,有心无力啊。」
  刘恋顺势倒在老头的怀里,嘴巴又甜又腻:「怎么会,又不是没见识过您的风采。」
  「你是说上次把你操得尿了一床的那回?」
  「哎呀,讨厌……明知故问!」
  老头被怀里扭来扭去风骚作态的刘恋撩拨得心痒难耐,赶紧将嘴巴贴上刘恋的红唇上,刘恋豪不扭捏,张开嘴,将老人并不灵光的舌头引入嘴里,接着香舌奉上,纠缠在了一起。
  俩人旁若无人地足足亲了一分钟,都有些喘了才依依不舍地分开。郑建军可以休息但刘恋可不敢怠慢了一旁的郑磊,身子还躺在老头的怀里,春光迷离的眼睛已经看向郑磊,郑磊微微一笑,迎了上来,刘恋美目微闭,艳唇轻启,迅速和郑磊热吻起来。郑磊明显更加热情也更加强壮,没一会儿就把刘恋吻得嘤嘤乱叫,两人的唇间也流露出津液交换的肉麻声音。
  房间内的气氛陡然暧昧荒淫起来。
  刘恋躺在老头的怀里和老头的儿子热吻,老头丝毫不恼反而兴致勃发地瞧着俩人,一双老手在刘恋的身上四处逡巡,在这对父子齐心协力的逗弄下刘恋也迅速进入状态,眼里蒙上了一层雾气,身子火热起来,一双玉手也情不自禁地在两个男人身上游走,最后准确落在两个高高隆起的蒙古包上,即便早就阅男无数但仍以极为精湛的演技惊呼一声「啊,好大……」
  没有哪个男人经得起刘恋这样的女人处心积虑地奉承,那双纤纤玉手在各自的裤裆上轻柔抚摸,手法老练,让两个男人大呼过瘾。
  「喜欢吗?」
  「喜欢!」
  「想被操吗?」
  「想,太想了。」
  「总要有个先来后到,你说,谁先来?」
  「不要,不要先来后到,一起不好么?」如今的刘恋对付起这样的淫言浪语简直信手拈来,「一个在前面,一个在后面,我可都准备好了……」
  被刘恋这顿撩拨,这对父子立刻火起,将刘恋死死夹在中间,四只手兴奋地在美人的身上上下其手,两只乳房,肥沃的美臀还有饱满的小腹股沟上都留下男人把玩的痕迹。刘恋双眼迷离,娇喘呻吟起来,胸前一对饱满挺拔的乳房也随着主人的娇吟上下起伏着。如此美景下郑磊也顾不上什么体面了,双手拉住刘恋连衣裙的衣领,用力一扯,「撕拉」一声两枚肥美挺拔的大奶子便整个蹦了出来,沉甸甸地挂在胸前一阵颤抖。
  刘恋的乳房早就不是原装,当年的她经历了一阵艰辛的对身体的改造,其中这对乳房用心最多。
  曾经面对着镜子里那对干瘪的如两个空袋子一样的乳房刘恋深陷自卑,痛哭哀嚎,直到后来隆胸手术成功,她那被人践踏到地底的尊严和自信才慢慢被找回。
  「啊……」
  一声娇吟,刘恋的一对乳房被两个男人占据,上面那两粒高高翘起的乳头成了他们最喜欢的地方,郑磊的手夹着乳头,猛然用力,狠狠拧住,而郑建军则是用牙轻咬住那娇嫩的樱桃,一会儿吮吸,一会儿扯弄。两个男人用各自的方式玩弄着刘恋胸前的美乳,各司其职,配合默契,让刘恋怀疑这俩人绝对不是第一次父子联手了。
  随着房间内气氛越发火热,刘恋的乳房已经不能满足两个男人的欲望了,她的已经被郑磊撕烂的连衣裙被一路褪下去,落在腰间,卡在浑圆饱满肉滚滚的臀上。
  「骚逼,屁股这么大,被多少男人操过了!」郑磊调笑一声后双手用力往下拉,连衣裙紧紧箍住刘恋的屁股,做了一番挣扎后一下子便被拉倒了脚底,而刘恋的丰满肥腻的美臀因着这样的动作也颤动起惹人眼花缭乱的肉浪来。
  确实,被男人操的多了,屁股愈发丰满肥美起来。
  「没穿内裤?怎么这么不检点?」到底是曾经兼任过纪委的领导,郑建军一张嘴就是道德教育。刘恋赶紧弯下腰,把屁股高高撅起,几乎就将肉滚滚,白花花的屁股蛋怼在郑建军的脸上了:「啊,领导,对不起,是我不对,请领导狠狠地教育我。」
  郑建军也不客气,立马张开嘴在眼前肥美的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随即巴掌打下来,嘴里振振有词:「叫你出门不穿内裤!这么不检点!今天给你些教训,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么发骚!」
  刘恋扭着臀,承受着郑建军的教育,同时,身在跟前的郑磊则是脱了裤子将早就硬挺的肉棒掏出来后直接插进刘恋的嘴里,抓起她的头发,操逼一样进进出出操干着美人的口舌。
  刘恋一丝不挂的身体横陈在这对父子中间,在他们默契的配合下瘙痒难耐,不断扭动,如一条美女蛇,不断扭出风骚浪荡的肉浪。
  郑建军忍不住了,站直了身子,郑磊立刻配合将刘恋丰满的大腿从后面抱起来,以仿佛大人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将刘恋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馒头肉穴送到了郑建军跟前,老人有些激动,喘着粗气,不断用他老当益壮的鸡巴摩擦着刘恋身下肥美的阴唇。
  刘恋脸都红了,后仰着头寻着郑磊的嘴唇,俩人的嘴唇刚刚贴合在一起,身前的老人恰好把鸡巴整个插进了刘恋的肉穴当中!
  「啊!好满……」
  随着郑建军的进入,刘恋的骚穴立刻分泌出流淌的淫液,郑建军在前面操着,郑磊则是在后面用身体顶着刘恋,方便自己的老爸操弄,同时两只手直接抓住刘恋的大奶,坚硬如铁的鸡巴则是顶在她的屁股上,如一条烧红的长枪,带着滚烫的又兴奋的意志在刘恋的屁股上搓来搓去……
  对于这个夜晚而言,现在只是刚刚开始,两个男人都没有必要藏着掖着,在刘恋的肉逼里抽插了一阵后郑建军明显来了感觉,他也不忍着,而是兜起刘恋的大屁股直接从儿子怀里接过这女人,同时,那条穿插在女人屁股下面的肉棒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异常凶狠。刘恋赶紧抱住郑建军的脖子,一边任由身体在这老头健壮的身体上挺动承受,一边送上香唇不断送出香吻,精致的面容在此刻已然有些扭曲,满脸的销魂,满眼的迷离。
  「啊!」郑建军突然一声怒吼,鸡巴顶着刘恋的屁股怒射了一阵,突然身子一软,好在身后的郑磊早就做好了准备,一把接住了刘恋,不过他并没有让刘恋休息,而是按着她的屁股压下去,刘恋不得不曲着身体跪在地上,眼前恰好入眼的是郑建军刚刚从自己肉逼里拔出来的鸡巴,上面沾满了两个人的淫水,但刘恋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巴将那脏东西含进了嘴里,同时,身后的那个洞穴还没来得及合上,更加凶猛的肉棒已然入侵……
  
  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偌大的总统套房里到处都是狼藉一片,女人被扯烂的衣服,沾满精液的红酒杯,随处可见的淫水的痕迹,自然也少不了充满在空气当中混合著男女淫液和尿骚味的刺鼻的味道。
  郑家父子心满意足地走了,刘恋撑着力气拨出去了一个电话。
  「结束了,他们刚走。很顺利。」刘恋脸上的红晕尚未褪去,赤裸着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体横陈在客厅湿漉漉的地毯上,望着天花板有些恍惚,又擦了擦嘴角残留的精液补充道,「我很开心。」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刘恋没听,直接挂断了电话。
  又是一场艰苦的战斗。
  对于像郑家父子这样生活中从来不会缺少女人的男人而言,普通的性爱根本无法满足他们,每次开始的时候还算正常,但射过一次精之后事情就慢慢转向变态了,比如今天的第二发,父子俩先后在刘恋的体内射过精之后便强行将精液从敏感虚弱的阴道里抠出来,然后盛在红酒杯里,居然盛了小半杯的量,不用他们吩咐刘恋就知道怎么做。
  她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狼狈,长发凌乱,面色通红,但眼睛里的风情更加迷人妖冶。刘恋挑衅般看着眼前一脸兴奋期待的两个男人,端起酒杯仿佛品尝时间绝美的红酒一般一点一点将酒杯里的精液吸进嘴里,看起来十分惬意享受。
  当然,对刘恋而言吃男人的精液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即便是刚刚从自己满是淫液的逼里抠出来的,照样没有什么压力。
  接下来的时间郑家父子的变态基因被充分调动,无所不用其极。
  郑磊会把刘恋的头死死地按在沙发上,让她的眼口鼻处于憋闷状态,这种状态下人是会下意识地挣扎,身体所有器官都会做出应激反应,比如本来被干得有些松垮的阴道会瞬间爆发出极为有利地夹紧的力量,这让此刻在刘恋屁股后面第三次开始抽插的郑建军大呼过瘾。当然,这个游戏郑磊算是行家,知道什么时候恰当地让刘恋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不过也只是一瞬,确保不至于憋死之后他会毫不犹豫地再次将刘恋的头颅用力强行按下去。
  这个过程无疑是残忍的,刘恋几次生出了「我今天会死在这里吧……」的念头,惊恐万分全程高度紧张。当郑建军的精液第三次射出来之后刘恋的这段痛苦才告一段落,只不过沙发上除了滴滴答答掉落的郑建军稀薄的精液还多了一滩黄色的液体……
  郑建军做到旁边休息,最后的时刻交给了郑磊,他找出了皮鞭,项圈,低温蜡烛,假阳具,带着金属头的尾巴……这些都是在这里玩过刘恋的男人留下来的。接下来的时间刘恋不得不成了郑磊的母狗,屁眼儿里被塞进去尾巴,努力摇摆屁股确保那条尾巴可以晃动起来,还要配合脸上谄媚的笑容以及伸出在外的舌头,像极了见到主人的狗的样子。
  郑磊把项圈系在刘恋的脖子上,这个项圈并非情趣用品,而是真正的从狗市里买来的、从狗的脖子上解下来的真正的狗项圈。郑磊牵着刘恋在偌大的总统套房行走,刘恋自然是不能起身的,她四肢着地,忍着膝盖的疼痛,时刻摇摆着尾巴,伸着舌头,讨好郑磊。
  转了一圈后刘恋被安置在床上,两腿分开,将那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肉穴展露出来,接着就是滴蜡的项目了。即便这是调教专用的对人体无害的低温蜡烛,但滚烫的触感还是避免不了的,每一滴蜡液滴落,立刻便在刘恋的身体上烫开惊人娇艳的花朵。郑磊淫笑着将蜡烛对准刘恋的肉穴,倒下去,顿时,蜡液直接滴落在那娇嫩的所在,刘恋再也无法忍耐,待着哭腔哀嚎连连,很快,蜡液低温凝结,将刘恋整个肉穴和屁眼儿完全遮盖,厚厚的一片,不留半点空隙。
  「难受吗?我来帮帮你。」
  鞭子派上了用场,郑磊兴奋地挥舞着皮鞭,照着刘恋最柔嫩的私处用力鞭笞,只听「啪」地一声,红色的蜡液被抽得稀碎,依稀可见里面的春光。
  又是「啪」地一声,更多的蜡液伴随着刘恋的哀嚎纷飞,痛苦裹挟着刘恋的身体,但她无能为力,只能努力保持着两腿大大分开的姿势,任由皮鞭一下接着一下从天而降。
  一番鞭笞过后,刘恋身上的蜡液去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布满全身的触目惊心的鞭痕,在刘恋近乎绝望低哑的呻吟中郑磊趴下身子将肉棒第三次插进被抽得滚烫的刘恋的下体……
  「海建集团是我市的示范民营单位,为民营企业服务是我们政府的责任,也希望海建集团依法经营,依法纳税,主动承担起一定的社会责任,市委市政府必然会为海建集团的发展创造良好的经营环境!」
  伴随着一个月前郑磊视察海建集团总部时代表市委市政府的发言,海建集团的女主人正在痛苦中承受着对方粗野疯狂的冲击……
  「刘总……」
  刘恋还在地毯上躺着,实在懒得动弹,套房的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女人,大概二十七八的样子,一身干练的职业装。
  她叫艾芸,是刘恋的助理。
  推门而入,又转身把门合上。眼见这番狼藉的场景她好看清爽的脸上没有半点波澜,似乎早就见怪不怪,而刘恋也完全没有起身遮掩的打算,还是躺在地上,此时疲倦与痛楚慢慢褪去,身体上被一种死里逃生的熨帖所笼罩,有些舒服,有些慵懒。
  艾芸来到刘恋身边,跪下来,又趴下,轻轻分开她的双腿,毫不犹豫地将香舌吻向刘恋沾满了尚未干涸还散发著浓重刺鼻味道的男女淫液的肉穴上,闭上眼睛,满是享受地卷动起香舌……
  每次经历一番折腾刘恋总是需要让艾芸用口舌服侍自己狼藉的下体,她会在这样舒服的服务中慢慢找回被践踏到底的尊严,也会在这番享受中找回战斗下去的动力。
  这个工作她交给了艾芸,艾芸一直做的很棒,就如她的工作能力一样。
  艾芸其实并不是她原本的名字,她改了名,和刘恋一样很努力地想要和过去做切割,可是,勾连了人生最痛苦的回忆,哪里是说切割就能轻易切割的?
  刘恋轻轻拍了拍艾芸的头,示意可以停止了,然后在艾芸的搀扶下站起来,又披上了准备好的外套,身子一下子温暖了许多,作为报答刘恋回赠了艾芸一记深吻。
  料峭寒冷的日子里,也就只能是两个同病相怜的女人抱团取暖了。
  「刘总,知道胡成的消息了。」眼见刘恋缓了过来艾芸轻轻吐出这个最新得到的消息,「他在一个饭店做厨子,做了有段时间了。」
  「胡成……」刘恋轻轻念叨着这个名字,她更习惯「虎哥」这个称谓,那会让过往的那些仇恨来的更加真切而深刻……
  「是时候算一下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