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大棒槌 / 2022/05/01 08:28 / 4130 / 40
【小说】贤妻悲鸣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1 08:33:12

第十七章 女神陨落
  刘恋和陈明昊……还真是有趣的组合呢,这两个人怎么搞到一起了?
  林响木隔着酒店大堂的玻璃眼看着刘恋和陈明昊上了楼,他没有跟上去,这种五星级酒店可不会任由他这个不明身份的人士随意闯进去的,更何况不出意外的话这家酒店应该也是海建集团旗下的,相当于这是刘恋的地盘。
  林响木看着眼前这气派的建筑忍不住畅想了一番,如果这次重逢再次拿下刘恋的话,她现在拥有着的一切不就都属于自己了?就好像当年掏空了她的所有积蓄一样这样的大酒店以后自己也可以随意出入了?
  其实林响木最初还有些担心,毕竟多年不见谁知道现在的刘恋是什么样子,在林响木的记忆里刘恋最后的印象还停留在那具被玩儿坏的身体上,干瘪,粗糙,丑陋的纹身,令人兴趣全无,即便是曾经那张迷倒众生的精致面庞在那段记忆里也因为暴瘦而变得麻木不仁,毫无生气,眼里再无一丝光彩,如一张被抽了灵气的苍白面皮。
  为此林响木到处寻找刘恋现在的照片,可她毕竟不是什么影视明星,即便是在公司主页里也不见一张她的照片,后来虽然通过海建集团的员工看到了一张刘恋容光焕发又女强人气场十足的照片,但他仍不放心,怕是美化过度。
  林响木其实从来没有过太大的野心,他的全部心思都用在了玩弄女人这件事上,而且也基本止于玩弄女人。他扛不住女人美丽的容颜,每当看到漂亮的女人他就如发了情的泰迪一样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反之,如果一个女人容貌形象无法吸引到他的话,即便对方再主动甚至给他钱,他也丝毫不会考虑。
  林响木总结了自己的一生,女人没少玩儿,可到头来一看什么都没有留下,于是这次打定了主意,不论刘恋如今人老珠黄变成落日黄花还是长成又肥又丑的母猪他都要闷头迎上去。
  当然,当他远远地亲眼见到如今的刘恋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刘恋不仅没有败坏下去,反而变得更加美丽迷人,成熟又高冷的气场简直令林响木神魂颠倒。
  他本想按照原计划主动上去搭讪,没想到意外撞见刘恋和陈明昊会面的一幕,这就很有意思了,要知道当年陈明昊是少数几个知道他对刘恋调教玩弄的人,作为傅小年的好朋友他不仅敌视自己还十分瞧不上刘恋,以至于后来曾与林响木达成短暂的默契,将刘恋进一步推入深渊,以这样的方式让她离开了傅小年。
  林响木越想越觉得这里面的事儿有意思,按理说是互相敌对的两个人怎么突然凑到了一起?看那架势可不像是什么情人约会,俩人之间的神情看起来更像是许久不见,有些尴尬,有些神秘,有些鬼祟……难道在密谋着什么?
  林响木低头看了看手机,那里是他刚刚拍下的刘恋和陈明昊在大厅碰头的照片,虽然亲眼所见的林响木看得出来这俩人之间并没有情欲上的暧昧气息,但拍下的照片经过刻意寻求的角度看起来倒是很像是两个正偷偷幽会的情人。
  为什么要拍下这些照片?当然是为了杨可可啊。
  林响木知道这些照片不论发给傅小年还是杨可可都会带来爆炸性的效果。傅小年就不用说了,经过之前短暂的接触和试探,林响木清楚那家伙还和当初一样废物,心里压根就忘不掉刘恋,某种程度上而言他现在和杨可可平静而甜蜜的生活是因为刘恋早就从他的生活当中消失了,如果让他看到刘恋再次出现并且自己最好的朋友和自己恋恋难忘的恋人居然在一起「幽会」的照片大概会原地爆炸吧?
  林响木并不痛恨傅小年,不过比较喜欢看他无能狂怒的模样。当然,眼下这几张照片可能会有更重要的用处……如果把这几张照片发给杨可可的话,又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呢?
  林响木算是看出来了,如果只是想着点对点对付杨可可那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想要征服这个小狐狸就必须把傅小年给扯进来,所谓关心则乱,只有将傅小年和她的婚姻幸福卷进来才会真正地打乱杨可可的防御。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一个女人容忍自己深爱的男人心里藏着另一个女人,尤其这个女人在消失多年后突然再次出现,而且是以如此优秀的姿态,那必然会成为杨可可心中巨大的威胁,杨可可能做的就只能是尽量阻止傅小年知道这情况,换句话说,她需要确保这些照片不被发送到傅小年手里,那到时候想要再拿捏杨可可就容易多了,因为事关傅小年,事关她那个甜蜜的小家庭,她会彻底失去平时的机灵,或者说绝对不敢轻易地激怒自己……
  林响木越想越开心,几天前还觉得对杨可可无计可施,征服之日遥遥无期,甚至心灰意冷之下打起了退堂鼓,没想到几天过去居然峰回路转,让他得到了这样几张重磅的照片。至于刘恋和陈明昊聚头到底是为了什么?林响木十分好奇,却没有了解的途径……
  「妈的,管他的呢,慢慢来,反正刘恋这个逼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先把杨可可拿下来了再说!」
  
  「总统套房果然气派。」陈明昊来到落地窗前,「看出去的风景也漂亮多了。」
  刘恋倒了两杯红酒来到陈明昊身后:「陈公子说这话怎么感觉跟骂人似的?
  」
  陈明昊转过身摆摆手:「别,就我家那点产业你叫我公子才叫骂人呢。」接过红酒杯,轻轻一碰,各自品了一口,「这酒不错。」
  「喜欢?那等下那几瓶回去。」刘恋悠然转身来到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优雅又风情,而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则是充满了攻击色彩的戏谑。
  陈明昊看了看这间套房里的酒吧台,林林总总摆了不少好酒,看来这个房间应该是被刘恋长期租下来了,再转念一想,这不就是她们自家的产业么。
  「你打算跟我假客气到什么时候?」刘恋率先打破了俩人之间虚情假意的寒暄,陈明昊坐到酒吧台,与刘恋保持一定的距离:「我以为你死掉了。」
  「所以我的再次出现让你很失望吧?」对于陈明昊的「出言不逊」刘恋丝毫没有不悦,反倒像是抓到了一个有趣的话头,展露出迷人的笑容。
  「失望倒也谈不上。倒是一个星期前你主动联系我的时候我一度以为是恶作剧。」
  「那现在你看到我了,有什么想说的吗?」
  陈明昊上下打量这个本以为早就被人玩死在某个阴暗肮脏的角落的女人,想到曾经发生的那些种种过往,忍不住面色阴沉:「你为什么再次出现?继续做你的女强人不好么,相安无事了这么多年你突然冒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千万别告诉我你想回到傅小年身边!」
  「如果我说你猜对了呢?」刘恋站起来,手里举着红酒杯,款款走向陈明昊,在他面前站定,「如果我说我这次出现就是为了回到傅小年身边的呢?」刘恋的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明昊,攻击性十足,看得陈明昊心底一阵发毛。
  陈明昊躲开刘恋的眼睛,他也是时隔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刘恋,虽然在这之前就已经知道如今的刘恋是海建集团的高管,女强人,但眼下近距离接触下来对方身上的变化还是让他有些难以招架。和许多男生一样,刘恋也曾一度是陈明昊的梦,谁会不喜欢那样一个青春美丽的学姐呢,后来知道虽然刚认识不就但很投缘的傅小年也喜欢她也就断了这个念头。再后来发生的事情则是让他对刘恋态度彻底转变,眼看着刘恋的下贱堕落和好友傅小年的为情所伤,他打心眼儿里厌恶鄙视仇恨刘恋,甚至不惜一度和他同样鄙视讨厌的林响木联手,想尽办法让她彻底从傅小年的生活当中消失。
  十几年过去了,本以为刘恋成了无足轻重的过往,没想到她却再次出现,而现在,她无疑成为这个城市里最有权势地位的那一拨人当中的一员,这样的变化让陈明昊始料未及,更加无法应对刘恋看似轻松叙旧实则步步紧逼的节奏。在陈明昊的眼中,此刻的刘恋仿佛成了一条美女蛇,浑身上下有种令人魂迷的妖艳风情,同时,散发著可怕又危险的气息。而那双迷人的眼睛投射过来的目光仿佛匍卧草丛里的毒蛇,只待你稍有松懈就要扑上来将你吞噬掉一样,陈明昊竟然忍不住浑身一阵战栗。
  「你……你想回到小年身边,那何必联系我?你应该有太多方法能够回到他身边吧?」陈明昊想起当初为了帮助傅小年从失去刘恋的阴影中走出来做出的努力不禁一声冷笑,「哪怕你什么都不做,只是出现在他的面前,怕也会成功吧?
  」
  刘恋一愣,那一直充满攻击性的美丽的眸子突然出现一瞬间的呆愣和柔情,她有些逃避般来到窗前,自言自语:「是吗,什么都不做,只是站在他面前就能回去了吗?回到那个夏天,回到一切的起点?可他眼里的我,还会是当初的模样吗?」
  刘恋这一刻的柔情让陈明昊看到了曾经的那个美丽温柔的学姐,但这份温情转瞬即逝,尤其是当她的嘴里出现「杨可可」的名字时,陈明昊又一次感到了不寒而栗。
  「杨可可?」
  「对,杨可可。你帮我,让她从小年身边消失,这种事情你最擅长了。」
  「让杨可可和小年离婚然后你趁虚而入?」其实这件事正是陈明昊暗中在做的事情,但他不可能对刘恋交底,「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助你做这件事呢?」
  刘恋转过身,风情微笑:「距离当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过去十几年了,有些事十几年的时间足够沉入地下,有些事却可以被调查的十分清楚。恰巧在我调查曾经的一些事情的时候发现了一些小秘密,比如你和杨可可之间的故事我可是一清二楚,而作为一个女人你心里头的那点龌龊也逃不过我的眼睛,要不,我给你好好说道说道?」
  陈明昊十分震惊,他不明白刘恋是怎么知道自己和杨可可的事情的,不过想来倒也不是无处可查,当年金色海岸的赵胖子就是一个突破口。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查到自己和杨可可头上,但显然,这次会面刘恋做足了功课。
  「所以,你在威胁我?」
  「说的那么难听……」不知不觉刘恋欺身来到陈明昊跟前,一双纤纤玉手顺着陈明昊的肩膀一路滑落,「达成同盟而已。男人的那点心思我最清楚,对于杨可可你始终心有不甘,但因为她成了你最好的朋友的妻子,你只能在不甘不愿中忍耐自己内心的冲动。现在你只需要发挥你的特长,就像是当初对我做的那些事情一样,拆散他们,那么,能够趁虚而入的人是你才对。」
  说话间刘恋的手指已经来到了陈明昊的小腹上,如此挑逗意味十足的动作让久经沙场的陈明昊都感觉招架不住,呼吸不受控制地粗重起来,但他不想在这里出丑,只能强自镇定:「如果我不配合呢?」
  「不配合?」刘恋仿佛早就知道了这个回答,一点不感到意外,「那么小年就会知道自己深爱多年的妻子曾经做过什么,自己最信任的兄弟和自己的妻子又有过什么样的龌龊,如果有必要我还能请来相关的证人呢。」
  陈明昊一把推开刘恋,刘恋手里的红酒撒了一地,她也不气不恼,回到沙发上坐好。
  「你口口声声说要回到小年身边,却不惜以这种极有可能再次毁掉他的恶毒的计划?」
  刘恋突然放声娇笑:「哈哈哈哈,你可真是可爱。难道你真的信了?真的相信我隐忍多年现在突然出现是为了回到小年身边?」
  陈明昊越来越看不清眼前的这个女人了,除了容貌仍然刘恋美丽的模样,其他种种一点都看不出和当年的刘恋有什么关系:「所以,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小年……是我对不起他,他也是我永远回不去,也不会回去的梦。我隐忍了十几年,从一滩烂泥一点点爬起来,我等了太久了,现在是时候了,失去的,都会找回来,伤过我的,一个都别想跑!」
  「这和杨可可有什么关系?」
  「怎么,心疼了?杨可可和我的恩怨并不在于小年,你不知道也不必要知道,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拆散她和小年就好。」
  「那其他人呢?」陈明昊想到林响木。
  「其他人,我说了,一个都跑不掉!」
  「一个都跑不掉……那我呢?」
  刘恋笑了:「瞧瞧,我差点忘了,当初你可是小年的狗头军师,也是在关键时刻给我致命一击的……罪魁祸首!」她突然话锋一转,「不过你放心,你确实对不起我,但当时也是情有可原,毕竟从你的角度来看,你也是为了小年……」
  听到这话陈明昊莫名有些如释重负,短短的交谈更像是一种交锋,自己看起来针锋相对,但在气势上其实不断处于下风,刘恋谈笑间带来的压迫感一度让他感到心慌。
  「不过……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刘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随即仰头一饮而尽,「小年……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时光久远,陈明昊也不得不回想了一番:深夜的公园,昏黄的路灯,艳魅的红裙,还有……
  「珍珠。」
  「珍珠?」刘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那个夜晚,小年亲眼看到林响木将他辛苦打工一个暑假买来送给你的珍珠项链插进了你的……」后面「屁眼儿」两个字陈明昊怎么也说不出来,但这足以唤醒刘恋的回忆了。
  只见她的面庞终于出现了一丝慌乱,甚至面色有些惨白,即便时隔多年但被唤醒的记忆仍让她心下剧烈震颤!
  「竟然是那次……」刘恋抬着头,呆呆地看着头顶的灯,许多不堪的记忆涌上脑海……
  
  2005年「这大小还真是合适呢。」
  刘恋的头发有些凌乱,狼狈地披散在头上,那张潮红迷茫的脸蛋被半遮半档。一双眼睛向上看,顶着头上昏黄的路灯她看到林响木手里正拿着那串被自己视作无比珍贵的珍珠项链,一颗一颗地打量着,盘算着什么呢?刘恋其实心知肚明,从她决定将这串珠子带在身上来到这深夜无人的公园与林响木私会的时候就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她有太多理由拒绝今天的幽会,但只有一个理由让她不顾一切悄然赴约:刘恋渴望来自林响木的调教,用他的巴掌,用他恶毒的言语,用他的大肉棒,用他各种各样层出不穷的下流手段……刘恋试图忍耐,却发现越忍耐内心的空虚就如同黑洞一般越发深邃,简直就要将她的身体穿透一样……
  林响木居高临下看着此刻按照自己的命令分开双腿如母狗般端坐在长椅上的刘恋。
  周遭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顶上是一盏昏黄的光,落下来照亮了刘恋身上的狼狈:迷离潮红的脸,湿漉漉的眼,原本皎白洁净的面上此刻布满肮脏的口水,刘恋的神情看起来也是迷离沉醉又有些惊恐。在顶上那盏灯光的照射下眼前的一幕如同一幅艺术品,将一个出轨女人沉浸在欲望海洋的痴态与对接下来的期待与不安展现得如画般精彩绝伦。再向下看,向来穿着上一丝不苟,干净利索的刘恋此刻身上到处是被人蹂躏过后的痕迹,红色连衣裙的衣领被人为扯开,露出大片胸前的春光,一颗乳球从那衣领被掏出来,饱满,圆润却也红斑点点,印出一张男人的大手。连衣裙的裙摆不低,但此刻因为女人分开双腿端坐的姿势,整个下半身已经一览无余。女人的腿上裹着黑色的丝袜,那从来就不是刘恋喜欢的打扮,她总是觉得黑色的丝袜有太明显的讨好男性的意味,在遇到林响木之前她从来没有尝试过黑色丝袜,但和林响木勾搭到一起,黑丝似乎便成了很平常的物件,穿起来毫无压力,反倒确实看到经过黑丝的包裹,原本就修长迷人的长腿更显出一丝性感魅惑的感觉。这件黑色丝袜是连裤的,不过此刻裤裆的部分已经被人为撕扯,露出里面又白又黑的领域。白,是因为刘恋本身的肌肤胴体纯白洁净,平时总是被保护的很好的大腿内侧自然更是白得发光,而黑则是因为小腹上的那一丛乌黑的阴毛。刘恋的阴毛并不算很多,但如同她的乌发一样,很黑,映在她洁白的身体上显得尤为反差。此刻那些黑色的毛发早就被打湿,胡乱散开,乱糟糟地依附在刘恋嫩穴上方,而阴毛之下的饱满的嫩穴也是被淫液浸泡,两边肉鼓鼓的大阴唇上湿润一片,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中间那道缝隙微微张开,里面的嫩肉经过淫水的浸泡更显晶莹红嫩,最中央的位置裂开一个黑色的洞口,洞口边缘的嫩肉明显泛着一丝血色,可以想见刚刚此处曾经历过怎样的一番疾风暴雨。
  林响木把玩着手中的珍珠项链,低头,看了眼刚刚经过自己蹂躏的嫩穴,想了想,目光再次往下,盯在了下面两股间那粉嫩的菊花上面。
  刘恋察觉到对方眼神的方向,慌乱起来,她以为今天的一切都会止于嫩穴,对于菊花她没有做好任何准备。
  「求求你,除了那里,都可以……」
  林响木哪里会在意她的求饶:「反正早晚你的屁眼儿也都是我的,不如今晚开始就让我玩儿玩儿?」说完他将珍珠项链贴在鼻尖深深嗅了一下,干干净净的项链能有什么味道呢?但他那迷恋沉醉的表情却让刘恋羞臊不已,仿佛那串珠子刚刚已经插进了自己的菊花深处一样,浑身因为过度紧张而轻轻颤抖起来,而那朵娇嫩的菊花则是如同呼吸般不时凸起,张开,再闭合,复位。
  「真的,真的,求你……只要,只要不把它放进去,什么都可以……」
  刘恋还在做着挣扎,但身体仿佛定住了一番,保持着分开双腿的姿势不敢做出任何实质性的遮挡。这方便了林响木接下来的举动。只见他蹲了下来,目光与刘恋的嫩穴齐平,刘恋闭着眼嘴里嘟嘟囔囔,突然感到那圆润晶莹又有些冰凉的珍珠抵在了自己的嫩穴上,身体不由一抖,没来得及说出「不」字,珍珠便轻易滑进了泥泞不堪的花谷。
  「不怕,我会很温柔的,咱们先给这宝贝蘸点蜜汁。」林响木牵住珍珠项链的两端,不断将更多的珠子送进刘恋的蜜穴当中,时不时还会抓着两端翻动着,让已经进去的珠子在美人娇嫩的腔道内搅动着。刘恋把眼睛闭得更紧,哀鸣不断,哼哼唧唧,说不出是伤心还是享受,下体则是一阵阵激颤着,原本就未来得及干涸的下体再次汹涌起来,一股又一股透明的粘液从洞口流出来,同时也将蜜穴当中的珍珠彻底浸透,来自男友充满爱意的礼物此刻彻底沦为情人用来羞辱调教自己的工具……
  一瞬间,几天前傅小年气喘吁吁地冲自己跑来的一幕在脑海中出现,彼时落日余晖温馨浪漫,刘恋清楚地记着那个瞬间自己内心的愧疚与不安,她多么希望从暑假期间开始的与林响木稀里糊涂的电话性爱都不曾发生过,她多么希望这一切都还有回转的余地,她暗暗发誓以后要一心一意爱着傅小年,可事实上呢?一次又一次背叛自己的誓言,背叛对傅小年的爱恋,甚至因为无法忍受来自于林响木刻意的冷落,变得焦躁不安。
  刘恋感觉自己像一条鱼,习惯了林响木这片汪洋,离开了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许多。于是,在这样的煎熬下,林响木的一个短信她便不管不顾地换上情人喜欢的红裙,套上外套就从宿舍出来,即便惹来舍友们疑惑的目光也毫不在意,更不要说林响木才在不久之前和自己的男友傅小年发生过冲突。
  这一切,她统统都想到了也统统都顾不到了。
  到底,我在爱着谁?是爱傅小年多一点,还是爱那令人欲仙欲死的性爱多一点?又或者,根本就是在爱着林响木?
  刘恋正迷茫着,林响木已经将那沾满蜜汁的珍珠项链从蜜穴里抽了出来,一阵空虚的感觉在腔道内滋生,刘恋下意识扭了扭屁股,但很快,她便僵住了,因为那串珍珠已经来到了她的菊花入口,正轻轻地将上面淫靡的蜜汁涂抹在菊花洞口,因为紧张,刘恋的屁眼儿正不安地一张一合……
  「不要!」刘恋下意识伸手拨开项链,挡在了屁眼儿上。
  这是刘恋下意识地反应,就像过去许多次一样,她总是需要在每一次进步一的沉沦之前做些挣扎,给自己一些心理上的安慰,即便在作出那个遮挡的动作的瞬间她就料想到了无法改变的结局,林响木一定会粗暴地打掉挡在屁眼儿上面的手,然后粗暴地将珍珠一颗接这一颗强行塞进那娇嫩的屁眼儿当中。可……刘恋这次失策了,她没有等到林响木的强行上手。
  男人站了起来,面露不耐,他甚至一把就将珍珠项链扔在了地上,原本沾着许多蜜汁的项链被摔在地上,顿时沾满了灰尘,洁净摧残的珍珠变得肮脏污秽。
  「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勉强你。」林响木冷冷地说了一句,然后就要走,却被刘恋一把拉住了手。
  「我错了,不要走!」
  当林响木转身要走的一瞬间刘恋怕极了,今天的这次调教她等了许久了,期间一度担心林响木不会再找自己了,这让她一度寝食难安,好不容易等到了这次机会如果让林响木以这样愤怒的状态离开,刘恋担心自己会永远失去林响木!
  林响木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但他可不会这么轻易留下来,总要给刘恋一些苦头,于是手上一用力直接将抓着他的手的刘恋从长椅上拽了下来,看着毫无防备下又一次被摔得狼狈的刘恋林响木心里舒服极了。
  刘恋顾不得地上的脏乱,赶紧抱住了林响木的大腿:「不要走,我错了,对不起……」
  林响木蹲了下来,捏着刘恋的下巴,看着眼前这个美人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下得意万分:「那你知道应该怎么做?」林响木看了一眼躺在一旁的珍珠项链,刘恋这下不再犹豫,赶紧抓起项链,然后自己主动回到长椅上,分开腿坐好,把两腿中间泥泞的蜜穴和菊花完全展露出来,又将手伸直,示意自己做好了准备,没想到林响木仍然只是看着,无动于衷。刘恋心下有些慌了,不知道林响木到底什么意思,惴惴不安。
  「你自己来,自己试一下,毕竟这是你男朋友送给你的宝贝,你自己动手可能更加合适。」
  刘恋一声悲鸣,将满载着男友对自己爱意的珍珠抵在菊花上面,试图用力撑开洞口再塞进去,但并不容易做到,因为刚刚珍珠掉在地上沾染了灰尘,珠子原本的圆润和用来润滑的蜜汁都没有了,盲目插入干涸的后庭花道自然不容易。
  刘恋有些盲目,林响木却是看得清楚,但他故意不说,他知道,只要自己一直给刘恋施压,她一定会想尽办法将珍珠塞进去的。
  果然,刘恋头上渗出了冷汗,第一颗珠子终于再撑开足够的空间后一下子钻进了她的屁眼儿里,顿时,刘恋感觉自己的肠道鼓鼓囔囔的,虽然只是一颗小小的珍珠但还是给她带来了过度充实的饱胀感,很不舒服,但她看着面色冷峻的林响木,根本不敢怠慢,赶紧将第二颗按在洞口。
  第一颗珠子的成功进入让刘恋以为接下来会容易许多,没想到现实是更难,因为此刻第一颗珠子正好挡在洞口,想要再进一颗必须用上更大的力气,一边进入一边将前面的那颗怼进屁眼儿里更深的位置。
  刘恋几度努力可仍然不见进展,急的都要哭了出来,期间不断抬头观察林响木的表情,好在林响木看起来并不急着离开。
  林响木知道有些事过犹不及,恰到好处的压力才能带来想要的效果,过分了只怕会鱼死网破,更何况眼下的效果他已经十分满意了。
  于是接下来的珠子便由林响木自己动手塞入,他显然在这方面经验丰富,又不顾刘恋身体的痛楚,强行又粗鲁,一顿折腾之后刘恋已经痛得浑身被汗水浸透,仿佛刚刚生了孩子的虚弱的产妇,身上香汗淋漓,两股之间的屁眼儿中则是多了一条白色的尾巴。
  趁着刘恋虚弱地喘息地功夫林响木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避孕套,他自然不是担心刘恋的身体,之前早就都内射过了,只不过对他来说对刘恋内射这件事并不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情,他想到了一个新的点子。
  林响木向前一步,刘恋赶紧坐好,不顾屁眼儿里难捱的充实努力摆正位置,又将头伸出来,嘴巴张开,把林响木的肉棒含进了嘴里,然后以十分娴熟的姿态抱着林响木的屁股吞吐起来。
  林响木轻轻抚摸正在前后挺动的刘恋的脑袋,这给刘恋带来了一种别样的安全感和温馨,只不过和林响木在一起温馨的感觉永远是一闪而过,只见林响木往后退了一步,刘恋嘴巴不放松,下意识脖子伸长,脑袋探出更多,紧紧含住了肉棒。没想到林响木又稍后退了一点,刘恋不得不把身子往前探,然后林响木再退,刘恋再往前……
  「噗通」一声闷响,刘恋整个人扑了个空在这个夜里第三次从长椅上掉下来,不同于前两次,这次她的嘴里还含着林响木的肉棒,让林响木无比受用的是,即便在狼狈掉下来的瞬间刘恋的嘴巴都没有放开对自己肉棒的含弄!
  这一下着实摔得不轻,膝盖和手肘都破了皮,渗出鲜血,这大大刺激了林响木,只见他抱住刘恋的头,没有一句关切,只管将她的脑袋当成肉便器,腰部大力挺动,沾着刘恋口水的肉棒如同操逼一般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起来,每次进出都会带动起刘恋嘴里的唾液由嘴角流下来,滴答滴答落在土地上,搅合起一小片的泥泞。
  刘恋只管「呜呜咽咽」地配合,不敢有半点放松,即便口水直流,即便因为过度插入眼角流出清泪两行。
  林响木的肉棒重新雄伟起来,刘恋瘫坐在地上看着在眼前晃来晃去的肉棒眼里满含热切的期待。林响木将套子套在了鸡巴上,刘恋立刻心领神会趴起来背对着林响木,将屁股高高撅起。
  两股中间的项链因为这个动作而剧烈晃动,就好像母狗见到主人欢心的表示一样。
  后入轻而易举地完成,短短几次性爱刘恋就完美地适应了男人雄伟的尺寸,也适应了男人疯狂地撞击,更是在男人的撞击的间歇主动往后挺动,用愈发丰润的美臀去迎合更加粗野的深入。
  「啊……好爽……用力……大鸡巴用力操……爽死我了……」
  这一刻刘恋感觉自己体内的一扇门彻底打开,不再有任何羞涩或者胆怯,勇敢大胆地呻吟着,淫叫着,就像当初撞见的正在出轨中的妈妈一样。这一刻她甚至感同身受,第一次体会到了妈妈的快乐,理解了向来在人前清冷高傲的妈妈为何在乔叔叔的胯下宛如一头失了智的母畜,毫无尊严可言。
  都这个时候了,还要尊严做什么呢?
  「大鸡巴哥哥,努力干我,干死我……还有我的女儿,恋恋,一起干,干死我们!」
  刘恋在一阵阵汹涌而来的快感中产生幻听,好像听到了妈妈歇斯底里的淫叫,全身上下瞬间被极致的快感所包裹,又好像是在和幻听里的妈妈的叫床对抗一样,扯着嗓子努力叫喊出来:「舒服!用力操我!我全都给你操……啊……啊…
  …大鸡巴,操死我了!我和我妈一起给你操!」
  林响木正操得欢,万万没想到刘恋居然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林响木玩儿了不少女人,但还从来没有试过母女同玩儿,更不要说是刘恋这样的极品。母女同床?单是一闪而过的并不真切的画面因为突破禁忌的加成也变得无比刺激起来。林响木本想慢慢玩儿但刘恋这一下实在太突然太刺激,竟然忍住不提前射了精,与此同时身下乱叫的刘恋也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俩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
  刘恋趴在长椅上,身子精疲力尽,却还要承受身后林响木的压力,好在他没有压太久,缓缓站了起来,将带着避孕套的肉棒从刘恋的馒头穴里抽出来,顿时带出淅沥沥一阵淫液滴落下来。可以看得出来避孕套的前端盛着不少精液,有着明显的前缀。林响木把避孕套慢慢撸了下来,这时刘恋也下意识转过身,迎着头顶的路灯她一开始并没有看清林响木手里拿的是什么,等她看清是避孕套的时候林响木淫笑着将避孕套翻转,紧接着新鲜出炉热气腾腾的精液便从那口子里尽数倾泻下来,落在刘恋的面门,流淌在刘恋的乌发上,林响木屌大量多,当避孕套里的精液全部滴落,竟然将刘恋大半边精致美丽的容颜遮了下去,整个人仿佛掉落到精液便池里努力探出头呼气一样。
  林响木最后把避孕套塞进了刘恋的嘴巴里,凑在她的耳边说道:「项链留给你自己处理,不过要记住,明天你要带着这条项链和傅小年约会,对了,再让他给你拍下几张好看的照片,我要看,这算是我留给你的第一个任务!」
  说完林响木自顾自地收拾了一番,也不管被蹂躏到灵魂出窍的刘恋,竟自扬长而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1 08:32:51

第十六章 践踏
  距离上次和杨可可在餐厅吃饭时间过去一个多月了,因为交代的任务没有完成,那个神秘人也就没有再联系林响木,这让林响木感到十分郁闷。
  杨可可这个女人看起来人畜无害,柔柔弱弱的,尤其一双明亮美丽的眼睛,圆溜溜的纯美可人,又透着一丝惊慌和不安,像极了受到惊吓的小麋鹿。小麋鹿是啥?那是一旦被猎手盯上就无路可逃的美丽的小笨蛋,但林响木知道杨可可可从来不是什么笨蛋。几次交锋,每次林响木都以为计划安排得妥妥当当、势在必得,但杨可可总会上演悬崖边上的绝地反击,出其不意地从自己编织的天罗地网逃掉。他现在算是看清了,这个杨可可看起来是小白兔,小麋鹿这类毫无杀伤力只能被人鱼肉的小动物,可实际上这不过是她披着的充满欺骗性的外衣而已,内里的她根本就是狡猾无比的狐狸,想抓住她可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这段时间林响木反复观看着视频里杨可可冲着镜头比中指的片段,后来索性截图后将图片打印出来贴在了墙上,他将这视作杨可可对自己的挑衅和羞辱,也将这女人定为亟待征服的目标,对她急不可待的渴望也被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在看什么呢?这是谁呀?」
  一双洁白的女人手臂从身后绕到林响木的脖子上,一具赤裸的香喷喷的女体挺着丰满的乳房缠在了他的后背。刚刚一场激烈的欢爱透支了她的体力,她从未经历过如此粗暴又疯狂的性爱,当男人以内射结束了这场挞伐后,她竟因体能的过度消耗沉沉昏睡过去。此刻她悠悠转醒忍不住再次攀上男人的身体,发觉他正对着电脑里的一个可人儿发呆,便随口问了一句,其实那女人是谁她才不关心,她关心的是什么时候梅开二度。
  「起这么早?可以啊,还以为你会一觉睡到明天呢。」林响木没有直接回应女人的问题,对他而言这个女人的不过是工具而已,不仅是泄欲的工具更希望是可以联系到刘恋的工具。
  没错,杨可可那边暂时没有进展也找不到突破口,神秘人也联系不上,郁闷之下他不禁对刘恋这个几乎被自己遗忘的女人动起了心思,虎哥说她现在过得很好,跟着老二混得风生水起,这让林响木想到了一些可能性:重复当初对她的调教,重新掌控她,那么,她现在拥有着的一切岂不是……
  如意算盘打得叮当响,林响木按照虎哥提供的地址找到了一栋摩天大楼楼下,这可是这个城市最金贵的建筑:海建大厦。
  海建大厦,老二名字叫做向海建,当初怎么就没把这两者联系在一起呢?不过也是,谁会想到当年跟在大混混屁股后面的小混混如今摇身一变就成了这个城市的首富了呢?
  林响木对向海建有些忌惮,当初他就看自己不顺眼,动不动就对自己又打又骂。但刘恋嘛,自己可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林响木相信虽然时间过去了这么多年,不管现在的她是什么样的身份,但是骨子里的淫荡下贱的性子是不会改变的,或许面对别人是高高在上的女神,是商场上杀伐果断的女神,但面对自己时还是会低下高傲的头颅,情不自禁地撅起屁股俯首称臣,正如当初那个青葱岁月里许多个疯狂刺激的调教的时刻一样。
  林响木守在海建大厦楼下,准备来个守株待兔,心下十分得意,对于如今的刘恋到底什么模样也有些好奇,可等到下班时间看着从里面涌出来的白领们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这守株待兔的行为有多么的愚蠢。这个大厦虽然是向建海建的,但不代表里面就只有他们一家公司啊,那么多公司,那么多员工,想等到刘恋可不容易,更何况,听说如今刘恋过得很不错,怕是也不会从正面走出来,大概率直接乘车从停车场离开了,自己这样傻乎乎地等在楼下得等到什么时候?可如果不这么等待那有别的办法?
  一个笨办法不行林响木想到了另一个笨办法,这里出来的白领丽人总会有海建集团的员工的吧?是海建的员工就总会认识刘恋的吧?那么如果把她们搞上了床,岂不是就搭建起了海建集团的内部桥梁?再加上这段时间林响木一直也没找什么女人泄欲,实在也是憋不住了,所以索性双管齐下,泡妞儿找人两不耽误。
  就这样,这几天林响木一有时间就跑到海建大厦楼下狩猎。如今的都市生活中每个人都承受着很大的压力,对于很多人而言,一场不期而遇的艳遇是很好的解压方式,即便是有家室的女人……
  「你这个骚货,有老公了还他妈出来让人操!真他妈是个十足的婊子!」
  林响木抱着跪爬在身前一丝不挂、香汗淋漓的女人的屁股,鸡巴正在女人两瓣肥美的臀瓣中间的肉缝里进进出出,一边撞击着一边扇打着,噼里啪啦一顿乱响,女人的屁股通红一片。
  女人的上半身抵在床上,一边娇喘呻吟一边回应着男人的羞辱:「明知道我有老公还要操我,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哦,好舒服!啊……」
  林响木猛然把自己健硕的身子压了下去,整个人趴在了女人身上,同时,插在女人逼里的肉棒仍死死地插在腔道内,给女人带去了更加强势的压力,搅得女人逼里又是喷出一阵温热的液体。
  「哦,你太会玩儿了,操死我了,爽死我了……」
  林响木抓住女人的手,将手拉到自己嘴边,对着无名指上的婚戒轻吻起来:「宝贝儿,给你老公打个电话。」
  一边操着人妻一边让人妻给她老公打电话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淫荡画面吧?
  对林响木而言这只能算是常规操作。女人也是个玩家,没有扭扭捏捏,大大方方地拿起电话,不过打电话前她屁股用力一顶,林响木顺势便把肉棒抽出来,躺在一旁,伸出手把玩着女人的布满汗水的奶子。
  「喂,老公,干嘛呢?」女人风骚地甩给林响木一记白眼,任由他的禄山之爪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不是说了嘛,今天清货,我得加班,现在当然在仓库这边啊,怎么,不放心?」
  女人直接打开了免提,她老公的声音便被林响木清楚地听到。
  「哼,谁知道你要不要加个班加一个通宵,当然要不定时查岗啦!免得你到处乱跑!」倒打一耙,贼喊做贼,自己让人操着逼却喊着要查老公的岗的女人林响木不是头一回见到,但是像眼前这位这样表情如此自然松弛的还是头一回。
  女人的老公还在电话那头解释着什么,女人却抬起一条腿,跨坐在林响木的小腹上,一边嗯嗯啊啊应付着老公,一边撸动着林响木胯间那沾满了淫水的肉棒,正好赶上她老公关心地问她晚上吃了什么,她盯着林响木的眼睛说:「今晚上吃了红肠,下班路上买的!」说着话女人抬起屁股将肉棒对准自己滴滴答答淌水的肉穴,缓缓得坐了下去,坐实了自己吃「红肠」这事儿。
  这通电话的效果可是大大出乎了林响木的预料,等到女人挂掉电话他立马翻身压住女人,将刚刚电话期间积累的欲望以疾风骤雨的架势发泄在女人身上,惹起女人淫乱尖叫,不知廉耻。
  「操死我,好爽啊,啊,我老公的鸡巴太小了,好喜欢好哥哥的大肉棒,操的我全身都爽透了,大鸡巴哥哥,用力,再用力!」
  林响木这几天总是能狩猎到不错的目标,这女人堪称其中极品,可惜操了好几个玩儿得是挺爽但都不是海建集团的员工,这算是美中不足了,明明刘恋就在这栋楼里,明明这么近,却没办法更近一步。连日的失败让他逐渐丧失了信心,对于今天这个女人也不抱什么样的期待了。不过流程还是要走的。
  他当着女人的面打开了海建集团的网页,没想到居然得到了身后女人的回应。
  「你怎么打开我们公司的主页了?」
  林响木心下一阵激动,没想到终于还是让自己等到了。他面上仍是云淡风轻,手指操作着鼠标在网页上划来划去:「我有一个许多年没有联系的朋友在这里工作,最近才知道的,可惜想着要联系人家才意识到我并没有人家的联系方式。」
  女人如一条蛇,从林响木身后绕到身前,躺在他的大腿上,饶有兴致地用指头点拨着男人硕大的龟头:「能让你这么上心的朋友一定是个女人吧,而且一定是个美艳动人的女人,我猜的对不对?」女人抬起头,一双明亮风情的眼眸在流转着春波紧盯着林响木。
  林响木顿时有些心动,听刚刚的电话,这女人的老公工作一般,不像是什么有背景的家庭,要不,把这女人培养成固定的炮友?
  「没错,是个女人,美艳动人的女人,还曾是和你一样,在我胯下嗷嗷乱叫的母狗。」
  「那我就更好奇了,能让你这样的猎艳高手都念念不忘多年的女人到底得生得怎样的俏生模样。」
  「很简单,你们一个公司找起来不难,你帮我把她找出来不就看到了?」
  「帮你?那你拿什么谢我?」
  林响木猛然抓住女人的头发将她好看的脸蛋按压在自己的肉棒上面蹭来蹭去,半晌过去才松开手:「大鸡巴在这儿,你可以随时过来品尝!」
  女人乌黑靓丽的长发被抓的凌乱,脸色也被蹭的一片红润,还带着丝丝淫液的痕迹,但她没有生气,那双风情美眸更显骚浪:「不要脸,以为谁稀罕你这臭东西?」话是这么说,但面对近在咫尺的硕大的龟头女人还是忍不住伸出香舌在上面马眼上挑逗了几下。
  「如果大鸡巴不够的话,实在不行,我把我的菊花奉献给你!」林响木轻拍着女人的脸蛋,嘻声逗弄。
  女人哈哈大笑:「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这么不要脸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她来到林响木的怀里,「说吧,叫什么,我帮你联系一下。」
  林响木赶紧在女人唇上狠狠亲了一口:「真乖!我的朋友叫刘恋。」
  话音刚落林响木就看到女人眼睛瞪得大大的,面露震惊:「你……你说谁?」
  女人这异常的表现让林响木也有些打鼓,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但还是再次说出了那个名字:「刘恋啊,看样子你认识?」
  女人笑了:「你这个人,玩女人玩出幻觉了,你说别的哪个女人我都信,但刘总……你大概是在某个场合见过她然后日思夜想之下就产生幻觉了吧?」
  「刘总?她现在是……」
  「总监,不过说是总监实际上就是我们海建集团的实际控制人,尤其这些年我们老板逐渐退居幕后,公司日常的一切都是刘总在运营着……等等!」女人想到了什么,「或许是同名不同人?这样,我这里正好有一张刘总的照片你看一下,我怕是咱们弄错人了。」
  女人光着屁股找到自己的手机,又回到林响木的怀里,打开相册找了找,然后把手机递给林响木:「你看,这就是我们刘总。」
  林响木接过手机一看照片里那个身穿黑色衣服的女人不就是曾经被自己玩弄调教的刘恋?在这张照片之前刘恋在林响木的记忆里是十分不堪的,被自己玩儿到失禁,舔菊,露出,三通……后来又被虎哥等人接管,众人大被同眠自然少不了,玩坏了之后又被虎哥控制去卖逼也是事实,他一度以为刘恋的人生彻底堕落消亡了,自己也终于完成了将那样优秀美丽的女孩儿打落人间地狱的「壮举」,于是在那之后从未再想念过刘恋,以至于她的形象在经过这么多年后都显得有些模糊不清,直到这张照片,刘恋的形象在心里再次清晰真切起来,照片里,刘恋是那样光彩照人,比起过去更显成熟优雅,虽然只是平面的照片,但一股强大的气场仍然可以被感知到,那是女强人特有的气场,明显看得出来照片里的其他人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心情。这可是和印象里的刘恋大相径庭了。真是世事难料,以为现在应该在某个阴暗潮湿的地方以廉价的价格出卖自己被玩儿烂的身体,未曾想摇身一变居然成了如此庞大的商业帝国的实际控制人,这些年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是吧?真是……她?」女人观察林响木的反应,一脸难以置信,「你们真的……有过关系?」
  「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可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的许多,但我可以非常明确的告诉你,你们这位总监嘴巴,小逼和屁眼儿的所有的第一次都是被我开发的!」
  看到照片里光彩动人的刘恋林响木曾经对她的那种征服欲再次被激发,口无遮拦,兴奋激动。
  女人想了想,说:「不过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你说了很多年前嘛,那么是大学的情侣?」也不等林响木回答,女人坐起了身子摇摇头,警告林响木道,「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那没关系,反正以前的事情,但你千万不要想当然地认为是她的初恋男友如今就可以怎么样,首先,她现在是我们老板的女人,其次,你也说了你们好多年没有联系了,现在的刘总和你印象里的听话乖巧的前女友可是完全不同的人了。有些人过去就过去了,想想也就得了,千万别去招惹,只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女人此刻的表情让林响木想到了之前见到的虎哥,他也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让自己去找刘恋……
  「如果你一定要找她我也拦不住,但你记住,千万不要说见过我,更不要说我在这里工作,我只想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地度过下辈子,如果不是老二还念着过去的情分放了我一马,我现在只怕……你知道,当初她的爸妈就是因为我才双亡的,我现在隐姓埋名,小心翼翼,就是为了躲过她……」
  虎哥神情紧张,甚至有些神经质,林响木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相类似的话今天又在眼前这个女人口中听到,但这不仅没有吓退林响木,反而更加激发了他想要再一次征服刘恋的「豪情壮志」!
  难道当初的刘恋就那么容易调教么?当初又有谁会相信刘恋会被自己玩儿到没有人形?事在人为,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刘恋骨子里的下贱绝对跑不了,或许在别人面前她现在是高高在上甚至有些可怕的商业女强人,但回到自己面前,怕是第一时间膝盖就软了,小逼就湿了!这样一想林响木更加迫不及待起来。一时间除了杨可可他又多了刘恋这个目标。
  「你帮我联系上刘恋,我回头好好伺候你几天!」
  女人摇摇头:「你真是色胆包天,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说完女人就起身穿起了衣服,「对你这种人我的态度就是敬而远之。」
  林响木赶紧过去抱住女人:「要走?不等我给你来个梅开二度?」
  女人轻轻推开林响木,纤纤玉指在他胸口点了点:「你现在在我眼里可是个危险人物,最好不要跟你有太多关系,一次我都嫌多了。」
  女人匆匆忙忙,对于仍存留在下体里的精液也只是胡乱擦了擦,很快就穿戴整齐,恢复了早前下班时白领丽人的模样,只不过丝袜懒得再穿扔给林响木:「给你留个纪念吧,还有,我最后再警告你一遍,千万不要对刘总有任何幻想,这结果不是你能承担得了的。」
  女人打开门准备要走,但被林响木一句话拦了下来。
  「如果你不帮我的话那我可不介意去你老公的单位走一圈。」
  刚刚性爱当中的那通电话或多或少地暴露了女人老公的工作情况,通过那些线索找到那个可怜的男人并不难。
  「你他妈威胁我?」女人似乎很难接受刚刚还抵死缠绵的男人瞬间翻脸不认人的情况,不过看着林响木坚持的样子女人只能屈服,「疯了,都疯了……我只是个部门经理根本接触不到刘总,不过刘总有夜跑的习惯,听说每周她都会挑出几天时间去滨江公园夜跑,具体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你天天守在那里应该是能撞见刘总的。」
  林响木很满意,女人临出门又补充一句:「我们从来没有见过!」
  有趣,好像每一个人都对现在的刘恋充满畏惧,越是这样老子就越要让她原形毕露!当初她是怎么给我舔屁眼儿的现在就要怎么跪下去继续给我舔!
  
  2005年刘恋悠悠转醒,地面冰冷,身上泛起一丝寒意。
  连续两次高潮让她有些脱力,好在短暂的休憩过后体力恢复了一些却又有一丝意犹未尽,虽然高潮是实打实的,但似乎太快了……
  第一次因为门外的对话带来了好像随时可能被人发现自己淫荡模样的恐惧感,而这份恐惧让她的身体无法抑制地产生刺激的快感,就这样稀里糊涂就高潮了一次。
  第二次呢?借着第一次高潮余韵还未退去林响木便直接扑上来不由分说一通狠力地操干,让本就敏感状态下的身体迅速进入状态,没有经过多久就攀上了又一次的高潮。
  刘恋摇摇头,站起来:意犹未尽又能怎样,以那个家伙向来只顾自己爽的性子来看只怕这会儿早就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难不成还要打电话求着人家再回来?
  刘恋脱下了腿上的开裆丝袜,犯了难,上面沾上了自己淫水,该怎么解释?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这丝袜洗干净然后偷偷找地方晾晒,今天是周三,距离余襄去「舅舅家」还有两天,只要趁这两天她不注意再放回去倒也没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刘恋松了一口气,把丝袜泡进了自己的洗衣盆里,突然听到外面传来自己手机铃声便走出卫生间,却看到宿舍的地面到处可见男人脏兮兮的脚印,黑漆漆,带着水渍,而顺着这个脚印一路看过去,刘恋发现本以为早就离开的林响木居然悠哉地躺在自己洁白干净的床铺上,两条腿搭着二郎腿,一双黑漆漆的脚底晃来晃去,而手里拿着的正是刘恋正响个不停的手机。
  「你的电话。」林响木冲刘恋摇了摇手机,刘恋没想到林响木还在,有些错愕,有些厌烦,她能想象的到当林响木踩着脏兮兮的脚印爬到自己的床铺上,会在自己原本干净洁白的床位留下多少触目惊心的污迹,但比起这些,刘恋心底居然还有一种「还算你有良心,没有提上裤子不认人」的窃喜。
  刘恋绷着脸走过去接过手机,发现是余襄打过来的,顿时有些脸红,做贼心虚起来。
  「怎么了?」刘恋调整好呼吸,如往常的口气接起电话。
  「王主任说等下这边活动结束后要带我们去聚餐,让我给你打电话,到时候咱们一起去。」
  「聚餐?算了,我不去了,不太舒服。」
  「很严重吗?吃药了吗?」
  「没有,躺一会儿就好了。你们……活动结束后可以直接过去。」
  「嗯,那我们就不去宿舍找你啦,你自己难受的话吃点药,实在不行就打个吊瓶。」余襄平时话不多,但知道宿舍里谁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倒是会格外热情起来。面对余襄的关心刘恋更加羞愧:不好意思,得知了你的秘密,更不好意思,穿了你的开裆丝袜,流了一屁股的水……
  挂点电话林响木乐了:「看起来我们的时间比想象的要充裕许多啊。」
  刘恋假装生气:「你洗脚了吗就上人家的床!」又觉得自己脱口而出的这句话实在有些暧昧,更加凶巴巴起来,「你还赖着干嘛呀?快下来呀!」
  林响木得意的很,全校的男生包括她那个可怜的男朋友都会梦想躺在刘恋的香闺当中吧?可惜能做到的只有自己一个人。这种感觉和得到刘恋的第一次的感觉差不多,又是另一种的侵门踏户带来的成就感,尤其是自己赤裸着身体,脚上沾着灰尘和着淫水,脏兮兮的,在洁白的床单被褥上留下了一个又一次醒目的脚印,同时胯间的肉棒上也沾着尚未干涸的两人的体液,在污秽的脚印间隙划出一道道黄不拉几的痕迹。
  这是一次完美的破坏行动,就好像当初自己第一次对着洁白晶莹的雪地尿尿,将钢笔墨汁甩在同学新穿来的白衬衫上一样,内心扭曲的快感得到了尽情的满足。
  刘恋的身体自己已经得到了,她的香闺也被搅合了,接下来就是她的内心了,林响木要用自己的肉棒塞满刘恋心中每一寸的位置,让她逃无可逃。
  「我好心好意留在这里等你,你要赶我走?」本来只射了一次精林响木就不会善罢甘休,又听到宿舍的其他人一时半会儿都不会回来,更加不会离开了。
  「你在想什么我不知道?赶紧下来!」刘恋色厉内荏,装腔作势,实际上她现在实在有些难为情,做爱的时候是一回事,现在恢复了理智自己却还是光着屁股,这成何体统。
  窗外的风吹进来,吹在刘恋光溜溜的身体上不禁让她身上一阵冷颤,同时屁股凉凉的,这才意识到刚刚的那通高潮,林响木将精液全都射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看来需要赶紧整理的不止是被自己淫水溅得到处都是的卫生间,自己的屁股也需要尽快清洗一下,可是林响木赖在自己的床上刘恋又走不开,生怕自己看不见的时候这个家伙又搞出什么名堂出来。
  林响木看着刘恋觉得十分好笑:「你该不会认为我给你喝下的春药的药效会这么快消失吧?」刘恋一愣:「你什么意思?我……」
  「没什么感觉是不是?因为刚刚经历了两次高潮所以暂时没问题,但很快新的感觉就会上来了,你现在把我赶走了,等下来了感觉怎么弄?自己解决?可我都翻遍了你们宿舍也没什么玩具啊,再说了,就算有玩具,还有我热乎乎的肉棒好使?」说着话林响木故意挺起小腹,将肉棒亮出来,握在手上撸动了几下。
  刘恋有些慌了,等下还会有反应?如果真的有反应的话……
  林响木把床上半人大的玩具熊抱在怀里:「反正我肯定还要再射一次的,你不上来?那我就跟它玩儿了!」说完将自己的肉棒抵在玩具熊的两腿之间,煞有其事地模仿起做爱的动作来,刘恋赶紧喊停:「那是佳佳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你赶紧放开!」
  「童佳学姐的?那更要好好玩儿玩儿呢,谁知道呢,说不定回头有机会我把她也给干了!」
  说来奇怪,林响木风流成性的性子刘恋是十分清楚的,也不指望他会守着自己一个人,之前甚至在他的出租屋还撞见过其他女人,但刘恋并没有任何不舒服,可这会儿听到童佳的名字从林响木的嘴里说出来居然激起了她的一丝酸意和敌视,虽然这种念头一闪而过,但还是让刘恋心下大惊,虽然告诉自己怎么可以吃这种家伙的醋,对方还是自己的闺蜜童佳,但身体还是忍不住爬上床将玩具熊夺了过来,气呼呼的。看起来是为了维护好友送给自己的礼物,可心里是怎么想的她清楚,林响木也清楚。
  林响木再次把玩具熊夺了过来,顺势扔到一旁,把赤身裸体的刘恋抱进了怀里,刘恋假意挣扎了几下便任由林响木吻上她的唇,摸上她的乳,掏弄她此刻有些冰凉的肉穴,扣弄两股间精巧的屁眼儿,林响木轻而易举地掌握了刘恋身体的指挥权,刘恋则是心甘情愿地沦陷。
  「嗯,身子热起来了,看来,第二波的药效起来了……」
  在原本干净的床上,一对身上污秽的男女缠绵在一起,两具布满淫荡痕迹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如两条谁都不肯服输的蛇。在春药药效下刘恋迅速投入状态,比起刚刚在卫生间暴风雨一样的冲撞,受限此刻的场地林响木不得不改变策略,尤其是刘恋不断送上香吻,这次的欢爱显得舒缓浪漫了许多,只是随着俩人的抵死缠绵,原本洁白的床单被褥上已经寻不着半点干净的领地了。
  刘恋的乌发铺陈在枕头上,面色潮红,眼里泛着柔光,林响木趴在她的身上,脑袋在那娇嫩美乳间蹭来蹭去,不时张嘴将娇嫩的樱桃含进嘴里轻轻含咬,而身下,那重新焕发勃勃生机的肉棒早已插入进刘恋温热起来的肉穴当中,屁股有规律的挺动着,让肉棒进进出出,带出刘恋忍不住的娇喘呻吟。
  「嗯……不行……你……啊……你轻一点啊……」
  女人越是娇羞林响木就越是狠戾,无奈身在上铺实在施展不开,他便只能在其他事物上动起了心思。林响木一面抽插一面观察,在床头放着一个小盒子,刚刚看见了没有在意,这个时候觉得这个东西似成相识……
  他伸出手将小盒子拿过来,打开,里面躺着一条璀璨明亮的珍珠项链!
  操,差点把这茬给忘了,早就盘算好了要好好利用这个项链调教刘恋,终于被自己给碰上了。
  刘恋此刻本闭着眼,享受着林响木难得的温柔舒缓,但察觉出对方有些意兴阑珊,睁开眼发现对方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把傅小年送给自己的项链给找出来了!
  这个项链刘恋十分珍惜,她知道这是傅小年整个暑假都不回家努力打工才买下来的,其中的深深爱意让她感动,也将这项链当作了俩人的爱情见证。身体的饥渴让刘恋再一次背叛了傅小年,但她想给自己留些余地,留些体面,于是在林响木过来之前特意把项链装进小盒子里藏到床头上,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了。
  「这个,不行!」
  刘恋几乎是本能地想要挣扎,她太清楚林响木了,他既然找出来了这个项链就一定会想到极为羞辱的方式来玩弄自己,刘恋不怕自己被羞辱,但是她不想把傅小年卷入自己和林响木之间的游戏当中。
  「不行?什么不行?」林响木哪里会去在意刘恋的情绪,将那一颗颗晶莹纯净的珍珠含进嘴里,接受自己肮脏唾液的洗礼,「我又没说要做什么,你怎么知道不行?」
  这次刘恋非常坚决,挣扎地坐了起来:「不行就是不行!」她想夺过项链却哪里是林响木的对手,不仅没有抢过来反倒被他一巴掌打翻,林响木顺势身子压上来,将身体的重量压在刘恋张开的两条腿上,让刘恋不得不保持了一个蛤蟆一样狼狈可笑的姿势,同时,这个姿势也让刘恋湿漉漉的反着淫光的饱满肉穴暴露出来,她似乎想到了林响木接下来要做什么,心里闪过一丝绝望。
  「真的不可以啊……」
  林响木不管她,将那被自己的唾液浸泡过的珍珠凑近到刘恋的肉穴跟前:「享受吧,你只管享受就好,这绝对会是你经历过的最刺激的游戏!」
  林响木洋洋得意,刚要把珍珠塞进刘恋的肉穴当中,身下的女人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居然一下子掀翻了林响木,林响木着实被吓了一跳,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刘恋已经抱着珍珠项链躲到一旁啜泣起来。
  林响木大怒,很想动手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但想到这里是刘恋的宿舍,真弄出大动静来自己也不好收拾,只能罢手,气呼呼地爬了下去,穿好衣服。
  「你他妈以为自己是谁?还当自己冰清玉洁?你就是个婊子!是个贱货!是个没有我的鸡巴就活不下去的母狗!」林响木恶狠狠地辱骂,刘恋呆愣住,平时做爱时他说这些是一回事,现在恶狠狠地辱骂又是另一番心境了,顿时觉得自己多次与这样的男人纠缠在一起是多么可笑的行为,人家只当你是母狗啊!
  心底一阵绝望,脸上清泪两行,林响木却仍不过瘾,开口告诉了一个让刘恋更加崩溃的事情:「你他妈真的以为我给你的是春药?放屁!那不过是最普通不过的葡萄糖!」
  
  2021年天气有了凉意,尤其夜里秋风阵阵,林响木连续多日徘徊在滨江公园期待着可以撞见多年不见的刘恋,可收了几天都没有碰上,倒是给他冻得直淌鼻涕。
  林响木看起来高大健硕,但由于多年沉湎于女色身子早就被掏空,守在寒风中几日轻而易举地就染上了感冒,不过为了刘恋他咬着牙坚持着。
  终于这天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刘恋,是的,正是多年未见的刘恋!果然还是被自己撞到了!多年不见的佳人就在不远处,林响木竟然有些激动和紧张,她还是昔日那般美丽耀眼,只不过眉宇间多了一丝英气,而身上一身黑色的衣着也给她增添了几分陌生的高冷气质。
  林响木以为再次见到刘恋自己会毫无压力地过去打招呼,但莫名地紧张起来,急忙告诉自己:「她过去是你的母狗,现在和以后也照样会是你的母狗,一条狗,你怕什么!」
  几个深呼吸后林响木准备上前搭讪却再次停住,因为刘恋在他自我激励的时候拐了个弯儿,跑出了滨江公园。林响木只好尾随。
  刘恋跑到公园门口一辆豪车早就等在那里,林响木没来的喊出声她就已经坐进了汽车后排随着汽车迅速离开。林响木赶紧叫了一辆出租车跟上去,心想这样也好,说不定就顺藤摸瓜找到她现在的住处呢。
  可前面的豪车最后却停在了一间酒店门口。
  这么晚了不回家跑来酒店干嘛?林响木下了车没有第一时间凑上去打招呼,眼看着刘恋走进了酒店大堂,大堂经理立刻凑上来,恭恭敬敬地待命,刘恋好像在等什么人,在大堂休息区坐下,四处观望,暗中观察的林响木立刻赶到了一股神秘的氛围。终于,随着一个男人走进酒店,刘恋站了起来,林响木睁大了眼睛往里面看,是向海建?不像啊,不过这个身影倒也是熟悉……我操!男人一个侧身林响木终于看清了对方的长相,居然是陈明昊!他怎么会跑到这里来,这么神神秘秘地见刘恋又是为了什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1 08:32:35

第十五章 女生宿舍的淫乱
  「你很热吗?」
  窗上的帘轻轻摆动着,九月凉风顺着打开的窗溜进来,落在刘恋的脸上,清凉舒适,不过她的内心却燥热得很,一股火在心底烧着,烧得刘恋的脸上红彤彤的。
  林响木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药瓶,递给刘恋:「喝了它。」
  刘恋接过小药瓶,上面的说明贴纸已经被撕掉,绿色透明瓶身内盛着不知是什么的液体。刘恋抬起头看向林响木,寻找答案,林响木十分诚实:「这里面是春药。」
  刘恋先是一愣,随即倍感屈辱,最后心底闪过一丝疑惑:自己都把他带到宿舍来了,又何必多此一举?
  「你的想法太多了。」林响木仿佛看穿了刘恋内心的疑问,「每次你都要做一些毫无意义的挣扎,当然,那种挣扎可能对你是必须的,人嘛,做一些觉得不对但又很想做的事情的时候总是需要找到一些恰当的理由,可以理解。但理解归理解,我受够了你每次当着我的面挣扎纠结的样子了。喝了它,你就不必被此刻你我之外的任何人或事所困扰了,对你我都好。我知道,你很需要这个东西。」
  刘恋心动了,似乎没有什么比「因为喝了春药失去了理智」更好的理由了。
  「你放心,见效快,去效也快,在你舍友们回来之前应该就完事儿了,不会影响你在她们心中的光辉形象的。」
  刘恋把心一横,拧开盖子,仰头将这春药喝了进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不过心底多了一份底气,然后竟然有些期待又好奇地看着林响木,春药药效上来到底会是什么感觉?可是眼巴巴地等了一会儿却是……毫无反应?
  「看你这傻样,药效再快也不可能喝完了马上就有作用啊,急啥!稍安勿躁,先陪参观一下你的寝室。」说完林响木刮了一下刘恋的鼻子,那一瞬间刘恋竟然觉得心下一动,闪过一丝甜蜜,随即赶紧摇摇头,将这荒唐的念头赶出脑海。
  这个宿舍是按照当下最新款的设计重新翻修过的,设备自然都是全新的:下面桌椅收纳,上面是床。林响木忍不住摇头:「说什么男女平等,妈的,有这种好事儿还不是先让女人享受?我们还窝在上下铺呢。」说着话他打开了这个四人寝的一个衣柜。
  「那个不是我的……」刘恋赶紧制止。林响木毫不在意:「怕什么,我又不偷不抢的,我就看看,我很喜欢窥探别人的隐私。」
  「别人的……隐私?」刘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她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隐私,也要充分尊重他人的隐私,乱翻别人衣柜这种事情她想都没有想过。
  「难道你不想知道你那些室友的另一面吗?」林响木又开始了他所擅长的蛊惑了,「就好像在她们眼中你是美丽优秀高雅的,可实际上呢?你的身体里藏着一条淫荡的母狗。同理,你认为你的室友们又是怎么样的呢?」
  刘恋不由将室友的名字和形象在自己内心过了一遍:赖雅晴,体育系,来自中国最北端的城市漠河,个子比刘恋还高,身体素质更不用说,经常看得到她绑着马尾辫在操场上和男生打篮球的身影,十分矫健,性格也十分爽朗,假小子一样;余襄,来自江南水乡,和刘恋一个系的,长得水灵可人又温温柔柔,在一起生活了两年从没有见过她大声讲过话,学习成绩出色,典型的乖孩子,据刘恋所知,追求她的人不少,但她都没有答应,仍旧保持单身;宋晓雯,胖乎乎的乐天派,每天都能听到她没心没肺的笑声,除此之外倒也没什么存在感。
  「怎么样?难道你不好奇平日里朝夕相处的室友的另一面吗?」
  林响木的声音不断在刘恋的脑袋中回荡,要是以前她绝对不会动这心思,也会坚决阻止林响木,但现在,她竟然也蠢蠢欲动起来,对于可能被隐藏起来的室友的另一面好奇起来。
  刘恋没有表态,但林响木已经看出来她动心了,于是不再管她,转过身翻着衣柜。
  刘恋在林响木的身后也不由探出脑袋去看,看到林响木找出来好几条丁字裤。
  「可以啊你这室友,这么喜欢用丁字裤磨逼?」
  刘恋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下意识地替室友说话:「她,她是体育的,可能锻炼的时候,这种内裤更方便吧……」林响木饶有兴致地把玩着赖雅晴的丁字裤,突然眼睛一亮:「哈哈,方不方便运动我是不知道,但知道的是,肯定很方便操逼,你看!」
  刘恋看过去,林响木将丁字裤的裆部拨开,原来即便是这么窄窄的布条竟然还是开裆的设计。看到从室友衣柜找出来的开裆丁字裤刘恋也是无话可说了,心里很是惊讶,赖雅晴大大咧咧的性格怎么也无法跟这种东西联系在一起。
  林响木突然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连同内裤一起随便丢到一边,然后又将上衣脱掉,顿时一丝不挂起来,还没等刘恋反应过来他居然把赖雅晴的丁字裤套在了头上,然后摆出奥特曼的经典姿势,嘴里说的却是蜡笔小新的台词:「动感光波!」说话间腰部一阵扭动,虽然半软不硬但规模仍然很可观的肉棒在胯间转着圈圈,看起来十分滑稽可笑。
  刘恋没想到林响木会突然来这么一下,忍不住笑出声,随即捂住嘴巴又凑过去捂住了林响木的嘴巴:「你小声点,别让人听到了。」毕竟是在宿舍,外面随时人来人往,真被发现里面的龌龊那还得了?
  因为这个举动刘恋心底居然生出了和林响木同流合污的默契与快乐来,瞬间就融入到了林响木接下来的窥探之旅。林响木仍旧光着身子开始搜罗宋晓雯的物品,她的桌面比较凌乱,到处都是零食的残渣,随手翻了翻没找出什么值得注意的,倒是在最后从衣柜里翻出了宋晓雯的白色内裤,大妈款式,裆部还粘连在了一起,林响木皱着眉头揭开,看到裆部一阵焦黄干涸的粘液,顿时一阵反胃。
  「妈的,早听说有些女生脏起来比男生还脏,见识到了,操,真熏人!」
  刘恋也是捂着鼻子连连避开,平时宋晓雯虽然吃零食吃得到处都是,邋遢了一些,但没想过会这么脏呀,这内裤都脏到什么地步啦,不洗还放在衣柜里干嘛呢?
  林响木赶紧把散发著骚臭味道的内裤扔了回去,关上衣柜的门。
  「你还没叠起来呢。」刘恋赶紧提醒,她害怕等下宋晓雯回来会发现。可林响木说什么也不肯再打开衣柜的了:「要叠你叠,妈的,人怎么能这么窝囊……
  」
  刘恋犹豫了一会儿,没说话,她也不想再面对那恶心的东西了。现在就只能寄希望宋晓雯邋遢到看不出自己的东西被人动过吧。同时刘恋也在心底担心,以后该怎么去面对宋晓雯啊,以前觉得她胖乎乎的可可爱爱,以后呢?
  刘恋正在这儿胡思乱想突然听到林响木一声轻呼:「这女孩儿不错啊。」
  刘恋看到林响木的手上拿着余襄摆在桌子上的照片,经过前两轮的发现她的好奇心也充分被调动起来,在这个温柔内向的女孩儿这儿又能发现什么不为人知的一面呢?
  余襄的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林响木没有搜索的兴趣,还是把目光投向了衣柜,打开衣柜一开始没什么特别的发现,只翻出来几条纯白的干干净净的内裤,林响木特意将裆部翻开仔细观察,一丁点黄色都看不到,和宋晓雯属于两个极端,竟然有些失望,他随意把内裤搭在自己的肉棒上,握住,撸了几下,刘恋大惊:「你疯啦,会被发现的!」林响木一想也是,这个余襄明显特别爱干净,不像之前那个衣柜的主人,如果内裤上发现一点污迹一定会有所察觉的,他现在还不想把事情搞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将内裤取下来,看到自己龟头分泌出来的淫液站在纯白的内裤上,倒还算满足,而且这种液体还是很容易干掉的。就在林响木准备关掉衣柜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然后一下子蹲下去:「操,有发现!」衣柜的角落里藏着一个包包,因为外面的皮面和衣柜颜色相近又藏在角落一开始并没有发现,「藏得这么深一定有问题!」
  刘恋看到林响木拿出来的包包自己见过,余襄每个周末都要出去住,说是有舅舅家在这个城市,有一次被刘恋看到她将这个包包塞进书包里的一幕,当时刘恋并没有太注意,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好像余襄脸上露出了一闪而过的惊慌,难道这里面真的另有玄机?
  林响木已经打开了包包,竟然从里面掏出了一条肉色的丝袜,再仔细一看,这个丝袜居然也是开裆的:「哈哈,你们宿舍的人怎么这么喜欢开裆的款式?回头我也给你买条开裆裤!」
  看着在林响木手里晃晃荡荡的开裆裤刘恋彻底无语,竟是连余襄也未能幸免,开裆的丝袜做什么用呢?还不是增加做爱的情趣,可问题是余襄并没有男朋友啊,和谁做?不过这个念头产生之后刘恋自己倒是尴尬起来,她想到自己倒是有男朋友,可还不是不妨碍一次又一次和其他男生上床?
  「果然人不可貌相,当初我在我二姨家找出来假鸡巴的时候就知道了,女人都是一样的,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林响木把包包里的东西尽数掏了出来,几条丝袜,五颜六色的,都是开裆,内裤也是姹紫嫣红,各个都是俗气又性感到夸张的款式,和平日里的余襄的形象十分冲突,甚至因为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来自余襄的衣柜显得分外刺眼了起来。刘恋很难想象这样的东西穿在余襄这个乖乖女的身上会是什么效果。
  林响木在包包里的一个口袋里发现了一张纸,打开一看乐了:「你这个室友玩儿得花花呀,你看。」
  刘恋接过那张纸,打开,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张主奴协议,里面是以余襄的口吻写下的誓词,非常卑微地表达了自己渴望被所谓的那个主人玩弄、调教的意愿,言必称母狗,其中一句话让刘恋印象深刻:「母狗出生的意义就是在于寻找主人,如今找到了您,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交托给您,您可以自由随意使用控制关于母狗的一切,不论什么样的命令,母狗都欣然接受,因为能够被主人接纳,已经是母狗最幸福的事情了。」
  刘恋居然在这样一份荒唐的协议当中看到了一片真诚?又或者说在余襄不为人知的一面当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有些迷惑和烦恼似乎在这个瞬间接近了最后的答案,但又没被点破,也有些担心会被点破。
  林响木拿过那张主奴协议:「可惜了,看这照片不错还想搞一搞这逼呢,被人捷足先登了,那就算了。」
  林响木想得透彻,人家能让余襄写下这种主奴协议说明也是个有本事的人,最少也是个同道中人,不是一般的学生,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给自己找来潜在的麻烦。再说了,余襄再好那也是和普通人相比,和刘恋一比较可就相形见绌了,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穿上。」林响木将余襄的开裆丝袜扔给刘恋,「脱光了,把这个套上,你不用担心会被发现,开裆的,你就是尿了也尿不到这上面,再说了,本来就挺骚的东西,就是真的尿上了也看不出来啥。」林响木闻了闻丝袜,居然真的闻到了一点骚味,淫水的骚味和尿液的骚味他还分得清,看来这余襄没少穿着开裆裤胡乱尿尿啊。
  刘恋拿着丝袜刚有些犹豫听到林响木仿佛自言自语一般说道:「看看时间,药效也应该上来了。」
  果然,刘恋感觉体内的感触神经立刻敏感了起来,此刻躺在手上的余襄的丝袜那薄薄透透又有些爽滑的手感被清楚感知,她甚至联想到余襄一丝不挂,穿着这条开裆丝袜在她那个所谓的舅舅身上上下起伏的身影,两腿间的越发温热的温度也触动着刘恋的内心,她看了看林响木,对方正用一双比狼还要野性的眼睛盯着自己,盯得刘恋的身体再次燥热起来。
  是的,春药的威力开始发作了,刘恋也省却了向来需要纠结一阵的烦恼,顺从地脱掉衣裳,将自己如维纳斯一般完美的娇躯暴露出来,如清泉流淌般的迷人完美的曲线沐浴在下午的阳光中,皎白的身姿在光影迷离间散发出性感又圣洁的光彩。
  「这该死的女人,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刘恋越是完美林响木想要蹂躏她的心就越坚定!
  脱光了衣裳刘恋再将丝袜套上来,从如葱的玉指开始,一点一点延伸上去,覆盖在皎白的肌肤上,覆上一层全新的肌肤,直到来到大腿根,用力往上提了提,说来也是奇怪,本就暴露在外的下体在穿上这开裆的丝袜后竟然让刘恋感觉下体一凉,户外的微风吹进来,吹在两腿间的湿润处,吹起一阵阴寒冷颤。
  林响木打量着此刻身上一丝不挂唯有开档丝袜挂在腿上的刘恋,似乎有些不尽兴,想了想,往手里吐了一口吐沫,然后在刘恋的阴毛上胡乱抓了一把,原本安静依附在小腹上的黝黑的阴毛因为沾了水又被乱抓顿时像一窝炸毛鸡一样乱糟糟起来:「这样才像样!」
  刘恋无奈:「就糟践我吧你。」
  「糟践你?」林响木猛然抓起刘恋的头发,两眼发光:「我这才打算要开始呢!」
  这句话仿佛是发出了进攻的号角,话音刚落林响木就猛然将刘恋推到墙上,用力过猛让刘恋的脑袋在墙上撞出一个闷响,脑壳有些发昏,但林响木哪里是怜香惜玉的人?直接扑上去用身体死死顶住刘恋,进一步压缩她的活动空间,嘴巴落在她的脸上,舌头不断扫过刘恋嫩白的脸颊,同时在刘恋的脸上留下一道道清晰可见的口水痕迹。
  「记住我的味道!」林响木轻咬着刘恋晶莹的耳唇。刘恋这时刚从刚刚突发的痛楚中缓过来,林响木在自己唇边和洁净的脖子上扫过的轻吻让她感到无比地舒服,阵阵暖意扩散至全身,有那么一瞬间她睁开眼,看到背对着阳光,林响木那张痴迷的脸,心下不再是以往的恶心和尴尬,竟然闪过一丝甜蜜,但很快她就顾不上这细腻的体会了,胸口猛然一疼,林响木的大手死死地抓在了刘恋的乳球上。
  「记住我的力量!」林响木恶狠狠地呢喃,仿佛要在刘恋身上牢牢印刻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他的手很大,但刘恋的乳房更大,虽然不至于波霸那样夸张,但对于一个二十出头的青春女孩儿而言足够称得上饱满了,林响木的大手想要轻松掌握可不容易,但他的另一只手此刻来到了刘恋的两腿之间,那里有温热的液体在流淌,手指头泡在里面很舒服,林响木舍不得离开那里,于是他只能发了狠,尽量将刘恋的乳房用力抓在一起,没一会儿那净白柔嫩的乳房上便划出一道道凛冽的红色印记。霸道与弹软的对抗下痛楚的唯有刘恋。她蹙着眉头,咬着牙,忍受着腿间的快乐和胸口的痛楚,两种极致的感觉不断交织着进攻她的敏感神经,说不上自己现在到底是挨着痛楚还是享受着快乐,只能是捂住嘴巴生怕暴露出任何声响引来走廊那头的注意,要知道现在她距离寝室的门不过几厘米的距离。
  林响木对刘恋弹性十足的奶子办法不多,只能变成将乳肉一把一把夹在手上用力掐,扭,拧!最后更是将这股火发泄在乳头上,用力夹住狠狠地拉扯,那原本骄傲挺立的乳头此刻可怜巴巴地被拉扯起一个指节的长度,整个乳房都被拉成了三角形的模样。同时他那在刘恋两腿间手指长驱直入,顺着由洞口那分泌出来的爱液毫不费力地闯进对方的嫩穴,进进出出,没一会儿就听到水声在荡漾。
  「啊……痛……轻一点……」
  刘恋不断扭动身子,感觉自己正在被这两种极致的冲击力撕扯着,心下的欲火越来越盛,虽然有手指在进进出出,但是她更加渴望是此刻被她握在手中的那根肉棒,往常她可不会如此主动地握住林响木的肉棒,今天却变得毫无心理压力。林响木的肉棒即便只是握在手里她就能感受到那份雄浑野性、滚烫炽热的力量,棒身上面凸起的青筋更是刺激得刘恋心下一阵一阵地突突。
  刘恋感觉自己心口出现了一个洞,急需用手中的神器将其填满。
  「这春药的效力还真是不错呢。」林响木嘴角微扬。
  这句话仿佛提醒了刘恋,她开始变得更加主动而无耻起来:「给我,把你的大鸡巴给我……来操我,操我的骚逼,把我操烂!」
  她开始淫言浪语,初始自己也吓了一跳,但想到之前喝了春药之后很快就心安理得起来,那些骚浪的词汇她第一次说,却是那样自然,仿佛像是辩论场上才思敏捷下吐出的名言警句一样自然流畅,其中还带着一股发些般的狠戾,似乎真的要求林响木用大肉棒把自己操烂,操死一样!
  「骚逼,别光说不练,还不自己动手?」
  这句话宛如圣旨,刘恋赶紧扯着林响木的肉棒来到自己的两腿之间,急切地将正在里面进进出出的手指拉出去,不留一秒停歇的空档,生生将林响木的肉棒插进了自己的肉穴当中!
  啊!这是刘恋渴望已久的充实感啊,那硕大的肉棒插进自己嫩穴的瞬间刘恋感觉自己人生中最缺憾的部分被填满了。
  「好舒服,啊,快点,动起来,操我,操我!」
  刘恋的身体被压在墙上,但她仍力所能及地挺动身体以便达成肉棒进出的效果,在这个时刻她的脑海里想到了另一个女人,自己的妈妈,想到了之前阴错阳差偷窥到的两次妈妈出轨的模样,平日里素雅淡漠,体面高贵的母亲在那个野男人面前如一条母狗一样肆意放肆,任由男人蹂躏般操干。那些画面刺激到了此刻的刘恋,她也渴望今天的欲望可以得到如妈妈那样不知羞耻的释放。
  林响木终于开始自己动了起来,快感变得迅猛而激烈,刘恋感觉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将双手搭在林响木的肩膀上,一双纤纤玉手在结识的肩头胡乱地抓在抓去,仿佛溺水的人正抓着救命稻草一样,一条美腿则是顺着林响木的手抬起来,方便对方的进出。
  肉棒不断推开刘恋馒头一样饱满的入口,那两片肥厚的肉唇沾满了爱液,反着淫靡的光,迎接着林响木的侵门踏户,而随着肉棒的深入,刘恋肉穴里面的腔道被撑起来,充满了那原本紧窄的通道,为了适应这样强烈的入侵,身体不断分泌出更多的爱液,这些爱液在接下来的抽插中又不断被挤压,被驱赶,顺着肉棒与肉穴之间进出时产生的细微的缝隙喷溅出来。
  「啊,你干的我好舒服,再用力,弄死我,操死我!」
  刘恋从未感觉如此汹涌的快乐,似乎因为自己的主动这份快乐变得更加真切,直接击中她内心最深处的渴望。她多想表达自己现在快乐的程度,却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一边淫言浪语,一边捧着林响木的脸亲来亲去,可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两个女生的对话。
  「你听见什么声音没?好像是在那个的声音。」
  「我看你是发春了吧?听什么动静都像是那种声音,哈哈,想男人啦?」
  「不是,我是真的听到了!」
  「你不看看这是谁的寝室,今天下午各种迎新活动,估计这个寝室的人都被咱们的学生会主席带去各个活动帮忙去了。」
  「那倒也是啊,难道是我听错了?」
  「都说是你想男人想疯了,哈哈,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几个其大活好的?」
  说着话两个人的声音逐渐变小,看来终于走远了。
  这个插曲可是吓坏了两个人,林响木是一动都不敢动 ,他倒不是为刘恋着想,完全是不想把事情搞大了自己不好收拾,跑到女生寝室操逼,自己这大学也不用念了。不过有趣的是,自己吓得一动不动,刘恋则是直接吓得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只见刘恋紧闭着眼,用双手捂着自己的嘴,身体一下一下地抽搐起来,同时林响木的肉棒明显感觉到了一阵阵激烈地挤压后一股暖流喷溅在自己的龟头上,原本就是温热的刘恋的阴道内热度直接上升好几度,倒是泡的林响木舒服的不行。
  门外的两个女生终于离开,刘恋也从高潮当中缓缓睁开眼睛。
  「咱们换个地方。」林响木可不敢继续在门口玩儿火了,带着刘恋来到宿舍里的卫生间。
  卫生间内干湿分离,淋浴区用一道玻璃门挡着,双台盆的洗手台上摆满了密密麻麻的各类女性护肤品和洗漱用品。
  这里远离门口,是个理想的地方。
  因为刚刚那次突然的小高潮刘恋身体有些乏,靠在林响木的身上想稍做休息,但林响木可没高潮过的,怎么会给刘恋休息的机会?
  「你见过自己被操的样子吗?」林响木也不等刘恋回答直接将她按在洗手台上,让她面对着镜子,拍了一下屁股,那因为十分丰满而从丝袜档口溢出来的臀肉摇了摇,然后顺从地抬了起来,「越来越默契了!」林响木说完腰部一挺,肉棒再次回到了刘恋的肉穴当中,随即立刻开始啪啪啪地冲撞起来。
  刘恋被来自身后的猛烈的冲击撞得身形不稳,只能双臂用力撑在台盆上,同时抬头看到镜子里乌发纷飞,面容绯红,眼神迷离的自己。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被人操干时的样子,有些羞,更有些痴迷,镜子里的自己可是做梦都没有想象过的样子,竟然有一种妖艳野性的美感,自己看自己居然有些动心,而这份动心又让她对此刻在体内进进出出的肉棒感触更深,甚至可以感触到肉榜上暴起的每一条青筋刮过肉壁时的阵阵酥麻!
  刘恋再一次想到了自己的妈妈,她曾见过妈妈和自己现在如出一辙的模样,面对着镜子任凭身后的男人疯狂冲撞。刘恋终于明白了这样的姿势的妙处。她突然产生了一个奇怪的念头,感觉自己和妈妈正在一处意外之地产生着暧昧的联结……
  在肉棒的挞伐下刘恋的身体肉眼可见的红润起来,腿间的淫液也淌成了水,顺着大腿流下来,沾湿了余襄的丝袜,在地面积成一片小水洼。
  「啊,我不行了,快,我要到了,不行了……」
  可能是担心再次被外面听到刘恋的呻吟小了许多,也不敢像之前那样疯狂,但高潮即将来临的那种纠缠难挨的感觉被体现得淋漓尽致。她不断摇头,身上香汗淋漓,一次小小高潮后马不停蹄地性爱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高潮来的也更加迅猛。
  林响木也没保存力量,才刚刚开始,他可是打算等下梅开二度好好利用这个没人打扰的下午,眼见刘恋的高潮即将来临,撞击的力度更加凶狠,将刘恋的上半身抬起来,嘴巴不断咬着她的脖子,两只手则来到美人胸前,用力揉捏乳房,拉扯乳头,抓出激烈的疼痛,全方位刺激着刘恋。
  很快,刘恋的身体开始剧烈抖动起来!就在这时林响木陡然将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一股半透明的淫液带着凌厉的力量喷溅出来,遍布卫生间的地面,同时,林响木拦腰将刘恋抱了起来,双手把在刘恋的双腿上,让刘恋中门大开,整个阴部和屁眼儿大咧咧地暴露在镜子里面,这样的姿势本就羞耻异常,像是给小孩子把尿一样,刘恋又亲眼见到了如此羞耻的自己,顿觉身体内有一股无比汹涌的力量瞬间被凝聚,然后在体内横冲直撞,撞得她心肝乱颤,神魂颠倒,终于在整个身体即将爆炸的瞬间,得到了释放!
  如一场雨,由刘恋被干得通红的肉穴口不断喷涌出来势汹汹的淫液,将对面的镜子瞬间打湿,里面那个迷离失神的女孩儿瞬间被蒙蔽在淫液的海洋,同时林响木不断调整着刘恋肉逼的方向,一会儿左边,一会儿右边,仿佛在玩儿著有趣的游戏,而刘恋的下体则是不断喷出淫液,将双台盆上室友们的洗漱用品和护肤品化妆品尽数浸透。
  直到最后刘恋终于再也一滴淫液都喷不出来了林响木才将被极致的高潮体验爽晕过去的刘恋从身上卸下来,拖着刘恋的身体来到淋浴间里,理都不理跨过她的身子踩着地面的淫水走了出去……
  
  2021年「虎哥,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
  在林响木心里虎哥可一直是威风凛凛的,谁曾想多年不见他竟然瘦了一大圈,往日的风光不再,整个人看起来畏畏缩缩的,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这让林响木好奇极了,到底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虎哥似乎并不想多谈自己的过往,但经不住林响木一个劲儿的问,最后一声长叹:「你知道老二吧?」
  「老二?」林响木回忆了一下,想了起来,那是虎哥的心腹手下,很会察言观色,就是整个人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记得啊,不是当年虎哥的小兄弟吗?
  」
  「放屁!」虎哥瞬间暴怒,这个瞬间他好像变回了当初那个无恶不作的混混头子,给林响木吓了一跳,也惊动了其他在巷子里抽烟的客人,虎哥立刻萎靡下来,又是一声长叹:「我就被老二给出卖了才落得现在的下场。」
  虎哥抽了一口烟,短暂的回忆之后再次开口:「还记得刘恋吧。」
  「刘恋我当然记得,当年还是我孝敬给虎哥的呢,这事儿跟她有关?」
  「唉,红颜祸水啊。当年也是精虫上脑我们兄弟几个跑去刘恋所在的城市,找到她家,在她家里把她和她妈给操了。」
  林响木大惊:「你也把……你把她妈也操了?」
  「其实那不是第一次操她妈,不过这事儿不提,主要是我们玩儿得太忘乎所以被刘恋爸爸发现了,妈的,就彻底乱了套了。那傻逼跟不要命似的要跟我们拼命,结果被我们失手打死了……也不是真的想打死他,赶巧了那是,然后刘恋的妈妈就跑出去了,当时已经很晚了,也不像现在这样到处都是监控和路灯,很快人就找不到了,后来才知道,这傻逼娘们儿当时就疯了,居然跑到了高速公路上乱跑,结果被车撞了,自己死了不说还搭上了车上一对夫妻,一共三条命,不对,算上在家里的一共四条人命。」说道这里虎哥再次陷入短暂的沉默,「四条人命啊,在哪里都是大案子了。很快警方就成立了专案组,抓到了老二,这小子就一股脑把我供了个干干净净,于是我也被抓了起来,判了二十年,因为在里面表现好,提前释放了,去年才出来。」
  林响木有些奇怪:「老二呢?」
  「他是从犯,再加上把我供出来,没多久就出来了,出来后就把我在外面的这摊子事儿给接手了,去年我出来之后去找他,人家已经是大公司的老总了。」
  林响木看了看虎哥如今的落魄大概猜到一二:「他没帮你?」
  「操,这个白眼狼,不仅没帮我还找人把我打了一顿……」
  林响木心下冷笑,比起当初你对你大哥的所作所为,老二不过有样学样,而且手段已经十分文明了。而一直以来萦绕在他心头的疑问也得到了解答,他知道自己当初把刘恋交给虎哥之后刘恋逐渐堕落,成了那群混混当中的公交车,但一直也没听说卖淫,后来突然就听说开始卖逼了,想来应该就是出了这件事之后父母双亡倍受打击索性就自暴自弃了。
  「对了,虎哥知道刘恋现在在哪里?」
  「她?现在成了老二的情妇。」
  「啊?老二的情妇?她不是……在卖么?」
  「是卖过一阵,但我后来才知道从我进去之后老二就把刘恋带在了身边,据说老二现在在商场上混得风生水起刘恋可是有很大的功劳。」
  我去,林响木大感意外,这可和他所知的刘恋的情况大为不同,如果老二现在真的成了大公司的老总,混得风生水起,那作为他情妇的刘恋应该过得很不错啊。
  「刘恋现在完全变了一个样子,那天去老二公司的时候她也在,好像也在公司任职,整个一个女强人的形象,唉,当年给老子舔屁眼儿的骚货母狗也她妈混得不错。」
  想到这些林响木的心思再次活络了起来。
  「虎哥,老二的公司在哪里啊?」
  虎哥看着林响木,说:「你不会是又打刘恋的主意吧?我跟你说,她现在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我在牢里看过太多人,她现在的眼睛像极了我在里面见识到的那些城府深,手段狠的大哥们,你去招惹她怕是自讨没趣啊。」
  林响木才不管这些,他非常自信自己对刘恋的控制力,在他的要求下虎哥还是把老二的公司地址告诉了他。之后俩人又互相留下联系方式,林响木心里美滋滋,感觉是上天在眷顾自己。可是回到餐厅发现杨可可不见了!
  这可出乎了他的意料,本以为自己势在必得,这个杨可可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出人意料?
  杨可可的离开打乱了林响木的计划,他只好悻悻收拾好装着微型摄像头的手包,走出餐厅,没想到杨可可居然等在餐厅门外。
  「你说话算数吗?」
  「啊?」林响木没想到杨可可会留在这里等自己,搞不懂她到底什么意思,下意识地回答道:「算,算数啊。」
  杨可可嫣然一笑,突然凑过来在林响木的耳边说道:「我是一个婊子,天生下来骚逼就欠操,欢迎大家多多操我的小逼和屁眼儿。」
  林响木后悔不迭,自己怎么把手包里的摄像头给关了呢,可这也不能怪自己啊,谁知道这娘们儿还在门外等着呢。
  不过看着杨可可得意的笑容林响木感觉好像事情没这么简单,林响木感觉自己好像又被杨可可算计了,他回到家立刻取出内存卡,插入电脑查看里面的内容,主要查看自己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结果他惊讶地看到百无聊赖的杨可可把目光锁定在了手包上,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四处看了看,便打开了手包……
  杨可可并没有把里面的摄像头关闭,而是冲着摄像头比了一个中指,随即潇洒离开。
  林响木终于知道为什么杨可可会跑到外面等自己了,这样即便她说了骚话自己也没办法录下来,而这骚话说的只有她知我知,对杨可可的伤害性几乎等于零,他也不愿意在这些小细节上斤斤计较或者出尔反尔,只能说自己又一次低估了杨可可,再次让她成功跑掉。
  不过不怕,反正以后时间还多,再说了,现在又有了刘恋这个目标,都是傅小年的女人,双管齐下一起收拾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1 08:32:19

第十四章 人间炼狱
  林响木在网上搞到了一个摄像设备,从外观看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手包,但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小小的镜头悄悄工作,足以录制下镜头范围内发生的一切。
  他把手包大大方方地放到桌子上,然后静待杨可可送上门,神情悠然自得。
  其实杨可可早就到了,她在餐厅窗外看到了林响木却不敢进去,躲在门口踌躇犹豫了许久。她想起了上一次去公寓找林响木的情形,当时的她急中生智得以全身而退,可今天呢?林响木说对自己有两个要求,一个是陪他吃饭,另一个却没有告知,神神秘秘地留了一手。为了让他赶紧把那些写真照片撤下来消除可能发酵的不良影响杨可可没得选择,不得不答应下来了他的要求,吃饭到还好说,大庭广众之下不怕他耍什么花招,但对于那个没有被告知的要求杨可可心下忐忑,充满不安。
  当然,杨可可在今天赴约之前确定了自己的底线:如果林响木借此要挟和她上床的话那绝对没有商量,宁愿不要这份工作了也不会同意,她甚至想好了退路,大不了偷偷摸摸搞个补习班,只收一些听话不闹的学生,风险应该不大,可是,真的会有人花钱补语文的课吗?万一真的被发现了呢?想法是一回事,但真正实施起来杨可可知道肯定没那么容易,最好的结果还是林响木提出的第二个要求没那么离谱,自己可以做到,即便再难也能保住工作。
  无数念头在杨可可的脑袋里滋生,搅得她一阵头疼,最后深呼一口气,决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进去会一会再说,想得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杨可可走进了餐厅,她身着黑色的连衣裙,姣好的身材在连衣裙强调曲线的剪裁下显得格外玲珑有致。这当然不是杨可可自愿穿着的,林响木之前特意对她强调,赴约的时候要穿一套她衣柜里最性感的衣服过来,如果还是遮遮掩掩的打扮这件事就不用谈下去了。杨可可虽然不悦也不习惯,但不想在这种细枝末节的地方纠结太多,便找出了衣柜里许久没有穿过的这套连衣裙,并不暴露但足够性感。
  远远看到杨可可林响木不由自主地站起来了,在林响木的心里杨可可一直是一个可爱的娇蛮的贤惠的人妻形象,没想到今天当她穿上这样一件虽然谈不上多么性感但绝对将身材凸显的玲珑有致的黑色连衣裙的时候,竟然迸发出别样的亮眼光彩来。
  人就是这样,当你觉得势在必得的时候必然不会有所珍惜。当初杨可可可是穿过比这更加性感的衣服出现在林响木的镜头中的,甚至还有过浑身赤裸地在林响木面前自慰的荒唐经历,可是对当时的林响木而言,杨可可更像是已经完成了烹饪的菜肴,和他玩儿过的很多其他女人一样,只需要张口就可以吃到,大快朵颐,所以在那个当下林响木并未有特别体会到杨可可的魅力。没想到后面的事情峰回路转,到了嘴边的鸭子飞了,这让他恼火,同时因为失去反而对杨可可重新审视,更加渴望起来,几次针锋相对过后的失败更是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发誓一定要操了杨可可不可,杨可可在林响木心里的也变得越发珍贵起来。
  「来啦,坐。」林响木热情有礼地打招呼,好像俩人是关系融洽的好朋友一样,杨可可也懒得摆脸色,无谓的挣扎没有必要,精力要留在关键的时刻的交锋。
  杨可可落座,林响木立刻唤来服务生点菜。
  「你想吃点什么?」
  「都一样,你吃什么就给我也点一份吧。」
  「好,那就简单来份双人套餐吧,两份牛排,一瓶红酒,还有小食。」
  服务生拿着菜单离开后杨可可开门见山:「说吧,我已经来了,第二个要求是什么?」
  「不急不急,咱们一个一个来,饭都还没吃一口呢。咱们先把第一个要求完成,快吃完的时候我再告诉你第二个要求,放心,大庭广众之下我也不能干什么坏事儿。」
  杨可可只好按捺住内心的不安,表面上强装镇定。
  「好啊,正好我也饿了。」气势上她可不想输给林响木,她希望局面不是自己有求于林响木的无奈顺服,而是双方针锋相对的讨价还价。
  很快,俩人点的牛排就端了上来,杨可可吃牛排从来都是全熟,不过对面的林响木点的牛排却只有五分熟,在杨可可的观念里,五分熟的牛肉等于没熟,只见林响木的小刀划开牛肉,里面的血丝赫然可见,杨可可一看就觉得恶心。
  「我喜欢吃牛排,或者说喜欢吃牛肉,牛排的时候就是五分熟,有时候也会直接吃生的,牛肉刺身听说过吗?」
  牛肉刺身杨可可是听说过,但是吃牛肉刺身的人还是头一次见到,不禁露出难以理解的表情,那东西真的可以生吃?
  「其实生牛肉才能吃出肉质的精华,当然,五分熟也不错。」说着话,林响木切下来一块带着血丝的牛肉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咀嚼着。杨可可很难想象一块生肉在嘴里的口感,还带着血,跟野蛮人有什么区别?她仿佛看到在林响木的咀嚼下,牛肉里面的血花在他的嘴巴里爆出,浸染了他的牙齿和口腔,而那块生肉则被咀嚼地稀烂、恶心。想到这些杨可可又是一阵恶心,连自己盘子里的全熟牛排都有些难以下咽了。
  「知道为什么我喜欢吃生牛肉吗?因为它能给我带来力量。原始的力量,像野兽一样。现在的男人越来越娘,如果这个世界上只剩下最后一个男人,那么那个男人一定会是我!」看到杨可可脸上的难色林响木戏谑地问,「怎么,怕了?
  」
  杨可可不怕别人激,但今天她不想在气势上败给林响木,于是切下来一块牛肉放进嘴里并倔强地抬起头看向林响木。
  林响木微笑,举起红酒杯:「其实我喜欢吃生肉还有第二个原因,壮阳。」
  「咳咳咳」
  杨可可没想到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吃饭林响木居然可以说出这个话题,惊诧之下不禁连连咳嗽。
  「喝点酒,润一润。」林响木提醒到,杨可可赶紧拿起红酒杯,林响木顺便将自己的杯凑过去轻轻敲了一下,「叮」地一声后林响木说了一句:「干杯」,然后微微仰头喝了一口,杨可可也赶紧喝了一大口,这才把咳嗽压了下去。没想到林响木关于「阳具」的话题才刚刚开始:「我从小就习惯吃牛肉,猪肉鸡肉什么的都不喜欢,就喜欢牛肉,后来上了学和其他男孩子上厕所的时候发现我的鸡巴比同龄人的鸡巴大了一块出来。当然,这个事情和别人不好说,但和你就可以,因为你知道我没有说谎,我的鸡巴,你见过的,哦,对了,还尝过。」
  杨可可顿时想起上一次在林响木的公寓自己被逼无奈给他口交时的情形,嘴里的牛肉顿时都变了味儿,实在忍不住皱起眉头:「一定要在这里讲这些话题吗?你的脑子里除了这些东西就没有别的东西了吗?不怕最后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
  林响木一愣,她最后一句话似乎在哪里听过,对,是在遥远的大学时代,那个闷热的出租房里,正是自己最得意的调教成果刘恋说的,当然,彼时她还是一副高雅美好的样子,不过很快不就成了自己胯下的堕落母狗?这么多年过去了林响木甚至有些想不起刘恋的具体模样了,对他而言刘恋不过是见证了自己昔日辉煌的人形玩具,当他彻底失去对刘恋的兴趣之后便不再将她放在心里,自然就迅速淡忘了。
  对于如今的林响木而言,重要的是眼前的这个女人,看得出来这是和刘恋完全不同的女人,难度不小,如果一定要说她跟刘恋有什么相同点的话那就是两个女人共同拥有过一个可怜的绿帽爱人。
  「男人之所以有鸡巴,女人之所以有逼,那就是为了性交啊,结婚生子是有些人的选择,而我的选择则是挺着我的鸡巴不断寻找可以进进出出的逼。反正人总有一死,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死在操女人逼的过程中还觉得挺浪漫的。」林响木言语粗俗直接,自信满满,却没想到一语成谶。
  杨可可知道林响木如此露骨的谈话不过是在满足他的恶趣味并且希望让自己方寸大乱而已,自己可不能慌了阵脚。
  杨可可再次举起杯子:「那我就提前给你送上祝福了,希望你早点完成夙愿,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嗯,越早越好。」
  林响木喝着酒心想,不知道等下听到第二个要求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接下来的交谈中俩人你一言,我一语,针锋相对,互不相让,气势上倒是达成了一个平手。杨可可暗自得意,觉得一切都在掌握中。林响木则是看穿了她的得意,越发期待接下来的交锋了。
  「也快吃差不多了,你的第二个要求,也该说了吧?」杨可可还是沉不住气,率先提了出来,林响木突然问道:「你和小年操逼的时候会说骚话吗?」
  「你有完没完了?」
  「不是,这跟接下来的要求有关系。」
  「没有!谁会像你这么变态。」
  「呵呵,看起来傅小年同学还是老样子啊。」
  「别说没用的,所以到底要求是什么?」
  「说骚话。」
  「什么?」杨可可楞了一下,会错了意,「你不要痴心妄想了,保住这份工作对我确实重要,但如果代价是陪你上床那不如不要!」说完起身就要走,林响木赶紧说道:「别误会,我虽然确实很想把你按在床上爆操一顿,但我也知道用眼下的筹码可不够,所以,你可以先坐下来听我把话说完,说不定听完之后你会觉得这儿要求还不错呢。办起来简单,还能保住工作。」
  杨可可看了林响木一样,还是坐了下来:「说骚话?」
  「没错,你既然没有说过骚话那第二个要求就是当着我的面说一句骚话。」
  「在这里?」
  「在这里。」
  「你疯了?」
  「不,这只是一句话的事儿。一句话就能保住你的工作,而且我保证,如果你现在拒绝了我走出这个门之后你一定会后悔的,你也不会再有这么好的机会了。现在有份工作可不容易,尤其是老师这样稳定又清闲的工作。」
  杨可可沉默下来,林响木说得对,一句话换来保住工作,看起来确实不亏,而且她刚刚对林响木说了谎,其实和傅小年做爱的时候杨可可是不介意说骚话的,那是属于她和老公的二人世界,甜蜜,安全,自己可以撒了欢的释放自己,不过这和对林响木说骚话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你……要我说什么骚话。」杨可可冷冷地问道。林响木露出淫笑:「很简单,你只需要对我说,我是一个婊子,天生下来骚逼就欠操,欢迎大家多多操我的小逼和屁眼儿。怎么样,简单吧?就一句话的事儿你的工作就保住了。这年头这么划算的买卖可不多啦。」
  当林响木要求的那句话清楚地进入到杨可可的耳朵里她顿时羞愤难当,不过另一个声音也在心底响起:不就是一句话么,说了又没有具体的损失,还可以保住工作,难道真的要拒绝这个机会?
  杨可可一时为难起来,林响木站起来:「没关系,你慢慢想,我出去抽根烟,你如果不想说的话可以趁这个机会离开,我现在会顺便把单买了。如果等到我抽完了烟回来你还坐在这里那就意味着你愿意对我进行刚刚那句真情告白了。」
  说完,留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杨可可,林响木离开座位,到前台结了帐,又按着服务生的指点穿过餐厅后门来到一个小巷子。
  此时已过了中午最忙的时候,不少后厨的工作人员穿着白色的工作服聚在这里抽烟。也有一些零星的客人。林响木点上一根烟,美美地吸了一口,他料定杨可可不会离开的,没人会拒绝这样的条件交换。
  林响木正抽着烟,一个厨师的身影进入到他的眼里,虽然只是背面但他觉得这个身影看起来分外眼熟。这是谁呢?林响木好奇,一边抽烟一边踱着步来到那人前方,看过去,顿时目瞪口呆:「虎哥!?」
  
  2005年「放你妈了个狗臭屁!今天别说虎哥,就是叫我虎爸爸都没用!」
  林响木被叫到了虎哥在娇躯的住处,一个带着院子的民房,门口的狼狗凶狠的吠着。
  这不是林响木第一次来这里,不过心境完全不同,以前过来他和这里面的混混们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亲热得不行,那会儿这狼狗对他也非常温顺。如今情况大变在,这畜生居然也发作起来,真他妈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听到犬吠两个小弟从民房里走出来把林响木带了进去。一进门还没来得及打招呼林响木就被几个混混按在了沙发上。
  这群人里的老二走过来搂住林响木的肩膀,故作热情地耳边轻语:「别急,先看会儿戏。」
  林响木点点头,不敢乱说话,因为这会儿虎哥正光着膀子,健硕的身上各路纹身龙飞凤舞,而在他的胯下则是蹲着一个女人,不用细瞧也知道,那女人正在给虎哥口交。看得出来女人十分紧张害怕,蹲在地上一双腿一直抖个不停。
  女人的口活没让虎哥舒服,反倒惹起了他的暴躁,他抓起女人的头发一把摔到地上,骂道:「你妈了个逼的,舔鸡巴都舔不好你他妈还有啥用!」
  林响木这时看清了女人的脸,像是人妻主妇,有些知性的气质,面容清秀,只不过如今更多的是诚惶诚恐的狼狈:「虎哥,求你了!再给我宽限一个月吧,现在真的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了。」
  「再宽限你一个月?」虎哥阴恻恻地笑。
  女人连连点头:「一个月,就一个月!」
  虎哥突然变脸,一脚踢在女人的心口,把女人踹翻在地:「滚你妈个逼吧,操!你他妈房子都卖了一个月后靠啥还利息?骗我呢?」
  女人顾不上疼痛起身爬到虎哥脚下:「虎哥,虎哥,求你了,就一个月,我肯定会想办法的。」她又好像想到了什么,连忙脱衣服,「虎哥,我给你操,随便你操,想怎么来都行,求求你,就一个月,放过我女儿吧……」女人忍不住流下眼泪,虎哥则是蹲下来一把将女人的上衣撕开,露出里面宛若两只空空如也的皮囊一样的乳房:「就你这奶子谁还玩儿?就你的逼塞进可乐瓶都没啥感觉了,谁他妈还稀罕?操!」虎哥站起来,居高临下,口气突然变得悲悯亲切:「你说你何必呢,我还不是看在你是我嫂子的份儿上才一直照顾你的?虾哥进去的时候嘱咐过我,一定要照顾好你们娘俩,这些年没少照顾你吧?我知道你现在有难处了,不过我还是愿意给你机会啊,让小灵到我这里上班啊,利息的事儿都好说,你说这孩子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出来工作替妈妈分担分担啦,也让孩子知道现在这世道挣点钱有多不容易。」
  听到这里林响木明白了,原来这个女人居然是虾哥的老婆。虎哥跟他说过,早年他是虾哥的小弟,头号马仔,因为打架生猛很快就上位了,只是后来虾哥犯了事儿被抓了起来,之后虎哥就转投到现在的大哥麾下。当时虎哥一把鼻涕一把泪,把自己说的多么仗义似的,现在看来根本就是霸占了虾哥的房子,老婆,现在连他的女儿都不放过,他这里能有什么班可上?还不是去卖淫?
  这狗逼是真狗啊。林响木心下感慨,同时对于接下来事情的进展也好奇起来。
  「虎哥,求求你,小灵,小灵才十五岁啊,她学习很好的,以后一定可以考入重点大学,毕业了也能找到好的工作,我会让她记住她胡叔叔的恩情的,让她工作后把钱连本带利地还清的。」
  女人特意提了一嘴「胡叔叔」,似乎想要勾起虎哥的情义,可这种人哪里还有情义?
  「这样,我这个人呢重情重义,既然嫂子都这么求我了那我再退一步!」虎哥那双眼睛贼溜溜地转,一阵坏笑,好像想到了什么了不起的坏点子,「我给你一次机会,改嫁吧,反正虾哥不知道啥时候出来呢,只要你肯改嫁我就再宽限你一个月,哦不,两个月都成,怎么样?」
  女人一愣,似乎没想到虎哥会提出改嫁的要求,怯生生地问:「改,改嫁谁啊?」
  虎哥冲着小弟使了个眼色:「带进来。」
  带进来?林响木听到这里也疑惑了,虎哥这是搞什么名堂?
  没一会儿两个小弟从外面牵进来一条大狼狗,林响木倒吸一口凉气,这个狗逼该不会是……
  「哈哈,看见了?嫁给这条狗,你不是总是在床上称呼自己为母狗吗?口嗨多没劲!咱们直接实践,就今天,现在,在这里嫁给我这条狼狗,它给我看家护院好几年了,你嫁给了它那以后也就是自己家的狗了,作为主人肯定要多照顾照顾你们两夫妻的。怎么样?这儿可是洞房花烛的好地方!」
  林响木算是开了眼了,他以为自己玩弄女人的手段就够变态了,没想到和虎哥一比差得不是一点半点。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他得到了刘恋,这个女人的下场会不会就是刘恋的下场?
  「你一定要这么赶尽杀绝么?」面对虎哥咄咄逼人的羞辱女人眼神里露出一丝绝望的恨意。
  「大嫂,别这么看我,是你要我宽限一个月的,你有选择的权利啊,我看你这表情是不愿意喽?选择拒绝了?没事儿,咱们一家人,好说!」他突然提高嗓门,「老二,去一趟学校,把我的宝贝侄女带过来,让她叔叔好好给她上一堂生动的人生实践课!」
  话音刚落未等老二答应女人歇斯底里地叫喊起来:「我愿意!我愿意!」
  「你愿意什么?」
  「我愿意……嫁给……它」女人在这一刻面如死灰,仿佛身上最后一点的神采也被夺走了变得麻木、枯萎。即便是自诩变态的林响木看到这一幕竟也有点不是滋味。
  「哈哈,那好,咱们现在就洞房花烛,嫂子你放心,我这条狗也没少玩儿女人,它很懂的,哈哈。」虎哥丧心病狂地大笑,几个小弟则是将狼狗按在地上,翻转过来,两条后腿间狗鞭暴露出来,毛茸茸的尽头红色透亮的肉疙瘩冒出了头,正滴着恶心的液体。
  「傻站着干嘛。」虎哥照着女人的屁股踢了一脚,「赶紧给你老公舔一舔啊,鸡巴硬了才能操你的狗逼不是?积极主动点!」
  女人垂下头艰难地爬过去。
  狼狗似乎习惯了这样的事情,不吵不闹,呼呼喘着气,吐著舌,看着逐渐爬到自己胯下的女人。到了跟前女人可以闻到狼狗鸡巴上面散发的腥臊,无论如何也张不开最,只有眼泪不受控制地不断滴落。
  「唉,我给你一分钟时间,如果你再他妈不给它舔,我就让你尝尝被狗强奸的滋味。」
  女人闻言全身猛烈抖动一下,林响木在旁边瞪大了眼睛看,他一面感觉虎哥太过变态残忍,一面又觉得眼前即将发生的一幕实在太过刺激,生怕错过任何一点细节。
  女人终于张开了嘴,逐渐靠近那红彤彤的狗鸡巴,就在她要把狗鸡巴含进嘴里的一刹那突然蹦起来一把抱住了虎哥,然后带着满腔的恨意照着虎哥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
  事发突然屋子的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反应,直到虎哥一声惨叫后一众混混才反应过来,一拥而上就要把女人拉开,没想到女人死死抱着虎哥,仿佛四肢长进了虎哥的身体里似的,嘴巴更是一点都不肯松口,新鲜的血液从虎哥的肩头流下来,浸染了女人的嘴巴,女人的表情更是仿佛已经疯癫失智了一般疯狂,身后的混混们越是殴打她就咬的越狠,最终是老二找到了一根铁棍。
  「都他妈给我让开!」众人四散开来,老二挥着铁棒照着女人的四肢狠狠打下去,女人哼都没哼一下,但是四声清脆的骨折的声音清晰可闻。女人如一滩泥,终于从虎哥身上滑落下来,而此刻虎哥的整个上半身都沾染了许多血迹,配合着他身上张牙舞爪的鬼怪头颅,看起来更是阴森可怖,而虎哥的肩头甚至被女人直接咬下来了一块肉,伤口触目惊心!
  虎哥怒不可遏,抢过老二的铁棒对着女人就是一顿打,女人一开始还会下意识地躲闪,挣扎,可没几下下去之后动静便越来越虚弱,虎哥凶狠地打着,直到女人身上血肉模糊了才气呼呼地罢手,不过似乎仍不解气,命令道:「带出去,给我塞进狗窝里!今天这个狗新娘她当定了!」
  林响木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生怕虎哥迁怒于自己,赶紧掏出口袋里的一块干净的手绢想要按在虎哥的伤口上,结果被老二一脚踢开。
  「滚你妈逼的!」
  林响木被踢到一边敢怒不敢言,虎哥倒是对肩膀上的伤口不大在意,这帮人血见的多了,自己的,别人的,都经常见,所以也是有点见怪不怪。
  虎哥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手绢:「操,你他妈一个大男人随身带着手绢?你是卖屁眼儿的吧?」
  林响木赶紧挤出笑容:「不是,那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是你妈的啊?你妈用它擦腚眼儿啊?哈哈哈!」虎哥大笑,突然想到了什么,「等会儿,这个手绢是刘恋的?」
  林响木点头,虎哥立刻如获至宝,将手绢铺在面门闭眼轻嗅,仿佛可以用这样的方式嗅到刘恋身体的味道一样。而这时他肩膀的伤口也被几个混混简单处理了一下,这帮人刀口过活,处理起这样的伤势有点久病成医的味道。
  「老大,血止住了,咱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别再感染了。」老二说道。
  「不急,我跟小林子的正事儿还没办呢!」虎哥脸上闪过一丝狠戾,把那块干干净净的手绢直接塞进了自己的裤裆里,然后走到林响木跟前。
  「你他妈的是不是把我的事儿给忘了?」
  虎哥阴恻恻地笑,林响木着实吓坏了:「没有,没有,虎哥,我一直记着呢。咱们不是说好了嘛,给我一个多月的时间,我把她调教好了就送到你的床上,保证让虎哥你玩儿得开心也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
  「嘿嘿,你他妈说的好听,这两天我仔细想了想,一个多月?等你调教完?
  操你妈的到那个时候逼都让你干松了老子还玩儿个屁了!今天叫你来就一件事,尽快给我安排一下,否则,你看见刚刚那女的了吧?老子有的是招!」
  「哎呦,虎哥,你别急啊,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嘛,她真的不比一般的小姑娘,没把握之前不能乱碰,到时候真的报警了虎哥你不也麻烦嘛。」
  「所以,你的意思是,等被你玩儿到残花败柳了你再给我玩儿?」
  「没有,没有,虎哥,她前面是处女膜是没了,但她不是还有后面那个眼儿嘛,我给虎哥留着,到时候您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就是往里面放鞭炮大呲花都成!」
  虎哥一听乐了,他倒是没有想到还有屁眼儿也可以操,也是不错的选择,再加上现在肩头的伤势虽然简单处理了一下,还是赶紧去医院再处理一下比较好。
  「老二。」他唤了一声。老二立马拿过来一个账本:「这段时间过去利息又涨了不少啊,来,你看看,心里有点数。」
  林响木心里把虎哥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面上恭恭敬敬地打开所谓账本,这里面的数字还不是他们想怎么填就怎么填,看与不看也不过是走个过场。
  「看清楚上面的数字了?一个月,一个月后我要在我的床上看到刘恋,如果看不到,那就让你妈过来卖屁股吧。」
  林响木唯唯诺诺,终于从虎哥家里出来,从院子里出来的时候他朝着狗窝看了一眼,狗窝不小,现在却有些拥挤,因为刚刚的那个女人正蜷缩的身子躺在里面,而狼狗则是一会儿伸出舌头在女人脸上舔来舔去,一会儿把脑袋凑到女人的胯下嗅着气味。
  林响木没敢多看,生怕虎哥再改了主意,从院子里出来后恨不得一路小跑,跑出去几百米后才停了下来,如释重负,回头啐了一口:「什么东西!妈的!到时候屁眼儿的处也不给你,老子先干上两三次你个大傻逼也看不出来!」林响木越想越气,同时也想到了虎哥对付自己大嫂的手段,「妈的,这个狗日的,如果把刘恋交给他那以后肯定我就捞不着玩儿了。一个月,一个月哪里够?得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再拖一拖。」
  正想着这些收到了一则刘恋发过来的短信:你能过来我的宿舍帮忙搬些东西吗?
  
  短信发过去之后刘恋心跳得厉害,之前林响木多次提到说想要来女生宿舍参观,说是参观但是他来做什么刘恋会不清楚,她当然当即拒绝,可如同每一次的剧本一样,没过几天她就主动找好了机会。
  这个下午有一系列欢迎新生的活动,宿舍里的几个姐妹都是学生会的,自然都要去参加活动,而刘恋作为学生会主席倒不用参加这些,她算了一下,今天下午她有至少三个小时可以和林响木鬼混。
  是的,刘恋把自己和林响木的交往定义为鬼混,和傅小年的交往定义为爱情。
  开学了,傅小年果然带着利用暑期打工挣下来的钱买下的珍珠项链找到自己,一个夏天过去再看着眼前这个干净淳朴的男生刘恋居然有些恍如隔世,好像眼前的这个男孩既熟悉又陌生,倒不是他有什么变化,而是自己这段时间实在经历了太多,甚至连最宝贵的第一次也给了别人,心境上也不断在林响木和傅小年之间摇摆不定。
  开学后傅小年总是找各种机会和刘恋约会,刘恋心下有愧每次都答应,但是真的在一起之后往往都是傅小年在滔滔不绝地说话,憧憬着关于俩人的美好甜蜜的未来,刘恋却总是会控制不住地走神,想的都是林响木的音容笑貌。
  两相比较,林响木像是野性的狼,热烈奔放,傅小年则是精致的小鹿,干净美好。如果比作味道的话林响木身上酸甜苦辣都集齐了,而傅小年身上只有淡淡的清香,太过单调。
  今天傅小年也被安排了一些迎新生的工作,这个下午终于没人可以影响到她了。
  「等我半个小时!」
  看到林响木的回复刘恋居然感觉有些开心,明明是引狼入室,她甚至想到了等下这个邋遢的家伙会把宿舍搅合的天翻地覆,但仍然期待着接下来林响木入室之后可能上演的戏码。
  刘恋脱下了衣裳,内衣内裤也一并脱下,很快一丝不挂,露出洁白光洁,玲珑有致的身体,然后走进了卫生间冲凉,这期间她着重照顾到了自己的下体,不断擦洗着自己的嫩穴,结果翻来覆去地擦拭下居然擦出了生理上的冲动,吓到不敢再乱来,匆匆擦干净身体后便走出卫生间,同时收到了林响木已经来到楼下的短信。
  刘恋雀跃起来,像个开心的小朋友,赶紧穿上一件连衣裙就跑了出去,甚至刻意没有穿上内裤:反正等下还要脱下来的。
  林响木等在女生宿舍楼下,眼见刘恋奔出来不由眼前一亮,不论什么时候刚刚洗过澡的女人总是自带迷人的香气,更不要说对方是刘恋这样的大美女了,真可谓是出水芙蓉,纯美剔透。
  妈的,怎么每次隔几天见面她都会这么让老子心动?
  「你过来帮我干点活吧。」刘恋羞羞哒哒地说了一句便带着林响木走进宿舍,经过寝室阿姨值班室的时候她主动对阿姨说道:「阿姨,我宿舍有点体力活要干,找了个男同学过来,让他跟我进去呗。」
  如果是别人宿舍阿姨是坚决不允许的,但因为是刘恋她开开心心地网开一面:「没事儿,没事儿,同学之间互相帮忙也是应该的。来,同学,把你的班级和姓名,学号登记一下就可以上去了。」
  林响木开了眼了,啥时候这些铁面无私的宿管阿姨们这么亲切通融了?真他妈是双标的世界。
  他在从窗口递出来的登记表上登记了信息,阿姨看了看:「傅小年,呦,大二的呀,这是过来帮学姐的忙啊。」
  刘恋没想到林响木记录的是傅小年的名字,瞪了他一眼。
  「恋恋,你们上去吧,等会儿如果有需要帮忙的一定跟我说啊。」
  「知道了阿姨,谢谢阿姨。」
  道过谢林响木便跟在刘恋后面上了楼,因为下午要么上课的上课,参加活动的参加活动,走廊里都没什么人,这让林响木有些遗憾。
  「妈的,还以为能撞见光屁股的女同学呢,我们班的女生也在这个楼,就是不知道具体几楼,可惜了。」
  「你少胡说八道。」刘恋生怕林响木这个家伙真的在走廊里生出什么事端,不由加快了脚步将他带到了自己的寝室。
  推开宿舍的门一股女生寝室特有的香气扑鼻而来,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寝室里的窗户被粉色的窗帘遮住了大半,寝室里顿时弥漫起了柔软暧昧的光线。
  林响木走进宿舍刘恋立刻把门关上。
  「这他妈就是女生宿舍啊?老子还是第一次来呢,哈哈,哪个是你的床?」
  刘恋指了指自己的床位,林响木走过去,床铺自然铺的整整齐齐,被子上面也看不到一丁点的污迹,上面还摆着一个可爱的玩具熊。林响木嗅了嗅被子的味道,闭眼回味:「真他妈香。」
  这个女生宿舍和他想象的不一样,因为何柳说过,很多女生宿舍其实比男生宿舍还要脏,各种怪味儿不少,可眼下的这个宿舍一切都干干净净的,尤其是刘恋的一方天地,看起来温馨美好,自然,这成功引出了林响木内心的变态恶魔,特别是刚刚在虎哥那里看到那样变态的一幕他早就按捺不住内心被勾搭出来的恶魔了。
  林响木暗暗告诉自己,今天一定要给这个宿舍留下许多自己来过的痕迹!肮脏的,变态的痕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1 08:32:06

第十三章 淫堕出租屋
  临近九月,天气仍然热的厉害,尤其下午两点左右,炽热的光闯进房子里到处乱窜,占据每一寸的空间,如果房里没有空调或风扇,绝对能热得人心里发慌。
  刘恋靠着墙站着,承受着室内的高温,额头上,脸颊上,锁骨上,都渗出潮热的汗水。
  林响木看起来对于这样的闷热已经习惯了,悠闲自在地躺在床垫上,身上一丝不挂,硕大的肉棒已经垂下有气无力地躺在两腿中间,虽不再硬挺但规模仍然十分可观,更何况想要硬起来怕也只是分分钟的事情。
  刘恋看着林响木的表情,又扫过他健壮的胸膛,目光顺下,落在那条可能随时奋起征战的肉棒上,不动声色的轻轻吞咽了一下口水。
  她清楚那根肉棒的力量,曾无情地贯穿了自己,虽然带来的无尽的痛楚,可就是对那家伙恨不起来,甚至……有些想念。
  刘恋也清楚自己的欲望,如果可以真的什么都不顾了,她很想现在就扑上去将那肉棒含进嘴里,忘我的啃食吸吮并学着刚刚那个妖艳贱货的模样把自己的俏生饱满的屁股从紧绷的牛仔裤里解放出来,然后不知羞耻地送到林响木跟前,一面沉醉享受于林响木胯下的味道,一面像欢快的狗一样不断骚动起硕大的屁股,全情投入到没羞没臊甚至没有底线的疯狂当中。
  但事到临头她再一次退缩了,因为她发现自己不可能做到那么不管不顾、那么疯狂,明明连第一次都给人拿了去,却还是绕不开内心的诸多顾念,尤其是内心的那份骄傲。
  刘恋并不自大,但在内心处她仍将自己视作戴着皇冠的美丽高傲的公主,而林响木则像是邪恶的骑士,带领刘恋见识到了许多她不曾想象过的世界,然而有天那邪恶的骑士却将公主一把从高高在上的王座上扯下来,摘掉精致的皇冠,扯烂高贵的衣裳,并解开自己的裤链,掏出巨蟒一样的肉棒,凶狠,狰狞,分开双腿,让公主像狗一样从他的胯下钻过去,并成为他最忠实下贱的坐骑。
  刘恋挺在那里,一动不动,脑子乱的很。那么多年来,用许多奖状,奖杯,荣誉还有数不清的夸赞建立起来的骄傲让她无法在此刻轻易弯下膝盖,垂下头颅,做出卑微的姿态,可转身离开她又怎么也做不到,一时便僵在那里……
  林响木面上自在,其实心里也直打鼓,眼睛也一直偷眼瞧着刘恋,不断分析着眼下的情况。
  如果是其他女人如此三番两次地犹犹豫豫,他怕是早就没了耐心一脚把人踢开了,可毕竟眼前的女孩儿是刘恋,是让全校男生都心生向往的女孩儿,是在舞台上优雅得体的主持人,是成绩单上永远名列前茅的存在,这一切的一切让刘恋毫无争议地成为了学校里最为璀璨的明珠,而男人总是对万众瞩目的女人充满了征服欲,尤其是林响木这样向来在女人身上屡战屡胜的。况且,刘恋的身体他是品尝过一次的,那是绝对值得他花心思去征服的美妙绝伦的纯美胴体。
  当然,即便抛开这一切不谈,因为虎哥的存在他也不得不想办法搞定眼前这个摇摆不定的女孩儿。
  在林响木看来眼下的僵局更像是一场对峙,是林响木蓬勃的欲望和刘恋内心骄傲之间的碰撞与对抗,也是刘恋自己内心欲望与理智的抗衡。虽然自己的调教似乎从一开始就很顺利,让原本冰清玉洁的刘恋逐渐享受到情欲带来的乐趣,引领她一步步堕入欲望的深渊,但这样的顺利并不是连贯的,每一次的挞伐征途都要耗费他不少的口舌精力,说来说去还是刘恋心下的那份骄傲在作怪。
  当然,林响木也知道刘恋这样的女孩儿不可能一蹴而就,某种程度上说之所以从开始到现在能够调教得这么顺利,很大一部分原因应该得益于自己给她带来的新世界的新鲜感,这份新鲜感勾动起刘恋内心一直潜藏着的欲望,让她在初期轻而易举地沦陷,可当这份沦陷到达了某种程度刘恋自小到大培养出来的那份骄傲便跑出来捣乱了。
  没人愿意轻易地举白旗投降不是么。
  此刻的刘恋就好像踏在悬崖边缘,再伸出一脚便万劫不复,而悬崖下的风景对刘恋而言无疑是神秘又充满兴趣的,不过她也知道在这份巨大的诱惑之下藏着深深的未知和恐惧。这让刘恋在最后这一步上踌躇不前。这是关键的一部,林响木知道自己距离成功并不远,只要从后面靠近她,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往前一推就好了。
  他打量着刘恋,时间过去了许久,她仍一动不动,面上是显而易见的纠结却始终没有离开的打算,或许现在的她无法自己主动做出下一步的选择。是离开还是继续沉沦,看起来应该需要有个人推她一把,让她顾不上那些内心的纠结,让她忘却心中所有与纯洁有关的惦念,让她有个理由可以去面对接下来的沉沦——「你们看,我都是被逼的。」
  显然,林响木做好了这样的准备。
  其实方法也很简单,越是骄傲的人好胜心越重,越是容易被激出胜负欲,尤其是在尝到甜头的地方。所以林响木并不会再对刘恋各种无用的废话,所谓对症下药,他要做的就是发号施令,勾起刘恋的好胜心。
  「恋姐,你走吧。」
  林响木下达了逐客令。刘恋一愣,这是赶我走?她并不想离开,哪怕在这个汗蒸房一样的空间里流着汗她也不想离开,实际上刘恋清楚自己在等待,等待林响木像过往一样对自己的诱惑,等待林响木像过往一样强硬地侵犯自己,等待自己「无可奈何」地投入到新的激情。没想到她这次什么都没有等到,林响木仍旧大咧咧地躺在垫子上,不仅没有往日的主动反而下达了逐客令。
  刘恋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眼下的局面,心里更乱了,一面暗骂自己不要脸,人家三番四处地羞辱你甚至都开口赶你走了你还不舍离开,一面又挣扎着要不要更加主动一点。
  「恋姐不走,难道要跟我玩儿三人行?」林响木看着刘恋面色阴晴不定,持续给她施加压力。
  刘恋明白三人行的意思,她断然不会接受,但问题是,刚刚的那个女人不是走了吗?
  「恋姐该不会以为我在你之外只有她一个女人吧?」
  刘恋有些愠怒,终于开口:「你就不怕死在女人身上?」
  「死在女人身上?我操,为啥听着还挺浪漫的。人嘛,好不容易活这一世总要有点追求,我的追求就很简单,满足我的小弟弟,让它不缺女人操就成!」说完对着自己的肉棒拍了一下,刘恋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肉棒居然再度恢复了些许生机,在林响木的拍打下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即,硕大粗长的肉棒一阵晃动,晃出阵阵荷尔蒙的气息,晃得刘恋眼里发慌,心底一阵饥渴。
  「好啦,我这就叫打电话叫人啦,你不愿意玩儿三人行那现在就走吧。我可不想成为别人眼中的AV男主角。」
  林响木三番五次的逐客让刘恋倍感委屈,小女孩儿的心性涌上来,满是委屈不满地质问:「你为什么一直赶我走!」
  林响木冷笑:「我想要的你不知道?既然你不愿意满足那何必浪费我的时间?」
  「你……」
  「别什么我我我的,我知道,恋姐你在学校那是万众瞩目的女神,可那又怎么样,我跟别人不一样,操不到的逼便与我无关,你也别以为第一个给了我我就会对你负责什么的,我没有那么多的精力陪你过家家。不过我想小年应该毫不介意这一点吧?即便知道你已经是残花败柳了,所以去找他吧,兄弟的老婆操过一次也够本儿了,哈哈,对了今天是不是你跟他说的要回校的日子?说不定这个时间他正在火车站傻乎乎地一趟车一趟车等你呢。」
  「闭嘴!不许你提他!」
  「不提?好,不提,你走了就听不到我提他了。」林响木看见刘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虚已经被自己挑乱,是时候扔出鱼钩了。
  「操,长得再漂亮有什么用?连个逼都不会操,还不如老子花两百块钱找个鸡来的舒服!」
  刘恋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有天自己居然会被人拿来和鸡比较,瞪得溜圆的眼睛里满是委屈,不满和愤懑,看得林响木心里发毛:妈的,这话是不是有点重了?该不会真的一走了之吧?
  正担心着刘恋猛然转身走出卧室,林响木顿时呆住了:我操,这什么情况?
  不该是这样的啊,失算啦?
  林响木可知道如果今天刘恋就这么走了那之前的所有努力可能就白搭了,不仅自己以后玩不到这么迷人的女人就是虎哥那里也没办法交差,要知道自己买相机的钱还是后来找虎哥借的,当时的想法是,反正自己已经被虎哥莫名其妙地安了一笔高利贷了,也不差再多这么一笔,只要回头把刘恋调教好送到虎哥的床上这些钱还不是他大手一挥的事儿?
  可现在……
  林响木有点坐不住了,想要起来把刘恋追回来,这可不是考虑面子的时候,哪怕接下来用强也要把刘恋留下来好好操一顿!
  可林响木还没来得及从床垫上坐起来突然听到走出去的脚步又折返回来,心想,还有戏?赶紧躺好,调整好表情。
  刘恋几乎是带着小跑冲进来,怒气冲冲,疯疯癫癫:「你说我不如鸡,你说我不如鸡……」
  只见她毫不犹豫地解开衬衫的扣子,动作甚至有些粗暴,扣子都飞了几颗,洁白的衬衫几乎是被她撕扯下来的,那表情仿佛是在撕烂捆绑在身上的条条框框。
  衬衫飘落肮脏的地面刘恋又解开牛仔裤的拉链,三下五除二便褪了下去,在一种急迫地忙碌中刘恋身上便只剩下了内裤胸罩。这是多么完美的身体啊,青春,饱满,冰肌玉骨,浑然天成。刘恋这一通操作下来身上又渗出许多汗液,每一滴汗珠都好像被灌了催情的药物,蔓延、流淌在那充满了饥渴的肌肤上,显得分外性感妖娆。
  这样的刘恋林响木还是第一次见到,十分意外,惊艳,同时心下松了一口气,暗自觉得好笑。刘恋这样的女人总是需要别人推一把,这样她才能把自己的罪恶感摘得干干净净,然后带着一种「我是被逼的」的安全感投入到欢爱的世界,实在虚伪又有趣。看着此刻刘恋此刻表现出来未曾见过的性感妖娆的样子,林响木期待起来,看来今天下午自己可以好好享受一番来自这个万人女神的主动的服务了。
  刘恋解开了马尾辫,如瀑的头发瞬间在空中飞舞,柔顺而蓬勃,最后轻盈地落下来遮住了她的半边脸,想起刚刚那个女人的骚样子她也倔强地把胸脯挺得高高的,嫩白的两颗奶球在胸罩里颤巍巍地晃动了几下,她又下意识收起原本就光滑平坦的小腹,如玉般的脚趾顶住地面,脚跟抬起,让臀部找到更加挺翘的角度,然后扭腰走过来趴到林响木身上。
  看起来有些滑稽,但刘恋的内心却十分认真。林响木看出了刘恋心下的不服气,索性玩点有趣的。
  「你不服?好啊,给你二十分钟的时间,坐下去,整个鸡巴都要含进去,最后以你的屁股坐到我的肚子上作为是否完成动作的标准,怎么样,敢玩儿嘛?」
  刘恋下意识看了一眼林响木胯下雄浑的肉棒,听说要整个都塞进去顿时有些害怕,身体不自觉颤抖起来,她想起来几天前自己破处时那彻骨的疼痛,刚刚是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才有些不管不顾的,可这会儿事到临头却有些害怕了,那是深埋在心底的恐惧。
  林响木不耐烦,抬起脚将刘恋从身边踢了下去,刘恋躲闪不及一个屁股蹲就坐到了地上,又疼,又屈辱,却没有等来任何的安慰,只有林响木冷冷的倒计时:「倒计时开始了,你看着办,搞不定的话以后也别过来浪费我的时间了!」说完拿起手机设定了计时器。
  刘恋紧张了起来,也顾不上屁股的疼痛和心底的委屈再次爬上了林响木的床垫,虽然经历过一次性爱但对于如何取悦男人她实在是毫无章法,先是笨拙地趴上在林响木身上来回扭动身体,感觉胸前的乳罩实在碍事便解下来扔到一旁,饱胀白嫩的乳房贴在林响木结识的胸脯上肌肤相亲,紧密地揉搓。刘恋的乳房着实不小,平时只是被保守的衣着遮住了风情,此刻不着寸缕那乳香四溢,香嫩光洁,在与林响木的搓揉中竟早早就来了感觉,尤其是乳头硬挺起来,夹在两具身体中间被搓地摇来晃去,也带起刘恋身体里开始酝酿出麻麻痒痒的电流。
  刘恋有些得意,好像取悦男人并没有多么苦难,一双纤纤玉手顺着林响木腹间的肌肉一路来到胯下,穿过黑森林一把握住了他的肉棒,结果一怔,虽然此刻肉棒挺立起来了,但硬度有所欠缺,刘恋是十分清楚林响木的肉棒那坚实硬挺的触感的,那根本就像是一根铁棒,结实健硕,甚至没有多少肉皮抓在手中的触感。
  可现在,林响木明显没在最佳状态。她可怜巴巴地朝林响木看了一眼,得到的却只有「你自己想办法」的表情回馈。
  倒不是林响木故意控制自己鸡巴的硬度,他也控制不了这玩意儿。实在是这两天和婊姐趁热打铁,见缝插针干了几炮搞得有些吃不消了,再加上论手段刘恋和婊姐比那更是嫩得像个小鸡仔儿似的,想要刺激得他的肉棒恢复最佳状态确实有些困难。
  「我劝你最好想想办法,时间可过去不少了。」林响木看手机边催促一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刘恋着急了,想起了在宾馆为林响木口交的情景,那是她唯一的口交经历,但记得当时林响木表情十分舒服,便赶紧转过身去,一把抓住林响木的大肉棒,忍住上面有些干涸但痕迹明显的婊姐的口水,把肉棒含进嘴里。林响木的肉棒很大,刘恋又缺乏经验,想当然地忍着恶心努力将整个棒身都含进了嘴里,实在是天赋异禀,绝对拥有深喉的潜力,不过现阶段的刘恋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由于硕大的肉棒占据了刘恋嘴巴里的所有空间,她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像上次一样顺利地完成口交的进进出出,努力折腾了半天弄得嘴巴又酸又疼,加上牙齿不停刮到大肉棒,搞得林响木也越发兴趣缺缺,半天了还是没有一点进展。
  刘恋有些沮丧,但也激起了更强烈的好胜心。她想起刚刚那个骚女人给林响木舔肛门时林响木坚硬如铁的状态,咬咬牙,红着脸,说:「你……转过来…
  …」
  林响木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大喜过望:「可以啊,恋姐无愧成绩这么好,学习能力很强嘛。嘿嘿!」林响木可没想到刘恋居然会主动提出要给自己舔屁眼儿,这可算是大大的惊喜了,他不禁好奇起来,这女人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不敢多想,生怕刘恋后悔,林响木翻过来趴在床垫上,把屁股撅的高高的,还得意地摇了摇屁股。刘恋险些笑出来,不过想到现在这情况好像并不适合嬉皮笑脸,赶紧绷住了脸,但还是忍不住朝着林响木的屁股拍打了几下,那声声脆响在刘恋听起来是那样有趣,心想怪不得他这么喜欢拍打我的屁股。
  时间一点点过去,刘恋守住调皮的心神,跪爬在林响木的屁股后面,那张冰洁高贵的脸蛋逐渐逼近男人最污秽的地方。深吸一口气,一对纤纤玉手按在林响木的结实有力的屁股蛋上,向两边扒,俏脸再次凑近他的屁眼,一股酸臭扑鼻而来,刘恋赶紧别开脸大口喘几口气,可那股酸臭好像依附在了她的鼻子里一样,味道挥之不去,反倒是再次面对那黑漆漆的周围还长着几根恶心的毛发的屁眼儿时味道好像没最开始那样难以忍受了。
  刘恋小心翼翼地吐出香舌,红润的舌头先是碰到了林响木屁股内侧的褶皱,接着硬着头皮怼进去,终于落在了对方一张一合的屁眼上,开始有些僵硬机械地活动舌头,舔弄着林响木肛门。
  虽然口活跟婊姐差太多,甚至何柳的舌头都比她会舔,但毕竟第一次享受刘恋的服务,林响木仍然舒服地发出一阵的斯斯声,脸上全是陶醉的表情。男人的表现对刘恋而言无疑是最佳的鼓励,她心下有些得意,刚刚的沮丧一扫而光,开心之下居然无师自通地一只手伸到前面握住林响木的鸡巴,撸动起来,果然刘恋觉得手里的大肉棒比刚刚硬了许多,而且越来越烫,烫的她心里也跟着发颤。
  不知不觉,刘恋的脸蛋便埋进了林响木的屁股当中,舌头也开始润滑灵活起来,沉浸到给男人舔屁眼儿的乐趣当中。
  刘恋的脑海里想到了第一次偷窥林响木在小树林里操干何柳的场景,那天何柳也曾将她精致嫩白的脸蛋塞进林响木的屁股里,疯狂地摇头晃脑,当时的刘恋还觉得恶心,没想到时过境迁再次跪爬在林响木屁股里疯狂舔舐的女人成了自己。
  恍惚间刘恋好像回到了那个疯狂的夜晚,而被林响木疯狂蹂躏操干的女人也从何柳变成了自己,只见自己跪在地上,像一条母狗将屁股高高翘起,林响木则是从后面进入,大刀阔斧地冲击着她的屁股,期间他还把刘恋的头发卷在自己的手上,猛然用力向上拉起,吃痛的刘恋眉头紧蹙,嘴里发出来的却是无比撩人的呻吟。刘恋仿佛又成了一匹母马,而林响木则是骑在马上的战士,扯着缰绳,肆意驰骋,信马由缰!
  这短暂的恍惚让刘恋全身都激动起来,恰好感到手中的肉棒已经坚硬如铁来到了最佳状态,便如痴女一般在林响木的屁股蛋上疯狂亲吻了一会儿,抬起头,说:「你转过来!」
  林响木也来了感觉,赶紧翻身面朝上躺好,刘恋站起身,正对林响木的头,然后一步跨到他鸡巴上方,也顾不得矜持和羞涩,一下将早就湿漉漉的内裤剥开,几乎同时,几滴淫液滴落下来,不偏不倚地落在林响木的龟头上,在那硕大如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的龟头上滋润起淫靡的光泽。
  刘恋慢慢曲下膝盖,一只手绕到身后扶着林响木的龟头,调整角度,对准小穴缓缓坐了下去,但是林响木的鸡巴实在太大了,刘恋的小穴又刚开苞,虽然下面湿得一塌糊涂,但想要插进去仍是十分困难的事情,堪堪将龟头塞进去后刘恋就已经疼的不轻,洞口有种撕裂感,更是拉扯起里面尚存的一些处女膜,痛得她额头泛上一层冷汗。
  「还有五分钟了,要加油啊。」林响木拿起手机看了下。
  没想到时间过去的这么快!刘恋又急又痛,满头大汗,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学舞蹈的动作,便用手撑着林响木的腹肌,脚尖离地,两条修长的美腿向两边伸展开来,顿时,全身重量都集中在小腹上,刘恋这下可真是发了狠,咬着牙,泄了顶在林响木腹肌上的双手的力量,只听「噗」的一声,林响木的大肉棒在刘恋全身重力的牵引下硬生生完全插入了刘恋的小穴中,刘恋的屁股和林响木的小腹碰撞发生清脆的声音。
  「啪」
  「啊!」
  一声惨叫,刘恋的残余处女膜这下可全被扯破了,血顺着林响木的肉棒流了下来,原本看着就有些狰狞的肉棒顿时显出更加夸张的视觉冲击,好像一格淫荡的电影画面,又如神秘的宗教仪式:女人用自己的处女血浸染了男人的肉棒,从此便牵绊一生。
  刘恋疼的两眼直冒金星,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下来,发出一声声凄厉的闷哼,剧烈的疼痛下刘恋终于支撑不住,「轰」地一声瘫倒在林响木的身上,不过屁股中间的那根肉棒仍然如铁钉一般死死地钉在刘恋的体内。
  刘恋趴在林响木的身上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尤其是屁股,抖得厉害,倒是让深陷其中的林响木的肉棒感觉到按摩一样的震颤的效果。林响木一边享受着女人紧致包裹的阴道嫩肉,一边抬手看了下手机:「最终成绩,十八分钟!」大力拍了下刘恋的屁股,「了不起啊恋姐,看来以后我要对你刮目相看了,看来比起妓女你可一点都不弱,哈哈哈!」
  林响木得意洋洋,抓起刘恋的头发将她的脸扯了起来,只见一副冰清玉洁的脸上梨花带雨,眉头紧皱,泪眼婆娑,牙齿咬的紧紧的,两只手抓在自己的胳膊上,抓出了几道新鲜的伤痕。同时随着俩人双目对视,林响木猛然感觉刘恋的阴道内一阵剧烈的抽搐,鸡巴被被夹得生疼又无比刺激。
  看到刘恋此刻可怜兮兮的模样,林响木感受到巨大的暴虐的心理满足感,这个逼可真他妈的紧啊,越受虐待凌辱就越紧,妈的,以后可是有的玩儿了!
  一股邪恶的破坏欲不可抑制的占满了林响木的脑子,他抱着刘恋,内心激动得无以复加,早早想好了各种在未来玩弄刘恋的手段,这样的美丽的身体被玩儿到直接崩坏该是多么了不起的成就啊!他的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一个画面:肮脏的胡同里,几个男人拎着一具女体像是扔垃圾一样直接扔到地上,周围垃圾遍地,有汤汁,有剩饭,有女人发黑的卫生巾,有男人恶臭的内裤,甚至还有几个老鼠在附近打着转。女人并没有失去生命,鼻息间仍有微弱的喘息,一头乌发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她的模样,但身子上的纹身触目惊心,几乎遍及整个身体,图案也是各种各样充满了诡异和色情的气息,如果不是仔细看还以为女人身上正穿着一件露乳的衣服呢。为什么是露乳的衣服?因为乳房上面没有纹身,这显出了肌肤原本的色彩,只是这对乳房仿佛一对抽了气的气球,干瘪地躺在胸前,毫无生气,倒是上面的乳头上细看之下可以发现布满许多针孔……
  这个想象成功激起了林响木的兴奋度,激动到浑身发抖,仿佛这次他要做的不只是玩弄一个女人的身体,更是是玩弄她的人生,直到她发烂,发臭,变成一滩无人问津的腐朽!
  林响木伸出舌头去舔舐刘恋脸上的眼泪,那是眼下最美妙的战利品,没一会儿刘恋脸上的泪痕就被肮脏的口水取而代之,同时他死死抱住刘恋的屁股压向自己的大肉棒,使自己大肉棒完全插入刘恋的馒头逼中。刘恋的身体在抖,她还经不住林响木又一次粗暴的折腾,但又不敢挣扎,最后只好抱住林响木的身体,一副任君采摘般自暴自弃,这个动作让两个人的阴阜更加紧密地贴着,林响木露出淫笑,突然一个挺身坐起来,抱着刘恋顺势翻转一下子就把刘恋压在身下,同时一把撕破刘恋那碍事儿的内裤裆部,眼睛死死盯着刘恋眉眼间痛楚的表情挺动起腰部,让自己的大肉棒在刘恋的小嫩穴里进进出出。刘恋疼的浑身发颤,但她坚持咬紧牙关一声不发。
  林响木的抽插向来大刀阔斧,从来不会因为怜惜身下的女人而有所收敛,而当身下的女人露出明显的痛苦的神色时他绝对会更加兴奋,换来的自然是更加疯狂的抽插操干!
  在林响木的摆弄下刘恋被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不过林响木还是喜欢后入的姿势,不止可以更加自在地发力,将对方的屁股撞得风雨飘摇,也可以在抽插的过程中看到女人那紧张不安的小屁眼儿。
  那可真是朵可爱精致的小雏菊啊!
  林响木的双手死死抓住刘恋的屁股蛋,抓起一片一片暴虐的红色,同时硕大的肉棒进进出出,沾着血,带起刘恋阴道口的嫩肉翻涌,同时眼睛死死看着刘恋的屁眼儿。他几次生出冲动要把自己的肉棒强行插进那小小粉嫩的菊花当中,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虎哥说了,处女膜可以不要,但屁眼儿的第一次必须留给他。
  妈的,便宜那个大傻逼了!
  林响木心下有了气,便把这邪火都发泄在了刘恋身上,手再刘恋身上抓来抓去,甚至激动之下还打了刘恋几个耳光,同时不忘了腰部加速,加力,原本只是「啪啪啪」肉与肉碰撞的声音,但此刻分明多了一些骨头被撞击地闷响,刘恋终于不再沉默,随着这暴虐的冲击大声呻吟尖叫起来。
  期初刘恋以为会重复第一次时从头到尾的痛楚,可慢慢地,她发现在这份狂风暴雨中居然夹着着从未体会过的快乐,这快乐仿佛是暴雨天里的一道光,看起来那么不切实际却又真实发生,明明身体正遭遇激烈的痛楚,那份快乐却逐渐放大,甚至慢慢盖过了肢体碰撞带来的疼痛,像是一股暖洋洋地气,传遍周身百骸每一处。
  刘恋的呻吟便是对这份快乐的最好反馈,她忘却了不久前还钉在心头的疼痛,忘却了男人挥过来的无情的耳光,徜徉在温润美妙的海洋,不时,一阵阵激烈的电流激窜出来,包裹住她的身躯,在欲仙欲死的舒服中带来激烈刺激的快感!
  「啊……舒服……好舒服……嗯……啊,再用力,快……再快!」
  林响木无比兴奋起来,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听到刘恋主动叫床的声音,虽然十分生涩,内容也没多么淫荡,但她急促的叫声还是大大刺激了林响木,他也有些受不了了,一把抓起刘恋的长发,卷在手上,习惯性地用力往后一拉,顿时,包裹着肉棒的腔道内激发出空前的激荡,林响木再也无法忍耐,一声怒吼之后卯足了劲儿将精液尽数射进了刘恋的子宫深处。他趴在刘恋的屁股上,身体不时抽搐,直到感觉一滴都不剩了,这才将大肉棒抽了出来。
  伴随着把刘恋一声闷哼,大肉棒「波」地一声脱离了阴道,刘恋原本紧实的馒头逼的入口豁开了一个黑漆漆的圆胴,从里面看过去还能看到沾着血液和精液的鲜红的子宫。
  林响木把大肉棒的血在刘恋雪白的肚皮上擦了擦,又伸到刘恋嘴边,刘恋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稀里糊涂地张开嘴将林响木的肉棒放进嘴里,用舌头与口水好好给他清洗了一番。
  「恋姐,你前几天第一次处女膜还有残余,算是副处,今天估计处女膜彻底被干成片了,你从今天开始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刘恋迷迷糊糊没有听清楚,但她可以感受到自己即将开始一个全新的生活了。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刘恋听到林响木在卫生间洗澡的声音,她挣扎地站起身,将落在地上的衣服穿在身上,衬衫的扣子掉了几颗,需要用手捂住,裤子倒还好,她看了看镜子,脸上的潮红褪去了大半,又整理了一下头发,虽然仍有些残存的痕迹但除了她和林响木之外应该没人会想到刚刚她经历过什么。
  刘恋想不告而别,又觉得空落落的,索性在等待林响木走出来期间收拾起了屋里的卫生,这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活,即便刘恋在家里就习惯了打扫房间但面对如此凌乱又肮脏的地面她还是犯了难,好不容易找出来两个大大的塑料袋,很快就把里面装满,自然都是散落在房间各个角落的垃圾,什么泡面桶,臭袜子,避孕套等等。
  刘恋捂着鼻子又投洗干净拖把,卖力地与地面上顽固的污渍作斗争,这模样倒是像极了一个贤惠的家庭主妇。
  等到林响木哼着歌出来的时候顿时一愣,我操,怎么这么干净整洁?这短短的功夫怎么就跟换了一个家似的?他当然知道这是刘恋的功劳,也不擦干净自己的身体,带着湿漉漉的水珠直接抱住了刘恋。
  「多少钱?」
  「什么?」
  「收拾的这么干净,不能让你白忙乎啊,不过我钱是没有,鸡巴倒是有一根,要不我肉偿?」
  刘恋「噗嗤」一笑:「你还有这本事?」
  林响木抓着刘恋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面,刘恋心下一动,赶紧松开:「不要命了你……」
  林响木其实也没有精力再搞一次了:「行,既然恋姐承受不了那就改下次。」
  她凑到刘恋的耳边,轻轻吹起,「下次,我想在恋姐的宿舍操你!」
  刘恋羞得满面绯红,挣脱开林响木的怀抱:「谁理你!」
  整理了一下后刘恋便要走。
  「真的要走?」
  「嗯。」
  「急什么,你……哦,我想起来了,时候不早了,是该去见见小年了。」
  提起傅小年刘恋心绪复杂,狠狠瞪了林响木一眼便甩脱他的手走了出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1 08:31:51

第十二章 沉沦
  2005年
       刘恋一直在等林响木的电话。等了两天,杳无音讯。
  这两天刘恋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自己真的可以像妈妈那样分清性和爱并处理好两者的关系吗?或者说,,自己对林响木真的就只有性的好奇心吗?
  如果放在两天前刘恋并不会有这方面的烦恼,可是现在她不得不好好审视一下自己对林响木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感。
  如果对林响木真的只有性的好奇心的话,当他以极为粗暴的方式冲破处女膜带给自己巨大的痛楚,又故意引来傅小年进一步给自己带来屈辱,这番操作下来应该毫无继续下去的理由了吧?当天,即便身体极度疲乏痛苦但刘恋仍然咬着牙跑了出来,可为什么才两天时间随着肉体痛楚的消失自己对林响木的怨恨也变得淡薄了?被践踏了尊严也没有问题吗?可以这样轻易原谅对方吗?
  是生性下贱还是对林响木有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感情?
  刘恋吓了一跳,告诫自己别昏了头!和林响木只是为了开启对这个世界的全新的视角,感情上她爱着的是傅小年,尤其是在宾馆以那样一个屈辱的方式得知男友放假没有回家后更是既感动又羞愧。他留下来打工做什么呢?还不是为了当初俩人逛街时看到的那条美丽的珍珠项链?
  是啦,刘恋啊刘恋,还在想什么呢?林响木只是当你是泄欲工具啊,在他那里你根本一文不值。回头看看吧,傅小年那么爱你,为了你的一时欢喜就偷偷留下打工挣钱,为什么不把身体交给你心爱的男生呢?为什么脑子里仍然缠绕着那个不断作践你的男生的身影呢?刘恋不断地做着自我警告,希望将林响木彻底从脑海中甩脱出去,但是每隔一段时间她总会忍不住检查一下小灵通里是不是有漏接了的电话,是不是有短信错过了,即便实际上这两天她几乎一刻都不让手机离开自己的实现……
  刘恋想过给傅小年打电话,但按照之前自己对他的说法,这个时间自己应该还在家里没有回校的。这成了一个遗憾,如果这个时间可以给傅小年打电话的话或许可以及时放下对林响木那令人折磨的等待,但这也成了一个理由,让她可以“心安理得”地继续等待……
  终于,刘恋和林响木通话了,不过不是林响木打过来的,是刘恋打过去的,装作打错了电话,以拙劣的演技和蹩脚心虚的语气表现惊讶:“哎呀,我打错电话了。”
  刘恋以为自己如此放下身段主动联系会得到对方比较热情的回应,没想到电话那头的林响木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这让刘恋倍感委屈却不敢挂掉电话,她不确定如果挂了电话自己是否会有勇气再给林响木打过去。
  “你……做什么呢?”刘恋尽量用轻松愉悦的语气来掩饰内心的失落和委屈。
  “在等一个美女。”林响木语气轻薄,“要不要一起?”
  “一起?”刘恋楞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林响木的意思,忍不住破口大骂,“去死吧!”挂完电话刘恋忍不住委屈,眼泪稀里哗啦地流了下来。可这会儿林响木发来了一个信息,上面写了一个地址,并写道:愿意的话过来坐坐,我的出租房的地址。
  “坐你个大头鬼!”刘恋摆出一副气哼哼的样子,心底的气儿却是瞬间顺了不少,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一种邀请?至于他说的什么等女的朋友或许只是一个玩笑,又或者,指的其实就是自己?
  刘恋擦干净脸上的眼泪,觉得脸色有些憔悴,破天荒地画了个淡妆,要知道往常只有在出任学校重要活动的主持人的时候她才会画一点淡妆的。这还不够,刘恋甚至在衣柜前挑来挑去,选了一件自认为好看的衣服后才出了门。
  林响木的出租屋距离学校不远,出了校门走路十分钟就到了,她知道这里住着很多大学生情侣,下面一排则都是旅馆,自然也是大学生们准备的。这里是个充满了暧昧色彩的地方。之前刘恋从来没有来过这里,第一次来颇有些心惊胆战,虽然还没有正式开学但这附近已经可以看到不少结伴出入的学生模样的男男女女了。刘恋低着头,仿佛在做见不得人的勾当怕人看到一样,揣着砰砰乱跳的心脏一路爬到四楼,敲响了林响木出租房的门。
  门开了,是个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模样,容貌艳美,很有风韵。刘恋以为自己走错了,刚要道歉女人笑了:“没错,就等你呢!”
  刘恋愣神的功夫女人打开了里面的防盗门,侧过身子:“进来吧,我还说你不敢来呢,还跟他打赌来着,这下完了,输了。”说话间林响木出现了,光着上身,露出好看结识的肌肉线条,下面则是一条沙滩裤,不比刘恋这些天的憔悴,他看起来精神很好的样子。倒是刘恋,时隔多日再次见到林响木竟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只是眼前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情况?
  “这是我的朋友,我叫她表姐。”林响木介绍道。
  朋友,表姐?到底是啥?
  “表姐这俩字儿确实容易让人误会,不过解释一下你就懂了。”女人嫣然一笑,“是婊子的婊。”
  这下刘恋明白这里是怎么回事了,惊讶于女人的不要脸,实在大开眼界。随即就是深深的失落,没想到林响木电话里说的等一个美女是真的,所谓一起玩儿的邀请也是真的。
  “对不起,我可能走错了。”巨大的委屈促使着刘恋连连后退,正当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听到女人轻蔑地说了一句:“切,原来是个小嘎豆子。”
  女人最经不得女人激,如果这句话是男人嘴里说出来的刘恋理都不会理,但因为说着话的是个女人,还是一个和林响木共处一室的女人,刘恋那莫名其妙的胜负欲被激发出来,二话不说赌气一般走进了出租屋,女人笑了:“还是个有点脾气的小嘎豆子。”
  林响木的出租屋很小,一室一厅,所谓的厅其实连着客厅和厨房,空间小小有些局促,倒是里面的卧室空间还要大一些,不过没有床,一张床垫直接铺在到处袜子、啤酒瓶的地板上,上面被子凌乱,还有一些食物的残渣。
  “怎么样?一起来?”女人妖娆地扭动身姿,对刘恋主动发起邀请,刘恋觉得十分难堪,举足无措,她进来本就是因为莫名其妙地赌气,完全没料到进来之后所面临的情况,好在林响木及时出现。
  “什么一起?你刚刚赌输了自己心里没点数么?”说完他一脚伸出去直接把女人轻踹倒在床上,女人也不生气,转过身笑嘻嘻:“那来呀。”
  林响木看都不看刘恋一眼,直接把沙滩裤扯下来,里面没有内裤,高挺的肉棒立刻弹射起来,那雄浑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立刻钻进了刘恋的鼻子里,搅得她心神荡漾起来,更觉尴尬。
  林响木把沙滩裤随手一扔,直接跪在了床垫上,然后屁股高高一撅,女人便立刻扑上去,把自己那张娇俏的脸蛋凑过去,先是皱了皱鼻子闻了闻,忍不住眉头微蹙,一巴掌打在林响木的屁股上,笑骂:“你个坏犊子,故意的吧,上厕所不擦干净?”
  “知道你今天要来我当然不能擦干净了,手指哪有你的舌头舔得干净?也更健康。”
  “你就一天天霍霍女人最拿手!”女人有些爱不释手地在林响木的屁股上抚摸了一阵,又对刘恋说,“看清楚了,女人学会了伺候男人,任何时候都能捞着一口饭吃!”说完,在刘恋惊讶甚至惊恐的目光下便将自己的脸深埋在了林响木的屁股里。
  这个画面她不是没有看过,第一次偷窥林响木在小树林里操何柳的时候,那个看起来干净清丽的姑娘就曾将自己好看的脸蛋深深埋进过林响木的屁股里,然后如眼下这个女人一样,卖力地挺动脑袋……可彼时毕竟有一段距离而且也是偷窥的状态,这会儿这淫荡的举动就发生在咫尺之前,视觉冲击力不可同日而语。
  刘恋后悔了,自己不该赌气进来的,这算什么?免费观看色情现场直播的观众?这个林响木怎么回事,没有女人他是不是就活不下去了?还有这个女人,手上还带着婚戒,背着老公出来偷人,够不要脸。结果她又想到了傅小年,觉得自己和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也没什么区别……
  女人舔得十分卖力,嘴里一边舔一遍呜呜地说着什么,也听不太清,左右大概就是那些淫言浪语,经过之前偷窥妈妈偷情时受到了洗礼,如今再听到任何放荡的话刘恋也不会大惊小怪了。甚至女人此刻的痴态像极了在乔叔叔胯下不知廉耻地晃动肥美屁股的妈妈,或许和妈妈一样,这个女人在她的丈夫面前也是个端庄的妻子,在她的儿女面前是美丽温柔的妈妈吧……
  女人一面把自己的脸狠狠顶在林响木的屁股里,一面抽出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裙子里摸索了一阵,慢慢地将自己黑色蕾丝透明内裤褪了下来,随即将裙摆掀上去,顿时,一颗肥美圆润,骚气冲天的大白屁股就暴露在刘恋的面前,甚至还挑衅般地冲着刘恋晃了晃,顿时荡起一阵肉浪。刘恋没来得及躲开目光,除了女人的挑衅她还在女人两股之间看到了黑漆漆的一片,除了阴毛旺盛,两片黑色的小阴唇由肉穴里溜出来,耷拉在外面,随着女人屁股的晃动一起晃动起来。
  这个……逼……真丑!
  刘恋竟生出了一点优越感来,确实和眼前这个女人比起来自己的下体要娇嫩好看了太多,她没有想到或许眼前这个女人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有着粉嫩嫩的逼的,是岁月和一根又一根肉棒给她的原本鲜嫩的私处附上了丑陋的黑色,让原本的美丽之处面目全非。
  女人的一只手伸到前面握住了林响木的肉棒,对他进行双管齐下的刺激,林响木舒服地嗷嗷乱叫,刘恋眼睁睁地看到女人的下体分泌出腥臊的液体来,不由两腿夹紧,红着脸悄悄蹭了起来……
  突然,电话响起,林响木有些不耐烦地打开了女人放在床上的包包,掏出里面的电话一看,乐了:“你老公,我接了?”
  女人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机夺过来:“不想死你就别出声啊!”林响木翻过身,笑嘻嘻地指了指自己冲天高高挺立的肉棒,女人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便将自己的屁股送到林响木跟前,同时一边握着他的肉棒撸动,舔舐,一边接通了电话。
  “老婆,干嘛呢?”声音很清楚,看起来是打开了外放、“逛街呢。”女人的声音再自然不过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刘恋绝对不敢想象这样的声音背后藏着的却是一个女人一面行淫一面展示出来的高超的演技。让刘恋没想到的是即便在和她的老公通话过程中女人都不忘了舔舐林响木的肉棒,甚至故意发出“跐溜跐溜”的舔舐声!这女人是疯了吗?
  “老婆,你吃东西呢?”
  “太热了,买了根雪糕。”
  “哦,你啥时候完事儿?赶紧回来啊,爸妈都过来了,等你回来吃饭呢。”
  “这么快?”
  “你又不是不知道老人吃饭都早,你赶紧回来吧。”
  正在这时一直捧着女人的大屁股把玩的林响木突然将手指头插进了女人的下体,惹得女人忍不住一声娇吟:“啊……”
  电话那头男人立刻紧张起来:“咋啦老婆?出啥事儿啦?”
  “都怪你,催催催!快走了两步脚崴了一下!”
  女人倒打一把的本事让刘恋瞠目结舌,她突然在想,妈妈和乔叔叔偷情的时候有没有接到过来自爸爸的电话呢?她会不会也如眼前这个女人一样应对自如呢?刘恋的脑海里甚至出现了一个更加背德的画面:自己一丝不挂地靠在同样一丝不挂的林响木的怀里,黑于白的肌肤颜色形成强烈的对比,而自己分开的双腿间一根硕大粗壮充满了雄浑力量的肉棒正插在其中,仿佛一根长枪,将自己固定住,无路可逃。当然不止如此,这个幻想的画面的重点在于上半身,自己无力地靠在林响木的怀里,手里拿着电话,电话开着外放,里面传出傅小年各种深情款款的情话……
  “小嘎豆子,现在这男人是你的了。”
  女人的声音把刘恋从那荒唐的画面中拉了回来,才发现女人准备离开了,她下意识瞥了一眼,刚刚脱掉的内裤扔在原地,也就是说女人现在是真空回家。
  这个疯女人!
  女人扭着屁股风情万种地离开,卧室里边只剩下刘恋和林响木两个人,此情此景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也已经很明显了。离开了女人的刺激林响木的大肉棒失去了硬度,软趴趴地躺在他的小腹上,但大小仍旧十分可观,竟惹得刘恋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林响木还是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对刘恋说:“来呀,把它弄大,然后把你的嫩逼套上去!”
  
  2021年
       “你很想操杨可可的逼吧?”
  “你是谁?”
  “请回答我的问题,你想不想操杨可可的逼?”
  想不想操杨可可的逼?当然想,尤其是被她摆了一道、让她玩儿了一出虎口脱险的戏码之后!
  林响木的猎艳生涯大多顺风顺水,偶尔也会遇到油盐不进的女人,他也不会强来更不会在一个女人身上浪费太多时间,反正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长着逼等鸡巴的女人,犯不上在这种事情上浪费太多时间精力。但杨可可不同,林响木对她本来已经势在必得,毕竟哪个女人会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脱光了衣裳自慰到高潮,又卖力吸吮对方的肉棒并允许直接口爆之后还会拒绝最后的临门一脚呢?到了这种程度就该是女人主动放下羞耻撅着屁股把自己湿淋淋的小逼努力扒开请君采摘吧?起码以林响木的经验来看应该是这样的,屡试不爽,没想到却在杨可可这里吃了憋。这个看起来毫无反抗之力的小白兔居然关键时刻反将一军,大摇大摆地从自己的嘴边逃脱。
  林响木将这次失败视为奇耻大辱,他可以主动放弃,但到了嘴边的肉还能让她跑了,完全无法接受!林响木无比懊悔当初没有趁着杨可可对自己没有防备,意乱情迷地配合大尺度自慰拍摄的时候直接把她给办了,那种情况下办了也就办了,她应该不敢声张,可惜当时低估了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像是小麋鹿一样的女人,总想着放长线钓大鱼,结果连一锤子买卖都没有品尝到。不过这次失败也激起了他久违的征服欲,当一个女人可以轻而易举地被得到,你绝对不会有太多满足感,但如果一个女人拼命反抗,能够征服她将会是无比刺激的一件事。
  林响木立刻抖擞精神,调整心态,重新出发,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发现针对已经有所防备的杨可可自己居然有些无计可施。他面对的是一堵密不透风的墙,绕着外围转了许久也没能找到一处破绽,难道这次真的只能放弃?他不甘心,却又毫无头绪,正在这个时候这个神秘的短信发到了他的手机上,上来就问自己是不要想要操了杨可可。
  同道中人?想要操她的男人不止我一个?无意中被她得罪的小人?不管是哪种,都算得上是自己的盟友了吧?
  “你有办法?”林响木刚要把信息发出去,转念一想,又觉得这种被不明身份的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非常糟糕,他想要反客为主,“其实你发给我这个信息是因为你需要我的帮助吧?”
  “我不需要你的帮助,我联系你是为了帮助你,帮助你操了杨可可。”
  虽然俩人是文字交流,但林响木可以感受到对方的信心满满,这更让他疑惑对方的身份和目的,这种事儿他还真的没有经历过。
  “我可不相信天下有免费的午餐。”
  “没说免费,但也不难,只需要在你得到杨可可之后给我发一些你们在一起的画面就好。”
  
  “我说你小子把我约出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玩儿手机呢?”面对一直对着手机敲敲打打的陈明昊傅小年很是不满,不过陈明昊看起来也有一肚子话要说,他把手机放到桌子上,说:“那谁让你油盐不进的啊,说了这么半天你也不听啊。”
  傅小年乐了:“你小子真有意思,皇上不急太监急,你说我跟可可备孕这事儿反而给你急够呛。”
  “那还不是为了你好?不知道你咋想的,可可就在那儿,也跑不了,非在这个时候要孩子啊,这什么时局啊,疫情啥时候能好都不知道,只要疫情一天没好,这经济环境就稳定不下来,你就说说你们单位最近还能正经给你们发工资么?没钱你拿什么钱养孩子啊?房贷不还啦?孩子生下来喝西北风?”
  “没那么糟……”
  “没那么糟?你小子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接私活呢?”
  傅小年吓了一跳,心下虚得厉害,但还是守住了“接私活这种事情任何人都不可以告诉”的原则:“没有,没有,想啥呢,我是说有些积蓄……”
  陈明昊狐疑地打量了傅小年一番:“我可跟你说,算是警告吧,最近关于接私活这种事儿抓的可严,这种事儿如果被发现轻了是被开除,如果涉及到你们单位的秘密数据被抓进去蹲监狱也是可能的,你小心点儿别引火上身,到时候再得不偿失了。”
  傅小年知道陈明昊的担心是对的,也是为了自己好,可这会儿的他已经听不进去这些了,家里的情况仅靠杨可可一个人的稳定收入很难撑下去,日常开销,银行贷款,到处都是需要用钱的地方,不接私活根本活不下去。
  当然,接私活这个事儿杨可可也是不知道的,对她的说辞是单位恢复了正常的工资发放,过去欠的也都会陆续补上,实际上这些都是私活所得。
  经济上的问题解决了,他和杨可可便不约而同的提出想要一个孩子的想法,俩人迅速达成默契,对于背后的原因却没有挑明,很简单,林响木的突然出现让两口之家经历了一番不小的波折,一个爱情结晶的诞生似乎可以给这个家庭带来更具有凝聚力的力量。当然,这种话也不好和陈明昊明说。
  陈明昊眼见劝不动傅小年也放弃了:“得了,你小子就是犟,决定了的事情我还从来没有劝成功过的,你说我这是何苦呢。”
  傅小年赶紧提起酒杯:“好兄弟,你的心我领了,,哈哈,来,我敬你一杯。”
  俩人对饮一杯,陈明昊拿起电话站起来:“你先喝着,我上趟厕所,对了,你不用去趁着我去厕所买单,我刚刚已经买过啦。”
  陈明昊来到卫生间,打开手机,看到了对方的回复。
  “好,一言为定,说,你能怎么帮我。”
  陈明昊冷笑一声,回复信息:“其实很简单,我掌握着杨可可的秘密,这个秘密对杨可可而言绝对是致命的,也会成为你征服她的杀手锏!”
  “什么秘密?”
  “别急,在你得到这个致命武器之前需要向我展示一下你的能力,利器再好,送到蠢货手上那也是白费,跟我证明一下你不是蠢货,然后我再给你这个秘密。”
  这次的回复来的很慢,或许林响木处在愤怒当中吧,对他这种在猎艳这件事上久经沙场,战功赫赫的自负的家伙来看这样的要求应该是一种侮辱吧?
  陈明昊心里其实一直挺看不起林响木的,并不觉得他在猎艳这件事上有多么高超的本事,虽然自己最好的朋友傅小年的初恋女友刘恋被他玩儿到一路堕落,但陈明昊觉得那只是因为刘恋特殊的成长环境下形成的性格和欲望的压抑造成她遇到林响木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选手后迅速沦陷,重要的是刘恋自己的问题,而不是林响木有多么厉害,某种程度来说刘恋的堕落是必然的,没有林响木也会有张响木,李响木,跟林响木的所谓的本事关系不大。而现在杨可可和刘恋不同,虽然看起来人畜无害甚至有些柔弱可怜,但内心无比强大,绝对不是林响木三言两语就能得逞的,为了最后的目标陈明昊必须确保关于杨可可的秘密交到可用之人手上,所谓杀手锏的威力在于突然,在于一瞬间的效果,如果第一次败了,后面其实也很难成功。
  所以,林响木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要看他自己的了。
  “你说,希望我怎么证明!”到底,林响木还是回复了信息。
  “我要你邀请杨可可出来吃饭,席间,要让她亲口对你说一句骚话,具体什么话你来定,这方面你应该比我懂,这个过程你要偷偷录下来,发给我。完成后我就会把她的秘密告诉你。”
  “好,一言为定,等我的好消息!”
  陈明昊收起手机,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被水淋湿的自己好像看到一条落水狗。他不由响起了十年前和杨可可的那段激烈冲突的时光。一切源于那场云雨过后的对话……
  
  2012年杨可可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性爱过后躺在陈明昊的臂弯当中,而是躺在一旁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似乎在想着什么,对于那只在自己精致的奶子上轻轻摸索的禄山之爪也毫无反应。甚至在之前的性爱中她也是投入程度不够,扭扭捏捏的,身体几度僵硬,倒是有点像俩人初次做爱时的情形。
  “有心事吗?”陈明昊轻轻地问。他以为杨可可在和自己赌气,因为对于她那想要进一步加深俩人关系的期待的无视。所以他心底有些发虚,没想到杨可可却说出了让他无法接受的事情:“你还记得当初你对我说过的话么?如果我想要结束这段关系,可以随时结束。”
  陈明昊急了,没想到事情闹大了,他很急迫地想解释什么,可又能解释什么呢?告诉她,我爱你,但是因为你做过妓,所以不可能和你发展男女恋爱关系?
  “你别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对你仍然十分感激。”杨可可语气平淡,倒不像是在说谎,这让陈明昊更加疑惑了:“那是因为什么?叔叔那边不需要钱了?”
  这不可能啊,医院那边每天花钱如流水,凭着和杨可可这段时间接触下来陈明昊也体会到这个女孩儿骨子里的那股韧劲儿,他绝不相信有天杨可可会放弃对她爸爸的治疗,那么到底是什么?难道……
  “我有喜欢的人了。”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陈明昊感觉心如绞痛。
  “喜欢的人?真,真的吗?”陈明昊语气颤抖,努力维持着体面,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在乎眼前这个女孩儿,他很想出言挽留,可支支吾吾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他并没有和杨可可好好恋爱的勇气,如果两个人在一起了,那之前杨可可做鸡的经历一定会成为这段感情当中的一根刺,不停刺激着自己,况且,这段感情断然不可能得到完美的结局。
  “好啦,你只是习惯了和我在一起的时间了而已,不是真的喜欢我。更不用自责什么的。”
  陈明昊还是难以置信这一天的到来,不由问道:“你们已经在一起了?”
  “没有,我需要先断了和你的这种关系才会跟他表白。”
  “等等,还没有表白?也就是说也有可能会表白失败……我的意思是说,你可以先表白,万一失败了你还……可以回来……”陈明昊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心存侥幸,但杨可可很是坚定:“不会回来了。我曾经以为我喜欢你,也曾对你有过期待,但最后我才发现那时的我更像是受了伤的小狗,渴望拥抱和温暖,其实与爱无关。而现在,我非常确定我喜欢这个男人,从第一眼看到他我就发现他和我是一类人,或许他也有属于他的秘密,但我不介意,也不会过问,而我的经历也不会告诉他,我要的是我们的未来。”
  陈明昊知道杨可可一旦下定了什么决心别人很难劝得动,但他仍然想再争取一下:“那叔叔那边呢?其实也不用这么草率,你可以……可以两边……”
  “怎么可以呢。我既然知道自己喜欢那个男人自然不可能再接受任何其他人的接触了。至于爸爸那边,过去我很感激你,以后也不用你操心了,人还在就总会有办法的。”
  杨可可坐了起来,陈明昊慌了,他不想杨可可就这样离开自己,急忙从后面抱住她,顺便一双手攀在她挺翘精致的奶子上揉捏个不停,嘴巴不停在她洁白的脖子上落下密集又急切的吻痕,嘴里下意识地嘟嘟囔囔:“不要走,不要走,再给我一次……”
  杨可可并不反抗,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话:“别让我们的分别这么难看好吗?给彼此留点体面吧。”
  一句话把陈明昊打入深渊,他松开了手,颓然倒在床上,听着杨可可穿衣服的声音,然后离开。陈明昊恼恨自己的无能和懦弱,却又无能为力。他以为自己和杨可可的故事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没多久她就以另一个身份回到了自己的生活当中……
  “我女朋友,杨可可!”
  这是自从和刘恋分手后陈明昊第一次在傅小年的脸上看到的笑容,却成了扎在他心底的针。跟杨可可分开已经够难受了,为什么喜欢的男人偏偏是自己的兄弟?陈明昊甚至十分愤怒,但面对久违开心的傅小年陈明昊怎么也说不出那些残忍的话,只能僵硬着身子挤出笑容。
  “我就知道你小子得是这种反应,没想到吧,哈哈,算起来你还是我们俩的月老呢。今天想吃啥你说,这顿饭我请!”
  杨可可也伸出手:“谢谢你之前的照顾。”
  杨可可的表情淡然,好像过去发生在俩人床第间的欢愉从未存在过,仿佛从来都只是平平淡淡的友人关系。是该说这个女孩儿豁达爽朗,拿得起放得下呢?还是该说她翻脸无情呢?陈明昊想不通,但不好在傅小年面前发作,只能喝着闷酒,可奇怪的是这酒越喝越精神,反倒是傅小年很快就喝多,最后还是陈明昊开车把人事不省的傅小年送回家。
  当陈明昊和杨可可俩人合力将傅小年安顿好之后陈明昊对杨可可说:“跟我走吧。”
  “什么意思?我们不是已经讲清楚了吗?”
  “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如果你一开始就告诉我那个男人是小年我是不论如何都不会放手的。他应该找一个清清白白的女人,受不得第二次的伤害了,你的爱对他而言会成为定时炸弹。”
  杨可可冷笑:“清清白白……哼,你打算把我的过去告诉他么?”
  “如果你主动离开,我就会替你保守这个秘密。”
  “如果我坚持留在小年身边呢?”
  陈明昊长叹一口气:“跟我走吧,找个地方聊聊,这里总归不是解决问题的地方。”
  陈明昊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傅小年,杨可可想了想,只能同意。其实她还是很忌惮自己的过往被傅小年知道的。而陈明昊的反应她多少也想到了,毕竟谁会眼看着自己的好兄弟跟一个做过妓又被人包养过的肮脏的女人在一起呢?
  俩人一起出门,最后来到了陈明昊的住处。
  “叔叔那边还需要多少钱?我会想办法给你一笔钱让你可以维持一段时间医院的费用,那之后你想接着出去卖或者找个人包养都跟我无关,只要你离开小年,你不明白他经历过什么,你只会给他带去伤害。”
  “第三次了……”
  “什么?”
  “第一次,你买了我妓女的身份,第二次,你买了我情人的身份,这次,又要把我的爱情买走。”
  “既然你这么说那更好办了,老主顾了,这生意成不?”
  “不,我不会同意的,我不会再出卖自己了。”
  陈明昊压着火:“你口口声声说你爱小年,可是你的过去一旦被小年知道那将会对他造成毁灭性的打击!你这……”
  “你不说就好了。”杨可可坚定地打断他,“只要你不说他就不会知道,而我,会一心一意地爱着他,不管过去他受过什么伤,我都不在乎,我会抚平他所有的伤口。”
  “天真!”
  “是你在自欺欺人吧!”
  “你说什么?”
  “你一副为了兄弟好的模样,或许真的有一点吧,但你敢说你让我离开小年没有别的原因?”杨可可直视陈明昊的眼睛,寸步不让,这让陈明昊感到羞耻,好像瞬间被人扒光了衣裳扔在大街上任人指指点点,然后就是怒火中烧,出离愤怒,他一把掐住杨可可的脖子,将她顶在墙上,狰狞着面目,恶狠狠地说道:“你以为你是谁!你他妈就是个卖逼的!有钱谁都可以玩儿的那种!跟我装什么情种?有多少男人操过你你自己都记不住了吧?你个烂货!”
  陈明昊的表情像是要吃人,杨可可被掐的喘不上来气,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呼吸越发困难,险些晕厥,最后情急之下猛然抬起脚照着陈明昊的裤裆狠狠踢了一脚。陈明昊吃痛不由松开了双手,杨可可立刻拔腿就跑,可惜经过刚刚的攻击,她有气无力,跌跌撞撞,终于在临打开的门的时候被愤怒暴走的陈明昊抓住头发直接一路拖拽到卧室的床上,“啪!”一记极为响亮的耳光后,杨可可如物件一般被他狠狠扔到了床上。
  “婊子就该有个婊子样!装你妈了个逼的清纯!”
  陈明昊已经杀红眼,失去了理智,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便对着床上疼痛打滚的杨可可扑了上去。
  陈明昊的卧室对杨可可而言瞬间就成了人间炼狱,以往那个文质彬彬的陈明昊突然如同魔鬼附体,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那布满血丝的眼球随时都会爆出来,他的额头上,脸颊,还有不断大力挥舞过来的手掌上面全部青筋突起!一会儿是耳光,一会儿是拳头,杨可可从未被人这样暴虐过,便是有再多不甘身体也因过度的疼痛而动弹不得,也是不敢动弹。眼前的男人已经成了魔鬼,她生怕自己乱动激怒了对方,一脚居高临下踩下来,那会致命的。
  陈明昊的暴力在杨可可的惊恐中逐渐平息,但他选择另一种方式继续这场暴行。
  “撕拉!”
  杨可可的衣服被扯坏,她下意识反抗,又是一连串的耳光,打得杨可可鼻血直流,头昏脑涨,恍惚间脖子再度被掐住,陈明昊的愤怒不减:“你记住!你他妈是个婊子!说!说你自己是个婊子!”
  杨可可心里恨死了陈明昊,可现实的疼痛让她不得不委屈求全,只好张开嘴巴,一张一合,陈明昊松开了双手,杨可可一阵咳嗽之后脸色已经苍白到看不到一丝血色,嘴角涎着的唾液连成线,缓缓落下。
  “我,我是……我是……”杨可可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在乎这些细节的时候,可是“婊子”两个字怎么都说不出来,这次陈明昊没有再掐住她,而是将杨可可身上的衣服暴力撕扯,没一会儿杨可可身上便衣衫褴褛了起来。许多被遮掩的肤色透过衣服被撕扯开的裂缝暴露出来,这样又遮又露的画面刺激了陈明昊,直接挺着自己坚硬的肉棒,分开杨可可的双腿,将两腿间的内裤直接撕烂后对着毫无水润的穴口进发。
  “不,你等等,等一会儿,太干了,不要这样!”杨可可极力反抗,陈明昊的暴虐让她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卖身的夜晚,那夜面对自己的处女膜,秃顶的老头露出淫荡又邪魅的笑,根本不给杨可可任何湿润的时间直接挺枪进入,身体瞬间被撕裂,疼痛从下身直接传到身体百骸,随着男人肆无忌惮地进进出出,痛感折磨得杨可可死去活来。而这次糟糕的经验也是她接下来面对陈明昊的时候浑身紧张僵硬的原因之一。
  对于当时的痛楚杨可可心有余悸,实在没有勇气再经历一遍,为了可以争取一点缓冲的时间她不得不硬着头皮高喊:“我是婊子!我是婊子!”
  陈明昊停下来动作,呆呆地看着杨可可,突然站起来,直接抓起杨可可的头发将她拎起来:“既然是婊子那就来好好服侍我吧,婊子应该最喜欢吃鸡巴了吧?好,给你!”说完将杨可可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胯下,杨可可无奈张开嘴将那腥臭又滚烫的鸡巴含进了嘴里,用她并不娴熟的技术去迎合陈明昊的抽插。
  这个夜晚杨可可被当成了毫无感情的肉便器,不断遭遇陈明昊的羞辱挞伐:他会把杨可可安置在沙发上,双腿分开,然后拿起羽毛球对准她两腿之间的嫩穴用力挥舞球拍,如此近距离下即便不是职业羽毛球选手仍然能打击出惊人的力量,而这惊人的力量最终都作用在杨可可娇嫩的身体上,每次都会带来钻心的疼痛,仿佛一颗子弹打在身上一样,痛到无法喘息却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下一发子弹再次袭来,幸运的是那子弹一般的羽毛球没有一次击打中杨可可娇嫩的下体,她很难想象如果被击中下体会被打烂成什么样子,期间杨可可也试过不管不顾地往门外跑,哪怕赤身露体也顾不得了,但每次都会被陈明昊轻易抓回来,接着就是一顿毒打,最后只能放弃逃跑的想法。
  陈明昊的花样可不止这样变态的游戏,他拖拽着杨可可来到浴室,拿出一个漱口杯给她,这是之前杨可可留在这里的杯子,此刻却成了调教羞辱她的工具、在陈明昊的威吓下杨可可不得不张开腿,冲着那漱口杯尿尿,金黄的尿液从尿道口喷出,她从来没有想过有天成大成人的自己居然要在一个男人的注视下尿尿,那小小的口杯怎么能容纳得下成年人一次的尿量,陈明昊叫她暂停,举起杯直接将满杯热乎乎的尿液倾倒在杨可可的头上,让她被自己刚刚尿出的液体淋湿,全身散发着尿臭。倒完了口杯里的尿陈明昊再放回去,让杨可可继续尿,如此反复了三四次,杨可可终于一滴尿都挤不出来了,而她身上此刻早就被尿液淋了个透。不少尿液滴入眼睛里刺激得眼球发酸,但她不敢去擦拭。
  陈明昊意犹未尽又扶着自己的肉棒,命令杨可可分开腿,对准她的下体尽情尿了个痛快,这才露出鄙夷的神色,取下淋浴头,将温度调到最高,对着杨可可冲洗起来。
  热水滚烫,杨可可在陈明昊的疯狂下一度产生幻觉,好像自己已经不是人了,而是个任由陈明昊宰杀的动物,那滚烫的热水冲刷在身上很快就让原本被尿液淋得黄黄的身体露出原本的洁白,但马上,白皙的肌肤上被烫得通红一片……
  也不知道冲刷了多久在杨可可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烫熟了的时候陈明昊又狞笑着将热水调成冰凉,如此反复,杨可可的精神几近崩溃。
  当杨可可再度被陈明昊拖回卧室后她被扔到床上,紧接着就是陈明昊的屁股坐下来,一屁股坐在杨可可的脸上,用力扒开自己的屁股,使劲儿吐出发着酸臭的屁眼儿在杨可可的脸上蹭来蹭去……
  接下来的事情杨可可便不再记得清楚了,一切进入到混沌的状态,只知道自己正在被曾经温存过的男人用各种粗野的方式进行侵犯,她被摆成了各种各样的姿势,陈明昊的肉棒也不断在杨可可被折磨得流出血的肉穴和嘴巴里来回进进出出,到最后杨可可甚至因为过度的疲乏和痛楚,精力实在无以为继,晕死了过去……
  第二天杨可可睁开眼,一度以为自己做了一场噩梦,直到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一切都真切起来,不过她没有痛哭,而是忍着内心的悲凉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陈明昊坐在沙发上,看起来一夜没睡,十分虚弱疲乏,脸色不比自己好看多少,头发也被抓的凌乱,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几岁一样。看到杨可可出来陈明昊一下子站了起来,浑身发抖,举足无措,甚至不敢去看杨可可的眼睛。
  杨可可拼着最后的力气说:“你放心吧,我不会报警的。你曾经对我的好我记着,以这样的方式离开你也觉得对你亏欠 ,但以后,我们谁都不欠谁的了。”
  杨可可从衣柜里找出了之前留下来的衣服,急急忙忙穿上,临出门的时候停下来:“帮个忙,我现在这副样子没办法去见小年,我会跟他说昨天晚上他喝多的时候我老家突然来了电话,需要回去处理一些事情,你替我圆一下。”
  陈明昊得知杨可可不会报警已经是感恩戴德了,自然急忙答应下来,不过他又想到了什么:“那……叔叔那边……”
  “小年知道我这边的情况,他会去照顾的,以后我的事希望你都不要插手,我们再没有任何关系了。”说完杨可可决绝离开,只剩下陈明昊颓然坐到沙发上,茫然若失……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1 08:31:18

第十一章 贤妻黑历史
  “杨可可……”陈明昊终于知道了柳儿的真名,他看着手中身份证上清秀娟丽的女孩儿心底一阵可惜,“这样的女孩儿怎么会出来卖呢?”
  杨可可不是陈明昊嫖过的第一个大学生,但明显是最特别的一个。其他女孩儿虽然是大学生但是在床上的风情可是一点都不输职业的妓女,在情趣方面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有时候陈明昊觉得这些女孩儿上大学的目的就是为了将来卖逼的时候可以卖出高价。
  “听说你准备考研呢?”
  “没办法呀,眼看就要毕业了,不继续着学历以后没啥市场了。”
  “靠,别人都说逼上镶金,你们倒好,是逼上镶学历。”
  “嘿嘿,这叫做学以致用,总的把学费挣回来吧。”
  类似这样的对话也是常有的。久了,陈明昊对这些所谓的大学生兼职也失去了兴趣,那份期待的羞涩,知性,文雅是一点都看不到,他再不在乎钱也不至于这样糊弄,直到柳儿,哦不,杨可可的出现。
  赵胖子从未那样热忱而执着地向陈明昊推荐过一个妹子:“这个绝对值!你不来真的可惜了。而且跟你说实话,我挺稀罕这姑娘的,之前把初夜卖了,八千八,那老小子不仅拿了人家第一次,还在她身上又挠又掐的,弄得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我看着都心疼,所以我现在就希望把她介绍给像陈哥这样懂得怜香惜玉的老板。而且你放心,绝对是清纯的妹子,你一定不会后悔!我的审美水平你信不过么?”
  清纯?现在大学生还有清纯的?自从经历了刘恋那事儿之后陈明昊就不再相信在大学能找到什么真正清纯的女生了,刘恋一开始倒也清纯,可后来被人糟蹋成什么样了,不对,应该说是自己把自己糟蹋了,她要是不愿意谁还能强迫她不成?每次想到刘恋陈明昊就一肚子气,把傅小年折磨成什么样了,毕业多年还没能从当初的阴影中走出来。
  回到杨可可这件事上,面对赵胖子的热忱陈明昊当时不以为然,不过还是在当晚选择了杨可可,操谁不是操呢?赵胖子这么热心也该有他的理由吧。后面的时候陈明昊才知道自己是得到杨可可的第二个男人。
  走进房间陈明昊看到了坐在床边看起来十分局促的姑娘,赵胖子果然没有骗人,姑娘模样清秀可爱,清纯可人,就是情绪不高,而且完全不懂得如何讨好男人,在接下来的性爱中也能明显能看得出来她身上的拧巴劲儿:很努力地试图伺候陈明昊但就是不得其法、手足无措;明明反感这件事但又不得不硬着头皮把事情做下去。
  当然,杨可可彼时紧张的状态也给这场性爱带来了意外的小情趣,陈明昊至今难忘当他将肉棒有些艰难地插进杨可可的窄小娇嫩的阴道之后,身下羞臊欲哭的美人因为过度紧张导致全身瞬间无比僵硬,本就因为初经人事而十分紧致的阴道在那一刻陡然生出强大的吸附力,整个腔道紧紧挤压着陈明昊的肉棒,前所未有的挤压力下久经沙场的陈明昊险些直接放枪。陈明昊可不想这么轻易买单,连连深呼吸,同时一个劲儿地轻柔杨可可胸前那对精致娇嫩的奶子,折腾了一会儿之后杨可可的身体才慢慢舒展开来,那紧箍着肉棒的压力也逐渐消散,心里也生出了大难不死的满足感……
  不过有得必有失,陈明昊很想尝试一下这个刚刚破处不久的女孩儿口交起来会是什么样,杨可可看起来有些惊恐,但仍然跪在地上张开了嘴,同时眼睛紧紧地闭上。陈明昊将自己硬挺的鸡巴缓慢地放进了杨可可的嘴巴里,一开始感觉不错,有一种生涩带来的新鲜感,但很快他就叫苦不迭了。完全没有口交经验的杨可可根本就毫无章法,虽然看得出来她很努力但两排牙齿总是不可避免地剐蹭到陈明昊的鸡巴上,第一下第二下是新鲜感,再多,那就只剩下苦不堪言了。急急将鸡巴抽出来,心疼地揉捏了半天。
  陈明昊可从来没有操过这样青涩的身体,比起那些熟练地掌握着挑逗男人技术的女人们,陈明昊在杨可可的身上体会到了别样的趣味,即便是看着在鸡巴上面留下的隐隐的齿痕也觉得实在有趣。每次射过精之后他都会忍不住捧着杨可可的脸蛋亲上半天,杨可可对此并不拒绝但也不配合,就那样直愣愣地任由陈明昊的嘴唇在脸上游走,自己则是神游在外。
  在那之后只要杨可可出来兼职赵胖子就给陈明昊打电话,只要接到赵胖子的电话陈明昊必然会去金色海岸赴约,一来二去在最近这几个月里陈明昊和杨可可已经做过好几次,对彼此的身体也越发熟悉起来。当然,这意味着如今的陈明昊很难再享受到第一次时的那种紧箍感了,但杨可可的身体越发敏感起来让陈明昊有一种通过鸡巴见证一个女性从女孩儿到女人成长变化的过程,很有成就感。
  有时候陈明昊有事实在过不去杨可可便被安排给了别人,事后想起来陈明昊还有些酸酸的,脑子里会不断闪过一些挥之不去的问题:有没有被开发新姿势?后入试过吗?她的屁股翘翘的,肉肉的,倒是适合后入,下次一定要试一下。不知道她的逼那么窄小适不适应其他男人的尺寸?若是遇上粗俗的或是脾气不好的,有没有受了什么委屈?
  不知不觉陈明昊对杨可可多了几分关心和好奇,不过杨可可虽然在陈明昊面前不再拘谨,不再僵硬,甚至当陈明昊趴在她的身上挺动的时候偶尔还会轻轻羞羞地呻吟两声,但对于自己的真实身份信息总是绝口不谈,严防死守,警惕心很足。而杨可可越是这样陈明昊就越想知道关于这个女孩儿的故事,他总觉得杨可可与金色海岸格格不入,即便她切切实实地隔三差五出现在这里面对陌生的那人分开双腿,让一根有一根陌生男人的性器插进她的嫩穴,完成性交,可在陈明昊看来她仍不属于这样污秽的风月场所并莫名坚信这里面一定另有隐情!
  浴室里的水流声停了下来,陈明昊不慌不忙地把杨可可的身份证放回她的钱包,又将钱包塞回她的包包,然后便躺在床上等到出浴的美人。不过他知道接下来出现在他面前的必然不是什么性感的画面,和过去许多次一样杨可可把自己的所有衣服都带进了浴室,即便俩人赤裸相见的多次,但每次结束后杨可可洗完澡都会在里面吹干头发,擦干身体,穿好衣服之后再出来。
  果然,等了许久杨可可才从卫生间出来,自然已经穿戴整齐。
  “那……我先走了?”杨可可小心翼翼地问,陈明昊将她送出门之后立马回身打开了房间内的电脑,打开校内网,在搜索栏输入了杨可可的名字,瞬间,全国上千个叫做杨可可的大学生出现在搜索结果页。陈明昊又将搜索范围缩小在本市,瞬间就只剩下了三个账号,凭着头像陈明昊很轻松就找到了刚刚和自己上过床的这个姑娘。
  点进主页,幸好没有设置陌生人不得访问。在主页的资料上看到杨可可在一所师范大学就读,这个大学可算是全国师范类的重点了,看来她学习成绩不错。没想到自己把未来的人民教师给嫖了。
  陈明昊第一时间点进去相册,他觉得了解一个人比起那些文字照片会直观鲜活许多。杨可可的校内里一共有三个相册,分别命名家人,最爱和我的大学生活。陈明昊首先打开了“最爱”,他以为这里记录了杨可可恋爱的点滴,可打开一看居然全都是打扮的非主流模样的韩国偶像男团,没来由地让陈明昊松了一口气。
  接着他就打开了“我的大学生活”,里面的照片详细记录了杨可可从大一开学报道到辛苦军训到宿舍生活和现在的点点滴滴,让陈明昊有些意外的是照片里的杨可可是个十分活泼开朗的女孩儿,她总是带着甜甜又爽朗的笑容,那双小鹿一样好看的眼睛总是弯成月牙的模样,笑容很有感染力。这样的笑容陈明昊可从来没能在杨可可身上见到过,实在耳目一新的感觉。
  在陈明昊的印象里杨可可是一个沉默寡言,性子谨慎小心的女孩儿,不要说看到她微笑了,就是你想看着她眼睛的时候她也会有些慌张地躲闪你的目光。
  陈明昊一下子觉得杨可可的这些照片珍贵了起来,他将其中许多照片直接下载下来存到自己随身携带的硬盘里,这些照片囊括了杨可可从大一到大二的许多美好有趣的瞬间:有她在大一军训时被阳光暴晒到噘嘴的可爱模样,有她参加养老院公益行动时开心的模样,有她在宿舍里戴着假发,贴着胡子搞怪的模样,也有她拿到奖学金证书时骄傲得意的模样。
  这些照片下载到硬盘的同时也存进了陈明昊的脑海当中,他越看越喜欢,越喜欢就越遗憾:为什么要出来做妓?要不然自己一定会追求这个女孩儿。不过转念一想,如果她不出来卖的话自己好像也没有机会认识她。
  真是对讨人厌的矛盾。
  接着他就打开了“家人”相册,里面有很多通过手机扫描杨可可小时候的照片,虎头虎脑的,可爱极了。从照片里看得出来杨可可从小就是优秀的,学习好,性格开朗,积极参加各种课外活动,而每次课外活动都少不了杨可可的父母的身影,这是一对同样可爱的开明的夫妻。这个相册里详细记录了许多杨可可与家人相处的点点滴滴,充满了温馨和欢声笑语,这样的家庭教育环境下教育出杨可可那样爽朗优秀的女孩儿就不奇怪了。所以问题又来了,杨可可决定卖身的原因到底是什么?陈明昊很快就找到了答案:车祸!
  陈明昊注意到不论是相册还是文本的更新都是停留在了半年前,而距离现在最近的一条内容是:生活还要继续,我会努力,决不放弃!
  在这条内容下面居然有上百条的留言评论。
  “可可,不怕,我们永远和你在一起!”
  “加油,可可,永远支持你!”
  “我相信叔叔一定会好起来的。”
  看到这些评论陈明昊立刻紧张起来,经过一番仔细查看最终拼凑出这样的结论:一场车祸杨可可的妈妈当场丧生,爸爸陷入昏迷至今未醒。
  这条内容发布在半年前,而杨可可从第一次出卖肉体到现在是三个月,陈明昊有理由相信应该是无法承担巨额的医药费所以她才不得不选择出卖自己的。
  陈明昊心里一阵说不出来的感觉,百感交集且不愿意去面对,随手把电脑一关就钻进被窝里蒙头就睡……
  自从了解到杨可可卖身的理由后陈明昊的脑海就怎么也挥之不去她的身影,虽然反复告诫自己说,即便杨可可卖身情有可原甚至还很值得同情但她成为了妓女也是客观事实,这代表什么?代表着她的身体、她的嫩穴已经向还多男人开放过了,即便不情愿,但已经有很多男人与她赤裸相见,趴在她的身上卖力耕耘过……
  她的嘴唇被很多男人亲过,她的奶子被很多男人摸过,她的逼也被很多男人插过。
  陈明昊自认是个开朗的人,豁达的人,但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和一个妓女交往,但又无法放下对她的眷恋,怎么办?有天他想到了一个自认为是好办法的方法。
  “赵哥,你给我安排一下,今天我要找杨……咳咳,柳儿。”
  “柳儿?怎么突然主动找人?你知道的,我们之间都是她单向跟我们联系,需要兼职的时候才会过来,我这里没办法联系到她啊。”
  “你甭跟我这儿打马虎眼儿,我不知道你们?你告诉她,这次我给双倍!”
  “得嘞,别人不行我陈哥必须成啊,等我的好消息吧。”
  “等等。”
  “咋啦?”
  “你上没上过她?”
  “我?我不跟你说了嘛,第一次之前我们得验货的,不过因为她当时是处女只能看,不能玩儿。”
  “说实话!”
  “嘿嘿,啥都瞒不过你啊,是玩儿过几回,这么嫩,不玩儿可白瞎了。不过我可不是欺负人,每次都是给钱的,反正她也需要钱,互惠互利嘛。”
  陈明昊听着电话那头赵胖子有些兴奋的声音,胸口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样难受,赵胖子也是人精,立刻察觉出不对劲儿来。
  “我说陈哥,你不是来真的吧?我跟你说,虽然柳儿确实和其他女孩儿不一样,但怎么说也是卖逼的,我劝你别胡思乱想啊,有啥想法的话及时停下来,这种想法很危险,要不得!。”
  “行了行了,不用你瞎操心,给我把人约出来得了!”
  这天下了班陈明昊就驱车来到杨可可学校门口,没有下车,坐在车里盯着出入的学生。他让赵胖子跟杨可可说八点在金色海岸见面,所以杨可可大概七点出头就要从学校里出来。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
  陈明昊突然有些紧张起来,连连呼气,缓和紧张情绪之时看到了杨可可从校门走出来,急忙按下喇叭。杨可可吓了一跳但并没有注意到车里的人事陈明昊,他只好打开车窗探出头:“哈喽,上车!”
  一瞬间,杨可可的脸色惨白,有些慌张地左右看了看,但很快镇定下来,坐到车里关上门,面若冷霜:“你跟踪我?调查我?”
  陈明昊没想到向来看着软糯可爱的杨可可身上居然还有现在这样的凌厉,十分意外,甚至被逼的方寸大乱,本想找个借口搪塞过去但最终还是顶不住杨可可凌厉的目光,承认道:“是……嗯,是查了……对不起,但,但我没有恶意。”
  可能确实觉得陈明昊没什么恶意杨可可的神情舒缓了许多,但语气仍然冷冰冰的:“那你找到这里来干什么?生怕我的同学不知道?”
  “不是,你误会了,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想带你去吃饭,对,吃饭,你就跟赵胖子说身体不舒服了临时去不了了,我之前跟赵胖子说的那些钱直接全给你,也省得他在中间抽成,你现在也挺需要钱的……”
  杨可可叹口气,问道:“你现在都知道什么了?”
  “我……我看过你的校内网……”
  一阵沉默后杨可可重重地舒了一口气:“走吧,你说得对,我需要钱。”
  陈明昊驱车载着杨可可来到一家高档的餐厅前停下,杨可可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狐疑地问道:“真的……吃饭?”陈明昊嘿嘿一笑:“真的吃饭。”
  餐厅里,面对陈明昊点的琳琅满目的菜肴杨可可意兴阑珊,甚至都没有动过筷子。
  “怎么了,不喜欢吗?还是哪里不舒服?”陈明昊问道。
  杨可可说:“只是陪你吃饭你就要给我这么多钱,我吃不下这饭。”
  陈明昊考虑一下还是骨气勇气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其实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咳咳,那个……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吗?”似乎生怕杨可可误会,他连忙解释道,“你别误会,我知道你现在的情况没有心思去谈恋爱,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咳……就是,每个月我给你一笔固定的钱,然后你跟我固定几次……就不用再,再去和别人……不过你放心,你可以随时结束这样的关系,比如你不再需要钱了,或者有了喜欢的人……”
  “好。”
  “嗯?”
  “你的意思不就是想包养我吗?我说好,可以,我同意了。”
  陈明昊没想到杨可可可以答应得这么痛快利索,杨可可惨然一笑:“我得在你反悔之前答应下来呀。说吧,具体的条件。”
  “嗯,好,那个……我每个月给你一万,你……你陪我五次……”陈明昊还是有些摸不准,偷眼瞧着杨可可,杨可可笑道:“看来我答应得对了,这么好的条件。”她深呼了一口气,第一次大大方方地看着陈明昊的眼睛,“我知道你在可怜我,我谢谢你,我不是不识抬举的人,不会在没必要的地方胡乱耍性子,守护所谓的自尊心。我现在需要钱,你可怜我开出这样的条件,我很感激,所以就这么办吧,我同意了。好啦,这下我放心了,终于可以吃得下去这顿饭啦。”
  杨可可拿起碗筷,大口大口地吃饭,眼角却带着泪。从卖身到被人包养,她又出卖了自己一次。
  两个人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便保持了这样的包养关系,陈明昊守着约定再也没有去过杨可可的学校,杨可可则是每次都尽心尽力。所谓日久生情,人心都是肉长的,当两个人之间确定了稳定的肉体关系后之前横亘在他们中间看不到的隔膜也悄然消失。
  杨可可面对陈明昊的时候不再只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状态逐渐放松,脸上也久违地露出了笑容,有时去找陈明昊的路上还会买些他喜欢的零食。即便不是约定的日子有时俩人也会在互相都有时间的时候去公园散心,在商场闲逛,一边走着,一边手牵在一起。
  在床上俩人更是越发和谐融洽,经过陈明昊的不懈努力杨可可也终于领略了性爱这件事的快乐之处,虽然仍然有些青涩但比起最初的时候她在床上已经很放得开了,有时候甚至会主动撅起挺翘的屁股在陈明昊面前晃来晃去,惹得陈明昊的性,让他情不自禁地饿虎扑食,杨可可则是在一阵娇笑打闹过后猛然用双腿缠住陈明昊的腰部,一脸的“你上当了,你才是我的猎物”的小得意,接下来自然就是不可避免的炮声隆隆。
  如果不是每次分开时陈明昊给到杨可可手上的现金,俩人的相处状态越来越像情侣一样。
  在某个云雨过后的夜晚,杨可可赤着身依偎在陈明昊的怀里,幽幽地说出来那场改变她人生轨迹的车祸。
  “那次是我的生日,爸爸妈妈瞒着我准备给我一个惊喜,他们从家里开车过来,夜里的高速公路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拔足狂奔的女人,躲闪不及,女人被撞飞,车也撞上了高速公路两旁的护栏上。第二天我收到通知赶到医院的时候妈妈已经不在了,爸爸则是躺在重症监护室了,从此就再也没有睁开眼睛过。”
  陈明昊可以感觉到怀里的杨可可身体微微颤抖着,他轻轻抚摸着她圆润的肩头,心里为这个女孩儿的遭遇同情不已,然而面对生死自己又实在是无能为力。杨可可在本该快乐盛放的年纪遭遇家庭变故,承担了她本不该承担的重量。
  陈明昊几度欲言又止,最后骨气勇气刚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被杨可可打断:“别劝了,很多人都劝过,包括医生也跟我说过好几次了,植物人苏醒的概率极低,而且即便现在努力维持着生命体征但仍有可能在某个瞬间彻底死亡,到时候一切的付出都付之东流了。我明白医生是担心我的经济情况,但是我不会放弃的,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也不会放弃,豁出我这一生也会等着爸爸睁开眼睛的那天,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陈明昊还能说什么呢,一声轻叹后将杨可可紧紧搂在怀里,杨可可缓缓闭上了眼睛,第一次留在了陈明昊的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对吗?”
  “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可……真的是这样吗?
  陈明昊一度动心,打算忽略杨可可之前卖身的经历去爱护她,保护她,而且她也可以感觉到杨可可那并没能很好隐藏起来的期待,只是每次想要表白的时候终究还是无法过自己这关,越是喜欢杨可可陈明昊就越是在意她出卖第一次的事情,况且他也十分清楚,即便俩人在一起了又能怎样,家里是绝对不会答应这样的亲事的,他压根就不相信自己能瞒住杨可可的这段经历,更不要说他那个比狐狸更加精明的爸爸一定会在俩人交往时就查清杨可可的底细。既然是注定没有结果的关系,又何必主动招惹烦恼?
  于是陈明昊只能把这份喜欢藏起来,也假装看不到杨可可逐渐暗淡下来的眼睛,对于他们之间的未来也没有什么规划,只想着这样过一天算一天,他甚至自私地想,如果日子一直这样过下去就好了,无需责任,轻轻松松。但事情总会在你熟悉了一个节奏的时候突然来个急转弯……
  那天陈明昊送杨可可去医院,杨可可独自去了重症监护区,陈明昊则在外面等着。虽然杨可可亲口将自己的遭遇告诉了陈明昊但仍然坚持不让他跟着自己一起去看爸爸,或许在爸爸面前和陈明昊在一起会让杨可可十分羞愧吧。
  陈明昊正闲着无聊意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傅小年。自从和杨可可混在一起后跟傅小年碰头的时间越来越少了,距离上一次一起吃饭居然已经大半个月了。陈明昊始终觉得自己对兄弟是有照看的义务的,于是因为这段时间的疏忽倍感惭愧,也有些担心傅小年现在的状态。他悄悄凑过去拍了一下傅小年的肩膀,再一个转身来到他跟前,本想吓唬一下傅小年结果他自己被吓到了,才大半个月没见傅小年就瘦了整整一圈,胡子也在他消瘦的脸颊上野蛮生长,本就不胖的他现在看起来十分虚弱,弱不禁风的样子。
  “我操,你他妈要死啦?什么情况?生病啦?”
  看清了是陈明昊傅小年才笑出来:“还他妈以为是谁呢。你怎么来医院了,病了?”
  “我问你呢,大哥,你到底什么情况啊?”
  “胃病。”傅小年拎起手中的袋子,晃了晃,陈明昊还是不放心夺过袋子把里面的药都检查了一遍,确实都是普通的胃药,又看到里面有诊断证书,打开一看好家伙,各种胃病齐活了,不过好在看起来确实不严重。
  “妈的你吓死我了,好好吃药,你他妈没人看着就不行,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实在不行你把你那破房子退了过来跟我一起住吧,好几个房间都空着呢怪浪费的。我可不想哪天接到电话说让我过去给你收尸。”
  傅小年笑着摇摇头,问:“那你怎么来了?”
  “哦,陪一个朋友过来办点事儿。”陈明昊没来由地有些心虚,心底并不想把杨可可介绍给傅小年,嫌弃她的身份?害怕勾起傅小年的伤心回忆?毕竟那个贱女人也是做过妓的。可越是躲什么越是来什么,杨可可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你朋友吗?”杨可可还是出现在了傅小年跟陈明昊跟前,傅小年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了半天才不太确定地问道:“你女朋友?”
  没等杨可可说话陈明昊赶紧开口,道:“哪有,普通朋友,过来陪着一起办点事儿。”杨可可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落寞。傅小年礼貌地跟杨可可打了招呼:“你好,我叫傅小年,是明昊的朋友。”杨可可立刻换上了落落大方的笑容:“你好我叫杨可可,因为有点事儿就拉他过来帮忙。我听说过你,他经常提起你,说你是他最好的朋友。”
  “应该还有不少坏话吧?”傅小年开着玩笑,陈明昊立刻抗议起来:“你小子可别含血喷人啊,问问可可,我说过你坏话没?”
  “这个……”杨可可故作思考,“好像说过……好像又没说过!”
  三个青年在医院走廊里说说笑笑,直到护士出面提醒这才不好意思地道声歉,从医院走了出来。
  陈明昊本打算请两个人吃饭,可临时接到公司紧急加班的通知,不得不先行离去,留下初识的傅小年的杨可可一边朝着公交车站走去一边不知所谓地尬聊。
  “今天天气挺好的。”
  “嗯,是啊,好多乌云”
  “要下雨了?”
  “已经掉雨点了吧……”
  “哎呀,雨下大啦,怎么办?”
  “跑!”
  突如其来的大雨中傅小年和杨可可狼狈逃窜,或许觉得眼下的情景实在太过戏剧化了,俩人不由都笑了出来,尤其是杨可可,一场大雨冲刷了她内心连日来的阴郁,虽然大雨当头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轻灵自在了起来,仿佛成了一只快乐的鸟。
  “不跑啦!”杨可可突然停下来脚步,原本跑在前面的傅小年急急忙忙折回来:“怎么啦?这样会感冒的。”
  大雨倾盆两个人只能通过大声喊叫来做交流。
  “那也不跑啦,感冒就感冒吧,不想再跑了。”杨可可张开双臂,抬起头,任由大雨冲刷在面上,不管傅小年怎么劝就是不为所动。杨可可的坚持感染了傅小年,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儿身上似乎有着旺盛的生命力,这样的力量是傅小年很久都没有体会过的。
  “好,那我也不跑了!”傅小年一把将装着胃药的塑料袋扔到地上,有模有样地张开双臂,沉浸在大雨当中。当倾盆的雨水落在面上傅小年久违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你不怕感冒吗?”杨可可笑问。
  “不怕!”
  “好,那咱们就一起感冒吧!”
  一语成谶,经历了这场雨两个人无一例外都得了感冒,但也正是因为这场雨和感冒将两个初次见面的人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
  
  2020年“杨老师,这件事你能不能尽快处理?趁着事情没有发酵把那些照片撤下去,如果事情发酵了……”校长没有把话说下去,但是意思已经很明白了。教师是一份特殊的职业,人们对教师有着远高于其他职业的道德要求,虽然杨可可这些被发表的照片其实并无不雅,都是再普通不过的写真,但是因为发布照片的微博账号的其他内容充满了性暗示色彩,很难不让人将她和那些并不露脸的满满诱惑色情的胴体联系在一起,而一旦这样的联系被更多的人发现形成一定的社会舆论,学校只能选择从务实的角度放弃杨可可。
  “校长,您放心,我这就去解决。”
  这件事刻不容缓,慢一点都有可能在互联网发酵,杨可可没想到消停了几天的林响木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出现在自己的生活当中,因为陈明昊的发难和最后通牒她本身就已经过得很辛苦了,没想到还要去对付林响木。
  巨大的疲惫感排山倒海般扑上来,杨可可只能硬扛下来……
  “难得啊,居然会主动给我打电话。”
  杨可可从校长出来马上就给林响木打过去了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传来林响木似乎等待多时,自信满满的声音。
  “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打电话。”杨可可实在没有精力也不想和林响木废话,林响木倒也直接:“我当然知道,你放心,既然你给我打电话了我可以把发上去的照片撤下来,不过……你要答应我的两个小小的要求……”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1 08:31:01

第十章
  周遭一片黑暗,除了刘恋身上那套平日里最喜欢的纯白的连衣裙再看不到一点其他色彩,放眼望去整个世界尽是吞噬一切的黑暗,被死寂的压抑所笼罩。
  刘恋清楚自己现在正经历着一场梦,她努力跑,想要冲破眼前的黑暗,也不知跑了多久,气喘吁吁,两条腿如同灌了铅,死寂绝望的世界仍然看不到一丝希望,她彷佛置身于恶魔之口眼看就要被这黑暗彻底吞噬,即将绝望放弃的时候刘恋突然听到了傅小年的声音!「小年?小年!小年!」
  她拼命呼喊,同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黑暗中寻寻觅觅,终于,她看到了一点光亮,微弱却无比璀璨,那是希望之光!刘恋抖擞精神往前冲,终于在力竭的瞬间冲破了黑暗的桎梏,无尽的黑暗化作一团团烧焦的纸屑在空中飘散,露出黑暗背后的灰色天空。
  刘恋环顾四周,发现此刻自己身在校园。
  天灰蒙蒙的,但熟悉的环境还是让刘恋稍感心安。
  「对了,小年,小年呢?」她再次寻觅,刚刚分明听到了傅小年的声音!
  刘恋注意到这个世界充满了诡异的气氛,虽然身边来来回回不断有人经过,但每个人都低下头,行色匆匆。
  刘恋一下子抓住经过身边的一个人,急切地问道:「你见到傅小年严禁复制了吗?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那人低垂着头,一动不动,直到刘恋问得急了,缓缓就要把头抬起,这个瞬间巨大的恐惧在刘恋心间滋生,她急忙放开了抓住对方的手,那人便再度把头垂下去,继续着自己的路程。
  「对,体育场!」刘恋想到了自己和傅小年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她拔腿就跑,身上的洁白连衣裙在这昏暗的世界、在一群会暗色调的诡异的人群中间显得格外得刺眼。
  几经穿梭刘恋终于赶到了体育场,这里的气氛又完全不一样了,天放了晴,空气中有微微清风,眼前草地葱翠,一切就如真实的世界,让刘恋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逃脱了那个噩梦?她仍在人群中寻觅傅小年的身影,刘恋感觉自己从末像现在这般需要过他。
  终于,她看到了穿着白色衬衫,背着双肩包,干净爽利的傅小年,一如当初俩人初次见面时的模样。
  他仍是那个干净纯粹的少年,而自己却彷佛饱经沧桑。
  刘恋顾不得多想赶紧朝着傅小年的方向走去,眼前却突然窜出来一个人挡住了路,林响木,居然追到梦里来了!
  刘恋咬牙切齿:「滚开!」
  「干嘛生气啊?找啥呢在这儿?不会是想找傅小年吧?省省心吧,你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林响木贱兮兮地凑到刘恋耳边,「你跟我才是一类人,在这点上你一定要有清晰的认知,免得每次都做无谓的摇摆」
  刘恋不想在这个时候看见林响木,更不想听他在这里废话,一把推开,匆匆跑到在一个遮阳伞下面排队的傅小年的身边,有些激动有些愧疚,但终于还是叫出了声:「小年,小年……」
  奇怪的是傅小年好像根本听不到刘恋的呼唤,刘恋慌了,伸手去抓傅小年却抓空了,又试了几次仍是这样!她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是半透明的。
  「都说了,你跟他不是一类人,咱们才是」林响木跟到身后,一把搂住了刘恋,奇怪的是刘恋抓不住傅小年,林响木却能够搂抱刘恋,「你看,他的刘恋在那边」林响木指了指前方,刘恋有些茫然地看过去,居然看到了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孩儿!不对,那根本就是另一个自己!「错错错,严格来说那个才是原版,你……不过是她心中不可告人的欲望」「不,你说谎,我是我,我怎么会是什么欲望,你骗人!」
  刘恋不敢相信这样的现实,林响木冷笑:「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不要再做什么春秋大梦了!」
  刘恋低下头,看到自己身上原本洁白的连衣裙在此刻却变成了黑色的连衣裙,那黑色逐渐扩大,瞬间长出了许多触手,在这个世界蔓延开来,所到之处遮天蔽日,刘恋眼睁睁地看到阳光灿烂的世界被黑暗吞噬,眼睁睁地看到自己心爱的男孩儿消失在黑暗的遮蔽下,最终,整个世界变成了黑色,兜兜转转,刘恋又回到了最初的无尽黑暗的世界。
  「不,一定是搞错了!我是刘恋,我就是刘恋!你们搞错了!」刘恋歇斯底里地挣扎,最后却只唤出了黑暗中的林响木。
  他缓缓走近刘恋,刘恋「扑通」一下跪下下去,苦苦哀求:「放过我,放过我,让我走,好吗,求你啦!」
  林响木居高临下,一阵冷笑:「放你走?我放过你,你自己会放过你自己吗?这个世界里你又能跑到哪里去?」
  刘恋跌坐在地上,面上浮上绝望的神色,林响木说:「让我来帮你解脱吧」刘恋茫然地抬起头,却看到林响木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杆长枪,尖锐的枪头在黑暗中闪着阴寒的光,再细看,那枪头又隐隐恍出男性生殖器的模样,颤颤巍巍地逐渐逼近刘恋。
  「不,不要,不要……」刘恋摇着头,不断往后躲,林响木不紧不慢却又步步紧逼:「放心,你会快乐的,你会找到真正的你自己,忘掉过去吧,那已经与你无关了,让我来给你新生命吧!」说完林响木突然举起长枪对着刘恋扎了下去!刘恋勐然睁开眼睛,脸色通红,满头大汗,一双瞳孔仍然不安地颤抖着。
  昏昏沉沉中,刘恋看不清眼前的世界,感觉一片混沌,过了许久才慢慢清晰起来,与之而来的就是下体处撕裂的疼痛,好像噩梦里被那把长枪贯穿的疼痛被延续到了现实。
  不过她知道,噩梦已经过去,但她要面对的是更加血淋淋的现实。
  耳边是浴室里传来的洗澡的声音,期间还听得到林响木哼着歌曲的声音。
  刘恋已经没有了生气的力气,咬着牙勉力撑起自己的身体,他想要离开这里,结束这段荒唐的关系,可是当她看到床单上那触目惊心的血迹顿时就呆住了,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自己的第一次,以前无比珍视的第一次,珍视到连心爱的男友傅小年都不给碰一下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而整个过程只有痛楚与绝望……
  刘恋想起了刚刚的那场噩梦,难道,自己真的就要和傅小年渐行渐远了吗?她也想到了妈妈,那个可以轻松地游走于放浪形骸的母狗和端庄贤惠的人妻人母角色的女人,刘恋以为自己也可以做到那样将性与爱区别分明,可面对自己的处子红花滴落,她已经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再面对傅小年了……
  「起来了?要不要洗一下?」林响木从浴室走出来,也没穿衣服,一边用浴巾擦拭着身体一边对刘恋说道:「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别想太多了」
  林响木说的轻描淡写,但刘恋十分清楚不久前那场性爱中自己是如何求饶的,如何挣扎的,林响木从头到尾如何不为所动的!想到这些刘恋便觉得下体便更加痛楚起来。
  她现在不打算想那么多了,只想尽快离开这里,离开林响木,她需要一个人好好静静。
  可当刘恋刚要下床的时候房门却被人敲响,已经穿好了内裤的林响木说:「我叫的,空调好像坏了,我让他们过来看看」说完也不顾刘恋仍然一丝不挂的样子,也不管她的虚弱,径直走向门口,打开了门。
  「你叫的?」傅小年看到开门的是林响木,有些意外,一阵反感。
  「嘿!注意你的表情啊,干嘛横眉冷对的,又没抢你媳妇儿!」
  「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傅小年真是多一句话都不想和林响木说,早知道是他的房间叫人自己就不过来了。
  「你这态度有问题啊,我现在是宾馆的客人,你是宾馆的工作人员,你这种态度我可是要投诉你的。
  嘿嘿,进来吧,给我看看空调,突然就不行了」傅小年虽然心里烦的不行,但是本着站好最后一班岗的想法还是走进了房间,不出所料,眼前狼藉一片,一眼就看到了柜子上的内裤。
  他还注意到在床上还有一个人,只不过这人用被子把自己全身上下都盖住了,不过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女人。
  因为何柳的关系傅小年总是下意识将和林响木过来开房的人都当做是背着男友过来的下贱女人,于是连同她们也一起鄙视起来,心想你有胆背着男朋友跑到这里跟林响木开房,还怕被人看到?可笑至极!傅小年拿起空调遥控器对着空调按了按,确实毫无反应。
  「你们一进来就不好使还是用着用着不行的啊?」林响木大咧咧地做到床上:「一开始肯定好使啊,要不一开始就找你们了,用着用着就不行了」傅小年觉得奇怪,怎么会突然就不行了呢。
  正疑惑着他感觉手中遥控器的重量好像有些问题,随即打开了背盖,这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顿时来了火:「你感觉这样逗我玩儿有意思吗?闲着没事儿干了是吧?」
  「别生气,别生气,我这不是跟你闹着玩儿嘛。不过我是真的找你有事儿,你那个清洁车里面有没有剪刀啊?」
  「剪刀?这回你又要干嘛?」
  傅小年已经毫不掩饰对林响木的不爽了,有时候他也觉得奇怪,自己一路成长中还从来没有这样讨厌过一个人,像林响木这样的混子也不是没有见过……
  「用剪刀当然是要剪东西啦」说完他突然掀开了被子,一个女人的不着寸缕的下体便展现在了傅小年跟前。
  傅小年吓了一跳,完全没想到会突然看到一个女人的下体,这还是他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女人的身体,说实话,眼前的身体很美,女人趴在床上,屁股浑圆挺翘,两条也是腿又白又长。
  傅小年也是个男人,面对这样突然出现的美体一时有些迷乱,不由冲着女人的下体多看了一眼,结果在女人的下体周围,大腿根上看到了不少已经干涸的血迹!他一下子惊醒过来,一把将林响木拉到一边:「你他妈疯了吧!」
  林响木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急忙解释到:「你高看我了,我虽然混账了一点,但违法犯罪的事儿可不敢干,怎么会去强奸别人呢,再说了,我林响木玩儿女人还需要强奸吗?你看见的那些血是处女血,嘿嘿,这女的刚被我开了苞!背着她那个还什么都不知道的男朋友!」
  傅小年狐疑地看着他,林响木拉着傅小年来到床边:「你看,这是啥?」傅小年看到洁白的床单上被鲜血浸染了一小片,看着确实像是女人第一次落红的样子。
  林响木似乎生怕傅小年不相信,居然当着傅小年的面拍了一把那露在外面的绝美挺翘的屁股,「啪」地一声后,女人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来,说说,你是被我强奸了还是被我开苞了?如果是被我强奸了那就摇两下屁股,如果是被我开苞了就摇四下。
  如果你不摇那我这个朋友可不会就此罢休,他可是很认真的性格,一定会报警的」傅小年冷眼旁观,没想到那个用被子死死蒙住自己上半身的女人居然真的冲着自己摇了摇屁股,一共四下。
  「看见了吧?人家自己说的,是被我开苞的,你总该信了吧?」林响木的表演可还没有结束,大大咧咧对傅小年说:「机会难得,靠近点,给你上堂生理卫生课,让你看看真正的处女膜,这叫啥?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说着竟然双手按在女人的两瓣屁股蛋上,用力往两边扒开,直接牵扯开女人的肉穴,本就因为刚刚经历了第一次而尚末完全愈合的肉洞,随着林响木的这个动作立刻就裂开一个黑乎乎的洞。
  而女人则因为林响木这粗鲁的动作痛到屁股一阵颤抖,却咬着牙不吭声。
  林响木从床头柜拿过自己的手机,打开手机自带的灯,照在女人的洞口:「生理卫生书本上的图画的太抽象,不利于你理解,来看看这真实的。可惜啊你早来一会儿好了,刚刚还是处女,可以清楚地看到处女膜,现在嘛,残花败柳,哈哈!」
  傅小年看不下去,感觉在林响木眼里此刻这个噘着屁股的女人好像根本就不是人一样,连最基本的一点尊重都没有。
  可林响木正在兴头上,哪里肯轻易放过眼下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收起手机,不无得意摸着刘恋的小穴说:「女人的逼分为馒头穴,蝴蝶穴,柳叶穴,我都尝过,其中馒头穴最好,把女人的耻骨包住了,操起来的时候不硌得慌,而且逼口肉多特别紧。舒服!这个女人是馒头穴,看看像不像大馒头,极品!」
  被窝里的女人似乎终于忍受不了林响木的羞辱,开始不停的扭屁股想要甩掉林响木的在自己屁股上的手,林响木用力扇了屁股两巴掌,戏谑的说:「怕啥?跟你说,这都是自己人。肥水不流外人田,早晚都会用到的」
  说完林响木下大力气抓紧刘恋的两瓣屁股,手指都深深陷入臀肉中了,像掰开柚子一样用力掰开两片屁股蛋,漏出红肿的小穴,这次他可是发了狠,阴道深处的嫩肉都漏了出来,可以清晰看到一圈肉色半透明的薄膜上几道不起眼的裂纹,混合了处女血的粉红色的精液从里面缓缓流出。
  林响木得意的调侃到:「现在这片处女膜还没完全破干净,这个还算半个处女,简称副处。看在咱们兄弟一场,送你副处给你破处,也算对得起你。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林响木越说越来劲,「你现在把小车推进来,把房门关了锁死,脱了裤子,她怕羞不愿意露脸,就这个姿势,我帮你把逼像这样掰着,你捅几下过过瘾,顺利结束处男身份,说真的,也就我这样的好兄弟连操逼都会想着你!」
  说实话,某个瞬间傅小年真的心动了,即便他看不到此刻这对雪白大屁股的主人的脸,但莫名确定对方应该是个极品美女,想来不是美女林响木也不会动手。
  哪个青春勃发的男生面对此情此景不会动心呢?可是一路成长过程中接受到的教育告诉他绝对不可以趁人之危,况且那个肉洞刚刚被林响木的肉棒进去过,这种逼哪怕再好自己这辈子也不会去碰触的。
  似乎早就想到傅小年会是这样的反应,林响木反而更加得意:「你不干,过几天我多干几次,就把这些处女膜残存都干掉了,那这个女人可真成破鞋了,你可别后悔啊。顺便告诉你,这处女逼真紧,老子射进去的精液都被逼夹住了,现在都流不出来,正好给你这个初哥做润滑了,我都不介意和你共享一个女人了,你也不会介意在我的精液的滋润下破处吧?哈哈」
  林响木没少玩儿过有男朋友的女孩儿,但是像现在可以当着人家男友的面羞辱女孩儿还是头一回,也不对,应该是男女都给羞辱了,偏偏一个不敢认,一个认不出,这出戏实在有趣!正在这时他又有了新的发现,自己放在刘恋屁股上的手感到了阵阵轻微的抽搐,再仔细一看,那混合着血丝的穴口居然湿润了!我操,这什么情况?这样也能爽?这下着实是让林响木都开了眼界了,而在傅小年看来林响木简直就不是人,把一个初经人事姑娘尊严作贱的还不如一个鸡。
  虽然一开始因为得知这女孩儿出轨男友而对她有些轻视,可经过林响木这一通操作不由同情起这可怜的姑娘来,破处都被淫辱到这一步,图什么呢?眼瞧着傅小年一动不动的林响木便将一根手指插入刘恋逼里来回抽动。
  「我知道你爱着刘恋学姐,你们情比金坚不肯做对不起对方的事情,实在不行你就像我一样用手指头插进去,过过干瘾也成啊,就这逼,又热乎又滑腻,手指头放进去都夹手!真不想试试?」听到对方提到刘恋傅小年本就不多的那点心动也彻底没了。
  「你还有事没事儿,没事儿我走了!」傅小年只怕自己再在这地方多呆一会儿就会跟林响木翻脸了,而对于一直蒙着上半身的这个女人他也在心底鄙视起来,因为他也注意到随着林响木的手指在肉穴里搅动,女人的屁股不断颤抖,抽搐,淫水四溅。
  现在这女人应该是在咬着被子吧?所以才能不发出一点声音来,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最淫荡的一面已经暴露出来了。
  「剪刀」「啥?」「你那小车上有没有带剪刀?我是真的有用」傅小年二话不说找出剪刀递给林响木,他只想尽快完成眼下的工作然后马上离开这里。
  林响木露出淫荡的笑容,在傅小年的注视下拿着剪刀把床单上那块染着处女血的布片减下来,这还没完,又将刘恋的腿分开,将手伸到她的小腹下,摸到阴阜位置,捻起一把阴毛,用力拉直,疼的刘恋屁股直发抖,但是又不敢出声,林响木把剪刀伸到那丛阴毛根部,嘴里说着别乱动啊,当心剪破你的逼。
  然后咔嚓一声把那捋阴毛剪了下来,放到嘴边吹了一下,得意洋洋的炫耀到:「处女血配阴毛才完美」说完把处女血布片包上那阴毛,翻身下床塞到自己裤子口袋里,「有机会我会亲手把这纪念品叫到她男朋友手上的」说完又走到床头柜上把刘恋的蕾丝小内裤拿来,很热情的连剪刀一起塞到傅小年手里:「哥们,原味内裤送你了,处女牌的原味内裤,她男朋友都还没有见过呢,别憋着自己,怎么弄就不用我再教你了吧?」傅小年嫌弃恶心刚要拒绝林响木却说完不由分说就把傅小年推出门口关上了房门。
  傅小年犯了难,在门口拿着这个小内裤不知所措,总不好直接扔到走廊里只能放到小车上,回到设备间老宋一眼就看到小车上多了一条内裤,眼睛一亮,问道:「419的?」傅小年「嗯」了一声,莫名有些心烦,老宋颤颤巍巍地拿着这小内裤捂在鼻子上深深吸了一口,回想着刚刚看到的在前台办理入住的那个俏丽的身影,露出无比陶醉的表情。
  「这……小年……」「送你了」本来就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这个内裤,现在倒是有了去处。
  「好,好,哈哈,那啥,我先去一趟厕所!」另一边酒店房间内,确定傅小年走远后林响木才过来把刘恋身上的被子掀开:「不热啊你?」林响木说的若无其事,但刘恋已经泪流满面了。
  「这一切都是你故意安排的吧,知道他在这里工作,于是故意将我带我这里,又让我处在差点被他发现的境地……」刘恋的声音有气无力,实在是心灰意冷了。
  「你会习惯的,也会喜欢的,真正的刺激可都是要在危险当中才能获得。
  刚刚当着小年的面噘着屁股你不是挺舒服的吗?舒服到淫水直流,哈哈,我可真是开了眼界了」
  「放过我吧……」刘恋无力反驳,轻声说道。
  林响木笑了:「放过你?有人强迫过你吗?现在还是一样,你想走,没人拦着你。不过你放心,早晚你还会回来的,因为,我们才是一路人!」
  半个小时后刘恋穿好了衣服,有些艰难地挪着步,虽然脸上带着墨镜但仍然可以感觉到她的憔悴,以至于前台的服务员都感到奇怪:刚刚来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怎么了这是?从鑫城宾馆出来,天空突然乌云漫布,随即「轰隆隆」地响起了雷声,很快,雨点滴落,成了串,形成大雨。
  好在宾馆门前出租车不少,刘恋很快打到了车。
  「**大学」报出学校的名字刘恋便不再说话,她实在是没有半点力气了。
  雨势大了起来,成了倾盆大雨,出租车打开车灯缓缓行驶在雨中的马路上,逐渐消失在了林响木的视线当中。
  「哼,有意思,我倒要看看你这次能忍多久!」车里,司机注意到了刘恋的美丽,十分心动,也注意到了她上车前奇怪走路姿势,联想到这女孩儿是从宾馆出来的,见多识广的司机立刻有些想入非非,将她当成了出来兼职卖肉的大学生。
  「这个样子一定很贵吧?要不问问?妈的,大不了就当犒劳自己了,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司机回过头刚要开口问,却看到刘恋那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知道是自己误会了,这样美丽清纯的女孩儿怎么可能做那种勾当?看起来应该是跟男朋友出来开房然后闹别扭了。
  这么一想顿时怜香惜起来玉,心疼不已,只是淫念一动就很难压抑下去,心里盘算着今天早点收车,赶紧找个出来卖的妹子发泄一把……
  
  2011年,夜,烧烤摊「一千块钱一次,大学生,纯纯的!」
  陈明昊喝了一杯酒,继续开导着眼前话也不说只顾喝酒的傅小年,「哥们儿,咱们毕业都多少年了,就上学时候那点事儿还不能释怀呢?就我劝你的这些话说实话我自己都说恶心了,难不成你打算自己躲在过去的阴影里一辈子不走出来?」
  傅小年冷笑:「走出来?怎么走出来?走出来又能怎么样?这世界哪里不都是这幅鬼样子」顿了顿,「就你今晚上一直给我推荐的这个,说什么大学生……那岂不是又一个……她?」
  毕业多年,刘恋和过去的那段往事一直扎在傅小年的心里,虽然自从毕业之后他就彻底失去了关于刘恋的消息,但每到午夜梦回总是难忘昔日恋人的音容笑貌,只不过美好的回忆总是短暂的,更多时候在那该死的回忆里总会出现林响木的身影,于是,回忆成了噩梦,身心剧痛,深陷折磨,周而复始。
  毕业之后傅小年就有意避开当初的同学,害怕睹物思人,陈明昊是他唯一联系的朋友。
  当初在傅小年最艰难的岁月里正是陈明昊一直陪在身边,想喝酒就陪着一起喝酒,喝到俩人一起胃出血进医院,想打仗他也毫不犹豫冲在傅小年前面,甚至因此被拘留过两次。
  如今俩人都有各自稳定的工作,但仍然坚持每到周末聚一下。
  傅小年知道其实是陈明昊放心不下自己,最起码每周见一面,说些开导的话他才能稍稍安心。
  为了帮助傅小年走出过去的阴影陈明昊可是费尽了心思,最近又频频要带着他去金色海岸。
  金色海岸是本地最大的KTV,门庭若市,生意兴隆,不过人们知道去那里的人大半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金色海岸除了是本地最大的娱乐消费场所,同时也是本地最负盛名的「青楼」,专业的,兼职的应有尽有。
  这是个秘密,只不过本地的男人都知道。
  陈明昊家里条件优渥,父母忙着工作对他管教不严,导致他很早就开始接触这种地方,尤其毕业工作之后一个人搬出来住,彻底放飞了自我,一度流连在莺莺燕燕之间,以至于和金色海岸的经理赵胖子都成了朋友。
  陈明昊想尽了办法想要帮助自己的哥们儿从过去的阴影当中走出来,然而费尽周折均告失败,但他仍不气馁,最近他又改变了策略,他相信想要忘记一个女人,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办法就是投入到另一个女人的怀抱,开始新的情路,可惜之前给傅小年安排了好几次与其它女人见面、相识的机会,都被他各种理由拒绝。
  没关系,既然不愿意进入别人的怀抱,那就安排他进入别人的被窝吧!总归要让傅小年尝到其他女人的甜头才能瓦解掉他内心顽固的坚持。
  「傅小年,我告诉你,不论你我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平凡的人,我们来到这个世上最大的任务就是过好自己的人生,别人?那都与你无关!你说这女孩儿跟刘……跟那谁一样,但这跟你有啥关系?现在的事实是,这女孩儿出来卖了,你花钱,不对,是我花钱请你,你得到她的身体,她得到钱,就是这么简单的关系,你管她为啥干这个干嘛?兄弟,听我的吧,开始新的尝试吧,你真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你会毁了你自己的!」
  傅小年呆呆地听完,又是冷笑:「当年那些花了钱在她身上得到快乐的男人们也是这样想的吗?」得,陈明昊看着架势就知道今天的劝说又失败了。
  和傅小年分开后陈明昊就直奔金色海岸,人已经预约了,原本的主角不去那自己也得顶上啊,这次不去下次指不定什么时候能遇上了,因为这个女孩儿是大学生,只是作为兼职偶尔出现在金色海岸,陈明昊领略过好几次了,说实话,毫无技巧可言,但是对方大学生的身份总是可以轻易挑起他的欲望,更何况人家长得漂严,水灵可人,身材也是玲珑有致的,不出意外在学校里应该会有很多男生追求。
  说实话,即便是知道对方的身份陈明昊有的时候也会头脑一热想着跟对方发展一下爱情关系,不过女孩儿很警惕,从来不肯透露关于自己的半点真实信息,更不要说发展关系了,好在陈明昊也只是一时冲动,被拒绝了也就被拒绝了,并不当回事。
  2011年一千一次的逼价实在不低,但陈明昊还是甘愿花这些钱一亲芳泽。
  在前往金色海岸的路上陈明昊想起来最初赵胖子给他介绍女孩儿情况的时候吹得天花乱坠的情形:「重点大学的大学生,品学兼优!」
  「操,都出来卖了,还品学兼优严禁复制呢?」
  「你不能瞧不起妓女啊,自古以来多少大男子,文人墨客都是靠着妓女卖逼的钱维持生活的?大家都是在为这个社会做贡献,工种不同而已」
  「得,您接着说」
  「本着为客人负责的态度我验过货,嫩!那皮肤又白又嫩,下面小逼也是粉嘟嘟的,看得我差点就插进去了」
  「啥玩意儿?差点插进去?你没碰人家?你之前不是说每回来新人都要验货,每回验货都得操一顿么?这个没动?」
  「没动!主要她刚来的时候还是个雏,那我哪里敢碰啊,知道第一次卖了多少钱不?八千八!天价!」
  陈明昊有点怀疑赵胖子说的真实性,一度以为这是他哄抬逼价的手段,赵胖子立刻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一样对天发誓:「做生意讲究的就是诚信,乱抬逼价的事儿我们可不敢做啊,败坏了信誉以后还咋做生意,可全靠老主顾照顾生意呢」
  「主要吧现在是个卖的都说自己是大学生,一沾上这高学历逼价就虚高,不值当」
  「您放心,这个我们做过调查,我们又不是傻子,哪能人家说什么我们就信什么,我后来派人跟了她几天,确定是大学生,至于为啥跑来做兼职那就不是我该关心的啦,我只管收钱就好。真的,我啥时候骗过您?试一下,保证让你爽翻,纯的很!」
  后来的经历表明赵经理并没有说谎,对方确实是大学生,也确实值得高价享受,一来二去陈明昊就成了她的老主顾,只要她过来兼职赵胖子总会第一时间通知陈明昊。
  今天也是如此,陈明昊原本是打算安排傅小年过去的,让他沾沾荤腥,慢慢忘掉刘恋,可傅小年仍旧是油盐不进,到最后也没能说服他,只能由陈明昊亲自上阵了。
  算起来距离上次和这女孩儿上床也有些时间了,倒确实挺想她的。
  来到金色海岸陈明昊轻车熟路地来到贵宾会员才能上去的顶楼,有些急不可耐地推开提前预定的房间房门,女孩儿正坐在床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陈明昊推门的声音有点大,又突然,把女孩儿吓了一跳,一下子站了起来,看清来人之后才才又坐了下去。
  「来多久了,柳儿」柳儿是女生告诉陈明昊的名字,他当然不信这会是真名,不过大家露水情缘犯不着刨根问底。
  「没,我也刚来」虽然之前有过几次肌肤之亲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了,但柳儿还是显得十分拘谨,陈明昊还清楚地记得俩人第一次上床的时候这个乖巧的女孩儿全程身体都是僵硬的,看得出来非常紧张。
  第二次的时候时隔了一个月,明显放松了不少,而柳儿那娇嫩的末经太多人事的嫩穴也越来越习惯阳具的抽插了。
  钱早就给了赵胖子,陈明昊需要做的就是开门见山了。
  陈明昊并不是个粗鲁的人,尤其是面对柳儿这样娇弱的女孩儿,他更是遵循着轻拿轻放的原则,轻轻地抚弄着女孩儿的脸颊,希望用自己的温柔让对方紧张的情绪得到缓解。
  柳儿仍十分害羞,面色羞红,不敢与陈明昊的眼睛对视,这多少有些遗憾,因为陈明昊发现柳儿的眼睛特别好看,很像是林间俏皮的麋鹿的眼睛,精致水灵。
  但陈明昊并不打算强迫对方,即便作为一个已经交了钱的嫖客他有这样的权利。
  陈明昊的嘴唇落在柳儿的脸上,细细品味着家人细腻光滑的肌肤,同时手也开始轻解美人衣衫,柳儿的呼吸陡然粗重了起来,不过让陈明昊欣喜的是,这次她的身体没有再僵硬。
  随着一件件衣服脱落,柳儿终于完全露出了她嫩白的有些青涩的胴体。
  娇嫩的双乳如同水滴模样,挺立在洁白的酥胸前,粉嫩乳晕上挺立着一颗鲜嫩的樱桃,在陈明昊的触摸下,明显更加坚挺娇艳,陈明昊对此爱不释手,小巧粉红的乳头在他的手心里一颤一颤地跳动,可爱极了。
  陈明昊把玩着酥胸的手稍微用力压下去,彷佛听到柳儿的心也跟着现在这暧昧的节奏欢快地跳跃着。
  在陈明昊的手里,柳儿乳房的形状是如此完美,水滴状的弧线,柔软而又挺拔,端在手上颇有些重量,沉甸甸的却一点都没有影响美乳的弹性。
  一压揉下去,立刻随着你的心意变换着各种形状,松开则马上弹回原状。
  真是令人难以放弃的妙物。
  陈明昊恋恋不舍地抚摩着,不是嘴巴凑上去舔着同时揉着另一只,虽然乳房只有两对但陈明昊有些心急,很想一口气将这对娇乳都含进自己的嘴巴里。
  柳儿终于忍不住轻轻娇吟了一声,短促却极为刺激,毕竟这是陈明昊第一次听到从柳儿嘴里流出的呻吟,他甚至怀疑刚刚那一声可能是柳儿这辈子第一次的呻吟。
  无意这让陈明昊十分振奋,近在咫尺被自己把玩的青春少女的气息,清涩洁白的肉体,情不自禁的呻吟,这一切甚至让陈明昊有一种感动。
  柳儿的气息开始急促起来了,脸儿涨得通红,嘴唇都干了,她双手不知往哪里放才好,不知所措的,最后咬着牙轻轻抱住了陈明昊的腰,双腿紧紧地闭夹着,这个姿势让她感觉到了陈明昊胯下坚硬的勃起,一颗慌乱害羞的心跳得更加厉害。
  陈明昊明显感觉到了今晚柳儿的主动,虽然仍然十分青涩,但第一次见她主动地寻求对他的配合,这让陈明昊很是开心,不过也有些担心,这会不会代表着又一场堕落的开始?不过这个念头没有在他的脑海里存留太久,陈明昊向来比较豁达,和自己无关的事情更是不愿意去多想,现在他要做的就是享受眼前的这具身体,至于其他的,与他无关。
  陈明昊握住了柳儿的手,牵着让她抚摩自己胯间挺立的肉棒,柳儿有些颤抖地伸出手,面色绯红,动作笨拙地握住肉棒,感受着它在手心的硬度与热度。
  陈明昊这边也是趁热打铁,温柔爱抚着柳儿的下体,柳儿还是无法承受这样的把玩,羞红了脸,闭上了眼睛,而陈明昊确实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生怕错过这美丽私处的任何细节:细长的黑色的柔软阴毛覆在柳儿的双腿中,狭长粉嫩的肉缝就隐藏在其间,此刻那里已经湿润一片,好似山间清泉。
  陈明昊轻轻抚摩着她温暖的阴阜,柳儿的身体忍不住颤栗着,皎白的胴体上泛上一层粉红的色彩。
  陈明昊知道柳儿已经准备好了,于是分开了她的双腿,在两片狭长鲜嫩的肉片中拨开了柳儿早已湿润的秘密之门,柳儿只感到双腿之间一阵酥麻,一动都不敢动,身体已经滚烫火热。
  陈明昊坚硬的下体挺进她温暖柔嫩的私处,紧致的腔道带来的极致的包裹感舒服得他忍不住「哦」了一声,柳儿更羞了,急忙紧紧地抱住他,把头埋进陈明昊的怀里,不肯再轻易抬起来。
  陈明昊的动作轻柔缓慢,照顾着女孩儿仍有些青涩的身体,这让柳儿感觉到了一种被尊重,情绪逐渐放松,身心也越发投入到这场欢爱当中。
  陈明昊在她身子上动作的时候,柳儿是微闭着眼睛的,她不知道如何动作和摆放,只是双手抱紧着陈明昊,身子都有些紧绷的感觉,任由陈明昊在她娇躯上驰骋,但在心底深处她觉得自己得到了前所末有的放松,这也让她逐渐感受到了性爱带来的令人愉悦的快感,深藏在体内的欲望涌上来,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的呼吸自然也越来越急促。
  在陈明昊的努力下,柳儿终于彻底地放松了,她不由自主地挺动臀部迎合着陈明昊的冲刺,虽然有些生疏但很努力,一上一下地耸动,迎合着陈明昊抽动的节奏。
  陈明昊的肉棒是如此火热坚硬,两人赤裸相对,全身酥麻发软,那种感觉真的太美妙了,竟然让他一时忘记自己这是在进行一次嫖娼行为。
  随着陈明昊卖力抽送,柳儿的回应越发积极,嘴里已经可以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了,这对陈明昊而言简直如同春药,让他迷醉,感到刺激,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加重的力度,在俩人的交合处撞击出「啪啪啪」的肉响。
  终于,陈明昊一声低吼,身子压在柳儿身上,一面下意识叼住她挺翘的乳头,腰部则是一面连续抽动了几下,他射了,虽然隔着避孕套,但仍然感觉这是一次极为成功的性爱。
  当一切停歇,喘息与动作都静了下来,两人汗津津地躺在床上,柳儿把脸藏在柳儿的怀中,一动不动,陈明昊则是惬意而满足地抚摩着她的肌肤,静享着眼下暴风过后的宁静。
  「柳儿,不要走了,今晚陪我吧」陈明昊忍不住说道,但柳儿还是拒绝了他:「不可以的,要在宿舍关门之前回去的……」
  陈明昊感觉柳儿的拒绝好像并不坚决,如果自己再要求一遍呢?想想还是算了,柳儿再美,也是卖逼的……两人拥着休息了一会儿,柳儿起身去洗澡了,陈明昊百无聊赖下意识在房间里到处看,注意到了柳儿随身携带的包包,突然脑子里闯进来一个念头:她的身份证会不会在里面?经过几次肌肤之亲陈明昊对柳儿越发好奇起来,他看了看雾化玻璃背后正在洗澡的身影,悄悄打开了包包,里面有个钱包,拿出来,打开,果然有柳儿的身份证,陈明昊记住了身份证上面的名字:杨可可。
  2021年,校长办公室「杨可可老师,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校长问道。
  杨可可看着校长手机里的照片一时僵硬在原地,他看到了自己的照片,那些被林响木拍摄的照片,当然,都是正常的写真,只不过对于一个教师而言多少有些不够端庄之嫌。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发布这几张照片的微博。
  杨可可上下翻了翻这个微博,看了看以往的发布记录,除了人像写真还有一些性暗示意味很明显的照片,那些照片里无一例外都会出现女人一丝不挂的胴体,拍摄角度十分巧妙,不仅女人的脸没有露出来,乳头和小穴也被恰好得遮住,但所有人都知道那女人,或者说那些女人在做的事情是什么。
  在这些照片里杨可可的照片是唯一露脸的,这给许多人一种错觉,好像以往那些没有露脸的女人就是杨可可,甚至评论里不少人都问道了这个问题,发布照片的人轻描淡写地回复一句:你猜?很明显,这个人在刻意地满足或者说利用着人们的想象力……无需思考杨可可就知道这微博的主人就是林响木,这个消失了一段时间的男人竟然以这样被逼的方式卷土重来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1 08:30:44

第九章 撕裂破处
  2005年,夏林响木刚带着刘恋办理完入住手续便上了楼,傅小年紧随其后就背着双肩包走进来了。
  出轨的女友,浑然不知的男友,前后脚,一步之遥,咫尺天涯。
  傅小年甚至看到了消失在拐角的红色裙摆,注意到了那女人脚下踩着的高跟鞋,但他压根就没有多想,在宾馆工作他见到太多妖冶性感的女人了,如此装扮早就见怪不怪。而且即便此刻的刘恋站在他面前大概也是认不出来的,毕竟此前刘恋一直都是简洁爽利、朝气活力的大学生形象,偶尔穿上裙装也是纯美的白色,如画中的女子,仙气满满,现在这样艳丽的红色是她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再加上脸上带着墨镜,踩着高跟,竟生出了些许冷艳的气质。火辣时尚与温润纯美本就极与极的反差,自然难以联系在同一个人身上。最重要的是昨天刘恋和傅小年才通过电话。
  在电话里刘恋有些歉然地告诉傅小年最近几天家里来了亲戚,不方便再给他打电话了。对此傅小年是有些遗憾的,过去的这段暑假时光因为身处异地全靠女友那温柔轻灵的声音来消遣内心的寂寞,一天不通话都恨不得思念成疾,接下来连着三天都无法通话了傅小年自然十分遗憾,但嘴上仍是显出自己的大度,生怕女友因为这事儿心存愧意。
  「没事儿,反正过几天我就见得到真人啦!」
  今天傅小年心情非常好,距离女友回来的日子越来越近,也是自己在鑫城宾馆兼职的最后一天,而且因为老板看在傅小年做事认真负责,踏实本分的份上特别提前一天给他结算了工资,傅小年拿到工资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商场买下了当初令刘恋望得出神的珍珠项链,那晶莹剔透的珠子在傅小年看来实在是与女友的气质相得益彰,他曾无数次想象过这款珍珠项链戴在刘恋那雪白欣长的脖子上时会多么的美好,如今珍珠已经买到,只差女友归来那绝美的一幕便会在面前上演了。
  此时的傅小年自然不会想到自己这份满载着爱意的礼物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比起刘恋那洁白的脖子更多出现的却是在刘恋身体的其他密处……
  「你咋来啦?」设备间里老宋看到傅小年走进来顿时一愣,「我可听说老板昨天就给你结了钱了,你傻呀还来?有这功夫多歇会儿不比啥都强?」
  话是这么说但看到傅小年来了老宋还是挺开心的,过去这个暑假一老一少朝夕相处,早就成了忘年交,知道傅小年马上要开学了他还怪舍不得的。
  「本来就该上完今天才结束嘛,站好最后一班岗也是应该的。」说着话傅小年解下了背包。
  「现在像你这么实诚的孩子可不过了。」老宋注意到今天多了一个包,不由好奇,「拿着包干啥?该不会是打算最后一天趁火打劫吧?」老宋文化水平不高,成语用的不恰当,但是意思表达到了。傅小年神秘地笑笑,打开背包,竟然从里面掏出了几罐啤酒和一些下酒的零食。
  老宋一看顿时眼睛一亮:「好小子,没瞎我平时那么疼你!」
  「嘿嘿,应该的,咱们慢点喝,别耽误等会儿干活了。」
  傅小年知道老宋的老伴虽然离世多年但他还有个不成器的儿子,结婚,买房,买车生孩子遇上啥事儿都要向老宋伸手,他自己不舍得吃不舍得喝,挣下来的钱基本每到发工资当日就转入儿子的户口了,想来也可算是晚景凄凉了。所以傅小年时不常地就给老宋改善一下伙食啥的。
  「放心,放心,差不了!」老宋急忙打开一罐啤酒,仰起脖子痛痛快快喝了一大口,顿感一阵神清气爽,然后像是想起来了什么,说,「刚刚我下去倒完垃圾上来的时候看到你的同学来了。」
  暑假期间林响木经常会带着不同的女孩儿来到鑫城宾馆开房,一二来去老宋也知道了俩人的关系,时不时就在傅小年面前提起他,语气里是藏不住的羡慕:「男人可真就得像你那个同学一样,身边女人不断,还个顶个的好看!我要是年轻的时候知道这个道理也不至于到现在留下这么多的遗憾了,太他妈老实,结果到头来啥鸡巴都没捞着!」傅小年对生性风流的林响木并不喜欢,有些鄙视那种见异思迁的浮浪性子,遇到老宋提及这样的话题总是打着哈哈略过去,不做讨论。
  往常老宋也不会执着这个话题,但今天他似乎有一肚子的话。
  「告诉你,今天他带来的那个姑娘……绝了!真的!虽然带着墨镜看不清长啥样,但是就凭老宋我在这儿干好几年也算是阅人无数了,一看这姑娘那身条,那气质,绝对是你同学带过来的女人当中最绝的一个!」
  几乎每个林响木带来的女人老宋都是这般的说辞,傅小年笑笑不搭茬,结果老宋急了,可能是想到今天是最后跟傅小年聊天了,总想聊个痛快:「你小子别装作听不着啊,我就纳了闷了,你咋对这样的话题不感兴趣呢?男人不聊女人还有啥意思?」
  傅小年想了想,说:「其实我有女朋友啦。」
  「女朋友?你小子,我还说你实诚呢,最后一天了才告诉我,哈哈,有照片没,我瞅瞅!」
  傅小年是毫不吝惜向他人炫耀刘恋的美好的,更何况他知道老宋虽然嘴上时常污言秽语,但人不坏,对自己也很照顾,便掏出钱包将里面的一张照片亮给他看。
  照片是刘恋的单人照,当初俩人去公园玩儿的时候傅小年抓拍的,手机象素有限照片不够清晰,不过这并不妨碍刘恋那呼之欲出的美丽:葱翠的草地上,一个女孩儿身穿纯白圣洁的连衣裙,面对镜头,回眸一笑,笑眼盈盈。
  老宋眼睛都直了,活了这么久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仙女一样的女人,如果不是顾及到这女孩儿的男友就在跟前,怕是就要口水直流了。
  「绝!真绝!绝中绝!」老宋赞不绝口,同时对傅小年刮目相看,「一直以为你是个老实巴交的小孩儿,没想到女人这方面居然这么厉害,深藏不露啊!这样的女孩儿都能被你追到!」不过老宋有些担心地提醒,「越是漂亮的女孩儿身边想要得到她的男人就越多,诱惑大了,谁都禁不住,你小子可得看好你对象了,最好拴在裤腰带上,小心稍不留神就让人撬走了。」
  傅小年知道老宋的话是有道理的,但只限于对其他人,他绝对相信自己和刘恋之间的爱情,情比金坚,绝对不会受到外界的诱惑而受到影响。
  这边傅小年对俩人的爱情信心满满,可就在同一栋楼里那个他深爱着且绝对信任的女孩儿正与另一个男孩儿走进客房……
  
  这是刘恋生平第一次开房,虽然脸上用大大的墨镜遮住,但内心的羞臊不安还是在她净白的肌肤上显现出粉红的晕彩。
  刘恋有些后悔了,耳边不时响起昨晚男友深情款款的情话,往日里与傅小年幸福温馨的纯爱点滴也不断在脑海当中浮现。虽然她不断自我催眠,性和爱是两回事,但真的和林响木进入到这并不宽敞的私密的空间,面对着宾馆里特有的暧昧氛围,她后悔了,害怕了。
  当她想到要退缩的时候林响木高大的身体便欺上来,将她怀抱在自己的怀里,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你知道吗?你今天的样子实在是太迷人了,我早就受不了了,好不容易才坚持到现在。」
  林响木的嘴巴凑到刘恋的耳边,不时撩拨起刘恋晶莹可人的耳唇,嘴里哈出的气则是在她雪白的脖子上轻轻荡漾。
  这是自从上个学期末那次接触后时隔近两个月后俩人的身体再度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不过心境不同,比起上一次的意乱情迷间被人占了便宜的羞恼,这次刘恋非常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有些后悔也有些渴望。实际上,当林响木充满荷尔蒙气息的身体将刘恋环抱住的瞬间,她就感到一阵麻痒的感觉迅速在体内滋生,而如此紧密的贴合下身后男人那雄壮的肉棒也被清楚的感知到,她知道那并不是男人勃起的状态,但仍让刘恋真切地体会到了一股来自异性的雄浑的力量。同时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一个问题:和傅小年在一起像现在这样的亲密接触也是有的,可是怎么一次凑没有感觉到傅小年的那个地方呢……
  暑假期间林响木和刘恋进行了太多次的电话性爱,刘恋在林响木的诱惑下一步步解放、突破,从最初的嘤嘤啼啼,羞臊难当到后来沉沦欲海,放浪形骸,最后彻底放飞自我。这个过程中她也不断想象着林响木的肉棒的模样。最初是在林响木的要求下,后来只要进入到那暧昧的氛围,男人那雄浑挺立的肉棒便会出现在她的脑海当中。
  当初刘恋是见过他的肉棒的,不过因为天黑看得并不真切,只记住了由那肉棒散发出来的热气和骚味,彼时令她感到恶心的东西如今却令她几度迷醉。而此时此刻那肉棒就顶在自己的屁股上,真真切切,如一根粗大的铁棒感受到肉棒的粗大与沉甸感,刘恋刚刚出现的后悔立刻便变得不再坚决了。
  「恋姐,你知道最近我在研究什么吗?」
  可能是担心一上来就乱来会吓跑了美人林响木竟然问了一个让刘恋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研究?你还会研究?除了男女那点事儿你还会什么?」
  一问一答间刘恋紧张的情绪舒缓了许多。
  「你等着!」林响木突然放开了刘恋,转身在自己的包里翻找着什么,这个包不大但林响木从一见面就当是宝贝一样护着,刘恋问了几次他就是故意不说,神神秘秘,非常成功地惹起了她的好奇心,如今是揭晓谜底的时候?
  只见林响木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相机,这倒是大大出乎林响木的意料了。
  「你研究……相机?」刘恋一时没有拐过弯来,那个年代摄影可是个高门槛的事情,平常很少有机会接触到。林响木晃了晃手中的相机,得意洋洋:「不是研究相机,是研究摄影,我发现我在这方面很有天赋!所以我买了这个相机,以后要努力发展一下我的潜力!」
  「你……疯啦?」刘恋是万万做不出这样的事情的,脑袋一热就买个相机?
  如果刘恋有了买相机的念头一定会仔细考虑其中利弊,确定利大于弊的时候才会购买,但很显然,林响木看起来更像是一拍脑门的冲动。单反相机也不是随随便便的玩具,怎么能说买就买呢?
  但林响木的想法不一样:「有了梦想只管往前冲就完了,顾前顾后啥事儿都做不成!以后我一定会成为全中国最有名的摄影师!」
  在刘恋眼里此刻的林响木看起来有些幼稚,却也有些可爱,虽然无法认可他冲动消费的举动,但对于他少见的积极追梦的态度还是很支持的。不过林响木要的支持可不止这点。
  「做我的模特吧。」
  「啊?」
  「我要拍人像!每一个艺术家的第一个作品总是意义非凡的,我希望你可以成为我第一部作品的模特!」
  刘恋可从来没有想过成为别人镜头下的模特,不是抗拒而是压根就没想过这样的可能性,如今被林响木提出来居然很是跃跃欲试,哪个青春貌美的姑娘不希望自己最美丽的模样被定格记录呢?而「成为他第一个摄影作品的模特」又为这次摄影尝试找到了别样的意义。
  「可是?在这里吗?」
  「没错,真正的艺术从来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现在我很有感觉,一定要趁现在按下快门!」
  林响木眼中闪着耀眼的光,情绪高昂,手舞足蹈,这是刘恋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这样积极的光彩,还以为这家伙除了对女人之外的事情毫无兴趣的。刘恋深受林响木情绪的感染,再加上自身对摄影模特这种事情还挺好奇,挺想尝试的,便答应了下来。
  第一步,刘恋按照林响木的要求将头发扎了起来。
  往常她扎头发都是随意在脑后扎个马尾,但这次林响木要求她把头发高高扎起来,这使得刘恋的面目肌肉被向上拉紧,提起了平日里少见的英气与高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刘恋着实意外和喜欢,但林响木还不满足,他拿出一支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好的口红,轻轻给刘恋涂上一张非常娇艳欲滴的红唇,还特意在嘴唇上撒点水滴,嘴唇娇嫩的就像早晨滴满露水的玫瑰。这期间林响木表现出来的专注让刘恋不禁对他有些刮目相看。
  刘恋再次看向镜子,在如雪皎白的肌肤上,原本就精致的五官呈现出别样的魅力来:眼神多情,朦胧迷离,樱唇如火,鲜活热烈。整个就是一个气质高冷、性感妩媚的画报女郎,竟看不出一点平日里的样子。刘恋自己都看得有些痴了。
  接下来林响木的手指在快门不停按动,嘴里则是指导刘恋摆出各种展示女性曲线的姿势,刘恋初次面对镜头,十分新鲜也有些拘谨,但随着林响木充满蛊惑力的夸赞一句接着一句送到耳朵里,她逐渐放松下来,开始在镜头前舒展身姿,眉目传情。刘恋的身材本就极好,腰细奶挺屁股翘,姿势摆出来怎么摆都诱惑十足。
  林响木慢慢开始加码。
  「宝贝儿,还可以再诱惑点,侧面对镜头,对,把裙子拉高侧面漏出膝盖,把连衣裙肩带褪下,漏出香肩,嗯,好的,就这样,扭过头,嘴唇微张,再把舌头伸出来一点,好极了!」
  「咔嚓,咔嚓,咔嚓」
  林响木面对如此尤物快门按个不停,而刘恋则是一面迷迷糊糊地配合着林响木的要求一面也期待着最终成片中自己又会展现出怎样令人惊讶的一面。
  眼看刘恋逐渐进入状态,林响木又提出更进一步的要求。」
  「来,宝贝,把丝袜穿上,相信我,如果你穿上丝袜绝对能把全天下的男人都迷晕!」
  林响木最擅长这般的蛊惑,刘恋明明知道,却总是难以抗拒,乖乖就范。
  将刚刚买到的丝袜拆了封,取出那黑色轻薄的布料,握在手上柔柔的,凉凉的,轻到几乎可以忽略它的重量。刘恋不是没有穿过丝袜,有时候一些重要的场合活动会有着装要求,她不得不穿上肉色的丝袜,但活动一结束她就迫不及待地将丝袜褪下来扔掉。她不喜欢那种「多此一举」的感觉,总觉得刻意穿上丝袜其实是单纯讨好男人的举动。可现在,看着手中比肉色丝袜更加性感更加讨好意味十足的黑色丝袜,她心里却没有了往日的那种抵触。
  只见她先是将那洁白修长的美腿从红色的裙摆下伸出来,轻轻抬起,提着滑爽质感的黑色丝袜,轻轻地套在那如玉般晶莹剔透的足尖,那五根玲珑可爱的脚趾上也依着林响木的吩咐染上了红色的指甲油,此刻看来仿佛在玉面舞蹈的一簇簇火苗,鲜活惹眼。刘恋一寸一寸将黑色的丝袜向上拉拽,让黑色的袜身与其白嫩的皮肤完全贴合,不留下一丝的空隙,好像成了她的肌肤一样。
  「恋姐,我说过什么,没错吧,自己看看这有多么性感迷人!」
  林响木欣赏着学校里众多男生心中的女神此刻穿丝袜时的性感与娇羞,不断在她耳边说出鼓励称赞的话语,同时不忘轻轻地舔舐刘恋那精致绝伦的耳廓。
  没有女人会反感男人的称赞,尤其是在这样暧昧的环境下,更是让刘恋芳心大动。她看了看一跳已经套上黑丝的美腿,似乎明白了为什么许多男生们那么迷恋穿黑色丝袜的女人。只是同时,她的心里也生出了一丝幽怨:可是为什么他从来就不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呢……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并没有影响到刘恋接下来的动作,随着她轻柔的动作,另一只丝袜也被套在了修长迷人的腿上,两条包裹在丝袜中的笔直玉腿或伸或直,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性感,便是这对美腿的主人刘恋,都看得有些痴了。万没想到自己身上居然还可以有这样性感撩人的一面。
  按照林响木的要求刘恋在穿好丝袜后又将包裹着丝袜的玉足塞进了红色的高跟鞋里,然后抬起头,碰上了林响木贪婪而可怕的目光,一面羞,又一面怯,下意识躲开林响木的目光却被对方步步紧逼,一路将她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
  刘恋柔若无骨地倚在墙上,感觉自己成了被猎捕的猎物,下意识地将双手紧紧地护在胸前,修长的双腿也牢牢并拢,羞怯不安的眼睛望向一旁,不敢直视林响木那不断靠近,充满了攻击性的双眼。
  林响木看着眼前的猎物,心里生出无比的满足,他的一只手撑住墙,让刘恋没有了退路,而近在咫尺下从自己这位美丽优秀的学姐身上飘来的丝丝泌甜让他有些迷醉,情难自己。
  「这女人……真是个宝物……」
  刘恋突然注意到林响木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来没来得及问,林响木就拧开了瓶盖咚咚咚把水倒到刘恋胸口上。
  「啊!」
  刘恋一声惊呼,这可大大超乎了她的想象,正要埋怨却看到林响木正痴痴地盯着自己的胸口看,低头一看才明白了他的用意,只见冷水完全打湿了刘恋红裙胸口的部分,红裙紧紧贴在胸口上,乳房的高耸,又打透了里面纤薄的文胸,乳头高高凸起,甚至连乳沟的深邃都得到了完美立体的呈现。
  有时候欲露还休,遮遮掩掩才是更加致命的挑逗。
  林响木顾不得眼睛发直,赶紧指挥刘恋摆出挺胸垫脚的姿势。
  刘恋脸色一羞,但还是挺起了胸膛,让两对乳球以更加饱满地状态呈现在镜头面前,同时两条裹着丝的小腿肌肉一绷,脚趾用力,竟做出来一个完美的舞蹈姿势。原来王梅钏为了培养刘恋的挺拔气质,自小就让她学习舞蹈,一直到了高中才停下,虽然多年不跳了但底子还在。这个发现可是让林响木大呼过瘾,他激动地捧着相机让刘恋自己发挥,展现各种舞蹈动作,于是在这小小的房间里刘恋开始舞动那挺拔又柔美的身姿,挺胸,提臂,抬腿,每个动作都做的非常精准,又因着红裙飞舞,黑丝闪耀,每个动作又显得分外妖娆迷人。不知不觉刘恋沉浸在了久违的舞蹈动作中,心中响起了韵律,自己如快乐的红色的鸟儿在无边无垠的天空中展翅翱翔,感受着风里的奔放!体会着阳光绚烂!听到泉水的流动!以一种向死而舞的决绝在至高的舞台翩翩起舞!而这一切都被林响木抓拍到了相机当中,一边拍一边惊叹于眼前如艺术般的美丽一幕。
  「咔嚓,咔嚓,咔嚓」
  当快门的声音偃旗息鼓,刘恋的舞蹈也到达了尾声,她有些脱力,气喘吁吁,身上的汗水让她想到了小时候奔跑在田野乡间时无忧无虑又自由自在的时光,直到她看到了放下相机后林响木那想要吃人的眼光,顿时紧张又期待起来。而在最初的那点后悔早就烟消云散。
  林响木步步紧逼,再次将美人逼入死角。
  在这男人居高临下的压迫感下刘恋闻到了一股浓烈带着男性荷尔蒙气息的汗味儿。这是在爱干净的男友傅小年身上绝对闻不到的味道。傅小年并不是书呆子,课余时间也常在篮球场挥洒汗水,有时刘恋也会像其他女生一样,买一瓶矿泉水,来到篮球场边为男友加油,虽然不至于大喊大叫,但只要站在场边就成了傅小年巨大的动力,本就身手不凡的他发挥得更加惬意,潇洒。赢下了一场比赛他便来到场边喝水。可即便当时的傅小年汗水淋漓,但刘恋仍然闻不到明显的汗臭味,傅小年的身上向来是清爽干净的。相对而言林响木更像是野生的猛兽,不断在广袤的草原驰骋,身上流下来的汗水中充满了野性的荷尔蒙,而刘恋无疑就成了即将落入野兽血盆大口的猎物。
  「你……我……不要……」刘恋的声音小得连她自己都听不清,却仍在说着拒绝的话,似乎是基于生物自我保护的本能,明知道结局却仍要挣扎一番,只是面对着林响木,这样的挣扎显得分外无力也分外虚伪而可笑。
  林响木当然不会理会她虚伪的哀求,面对眼前这美艳不可方物的猎物他反倒不太心急而是屈膝半跪在刘恋面前,在刘恋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温柔地握住她那精巧美丽的脚踝,凑上去轻轻嗅了一下,汗香宜人,随后便将其缓缓托起,另一只手则是脱掉上面的红色高跟鞋,露出包裹在丝袜里面的美人玉足,感受着娇软嫩滑的小脚,爱不释手地在手上把玩着。
  刘恋没想到林响木对自己的脚如此喜欢,有些尴尬,有些慌乱,她可从来没有想到脚也可以成为一种「性器」,不过看着男人那迷醉的神色刘恋居然有些感动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芳心乱颤,不知所措,被林响木托起的小脚丫紧张地绷着,形成可爱的弓形。
  林响木隔着丝袜继续抚弄把玩刘恋那柔软滑爽的脚心,美人立刻感到早前滋生的麻痒更加激烈起来,她下意识想要抵抗这样的麻痒,或者说,想要抵抗每次都被林响木撩拨下迅速沉沦的自己,可结果和之前每一次的抵抗一样,毫无作用,反倒在对方熟练的把玩下心中生出更多不敢直视的渴望来。
  「不要……」刘恋继续小声哀求着,不过她很清楚如今自己的「不要」只是下意识地呻吟,在林响木的耳里听起来应该更像是「不要……停。」。
  就这样,刘恋嘴上说着不要,娇软的身体却没有任何反抗,任由林响木肆意摆弄。林响木也动容于手中的玉足的完美,女人玩儿的多了,但是像刘恋的这双玉足般如同艺术品一般完美迷人的脚还是第一次见,他将刘恋这裹着黑丝的玉足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如同虔诚的士兵对女王展示最高的敬意,轻轻地亲吻在刘恋那线条优美的玉腿上,然后一点点下滑,最后来到脚上,深深地嗅了一口,脸上露出沉醉的神色,随即张开嘴将刘恋的一只脚尖含进了嘴巴里,紧紧包住后,摇头晃脑用舌头不断舔舐撩拨着美人的美足。
  「啊……」刘恋终于放弃了毫无意义地抵抗,娇哼出来,娇羞地闭上了眼睛,眼角处挂着一颗晶莹的泪滴,而她体内压抑了多年情欲之火也终于被点燃,对于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她做好了准备!
  林响木终于将刘恋的黑丝美脚从嘴里吐出来的时候,紧贴着脚面的丝袜上布满了他的口水。林响木伸出舌头,从脚到小腿,再到大腿,细腻地舔舐,不时用牙齿轻咬刘恋大腿上丰满嫩滑的肉。
  刘恋闭着眼,头往后仰,一双手抓在跪在身前的林响木的头发上,逐渐用力,鼻间也开始喘出粗重的呼吸。
  「嗯……嗯……」
  林响木的身体慢慢站起,期间一双手绕到连衣裙的后面,轻松地拉下了裙子的拉链,这对他来说实在是轻车熟路,比扒橘子皮还要容易。
  当红色的连衣裙由刘恋的身体滑落,春光乍现,她的身上几乎全裸。
  正值盛夏,俩人一进屋就打开了空调,而随着身上遮蔽物的消失,刘恋感到一阵凉意袭上娇躯,身子忍不住一阵颤抖,林响木的肉体就成了她现在迫切需要的了。
  林响木可不急,他的舌头正隔着刘恋的丝袜和内裤对着小肉穴的位置舔舐,没一会儿嘴里便渗进了一些咸骚的液体,林响木忍不住把嘴巴紧贴在上面,卖力吸食,一双手则是刘恋的宣软肥美的屁股上不停地揉捏把玩。
  刘恋早就受不了了对方这步步侵蚀的战略,抓在林响木头发上的双手更加用力并下意识地向上拽着。头皮被拉扯起来,林响木也不得不完全站起来,刘恋几乎在第一时间伸开双臂紧紧搂抱住了他,不知是因为太冷了,需要林响木身体的温暖,还是情欲作祟,渴望男人身体对自己的挞伐,总之,这场期待了许久的战斗终于在这一刻拉开了序幕。
  
  设备间内一老一少正慢慢喝着酒,聊着天,也不敢多喝,等下还要工作。
  「小年啊,你也别怪我这老头多嘴,我问一句,你和你女朋友……嗯……那个……做过了吗?」
  傅小年没想到老宋会问这个问题,有些难为情,老宋点点头:「嗯,看你这样就是没有了。我劝你啊,能多快就多快,这不马上开学了吗,尽快想办法和她上床。听你说了这么多,这么优秀的女孩儿咱可得把握住啊。」
  傅小年一听,乐了,心想想要把握住心爱的姑娘的话就必须做那事儿?其实他作为健康的男生当然渴望得到刘恋的身体,尤其到了寝室里深夜会谈的时候,听着寝室的兄弟们一个个兴致勃勃地聊着与女人床上的那点事儿的时候傅小年也会听得热血沸腾的,有时也会生出冲动,恨不得第二天就和刘恋去开房。只是这样的兴奋通常在梦里就给解决了,当他早上起来察觉到裤裆里面湿湿的,心下一阵怅然若失。等他在洗漱间将内裤洗的干干净净的时候昨夜那点冲动、那点渴望也跟着被洗刷得干干净净了。
  比起自己的淡然反倒是陈明昊这小子急得不行,每回俩人单独喝酒的时候必会问他:「你搞没搞定刘恋学姐啊?啥?还没搞定?你傻了?想把学姐拱手让人啊?」他一幅皇上不急太监急的嘴脸倒是和眼下的老宋如出一辙。
  「你啊,还是太单纯。」老宋看出来傅小年根本没有听进去,语重心长起来,「对于任何一个女生而言第一次都是弥足珍贵的,对于得到了她第一次的男生她会记住一辈子的!我刚刚也说了,像她那样漂亮的女孩儿身边不知道猫着多少想要的得到她的男生呢,你不珍惜,别人就会趁虚而入。别看你们现在感情好,但女人这种生物很奇怪的,说翻脸就能翻脸,再有感情又怎么样,如果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别人怕是很快就转投人家的怀抱里了。记住我的话,等开学了,尽快!要不以后有你后悔的!」
  傅小年被老宋说的有些心动,可自己不是没有尝试过进一步的亲密接触,彼时刘恋的态度明确而坚决,她是希望把自己的第一次保留到新婚之夜的之后傅小年就没有再提及这件事了,他不希望自己在心爱的女孩儿心里留下登徒浪子的形象。
  今晚的老宋仿佛神棍附身,总是能够轻易看穿傅小年的想法:「是不是你女朋友很保守?很单纯?不肯轻易尝试?跟你说要把珍贵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
  告诉你,这都是老套路啦,做过第一次之前每个女孩儿都这么想,但真的做了也就认了。有时候女人的话要反过来听,她们说的不要,很可能其实是要,现在说着坚决不做可能第二天就改变想法了,你不能一成不变啊我的小年,像你这么木讷下去……反正你可得把握住啊,有时候,女人是希望自己的男人可以强硬一点的。」
  被老宋说的傅小年心下一动,难道恋恋也会这样吗?嘴上说着不要但心里却是想要,然后,恋恋也会希望作为男友的自己态度更加强硬一些吗?
  
  「不要……」
  刘恋一声惊呼就被林响木扔到了床上,此刻的她已经一丝不挂,在林响木高超的前戏下早就婉转呻吟,春波流转了。
  刘恋的白色的文胸被丢在地上,上面隐约可见一个脚印,必然是林响木的杰作,她的内裤则是被甩飞在大床对面的柜子上,正好里面外翻,裆部的位置一眼可见的湿淋淋,至于丝袜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会儿躺在床下,早就狼藉一片。当这些贴身衣物脱离了身体,刘恋便第一次赤身裸体地面对起一个异性,而这个异性将她粗暴地扔到了床上,让她有些狼狈地四仰八叉,同时,他像一头猛兽一样扑上来,双手抓住刘恋精致的脚踝,高高提起,又大大地分开,刘恋便呈现出了一出极为羞耻的姿势,而这个姿势也终于让林响木可以看清刘恋那神秘之处的风景了:刘恋的阴毛黝黑、柔软,温柔地依附在雪白的小腹上,再往下,两片肥美的阴唇肉质饱满,白里透红,两片小巧粉嫩的小阴唇悄悄从里面探出一点头,合在一起,轻轻地遮住了入口。
  「宝贝,别动。」
  林响木轻轻说了一声,就放开了抓住刘恋脚踝的双手。刘恋的两条腿获得了自由,她却不敢乱动,明明羞臊得要死,可是因为对方那句「别动」就真的不敢乱动,继续保持着这羞人的姿势,同时也眼睁睁地看着林响木的脑袋探到了自己的两腿中间,那燃着火的双眼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珍藏了二十年的神秘私处。
  林响木感到一阵口干舌燥,眼前这处嫩穴是他见过的最嫩,最粉的所在,便是从那蜜洞里分泌出来的淫液也是那样纯净透明,如同晨间最干净的露珠一样。
  这是一处从未被开发的处女地,接下来则将成为自己挞伐的战场!
  林响木伸手轻轻点了点蜜穴上方的肉疙瘩,瞬间,随着刘恋情不自禁地颤动,那肉疙瘩开始膨胀,变大,很快就从里面钻出来一颗粉粉嫩嫩的阴蒂,如同镶嵌在蜜穴上的宝珠,晶莹欲滴。
  刘恋的腿有点酸,身体泛上难捱的燥热,但她仍然不敢乱动,任由两腿间的男人伸出舌头灵活地拨开遮在蜜穴入口的小阴唇,然后疯狂地吸吮着由自己的处女地渗出的止不住的爱液。
  顿时快感汹涌了起来,刘恋终于忍不住,两条腿软下来,架在林响木的肩头,双手再次抓住对方的头发,面上眉头紧皱,鼻间呼吸粗重,嘴里呻吟不断。
  「啊……嗯……不要……嗯……」刘恋并不擅长叫床,尤其是那些污言秽语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于是眼下便只能下意识地哼哼唧唧,即便这样,听到从自己嘴里飘出来的娇喘呻吟她还是深深地被刺激到了,原本只是架在林响木肩头的两条美腿仿佛蛇一样逐渐缠绕在他的脖子上,真就是被折磨得欲火难耐!
  不断流入嘴巴里的淫液和耳边不曾间断的娇喘呻吟告诉林响木,眼前的这个女人从身心上都做好了准备,自己也无需再客气了!他挣脱开缠绕在脖子上的美腿,挺起身子,让娇媚的女人看到了自己胯间的雄伟。
  「坐起来。」林响木发出指令,又拍了拍自己的肉棒,那肉棒立刻便在刘恋面前晃动起来,如一条巨龙翻腾,晃得刘恋顿时两眼迷离起来。这根想象了无数次的肉棒终于呈现在了自己眼前,和想象的一样,硕大,伟岸,充满了野性的力量!等一下就是这根东西要插入自己的体内吗?
  刘恋乖顺地撑起自己的身体,她知道接下来需要做什么,在与林响木的电话性爱里总是少不了这一步的幻想,偷窥妈妈与乔叔叔出轨交媾时也从来都不缺少这个画面。
  刘恋凑到林响木的胯下,夹着尿骚味儿,雄浑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还没等她张开嘴,对方就强硬地握住肉棒,撑开她的嘴巴,强行进入!刘恋的嘴内空间瞬间就被男人的肉棒填满,在过去的二十年里她从未想象过有天自己的嘴里居然会塞进男人用来尿尿的肮脏的肉棒,可现在,这件事发生了,甚至由不得她思考,林响木已经按住她的头挺动起自己的腰部。
  学校里无数男生仰望而不可得的女神此刻沉底沦为了林响木的肉便器,那张多次代表学校斩获辩论比赛冠军的嘴巴此刻更是首当其冲,成为男人泄欲的工具。
  林响木加快速度,那肉棒雄赳赳地在刘恋的嘴巴里进进出出,带出了许多粘稠的唾液,挂在刘恋的下巴上,随着脑袋被动地挺动晃来晃去,看起来污秽不堪。
  今天林响木并不执着于玩弄花活,当他感到自己的肉棒在刘恋的嘴巴里已经足够壮大了之后突然把肉棒抽了出来。刘恋正忙着去适应在嘴里进进出出的肉棒的速度和强度,突然嘴里一空,正有些茫然,感觉身体被林响木陡然抱了起来,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床上,随即,林响木强壮的身体扑了上来,压在了刘恋的身体上,不给刘恋任何喘息,那钢铁一般坚硬的肉棒对准了未经人事的处女地,猛然插了进去!
  「啊!」刘恋瞪大了眼睛,一声凄厉的哀嚎。身体仿佛被瞬间劈成了两半,又好像一把锋利的刀插进了自己柔嫩蜜穴处,顿时痛得脸色惨白,全身颤抖,冷汗直流。
  林响木也不太好过,刘恋的蜜穴远比他想象的要更加紧致,一下地猛然刺入堪堪将龟头插了进去而已。但是女人在身下不断颤抖的身体让他更加兴奋起来,点燃了他内心的变态火焰,不顾刘恋的疼痛,闷头开始第二次的冲击尝试。
  这次他没有远程刺入,而是卯足了劲儿将已经埋进那蜜穴的龟头用力往里怼进去。他感觉自己好像是手拿神力巨斧的勇士,正在这大山上开天辟地!要生生将自己的肉棒凿进那紧闭的幽谷!功夫不负有心人,几次尝试过后他的龟头隐隐触到了里面的柔嫩的腔壁,听到了从里面传出来春水流淌的声音,这让他抖擞起精神再接再厉,继续朝着前方野蛮冲击。
  而此刻,刘恋几乎就要晕死过去了,她能感受到身体正在被一点一点填满,可是和想象的不同,明明进来的是肉棒,感触上却好像是狼牙棒,无数尖刺在里面张牙舞爪,似乎要将自己的嫩穴绞烂一般,无比火辣的刺痛从下体传来。
  「不要,不要……听一下,求你了……我不行了……」
  刘恋抓着林响木的胳膊,苦苦哀求,眼角的泪成了串,划过苍白的脸颊,过于痛苦和林响木无动于衷的反应让她不得不开始在对方身上抓挠,两条腿也拼命蹬踏,可惜这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或者反向地成为了刺激林响木的因素。
  对于女性在经历第一次的时候会疼这一点刘恋心下是有准备的,但是疼到这种程度却是万万没有想到的,她现在后悔极了,只想着快点结束这场身心折磨。
  终于,林响木的肉棒整个都塞进了刘恋的肉穴当中,这让他都感到惊讶,自己肉棒的长度可绝不是一般的女人可以承受的,每次做爱肉棒都只能插进去大半,没想到初经人事的刘恋居然可以完全包容住自己的肉棒!
  这女人……潜力无限啊……还是说,和自己天生一对?
  林响木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刘恋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反倒感觉无比的兴奋和刺激。他缓缓地抽出肉棒,注意到棒身上沾上了一点血迹,那代表着刘恋保存了二十年的处女膜正式被自己攻破了!这无疑是令人振奋的,他乘胜追击,再接再厉又将坚硬如铁的肉棒插回去,完成了对刘恋第一次的抽插。
  刘恋此刻已经心如死灰,下身的痛楚从未停歇,但她已经无力再挣扎,如一具死尸,瘫躺在床上,苍白的面上五官狰狞地承受着来自下身的痛苦……
  林响木的肉棒有些习惯了刘恋嫩穴的紧致程度,进进出出的速度也更加快了起来,不知不觉,他的肉棒上沾满了处子的鲜血,更有不少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化作白色背景下妖艳而腥红的花,触目惊心!
  
  傅小年浑然不知自己的女友此刻正在经历的苦难,正在设备间和老宋闲聊、喝酒,确切的说酒都给老宋喝了,他滴酒未沾。
  「去一下419,419,客人再叫,好像说是空调不灵了,过去看一下。」
  对讲机里传来前台的指令,老宋正聊得欢,实在不愿意起来,傅小年主动站起来:「我去吧,今天是我最后一天在这儿干活了,以后还没这机会了呢。」
  老宋也不跟他客气,继续喝酒,还不忘嘱咐:「清洁车也推过去吧,以防万一。」直到傅小年推着清洁车出去了他才意识到419这个房间……这不就是他那个同学开的房吗?恰巧刚才他倒完垃圾上来的时候听到了房间号,顿时后悔不迭。老宋刚刚还盘算着419房间一定要由自己去清扫,主要是在前台办理入住的那个姑娘太好看了,明明带着墨镜可还是遮不住她令人怦然心动的美丽。而且老宋注意到开房的时候那男生手上还拿着新买的丝袜,那肯定是要穿在那个绝色美女的腿上的,若是俩人干完了离开的时候把丝袜脱下来随手一丢,那自己不就又有了撸管的工具了?
  不过转念一想这俩人才进来没多久,叫人过去也是因为空调的问题,大概刚刚结束上半场,还会有下半场的存在,自己还有机会,等下自己亲自去一趟就好了。这么一想终于松了口气……
  与此同时傅小年推着车已经来到了419房间门口,以防万一他趴在门口听了听,并没有什么动静,这才敲了敲门。
  「你好,服务员。」
  
  2021年
       「请进。」
  听到里面的声音杨可可推门而入走进了校长室。
  「校长,您找我?」杨可可有些奇怪,校长日理万机怎么会突然把自己叫到办公室,实际上今天一来到学校她就感觉哪里怪怪的,尤其是同事们看过来的眼神,似乎别有深意又鬼鬼祟祟,不敢与自己对视,隐约又好像听到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心里一下子来了气,有什么事儿光明正大地说呀,背后意乱算怎么回事。
  正要问个明白有人通知校长找她,只好按下气愤的情绪来到校长室。
  「杨老师来了。」年过半百的赵校长伏案写着什么,缓缓抬起头,面色有些阴沉,这更让杨可可心底没来由地不安起来。
  赵校长拿出他自己的手机操作了一番,然后递给杨可可:「杨老师,你先看一下这个,然后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可可不明所以、满心疑惑,接过手机一看,顿时目瞪口呆,呆愣在原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1 08:30:15

第八章 红裙
  宁静的下午,耀眼的阳光随着温热的风落在簌簌作响的枝叶上,然后穿过葱翠间细细的缝隙,在灰白的墙上打出许多斑驳摇晃闪动的光点。光影婆娑的墙边一个女孩儿亭亭玉立,一身惹眼的红色连衣裙为这枯燥的午后添上一丝梦幻的色彩,仿佛一幅精美的港风海报一般。
  许多路人经过,忍不住偷偷侧目。人们看到了女孩儿精致美丽的容颜,高挑玲珑的身材,露在外面皎白无暇的肌肤,却没人注意到她好看的眉眼微蹙,有些不耐,有些不悦。
  刘恋在这里等了快一个小时了,林响木还是没有出现。期间她给他打过去了几次电话却始终没人接听,这让刘恋深感挫折,进而就是委屈,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令人难耐的等待,左顾右盼,却总也等不来那个期待中的身影。
  从家里返校,刘恋将行李放在宿舍之后便按时来到约定的地点,可时间一点点过去,林响木始终没有出现,刘恋光洁的额头上渗出一层细汗,搅得她心神不宁。
  “不要脸!”
  刘恋在心底骂了一声,不是针对林响木,而是自己。冷静下来想一想,这段时间和林响木持续稳定的通话给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但这个过程里林响木并不是始终热情,有些时候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敷衍,甚至带着不耐烦,主动挂掉电话的时候也是有的。
  很多时候刘恋只能楞楞地听着电话里面突然传来的忙音,委屈吧啦地掉眼泪,发誓再也不联系林响木,可第二天当林响木的电话打过来她又总是轻易地忘掉前一天的不快,有时林响木的电话来的晚了她更是会坐立不安地盯着电话看……
  如此卑微的体验对刘恋而言属实是第一次,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移情别恋了。为此刘恋非常认真冷静地审视了自己和林响木,傅小年之间的关系,她发现自己仍然爱着傅小年,这一点毫无疑问,也让她如释重负。她与傅小年的这份爱情纯洁美好,如冬日清早未被践踏过的皑皑白雪,总是让人心旷神怡,舍不得踏出去第一脚。可惜如今的刘恋的内心渴望着的却不是这样的宁静祥和,而是一片可以任她肆意奔跑,纵情叫喊的广袤草原。
  刘恋希望守住自己和傅小年之间纯美的爱情,并让这份爱一直坚持下去,至于林响木,刘恋对她的定位只是满足她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心的工具而已。就好像隔壁的院子盛放了桃花,忍不住跳过去看几眼,终究还是要跳回来回到自己的家里。
  这一点的底气应该是来自于在性和爱之间回旋得游刃有余的王梅钏,也算是有样学样。
  当然刘恋现在境界还比不了自己的妈妈,于是只能不断给自己背着男友与林响木接触这事儿寻找合理的解释,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想得多了前两天她竟然做了一个梦,而这个梦让刘恋得到一种豁然开朗的释放。这个梦是这样的……
  海边的村庄有位因为美丽的容颜而远近闻名的姑娘,她时常穿着一身代表着圣洁美好的白色连衣裙游走在村子里,所到之处总是会惹来众人的瞩目,赏心悦目。姑娘有一个互相深爱着的恋人,同村的少年,明朗,阳光,帅气。也有对她严加管教的父母,是在村里很有威望的老师。
  从小姑娘就对大海充满了向往,但周围的所有人都告诉她要远离大海,那里充满了危机,稍有不慎就会葬身深海。对此姑娘从来都是深信不疑,直到有天她遇到了一个肮脏的邋遢的壮汉,当所有人都为姑娘的容颜所倾倒的时候这个邋遢的壮汉却理都不理她,甚至眼里闪过一丝轻蔑的戏谑,这让姑娘感觉受到了冒犯但又对这个举止粗俗,性情乖戾壮汉充满了好奇。
  有天姑娘看到壮汉划着小船出海,大为惊讶:他不害怕吗?那里可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姑娘心地善良担心壮汉出事便一直守在壮汉的家里,幸好壮汉在日落时分安全回归。姑娘并没有一走了之,她勇敢地告诉壮汉,大海里面非常危险,以后还是不要过去了。
  壮汉楞了一下,反问:“危险?你去过?”这下换做姑娘答不出来,她没有去过,连沙滩的沙子都没有踩过,这样想来好像确实没了阻止壮汉的底气,想了想,说:“是我周围的大人们告诉我的,他们说大海很危险。”壮汉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还是那个问题:“那他们去过?”
  “他们去过……吧……”姑娘心底动摇了起来。壮汉指了指远方:“你们甚至都没有见过海边的日落,却能说出大海很危险这样的话语,可笑。”
  姑娘顺着壮汉的手指望出去,顿时被眼前波澜壮阔的红霞落日景象所震撼到,这与她从小到大看习惯的悄悄躲进树梢的日落不同,竟是如此壮美辉煌,落日余晖肆意绽放,无拘无束,用整片大海与天空做自己的舞台,尽情为这世界渲染着热烈的红色。
  姑娘感到自己的心脏砰砰跳,身体里似乎有另一个生命正蠢蠢欲动地准备苏醒。她扭头看壮汉,壮汉也看得入迷,霞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竟给他带去一丝温柔的晕彩。
  “这世界……好像跟我所知道的不太一样……”
  姑娘动了心,从那天起便每天都在与恋人分别后偷偷来到壮汉这边,壮汉带着姑娘坐上他的小船,划着桨深入大海的远方,体会这世界上最蔚蓝的色彩。
  姑娘的手轻轻在海面划过,那纯美的蓝色触手可及,从未有过的清凉润沁着她的内心。壮汉带领着姑娘遨游大海,见过群聚一起嬉笑追逐小船的海豚,见过比姑娘家的房子还要大的鲸鱼,也有危险的时候,白色的鲨鱼亮着獠牙环伺小船周围,壮汉举起浆用力拍打在鲨鱼的头上,吓跑了危机。
  姑娘看到了完全不一样的世界,流连忘返,她甚至在这人人避之不及的大海深处找到了一丝宁静的归属感。
  姑娘在村里仍是好看的礼貌的优雅的姑娘,在恋人面前也始终美丽,可爱,然而转过头她偷偷跑到壮汉这里,学会了冲着远方纵情放歌,学会了心情不悦时喊出一两声脏话,也学会了纵深跃入海底,自由翱翔……
  刘恋喜欢这个梦,甚至早晨睁开眼睛有些意犹未尽和怅然若失。这个梦让她寻到了可以更加坦然地接近林响木的底气,如梦里的壮汉一样,林响木只是一个向导,带领刘恋不断开拓眼界,看到不一样的世界,而刘恋则是在这全新的世界享受乐趣,流连忘返,但也只是如此而已,她爱着的仍然是村里那个痴痴的少年……
  
  其实林响木早就到了,他找了个刘恋看不到的位置,抽着烟,一面饶有兴致地瞧着她脸上逐渐出现的焦躁,一面回想着两天前发生的事情。
  何柳找到林响木告诉他自己要走了。
  “去哪儿?”林响木的一只手轻车熟路地攀上何柳的胸脯,揉捏把玩。何柳未作挣扎,只是告诉林响木:“我要去美国了,算是留学吧。”
  “美国?”这可大大出乎林响木的意料,他以为何柳只是打算跟她那有钱的男友在开学前出去旅游呢。
  “你知道咱们学校跟美国西雅图那边的大学每年都有交换生项目吧?我家宝贝让家人运作拿下了其中两个名额,一个给他,一个给我。”
  林响木颇有些遗憾:“可惜了,你的屁眼儿我还没玩儿过呢,要不你今天别走了,就算……分手炮?把屁眼儿给我吧。”
  何柳笑骂道:“你别不要脸了,我可不能留下来陪你,晚上还要陪我家宝贝和他的父母吃饭呢。”
  “操,这就已经入门了?”
  “还没,但今天第一次见面。”
  林响木心里还真有些酸酸的,一直以来都是他玩腻了别人之后一脚给人踢开,被“分手”还是头一回:“行吧,那就祝贺你吧,祝你到了美国多多找些洋肠通通你的下水道。”林响木又生出些许不甘来,一只手粗暴地解开何柳的裤子,钻进内裤绕到她两股中间的菊花,在上面按了按,试图把手指钻进去,被何柳笑着躲开。
  “妈的,便宜那帮鬼佬了,这么嫩的屁眼儿我还没玩儿呢。”林响木恨恨地说道。
  何柳站起来抱住林响木的脑袋:“放心吧,这个地方现在不能给你,但也不会给别人,以后我会做一个乖乖女,陪在我家宝贝身边,然后顺利嫁过去,人生就圆满了!”
  林响木的手再次钻进何柳的内裤里,这次直奔蜜穴处,在洞口摸了摸,发现已经湿润:“就你这骚逼,忍得住?”
  “忍不住也要忍!”何柳似笑非笑地打量了一圈林响木的出租屋,“我可不想以后生活在这种地方。”
  林响木一把推开何柳:“滚吧,去找你的绿帽子宝贝吧。”
  “切,还生气了?你气得着么,让你偷吃那么多回还不知道感恩。这样吧,我再大发慈悲让你再爽一次怎么样?”
  林响木一愣:“你不说不能留下来吗?”
  “是不能留下来,但玩儿一次的时间还是够的,使劲儿干我!最后一次了!”何柳说着,脸上的表情有些狰狞起来,仿佛准备好迎接一次仪式,一次彻底与过去告别的仪式!
  林响木自然不会客气,立刻抖擞精神进入状态,扯着何柳的头发将她扔在自己那凌乱的床上,而何柳也轻车熟路地褪去裤子,将雪白粉嫩的屁股高高撅起……
  那个下午林响木使出了浑身解数把何柳操的哭爹喊娘,何柳也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热情来,如果说之前的性爱里她更多的时候是一种被动的状态,这次可以说是完完全全掌握了主动,根本无需林响木动手,她主动钻进林响木的屁股下面,吐出香舌,在那因为没有清洗而酸臭异常的屁眼儿上舔来舔去;无需林响木示意她便将自己的屁股送到对方的眼前,淫荡地摇晃着,又捧起林响木的脚,一根一根卖力舔舐,甚至在林响木的强烈要求下何柳破天荒允许他将一根手指头插进自己的屁眼儿里搅来搅去。
  比起粗大张硕的肉棒,一根手指就轻松了许多,林响木从何柳的骚穴里掏出淫水,涂抹在她的菊花处,将食指转着圈地插进了何柳的屁眼儿当中……
  何柳的主动疯狂点燃了林响木的斗志,抓着她的腰肢疯狂输出,心里甚至产生了一种“反正以后我也干不着了,干脆直接把你干死得了”的狠戾,何柳被撞击得风雨飘摇,不断高声呻吟也不知是因为太过疼痛还是因为太舒服,或者,两者皆有。
  最后林响木将一股浓厚的精液射进了她的淫穴当中。何柳想要把精液抠出来却被林响木阻止,随手抓起何柳小巧轻薄的内裤,卷成一团强行塞进盛满精液的她的骚穴当中。同时也把沾着些许浅黄色粘液的手指凑到何柳嘴边,何柳闭嘴拒绝,但林响木还是强制掰开了她的嘴巴将手指整个都塞了进去,直到被何柳的舌头舔舐干净这才抽了出来。
  “就这样走,夹着我的精液去见你未来的公公,婆婆,用刚刚舔过你自己的肠液的嘴巴跟你那个绿帽宝贝神情舌吻!”
  何柳放浪地笑了半天,说:“你就喜欢作践女人,可这啥时候是个头啊?别人的女人终究都是别人的女人,总是要跟着别人跑的。”留下这么一句话何柳穿上了裤子,还真就夹着满满的精液走了,不过她说的那句话却留在了林响木的脑海里……
  虎哥的发难,何柳的话语,林响木开始做出改变,他过去只是单纯地想要玩弄刘恋的身体,和过去一样,玩儿就扔,可现在刘恋成了她的救命稻草,没有她,自己绝对过不了虎哥那关,同时他也想彻底地占有刘恋,不只是在做爱的时候占有,而是她身体的每一处,心理的每一寸!他要彻底让刘恋从身心都变成自己的,林响木生出了比过往更加变态的兴趣:如果占有了一个女人的身心,那她到底会为你堕落到何种地步呢?
  因为这样,林响木在今天故意迟点出现在刘恋面前。他以为刘恋总会不耐烦地走掉,但过去这么久了,虽然焦躁异常却仍然守在那里等待……看起来事情要比自己想象得容易许多。林响木当然不可能让刘恋一直傻乎乎地等下去,抽完了烟,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便朝着那俏丽的红色身影走去……
  
  “可可!”
  “老公!”
  傅小年下班刚从写字楼出来就看到等在门口的娇妻:可爱俏皮的短发,精致可人的五官,一身惹眼的红色连衣裙里延展出来的修长嫩白的四肢,脚下还踩着好看的高跟鞋。对于身为教师向来喜欢简洁清爽的打扮的杨可可来说这可算得上是盛装出席了。今天是她很要好的朋友结婚的日子,自然不能丢了份,结果拿出压箱底的衣装简单打扮了一下顿时便光彩照人起来。
  傅小年也不管身边其他同事艳羡的目光,小跑过去一把抱起杨可可转圈圈,惹来同事们抗议声不断。
  “这什么世道啊,在单位做牛做马干了一天活,这一下班还得被人喂狗粮,唉,注意影响啊傅小年同志!”
  “行了吧,你回家了还有老婆孩子热炕头呢,我们这种单身狗才叫一个惨,回去就只剩下家徒四壁和一声叹息啊。可可姐,身边有没有单着的小姐妹啥的,给介绍介绍啊。”
  杨可可在傅小年的同事当中是实打实的高人气,从傅小年每天被照顾得干净滋润又总是掩不住幸福的表情来看就知道他背后的女人给予他多少支持,再加上几次带上家属的聚会上杨可可热情大方,亲和力十足的表现很快就和傅小年的同事们建立起了良好的关系,所以久违见到杨可可大伙儿也都热情地打着招呼。
  杨可可那麋鹿般好看明亮的眼睛弯着月牙的形状,落落大方地回应着众人的热情,热络地聊了半天众人才慢慢散去。
  “老婆,你今天可真漂亮!”傅小年轻轻揽住杨可可的腰肢,深情款款地看着爱妻漂亮的脸蛋。杨可可的娇蛮劲儿又上来了:“怎么,今天可真漂亮?就是说以前不漂亮咯!”她故作凶相,结果也是奶凶奶凶的,惹得傅小年欢喜不已,神情将爱妻搂进了怀里。
  这段时间因为林响木的突然出现两个人之间着实经历了一段艰难的岁月,尤其是杨可可,当她鼓起勇气面对丈夫将她和林响木之间的一切都坦白完毕后感觉浑身脱力,死过去了一次一样,面色惨白,战战兢兢地等待着傅小年的爆发。
  丈夫对自己的爱杨可可从来没有一分一毫的怀疑,但她也清楚,即便再爱你但也不会有男人忍受得了自己的爱妻脱光了衣裳一丝不挂地面对另一个脱光衣服的男人,更何况那个男人曾经带给傅小年惨痛的回忆……
  只是,杨可可垂着头等待了半天却迟迟没有等到傅小年的爆发,这反而让她更加害怕了,赶紧抬起头,结果看到的是傅小年的泪流满面。
  “老公……”
  不等杨可可说完傅小年一把抱住了爱妻,然后不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让你遭遇这些东西,都是我的错……”
  傅小年不仅没有责怪自己反而将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自责不已,这让杨可可大为震惊也深受感动,连日来因为这件事倍感压力的她终于在这个时刻彻底释放,抱住傅小年嚎啕大哭起来。就这样,这对年轻的夫妻抱头痛哭,也将这段时间笼罩在这个家庭上空的阴霾驱逐干净。
  那天晚上两个人依偎在一起,静静地聊天,傅小年将过去与刘恋和林响木之间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杨可可,其中有不少细节他也是通过童佳才知道的。当杨可可从傅小年的角度再听一遍当年的故事后她理解了丈夫之前对自己的隐瞒,并不怪他,反而在听到过去林响木的种种作为的时候冷汗直流,胆战心惊,对刘恋的遭遇充满了同情,也不由庆幸自己躲过了林响木的阴谋。
  “那……她现在在哪里呢?”杨可可不由轻轻问道。暗夜里她听到傅小年沉重的一声叹息:“其实我那天我跟童佳学姐也打听了她的下落,差点就见到她了……”
  
  “一定要知道吗?”童佳温柔地问道,她担心自己的这个学弟再度陷入对过去的爱恋无法自拔。傅小年很坚决:“你放心,我只是想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当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后便断了联系,毕竟我曾经爱过她,很想知道她现在的情况,仅此而已……”
  “她……现在……”童佳几度欲言又止,“其实我也很多年都没有跟她联系了,虽然我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做着什么……工作……”童佳经过艰难的考虑,深呼了一口气:“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就跟我来吧。”
  傅小年从童佳支支吾吾地卖关子就猜到现在的刘恋应该过得很不好,但没想到童佳居然一路带着傅小年来到了城郊待拆迁的棚户区。
  虽说到处都写满了“拆”字,但是在动工之前这里还是住满了人,只是卫生状况堪忧,人们看起来也都是浑浑噩噩的,路灯昏暗,道路泥泞,和市区相比好像是被遗忘的角落。
  “这里人员成分复杂,有无家可归的人,有附近工地的农民工,也有……一些女人……”
  童佳说得隐晦但傅小年听明白了,震惊万分,在他心里虽然知道过往发生在刘恋身上的那些事情但回忆起来她总是乌发飘飘,白裙圣洁的模样,可眼下的这个地方正用它毫不掩饰的肮脏绞碎着傅小年仅存的那点美好的回忆,同时他也明白为什么童佳作为刘恋的闺蜜在知道她的情况后却没有和她主动联系……
  “走进去,你就看得到她了。”童佳的目光看向前方,那里是一条破败的街道,两边的危房里露出昏弱的光,其中有几盏灯是红色的,刺眼、暧昧,而路边站着的女人大多也都穿着廉价而庸俗的短裙,恨不得把胸脯跟屁股都暴露在外,对经过的路人热情放浪地招呼着……
  
  “那么,你进去看了吗?”杨可可小心翼翼地问道。她对刘恋没有半点醋意,有的只是心疼和关心。傅小年缓缓说道:“没有,我发现我没有勇气去面对那里面的一切……”
  黑暗中,杨可可轻柔地抚摸着丈夫的脸颊,柔声说道:“不怕,事情都过去了,但是如果你什么时候想去看随时都可以,甚至我也可以陪着你一起。她没有错,本不该陷入这般的境地的……”
  在爱妻轻柔地安慰下傅小年终于在临近天亮的时候睡着,也通过这次彻底的彼此坦白,俩人的感情更加稳固,俩人坚信以后不会有任何事情可以伤害到他们的感情。
  
  “滴滴,滴滴”
  汽车鸣笛声响起,拥抱在一起的夫妻这才不舍地分开。
  “什么情况?当街拥抱,有碍风化啊!”
  陈明昊驱车在路边停下,摇下车窗出言揶揄二人。原来杨可可和陈明昊是老相识了,认识的时间比傅小年还要久。来自同一个小镇,某种程度来说正是因为陈明昊的存在杨可可和傅小年才有机会认识的。俩人是旧相识自然就有很多共同的朋友,今天婚礼新娘是杨可可的好朋友,新郎则是陈明昊的发小,反正都要去参加这个婚礼于是双方便相约在傅小年单位楼下汇合。
  “你小子怎么开车了?不是你发小么?不喝人家喜酒啊?”陈明昊揶揄自己,傅小年就给他怼回去。俩人从大学一个宿舍开始就是好朋友,这份友谊一直持续到了现在,陈明昊也是少数知道当年林响木和傅小年之间恩怨的人。
  “我倒是想喝,可是有点感冒,吃了头孢了,没法喝酒,所以就义务给你们开车来了。”
  傅小年一听一把将杨可可护在了身后:“我操,这是个危险分子啊!”
  “滚!老子感冒但没发烧,去医院检查过的!妈的,重色轻友的东西,白瞎我特意绕路过来接你了。”
  两个男人斗着嘴,杨可可朝着车里看:“你老婆呢?”
  “别提了,都准备出门了被他们领导一个电话叫到单位加班去了,唉,万恶的资本家啊。”
  说话间傅小年和杨可可上了汽车后座,陈明昊煞有其事地说道:“后排乘客请系好安全带,我们行程的目的地,君悦大酒店,全程大约三十分钟哦。”说完启动汽车驶入车水马龙当中。
  这场婚宴一直持续到了很晚,杨可可和陈明昊倒是清醒,因为俩人滴酒未沾。陈明昊吃了头孢自然打死也不敢喝,而杨可可则是提前告知了新娘子自己打算备孕了,自然也没人敢劝她喝酒,不过放过了杨可可傅小年可就躲不过去了,众多火力都集中在他身上,他心情很好,来者不拒,虽然有些酒量但也经不住这种车轮战,等到婚宴结束的时候已经是烂醉如泥了。
  好在陈明昊在,跟杨可可一起搀扶着傅小年上了车,送到家里后又费劲巴拉地将人事不省的傅小年送上了床,一通折腾下来陈明昊流了一身汗,而从旁协助的杨可可的领口有些走样,露出了许多春光,从陈明昊的角度看过去,嫩白的乳球边缘若隐若现,分外诱惑。
  杨可可察觉到了这一点赶紧整理好衣服,似乎有些不敢与陈明昊对视,也一改热情好客的性子直接下起了逐客令:“你也辛苦了,赶紧回家休息吧,谢谢你了。”
  “不是吧,真的连一杯水都不给?太过分了吧?”陈明昊呜呼哀哉,杨可可没办法让陈明昊坐在客厅沙发上等着,自己去厨房给他倒了杯凉开水。
  陈明昊看起来也是渴得够呛,仰起脖子将一杯凉开水咕嘟咕嘟一饮而尽。
  “啊,好爽,差点没渴死我。”
  杨可可见他喝完了水再次下达逐客令:“嗯,水也喝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陈明昊的屁股在沙发上稳坐如山一动不动:“干嘛呀,这么急着赶我走?累了,歇会儿。”陈明昊大大咧咧,“对了,刚才我听说你准备备孕了?想要小孩儿了?”
  “这跟你没关系。”杨可可似乎很不想和陈明昊聊天下去。
  “当然跟我没关系了,又不是我的老婆。不过我说实话,你们最近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你知道我说谁呢,别看这阵林响木这小子没啥动静了,但是他可不是轻易放弃的人。”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千万不要让那小子找到你的弱点来要挟你。”
  “你放心吧,我已经和小年坦白了和林响木之间的一切,我们彼此没有秘密,会一起面对一切。”
  “嗯,没有困难……”陈明昊好像若有所思,“坦白了一切,可是,只是坦白了和林响木之间的事情啊。我没有记错的话还有许多事情足够成为林响木回头要挟你的把柄啊。你确定不跟小年坦白清楚?比如……你的第一次……卖了多少钱!”
  杨可可听到这话顿时脸色大变,惨白到看不到一丝血色……
  
  “五十!”
  “五十?你怎么不去抢钱呢!”
  “不贵了兄弟,这可是美国进口的啊!”
  “放屁!印上几个英文字母就美国进口了?十块钱,爱卖不卖!”
  “十块钱?你……得,就当交个朋友,十块钱,给你了。”
  “谁他妈跟你交朋友,来,给你!”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林响木用十元买了一套黑色连裤丝袜,当然这不是他自己穿,而是给躲在一旁娇红了脸的刘恋。林响木拿着丝袜,嘴巴凑到刘恋耳边,得意地说道:“等会儿我就让你穿这套丝袜……给我操!”刘恋满面羞红,低下头头如同脸薄但乖顺的小媳妇儿。
  半个小时前刘恋的心里对林响木还是充满了怨恨,可是当脸上带着伤的林响木一路小跑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什么怨恨也都没了,反倒有些担心地关心起他脸上的伤来。那是前几天被虎哥他们打的,还没有好利索,但对刘恋当然不能这么说。
  “当然是因为想你想的啊。”
  刘恋俏脸一红,啐道:“想我跟你脸上的伤疤有啥关系?难不成我是猫啊,给你挠的?”不管怎么说等了这么久把人等到了总是好的,刘恋不由有些轻松俏皮起来。
  “倒不是挠的,而是因为我对你思念成疾,借酒消愁,喝了好多酒之后最后从床上摔下来了碰到了脸……你说这伤是不是跟你有关系呢?”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厚脸皮的人,明明是自己喝多了受伤却怪到别人头上。行了,别胡说八道了,烦人!”
  “不信拉倒!”林响木没有继续这个问题,而是大咧咧地搂住刘恋的脖子,“走,哥哥带你去见见世面,看看这美好的花花世界!”
  “别不要脸了行吗?没大没小的,还有,把你的狗爪子拿下来。”
  林响木才不管,继续搂着刘恋往前走。刘恋在电话里就拗不过林响木,如今碰了面更是毫无办法,好在这家伙也没有更多过分的举动,而是带着刘恋在街上乱逛。
  逛街这事儿刘恋也没少做,可是和林响木逛街感觉就变得不一样起来,林响木是个很会带活气氛的人,虽然经常满嘴跑火车但整体逛下来让刘恋感到无比的轻松和快乐。
  这期间林响木也是大放血,给刘恋买了不少东西,其中一对情侣墨镜是她很喜欢的,一来戴上去确实好看,二来也可以遮住她的部分面容,终于让她有了一些安全感。
  俩人经过一家饰品店,在橱窗看到了很好看的珍珠项链。刘恋脸一红,想赶紧离开却被林响木拉住:“就是这里吧?是哪一条?”
  原来在之前俩人分局异地靠通话来放浪形骸的时候林响木居然让刘恋说出傅小年对她做过的让她感觉很感动的事情。林响木总是可以想到这类让刘恋羞臊难当的游戏,而其中让刘恋一边手淫一边回忆和傅小年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是他最喜欢的游戏。
  刘恋起初当然不肯,连连拒绝,这不仅自己接受不了,也是对男友极大的羞辱,可林响木哪会轻易放手,软磨硬泡,各种蛊惑,刘恋被他搞得身子舒服,脑子发昏,迷迷糊糊就说出当初俩人一起逛街时傅小年因为买不起那条美丽的珍珠项链而倍感惭愧的事情。
  林响木可是见识过傅小年在鑫城宾馆做兼职的,听到这些他顿时明白傅小年兼职的用意,同时这也意味着不出意外这条项链将很快就会被傅小年买下来并送到刘恋手上。林响木早就为了这一天做好了准备,这么有趣的游戏他怎么可能放过呢?
  “你说就那条啊,嗯,可以,大小还挺合适的。”
  “什么大小合适啊?”刘恋当然并不懂林响木的话,林响木淫荡一笑,说:“回头我干你前面,这些珍珠项链则是同时塞进你后面!”
  虽然顾及是在大街上林响木用词比较婉转,但刘恋还是羞得满面绯红,只能假装生气不理他,一个人走在前面:这个家伙实在太可恶了,逛街的过程中也不断撩拨着刘恋的情欲并乐此不疲。再这么挑逗下去自己还怎么逛街,腿都软的走不动了。至于刚刚林响木提及的那个变态的游戏刘恋只当是他在口无遮拦并未当真,只是不久之后那个游戏真的在她身上上演了……
  不知不觉俩人逛了许久都有些乏了,乏了就需要休息,在哪里休息?其实俩人都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对刘恋而言她即将迎来自己的第一次,她已经想通了,将林响木当成是工具,满足自己的肉体欲望,爱则是全部交给傅小年,就好像妈妈王梅钏对乔叔叔和爸爸刘清国的分配一样。
  不过林响木并没有直接带刘恋去宾馆,而是带她找到一处卖女性内衣丝袜的摊位,也不怕别人笑话,大咧咧地跟小贩讨价还价买了一套黑色的连裤丝袜。早在俩人电话性爱的时候林响木就多次提及了自己对丝袜的喜好,所以刘恋知道这条丝袜自己是躲不过去的。虽然她过去觉得丝袜这种东西是不正经的女人才会穿的,可如今的她思想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独自一人时也想象过自己穿丝袜的样子,好像还不赖?
  在前往宾馆的公交车上刘恋悄悄拿出了丝袜,她看着封面上那个拥有者近乎完美腿部曲线的外国女人,黑色的丝袜穿上腿上,包住了屁股,整个下半身看起来性感极了,不由在想:如果我穿上了也会这样好看吗?
  “怎么,迫不及待了?不用急,咱们到了。”
  刘恋心下一动,低着头随着林响木下了车。
  林响木对这种事实在是太轻车熟路了,所以看起来很是轻松的,但刘恋却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心脏也是砰砰砰跳个不停。从来没有经历这种情况的刘恋甚至生出了临阵脱逃的冲动,结果被林响木一把拉住,说:“别怕,我会引导你,等下只要乖乖听话就好了。”
  最终还是被林响木搂着走进来宾馆,好在脸上还戴着墨镜,多少有些安慰。在走进宾馆的时候刘恋突然想到自己人生当中的第一次就要在这里发生了,可别稀里糊涂的,最起码看清楚这个地方叫什么吧。
  她抬头看了看宾馆的牌子:鑫城宾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1 08:30:00

第七章 出轨之母
  早晨,一家三口围坐在餐桌上吃饭。
  “恋恋,多吃点肉,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刘清国给女儿夹了一块肉,很是不舍,“这离你们正式开学还有好几天呢,这么急着回去干嘛呀?最近这段时间爸爸挺忙的,刚腾出来时间还想着好好陪陪你呢,就要走了……”
  “没办法呀,开学后连着会有好几个大型的活动我都得参加,必须提前回去做些准备。”刘恋微笑着解释,面上却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嫩白的脸上泛上微微羞红。好在刘清国和王梅钏没有注意到女儿的异常,不过刘恋还是做贼心虚,赶紧低头扒饭,心脏跳得厉害。
  刘恋心里也不是滋味,她已经不记自己有得多久没有说过谎话了,尤其是面对父母的时候,她早就习惯了彼此间坦率真诚的交流方式,说出这个谎言耗掉了她太多的勇气。可是关于这次提前回校她总不能说是因为一个男生吧,甚至这个男生都不是自己的男朋友。当然,这里是刘恋的心虚在作怪,因为在她的世界里林响木和自己不可告人性欲联系在了一起,所以是断然不能见得光的。如果提前回校是因为傅小年,她就不见得会现在这般小心翼翼、胆战心惊。
  “孩子在家的时候你忙,孩子要走了你又有时间了!恋恋开学就大三了,又是学生会主席,肯定很忙的。咱们可不能阻碍了孩子的进步。”王梅钏也给女儿夹了一块肉,数落着丈夫,理解着女儿,可言语间对女儿的不舍情绪藏也藏不住。
  刘恋强颜欢笑:“好啦你们,我这是去上学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的,干嘛这么夸张呀。”
  “呸呸呸!怎么说话呢,这么不吉利!我发现你这几天说话越来越没有分寸了,是不是去姥姥家呆了几天又野了?”
  或许在别人家里,女儿说些俏皮的话不算什么,一家人莞尔一笑也就过去了,但是在王梅钏这里是绝对不容许自己精心培养的女儿身上出现任何瑕疵的,即便是闲聊的对话也不可以出现不恰当的表述。
  “行了,行了,别念叨了,孩子明天就回去了,留点好印象让她到了学校多念你一会儿吧。”刘清国开着玩笑打断王梅钏的唠叨,王梅钏瞪了刘清国一眼,换了个话题:“明天就走了,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收拾好了,也没多少,等会儿打算出去买件新衣服。”
  刘恋对衣着之类的本并不在意,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就是“衣服不需要太多,每一件洗的干干净净,打扮的干净利索就好”,于是在成长的路上其他女孩子开始攒钱买好看的衣服的时候刘恋对此仍是毫无兴趣,只怪她天生丽质,不论穿什么都好看极了,似乎穿什么衣服在她身上倒也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本来这次回校刘恋也没想过要添置新衣服的,只是昨晚那通欲仙欲死的通话结束时电话那头的林响木以一种戏谑的口吻要求她返校当天穿一件红色的连衣裙。
  “看个片儿,里面有个女的就穿得红色的连衣裙,特带劲,回头我也要你穿着红色连衣裙被我操!”
  彼时的刘恋瘫在床上,面色潮红喘着粗气,一场隔空欢爱耗掉了她太多的力气,对于对方并不让人喜欢的口吻心生反感,于是沉默着,并没有答应对方。不过挂了电话后刘恋轻轻叹了一口气,到底还是把林响木的随口之言放在了心上。这似乎已经成了刘恋在这段时间形成的习惯,从第一次林响木要求刘恋把手放在自己的内裤里,跟随他的指令活动手指,到最近在他的蛊惑下迷迷糊糊间将沾满了自己爱液的手指含进嘴里,对于林响木越发离谱的各种要求刘恋虽然最初总是表现出抵触的情绪但终究还是拗不过,一一满足。只是不知她是拗不过林响木的执着还是拗不过自己的内心的渴望,又或者,二者皆有。
  挺着疲乏的身体刘恋走下床打开了衣柜,可直到把衣柜翻了个遍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一水儿都是代表沉着、冷静和优雅的素雅的颜色,居然找不出来一件红色的衣服。她呆呆地站在衣柜前,目光在衣柜里的衣服上反复扫过,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她努力回想在自己成长的道路上是否出现过颜色上的跳脱。只是想了许久,所有关于新衣的回忆里都是淡淡的色彩,一件红色的衣服对刘恋突然就变得急迫了起来。
  自从与林响木稀里糊涂地开启这段电话欢爱的戏码之后,刘恋内心被压抑的潘多拉魔盒彻底打开,她开始注意到更多鲜亮的颜色,察觉到与过去完全不一样的世界,也更多地体会到内心的躁动不安。甚至对于一路走来循规蹈矩的生活产生了一丝厌倦和深入骨髓的无力感……
  就在几天前刘恋独自在家打扫卫生的时候无意中翻到了《泰坦尼克号》的DVD光碟,这不是她第一次翻到这张光碟了,对于这部电影她也早有耳闻只是当初上映的时候自己还小,妈妈随口一句“这不是你们小孩儿看的”就应付了她,从此刘恋便真的没有动过对于这部电影的兴趣,好像在心底便给它打上了禁忌的标签,然后束之高阁,不去惦念。之前几次打扫卫生的时候无意翻出来后想都没想就收起来了。只是现在,“禁忌”的标记反而成了一个巨大的诱惑。
  “听说是一部爱情电影,但好像又有些不好的画面,到底里面是什么样的故事呢?”
  刘恋对这部电影的认知全部来自零碎的他人言语中的印象,此刻蓦然翻出来便对里面的内容充满了兴趣。这些天在电话那头林响木的蛊惑下刘恋已经爱上了不断突破所谓禁忌的快感。凡是以前没做过的,被禁止的,现在都想试一试。
  她想了想,预计父母短时间内都不会回来,便鼓起勇气将碟片插入到DVD机当中。
  那个下午刘恋很快就沉醉在罗斯与杰克之间缠绵悱恻又可歌可泣的爱情当中,尤其是看着深陷于所谓贵族生活的束缚下的罗斯刘恋居然有一种感同身受的触动,当罗斯鼓起勇气骂出第一句脏话,调皮地吐出第一口口水的时候刘恋动容了。好像在这个勇敢的女孩儿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从小到大被妈妈严厉地管教,规规矩矩地长大,成为邻里同学家长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刘恋以为人生本来就该是这个样子,直到林响木的出现才发现这个世界也可以是另一种样子。
  夕阳西下,红色的霞光照满广袤无际的海洋。船头围栏上,杰克和罗斯张开双臂迎风而立。这个画面的照片刘恋倒是看过了太多次,每次身边都会出现诸如“哇,太浪漫啦,好经典的爱情场面啊”之类的感慨,而在刘恋眼里,关注的最多的却是罗斯脸上的笑容,红光落在她的脸上,笑容中带着新奇与感动,好像一只生下来便被圈养在笼子里的小鸟终于在某天被放出禁锢,看到了外面不曾想象过的世界,也发现了自己可以在这个世界翱翔的本事。
  刘恋痴痴地看,有些沉醉了。
  随着剧情的深入又一经典一幕上演:罗斯在杰克面前宽衣解带,露出丰满白皙的胴体,随即面带娇羞地卧躺在沙发上,而她的对面,给她带来了新世界、让她体会到小鸟一般自由快乐的男人杰克支起画板,眼神锐利又饱含爱意,一丝不苟地在画纸上勾勒着罗斯迷人饱满的线条。
  那一刻是艺术的,那一刻也是爱意流动的,刘恋第一次感觉原来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赤裸相见也是如此幸福和甜蜜的事情,完全不该是此前感觉的羞耻,更不该给这件事带上厚重的枷锁。
  缠绵的爱情故事自然让刘恋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傅小年。这个暑假刘恋总是找到一些父母不在的时间给傅小年打电话,互诉衷肠,即便是这段与林响木荒唐的时间里对男友的思念也从未停歇,在刘恋的心里傅小年一直是阳光的,积极的,值得托付的,就好像是伫立在海边干净又坚定的白色灯塔,不论何时,只要看过去他便一直都在。可是刘恋也清楚,自己的目光有时候会掠过灯塔看向远方的浩渺大海,对那遥远又陌生的世界充满了好奇。比起灯塔有时候她更想要一位撑船的水手……
  刘恋摇了摇头,把注意力放到影片上,看着罗斯那美好的胴体不禁在想,如果自己也像罗斯一样赤身裸体地站在心爱的男友面前,将自己尚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展现出来,他会作何反应呢?
  不用说,一定是爱意满满,甚至会有些诚惶诚恐吧?那么,他会忍不住扑上来么?想到这里刘恋有些失望了,她太清楚男友的性格了,他对自己的宠爱呵护促使他绝对不会做出任何他认为的可能会伤害到女友的事情。刘恋想到了最初交往时面对傅小年的索取她义正言辞地拒绝,并表示自己的身体会交给新婚之夜的丈夫,从此在身体接触这件事上傅小年就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某种程度上傅小年和刘恋是一类人,阳光善良,循规蹈矩,所以当初刘恋才会在众多追求者中选择了小自己一届的傅小年,然而现在,刘恋开始厌倦许多曾经以为理所当然的事情,包括处女之身必须在结婚当夜奉献给丈夫这样的思想,她确信傅小年仍然是那个规规矩矩的男孩子,他会克制自己的欲望只为了守护住一个完整的女友,或者应该说是女神,但刘恋却不再是之前那个保守的姑娘了,她渴望尝试一切未曾经历的事情,尤其是性……
  在性这件事上心爱的男友颗粒无收,刘恋被撩动起来的骚情全部交给了林响木。林响木……刘恋的脑海里出现了这个一直引导着自己的男生的身影,那个家伙时刻都是一种野兽的状态,永远充满了攻击性,尤其那双眼从来不掩饰其中的贪婪。
  刘恋在想同样的场景,自己如果一丝不挂地出现在林响木面前……刘恋笑了,那个家伙怎么可能等到自己一丝不挂,怕是只要俩人共处一室的情况下就忍不住扑上来将自己彻底撕碎吧?像野兽逮住了猎物,生吞活剥毫不犹豫……在一片朦胧的快乐间刘恋看到罗斯和杰克来到仓库里,钻进了老爷车里,很快窗上蒙上了一层雾气,透过雾气可以看到一对情不自禁的男女宽衣解带,共赴巫山……
  刘恋体内燃起了一股燥热的火焰,她那含着春意的双眼凝注在电视屏幕里浪漫欢愉的两人身上,肌肤越发燥热,尤其是胸罩里的那对乳球越来越涨起来,脸上飘着绯红的晕彩,阵阵浓烈的躁动不知不觉地潜入到湿润的私密处,刘恋仿佛嗅到了自己的阴道分泌出来的淫液的味道!她很想释放,但是在这个家里到处充满了父母的痕迹,仿佛有巨大的压力定在上头,让她不敢轻举妄动。根本来不及把影片看完,刘恋匆匆忙忙收拾好了一切便回到房间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那里是这个家里唯一可以让她放肆释放的所在……
  小小的有些闷热的空间里隔绝了所有父母存在的痕迹,刘恋的思绪放飞,回想着林响木在电话那头说出的许多粗鄙不堪的内容,双手便在自己的身体上逡巡抚摸起来。
  自从之前在林响木的指导下达到过第一次高潮后刘恋就喜欢上了自己慰藉的方式,几次尝试下来也渐渐掌握了这其中的妙处,如今躲在被窝里刘恋轻车熟路地刺激着自己的身体,乳房早就涨了起来,乳头也高高翘起倔强地顶在胸罩上,至于内裤里面更是早就流水潺潺。刘恋不敢去触碰里面那层薄薄的膜,生怕出了什么意外,不过对现在的她来说即便是对阴蒂的挑逗玩弄就足够可以得到暂时的满足了。刘恋发现自己在性爱这件事上似乎也是充满了天赋,很快就轻车熟路,得心应手起来……
  当然,在她的内心渴望着更加切实而疯狂的冲击,那靠自己做不到,靠那个对自己百般呵护的男友也做不到,唯有林响木可以……
  “嘿,想什么呢?吃个饭还能走神?”
  王梅钏的声音将刘恋拉回现实,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在饭桌上走了神……
  “对了,晚上就别做饭了,咱们一家人出去吃吧。”刘清国突然提议道,王梅钏觉得奇怪:“好好的咱们出去吃干嘛?外面的东西又贵又不卫生。”
  刘清国笑道:“这不是二狗来了嘛,他这一年也进不了几次城里,既然来了咱们起码请他吃顿饭嘛。”
  刘恋听到这里心下一动,这个二狗子就是乔叔叔的小名,因为爸爸妈妈和乔叔叔都是在一起玩儿到大的,所以私底下都是直呼对方的小名。刘恋顿时就想到了前段时间在乡下时妈妈和乔叔叔那疯狂的颠鸾倒凤,不由偷偷瞄了妈妈一眼,没想到在妈妈脸上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波动,一如往常地露出讨厌的神色。是演技太好还是根本早就提前知晓?
  “他还是啥大人物了?进一趟城还得咱们全家总动员地去接待?”
  其实刘恋这段时间一直觉得对不起爸爸刘清国,她作为女儿亲眼目睹了妈妈出轨偷欢的现场,好吧,对于没有当场及时制止正在疯狂的两个男女倒可以理解,毕竟捉奸需要勇气,更不要说那母狗一样的女人是自己的妈妈。刘恋后来也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爸爸,也可以理解,没有男人受得了相濡以沫二十几年的妻子以这种方式对自己的背叛。
  但刘恋无法理解的是自己为什么没有对妈妈存在一点点的恨意?她觉得自己作为见证者心里应该是很难接受妈妈甚至讨厌妈妈的,不论从女儿的立场还是站在爸爸的角度,可事实是虽然刘恋很努力想要生出对妈妈的怨恨但就是恨不起来。也不能说没有怨恨过,当天刘恋的世界观因为撞见妈妈如母狗般与野男人交媾的画面彻底崩塌,脑中不断浮现自己一路成长的路上妈妈严厉甚至严苛的教育,心里震撼之余就是觉得妈妈一丝不挂地样子实在恶心!但随着自己自赎的进行,但很快在那崩塌的废墟上又生出了新的灵魂,竟然对妈妈产生了不该出现的理解,如今即便偶尔回想起当初妈妈出轨时下贱淫荡的一幕,即便彼时的音容笑貌仍旧记忆犹新,却依旧是恨不起来。
  刘恋觉得自己的懦弱和无感将自己置于了妈妈那一派,客观上也是对爸爸的一种伤害。她对妈妈恨不起来但对爸爸的羞愧却从未散去,为了寻到一种解脱刘恋便努力想要忘记那天发现的事情,就当无事发生,将其从自己的记忆里彻底抹去,没想到乔叔叔居然来到了城里……刘恋有种感觉,不论他在家里借着什么理由进的城其实最主要的目的都是奔着妈妈来的。
  刘清国浑然不知自己的农村发小早就成了妻子的入幕之宾,听到王梅钏仍旧是对二狗一副不喜欢的态度,实在感觉遗憾:“其实那小子人不错,虽然有时候是像你说的,不太爱干净,说话办事也粗俗了点但都不是故意的,没啥恶意,都是多年农村生活养成的习惯,人还是挺实在的。”
  “不用你给我讲课,我也是从农村出来的,说了不去就是不去,爱去你自己去,别带上我们娘俩。”王梅钏态度坚决,转头问刘恋:“你今天打算做什么?”
  “没别的事儿,待会儿去买件衣服,然后再打算转一转,毕竟这次回来还没怎么转过呢,再回来就是冬天了。”刘恋轻描淡写地回道,实际上她好像感觉到了妈妈这个问题的目的,而自己增加了原本不存在的到处转转的安排好像是一种下意识的成全,像极了狼狈为奸,可这却在无意中再次伤害了爸爸。刘恋心下对爸爸的愧疚更深了……
  “要不要吃完饭和爸爸一起出门啊,送你一段。”
  “不用了,太早了,现在过去商场都还没开门呢。”承受着巨大的羞愧她现在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如何跟爸爸单独相处了,能躲就躲吧。
  刘清国故意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语气哀怨:“唉!本来还想最后一天跟我的宝贝女儿多待在一起呢,看来没这个机会啦。”爸爸故作幽怨的样子惹得刘恋“噗嗤”一笑,想了想不忍心让爸爸失望:“唉,看你那么可怜,好吧,等下咱们爷俩一起出门吧!反正也打算到处转转,先去晚去都一样。”
  若是往常王梅钏少不了要唠叨刘恋“那么早出门干嘛呀”之类的,但是今天,她出奇地保持沉默。
  吃过饭刘恋简单换上一身清爽的衣服,便和刘清国出门了。
  今天天气很好,风和日丽,父女俩走出来立刻就吸引了小区里的邻里街坊的注意。
  “呦,难得看见父女俩一起出门啊。”
  “哎呀,恋恋真是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水灵啦,成大姑娘啦。”
  “再过两天都该嫁人了吧?也不知道谁家的臭小子这么有福气啊。”
  作为教育工作者刘清国和王梅钏在小区里有着天然的被人尊重的威望,再加上刘清国为人宽厚,爽朗,乐于助人,十几年来他们一家与小区的邻居们关系十分融洽。爸爸心情很好,开心地同邻里们打着招呼,刘恋则是保持着一贯的礼貌得体,向人们一一问好。
  刘清国开车送刘恋来到他们家常去的商业广场附近的公园,刘恋下了车,刘清国神神秘秘地将她叫到跟前。
  “干嘛呀?”
  “来,爸爸可是早上把私房钱都给掏出来来!差点被你妈给发现!”刘清国说着从钱包里取出一叠现金,“拿去买衣服,漂漂亮亮的!”
  刘恋连连拒绝:“买衣服的钱刚刚出门的时候妈妈给过啦。
  “那能一样?妈妈的是妈妈的,爸爸的是爸爸的,还有人嫌钱多的?赶紧收着!”刘清国可能想到明天女儿就要返校了,顿时有些伤感,“记着,到了学校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尤其要照顾好自己的胃,在吃饭这点上千万不能“好啦,我知道啦,会照顾好自己的,这些话先留着,反正明天送站的时候还是要再说一遍的。”刘恋俏皮地说道。刘清国的表情变得柔和起来:“这次回来你的变化挺大的,尤其是去了一趟姥姥家里之后。你现在长大了,有些话爸爸妈妈也不方便直接问你,不过好在从小到大你一直都很懂事,我们相信你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会处理得很好。其实说实话,爸爸很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开朗,自在,像个自由的小鸟,之前还一直担心从小对于是不是保护过头了呢。不管怎么说恋恋你记着,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爸爸妈妈永远你最坚强的后盾,只要你开心幸福我们就没别的要求了……呵呵,好啦,不废话啦,爸爸该去上班了,等下再迟到就不好了。”
  刘清国开车离开,刘恋看着手上的现金,不由想到从小到大妈妈对自己要求十分严格,有时候总会有不理解的时候,便一个人偷偷躲起来哭,结果每次都能被爸爸轻易找到,然后他会使上各种手段最终总能让自己破涕为笑。如果不是爸爸一路以来的宽仁疏导刘恋都不敢想象过去是怎么挺过妈妈的严苛教育的。
  刘恋突然做了一个决定,十分冲动,但如果不去做的话她一定会后悔的。她要现在马上回到家里向妈妈摊牌,她要阻止妈妈再次出轨!刘恋难忍自己敬爱的爸爸遭到亲人的背叛,即便看起来乔叔叔只是妈妈身体泄欲的工具,但那仍可以视作是对爸爸的一种羞辱!
  刘恋立刻打了一辆出租车飞奔回家,一路风风火火,不少邻居看到之后还觉得惊讶:不是才刚跟她爸爸出去没多久吗?只是当刘恋赶到家里才发现早没了妈妈的身影!
  还是晚了……一股挫败感涌上心头,她确信此刻的妈妈一定是去见乔叔叔去了。刘恋看向了家里的电话,猛然拿起话筒,按下了妈妈手机的号码,只是在最后一位的时候犹豫了,胆怯了,退却了,怎么也按不下去,最后默默地将话筒放了回去……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如果此刻妈妈在家的话说不定刘恋会壮着胆子跟妈妈摊牌,但现在妈妈不在,气已经泄了大半,实在没有勇气通过给妈妈打电话的方式去阻止她了。
  正当刘恋深陷在挫败感和对爸爸的愧疚感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男一女的声音,声音在门口停下,然后就是钥匙插进钥匙孔的动静!
  刘恋大惊,短暂的呆愣过后脑海中出现了一个让她无比震惊的念头:妈妈她竟然把奸夫带到家里来了!
  她是疯了吗?怎么可以在家里……
  由不得刘恋多想,眼看俩人就要走进来她赶紧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心脏狂跳,同时注意着房间外客厅里的情况……
  “家里……就只剩下你自己了啊?”
  客厅里传来一个男声,熟悉的对白,那声音一听就是乔叔叔,听起来小心翼翼又难耐内心的兴奋。刘恋知道这个男人虽然现在感觉唯唯诺诺的可一旦开始交媾便立刻会变成另外一个人,粗暴,狂野甚至有些歇斯底里。当然,变成另个人的可不止他一个人。
  “那么怕?那你还吵吵着要来我家?”王梅钏的声音还是一如往常的高傲冷漠,听起来确实像是十分讨厌乔叔叔一样,但如果是真的讨厌就不会一次又一次撅起屁股跪在对方跟前任由他肆无忌惮地挞伐身体,践踏尊严了。
  刘恋在想,妈妈对乔叔叔总是展现出来的冷漠高傲的态度更像是对自己尊严的一种刻意的保护,告诉自己,乔叔叔不论对自己做过什么,他充其量不过是自己的工具而已。
  “我当然怕啦,这是你家,谁知道老刘和恋恋啥时候就突然回来了。但正所谓富贵险中求,这操逼也是一样的,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他妈的刺激!”听声音乔叔叔已经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我到处看看?上回来看都多少年前了,装修都不一样了。这是谁的屋?恋恋的?”乔叔叔的声音越来越近,刘恋立刻紧张起来,心脏跳到嗓子眼儿里,大气都不敢喘,好在他被妈妈及时叫住。
  “你乱跑什么?你家呀?能呆就呆!不能呆就给我滚!”
  “能呆,能呆,急啥呀,嘿嘿,那……咱们去你的卧室?”
  “你是不是没完了?我让你到家里看看而已,想什么呢?”
  “啥呀?你明明答应了的呀,要在你家,你的卧室,在你跟老刘的床上,一边看着你俩的结婚照一边下给我操嘛……”
  刘恋没想到为了满足自己的肉欲妈妈竟然不惜以这样的方式羞辱自己的丈夫。
  外面有些安静,刘恋把耳朵小心翼翼地靠上门,仔细听,隐约听到了男女接吻的声音,随即就是妈妈一声短促的惊呼后,俩人的声音渐行渐远,刘恋大概猜到了应该是乔叔叔抱着妈妈走进属于爸爸妈妈的卧室里了!
  刘恋坐立不安,她愤怒于妈妈的没有下限,但又没有勇气出面阻止,往日的沉着冷静没了,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直到爸妈卧室里面传出女人的娇吟!
  鬼使神差地,刘恋悄悄打开了房间的门,那娇吟声立刻真切起来,一下子就将刘恋拉回了当初那个淫荡的午后。她做贼一般轻轻凑到卧室门口,忘乎所以的两个人并没有关紧房门,留下了一个足够看得清里面情况的缝隙。
  此时俩人身上还穿着衣服,不过妈妈的头发已经有些凌乱,面色也有些潮红,最重要的是向来对乔叔叔冷漠的表情不见了,换上了一幅痴态,很显然,这个女人已经进入到了状态,而这时的乔叔叔大咧咧地坐在床上,仿佛成了这个家里的男主人,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女主人的服务。
  只见妈妈跪了下来,慢慢褪去乔叔叔的裤子,内裤一脱下来,乔叔叔已经涨的发疼的阴茎霍然蹦出,甚至还来回弹动几下,显示出惊人的硬度和弹力,那硕大的龟头上则是浸满了由马眼里分泌出来的淫液,被妈妈凑上去嗅了嗅,爱不释手地用手掌涂抹一番,立刻便油光锃亮起来,仿佛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妈妈微微张开她的两片嘴唇,毫不犹豫地将对方的肉棒含进了嘴里,不过乔叔叔的阴茎可不小,妈妈虽然看着很卖力但也只是进入了一部分,仍有有一小段留在外面,看妈妈有些痛苦的表情可以看出此刻那硕大的龟头应该已经是顶到了她的喉咙,但她似乎并不打算放水对乔叔叔的服务,开始挺动脑袋,一前一后地吸吮起占据了她整个口腔的肉棒来。
  妈妈跪在地上,乔叔叔坐在床上,这样的姿势似乎让给她刚开始感到有些不适应,不过渐渐地,妈妈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节奏,嘴巴卖力,手也不闲着,握住留在外面的肉棒,有规律有节奏地套弄起来,同时另一只手也不忘了温柔地摩挲着乔叔叔那丑陋的睾丸。在这样的双管齐下的服务下乔叔叔的脸上很快就流露出舒爽的表情。
  乔叔叔猛然抓住妈妈常常的头发,站了起来,妈妈的头离不开他的控制,只能被动地皱着眉忍着痛将膝盖稍稍抬起,以配合乔叔叔站起来的高度,这期间嘴巴一刻不敢松开,还从嘴角流出了不少因为过度用力和紧张而分泌出来的唾液。乔叔叔站定,腰肢开始发力,眼睛半眯着,肉棒抽出大半又立刻插回去,然后再抽出,再插入,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强,仿佛将妈妈的嘴巴当成了淫穴,不断操干起来。而随着乔叔叔的大力挞伐,那长满绒毛的睾丸不断拍打起妈妈的脸蛋,随着乔叔叔的抽插,男人的淫液,女人的唾液淋漓在那皱巴巴丑陋的睾丸上,又借着不断的拍打将上面肮脏的液体涂抹到了妈妈的脸上。
  这加速了妈妈的刺激感,眼神变得迷离,动作变得狂野,和她身后那张结婚照里端庄清雅的模样判若两人。
  沉浸在欲海当中的王梅钏哪里顾得上有没有人窥探,她已经进入了状态,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屁股,尽心配合男人的抽插,觉得向来被自己鄙视的那个肮脏的男人用来尿尿和操逼的肉棒此刻竟是如此美味,难以自抑。
  在王梅钏歇尽全力甚至有些歇斯底里地摇头晃脑中乔二狗也来了感觉,只见在一阵急促的呻吟过后乔二狗猛然将王梅钏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胯下,用力十分用力两只小臂青筋暴起,王梅钏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被钳制地一动都动不了,只能痛苦地扭动腰肢,肥臀晃来晃去,而这样的挣扎加重了乔二狗的快感。
  终于,他闭上了眼睛,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随着屁股一阵一阵的耸动,终于将他那黏稠的白浆尽数射进了王梅钏的嘴里,半晌过后才松开一直抓在王梅钏头发上的双手,王梅钏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红得厉害,眼泪与鼻涕还有唾液混在一起,嘴角挂着一滴精液。经过这番折腾她看起来有些失神,缓了缓但还是下意识地又将乔二狗龟头上的精液舔舐干净。
  就这?刘恋大感意外,男人的性能力她是见证过的,怎么今天这样快就射出来了?
  看起来妈妈也有同样的疑问:“你什么情况?”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满,乔叔叔嘿嘿笑道:“第一次来你家的卧室,一想到这么多年来你和老刘在这张床同床共枕我就太兴奋了,刚刚抬头看了一眼老刘,一下子没忍住,哈哈。”
  妈妈有些不满地白了一眼乔叔叔:“那你还行?”
  乔叔叔得意又自信地拍了拍刚刚射过精的阴茎:“给我含进去,我让你看看还行不行!”
  妈妈回头翻找着什么,乔叔叔说道:“行了别擦了,就你这副骚逼样子我才更喜欢,一会儿看看你的结婚照,一会儿再看看你现在这鬼样子,看我操不操死你!”听到这话妈妈顿时媚眼如丝,仿佛得到了使人开心的承诺,毫不犹豫再次将男人的鸡巴吞了进去,然后卖力地吞咽起来。
  “老刘啊老刘,从小你就比我学习好,比我厉害,到底还是考出去成了城里人,可那又怎么样?你老婆现在还不是得跪在地上吃老子的鸡巴?”乔叔叔看着墙上的结婚照得意极了,“我可是听这贱货说了,结婚这么久你还从来没用过她的嘴巴呢!哈哈,操,这么好的地方都不会用,还算是男人吗?”
  一面是王梅钏卖力的伺候,一面是对人妻的老公肆无忌惮地羞辱,乔二狗感觉自己的鸡巴又硬挺了起来,饱胀坚硬,充满了力量!他将沾满了王梅钏口水的肉棒抽出来在她有些失神的脸上蹭了蹭,轻轻地拍打几下,然后猛然抱起这女人将她暴力翻转,让她的双手撑在床边的梳妆台上,王梅钏立刻会意,小狗一般乖巧地将屁股高高撅起,乔二狗麻利地脱掉了王梅钏的裤子,雪白肉欲的美臀便暴露在乔叔叔的面前,在空气中散发出冲鼻的骚味。
  “要开始了!”门外的刘恋心下一动,感觉两腿之间渗出了许多爱液,难道又要重演上次的故事,一面看着妈妈的出轨放浪现场,一面手淫?刘恋还是有些理智的,环境不同她不会贸然手淫,而是集中精力继续观看着卧室里面的情况。
  只见乔叔叔把手伸进妈妈的两腿中间,抠弄了一阵,水花四溅起来,不少淫液随着飞溅落到了爸爸妈妈的床上。乔叔叔把手抽出来,指尖已经湿润一片,滴滴答答又在卧室地板上流了一地。他把手指放在鼻尖嗅了嗅,满意地笑笑,照例在妈妈的肥臀上扇下去几个巴掌后扶着妈妈的腰肢,将硬挺的肉棒插入进眼前的湿儒不堪之地。
  “哦……”
  妈妈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需要适应一下插入到身体里的肉棒的尺寸,但乔叔叔可不是怜香惜玉的男人,当粗壮的肉棒被妈妈紧致的淫穴紧紧箍住,他再也忍不住放肆抽插起来。而随着乔叔叔开始挞伐妈妈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那熟悉的淫言浪语也开始随着娇喘一同由嘴里泄出。
  “啊,好舒服,好大,用力,,干死我,操死我!”
  似乎意识到这里不是乡间野外,妈妈赶紧用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的淫态被邻居发现。
  乔叔叔一手伸到前面穿过凌乱的上衣抓住妈妈饱满的乳房,用力一抓,力道之大好像要将那饱满的乳球捏爆一般,惹得妈妈又是一阵激烈的叫唤,只是这次有手掌的遮挡听起来只有闷闷的“呜呜”声。同时乔叔叔的腰部不停,一上一下地疯狂甩动,很快,“啪啪啪”的声音与淫水四溅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充满在了小小的卧室当中。
  “看啊,让你的老公好好看看你的真面目!”乔叔叔拽起妈妈的头发强行让她面对墙上的结婚照,“告诉你的老公,你是什么?快!大声给老子说出来!”
  “哦,疼!我说,我说!”妈妈疼到飙泪,但还是下意识地不断将自己的肥臀向后挺动,配合着男人越发疯狂地冲撞,“我是婊子,我是偷男人的破鞋!我喜欢大鸡巴,是母狗,是世界上最下贱的婊子!”妈妈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听到,巨大的快感下的叫喊几乎歇斯底里,她一定是疯了,这么大声就不怕被邻居听到?刘恋担心极了,好在她注意到窗户紧闭,卧室墙面的另一头就是户外,应该还好。
  对于王梅钏的表现乔二狗很满意,从小他就爱慕这个不苟言笑,气质出众的女孩儿,可惜她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连正眼都不曾给过自己,谁能想到如今却成了自己胯下只知道操逼的无脑母狗呢?
  乔二狗从王梅钏的淫穴当中抠出不少淫液尽数涂抹在她的脸上,又咬牙切齿地对着照片上的爸爸说道:“老刘,看清楚了,这就是你的老婆,这他妈才是她本来的样子!你不是不舍得玩弄她么?不是心疼她么?没事儿,老子帮你,谁让你小时候总是借作业给我抄呢,我好好报答报答你!”
  接下来乔二狗一手抓着王梅钏的头发,骑马一样在后面颠动,冲撞,每次都把王梅钏的肥臀撞出汹涌的肉浪。另一只手则是不断扇打在自己小时候的女神的脸上,没一会儿那张原本就因为快感而涨红的脸更是绯红到感觉随时可能会滴出血来,这样他还不满足,将手按在王梅钏的眉间,用力向上一拉,妈妈的眼皮便被拉了上去,露出里面溜圆的眼珠。看起来有些恐怖,有些猎奇,让乔二狗兴奋难当!
  “操你妈,给老子看清楚了,仔细看你的老公,让他也好好看看你这副鬼样子!”
  刘恋在门外看着这一切早就两腿发软,面色潮红,心跳加速了,她知道对于乔叔叔而言这才只是刚刚开始,接下来一定还有许多变态刺激的玩法,但是刘恋不敢继续待下去了,她害怕再看下去会因为克制不住而当场爆发……
  从小刘恋就习惯了克制自己的情绪和欲望,可如今,她什么都克制不住了……
  在仅存的理智提醒下刘恋艰难地撑起身,悄悄逃了出去…
  林响木最近过得不太顺利,遇到了意外的麻烦。
  这个假期他在外面租了一个房子,整日带一些女孩儿回来鬼混,有时也会带一些社会上认识的混混大吃大喝,日子就在这种浑浑噩噩中度过着,可今天他一直称为虎哥的混混突然就跟他翻脸了。
  虎哥跟林响木认识的时间不长,但臭味相投很是投缘,甚至曾经在林响木的请求下出面跟踪刘恋,配合林响木完成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可问题也出在了这里。
  当天虎哥按照约定在林响木出现后带着小弟离开了,但从此便对纯美可人的刘恋念念不忘。一直以来他都不缺女人,但是混在他这样混混身边的女孩子都是小太妹,对外咋咋呼呼,对内唯唯诺诺,认人操干,与其说是女人倒不如说是混混圈子里的公交车,谁都可以上。本来对于这样的生活虎哥还挺知足的,他的大哥杀人越货,放高利贷,逼良为娼,凡是坏事都干,这些年虎哥跟在后面尽心尽力也挣了不少,也会打着他大哥的名义偷偷放一些高利贷,一来二去也颇有积蓄。对这些他大哥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很快虎哥身边也出现了一群整日追随的小弟。
  钱有了,女人也不缺,虎哥一度觉得自己人生圆满,直到那天看到刘恋,顿时感觉自己被雷给劈中了一样,漂亮的女孩儿他不是没有见过,但是像刘恋那样干净的甚至在他看来是圣洁的女孩儿还是头一回,顿时就把刘恋放在了心里。
  当初林响木找虎哥帮忙的时候随口说了一句“等我把她拿下了少不了虎哥的好处”,能有什么好处?当然就是分享美人啦。林响木其实只是口嗨,但虎哥却当了真。
  林响木自信可以拿下刘恋,但因为刘恋暑假回家的原因进度推迟了,只能等到开学了再说。但虎哥从来不是讲道理的人,他早就被对刘恋的日思夜想折磨得焦躁不安,几次问过林响木,他都是不当回事一样说“等她回来再说”,便认定这小子是在敷衍自己。这天虎哥终于忍不住带着一群小弟直接闯到他的出租屋里。
  “哥,你给点时间,等她回来的啊,只要我拿下了肯定少不了你的好处啊。”别看林响木平时在学校里耀武扬威的,但面对虎哥这一干说变脸就变脸的混混他也不过是的穷学生而已。眼见虎哥来者不善他这才知道害怕了。
  “放屁!等你他妈的黄花菜都凉了!我告诉你,等她回来了你把她叫到这里来,老子要霸王硬上弓!”虎哥感觉自己真的是一天都等不及了,什么强奸之类的他也故不上了,反正这帮人平日里对法律就没有半点敬畏。
  虎哥的坚决着实吓了林响木一跳,他虽然混蛋但对于违法犯罪的事儿还是不敢的,更何况他深知刘恋还是处女,这处女膜他可不舍得让给虎哥。
  “哥,你听我说,千万不能那么做,这女孩儿跟别的女孩儿不一样……”
  “啥不一样?有两个逼?那老子更要品尝一下了!哈哈哈哈……”一同过来的几个混混也跟着放肆大笑,他们早就听虎哥提起过刘恋许多次了,虽然没有见过真人但也早就向往久矣,他们这帮混混在女人这件事上向来大方,一个得到了女人总会分享给其他人,所以他们也都希望虎哥尽快把那个被虎哥夸上了天的刘恋拿下,自己也好有机会尝尝所谓仙女的味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别的女生如果被强上了估计也就忍气吞声了,但是她绝对不会轻易就范的,我敢保证她百分百会报警,我知道虎哥你不怕这些,可你必惹这些麻烦呢。只要你再给我几个月时间我保证安排她上虎哥您的床,而且是乖乖的,很听话的那种,我保证!”
  一提到报警虎哥其实也有点怂了,如果真的因为逞一时之快被搞进去实在是不值得,但是让他再白白等上几个月他也做不到。
  “这样,一个月,就给你一个月,如果一个月你不能把这小逼送到老子的床上,你欠老子的钱要你连本带利双倍偿还!”
  “欠你的钱?”林响木心想这傻逼是不是精虫上脑糊涂了?“虎哥,我从来没跟你借过钱的呀?”林响木知道跟这帮放高利贷的借钱那就是自寻死路,没想到虎哥早有准备,扔给他一个账本,说是账本其实就是胡乱的记了一些账,大多都是过往的时候虎哥请客的记录,还有一部分明显属于碰瓷,林响木根本没有印象。
  看着这个账本林响木欲哭无泪,心里把虎哥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心想这帮混混实在是泼皮无赖,当初称兄道弟,请客喝酒结果转过头来就成了自己向他们借高利贷了。
  这笔账林响木是真的不敢认,可人家混混当然不管你认不认,直接上来对他一顿拳打脚踢,生生让林响木认下了这笔糊涂账。
  “告诉你,一个月内连本带利还清,不过你如果能在一个月内把刘恋抱到老子的床上,老子可以考虑适当减免一些!”
  折腾了这么一通虎哥心情明显好了许多,嘻嘻哈哈跟着其他混混走出出租屋,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把房间里的东西乱砸了一通。等到一切归于平静,林响木看着眼下出租房的满目狼藉,后悔当初不该跟这帮混混玩儿到一起,可是现在后悔还能有什么意义呢?还是想办法如何处理掉被强行算在自己身上的高利贷吧。
  林响木想来想去发现身边的朋友要么穷光蛋要么就是混蛋,没一个能帮得上忙的,最终他想到了刘恋,顿时豁然开朗,眼中闪过一丝狠戾还有一丝兴奋,好好利用刘恋,似乎一切的问题便都能够迎刃而解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1 08:29:48

第六章 抉择
  乡间宁静的下午,一场细雨毫无征兆地飘落,将满眼葱翠滋润一番后便又悄无声息地收歇。原本有些闷热的空气变得爽利起来,还带起了阵阵微凉清爽的风。
  清风夹着泥土的芬芳由阁楼的窗子吹进来,荡起窗上的白纱轻舞飞扬,最后落在一具皎白无暇的身体上,温润着她那正被欲火灼烧着的灵魂。
  在这个雨落雨歇的午后时光,刘恋躺在舅舅家阁楼的地板上意乱情迷地开始了她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自慰……
  阁楼的地板上铺着红色的毯子,颜色鲜活惹眼,像是一团正热烈燃烧的火。刘恋玉体横陈在其中,通体皎洁温润的身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胸前的一对玉白美乳上两颗红彤彤的樱桃分外娇艳,惹人垂涎。
  美人微闭着眼,好看的睫毛随着清风抚弄微微颤抖着。刘恋的一只手落在柔白的胸上,轻轻地揉摸,感受着软弹饱满的触感佳人感到一阵温柔的倦意悄悄席了上来,偶尔玉指也会移到娇嫩粉红的乳头上,指尖轻捻,乳头便高高翘立起来,再不肯低头。
  刘恋的另一只手顺着光滑的小腹一路向下,如一条贪婪的蛇,顺着内裤的边缘溜进去,先是穿过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接着空气开始变得潮湿,温热,透出令人不安的神秘,在短暂的犹豫后终于骨气勇气,继续探索,于是寻到了一片潺潺流水的溪谷湿地……
  “嗯……”
  身体被阵阵温暖的舒爽柔柔地包裹着,眉眼微蹙,红唇轻启,泄露出情不自禁的呻吟。但刘恋不敢大声,仅存的理智告诉她楼下还有一对男女正激烈交媾,可不能被他们发现了,尤其那个嘴里正不断蹦出听着使人脸红心跳的骚话的女人还是她的妈妈。
  这可真是令人崩溃的遭遇……
  这可真是令人羞耻的遭遇……
  这可真是令人疯狂的遭遇……
  “哦,太爽了,好哥哥,快用你的大鸡巴操死我!”
  “哦,弄死我吧,求求你,好人儿,操死我,干死我!操烂我的逼!”
  “我要死了,要死了,屁眼儿都流水啦,射进来,把我的骚逼填满,让我给你生孩子!”
  许多不堪入耳的脏话从那陷入疯狂的女人嘴里迸发出来,一方面刺激着正在她身上挞伐的男人以更加凶猛的姿态发起一波接着一波的攻击,另一方面也在无意中飘入阁楼上女儿的耳中,为第一次自慰的女儿提供了意外的“帮助”。
  妈妈嘴里的污言秽语不断刺激着刘恋,像是一把又一把尖刀轮番上阵残酷地挑拨着她的神经,带来尖锐的痛楚,却又在痛楚的间歇生出阵阵酥麻,如电流袭身,顺着血管将这份羞耻的快乐送到全身百骸。刘恋的脑海里不由浮现出许多往日记忆里妈妈的形象来:端庄,清雅,脸上的神采并不鲜活,矜持得宛若高傲的天鹅。然而此刻这只天鹅却正遭遇着被她视作粗鲁低俗的男人的最原始的挞伐,骄傲不再,骚浪流露,变成了另一副下流无耻的母狗模样。
  这是刘恋第一次见识到妈妈的身体,即便在家里妈妈身上的衣着从来都是整齐端庄,一丝不苟,便是衣角的褶皱也从来没有见到过。而现在,妈妈身上黑色的连衣裙被男人剥了下来,玩弄一阵后就扔到地上,不时被踩在脚下,成熟丰润的身体便一丝不挂地在这淫靡的空气中显露了出来,只见她努力将上半身匍匐上地上,下面肥美饱满的屁股则是努力高高翘起,像极了一条发了情的母狗。
  同时,妈妈的胸罩和内裤也都离开了原本的位置,白色的胸罩被挂在乔叔叔的脖子上,这个男人表情凶狠又畅快,黝黑结实的身体上胸罩在脖间荡漾,像是时刻炫耀着自己的得意:看啊,这女人连奶罩都这么漂亮,还不是被老子按在地上随便操?妈妈的内裤此刻则是被罩在她那向来高傲矜持的面上,看起来滑稽而下流,裆部紧贴着口鼻却遮不住她放肆地淫叫,两边的眼睛更是随着男人的操干显得迷离失神,只剩下不知廉耻的渴望……
  亲眼见证着妈妈身上的剧烈的反差,刘恋的世界分崩离析,然而在这片凋零废墟当中她又感觉一个新的灵魂正在被缓慢唤醒,那是一个与妈妈惊人相似的形象: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如废墟中的丰碑,肆意展示着自己裸露的身体。
  什么体面、优雅变得无关紧要,理智和羞耻也统统抛掷脑后,臣服于欲望,享受于欲望!仅对体内最原始的欲望忠诚!麻木的身体逐渐变得活跃而通透起来,每一波浪荡起来的快乐都被淋漓尽致都感受着,终于,这副全新的灵魂逐渐占据了渴望爱抚与高潮的身体……
  刘恋转过了身学着妈妈的样子将饥渴的身体用力压在红毯上,硬挺的乳头与质感粗麻的毯子来回摩擦,握在胸乳上的手也越发用力,回想着某个夜里某个男生的大手曾经在上面的肆虐,仿佛要将那未经人事的乳球捏爆一样,这带来了实实在在的疼痛,但疼痛中却又激发出更加强烈真切的快感,诞生出一位挺着长枪的骑士,在刘恋的体内纵马驰骋,横冲直撞,到处撒火。
  刘恋双眼逐渐迷离,一直藏在内裤里的玉手也无师自通地找到了私密处的肉粒,随着手指轻点那肉粒迅速做出反应,膨胀,舒展,立刻便在两腿间湿淋淋的蜜穴中激荡起全新的刺激,搅动得刘恋无法自控地将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在饥渴的推动下忘情痴迷地摇晃着这对粉臀。嘴间也在一种难耐中不时泄露一两句娇吟,顿时羞得连身子都红了……
  此刻,布满香汗的屁股上扔挂着白色的内裤,只是它看起来有些狼狈,被汗水浸透,湿润中透出里面丰润的臀肉。轻薄的布料歪歪扭扭地挂着,仅遮住半截春光,任由那两对丰满的雪臀中间深邃的股沟在迷乱的空气中暴露,散发出使人迷醉的骚香。
  刘恋涨红的脸蛋抵在毯子边缘的地板上,满是流转着春水的双眼正努力睁大,盯着楼下激战正酣的活春宫,一种现实与虚幻的交错间,她的嘴角渗出不少津液,滴滴答答在地板上汇集,又随着地板的缝隙掉落下去……
  阁楼下的二人根本不会注意到这滴由楼上滴落的津液,他们正沉浸在属于自己的世界里歇斯底里地放肆着。
  乔叔叔的身体里仿佛藏着一个恶魔,刚刚还对妈妈唯唯诺诺,可这会儿随着性爱的持续,随着妈妈愈发放浪形骸,他体内的恶魔仿佛也被唤醒,他的动作开始粗鲁甚至暴力,毫不留情,仿佛胯下的女人是个可以肆意玩弄发泄的玩具,丝毫不顾及在妈妈的屁股上又掐又打,留下各种印记。
  虽然他正在用极为粗暴的力度和强度冲撞着的妈妈的肥臀,浪荡起肉浪阵阵,冲击得妈妈淫言浪语不断,但乔叔叔似乎仍不满足。他先是照着匍匐在前高高撅着努力迎合自己抽送的肥臀狠狠扇了几个巴掌,本就被打得红润一片的肥臀上立刻泛上了新的暴力印记。
  看着被乔叔叔暴力对待的妈妈刘恋有些晃神,她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刚刚随着爸爸妈妈从农村回到城里的一段时光,那时的她早就习惯了乡野中的自由与快乐,许多生活习性上也和其他农村的小孩子一样,不拘小节甚至有些邋遢。
  虽然妈妈告诉她女孩子要干干净净,规规矩矩,每天给她穿干净漂亮的衣裳,给她整齐好看的头发,但上了一天的课放学的时候衣服脏了,头发乱了,因此少不了被妈妈严厉呵责。直到头一个学期结束,成绩也一塌糊涂愤怒的妈妈抄起家里的扫把就在小刘恋的屁股上一顿招呼。
  其实后来想来妈妈肯定是留了力的,只是对于小小的刘恋而言那可是无比疼痛的经历,被打了这一顿刘恋心里便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害怕”,在那之后每次想要大声叫嚷的时候屁股就隐隐作痛,每次想疯跑的时候屁股就隐隐作痛,每次看到头发有些凌乱了之后屁股就隐隐作痛,那段时间里对刘恋而言没有什么事儿是比被打屁股更恐怖的事情了,于是她开始小心翼翼地改正从农村带到城里来的各种小毛病,学习成绩也跟了上去,慢慢地就出落成了文静优秀的姑娘,再没让爸爸妈妈操心过。
  可以说那顿被打屁股的经历对刘恋的成长影响非常大,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时隔多年当年为了教育自己挥动扫把的严厉的妈妈如今却脱光了衣服,像一只雪白的蛤蟆一样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任由丈夫之外的男人抽打着屁股。
  这算什么?一个轮回?一个结束?一个……新的开始?
  遭遇乔叔叔对着自己屁股暴力抽打的妈妈毫不介意反而将屁股扭得更欢了,那表情沉醉、得意,甚至在刘恋看来有些下贱,正如此刻被乔叔叔踩在脚下和肮脏的地面混成一团的衣裙一样,妈妈将自己往日的体面,得体,优雅,尊严统统都扔到了地上,任由身后的男人践踏,并且因为这种被践踏而感到无比的愉悦,舒畅,快乐!
  刘恋不由在想,被人打屁股也可以是一件那样快乐的事情吗?她咬着牙,将裤裆里的手抽出来,随着娇嫩的肌肤一路滑行到嫩白的翘臀上,感触着臀上如婴儿般的娇嫩,缓缓抬起手掌,用力落了下去。
  “啪”地一声脆响,刘恋吓了一跳,赶紧看向楼下,好在下面的俩人沉浸在自己的快乐中对于周遭的一切浑然不觉。
  刘恋觉得打屁股好像还蛮有趣,但似乎和性快感没什么关系,或许,需要的是一个男人的巴掌?她先想到的是傅小年,可悲哀地觉得如果让他打自己的屁股怕是根本就下不去手,更何况自己又怎么可能让傅小年做出那样下流的事情呢……这种事情似乎林响木更加适合,他那双大手,那握在刘恋乳房上强悍的力度她扔记忆犹新。
  糟糕,一想到他刘恋的身体便敏感了起来,她赶紧试图转移注意力,阁楼上满是由自己身体里飘出来的淫媚的气息,那里充满了林响木的身影,她只能将目光投向楼下,那里又是母亲被操干的身影……
  这真是令人欲火焚身,逃无可逃的下午……
  “弄死我吧,啊,亲爱的,爽死我了,啊,啊,操死我,打死我!打烂我的骚逼!”
  妈妈还在那里疯狂浪叫,乔叔叔却将湿淋淋的肉棒抽了出来,妈妈似乎感到了空虚,不安的扭了扭屁股,晃动起淫荡的肉浪,有些茫然幽怨地回过头,还没来得及看清身后男人得意的嘴脸她就被乔叔叔拦腰抱起来,妈妈身材挺拔修长,甚至比爸爸还要高一点点,但在乔叔叔的伟岸健壮前她看起来如同小女孩儿一样,被乔叔叔轻而易举地面对面抱起。
  只见四目相对,无需多言,妈妈的两条腿顺势便缠上了乔叔叔结实粗壮的腰间,双手攀在对方的脖子上,媚眼如丝,肥臀轻抬,调整下姿势便坐了下去,竟然不偏不倚地将乔叔叔湿淋淋的肉棒塞回到自己湿儒的蜜穴当中。
  妈妈仿佛树懒一样死死地抱在乔叔叔的身上,乔叔叔腾出双手抓住妈妈两边的头发猛然抽插了一阵,顿时肉体碰撞“啪啪”作响,肥臀颤动,淫液飞溅,淫浪的声音再度高亢起来。妈妈的头发被男人抓成了两条马尾辫,乔叔叔表情凶狠狰狞,咬牙切齿:“马勒戈壁的,小时候你就喜欢把梳成这样,那时我总想着跟你一起玩儿,可你他妈看都不多看我一眼!”
  “哦,对不起,亲爱的,我错了!”妈妈一面承受着男人强悍的进攻一面失神地道歉,送出香唇,在乔叔叔脸上,脖子上,耳朵上亲个不停,全然不顾上面散发着的臭汗味。
  “瞧你这贱逼样,操!小时候你就嫌我有味道,怎么大了,成了人家的老婆人家的妈妈,反倒不嫌弃了?”乔叔叔恶狠狠地问道。妈妈仍旧不住地道歉:“哦,我的哥哥,我的亲爸爸,我错了,惩罚我吧,弄死我吧!”
  乔叔叔突然发了狠抱起妈妈的腰肢猛然将她扔在了地上,这一下突如其然妈妈被摔得四仰八叉,狼被极了,刚要下意识地挺起身子乔叔叔一步踏上去,抓起妈妈的头发照着她的脸蛋竟狠狠甩了一个巴掌。
  “啪!”
  打完了屁股又打脸蛋,声音甚至比抽打在肉臀上还要响亮,同时这也拉开了一场激烈的甚至变态的疯狂调教的序幕!
  妈妈还没来得及起身,乔叔叔一个箭步上去一屁股就坐在了妈妈的脸上!随即竟然在妈妈的脸上扭动起自己的屁股来!常年务农的中年男人的屁眼儿必然是散发着浓烈的恶臭的,可是妈妈不仅毫不介意还热忱地双手捧在乔叔叔的屁股上,脑袋卖力地在乔叔叔的屁股里动来动去,仿佛在品尝着人间美味,发出“吸溜吸溜”全情投入的声音,那张往常出现在课堂上不用任何大声就能轻易镇住班里最淘气的学生的清丽寡淡的面目此刻被粗鄙的农民压在屁股下面,任由散发着恶臭的屁眼儿在脸上蹭来蹭去,她却是那样的开心。
  在妈妈如此下贱的伺候下乔叔叔的肉棒似乎比刚才还要更加硬挺,刘恋甚至担心在这样下去会不会爆掉,而男人那皱巴巴的长满了丑陋粗毛的睾丸此刻也是压在妈妈的眼睛上,湿淋淋的粘液在妈妈脸上蹭的到处都是。
  如此把玩儿了一阵乔叔叔移动了一下身子,将肉棒插进了妈妈的嘴巴里,自然,又是一阵卖力的伺候,没多久出入妈妈口腔里的肉棒上就沾满了粘稠的津液,乔叔叔居高临下,抓起妈妈的头发用力撕扯着,兴奋地看着妈妈因为痛苦而扭曲的神色,但即便这样对于嘴里进出的肉棒她不敢丝毫怠慢。
  乔叔叔的巴掌开始落在妈妈的脸上,一下接着一下,耳光响亮,同时由嘴里放肆地喷出许多粘液,尽数落在妈妈的脸上,又将那些粘液在妈妈已经失了神的通红的面上揉开,整张面目仿佛洗了个唾液的澡,面目全非,而浓浓的唾液背后却是一张失了智的笑颜……
  刘恋眼瞧着妈妈沉浸在变态调教中的快乐,竟然有些感同身受的愉悦,手上的动作也随之越发用力,积蓄了许久的力量也在这一刻瞬间大爆发,陡然,刘恋的双腿将屁股高高撑了起来,翻着白眼,嘴巴无意识地张开,双腿剧烈抖动,丰满的屁股在一阵僵持之后突然像上了发条一样不住地剧烈地上下起伏,不断勾勒出夸张的弧度,进而发展到全身,不停到抽搐,颠动,接受着如海浪般汹涌而来的高潮将其意识尽数吞没!
  这一刻刘恋感到了一种灵魂出窍般疯狂的高潮……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恋悠悠睁开眼睛,剧烈的高潮过后身体极度疲乏,仿佛被掏空却又有一种懒洋洋的舒适感。
  刘恋这时才意识到窗外的雨婷了,阳光盛放出耀眼的光,充满了阁楼的窗,在在那灿烂的中央她看到了一道多彩美丽的彩虹。
  刘恋想到了楼下的妈妈,往下看,发现下面二人也完成了这次激爱,妈妈躺在冰冷的地面喘着粗气,脸上盛着汗水,唾液还有乔叔叔的精液,或许是因为过度欢爱消耗了所有力气,此刻一动不动地躺着,眼睁睁地看着旁边的乔叔叔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你……就这样躺着?不起来?”
  欢爱结束乔叔叔的态度又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全然不见了刚刚操干妈妈时的凶猛。妈妈看都不看乔叔叔:“走吧,不用管我。”
  妈妈的逐客令下得冰冷而坚决,乔叔叔还想说些什么,显然意犹未尽,但看了看妈妈到底还是悻悻离开,不过他在离开时顺走了妈妈那条湿淋淋的内裤。
  在乔叔叔转身离开的瞬间,早前还跪在人家屁股后面疯狂地舔舐人家屁眼儿恳求操干的妈妈眼中居然闪过了一丝嫌恶的表情。
  刘恋突然豁然开朗,妈妈平日里对乔叔叔表现出来的讨厌情绪是真的,并没有说谎,只是,当俩人肉体纠缠在一起所迸发出来的下贱同样也是真的。这似乎给了刘恋一些启发:或许,爱和性真的可以分得清清楚楚。
  是启发,也是一条可以说服自己的出路……
  从乡下回到城里的第二天刘恋就去了电信局。
  “还有其他需要办理的吗?”
  好看的女孩儿在哪里都能受到优待,平日里躲在玻璃后面横眉冷对的业务员罕见地露出笑容,讲话也是轻声细语似乎害怕声音大了会吓到眼前这个清纯可人的女孩儿。
  刘恋接过盒子,乖巧礼貌地回道:“没有了,谢谢您。”
  在大厅里办理业务的其他人们也都有些出神地看着身着一身纯白连衣裙的刘恋,直到她走出营业大厅。
  “这谁家的姑娘,这么水灵呀,就跟从画里走出来的似的。”
  人们感慨于刘恋的美貌却没有注意到她脸上微微泛起了红晕。当然不是害羞,刘恋早就习惯了被人关注,到了大学辩论场上,面对台下上千名学生她也是大胆自信,毫无羞怯。
  她刚刚办理了一个小灵通手机,而办理小灵通手机的原因才是让她羞臊难耐的原因。仿佛害怕内心那羞耻的念头被人看穿,刘恋飞速走出营业大厅,找到一处人少的公园角落,皎白的脸上被红晕染出羞涩的彩霞,手抚在胸前感受心脏怦怦乱跳,顶了顶身这才颤着手打开了盒子,取出里面小巧的电话。
  在那个年代小灵通手机可不是人人标配的东西,不过自小优秀乖巧又漂亮的刘恋从来不缺长辈的喜欢,逢年过节的零花钱总是收到最多,以前收到了这些钱都会被妈妈收走,但上了大学之后她便获准拥有了自己管理资金的权利,小金库里便渐渐充实了起来。不过她的资金可不止于逢年过节的零花钱,由于学业十分优异自从上大学以来每年都会拿到各种奖学金,平时刘恋又不曾花钱大手大脚,几年下来她的银行卡里居然有了不菲的存款,买一个小灵通对她而言轻而易举,毫无压力。
  刘恋记着两个电话号码,一个是男友傅小年的,一个是林响木的。她将傅小年的电话号码输入进通讯录,看着躺在通讯里男友的名字很有些满足感,可刚要给男友打过去电话却犹豫了,内心挣扎良久还是把傅小年的名字从通讯录里删除,然后又录入了林响木的电话号码。
  为什么买小灵通刘恋自然清楚,虽然她告诉自己是为了方便和男友傅小年通话,但这更像是一种自我安慰的借口,刘恋的脑海不断浮现出林响木的那串电话号码,为了谁不言自明。
  又经历了一阵内心的挣扎后刘恋深呼一口气,伴随着剧烈的心跳找出通讯录里的林响木,轻轻地按下了拨号键……
  
  “你知道吗,当那个蠢女人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知道她这辈子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在那栋豪华的公寓了,林响木身上穿着白色的T恤,下面的短裤却不见了,赤裸着下身,两腿之间一条粗长的阳具正晃来晃去,而在林响木的怀里正是脸上带着一些红晕,嘴角还沾着些许白色粘液的杨可可。身后的林响木洋洋得意,不时用胯下的阳具去顶撞着杨可可饱满挺翘的屁股。对男人在身后放肆的举动杨可可不躲不闪也不迎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躺在林响木的怀里有些神游在外。
  林响木以为自己看透了女人的小九九,刚刚自己一面回忆着当年那个夏天的事情一面让杨可可给自己口交,看得出来杨可可对口交并不擅长,这一点像极了当年的刘恋,偏偏她们的爱人都是傅小年,还真是应该好好感谢他,每次都走狗屎运得到极品美人,每次却都不舍得开发,最后都便宜了自己。
  杨可可的嘴巴被林响木的阳具塞满,不同于之前拍摄写真时的意乱情迷,这会儿的杨可可头脑异常清醒,虽然表面上市自己把一个十足危险的男人的肮脏肉棒含进嘴巴里,但对杨可可而言这与情欲无关,她承受着这份委屈是因为别有目的。
  杨可可甚至闻到了一丝异味,好像那个美女房东留在这肉棒上面的痕迹没有清洗干净,也可能是林响木故意保留了其他女人的味道。为了羞辱杨可可?杨可可其实并不在乎这些,她只管用心地为这个男人口交,前所未有都卖力吸吮,听随着男人的命令努力去伺候着,只为了让男人沉浸在得意洋洋当中,让男人毫无保留。
  她的嘴巴在动,艰难而虔诚,同时林响木说的话也是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因为那才是重点。对现在的杨可可而言林响木是一个危险而神秘的对手,她不知道对方处心积虑做了这么多事最终的目的到底是针对自己还是针对傅小年,她也想知道林响木和自己的老公傅小年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杨可可嘴巴发酸,林响木似乎也终于来了感觉,他拍了拍杨可可的头,示意她先停下来,杨可可顿时来了精神,双唇死死含住男人的肉棒,两只手也上去握住男人露在外面的那部分阴茎,一点都不肯放松吐出。林响木有些意外,但随即明白了:这女人肯定是打算通过口交让自己泄出来,这样,她就以为今天老子就力不从心干不了她了?可笑!
  林响木对自己的性能力向来自信,虽然在杨可可到达之前美女房东的意外到来抽走了他的两次精力,但他并不认为这会有什么影响。
  既然想吃?那就给你!
  林响木不再忍耐,任由高潮席卷,随着肉棒在娇俏少妇的嘴里剧烈弹动几下一股一股精液直接在杨可可的嘴里爆发了出来!杨可可这是第一次吃进男人的精液,傅小年可从来不会有这样变态的需求,他属于口嗨派,平时各种狠话骚话说不停,可真的到了床上当俩人赤裸相对的时候那眼里便只剩下浓浓深情,整个性爱过程温柔体贴,丝毫舍不得让杨可可不开心。
  林响木抱着杨可可的头,将她死死抵在自己的胯下。在这个动作下粗大的肉棒整个都被塞进了杨可可的嘴巴里,对于没有深喉经验的杨可可而言这实在是太难受了,由胃里不断翻涌着恶心,不断干呕、咳嗽,咳出黏糊糊粘连在一起的成片的浓厚唾液涎在嘴角,眼泪也挂在了眼角。杨可可心里闪过一丝羞辱感,自己眼下好像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肉便器,专门用来让林响木释放精液。
  射过精的林响木终于放开了杨可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沙发上喘着粗气,阳具从杨可可的嘴里抽了出去,眼见杨可可想把精液和满嘴的冒着泡的唾液吐掉赶紧又扑上去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巴,杨可可挣扎一阵到底还是不得不将那腥臭的精液和恶心的唾液尽数吞进了肚子里,胃里再次翻涌起阵阵恶心,这次林响木没有再阻止她,任由杨可可跑进卫生间阵阵干呕。
  卫生间里杨可可干呕了许久,脸上眼泪纵横,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平复下来。她没有急着走出去,呆呆地靠在卫生间的墙上,从裤子口袋里取出了自己的婚戒,原来在刚刚林响木开始对她的羞辱的时候她偷偷将婚戒取下来塞进了裤兜里,杨可可可以自己受委屈但不想自己的老公以任何方式别人羞辱。
  她呆呆地看着手掌上面的婚戒,回想着刚才林响木回忆的点点滴滴,那个叫刘恋的姑娘是杨可可头一回听说,傅小年从来没有跟自己提过这个名字,林响木和傅小年的恩怨基本都是围绕着这个刘恋展开的。不过这会儿的杨可可顾不上纠结刘恋的存在,她需要在那段恩怨纠葛的过往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寻求逆转局面的突破口。
  杨可可掏出手机,屏保上是自己和老公甜蜜的笑容,杨可可有些疲惫地微笑,脑海当中闪过一个主意……
  经过这次射精林响木的阳具暂时垂下了头不过内心对于杨可可的渴望更加汹涌起来。当杨可可一从卫生间出来他便从后面抱住了她,杨可可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抗的情绪,反倒是让林响木继续着当年他和傅小年的恩怨故事。林响木一面讲述着当年的故事一面等待着胯下肉棒的复苏,摇摇晃晃,心里无比得意,不知不觉窗外的天色便暗了下来,而林响木的故事也大概讲完了,偏巧这时他的肉棒恢复了生机,正想和杨可可来一次真正的共赴欢愉,此前一直任由林响木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不为所动、默默聆听的杨可可开口了。
  “也就是说你想在我身上重复当年在那个叫刘恋的女人身上发生过的事情?所以,你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我,而不是我的老公?”
  林响木把玩着杨可可可爱晶莹的耳唇,手也在她那双娇乳上揉捏把玩着:“傅小年?对我而言他只是个助兴的存在,他的反应越是激烈我就越兴奋,不过也仅此而已。”
  杨可可整理着自己的思路:“所以,从开始你处心积虑地把我拉进圈套,以艺术之名和金钱诱惑趁虚而入一步步给我挖坑,最终给我拍下了那些裸露的照片,而现在,你反手用那些照片来要挟我,逼我就范,这就是你的全部计划?对了,还有我老公,你引发与我老公的冲突也是为了让你肮脏的计划得逞?”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还浪费什么时间?不如……咱们来一场真枪实弹?”林响木说着话拉起杨可可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杨可可大吃一惊,这才过去多久林响木的肉棒居然就完全复苏,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体质?虽然满手都充满了热气腾腾蠢蠢欲动的林响木的肉棒但她这次没有再顺从林响木,而是将他的手挣脱开,退出一个安全的距离。
  “我一直担心你手上有什么不利于我老公的东西,以为你的目的是他,而我不过是用来攻击我老公的工具,现在明白了,你的目的是我,而你的手段其实也就只有那些照片和视频!”
  林响木有些不明白女人突然的变化:“你这是在干吗?或者说,你觉得那些视频和照片还不够?你不怕我把它们散播在网上让你彻底社死?呵呵,与其社死不如被我射死不是更好?被我射精射到你欲仙欲死!”
  杨可可摇摇头,脸上完全没有了最初走进这个房间时的忐忑,取而代之的是冷酷和坚决:“既然你并没有什么能够直接伤害到我老公的武器,那我更没有理由成为你回头攻击我老公的工具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林响木听明白了,这女人突然反悔了?他不由冷笑:“你不怕?还是以为我不敢?还是他妈的你还不清楚这件事的后果?”
  “我当然知道。”杨可可心下清明,“你一定会把那些照片发给我的老公,试图破坏我的婚姻,以此对我进行要挟。但是你小看我们的感情,这确实会让我们痛苦,也确实会让我羞于面对他,但是如果我因为那些照片而上了你的床,那才是真正上了你的当,从此没有了回旋的余地,也是对他最大的羞辱!所以那些照片你想留着就留着吧,你如果想发给我老公也随你的便,反正等下我也会主动跟他坦白这一切,总之,我不会让你奸计得逞的。”
  林响木没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杨可可居然会爆发出如此坚定果决的力量,不过他仍有些得意:“你太高估男人了,没有男人能够接受自己的女人在其他男人的镜头前赤身裸体地自慰,还有神情忘我地到达高潮的样子,而且他们会非常主动地去联想许多画面外的事情,只要他看了我发过去的照片和视频事情只会越来越糟糕。”
  “是会糟糕,但我会坦诚那都是我一时意乱情迷下的摄影内容,我们从来没有过身体接触,不是么?
  林响木笑了:“蠢女人,怎么还不明白?拍摄的时候只有你和我,谁能证明当时我们只是进行了拍摄没有其他身体接触,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你和我,你老公只会往糟糕的地方去联想!”
  “你。”
  “什么?”
  “你问谁可以替我证明,我说你,你可以替我证明,事实上你已经证明了。”林响木还稀里糊涂,杨可可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上面正是录音的界面,也就是说俩人的对话已经被录了下来,“别人信不信我不知道,但只要我老公相信就足够了。”
  林响木这才恍然大悟,后悔不迭。他以为对方是任人鱼肉的小麋鹿,现在才发现这只小麋鹿外表柔弱内心却是非常坚强和狡猾。
  “你以为你这样就能逃出我的手心了?”林响木有些恼羞成怒,阴恻恻地笑,杨可可冷笑:“你太自大了,你说你用那你的脏东西征服了许多女人,可我对你的那个脏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说完杨可可转身便走,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来,“对了,你拍了我,给我支付薪酬是应该的,所以刚刚我转回给你的钱就算作这次赔偿给你的谅解费了。多出来就当小费了。顺便再送你一个忠告,一旦我的隐私视频和照片出现在网络上你就是唯一的嫌疑人,想吃牢饭我可以成全你!”
  林响木眼睁睁地看着自认为势在必得的女人傲娇地离开,怒不可遏,同时心底对于想要征服杨可可的渴望更加强烈了。
  “好啊,那咱们不妨比试一下,看看到底谁会笑到最后!”
  从林响木家里出来杨可可如释重负,感觉经历了一场生死,其实今天来到这里的时候杨可可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没想到事情可以峰回路转。
  若不是杨可可在卫生间想到要通过录音自证清白,现在恐怕早就羊入虎口了,想到这里她还是十分后怕,不过比起这些接下来还有对她而言更加可怕的事情,她要当面向傅小年坦白这一切!
  “喂,老公,你去哪儿了?”
  回到家杨可可发现傅小年并不在家就给他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的环境并不嘈杂,似乎流淌着舒缓的音乐。
  “老婆,我在外面呢,被同事临时叫出来有些事情。”
  电话里傅小年语焉不详杨可可却没有太过在意,实际上因为傅小年不在家反倒让她感到了一丝轻松。虽然打定了主意要将这段时间和林响木之间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他,可真要说出来那也是非常艰难。回来的路上杨可可准备了许多措辞,却总觉得都不妥当。
  “也是可笑,老婆脱光了衣服和别的男人同处一室,这种事情根本就没有办法通过所谓妥当的方式说出来吧。”
  杨可可做好了迎接一场暴风骤雨的准备,不过好在她手上有录音,里面林响木亲自承认了俩人之间只有摄影没有任何身体接触。
  “或许事情真的没有那么糟。”
  挂了电话杨可可被排山倒海的疲惫感所包裹,昏昏沉沉就睡了过去……
  
  此刻傅小年正坐在一家高档的西餐厅里,对面坐着的不是什么同事,而是久别重逢的童佳。
  白天童佳联系了傅小年邀请他们夫妻出来坐坐,傅小年单独赴约且对杨可可隐瞒了与童佳的这次见面。
  “怎么不说实话?该不会我们单纯善良的小学弟也学坏了吧?”童佳轻轻笑道。
  经过一番交流傅小年得知童佳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名律师,而她的爱人则在派出所工作,正是负责调节傅小年和林响木的民警,人很和善热情。昨天童佳正是下班后准备和爱人一起回家才去的派出所,结果与傅小年,林响木意外重逢。
  多年不见童佳身上更多的是干练飒爽,十足女强人的模样,只有在面对傅小年微笑的时候才能依稀看到昔日大学时可爱的模样。
  面对童佳的玩笑傅小年不好意思地笑笑,终于借着这个电话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佳姐,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童佳冰雪聪明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轻轻叹口气,说:“过去的事和人就都忘了吧,何必纠结呢。昨天我见过你的爱人,很好看,看得出来,很爱你。”
  傅小年说:“是的,我也十分爱她。”
  童佳想到了林响木,那是童佳的噩梦本不想提及,可是实在忍不住还是提醒傅小年一声:“我不知道你怎么和林响木又扯上的联系,我只想说,一定要小心他!”
  傅小年叹道:“我没记错的话当初你就曾提醒过我要小心他,当时我并未放在心上,等到发现不对的时候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更想了解更多关于当年那些事的细节,当年的事情我所知道的太少,我至今对林响木的许多手段稀里糊涂,我需要了解这个家伙,只要有了了解和准备我才能更好的守护好我的爱人。佳姐,我已经失去过一次了,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看着傅小年恳切的双眼,童佳终究还是心软了……
  “05年我们大三,你大二,那年开学恋恋比跟我们说的日子提前三天就回校了,但是她没有回学校住,三天都是住在外面,这件事她不仅没有告诉你也没有告诉我,我也是后来才从恋恋口中得知的,可以说正是那三天的遭遇彻底改变了她此后一生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