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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5/07 05:28 / 12613 / 92
【小说】笑傲神雕
武侠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7 06:23:00

第57章 双姝争艳
  冷月萧索,凉风徐徐,茂密的荒林摇摆作响,不断发出沙沙之声,江湖驰名的女诸葛,跟军中悍将在里面已待了半刻钟,众人虽不知两人在商议何事,却全无不耐之色,只静静守在林口,等他们出来。
  「天正,莫要再想了,若是李兄弟泉下有知,也不愿看你这般模样。」北侠面露哀伤,拍了拍丐帮长老肩膀,沉声劝慰起这个威猛汉子。方才他询问李持身死的经过,樊天正虽不敢不答,可也记得韩如虎先前的吩咐,便把仙子被沾污之事给隐去,其余皆告知了郭靖。
  北侠闻听李持的义举,不禁唏嘘不已,又见樊天正诉说时又涌出泪水,连忙从袍间扯下块粗布递到他手中,轻声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天正,李家大郎也是条好汉,且把他的遗体好生送回襄阳,待出殡时,我去给他抬灵。」
  「多谢师……郭大侠!天正替俺这兄弟给您叩头了!」樊天正听得此话,顿时又惊又喜,惊的是战事如此紧张,郭靖竟答应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参加一个素未谋面之人的葬礼;喜的是自家兄弟虽抱憾而亡,但有忠义无双的北侠来给他抬棺扶灵,想必李持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
  「哎?天正,切莫如此,这是郭某份内之事!」郭靖见樊天正要跪倒,轻轻一抬将他扶起,抱着李持的尸首翻身上马,转头朝后道:「破虏,让出一匹马来与你天正叔。「
  郭破虏听到父亲吩咐后,连忙从骑队中牵来匹战马,先对着樊天正抱拳行礼,这才把缰绳交予他手中。丐帮长老本欲再谢,不想却听一阵脚步声传来,众人连忙转头看去,却见黄蓉与韩如虎终从林中而出。
  绝色美妇神色如常,可待两人走到官道旁,却急急抢上几步挡在韩如虎身前,遮住络腮悍将怀中所抱的披风,并对丈夫使了个眼色,柔声道:「夫君,江水冷冽,龙女侠……沉船后染了风寒,现下高烧不醒,衣着也有些凌乱……此时不便相见。你们先回去,一会我与老虎送她回家中养病。」
  女侠顿了顿,似是想到了甚么,又吩咐道:「阳儿,破虏,你俩且留下护卫。」
  众人好奇不已,但也知男女有别,非礼勿视,闻听女侠言中之意,尽皆目不斜视看向前方。只有那荒唐子忍耐不住,虽强装出正经,但余光兀自偷瞄向韩如虎怀中,看向披风下那一对若隐若现的白嫩小脚。
  「好,夫人且早些回来,还有要事与你相商。」郭靖与黄蓉夫妻多年,默契早有,交待了一声,便领着众人原路返回。
  战马俊逸,一阵嘈杂的啼声后,顿时只剩下满脸莫名的女诸葛,愁眉苦脸的络腮悍将,十分好奇的两个青年,以及马车上略微懵然的车夫。
  周阳见爹爹率众已走,知机不可失,一扯手中缰绳,腆着脸围了过去。他倒非存了甚么邪念,只欲瞧清楚与娘亲齐名的终南仙子是何等模样,且自那日柜中采菊后,黄蓉便不怎么搭理自己,此时想借这机会与美妇多说几句。他身旁的破虏脑中仍是一片懵懂,但见兄弟如此,也跟着一起上前。
  「去去去,你俩臭小子且避让,尤其是阳儿你,可不许偷看!」黄蓉见两个儿子靠了过来,连忙小手一挥,赶苍蝇般把小哥俩撵到一旁,又示意车夫与破虏同骑,这才招呼韩如虎把小龙女抱入车内。
  百密终有一疏,宽大披风虽裹得甚紧,但韩如虎上车时,还是不小心露出了丝缝隙,让余光一直瞄向此处的青年得已初览仙颜。周阳只见披风中一张绝尘脱俗,且娇如夏花的素颜稍现即隐,虽然只是刹那间,却如同璀璨绚丽的流星一般,顿时让他瞠目结舌,愣在林前。
  半晌后,几人驾车乘马踏上归途,可周阳却因方才的惊鸿一瞥,仍骑马愣于原地呆呆发傻,难以置信自己方才眼中所见。直到郭破虏接连唤了几遍,惊动得黄蓉都探出车窗,一脸不解的看向他时,这荒唐子才回过神来。
  「果真盛赞之下无虚名,此女容貌的确可与娘亲相提并论!」
  猛然间惊醒,周阳倒没手足无措,他脸皮甚厚,在黄蓉不解的目光下,策马扬鞭追了上来。待骑到车边时,荒唐子装疯卖傻的挠头憨笑,可看向女侠的目光里却莫名炽热,既像是在表露自己憋了数日,裆中巨物万分需要慰藉的迫切;又似在询问美妇的身子可曾复原,能否与他再续屌菊相套之事。
  女侠见他眼神如此火辣,俏脸顿时一红,琼鼻中随即轻哼出声,慌忙放下挂帘隐入车内。周阳看着消失在眼帘美妇,本就假惺惺的憨笑也变了味道,不禁嘴角一挑,略显阳刚的脸上多了三分邪气,更在心中暗道:「甚么仙子,怕也只是容貌而已,若论身段,当是娘亲为最!」
  可惜这贪色的荒唐子不知,现下他只需把挂帘微微挑起,再往其内看上一眼,便能发觉自己所言有误。瞧不见美妇的青年,略有些心不在焉,随即便与正在驾车的韩如虎打屁吹牛起来,无福欣赏此时车厢内,能让他鼻血喷涌的香景艳色。
  琐事不提,把目光转回车内,且说女侠放下挂帘后便发起呆来,目不转睛盯着披风紧裹,软布微凸的绝妙弧线。过不多时,她轻叹一口气,方才已从韩如虎嘴里得知了小龙女被贼人沾污,现下面对这等状况,不禁也觉得有些棘手。而且不为人知的是,先前在树林中初闻仙子遇劫遭难,女侠震惊之时,心底竟还冒出几分莫名的快意。
  黄蓉自小虽偶有顽劣任性,却也不是善嫉爱妒之人,何况随郭靖经历了多年风雨,早已把本心磨练的波澜不惊,但她为何生出如此念头?其实琢磨一番便知其中缘由。想世间女子大多相轻,皆重于自貌,即便从小一起长大的香帕之交,闺中之蜜,若经常被人挂在嘴上比较,时日一久,表面或许仍旧亲如姐妹,可私底下定会针锋相对。
  黄龙两女皆是美艳驰名江湖的女侠,小龙女乃心思单纯之人,不会在意这等俗事,可黄蓉发现与杨过终日在古墓里享福的女子,名头竟隐隐盖过辛苦守御襄阳的自己,不禁暗自生出些许不忿。况且女侠曾两度失身给尤八,此时听与她相提并论的终南仙子也落得如此下场,难免有些幸灾乐祸。
  不过黄蓉终究是性子良善之人,况且小龙女此次前往扬州取药,还是受自家爹爹所托,终南仙子逢此灾祸,女侠知自己也要负上三分责任,当即便掐灭了那丝古怪的快意。待稳了稳心神后,美妇便取出水袋沾湿丝巾,轻轻拉开披风,露出那具连她都暗生嫉火的肉体。
  裹了近两个时辰的披风莆一掀开,一股夹杂着淫靡味道的幽香顿时溢出,直呛的黄蓉连连轻咳。缓了一口气后,她这才抬眼看去,不想虽在心中做好了准备,可一看下却险些惊呼出声,白嫩柔薏不由自主,捂住了张开的小嘴。
  「这是……受了多少折磨……」
  借着车外透进来的火把光芒,黄蓉眼见眼前凹凸有致,毫不逊色于自己的雪嫩娇躯上青紫成片,一对挺硕的白奶上满是口水与齿痕,有条牙印竟从宝石般的乳尖,直直啃到了藏在平坦小腹中的香脐;往下看去,两条修长玉腿间更是一片狼藉,深邃幽缝中,红肿异常却恢复了紧窄模样的花瓣,兀自往外淌着浑浊的男精。
  被淫贼摧残过后,却更显销魂的肉体虽让人心生恻隐,但若是被某些色中饿鬼瞧见,比如车外嬉笑连连的荒唐青年,军营中正在自撸的猥琐虞侯,还有朝襄阳这边赶路的十八式之主,以及动身前往北方的浑天淫狗,想必不会勾起此辈的怜惜之心。反而他们定会饿虎扑食过去,压在这具不堪鞭挞的娇躯上,让终南仙子今晚悲惨的际遇,重头再演几遍。
  幸得老天垂怜,此刻赤裸昏迷的尤物身边却是一名女子,才不至于让今夜已身心俱碎的她惨上加惨。黄蓉见这具对自己来说都极具诱惑的胴体,如同狂风肆虐后,逐渐调零的鲜花一般,不禁既是羞愧又是自责。女侠不禁想起了前些时日在小岛,她也曾落得如此模样,转瞬之际,幸灾乐祸就变成同病相怜,直直涌上心头。
  本已封存的记忆,重新映入美妇眼帘,一时间使得她呆滞不动,持着丝巾的小手也停在半空。黄蓉犹记得她那夜身中春毒,迷失自我,阴差阳错下被尤八在身上几乎使完了伏凤十八式,而淫贼多次内射后,她也同样也晕了过去;她还记得隔天清晨去湖边清洗的身子时,在波光粼粼的湖水倒映中,自己那具青肿斑驳的娇躯,与眼前可怜的人儿别无二致。
  「哎,咱们……却是命苦……」女子相轻虽不假,但她们的本性却是多愁善感,尤其是在境遇类似时,雌性心中的怜惜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收回了让自己悔恨至极,又有些羞耻亢奋的回忆,美妇再次叹息一声,便手持丝巾想替小龙女清洁一番,擦掉她身上被男人摧残而留下的片片污垢。
  当下黄蓉专心致志替小龙女净身清洁,丝巾下的小手从挺拔耸立的乳尖开始,往周边扩散开来,直要把各个妙处都擦拭干净。可女侠不知,在她擦乳抹臀时,仙子原本苍白的脸上慢慢浮出嫣红,略显冰凉的娇躯也逐渐升温。
  「嗯……啊……」
  世间之事神鬼莫测,就在女侠把仙子擦拭干净后,用丝巾挨到她腿间时,昏迷中的人儿突如触电般扭动起来。却见小龙女蜂腰轻摆,圆奶微伏,淌着口水的小嘴里呢喃出声,发出了几道虽无意识,却无比撩人的呻吟,顷刻间便让车厢内旖旎暗生,婆娑幻现。
  黄蓉听得俏脸微红,这似痴似喃的靡靡之音,搅扰的她心烦意乱,但她乃爱洁之人,又对小龙女心存怜惜,手上的动作反而便加快了速度,想把满布精斑液痕的花瓣赶紧擦拭干净。
  「不要……贼子……啊……嗯……」
  不想只擦拭了两下,车厢内的呻吟就徒增一度,终南仙子扭动的也越发妖娆,直比天下最美的歌舞还要好上三分。只见赤裸尤物扭,晃,摇,摆,两条美腿自动曲倦大开,摆成了无比诱人,又乱荡不堪的姿势,似乎是在昏迷时,还沉浸于暴戾水鬼的淫威当中,在他肮脏的胯下嘤咛娇喘,承泽雨露。而绝色美妇看此放浪之景,俏脸红若火燎,可持着丝巾的小手却丝毫未停,接二连三抹向那朵颤抖的花瓣。
  昏迷中的仙子扭摆不停,使得就遍布车内的幽香也越发浓烈,如同麝包被点燃了般,一时间让人心旷神迷。待传到绝色美妇的琼鼻中,倾城俏脸上越发红艳欲滴,想几日前。她也曾被爱子奸肏出这等淫乱不堪的香味,现下一闻,不禁又开始胡思乱想。
  「也不知此女今夜被那贼人如何……莫非……也如阳儿对我那般?」
  闺怨艾艾的美妇修养了几日早已缓了过来,此时虽还存着悔恨与后怕,却隐隐对那次乱伦淫事有丝丝怀念,不禁在脑海中浮现出被周阳采菊时的情景。一想到爱子那根巨矛般的肉器,突进自己紧窄菊涡里翻飞捣插,她一颗芳心顿时颤抖连连,雪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倾城俏脸上虽含娇带怯,却更显妩媚放纵。
  随着臆想中巨屌越肏越深,女侠竟觉后庭中生出些刺痛酥麻之感,禁不住用闲着的小手拂上香臀,轻轻揉弄起来,顺带还朝着帘外羞瞟一眼,流波双眸中满是情欲,瞪向正与络腮悍将嬉笑的荒唐子。
  「臭小子,害得我到现在都骑不得马……但当时怎地会……会那般快活?」
  似撒娇一般慎瞪之后,黄蓉便用小手轻柔慢捏,想缓解丰臀突如其来的不适,但菊涡里的酥麻刺痛却越发清晰,让女侠还未停歇的臆想失去了的控制。在她脑海深处,荒唐青年挺着粗壮肉器轰开了香涡之门,不管自己如何讨饶,即刻就要在菊道中肆意怒射。
  黄蓉耳听婉转呻吟,鼻闻淫靡幽香,再加上臆想中,周阳已扶着自己撅起的雪臀开始喷精,使得她卧床几日才勉强压下的情欲又悄悄破闸而出,逐渐填满空虚的心房。
  心中欲念虽起,可黄蓉尚没忘记自己正在给小龙女清洗身子,只不过她顾不得所擦的花瓣中又重新涌出爱液,手持丝巾不断去刮弄触碰,惹得昏迷中的赤裸尤物更是香颤连绵,娇吟不断;而女侠拂在自己香臀上的小手也一点点移动位置,从高耸的臀峰一直摸到了修长鹅颈,似是再也控制不住,羞涩的小手探入胸襟,捏向了乳尖上那颗诱人无比的红豆。
  「嗯……」
  两根青葱玉指轻轻一拧,跪坐车内的女侠突生媚态,原本夹紧的美腿突然打开,一次如雷般的剧烈震动从臀尖而起,直直荡过细腰丰乳,掠至急扬的臻首之顶才见结束。剧震虽已平息,可余波尚存,绝色美妇像一颗风中摇曳的嫩芽,止不住娇颤香颠,胸前丰硕的蜜桃摇摇欲坠,险些从衣领口跳将出来,裙下的肉臀也越夹越紧,如同空空如也的身后有一根粗壮的肉棒,已破衣透裙捣将过来,杵磨进她深邃的沟堑之中。
  女侠乳抖臀颠时,催生快乐的两只小手却丝毫不停,一边没有分寸的替小龙女擦拭涌蜜花瓣,一边如饥似渴拧捏着自己即将喷奶的乳尖。瞧那一副陶醉其中的神情,便知她已陷入欲海中不可自拔,而在微睁的星眸里,往日的冷静理智已消失不见,只剩下熏然迷乱的光芒。
  苍月悲凉至此,荒野寂寞如斯,官道上行驶的马车里,两个美艳齐名的女子今夜都无心犯禁,却阴差阳错开始了让世间所有男人都为之疯狂的香纠艳缠。清醒的女侠被情欲所扰,昏迷的仙子被好心之举所碍,两张微开的小嘴里同时发出勾魂荡魄的娇鸣,所幸车轮滚动,马蹄嘈杂,再加上车外三个男人不断贫嘴,交织在一起呻吟才没传出。
  「哈……嗯……啊……,」
  「不……要……嗯……贼子……」
  桃乳跌宕起情念,山臀微颤伏欲火,蛇腰双弓待蓄势,蜜液爆时任君尝!绝色双姝在这小小车厢内争奇斗艳,展示起各自的万种风情。仙子销魂呻吟,女侠蚀骨呢喃,莺鸣方过,便闻鹤啼,靡靡仙音接踵而至,霏霏神吟络绎不绝。
  随着白嫩小手的速度越来越快,两具泛起嫣色的娇躯越颤越急,一个虽有披风遮挡,一个也有衣裙覆盖,可此时尽皆火热异常,不光让车内温度徒然增高,还散发出两种截然有异,但同样沁人心肺的幽香。
  这香味如是在勾引诱惑男人闯将进来,用最为粗暴狂野的手段,来慰藉两具寂寞难耐的媚骨,用一次次灌满幽宫的方式,来浇灭两女心中旺盛燃烧的欲火。
  如此旷世美景使得上天都暗生妒火,只看躲入云层中的一轮明月,便知老天爷也对两朵华丽绽放的花中之后垂涎已久。无奈之下,只得降下神通来,让两女同升极乐,尽早结束这场本不应存于人间的绝色之争。
  「啊」
  「嗯……」
  车厢内,两声娇啼同时响起,有如凤琴奏响,凰弦声荡,把这场还未分出胜负的双姝争艳推向了尾声。即将擦拭干净的嫩屄中喷出少妇温热的香液,被牢牢紧捏的乳尖里也涌出人妻珍藏的奶汁,两具相距不远的娇躯逐渐融合,一同香颤娇喘,享受着攀上欲峰之巅给她们带来的快乐。
  车轮滚滚,马蹄踩踏,三个欢乐的男人根本不知车内发生了何等惊艳之事,犹在互相调侃嬉笑。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吱呀一声便即停住,一张满是胡茬的大脸探入车帘,对着微显慌乱的美妇道:「夫人,已到府门前了,咦,这是啥味?
  好香啊!」
  挂帘一掀,络腮悍将只觉有股又香又怪的味道扑面而来,不禁心中一奇,连忙用鼻子嗅了嗅。可韩如虎看黄蓉虽满头香汗却正襟危坐,又看依然裹紧的披风无甚异常,只得喃喃道:「莫不是夫人背着俺们几个偷偷享用甚么吃食?好生不仗义……「
  黄蓉闻言,俏脸上更现红潮,先前放纵过后她就手忙脚乱收拾起来,哪想还没收拾干净便到了地方,亏得那悍将大大咧咧不曾发现。女侠心中暗叫侥幸,持着丝巾随意一抹,把车内仅剩的淋漓水迹抹净,这才开口道:「去,哪有甚么吃食,你这憨货也折腾一晚了,赶紧回家休息去。」
  啐了这浑浊人一口,她便抱起小龙女钻出车帘,跳下地后招呼车夫把马车驶走。绝色美妇见两个儿子贼头贼脑,又想围将上来,连忙狠瞪了一眼,用目光把他们劝退,然后转身进入府中,朝自己所居的院落而去。
  「嘿嘿,韩叔,能否说说龙女侠到底出了何事?回头小侄请你饮酒。」
  女侠一走,三个被她叫来护卫的男人不禁面面相觑,呆立在大门前发傻。半晌后,周阳脑筋一转,笑嘻嘻走到韩如虎身边,满是恳求的看向络腮悍将,盼他能透漏点消息,郭破虏虽没像他那么不要脸,却也赶紧贴了过来,像个兔子般,立起两只耳朵倾听。
  「滚蛋,两个小犊子还想套老子的话?且问你们娘亲去!」韩如虎叉腰看着身边的小哥俩,而后挑了挑粗眉,给每人头上一个爆栗,哼着小调转身就走,只留下两个青年在黑暗中欲哭无泪。
  江北连绵数里的水寨灯火依旧通明,可岸上的大营却已黑暗一片,只有西北角那座小帐篷里还闪烁着烛光。帐中酒气冲天,矮案碟盘乱垒,不光菜肴所剩无几,还有两个空空的酒坛也随意倒放在毯子间。内心矛盾至极的青年,虽已喝得醉眼朦胧,却又拍了另一坛酒的封泥,摇摇晃晃往酒碗中倒去。
  似是酒意上头,他连倒了几次都没拿准方向,反而还洒了自己一身,一时心中不耐,便挥手把桌上的碟碗杯盘一扫而空,举起酒坛大口痛饮。不想酒浆浓烈呛喉,连喝了几口后,青年便呛的连连呕吐,可他毫不在意,反而咧嘴大笑起来,但笑着笑着又转成了哭腔,伏在案上哀声悲泣。
  「师傅……师傅……师傅……」
  青年酒后醉态癫狂,时而放声高歌,时而低声悲泣,可嘴中却只念叨着一个名字,心里也只想着白衣仙子的倩影。不知是否因被诚心所感,还是上天不愿见他如此糟蹋自己,帐外忽然传来一个女声,娇媚的唤道:「清儿……」
  「师傅!?」
  这女声娇揉造作,与终南仙子冷清婉转的嗓音截然不同,可左剑清自与影二接洽后便方寸大乱,此时更兼酒意充脑,如何能听的出来。
  他闻此呼唤,登时抬眼看去,见帐外白裙飘荡,连忙扔下手中酒坛,往美影隐现之处奔去。不想酒意上头,刚跑出帐门便跌在了地上,可他也不知疼,手脚并用爬了过去。
  「清儿……」
  听娇媚的女声又飘了过来,青年满是泪痕的俊脸上更显急迫,连摔带爬转过一个帐篷后,终于到了女声所出之地。月光下,他见身着一袭白色长裙的女子静静俏立,有如一朵方从淤泥里跃出的白莲,在夜色中悄然绽放。
  左剑清若是清醒,怎能不知小龙女重伤未愈内力尽失,如何越过辽阔大江,到这魔教鞑子遍布的营地中来寻自己。可此时早已丧失了理智,见心中爱慕至极的仙子就在眼前,急忙从后搂住白衣女子的纤腰,把她掰了过来。
  不想那女子容姿倒是与小龙女有几分相似,只不过她却有一对狐媚般双眸,显得既妖媚淫邪又放荡不堪,丝毫没有终南仙子忠贞圣洁的气质。只要左剑清少喝几碗黄汤,怎会认不出眼前之人并非是小龙女,但他酒醉昏头,竟连多看几眼的耐心都没有,停也不停便吻向女子艳红的樱唇。
  白衣女子娇呼一声,双手揽住青年脖颈,直要把身躯融化在他怀里一般,可往左剑清身后看去便知猫腻,只见揽在脖颈的两条藕臂,对旁边黑暗处隐晦的打了个手势。
  饱暖思淫欲,神志已失的青年认定怀中之人就是小龙女,又见这几日矜持自守的仙子回应的热切之极,不禁欲火上涌,接连上下其手,对白衣女子挤胸捏臀,亵玩开来。而神似终南仙子的女人也如干柴遇到烈火,竟还把左腿轻抬,勾在他的腰间,与青年抵死缠绵在一起。
  「清儿……要了我……」
  一刻钟后,黏在一起的四片嘴唇终于分开,白衣女子倚在青年怀中,伸出白嫩手指轻点在他的胸膛上,娇羞无限的轻声祈求。闻听此话,醉酒青年哪里忍得住,双手一探,将她横抱胸前,摇摇晃晃向亮着烛火的帐篷中走去。
  隐藏在黑暗中的魔教暗堂堂主面无表情,在他身旁,一个身着青袍的大汉眉头紧锁,盯着青年进入帐篷之内,直到看见烛火熄灭,再听得一声痛苦又快活的娇啼响起后,这才露出了一丝微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7 06:22:48

第56章 身陷敌营
  夜近四更,襄阳几里外的矮林间,传出了一阵「沙沙」之声,像是有甚么动物或野兽不断碰擦着树木的枝桠。仔细看去,隐约间,能瞧见有两人正在林中赶路。蒙宋再次交战,现下敢在夜间,尤其是在襄阳周边的荒林中行走,想这两人不光身怀武艺,且胆色也十分出众。
  果不其然,两人的步伐频率虽慢,可行进的速度却是极快,一跨一迈便是几米。从林顶看去,既像在雪地上滑行,又似一对大鱼在向前游动,把茂密的林海划出了两片波浪。
  矮林茂密,树木繁盛,看不清两人的相貌,不过瞧行进的方向,目标应是那座在夜色中模糊不清,却愈发雄伟的巍峨巨城。过得片刻,他们便一前一后奔出荒林,顺着平坦的官道继续西行。
  官道无树木相遮,两人便在月下显出身形来,当先是个豹头环眼的大胡子,身后跟着个浓眉重额的大汉,两人手上还各抱一人。看他们体格魁梧雄壮,相貌奇伟不凡,平日里想必应是豪迈飒爽之辈,可现下却不知何故皆神情黯然,只默默无语埋头赶路。
  尤其是那浓眉重额的大汉,似是遇到了甚么伤心事,一双虎目中竟有泪水涌出,不断从脸颊两旁淌落。往此人怀中看去,却见一个瞳孔失神的青年汉子被抱他在胸前,那汉子脖颈受创处血液凝固,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暗紫色疤痕,无比苍白的脸上已有尸斑显现。
  「……大郎……全怪哥哥……若是我……哎……」
  浓眉大汉脚下不停,又连连低头看向怀中之人,可越看之下,虎目中的泪水越无法控制。又行了一阵,似是心中哀伤至极,不禁立在原地,而后低声叹了一口气。
  「你这厮叹个鸟气!」当先领路的络腮胡子听后,也停下脚步,转头见浓眉大汉满脸哀伤,不禁怒道:「天正老弟,前几年你也曾与俺并肩跟鞑子厮杀过,战阵上有多惨烈?倒没见你眨过一次眼皮,怎地如今似娘们儿般见不得人死。」
  「你懂个屁!!我这兄弟乃家中独子!!老母又卧病在床,这!这让我跟老人家……如何交待……」浓眉大汉本就悲痛万分,闻言登时火起,虎目圆睁,怒吼出声,不想吼着吼着竟放声哭了起来。
  络腮胡子倒没生气,脸上也浮现出戚然之色,不知在心中想起了些甚么,又见大汉哭的伤心,便立在一旁没了言语。
  过了半晌,络腮胡子看他情绪渐缓,便指了指自己怀中所抱之人,这才低声劝慰道:「兄弟,老韩没别的意思,想俺军中那些同袍们……俺那时也像你现下一般。不过俗话说死者已矣,生者如斯,龙女侠被……尚且还在昏迷,当务之急是把她赶紧送回襄阳,寻人医治才是。」
  顺着络腮胡子所指之处看去,便瞧见他双手横托着一人,那人全身被宽大的披风所裹,只从下伸出两只精致白嫩的小脚。
  看披风包裹的娇小轮廓,以及如同青葱美玉般的小脚,便能猜到这应是个女子,可女子的金莲除非是给丈夫欣赏,如何能显露在外人眼中,莫非披风内是一具赤裸的女体?
  「兄长,却是对不住了,我刚才……」
  「客气个球,俺又不是小肚鸟肠,不对!俺不是厮鸟,是鸭还是鸡来着。」
  浓眉大汉方才因心中激荡,吼了同伴两句,现下缓平悲切便开口致歉,可话音未落便被络腮胡子打断。只见他摆了摆手笑骂了一句,而后突然面色一变,把披风掀开了丝缝隙,低声奇道:「撕!不对劲,龙女侠怎地如此烫手?莫非染了风寒不成?」
  他这一掀,却从披风中露出个绝美的容颜来,只见此女素面无妆,丽质倾城,有如画中仙子跌落凡尘。可惜的是,这仙子般的人儿晶眸紧闭,柳眉含苦,无法全览其旷世芳华,但那张白玉嫩脸上却酡红异常,似西子捧心般带着三分病态,让人不由得想怜惜她一番。
  这两个大汉便是樊天正与韩如虎,而他们怀中所抱之人,一个是死去多时的李持,一个是昏迷不醒的终南仙子。方才韩如虎开玩笑时,发觉小龙女体温逐渐升高,虽隔着披风,亦能感受那具软滑娇躯如着了火般,便伸手向她额上探去。
  这一探不得了,韩如虎顿觉奇烫无比,有如烧红了的烙铁,竟隐隐带着些刺痛感。原来此季虽是盛夏,可江风依然冷冽,终南仙子本就重伤初愈,又在岸边赤裸了半夜,更兼冉二毛还对她百般淫虐摧残,身心皆碎下怎能不病?
  韩如虎久历战阵,甚么病痛创伤没见过,登时便知小龙女染了风寒,连忙用披风把她裹紧,而后一边发足狂奔,一边招呼樊天正道:「咱俩速速赶回襄阳,若是再不给龙女侠医治,她怕是要烧糊涂了!「
  两人在战阵上并肩几近一年,如何不知互相的性子,樊天正闻言心急,连忙跟在他身后。不想络腮悍将跑了一阵,猛然虎眉微皱,止步不前。
  丐帮长老见状心奇,跟着也停下,开口道:「兄长,又有何事?」
  「天正老弟,有些话俺老韩得先交待交待,别等回了襄阳后,你这厮干出傻事来。」
  韩如虎先看了眼怀中昏迷的人儿,脸色莫名,嘴上道:「今夜之事除了夫人外,切勿不可对任何人说起!」
  「这是为何?连郭大侠都不告知?那我这兄弟如何死得也不能说?」听闻此话,樊天正一脸迷惑,连忙反问向韩如虎。络腮悍将不禁无奈,直把一颗大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嘴上喃喃低骂,也不知在骂这丐帮长老脑中愚笨,还是夸他为人耿直。
  「亏你还是堂堂丐帮舵主,怎地还不如俺老韩想的透彻。」韩如虎脸色怏然,瞪着樊天正,又指了指怀中昏迷不醒的仙子,又道:「你难道不知女子的三从四德?龙女侠今晚……应是被那贼子给沾污了,若是你跟郭大侠说,以郭大侠的为人必会告知他义子,到时龙女侠如何面对自己夫君,是活还是不活?」
  「那按兄长之意,该当如何?」樊天正满心都是民族大义,国仇家恨,怎会明白这九曲十弯的道理,听后还是一知半懂,便又问向韩如虎。
  不想这悍将平日虽是个浑浊人,紧要关头竟考虑的十分周全,见樊天正一脸懵然,便压低了声音道:「夫人足智多谋,又同为女子,应能妥善处理此事,到时你这厮就别张口,让我去跟她说!」
  「好,便依兄长所言,不过左兄弟尚困在魔教营中,与龙女侠乃是师徒,待把他救回后若是问我,我到时说是不说?」樊天正点头同意,心中突然又想起左剑清来,连忙又追问韩如虎。不想络腮悍将似是万分担心,早已发足狂奔,哪能听见这几句话,八袋长老无奈只得跨步跟上。
  「哎,不管了,到时左兄弟不问最好……」
  天道自有轮回,凡事皆有因果,这两人一个是骁勇善战的无双悍将,一个是胸怀家国的丐帮长老,尽管都是铁打钢锤的汉子,可论心思却不如女人细腻,若此刻韩如虎能耐心交待完,或是樊天正抢前问个清楚,那日后武林正派与魔教交锋时,便不会还未开战便损了头员大将,害得各门各派的群雄因此事接连丧命,使得原本大好的形势急转直下,就连三位绝色女侠,也又多了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韩如虎当先带路,领着樊天正发足狂奔,如同两只弹射出去的箭矢,在官道上扬起两道长长的尘土。待转过个弯时,二人突觉脚下大地轻震微颤,远方也有嘈杂的马蹄声传来,他俩都与鞑子铁骑对阵过,如何不知这是大队骑兵在急速奔驰,连忙闪身躲进路旁的密林中。
  「撕,兄长,莫非鞑子铁骑已趁夜强渡南岸,要突袭襄阳不成?」
  两人躲好后探头看去,见远处火光闪烁,无数火把拼成了一条蜿蜒长龙,顺着官道往这边赶来。樊天正贴地听了一阵,又起身数起火把,发觉竟有六七十匹之多,不禁眉头一皱,询问起身边的韩如虎。
  原来南宋建立后一直缺马,国朝初始时,尚能拿金银丝绸等物,与西贼换些驽马,可待蒙古攻破西夏后,马匹来源便被掐断。樊天正也曾在郭靖髦下效力,知现如今宋军中除将领与探哨外,根本没有成建制的骑兵,心中便认定这是鞑子铁骑。
  想他本就因兄弟被贼子所害,心中怒火无法发泄,又见这队骑兵越奔越近,便把李持的尸首小心放下,抽出刀来想奔上前去杀个痛快!
  「哎!?急个球!你且看,襄阳在西他们却往东,想必不是鞑子,咱俩等他们离近些,看清了再做计较。」韩如虎虽也心中疑惑,但兀自伸头张望,见那越来越近的骑队后竟有辆马车,便一把将他拉住。樊天正虽杀意满盈,却也没失了理智,闻听此言,又看这队人马并没打出旗帜,便持刀继续躲在林中观察。
  马匹俊逸,转瞬之间,四五十名骑士便弛到近前。火把映射下,两人看清了当先一骑是谁,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樊天正插刀回鞘,与韩如虎并肩走出林外,而后悲声大喊道:「郭大侠!……我们在此!」
  这队骑士倒也训练有素,见路旁密林中钻出两个人来,顿时齐拉缰绳,勒停战马,而后抽出兵刃戒备。为首的将领转头看去,待看清了樊天正与韩如虎,不禁面露喜色,高声道:「天正!好久不见!你和如虎可曾寻到龙女侠与李兄弟?」
  为首的将领正是北侠郭靖,身后还跟着郭破虏,周阳,以及其余几个不需守备城池的军头。而那辆跟随的马车也从旁驶了过来,还没停稳,车厢前帘便被掀开,身着淡紫色罗裙的美妇探身而出,俏脸上微带焦急,不是黄蓉还能是谁。
  原来韩如虎接到众人后,因事态急切,便与樊天正先行出来搜寻,留下丐帮其余好汉传达口信。待两人走了一个多时辰,直到战事结束,正在善后的郭黄夫妇才得以见到他们,又过了半个时辰,这才知晓了前些时日小龙女是如何受伤,以及今日左剑清坠江,以及李持沉船之事。
  北侠夫妇听完急切非常,黄蓉便着人先安排他们休息,又返回与郭靖商议救援之事。想他们夫妻早先因师徒相恋,而与杨龙闹得不甚愉快,待杨过接回小龙女后,隔阂已消,但见面还是有些尴尬。
  不想杨过不计前嫌,先替他们救回了爱女郭襄,后又投石击杀大汗蒙哥,解了襄阳之危,帮了郭黄夫妇的大忙。所以女诸葛不止担忧解药有失,更心焦于小龙女的安危,暗忖若她在襄阳出了意外,以杨过的性子,恐怕到时定会把天捅破个洞去。
  黄蓉倒没失了分寸,知樊韩二人走的仓促,便求郭靖把斥候营整个调来,而后与丈夫及两个儿子出城来寻,不过她菊臀尚未康复,只得套了辆马车跟随。不想刚出城几里,便遇见樊天正与韩如虎,险些让他俩误会是鞑子来袭,自家人差点火并起来。
  「天正?怎地不说话?莫非出了甚么意外不成?」见樊天正只是掉泪却不吭声,郭靖心生不祥,当即跳下马,来到近前细问。
  听北侠问起自家兄弟,丐帮长老心中悲痛又起,不过记得方才的交待,只等韩如虎去答话。郭靖见状,也把目光投向爱将,眼中带着询问。
  「郭大侠,李家兄弟已被贼人所害……龙女侠她……夫人!俺老虎要跟你甜言蜜语,不是不是,反正俺有话要单独跟你讲……」韩如虎心中无奈,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在郭靖的注目下,对骑队后的马车高声嚷嚷,不想口不择舌,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却对着黄蓉使起眼色来。
  「韩老虎,你这是作甚么妖?」听韩如虎当着丈夫的面胡言乱语,又见他挤眉弄眼,黄蓉顿时羞了个粉面通红。可女诸葛七窍玲珑,虽暗骂这憨货语不达意,却知他应是有难言之隐,便跳下马车走到樊韩二人身旁。络腮悍将见女侠过来,先是挡着众人,把所抱的披风露出个缝隙,而后示意她跟随自己进入林中。
  「你若是再敢胡说,我一脚踢死你!」待到林中深处,黄蓉先轻踢一脚,这才问道:「龙女侠她,这是……?」
  韩如虎也不闪躲,更没向往常般嬉皮笑脸,满脸黯然道:「夫人,却是有要紧事要对你讲,龙女侠怕是被……被贼人沾污了,我与天正老弟寻去之时,见她……」
  林中之事不提,且说外边,待黄韩两个走后,众人皆沉默不语。郭靖深知手下爱将的性子,也没在意,从樊天正怀中接过尸首,阔脸也是一悲,便低声问起李持遇害之事。另一边,周阳马上百无聊懒,睁眼看着父亲的一举一动,脑中却想着方才韩如虎怀下,隐约露出的那对白嫩小脚来。
  「那女子是谁?莫非是……」
  与此同时,鞑子军营西北角的小帐篷中,酒肉香气向外飘散,帐外两个魔教喽啰虽馋得吸鼻添舌,可却不敢如先前那样抱怨,只因帐中陪酒之人招惹不起,比阎王般的孙主事还要狠毒三分。
  「来来来,左兄弟,莫要噎着,且吃碗马奶酒顺顺喉咙。」见左剑清狼吞虎咽,影二微微一笑,连忙倒了碗酒水,显得无比殷勤。不料青年却不理他,只顾着往嘴里猛塞烤肉菜肴,暗堂堂主也不恼火,便把玩起手中的玉佩,过了一阵才道:「呵呵,左兄弟,听闻武林第一美女,神雕大侠之妻龙仙子收你为徒,不知有无此事?」阴沉男子五指一拧,菱形玉佩在掌心转了数圈停下,而后抬头,对着咽僵于座的青年,漫不经心道:「左兄弟当真艳福不浅,那花朵般的仙子,嘿嘿,想必已被你吃进口中了吧?」
  「呸!贼子!要杀便杀,若是你再污蔑我师徒,小爷死后定会变作厉鬼,让你日不能睡,夜不能寐!「左剑清闻听此言,顿时怒火冲脑,猛地站起身来,指着他张口开骂。不想影二笑了一阵,手腕一晃,将玉佩抛了过去,又恭敬道:「左兄弟,这话是教……你干娘托我转达,她老人家还让我问你。」
  说到处此,他神色突变,五指化作兰花,娇媚的捏起碗缘轻啜一口,随即用一种甜腻无比,又怪异非常的嗓音道:「是不是清儿你长大了,连为娘的话都不愿听了?」
  「你!……干娘……」眼前的阴沉男人突然妖娆作态,直变成了左剑清梦魇中屡次出现的魅影,使得他登时愣在当场。九年前的记忆涌上心来,英俊的青年犹记得那个顽皮男孩,在幽香的竹楼上吃完童年最温馨的一顿饭,得知自己要被送到襄阳学武,不禁连哭带闹,而在那时「干娘」也是如此的神情,如此的嗓音,如此的话语……
  过了片刻,妖娆瘆人的男子变回先前的阴沉模样,可青年却仍沉浸在回忆无法自拔,直到魔教堂主等的不耐,上前取回玉佩,他才颓然坐下,如同失了神一般喃喃道:「干娘有何……且容我考虑考虑……」
  「不急,三日后他们才会来江北赎你,左兄弟且慢慢想,明日还有位熟人来探你。」
  暗堂堂主又端起酒来,拍了拍迷茫青年的肩膀,劝慰中带诱惑道:「左兄弟,不不不,应该说是圣子,教……你干娘她老人家已许诺,待大战结束,定会让你与龙仙子双宿双飞,做对快活鸳鸯,再不被俗事所扰。」
  左剑清接过酒碗,迟迟没有跟身前之人相碰,他知晓那碗酒如同刮骨毒药,饮下去再无回头之路。一时间,心中的良知正与邪念交锋,既不想辜负教他武艺,又教自己为人的师傅师娘,又不想背叛心中极为爱慕,却有了丈夫的绝色仙子,但……真能如此么?
  「……我要取一贼性命,这贼便是方老怪的堂弟,浑天狗刘三日!若她让我回襄阳下……我必须手刃此贼!」也不知是『干娘』的承诺太过诱人,还是邪念终于压倒了良知,青年沉默许久,迷茫的神情突然变得无比狰狞,端起酒碗重重碰了一下,然后仰脖一饮而尽!
  「浑天狗?刘三日?」
  影二也吃完了碗中酒,低声喃言起来,似是想到了甚么,轻声笑道:「也罢,且等明日右……来了,左兄弟且早些休息,三日后怕是还要委屈你一下。」见左剑清点头同意,影二再不多言,转身出了帐篷。
  待他走后,面色狰狞的青年跌落于座,而后举碗狂饮,似是直要吃到酩酊大醉,好掩盖自己的惶恐与忐忑。
  「右使,圣子已……」阴沉男子出了帐篷,还没走几步,便恭敬朝黑暗中一礼。过了片刻,一个铿锵如铁的男声响起,低低笑道:「小猴儿尚且犹豫,婉娘,你且去吧……」
  话音未落,一个身着白裙,相貌极美的女子走出黑暗中,她莹眸含愁,俏脸带怨,可见了帐篷中的青年,不知为何又露出一丝欣喜与庆幸……
  而这一切的一切,也全都落入不远处的一人眼中,那人就躲在帐篷一旁,虽身着魔教喽啰的衣着,可眉间却有颗带毛的黑痣,手中也拎着一个匣子……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7 06:22:28

第55章 恶有恶报
  三更时分,纷闹的人群饮下最后一碗马奶酒,大江北岸的宴会终于结束,一边是侵占华夏的鞑子,一边是与塞外蛮族勾结的魔教,此刻在这神州大地上,倒也分不出宾主来。
  千余号人散去时,皆意犹未尽,看此辈添嘴吸鼻的丑态,似在回味宴会上的肉山酒海,妖歌曼舞,全然忘了明日一早,还要与宋军进行惨烈的厮杀。
  鞑子与魔教结盟后,双方高层假意亲密,实则勾心斗角,而各自手下却不像他们一般。方才影二退场没多久,只因争夺几个舞女的归属,魔教这帮乌合之众险些与鞑子起了冲突。所幸暗堂堂主对几个同僚早有交待,而鞑子那边的查干也命士卒收敛,不然这看似和睦的宴会,怕是会变成一场群殴。
  宴会到尾声时,魔教几个主事轮番而上,把查干灌得酩酊大醉,只得留下副将招呼盟友,自己踉踉跄跄往大帐而去。不想进入帐中,他原本惺忪的神情变的精神无比,还没等坐定,便用鞑子话吩咐道:「去,把孔先生寻来。」
  侍卫抚胸领命而去,过不多时,帐帘一掀,从外走进个头带方巾,身穿阔服的中年儒生。这儒生约莫四十余岁,留有三绺文士长须,相貌虽平平无奇,可一对眼睛却炯炯有神,只是他眉间有颗带毛黑痣,无形中添了三分猥琐与狡黠。
  这人姓孔名章,本是江南一名落魄书生,为人及其热衷功名,却因家境贫寒无礼媚上,以至于屡试不第,一气之下便北投了鞑子。他在北方碾转许久,终于遇到赏识自己的贵人,正是蒙古汗国留守豫州的达鲁花赤,二斡耳朵察必皇后的表亲,大汗忽必烈髦下四怯薛之一,云都赤查干朝鲁。
  想查干虽是土生土长的鞑子,却在忽必烈熏陶下喜爱上了汉家文化,此人不光弓马娴熟,对四书五经也有涉猎。而孔章工于心计,颇有智谋,与他见面后一拍即合,便入了军府做起幕僚来。查干与这南来的儒生接触些时日,对其越发信赖倚重,这次领军南征,也把孔章带在身边,好为自己出谋划策。
  查干见孔章进来,连忙站起身相迎,十分亲热的请他落座,又招呼侍卫倒了两碗奶茶,这才低声问道:「孔先生,可曾探得那魔教堂主做甚去了?」
  「秉军主,孔某派人一路尾随影二,瞧见他去了西北角一个帐篷内。」中年儒生双手抱拳,略带恭敬道:「那帐篷周围有不少人把守,打探的士卒怕打草惊蛇,只潜在暗处观望。「
  「哦?」查干听后来了兴趣,却忘了孔章是何种何族,低声骂道:「大汗所说不错,汉人软弱又反复无常,他们莫非在暗中密谋背盟?」
  「军主此言差矣,魔教若想背盟弃约,何须送来床弩这等利器?」孔章听后摇了摇头,浑不在意话语中的侮辱,看中年儒生满脸平静之色,不知是忘了自己也属炎黄后裔,还是心中城府深不可测。
  半晌,孔章斟酌一番,又道:「据悉,帐篷中绑了个年轻人,似是白天水战时他们拿网捞上来的那个,而打探之人说,影二持了块玉佩进去,之后帐门关闭便瞧不见了,只是……
  查干见孔章欲言又止,心中虽着急,却仍旧没少了礼数,竟亲自提壶,把他喝了一半的奶茶给满上,这才问道:「只是甚么?孔先生快快讲来。」
  「多谢军主,只是影二对那人却不像对俘虏的模样,竟带着些恭敬。」中年儒生见状,连忙把茶碗接住,放于案上后又道:「如我所料不差,那青年的身份定不简单,却不知他到底是谁。「
  「孔先生,不如晚间我派人去……?」查干闻听此言,便把声音压低,而后边说边做了个手势。不想孔章又摇摇头,端起茶碗饮了一口,这才道:「军主,不可如此,如今正是有求于魔教,若因这些琐碎起了龃龉,进而耽误大事,到时大汗必定会责怪军主。「
  「那依孔先生之见,该如何应对?」查干见孔章说得有理,连连点头,虽打消了夜间劫人的念头,但仍好奇魔教在搞甚么名堂。
  白日水战,影二请求分兵拦截一艘客船,便让这鞑子将领心生疑惑,可两家初盟也不好拒绝,只得送了几艘战船供魔教驱使;不想夜间宴会暗堂堂主又无故退场,去私会一个被俘虏的青年汉人。以上种种,使得疑查干心中疑惑更深,饮宴时人多嘴杂不好外露,现下面对自己的智囊,他哪能不详询细问。
  「军主稍安勿躁,某派人盯着他们就是。」孔章捋了捋胡子,胸有成竹的往南遥遥一指,而后道:「当务之急乃是战事,若魔教能兑现承诺,襄阳便可不攻自破,到时南朝一马平川,小小邪教怎能翻出军主的掌心去?」
  「好好好,先生说的及是,我却想多了。」查干听完此话,脑中不禁憧憬起襄阳被攻下,自己凭着这不世功勋被封王的场景,一时眉飞色舞。待鞑子将领意淫了一阵,又眼珠一转,问向孔章道:「先生,上次听你说,你那同窗现下为襄阳军中主薄,姓庞?不知能否把他给……?」
  「不想军主日理万机,竟还记得此事,某已运作,军主静候佳音便是。」孔章如何不懂其意,当下起身行礼,笑道:「天色已晚,军主且早些休息,不日便有消息传来。「
  「好,既如此,我便不留先生了。」查干从案下取出个匣子,递与孔章,又悄声道:「此物便予先生当运作之资,若是事成,本帅还有重赏。」
  「撕,有如此珍宝相助,此事必成!」接匣入手发觉分量颇沉,孔章也不避嫌,当着查干的面打开了匣盒,见其中有四颗鹅卵大小的夜明珠。中年儒生手持珍宝,顿时心领神会,又行了一礼,便转身出了大帐。
  待他走后,查干歪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旁边的侍卫见他得闲,不禁恨恨开口道:「云都赤,白日水战,魔教可射死了不少兄弟,几位千夫长得知后皆生不满,先前要去寻魔教晦气,幸好被小人们拦下。「
  「斯日愣,你且备些金银,着人带回漠北,去阵亡士卒家中安抚,待咱们攻破襄阳,再……「查干轻叹口气,似是想到何事,而后转头对侍卫道:」对了,怎地没见那翻江鳌回来?莫不是这些水匪当了逃军,跑路不成?」
  「军主,其余水鬼全在营地,只有冉双毛那队不知去向,今日便是他们与魔教一同攻击江上客船。「「求撒尔乌尔斯,这帮贪婪无信的水鬼,若是让我逮着,定要把他们五马分身!斯日愣,且去把魔教献给我的美人寻来暖床。「
  侍卫摇头表示不知,查干用母语嘟囔一句,问候完冉二毛家中亲属,便宽衣解带准备休息。可鞑子主帅不知,他所骂之人,似是上辈子修了甚么善果,今夜享尽了无边艳福,而鞑子主帅更不知,魔教所献的美女最多算姿色尚佳,与那人胯下的尤物相比,如野鸡攀比高贵的凤凰。
  此时此刻,低贱的水鬼正与那只凤凰翻云覆雨,更在绝世名器里接连怒射,播撒出无数罪孽的种子;而独镇中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汗国大将,今夜却只能在一只野鸡身上发泄不满。
  转回到淫邪与香艳交织的大江南岸,似是怨念过多,半轮月牙像及了张哭扁的小嘴,嵌于黑幕之上。凄凉淡薄的月光播撒开来,照耀着延绵数里的苇地,如同哀伤的泪水般,不知在悲悯怜惜着何人。
  江面汹涌澎湃,湍急依旧,可先前摇曳的苇丛却静了下来,往其中看去,找不见仙子与淫贼的身影,就连响了半夜的呻吟也骤然消失。莫非先前在此发生淫邪之事乃是旖旎幻影?美丽的仙子依然纯情圣洁,贞心不移?然而事实的真相往往比读者想象中还要邪恶!
  只需略微细听一番,便能发现苇丛旁的浅滩有动静响起,起初是几声女人惊惧万分的哀鸣,继而「哗哗哗」的水声荡起,翻腾的水花中夹杂着男人的淫笑和剧烈的肉体碰撞声,显得狂野而淫秽。
  拨开苇丛看去,只见一个独臂赤身的狰狞男人,正站立在齐腰的水湾中,弓腰挺臀耸动不断。他全身肌肉紧绷,丑恶的脸上怒目圆睁,眼睛里充满兴奋的血丝,仿佛身下浑浊的水中有着一只销魂小嘴正嘬嗦着他的下体,令他邪火四起狂插猛顶,把浅滩的江水搅得乱作一团。
  这恶人正是翻江鳌冉双毛,有他的地方则必然有被他奸淫了无数次的终南仙子小龙女。然而仙子此时身在何方?看这淫贼怪异的动作,难不成此刻高高在上的绝色仙子,正屈身在这肮脏的水湾里,一边被他溺完虐待,一边又和他进行疯狂的交配!?
  「小贱人!是老子的精华好喝,还是这江水好喝,哈哈哈哈哈!!」
  果不其然!冉双毛挺动了片刻,水中的独臂猛然一拉,从肮脏的胯下拽出一个人来。只见那人娇颜凄美,肉躯雪白,天鹅般修长的玉颈被男人高高擎起,两颗硕大的奶子跳动着跃出水面,在男人狂乱的撞击下放浪晃荡着,这女子正是饱受奸淫的终南仙子!
  原来冉二毛三顾茅庐后,邪欲贯脑,奸肏到兴起时仍觉不过瘾,便抱着小龙女滚入了浅滩,还把仙子强摁在水里,以满足他心中越烧越旺的暴戾淫火。而终南仙子一则逆来顺受,二是浑身无力挣扎不得,三又即将高潮泄身,被这贼子按在水中连呛了几口,险些溺晕过去。
  待小龙女被淫贼拽出水面,高声哀鸣时又急急的大口喘气,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虽无比心疼,却又让人欲血喷涌。可冉二毛狂兴大发,哪会去管仙子有多么不适,他揪着身下少妇的满头青丝,挺动的幅度越加狠快,直把胯前肥腻的丰臀撞出了滚滚肉浪;腿间那根马槊般的凶器,更发泄着无边的邪欲淫火,在早已红肿的紧窄处狂插猛拔,如要扎透出去一般!
  小龙女本就在猛喘急呼,再经淫贼如此粗暴野蛮的奸肏,倾城俏脸上既惊又恐,就连眼白都已微微翻出。可花径中快感接踵而至,使得仙子既无挣扎抗拒,也没出声讨饶,竟还把丰腴的肉臀越撅越翘,像是讨赏般盼望淫贼能在体内射出奖励,让灼热男精能烫得她再次攀上极乐之巅。
  「啊要来了……」
  悲风乱起过大江,哀苇摇曳遮心伤,贼子一怒癫狂起,佳人泪落幽声扬。时过四更,夜余一半,仙子不知是第几次被淫贼奸肏的高潮泄身。随着一连串急切的娇啼声响起,就见她猛扬臻首,紧弓蛇腰,鼓胀的挺奶如似抛飞了的炊饼,随着娇躯的痉挛前后摇晃;白花花的香臀越绷越紧,似要把杵捣在其中的凶恶肉器夹断;销魂软壁已疲惫多时,可层层嫩肉随着极乐又至,被逼无奈再一次沸腾收缩,含裹住了那根急速穿梭的怪屌。
  冉双毛也到了关键处,腰间酥麻,龟头酸胀,可这次却想咬牙忍将下来。毕竟他今日先是断了一臂,又折腾了小龙女许久,更在绝世名器中喷射了三次,只觉自己如果再次出精,怕是会体力透支。今晚的香艳时光才过一半,距离天亮还有几个时辰,若是不能继续奸肏这绝色少妇,他心中的恨意,与越发炽热的淫火如何发泄?
  「入他娘,你这小贱人的肉屄简直是神器,竟会吸嗦!唔!!他娘的不管了,且看老子四海生平!!「不想水鬼虽停止奸肏,却发觉分身埋藏处异妙再现,整个紧窄莆道如开锅了的沸水,尽皆旋颤不止。壁上圈圈嫩肉交叠收缩,有如层层软网,不断紧紧勒箍住屌身,这销魂蚀骨的快感,如何让他如何把持的住,打了个寒颤后,便趴在光滑的玉背上连连抖动!
  「啊……好……好烫!!呀!」饱含罪孽却滚烫无比的精液,不断冲击幽宫玉壁,灼烧的小龙女快感倍增。浅滩中江水颇为冰凉,可看白嫩肌肤上嫣红渐显,便知她因再登极乐之顶,整个娇躯都在逐渐升温。
  不想就在仙子沉浸在高潮时,淫贼眼瞅胯前肥腴的白腚撅翘,脑中又生出了歹毒的念头。他把大屌一拔,喷精的龟头瞄准了那朵娇菊,然后就是一记使尽全力的暴插!
  「啊贼子你……」
  「噗」的一声,硕长的肉器便消失不见,连根没入进仙子收缩的菊涡,而后在这娇腔里汹喷涌射。终南仙子止不住凄惨哀鸣,娇躯剧烈痉挛,如被天雷击中的美艳银鱼,在浅滩中激起朵朵水浪,荡出了圈圈涟漪。
  「没曾想你这小贱人的后庭也如此奇妙!且看老子再来五子登科!」
  小龙女这后庭嫩道,虽不比绝世名器那般会动能收,但却同样紧窄温滑,更兼她臀圆腚深,捣插后别有一番奇妙。冉二毛见猎心喜,也不顾身下女子哀鸣不断,胯根连连耸动,在菊涡喷射了六七波男精,才渐渐停息。
  「不要!好疼!放过我……啊嗯……」不知是过于羞耻,还是后庭剧痛所致,亦或是太过快活,随着最后一波精液灌入,剧烈扭摆的仙子突然静止不动,随后渐渐沉入水中,终于被水鬼摧残的昏厥。冉双毛本欲挺屌再肏,打算品尝尤物的菊涡之妙,不想看胯下女体没了动静,只得恋恋不舍收手拔屌。
  把小龙女从水中拽出,又探了下的鼻息,淫火旺盛却无处发泄的贼子大失所望,只得抱着这具昏迷却火热的胴体走上了岸,而后双手一抛,把仙子扔在了地上,嘴中嘟囔道:「他娘的,这小贱人天生媚骨,又是吸精之体,不想却如此不经肏. 「
  随即,翻江鳌望了眼天色,又转头看向地上青紫斑驳的女体,不禁又狞笑起来,只听他道:「罢了,老子也算过足了瘾,若是再不回营,想必将军定会拿我问罪,且先把这小贱人的手脚筋络挑断,等带回去再慢慢调教!「
  自言自语完,他便去捡地上的玉女剑,随即走向昏迷不醒的小龙女。就在淫贼即将挑断仙子筋脉,让世间绝色从此变成废人,充当他胯下性奴时,忽听林间一声怒吼,冲出了两条威猛大汉,挥舞着兵刃急速奔来!
  「不!李兄弟!你这天杀的狗贼!」
  「贼子,纳命来!」
  此二人正是樊天正与韩如虎,白间李持船沉后,八袋长老便欲跳入江中施救,可大江急浪奔流,眨眼的功夫,便瞧不见了小小舢板。樊天正心中焦急,却知江中不宜久留,还有一船的兄弟等自己活命,只得咬牙认了认龙李二人的坠江处,往南岸驶去。
  不想船行到一半,却被南宋的舰队赶上,为首战船上的军将正是韩如虎。原来郭黄夫妇知小龙女近日返回襄阳,便着髦下将领于水陆两道接应,这才有了络腮悍将驾船而来之事,不然南宋战船本就没鞑子数量多,且战况危急,如何舍得划拨出几艘来救援那小小客船。
  樊天正曾在襄阳从军,与韩如虎交情不浅,刚上战船,便把小龙女携药而归,坠入江中之事告知。络腮悍将平日里虽是憨货,可紧要关头分得清缓急,当下顾不得水战,先把丐帮众人送到码头,便与八袋长老一同,往他所记处寻来。
  可惜樊天正当时心急如焚,又对襄阳周边不甚了解,倒把韩如虎带的东拐西蹿,耗了几个时辰也没找对地方。
  络腮悍将不耐下,便问他有何特征,一听芦苇丛遍布,便拽着他急急赶向此间。南岸苇地延绵数里,可两人施展开轻功,疾走搜寻,不到半个时辰,便摸到篝火边,正好撞见冉双毛欲对仙子行凶。
  瞧见篝火旁李持惨死的模样,再看昏迷瘫软的赤裸仙子,便是泥人也能捏出三分火,更不要说一个是义字当头的丐帮长老,一个是勇猛无前的军中悍将。
  得见此景,樊韩两人尽皆怒发冲冠,飞速冲将上来,欲把那嚣张癫狂了半夜的淫贼给剁成肉泥!
  冉二毛武艺本就不高,全凭偷袭才害死李持,见这荒郊野岭竟蹿出两个手持兵刃的大汉,不禁惊惧万分。慌乱下,也忘了用剑挟持昏迷的仙子,只想去捡地上的手弩。
  可樊韩二人哪会给他这等机会,丐帮长老脚下一点,抢到此贼身前,手起刀落,刃锋呼啸!翻江鳌如被屠户肢解的肉猪,右腿顷刻间就脱离躯干,疼得他在地上打起滚来。
  「天正老弟,且慢动手!」
  「兄长!为何拦我杀这狗贼!?」
  樊天正要将他一刀枭首,韩如虎却急走两步挡在身前,对着一脸暴怒的丐帮长老道:「看这贼子的手弩,想必是鞑子船上的水鬼,且容俺问上两句。」
  也不管樊天正是否同意,悍将先脱下披风,盖住赤裸的仙子,再走到乱滚的水鬼身前蹲下,举刀横在他脖颈,厉声道:「你是鞑子招募的水鬼?似你这等腌臜厮还有多少?鞑子军中的床弩可是魔教所赠?」
  冉双毛虽疼得冷汗直冒,却咬牙不答,韩如虎嘴角一挑,笑道:「若你这泼才说实话,爷爷说不定饶你一命。「
  「兄长!!」见韩如虎竟要留这贼子的性命,樊天正以为他又在犯浑,不禁怒气冲冲。怎料络腮悍将却没理睬,反蹲在翻江鳌身前,用左手在身后隐晦的摇了摇。
  丐帮长老见状不再出声,但眼里的杀意更浓,心中更打定主意,一会即便是要得罪人,也要宰了此贼为兄弟报仇血恨!
  「我说,我说,求两位爷爷饶我一命!」冉二毛为人暴戾,性子也甚为乖张,先前见自己左右是死,这才没开口讨饶。可这歹毒水鬼毕竟是人,如何不珍惜自己的狗命,见能死中得活,就连韩如虎没问的话,都一股脑吐出道:「似小人这等水鬼,鞑子还有百多人,床弩是魔教送予鞑子的,今日也是魔教堂主下令让我等前去凿船,那堂主名叫影二,鞑子主将唤做查干,小人只是个水鬼,其余真的一概不知了……「
  「呵呵,你这厮鸟倒是实诚,如此爷爷便饶你一命。」韩如虎见他神情不似作伪,便点头嗤笑。不想还没笑完,他就连劈三刀,把翻江鳌左腿右臂,连同胯间那根丑物尽皆斩断,直把这贼子削成了人干!
  「爷爷虽不杀你这厮鸟,也没说不废了你。」
  顿时间,冉二毛浑身冒血,喷泉般从受创处泼洒而出,疼得狂嚎不断,凄惨的声音传出去数里,竟比方才仙子的哀鸣还要响亮得多!
  「这便是龙女侠吧,哎……竟落得如此地步……」韩如虎站起身,用披风裹住小龙女的娇躯,把昏迷的仙子横抱在怀,而后又提起地上的包裹。待他转身欲走,见樊天正想上前枭首那水鬼,莫名指了指林间,劝道:「天正老弟,别污了你的刀,这等贼厮鸟自有老天来收。「
  丐帮长老闻言一愣,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见林间冒出了十余对绿油油的眼睛,顿时明白他所言何意。樊天正思量了一阵,眼中杀意未退,却转身上前几步,把李持的尸身抱起,跟韩如虎一前一后往西而去。
  两人走后,那群惨绿的眼睛也现出了真身,借着月光看去,一群似狐非狐,像狼如狗的野兽朝篝火处围去,打头的正是先前被水鬼吓走的豺狗。不想两只野兽竟锲而不舍,还去喊来同伴一起进食,可现下豺狗们的目标却已改变,换成了先前恐吓它们的人类。
  地上变作人干的淫贼,仍在哀嚎惨叫,丝毫没发觉自己即将被分食,豺狗们淌着口水,早已饿极,见无甚危险,便一拥而上……
  忽然间,芦苇地里的哀嚎高了数倍,随即渐渐消散,这声嘶力竭的惨叫直飘荡到半里外,传入赶回襄阳的两人耳中,其中那抱着尸体的大汉泪流满面,却兀自咬牙切齿道:「却是便宜了这天杀的狗贼!」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7 06:22:19

第54章 美玉蒙尘
  近三更天时,江面上薄雾渐生,凄凉的月光洒落,给波澜壮阔的大江增添了一丝悲壮。北风吹过,淡白的薄雾经风儿带动,不断飘向南岸,使得那片芦苇地越发模糊。
  与往日不同,这本应静谧之所颇为嘈杂,声声男人的淫笑与女人的哀鸣,交织回荡于上空。似是男人所作所为让女子惧怕,却无法抗拒,哀吟断断续续,无比悲伤,在俱寂的深夜显得十分突兀。只是她婉转嗓音却极为撩魂,且时而高昂,时而低泣,让人琢磨不透究竟是痛苦还是快活。
  往声音的源头寻去,先前淫贼与仙子滚入的苇丛晃动翻掀,似炸开了锅一般,显得极其醒目。听其中发出的淫笑与哀鸣,再看此间摇曳的幅度,虽不知发生了何事,必定是穷尽天下男人所想的香艳非常。
  月明星稀之时,正是野兽狩猎觅食之际,离这片芦苇不远的黑暗中,闪着两对绿油油的光芒。借着月光看去,在矮丛后面,躲着一对似狼,但体型小上许多的生物。
  这狐狸般的野兽唤作豺狗,在大江南北的群山遍布,虽最喜食腐,却也不会拒绝新鲜食材,看它俩垂涎欲滴的模样,似是盯上篝火旁那具刚刚死去的尸体。
  早在先前,两只豺狗便被血腥味吸引至此,现下却不敢过去,只因那片苇丛动静太大,让它们心中生疑。可野兽终究是野兽,眼中只有食物,似是饿极了,它俩等了片刻,见芦苇丛也无甚变化,便大着胆子从黑暗中显出身形,朝尸体靠了过去。
  「啊他娘的,小贱人!你敢咬我!」
  豺狗小心翼翼溜到尸体边,刚要上前撕咬分食,不想原本乱摇的苇丛突然一静,而后从中传出一声男子哀嚎。此兽最是胆小怕人,再听到这动静,哪还敢享用大餐,夹着尾巴仓皇逃了。
  两只豺狗逃离之际,苇丛中翻出一个浑身赤裸,香汗淋漓的绝色少妇,正是小龙女。终南仙子手脚并用,勉强往远处的密林爬去,素脸上透着惊恐,满头青丝胡乱披洒,也不知遭受了贼子怎生折磨。
  「小贱人!!还想逃?」
  不想她刚爬出两步,又从苇丛钻出一个男人,身高体壮,却仅存一臂,也是浑身精光不着寸缕,正是翻江鳌冉双毛!这贼子满脸狰狞,如同淫渊魔怪般可怖,胸前黑黝黝一片怪鬉,曲倦勾弯有如倒刺,腿间驴鞭大小的巨屌不知因何,正往下滴着鲜血,仔细看去,龟头上有一圈细小齿伤。
  听这水鬼首领的怒骂,再看他屌上的伤痕,不难猜到方才发生了何事。原来半柱香前,他抱着小龙女滚入芦苇丛后,便欲挺屌行淫,仙子浑身瘫软,但危急关头却逼出了一丝力气,摆臀连连闪躲刺向花穴的大屌,而翻江鳌缺了一臂,无法把身下的白嫩猎物按牢,试了几次皆无功而返。
  到了嘴边的香肉,却吃不进嘴里,冉双毛虽万分恼火,却没把小龙女打晕强肏,只因绝色少妇惊惧不安的神情,以及诱人扭动的胴体,满足了他心中的暴虐,让他生出了无比的快意。
  见自己迟迟无法得手,狡猾的水鬼便生出一计,当下独臂不在抓胸挤臀,抠挖起仙子湿透的嫩屄。小龙女虽能扭腰闪开笨拙的怪屌,可哪能躲过灵活的大手,待手指甫一触碰花瓣,丰满的肉体刹那间僵住,如同被人拿住了死穴。
  「啊……不……要……」
  淫贼抠挖不断,仙子香颤不止,她本就余波未退,再经如此亵玩,婀娜的娇躯愈发火热,又进入交媾时女体应有状态。惊惧而清醒过来的倩脑,再度被情欲占据,一双莹眸逐渐迷乱,小嘴吐出撩人的靡喃。
  见这绝色尤物媚态撩人,听那呻吟婉转勾魂,冉双毛哪能忍耐得住,一边继续抠挖嫩屄,一边翻身挪到小龙女香肩,粗胯凑了过去,将青筋暴轧的肉器塞向微张的樱唇。
  小龙女正在闭眸娇吟,一时不察被冉二毛得手,先是硕大锋端,后是粗壮屌身,直把樱桃小嘴给塞了个满。口腔突有异物侵入,仙子下意识用香舌去顶去推,可这动作却更让淫贼无比快活,如同升了仙般,丑陋脸庞上满是陶醉,看起来越发猥琐鄙陋。
  「撕!好爽!」软洞内万分清凉,又蕴含丝丝温暖,有如冰火交织,融合绽放,直爽的这贼子倒吸一口凉气,腰间顿现酥麻,进而抠挖的动作停止。而冉双毛沉醉于小嘴之妙时,龟头突起一阵剧痛,有如自宫般撕心裂肺,疼得他连忙抽屌而出,蜷缩在地上变成了个虾米。
  原来这水鬼首领邋里邋遢,也不知几日未曾沐浴,粗屌无比的骚臭,有如放烂发霉的咸鱼。小龙女初始未反应过来,可用香舌一顶,一股恶心腥腐爆发,险些呕吐出口。她也曾用嘴服侍过左剑清,再感受到肉器的脉搏,哪能不知这是何物,禁不住又羞又急,脑中也回过神来。恰好此时淫贼也停手,倒让她缓过些力气,登时用银牙一咬,想把嘴中之物咬断。
  可惜仙子浑身泛软,双颌力道不足,只在龟头留下浅浅伤痕,若真能把这根屌棒咬断,虽说要恶心一时,却能避免今夜凄惨的祸事。她见冉双毛疼得动弹不得,连忙翻身爬出了苇丛,慌乱下只想逃离此地,却不知片刻后,那淫贼就缓了过来。
  一时大意,险些变成太监,水鬼心中暴怒异常,怨毒的双眼盯着爬走的尤物,几乎冒出了火来。这贼子忍着下体疼痛,三两步便追了上去,独臂一抓,钳住圆润的脚踝,把赤裸的仙子又拉进了苇丛。
  不消半秒,一声带满哀怨惧怕的娇啼响起,刚静下来的苇叶摇曳起来,幅度比之前还要大上许多!
  「不要!啊呀……嗯……啊……」
  拨开乱摇的苇叶看去,高壮身残的淫贼手脚并用,对那具凹凸有致的完美女体,尽其所能的摧残淫虐;而爬行时,仙子浑身的力气便已用尽,此刻如同砧上鱼肉,任由身上的男子宰割。
  「入他娘,让你这小贱人咬我!且看老子干死你!!」
  「不要……饶了我……啊……嗯……」
  冉双毛一边狂叫怒骂,一边狠捏死啃,丝毫不顾小龙女连声求饶,在冰肌雪肤上制造出片片青紫,如同一头粗暴的野兽,在猎物身上刻印记号。那只独手死死捏住浑圆高耸的左乳,直要把鼓胀的肉球挤出奶水,腥臭的大嘴也像报复一般,狠狠咬住右乳峰尖,在白嫩乳肉上烙下深深的齿痕,而且连连甩头拽拉,似想把那颗红豆都给咬将下来。
  再往两人身下看去,巨硕肉器已抵住了溢满爱液的花瓣,只需粗胯向前一耸,便能完全没入其中。看这状况,想必无力挣扎的仙子,今夜又会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沾污,而她玉彻幽宫里,也会被肮脏的种子一次次填满。
  「过儿,还有……清儿……你们谁来救救我……」
  即将失身时,小龙女越发悲切,像世间所有的女子一样,她也期盼能有奇迹发生。绝色少妇莹眸含泪,也不看即将爆肏自己的淫贼,而是望向夜空中的一轮半月,想让淡薄的月光带走心中迫念,传达到丈夫与徒儿耳中。
  可惜冥冥中自有天数,仙子命里似乎必有此劫,暴戾淫贼狠狠蹂躏了她一阵,终于停手。看着自己在女体留下的无数记号,淫贼心中无比的快意,同时熊熊的欲火再也压制不住。
  「小贱人!你且看好,看老子怎么肏你死的!!」冉双毛独臂一探,扯住小龙女凌乱的青丝,把枕在地上的螓首拉起,竟想让仙子亲眼观摩,自己是被他如何狂奸暴肏的。
  被大手一扯,莹眸中原本淡薄的半月,顿时变成了一根冒着热气的大屌,可小龙女浑身再无一丝气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淫具作势待发。
  「不要……啊啊」终南仙子泪流玉面,可怜巴巴讨饶起来,可欲火爆棚的淫贼哪会去听。他狞笑着把粗腰一收,又往前奋力一顶,硕长肉器便从仙子眼帘中消失,连根没入进娇嫩的花瓣中。
  要说小龙女的绝世名器何等窄小,若按照以往,冉双毛初次捣插,怕也只能肏入少许。可仙子方才已交媾过一次,花径内爱液泛滥,早做好了迎接第二位客人的准备,再者那水鬼的凶器威力无穷,这一插又卯足了力气,硕大龟头蛮横的把壁肉一一挤开,直直捣杵到了幽宫边缘。
  只听「滋」的一声,硕长的肉鞭一插到底,粉嫩的花屄也显出奇观来,无数爱液如浪潮般泼洒而出,而后阵阵幽香扑鼻而来。再看性器交接处,在严丝合缝的臀胯内,两片蜜唇吞吞吐吐,如小嘴般含裹住粗壮屌身。
  下体刚被肉器塞满,终南仙子便娇躯颤抖,弓腰绷臀时,一声似痒似痛的娇啼脱口而出,让人听了心生怜惜,却又欲血贲张。而贪色水鬼破穴后,只觉所插软洞湿滑无比,又兼紧俏至极,分身莆一进入,洞壁上的嫩肉便尽皆收缩,随后层层勒缠而来。那美妙畅快的滋味,比小嘴还要舒爽百倍,更兼环环相套,端的是奥妙无穷!
  「乖乖不得了,你这小贱人竟还有个名器!」感受着幽径的紧致,壁肉的裹缠,冉双毛贼眼瞪圆,大呼过瘾!先前船上撞见小龙女,这水鬼便盯上了姿色绝伦的少妇,怎料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光自己断了一臂,手下兄弟也全部死光。现如今,这仙子般的人儿紧含着他的阳物,等待自己去淫弄征伐,让此贼直叹天降艳福,哪怕再断条胳膊都心甘情愿!
  欲火焚身下,淫贼急不可待,当下搂紧香软的女体,粗豪的腰胯急切挺动起来。腿间的大屌如同狼牙巨棒,在紧屄内横冲直撞,不光带出了涟涟春水,险些把吸附在其上的粉肉也强拉出来。
  「啊……疼……痒……嗯……不要……」
  若说初次捣插时,小龙女还有丝丝痛感,可等硬屌接二连三在体内进出,花径滋生出一股甘甜美妙,让她情难自控。只听那一声声颤吟越发撩人,便知妙龄少妇虽本心不乱,可成熟欲滴的肉体,却被男人狂野的动作折服。
  冷月照江生潋滟,晚风过岸起苍凉,嫩苇轻摇藏哀戚,仙子落泪玉蒙尘。不知何时,那张倾城素脸惊惧已褪,浮现出妩媚红潮,而映射在黑瞳中的粗大肉器,如幻影般莆一出现又连根消失,使得一对莹眸满含悲伤的泪水,却又渐渐迷乱起来。
  「哈哈哈!小贱人,老子的大屌滋味如何?」纵然不知身下的少妇是谁,可通过仙子显露的精堪剑法,冉二毛估摸着应是江湖驰名的人物,而他作为一个低贱卑微的水鬼,能和往日里高不可攀,只能意淫的女侠交欢,不禁生出无比的得意满足,更连声发问以求认同。
  「……」小龙女矜持自守,即便失身与贼,本心却没沦陷,怎会回答让她羞于启齿的问题。
  那水鬼听不见回应,心中大怒,当下卖力狂干,把丰满的女体几乎肏得变了形,如抽了筋的白蛇,在他身下胡扭乱摆。美妙的丰臀因接连被丑胯撞击,压扁后又猛的弹起;纤细的蜂腰与紧致的肚皮时绷时松,像在翩翩起舞;鼓胀的大奶上下翻飞,滚滚乳浪荡过时,沾满口水的红豆越发俏立。
  奸弄了一阵,他似是胳膊酸疼,松开了仙子的青丝,改成掐着修长的鹅颈,用腰胯把微挺的雪臀拱起。这姿势正是所谓的猛虎压顶,既能将阳具捣插的更深更狠,又可让女子不用仰头,便能看清阴阳相融处的状况,不想这水鬼首领身残志坚,竟能做出如此高难度的体位。
  「啪啪啪啪啪啪啪!」随着男跨往下发力,腴弹的臀瓣被撞得臀波起伏,一时间肉交声不绝于耳。丑陋的肉器如同上了弦的枪矛,把娇小粉嫩的花芯当作箭靶,连根捣入后,又带着龟头全部拔出。
  「唔……咳咳……你……松开……」小龙女本就被肏得娇喘连连,身上的男子又毫不怜香惜玉,死掐着自己的脖颈,使得她一时呼吸停止,险些晕厥过去,藏在小嘴中的香舌都探出,如同溺水的羔羊一般。
  「不行……要来了……」终南仙子性子冷清,却是逆来顺受之人,在淫贼如此摧残下,竟发觉花径中的快感愈演愈烈,倍增而出!与此同时,她体内肉器也渐渐深入,捣插时次次都能触到幽宫大门,直让她摸到了极乐门缘,俏脸上满是迷乱妩媚,勾魂荡魄的呻吟也急切起来。
  「啊……」过不多时,在疾风骤雨般的捣插下,小龙女便被奸淫到高潮泄身,青紫成片的雪体上浮现出嫣红,蛇腰弓起,鼓奶摇曳,两条藕臂勉力撑地,肉臀死命顶住淫贼的胯根,急迫的娇啼似在催精盼液。
  仙子踏入极乐之境,体内的幽宫大门也悄然打开,少妇珍藏多时的琼浆玉酿喷涌而出,再一次献给了丈夫之外的男人。淫贼只觉深插的名器突生异变,屄径上的嫩肉竟似沸腾不止,犹如急速生长的软蔓,把自己的分身越勒越紧,越箍越稠,险些融化其中。
  「喔!小贱人,且看老子射死你!!」这极端美妙又无比神奇的滋味,让冉双毛也把持不住,腰间酥麻感顿时传遍全身,粗壮怪屌猛得胀大一圈,把本就被撑爆的嫩屄又扩大些许,眼看就要在其中喷精射液!
  「不要射在里……啊好烫!!」
  「喔!好爽!」
  小龙女哪能察觉不出体内的异样,但处在高潮喷汁时,浑身都在颤抖痉挛,如何能抵挡住强壮的淫贼,只得一边颤吟一边哀求。不想仙子话音未落,肉屌猛然一缩一胀,在广寒幽宫内注入灼热的男精,烫得她极乐再次升华,在欲海尽头忘乎一切。
  小龙女大脑中一片空白,可肉体却遵循着雌性受孕本能,一对嫩臂揽住了男人的肩膀,两条美腿挂在他腰间,香软的身子整个离开了地面,完全融入进淫贼的怀中。正在射精的冉双毛也松开了鹅颈,独臂抱住她的腰肢,把丑脸埋进了跌宕跳跃的大奶中,在婀娜滑腻的女体上抖动不止。
  水鬼首领也不知多久没碰过女人,连射了十多波才渐渐停息,海量男精把幽宫中完全灌满,竟还有一些从下体紧连处淤了出来,蜿蜒淌流入江中。
  随着极乐同起同落,这场香艳至极的交媾暂止,冉双毛有心再肏一次,但方才的交合过于激烈,而长夜又尚未过半,便打算缓一缓力气后,再狠狠收拾这绝色少妇。他怀中的仙子则因授精过多,还未从高潮中褪去,仍旧紧搂着沾污自己的淫贼,享受着欲峰之巅的绝妙风景。
  「怎地射了……如此多……」过了片刻,余波终于褪去,感受到小腹内鼓胀的灼热,小龙女羞愧欲死,可肉欲巅峰的美妙,却让她留恋不舍。
  想仙子失身给刘三日后心若死灰,只觉身体肮脏不洁,从那天起便刻意压抑,对爱徒的求欢一直不允。但她本就是妙龄少妇,正是对房事需求甚急之际,经过冉二毛这通狂肏狠奸,隐隐感觉身心满足;所幸她仍牵挂着丈夫,更担忧爱徒的下落,念起这两人时,人妻本能的忠贞又浮入脑海。
  「啊!你怎么……嗯……不要……」就在情欲即将消退时,小龙女却忘了男人的阳具深埋在自己体内,缓过来劲的淫贼只用了一个抽插,就让她脑中的神智烟消云散。
  「小贱人,且看老子梅开二度!」水鬼首领早已气力回身,眼见身下尤物神色纠结,倾城素脸时羞时苦,直被勾得淫火大动。当下他独臂一揽纤腰,让仙子骑在自己身上,随即扣腰托臀,挺动起怪屌急捣猛插!
  「啊……你……你慢些……」
  随着云雨复起,刚刚停歇了一阵的娇啼,顷刻又从苇丛中飘荡而出,也不知惊走了多少此间憩息的鸟兽虫鱼。
  大江上急浪奔流,滚滚向东,激起南来的江风,让整个芦苇地摇曳荡漾不断,江边夜景柔美朦胧,却不如岸边激烈的淫事勾人眼球。苇丛中,水鬼与仙子紧紧纠缠在一起,一个被逼无奈,一个强人所难,此刻都全情投入到第二轮交欢当中,若是不明状况的旁人看去,只怕以为是哪对奸夫淫妇在此野合。
  「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啊……不行了……嗯……哦……」
  臀胯激荡,汗液飞洒,肉体碰撞声萦绕江畔,险些盖住了高亢的仙啼。月光下,贪色淫贼在雪腻的娇躯上连连挺动,大手挤捏着跳荡的肉奶,一根大鸡巴在粉屄中穿梭拔离时,略微红肿的穴口溢出丝丝白液。
  仙子神色妩媚,脸颊上虽有泪痕,可那对莹眸却早已迷乱,藕臂把持着淫贼的肩膀,如同飒爽的骑手,两条美腿大大张开,勾牢了男人粗壮的腰部,放任他在自己身上施云布雨,美躯随着每一次撞击都娇颤不止。
  「小贱人,且伺候伺候老子,赶紧扭起来!」过不多时,冉二毛似是抱的累了,扶稳了摇摇欲坠的女体后,上身竟然往后躺去,枕着独臂狞笑连连。
  此时此刻,小龙女即便逃脱不了魔爪,想必也不会听从淫贼的命令,不过世事难料,终南仙子莹眸半咪,如顺从的女奴般扭动起腰肢,只是看那生涩僵硬的动作,便知她心中有多么羞耻。
  「他娘的,小贱人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水鬼首领见少妇不懂其理,不禁大怒,伸手拽着左乳上的峰尖狠拧一通,直让她疼得惨叫出声,连忙加快腰肢扭摆的速度。
  见仙子如此听话,淫贼放肆淫笑着,也挺动起胯根,配合起她的动作。粗硬的肉鞭如同铁棒钢枪,不断轰击着紧窄嫩屄,从中拉出了丝状的粘液,使得本就一片狼藉的胯臀处又添新污。
  丑陋男躯接连上挺,美艳女体扭动不断,两人的动作逐渐节奏归一,衔接的天衣无缝,使得这场不堪入目的交媾也越发激烈。
  「嗯……要……来了……啊」在水鬼首领一次奋力挺动时,终南仙子急扬鸾首,凌乱青丝尽甩脑后,勉强扭动的娇躯痉挛一阵,随即向下跌落。跳跃的大奶直摔在了强壮的胸膛,激起香汗无数,看此情形,想来又被奸肏到高潮泄身了。
  随着女体再登极乐,含春带媚的娇啼如同逼精求孕,几乎从这南岸芦苇地,一直飘到了江北。喷汁的花穴又一次沸腾起来,软腔抽搐,穴壁收缩,层层嫩肉将肉器越箍越紧,似是想把淫贼给榨成人干。可冉二毛那根怪屌也是不多见的凶物,与这绝世名器凑到一起,真乃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唔!老子也要射了!」此时他也到了关键时刻,感受到小龙女花径中奥妙重生,连忙独臂抱牢了女体,提腰收胯就是一记暴插!硬邦邦的龟头如同破城巨锤,蛮横的撞开了层层嫩肉,直接捣进宫门大开的花房,随即便猛涨起来!
  「啊!太深了!啊!」这使尽浑身气力的暴插,让小龙女极乐再次升华,巨浪拍岸般的快感使得大脑轰鸣,哪里还顾得上阻止淫贼内射自己,整个娇躯如同被天雷击中,蜂腰弓直,雪臀绷紧,一连串毫无意识啼鸣破口而出!
  就在仙子春吟之时,淫贼再也忍耐不住,就地一滚压住痉挛的胴体,像条将死之狗般抖起胯来。深埋于嫩屄内的怪屌像方才一样,对着幽宫玉壁喷将泼洒,射出一波波滚烫的阳液,与外涌的阴精对冲不断!一时间花径内汪洋成片,急流冲涌,犹如两人身旁的涛涛大江。
  方才被内射后,仙子平坦的小腹便微微鼓起,而淫贼不拔屌又开始第二轮交欢,使得积攒在幽宫嫩道的精液无法外泄。现下再一次被注入海量的阳精,她的小腹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只不过因沉浸在绝顶春潮,小龙女丝毫未察觉到身体的异样。
  「哈……哈……哈……」在这朦胧旖旎的芦苇地中,武林中所有男人都爱慕的仙子,与这卑微的淫贼紧紧相拥,两人同时颤抖同时喘息,享受着阴阳对冲的蚀骨快感。
  冉二毛毕竟是身强力壮,过了片刻缓过劲来,独臂一撑,从仍在颤抖不止的娇躯爬起。那根深埋在女体内近两个时辰的怪屌,随着他起身,终于从中拔离。
  性器脱离后,积攒多时的男精倾泻而出,涌过花瓣,发出「咕嘟嘟」声响,后如溪泉般蜿蜒流淌,直到许久,仙子略微鼓起的肚皮才又复平坦。
  「小贱人,快起来给我舔干净。」看着射出的种子从名器流出,冉二毛只觉快意非凡,随即拽起瘫软的小龙女,将精致螓首贴到胯间。而她似是知今夜无幸,一时绝望下,竟探出香舌舔舐起腥臭肉器,只盼男人能对自己少些摧残。
  「小贱人你且过来,看老子如何三顾茅庐!」高贵的仙子如此服从,更助长了水鬼的淫心邪念,待她舔舐干净,便被男人从后抱起,摆成了高撅雪臀,藕臂撑地的羞耻姿势,正是男女交合中的老汉推车。
  「不……不要,我……啊……嗯……」
  至此小龙女才慌乱起来,她虽被奸淫的高潮迭起,娇躯却被摧残得几乎散架了,如何再经得起男人折腾?仙子方欲开口讨饶,贪色水鬼便扶着她的雪臀直捣黄龙,坚硬如初的怪屌夹劲含凤,又一次捣进仍在淌精的嫩屄中。
  「啊……你且轻些,我……啊……嗯……好深……」小龙女先浑身一震,后鸾首急扬,娇啼出声,香汗淋漓的娇躯被顶得连连前倾。随着冉双毛越肏越狠,支撑身体的藕臂一软,丰满的上身逐渐摊在地上,压得鼓胀大奶变成了诱人的模样,滑腻的乳肉从香肋处溢出;而在她身后,丰臀却越撅越翘,如同傲然而立的山峦,只是在强壮的男胯撞击下,山体一片肉浪滚荡!
  「啪啪啪啪啪啪啪!」
  「他娘的,真是个天生媚骨的小贱人!!」冉二毛奸到兴起,一边急速狠肏,同时污言秽语不断,羞辱着放声浪啼的小龙女。他投靠蒙古前乃是水匪,在大江上杀人越货无恶不作,祸害过不少妇人,哪曾肏过如此极品尤物,不禁盘算着等今夜爽完,便挑断这绝色少妇的手筋脚筋,再找个地方囚禁起来,以充作自己的性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嗯……你慢些……好满……」
  这水鬼倒是能一心二用,脑中盘算时,扶着小龙女撅起的雪臀,一根怪屌时而顶撞捣插,时而磨研杵弄,把绝色仙子奸弄的连连讨饶。而性器交接处,幽香蜜液随着肉器拔离,跟着溢涌而出,飞溅在男人的肚皮上,犹如浪花击石。
  过不多时,冉二毛又一把拉住两条藕臂,让小龙女反身骑坐在胯间,一边继续挺屌抽插,一边用手揉捏起两团棉花般柔软,蜜桃般浑圆的大奶来。
  随着贪色水鬼不断变幻姿势,今夜这场让人心生垂怜的交媾也已过半,看此情形,想必终南仙子又会被淫贼内射数次。而又过了一阵,似是极乐复至,芦苇丛先疯狂一阵,后从中传来的娇啼声高亢急切,几乎响彻了整个大江南岸,只不知能否传到朝这边寻来的人耳中。
  「李大郎!!龙女侠!!能否听见?俺是樊天正!」苇地几里外的山涧,一人满脸焦急的呼喊,许久也未有回应。他身边的大胡子似是不耐,问道:「天正老弟,你确定李家大郎与龙女侠船沉之处在此?」
  大汉不答话,只是呼喊不断,大胡子虽也满带愁容,却兀自调侃道:「娘的,都是你这厮瞎带路,俺老韩自小在此长大,襄阳周边不说滚瓜烂熟,却也是指哪走哪,你个外地人可别再拐带俺胡跑!且跟我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7 06:22:06

第53章 水鬼掏心
  二更天时,汉江北岸连绵十余里的水寨灯火通明,近千艘玄木战船泊停其中,无数工匠水手打着火把,或在修补船只,或在搬运箭矢。本应安静的黑夜里,充数着呐喊,敲击,脚步,以及重物落地声,声声纷乱如麻。
  自郭靖守御襄阳以来,鞑子也不知在此铩羽而归了多少次,这回倒也舍得本钱,每座寨外都派有重兵把守,更有一队队铁骑来往巡查,以防南人趁黑夜袭。
  水寨里热火朝天,水寨外戒备森严,可岸上的营地却是另一番景象,只见营地中央升起了熊熊篝火,似是正在举办宴会。
  篝火边千余号人围坐在一起,却又泾渭分明,左边的蛮族披发左衽,右边的魔教着装怪异,此时却都端着酒水,吆五喝六开怀痛饮。无数侍者穿行在人群之中,把手把肉,马奶酒,以及炙烤分割完的嫩羊,流水一般送到了席上。
  大帐前还有一排矮桌,坐着些鞑子将领与魔教头目,中间把酒言欢的两人,一个是先前战船上的黑衣男子,正是暗堂堂主影二。另外一个将领阔脸重额,留着二尺美髯,在鞑子中倒算是好相貌。
  胡琴弦响,羌笛回荡,数十个带着面纱的舞女,随着旋律扭动起腰肢,围着篝火跳起了充满异域风情的舞蹈,若不是有火光照亮了周边的景象,怕是会让人误以为此时此刻,正身在他乡的沙漠戈壁之中。
  那些蒙古人倒还好,四处征战见多了此等舞女,可魔教一帮乌合之众,哪里看过这等撩人的妖艳舞姿。前排几个小头领酒酣耳热后,竟把三四个舞姬给拽了过来,对她们上下其手连连揩油,惹得对面的鞑子们一阵嗤笑怪嚎。
  影二看自己手下如此丢人,刚想起身喝骂,不料却被阔脸的鞑子将领给拉住,只听他道:影堂主,且随他们去,现已厮杀了两日,即便是再强壮的猎鹰,也需要休息与奖励,况且这正是男儿本色。
  鞑子将领看着篝火边的丑景毫不在意,反而捋了捋胡须,端起酒笑道:来来来,尊贵的客人们,请再饮一碗马奶酒,此物在中原可不多见,乃我家大汗专程送来犒劳诸位的。
  听完此言,影二只得对着身旁的几位管事使了个眼色,随即一饮而尽,举着空碗示意。阔面将军也把泛白的奶酒喝光,抹了一把胡子,豪爽的笑道:这几日战事顺利,实乃贵教送来床弩之功,我家大汗也颇为高兴,只是……
  此人顿了顿,随后看向影二,把暗堂堂主看的面色一紧,这才道:只是床弩的数量还是太少,且威力也不及南人的石砲,不知贵教能否把石砲弄到手,让我国工匠仿制一二?
  不敢不敢,些许微功怎敢得大汗夸奖。查干将军,床弩与弩矛我教赵右使已派人又送来了些,不出一日便会送到。虽暗骂这鞑子贪婪无耻,影二却一副讨好的神情,拱了拱手又道:将军,那石砲乃是水战利器,我教虽有暗探,可宋军对此物看管甚严,况且咱们不是约好了,此番水战只是声东击西,待我教起事后,襄阳便是孤城一座,到时莫说是石砲,便是郭靖的首级我也会送与将军手上。
  哈哈哈,影堂主言之有理,但我却不要金刀驸马的首级。那唤作查干的将军大笑了一阵,而后故作神秘道:听闻他婆娘黄蓉美貌天下无双,若是襄阳陷落,不知影堂主能否擒下她,送来替本将军暖床?
  将军,倒不是我推脱,想黄蓉武艺高强且智计百出,我教向左使都在她手下吃了个暗亏,而且听闻她性子也甚是刚烈,小人怕是无计可施……影二沉吟了一番后,勉强笑道。查干倒没强求,他如何不知此事难于登天,方才只是顺口一句玩笑,当下又连连劝酒,与魔教堂主不停推杯换盏。
  浆酒霍肉,妖歌曼舞,人声鼎沸中,又夹杂着女子的哀鸣与男人的淫笑。宴会进行到一半时,鞑子将军划出片场地,命几个搏克手角抵摔跤,又招来乐师拉起马头琴以助酒兴,这场恶恶相合的宴会也越发热闹。
  整个营地除了篝火附近,只有西北角的一座小帐篷还亮着烛光,帐篷门口有两个人手持兵刃把守,看装扮便知是魔教喽啰。透过他们身后的帐帘看去,只见一个浑身被缚的青年躺在毛毯上,那青年相貌英俊却面如金纸,双眼紧闭昏迷不醒,正是左剑清!
  两个喽啰其中一人嗅着酒肉香气,看着篝火边的热闹,不禁对着同伴酸道:孙主事那厮鸟真不是个东西,咱俩兄弟他娘的倒了八辈子血霉。这人看着西域舞女扭腰摆臀的艳舞,嘴中都已垂下涎水,又低声嘟囔道:这些女子也不知是回纥种还是羌人,若是爷爷我没这差事,定要抢下一个,也好快活一夜。
  身旁的同伴看了眼帐篷里的青年,虽面有不豫之色,却低声劝道:张大哥,且少说两句,若是让孙阎王知道,小心扒了你的……哎!他醒了!
  闻听此话,先前发牢骚的喽啰连忙回头看去,见昏迷的青年不知何时醒了过来,现下正连连干咳猛呕,从嘴中吐出大量的粘水,整个人曲倦成虾米的模样。
  那姓张的喽啰一看之下,不禁面露喜色,低声对同伴道:你且把他看住,我去唤影堂主来!咱俩可算是解脱了。
  且说左剑清吐了半天,终于缓过劲来,可脑袋里还是混沌一片,只觉头晕目眩肚子发胀,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待他站起身来,想抠挖喉咙再呕吐一番时,一动之下却发现手脚被缚,心中顿时一惊。
  就在青年刚想挣扎之际,却听身后有人道:小兄弟,这块玉佩是你的?
  闻听此言,左剑清抬起头看去,只见一名黑衣男子站在帐门内,那人手中拎着一块玉佩,而玉佩正是他幼时干娘所赐……
  星辰似河,夜空如幕,泛着银色的半月,如若穿着一身耀眼的玉服壁装,把光芒泼洒入辽阔的江水之中。江面此时与白日间相比,不见了两军厮杀的惨烈悲壮,只剩下汹涌澎湃滚滚依旧。
  南岸静谧一片,这静谧与夜色交织在一起,显得朦胧模糊,岸边一处空地冒起了些许青烟,芦苇间也闪烁着点点火光,更有木柴噼啪作响之声,似是有人在此过夜。
  拨开芦苇后,只见一堆即将熄灭的篝火,旁边散落不少凌乱破碎的衣裙。而在篝火边,还有一团模糊不清的东西,借着几缕月光看去,便知那是一件宽大的男子内袍。
  似是有人藏在袍内,不断蠕蠕而动,从岸边仔细看去,便能瞧见袍下伸出四条腿来,其中两条粗壮结实,一看便知是男子,另外两条却雪腻修长,娇嫩的肌肤像奶似玉,有如煮熟剥壳了的鸡蛋,经月光一照竟泛起淡薄的晕色。
  四腿交错相挨,几乎融合在一起,两条雪腿缠绕在粗腿之上,不断轻擦微磨其肤,如若盘在树干上的白蛇一般;一对精致的莲足也妖娆作态,绷出了近乎于反弯的弧线;十只青葱玉趾似是害羞无比,卷缩而藏于小脚内,让人忍不住想用口舌把它嗦嘬出来。
  受到如此香艳的款待,若换成旁人怕早已翻身而上,把两条美腿压的大开,与其主人行上一夜颠鸾倒凤之事,可那粗壮的男腿不知因何毫无反应,只平搁在地。
  眼下这情景让人心中好奇,莫非世间当真有柳下惠不成?可待往内袍上方看去,便知那男子为何如此暴殄天物。只见衣领处露出了一男一女两个头来,男人虎目紧闭,面色无比苍白,似是受了重伤,女人虽青丝紊乱,却仍能瞧出她容姿秀丽,倾城素脸上嫣红一片,正是小龙女与李持两人。
  原来小龙女见救命恩人浑身冰凉,便知他到了生死关头,如此状况哪容得她再去计较什么妻纲名节,便脱衣偎在这豪爽汉子身上,想用自己的体温,来消解他的高烧之疾。想仙子被浑天狗淫虐一夜后身心俱碎,本就性子冷清,悲痛欲绝下更是少言寡语,这些时日若是没徒儿刻意陪伴,只怕是要寻了短见。
  师徒两人独处时,左剑清常忍耐不住想与小龙女亲热,但她最多只让其亲吻搂抱,再进一步便只是不允。不想现下这状况,终于让仙子忘记了失身给淫贼的阴霾,自那夜之后,第一次赤身裸体面对男人。
  仙子刚躺入李持怀里时,还无比羞涩,不敢乱动乱碰,可她渐渐发觉这汉子的身躯越发冰凉,便知自己若是再矜持下去,那眼前的男人定会一命呜呼。小龙女伸出藕臂,搂住李持的左肩,两颗分量惊人的乳球压了上去,而后扭动娇躯轻轻摩擦起来。
  李持虽身负重伤昏迷不醒,可这人倒有一身精壮的腱子肉,待小龙女厮磨了一阵后,她的娇躯却燥热不已,就连芳心中也生出一丝情欲。
  却比清儿……健硕许多……若是他醒过来瞧见我在……那该如何是好…
  …算了……还是先保住他性命再说……
  此时此刻,自己的所作所为关乎李持的性命,小龙女咬牙压下心中所想,把整个滑腻的娇躯都贴了过去。为了让体温能尽快传到恩人身上,她还牵着李持的臂膀,搂住了自己的纤腰,就连绷紧的美腿也挂在了男人的腰间。
  不想仙子这一挂,却正好碰到一物,那物件不同于冰凉的男躯,却是奇热无比,直烫的仙子惊呼了一声:呀!怎么……
  大腿内如同被灼烧了一下,小龙女不禁把玉腿收回,连忙往袍外看去,只看一眼,倾城素脸上便满是红潮。原来李持被遮盖的下身处,有一物昂扬朝天怒耸而立,那物高高的凸起,把内袍都顶出了帐篷的模样。
  仙子又惊又羞,她已为人妇,哪能不知这是何物,一时间本就颤抖的芳心,现下更是有如鹿撞,咚咚咚直要跃出高耸的乳峰中去。
  好冷……好冷……
  就在小龙女呆愣之时,却听昏迷的男人喃喃出声,她眼带怜惜的看了眼救命恩人,芳心一横,便又躺入他怀中摩擦起来。如此摩擦之下,仙子娇嫩的大腿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总能碰触到李持的男根,香软的胴体在每一次挨到之时,都娇颤不已,那火热坚硬的触感,粗壮夸张的尺寸,灼烧的仙子无声喘息起来。
  嗯……嗯……哈……
  琼鼻中虽生出靡靡之音,可小龙女强自压抑体内的燥热,她只觉摩擦之下,李持的身躯仍然冰凉,但男根周边却如火燎般烫了起来,竟似浑身的血液全凝聚于此。仙子心中好奇,想她也接触过许多高深的内功心法,何曾见到如此状况,不禁生出束手无策之感。
  寻常习武之人一旦重伤,周身的内力便会护住丹田,所以小龙女先前才会把腿勾在恩人腰间,以盼自己的体温能替他解脉活血。可仙子不知李持所练并非高深功法,就是平常无奇的童子功,而练此功者严禁女色沾身,且一生不娶。
  李持年及三十,这些年来,从未与女子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加之小龙女的身子乃是天下无双的媚骨香肉,被她如此疗伤服侍,男根生出这些反应,倒也不足为怪。
  莫非是内力倒流……汇聚到了那处?这……哎……我又有何顾忌呢……
  小龙女哪知李持不能破了童子身,看此情形以为他经脉倒转,当下也不顾自己已为人妻,直把小手探入袍中,握住了他的男根,打算替恩人疏通经络。不想刚刚握住,仙子便觉这汉子的阳具不光尺寸颇大,屌身硬如坚铁,而且奇烫无比,犹如烧红了的烙铁一般,险些烫的她撒手。
  感受李持的阳具如此炽热,小龙女不禁掀开外袍往他身下看去,见那根屌物充血泛红,在这盛夏之时竟还冒着腾腾热气。
  这状况如此奇怪,虽让小龙女惊慌羞臊,可她一双美眸却移不开了,就连把握屌身的小手都微微使了些力,似是想感受一下,这物件是否真的存在于自己眼前。
  唔……好舒服……
  怎料仙子一捏之下,昏迷中的男人竟然呻吟了一句,吓的她芳心直跳,小手连忙松开了屌身。不想松开后,李持又不断喃喃着冷,直把小龙女闹了个素脸通红,不知如何是好。
  看着眼前恩人毫无血色的面庞,小龙女咬了咬贝齿,伸手又握住烫屌,轻轻的抚摸起来,她那温柔怜惜的神情,直似妻子服侍丈夫一般。
  李持毕竟是童男,待小龙女抚摸了几下,滚烫充血的男根便连连猛涨,紫红色的龟头也喷出了精液。这汉子是初次射精,精液如同爆发的喷泉,直直朝仙子泼洒而去,小龙女离他甚近,虽然做出躲闪的动作,却还是被淋上了一些。一时间她丰乳纤腰,以及鹅颈香肩,沾满了腥臭又灼热的精液,就连微张的小嘴里都被溅入了几滴……
  啊!好烫……
  童男之精非比寻常,李持浑身血气又凝结于大屌之内,精血混合之下,直比催情春药都来的猛烈。淡薄的月光下,只见终南仙子颤抖了几下,香软滑腻的娇躯便软了下去,倒在了昏迷不醒的男人身上,两颗鼓胀的大奶啪的一声,摔在了汉子的胸腹之间,直被挤成了淫乱不堪的形状,而她白皙紧致的肚皮,也正好压住了仍在喷精的大屌。
  啊……嗯……
  李持人生初次射精,竟然爆发了十多股,波波浑浊火热的精液呲射喷发,在两人紧贴的胸腹间窜流不止,如此之下,更是烫得仙子不断娇吟出声。小龙女想挣扎起身,可上身沾满了此物,方才口中也吃进了一些,如今她闻着虽腥臭浓烈的雄性气息,还趴在如此强壮的男躯之上,浑身早已无力,就连两条美腿都自动曲倦分开,骑在李持胯间,露出臀瓣间早已爱液满盈的粉嫩沟堑。
  李持三十余年不曾沾染女色,身下那根阳物在喷完精后,依然坚硬如铁,滚烫似火,丝毫不见软下去的迹象,硬生生顶杵着小龙女白皙的肚皮。仙子只觉自己小腹处,如被架在火堆上烧烤一般,芳心狂跳乱蹦既惊且羞,不禁暗道:这……怎地还如此坚硬……我却别压坏了他……
  想到此,小龙女双手扶地撑起身子,往上微微爬了一点,翘起雪臀欲让过李持的大屌,不料这汉子的阳物颇为粗长,硬邦邦的龟头竟从她紧致的肚皮,一直刮到两片娇嫩的花瓣上。
  啊……怎么会!!!!!
  两人贴挨之处,本就满是男精粘稠不已,小龙女又是怕痒之人,经这一刮,方才积攒的力气顿时消散,纤细的腰肢颤抖了一下,丰臀便又落了下去。
  似是男女阴阳互相吸引,亦或是忙乱中的鬼使神差,那根大屌竟直直杵进了仙子的嫩屄里,把原本平静的一江春水,搅弄出了圈圈涟漪!顿时间,两人性器交接处一片狼藉,无数香汁四溢,股股浪液飞溅。
  所幸小龙女尻道及其紧窄,虽有花露与精液润滑,李持的屌物也只勉强插进一半,并未连根没入。可即便如此,这阴差阳错的肏入,也使得终南仙子娇啼一声,趴在男人身上痉挛起来,整个娇躯如同触电了一般。
  啊……嗯……不行……
  一根粗壮坚硬的硕物挤进了体内,小龙女虽有丝丝疼痛,可充实美妙的快感早已盖过了一切,随着她的腰肢抽搐不断,肥腻的雪臀也渐渐往后撅起,使得那根肉器在紧穴里越插越深。
  不过身下虽快感连连,可终南仙子此时还有一丝清醒,只暗暗埋怨自己不小心,并无怪罪李持之意,心中反而还有些愧疚,害怕如此折腾下,会让恩人丢了性命。
  强忍住花径内滋生的快感,小龙女当下凝神收心,狠咬舌根逼出了些力气,藕臂撑着李持双肩,想让嫩屄吐出巨屌。可惜天不遂人愿,自从失身给了淫贼后,终南仙子便气运不佳,也不知是她长时间压着男根,让李持暗自难受,还是雄性交媾时的本能反应,昏迷中的汉子竟搂住了仙子腰肢,向上微微挺动了一下。
  只听滋的一声,留在外的小半截屌身便消失不见,完全没入进了紧窄无比的嫩屄里。这物件的尺寸虽比不上刘三日那狗贼的阳具,却比左剑清有过之而无不及,更兼奇烫无比,如烈火般灼烧着花径里的每一寸嫩肉。
  小龙女方才就已到泄身边缘,再被这遵循本能的一肏,整个人立时一僵,被迫攀入了极乐之巅!霎时间,娉婷仙子的穴口浮现奇景,浪液蜜汁泉涌而出,把两人紧连之处又重新沾湿一遍,比方才李持精液迸发的场面不逞多让。
  啊!!!!!怎么会!!!!
  阴差阳错的泄身后,小龙女猛得仰起鸾首,整个娇躯不禁扭动起来,小嘴中吐出了一连串销魂的娇啼。仔细看去,仙子整张俏脸上满是媚态,一副无比满足的神情,也不知攀上欲峰后,她有多么快活。
  啊……怎么全都……进去了……
  冰肌娇颤增新怨,媚肉香抖去旧愁,若是欲念心中起,寒冬也变艳阳天。极乐的美妙,冲击得仙子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忘记了夫君对她翘首以盼,也忘记了心爱的徒弟尚在等自己搭救。高潮之境无限延续,使得小龙女暗暗压抑的情欲,破开紧闭的心闸,她虽未彻底坠入无边的欲海,却遵循着身体的感官,继续起了这场背夫忘徒的交媾。
  只见仙子纤腰如蛇连连扭动,像是镶嵌在了男人胯间一般,两团鼓胀的大奶如同滚滚波浪,彻底淹没了身下之人的脸庞,山峦般的雪臀不停上下撅翻,把大屌全部吐出后又连根吸入。
  唔……
  随着仙子忘乎所以的扭动起来,昏迷中的李持闷哼了一声,原本苍白的脸庞上血色渐复。不过似是与极品尤物交欢太过舒爽,或是身体的本能反应,慢慢的,他双手捏住了跳跃的雪臀,胯根轻轻耸动起来,嘴上也含住磨蹭自己脸庞的乳峰,随后咬了下去。
  不要……别咬……啊……嗯……
  也不顾昏迷中的汉子能否听得到,终南仙子的小嘴上连连讨饶,可扭撅的蜂腰雪臀却丝毫没停,反而有提速的迹象。原来男女欢爱时,毕竟男人占据主动,即便是轻微的行为,也会使得女子愉悦更增。现下李持啃咬的动作,刺激的小龙女不断娇吟出声,所幸与她交媾的男人尚在昏迷,不然见到冷如傲梅的仙子如此放浪,定会吓得掉落大牙。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怎么又来了……
  香汗四洒,淫液飞溅,在这静谧无声的江岸边上,连绵不绝的肉体碰撞声,不知惊醒了多少在此地憩休的动物,而终南仙子从给恩人续命疗伤,到现在竟变成了淫靡荒唐的交媾。不到片刻,小龙女便鸾首急扬,把凌乱的青丝甩于脑后,而后弓腰提臀,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想她虽身怀名器,且天生媚骨,但体质及为敏感,只吞吐大屌几个回合,尚未结束的高潮,又再次从花径中滋生绽放,竟比先前还要更高更烈。
  无上快感如惊涛骇浪,涌向小龙女的神经之中,使得冰肌玉肤中都透出嫣瑰之色。而极乐一至,她体内的幽宫之门也已打开,花径腔道上的嫩肉尽皆沸腾起来,有如万张小嘴,同时吸吮着深埋在其中的男根。
  李持虽然昏迷不醒,可雄性的本能却不会因此而停止,片刻后,他腰部收紧,本就粗壮的肉器猛胀一圈,把紧窄粉嫩的屄口又扩大了些许,眼看就要在这名器中注入海量的男精。
  小龙女虽在极乐之巅徘徊飘荡,却也感受到了体内肉器的变化,不禁慌乱起来。这场阴差阳错的交媾,并不是仙子本意,但既已发生又无回溯之法,便当作是还李持的恩情。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愿再让丈夫之外的男人内射自己,哪怕是救命恩人也不行。仙子强忍着波波接踵而至的快感,勉强从健壮男躯上翻过,而嫩屄莆一吐出烫屌,龟头便伸缩起来,又一次朝天喷射,迸发出了海量的男精。
  等她滚到李持身旁后,再也动弹不得,彻底沉浸在高潮中,香汗淋漓的娇躯微微颤抖,美眸盯着方才在自己体内深插,现下不断怒喷精液的巨屌,迷乱的芳心胡思乱想道:都已第二次了……怎会还有如此之多……若是被他……只怕我会昏死过去……
  念头一转而逝,小龙女又转动莹眸,见李持的脸庞已有血色,欣慰无比的同时,也对自己方才之举渐生羞愧。不过既然已替恩人续命,她也再不乱想,心中又暗道:也罢,你救我一命,我便还你这些……从此咱们各不相欠……
  怎料就在此时,芦苇丛中弩弦响起,唰的一声,一股劲风便射来。小龙女反应不及,先是一呆,再定睛一看,却见李持脖颈间多出了一根弩箭,已穿过他喉咙。这刚刚得了生机的汉子,登时咕嘟咕嘟呕出了几口鲜血,随即头一歪,眼见就活不成了。
  哈哈哈,小贱人!你没想到老子会追着你们来南岸吧!仙子正欲抢救李持时,又听苇丛中响起一声狞笑,不禁心中大惊,连忙转头看去。只见一人跳出,独臂持弩瞄着她,正是那水鬼首领,绰号翻江鳌的冉双(二)毛!
  这水鬼首领丑脸扭曲,被月光一照更是瘆人,如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一双怨毒的眼睛,盯着仙子香汗淋漓的娇躯,大张嘴中一片浑浊,也不知是唾液江水,还是鲜血污垢。
  贪婪的注视片刻,这贼人一脚踢飞身前的玉女剑,而后把手弩扔在一旁,单手一扯便把裤带扯下,露出了一根无比硕大的凶物来。
  那物件如同铁棒一般,屌身青筋暴轧,龟头黝黑发紫,看尺寸比李持的大上许多,竟与刘三日的怪屌相差无几。
  嘿嘿嘿,不想你这小贱人,竟还有闲心与这厮鸟在此偷情。水鬼首领挺着硕长的凶物,朝惊慌失措的仙子而去,边走边怪笑道:他娘的小贱人,你坏了我兄弟性命,又害老子断了一臂,这笔账且让我今夜慢慢给你算!
  眼见这怨毒的恶鬼步步逼来,小龙女慌乱之下,也不顾自己浑身赤裸,便想站起身迎敌,可她尚未从高潮余波褪去,此时莫说打斗,只怕连动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冉双毛走到仙子身前,先看了看满地泼洒的精液花汁,而后像条饿极了的野兽,猛扑向软在地上的娇嫩猎物,嘴上狞笑道:小贱人,老子来也!
  不要!啊……
  淫贼猛扑之时,带着疾风而来,把木柴燃尽的篝火终于刮灭,顿时间,岸边一片黑暗。借助微弱的月光,只能隐约看见他强压在了仙子身上,接着两个连在一起的影子,滚进了芦苇丛中。
  周边的芦苇疯狂摇曳一阵,这才渐渐平息,恢复成了原本的模样,只是里面却传来了一阵阵女子似痒似痛的哀鸣,以及男子快活闷哼声。
  夜色朦胧,成酽成片,从岸边看去,分不清哪里是江水哪里是夜空,几缕星光凄凉的飘来拂去,似乎预示着今夜将生让女子心存怜悯,让男人血脉贲张的不幸之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7 06:21:50

第52章 仙子续命
  原来船身剧烈晃动,是因蒙古战船已追至,直接从右后侧撞了过来,落脚头船没鞑子战船大,又正在转向,险些被撞的翻了过去。这一撞也把趴在船舷的左剑清震飞,所幸他反应灵敏,单手扒住了船身,这才没坠入江中。
  而且鞑子的船撞至后,更有几声入水的动静,往江中看去,几条波纹白线往落脚头船游来,可丐帮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左剑清身上,哪能发觉敌人竟然派出了水鬼。
  左兄弟,我来拉你!
  樊大哥,我暂且无碍!
  见左剑清飞出船外,樊天正反应最快,脚下一点,便往船舷赶来。丐帮长老本以为他已坠入江中,可探头一看,便发现青年挂在船边,樊天正急忙想把他拉上来,不想就在此时,却听身后有人高呼:樊大哥,小心弩箭!快躲起来!
  闻听此言,八袋长老猛然回头,见对面船上有数十个鞑子举起弓弩,瞄准的目标正是自己,骇然之下也顾不得左剑清,急忙躲到了船垛处。
  嗖嗖嗖嗖!!!鞑子们拉弓放弦,对着甲板一通箭雨,过了近半刻,才把囊中箭矢射光,所幸众人及时躲闪,只有一个丐帮弟子受了轻伤。
  战船上的百夫长见收效甚微,叽哩哇啦的枯燥了一阵,往落脚头船一指,便有数十个鞑子抽出弯刀,跳入甲板之上,与众人战成一团。其余投诚蒙古的汉人水手虽未加入战场,却在留守战船的鞑子命令下,伸出钩子勾住了甲板,以防落脚头船飘走。
  左兄弟撑住……不!!兄弟!!
  扑通……
  樊天正心忧左剑清,手起刀落,连斩了三四个鞑子后,便欲拉他上来。不想刚要去抓青年手腕,船身又是剧烈晃动了一下,险些把他也给震入江中。而扒在船侧坚持了甚久的左剑清,早已胳膊酸疼,经此一晃终于落入江中,瞬间便被一朵浪花吞没!
  船身之所以再一次晃动,却是第二艘蒙古战船撞了上来,直把落脚头船撞的向左倾斜,而甲板之上,正在厮杀的两伙人也纷纷摔倒。
  见左剑清在眼皮底下掉入江中,樊天正又是内疚又是急乱,赶忙转身去找绳索。可专心致志下,他却没察觉第二艘战船也射来阵箭雨,顿时后背一凉,紧接着又是两股钻心的痛楚!
  幸得这八袋长老内外兼修,虽不像魔教通天塔雷昊那般,却也是横练的筋骨,况且箭矢也未射中要害,只钉入他后背皮肉一寸,虽疼但不碍事。不过这通明显乱放的箭雨,却让樊天正心生诧异,一时间愣在原地。
  想他参加过数次襄阳会战,熟悉军中律令,知两军交战前虽先要互相放箭,但待短兵相接后,弓弩手要么不射,要么便会改为攒射抛敌后阵,以免误伤前排友军。可这通乱放的箭雨哪里是攒射,甲板上还有数十个鞑子与自己兄弟拼杀,莫非这些蛮夷当真毫无人性,不顾同伴的死活?
  樊天正连忙转头看去,想看船上指挥的百夫长乃是何人,不想只看一眼,便横眉拧皱!原来第二条船上哪里是鞑子,尽是些奇装异服的汉人,一看便知乃魔教中人。八袋长老心中一惊,便想起黄蓉交待自己的言语,嘴上喃喃道:看来帮主所言不虚,魔教真与鞑子勾结了。
  想到此,樊天正连忙矮身躲在船垛,他虽惦记左剑清的生死,可也担心手下的弟兄安危,便挨个唤了一遍。所幸魔教都是些拼凑起来的乌合之众,箭法哪有鞑子精准,而且丐帮好汉们面冲战船早有提防,全都躲了开去。
  与他们厮杀的鞑子却没这般好运,都因背靠战船遭了殃,有些甚至还替帮忙挡了不少箭,此时能站立的,也就剩边上一两个,其余的要么变成刺猬,要么躺在甲板上哭丧哀嚎。
  樊天正见手下兄弟俱在,稍微宽心了些,他虽痛恨魔教败类不齿之举,但左剑清生死未卜,此时也容不得多想,赶忙冒着箭雨寻起了绳索。其余的丐帮弟子见状,便挥舞起兵刃,一个个挡在他身前。
  左兄弟!!!!
  寻到了绳索后,樊天正连忙把绳头抛下,不想还是慢了一步,江中风浪湍急,他瞧了一阵,哪能再寻见左剑清的身影,便以为这兄弟葬身江中了。八袋长老如何不是义气之辈,拔出背上的箭矢,随即虎目含泪,怒吼出声道:该死的鞑子!还有魔教鼠辈!!老子要你们偿命!!!
  樊天正怒发冲冠,本欲冲到魔教战船上大开杀戒,却见舱门里走出两个人来,不禁停住的身形。这两人正是小龙女与李持,终南仙子毫发无伤,可衣衫颇为凌乱,腰间系着男袍裹住下身;而李持却在她搀扶下吐血不止,待仔细一看,只见一根染血的弩箭,直透这汉子胸口而出。
  原来小龙女回到舱中,收拾起携带之物,还把仙人散的解药配方,放在了一个小匣中贴身而藏。等收拾完毕,她本欲在床上休息片刻,等左剑清来唤自己,可刚坐到床边,船身就剧烈摇晃起来。
  小龙女心神不宁,提着玉女剑转出客舱,欲返回甲板,不想出得舱门后就正遇一人。那人容貌陌生,一身湿透了的紧身黑衣,非是随船而来的丐帮弟子,此刻正在舱道中嚷嚷道:他娘的真是晦气,这破船也没些财物,老二老三,你们几个速度把龙骨凿断,咱们马上撤离!
  黑衣水鬼看见她后,先是吓了一跳,而后也不问话,便举刀冲来。小龙女见他来者不善,连忙抽剑刺去,不想兵刃相交时,玉女剑却被那人磕飞。倒不是这水鬼武艺高强,只因仙子忘记自己重伤初愈,使不出内力,如何能与这魁梧大汉硬拼。
  那水鬼哪懂其中缘由,见绝色少妇不是自己对手,欣喜之下,直伸手往她衣襟抓去。小龙女也不慌张,脚下一点躲过后,刚欲出手击在这大汉脖颈,不想旁边的舱室又钻出一人来,也是黑衣黑巾,举刀便向她腰间斩去。
  哎?莫伤了这如花似玉的小娘子,且擒下她,晚上咱兄弟几个开开荤,待咱们玩腻了后,也可送与查干将军讨个……先前那水鬼见同伴要下狠手,连忙出声制止,不想还没说完,就见他口中的小娘子娇躯一拧,纤细的腰肢扭成不可思议的弧度,躲过了斩来的刀锋,而后玉腿微抬,把同伴踢飞了出去。
  呦呵,还他娘是个硬茬,老三,去唤其他人过来,务必把这小娘皮生擒活捉,晚间等咱们把她轮上一遍,且看她还有没有这般泼辣!先前那水鬼似是首领,从怀中取出个小巧的弩机来,随即对准小龙女,淫笑着示意同伴。
  小龙女听此人污言秽语,绝美的俏脸顿时一红,心中更是羞怒交加,但见他手持弩机,知道不能硬拼。仙子虽内力无法使用,可轻功犹在,连忙躲进一边的船舱中,一闪就没了身影。
  水鬼首领不知是真打算生擒活捉,还是垂涎这仙子般少妇的美色,见她逃走也没发射弩箭,只是端着弩机一步一停,往小龙女躲藏的舱室走去。那名唤作老三的水鬼爬起身,吹了一声口哨,片刻间,又有三个黑衣人从各处舱室而出,紧紧跟在水鬼首领身后。
  小龙女关好舱门靠在一边,心中焦急起来,方才她慌张之下把玉女剑拉在过道,此时手无寸铁,又用不了内力,这该如何是好?在舱中张望了一阵,见实在无趁手的物件可以御敌,不得已下,只好把腰衿抽出当作软鞭。
  想她师傅林朝英赌气做了道姑后,曾创得一套拂尘招式,而拂尘使起来,也与软鞭类似。不过小龙女抽出腰衿后,衣裙却略显宽松,被舱窗传来江风一激,险些泄露了春光。
  静了片刻,只听咚的一声,舱门便被人踹开,小龙女倩影一闪,直用腰衿向门外抽去。她这一下用尽全力,去势极猛,本以为能把当头的水鬼抽晕,怎料竟被他堪堪挡下。仔细看去,那贼人一手持刀,另一手持着面木制小盾,盾面用浸油的熟牛皮包裹。不想这些杀人越货的水鬼,竟称得上装备精良,也不知究竟隶属于鞑子,还是魔教的哪个分堂。
  小龙女反应也迅捷,见一击不成,改往持盾水鬼的腿间扫去,这次那人却遮拦不及,直被扫翻在地。可他一倒地,其余几名黑衣贼人就一拥而入,与小龙女战在一起,而那持弩的水鬼首领也进得舱中,不过因室内狭小,倒不敢胡乱发射,以免伤及同伴。
  终南仙子在围攻下,不断腾移挪转,虽连连命中贼人,可腰衿因是布匹所制,又没沾水拧紧,抽在身上虽疼却不致命,而且她闪躲时,因衣裙无物所紧,腰间雪嫩滑腻的肌肤隐约可见。这不时外泄春光,以及接连被腰衿抽打的疼痛,反更激起几个水鬼的欲火与怒意,舱中一时间淫笑与哀嚎交织而响。
  哎呦!他妈的,且等老子擒下你后,定要把你这小贱……啊!!
  入他娘,三爷一会定会让你痛不欲……唔!好疼!
  小娘子用的是腰衿,你们别上前了,且举刀格挡便是,待她再抽来,便能断了此物。看了片刻,水鬼首领在一旁看出了些门道,随即开口吩咐手下。几个贼子倒也听话,登时不再围攻,只把兵刃挡于身前,以待小龙女再抽来时,割断她手中腰衿。仙子毕竟重伤初愈,几个回合就已有些脱力,见他们不攻来,也停下手娇喘连连。
  几个水鬼见这绝色少妇似乎体力不支,赶忙围了上去,把她堵在角落中,那首领也来到进前,端着手弩瞄准小龙女,连连淫笑道:哈哈,小娘子切莫再挣扎反抗,这身细皮嫩肉若是多出个疤痕来,却是不美。
  小龙女耳闻秽语也不答话,手持腰衿戒备起来,余光还看了看舱门,打算趁这些人不备,施展轻功逃出舱外。几个堵她的水鬼却不似首领精明,他们哪里见过这等绝世尤物,早已被仙子勾走了魂魄。
  其中一人似是色欲昏头,看眼前少妇娇喘可人的模样,不禁贼胆暴涨,持刀走上前,直往小龙女高耸的胸部抓去,嘴上还淫笑道:小娘子当真是国色天香,嘿嘿,且先让我试一下手感如何。「
  这贪色水鬼往前一走,包围圈正好露出个缺口,小龙女闪身躲过伸来的淫爪,施展轻功向舱门逃去。不想她刚刚一动,就听噌的一声弩弦声响,紧接着又是一道劲风射来,使得仙子赶忙扭身闪躲。
  原来水鬼首领先前见小龙女瞄向舱门,就知她心中所想,早已做好了防备,但此人射出的弩箭却是瞄向仙子身前,只想吓唬吓唬这少妇。可两人距离实在太近,小龙女速度又极快,弩箭竟从她两腿之间穿过,连着裙摆钉在了舱中地板。
  只听呲拉一声,白色丝裙几乎齐腰撕裂,而小龙女被裙子一绊,也摔在了地上。仙子这一倒,两条修长的美腿便露了出来,所幸她还穿着半身亵裤,大腿之上的风光才没映入贼眼。可即使如此,几个水鬼也看的眼冒绿光,像饿狼瞧见羊羔一般,直欲猛扑过去。
  水鬼首领虽也垂涎美色,可脑中尚存几丝清醒,连忙跑过去堵在门前,而后手持弩机淫笑道:小美人,莫要再挣扎了,且随我们回到船上乐呵乐呵。说完后,他对着几个水鬼一使眼色,让手下把这绝色尤物绑将起来。
  几个水鬼淫笑连连,一边掏出绳索,一边复又把终南仙子围住,小龙女此时也顾不得春光外泄,连忙站起身来,挥动腰衿把他们逼退。
  水鬼首领见她如此,似是心中不耐,又装了一根弩箭走了过去,端起弩机瞄准,嘴上狠道:他娘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小贱人若是再敢反抗,便射你个透心凉,待你死后老子还要奸尸!
  不想他话音未落,就见几个手下全都看向自己,而且皆待惊恐之色。这人心中纳闷,刚想开口询问,便听那唤作老三的水鬼开口叫道:大哥,小心!
  贼子!纳命来!
  水鬼首领先是听得一声怒吼,又觉一阵凉气从背后而生,待他回头看时,已经晚了几拍。只见门后不知何时多出一人,且已跳将到半空中,高举朴刀疾速剁来,正是船主李持!
  耳听怒吼时,水鬼首领便知不妙,再见李持有若雷霆万钧的一劈,不禁心中大骇!不过这人倒是有几分胆色,虽知自己躲闪不过,却本能的把身体往右倾了少许。
  只听唰的一声,水鬼首领便抱着左肩满地打滚,他身体微微倾斜虽救了自己的性命,可端着手弩的左臂却被一刀而断。李持见他倒地,也不再管这人,手中一挥寒光闪烁,将玉女剑掷到小龙女身边,紧接着使出招鹞子翻身,把唤作老三的水鬼枭首,这才大叫道:龙女侠,且与我一起杀贼!
  好,有劳你了。小龙女玉手一晃,抓牢了玉女剑,自遭遇水鬼后第一次开口说话,声音虽冰凉,却透着一丝感激。想仙子性子一向冷清,前些天又因被刘三日淫虐一晚,以至于几近寒霜,这些时日除了左剑清外,几乎不与他人交谈,就连方才危急之时也是如此,不想见李持来援,她竟破天荒多说了几个字。
  李持倒没察觉异样,豪爽一笑后,持刀冲向剩余的几个水鬼,小龙女也施展开玉女素心剑法,以招式精妙,弥补无法使用内力的弱点。其余几个水鬼本就武艺低微,见首领被一招斩倒,早已惊慌失措,此时哪还有胆气去厮杀,在顷刻间,就被两人砍瓜切菜般杀了个干净。
  又是床弩又是水鬼,鞑子们倒是好大的手笔,只是他们为何如此在意咱们这小小的客船。看着满舱的尸体,李持心中不解,随即转向小龙女,不想却见衣衫不整而外露的春光。这豪爽汉子脸色微红,急忙把外袍扔了过去,目不斜视道:龙女侠,想必这些水鬼是要凿断龙骨,我去舱下查看一番。
  多谢,我陪你一起吧。小龙女知他是何意,心中感激又深了一分,连忙接袍裹住下身,随李持往舱外行去。不想方走几步,船身又是一阵猛晃,而后整个船竟往左倾斜起来,舱中地板因满是鲜血,颇为湿滑,使得两人险些摔倒。
  李持抓住舱门堪堪站稳,可小龙女却不由自主向后摔去,这汉子见状,转身拉住玉腕,想把仙子扶稳,不想刚回过头,就瞧见了让他心惊的一幕!
  龙女侠!小心!
  小贱人!皆是因为你,我这几个兄弟才全死了!哈哈哈哈,你也下去陪他们吧!方才疼晕过去的水鬼首领,此时竟然爬了起来,这人满脸怨毒之色,独臂持弩瞄准小龙女,狞笑间扣动了手弩悬刀。
  弩箭离弦后急速而去,夹着劲风直奔仙子的后心,小龙女尚没稳住身形,哪里能闪躲的开。
  李持见状,在电光火石间使劲一扯,把小龙女扯到怀里,而后翻身挡在她身前。只听噗的一声,这豪爽汉子便猛得一震,吐出了一口鲜血,晒得发红的脸上顷刻苍白如纸,原本矫健的身躯也摇摇欲坠。
  你……无妨吧?
  方才听见舱中的狂笑声,女侠虽心知不妙,可她哪能瞧见身后发生了何事,被李持一扯一转后,仙子脑中还是一片懵然。直到发现眼前的汉子口吐鲜血,小龙女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扶住他,绝美冰冷的俏脸微微有些焦急。
  水鬼首领见没有射中目标,惊惧下怎敢在此处多待片刻,忍着断臂之痛站起身来,翻身从舱窗跃入江中。临走时,他还怨毒的骂道:小贱人,老子唤做翻江鳌冉双(二)毛,且等老子以后再来寻你,到时定让你生不如死!!
  小龙女哪顾得上这水鬼首领,看箭头已穿出李持的胸膛,知不能冒然拔出,便想扶他坐下休息。不想李持摇了摇头,示意不用,随后断断续续道:龙女侠……无事……我还能撑的住……这些贼子想必已破坏龙骨……咱们得速速回到……甲板上……不然船马上就沉了……
  可是你……小龙女知他说的有理,但还是不放心这救自己一命的汉子,樱唇里欲言又止。李持见状,硬挤出些笑容来,对她道:龙女侠……无妨的……必须去告知樊大哥他们,再晚就来不及了……
  仙子只得点了点头,搀扶着他起身,慢慢出了舱门。李持虽没被水鬼首领射中要害,可弩箭却刺穿肺叶,使得他嘴中不断咳出鲜血,连走上一小步都十分艰难,可这豪爽汉子却知男女授受不亲,强撑着不靠在小龙女身上。
  小龙女却毫不顾忌,还把李持胳膊搭在香肩上,手扶着腰身与他紧紧贴在一起。想豪爽汉子年纪未过三旬,正是血气方刚之时,见仙子如此不禁脸色一红,心中更是尴尬不已,不过他也知自己行动不便,只好任由小龙女搀扶。随即,两人一步一停,缓慢走过舱中廊道,再就是樊天正看到了情景。
  李大郎,你这是?樊天正见李持如此,连忙上前从小龙女手中接过他,其余众人见状,尽皆围了过来。危急之时,李持也不顾自己身受重伤,勉强提着气,把水鬼凿断龙骨之事诉说了一遍。
  这么说来,船即刻就会沉了?见李持点了点头,丐帮长老沉思一番,这才吩咐道:既如此,我等再与魔教周旋一番,李大郎,你与龙女侠先乘舢板到南岸!
  樊长老,我那徒儿却在何处?
  樊天正话还没完,就被小龙女打断,方才在舱中廊道时,她就听外面有人高呼徒儿的名字,来到甲板后,又没发现左剑清的身影,心中不禁莫名紧张起来,急切下这才开口问询。
  众人闻言皆不作声,全都面色戚然,等了半天,樊天正才抬头看向小龙女,满脸尽是愧疚,随即深吸了一口气,悲声道:龙女侠,左兄弟他……坠江了……
  甚么?!!闻言后,小龙女险些晕了过去,正欲追问樊天正时,不想船身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随即整个甲板先是猛得一陷,然后剧烈抖动了起来,想来落脚头船龙骨断后,已然支撑不住,看着就要沉入江中!
  龙女侠,左兄弟他吉人自有天相,想必定能躲过此劫,船马上就沉了,咱们还是先到南岸再做计较!
  情况紧急,樊天正也不容小龙女拒绝,把失魂落魄的仙子拽到了舢板上,其余丐帮众人也把李持扶过去,解下绳索后把舢板吊入江中。不过他们一行十余人,一条舢板却坐不下,只得分成两拨人,先后从倾倒的船侧离去。
  魔教的主事在战船上瞧的真切,见丐帮要弃船而逃,连忙又让教徒放了一阵箭雨,结果全射到舢板的小木棚上。
  那主事见手下众人箭术不济,不禁破口大骂,怎料骂到一半时,却被人从身后拍了拍。他回头一看,见是一名身着黑衣黑袍的男子,不禁露出笑脸,满带讨好道:影堂主,您老怎么出来了,属下这就命人驾船去追!
  那男子却没理他,而是蹲下身去,看了看脚边浑身湿透的昏迷青年。待他端详了一阵,看到青年腰间悬挂的玉佩后,才冷声道:不用追了,大鱼已到手,且用床弩吓唬吓唬他们,咱们便返回。
  主事听完,不禁拍了拍脑袋,责怪自己竟忘了船上有此等利器,连忙吩咐众人架弩。等两具床弩架好,丐帮所乘的舢板已在二十丈开外,主事见状一声令下,床弩便向江中越划越远的目标射去。
  管事方才听黑衣男子所言,本打算耀武扬威一番,吓唬吓唬逃窜的丐帮中人就好。怎料不知是运气极佳,还是操控床弩的船工技艺精熟,两条舢板竟被他们命中一条,而且说巧不巧,正是小龙女与李持所乘的那条。
  床弩击中时,只是刹那间,小小舢板便支离破碎,随后沉入江中。
  主事见得此景,又看黑衣男子面露阴沉,不禁丑脸一僵,急忙命人把弩矛卸下。不想就在此时,远处轰隆一声巨响,随即一块大石呼啸而来,堪堪擦着舷边落入江中,激起了巨大浪花,直溅的魔教众人成了落汤鸡。
  黑衣男子回头一看,面露惊惧之色,连忙对主事吩咐道:赶紧撤!宋朝的舰队赶来了,咱们这床弩却比不过他们的石砲.
  主事连忙应声,而后招呼起水手船工,架势这魔教战船,扬帆往北岸而去。
  临走之际,黑衣男子提起昏迷的青年,暗中运气,对着江中余下的舢板喊去:樊长老!人在我这里!三日后午时,你且来江北赎人!
  约莫一个时辰后,天色渐黑,江中持续了一天的战鼓声也渐渐停息,南岸浅水处刚绽叶的芦苇摇摆作响,与微风缠在一起缱绻絮语,似是在低吟着一首悲歌,祭奠今日葬身江水的无数将士们。
  繁星点点,月色朦胧,苇叶微荡,蛙鸣作响,不想突然间苇丛一乱,从中冒出个人来。借着月光看去,只见一个衣衫不整的绝色少妇,背上背着包裹,手中还拖着一人,勉力往岸边游去。
  少妇虽青丝杂乱,素脸无妆,却依然美的令人窒息,如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不过她白色丝裙只余上半,腰下的裙身却不知所踪。而少妇所拖之人似已昏迷,隐约能瞧见,他泡在水间的胸膛上透着一只箭矢。
  少妇衣裤尽皆湿透,紧紧贴在娇躯之上,不经意间,就露出了无边的春光,可她却毫不自知,吃力拽着中箭之人往岸上拖去,这二人正是小龙女与李持。
  先前舢板被床弩击中后,整船人只余下她俩逃过一劫,李持那时还清醒,忙拉她往南岸游去,可游到一半时,却因流血过多晕了过去。小龙女水性尚可,勉勉强强下,拖着恩人一路游到了岸边。
  哈……哈……哈使尽了最后一丝力道,小龙女终于把李持拽上了岸,并让他侧躺于地,踹息了几口气后,仙子连忙寻找起干柴来,想生堆火供两人取暖。江边风大,她浑身湿透,只觉说不出的寒冷,而且李持本就身受重伤,又在水中泡了多时,原本稍有血色的脸早已苍白一片。
  待生好篝火,小龙女便俯过身去,看了眼救命恩人受创处,见伤口已然发脓,不禁心中一凉。她毕竟是学武之人,多少懂一些医术,知道若拔出箭矢,李持可能会失血而死,但若不拔箭矢,这汉子更是死定了。仙子沉吟一番,咬了咬贝齿,抽剑斩断箭尾,小手微一使力把弩箭拔出。随即,李持的胸前喷涌出一股血线,她见状,赶忙从亵裤上扯了块布捂住伤口。
  再过了片刻,小龙女把手移开,见李持胸前涌出的血液渐少,连忙从包裹中取出金疮药,撒在伤口后又扯下一块布,给他简单包扎了一下。
  把李持安置妥当,小龙女便坐在一旁烤火,心中又挂念起左剑清来。沉吟许久,就见她眸中有水光闪动,而后头仰望着漫天的繁星,轻轻叹了一口气。就在仙子悲伤之时,却听身边昏迷的李持喃喃道:好冷……好冷……
  小龙女连忙探手过去,摸了摸李持额头和身躯,发觉他额头虽烫如火炭,可身体却无比的冰凉,想是高烧的厉害。她把这汉子往篝火边移了移,不想即便如此,李持依然显得极为痛苦,不断出声喊冷。
  小龙女一时间束手无策,心中虽有办法可让恩人脱险,可那办法却让她羞臊难当,越过了人妻应该遵守的纲常贞守。
  绝色仙子莹眸稍直,看着眼前的救命恩人,也不知在想些甚么,俏脸上神情变幻莫测,时而羞涩时而哀伤,到最后终于定格成了坚定。随后她动了起来,一对青葱般的柔薏满带温柔,脱下了汉子染满鲜血的内袍,看着精壮结实的男躯,小龙女羞闭莹眸,嘴里喃喃道:也罢……我本就是蒲柳之身……又有何妨……
  盛夏颠倒显冬景,七旬头伏腊梅开,美姝香动潋滟起,疑是嫦娥下月来,广寒仙子轻解罗裙,慢褪丝衿,一具完美惊人的肉体便在月光下显现。她绝美的素脸上泛着嫣色,沾湿的青丝百转垂落,雪腻鹅颈上香筋显露,鼓胀的大奶随呼吸轻轻颤抖;纤细的蜂腰若是扭动起来,定能勾走天底下所有男人的魂魄,挺翘的丰臀如果微微一摆,也会让世间所有的花朵失了颜色,而那两条雪腻光滑的美腿间,更有一片粉嫩幽壑,花香四溢馥郁芬芳。
  星芒月光下,芦苇丛中寂静无声,就连方才隐约响起的蛙鸣声,此时也渐渐停息,可仙子还是极为羞涩,用手捂住娇躯上下的美妙,这才躺进了男人怀中。
  随后,她玉臂轻轻一拉,把男人内袍盖在了两人身上,而后紧紧拥着身边之人,香软的娇躯轻轻摩擦起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7 06:21:39

第51章 水战
  盛夏二伏时,烈日当空,人间好似蒸笼一般,襄阳军民本因蒙古南狩而如履薄冰,可这酷热的天气,以及各处支援的物资军备到来,却让他们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
  南宋君臣已得知蒙古又欲南侵,此辈们虽然昏庸无道,却也知襄阳乃是他们享乐的根基,便令周边诸郡县皆受郭靖与吕文德节制,还沿江从蜀中,岭南,江南运送来大量物资军械,更命各地驻军北上支援。
  自郭靖在府中宴请同僚以后,一晃几日已过,这天晌午时分,城北码头边的阴荫下,有三人正在乘凉。其中两人席地而坐,一边吃喝一边胡侃,被靠大树的,是一位赤膊的络腮大汉,另一个是身着短打的英俊青年。
  两人正是韩如虎与周阳,他俩身旁还有个长相猥琐的汉子服侍,细看之下,倒有些眼熟。
  猥琐汉子左给韩如虎倒酒,右给周阳撕鸡,虽忙得满头大汗,可兀自殷勤服侍不断,似是生怕得罪了他们一般。只是他瞧两人吃喝时,脖间的喉结却直翻个不停,馋涎欲滴的模样更显得獐头鼠目。
  乔二,且住,你也吃一碗吧。
  听韩如虎开口吩咐后,那汉子连连点头,急忙端起碗酒水,一股脑的倒进嘴里,隔了半天又长吐了口酒气,满脸极为受用的神情,可这模样使得他本就猥琐的相貌,又添了几分鄙陋。听络腮悍将唤他的名字,再看这汉子的长相,便想起他是谁了,此人竟是谷城县那欺压军汉的虞侯乔二。
  原来周阳对那两个替他顶罪兵卒心怀愧疚,来到襄阳后也没忘记此事,但从柜中采菊到今日,黄蓉竟一连三天都没露面。这荒唐子也不敢主动去触霉头,只得在早晨习武时,把此事告知了郭靖,央求父亲把乔二调来襄阳。
  郭靖琢磨了一番,竟还答应了爱子,他也知若放任乔二在谷城胡作非为,等与鞑子交战时乃是隐患,便下了调令文书把这虞侯招来襄阳。
  可乔二毕竟乃忠烈之后,他兄长曾响应号召,最后更在襄阳城下战死,北侠不忍断他生路,只得安排乔二在韩如虎手下当值,想让爱将点拨于他。
  乔二,且再弄些肉食来与韩叔过嘴。眼见眼乔二吃完酒后的丑态,周阳心中顿生不爽,从怀中取了两枚铜板扔在地上,对他厉声道:若是你敢强取豪夺,莫怪我打烂你的屁股!
  这,这点钱我上哪……乔二看着脚边的铜钱尴尬不已,却又不敢拒绝周阳,眼前两人一个是顶头上司,一个是郭靖的义子,他溜须拍马还来不及,上哪敢冲撞得罪。
  周阳乔他一脸为难的模样,心中却乐开了花,刚要继续戏耍乔二,不想却听韩如虎嚷嚷道:周小子,先别逗他了,我且问你,听说夫人这两天病了,可有此事?
  见络腮悍将满脸认真,周阳只得收起了戏弄乔二的心思,正色道:是,娘亲已经抱病两日了,也不知她屁……她身体好些了没。
  荒唐子一时嘴快,险些说出美妇生病的缘由,所幸及时改了过来。韩如虎听完稍有愁容,又问道:你不知?那可是你娘亲,你小子也没去探望探望?
  她就是因我而病,我怎敢去……周阳闻言,心中虽如此想,可脸上却装作无奈,摇摇头答道:哎,娘亲说自己染了风寒,没让任何人前去探望,就连两位姐妹,也被拦在门口不让进去。
  如此紧要关头,夫人却病了,哎,若是没她出谋划策,这仗如何打?夫人她一向膘肥体壮,怎地会染上风寒……
  韩如虎愁容更弄,叹气时大脑袋也连连摇摆,显得极为担心黄蓉。周阳见这军中老粗又咬文嚼字,险些笑出声来,可听韩如虎问美妇因何染病,不禁又在脑中浮现出当时场景,可因他当时醉酒,只能记起个十之七八。
  那天他把黄蓉抱上床后,便开始大逞淫威,或上或下或趴或卧,疯狂的与美妇菊交,而且享用后庭之妙时,周阳的手嘴也对着香软的娇躯狠咬猛捏,可把黄蓉狠狠蹂躏了一番。而女侠虽一直在抗拒讨饶,可身体却丝毫没有挣扎之举,还顺从的被他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到最后甚至开始迎合起来。
  两人在床上折腾的昏天暗地,直到周阳第三次在菊道里出精,黄蓉终于快活得晕了过去,而他在射完精后,也因体力枯竭酒意上头沉沉入睡。等醒来时已是半夜,美妇早不见了踪影,这荒唐子酣睡过后酒意已消,想起之前的所作所为,心中这才生出后怕。
  周阳心中认定黄蓉缓过劲来,定会狠狠收拾自己,不禁睡意全无,不想熬到清晨,等来的却是郭靖喊他练武。直到后来,他听丫鬟禀报,才知美妇宣称自己偶染风寒,这几日要在房中静养。
  周阳心知黄蓉风寒是假,菊涡不适,下不来床才是真,但他也担忧美妇的身子,便央求郭襄前去探望,不想却被丫鬟挡在院口不让入内,据说就连闻讯而来的郭靖都被妻子赶了出去。
  娘亲后庭初破,我当时怎地不小心一些,哎,也不知她此时……念及黄蓉是因自己而身体抱恙,周阳不禁心生悔意,可扪心自问,若是再来一次,面对美妇菊庭中的万般奇妙,他想必还会如此。
  就在荒唐子乱想之时,却听城中锣鼓齐响,更有鸣金之声传来!韩如虎微微一愣,连忙穿起方才卸下的盔甲,还对周阳与乔二嚷道:这是军中示警之令,看来定有大事发生,小子,赶紧去家中寻郭大侠,乔二你也陪他一起!
  乔二应了一声,手忙脚乱的帮起韩如虎来,片刻后,待络腮悍将披甲完毕,两人便往奔往城中。不想此时,周阳却愣在原地,举目遥望着大江动也不动,韩如虎此刻心急,刚想去扯他,就听荒唐子颤声道:韩叔,且看江面……
  韩乔二人闻听此言,又见周阳面露异色,不禁顺着他所指的地方看去,登时便惊的呆住了。只见不知何时,江北出现了一支庞大的舰队,无数玄木战船似蚂蚁移巢般,护卫着两艘艨艟巨舰向南而来,每艘船上都悬挂着白底黑矛的旗帜,看样式正是鞑子的苏鲁锭长矛。
  莫发愣了!速去向郭大侠禀报此事,老子去调集人马。呆了片刻,还是韩如虎最先回过神来,他推了两人一把,便往城中急急奔去。周阳与乔二被惊得目瞪口呆,可被络腮悍将一推,当下跟在他身后,三人到了城门处便分开。
  且说乔二随周阳拼命狂奔,待一刻钟后终于到了郭府外,两人喘着粗气正欲进入府中,不想府门却从里开了,紧接着一大群人鱼贯而出,为首的正是郭黄夫妇。
  北侠自不必多说,且说黄蓉身着淡紫色的裙摆,犹如一朵盛开的海棠那般娇艳欲滴,本就倾城的俏脸上因抹了些胭脂,更显得风化绝代。女侠今日如此荣光焕发,哪里像染了风寒的模样,不过若是仔细观察,便能发现她在走路之时,身子却有些僵硬发抖。
  爹爹,鞑子舰队南来!约莫再有一个时辰便抵达了!周阳急切的对父亲叫道,可一双眼睛却看向黄蓉,更露出了关心问询之色。
  女侠刚看到荒唐子后,俏脸先是一红,而后满是寒冬之色,但她见周阳眼中透着关怀,脸上冰霜有所融化,随即狠狠剐了他一眼。
  阳儿莫慌,鞑子此举正在你娘亲意料之中,且与破虏随我前往府衙议事,你我父子说不得要同上战场了!北侠拍了拍爱子的肩膀,显得镇定自若,而后转身对着娇妻道:夫人,你身子尚未复原,不如再休息几日?
  靖哥哥无妨的,些许风寒而已,战事重要,且让我去吧。闻听此言,女侠收回如刀锋般的目光,摇了摇头,对丈夫示意无事。郭靖见状只好点头同意,夫妇二人便与两个儿子,以及数个亲卫朝着府衙而去,登时只剩下乔二独自呆立在门前。
  话说乔二方才自见着黄蓉后,一对贼睛就抹不开了,他哪见过如此极品尤物,直被绝色女侠迷的神魂颠倒,大嘴里险些流出涎水。不过待他仔细观察了一番,心中却生出了些许疑惑,只觉眼前美妇窈窕丰满的身段,雪腻白嫩的肌肤,让自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怎地这黄女侠与那晚的妇人如此相像?嗯,不对,长相却比那妇人好看上万倍!乔二吞了嘴口水,看向众人离去的方向,不禁也跟了上去,暗道:都说此女美貌无双,看来此言不虚,也不知能否有机会与她……
  
  江水急湍甚箭,猛浪滚滚翻腾,荡得落脚头船起伏不断,甲板上,一名白衣少妇举目眺望着北方群山,江风一扬时,青丝紊乱裙角飞舞,直若落入凡尘的仙子,直令天下所有的男人遽然失了魂魄。
  过儿……你如今可好……
  芊芊玉手轻拂船舷,少妇眺望了许久,朱唇中轻轻吐出了思念。不过此言随着江风,却飘到她身后之人的耳中。
  那人似是担心少妇着凉,拿了件外袍本欲披裹,可闻听此言,英俊的面庞不禁阴沉起来,就连手上的动作也停在空中。
  过了片刻,那人咬了咬牙,把阴沉的神情强行换成了温柔和善,手上一搭,把衣袍披在少妇身上,而后轻声道:师傅,你尚未完全康复,怎地不在舱中休息。
  少妇察觉肩膀上的异样后,先是浑身一紧,可听完身后之人所言,娇躯也松弛了下来,绝美素脸上微现瑰嫣之色,转身问道:清儿,你怎么……来了?
  那人微微一笑,大手却揽住了少妇的腰肢,在她耳边悄悄道:师傅,徒儿想你的紧,方才去舱中寻你,师傅却不在,便知你又来了此处。
  少妇被他一搂,微红的脸蛋顿时赤如朝霞,她连忙扭动娇躯,躲了开来,小嘴轻声道:清儿不可如此,若是被樊长老他们发现,你我就……
  那人眼中多了一丝阴霾,可脸上神情如旧,大手一抓,便把少妇又拉进怀里,低笑道:师傅,樊大哥他们正在议事,一时半刻不会出来,你就放心吧。少妇听后更是羞臊无比,可身子却不再闪躲,还把鸾首埋在他怀中。
  这两人便是小龙女师徒,他们与樊天正等丐帮弟子从镇江乘船出发后,已过了五天。这几日小龙女又服了一次药,现下内伤几近痊愈,除了暂不能使用内力外,其他一切皆已复原。不过终南仙子尚未从失身给淫贼的阴影中脱离,每夜都会因噩梦惊醒。左剑清也知她心中所惧,连日来更是殷勤陪伴左右,使得小龙女对他的情愫又深了许多。
  两岸叠岭层峦,奇峰突兀,江中波光粼粼,水天一色,师徒两人却无心观赏眼前美景,只在甲板上紧紧相拥,就在左剑清欲含住红润欲滴的樱唇时,却被水中一物吸引。
  他凝神看去,见船边不知何时飘来一具死尸,那尸体已经泡的发胀发白,两只眼睛大大张开,似是生前遇到了什么惊惧之事,从而死不瞑目。左剑清心中一奇,便抬眼往前看去,只见随着落脚头船继续行驶,江中死态各异的浮尸也越来越多,还有无数船身的残骸在浪花里若隐若现。
  左剑清心中更奇,起先只以为遇到了沉船,但仔细观察了江中浮尸后,便否定了先前的推断。那些死尸有的断臂缺腿,有的身负箭伤弩创,模样极为瘆人,而且江水也越来越浑浊,原本清澈的碧波中不时有暗红色的血迹,这如何是客船翻沉的模样?
  这……究竟发生了何事?随着落脚头船不断前行,浮尸,残骸,血迹也越来越多,他心中有一股不祥的预感,只觉前方有大事发生。
  待船绕过一个江湾时,前方竟隐约传来了阵阵厮杀声,左剑清转头看去,视线却被山峦所阻。随着厮杀声渐渐清晰,他心中不祥的预感也越来越重浓,连忙对怀中仙子道:师傅,大事不好,咱们怕是碰上麻烦了!!
  小龙女原本已羞闭美眸,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听闻此言不禁睁开了双眼,只是她尚未察觉有何不对,有些微微发懵。就在此时,落脚头船已转过了那个江湾,波澜壮阔的汉江,与江边的巍峨巨城便浮现在两人眼中,但此刻师徒俩的注意力,却被江中惨烈的战况吸引。
  只见大江上金鼓齐鸣!正有两支舰队正捉对厮杀,说巧不巧,恰好堵在他们的前方。北边是玄木艨冲,南边是赤色车船,更有几条巨型楼船已接舷而战,不过南边舰队的数量不足,此时此刻,左翼已被悬挂着白底黑矛的战船团团围住。
  一时间鼓声震天,号角齐鸣,炮声隆隆,弩弦崩动!如此场面,让师徒二人都有些手忙脚乱,左剑清欲去寻樊天正,而八袋长老与船主李持等丐帮好汉早已闻声而出。
  撕……鞑子的苏鲁锭战旗!樊天正等人来到船边一看,皆不由自主倒吸了一口凉气,待看了片刻,丐帮长老喃喃道:看来战事已起,也不知我朝舰队能否取胜。他说完后,急忙转头问向李持道:襄阳就在眼前,可有把握躲开水战?
  南边悬挂绿底金字的,是咱们大宋的舰队,但此时若是靠过去,不免会被卷入其中。李持迟疑片刻,看了看小龙女,这才答道:樊大哥,小弟觉得咱们还是就近上岸,此船速度不快又无武备,鞑子若是派船来追,我等兄弟还能逃入江中跑路,可龙女侠身子尚未完好,如何吃得起风浪。
  樊天正点了点头,便吩咐李持靠南岸停船,后又转身对小龙女道:龙女侠,弓弩无眼,你且回船舱收拾收拾,再休息片刻,俺老樊便是死,也定会护送你到襄阳。他又转过头去,对着左剑清使了个眼色,然后抽出腰间兵刃道:左兄弟,咱们便守在甲板之上。
  左剑清抱拳应诺,抽出长剑护送小龙女到舱中,复又转回甲板上与樊天正并肩而立,观察着前方的战况。李持已去亲自掌舵,落脚头船便掉头往南岸驶去,不过因逆流而行,江中沉船残骸又甚多,行驶的速度极为缓慢。
  不想就在此时,似是南北两只舰队都发现了这边的景象,各自分出了四五艘船靠了过来,只不过鞑子一方是在追左剑清等人,而南宋几艘战船却是在追赶鞑子。
  落脚头船不比水军战船,平日里载客运货以稳为主,不求速度,现下又是逆江转弯,不到半刻就快被鞑子追上,樊天正与左剑清看这状况,心中虽急躁却毫无办法。
  过了一阵,左剑清见鞑子战船已追至船尾五十米左右,便建议道:樊大哥,这样下去必会被追上,不若我们换乘舢板下水?哪知樊天正没有答话,船上的杂事却道:左少侠,你有所不知,舢板虽快却也快不过军船,况且江水湍急,小小舢板怕是会被风浪掀翻。
  那……那该如何是好?左剑清不懂行舟驾船之事,听杂事说完不禁脸色一红,只得喃喃出声:莫非真要在这水上与他们厮杀一场?
  左兄弟莫慌,大宋的舰队就在其后,若是被鞑子追上,咱们只要撑得片刻,便能得他们援手。樊天正拍了拍左剑清的肩膀,示意他宽心,而后豪爽的大笑道:鞑子铁骑天下无双,但在江中却是些旱鸭子,左兄弟,一会咱哥俩并肩再战就是!
  樊大哥说的好!左剑清刚欲答话,却耳听一声喝彩,他与樊天正转头看去,却见李持竟从舵楼下来,手上还提着一把朴刀。此人平日里虽在江上驾船贩货,不想也是一条好汉,他见摆脱不了鞑子战船,与其继续掌舵不如拼杀一场,等待大宋的战船来救。
  这肤黑矫健的汉子来到众人身边,满脸兴奋,对樊天正与左剑清道:上次樊大哥带领帮中兄弟们与魔教放对,却没喊咱们几个,好生没义气,不过这次却叫俺李大郎赶上了,哈哈哈!
  大郎说的不错!若有鞑子上船,来一个就剁一个,来一双便杀一双!樊天正点点头,轻锤了李持一拳,转身对众人打气,其余弟子皆大笑不已。丐帮好汉的冲天豪气,倒也让左剑清宽慰了不少,此子更在心中立誓,定要护小龙女周全,哪怕拼了他这条性命!
  不想就在樊天正给众人打气之时,来到舷边观望的李持却面色一白,转头对着众人惊呼道:不好!鞑子有床弩!快趴下!!!
  话音未落,就有弩弦声响起,随即一只约莫半人高的弩矛就从左剑清身旁急急掠过,一声惨叫后便是两声巨响,船身顷刻间剧烈震动起来。众人回头往弩矛的落点看去,尽皆脸色煞白,只见甲板上的桅杆已被击折,那根弩矛连着一人钉在船头的舱门上!再仔细一看,弩矛上穿着的正是方才说话的那位杂事,此人几乎被弩矛一分为二,早已死透了!
  众人面面相惧,不禁趴在甲板上不敢乱动,可如此危险之时,左剑清却跳将起来往舱中奔去。他见这床弩的威力如此惊人,竟能在击断水桶粗的桅杆后,又钉入船身,不禁惊恐不已,想到小龙女此刻就在舱中,若是鞑子多射几只弩矛,那他爱慕的仙子怕不是要香消玉损了,这才急急起身要进入船舱寻她。
  左兄弟!小心!怎料左剑清刚奔几步,就被人按倒在地,拦他的正是船主李持。
  左剑清虽知他是好意,但心中焦急万分,便要挣脱起身再去船舱,不想他还没动,便又有一股劲风堪堪从两人头顶掠过,随后船身又是一阵震动。迷茫青年大惊失色,心道若是没有李持扑倒自己,恐怕他就像方才那个杂事一样没了命。
  想到此,左剑清便不再挣扎,低声向救命恩人道谢,不想却听李持道:左兄弟,切莫慌张,我知你担心龙女侠,待我潜入江中从船左侧去寻她!
  听完李持所说,左剑清便知他所言有理,现下落脚头船正向南转弯,整个船身右侧皆暴漏在床弩的攻击范围之内,他们只得趴在甲板上躲避。若是按照李持所言跳入江中,从船身左侧的舱窗而入,即便那床弩威力再大,怕是也打不穿几层船壁。
  况且这迷茫子虽然会水,却知在湍急的江中不被淹死便是万幸,而李持乃是江上讨生活的汉子,想来水性极佳,若是得他相助,小龙女必能被救出。
  李大哥,一切便拜托了!左剑清知情况紧急,刻不容缓,便出言央求起来,李持点了点头却没接话,随即一跃跳入水中。
  左剑清趴在船舷,看着他入水后激起浪花,久久没有移动目光,怎料天降横祸,此时船身向左剧烈的倾斜一下,直震的他跌了下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7 06:21:25

第50章 柜中采菊
  周阳虽酒意上头,可感官却比往常还要灵敏,屁股猛挺之后,只觉分身进入一个无比紧凑的妙洞里。那洞壁上的嫩肉软如丝绸,又像皮筋般的勒套,巨屌莆一侵入,便被这千层万褶的壁肉紧紧勒住,直爽的他闷哼出声。
  一时间,周阳的腰部酥麻不止,龟头马眼也溢出了丝丝白液,不想他刚破入美妇后庭,便险些喷出男精来!
  荒唐子如此快活,却让女侠差点晕了过去,嫩菊处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迅速传遍全身,使得她大脑中一片空白,美眸更是微微翻起了白眼。可怜的人妻如同溺水之人,本就被大手紧捂而呼吸不便,此刻张开的小嘴里更是吸气多吐气少,就连整个娇躯都疼变了形,柔软的腰肢弓成了不可思议的形状,只想摆脱身后的疼痛之源。
  嗯!嗯!嗯!!!
  可周阳如何会给黄蓉这等机会,黑暗中看不清身下的景象,醉酒的青年只觉自己终于美梦成真,肏到了这个极品尤物,此时不把玉宫中灌满精液,如何能放她离开。当下死死固定住美妇的腰肢,屁股发力狠顶,想把巨屌完全塞入其中,娇嫩的万褶菊肉虽紧紧缠于屌身之上,却被龟头野蛮的挤开,丝毫不能阻挡其继续深入。
  不想娘亲这屄中竟如此紧凑,我今日有福矣!
  淫欲贯脑的青年使起了蛮劲,丝毫不知怀中美妇已疼得快要晕厥,随着他拼命死顶之下,本就插入大半的巨屌在菊涡中寸寸缓进。绝色女侠被荒唐子如此摧残,浑身的媚肉尽皆颤抖起来,不由自主把雪臀夹紧,迎接她今日无法逃脱的悲惨结局。
  劲松夹热风,雏菊幽意浓,后庭初扫雪,便有客临门,随着一声痛苦的哀鸣,粗壮胯根与美妙的丰臀终于严丝合缝,只看雪嫩臀肉似被大力拍打般颤抖不已,便知那根凶枪已全部没入进后庭中。
  唔!!!!!!!
  霎那间,黄蓉只觉被一根巨木贯穿,而自己如同在火上炙烤的肉块,钻心的刺痛传遍了每根神经中。所幸她自小练武,身体比一般女子强健柔韧许多,而肉棒棒身也被爱液沾湿,龟头前端还有冒出的些许遗精,倒使她原本干涸的菊道略微滑润了些,不然被如此巨物刺入,美妇定会两眼一黑疼晕过去!
  以屌破菊后,周阳并没有急于行淫,此子毕竟是少年心性,与柳三娘欢爱时一向持久非常,被那风尘女子一捧,便自诩房术超群,待终有机会与垂涎多日的美妇交欢,怎料性器刚刚相连,他便险些丢盔弃甲。荒唐子自忖十分丢脸,而且此刻,他又以为所插处乃是黄蓉阴穴,便打算彻底占领花径后,再把这绝色尤物降服。
  不想在男根完全没入后,他立觉那万褶的壁肉竟似会移会动,如同环上了圈圈软蔓,紧紧箍勒着屌身。这舒爽无比的滋味周阳如何能忍?不禁又开始腰部发麻,当下只能按兵不动,品味起菊涡里的神奇奥妙。
  身后之人暂时停手,倒给了美妇喘息的时间,脑中也渐渐过神,她心中后悔不迭,这一沉虽避免了与周阳真正乱伦,可后庭却阴差阳错被爱子所破。黄蓉作为江湖驰名的女侠,原先也曾听闻有采花贼不爱阴穴,专喜女子菊蕊的怪癖,当时她还暗自发誓,若捉到那贼定要大卸八块,哪知天道轮回下,这荒淫之事却轮到了自己头上。
  心中的羞耻与恐慌,让美妇生出了强烈的抗拒,况且方才闻听女儿的言语,似有往柜子摸来之意。在剧痛稍减后,她连忙扭动起来,想要赶在郭襄打开柜门前,先摆脱掉菊道中的巨物。
  唔唔……唔嗯……嗯!!!!
  哼!
  不想柳腰微转,黄蓉便菊疼再现,重如方才那般哀鸣连连,就连周阳都跟着闷哼一声。原来美妇扭身的动作,使得紧箍屌身的肉褶竟旋转了一下,那极端美妙又舒爽无比的滋味,让他又涌出些许遗精来。
  见怀中尤物似有催促之意,周阳虽兴奋无比,却仍兀自咬牙忍耐,只因此等机会再难寻觅,若是黄蓉高潮未至他就喷出精来,想来事毕美妇定会恼羞成怒,不光把他看成银样蜡枪头,往后也再不会与自己纠缠。
  念及此,荒唐子压住心中欲火,舔了舔女侠修长的鹅颈,悄俏淫笑道:娘亲莫急,你这妙处当真是天下名器!且等我缓上一缓,便让娘亲欲仙欲死!
  黄蓉此时何等痛苦,闻言不禁大惊失色,虽在心中把这混小子骂了一万遍,却也不敢再胡乱扭摆。不过她心中着实害怕,小嘴又被紧捂说不出话来,只得连连摇动臻首,示意爱子不要如此。可黑暗之中周阳哪能瞧见,况且这荒唐子便是看见,想来也不会理会,反而美妇可怜巴巴的模样会让他兽欲更浓。
  如此之下,母子两人胯臀紧贴,一个不敢妄动,一个咬牙忍耐,默契的在柜中僵持。
  不想过了一阵,黄蓉那却出了差错,巨屌虽深埋在她体内,可不动之下,也让美妇略微适应了钻心的疼痛。随着那股火辣辣似针扎的滋味渐弱,一股异样的快感却在美妇嫩菊径内滋生,那感觉似麻似痒非痛非爽,虽不如交媾那般烈如波涛,却胜在小溪流水延绵不绝。
  此消彼长下,异样的快感逐渐代替了不适,黄蓉心中诧异,不禁暗道:怎地那出恭之处……竟会有这种感觉……算了……只要阳儿他不动便好……
  在黑暗的寸地内与爱子菊屌相连,女儿此刻就在柜外,美妇心中完全被紧张刺激所占满,只觉短短一秒长过日月。而且僵持之时,菊涡中异样的快感有愈演愈烈之势,使得她腿间幽缝重新溢出了花液,顺着紧绷的臀瓣蜿蜒而下。
  渐渐的,心中羞耻的同时,黄蓉竟生出一丝期盼,只求爱子不插不拔不动,只把肉器埋在自己后庭就好,更盼柜外的女儿莫来打扰,去其他地方捉人。
  不知阳儿若是动起来,还会不会疼……哎……我瞎想这些作甚……
  可惜天不遂愿,心不由己,黄蓉脑中乱想之际,却听柜门吧嗒一声,似是被人从外碰了一下,同时郭襄的话语也飘了进来,只听小丫头娇笑道:娘亲,兄长?莫不是你们在柜子中?快快出来吧,嘻嘻!
  女儿的嗓音婉如黄鹂,可落入美妇耳中,却变成了惊天巨雷,危急关头下她也顾不得疼痛,连忙想撑起娇躯脱离爱子的侵犯。不料此时,周阳竟也把屁股往后一缩,似也怕自家妹子察觉柜中的乱伦丑景。母子两人一上一下,巨屌便从女侠后庭拔出,只留一个龟头嵌在其中。
  不想粗壮巨物抽离时,却使得那奇异的快感变的无比强烈,更有一股暖洋洋的舒适从下体绽放,像电流般直达黄蓉娇躯的各个部位,使得她原本撑起的动作停了下来。可这舒适只有短短瞬间,等肉器抽离后,美妇却觉得菊道中荡漾着极度空虚,而涡口因嵌着龟头更是无比瘙痒!
  这毫无征兆,且突然而来的空虚与瘙痒,让她缓了半天才积攒的力气尽皆消散,停在半空的雪臀不禁往下滑落。
  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黄蓉不知自己滑落的同时,周阳久抱她的胳膊也因酸楚而松了不少,竟放任她遥遥而下。黑暗中,只见美妇颤抖了几下,而后身不由己的坠了下去……
  唔!嗯……
  只听滋的一声,刚刚拔离的肉器重新被菊蕊吞入,因巨屌实在太过粗壮硕长,吞了一半后,坠落的雪臀才堪堪停住。本以为女侠又要疼得黛眉紧皱,可这次她俏脸上的神情竟略带满足,就连琼鼻中也发出娇媚的轻哼,即使被大手紧捂,也能听出与先前痛苦的低鸣截然不同。
  在滑落时,黄蓉便知不秒,可四肢泛软腰部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坠下,不禁紧咬贝齿,做好了准备迎接撕心裂肺的剧痛。怎料等后庭再一次吞没男根,虽然疼痛复出,但异样快感也纷涌而至,其中更有一种充实的美好溢满菊道。一坏两好三种滋味交织在一起,充实与美妙便把疼痛无限缩小,使得她踏入一个奇妙无比的境界,不管是芳心还是娇躯都快活无比,禁不住便娇吟出声。
  可即便如此,黄蓉还有一丝清明,却因女儿先前的言语,犹在耳边飘荡。女侠虽贪恋菊道中横生的异妙,心中却急迫的想要摆脱爱子的不伦侵犯,她勉强凝神静心,柔薏小手使出最后一分力气,打算撑着周阳的膝盖起身。
  娘亲,我缓好了,这便开始!
  唔!!!
  就在美妇想撑起娇躯时,却忘了征得身后青年的同意,只见周阳挺腰向上一击,把遗留在外的半截肉器又连根轰入菊涡中。方才他拔屌而出,是因终于把喷精的冲动忍了过去,打算开始与黄蓉欢爱,此子醉意上头兽欲贯脑,根本不在乎郭襄发现柜中的淫事。
  等周阳刚要发力暴插时,却发觉怀中女体竟自动沉了下去,他见状倒也乐得享受,便停手不动,等绝色尤物扭起腰肢服侍自己。可荒唐子哪知女侠此举并非本意,只因他臂膀泛酸抱的不牢,黄蓉又浑身无力,这才再次以菊侍屌。
  等了片刻,见黄蓉沉下后便没了动静,周阳心中不耐渐起,便搂着美妇不管不顾急切一挺,再一次感受到圈圈肉褶箍勒屌身的滋味。绝世名器紧含自己的男根,同时也忍过了喷精的冲动,他便不再压制心中兽欲,虽然缓慢却有力的向上耸动起来。
  不……啊……唔……
  若说先前的快感似温水久未煮沸,那这饱含乱伦的一击就如火山熔岩,把黄蓉整个人推进那奇妙的境界里去。菊道内痛痒交加,异样的快感如同惊涛骇浪,接连拍打进女侠的神经之中,不光泯灭了她仅存一丝的清醒,也使得美妇忘记女儿就在柜外,彻底沦陷在辽阔欲海中无法自拔。
  周阳捣插的频率虽缓慢,可铁棒钢枪般的凶器端的威力无匹,直把绝色美妇鞭挞的娇吟连连,凹凸有致的娇躯如同被狂风肆虐,刹那间花枝乱颤。乳波臀浪起伏时,美妇原要撑起身子的柔荑也迷失了方向,交错叠加在紧捂小嘴的大手之上。
  阳……儿……哦……哈……啊……
  往下看去,母子两人紧连处一片狼藉,青筋暴轧的巨屌上沾满了流淌的爱液,不断在紧窄的菊道里连根插入又全部拔起。旁边的凤穴虽逃过一劫,但此时也遭了殃,在巨型肉器大力杵捣后方的同伴时,被逼无奈从两片嫩肉间吐出大量的春水。
  就在襄阳城因蒙古南狩而战战兢兢时,郭府小院的柜中另一副景象,简直如同极乐天堂,无比的香艳放浪!这狭小的空间里,荒唐青年咬牙切齿,挺屌狠肏,直欲把怀中尤物推向欲望之巅,进而彻底臣服自己;而绝代女侠,则用丰满的肉体取悦着爱子的不伦兽欲,在健壮的男躯上香颤娇抖,如同起舞般扭动不停。
  青年捣插的频率逐渐提速,女侠只得收腰提臀嘤咛连连,这违反伦理纲常的菊交越发激烈。随着两人胯臀不断相撞,肥美的臀肉被顶得波浪起伏,一时间啪啪作响,渗奶的乳尖也因蜂腰扭摆,被甩在柜门上发出哒哒之声。
  可如此声响,怎能不引起屋中少女的注意,她本就在附近,登时又朝柜子而来。虽是与母兄藏蒙作戏,郭襄倒甚守规则,目不能视之下,只得缓慢移动以防绊倒,不过小丫头也运气极佳,竟凑巧摸进了偏房之中,开口问询了一番,这才开始进房寻找。
  娇憨少女抬起双臂摸索,摸了一圈却毫无收获,不禁略微有些失望,可就在此时,却听身侧处生出了一丝动静,那动静正是周阳塞满菊穴后,黄蓉极端疼痛下发出的一声哀鸣。
  郭襄不禁心中一喜,往附近行了过去,停停走走一阵,小手一摸发觉是个柜子。这丫头无法确定娘亲与兄长就在其中,便敲了敲柜门,还装作猜到出言吓唬,这才有了先前说得那句话,不过柜里一直没有回应,郭襄也觉这藏身处过于简单,便当是母亲与兄长在戏耍自己,又往其他地方摸索。没想过了一阵,她就听身后又隐约发出哒哒啪啪的声响,不由得心中一奇,便转身回到了柜旁。
  就在郭襄即将打开柜门,撞见此生难忘的丑景时,却听院外一人喊到:二姐,我收拾妥当了,你可在此?咱们该去探望庞主薄了!
  叫嚷之人正是郭破虏,先前北侠嘱咐他与郭襄探望庞达,此子心实,虽已告知郭襄,可等宴席结束后却放二姐回去休息,独自一人去准备药材酒肉。
  待他去寻郭襄时,却发现二姐不在房中,幸有丫鬟告知,便往周阳所居的小院而来。到了地方后,破虏却没进入院内,他虽与荒唐子关系缓和许多,只觉见面还是尴尬,便在院外唤起郭襄。
  知晓啦,我这就来。郭襄扯下丝巾后,对屋外娇慎一句,不舍得看了眼又没动静的柜子,却没伸手推开柜门。她虽玩兴正浓,但也不敢忤逆爹爹的嘱托,况且早去早回,还能继续与娘亲兄长玩耍。
  随后,小丫头强压下心中的好奇,转身离开偏房,边走还小声嘟囔道:哼,这闷葫芦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来,当真扫兴。
  待走到院口处,她先给了破虏一记暴栗,后又对着院里不舍的喊道:娘亲,兄长,你们先玩着,襄儿去去就回。小丫头喊完后,便拉着满脸莫名的弟弟,去给庞达送药。
  可郭襄却不知,就在她走出院后,方才她想打开的柜子竟摇晃了起来,而且幅度越发惊人,简直要散架了一般。直到最后,木柜猛得巨响了一声,紧闭的柜门也被推开,房中这才安静下来。
  柜门打开后,一股淫靡气味霎时间盈满整个偏房,更传出一阵女子疲惫的喘息声,但因角度不对,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过了半晌,柜前才有了动静,两条光滑的藕臂从中伸出,勉强撑在地面,而后浑身赤裸的美妇一边颤抖,一边爬出柜来。她满头青丝凌乱不堪,光滑的娇躯上香汗淋漓,俏脸虽嫣红妩媚,却透着一丝惊恐。
  阳儿,不要……啊!!!
  不想女侠丰满的上半身爬出后,却再也前进不得,只因柜中又伸出两只大手,牢牢卡在她纤细的腰间。情急之下,黄蓉刚想转头说话,却不知为何,猛然间浑身一震!看美妇臀抖乳颤的情形,似是被人从后用巨物夯进体内。
  待娇躯巨震之后,女侠的腰肢便不由自主的瓦起,如同射雕者手中拉成满月的长弓,雪臀也越撅越高,似平地而拔的两座山峦,延绵出了无比美妙弧线。人妻一向典雅端庄,竟摆出如此诱人的姿势,想来是逼不得已,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疯狂撞击。
  果不其然,待黄蓉含羞带怯的娇啼一声,香软的娇躯便被撞的连连前倾,那情形像是有巨锤从她身后不断敲击。而女侠一对诱人的豪奶似疯了般,前后左右来回跳荡,无数珍贵的乳汁泼洒而下,让人看了为之扼腕!
  啊……哦……阳儿……轻些……要坏掉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也不知何物撞在臀瓣间,亦或美妇的臀肉顶在了何处,房中除了撩人至极的娇啼外,还有交媾般的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不到半刻,黄蓉的藕臂便无力支撑躯干,整个上身瘫软下来,饱满的大奶被压在了地上,分量惊人的乳肉随着她越趴越低,直被挤成了水豆腐摔在地上的形状。
  啊……混小子……且停手……我……嗯……
  娘亲,早知你菊中如此神妙,上次在客栈中我就应该采之!
  似是不满胯下尤物的言语,柜中之人这才显出身形,只见一具精壮的男躯探出,即刻便贴到美妇皎白的玉背上,原本俊俏的脸庞淫笑连连,猥琐如同地痞一般,不是周阳还能有谁。
  原来待郭襄离去后,黄蓉心中虽松了一口气,可菊道中纷涌而出的快感却让女侠无暇他顾,只得继续在爱子怀中碾转承欢。而周阳也彻底放开,把两人裙袍全部扯下后,一边狂插猛肏,一边捏胸挤臀,放肆享用着刚刚得手的战利品。
  屌身似铁,菊肉如棉,香汗飞洒,淫液乱溅,乱伦菊交的幅度更加激烈!青年大力猛顶,美妇也是摇摆不断,两人东碰西磕在柜壁上,险让柜子倾倒下来。
  随着爱子越发猛烈捣插下,一股及其甘美的快感从黄蓉菊道中迸发,虽不像欢爱时的高潮泄身,但同样销魂蚀骨,其中更有别样的滋味。
  突如其来的异妙高峰,使得美妇如同飞升一般,直直踏入仙界,且久久不能落下。黄蓉哪知菊交竟也能使女子泄身,这一下更是在柜中胡扭乱摆,柔薏小手惊慌失措下,竟把柜门拍了开去。
  与此同时,周阳也快到了出精之时,紧捏着怀中尤物那对大奶,仍在奋力捣插。不想柜门大开后,光亮一照,他便发觉捣插之处乃是美妇菊蕊,心惊之下连忙松开了黄蓉。荒唐子心中也有些慌乱,方才只以为自己是与美妇真正交欢,怎会料到阴差阳错下,竟破了她后庭嫩道。
  不过这慌乱转瞬即逝,想到自己是美妇后庭的首位客人,他心中却沾沾自喜,更暗忖道:娘亲菊庭中竟如此神奇!也罢,错便错吧,以后若是她骂我打我,我受着便是!
  酒意上头使得周阳贼胆飙升,菊道中奇妙的滋味也让他流连忘返,况且黄蓉虽高潮泄身,可他却还没出精,这荒唐子淫欲越发高涨,便转头看向尚在余波中,却想逃跑的绝色美妇。
  说来也巧,黄蓉高潮过后浑身无力,只能爬行前进,可她此时这姿势,却正好把娇嫩的菊蕊暴漏在爱子眼中。
  周阳抬眼一看,只见美妇原本紧窄的后庭,因他疯狂的鞭挞略显红肿,现下竟微微扩开了一些,菊口处一圈花纹肉褶不时收紧一下,就连内里粉色嫩肉都隐约显现,像是在呼唤他一般。
  如此诱人的艳景就在眼前,使得周阳心中的兽欲几欲爆出胸腔,随即按住黄蓉高撅的雪臀,连停都不停,就把巨屌又没入那万褶嫩道中去,母子两人便又开始第二轮激烈的菊交……
  梅雨完结,夏天初至,正是花草树木盛放之季,郭府中草木众多,可得府中女主人喜爱的却只一种。那木凌冬青翠,有贞守之操,故以贞女状之,因此而得名女贞树。在襄阳危难之时,黄蓉作为郭靖之妻不得不抛头露面,并时常以此树自比,宣称若夫君战死,她便以身殉城!正因此举,才激励起城中百姓至周边各郡的士气,皆不顾生死与鞑子铁骑交战!
  这别院中也栽种了几颗贞女树,现下尽皆树干光秃,只等寒冬到来,才会展现风采。此树如此坚贞,令人望而生敬,但以树自诩的女侠却忘了自己立下的誓言,此时如同母狗般高撅丰臀,曲意迎奉着爱子的乱伦鞭挞。
  屋中淫乱的战况越发激烈,母子两人毫不顾地上满是尘土,如同躯体相连般,紧紧粘在一起。荒唐子奋尽浑身之力,疾风骤雨般捣插了一阵,似还觉得不甚过瘾,把头探到美妇修长的鹅颈边,一边继续猛顶,一边在她耳边淫笑道:娘亲,舒服吗?想不想让我再快点?
  黄蓉被爱子菊奸的娇颤连连,虽微蹙月眉,可神情却羞嫣妩媚,倒不知快活还是疼痛。不过仔细看去,便能发现她微睁的星眸已乱,想来是快感如浪,已沉浸其中开始享受。
  不过闻听此话,虽对方才菊中波动的美妙饱含期盼,但黄蓉毕竟还有一丝人妻的矜持,小嘴倔强道:不舒服……混小子……你且轻些……为娘又要……啊!!!好舒服!
  不想美妇话音未落,便又一次被爱子奸肏到泄身登极,无与伦比且飘飘欲仙的快感,也使得她改口说出心中真实的感受。黄蓉紧闭星眸,急扬鸾首,柔若无骨的香躯剧烈痉挛,蛮腰也不断开始蛇扭,雪臀更是连连收紧,拼命夹住了深埋在体内的巨屌。
  娘亲,孩儿也要到了,且再撅的高些,吃我一射!
  得美妇如此回应,周阳不禁心中狂喜,正欲大逞淫威时,却忽觉菊道的嫩肉突生异变,竟勒住屌身不断旋转起来,险些让他的男根融化在其中!这极端舒爽的滋味让他登时忍耐不住,闷哼了一声后,即刻就要在香涡出精喷液!
  此时黄蓉正徘徊在欲峰之巅,享受着无上极乐,听闻爱子要在自己菊蕊中出精,不禁芳心大急,连忙扭动雪臀挣扎起来。可她被周阳死死压住,又身处绝顶高潮,哪来的力气去对抗身上的青年。
  就在黄蓉勉强扭动时,周阳猛地腰部一抽,在高高撅起雪臀后抖动起来!顿时间,女侠便停止了反抗的动作,只能仰起鸾首放声娇啼。
  不要……啊!!!好烫!!!!!!!
  一股股热浪喷射进菊道深处,似火焰一般燎烧着腔壁上的嫩肉,使得女侠还未停息的极乐也更上一层,险些刺激的她晕了过去,就连嫩屄处也不知是阴精喷涌,还是小便失禁,竟呲出了无数条水线!而周阳满脸销魂的趴在玉背上,感受着嫩肉旋转的奇妙滋味,胯根连连耸动,连射了八九波精液才停息了下来。
  随着肉体碰撞与嘹亮的娇啼终止,屋中这才安静下来,一时间两条肉虫叠交在一起,尽皆喘息不停,似是在回味之前激烈甘美的菊交。
  周阳毕竟年轻力壮,过不多时便缓过劲来,也不拔出已喷完精的男根,只是低头相视,看着高撅雪臀瘫软在地的绝色尤物。
  虽没如愿以偿与美妇交欢,可破了她珍藏多年的菊庭,还是让这荒唐子心生满足,尤其是那妙处竟会旋转收缩,更让他心中的淫欲又熊熊燃烧。
  看着胯下止不住颤抖的丰满女体,周阳射精后半软的肉器,顷刻间在菊道中又复坚硬昂扬。随即,他大手托着玉腿,把瘫软在地的美妇抱起,往床边走去。
  怎么又……嗯……啊……
  随着行走的颠簸起伏,坚硬的巨物也菊庭中越埋越深,黄蓉不禁又开始扭动起腰肢,撩人的呻吟也重新在屋中响起。来到床边后,她怎能不知将生之事,不禁无力的求饶道:阳儿,不要……放过为娘吧……我……已不行了……
  周阳咧嘴一笑,却没应声,抱着绝色美妇便上了床,随手又把床帘垂下。不多时,木床便吱呀作响,真丝罗帐也飘荡起来,更从其中传来一阵略显痛苦,却十分快活的娇啼,那婉转的女声透着丝丝急迫,只听道:不要……坏掉了……要来了……要来……啊!!!!
  啊……混小子……你怎么……又射进……好烫……
  约莫两个时辰后,郭襄与破虏才返回家中,娇憨少女也不管弟弟如何,急不可耐的往小院而来,不想进到院中却发现空无一人。她以为藏朦结束,便打算离去,不想刚走出几步后,却听先前进入的偏房中传来些许动静。
  小丫头好奇之下,便走到房门贴耳倾听,却听响起阵男子打鼾声。郭襄心中一喜,只觉兄长就在此地,便推门而入想寻周阳玩耍。不想进到屋中,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熏得她捂住了琼鼻,再低头看去,还见地上有片片干涸的水渍液痕。
  如此场景,让郭襄莫名摸不着头脑,不禁暗忖道:咦,莫非娘亲与兄长在这戏水,哼!也不等我回来……
  不过娇憨少女倒没在意这些,耳听鼾声如雷,不禁转头相视,却让她看见了无比羞人的场面,只见罗帐中垂出一条男子大腿!
  小丫头见状,面色一红,连忙转身出房,边走边嘟囔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怎地兄长睡觉时也不穿个亵衣……哎呀……真真羞死个人啦!
  郭襄羞急之下,却忘了关闭房门,待她走后,一阵微风从房门处刮了进来,把垂落的罗帐吹的飘起。
  顿时间,床上的艳景映入眼帘,只见绝色美妇似乎昏了过去,两条美腿曲倦大开,任由青年沉重的身躯压着自己。而青年不知何时已沉沉入梦,可即便他已睡去,那根已半软的大屌一如先前,依旧插在美妇红肿的菊涡中。
  啊……
  似是趴着不太舒服,青年喉咙里咕隆了一声,翻了个身后,便滚到床里继续大睡,在他翻身时,终于把埋在美妇体内许久的物件拔了出来。青年翻的急,软屌一甩,竟带出了些许腥臭的白液,飞溅在了罗帐上,就连昏迷中的美妇也跟着颤抖了一阵,小嘴里不由自主,发出一声略显沙哑却更加勾魂的呻吟。
  他翻走后,便露出了美妇的全身,只见光滑雪腻的娇躯上青紫成片,鼓胀的大奶上一片狼藉,满是乳汁与口水,左边乳尖上还有一圈深深的齿痕;往大开的腿间看去,娇小的嫩屄虽爱液泛滥,却如平时一样,可下方紧挨的菊蕊却异常红肿,此时正咕嘟咕嘟往外淌出浑浊的男精来,也不知青年射了多少次,许久之后,精液仍不断从菊口涌出,竟如江河一般流之不完……
  观此情此景,便知方才发生了何事,不过往美妇俏脸上看去,她竟露出一丝满足的微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7 06:21:06

第49章 藏朦引祸事
  清晨时分,几近整晚的暴雨终于停歇,天边出现瑰丽朝霞,灼热异常的骄阳也遥遥升起,给人间带来盛夏的气息,也把昨夜存留在城中的阴霾给驱散。
  前些年,黄药师也不知从哪寻了些奇花异草,此刻郭府后院满是盎然之色,颗颗晶莹的雨露如泪儿般,藏于树叶花瓣嫩草间,待微风一扬滴滴而落,更有一股泥土的芬芳扑鼻而来。
  后宅小院中,一人赤裸着精壮的上身,手持短刀连连劈砍,直把面前的空气当作仇人。这人正是周阳,想这几日一路舟车劳顿,他也甚为疲惫,昨夜拿着黄蓉的肚兜套弄一次,就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不过此子毕竟年轻力壮,且与英雄爹爹相认后也激动不已,睡足了几个时辰便泱泱醒来,见天色尚早又无所事事,便来院中练习武艺。
  小杂种,待我回头再慢慢收拾你。荒唐子面露凶色,每狠劈一刀,嘴里便嘟囔一句。
  自昨晚被郭芙姐弟栽赃,他对郭破虏的憎恶有增无减,更对亲姐生出了厌烦之感。美妇用自己的身子劝慰爱子后,只化解了周阳对郭靖的怨气,却无法让这正处好勇斗狠年纪的青年平静下来。
  好刀法!此子练武时倒算专心致志,丝毫没察觉有人正在窥探,狠狠劈了几刀后,却听院外一阵喝彩。
  闻声后,周阳回头一看,见身着淡黄罗裙的丽质少女站在院口,正是他亲妹郭襄。想此子平日里虽荒唐好色,可也极为记恩,否则不会在黄蓉身种春毒之际舍命引敌。昨日,这小丫头在自己即将被围殴时挡在身前,又在父亲要责罚之际替他开口辩解,郭襄的种种善意,使得周阳对这妹子心怀无比感激。
  此刻,他见小丫头到来,连忙停手收刀,呐呐问道:妹,妹子,你怎地来了。
  郭襄也不回答,只是歪着小脑袋盯向他,面带莫名的笑意。周阳没头脑了一阵,才想起来自己上身赤裸,顿时脸色一红,慌慌张张披上了外袍。
  毕竟是习武出身,小丫头倒也毫不介意,待荒唐子穿上衣裳后,便走到他身边,调皮的刮了刮小脸,轻笑道:周家哥哥,我都不羞,你羞个甚,嘻嘻!
  想周阳与黄蓉独处时,向来随心妄为,既能使出百般手段调戏绝色人妻,又可厚颜无耻说出无数污言秽语。可这荒唐子面对郭襄,却万分慌乱起来,只觉这娇憨纯真的妹子可爱至极,离她近些都是一种亵渎。
  看着眼前略显稚嫩,却有其母般美貌的小脸,周阳紧张的满头大汗,嘴上略带讨好,却磕磕巴巴道:妹……妹子,莫要取笑我啦……我这不是怕……
  好啦,周家哥哥,爹爹让我喊你去吃早饭。郭襄看他一脸窘迫,也没继续逗弄,从怀中摸出一方手帕递去,轻笑道:给你,快擦擦汗吧。
  小丫头离得越近,越让周阳如临大敌般不敢乱动,生怕举止粗鲁吓着自家妹子。他看了看郭襄递来的手帕,哪敢伸手去接,那手帕纤尘不染,且还带着丝丝少女的体香,而他练武完毕一身臭汗,如何使得这干净纯洁之物。
  不想郭襄见眼前的青年不动,竟持手帕擦了一下周阳额头的汗水,后又塞到他手中,略带责怪道:你就擦嘛,怎地婆婆妈妈的,喏,拿着。
  周阳先是一惊,而后心中又觉温暖无比,他也是豪爽之人,见自家妹子都已如此,当下也不在遮拦。而郭襄见他听从自己的吩咐,这才重新露出了笑容,小丫头往前凑了凑,掂着小脚比划了一下两人的身高,小声喃喃道:倒是与杨大哥身高相仿……,妹子,哪个杨大哥?
  周阳一边擦汗一边看向郭襄,见她面露思念之色,心中好奇便出声问询。小丫头玉脸一红,眨了眨眼,乖巧回答道:便是名满江湖的神雕大侠,杨过杨大哥,数年前一别,也不知他现在……
  似是想到什么,郭襄满含期待,随即看向周阳,问道:周家哥哥,上次龙姐姐来时,我因有事没能与她相会,你……你在外许久,可曾听闻过杨大哥的消息?
  唔,娘亲跟我说过,杨夫人此时怕是在追寻圣手一怪方林,而杨大侠应在终南山闭关,其他的哥哥就不甚清楚了。周阳说完后,见自家妹子的小脸略显黯然,顿时涌出些许不忍,冲动之下便道:妹子,你可是想寻杨大侠玩耍?改日我陪你去就是。
  真的嘛?那太好了!爹爹与娘亲一直嫌我年幼,不让我外出远游,若有兄长陪伴,他们定会同意!嘻嘻!郭襄面露惊喜,小手不禁抓住周阳袖口,直把他弄得不好意思起来。荒唐子傻里傻气,像呆头鹅般挠了挠头,逗的小丫头捂嘴轻笑不已。
  待郭襄笑完后,又凑近周阳耳边,悄悄道:周家哥哥,不不,是兄长,昨日爹爹已全都告知我啦,若是闲时我便来寻你,兄长可要给襄儿讲讲最近江湖上的趣闻,可好?
  这,你都知道了……
  周阳更加手忙脚乱,他不知昨日郭黄夫妇商量的结果,只以为自己要隐姓埋名段时间,不想爹爹竟把此事告知妹子。
  一想到能光明正大的与父母姐妹相认,荒唐子开心之下连连点头,郭襄见他答应,也欢喜不已,又道:兄长歇一会后且去前厅吃早饭,娘亲想必已起来,我这就过去啦。
  小丫头说完后,蹦蹦跳跳往院外走去,待到院口时,她回头笑道:兄长可要快些过来,不然爹爹与娘亲又该责怪我啦。
  嗯,我马上就去!
  周阳连忙点头应声,可此时郭襄已转身出了院门,随她一同而去的,还有一连串银铃般的娇笑:还有手帕,莫忘了洗干净再还我。
  好!
  自家妹子虽天真烂缦,却善解人意,让周阳本就深存的感激又多了几分,不禁暗自发誓,改日定要圆了她的心愿。而且荒唐子对神雕侠侣也甚为好奇,几年前的襄阳之战,杨过投石击杀大汗蒙哥后,威名远震天下,武林中便把杨过与郭靖相提并论。
  如此盖世英雄,谁不想见上一面,况且他更曾听闻小龙女之容与黄蓉不相上下,脑中也生出了想要对比双姝的念头来。
  嗯……应当是娘亲更胜一筹。
  周阳返回屋中梳洗了一番,又把郭襄的手帕洗净,这才往前厅而去。待进得厅中,便发觉郭黄夫妇,与姐弟几人早已围桌而坐。
  巡夜一晚的郭靖正斜靠在主位上,样子略显疲惫,想来是有些乏了,但看到他后兀自打起了精神;旁边的黄蓉却不知是何缘由,瞧见他时,俏脸嫣红不已,却把美眸移到了别处,直把这荒唐子看的心中一紧;而郭襄则用白嫩柔薏托着小下巴,似是等得饿了,虽面露笑意对着周阳,却对他做了个鬼脸,至于郭芙与郭破虏,则被周阳自动无视了。
  看此情形,周阳连忙抱拳行礼,嘴上道:爹爹,娘亲,孩儿来晚了。
  无妨,阳儿你且赶紧坐下吧。郭靖站起身来,威严的脸庞上透着丝丝慈祥,挥手招呼周阳入座。北侠本就深怀愧疚,方才听小女儿说爱子竟不顾疲惫早起练功,心中怜惜的同时,也甚为满意他如此刻苦。
  不想周阳听完却没动,只把眼睛瞟向黄蓉,流露出了问询之意,可美妇没理会,只是含羞带怪的瞪了他一眼,流波美眸中却蕴藏着万种风情。人妻这充满诱惑的媚态,让荒唐子莫名摸不着头脑,他哪会知道昨夜黄蓉在浴中发生了何事,不禁愣在了原地。所幸郭襄起身,拉着他坐在了自己旁边,这才把尴尬无形的化解。
  食之不语,等到饭毕,郭芙似极为不愿跟周阳坐在一桌,起身便要离去。黄蓉开口唤了她一声,让大女儿乖乖坐下后,又与丈夫使了个眼色。
  郭靖便把昨夜与她商量的言语告知子女,黄蓉更让周阳把后背亮出,示意丈夫与儿女们瞧她刻的精忠报国四字。荒唐子听她话中之意,便猜想到女侠做何打算,心中对此安排也无甚意见,老老实实的任凭母亲摆布。
  姐弟三人看完后,皆是惊奇不已,不过郭芙与破虏脸色依旧难看,而郭襄眼中亲近之色更增。小丫头见周阳穿衣完毕,乖巧的起身福了一福,嘴上道:嘻嘻,襄儿见过兄长。
  周阳也对妹子拱手行礼,不想郭襄又去拽郭破虏,让他也给兄长见礼。憨憨少年在父母的注视下,只得闷哼一声,随意对周阳拱了拱手,嘴上道:……破虏见过兄长。
  周阳志得意满,只觉终于压了这人一头,脸上这才喜笑颜开,不想却听郭靖说了句话,立刻让他从高兴万分变成了烦躁不堪,只听北侠道:阳儿,破虏,以后每日晨时且来后院,为父陪你两个练武。
  北侠这句话直似让周阳吃了个苍蝇,原本自得的脸上顿时乌云满布,禁不住瞪向郭破虏,却没想到对面的青年,此时也正怒视于他。
  就在他俩大眼瞪小眼时,却听噗嗤两声轻笑,周阳回过头去,见郭襄虽别过小脸不看,却似忍笑一般娇颤连连。而黄蓉也面露无奈,苦笑不已,待她看了看两个让人头疼的儿子后,开口道:好了,你兄弟莫要再在起龃龉,省得辜负你们爹爹的一番苦心。
  兄弟俩虽互相厌恶对方,可在郭黄夫妇的注视之下,只得点头称是。黄蓉又交代子女们今日之事乃家中私秘,绝不可讲于外人耳中,便让他们各自散了。
  女侠扶着丈夫去偏房休息,便打算去准备午间宴席的食材,只是临走时看向床上熟睡的男人,心中埋怨又起,暗道:死木头,有时间去教那俩小混蛋,也不知晚上来陪陪我……
  晌午时分,郭府门前处,郭靖携周阳与郭破虏迎客。虽是庆祝爱子归来的大喜事,可因襄阳正处于战时,北侠只请了不当值的同僚与下属,好在黄蓉心思玲珑,多做了些酒肉菜肴,着侍卫送与其余诸人。
  郭大侠,恭喜恭喜!俺老韩今日可是空着肚子来的,哈哈哈!还未下马,韩如虎的大嗓门就传了过来,这浑人今日本应当值,却逼着副将顶替自己,跑来郭府参加宴席。
  如虎,且快进去吧。郭靖知这憨货干的好事,可也明白他的性子,只得摇头苦笑。不想韩如虎眼尖,瞧见郭破虏躲在郭靖身后,便把他与周阳小哥俩拽了过来。
  啪啪两声,熊掌般的大手便拍在了两人肩上,韩如虎似问似吓道:咦,破虏你躲个甚子?怕韩叔吃了你不成?
  见郭破虏呐呐不敢出声,这憨货便把头转向周阳,大笑道:你这娃儿倒是不怕老韩,不错不错,那个甚么子可教也,一会且用大碗与你小酌怡情一番,哈哈哈哈!
  听闻此话,郭破虏不禁心中一喜,这位军中悍将直如亲叔伯一般,他哪会不知韩如虎是何等海量。这段时日黄蓉不在,他可是被此人偷偷祸害了好几次,还因醉酒不省人事,被爹爹责罚了一顿。
  此刻,郭破虏见韩如虎要灌这小泼皮,顿时幸灾乐祸起来,不想荒唐子听完脖子一梗,嘴上硬道:谁怕谁,一会且与你见个高下。
  阳儿,不得无礼,怎能与你韩家叔叔这般讲话。
  郭靖神情一绷,顿时开口斥责,北侠心中虽怪周阳没大没小,但更多是不想让他与爱将拼酒,怕那爱子吃多了伤身。周阳闻言后,只得对韩如虎抱拳行礼,可这憨货却丝毫没在意,反而还对他起了兴趣,当下也不急着进入府内,站在小哥俩身边闲聊了起来。
  过了半晌,见宾客齐至,郭靖便带着周阳哥俩与手下爱将进入府内。不想到了厅前,北侠似是想起了些甚么,停下脚步皱了皱眉,自言自语道:怎地……庞先生没来?
  啊,老虎给却忘了,庞主薄说身子不太爽利,托俺知会您一声。韩如虎大大咧咧,等他回答完,又小声嘟囔了一句:这书生的身子骨也忒弱了,吃些风雨便病倒。
  原来庞达昨日逃了去后,到得街上才发现靴子拉在别院之中,可慌乱下也不敢再返回去捡。这人急急回家换了身衣裳,便去与郭靖吕文德汇合,找了个借口,也没让两人察觉异样。胆战心惊过了一夜,庞达只觉自己丑事暴漏,没从襄阳跑路便算不错,哪还有胆量再来郭府赴宴,他却不知萍儿两个丫鬟怕被黄蓉责罚,早把那靴子处理了。
  如虎,不可如此说。郭靖听智囊生病,不禁有些担忧,吩咐道:破虏,且与你二姐一起寻些药材,下午便替为父送过吧。郭破虏点头称是,四人便进入厅中。
  因大半同僚都没到场,所以今日午宴的规模也不大,倒是黄药师的出席让郭黄夫妇与子女们惊喜异常,北侠也着周阳给外公重新磕了几个头。
  东邪昨天在驿站,已听女儿详细诉说,今日也是老怀甚慰,把外孙扶起端详了一番,朗声道:汉书有云,夫唯大雅,卓尔不群,阳儿,以后你字便为子卓吧。
  妙哉妙哉,大雅君子,于安思危,以远咎悔,黄岛主,此字取的妙啊,娃儿也愿你以后卓尔不群!吕文德也是饱学之士,听闻黄药师所言,连忙起身附和。
  在场之人皆是连声恭贺,郭靖心中激荡之下,不停对着周围的宾客鞠躬作揖,又吩咐周阳对着叔伯们行礼,喧闹了一阵后,这才开始宴会。
  宴席的菜肴乃是黄蓉精心烹制,虽无甚珍馐之物,可样式却精致无比,更兼色香味雅四意俱全,使得众人尽皆胃口大开。只是吃到一半时,郭靖却不见了韩如虎的身影,转头一看,却发现他竟跑到了小一辈的桌上,正与周阳拼酒。
  北侠担忧之下,不禁想起身过去阻止,怎料却被吕文德缠住,只得与他攀谈起来。黄蓉看在眼中,也知丈夫是何意,对郭靖摇了摇头示意无妨后,便往那喧嚣之处而去。
  半个时辰前,发现韩如虎悄无声息来到自己身后,险些让郭破虏如鸡仔一般,吓得叫出声来。而络腮悍将一到,就硬逼着小哥俩吃酒,破虏无奈,只得苦着脸,像喝药般把酒水饮完,不想周阳却连眉头都不皱,陪着他连干了数碗,把这憨货喝的直呼痛快。
  就在荒唐子鲸吞虎饮时,不想却被人从身后拉了一下,他回头看去,只见女侠对他使了个眼色。此子脑中虽懵,却还是站起身来,跟着美妇走到了一旁。
  黄蓉把一个药丸塞到周阳手中,又狠拧了一下他腰间软肉,轻声道:混小子,少饮些黄汤,若是你酒醉出丑被你爹爹责罚,可别怪为娘没提醒你。
  娇慎完,美妇又带着一丝关心道:这药丸乃是你外公所制,能解酒的,吃了吧。
  女侠却不知,此时若是让这荒唐子吃醉过去,下午的惨事也不会发生,可把这药丸一给,自己却遭了殃,那祸事直让美妇几天都下不来床。
  知道了娘亲,嘿嘿,你不生我的气了吧?不想荒唐子却猛一伸手,捏住女侠嫩滑的柔薏把玩了起来。美妇哪知爱子胆子如此之大,美脸顿时嫣红无比,心中更是羞臊交加,可此时众目睽睽之下,却不敢用力挣脱。所幸两人背对而向,众人又专心眼前的美食,倒也瞧不见此时的光景。
  混小子,你疯了,快放开我。黄蓉羞急无比,连忙低声责怪,可脑中不由自主想起昨夜醒来时的画面,娇躯一时间也酥软起来。
  昨夜她昏迷了近一个时辰,等醒来时桶中热水早已凉了,而那根打狗棒却依然插在嫩屄中。女侠虽暗骂自己糟蹋师父传予的宝物,却没把这与爱子巨屌尺寸类似的物件给拔出,只因那棒头仍旧源源不断,给她提供着惊雷一般的快感,直到丫鬟第二次来添水,闺怨艾艾的人妻才恋恋不舍的作罢。
  臆想中,轻微一肏便使自己昏迷的男子就在身边,使得美妇不禁对爱子,以及他裆中的物件生出丝丝惧怕,怕以后再与他不伦缠绵时,自己会忍耐不住。而且女侠一想到那巨枪的威力,就不由自主浑身燥热,连腿间都有股灼烧感犹然而生,芳心颤抖不已,又暗自盼望,想再次品尝昨夜至高无上的快乐。
  如此之下,绝色人妻便筹措不安,往常七窍玲珑的头脑,也被身边的青年搅成了浆糊。其实这状况就好比习武之人使用兵刃,耍了次百八十斤的狼牙棒后,虽不甚适应,可再换一把单刀演武,不免有些索然无味。
  越是如此想,黄蓉的娇躯也越酥越软,险些倚在周阳身上,所幸四周宾客满堂,荒唐子也不敢逼的太过,轻轻刮了一下小手,便松开了女侠。
  两人分开后,周阳又回了座上,趁着韩如虎祸害郭破虏时,偷偷吃了药丸,后又与这憨货继续拼酒。而黄蓉回到座位后,虽在继续应酬旁人,一双美眸却似磁铁吸引,时不时看向爱子所坐的方向。
  一个多时辰后,主客尽欢,皆满意散去。也不知是那药丸真有奇效,还是韩如虎身负要责不敢多饮,周阳在他频频灌酒之下竟没醉倒,气的这军中悍将连连叫嚣,要再找机会收拾这小厮鸟。而这一场酒下去,周阳与破虏的关系竟也拉近许多,他俩毕竟是少年心性,恨意来得快去得也快,现下虽不是兄友弟恭,却也不像原来那般互相不理。
  郭靖把宾朋一一送走,这才返回厅中,这几日便是小龙女约定的归来时间,他需与岳父去驿站守着武林群雄,以免魔教再次偷袭。临走时,北侠心系两个儿子饮酒过多,便交待妻子替他探望一下,黄蓉无奈之下,只得回到家中。
  且说她与丫鬟收拾完残羹剩饭,不禁也担忧起周阳来,美妇顾不得疲惫,便前往小院而去,不想走到院外时,却听墙内传出阵阵娇笑。
  黄蓉心中微奇,急走几步来到院内,一看之下便知方才的笑声因何而来。只见周阳脸蒙着丝巾,小心翼翼的摸索,而郭襄却躲在一旁,兄妹两人正在玩藏朦之戏。
  原来郭襄在宴会结束后,百无聊老,便来寻周阳与她讲江湖趣闻。这丫头自小便玩心甚重,待长大后郭靖黄蓉夫妇忙于正事,甚少有时间陪她;姐姐郭芙与她性格相冲也已成婚,平日不喜与她玩闹;郭破虏更是个闷葫芦,就连放个屁都不带响的,只知刻苦练功。
  而周阳无父无母,自小便接触了各色人物,性格较为外向洒脱,所以郭襄自昨日见到他后,心中便极为欢喜,只想与荒唐子亲近。两人聊到兴起时,小丫头便央求兄长陪自己玩耍,周阳心中感激自家妹子,又是酒劲上头,也不管这游戏幼稚非常,忙不迭一口答应下来。
  娘亲,你来了,呀!
  妹子,你输了,这下轮到你来捉我,哈哈哈!呃,娘亲……
  郭襄见娘亲到来,急忙欠身行礼,不想因开口说话,被周阳逮了个正着。那荒唐子酒意有些上头,见捉着妹妹赢了一局,便把丝巾取下放声大笑,但笑到一半时,因瞧见美妇戛然而止。
  黄蓉见这兄妹俩感情融洽,心中也高兴非常,嘴上不禁揶揄道:你们倒是在这玩的开心,只留娘亲一人在前厅收拾。
  郭襄连忙上前几步,抱住黄蓉的腰肢,似个婴孩般撒娇道:辛苦娘亲了,是襄儿在房中无聊,央求兄长陪我玩耍,娘亲你莫要怪罪兄长啦。
  美妇拧了拧女儿的小鼻子,既含宠爱,又带责怪道:你这丫头,一天疯疯癫癫的,我看将来谁敢娶你。
  闻听此言,郭襄羞臊不已,在母亲怀中连连扭动。黄蓉却没理她,又转过头看向周阳,见他俊脸通红,似是醉意上头,便问道:你吃了那么多酒,怎地不休息休息?
  周阳摆了摆手示意无妨,大笑道:娘亲,你予我那药丸真是奇妙,我差些把老韩,不不,是韩家叔叔喝趴下,哈哈哈!见美妇俏瞪了自己一眼,荒唐子连忙改口,直逗的母女两人娇笑不已。
  不过周阳毕竟与韩如虎吃了近两坛烈酒,那解酒药丸虽然奇妙,可也有了六七分的酒意,之前见黄蓉媚态撩人,他便心痒难耐。此刻绝色美妇近在咫尺,又笑的花枝招展,不禁越发的想与她亲热一番。
  荒唐子醉眼滴溜溜一转,不禁生出了个歪点子来,便对女侠劝道:娘亲,这藏朦我与妹妹两人玩甚是无趣,我看你左右无事,不如一起?
  就是就是,娘亲你也许久没陪襄儿了,今日与我跟兄长一起玩耍吧?郭襄丝毫不知周阳脑中溢满了坏水,听他说完也兴奋不已,忙从黄蓉怀中抬起头,对着母亲连连撒娇。
  美妇自成年以后,何曾玩过这等小孩把戏,便想要开口拒绝,可见儿子与女儿都满脸期盼的看着自己,心中也犹豫起来。
  好吧,那娘亲陪你们玩上一阵便是,规矩是甚么?犹豫了一阵后,也不知是黄蓉想与儿女们亲近,还是她童心未泯,竟鬼使神差的答应下来。
  小丫头见母亲答应陪自己玩耍,高兴得欢呼不停,连忙告诉黄蓉自己与周阳定的规矩,只听她道:范围是整个院子,屋子里也可以躲藏,娘亲可不许用轻功。
  黄蓉又捏了捏小丫头的脸蛋,点头示意自己知晓,三人便开始在院中玩起藏朦。方才郭襄被周阳捉到,此次该轮到她来捉人,荒唐子给小丫头带上丝巾,领她走到一颗树后,便让郭襄开始倒数。
  黄蓉也不知多少年没玩过这等游戏,一时间竟不知躲在哪里为好,周阳见状连忙拉她进了偏房,示意女侠藏在柜子中。
  十,九,八,七,六……
  这院子在周阳之前无人居住,所以柜子也是空空,柜里倒是甚为宽敞,容纳两个体型如黄蓉这般的人,还能有些余地。女侠不知荒唐子是故意如此,此时听到屋外已经女儿已数到六了,便按照周阳之意躲在柜中。
  五,四,三……
  虽是童孩的游戏,可与子女一起玩时,黄蓉也生出了些紧张感,况且柜中一片黑暗,也使得她心跳略微有加速。不想屋外的小丫头数到三时,柜门却被打开,一个浑身酒气男子钻入其中,正是周阳。
  女侠吓了一跳,便欲开口问询,可闯入之人却捂住她的嘴,喷着酒气在耳边轻声道:娘亲,这屋中却没地方了,且容孩儿也在此藏身。
  二,一,襄儿要开始啦。
  黄蓉小嘴被紧捂下说不出话来,又听屋外郭襄已经开始捉人,心中虽又惊又羞,却也没挣脱爱子,只得双手抱腿而坐,给他腾出些地方。待周阳把柜门轻轻关上,黑暗又重新笼罩柜中,只剩美妇的心跳声砰砰作响。
  柜中本甚为宽敞,可周阳高大,待他进来后,黄蓉只得与他紧挨在一起。此刻已到盛夏,天气酷热,两人穿着都甚薄,几近肉肉相贴。闻着身边青年因吃醉后更加雄烈的男性气息,美妇心中的刺激感也越发强烈起来,就连整个娇躯都渐渐火热泛软。
  不过黄蓉毕竟已为人妻,又是其母,虽与周阳紧紧相挨,却丝毫不敢乱动,但荒唐子却无甚顾及,他本就心怀不轨,乖了片刻后,便往女侠一侧移了移,大手更是攀上她的腰肢。
  阳儿,你要……!
  嘘,娘亲,且容我挪挪,窝的慌。周阳丝毫不停,竟把美妇整个人抱起,放在自己腿上。黄蓉哪敢反抗,生怕挣扎动静太大引来郭襄,只得背贴胸膛,往爱子胯间相坐,更心中替这他开脱道:阳儿说得有理,他身材高大窝在柜里,确实难受,我俩如此坐下,便都可以舒展开来。可女侠却不知,荒唐子摆弄她的姿势极为不雅,正是男女交合中的山羊对树之态。
  就在黄蓉替爱子开脱时,周阳也已调整好了两人的坐姿,女侠只觉自己的莆一落下,丰臀便立刻被一个滚烫粗大的东西抵住,两个温香且熟透的臀瓣不由自主便夹住了那物。
  美妇哪能不知道自己臀下乃何物,想这东西困扰了她多少时日,搅得她白不能起夜不能寐,正是爱子的男根!惊慌失措下,黄蓉连忙撑起玉臂,让丰臀脱离硬物的攻击范围,还低声问道:阳儿,你这是要作甚!唔……嗯……
  周阳见她要挣扎起身,哪能像昨夜般让这到了嘴边的美肉再次逃跑,连忙用左臂把黄蓉紧固在怀里,右手隔着衣裙,直把饱满似仙桃的大奶捏了个结实,手指更是狠狠拧了把奶肉上凸出的尖蕊。
  被爱子如此粗野的侵犯,成熟欲滴的人妻顿时便瘫软下来,撑着娇躯的玉臂也无力垂落,刚刚抬起的翘臀又一次降下,似宝贝般夹紧了那根粗壮坚硬之物。
  见怀中尤物不在挣扎,周阳一边挤捏大奶,一边解起了人妻的腰衿,不到片刻便把黄蓉剥了个罗裙半敞。黑暗中,渗着乳汁的大奶莆一出现,便被他连着乳根狠狠攥在了手里,女侠娇小,荒唐子高大,他竟从香腋下探去,一口咬住了乳汁四溢的鲜红奶头,死命吸将起来。
  此刻黄蓉眼神迷离,像是被抽了筋的小蛇般摊在周阳怀里,如玉的藕臂虽搭在他脖颈处,却丝毫没有推开爱子的意思。虽被荒唐子玩弄得欲罢不能,可女侠心中还是惧怕郭襄闯进屋中,撞见这不伦禁忌的场景,只得一边压抑的低声呻吟,一边勉强说出了反抗的话语。
  嗯……阳儿……不可如此……襄儿还在……唔……
  婉转娇媚的嗓音落在荒唐子耳中,却被他无情的打断,青年疯狂的吸食着奶汁,又用手捂住了女侠的小嘴,而另一只手竟开始扯她的亵裤。
  美妇虽也情欲高涨,可察觉到爱子的动作后,知这时若是再不挣扎,等一会被女儿撞见便悔之晚矣。绝色人妻紧咬下唇,勉强逼出些力气,连忙扭动起来,玉手也点向爱子的昏穴。
  不想就在此时,屋外的传来一个声音,吓得黄蓉停了手中的动作,只听郭襄娇笑道:咦,似乎有动静,襄儿且去屋中抓你们啦!
  吱呀一声,房门就被打开,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也隐约传到柜中。美妇脑中顿时一片空白,点穴的小手堪堪停在半空,刚刚逼出的力气也瞬间消散。
  虽被进入屋中的女儿吓得重新瘫软,可黄蓉身边的男人却因酒醉上头,丝毫不在意。荒唐子趁着女侠发愣时,急急把亵裤扯下,两条光滑白嫩的美腿,以及早已淋漓的妙处便成了他侵犯的目标。
  天道自是轮回,事事皆有因果,若方才美妇能点中爱子的昏穴并逃出柜外,接下来虽要与女儿解释一番,可却能避免后面的祸事发生。不过黄蓉毕竟是女子,慌乱下哪有男人那般镇定,听到郭襄进屋捉人,便吓得不知所措了。
  不想本应被点穴僵直之人,却把她半途而废的事接手过来,只见周阳也双指并做剑诀状,停都不停便狠狠刺进紧闭的花瓣中。女侠的嫩屄本就爱液满盈,经粗指一插,顿时花汁飞溅,似涌泉般从屄里喷将出来。
  唔!
  黄蓉不知周阳醉酒后贼胆颇大,而且柜中黑暗目不能视,哪能料到这混小子在郭襄进屋后还敢如此放肆。霎时间,只闻女侠哀鸣一声,香软的娇躯便抽搐起来,所幸周阳方才便紧捂着她的小嘴,哀鸣声经过手指与柜门的层层过滤,传到屋内时几近无音。
  此刻,黄蓉才后悔为何听从周阳蛊惑,硬要参加这个游戏,可为时已晚,深插在屄中的手指催生出波波快感,让闺怨艾艾的美妇根本无力再去反抗,一颗芳心也在欲海中越飘越远。
  嗯……哼……唔……
  如同迷茫的羊羔被猎人诱惑,落入早已准备好的圈套,在荒唐子肆意侵犯下,女侠只能扭动香躯进行无声的抗议。不想奶摇臀摆之时,两根手指越插越深,快感似浪花般不停拍进人妻的四肢百骸中,更让她腿间泼洒出无数幽香的爱液,飞溅至两人的袍裙上。
  就在黄蓉即将踏入极乐之境,却觉得花径中突然一空,原本连绵起伏的快感也消失不见,原来身后的周阳虽没松开她的嘴,却把那两根手指拔出。绝色美妇以为爱子也怕被郭襄撞见这不伦淫举,不禁送了一口气,可那蚀骨的快感消失后,心中却升出一股意犹未尽的期盼。
  毕竟是在即将高潮之时被打断,女侠成熟欲滴的身子火热异常,就连每根神经都在向她传达着不适。
  不过黄蓉虽有欲求不满之念,但女儿就在柜外,这紧要关头,哪还有那等心思。慌乱下,也顾不得身后之人紧捂自己的嘴,急忙开始穿起衣裙。就在她以为就此而止之时,臀间却突然冒出一根滚烫巨硕的物件,使得那张原本赤红如霞的俏脸,顿时变得惊愕万分。
  原来周阳亵玩了黄蓉一阵,欲火也骤然飙升,裆中那根肉屌早硬的发疼。荒唐子醉意上涌,又见女侠毫不挣扎,便起了歹念,抽出手指后把自己的裤子也给褪下,直要在这柜中真真正正奸肏这美妇一场!
  荒唐子固定住女侠腰肢,大手仍旧紧捂住她的小嘴,挺起屁股便把巨屌往嫩屄中塞去。此时,黄蓉若还不知周阳要对她作甚,那女诸葛这称号就白叫了,心惊肉跳下,也顾不得弄出声响让柜外的女儿察觉,她便即奋力挣扎。可美妇一被爱子紧搂,二是身子临近高潮,如何使的出劲来。
  绝色人妻的抵抗毫不济事,那根巨屌不费吹灰之力就贴了上来,直直抵在她阴阜之上,就连龟头都已没入花瓣一些。
  难道我……真要被阳儿吃了么……
  昨夜沐浴的场景历历在目,不过与那时不同,打狗棒却变成了能动会跳的真家伙,在粗大的锋端挤进自己体内后,黄蓉就像失了魂般僵在爱子怀里。
  滚烫龟头传来无上的压迫,不光让女侠心生臣服,也如昨夜一样,涌出了及其羞耻的念头来。美妇一时间竟忘了女儿就在柜外,只想不顾一切撅起雪臀,任由身后的男子鞭挞,让那硕长的肉器在体内急捣猛拔,带领自己品尝极乐之巅的每一座高峰。
  可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人妻心中的矜持,以及作为母亲的伦理纲常也跟着冒了出来,与压抑不下的欲望,以及久违了的闺怨在脑海中交锋不断。
  发觉分身恰在一个湿热紧软的肉洞之中,周阳哪能忍耐的住,此子醉酒后不光贼胆颇大,心中更是兽欲暴涨,停都不停便作势待发,屁股也开始向后蓄力,即刻间就要来一记爆裂怒捣,把巨屌连根肏入进花瓣中。
  而此时,黄蓉却因心中煎熬而呆呆发愣,毫无知觉自己即将面对何事,就在女侠即将失身之时,却听柜外传来一句话,只听小丫头奇道:咦,娘亲与兄长莫不是躲在柜子之中?
  女儿的话吓得美妇魂飞魄散,矜持伦理也终于击垮了欲望闺怨,她连忙把雪臀一沉,打算避开爱子的不伦一击!与此同时,荒唐子也挺动屁股,巨屌夹风呼啸而来,看那架势,便知他打算直捣黄龙,要把怀中尤物肏弄得欲仙欲死!
  电光火石间,母子两人一个沉臀,一个挺屌,使得性器交错而过。可令黄蓉意想不到的是,她这一沉,虽避免了母子乱伦的惨事发生,可周阳的肉器却刺中了另外一个禁忌之地,此处就连丈夫都不曾享用的。
  低头看去,只见那根粗壮的巨屌,深深插进了绝色女侠的紧窄菊涡之中,竟没入了三分之二还多……
  唔唔唔唔唔唔唔!!!!!!
  绝世凶枪的威力不用多说,尤其是插进此前从未迎客的嫩菊中,竟然奸得人妻微微翻起了白眼,腻滑的娇躯也在爱子怀中剧烈扭动起来。一时间,雪臀似触电般颤抖不已,声声痛苦却更含诱惑的哀鸣,从被紧捂的小嘴中传了出来,细听之下,竟夹杂着一丝丝微弱的快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7 06:20:56

第48章 浴起欲生
  二更已过,电闪雷鸣下,暴雨倾盆洒落,黑沉的天空似要崩塌一般。此时此刻,原本就戒备森严的襄阳更是寥寥无人,唯有几队军汉披甲执锐,在各条街巷来回巡查。
  巍峨巨城几无烛光,可把目光转到城西府衙,却见灯火通明。台阶前,一队劲卒簇拥几个披蓑带笠之人,也不知是在此等候谁。为首那人年纪五十上下,正是襄阳知府吕文德,这人倒是相貌堂堂,颔下还续有三绺文士长须,显得颇有几分儒雅,但此时却焦急张望不断,所望之处正是郭府的方向。
  不多时,街道尽头传来阵马蹄踏水的声响,随即,几骑从转角疾奔而来,当先一人正是北侠郭靖。
  吕文德这才面色稍霁,连忙与几位军将迎了上去,北侠勒停战马翻身而下,把缰绳交与亲随后,对着久等多时的众人抱拳鞠躬,带着万分歉意道:吕大人,诸位,且请恕罪,今日我子归来,耽搁了些时辰。
  听郭靖如此说,吕文德哪还有方才焦急的模样,连忙上前把北侠扶起,满脸堆笑的说:不妨事,不妨事,此乃人之常情。而后他又握住了郭靖的手,面带讨好道:今夜之事倒是吕某所虑不周,且等明日相备薄礼送与府上,以贺郭大侠父子重逢之喜!
  郭靖连连推辞,却抵不过吕文德盛情难却,两人又寒暄了一阵,便翻身上马,带领众人开始今夜的巡查。不过直到出发时,北侠都未察觉自家主薄不在,而吕文德自郭靖来后,也把庞达忘了个一干二净。
  一行人向东而行,恰好路经郭府,郭靖抬眼望向自家宅院,禁不住又想起方才毫无怨言的娇妻,霎那间,些许愧疚涌上心头。不想吕文德毫不知趣,又连连叙话,直把他心中歉意搅散。
  待郭靖转过头,与吕文德攀谈时,脸上也换成了坚毅凝重之色。只是北侠不知,他最为倚重的左膀右臂,此刻正在自家后院偷窥娇妻沐浴,把天底下最为香艳之景饱收眼底。
  半个时辰前,庞达目送黄蓉离去,绝色美妇丰韵窈窕的背影,使得他欲火骤然飙升。想此人因郭靖的义举所感弃笔从戎来到襄阳,于蒙古南侵时出谋划策,凭借自身才华在众多士子中脱颖而出,从而得到了郭靖与吕文德的倚重,也有了与黄蓉接触的机会。
  那时庞达虽欣赏女侠睿智聪慧,可脑中并无半分亵渎之念,只把这份淡薄的爱意埋于心底,从不外露,在一旁默默襄助郭黄夫妇二人。不想今夜,他见了黄蓉因衣衫不整而外泄的春光后,一直压抑的爱意渐渐扭曲,变成了一股淫邪的占有欲。
  方才听黄蓉要沐浴梳洗,此人脑中不由自主便起了邪念,待郭靖返回书房取袍时,他见周围无人便悄悄溜了开去。
  庞达既是幕僚又乃郭靖军中主薄,往日常入郭府与北侠夫妇探讨谋划,因此也对府中甚为熟悉,一路轻手轻脚,摸进了郭黄夫妇所居的别院中。院中空地却有硕石累累,黄药师自小便教爱女奇门遁甲,黄蓉也对此道甚感兴趣,便在后宅摆放了不少大石以练阵法,不想此时,这些石头却正好成了他的藏身之所。
  庞达在石阵后等了片刻,见婢女抬桶进得正房,便知黄蓉即将沐浴,可这人却打起了退堂鼓。原来方才他头脑发热,经大雨浇淋后,有些回过神来,现下既怕被婢女撞见,又觉得此举有违圣贤之道,况且他一向敬重郭靖,心中也满含愧疚。
  犹犹豫豫间,他看婢女出得正房往院外而去,又见纸窗上美影闪动,似是屋中尤物已开始轻解罗裙,香脱丝衿,心中的淫欲便彻底压倒了良知。
  这书生站起身来,把油伞一收,蹑手蹑脚往窗户处走去,似自我催眠般喃喃道:只看一眼,只看一眼我便离去……
  大雨倾盆而落,院中滴答作响,倒是把庞达脚步声所盖。待他来到窗边,手指轻捅向内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儒雅的脸庞变得狰狞,丑陋如色中饿鬼一般!随即,他裆中也有一物耸立,顶着外袍直直杵到了石墙上,犹如帐篷的模样,尺寸甚是惊人!
  这书生为何显露出如此骇人之态?只因有天下无双的瑰宝藏于此间,散着奇光异彩,炫得他瞠目结舌。只见那瑰宝凝脂嫩肤压玉环,纤盈楚腰胜飞燕,秀靥轻颦若西施,无骨香躯赛貂蝉。这一具惊世绝伦的丰满肉体,使得庞达忘乎所以,把告诫自己的言语扔到了天边之外,贪婪如乞丐见到金山银海,双眼发直呆在当场。
  而屋中的绝色美妇尚沉浸在幽怨之中,哪能察觉到屋外有人窥视,此时她正立于镜台前,梳理如瀑般的青丝。过不多时,尤物美眸迷乱,鸾首微歪,端望了一阵铜镜里的自己后,略带怨声道:靖哥哥,若你再不与蓉儿温存,只怕我会忍耐不住,被那混小子吃了去……
  所幸女侠语气几近呢喃,话中的阳儿两字模糊不清,倒也没让偷窥之人听得完整。可即便如此,这带满哀怨的低吟落入庞达耳后,却像此时屋外的巨雷轰鸣,震得他心中狂跳不已:她说的是何人?不由自主,庞达便揣摩起谁是话中之人。所谓色令智昏,想此人一向好谋善断,却因淫欲贯脑生出无边错觉来,竟暗道:这城中不论腹中经纶,亦或是模样长相,何人能与我相比?郭大侠怕也不行……莫非……莫非她说的是我?
  庞达只觉黄蓉所说的乃是自己,看着屋中尤物绝色容颜,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心中兽欲渐渐压抑不住,口中也垂出了恶心的涎水。不想此时,屋中的女侠又做出了火上浇油般的举动,直把屋外偷窥之人看的目瞪口呆,浑身欲血不禁沸腾燃烧起来!
  原来端详自己的黄蓉,似是觉得尚且不足,竟在镜前翩翩起舞,那满含妩媚之姿,恍若广寒仙子飘落人间。只见她玉臂轻抬,柔薏小手拂上了倾城俏脸,瀑布般的青丝随鸾首微扬,直直泼洒而落;往下看去,纤细腰肢伴随无声韵律扭动,使得山峦般的丰臀香摆不断,软熟温嫩的臀肉荡荡而颤,显得勾魂荡魄。
  而女侠曼妙转身时,一对饱满的乳球也跌宕起伏,像及了熟透果实摇摇欲坠的模样;两条美腿似是羞于主人妖娆之举,进而紧紧相夹,可那片黑色丛林却若隐若现,更显得诱人无比……
  他娘的,怎能如此挺翘,这奶子……这肥臀……若是能捏上一把,此生也无遗憾了……
  庞达哪里看过如此魅惑撩人的舞姿,一双凤眼不禁越瞪越大,直似铜铃的模样。想他往常自比古之君子,平日里一向文质彬彬,可现下也不禁从嘴中爆出粗口,所幸雨声甚急,遮盖住污言秽语,不然以女侠的内力,定能察觉有人窥视。
  且再多跳一些……这小腰竟能扭到如此……唔……
  此情此景,使得庞达过于激动,张开的大嘴不断喃喃出声,竟说不出一段完整的话语,而屋中起舞的绝色尤物却不知他心中所想。
  又转了一圈后,黄蓉却停在原地,白嫩柔荑落下时,秀丽无双的俏脸上幽怨再起。她痴盯着镜子里那个风情万千的女子,带着赌气的口吻道:身子再好又有何用?这死木头也不知爱护怜惜,哼!
  女侠顿了顿,心中又想起方才在周阳院前的内心煎熬,原本幽怨的神情也被娇羞替代,低声呢喃道:却也不能便宜了那个……那个混小子……
  绝色美妇似是羞臊难当,音量也越来越小,到最后近乎无声,只让窥视之人听清了不能便宜几字。
  想自古以来,男子本性皆贪色好疑,越是无法得手的女子,越喜欢揣摩其念,意淫其身,上至帝王将相,下至乡野村夫无不如此。庞达虽才华横溢却颇为自负,一向认为自己风度翩翩,潇洒倜傥,此时听了黄蓉的言语,再看她欲言又止的娇羞模样,脑中错觉也渐渐加深,更认定她是要便宜自己,禁不住想推门闯入屋中,痛痛快快与美妇颠鸾倒凤做上一场。
  可他毕竟是书生一个,此时虽色欲爆棚,贼胆却无比之小,只得继续偷窥不敢妄动。
  黄蓉羞臊了半刻后,这才开始沐浴,走到桶边撩水擦身。如此下,本就雪腻嫩滑的肌肤沾过水后,再被烛光一耀,更显得晶莹剔透,似白璧一般流光泛彩,馋得庞达恨不得变成桶中热水,好能与这极品尤物肌肤相亲。
  女侠沾水完毕,坐于桶边的矮凳,美腿虽夹得甚紧,却还是把深邃幽香的缝隙露了出来。
  庞达原先虽苦读半生,但在家中父母逼催下,也以成婚生子,所以略懂男女之事,他见那妙处竟粉中透红,似未嫁的处子般,便知黄蓉与郭靖行房甚少。再仔细一看,只见女侠阴阜精致玲珑,紧闭的花蕊更是窄小万分,丝毫不像有过生育的模样,比起自家婆娘紫中带黑的丑屄,如何不是好上万倍!
  女侠粉嫩的妙处既让窥视之人啧啧称奇,也使得他裆中物件撑得甚疼,书生那对淫眼丝毫不离绝伦娇躯,用手撩了撩长袍外裤,移动了下大屌的位置,心中暗道:当可称得上是花中名器,若是能与她云雨一场,我定要在这屄内射上三次……不……五次都不够!
  绝色美妇因心中烦闷,不知珍贵的禁地暴漏在他人的眼中,依旧在梳洗自己的身体。她伸手取过丝巾,把胰子打好,先涂在雪嫩鹅颈上,后又把娇躯各个部位抹匀。
  看黄蓉涂胸抹臀的动作,庞达更加心痒难耐,这人再无往常时的温文尔雅,竟把裤带稍宽,手伸进裆中行起了套屌丑事。就在他撸到兴起时,却听屋中传出一声撩人且压抑的呻吟,那声音婉转柔媚,勾魂荡魄,直把他的欲火撩拨到了极限!
  庞达探头看去,不想却瞪大了贼眼,似是不敢相信看到了何事。可他虽如此,上下撸捏的动作却丝毫没停。不多时,就听这书生闷哼出声,腰部连抽,只看他满脸销魂的猥琐模样,似是已在裤中出精了!
  啊……
  原来黄蓉把浑身涂上泡沫后,便把丝巾抹到了双腿之间,也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小手却在花蕊处拨弄了一下。顿时间,女侠香软的身躯猛得一颤,鸾首微扬,樱桃小口中吐出了一声娇吟,原本夹紧的美腿竟也微微打了开来,露出了两片娇嫩软肉。
  庞达也不管裆中满是粘稠恶心之物,定睛一看,见两片软肉间早已水光淋漓,似是之前便有花露溢出,不禁微觉奇怪,心中暗道:莫不是方才在书房中,她与郭大侠在……
  且不管这书生心中如何臆想,只说黄蓉过了一阵,才缓过劲来,倾城俏脸异常酡红,像饮醉了一般,小嘴里也喃喃出声:嗯……且不可再如此了……
  不过女侠嘴上虽如此说,可持着丝巾的小手却似不受控制一般,又探向腿缝之中重复了一遍方才的动作。
  啊!!!……
  这一次黄蓉反应更加强烈,贝齿娆露,紧咬下唇,沾满泡沫的娇躯剧烈颤抖,竟险些从矮凳上摔下。此时她美腿已然大开,妙处间的两片嫩肉像呼吸般闭合不止,更从蕊口吐出了一股晶莹花露!
  霎时间,庞达只闻一股幽香扑鼻来而,直令他欲火更升,脑袋越趴越近,恨不得从窗上小孔中钻进去嗅个仔细。
  哈……哈……哈……
  香躯娇颤不已,爱液溢涌而出,不想黄蓉搓弄了几下就停手,她只觉越是如此,花房中越是空虚。原来这些时日,虽是半推半就与周阳缠绵,可成熟美妇却甘之若饴,且她早已牢牢记住爱子尺寸惊人的肉器,所以此时此刻,小小手指如何能够满足?
  靖哥哥不在,阳儿那……我不能去……这该如何是好?四下无人又欲火焚身,黄蓉不禁在屋中左顾右盼,芳心焦躁之下,想找个能够替代手指的物件。
  待女侠看到墙角时,一对流波美眸顿时停在此处,只见墙上挂着个长约五尺棍子,那棍乃是异木所制,两头甚粗中间稍窄,通体碧绿光滑发亮,正是师父洪七公传给她的打狗棒。
  想黄蓉这些天来与周阳行不伦禁事时,无数次幻想过那混小子或因忍耐不住,或是趁自己不备,用那根骇人巨物真正肏弄于她。此时美妇痴盯着墙上挂着的打狗棒,竟把那粗壮棒端与爱子巨硕的龟头比较了一番,心中只觉两物尺寸类似,不禁生出了一个羞耻无比却无法抑制的念头来:唔,和阳儿的那物却是大小相似……若是……也不知我能否消受的了?可……这是师父他老人家亲手所传,怎能拿它来……
  古往今来,也不知有多少女子因好奇之心,而遇不幸之事,轻则失身于贼,重则陷入淫窟香消玉损。黄蓉虽冰雪聪明,可也是凡间女子,在今夜与爱子乳交被婢女打断后,她就欲火盈胸把持不住,向丈夫撒娇求欢不想却被推脱拒绝。
  此刻幽怨与欲火交织燃烧在她心中,让女侠似屋外窥视之人一般失去了理智,生出了一股近乎于疯狂的执念。
  片刻后,美妇扶着桶边站起,俏脸上原本犹豫的神情消失不见,美眸中的怨气大盛:哼,我便放纵一回……
  女侠略显急切,取了个小木盆冲洗娇躯上的泡沫,顿时间,水气弥漫暗香盈房。片刻后,一具散发着柔光的女体从薄雾中显现,肌肤娇嫩如雪,还泛着丝丝嫣色。
  可仔细一看,不知何时,她手上多了一根碧绿的长棒。随即,绝色人妻轻抬玉腿迈入桶中后,半坐半躺在水里,鸾首向后一靠,满头青丝飘然垂落桶外。
  也不知是桶中水温较高,还是自身的欲念越烧越旺,黄蓉已陷入熏然幻境中,一直未停止的臆想也让她迷失了自我。等她再抬眼看时,手中的打狗棒已变成爱子的阳具,那硕长粗壮青筋暴轧的屌身,那紫红充血冒着热气的龟头,让美妇心生紊乱的同时,又夹杂着莫名紧张,持着打狗棒的小手竟然在微微颤抖,酡红满布的俏脸也透着丝丝激动。
  今晚……就便宜你这混小子了……
  似是终于在心中想通了,美妇神情媚色无边,玉臂一动后,把打狗棒抵在了腿间泥泞不堪的花蕊处,轻呼了一口气,手腕这才微微使力,粗大棒头缓缓插进了娇嫩的屄口。
  嗯……啊!!!!!
  不想即使黄蓉心中做好了准备,可那棒头还是太过粗大,微微插入嫩屄一寸后,就使得她柔若无骨的娇躯痉挛起来。此时女侠身在水中,看不见她腿间有多少爱液飞溅,但若从水下观察,便能发觉被棒头撑爆的花蕊处一片混乱,娇嫩软肉不停收缩含裹棒身,更吐出了无数股明显的水痕!
  黄蓉只觉棒头似擎天巨柱一般,虽然缓慢,却毫不留情的侵入进自己的体内,花径中的嫩肉也不知是欢迎还是抗拒,竟都抽搐了起来。霎那间,疼痛混合着瘙痒,酸胀交织着舒爽,不适之中,却有巨浪般的快感从屄内滋生,如雷似电急速蔓延至整个娇躯。
  这打狗棒,或是周阳的巨屌,轻插之威,竟使得闺怨艾艾的美妇直达欲峰之巅!
  女侠哀鸣一声,似条白蛇般在桶中扑腾不止,激起水花浪朵无数,四溅溢涌出澡盆外。纤腰蛇动,水气肆乱,雪臀扭摆,薄雾纷飞,澡盆中似装满了煮沸的开水,一直到半刻后才逐渐平静了下来。
  等水雾散去,却见绝色人妻美眸紧闭,竟在水中快活的晕了过去,可即使是昏迷中,柔薏小手却仍紧紧护住棒身,似是怕脱离了快乐之源。
  如此场面可馋坏了偷窥的庞达,方才见黄蓉停下手中拨弄的动作,起身冲洗娇躯上的泡沫,他不禁略感遗憾,只觉今夜怕是止于此处了。不想等冲洗完后,竟然发现女侠手持碧绿竹棒,这竹棒他如何不认得,正是号令天下第一大帮的打狗棒。
  当时庞达以为偷窥之事被屋中察觉,美妇要持棒打杀于他,顿时就想逃之夭夭,可此人虽能在军中运筹帷幄,此刻却失了胆气,心惊肉跳下,一双腿丝毫使不出劲来,直要软倒在地上。
  就在他被吓的即将失禁之时,却见黄蓉转身持棒进入澡盆内,似并无察觉窗外有人,不禁压低声音长出一口气:呼……好险……
  庞达身躯泛凉,冷汗直冒,心中那股邪劲也渐渐消散,系上裤带后便欲转身逃走,毕竟能一窥黄蓉的裸体已心满意足,况且今夜乃是他前来唤北侠巡城,若是自己再不出现,定会惹人生疑。
  可这书生见女侠持打狗棒进入澡桶内,不禁好奇她要做甚,当下打算多看一眼再离去,哪曾想,却被他瞧见比方才香艳万倍的情景。
  她持棍入盆,莫不是要……入他娘!果真如此!!!
  澡盆中虽水汽弥漫,庞达却仍能瞧见黄蓉的淫举乱动,但待女侠以棒插穴,并剧烈扭动起来,盆中艳景就被薄雾缭绕遮盖。
  窥视之人的目光被阻挡,只能看见两条光滑白皙的小腿搭在桶外,紧张的晃动不已,直似主人受到了极大的痛楚,精致的莲足颤动连连,青葱般的脚趾时绷时倦。
  待水汽散去后,让他目瞪口呆的情景映在瞳中,只见打狗棒正如他心中所想,插在若隐若现的粉嫩妙处中,而绝色美妇也不知太过快活还是太过痛苦,竟晕了过去。
  窥视之人难以置信,他欣赏爱慕的女侠一向举止端庄,不想……不想私底下竟如此……
  庞达却不知周阳这几日是如何亵玩他心中,或是全中原男子心中的女神,若是知晓,此人怕是会对黄蓉此举饱含理解,更会对荒唐子心怀切齿之恨!
  眼前的艳景虽让庞达心生彷徨,却也使得他胸中已熄灭的欲火,又熊熊燃烧起来,竟比方才还要旺盛数倍!直烧的这书生血脉贲张,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
  他见澡盆中的极品美妇不省人事,看情形一时半刻都醒不过来,心中淫邪之念暴涨狂升,脑海里更有一个声音不断催促:推门,进房,今夜她便是你的了!
  那声音带满诱惑,使得庞达面露狰狞之色,脚下不由自主向旁移了两步,手也推向紧闭着的房门。若是此时他能进得房中,再把坚硬的大屌肏进女侠嫩屄中猛肏数次,想必黄蓉即便是醒来,以她尚处于高潮余波中的身体状况,也只能在男人奸淫下香颤娇啼,碾转承欢一夜,直到子宫中再也容纳不下男精为止。
  就在这书生要闯进屋中,实现心中夙愿之时,却听身后传来几句女子的对话,使得他停下当前的动作,只听道:绣儿!你走的稳当些,若是这桶水洒了,夫人定会责罚你的!
  萍儿姐,绣儿晓得啦。
  庞达急忙回头看去,见院门处隐约出现了两个人影,顿时被吓的魂飞魄散,连滚带爬,从别院侧门逃了出去,不想慌乱之下却把一只靴子拉在院中。
  可惜这胆小如鼠之人不知接下发生何事,不然定会捶胸顿足,后悔莫及。若是他此刻能躲藏起来再伺机而动,今夜必能如愿沾污房中昏迷的美妇,而且事后还能以先前所见为要挟,逼迫女侠变成胯下的禁脔,夜夜淫虐这绝色人妻。
  常言道百无一用是书生,这人虽是饱学之士,不想关键时刻,竟还不如市井间的泼皮有应变之智。
  片刻后,只见两个婢女提着灯笼雨伞来到厅前,肩上还挑着扁担木桶。这两人乃是黄蓉贴身丫鬟,此时是来添水,不想阴差阳错下,却救了自家主母。
  待她俩把木桶卸下,吃力的提到门前后,年纪稍大名为萍儿的丫鬟,对着门里轻声唤道:夫人,我来给您添水了。
  两个丫鬟已在郭府待了数年,了解自家主母的脾气,先前黄蓉吩咐她们备水时便有不豫之色,此时听里面无人应声,只得一脸紧张在门外等候。
  咱俩且先去隔壁等候,一会夫人唤咱们时,且再过来。
  过了良久,两个丫鬟也未听到屋里的回应,萍儿使了个眼色,拉着同伴的手往旁边厢房走去,不想走到一半,那唤作绣儿的丫鬟险被一物绊倒。两人打着灯笼看去,见一只男靴落在院内,以为是少爷今日练功时拉在院里,便蹲起身拿在手中。
  不想端详之下,两个丫鬟面色惨白,原来这布靴不是少爷与老爷平日所穿之物。
  这后宅除了郭靖郭破虏,还有今日搬来的周阳,往日里几无其他男子能入内,此时主母黄蓉正在沐浴梳洗,可院里竟出现了一只男子布靴,这等莫名怪事让两个丫鬟心生惊疑,面面相觑傻在原地。
  呆了半晌,绣儿轻声道:萍儿姐,不如去告知夫人?
  萍儿倒是心中玲珑,连忙把男靴揣在怀中,悄悄对同伴轻声几句: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切不可跟外人讲,不然咱俩又得被夫人责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7 06:20:43

第47章 闺怨
  幽黑夜空中混沌片片,裹住了高悬的月儿,就连往日璀璨的繁星也似得知大雨即将到来,纷纷躲入了云层之中。汉江水声滚滚,隐约间传到终于寂静下来的襄阳城之内,像极了巍峨巨城沉睡时的打鼾之声。
  城内街道弥漫着一股闷热的湿气,好似下雾一般,不想突然间飓风狂刮一阵,接着又是雷鸣电闪轰隆作响,大雨滴落时却把白雾驱散。
  书房中,郭府主人正愁眉不展的坐于椅中,这顿不是滋味的团圆饭,让他烦躁不堪。方才听小女儿道清了下午所生之事后,郭靖便心生悔意,责怪自己没先弄清是非曲折就惩罚周阳,只怕是伤了这失散多年儿子的心。
  想到此,北侠站起身来便欲探望周阳,可待走到门边却停了下来。郭靖知自己乃嘴笨之人,他们夫妻与儿女沟通之事一向都是黄蓉去做,此去却不知该与儿子如何交流,况且有爱妻陪在阳儿身边,他还是不去添乱为好。
  也罢,想必蓉儿当能劝解开这小子。郭靖焦躁的在书房渡起步来,不多时脚下一停,心中又道:也不知蓉儿带饭食了没有,可别饿着了那小子。
  威名远震漠北草原的北侠郭靖,即便在襄阳战况处于最危险关头时,都不会皱眉苦恼,但此刻却像寻常人家的父亲般担忧儿子是否肚饥。可郭靖哪知周阳已经开始疯狂进食,现下正贪婪吞咽着天下无二的珍馐,而所吃之物正是他爱妻那具丰满绝伦的肉体。
  且回到周阳所住的小院,来到房门前,只见窗户上一大一小两条影子紧密贴合,蠕动不已。片刻后,高大的影子把身前之人掰了过去,大手一探,伸进娇小影子腰下挺翘的弧线中。也不知那手在美妙处中做了些甚么,便见娇小影子猛的颤抖几下,原本微微挣扎的双臂也彻底软了下来,更从门缝里传来一声娇吟:阳儿,不可如此……别搓那……呀……不要……
  高大影子似是尚不过瘾,又把娇小影子抱起放在桌上,双手一扯,窗纸上顿时出现了两座高耸却颤抖的山峰。高大影子压了上去,看那饿狼吞食般的动作,想必是把其中一座山峰含吃进了嘴里,与此同时,也传出了一个伴随着女子呻吟的男声,只听他含糊不清道:娘亲,且让孩儿充充饥,娇小影子连连扭动,却被高大影子死死压住,两条藕臂慌乱的搭在他肩上,也不知是在挣扎还是在迎合,只听屋中道:阳儿,不可再如此了……嗯……若是……唔!
  高大影子从山巅之处一路向上吸食,顺着鹅颈,脸颊,直直吃到了娇小影子正在说话的小嘴。登时女声戛然而止,只传来两人急切的呼吸声,原本搭在高大影子肩膀的两条玉臂,也不禁揽住了他的脖颈。
  嗯……唔……
  两条影子互相吃咬不断,都像饿坏了一般,直到半刻后,才依依不舍分了开去。似是眼前美景诱人,高大影子猛的捏住了一座高耸的山峰,那山峰看起来虽巍峨挺立,此刻却像豆腐一般被捏变了形,而高大影子另一只手也在身下急褪,一根硕长的物件便映在窗纸上,在烛光照耀下更显得粗壮凶恶。
  呀!
  娇小影子看到此物出现,不禁惊呼一声,连忙想坐起身子,可高大影子怎会给她这般机会,手上狠一使劲,原本就变做了豆腐的山峰更被捏成了不堪之状,还从那山峦之巅处呲出了一条水线。
  娇小身影经他这么大力狠攥,便彻底瘫在桌上动弹不得,门缝里也传来一阵似痛似爽的娇啼:啊!……别捏那么……狠……啊……
  高大影子一边狠狠挤捏,一边把巨物抵在了娇小影子的腰下,伸手往她腿间一摸,怪笑道:娘亲,你看你都湿成甚么样子了,想必你也饿了,且让孩儿帮你一帮。
  说完后他便挺动起屁股,也不知把那巨物杵弄到了何处,惹得娇小影子急扬鸾首,颤抖的幅度比方才剧烈许多,只听她勉强挣扎道:胡说……我才没有,快停下来,若是被人看到……那就……呀!
  屋中的男女正是周阳与黄蓉,此时母子俩如郭靖所愿,正在桌上进食,只不过进食的姿势却如此淫乱不伦。
  只见荒唐子一手狠攥着鼓胀的大奶,几乎快把那饱满鼓胀的乳球捏爆,另一只手则扶着纤细的腰肢,挺动着巨屌不断杵磨人妻汁水淋漓之地,有几次竟险些把龟头没入花蕊之中。
  所幸周阳尚存一丝理智,毕竟初来驾到不敢太过放肆,况且郭靖此时还在府中,而黄蓉也身怀世间名器,她那妙处不光屄口窄小,尻道更是万分紧凑,且还有两片娇嫩蕊瓣不断抵抗异物入侵,这才没让母子两人发生乱伦之事。
  黄蓉心中焦急不安,想府中后院可是有六七个婢女厨娘,若是被她们听见撞见,那该如何是好。可美妇此时被亵玩的娇躯泛软,丝毫抗拒不得,只能断断续续,把方才没有说完的话又说了一遍:阳儿,快停下,若是被人看到那就……啊……那就完了……
  周阳添了添嘴边上残留的暗香,右手继续蹂躏着渗奶的乳峰,左手指了指身下的巨屌,央求道:即如此,娘亲你且再用奶子给孩儿服侍一次,孩儿又有些憋的紧。
  黄蓉听后俏脸满布红云,不由自主看向埋在自己腿间的男根,一看之下却令她芳心狂跳,不禁暗道:昨夜起到现在阳儿已出精三次,怎地这物件还能如此……如此坚硬昂扬?看着爱子青筋暴起的巨屌,昨夜美妇幻想时,那场不伦禁忌的交媾又在脑海中浮现,使得她心中紊乱与悸动交织:若是……若是真与阳儿那般时……倒不知他能否像现在一样持久……
  荒唐子见女子盯着自己的男根发呆,知道火候已到,连忙把她抱起走到了床边。两人似粘糕一般滚入床内,又纠缠了一阵,周阳便往松开黄蓉平躺下来,挺动几下巨屌,嘴上催促道:娘亲,快快,孩儿忍耐不住了!
  也不知是因周阳不断逼催,还是尚未从胡思乱想中脱离,美妇竟听从了爱子的吩咐,又一次托着双奶夹住那火热粗大的男根。看女侠娇羞却又妩媚动人的神情,便知她已把两人相约之事给遗忘,而这约定正是她自己主动提出的。
  床上的艳景让人血脉贲张,只见巨槊般的肉屌或突或刺,把嫩如玉桃的双峰撞的上下翻飞,滚滚肉浪荡漾开来,直让人头晕目眩。美妇香肩轻耸,雪颈微歪,勉强用小手拢合着不受控制的大奶,给爱子乳交开来。
  这次没等周阳开口要求,黄蓉便主动低头含住了乳间腥臭的龟头,直爽的荒唐子不由自主紧绷了腰部。不想就在此时,却听房门被人轻叩,一个女声传来:夫人,老爷着我喊你去书房,说是有要事与你相商。
  原来今日她们母子尚未归来时,郭靖便答应与吕文德夜晚巡城,但他心中放不下周阳之事,便在书房中等待妻子返回。不想等了近一个时辰,也没见黄蓉回来,郭靖看天色已晚,巡城之时已过,不得已便着侍女前去唤爱妻。
  屋门叩响第一声时,黄蓉就似偷腥猫儿被发现了一样,闪电般的跳下床,后又慌乱的整理起衣裙。收拾完毕,女侠一双美眸气中含慎,直直瞪着周阳,可现下如此情形,她也不敢出声责备爱子。
  缓平了呼吸,黄蓉这才强自镇定回话,可声音中仍带了一丝颤抖,只听她略微结巴道:知道……了,我……我一会便过去。
  听门外脚步声走远,女侠这才渐渐松弛,整个娇躯早已冷汗淋漓,心中虽有后怕,却又夹杂着丝丝背夫偷情的刺激感。她转头一看,见周阳此时竟还悠闲悠哉躺在床上,似是对方才之事一点都不担心,登时气不打一处来。
  美妇急走两步,到周阳身旁狠捏了一把他腰中软肉,也不顾爱子疼的哇哇直叫,嘴上低声怒道:混小子,以后再收拾你!
  哎呀!疼!娘亲莫走,孩儿此刻正是上下不得之时啊。见尚未吃到嘴中的尤物欲推门而出,周阳先是揉了揉被掐之处,后又指着朝天而立的狰狞巨物。
  黄蓉站在门口顺着他指头一看,俏脸又嫣红通透,似颗熟透的苹果一般,在烛光照耀下更显得的娇艳欲滴。人妻又瞪了青年一眼,神情却不似刚才那般羞气难忍,只有盎然春意现于眸中,只听她轻哼一声道:混小子,你爹爹尚在等我呢,今晚且……且自己解决……说完似是太过羞臊,女侠也没在意外面大雨连连,便脚下一点就消失在黑暗中。
  娘亲,且带上伞再去!周阳一丝不挂,手持雨伞追至门前,却不见了黄蓉的影子。也不知道她是急于赶往书房,还是因为临走的言语羞于在此多待,绝代女侠竟在家中使出轻功来。
  看了看暗色无边又大雨瓢泼的小院,荒唐子无奈的摇摇头,随即转身回到屋中,把伞挂起后,从包裹内取出个红色丝团,这才躺到床上。那丝团上下各有两根带子相系,团上更有金丝绣成的花卉,款式竟与黄蓉所穿肚兜别无二致,也不知是他偷盗而来,还是女侠本人予他的。
  周阳手持抹胸捂在鼻间,狠狠深吸了一口,似是又闻到了美妇身上那浓郁幽香,满脸全是陶醉之色,撸动起身下早已坚硬多时,却无法发泄的巨物…
  雷声轰鸣阵雨泼落,黄蓉莲足轻点,不断在郭府后院腾转挪移,片刻后便到了书房外,也不顾浑身湿透便推开了房门。郭靖早已到了门边,他内力何等深厚,只听外面动静就知是妻子到来,见黄蓉一副沐雨后含娇带乏的模样,郭靖心中虽好奇却没多问,连忙脱下外袍裹住娇妻,把她迎到椅子处坐下,这才满含关心又带责怪道:蓉儿,怎地也不打把伞?莫要染了风寒才是。
  美妇心中一热,柔声道:无妨的靖哥哥,我可没寻常女子那般柔弱。随后,黄蓉见丈夫满脸期盼中,透着丝丝紧张,夫妻多年哪能不知他心中所想,不禁起了玩闹之心,假带醋意的瞟了郭靖一眼,慎怪道:你呀,体贴我是假,关心阳儿才是真,哼!
  被妻子点到死穴,郭靖顿时老脸一红,喃喃说不出话来。黄蓉见丈夫仍如年轻那般憨直可爱,不禁心中柔肠百转,当下收起了逗弄之意,轻声道:好了靖哥哥,蓉儿已经劝解开了他,你且放心吧。
  这便好,这便好,咦?蓉儿你嘴角边是何物?
  呃……
  心中大石终于落下,北侠脸上也浮出淡淡笑意,刚打算开口说话,却见黄蓉嘴角有道白痕蔓延到雪嫩的下巴处。郭靖也没多想,只以为爱妻不小心沾上了何物,连忙用袖子给她轻轻擦拭。他哪知这白痕乃是干涸的口水,方才黄蓉用嘴乳服侍周阳时,差点被侍女撞破,慌乱之下却忘了擦净。
  郭靖鲁钝,虽未察觉出任何异样,但他这一番话还是让黄蓉后怕不已,香软的娇躯冷汗丛生,坐在椅上丝毫不敢乱动。看着眼前认真擦拭的丈夫,美妇也在心里骂了一万遍,只觉自己真是有失妇德,在甘泉山时,是因弥补对爱子的亏欠才对他那般放纵,可返回襄阳后,却还心甘情愿与阳儿做此禁脔淫事,如何对得起丈夫?
  郭靖越是温柔,黄蓉越是悔恨,不禁也下定决心,以后再不与爱子行不伦之事。
  北侠哪知娇妻心中所念,待擦拭完毕又想起些甚么,一脸凝重道:夫人,我见阳儿虽根骨甚佳,只是心性却桀骜执拗,从明日起我便教他武艺,打磨打磨这小子,你觉得的如何?
  黄蓉知丈夫想弥补对这些年来对周阳的亏欠,略一思索便点了点头,温柔似水的看向郭靖,答道:靖哥哥,如此甚好,只是今日阳儿与破虏起了冲突,不妨也唤破虏与他一起练吧,他俩少年心性,相处段时日便无矛盾了。
  对对,如此甚好,甚好。郭靖眼睛一亮,不禁连连点头,方才他就为这事发愁,害怕两个儿子以后又起冲突,不想却被爱妻三言两语就完美解决了。
  北侠顿时心生感慨,只觉有妻如此夫复何求,见黄蓉美眸中情愫满满,不禁握住了娇妻方才紧张无措的小手,嘴上诚恳道:蓉儿,这些时日真是辛苦你了,我却不知该如何感谢你……
  见丈夫像开了窍一般温柔解意,黄蓉心中只觉欣喜快活,现下书房只她夫妻两人,一向睿智端庄的女侠不禁变成了小儿女的模样,站起身来依偎在丈夫怀中,柔声道:靖哥哥……
  方才美妇在小院时就被荒唐子撩拨的浴火焚身,不然也不会任由他轻薄亵玩,此时芳心被甜蜜占满,不禁暗暗期盼丈夫能搂着自己温存一番。可郭靖如何会明白黄蓉的心思?这木头只默默含情的看着爱妻,手上使了些劲,把她握的更紧了些而已。
  哎,靖哥哥,你怎地如此迟钝……见自己如此暗示,这傻子还是不解风情,黄蓉不禁轻叹一声。
  可她看着眼前木讷却可爱的丈夫,心中的情欲却越发高涨,就连腿间尚未干燥的妙缝处,也重新涌出了些许爱液,又变的泥泞不堪。女侠春心大动,当即忍耐不住,不禁拉着丈夫的大手压在了自己饱满的胸上,含春带媚道:靖哥哥,咱们夫妻一体,谢我做甚?
  她顿了顿,羞道:若真要谢我,夫君晚上便……便奖励蓉儿就是……
  黄蓉满是期待的看向丈夫,却把他看的尴尬连连,郭靖悄悄把手从高耸上滑到妻子腰间,心中叫苦不断。他如何不知爱妻在央求甚么,但午时已答应了吕文德夜巡之事,如何能推脱的开,况且近几日里蒙古探哨多了一倍,想必这一段北方定会有大的动作。
  郭靖想到此,老老实实对娇妻道:蓉儿,最近几日斥候来报,北面散骑探哨已深入至襄阳境内,我今早已答应吕知府夜间一同巡城,且把这段时间熬过,为夫再来弥补如何?
  黄蓉听后神色一黯,心中不禁失望不已,她多么盼望能与郭靖酣畅淋漓的恩爱一场,而后两人紧紧相拥倾吐衷肠,到清晨时,若是能在丈夫强壮的臂弯中醒来,那该多么快活甜蜜。
  不过黄蓉明得是非,识得大体,又知丈夫所言非虚,便装出笑颜道:无妨的靖哥哥,且以大局为重,莫要挂怀儿女私情。不想女侠越说越委屈,眸中差点掉出泪儿来,但兀自强绷着,不想让丈夫感受到她内心的真念实想。
  郭靖感动不已,也知爱妻这段时日着实辛劳,今日携子带药满载而归,作为丈夫当在家中陪伴其左右才是,可现下乃紧要关头,斥候探得的情报无一不显示鞑虏即将南下,这让他如何能在家中安歇?北侠神情激动,捏着黄蓉的小手不禁微微使力,似是要把自己的心意传递给妻子一般。
  蓉儿,我……
  黄蓉虽幽怨万分,可也不愿让丈夫瞧见她眼角已然湿润,连忙把臻首埋进郭靖怀中,轻声道:没事,靖哥哥……
  北侠夫妻两个各自心中柔肠百转,在书房内紧紧相拥,就在此时却听房门被人轻叩,一个温润的男声道:郭大侠,可在书房?今日还去巡城吗?
  门外之人正是庞达,他乃军中主薄,夜晚也要一同巡视。入夜后他与吕文德等了近半个时辰,也未见郭靖到来,襄阳知府等得心焦,便遣他来询问。
  庞达乃郭靖臂膀,平日里经常出入郭府,侍卫婢女也都认得,便告知他北侠此时在书房之中。
  闻听屋外问话,夫妻两人连忙分了开去,黄蓉面露不悦,只觉甜蜜时刻被人打断,心中说不出的烦闷。可郭靖甚为倚重庞达,取了雨伞就要出外迎接,她只得给丈夫整理了下外袍,也不管自己衣裙凌乱,随郭靖撑伞一同而出。
  庞先生,有劳你来唤我。
  见郭黄夫妇出外相迎,庞达连忙拱手行礼,眼睛却不由自主盯住衣衫不整的女侠,更从中射出了惊艳的光芒来。想黄蓉虽美貌倾城,身段绝伦,可穿衣打扮却一向端庄保守,不想今日她竟如此……如此美艳!
  初夏之季已然酷热,美妇穿的本就单薄,现下又被大雨淋湿,使得丝裙整个贴在了娇躯上,婀娜丰韵的曲线完全显露在庞达瞳中。
  芙蓉出水任君采,海棠花开等人怜,沐雨后,更带了一丝柔弱的绝色尤物,此时黛眉微蹙,似西施捧月般风情万种。
  只见白嫩修长的鹅颈下,精致锁骨显露无遗,半露的裙领中雪腻一片,被湿透丝锻包裹的高耸处,竟有两颗香艳凸痕。再往下看去,盈盈蜂腰似不堪一握,想必扭动时定诱人无比,而两条美腿却被罗裙相遮,倒不知裙内风光如何。
  这如美人出浴一般的景色,直把庞达看的目瞪口呆,所幸郭靖木讷迟钝,黄蓉也沉浸在幽怨之中,都未发现面前之人神情怪异。
  这军中主薄也是胸有丘壑之人,片刻后便回过神来,忙对北侠道:郭大侠,可是今晚府中有事?若如此,我便告知吕大人取消巡城就是。
  庞达装出一副不急不躁的模样,可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瞄向黄蓉,见她领口处露出的雪嫩肌肤,心中更是起了些不为人知的念头来。
  郭靖哪能察觉此人所想何事,急忙道:不用,说来惭愧,今日我义子归来耽误了些时辰,咱们这便出发。北侠说完,转头看向心不在焉的爱妻,把伞递给她后,又道:蓉儿,我去巡夜了,你且早些休息。
  黄蓉接过雨伞,默默点头,随即满含关心又暗带闺怨的对丈夫道:雨夜冷冽,夫君且带件长衫再去,我……梳洗一番就休息了。
  女侠又对两人福了一福,娉娉婷婷迈起莲足去了,只是黄蓉不知,庞达听完她言语后,眼中却有莫名的光芒闪动。
  郭靖见爱妻走远,对庞达说了声少待,便又返回书房去取长袍,不想出来时却不见了主薄的踪影。北侠只以为他等的不耐,先去回禀吕文德了,当下也没多想,出府就往衙中而去。
  且说黄蓉方才虽在丈夫面前强颜欢笑,可待她走过转角处时,却终于绷不住了,两行玉泪从眸中缓缓而下,划过白嫩的脸颊,顺着圆润精致的下巴滴落。幽怨万分的美妇撑着油伞,在雨中毫无目的得缓缓而行,竟不知不觉往周阳小院的方向走去。
  臭木头,真是不知冷暖,哪怕只陪我温存片刻,蓉儿也知足了……哎。
  想这半月以来风餐露宿,期间多少艰辛苦楚不为人所知,回到家中本想与丈夫温存一场以倾衷肠,可他却不管不问只去巡夜。
  黄蓉不禁委屈万分,暗暗责怪起丈夫只知晓护国保民的大义,却不解夫妻之间的鱼水之情。
  嗯?
  待行到小院门口时,美妇才惊醒过来,看着屋中尚有烛光闪烁,又想起半个时辰前与周阳未尽的香艳缠绵,尚带幽怨的雪脸上嫣红如霞,心中不禁把丈夫与爱子比较一番。
  若是靖哥哥有阳儿一半贪色就好,方才若是换做那小子,只怕在书房中他便……黄蓉遐想迭起,心中幽怨与欲火交织翻腾,竟冒出了丝丝冲动,想去爱子房中继续方才被婢女打断之事,心道:也不知阳儿睡了没,不如……去看一看?
  不过美妇尚存理智,也知回到襄阳后,不可再与爱子纠缠,便强自想把这念头压下,但欲念一起如何能压的住?
  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因郭靖把心思全放在守备襄阳上,黄蓉只得把自身的需求压抑隐藏,以至于夫妻两人这些年来床笫之事寥寥无几。这次外出寻药时,女侠阴差阳错在小岛上被尤八奸淫了一夜,心中虽悔恨万分,可那一夜,高潮迭起泄身无数的滋味却让她记忆犹新,况且这几日周阳又是百般亵玩,把成熟欲滴的美妇撩拨的欲求不满,使得她暗自压抑的欲望如同洪水般破冲了心闸。
  绝色女侠持伞立于雨中,虽面露挣扎之色,可一双美眸却痴痴而视,看向院内闪烁的烛光。方才丝衣薄裙因被雨淋湿,此刻清凉透心,可她的娇躯却渐渐滚烫,就连小手握着伞柄也越来越紧。
  哎……片刻后,似是做出抉择,只听黄蓉轻叹一声,竟把伞扔于一旁,走入了瓢泼大雨内,似是想让天降甘露浇灭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
  深夜之时,本应幽静万分,可雨水滴答之声,如同魔音般吵得女侠更加烦闷,也让她心中的欲念根本无法冷却。
  待黄蓉回到正院后便着婢女取水,打算沐浴梳洗一番,也好缓解她疲惫不堪的身心。过不多时婢女便准备完毕,女侠吩咐她下去后,便在镜台前立住,柔薏小手微微一动,抽出头顶的簪子,顿时秀丽的青丝如瀑布般顺滑而下,她又轻解丝带,罗裙飘落时,一具惊世绝伦的肉体便映在铜镜上。
  镜中之人容貌倾城,浑身肌肤嫩如凝脂,滑似美玉,在烛光下竟反射出了柔和的光晕。圆润姣美的香肩下山峦起伏,两团鼓胀的白肉微微颤抖,峰尖还有艳红的软豆点缀,似仙桃般饱满欲坠;紧致的小腹毫无一丝赘肉,如蜂似蛇纤细盈盈,修长的美腿中更有一片精致却茂盛的黑色密林,两片粉嫩的花瓣似害羞般藏于林下,遮盖住了幽深溢蜜的沟堑。
  看着自己如此完美诱人肉体,镜中人却毫无喜悦之色,只见她黛眉微蹙,手持篦子轻捋起如瀑的青丝,自言自语道:靖哥哥……若是你再不与我温存……只怕我会忍耐不住……被阳儿吃了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7 06:20:25

第46章 骨肉生隙
  见到丈夫到来,黄蓉也是激动不已,看她思念中略带委屈的神情,只怕周围无人便要扑进郭靖怀中。回想这半月来发生的所有事情,美妇既是心酸又带苦楚,但这一趟收获也良多,她不光拿到了仙人散的解药,又探知蒙古与魔教所谋之事,更是把失散多年的爱子带回襄阳,让自己一家得已团圆。
  想到此,黄蓉心中甜蜜满满,只觉便是登时死去也值了。
  女侠轻抹了把泪水,拉着周阳上前,本想让他给丈夫跪拜见礼,但看还有不少外人在场,只得强自忍住挑明的冲动,在郭靖耳边轻声几句:靖哥哥,这是郭……周阳,他却是咱俩的……哎,你且把他当成子侄辈看待,其中缘由等返回家里再与你细说。黄蓉顿了顿,只用他们三人能听见的声音,对周阳道:阳儿,快见过你父亲。
  北侠温柔带怜的看着爱妻,见她拉着个高大的青年过来,不禁好奇此人是谁,听黄蓉让他叫自己父亲后,心中更是不解。可看妻子的神情似有难言之隐,便以为这青年乃是某个故交之后,倒没多想。
  随即他点点头,把目光转到了周阳身上,却把荒唐青年看得不好意思起来。
  此子虽也有与亲生父亲重逢的欢喜,可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来,只能手足无措的僵在原地。
  娃儿,你叫周阳?
  或是血脉相连真能在心中产生共鸣,郭靖端详了一阵,只觉这小子虽比自己年轻时俊俏许多,却也是浓眉大眼,不由自主产生了亲近之感。北侠面带慈爱,走到周阳身旁,拍了拍这高大青年的肩膀,浑然不知正与失散多年的儿子说话。
  郭靖虽显得平易近人,但领军多年积累的威压,却更让周阳浑身不自在,他闻言点了点头,满脸莫名的看着父亲。
  父子两人面面相对,一个不甚自在,一个满带关怀,却都说不出甚么话来。
  好在黄蓉心思伶俐,她虽觉眼下骨肉重逢的场景温馨无比,却也知丈夫与儿子的尴尬,便娇笑道:好了,靖哥哥,瞧你们两个那木头样,咱们且回家再说。
  对对!咱们回家,回家!!
  郭靖拍了拍脑袋,满脸的愧疚,以示亲热的牵着周阳往城内走去。荒唐子好色成性,向来只握女人之手,此时被父亲牵着不禁尴尬万分,回头望着黄蓉想向她求救。不料美妇却捂嘴轻笑,还对爱子点头示意他与丈夫同行,周阳无奈之下,只得被郭靖牵着往城内走去。
  北侠身后跟着的几名骑士,正是他的髦下爱将与幕僚,为首一人姓庞名达乃军中主薄。此人本是寒门士子,虽才华横溢但因性格孤僻为人又刚直,不懂巴结上官,以至于多次科举未中,待蒙古南侵后索性弃笔从戎投到郭靖髦下。
  黄蓉也知庞达才思敏捷,军机谋划一事便多是与其相商,更何况她身为女子,有些场合不便抛头露面,且都是此人陪在郭靖身旁。庞达也对女诸葛佩服不已,心中更有些别样的情愫,方才跟郭靖赶到东门处时,一双眼睛却是盯在女侠身上,可美妇眸中只有丈夫与爱子,哪能发觉。
  其他几人见郭靖对这陌生青年如此热情,又听黄蓉言语中也流露出对他的亲近,不禁心中好奇,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看向庞达示意他开口问询。中年儒生察觉后,连忙把欣赏又爱慕的目光收回,轻咳了一声,开口问道:郭大侠,不知此子是你何人?能否告知我等?
  郭靖不知十九年前发生之事,今日又是第一见到周阳,如何能说得清,只得停下脚步看向爱妻。黄蓉面色如常,对众人解释道:此子姓周名阳,乃我夫妻的义子,少时被歹人所掳与我二人失散,本以为今生无缘再会,但天可怜见,此番我去寻药之时正好被我撞见……
  见黄蓉热泪盈眶,激动的神情不似作伪,庞达韩如虎等人皆是心中一奇。他们也跟随郭靖许久,何曾听闻黄郭夫妇还有个遗失的义子,但毕竟是外人,也不便多问,都抱拳对夫妇两人恭喜不断。
  周阳听完黄蓉话后,心中没有多想,他早知自己要暂时隐瞒身份。可郭靖看黄蓉真情流露的模样,却面带狐疑,但家中之事一向由爱妻做主,况且此时人多,也不好开口相询。
  北侠偷偷看了眼爱妻,见她摇了摇头,只得应付起众人来。
  众人皆发自内心的敬重郭靖,恭贺之意真诚无比,更是把周阳围在当中夸奖不断。荒唐子何曾见过这等场面,越加手足无措起来,正准备对众人抱拳行礼,就被韩如虎这憨货大力拍在了肩上,险些拍的他一个趔趄,只听络腮悍将放声大笑道:先前看你这娃娃在一旁取笑俺老韩,滴水的甚么当涌泉相报,俺还合计等进城后找个机会整治你,不过既然你是郭大侠义子,想必也是个带把有卵的男子,俺大人不计娃娃过,就不与你计较了,哈哈哈!
  韩如虎这几句话,却被黄蓉在旁听了个仔细,女侠竟低头瞄向周阳下身,心中竟也不自觉接道:且止是带把有卵,这憨货定不知我家阳儿裆中之物有多么巨硕……呀!我又胡思乱想个甚么……却羞死人了……
  所幸众人注意力都在周阳身上,没有在意黄蓉羞臊的神情,只有庞达的余光扫到了女侠此时的模样。只见她使着柔薏小手,轻轻扇动几下,似是想让微风吹散粉脸上的红云。看到美妇如此,这位北侠智囊不禁微微皱起眉来,也不知在心中想些甚么。
  郭大侠,今日逢此大喜,有道是大难不死必有甚么,甚么来的……待黄蓉回过神来,再转头看去,却见韩如虎正可怜兮兮凑在郭靖身旁,正央求道:哎,不管了,且让我等去你府上庆祝庆祝,讨个吉利。
  黄蓉正是喜悦之际,看丈夫与儿子终于重逢,心中既是快活又是甜蜜,此时听韩如虎胡诌乱说,不禁暗自啐了几口。女侠刚要出声责怪,就听其余几人也众口一致,都想与她夫妇二人庆祝一番,当下就闭嘴不言。
  只有庞达见她脸色变幻不定,连忙开口劝道:诸位,今日周小郎君归来,想必郭大侠夫妇舔犊情深,定会有话语相询,咱们外人不便打扰,况且鞑子现下又欲南狩,且等改日再去庆贺不迟。
  韩如虎一听,登时不乐意了,大脑袋一转嚷嚷道:庞主薄,郭大侠与夫人才不舔甚么犊子呢,咱们今日就去热闹热闹,当不得紧。
  因武林群雄被魔教下毒,襄阳城这些时日一直保持着高度的戒备,倒也苦了这些将领幕僚。郭靖见众人盛情难却,呵呵一笑便要答应,不想黄蓉柳眉一竖,对韩如虎似笑非笑道:韩老虎,怕是你嘴馋,想要吃酒了吧?
  络腮悍将本来怪眼圆睁瞪着庞达,被女侠一盯立刻便唯唯诺诺不敢多话,那乖巧老实的模样,又惹得众人哄笑一番,黄蓉待众人笑完后又道:多谢诸位关心,只是我儿今日初到襄阳,尚未认祖归宗,况且我也把解药取回,当务之急是给武林同道们解毒,待明日再请诸位大驾光临。
  女侠说完又对夫君使了个眼色,郭靖反应过来,连忙也道:正是正是,等明日再请大家赴宴。
  不想女诸葛百忙终有一疏,她说完却让庞达心中一奇,此人暗道若是义子,何须认祖归宗?可他见其余人并无异色,只得跟着众人连声赞同,哪想韩如虎却似不舍般嚷嚷道:那明日夫人可要做几个拿手菜来,俺老韩的胃却想念您的手艺了。黄蓉轻笑一声,点头应允,众人便拥着郭靖夫妇与周阳往城内走去。
  襄阳不比江南鱼米之乡,虽也繁华无比,但因处在蒙古南侵的第一线,有不少军汉穿梭巡查,也让襄阳比之其它城池多了一股萧杀之气。城中百姓也无江南之人那般惬意带慵,人人面带急色奔波行走于街中,可见到郭靖等人却纷纷跪地行礼,脸上这才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北侠虽盛名远扬,却毫无骄色,拱手一一回礼。周阳看此情形,也更加敬佩,暗道父亲当真是盖世豪杰,这种人才配的上英雄两字。不过此子心中的忐忑也越来越重,只觉郭靖给他的压力极大,更是束手束脚起来。
  郭府在襄阳城内正中,几人行了一阵便到了府前,周阳抬眼一看,只见院落不大不小,看格局便知是三进三出,府前更有甲士守卫,门匾上两个镶金大字郭府. 众人送到这后,又与郭黄夫妇聊得几句便散了,郭靖便牵着周阳,与黄蓉一同步入府内。
  待进得府内,郭靖便领着两人转到前院的廊道处,北侠依旧亲热的牵着周阳,但转身问向黄蓉:夫人,你可把千年首乌取回?岳父可等的急了!
  黄蓉连忙点了点头,指了指周阳背后的包裹,嘴上却道:靖哥哥,首乌我已取回,可还有件更加要紧之事要对你讲。黄蓉说完后,示意郭靖看向周阳。
  如此就好,不知这位小兄弟是哪位故交之后?我却记不得了。郭靖再一次端详起周阳,但他如何能猜的出,只是觉得此子虽面生却带着熟悉感,从长相来看实在想不出是哪位朋友的后人。
  黄蓉无奈,只得对郭靖道:傻哥哥,你不觉得阳儿与你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这……北侠哑然,心中确实想过此子与自己有几分神似,但郭靖从小就愚钝,怎能猜出妻子话中的含义。而周阳听完也耳朵一紧,知道正戏终于开始,心中既是慌张,又带着丝丝期盼。
  周阳本就年幼,虽因好色做过不少荒唐事,可他这个年纪正是崇拜英雄之时,更不用说这盖世豪杰乃是自己的亲父。况且此子不到十岁,养父养母就因病去世,只留下他在市井间流浪厮混,受了无数委屈吃了无数白眼,若不是不戒与田伯光看他资质甚好收为徒弟,或许现在还是个乞儿。
  先前黄蓉虽告知他要隐瞒身份,但毕竟父子连心,周阳还是想与郭靖相认,只觉有这侠义无双又天下闻名的爹爹作为后盾,以后走到哪去,别人都会对他高看一等,再无那些轻蔑藐视。
  黄蓉本欲安排好周阳后,再把这事告知郭靖,此时见周阳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不禁溢满了怜爱愧疚,看四下无人,便对郭靖道:靖哥哥,此事却要从十九年前讲起,只是,你莫要怨我。
  见丈夫点了点头,女侠眼中含泪,便对郭靖诉说起来,除了小岛夜事,以及与周阳这几日的不伦缠绵略过外,其他一五一十全部告知了郭靖。
  北侠听完十九年前爱妻为了不让自己分心,用奶妈之子替代郭阳时,整张阔脸满是难以置信,一双浓眉紧皱,似是万分责怪黄蓉做出的决定。
  待全部听完后,郭靖又沉沉叹了一声,先是满带慈爱与怜惜的看了看周阳,把他握的更紧了一些,这才对黄蓉道:夫人,想你一向多智善谋,可这事却做的差了,阳儿归来我固然欣喜万分,但……
  蓉儿,你回来了?嗯,靖儿也在?
  北侠话还没完,便听一声富有磁性略带沧桑的声音传来,三人看去,只见一老者从大门处转过,脚下一点,便从远处飘了过来。这老者青袍白须身材高瘦,潇洒的身姿湛然若神,只是脸上带着些许急迫,不是东邪黄药师还能是谁。
  见过父亲。郭黄夫妇连忙对黄药师行礼,郭靖见周阳仍旧傻愣着杵在原地,连忙拉了拉他,轻声道:还不见过你外祖父,阳儿!
  周阳原先也曾听闻东邪黄药师的大名,与黄蓉母子相认后,女侠更是告诫过他,自己父亲虽性格古怪及其厌烦礼法,却对子女要求甚严。周阳一急,便跪下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嘴上道:阳儿见过外祖父!
  这些时日,黄药师一直在驿馆照顾群雄,听闻女儿回来后,便马上赶来。他见一位陌生青年给自己磕头行礼,连忙闪身躲开,把目光转向了爱女,一时间搞不清楚状况。
  黄蓉知父亲心急,连忙道:爹爹,首乌我已取来,这便与你同去驿馆与群雄解毒,只是这小子实是你外孙,你且受了吧,待路上女儿再为您解释。
  黄药师看女儿的神情不似作伪,又看女婿也点头示意,便把周阳托了起来,轻拍了下他的肩膀,又着急的对黄蓉道:蓉儿靖儿,既然首乌已取回,咱们这便去驿站煎药,其他事情且等以后再说。
  郭黄夫妇一起点头,黄蓉见周阳也想同去,便轻抚了一下爱子的头顶,柔声道:阳儿,你且在家中休息,等爹娘忙完时再来看你。随即,黄蓉又唤过侍女,把他安顿在后宅小院里,三人便出府直奔驿站。
  驿站之事不提,只说周阳被侍女领到小院后,本想在房中睡上一觉,可今日终于与父亲相认,心中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如何能睡的着。荒唐子躺在床上,不禁计较起以后该怎地与家人相处,想到自己爹爹英雄盖世,以后可得乖巧些,省得惹他老人家生气,两个姐妹倒是不用担心,自己真心对待便了。
  只是想到郭破虏时,他心中却嫉恨无比,只觉此子实在可恶,自己在外摸爬滚打吃尽了苦头,而他却享受了爹娘十九年的关怀。念及此,周阳恨不得让郭破虏与自己为奴为仆,也好羞辱这小子一番,但又转念一想,毕竟答应过黄蓉要与他和睦相处,只得在心中暗道:也罢,若是他对我友善,我却不计较了,若是他不知好歹,我定要让他好看!
  如此之下,周阳顿觉睡意全无,便起身来到院中石桌处坐下,百无聊赖的等黄蓉郭靖回来。等着等着,他又想起美妇曾言郭靖因要防备蒙古南侵,时常在军营居住,家中只留她独守空闺。
  荒唐子不禁满含期待,只觉这段时日来,黄蓉在自己侵犯亵玩下已渐渐沉迷其中,几无抵抗挣扎之举,只需再添把火便可让她就范。
  臭小子,你是何人?为何我娘亲把你领了回来,竟然还让你住在家中?
  周阳坐在石凳上傻笑,脑中正臆想与黄蓉夜夜颠鸾倒凤,不料此时传来一声娇喝。他转头看去,只见从小院门处进来了两女一男,为首的是个妙龄少妇,年纪二十有余,且与黄蓉极为相像,只是眉间多了丝阴霾;其余两人年岁都与他相仿,一个是眉头紧皱的青年,似带了隐隐的敌意,另一个少女也与黄蓉相像,却显得天真烂漫,正好奇的盯着自己,嘴角弯弯似月牙般好看。
  听着少妇的言语,再看这三人的模样,周阳便猜出他们是谁,想必便是自己的亲生姐妹郭芙郭襄,以及郭破虏了。
  荒唐子方才打定主意,要与她们打好关系,此时连忙起身抱拳,也不去理郭破虏,只对着姐妹二人道:大姐,小妹,周阳有礼了,却是娘亲安排我在此休息,若有打扰之处还请见谅。
  自耶律齐中了仙人散卧床不起后,郭芙这段时日都在房中照顾丈夫,下午时听得娘亲取药返回,心中也轻松不少。可她却不是闲得住的性子,闻黄蓉领回一个义子,便约着二妹三弟一同去看看这人是何模样。
  待进得院后,正撞见周阳在嘿嘿怪笑,猥琐模样却让郭芙心中只是不喜,可她知是眼前的青年是娘亲亲自领来,见他又对自己甚是恭敬,倒也没多说甚么,不想身旁的郭破虏却开口道:那是我等的娘亲,跟你有甚关系,你这小穷酸莫要信口雌黄。
  原来郭破虏听黄蓉领回个义子后,心中本就有些不是滋味,此时见周阳只给两位姐姐行礼,却不搭理他,不禁怒火暗生,忍不住便连讥带骂。
  荒唐子原本不愿多事,只等黄蓉郭靖回来后看他俩如何安排,不想却被郭破虏这赝品如此冒犯,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让他登时就打算开骂:你这小杂…
  …
  破虏你莫要胡说,周家哥哥,却是对不住了,小弟他并无恶意。周阳的喝骂却被郭襄打断,只见她反手给了弟弟一个爆栗,又对着周阳道起歉来。
  眼前少女的娇憨模样怜人无比,也让周阳心中的怒火渐渐消散,他对着可爱至极的同胞妹妹挥了挥手,柔声道:无妨无妨,只怪我打扰到你们了。
  二姐你!
  郭破虏见郭襄竟帮着此人,不禁心中更气,撸起袖子便向前冲去,随即给了周阳左肩一掌。荒唐子并无防备,被他击的连退几步,方才渐熄的怒火不禁又熊熊燃烧,抢上去就与郭破虏斗了起来。
  郭破虏从小便与父母学武,可他性子愚钝似郭靖少时一般,练功虽勤奋刻苦,但武道进展却甚慢。而周阳虽学艺较晚,但此子头脑却灵活异常,现下也能与郭破虏战的不分高低。
  可他俩毕竟年纪甚青,等厮打了一阵,见压不住对方,也激出了心中的真火来,当下也不管招式套路,似未学武艺的蛮汉一般拳拳到肉,脚脚踢身。不多时两人都鼻青脸肿,只是少年心性使然,脑中只有击倒对方的念头,兀自不停手互殴肉搏。
  周阳从小就在街头庙井厮混,更有与人实战的经验,渐渐便压制了破虏。就在他的拳头即将轰在郭破虏脸上之时,却被一人从身侧踢倒摔在了地上,荒唐子抬眼看去,正是郭芙。
  郭芙虽从小娇蛮刻薄,却一向爱护自己幼弟,何况周阳给她的第一印象,也让郭府大小姐心生厌烦。见小弟越来越落入下风处,郭芙也不管不顾,飞身上前一脚踢倒了周阳,而破虏见对手摔倒,顿时便想飞身扑上,胖揍此人一顿。
  仓!
  不要,周家哥哥,破虏,再别动手了!
  周阳被郭芙踹倒后,更是怒火爆棚,见郭破虏要趁机扑上,就地一滚站起身来,右手便把腰中短刀拔出。郭襄看此情形,急忙挡在郭芙郭破虏身前,护住荒唐子,对自家姐弟道:大姐,你好不过分,爹爹与娘亲从小便教我们习武之人要有武德,周家哥哥与破虏既生龃龉,且让他俩切磋一场,把火气发泄就完了,可你这般偷袭却羞也不羞?
  郭破虏平日与郭襄关系甚为融洽,可不想今日二姐只一味的相帮外人,不禁暗火急冒,但他刚迈出一步就被郭芙拦下。只见冷面少妇瞪了一眼郭襄,又蔑视着周阳,嘴上道:哼,我就是如此,也比你这死丫头胳膊肘向外拐的好,破虏我们走,且等娘亲回来后,求她赶这小穷酸走便是。
  说完,她扯起郭破虏的手转身便往院外而去,院中便只剩下郭襄一人。小丫头看了看院外,又看了看周阳,露出个满含歉意的神情,嘴上道:周家哥哥,我也走啦。
  荒唐子把刀插回鞘中,闷闷的点了点头,目送亲妹子出了小院。他刚打算回屋时,却见院门边又探出个小脑袋来,正是郭襄,只见小丫头吐了吐舌头,调皮且亲切的笑道:周家哥哥,你莫要担心,晚上姐姐如若告状的话,我便把实情告知娘亲,定不会让他们赶你出门的,嘻嘻。
  看着院门处小脑袋消失的地方,周阳这才露出了来郭府的第一个笑颜,心中只觉郭襄既娇憨可爱,又通情达理,心中也暗暗发誓以后加倍对这妹子好。他进房间后觉得有些倦了,毕竟今日颠簸了一整天,方才又与郭破虏厮打了一场,躺在床上便进入了梦乡。
  待驿馆事毕,天色已然暗了下来,黄蓉郭靖回到府内,并未直接去探望周阳,而是先去了书房。
  夫妻两人的脸色都不甚好,静了一会后,黄蓉才开口道:靖哥哥,莫要急躁,方才爹爹已说了,首乌虽只能暂缓毒性发作,但只要令狐少侠夫妇能把雪莲及时送来,这仙人散应可解除。
  郭靖沉闷的点了点头,抬眼看向爱妻,嘴上道:蓉儿,我担心的不是这事,令狐少侠剑法无双,想必应无甚么问题。北侠说完后,沉吟一番,又道:我心烦的却是阳儿之事,他归来我固然欣喜万分,可破虏也是咱们亲手养大,若是让他得知此事……却如何是好?
  闻听此言,黄蓉也轻叹一声,满含歉意的对郭靖道:靖哥哥,我也养育了破虏十九年,早已把他当作亲生一般看待,当想个两全其美之策才是。
  见丈夫满含期待的看着自己,美妇又道:不若,不若咱俩……咱俩撒个谎,告诉他们是三胞胎便了,我产时阳儿比襄儿早出,破虏比他俩还要晚些,让阳儿当兄长就是。
  郭靖一想觉得此事可行,虽是对儿女的谎言,可此谎既不会伤害破虏,又能让周阳认祖归宗。
  北侠刚想开口答应,却听爱妻又道:只是阳儿这事只能告诉自家人,对外仍要隐瞒他的身份,靖哥哥你是襄阳庭柱,城里也不知有多少魔教邪道与蒙古密探,若是让这等肖小探得咱们多出个儿子来,定会又升波折。
  嗯,还是蓉儿你思虑周全。郭靖计较了一番,抚须点了点头,站起身来牵着黄蓉的手道:正好也到用饭之时,便喊芙儿他们过来,且按你所说的告知他们吧。随即,夫妻两人牵手而出,直奔后院大厅而去,路上黄蓉又着侍女把郭芙几人并周阳喊来用饭。
  过不多时人便齐了,郭靖心怜失散多年的儿子,便唤周阳坐于自己身旁。破虏吃味不已,但他从小家教甚严也不敢多话,只是看向周阳的目光更加不善。
  不想烛光一照,郭黄夫妇见两个儿子皆是鼻青脸肿,黄蓉不禁奇道:破虏,阳儿,你二人如何成了这般模样?
  在郭靖如利剑般的目光注视下,两子呐呐无言,哪有胆量把下午斗殴之事开口告知。厅中气氛凝滞无声,可郭芙却似浑然不知一般走到父亲身边,摇晃着他的胳膊撒娇道:爹爹,这人来历不明,内宅又多是女眷,如何能让他在此居住?况且下午我与小弟去探望他时,他竟与破虏厮打了一场,更拔出刀来,若不是女儿拦在一旁,破虏指不定便会被他所伤!此等恶徒还是让他搬出去住为好。
  闻听此言,郭靖怒拍饭桌,桌角竟被拍断了一截,威震蛮族的北侠听到兄弟阋墙之事,不禁怒气溢满胸膛。想他结义兄弟杨康虽心怀不轨,并委身于贼,可郭靖也仁至义尽的抚养杨过,更是对杨过满是关心呵护,这才有了如今天下闻名的神雕大侠。而现下,自己两个儿子不光动手斗殴,兄长更拔出刀来要与弟弟火并,真是岂有此理!
  北侠哪知道这是大女儿编造的言语,登时被气的浑身颤抖,随即站起身来,怒指周阳道:阳儿!跪下!
  周阳被郭靖一吓,只能乖乖的跪于地上,可眼中带满了不甘之色。黄蓉责备了一声郭芙,让她乖乖落座后,又连忙与丈夫使了个眼色,怎料郭靖却看都不看她,还让侍女去把藤条取来。
  美妇知丈夫要行家法,连忙挡在周阳身前,就连郭襄也起身对父亲道:爹爹,下午周家哥哥确实拔刀了,可那是大姐她……
  襄儿,你也莫要多说了,不管如何,他也不能对自家兄弟拔刀!夫人,且让开!郭靖持着藤条,大手一挥,打断了女儿的话语。
  黄蓉看着丈夫暴怒的脸庞,不禁心中一叹,她虽清楚周阳定不会做如此不智之举,也明白大女儿的话中定有隐瞒,不过美妇也知丈夫最忌讳兄弟生怨,更不要说那傻小子竟拔刀相向。
  郭靖毕竟是一家之主,黄蓉也要在儿女面前维护他的尊严,只得爱莫能助的看了眼周阳,闪身把他让了出来。
  阳儿,我此生一恨奸妄小人叛国投敌,二恨骨血同胞相煎阋墙,望你以后能明白兄弟同心之理,好么?郭靖原本怒不可遏,可看向失散多年的爱子时,眼中却换上了愧疚,他举着藤条,对周阳苦口婆心的劝说,却不知自己真是冤枉了儿子。
  荒唐子怨念盈胸,虽并未记恨父亲,却也对他偏袒郭破虏心生不满,当下也不屑再去解释,只把脖子一梗,毫无惧怕的说道:多说无益,要打要罚请便,我哼出一声便不为男儿!
  你!郭靖听完不禁一怒,可看周阳那倔强的模样,手中藤条却怎么都落不下来。
  郭芙原本看父亲要责罚周阳,心中畅爽不已,正与郭破虏互相使着眼色,可听周阳如此说,刻薄之心又起,火上浇油道:爹爹,你看看这小贼如此狂妄,且教教他咱们郭家的规矩!
  闭嘴,亏你还是当姐姐的,事发时也不相劝于你这俩兄弟,且带着破虏回房闭门思过!你二人都禁足两日!
  郭芙哪想一向疼爱自己的爹爹,竟把怒火烧到她身上来,可她也知郭靖的脾气,连忙唯唯诺诺点头应允,拉着装作可怜的郭破虏出了大厅。
  看姐弟二人出了大厅,北侠又举起手中藤条,看似用力的抽了周阳一下,便坐在主位不再言语了。黄蓉与郭襄一左一右来到郭靖身边,一个替他顺气一个给他捶腿,嘴上更是相劝不断。
  郭靖瞄了眼仍旧跪在地上的周阳,见此子还是一脸倔强,心中也万般无奈,只得对黄蓉道:夫人,且把这小子也带回房去吧……说完后,他又对着桌上的饭菜努了努嘴。
  黄蓉知丈夫是何意,便点了点头,扯起不情不愿的周阳,出了大厅奔小院而去。郭襄本想也随母亲而去,却被郭靖叫住,只听他道:襄儿你留下,跟爹爹说说,下午究竟发生了何事。
  且不提父女二人如何交谈,只说黄蓉扯着周阳往小院而去,边走边道:傻小子,你爹爹不是不讲道理之人,怎地不与他解释清楚?
  周阳仍旧泱泱不乐,却把胳膊从黄蓉手中挣开,顺手牵住了美妇软嫩的柔薏,嘴上道:他只听一面之词,却根本不来问我,我还解释作甚。
  美妇脸上一红却没挣扎,只任由周阳牵着,边走边道:阳儿,莫要怨恨你爹爹,他实是害怕你们兄弟骨肉相残。见爱子点了点头,她又道:你这混小子为何与破虏争执起来?你为兄他为弟,平日里便让着他些,况且你不是答应过为娘要与他好好相处么?
  周阳一脸无奈,这才把下午发生的事情告知黄蓉,待他说完时两人已走进小院中了。黄蓉弄清其中曲折后,不禁哑然失笑,只怪自己没有提前把周阳介绍给儿女们,这才弄出误会。
  见爱子委屈的模样,美妇心中又怜又疼,轻搂了他一下,柔声道:既如此,你也莫要生气了,等明日为娘把你大姐小弟唤来,让他们给你赔个不是。
  不想就在这时,周阳肚子里发出咕咕几声,随后荒唐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黄蓉哪能不明白这等状况,便嫣然一笑,如鲜花盛开般娇艳欲滴,竟让周阳看的痴了。
  美妇娇笑了数声,又道:混小子,饿了吧?且等为娘给你拿些吃食来。
  不想黄蓉刚要转身而去,却被青年使劲一拉,顿时倒在他怀中。荒唐子一双大手在美妇娇躯上下游走,隔着衣裙不断侵袭各个美妙之处。女侠刚开始尚能挣扎一二,可等青年把手探进她裙中后,整个人似被抽光了力气般瘫软下来,两条玉臂也渐渐拢在青年脖颈间。
  周阳把玩了一阵,把手从黄蓉裙中抽出,只见食指与中指上水光淋漓,更有一阵芬芳扑鼻而来。他添了添手指上的香液,又在美妇耳边说了句甚么,也不管怀中尤物猛摇鸾首,便猴急的把她拉进了屋中。
  不多时,屋中便隐约响起了丝丝女子呢喃之音,声声勾魂撩魄……而房门关闭之际,激起的阵风却把那句话送到了屋外,也让人听得清晰了一些,只听青年道:何须再拿酒菜来,娘亲如此秀色可餐,且让孩儿吃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