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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3/11/19 11:02 / 2843 / 224
【小说】跟着夫君去渡鬼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4/02 14:43:57

213.操穴一时爽,写感想愁断肠HH(4500珠加更)
  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在他进出之下,又被肉棒子带了出来,白白的精儿随着他猛烈撞击,四溅开来,溅得小榻上,地上都是。
  司南深觉浪费,深觉可惜,便更是卖力抽插起来,想再补给她更多的精水。
  净姝被他干得呜鸣不断,只觉得花心都要被他击碎了去,忍不住害怕,便试着往前挪动,想让他别插得这么深。可她忘了她睡在外侧,小榻只有这么大,她一面往前,司南一面贴上,谁也没注意,一下就挪空了,两人顿时跌到了地上去。
  好在司南及时伸手给她护住脑袋,才不至于跌到面颊,只是因此,这个姿势叫他肉棒子顶得更深了,竟是微微卡进了宫颈口。
  穴儿里面还有穴儿,层层包裹,层层吮吸,司南爽得不行,净姝却是觉得疼了,又疼又舒服,叫她忍不住出声求道:“相公……疼……不来了,我不来了……”
  净姝近乎哀求的话让司南稍稍恢复了点神智,往后退了退,没有再动,慢慢等她恢复。
  瞧着小娘子被干得凄惨兮兮的模样,司南很想就这样让她跪趴在地上,从后抱着她的臀儿猛入,可又担心木地板太硬,会弄疼了这娇娇小姐,只好暂时作罢,且等改天铺上了地毯再做。
  “还看不看书了?”司南将她整个儿抱起来,顺带着将随他们一起掉在地上的书一块儿捡起来。
  净姝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她算是怕了他了,可不敢再做招惹了,还是快点结束吧。
  司南哪能不知她的意图,笑道:“你不看呀,那我一人看了。我这要翻书呢,不能再托着你了,你可得抱稳了。”
  司南说着,将她的两条腿往腰上缠,便松开了手,净姝未免掉下去,赶紧又搂住了他的脖子,才整个儿在他身上挂稳了。
  ……
  这姿势,很明显是司南又在戏弄她,净姝忙忙说道:“我看呢,我看书。”
  “方才说的,亲亲嘴儿我和你一起看,亲亲奶儿我口述给你听,这都快给你操坏了,我不得逐字逐句念给你听么。”
  “那你倒是放我下来呀。”净姝哼他,一边说着一边试着将腿从他腰上放下来,然而刚动一下,司南这就走动了起来,让她不得不又抱紧了他,免得掉下去,小穴儿也再吃紧了他的肉棍儿。
  “开始念了,姝儿听好了。”
  “经此一遭,二女子对监生死心塌地,每每与之相会在山野之间,然,时日一久,终被人发现了端倪,发现者并非旁人,而是二女子之嫂嫂。
  嫂嫂见小姑子天天往山上跑,常不见人影踪迹,不免心生疑虑,一日见小姑子出,便不动声色,跟在其后,一路跟上半山腰,就见林中钻出一书生扮相的男子,从后一把抱住两个妹妹。
  妹妹不做惊慌,反与他笑闹着亲嘴,任由他将自己剥得赤条条,仰身躺在大石之上,双腿大开,由着他小儿手臂粗状的肉棍子插入户中。
  嫂嫂大惊,未曾想到妹妹外有奸夫,亦未曾想到这男子腿间物什这样个大,眼神痴痴,竟一时移不开眼。
  听得两妹妹哎哎求操的声儿,嫂嫂不知不觉也湿了裤裆,只想着自己这嫩户儿也被这大东西狠狠来上一遭,岂不是美哉美哉?
  嫂嫂想着,不禁欲火扑窜,忍不住伸手摸进裤裆之内,指尖顶进嫩穴深处……”
  净姝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熬过司南这番折腾的,只晓得书里那个监生最后左拥右抱,三妻四妾中了状元,而后平步青云,一直升到了相辅之位。
  也不知是不是折腾地狠了,第二日月事就来了,提前了好几天。
  为此,净姝没少甩脸子给某人看,更是让人将他的东西都搬去了书房去,勒令让他将那两本春宫话本的看后感想一五一十都写出来,好好分析分析其中道理,不分析好不准回房来睡。
  操穴一时爽,写感想愁断肠,司南悔之晚矣,好在他最擅长胡扯了,胡乱写个十页八页不成问题。
  趁着他没空捣乱这功夫,净姝给表姐写了一封信送去,将兔子性淫这事告诉她听,让她将那只白兔子放了。
  写信之时,净姝不禁在想,兔儿神是掌管同性之间的感情的神明,此番国子监之事,最关键之处便是兔郎君错以为五个监生将它喊做了兔儿神,才有了后面的一切。
  或许这一切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国子监这番同性之间的龌龊终究是由兔儿神,兔郎君一兔神一兔妖在中秋玉兔捣药之时,终止了去。
  信由六艺找人送去,不多久六艺又进来,传报说:“小姐,南星先生又来了,说是找少爷有急事。”
  “人人来找他都说有急事。”净姝摇摇头,起身往书房走了去,看他写得如何了。
  司南见她来,面上忙忙讨好作笑,放下手中的笔,捧上写好的一叠纸,给她检查。
  净姝心叹好家伙,这感想写的比那两本书还厚了。
  翻看两页,看他写的没有敷衍,认错态度良好,净姝面上消了几分冷意,轻哼道:“这回就暂且放过你了,南星找你有急事,你快些去看看吧。”
  “肯定是又来活了,你不与我同去?”
  “身子不干净,怎的好出门,你自个儿去吧。”
  “行吧,那你在家好好歇息。”许久没有单独行动了,倒还有几分不习惯,司南忍不住捧着小娘子的脸,亲了又亲她面上的好颜色,又亲了亲红润的小嘴儿,这才往外走了去。
  南星这回确实着急,出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大舅哥。
  他媳妇姓曹,父母早几年都亡故了,娘家人只有两个哥哥一个弟弟,住在西街胡同里。
  大舅哥是个货郎,平日里挑着担子在附近村庄里卖货,一走得要十天半月才回来。
  只说这几天前,趁着中秋佳节好卖货的时候,大舅哥团圆饭都没吃,便又往附近村庄走了一趟,一直到前天晚上才回来。
  回来时瞧着有些不对头,家里人问他怎么,他只说被路上突然窜出来的一只野猫惊了一下,并无大碍。
  当时大家也没有多想,谁知第二天早上大舅哥就吊了颈子,还好大嫂发现的及时,才被另两个兄弟救了下来。
  救是救下了,但大舅哥却是魔怔了一般,嘴里不停念叨着有鬼,说得其他人都不由得起鸡皮疙瘩。
  因他最近说灵异鬼怪的故事小有名气,二舅哥他们便带着大舅哥来找了他,让他想个办法。
  “我这一时也找不到旁的人帮忙,安少爷您可一定得帮帮我。”
  “好说,先去看看你大舅哥。”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4/02 14:27:23

212.大明寺偷春HHH
  成婚两月,做过了数十次,对于司南的抽插,净姝还是招架不得,不出一会儿,花心就被他顶得胡乱的颤,控制不住不断的吐出更多滑腻的汁儿来。
  汁水儿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淌下,在脚下木板积出了一块儿水迹,肉眼可见的爽极。  按照平常,净姝肯定是会唤轻点,慢点,然这回已经被春宫话本勾起了欲念,加之又被他揉弄摸玩了许久,实在是饥渴了,就盼着他快些儿再快些儿,快快给她个痛快,让她爽爽利利泄一回身子。
  司南也是察觉到了她的极力配合,揉捏着她摇摆配合的臀儿,不禁笑:“媳妇儿,你这身子干起来可是越来越得劲了。”
  司南一边说着一边抱着净姝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让她扶住了面前的书桌,从后又狠劲儿入了进来。
  肉棒子从后入得更深,完全撑开了她穴儿里面每一处的褶皱,恨不得顶开她的宫颈口,深入到她子宫里去。
  “相公……要……要到了……到了……”他这几下属实过分了些,一下儿就将净姝顶上了高潮,只听净姝控制不住叫出了声儿来,小穴儿瞬间将他缩紧了,滚烫的汁水儿随即喷涌而出,对着他那东西迎头浇下,也给他打了个激灵,差点儿就交待了出来。
  “媳妇儿,你这也太会咬了。”司南喘着粗气,极力稳着,没有再动,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想射的冲动,抱着她去了里间的小榻上,还不忘捎上了另一本没看的春宫话本。
  净姝好不容易缓过来,只听他说:“媳妇儿,继续看,咱们不着急,慢慢来。”
  净姝刚刚高潮一阵,缓了缓心里的欲念,听他这么说倒也没做反对,侧过身去,便拿着春宫话本又看了起来。
  司南从后抱着她,与她一块儿看,手里则揉捏着她白嫩柔软的胸脯,肉棒子深插在她紧致的穴儿里,轻轻慢慢地动着,细磨着她里面的嫩肉。
  大明寺偷春,这应当就是京城里的这个大明寺吧?
  净姝心想着,翻开一看,果然,大明寺就是京城的大明寺,说的是一个穷苦出身的书生,因天资聪颖,少年考上举人,被当地官府举荐到了国子监就读,成了国子监里最年轻的举生。
  国子监就读的大多非富即贵,他们这种举生,无权无势无钱财,自然在国子监里就位于底层了,惯要附小做低,阿谀奉承。
  不过这倒也没什么,官场之上,这种事情本来就要适应,最让他受不了的是国子监里盛行的男风。
  他因长相俊俏,一入学便被人明里暗里暗示过向一些有权有势的公子哥儿奉献,日后出入仕途也容易些。
  他深知这不失为一个好法子,但还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便只做不知,而后和其他一样不愿同流合污的监生一起搬去了大明寺。
  大明寺有专门的厢房出借给考学的学子居住,一天三文钱,还包一日三餐,十分划算,他为求清净,便要了最靠近后山的一间房,若得晴朗日,还能去后山上转悠转悠。
  只说那年刚开春不多久,阳光明媚,春意融融,他心血来潮,拿着书本,独自一人上山踏春。
  顺着山路一直往上,到半山腰处才停下,寻过一处歇息的大石,便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看起书来。
  也不知看了多久,突听几声女子调笑声,他只以为是有姑娘上山踏青,男女有别,他便想着避开过去,却不料一站起身来,就看见底下两女子相拥相抱着对嘴亲。
  他大为震惊,也不知该出声打断还是不该出声打断,竟就这样呆呆愣愣看着俩姑娘亲着抱着脱了所有衣裳。
  他才知道,这两女子是附近乡里人家的女儿,偷看哥嫂交欢,狗儿交尾,懵懂对淫事产生了好奇之心,便偷摸着一起到山上私耍,探究其极乐究竟。
  看着两女子淫耍,听着两女子娇吟,他不受控制地硬了肉棒子,用书本遮都遮不住那一柱擎天。  两女子没待多久,互相泄过一回便就穿衣裳走了,并没发现高处有个书生郎君,一手拿着书一手握着棍,对着她们疯狂撸动着肉棍儿。
  女子们无师自通了情事,小监生也无师自通了情事,此后监生除了看书念书,便又多了一项摸棒子的事情来。
  此后监生往后山也跑得更勤了,只想着再碰着那两个小女子。
  山野寂静,是偷偷摸摸的好去处,女子们得那快活,也是心中牵挂,一得了空便往山上跑,在山野之间,肆意探索彼此身上的敏感神秘之处。
  女子身无硬物,动作虽也是爽,但终究差了一点,两人淫合之时不免也叹,若此时有一男子突然闯出就好了。
  两女子无心脱口之叹,却不知暗处真有一男子在偷听偷看,但监生终究是害怕着,他熟读律法,知道自己这样冲出,一旦她们反抗,自己就算作强奸,是以一时也不敢冲动。
  监生冥思苦想一夜,总算是想到了一计,第二日提着一壶酒,便又上了山,在她们常常厮混之地,脱了裤子,露出硬物,做出酒醉假象,且等着两女子再来。
  果然一切如他所想,两女子初时震惊,但见他醉死,便也大了胆子,伸手握住了他的硬物细瞧细看,瞧瞧这男人有女人没有家伙物什。
  两女子对着肉棒子又摸又看,见他当真没有反应,胆子便愈发大了,摸着他摸着自己,摸得起了兴,便学着自己曾看过的交合模样,扶着肉棍儿往穴儿里头戳,竟是自己将主动身子送给了这陌生的男人。
  监生大喜过望,却也不敢醒,只做半梦半醒,抱着面前女人不停冲刺,一直到给她们俩各射了一腔精儿才假做悠悠转醒,假做震惊,假做受害人,又假做大度,表示愿意负责,一套连招下来,便哄得两女子死心塌地的跟了他,成了他不要钱的发泄处。
  “这监生也太会算计了吧,明明只要他冲出来,两女子也会从了他,但他还是要再算计一番,将自己完全放在受害者之上。”净姝忿忿说道,却不知受自己情绪,穴儿也生了气,不自觉地狠夹了一下,顿时让某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腰眼一麻,竟是一下失控全都射了出来。
  司南原想着借着看书分神,好好与她耍耍,不料反倒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偏偏这时小娘子还质疑问了句:“就射了?”这可戳到了男人的逆鳞了,微微软下来的肉棍儿当即又硬了起来,似要证明一下自己的本领,狠杀杀就往最里面冲了进去。
  净姝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穴肉儿也没反应过来,对于这汹汹而来的巨物,下意识就就缩紧了阻拦,然而在绝对的力量之下,一切阻拦都是枉然,反倒是更激起了某人的征服欲,一下一下破开层层叠叠的穴肉儿,击打着最最里面的花心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4/02 14:18:57

211.这浪东西得天天用肉棍儿来戳来捅HHH
  净姝头一回看这种春宫话本,不知不觉就看入了神,被书中一些个淫词浪语影响,身上不自觉起了反应,以至于司南何时将书塞到她手里都没注意,且由着他动手动脚摸进了衣裳里。
  大掌厮磨在乳肉之间,比往常更为敏感,尤其是蹭过乳头时候,轻轻一下,便让她控制不住地颤栗起来。
  “相公,看书呢。”虽动了情,但现下手中的书,书里的故事还是更吸引她,便还是叫停了司南的动作。
  “看着呢,我就摸摸。”
  司南嘴上说着只是摸摸,手上却是一个用力,扯开了净姝的衣襟,将两只白嫩嫩暴露在了日光当中。
  书房里面采光甚好,此时日头偏西,恰好透过西窗照进书房之中,照在俩人重叠着的身上,照在净姝裸露的胸脯之上。
  暖黄的日光给两团儿圆润雪白渡上一层淡淡金光,在呼吸的起伏之下,怎么瞧怎么勾人。
  司南迫不及待伸手捉住两只圆果子,揉了又揉,过了手瘾还不够,凑上嘴去,狠狠吮了一口,才消了点心里的急切。
  “看书呢。”净姝再做提醒,一手拿着书,一手推开他的嘴,用手掩住了赤裸的胸脯。
  只是她这一对儿颤巍巍的圆挺,哪是一只手能够掩住的,这样半遮半露,欲遮还羞的模样更是诱人,不禁叫司南的呼吸又加重了几分。
  看着他这副要吃人的模样,净姝不禁觉得好笑,想了想,拉过他的手往胸脯上放,“现只准摸摸,等看完了再给你弄。”
  说完,净姝眼波轻转,轻声又加了一句:“随你怎么弄。”
  “这可是你说的。”
  为了这句随便怎么弄的承诺,司南咬牙强忍下了蓬勃的欲望,且揉着两只挺翘软绵的粉桃儿与她再看。
  方才看到小秀才一觉醒来惊觉事态严重,却不料母亲没有半点异样,让他分不清究竟昨夜与母交欢是真还是梦。
  在自我怀疑之下,小秀才不敢再轻举妄动,也不敢再看那些个春宫册,老老实实念了几天书,断了几天情欲,借此观察母亲的反应。
  一连观察几天,母亲都无异样,小秀才慢慢相信,那晚的一切不过是他做的一个春梦,这让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却又忍不住可惜,可惜一切只是个春梦。
  许是那晚的春梦太过真实了,他迟迟忘不了那晚的舒爽快活,忍不住用淫邪的目光偷偷打量母亲的身子,他此时才发现,原来自家母亲生得这样好,从此看的春宫册里的女人便都有了脸。
  又是一晚,他看着书,母亲像往常一样在旁做着绣活,陪着他,他偷偷打量母亲姣好的面容,鼓蓬的胸前,偷偷瞧得口干舌燥,一柱擎天,也不知怎么脑子一热,突然对母亲说道:“娘,前几天我梦见爹回来了。”
  秀才娘子一哆嗦,不小心扎了手,含去血珠,故作镇静应了声:“许是父亲想咱了,明早给他上柱香。”
  看母亲的反应,他忍不住又说:“那晚似梦非梦,我好像被父亲附身了一般,好似被附身着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你别胡思乱想,别说得邪乎乎的,大晚上吓死人。”母亲明显有些慌张,赶紧赶紧打断了儿子的话。
  看母亲反应,小秀才心如鼓跳,没有停嘴,继续说着:“那晚父亲好似附上我的身,钻进了娘亲的被窝里……”
  秀才娘子猛地站了起来,神情愈发慌张,说话也结巴了:“今,今晚就看到这儿吧,别神叨叨的,说些没影的话,早,早些休息吧。”
  秀才娘子说完就匆匆走了,连针线篮都忘记带走。
  看着母亲匆匆离去的背影,看着一旁散乱的针线绣活,他心跳愈发迅速,喜不自禁放下书,起身追上了母亲。
  一路追到厨房,他从后一把抱住了母亲,“娘,我好像又被父亲附身了,我控制不住想抱你,控制不住想摸你,想操你。”
  小秀才说着,双手不住在母亲身上摸索,迫不及待扒开了母亲的衣襟,掌握住那两个大奶,揉着,扯着,过着手瘾。
  “你……你疯了不曾!”秀才娘子低声呵斥,忙忙推却,却是怎么都挣脱不过,也不知他这文弱书生哪来的力气,竟是一点都反抗不得,就被他按在灶台之上,从后入了进去。
  再入母亲肉儿洞,说不出的快活滋味,抱着就是一顿猛干,小秀才舒服直叹:“母亲这紧紧扎扎,光光肥肥的浪东西,如此闲置,着实可惜,不如舍给儿子用用,儿子替父亲再享享这天赐的好福气。”  那一夜,小秀才又做了一回父亲,又操了一回母亲,将母亲操得淫液四溅,涕泪横流,此后日日年年,他夜里做父亲,白日里做儿子,床上做父亲,床下做儿子,母亲穴儿里做父亲,母亲穴儿外做儿子,坐着干,躺着干,抱着干,干得母亲哎哎叫他做爹爹。
  母子俩关着门淫乱,关着门用功,用功看书,用功肏穴,没人发觉他们异常关系,一年之后,他如愿考上了举人,再三年,他一举中了进士。
  小秀才年少有为,引来不少人家说亲牵媒,其中不乏有许多乡绅大官想将女儿嫁于他,然,他都推拒了去,只说家中早已定亲。
  明面上娶过了干爹的女儿,暗自里却是娶了诈死的母亲,小妻子年幼,未曾见过他母,其他人更不必说,远在京城,更是无人知晓二人本是母子。
  “看完了。”司南见此,赶紧埋头进她的胸前,叼着她的奶尖尖狠嘬了两口。
  净姝抱着他的脖子,挺着胸膛,将奶儿尽可能送进他嘴里,轻轻哎哎与他说道:“这是孝子?”
  司南正忙着吃软桃儿,嘴里没空,顾不上回答她的话,只是嗯嗯以做回答。
  “他这分明是个禽兽不如的白眼狼吧!”净姝不满司南回答,推开他忙活咬她的嘴。
  “管他的呢,就是一话本,哪能当真。”司南心急着呢,可不想与她做分析,既被她推着不让他吃奶,便扯着她的裙儿,扯着她的裤儿,摸去了她汁水汪汪的嫩穴儿,再揉出一汪春水,便迫不及待捉着肉棒子往里戳。
  净姝伸手拦住,不让他进,“不是相公上回说的,故事听完了得有所启发嘛,今儿不说明白了,可不许进。”
  “是是是,得有所启发,为夫觉得书里面有一句话最为有理,这紧紧扎扎,光光肥肥的浪东西是天赐的好福气,绝不能闲置了,得天天用肉棍儿来戳来捅。”司南嘿嘿答过,便赶紧拿开她的手儿,将自己的大东西深埋进那粉粉嫩嫩的肉洞儿去。
  戳出她一声儿喘,湿热紧致的穴肉就缠了上来,如千张嘴儿一起吮他肉根,爽快感直冲脑门,顿时便让他急了眼,不要命似的狠狠顶弄起来,且干得净姝哼哼叫,哎哎叫,呜呜叫,再说不出什么分析的话来。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26 09:58:58

210.夫妻俩看淫话本
  净姝用手肘推了推司南,问他:“我一晃神,他们母子怎么就滚一处了?”
  “你是想听我直接告诉你呢,还是想重头再看一遍?”司南反问她。
  “你直接说吧。”净姝没做犹豫,直接选择。
  “别急,我还没说完呢,想我陪你重头再看一遍,就亲亲我的嘴,想我直接告诉你,就让我亲亲你的奶。”
  ……竟还有条件?这莫不是又在卖弄什么关子吧?
  净姝想了想,还是决定自己看吧,要真让他亲奶,怕是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了。
  司南倒是没另做为难,等她亲过,便爽快翻书过去,再重头与她细看。
  这回净姝看得仔细。
  只说在秀才死后,秀才娘子正值妙龄,长相颇佳,仍有不少人上门求娶,也不在意她带着个拖油瓶儿子。
  秀才娘子心有所动,可又担心儿子跟着她另嫁会受委屈,思来想去,终是咬牙拒绝了所有求亲的人,决心自己独自抚养儿子长大。
  秀才留下了积蓄不少,她平日里再接些绣活,织些布匹,母子俩日子倒也过得不错。
  一直到小儿七岁之时,眼见着儿子显露出不同寻常的读书天赋,她没做犹豫,将儿子送进了学堂,为此,她不得不每月多接了不少活计,以供养儿子能上学堂。
  好在儿子聪慧,没有辜负她的一番苦心,十四岁便考上了秀才,成了当地远近闻名的神童。
  神童的名声一经传出,有不少乡绅慕名而来,想认他做干儿,且答应包圆了他日后考学的费用,只想着他日后高中,能够沾点儿光。
  母亲深知自己能力有限,为了儿子,便同意了儿子认干亲,如此一来,家里的生活好转了不少,秀才娘子便又做回了秀才娘子,再不用做辛苦活计。
  春去秋来又三载,小秀才长到了十七岁,这几年小秀才一刻也不敢松懈下来,没日没夜地学习着,进步之神速,让干爹亲娘都看到了高中的希望,两家人一合计,决定让他再冲刺一年,便去参加明年的乡试,考取举人。
  目标定下,小秀才更是勤奋,母亲也是日夜陪读,打点着他一切需要。
  只说那天晚上,小秀才正念着书呢,突听一声:“亲娘也,快活死我了。”
  小秀才尚不知人事,不知这句话的意思,身为过来人的秀才娘子却是霎时红了脸,强作镇定与儿说道:“读书当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你专心看书,莫听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
  “欸!”小秀才点头应下娘亲的话,专心又看起书来,可这声音不停传来,如何能够说不听就不听呢,他眼睛落在书上,整颗心儿却是都随耳朵一起飞去了隔壁,忍不住细听那快活死了的声儿,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他知道这叫唤的声儿是隔壁张屠夫新娶的填房发出来的,这填房和他娘亲差不多年纪,生得妖妖娇娇,听说是窑子里出来的姐儿。
  正想着,又是一声高叫:“狠心种,我要被你入死了!”
  说罢,便又是一阵狂荡呻吟声,叫得人控制不住心跳加速,完全没了读书的心思。
  “不要脸的贱胚子!”秀才娘子忍不住啐了一句嘴,往针线篮里寻了点棉花来,这就给儿子塞住了耳朵。
  棉花塞住了耳朵,却是塞不住小秀才的心,今儿这两句喘,终是在小秀才心里生了根,发了芽,给小秀才打开了欲望之门。
  没人教也不打紧,书上都有的学,在小秀才有心寻找之下,他寻到了不少春宫册,懵懵懂懂之下明白了所有。
  每月本该买四书五经的银子都买做了春宫册,每日本该看书写字的时候都看了春宫册,该学的不该学的,都学了个透。
  然而好景不长,他这异样很快就被贴身陪读的母亲发生了端倪,母亲作为过来人,自也明白少年郎情窦初开挡不住,便琢磨着要给他娶妻,只想着让他体验过女人的滋味就能放下执念,专心考学。
  然,这个念头一提出来,就被小秀才的干爹否决了,干爹存着等他高中之后将自家闺女许给他的心思,并不愿他就此相看,至于为何不现在许给他,是因为干爹的独女才十岁,还不到成亲的年纪。
  还仰仗着干爹资助,母亲不敢拒绝,没有办法,只好更加约束儿子,防止他再继续沉迷情事,哪怕睡觉上茅房都贴身跟着,不让他有单独胡来的机会。
  母亲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味压制,会让儿子产生了变态心理,没想到久不得疏解的儿子,竟将念头打到了她自己的身上。
  秀才娘子如今三十出头,以前虽吃过几年苦,但因这几年不缺钱财,不用做活,一身细皮嫩肉便慢慢又养了回来,如今瞧着才二十来岁,正是好看时候,整日对着这色欲上头的儿子,可不得让他产生了混账念头。
  只说那天晚上,小秀才听得母亲平稳呼吸,确定母亲睡着之后,又偷偷睁开了眼,偷偷翻找出藏起来的春宫册,一面借着月光看着春宫册,一面警惕看着熟睡的母亲,一面撸动着肉棒子。
  今日看得是夜奸主母的戏码,上面一段写着:“公子你若想上我家夫人,只管半夜摸去她房里便是。”
  “若她叫起来我该如何是好?”
  “若公子你将鸡巴送了进去,夫人定不敢喊叫,若你做得妙,让夫人只觉在梦中与人幽会,她不仅不会喊,还会百般迎合于你……”
  瞧着这段词,瞧着貌美熟睡的母亲,他心里克制不住产生了一个混账念头。
  小秀才鬼使神差放下了书,鬼使神差摸到了母亲身边,鬼使神差扯开了母亲身上的被子,扯开了母亲的衣襟,露出了母亲那一身儿诱死人的白肉。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伸手握住了母亲白花花的奶子,凑上嘴,再尝了一口小时候吃过的粮。
  小时候的味道他已经忘了,现在再尝,只觉得雪白白,甜津津,嫩得不像话,叫他忍不住狠劲儿嘬了又嘬。
  许是用的劲儿大了,让母亲悠悠转醒了过来,母亲发觉有人伏在她身上,先是一惊,而后厉声问道:“是谁?”
  语气虽不善,声音却是极小,许是怕惊醒了另一张床上的儿子吧。
  “枣儿,是我。”他故作成熟语气,唤出了母亲的小名,慢慢从她怀里抬起了半张脸,他知道,他长得像父亲。
  “夫君?”母亲似有些不相信。
  “一别多年,我知娘子寂寞,特求了阎王上来一叙。”
  小秀才说着,亲上了母亲的嘴,学着书上的方法,纠缠起母亲的唇舌。
  秀才娘子先是推却,然,不过两下,便由着他去了,守寡多年,她确实寂寞,确实念极了曾经那些个的欢好日子,尤其这些日子还被色欲熏心的儿子闹腾影响着,也闹出了她不少的欲念。
  见母亲停止反抗,小秀才便知此计成了,迫不及待脱光了自己的衣裳,摸索着将肉棒子抵进了那曾将他生出来的洞儿里去。
  粗大的阴茎一入,顶得秀才娘子忍不住叫唤,“你轻些,别吵醒了儿子。”
  小秀才应着母亲的话,却是半点儿没做轻,不停插弄着母亲娇嫩紧致的肉穴儿,且弄得母亲两股颤颤,淫水四溢,闹出了满屋子肉拍肉的声儿来。
  少年郎,初开荤,怎么怎么都要不够,一直闹到天明鸡叫,射了母亲一肚子精液方才放过,倒头便枕着母亲的胸前的奶垫子睡了过去。
  舒爽过头的小秀才完全忘了要圆谎,等他醒来才惊觉事态严重,只觉得无颜再见母亲,却不料母亲一切如昨,唤他起床,唤他吃饭,唤他看书,半点儿没有异样,这让他不禁糊涂了,想不通昨夜究竟是真的,还是梦一场。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26 09:55:44

209.阴阳合和而万物生
  听了司南解释,明白了其中误会,兔郎君稍消了点气,只是它有一事不明,问道:“你们人不是最重人伦的吗?他们如此作为,如此违背人伦,你们人间就没人管管?就这么任由他们胡作非为?而且这次虽是误会,但他们猖狂程度可见一斑,怕是不少人受过他们的凌辱吧?”
  说话间,兔郎君下意识把目光落到了净姝身上,“这小白脸定是没少遭他们毒手吧?”
  兔郎君问完,轻嗅了嗅,随之变了脸色,不等司南回答,先行说道:“这小白脸身上都是你的气味。”
  说完,兔郎君又嗅了嗅司南,“你身上也都是他的气味,你们俩肯定有过非一般的亲密接触,肯定有一腿!”
  此话一出,在场人与妖都被惊着了,净姝和司南没想到兔郎君的嗅觉这么灵敏,竟能通过嗅觉发现他们的关系,常三娘则是震惊于净姝与司南有一腿。
  常三娘双眼飞快扫视过净姝和司南,只觉得痛心疾首,“好好的郎君不压人,都给别人压了去,这也太没天理了吧!”
  被兔郎君说破气味,再被常三娘这么一叫嚷,净姝心虚了,下意识夹紧了腿,昨夜荒唐,可是被司南射了不少东西进去,许是这样才留了气味吧。
  净姝动作虽小,但还是被近在咫尺的常三娘察觉了,察觉到净姝的紧张,常三娘马上安抚她道:“压了也没事,只要和三娘在一块儿,三娘保管让你重复男人雄风。”
  常三娘一边说着一边摸到了净姝的腿间,想要捉住她的小兄弟来证明一下,却不料怎么摸都没摸着她的东西。
  “你的阳具呢?”常三娘大惊。
  “那什么,其实我是太监……”
  在承认是女人还是太监的身份当中,净姝选择了太监,既然要装男人就装到底吧。
  “嗷!我的美人!”常三娘顿时又嗷了一嗓子,心痛得直飙眼泪。
  眼瞧着常三娘有些失控,司南赶紧拉过净姝,又拍了下净姝的背,消了她身上符咒的威力。
  没有符咒加持影响,常三娘哭嚎过几声,也就又恢复了平静。
  “果然发现是太监之后,怎么瞧都没之前好看了。”常三娘愤愤离去,叫净姝好生无语,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司南也是扶额,净姝承认自己是太监,他没法否认和净姝有一腿,他们俩这不是就应了兔郎君有违人伦的话了,这样一来,他似乎没有立场再回答兔郎君的问题了。
  “你提的这些问题我会一一据实反应给朝廷,具体如何处置他们,往后如何规定男人之间的关系,当权者肯定会有自己考量,肯定会给所有被侮辱过的人一个公道的。”
  兔郎君嘁了一声,鄙视说道:“你们人就是这样假模假样,说得比唱的好听,却是说一套做一套,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比我们妖更是不如,至少我们敢坦然面对自己的情欲和不堪,不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对于司南的话,兔郎君一个字都不相信了,也不愿与他们再多说什么,将五个玉人交给他们,就将他们赶了出去。
  回去路上,净姝思来想去问司南:“相公,我最后是不是不该说自己是太监的?”
  “那种情况下你应太监身份才是好的,兔郎君已经松口,只是疑惑人间对此事的不处置,不论我们如何回答,你是何身份,都与它和监生之间的恩怨无关,它最后都会将五个监生的灵魂给我们,若应了女人身份,常三娘知道我们骗了它,利用了它,怕是得暴走起来,到时它追究起来,我们才是真的说不明白。”
  “行了,别多想了,我们拿到监生的灵魂就够了,兔郎君的问题,就由朝廷去回答它吧。”
  此事虽被礼部压着,知道的人不多,但因司南传达兔郎君的一番质疑,还是让皇帝重视了此事的影响,杀鸡儆猴,惩治了几个监生,不多久另颁布了新的律法,明确了豢养娈童,男人强奸男人此类事情都算作违法。
  净姝听说此事,还特意去书局买了一本最新律法瞧了瞧。
  新的律法虽没有明文规定要断绝男风,但字里行间要全面断绝男风的意思很明显,净姝不明白,朝廷此次为何会这样迅速,这样决绝的出台各种条例,全面禁止男风。
  “因为孤阳不长。”旁边另外翻书的司南回答了她的问题,“道始于一,一而不生,故分而为阴阳,阴阳合和而万物生。”
  “阴阳合和而万物生。”净姝跟着念了一遍,明白了,女为阴,男为阳,孤阳不长,孤阴不长,当权者自然不会愿意看到男风盛行,不鼓励,不支持,更是要全面禁止此类风向,没有明确说明,只用细则规定,是怕说得太明白了让一些人不满。
  净姝正想着,司南伸手夺过了她手中的书,“别看这些枯燥的律法书了,咱们另外看点有趣的。”
  “什么?”看他狡黠的笑,净姝直觉他肯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听书局小厮说,国子监有不少监生在给书局写话本子,咱们也瞧瞧这些个大才子写的话本子。”
  司南说着,晃了晃手中的两本书,净姝捉住他的手仔细看了看书名,一本书名是《孝子登科》,一本是《大明寺偷春》。
  “大明寺偷春……”净姝斜眼看了看司南,别是她以为的那样吧?
  司南笑而不语,将她拉到怀里,让她选一本来看。
  净姝想了想,故意选了名字正常的那本《孝子登科》。
  司南面色不改,按着她说的打开了这本,与她头凑头挨着一起看。
  这本开头说的是一个江南小县城里有个秀才,秀才娶妻不多久,便有了个儿子,可惜天不遂人愿,儿子刚出生不久,秀才就死了。
  秀才娘子一手将儿子拉扯长大,见儿子承了父亲读书的天分,便努力做活供养儿子考学。
  看起来还挺正常的,结合名字来看,就是秀才娘子吃苦受罪,供儿子考状元,儿子不负所望考取功名后孝顺母亲吧。
  这故事不老套的很吗?有什么好看的?
  净姝想着,有些跑神,司南一连翻了几页,她才又把视线放到书上,这一看就惊呆了,怎么母亲和儿子滚一处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26 09:41:30

208.兔郎君被戳屁股的误会
  在净姝眼泪攻势下,常三娘自爆了身份,并说明了昨夜发生的事情。
  昨夜中秋,它和兔郎君相约一起上山拜月,因它多喝了两杯酒,醉了过去,兔郎君便一人去了。
  正做祭拜之时,五个监生来了。
  他们见兔郎君丰神俊朗,美若仙人,便走不动道了,连灯都没放了,就朝兔郎君下了手,五人轮着奸淫了一番。
  等它酒醒赶过来时,小兔子被欺负得惨不忍睹,满是血污,它一气之下就取了他们灵魂,将他们弄成了傻子。
  “只将他们弄做傻子,我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常三娘一边说着一边给净姝擦眼泪,满心满眼都看着面前小郎君俊俏的面容,浑然没做多想。
  净姝现下算是明白了,兔郎君昨晚的经历大概和她刚刚在国子监的经历差不多,都是因为长得俊俏,招来了那些个男女不忌的臭男人。
  这可让净姝为难了,许是刚刚那一番经历,让她站在了受害者的角度,实在不想开口让它们放过那五个淫棍。
  净姝正纠结时,司南先说了:“兔郎君修行多年,怎么连区区五个凡人都对付不了?”
  这……
  “是哦!”常三娘一拍脑袋,“它怎么连五个凡人都对付不了?”
  ……净姝无语,为这蛇妖的智商捉急。
  “按这么说来,谁奸淫谁还说不定呢,那五个监生不是还都被采补了阳气?摆明了是兔郎君采补的吧?”
  “可小兔儿明明才是伤得最狠的那个,你们是没瞧见小兔儿那鲜血淋漓的臀儿,可是吓人,只得恢复原形,连人形都不方便再变了。”
  “那不如你领我们去见见兔郎君,咱们仔细问清楚了。”司南提出建议。
  常三娘没应,似在犹豫,司南递给净姝一个眼神,净姝会意,拉着常三娘的袖子撒娇乞求道:“三娘,求求您了,带我们去问问清楚吧。”
  娇滴滴一句,让常三娘当即又昏了头,连连应好。
  看它色令智昏的模样,净姝突然觉得它特别像是个昏君,不禁感慨,要是司南有它这么好对付就好了。
  净姝拥着常三娘,一路撒娇讨好,阿谀奉承,将它哄得脚步都有些飘,完全没做怀疑就将他们带进了自己的洞府。
  洞府之中,兔郎君正在小憩,毛绒绒的屁股之间果真还能见红。
  两人一妖正看着时,兔郎君察觉有异,睁眼看来,就见三人盯着它屁股,吓得它一窜就窜出了好远,动作牵动屁股上的伤口,疼得它呲牙咧嘴直叫唤。
  “三娘,他们俩是谁?”
  “这是神棍,这,这是昨夜欺负你那五个人的书童。”常三娘眼神一落到净姝面上,就不自觉温柔了声音,兔郎君察觉了危机,忍着疼又化作了人形,用俊俏样貌,将常三娘的视线吸引回自己身上。
  见得兔郎君面貌,净姝算是明白了老王八说的那句“俊美无双”,果真是又俊又美,人间难寻,也难怪这个看脸的蛇妖这么为它神魂颠倒。
  净姝再怎么美也美不过妖孽,常三娘当即抛弃了她,朝兔郎君走了去,心疼极了,让它快快躺下来。  司南看得这蛇妖好笑,跟着它走到兔郎君身边,抱拳行了一礼,“兔郎君,昨日一事许是出了些误会,我代几位公子向您赔罪,还请您高抬贵手,饶他们一回。”
  兔郎君打量了一下司南,不屑道:“他们如此辱我伤我,你简单一句赔罪就让我放过他们?”
  “正是,没要他们性命已经是仁慈了!”看脸的蛇妖完全没有主见,谁更好看向着谁,这就又偏心护上了。
  司南拉过净姝来,手掌不留痕迹拍了下净姝背上的符咒,符咒发挥作用,当即将蛇妖的视线又吸引了过来。
  净姝会意说道:“兔郎君如此本事,怎么让几个凡人伤着了?我们公子只会舞文弄墨,不会舞刀弄剑,更不会功夫道术,怎么就伤着您了?”
  “就是就是,怎么就伤着您了?”墙头草蛇妖此时受符咒影响,马上又向着净姝了,眼神一眨不眨,贪恋瞧着净姝的脸。
  这问题戳到了兔郎君的软肋,偏这蛇妖此时也不向着它,可是将它气得不行。
  兔郎君回答不出,只得甩手离开,却不料司南早就防备着,叫它根本走不了。
  “三娘!”兔郎君唤蛇妖帮忙,净姝赶紧伸手抱住了常三娘,“三娘,我们只想让兔郎君坦白昨晚的究竟,不会伤它的。”
  美男子投怀送抱,常三娘彻底没了理智,顺着净姝的话,应道:“小兔儿,你就与他们好好说吧,别动手动脚,伤了和气。”
  没有常三娘帮衬,一只屁股受伤的兔妖司南还是对付得了的,三两下就将它制服了。
  兔郎君见逃不过,这才不情不愿将昨晚的事情都交待了出来。
  昨夜它独自上山,正化人形祭拜时,他们五人来了,一见他就唤道:“兔儿神!今年兔儿神非他莫属!”
  妖被唤作神,它如何能不高兴呢,也就与他们多说了两句,却不料他们说着说着就动起手来,一人摸它的脸,一人掐它的臀,一人捉住了它腿间的肉棒子。
  他们如此无礼,它本该拒绝,本该教训的,奈何被他们撩拨起了欲望,也就顺着他们的动作弄了起来。
  它倒是不介意捅捅他们的菊儿发泄欲望,却不料他们不仅想让它捅菊,更想要捅它的菊,它正捅着一男人呢,另一男人就从后捅进了它体内,疼得它差点没晕了过去。
  被他们五人轮流来了一遍,疼痛当中也尝到了几分乐趣,可那被压在身下的感觉实在屈辱,这才采补了他们的阳气,才在蛇妖来后让蛇妖将他们弄做了傻子。
  听完兔郎君的话,司南和净姝算是彻底明白了,兔郎君这是把监生说的兔儿神的称呼弄错了,只以为他们将自己认成了神,与他们聊得牛头不对马嘴,糊涂之下被他们诱着成了事,才会在交配之时,被他们戳了屁股。
  司南将这其中误会与它们说开了,随后交涉说道:“交合一事最开始你们双方都是自愿的,只是其中误会让兔郎君遭了伤害,兔郎君后来也采补了他们的阳气以做报复,不如就放过他们的灵魂吧?”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26 09:39:55

207.净姝的美男计
  净姝糊涂了,很是想不通,司南倒是明白了,与之说道:“兔子这动物看似纯洁,实则不然,大多动物都有发情期,过了季节就不会发情,兔子则和人一样,一年四季,何时何地都能发情,且公兔子在无雌性的情况下会和同性交媾,这就是兔儿神,兔儿爷这类神明,这类称呼的来历。”
  净姝恍然:“那这就能解释那兔妖为什么会抱着那人的孽根淫弄了。”
  老王八不知内情,听他们对话听得一知半解,不过还是插嘴说道:“正是,兔子淫,蛇也淫,它们俩志趣相投才会在一起修行。”
  “蛇又是怎么淫的?”净姝好奇。
  “雄蛇的阴茎是对生的,有两根,雌蛇发情时则会吸引大批雄蛇来一起交尾,民间传说的一种引蛇术,就是收集雌蛇发情期时的分泌物,到要用的时候取出来,就能引来无数雄蛇。”
  司南先行做解释,随之又问老王八:“常三娘和兔郎君修行如何?”
  “它们俩个,多是在一起淫乱,正经修行不多,这些年来没甚长进,修为马马虎虎吧。”
  “平日可有作恶?”
  “那倒没有,它们在附近修行多年,要是作恶,早就被人解决了。”
  老王八的话算是证实了司南的猜测,现下可以肯定是那五个监生先惹得常三娘它们,才会被它们摄了魂,弄成傻子做惩罚。
  “它们平日里脾性如何?您可与它们打过交道?”司南又问。
  “打过几回交道,常三娘还好,有勇无谋,看脸行事,你们多防备着兔郎君就是了,它本事虽不厉害,但心眼子极多,它们俩之间什么歪点子都是它做主的,只要安抚住它,就能安抚住常三娘。”
  从老王八处告辞离开,已经过了午时,就近到汪家的别庄吃了顿饭,拿了些蜡烛元宝纸钱,司南和净姝这才动身去了石山。
  石山附近没有人家,最近的村落也在七八里外。
  石山虽唤作石山,但看起来并没有很多石头,且上山下山都有路可寻,只是周遭树木甚少。
  山路狭窄,马车不便上去,只能走路往上去。
  下车之前,司南先做交待:“媳妇儿,接下来可就看你的了。”
  “嗯?”净姝很是莫名,怎么看她的了?
  “老王八刚刚不是说了,常三娘最喜欢你这样的小白脸吗,咱使一招美男计。”
  ……
  “可我又不是真的男人,人发现不了,妖精还能发现不了吗?”
  “没事,我给你再下道障眼法就是了。”司南说着,扯开了净姝的衣襟,将之前在别庄准备的一张符贴在她光滑的背上。
  “就这样?”净姝有些狐疑,重新穿好衣裳,让车夫来帮忙看看,看可像个男子。
  车夫哪敢多看自家女主人,可不敢冒犯,净姝无法,只得信了司南的话,又问他然后该怎么办?
  “待会儿我扮作来替五个监生收魂的神棍,你扮作他们的书童,咱们配合着来……”
  听完司南的安排,净姝只觉得压力山大,不由得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这分明是在为难她嘛!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净姝虽抱怨着,但还是按着司南说的扮了起来,两手揉了揉眼睛,将眼睛揉得红红,做出哭泣模样,跟着司南下了马车,往山上走了去。
  一路往上,草木渐多,碍着她现在是男子扮相,司南不便搀扶,净姝只能一边适应山路,一边做哭泣的戏码,不停唤着:“少爷!少爷!”
  走到半山腰时,突听一女子呼救声音,净姝下意识看了司南一眼,这个时候,这偏僻地方,怎么会有个落单呼救的女子?
  司南点点头,轻说了句:“来了。”
  继续往前,转过一个弯道,就见前方一片荆棘里有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
  荆棘丛里,满是尖刺,女子掉在其中,身上衣裳都被尖刺勾破了,露出大半肌肤,有几处已经见了血,瞧着可怜极了。
  若不是在水镜里见过她这张脸,净姝许是真会把她当做落难女子。
  净姝抹了把眼泪,假做着急跑上前,问她:“姑娘怎么掉进刺丛了?”
  “奴家上山采药,见荆棘丛里长了几个灵芝样的菌子,便想摘来瞧瞧,不料进来就出不去了,还好遇见了二位。”
  常三娘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动了动身子,故意借着尖刺,将衣裳又扯开了些,露出了大半的胸脯给净姝看。  看着那白白嫩嫩的胸脯,净姝心中很是无语,没想到自己男装一回,竟比女装时更受欢迎,不仅男人想得到她,连女妖精都想得到她,这真不知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在司南的帮助下将常三娘救了出来,却不知怎么的,明明他们再三小心,常三娘的衣裳还是被划破了不少,连肚兜都勾破了,若隐若现的粉嫩奶尖尖,衬着白皙的肌肤可是诱人,连净姝都不禁咽了咽口水,难怪司南喜欢让她做勾引模样,实在诱人的紧。
  净姝侧过身去,脱下外衣递与常三娘,“姑娘若不嫌弃,便先披上我的衣裳吧,等我与先生做法回来,再送您回去。”
  “做法?”常三娘接过她的衣裳,随之问道,一边问着一边故意放缓了动作,慢慢穿着衣裳。
  “嗯。”净姝又抹了一把眼泪,“我们国子监几个公子昨夜从石山放灯回去就痴傻了,这先生说肯定是在石山上掉了魂魄,来石山做法请回去就行了。”
  司南见提到他,赶紧接过话头说道:“正是,他们定是得罪了这儿的山神老爷,才被收了魂,烧些纸,赔个罪,一人送个几百两银子就好了。”
  “几百两?先生,您先前和我们苏大人不是说五十两就行了吗?”
  “五十两是给我的辛苦费,几百两是给山神老爷赔罪的,这哪能一样呢?”
  “我……我一时哪里去找这么多银子……”净姝说着,又抹起了眼泪。
  “你没有,你那公子能没有吗?”
  “我们公子的银子都放在钱庄里面,非得要公子本人去取才取得到,公子如今痴傻,我一个小小书童如何能取得到?”
  净姝扮着扮着真入了戏,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比方才常三娘哭得更是梨花带雨。
  有些人笑着好看,有些人哭着更好看,净姝就属于哭得更好看的人,眼睛红红,鼻尖红红,就像是天然胭脂敷面,衬着一旁的肌肤像上好美玉一样。
  想当初成亲时,哭得连妆都没上,直接送上了花轿,饶是一副哭相,也是极美,如今男装起来,也是没损半点风华,瞧得人心碎。
  “能不能先帮公子们收魂,等公子们恢复正常我再让他们取钱给您?”净姝哭着还不忘做戏与司南继续打商量,做戏做全套,甚至跪下来不停给他磕头求道。
  “这可不是给我的,这是给山神老爷的,哪个敢赊山神老爷的账?”司南铁面无私,还是不做松口。
  那厢常三娘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这俊俏小郎君是昨儿它收的那几个人的书童,这是为了找他公子魂魄来的,这神棍胡说八道,坐地起价,欺负这小书童无知呢。
  瞧着俊俏小郎君这无助哭泣模样,常三娘只觉得心肝儿都被他哭疼了,当即给他打抱不平,“小郎君可别听这神棍胡说,这石山可没有什么山神老爷。”
  “那我公子他们怎么突然就傻了?”听常三娘松口,净姝赶紧乘胜追击,抬头问她。
  这一抬头,当即对上了常三娘的眼,湿漉漉的泪眼,俊俏的面容,顿时就让常三娘忘记了思考,一股脑儿都说了:“这,这是因为你们几个公子欺负了我家小兔儿,戳坏了我家小兔儿的菊洞儿,我替我家小兔儿教训他们呢。”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26 09:29:29

206.兔儿神
  此时人多,净姝站得靠后,与他这一动静并没有惊动最中间的司南,只是站在一旁的其他小厮和监生发现了。
  净姝只以为他们会帮忙制止这人的胡说八道,正想往他们那边走,却不料他们先行挨了过来,似约好了一般,一些人挡在前方,挡住司南和几个大人的视线,一些人挡住了她的退路。
  净姝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竟是一伙的,更没想到他们竟这么大胆,敢当着诸位大人的面都敢胡来,心下不免着急,可又怕自己身份暴露出来,让父亲蒙羞,一时纠结,不知该如何是好。
  纠结之时,那恶心男人又挨了上来,笑得猥琐至极,“瞧这急得红眼模样,可真是和小兔儿一模一样,若早识得你几天,今年这兔儿神的称号定是非你莫属了。”
  男人说着,竟还动起手来,眼瞧着他的脏手要捏到自己脸上来,净姝可顾不得那么多了,当即给了他一脚,一脚踹上他那腿间支棱起来的孽东西。
  男人一声惨叫吸引了全场的视线,净姝赶紧趁乱逃走,跑到了司南身边告状:“少爷,他们方才对九千岁不敬,奴才气不过去,才忍不住教训了他一下。”
  司南扫过那人捂着的裆间,心里明白肯定不是她说的这般,眼神微凝,倒也没发作脾气,顺着她话问道:“他们说什么了?”
  “他们,他们说……狗仗人势……”
  净姝没说前言,没说后语,单单只说了“狗仗人势”四个字,并没说谁仗谁的势,但还是让全场人都变了脸色。
  监生们赶紧解释,“各位大人可千万别听这小太监胡说八道,我们不过看他长得清秀可人,想留他做书童罢了,他却是一言不合动手打起了人,还倒打一耙,胡乱冤枉了起来。”
  任由他们解释,净姝都不再做反驳,只看司南应付。
  “原来国子监挑选书童的标准仅仅是清秀可人则可?”司南反问诸位大人。
  几个大人面色各异,净父更是面黑如碳,上下打量了一番女儿,看得净姝无事才好一些,与司南说道:“行了,这儿有我处置,你先去吧。”
  岳父发话,司南也不好多说什么,重哼一声,带着净姝先行走了。
  待出了国子监大门,上了马车,净姝赶紧将刚刚的事情说与司南听,后怕拍拍胸膛,“我当真没想到他们一个个那么猖狂,当着我爹和那么多大人的面都敢那样胡来。”
  抱怨完这些,净姝话音一转,又说起了自己想不明白之处:“相公可知兔儿神是什么意思?他们明明以为我是小太监,为何还要调戏我?怎么说着书童,那人就硬了?”
  司南搂着净姝,抚着她的背,安静听她说着,不知在想什么,听净姝问,方才说道:“这世间有男人喜欢女人,也有男人喜欢男人的,女人喜欢女人的,传说这兔儿神就是掌管同性之间感情的神明,通常同性之间,男子较多,所以坊间一般将男妓之流唤作兔儿爷。”
  “还有男妓呢?”净姝震惊。
  “是呀,很多地方都有,我以前也听过一些,也听说过有些人喜欢豢养娈童,通常这种娈童会被安作书童,小厮之类贴身伺候的身份,没想到国子监男风已经猖獗到了这种地步。”
  净姝点点头,突然明白了,“难怪当年哥哥说不愿进国子监念书时,爹爹一句责骂都无。”
  说完,净姝又想到什么,呐呐道:“许是朝廷明文规定在职官员不能出入烟花之地,国子监里的监生以后绝大可能都会走入仕途,对此方面自当注意一些,他们远道而来,没有妻妾陪在身边,又不能招妓,所以娈童之流就慢慢在国子监里盛行起来了。”
  净姝顺着局势分析了一波,得了司南肯定,按这逻辑是能够说通的,且看几位大人的反应,他们分明是知道这种事情的,所以那些监生才敢这么肆意妄为,一人行事,众人掩护,当着诸位大人的面就敢调戏,只是为何他们猖狂到眼前了,那些大人还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
  司南和净姝想不通,正分析时,车帘外传来了个声音:“因为当今律法只规定男人调戏女人有罪,男人调戏男人,男人强奸男人都没做规定。”
  说话的是驾马的车夫,司南掀开车帘,问:“你知道?”
  马车是从安府带出来的,车夫是安府的人,司南与净姝说话的时候就没做顾忌。
  “回少爷的话,奴才是听进出府里的一些小公公说的,那些个大才子们,未来的大官们,他们对律法规定什么都极为了解,都知道男人调戏男人此类事情没有律法规定,就算闹出来,也只会被谴责一两句荒唐,年少轻狂,不会算作犯罪,不会对他们的仕途有什么大影响,加之他们身份不低,礼部诸位大人也不好管,所以才会这般猖狂。”
  “那你可知他们每年选的兔儿神是怎么回事?”
  “奴才也是听说的,说是每年中秋,国子监内部会票选出一个兔儿神,不论是监生还是书童,凡票选出来,接下来的一年,都要无条件侍奉其他所有监生。”
  “监生也算在其中?”净姝又惊了。
  “回少奶奶的话,奴才也是听说的。”驾车的小厮一再强调自己是听说的,“据说不少监生都是进可攻退可守的双面人。”
  双面人,一面插人一面被插,谓之双面人,他们荤素不忌,男女不忌。
  ……
  净姝震惊过后,满是庆幸,庆幸自己嫁给了司南,没有与旁的人家联姻,若嫁个文官还真有可能嫁个这样双面人的夫君。
  一起说着话,不知不觉到了老王八栖身之所,老王八还是懒洋洋趴在一处晒太阳,见他们来,才懒洋洋动起来,“你们怎么来了?”
  “忘八兄,我们这次来,是想向您打听件事情。”司南与它没做客气,直接开门见山,“忘八兄可知道石山那边有甚两只一起修行的兔妖?”
  “石山呀。”老王八重复了一遍,想了想,说道:“石山那边确有一只修行的兔妖,它与只蛇妖一起做双修。”
  “蛇和兔子不是天敌吗?它们还能一起修行呢?”净姝不解。
  “是天敌没错,但架不住那常三娘是个爱俏的淫蛇,就喜欢俊俏公子,那兔郎君化作人形,俊美无双,活儿又好,就让她舍不得杀了。”
  兔子和蛇……等等,兔郎君和常三娘,那之前在水镜当中见过的女子估摸着就是常三娘化的了,捧着男人肉根淫弄的兔子那不就是兔妖兔郎君了?
  兔郎君不是郎君吗?为什么会捧着男人肉根子弄?这和兔儿神莫不是有所关联?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19 12:20:08

205.小太监净姝被调戏
  看他们这般,应当是昨夜在外遇见了妖物,被妖物采补了阳气,又被其收了魂,三魂掉了两魂,才会突然痴傻。
  “可是有救?”苏大人赶紧问道。
  “有救自是有救,只要寻回掉了的两魂便能恢复,只是现下不确定他们这两魂何在,若是已经被妖物毁灭了,那就回天乏术了。”
  司南说着,让人去寻了一盆清水过来,随即伸手覆上其中一人天灵盖,施咒取出他余下一魂七魄,以魂魄施咒,寻找他的另外两魂。
  水波漾开,水里慢慢显现出个金碧辉煌的府邸,在其中一间房里,在一张梳妆台上,在盒子里面,放了四个巴掌大的玉人儿。
  司南探到此处,无法再做深入,只得作罢,将魂魄收了回来。
  “他们的魂魄没有被毁,都藏在那些玉人里面。”
  “怎只有四个玉人?”
  司南摇摇头,隔着水镜,无法区分玉人当中的魂魄,只能用他们的魂魄一一试过,看谁的魂魄不在那些玉人当中,看落单的这人究竟又在何处。
  司南用他们的魂魄再行施法,一连多次,终是找到了那个落单的人。
  他与另四个不同,没有藏在玉人当中,而是个活生生的人模样,浑身赤裸,腿间坐了只兔子,似把他那支棱起来的那物当做了胡萝卜,抱在怀里嗦咬。
  那人似察觉不到疼痛,甚至露出几分快活之色,一手轻抚着兔子的皮毛,一手在作画,在画面前一个身姿妖娆的美人儿。
  那美人儿赤身裸体,玉体横陈躺在贵妃塌上,长发到脚,恰恰遮住身上几处隐私之处,欲遮还露的样子颇为诱人,偏她还做出媚眼如丝,轻咬红唇的诱惑模样,隔着水幕看来,都觉得诱人地紧。
  大家的视线不知不觉都落在了美人身上,一直到司南收了法术才意犹未尽收回视线。
  大家纷纷看向司南,听他解释。
  “方才看到的亭台楼阁都是幻术,四个人的灵魂被藏身玉人之中,一人受妖法加持,才能幻化人形为妖物作画。从水镜当中可知一只兔妖,另一只化作人形,用水镜看暂看不出来那究竟是什么本体,不过看他们相处和谐模样,应当暂时没有危险。”
  听到暂时没有危险,几位大人稍稍松了一口气,净姝却是不解,那两个妖物似对他们有意思,可为何只留下他们的魂作陪,不留下他们的肉身呢?
  净姝想问司南,只是碍于自己此时是扮作小跟班的样子,不能开口,唯恐露馅,只得寄希望于其他人,希望他们能够问出来。
  也不知是不是父女俩之间心有灵犀,净姝刚想着,净父就问了:“妖物这么做是何意思?为何单单只留下他们两魂,将他们痴傻的肉身放回来呢?”
  “岳父,摄走他们的魂和留下他们的魂取乐,这两件事情并不冲突,首先妖精摄走他们魂,让他们变成傻子一定是惩罚,若仅仅是对他们有意,亦或是想取他们性命,都不会单单只留下他们二魂。”
  “而留下他们的魂做乐,只能说明妖精们现在对他们有兴致,才暂且留下他们的魂,说不准等几天玩腻了,就会动手毁灭他们的这两魂,将他们彻底变成了傻子。”
  如此解释一番,大家倒是听懂了,也就是说妖精们为了惩罚他们才会将他们变做傻子,现在将其藏身玉人,是因几个人能诗会画,叫妖精们暂且舍不得毁灭他们这两魂,才会暂且留下做乐子。
  “咱们现下要做的是弄清楚事情究竟,看他们究竟为何得罪了两个妖精,两个妖精又为何要将他们变做傻子。”
  司南一边说着一边思索,他们五人都是在城门口被人发现送回来的,被摄走二魂,痴傻得连熟人都不认识,他们又怎么回到城门口的呢?大有可能是妖精送回来的。
  妖精没要他们性命,还将他们送了回来,说明二妖并非穷凶极恶的妖孽,商量起来应该不会很难。
  妖精之流的事情自然是找老王八帮忙最好,但找老王八之前还是要大致了解一下情况,不然贸贸然出手,就算有老王八在其中做说客,也会很被动。
  司南将自己的想法说了说,让几位大人吩咐下去,将五位监生的书童和同居一房的室友都唤了来,问了问昨晚的事情。
  从他们的交待中了解到,昨夜中秋,从岭南来的黄公子提议放孔明灯,说是他们老家的传统,如此能够祈福。
  当时有很多公子都纷纷应好,一齐扎了许多个孔明灯,可等放灯的时候,监丞匆匆来了。
  监丞拦下他们,不准燃放,说是京城以前因孔明灯发生过火灾,现在城里已经全面禁止燃放孔明灯,要放只能去城外宽阔之处燃放。
  因要出城,一部分公子放弃了,其他公子们就近在郊外放了,只有岭南的黄公子,禹杭的张公子,姑苏的徐公子和东瀛藤原公子,琉球的梁宁公子五人一齐去了更远的石山放灯。
  “他们为何一定要去石山?”石山离京可不算近,就算骑马也得半时辰,这一来一回可是耗费时间,若再加上上山下山的时间,很有可能赶不上关城门时候。
  “黄公子说天灯飞得越高,祈福越灵验,几位公子想着既然要放,便往最高的放,这才去了石山。”
  “那看来他们五人出事的地方应该就在京城到石山之间这段路上。”苏大人先下了判断。
  司南稍作沉吟:“昨夜中秋,一般修行的精怪都会上山拜月,吸取月华,想来那两只妖精也不会例外,他们两拨大有可能是在石山之上碰见的,许是黄公子他们放灯时候得罪了它们。”
  司南等人正分析时,并不知有个被叫来问话的监生偷偷移去了站在最角落的净姝身边。
  他折扇稍开,掩住半张脸,凑到净姝面前问:“小哥是哪家的小厮?我怎未曾在国子监见过你?”
  看这油头粉面,一脸色相的男人,净姝心中不妙,只以为自己女扮男装被他发现了端倪,一时心慌,强作镇定说道:“奴才是九千岁府上的下人,今日随少爷过来帮忙。”
  净姝故意提出义父的名号,希望能让他有所忌惮,却不料他一听,恍然道:“难怪生得这样嫩生这样好,原来是去了势的小太监。”
  见他误会,净姝心中松了口气,便又听他说:“小哥生得这样好,做个籍籍无名的小太监忒可惜了点,不如来国子监里做书童,必定能让许多公子都求之奉之。”
  这监生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往净姝手臂上蹭,颇有几分调情的意味,净姝吓得忙忙后退,这时才发现,这人裤裆处都顶起来了!
  这怎么回事!他不是把她当做小太监吗?怎么会硬起来!他刚刚那话又是什么意思?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19 12:05:00

204.中邪的五监生
  净姝如何也不愿配合他说这种混不吝的话,这可又让某人抓着不放,借题发挥了。
  肉棒子再次顶进穴儿最深处,再次大开大合抽送起来,狠狠欺负着净姝娇嫩的肉穴儿,将小小的穴儿撑得合不拢,直哆嗦,迫着,缠着颠狂不休,再不顾她哎哎求饶,呜呜哭泣,爽爽利利来了一遭快活。
  “媳妇儿,好媳妇儿,都给你……”
  净姝被他弄得神智昏昏,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又被他送上高潮,接了他一腔儿浓稠白精。
  司南终于是得了乐,趴在净姝身上,喘着粗气,感受着她那还在不停收缩的美妙滋味,忍不住又往里送了一下。
  “可真是个小狐狸精,这样狠狠来了一遭,馋嘴儿还没够,还不停缠我呢。”
  司南轻轻笑,笑着又亲了亲她微张的红唇,亲了亲她失神的脸。
  稍歇了会儿,司南从她身上起来,抱着她又换了个姿势,“媳妇儿,咱们再来一回。”
  半软下来的肉棒子没抽出来,放在穴儿里,被她收缩的穴儿缠一缠,裹一裹,便又硬了起来。
  司南问着,却不等净姝回答,便又继续抽送了起来,进出之间,将刚刚才射进去的白精通通又撞挤了出来,可怜净姝还没缓过神来,便又被迫着继续承受起他的蛮力狠干。
  这一夜下来,净姝免不得又遭了一番罪,到最后连怎么回家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好似梦中都被他在捣腾插弄着,被他射了一肚子精水。
  第二天醒来,净姝只觉得浑身散架了一般,张嘴叫六艺六礼都没劲儿,声音也哑地不行,可见昨夜没少叫……等等,昨夜她叫了吗?
  净姝一愣,回想了一下昨晚,到最后都被他弄得神志不清了,哪还记得捂嘴……
  这下糟了,昨夜的淫乱指定被那车夫都听去了!
  想到这儿,净姝突地有了力气,赶紧下了床,赶紧唤六艺六礼,却不料六艺六礼没进来,某个罪魁祸首本人倒是来自投罗网了。
  “媳妇儿。”某人挂着讨好的笑,净姝一点儿没领情,眼刀子当即飞了过去,“可交待好车夫了?”
  “交代好了,你放心吧。”司南挨着她坐下,殷勤倒了杯茶给她润喉。
  净姝没好气接过,“每回不闹点名堂就不歇停,再这样下去,我可真没脸在京城待下去了!”
  “那咱就走。”
  “原来你打着这算盘呢?”
  “没有没有,逗你玩呢,到后来你叫唤的时候,我在马车里下了结界,马车外听不见咱们声音。”
  “结界?”净姝不懂。
  “和你喝药时用的障眼法差不多。”
  净姝没想到还能这样,只是,既然能够设结界,为何之前每次还故意让她捂嘴……
  想起上回在客栈里,若不是被隔壁胡人听见,一知半解乱传,他又何至于被请去康王府喝茶。
  思及此,净姝当即和他秋后算账起来。
  司南没想到自己这一解释反倒是捅了马蜂窝,没个好了,只得赶紧再做狡辩。
  夫妻俩正闹着时,六艺来了,来的匆匆,“姑爷,小姐,国子监苏大人差人来请姑爷,说是有几个监生昨晚在外游玩时中了邪,想让姑爷帮忙去看看。”
  六艺的话让净姝松了拧住司南耳朵的手,给他整了整衣襟,说道:“国子监隶属礼部,虽是苏大人请你过去,但肯定与父亲脱不开关系,你可得好好表现。”
  “另外国子监里的监生分做荫生,贡生,举生和例生,人员很是复杂,你且小心些,尤其是那些荫生,都是朝中当权者的子弟和友邦派遣来学习交流的学子,可得小心别得罪了。”
  “你不随我同去?”听她这般交待,似不打算与他同去,司南不免问道。
  净姝睨了他一眼,“我倒是想去。”
  “想去就去,怕什么。”
  “你说的轻松,我平时在其他地方抛头露面也就算了,嚣张到国子监去,那可真是找骂去的。”
  “这有什么的,让春枝给你易个容,扮作个小跟班,那些公子哥儿都是些白面书生,你这俏生生的小跟班混在其中也不会很打眼。”
  “你确定?”净姝有些意动,也不知是不是最近跟着他鬼混将胆子混大了,一时还真有些蠢蠢欲动。
  “那是,大不了我再给你做个障眼法。”
  净姝终是没忍住他的诱惑,让春枝来易容了一番,妆扮成一个小跟班,跟着司南去了国子监。
  进入国子监,顿时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净姝很是心虚,不敢抬头,只是跟在司南身后,尽量低头走路。
  一切和她预料的差不多,父亲和礼部其他大人都在。
  净姝刚打量了一圈现场情况,就觉得有视线在打量她,抬头一看,可不就是自家老爹嘛,赶紧又低下了头,不敢去瞧父亲生气的面容。
  亲爹就是亲爹,净父一眼就认出了自家那小丫头,面上神情有些不好,倒是没做拆穿,只做没看到,开口给众人介绍了一下女婿,便与司南说起了大致情况。
  出事的有五人,都是国子监的监生,昨日中秋,国子监按例也休息一天,不过由于国子监的特殊性,一些的监生都碍于路途遥远,没有归家,也不知他们五人去了哪儿玩,今日一早被人发现倒在城门外,守门的士兵看他们穿着国子监的衣裳,这才送了回来。
  “他们一直昏迷不醒,请了御医来看,扎了两针人倒是醒来了,却是都痴傻了,连同窗们都不认识了。”
  净父一面说着一面示意司南跟他过去看那五人,趁几个大人没跟上之时,小声与司南说道:“有两个是别国的人,身份不低,此事务必做得漂亮了。”
  司南点点头,便又听岳父说:“你不该带姝儿来的。”
  “岳父放心,不会有人发现的。”
  翁婿俩说着悄悄话,一路穿过前面学堂,去了西厢监生们的住房。
  国子监与旁的学堂不同,给远道而来的监生们都安排了住宿的地方,监生们可以选择住,也可以选择自己去外住。
  两人一间房,出事的五人房间并不相邻,为了方便照看,现将他们都关在一处。
  司南进去时,那五个人痴痴傻傻坐着,哈喇子流出来也没所察觉,一点也看不出是能进国子监的大才子。
  只一眼,司南便断定了,“他们这是掉魂了,且被妖物采补了阳气。”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19 11:56:57

203.戏娇妻HHH
  “我要是定力不好,刚才在船上就得把你办了,忍到现在还陪你玩花样,这还不好呢?”司南一边说着,一边加深了她的亲吻,咬着她的唇,缠着她的舌,吮着她嘴里的空气,将她弄得气喘吁吁方才放过,顺着嘴角往下亲去。
  两团挺翘的奶儿上还留着他刚刚用力吮吸的痕迹,红红的,像花儿嵌在上面一样,平添了几分情欲的美感。
  对着那痕迹再亲上去,加重红痕,留下湿痕,再尝一口她那红润润的奶尖尖,用吃奶的劲儿嘬一口,便叫她忍不住地轻吟。
  司南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稍稍松了松嘴上的劲儿,改用了舌头去挑拨,舌尖灵巧,不停扫过她的敏感的奶尖尖,手上也没停着,又勾又戳,花样百出折腾着她紧扎扎的嫩穴儿,弄得她不住扭腰摆臀来做迎合。
  “相公……够了,够了,进来吧……”净姝受不住他这样淫弄,忍不住求饶,想让他快些儿进去,快些用他那比手指更粗更长的大物好好给她磨磨那手指到不了的深处。
  “不急不急,姝儿说为夫定力不行,为夫自当得再证明一下。”
  ……
  究竟是要证明还是故作报复?究竟是考验他还是考验她呢?
  净姝心中哼哼着,倒想看是他先忍不住,还是她先耐不住,看看究竟是谁不行。
  净姝想的虽好,但架不住他不停在她身子上作乱,尤其是那戳在她体内捣腾的手指,捣腾得穴儿颤颤,心儿颤颤,连呼吸都忍不住跟着颤颤,实在难以忍耐。
  净姝咬着唇,咬着手指,暗自里收紧了穴儿,想办法去迎合他进出的手指,只想着在他手上来一回高潮,便就不会这样渴求他的进入了。
  如此想着,净姝开始控制穴儿一收一放,努力迎合着他手指的抽插。
  不过司南似有所察觉她的意图,眼看着她就要高潮之时,便突然抽出了手指,不再继续弄了。
  他的突然抽出,让净姝措不及防,正要高潮时候,这样突然抽出来,要上不上的滋味可真真是煎熬极了。
  对插入的渴求,让小穴儿控制不住地痒痒嗦动,汁水儿不断,净姝很想开口服输,想让他快些些,利落落的插进来,但心中又是不想这样轻易服软,总觉得不能让他这么容易得逞。
  不同于身子的渴求,净姝脑子里已经闪过好几个对付他的主意,一时不免纠结究竟是主动出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撩拨他,还是以退为进,吓唬他?
  稍想了想,净姝伸手抬脚,将他推开了一点,“相公,我想喝水。”
  净姝指使他倒茶水,借着饮茶的这会儿冷静了一下,而后故意探头到车窗外,看了看天色,故作正经与他商量:“好晚了,不如咱们回去再继续?”
  净姝想做出冷静模样以退为进,可殊不知自己已经被他玩弄得一脸春色,凌乱的发,潮红的脸,迷蒙的眼,怎么做出冷静的样子,都觉得是口是心非,欲拒还迎。
  司南没说话,拥过她,双手轻车熟路贴上她的胸前的软肉揉捏,贴着她耳根子轻言:“媳妇儿,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子像什么吗?”
  “什么?”净姝不明所以,下意识摸了摸脸,抚了抚松散的发。
  “像只修成人形的小狐狸精,欲拒还迎勾引着我犯戒,一旦我插进了你那桃花洞里去,定是要把我榨得精尽人亡才罢休。”
  ……
  净姝没想到这厮这回当真认真要与她耍,竟是一点儿不做糊涂,一眼就识破了她的计策。
  净姝不知道,男人在做这事上,最听不得说不行,哪怕说得是定力也不行,卯足了劲儿要再做证明。
  以退为进这招没成,净姝果断放弃,眼神落到了他手指之上,只想着像以前那般给他嗦嗦手指,让他失控。
  思及此,净姝故意亲上他的唇以做迷惑,双手状似无意摸上他的手,他左手刚往她穴儿里头放过,定不能嗦的,只能右手。
  净姝想的虽好,但她千算万算算漏了刚刚司南给她画符的时候咬破了手指。
  右手带着伤,她猛地一唆,满嘴都是血腥味,别说爽快了,司南方才那点子欲念,都要被手上这疼给驱散了。
  净姝这时才想起来他手上有伤,赶紧转身趴到车窗之上,往外吐了这口血水。
  瞧她这卖力勾引的样子,司南好笑得不行,没再与她多闹,趁她吐血水时,掰着她臀儿入了进去。
  净姝没想到他进得这么突然,一时没有准备,呻吟脱口而出,她下意识闭嘴,差点儿没咬到自己舌头。
  原本就被他玩弄得哆哆嗦嗦的肉穴儿被他这样突然撑开,舒服得不像话,饶是她极力忍着,那呻吟声也不住往外溢,只是方才吐血水,她脑袋探在车窗外,突然被他进入,根本没有收回身子,这样对着看不到头的巷子挨操呻吟,不免觉得恐怖,就怕黑暗之中突然冒出个东西来。
  “你……你让我进去……嗯……轻点……哎!别顶那儿……哎哎哎……”净姝小声与他打商量,却没想到他反倒是更加快了动作,就怼着她敏感的地方去,故意在此时送上个高潮给她。
  恐惧混合着快感,快感多了,倒也是不怕了,只是黑暗当中突然闪过两道绿光,动静轻响,有什么东西突然窜过,猛地一下,让恐惧突然暴增了起来,吓得净姝直叫:“相公有鬼!有鬼!”
  净姝这声儿叫得大了,赶紧缩回了车内,司南撩开帘子看了看,笑道:“什么鬼,是猫,猫眼晚上会发光。”
  原来是猫呀,净姝抚了抚胸口,正说着时,那边听得净姝尖叫的车夫跑过来了,问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驾马车往城里转悠几圈吧。”司南吩咐着,将净姝抱进自己怀里,又将肉棒子嵌进她的穴儿里。
  “姝儿可得忍住了,可别让车夫听见了声儿。”司南轻轻说着,马车已然动了起来,车厢随之晃动,他们也随之晃动,不必动作也能受着这颠簸的快感,尤其路过那凹凸不平的道上,司南再加上几分力道,便能将怀里这小娘子肏得意乱神迷,差点儿都忘记要捂住呻吟捂住嘴了。
  不过再怎么忍,车夫也明白车厢内正在发生什么事,非常有眼力见地帮着司南把马车往那凹凸不平的路上赶。
  在这人为的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净姝大张着双腿,挺着一对儿荡漾的奶子,在马车上,马车里,骑在司南身上,软成了一汪春水。
  “媳妇儿,小狐狸精,以后还勾不勾引我了?”司南怕她这样捂着嘴会喘不过来气,也不敢做的太过火,适时给她放缓了动作,慢慢感受着她高潮中的肉穴儿一松一合地咬劲儿,感受着里面如千张贪吃的小嘴儿饥渴地吸吮着到口的食物的绞缠劲儿。
  净姝晃晃脑袋,下意识回应他的话,可不想再勾引这禽兽了,反正他每次都会有新的法子来折腾她。
  “不想勾引了?”司南这句问明显不满意,不待她回应就将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跪趴在小桌之上,又狠顶了起来。
  桌上做棋子的银子铜板在他的冲击下散了满地,那被簪子划出来的棋盘痕迹凹凸不平,在他力道之下,也是不停磨蹭着她敏感细嫩的奶尖尖,磨得又疼又舒服,净姝怕了,赶紧摇头,顺从说道:“勾引,勾引的……”
  “怎么勾引?”
  ……现在怎么知道下回怎么勾引?
  “不如姝儿现在就勾引勾引。”
  “怎么勾引?”净姝不懂,将他的话又还给他。
  “比如说说,相公好厉害,被相公肏得好舒服,最喜欢相公肏穴儿了。”
  “……你能不能要点脸?”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19 11:42:21

202.司南定力不行HH
  “没事,你好好捂着嘴就是了。”司南应付回答着,松开了净姝的裙子,扒下了她里面内衬的亵裤,大掌迫不及待摩挲了一番她圆圆的臀,就要往花心之处摸,却不料她突然抬脚来了一下踹。
  “哎哟!”司南吃痛唤出了声,怎么也没想到她会给他小兄弟一下踹,“你谋杀亲夫呢?”
  净姝眨巴眨巴眼,“不是相公教的,若是碰见不怀好意的人,就踹他腿间,插他眼睛。”
  “你倒是活学活用。”司南失笑摇头,稍稍掀开了一点帘子,吩咐外面的人都回去,只留下车夫,让他将马车停到个偏僻的小巷子里,便也走,往巷子口守着,别让喝醉酒的人误闯了进来。
  交待完,确认他们都走远,司南才收回视线,正想问净姝如何,却不料她将他好不容易哄着脱了的衣裳又穿好了。
  “媳妇儿,你这可不厚道。”
  “你别急呀,我看那打擂台猜谜还挺有趣的,咱们也玩玩,你猜对一个谜语,我就脱一件衣裳如何?”
  司南想了想,并不赞同,“猜谜多没意思,咱们换个更好玩的。”
  司南知道自己不擅长猜谜,哪能顺着她的话来应,赶紧想法子另做推脱之词。
  “那你说,玩什么?”
  “来划拳,输了的要么脱衣裳,要么喝酒,二者选其一。”
  “这不成,这都是你擅长的,我不会。”
  “九子棋可会?”
  这倒是会,只是手边也没有棋盘,棋子呀。
  “瞧我的。”司南说着将马车上的小桌清理出来,拿过净姝一根簪子,在桌子上面刻画上九子棋的棋盘,另拿出钱袋子,一人用碎银子做棋子,一人用铜板做棋子,以做区分。
  “天色这么晚了,咱们也不多玩,就一把定胜负如何?”司南说着,将棋子都分了出来,一人九颗,“吃掉对方一颗棋子,对方就脱一件,输了的人待会儿全权听赢了的人的话。”
  净姝没急着应他的话,心下琢磨了一下,猜谜是考验司南,下棋可就是考验他们两人的棋力了……
  稍想了想,净姝心里慢慢有了主意,便点头答应了他。
  你来我往一通下,净姝先输一颗棋,在司南催促的视线下,净姝伸手往衣裳里面一阵摸索,将最里面红艳艳的肚兜脱了下来。
  “先脱这个可以吗?”净姝问他,一边问着,一边将手里的红肚兜扔给了他。
  司南伸手接住,将这尚带着净姝温热体温的暖香肚兜放在鼻尖嗅了嗅,声音不觉得暗哑了几分,“当然可以。”
  经过这几个月的熟悉,净姝已经很了解他身上的变化,听他这声音,就知他现在肯定邦邦硬了,便故意用手抓紧了衣襟,故意勒出自己饱满的胸型来,现在还不冷,还穿着夏衣,夏衣单薄,没有肚兜遮着,能清晰看清楚圆润的形状,以及那肉眼可见地柔软,随着她的呼吸起伏。
  司南眼神不停扫过她胸前,明明刚刚还细致的把玩过她那两团团,现下隔着衣裳看,依然控制不住心跳加速,呼吸不由得更重了两分,便更捏紧了手里的红肚兜兜,又往鼻尖送,深闻了下肚兜上的奶香味。
  在司南放肆的眼神中,净姝不敌,又被拿下了一颗棋子,想了想,起身脱裙子里面的亵裤。
  许是裙子太碍事了,净姝将裙摆先塞了半截放腰带里,然后再脱的裤子。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净姝故意的,卷起的裙子,恰好遮住了中间最风流那处,亵裤褪下,白白的腿,长长的腿,司南不自觉低了低身子,去窥她挡住的那一抹风流地。
  正要窥见时,净姝似有所觉,先行伸手捂住了那一处,随之放下了裙子。
  司南喉头动了动,很是不甘,“姝儿学坏了。”
  净姝看了他一眼,轻笑了下,便又坐下来,让他继续下棋。
  一边下着棋,净姝一边状似无意伸手往他衣摆上揩了一下,留下一点湿痕。
  司南看看湿痕,再看看她的手……是刚刚捂穴儿的那只手……
  司南默了默,伸手抚了抚自己硬邦邦的大兄弟,深呼吸压下心中欲念,继续动棋。
  又下了几手,这回司南棋差一招,被净姝吃了一子,他没做丝毫犹豫,将裤子扒了去,将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兄弟放了出来,将手中红肚兜罩上了大兄弟,红盖头一般裹住了。
  瞧着自己贴身的衣裳被他这样玩弄,净姝面颊更红了,眼神乱了,心里也乱了,乱乱之下,一不留神,竟被他一连吃了三颗棋子。
  在脱了中衣和外衣之后,净姝又脱了裙子,终是露出了那汁水汪汪的穴儿来,便只能扯着全身上下最后一根腰带遮挡,只是腰带展开了也只那么大,遮住了上面遮不住下面,反倒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瞧得司南眼都直了。
  净姝似是不觉,一手扯着腰带做遮挡,一手往脱下来的衣裳里寻手帕,要擦擦腿间满溢的汁水。
  眼瞧着这美好的酮体在他眼前摆动着勾人心魄的姿势,司南可真不想再下棋了,便假做帮着她找帕子,挨过了她身边,翻找在衣裳上的手摸上了她腿间,“别找帕子了,我帮你用手擦擦。”
  司南说着,也不等她答应,手掌就覆上了她肉鼓鼓的嫩穴儿,用带着厚茧子的指腹掌心帮她擦拭起腿间的嫩肉。
  粗糙抚过细嫩的柔软,急切的动作弄得有些儿疼,更多的是舒服,不过几下便擦得净姝呻吟声乱飞,顿时打破了这寂静的深夜。
  “你……你耍赖……”净姝哼哼着,却是没有推拒,反倒是配合着他的动作,张开了腿,让他顺利将手指抵进了她体内,由着他的手指去勾,去抚她穴儿里面敏感多汁的软肉,嫩肉。
  “这不是如姝儿的愿吗?”
  “姝儿故意放水,故意输棋,故意先脱肚兜,故意单单只留下一根腰带,故意撅着臀儿找帕子,故意让我瞧这湿漉漉的穴儿,故意勾引我来摸,小坏丫头,明明方才让我支开其他人的时候就想要了,还故作正经穿上衣裳与我玩花样。”
  “瞧这湿的,脱裤子的时候还故意用手遮,还故意往我身上揩,不是在勾引我是在干什么?”
  净姝咬着唇,没有反驳他的一切说辞,司南却是一定要逼问出她的回答,让她承认是在勾引他。
  净姝不停笑着,没有直接承认,搂住他的脖子,主动亲亲他喋喋不休的唇,“可如了你的愿吧?往后可别再缠着要我勾引你了,你这点子定力,一盘棋,九颗棋子,我这样放水你都不过熬过五颗,就迫不及待扑了上来,可真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