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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12/08 08:05 / 14138 / 102
【小说】妻心如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16 05:57:37

第67章 需要灵感
  记得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外面的雨下得大了。我将那伞放在房间的地上,撑开了散水。然后坐在床上。
  外面的雨,让我觉得室内很安静,而那把漂亮的红伞撑放在寑室的地上,向一朵美丽的花,又向一个不太真实的幻梦。
  在那个年龄,对于恋爱我总是回避的。我总觉得我是要吃很多年苦的那种人,跟我在一起的人也是要跟着吃苦的。所以完全没有去追求女性的勇气。
  林茜离我实在太遥远了。就向某朵飘过窗前的云,不会留在我这里。但那天之后,我失去了理智一样,花了无数的心思去追她。
  网上有个段子说:当一个天使爱上你的时候,记得好好对她。毕竟,她回不去了。
  我在结婚之后,改了很多与我过去相关的习惯。尽可能的不去加班,有事也尽可能带回家作,也几乎不在晚上出去应酬。
  对于我而言,她是我最美好的一切吧。而她也为我作了很多很多改变。她是如此的好,不是漂亮一类的,而是她的性格还有对我的一切。如果后来没有发生过那样的事,所有的一切都会完美的往前走。
  如果有另一个世界的话的另一个我的话,大约是怎么都不可能相信,我现在所遇到的事的。
  由于长时间没再操作,电脑屏幕自我保护关掉了。房间忽然暗下来了。只剩下窗户外面的夜间的路灯的光,向监狱探照灯一样,有雨滴沾在窗户上发着白色的星星一样的泛光。
  后来她跟我说起过,那天借伞给我的事。说她当时也很想跟我说话,只是想了很久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可能是家教原因,她妈妈在她长大的过程中,几乎一直在陪读。她没多少私人空间。
  她的很多言论都很守旧,对于那种衣着稍暴露的女人,都会说别人不是正经女人。
  也有很多从电视电影中看来的情节,比如说如果意外怀孕了,她作单亲妈妈也会把孩子生下来,不会去把已经到这个世界的生命给抹杀掉的。
  她那时也跟我说过,如果有天我跟她离婚,她这辈子就不会再找了。结婚对她是一辈子一次的事。她似乎有某种很守旧的家庭观和贞操观——最少我那时是觉得是如此的。
  跟她的第一次,她甚至不知道那里是阴道,(她那时把尿道跟阴道搞混,甚至以为男女作爱是走的肛门。)她从来没有过自慰,也没有过这样的行为。
  我不知道这样的她,为什么会成了后来的样子。
  屋里很暗,能借着窗外的光看到有很小的细雨,在空中飘,白色的向雪一样。
  过去的美好,回想起来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是一种无尽痛。
  但如果她继续堕落,那么这件事也就算到此为止了。
  我可能唯一能安慰自己的是,林茜恐怕是不喜欢那个老头的。所有的路在林茜手中。看她自己怎么选吧。
  时间是凌晨。
  我一直在翻找这些文件夹,这个王授军有处理视频和图片的习惯。所以很多东西很乱。
  我在他记录银行卡的文件夹里,找到了一个奇怪的写字板。因为其它的TXT文件上都是密码账号之类的。唯独这个不同,而且时间还挺近。
  内容:“感谢老天,赐予了我这样的礼物。
  我还以为PE不可能成功!
  没想到会在我这个年纪,在我最想要的猎物身上施展成功了,罗锅卧铁轨——这背子值了!”
  仔细看写字板的修改日期,就是那天林茜在油坊巷颐园小区出轨的那天的下午。
  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PE是什么?
  我在网上并没有查了一下,弹出的数十页都是“私幕基金”和“收益率”这一类的结果。
  没有搞懂……
  ……
  上班。
  公司,大门口远远就能看到那幅画。
  说不出的难受。
  小龚在前面跟小张他们在讨论这画。
  小张,“……我是觉得那贯穿到眼睛的额头上的竖纹不太真实,人类哪有头上的纹长到这种地步的,又不是老虎……”
  小龚在抬杠,“谁跟你说,这是人类了。独眼巨人哪,神话种……”
  他们在谈论着那幅画。这基本是每天从这里走过的无聊的公司员工们的正常行为,我过去亦是如此的。
  毕竟没吊事,而那画又如此的大,如此的显眼又跟个哑迷一样。
  我夹着包快步的走过。
  小龚看到我问,“喛老大,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啊?”
  我看了一眼那张画,那种臀肉颤抖的样子,似乎正在眼前。难免会想到这些,那偏偏是我最重要的女人。
  而我自然知道他说得不对。
  那被扯开的印子,是什么。以及我们早先根本不会注意到的,那老头的两只胖胖的手,我们那时只以为是耳朵之类的。毕竟是抽象画。我还以为是画得仔细呢。
  谁知道这二者向个推理题一样,需要合在一起才能推测出结果,而且是用的力学原理……
  小张在旁边,“我是觉得吧,这个东西若说是拟人生物的话,它的这个川字纹也开得……”
  “老大以前就说过,这肯定是人形种。这双耳朵,还有那独一无二的眼睛,张开着,注视着世间万物呢。”
  我越听越烦厌,“早点去上班,快迟到了。”
  几个人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一下子安静了,小龚吐了下舌头就往前跑了。
  那幅画是个什么创意?那条老狗是把那些龌龊的视频中的东西给抄着画出来了,这算是作弊吧。
  当然对于我来说,这种所谓的作弊不作弊是最没有必要考虑的。
  我必须使他身败名裂。那个老家伙把这副画送给我的上司,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我都不能放过他。工作收入什么的,与我的家庭比起来,根本不是我要考虑的。
  手上的材料正在整理中,已经够多了。
  区别只是用什么方式爆出来。
  我在紧锣密鼓的办这件事,晚上下班回家就去书房作视频。
  坦白说,这是个很恶心的过程。老头的视频,我已经尽可能少用林茜的内容了。
  但是还是很恶心。我把女孩的脸都打了码。这算是一种对女性们的保护,虽然我她们不自受。但还是这样作了。另一方面,其实也是为了保护林茜罢了。如果只是为了曝料,我完全不用这样作的。
  在这种事情上,还要考虑不波及到林茜,也算是一种悲剧。
  我并不想让她直接暴露在公众之下,被万夫所指。但也不能完全不放她的视频。那样太明显了。
  这件事被爆出去的时候,老头作为公务员如果被查了,林茜很可能仍然是会被查到的,而且这个过程中搞不好,会有一大堆的女人的视频被反复曝光出来。
  作为保护,我只能由此给所有女孩打马塞克以让她不那么显眼罢了。也希望,查这件事的公职人员不至于太没有道德,只此而已。
  当然,我能在外网买到这么多的信息,指望某些人的道德就是搞笑罢了。
  最终这些内容,很可能会流到外网黑市上成为商品的。就向某些“赶紧下载,XX学院教授视频艳照,很快就要被删了啊”
  但我能作的也只到这里了。有时候也觉得心中对林茜有些不忍……但我想成年人是要为自己作的事负责的吧。
  想起,她曾经说的,她不会再找第二个男人。
  这种话在曾经的我认为是绝对的真心话,现在或许是个笑话。
  第二天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
  手机忽然收到了那个查信息的家伙发来的短信:“两个月前的那个聊天内容,你真的不要了?”
  这是个作生意作得很馋的人。他显然一直很想卖这个信息。但这些,对我其实已经没什么用了。
  我有些无聊的直起腰靠到椅背上,“多少钱?”
  “三千块。”这家伙显然狮子大开口,我之前谈的,都是几百块的价。
  “那你留着吧。我现在已经用不上了。”事情早已经过了。
  他显然急了,“大哥,我也不想拖久的,你知道要把这些内容弄出来要花多少时间吗?已经删了太久了,我这价喊得高,但这是辛苦钱啊。”
  我,“你这也不是想卖的价格吧。”
  这东西留在他那儿是半点用没有,属于废物。而我也不是在装,主要是现在的这个情况,他查出来的什么对我都没什么用了。
  他最终妥协了,我给了三百。
  他发给我了两条信息。
  快两个月前的聊天记录了:
  第一条是对方发给林茜的,“这画好看吗,很艺术吧”有点莫名。
  然后第二条也是这个人发的,是一张图片,但是已经损坏严重,只有三分之一了。
  卖信息的人发过来的话,“能恢复的只有这两条了。这图能恢复到这个程度,已经是我尽了最大的努力了。”
  我没再回复他,因为那张图惊到我了。
  那图虽然能看的只有不到三分之一,但里面,有个长得猥琐的家伙的半边脑袋。
  这是个我到死都不会忘记的家伙。
  杨桃子?
  虽然极模糊,但我还是能看出来。而他旁边显然还有一个女人,只有肩膀的极少的部分。但从身高比例和衣服款式我还是能看出来这是林茜。
  这是让我惊心动魄的一张图。那个老家伙居然拍到过杨桃子跟林茜?
  我冷汗都下来了。
  王授军作为退休人员,是有大量时间的。当然他是把时间花在画画上,还是花在跟踪谁上,谁也不知道。
  而林茜那段时间如果跟杨桃子有接触,那被拍到就不奇怪了。
  我坐在黑暗的书房中,有种正在一口井里的深漠感。
  如果结合早前看林茜拉黑对方之前发的那句,“交易完结,再纠缠报警。”
  交易指的是这个吗?
  我双肘撑在电脑桌上,脑袋里跟风暴一样:我一直跟她讲,如果被威胁了要告诉我,我会跟她一起面对。
  但是是杨桃子的话,问题就复杂了,她恐怕是怎么都不敢告诉我的。只会选择私了……
  心情不好,晚上选择了早睡。
  林茜在半梦半醒中感觉到了我上床,伸手抱着我,腿伸到我的腰上,似乎想跟我作爱。但我心情很乱,就拒绝了。
  真的没什么心情。
  ……
  林茜最近在小区幼儿园当义工。
  周六公司不放假。
  我上午送她去。
  下午四点,再去接她。
  林茜这天穿了蓝色无袖的长裙,有种阳光下的光洁而精致感。在红蓝色的幼儿园大门口,送别最后一个小男孩的时候,她蹲在地上,跟那个牵着妈妈手的男孩笑眯眯的说话,然后蹲在哪里跟小朋友挥手再见。
  等人家走了,才站起来。
  看到我的时候,她立即跑进幼儿园拿了许多水仙花和白色的栀子花。
  我很喜欢那种阳光从她背后照过来的样子。因为能看到她的轮廓。有种天使一样的感觉,被阳光打上了一层光晕。
  幼儿园门前的空地很大,她的脚步声在那种地方显得非常清晰。
  应该说,我喜欢这种阳光很好的午后的感觉,就像很多年前看到她的时候一样。那种排列得很整齐的向小人国一样的幼儿园内的建筑,那些让我感觉到了安宁而和谐。
  这天下午回家后,林茜一直在唱歌,“怎么了,这么开心?”我把包放在门口附近的架子上。
  “老公,我下午看到你了。”
  “你看到我了?”
  “嗯。”她重重的点头,“下午幼儿园组织去恐龙公园玩了。回来的时候路过你们公司,我正好就看到你了呀。”
  “哦。”我倒是有点意外,下午的时候我确实因为公司的事出来过一会儿,没想到会被她看到。
  我倒是没注意到。
  林茜心情显然非常好,“老公,我今天好开心。”
  她的脸上倒真写满了快乐。
  “为什么?”
  “因为,我看到我老公了呀。”
  ……
  “老公晚上陪我。”
  “好吧。”
  其实最近也没多少事情要作。老头的事我需要再仔细思考。我没去书房,林茜去洗人的时候。我也准备洗漱。
  这时手机忽然接到了一个信息。
  我拿起来看了一下,是哪个给我查信息的家伙发过来的,“你上次查的那个人有信息,要吗?”
  我有点皱眉,“信息?”这个时候应该是不会有什么我想要的信息的。
  想了一下,“行吧,你发过来。”如果不是我想要,我不会付钱的。
  几秒后,那边发过来一条信息。
  是王授军发给林茜的微信,“需要灵感。”
  只有一条……
  ——他不是被拉黑了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14 05:30:11

66 敌酋虽勇
  林茜显然被挑衅了,她似乎在更用力。
  向是肌肉的力量在向内汇聚,她阴道肛门附近的耻骨肌因为用力而有微微向内凹的迹象,甚至有种扭动的迹象,我猜那老头是不是有种被某种森蚺的肌肉绞杀的窒息感觉。
  那种白液泄露的迹象被锁死了。
  老头的双手抖动的,然后发出了某些农村家里死了人的职业哭法,“哎哎~呕……,”
  林茜显然在作某种物理意义上的榨干。
  她似乎很喜欢作这种事,我不是太明白,就是对方射了,她就会死死咬住了,不让液体漏出去。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习惯,她似乎特别喜欢这样子…向一种显摆…虽然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过,但我确实从她跟杨桃子的事情中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她甚至会问“紧不紧?”这种话。
  我不知道那个老不死给那画取名叫《剥削》是不是有这种意思。他不是我能理解的类型。
  从时间上讲,上个视频之后不知道后来林茜是在什么情况下被他联系上的(我认为肯定是他在联系林茜)。
  但是从生物的本能上讲,在上一次被那样恶劣的对待之后,还会主动找林茜,还各种称呼对方是女神,我觉得他的脑子是有什么大病的。
  老头向回光返照一样的呕哭着,然后手松开了,重重的落在床板上,向某些电影中中枪死掉的人倒地的样子。
  林茜忽然回头,她的突然回头在我的完全猝不及防间,我有种恐怖片中突然看到了人脸的猝然心脏停跳的恐怖感。
  看过一个犯罪现场的节目,是讨论犯罪者在现场突然停下的原因。最终被证明是,他看到了镜子里自己的脸。对犯罪者来说,杀人的同时看到了自己的样子,这是他最恐惧的事。
  而我现在看到了镜子里另一个最恐惧的事。
  林茜……
  她脸上的表情带着种奇怪的笑,眼睛却显然不是要看镜头,向一个陌然的错过,然后是看向自己的屁股的方向。
  视线最后定位在两人结合的部位。然后她撅起嘴角,有种骄傲的神气,向一个在万军之中斩首了敌酋的将军。
  在窗外的夜雨的沙沙声中,我似在看一个根本与我无关的视频,处在某种情绪恶到极点和一切根本无能为力以及怨愤无处安置的矛盾中。
  我听到老头沙哑的声音,“要了老命了啊……”
  林茜转回身去,我看不到她的脸了。这似乎让我的压力小了许多……就向这样,我能当作这不是她一样。
  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她似乎在仔细观察那老头的脸,仿佛这是一件值得欣赏的趣事。
  老头一直在呻吟,向条弥留之际的老狗。
  接着,林茜忽然上半身往前伸,这是个让我惊心的动作,她看起来向是要亲那个老头,又向是近视了。
  因为她的身体挡住了,我看不到她具体在作什么,我只能认为——她理论上不是在亲嘴,她一直都很讨厌接吻,总说有点恶心。
  我跟她结婚的时候接吻,她就说她很讨厌接吻,她有洁癖,后来还跟我说,这辈子也就跟我了,不会跟第二个男人接吻。最少,我认为她哪时候说话的表情,不是装的。
  只是她此时到底是干什么?
  同时她身体前倾的这个动作,幅度太大,让她把屁股翘起来。
  那根被榨干的东西,从她圆韵的臀部中间的私处被牵扯着滑落出来,如同无生命体征的绳体,软倒在了一边。
  那东西经过刚刚的折腾已经又软又细又小,向某种鳞翅目昆虫的幼虫,是个已经被榨干了油水的虫子。
  然后,我能看到那中间恶心的流出了某些,她努力榨取并不想让之流出来的东西,此时却似完全不放在心上了。
  那浑圆的臀部下面的那些东西在如同泉水一样往外流。老头的话儿不大,但是射出来的东西,却不少。
  很恶心的往外流。
  我听到她轻声问,“好玩吗?”温柔的向母亲在问孩子,幼儿园好不好玩一样。
  老头小手抖着举起来,半天才说,“老,老命被你拿走了呀……”
  “哼哼,”林茜有点得意的笑,然后她施施然起身,她从床上下来的样子很优雅,侧身很修长的腿,一条腿蹲下,另一条腿下床穿鞋。雅致的向在走台的模特一样。
  这种裸着身体的样子,对于很多女人来说是非常尴尬的,但她却不会让人这样觉得。
  林茜的腿很美,她单脚伸下床,鞋子是那种V型口的细跟裸靴。
  她有着很细的脚踝。这也是我觉得她很向一个卡通人物的原因。这种鞋型能非常好的表现她的腿和脚之间的部分。修长的腿配着这样的脚踝,有着无论看多少次都会让我惊心的美感。
  女人裸着身子好看的其它并不多,向这样只穿着鞋的形象原本是滑稽而难看的,但她是好看的,她的皮肤和颜值是那种没穿衣服也会让人觉得她美丽的类型。
  如果忽视她双腿间的那些恶心的白色液体话……
  床上的老头很久都没反应,只是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向那种夏天睡在街边的得了肺病的将死的老狗。
  他好一会儿,才向醒过来了一样说,“女,女神,我会把这画下来的。”
  林茜此时已经不在屏幕中。
  她声音从画面之外传来,“不用了。”
  语调很冷,让我想起了《命令与征服》这类战略游戏或是某些太空游戏中的系统配音。
  林茜,“只是说说而已。以后不要找我。”
  老头急了坐起身,“不,女神,我,我…我有灵感了…”
  画面的屏幕方向,有乌黑的头发和半边莲藕般的手肘露出来。
  林茜似乎正在扎自己的头发,我不知道画面中的她是不是还没穿衣服,那老头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屏幕这边。
  “我说了,不感兴趣。”
  老头,“呃,我,我知道,我懂,但是这真的会是一幅流传百世的伟大杰作……”
  林茜显然对这种所谓艺术不感兴趣,打断他,“跟你的事,我录了音。我不想再接到你的电话。”
  老头,“呃?但是,我……”
  后面的我听不太清了。只听到一声很大的门被关上的声音。
  视频被关掉了。
  坐在椅子上,有点发愣,窗外的雨在沙沙在响……
  这算什么呢?
  林茜显然是不相信这个老头能画出什么来,她根本不当回事……
  我唯一能明白的是,她恐怕真的不喜欢这个老家伙,也真的没打算跟他再有任何事发生。
  但这老头显然没放弃纠缠,所以才会有后在被拉黑的事。
  ……
  风,雨停了,很安静,能听到极远处地铁的铃声,回想一下人生,我其实算幸运的。
  我在结婚之后一直是把家庭放在工作之上的。却仍然被上级青睐,升职加薪,仕途如愿。而我还有个漂亮、身材好又极爱我的妻子。所有的一切,原本是如此的美好……
  这些每次想起都让我的头很痛。
  而且,有个最严重的问题是,我不知道林茜现在的情况。
  她对于家庭的态度。
  很悲衰的一点是,在我想要离婚的时候,心里能想起的更多的还是曾经的美好。
  我第一次见到她时,那时是我大学毕业两年,还不在现在这家公司。她出来实习。但我们不是同一个部门。只是吃饭的时候偶尔会遇到。
  她永远是男人们讨论的焦点。
  她家那时就已经有私家车,属于家庭条件好,人长得漂亮的类型。
  而我是个从很小时候起就明白,我要完全靠自己奋斗的小镇作题家那种。
  对她,我根本不会起什么追求的想法。她挺高冷的,公司里喜欢她的男人很多。我就更排不上。竟争者太多了,条件比我好的人太多了。
  我那时工作很努力,已经有猎头公司在找我,虽然还没离开,但已经有离开的计划了。
  我跟她原本是不会有太多交际的。在我的感觉中,我跟她是两个世界的人。
  就好像你在看电影或是电视里的那种人生,那是一种只出现在电影剧情中的情况,而我生活的是真实的世界,二者有十万八千里那么的遥远。
  我记得那时我经常加班,不管是学习还是工作都十分拼命。只是为了拼一个未来而已。对于我而言,所有我现在的命运都是在计划中的,唯一不同的是,我结婚的对像并不是一个大美女,而会是个外表还算过得去的那种普通女性。
  有天,公司已经放假了,我独自加班到下午。
  作完事,准备回去休息,结果在公司大楼过道被同部门的女上司抓包,让我帮她整理一下公司的材料。她说找不到人。这天因为是假期,公司里人大多已经离开了。
  我当时有点推辞不过。心想如果事不多的话,就帮一下忙吧。
  去了之后那里还有另一个人,就是林茜,她也是被临时找来帮忙的。
  其实事挺多。
  三个人共处一室,是一种手头都有点事,但又不是真的很繁重的那种状态。这使得相处并没有需要制造话题的压力,互相也时常有些简单话语沟通,感觉她身上跟有光一样,从旁边走过的时候就有种不敢直视的晃眼感。
  我偶尔会跟她开玩笑,但都是些比较普通的与工作有关的话题。
  她很少回应,但并不向是过去印象中那么不好说话。
  这是种比较轻松的状态,也是我第一次离林茜这么近。能看到她的侧脸,她低头数数的样子,她抬头说话的样子,把东西递给我的样子。
  下午临近四点半的风,带着一种雨前的凉爽吹过了园区的芭蕉树叶子,将它们吹得扬起露出下面的淡青色的一面。整个世界似乎都在一种淡淡的快乐之中,就向一个孩子的微笑。
  这甚至让我觉得事情太少,结束得太快了。
  离开时,外面正赶上下雨。
  林茜这天带了伞。看到我在门口没走,最后要我跟她打一把伞。
  她带的是那种红色的直伞。
  我不记得一路又聊了些什么,但似乎都是工作上的一些琐事。
  靠近园区大门的时候,她忽然跟我说,她妈妈的车在外面。因为她妈不允许她谈恋爱。
  我不知道她父母是怎么想的,那时明明已经都出来实习了。她妈妈在后来,在我上门的时候还说——女儿年龄小,不想让她太早结婚。似乎在她看来,林茜永远只是个十几岁的需要好好学习的初中生的样子。
  她跑出去后,又跑回来,将那把伞递给了我。然后双手抱着头跑了。
  她的样子有点搞笑的,只那时在我觉得,向是看到天使在对我微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10 09:12:11

65 剥削
  我在某种震惊的发呆之中。
  那画面就是百分百的那张《剥削》,唯一不同的只是原画是抽象的黑白的线条的,而这是彩色的,动态的。
  那独眼巨人的巨大浑圆饱满的头部,它正在快速的上一起伏,下面“口”器,正在用力的嘬动着口中那根管子。
  所有的一切快的让我难以反应,是个人都知道这是什么,在发生什么……
  这是林茜吗?是她吗?我心里有种发抖的声音在提这个问题。
  没有提示,没有结论,然后那个机械的痪狂的起伏过程,突然就停住了。
  我看到那画面中的女人饱满而浑圆的臀,定在哪里。
  有汗水在那浑圆的巨臀上越集越大,最后颤颤巍巍的,终于撑不住了,顺着她完美的臀线慢慢而下。汗水飞快的在她完美的屁股上画了个弧。
  我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只能看到那滴汗水,最后摇晃着悬在了圆润的屁股下面,快速的回来滑动了三四趟,再慢慢的拉长,坠落在地上。
  仿佛在孕育着什么怪物……
  而这时她屁股上的汗珠如星星一般越来越多的密出。
  再一颗一颗的滑过她的臀线。两个人一直保持着不动的姿势。撑在那里。好久的林茜才发出了一声很骄的长叫声,“呵~!”
  ?
  这个声音我觉得很陌生,我心中有个颤抖的声音在告诉我,这不可能是她……
  所有的一切,到这里突然定住了,视频走到尽头到了。
  我坐在椅子上,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在剩下的文件夹里找,有各种绘画草图,都是这个视频的封面的样子。
  我的手都有点发抖,就向在一个全是同一个长相的城市里找一个我认识的人,翻过来的每一个人都长着同一张脸,就是那张《剥削》,我的手上全是汗,感觉向是在一个恐怖片里,所有遇到的人都是一张抽象的脸……
  这样找下去,最后在文件夹中找到一个视频,打开,视频是黑的,似乎是对着墙或是某个光不好的地方在,沉默了许久后,我听到视频中有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在问,“你所谓的艺术,就是这些?”
  声音很不屑,很像是林茜,但视频上没有她的样子。
  画面是黑的。
  我的想法,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上一次视频之后的事吗?我曾经想过,如果是我遇到了向林茜这种,我确实会被吓到的。但老头却似乎在找她?……还是林茜主动的?这不可能。
  老头的声音,“哦,女神你没有经过艺术的熏陶,所以不懂这种美,这种美,就向神的造物一样。”
  女声有种不屑的感觉,“美?”
  老头,“咳咳,相信我,我可是大师……,”然后我看到,视频的画面左右在调整,然后摄像头的角度市调正了,对着,躺着的一双短粗的,满是橙皮结构的老人的腿。
  在那双腿叉开,中间是一副黑色的卵袋,和一根站立着的一根男人的阳具。老头的手我看不到,他似乎在用什么东西在遥控调整这边的摄像头的角度。
  两腿间,那个东西矗立着,并不细,但却有着如同矛一样的细小尖端。此时耸立着,似乎十分嚣张。
  女人的声音,“你这个东西可看不出来有什么艺术的……”
  一个女人白皙的脚和小腿,出现在那橙皮结构的老人的短腿左边,然后在老头还在调整摄像角度的状态下,有一个浑圆的屁股从天而降出现在屏幕中,就这样蹲了下来,我能看到双腿间的门户张开着,如同从天而降的远小近大的,如同一张恐怖的嘴,最后,那淫裂接触到那根顶部尖细的阳具的头儿的时候,向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一样,一下直接被吞噬进去了。
  “呕……”老头发出了一声哼,“是这种……”
  没有任何阻力的,那丰软的屁股直接向下,一直到完全吞噬掉哪根东西。
  那女人的阴户的口,最终接触到了,男人的卵袋,跟吻在上面了一样。
  速度快得惊人,就向刺客的快剑,我甚至来不及在心里惊叫——这是林茜吗?我还在猜测,她就这样跟一个男插进去了……我听到自己的声音由愤怒到衰弱的感觉,向来不及反应的一道闷雷……
  最少从声音上,我认为,这很向是林茜。
  女人的上半身在屏幕外,我看不到。她是背对着我的,长长的黑色直到腰间。
  她的腰和臀很像。
  女人的屁股对着屏幕,有种惊人的圆感的肉臀,相对的老头的身体部分在其中只占到了一个极小的部分。
  我不知道老头是故意这样构图的,还是因为老头一时的只能把摄像头调到这个角度……
  我不知道要怎么去想这件事……
  我一直在猜测的——她到底知不知道这副画画的是什么,看起来就向是个笑话。
  我大脑有种宕机的过热感,就向有太多的思绪在脑子里来回,造成我无法判断和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跟熟了一样。
  画面中的女人浑圆的屁股,慢慢的抬起来,与她纤细的腰肢组合在一起,有种上帝杰作的感觉。
  我看到那截肮脏的东西,从那阴唇的结合缝中露出来。向一个寄生的异形的头……
  “呃,”老头用一种惯用的吹逼口气在吹嘘着,“女神,我会把你画成杰出作品的。到时候,到时候,就会有无数人参观,这最伟大的作品的……”
  我听到林茜在喘气,但她一直没再说话。
  我不清楚老头不知道能不能知道她的身体反应。
  但是从画面上,我能看到她的下面变湿了,有种潮湿的泛光,老头,“我的画会有很多人看。我开画展,说不定,你认识的人也会来看的……”
  我心里突然很痛,是啊,不光是她认识的人,她老公还去看了……
  林茜一直不说话。
  很沉默。
  我只看到那个浑圆的屁股在抬起来,然后落下去。
  而那老头的干瘪话儿在上开始有明显的透明的液体。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她虽然外表没什么,却显然被对方的语言挑逗到有反应了……
  “我的影响力可不小…说不定你家的亲戚也都会来看的…”
  林茜,“嗯……”似乎在捂着鼻子出声。她一直背对着屏幕,我看不到她的样子。
  她知道那副画画的是什么吗?
  我一直问自己这个问题?
  如果她知道那副画画的是什么。
  她那天让我去拍公司里那张画是什么意思?
  这个老不死的肯定是感觉到了林茜的下面的某种反应,因为他在不断的唠叨,“有很多你的同学,那些爱幕你的人也都会看的…女神你的同学有很多追过你吧…”老头显然是故意的在说这些,林茜有些喘息,但却不出声,跟潜水的人忍着不出气一样,她一直是直着上身的,我看不到她的上半身,这时,她忽然趴下来,双手将那老头的上身抱在怀里。
  那个样子向突然发了情的动物……
  我的心在往下沉,我听到老头在说,“你知道繁衍是最不需要掩饰的……”
  老头,“唔~!”他突然无端的尖叫起来。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理论上,这时我能看到的林茜流出的液体更多,应该更容易插入才对,但是我发现老头的叫声却带着某种痛苦,“呕……”
  我听到林茜鼻子里有种,向一种猫科动物的鼻音。
  我不知道她在玩一个什么样的游戏,她下身的淫裂有大量的液体在流出来,但那老头细窄的如同刀鳅一样的阴茎,却似乎被死死的咬住了。
  我最初尚没有看出来。
  但老头已经没法废话了。
  他的双手发抖的尖叫,我看到女人浑圆的臀部抬起来,就算只是从视频上,我也能明显看出那根东西,和那黑色的卵袋跟着向上有一个起的过程,就向拔出萝卜带出泥的某种感觉。
  我真的不知道,她是用什么样的方式能把那么细的玩艺夹住扯起来的?!最少在我跟她作爱的这些时间里,她从来不主动作这种事……
  “呀~唔!”老头在女人的怀里尖叫着,向一个发育不良的畸形儿。
  那老头的肥腻的双手在她背后拍打着,向一个溺水的人,在拼命想要救命。
  女人丰软的屁股再猛的坐下去。我听到老头向打嗝一样,“呕~!”
  然后,女人的臀部再次抬起来的时候,我又看到老头的双手在胡乱拍打着,如此三番反复。
  那老头的双手,居然抓住了女人丰软的臀的两边臀肉,向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就算只是从视频上都能看出,他在用力。
  似乎拍打没用,他开始疯狂的用力揪,“轻,轻点……”老头叫道,他显然是希望林茜能温柔一点。
  林茜发出,“嗯~”的拉长了的声音,听得出来她有某种痛感。
  我能感觉到,那老头似乎有种松了口气的期待感。但从某种意义上讲,我却知道冥冥中,林茜恐怕不会放过他的。因为我听到她的某种古怪的兴奋感。不知道在哪个时候,我曾经似乎听到过。
  那是种又古怪又似乎挺兴奋的声音。
  那浑圆的屁股再次抬起来,“呕……”老头的声音被扯长了。有种被痛击了的痛苦反应。
  “呀~!”老头尖叫起来,向个地狱中的鬼。
  我能看到他那双肥胖的小手,在使劲的向两边扯他揪住的臀肉。使得臀沟中间的中缝被扯平,那些没见过阳光的白色的纹路。
  我这时猛的有种似完全相符的感觉,这个画面。
  这时忽然反应过来,这就是哪副《剥削》的原型,或说是最接近它被画出来的样子。
  而那巨人的耳朵就是那两个老头的两边肥手,它在死活的往两边扯。
  我这时才明白,那画上的独眼巨人额上的竖纹是什么,我原本以为是画家别具匠心的作出的某种抬头纹,没想到会是屁股缝被扯得太开的样子?
  是被拉扯开的臀沟的印子,这时在这种用力的扯动下,她的肛门被扯开了,向一个空洞,这就是它的独眼……?
  那圆韵的屁股快速的上下。
  我看到那巨人的独眼,在上下的起伏,向个眼框空空的怪物。
  我在某种宕机中……
  她知道这幅画是画的什么?
  如果她知道那副画画的是什么。
  所以她那天是故意让我去拍公司里那张画的吗?
  专门让我讲给她听?
  夜里的风很凉,我坐在电脑前面头脑向在经历一场风暴……
  !我不知道她到底在玩什么?她出轨了,然后竟专门让我在公司拍了?回来还专门让我讲给她听?
  背叛?
  痛苦?
  和说不出的一些让我难以理解的内容在我的大脑里来回的转……
  而老头的这种作法,似乎在林茜看来是某种挑衅,“呵~!”我听到她在呵斥,似乎在某种痛和用力中的固执。她似乎在更用力的主动夹住它。
  会阴部四周的肌肉在抖动。
  然后,老头尖叫着,如同一个被下油锅的鬼。
  很久以前我见过,那种菜市场的大妈轧甘蔗。那种榨甘蔗的机器,将一根甘蔗喂进去,然后另一边就会有大量的液体如同流出来如同下雨一样进入机器下面的木桶里。
  而甘蔗被榨得只剩下一根看起来仍然完整的渣子。
  而榨汁的人,往往还会把那根已经榨过的干瘪的东西,再次喂进机器,再榨一遍,然后再榨一遍,把每一滴都榨干净,以防止浪费。
  老头的那根东西在我眼前来回的被榨取压榨挤压着,我仿佛看到了那被喂进榨汁机里的甘蔗。
  老头,“啊~!”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射了。
  我没有任何东西漏出来,只能听到他叫的很惨。
  我看到那雪白浑圆的屁股的核心部分,外阴部的肌肉仍然在震动着,向是在扭动着。
  老头尖叫着,手一直在用力,在臀肉上陷进了很深的坑,向后扯,林茜,“呀啊,……”尖叫起来。似乎在某个关口上被打断了。
  她的屁股很大,而且很翘。她是那种平躺在床上,腰不会着地的类型。这时居然被拉扯得向两边有平的意思。
  然后两人结合的部位在老头扯动中,有无法合缝的地方有某种白色的东西如同渗漏一样漏出来了一些。
  在她的屁股抬起过程中,有白色的液体突然飙出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25 14:14:34

64 独眼巨人
  第二天,进公司大门,那张《剥削》在最显眼的展示墙上,远远就能看到,那幅怪样子让我感觉就向被一个克苏鲁的怪物盯着一样。
  而我已经有一个大至的计划。向王授军这样的人除了是公务员还有名人效应,爆料起来就会更惨。但材料必须够多够猛,要能一次砸死永不翻身那种。
  那三块硬盘上的内容,我又重新查过了。大部分视频时间其实已经比较久了。而林茜的那个视频还是从回收站找到的。我不知道这老头儿是不是有意在躲什么,以至于把那电脑上的东西删到这种程度。
  至少那幅画,我就没在硬盘上找到。我不相信,他真的会守信的把视频全删了。
  我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小龚跑来办公室,偷偷关了门,问我,“老大,您昨天手机拍的那些视频呢。也发我一下,我想汇总大家的,作个剪辑。到时也发你一份。”
  我有种说不出的厌恶,“我当时按错键了,根本没拍上。”
  小龚有点恍然,似乎明白到我为什么昨天要发火了。
  他嘿嘿一笑,“老大,别担心。等我作好了连合集一起发给你。”
  我本能的想拒绝,但又不想让人起疑,“行,到时发我手机上吧。”
  只是对于,接着要怎么操作我还在思索之中。
  下午的时候。
  小龚突然又跟火烧了屁股一样跑办公室来说,“我发现下午有个维修的任务,老大。是颐园小区的,要不咱们抢过来吧。”
  老蔡这个时候也在我办公室里。
  我,“颐园小区?”
  小龚,“哎呀,老大就是昨天咱们看到的那个女神所在的那小区。怎么样?把任务拿过来,咱们去一趟吧。”他双眼跟在冒火一样。
  我有些龇牙、吸气,老蔡看我不说话,就说,“这么干,其它同事会把我们当神经病的吧。”
  正常来说公司员工是不喜欢在市内搞维修的。毕竟一方面没有差补,还要面对客户,破事一堆。有些客户很难缠。又没好处。我上次会去,是因为老总亲自来说才同意的。
  当然,对我,我觉得现在直接用公家的方式进那小区看一趟,也挺好的。毕竟我也没想好下一步的行动。
  ……
  坐着公司的维修车出发。
  同车的小龚小张老蔡几乎都在激动的擦拳摩掌,只有我可能表情比较冷。我也不知道能说什么。我还从来没见过公司里的人出来干这种活儿会这么激动的。
  颐园小区,在油坊巷万新家园的隔壁。
  先去找小区物业,接待的管事是个中年老女人双手不闲的在哪儿打毛衣。听了我们的来意后,眼睛都没抬,“在来访人员那里签字。”
  然后我们就可以进去了。
  这是个只有四栋楼的小小区。
  我们接到的维修任务是四栋的301。
  时间是下午两点多。
  我一直在偷偷观察四周的环境。
  小龚则几乎一直按耐不住。他几乎没干什么活儿,中途就偷跑下去,到二楼去找那昨天那一间的门在哪儿。
  然后去按门铃,按了就跑。
  活向一个荷尔蒙躁动中的小学生。
  我一直并没有制止他的行为,只偷偷的在远处观察那房子的动静。
  小龚这样试了好多次,那室内一直并没有什么反应。
  看起来家里是没人。
  这让我忽然心思一动。
  整个维修进度其实挺快的。
  临离开之前,小龚还不死心的跑去按哪个201的门铃。
  到我们上车了,那家伙还在二楼按门铃,老蔡开车,在楼下连按喇叭,那小子才悻悻的从楼上下来。
  我一路在考虑着我的计划。
  到公司后。我立即行动起来。快速进行了必要的准备。
  然后在电脑前面给刚刚颐园小区301的客人打电话,以服务商回执系统出错。请求他再打一次电话故障报修。这种系统出错的事,也算寻常。
  那位客人是个六十多岁的妇女,是个挺好说话的老人,很快就同意了。
  她打来的这个故障维修任务进入系统后,我立即通过手中的权限把这个工作转到了我这里。
  这次我没通知那几个家伙。换了身工作制服后,独自开车去了。
  物业的那老女人还在织毛衣。拽得跟二五八万一样,说,“你们公司的东西怎么老坏呀。”
  那老家伙家里没人。我此时是专门向物业要钥匙。
  原本以为这老女人会跟着我的,结果她连屁股都懒得挪。只抄了我的工牌之后,还是让我签字。
  “早点把钥匙还回来啊。”
  好吧。
  从物业小屋出来,松了口气。
  这次只是临时起意。毕竟王授军家没人,而物业值守的人又似乎挺忙不太仔细。如果换一个时间就未必有这么方便。
  恐怕是不能向上次在局子街哪样搞了。毕竟公司发给物业的报修信息是真的,而我给物业的资料也是真的。
  不管从哪个方面讲,我都不想被对方发现。得小心一点。
  开车进小区,那门卫侧看了我一眼时,眼神有一点诧异感,他可能是觉得我似乎有点眼熟。废话我刚刚来过一次。
  只这时我穿的是下属的工作服和帽子,所以略有点不同而已。
  我向他微笑。
  那门卫可能觉得这样盯着人不好,就对我点了点头把杆升起来让我的维修车过去了。
  王授军的房子门口并没有摄像头,我之前就观察过。但进去之前,我还是把他家的电断了。
  然后再进去。
  门打开后,因为断电所以有点暗。迎面顶上有摄像头一类的,这种不知道是独立摄像头还是有电脑联接的。总的来说并没有通电。
  房子里面的采光不太好。房子是老式设计,没有现在常见的飘窗一类的。
  陈设则属于装修简单的那种——中规中矩的又有点简陋感。这个人应该是不想多花钱。
  所以里面的情况,与从外面看到的欧式的落地窗印象颇有不同。我优先顺着各种线路找它家的电脑和网络设备。
  我必须快一点。
  用带的备用电源接通电脑。
  老头设计了开机密码锁。我电脑水平不高,不过,这也没关系。
  来之前从公司借了一个2T空白硬盘和读盘器一类的。直接把他硬盘接上线,把硬盘上的内容完整拷贝到我的空白硬盘上。
  剩下的时间我要等拷备完。
  房间里非常安静。
  我四处转了转,好一会儿才找到昨天我从对面小区看到林茜的那房间。它是被隔断过的。
  因为室内的电被我暂时停掉了。所以室内光很弱。
  这造成,我开门进去的时候感到光照刺眼。
  那房间里显然是仔细装修过的,白色的窗帘,落地窗的采光极好,室内贴着墙纸有种欧洲风,跟其它的房间完全向两个不同世界,有种某种欧洲丛林风格。
  那巨大的白色落地窗前有一个透明材质的拱桥形陈设。我猜测就是林茜昨天趴着看风景的地方。
  而最让我触目惊心的是房间的中部,挂在空中的某种向秋千一样的玩艺儿。那东西是黑皮革制的上面还挂着铃铛,我用手碰了一下,它左右摆了摆带着哗啦哗啦的响声,我不知道这个老不要脸的,到底在玩什么。
  而林茜当时居然就这么配合着他,趴在了落地窗前……
  一想到林茜在这种地方双手抓着这台子让那个老头在后面荡,我就有种被心被火烧到了的痛感,脑子只能拼命放自己放空,不去想这些,否则情绪上难以控制。
  算了,这也不是我现在要作的事。深呼吸,往前走到落地窗边的阳光中,在那透明拱桥的前面,此时靠近落地窗的窗帘前的拱台,我把手搭在上面向对面看。
  现在的时间与昨天差不多。
  光照也跟昨天差不多。
  这时隔着窗帘,那边的小区楼房向在一层雾里,但仍然是能看得对面的白色塑钢窗和水泥墙这些的。
  也就是说,她昨天明显看得到昨天对面有一群男人在拍她和对着她指指点点,却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
  而且当时她背后还挂着个老头儿……
  ……
  从小区出来,外面的门卫没再理我了。只把护栏杆升起来了事。
  一切算结束。
  那王授军表面上也没有遗失任何物品。他理论上是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毕竟我并没有动过任何东西。除非他跟间谍一样在门上夹了头发丝之类的。否则不会知道有人来过。也自然不会去查问什么物业。
  把钥匙交还那个还在打毛衣的老女人,她用一种麻烦了她的表情,一手捏着毛衣针,一手把钥匙接过去拍的一声挂在了写字柜下面一个月亮形的器具上,算是了事。
  接着开公司的维修车辆回公司。
  回办公室,我自己作了报修重复的处理(这种事情很常见),报修单子很快被消掉了,一切算结束。
  只有那些被拷下来的硬盘在我的手提包里,跟个沉默不语的怪物一样,让我心中有种窝火和不快。
  有些东西我没法去细想,想了就会炸裂……
  傍晚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小雨,略有点冷起来。公司却有点事,又让我们加了一会儿班。
  六点左右的时候,林茜打来了电话,“老公,怎么还没回来呀?”
  我,“公司要加班,你先自己回去吧。”
  “下雨了要不要我给你送伞啊?”
  我,“不用了吧,我开车回来呢。”
  对面沉默了几秒。
  我问,“怎么了?”
  林茜,“没什么,忽然有点想你……”
  然后她“再过两天就是你妈妈的生日了,你记得跟她打电话。”
  这种事儿,我真的很少记得。
  “好,我知道了。”
  “老总在讲话,挂了啊。”
  “嗯。”
  ……
  八点多才从公司回家。走前随便在公司吃了点东西才走的。
  林茜穿的衣服,很向我第一次跟她说话那天的样子吧。忽然有点回到过去的感觉。
  外面在下雨,淅淅沥沥的,伴着小区内的长生类乔木的沙沙声。
  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心情压抑而又古怪。
  ……
  晚上等林茜睡了以后。
  我起床,穿衣服,去书房。
  林茜每次睡觉入睡速度都很快,往往睡得也很沉,就是那种很难吵醒的类型。
  我跟她正好相反容易被吵醒。
  有时候我怀疑,她的皮肤很好,是因为她的睡眠质量极高的原因吧。
  当然只是我的私人想法,没什么依据。
  窗外在下雨显然隔外的黑。
  拷回来的资料盘还在我的提包里。
  有种正在当特工,要去窃取某种机密的危机感。
  某种意义上讲,打开那块硬盘,竟是需要勇气的。
  老头的系统有开机密码,但是把硬盘挂在其它电脑上当U盘打开,就不需要这些了。
  看到USB提示闪烁,深吸一口气,打开。
  里面的文件不少。
  老头年纪大了,并没有年青人的上网习惯。这种在他年老后才开始流行起来电子用品在他而言,能学习应用到这个水平已经是老年人中的强者了。
  最少在工作中我接触到的老年人,大多是连手机都不会用的。
  我反复寻找许久,但是并没有找到我想找的东西。
  与最开始的不敢打开,此时的我,却不死心起来。
  毕竟,有很多事已经发生了。
  以这个老家伙的习惯,我不可能认为什么记录都没有。
  我在那无数的文件之中穿梭。向只明明知道有猎物在附近却不知道它藏在哪儿了的猫,耐心而又冷漠。
  在这种细细的翻找下,我最终找到了那个有“会议绩要”的文件夹。
  这个比之前那三块硬盘里的内容还要多,比如我发现里面有个写字板上记录着卡号银行密码一类的。这老头看来是很仔细,居然把密码专门记在电脑写字板上。
  而且这个文件夹的子文件夹上,我看到了一个缩略图。
  那正是那幅名叫《剥削》的画。
  把这个文件的地址复制了,那个地方是新大陆。
  有大量的东东以及画稿。
  这里面我最关心的自然是这个“剥削”。这张图在最外面的文件夹里,还只是个草图。
  而在同一个文件内,细分了三个文件,这是这老头的习惯,是处理好的和没处理好的。
  这已经让我惊心了,因为其中一个文件夹里,似乎是那个“剥削”的原稿。跟画出的不太一样。
  只看缩略图我的心就已经在狂跳。
  因为我已经看出来这是什么了……
  我打开了,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我还是被吓到了。
  因为它动起来了……
  原本黑白的《剥削》,充斥着大半个画面的独眼巨人的光头,此时是肉色,是浑圆的,是丰韵的,瞬间,电脑音箱瞬间传来了巨大的女人的如大型猫科动物捕食的吼叫,“阿嗷!”
  那独眼巨人的巨大浑圆饱满的头部,它正在快速的上一起伏,它下面“口”,正在用力的嘬动着口中那根管子。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23 01:08:25

第63章 画
  我听到有人叫,“草,射了!”
  “我草套子都没戴。”
  我没看。
  有种恨,说不出来什么。
  ……
  车在往公司的方向开。
  心情极坏。
  车内的几个人无休止的聒噪。
  小龚,“你懂什么。我看那个女人就是闷骚,平时挺高贵,一搞起来就比谁都骚。”
  “老大你站在后面没看到,……”
  老蔡抢着说,“是两个人,刚刚那个啥是后面的一个男的,这是两个人在哪啥。”
  小龚,“就是在日逼。你说得清楚点,搞得我们还以为是人妖呢。我嚓。”
  “挺细长的一个老二,跟个狗似的。这女的挺骚啊,拔出来全是水,我草。”
  小张,“估计那男的身体不行。”
  “那怎么搞出那么多水。”
  小龚,“你看,你这个人就不会想呢。哪就不能是那女的比较骚吗?怎么就非得是这男的给力呢。”
  老蔡,“但是,光是女的……”
  小龚,“你懂什么。我看那女的就是平时端着,爆发起来越是狠的那种。这样的,都不需要你多有本钱,她都会意乱情迷的。女人不是什么理智的动物。很容易把这种事搞混的。”
  我,“好了,别说了!”
  小龚几人有点吃惊的抬头看我。
  我换了一下表情,“公司里的事还没忙完,别讨论这些了。等会儿回去,老总以为咱们没办事呢。”
  几个人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原本一直急着回去,担心堵车。这时也不再急切。
  车窗外的马路护栏是白色的如同波浪一样不断滑过。远处的房子很粗很矮,向长在地里的,有一种矮粗灌木的感觉。
  慢慢回去吧。心中有无数的冲击和烦恼。
  回到公司。
  车停到公司的露天停车场后,他们几个人先走了。
  我从副驾下来后,有点行动力不足感,随便靠坐在公司的皮卡后车厢,有点懒得回办公室的的感觉。
  时间是五点多了,快下班了。远处的夕阳如血,照在脸上久了有种烧灼的痛感,很烫很刺眼。
  原本今天是非常期待的事情,忽然之间变得如此的空虚茫然。
  林茜……我有种说不出的悲衰。
  手机震动,我猜应该不是公司的事吧。毕竟能安排的在老蔡他们走之前,我已经安排了。所以懒得理。
  过了好一会儿,那手机又震动起来。
  我以为是林茜,心里很烦,拿出手机来看。
  因为夕阳刺眼,不看能看清上面的内容,转身挡了一下光才看到是几个信息。
  是我前段时间在海外群找人查资料的对像。
  其中一家第二天就回了信息。而现在这个也是其中之一。我记得是想让他查微信被删掉的信息。但他一直没回复。
  这种事本来就是凭本事吃饭,谁先谁拿钱。所以我也不只找了他这一家,而是找了好几家。
  以他现在就算查到了什么信息,我也不会有什么兴趣了。
  就好像在上一个游戏版本中的T0道具,时间过了,后面就不再是什么版本神器了。
  而且他发来的信息还在卖关子,“你要查的信息,时间太久了,我们想了很多法子才恢复了两条。”这摆明了想要高价。
  我摇头准备关掉。
  对方忽然又发了个信息,“今天上午,也有几条新消息。你要吗?”
  这是个让我有点皱眉的话,我,“我要你查的是一个月前的。今天的信息有什么用?”我已经知道后面发生的事了……
  对方,“今天的免费送你吧。”
  我有点苦笑,想了一下回复,“行。”
  那人立即发了几张截图过来。
  聊天内容:
  “‘女神,’你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太激动了。”
  林茜回复,“?”
  然后,那人回复了一个熊猫人的表情图,是一个熊猫人戴着贝雷帽拿着个画笔,向个画家的样子。
  这让我有些疑惑,林茜主动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我之前所知道的是,他确实在林茜的黑名单里。
  不过,我忽然想起,是我最近看了林茜的手机,把她黑名单里的人恢复了……我好像忘了把他再收回去了。
  我愣了在哪儿想了好一会儿……我确实是忘了把这个人重新拉黑了。
  这件事,我暮然想到,林茜把他拉黑后,这家伙显然一直没死心,这两天我正好出差。他竟然发现自己被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肯定觉得林茜对他有什么暗示。
  突然有种不知所措的烦闷感……
  我在想,在这件事里,是不是我什么都没作就是最好的结果。
  我跌坐在那车后厢板上,直到下班人开始来停车场。我才离开公司的皮卡,回自己车上。
  回家。
  时间有点晚了。
  林茜早就回来了,桌子上作了好多好吃的。包括麻辣烧鸡块,红烧肉牛丝,这些东西作起来是很费时费力的。
  她穿着围裙忙前忙后,还有菜没作完。
  “老公,你说要陪我的,怎么回来这么晚?”林茜脸上的表情跟过去并没有任何不同,只是那种微笑中有种光彩照人的媚眼如丝感觉。
  这是种让我惊心的样子,心里有说不出来的烦。
  是啊,她已经满足过了。
  林茜穿着米黄色的围裙,转身的时候能看到后面露出来的白色高腰修身长裤下的长腿和饱满的臀线。
  如果这个场景往回倒一天的话,一切都是如此的完美。这时却只让我觉得难受。
  “老公出差辛苦了,我专门作了你最喜欢吃的菜哦。”
  我心里不快。晚上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实在是没多少胃口。
  林茜察觉到了我的不快,变得更小心翼翼起来。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她这个样子。
  晚上我坐在书房,其实什么都没作,就一直在对着电脑的蓝天白云发呆。
  我在想这个家,还要不要维持下去的问题。
  林茜敲门,“老婆在公司拿了一套新性趣内衣哦。穿给你看。”
  但我猜这些都只不过是一种承诺式的完成任务。就好像我答应过的,所以今天就陪你了。
  “今天事有点多,等作完了吧。”
  九点多的时候,我回卧室,室内温暖,她睡熟了,梦里脸上还有种酒劲余韵深远的淡淡陀红。
  这么早就睡了。
  我能确信的是她今天确实是累着了。所以,就算陪我也不过是敷衍了。
  这种想法让我心里向被酸噬了一样的难受。就向一个人吃饱了,再陪你吃什么也只是走过场已吧。
  她回家后,确实花时间为我准备了很多菜和准备了跟我在床上作些什么。但很显然的,这些只是为了某个早就预定的例行公事罢了。
  与她本身想不想跟我上床,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想到她最近就算晚上睡着了还缠着我的样子和半夜要开车来找我,有点悲伤。
  房子里就只剩下我醒着了。
  有种静寂如坟墓的感觉。
  回书房玩游戏,但是越玩越烦。平时一直想抽时间玩的游戏,到了此时变得毫无兴趣。玩的比上班还累。
  十点左右的时候,我回到卧室。她仍在熟睡中。
  忽然很讨厌这一切。
  拿她手机,到书房。
  翻看了一下,让我有点意外的是,那个人的号码再次被她拉黑了……
  她手机上有今天跟那人的聊天记录,跟别人发给我的一样。其它的没什么。
  我坐在椅子上想了一会儿,在网上找了今天给我信息的那人,让他查林茜今天的通话记录。
  对方回了个笑脸,“收费标准您是知道的。”
  “知道。”
  有时候生意是这样子的,因为他今天联系了我,所以我就直接找了他。
  因为要查的是今天的信息,速度很快。
  消息就发过来了。
  那个被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的号码,今天跟林茜打过电话。
  而且不是一次,是很多次,从上午到中午到下午,有几十通电话。
  时间从最早的几秒到后来十几秒不等,响铃,不接,到接电话,十几秒,到几十秒。
  那个王授军今天除了打电话,简直就没干别的了?
  电脑已经关了。
  我坐在书房的黑夜中,有种说不出的凉向一种恶意,在我的身体里怀里来回的乱蹿,重新去翻微信,林茜跟这个人的聊天记录,确实只有那三句。
  但我突然发现,王授军发出来的那个“熊猫人表情”是个动图,最开始没注意。这时看到那动图变化后,竟然就是那幅叫《剥削》的画。之前查信息的人发给我的是个截图,所以并没看到这些。
  我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我记得上次在公司拍了那张图之后回来发给林茜看,结果她那天晚上跟疯了一样。
  当时她解释说是因为她想要对我放开。我还安慰了她许久。
  我仔细的对照通话记录。这张熊猫人的表情,发送时间是比前面的两句信息晚了近三个小时。
  时间是下午1点左右。
  而通话记录中,在此之前,林茜几乎一直没怎么接他的电话,除了前两次接通时间有10秒左右。其它的电话基本都是响过就挂掉了。
  而林茜真正接通时间比较长的,则是下午1点的时候,也就是这张图发过来之后。
  后面林茜开始接他的电话,而且两人的通话时间也开始变长了。
  我有点莫名的恐怖感,就好像那张图是有什么诡异的力量一样。似乎这个东西对林茜有某种催情作用?
  而且王授军为什么会有这张图?
  我去网上重新搜了一下这张画的信息。这副画其实并不出名,也就是本市的某些人当宝。但信息还是可以查到的,它的作者叫“一叶扁舟”。
  我接着搜这个“一叶扁舟”,然后屏幕上出现的就是那个王授军的满是橙皮组织的胖脸和一脸虚伪的笑。
  叉掉。
  这画是他画的?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竟然到这个时候才发现这种问题??
  其实从之前发现的那个老家伙住处的陈设就应该明白,他是画画的。
  而我却没联系到一起,——我恐怕是先入为主的,觉得能办画展的人,应该是比较牛的那种画家吧。
  跟王授军的形象实在是对不上。而老年人喜欢画画本来就不少,但这跟能开画展是两个概念。
  而我竟完全没往这方向想?
  这是个让我相当震惊的事。
  而且,那副画如果是他画的,那么他送给我的顶头上司。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他知不知道我在哪里上班?
  这是个让我浑身放冷的严重问题。
  他们的通话内容我没法去查,把手机放到电脑桌上。
  思索了一下后,我问那个查信息的人,“查一下,这个人今天的聊天内容有被删的部分吗?”
  我以为会等很久,毕竟十二点了,对方可能不在线。结果没几分钟他居然就回过来了。
  “好。”
  几分钟后回复,“没查到,没有。”
  有些莫名的失望,而这个时候,那人又忽然给我发了个信息,“倒是她晚间有信息,你想要吗?”
  我知道他是要钱。今天晚上刚刚删的信息,那我是能恢复的。不过,我这个时候已经不想麻烦了,“行吧,发过来吧。”
  呜,信息很快就发过来了,只有一条,“王授军:‘下午谁跟你打电话,那么兴奋?’”
  这句话,让我的血压有点上升。老家伙我一定会让你身败名裂。
  这之后我又重新把那三块硬盘的内容查了一遍,那上面确实并没有《剥削》这副画的相关内容。当初我能找到林茜的那个视频,还是从回收站找到的。
  在手机上把那个家伙重新拉黑。
  回卧室,跨过林茜的身体把手机还回去。她的呼吸声很均匀。向婴儿一样安稳。
  我把手收回来的时候,她翻了个身把手搭在我身上。我不知道要怎么说对于她的感受。帮她把手收回被子里。
  我靠坐在床背,整理思绪。
  夜间的光从窗外照进卧室,从墙上慢慢的有种水的波动感,有种在海底的感觉。
  王授军如果知道我,而且还专门送画给我的顶头上司的话,那么他是想算计一下我?
  不过这种小伎俩对我是没什么用的。
  我跟林茜的婚姻不管会不会有将来,我都不是一个会因为工作而受摆布的人。我在结婚之后本身就一直是以家庭为重的。再说跳槽对我难度也不大,大不了少赚一点。
  林茜可能觉得这个王授军是个公务员所以有所忌惮。但是以这个老东西的蔫儿坏,这件事我得主动点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18 13:31:16

62 虾
  我有种被突然捅了一刀的大脑空白感,女人支撑的向前惦起双脚。那黑色的卵袋仿佛炫耀一样正前后甩动激烈,痪狂的,让人想拿钉锤给它一锤子。
  好几秒,我才缓过一口气来。
  之前没看到窗帘后的情况,所以一直并没去留意那房间后面的阴影,这时仔细看,能看出那女人背后的阴影中有一个大致的人形轮廓,甚至能看到有条黑线从房顶垂连着它的模糊样子……
  那低着头的“人妖”,在那黑色卵袋的来回中抖动的她白皙的身体,有种迷一样的艳红。我听不到声音,但能看到她受到的冲击。
  她背后的阴影中如同斑块一样在下午西坠的阳光中耀动,如烧过的碳一样融在黑暗中难以窥视。
  有风,呼呼的在耳边吹。
  我仿佛正在看某种恐怖电影,就好像那屋子的黑暗中有某个非灵长生命体存在。而那女人在白色窗帘后的洁白完美的身体,向是一个正在受到侵蚀的女神。
  周围的几个人还在激动的拍着视频,因为我站得比较靠后,角度上他们似乎并没有从刚刚窗帘吹起的刹那看到太多东西,所以他们依然只顾着对那“人妖”那胸部甩动幅度巨大的身体狂拍。
  小张发出呼呼的很冷一样的声音,小龚在不停的吸气发出嘶嘶的声音。
  老蔡因为我留出的空间,他早已经挤上去了。把我挡在了人群的后面。
  我拿着手机处在脑袋空白之中。
  手机因为没有操作,界面已经回到了屏保上,屏幕上,温暖的阳光下,林茜穿着卡其色珊瑚绒睡衣。屏幕中她邹着鼻子,手里拿着石榴,笑的向个长着软毛的小狗。这个画面每次看到,我总有种冲动想抱着她。我记得她当时向我伸手问,“吃不吃石榴?”
  前年中秋的晚上,我无意间给她拍的,她的皮肤很适合卡其色,特别是配那种中长服式,有种很淑女的气质。平时不笑的时候挺清纯高傲的,但那天笑起来却有种孩子气的脸。
  我当时觉得很意外,就跟她说,“别动,我给你拍下来。”
  我让她重新作这个样子,她很认真的按我说的重新恢复动作,作表情,作了好几遍。
  然后看到照片后各种问,“到底哪儿好看?”我跟她反复讲了好多遍到底哪里好看这些的话,她每次都会故意的问,问很多遍。
  她评价说动作很有趣,我可能最觉得好的是,她那种带点孩子气的样子。
  但她还是给我选了这张望向镜头的当屏保,是她觉得更有温婉宁静气质一点。
  突然有种极伤的落寞感。
  在周围的嘈杂声音中……
  我忽然在想,刚刚就是哪一瞬间,我会不会听错了看错了。毕竟也太巧合了,也不是只有她的手机铃声是这个。而声音的来源也不是那间房子。
  这种念头,让我忍不住的有些心率加快。
  耳旁的风很大,呼呼的,有种不知所措的慌乱感。
  窗帘后女人的动作幅度似乎变慢了一些,就向黑暗与光明达成了某种平衡。
  女人胯间的那一陀黑色,仍然在摆动,虽然慢了许多,很恶心又似乎很有耐心,向一条老迈,但却经验丰富的豺狼。
  老蔡发现我站在后边,一惊回头,“老大,怎么把您挤到后面去了?”
  他赶紧让开位置。
  我手里拿着手机,摆手,“不用了,我突然想起来有点资料,正发给公司……”
  小张,“老大,真厉害,这时候居然还想起工作上的事。”
  小龚则在嘀咕,“空间可能不够了,上传云盘不知道流量够不够……”
  几个人很快转回头去了。
  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对于林茜的感情,可能使我有种——就算是离婚也不想看她难堪的情绪。这种与其说是情绪倒不如说是一种,不希望她不好的心态。
  算善始善终吧……
  心情回到一种,我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这种无法确定使我处在一种矛盾的情绪对撞之中。
  我听到那个死孩子在疯狂的读,“How are you,Tom?You look unhappy.”,“How are you,Tom?You look unhappy.”,“How are you,Tom?You look unhappy……”
  我心里则作了一个决定。
  我不可能说,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就去决定后面的事情。
  所以咬牙,再次拔了那个号码。手指有点发抖。
  我觉得不管是真是假,这是件大事,我必须确认。
  在等待了漫长的如同一个世纪后,听声筒里传来了,“嘟~嘟…嘟…”的接通声。
  我的心在狂跳,眼睛甚至不敢直接去看对面的那个低着头在慢慢扭动着臀部的女人的身影。
  我耳朵在仔细听着一切,却希望什么都听不到。只要我什么都听不到,所有的一切对我就只是一场闹剧。
  那小孩读英语向鬼叫一样:“What do you smell?I smell the darkness coming.”,“What do you smell?The stink of l……”
  有一种剧烈的恐惧感,使我有种黑夜中独行的压抑。就向看一部恐怖片,你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预料着可能出现的恶意的敌人的那种惊恐。
  感觉有长达几个世纪那么久的时间,我的耳朵没有听到来自对面的任何手机铃声。只有那个死孩子疯狂鬼叫的声音。
  我有种中奖了一样的激动。
  有风吹过小区的墙角和走廊,风的哨声向一种尖叫。
  我在心里想:对,就是这样子的。林茜正在上班,在准备回家跟我过二人世界,而我也正在准备下班。
  而对面的那个正在忍不住扭动丰韵臀部的女人原本低着头,这时却忽然支起了身子,回头似乎在看什么。
  我心中猛的有种无边的怒气,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听见,“趴下,混淡,你回头看什么!?”
  耳边有小孩的英语古怪发声,混乱的向一串咒语“gof'nn hupadgh Shub-Niggurath.?”“μ?×ó?°?????¤êé?y?ˉ?°·t????쨅…”
  那女人,却在左右的回头似乎想确认什么。
  我在心中忍不住不断咒骂,“贱人,干你该干的事,不关你的事,看个毛线……”
  这时,她背后的阴影中的东西也正在行动。
  我看到那女人的身体受到了冲击,开始剧烈的震动。
  她反应变得强烈起来。就向战争电影中那种喷火兵被点着了之后全身着火了,急着要灭火的样子。
  我听到了小龚,发出了某种奇怪的声音,向球赛进球了的急呼声,“飙水了,在飙水!”
  另外几个人向鱼群看到投食一样一齐把手中的手机角度往下,我却没看出什么,那薄窗帘后面,那女人的下面似乎没什么变化。
  小龚,“真的有!”每个人都在用手操作,我知道所有人都在把摄像头放大,想看得更仔细一些。
  小孩的英语声,很杂,很快,“on the contrary, they believe in love……”听不清后面在念什么。
  那个女人似乎如我所愿的没再转回头。她的头开始向后仰,似乎后面有人在扯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向后扯。
  我只看到阴影中有一只短胖的胳膊的侧面。那女人似乎很抗拒。她的身体却有一种被电击了的虾的反应。
  然后她上身开始前后的如同鸡啄米一样的点头动作。跟着她全身的都有种冲击的波浪一样的肉感。隔着窗纱我也能看到她的额头很艳红。
  这不可能是她。
  小张在用手机拍一边惊叫,“我草,看在漏水,漏水了,沃草!”
  我的角度看不到他所说的,但是我知道他说的可能是真的。因为我看到的那个女人猛的将头抬得极高,我猜她肯定在尖叫。
  她面前的窗帘被她的手胡乱的移动中,拧成了大团的褶皱如同某些电影中的心率图,扭曲的如鬼影。
  有种心乱如麻的痛苦和嘈杂感。
  那个读着英语的小孩的声音,突然停了。
  而我听到了很微弱的铃声,那种节奏《美丽的坏女人》。
  面前窗户里的那个白皙的女人,隔着窗帘我也能看到她张大了嘴,有种看到有人在溺死时的恐惧……
  我听到手机在说,“您拔打的用户忙,暂时无法接听……”
  与此同时我听到有种如同斗兽场的母兽一样的吼叫声,“嗷 ……”,很远的,从小区的某个窗口传来。
  对面的手机铃声还在响,但是几秒后,一切都消失了。
  有种身体僵硬如铁的下沉感,脑子里有种嗡嗡的声音……
  小龚在惊喜的问,“看到了吗?拍到了吗?”
  我没拍,但是也能看到了——那女人的胯下,有液体从卵袋交结的位置上慢慢的下来,向重感冒病人的鼻涕一样,有些反光所以很明显。
  那下面的黑色卵袋,已经不再甩动了,像在吸气一样的,在用力一缩一缩的动,向是一种吸血的寄生类软体动物一般带着某种震动。
  那浓重的鼻涕在这个节奏中,似乎被吸得往回收了一下,却又接着往下落,越落越长。
  那白晰丰软的大腿根部肌肉群,有种抽筋一样的抖,向受了电击一样。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14 10:06:38

第61章 Where is a key
  小区内不知道哪个楼里有个小孩在练英语,挺大声的,有点吵。
  我挂掉电话,那铃声若隐若现的,似乎又听不到了。
  估计是巧合吧,手机铃声相似也挺常见。
  回到公司的维修车,小张老蔡他们几个都不在。
  再拖下去,路上车就多了。一般五点之后是车流高峰,青年路那边可是老堵车的。
  对我来说,现在回家是唯一的目标。我可不想接老婆的时候再迟到了。
  张望了一下小张他们刚刚离开的方向,小区内哪个死孩子还在练英语,“Where are the keys?Where are the keys?Where……”
  连续不断,声音相当烦人。
  看手机时间已经是四点四十多分了,我心想不至于被这几个家伙害得堵在路上了吧。
  我往刚刚他们走的方向寻了几步。
  头顶上有人小声喊我,“老大,老大……”
  我抬头看到上面二楼边上,小龚的半边身子,“这儿。”
  “你们在搞什么?不回去了?”
  老蔡这家伙老不正经的被叫去了就算了,居然连小张这个书呆子也跟着跑了。
  小龚对我作了个禁声的动作,跟作贼一样指了指院子另一边的楼层。
  我的方向被墙挡住了,看不到什么。
  上楼。
  这个单元还没人住,墙壁都还是水泥墙没粉刷过。而他们三个都挤在走廊最右边的阳台围栏角里,正向着对面的一个方向上看。
  那边是个比较老的小区。
  我们这里冬天没有集体供暖,能整个小区集中供暖的肯定不是私企或个人。向这样的舍得花钱搞二十四小时供暖的基本都是花公家的钱。
  老蔡看到我来,表情有点扭捏,远远的给我让开个位置。
  小区内那个小孩读英语的声音疯狂的跟野狗一样,“who are you?who are you……”
  老蔡凑近了低声说,“在那边。”
  我已经能看到了。
  对面二楼,楼层比我们这边要高一些。那是间有着落地窗白色窗帘的房子,真正吸引到所有人注意力的,是一个美丽女人的赤裸身影。
  我能看到,她面对着这边,身体向前双手是叠枕在落地窗前的某个台子上,阳光下那挺拔的双峰和性感的腿有种健康的美感。
  而她的人正在作着某种慢节奏的重复性前后移动,似乎很惬意很优雅。就向是一个人在洗完澡后,哼着歌趴在窗前作运动一边看风景的样子。
  但她面前明显有一道窗帘。
  只是窗帘很透。因为那女人已经不是普通的影子,而是有半透的感觉。我甚至能看出,这皮肤白晰细腻的女人勃起的粉色乳头。
  而,我的心也有种古怪的收紧。
  因为那个女人的身材,看起来有点向林茜。我没有从这种略斜下向上的视角看过林茜的身体。
  只是一种本能的印象。
  林茜的身材很好在于,她有着很细的腰这使她原本就浑圆的臀显得更突出,加上长腿和细长的脚踝。这使得她的身体看起来十分完美。
  面前这窗帘已经算半透明,那女人的身材上,跟林茜是很有些相似的。
  而且,甚至,我觉得她的气质都有点类似。虽然看不清人脸,但是某种整体感觉,很像是她在对着其它男人的那种冷美人气质。
  所以我的心开始有点乱跳,我心里有声音在说,这是不可能的。
  林茜这个时候应该还在上班。怎么可能在一个陌生小区里,在这么个鬼地方?这不合逻辑。更别说用这种奇怪的样子……
  我前面的小张正激动的喉咙里咯咯作响。
  小龚在则边低声说,“别出声。”
  老蔡,“那小孩念英语那么大声,不乱喊对面根本听不到。”
  那小孩这时正在疯狂的重复念,“What's your name?What's your name……”
  心里很不舒服,不知道说什么好。突然变得很烦……我在想要不要给林茜打个电话试试。这种忽然冒出来的想法,让我猛的有种害怕感……
  我身上有点冒冷汗,估计我的脸色肯定不太好。不过旁边的人这时不会注意到我。
  忍不住仔细观察着对面。
  那窗帘显然是不正常的。现在的科技水平已经高了,窗帘连光都能挡住,能让白天变成黑夜。挡视线是最原始的要求了。
  买房子却买不起最普通水平的窗帘?我觉得不可能。
  那女人前后似乎很有节奏的在动,感觉向是在跳某种韵律操。即使是祼体也很优雅很美很有气质的女人,有种高高在上的追求不到的冷感。
  我很怀疑那边是装了隔音的,最少我是完全没听到任何那边传来的声音。
  小张,“你们说,她知不知道有人在外面看?”
  正常来说,视觉应该是对等的,就是当你看到对方的时候,那么对方差不多也能用相同的清晰度看到你的。所以我在想,我们能看到她的影子,那她最少也是能看到对面楼上这几个模糊的猥琐男的影子的。
  但她完全没有什么回避的动作,就向什么都没看见一样,又或者是看到了却是种漠视鄙夷的态度…?
  我心很烦,在犹豫着我是不是要打电话试一下。如果是真的话,我现在要不要冲过去……这些念头在我的心里来回的冲撞,难以平静……
  挤在我前面角里的小张忽然说,“咦,她怎么是个人妖!?”
  他的话让我们几个都惊了一下,小张用手指,“你们看她的下面……”
  阳台上的几个男人都伸长了脖子,如果视线有温度我估计聚光效果会使对面的窗帘烧着了。
  我也在仔细看,我们所在楼层比对面低,所以能更容易看到下面一点的位置。
  仔细的去看,真的,那女人漂亮光洁的小腹的下面,那两条丰腴大腿之间有一个黑色的袋状物吊着,如同水袋一样的,正如同钟摆一样,在随着女人的韵律节奏慢慢的前后摆动着。
  这东西因为离窗帘比较远,所以更模糊一些。但只要是个男的,就会知道那是个卵袋儿。之前没有看到,不过是因为这玩艺儿挺黑的,加上被其它东西吸引了,不太容易注意到罢了。
  只是很奇怪的是,那副卵蛋比普通人的要下垂一些。就向一个皮袋子时间太久了,质量不好,所以里面装的东西把那皮袋子沉得太低了。
  小龚嘶了一口气,“这人妖的身材挺好啊,可卵子上的皮肤松驰到这么下垂的呀?”
  小张,“你见过人妖的那儿?”
  “没见过……”
  老蔡,“也许只是个老人妖。窗帘挡着又看不太清。”
  小龚立即反对,“怎么可能,看那对奶子多挺呀。”
  听他们在这儿鬼扯,我却松了口气,感觉心里一轻。
  林茜不是人妖。
  而且从身材上讲,人妖这种职业,跟古代的杨州瘦马差不多,很多是从小就被某些组织优选出来的。自幼除了打针还被特别陪养,以期待长大了能卖好价钱。这种从小开始的投入是非常大的。所以他们的身材好,也是可以理解的。
  几个人还在小声争论,小龚忽然问,“那‘他’的小鸡鸡到哪儿去了。尽看到卵子在那儿摆。”
  小张,“也许是,卵子长,鸡八短。”这人平时读书挺多,这时说话却很粗鲁。
  小龚:“有这种可能。毕竟是人妖,什么样的奇怪也都不意外。”
  老蔡,“也许他是硬着的,枪正指着咱们呢。”
  从角度上看,如果他是小JJ硬着90度正指着我们这个方向,确实也很难看到。毕竟垂直观察龟头的话就只是一个圆点。
  小龚窃笑,“大硬屌美女!”
  “嘿嘿……”几个男人猥琐的笑。
  我也跟着他们笑起来。当怀疑被打消的时候,再看那家伙,心态就放松了许多。
  小张,“摆得真好看。”
  那人妖确实在前后的摆动身体。这里面特别是下面的那幅卵子,在前后的摆动着。
  就向一颗衰老而又节奏缓慢的心脏,又带着某种节奏的在古怪的摆动。配着这位优雅美人高高在上的态度,反差真的挺大的。
  小龚小声说,“咱们——要不要打听一下这位人妖。身材这么好,他要是接客的话,咱们一起出钱……”
  小张,“我不要玩男人。”
  小龚,“长长见识嘛。”
  “一起出钱呗,平摊也不多。”
  “不行,不接受男的。”
  “当女的玩不就行了。”
  我听着他们胡扯,也在想,要不要拍下来,回去给林茜看看吧。增加点情趣倒是不错。
  几个人站的地方挺挤的,手机角度不是很好找,我把拍摄界面调出来后,跟粉丝在演唱会上追明星一样,把手伸得老长的越过前面的两个家伙,点拍摄。
  小龚看到我的动作,“老大厉害。”他掏手机。
  小张也把手机拿出来了。
  几个人感觉真的跟在开演唱会一样。
  我正在得意,这时忽然听到对面小区有音乐响起来,就是跟林茜一样的手机铃声《美丽的坏女人》……
  当然我没播林茜的手机。之前听得不真切,这个时候听起来倒是很确定,跟林茜的手机铃声确实是一样的。那这铃声肯定就不是林茜了。
  而且它传来的方向,也并不是那女人所在的位置。
  是其它方向,可能小区太大,而那铃声带着点回音,来源范围似乎很宽泛。
  我更加宽心了,我只尽可能伸长手让角度拍得更好一点,回去给林茜看看吧,嘿嘿。
  那对面的“人妖”,却似乎被什么惊到了。她猛然支起上身,我从她身上感到了一丝惊慌的感觉,在此之前她一直是一副高调又优雅的态度。
  不知道是什么让她有这种反应。
  她转回头向后看。我则看到她雪白颈项后面的长发。这种角度让我的心跳猛的加快了几拍,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但我确定这不是我拔的手机。所以更没必要在意。
  小龚在叹息,“就算是背后,这人妖也好看啊,洁白的背,性感啊,极品啊…要把我掰弯了…”
  这个人妖的身体前后动的节奏似乎变得快了一些。
  我看到那下面的黑色卵蛋,前后摆动的节奏变得快了。而这个女人则一直在想回头看什么。
  这种情况,让我觉得,就好像这个人的“人妖”的身体跟下面的卵蛋,完全不是同一个意志在控制一样。
  她的身体前动作还在加剧,能看到她撑着的双手在使劲,连她的胸都开始在抖。
  她有种奇怪的样子。
  我之前以为她在跳韵律操之类的,现在又觉得不向了。感觉倒向是承担什么压力一样,因为总觉得她的手臂现在很用劲。
  她不断的回头看,然后转回来,又回头看,又转回来,好几次,她两腿之间的那枚卵蛋似乎收到什么奇怪的信号,摆动变得愈发的急速起来。
  女人的一双丰胸在这个过程中跳动起来,有种丰软的感觉,我前面的小龚跟电到了一样的嘶气。
  “靠~!好软,好大,甩得好爽~!”
  “牛逼呀,这奶子抖得!”
  小龚,“我们凑钱来一发吧?”
  我一直在认真的听那边的手机铃声,我确定那窗帘后的玻璃是有隔音效果,因为我几乎完全听不到有什么声音。
  小区的那个死孩子这时换了句子正在念,“waht do you see? I can see apple.oh,good.
  waht can you see……”
  他造成了太多的噪音。
  而那女人此时双手撑到落地窗前的台子上,身体仿佛举重运动员在承受着举不起的重量一样。
  我伸长手,一直在拍摄。
  只是手臂伸到这时有点酸了,手低了一点,我忽然撇见手机屏幕竟然不在拍摄界面上。
  白拍了?!
  我一惊,赶快将手机收回来。点手机,回到主界面上,真的没拍,显示那屏幕上正在播一个电话。显然刚刚伸手按拍摄的时候是按错了。我立即用大拇指将那电话按断。
  可惜了……
  我举着手机要再接着去拍。
  对面小区里的铃声,《美丽的坏女人》猛的也停下来了!
  我愣在哪里……
  英语:我听到那小孩在发狂的语速念,“waht do you see? I can see apple.”
  “oh,good.a apple.”
  waht can you see?”
  我看到了什么?
  一副卵袋……
  这个卵袋正在不断的前后甩动,像一个被剥离的心脏在跳。
  我觉得手脚冰凉。
  那是很大的一驼。很恶心在摆动。
  它忽儿似乎离得有点儿远,忽儿又离得近了,向一个恶作剧。
  拋起来,悬即又落回去,落到最低处时的瞬间,有种皮袋子太沉了的某种往下一垂的被拉长了一点的垂坠动感。
  而两旁的那丰腴的大腿就一抖。
  这种抖动很轻微。那个瞬间我有一种两截火车挂在一起,被卡住了的感觉,似乎甚至能听到咔一声。
  然后黑色的卵袋在那光洁的小腹下面,而那丰腴美丽的双腿似乎正在撑住桃子的重量。
  然后再重复这个过程,我有一种当机了的哑然感。
  我听到那个学疯狂英语的孩子正在大声说,“waht can you see?”
  ""waht can you see?"我大脑一片空白,我能看到什么?一个没有长JJ的,女人的下身儿。很美丽的女人,几乎跟林莤一样。只是……却长了沱很大的卵子。
  没有JJ……
  “Where are the keys?”
  “Where are the keys?”
  这孩子的英语口语也许没完全练好,向狗一样疯叫。
  那个“人妖”,她面对着我这边趴在窗帘上。我能看到那窗上,有两个被手抓住的褶皱,那褶皱像两张皱着眉的小脸。
  那个高挑的美丽的人影在窗帘后面,身体有些发抖。
  但是下方却有个卵子。
  这向一个恶劣的魔术,那些玩魔术的人总是喜欢让人猜,当他们作出一个陷阱的时候,他们就会很高兴,然后说,猜猜看这是什么?
  所以我听到那死小孩的声音似乎在用一种鬼魅般的声音在大声念:“Where is a key?”
  “Where is a key?”
  猜不出来,仿佛魔术师听到了我的回答一样,我听到那狗叫一样的小孩声音在喊,“It's in the lock.”
  It's in the door.”
  向回应一样,那窗帘的下方被风吹起了一个边儿。
  这个瞬间,我看到女人的修长的双腿,光洁小腹,黑毛,还有女人关键部位下面垂着的黑色卵子。
  没有小JJ……
  那黑色的卵袋,并不是弧线拋动,而是它一忽儿前,一忽儿后,所以它忽儿大,忽儿小,唯一不变的是它旁边的两条雪白丰韵的长腿,在卵袋每一次变大时引发的肉震。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11 11:17:54

第60章 铃声
  这天晚上。
  我中间叫停了三次,但她需索无度,甚至到了梦里,还是在说,“老公,X我。”
  我最后跟她说,我累了,是真的累了。我不知道她怎么有这样的精力。她在半梦半醒中,“嗯,老公你快睡吧。别管我了……”
  我总觉得,她样子很不正常。
  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林茜的反应让我觉得异常。
  第二天的早上,我起得有点晚了,去洗脸的时候林茜还在睡觉。我洗完回来,拍了她半天,“迟到了,快起来。”
  她起身揉眼睛。
  一直打哈欠,但是心情似乎很不错。
  因为时间有点晚了,我跑厨房拿了两瓶八宝粥热了,穿好衣服后带到楼下。
  在车上等了一会儿,林茜才从楼上跑下来。
  我,“你昨天晚上怎么了?”
  林茜坐到副驾上有些脸红,“……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这样吗……”
  我,“嗯,感觉你向吃了什么药物一样……”
  “没有啊。”她有些生气起来说,“我从来都不想沾那些东西的。”
  她很少跟我发脾气。
  林茜家教很严,属于从小到大,没有低于晚上九点回家的那种很听话的好学生好孩子。这种话对她应该算比较严重了。
  “老公……如果你不喜欢我这样子的话,”
  我觉得可能话说得有些重了,伸手抱她说,“我不是想指责你。只是有些担心。”
  她有点挣扎,我不肯松手。她最后靠在我怀里脸红红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她问,“老公……你因为这样子会讨厌我吗?”
  “不会。”如果她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我应该鼓励她才对,“你是我老婆,我本来也一直很希望你能在我面前更放开一些,不需要去隐藏什么的……”
  林茜低头在我怀里说,“…我总有种担心……,就是,怕你看到我的样子,会因此而看不起我……”
  这算是她自己给自己设置出来的一个桎梏吧……
  我,“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你跟我在一起,不应该是最放松的吗?”
  她靠在我怀里,“……我也是这样告诉我自己的…我本来就应该这样跟你的…只是我自己…有点难以被说服。”
  她靠在我怀里小声说,“也许,……多这样人几次,我就会不那么拒绝了…”
  我笑,“晚上回来我们接着作?”
  林茜有点不好意思的看我一眼,“…好。”
  “还跟昨晚一样?”
  她,“嗯…”
  到家电城,她从车上下来往公司走的时候。
  我敲了几下车玻璃,她回头看我,我招手。
  她走到我跟前,我把车窗降下来小声跟她说,“晚上不作饭,我买吃的东西,我们在路上吃吧。”
  她,“为什么?”
  我,“节省时间呀,不用吃饭,回去就作。”
  她一下明白过来我在说什么,抿着嘴指了指我。然后转身要走。
  我悄悄跟她作了个飞吻的动作,她撇了我一眼,用口型无声的说,“别胡闹。”
  有阳光从她的侧面照过来,我有种晕光的感觉,她给我总是一种女神在人间的那种眷恋感。
  心情变得非常好。
  无法形容,就是很开心很愉快的那种感觉吧。我觉得,林茜在努力的把某个一直不愿意向我敞开的部分,向我敞开。
  而我自己也应该多去配合她吧。
  去公司的路上,我能感觉到风,就是那种东南西北的那种风,在我的身体周围飞翔。
  感觉就向那种如在光里飞的感觉。就向一切轻盈又快的样子。
  整个上午,工作都异常的顺利。
  唯一出的一点小事,是近中午时,公司通知,在临城卖出的一批机械出了点故障。
  这是常有的事。我迅速让老蔡去处理了。
  按那边的反应,一切都挺顺利。
  ……
  下班去接林茜之前,我先去买了打包好的晚餐,也顺带买了她最喜欢吃的鸭脖子之类的小零食。
  然后到她上班的地方等她。
  她在家电城的落地窗后看到我的车后,专门从卖场跑出来。
  我把车窗降下来,“晚饭买好了。”
  林茜有丝脸红,只是有点迟疑说,“今天下班可能会晚一点。”
  “公司最近的促销活动要盘点。老板正跟店里人盘货在,事情可能有点多……”
  我,“没事的,你赶紧去忙吧。我在车上等你。”
  这天晚上,整个家电城盘货到十点半左右。
  我听到门外下卷闸门的声音的时候,林茜跟一大群工作人员从家电城出来。
  过去每年的销售旺季作活动也有过这种事,不过今天这个时间,确实让我有点苦笑,本来今天是准备跟林茜二人世界的。
  有点无奈的说。
  林茜似乎挺累的,她上车就靠在沙发上闭着眼。路上啃着我给她买的鸭脖子之类的零嘴,就靠在椅背上直接睡着了。
  车开到小区后停好,我反复叫她半天没醒过来。
  我于是绕到副驾那边,开门伸手想把她从车上抱下来。她半梦半醒间有点挣扎,“咦?干嘛?让人看到了!”
  我,“哪有人?再说,我抱你,还怕人看到吗?”
  强行把她从车里抱下来。
  不过坦白说,她有点重。只抱到楼梯口我就实在抱不动了。
  她有种似笑非笑的趴在我身上,看我一头汗。
  我一咬牙,“我就不信弄不了。”
  我背她。
  她臀部丰软,我双手在后面托着她的屁股,跟没有骨头一样。
  只她趴在我背上,却很紧张,生怕有邻居看到了。我背着她都能感觉到她身体紧绷绷的,猫在我身后,很不希望别人看到的样子。
  “不用这么紧张吧。”
  “嗯…你别管我…”
  到家,我先去洗漱。
  不管怎么说家电城的促销季,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也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我洗漱完后出来,她倒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还拿着吃剩下的鸭脖子。买的吃的放在荼几上,也根本没吃几口。
  灯光下,睡着的林茜向个孩子一样,嘴角还有一丝涎水。帮她把拿在手上的鸭脖子收走,拿纸给她擦嘴,擦手。
  我想还是抱到床上去吧。试着想把她抱起来。
  她半梦半醒的,伸手抱着我,“老公抱我。”
  “已经在抱了。”我伸手环抱着她,感觉就向是对一个没长大的小孩。
  刚刚从停车场抱回来,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好在路不远,咬牙坚持一下没问题。
  把她放到床上,帮她盖被子。处理完这些,我坐在床边,不知道我有一个孩子之后,是不是会这样子帮孩子穿衣服,弄孩子睡觉。
  睡梦中的林茜,脸色红润,她的脸型弧度很美,就算是闭着眼睛睡着的样子也很好看。
  我活动了一下肩膀,酸痛感挺明显,不过有种在放松的安宁。
  我很少见她有这么累的。家电城虽然有专门的配货员,但是客户看货换货这类事没法等,所以往往还得销售自己去仓库提货。其实还是很需要体力的。能累成这样也能知道这次促销大盘点,弄了多少货物。
  我想夫妻间的事,还是明天再作吧。
  反正也有时间。
  ……
  第二天,是个艳阳天。
  上午一切如旧。
  只中午吃饭的时候,老总专门来办公室找我说,“临城这次订的三台机器,老蔡没处理好。这是公司的新产品,影响很大。他们又是大客户,评价会严重影响我们下一步的销量的……”
  老蔡算个老手了。一般的故障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错。
  显然老总是希望我亲自去一趟。
  临城离我们这里有两个半小时的车程。我算了一下时间,如果解决得顺利的话,赶回来没问题的。
  出发前,仔细查了资料。到地方后老蔡早就在等我。
  我们一起动手。
  时间过得很快,我听到客户公司的下班铃声时,才发现时间已经是下午六点半了。
  我心里一急,跑出去跟林茜打电话。
  电话另一头,“我还以为你出事了。你有事怎么不跟我打电话,我在公司门口等了你好久,打你电话也不接……”
  我手机是之前跟这边的经理接洽谈故障问题的时候开了飞行模式,忘了换回来了。
  我跟林茜解释了一通。
  她各种生气,“说好了晚上要陪我的。出差,也不提前跟我打电话。到那么晚了才想起来我是吗?”
  我轻声说,“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子的,晚上要是能回来我会赶回来的……”
  她沉默了一会儿……
  我能感到她的失落。
  不过,她的样子,让我忽然莫名的有点开心。
  以前网上似乎有个说法是——女人最喜欢作的事之一是——看到自己老公,因为自己回娘家不回来而着急。我这时似乎体会到了这种感觉。
  她在电话里,语气有些黯然说,“老公你晚上注意吃饭。别把胃弄坏了。”
  “嗯,”我想了一下说,“我估计晚上还是能回来的。以手头上的这些事情,肯定能解决完。我到时候开车回来吧。”
  林茜,“晚上还是别开夜车了,太危险了。我没生气了。在一起时间还长,也不在乎这么一两天的。”
  ……
  所有的事忙完出来时,外面已经是漫天星光,看手机已经快十一点了。
  接待方给我们安排了酒店。
  我不知道林茜睡没睡。之前虽然林茜说过让我晚上不用回去,但还是有些内疚。
  家里有监控。我想看看她睡了没有,她要是睡了,我就不打电话了。
  我在酒店客房找空把手机打开了,查看监控。
  家里客厅灯还亮着,林茜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独自在看手机。这时已经十一点半了,她居然还没睡。
  我心里挺歉疚,跟她打电话。
  她接到电话的声音从另一边也能听出激动,“老公,你忙完了吗?”
  “嗯,解决了,你还没睡吗?”
  林茜,“…你说了晚上陪我的。”
  我有点苦笑,她显然在故意找茬。跟她陪礼道歉,哄她。
  “要不然,我还是开车回来吧。夜里不会堵车,能快一点两个小时应该就到了。”
  林茜,“这么晚了,你那么累,还开两个多小时车?我之前说笑的。你还是在那里找个地方睡一晚上吧。他们没给你安排酒店吗?”
  我,“安排了,不过……”
  她急了解释说,“哎,老婆没有生气。以后也有时间陪我的。听我的话哦,在那边睡一晚上。明天回来再陪老婆。”
  晚上其实是喝了点酒的,要开车回去是不现实的。我说开车回去,也只是没经过大脑无意就说出来了。
  这时也只能在心里想,明天回去好好陪她吧。
  林茜忽然说,“要不要,老婆开车来接你?”
  “你说什么?”这提议简直离谱。
  林茜,“我会开车的。”
  我,“十一点半了,你明天不上班吗?”我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疯狂的想法。
  林茜,“我身体很好的,一晚上不睡觉没问题的。”
  我一时的无语。
  她,“唉,老婆想你嘛。”
  我,“明天就回来了,赶紧去睡觉,太晚了。我算出差,明天倒是可以迟到的。你这样子身体会坏掉的。”
  她平时很听我的话,这时有点娇气,要我讲故事哄她睡觉,从结婚之后已经很久没这样跟她打电话了。听着她在手机里的呢喃声,小声的向在偷东西一样跟她讲她听了很多遍的那些故事。
  时间似乎回到了很多年前,跟她谈恋爱的时候的样子。
  这样一直到她睡着之后,我把手机拿去充电。
  酒店的客房很空,无声,落地窗外似乎有那种大型的常绿树植,能听到树叶飘落在玄关的声音。
  睡觉,明天早点回去吧。
  ……
  第二天上午回公司。
  该办的事也办完了。老总很高兴,说客户很满意。要放我半天假,总的来说一切很圆满。
  不过坦白说,这样的时间回去林茜也不在家,有点遗憾。
  我跟行政那边的人说了下,把假期顺延到了明天。时间上,林茜明天正好有假可以跟她好好过二人世界了。
  回办公室后,我想昨天忘了跟林茜打电话,现在不如打个电话,说一下明天有假的事。让她高兴一下,也算弥补一下。
  坐办公室的窗边,拔电话。窗外远处有小孩正在踢球,有灿烂的阳光照进来在身上有点晒的感觉。
  手机接通后,另一头提示,“您播打的用户忙,请稍后再播。”
  占线了。
  销售常常会有这种情况,也是没办法的。
  好吧,晚点再打吧。
  午餐结束之后。
  公司上面通知说,油坊街有个大院有产品出了问题。
  这种事情,并不是非要我这种级别去作的。我在奇怪的时候,老总专门跑办公室来跟我说了一下,大意还是希望我能带人去看一下。
  因为同样是新产品出了问题,他希望我能多了解产品情况以作反馈。
  这其实也有老总想重点关照我的意思。
  我带了小张小龚他们几个人去办这件事。
  路上我一直在看产品资料。新品,设计得再好也难免会出点问题的。这也是我这次的重点了。
  到地方后跟客户沟通,然后现场看了机器后,我有点哑然失笑。
  那机器的感应屏被用户拿手指戳破了。
  这纯是用户习惯问题。
  以我所知,大部分的用户还是更习惯直接使用按钮,向这次的新品,则无需动手,就能全自动的感应用户需求的。
  但往往有些客户还是会下意识的用手指点,没点出按钮的弹簧感的话,会更用力的戳。
  这造成感应屏幕被直接戳坏了,其它的问题自然也就跟着来了。
  我跟客人沟通解释了情况。因为是新产品我们是全面包修的。话并不难说。
  吩咐小张他们开始维修。我也顺手一边把要向上面反馈的内容写了。
  向这种并不是产品设计问题,公司需要作的改进,主要还是在说明书和客户提示上要到位。
  写完之后,维修还在继续。
  毕竟除了感应屏之外,客户在无法使用的状态上,还坚持用了一段时间,中间估计有一些比较粗暴的行为。所以问题有些乱。
  我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修好恐怕还要一些时间。不知道会不会晚回家。
  心想还是先给林茜打个电话吧。
  “嘟,您播打的电话忙……”
  好吧。
  我听着那种占线音,不知道是不是有客户售后问题在打电话找她。
  小张他们还在着手维修的事。
  想想晚点再打吧。收了手机,也过去跟他们帮忙。
  大约下午四点半左右的时候,维修的事儿就完成了。比预想的要快。
  天还很亮,看起来应该是能照常下班了。
  他们收拾东西,往公司的维修车上装。
  我顺手正想给林茜再打个电话。
  这时小龚突然鬼鬼祟祟的溜过来低声跟我说,“老大,那边楼上有东西看。”
  我正要打电话呢。
  这家伙却一直在哪儿指。他指的是与我们所在的这个小区一墙之隔的对面小区。
  之前我也看过哪边,是个比较老的小区。不过从墙上的暖气管道能看出,那个小区恐怕是某个单位公务员居住的地方。
  小龚低声说,“老大,真的有东西看……”
  我摆了摆手让他一边去。他溜过去跟老蔡他们不知道说什么几个人就往一边走了。
  我手里的电话这次播通了,“嘟~嘟……”
  但林茜一直没有接电话。
  不知道她为什么电话不在身边。
  所以等响了大约二十秒左右,心想她要是正在工作,打这种电话是不是影响到她了。别搞得她在公司不好作。
  准备挂掉的时候,我忽然隐约的听到,院墙的另一边的,不远处似乎有个隐约的铃声跟她的手机铃声是一样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08 08:26:27

59 发烧?
     林茜,“能带回来给我看一下吗?”
  我端着手里的一次性杯子,回头有些奇怪的看她,“你不是不喜欢这种东西吗?抽象画,真没什么可看的。”
  上次我打算请她去看画展的时候,她就挺反感的。
  我补充说,“比人家送你们公司的那个画还要抽象的多,根本看不出来是画得什么。”
  “嗯,我就是好奇嘛。你们老总既然都收藏,应该挺珍贵吧,带给我看看呀。
  “
  我说,“早几天,我倒是可以拿回来看一下。现在都挂上去了。”
  她笑,“啊,我没想那么多。那,老公拍给我看一下吧。我最近对艺术品挺有兴趣的。”
  “行吧,我拿手机拍一下吧。”
  这并不是什么麻烦事,又不是画展上禁止拍照。
  她玩手机,过了一会儿忽然在背后问,“你们公司不是有相机吗?”
  我正举着杯子喝最后一点水,水从嗓子眼咳出来,“用相机?从公司借相机挺麻烦的。”要去领东西签字一堆,“拍那么清楚干什么?”
  林茜笑,“好吧,嗯,能看就行。”
  我最受不了她这样子的,所以还是说,“我还是去借相机吧。”作点事让自己老婆开心一下,也是应该的吧。更别说这也不是什么有多大代价的事。
  她笑嘻嘻的扑上来抱着我,“我老公真好。”
  ……
  第二天上午工作的空当。
  我拿着从公司借来的相机。
  对着那张画开始拍,只是拍了两张,调出来看一下,取景屏幕上的图感觉光线有点暗了,于是,我去把走廊的所有灯都打亮了,再拍。
  结果拍出来的照片,却又黄澄澄的。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所以又关了灯,把ISO指数打高两倍,靠窗外的阳光拍。
  只是这样子拍出来的照片受光不均匀,取景屏里的图有一边暗一边亮。
  我看着屏幕,总觉得不太理想。
  而且这个玩艺,说是艺术品不如说是在鬼画符。也正因为如此,我在想,拍成这样,是不是很容易让林茜觉得是我拍得太烂了。
  这让我有点不爽,毕竟这画就是这么样子,不是我拍成这样的吧。
  所以我回办公室用公司电脑去网上查了一遍,片子发黄要怎么办。
  查了半天资料,才知道这个东西是由于灯光色温不同,比如一般白炽灯是低色温,LED之类的则是高色温,这个要调成对应的才能拍出正常色彩。
  于是,我对着电脑上的攻略调相机的参数,然后再去拍,出来的片子就正常多了。
  连拍了几张,感觉已算满意。
  不过想想,既然老婆想看就拍得高清一些吧。反正也不花钱又能哄老婆开心,于是我又把格式调成最大的,重新拍了几张。
  总的来说能作的都作了。不好看,别怪我。
  下午其实挺忙的,拍完后就回办公室了。
  晚上回家后脑子里还在想下午工作上的事。
  吃完饭后准备去书房再加一下班。
  林茜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忽然抬头问,“老公你拍了那幅画没有?”
  “哦,你不说我都忘了。拍了。”
  林茜单手托着手机,“我看你相机没带回来呀。”她的手指很长很漂亮,姿势很女人,看起来向副画。
  我故意逗她,“是呀。”
  她有点失望的感觉。
  然后我说,“不过,我拷在手机里了。”
  她,“咦,那给我看一下吧。”
  我把手机掏出来,递给她,“看吧,不过真没什么好看的。”我先把预防针打好。
  艺术这个东西,我挺赞成《私人定制》里的一句台词,“都让你看懂了,还能叫艺术吗?”
  她笑眯眯的点头,“老公你发我手机上,我自己看。”
  我把手机取出来,“正好,挺占空间的。我用了很大的分辨率。发给你,我就删了。”
  但我要发的时候,她忽然说,“嗯…还是不发给我了,我……怕我空间不够。
  “
  “你空间不够?”我从手机前抬头,她手机是今年新买的,空间比我的手机大多了。
  她,“嗯,听你那样说,就担心嘛。你把手机给我,我自己看吧。你不管我。
  “
  我把手机给她,忽然想,我拍了那么多,她别只看那几张曝光不足的,然后觉得我没拍好。
  “我陪你一起看吧。”我坐在她旁边一起窝在沙发里。把手机拿回来,调相册里的内容。
  林茜一直挺喜欢我陪她一起,特别是喜欢听我讲解这些的。挪到我身边跟我一起看。
  我打开第一张时,她去打了杯水,回来靠在我身上看。
  我跟她解释拍摄的过程,“当时光线不是太好。我拍这个的时候,全是黑的……
  “
  “然后我打开灯拍的。结果整个画面都是黄色的,跟开了暖光一样……”
  “这个是我关掉灯拍的,不过可惜,就是有一边黑一边亮,然后我又去查的电脑……”
  “后面几张就挺好的……”
  她脸红红的趴我肩上,一直不说话。
  我,“你听到我在说什么了吗?”
  她惊了一下,“嗯,听到了。辛苦我老公了。”
  我,“这幅画的名字叫‘剥削’。它的作者所述的灵感似乎是来自于五六十年代的……”
  我把之前跟公司的几个人的争论也拿出来讲了一下,“……我个人还是更倾向于认为这是一个独眼巨人。理由还在于一些细节,比如他的耳朵被画出来了,可以明显看到。这也是我后来在老总一起跟他们讨论的时候坚持这个观点的原因。
  因为人物画最重要的细节是耳朵,这是个很容易被普通人忽视的地方,但也正因为如此,耳朵画得用不用心就特别容易看出画家的态度……”
  我曾经迷恋过一段时间的绘画,所以对于画画的知识还是了解一些的。
  我在讲这些的时候,她已经喝了好几次水了。
  “你不舒服吗?”她又回来的时候,我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是不是发烧了?
  “
  她往后闪,“没有啊。我就是有点渴了。嗯,这个我确实是看不懂。很没意思……我去打扫卫生吧。”
  我点头,“好吧。我也得去干活作事了。”
  林茜,“嗯。”
  ……
  晚上,林茜催促了好几次睡觉。结婚之后,她极少有这种反应。
  我关了电脑。
  回卧室。
  房间里关着灯。
  我开门后,走廊的灯光照进来,房间里的一切在一种半暗半明的如同黄昏时的某种感觉中。
  林茜在被子里闭着眼睛,我以为她睡了。过去坐在床上脱衣服。
  “老公,”
  她脸红红的看着我忽然说,“老公,今天你从后面作好不好?”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要求。
  “为什么?”
  她把头藏到我怀里说,“想要。”
  “从后面,好不好?”她第二次这样说。以前是非常抵触跟我用这种姿式作爱的。说不雅观,向狗一样。
  我自然是同意的。
  她掀开被子,里面赫然没穿衣服。有种惊心的视感,她在家从来都没有这样过的,特别是当着我的面。
  她站到床边弯下腰,林茜有着修长美丽的双腿,不同于很多模特的那种骨感,是大腿有肉,小腿修长,脚踝纤细的样子。
  很多年了,我每次看到都会觉得她的身材向个漫画里的人物。
  只是这种把屁股翘得高高的样子,是种非常犯贱的样子。她显然知道,“老公,忘了我现在的样子……我就是今天……”
  我忽然的很想虐待她。
  当我从后面猛的插进进的时候,“哦!”我看到她的头抬起来,发出了梦呓一样的声音。。
  在床的咯吱作响节奏中。
  她有点站不住最后完全跪趴到了床上,浑身发抖。
  我似乎看到了她跟杨桃子在一起的样子。
  我觉得我肯定很暴力。
  她大口的喘气,然后越喘越凶,接着就哭起来了。
  我以为她受伤了。停下来,她忽然向后拍打我,生气的大叫,“X我!”
  这大约是我这一辈子从她嘴里听到的最下作的话。
  我激烈的撞击着她丰韵的屁股。她可能觉得不够,将腿分得非常开,这会使她浑圆的臀部向两边分开得比较大。这会使得我插得更深。
  我爬上床骑在她的屁股上,她脸半埋在被子里,两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用力抓,尖叫,“用力!”
  我从侧面贴着她的脸,她眼睛里有种深入骨头的沉迷感。
  只要我慢一点,她就会哭了一样叫,“快呀!”
  我觉得非常古怪,这根本就不向是她的样子,就向是她身体里有个魔鬼在跳舞一样。
  我把她翻过来,压在床上,“老公,别看我的脸,”她侧过头,将脸藏在手后面。
  我从上往下插进去的时候,她手捂着嘴,鼻子里有一种哭了的声音。但是却死活不肯把挡着脸的手拿开。
  我知道她在极度的兴奋中,却咬紧了牙不出声。她的手死死的捂着脸,只是有一种被捂着的声音漏出来。
  我不知道她这样子算是沉迷,还是什么。
  她最终趴在床上,无意识的跟睡过去了一样的呻吟,那种样子就像酒太浓了,醒不过来时的样子。
  但我只要停了,她就会叫,“X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08 08:25:46

(58)杀猪
  老头连叫道,“我我我……我的……”
  林茜俯身盯着他的眼睛喘息的问,“你的什么?”她似乎在这个老头儿身上找到了某种兴奋点,脸上有种古怪的笑意。
  林茜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两边,问,“我皮肤红吗?”
  老头,“哦哦,不红,白,好看。是哪个混…”
  林茜突然起身猛的坐下去,老头痛得尖叫,“啊~!”
  她忽然的笑起来,然后看着那个老头脸上有些痛苦的表情,有一种很陌生的像怪物一样的可怕,她声音温柔的说,“你喜欢为艺术献身吗?”
  我不是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向在看一部诡异的悬疑电影,中间尽是我难以看懂的各种线索?!
  老头,“……,我是说……”
  林茜包裹在黑丝中的丰软的臀部,在镜头前抬起。再猛的砸下去。
  丰满臀尻与那干瘦的胯部碰撞在一起发出啵!的一声。
  老头被她的重击下,呀~!的一叫,跟只被殴打的尖叫鸡一样。
  林茜的屁股无情的起落。
  我听到凶狠的啪啪啪撞击声和那老头发出的“哦啊哦……”
  心里居然开始担心出人命,这是种尴尬的担心。但那老头年纪不小了,骨头脆了,那嘶声尖叫,让人难免会起了这种担忧。
  老头受不住了,用他的一双胖手,伸到下方想托住林茜的屁股,以减弱她的冲击力。
  但是他那双小手,显然挡不住林茜的压力,林茜浑圆的肉臀带着巨大的压迫力将他的手一齐砸在他的裤裆上。
  然后她将那双手一齐紧紧压住了,慢慢的将老头的手在那橙皮结构满满的老胯上磨动。
  我听到“呕~啊呀~!”老头凄声尖叫。向在受到拷打的刑罚。
  随着这种动作。
  画面上的林茜那黑丝的珠光裤袜下那丰韵浑圆的臀蠕动着,臀瓣中间的裂缝中的白色的液体在变多,那些水越来越多,我不知道那些液体到底是她的还是那老头子的。
  那老地中海的痛苦尖叫,却开始有些变形,逐渐的变成了“啊~嗯,呵……”的呻吟声,成了某种让人想吐的浪叫。
  我开始咬牙心里开始有种恨,为什么刚才没坐死你呢。不过想也不可能,这毕竟是过去的视频了,老头必然没死。
  担心才是有病……
  那丰韵的大屁股,重新抬起来,猛坐下去,臀肉震动中,老头,“啊~……”似乎已经没那么难受。
  随着林茜的大肆起落,空气中满是呻吟和啪啪啪的肉响。
  我心里有种失落,向是晚上被关在门外的孩子。
  老头那恶心人的呻吟声,开始变急促起来,“呼哧呼哧……”声音粗重的向个有严重呼吸疾病的ICU病房的病人。
  这种剧烈的喘息声中。
  他突然猛的瞪大双眼,嘴里无意识的,“嗝~!”那种反应向某个老式电影中演员表演中毒后死时的样子。
  这只是瞬间的事,林茜并没意识到问题,她的臀正在焕狂的起落中,只在抬起来的瞬间,忽然有白色液体从两人的接合处,猛飙出来。
  这是个在视觉上让我一直如同旁观者,却又猛然直觉惨烈如同爆炸的瞬间,我知道那个老家伙射了……
  林茜在这个刹那也发现了,反应过来。
  那丰韵的大屁股紧急的坐下去,向堵住漏水一样阴户的口吻到了老头的卵袋上,死死的压住。
  视频画面中林茜,定住不动,她低着头似在看那老头的脸,向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
  我觉得我的手在发抖,不看也知道那老头高潮时的表情有多恶心,但她一直在看。
  从我角度上我看不到她低着头的脸,只能看到她背后的黑色秀发和她穿着蓝色制服的身体偶尔会有种微微的发抖。
  这种发抖有点向冬天尿尿后的寒颤,每过几秒就会有一阵,再过几秒再有一阵儿。
  我不知道背对着我的林茜在想什么,她几乎一直低着头在认真的似在看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她的样子让我很陌生,就向某个残忍的屠夫在看一个正在被放血的牲畜的死亡过程。
  坐在房间里的我有种冷和痛交叉在一起的貌似不强烈但又难以忍受,又无能为力的混杂痛感,就向打嗝,你没法控制自己一样。
  她身体的那种轻微抖动虽然在我向有一百年那么久,但其实只有几秒,彻底结束之后,她仍然保持了这个动作一动不动。
  我以为视频卡住了,竟松了口气。
  摇头,打算关掉它。
  然后,她忽然开始动,屁股轻抬起再轻落下。
  然后又轻轻抬起又落下,幅度很小,又慢……
  我卡了一下……
  她的这动作,我觉得很可能是她感受到了体内的某物不再有反应,有点无聊了,或说她还没玩够,想试一下是不是真不行了……
  随着那浑圆的臀部这样轻微的起落,我看到有大量的白色液体从林茜的阴道四周渗出,如同伤口出血一般无法阻拦的向四面流出来。
  老头一直没什么动静,跟死了一样。
  我说不出来我是什么感觉,黯然……
  不久后。
  林茜双手撑着床站起身,随着她的起身,我看到她的屁股缝中间如同有一条鳅鱼一样的东西带着些泡沫,从她的屁股下面如摆尾的动作滑出。
  那种摆动很向是一类的在潮湿的泥浆中生存的潮湿环境生存的生物。
  这是种视觉上的错觉。随着她的站起,那条尾巴很快脱离了与她的连接,失去了支撑,如同死鱼一样歪倒在了老头满是橙皮组织的大胯上。
  林茜一边下床,一边麻利的整理衣物放下了自己的裹臀裙的下摆。
  我深吸了一口气。
  我知道她此时两腿之间肮脏到了极点。但这些似乎完全没有影响到她的动作。她的表现似乎平常的只是出门跟客户聊了几句天的样子。
  这种样子让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样的感觉。我还记得两年前跟她一起去江边,当时有一些女人因为没地方换衣服,而提前穿了泳装从家里出来。我小声让她看,她却冷脸跟我说,“那些是不正经的女人。”
  我不知道她是后来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还是原本她就是这样子的……
  我完全不记得视频中的事情发生的那天,她晚上回来有什么不同的样子,我也根本没有留意到,她曾经内衣物特别肮脏一类的事,任何的与平时有不同的地方都没有……
  而她此时在镜头中收拾衣物的样子,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老头躺在床上,就向是个被放完了血的猪一般,扔在那里。
  她只是认真的整理好衣物。
  床上的老头这时似是缓过神来了,呻吟着说,“给我,再弄一下,给我弄一下…我还行的…给给我舔一下……”
  他的声音向一个认为自己还能抢救一下的病人,又向一个久病床前无孝子的不能自理的老人。
  林茜脸上有厌恶的表情,根本不理他。
  老头儿在床上急切说,“我真的还可以的。我最近吃了很多补药的,我是太久没作了,第一次是有些快了。第二次我肯定……”他很有经验的说。
  林茜突然转回身,抬腿,一脚踩在床上老头正叉开的双腿之间的那个下垂严重的卵袋上,“嗷~!”老头向条狗一样尖叫一声,坐起来。
  那话儿居然又支愣起来了,我听到老头大喊,“我行了~!!!”
  林茜冷冷道,“不用了。”
  老头,“呃,我,但是……”视频到这儿就卡住了,播完了。
  画面停在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
  坐在电脑前的我一头的汗,我有些发呆,或者说,我不知道用什么反应比较好……
  这是个安静的下午,窗外有树木的阴影被阳光照在房间里的我的桌上,风吹过时那些影子在慢慢轻轻的摇动,就向星光一样。
  而我有种复杂的茫然感……
  就向你义愤填膺的去帮人出头。到了现场却发现,你要帮的那个可怜人不光是始作俑者,还带头抢别人的东西……
  我在那里愣坐了很久,有些理不清头绪……
  ——这个老头威胁她?
  而且,这里面最奇怪的是——他后面居然还找林茜,纠缠不休?
  我难以理解,如果我在床上遇到了一个这样凶神恶煞的女人,不管她有多漂亮,这估计都会成为我一生的心理阴影的……
  我唯一能看得出来的是——林茜确实并不喜欢这个人。
  用到“喜欢”这个词,让我有点恶心,但是如果说相对于那个杨桃子,林茜确实对他似乎非常没有耐心。
  她情绪上貌似很讨厌这个老头子……?
  我不太明白理由,但这使我似乎心理压力小了一些。
  我原本认为老头拿了什么把柄来威胁林茜。
  但现在显然动摇了。
  不过,我还是决定在那三个硬盘里仔细找一找,防止有遗漏。
  时间在不知觉中过去。
  林茜下班回来了,在书房外问我吃饭了没。
  我敷衍了一下。她在门口站了几秒,“老公,你要喝水吗?”
  “好吧。”我一般是不喝咖啡和荼的,除非需要熬夜。林茜非常不喜欢我去喝那种有咖啡因的东西,说对身体不好。
  到晚上十点,这三个硬盘中所有的能找的文件都找了,确实什么都没有发现。
  “没有把柄……?或是已经被删掉了?”毕竟林茜的那句“交易完结”。
  虽然按常理,我非常怀疑对方会真的照办。
  我打算关掉电脑的时候,才发现之前的那个视频还没关掉。
  它还在暂停在最后画面上,镜头中,林茜正抬着长腿,一脚踩着老头的双腿之间,那重新起立的阴茎正拼命耸立着,向一个被用力挤出来的黑头。
  我不知道林茜知不知道这段东西被人拍下来了。而老头删掉视频的行为,也让我有点疑惑……
  ……
  林茜已经睡了,我看着睡梦中的她,微微的胸口起伏中,她的脸白里透红。
  坐在床上的我想起,那天我确实曾经说过她脸有些发红的事。
  隐约的记得,那天她回来的比平时晚了一点。
  还跟我说,共事的人说她脸不红。我到这时赫然知道她共事的人是谁,共的什么事……
  她的脸红,可能是我的某种危险直觉,就向受伤后对某种事物的敏感,我恐怕是本能的觉得,她正处在情欲高涨中。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因为介意我说的那些话,而同意了那个老头的邀请……
  夜风在窗外形成一种风哨的声音,轻微却很尖锐让人不适。而我心里向鼓了个包,但我却无处发泄。
  而现在讽刺的是,林茜出轨了。而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我的那些话让她介意了,才为人所趁。
  而这个视频显然是一个多月前的。
  她那之后若是挺好的,还跟这老头断了关系。
  那我,要追究她的责任吗?
  床上的林茜正向个孩子一样在梦中微笑着,半梦半醒间凑上来抱着我的胳膊,有种温暖的柔和。
  我记得也是那之后,她开始疯了一样的开始练跑步。我也陪着她跑,但从来没有跑完过她跑的路程。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不觉得这样的跑法会累会辛苦。
  她不是职业运动员,也没参加什么比赛的压力,这样拼命的训练,一直让我不解。
  这些让我有些茫然……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下雨,能听到那种雨打在树叶和窗台上的滴答感,带着某种清冷的气味。
  ……
  工作,生活,一切似乎如初。
  柴米油盐酱醋茶使得一切,如同湖水一样,起了涟漪又回复到向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平静。
  而我仿佛只是窥视到了某个根本没发生的事情(如果不是有视频存档在提醒我,这是真的的话……)。
  心情却似乎在这种犹豫和烦恼中慢慢的恢复了。
  我能说服自己的,也只是——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已经拉黑了那个人。那我或许能暂时不去追究这件事。
  但那个老头,我恐怕不能就这样算了。他的那些视频还在我的手上,而他显然是借着自己的身份之类的玩弄过很多女孩,我得用这些把柄让他身败名裂吧。
  ……
  三天后的下午。
  我收到了装裱公司的电话,说我送去装裱的那幅画已经装好了。
  收了电话,开车去把这已经淋膜处理后装上裱框的画载在了车上。
  下班后,让手下的几个人留下不走,我们把那幅装裱好的画挂好。
  这是个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好事,所以必须认真挂好。
  忙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家。
  进门,林茜在客厅玩手机,“老公回来了,饭和菜在桌子上。”
  我把包扔到沙发上,“你吃了吗?”
  林茜起身,“没有啊,等你一起。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呢?”我很少晚回家。
  她去饭桌端菜,到厨房热。
  我到饮水机接水喝,“有人送了幅画给公司老总。我带人挂起来了。也算办了个事吧。”
  毕竟人际关系上讲,我挂的,老总自然记得我。他最近因为那个美篇的原因,对我刮目相看的样子。
  林茜不知道听到了没有。
  过了一会儿把热好的菜端出来,一边说,“老公,是什么样的画呀?”
  我,“用嘴可说不清楚,就是那天准备叫你跟我一起去看的那个画展,呃……抽象画吧。说起来比较乱。”
  我确实看不出来这种东西画出来想表达什么。不管是太阳还是独眼巨人,都只是我们这些人的想像罢了。
  唯一能说的是,总有些有钱人,被忽悠着去收藏这种东西。还因为收藏者多,所以一直有增值空间。
  林茜,“能带回来给我看一下吗?”
  我握着手里的一次性杯子说,“你不是不喜欢这种东西吗?抽象画,没什么好看的。”
  我补充说,“比人家送你们公司的那个画要抽象的多,根本看不出来是画得什么。”
  林茜,“嗯,我就是好奇嘛。你们老总既然都收藏,应该挺珍贵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08 08:25:37

(57)剥皮
  我让他们查的“局子街55号302”,这个地址也正是这个“王授军”所在单位的员工房,(类似于廉租房,没有产权只对本单位员工租用)显然这就是跟他有关的。
  下午请假。
  局子街是市人民法院所在的街区。能感觉街道两边的车停得都特别规范。房子有不少是老式的水泥房屋。感觉应该有年头没动过了。屋顶上有粗大的包着巨大的海绵和锡箔纸的供暖管道。
  有种回到二十年前的错觉。
  只街道上商业气氛似乎不足,与正常的市中心繁华区不太一样,街面比较安静就算是大白天行人也不多。车辆极安静的在街面驶过,跟被静音了一样。
  局子街55号,是个很老旧的楼房,连常见的小区门禁都没有。属于所有人都能进出的那种。
  进去后。
  楼内有各种包括蜂窝煤在内的普通人生活的杂物堆放。
  这时的时间是下午四左右,楼道里基本没什么人。
  302,在三楼的楼梯入口的右侧,是三间连在一起的通间。看起来这个人是在单位占了好大的位置。
  那门,是老式的酒红色干漆木门,门锁也是极老旧的那种海鸥锁。我原本只是来看一眼,没指望能作什么。谨是先来了解一下环境。
  但这种锁却让我有点想试试。
  高中的时候曾经跟同学划过学校体育用品室的锁。当时是同班的一个同学这么干,而我跟着学了一下。就是用银行卡一类的硬质卡片,顺着门缝对锁销的位置用力将它按进去的物理开锁过程。
  如果门锁的质量比较好或是新的防撬锁,那自然是难以办到。但这种年代久远的老锁就正是这种手法能用的。
  划开,很成功。
  那老旧的木门用一种鬼片的声音吱~呀的慢慢打开,仿佛开启了一个装着死人的楠木棺材。
  里面因为窗帘拉着,有点暗。
  但能看到,室内是搬过家的样子。地上散乱着各种画画用的白纸和一些画笔之类。两边靠墙旁边则有很多画架和颜料之类的,显然有很多东西被搬走了。
  眼睛略微适应了光线后,我就发现屋子上面有监控探头。
  这使我本能的吃了一大惊。来之前,我并没有打算真的进来,只是先观察一下罢了。这时如果被拍下来了,后面搞不好要出问题。
  但仔细看,这些探头并不是对着门外面的,而是对着里面的。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而且以我的观察,这些监控摄像头似乎也并没有通电。
  一般来说,监控都是要一天到晚开着的。这里面的摄像头却是关停的。连电闸都是关闭的。
  看起来房主完全就没防着外面的人?
  往里走。
  房间往里的最里面有一张很大的双人床,用窗帘隔开了。看起来这屋主似乎是有在这里画画睡觉的习惯。
  那床的附近靠墙则有一台电脑,桌子上很乱,扔着一些颜料,键盘不知道是灰尘还是什么,很脏。桌面上靠显示器旁边有个黑色的读取器(跟小龚那个类似,但型号不同),那上面还插着两块硬盘。我猜测似乎是用来备份资料的东东。
  室内能看到的也只有这些。
  时间已经是四点半左右,离普通人下班不远了。
  呆久了容易被发现,所以我略加思索后,快速把那台电脑盖子给下了,将里面的硬盘取了。然后将那放在桌上的黑色读取器以及两块硬盘也一并拿了。
  我的想法是,机会难得。这个地方如果没有监控,或说监控的存储就在这几块硬盘上的话,带走就是了。而且这里曾经搬过家,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丢了,很难说清。
  更别说,我如果真从这些硬盘中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大不了再还回来,以这里的松懈程度,这种事并不难作到。
  总的来说能拿走的,先拿走再说吧。
  我将这些东西放进随身带的包里,关好门出去。
  这种老街区没有门卫之类的,一切似乎安静的可怕。
  回家。
  那三块硬盘,用带的读取器,接电脑,先杀毒,然后开始看。
  里面有不少乱七八糟的画作半成品。我也发现了一些文件夹里有女孩跟一个老头上床的视频。
  那老头很可能就是那个王授军。
  让人有点心烦。
  老头显然在利用自己身份来骗女孩子上床,而且还作了这么多的记录。看起来就是个标准老变态。
  我在几个硬盘里来回找,硬盘很大文件也很多。
  有不同的女孩跟那老头上床的视频,我数了一下,就有十多个小姑娘。
  这让我心情越是不快。
  感觉中,对于女性视频里的房子跟屠宰场差不多,似乎进去的人都难逃一死。
  但我并没有找到林茜的视频。
  这使我有了一些期待。我真的很希望找不到,或是什么都没有。
  这样查找,到后面,我慢慢发现了一些规律。
  这人的文件夹是标有时间名称的,只不过用的是英文字母简写,有时候会补写上阿拉伯数字。
  比如五月就是MAY的第一个字母M,六月就是Jun的第一个字母J。而日期则是数字和字母混写。五月14号,就是M14。
  这些被看出来后,省了我不少事。
  我以林茜收到信息的那一天为时间标准,在那天前后的文件夹里找。
  没有。
  松了口气。
  我不知道林茜被抓住的把柄是什么,是什么样的交易,是不是被删掉了。
  此时心里居然矛盾起来,想找到一些什么是我的目的,但我似乎更希望找不到……
  按时间重新进行搜索,我想如果这个时间段修改过所有文件都没有问题,那就算了,不再找了。
  而这样子,我搜到了一个奇怪的文件。
  这文件夹是隐藏的,名字叫“会议重点”。
  文件侠内还分出了好几个文件夹,分别写着“原版”,“制作”,“小格式”,“图册”这些字样。看起来这个文件,显然很重视。
  但里面都是空的,没有内容。因为我用的是搜索,所以在看了这些空文件夹发愣的时候,那搜索框又出了一个结果。
  那是一个视频,显示位置是在垃圾筒,似乎是打算删掉是忘了清空的内容。
  将其还原后,看属性,显示就是在这个“会议重点”里的。
  本能的有点紧张起来。
  打开,播放。
  视频的内容清晰度并不高,甚至有点向老式的录像机的那种雪花点。视角是从上向下看的那种类似王者荣耀那种45度角游戏的视角。
  画面上的就是我今天去的那个画室,只是房间里的陈设比我下午看到的要有条理的多,并没有那种如搬家一样的散落在地上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有个老头的声音从画面外走近,“……没有激情的画作,是没有灵魂的。我希望余生能是为了艺术,作一些那怕很卑微的贡献,而为了艺术我就算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也是愿意的,我是有这种献身决意的……”
  有个胖老头的身影,随着这些絮絮叨叨的话出现。
  那是个穿着花哨风衣,戴着顶棕色的贝雷帽的胖子。感觉这人一直在装文化人,外表却向个伙夫的家伙。
  而他说话的对像则一直没出声,一直到她出现在镜头里。
  我的心在压抑不住的狂跳和哀叫。
  我真的很不希望她出现在视频里,或说我真的希望她不会出现在这个场合。
  因为刚刚看过,那些其它小姑娘的视频,似乎在昭示着某种后果,这个鬼地方已经如同屠宰场一样恐怖。让我心里向火在烧一样的灼热难受……
  林茜的样子,就向我那天在家电城看到的一样,穿着工作制服,头发后面扎着蝴蝶黑网,长腿珠光黑丝。
  林茜对他说的那些一直没什么反应。我握紧了拳头,希望她立即就走,就向销售没谈成,就结束,直接离开。
  只是这老头把她的视频放到这样特殊的位置上,显然不是什么事都没发生吧……
  我忍不住咬牙。
  林茜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我听到她的声音向离得很远很远,“有人说我皮肤变红了,是这样吗?”
  我忽然想起,一个月前,我有一天似乎这样说过她。这难道是那天的事吗?
  老头猛一回头,用一种不可置疑的艺术家的眼神盯着女人从上往下看,又从下往上看。这是种标准的流氓视线。
  然后老头用一种权威的语调说,“你皮肤比洗面奶广告里美女还要细腻白晰。
  谁说你皮肤红呢,简直是胡说八道。“
  林茜哼了一声。
  老头手指推了一下歪戴在头上的贝蕾帽,“姑娘,向你这么漂亮,肯定会有很多人追你。那些年青的男人们,鬼点子多了,他们可能会说你的这不是,那不好的,那目的只是为了想打击你。让你不自信。”
  “姑娘,你要相信我一个绘画几十年的老画家的专业眼光。以你的形象气质条件,就算放在我们绘画界,都是极罕见的。你能来这里……”
  这是个老练的骗子。
  而他面前的女人并没有什么反应。
  我一直想知道的是这个老头到底用什么东西威胁的她。以至于,她会同意来此。她明显对老头的所谓艺术并不感兴趣。
  老头反反复复的嘴上说着那些不着调的关于艺术和美学的东西。
  手却不老实的假装无意的碰到林茜。
  当他碰到林茜的身体时,他咦?了一声。我看到视频中老头吃惊地抬头,能看到视频中他额角花白头发和额上的抬头纹,“你的身体好烫啊!”
  他说到这儿的时候,林茜突然一把抓住了老头的手腕。
  眼睛牢牢地盯着老头的老眼。
  沉默…
  这是个突然行为,连屏幕外的我,都吓了一跳。我从未见过她这样暴力行事的。
  老头不知道林茜的突然举动是想要做什么。所以处在了一种卡壳了的状态上。
  我其实也不是太懂林茜要作什么?我认为她是被威胁到这里来的吧……
  她却只是牢牢的抓着老头的手,一直盯着老头,不说话又不出声。
  这种样子,我忽然莫名的想到,那天晚上,她突然翻身抱住我疯狂的跟我作爱的样子。
  就向一个饿极了的人,在面对食物的时候一样。
  我听到老头的声音甚至有点结巴,他说,“姑娘,你……你放松一点儿。你,别担心,你来这里的这一切都是保密的……”
  我忽然开始有种担心,这个老头可能并不知道林茜这时的状态。其实在她那天晚上的表现之前,我也不知道。
  那画面中,林茜忽然猛的松开了他的手。
  我能看见,老头在揉自己手腕上刚刚被抓过的位置。
  林茜低声问,“你想玩是吗?”
  老头,“你,…”
  林茜突然推他,那背后的窗帘布本来只拉开了小半,直接哗啦被撞开了。老头被推得半坐在那张大床上,他的帽子掉在一边,露出下面的肉乎乎的地中海。
  而视频中林茜脸上有种古怪的笑,“想玩吗?”
  我忽然有种茫然感,就是我本来是来找她被人威胁的证据,但是现在似乎不是我所以为的样子。
  老头咳咳咳……似乎也不知道要作何应对。
  林茜跨上床一把将他放倒,然后要脱他的裤子,老头慌乱了,“我我,我自己,我自己来……”
  他的裤子就被暴力的撕扯着脱下来了。林茜用手,将他裤裆中间那根东西抓住,盯着,那是根弯弯的东西,长度比较普通略长一点,它头部却细小显得尖,向是包皮过长而发育不良的样子。
  包皮过长这种事,据说有假性和真性两种,真性的是没法被剥开的,需要手术。因为被包着,会影响龟头发育。
  这个老家伙的龟头,估计并不是真性包茎。但却带有明显的发育不良的表征。
  顶端被包着又小又尖。而且红不溜的挺恶心向一条嘴尖锐的刀鳅科生物。
  “你吹牛了呢……”林茜的声音听起来很遥远向是一个远在天边的女巫。
  老头讪讪,“呃,我,们,要,不要,先洗个澡……”对这个变故,他似乎勉强反应过来。
  林茜没回答。
  她单手,一种极熟练的手法脱掉了自己上身的工装制服外套,我以前从未留意过,竟然能如此的行云流水。
  只那种动作看起来也向一个在工地上干活的人脱掉衣服的样子。
  林茜的身材很好,紧致的胸围和纤细的腰身以及浑圆的臀部,而这一切让我似乎正在看那天她突然在家里走猫步自慰的镜头。
  老头盯着她,“哦,哦,你比我想像的还好…好完美…”仿佛看到了什么了不起的艺术品一样。这种吹捧似乎已是他的本能。
  林茜还穿着高根鞋,她原本一条腿蹲着,这时直接一步跨到了老头身体的另一边,居高临下的对着那个老头,我看到她双手向下伸出,向上卷起下身制服裹臀的下部,将它们卷起来。
  我的视角此时在斜后方,能看到那露出的珠光黑丝下浑圆饱满的臀部,她的一只手用一种野蛮的态度直接撕开了那黑丝中间的部分,向开档裤一样。
  那里面的黑色三角内裤,被她用手扯到了一边。
  我记得小时有个同学,上厕所时,就是这样不脱短裤而直接把鸡鸡从短裤一边的裤管里扯出来尿尿。林茜的手熟练的让我怀疑她是不是常常这样上厕所。
  这个过程其实很短只是几秒。老头一直躺在哪里,就向一只被打闷了的猪。
  镜头前的我其实也一样很蒙。
  我的反应跟他一样向头上被打了一闷棍。我之前以为这里是个屠宰场,但此时被宰的似乎是这头老猪。
  就好像按照原本的路子,这个矜持的女子,应该在他的威胁和反复劝说下用各种诸如“为艺术献身”一类的借口哄到床上,再半推半就之下行苟且之事。
  但此时镜头上,显然不是这样子的。
  林茜微笑,张开双腿,蹲在老头的胯部两边。老头上身还穿着他那件老风衣。
  下身的裤子只脱了一半,看起来更向是个在养老院里因为行动不便而被暴力的女家政洗身子的老人。
  只有他胯下的那根尖尖的东西似乎挺立得很好。
  林茜双腿跨好后,下身单手向一边扯那黑色内裤,然后阴户对住了老头的话儿的顶部。
  到这时,我才突然惊醒起来,她就这么作了?!!!
  没有前戏没有调情没有一切。
  她纤细的腰身猛的下沉,对着那老头的话儿一下子压了进去,浑圆的臀部用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重重的坐在了老头的胯骨上。
  “啊~!”老头像杀猪一般的尖叫了一声。
  我知道林茜很紧。而且她没有作前戏,不知道那里是不是干燥的。
  以她完全坐进去了的程度,那老头的假性包茎的包皮,肯定像被剥皮了一样,被猛的褪了下来。
  老头连叫道,“我我我……我的……”
  林茜俯身盯着他的眼睛喘息的问,“你的什么?”她似乎在这个老头儿身上找到了某种兴奋点,脸上有种古怪的笑意。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08 08:25:25

(56)看还是不看
  我在人潮的街头,忽然想:林茜知不知道这幅画,画的是什么呢?
  这是无意冒出来的一个念头。
  但却让我的心猛的一惊。
  可仔细想一下——理论上那幅画,应该是跟她没关系的。毕竟那幅画按作者的注解,好像是八十年代画的吧,时间上不可能。
  小家电城。
  我没进去,只是把车停在对面街道往里看。
  林茜正在里面忙碌着,远远的也能看到她脸蛋红红的。有种少女的嫣红感。
  她身边有个女孩似乎搬错了东西,被发现后,林茜作为经理却嘻嘻的笑。那种样子向个脾气好的傻白甜。
  但,她平时不是这样子的。
  这几天,我总觉得她变得奇怪了,作事出错的概率高了许多,脾气却变得好得离谱……
  就好像有什么特别兴奋的事让她的大脑变慢了,而心情却很好一样?
  但是又跟我之前觉得的那种红不太一样。就是那种一直很红润的脸色。我觉得更向是一种……一种,过量了的沉浸感。
  很奇怪。
  而那幅百合花图,挂在大厅进门的对面墙上,在所有的人来人往中。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太龌龊,在我看过小龚那张图之后,就总觉得远远看时,那幅画就越是向是两个人的性器官插在一起的样子。
  我把手机伸出车窗去拍,越过街道上的行人在屏幕上,把那画拉近拉远。
  在人来人往的大庭广众之下,感觉向两个不知廉耻的畜生在众人面前交配。
  心情原本很不错的,这时忽然有点不快起来。
  我惊觉起这种情绪,有点苦笑。
  ——人家画家画的画,斯文败类也罢,脑子有病也罢,都不关我事吧。
  更别说,她们家电城对面的酒店用了更大幅的女性暴乳广告牌,家电城的女性内衣区也有大量的这类性暗示图片,比这副画可直白多了。
  对这些有意见也太大惊小怪了。
  而且这张百合图,跟小龚发的那张构图上区别还是有很多不同的地方。比真实的性爱图要隐晦的多。否则以八十年代的社会风气,这画应该早就被举报了。
  这样想心里放松了不少。
  林茜一直性致很高。
  晚上作完爱后,林茜要我抱着她跟哄孩子一样哄她睡觉。这之后,我关了卧室的灯,去洗澡。
  林茜说等我,回来的时候,她向个过于欢腾的孩子,已经睡着了。
  我把灯关了,给她所被子盖好。
  我准备躺下睡觉的时候。
  她手机忽然亮起来,在黑夜中有点刺眼。我估计是电充满了,担心光把她晃醒了。就越过她,伸手将那手机拿了,屏幕对着墙,将线拔掉。
  准备放下的时候,我忽然在想,她之前说有个人对她纠缠不休,不知道解决了没有。
  我从来不翻她的手机的。总觉得信任是有必要的。但这一天,总有种心情奇怪的感觉,就是突然很想看看。
  (看还是不看?)
  林茜正在熟睡之中,有很均匀的呼吸声随着她的胸口起伏而起伏着。她在梦里向个婴儿一样安宁。最近跟她的性爱非常和谐。
  她对我越来越依赖的感觉,有的时候就向个孩子一样。
  这是我最近最开心的事。她总是黏着我,上班不想走,下班总要缠在我身上一样。虽然有点累,但我还是很喜欢这样子。
  我靠在床的木质靠背上,最终打开了她的手机。
  翻开她的手机聊天记录。她管销售,但大多不需要她亲自推销,所以陌生电话并不是特别多。会重复打的也是极少数几个。
  这里面有一个近期被标注为“麻烦客户”的尤其多。
  里面有条信息。我想看一下电话号码,却显示已被拉黑。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理论上,作为公司销售,不被骚扰到明显超出范围,她是不会拉黑处理的。
  我想:看起来就是这个家伙了。
  林茜在那个画展之前,曾经被搔扰要打电话报警。
  我翻了一下通话记录,看不出有什么,林茜完全不主动跟他打电话。
  我翻完了电话记录没什么发现,这时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就打开微信,搜了一下好友名单,没有这个人。
  这让我松了口气。然后我准备把手机放下前,又想了一下,她的微信黑名单里有没有呢?
  我于是,又把黑名单打开,那里面,真有这个人!
  因为林茜睡了,所以我把外面走廊灯都关了,此时只有门口的插座上的提示灯微微的亮着。向黑暗森林中的一点鬼火。
  能听到的只有林茜均匀的呼吸声,还有远处隐隐的高架桥上呼啸而过的汽车声。
  我悄悄把那个人从黑名单里恢复了。
  然后看两人的聊天记录,其实只有一句话,是林茜发的,“交易完结,再纠缠。我报警”。
  这是个让我心惊的话,“交易完结?”
  什么样的交易?!为什么?!发生了什么?!
  我在床上坐了许久。
  悄悄起身去了书房,把电脑打开。
  在网上查这个人的号码,这是个新号。
  我能查到的信息是,这号码是一个月前才起用的。
  很奇怪。
  但是没找到有用的东西。
  我于是又翻了一遍她的黑名单,然后在手机上一个个查微信。
  都是一些扯皮的客户。
  聊天记录基本都在说产品问题,往往好多页都是这些来回的关于产品出故障一类的话,胡搅蛮缠的不少。也有几个下作的,跟林茜扯一些擦边的话,但是被她怼回去了。
  但林茜的那句话,始终让我无法释怀……
  我坐在书房的黑暗中,忽然想到短信。这个时代虽然短信仍然会用,但确实已经算是“识别码”和广告短信之外很少再被用到的东西了。
  她的短信多也是广告和识别码之类的。
  但我没有其它的信息渠道了,所以就只能这样不断的翻短信,就向一个在故纸堆里翻废稿纸的拾荒者。
  很多很多页后,我最终找到了一个特别的短信,内容是,“这是我的新电话。号码13XXXXXX”。
  这是个少见的有内容的短信。
  我把短信中的号码,跟微信中被拉黑的那个对比了一下,正是那个被林茜说“交易完结”后拉黑的那个号码。
  而这个短信的发出时间,是一个多月前。也就是说这是那时买的新号?
  这显然是同一个人。
  我在微信黑名单中查找。它果然也在黑名单里,看起来是被林茜一齐拉黑的吧。
  但是,恢复后,他们的聊天框里也只有极少的几条信息。
  一个是对方发来的,是张秒图,看5秒就自动消失的那种,已经无法看了。林茜回了一个,“你想干什么?”对方回答,“局子街55号302。”
  我有些皱眉,这个街道名字我似乎很耳熟,似乎之前在哪儿听过……
  发信息的时间是一个月前,我记得那时,是林茜开始练跑步的那段时间前后?
  她那个时候出了什么问题吗?
  我完全没有看出来……
  这个客户,与她的聊天记录极少。我不知道林茜是不是主动删掉了某些聊天记录。
  至少其它黑名单内的客户的聊天内容是极多的,往往需要翻好几页没有营养的扯皮内容。其中还带着各种家用电器出事故的手机拍图。
  唯独跟这个人的聊天,是只有孤伶伶的几条在那空空的对话框里。显得相当的奇怪。
  我难以判断,具体发生了什么。
  窗外的夜风吹得玻璃呜呜的响,有种要下雨的感觉。
  又翻了一遍手机通话录,这个人在一个月前也有大量的跟林茜的电话。
  但也都是那个人打过来的。
  林茜似乎从来没主动给他打过电话,这看起来不向是有什么恋情。从这个角度上讲,我认为林茜并没有出轨……最少精神上没有。
  从后面她拉黑这个人的名字,并且威胁要报警来讲,两个人也不太向是情人关系。
  她被人威胁了吗?
  那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心情来对待这件事。夜开始变得有点冷,在那时发生了这样的事。而她每天跟我跑步,有大量的时间跟我在一起却并没有告诉我。
  结婚的时候,我就曾跟她说过,如果有一天,她被要挟了一定要告诉我。哪怕是被人强奸了这种事也要告诉我,我不会怪她的。毕竟一个女人在面对犯罪者的时候保护不了自己是正常的。我会和她一起面对问题的。
  而绝对不要她为了这种“不能告诉老公”之类的理由,而受别人的胁迫。
  那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十分钟后,我在网上查了一下恢复聊天记录的事,结果显示最多只能恢复一周的。从最后这一条的时间上看,显然不可能只在一周内了。
  心情很差。
  我只能独自评价这件事:
  这是件已经过去许久的事。甚至就算是她拉黑别人的时间,都已经是过去了好多天了。
  那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吗?
  我坐在桌前,黑暗中有些轻微的声响,仿佛有一只黑猫在房间里转悠的古怪感。
  我猜测那个人是不是抓住了林茜的什么把柄,已至于能威胁她。
  毕竟从聊天上讲,虽然我不能恢复两人的聊天记录,但林茜从没回过他的电话。加上后来威胁报警这件事。
  我认为两人更向是一种胁迫关系……
  夜里已经睡不着了,我在房间坐到了大约三点多。
  最终,我找了一些过去保留过了一些隐密群体的信息。
  有些海外群体是能花钱去查某个人的个人资料的(据说他们有国内的内部信息权限)。
  当然并不一定都能查,但试试总是可以的。我还是觉得,这件事不乐观,而我得查一下那个人的底。
  也了解一下这件事。我并不想破坏现在的生活。
  但是我必须知道到底问题有多严重。
  当一个人威胁你,成功之后。理论上,他大概率会来第二次。这是动物的本能。
  我最少不能让这种事再发生吧。
  第二天上班,昨天写的那篇文章,果然把老总惊艳了,上午开会还专门表扬称赞不已,我因为一晚没睡,人很没精神,只能强颜欢笑吧。
  心情也差,上午靠咖啡撑着,敷衍着工作上的一切。
  到中午吃饭前的时间。我付钱查事的人,居然已经把结果给我发到我的手机上了。
  我本来以为会拖得更久一点的。
  而所有的调查结果,都指向了一个叫“王授军”的人。
  我让他们查的“局子街55号302”,被发回信息的人在地图上标出来了。这个地址也正是这个“王授军”所在单位的员工房,(类似于廉租房,没有产权只对本单位员工租用)显然这就是跟他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