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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12/08 08:05 / 14025 / 102
【小说】妻心如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2/01 03:39:29

第103章:拥抱
  林茜的后面有只黑色的小手,忽然伸出来,啪,打在她的屁股上,黑丝下的
  臀肉抖动着。
  林茜愣了一下回头看着杨桃子,有丝脸红,向有人在她脸上抽了一巴掌一样。
  她不喜欢有人拍她的屁股。最少我这样作,她是反感的。屁股大,一直是她
  对自己身材不喜欢的地方,也不喜欢别人盯着看。
  她平时穿衣服的时候也会非常注意不把屁股显出来。跟我作爱的时候尤其不
  愿意让我对着后面。
  但我确实很喜欢她的屁股。每次拥抱的时候,我会故意低一点点双手从她的
  腋下穿过去,这样可以拍打她的屁股。
  她每次都会抬头看我,“别再拍了哦。”
  从恋爱到结婚,我常常这样作。我是故意的,用《大话西游》里说的,吐啊
  吐啊,就习惯了。我觉得这样拍啊拍的,她也会习惯了吧?
  她很喜欢拥抱的感觉。所以我每次都借机这样作。到后来,我拥抱着她的时
  候,拍她的屁股,她就会拍我的屁股。算是一种互相伤害。只是我不在意这种事,
  所以拍多了她还是会生气,“别拍了!”
  此时,镜头中那只小黑手再一次的伸过来了,啪!再次拍在她的屁股上。黑
  丝下的肉臀抖动中,向在驱使一匹骏马。
  林茜原本是趴着的,这时突然直起身子,“别拍了!”
  她的样子有种猛然清醒了的反应,向是个睡着了的人,被触动了某个平常反
  感的事从梦里醒过来了一样。
  我能感觉到空气中的压力陡然增大了。
  她的语气明显变得理智清晰起来了,“今天到此为止吧。”
  然后。她的手忽然伸过来拿住了我的视线。“手机。今天怎么老是自己开机?
  ”
  语气中的不高兴很明显。
  屏幕唰的一下黑了,
  我坐在床上。愣了几秒后,把手机扔到床角,有点懒得再动弹。
  房间里很黑,窗外大雨如注。整个室内有种水墨画的单调和冷感,侧窗檐下
  有金属悬挂向筛子一样有水在往下滴落。
  心情压抑,说不清是疲惫还是心累,和着衣服在床上坐着,然后竟然就这样
  睡着了。
  早上醒的时候,全身的冷和酸痛,因为忘了关窗户,鼻子塞了,脑袋有种重
  感冒前的沉重和温烧感。
  这个上午,生意谈得很顺利。老总很高兴,对于我生病了的事,也各种安慰,
  “年青人生点小病没什么大不了的,嗑两颗感冒药很快就会好的。”
  我心中却有种黯然,有些事恐怕是吃药也治不好了。身体上的病容易治,某
  些病却没有办法治的……
  从景南回来,在火车站分手的时候,老总跟我说,“下午咱们就别回公司了,
  咱假装还在出差。明天再去报道。你也好好回家休息,陪陪家人放松一下。
  ”
  这种话算是完全拿我当自己人了。
  我笑了笑,老总离开后,我站在火车站外广场天桥上,看着那些背着大包小
  包行色匆匆的人们从脚下穿过。我却一时的有些发呆。
  阳光很亮,天空很蓝,却有种无处可去的茫然感。
  林茜在分店那边今天有事,特别缺人的话,她恐怕今天是很难回来了。她想
  要接着跟杨桃子有什么的话,也正好再拖一个晚上了吧,呵呵……多好的理由。
  从昨晚到现在为止,林茜没再给我打过电话。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特别忙……
  从天桥下来,我竟然还没想好要去哪里。这些年来,我几乎一直是在公司与
  家庭的两点一线之间来往。所有的事情都是围绕着家庭在转。到了这种时候,居
  然连个随便坐坐的地方都没有……
  算了,还是回家吧。她不在,也算是也给我自己一些时间去思考这些吧。
  房子很空旷。
  这个由两人打造的家,有一个晚上没有人居住,显得有些人气消退的冷清。
  科教片中有一个系列叫《人类消失后的五百年》,这可能算是我和她同时消
  失了一天后,这个共有的家里的痕迹正在消逝的样子吧。把它重复三到五年,这
  个房子里所有曾经有过的痕迹都会消失了吧……
  站在入口的玄关,我在想,我其实也应该开始准备过单身的生活了吧。离婚
  后,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恐怕没什么心思再去谈什么恋爱了……
  跟平时一样坐电脑前,只是似乎往常有无数的想玩的游戏和视频没时间去看
  的。到了此时却忽然找不到任何想作的事了。
  我孤独的只能面对我自己。
  随手在网上搜了一下出轨,涌出了一堆的事例。各种鸡飞狗跳。
  其中有一个评分很高的贴子是判断自己的另一半是不是出轨了的。
  贴子开始是讲他的亲身经历,及他是如何分析出老婆出轨,然后抓奸在床的
  过程。
  后面则列出了他判断出轨的迹像:
  1.她会用很多你没见过的有趣表情包,这是第三者撩骚发给她的。

  2.下班了不爱回家,对家里人冷淡,不爱沟通。
  3,以前不回家会打电话通知,现在不打了。
  4,不让看手机,设置了新密码,不当着面接手机。
  5,变得爱打扮了,花大量的时间在衣着上。
  6,一说话就心情不好,总是工作很忙。
  7,作爱次数变少了,讨厌身体接触。
  那下面有很多回复:“简直一模一样。”
  “每条都中。”
  “完了,我媳妇有好几条中了啊……”
  可我却只能苦笑,因为林茜似乎一条都不符合。
  而且,其中有几条甚至跟我反而挺符合。比如总是工作很忙,也不爱打电话……
  如果用这些来证明的话,反倒像是我出轨了?这向一个冷笑话。
  无聊的从电脑前离开,去找一些事作。
  扫把,抹布,水。我取来这些,在家里的卡其色的地板上,开始打扫。心情
  不好的时候作一些事,会让人消磨时间更快一点吧。
  很多年来家里的卫生几乎都是她在打扫,结婚后从来没让我动过手。这使得
  我原有的一些作家务的习惯,被改掉了,变得向个懒虫。
  谈恋爱的时候她其实也闹小脾气,有一些小毛病。但结婚后她居然都主动改
  掉了,反而我的脾气变坏了许多。
  她其实很惯着我,在外面对别的男人反而总是挺高冷的。
  她的第一次也是给了我……
  那些美好得事,想起来也会让我难以抑制得心痛和难受。
  我在纸上写了一些流水账得,关于生活和未来得一些安排与计划。
  坦白说,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得未来的生活是与林茜无关的,生孩子、房子、
  养老保险、医疗。但有些事,该面对得时候,也不得不去面对吧……
  这是个只有我一个人下午。
  午饭懒得作,在阳台上,吃冰厢里剩下的面包。有点发硬,没什么味道,但
  是饿了,会有咀嚼的本能。嘴里只有一些酸涩。把腿摆在哪里,阳光让人有一种
  虚弱的无力感。
  稍晚无事可作,我在电脑上随便找了4399小游戏网站来玩,操控着那画质原
  始的小人儿,为了得到高分而在画面上拼命蹦跳。有种命运捉弄的感觉。
  正在玩时候我忽然听到开门的声音,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有人进来了?!
  谁?
  我从书房出来,有个高挑漂亮的身影正在门口放下手里拎着的大包小包。
  我一时愣在那里没反应过来……
  林茜穿着线条柔和的淡蓝色西式短外套,下身是高腰的直筒薄款黑色长裤。
  正在弯着腰放下手里拎的那些包和袋子,她腿的线条很好,在那条宽松的高腰裤
  下还是会有某种非常修长饱满的感觉。整体上很淑女跟她平时一样……
  “老公。”
  我有些发愣。她不应该这个时候回来的吧?
  “老公抱抱。”她笑眯眯的主动的伸出双手。我有些木然的过去。
  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她的身体有很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她的双臂很主动的放在了上面,由着我的
  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自然的交叉在她的黑色高腰裤的屁股上。
  我没有拍她的屁股,她却主动拍了拍我的屁股……
  “我买了一些你喜欢吃的羊肉和鱼。”她转身整理地上的袋子,“老婆一直
  打你电话,打不通。家里的座机也打不通了。你生气了吗老公?”
  我,“我没关机。”把手机掏出来看了一下,确实关机了开不了了。可能昨
  天晚上没充电就睡了,手机自己关掉了。
  我拿去充电。
  她直起身来双手扎脑后的头发,“今天本来是挺忙的,分店那边出了些事情,
  有点乱……”
  我把手机插到充电头上,“家里的座机也打不通吗?”
  我到客厅座机上试了一下,可能是之前就没挂好。其实我有好长时间没接过
  座机了,已经习惯了用手机联系了。
  林茜蹲在地上一边勒袖子把买的菜分出来,“我不知道啊,我用手机打了好
  多次,打不通。我在想你是不是生气了。就跟沫沫说了好几次,提前回来了。
  ”
  我不知道怎么评价这件事。其实不是她赶不赶回来的问题……
  “老公真的在生气吗?”她抬头看我。眼睛里有一种明亮的向宝石一样的黑
  色。
  我不清楚她隔几万里就知道我在生气是什么原由。
  “好了,老公抱。”她站起来伸手,“老公刚刚没有拍老婆的屁股呢。”
  她平时是不喜欢这样作的。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为了讨好我。双手抱着她,拍
  了拍。那薄款的黑色冰丝长裤手感很好,浑圆的很有弹性。
  只是有些事向生了锈的钉子一样,在我的心里生长着。
  她这次拎回来的东西不少,这时拿了其中的食品去厨房。其它都放在餐桌上
  了。
  她回来了,家里似乎变得有人气了一些。
  我不知道要不要跟她开口去说些什么……那些事向重力一样,在我心里,让
  我很压抑。
  桌上她手包里有张纸超出了包的拉链,高挑的杵在外面。
  我伸手去抽出来了,是张画,叠在一起四四方方的卷着。
  展开了,
  那黑灰的画质和线条使我在瞬间有种被电到了一样的刺痛,竟然是那张“剥
  削”!!!
  我一激灵把它又合在一起了。
  好一会儿,我才出声问,“你包里怎么有这张画?”
  她从厨房端了一小碟大蒜出来,放在桌上,“这个呀,是分店里的。店子装
  修,就撕下来了。”
  那个老王八的画,林茜去的分店里有?不过,从画的新旧上看,似乎确实是
  挂了一段时间了的旧画。
  “旧东西干嘛要带回来?”
  林茜愣了一下,她这时穿了一件粉色碎花围裙,笑,“当时店里人撕下来了,
  没地方放,我没多想就随手放包里了。结果就带回来了。”
  她说得轻描淡写。
  我却忽然在想,她昨天突然那么疯狂的跟我打电话,是因为这副画吗?林茜
  平时虽然说有点黏我,也不至于说打电话,打到那么频繁的。还跑到景南去了……
  这个东西是不是就是那个老家伙所说的刺激节点……会激发Pe效果?
  我站在客厅的桌前,风从窗外吹过来有种莫名的冷感。不知道她是不是中邪
  了,竟然还把这个东西带回来了。
  “扔了吧。家里也没地方贴。”
  她嗯了一声。
  我不知道她去找杨桃子是不是与这副画有关……但这个东西我肯定要处理。
  那个老家伙所讲的需要一个月才能摆脱这种东西的影响。那么现在算时间被
  重置了吗?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去原谅林茜,但让这玩艺儿消失是必须的。
  她转身去厨房了。
  我举目想了一下,怎么扔掉好?
  如果扔到家里的垃圾筒里,是很容易被她再拿回来?这东西让我有种见了鬼
  的感觉……我想我得应该悄悄的拿出去扔个远一点的,不常去的垃圾筒才行……
  她似乎挺累的,晚上吃完饭早早的就睡了。
  ……
  第二天上班。因为前一天出差,车被停在公司了。
  我们两人早起坐地铁去上班。因为起得太早,有点瞌睡,她几乎一直趴在我
  背上睡觉。
  地铁16号线上,人群来来往往。
  后来我也睡着了,醒的时候发现她在帮我系鞋带。车厢里人不多,摇动的厉
  害,她蹲在哪里其实并不稳定。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她手指很轻,帮我打蝴蝶
  结。我一直不会打这种复杂的绳结。她手指灵巧每次都能三两下系好。然后坐到
  我旁边靠在我身上睡了。每次为我作这些,似乎也从来不介意我知不知道。
  车厢里有几个人,在看我。我也不知道该去说些什么。有个这样的女人愿意
  默默的为你作所有的事情,很幸福吧……如果没有那些事的话。
  ……
  隔天,周二的晚上。
  吃完饭后,她跟我一起靠在沙发上玩了会儿手机。起身的时候,她忽然问,
  “那张画呢?”
  看我愣了一下,她说,“从分店带回来的那张。”
  我仰脸看着她,“不知道放哪儿了。找那干什么?”那个东西我正准备找机
  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时间扔一个离这里远远的地方。
  “哦。”她,“你扔了?”
  “没扔。可能是随手放什么地方了吧。很重要吗?”
  她转身去洗手间说,“那还会找到的……”
  我有些烦了,“找那干什么?你想贴在家里吗?”
  她也有点奇怪了说,“只是随口说说……怎么会帖家里呢……”
  我更警惕起来,那个东西有什么奇怪的力量吗?她虽然说是随手带回来的,
  但从那么远的地方带回来,这肯定不是不小心的吧。
  那东西的影响,似乎比我想像的要大,甚至可能比那个王授军以为的都要大
  的多。
  她在客厅拖地,穿着粉色的围裙,下身是黑色的紧身丝袜,忽然问,“老婆
  这样穿好看吗?”
  “好看。”
  她双手拄着拖把,伸手说,“抱一下。”
  我有些疑惑的伸手,跟她拥抱。她很习惯的双手抬高露出腋下。
  我的手在她的屁股上交叉。
  “拍下。”她轻声的说。
  啪,那浑圆的屁股在黑色裤袜下有一种饱满的触感和弹性。
  “哼哼……”她有些脸红,继续拖地。
  我不知道,她这个表情是什么。她以前挺讨厌我拍她的屁股的。我总觉得她
  这两天是不是常常在这样要求……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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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1/22 11:25:25

第102章:夜床服务
  林茜发的声音不知道是痛,还是太重,有种渐渐变低扭曲成了一种拖音,「嗯~!」
  我能想像到,她此时受到的重量。杨桃子就算只是个侏儒。但此时,也只有她的乳房在支撑着杨桃子上半身的重量。
  林茜勉强的调整姿势,使双腿站得更开一点,腰弯得更低,用双手将它托得更稳一点。
  她躬着腰像一个用婴儿带把孩子挂在胸前的女人。只是那孩子太大了,而且抓着的不是背带,而是她的乳房。
  「啊~」我听到她有种压抑的叫声,向一种动物喉咙中的低声嘶吼,夹杂着那种痛苦辛苦和某种古怪的快感音素。
  我有种咔住了脖子,呼吸不过来的痛苦感。这个在今天下午还在打电话关心我的人,不久前不断的打电话给我的人,现在正在跟别人玩这种恶心的性爱Play……
  她一直在调整动作,两人之间连接的那根东西,从林茜的双腿间垂下了一小节,向根黑色加油管道一样在她丰韵浑圆的屁股下面。
  那侏儒的双脚别在林茜的大腿上,这时突然猛的双手双脚齐用力,向登山运动员的跃进一样拉近撞向林茜,我看到那根黑色的如同肠子一样的东西,嗞一声插了进去。
  「唔~」林茜腰躬起,发出了沉重的闷哼。
  在她还没有调整好的状态下,杨桃子双腿再用力,那根东西嗤!拔出来的同时,再唰的一声插回去。
  「哦~」林茜的叫声,向一个连续受到殴打的女人。我有种咬牙的难爱,或说我看不惯她用到伤害。心中也在痛恨她的下贱……
  她的双腿在这种冲击下变成了内八字。据说日本女人喜欢用这种腿型走路,这时却觉得,这种腿形是不是会增加稳定性?因为她的样子显然是为了保持平衡。
  我听到她痛苦的嗯哼声。
  黑色的丝光裤袜和中间的白屁股,灰色的墙纸地板,世界在我眼中有种黑白默片的感觉。
  她一直没有任何责备呵斥杨桃子的意思。我不懂她到底是出于任何理由,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喜欢孩子,所以有这种移爱的表现,而对它纵容?
  林茜纤细的腰肢,双腿为了稳定而分开得更严重,丝袜中缝的白屁股,向透出的一道白光。因为蹲得低,我甚至能看到她大腿根部隆起的梨状肌,显得她是如此的辛苦。
  「嗤!」杨桃子黑色的阴茎如同一道嵌入命运之轮的楔子,生硬的插进去。
  噗!臀肉抖中。
  「嗯~」林茜的双手牢牢的托住了它,不让它摔落。有种所谓的托在手里怕飞了,吞在嘴里怕化了的慈母败儿的溺爱形象。
  我有种心冷的瑟瑟,又矛盾的不知道要针对什么。像穿着单衣在零下几度的寒风中,痛苦却不知道如何回避一样……
  「哈,哈……」镜头中的她向狗一样张嘴喘气。似乎是宁愿如此的辛苦,那性感的黑丝屁股,在蹲下的同时,向裂开了一样,露出的雪白很刺眼。
  女人在蹲下的时候,性器会暴露得非常彻底。她几乎从来不会在我面前作这种动作。而此时从我的角度我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似乎有水从两人的结合处,滴落下来。
  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只是觉得一切如此的讽刺和可笑。
  她斜对着我,能看到她丰韵的乳房上的黑色桃心已经有一边被撕破了,雪白的奶子大部分突围出来。杨桃子向个豪门逆子一样双手死死掐住那那双大白兔里,像钉进去了一样,凹陷。
  我很怀疑它是故意的,因为林茜的手托着它,它根本不需要这样用力,却明显在用力掐着那裸露在外的乳房。
  向一个被纵容惯了的逆子。那嫩白的肉有种疼痛中的颤抖。
  「咦唏唏……」林茜高叫着,有种马的调子。她的脖子有种用力的突起的线条感,我从来没有见到她这么用力的连脖子都青箸鼓起。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太痛,「哼哼哼……」有种从鼻子里发出的想哭的感觉!
  「啪啪啪……」像蹦床的声音,杨桃子在毫不留情的撞击着她,黑丝包裹着的肉体在冲击中抖动着。
  它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肆意。
  从侧后看着那屁股抖动着颤抖着。臀肉震动如同水波,向一个弹力十足的水袋,在冲击中变型,恢复。再次在冲击中变形。再次恢复。
  林茜的身子慢慢变成了半蹲状,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向一个憋着尿的女人。
  浑圆饱满的。斜欠着身子。有种痛苦和滑稽的感觉。
  「啊~」她眼睛突然瞪得大大的,张大了嘴,有种哭出来了尖叫声。
  与此同时,杨桃子突然发出了向被鬼掐了一样的嘶叫,「哦哦哦嘶~……」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它在惨叫。
  两人齐声的如同合唱一样的叫唤,在夜里如此的刺耳。
  然后一切又忽然的陷入了安静中。
  视线中的两人向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我只能从侧面看到那浑圆的屁股上的肌肉在颤抖,跟触了电一样。
  有种心冷如生铁的木然……安静的如同在坟墓里。
  叮咚!!!
  门铃声:「您好,我们是客户服务员,能否进来?」
  这声音,让这个原本安静如坟的夜,被惊醒了一样!
  我木化了的似的,却忽然反应过来:林茜居然还叫了夜宵?但她晚上几乎不吃东西,可如果不是宵夜,我想不出来是什么?
  屏幕上的林茜保持着与杨桃子的猴子上树一样的姿势,呆在哪里。似乎一时的动弹不得。
  突然有种看到街头的两条狗连在一起了一样的可悲可笑……
  我不知道他们反锁了门没有。这种状态下被人闯进来不是一般的尴尬!
  这里面的杨桃子尤其龟缩,虽然刚刚它似乎很狂妄,但此时却双手搂住林茜的腰,头埋在她怀里。似乎比林茜还怕被人看到……
  「嗯,嗯……」林茜似乎被牵动了某些地方,有点难受的样子。但是又动不了,向被通电了一样动不了的反应。
  她穿着黑丝的身体上全是汗,很多地方跟浸了水一样,粘在她身上。
  但在这种沉默中,服务员是有可能以为房间没人而进来打扫的。
  林茜忽然大声说,「我没叫过东西……」声音有一丝虚弱的喘气声。
  那门铃麦克峰里有个间谍对暗号一样的极小声在说,「是不是弄错门了……」
  门外的服务员很快说,「好的,我们是客户服务人员,请问是否需要加水和夜床服务?」
  这种敲错了门,打扰到客人,然后说得好像是要来服务,是行业话术。说白了就是装作要为你服务的样子,你说不需要,他们就正好退走,以免被投诉。
  林茜,「不用了。」她的语气已经慢慢平复了许多,有点像在家电城跟那些柜台得小姑娘们说话。
  只是这一小会儿,她似乎已经恢复了很多,喘息声已经没有那样严重了。
  她慢慢的挪动几步,把杨桃子放到了我旁边躺着。
  因为离的近了,我看到她得脸有种红扑扑艳红,额上全是汗液。
  她似乎是看出来杨桃子有些害怕,还在顺手将那个小男人用沙发上得白薄毯盖上……
  这些年来家里遇到的所有事情,我都会尽量把她保护在身后。总有一种男人应该遮风挡雨得态度,毕竟她是我得女人。
  只是在我眼前得她,将那个畸形得小男人认真的包裹在毯子下的动作,让我有种说不出的伤……
  门外的服务员早就在等那句话了,「好的,打扰了。」
  这只是个插曲。林茜长显然松了口气。
  躺在我旁边的杨桃子却忽然出声说,「妈妈,帮我要瓶水,我想喝水。」
  ??
  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会要说这样的话。
  要喝水的话,意味着要去拿水。林茜这样子,不说走路,出去见人都是不可能的。
  杨桃子此时包着毯子,带着一种怕死的模样,缩着却在说这样的话。林茜表情有些,似乎在思考。
  我有种莫名的惊异,它想干什么……
  那门外有服务员推车的铃铛声,他们显然在转弯,很快就会离开的。
  我知道林茜不可能同意这种事情的。
  但心中却又忽然有种莫名的恐惧!似乎过去总有一些经验在推翻我的想法……
  林茜没说话,双手的动作,把杨桃子身上的白毯子认真的叠裹好,像是没听到刚刚杨桃子的话一样。
  杨桃子,「妈妈抱,妈妈带我去拿水。」
  我忽然有种发冷的怒气,冲到头顶的感觉!!!这个家伙明显就是要搞事!
  林茜微红的侧脸上都是汗,看了一眼门的方向。没说话。
  我不知道这算什么?这种事不需要爆怒吗?!她之前也不是这个样子的!!
  耳边音乐声突然响起:是那首《美丽的坏女人》!!很突然开始响……
  「咦……」林茜回看我的方向。手机已经被关掉了,却响起来了。
  然后她一把抓到了旁边的我,有种感觉我向个在一边窥视到这时才忽然被发现了的怪物。
  屏幕在瞬间贴到了她的脸上,变黑了。我能感觉到她接了电话。
  林茜的声音,「怎么又打电话啊,美女。都睡了……」我只觉得这种话可笑,睡了?
  艾沫沫,「分店哪边的新店长,刚刚给我发了个信息过来,说有七个人要求辞职。」
  林茜停了半秒说,「集体辞职吗?」
  艾沫沫,「他们肯定在串联起来想搞事。辞了也好,但那边短时间会缺人。
  我明天会从总公司这边调几个人过去,先帮忙。你明天一定要注意一点,他们可能会搞事……」
  眼前的光猛的晃动了一下。林茜发出了,「喛!!!」的异样的声音。
  艾沫沫,「怎么了?」
  林茜有丝笑意说,「有孩子撞了我一下,跟个小牛似的。」她语气中有丝分享趣事的感觉。
  艾沫沫,「你哪里来的小孩?」声音有点冷。
  林茜,「……同事的孩子,唉,挺不听话的。」
  我听到有人倒在沙发上的声音,「别闹。」
  艾沫沫,「算了,你早点睡吧。」
  手机发出「嘟嘟……」被挂断的声音。
  我眼前的视角,在变动。最终被放到了沙发边的玻璃荼几下面了。她显然是不想再接到电话了。
  我的视角变成了对着天花板。天花板有白色的吊顶,四周只有筒灯,方型吸顶灯。
  一切色彩单调的向秋天百草枯萎的景色。
  有些累,也有些无言。或许这个晚上的前半段,我还幻想着所谓的感情和爱情,这时却只有冷和疲惫……
  我也在考虑要断掉了……今夜无人入眠。
  「哎?!」林茜的脸一晃而过,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后面撞了她一下。是真的撞到了那种,否则不至于摇这么大幅度。
  我看不到情况,但是在这个房间里的,只能是杨桃子了。
  这个家伙,已经这么大胆了,敢这样撞林茜?我忽然想起了以前。似乎在性爱的某种状态之后,林茜对于这个杨桃子的态度变会发生很奇怪的变化,会变得非常包容。我这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经验。但是这个家伙在这天晚上之后,明显在变得非常嚣张了。
  「想怎么样?小东西。」她似乎在咬着嘴唇说话。
  「喛!!」又被撞了,这次她的人趴到了荼几上,我看到了她在摆手,似乎撞得有点痛,只是脸上有种微笑,似乎在面对一个调皮宠物的神情。
  而她的后面,有只黑色的小手,忽然伸出来,啪的,抽打她的屁股。黑丝下的臀肉抖动着。
  林茜愣了一下回头看着杨桃子,有丝脸红,向有人在她脸上抽了一巴掌一样。
  【待续】
  飞机上有群,书名的四个首字母后加1即可找到,也可以在前面加t.me/直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1/18 10:52:28

第101章:猴子上树
  林茜骑乘的速度正在变得更快,激烈的起伏。啪啪啪……的声音夹杂着雌性的吼叫声。
  我心中却只有冷冷的如同冻伤了的无感……
  而此时,我耳边骤然响起了《美丽的坏女人》,这是个无比熟悉的音乐!
  屏幕上的林茜有一种被吓到了的惊愕感。所有一切叫声和动作戛然而止!!!
  我在哪个瞬间意识到这是有人在打林茜的电话。
  她慌乱的起身,沙发太小,她一只脚踩到了地上,同时一把抓住了抱枕挡在身前,有种被抓奸在床的狼狈反应。杨桃子原本还连在她身上,我甚至听到了噗!
  的一声,向一种开香槟气塞的声音。伴随着杨桃子,「嘶~」的呼痛的声音。
  眼前各种鸡飞狗跳!
  那电话铃声,竟然能让她紧张到这种地步!我也忽然想到——她之前把手机拿到这边来难道是为了等电话的?而且她还把手机的静音给取消了。
  屏幕上的林茜在狼狈中一脸的艳红,她把抱枕挡在胸前。
  那刺眼的黑色缕空桃心下裸出的粉红乳头,被挡住了。只能看抱枕上面的卡其色外皮上的小熊图案。她的形象在这个瞬间变得平时很接近。
  我不知道她是要作戏给谁看,心里有一种冰冷的想法是——这是谁的电话?!
  杨桃子向条被撞翻了的腊肠犬,有点尖声的问,「干什么啦?这里被弄痛了哩……」
  林茜不理它,不由分说的冲到手机前面(我面前)。
  她的脸上一片的艳红。
  杨桃子在后面,「妈妈?!」
  林茜猛的回头用手指在嘴边,「嘘~」我能感觉到她发声时的严厉,警告的意味很重。
  她闭眼深呼吸,任由那铃声不断的响。她显是调整状态,神态很快的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变得淑女了。
  接着她脸上带着一丝微笑,要伸手过来拿手机。
  「妈妈……」杨桃子从后面靠近她。
  林茜推开了后面的杨桃子,并用手指着它,要求它离远一点,态度冷厉,连室温都似乎降了两度。
  然后长出了一口气才转过脸,拿起了手机……
  我不知道手机上显示的是谁的号码,我心里有一种剧烈的不详感。这个人是谁?居然能让她这样介意?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人存在。
  有种突然发现这个身边有个黑洞的恐怖感……
  但我看不到她的屏幕,我竖起耳朵仔细听,空气中安静的能听到灰尘落下的声音。
  她的脸对着我,但在看了屏幕一眼后。她似乎松了口气,表情变得轻松起来。
  手指在我脸上按了一下,应该是接通了,
  杨桃子在侧面偷偷看她的表情。似乎一时的不敢有什么动作。
  屏幕视线被她侧脸的皮肤挡住了,只能看到部分白光。但通话声音很清楚:
  林茜。「怎么这么晚打电话?」
  艾沫沫的声音,「没睡吗?」
  「手机突然响。都吓我一跳……」
  「你……算了。哪边今天怎么样?」
  「新店长还是挺有气场的,震得住的。不过,我觉得店子里的老员工恐怕都要开了。习惯都太坏了,留着她们招新人都会被带坏的。」停顿两秒后,「呐,明天回来再跟你说吧。」
  她似乎不想多聊。
  艾沫沫,「好吧……早点睡吧。」
  「嗯。」
  挂断电话,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
  林茜把手机放回到原位,跟之前的歪斜不太一样,这次她手很轻,视角稳定多了。
  她拿着手机慢慢坐回到沙发上,叹了口气。有种若有所思的感觉。黑色的长发散披在肩上,双腿很淑女的斜并着,这是种空姐的坐姿。像她平常的样子。
  我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的疯狂过后,她忽然变得清醒了一些,感觉得她好像有丝失落感。
  艾沫沫似乎不是她要等的人,那刚刚在等谁的电话?以为是谁会打过来?她显然是专门为了等这个人的电话,还专门把手机从震动调到闹铃的。
  她的脸有丝落寞感,手指在手机上划着,似乎写什么……
  我安静的看着她,有种说不出的陌生感,她身上藏了很多秘密吗?
  而接着的,我的手机忽然嗡了一下,手机下方出了个微信提示,「晚安。」
  我有些发愣,忽然在想——她难道其实在等的是我的电话?!
  这是一个很惊异,但却又似乎很成立的想法。
  她下午给我打了一下午电话,我刚刚发了微信给她。如果我没睡,理论上,她回复了我的微信,会很快被我看到。
  然后我应该会很快回她的电话的……
  所以她专门把手机铃声调出来了,是在等我吗……
  突然有种想哭想笑的五味杂陈感……
  她的脸一直在看着手机,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慢慢的无聊的搓动。我不知道她在等什么。
  这个下午她给我打了好多电话了。
  我不知道当时如果我接了她的电话,她是不是就不会来找杨桃子了。
  室内有很清的风,而她垂下的长头在随风轻轻的拂。如果说,她……
  屏幕上的林茜突然有种吃惊的表情,我看不见下面。
  然后她的手移动了,而跟着手里的手机得我的视角也被移动了。
  我看到她的面前,那个恶心的家伙得半秃脑袋,向个小恶鬼一样趴在她腿上。
  「妈妈,我陪你好不好?」那恶心得家伙说。
  向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感。
  林茜伸手扶了它得脖子,拉近,低头轻轻亲了一下它那半秃得额头。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亲杨桃子,虽然只是亲它的额头。她不太喜欢接吻,觉的这样很脏。
  我只觉得太阳穴在突突的跳。
  「妈妈,我们继续好不好?」杨桃子裆部有一根黑红的东西,唿的长长的弹出来。
  那长长的东西挑动了林茜下垂的黑发,颤动着。
  我猜它刚刚是不是把这个东西抵在林茜的腿弯在使劲,这样突然的挑起来立着,向一根挺直的长枪。
  那恶心的巨蛋一样的紫红的龟头雄起着,在屏幕的侧面看起来,像它长出的第二个脑袋一样。
  「嗯……」林茜的声音带着丝微笑。她侧脸看向手机,我觉得她像是看到了我一样。
  然后手机忽然黑掉了。我的心在一瞬间有一种沉入黑暗的恐惧。为什么突然黑了??
  她关机了?
  我在房间里只有风的声音在呼呼轻响,手有点发抖,我试着打了一下她的电话,提示,「对方已关机!」
  我焦急的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看那定位器的功能,提示,我重新用它把对方的手机启动。
  到镜头再打开时,视角已经变正在躺在沙发一角了。
  我只能斜向的看着她,
  她躺靠在沙发上,有一点点忧郁的皱眉感。那珠光泛起的饱满乳房挺立着,向两团饱满成熟的果实,那两朵黑色桃心中间的乳头粉嫩的,朝着天。
  屏幕突然一暗,有个恶心人的黑瘦的背部忽然挡住了我的视线。
  那个家伙挡在我的前面!
  我看不到她的脸了,但却能听到紧随而来的「啾」、「叽」这种吮吸的声音和「嗯,」女人的缓慢而深重的喘息声。
  我在杨桃子的背后,我能听到她「嗯呵……」的喘息声在变大。
  她双并排合拢的黑丝下修长的腿,此时慢慢的张开,露出那黑丝中间的一丝雪白。
  随着那种如同嗦螺丝的「啾~叽~嗞……」那双腿越张越开,她美丽的臀部在沙发上慢慢的蠕动起来。
  杨桃子此时停下了,站了起来。
  我看到了林茜,她的脸变得嫣红,有一种刚刚睡醒的惺忪感。
  旁边的杨桃子在手机屏幕上斜站着,它的脑袋甚至超出了屏幕(有种古怪的高大感),只是那根黑红的带着丝弯曲的阴茎斜过了整个屏幕,向一根黑色的狙击枪的枪管。
  小男人恶心人的嘴舔着嘴角,向下退到地上。
  手机被它的脚踢了一下,歪了,视线变得更加倾斜了。
  我看不到它了,但我能看到林茜。
  女人那双泛着珠光的黑丝长腿中间,那雪白的位置大张着,向一副盔甲的致命漏洞。
  有根斜挺着的阴茎向一根残忍的长枪,挺到了那里。
  林茜的大腿弓起了一些,挡住了一切,她忽然用手捂着嘴,然后慢慢的,「嗯~」
  「好长。」
  她以前从来不夸奖它,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看不到那个家伙,它和它的阴茎都被大腿挡住了。我只能看到林茜的眉头在慢慢锁紧,向在生病一样承受着巨大病痛的感觉,「呕……」
  这是种平躺着的夫妻间的姿势。这是第几次了……
  那黑丝下的大腿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她向上将脚缩到了沙发上,这使原本被挡住的东西露了出来,
  一条虫子样的弓着瘦小恶心的身体。
  它如同一个邪恶的魔鬼在一步一步的往前努。
  林茜的头向后仰,向在用力一样,只双腿弓着,会得更开。那个瘦小的身体猛的跟她贴和在了一起我听到她发出呻吟声,「啊~」
  双膝有收缩感,然后又放松。
  杨桃子的双手向抓到了恶魔的宝石样,抱住了她。然后,啪啪啪的肉响。
  她的脸一上一下的震动着前后移动。很难以想像那样瘦小的身体会有如此强大的冲击力。
  林茜微微的张着嘴,双手在抚摸着它的背,那瘦骨嶙峋的背脊向一个非洲饥民的脊骨。
  「妈妈,我想要上树。」
  「?」
  「妈妈,你上次说的,要让小猴子上树的。」
  我有种恶寒向冰冻了一样的冷……
  林茜,「……没准备好道具哦。」
  「妈妈,你抱我起来好不好。我要举高高。」
  「唉……」
  「妈妈,我是小猴子,我要上树。」
  「哎,」林茜看着它,但脸上有种溺爱着的笑,「好吧。我试试吧。」
  「有妈妈,一定行的。」
  我有种木然——她上次说的?上次是什么时候?
  眼前的一切却在变化中,杨桃子双手抱住林茜,双腿夹住林茜的腰。我能看到,它的下体跟林茜连在一起。中间一上一下,隔了好大的距离。带着某种蠕动感,向某些科幻片里输送能量的管道。
  这种动作,显然插进去了。
  但显然是不能真的作爱的。只是显得有些特别。
  我的脑子像被卡壳了一样,我不太懂这到底算什么?是林茜要求的?还是这个小王八蛋要求的?!这到底在玩什么??
  林茜居然真的,慢慢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这个过程显然是不容易的。
  杨桃子是个侏儒,但毕竟是成年人肯定不轻了。
  林茜抱着它的腰部,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早就想这样作了,只是一直没有准备什么所谓的道具……
  杨桃子向一只河童,双手抱着林茜,双腿如八爪鱼一样缠在林茜大腿外侧,努力使自己不掉下去。
  「妈妈!」它有些喘气,这样子显然没法支撑太久。
  林茜的笑向在看着一个调皮的孩子。
  「妈妈……」它在求助。
  林茜大腿微微弯曲,双手伸到杨桃子的屁股下面,向在抱孩子一样,把它抱住了。
  这个过程很惊人。杨桃子毕竟是个成年人了,此时向给小孩把尿一样端着它的双腿,只是跟把尿不太一样的是,把尿是小鸡鸡对着外面,而此时杨桃子是对着林茜的下身。
  这种样子?!
  我忽然想起历史上的某些变态的太监,把女人当作痰盂,用来吐痰的记录。
  此时的情况倒向是林茜在给杨桃子把尿,把她自己当尿壶了?!
  没人理我在想什么。
  屏幕上的她双手托着杨桃子的屁股。此时,杨桃子原本抱着林茜的腰的双手,这时不用太使劲了。它空着的双手,居然忽然一把抓住了,面前抖动的乳房。
  那黑丝下的饱满的奶子,在一瞬间被那双小手抓了进去,向被彭胀螺丝打进去了一样紧陷进去。
  「嘶……」林茜发出了长长的声音,不知道是痛,还是太重,有种扭曲的鼻音,「嗯~!」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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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5 23:46:47

第一百章 骑士
  她把那个小人放到了沙发上。那黑丝的连体丝袜后面开着裆,而她的身体下面,是一个小人的满是黑毛的细腿。她向正在哄着一个孩子一样。
  只那黑丝的开裆后面的淫裂,对着我向一个冷漠诡异的笑脸……
  女人弯腰双手抓住了小男人的手腕,将它按到了沙发上。
  我莫名的想到了不久前的一个夜里,她忽然在梦里将我压在床上时的样子。那时她就是这样子的,我远远的看到她的双手抓住了杨桃子的手腕,将它牢牢固定在沙发上。
  从我的方向能看到,那黑丝包裹着浑圆的屁股。这件黑丝显然是专门选过的,在灯光泛起的纹路很有理性和淑女感。
  我猜林茜一定专门选过,这种纹路和款式带来的那种淑女气质和感觉,就是她的选择习惯。
  只是她浑圆的屁股此时因为双腿的张开,而阴户大开的对着我,那粉红的阴唇看起来十分严重的割裂感。
  杨桃子有点挣扎,向一个到了时间不肯交租的佃户。而她用屁股一下子压住了那个小男人的腹部。
  她的阴唇吻着那个男人的肚子一路向下,我像在看某个电影重放镜头一样:那个晚上,她也是这样对我作的,湿热的阴唇向克苏鲁的血口一样,在我的腹部向下抹过。
  而最终,当她的阴唇碰到了我跨下的阴茎和龟头的时候,她却忽然“咦?”了一声,然后想要停下来。我那时的愤怒和怨气在心中压不住,我在想你以为是谁?我甚至强暴了她。
  那之后,她很久不肯再跟我说话。
  而现在,我眼前正在发生着的一切都在说明着,她原本要作的对像是谁……
  眼前那粉嫩的阴唇向张开的怪物的嘴,迅速的向下到了杨桃子的裆部。
  黑瘦的小人,双腿有一种抖腿的节奏。我不知道它是害怕还是激动。
  它那极长的阴茎被林茜碰到了,被她压倒在肚子上,向一条长在小腹间的手臂。
  这次她没有发出那声“咦?!”
  心里向进了一道寒气一样,左右突刺鼓胀痛苦却又无法排解的痛……
  那淫裂的阴唇打开,向一张贪婪的嘴,夹住那根倒卧的阴茎。那粉色的阴唇与那阴茎之间有一种舔的动感。如同轨道车在铁轨上行进一样,向后推行,一直到碰上那陀白色的大桃子,那饱满的屁股震了一下,向拉链头撞上了卡头一样,停住。
  然后再往回走,我能看到那根被阴唇夹住的腊肠一样的阴茎泛着水光,如一根正在被沫上油汁的热狗。
  ——摩擦,来回,挑逗伺候着对方。一次又一次,我觉得她似乎变得跟过去不一样,她以前是从来不给杨桃子作这些的。她似乎变得积极、热情。对,我用到了热情这个词,我说不出这种感觉是从哪里来的。
  心中有种憋闷和压抑向呼吸不了的难受的……
  那根极长的阴茎,在她的这种来回摩擦中,如同耐不住性子的孩子。忽然溜出了林茜的压制。
  在那黑丝包裹的大屁股后面,那根东西猛的弹出来,向一根旗杆一样突然直立着、晃动着(似乎能听到“唿!”的一声)。
  那么长的阴茎,需要非常多的血液去充满,我没搞懂这个家伙(的生理结构)是怎么支撑住的。
  林茜丰韵的臀部股沟向后碰到了那根东西,它挺立的挡住了那个巨大饱满屁股的去路。林茜惯性的后推了两下,那根东西像挡住路的树杆一样摇晃几下却并不让步。
  “真是个坏孩子呢……”林茜的声音里带着某种润着水的微笑和溺爱感。
  她并没就此停下,而是将屁股向后,怼着那根东西向在钢管上爬行一样,向上移动,她的阴唇从那根东西的两侧突出来,向是夹着一根热狗的面包。
  那湿滑的阴唇如同蚌类的腕足一样,一路向上攀爬。杨桃子的阴茎有种惊人的硬度,它挺立着,到那丰软的屁股顶到了那巨大如蛋的顶部,屹立其上。
  我知道,有些事要发生了,我的心在揪起……
  但,那穿着连体黑丝的女人却忽然停下来了。
  她忽然回转身,看向我的方向——微微一笑,我的心猛的抽紧,有一种她看到了我的错觉。
  她的人忽然脱离了杨桃子,身体从沙发上快速移动到手机面前。
  那张美丽的脸,靠近镜头。她的脸色粉红中带着些许的汗,打湿了些许黑发,向她每次跑完步时的样子。
  我一种割裂的错觉,甚至觉得她是跑完步要来喝水,结果她却一把抓住了我(不,是手机,)
  我的视线在她手中旋转。
  最终定格时。她的脸对着我,那修长的白晰手指在操作着什么。我不知道她在调什么,然后手机被扔到了面前的沙上背上,我的视线变得有些歪斜。
  但视角是对着她的前面的,为什么要把手机拿到这种地方来??
  我不明白,她就在我面前,穿着高领的连身黑丝,胸口的乳头处,缕空的黑色桃心,正好露出了她粉嫩的乳头。那奶头向上勃起,高挺着向红缨枪的枪尖。
  心脏忽然有种刺痛,我这辈子从未见过她穿成这样……之前虽然我看到了她被遮挡的上半身,但却没有这样直接面对过这样的她……
  镜头中的她,自故自的抬起身子,怼着那根东西,显然正在准备插入。
  突然有种一切被打碎的悲伤和冲动,扔下手机。现在就去找她!把一切结束吧!她肯定就在这个酒店里甚至就在这上下两层之间……
  笃笃笃。
  门外有人敲门。我有些莫名的看着门的方向,这个时候敲门?是服务员吗?我没叫东西呀。有点烦。
  门外有老总的声音,“睡了吗?”我沉默,到这种时间还要聊天吗?有些烦,这样的时候我根本没心思聊什么。我没出声,他自己会走的。
  毕竟都这个时间了。我若不是因为林茜,也不可能还醒着的。他又敲了几下门后,叹了口气离开了。
  手机滴的一声收到了一个短信。
  我划开看,是老总的。他这个年纪的人,到现在还是习惯发短信。
  内容:“我已经连夜向总公司汇报了。上面已经同意让我全权处理了。这次就算完全按对方提出的条件,也会是打破三年记录的成绩了!小伙子,这次会有一个大丰收。”
  他的欣喜流于言表,而我却一丁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所谓的情场失意职场得意吗?
  ……窗外的小雨已经停了,但夜风带来的凉意却很刺骨。
  真是可笑……
  我叉掉了短信界面。
  “啊~!”手机界面瞬间转到了监控画面上,我被传来的吼声惊醒了。
  黑丝下饱满的女性肉体,如同泰山压顶一样坐在那个瘦小的东西身上。这角度看不到男人的脸。她像是坐在一个无头尸体上的奇怪错觉。
  所以已经插进去了吧……
  手指有些发抖。
  向一个cctv的电视剧,我因为一些事而跳过了部分剧情,但情节并不会因为我不在了,就不继续了……
  女人黑丝下的身体就在我面前,就算是这样,她也是如此的美丽,黑色桃心中的粉色乳头高高勃起。
  那黑丝下有明显的马甲线和肚脐形成的凹坑。配合纤细的腰,一切都是如此美丽。只是那裤裆处没有过渡的,突然暴露出一片雪白和其间嫣红的阴唇,与下面牢牢的坐在那瘦小的身体的胯上……
  女人的起伏着的肉体,抖动着,那结合的部位,粉色阴唇间,黑色的杆子出进、出、进、出、进……泛着某种恶心的水光。
  痛苦,向烧滚的油一样在沸烧着我的身体和灵魂。
  画面上,我看不到那个小男人的头。
  我只看到林茜的奶子泛着珠光在上下起伏中抖动着。仿佛永远不会有变化。
  只很快的,有两只小黑手突然的从下面伸了起来。
  那是一双劣质的手,大小甚至不到成年人的一半大小。
  它的速度很慢,向是调皮的故意作给人看一样慢慢伸起来。
  它瞄着的明显是女人胸部黑色桃心中间裸露的两个粉色乳头。
  林茜的身体上下起伏着,一边用一种悲伤的娇气的眼神看着那双小手越来越高,却并没有避开的意思。
  胸闷,感觉心脏跳动剧烈向一台动力不足的老迈的发动机。我向一条老狗在看着其它人的爱情……
  那双小手故意的慢慢的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然后,突然猛的一下逮住了两个乳头。
  林茜仰天发出了向马一样的,“咦嘻嘻……”的节奏的叫声。
  她撅着嘴,用一种娇嗔的神色看着地上的那个家伙。
  身体更快速的大肆起伏,肉体抖动间,那双小黑手跟长那对奶子上了一样,随着她的上下起浮,而那黑色的细胳膊也随着如同起落向两根摇荡的绳子。
  “嗷~”林茜仰天长呼,双手握住了那小男人的一双小手腕。
  起落开始变得更加激烈,她每次抬高胯部,我甚至能看到她大腿根两边三角线一样斜起的梨状肌。有恶心的液体,混和着,向在流浓的伤口一样泛起着白色的泡沫。
  啪啪啪……的激烈肉响,向打在脸上的耳光一样清脆和难以忍受。
  那个小男的双臂如同马的缰绳拴在林茜的乳房上一样。
  她双手紧握住那双黑色小手的动作,看起来向一个正在抓着缰绳冲刺的骑士,所不同的是那缰绳似乎是拴在她的奶头上得。
  “呀~!”女人起伏冲刺着,叫声中满是雌性野兽得刺耳感。
  我看不到那男人得手有没有用力,但我能看到它的双手在这种起落中奶头揪的非常紧。
  林茜抬起身体得时候,起到顶端的时候,显然被扯住了,乳房如同被扭住的气球的尾部,被扯得变形,成了朝下的梨形。
  我不知道这样子是不是很痛,“嗷~!”她的尖叫声响彻房间,向一头吼叫的野兽!但她的动作却在变得更加剧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5 23:46:38

第九十九章 桃心
  我打开了定位器软件。
  让我惊异的是——显示结果居然她真的在我附近。
  我心惊的看着那个显示结果……到现在为止,这是第一次我看到她显示的位置不在她应该的地方?
  所以她到这里来是干什么?来找杨桃子的?!!!
  这种想法让我心里向滴了一滴硫酸一样的隐痛。
  但站在窗边我仔细想了一下,又觉得不太可能——那个家伙的工作地点是在景南高新区,离市区其实很远,鬼城的那种。那里就算是叫网约车都非常困难。
  我们是计划明天上午到高新区检查工作,所以那边的路线和距离我是知道的。从高新区赶到市内来,普通公汽需要一到两小时,这还没算等公交的时间(那边公交班次很少)。
  城际公汽速度比铁路慢得多,而且公交车晚八点半就停了,也就是说它最少6点左右就要动身。
  但这个时间却是不成立的,毕竟送餐这种工作,别人吃饭的时间它最忙。
  六点正是最需要人手的时候。
  我老家的亲戚有找工作的,我最不推荐就是去餐饮业,最重要的理由就是别人吃饭的时候你最忙(家人下班放学的时间与你正好相反,没有相聚的时间)这种工作除非工资极高,否则是非常不划算。
  杨桃子这种人或许下午很闲,但5点半至8点这种时间反而是它最忙的时候。它除非不想要工作了,否则是到不了这里的。向它这样的人找工作本身是极难的……
  这样思考下,林茜就算真的是跑来找它。那么杨桃子在这个时间也是不可能到达这么远的位置的。
  窗外的风吹在身上很凉,但雨夜却黑的很清晰。
  我又刷新了好几次,她的位置依然在我附近。这个程序从来没出过错的。所以我能肯定林茜真的来了。
  我站在窗边来回的走了几乎圈,想难道她知道我到这个城市了,所以想给我一个惊喜专门跑过来了?她之前提过几次的……
  虽然我没有跟她说我要来景南,但是她也不是真的就查不到,比如我得身份证啦什么火车票这些,她手机里也是有记录得,是可以查到得。
  下午到现在为止,我一直没有接过她得电话。
  我想:她很可能不光打过我的手机,还打过很多次家里得座机。
  一般我在家是一定会接电话的。但这次出差,我并没有跟她讲过,我要走。所以在某种意义上讲,我算是突然消失了。她急了,才会跑去查我是不是买了火车票——这样想也是成立的。
  忽然,有点苦笑得感觉。
  我在微信上回复了:“老婆,我爱你。没有回信是我真得在忙。老总一直跟我一起在开会在。抱歉没接你电话。如果睡了得话就不要回我的电话了,好好睡觉。另外,我看了天气预报有雨,注意穿衣服。”
  最后又补了句:明天见。
  如果她能看到,或许会打过来吧。
  我在房间呆了几分钟后,忽然想,要不要给她一个惊喜。主动去找一下她看看?假如她没睡的话,这算个惊喜了(可惜在网上搜了一下,这个城市没有24小时的花店)。
  出客房门。
  老总房间的门还开着,这时还在跟谁讲电话在,估计是公司里的主管。
  我还是不跟他打招呼算了,搞不好又聊上了。
  从酒店下来。直奔对面的连锁酒店。
  天上在下小雨,滴在脸上凉凉的,我却一点都不觉得冷。
  那连锁酒店外面的蓝色灯光,有点雾的感觉。进去大堂找前台,有一个眼睛笑眯眯的女生在值夜班。
  “你好,我在这里订了客房,帮我查一下。”
  女孩笑眯眯的态度很好,但是查了我报的身份证后说,“先生,您这个身份证,确定订了今天的房间吗?”
  “对。”
  “嗯,可是并没有订过房间的记录呀。”
  我有点疑惑了。
  从酒店大门出来,在门口的细雨中发了几秒愣。我忽然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
  所以我再次跑回到前台,小姑娘仍然一脸笑眯眯的看着我。
  “可能是这个身份证订的。”我这次报了杨桃子的身份证(我手机云盘里有它的档案资料)。
  女孩在柜台里查,我趴在柜台上伸长脖子看她操作的电脑。
  这是个让我心发冷的预测。我希望不要是这样的结果……
  雨夜很安静,只听到女孩手指在键盘上哒哒哒……的声音。
  “抱歉,先生。也没有查到这个身份证订过房间的记录。”
  “是吗……”不知为什么,我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她抬头看着我,“先生,如果是订过房间的,其实您手机APP里应该也是可以查到的……”她欲言又止。
  “好的。我知道了。”
  从酒店下来,外面的雨雾蒙蒙的,脸上有种汗水一样的凉感。我来时的酒店隔着雨,灯光闪烁的透过来,黑夜里像一座停在洪荒中的宇宙飞船。
  难道说,那张图片只是在网上随便找的?
  我想这也是有可能的。
  有些惆怅,坐电梯回客房。看着电梯透明冰冷的楼层红字在变化。定位器能显示位置,但并不能很精确。现在这样子。我也就只能等她回复我了。
  有些尴尬,手触摸着电梯冰冷的金属壁,她这几天也确实表现出了很剧烈的对我的依赖感,我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是这样子的。但是距离一个月还有十来天时间。她的那种反应就似乎变得越是强烈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那个催眠效果正在达到极点要转衰的迹象?
  她打了半天电话没人接。又坐了半晚上的车来这里,然后我一直没回电话,她是不是坐沙发上就睡着了?……忽然在心里很内疚(其实这样的时候,我原应该更注意的陪着她的。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
  回自己的房间,我开着定位器。近在咫尺。却不知道她在哪里?
  去刷牙。完了也不知道作什么,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回头看手机定位器,那下面有是否加入高级VIP的流动字幕,这需要另外加钱。据说可以控制对方手机的摄像头和麦克风。
  我买这个软件时,只是为了定位器功能,想随时知道林茜在哪里。
  并没有想过要干其它的事。
  这时忽然在想,这种功能是不是能用上,要不要看看她手机摄像头,也许我能找到她?
  提示一次最低交一周的钱,虽然有点贵,但好歹安心一点吧。
  选择“确定”。
  提示:“安装需要定位对像的手机,给于远程使用摄像头权限,给于远程麦克风权限,给于……。”这些权限,我在用林茜手机设定的时候就已经全部同意了。提示,“……非正规渠道收集证据不能作为法律使用。引起纠纷,本公司概不负责。”
  这制作者算是当表子立牌坊了。
  点同意。
  我接着又点同意。
  几秒后,屏幕接通。我是第一次使用这个东西,并不知道会不会起作用。
  屏幕猛烈的闪烁了几下。
  然后画面突然转到了一个室内陈设几乎跟我所在的房间完全一样的地方。
  我意识到,这是另一个房间,是因为视角是在房间的沙发靠背上,我猜测这台手机很可能是在充电中。
  我很快明白到,如果这真的是林茜的手机拍到的内容,那么她必然跟我是住在同一家酒店!?
  到这里我也明白到了一个问题,那从微信发给我的酒店外观图片,并不是拍的她住的酒店,而是她拍的窗外的酒店。
  这本来也是能理解的,毕竟她不能飞到外面给自己拍照。发给我的照片,是拍的窗外的。
  我有点苦笑,同时也在屏幕上看到了林茜。
  她正俯卧在我前面不远的沙发上,眼睛注视着电视的方向(只是从角度上的猜测)。我的视线只能看到她的侧脸和身体的一部分,其它的地方被沙发背挡住了。
  她的脖子部分有黑丝的领部,看起来是种高领款的黑丝内衣。
  她脸上带着丝微笑,美丽、好看。因为沙发遮挡,我只能看到她胸口以上的部分。但我猜,这肯定是件我没见过的黑丝内衣。
  她平时也穿丝袜,但是并不喜欢穿。主要是跑步一类的事情,出汗比较多。另一方面也是觉得过于性感。除非公司规定一定要穿,否则她是不会穿的。
  我曾经也提议过,把她不要的丝袜中间开裆当情趣内衣,但她坚决拒绝,说太不雅。向眼前这样只穿了黑丝胸衣的情况,更是我之前未见过的。我在想,她是不是拿了分公司的商品在试穿,同时想给我一个惊喜?
  她没睡,我就再打一次电话吧。
  拔手机号。
  只感觉到监控软件的嗡嗡声,向是手机在震动。我猜她是不是把手机铃声禁了。
  她显然没有注意到。
  脸上仍带着微笑,似乎正在投入的看电视。
  坦白说这个时代家里的电视就是个摆设,我们已经很久不看电视了。什么样的节目突然这么有吸引力?
  问题是这个家伙醒着,却听不到我的电话?这个晚上就这样过去了吗?
  “您拔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
  我按掉了,接着再打。
  可这样子打下去,就算她手机没电了都未必能听到。有点焦躁起来,手机屏幕里的房间与我所在的一模一样。感觉我向一个在童话故事中被施了魔法关进了反向镜子里的小人。怎么叫都没有人理睬。
  我心中急燥,也觉得这向是个笑话,她千里迢迢跑来见我,然后居然就这样近在咫尺联系不上,然后明天早上她再回去吗……?
  “你拔打的电话无人接听……”我在失望之中,开始在想从那张照片的角度上分析她到底在这个酒店的那个位置。
  监控中的她,这时却忽然微笑的慢慢回头,看了手机的方向。
  我有些心跳加快。她的发丝覆盖在半边脸上,脸色向少女一样粉红。
  她一手抱着靠枕,往这边挪过来。另一只白皙的手伸长了,向拿住了我一样,使我的视线开始升高。
  然后她的手指好像在长按,我想——她是不是要关机。心中在尖叫,“不!”
  而她很显然注意到了异样,看手机的表情忽然变得惊喜起来,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身体抬得更高了,而我看到了她露出的一半胸部,那黑丝下虽然看不到乳头,但显然并没有穿胸衣。
  这是个惊人的发现。
  这家伙居然会这样穿衣服!不过在她饱满的胸部来说,也确实很性感。她今天的状态确实很特别。
  镜头前她显然正在看我发给她的短信,我觉得她向在看着我微笑,笑吟吟的那种,有种正在打视频电话的感觉。
  因为隔着沙发背的原因,我只能看到她三分之一的胸部。黑丝连体的珠光,不知道是不是抱枕的原因,有种被勒住的感觉,但是反而显得更饱满也更好看。
  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这么仔细的看她的笑容了。我猜她也看到了我拔的电话。
  因为她表情中有一种红润的微笑和一丝娇羞感,手指在慢慢的点手机屏幕,显然在打字。这样一只手打字其实挺累的。
  估计是回复我的留言吧。
  有种间谍终于对上了暗号的成功感。
  心里忽然有丝微笑,我不知道她写了什么,但是耐心的等吧,要不了多久,我就会收到她写的内容了。到时我也给她一个惊喜吧,嘿嘿……
  她粉色的带着丝水光的嘴唇,黑丝的半透明紧身上衣,我有种不知道要怎么说这种又纯又御的感觉。
  我看到她的手指在我面前动,嘴角带一丝抽动的笑意。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该发过来了吧。
  我有丝想笑,她不知道是用什么方式知道我出差的城市,甚至找到同一家酒店。却没有打通我,而我又找到了她,也算是天命吧。现在这个样子,居然对上暗号了,这天晚上在一起,也算是非常幸福的感觉吧。
  可惜这里没有24小时的花店,说实在的突然给我惊喜的同时,我也很想给她一个惊喜。
  她的手指停下了,我想我马就会收到信息了。
  她的左肩突然有些晃动。放下手机,她忽然往后坐下,这使她变高了,我看到了她的乳房,有个半秃的脑袋的后脑勺突兀的出现在那里。
  我有一种陡然的惊怵冷汗薄发。那个半秃的东西正在怼着她左边的乳房吮吸,右边光着的乳房胸衣核心处是一个黑色的中空桃心,粉色的乳头从那桃心处勃起裸挺着。
  那小人双手环抱着她纤细的腰肢,用一种挂在她身上的方式吊在哪里。而且让我惊异的是,她身上的其实是件全身连体黑丝。
  她微笑的拍着那个吊在她身上的东西。向一头有袋类动物在安抚吃奶的幼兽,“好了,好了,不闹,不闹哦。”
  ……我全身冰凉的听到手机发出了呜,收到微信短信的声音。
  而我面前的女人,转身。
  她把那个小人放到了沙发上。那黑丝的连体丝袜后面开着裆,而她的身体下面,是一个小人的满是黑毛的细腿。她向正在哄着一个孩子一样。
  只那黑丝的开裆后面的淫裂,对着我向一个冷漠诡异的笑脸……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5 23:46:27

第九十八章 定位器
  我总结了一下语言,大至问的是,关于催眠对人的控制。可能有点紧张,我甚至有点结巴。因为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表述,关于自己的女人被人催眠了之类的事。
  “先生,这是不可能的。”对面接电话的男医生,语调有一种基佬的温柔,“催眠,是需要催眠对像本人愿意配合的。如果对方不配合将会非常难以起效,人有自我保护意识。其实,我们的工作重点八成以上是在让服务对像放松、配合上。”
  他的声调向一个课堂上的老师在讨论习课,这多少让我没那么尴尬一点,毕竟我在讲述的是我最难堪的事。这种事尴尬到,我就算知道家里没人,也会从门窗层层关好的地步。
  我,“有没有可能,比如说不知不觉间造成了这样的催眠效果。而且以后只要触发了某个东西了,就会发作?”这些只是我根据情况作出的一种推测。
  医生,“可能性很低。大部分的催眠是需要当事人配合的。而催眠师在催眠过程中,确实会看情况对长期治疗对像加入心理暗示的节点,以使患者下次再见到这种暗示时更容易进入状态。但这是为了方便治疗,也会经由对方同意才会作的。而且即便如此,也不是随便就能达成的。这不科学的。”
  跟这位医生的聊天在寒暄中结束。
  挂掉电话之后,我有些沉默。下午临近傍晚的阳光,红色中带点暗有种向凝结的血块,有种难解的苦恼感。
  接着在电脑上搜资料。
  查到的资料,历史上对于催眠确实设制了大量的禁区,很多是现代的临床催眠学不会去使用或是禁止碰触的。
  但并没有查到更多有用的详细资料。所谓的科学,本就是相对的。在“日心说”之前的人们也认为“地心说”不科学。
  王授军所参与的显然是个比较小众的群体,它的行为就不向是普通临床类的事情。
  接着搜了一下王授军的微博。
  挺容易找的,他最新的微博内容是关于他将要进行换肾手术的信息。
  微博的下面是一堆各式各样的回复,有鼓励的:“王大师加油!”
  “祝福王老师啊。”
  也有些不一样的,“您不是被调查了吗,躲事去作手术?”
  “走后门了吧。换肾?排队的肾源不会给年纪大的人,年轻人都大堆的等着换。”
  “听说,过60周岁以后就不给排队了。他是怎么排上的?”
  “我爷爷就没换成,医生说排不上队。老人家只能透析。”
  讨论什么的都有……
  独坐在窗前,外面有点阴暗了,所以反映着房间里比较亮,所以显得四周似乎很空,有种房间飘在宇宙里一样的孤独感。
  我坐在桌前综合了一下信息。
  不管怎么样都需要作一些安排。我不知道王授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开始作这种事的。
  但,事情总是要去解决。
  我把王授军的那些云盘资料全部上传到我自己的云盘里了。写字板一类的资料则复制下来,放在了专用的备份文件里。
  他如果手术成功了,我就开始动手暴吧。如果他失败了,直接死掉了,那就算他走运。
  大门口有人用钥匙开门的声音。
  几分钟后,林茜在书房门外小声问,“老公要喝水吧。”
  “好吧。”我把页面缩下来,靠在椅子上。
  她把水端进来,弯腰将透明干净的玻璃杯放到我面前的桌上。黑色高腰直筒裤,从我面前伸过去的时候,腰臀比有种不可方物的美丽感。她的腰很多时候总让我有些感叹,向幻想的产物。
  “老公要我捏肩膀吧。”她微笑看我。
  “不用了。”我其实不喜欢她小心翼翼来哄我的样子。
  她还是在我背后帮我捏肩膀。她发现我不高兴的时候,会帮我捏肩膀,这也是她自己跟我说的,是不知道怎么安慰我的时候,只会这样作。
  她,“头发有点邋遢了。一会儿洗个澡吧。”
  “一会儿去洗。”
  “老公饿了吗?”她轻声问我,“我在菜场的时候,想起来你昨天买了羊肉火锅还没吃。我另外买了一些里脊肉,再作一个水煮肉好吧。”
  她的胸靠在我的头后面,最近她似乎有些喜欢让我的头枕在她的双峰之间。我不知道这是她现在的习惯,还是无意的行为……
  我,“其实不用作那么多的。昨天买的菜下火锅就行了,够吃了。”
  “用,用。老婆来作,老公你就别管了。”
  她关门的时候说,“老公。工作上的事别太忙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空气中有她留下的一丝淡香味。她并不使用香水,身上有种自然的气味。我说不上来是什么,但确实就是她的气味。
  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些。我又把王老狗写的那些记事本所写的内容又看了一遍。
  能得出一些结论。
  也许现在的临床心理学并不能了解王授军这种人在研究的课题是什么。
  但王授军自己是了解的。
  比如它所说的:PE成功率很低,一个月就会失效,应该是真的。
  一个月……
  我在想:王授军在手术台上,以我查到的资料,换肾手术这种手术是非常严重的。就算是成功了,就算没有排异反应,也会有最少四十天的住院期的。
  时间上,是有意义的。
  而我需要知道一件事,就是——林茜后来发生的这些事,到底是不是王授军造成的。
  我需要排除掉这个问题。就好像化学试验一样,我需要知道,一个月后在排除了外在因素后,她是不是就会回到原来的样子了……
  所以我要作一些安排。
  生活中我需要更多监视情况。
  虽然这几天王授军在作手术,但我还是通知了海外帮我查信息的人,要他监视林茜与王授军手机的一切联系。
  ……
  星期六。
  下午回来的时候,去了趟物业,把物业费和水电费交了一下。听物业的老女人说要在小区置一个公共活动室。业主群里正在讨论和投票。
  我一般对这种事意见不多,同意的人多我就同意吧,也没什么兴趣。
  从物业大楼下来到三楼楼梯的时候,我看到有几个女人在看着窗户外面聊天。看那几个女人身边小孩的衣着应该是初中学生家长,估计是小区有人偷偷开补习班。
  我路过的时候,听到她们几个在小声讨论说,“那个女的身材好好啊。”声音中透着种羡慕。
  “是啊,长得好看,身材也好。”
  “头发也好。我发质就有点枯……”我从她们站的窗边往下看,看到了林茜在花园里,有点哑然失笑,她这天穿着高腰的黑色长裤,配着纯色白短T恤,这种打扮在一般人身上挺普通的。但在她身上却有种惊人的比例感,就是哪种,穿得挺普通,只是远处看了,就会让你忍不住看着的那种。不是性感,也不是说漂亮,而是某种说不清的符合了比例的惊异感觉。
  不过听到女人这样评价她,我倒是第一次。只是离得远,她这样估计也不可能听得到有人在谈论她的。
  下午小区没什么人。
  我去花园找她的时候,她正在花坛栏杆前,背着手,用一种小孩一样的前后节奏,拿小肚子碰着那花坛的铁栏杆。这可能是那些追求她的,觉得她美好高冷的人,从来不会知道的她的样子,有点小孩子气。
  我不知道楼上有没有人看,所以拉着她一起往家走。她摆脱我的手,在我前面的石子路上,正着走反着走,心情挺好。
  我,“老婆,这段时间,我们尽量在一起好吗?”
  “好呀,怎么了?”
  “答应我最近一段时间,不准请假。每天上下班,必须跟我一起。”
  “你怎么了?”她忽然笑,“要把我当小孩子吗,天天黏着我?”
  她有点高兴起来,嘴角有丝翘起,“哎哟,我老公要黏着我啊?”
  她背后有阳光,很亮很暖和,照在她身上有一种淡黄色的光晕,有种干净的少女感。
  而我却忽然有种很无从说起来得悲伤。我是希望这个月过后,她能回到过去得样子。也算是说服我自己,对婚姻和家庭的一种最后的态度。只是心里总有些阴影,让我无法释怀。就向一切都不可能变好得悲观一样。
  我是希望一切都好的。
  “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不高兴?”
  “没什么。你戴眼镜挺好看的。”
  ……
  回到家,开门的时候。
  林茜忽然说,“但是明天你上班比我早啊。”
  这种事,意味着要让她少睡半个小时,跟我一起起床,是多少有点过份的。
  我把物业发票夹在记录夹上,“上班,如果不能一起就算了。”
  她要后面说,“不行。那我明天就起早一点吧。你送我去家电城。然后,我在别得柜上先帮帮忙就是了。反正沫沫来的也挺早得,估计她还挺吃惊的。”
  “唉,好吧。”
  早上开车到家电城。
  临走时,看林茜有些无聊的站在别人的柜台前,跟人聊天。觉得有一些过意不去。
  也许我应该想个更好点的方式。这样子太奇怪了。
  下午稍晚。
  我在公司电脑上查了不少资料后,有个方式我觉得不错——给手机下载一个定位器。
  这样我能随时知道她在哪里,这肯定会比我天天跟着她要好。不过,我在网上搜到的软件,下面的评价大多有问题。比如,“不准,把我老公定位在河中间了。”
  “我明明在公司,我老婆却说我在旁边小区里。你们这定位器害死人啊。还一会儿准一会儿不准,我都解释不清了。”
  这是个莫名的问题。
  我最终找了一个收费版的(很可能是收费最贵的)。说明中讲百分百可靠,错误百倍赔偿,而且功能很多。当然我需要的只是定位而已。
  软件最后的警告是——安装需要手机使用者,同意所有权限,不得用于非法云云……
  这对我来说是不成问题。林茜的手机,我偷偷拿来同意授权即可。软件会在她手机的角落生成一个几乎不会用到的系统软件标志。
  而我就有了一个准确的可靠的定位装置。花一些钱是值得的,最少在这一个月时间里,让我能稳定的知道一切我想知道的。
  我也只是需要一个准确的定位结果罢了。
  ……
  时间在往前推进。
  我没有收到海外查信息的人给我任何提示。也就是这两个人从来没有联系?而林茜的行为也一直很正常。
  定位器从未出错过,她上班下班跟我在一起的位置,从没有问题……
  星期二的时候,我在工作作完之后,忍不住偷偷在办公室里给那个海外帮我查信息的家伙打了个电话。
  “你一直在监控他们的手机吗?没有信息?”
  对方的回复,“刚刚检查了一次,确定监视一直在正常进行。没有错误。这两人的号码,没有任何聊天包括电话记录。”
  “好吧。”我站在窗前,有点意外,但转念一想,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是个我最希望,也让我安心的结果吧。
  ……
  跑步是林茜每天回家后必作的事。因为是在家跑,所以,没有了风雨阻拦,一切变得更加轻松也更安全。
  只是我觉得她最近跑步的时间好像变长了许多。
  我从书房出来的时候,看到她在跑步机上穿着白色的紧身运动裤在跑步。
  而且,眼镜被她取下来,放在旁边的荼几上了。
  我之前有一次把她眼镜取了,她之后有段时间在家没再戴眼镜。但后来还是坚持在家戴了。
  我,“戴眼镜不方便跑步吧?”
  “是呀,跑久了不舒服。老公,你要不要一起跑。”她在跑步机上迈着长腿。
  “不用了。我还有些事没作完。”
  我去饮水机接水,“你其实在家可以不用戴的,眼镜毕竟不舒服。反正在家也没人看到。”
  其实我觉得经过这段时间,她在外面也没有必要非戴这个东西的。
  每个人可能都觉得别人会关注你,但其实你身边的所有人都只关注他自己而已。没有人会天天记着别人的。
  “知道了老公。老公,晚上陪我……”林茜边跑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有种粉红,跟平时不太一样。
  我不知道是不是跑步造成的。
  “我会早点把事作完的。”
  多去陪陪她尽量满足她,是必须的。
  我想一个月会很快的。
  ……
  X月9号老总昨天去看过那个老东西,还在重症监护,到底手术算成功还是不成功,还不好说。
  本来是要约我一起去的,被我婉拒了。不想看这个老家伙的死样子。更别说,关于这个老家伙的消息,老总肯定会主动跟我说的。
  那么去有什么好看的。
  ……
  月中。
  周五,公司通知,我去景南城作新产品推广。
  通知我信息的老总一脸凝重的跟我说这次出差的重要性和各种注意事项准备事项。
  这次出差是跟他一起,不太好拒绝。
  我坐在椅子上则有点皱眉,景南城。我记得不错的话,那个杨桃子应该就是在这个城市给工地送快餐在?
  而且,我也在想要怎么跟林茜说这件事,我明天中午走,要第二天才能回来。多少有点担心。
  但仔细想一下,如果监控和手机定位都在好好运行的话,其实也不用太麻烦,事实上没什么好担心的啊。
  下午下班我去家电城接她。
  林茜上车系安全带一边说,“老公,公司要派我去临城指导分店工作。”
  我有点吃惊,“你要出差?”这种事是非常罕见的。毕竟家电城也没有外地业务的。
  “是啊。那边有个店子业绩很差。要换店长。”她有点沮丧的说。
  “你去当店长?”
  林茜,“真调我过去我会辞职的。我老公都在这里。搁那么远就太离谱了。”
  我想艾沫沫是了解我家的情况的,不管出于什么理由也不应该搞这种安排的。
  林茜有点怏怏的靠在椅背上说,“我只是去帮一下忙,那边有些人要开除,新店长去了怕镇不住。其实我可以只交待一下,节省点时间,晚上就能回来了。不过到家可能会凌晨了,你去高铁站接我,好不好?”
  保险带在她的身前分成三角,将她鼓胀的胸部勒出了一个肉感的形状。
  “不用了。”我想想,她出差,也不至于说就会出问题。
  王授军这边监控着呢,也出不了院。而我真的要担心,反而是担心她跟我一样跑到景南城去了。那是我要出差的地方。也是杨桃子所在的城市。
  不过二者离得挺远,根本不在一条线上。
  更别说我手上有手机定位,能知道她在那里的。所以反而是安全的。
  林茜,“明天出发,最迟是后天上午就能回来了。”
  “知道了,你晚上就别跑步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本来也是要出差的,想不到还能遇到她也要出差的事。这件事我还是暂时不说吧。
  车窗外的天空阳光不刺眼但也并不阴凉。
  就当是休息吧。最近这段时间挺紧崩的,也算是辛苦了。
  林茜,“我会早点回来的。”
  ……
  出差。
  一直跟老总在一起。
  忙于各种应酬,时间过得很快。
  中间的时候,林茜给我打过一次电话,因为跟人在谈条件,我没有接。
  下午有时间的时候,就回过去了。
  电话立即就接通了,我,“怎么了?”
  “没事,就是有点想你了。怕你担心就多打几个电话呀。老公,你想我吗?”
  我有点苦笑。她在分店算是太上皇吧,我可没法子跟她一样随时接电话。
  “想你。”
  林茜,“就是想跟你打打电话嘛。”
  我,“下午我跟老总在一起,不能老接电话。你安份点。”
  “好。”
  ……
  工作很顺利。
  老总对业务很是满意。晚上回酒店的路上还忍不住各种手舞足蹈。
  在酒店客房,还抓着我的手,一直聊天今天谈单过程。
  快十二点了才消停,回自己房间去了。
  好吧。我伸了个懒腰,看了一下手机,唉,林茜打了无数个电话。
  我给林茜打电话,她没接。
  她在微信上留了一张图片。
  打开看写着“今夜无眠。”
  是一张酒店的外景图。
  我有点无语。再给她打电话,还是打不通,显示无人接听。
  不知道她是不是生气了,还是睡着了或是在洗澡……
  夜,很安静。
  我盘腿坐在客房的床上,反而有点睡不着。
  打开微信,给她留言,“抱歉,老婆,老总跟我聊天在,我不好接电话。早点睡,明天早上就回来了。”
  发完后。
  有点无奈感,窗外这时下起了小雨,滴在窗户上配着远处的夜光有种星星点点的闪耀感。
  我去关了下窗户。
  我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很冷。忽然也在想林茜在那边有没有带衣服的问题。
  我打开手机,准备给她留言。
  忽然发现,一个有点怪的事。
  就是她发的这个图片,我其实是有点眼熟的。
  那是一家连锁酒店的外门的样子,就是比较孤单的一座楼。
  这种连锁快捷酒店,蓝色图标、白字灯和米黄墙纸很常见。应该每个城市的这种连锁酒店的外装都很相似。
  但是有点奇怪的是,这个酒店的招牌其中的“酒”这个字左边三点水的最后一个笔画,坏掉了。所以字是不完整的。
  而这个酒店的招牌的缺笔,似乎跟我现在窗外斜对面的一家连锁酒店完全是一样的。
  那家酒店离得不远。
  我在想——这个世上有两边连锁酒店的招牌上的字,正好有同一个地方坏掉了吗?
  这是个让我有些吃惊的想法。
  她应该在临城对吧?
  小雨中,那个酒店的灯光有种隔了一层水在波动的诡异感。
  我打开手机的定位器。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5 23:46:14

第九十七章 PE
  那根畸形的蛤蟆一样东西就这样消失在了那雪白的凹凸之间。
  有种被泰森的重拳打中了一样有种眩晕感,插进去了!所有的一切近在眼前,一切都无可辩驳……
  而且,那浑圆的大屁股还在用力往下。老头肥硕的肚腩,压进去了一个大坑,向过了保质期的腐肉一样。
  我听到老头有种嘶叫声,“呕,光……”
  女人配合着,“啊……”的声音,像在演情景剧一样。
  女人浑圆的屁股慢慢的扭动着,老头的肚子向装了半缸水的皮球一样跟着慢慢动荡。
  它肥短的腿有种向上用力的撑动感。
  “哼……”林茜的声音中有母亲对于作了坏事的孩子的感觉,却带着种妖饶的味道。
  老头似乎被那种声音引诱了,双腿更不激烈的向上撑动着,发出激动的“吭哧、吭哧”声。
  “哎哎……”女人妖异的声音向是一种对于孩子的喃呢和引诱。我从来没有听过她在作爱时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
  老头的喘息声变得剧烈的吭哧感,向一头打了激素的拉着磨盘的驴,“妈妈,太舒服了…我要…”恶心得称呼和恶心得声音。
  “哼哼……”女人鼻子里有种怜爱得轻笑,她慢慢得把上半身趴下去。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那雪白浑圆得屁股慢慢抬起来,有一种恐怖得肮脏感,那白色如同被搅拌过的废水白沫一般。
  接着,丰韵得大屁股突然落下,速度极快似有喷溅着水雾。
  女人得声音发自肺腑得,“哈啊……”尖叫声,声音妖娆的向个娼妇。
  老头肥大的肚子抖动中,“啊嘶,啊嘶……”向一头正在赶着拉磨的牛或是猪。
  我眼前的视界有种婆娑的模糊感。所有的一切向隔了一层毛玻璃一样,硕大的白屁股如同油彩一样起伏着,噼里啪啦的肉响,向有人在蹦床上弹跳的声音。
  耳中能听到夹杂着女人的妖娆“啊~嗯……”喝声和老头的“吭哧”声。
  视线夹杂着一种眼部肿痛的模糊感,时间仿佛停止了一样的漫长,我不知道这种噼里啪啦持续了多久。
  我听到老头忽然在尖叫,“啊啊,妈妈,我,啊………”
  然后眼前一切就都停下了,静止了。所有的色块都停住了。
  我用手揉擦了一下肿痛的眼睛。
  画面上的一切,变得像刚刚开始时一样。
  只那白晰浑圆的屁股与那肥硕的肚子中间,有一沫被挤出来的泡沫状的液体,向一种被腐烂了的颜色。
  内射了吗?我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种时候我还在在乎这些,有种可悲的,可怜的冷感……
  在我的悲伤中,屏幕上突然有只胖手伸出来,一把掐在女人完美饱满的大屁股上。那手指直接掐进了臀肉中,我的心脏猛的有种被掐住的幻痛感。
  我听到女人发出了“呀~啊~!”妖娆的叫声,向被触发了某个按钮一样,那臀部的白肉有种激动发抖的错觉。
  林茜的鼻音中有喘气和生气的感觉,“哎呀!”
  “呃,呃……妈妈…我…”老头的手有点发抖,喉咙里的水声,向害怕说不出话来一样。
  林茜似乎听懂了它的意思,有一种对孩子的迁就,腰肢缓慢的伏低,温柔蠕动,向一只雪白的肉虫子。
  老头,“嗯,嗯……”
  一直到那胖手脱力一样慢慢的垂下去。我看到那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鲜艳的手掐红印子。
  良久后,女人才顿了顿屁股,慢慢的抬起来打算离开。
  我看到了一个修罗场,从那被糊住的阴唇之间……白色的液体恶心的往下滴落,向是某个已经损坏的无法修复的被污染的圣物。我能看到女人的臀部慢慢抬高,能看到漂亮的梨状肌和饱满的臀,抖动着,白色的液体在不断的滴落下来,向流出的血。
  下面老头的阴茎如同死了一样萎缩无力。
  有种心死如灰的感觉。
  ……
  我的伤感无边无际……
  我已经睡了,迷糊中,有光,很刺眼……
  有一种头痛不想醒来的固执感。我不知道哪些冬眠中的动物被突然唤醒时是什么感受,(听说科学家在北冰洋的冻土层下发现了几亿年前的冬眠中的动物。)而我也真的很希望能一直睡下去,永远不会醒来……
  她的声音带着些吃惊,“老公你在床上?”那种刺眼的光消失了,眼前恢复了黑暗。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么早睡觉啊。”她坐在我的旁边,有种沐浴露的清香味,小声问,“老公怎么了,今天这么早就睡了?”
  我没说话。
  她的声音忽然有点低落,“对不起啊,老婆回来晚了……老公在等我呀?老婆今天是安全期哟。”
  我只想睡觉。
  她把衣物挂到衣架上的声音,“好了,老公别生气了。原本会早点回来的,走的时候帮同事截图制作和上传视频花了一点时间。”
  我那个瞬间突然睁开了眼。她在黑暗中站得卧室一角的衣服架旁。脸上有些抱歉的影子。但我能看出她似乎很开心的感觉,所以,这那张图是她截的?而且视频居然是她上传的?
  ——我看到的视频和图片,竟然是她传给我的东西……?
  忽然觉得很讽刺。
  是啊,其实想想,那张图根本不向是王授军的“作品”,人作事的习惯是有不同的。
  那个老不死的虽然下作,但它是个老手了。它哪里会如此明目张胆的抄袭别人的画作,更别说抄的是一张世界名画,这基本是找死。
  林茜却似乎很兴奋,坐到我旁边,“老公,我的图处理得很好呢,同事都夸我很有艺术天份呢。是可以发表的水准呢。”
  她的笑脸很陌生。
  她,“改天让你看一下就好了……”
  我没说话,闭上眼睡觉。
  她可能意识到我的不开心,“……唉,我不该回来这么晚的……老婆以后会注意的。”
  “别说了。”
  “好。”
  睡觉。
  她在旁边用手轻轻抚摸我的头,小声说,“老婆抱着你,哄你睡觉好吗?”她的胸轻放在我的额上,手向抱着小孩。
  有种烦恶。
  “不用了,让我自己睡吧!”
  ……
  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头有点晕乎乎的。
  林茜今天上早班,比我走得早。桌子上有她留下的字条,“老公,电饭堡里有熬好的粥和煮好的鸡蛋,蒸格里有热好的馒头。老公开心点,老婆晚上会早点回来的。”
  我没什么胃口,头很痛,感觉应该是感冒了。找了一下药箱。家里的感冒药一般只有我会吃,她极少感冒。
  不过药好像是上次吃完了,我去其它的地方找了一下。
  家里的东西平时都是林茜在收拾,我只知道以前的备用药的位置,但是没找到,把柜子乱找了一通。
  可能也是心情不好,运气似乎很差。等找到的时候,已经是一地的乱七八遭。
  坐在那些东西中间,忽然觉得一切向极了我的爱情。
  烦恼和一地的狼藉……
  收拾了一下,其中一个蓝色真空收纳盒里的东西倒让我有点意外。
  里面装着的是好多年前我用皮箸、布和花,给她作的一个手工娃娃。那时没什么钱,我用皮箸和公司礼盒上的花作了个小娃娃送给了她。
  那个紫色裙衣的娃娃有张圆圆的脸和大大的笑的嘴巴。
  比我印象中的作得粗糙,只记得她当时很高兴,夸赞我作得好好看,我以为真的作得挺好的。这时看到却觉得真的挺粗劣的。
  那后面还有张纸条,有她用蓝色水芯笔很清秀的字迹写着年月日和“老公给我作的”。
  忽然像回到了过去,看到了很多曾经的样子……
  有种说不出的伤感。
  窗外的风很大,吹开了玻璃窗,让屋子里有纸屑一类的在风里飘。
  可能,不管作什么努力,都没有办法改变结果了吧。现在的她跟个怪物一样……我不知道这半年里她为什么变化这么大,更年期?似乎她的年龄还不至于,内分泌失调?还是说,她原本就是这样的,只是我以前并不了解她罢了……
  吃了药,出门上班。
  感冒药会嗜睡,我打算赶在药生效之前进办公室,到时在桌上趴个一小会儿吧。昨天虽然睡得很早,但休息效果并不好,身体很累。
  刚进办公室,后脚老总就进来了,“从你们组暂时调个人到人事部去帮几天忙吧。”
  “好的。人事部缺人?”按说搞人事的最不缺人吧。
  老总说着摇头说,“唉,有个人抑郁了,去看心理医生了。”他叹息,“现在人就是金贵,我们那个年代,哪儿有什么抑郁,大练钢铁的时候饭都吃不上,还抑郁。”
  我点点头,心想我是不是也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最近的心绪烦乱让我有种难以压制的感觉。但家里的这种事,又总觉得很说出口。
  至于派人去人事部,我瞬间就有结论了,派老蔡过去吧。
  小龚这种过去只会搅事,小张则太实诚了。他要么搞不定人事部的工作,要么会实诚的去得罪人。
  人事的工作,其实就是个会得罪人的差事。上下都骂基本算常态,要不然也不会有人搞抑郁了。
  老蔡是个老油条了,不至于在这种临时工作上真的去得罪什么人的,他还能捞点人脉关系。算是最佳人选了。
  很瞌睡。
  老总没走,我不好直接睡觉。
  他给我看他腕上戴的手链,“你看这个。”
  那是个刻着万字标记的银质实心手环。
  我只能说,“挺有文化内涵的,专门订制的艺术品吗?”说了我就有点后悔。因为他兴奋起来了,“这个祈祷手环,是我专门求的。王大师这两天手术,我专门让清香寺的大师开过光的为他祈祷……”
  有点无语,我只能强忍着在哪儿听他讲这手链是如何的让高僧开光了,那和尚是如何有灵……
  ……
  下午早早回家。
  查王授军的资料。
  我原本是计划找海外的人帮我查信息。让我意外的是,电脑开机后,那个同步硬盘居然提示有新内容!
  有点预料之外了。
  坐电脑前打开看,王授军在原有的文件夹里新建了个文件,里面放着昨天那张图和一个标了日期的写字板。
  那张近似于《哀悼基督》的画,想到是林茜截的,我就有点皱眉,不打开了。
  写字板内容:
  王援军,“明天手术。心中倒有几分忐忑。但神给了我预示。”
  “我会在三天后重生,并在四十天后回到天堂。这是神喻。”
  我坐电脑前想:你确实该上天堂了。
  他若在手术台上没死,我就送一程吧。之前,我可能还有想要顾虑林茜的感情,现在也真的没什么顾虑了。
  王授军后面的话:“我以为PE已经完全失效了,这项催眠技术实在太不成熟,成功率这么低。成功了有效时间也只有不到一个月。”
  “我本来以为,接着就要失效了。”
  “在这种惶恐之中,已不报希望的最后孤注一掷,把所有埋下的种子都发过去了。没想到竟真的风回路转,柳暗花明了。开启了新的篇章啊!”
  “上天眷顾我啊。”
  窗外的阳光与电脑屏幕间有些泛光让我的眼睛有点难受。
  PE是一种催眠技术吗?
  这个老不死的一直在研究的是催眠吗?
  我思考了一会儿。
  出去买了一张临时电话卡,约了中心医院的临床心理科专家电话。
  我在等预约时间的时候,林茜打电话来说,“老公,晚上想吃什么。老婆在买菜了。”
  “随便吃什么吧。”
  “不能随便哟。”
  我看着手机上的预约时间,一时的不知道想说什么。
  她,“老公你想吃羊肉火锅吧?要不要老婆作你吃。”
  “行吧。”
  “老婆晚上陪你,我带了几件内衣城的衣服哦。”我不知道想说什么。
  预约的时间到了,匆匆挂掉了。
  关了门偷偷接电话。
  我总结了一下语言,大至问的是,关于失眠对人的控制。可能是有点紧张,我甚至有点结巴。因为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表述,关于自己的女人被人催眠了之类的话题。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5 23:46:04

第九十六章 画外重生
  林茜的样子让我心往下沉,她对这个老头子的态度似乎是以前从没有的……
  我不知道要怎么去理解这些。她之前明明对这个人十分反感,双方也出现了十分严重的矛盾,为什么现在这样子?难道只是因为她对于婴儿的好感?还是说她最近欲望积压太久?
  我有一种房子着了火,看到了烟,却找不到火源的恐惧感……
  林茜此时低着头,似在看那张老脸。她的脸正面一直没有出现在视频中,我不知道是不是上一次被直播时留下了心理阴影。
  但,我仍然能从她露出来的部分侧脸看出她在微笑,而且在跟那老头在眼神交流。
  老头用一种炫耀的态度向上挺起了那臃肿的肚子,“妈妈,我厉害吗?”
  这是句让我恶寒想吐的话……
  她微笑着,手在那大裤头内向熨烫东西一样来回的抚摸。
  我看到她嘴型似乎在低声的说些什么。有种成年人指责小孩作了什么坏事的样子,似乎在关心他身体不好,不应该这样。
  老头也小声的在说什么。只是两人的声音都极低。我跟聋了一样,把声音调到最大也听不清它们在说什么……
  但我能看到她的手在老头西装大裤头里,来回的移动的更热烈了。
  老头的喘息声正在变大,我向一个不相干的人在看一场默剧表演。参与的对像却偏偏是我最在乎的人……
  老头叉开双腿。
  林茜的手臂用一种在给小孩洗澡时掏裤裆的动作,从它的上面一直掏到屁股丫子后面,然后来回的掏。
  老头嗯哼着。
  可能嫌碍事,老头用手将裤腰扯开更大,林茜则猛的一把将老头的短裤扯掉了。
  “哎呀……”老头声音带种娇羞的感觉。
  只画面上的那个老不死的身体在画面上臃肿却满是皱纹,看起来却是如此的畸形。那脱掉它衣服的年青女人如此的雪白美丽。
  有一种骂人的话是,这世上的男人死光了吗?我有种冻凉了想吐的反胃感!
  而画面上的两人并没有受到我情绪的丝毫影响。
  两人一起在看着老头裤档上那个东西。
  它真的矗立起来了,只畸形的很恶心,向个用猪尿泡作肠衣制成的肉包。
  我记得这个家伙为了变大而去作过手术的,此时那东西——臃肿的向一团基因突变的缝合怪。
  桌上手机群的同事们仍然在激烈的讨论着老头的创意不会涉及宗教,有什么和谐之类的。
  可笑的是我眼前的这一切,已经跟我在打开这个视频之前,看过的那张图片近乎一至了。这就是宗教相关的吧呵呵……
  女人修长的手,再次伸过了老头的肚腩,伸向了那裸露在外的臃肿阴茎。
  两个人的呼吸声粗得隔着屏幕我都能听见……
  安静,寂默,我却只觉得冷得发抖,是她在主动作这些的吧,甚至老头都没有叫她撸管吧……
  林茜雪白修长的手,五指张开。向武侠小说中握住宝剑的侠客一样,一把握住了老头裤档上的那个看起来极畸形的J8。
  我的心也向被抓住了一样猛的一痛。
  那东西猛的一颤,像被捏住了的蛤蟆一样。老头高叫了一嗓,“妈妈……”
  那恶心的声音,让我恶寒!
  林茜不知是被这一声惊到了还是哪种奇怪的触感,她手指松开,我以为她会放弃,但我听到林茜的声音在轻声的问,“能吗?”
  有种坠入北冰洋深海中的冷感。所以都是她主动的……
  老头沙哑的声音,“妈妈,帮我弄……”
  视频中的女人再不犹豫,五指紧扣,从那畸形的阴茎底部向上如同挤丸子一样向上撸。
  我有种灵魂被捏伤的颤栗的痛。
  老头用一种撒娇的恶心的呻吟叫唤着,“唉,唉呀呀……”
  这老东西要换肾了吧,肾衰了吧,它要死了吧?而那副画,就是它射完了的死样子吧。
  不过——这个老王八,最后还能把视频上传了,还能剪图片。它身体恐怕没死……有种无望的无力感。
  “叽~!”我听到了屏幕中发出的吮吸乳头的声音。
  “嗯~!”林茜回应的鼻音。
  向两个在表演活剧的演员……
  那只洁白的手夹握住那杯畸形的阴茎,在加速的上下撸动。有白色的沫子在她的手与那阴茎捏握的指头间溢出。
  “吧~!”老头猛的从林茜的乳房上把嘴拔下来的声音,伴着林茜“嗯!”的短促鼻音。
  那雪白的纤手一直上下不停。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某种热度。
  老头叼着乳头,眼睛向是小孩过年的时候偷看放鞭炮一样,偷偷看着林茜的手,带几分害怕又想看的表情。
  林茜的手却无情的没有半分想放慢的意思。
  老头跨间的那根阴茎,此时红扑扑的,向一根正在被烤熟一样。
  林茜的手指间那种沫子正在增多,向从蛤蟆身上挤出的黏液似的十分恶心。
  而那根东西在这种撸动中,有种越来越红的感觉,向要爆炸一样。
  “呀?!”老头突然往后侧仰,脸藏到林茜的乳房后面,向一个害怕的正打针的孩子。
  我看到林茜的嘴角向上翘起带着丝微笑,左手轻捂住老头的脸部,并小声的说着什么,向在安慰它一样。
  右手却反而在加速毫不留情的用力撸动着。
  “哈啊~!”老头突然嘶声尖叫,声音向某动漫中BOSS爆出绝招时的沙哑叫声。
  白色的液体飙射,伴着林茜发出得“呵呵……”的银铃一样的轻笑声。我觉得我向在看一场诡异的烟火表演……
  那白鱼样的手,在这个瞬间肉眼可见得更用力,向箍桶一样勒住用力,上下撸动,那畸形的阴茎在外力下鼓胀变形,白色的粘液向被泵出一样飚飞……
  “啊……”老头有一种蹬腿的动作,向在抽筋一样。
  我不知道这个老家伙平时的性生活是什么频率的,而这段时间是不是一直禁欲在,居然能射出那么多。
  稠浓的白液体在林茜的手上和阴茎上包括老头的卵袋上全是这些白色的东西糊在一起,向过年贴对联时熬制的浆糊。
  林茜是有洁癖的(最少我认为她有),她此时却似乎对此没有半分抵触……
  老头跟着往后猛的一仰,躺在林茜怀里腿抽搐的抖动着。
  我没看过人死,但那种样子跟电影里角色死亡时的蹬腿儿咯屁一样。我忍不住想他是不是就这样死了?
  林茜的脸上始终带着丝微笑,老头已经没反应了。
  她的手仍然在作功,从那阴茎的根部,箍紧,慢慢用力的跟剥皮一样撸到冠状沟,那龟头处能看到还有白色在流出来,向废水管里挤出的最后几滴脏物一样……
  老头再不动弹,视频中的画面也最终被定格,与那个我在视频外看到的那张图片一样。
  我知道这个老家伙终于结束了。
  所以这个视频也就到此为止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有点空穴的风声……
  只有桌上手机群里人还在如蚂蚁一般嘀嘀咕咕刷新着。
  老总在说,“……虽说国内是对宗教慎重的,但不是说完全不能涉及的。更别说大师的表达方式不一定就那么直白嘛。”
  叮,他又@我。
  我不知道它们聊到哪里了,心情混乱,林茜出轨了,却是给人家撸管,这算出轨吗?要离婚吗?如果是在画画,所谓的搞艺术?要离婚吗?
  面前电脑的画面定格在基督教名画《哀悼基督》(圣殇)仿作上。
  我在发愣。
  老总又@了我一次。
  我皱了一会儿眉。勉强扯了几句。“宗教必然涉及到死和生,生和死是人类最大的恐惧和希望。这种创作大约是跟此相关的吧……”
  老总在后面点赞并写。“附议,大师在生死之间必有新领悟啊,希望它这次能挺过去。这时代的艺术界不能少了他啊……”
  我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有点事。先下了,诸位。”
  身上跟跑了马拉松一样都是冷汗。
  我从书房出去。
  大厅里空空的,林茜还没有回来。
  我站那里发了几秒的呆,客厅的蓝色沙发下的白色瓷砖线,整齐的环绕着家的四周。人在这样的环境里会有种安静的轻凉感。只是心情混乱古怪,向一只拳头打在空气里不着力……
  暮然的想起一首歌的词,“我宁愿你绝情到底,让我死心塌地忘记。我宁愿你绝情到底,让我彻底的放弃……”
  她从头到尾似乎都知道要作防护措施,知道保留一点点底限,却偏偏又跟人作那种事……这些算什么呢?算是她对我的爱情和顾虑吗?
  说不出来什么感觉。
  我有一种,向站在天堂和地狱之间的走廊中,向一个尴尬的夹在上帝和魔鬼之间的怪物,不知所措……
  夜间的风,吹过北方的天空,像在带来远处的信息,让我身上的汗有些发冷。
  身上很粘,可笑是之前居然看那个视频,我还打算作点前戏之类的。一直期待着跟她作爱造人的事……
  去冲个澡吧。
  身上有热水带来的空虚的温暖感,从浴室出来时,客厅里空空的。
  林茜还是没回来。
  坐在沙发上有些怅然……说不清是什么感受。我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她还在忙什么,居然还没有回来?
  手机没电了,拿去卧室充电吧。
  经过书房门口时,我忽然听到里面有女人的笑声。
  我估计是电脑忘关了,在弹游戏广告吗?这种网页广告跟蛆虫一样时不时的会出现,十分讨厌。
  开书房的门。
  电脑屏幕正在蓝天白云的动态屏幕保护界面上。只是音箱声音中有一个女人的妖笑声,有点刺耳。
  我叹了口气,坐到电脑前,摇晃鼠标,把蓝天白云的电脑屏保取消,打算把广告给关了。
  只那蓝天白云消失的同时,对着我的并不是什么广告弹窗。
  是一个女人的屁股。很浑圆很饱满的雪白的屁股,它占据了屏幕的大半部分。用一种双腿分开下蹲的角度对着屏幕。
  而她的下面,那粉嫩阴唇对着的下面,是一个肮脏的满是白色液体,挺立着的红色的如畸形蟾蜍的男人的阴茎。
  它裸露的挺立着的向一个变异的寄生怪物。
  这瞬间我有种电脑宕机的卡壳,这是什么?怎么回事?为什么有这个画面?
  那雪白的大屁股在我面前慢慢往沉降,向一台稳定下降的货运电梯。我能看到她纤细美丽的腰间系着一根白色流苏,有种美丽的弧度感。
  那浑圆的屁股核心中的粉嫩阴唇缓缓的抵到了那如蛤蟆般挺立的红色龟头上。
  那种下蹲的姿势,有一种全身重量都在臀部上的重力感。
  我猛的明白到在发生什么,忽有种压得喘不过气来的痛苦感,就像那巨大的压力是在我的身上一样,有种被活埋的难以名状的缺氧感。
  巨大的屁股往下降。
  我在心里狂喊,“不。”硕大的屁股猛的无情的向下,如炮弹被压进了弹仓里一样,抖动中,我听到,女人发出了悠长而剧烈的吐息,“哦~!”
  那个瞬间我心里有无数的声音在飞过,如同弹幕一样,“她插进去了?”“没套子”“生插?”“为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不是不会跟它上床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5 23:45:50

第九十五章 重生
  屏幕中老头的禄山之爪,此时抓住右边奶子的中间部分,将它那饱满的东西擎起来,那乳房抖动着,那种手劲向抓住了一条鱼。
  “啊……”女人的喘息逾发的粗重。屏幕上能看到她的情绪高涨,半边嘴唇微张,粉嫩潮湿。
  我只觉得浑身发热,我在想要不要把衣服先脱了?如果林茜再不回来,我真的有点忍不住了的说……
  叮,手机群有人@我。
  我点了一下,居然是老总在群里@我,“为什么觉得是宗教呢?”
  这有点打搅到我,我在看视频,但还是装作一本正经的胡扯,“王授军的作品,虽然大多有科幻外衣,但内核其实跟宗教多少都是关联的。”
  视频画面上,女人似乎有点敏感的向后缩了一下身体,那白色的针织重新掉了回来盖住了她的乳房。
  老头的一双恶手在黏着她,在那白色半透的针织下能看到那些手指的疯狂揉捏着,有一种寄生虫在皮肤下活动的畸形生命感,向一些穴居类寄生虫一样。
  我听到女人深厚的呻吟和喘气声“嗯……哦……”,仿佛水正在被烧开一样。
  老总还在问,“能说说是怎么想的吗?”
  我,“……”这种时候真的很影响情绪的说,“王教授身体本来有重病,却有创作,我觉得只会是在生死之间有所感悟。”
  老总很吃惊,“居然能想到这种方向上去,你果然与众不同啊。就算大师不是这种创意,你的这个说法也完全让人耳目一新了!”他的惊讶透过字迹都能感受到。而我也有点屑笑,心想我对着他的源头呢。而且咱能不能不聊了?
  老总的感慨,“生死之间有大恐惧,但也有大的领悟。这次的作品必然是非常伟大的啊!!”
  伟大吗?
  视频中老头也在感叹:“真是伟大的胸部啊,多美啊!”它的声音在劣质录音设备中带着嘶嘶声,向个恶魔发出的赞叹,“我从来没见到这样完美的乳房啊。”
  女人鼻子里哼哼着,向是某种理所当然的自信。
  这女人确实有自信的本钱。只不知怎么的,她虽然只有半身在镜头里,光线和角度也不清晰。但我却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林茜。
  当然她是不会穿这种衣服的。我不知道她们内衣城有没有这种样款式的如同哺乳期的女性衣装,这种看起来更向是一种性癖服装。
  林茜的胸一直自称34D,但事实上有一次我跟她去内衣店。她换衣服时,售货小姐跟我说,她是34D也可以说36D。以那个售货员的眼光应该不会错的。她的说法是,34D虽然小一点,但是是公认的女神级极品身材。36D的女人则容易显胖。
  不知道她是不是这种原因才会这样自称。但以她这种身材能有36D是更少有的。
  屏幕里,男人的那双胖手在衣服下面来回的搓动,向浣洗衣物一样抓住女人的两个奶子在来回的捏揉。
  “嗯……嗯啊……”女人在那双手的作贱下喘息着。
  听得人心里如火一样律动不已。我甚至开始羡慕起这个老家伙来,我在想,林茜能不能跟我也这样作?我知道她不会同意的。但是,看这个视频,真的有种很想试试的冲动。
  我在想我是不是出点什么计策,比如跟她在洗澡间一起洗。然后帮她搓。不过这种招数我以前用过了,她一开始是同意的,但是当我借口帮她洗胸口一类的,开始弄她乳房。她很快就会说,“不要老是弄这里了,洗澡是这样洗的吗?”
  我这时突然想到,她跟我回老家的时候抱那个孩子时的样子,我要不要跟她出点什么婴儿母子类的玩法。不知道她有没有可能同意,不过想来,她很可能会说,“你是个小朋友吗?不要这样弄了。”但她最近很喜欢孩子,似乎仍然是种不错的值得尝试一下的说。
  屏幕上的镜头的视角此时离得远了一点点。
  能看到的范围更大了一些。
  女人的脸还是看不到,但能看到上半身和腿,能看出来这是个身材很好的女人。
  老头则躺倒在女人的大腿上。
  ——这就是传说中的,所谓醉卧美人膝吗?
  不得不说这个老家伙,挺会玩。
  只那躺在美人膝上的老头,粗重难听的呼吸声。似乎刚刚的行为消耗了它巨量的体力。
  少歇几秒后,老头强抬起头,欠着脖子向火狱里爬向人间的恶鬼一样,把嘴伸上来。
  那张恶口从女人饱满的乳房下面开始舔。
  从下面向上,像正在舔一只饱满的瓜。那张大的嘴,让人随时担心它会张嘴真的咬上去。
  视频中女人左手臂主动将它后背托住,她脸露出的部分很红。这种顺从的样子让我心里甚至妒忌的点痒痒的。
  “女神你的胸部比其它地方敏感呀。”老头语出不逊。
  “不准说。”
  这是我第一听到她说话,劣质录音设备虽有些电流杂声,却让我忽然觉得有点熟悉……
  我想再仔细的听,老头却不再说话了。它的嘴接着吃,空气中有种吸果冻时的那种吸紧的挤压气体的“嗞、嗞”的声音。
  伴随着女人呻吟的“嗯……哦……哈…”有一种沉迷的感觉。
  这些画面和声音让我有种燥动难安。手机群里的人还在议论,只要老总不说话我是懒得理这帮家伙的。
  我回头看门,林茜还没回来,我想要不要把衣服脱了作点战前准备的话……?
  我在这样想的时候,屏幕里的女人,忽然说,“好吃吗?没有奶水的。”
  我心里猛的震了一下,抬头看屏幕里,女人脖颈如羊脂般细腻,她正低头看着那个吸着奶头的老东西。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却能看出她正有某种慈爱的微笑……
  这句话真的好熟悉,我在哪里听过?我把视频倒回去几秒,再听一遍,“好吃吗?没有奶水的。”那个脖颈雪白细腻的女人如是说。
  再倒回去,“好吃吗?没有奶水的……”
  我猛然有种滑向冰渊的刺骨冷感。心里在尖叫:不可能,不会!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是林茜!!她不可能在这里!!!!
  她非常厌恶这老头,而且老头还威胁过她!!!
  所有的一切都不合理!!!!
  屏幕中老头的嘴干瘪,正吸住那豆腐般丰韵的乳房的尖端。
  吸住,干瘪的嘴,在那丰厚的乳房中软软的前后推拉。它的腮帮子向里显出明显的吮吸凹坑,向在从吸一只熟透了的西红柿丰厚果肉。
  “吧叽!”老头张嘴的气泡声响。
  “嗯~!”女人的娇喝。
  我只觉得冷如冰窖,我在仔细看,看那个看不到脸的女人得每一个角度,在努力得判断,这到底是不是……
  女人脸颊能看到的部分,有某种微笑痕迹,向在宠溺的对着一个孩子,她皓白得左手在抚摸着那半秃的头,而并有没有对它得调皮作出任何反感。
  我有种错觉,就向在看表舅妈家里,林茜正抱着那个几个月的婴儿得样子一样。唯一不同得,只是眼前此时那女人怀里的不是那个半岁大的婴儿,而是个六七十岁的恶心老头子。
  我向被冰封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屏幕中的老头,张大了嘴。有种调皮的向要咬的感觉,而女人向它挺起雪白的胸部,两人似乎在作某种奇怪的玩笑。
  老头的嘴叽!吸住了乳头。
  女人,“嗯……”娇嗔的声音。
  那个样子不符合我常有的对她的印象,但我的心却在下沉,我发现越看越像,越看越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在符合。就算镜头问题,光线问题,所有的问题加在一起,都开始无法置疑了。
  这就是林茜……
  不管看起来有多奇怪……
  老头的呼吸声很粗,有种随时会死的错觉。
  屏幕中也能听到女人的呼吸声在变粗,这似乎在提醒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叮!手机声音,我认为是老总在@我。在这种时候我已经懒得动了,那手机却呜震动起来。我看提示发现是哪个之前帮我查信息的海外人士。
  这种时候,我不知道他在发什么消息……
  点了一下,对方信息:抱歉最近出了一些问题,没有即时注意这些。我们发现之前那个与调查对像有关系的手机号有些额外的聊天记录,您是否想看?
  这需要额外收费。
  他所说的是王教授和林茜的聊天记录,我不知道这些现在看有什么意义。或许只是验证了这是林茜本人的事实吧。
  如果生活是惨痛的,那就惨痛吧,“发过来吧。”
  聊天内容:
  “女神,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求您跟我见一面,我的肾已经不行了。有排队在几天后就能去作手术了。”那后面附了一张手术同意书图片,字小看不清也懒得看。
  林茜没有回复它的话。
  老头发了一张它自己躺在床上的图,看起来似乎衰老了许多,鼻子上还扎着管,“我想在死前留下最后的作品。也许作品出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人世了。”
  林茜忽然说,“床挺可爱的。”这是个没来由的话。
  “是我孙子的床,喜梦宝的,能从一岁加长一直用到十八岁。不过儿子媳妇跟我关系不好,那孩子就没搁我这儿,我就自己用了……”
  “月亮造型,挺可爱的。”
  “是,是呀。唉,我想作一个关于新生和死亡的创意,关于新生的。而您就是我的生命女神,是我新生命的创造者。我的一切就向您手中缔造的婴儿一样,您看这些画,这些都是我们曾经合作的,引起了轰动的。”
  下面是一堆图,包括《剥削》在内的都是之前那些发表过的。这些图集体出现有些扎眼,我直接跳过了没多看……
  林茜最后的回复,“我只能作最基本的造型。不能作其它的。”
  “我懂,我懂的……”老头又发了他在床上的样子,“您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我也不能跟人上床的,我作不了了。您放心,真的只是艺术。”
  聊天记录到这里结束。
  所以老头要死了吗?那为什么不直接死?
  而林茜只是作造型吗?这个过程怎么看都不象只是什么艺术,但于我有在一种黑夜中黎明前的某个最黑暗冰冷的时候听到了似乎关于光明的一点温度的感觉。
  向某些搞艺术的人,喜欢说的,你介意你喜欢的人去作人体模特吗?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自我安慰……我忽然发现,我对她的忍耐和宽容度在上升,就好像,她只要没有最后插进去,我就能接受一样……
  视频中的一切在继续,老头的嘴吸着她的奶头,向拔火罐一样。然后沿途一路往上舔。
  一直舔到女人的腋下。
  林茜突然开始尖叫起来,反应很激烈。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有这样的反应,“哎……哎…哎呀…!”
  但她却一直没的拒绝。我不知道我该不该恨,我咬牙忍着……就好像老头说的“这只是艺术”,他要死了。
  老头疯狂的吮吸那个敏感的部位。
  她的一只手扶着老头的秃顶,另一手臂却似乎在配合着露出腋下,让对方舔。
  烦闷、厌恶、恐惧、抑郁、沉重、焦虑、心焦,我不知道我的情绪是属于那一种,或是这些集合体。
  她绝对不会允许我对她作这种事的,绝对不会允许的,因为她认为腋下很脏。
  而且她为什么还没有回来?如果她不跟它作的话……
  老头的嘴向生化危机中的舔食者一样,慢慢的从腋下一路又舔回到了女人雪嫩的椒乳上。
  “啊……”女人的声音向天太热的时候发出的,那种不大但歇斯底里的呻吟声。
  老头干瘪的嘴怼着乳头,吮吸着、挤压着、抖动着,那乳房向有自己的生命的鱼一样在颤抖着。
  我却有种行将就木的行尸走肉的冷感,这种事要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叮,桌上手机架上的手机里,老总@我,“你觉得会是哪方面的宗教呢?我好跟大师说。”
  我真的不想回答什么了……
  后面有一群人在各种掺和,“佛教的飞天?”
  “会不会是长生天……”
  我看到的这个世界的样子,似乎有点远离,我不知道屏幕中的那个老家伙要这样吃多久。
  或是说这个视频就是这样子吃奶。
  我在想,这老家伙,它就这样一直下去吗?毕竟它的身体出了问题的。
  而林茜为什么还不回来?她应该很快就回来了。所以一切都结束了……
  林茜的胸口上全是汗,能看到很大的泛光。
  “嗯,嗯……”她呻吟着,在老头在吮吸着她同时,她白鱼一样的纤手,在隔着裤子在摸老头的裤裆。
  这是个让我心惊的行为!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老头并没有让她作这种事吧。
  然后我看到,老头的阴茎似乎隔着裤子起立了,(它身体有问题,我记得是肾衰竭)。
  老头,“我,我,硬了………!”语言中透着激动。
  “妈妈你喂我。”
  林茜,“嗯。”回应了一声,手臂将老头的脖子托起来,向在托着孩子一样,让自己的乳房可以更好的喂到那个干瘪的嘴里。
  而她的另一只手,却伸出去,从老头的西装短裤上方,越过干瘪的肚脐,从老头的裤腰伸进去,雪白的手腕被遮住了,一直往里,然后似乎在抓着了什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5 23:45:41

第九十四章 鱼
  老总,“去公司群。”
  我把群打开,里面有老总发的话,“王大师给出了一个有奖竟猜——他这次的新作品是什么,是哪一种创意,猜对的他甚至会赠送专属纪念品。”
  群里有人发问,“提示是什么?”
  老总,“没有提示。大师说他也不知道会画出什么作品,他的作品是活的,是有生命的,向人生一样自我成形……”
  在片刻的安静后。
  群里爆出了一堆的吹捧,“太牛叉了。”
  “不愧是大师。”
  小龚在下面回复,“他不是前段时间被学生举报乱搞女学生,要被抓吗?”
  这个回复向来自西伯利亚的冷空气。
  群里好一会儿没人说话。
  老总发语音,“无凭无据毁人名节,成何体统!!!”
  下面有几个员工跟着发“寒”的表情。
  小龚,“啊,我只是听说的,听说的。对不起,我不该乱说,我胡说八道的。”
  这家伙一贯的胡扯,抓住了就各种告饶。
  老总,“现在的网络环境,挂着言论自由之名,行歪风邪气之实。而网络上就有更多的无聊者,把捕风抓影的事拿出来毁坏别人的名节,点阴风煽鬼火,说好听点是言论自由,说难听点就是造谣生事唯恐天下不乱!!”
  我一直没说话,一想到那个老家伙的脸就各种不爽。而小龚说的也是事实——这个王授军不是被人举报了吗?这么快就没事了?
  这家伙所谓的让人猜,难不成是他又要跟谁上床?要拍什么视频、照片?至于激动到提前放出消息的地步吗?
  群里,老总把话题转回来了,“这个命题,大家踊跃竟猜,哪怕只是猜对一个大至倾向,我就请大家去尚云聚餐,怎么样?若是我拿到了王教授的专属礼品,我另有重奖!”
  “哇~!”
  群里一堆马屁猜不出什么,嘴却很活跃,“大师想必是非常惊人的创意,要不然也不会让我们猜。”
  “是啊,我们这些都能猜到,也不叫大师了。”
  这种都是废话。
  老总很高兴,强调,“王教授的身体不好,最近一直在养病中,这样的条件下,还在进行创作,殊为不易。大家千万不要作造谣传谣的人。”
  我一直没说话,这种讨论我是不想参与的,我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手机这时忽然响了,接通了竟然是老总打来的,直接问我对王教授新作品有没有看法?
  我有点无语。时间已经到了下班前的几秒,公司外远处马路上有小孩放学后相互拉扯打着玩的样子。
  “这个,我一点想法都没有……”
  “哎呀,很正常,所以我才会说集思广义。你对艺术品的理解比别人深刻,多思考一下啊。有想法就跟我说啊。”
  我也只能打个敷衍,过去了。
  我怎么知道那个老变态在搞什么,理论上他现在应该半死了吧。林茜极讨厌这个人,上次居然还想威胁她。我一直在考虑要不要曝光这个家伙,只是有所顾及才没下手罢了……
  下班了。
  外面的空气很清新,我在人潮中心里思考的几乎都是跟林茜相关的事。
  现在心理上的问题去除了,忽然有种精力过盛的感觉。毕竟年青,也并不缺少锻炼。在下班得人群中得时候下身居然不由自主得举起来了。有个经过得女同事竟然看出来了,看我得眼神怪怪的。
  我觉得以这种兴奋度,今天晚上梅开二度应该是没问题的。生小孩的想法一直都有,今天放肆一下吧。预期一下今晚肯定能让林茜吃惊得吧,呵呵。
  我要给她制造一个惊喜。
  我没直接去接林茜,而是先回去,把订好得火锅拿了,另外买了一些她平时喜欢吃得配菜,订的花也取了。
  回家后,在客厅桌子的花瓶里插好那些花。
  一切布置好后,我给林茜打电话,“老婆,下班了吗?我来接你。”
  林茜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今天晚上可能要稍加一点班啊。”
  “又要加班吗?”有点意外,“之前不是说今天不加班吗?”
  “也不是加班,我这边有一个,嗯,小孩子,要我帮着哄一下。这孩子身体有病,明天要去医院作手术。”
  我,“我去接你吧。”反正我最近也习惯了去等她,忽然有点一秒都不想分离的感觉。
  “不用,我在玉碧路的门店帮忙,这条路你不是很熟。”
  我,“导航过去,没问题的。”
  林茜,“估计半个小时就回来了。搞不好你还没找到这里,我就已经到家了。今天怎么了…?”
  我有点失望,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看到她。
  她可能听出我不太高兴,低声说,“会早点回来的。老公别生气啊。”
  我看着桌上的花,“好吧。如果搭不到车,跟我打电话。”
  “嗯,放心,你老婆不傻的。很快的。”
  挂了电话,我在原地愣了几秒,“半个小时……”其实也无所谓了。
  我环顾了一下家里,心想,要不我打扫一下家里的卫生吧。毕竟想给她个惊喜。
  家里的家务,结婚的时候我跟她说,将来一起作家务,毕竟她也上班,大家都累。
  结果后来几乎一直都是她一个人在作这些。倒不是我不肯帮忙,她每次回家都会主动先作这些家务事。慢慢的我就习惯了每天回来就跑书房里,算是被她养懒了。
  我去厕所拿拖把和抹布。一边想她回来的时候,应该会很吃惊说,“我老公也会打扫卫生呀?”想想也觉得挺有意思。
  下体一直处在崩紧的状态,扫地都有点擦得难受。今天总有点按捺不住的兴奋感。
  打扫完后躺到沙发上,我顺便扫了一眼客厅的钟,已经七点了?
  “快一个小时了!?”
  这个家伙居然还没回来?
  我起身给她打电话,好几遍一直没人接。不知道是不是手机在包里没看。我准备再播打一遍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一个新来的短信,是林茜发的,“老公,手机没电了。我可能会晚一点回。抱歉呀,那个孩子在断奶期。嗯,有点黏人……本来是可以早点回来了,唉……本来也不想哄的。不会拖太久的,会尽快回来的。”
  好吧,她最近对孩子似乎变得很上心……
  沙发上躺了一会儿,有点无事可作。其实平时她加班比这回来的晚的时候有的是。只是因为之前说不加班,我有点过于期待了。手机没电了还专门给我留言……算了,不去想这些了。
  公司群里的那些家伙的争论仍然在继续。这种老总感兴趣的话题,不管他们真的有没有兴趣,都会出来讲个几句,装作似乎很有兴趣的样子。算是给老总留下印象的鸡贼手段。
  “我猜肯定是抽象画。”
  “抽象画也太宽泛了,你还不如说他这次肯定是画了张画来得直接。能被你气死。”
  “那你怎么说?”
  “我觉得还是说科幻风比较有可能。这也算是对过去的创作风格的一个总结呀。”
  “废土更合适吧。”
  “我觉得是魔幻……”
  我这时在想,我要不要去看一下那老家伙硬盘里的内容?
  上次登陆他的云盘后,我偷偷在他原有的同步盘中多设制了一个到我电脑上。这可以使我不需要直接登它的账号,就能得到它的更新内容,比较隐蔽。
  当然,如果它警觉了特意查看自己的设定,还是会发现多了一个同步盘。
  但一般使用网盘的人除非有什么大的动作,比如重装电脑或是买了新的平板之类的,否则是不会刻意打开界面去查看这种的。
  电脑开启完成。
  桌面的同步云盘,居然真的有新内容提示。这个家伙真的在干事?
  我等了一会同步更新,然后选择直接打开最近被更新的内容。
  然后就看到了一张图片和一个视频。时间居然是几分钟前上传的,这个老家伙难道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急着在作备份?
  我心里有点犯恶心。这老王八居然真是今天在搞这种事?
  那图片已经同步完成。视频还在更新中,我顺手把图打开。
  那是一个穿着白色婚纱似的女人。蹲坐在照片中间,光影中低着头,看不到她的脸,而她的双腿间,向抱婴儿一样横抱着一个有点胖的老男人,女人的头上有白色的纱织和白色的针织品披肩,但雪白饱满的乳房却漏在外面。这个风格很有文艺复新时期的油画感。
  而且我立即想起了某个宗教画作。
  所以我在手机群里发了一句话说,“也许是宗教相关的。”
  我只是随手发的。
  群里立即有人反驳,“不可能,大师的画作,没有过宗教内容。”
  我心中冷笑,看着眼前那副画,你有我知道?
  这个老家伙居然这么快就又跟女人扯上了。有点不爽。那个被女人如婴孩一般横抱在大腿上的家伙,显然就是这个老不死的,一副要死的样子。
  群里的人仍然在各种置疑我,我懒得理他们。那视频这个时候提示同步完成。
  我于是打开。
  打开的瞬间,“哦……”伴着女人巨大的喘息声。我有点心虚的左右看了一眼,好在林茜不在家。
  而充斥着屏幕的是一个女人的胸部,那女人的奶子在白色的针织下带着很好的透视性。
  有双男人手从后面暴力的抓住那对胸部,在那近乎透光的白色针织物下,能明显的看到那双手的粗暴蹂躏。
  女人只是喘着粗气,在那双手的大力的抓挤中,就算隔着层纱也能看出那手指间有一种泥巴被挤出来的错觉。
  这让原本就有点兴奋的我,下体阴茎充血的跟要爆炸一样硬着。
  我感叹:这个女人容忍度真的高。不知道这老家伙是从哪里找到的,能忍着他这么玩。
  林茜是很不喜欢我碰她的胸部的。这是个禁忌,我知道她的胸部比较敏感。
  这种事,使我有个下意识的认为是:女人大多比较忌讳别人捏胸部。
  看着屏幕上那双粗暴的手,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打破了我的固有认知。
  由于林茜挺不喜欢我这么作,所以我反而很喜欢找这种片子。但确实没找到多少,包括老外的那些跟玩杂技一样的小电影中,就没几个喜欢对奶子动手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眼前的这个视频甚至算是少有的玩奶子的。
  视频中女人粗重的喘息声,让我心里甚至有点妒忌感。下身实在是充血的难受。我在想要不要现在打个飞机什么的,但是想到晚上要跟林茜作,又很犹豫。
  桌上的手机支架上,群内还有人在反驳,“不可能是宗教。”
  “从来就没有宗教成份。”
  “王大师可是公务员,有这种想法也不能放到作品中去吧。太敏感了。”
  我心想,这个老不死的正在我眼前捏奶子呢。
  视频中的那双手此时突然掀走了那白色的针织浮盖,雪白饱满的奶子和粉嫩的乳头惊心的出现在屏幕上。
  那双丑恶的肥手在慢慢蹂搓着。收紧时手指都会陷进去,那女人的奶子向水作的一样,完全是柔软的。
  女人跟着“喛……”的轻轻发出一声。
  我觉得这个声音莫名有点熟悉。
  林茜的胸也是我最喜欢的地方,我一直很喜欢把手放在那里。只是她总是有点抗拒,只要我有动作就会用肩膀挡住我的胳膊,我也没法太违背她的想法。
  屏幕中老头的禄山之爪,此时抓住右边奶子的中间部分,将它那饱满的东西擎起来,那乳房抖动着,那种手劲向抓住了一条鱼。
  “啊……”女人的喘息逾发的粗重,她顺从而又不反抗。屏幕上能看到她的情绪高涨,半边嘴唇微张,粉嫩潮湿。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5 23:45:31

第九十三章 无人说谎
  手机放在车前的手机架上,来信息的时候叮了一声。
  林茜在副驾上听到我的手机响了,她伸手的时候,我先拿了手机。
  信息是我之前发给海外的那个查询者的回复,“刚收到信,开始查。”
  按掉了。
  林茜在一边笑,“有美女吗?”
  我解释说,“工作上的通知。”把手机重新放到支架上。
  她靠着椅背笑,“说笑的,你不想让我看的不会看的。”
  跟我在一起后,她确实从来不去看我的私人信件,包括手机和电脑。说要给我一点空间,这些年也确实如此。
  外面的阳光很好,照在人脸上有一种暖暖的放松的感觉。高架桥白色的缆绳和如同波浪一般往后飞逝的白色围栏,有种干净的宁静感。
  我在想:如果一切只停在现在的话就好了。最少一切还是美好的。但我知道恐怕不会如愿的……调查在开始。我不知道我会得到什么结果,但我猜不会是什么好结果的……
  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老公,高兴一点吧。你这么年青又有本事,这世上有什么值得烦的呢?”她无袖百褶裙露在外面的肩洁白而美好。
  我认真的笑了笑。
  林茜把手放在我的腿上,“老婆嫁给你,从来都觉得你很好。其实,你是对自己要求太高了,你挺好的,只是你自己不觉得而已。”
  阳光灿烂的日子,高速上车不多,跟假期的繁忙不同。这次回老家,虽然回来之前有点不情愿。但是回来了一趟,人是真的放松了许多。
  休息站。
  换林茜开车。
  我闭眼睡觉,下午朝西的路有点晒。林茜戴了墨镜,忽然说,“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年就老是觉得挺想作的……”
  她平时挺难对我说这种话的,此时这样说时,我睁眼看到她墨镜下的脸颊有点泛红。
  我看着她,她不看我。
  对于这种话题,她其实很回避。
  我笑,“晚上安排。”
  ……
  卧室,床上。
  我总有种难以坚持的灰心感,就老是想到杨桃子的那些事。勉强作了一次,就是没什么精神。
  林茜趴在我旁边说,“老公挺棒的。”我知道她在安慰我。
  她睡着了,我却睡不着,夜静谧如墨。
  凌晨1点的时候伴着她的呼吸声。我拿了她的手机,在床上偷偷翻看。
  其实的没什么内容。
  她的QQ日记是锁着的(我知道密码是我的生日和名字组合),我打开了。最近的一篇:
  “……那时忽然觉得我真的好可恶。所以突然想不顾不一切的把一切终结了。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了……把那个家伙赶走了。不管怎么说,我也应该管住我自己了。我是个成年人了。”
  夜里的厕所里,旁边的拉帘外能看到天边的弯月。有点孤独感。
  我不知道她日记里所指的“那时”是什么时候,又是为了什么想不顾一切。我在等待那个查信息的家伙的消息,而这个家伙这次似乎办事很慢……
  ……
  好几天过去了。
  林茜的脸向春天的桃花一样粉嫩,所谓的人面桃花,就是指的这种吧。
  我有种她的脸在变红的感觉。信息,我催了几次,一直说在查。
  她最近似乎变得非常忙,就算是回家了也是各种拖地干活。有一种故意不让自己闲下来的感觉。
  周三下午有风,带着点雨的气味。
  我在小家电城对面的立交桥上等林茜下班。远处的车辆向蚁穴里的蚂蚁一样规则的来回。
  “在看什么呢?”
  我以为不是在问我。
  旁边站了个女人,她的女式白衬衣下摆交叉着系在小腹前面,能看到肚脐和雪白小腹的马甲线,很亮眼。
  我转头的时候发现是艾沫沫,她这身打扮配着黑色的低腰牛仔裤。挺好看的,干练又不失女人味的感觉。
  我,“看美女呗,造型挺好看。”
  她有点不好意思起来,“都是林茜帮我选的衣服。”
  我也觉得有点向林茜的风格。艾沫沫的屁股并不向林茜那么丰满(林茜不会穿这种臀线明显的裤子),但这条裤子确实让她的身材曲线显得很好看。
  她趴在我旁边的钢制栏杆上,“最近公司有员工出了事,所以一时人员紧缺,林茜这几天会加一下班,你包涵一下啊。”
  有汽车从脚下经过鸣笛的声音。
  “出什么事了?”一般向她这样的公司不至于说,一两个人离职就影响公司安排的。
  艾沫沫转身靠在围栏上,看着天说,“有个管财务的老员工,出了些问题。唉,以前只是普通的售货人员,她挺上进的,自学考了会计师证书。我觉得她是个单亲妈妈又挺勤奋的,所以破格聘她当了财务。”
  我有些叹息,知道后面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艾沫沫,“损失了多少钱,就不说了。我其实早该注意她的。她儿子好赌。我以前见过她儿子,外表挺阳光的一个男孩,没想到有这种恶习。听他妈妈讲,有段时间他为了戒赌,把自己关在一个江心小岛上。为了跟过去得人不再联系,甚至删掉了所有得联系方式。没想到最后还是这样了。”
  我,“把自己关起来,已经算很有决心了啊。”
  她皱眉说,“哪那么容易戒掉得。人能把自己关起来,他自然也会忍不住把自己放出来得。向这样的事,我也只能报警了。”
  我,“这已经算仁至义尽了。”毕竟这样的事情也只能这样处理了。
  艾沫沫,“跟你说到了这么多。就是回家别埋怨林茜,我会给她加工资得。”
  我笑,“我可没埋怨她呀。”
  她摆了下手,“回见。”往公司的方向走了,她臀形其实很好,身材也挺好。理论上不会是个没人追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单身。
  当然,我不会跟她说什么早点结婚之类得废话得。她这种人,能听这种话就不会单着,单着就不会听这种话的。
  周四下午,林茜加班。
  我按她的要求,买了很多菜回家。她说要给我补一下身子。
  晚上洗澡,林茜先洗。
  我后面去洗的时候,忽然发现水温非常低。那喷头喷下来的,基本就是冷水。我不防备间淋了个透心凉。
  回到床上的时候,林茜已经睡了。
  我问她,“最近是不是欲望很高?”她半梦半醒间,“别胡说八道。”
  我知道,这样问有点太直白了。她不喜欢承认这种事。甚至可以说是非常不愿意跟我说……
  我用手试探她的下身。
  她转过身来,抬腿,盘到我的腰上。我觉得她的身体很凉,下身却很湿滑。
  跟她作,迎和一下也好。但我的反感和厌恶心理也确实很重,只能是勉强去作……
  ……
  我处在一个茫然的感觉之中。
  我觉得如果她真的欲望很高。她那天在高速上会说那种话,其实算是向我求助吧。她真的很难说出口那一类话。我是她老公也不能不去解决这件事。
  但心理上,真的有个隔阂,一想到,她跟那个杨桃子,我就真的很隔应。男人跟女人最大的不同在于,女人只要躺下就行,但男人有心理压力是真的会作不了。
  我一直在等海外的家伙查到信息发给我,但一直没有回信。
  星期五的下午。
  在办公室里作完了当天的工作后,我坐在电脑前,忽然想到,其实杨桃子在应聘时在我们公司有身份证记录。这些资料我的权限是可以调出来的。
  想到这里,我脑中忽然灵光一现。立即就去查,这个家伙当时应聘的时候记录了身份证,还录了指纹,包括农行的工资卡号。
  我用它的身份信息,查到的结果是——这个人在七天前买了去X南城的火车票,买的是哪种普通K字开头的车票,没买动车。
  这类火车速度相对比较慢,乘座体感不太好。但票价确实只有动车的五分之一不到,便宜得多(几十年未曾涨过价)。
  而且,从他的身份信息上查,他似乎已经应聘了在X南城当地一家给工地配送午餐的小公司当送餐员了。
  我们公司在哪里有工程组。那个送餐公司是与那个工程组作生意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跟我们公司下属的工程队内有什么认识的人。帮他介绍了工作,送餐的收入比不上工程队里,但好歹算个稳定收入。
  这是个让我有点意外的消息。坐在电脑桌前,有种忽然轻松了一些的感觉。
  所以它真的走了?
  是林茜把它弄走的?
  我想这些的时候,手机有震动,打开看,居然是哪个海外查信息的人发来的消息。
  跟约好了一样。他发来的查询结果是——林茜与杨桃子的聊天记录。
  内容跟林茜手机上完全一致。
  也就是说,林茜手机上的聊天记录没删过?(我怀疑这个查消息的这么久没回复我,是不是就是因为没找到什么值钱的消息?)
  所以一切只是我想多了?
  窗外的风很轻,让发间的汗有点微凉的感觉,忽然向减了十斤体重一样的轻松感。
  而林茜也是真的一直在努力想变好。
  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快下班的时间。我忽然很想给林茜一个惊喜,所以我打了小区附近的一家花店的电话,要求“订一束花”百合。
  今天她加班,会回来得晚一点。
  但晚上时间还是很长。我想准备跟她好好作一场。
  我觉得要准备一下。专门在电脑上查了一下老中医壮阳食材推荐,然后去预订了一份羊里脊火锅和配菜,等林茜下班了跟她一起当宵夜吃吧。
  离下班还有点时间,我有点无所事事的整理第二天的材料,手机忽然收到了一个信息,打开是老总发过来的。“艺术的人生才是人生,人生的艺术不是艺术。”
  我看着这句话。有些哑然——这是什么转圈胡话,他接着发了句。“艺术界要有大事发生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5 23:45:22

第九十二章 一言定去留
  杨桃子要作势再要动,林茜忽然冷声说,“听不见我说话吗?”
  它身体一窒,忽然就怂了,嘟囔,“这、这样,就这样不作了吗……?”
  林茜没说话。
  小男人的身体慢慢的向后退出去了。我听到了一个向开啤酒瓶盖的声音,“呃……”她的身体微微抖了一下。
  杨桃子的声音有点发育不良的尖,“我去买个套子……”
  林茜,“不用了。”声音有点喘息。
  杨桃子,“……”
  林茜低声说,“你先回去吧。”
  杨桃子,“就这样要走啊?”
  林茜忽然生起气来,“叫你滚就滚!”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发脾气。杨桃子没敢说话,椅子后面有阵叮呤咣的声音,向什么东西失脚摔下去了。
  ……
  我从房间出去的时候,那两个警察还在。看到我出来,两人一齐转头看别处,装得很像不经意。
  外面的时间还是五点多,马路上的阳光很亮。我没有回家,而是坐车去了公司。
  组里的几个人都不在,办公室内显得很空。
  电脑打开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是林茜打来的,“老公,晚上想吃什么?”她声音软软的。
  我在打开公司的数据软件。
  “随便吧。”我是真的不想去考虑这个问题。
  而往常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就会说,“没有‘随便’这个选项哦。”
  这时她却只小声说,“那我作鱼你吃,好不好?”我平时喜欢吃鱼,只是这是她会作的菜中最花时间的。
  “挺麻烦的……”
  她,“不麻烦。你老婆去买鱼。”
  说实在的,我此时也不想多说什么,“行吧。”
  “老公早点回来哦。”
  杨桃子所在的工程队的报表,其实已经到了好几天了。只是最近这些天我忙于去市区检查,没有去看。
  这时打开报表,让我吃惊的是——他的名字居然不在工程队的在聘人员名单当中。
  我反复查看了两遍,又专门搜了它的名字,弹出的结果是“没有这个人”。
  提示框白底黑字。
  有种见了鬼的诡异感……
  时间已经快6点了,按平时已经在下班前的喧嚣中。不过此时办公室里,只有我一个人了,有种空洞的风声。
  我打了工程组的号码,“你们队有个在聘人员,最近怎么查不到他的信息了。”
  我按电脑屏幕上,杨桃子原来所在的组报了一下名字编号。对面的人过了一会儿后说,“啊,这个人?他因为经常请事假,被上面的人批评过,所以工作组专门把他辞退了。”
  “……”
  “领导,还有什么事吗?”
  我,“……没有了。”
  放下手机,靠在椅子上,有点无力。外面的夕阳从百叶窗外切割进来,照在脸上有点刺眼。有种被这个世界捉弄了的感觉……
  我当时也只是提了一句,没想到,居然直接就被辞退了……有必要如此吗?
  但那个家伙原本工作能力就很勉强,以他所在的工作组,当初如果不是我,它根本当不上什么小工头。
  而现在,居然只因为我的一句话就又被辞退了。
  我仿佛是某个剧情中的牛逼人物,一句话定了别人的去留。
  但我却笑不出来。
  所以——那个视频是真的,它早就回来了!
  ……
  下班了,我却不想回去。
  我在楼阁走廊的椅子上坐着,看着下班的人群纷纷离开工作区间,向鱼群一样从面前穿过。背后的玻璃窗打下的阴影有种将这个世界切成了不同的方块的格式感。
  有个年青同事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在用手机在看什么,一边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背诵。
  我无聊的偷看了一眼,“怎么提高女朋友的幸福感:1. 送很多束花。2. 公主抱。3. 一起养一只猫。4. 互相给对方吹头发……”那后面有很多条。
  这个年青人不是我们组的,不认识我,他发现我在看他手机时,有点脸红的起身,“唉,别看了。”又换了远点地方坐。
  不过,我倒真的从来没为林茜作过任何这些事。这些年来,倒是她一直记得我的所有事情,我的生日,我喜欢的事,不喜欢吃的食物,我父母的生日……
  如果没有这段时间的那些事,她会是最完美的女人。忽然有种很灰心的感觉……
  ……
  回家,林茜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穿着我的白色T恤,她挺喜欢把我的T恤拿来当浴袍穿的。
  在沙发上蜷缩着向个孩子。
  时间只是七点半。她以前没有这么早睡的。餐桌上放着已经作好的红烧鱼块和一盘豆角炒肉丝。似乎作好没多久,空气中有一种肉菜的香味儿。
  我放下提包后到长沙发旁边,她睡得很熟,完全没有被我进门的声音吵醒,心下有些黯然——太累了吧。她下午高潮了好几次吧……那样的情况下,还帮我作吃得。我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笑。
  沙发得颜色是蓝白色的,她睡在上面,映在泛光的地砖上的倒影,有种世界破碎得感觉。
  她到底为什么突然拒绝杨桃子,突然又来哄我?按说,她不知道我有没有不高兴。为什么忽然作这些事?
  作这种鱼是非常麻烦得,她有洁癖,光是洗就得老半天。她喜欢把每块都煎到金黄,这是我喜欢吃她作的鱼得原因,但这非常花时间……
  沙发扶手上,她手机忽然蓝光亮了一下,好像是个信息,然后又熄下去了。
  忽然很想看。
  她头枕在沙发扶手上,有着极轻微的呼噜声。睡着得样子很红润。
  我手伸到沙发背后将手机打开,那个信息只是广告。而我查看了她的短信QQ一类的软件。最终只在微信查到了一些内容。是她跟杨桃子的聊天,时间是今天下午,林茜,“出去打工。别在这里了。”
  “我被开除了呀……”
  “我不管,立即走。离开这里。”
  “可是…怎么了,忽然这样…”
  “别可是了,现在就走!”
  聊天到这里结束。……没有之前的聊天记录,我很怀疑是不是还有其它的内容被删掉了。
  林茜还在睡觉。我再把手伸到沙发背后,用我的手机,联系了一下那个帮我查资料的海外人士。
  他没有回应。
  反正消息我发过去了。如果他还在作这一行,看到应该会回复的。
  收回胳膊,我坐到林茜旁边,她的腿很直,从我的背后过,能感觉到她皮肤有点烫,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生病了。
  用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没发烧……
  可能我的手有点凉,她一下被惊醒了,“老公你回来了。”双手勾住我的脖子,“老公陪我……”
  “到房间去睡吧。沙发上把身体睡坏了。”我忽然心里有点伤感。
  她半梦半醒间撒起娇来,“老公抱我去。”
  她手勾着我的脖子不放,身上有种沐浴露的香气,她双腿修长。我双手托住她,用力,却打了个趔趄,差点带着她倒在地上。
  “哎?”她一把抓着沙发背,一边拉住要摔倒的我。这下子没睡意了,“老公!你吃饭了吗?我作的鱼在桌子上,我还炒了个豆角炒肉丝。你吃了吗?”
  ……
  我坐在餐桌前吃饭。
  她一直在旁边看着我,“老婆煎的鱼好吃吗?”
  “好吃。”我说的是实话。她煎鱼不是一般的花时间,现在吃到嘴的,都明显是用文火把每一块都煎出焦壳的,带着麻辣的香味。
  “干嘛忽然作鱼呢?”我把刺放到桌上碟子里。
  “就是突然很想对老公好嘛。”她笑眯眯的说。
  “对了。老公。妈妈打电话说七姑的小儿子过十岁。让我们回去随礼。”
  每个月都有好几次这种事,真的有点不想去,我坐在那里停了筷子。……老家每段时间总有一堆的亲戚的礼钱要去随,倒不只是钱的问题。而是真的很没意义。而妈妈又很喜欢让我回去,好像这是个很有面子的事“老公,我们跟妈妈他们又不住在一起,偶尔回去一下让他们有点面子。也没什么的。”我不知道说什么。她对我父母是真的挺好的,很体谅,也从来不向别的女人把婆婆视若仇敌的。给我父母买东西作什么总是比我还大方。
  她用筷子帮我剥鱼刺,“我们一起回去吧,老公。我觉得你最近有点累,就当是休息了吧。”
  我想了一下,“行吧,明天……我们去一趟吧。”最近区域检查的事作完了,假期倒是没问题。
  向她说的,回去就当休息一下吧。忽然也觉得很久没有放松过了。不管她有什么事,先回去一趟再说吧。
  ……
  第二天的上午。
  回到了久违的家乡。所有的熟悉感,让人把心情放到了一个比较宽松的感觉上。例行公事的参加酒席,吃大锅饭。老妈特别高兴,一脸的喜气。
  吃完饭后,妈妈又嘱咐我们去一趟表舅妈家里。上次表舅去世我没去,这时也算是个补偿吧。
  去街边的小店子买了些水果之类的。
  表舅妈家是独居的三居室。只是她带着两个小孩。小的只有六个月大的,是她小儿子的孩子。另一个一岁多的女孩,则是她大姑娘的。
  一个人带两个孩子是很不容易的,我们来了她高兴之余,就把小的那个孩子递过来说,“替我抱一下,我上个厕所。”她一手还拽着另一个孩子。
  我是哪种小孩只要沾到我,就会哭个不休的。不管我有多小心。所以还没伸手,那小孩就开始拧眉毛,眼看就要哭。
  林茜在旁边赶紧把那孩子接过来,她对孩子很有亲和力,就是那种陌生的孩子被她抱过去,大概率不会哭的人。
  这可能是孩子的本能直觉,有些人的磁场天生会让孩子喜欢。而我是哪种会让小孩觉得不好的人。
  那孩子很高兴的扑到林茜怀里,扑过去就哼叽起来,好像很急的,脸不停的在林茜鼓鼓的乳房上来回的磨蹭向在找东西。
  林茜笑,“小坏蛋。不能吃的,我不是你妈妈。”
  表舅妈,“这孩子断奶,没断好。把你衣服弄脏了。”
  林茜笑,“没事的,没事的。你去上厕所。”双手跟睡觉一样横托着孩子。
  表舅过世那次,是林茜一个人回来的。这孩子向是认识她。
  舅妈从厕所回来时,腿上带挂着那个一岁的大孩子,“中午在这儿吃饭吧。我去弄两个菜。”
  林茜,“吃过了。我们刚从七姑哪儿过来。”
  坦白说老人家真的不容易。一个人带两个孩子,连上个厕所的时间都没有,别说作饭了。
  聊天间知道,她儿子两口在建材城作生意。按说他们这种自己开门市作生意的又不用看老板脸色,是可以自己带孩子的。却不肯自己带,女儿也一样把孩子扔给她。舅妈一个人带两个孩子,跟打仗一样……
  我们聊天的当口上,那几个月大的婴儿,一会哭一会儿闹,可能没有吃到奶,把林茜胸口的衣服都含湿了。总的来说就没有一刻停的。
  林茜倒是很喜欢,一手抱那个孩子。我不知道林茜是怎么想的,她偷偷把胸衣从内里拉低了一点,让那个孩子能找到含的东西,那孩子就不哭了。
  我觉得这种事我不应该多说什么吧。
  舅妈在另一边泡奶瓶子,一边抓着那个刚会走路的孩子,不让她去拧开水瓶盖。
  一个人带两个孩子,平时不知道是怎么生活的。我在一边看了头皮发麻。
  来走亲戚,本来是寒喧几句,放下礼物也就走了。林茜拉我的衣服小声跟我说,“让舅妈去作饭吧。她可能没吃中饭。”
  林茜心挺细的,我想情况恐怕是如此,那就多呆一会儿吧,反正也没什么急事。
  我在房间走廊外来回的看外面的树木和老街景。林茜一边抱着孩子来回的摇,哄孩子,一边帮舅妈整理东西。那孩子很麻烦,她挺有耐心,替孩子换身上的脏衣服,哄着玩,教他说话,喂吃的。
  只是那孩子还是最喜欢扒在她的胸口。我进去的时候,正看到她在笑,“吃到什么了吗,小坏蛋,没有奶。”脸上有种很宠溺的感觉。
  那孩子折腾够了,就慢慢睡着了。我在走廊上真的无聊,就来回的走。
  她忽然探头出来低声,“谁呀,这么大声的走来走去?”口气挺不好的。我,“我没事作。”她嗔怪的小声说,“玩手机吧,那么大的人了,别吵到孩子了。”
  “好吧。”她跟我在一起走亲戚这种事,她真的是一直跟着我,在人前从来都是永远只说我好,眼中也只有我。
  现在倒觉得她变得似乎跟以前不太一样的样子。
  舅妈的辛苦是明显的。但我们也不能一直呆在这里,下午稍晚还是要走的。
  她对林茜很是喜欢。走的时候硬塞了五百块到林茜手里,说新媳妇第一次到家里来。我拦着拒绝了。
  然后就变成了我跟她把钱推来推去的活动。
  林茜在一边就笑眯眯的抱着哪个六个月大的婴儿,来回的晃动着,一脸的开心。
  到出门了,才把孩子还给舅妈。那孩子对林茜依恋得很,被舅妈接过去居然还哭起来了。
  舅妈挺羡慕的跟我说,“你妈命真好,你媳妇又勤快又喜欢孩子。不向我家的媳妇那样懒。”
  在车上跟舅妈挥手告别,“我猜要不了多久,家里这边又会有人说,你对孩子好会哄孩子,说我妈有福气媳妇好了。”我一边说一边把车开上马路。
  林茜只是眯眯的笑,然后跟我说,“老公我们早点要个孩子吧。”
  阳光下她的脸白里透红,有种健康的幸福感。
  我把车开上高速收费匝道口的时候,手机忽然来了个信息。过收费口后,我看了一眼,是那个海外查资料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