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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12/08 08:05 / 14139 / 102
【小说】妻心如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5 23:45:12

第九十一章 化石
  林茜双眼如火盯着我……
  “嘙!!”我听到杨桃子胯部猛撞击在臀肉上的闷响。
  “啊……”她发声的瞬间向刹车一样停住。女人白晃晃的奶子在我面前来回动荡着,那种撞击声虽然沉闷,但她受到的冲击显然一点都没减少。
  后面的小男人明显是故意,撞击的声音沉闷,向一种掩盖中的谎言。
  她双手紧紧的握着拳头。身体抖动中,却拼命的昂得更高。
  嘙!撞击的闷响。
  “呵!!”她漏出的声音向是一种不甘,也向是一种对自己的指责,声音很短促,她全身崩紧,双手死死的抓着桌子。
  林茜的双眼死盯着镜子这边。我不知道她是在看我,还是在看她自己。
  笃笃笃……!
  警察敲门的声音,对比她和杨桃子发出的音量,这敲门声有种大到耳聋的感觉。
  “警察,请开下门。”声音带着点震动。
  我猜他们是来问202房的事,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林茜声音太大被听到了?不知道……
  我起身的同时,屋门外的有个手机铃声忽然猝不及防的响起来。
  那是个跟我手机铃声一样的声音。我的铃声是最常见的出厂铃声,我几乎没有特意下载手机铃声的习惯,从来只在出厂音乐中选几个了事,《Something Just Like This》是国行黑米历代手机铃声中的经典。
  铃声虽然隔着门,不大,但还是听得极清楚。
  我吃惊的同时看到镜子另一边的林茜,她猛的张大了嘴,张了几张,像呼吸不了的鱼一样……
  然后她的瞳孔突然的放大,接着两眼翻白……
  仿佛一个被突然石化了的人鱼化石。
  我从来没有见到她这种可怕的反应……心中突然开始担心她是不是出事了!
  这只是瞬间发生的事,门外紧急的敲门声还在传来,“警察,开下门。”
  而镜子另一边这时有个沙哑的男声向便秘了一样,“…嘶…勒得太紧了…太紧了…啊…啊…”
  去开门。
  敲门的还是哪两个警察,中年的那个警察正接电话,“喂,你好,是我,是警察,有什么事吗?”
  年纪大的则看着我说,“你好,202号房也是您订的吗?”
  我点头。
  门外走廊的一端,有几个光膀子男的正蹲着,不知道在干什么。
  那个年纪大的警察要我跟着去刷一下房卡。这只是例行公事。我心里在担心林茜,我不知道怎么说这种感觉,她的样子太异样了……
  跟警察一起把门刷开了,他进去查看了一番后,算完事。出来的时候,我似乎看到205号房门开了条缝,有双贼兮兮的眼睛从缝里在偷看那个靠在门口的墙边接电话的警察,然后又关上了。
  我走回204门口,在那名接电话的警察视线中打开房门。那警察似乎一直在盯着我背后看。
  到我要进去的时候,他忽然说,“别惹麻烦。”
  我有点奇怪的回头看了一下,他显然在跟我说。我有点莫名其妙。
  关上门后,所有的声音被挡在了门外。
  墙的另一边却有个尖锐的发育畸形的男声在偷偷说,“是警察在打电话。”
  我没听到林茜的回应。不知道她有没有事……
  靠近镜子那边时,就听到墙那边杨桃子在小声说,“没套子了呀……我们不用套子吧?”
  这种提议让正在担心林茜的我,有种浑身发冷的冲动。面前桌上的镜片和卡脚,合在一起看起来向一个讥笑又面瘫的人脸一样。
  会这样问,说明她没事吧……
  接着,我听到一个有丝沙哑的女声,“不行。”那是林茜的声音。
  杨桃子,“吃药不就行了吗,你那么兴奋……”
  她声音有些低沉,“我最近不能吃药。”
  紧急避孕药尤其会造成内分泌失调,对怀孕影响很大,对胎儿不好,对身体也有伤害。我从来都非常反感她吃这种药的,也从来都是自己作好防护,而不是让她去吃药的。
  杨桃子声音里显然有点不情愿,“那我去买……?”
  沉默。
  我从桌子前把那些卡脚拿起来的时候,林茜仍然脸对着镜子,只是脸上和脖子上有很细密的汗水,向是刚刚洗过澡一样,头发被汗打湿在额角,在种跑完长跑的中学生一样阳光的错觉……
  而杨桃子在她背后,不知道在干什么。我猜林茜背后有一把椅子,而这个家伙是站在椅子上的,只他此时是蹲着的,被挡住了,我看不到他,感觉向只老鼠。
  “这个套子,可以再用一次的。”
  这个家伙真是恶心之极。
  林茜,“不行。”
  杨桃子,“不会破的。你包里这个套子,挺高级的,很结实。”
  所以,这套子是林茜买的?我之前给她包里放过一个。她用掉后,又偷偷买了一个一样的,装作没用过吗?呵呵……
  我当时买的时候确实是专门买了安全系数最高的,防护A级的,据说无限接近百分百避孕的。毕竟那是为了应付强奸用的。结实,安全是首要的,但市面上真正敢说百分百避孕的套子。是很少有的。大部分商家会为了避嫌而说防护力百分之九十以上,我为此而认真找了好久的……
  林茜既然要买同一款,肯定也是花时间去找过的。
  门外那个接电话的警察在小声说,“我觉得这个人有点不对……”却没人回话。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说我。
  镜子另一边杨桃子还在劝,“是高级的,很结实,重复用两三回都成……”
  林茜不说话,眼睛斜看着镜子的一角,有些愣神感,她脸的弧度总是很美。我其实很喜欢看她思考问题的样子,有种很久以前看到她的感觉……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买那个套子的时候,也不过是为了让她安心一些。所以多花了一些时间,而她却这样……有种酸楚在心里盘旋挥之不去。
  空气有丝异常的清冷,有种无数岁月的地上撒满了霜的冷清感。我不知道如果是这个时候,她知道我在看着她,她会想什么……?
  今天的事到了这里,是不是直接揭破了,然后跟警察回去?把一切闹大以后都别过了?
  我初中的同学,抓住了他老婆跟人上床的现场。他老婆平静的跟逛了个菜市场一样说,“那就离婚呗。”
  他在同学群里痛哭流涕说他过不去这道坎,却又不想离婚。(他的婚事在当时闹得很大,我们很多人都知道。他老婆从头到尾没有认错的意思,态度大概是——不跟你过,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他各种上蹿下跳的,却又放不下的样子让我那时觉得很可笑。
  我安慰过他很久,心里却不以为然。
  到此时,却忽然发现自己才是最可笑的。似乎是到了自己身上才会发现,自己也一样会向只玻璃瓶里的苍蝇嗡嗡叫个没完。
  波的一声突然响起,向是什么大东西硬挤进了满是水的小容器的声音。
  镜子前尚在深思中的女人,身体猛的一震发出了,“呕!”的一声短促的闷哼。有种向日式剑戟片中比武中的武士冷不防被捅了一刀的闷哼声。
  我刚刚在发愣,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抬眼时,正看到那个家伙骑在林茜的屁股后面,它显然已经插进去了?已经把之前用过的套子戴上了,那恶心的东西,竟然就这样插进去了!?
  我甚至能想到那种恶心的场面,那些液体被挤出来的样子?
  我心中一怒,这个王八蛋好像从刚刚开始起,变得更无所忌惮起来,居然完全不顾她的意愿,去强行作这种事。明明说了不同意的事,居然也敢硬来。它总在触她的底限。
  只我心中对“底限”这个词又猛的有种黯然………它似乎每一次都能试探成功………
  林茜不会拒绝它的。
  或说它比我了解林茜……!
  那个家伙头向前伸,腰胯正持续的往里努,向要把它自己塞进那个浑圆的屁股里一样。
  林茜只有鼻子里发出很轻的嗯声,低着头,我看到她头顶的黑发。向一头失去自由的被套上了鞍辔正向前用力的牝马。
  她真的就由着?我看不到她的脸,不知道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心在下沉,有种悲伤无处安放的感觉……
  背后的杨桃子脸向前伸带着某种得逞的无声的笑,我知道它成功了,此时它腰胯一定开始在往后退。
  它的阴茎一定在拔出,准备大力插入。
  我不知道那个乳白色的套子是否已经松驰了,是不是还能完好的套住那畸形的老二,完成避孕的作用……
  小男人的阴茎很长,此时它那张恶心的脸上带着下贱的笑,向下趴低,向一个恶作剧的鬼脸,它上身越往下放低,我就知道它拔的越多,向一种游戏中的蓄力攻击的标志。
  我看不到,但知道它很长,当它的下巴抵在林茜雪白的背脊时,我知道它拉到了极限。
  像一个红色的危字警告。
  在下一个瞬间,它的胯爆发似得猛惯进去。
  波!肉臀抖动中向水浪一样波动。
  我听到沉默中得林茜短促发了一声“呕!”
  上身挺高,胸部向我得面前突起。
  心向沉向无边得海底一样,有种无边无际得黑色和压力包裹得无法呼吸得压力感……
  小男人脸上得意得表情,它再次身体往后退。
  我知道,它得得意意味着什么。林茜得身体反应,肯定——向它预料的一样。
  它违背了她的想法也无所谓了……
  我只觉得喉咙发干。
  所有的一切,它比我了解这个女人……
  林茜此时忽然向后伸手,指着后面杨桃子的鼻子,手有点发抖。她没回头只是抬起脸,闭着眼睛,向在深呼吸,“停。”
  杨桃子脸上有种痞笑,“真的停吗?”
  她没说话闭着眼睛,没说话,但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只是,她的手指着杨桃子一直没收回来。
  杨桃子要作势再要动,她忽然冷声说,“听不见我说话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5 23:44:57

第九十章 微醺,巴掌
  她的阴唇和那紧紧压着的白桃子之间的夹缝中有白色的液体飙射出来,向油井被打穿了一样。
  “嗯啊~!”她有点失声的尖叫了一嗓,然后低声的梦呓般哭泣一样嗯……着,向关不掉的开水壶一样,那下面有白色的液体不断的落下……
  我的心有种黯然的悸动,那些白色的液体是杨桃子射了!
  林茜最近在危险期,她会不会怀孕?她打算怀杨桃子的孩子?
  这些让我的心痛得难以呼吸……
  但是我忽然又想到,杨桃子不是戴着套子吗?射了也应该被套子兜住了,不应该这样流出来的。
  所以是…
  我忽然明白到,是她的……!
  我从没有看到过她高潮的时候会泻出来的……只是看过的一些学术书籍上这样说,而且不是每个女人都会这样。所以我一直认为她没有这种情况,因为我没有见过。
  但是这时下意识的就明白到,这是她的了……
  那种白色的液体,并不向普通男人射精时的液体,而是如同豆腐花一样的,从她的结合破漏处泄露出来,将下面的那白色的桃子。流满了,向煮汤时包裹着白色猪秽泡的嘌呤类物质一样……
  空气闷热。我却有种很冷的反差感。身体肌肉向寒颤一样忍不住的发抖,我不知道。这跟她被杨桃子内射怀孕了到底那一种能更好一点。向一个地狱中的选择,那一边都是刀山与火海…
  那些白色的液体一直往外流,向血一样,她低如哭泣的声音,止不住。向钻进我的血液流淌的火,伴随着心跳灼烧着我的一切。
  仿佛只有血流尽了我才能逃避一切……
  心情极度低落,有种冷到骨子里的错觉。我说不出这是一种妒忌、逝去、痛苦还是什么。我从来没见到她高潮到这种程度。所以,一切,也更回不了头了吧……
  床上,林茜的身子一直这样压着杨桃子那瘦小的身体,不肯松开,就向一个失败了却又不服气而耍赖的小孩一样。一直这样压着。
  良久后,她侧倒在床上。杨桃子不知是不是体力差,一动不动的跟死了一样,两人就这样连在一起。远远看上去,向一对母子在夏夜搂着睡觉一样,但这种脱光了抱在一起的一大一小一白一黑的样子又有种极反人伦的恶心感。
  睡了……
  我坐在那里发愣,向头上挨了一记重拳难以恢复一样。他们在床上一动不动……而房间里只能听到那风从窗隙穿进来的轻微尖啸声。
  呜~呜!我听到手提包里的手机有震动声。
  回头看向提包的方向,这种时候已经下班了。有谁会在这种时候打我的电话?自然不可能是林茜……而且我记得我并没有调会议模式为什么会是这种声音?
  我好一会儿才起身过去看。
  并不是有人打电话,是微信……
  老蔡发来的,“东水桥区的管事,想请咱们全组吃饭。”
  这种事,平时我可能还挺高兴,现在我却连半分兴致都没有…组里的人,好几个给我发了信息说这件事。看得出来他们挺想去的。
  我用手划拉了一下他们的话,然后打了行字在群里说,“你们去吧。就说我家里有事,去不了。”室内逼仄,窗户小,带着种轻微的被子受潮的苔藓类气味,让人心情不舒畅。
  小龚,“老大,你不去人家会认为你有意见的。再说人家主要是请你,我们都是跟着混饭的。”
  我有些皱眉,就打字:“那就跟他说,改个时间吧。今晚上我很忙,这两天真的没空……”
  各区的管事搞好关系还是很重要的。当然这种关系多是表面上的。很多时候,公司内的人际关系,就向一个游戏中跟NPC说话一样,你跟他是什么关系,就会用哪一个关系级别的回答方式进行反应。都一样,装着挺热情,但都挺假,而每个人都在作,这几乎算是种成年人的文化了。
  平时应付一下倒也没什么,但我现在真的没力气……
  老蔡在群里发笑脸,“老大是居家好男人。每天必回家吃晚饭的那种呢。”
  “夫人肯定长得漂亮。”
  小龚,“晚上很忙!?”
  “羡慕啊。”
  关掉手机屏幕,我坐在床边发呆。外面的警察查房的噪音还在远远的传来。
  但我知道一切该结束了,总不能坐在这里等人家睡觉吧……而如果我需要证据,那个镜子上的针孔摄像头也拍得够多了。
  我把床上盖着的被子掀开,下面的镜体还放在里面好好躺着,向一个冰冷的现实。我把工具和卡子类的收回提包里,夹在腋下,两手抱起镜体。
  去装上吧,该走了,一切都该落幕了……
  回到镜前,把镜体下部放进镜框的时候,我忽然发现镜片右边,床上那个白皙修长的身子居然不见了,只剩下乱七八遭的被褥……
  我本能的先留意林茜,就向在看毕业照的时候,人会第一时间看自己最关心的人一样……
  但她不在。
  我愣神了一下,回看镜片的另一边就发现,杨桃子那恶心人的上半身正在那里。
  因为镜体的一半挡住了它的部分身体和下身,使它看起来向被腰斩了一样悬挂在空中。
  我心里惊异的是,这两人之前累的向条狗一样,居然这么快就起来了?!
  我不知道杨桃子能不能看见我。但我总觉得它能看到我。阴影中它的脸上带着某种得意的笑意!
  我有种血压上升的冷,我盯着它。
  它的嘴正在无声的发着什么音,腰部向某个乡村杀马特在模仿麦克杰克逊的顶胯动作。
  我把手中的镜子又歪倾了一些,才看到这家伙胯前有一个屁股,一个很硕大白皙的屁股。
  仿佛看到了老熟人一样,有种突然的无语感……
  那雪白的髋部,比杨桃子的身体要宽得多,向下还能看到那绝美得细腰,其它得部分则被桌子挡住了。
  这些使杨桃子向站在一个悬空得科幻片里的操控台上一样。
  而它得动作,跟麦克杰克逊的虚空顶胯不同,杨桃子双手扶着那个雪白得屁股,在前后冲击。动作就向在用飞机杯自慰一样肆意。
  那雪白得臀肉在它的每一个冲击中抖动着,杨桃子嘴里一边在无声得发着某个恶心的字眼儿。我到这时看懂了它得嘴里在说“日!”
  有种全身血冷的冲动,这个王八蛋!
  门外的警察们正在走过来的声音,脚步声很大。我听到他们离得非常近了。
  “啪!!”镜子另一边传来的肉响。这显然是个比之前要用力的多的冲击。
  “嗯……!”
  我回头看正看到那如同肉虫一般丰满多肉的臀部,在颤动着。
  我有些咬牙想把镜子安上吧……
  把镜子竖起来往一边合上的时候,我忽然看到桌边靠下沿的位置抓着只手指修长的手。那是只戴了戒指的手,很漂亮的手……
  很熟悉……
  向有剑刺进了我的心脏一样,有种瞬间的时间停滞的错感。
  我愣神了一刹那,她的脸忽然出现在镜子的尚未合上的裂口处。
  向一个要关门的时候,硬要挤进来买东西的顾客。我有种惊异的不知所措……
  她的双眼肆意的看着我,似在微笑……
  我呆在哪里,我的手在那刀片一样的镜片边缘感觉到了一种割伤的感觉,却感受不到痛……
  是的,如果她真的就说,她是故意的,她就是这样的人,我应该怎么办?很多时候在我的想像中,可能被抓奸的瞬间,她是惊慌的失措的,但如果她不慌呢?不乎呢?
  向很多抓奸的现场,女的比男的还硬说,“离就离呗!”
  这个世界有时候是这样的,你只能知道你爱不爱她,但你其实并不知道她爱不爱你,有多爱你……向在下军棋一样,你只能去猜她手里的牌是什么。
  空气静默,相视无语。
  然后她的肉身猛的一震,饱满的乳房有种钟摆一样的来回摆动,“嗯~!”有种娇嗔。
  我的心脏向被电激了,复活过来了一样痛,我知道,是那个小男人从后面插进去了。
  她脸上的皮肤有种沉淀的酒微醺般的红,睁大的美眸却很清澈。我分不清她是在看我还是在看镜子里的自己。我不明白,她到底看什么……
  啪~!肉身震动中,她的黑色的鬓发在震动有一边落了下来,配着她陀红的脸,很美丽,“啊~!”我听到她在发出的声音,表情却很复杂,像是某个血统高贵的妇人被人在脸上甩了一巴掌一样,有生气、有错愕、有沉沦……
  她的脸更陀红了,就像红葡萄酒。眼睛却变得更亮了。
  那在后面插进她的男人动作很慢。
  她的眼睛一直的在盯着镜子,其实我不知道她在看我还是在看她自己……
  人作爱是为了享受那个过程。而她却似乎是一个旁观者。就好像在看着高傲的自已被某个肮脏的男人猥亵。
  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啪,啪……肉体连续撞击的响声,她背后那个男人的撞击节奏在变快。杨桃子知道她的身体的兴奋程度。所以我很酸楚的知道一点是,它比我了解她,所以她肯定是在变得更兴奋……
  “唔~……”镜前的她,忽然头痛一样趴到桌上,头垂下去,双手抱着头,身体抖得像一条狗。那种持续发出的“呀……”的声音像发自灵魂深处的。
  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我正在玻璃的另一面,这层玻璃就向隔着一层虚薄的伪装。
  我听到警察在门附近说话的声音,他们走得已经很近了,我猜她也能听到了吧。
  镜子另一边,声音变小了。杨桃子是个胆小的人,它肯定也听到了警察过来的声音了吧。
  然后,在安静的几秒后,我听到,“啪”的一声很轻的声响。
  不是那种胯部撞在屁股上的声音,不一样。我视线下移时,看到远处那“小孩”的小黑手的收尾,似乎是拿手抽了一记她的屁股。
  并不重,像是一种试探。
  臀肉水波般抖动中。
  林茜不知道是怎么滴,忽然昂起身,把头抬起来了,高耸的双乳似乎昂得更高了。
  她双眼如有火一样盯着我……
  我不知道她在玩什么游戏。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5 23:44:48

第八十九章 推背感
  我一时间甚至没有看出杨桃子人在哪里。只能从那根屹立的东西,才能定位到它躺在床上的位置。
  林茜右手居枪,左手正扯一件乳白色的皮子,阴影中连着只小手一起被扯起来。
  杨桃子的手很小,而我到这时才发现它的手上戴的并不是手套,是个乳白色的避孕套子,那颜色让我多少有些心惊和厌恶,我在林茜的包里放过一次这个东西。但她显然已经用掉了…现在这个颜色跟之前那个完全一样。不知道是不是杨桃子买的。如此凑巧?但看到就有种恶心感,林茜双手将那乳白色避孕套认真的整理,收束成帽状。
  接着。她欠身,双手去给那个和尚秃脑袋一样的龟头戴上这乳白色的帽子。她的坐姿从侧面看,很向泰国女人见到国王时的“跪俯礼”,那个近20厘米长的东西一柱擎天的挺立,她小心的将那乳白色的帽子戴上,如同戴上皇冠一样认真。接着将那塑胶衣向下抹,她的手很修长很秀气,轻轻的往下很细心…
  门外,那些警察查房的声音远远的有些嘈杂。
  镜子另一边的林茜施施然起身,她背对着我解开上衣的纽扣,向她平时的习惯一样,似乎被我看着很不好意思。那种样子让我的心有种被酸噬了的痛楚……
  女人将上身的衣物放到一边。她雪白的裸背和身体,泛着淡淡的白光如同神女。似乎这个瞬间,房间的光都变亮了一些。
  杨桃子的脚是对着我的,从我的角度上,其实也只能看到它那双畸形的小脚。与那根挺立的鸭脖子一样的大头瘤子相比,它渺小可笑。而在失去了林茜的把握之后,那根东西难以自立而向后仰倾。那硕长阴茎和下面白色的大卵蛋一起,看起来向一只翻着肚皮快要死掉的巨大的毒蝎子。
  女人修长光洁的腿有着完美的细长脚踝,有一个跨过的动作,到那双小脚丫的另一边。下体正在那根戴好帽子东西的上方……
  所谓的“坐上来自己动?”
  我有种难以呼吸的压抑感。我不知道要怎么说,我给她买避孕套,只是想告诉她,如果她被强暴了,我会原谅她。但她连这种机会都没有给我!房间里有风从窗隙吹进来,带着很轻冷的哨声。
  林茜不是坐下来,而是趴下来的,那洁净向仙子一样修长丰韵的身体,如一条要交配的雌犬一样趴匐在杨桃子身上。
  她向后翘起的雪白丰臀,中间那纤细的唇线,沿着那根长长如蝎尾般的阴茎,往上,最终迎着那只毒蝎的巨大肿胀的毒囊般的龟头。
  杨桃子的龟头,看起来是如此的巨大邪恶。
  我蓦然的竟会忍不住有一种担心她会受伤,这是种让我自己都可笑的情绪……
  女人甚至并不用手,那纤细的腰肢带动臀部趴低,再向后,那粉嫩的阴唇就触到杨桃子的毒囊般的大龟头,向后推,竟这样就将那东西扶立起来了。
  连手都不用…
  所谓的熟练的让人揪心。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作过很多次这种事才练成这样。而她跟我从来没有这样表现过……(我似乎也不需要她向这样。)
  那根阴茎被抵起立的同时,她粉嫩的阴唇向上吻着了那巨大的毒囊——有种触目惊心的危机感。而那阴唇如同舔一样,慢慢向上,仿佛在舔食什么好吃的食物一样,一直舔到那龟头的正上方才停住。
  这只是个很短时间内发生的事,而林茜的姿势已经在这个过程中成了标准的“坐上来自己动”的样子了。或者说,她刚刚作的一切就是“坐上来自己动”的前戏?
  镜中女人浑圆滚滚的屁股核心中那粉红的阴唇向一朵盛开的纯洁的花,她开口向下如同亲吻一样,“咬”在那枚巨大滚圆的毒囊上。
  二者在镜子里,让人有一种惊心的视觉上的暴力反差感。
  门外,走廊另一边则有警察各种问话和疑问的声音,因为房间隔间,那声音听起来不大,但在室内的安静中,却又多少有点嘈杂。
  林茜肯定知道外面有警察,到此时为止,她的一切行为都是近乎无声的进行着。向一个故意在危险地带玩火的纵火犯。
  我听到警察说,“202号房没人回应……”我有点皱眉,我想他们可能会回来问话吧,其实也无所谓了。
  而眼前得一切……
  我知道会发生什么,也知道一切都会开始。那个女人,会努力得跟在挑战记录一样把那个大东西挤进去,我看过无数次了,我习惯了,无所谓了……
  镜子里,那雪白滚圆的屁股下,粉色得如同嘴一样得阴唇如我所预知得一样,开始向下用力。强大得压迫力使她张开,试图包含住那残忍的向个光头一样的大玩艺儿。
  这是个把大球挤进小门的游戏,我早就预判了的残酷得开端……
  我看到杨桃子的脚尖内扣,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向死前的祈祷。那巨大的龟头仿佛是它的完全秃掉的第二个脑袋一样。
  那龟头,最底下是一坨如同白桃子一样的卵子。两者之间是一根因为长而显得细的鸡八杆子,像一根被神圣加持过的宗教法器。
  二者在对抗,如同魔女与神僧之间的对决。
  林茜粉嫩的阴户在整个身体的蛮力压迫下,在一个瞬间被外力逼迫下猛然张大,向一张突然暴张的血盆大口!在猝不及防间,那颗秃头似的龟头就这样唰的一声吞噬了进去!
  我在骤然不及防间心脏狂跳,而那东西竟然已全然被吞没,消失了!!!
  有种超跑启动的瞬间加速到200码时那种难以反应的推背感。
  我能看到那些如同废水一样的液体被挤出来,飙得到处都是,如同毒血一样。
  我的惊诧都来不及发出,我记得需要很大力才能勉强插进去的!
  我目瞪口呆,仿若圣魔大战中的正道圣僧被魔女直接一口秒杀了一般的惊心感!!
  眼前,仙子那浑圆雪白的大屁股在热若破竹的往下,直接一下将那根东西吞进了一大半,一切快的惊人。
  仿佛是一个高手在交手中瞬间力克强敌,开局占到上风,接着就横扫千军让大半敌人灰飞烟灭的惊心动魄!“呼……”是林茜鼻中发出那种急促的小声,似乎在急速的吸气。
  我的脑袋向向瞬间加速到200码后以为要停,却又冲到400码的超跑,剧烈的速度把人压向靠背的窒息感。
  而我发呆的这个刹那,那个洁白圣洁的大屁股,再次毅然向下,废水从阴道与阴茎的包夹缝隙间飙射而出。那粉嫩的阴唇却一路势不可当的向下伴着液体飙飞中一直吻到了那根部的白色大桃子才重重的停住了。
  “呵啊……”林茜发出了长长的清叫声。那声音向是种挑战极限成功后的喜悦声。
  那曾经恐怖的巨大阻碍,竟已拦不住分毫?
  我的头脑茫然的发热中,有种系统宕机无法跟上指令需求而过热卡机的蒙逼感。
  ……这算什么??
  她变大了?!
  有种想法让我的心脏向在撕咬一样的痛感!!
  不,我很快就明白了,她之前让杨桃子用那只畸形小手戴着套子,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加进去,是在作预热身运动?杨桃子肯定看不见镜子那边的我,所以是她的授意?
  她在改进方式???
  所以她变强了?
  她早就计划好了?警察查房也不能耽误她的计划吗?
  我忽然觉得我很可笑,之前居然会以为,她听到我叹气,所以会停下来?呵呵……这是不可能的吧……
  ……
  我听到远处警察的声音在说,“202明明有人订房记录,怎么没人?”
  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来找我,来了会不会听到旁边的声音。林茜之前一直很安静,但刚刚她出声了。如果他们来,会不会听到?我们会在一个极尴尬的场面下见面……这是我没有预料过的,有种心死的感觉。
  镜子中的女人却似乎全然不放在心上,她得意的少歇后开始在作一些事情。
  她那洁白修长的腿向后伸,仿佛一只在伸懒腰的猫一样。她挪腿向后时,会先把脚尖崩直,再向后伸,配合着修长的腿和完美的脚形,很女人,也很美。
  接着那条腿就跪到“小男人”的双腿间。
  然后她再挪动另一条腿同样跪到那双小脚中间。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或是原因。
  只她作这些的过程中,两人一直没有分开,她是被“插着”作这些的,下体被那根东西牢牢的连在一起,我能不时的看到有水滴在往下滴落,在床单上有如墨滴一样的痕迹。
  我不知道她在作什么?
  我分心两用一边还在仔细听着警察的动静。他们并没有过来,所以他们到底什么时候过来……
  眼前的女人一条大腿向前弓起,将那小男人的一条腿托起,再把另一条小腿也托起。然后她双臂将杨桃子的双脚架在了双肩上。
  这是个让我不理解,但又有点熟悉的动作。我觉得这似乎很熟悉,这是……?
  林茜全身将那“小人”扑倒在床上。向摔跤动作一样,她的全身重量一齐压在杨桃子身上。那个瞬间我甚至有点担心,杨桃子会不会被压死!我不知道那个家伙能不能撑得住她的重量。
  她却似乎完全不在乎,如同相扑力士一样,将杨桃子死死的压在了身下,保持着杨桃子双腿向天的动作。
  我忽然起了为什么我觉得熟悉了。这是个我最近在研究的传统的性交姿势的变种。
  这个姿势跟传统姿势有些不同,就是男性将女性的腿扛在肩上,这能使女人的阴户暴露更严重。也会使阴茎插得更深,是被医学上推荐的,怀孕率更高的姿势。
  这也是我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研究的方式。我前几天有跟她交流过,这样受孕率高一些,她说勉强能接受。
  我些些坐直了,现在眼前的肯定就是这种姿势,问题是,却是女上男下的状态。
  她会作这种动作?!
  我有种嘴被缝上的无言感,我不知道医学上会怎么样讲这种姿势,但从观察上看,这明显也会使杨桃子的阴茎更多的突出出来,可以插得更深。
  我忽然在想,林茜这样子的目的,难道是因为觉得杨桃子插得还不够深……?
  心里蔓延着那种无边的酸夹着那种隐隐的心痛……
  杨桃子的双腿被林茜扛在了肩上,也使得她的屁股向后撅突起,显得更加丰满看起来更大。
  那雪白巨大的屁股,向上缓缓的抬起。向一座被揭开真面目的遗迹,慢慢露出了之前被挡住的部分。
  那被慢慢拉出的阴茎向被从怪物嘴里吐出来的舌头——满是粘液,恶心的向毒囊分泌出的毒液与血和身体组织。
  林茜洁白的背身有些微红,她似乎比过去要兴奋的多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她好像比过去要兴奋的多。有种吃了药的没来由的异常亢奋感。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眼前那雪白的屁股越抬越高,那根满是水光的充血的阴茎看起来如同大肠一样恶心。
  然后唿!硕大的屁股突然向下,啪!完美的吻到杨桃子的阴茎根部的白桃子。
  “唔!”女人闷哼伴着雪白的屁股的肉震动。屁股下面那砣白色的桃子在惯性的向上摆起。
  接着,那圆滚的大屁股再次缓缓抬起,然后再次砸落下来。
  啪~!
  屁股撞击的瞬间,那丰软的大屁股抖动着,下面就能看到那砣白色的桃子上下摆动,向老式航船起航仪式上撞出去又飞回的香槟瓶子。
  林茜的速度越来越快。
  啪啪啪……的肉响声刺耳。
  我开始担心这种声音,会被外面的人听到。我总觉得这些声音太明显了……
  “哦!哦!啊!”女人的声音,她似乎肆无忌惮。
  她的动作变得更快起来,那种啪啪声越来越密集。
  我看到她雪白的背部大粒的汗珠,也正在越来越多。那些汗粒在她的动作中,不断的下落,如雨。我蓦然想起那首恶搞“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我不知道这种声音,会不会让门外的人听到。而哪些警察似乎也没有再说到202了,他们似乎在走廊那边聊天,而我……
  而在我这样想的时候,我猛听镜子那边的女人大叫一声,“嗯~……!”有种哭泣的腔调,很刺耳……
  我有种恐怖片中鬼脸猛然出现的惊悚。
  我抬头,镜子里,她全身向触电了一样发抖。那个对着我的大白的屁股在空中,下降的过程速度变得非常慢,向控制不了降落方向的飞机一样。
  她的声音持续的“嗯”着,有种被人欺负了的哭腔。
  那浑圆的屁股向刹不住的货梯,在重力作用下仍缓缓降下去。
  我看到有水有白色的液体从她和那个男人的阴茎的咬合处在这下压中不时的飙出来,向雨后脚踩到水洼溅起的水一样。
  她的身体发着抖的向在承受不断的电击一样,接着这种缓缓下降被卡住了。而杨桃子的阴茎竟有一小截露在外面,我不知道是不是她在某个时间失神了,动作走形了,所以卡歪了,所以那大白的屁股和下面的大白桃子之间,多了一截肠子似的东西,被压弯了。
  那小截东西跟那巨大的屁股对比起来,向被车床夹住了的手指,有种暴力的挤压感。
  我听到了杨桃子在呼痛,它似乎很害怕被人听到,并不敢大声,但声音很惨。
  林茜宕机了一样不理会杨桃子的反应,我看到那截东西在重力挤压下被压得更弯,几乎折叠了。
  有种会压断的感觉!
  我知道医学上有个叫“阴茎折断”的状态,是指阴茎在勃起状态下,外在暴力招致阴茎海绵体的白膜破裂。
  “把它搞断了!!”我咬牙切齿的想。
  而那浑圆的大屁股忽然微动,向后错开了一点距离,再猛力怼上去,把最后一截给怼进去了。我看到有水溅起的反应。这个动作很粗暴,我听到杨桃子发出了雪雪的痛呼声。
  林茜的阴唇和那紧紧压着的白桃子之间的夹缝中有白色的液体飙射出来,向油井被打穿了一样。
  “嗯啊~!”她有点失声的尖叫了一嗓,然后低声的梦呓般哭泣一样嗯……着,向关不掉的开水壶一样,那下面有白色的液体不断的落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5 23:44:24

第八十八章 叹息
  林茜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走到那小房间的床边取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围在腰间,动作简洁有条不紊。
  我开始佩服起她的镇定来。杨桃子看起来更向是被动的跟在她的屁股后面。向一个突破了禁制又无法逃离法咒的“鬼婴”,由那只黑瘦的小手深深的插在哪个因为站起来而夹住的白屁股中间。
  在这个过程中这种“连接”显然给林茜添加巨大的麻烦。她却一直没有让它抽出来。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她明明可以让杨桃子拔出来的吧。现在这样被警察发现了不危险吗?我不知道是什么心态让她这样子,我觉得我一直都不了解她……
  房间很小,林茜到门口开门,而杨桃子可能特别害怕,在林茜开门前就已经将身体藏在了门的后面。
  这个矮小的家伙与林茜之间连接的那只手腕被林茜的身体挡住了,但从我的方向却能清楚的看到那被拉出一部分的手腕上白色乳胶和皮箸环。
  看起来这家伙应该是在手上戴了手套一类的东西,至少手不脏——莫名的放心了一点点。我觉得我挺可悲的,我居然还在介意它手洗没洗干净这种事……
  门外的警察因为角度问题我看不见,但我听到他说,“你是……?”声音带了丝吃惊感。我知道林茜的外表和气质在哪种情况下都会让人有些惊异的。
  我从后面看到她纤细的手掌将手中的卡片优雅的递了出去,“我的身份证。”林茜的声音平静的,让人觉得向是再平常不过的聊天感。
  而我却能看到她下身围着的白浴巾和光溜溜的大屁股,那屁股里面还插着那只黑色瘦小的手腕。
  我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被警察发现了,是有多丢脸。她要怎么面对那后面接踵而来的各种问题。我居然在担心她的玩火被警察逮住……
  警察在对身份证,“你是……?”
  林茜声音有微笑的味道,“临时来休息。”他们在正常的说着话。
  而背后的画面却是如此的突兀,那婀娜多姿的女人身后,杨桃子的细瘦的黑胳膊连在那楚腰之下,雪白丰软的大屁股之间,配合着门口两个人常态的说话声音,向是被完全割裂的两个次元。
  警察问,“这个房间住了两个人?”他的声音中有种公事公办的冷漠和威严感。
  林茜,“是的。还有个人在厕所,马上就来了。这是他的身份证您看一下。”
  有种在看二战时的谍战片般的节奏……
  她背后的杨桃子似乎很害怕,一动不动的。这个时候很可能会要它出去见警察的。
  我看到它的手从臀部之间似乎退出来了一些,好像准备随时被叫出去。而那黑瘦手腕上的皮圈前的乳白色的塑胶膜露出来的多了许多。这家伙的手很畸形,拳头貌似比它得龟头还要小。但这种连在一起的样子多少让我恨的牙痒……
  警察,“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林茜,“杨桃子。”她其实极少说出这个名字,所以那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我有种陌生得刺耳感和亵渎感,有一种梦被打碎的不适情绪。
  那警察似乎在看杨的身份证,“他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吗?”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这种情况下大约是在确定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一般的失足妇女在交易中是不知道对方得真实身份的,往往对于名字和职业一类的就更不了解。而一旦说错。或是紧张让警察起了疑心。就会被带回去仔细盘查了。
  眼前似乎在上演电影中女间谍和盖世太保问话的过程。有点捏了把汗的感觉……
  这很考验当事人的镇定,而她背后的杨桃子肩都怂拉了。看起来更是佝偻,似乎在承受着什么重压一样。
  它的手腕从那丰韵的屁股下面露出来的部分也更多。似乎再多就要掉出来了。这个情况让我竟有些揪心起来,会露馅的吧?怎么处理?(结婚之后对外的所有事物问题,几乎都是我在处理。因为我不想让她面对麻烦。所以此时,我竟也本能的在想,被发现了怎么办,怎么处理?)
  我看到了那个乳白色胶膜下的大拇指根部已经露出来了,这使得那个大屁股后面的洞也跟着被撑大了许多。说它手小,可能不及它的龟头大,但这时看起来还是很惊人。
  这家伙是一种随时想逃跑的样子,而发展下去它的行为几乎必然会暴露其它人。如果这是一场向二战那种关乎战争胜败、国家存亡的关键间谍事件,向杨桃子这种人,显然是最不适合承担此类工作的。
  我不知道这个家伙为什么这么怕,理论上它的身份证在警察手中,警察也没有看出什么问题。它应该没犯什么事儿,却几乎自己就要暴露出来,这是有多胆怯?
  门口的林茜,站姿绰约,向她平时的那样,光看背影就觉得她气质美丽又悠闲的那种状态。
  只是背后那个“小人”的状态和露在后面浴巾下面的白皙臀部与那只越露越多的小手,让我知道现实根本不是她表现得那样子的轻松。
  很危急。
  而她显然感觉到了杨桃子的情况,我看到那丰软的屁股的臀大肌,竟有种忽然收缩的力量感,我不知道在发生什么,但我看到杨桃子的拇指根部慢慢的又消失了进去,向被吸回去了一样。我不知道她是怎么作到这一点的。但能看到她的臀大肌和梨状肌有很明显的隆起感。还能收进去?!
  杨桃子看起来似乎安静了许多,虽只是一种不敢动弹的感觉。
  但心里竟然莫名的有点放心了的感觉……
  我从来不知道她有这样的气场,在警察面前居然也有如此的表现。其实我也该知道她在外面对其它人,一直是挺自信那种。她毕竟也是个在外面工作的人,工作能力还不弱的那种。
  只是,我每次遇到对外事务,总是宁可自己去解决,也绝不愿意让她去面对这些。这可能是一种恋爱本能,我总觉得她是我的女人,她太弱小,需要保护,我不想让她面对外面的问题。就像我曾经跟她说,我会为你抵挡这个世界的锋利。让你呆在我身后不用承受风雨的磨砺。
  警察还在问话,她站在杨桃子前面应对着。而我却忽然有些酸然,她现在的样子更向是挡在杨桃子前面为这个懦夫挡事。
  我不知道这算什么……?
  警察,“他是干什么职业的?”
  林茜想了一下说,“无业者。找不到工作那种。”声音平静带着些理所当然。
  我能看到,她背后的杨桃子身体有点抽紧,向被戳到了痛处的小丑一样。我知道这个家伙最近因为当了小工头,而变得嚣张了。林茜也因此对它变得冷淡起来。我不知道此时林茜这么说,是不是在故意恶心它或是在打击它。
  她话说得直白,对面的警察没出声,不知道是在思考什么。
  我却在想:所以,你是知道这家伙是个废物,一无是处的那种,却跟它出轨,跟它上床??那我到底算什么?
  警察一直没说话,可能她的回答太意外,理论上普通人就算撒谎也不会这样说自己的交往对像的。而林茜的外表,最少我能想像,她此时在警察面前,白色雪纺衬衣加下身白色浴巾的样子,加上高挑的身材其实很美,绝对不是找不到男人的那种。
  警察在沉默中,我听到一些按键的声音,似乎在用软件查身份证信息。
  而且,林茜为什么要这样说?杨桃子明明是我公司的聘用工人,虽然不是什么正式员工,但说起来也比较好听一点。而她似乎是专门在戳杨桃子的痛处?
  杨桃子在她背后有些变化。我看到它手腕处的乳白色塑胶套在慢慢的变少。它的手明显在慢慢的往那对丰软的屁股往深处伸入。
  我能感觉到那个“小男人”似乎带了某种恨意。
  那只小手腕与那个屁股之间,雪白的臀瓣因为挤压而向两边分开。有种正在往墙上打入木楔子的用力作功视觉感。
  原本在性交中,女人会把臀部向后躬起或是两腿张开,这个过程中,阴道会暴露出来,结构上也更容易被插入。但此时林茜是正常站立的,这个样子要插入进去,极难,需要更多力量的。
  杨桃子靠近门口的肩膀在向林茜的方向挤。
  它显然在用力。它的手腕向地铁人太多硬挤进去一样在缓缓往里,随着那手腕部白色的乳胶套变少。我看到林茜腰间白浴巾下的两腿间,有水在慢慢的滴下。
  但林茜站立的姿势一直没变过,也未有什么反应,似乎一切都跟她无关一样……
  “打搅了。”警察的声音,貌似在查过手机信息后,觉得似乎没什么问题。
  “嗯,没什么的。”林茜语音平缓,只是普通的礼貌回应。
  但她背对着我,我能看到她白色的雪纺衬衣下面的两腿之间有液体正在连续的滴落。
  门被她轻轻合上了,咔的一声,室内变暗了一些。
  林茜的下身没动,只是侧头看了一眼杨桃子。那个小饿鬼一样的男人的手还在那个雪白的屁股里深入,但它身体显然打了个激灵。我甚至看到它的手腕好像往出退出了一点点,似乎很害怕。
  以它刚刚干出的事情,它显然是会遭受到什么收拾的……
  ……
  笃笃笃……我的门在被敲响,房间很小,声音很清楚,“204号,警察查房。”
  一时的竟然有种无力起身的乏力感。
  笃笃笃,“204号,警察查房。”
  我叹了口气。
  起身,室内被取下的镜子等物品,被我拿了,顺手扔到了床面上,扯被子盖住了。
  去开门,门外是个五六十岁的老警察,“身份证。”
  我把身份证递过去了。他身后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警察,在看我。
  老警察看身份证,另一个警察问,“就你一个人?”我点了一下头,我穿着衣服呢。
  那警察迅速扫了一眼室内,房间很小,没什么可看的。就把身份证还给我,转身走了。
  关上房门,似乎一切被关在了门外,房间里安静了许多,向热灶关掉了火,开始有点冷清起来。
  在这种安静中,我忽然听到另一边,林茜问了一句,“你,听到有人叹气的声音了吗?”语调中有丝担忧的感觉。
  我刚刚似乎无意间叹过气。
  我不知道她在问谁,但习惯的,我觉得她似乎会接着问,“老公你不开心吗?”这几乎是种惯性了。忽然有种想哭的心悸,我坐在床边,说不出话……
  很安静,空气静默的向一种叹息。另一边的林茜没再说话,似乎,沉默了。
  我只能听见门外走廊上的警察在继续敲其它房间的门,以及走廊另一边的一些鸡飞狗跳的声音。
  我不知道她是在想什么。
  她对我的情绪总是很敏感,我不知道林茜有没有被惊到,是不是猜到我在这边,回去要怎么跟我解释……
  我坐在门口的床边慢慢的平息心情,如果她发现了,我就早点离开吧。我跟她心知肚明,要面对的事,总是要面对的。
  我把那片镜子和卡角一类的配件,搬回到那个柜子前。打算把它卡回去就走。
  而镜子的另一边,让我意外的是,林茜此时并没有紧急穿衣服。
  她正斜坐在床上,背对着我。她仍穿着那件白色雪纺上衣,一双长腿侧收叠放,有一种空姐的坐姿感,很优雅很淑女。只是她腰间的围巾已经不在了,雪白的大屁股光滑的在后面很刺眼。
  她竟然什么都没作?当作幻听了吗?
  而她的右手间,此时正握住一根长近20厘米的极长的阴茎,那顶端的巨大龟头向个硕大的秃头一样,冲天抵地的挺立着。
  她的握姿仿佛是她正握着一柄绝世神枪一般。
  我忽然在想——她刚刚就是这样握着那根巨长鸡巴,在问谁在叹气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5 23:44:15

第八十七章 剪子、石头、布
  杨桃子居然回来了…
  就算一切再不合理,事实就在眼前的时候,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一件事了——抓奸!
  但那门里十分安静,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听不见里面有什么声音。
  走廊的另一头有个光膀子的中年男人开门出来,蹲在另一边的地上抽烟一边讲电话。
  我想了一下,转身下楼。
  古代中国对于捉奸,往往会说“抓贼拿脏,抓奸在床。”是因为在没有证据的状态下,很容易被演变成,“是你疑神疑鬼吧。”
  “你想多了。”
  “天天被你这样问来问去的。我一点自己的空间都没有。”
  而现实中很多新闻包括历史事件中,对于这种没有证据的,会被写成“因怀疑妻子与人有染而杀人”。这种写法并没有错,但却把一个男人塑造成了一个——疑神疑鬼、鸡肠小肚因为多疑而杀人的人。
  我需要正当其时的破门而入。
  楼下门外街边,此时有辆警车正在无声的闪着,不知道是在检查酒驾还是什么。
  有点意外。我不知道一会儿我会干出什么来。忽然想起来网上的一个秒速出警的梗,那倒方便了……
  藏在柜台后面的老女人,正用一种警惕的眼神看着门口,以至于我敲了几下桌子,她才回过头来说,“咋了?”
  我,“我有个朋友一会儿要来,多要一间房吧。”
  我原本是打算换间房的,但是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觉得还是不要多生事端打草惊蛇比较好。所以多订一间不跟这个老女人废话太多。
  70块,老女人扔来一块204的牌子,接着盯着大门口。
  我回到楼上,刷开了门。
  204。
  窗户不大,下午的光线室内有点昏暗,我没开灯,里面的陈设跟之前看过的那个视频中几乎完全一样。
  直板床,床头连靠背扶手都没有,可以说是能省的都省到极点了。
  而且我还知道这些房间里很可能被某个无聊的家伙装了钉孔摄像头。
  我脸侧贴着墙仔细听另一边的声音。
  本来是抓奸,而此时的我倒向是个偷偷听别人动静的无聊的婚闹者……
  我在认真的等,只要我听到了那边上床的声音,我就立即狂飙过去踹门!
  但是很安静,安静的跟坟墓里一样,能看到迎着花窗的光线中飘着的灰尘……
  我确定他们没离开,就算走也会从我的门口过,我不会听不到。
  不知道在发生什么。
  我处在一种无边的静默之中。我相信那两个人肯定不是单纯来租房间睡午觉的……
  我忽然想起来摄像头的事来。那个偷拍的摄像头不知道是装在哪里的。
  我审视了一下房间里的布局,那视频显然是用针孔摄像头偷拍的。理论上针孔摄像头这种东西,它大抵是要装在一些不起眼的东西里作伪装。
  比如插座,比如台灯、吸顶灯,总的来说是那种不起眼的地方。
  但是这房间的床对面墙上并没有插座口,惨白冰冷的墙面上根本不可能明目张胆的装针孔摄像头。
  而从那视频的角度上看就是在床的对面才对。那是装在哪里了?
  我在那张直板床的床头来回的看。
  那床的对面没东西,但侧对面是一个木式台柜和上面的一面立镜,这个东西有一半是嵌在墙里的。
  它不是正对着床的,不过,我仔细看了一下角度,从角度上看,如果把摄像头藏在这面镜子里靠床的这一边,镜头斜着理论是可行的。
  而如果205与我所在的这间是一样的结构的话,那么摄像头就只能装在这个镜子里了。
  我去仔细观察那面深黄色仿木式的镜子。
  仔细观察这镜子,我还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这房子恐怕原本是个大房间被隔断开的。
  而现在这个台柜和上面的立镜被彻在墙里了,它原本的设计很可能是两个房间各放一个,现在却被嵌彻进墙里公用,应该是为了省下墙体部分费用和一套家具的钱。
  我坐在那面镜子前面,向小学生在上课时的样子,另一边一直很安静。我不清楚是房子的设计科学还是什么,真的听不到什么特别的声音。
  那面镜子并不难拆,这几天在外面作检查,我也带了工具在包里。
  我小心的把镜面四周的螺丝和卡口松开,将镜框脚御下,再把玻璃镜子轻轻取下。我是打算先看一下里面的摄像头在哪里,而且少一面的镜子,听觉上也会更清楚。
  但在拿下镜片的瞬间,我差点把镜子扔了,“嘶~!”
  因为林茜正端坐在镜子的另一边,正在微笑的看着镜子这边的我。
  在这种环境下突然看到她,我有种见了鬼的感觉。这种措不及防的突然出现,让我如雷击一般。
  林茜……
  她带着丝微笑正在看着我,她发现了我在跟踪她?!
  知道我在这边?!
  这瞬间我的各种感觉涌上心头——尴尬?羞恼?愤怒?
  我在这个瞬间,不知所措,她竟然算计我……我站起来甚至想说点什么打破尴尬,但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没说话只是看着我,向在欣赏我的表情一样!我就这样四目相对,又无言以对……
  然后我突然发现了一些异样,她并不是坐在镜子前面的。而是双手撑在桌子上的。因为我之前是坐着的就在学校上课一样,才会觉得她是坐着的。
  但此时我站起来了,所以我忽然发现她的上身虽然穿着衣服,跟上午跟我分手时一样,是件白色的淑女纺的白衬衣。
  但是她下身其实并没有穿衣服……!
  我……?!
  这个瞬间我同时发现,面前镜体斜上方的一个黑色的小针孔摄像头。
  我忽然明白到——她并没有看到我。而只是我看到了她。在这里装针孔摄像头的变态为了偷拍,竟然把镜子换成了双面镜……
  似乎也佐证了我的想法,我左右的动,她的神线也没有追着我的脸。
  所以她是看不见我的。
  镜子里并没有杨桃子。
  只有她,就这样对着镜子。而她的下身没穿她上午跟我分手时的那条仙女味十足的黑色高腰裹臀裙。
  她双手撑着桌子,就这样赤裸的撅着那丰软的大屁股?
  我想起某个下午进卧室,她正在换衣服,当时她就很生气的掩住身体说,“出去,我在换衣服!”她总是保持着自己在我面前的形像。而我其实也很愿意这样,我的妻子保持着完整的自我。这是好事,我并没有爱得那么自私。
  我不希望她成为我的附庸,而是她有她对婚姻的态度和想法。但是此时的她,却正在赤裸的撅着浑圆的屁股,用一种完全不放在心上的习惯的样子在那样摆动着。有一种在家中卧室里的安心感。
  我狂跳的心,慢慢的安静下来了。
  那杨桃子呢?
  它并不在那房间里。我之前也只是看到了一相影子一闪而过。
  它暂时没来吗?
  那边房间的灯并不是很亮跟那天看到的视频一样。而且毕竟隔了一层玻璃有一定的光损。
  这时我猛然发现一个细节。
  在她赤裸的身体后面,她浑圆的桃子一样的屁股的凹陷中间,有一个看起来不和谐的半秃的人头!
  因为发量少,加上光不是很亮,所以不仔细看很难发现那个东西。
  向狙击游戏中训练枪法时,那种露出个头儿但却不明显的东西,是考验你观察细节的能力,这种细节必然说明那里藏了个人。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
  发现它后,我甚至能看到林茜光溜的大腿两边各有一只小手扶着。那个动作向搂着屁股正在研究里面的什么东西一样。
  林茜穿着白色的雪纺上衣在我的面前,就向早上分别的时候在车窗外专门回头跟我说,“老公,晚上早点来接我哦。”
  那后面的半秃的脑袋却在微微浮动。我遽然有种恶心之极的感觉,那个家伙是在口活???
  林茜愿意给我口交,但从来不允许我口她,永远说脏,绝对不允许,这是雷区!!会爆炸的那种!
  对于舔女人下体,我也确实没有爱好,但是她如果想要,我不会拒绝的。但她不会同意的……
  面前林茜的脸变得有些红,她向在看着我,眼中向有雾气一样。
  但我知道,她不是在看我,她其实是在看镜子中的她自己。
  我不是太懂她为什么这样,她如果需要的话,我明明可以的。心中有种剧烈的失落感,向发现了一个明明属于我却不对我开放的事物……
  隔了一层玻璃,我甚至开始能听到她在慢慢变重的呼吸声。
  心有些酸。
  她赤裸的屁股后面的半秃子的额头正在上下起落的更快。
  林茜的脸在变得更红润,她慢慢闭上眼,长吸了一口气。
  她接着肩膀晃动了一下。我以为她是双臂撑麻了,或是觉得那个家伙弄得太烦人了,要停下来了。
  毕竟她不喜欢这些。
  但她却没只动胳膊,而是把双腿向两边分得更开了。
  这使她的腰变得更下沉,屁股翘得更高。也使得她的核心位置更暴露。
  我觉得心里向被滴了硫酸一样痛……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她现在这样子算是什么?
  她的脸在慢慢变红,向一个被熏了针正被加速催红的苹果。只是在这个过程中,她的眼睛一直瞪得大大的看着我。
  然后她忍不住发出了很轻的一声,“哼嗯……”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出声。
  她屁股后面的杨桃子,忽然把脸从侧面露出来了,跟在玩藏猫猫一样,抬头看着我的方向。那是张怎么看怎么恶心的脸。
  理论上它看不到我吧,但我却有种被人看见的感觉。
  那张恶心的脸上有种寻问的表情,还带着丝得色。
  林茜的眼睛在向斜下方看,我知道她在看那个恶心的小男人。两人透过那面镜子作眼神交流,我却看不懂他们在交流什么。
  那个小男人却看懂了,此时将藏在林茜屁股后面那只小手抬起来。向林茜的屁股上长了只手形的尾巴一样。
  我想起一个歇后语:癞蛤蟆打招呼——露一小手。
  有些呼吸不畅。
  林茜只瞟了一眼镜子里“小男人”的手,嘴角只是微微的有一丝上扬,并没有过多的表示。
  然后,我看到那“小人”用它干瘦手肘带动着那只手,下沉到那浑圆的大屁股后面。
  我忽然有种心在狂跳的感觉,我明白到这个家伙要干什么,他打算把手指插进去。
  林茜一直不太喜欢用手,但我这样作她还是会同意,只是每次我想这样作,都特别要我反复去洗手(而且她自己是绝对不用手摸自己的阴道。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但是她一直坚决不用手碰自己的下身。好像这是什么禁忌一样)。
  杨桃子的手臂横端着,就这样慢慢的跟插生日蜡烛一样直插了进去。
  “嗯……”林茜低下头对着镜子前的我,我不知道这算什么,我蓦然冒出的一个想法却是——那个混蛋它洗手了吗?
  杨桃子的又手肘向上菜一样平端着,手肘缓缓的来回,似乎不太敢用力。
  “哦……”林茜猛的抬头看着我,嘴唇上扬,有种撒娇一样的嗔感。
  杨桃子的手很小,向个小孩一样,但这样子直接把手指插进去,也一样会感觉非常奇怪吧。
  杨桃子的脸在林茜的屁股左边,我感觉它向小偷一样在偷偷打量镜子中林茜的表情和反应,那只手肘在用一种很慢的动作前后,但它显然在作什么事。
  “唔……”林茜的身体却猛的一抖,眼神却似乎变的更亮了。这并不向普通女性在性奋时的那种眼神迷乱。而是一种明亮,似乎是快乐中带着某种不服。
  它明明什么都没有作,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我盯着那张丑怪得脸,在想这个混蛋是作了什么让林茜反应这么大?!
  杨桃子得脸贴在林茜浑圆的屁股旁边,视线一直在看着我的方向,似乎在说,“你猜。”
  林茜得呼吸声变的更大了。
  杨桃子得手肘一直在极缓慢的动作,幅度极小。
  但是,林茜的反应却很大,“哦!”她猛的上身直起,向在吸着冷气。
  这个混蛋,难道是加多了手指进去?!!!
  林茜的阴道很小,插入很难,这个家伙肯定猛的放了好几根手进去。否则不是这种反应。
  我种明白到原委的感觉。
  杨桃子那邪恶的小眼睛在林茜的屁股边上,有种窃笑的感觉。
  那只手肘平端着,在用一种很慢的速度慢慢拉出来放进去。向一个练手刀的武人在练习刺击。
  它似乎正在慢慢的试着加速。
  我觉得它肯定在试探林茜的底限。但我不能说什么。
  林茜的反应更大了。
  这向个哑迷,我不知道它放了几根手指,以至于林茜的反应这么大,但林茜又不会阻止它。
  我甚至在想反应这么大会不会弄伤她。到这种时候,我居然在担心她会不会受伤……
  林茜的反应,就像一个不肯失去权位的女王。她的气质和呼吸的平稳,还有一切。就算在这种时候也在努力深呼吸,保持着身体的稳定。
  杨桃子的手显然在加速,那瘦小的手肘开始如同在给一台机器填装油料的轴承一样,连续的平直的插入,林茜那浑圆丰厚的屁股在这种动作中雪白的臀肉在抖动着……
  “唔……唔……嗯…~”林茜的声音变得急促而痛苦起来,她咬牙不出声。只是身体越挺越高,那白色雪纺衬衣下鼓鼓的胸部此时似乎变大对着镜子前的我。
  而我却发现她的眼睛变得更亮了。那种亮根本就不是清醒而是一种向火一样的东西。就向岩浆一般。
  有种沉入冰底的心冷……
  笃笃笃……我突然听到门外有敲门声,“警察,查房。”是陌生人的声音。
  我一惊,从刚刚开始我一直专注在林茜这里,根本没注意外面。竟然有人查房?
  镜子另一面的林茜。显然也吃了一大惊。转头看着门的方向,这种时候她显然是不能不去开门的。
  她后面的杨桃子。一直不吭声,从侧边缩到了林茜屁股后面。好像很害怕警察。林茜只回头看了杨桃子一眼。也似乎并没有想让它去开门的意思,我不是太懂那个混蛋在怕什么。
  笃笃笃,“警察。”
  林茜,“好了,马上就来。”她声音平和清亮,跟上班时接客户投诉电话的语调一样。
  然后她伸手从桌子旁边拿了我很熟悉的手包。接着,她就这样侧身往床边去,似乎是要拿什么。
  而她转身的时候,那个杨桃子只是躲在她后面,胆小而又贪婪。我觉得它向个被脐带连着母体的鬼胎一样。
  这只是我的瞬间感觉,当林茜的屁股侧对着我的时候,我才猛的发现我为什么这样觉得——这个混蛋的手一直没拔出来。
  而且,最让我肝胆皆裂的是,那个狗王八蛋,是用整只手插进去了。我一直以为,它是多放了根手指。此时林茜浑圆的屁股后面,粉色的阴唇裹夹着的只露在外面的是杨桃子的黑瘦的手腕小臂。
  它就这样连在她的后面插着,一边往前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5 23:44:02

第八十六章 气味
  林茜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我已躺回到沙发上看自己的手机在。
  她在沙发边插着电吹风吹自己的头发,能闻到哪种洗发水在热风中的香味。
  我忽然问她,“你觉得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会是想欺负他吗?你想欺负我吗?”
  她愣了一下,“老公。你还在想这件事啊。”
  “你对我是不一样的。”林茜关掉了那个很吵的东西,用吹风机侧面温度慢慢烫她的长发,“那个孩子毕竟还小,人很复杂的,小时候与长大了性格差别是很大的。她未来也会遇到她真的喜欢的人。为他作他喜欢的事,也会变成他想要的样子。就向我跟你一样。”
  见我没说话,她放下吹风机,过来伸手扶着我的脖子,用嘴唇靠近我的脸颊说,“我是希望,我永远是你喜欢的样子。你能开心才是我最想要的。”
  ……
  “八个区域内的产品安装检查,三天内作完。”我看了一下上面发下的任务报表,跟小张他们几个人说道。
  窗外的晨光很好,今天肯定是个晴天。对于干这种工作是好开端,希望未来三天也是这个天气吧。
  这种检查并不是客户需求,而是公司内的监督。要求在区负责人的陪同下进行,礼拜三之前要把八个区作完检查。
  公司的客货两用皮卡上,我一边等小龚他们搬东西到车上,一边在平板上安排路线。这种市内外勤另外有通勤补助和餐食费用。
  这八个地方是分几天完成,如果跑得快的话,甚至每天还能早点下班。总得来说,当作户外活动也不错,比闷在办公室要好。
  老蔡上车后跟我一起看我安排路线,“老大,下午最后的检查区安排在324省道附近吧,那儿离回来路近。”
  “嗯。”我当然知道的,用笔划了一下。自然是从最远的地方开始,然后一边干活一边往最近的地方来,这样结束的时候,大家解散可以直接下班。
  而324省道叉道口附近的中山南路区,这个地方离小家电城已不远,已是市内算最优路线。
  这样子甚至正好可以去接林茜。
  上午解决了一家,不过另一个区里管事的人不在。所以未能成行,否则速度会更快。
  中午跟老蔡他们去订饭的时候,我在餐桌边忽然接到林茜打来的电话。
  她,“老公,你手机是不是欠费了?妈妈给我打电话说,说打不通你的手机,家里表舅过世了。要我们回去一趟。”
  我,“咦,我欠费你是怎么打通我的?”
  她笑,“笨蛋,我给你充了一百。你下午请假回去吗?”
  估计是电话费刚好用完,我没发现。
  我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点菜的小龚和小张,“恐怕是有点问题呀。”这几天的工作是跟几个区配合着作的,现在请假恐怕几个区的管事都得等着我了。这可不是我一个人请假的事。
  林茜,“那,我替你去代表一下吧。我下午请假。”
  其实这种事夫妻两个人去一个带个礼钱就是了。表舅也有近八十岁了,去世也算喜丧。
  只是我家的亲戚,让林茜去是多少有点难为她了。毕竟人都是不太喜欢跟陌生人在一个桌子上客气来客气去的,“你一个人去没问题吧?”
  林茜扑哧笑了一下,“能有什么问题呢。我请个假下午就去吧。”
  收了电话,有点感慨,正在这样的时间。如果他晚去世两天就好了……不过这种话要是在长辈面前说出来,恐怕是要讨打了。
  ……
  下午四点还在包家河小区作检查的时候,又接到了林茜的电话。
  她在手机里说,“老公,我中午请假回来时在超市买了活虾,晚上不在家,我就先处理好了。龙虾我洗干净了弄好了。在冰箱里。你吃的时候热一下就行了。”
  “好。”
  我会作的菜真的挺少,最拿手得还是下面、下饺子、炒饭和热个八宝粥什么得。结婚前,其实林茜也不会作饭,是后来照着网络视频学的。
  晚上回来吃饭得时候,我开了冰箱,看了一下,虾不光作好了,还用餐盒分成了三份,用包装袋子包装在盒子外面了。
  九点得时候,吃完饭我到书房看书的时候,她又打来电话,能听到哪边有吹唢呐的声音。
  “老公,虾你吃了吗?”
  我,“吃了。”
  “好吃吗?”
  “很好吃。”
  她在哪边很开心的笑,我问,“你干嘛分几个盒子装?”
  林茜似乎在捂着耳朵,好像哪边有人放鞭,“唉,我中午赶着作熟了,就是怕你不会作饭,又担心你一次吃太多了对身体不好。就分成几个盒子装了。你按我分好的吃,一次热一份就行了,我挂电话了。这边有人放炮……”
  ……
  两天后的中午,我开车去车站接她。
  阳光下,我总觉得她最近的脸色变得红润了许多。在阳光下有种白里透红的质感,向是回到青春期了一样,她身材修长。穿着中长的米黄披肩毛衣在人群中看起来又很有气质,人也很开心。我似乎被感染了,也变得开心起来了。
  老妈给我带了很多土鸡蛋之类的以及我们当地的馍馍糍粑一类的。我把这些搬上后车厢。
  搬完回驾驶室的时候,她正在看手机。我莫名的听到她小声在说,“324……”
  我,“你说什么?”
  她吓了一跳,抬头看我,然后笑了说,“嗯,公司的……,说售后的事。”
  她收起手机的时候,能看到她纤长的手指捻拿着手机和披肩毛衣下白色衣袖的感觉,很洁净也很女人。
  “老公,我们早点要个孩子吧。”
  我笑,“怎么忽然说这个呢……”
  她脸红红的说,“就是……很想要嘛。”
  “好吧。”
  这种事,跟抽奖一样,也不是说你想要就会有的,我只能尽可能去努力啊。
  ……
  周三的上午。
  所有要检查的地区已经查的差不多了,只差之前东水桥的一个区,因为主管不在给耽搁了。
  上午他一直跟我打电话道歉一再说帮我报外派费,请我吃饭。
  向这样的事,他因为个人原因搞得我们白跑路是非常扯淡的。不过说到底,这是公司的事,能解决还是解决吧。
  全班人马重新走一趟,一路上各种的抱怨。因为那个区离得远,回来的路也远。把事情办完之后跑回来已经是下午很晚了。
  重新走324省道。
  离中山南路比较近的时候,我忽然看到了一个东西,跟眼睛被刺了一下一样。
  这一带街道两边都是被蓝铁皮围起来准备重建的状态。行人不是很多。
  “把车停一下……”
  小张开车,“老大怎么了?”
  我松了安全带,拿着我的包开门下车,“没什么,我有点事在这儿下吧,你们先回去吧。”其实已经算下班了。
  小龚探头出来说,“老大是不是有美女哪?”
  我皱眉,“别胡扯。”
  不远处的路边有一个小招待所,招牌上用红色灯带圈着的那种,看起来向九十年代风格一眼看上去就设施很旧的那种。
  刚刚是忽然看到这里有个人的背影一闪而过……我蓦然的有点被扎到的感觉。
  我慢慢走过去,进了这个招待所,迎门是个黄色大柜台,朝外的面上用不干胶红字贴着,“宾至如归,服务热情”。
  里面坐着一个老妇女,藏在里面跟打埋伏一样。
  我抬头往后面的楼梯看,那老女人懒得打招呼,跟念经一样说,“标间,70。”
  我没理她,但是心想如果问她,刚刚进来的人去了几楼,她估计会警惕起来的吧。
  “要一间房。”
  老女人眼睛都没抬递来一个本子,“身份证号填一下。”
  我慢慢的看了一下那上面刚刚填的,写在最后的是一个叫杨桃子的,身份证42900XXXXXXX。
  很刺眼,向一个完全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时空,但却又偏偏出现在了这里的空间错误一样。
  但,我确实并没有看错。
  慢慢的吸了一口气,我打开随身包,看了一下资料,把小龚的身份证填上去了。这家伙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影响的,但把我自己的填上去我多少会有些难受。
  把笔扔回去。
  那老女人用一种懒得多说的神态,把门卡扔给到了柜台上,跟我欠了她钱一样。
  我不知道那个人去了哪里。
  这是个非常小的招待所,楼梯间狭小跟坟墓的甬道一样。那二楼跟普通民居没有太大分别,一边是生锈的铁花窗过道,另一边则是被分割成了不同的小间。
  不同的门上用黄木牌标着不同的数字201、202、203、204、205……
  走廊的尽头则是一个铺着花瓷砖的小厕所。
  我拿的是202的卡。
  但我不是来住店,是来找人的,所以我慢慢的从走廊第一扇门前走过,仔细的听里面的声音。
  其实这样很难找到我想找的人,声音很杂,有住进去的就会有各种乱七八遭的声音。
  我慢慢的这样子一直走到205门口,然后我觉得应该就是这里,因为我闻到了林茜身上的香味。
  我说不出来,这算是什么。
  但是那里真的有一种我很熟悉的她的气味……
  这里面是靠近厕所的最后一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5 23:43:49

第八十五章 纯真
  她的脸和表情印在我的心里,向屏幕烫出的纹身一样无法抹去……
  这是一个我一直悬着心一直在担心,却一直希望不是她的人……
  我的心里在一瞬间有无数个声音在说,“不是她。”
  “不可能!”
  “毕竟只看到了三分之一,又有阴影,你没看清楚……”
  但我心中的另一个理性的声音却在告诉我——这就是她。
  是那种就算只看到一瞬间,就算只是眼角瞥到了,我都不会认错的人。
  我本来第一眼就知道是她,后来的其实就是在自我安慰的浪费时间……
  屏幕上的她就向洗澡水温度太高了一样——那种很烫又不至于打人烫伤了的温度时的叫声,在那劣质的音响中,“好烫啊~……”
  我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外面人声喧嚣,“我草还在射吗?”
  “喊这么大声?”
  “她不喊没人知道啊。”
  有人说,“量大。”
  这是个肉眼可见的事实……
  跟那些AV小电影中不同,那些视频中的男演员为了表现出射得多,男的在射出的瞬间往往会故意把阴茎抽出只留一个龟头在阴道里,这样射完了,抽出就会流出来了,造成看起来貌似多的假象而已。
  那个“小人”却是真的射得多。
  那灰白色的桃子,堵在阴道的下面,向一个畸形的厕所堵头,不断的震动着,向一枝潜力无穷的水泵。
  两人结合处在阴影中虽不清晰,但还是能看到那种液体滑落出来的动感。
  隔间外的几个禽兽,“我们要是说,‘你也不希望你儿子有事吧。’能不能搞定她?”
  “那搞不好不是她儿子呢?”
  “也许是她学生。”
  “嗯,你也不希望你的事被学校知道吧。”
  “这是在哪儿拍的?”有人问。
  小张,“不知道。”
  “你都不知道在哪儿拍的就看啊?”
  小张歇斯底里,“看这种视频还要知道是在哪儿拍的才能看啊!”
  老蔡忽然说,“我们几个人加起来,搞不好都没这个小孩量大……”
  沉默了……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
  视频中的女人声音变小了,却很刺耳是哪种很轻的“哎哎……”的声音。
  有颗冷泪落在我的心里。
  我原本打算原谅她,那次王授军的事,我就在想是原谅她,甚至想过跟她坦诚的谈一谈,我不敢跟她谈也是因为我不知道要怎么告诉他我的态度——因为说这些,就似乎是我能接受这些?后面要怎么过?
  我一直在犹豫,就是因为我不知道要怎么说和把我自己放在哪个态度上。
  而她现在却打破了一切?
  所以,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对吗?
  视频中她的声音跟要咽气一样,“喔……”声音慢慢的变慢,夹杂着向在笑的感觉。
  我只觉得很冷。
  那个黑色的小男人,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任何反应,跟死了一样。
  似乎到此时为止,除了那时伸出那小手,抓了林茜的屁股之外,什么都没有敢作过。变老实了……
  视频上忽然开始各种色块,然后就卡断了。
  “停了?”
  小张,“……”
  “能就这么没了吗?”小龚,“其它的呢!”
  小张话里透着种愤怒感,“我买了好几个VIP,搜了很多次了,找遍了,真没了……”
  我回想不起来,她最近每天回家时的样子有哪一次是大肆洗过澡的。也许是我太马虎了。有时候是我比她晚回家的,那时她可能已经洗过澡了……
  我记不清这些了。
  ……
  回小区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整个小区里,已经灯光全熄万籁俱寂之中,我一个人走在楼栋间的狭长的绿荫道上,能看到那种缓缓飘过的枯叶,有种说不出的孤寂感。
  远远的只有我家的窗户还亮着灯。
  进家门,时钟已经是十一点了,林茜穿着睡衣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听到我进来的声音,她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老公,你回来了?几点了……”她起身,“哎呀,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呢?”
  我,“加班在…你为什么不早点睡呢。”她明天有早班,应该早点睡的。
  “你没回来呀,我老在担心。”
  我看着冷光灯下她的脸,她的表情跟平时完全一样,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我甚至觉得如果有测谎仪,恐怕也没法真的测试出她有没有在撒谎……
  她跑过来帮我拿包。“你怎么了?为什么老是看我?”她有点奇怪的问。“你老婆有什么不对的吗?”
  她穿着粉色的睡衣。白皙看起来有种青春期的粉红感。不知怎么的。似乎感觉更有少女感了,据说人的脸色与骨骼造血能力有关,所以人本能的会喜欢那种面如桃花的女人。因为她们的身体十分健康。
  我不知道说些什么。“早点睡吧。”
  ……
  夜。
  卧室里,林茜背对着我侧睡,呼吸声很均匀,向婴儿一样。这是个我熟悉无比,又觉得极度陌生的人。
  有些事,我冷静下来了。我需要冷静的思考的如何处理这件事。
  ……
  第二天上班。
  那份视频和地址在小龚等人的拷问下,已经送到我面前了。
  我关上门后,在电脑上登陆。
  注册VIP要20块,这是小事。
  注册后看了一下那个网页上的已下载记录,居然已经到了一千四百多份了。这是个流量极低的本地小网站,在这个时代因为很容易被政府打击,所以是个随时会关停的那种国内网站。
  流量本身不高,却能卖到这个数字,已经十分惊人。
  我注册好后,看了一下附件上传时间。
  ——居然是在三个月前……
  这是个让我忽然有点发愣的时间点?
  三个多月前?
  难道说,这个视频是很早以前的?那是杨桃子去当小工头之前的时间??而且这个视频说是本地的招待所偷拍的,是很久以前的吗?
  不过我仔细把那贴子下的云盘打开后,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
  这个贴子的开贴时间虽然是三个月前,但是它一直在陆续的补充新的视频进来。
  也就是说,它作为一个VIP视频贴。是一个包年性质的贴子。
  加VIP的在一年内,可以下载空间内的所有视频(我很怀疑它能活过一年不被封)。但具体是什么时间上传的视频,里面并没有数据记录。
  我坐在电脑前,窗外有风,在城市的上空像呼吸一样的慢慢的吹拂,而我有几分茫然感……
  那贴子的后面有好多个回贴在问,“324Z”是在哪儿拍的。但没人回答。
  “324Z”就是那个视频的序号,我已经收到我自己的云盘里了。
  这件事,变得模棱两可起来。而且贴子上说的本地偷摄,我觉得也未必可信。毕竟这个云盘上有少量视频明显是岛国电影。
  晚上回家后,我重新查了林茜的身份证相关的最近出行记录。
  但是她确实并没有买过高铁票的记录。我们所在的城市与杨桃子的建筑工区隔着极远的上千里程数。开车往返需要最少一天半,这还是在不换人的情况下,时间上根本不可能。唯一是高铁才能在两个小时左右到达。
  问题是,她根本没有买过火车票的记录。
  我靠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看着密闭的玻璃窗外的黑色夜空,有种神秘的难以理解的浓稠感。
  而杨桃子是不可能在本地的。
  他所在的工程公司上周就已经出发去另一个省份,是我亲自审核的。
  我暂时还没收到他们新的考勤报表。但他们这次所去的位置是个少数民族区域,是个群众关系比较敏感的地区。公司采用封闭式管理,所有人都关在工区内根本不可能允许人出来。
  这是非常明确的,除非杨桃子辞工,否则不可能回得来。
  而它理论上是不会放弃自己的小工头身份的。毕竟,以它的年龄和有点钱了就嚣张的态度,是断不会放弃这种收入的。
  所以时间上,这是个过去的视频?三四个月前?——那时我还没有升职,杨桃子也没有走?我有点茫然……
  第二天是个晴天。虽然头天报的有雨,但却晴得让人难以适应。
  我总有种无力感,虽然那个视频,大概率是几个月前杨桃子没走之前发生的事,但心情还是很差……
  林茜下午有假,我不用去接她。
  我在公司大楼门口给她打电话问买菜的事,她说在幼儿园。所以我在公司附近的菜场走了一圈,买菜。然后开车回去。
  林茜作义工的区幼儿园,孩子还是挺多的。这几年国家政策开放,虽然出生率记录变低了。但我家周围的几个小区的孩子出生率却似乎变高了许多,很多人生二胎。
  幼儿园的门卫认识我,笑着跟我打招呼。我在幼儿园的白色围栏内等她。
  孩子们自由活动的时候,有个漂亮的向洋娃娃一样大眼睛的小姑娘,脱群跑过来跟我打招呼,她头发有点黄但跟一般人的发色浅淡不太一样。她虽然头发偏黄却泛着光亮,向洋娃娃一样好看。
  她看到我的时候伸手说,“叔叔我要你抱我。”这样的孩子,谁都会忍不住喜欢她的。
  我抱起她。那个很小的身体,有种让人说不出的柔和感。
  心情似乎在一个瞬间有被照亮的感觉。如果我有个孩子的话,不知道是不是也这样漂亮可爱。林茜很漂亮,她跟我的孩子不会难看的,这一年又一直在备孕中,似乎忽然被点亮了什么一样。
  老师招呼上课的时候,那小丫头从我身上溜下来,回头跟我说,“再见叔叔。”
  风吹过的地方,人心情总是非常的好。
  我坐在幼儿园门外的护栏边看那些孩子,如同花一样在阳光下跟老师作游戏。有种无优无虑的感觉。
  心情似乎很放松到了一个很宽松的感觉上。
  我在想如果有一个孩子,就是这样的感觉吗?
  这些孩子之间似乎也有自己的某些有趣的感情。
  我发现其中的一个小男孩在努力的想表现对刚刚那个漂亮女孩好。
  但这个漂亮小女孩却喜欢跟另一个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小男孩玩。
  就向某些爱情电影的剧情一样,很有意思。
  林茜回来路上,我心情很好。跟她也讨论起了这件事。
  林茜笑,“她那是喜欢他?她就只是喜欢欺负那个男孩儿而已。”
  我对她的话,有点不高兴,“孩子的感情是很纯真的吧。”
  林茜可能觉察到了我的情绪,"你呆得时间太短,没看到她欺负人家的样子。幼儿园的老师都批评了她好几次了。那小姑娘有点坏的。"我没说话。
  她接着跟我说,“哎,小孩淘气是正常的。可能她不太理解感情是什么。长大了就好了。”
  她的话听起来向在哄我,就向哄小孩一样。
  ……
  晚上我从书房出来喝水的时候,林茜在洗澡。
  她的手机被放在客厅的陈红色木桌子上了。
  那个闪烁着收到信息音乐的小东西,让我忽然有点想看一下。之前总是让人去查,但忽然很想看一下。
  我打了杯水,慢慢坐到沙发上,让视线可以看到洗澡间的门,里面还在哗啦的水声。
  然后我打开了她的手机。
  短信一类的基本都是广告的和些客户信息,微信翻了一下没有多少新内容。QQ上也没什么,最后我打开到她的QQ空间。
  她QQ空间有锁,密码我试过——是我和她的名字以及我的生日。
  打开后,里面除了早前我已经看过的内容外,比如那只会欺负狗的猫之外。
  只有一个新的内容。
  时间是一周前的:那家伙有点钱了,就跟暴发户一样,真的让人厌恶。
  只有这一句,后面什么都没有了。
  她确实表现得并不喜欢现在得杨桃子。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杨桃子有钱了,的瑟了。
  但这反而是她讨厌得样子了。
  追求林茜得人一直很多。
  比杨桃子有钱的人多的很,条件比杨桃子好得也多得很。她从来不理会那些追求者。
  而杨桃子,反而是她主动去接近对方的。这是个让我反感,但又似乎是事实得事。
  我忽然在想,——我是不是在无意间,把杨桃子变成了她讨厌得类型了……这当然还有杨桃子自己的那种得瑟。给林茜送花,表现自己有钱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5 23:43:39

第八十四章 烫
  房间里只有肉体碰撞的肉响和夹杂着的“啊、喔、啊”的叫声。向两只需要发泄兽欲的动物,就只有交配,没有任何的所谓人类语言交流类的需求。
  那“孩子”跟在报仇一样。因为瘦小,它只能挡住女人臀部中间的部分。所以从我的角度能看到,那女人没被挡住的雪白大屁股在他的每一次疯狂冲击中,抖动着。
  那种抖动,向一种炫耀也有一种不可自控感,就向火在蔓延一样,在“小孩”的每一次作贱下变得更加痪狂。中间夹杂着女人如同受刑一样的尖叫声。
  我听到了玻璃门外面有人忍不住骂,“太J8生猛了!”
  “后生可畏!”
  这确实是个相当可畏的“后生”,眼前的景象,那个身材高大雪白的女人的身体竟然在这个“未成年人”的冲击中,在缓慢往前移动,连带着床面上的床单皱成了一大片,如同大陆版块的漂移一样。
  我甚至有种理解到了,为什么她会跟这样的“孩子”乱伦的理由了。
  这样的体力,如果加上阴茎的尺寸,这简直就是个怪物。让成年人都感到自卑的怪物。
  女人在那惊人的肉响中,伴着“唔、喔、啊……”的声音,然后突然戛然而止。
  屏幕中雪白的女人忽然十分粗暴的,直接坐低了屁股。这种陡然出现的行为,她背后“孩子”正完全没防备中,被扯到了,“嘶~!”的雪雪呼痛。
  女人跟没听到一样继续坐低,“男孩”在后面被扯住了,被迫的也跟着鸭子一样坐到了地上,一边跟很冷一样的吸着气。两人连在一起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在街头看到的犬科动物交配的场面。
  那阴影中那“小男孩”似乎很怕这个女人,弄痛了也不敢有什么抱怨。
  空气忽然安静下来。
  我不太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停下来。
  玻璃隔墙外的也有人在说,“干嘛停下来?”
  “已经满足了?”
  “开什么玩笑,这种身材的女人看起来向是这么容易能满足吗?”
  实话说,我觉得性欲应该跟身材没多少关系吧。不过,我也一样觉得这个女人应该没那么容易知足的……
  视频中的两人喘息了几秒,那雪白的身体双手扶着床头,屁股慢慢抬了起来,动作让人想起了象科幼崽艰难站起来的样子。
  接着她的身体开始调整方向。
  她显然也没知会过背后那个“小孩”,那“男孩”在她屁股后面被迫的跟着移动,不敢稍后。
  两人在改变方向,我忽然明白了个中原因。因为视频内的光照阴影不同,我没发现这张床的床头和墙壁距离。
  刚刚那女人被“小孩”冲击的过程中不断的向前移动,已经让女人离墙太近了。这个小旅馆的床头直接是墙,并没有拱型靠背一类的设计。两人再接着作下去,那女人的脸就要杵到墙了。
  所以她可能是有点生气。
  她与背后那“小孩”两人之间的阴影中那截向肠子一样的玩艺儿牵连着彼此。这使“小孩”看起来像个被扯着肠子的受刑者,在被迫的配合着移动。
  有种古怪的的观感。据说后赵的变态皇帝石虎用酷刑杀自己的儿子石宣,还命石宣最宠爱的仆人将其剖腹用钩子将肠子钩出来,然后再牵着肠子一直扯到刑台上行刑,我莫名的忽然就想到了那种场面……
  那“小孩”在后面的惨样儿。就是被各种扯着走,在双方的体重差距下。它没有反抗的余地,原本,我挺认同这位女士不惯着孩子,但到这时又有点觉得过头了起来,我不知道这女人。如果是位“母亲”的话,是不是对她的“儿子”太狠了,而这造成了那个“孩子”叛逆心极强?!
  当然这些只是猜测。
  两人的位置转换中,那“小孩”慢慢的被完全遮住了,仿佛被黑暗笼罩的日食一般。
  那位“母亲”的形象,此时在屏幕上变成了脖颈以下正面对着镜头前的我的状态,有种居高临下感。她挺耸的双峰因为离屏幕太近而有了一种广角的扩张感。
  女人雪白的丰胸十分的雄伟,特别是这么近的距离上,乳房高耸如山的正怼着镜头和她雪白的肉身的状态下,有种巨大母性的威慑和压迫感。
  我似乎能感觉到哪“小孩”在这位“母亲”的淫威之下的恐惧、压抑和仓惶。
  玻璃隔墙外有人在怪叫,“好大的奶子啊!”也有人在吹口哨。
  我则有点叹息,看这个女人的样子也不向是穷人,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去一个比较高档一点的地方。而非要搞到这种奇怪的连床头靠背都没有小旅馆里。
  当然,她跟这个“孩子”的关系,恐怕也不能被外人知道,这旅馆不知道位置在哪里,猜测会是个非常偏的地方。
  那雪白的裸身,此时已调整好了姿势和动作,女人双足重新如螃蟹一样横立,这使她离屏幕略远了几分,只是她两手杵地,而她的雪白的胸部和身体姿态,使她有一种横行霸道的感觉。
  那雄伟的女人此时回头看了一眼。我看不到,但我猜她肯定向背后的“小孩”发出了什么信号。
  然后,我听到噼!的一声疾响,她那雪白饱满的身体,猝不及防间如皮鞭抽了一样,猛的往前一冲。黑发在这个过程中向四周猛的散开,女人冷不防发出了,“啊~!”刺耳的惊叫声,她显然没准备好。
  那个“孩子”是如此的猝不及防。
  女人的脸有一小部分在前后的冲击中。她的脸前扬,鼻子和嘴的部分出现在屏幕上。这个瞬间,虽然是在阴影中,但我觉得那个轮廓似乎很眼熟!!
  我向被扎到了一样,想看得更仔细一点点。
  但她迅速的昂起头,我看不到了!
  面前的女人雪白的四肢着地,已经稳住了身躯。样子看上去就向一个准备好搏斗的力士。
  她背后的孩子几乎迫不及待在疯狂冲击她的身体。
  我看不到她背后的“孩子”,但却通过她的身体受到的冲击抖动和肉体击打的声知道,那“孩子”有多凶猛。
  阴影使她的乳房显得更立体,震动,向前抖动。
  玻璃门外的那些禽兽们在争论什么,但我听而不闻,我如同忽然静默了一样无法再听到哪些杂音,我只死盯着屏幕上方那个女人的下巴。
  我想知道这是谁?
  那个“小孩”的冲击中,她的脸会向前,会有啪!的一声响,我知道这是她背后的“孩子”在操她,然后她会后退一点,我知道是哪个“孩子”拔出来了。
  我知道她再向前一点点,我就能看到她的脸了!
  撞击的“啪!”肉响中,女人“呵~!”双臂用力的撑住床面,使她得胸部似乎被崩紧了,抖动变小。有种不动如山的扎实感。
  但这使她得脸昂的更高了,我有点咬牙。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非要用这种姿势,跟故意得一样,让我死活看不到她得脸。普通人向这样蹲着肯定会很难受。这个女人的体能是让人惊异的。
  人类作爱得姿势有很多种,比这舒适得有很多,而向她现在这样子蹲着得,其实并不舒服,甚至很辛苦。我不知道为什么不换个轻松舒适一点的姿势。以至于脸正好被卡在了这个莫名其妙的镜头之外。
  她执拗的挺着胸,向一匹高傲的战马。
  她的身体在那“小孩”的来回冲击下,一前一后的频率明显在加快。那样子向商场门前被小孩骑着的摇摇车一样,仿佛有“爸爸的爸爸叫什么……”在伴奏。
  我死死的盯着屏幕,我想知道刚刚是不是眼花了,却死活看不到——等待风暴到来,远比面临风暴的压力更大。我正在等着那场风暴,却死活看不到它出来…
  那小旅馆的床垫子在颤动中快速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一种尖利的怪异的笑。
  我心里有无限的愤怒,我死盯着那个屏幕的上角。
  窗外似乎有很大的风,把窗户外的撑钩吹得吱吱响。
  那小孩的撞击声更大“啪啪啪……”像在拷问死囚,声音越来越激烈,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大。
  然后她的尖叫声,却又忽然变小了。
  就向在耍我一样。
  我咬着牙,看着屏幕上的她也在咬着牙,只在鼻子里发出“嗯、嗯……”的声音,她的肩膀有些前倾,如同在暴风中,却在努力保持着船体不翻倒的货轮。
  我已经能看到她的下巴和嘴唇了!我觉得只差一点!
  我在心中怒骂,那个“小鬼”不是挺牛叉的,怎么没力了吗?“快一点!”
  仿佛在看一块跑马比赛,临近终点,已经在加速,却死活没有作到最后一步,“快点,废物!!”我忍不住在心里骂那个家伙!
  屏幕上的女人双臂支撑着,乳房夹着汗水,光影交叉中,能看到她的奶子抖动中乳头挺出极高,硬硬的向枪头一样怼着天,比之前看到的变大变坚挺了许多。
  她喘息着,咬紧牙关声音越来越小,鼻腔中的呼吸声却越来越粗,她全身在发抖,胸部的肉向被电击了一样在颤动着。汗水流淌,在雪白胸口和乳房上跟油一样泛着光。
  但她身体的那种撞击感,却骤然停下来了。
  一切突然静寂下来。
  我一惊,这难道是她背后的“小孩”忽然不行了?这是种上坡时,忽然掉了链子!!
  我差点掀了放监控器的桌子!怒,咒骂,我从来没这样愤怒到要失控过。
  而此时,我忽然听到玻璃门外有人在尖叫,“我草,漏了!”
  这帮人并没向我一样盯着屏幕上端。所以我紧急把视线向下移动,女人的双腿间对着屏幕的部分在阴影中,看不清,但是能看到下面有一个恶心人的颜色灰白的桃子,正在如心跳一般震动中。
  因为光照问题哪里灰暗一片,但我仍然能看到有某种液体在滴落下来的样子,就向瓶中水太多溢出来了一样。
  屏幕上端那雪白女人咬紧嘴唇,向中了毒一样发抖,向在寒风中一样在瑟索。我一时不知道出了什么情况…
  然后我听到,女人忽然跟很疼一样发出了让人头皮发麻的尖叫声,“好烫啊~!”
  这个瞬间她雪白的身子向前有一个失神的倾斜,却又猛的撑住了。向个死前仍然凭着毅力让自己撑住不倒的勇士。
  但我在这个瞬间已经看到了那阴影中女人的半张脸,她的脸和表情印在我的心里,向屏幕烫出的纹身一样无法抹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5 23:43:30

第八十三章 乱伦?
  不!这不可能!!!
  我的心中有个声音在嘶叫着:这不可能是林茜!!!她这段时间一直在按时上下班,她一直在家。而且,因为艾沫沫的生意一直在扩张中,她很忙,根本没时间去搞这种事的。
  我听到外面的人在争论,“我靠,还小马拉大车!”
  “这是小孩?!!!”
  “神TM小孩J8有这么大?!!!”
  “现在小孩营养丰富,谁知道呢。”
  小孩?
  我在想,也许有可能的…
  毕竟,是林茜的话也太不合理了,而矮小的就一定是杨桃子吗?
  冷汗把我的内衣都汗湿了,在这个有窗户的房间里,那种很微小的夜风也让我感觉到很冷。
  我皱着眉在想这个问题:
  那天,林茜明明让我把杨桃子的花扔了,是我亲自扔的。杨桃子跟王授军有关联,林茜短信中非常生气。光是从这些角度都知道,她已经很讨厌杨桃子。
  而这世上变态倒是很多。这个时代有很多乱七八遭的事在发生。母子乱伦的、师生乱搞的多了去了,身材像小孩的也可能就是小孩……
  我在想这些的时候,那玻璃门外面则在争论,“我说就是母子乱伦。”
  “就不能是别的?”
  “别吵!”
  还有小张上的声音,“…其实没什么好看的……”
  屏幕上,那仿佛从地狱里伸上来的的小黑手,掐在那雪白的屁股上,向捞本一样。我忍不住在担心那女人被抓伤了。如果这是母子的话,那这“儿子”简直是从地狱里回来报仇的。
  小龚,“这小孩的手倒是可爱。跟买玩具时拽住老妈衣服不肯走一样呀。”
  那个丰硕的大屁股上的小黑手,在这种场景下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能联想到“可爱”以及小孩买玩具的。我只从那阴影中小手上感受到了恐怖的氛围。
  而且这种状态下,它撒娇想要讨要什么……
  其实不管它想要的是什么,我心中本能的觉得女人会妥协的。不知道怎么说,我似乎从林茜对杨桃子的经验中形成了某种心理阴影……
  似乎林茜就总是会放任杨桃子的恶劣试探。
  当然说是林茜的放任,倒不如说是杨桃子更了解林茜的想法。只是这个念头我一想到,胸口就会向被酸噬了一样的痛……
  视频中的女人显然被那只小手打搅到了。
  在我以为她会妥协的时候,女人忽然伸手拍掉了那只小手,动作向个在教训孩子的母亲。只那一巴掌拍得有点重,明显带着吓唬的意味。
  那黑色的小手,缩下去,没敢再伸起来了。
  我忽然有松了口气的感觉……
  屏幕中灯光昏暗,似乎唯一的光是那女人雪白的身体的返光。我记忆中林茜并没这样对杨桃子过,她几乎总是在放任那个家伙的恶劣试探……
  也许,真的如门外那帮禽兽所说,这是个母子的乱伦视频。而这位母亲,并没有惯着“孩子”的坏毛病。
  这是个有点悲哀的想法…。
  虽然母子乱伦是个很变态很不齿的事……但这个女人却在我眼中变得柔和了许多。
  屏幕中,女人丰软的屁股,开始缓慢的下沉。
  她一边叹息着,向在品味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食物一般。
  我的心情似乎因为刚刚的她的那个举动,好了许多。甚至对这个女人有了几许莫名的好感。她的身材本来就很优美,很性感,是我必然会喜欢的类型。
  不过,她的下沉过程并没有那么容易。那白硕的屁股往下,伴着她“嗯……”那种咬着牙的忍耐声。
  雪臀下方的阴唇向贪吃蛇的嘴一样,咬住那因为长而显得有点细的阴茎杆子,向下吞噬(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故意增加难度,我觉得“她”咬得有点紧……)
  这个过程中,我听到了一种极低微的嘶哑的向在龇着牙的声音。我确定这个声音那是视频中的,只是带着些劣质录音器的效果。所以我听不太真切,但我觉得应该是哪个“小孩”发出的。
  那饱满的屁股接着又抬起几许,跟洗澡水有点烫一样。
  然后,接着再往下。
  我知道,她作这些并不容易,她的身体里插了一个小巨蛋那么大的玩艺儿,并不向外表看到的她阴唇所含着的那根杆子那么细。而她似乎还在故意增加难度…
  表演学上,人的外部动作反应和肢体语言,会让观众感受到演员正在承受什么。而此时这个女人虽然没有在表演,但她的身体和肢体的细微动作,都在向我说明着,那个我们看不见的,但嵌入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有多大,给她向下的过程带来了多大的困难——而那个被吞噬进去的巨蛋,向被蟒蛇吞下的大羊一样,何等的难以被消解…
  “啊~!”女人沉闷的长叫着,却在勇敢的前进!
  那雪白的臀部上的酒窝,在她得用力中持续变深。能看到两人得交接处有液体迸出的黑色剪影,向流出的血一样。我仿佛在看《杰森大战弗莱迪》中弗莱迪刺进杰森胸口得长刀,在持续得向里捅进更深得样子……
  视频中,我无法判断那个黑色“小孩”得阴茎有多长。此时更是难以估计,但我觉的那恐怕有近20厘米的惊人长度了……
  雪白得身体很顽强,饱满的屁股下降缓慢,但一直在“向前”。那咬着阴茎杆的一双阴唇,固执的如同要吞噬世界之树的耶梦加得。我能看到有流出的液体似乎堆在了她的阴唇的两边,形成了一种波堆感,带着某种致命的堕落感。
  最终,那粉嫩的阴唇最终吻到了那黑根最下面黑暗中的底座。雪白臀部与黑色阴影中的底座连成了一片。
  “嗷~!”我听到她发出的长长的啸叫声。在哪劣质的录音设备下,也能让我感受到那种包含着如同怀胎一样的体积下,似在倾诉作到这些的不容易。
  与此同时,我听到玻璃门外的几个无耻男人也一齐发出,“啊~!”
  “啊啊啊!!”
  这些无耻之徒们的叫声,就跟他们也跟着被吞进去了一样。
  女人洁白的屁股因为变低了,侧边的灯光有点照不到了,显得有点暗。只能看到她在阴影中,双手撑着自己的大腿,挺着背,臀部来回慢慢的磨动,向一种庆祝仪式,也向某种挑衅。
  我不知道那个小混蛋的分身此时在她体内的样子,只是猜测在她的磨动中,那枚巨蛋恐怕会是如同套着汽车档位杆来回搅动时的状态。
  我在想这些的时候,一只小黑手忽然怯怯的伸了起来,拍了一下女人屁股。
  它这次比上次要安份的多,那个动作很轻带着点害怕。向是必须传递的某个信号。
  而我未知其意。
  女人却似乎听懂了,原本撑着自己大腿在慢慢磨动的臀部这时停了下来。她的身体开始向前倾斜。从背后看,她应该是把双手撑在了两腿间的床面上。这使她看起来矮了一些。
  而与此同时,那女人雪白的背影后面,有一个黑色的瘦小人身慢慢坐了起来。
  我听到外面有人在惊叫,“我靠,真是小孩!!!”
  “真的是母子局?!”这是个之前大家都在猜,但真的看到时,却又难以置信的场面。
  因为对比真的很夸张!
  此时的女人因为姿势问题而变矮了些。但就算如此,我也同样惊异于两人在视觉上的身体比例差距。
  那个“孩子”看体形只是个不到九岁上下的未成年人,完全无法遮挡住前面那个雪白丰软的身子。他身形瘦削,跟正在长身体抽条的小孩一样,此时双手抱住了那个丰软的身子的腰部。向一个拴在大猩猩背上的小猴子。
  外面的争论猛然热烈起来,“真的是未成年人?!?”
  “未成年J8就有这么大?”
  “谢谢,已经看到了有这么大!”
  而我的心脏却有种骤停的恐怖感。
  因为我蓦然觉得这个“小孩”的影子我看着有点眼熟。而且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个“小孩”虽然一直在阴影中,但我觉得有一个瞬间我似乎看出它的脑袋有些半秃的感觉……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但视频的分辨率加上阴影中的角度又让我无法看得更真切。
  那黑瘦的“孩子”此时双手环着那女人的腰间,腿在慢慢的从前面抽了出来。它前面的那个雪白优美的女人,则双手撑地支撑着身体,配合着它的动作。
  双方像一对正在组合变形的变形金刚一样,他们显然是想换成传统的后入式。
  只是从身高上,这个“小孩”本是作不到在这个姿势上后入的。
  所以我到这时才忽然顿悟到——那女人从一开始就是那种螃蟹一样的大腿横跨姿势,其实是为了方便此时她背后的那个不够高的小孩,能在后入姿势高度不够时方便插入!
  而外面的几个人此时好像也被这种变换姿势的过程吸引了,变得安静下来。
  画面上的两人一前一后,小孩那瘦小的身体向后躬起,再毫不留情的向前猛的冲击——啪!女人雪白鲜嫩的肉体如同被鞭打了一样,猛的一抖,“呃……”向旧式监狱中对惯偷的抽打一样无情。
  小黑影再次把腰往后,啪!的肉响同时,女人,“啊!”这次的叫声十分清亮。
  动作凶狠的。仿佛是对这个不伦的女人的报复,我在看着这一切,那种身形上的成熟优雅的女人与那小孩的反差,和这个小孩凶狠的动作,让我有了极重的乱伦感,这是那“小孩”站起来之前完全没有的,就向外面的那帮禽兽们所说的。母子的混乱感,让我心底向火在烧一样的。有种想阻止。却又不知道从何劝说的矛盾感。乱伦让人不齿,“孩子”的仇恨也让人难以劝慰,也为这个身材美好的女人的堕落而心戚戚焉。但另一方面又忍不住想看下去的痛苦感。
  “小孩”的动作在变快。
  啪!啪!的肉响中夹杂着女人越来越高亢的叫声,“哦~啊!”
  力气也似乎在变大,变得越来越狠。那种叫声仿佛审讯室在拷打间谍一样——啪!啪!啪!啪!中夹杂着“啊、喔、啊、嚎……!!”的忍不住的大叫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5 23:43:19

第八十二章 小手
  最近一段时间下属的工程公司提交报表比较多,这两个星期已经审核了三家了,现在是第四家,上面又催得很紧只能加班。
  快九点的时候,事情才做的差不多了。
  我准备关电脑的时候,听到外面在呱噪,小龚的声音,“你爱你的女神,我们也爱你的女神,我们这不是一边的吗?”
  “还是兄弟班子吗?”
  这家伙够无耻的,显然还没放下在找那个小张要视频的事。晚上的报表,是由他们先作了,才交给我来审查收尾,所以这帮家伙比我更早没事作,就开始折腾起事来了。
  小张平时沉默寡言,以前小龚拿过他的收藏存移动硬盘也给我看过。这次倒是死活不肯拿出来给人看了。
  小龚,“你收藏的那些我又不是没看过,藏什么呀?”
  这帮家伙真的很无聊,我起身伸了个懒腰,准备下班吧。
  一边拿保温杯喝水一边顺手去给办公室的监控换模式。我办公室里有下属员工工作区的监控,不过这个东西一直只是当摆设。毕竟并不是流水线工作,底下的人把该做的事做好后摸鱼,不影响我的业绩,我也就当做看不见吧。
  只是下班的时候,需要把监控模式作个夜间切换。去房间侧角的电脑屏幕,用电源键激活,切换监控模式。
  身上的手机忽然响起来,拿出来看是林茜打来的,“老公还在加班吗?”我结婚后是很少加班的,有事也会尽量带回家作。
  “嗯,马上就好了,回来估计会有十点多了,你先睡吧,别等我了。”她每次都会等我回家,我不回去她不会睡觉的。
  一边打开切换监控的软件,那监控屏幕上小张的区域里,电脑前面聚着好几个人头。有两个家伙正抱着小张。一个在用电脑键鼠快速操作,看起来这帮家伙正在借用他的电脑密码记忆,来硬开人家的云盘。
  我摇头,准备关掉后出去制止一下他们,就听到他们夸张的大叫一声,“哇靠,不错吼!!!”
  那小张的屏幕,我只能看到一个白色的大东西在慢慢的动。并不是太清晰,盗拍视频,毕竟装暗摄像头的人,第一要务是不被发现,好不好看反而是其次了。
  好奇点了一下切换,切到小张的屏幕上。
  这个瞬间我长抽了一口气,那屏幕上的是个背对着屏幕的女人浑圆而饱满的大白屁股,她正在屏幕上缓慢的蠕动,向一条白色的肉虫。
  林茜此时手机还没挂断,在细声问,“老公,要不要老婆给你准备吃的?”
  “……”我感觉有点呼吸不畅。
  那视频并不是很亮,而且灯在左侧。所以右边的大部分屏幕包括这个女人的身体,都是阴影。但是从照来的光和她身上的阴影,已经能感觉到这个女人的身材凸凹有料。而且由于,她两腿叉开,向螃蟹一样,所以能看到她的两边屁股上有很深的酒窝阴影。
  男性的生物本能是看到一个女人的身体,能从光线变化中判断出这个女人的皮肤质量和身体年龄,——这女人肯定年轻而美好……
  视频上女主的身材比小张之前收藏的好得太多,甚至能说是极品,他死活不肯拿出来是因为这个?
  只是这个女人的身体让我有些莫名的不舒服。
  我只是本能的觉得有点向林茜,但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她跟王教授算是撕破脸了,如果她在已经知道王教授被人举报了的情况下还去找他,这就算自己作死了。她再怎么也不至于如此的。而杨桃子上次买花,被她扔了这种态度已经很能说明问题,更别说林茜最近根本没时间去找他吧。
  其实我本来只是打算看一眼,立即就把视频关掉回家的。但此时却有点移不开眼睛。
  电话里林茜的声音在问我,“老公,你怎么不说话?”
  “我……”我看了一下屏幕,林茜,“要不要老婆给你准备吃的?”
  “呃,不用了。你早点睡吧。我马上就开车回家了。”
  那屏幕上的女人此时低着头,两腿向螃蟹一样分开蹲立,那饱满的臀尻中间的核心部分,正对着一个圆球型的龟头,那看起来向央视采访用的头部巨大的巨蛋蓝牙麦克风一样。
  就算在阴影中也能看出来,那玩艺儿的大小怕是跟个桃子差不多了,非常惊人。
  而这个女人显然正打算把那东西纳入自己的下体,这是个在视觉上对比惊人,让人觉得不可能的事。
  那白皙的女人则显得极有耐心而又经验丰富,她的腰在如蠕虫一样轻轻蠕动着,阴唇的裂缝在不断的对着那个巨蛋来回抚摸,向在涂脂摸粉一样,在阴影的光下,能看到那个东西的巨大头部有种水光的奇怪感。
  手机里林茜在小声说,“老公,我回来路上买了包子的,给你放在蒸锅里热着,好吧。”她的声音跟在我耳朵边上一样。
  我,“好,我知道了。我挂电话了啊,我很快就回来了……”我可能真的有点心慌,不知道为什么,看这样的视频的时候,有种本能的想要避开林茜,不想让她知道。
  电话里传来手机挂断的嘟嘟声…
  我松了口气。
  视频中,那个女人的粉嫩的阴唇一直在蠕动慢慢涂抹,有条不紊的,向一个肉食系腔肠动物在把消化液抹到抓到的猎物身上一样。那种原始的没有牙齿和下腭的生物,它们的进食速度太慢,所以在抓住猎物后会把胃酸液抹遍猎物,以帮助进食。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进食”这个词,也许只是因为,她的整个身体和那种阴影混在一起的,看上去有种非人类的错觉,仿佛那淫裂的唇瓣才是这个雪白身躯的主导者一样,那淫裂更像是一张克苏鲁的贪婪的口腔,倒像是在吃食物一样……
  手机忽然震了一下,我按开,是林茜发的短信留言,“老公别太累了,早点回来,爱你哟。”
  收起来。
  屏幕中的女人一直用螃蟹脚的资式站着,这个资式跟老武侠片中的马步差不多,必然会很累。但她却仿佛不用体力一样轻松。
  那小巨蛋从她偶尔分离的阴唇间的灯光中,已能看到满是水光。
  我看到女人的身躯蠕动停了下来。
  但我知道,她恐怕是要开始了…
  四周安静,外面的几个人都没说话,跟被下了沉默咒语一样。似乎隔着玻璃墙我都能听到外面那帮家伙深重的呼吸声,让人有种心被提起来的压力。
  那个雪白的女人,却似乎很自信。她细长的手指,从前方伸过来,把阴唇分开,又仔细的如同梨地一样来回几次。这种细节有条不紊,向一个运动员在作比赛前的准备。
  我向在看一场现场直播的世界记录挑战。
  然后我看着她慢慢的将她的身体往下降,屁股上的酒窝在肌肉的压力下在变深。
  在她的体重压力下,那阴唇慢慢向两边慢慢分开,如一条正在为了吞食猎物而将嘴张到极限的爬行纲生物。
  “啊~!”她呻吟着,夹杂着奇怪的让人莫名觉得快乐的弦外之音。
  这个过程非常缓慢,以至于,我居然也跟着胸口有压力的感觉。
  这之间夹杂着小张在说,“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
  但没人理他。
  女人的叫声一直持续着。
  那洁白的屁股在重力作用和努力下,阴唇张到了一个夸张地步。
  “啊哈…啊…”女人声音有点让人分不清她是在笑,还是在哭。
  我忍不住拿杯子喝水。
  她的行为与其说在插入,不如说在挑战她的生物学记录。我不是女人,不知道一个女人是在什么情况下作这种事会体会到快乐的。但从本能上,我总觉得这样子是会痛的吧?
  “啊哈哈…”女人的喘息声中着带着一些痛苦的感觉和吸气声,向在吃什么很辣的食物一样。
  我觉得恐怖的是,那东西居然真的渐渐的在被她包裹进去。
  她下身的淫裂已经张开到了极限,向一个将裂口张大到极端的海星正在吞噬猎物。
  我知道这是最后关键的时刻。
  阴影中我看不清,却总有种液体在那巨蛋上不断下流的感觉。
  “哈~啊~!”她的声音变得极高亢,有种不屈的感觉。
  我听到门外有人在大叫,“进去了,靠!!!”
  “我操!”
  我知道最终她是挑战成功了。
  “嗷~!”视频里的女人也向完成了什么壮举一样,发出了如野兽一样的嘶吼声。偷拍的音效很差,但却能听出那种离谱的情绪宣泄感。这种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让我有种心惊肉跳感。
  那个大龟头消失在了那巨大的淫裂之间,她阴唇在瞬间合拢,向关住了唐僧的妖怪的洞府。那种弹性好的让人惊异!
  男人的阴茎连着龟头的阴茎颈比较细。所以,阴唇在度过了最外面的巨蛋后,合拢的地方,近乎无缝。在视觉上,让我惊异。
  合拢了,就向之前那巨大的蛋,没有存在过一样。
  我听到门外有人在叫,“像被吃掉了,沃草!”
  可能在这个瞬间,我和门外的几个男的都想到了某个女人的段子,说男的被她吃了。这本来只是个笑话,“大姐姐把你吃掉”一类的,但这个时候确实都有这种诡异得感觉。
  视频中的女人喘息着发出,“哦…呼呼呼……”的声音那饱满的屁股跟着抖了抖。有种吃下了什么美味得食肉生物的感觉。那雪白得臀,在廉价灯光下,带着毛绒一样边缘带着“酒窝”的臀线在轻微的晃动着,有种鲜嫩得生猛感。
  那个躺在女人身下得男人,好像从头到尾也没有动过,向被施了定身术一样,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小张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弱弱的,“好了…别看了……”我知道有人在抱着他,他说这种话别人只会抱得更紧。
  他的反应让我有种想笑,这个女人明显在享受这个过程,而他只是个看客,却弄得跟他老婆一样,这种反应有点可笑。
  女人的臀部,轻摇着,臀肉抖动着,向是魔术师在把一个钱币变没了之后,故意卖弄让人找东西去哪儿了一样的卖弄和成就感。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卖弄,还是什么,到此时我印象最深的还是她臀部与腰交接处的酒窝,那是个可爱的东西,向小朋友的手窝一样,有肉。但是美满。甚至能想到,如果用手从后面往上抚摸的,向婴儿一样的柔嫩细腻弹性感,有点叹息。这样的女人。能保养如此,想必是生活条件不错。却在这种小旅馆里跟人上床,某种意义上讲这几乎不太可能是她老公。
  不过,那男的阴茎能长到这种牲口程度,也是个天份了。想必这个女的能跟他上床有很大原因在这个地方了吧。只是猜测。却有点不快,毕竟是个看起来如此美好的女人。
  良久,沉默。
  视频不是我电脑上的,我不知道后面还有多久,我把杯子收起来,准备恢复监控状态,打算走人。
  视频上,那女人雪白的背影后面,忽然有一个黑色的小手突兀的伸起来。一把抓在了那个带着酒窝的雪白细腻的屁股上。
  这是个突兀出现的东西。
  那小手和细手臂看起来,与那女人对比反差巨大,看体形恐怕只是个八九岁的未成年人身,细瘦小手就这样突兀的从阴影中的出现,向亵渎一样抓在那个白嫩的屁股上,形成指痕的陷坑。
  我听到外面有人在惊叫,“我靠,小孩!!!”
  “这是母子?!”
  “小孩J8这么大!”
  而我却骤然有种如坠冰窖的冷感,“这人是……?!!”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5 23:43:08

第八十一章 新闻
  坐在房间里的我,背脊有点发凉——杨桃子果然回来过了!!!
  林茜是早就知道这件事的吗?她提前说要去逛街,是先就知道了,还是巧合?
  心情很差…
  但是她又早早的去接我,让我把哪个家伙的花给扔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在沉默的空气中,对着手机,窗外的雨下下来了,在这种黑夜里打在窗户上,向有一大群苍蝇在扑打着玻璃,沙沙的很让人烦。
  我发信息给外网查消息的人,“只有这些内容吗?”
  对方很快回复,“七天内的,只有这些信息了。”
  只有这些…
  对方,“还需要查别的吗?”
  我,“暂时不用了。”
  脑子很乱…
  林茜这几天看起来很正常,跟平时完全没有区别。如果不是让人查到这些内容,我可能完全不会想到她有跟杨桃子联系过,甚至见过面……
  我在房间里发呆,时钟快到九点时,我听到林茜在门外敲门,“老公,要喝水吗?”
  我嗯了一声,想到门反锁着在,我转身把反锁的门打开了。
  林茜穿着粉色的薄睡衣,她的长腿在睡衣的下面白晰晰的很漂亮。突然看到我开门,她拍了下胸口,“怎么突然开门啊,吓我一跳。”
  她把手里的杯子递给我,另外还有一个小瓷盘,里面装着切好的苹果。
  她不太会修苹果皮,那苹果显然是用刀子刨过了,有点坑洼感,然后被切成了好几片。
  我沉默无语中…
  “老公,别给自己太多压力。老婆也没指望你能发大财的。”她的手扶在我的背上。
  “知道了。”我把盘放到桌子上,“你先出去吧。事情忙完了我就去睡觉。”
  “嗯。”
  门被关上了。
  房间里恢复到了一片寂静中。
  或许我唯一能从这些聊天内容中得到结论是,杨桃子不是被林茜叫回来的。
  那么,是谁给它发的信息?
  这最终只能归结到王授军那个老东西身上。
  必然是那个老家伙在搞事。
  房间里的闹钟在滴答滴答的往前走。
  我在思考接下来的作法。毕竟某种意义上讲,搞定这个老家伙是必须的。
  但我忽然发现这件事,不太好弄…
  他最近出名的几件大事,几乎都是跟林茜有关的。而我如果曝光他的事,则几乎必然是要把林茜牵连进去。
  而如果不去曝光那两幅画,效果会差不少。
  并且甚至我不去曝光最近那两幅画,就算只是把其他的女人的视频曝光出去。像这种涉及人员众多的淫乱性行为是大事件,老头又是公众人物又是老师,它必然会被查。那么很可能还是会牵连到林茜,他电脑里有林茜的视频。
  这是一个让我头很痛的事。
  ——那个老家伙,在我的观点中,是个无耻之极的家伙。林茜既然拒绝了他,而他又觉得花费太多,必然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林茜虽然强势,但很多时候只是她自己的一种气质表现。在这种被人抓了把柄。而那老家伙又在蔫坏的情况下,我想不出她有什么好办法来对付。
  哪个老家伙发信息把杨桃子弄回来,明显是在威胁她。
  ……
  隔天的下午。
  下属分公司催促工程审核的事。
  我加了一点建议,“员工请假有点多。这么多人请事假,到底是去干什么了?要注意,工作态度需要端正。”
  这自然是为了削了一下杨桃子。这家伙最近有点不知所谓了。
  ……
  最近几天,我一直在思考这件事的解决办法。
  我总觉得林茜其实是有些忧郁的。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对着我的时候总是挺轻松的挺开心的,仿佛什么事都没有。但是,我总觉得她心里还是有事的。
  下午,下班比较早。
  去接林茜。
  时间不到五点。我的车停在家电城外不远处的停车位上。
  这是一个大部分人正在下班前的时间。
  我靠在沙发背上。
  窗外的天空一直很阴沉,巨大的黑云席天幕地的遮住一切,但是阳光却从黑云的边缘投射下来,光明和阴影把整个城市向切割一样分成了两半。近处和远处的行人,如同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生存一般。
  不管怎么说,有些事情总得面对。
  我现在的想法:是不是跟她聊一下这件事?不管怎么样,我绝对不愿意林茜被人胁迫。实在不行,我可以开诚布公的说这件事,作为她老公,我一直没跟她说清楚,在某种意义上讲,也是我在顾虑她。
  有时候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但是,当问题严重的时候,我觉得面子也好,顾虑也罢,都应该放下,去开诚布公的谈一下。
  如果她不是因为怕我知道的话,从一开始就不会被那个王授军威胁的,也不会有后面的那些事了。
  林茜下班后上车。
  “老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好解决?”我坐在驾驶椅上,扯着去拉安全带的她的手。
  她笑的时候会露出侧边的白牙,“管销售,不好解决的事情每天都有的。”
  我,“我觉得你最近思绪比以前重一些。”
  她转回头看我眼神有点犹豫说,“是有些客户纠纷,有点麻烦的。不过,翻不了天的。”
  她说得很自信,我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哪个状态。
  她笑眯眯的说,“哎呀,我老公在关心我呀?”
  我有些无语,“你是我老婆,我自然要关心你呀。”
  她伸手说,“老公抱。”她向个小孩一样。
  我伸出双手抱她,她说,“老公,工作上的事,我都能处理的。真的解决不了的话,我会跟你说的,相信你老婆。”
  好些话在嘴边又被憋回去了。
  我把车发动往前开,马路两边的白色护栏向阵列一样往后去……
  坦诚的跟她聊关于她出轨的事,对于我始终是一个非常需要勇气的事。我其实也不知道——说清楚后的后果是什么,是不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很多时候,基于她对我的好,总有种不想打破的贪恋。让我下不定决心…
  但我依然认为林茜是自信过头了。而那个老家伙,正在试探她。那种斤斤计较、一点亏都不想吃的人,怎么可能这样算了,后面必然会变本加利的。
  回家后我一个人去了书房。
  最近几天,我一直在让外网查信息的人,监视林茜的通讯情况。这需要花些钱,但我觉得这很值得。
  查问那个人有没有新消息。
  回复,“没有。”
  林茜没有再回复过那个老家伙的信息,也没有再跟杨桃子有任何联系。
  而这两个人,似乎也没有主动再跟林茜联系过。
  我坐在书房里发呆——似乎所有的一切处在一种奇怪的静默之中。
  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在为可能发生的问题而急得团团转…
  ……
  星期五,阴天。
  下午,临近下班的时候。
  林茜忽然给我打电话,“老公,家电城晚上要加会儿班。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自己搭车回家。”
  我看着窗外要下雨的天,“我还是去接你吧。”最近这种时间我是一定要去接她得。
  林茜,“不知道什么时候下班啊。不耽误你的工作吗?”
  “今天没什么事。我还是去等你吧。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她得声音高兴起来,“好。”
  天阴,有细雨。六点就已经开始有点黑了。
  我坐在车上,窗外有时会飘下细雨,蒙蒙得,向一些难以琢磨的思绪。
  我无聊得翻手机上那些收到得林茜的通讯记录,一边想问题。这时忽然听到有人在喊我。
  抬头的时候看到艾沫沫站在车窗外面。
  她换了发型,剪得齐耳短发,黑色敞开的西装上衣露出里面的西式白衬衣,显得很干练。在这种细雨的天气里,她袖子居然捊得老。
  不知道为什么,她改成短发后,反而显得更女人了一些。可能是脸型更适合一些吧,倒不向之前那么冷冰冰的。只是人有黑眼圈,看起来加班很多的感觉。
  我降下车窗,艾沫沫,“这么认真?我叫了你好半天都没听见吗。”
  我,“啊,不好意思,刚刚在想问题。”
  艾沫沫忽然问,“遇到什么为难的事了吗?”
  她忽然这样问,我心想我有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没有啊。”我淡淡的笑,然后说,“对了,最近林茜在公司表现还好吧?”
  她有点狐疑的盯着我看,“…还好。她有什么不对吗?”
  “只是随口问问。”如果对方不了解,那就不多说吧。而且我不喜欢这种被人盯着脸向显微镜一样观察的感觉。
  艾沫沫可能察觉到了我的反应,笑了下说,“我跟林茜是好朋友,如果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讲的。我会帮你的。”她眼神很认真。
  我有点涕笑皆非的感觉说,“就是随口问一下而已。”
  我接着插开话题,“新发型很漂亮。”
  艾沫沫有着纤细的腰肢,她身材是小腹很短的那种(最少现在的装扮看起来如此)所以穿长裤很好看,有修长的腿(比林茜要细),很向某些服装简笔画中的模特,很撑得住修身的衣服。
  我估计她常常有在锻炼保持体形,与林茜这种天生体质身材好的人不太一样。她这种必然是有规律的在保持锻炼这种纤细的身材。
  她的笑在脸上有种阳光忽然绽开的真实感,“真的吗?!你是第一个这样说的。”
  我想你当老板的又是单身女的,下属要跟你讲这种话是有点困难的吧。
  我打了个手势,“嗯,更女人一些。虽然是短发,但是反而更温柔一些。”这是真心话。
  “是林茜帮我选的这个发型呢。”她脸上有“你果然喜欢她选的”那种神色。
  我笑了笑说,“你长得很好看,身材也好。没必要觉得是她选的才好啊。”
  她有点发愣的感觉。
  但林茜的事,恐怕还是要我自己去解决的。艾沫沫跟林茜关系不错,但也只是关系不错,她们是上下级关系,最多也只是朋友。
  涉及到这种说出来就会绝对社死的事,我是不能借别人的手的。
  我毕竟要先跟林茜开诚布公的聊,然后再去解决这件事。我手里毕竟真的有老头的所有把柄。而如果他真的不想活了,想鱼死网破,我就跟他鱼死网破吧。
  这是一个我不会犹豫的问题。
  鱼死网破?
  不就是换个城市生活?房子卖了,我一样能再开始的。找工作对我来说不是问题,重新开始工资会低一些,也没事。林茜就算真的被人公布那些恶心的照片,换个城市,她戴着眼镜也一样不会有人认识她的。
  我觉得还是要先聊一下吧,有些事,是必须的。
  艾沫沫走后。
  晚上八点多,林茜才下班。
  她一脸的疲惫,但心情似乎很不错,一边吃我买的鸭脖子和婆婆鸡汤,一边跟我说到了公司最近扩建以及分店的事务。艾沫沫的进取心很强,就算作到了家电业市区第一,还在进军其它的市场,没有要停的意思……
  林茜兴高彩烈的,让我忽然有点分不清到底,是不是我想多了。
  她没到家就在车上睡着了。
  有些事,真的让人觉得很无语。似乎她跟没长心一样。
  ……
  星期一的上午。
  我刚刚进公司,小龚忽然迎面跑过来,伸过来的手机屏幕怼着我,一脸笑的看着我。
  我有点莫名其妙的看,那屏幕上有个新闻榜单,热度排名第三位有一个让我震惊的消息,“京华美术学院著名教授王授军,被女学生举报性侵。近年大学教师的师德师风问题突出,已成舆论焦点其影响恶劣……”
  这是个让我内心震动的消息,王授军被他的女学生举报强奸?!
  小龚在一边得意的撺掇,“老大,您把这个消息发给老总。他一定会很激动。”
  我抬头看那张唯恐天下不乱的贱脸,“我又不认识这个人,为什么要发给老总。”
  小龚啧了一下嘴,“你怎么会不认识他呢。你跟老总可是去看了他的拍卖会的。老总特别喜欢这个人的作品呢,一直管他叫大师。”
  让我去干这种明显捅别人的脑门子的事,我是有多蛋疼才会作?
  我,“你觉得我有病是吧?”
  小龚,“啧…”
  我,“大家开始干活了,别愣着了。”
  我在小龚的各种惋惜声中回办公室,关了门后立即下载了小龚刚刚给我看的那个本地新闻通APP。
  那上面的那个新闻,短短的时间居然已经掉出热度榜前十了。
  我把包放到桌子上,把那个新闻,慢慢找了出来。已经锁评论了,显然有人在故意降低这个新闻的热度。
  学校这种地方容易出老师性侵学生的事,这种新闻一爆出来影响恶劣程度谨次于学生跳楼。
  而学生跳楼还能防范,毕竟老师发现学生情绪不对可以劝休学之类的,还能在物理层面上给教学楼上层全装防盗网,来让你想跳也跳不了。老师性侵学生这种,就难防多了。到底哪个道貌岸然的禽兽老师把某个女生攻略到第几周目了,在爆出来之前鬼都不知道。对于学校领导来说属于惊喜类型的事件。
  但学校方面又肯定要出来灭火,毕竟这影响整个学校。只要能摁下去的,就一定会摁的。
  而,我所真正惊异的则是——正好在这个时间有人举报王授军?
  对我而言,这从一个要鱼死网破的事,竟变成了一个根本与我无关的事了。
  而且王授军会有麻烦,但是又不会有人查他电脑中的其它人。
  这样子的话,影响小,但又警告了王授军……
  这是自然事件?
  我狐疑的望着侧边狭窄的百叶窗,窗外的风很大,门窗被关得很严,所以我们能听到那种很沉闷的沙沙声。
  如果这件事不是自然发生的,那是谁作的呢?
  我第一个怀疑的自然是林茜。
  但,林茜会有这种手腕?
  ……放在半年前我可能会毫不犹豫的说,这不可能!但这一段时间以来的变化实在太多,而我变得莫名的不自信起来。
  但要说她能操控了那个王授军的学生中的一个,让她在这种时候跳出来举报王授军,又觉得多少有点不真实。
  若不是她的话,会是谁呢……
  我靠坐在办公桌上,难道,这只是一个冥冥中的意外事件,刚好在这种时候撞了出来?
  ……
  晚上,林茜在厨房作饭,我坐在饭厅的椅子上,在想这个问题。
  林茜系着围裙的样子很女人,蓝色的紧身上衣和花格裹臀裙有很饱满的女人味儿。
  她忽然说,“老公,你一直在看我吗?”
  我,“嗯。我在看手机在。”
  我打算试探一下她,“最近出了个大新闻。”
  “啊,什么新闻啊?”她转身把盛好到白瓷盘里的青菜放到餐桌上。
  “京华美术学院有个叫王授军的教授被他的女学生告强奸。闹得挺大的。”
  她脸上满是吃惊的表情,“有这种事?”
  我盯着她脸上的微表情,“今天上午刚刚出的新闻,我们老总很喜欢艺术品,所以跑来跟我说的,你知道王授军?”
  “…那个人啊。以前在我们哪里买过东西的。感觉是个很斤斤计较挺小气的老头子,他还强奸女学生呀?”
  理论上不像是装的,人就算是想撒谎。那种突然性的微表情反应,也是比较真实的,这件事真的跟她没关系吗?
  王授军真的恶贯满盈。突然被人告了?
  我,“强奸在法律上很难被界定的。但是举报的人在网上捅出来,为了扩大影响肯定是会咬定强奸的。到底法律怎么定就不好说了……”
  无论这件事,是自然发生还是有人故意的,倒确实是解决了一个大问题。王授军现在是个挨了一箭的豚猪,它在短时间内应该是不敢再作什么出格举动了…
  心情倒是变好了许多。
  胃口也忽然变好了许多。
  吃饭的时候,林茜不断的给我夹菜,今天晚上她作了好多我喜欢吃的菜。
  她,“老公,明天公司新开的内衣城要开业。我可能会晚一点回来。”她的手指修长夹着细长的白色的筷子看着我。
  “知道了。要我去接你吗?”
  “嗯。”她高兴的点头,“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八点钟来就行了。你忙的话我也可以自己坐车回去的。”
  “好吧。”
  ……
  星期五,公司的新工程订单需要加班。
  我在公司食堂吃了晚饭,在办公室走廊的时候,远远看到小龚正在眉眼带笑的跟几个同事偷偷的看手机。那些家伙肯定在看什么奇怪的视频。
  看到我进来的时候。小龚咳嗽了一声。旁边的同事都站起来了。
  “你又搞到什么好东西了?”我问了一句,我心情倒是挺不错。
  小龚抬头,“不是我的。是小张的。”
  小张脸有点红站起来,“啊,咱本地论坛上的,有…招待所偷拍的视频。”
  小龚,“小张还充了会员呢。老大,我替他发给你。”
  小张脸发红,不出声,看起来倒向有点舍不得。
  我摇了下头,“不用了。我不看这些。”
  小龚面目狰狞的攥着双拳说,“身材巨好!”
  我从他旁边走过一边说,“是个女的,你就觉得好。开始干活吧。”我怀疑只要是个母的,哪怕是头猪他都会觉得身材好。
  小张在旁边冷不防冒了句,“身材真的好!”
  我倒有点惊奇了。
  小龚冲他说,“拿出分享一下,有什么不舍得的。搞得跟你媳妇似的。你不给我们看,别人不看吗?网上都不知道多少人下载了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5 23:42:55

第八十章 爆发户
  第二天上午,我刚进公司大厅,老总竟然已经在那里等我,“怎么来得这么晚,赶紧走。”
  我包还没来得及放到办公室,“这么早吗?”一般看病人是中午比较好吧,毕竟病人的身体情况大多中午精神比较好一点。虽然我根本就不想在乎那个老家伙的情况,但这也基本算个常识了。
  “不早了啊。”老总在前面走得飞快。
  我把包交给身边经过的老蔡,让他放我办公室。
  跟老总后面往外走,跟那些正在往公司里走的人,形成了一个完全相反的方向。
  老总一边看表一边走说,“我得到消息大师快要出院了。总不能在人家收拾病房准备走的时候去看他吧。”
  好吧,我跟在他后面。
  外面的阳光很好,但我心里却多少有点不快起来。
  这个老家伙要出院了?
  一般来说向他这样的体制内人员,医疗报销比例是很高的。只要有机会,医院是一定要把它留下为赚钱的。让他出院。最少也说明这个家伙的病情稳定了…
  ……
  人民医院。
  住院部。
  王授军住在四个不同的住院大楼中排第一位的,叫个仁德楼的住院大楼。
  坐电梯,因为这个时间并不是看望病人最好的时候,所以轿厢里竟只有我跟老总两个人。
  老总不时的整理衣装一边叮嘱,“口罩戴好,戴好。”
  “衣服一定要工整,看起来卫生干净,不要让人觉得咱们带着细菌。”
  我只是应付着作些回应。
  情绪在来的路上就已经调整过了,我也想清楚了。我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那老东西弄死。而且这也太便宜它了。
  我必须先让这个老家伙社死,让它先失去一切,更别说,这是一种我已经有手段作到的事了。不能急于一时。今天来也只是给老总面子罢了。
  电梯的标识红点走到十八楼停下。
  外面走廊上摆满了花各种写着祝福语的内容。那些花显然是因为病房放不下,被排到了走廊的坐椅上。远远看起来,跟成排的花圈一样,让人觉得有人已经永垂不朽了。
  老总的声音小了许多,“一会儿千万不要问人家的病情。很忌讳的,有的病,人家不愿意多说。话能少说就少说,主要…”
  他的态度,跟新生要见博导一样紧张。
  我则在想:等我把那些材料爆出来,你的态度会是什么样的呢?
  我跟在他后面,不时的在喉咙里润嗓带点咳嗽。
  老总回头,“怎么咳嗽了?”
  我找了一个借口,“早上来的时候好像有点感冒了,要不我先不进去了?”
  “你……”老总,用一种极诧异的眼神看着我。好一会儿他才叹了口气,把果篮和花接过去,“你先在外面等。你这运气也太不好了,这么重要的机会都错过,真是可惜呀……”
  我连连点头,“您代我去也是一样的。”
  老总不置可否的摇头。
  我不想看那个老家伙的鬼样子罢了,送老总到门口后,我站在老头的视觉的盲区的病房外面。
  老头住的是单人病房,床与两边的窗户平行。
  能看见那老头躺着的自动病床扶手上跟科幻电影一样有好多按钮,似乎是那张床能控制着飞起来的错觉。
  老总,“王老师,您好。”
  “啊,你好,你好……”
  老头的声音,有点有气无力,但那种熟悉的恶心感还是很明显。
  就是这个短胖的老家伙……
  我把门外走廊椅子上的花无声的放到了地上,然后坐在那里等时间。
  两人聊的基本都是一些打屁没营养的废话。老家伙说话端得很。一个靠吹牛皮和忽悠人来赚取名气的家伙,有这种表演天份,我是不意外的。
  ……
  回去往电梯间去的走廊上,老总摇头叹息跟我说,“萎靡,萎靡的很。”
  他叹息说,“唉,王大师以前精神很好啊。这人一生病呀,状态就差。你们年青人也要注意身体啊,电脑前久坐要作慢身操,别把腰弄坏了……”
  说到这儿的时候老总有电话来,他接通了,嗯嗯啊啊了一通。
  收了电话的时候老总说,“我要去光彩路,钟大那边有人约了过来接我。你开车自己先回去吧。”
  我点头。
  分别后,我先去找了趟厕所。从早上进公司大门到此时还没上过洗手间,在这里解决总好过去找KFC。
  回来的时候,又要从那老头病房外放的花跟灵堂一样的走廊路过,感觉很晦气。
  住院大楼内很安静,跟灵堂一样。
  我无声的走过病房外的过道。老头似乎正在打电话,我没什么听他鬼扯的兴趣。
  只是简单的从那些花旁边过去。
  听到那老头手机里似乎有个女声。
  “你胆子不小。”声音冷冷的,我打了个激灵,那声音非常向林茜。
  所以我放慢的脚步,侧耳仔细听。
  老头,“我…我…没有作什么啊,我什么都没敢作啊。”他说的话的口气,跟刚刚跟老总说话时判若两人。
  我不是太懂,他这个孙子样子是什么情况。
  女声,“你想威胁我吗?”
  “不是的,女神,我求你,我只是想见见您。”
  然后声音小下去了,似乎在捂着出声筒。我不知道那老家伙是不是发现有人经过,只是听到他在急切的说,“我不敢了……”
  他似乎变得警惕了,我也听不到后面的内容。就装作不经意的往前走了。
  ……
  两天后周五的晚上。
  我在书房里加班:整理这个老家伙的材料,我一直都没有停过。
  把这么多视频中最劲爆的整理出来,并不轻松。
  我手上现在已经有一个暂时剪好的小视频和一个GIF动图(图片更直观容易传播)。
  这还只是一个技术上的尝试。理论上,我要达到真正的劲暴效果,还需要对那些视频作总结和整理。
  另外我还在考虑是否要作一个人物关系谱。
  我顾虑的是:那视频中的女人涉及到了大几十号人,要把其中的大部分人是谁查出来是谁,跟老头是什么关系,需要的功夫不是光剪现有视频能比的。这一点,我在考虑是不是暂时搁置了……
  墙上的时钟滴了一声。
  时间已经是十点整,我活动了一下肩膀,去客厅的饮水机那里装杯水。
  林茜已经睡了,大厅里的主灯已经关掉了,只有一盏夜灯还亮着,饮水机向一个黑夜里的灯塔。
  有点累了…
  回书房打算把电脑关了的时候,我忽然在想,要不要再上那老家伙的云盘再看一眼,有没有什么新的东西。
  这个时间,理论上那老头应该不在线上才对。
  我坐下来把老头的密码打进云盘,登上去。
  按最近时间的文档排序,那云盘里的视频和图片完全没有增加过。也算意料之中吧。毕竟这个老家伙最近一段时间应该都在医院。
  不过,让我有一点点意外的是,那个写着PE的文件夹里的一个写字板倒是排到前面了。
  打开看:
  “PE效果在衰减啊。花那么大本钱去作手术、买药都是为了强化PE,现在没起作用不说,还把女神也得罪了。亏大了……”
  “可惜了,这么多钱都浪费了…”
  “真的要失去我最心爱的女神了吗?钱也白花了,要命啊。不,上天,怎么能对我如此不公!我不要这样的结果……”
  没什么其它的内容了。
  这个老家伙看起来正处在绝望之中。我一直没懂PE到底是什么。
  又在网上查了一圈,未有什么新的收获。
  这玩艺儿到底是指什么?
  不过,有点确定的是——林茜确实很厌恶他。心情忽然好了许多……
  ……
  生活似乎处在一种非常平静而又微妙的情况下。我对林茜的疏远,她有些不知所措,又以为我是因为工作的原因,有压力。所以努力的在生活上补偿我。
  我则处在一个,抓紧时间作这些爆料材料中。同时我也在想:
  如果最近直接爆出去,林茜必然无幸。对这件事,我有所犹豫……
  而且PE是什么?我也一直想查清楚。
  我处在一个有点奇怪的决择点上……
  ……
  周一的晚上。
  林茜跟我说明天下午要跟同事一起去北门街买衣服,所以要用车。
  我也算换一种出行方式吧。
  星期二的下午,下班比平时早了一点点。
  六点十五分的时候,我转了趟车后,在解放北路公交站点等车。
  我正在看过来的公交车的车号的时候,听到背后有林茜的声音喊,“老公,老公我在这里。”
  她的声音很好听。
  下班的时间,站台上有很多挤公交车的男女老少,一齐回头看。
  林茜戴着眼镜从降下的车窗里看着我,有阳光从站台的广告立牌间斜照过来,在她脸上有种很暖和的少女文静感觉。
  我有点意外,“你不是逛街吗?”她跟那帮同事逛街,往往会逛很久,我以为今天得很晚才会回来。
  林茜,“没什么好买的,我估计你正下班,就想来试一下能不能接到我老公。”她说话间微笑配着白里透红的脸颊,有种目标达成的高兴感。
  无论在什么地方,她都很容易被人群当成焦点去关注。这时说了几句话,旁边的男的都在偷偷看她。
  而且,这里也不是什么停车的地点。
  我立即从车头绕过去,“快走吧,这个时间容易堵车。”
  拉安全带,我忽然发现车后座上放着一束花,那是一束金桔加黄玫瑰用金纸包装的一捧,挺显眼的一大捧花。
  “怎么有一束花??”
  林茜把车窗升起来把哪些偷偷看她的人挡在了外面说,“是啊。帮我扔到你那边垃圾桶里吧。”
  在我右手门外花坛边有个绿色的垃圾桶。
  但这里是公交车站,我说,“往前开一会儿吧,找个好点的停车位置再扔吧。又不急。”
  林茜,“现在就扔吧,看挺烦的。”她情绪忽然有点生气。
  我,“怎么了?这花是谁送的?”
  林茜,“不是送给我的,我不想放在我的车上。”
  “谁的呀?”我有点好奇。
  后面有车堵住了在嘀嘀嘀的鸣笛。
  她把车发动了往前开说,“有人送给沫沫的。”
  “艾沫沫?”我有点意外,“他有男朋友?”
  林茜闭了一下眼睛说,“会送花的未必就是男朋友呀。”
  她接着说,“有人在追她,就给她送花呗。她也是美女呀。”
  艾沫沫人确实算美女,但是怎么说呢?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吧。当然有人追可以理解,毕竟我以前同事中长得丑死的那种女的也有男的舔,还不少。
  我,“她的花怎么会在我们车上的?”
  “人家送的,她不要,就扔我车上了。”林茜,“前面有个垃圾筒,快扔了吧。”
  那花我拿在手上看了一下全是金色的一捧金灿灿的,“土豪金?”
  林茜黛眉微皱,“爆发户呗,有俩钱就不得了了。”她把车缓缓减速。
  我有点想笑,有钱去找艾沫沫显摆,这人估计脑子是有病。
  开车门,用力把那捧花扔进垃路边圾桶,林茜笑,“扔得好准,还是我老公厉害!”
  ……
  回家后。
  林茜晚上买了鱼块,已经让卖菜的处理好了。但是家里生姜和花椒不够了。
  我出去买。
  回来的时候,我顺手到小区外的花店给她买了捧花。
  这个时间,并不是什么情人节之类的,花很便宜。老板娘问了我说是送给老婆的。
  这些年我其实很少给林茜买花。她给我买礼物的时候反而很多。
  老板娘各种推荐。我最后选择了粉色玫瑰和百合组成的花束。
  林茜比较适合粉色的装饰,她皮肤比较细腻白晰,穿粉色的衣服总是很好看。百合则是老板娘强烈推荐的,说寓意百年好合。
  回到家后,我把花椒和生姜放桌子上,然后进厨房把那束粉色的玫瑰和百合花束递给她。
  林茜很惊喜,“老公你买的花呀!”
  “有人给艾沫沫送花,我自然要给你送啊。”
  她扑过来亲我的脸,然后把花抱在手里看。
  “喜欢吗?”
  林茜,“老公,你买的我都喜欢。”
  “这么好哄吗?”
  林茜,“只要是你哄,我永远都好哄啊。”
  “生姜和花椒在外面桌子上。”
  “拿来给我。”
  ……
  周三是个阴天,从早上起来天空就一直阴沉沉的。
  下午。
  下属公司的工程报表发过来了。
  我例行查看人员名单的时候,又看到了杨桃子的照片。
  这个家伙似乎是新照了一张登记像。
  背景是工地里,看起来是用手机拍的。但是脸色红润了不少,似乎最近过得不错。戴着黄色安全帽还穿了身蓝西装,只是感觉衣服很不合身,看起来向把别人的衣服偷来穿了的古怪感。
  这家伙最近显然拿的工资不错。
  我在给这份审核中的报表,专门列了几个想知道更详细资料的人员要求,其中就有杨桃子。
  用钉钉发给对方。
  稍晚对面就发来了回复。
  其中对杨的评价是,“能力略有不足,还算勤奋。”
  这评价,事实上就是说杨桃子没优点,如果要裁员,他恐怕首当其冲。
  对方还补了一句,“领导。还有想了解更详细的情况吗?”
  我回应了一下。“不用了,”
  对方,“好的好的。单子的话,麻烦稍微快一点通过啊,”后面配了个笑脸。
  对面的资料已经都在我这里。下午我作了一些例行查讯。
  并没有什么发现,只是我留意到了一个小情况,就是杨桃子周二的时候请过假。
  这个家伙请假干什么?我把他安置在这种地方就是为了方便监视。
  看了一下理由是“临时身份证到期需要补办”。
  当然一般人偶尔请个假是很正常的。但他这个时间,跟林茜周二出去逛街重合了。
  想起来,林茜星期一的时候就提前跟我说周二下午要和同事开车去北门买衣服。
  那天车上忽然多了把花。
  当时她说是有人送给艾沫沫的,艾沫沫不要,所以扔我们车上了。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情况——有没有可能,那就不是送给艾沫沫的。
  是送给林茜的?
  杨桃子?
  这是个让我冒冷汗的事儿。
  这不是不可能的……我坐在黑色的工作椅上,窗外的天空阴沉,忽然有种黑灰无光的压抑感……
  那个混蛋,工资高了点,搞出这么多事???
  我陷入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压抑中。
  这一天的下午,坐在公司办公室里的我,情绪上有种无法控制的烦。
  但这种事,如果只是我的猜测和多心的话,又似乎太过份。
  我是不是太敏感了?
  我最终偷偷用手机联系了之前在外网帮我查过王教授跟林茜聊天记录的人。让他帮我查最近一周林茜的微信聊天记录。
  关上手机后,我闭目养神了一会儿。
  从理论上讲,我是可以自己去偷看林茜的手机的,但是我最近,不太想直接碰她的手机了…
  整个下午,那个人一直没有回应。
  我的情绪在古怪的焦虑之中,几乎没什么心思作事。
  ……
  晚上回到家里,在门厅里换鞋子。
  林茜正在不远处的餐桌前,她把我昨天送的花修剪并插在淡青色的釉质花瓶里,这时一边哼歌一边在小心得剪掉枯萎的枝叶。
  那些百合和粉色玫瑰在灯光下,跟她干完活后白里透红带点汗渍的脸配在一起,有种健康的美丽。跟刚刚跟我认识得时候,没有太多的分别。除了身材变的更成熟了一些之外。
  “老公,你回来了。”她抬头看我,然后说,“菜在桌子上,我们一起吃饭哦。”
  我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去面对她。因为那个查信息得人,一直还没有回信。所以心里多少有点悬着。
  “老公,你不舒服吗?”她对于我得变化,总是很敏感。
  “最近公司的工程审核有点多。晚上要加点班。”
  “哦,好。”林茜,“那我给你多盛点饭好吧,你多吃一点。老婆专门作了你最喜欢吃得粉蒸排骨哦。”
  她去帮我盛饭。
  桌子上有好多菜。
  我忽然觉得,她是用了很多心去作这些的。昨天也只是顺手买了把花,她花了这么多心思,我什么都不吃的话,是不是很过分?
  陪她一起吃饭。
  她,“老公,工作上的事别太担心了。你一直很有本事,所有的事情都处理的很好。心放宽一些,人运气也会好一些的。”
  我点点头,吃完饭去书房。
  那个人的信息在八点多的时候才来。
  我把背后的书房门反锁了,虽然说林茜从来都会先敲门,而且不会偷看我的东西,但我还是这么作了。
  发过来的内容有十几条:
  林茜:“为什么突然回来?”
  “想你嘛。”后面还配了一个白痴一样的的笑脸。
  “我没叫你回来。”
  “唉呀,干嘛这种反应嘛。我还以为你会高兴的。花好看吗?我听说城里的女人都喜欢花。”
  “我没叫你回来。”这句话重复了一遍。
  对方,“好好好,我这不是工作好了,收入高了,想让你高兴高兴嘛。”
  林茜,“你怎么知道我住哪个小区?”
  “呃,这个,我查到的吗。”
  林茜,“怎么查的?”
  “……咳,别问这个了,我想查,当然能查到。”
  “说实话。”
  “……啊,我收到了一个短信嘛,就是说你搬新家了嘛。上面写了你的地址,后面还有你的名字。我以为是你发的,要我来找你的嘛。我在工地上,这么多天没有女人了。我还给你买花。你这么生气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