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大棒槌 / 2022/09/22 04:04 / 1273 / 51
【小说】欲海神龙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4:04:34

第三章  听风夜宴
  天光放亮,明亮的光线从窗外射入室内,朱隶心中舒爽快慰,看着怀中拥着的丽蓉身软无力的样儿,不觉更加得意。初尝欢爱滋味的丽蓉,紧紧抱着朱隶雄壮的身躯,羞答答的低垂着头,神情分外的痴迷,小脸不停偎擦着他的脖子。
  抚摸着顺滑美丽的长发,极其自然地一伸手,把毫无反抗能力的美人抱在了怀里,头埋在细腻姣好的颈上,感受充盈着天然的女儿家香气的秀发掩盖着的脸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却不言语。怀中的女人为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一惊,不过一瞬间有点僵硬的身体,便变得柔软如昔,安心靠在有力的怀抱中。
  过了一会,感觉到自己贴着的颈项逐渐变得火热,朱隶暧昧地看了看绯红的脸。双手几乎是不用指挥地攀上了柔腻的乳峰,轻点,轻按,轻拂,……接着稍稍大力的一拧,美人就在这一瞬间颤抖了起来。
  一手继续在已经骄傲挺立的峰顶活动,一手已经下到幽深之地寻幽探胜。轻轻一触,已是春潮泛滥;柔柔抚弄着细腻光洁、滑润得如同上好丝绸般的肌肤,魔爪又游走在娇嫩的大腿内侧,时不时地擦过傲然挺立的相思红豆,偶尔调皮地划过湿润的肉唇。少女柔软嫩滑的身躯,为这不可名状的刺激发颤,绵细的汗珠悄悄地渗出,打湿了本就轻薄的衣衫,青春骄傲的身躯以迷人的粉红,在诉说着她的快乐。
  神智有些迷惘的美人扭捏地摇动着身体,不自主地摆动着下身,去追逐手指的触觉,魔爪灵巧闪动着,时不时地给予痒彻心扉的偷袭,美女被逗弄得逐渐陷入疯狂,微张的檀口发出阵阵的娇吟。
  朱隶轻轻咬住晶莹剔透的小耳垂,用蛊惑的声音道:“乖宝贝,我要让你上天堂!”
  魔爪一下捂住娇嫩的禁地,食指、拇指轻柔地捏住了充血变硬的红豆,快速地捏、旋、按、套……峰顶的手指又重重一拧,酥痒的感觉在身体里飞速扩散,美人身躯猛地一拱,全身变得僵硬,“呜……”如泣如诉的呻吟骤然响起,美丽的螓首死死抵在了朱隶的肩上,微弱得听不清晰的呻吟在美人的喉咙里徘徊,格外让人回味。
  良久,良久……
  当美人缓缓软倒在怀里时,朱隶拉过美人的小手,放在渐硬的分身之上,然后转过身子,舒舒服服躺在美人的大腿之上,感受着美人柔软的小手轻柔抚弄,酥酥的刺激,让他有了一种飘飘欲仙的快感。
  猛然间一把抱起怀中的美人,双手握住她的大腿用力一分,然后手握着挺起的阳具对准那小小的洞口,用力一顶,再度深深埋入了其中,伴随着抽提耸动的节奏,丽蓉那雪白的胴体暴露在日光之下,无力晃动的上身,使雪白的双峰也伴随着节奏在光影下摇动,细细的呻吟从口中逸出,半眯着迷离的眼眸,伴随着迷死人的呻吟,掺和着淫靡的肉体摩擦声,逸散在空气之中,又一点点地消失。
  
  日头已近中天,听风楼的正厅之中,华山派掌门沈立山和大弟子秋风剑李铭品茗对坐,一边轻呷着盏中的清茶,一边闲聊着往年的旧事。
  突然话锋一转,李铭问道:“师傅,您老对燕王殿下此次来我华山,有何看法?”
  沈立山思索了一下,道:“数年前,太子早逝,储君之位虚悬,京中皇储之争正激之时,燕王殿下却自请戍守北疆,为师即知其志不在小了。”
  “为何?”李铭疑惑地问道。
  沈立山道:“权争天下,非在朝堂之上。沙场征战,疆域称雄,方是正途。
  只有那种醉里挑灯看剑,探望眼,沙场秋点兵的胸怀气度,方才可以雄霸天下,威加四海,令八方臣服,乾坤一统。而燕王殿下自戍守北疆以来,数年间转战辽东、漠北数千里,令元蒙铁骑挡者披靡,闻风丧胆。不仅成就了赫赫战功,且打造了一支百战雄师。今建文帝以稚龄即皇帝位,主弱而臣强,削藩乃必然之举,朝野震动难免,届时燕王殿下以‘清君侧’之名,挟数十万雄兵南下,必是所向披靡,席卷天下之势。我华山一脉若善用此等机遇,必可因之壮大我派,会盟天下武林,成就华山一世之雄。这也是我将丽蓉许配燕王殿下,为其姬妾的原因,也是三年前我荐你入燕王府的原由。只是有些委屈了丽蓉。”
  李铭听其师娓娓道来,不尽感激莫名,起身一揖到地,道:“弟子感谢师傅栽培与成全。”
  “好!伯父眼光深邃,见解透彻,一语中的,小王佩服。”随着话音,门帘一挑,朱隶怀中拥着丽蓉步入厅中。
  沈立山和李铭忙起身见礼,丽蓉见到父亲和师兄盯着自己的异样眼神,不禁两颊绯红,羞涩低眉,如远山含黛,忙挣脱朱隶的怀抱,径去一侧落座。刚一坐下,却不禁“哎哟”一声,又站了起来。
  沈立山和李铭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丽蓉柳眉微皱,含嗔带怨地斜睨了朱隶一眼,又对乃父娇嗔:“爹爹……”
  朱隶浅浅微笑挂于脸上,对丽蓉的嗔怨故作不知,侧身坐在丽蓉的身旁,对沈立山道:“伯父既已看出小婿的意图,那小婿也就不必讳言了。用兵之道,以正合,以奇胜,其徐如林,其疾如风,侵掠如火,不动如山。如转圆石于千仞之山,沛然莫之能御。
  以三十万大军如林如风,次第推进,徐缓南下,引建文主力北上与我决战,而我则以数万铁骑,奇兵突出,冲击其中原腹地,一举断其粮草,必使其军心离散,不战而溃;我趁势突击,兵锋直指金陵,可收一战定天下之功。
  正兵三十万,沿官道南下,不须费心,唯奇兵突进之路,需善加谋划,以达成定鼎乾坤之效。穿华山,渡黄河,越太行,酌机西进汉中或南侵江汉。事关重大,我要亲自勘察地形、路线,以定进军之路,还望伯父鼎力相助。”
  “没有问题。我华山一派愿附殿下骥尾,助殿下成就功业。”沈立山立身而起,恭谨答道。
  朱隶又道:“久闻华山五绝剑阵之名,饭后,小婿想见识一番,可否。”
  “行,老朽让我门下对此阵领会最深的弟子陈思逸、于道玄、林玄英、苏语蝶、段紫燕五人练给殿下观看。”
  “我欲入阵交手一番,望伯父答允。”
  “不太好吧,老朽怕伤了殿下。”沈立山迟疑着答道。
  “没事的,殿下功力高深,弟子见识过,师傅不用担心。”一侧的秋风剑李铭应道。
  “那好吧。”沈立山道。
  
  用过午膳,众人来到华山试剑坪上,一众弟子早已等在那里。沈立山逐一介绍,对男弟子朱隶只是点头示意,介绍到女弟子时,倒是细细打量了一番。只见苏语蝶眉如淡烟斜飞入鬓,一双凤眼如两汪秋水,白皙小巧的瑶鼻下,樱唇不点而朱,似语还休,吹弹得破的粉腮晶莹剔透。
  再看另一位段紫燕,白皙的瑶鼻虽不高挺,却小巧可爱。同样小巧的樱唇,虽嫌血气不足,但配上略显苍白的脸色,让人想起江南随处可见的河边杨柳,纤细而柔美。“好一对似水佳人,若是到了榻上,滋味定是非比寻常。”朱隶心中暗道。
  当下,五人展开身形,脚踏五行方位,一股杀气扑面而来,直指朱隶立身之处。
  “好阵法。”朱隶心中赞道。
  朱隶拔剑而行,直指阵心,随剑腾起一股酷烈之气,这是来自于尸横遍野沙场血战而生的杀伐之气,岂是一般的杀气。这股酷烈之气瞬息间席卷过阵中的五人,三名男弟子脸色刹那惨白,苏语蝶和段紫燕则手足震恐,粉脸失色。
  趁五人心志被夺之时,朱隶长袖飘拂,轻飘飘地闯入阵中,剑如灵蛇卷动,所过处剑气漫天升起。长长的袖角仿佛有了生命,修长的指掌隐没在袖中,随着袍袖的拂动而翻飞变化,幻出漫天掌影,手下竟是没有一合之敌。
  五人功力均是一时之选,若是能有效激发阵法对付朱隶还可撑得一时,但眼下心头都已大乱,再加上身法凝滞,更是没有丝毫阵形可言,一时间手忙脚乱,手中长剑纷纷坠地,须臾间剑阵已破。
  “殿下好功夫!”沈立山赞道。
  朱隶道:“此阵运化五行,气势凌人,很不错。我们勘察完地形后,我麾下铁灵真人的大弟子玉景会随军到来,伯父可与他商讨一下,变化阵型用于战阵,以壮我军威如何?”
  沈立山拱手道:“老朽定不辱使命。”
  转向方才列阵的五人,道:“本王今晚在听风楼设宴,敬请五位和沈掌门一叙。”
  众人拱手施礼道:“遵命。”
  
  当晚,听风楼中觥筹交错。酒酣耳热之余,轻搂着丽蓉腰身的朱隶便又开口道:“我们勘察完地形后,会有数万铁骑进驻山中,小王想请思逸兄、道玄兄、玄英兄随军驻扎,做一番向导可好?”
  三人微醺道:“没问题,殿下只管放心。”
  朱隶又道:“小王想请语蝶师妹与紫燕师妹一同南下,可好?”
  沈立山代答道:“就依王爷之意,语蝶与紫燕随王爷南下。”
  当下大家再次举杯共饮,尽欢而散。
  回到丽蓉的香闺之中,丽蓉突然推开朱隶。
  朱隶愕然道:“妹子,怎么了?”
  “你是不是看上语蝶和紫燕那两个丫头了,哼!……”
  “就算是,我也不会忘了我的好丽蓉呀!”一边说着一边将丽蓉再度拥入怀中。
  怀中美人细长的双眉淡如轻烟,明媚的眼睛浮起一层水雾,透着不可捉摸的柔媚,流露出浓浓的娇嗔意味。
  朱隶十指大动,轮流在酥胸上抚摩,粉红的樱桃不住地在指间跳跃,怀中的美人开始不安地呻吟,脸泛桃花,春意盎然。“啊?”的一声,本能地闭上了眼睛。不再迟疑,一手捏住她正好一握的酥胸,另一手在她的下体抚摩挑逗不已,手指伸进那湿热的紧窄,轻捻慢挑,怀中的美人终于忍不住大叫一声,连声娇喘不已,顿时手指上传来无比湿腻粘乎和紧缩的感觉。
  俯下身去,邪魅的唇舌沿着双峰夹峙的沟壑,一路下滑,越过光洁腻白的小腹,沉入私密的幽谷。两片温热的唇压在了玉女胯间的玉门上,鼻孔间若有若无的热气吹在了她的玉门上方,让丽蓉的下体一片湿热难耐,一阵电击似的酥麻感旋即传遍全身,不由得嘤咛一声。美人的双目迷蒙似雾似雨的,昵视着下身的男人,一股热浪从腰间袭向全身,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双腿之间已经开始了潮湿的泛滥,女人的脸臊红得像能滴出血来一般……
  朱隶收回心神,利索地除去衣物,露出精赤完美的身体,扶起玉人的上身,一根粗大紫红、巍颤高挺的玉茎离她的面颊不足一寸,颤巍巍跳动着,似乎要择人而噬。
  “爷……”双目迷蒙的玉人羞窘的嗔唤。
  “好丽蓉,我来教你品品玉箫的法门,听话,好吗?”淫亵的诱导着身前的美人。
  “爷真坏……”美人薄嗔,娇态毕露。
  灼热的目光和撩人的体香勾起彼此内心最狂野的欲望,大手滑过纤腰,落在雪臀上,小屁股虽然圆润挺翘,摸起来仍有着一种青涩的感觉。将紫红高挺的龙具抵在微张的檀口处,轻柔的送入半寸的龙头,望着从被龙头撑开的朱唇边流下的一缕晶莹丝线,体会着细腻香舌的羞怯与躲闪,这梦里才能出现的景象让人不自禁地激动起来,只想尽快撒尽甘露,从中解脱出来。强忍着喷泄的欲望,扶着她的螓首向身前靠来,原本只有头冠被含在双唇之间,此时倒有一半分身被吃了进去,紫红的龙具顿时进入了一个炽热潮湿的空间,伴随着轻送慢抽的蠕动,喷泄的欲望逐渐高涨。
  猛然间从檀口中抽出硬挺的龙具,身下的美人大腿怯怯地重新张开,稍稍挪动了一下身子,龙头在花道闭合之间,立时挺进直至幽深的去处。
  丽蓉嘤咛一声,浑身一阵哆嗦,浓腻的花蜜溢了出来,那花径的入口陡然大了一点,白腻的股肉却忽而收紧、忽而放松,带动小屁股不时小幅地抬起落下。
  腰一挺,粗长硬挺的龙具,全数没入了这个包裹紧绕着分身的温暖甬道之中,但是娇嫩小巧的甬道却容不下如此雄伟的凶器,不得已竟开放了未知的禁地。朱隶感觉龙具坚硬火烫的头部,竟突破了一个肉紧的关口,进入了愈加紧缠狭小的空间,嫩肉仿佛在那一瞬间都全部痉挛了起来,气势汹汹地挤压着可怜的分身。朱隶长吐了一口气,顶着尽头的肉壁划起了圆圈。
  “啊……爷!爷……”一声声惊天动地的嘶叫从女人的喉中发出,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起来,一阵热流冲击在坚硬庞大的龙头上。瘫软的美女整个人瘫卧在床上,汁水横流的蜜穴逢迎着他的抽插,淫荡而动听的叫床声,泛起红晕且香汗淋漓的肌肤,刺激着朱隶的感官。蓦地朱隶虎吼一声,压抑了许久的阳精不再保留,灼热而充满了劲度的精液直冲向花心深处,击打着四周的肉壁,这让白腻的肉体快乐得又一次痉挛了起来。
  在女人下体的膣道内显得更加雄伟的龙具轻轻脉动着。又持续了片刻,美人无力地瘫在了榻上,带着甜美的笑容和着微微起伏的胸口,沉入了美梦之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4:04:23

第二章  西岳华山
  午时,日正当中。
  华山落剑谷,朱隶一行五人来到谷口。守候在谷口的华山派掌门沈立山,率同门下四大弟子快步迎了上来,抱拳一礼,道:“燕王殿下,欢迎您驾临鄙派,老朽不胜荣幸。”言毕转身拉过身旁一位少女,道:“这是小女沈丽蓉,见过燕王殿下。”
  只见此女身材修长玲珑,一色的黄衫,眉目间有如清丽的山水般秀气动人,说不出的淡定,姣好的身躯上有种夺目的气质,从她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予人清丽脱俗的空灵之感。
  朱隶淡笑着言道:“这里不是朝堂之上,不必多礼。今日小王拜访沈掌门,是为亲自向丽蓉小姐提亲而来,若蒙掌门答允,小王不胜欣喜。”说毕,一揖到地。
  沈立山慌忙伸手相扶,惶恐言道:“燕王请起,折杀老朽了。”
  自宋元以来,程朱理学兴起,社会各阶层等级森严,皇家权威日盛,封建行会崛起,升斗小民与士大夫阶层间的区别泾渭分明,这也是中国当时产生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萌芽,最终又在历史演进中湮灭无存的原因。故此,朱隶的礼节对无官无职的沈立山而言,是极其不恰当的。毕竟朱隶是手掌幽、燕、鲁、豫等数州军政大权,且拥有雄兵数十万,节制一方的藩王。以沈立山的世故,岂能不知提亲之说只是托辞的道理,朱隶来此定有其他用意,只是未明言而已。
  双方当下又相互寒暄了几句,即在沈立山父女的陪同下,一行人一边聊着一边向谷内走去。
  沿着山道转过一个弯,眼前豁然开朗,一个群峰环绕的谷地呈现在眼前,但见周边山峦之上郁郁苍苍,林木繁盛,谷中地势平坦,绿意盈然。
  朱隶不禁而言:“好一个灵秀之地,难怪沈小姐清丽脱俗如空谷幽兰。”
  沈丽蓉俏脸绯红,羞涩言道:“王爷……您说什么呢。”
  沈立山微微一笑,道:“王爷谬赞小女了。”
  众人来到谷中最大的一栋两层楼房之前,只见楼顶八檐盖八角突起,角尖雕镂中空,开以对穿的小孔,恰好一阵微风袭来,呜呜作响,似微不可闻,却又声声入耳,韵律独特,楼上匾额笔法苍劲,横书“听风楼”三字。
  朱隶脱口道:“好书法,好韵致!”
  来到一楼大堂分宾主坐定,华山派掌门沈立山首先开言:“王爷前次来信,应允丽蓉嫁入燕王府,为殿下侧妃,老朽十分欣喜,若王爷方便,今次就让丽蓉随侍左右,丽蓉功力不弱,当可为殿下分忧。”
  朱隶脸带笑容,道:“如此就一言为定。”话锋一转,对沈丽蓉道:“明天一起去登华山,好不好?”
  沈立山马上替其女答道:“行,明天就让小女陪王爷驾游览一下华山的名胜吧。”
  一夜无话,第二天在沈丽蓉的陪伴下,两人一路向山巅行去,沿途的景色优美如画,空气清新如水晶。
  日近中天,两人来到后山的一个瀑布前,那瀑布水流从极高的山峰之巅飞泄而下,打在一块巨大的白色岩石之上,发出哗哗之声,岩石洁白光润,一看上去就知道质地极为坚硬,可在这瀑布千万年的冲击下仍然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凹面,虽然此时水流不是很大,但因为是从极高处落下,却也有着令千军辟易的气势,两人离着瀑布还有数丈之遥,即感到一股逼人寒气,待走到瀑布下,水珠溅到脸上身上,竟如冰水般阴冷刺骨。
  沈丽蓉道:“这寒泉瀑布在峰顶上共有三个泉眼,现在只是一个最小的泉眼在流水,再过三天,其他的两个泉眼也会有水涌出来,到那时水流如柱,轰声似雷,场面极为壮观。”
  朱隶不觉豪气上涌,长啸一声,纵情吟道:“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待从头收拾旧山河,定天下!”
  “王爷好大的气魄。”话音未落,从山道旁的树林中走出了沈立山和李铭。
  而沈丽蓉则媚眼如丝,凝眸在其身上。
  “爹给你找的夫婿不错吧。”沈立山对其女打趣道。
  “爹……”沈丽蓉嗔道。
  朱隶暗运魔功,默查周围数十丈方圆,确认无人后,脸色一整,对李铭微一点头,开口对沈立山道:“沈伯父,这里没有外人,小王也就实话实说,华山不知有没有可使五万铁骑穿山而过的路?”
  沈立山神情一肃,略一沉吟,道:“据我所知没有,但如果把通过的时间延长到一个月以上,以每天两三千人的速度穿山而过,倒是可以。”
  “好,李铭你马上去准备一下,明天请沈伯父带个路,我们把路走一遍,实地探察一下,”朱隶转向华山派掌门沈立山,续道:“可以吗,伯父?”
  “没问题。”沈立山一口应诺。
  
  当夜,在沈立山的默许下,沈丽蓉亲身侍寝。
  听风楼。后进澡房之中,断断续续的淅沥水声传了出来,往浴桶里添水的水流声、铜壶暖炉的相撞声、硝石相击的打火声、蒲扇扇动的风声,真个是声声关情,悦耳动听。
  一只巧夺天工的沉香木浴桶摆在屋中,放在了雪藤躺椅的旁边,原先摆在那里的屏风却被挡在了窗前,严严实实地就连月光都遮去了,龙凤香烛摇曳的烛光便陡然暧昧起来。
  朱隶拥着沈丽蓉来到桶旁,轻轻抬手,便把自己青色的长衫脱了下来。烛光里,肌肉盘结的赤裸身躯雄壮如狮,油亮的肌肤更是隐泛毫光,配合一张俊雅的面孔,自有一种奇异的魅力。接着熟练地褪去了沈丽蓉的衣裙,但见这具身体虽然还略显青涩,但是匀称的身躯,傲然挺拔的双峰,修长的双腿紧紧闭合;细腻的肌肤,雪白的颜色能让人看见细细的血管,微微隆起的小山丘上稀稀落落点缀着几棵小草,粉红的禁地,只让人略窥一点美景,自是引人遐思无限。
  拦腰抱起玉人,跨入桶中。雾气升腾中,玉人拿起木勺往朱隶头上浇水,之后握起一块混了香精的皂角在发上轻轻搓揉起来。虽然动作生硬无比,没有什么手法可言,无名指上长长的指甲还不时弄痛了头皮,而从手中木勺浇落下来的水也总慢了一拍,使得那皂角的泡沫煞得两眼几乎流泪,想来当下其心中定是羞涩难当,心乱如麻。
  可朱隶心中却是说不出的爽快,天下能有几人有福享受美女如此的服侍呢!
  意飞神驰,朱隶一时陶醉在美女的羞怯和生疏中,那壮硕的阳具却不甘寂寞地暴胀起来,大有劈波斩浪之势,可惜浸在水里的下半身,被浴桶形成的阴影遮住,只有那巨大的龙头在水波荡漾中忽隐忽现。
  玉人樱唇突绽,一口咬在朱隶赤裸的胸膛上,一阵刺痛传来,肌肤竟渗出血来,让她红唇玉齿一下子变得妖艳起来。听她呢喃道:“王爷,丽蓉尚是处子之身,行事之时,求王爷多加怜惜轻柔些个,令丽蓉少些苦楚。”
  朱隶道:“妹子放心,为夫一定轻轻柔柔的来,只是合欢之时,苦楚难免,妹子也要忍着些,好不好?”
  “丽蓉会的。”沈丽蓉羞涩无比地呢喃应道。
  须臾光景以后,沐浴已毕,朱隶抱起赤裸美女,起身跨出桶沿,抓起浴巾,擦去两人身上水渍,怀拥美人步入卧房,撩起帐幔,扑到榻上。双手轻握蛮腰,美丽的躯体骄傲的展现在面前,挺立的玉峰上诱人的一点嫣红,娇艳欲滴,滚圆的臀部在他手中不断的扭动。可爱的裂缝只待君王的临幸。
  “爷……”腻人的声音从身下传来,听不出是撒娇还是什么别的,低头看着怀内的女子,肌肤泛红,显然是情动已极,欲火不由得大幅升起,双手托起她的大腿用力一分,接着将手指插入了胯间的玉门之中,用力掰开,身下的美人不由疼得大叫起来,双手推拒朱隶的身体。
  “忍着点,这是你作为本王的女人,承受夫君我的宠幸,破瓜开苞时必须忍受的。”顿了一下,续道:“女孩子头一遭侍候男人行房,破身子的时候,都会很疼的,忍忍吧。”说毕强压下美人的抗拒,将那壮硕的阳具瞄准了那小小的玉门穴口,用力一顶,便插入了寸余。
  “好紧,”忍不住赞着。血从中流了出来。“我来了,”朱隶一边兴奋的叫着,一边用力将她的双腿展至极限,臀部下压,狠狠地捅穿了那层贞洁的薄膜,粗硬的阳物直送到体内深处,刺穿了身下美女那纯洁的身体。
  接下来的就是疯狂。朱隶在那美丽的身体中开始猛烈地进出着,用力的抽插捅刺令她那粉红的阴唇不断地开合,从捅入了粗硬的阳物后,撕心裂肺的巨痛由撑裂了的下身传遍全身,使得身下的美女发出声声惨叫。
  伴随着胯下美女的痛楚吟泣,朱隶开始疯狂般在她的身体里纵横驰骋,“真是一匹上等的好马呀!”朱隶心中暗道。柔软的臀部带来极佳的手感,紧窒的小穴摩擦着火热的阳具,仿佛丝绸般的舒服,令朱隶发出舒服的呻吟。华山玉女沈丽蓉却疼得紧紧咬着被子,身体仿佛教人撕开了两半。
  伴随着持续的捅插耸刺,朱隶逐渐发动魔功,胯下承受着强力淫奸的女人渐渐地苦尽甘来,当处女的血混合了溢出的淫水,她也开始体会到了性爱的舒爽。
  朱隶抱着胯下女人的臀部用力摇摆下,努力将一波波的快感送入她脆弱的神经,刺激着她下身私处的感官,逐渐将沈丽蓉带上了第一次的高潮。温暖湿润的甬道,纤柔的嫩肉几乎就在那一瞬间痉挛、纠缠了起来,本已经无力的身躯却奇迹般的一僵,一股炙热激流浇在捅入体内那壮硕的阳具之上。
  “爷……我上天了……”细微的呻吟在微张的樱桃小嘴中细细飘了出来,微弱的呢喃带着湿润,在嗓子的深处缓缓回荡,飘入了灵魂的深处……
  作为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又如何会是朱隶这个花丛老手的对手,待到连续用了三种姿势,六种花样,沈丽蓉终于彻底臣服在朱隶的胯下而不可自拔了。不久就泄得神智昏沉,意识模糊了……
  硬硕的阳物紧紧贴在甬道浅处的上壁,涩涩地轻磨那略显粗糙的快乐之源,刚刚缓过来的身躯,又猛地一颤,随之飞快的摩擦中,巨大的阳物虽有一大半露在甬道之外,但却次次击打在美女灵魂的深处。
  死命地掐着身上男人那健壮的手臂,身下的美人张着无声的嘴,身体不断的抖动,脸上欲仙欲死的表情,雪亮的淫液水光映着青筋虬结的粗大阳物,充血挺立的胸前红豆,在粗大阳物的一进一出中抽搐。
  轻轻地一捏,“啊……”胯下的女人惊天动地的一叫,神思迷惘地便晕了过去……
  伴随着巨大的阳物在女人体内剧烈跳动,一股股精液喷入女人身体的深处,强烈无比的快感,瞬间传遍了朱隶的全身。
  朱隶满足地一叹,拔出硕大的阳物,把无力的美人像抱洋娃娃般搂在自己巨大的怀里,任由怒张的阳物在空气中跳荡。美人绵软地一挣,俯下身迷醉地轻握着还未软化的宝贝时,爽得朱隶眯上了眼睛……
  夜深沉。桃红帐暖玉体酥,美人如玉剑如虹;枪挑水帘浴红血,一注琼浆入玉盅。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4:04:12

第一章   白水定计
  朱隶一行十余日奔波,这一日来到了华山脚下的白水镇外。勒马立定,护卫首领李铭靠上前来,道:“王爷,前面就是白水镇,过了此镇右转入山,沿山道再行半日左右就可到华山派所在地落剑谷了。”
  朱隶道:“好,去镇上歇息一下,明日拜山。”
  
  华灯初上,夜幕四合。白水客栈玄字一号房中,朱隶品茗而坐,李铭垂手肃立一侧。
  朱隶道:“方今天下武林,论势力以少林、武当为首,少林八百僧兵数年来随我军转战漠北,功勋卓著。少林与我的关系较为紧密,可以放心。武当受父皇大举封赏,拨银数十万在武当山上大修宫观,但其创派之人张三丰却一直行踪不显,父皇赦封张三丰的诏令也一直不接,洁身自好之意明显,故不须顾虑。除此之外,其他各派莫不交结各地的藩王、官府,联结以牟利。
  宇文世家位于北方邯郸,其家主之女宇文云裳入我府为姬,此行之前我已将其收入房中。慕容世家位于山西太原,其长女慕容霜为赵王姬妾,次女慕容雪云英未嫁,你等下即派慕容英明日回家去,向其父提亲,将慕容雪带来见我。大江帮控制长江水运,其帮主刘龙云与建文关系密切,恐怕难以拉拢。山东、安徽等地方上多为小帮派,暂时不须顾及,稍后再说。
  长江以南的峨嵋、青城、南海、岭南司徒世家、江浙南宫世家等等,你先派人去摸一下情况。华山派是你的师门,你又是大弟子,你师父沈立山三年前将你推荐给我,去年又来函欲将其女沈丽蓉嫁给我,我在回函中已答应此事,今晚你就派人将聘礼连夜送去……”稍一顿,又道:“你去办吧,另外把玉娟叫来。”
  李铭垂手应诺,转身出房。
  这李玉娟是北平京华门门主李少春的闺女。京华门是北平的一个小门派,以设馆收徒的费用和门下弟子给富商大贾保镖护院的收入混日子。本来李少春是将其女许给了一个富商为第四房小妾,那日带玉娟去和富商商量嫁娶的事情,回城的时候,恰好与视察完北平周边防务后返回的朱隶在路边的茶棚相遇,玉娟当时并不情愿嫁于人为妾。朱隶但见此女粉红色的劲装套在年轻的身体上,修长的大腿充满爆发的美感,白净的瓜子脸上,娇艳欲滴的红唇,明亮的眼睛冲击着男人的欲望,好一个尤物的感觉充斥心间,当下心中大动。
  朱明皇朝本是当年小明王韩山童的弥勒教一系,而弥勒教则是与魔门邪宗一脉,其所修炼的种玉大法,以情欲入手,在丹田种下魔胎,最终修成魔灵,从而将肉身转成魔魅之体,再由魔入道踏上天人之境。因此对女色从来是多多益善,这也是朱明皇朝历代皇帝荒淫无度的原因之一。
  当下主动搭讪,弄清了事情原委,随即表明身份,并提示将此女收入府中的意思,京华门门主李少春立时喜不自盛,立马答应。当晚即将此女送入府中。由于当时朱隶的修行正在关卡上,更发现此女在轻功方面有惊人的天赋,遂传其心法,令其修炼。半年来,虽时常将此女招入房中大逞手足之欲,但却一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此女亦十分乖巧伶俐,甚得朱隶的喜欢。今次带在身边,一是想让此女在需要时侍寝,二是用此女已有小成的轻功传递消息。
  白水镇已是华山派的势力范围,华山派实际上早已投入麾下,因此朱隶才想在今晚轻松一下。尽情地享用一番玉娟的处子之体。
  
  盏茶时分之后,玉娟穿着是件粉色的薄衫,上身罩了件浅绿色的小外套,推开房门进到房中,盈盈一拜,道:“王爷,找玉娟有何事?”当此之时,玉娟媚眼如丝,瞟了过来。
  朱隶心中一荡,邪笑道:“你说呢?”随即伸手将其拉入怀中,将其外套脱下,搭在玉一般洁白的手臂上,胸前的酥乳直欲破衣而出。微风从窗边吹进来,将她的薄衫更是吹得紧紧地贴在玲珑浮凸的曲线上,隐隐可见衣衫内透出的丝丝粉嫩,肉色光华,耀眼生花,当真是动人之极。
  两人呼吸急促起来,久抑的欲火再也无法忍耐,伸手将玉娟柔软轻灵的身体转了过来,双目灼灼地对上她的明眸,深深地吻了下去,在朱隶极有技巧的挑逗下玉娟渐渐情动,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却反而加深了与朱隶的紧密接触,更是将朱隶的欲望完全挑了起来。
  玉娟只觉得有个火热坚硬的物体正紧抵在自己的小腹上,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只是惊呼在空气里传出了半声,下面的一截已经被朱隶用嘴再度堵上。玉娟的情火慢慢地被朱隶挑起,她的身体不断地软化,最后只能倒在朱隶的怀内,再无力移动一步。
  感受着从柔软的酥胸处传来的高温和怀内身体的扭动,朱隶一手下滑至她耸翘的香臀,玉娟全身一震,身体僵直一片,忽然又阵阵地颤抖起来,全身上下都是烫得惊人。
  朱隶将她抱起,双手毫不停歇,在她的衣衫内胡乱作怪,玉娟的酥乳在他有意识的挑逗下已是傲然耸立,玉娟虽然意乱情迷,却仍是死死地咬住唇角,不肯发出一声叫唤。
  朱隶身形展动,抱着玉娟扑到了榻上,两人此时都已情动,更没有多余的言语,在朱隶的魔爪下,转眼间玉娟身上的粉色的薄衫便飞到了一旁,只剩下了一件鹅黄色鸳鸯肚兜和白纱亵裤,两条白玉似的胳膊欺玉赛雪,轻薄的肚兜更遮不住春光,挺拔的双峰,两颗红豆若隐若现。玉娟睁开眼来想要说话,却见他的双眼正紧紧地盯在自己的身体上,只得发出了一声惊呼就再度紧紧地闭上。
  朱隶将她深深拥入怀内,唇舌在她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肤上舔舐着,玉娟浑身都在发颤,只懂得低声的呻吟,她的双腿纠缠交叠,一阵阵地扭动,朱隶胯下发力,火热的欲望紧紧地抵上了她的双腿之间,那柔软的触觉前所未有的刺激着他的感官,玉娟的双腿突然发软,那强烈的情欲味道在她的体内发酵,令她再无半分的自主之力,只能任凭朱隶胡作非为。
  朱隶一把扯去她的鹅黄色鸳鸯肚兜,一对雪白的粉丘破围弹出,玉娟急忙双手环抱,想遮拦外泄的春光,却被一把推倒,随手又扒下了她的亵裤。立时,玉娟一丝不挂的胴体展现在朱隶的面前,玉娟毕竟是处女之身,未行过人道之事,羞惧交集,紧闭双眼,一手保护胸部双峰,一手遮掩下体,美丽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她却没想到看着这种姿势更能煽动男人的欲火。朱隶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具让人血脉贲张的胴体,心跳不由加速。
  感觉到朱隶的目光注视着她雪白如玉的胴体,玉娟预感到特殊的时刻即将开始,娇躯微微颤抖着,或许是因为身无寸缕而感到一丝寒意,原本光滑如缎的肌肤竟起了一层小小密密的粟粒凸起。
  朱隶跪立在榻上,一只手托着她的腰部,另外的一只手已经握在了她那浑圆小屁股上,将她的人托了起来。
  “舒服吗?”朱隶一边挑动阳具刺激着那座小小的玉门关口,一边小声的在她的耳边问她。她的双腿被粗壮的腰部分得大开,硬挺硕大的阳具顶端正顶在她那一片湿润的阴道入口。略一用力,她那紧闭的阴唇瞬时被分开小小的缺口,紧紧的将龟头夹在了当中。俩人同时间一叫。朱隶是因为太爽,而玉娟是因为那幼稚的青涩处女地被强行捅开而引起的强烈痛楚。
  抱住玉娟微微颤抖的身体,朱隶直接一挺分身,“滋”的一声,硕大的龟头没入了玉户之中,玉娟猛地发出撕天裂地般痛叫。“啊!……”玉娟紧蹙着眉头痛楚地哭叫起来。朱隶徐徐发力,硬挺硕大的阳具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向玉娟下体的玉户深处慢慢戳入,伴随着阳具向体内的逐步捅插进入,随之而来的痛楚使得玉娟再也说不出话来,处子的鲜血缓缓流溢而出。
  玉娟的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眼泪顺着脸颊无声地落下,守了十七年的处子之躯,今天终于在朱隶硬挺硕大的阳具缓缓戳入体内的过程中,被一点一点地破开。一种温热柔软的感觉紧紧包围着朱隶的阳具,这种舒服的滋味前所未有。
  “你的身子真紧!”朱隶道。话音未落朱隶猛然发力,火烫的阳具凶猛破开玉娟那紧密的阴道,宛如一把锋利的长枪狠狠戳到玉娟体内的最深之处。
  “哦!……”玉娟痛苦地用手紧抓着床褥。这一下就像已经将她的肚子也给戳穿了,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在玉娟强烈痛楚当中,朱隶感受到一股欲仙欲死的舒爽。同时被这紧密而火热的阴道紧紧夹着的阳具,虽然还没有进一步的抽动,但是在捅入的一刹那间,已经感觉到了无限美好的滋味。
  “啊……”朱隶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大手在玉娟的腰上轻轻一托,玉娟的腰身已经被抬了起来,同时双腿硬是将玉娟的双腿撑起,令她那雪白丰满的屁股高高地冲向天空,小小的肉穴被扩大至极限,以便来承受阳具进一步的插戳。
  扶住了她的屁股,硕长的阳具向后一抽,瞬时间,两个人一齐倒抽了一口凉气。
  爽!实在是太爽了。仿佛能够感觉到玉娟那娇美的肉穴在抽出的过程中,对阳具的那一份无间的积压和摩擦,强烈的快感顺着阳具直冲向头顶,浑身的神经极度的兴奋,精气比以往快过数倍的速度在体内高速的运行,还没有进行采补,功力竟已经有了这样的精进。
  玉娟只感觉到已经被完全充实了的身体,突然间缺少了什么,尽管下体的疼痛令她晕眩,可是一股强烈的空虚感突然间席卷过她的全身,她呆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朱隶体内的魔灵配合着硬挺硕大的阳具以及绝妙的技巧,强猛发力,直捅入体然后又全根抽出,深深的挖掘着玉娟体内女性的本能,玉娟“啊、啊”的呻吟着,紧闭着眼睛,被强猛的力道直推到床头的被褥上,处子的鲜血随着阳具抽提的动作溢流出来,洒落在床褥上,斑斑点点,落红片片。
  伴随着阳具持续不断的抽送,顿饭光景之后,玉娟下身的痛楚慢慢消失,如火烧般的强烈痛楚感,也逐渐幻化为一种奇妙的舒适。渐渐地,玉户中已变为泥泞的沼泽。是时候了,于是,猛烈快速地攻击开始了。
  随着朱隶的持续攻击,玉娟渐渐产生一种奇妙不舍的感觉,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逐渐淡忘了破身时的苦楚,身体也逐渐配合着朱隶的动作,表情越来越兴奋。终于在又一轮强攻下,玉娟的全身突然一下绷直,玉腿忘乎所以地紧紧夹住朱隶的腰,口中发出一阵梦呓似的呻吟,达到了人生的第一个高潮。在一阵阵愉悦的感觉中泄出了大股的阴精,朱隶当下运转种玉大法,如长鲸吸水,尽数吸入丹田之中。
  玉娟两眼翻白中晕了过去。朱隶赶快将她弄醒,玉娟醒来后不由自主地紧紧抱着朱隶,与其四肢紧紧绞缠。看到玉娟这个样子,朱隶不由涌起一种征服者的快感。由于这是玉娟的第一次,为避免再弄下去会出事,朱隶随后轻轻巧巧地把自己送上了巅峰,在喷发的一霎那,第三次达到高潮的玉娟狠狠一口咬在朱隶的肩头上,留下了一排齿印。朱隶缓缓抬起身子,粗硕的阳具从玉娟下体玉户中缓缓抽出时,带出了大股的淫水秽液和丝丝血水。
  平静下来后,恢复清醒的玉娟仍然紧紧将朱隶抱住不愿松开,柔软挺拔的双峰也紧紧贴偎朱隶的胸膛,朱隶轻轻挣脱了她的怀抱抬起身来,床单上的一片落红映入眼帘。
  朱隶替一丝不挂的玉娟盖上被子,然后轻轻将其拥入怀中,道:“玉娟,苦了你了,快睡吧。”玉娟应了一声,偎入朱隶怀中,两人相拥而眠。
  
  伴随着天明的曙光,靖难之役的部署开始展开。

大棒槌 / 2022/09/22 04:04 / 1273 / 51


  初冬时节,北平,燕王府。
  已是子夜时分,王府书房中却坐着七八个人,气氛凝重。
  坐在上首的朱隶缓缓言道:“父皇看样子过不了这个冬天了,诸卿看我们该怎么办?”
  左手方向的道士铁灵真人微一颌首,抚须而言:“今一两年内,建文帝忙于稳定局势,当不至于对各藩王发难。但两三年待根基稳固之后,恐怕会削藩以固皇权,届时怕王爷亦难身免。”其他数人纷纷点头称是。
  铁灵真人继续言道:“为今之计,外当联结各藩以为策应,内则整军备战,蓄势以待南下之机。我燕赵之师数年来外抗元蒙铁骑,早已是百战雄师,大军一旦南下,必是所向披靡。以建文小儿之力,岂能抗之?”
  众人轰然大笑,屋中气氛顿时转为热烈。
  “好,就依道长所言。林将军,你在一年之内,从我藩地六十万大军中抽调二十五万人,组建南下兵团,另外单组一支五万人的骑兵,由你直接统率,直属我指挥,马上去办吧!”
  “是,臣领命。”右手边一位相貌威猛的大汉起立拱手而言。此人是燕王手下大将林玉成,数年来转战辽东、漠北数千里,斩杀蒙人数以万计,令蒙人闻风丧胆,为燕王手下第一猛将。
  “自即日起,内政由道长安排,军务由林将军总揽,我亲自去联结各藩,同时收服各地的武林势力,为我军南下做准备。各位还有什么意见吗?”朱隶环视众人一圈,见大家不再有异议,当下站起身来,说道:“没意见的话,就开始分头行事吧!”稍一停顿,又大声言道:“本王平定天下之日,诸位将是我的开国建业功臣,我必不会薄待大家。我也决不会象父皇那样,屠戮功臣,寒天下人之心。望诸位与我共勉,缔造我大明皇朝中兴盛世!”
  诸人轰然应诺。
  
  朱隶来到卧房门前,两个丫鬟早已侯在两旁,疾步上前,服侍其梳洗更衣,之后叩首退下。
  “云裳,相公来了。”朱隶疾步跨到榻前,掀开帐幔,只见榻上玉人衣裙半解,玉体横陈。当下一对魔爪从云裳精致的短裙下伸到了她细腻光滑的美腿间,一边用自己的大嘴轻轻咬啮着她的耳垂。
  云裳要害受袭,加上耳垂处传来的要命般酥痒,芳心被激起了滔天的涟漪,美目紧闭,俏脸上潮红斑斑,樱唇中动人的呻吟声声不绝。
  朱隶轻轻吻上了云裳香甜的小嘴,云裳现在连呻吟的权利都没有了。
  云裳在朱隶的一对魔爪的帮助下很快就衣裙俱解,玉体尽裸,娇躯中没有一点力量可以抗拒朱隶的入侵了。
  当朱隶看到云裳雪白粉嫩的胸脯,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一把把云裳压倒在身下,一张大嘴在云裳酥胸上四处舔吻。
  云裳从朱隶的眼神中知道了他现在需要的是什么。在她看来现在朱隶就是她的一切,为了朱隶她甚至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
  她闭上双目等待着朱隶的暴风烈雨,从乳房上传来的刺痛使她秀眉微微地皱起,但是她没有反抗,因为现在在她上面的男人是她一生的等候。
  朱隶猛地把她的亵衣扯掉,一具雪白动人的美体完全呈现在他眼前。紧闭的双目,微蹙的秀眉,美丽的姿容,还有那高低起伏的胸脯,就像是天然的春药一般刺激着他的全部神经。
  平坦的小腹上由于长年的运动没有半点赘肉,小腹下面玉蕊处早已经潮湿一片,处女的幽香变得更加迷人,修长的玉腿紧紧地夹住,那种似拒还迎的模样绝对是一种粉红的诱惑。
  云裳在朱隶强烈的男子气息侵袭下已经开始迷惘、开始呻吟,虽然朱隶的动作比较粗暴,但是现在她反而觉得有一种很是刺激的感觉。从胸口、大腿深处、小腹上传来的酥麻刺痛,都给她带来了特别的快感。
  朱隶粗暴地拉开了云裳夹紧的玉腿,猛地一挺下身,粗硕巨大的阳具一下子深深捅入了云裳的玉门深处,一阵剧烈疼痛从私处传来,云裳忍不住“啊”的一声痛呼起来。
  只可惜此刻的朱隶不再是平常那个温柔怜惜她的朱隶了。强烈的欲望让他疯狂,从阳具处传来紧紧包裹的紧凑感觉,让他全身的皮肤都在跳跃。
  湿热的花蕊紧密包裹住了他昂然粗壮的玉茎,云裳处女的要害遭此重创,禁不住一阵痉挛,随着她神经的紧绷,花蕊处产生一股巨大的收缩,处女本来就很窄小的花径经此收缩,使花蕊深处的嫩肉更加紧紧箝箍住了朱隶的阳具。
  随着朱隶从缓慢到快速的抽送挺刺,云裳的俏脸上的表情也从痉挛疼痛转化成了享受、沉迷、欢快,雪白的胴体在各种奇妙的感觉刺激下,悄悄蒙上了一层玫瑰般的粉红色,在夜色的笼罩下有了一种奇特的魅力。
  朱隶经脉内的真气随着欲望的增长而不住地攀升,随着力量的攀升,下体阳具又变得更加粗大,云裳觉得自己娇嫩的花蕊似乎要被什么东西撑破了一般,不过这种紧密接触所带来的极度快感却是分外的享受,此刻她只希望朱隶不要停止,就这样一直深深地占领她的处女地才好。
  随着朱隶的猛烈冲击挺动,云裳觉得自己就像是要飞上天般那样欢快,她花蕊处的嫩肉伴随着朱隶的挺动而不断地翻转,带着纯阴气息,幽香淡淡的蜜汁如珍珠般缀满了芳草,就好像是清晨的露珠点缀在草丛之间,处处写满了生命的气息。
  强烈的快感如潮水一般从下体传来,朱隶觉得自己全身的神经都似乎要爆炸开来,整个人都在欢呼、在歌唱!
  蓬勃的生命力从身体的各个部分激荡,这是为生命在欢呼,是在为心灵得到完整的释放而歌唱!
  体内的真气在强大的快感面前变的极为地乖顺起来,就像是奔腾的黄河一样在他经脉内游走。
  “哦……”的一声娇呼,云裳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完全不受肉体的束缚,正无拘无束地漂游在天空,一阵极其猛烈的奇妙感觉从花蕊处升起,终于忍耐不得极度的享受,一股蕴涵着无数生命因子的赤纯元阴从花蕊深处迸射而出。
  晶莹的汗珠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星星一样点点剔透,面带满足笑容的云裳,在这层薄薄的氤氲气息的衬托下就像是天女下凡,她在此刻才真正领悟到“只羡鸳鸯不羡仙”的道理。
  一股滚烫的纯阴精华从云裳的花蕊处喷到了朱隶的龙根处,马上就被朱隶体内正处于龙虎交合、阴阳交融的真气吸收得一干二净。
  朱隶赤裸雄壮的身躯微微地颤抖,深深进入云裳身体的阳具也随之慢慢蠕动摩擦着云裳娇嫩的甬道。
  “哦……”由于朱隶阳具摩擦她的甬道,云裳感受着带来的无上快感,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痛吗?”朱隶问道。
  “王爷,云裳虽然有点疼痛但是云裳却非常的高兴,因为云裳终于可以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她最爱的相公了!”云裳睁开秀目一往情深地看着朱隶道。
  “哦……”云裳又是一声呻吟,原来朱隶由于太过舒爽,阳具再次蠕动抽提起来,如电一般酥痒的感觉迅速传遍了云裳的全身。
  云收雨散,朱隶轻轻抬起身子,凝视着身下的云裳:“云裳,今天我破去你的身子,那是因为明天我就要南下了,此去生死难料,所以我等不到娶你的那一天了,你不怨我吧?”
  “王爷要干大事,云裳知道,今天把身子给了王爷,就是以后有了变故,云裳也不会有遗憾了。”
  “好,云裳,我决不会让你有委屈的,等着我回来。”
  
  第二天,一行十余骑冲出北平城的南门,绝尘而去。
  这一年的冬天,明洪武帝朱元璋崩逝,建文帝即皇帝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