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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9/22 04:04 / 1273 / 51
【小说】欲海神龙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4:24:39

第三十九章  血战城垣
  济南的居民,不论男女老少,都被动员了起来,为保护家园而战。
  早在谢云山的大军不断迫近之际,铁铉和张旭就已是忙个不停,在做着守城的准备。
  这天清早,铁铉和张旭两人巡视修筑的防御工事,抵达了一个可俯瞰平原的箭楼之顶。
  铁铉道:“战必攻城!因为城池不但是关系到全局或某一地带的战略要点,还起着控制大片地区的交通和经济枢纽的作用,乃整个战局的支撑点和命脉,故此乃兵家必争之地,像济南这样有战略性价值的城池,在谁手中则谁便取得了对鲁、皖之地的控制权。”
  “同时燕王要自汉中出兵,进军江南,则必须攻克襄阳、袭占荆州。两者之中,又以襄阳更具战略意义。
  襄阳西接巴蜀,南控湘楚,北卫河洛,故每有战事,必然烽火旌垒相望。三国时,魏、蜀、吴三方便力争此城,害得关羽都死于此地。其后,西晋伐吴,东晋桓温北伐,均以襄阳为基地。所以‘六朝之所以能保江左者,实赖有强兵雄镇于淮南、荆襄之间’。
  襄阳虽非是洛阳那类通都大邑,可是因它位于汉水中游,乃鄂、豫、川、陕四省的交通要冲。若想从中原南下,或要从关中进入江汉平原,都不能不先取襄阳。无论襄阳或济南,都不是政治经济的中心,但在战略上却是关乎到整局的成败。”
  又道:“广安一战,荆襄守军西援未果,损失惨重。燕王携战胜之威,轻取襄阳,如今大军东进,荆州已是岌岌可危。”
  张旭沉吟片晌,点头道:“如此一来,济南只能是孤军奋战了。安庆的徐大帅,只怕拿不出多少兵力东援济南了!”
  铁铉抬头远眺,长长吁出了一口气,道:“我们目前粮草充足,可用坚壁清野的方法,把敌军久久拖缠于城外,以助安庆的徐大帅一臂之力,直待城下敌军粮尽的一刻,方有歼敌的机会。”
  沉默了一会,铁铉又道:“能否把对方可能用到的攻城装备说一说?”
  张旭思索了一下,接着如数家珍似的言道:“主要来说,有五种;飞云梯是装在六轮上的双身长梯,梯端有双辘轳,可供攀援而上;投石车是在车上放有巨大的投石机,以杠杆把巨石投出,摧毁墙垣;弩车则是以绞车张开的强弩,可一次发射八枝铁羽巨箭,射程远达千步;挡箭车则是四轮车,上面蒙着厚厚的生牛皮,攻城的战士藏于后面,然后推车前进,可挡格矢石,且能直抵城下。楼车则是于八轮车上置高台,既可察敌又可把箭射入城中。”
  铁铉双目一亮,道:“我们能否倾下火油,放一把火将甚么弩车、梯、车等全烧掉呢?”
  张旭摇头道:“这些器具都有重兵紧随其后,并不容易实现火攻的目的。”
  “看来这济南会战,将是艰苦和血腥的啊!”面色沉重的铁铉自言自语的说道。
  
  战鼓与号角齐鸣,马蹄声、车轮声,响彻天地。
  谢云山的中军部署在一个小丘上,以骑兵为主,重装备的步军为副,军容鼎盛,旌旗似海。
  前锋由盾牌手、箭手、刀斧手和工事兵组成,配备了檑木、云梯、楼车等攻城的必须工具;左右两翼清一色的都是骑兵,中军的后方尚有两支部队,既是用于防御后路,又可作为增援的兵力。
  此时太阳升上了天空,普照着大地,映得各式兵器烁烁生辉,更添一股杀伐的气氛。
  战鼓声响起。
  晨曦的曙光照耀在济南城的城头,燕军开始了攻击,喊杀声震天,不但迅速截断了护城河的源头,还以沙石填平了城外的一大截护城河。
  攻城的大军缓缓注入到城墙下面,书有“谢”字的大旗在中军处随风飘扬,军容鼎盛,威势迫人。
  七十多辆专挡箭矢的铁牌竖车,开始朝济南城方向移动,每辆车后隐着十多名箭手,只要抵达到适当的距离,便可以从竖高达两丈的大铁板后往城头发箭,掩护其它人的进攻。
  楼车也开始推进,像一座座高塔般往城墙移去。
  在楼车上的战士,由于高度与墙头相若,故不但可以把整个城头笼罩在箭矢的射程内,当贴上城墙时,战士们还可直接跨上墙头,攻入城内去。
  号角声大起。
  数以百计的投石车在数千名工事兵的推动下,后发先至,越过了楼车,追在了挡箭铁牌车之后。
  十五万燕军一齐发喊,震天动地,引得战马狂嘶,令济南城内外风云变色;
  而守城的军民则被这种系统、完整和组织严密的大举进攻吓得心胆俱寒。
  战鼓骤急。
  近百辆投石车蜂拥而来,接着是挡箭车和弩车。车轮声,喊杀声,填满了城墙外的空间,声势骇人至极点。
  铁铉和张旭却丝毫不为所动,冷冷注视着敌人的先头攻城部队不断向城墙迫近。
  持盾的步兵分成三组,每组千人,各配备有两台飞云梯,随后而至。
  谢云山的骑兵则在更远处列阵布防,作好了支援攻城部队的准备。
  巨石和火箭像飞蝗般往墙上投来,城上军民纷纷躲往城墙或防御掩体之后。
  轰隆声中,巨石投中了城墙墙头,一时间,石屑横飞,动魄惊心。
  矢石劲箭像雨点般漫空飞射,推着云梯的工事兵和盾牌兵开始加速移动,向城墙靠了上去,后面跟着的是冲撞城墙和城门的擂木战车。
  张旭停在一座投石机旁,凝立不动的目光则投到了城外去,挡箭车正逐渐接近投石机的射程内。
  捡起一块重若百斤的大石,暴喝一声,运足全力,把大石往冲到离城墙只有十七丈许的挡箭车掷了过去。
  大石先升高丈许,接着急旋起来,疾往挡箭车的竖板落去。
  “轰!”
  大石正中竖板,并把竖板砸成了粉碎。
  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是,挡箭车不往后退,反往旁倾跌,“蓬”的一声颓然侧倒,压伤了十几个人。
  守城将士爆出了震天的喝彩声。
  张旭知道激发士气的目的达到了,迅疾大喝道:“投石放箭!”
  吶喊声中,分布在长达一里的墙头上,以百计的投石机弹起的巨石,与无数劲箭,雨点般往攻来的敌人扑去,一时车仰人翻,惨烈之极。
  
  当铁铉来到墙头,济南城的守军已经粉碎了敌人的第一波攻势,城墙下面留下了数以百计的尸骸,以及十多具破烂的挡箭车、楼车,无数的弓箭和兵器。
  由平民组成的工事兵不断把矢石滚油等运往墙头,补充刚才的消耗,墙头满是来回奔走的军民。
  张旭发出的每一道命令,众人都毫不犹豫地遵循着。
  燕军战鼓交鸣,残兵才退,另一组一万人的军队又开始往城楼推进,显是务要令他们应接不暇。
  铁铉来到张旭身旁,望往城外道:“情况如何?”
  张旭指着百多架正往城墙移来的投石车道:“这些攻城的器械很厉害,刚才撞塌了我们几处墙头,还砸死了数百人,若这么下去,我们恐怕捱不到几天。”
  铁铉想了一会,道:“不若我们带人出去冲杀一阵如何?”
  张旭皱眉道:“那会有什么作用,若让人截断了退路,恐怕谁都不能活着回来,况且这些东西也不是可轻易毁坏的。”
  铁铉道:“只要我们时间掌握得好,一批人负责斩杀和驱散敌人,另一批人负责往这些什么楼车、挡箭车、投石车等淋上火油,而墙头上的人则负责发射火箭,保证他们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张旭拍墙叫绝,当下命人点起五千精兵,来到城门处作起了准备。
  “轰!”
  石屑激溅,一块大石落在张旭身旁的墙头处。
  张旭大喝道:“放箭!”
  墙头箭垛发出数千劲箭,朝蜂拥而来的敌人射去。
  两辆楼车,直冲过来。
  车未至,十多人已腾身跃起,凌空掠至。
  张旭知对方高手来了,当下大喝一声,跳上墙头,手中长刀化作一股厉芒,朝来敌卷去。
  两人应刀拋飞。
  张旭长刀左右劈出,另两个踏足墙头的敌人立即溅血堕下城墙。
  但仍有七名敌人成功登上了城墙,杀得守城兵士人仰马翻。
  张旭游鱼般闪到敌人的身旁,长刀闪电般劈去。
  “当!”
  长刀破入敌手双斧之间,倏又收回。
  那攀上城头的矮汉双斧堕地,额际现出血痕时,张旭则又往另一抡刀的敌人挥斩。
  “叮”的一声,那人的大刀被摧枯拉朽般硬生生斩断,而张旭底下则飞出一脚,把那汉子踢往城外。
  众守城兵将精神大振,剑矛齐出,把尚余下的五名敌人迫在了墙角处。
  张旭杀得兴起,刀刀均似是与敌偕亡的招数,见敌便杀,鲜血飞溅中,余下两人见势色不对,就那么跃下墙头,落荒而逃。
  张旭跳到墙头上,举刀狂呼道:“我军必胜!燕军必败!”
  众战士齐声响应,一时天摇地动。
  张旭趁势高喝道:“开城!”
  吊桥降下,张旭领着五千战士,策骑冲出,见人便杀。
  燕军的攻城队伍那想到济南城竟会开城作战,登时乱作一团,四散逃开。
  杀到城外的人马持着装满火油的瓶子,迅速将火油倾洒在敌人各类的攻城战车上,又随即被城上放出的火箭点燃。
  战鼓声起。
  燕军两翼的骑兵队伍从左右两方杀来增援,一时蹄响震天。
  铁铉卓立墙头处,状若天神,举剑叫道:“收军!”
  城上司号兵当即鸣锣并吹响了号角。
  张旭冲散了敌方一组近千人的盾牌车后,压着阵脚退返城内,墙头上万箭齐发,射得对方的骑兵一排排倒往地上,难作寸进。
  “砰!”吊桥关闭。
  不再等待吩咐,城墙上军民同声高呼“燕军必败!”一时欢声雷动。
  铁铉看到对方至少有一半的攻城楼车、挡箭车和投石车陷在了火海里,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轰!”擂木像怒龙撞击在城门处,发出震耳欲聋的一下巨响。
  敌人又发动了另一次狂攻。
  在墙头一角倦极而眠的铁铉醒了过来,睁眼一看,睡前本是完整的墙头,露出一个塌陷的缺口,城外漫山遍野都是士兵,耳内贯满了喊杀声、投石机的机括声、车轮与地面磨擦发出的尖响、石头撞到地上或墙上的轰然震响。
  “哗啦啦!”
  铁铉不用看也知这一声是滚热的油倾倒到城墙下的声音。
  铁铉长身而起,左手一挥,捞着一枝不知由那里射来的冷箭,沿墙头朝主城门方向走去。
  守城军民正在来回奔走抗敌,人人眼睛血红,脑中似是只有一个简单目的:
  就是以任何手段把进犯的敌人堵住和杀死。
  墙头上伏尸处处,殷红的鲜血不住添加在变得焦黑的血迹上,犹如人间地狱般,但谁都没空闲去理会。
  燕军的兵力不断增加,又对其他城门假作佯攻,以分散他们的兵力。
  他和张旭不眠不休地指挥着这场惨烈的护城之战,到刚才实在支持不下,才假寝半刻,岂知一下子就睡着了。
  战鼓骤响,他已有点分不清楚来自何方。
  “轰!”今趟又是擂木撞在城墙上的声音,脚下似是摇晃了一下。
  “砰!”
  一座楼车刚在前方被推得倾跌开去,连着上面的燕军一起,倒在了城外的地上,也不知跌伤压死了多少人。
  他终于看到张旭了。
  这位老将笔挺地傲立墙头,俯视着城外远近的形势,不断通过传讯兵发出各种命令,一派指挥若定的统帅气度。
  他身上染满鲜血,恐怕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楚那些血是自己的,那些是来自敌人的。
  箭矢雨点般交射着。
  铁铉来到张旭身旁,张旭朝他瞧来,眼内满布红筋,把他扯往一旁,指着远处道:“那边的城墙被撞破了一个缺口,我们全赖沙石堵塞着,已牺牲了很多弟兄。”
  此时有人仓皇来报:谢云山的主力大军移动了。
  两人心中叫苦,硬着头皮登上了哨楼,只见人人脸色凝重,像是末日来临似的。
  下面攻城的都往后撤了开来,以便让生力军作新一波的强大攻势。
  城墙外的原野尸骸遍地,似在细诉着这惨烈的攻城战。
  铁铉大喝道:“柴枝对付!”
  墙头全体军民一声发喊,负责守城的约五万军民,除了近万配有强弓的箭手发射还击外,其他人则开始把储在墙头的柴枝往城下抛去,亦有人负责掷石。
  喊杀震天。
  近墙一带柴枝不断堆积,敌人终杀到墙下,飞云梯一把接一把的搭往墙头。
  铁铉见形势紧迫,狂喝道:“放火!”
  抛下的再不是柴枝,而是一个个的火球。
  埋身肉搏的墙头攻防战剧烈地展开时,堆积在城墙下的柴枝干草被火球引发了,纷纷起火,迅速蔓延。
  铁铉和张旭在墙头来回纵跃,刀矛齐出,把爬上墙头的敌人杀得血肉横飞,倒跌落城。
  守城的军民见主帅如此奋不顾身,又见下方烈火熊熊,把敌军和那些甚么投石车、弩车全陷进火海里去了,均知胜算在握,更是万众一心,奋勇拒敌。
  远处的谢云山知道不妙,待吹响撤退的号角时,已是回天乏力。
  城墙下七百步内尽成火海,烧得攻城的士卒惨叫连天,变成了无数在烈火中打滚哀叫的火团。
  转眼间,墙头上再无敌人。
  幸而没有被火波及的敌人,则是潮水般退了下去。
  
  “收兵,准备对付增援济南的援军吧!”谢云山恨恨的下令道。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4:24:29

第三十八章  坚城对峙
  一队一队的燕军铁骑,潮水般涌过宽阔的平原,一望无际的旗海,在风中飘扬,气象万千,壮观非常。
  谢云山高踞骏马之上,极目四顾,踌躇志满,而背后便是高达三丈的帅旗,众将前呼后拥,八面威风。
  谢云山目前正处身于战胜的辉煌里、权力的颠峰上,可是在这一时刻,他却没有自己预期中欢喜的感觉。
  当攀登者踏上最高的山峰之顶时,便是尽头,跟着要往下走去,回到平凡之中,应付种种的烦恼,因此在他的心中不由便泛起了丝丝的落寞。
  夏初的时节,东进齐鲁的燕军,转战千里,扫平了胶东半岛后,终于回军进抵济南城,轻松消灭了外围的少许的反抗力量抵抗后,十五万大军围在了城下,隔着高耸的城墙,与城上的守军对峙起来。?早晨初升的太阳暖暖地照在大地上,从燕军这里看去,视线很是开阔,远远的还可以望见波涛汹涌的淮河水,奔流而去。?谢云山披挂着一身亮得耀眼的银色铠甲,现身于全军阵前,面含微笑,打量着这一座坚固的要塞城市。?
  一缕阳光,照在了济南城头。?值勤的士兵深深吸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用太阳的温暖,驱散着昨夜的霜寒。然后,他的目光穿过了在阳光下渐渐稀薄的晨雾,向城下看去。?那一片片整齐肃杀的军队,在晨风的吹拂下,军旗飘飘。?士兵怔住了,屏住了呼吸。?然后他大声呼喊:“燕军来了,燕军来了!”
  声音如离弦之箭,破空而出,打破寂静,回荡在济南城头。?这在片刻前还似乎沉睡的城市,已然惊醒。?当闻讯赶来的一众官员站到城头,向下眺望时,阳光已完全驱散了晨雾,天高云淡,微风徐徐。
  城墙之上,山东巡抚铁铉披着披风,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上了城头,其间还不时地咳嗽几声。?跟在他身后的众人,看着铁铉的身影,眼中都有担忧之色,只是,谁也没有办法劝住执意要对抗南下燕军的主政者。?苍老而隐约有些颤抖的手,扶上了济南的城墙,高处的风很凉,吹在脸上,寒在了心里。
  铁铉深深地呼吸着,他的目光森寒锐利,眼望着城下的大军,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过了好一会,他才打破了沉默,道:“对方的主将是谢云山吧?”?站在他身后的老将张旭向前一步,道:“是,同行的还有燕王的禁军副统领向晋锋,但行军作战的主将应该还是谢云山。”?铁铉点了点头,目光仍停留在城下燕军的阵营中,只见城下燕军整齐有致,人马调动,往来频繁,但却丝毫不乱,显然是训练有素。?铁铉轻叹了口气,道:“果然是身经百战的劲旅啊!”顿了一下,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回头道:“我们的援军情况如何?”
  老将张旭答道:“回禀大人,各地勤王之师正开往安庆徐大帅麾下,除了周边收拢进入济南城协助防守的部队外,近期没有别的援军了。”
  铁铉脸色一沉,不过没有发什么牢骚,就连说话的声调都没有变化,淡淡的道:“徐大帅有什么消息吗?”
  张旭皱了皱眉,过了一会才道:“徐大帅答应派五万人马增援济南,只是最快也要十数日后方能到达,怕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铁铉扫了他一眼,道:“就这些?”
  张旭的脸色更难看了,半晌才道:“据探子最新回报,济南目前已是孤城,山东全境已是尽入燕军之手。”
  众人顿时私语声起,议论纷纷,窃窃之声,不绝于耳。?稍顷,只听铁铉喝道:“都给我住口!”
  众人一时噤若寒蝉,顿时安静了下来。?铁铉锐利的目光在身后的众官员脸上扫过,一时之间,竟无一人敢和他正眼相视。
  大风凛冽,吹得心都冷了。
  铁铉缓缓的,缓缓的转过身去,苍老的脸,此刻如岩石般僵硬;炯炯的眼神却在无人看见处,有了无尽的失落。
  “传我命令,全城戒备,准备迎击燕军攻城。”铁铉的声音在城头边回荡,“另外,派信使立刻前往徐大帅处,传我口信:‘济南危急,但一切情形,皆由大帅自行决定!’”?众皆哑然,老将张旭更是全身一震,但眼中除了惊讶之外,却另有了一分敬佩。
  铁铉再不言语,负手站立在城墙边,昂首看天。从背后看去,这站在城头负手而立的垂垂老者,竟有凛然不可仰视的气魄。?
  燕军军营。?在临时搭建的大帐内,燕军的主要将领齐集一堂。
  向晋锋把地图摊开在桌上,只见淮水横贯其中,济南则位于淮水北岸,由运河把长江与淮水连接在了一起。
  谢云山指着位于西北处代表安庆城的标志道:“徐耀宗的军队就是集结在此处。此人确是老奸巨猾,因为从安庆城出发,无论是进攻围困济南的我军或增援荆州,路程都相差不大,使人难以捉摸他会攻打何处,又或是兵分两路。”
  向晋锋道:“这正是林将军要驻重兵于安庆的原因,若他不动,则可威胁他意图增援济南或荆州的举动;若徐耀宗竟敢兵逼济南或西援荆州,我们在安庆驻扎的部队,将令他陷于腹背受敌的困境。”
  谢云山道:“但是济南若失,他便完全失去了东面的屏障,我们便可全力西攻,夹击安庆。”
  苗奉天则猜测道:“若他兵分二路,以骚扰为主,增援济南和荆州为辅,我们该如何应付?”
  向晋锋断言道:“假若我们的情报无误,以三十万的兵力,徐耀宗绝对没有能力发动这种规模行动的能力,毕竟林将军在他面前陈兵二十万,他纵想两面驰援,亦有心无力。”
  谢云山指着横过济南城的北面长达百里的一道山脉道:“这是什么山?”
  苗奉天道:“这就是沂蒙山。”
  谢云山道:“铁铉确是狡猾,济南城背靠沂蒙山,故没有后顾之忧。若我们贸然进军皖北,他便可在山内暗伏奇兵,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向晋锋道:“非但如此,若须弃守济南,他可穿过沂蒙山,渡过大河,退守大河南面的重镇临沂,那亦是徐耀宗前线大军的一个后援补给的后勤基地。在战略上,这布局是无懈可击的。所以倘若徐耀宗不主动来攻,而济南亦死守不出,我们根本拿他没法。若强行进攻皖北,给他从济南和临沂出兵夹击,我们便只有全军覆没的下场。”
  谢云山淡淡道:“若我们强攻济南,凭现时我军实力,究竟有没有可能攻破城池呢?”
  苗奉天道:“若城内有足够的粮草,则城定可守住,很难攻下。”
  向晋锋豪情勃涌地奋然道:“济南的老弱残兵在我百战劲旅面前能有什么作为!”
  谢云山脸色乍晴乍暗,显是犹豫难决。
  良久,方沉声道:“现在我们若想实现晋阳军议的部署,就必须攻克济南,否则就难成东西合击之势。”
  向晋锋点头道:“末将明白了。”
  
  张立文脸色胀得通红,但仍竭力控制着自己,向徐耀宗道:“大帅,末将再次请求发兵,眼下东进齐鲁的燕军已围住济南城,形势极其危急,我们不能再等了。”?徐耀宗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倒是一旁的李宗启和颜悦色地向张立文道:“张大人……”?张立文转过头去,道:“什么事?”?李宗启缓缓言道:“眼下我军处境并非很好,一切都要慎重从事。大帅他并非不想救援济南,只是一来我们为了赶到安庆布防,一路急行军,士卒已是疲惫不堪;其次我们在兵力上,比之对方仍处于劣势,匆忙驰援济南,只怕是凶多吉少。”
  说到这里,李宗启的眼睛仿佛不经意地,看了略显憔悴的徐耀宗一眼,又道:“但是济南城我们是一定要救的,你该不会怀疑大帅他对陛下的忠心吧?”
  张立文一惊,接着立刻感觉到屋子中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他看来,随后他便感觉到了一股寒意,仿佛冻住了他的心跳。
  在那短暂的尴尬后,徐耀宗道:“我对你的心情是十分理解的,不过济南有你父亲张旭将军坐镇,短时间内是不会有问题的。目前大敌当前,我们可不能自乱了阵脚。”
  徐耀宗深邃的目光在张立文的脸上打了个转,道:“其实刚才李宗启说的也是我所忧虑的,我们自然不会不行动,但贸然前去,只怕于事无补。”
  徐耀宗眼中深处光芒一闪,似乎是什么东西悸动了一下,但他什么也没说,然后合上了口,同时眼角看了李宗启一眼。?李宗启笑了一声,吸引了屋中众人的注意力,然后微笑道:“济南城地处江淮平原,除了坚固的城墙之外,周围地势开阔平坦,最多只有少数几个丘陵和小高地,难以用奇兵偷袭,否则必定会被燕军察觉。但若以堂堂正正的实力对战,由于受到我们面前的二十万燕军的牵制,能派出的兵力十分有限,就算加上济南城的守军,我们在济南会战中投入的兵力仍是处于劣势。所以一时之间,大帅才难以做出决断。”?忽听门外传来声音:“众位大人!”?李宗启走到门口,低声道:“什么事?”?门外一个士兵道:“济南城来了信使,说是有口信给徐大帅。”?众人一惊,徐耀宗道:“让他进来。”?不多时,进来了一个风尘仆仆的士兵,往屋中众人扫了一眼,径直走到徐耀宗身前,行了一礼,道:“大帅,铁大人有口信给您。”?徐耀宗道:“说吧。”?那士兵朗声道:“济南危急,但一切情形,皆由大帅自行决定!”?徐耀宗身子一震,一时间众人的眼光都看着徐耀宗。?徐耀宗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吧。”?那士兵应了一声,退了出去。?徐耀宗再不说话,也不看众人反应,只走到窗前,向外看去。?那里是济南城的方向,他萧瑟的背影,在这一刻,似乎更显孤单了。
  
  清晨,太阳还没有升起,地面上还飘荡着迷雾,只有那耸立的巨大城池,如巨人般巍峨。?十余天前到达的燕军,并没有立刻攻打济南城,在向晋锋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在济南城前结营扎帐,休养生息起来。?广阔的平原上,淡淡的薄雾里,隐约传来了远处村庄的鸡鸣,新的一天,又开始了。?谢云山走到大帐外,伸了个懒腰,贪婪地吸了一口晨间清新的空气,只觉得似乎有股淡淡的甜味,直透入心间。?他微笑着摇了摇头,叫过身边的卫兵,问道:“向将军起来了吗?”?那卫兵道:“向将军他很早就起来了,现在已经去了军营前方。”?谢云山点了点头,转过身,也向军营前方走去。?远远的,他就看见了向晋锋的背影,他正昂着头,望着那座城池。?笑着走了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想什么呢?”?向晋锋吃了一惊,回头一看,见是谢云山,立刻露出了笑容道:“早啊。”
  转头接着道:“我想好好看看这座济南城,等一会不知会有多少将士为它而战,血洒城垣!”?谢云山道:“其实,济南城里的守军不足为虑,我们最大的敌人是西面的安庆。按我本意,是先和安庆的援军决战之后,才轮到是否攻城的问题。”?向晋锋醒悟,道:“难怪这些天来你只是让我军包围济南城,而且在济南城前的较远处安营,原来是想和它的援军先行决战。”?谢云山点头道:“不错。其实攻打济南城在当前并没有太大意义,铁铉要是想逃,早就跑了。他之所以到现在还坚守济南,无非是舍不得这座要塞,更说明他对其他的南方力量已不抱希望,现在只想凭借着济南城创造出一点奇迹,另外就是寄望于安庆徐耀宗援军的到来。”
  谢云山忽然有些感慨,道:“说起来真是世事无常,前年铁铉寿诞之时,我还到济南为他祝寿,没想到只短短两年,却成了这般的景象……”
  突然,西面方向,那片雾的深处,隐隐传来了一阵马嘶。?向晋锋脸色微变,转身向那里看去。?燕军仍很镇静,营地之内鸦雀无声,只是所有的人,或停下了工作,或拿起了武器,向西而望,一股杀意,隐隐升腾。?逐渐的,一阵低低的喧哗从西面响起,片刻之后,有一匹快马迅速驰来,来到向晋锋和谢云山的身前,马上士兵滚鞍落马,疾声道:“将军,西面发现了增援济南的部队。”?向晋锋眉头一皱,但眼睛却亮了起来,与谢云山对望了一眼,道:“对方情况如何?”?士兵道:“回禀大人,因为有雾遮挡,看不清对方全军,但从接触到的前锋部队来看,应该是大部队。”?向晋锋点了点头,道:“敌军可有向我们攻击?”?士兵道:“没有,应该是敌我双方无意间的接触,只发生了小冲突,敌军便被我军西线布防的部队迎头痛击,退了回去。现在西线的许武将军请示是否要追击?”
  谢云山断然道:“敌情不明,不许追击。传令下去,全军严守本阵,不得擅自出战,待日出雾散,再做打算。”
  那士兵应了一声,向二人行了一礼,翻身上马,疾驰而去。?向晋锋转头向谢云山笑道:“你要等的,终于来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4:24:15

第三十七章  金陵春梦
  金陵城外采石矶。?天慢慢暗了下来,灰褐色的积云带着些淡黄,从那云中,不时传来隆隆的雷声。?天地间,起了风。?那一支前行的军队,逆风而进,军旗迎风,猎猎作响。?徐耀宗站在个小山丘上,注视着山脚下前进的部队,身影颀长的静静伫立,身上的战袍迎风飘舞,黑色的眼眸,深邃几不见底。?无数的士兵走过这里,抬头眺望那孤独中带着些伟岸的身影。万千的目光,在空中交错着,聚集到一个人的身上。?徐耀宗转过脸来,抬头望向了金陵的方向。那里,是一片模糊。?这孤独的小丘上,还带着一丝春寒的凉意。?“将军,”监军李宗启现身在徐耀宗的身后,道:“济南方面传来了消息,在我们向安庆进发的这四天里,燕军并无向济南城进犯的迹象。”?徐耀宗缓缓收回了目光,却不回头,道:“济南城里情况如何?”?李宗启道:“很平静,没什么异动。铁铉大人已遵照您的吩咐,紧闭城门,同时严密戒备。”?徐耀宗点了点头,微一沉吟,又道:“铁铉大人有否说起过燕军方面的情况呢?”
  李宗启道:“有的。据铁铉大人观察,燕军方面目前虽无进攻的迹象,但部队却已开始调动。”
  徐耀宗目光立刻一凝。?李宗启感觉了出来,紧接着道:“但奇怪的是,燕军方面的军队调动方向竟然是朝向胶东半岛,而且也没有发现有轮换或替防的部队开过来。也就是说,燕军方面在我们东面的兵力反而减少了。”?徐耀宗依旧没动,但李宗启直觉地感到徐耀宗似乎松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才淡淡道:“虽然如此,但你还是要叮嘱铁铉大人,切不可麻痹大意,一定要严密监视燕军方面的一举一动。”?李宗启正色道:“是。”?徐耀宗再次抬眼望去,只见天低云厚,风声凛冽,让人心头发闷,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在这山丘之上,大风之中,苍穹之下,一个人,静静伫立。?“这一次安庆会战,”就在李宗启正要告退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徐耀宗的声音:“你觉得我们胜算如何?”
  李宗启愣了一下,再一次的,仔细看着徐耀宗的背影。?风更大了。?恍惚中,那伟岸的身影在不停飞舞的衣袍间,如咆哮的魔兽,似乎要直上九天。?“我军面对着的是称雄漠北的百战雄师,而且是在丰台大胜之后,所以士气高昂,同时燕军战备充分,粮草供给充足,唯一的缺陷是由于千里奔袭,一路之上攻城拔寨,士兵的体力消耗十分巨大,已成疲惫之师,这是唯一可资利用的地方。”
  李宗启默默地点了点头。?徐耀宗又道:“此际正值敌人借大胜之机,长驱直入,所向披靡之时,反观我军,目前士气低迷;此外,兵力上我们并不占据绝对优势,只是粮草、辎重的供应,由于背靠江南,尚且并无太大问题而已。而对方的主将林玉成更是身经百战的名将,统御方面也很难指望他出现大的错失。”?李宗启皱了皱眉,道:“你的意思是……”?徐耀宗直接道:“此战我们胜少败多。”?徐耀宗霍然转身,刹那间一阵狂风猛地打在李宗启的脸上,几乎令他忍不住后退,李宗启这才发现,原来徐耀宗一个人面对着的,竟是如此剧烈的大风。?那一双冰冷中带着残酷,欲望中燃烧着野心的目光,狠狠地盯在李宗启的脸上。?李宗启几乎感觉自己正被利刃砍入身体,但仍坚持着没有后退。?终于,那目光慢慢退去,就像炽热的刀锋,缓缓冷却。?徐耀宗再次转过身去,望着山丘下蜿蜒前进的军队,静默不语。
  李宗启深深呼吸着,望着前方独自迎风的身影,道:“将军,话虽如此,但战事无常,一切都有可能。”?徐耀宗忽地笑了一声,但笑声中不带一丝感情,道:“李宗启,你且说说,若我胜了这一战,等待我的会是什么?”?李宗启眼角不知怎么抽搐了一下,半晌才道:“将军,你一定要听吗?”?徐耀宗淡淡道:“你说。”?李宗启道:“我以为到了那个时候,将军你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帝王之路,一条是死路。”
  徐耀宗竟对这石破天惊的回答,出奇的无动于衷,只见他神色不变的:“理由呢?”
  李宗启道:“若将军你胜了此战,等于救了陛下,更是救了风雨飘摇、大厦将倾的南方半壁江山,到时将军声势之盛,权势之大,放眼建文一朝,再无一人可与比肩。”
  “自古以来,功高震主者,俱是不妙。陛下若为皇权未来着想,必定杀你;
  将军若不甘就死,与之决裂反抗,胜则为王,败则一死。纵观陛下登基以来,明知削藩之举,必致内乱纷起,仍是一意孤行,不惜逼死周王,迫反燕王,终致燕赵六十万大军挥师南下,政局糜乱。从一发而不可收拾的行事风格来看,后果堪虞。”?徐耀宗沉默了一会,道:“依你所言,那岂不是没有必要打这一仗了吗?”
  李宗启闭上了口,不再言语。
  徐耀宗微微抬起了头,昂首望天,风急云涌,灰暗中透出一股肃杀之意,他对着苍天忽然笑了。
  一道闪电从云层中豁然炸出,那耀眼的强光,刺破长天,将灰暗的苍穹分为两半,那一个战袍风舞的人,站立于裂空的电光下,瓢泼大雨,倾盆狂泻。
  
  长江南岸,金陵城中。?大街上满是围观的人群,人山人海,人们站在维持秩序的士兵身后,注视着从金陵城那高大城门进来的军队。?那是失败的战士。?一队队的士兵,军装残破,满是灰尘,一个个无精打采,眼中大都有血丝,看来是许多日没有睡好。这是在北方丰台会战中溃败的军队,在艰苦的跋涉和燕军驰骋千里的追击下,他们终于到达了金陵城。只是,他们的到来,却也意味着燕军的主力离这个大明朝的首都不远了。?人群中议论纷纷,然而到最后却渐渐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从他们身上看到了暗淡的未来。?这些部队,就这样在尴尬的气氛中,进入了帝都。
  
  皇宫。?遣开了所有人,建文帝的寝宫中只剩下了躺在床上的自己和另一个人。
  那是一个老将,齐泰满头雪一般的头发显示出了历尽沧桑的年龄,但却有着一副和他的年龄不相称的好身体,看上去很是硬朗,布满了刀刻般皱纹的脸上,有一双原本坚定的眼睛。
  可是现在,建文帝看到的却是充满了浑浊和惭愧的眼神。?“齐泰,”建文帝看了齐泰许久,叹了一口气,道:“你还好吧?”
  齐泰跪在建文帝的床前,把头伏在地面上,低声道:“陛下,罪将齐泰犯下弥天大罪,请陛下处置。”
  建文帝冷冷一笑,道:“弥天大罪?嘿嘿,你的罪居然大过了天去,你还真是厉害啊!”
  “四十万大军,一朝丧尽。让我这皇帝还怎么去面对满朝文武、子民百姓?
  我拿什么去维系皇朝正统!怎样去坐稳这龙廷啊!”
  “你下去吧,好好想想,怎么样守住这长江天堑吧!”语毕,建文帝拂袖而去,独留下了涕泪满面的齐泰,长跪于地下。
  
  带着满腹的烦忧,用过了晚膳的建文帝来到了御花园。由于正值建文帝的寿诞,故此刻花园里已是装饰一新,道路边、树上、假山上、走廊里,缀满了各式造型迥异、五颜六色的精致小灯笼,暗夜中看去繁星点点,简直成了一片灯的海洋。花园中的各色鲜花在纱灯的映射下争芳斗妍,绚丽多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内廷歌舞姬,正坐在围绕着花园的走廊上弹琴吹笛,乐声悠扬。庆贺皇帝寿诞的筵席便布置在这一片花丛之中,内侍们正在其中川流不息,端菜倒酒,忙得不亦乐乎。
  主事的内廷总管太监看到皇帝来了,忙轻轻拍了三下手掌,围着舞台的屏风一下就撤开了。建文帝坐的地方在台阶上,台阶下的筵席中间则是搭建了一处一尺高的舞台。
  突地歌声一起,却是一阵温婉动人的女声哼唱,虽无歌词,其中思春的含义却表露无遗,但又不是那种普通粗俗的思春,而是带有一种凄婉的幽怨;仿佛是一个才女所嫁非人,不能琴瑟相合,故而独坐深闺,思念昔日的情郎似的,取的正是南宋词人李淑真(字清照)《断肠集》之意。
  歌声一停,各式乐器发出缠绵音韵,四对俊俏的“男”女同时登场,其中的男人都是由妙龄少女所扮,她们身着轻纱,成双成对翩翩起舞,口中同时唱出动人的歌声,曼妙的身体则展现出奇异迷幻的舞姿,与对舞的同伴神态亲昵,仿佛一对恋中的情人;众女香肩胜雪,体态轻盈,不停舞动的轻纱下隐现粉红色的内衣。
  正在热舞的高潮中时,突然曲调一变,再次回复了开篇凄怨的曲调,接着灯光大亮,半空中突然缓缓落下一位绝色美女,出现在舞台的中央。原来侧方的小楼顶上悬有一根肉眼难辨的细丝,在把绝色美女放下后又缓缓收了回去。
  这位美女衣着华丽而素雅,在一众打扮香艳的女子中尤其显眼,瓜子般的俏脸上嵌了一对顾盼生辉的明眸,在两个美丽的酒窝衬托下,香唇像由丹青妙手勾画出来似的,在一片妖艳中透出无比高贵的气质,不落于尘俗,给人一种幽谷佳人般的感觉。
  像独坐深闺之内的她,静静站在舞台中央,虽未有任何动作,但只是姿态就让人感到了优美动人之至的神韵,接着她作了几个使人生出无比同情之感的情姿后,一曲幽幽动人的歌声才从她喉中唱了起来。
  曲韵使人仿佛看到了一位生活在寂寞庭院、幽深闺房中的才女,徘徊窗前对着窗外满院的春色顾影自怜,感叹美丽的青春如此虚度。那种缠绵哀怨的歌声及表情,与在她身旁不停做出两情相悦、沉溺爱河、亲密无间、抵死缠绵表情的四双“男”女形成强烈的反差,令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对她心生无限怜惜,并为之深深打动。唱了几句后她缓缓起身,且歌且舞,舞姿如梦如幻,动人心魄,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媚惑之力,令众人如醉如痴。
  一曲终了,舞台中的众女纷纷退去,建文帝还不自觉沉醉在刚才由那位绝色美人所带来的强烈凄婉情绪的震撼中,直到刚才在舞台中的绝色美人在其她八女的簇拥下走近前来,拜倒阶下后方才清醒过来。
  只听在自己面前跪了下来的绝色美人脆声言道:“奴婢齐婉儿,祝吾皇福寿永昌,万岁、万岁、万万岁!”
  建文帝沉吟了一阵,然后起身亲自将齐婉儿扶了起来,道:“你就是齐泰的孙女吧,要是你愿意的话,朕封你为淑妃如何?”
  齐婉儿听后忍不住哭了起来,跪倒在建文帝面前,呜咽着说不出话来,良久才抽泣着说道:“皇上不计奴婢爷爷的过失,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即使粉身碎骨也报答不了,惟有尽心竭力侍奉陛下,以求陛下宽恕!”当下心情激动,不能自己,哭个不住,一时间竟是劝不停歇。
  此时,颇识建文帝心意的皇后,忙近前一边扶起齐婉儿,一边说道:“好妹妹,今天既然是皇上册封你为淑妃的大喜日子,就别再哭了,看你哭成这样,等下怎么伺候陛下啊,快别哭了。天色已经这么晚了,陛下还没沐浴更衣呢,我们就一起服侍陛下沐浴更衣后歇息吧。”
  齐婉儿听后慢慢止住了哭声,皇后罗云慧转首命侍女下去准备,而自己则拉着齐婉儿伺候着建文帝入了更衣间,盏茶光景之后,建文帝就已是全身赤裸的泡在了玉泉阁的大浴池里。
  看着一旁服侍自己洗浴,脸上荡漾着笑容的一对丽人,建文帝向她们报以了微微的一笑。她们今天似是心意相通般只穿了一件亵衣,雪白的香肩、藕臂、美腿在眼前晃来晃去,引得建文帝两手东摸一下,西捏一记,弄得两女面红耳赤,媚眼如丝,脸上更是春意盎然,娇喘吁吁。
  洗浴完后跨出浴池,躺在浴池旁边的竹榻上。两女乖巧的跟了过来,分两边进行按摩,四双玉手不住地在建文帝的全身游走,令他通体舒泰,忍不住呻吟出声。
  舒服的享受了一番过后,皇后罗云慧捧来了睡衣,穿好后两女随即回到了卧房。此时房中已是红烛高照,映着两女娇艳欲滴的面容,更增房中春色。罗云慧红着脸说道:“皇上,今晚便由淑妃妹妹侍寝吧,奴婢在外面侍候着……”说完就招呼着侍女退出了卧房,留下的齐婉儿则羞得抬不起头来。
  皇后果然胸怀宽广,甘愿让还是处子的齐婉儿先承恩泽,同时,她又知道利害,明白还未经人事的齐婉儿可能不会让人尽兴,于是便在房外侍候,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子,房中有这么一个人真是让人舒心啊。建文帝一边想着,一边拉住了罗云慧。
  罗云慧还以为建文帝竟然要同时连御两女,脸色更是通红,嗫嚅着道:“皇上,你……”
  建文帝道:“云慧,这房子里不是还有一张床嘛,你就先在上面休息吧。”
  于是齐婉儿服待建文帝脱衣上了床后,也羞答答地爬了上来,放下了帐子,褪下了衣衫后,躺在了建文帝的身侧,却是不敢开口说话。过了一会儿,齐婉儿打破沉默,羞怯怯问道:“皇上,听说第一次……会很疼,是不是真的?奴婢的心现在一直都在跳……”
  建文帝说道:“是不是真的?让朕看一看。”于是便将手摸上了她的酥胸,果然觉得她的心跳得异常的快,于是建文帝又轻轻地在她的双峰上按揉了一会,说道:“你不用害怕,女人都有第一次的,只要两情相悦,准备充分,虽然会有些疼,但不要紧的。”说完便向她的樱唇吻去,同时双手温柔地开始在她全身游走,齐婉儿闭目相迎,不一会便气息紊乱,娇哼连连起来,一旁的罗云慧见状羞得忙闭上了眼睛。
  真是美景良辰,人间天堂无过于此了!建文帝躺在齐婉儿的身边,侧着身用眼睛看着身边的尤物,只见美眸轻合,柳眉微皱,娇软无力的玉体横阵在床上,吐气如兰,娇喘细细,绝色的秀靥晕红如火,桃腮嫣红,惹人怜爱。建文帝下面的命根子不由迅速地硬硬的翘了起来。
  建文帝看着齐婉儿那双裸露出来的嫩白玉腿,不再絮话,双手抓住了她的亵裤,一下褪到了小腿之下……
  只见那芳草萋萋的桃源圣地,玉缝稍微有点张开。水嫩蜜桃上的毛发和两片薄薄的花瓣中间藏着一条小道,相信这条小道肯定很紧闭,如果包着火辣辣的巨龙,一定无比的销魂。
  建文帝褪下裤子,露出了坚挺的巨龙,接着抱起赤裸裸的齐婉儿,把她的两片花瓣分了开来,将肉冠顶在了又薄又脆弱的花径口上;左手搂住脖子,右手将她的右脚抬起,让她处女的肉穴可以张得更开些,接着用手指尽量拨开花瓣,引导丈八龙枪开始缓缓进入她的身体。
  甫一进入,建文帝便感觉到了一个狭小温热的所在,湿暖的膣壁紧紧围裹住自己的龙具,接着便感到了一层柔软的障碍横在面前,建文帝的肉棒感受着齐婉儿处女穴中的紧缩,一股快意从肉棒传出并直冲脑海。
  “啊!痛……不要啊……”齐婉儿大声痛叫起来,脸上的泪水和汗珠如雨般开始不停流下,脸部表情极为痛苦。她的臀部不停的想退缩,可是建文帝用力捉住她,并一鼓作气将火龙往前直推,齐婉儿的喊叫声逐渐变得沙哑起来。
  建文帝突然抓紧了齐婉儿的脖子,臀下狠狠向前一沉,整根火龙瞬间没进了齐婉儿的蜜道里。
  “啊……”齐婉儿猛扭着头,大声叫了起来。
  在这一刹那,齐婉儿长长地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悲鸣,仿佛是要宣告她十七年处女之身的终结。
  建文帝暂时停止了攻击,将肉棒从她的小穴里拔了出来,肉棒上沾着齐婉儿保存了十七年之久的处女之血,在光晕之下显得格外淫靡。
  接着两手将齐婉儿的双腿两边一分,大肉棒一挺,便再度插了进去。然后丝毫也不怜香惜玉地开始了猛烈地抽插!
  随着建文帝不断地抽送,齐婉儿的玉穴中终于慢慢地渗出了淫水,这使得建文帝更加兴奋,他一边加快着抽送的速度,一边低下头来舔弄着乳房。
  猛然间,建文帝狠狠地顶了两下,大肉棒直击花芯,让齐婉儿痛苦得蹙起了眉头。这时他的快感已经达到极点,他左手用力地紧抓着乳房,上面便留下了一道道的抓痕,齐婉儿忍不住更叫起疼来。
  想起四十万大军的覆灭,建文帝更加的心烦意乱起来,他强力吻上了齐婉儿的娇唇,粗暴地吸啜着里面的香舌,肉棒更加有力地加速抽插起来。然后让齐婉儿的双腿盘在了他的腰上,齐婉儿的阴道则不能自控地紧夹着肉棒。建文帝的每一下抽插都能将齐婉儿穴中的嫩肉翻挤出来,再重重的插回去,而她的一双酥乳也随着建文帝的抽弄而不断地跳动着,齐婉儿终于由于疼痛放声的哭了出来。
  就在她的哭叫声中,建文帝终于将滚热的精液喷射了出来,而泄身之后,他并不拔出,只是将肉棒抵住齐婉儿的花芯,用劲地旋磨起来。
  此时的齐婉儿,脸上挂着两串清泪,下体传来阵阵的疼痛,耻毛上则布满了斑斑落红,全身酸痛,每一寸肌肤都好像鞭挞似的,四肢绵软,腰间、股内酥麻酸疼之极,一切均在提醒着她已被破去处子之身了。
  建文帝紧搂住齐婉儿光洁柔滑的赤裸玉体,略一用力,就将齐婉儿娇软美丽的胴体翻了过来,再次翻身压在洁白嫩滑的娇躯上面,很有经验地骑在她身上,一只手用力的揉着那一对粉嫩的椒乳。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仍然坚硬的肉棒插向身下美艳尤物那嫩嫩的桃花洞口;前面的开苞过程中留下的爱液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建文帝粗大的肉棒很顺利地就再次挤进了那依然涩涩的嫩穴中。
  才定下神来的齐婉儿是那么的娇弱无助。可是心焦气燥、满腹烦忧的建文帝毫无怜香惜玉的心情,又一次将男人那粗鲁而且硕大的阴茎戳入了禁地。建文帝粗大的阳具胀得她的下身象是要爆开似的,随后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一下下地撞击着她那娇美但已被奸淫得红肿起来了的嫩穴,新的一轮床事又开始了……
  消魂纵欲的一夜,在一次次的激情与高潮中落幕了。
  气喘吁吁的完成了最后一次蹂躏后,天色已经开始发白了。建文帝根本已经记不得自己和这柔弱的美女共赴了多少次的云雨,只知道在命根子一次次的膨胀后,自己就一次次把它插入身下美人那带着血丝红肿的小穴中交媾,在一次次达到高潮后,又一次次将自己的种子注入美人下体嫩穴的最深处……
  身下的齐婉儿早已在无数泄身的疲惫中晕死了过去。无论多么强壮的男人,也难逃融化在如花蕾般娇艳柔美的肉体里面的宿命。建文帝昏昏的搂着已经昏睡过去的齐婉儿小憩了一会儿,慢慢回味着齐婉儿那美艳绝伦的嫩滑娇躯的滋味。
  天已发亮,丈八龙枪重新挺起了威风,建文帝一转身便将一直在一旁紧闭双眼的罗云慧搂入怀中。甫一搂入便感到一团烈火入怀,原来一直在听活春宫的罗云慧早已浑身滚烫,股间早已成了泥泞的花园。纤细的腰肢线条柔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平坦的小腹白皙绷紧,透射出晶莹的光泽。一双呈梨形的乳房雪白浑圆,看上去像两座山峰一样既丰腴又挺拔,乳峰的顶端是一圈淡淡的乳晕,粉红色的乳头像两粒小巧可爱的花生米,正害羞的轻微蠕动。
  建文帝轻轻揉捏那温湿的嫩穴,然后轻轻一顶,丈八龙枪便突破了那玉门关口,罗云慧啊了一声。她的秘处是如此的紧窄,紧紧的箍住了龙具,这带给建文帝强烈的刺激。建文帝迅速施展挑情手段,让罗云慧渐渐欲火焚身,秘处才渐渐有些松开,让龙具有了活动的余地。欲火攻心的罗云慧不自觉的自己动了起来之后,建文帝也开始了大动。
  在龙枪和高超技巧的双重夹击下,罗云慧只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如电流似的向全身扩散,随着建文帝的动作一波一波袭上来,似是飞到了九天之上,不由自主的吟叫起来。
  建文帝一边大动一边享受着罗云慧紧窄的秘处所带给自己的快感,同时不断变换着姿式和力度,给予罗云慧一浪更比一浪高的冲击,同时建文帝也被她的阴穴套弄得无比刺激和舒服,有了喷射的冲动。
  终于建文帝在不断积累的极度快感中再度喷射了出来,而罗云慧也在建文帝喷射的同时达到了人生第一个高潮,婉转于建文帝身下的她,也猛然间绷直了身体,随后全身无力的瘫了下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4:23:29

第三十六章  东征春色
  大明洪武历三十九年四月十九日(即建文帝登基的第二年春天),东征集团集结完毕,从广安城出发,沿长江开始了东进的步伐,展开了进攻南方政权腹地的军事行动。
  这次出征,朱隶以麾下的赵无忌为领军大将,近卫骑兵、重甲步兵、轻装骑兵、弩兵部队和新组建的内河水师等五大主力军团全部在列,总兵力达十八万人之众。?而留在广安城驻守的,则是临时从附近州县调来的老弱残兵。?那一条长龙,从广安城里走出,向着东方,向着皇城金陵的方向,步伐稳健的前进着。
  这是晴朗的一天,春天温煦的阳光洒在身上,雄伟的山峦直刺云天,而山脚下,一队队士气高昂的士兵,向前行进着。?在队伍的最前端,是为数一万的轻装骑兵担当着先锋。在轻装骑兵的后边,就是数量最多、部队规模最大的重甲步兵,在夺取了关中、川陕等地之后,重甲步兵大幅度的补充了军力,已达到了十万人左右,增加了足足三万人,一股澎湃的杀气,伴随着前进的脚步,仿佛在腾腾升起。
  跟随在重甲步兵之后的,就是这次东征的队伍中,战力最强悍的五万近卫骑兵。
  清一色的黑色盔甲,整个队伍一片肃静,只有不时传来的马匹的喷鼻声,在这支队伍走过的地方回荡,带着萧瑟的肃杀之意。风静了,花落了,鸟儿也不出声了,就连照着他们的阳光,似乎也冷了下来。?仿佛,他们带着的,就是地狱里死亡的气息!?最后,则是人数最少的内河水师,而整个军队的粮草辎重部队,则跟他们混在一起行进。?
  阳光明媚,春暖花开,暧昧的阳光让人浑身充满了兴奋和力量。一张堂皇的八抬大轿走在宽阔的官道上,前后还跟了十几个抬着行李的随从,甚至还有七八个佩带刀剑的护卫,一行人浩浩荡荡走在大路上。
  宽大舒适的轿子轻轻晃荡,里面锦被丝裘,春意旖旎暖人。丫鬟打扮的苏静月正细心把手中的橘子剥好,剔出表面柔细的桔络,然后小心温柔地放到躺在软榻上的一个男子嘴中。
  这个男子懒洋洋地斜躺在柔软的轿子中,闭着眼睛舒服地吃着甘甜的橘子,悠然自得,正是东征大军的统帅朱隶。
  朱隶脱离了大部队,故意给自己安排的这种出人意料的行进方式,确如所料没有人来注意他,荆州的守军确实没有能够发现到他的踪迹,任谁也没有想到,一个三军的统帅,会以纨绔子弟的面目,优哉悠哉地逍遥着。
  朱隶微微掀开布帘,惬意的欣赏着外面秀丽风光,心情很是不错。
  对扮作丫鬟的苏静月轻轻道:“静月,我们现在到什么地方了。”
  苏静月轻声应道:“回公子,我们已经快到荆州了,前面三十里就是荆州府外围的荆水镇了。”
  朱隶吐出一口气,心中道:“前面居然就是荆水镇了,听说武当派的俗家支派太极门就在那儿附近的。”
  朱隶脸上露出了冷笑,他的血液中从来就流淌着征服的野心,从来就不会甘于现状。他的内心深处就是喜欢那种统领群豪的感觉,喜欢新的挑战,他骨子里的倔强和永不服输的性格,让他选择了一条艰难的道路。
  二十岁的他,毅然走出了安逸奢华的皇城金陵,走上了铁马金戈、血雨腥风的北疆沙场,这种选择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的。
  朱隶的脸上露出了难于琢磨的笑容。
  朱隶盘腿默默把体内的真气沿全身所有的经脉游走了一遍,没有丝毫的阻隔之感,接着他屏住呼吸,恍若老僧入定,静如磐石,没有一点呼吸,忽然转入了极度的寂静之中,顿时泛起天人合一之感。
  缓缓地睁开眼睛,恢复了呼吸,就在那刹那间,他敏锐察觉到了一种新的东西,但却是虚无缥缈,根本无法把握,他只好把这种奇异的感觉锁在记忆之中,也许以后的某个时候自然会水到渠成。
  眼前黑暗深邃的幻境消失了,映入他眼帘的是苏静月眼中惊异的目光。原来他刚才一动不动居然坐了一个时辰,而在他的感觉中才不过瞬间而已。
  “天上方一日,地上已千年啊!”他自嘲的对苏静月解释道。
  朱隶对着苏静月续道:“你们道宗以探求天道为目的,但从我们邪宗的角度来看,天道的基础是人间道,人间道的核心在于生存之道。人间之道有善有恶,但是只有活着才谈得上善恶之别。所以,不修人间道,而妄求天道,则如无根之木,无米之炊,痴心妄想而已。
  人间道之核心则在于人伦之道,非经此道,则人无繁衍之力,族灭而国亡,何谈其他?只是天堂地狱往往只是一线之隔,其间把握在于一心矣!尽享床第之欢,而又不失本心者,方为正道。正如孔丘所言,‘食色,性也。’既为本性所需,自是不应刻意绝之,否则人之性命从何而来?把握之要,端在一个适度、顺心、畅意而已!”
  静月咬着嘴唇道:“那公子是不是可以告诉小女子,这‘人间道’该如何修行啊?”
  朱隶漫吟道:“有心插柳柳径开,如痴如醉敞胸怀。风雨欲来逍遥至,如柳腰曳任君摘。”
  探首笑谑着,言道:“你的胸怀是不是已经向我敞开了呢?”
  苏静月的脸色刹那间娇艳如花,粉拳打向了朱隶的胸膛,“你坏,尽想些坏东西。”
  朱隶心神不觉全为眼前景象所慑。藕臂嫩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对巍巍颤颤的乳峰,盈盈可握,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绝色美女才有的成熟丰腴魅力和韵味。
  伸出自己的双手摸上了酥胸,将那圣洁的酥乳握在自己手中,充满了质感,滑腻温软,吻上去,就像一块永远吃不完的甜美奶酪,让人爱不释嘴。
  苏静月那雪白的酥乳在魔手的蹂躏下不断变换着形状,粉红的蓓蕾骄傲的挺立了起来。朱隶的双手不由得加快了动作。很快的,苏静月的上身就完全被朱隶给剥光了。
  接着,朱隶埋下了头,舌尖犹似带着火一般,在苏静月的乳沟里头来回游动着,早已绽放的蓓蕾娇媚地挺了出来,芳心中则满溢着又期待又恐惧的感觉。朱隶罩住了苏静月的香峰,舌尖甜美而火辣地刮在饱挺的蓓蕾上,在她敏感的蓓蕾上轻吮浅咬,舌头更是舐弄着她敏感的玉乳;手掌力道十足地在她分开的高挺圆臀上猛揉重捏,粗糙的手指头还不时勾弄着苏静月的菊花,将那儿逗弄得更加柔软,大嘴更在苏静月的耳后、香肩及颊上,落下了一个又一个火辣辣的热吻。
  朱隶突然大力的将苏静月的裘裤撕成了粉碎,他的手按在了那娇嫩的神秘地带上,发掘着深谷里埋藏着的宝藏。两处女性身体最敏感的区域同时在朱隶的魔掌下战栗着,苏静月不由得紧咬银牙,剧烈喘息起来。
  用力将苏静月的双乳挤向中间,形成了一条深深的乳沟,而他的手指就在其中穿插。用嘴含住了苏静月一侧的乳尖,舌头拨弄着淡红色的乳晕,牙齿轻轻啮咬着小而精巧的乳头。
  娇嫩异常的乳尖被袭,苏静月只觉得浑身如同触电,“嗯……”一声迷乱羞涩地娇哼,长长的呻吟了出来。
  苏静月玉雕冰琢般的迷人胴体横陈在朱隶的眼前,曲线玲珑,凹凸分明,肌肤晶莹透亮,光滑圆润,仿佛吹弹得破。两座圣女峰硬挺高耸,小腹平滑细腻,玉脐镶在圆滑的腹壁之中;在那令人遐想的桃源洞口,花房高隆,娇香四溢,茵茵芳草覆盖其上,罩着神秘的幽谷;整个赤贝粉红清幽,一条诱人的小溪穿越小丘,向后延伸。鲜红闪亮的玉户在芳草掩映下若隐若现,门环重迭,玉润珠圆,轻张微合。
  朱隶的脸摩挲着苏静月的大腿内侧,同时伸出舌头舔吸着她两边细腻洁白的肌肤,扶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慢慢接近了桃源幽谷,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两腿之间那玉润温馨的神秘的三角洲。伸出手指拨了一下微曲的阴毛,很轻很柔软,苏静月黑色森林的下面是那丰美幽深的峡谷入口,两片淡红色的娇嫩而丰满的肉质贝蛤,象一道玉门紧闭着,门内若隐若现的小洞就是这美人的嫩穴口了。朱隶用力吻了吻苏静月的玉门,只觉得鲜嫩无比。一股迷人的芬香,缕缕丝丝地钻进了自己的鼻孔,撩拨着他那阳火盛旺的心弦。
  朱隶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强烈的占有欲望了,俯身将他的身躯粗暴而专横地迭压在洁白光滑的娇躯上,苏静月轻轻嗯了一声,呢喃着小声说道:“不要……”
  朱隶哪还会去理会这些,右手沿着苏静月乌黑亮丽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背脊,延伸到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的游移、轻柔的抚摸起来,然后仔细摸索抚弄着苏静月神秘的三角地带,一丛柔软的略微弯曲的毛发下面,玲珑细小的两片阴唇,呈半开状两团微隆的嫩肉,中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如同左右门神般护卫着柔弱的秘洞。
  朱隶一遍遍地撩拨着,耐心地开发着这第一次被涉足的丰饶果园。他已经渐渐感觉到了身下苏静月的乳尖开始胀大,颜色也开始变得像熟透了的樱桃一般;
  那如同鲜嫩蚌贝的大阴唇也潮红温热起来,紧闭的玉门不知不觉之间,微微地张开了一道细缝,苏静月的体内慢慢地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刺激,潜藏的本能欲望开始苏醒了。
  一股清澈的爱液终于在朱隶的努力下出现了。朱隶很快就惊喜地发现,经过他抚弄亲吻过的苏静月,那片毛茸茸的草地上竟已挂上了好几粒晶莹的水珠,阴毛更显得乌黑发亮,柔顺的贴在了股间。两片月芽形的花瓣含苞欲放,紧密的闭合着,小小的菊花蕾则在一缩一缩的抽动。朱隶剥开她的草丛,一窥迷人的神秘之境,只见那青葱似的雪白修长的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不论是色泽、弹性,均是美得不可方物。
  朱隶再也忍不住了,终于将自己粗大的肉棒伸到了盈盈娇嫩的玉门关前,他用手指拨开了那两片粉红色的鲜嫩贝蛤。
  将肉棒停在苏静月那敏感湿热的蓓蕾的位置,像要压榨出酥酥麻麻的触感似的,粗大的龟头用力挤压。苏静月那最敏感的小珍珠被迫献出了清醇的花蜜,朱隶的大龟头感觉到她的阴唇的粉嫩花瓣好像张开了,而硕大龟头则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不休。
  苏静月知道自己已经躲不过了,她低声羞赧地哀求道:“你温柔一些,别太用力哦!”
  此时欲焰高涨的朱隶哪还管这些。将自己的左腿插入苏静月两腿中间,右腿接着也硬插入苏静月双腿之间,两膝用力,苏静月“呀”的一声,两腿便被大大地分开了,这下苏静月已经被压制成了仿佛正被从正面插入的姿势,而全身的肌肉,也一下子完全绷紧。
  像一把滚烫的粗大火钻,朱隶的阴茎用力插入了苏静月紧闭的双腿之间。
  苏静月鲜明地感受到了朱隶的坚挺和粗壮,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内侧和蜜唇的嫩肉,仿佛要被烫化了一样。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她的下腹扩散开来。朱隶的阳具直接顶压在苏静月已成开放之势的蜜唇上,粗大灼热的龟头撩拨着苏静月纯洁的入口。同时将另一只手伸到了苏静月丰美微翘的臀后,用力将她的嫩穴压向自己的肉棒,如此紧密的接触,令两人同时亢奋起来,而朱隶则静默着挺动肉具强烈磨擦着。
  朱隶的龙具高高上翘,在他的强攻下,硬梆梆的顶进了苏静月湿润腻滑的玉溪,龟头上沾满了苏静月下身流出来的春水爱液,他伸手搂住苏静月娇柔纤软的细腰,轻轻一抬那翘美浑圆的雪臀,粗大的阳具微一用力,龟头顺势挤开了少女那稚嫩无比、娇滑湿软的阴唇,再一挺腰,滚烫巨硕的龟头就已套进了苏静月那仍是处女的嫩穴口,由于还是“蓬门今始为君开”的处女,所以那完全勃起的巨大龟头把那紧窄万分、狭小非常,从未有“游客”闯入的娇小的嫩穴口撑得大大的,嫣红娇小的嫩穴口被迫极力地大张着,勒紧、容纳、包含住了那强行闯入的巨大异物。
  苏静月感到一根又粗又大的东西粗暴地顶着自己的下体,伸进了自己那鲜嫩生涩的处女嫩穴,并且那条“庞然大物”在她处女的嫩穴中强行地膨胀着深入,由于疼痛她无助的娇喘着、呻吟着……
  那强烈的肉贴肉的磨擦接触,令她全身轻颤连连,特别是当那粗壮的东西套进了她狭小紧窄的处女嫩穴口时,嫩穴口那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玉壁“花瓣”,紧紧地箍住了粗大硬烫的“肉棒头”时,更是如被电击般,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轻颤不已,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僵直地紧绷着……
  “啊……”一声急促婉转的娇呼,苏静月优美的玉首猛地向后仰起,火红的俏脸上柳眉紧皱、星眸紧闭、贝齿轻咬,纤秀柔美的小脚上十根娇小玲珑的可爱玉趾,都紧张地绷紧僵直,紧紧蹬在了垫褥之上。
  朱隶突然快速的将肉棒从嫩穴口退出,然后猛地一咬牙,搂住纤柔的细腰一紧,下身用力向前一挺……
  巨大滚烫的龟头向着苏静月娇滑的下体中心直戳了进去,硕大无比的龟头划开了丰美柔嫩的玉门。在持续不断的压力下,渐渐地将嫣红粉嫩的嫩穴口扩大开来,强行闯入了鲜嫩而矜贵的禁区。
  坚挺的肉柱一感受到苏静月暖煦的体温,立即高度亢奋起来,通红的棒身好像突然又涨大了一圈,毫不留情地直挺而入。“哎……”苏静月一声娇啼,巨大的阳具凶狠地顶入了那紧窄娇小的幽深嫩穴,瞬间,龟头接触到了她的处女膜,朱隶停顿了一下,他感觉到苏静月那桃源远比一般女子要紧窄的多,才一被肉棒迫入体内,桃源内便层层叠叠,本能地紧紧吸附缠绕了上去,那滋味可真是酥爽无比,弄的朱隶差点要当场喷射出来;他忙不迭地紧急停止,一方面让肉棒贴紧桃源,泡在那团暖热的蜜液当中,感觉那种美滋滋的啜吸滋味,一方面也让苏静月去体会体会那番滋味。
  他没有强行地将肉棒往里插去,而是停留在嫩穴口慢慢地旋转研磨起来,仔细地品尝着鲜嫩多汁的秘道。
  娇艳、美貌、动人的苏静月那神秘的嫩穴,已被粗壮的大肉棒占领了一小截了,只见那嫣红玉润、粉嘟嘟诱人的嫩穴口,由于初容巨物而被迫张开了,艰难地包含着那粗大无比的肉棒。随着肉棒的步步深入,未经人事的处女玉径竟然是如此紧迫,以至于自己的肉棒每取得一分的前进,都要付出九分的努力。窄迫温暖的玉径将肉棒包夹得紧紧的,中间没有一丝空隙,从龟头的顶端传来的酥麻感觉,让朱隶热血沸腾欲火大盛。
  把苏静月的玉腿盘到自己腰后,双手扶在苏静月的身侧盘旋前进,肉棒研磨着娇嫩的嫩穴壁波浪式地继续挺进。因为缺乏足够的适应,一直又处于紧张的状态,这种旋转插入的方式令苏静月疼痛不已。金刚钻般的阳具每一次动作,都显得粗暴而生硬,玉径被骤然撑开时产生的锐痛,就像把一颗颗钉子敲入她体内一样。
  她甩动着头似乎在哀求朱隶能停下来,可是现在的朱隶已经变成了一只饥渴的野兽,根本不会怜香惜玉。
  龟头的前方出现了一道细薄而有弹性的膜,在龟头的持续压力下绷紧到了极限,朱隶知道那就是进入苏静月体内最后的一道屏障了。他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了龟头上,深吸了一口气,他准备突破苏静月的处女膜,夺取她无比珍贵的贞操,将她从清纯的黄花闺女变成成熟的女人了。朱隶异常兴奋,苏静月整个人无力的瘫软着,任凭朱隶肆意的凌虐。
  “宝贝,让我的肉棒进入你的身体吧。你看,我就要破开你的处女膜了,从此以后,你就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哈哈……”朱隶挺起下腹向前猛刺过去。雷鸣电闪的一刻后,他清楚的感觉到了前面落空的感觉,阻力突然的减小了,肉棒上传来了一阵突破重围的舒畅感,刺入了一大半进去。行了,破处了!……
  接着,伴随着苏静月的一声惨叫,朱隶的肉棒用尽全力地猛然一捅,整根又粗又长又硬又壮的肉棒,尽根没入了那又紧又窄的柔软的嫩穴中。朱隶无比的兴奋起来,“嘿嘿,终于将这个花朵一般的苏静月开苞了!开苞真是畅快无比的爽事啊。”朱隶兴奋地在心中告诉着自己。
  他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透明的液体夹带着点点鲜红从紧插着嫩穴的肉棒周围溢了出来,处子之血一滴滴的溅落在垫褥上,犹如散开的牡丹…。
  朱隶看着身下那晶莹嫩白的美人玉体,心中大喊了一声“好爽!”
  对苏静月来说,正经历一生中最重大的转变,她再也不是含苞未放、纯洁无瑕的黄花大闺女,而是成为了一个成熟娇艳的少妇了。
  朱隶已深深地进入了苏静月那美丽的身体内,那根大肉钻已硬梆梆、火热地塞满了娇嫩紧窄的处女嫩穴。想着身下这美艳的尤物那嫣红玉润、粉嘟嘟诱人的阴道口由于初容巨物而被迫张开,艰难地包含着自己那粗大无比的肉棒时,朱隶的心头涌起了说不出的快感!
  秀美清纯的苏静月被他这一刺,玉腿雪臀间顿时落红点点,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啊……”苏静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修长的双腿在空中一阵乱舞,尖利的指甲似刀一样划过朱隶的背部。“痛啊!住手!”她激烈摆动着上身,满头乌黑的头发紊乱的披散在胸前。
  第一次的交合,加上没有充分的适应,苏静月的处女嫩穴显得狭窄异常,朱隶粗大的肉棒被秘道紧紧包围着,没有一丝的空隙,他那命根子笔直地用力插到了苏静月秘道的最深处,肉棒将苏静月鲜嫩的秘道完全贯通了,撞击在了深处鲜嫩的花蕾上;而龟头在神秘通道的尽头找到了另一处光滑柔软的温柔乡。这十余年来从未开封的处女宫殿紧闭的大门被强行打开了,迎进了它的第一位光顾者,清纯处女的贞洁之处终落入了自己的邪手。
  苏静月本能的猛力挣扎、扭动着,想将体内那粗大的肉棒赶出她那神圣的禁地。朱隶一面体会着她的挣扎而引起的美妙磨擦,一面低头在苏静月那火红的桃腮边,淫邪地轻咬着佳人那晶莹柔嫩的耳垂道:“静月,别费劲了,再怎么样,我下面那东西已经进入到你里面了,给你开过苞啦?嘿,嘿……”
  这一番话仿佛击中了要害,苏静月的挣扎渐渐放松了下来,她的推拒也渐渐静止了。
  朱隶紧盯着苏静月那因羞涩和疼痛而变得苍白的秀丽玉容,开始用力地抽动起被她又紧又窄的阴道紧紧箍住的肉棒,随着大肉棒从苏静月体内的拔出,朱隶看到了缠绕在棒上那鲜艳夺目的鲜红血丝,一滴滴的溅落在垫褥上,那是苏静月的处女血!朱隶小心地用那褪于一旁的洁白的纱绫内裤将它们拭下,不等肉棒完全退出,腰下一发力,又将它笔直地插到了秘道的最深处。因为用力的缘故,龟头撞击在光滑的宫颈口上,朱隶清晰地感觉到了蜜壶因此而产生的震颤。
  朱隶又将肉棒往外拔出了一点,更加用力地向内插入。朱隶要征服这个平素典雅高贵的大美女的肉体。他不由得紧紧抱住了苏静月雪白的臀部,起劲地抽送起来。龟头一下接一下的撞在鲜嫩的花芯上,曲张的肉棒血管摩擦着苏静月细嫩的粘膜发出了淫糜的声音,顺着摆动的节奏,一次次把阴茎送入到最深处。
  苏静月丰腴的双腿张开着,屈曲地固定在朱隶的身侧。下身的剧痛令她不知所措,轻微的活动都会带来无法忍受的痛楚,在极度的痛苦下,苏静月的身体就像是冰封的一样僵硬。那巨大的肉棒还在体内不停地翻腾滚绞着,每一次的捅插和提拔,都加重着疼痛的程度。
  “求……求求…你,不……不要再那么用力……了,真的很痛……痛!”天性中的矜持也敌不过这撕心裂肺的痛楚,苏静月的双手紧紧抓在软垫上,连指节都屈曲得没有了一丝血色,她连动都不敢动,只有胸部剧烈起伏着。
  朱隶没有说话,只是用自己的阳具,继续蹂躏着美丽柔弱的娇躯。苏静月感到体内肉棒的运动越发的纯熟起来,经过起初的热身,肉棒开始有节律的攻击她的身体,每次经过秘道的中间部份,肉棒都停下来来回的研磨,而自己的身体就会被一阵迅猛的浪潮所完全淹没;然后肉棒迅雷不及掩耳的冲向秘道深处,直接吻在光滑的宫颈上,苏静月于是又会感到全身被狂烈的风暴所笼罩。苏静月尽管还在微弱的作着抗拒,可是在旁人看来不过是身体的剧烈颤动而已。
  朱隶的上身伏在她身上,双手又一次抓住了她莹白挺拔的酥乳,舌头也深入到她的口中四处的舔食。苏静月白皙的胴体都处在了朱隶的控制下,更加动弹不得。很快,她的肌肤已变得白里透红,乳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除了喘息和呻吟的声音外,苏静月只得任由朱隶摆布自己白皙的胴体。
  反复的抽插下,苏静月的伊甸园溢满了琼浆玉液,伴随着大肉棒的每次往返都发出响亮的声音。苏静月彻底的迷乱了,她十指深深掐入朱隶健壮的肌肉里。
  朱隶很快为身下的美娇娘变换了体位。将苏静月翻转了身子,让她身体的重量都落在了弯曲的双膝上,把她摆成了跪伏的姿势。朱隶仔细地看着高高翘起的浑圆雪臀,用力地将她们分开来,暴露出深藏在臀沟间的桃园,然后从后面继续着抽插动作。
  一种愉悦而舒心的快感,从紧紧缠夹在硬梆梆的肉钻周围的嫩穴膣壁传来,流遍全身直透进芳心脑海,那种满满的、紧紧的、充实的感觉,那种“肉贴肉”
  火热的紧迫感,令苏静月逐渐忘记了开苞之痛、落红之苦,代之而起的是强烈的肉欲情火。
  苏静月感受着玉体最深处,从未被人触及的圣地传来的一阵阵酥麻的痉挛,稚嫩娇软的羞涩花芯含羞轻颤,与那顶入嫩穴最深处的肉棒的滚烫龟头紧紧吻在一起。朱隶一下又一下地不断顶插令苏静月连连娇喘,本已觉得玉胯嫩穴中的肉棒已够大够硬,可现在那顶入幽深嫩穴中的火热肉棒竟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更加充实胀挤着滑嫩的阴壁,而更加深入窄小的嫩穴内。
  朱隶一边抽送一边用龟头研磨挤压嫩穴壁上的黏膜,红色的果肉在摩擦下流出了更多的蜜汁。随着朱隶无情的挤压和有节律的上下抽送,苏静月的秘道终于不得不放弃了抵抗,开始迎合起朱隶越来越猛烈的抽插,苏静月鲜嫩白皙的身子几乎和蜜壶一样震颤起来。
  两片粉红色的玉门早已因为强行的挤压而变得通红和绷紧,细圆的花园口被巨大的肉棒极大的撑开了,细嫩的粘膜因为肉棒的抽插,时而苍白时而通红,朱隶强行进入时几丝鲜红的处子血夹杂在大量透明的爱液中,顺着花园口一直流到雪白的大腿两旁,慢慢又滴到了垫褥上。
  胴体已蒙上层香汗的苏静月失魂般的娇嗲喘嘘着,粉脸频摆、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淋,现在的她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中,身心都已完全被朱隶造爱的技术和耐力所征服了。
  “唔,唔……嗯……唔……”她羞涩地娇吟嘤嘤。雪白柔软、玉滑娇美、一丝不挂的美丽女体,火热不安地轻轻蠕动了一下,两条修长玉滑的纤美雪腿微微一抬,仿佛这样能让那“肉钻”更深地进入她嫩穴深处,以解她深处的麻痒之渴似的。
  朱隶前后有节律地运动着,肉棒一遍遍的开垦着富饶而新鲜的土壤,处女嫩穴的紧迫极大的增加了自己的刺激感。朱隶将苏静月挺拔晶莹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地搓揉,嘴巴则深深吻着苏静月秀美超尘脱俗的美靥上,同时凌虐着身下的温香软玉。
  苏静月的身子似乎也产生出了反应,不但爱液越来越多,全身都变得松软和顺从了,莹白的肌肤在瞬间似乎也光彩明艳起来。朱隶被这清纯娇羞的可人儿那火热的蠕动、晕红的丽靥以及那越来越硬挺的稚嫩“花蕾”惹得欲火狂炽,那深深塞进苏静月下身深处的阳具强力抽动起来。苏静月被这强烈的抽插刺激得淫呻艳吟,不由自主地挺送着美丽雪白、一丝不挂的娇软玉体,含羞娇啼,忍痛配合着朱隶的抽出、插入而轻抬玉股雪腿、柔挺轻夹。
  朱隶逐渐加快节奏,那硬梆梆的大肉钻在苏静月的下身进进出出,把美艳的小佳人钻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一股股粘稠淫滑的蜜汁从下身的花谷中汩汩流出。
  随着朱隶越来越狂野地抽插,狰狞的巨棒渐渐地深入到少女体内那从未有游客光临过的全新而玄妙、幽深的子宫中去……
  在火热淫邪的抽动顶入中,有好几次苏静月感觉到男人那硕大的滚烫龟头,好象触顶到了体内深处一个隐秘的不知名的,但又令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极,几欲呼吸骤止的应属花蕊之内了。
  巨棒的抽出顶入,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淫浆挤出了她的小肉孔。巨棒不断地深入探索着苏静月体内的最深处,在它凶狠粗暴的冲刺下,嫩穴内最神秘、最幽深,从未有物触及的娇嫩无比、淫滑湿软的花宫玉壁,渐渐为它羞答答、娇怯怯地绽放开来了。
  终于,朱隶深深地顶入了苏静月的嫩穴最深处,巨大的男性阳具把那紧窄娇小异常的嫩穴玉壁的每一分空间都塞得又满又紧,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紧紧地顶住了嫩穴深处那娇羞初绽的柔嫩的阴核,苏静月那敏感至极的阴核被顶撞着,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哀婉悠扬的娇啼,终于品尝到了那销魂蚀骨的快感,爬上了男欢女爱的巅峰,领略了那欲仙欲死的肉欲高潮时,昏晕了过去……
  朱隶经过这一番狂热强烈的抽插、顶入,早就已经欲崩欲射了,再给她刚才这一声哀艳凄婉的娇啼,以及她在交欢的极乐高潮中时,下身嫩穴壁内的嫩肉狠命地收缩、紧夹,弄得心魂俱震。朱隶迅速地再一次抽出硕大滚烫的火热阳具,一手搂住苏静月俏美浑圆的白嫩雪臀,另一手紧搂住她柔若无骨、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下身又狠又深地向苏静月的玉胯中猛插进去;粗大的阳具带着一股野性般的占有和征服的狂热,火热地刺进苏静月的嫩穴,直插进那早已淫滑不堪、娇嫩狭窄的火热嫩穴膣壁内,直到花芯深处,顶住了那蓓蕾初绽,娇羞怯怯的稚嫩阴核幽径中去了。
  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死命地顶住阴核,展开了一阵令人欲仙欲死地揉磨、跳动。一股又浓又烫的粘稠的阳精淋淋漓漓地射在那饥渴万分、稚嫩娇滑、羞答答的阴核里,直射入那幽暗、深邃的子宫内。这最后的狠命一刺,以及那浓浓的阳精滚烫地浇在苏静月的娇嫩阴核,伴随着那火烫的阳精在最敏感的神经中枢上的一激,清纯娇美的苏静月再次发出了“哎”的一声娇啼,修长雪白的玉腿猛地高高扬起、僵直,最后又酥软娇瘫地盘缠在朱隶股后,一双柔软雪白的纤秀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了朱隶的肩膀,羊脂白玉般的纤纤素指,深深挖进了朱隶肩头,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雪白娇软的玉体一阵电击般的轻颤,从花芯深处的子宫里猛地反射出一股宝贵神秘的处女阴精玉液。
  “喔……”苏静月美丽赤裸的雪白玉体一阵痉挛般地抽搐、哆嗦,汹涌的阴精玉液浸湿了那虽已鞠躬尽瘁,但仍然还硬硬地撑胀着她紧窄嫩穴的阳具,并渐渐流出嫩穴口,流出玉溪,湿濡了一大片锦褥。朱隶渐渐开始变软变小的阳具,慢慢地滑出了苏静月的嫩穴……
  只见凌乱的垫褥上,淫精爱液斑斑、处子落红片片,真个是污秽狼籍,不堪入目。瘫软如泥的腿大叉着仰躺在床上,嫩穴中流出的红色的血与浊白的精液,从不停颤抖的雪白大腿间一开一合的阴唇中缓缓流淌出来;大阴唇朝着两边湿淋淋地翻着,根本已无法合拢,嫩穴口已不再复原为原来的狭缝状,就如同一朵已盛开的花朵,正一张一合着,娇艳而鲜嫩。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4:23:12

第三十五章  侵掠如火
  荒村落日,艳丽血腥,漫天的大火腾起的炽烈红光映红了天空。云霞飘浮,像冒着热气的鲜血之河,漫过山峰向北方流淌。接踵而至的灰暗暮色四面涌来,朦胧的阴影笼罩了这个表面幽静的小村。
  浓烈的血腥味萦绕在村庄之内,随着傍晚的薄雾向林间深处飘移。村内每一分土地都沾染了鲜血,数百具血肉模糊的尸首以各异的姿势伏倒在地上。
  村子内的男女老幼已被悉数杀绝,而士兵们正在逐家逐户搜索粮食和一切有价值的东西。
  林玉成将指挥权交由副将南宫世家的南宫飞羽暂代,而自己则独自一人策马缓缓在村子里走动,巡视着这个江淮平原上的小村子。
  由于村民的反抗,村子已经被惨无人性的屠灭了。村民反抗的原因则是林玉成现在想搞清楚的事,不过,据他猜想,很可能与村子里很多人参加了北伐军有关,而这些人现在生还的可能是很渺茫的。
  正在搜集粮食的重装甲步兵突然传来几声叫喊:“这里还有一个!”
  “哈,还是个女的!”
  重装甲步兵的领军偏将郑彪兴奋地叫声传了过来:“好漂亮的娘们,你们都给老子让开!到一旁看着老子先干一炮!”
  一阵哄笑也随即响起:“老总,每次等你干完后人都半死不活了,我们对尸体可没有什么兴趣啊。”
  林玉成冷哼了一声,转过马头向郑彪身处的地方奔去。
  今天杀的人已经够多了,林玉成已是感到非常的厌倦,厌倦得不愿再嗅到多一分的血腥了。
  骑在马上,远远便看到了那名被数十名士兵包围着的女孩,被郑彪拽扯着拉到了空地上,她不停挣扎着,嫩滑的肌肤从被撕裂的衣服里露了出来。
  随着战马的奔驰,渐渐看清楚了那女孩的相貌。郑彪说她漂亮,也不为过。
  她穿着一身寻常的村民服饰,纤纤的细腰,平坦的小腹,衬托出胸部几近完美的曲线。水嫩的肌肤,红润而充满性格的小嘴,挺直的鼻子,乌黑闪亮的大眼睛和淡雅简朴的装束,更突出了她天然不施脂粉的脸庞,散发着灼热的青春活力和令人艳羡的健康气息。
  好一个初初长成的农家可人儿!竟是清丽脱俗,似那刚从夜里醒来的百合。
  一截雪白的颈子旁,垂下了几缕漆黑的发丝,微微卷曲着,成了最美丽的点缀,只有那脸上的神情还依稀带着几分的沉静、几分的野气。
  林玉成的到来使郑彪和他手下一众士兵感到了异常的震恐。林玉成慢慢转过头来,看到那名瑟瑟颤抖着的少女也怔怔地看着自己,看着这个唯一可以救她的希望。她那对美眸深邃难测,沾上了泪光的浓密的眼睫毛更为她凭添了楚楚可怜的神态。
  林玉成面无表情地扫视了众人一眼,最后把目光停在了郑彪面上,道:“把她放开。”
  重重哼了一声,接着说道:“现在强敌环顾,我军兵临敌方腹地,稍有差池就会有覆灭之险,作为领军的大将,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你不知道吗?”
  随着士兵们逐步散开,林玉成高声命令道:“刚才的事我权当没有发生过,所有人继续收集粮食,今晚在此过夜。”
  村庄内的空地上火光熊熊,十支粗大的火把分散地插在四周,到处可见士兵们忙碌的身影。
  辎重大队已经把军中的粮食、辎重放在了木板推车上,只等一声令下便可出发。
  各队长则不停催促士兵整理营地,已经集结完毕的士兵则以小队为单位围坐在地上,享用着晚饭。
  
  村内的男人,幼儿,老人都已经被杀得干干净净,这里剩下的仅是数十名年轻的村妇和少女,供士兵们发泄着兽欲。在士兵们的眼内,她们仅仅是一件泄欲的工具,不能算是人了。
  南宫飞羽听着从村内一间木屋中传出的女人痛叫声和男人急促的喘气声,在林玉成旁边道:“将军,是您下令让士兵们自由活动的吗?”
  林玉成轻轻哼了一声,扔掉了手上的鸡骨头,“我只下过让两个骑兵小队在村外放哨,另外派出了一队斥候到三里外侦察的命令,同时命令传令兵通知后方百里外的铁灵道长,尽快率领二十万主力向我们靠拢而已。”
  南宫飞羽看着林玉成冷漠的面色,恍然大悟道:“是郑彪那家伙!”
  看见林玉成轻轻点了点头,南宫飞羽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现在士兵们虽然屠杀了几乎全村的人,又在疯狂的轮奸着数十名村妇,但他们却不认为这是罪行,因为之前村民的反抗令他们失去了数十名战友。
  战争,永远都是胜的一方代表着正义,败的一方代表着邪恶,而不论胜的一方到底干了什么。这千古不变的道理,林玉成和南宫飞羽都知道得很清楚。
  交代南宫飞羽注意警戒之后,林玉成慢悠悠往设在村子中央的小广场上的自己的寝帐走去。
  侧方的破屋中,突然传来一阵桌椅倒地的声音,一个声音粗鲁地骂道:“妈的,都已经到这地步了,你这小骚货还他妈的不肯老老实实的!不过越辣就越合老子的胃口!给我按住了!现在先别乱动,呆会再让你好好的动!”
  一阵隐隐约约的呜咽和哭泣声从屋中传了出来,显然是一个年轻女子。从声音来看,还被堵住了嘴。这声音传到林玉成的耳朵里,他面上不由得浮起了一层淫虐的笑意,然后举步向破损的大门踱去。
  待看清屋内的形势,林玉成的小兄弟当下就不断跳动了起来。
  屋内的少女披头散发,两只手上各绑了一条白色的布带。布带绕过房粱,两端分别执在两个士兵的手中。
  两人不断拉紧和放松手中的布带,少女又在始终不屈不挠挣扎着。这就使少女那白得令人炫目的躯体,就如同一条被吊出水的鱼弹跳、扭动着。
  一团白布塞进了少女的嘴巴里,而她左侧的面颊上还有一个红色的掌印,身上的衣服全被撕成了一条一条的,显然是有意为之。
  少女身躯扭动之下,饱满的胸脯和雪白的大腿时隐时现,看得屋内外的男人们欲火高涨。
  屋内除了郑彪外,还有三四个士兵围在四周,而郑彪则站在少女的面前,他一手握住少女的腰身,另一手正用力抬高少女那雪白赤裸的大腿,试图架到自己的肩上。
  他的衣甲已经脱到了一边,胯下丑陋的阳物高高挺起,正试图钻进少女那温暖柔嫩的身体里。
  少女出人意料的没有流泪,一双眼睛盯着面前的男人,拼足了全力挣扎着。
  执着布带两端的士兵,面孔扭曲着,狞笑着,不停拉紧着布带。
  少女的身躯被越拉越高,挣扎的余地也越来越小。
  当郑彪将裙子从少女的腰部拽掉时,少女浑圆结实的臀部当即就暴露在了他的眼前。他随即腾出了一只手,将少女的内裤猛地拉到了膝间,随后用手揉捏起那缝隙中的诱惑。
  少女无力地垂挂着,身体已经不能保持先前挣扎的姿态了。
  这时候的少女已经有些失神,但是她终究还未经历过人事,因此下身凉飕飕的感觉,便立刻让她惊醒了过来,接着就看到了郑彪胯下的凶器,在向她直视。
  立时间,羞愤、惊慌、忙乱、恐惧、吃惊等等情绪,同时涌入了脑海,如此的混乱反而让她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了。
  郑彪看着少女大张着的双腿间,那粉嫩鲜红的蓓蕾,以另一种诱惑在向他洞开着。立刻就扑了上去,将少女的双腿高高拽起,然後他的虎腰一沉,巨大的凶器便开始攻击起那紧闭的城门。
  少女已经清醒过来,只是双腿被拽在空中,根本无力挣扎。她的双手推拒着郑彪,却丝毫撼动不了那肆意侵略的强猛。她想大叫,结果颈部因为顶着后面的柜壁,而使她的声音压抑憋闷,听起来仿佛是少女另样的哽咽呻吟。
  直到一股巨大的刺痛突入体内,她才惨然尖叫一声,将惊恐和痛楚彻底释放出来。
  “不要啊……大爷!”少女哭泣着说道。
  郑彪胯间的巨物随着臀部的动作,顶住了她那紧窄的肉门,抵在了她的穴门口,喊道:“给老子闭嘴!”
  粗长的物件猛然闯入少女的体内,撕裂般的疼痛令她痛喊出声:“不要啊,混蛋,我痛呀!你停下来,停下来吧。”
  郑彪在刚进入少女身体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那个柔韧的障碍,但他的肉棍毫不停留地像铁钻一样无情刺穿了那个障碍,直达少女的花心尽处。
  在那一瞬间,伴随着他的巨大闯入少女的深处,令少女痛叫出声,牙齿也被咬得格格价响,冷汗直冒到鼻尖上。
  少女痛喊起来,双腿僵硬,臀部上抬,脸部的肌肉颤动,显是痛苦之极,她痛呼道:“爷……好疼啊,停下来啊……”
  郑彪停止了动作,看了一下她的私处,血渍正从那里流出来,但他知道,少女的甬道并没有破裂,这血,是来自她被撕裂的处女膜。
  郑彪进入少女的那一刻,感到她的穴道特别细小,他感到她的嫩肉紧紧地包容着他、挤压着他,这种无比紧凑的感觉令他呻吟出声。
  他不理少女的抗议,缓缓地律动着,同时道:“丫头,别哭了,难免有些痛的,下次就不会了。”
  少女的娇躯扭动着,郑彪并没有把动作缓慢下来,而是越来越猛烈,她那紧窄的通道令他兴奋不已。他野兽般的肉欲,此刻在少女身上爆发了出来,狂热的情景可想而知!
  郑彪猛然抽身,阳根再度增大了几分,然后迅速突闯进去。
  少女惨呼一声,扭过脸瞪着郑彪,哭道:“你,不是人!呜,呜……痛死了啊!呀唔,求你……轻……轻一点啊!”
  郑彪喝喊出声,臀部不停地耸动着,阳根在少女的甬道里剧烈进出,挥撒出一种淫靡的声响。
  少女泪流满面,她睁眼瞪着身上强悍无比的男人。他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侵犯着她的身体。
  她突然哭喊道:“你这禽兽不如的猪,我咬死你!”少女愤怒地咬着郑彪,她心里恨死了这个男人。
  郑彪也任由她咬着,只是下体的动作更猛烈,这种暴烈的冲击,使得饱受蹂躏的少女在遭受疼痛煎熬的同时,双手迷迷糊糊间在郑彪的背上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嘴儿则渐渐松了开来。
  郑彪得意之极,雄根一次次冲击着嫩穴,在少女体内左冲右突着,如同钻井般从她的肉壁间抽汲出一股股溪流,沿着两人的下体,直流至地上。
  少女娇躯狂摇,不堪承受郑彪猛烈冲击的她,不一刻便已陷入了疯狂的昏迷中。
  和以往一样,随着少女的昏迷,郑彪的终极高潮也相跟着来临,一股浓热的阳精射入少女的体内,而在她体内的阳根依然坚挺无比。
  “挺过瘾吧!”林玉成道。
  “将军,”郑彪边提着裤子边靠了过来,在林玉成的耳边道:“我和几个弟兄在村子里发现了几名容貌俏丽的女子,全都是货真价实的处女。”他淫笑着说道:“弟兄们自知没福份享用,所以大家商量过后,觉得将军终日为弟兄们操劳奔波,费尽心力,那几个女子正好给大人作婢女,也好在平时照顾大人的起居饮食。”
  林玉成笑了笑,低声道:“只怕有了她们之后,我日后就要更加的操劳,更加的疲于奔命啦。”
  “哈哈哈……”与郑彪暧昧地对望了一眼,两人相顾大笑。这是属于男人间的交流,已是完全脱出了上下级的关系。
  林玉成兀然道:“有今天那个少女吗?”
  郑彪涎着脸道:“大人喜好之物,属下当然要尽心尽力为大人找来。大人,我还特地令人带那美女到河边洗净了身子,就等大人享用了。”他把嘴靠到林玉成的耳边,邪笑道:“大人,依我看这小妮子还是一个处子呢。”
  林玉成用力在他手臂上拍了一记:“好,等会我就查查你所言是否属实,送到我的帐里去吧!”
  “是。”郑彪朝门外喊道:“把人给将军带过去!”
  
  剧烈挣扎着的少女,被两名士兵推进了帐来。
  林玉成点了点头,郑彪会意地退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把帐门重重关上。
  经过了打扮的少女唇红齿白,目如秋水,眉若弯月,长发披散在腰间,光洁的皮肤晶莹剔透,更增添了一种超凡的脱俗之态。美好的身段,浅黄色的短袖上衣,露出了一截白得慑人心魄的藕臂,配上及膝的短裙下那纤细的美腿,亭亭玉立。一时,把林玉成给看得目不转睛。
  少女好像没有了刚进来时的惊惶失措,一双清灵透澈的眼睛不时轻轻眨动,好奇地盯着林玉成。
  林玉成微微一笑:“你不怕我吗?”
  她摇了摇头:“你刚才救了我,不怕。”
  林玉成不禁哑然失笑:“但这里的人都是听我的命令。”
  说完这一句话后,林玉成不觉有点后愧。这样一来就等于向她承认,自己是屠杀了全村五百多口的凶手。
  她不易为人察觉地轻轻摇了摇头,表情像是说:“也不见得吧。”
  “你叫什么名字?”
  “林欣柔。”她红着脸瞧了林玉成一眼,说道。
  林玉成稍微侧了下身子,看着窗外无尽的黑暗,黯然道:“你,你的亲人……”偷偷看了她的俏脸一眼,低声道:“都被杀死了吧。”
  事实上,林玉成也对自己为什么这样问感到突兀。但有一点却是清楚的,那就是,今天的大屠杀和村民们疯狂的抵抗,已经在自己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烙印。
  林欣柔轻声道:“我的家人住在三十里外的一个小镇上,今天我是随一个表兄来这儿为父亲的木材店收买杉木的。”
  “原来你不是这里的住民。”林玉成轻轻叹息道。
  现在终于可以证实,这条村的住民已被杀绝,没有一个活口了。
  “你……你恨我吗?”源于某种似乎是冥冥中注定不可解释的原因,这个陌生的少女有着一种温暖的亲人般的感觉,在她的面前,一直以来的冷酷无情,不择手段的指挥官形象顷刻间冰消水解。
  “我是应该恨你的,”少女轻轻搓着自己的衣角,道:“不过,我……好像没有恨你。”
  烛火的柔弱光芒映射在少女的俏脸上,把娇嫩的双颊照得似三月的桃花般粉红,红馥馥的俏丽小脸上没有施一点的脂粉,却显得更为姣丽可人。
  林欣柔抬起头看了林玉成一眼,却发现林玉成也正与她对望,不禁大窘,低下了头,小声道:“我不恨你。或者是因为……”在不觉间,艳红得令任何男人都会砰然心动的颜色,悄悄映上了她的面庞:“是因为你刚才在那个坏蛋手中救了我……”
  林玉成的心暗地一动,但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欣柔啊,那时我并不是特意要救你的。”
  林玉成说的是真话。哈,竟然说了真话!
  她依然静静地坐在那儿,水汪汪的大眼睛像快要滴出水来,沉默却心不在焉的样子更觉可爱。
  林玉成把身子转了过去,慢慢把身上的铠甲逐层卸下。
  身后伸过一双纤纤的手,帮林玉成把肩膀上的甲扣松开。手的主人更细心地从后面林玉成够不着的地方把绳子解开,服待林玉成把甲胄脱了下来。
  林玉成背对着她,看着窗外皎洁得略带邪气的月光,沉声道:“你知道他们让你进来作什么吗?”
  “是……是服侍大人……”温柔的声音带着颤抖,不知是对被侵犯的害怕,还是对期待的兴奋。
  “是服待我睡觉吗?”林玉成进一步迫问道。
  “是……”
  自那一声“是”之后,房内突然一片死静。两人都没有再出声,没再移动。
  林玉成就这样感觉着身后不远处婷立的她,嗅着那似有还无的体息,放纵着渐渐高升的欲望。
  似有一股火焰在胸中猛然升起,林玉成一扭身,把那如玉般冰洁的身子搂进了怀内。
  林欣柔轻呼了一声,马上被林玉成的一张大嘴压在了她的樱桃小嘴上。当林玉成的舌头伸进温暖的口腔时,马上感到整个人一阵天旋地转,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滋味,有着田园的气息,清新怡人,带着淡淡的野花清香。舌头在她的小口内连番搅动,从唇齿间探伸到口内深处,尽情享受着那种从未有过的清甜芳美的迷醉滋味。
  林玉成的手同时间在她的娇躯上到处游览,尝试用肉体的接触去描绘那高耸的云峰,连绵的山坡,平坦的原野和茂密的清幽森林。她则在林玉成的搜掠中轻吟浅叹,颤动着慢慢变得火热的胴体。
  轻纱飞舞间,林欣柔的罗衫半解,酥胸半露。林玉成粗鲁地把大手从衣领处强挤了进去,握住了一只温软的玉球。那温温绵绵的感觉,从手掌心一直渗入心间,更把全身肌肉刺激得绷紧。林玉成另一只手也毫不停留,一路顺流而下,力图找出溪谷的源头。
  怀着女子的矜持,她试图用手把林玉成那只侵犯着少女最神圣的地方的恶手驱逐,却因无意间的触碰,令林玉成手底的力度加大,男人粗糙的皮肤更大大刺激了她敏感的玉体。
  “啊,不,不可以……”林欣柔一把抓着林玉成的手,站立的双腿像不胜重荷般颤抖着摇摇欲坠,全身无力地倒在了林玉成的怀里,更为林玉成的爱抚提供了莫大的方便。
  注视着面前红霞上涌、娇羞无力的美女,林玉成更无法控制心中的欲火,只想为疯狂的发泄寻找一个缺口。
  我要发泄!
  林玉成手中发力,把林欣柔半解的衣衫以暴力扯去。帐中的灯火似乎亮了一亮,俏丽少女健美的玉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令他血脉贲张,无穷无尽的欲念占据了头脑的全部。
  林玉成把林欣柔逼到了窗台前,一手搓揉着可人的丰胸,一手在她纤细的玉腰上抚摸着。借着月光的映照,少女娇嫩的肌肤比以往任何时候更令人心动,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圆滑大腿无力地分了开来,诱人之极!
  手中那凝脂堆玉一般的肉团开始慢慢变化,少女口中也开始呻吟起来。林玉成乘机把怀中玉人轻轻侧转,让她背对着自己把整个身子压伏在了帐窗侧。
  林欣柔轻喘道:“不要,不要在这儿,求求你……”
  然而林玉成只顾寻求发泄,心中并无怜惜之意。一手抓着她的香肩,趁势用劲,让其趴在自己的身前,挺枪直入。
  “不……呀!好痛呀,呜……好痛,不要啊……呜……”
  从后用力的捉紧了这个女孩的腰,粗大的下身结实地插入那尚未成熟的软玉里,尽管眼前的林欣柔极力挣扎,仍是阻挡不了那充血胀大的肉棒入侵,前端迫开并沿著窄小的软玉壁开始节节推进。
  耳闻着少女的娇呼细喘,肉棒已是胀硬无比。于是,一手扶稳了林欣柔的美臀,一手撩拨着她蜜汁四溢的小穴,胯下的坚硬根茎,已缓缓插入了她的身体,而那美丽的少女,此刻则是呻吟不断。
  林欣柔的小穴竟是无比的细窄,加之穴内甚厚的处女膜,让林玉成心中爽得翻天。
  “呜……痛啊!……”
  根茎在幼嫩的软玉壁上磨擦著,使人快感连连不断。此时,那会去理会眼前林欣柔的哭叫。
  好不容易进得半寸,却见林欣柔那蜜穴的壁侧已经撕裂出血,淡淡的血丝顺着黏液淌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林欣柔此时已痛得浑身泛白,雪肤上汗珠浅现。
  白腻的娇靥也因承受不了痛苦而抽搐着,玉齿咬得咯咯轻响,纤纤玉手在帐幕上乱抓乱扯。
  俏丽的林欣柔痛吟不断,泪水从凄迷的美目中流下。
  林玉成一手轻抚着林欣柔的玉背雪臀,坚硬物体的一部分仍嵌在她的体内,然后在腰臀间集中着全身的力量,双手箍住林欣柔的雪臀,胯下那坚挺无比的根茎迅猛无伦,直捅入美丽女孩的身体深处。
  “滋滋”声响中,坚硬的长枪狠狠深深插入了蜜穴的底部,溅出不少粘粘的泛红汁液。
  “啊,啊……呃……”林欣柔娇啼不断,拱仰起了佼好的身体。
  林欣柔的小穴既窄且浅,此刻那男性的体证,竟还有一小半停留在体外,再插不进去。
  而带血的黏液顺着茎杆,淌到了林玉成的身上。望着那绝美的脸蛋,林玉成的大手轻轻抚摸在了她的面颊上。
  舔了舔她的小鼻子,不停吻着她的鼻子、眼睛、眉毛、额头和她的秀发,最后停留在她尖巧的耳朵上,熟练挑逗着她最为敏感的部位。
  渐渐的,林欣柔冰凉僵直的身体,开始瘫软了下来。
  摸到她肌肤的火热,听到她动情的呻吟,试到她体内的湿润,扶着她那又开始扭动的柳腰,被她无比狭窄的体内禁锢已久的硬物,开始了缓缓抽动。
  “嗯……嗯……呃……”娇吟着的林欣柔双目紧闭,秀眉微蹙,似是仍带着点点疼痛,但是一股更为强大得多的欲潮支撑着她,开始了生涩的配合。
  “滋咕、滋咕”的交合声中,林玉成不断粗喘着,在林欣柔狭小的秘穴中艰难的抽插。
  感受着震荡心弦的强烈刺激,眼前却被一片柔和的光芒所朦胧。那是烛台的微光、圆月的银辉,同时投射在林欣柔散发着光泽的背部上所发出的颜色。发乱钗横,她的一头秀发散在了脑后,随着她的每一下剧烈的颤动而飞舞。蓬松的秀发抚摸起来的感觉妙得很!尤其是散在胸口,什么叫温柔滋味?应不过如此吧。
  在开敞着的窗前,银色的月光下,一对男女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男性的粗犷和女性的柔弱在此时表露无遗,成了绝好的配衬。
  她的整个身子全靠窗台支撑着,苦苦地迎接着林玉成的每一下猛击。林玉成疯狂地索求着,全然不顾林欣柔初经人事时的痛吟和求饶。那种快感,就如章鱼的古怪触角般不断地、肆无忌惮地扭曲着;那亢奋的感觉,随着每一根神经散发到了每一层肌肤、每一处血管,直至内脏深处。重复着、重复着激烈、窒息和恍惚的感觉。
  肉体的触感又不断把林玉成从极乐的天堂,拉回这压抑着无休止渴求的现实里,让林玉成一次又一次的持续冲击着世上最紧密的城堡,这又让林玉成多一次的享受到了冲破要塞后的无边快感。
  在林玉成数以百计的强力撞击之下,林欣柔终于支持不住了,“噢!”的呻吟了一声之后,整个身子向下倒伏,那双圆鼓健美的乳房重重压在窗台上,形成了一个扁圆的形状。
  被压迫着的玉乳变得极为敏感,每当林玉成的手从旁边轻轻触碰,都会令林欣柔浑身抖动不停,她发出的每一阵悸动都令林玉成兴奋不已,林玉成用前所未有的激情充实着她、驾驭着她、驯服着她……
  比前强烈百倍的快乐感觉澎湃着、攀升着,林玉成的身体已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中了。在暴力抽插的同时,一双大手更在温热的肉体上爱怜地抚摸游动,由胸口直落至大腿,最后在翘起的玉臀上流连往返,那种使人血脉奔腾的感觉又更加强烈了。
  林欣柔婉转呻吟,修长的美腿以及丰满的粉臀因撞击的关系而震颤着,在适应了破瓜之苦后,一次又一次攀上快乐的极致。
  林玉成在赤裸光滑的玉背上翻云覆雨,跟身下的美女共赴巫山。整个人便像个燃着了的烘炉,强大的热能一波又一波掠过,潮水般地在两人的身体间来回激荡着。
  最后关头,奋起余力,尽量把自己的下身全部插入其中,重重压迫着林欣柔幼嫩的子宫口。一阵抽搐过后,滚烫的精水滚滚而出,全部射进了这个女孩的子宫里。
  下身缓缓拔出,带出一丝丝的处女血渍,乳白色的精水混合着血丝从林欣柔的软玉穴口缓缓滴出,流个不停。
  在连场的暴风雨过后,林玉成的理智终于回来了。把林欣柔从窗台上轻轻抱了下来,放进了温暖的被窝中,而自己也随即倒在了她一丝不挂的玉体旁,沉沉睡去。
  只有那香甜的女儿气息,男人的汗味,以及一些不知名的汁液浓烈味道混和在一起,作为不可磨灭的证据仍残留在这房间之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4:22:59

第三十四章  丰台决战
  二十万人的燕军,由站在最前线的林玉成指挥着,正不断变换着整个军队的阵形,最终摆成了一个不规则的方阵,面对着前方远处的北伐军。?北伐军方面,则分出了五万人严密监视着燕军的一举一动,以防受到突如其来的袭击,而其余的部队,则是骑兵阵摆在前列,步兵阵夹杂其中,很明显是个攻击阵势。?北伐军以正规战法,充分利用了自己的兵力优势,在决战一开始,便摆出了攻击姿态。两军阵前,一片寂静,全无人声,只偶尔传来的几声马匹的嘶鸣。
  铁灵真人侧身问道:“林将军,你要怎样对付这种全攻型的阵势呢?”
  看着远处正在翻滚着的沙尘,林玉成道:“如果兵力相当的话,我会用剑与盾的策略,一手持剑一手执盾;把兵团拆分为五队,两队为盾,吸引和阻隔骑兵的冲击,并把他们的速度减低;三队为剑,以反包围的战术由一侧合力出击,以局部的优势兵力把对方的骑兵一队队消灭。”
  续道:“但目前我军兵力仅为对方的一半,因此我把兵团组成六队方阵,纵深为六排,连环弩和火龙枪以梯队部署在各分队进行齐射,当敌骑靠近时则全体后撤。接着让步兵向后阵散布开来,吸引敌骑兵轻易冲破第一阵,当他们冲击第二排时,以重装甲步兵正面抵抗,再集中所有弩机对他们进行漫射,直至第二阵支持不了为止。
  同样的做法,直至他们破入第三阵。不过,如果我猜测正确的话,当他们突破第四阵后骑兵的冲击力已被减至最低,而且他们也因为怎么也杀不完的敌人和对骑兵伤害极大的弩箭的漫射而士气低落下去。所以在第五阵前,我会集中所有步兵把进入阵中的骑兵包围压缩在中央,而弩机则置于外层实施劲射。
  被全面压缩的骑兵失去了优势的高速和冲击力,就会如同待宰的羔羊般,除了投降就只有被杀。这种布阵并不需要十分好的配合和多变的队形,因此可以迅速散开,让出我军骑兵突击的路径。”
  “好战法!”铁灵真人的眼中泛起了光芒:“如果我没有估错的话,此战我军已是赢定了!”
  “实际上,南军不善骑射,如果以步军为主,骑兵压阵,以盾牌举于头顶成龟甲之阵,遮蔽箭雨,徐徐推进,在当前其兵力处于绝对优势的状况下,我军除了后撤,别无他法!而今南军以短击长,其败亡可期,无悬念可言!”林玉成徐徐言道。
  
  北伐军阵前,战马开始躁动,无形肃杀的气氛,一瞬间便弥漫于天地间。?忽地,低沉震耳的号角声响起,响彻天地!
  那是进攻的号角。
  血液开始沸腾,肌肉开始绷紧,从灵魂深处爆出了那一声嘶吼:杀!
  漫山遍野的北伐军向前冲去,红了眼,喘着气,如狂怒的猛兽般,扑向了敌人。无数的刀刃在空中挥舞,雪亮的刀锋映着狰狞的面容,他们跑在生死的边缘,冲向前去!
  那一种气势,排山倒海,尽管身在远处,依然扑面而来。
  北伐军的第一次攻击性的冲锋,便投入了四万骑兵、六万步兵,相当于燕军的一半兵力。很快的,北伐军的骑兵突到了前端,逐渐接近了燕军的阵地。?就在这时,燕军阵前原本高举着盾牌的步兵,突然收起兵器向后退去,露出了身后的战友。?那是两万人的弩机部队。?“诤!”?机括迸发的声音,听来竟如悦耳的铃声,拨动心弦,震撼灵魂!
  漫天的箭羽,遮蔽了天日,发出了密集的啸风声,回荡在天地之间。?一马当先的骑兵,还未来得及感觉疼痛,就已被射穿了身体,向后倒去,在落地的那一刻,在鲜血模糊的那一秒,还能看见自己的战马,兀自勇敢地向前冲去。然后,在如暴雨般密集的箭雨中,成了刺猬。?似乎早已料到了这个局面,燕军弩机部队的目标,完全针对着北伐军的骑兵部队,而北伐军的骑兵猝不及防,片刻间就冲进了燕军弩机射程之内,损失了大半的人马。?燕军的士兵们欢声雷动。然而,还没等他们的笑声消失,北伐军已做出了反应。?硬生生勒住了马头,北伐军的残余骑兵竟能够迅速地向后退去,直退到射程之外,然后重整队形,用仇恨的目光盯着敌人,等待着步兵部队跟上来。?六万人的步兵迅速跟了上来,片刻之后已把骑兵部队包在中间。接着,随着多个军官的呼喊,巨大的步兵阵齐刷刷同时举起了盾牌,然后向前开始推进。?看着这庞大的、躲在坚固盾牌之后的战阵,林玉成突然笑了一下,居然不无幽默地道:“你说这像不像一只乌龟呢,道长?”?盾牌挡住了大部份的弩箭,北伐军缓慢但坚实地前进着。燕军很快也做出了反应,弩机部队收起了连环弩,向后退去。?逐渐的,只见战场之上,北伐军已然接近了燕军的阵地,随着前线军官一声令下,所有步兵放下盾牌,散了开去,露出了中间的一条大道给骑兵部队。
  紧接着,所有的北伐军士兵,骑兵和步兵,都冲向了敌阵。
  杀声震天!
  无数的敌人从前方冲来,雪亮的刀锋几乎映花了眼睛,但燕军阵脚却丝毫不乱。
  仿佛,在这战场上,在这生死的边缘,这些士兵失去了感情,只有那温和的春天的阳光,照着这片人海,带来了一丝温暖。?北伐军的骑兵部队沿着正中间步兵部队为他们让出的通道,铁蹄翻飞,快若狂风,以风卷残云之势,排山倒海般发动了攻击。?那一刻,世界也似乎屏住了呼吸!
  林玉成看着越来越近的敌人,身上肌肉一点一点绷紧,衬着他冰冷的目光,发出了如死神般的冷笑。?“放!”他抬首狂吼!
  数十万枝火龙枪点火时的啸鸣声,震撼了整个战场。?马匹惊立而起,骑士好不容易控制住它,抬头看时,却只见那天际的一片血红。
  拖着烈焰的火龙枪,仿佛从冥冥九幽而来,在晴朗的天空中划过了一道道淡淡的火痕,破空而至。?“咔!”低沉的一声闷响,连人带马,竟被那贯注了巨大冲击力的铁枪定在了地上。?那时,在北伐军骑兵的眼中,在他们屏住呼吸的时刻,在他们失去生命的时候,天空暗了下来!
  数十万枝火龙枪,发出破空的尖啸声,遮天蔽日而来。
  那一刻,贯穿身体之声不绝于耳,巨大的力量把无数北伐军的骑兵整排整排的定在了地上。
  就连天空,也似乎被鲜血模糊了!
  只在一瞬间,精锐的北伐军骑兵已遭到了近乎毁灭性的打击!
  还未等其反应过来,随着林玉成的一个手势,燕军的骑兵部队出现在了步兵的后面。伴随着步兵向骑兵部队的后面退去的同时,燕军的骑兵部队冲向了惊魂未定的北伐军。?地面响起了轰鸣声,穿着黑色铠甲的骑士们带着滚滚的沙尘奔腾而来。狂风的旋绕,充满精力的怒嚎和地面的震动声,形成了死亡的合音。
  “前进!”伴随着一声号令,北伐军的两万重装甲步兵迅速排列出了一个巨型的方阵,缓缓向前推进,他们身后是由四万名混合配置的士兵所组成的圆形主阵。
  重装甲步兵的防御力是各兵种中最佳的。那些士兵全身被坚厚的铁锁连甲覆盖着,全身仅露出双眼和握着长矛的手腕。他们的另一只手上更持有一面半人高的长盾。这种步兵使用的长盾呈菱形,上半部的双翼向两侧外展,能使步兵整个身体躲于盾后,下半部尖细窄长,能深插入土地,以便抵抗骑兵突击时涌来的强大冲击力。
  “停步!稳固战阵!”在全军前进了二百步后,主阵中升起了蓝黄相间的令旗,并以军用旗语指挥布阵。传令兵飞奔于各线喝令道:“稳固战阵,准备抵挡敌骑兵冲击!”
  “前锋排,蹲下!”重甲步兵们手中的长盾“噗”的一声,深深扎实在泥土中。
  士兵们把特制的枪矛的粗大末端抵着地面,枪尖向前,单膝跪地弯腰迎敌。
  “后排上前,布抗冲击阵!”第二列的士兵跨步前进至第一列士兵的身后排成密集阵,枪矛架在前排的肩上。矛尖处折射出来的冷冷光芒顿时闪耀了整个平原。
  这些特地为重装甲步兵而制的枪矛比标枪稍显粗壮。长度有近六米,顶端是简单的枪尖,下面有十公分长的铁制护托,以免枪尖折掉或被砍断。而这种由重装甲步兵组成的具有强大防御力的密集战阵,可以有效地阻止骑兵的突击。
  远方传来如闷雷轰击大地般的马蹄声,大地在颤颤抖动着。一片墨如雷雨云般的敌群在极速接近着,仿如远海上翻腾着的巨浪,又似翻天覆地的妖兽。那股势不可挡的钢铁洪流,也越来越真切。黑光闪烁的前锋尖端,簇拥着、泛滥着杀气的长枪。骑兵就如同一阵暴风袭来,那能横扫、摧毁一切的冲击,使阵中的步兵心颤胆怯。
  “稳住了!等敌人靠近了就给我好好的杀!”骑在马上的督战队分布在步兵身后,明晃晃的箭矢对着前列的步兵,压住阵脚。
  骑兵以惊人的速度分散,转变成由两侧突击的冲击阵。两队轻骑兵由主阵中央向两侧延伸出去,连接两翼的主阵则由重甲骠骑构成。这是骑兵对步兵作战中最常用的进攻阵势。
  仿佛像一股迎面而来的刀涛枪潮,整齐密集的黑甲骑兵,仿佛是一面发散着死亡气息的钢铁墙壁,以不可抗拒的势头向着重装甲步兵的前锋阵地扑了过来。
  “弓箭手齐射!”早已蓄势待发的弓箭手松开了手中的弓弦,一排箭雨划空而过,叮叮当当地钉在正面冲来的重甲骑兵们的盔甲上。
  利箭不足以穿透骑兵们身上的铁甲,而大部份的箭矢更被高速前冲的骑兵方阵远远抛到了身后,没能造成任何伤害。
  前沿阵地中响起“碰!”“啪!”数十起沉闷的重物坠地声。前锋线的重装甲步兵手中的长盾被震得四分五裂,沉重的身体被巨大的冲力撞得高高弹起,带着一团血雾坠落在战阵的后方。同时亦有重甲骑兵的战马,被锋利的枪矛刺入下腹,骑兵从高大的马背上被活活摔下来,甚至来不及呻吟就已毙命。在如此高速下摔落的血肉之躯撞击大地的同时,死神就已经降临了。
  重装甲步兵在第一轮的冲击中倒下了一大片,前锋线上第一排的士兵几乎个个都被骑兵的战马撞得全身骨折,瘫倒了一地。
  “后排补位,快!”军官们对阵地上重伤哭号着的士兵视若无睹,沉静地下令道:“上去给我把那些混蛋挑下来!”
  第二排的重装甲步兵在命令下达的同时迅速踏进攻击位置,锋锐尖长的枪矛向着阵前的敌重装骑兵疾刺而去。
  重甲骑兵第一次的突击,虽然对重装甲步兵的前锋排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但骑兵们的猛烈冲击势头亦被阻了下来。当骑兵失去了引以为豪的冲刺力之后,在已结成了密集阵型的重装甲步兵一声声“刺!”“杀!”的怒吼中,大批的骑兵被挑翻下马,有的更是连人带马被刺死当场,伏尸阵上。
  燕军的骑兵都是身经百战,在战场上的反应自然是一等一的快。手持钢枪的骑兵们向两翼后退,而后阵中执着青光闪闪的斩马刀的重甲骑兵则向中间汇集,瞬即排好阵型冲了上去,与重装甲步兵撕杀在一起。
  刀骑兵的冲击力比起枪骑兵当然有所不及,但近战时的攻击力却是不止胜出一筹。骑兵手中的长柄马刀使用起来灵活轻盈,锋锐的刀刃在人身上轻轻一拉便能切出深长的创口。即使是在厚重的连身甲保护下的重装甲步兵,在极近距离内亦难以抵受马刀的奋力一砍,大量鲜血从伤口迸射而出,数息间便可致人死命。
  从高处往下俯视,只见战场上的一个骑兵方阵与一个步兵方阵在寸土必争地反复冲杀着。在这样的攻防战中,双方都把大量的士兵推到阵型的前线,密密麻麻地挤在那里互相劈砍着。而只要前方有人倒下,后面的战士们立刻上前补位,以确保己方的阵型完整无缺。
  前沿阵地的战事已进入对峙消耗战的状态,无数重甲骑兵和重装甲步兵的尸体堆栈于平原上,血流成河。战场上到处都是受了伤的战马,它们发狂般地跳着踢着,直至血流尽了,方才倒毙地上。
  士兵们疯狂地把面前素不相识的人砍成肉酱血浆。最后连自己也被对方的兵器刺入体内,看着体内的血液如喷泉般从创口处射出,感受着死亡前的寒冷与悲绝,慢慢瘫软在地上,意志也慢慢离去。
  年轻士兵的双眼仍圆睁着直视前方,带着战士的光荣,带着对未来的憧憬,生命已离去,只留下一具血肉模糊的残尸。
  燕军骑兵一直刻意堕后的两翼突然加快了速度,战马在骑士的抽打下避过了前锋线上的重装甲步兵,向着圆阵中的步兵狂奔过去。那些首当其冲的士兵被这种迅猛的冲击所震慑,原本还算紧密的队形突然起了一阵骚动。
  骑兵的队形在一瞬间突变为六个冲击阵,两队骑兵绕到了敌人的主阵之后发动了袭击,其余四队则在两侧发动了猛攻。
  四队轻甲骑兵以惊人的高速杀入圆阵之中,把已显散乱的阵形撕得粉碎。血雾从人群中升起,挟带着无数人狂乱的嘶叫。
  “不许跑,谁跑就杀谁!”几个看看势头不对便想走人的兵士,才转身跨出几步,身后的督战军便乱箭齐发,将其射成插满了利箭的刺猬。
  其余的士兵们再不敢妄动,无奈地保持着阵势,在队长的喝令下抵抗着轻骑兵的又一次冲锋。
  轻骑兵以令人叹为观止的高速掉头,返身又再次冲向圆阵。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从骑兵们口中同声叫出,伴随着大地的轰鸣,如决堤的洪流冲了过去。
  这些未见过世面的南军士兵那曾想到过骑兵拥有的强大突破力,一个个吓得不知所措,只是胡乱地举起手中的兵器,盲目向着高速而来的骑兵挥击过去。然而在骑兵的突击下,缺少训练的他们一个个被砍倒在地,阵中开始出现混乱。
  轻骑兵由侧翼突破,利用骑兵的优势和威慑把敌方阵形全数打乱。他们有如六枝利箭,在敌军中穿插横行,往往如入无人之境般从一翼穿透到另一翼。北伐军的军旗纷纷倒下,哀号在军中响起,并像瘟疫般蔓延开去。
  至此为止,圆阵已被轻骑兵切割分散,阵中的步兵被整群地打散,大批扔下了武器的士兵惊惶地哭叫着没命地往后跑。轻骑兵无情地砍杀着、驱赶着他们。
  跑得慢的就被身后狂奔而来的铁蹄踩成肉泥。
  轻骑兵向后阵的纵深继续突击,以扩大战果。在轻骑兵身后的战场上布满了北伐军的尸骸,燕军轻骑兵的凌厉攻势如同千年积雪在瞬间崩塌下来似的,没有任何人能阻止。
  北伐军开始不分东西南北地乱跑起来,同时发出恐怖的尖叫:“快逃啊!骑兵杀过来了!”
  这些北伐军大部份是由未经训练的农民组成,如果出师得利还能勇敢作战,现在阵形被骑兵迅猛撒裂,一个个便露出了贪生怕死的人性本色,士气尽丧。而更令北伐军的军官们气愤的是,这帮家伙在逃亡时不但丢盔弃甲,更对着挡在他们面前的部队高喊:“骑兵杀了很多人啊,不跑就没命啦!”,“我们完啦,现在走还来得及!”……
  前方的逃兵把后阵冲得落花流水,一个个坚固整齐的圆阵被冲得支离破碎。
  原来训练有素的一些士兵也被败退下来的农民兵所感染,纷纷趁着混乱加入了逃兵的洪流中。
  战场在片刻间就变成了狂野的杀戮!一场杀戮,如春天的挽歌,悲壮地吟唱着!?那一把把的利刃,在空中挥舞着眩目的光芒,争夺着一条条健康的生命。
  死神在战场的高空无声地狂笑,贪婪地接收着礼物。
  这个世界,仿佛已经疯狂!
  挥手如刀,军令如山,指向了北伐军。
  燕军所有的前线军团瞬间发动,杀戮的狂流不止不休。死亡的呼喊,这般熟悉;无尽的血腥,就在眼前。?狂流,从林玉成身边分流冲过,再合二为一,势如破竹,声若惊雷,片刻间从北伐大军的前锋直插进去,一路之上,血雨翻飞,号哭惨叫声不绝于耳。?遍地惨红,满天白骨。?一场流血的盛宴,一场末世的屠杀,轰然上演。
  北伐军军心大乱,前锋军转眼间已被击溃,中军处被挤压成团,燕军铁骑扬刀跃马,直刺入北伐军的心脏。?无数北伐军的士兵试图冲上阻挡,但他们却仿佛是撞上礁石的浪花,豁然弹开,同时粉碎,失去生命。
  苍天下,却只见一支几乎疯狂的军队,不停杀戮。这支军团里的每一个人,被战场上的疯狂所感染,竟都像那狰狞的狂魔一般,不可遏制地屠杀着。
  鲜红的血,汇聚成河!
  随着林玉成“阵变锋矢,全军突击!”这一沉稳有力的命令的下达,作为预备队的最后八万燕军铁骑有如三道划破大地的利剑,以三个十分巧妙的弧度迅猛无比刺进了北伐军已经混乱的阵势之中。
  庞大的北伐军团令人难以置信被彻底切割开来,那种情形,就像是三把热刀切开整块黄油一般,毫无阻碍,也毫无困难,骑兵的突进刚好是混乱的阵势中,令人难以察觉的空隙所在之处。
  燕军以数十名骑兵为一个箭头,顶盔带甲,胸前佩着明亮的掩心镜,双臂则是铁护套、皮质手套,手中所持的均是厚重的斩马刀,这种带着一点弧度的斩马刀,砍中人身之后,不会被骨肉卡住,因此能真正发挥出骑兵近战时的冲击力。
  人仰马翻,血肉横飞。
  因为前锋骑兵座下的战马都披上了皮甲,所以冲撞起来更加肆无忌惮,很多北伐军的士兵还没有清楚是怎么回事,便已经被高速奔驰的战马撞得飞了起来。
  伴随着燕军将士狂野迅猛的冲杀,是北伐军将士惊慌忙乱的喊叫声。
  等到北伐军的将官们意识到是敌人骑兵的全面突击时,他们的阵势已经被燕军的骑兵分割。那样子真是令人无法想像,整整四十万人的阵势居然会被八万骑兵在其中自如的切割、自由的驰骋,阵形的混乱就像是雪崩一般不断扩大,原本已经混乱的队伍,变成了相互完全不能够呼应的散沙。
  刀光一闪,人头飞起,血柱冲天。
  战马飞驰如电,往往一个北伐军的士兵刚刚架住骑兵的一次斩击,但随后跟进的下一个骑兵已经冲到了他的跟前,白光一闪,血光冲天。
  有些幸运的士兵,虽然避开了骑兵手中马刀的斩击,却逃不过随之而来的战马的冲撞和践踏。劲风扑面,整个人随即被撞得抛飞起来,然后重重砸在身后同伴的身上。
  “镇定……稳住……”
  北伐军的各级长官、将领声嘶力竭地吼叫,在他们那些混乱的士兵之中,显得那么的无助、那么的渺小。
  战阵上的搏杀,讲究的是整体配合、团队实力,而单个士兵的战力即便强悍也是无济于事。
  因此,即便是有些士兵听到了他们将领的吼叫,试图稳下自己的阵脚,但由于得不到同伴的帮助,他们的武勇也只是昙花一现,很快就被淹没在汹涌而来的燕军骑兵的刀山枪林之中。
  从前,北伐军的将士只是在自己人的口中,知道燕王麾下的军队的厉害,而且这也是他们曾经引以为傲的。
  但是现在,燕军骑兵的可怕战力成为了他们一生之中的噩梦。
  燕军的骑兵战力之强悍、冲击力之强大、整体配合之协调,就像是一部精密无比的机器。每一个齿轮的运转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此刻的情形,只能用当者披靡、望风而逃来形容了。
  不过,对于燕军的骑兵来说,他们也不可能真的把北伐军的四十万队伍消灭殆尽,毕竟他们在人数上是绝对的劣势,要想以二十万之众完全歼灭四十万的部队,那只是一种美好的希望而已。
  他们要做的,只是尽可能的打乱北伐军的阵势,让他们的士兵陷入无法自拔的混乱之中,这样一来,才能够将对手击溃。
  因此,燕军的骑兵充分发挥了骑兵的高速机动性和可怕的冲击力,他们在林玉成的统领指挥之下,自如的穿行在北伐军阵势的空隙之间,所有挡在前面的敌军士兵就像是暴风雨前的芦苇,成片成批的倒下去。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站在高处指挥的齐泰有些目瞪口呆。可以说,行军打仗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形。虽然自己的队伍,在人数上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一眼望去,满山遍野的北伐军将士,就像是钢铁的海洋。
  但奇怪的是,那三支在燕军战旗指引下的骑兵队伍,却是能够在如此密集的阵势之中冲杀得游刃有余。
  凡是和燕军的骑兵接触到的阵势,无不像是阳光照射下的雪花,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
  “真是像沸水倒在雪地上啊!”
  身边的随军参谋禁不住喃喃自语,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听在齐泰的耳朵里面却是令他脸色铁青。
  其实现在战场上的北伐军将士已经陷入一种毫无头绪的混乱之中,各部人马无不像一只只无头的苍蝇,有的士兵要向前,有的士兵却想后退,有的士兵要列队,有的士兵却是想逃离,于是,最终的结果就是大家乱哄哄挤成一团。
  “全军撤退!”
  眼看自己的部队在燕军骑兵的冲击下几乎就要自相残杀起来了,齐泰强压心头的恼怒,暗暗一咬牙,转首对身边的传令兵喝道。
  士气低落、疲惫不堪、风声鹤唳的北伐军将士再也没有了什么抵抗,纷纷丢弃武器,四散而逃。
  战马奔驰,利刃如风。
  燕军的骑兵呐喊着,不断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在北伐军的阵地里纵横驰骋。
  寒光一闪,血柱飞腾,北伐军的士兵扑倒在地;跟进的第二骑战马踏着敌人的尸身,在战马上做了一个漂亮的俯冲,寒光连闪,血肉横飞,火焰冲天。
  说惨也真惨,被打得没有还手之力的北伐军,连一次像样的抵抗都没有组织起来,就陷入了无可挽救的地步。
  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四十万人马随着撤退的命令,瞬间变成了一盘散沙,很多部署在后阵的士兵甚至连燕军的骑兵都还没有看到,便选择了逃跑。
  身在中军大旗下的齐泰和他的幕僚们,在燕军的骑兵终于突入了自己的中军阵地的时候,就知道败局已定了。
  丰台决战结束之后,除了齐泰带着中军的五千人马杀出了一条血路,向南逃去之外,四十万北伐的军队则完全在燕军骑兵的凌厉的攻击下溃散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4:22:40

第三十三章  夺占广安
  当广安城中的约二万步骑精锐,倾巢而出,直扑离广安只有二十余里的青峰岭时,朱隶的部队已经开始在青峰岭的数个山头间布障设陷,忙个不休了。
  胜败之间,往往只是一着之差。
  广安的二万人马兵分三路,由两队五千人组成的先锋军,从左右两翼往青峰岭推进,而中军一万人则从正面直扑而来。
  曙光初现,宿鸟惊飞,平林山野雾气深浓,天地苍茫一片。
  左右两支先锋部队,首先抵达了林区的边沿,林外则是广达两里、阔达十余里的长草原。
  朱隶四万铁骑依计隐伏不动,静待敌方中军的到达。
  敌人的旗帜和骑队,开始在山头涌现,而中军的一万人马,此时则分作了三组,布列在平原之上,队形整齐划一,仿如一个有机的生命体。
  朱隶的部队见到对方已是布阵展开,人人莫不是战意昂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朱隶看得点头赞许不已。
  己方数万大军养精蓄锐已久,士气如虹,倘若耽搁时间,只会令气势衰竭减弱,所以趁敌人此时阵脚未稳之际,挥军强攻,正是兵法要旨所在。
  就在敌军的弓箭手和盾牌手尚未摆好阵势时,朱隶已纵声长笑着下令:“全军突击!”
  万蹄齐发,轰鸣震天,喊杀声弥漫了整个战场,由三组各一万三千人组成的突击部队,朝着山丘上的敌人掩杀了过去。
  前面数排的骑兵均是一手持长盾,一手持长枪,后方的骑兵则弯弓搭箭,直射进敌阵之内,以掩护前方的战友破入敌阵之中。
  八万步军紧随于后,徐徐推进,以支持强攻的前锋锐骑。数百面大鼓,敲得隆隆作响,更添了全军突击的威势。
  士气如虹下,兼之敌方阵脚未稳,突击前进的三队人马,像三条长蛇般疾如锐矢,快如雷电,狂如风雨般奔上山坡,破进敌阵。
  广安城的精锐在自己的帅旗尚未竖好之际,就得冲下斜坡拦截,以期顶住第一轮的冲锋,以便重整阵脚。
  天上箭矢飞射下,两方骑兵就在长达数里的丘坡中段相遇,近身厮杀起来,一时间,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朱隶指挥着在他身后的旗手,不断以不同的手法打出各色旗号,调动着参战的各部队纵横捭阖,穿插突击。
  遭受攻击的敌军慌乱地东奔西突,人喊马嘶,瞬间就已乱得像末日来临。
  山的另一边喊杀声再度漫天轰响,同时伴随着一声令下,被发射出去的火龙枪,在空中划出数万道美丽灿烂得像元宵烟花般的红芒,横过十多丈的上空,往敌军阵营中飞去。
  林叶丛中,劈啪火起,烈焰奔腾,浓烟冲霄而起。
  敌人仓促间已被猛烈的攻击打得乱成一团,溃不成军。
  数万铁骑势如破竹般杀入敌阵,把迎上来的敌军冲得支离破碎。同时更趁着敌人四散奔逃之际,四处放火,把战场变得像火场一般,情况混乱惨烈至极点。
  只十多息的时间,即已攻入敌军的中心地带。
  策马在朱隶左旁的唐灵、月心蕊、苏静月尚是首次参与战场上两军对垒的血战,且是胜败皆速的纯骑兵战,不由得为其惨烈的气氛所慑,深感在这种千军万马的情况下,无论身手如何高明,真正要倚赖的却只有群体合作的力量。
  朱隶双目精光闪闪瞧着鏖战的战场,向身边的诸女及峨嵋弟子道:“骑兵又名离合之兵,因其能离能合,速散速聚,百里为期,千里以赴,出入无间,急疾捷奔,所以为决胜之兵。今趟我方若非全以利于邀击奔趋的骑兵进行突击,对方二万精锐何用狼狈至此。”
  战鼓轰鸣,朱隶最精锐的近卫骑兵,终于投入了战场,拉开了全面决战的帷幕。
  广安城的二万步骑精锐中残余的人马,终于朝朱隶的中军冲杀过来,希望能挽狂澜于既倒。
  只可惜自古以来从没有一处地方比战场更现实、更冷酷,败局一旦形成,即使孙武复生,孔明再世,也是回天乏力。
  朱隶领着一队五百多人的近卫骑兵,势如泰山圧顶的迎了上去。
  每枪击出,或挑或刺,扫打格卸,螺旋冲劲,都像山洪暴发般把挡者冲击得拋毙堕马,无一幸免,尤其是因为只须对付前方冲过来的敌人,所以更是把长枪这种攻坚的远击武器特性,发挥得淋漓尽致。
  在这锋刃相对的时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仁慈根本没有考量之所。
  朱隶一声长啸,手中长枪幻出千万道枪影,气芒嗤嗤,有如狂风巨浪般席卷而去。
  以朱隶、唐灵、月心蕊、苏静月及一众峨嵋弟子为首的五百多近卫骑兵由散归聚,像一把利刃般直刺进敌人的军中。
  当他们杀上了漫长的丘坡时,敌军已被冲击得往两旁散避开来,大大增长了他们的突击威势。
  敌军已进入像瘟疫蔓延传播般恐慌里,再难以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朱隶等冲散了一个阻截他们的骑兵群后,终于抵达了山头。
  只见漫山遍野都是四散逃窜的敌军,而激烈的战斗则分别在丘坡中段和两边山头进行,一些突破了敌人防线的部队,则在溃不成军的敌阵内左冲右突,纵横穿插。
  丘坡上死伤密布,充份显示出战争的冷酷无情,鲜血把草丛和坡地染成了一片片的猩红,触目惊心。
  敌军最后仅余的一点斗志,终于土崩瓦解,四散奔逃。而逃走的敌人不住的扩阔了战场,使战事蔓延往山坡下的长草原和疏林区去了。
  混战变成了追逐战,一气追杀了二十多里,顺势袭取了广安城。
  随后,朱隶留下了五百人打扫战场,自己则率领大部队出了广安城,走了一段之后,便埋伏在大道的两边。
  不到两个时辰的功夫,前方的大道上扬起了漫天的烟尘,接着黑压压的队伍出现在朱隶的视野之中。
  正是在得到了朱隶散布的以一万轻骑偷袭广安的消息之后,从荆州赶来增援广安的队伍。
  等到这支部队过去了一大半,朱隶便下令全军出击,从侧后方向他们发动了攻势。这一次,朱隶用上了重骑兵的阵容,以手中最精锐的重装骑兵,冲击这些长途奔波,体力和斗志都处于疲惫状态的步兵,取胜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这支部队很快就被杀了个人仰马翻。士兵们向四面八方奔逃,仓猝间敌我不分,有些甚至自相残杀起来。
  等他们逃到了广安城墙的下面,迎接他们的却是一阵从城头射下来的密集的箭雨。
  见到如此情况,这支荆州援军只好继续奔逃,绕过了广安城,直接奔入了丛林之中,溃散而灭。
  朱隶也不为己甚,在追杀了一阵之后,便收兵返回广安。
  至此,十二万大军出川东进的道路完全敞开了。
  
  金陵(今南京)建文帝的皇城之中,曼舞轻歌,肴佳酒美,丝竹瑶琴妙音相伴,仙乐悠悠,极尽奢靡之能事。
  皇城内逍遥殿的顶上,到处镶满了各种颜色的宝石,一眼望去仿佛那天上璀璨的星星;地面铺满了柔软珍稀的皮毛,琳琅满目的珠宝玉器随处可见。整个大殿富丽堂皇,极尽奢华。殿内隐隐传来欢笑之声,管弦丝竹声中,燕语莺声,一片热闹景象,却又丝毫不觉喧哗,显示着这里面的女子素质甚高。
  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沁人心扉的香味,整个大殿最让人惊叹的就是大殿中央那张异常宽大的床。粉红色的帐帷散发出暧昧的感觉,让人心生旖念。殿内布置清雅,显然出于高手设计,以截然相反的格调,给予人感官上巨大的刺激。
  粉红色的帐帷中,慵懒躺着的四,五个绝色少女,她们无一例外都精通书画音律,非一般女子可比。她们手中的书画题字,功力也都颇为不俗,很有一番功底。
  透过如烟如雾般的帐帷看过去,个个都是青春年华,容貌秀美,最让人喷血的是她们身上穿着,皆几乎透明的衣裙,让人想入非非。这些美女们眉梢眼角的醉人风情,使人心中极自然的兴起温柔乡处是吾家的欲望。
  环顾四周,周围除了几个俏丽的侍女以外,再没有其他碍眼的物事了。血气方刚的建文帝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几步冲到大床前,一把撕开粉红色的帐帷,淫亵的命令道:“小李子没告诉你们该怎么伺候朕吗?还楞着干什么!”
  “快过来。”命令一个叫婷婷的少女来到身前,没有经过任何前戏,探手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采取背后式,令她跪趴在床上,这是建文帝比较喜欢的姿势之一。女孩的双膝跪在床上,上半身前倾,手掌支撑着身体,臀部高抬了起来,撅起了嫩白的两瓣玉臀,建文帝用右手把她的左腿架了起来,托着她的屁股。这时她的阴户整个露了出来,稍微蹲了蹲身,下身坚硬的毒龙一挺,阳具便没进去了大半根,然后迅速抽插起来。
  这种姿势能产生很大的摩擦,非常的刺激,但也很容易让人泄身。但建文帝身为皇帝,对房中之术自是素有研究,故而最是喜欢这种姿势。婷婷没几下便发出了娇喘,忘形的呻吟了起来,让建文帝十分得意,动作便更加卖力起来。
  “你也过来,到这里看着点。”建文帝边干边把旁边的另一个宫女倩倩叫了过来,让她看着两人的交合处。那里,随着每一次的外抽,阴唇都被带得翻出一部分来,而下一次再插入时,又被阳具送了进去;两颗睾丸,随着每次的抽送,都晃动着碰撞到阴阜。大量的淫水随着抽送的加剧被带了出来,同时伴随着“噗嗤,噗嗤”的声音。倩倩的粉脸马上红了,想转过脸去,却又不敢违逆皇帝的命令,尴尬羞臊之极。
  数息后,婷婷的腿脚便软了,全靠建文帝的扶持才能勉强支撑,脸色嫣红赛过胭脂,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香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发出了高亢而尖锐的叫床声。突然,她的臀部前后剧烈摆动起来,与建文帝的撞击紧密配合,在一声低沉的鼻音嘶喊之后,全身终于软了下来。建文帝抱起她,放在了一边。
  “倩倩,还不快过来!”建文帝看着躲在一边怯微微的倩倩,喊了一声。
  叫倩倩的女孩哆嗦了一下,挪了过来。
  建文帝搂住她,轻柔的将她脱去了下衣。这丫头任其施为着,而眼睛里则是水汪汪的,春意盎然。果然,脱下下衣一看,内裤已湿透大片。建文帝将她放倒在床边,与婷婷并排躺着,然后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细看,黄豆大的阴蒂已胀得发紫,蜜穴里已是汪洋一片,阴水顺着会阴流了出来。
  是时候了!建文帝将阳具对准洞口,轻轻磨了磨,让龟头粘满了阴液,慢慢顶了进去。龟头刚进去小半,倩倩便嘤嘤喊痛起来,建文帝也感到龟头顶到了一片薄膜,这丫头当然还是处女。
  处女当然要珍惜,建文帝让旁边的宫女玉琴拿了条白绫纱巾过来,垫在了倩倩的身下,然后将龟头在她的肉洞口磨了半天,直到她筋酥骨软,完全放开后,才趁她不注意,猛地刺了进去。那层薄薄的肉膜,根本没对建文帝造成任何的阻碍,就被其势如破竹地一插到底。倩倩发出了一声闷哼,搂在建文帝后背上的手死死抱住了建文帝的身子,过了数息又猛然放开。
  建文帝低头看去,这丫头并没有任何特别痛苦的表情,只是仍在喘息不已罢了。
  “疼吗?”建文帝轻轻的问道。
  “有一点,不碍事的,奴婢受得了。”这丫头眼都不睁的答道。
  那还等什么,建文帝由慢及快,由轻及重地抽插起来。
  随着动作的持续,建文帝发现倩倩这丫头的阴道不但紧,而且特短,也就六七指的深度,戳到最底部后,自己的阳具还留了小半在外面,很容易在外抽的时候,整根滑出来,是以动作的幅度不能太大,但却可以加大频率;一般情况下,建文帝每息大约抽插二三下,现在则要加大到四五下,被她的肉洞箍得紧紧的肉棒传来一阵阵快感。也就只干了千余下,倩倩就已支持不住了,急促嘶喊了几声就在一阵哆嗦中泄了身子。
  建文帝又轻轻抽插了一阵,才慢慢抽出了阳具。往白绫上看去,七八点殷红的血迹象是绽开的梅花般,洒布在上面,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血。
  “轮到玉琴了吧!”建文帝向婷婷和倩倩使了个眼色,让她们帮着来。
  接着顺手把玉琴的下衣脱到了脚腕,眼睛则不由自主的被她的下体迷住了。
  她的下体还没怎么发育,两扇鼓鼓的大阴唇,呈现出粉嫩的肉红色,小小的阴蒂躲在狭缝的角落,只露出了浅浅薄薄边缘的小阴唇,已经张了开来,露出包裹着的小肉洞。几滴晶莹的露珠在洞口滚动,一股少女的清香,夹杂着淡淡的臊味,竟然也十分的好闻。
  建文帝被诱得色心大动,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顾不得其他,大嘴一张,吻了上去。当建文帝的舌头舔到她阴唇的一瞬间,满脑子都被肉欲占领了。
  建文帝拼命吸吮着她的阴部,舌头不停的扫过她的阴唇、阴蒂,旋又伸进了散发着热气的肉洞里,在那里旋转搅动。玉琴忘乎所以,双手按着建文帝的头,使劲的压着,似乎想把建文帝的脑袋整个按进去。建文帝的舌尖就在肉洞浅处,顶到了薄薄的一层膜,中间有个指尖大的小洞,随着建文帝舌尖的顶动,似乎在慢慢扩大。大量的汁液随着建文帝的搅动喷薄而出,被建文帝吮吸进口里,吞了下去。建文帝感觉胯下的阳物又胀到了极点,如果再得不到适当的爱抚,似乎马上就要爆裂开来,它急切想要进入一个温暖的所在。
  建文帝猛地站了起来,探手握住阳物,狂野冲进了那个企盼已久的舒爽的地方。这一下冲得是如此之猛,势如破竹顶入了肉洞的底部,余势不止,又接着冲开了一道狭隘的关口,进入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面。
  “啊!”玉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双手使劲想要把建文帝推开。建文帝这才意识到,这一下子竟然穿透了阴道,捅进了玉宫里面,难怪她叫得如此之惨!建文帝忙将阳物退了出来,俯下身查看她下体的伤势。其他几人也都挪了过来关心的问她。
  “啊!……呀,陛下,奴婢的肚子好痛啊。”这丫头缓过神来,竟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建文帝往她的下体瞄了瞄,只有几片血渍随着阳物的拔出被带了出来,洞口里却再没有红色显现出来,建文帝长出了一口气。
  “玉琴,不要紧吧。”建文帝问道。
  “奴婢没事,就是陛下您刚才那一下子,让奴婢感觉都被弄到了这儿……”
  拿手在胸口比了比,羞涩的说道:“陛下,您继续宠幸奴婢吧!奴婢受得了。”
  “看来刚才的冲击并没对她造成严重的伤害,精神刚一恢复,马上又充满了活力,而且,初次的破瓜也没引起她特别的不适,可能是她的处女膜特别薄吧,所以流血也很少。”建文帝想道。
  “你还想来啊,不嫌痛啊!”婷婷和倩倩喝问她。
  “现在不痛了啊,人家还想伺候陛下嘛!”玉琴晃动着身体,向建文帝撒着娇。
  “没事就好,咱们就接着来。”建文帝的阳具又昂首挺胸地翘了起来。
  这次建文帝小心的缓缓插入,以细细体味内中的滋味。可能由于年龄较小的缘故,玉琴的阴道非常紧密,就象一双小手,紧紧握住了建文帝的龙具,每一下轻轻的抽动,都带来强烈的快感,建文帝的动作不知不觉就快了起来。
  玉琴随着建文帝的耸动挺身配合着。
  建文帝将阳物顶到阴道的底部,再一使劲,果然又顶开了玉宫颈口,进到了玉宫里面。宫颈口的肌肉紧紧卡住了冠状沟,一股强烈的快感猛烈袭来,建文帝的动作不由粗鲁起来,每一下都尽根而没直顶进她的玉宫里面,而玉琴却似很是享受,呻吟声不断从小巧的瑶鼻中飘出来。
  又插戳了八九百下,建文帝开始感觉到会阴处传来了一丝淡淡的尿意,全身飘飘然,似乎要飞了起来,将要泄身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建文帝沉浸在快感中,准备享受这一次的高潮。而玉琴早就不行了,阴道一缩一缩的,能感觉到少量的滚热的液体浇在了龟头的马眼上,更带给建文帝空前的刺激。
  终于,强烈的快感由会阴急冲而出,沿阳物的下缘往马眼蔓延。建文帝忙急送了两下,在快感来临的瞬间,将龟头猛地顶进了她的玉宫里,接着,打了个寒噤,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在了她的最深处,然后伏在她身上,再不想起来。
  “陛下,留不留?”倩倩又惊又喜,受过侍寝训导的她当然知道,承纳皇帝的精水,是后宫佳丽梦寐以求的事情,可是她以处子之身,忍痛侍寝,却没能让建文帝泄身,没想到建文帝竟然在玉琴体内泄出了精水,虽然不是自己,但还是替玉琴高兴,在得到了“留”的答复后,忙起身盛水来帮建文帝擦洗身子。
  建文帝从极度酥爽的境况中清醒过来,看看身下,玉琴红潮未退,还在迷迷糊糊的喘息着哩。然后才感觉到,已经萎缩的下体还在她身体里嵌着,龟头被她的宫颈口紧紧锁住,前端浸在刚射出的粘滑的精液里,酥软的感觉慢慢退去。
  建文帝忙将龟头拔了出来,否则过一会儿,等玉琴的高潮完全退去,子宫口和阴道收紧之后,拔不出来就麻烦了。
  到诸事都收拾好,已是大半个时辰后了。倩倩和玉琴这时才感觉到了下身的疼痛,走路也一瘸一拐起来。
  突然,兵部尚书黄子澄的声音在殿外响起:“陛下,前方有重要军情回报!
  急等陛下的御览。”
  “什么事啊,说来听听。”建文帝躺在床上,懒洋洋说道。
  “广安失守,西南半壁江山尽丧,燕王的兵锋直指荆州啊!”
  “什么!”建文帝“腾”地一下蹦了起来,大惊失色。
  “不过,我军前锋已到丰台,距北平不足百里了!”黄子澄道。
  建文帝大喘了口气,定了定神,方道:“黄爱卿啊,快替朕想办法啊!北平一定要尽快拿下,荆州也一定要守住!不容有失啊!否则,金陵难保啊!”喘了口气,续道:“赶快召集六部的阁老们,快去!快去!”
  说完,自己也急急忙忙披上衣衫,奔了出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4:22:29

第三十二章  武陵春色
  西南川蜀之地,山险水恶,多凶兽猛禽,恶瘴毒物,亦多蛮族夷民,茹毛饮血,人迹罕至。更有自古相传,洪荒遗种,残存于人世,藏于深山密谷,寿逾万年,却是无人得见。
  武陵山脉巍峨高耸,虎踞龙磐,有重镇广安城,扼出川之咽喉,地理位置十分重要。
  武陵山连绵千里,峰峦起伏,最高之峰,耸峙入云,平日里只见白云环绕在山腰,难识峰顶真容。武陵山山林密布,飞瀑奇岩,珍禽异兽,在所多有,景色幽险奇峻,天下闻名。
  这一日,天色阴沉,乌云低垂,苍穹如墨,环盖着大地。无边的乌云压顶,雨丝从天空落下,细细密密,冷风吹来,点点滴滴,打在脸上,寒到了心里,让人有股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而那巍峨的武陵山更是直插天际,奇峰怪岩,隐隐带了一丝狰狞。
  朱隶带着月心蕊一直向东进发,经过一天的时间,竟来到了一个湖边,天色终于放晴,只见长天远波,放眼皆碧,苍峰翠林,挺立于数千顷波涛之畔。尤其在经历过风雨之后,更显得气势磅礴,风光无限,令人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此时此刻,月心蕊的芳心早已陶醉了起来,娇躯更温柔地伏在了朱隶的胸膛上,双手也搂住了他的脖子,于是朱隶牵着月心蕊的手走进了一个森林之中,此时已是日落西山的时候,一轮新月浮挂在半空,在雀鸟和昆虫的鸣叫之下,昏暗的林中更显得阴森诡异,两人只得借助着树叶缝隙间散落的微光,才能勉强看得清道路。
  朱隶与月心蕊在密林中走了许久,最后在一个小山坳间,望见了下面的一条小溪,毕竟走了整日,不免有些疲惫,两人便落了下去。
  这条小溪蜿蜒流淌在古老森林中,清浅又清澈,溪水中许多圆圆的鹅卵石,随着清澈水波荡漾的微光,很是别致。溪水两旁除了一些沙石浅滩,更远些的地方,便又是茂密的森林,一眼看去,这森林仿佛无穷无尽一般。
  春雨刚过,泉水淙淙。女儿家爱美之心复起,几株枝叶相连的参天古树下,竟找到了一处隐蔽的所在,月心蕊迫不及待地跑到方才经过的小溪旁梳洗起来。
  朱隶也脱下了肮脏的罩甲,赤裸着上身,毕竟是四月小阳春,即便是晚上,也不觉得有多少寒意了。
  四下打量了一番,心中暗自苦笑,这里虽然有古树遮蔽,地上也不像别处那么泥泞,却仍是相当潮湿。
  月心蕊突然叫了一声,朱隶转头向她看去,却是月心蕊洗脸洗了一半,发现了溪水中一个极漂亮的石子,探手拿了出来,喜滋滋地转头向朱隶道:“这个石子漂亮吗?”
  朱隶向那石子看了一眼,见这石子不过拇指大小,上边却有三色石纹,大致整齐地围绕其上,如缎带一般,真的是颇为精妙。当下笑了笑,抬头向月心蕊看去,正要回答,忽地却微微张口,说不出话来。
  那一张美丽的脸庞,微笑着望着他。刚才洗脸时清澈的溪水还未拭去,晶莹的水珠轻布在她白皙的脸上,不时看见,那水珠带着温柔,从她的肌肤滑下,掠过脸畔,在她光滑柔和的唇下,却依然留恋不去,最后,终于带着一丝动人的婉约,轻轻滴落。
  而那一双明亮清净的明眸上,长长的睫毛边,也有几颗水珠凝结其上,仿佛如泪,却又像雨后的粉白梨花那样清艳动人。
  生起篝火,将顺手打来的两只山鸡开膛破腹,里里外外糊上泥巴架在火上烧烤。又砍下两节嫩竹,放入水米,也用泥巴封好,一并扔进了火里。
  小溪那儿传来几声嬉笑,竟惹得朱隶春心大动。循声而去,一具春色万千的娇躯映入眼帘,月心蕊已是近乎全裸,身上只剩下一件遮不住春光的肚兜和胯间的一块遮羞布,尤其是那块遮羞布,只是一条窄带系在腰间的一根细绳上,兜起来遮掩住私处,更是异常的撩人。
  好一会儿朱隶才明白那是什么,想来她是经期绵长,经常淋漓不断,故此才用这种垫衬的棉布,以承接溢流的经水。
  “小心着凉了。”
  虽然朱隶胯下的独角龙王早就奋然勃发,可朱隶知道还不是上了月心蕊的最佳时机,只好把罩甲扔了过去,只是心里却倏地一动,经期里的女子不比平常,每每有些特异之处,时常充溢着一些特别的欲望。
  听到朱隶的动静,月心蕊惊叫了一声,身子倏地一转,前面倒是看不见了,却把如缎子般光滑的后背和圆润挺翘的小屁股齐齐暴露给了朱隶。
  朱隶转身朝小溪的下游走去,脑子里却不由浮现出将月心蕊按倒在床上大肆挞伐的情景。
  等朱隶洗盥完毕回到宿营地,月心蕊已经坐在了火堆旁,脸上仍带着羞容,见朱隶依旧赤裸着上身,目光更是躲躲闪闪,默默地在一旁烤着罩甲,全然没有了往昔的心如止水,那样子倒像是陷入了初恋中的少女一般。
  月心蕊翻了一下火上的山鸡,羞笑道:“王爷,真是怪事呢,你在王府里不是从来都不沾鲍厨的吗?如何学会这叫化子鸡和竹筒饭了呢?”
  “等你嫁过来就知道了。”
  “瞎扯!”
  月心蕊晕生双颊,轻啐了一口,从火中取出皮已经烧得焦黑的竹筒,放在一块清洗干净的石头上,用刀背敲了几圈,浇上一捧溪水,然后剥去竹皮,包着白色竹瓤的米饭便出现在眼前。
  挑开竹囊,一股清雅的竹香随着腾腾的热气扑鼻而来,那米粒更是个个晶莹剔透,惹人喜爱。
  “王爷好手艺耶!”
  月心蕊飞快地削出了一双筷子递给朱隶,自己却忍不住先尝了一口,微笑着道:“嗯,跟人家在苗疆吃过的竹筒饭差不多啦!”
  “要差也是这武陵山上的竹子比不过苗疆的香竹‘埋考澜’。”朱隶笑道。
  “咦,王爷你怎么会知道‘埋考澜’?”
  月心蕊大奇,随即恍然道:“啊,人家知道了,王爷曾在苗疆驻守了三年,定是那时知道的。”
  “算你聪明,”朱隶搂过月心蕊,亲了亲她的香腮,火光映照着她洗去铅华的脸,仿佛吹弹得破的肌肤愈发显得细腻如脂,朱隶忍不住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她索性就坐在了朱隶怀里。
  月心蕊轻咬了一下嘴唇,这细微的动作细微的几乎察觉不出来,可却瞒不过留了一半心思在她身上的朱隶,有意将手在月心蕊小腹上缓缓游动,月心蕊胸前的起伏果然有了变化。
  朱隶翻出食盐等调味品熟练地抹在鸡上,扑鼻的香气竟引来了几只胆大的松鼠,月心蕊到底是少女心性,见猎心喜,施展轻功,不一会儿便捉住两只,抱在怀里逗弄起来。
  美美享用了一番山野风味,叫化子鸡和竹筒饭自然是被一扫而空。
  接着两个人沿着这条小溪,又走了半个时辰。一路之上,月心蕊神情轻松,四处张望,朱隶则跟在她的身后。
  这条小溪看似不大,但长度居然不短,走了这么许久,居然还不见源头。眼看着前边又是一座小山,其上拐弯处有个山涧,小溪便是从那里流出。
  二人很快走到那山涧的拐弯处,向里一看,却是吃了一惊。原来前头岩壁之后,却是个极大的洞穴,看着足足有十来丈高,这条小溪便是从这山洞里流淌而出的。因为岩壁挡住了视线,便是站在附近稍远些,也是看不到这个洞穴的,倒是十分的隐秘。
  山洞不算很深,仅仅是在洞口处略微转折,让人无法从外面直接看到洞内而已,山洞内还有着一层厚厚的稻草,可见以前定然是有人在此处歇息过。
  “哎呀!不要抱得人家这么紧啊!”声音突然中断,月心蕊已像没了骨头一般,软在了朱隶的怀里。身子火热,一呼一吸间的鼻息更是灼人,就算隔着层罩甲,朱隶都能清晰感觉到。
  “王爷……”
  近在咫尺,月心蕊的娇颜已是一览无余,双波漫冶,莲花初绽,媚态横生自是大异于往日,朱唇微启,腻人的呓语带着口脂香气轻吐而出,愈加妩媚。
  朱隶托起她的俏脸,发现她嫩滑的面颊上已经是一片湿迹,他不由得轻吻着她的俏脸,柔声道:“心蕊,哭什么呢?”
  月心蕊羞得无地自容,下意识的合闭上了大腿,但没想到两条修长的玉腿之间却是夹上了一件异物,原来朱隶的手掌已经快速下移,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当她紧闭大腿的时候,恰好把他的魔手夹在了中间。
  月心蕊惊呼一声,略微把两条大腿松开了些,但旋又紧紧闭上,如此一来,却也让朱隶的魔手向里面推进了不少。
  感受着手掌触碰四周的肌肤的滑腻,在狭小有限的空间内,朱隶的手开始活动了起来,指尖轻点着月心蕊的大腿,那份柔软的感觉令他赞叹不已。
  并不急于立刻分开她紧闭的双腿,朱隶的另一只手顺着她身体的曲线下滑,渐渐放到了她的玉臀上,而朱隶整个人也蹲坐了下来,将脸贴在月心蕊的身后。
  “啊!你……你要……做……做什么?”月心蕊忍不住轻呼一声,略微放松的双腿间立刻被进入得更深的手掌,弄得她无暇分神去理会朱隶在做些什么了。
  “啊!……”月心蕊惊呼起来,她感觉到朱隶把脸紧紧贴在她的玉臀上,不但来回摩挲着,而且随后一只可恶的大手,也开始隔着衣物,在那处敏感的后花蕾抚摸起来。
  随着朱隶的手指在她的臀缝间来回的抚摸,月心蕊轻叹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羞涩,她缓缓松开了一直紧闭着的双腿。
  朱隶几乎要沉醉在她的体香中了。好一会儿,才知道抱紧她的双腿,在静默中,两人似乎都听到并领悟了对方的心跳和心底的情怀。
  朱隶整个人忽地靠在了山洞的内壁上,双眼上下扫视着月心蕊的全身。
  “心蕊,把全身的衣物慢慢地都脱掉!”朱隶此时的语气说不出的温柔,但其内容却是足以让月心蕊羞涩到极点。
  月心蕊含羞咬牙,双手放在了衣襟的前方,缓缓解开了第一个扣子。
  朱隶忽地觉得眼前的少女有着说不出的美丽和妩媚,成熟的风情和清纯的气息混而为一,成就了一种独特的魁力。而她此时的动作更是诱惑之极,随着再一粒扣子的解开,不但雪滑白腻的玉颈显露了出来,就连那微露的香肩和小半边水蓝色的肚兜,都看得一清二楚。
  还没有看到什么重点的东西,下体就已经被刺激的高挺不已了,朱隶连忙收敛心神,眼观鼻、鼻通心的做起道貌岸然的老僧来。
  解开了上身的衣扣,不但两条白皙的玉臂袒露了出来,那水蓝色的肚兜下的坚挺饱满的双乳,也跃然欲出。
  眼见月心蕊开始褪去下身的长裙,这让他禁不住呻吟一声。事情完全出乎意料,月心蕊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简简单单的动作中蕴藏着说不尽的妩媚,引得朱隶险些要狂性大发。她轻巧的解开了裙带,让长裙顺着修长的玉腿缓缓滑落了下来。朱隶的目光也恰到好处追寻着长裙下落的方向,看着那逐渐露出的腻滑肌肤。
  同样是淡蓝色的亵裤首先显露出来,不等朱隶的双眼享受够美景的时候,大段润滑的玉腿也随之慢慢露出,接下来是纤巧合度的小腿和柔滑的足踝。
  朱隶的双手微张,像是在拿捏着并不存在的玉乳。直到羞答答的月心蕊低声叫了声“王爷”,他才回过神来。
  “再脱!”朱隶发布着命令:“我要看到你美丽的身体上不留一丝一毫的衣物!”
  月心蕊微微咬牙,伸手到背后,随着一阵细微的声音响起,那件水蓝色肚兜从她的身体上慢慢飘落了下来,不过期待中的酥胸并没有出现在朱隶的面前,因为月心蕊的两条玉臂紧紧抱在胸前,恰好挡住了她胸前的美景。
  朱隶用灼热的目光紧盯着月心蕊,月心蕊浑身泛起了一层淡淡的晕红,雪腻的玉体上像是涂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妩媚动人至极点,她缓缓放开了抱在胸前的手臂,露出了高挺的玉乳。
  朱隶深吸口气,目光下移。
  月心蕊如期响应,这次倒没有显得过分的羞涩,而是弯腰抬腿,褪去了下体多余的内裤。一瞬间,一具光华雪白的肉体完全暴露在朱隶的眼前。
  月心蕊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不是因为感觉到冷,而是朱隶那灼热的目光。
  朱隶慢条斯理的一件件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还不时观察着月心蕊反应。
  终于,朱隶褪去了身体上最后一丝的束缚,笔直精壮的身体站到了离月心蕊不到一步的距离,两人都可以感觉到对方的体温度气息。
  朱隶抬起了她的俏脸,从侧面望去,月心蕊的耳根和玉颈全部都泛成了粉红色。
  朱隶的双手下滑到了她细细的纤腰处,略微停留后,又到了翘挺的玉臀上,并且就停在了那里。
  “心蕊,我会把你逗得很难过,然后直到你那里流出东西来的。”听到朱隶的低语,月心蕊忍不住身体颤抖了一下,并下意识的略微侧了过去。
  朱隶心知有异,不理会月心蕊的阻拦,强行扳过了她的身子。只见月心蕊两条顺滑的大腿之间,那块迷人的方寸之地上,一缕晶亮的液体分外惹人注意。
  朱隶恍然大悟,调笑道:“原来心蕊如此敏感,还未挑逗,便已经忍不住流出水来了!”
  月心蕊照着他的肩头一记粉拳捶出,最终却落在了他的胸口。
  一只手掌抓住她酥胸上弹跳不已的玉乳,另一只手则继续放在她的玉臀上,只不过这次不再是停留不动,而是四处抚摸起来,顺着玉臀的臀缝向下抚摸,从后面摸上了她的私处。
  月心蕊欲拒还迎,微微挺起了玉臀。
  “哎呀!好痛……你快出来!”月心蕊虽然已经合紧了双腿,但根本就阻止不了从背後来的侵袭。
  朱隶当然不会听话的停下来,手指的动作反而更激烈了。月心蕊的啼叫渐渐软弱,最终变成了无意识的呻吟。
  “看你,嘴里说不要,下面却在滴着口水。”
  “哎……不要……很痛呀!……”月心蕊断断续续挣扎着,只是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心蕊!”朱隶抚摸着她光滑的肉体,一边轻声赞叹着,一面道:“等到日后仗打完了,给我生一大堆的孩子,好吗?”
  月心蕊嘴唇轻动,却没说出什么来,只是下体向内紧缩一下,夹紧了侵入其中的手指。
  朱隶只觉得层层的嫩肉包裹住手指,实在是舒服得不得了,幸亏这只是根手指,如果现在插入体内的是他玉茎的话,被月心蕊这么一夹,说不定就要精关不稳,当场泄出来了。
  外面的风声依旧,但在这山洞里却感觉不到半点,只有那化不开的浓情与春意,弥漫在这有限的空间里。
  朱隶托起月心蕊的玉臀,让她那两条修长的玉腿缠在自己的腰上,巨大而炽热的凶器兵临城下,粗大的玉茎在湿漉漉的花阜上好整以暇地胡乱顶戳着,等待着那直捣黄龙的破宫一击!
  望着从独角怪兽撑开的蜜唇边流下的一缕晶莹琼浆,体会着身下人儿的羞怯与躲闪,这样的景象让朱隶无法不激动起来。
  朱隶促狭地一笑,从背后轻带了一下月心蕊,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向前探去,原本只有头冠被含在花瓣之间,此时有一半顿时被陷了进去,挺入了一个炽热润湿的空间里。
  月心蕊“哇”的一声痛叫起来,指甲深深掐入了朱隶的手臂肌肉中,眼泪飞溅开来。朱隶感觉到冲进了一处极度紧逼的陌生空间,玉茎尖端被强力挤压着,连自己也感觉到了痛楚,相信月心蕊一定更加痛不欲生。
  月心蕊猛地在呼痛声中叫朱隶赶快退出来。但已尝肉味的朱隶,却抑止不住往前冲的欲念,仍然不断持续用力。
  月心蕊的肉洞实在太紧了。但朱隶虽然遇到了强力的反抗,但是仍然悍勇无比直往前冲。
  朱隶察觉到了月心蕊的满面泪痕,低头看着仍然连接着的下身,破瓜的血丝在她白皙的大腿上显得分外的触目惊心。朱隶充满悔意又指天誓日的向她示歉,她却伸手抿着朱隶的嘴,用灼热的红唇回应着。
  月心蕊不住的呼痛,朱隶好几次不得不停下来让她歇息。到两人终于紧紧合成一体,中间再没有丝毫距离时,她才呢喃着哭了起来……
  伴随着朱隶的不断冲刺,月心蕊开始觉得自己身体里面的疼痛中,布满了充实感觉的同时,越来越酥麻了起来。不由得双臂紧抱住了朱隶的脖子,一对高挺饱满的玉乳在他胸前不停的研磨,引得朱隶心猿意马,战意高昂。
  朱隶毫不费力的双手托起她的圆臀,胯下那物笔直的高高竖起,随着双手上下移动,月心蕊的秀发跟着前后甩动起来,显然是朱隶以这样的姿势和角度进入她的身体,令她感到颇有些难以招架。
  朱隶却是像寻到了宝藏一般的欢喜,他忽然发现,以这样的角度进人月心蕊的身体,不但能因为她的双臀的绷紧,而让蜜穴四壁挤压侵人她体中的玉茎,而且也能够进入得更深更猛,玉茎前端似乎正陷入到了另一团的软柔之中。
  知道那就是月心蕊最为敏感的花芯最深处了。朱隶却没有立刻就施以大力挺动,而是放缓了抱着她玉臀的上下动作。
  尽管如此,每当他的玉茎顶到那团软肉上的时候,月心蕊都会不由自主的张大小嘴,发出一声声动听的呻吟。
  那两团一直在他胸前不住研磨的肉球,早已经随着月心蕊上身的极力后仰而告离开。从她蜜穴处传来的刺激,让她的全身都随着朱隶的每一次插入而颤抖不已,两团坚挺的乳峰也不住的弹跳出曼妙的曲线。
  朱隶立刻把大嘴凑了上去,制止住她玉乳的肆意抖动,他用牙齿咬住玉乳,舌头卷上奶头的动作把她们固定了下来,而月心蕊同时经受着两方面的刺激,小嘴里流出的呻吟也变成一声声的娇哼了。
  忽地,朱隶放开她的玉乳,低声道:“把腿夹紧了!”
  当月心蕊下意识依言把两条玉腿紧紧夹住他腰的时候,朱隶也开始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同时,他的腰臀也开始用力,卖力地前后挺动起来,肉茎以比先前快一倍有余的速度运动了起来。
  月心蕊蜜穴周壁受到这样的刺激,开始不断的有黏稠的蜜汁渗出,而她此时则是连娇哼都无法发出了,只能是大张着小嘴剧烈喘着粗气。
  朱隶觉得肉茎前端忽然略微一轻,那巨大的龙头竟是完全陷入到她花芯的深处,不但他有了一阵酥软的感觉传来,月心蕊同时也有了一阵强烈到极点的酸麻感,她猛然一口咬在了朱隶的肩上,以抗拒那种令她又爱又怕的冲击感觉。
  深深吸口气调节着体内的真气,朱隶不再让玉茎在她的蜜穴内进出,他把住她的两团圆臀,挺动腰力,只是让玉茎在她的蜜穴内单纯的左右旋转着。
  看似简单的举动,给月心蕊竟带来了更大的刺激。各种各样的酥软酸麻感觉纷纷而来,她花芯深处剧烈地向内收缩,紧束着朱隶肉茎的前端。同时,刺激的感觉竟也传到了她最远的足尖处,让她的玉足上的脚趾都有些炙热发红,并且还不停抽搐伸展着。
  朱隶猛然把真气运行到龙具上,这本来就已经粗长得有些惊人的大家伙,顿时更加壮硕粗硬了,而月心蕊则陷入到了更大的狂乱中。
  本来就几乎已经顶到尽头的玉茎又向前深进了一点,那种充实到极点、仿佛要把小肚子顶穿的刺激,让月心蕊陷入到了神智不清的状态中。她的身体无意识的轻轻摆动着,平日里总是散发着温柔明亮眼波的美目,也变得无神起来,至之朱隶坏心思的再一次挺动腰杆的时候,她翻起了白眼……
  知道月心蕊已经达到了高潮的顶点,再挑逗下去可能就会对她的身子造成损害,朱隶蓦地松了口气,龙具前端一顶一收间,月心蕊忽地尖叫了一声,不但蜜穴的四周,连带她的整个身子都簌簌颤抖着,眼看丰沛的阴气即将泄出。
  朱隶催动功力,不再刻意的紧锁精关,顿时玉茎连颤数下,前端一股猛烈而又灼热之极的阳精射出,直接注入到月心蕊的花芯深处。而她的花芯深处随之呼应而出的,则是略带着丝丝凉意的元阴真精。朱隶连忙催动功力,吸汲着这些宝贵的精气。
  冷热不断交替着,而朱隶的真气则混合着月心蕊的阴气,在两人的经脉内不断流转着。月心蕊的俏脸和玉体上也逐渐浮现出了艳红的肤色,不但有着高潮过后的愉悦,还有着朱隶阳精滋润后的舒爽。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4:22:17

第三十一章  南北争雄
  一个月后,徐州城上。自林玉成以下,南下的主力集团的所有将领都来到了徐州城上,举目南望。
  那里是一望无际的平原,青翠的绿色在春风里舒展着身姿,仿佛可以听见生命在春天里的歌唱。
  天很高,很蓝,是那种清澈的海水才具有的湛蓝。白云如雪、如絮,在天空中轻轻飘动,不断变换着形状。
  风,不停地吹着,所过处压低了一片片的庄稼,如大海的波涛起伏不定,直到天边无尽的远处。
  徐州城下,四万铁骑阵列于前,鸦雀无声。只是在那肃杀之中,却带着热切的期盼,所有的目光,都望向了遥远的南方。
  城里,无数的平民百姓们心情复杂,或惶恐的藏于家中,或激动的到城门窥望。
  因为,今天,就是建文帝麾下的四十万北伐军的主力到来的日子。
  林玉成站在军队的最前方,站立在迎面而来的风中,眺望着南方。平原上的风,不停的吹来,令他的战袍轻轻飘动。在他的身后,是一排排肃立的将领们。
  那一片蓝天平原相交的地平线上,低沉的脚步声似乎在冥冥中响了一下。与此同时,城下的四万铁骑一阵骚动。
  缓缓的,在那视线的尽处,平原的远方,出现了一片黑点。那低沉的战鼓声逐渐密集起来,好似敲在每个人的心头,令人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这鼓声,透露着悲凉豪壮的气概,让人热血沸腾。
  那一片黑点越来越近,逐渐清晰了起来,而在他们身后,则是更多的,无数的人潮涌来,几乎淹没了地平线。
  战鼓声中,潮水般而来的北伐大军,带着汹涌澎湃的气势,缓慢而坚决地走着。
  “咚!”忽地鼓声中窜起了一个高音,令整个平原及城上城下的众人心头都是一跳,然后,又陷入了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停止了脚步。
  这突然而来的寂静,令人们几乎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林玉成缓缓举起了手中的长剑,上面刺目的寒芒直指苍穹,锋利的剑刃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全军后撤!”他仰首长呼。
  他的军队,跟随着他的脚步,整齐地向后退出一步。那一刻,仿佛整个平原都在颤抖。随即,前后队互调,后军变作前军,雷鸣般的蹄声次第升起,传遍了整个广袤的平原。
  “咚!”战鼓声再起,如惊雷响震,风云动荡。不再有人顾盼,不再有人思考,平原之上,建文帝北伐的四十万大军,踏着整齐的步伐,迎风而进,昂首嚣叫。
  
  清晨,临淄城。
  站在城墙上的士兵张大了嘴,望着从前方晨间的浓雾中出现的燕军军队。很快的,有人通报了临淄城守军的主将宋维明将军。
  宋维明是在这个城市里土生土长的人,身材不高但很壮实,以忠诚可靠闻名四方。他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三下两下就穿上了盔甲,冲上了城墙,二话不说就下令全城戒严,全军准备决战,然后才开始观察起城外军队的动向。
  然而,在仔细确认了燕军的动向之后,他也像那些普通士兵一样张大了嘴。
  在临淄城城墙上全副武装的五万守军的注视下,燕军居然好像没看到这座城市和这支武装力量存在似的,非但没有做出包围攻城的样子,反而一直保持着行军的阵形。一条长长的队伍,蜿蜒而行,在弓箭的射程之外,他们走得那么的嚣张。
  逐渐的,一股莫名的情绪在城墙之上传播了开来。士兵们都在窃窃私语,谈论着燕军到底想干什么?
  作为主将的宋维明,更是陷入了苦苦的思考中,而与此同时,他也感觉到了无数普通士兵的目光正向他看来,看着他这个主将如何的决断。
  “他们为什么不攻城?”宋维明百思不得其解。
  在燕军到来之前,他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甚至也做好了不惜与燕军血战到底,城破人亡的思想准备,但就是没想过会遇到这种情况。
  城外的燕军依旧向前行进着。路很宽,他们仍然在弓箭的射程之外行进着,前锋部队已走过了临淄城,向着前方继续前进着。
  宋维明的汗登时就下来了。该怎么办?该死的,难道燕军的将领不知道吗?
  只要他们在前面作战,那么后方临淄城的这五万军队就会成为他们的心腹之患,就是阻断他们粮道的一把利刃。
  可是,宋维明心里还是很清楚,在临淄城的后面,只怕是没有什么像样的抵抗力量了。由于建文帝的征召令,所有的兵力都已经被调往徐州与燕军南下的主力决战去了,整个山东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力量了。他所要做的本是要凭借临淄城坚固的城墙,顶住燕军东进的行动,以等待徐州会战的结果。
  可是,真是见鬼了,他们怎么会不来攻城?
  清晨,浓雾中的某处,六万铁骑在临淄城守军的视线之外潜伏着。
  李铭和谢云山并排而立,望着浓雾中临淄城模糊的影子,忽然道:“将军,你看我们的计划会成功吗?”
  谢云山深深吸了一口冬天早晨那冰冷但新鲜的空气,淡淡道:“成不成功,其实都无所谓。”
  李铭一惊,道:“这是为什么?”
  谢云山道:“我军目前这种行军阵形,表面上看来是最易遭到突击。若敌军出城突击我们,则我们六万铁骑组成的伏兵就正好对付他们了。”
  李铭道:“他们的将领怎么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而且他们人数还少于我们,纵然我军的阵形容易被突击,相信他们也不会轻易出城。”
  谢云山点头道:“不错。但你不要忘了,我军前进的方向上已经没有什么像样的防御力量了,临淄城的守军是不是敢冒这个险,任由我军深入空虚的后方,还是一个问题!”
  李铭沉默了一会,道:“但若我是对方,就决不出城冒险。只要守住此城,我们就始终不能全心进攻,因为有它在一日,就等于切断了我们的粮道。”
  “是啊,有它在一日,就切断了我军的粮道。”谢云山淡淡地说道:“但若我们根本就不想从这里输送给养,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李铭大吃一惊,忙道:“将军,难道……”
  谢云山挥手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沉默了一会,道:“其实,因粮于敌本就是兵家惯用的手法。”
  冬季清晨的浓雾中,城上城下的两只军队,就这样对峙着。空气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微微发抖。
  城外燕军的部队仍然在缓慢行进着,远远的似乎还听得到他们高声的谈笑,仿佛在他们的眼底,这座临淄城是那么不屑一顾。
  宋维明的脸色越发难看,在这种需要做出决断的关头,他心乱如麻。
  清晨的雾如雪白的薄纱,丝丝缕缕的飘浮着。在那远处,是那嚣张的敌人。
  要怎么选择才是正确的呢?宋维明汗如雨下。
  谢云山忽然笑了笑,再不说话,只看着那座雾中的城池,仿佛有些出神。李铭从身旁看着他,也不再说话。
  城墙之上,所有的士兵都在偷偷看着宋维明,所有的人都在等着他的一个决定。
  宋维明向东看去,那里的浓雾背后,仿佛是乡亲们那一张张苍老的脸。城墙下,则是那一队队长长的毫无防备的敌人。
  冲出去?还是就这样袖手旁观!
  他深深地喘息着。然后,握紧了配剑。
  过了那么一会,冬天的太阳似乎刚刚醒来,露出了一点点头,但它微弱的力量还没有能力驱散浓浓的雾。
  在雾中,临淄的城门打开了。
  “杀呀!……”
  宋维明亲自率领着数万精兵,势不可挡的冲向了燕军那毫无防备的队伍。震耳的嘶喊声,划破了冬季早晨的宁静,像一支利箭,撕开了那片浓雾。
  然而,随后那片散开的浓雾又从后边悄无声息的围上来,把他们又轻轻包围起来。
  燕军的阵形大乱,士兵们丢盔弃甲,四散而逃。
  宋维明大喜过望,长剑一挥,身后数万大军席卷而上,如秋风扫落叶一般,痛打着落水狗。
  一阵又一阵的冲杀,宋维明品尝显得有些轻易的胜利果实,不由有些得意。
  看来这些燕军竟真以为凭他们数量上的优势,就足以让我龟缩不出,嘿嘿!今天教你们知道我宋维明的厉害。
  他不由得在马上哈哈大笑。
  笑声中,他的心脏不知怎么跳了一下,像是听到了一阵隐隐传来的马蹄声。
  宋维明皱了皱眉,回头望了望,临淄那高耸的城墙在浓雾中,远远看去不知怎么竟有些陌生了。
  那由远而近的马蹄声渐渐清晰了,他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消失了。隐约中,浓雾里竟仿佛有狰狞的野兽在那里嘶吼,轰鸣的马蹄声竟似是踩在了心头。他的心头一跳,听到了那第一声的惨叫,接着是那冰冷的锋刃刺入了身体。
  一场血的宴会,又开始了。
  仿佛一下子从四面八方涌出来的燕军铁骑,截断了宋维明退往临淄城的路,包围了惊惶中的士兵,然后,开始屠杀。
  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战争就结束了。鲜血洒遍了大地,空气中满是熟悉的却依旧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宋维明在临死前望着东方,艰难地吐出了最后一口气,在他最后的知觉中,他看到那一个像魔神般的人,从他的胸口拔出了铁枪,然后踩过了他的身体,向着他的城市走去。在他身后,燕军士兵无边无际。
  
  站在山峰上,望着下面十余万的大军蜿蜒前行,有如一条铁血的洪流,顺着山谷流向前方。
  天终于黑下去了,十余万的大军点起了无数的火把,好似一条盘旋在山谷里的火龙。
  空中闪过一道巨大的闪电,有如一条张牙舞爪的银龙,撕开了黑色的天幕,照亮了整片的天空。
  一滴水落到他的头上,接着一串巨雷声在他的头上滚过。
  “怎么回事?”
  朱隶疑惑的抬起头来,又是一滴水落在他的脸上,接着又是一道可怕的闪电掠过天际。瞬间,暴雨倾盆而下。酝酿已久的大雷暴彻底爆发,天空好像是被什么人击穿了一个破洞,雨水在此刻尽情渲泄了出来!
  刹那间,天地又恢复了无有穷尽的黑暗,十余万军队手持的火把瞬间就全部被浇灭了。
  随着又一道雪亮的闪电掠过,朱隶大声喝道:“全军就地扎营,待天亮之后再走。”
  随后,命人找来月心蕊,吩咐她准备一下,跟随自己,先行探路,以便进袭广安城。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4:21:57

第三十章 枫桥夜话
  嘉陵江边,枫桥渡,这是一个由唐门完全控制,依托枫桥渡口发展起来的小镇。
  数匹马在“哗哗”的水声里,淌着水渡过一条穿过小镇注入嘉陵江中的浅浅小溪,水珠绽白,有如雪花般四溅。马匹到达对岸,缓跑了一阵。
  “吁”的一声,便转向了一条由溪水汇成的小湖去。
  湖面平静无波,月光下闪烁着动人的色彩。湖心的一座小岛上,耸立着直入云霄的揽月楼,站在湖边看去,揽月楼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使人不由自主地产生敬畏与仰慕之念。
  一条青花石板铺成的石桥从岸边直通到小岛上,此外再无其他道路,显然设计之时颇有用意,如果有人来犯,只需严守桥头,一时半刻间敌人绝难攻入。
  朱隶随着唐灵纵马在青石桥上飞驰,桥的两侧俱是青衣劲装的唐门弟子,一个个身体如标枪般挺直,神情皆是冷肃异常。
  朱隶心中一动,向那些唐门弟子看了看,却未言语。
  不多时,已来到揽月楼前,此楼为六层竹木结构,依山傍水,小半阙空悬在水中,有如飞鸟凌水,尽显羽翔飞空之态,周围散落着约十来间房舍。后山秀而挺拔,左边河水环绕成一半亩见方的水面。
  飞身下马,早有家仆上前施礼道:“门主恭候姑爷多时了,请姑爷及诸位随小人上楼。”
  朱隶随众拾阶而上,只见楼内灯大如斗,布置奇巧精致,心中不由暗暗称赞不已。
  走了有一盏茶时分,眼前忽然一亮,众人进入了一个宽敞的大厅,厅内布置得极为豪华,地上铺着厚软舒适的地毯,一张暗红色的长木桌上,摆放着耀眼的银器,盛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和醇酒,空气中弥漫着暖融融、香喷喷的气息,令人生出飘飘然的感觉。
  唐烈从暗红色的长木桌边,站了起来,拱手相迎,道:“王爷来了!快请入座。”
  朱隶脸上浮起谦和的笑意,应声道:“岳父大人折煞小婿了,有劳伯父久等了,还请包涵,包涵啊!”
  “哪里,哪里!小女虽是跟了王爷,可尊卑有别,老朽不敢托大啊!”唐烈笑呵呵的说道。
  “爹,跟他还客气个什么吗?”唐灵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朱隶坐到了上手的位置,其他人如苏静月、月心蕊、段紫燕及统军的大将和偏将,七八人围着长木桌坐了下来,唐烈则陪坐在朱隶的右手一侧。
  “这位是秦将军。”朱隶抬手指了一下唐烈身侧统军的主将秦伟长说道。接着转首扫视了众人一眼,开口道:“今日傍晚,接到林谢两位将军的讯息,他们在晋阳进行了一次军议,基本确定了整体的作战计划,我先向大家通报一下。”
  “我军将兵分三路。东路一线,将在霸州集结十万大军,经乐陵,越淄博,袭掠胶东半岛,最终攻克济南,强渡淮水,合击中原之敌。西路一线,约十二万大军,出蜀中,顺江而下,袭断南军之粮道,以求釜底抽薪,断其后路。中路一线,以二十万大军,先克徐州,之后次第后撤,越邯郸,入定州,以决战丰台一线,力求一战定乾坤。”
  “我们作为西路主力,由秦伟长将军率军三万镇守西川、汉中之地,我自引大军十二万,东向出川,沿江东进,兵锋将直指金陵。希望唐门在十日之内,为我联络排帮,肃清河道,请灵儿陪同伯父协办此事;静月、心蕊随我先行侦测进军的路线;紫燕、雪儿、佳莹与峨嵋众弟子一起,居中为各方联络消息。”
  端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朱隶环视众人一遍,沉声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谨遵王爷令。”众人轰然应诺。
  “好,”朱隶欣然道,顿了一下,徐徐说道:“十日之后,我将发布‘清君侧’的讨伐檄文,我燕赵六十万大军,将正式对建文宣战。”
  
  临江阁位于揽月楼的侧后,与对岸青翠的山峦遥相呼应。楼起五层,高起耸立于揽月楼之旁,为以楠木为主的建筑,用料浑厚,翘角飞檐,气势雄伟,楼顶形如蝴蝶,配合其节节升高、宽敞轩昂的姿态,直似临河振翅的穿花飞蝶,再加上基部用石梁柱架空,宛如悬浮河面之上,静中藏动。
  楼外四周遍植桂树,形成了高墙深院的布局。楼内用的是清一色红木家具,令人甫进楼下的迎客大厅,即有木香盈鼻的感觉。而不论梁柱轩窗、门道阶梯,均以浮雕、圆雕、镂空雕、阴阳雕等种种雕刻手法加以美化修饰,意境高远,朴实中浮显华丽,令人叹为观止。
  临江阁顶层只有东西两个大厢房,也是临江阁最奢华的两个厢房,等闲者休想踏足此层半步,只有唐门中最有地位的人物或特殊的贵客,才能进入,其中又以东厢的景观最佳。
  朱隶在唐灵的陪侍下走入东厢的范围,经过一个呈长方形的待客厅,只见十多名唐门的家仆早已在此候命,同时,四名俏婢则迎上前来,伺候朱隶褪去了外衫,换上了便服。
  唐灵着众家仆扼守住各处门道窗户后,偕朱隶进入了临江阁第五层东厢的贵宾房,入目的情景,以朱隶的见识广博,亦不由的出乎他意料之外的看呆了眼,因为从没想过会有眼前这般的情形。
  东厢大致是广阔达十五步的方形房,宽敞舒适,满铺着地席,左右的墙壁上各有一联。左壁是“一池碧水,几叶荷花,三代前贤松柏寒”。右壁则是“满院春光,盈亭皓月,数朝遣韵芝兰馨”。向河的一边,有四扇落地大窗,春寒透窗而来,隔着轻纱的窗帘,可尽见远山含黛的秀丽景致。
  房内不见一柱,屋顶为硬山卷棚式,敦实浑厚、朴素大方。房内陈设简洁,除茶几等必需物外,最引人注目是置有七个花架,上放各式盆栽,便像把大自然搬进了房里来。
  随着唐灵来到了内间卧房之中,迎面而来的满是文雅之气。房间的每一件布置,都透露着主人的不凡。一位妙龄的紫衣女子,正背着他坐在桌前,看着他数年前远征漠北时绘制的《大漠烽烟图》,她乌黑闪亮的秀发散垂至背上,予人一种轻柔纤弱的动人感觉。
  朱隶转身问唐灵道:“这是哪位小姐?”
  “这是我的贴身侍女黛痕。”唐灵道。
  女子别过头来,露出她如诗如画般秀气迫人的玉容:“这幅画笔锋有力,字体雄浑苍劲,不可多得!更重要的是,其中的神韵十足,让人看了即有心寒孤寂的感觉!”
  “那要感谢漠北的荒凉渺阔啊!”朱隶随口答着。
  此女面容娇丽,体态盈人,更重要的是充满了典雅脱俗的气质,全不像是一般的侍女,实在让朱隶有惊艳之感。
  “夫君不过去坐会儿吗?”唐灵向朱隶招呼道。
  “姑爷请喝茶!”黛痕倒了一杯香茗,递给了朱隶。
  朱隶也不客气,接过饮下,却听黛痕说道:“不知姑爷是想赏月品花,谈诗说词,还是想论琴比棋,或者是……”声音越来越低。
  “夫君难道对这些都没有兴趣?”唐灵见朱隶没有丝毫反应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继续说道:“不如,就让黛痕作夫君的另一位枕畔佳人,如何?”
  朱隶闻言惊愕不已,直觉告诉他,他好像要被人设计利用了!急忙道:“不知灵儿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她是我的贴身侍女,按我们这里的规矩,也是要陪房侍寝的,我的夫君也就是她的主人!”唐灵说道。
  “黛痕真的令姑爷觉得厌烦吗?”说着黛痕缓缓站了起来,移步到了绣榻旁边,轻解下身上的外衫,姿态撩人地躺卧到了绣榻之上。
  无可否认,黛痕的身体相当诱人,大片雪白的臂膀和微露出的娇嫩玉乳,加上隐约若现的乳沟,无不将女人的柔媚展现极至。只看得朱隶心跳加剧,血脉贲张。
  黛痕已动手解开了湘裙,露出了修美的大腿。整个人呈半裸状,似露还隐,却更撩人心魄。
  朱隶知道不必再看下去了,他现在是个绝对正常的男人,身体已开始有了原始本能的反应,再说这种豪门大户中的丫鬟、侍女陪嫁之事,本就是很普遍的情况,其目的无非令那些嫁入豪门的小姐们有一个闺中的密友,同时也多了一个同心协力,收束男人寻欢之心的帮手而已。
  看着朱隶向绣榻之上的黛痕走了过去,唐灵知趣的退了出去,反手掩上了房门。
  黛痕螓首轻点,朱隶用舌头撬开了黛痕的樱唇,吸汲着她口腔内的甜蜜。不一会儿,俩人的舌尖犹如灵蛇般彼此撩拨,紧紧交缠在了一起。黛痕也缓缓适应了过来,而且愈来愈上手,不一会儿就开始热情地回应着朱隶。
  “果然是个聪明的女孩……”朱隶心里想着,“她还真是一点便透。”
  此时,略显粗糙的大手也徐徐盖上了黛痕的玉峰,只觉得她肌肤滑腻如丝,极具弹性。双乳亦是相当的丰满,朱隶那偌大的手掌竟然无法把它全然覆盖,只能包容起大半部分而已。顶部的艳蕾也早已发硬挺凸,迅速肿胀的它还不住的在朱隶的掌心中跳动着。
  这是黛痕首次被男人仔细把玩她的椒乳,哪里曾尝过这种舒服的滋味啊!不由身躯轻摇,陶醉般挺胸相凑,并且吐出了朱隶的舌头,呵呵的喘起了大气。
  朱隶定睛望向她,只见她星眸半闭,樱唇蠕动,艳美的脸蛋上,显着诱人的嫣红。光看她那陶醉迷人的样子,就已教人兴奋不已。
  朱隶一面轻抚着乳峰,一面盯着她,口里则道出挑逗诱惑的言语:“黛痕,你的样子好迷人,身子也这般娇美,喜欢我这样弄么?”
  黛痕娇喘着说:“喜欢,黛痕喜欢让姑爷弄,人家好舒服啊!”
  朱隶双掌齐下,一对玉峰同时握在手中,直蹂躏得黛痕呻吟连连。但见朱隶嘴唇吻向她下颚,再缓缓移至她的颈项。黛痕把头仰后,口里不住吐出如兰的气息。直到朱隶吻上她蓓蕾,再轻轻一扯,黛痕立时“啊……”地叫了出来。
  朱隶继续轻噬慢扯,右手同时慢慢探向了黛痕的下体,来到了她那淡红的沟壑旁边。只觉得触手之处,早已甘露潺潺,在一片并不算茂盛的草丛中,顺利找到了那朵正欲绽放的花朵,灵活的手指轻轻拨开了最外层的两片娇嫩的花瓣,张开了她那两片红润的花唇,手指轻轻探入其中,拇指按住并揉搓着上面的肉芽,中指则试着深入美穴的内部,抚弄那鲜红的玉壁。里面早已被花蜜充满,温暖的浆水浸润着朱隶的手指,并顺着手指沥沥流出,这时黛痕的身体由轻颤变成了僵直,花径更是紧紧将朱隶的手指夹住。
  “啊!好舒服!”在朱隶手指的抽动中,黛痕不住地发出轻呼,她的臀部不住的抬起,摩擦着朱隶那进进出出的手指,以盼朱隶速度的加快:“公子……不要……不要停!”她的双手在不住的挥动,已经不知要放在何处了。
  朱隶用另一只手把整个人撑在她的身上,然后堵住了她的小口,舌尖在那里面进进出出,绞缠着她那嫩嫩的丁香。
  “喜欢吗?”朱隶把唇凑到她的耳垂旁。她那没有了阻挡的小口中,立即呻吟不断。朱隶的手指,在她那满是水渍的小穴内进出,抽插之中发出“噗嗞!噗嗞!”的声音。流出的春液顺着朱隶的手指,聚集在一起,滴在被弄得有些发皱的床褥上。
  “嗯!”黛痕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口中喘息声不断。
  朱隶把手指从那湿润的小穴内抽出,那上面已满是黛痕体内流出的爱液,朱隶把它伸到黛痕的面前,道:“看,我们可爱的小黛痕已经湿成这样了……”
  黛痕羞红着脸用手挡住了眼睛,但手指缝中那圆溜溜的眼睛,却好奇的圆睁着。
  朱隶把手指放在口边,伸出舌头舔舐上面的那些液体,味道略带些腥咸,并没有其他的异味。
  黛痕不可思议的看着朱隶做的一切,口中猛然轻呼“啊!”的一声,竟是朱隶再次的压在她的身上,张口咬住了她那坚挺的娇乳,牙齿在上面轻轻撕咬,那上面的那粒坚挺,在朱隶的口中和朱隶的舌尖间撞击着。
  在朱隶玩弄她的乳尖的同时,手指又再次的回到她的玉穴,花瓣上的那粒突起被朱隶的双指狠狠夹住,双指的摩擦使玉穴中的春水不断涌出,她口中急促的呻吟响彻整个房间。
  “啊!”黛痕猛然又一声尖叫,手指深深抓入朱隶的脊背,身体猛然僵直,那洞穴中一股浆水喷射而出,朱隶知道这是她迎来了生命中的第一次高潮!
  这一刹那,黛痕的娇面贴近到朱隶耳边的同时,小手轻轻抓住朱隶那高昂的玉茎,龙具立刻轻颤起来,直到她在朱隶耳边轻轻说了声:“公子,痕儿要!”
  这比任何的媚态、春药都要厉害百倍。朱隶所有的忍耐都在这一瞬间消失无踪。拍了拍她的臀部,让黛痕把她的臀部抬高,她下部花蕊地带便在自己的面前绽放开来,展现出女性最美丽的一面。
  接着用力分开了她修长圆润的双腿,把早已经坚硬火烫的肉棒对准她湿淋淋的小穴。黛痕一看到朱隶肉棒的坚硬和粗大,顿时吓得浑身剧烈抖颤起来。
  朱隶向前顶了顶,龟头撑开了她那细小的肉缝,接着马上就感觉到了一阵紧束的快感从龟头上传来。
  此时,黛痕却好像不怕了,到了最后的时刻,她知道总得过这一关,只是乞求道:“奴婢还是第一次,爷,你温柔点,行吗……”
  “嗯!”朱隶爱怜地在她额上一吻,接着屁股开始用力,下身的肉棒便缓缓朝她的小穴内深入。只觉她小穴实在很紧,也许是年纪还小的缘故吧,阴道壁对火烫的肉棒的挤压让人极度酥爽。
  此时,已经快要深入到处女膜时,黛痕开始感觉自己的下身痛起来了,她的阴道内开始了阵阵撕裂般的疼痛。
  再一用力,火烫的肉棒又进去了一些,终于碰到了一层肉膜。朱隶知道这是黛痕的处女膜了!
  “啊!好疼呀!”黛痕只觉下体一阵剧烈的疼痛,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浑身不停地乱颤着,双手紧紧地揽着朱隶的腰。
  朱隶轻声道:“第一次行房是有点疼的,你忍着点,一会儿就很舒服了。”
  黛痕轻轻地用双手摩抚朱隶的屁股,说:“奴婢知道,姑爷您甭管我了!”
  说着,把双腿分得更开,紧咬着牙。朱隶知道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于是腰部猛一用力,狂喝一声,长枪直驱而进,捅入了黛痕紧凑湿滑的花庭里。
  只觉得龟头冲破了那层薄薄的肉膜,一戳到底,那根粗长的肉棍一时收不住势,竟全根直没入到了黛痕那紧紧小穴最深处!
  “啊……呀……”黛痕只觉得自己下体多了根东西,塞得她里面很是饱胀,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惨叫出声。
  随着她的惨呼声霍然而起,身子也突然亢奋起来,一下子钻入朱隶的怀中,双臂紧紧搂住了朱隶的脖颈,同时双腿也紧紧盘在了朱隶的腰围上。
  这些动作使得朱隶整根碧血枪完全没入了黛痕的花道中,枪头亦被黛痕的花芯所容纳。随着朱隶的动作,黛痕那洞穴之内逐渐显现了别样的特质,里面不但紧凑而且弯曲绵延,紧夹住朱隶的肉棒,花径的内壁还不断的蠕动摩擦,最不可思议的是,在那最深处竟然像吸盘那样,紧吸住朱隶龙头前端的马眼,带动朱隶的身躯一阵阵的酥麻。
  随着黛痕的花道一下又一下的剧烈缩搐,一股阴精酣然而出,淋洒在肉枪的枪头之上。
  接着,朱隶让她跪在了榻上,向下俯卧着,而自己则从后面插进了还充溢着爱液与斑斑猩红的穴中。
  从后面开始抽送起阳具,朱隶只觉得黛痕的小穴更加紧缩了起来,里面的耻骨压迫得肉棍更爽了。而黛痕也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小穴,因这种姿势受到的全方位的磨擦,很快就冲到了快感的顶峰。兴奋中的她,把双手按在了自己那对不是太大的玉乳上。
  朱隶的双手捉住了她的玉乳,身体向下压着,贪婪地吸取着从黛痕秘穴内溢出的精水。
  很快的,黛痕连续冲上了几次高潮的颠峰,朱隶也在极乐的世界里尽情的吸取着黛痕泄出的阴精,淬炼着自己体内那已经成形的魔胎。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4:21:48

第二十九章  云雨巫山
  婚礼在半个时辰后如常的举行,按照习俗,唐灵头上盖着红色的喜帕上了花轿,那送亲的大队便出了唐府,一路上吹拉弹唱,鼓乐喧天,绕着江油城最繁华的街道转了一个大圈,到了临近晌午的时候才又回到了唐府。
  身着大红新郎喜服的朱隶把唐灵从轿内接了出来,扶着跨过了火盆之后,在正堂上与唐灵参拜了天地,在把唐灵送入洞房之后,便和众多的宾客对饮在了一起。一时间,觥筹交错,热闹非凡,直至夜半时分,屋中的喧哗声方渐渐变小,宾客开始陆续散去。
  远离了婚宴喜堂上的喧嚣,朱隶在丫鬟的伺候下,舒舒服服带着一身洗浴过后的舒爽惬意,在丫鬟的牵引下,步向了今夜桃红帐暖的温柔之乡。
  朱隶入到新房之中,明显喝了太多的酒,脸上泛着红光,眼睛似睁似闭的一片朦胧,他有些松软的靠在房中太师椅上,拿起桌上的茶杯大口大口往嘴里灌着茶水。
  唐灵则乖巧地坐在床边,头上盖着红色的喜帕,身上那大红的新娘服更衬托出她那婀娜的身躯。她的满身艳红在房中的红烛红帐相映之下,虽然看不见她现在的脸容,仍是可以叫人感受到她现在的艳丽。
  朱隶站起身,蹒跚着走向唐灵,他的脸上现出的是带着醉意的笑容,摇晃着走到唐灵的身边,手伸向了唐灵头上所覆的喜帕,烛光下,能明显看到唐灵的身躯一阵颤动。
  伴随着唐灵轻柔的呼吸声,朱隶一时间心痒难耐了起来,轻轻掀开充溢着脂粉芳香的大红喜帕,一副美妙的景象就此显露了出来。
  充满了典雅气息,美丽的唐灵被推倒在松软的床榻上,藕荷色的丝质外袍,几乎把她从头到脚都裹得严严实实,但随着轻微的扭身动作,胸口却露出了一丝缝隙,雪白的里衣顽皮地露出头来,小半截雪腻的香肩也同时若隐若现。而最让人动容的,则是那一双纤巧秀美的玉足,粉白的十趾如宝玉般光滑可爱,竟浑然天成未染半分尘色似的,而隐藏在外袍下两条流畅曼妙修长的美腿,曲线柔和,令美丽的胴体呈现出一派娴静姣好。
  这一切落在朱隶的眼中,却分外刺激起了他的暴虐心理。
  “唔!还真是难脱!”朱隶轻轻掀开她的外袍,让大片雪白粉嫩的肌肤直接暴露出来。
  正当朱隶大肆繁忙之际,床榻上的唐灵却忽地娇吟了一声,微微动了一下身子。朱隶的脸上露出了足以迷死不少少女的邪睨怪笑,手掌轻轻拍动美人的丰臀两下,还借机肆意揉捏了一阵之后,还不忘将手指放到鼻端,说了声“好香”!
  为美人脱衣服,绝对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情。手指灵活的摆动,让罗衫轻巧地一件件褪下,美女白腻美丽的玉体逐分逐寸地显露出来,实在是件分外挠心的乐事。
  即使是个活蹦乱跳的美女,朱隶脱起衣服来亦是极为快速,更何况是一个软躺在床榻上的美人。要不了三下两下,床榻上美丽的唐灵已是浑身赤裸,变做了个一丝不挂的玉美人,唐灵赤裸的胴体之美,让看惯美女的朱隶,也有些目不暇接,眼花缭乱了。
  雪白的肌肤,柔滑细嫩,婀娜的身段,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
  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面容端庄秀丽中暗藏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玉乳,更是充满鲜美的韵昧。让几乎让当场变做色中饿鬼的朱隶看得欲火熊熊,心中不禁暗赞:“这副身段绝对是个销魂尤物的材质!”
  下身的坚挺不容朱隶再做什么赞叹了,扯脱掉自己的衣物,朱隶直接伏到了美人的玉体上。
  轻轻地抚摸着她一头如云秀发,望着她轻闭的双眼,小巧鲜嫩的双唇,像是发出了充满诱惑的邀请,朱隶忍不住的将自己的嘴巴靠了过去……
  与青涩的少女有着截然不同的触感,唐灵那柔软的嘴唇给了朱隶前所未有的冲击。朱隶像只贪婪的采蜜蜂,不停地吸吮着唐灵的双唇。而且,朱隶边吸边嗅着从唐灵口中传来的淡淡乳汁般的清香,舌头还同时不停地想撬开唐灵紧闭的玉齿,这种即将可以为所欲为的从容,让朱隶享受到了更大的快感。
  唐灵原本紧闭的玉齿,终于被朱隶成功的给顶开了,舌头穿越了那洁白的玉齿,接触到了唐灵更柔软的舌头,朱隶贪婪吸嗅着唐灵口中淡淡的香气,两只手则开始不安分的在唐灵身上移动着。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朱隶闭着眼睛忘情的不停吸吮着,舌头在唐灵的口里不断翻动着,寻找到并开始大力吮吸着她的香舌。面对着接触到的,来自唐灵的那份美好感觉,使他更加冲动,兴起了全面接触她的肉体的念头。
  离开了唐灵柔软的樱唇,朱隶将双手移到了她的胸前,开始由轻柔到用力,搓揉着唐灵小巧却不失丰满的玉乳。唐灵的玉乳并不算太大,淡红色的乳晕长在浑圆结实的玉乳最尖端,小巧的乳头此刻正深陷在乳晕里,有待朱隶来唤醒。
  玉乳虽然小,但却是非常具备手感,而且那两团软肉的坚挺程度,实在不愧是刚刚长成的少女。
  朱隶轻轻用舌头舔了—下,抬起头又看了一下唐灵,邪笑了起来,接着将唐灵的整个鲜嫩的乳峰含在嘴里吸吮着。两只手也没闲着,用力搓揉着空闲出来的另一边玉乳。
  渐渐地,唐灵的乳头苏醒了,直立立站了起来,吸吮着唐灵变硬了的乳尖,朱隶变得更加兴奋和贪婪,用舌尖在左右两边来回不断舔弄着,另一方面,则享受着唐灵的酥乳,在双手的搓捏中所传来的阵阵肉感。
  此时,朱隶在她分外美好的肉体的刺激下,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甚至于有点忍不住了。他直接爬上了床榻,开始向着另一块尚未开发的地点进发,而手也开始游移到唐灵稚嫩却又饱满的桃源之上了。
  强忍着欲火,朱隶并不急着占有唐灵。事实上,他更希望的是在得到她的身体的时候,同时能够彻彻底底将她调教一番。
  他将自己的鼻子靠在唐灵的樱唇上,深深吸着从两片滑腻而细嫩的地方,所透出来的香甜气息,这股透着奇异气息的香气,几乎能让他闻得眩晕过去。
  朱隶终于有些忍不住了。大手轻轻抬起了她的玉臀,将那两条修长光洁的玉腿分得开开的,望着唐灵下体溪缝的顶端,它里面晶莹的汁液,正害羞地半露出来,这表明唐灵在朱隶的挑逗中,也是感到了极大的快悦,进而开始在玉体上显示出了特征。
  朱隶的一只贼手伸到了她胯间的溪径之侧,轻轻拨弄着,丝丝缕缕的粘液淌了出来,逐渐润湿了玉臀下面早就为她铺好的白色纱绫。
  朱隶加紧节奏,开始来回快速拨弄着唐灵的桃源之地,唐灵那块神秘的溪谷渐渐地湿润了起来,像一道被禁锢已久的大门,缓缓敞了开来;正如一朵含苞的娇艳玫瑰绽放似的,里面正在不时渗出清澈的泉水,像是在召唤着朱隶的吸吮。
  伏在唐灵的双腿之间,朱隶用那灵活的舌头来回拨弄吸吮着,爱怜的轻啜着唐灵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渐渐地,唐灵的清澈泉水越流越多,朱隶则像是想将所有的蜜汁吸干似的贪婪。
  “啊!”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呻吟声,唐灵剧烈摇晃着螓首,渐渐从第一次高潮中清醒了过来。朱隶停止了所有的抚弄动作,静静等着她的完全清醒。
  唐灵缓缓睁开美目,首先看到的就是个全身赤裸的朱隶,正轻松坐在她的身边,带着邪气的眼神放肆地盯着她,而且目光直在她的胸前和下体打转。
  身上光溜溜不着片缕的唐灵,下体虽然还没有疼痛感,但却是湿黏黏、滑腻腻的,想是已经被朱隶挑逗得引起了一次高潮。
  出乎朱隶意料的,唐灵只是美目紧盯着他,神色还是一般的平静,仿佛赤裸着的玉体,她根本就没有半点在乎似的。
  朱隶心中赞许,单单只看这份冷静和从容,就知道一定不会是个简单的女孩子。
  不理会她的淡然神态,半跪着身子,好让唐灵看见那象征男性尊严的高高翘起,朱隶邪笑道:“灵儿,我们要开始喏。”
  唐灵看着挺翘勃起的物件,抿了抿嘴唇,半晌之后,缓缓点了点头。
  朱隶一面继续扫视着她动人心魄的玉体,一面故意挺直了下体巨大的家伙。
  唐灵知道在劫难逃,但仍是感觉有些心惊胆颤,没有想到亲眼见到这个东西时,是如此的吓人,自己的下体是如此的紧窄,一旦被这么巨大的家伙侵入,那所受到的痛楚之大,应该是可想而知。
  朱隶伏身压在了唐灵身上,双手握住细嫩圆实的乳峰捏弄了起来,又伸舌在乳峰上舔弄不休,再次折腾得唐灵娇躯剧颤,却又浑身乏力,雪肤下泛起娇艳的桃红色。
  朱隶一路吻下,渐渐到了唐灵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埋头在她的胯下,轻轻吻在被柔柔体毛覆盖的下体上,唐灵娇躯猛地一震,秀腿挣动,想摆脱他的猥亵,可被朱隶两手熟练的按住了,动弹不得。
  一股晶莹的淫液又流淌了出来,同时带出了一股馨馥浓郁的异香。朱隶暗赞一声“爽”。沉浸在醉人的异香里,忍不住对着这可爱的桃花源轻轻吹起气来,唐灵芳心一震,避无可避之下,只能任由朱隶胡作非为了。
  朱隶只觉唐灵体内汁液异香袭人,不禁伸舌向内探去,唐灵只觉浑身酥软,一颗心仿佛飘在云端上,忍不住圆臀微挺,向上迎去。朱隶知道火候已到,将唐灵柔润的双腿环在了自己的腰间,抬起了她紧实的臀部,唐灵只觉一根火烫硬挺的东西,在自己的大腿间摩擦。心知不妙,却又不愿示弱求饶低头认输,所以她只能咬紧牙关,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劫难。
  朱隶将唐灵娇美的肉体整个揽起,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左臂揽住唐灵纤细的腰身,右手则托起她光滑圆润的丰臀。唐灵浑身无力,直贴在朱隶身上,朱隶看着她秀雅清艳的脸容,胯下的坚挺在点点粘液的滋润下,开始缓缓向那柔嫩的肉缝顶入,并说道:“小灵儿,我来了。”
  校准小穴的入口,用了点力,刺了进去,刚进到浅处,就被一层薄薄的肉膜挡住了,朱隶知道这是她的处女膜,于是先轻轻往里顶了几下,让她稍为适应一下,而唐灵由于有点痛,樱口中不自主发出了“啊、啊、嗯、嗯……”的声音。
  唐灵此时银牙紧咬,秀眉紧蹙,而一脸的痛苦娇弱,更是惹得男人生出无比的快意。
  这种初次的交合,男方的行动越是迟疑缓慢,给女性带来的痛苦就越多。明白这个道理的朱隶,当下轻吻着唐灵的脸颊,柔声说道:“小灵儿,你稍微忍着点儿。”说着单手扶稳了她的臀股,另一个手指分开她的小穴的入口,趁着她里面大量润滑液存在的情况下,抬臀挺腰,奋力一送,往那唐灵的身下猛地一压,只听细细“噗滋”声响中,那长长的坚挺之物,一下子就冲进了那深深的秘洞之中,尽根没入,深深插入了唐灵的蜜穴之中。
  伴随着一声痛哼,一股艳红的血水从身体的交合处溢流了出来,溅落到了唐灵臀下早就铺好的白色纱绫之上。
  看到这些令人兴奋的处女落红,朱隶不顾唐灵尚是初次破身,在她身体里面强猛地抽送了数下。唐灵被这强力的耸刺折腾得全身都震动了起来,一对坚挺的乳峰起伏个不停,随着声声娇啼响起,直疼得她几欲昏厥过去。
  惨哼一声,眼角淌泪,已是疼得一头冷汗,呻吟道:“好…好爷啊,你……
  你弄得我好痛啊!”此时她说话的语气,竟与那梦呓的情景一模一样,直听得人心头荡漾不已。
  唐灵的小穴端的是紧凑无比,久经战阵的朱隶甫一插入,便被困在了她那狭窄紧密的箍束之中。
  嘴叼着小樱桃般的乳尖,一手柔柔的抚到藏在唐灵脐下的,那嫩草丛中的小核上,轻轻拨动起来。
  娇喘声不断,朱隶身下白玉般的胴体慢慢扭动着,而唐灵的螓首更加不停摇动,整齐的发髻已被揉乱,零乱的发丝搭在唐灵雪白的肌肤上。
  感觉到唐灵紧凑无比的体内在轻轻颤动,温热滑溜的液体正顺着自己的坚挺之物溢流出来,朱隶的脸上泛起了温柔的笑意。
  “爷……轻些啊!”唐灵娇吟着。
  ……
  轻拍拍唐灵的嫩脸,让她显得有些失神的神态回复过来。随着她悠悠醒了过来,朱隶轻轻含住她的小耳垂,调笑道:“小灵儿,你那里夹得我好紧哦!我要开始动了,你准备舒爽一下吧!”话音未落,朱隶缓缓挺动腰干,挑动着那根坚挺,在唐灵的身体里轻抽缓插着,费力开垦起那片初经人踏足的处子之地来。
  知道是求饶也没有半分的作用,唐灵只能咬牙忍受着那份锥心的疼痛。
  在不断前后运动极力开垦之下,唐灵下体的桃源渐渐被撑开了一些,眼见唐灵的眼角眉头都不再紧皱,朱隶知道她已经可以接受这种程度的欢好了。
  唐灵娇嫩的身子随着朱隶反复戳入抽提的动作,不可避免的开始产生应有的快感,一阵阵酥麻羞人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身心,让她不由得彻底放开了自己的感官,毫无条件的沦落为朱隶的俘虏。
  初始唐灵还银牙紧咬,努力让自己不叫出声来,但那种充沛的快感强烈冲击着心房,她那逐渐敏感起来的肉体,开始抑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朱隶淫笑道:“我们换个姿势吧!”大手一翻,熟练的把唐灵翻转过来,跪伏在了榻上,玉臀高高翘了起来,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非常香艳的姿势。唐灵暗恨自己,竟然没有挣扎,就被朱隶摆弄成了这个羞人的姿势,虽然心中难受,但身体却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只是乖乖地以这个极香艳的姿势跪伏在榻上,等待着朱隶的侵入。
  朱隶伏在唐灵的香背上,双手伸到她的胸前握住酥乳,下身一挺,肉棒直贯入香穴内,没有什么更多的前戏,就大力抽插了起来。
  从背后侵入,再加上胸前两点嫣红的强烈刺激,这种姿势让女方最容易产生快感,女子身体上下两处最敏感的地方一齐受到刺激和冲击,就是再坚强的女人也支持不住多久。
  朱隶仅仅只是抽插了百余下,就觉得唐灵穴内的嫩肉一阵强烈蠕动,四周的肉壁紧紧夹住了自己还在不断插入抽出的肉棒,将这个粗硕的大家伙死死锁在蜜穴内。同时一股热乎乎的汁液猛然从穴心深处喷出,浇洒在龟头上,而且蜜汁的流量之大之多,让那紧窄的蜜穴再也容纳不下,在肉体进行了几番抖动后,蜜汁便顺着唐灵滑腻的大腿缓缓流了下来。
  唐灵只觉仿佛到了极乐世界,整个身体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她终于忍不住小声的呻吟起来。
  “呃……呃……啊……”平日里端庄的淑女,此刻不断呻吟着,美腿淫荡的抬起,竟然勾在了朱隶的臀上。此刻的唐灵轻咬着自己的樱唇,面上春潮涌动。
  勾起唐灵的小手,让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胸脯,挑开她的玉颔,从她轻颤的身体上空,吻着香软的樱嘴,逗着她的香舌,感受着她的热情;身下之物在其体内兀自不断挺动,狭窄的溪缝挤压着坚挺的家伙,激起了男人无上的快感,阵阵酥麻的尿意从下体传来。
  终于,坚持了二十多个来回之后,朱隶再也忍耐不住,精关失守之下,终于将那灼热的种子深深注入了唐灵的玉宫的同时,刺激得身下唐灵身子一阵痉挛。
  “爷……哥……”唐灵胡乱的娇呼着。
  朱隶伏在唐灵凸凹有致的身体上,粗喘个不停。唐灵那被汗水湿润的娇嫩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一双藕臂则勾住了朱隶的脖子,坚挺的胸脯随着她杂乱的呼吸起伏不停。
  朱隶抬起身体,只见唐灵身下的白绫已被欢好时流淌的蜜液,弄湿了大半,更有斑斑点点的落红点缀在上面,香艳旖旎。
  “小灵儿,来看看我们结合的地方……”朱隶抽动着身体,那已有些变软的物事,带着丝丝的鲜红,缕缕的蜜汁,从唐灵那芳草密布的溪径中退了出来。
  唐灵颊上红潮未退,看见如此情景,美目中异彩连闪,不胜娇羞。一伸手,探到那结合的位置,抚摸着朱隶的根茎,怯怯道:“原来是这副模样,方才却折磨得我死去活来的。”
  轻柔的抚摸着唐灵的细腰美腿,坚硬之物顺着她腿侧已被蜜汁湿透的茸毛,在她的胯下、股间细细蹭动。望着她的娇羞与纯洁无瑕,朱隶心头一阵荡漾,本已从她体内抽出的胯下之物,“簌”的又坚硬了起来。“滋咕”声中,便又冲进了小美人的体内,再度动作了几下,方才硬绷绷抽了出来。
  轻轻拍了拍唐灵兀自有些失神的嫩脸,朱隶邪笑道:“小灵儿啊!我还未够哩!”
  他指着显得更加挺拔的大肉棒,还轻轻伸指一弹,让它来回晃动了起来。
  看在唐灵的眼中,这个刚刚在她体内翻云覆雨、肆意进出的“大家伙”,简直就是她的噩梦。微微别过了头,她不想面对这个采摘了她十六年清白处子身的家伙。
  朱隶明白她在想些什么,不过他已决定趁此机会彻彻底底开发一下这个鲜嫩的小女人,尝一尝她与其他的女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当然了,这需要把她浑身上下所有的部位都尝一个遍。
  朱隶伸指便探入唐灵的菊花蕾内,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唐灵感到一种异样,而且,尤其是那处地方遇袭,更是让她觉得羞耻无比,但无奈她现在浑身酥软无力,只得呻吟道:“不要……那里……那里很脏!不要……啊!”
  朱隶细察唐灵的后庭,见其外形极美,颜色粉红,内里虽是紧凑,但却是极具弹性,足可容纳得下他那粗大的家伙,不过由于朱隶的肉棒实在太大,唐灵的一番苦头总是吃定了。
  朱隶将肉棒抵在臀缝中,龟头不住研磨着后花蕾,那意思明显得很,要一尝唐灵那极品后庭的味道。
  说不出哀求的话来,唐灵也只能用哀怨的眼神凝视着朱隶,透露出心中的哀求。
  朱隶笑道:“如果小灵儿肯用别的办法替我解决的话,那么……”他大力拍了拍雪白的玉臀,“这里我就暂时放过它!”
  无法可想之下,唐灵只有暂时低头认输了,好在她曾经广泛涉猎过群书,关于这一类的春宫图画也曾经见识过,对于能用玉手和小嘴让朱隶先泄出来,这个她还是知道的。
  万般无奈之下,唐灵低下了她那高贵的螓首,乖巧而生疏的用玉手套弄起朱隶的肉棒来。
  唐灵低下头,晶莹的泪珠从脸上流下来,滴落在唐灵的玉手上。已经至少有一刻的时间过去了,朱隶胯下那话儿还是硬硬的挺立着,好似乌龙擎天,丝毫没有一丁点要泄出来的意思,那大大的龟头又圆又亮,似乎正跟唐灵的粉脸调情,似乎就等待着插入唐灵的后庭,来一尝其中的滋味。对于这种情况,唐灵是绝对不想让它发生的,处子之身已经被采摘享用了,她可不想让后庭也遭到同样的厄运。
  唐灵眼圈渐渐红了,望着朱隶那根又粗又长挺立高耸的大肉棒,又羞又急之下,嘴唇微翘,眉头紧皱,芳心砰砰跳个不停,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着,玉脸上不禁已渗出了冷汗,握着朱隶胯下那根肉棒的玉手忽然加上了一股劲,紧紧握着硬硬的肉柱,加大摩擦,一上一下动得更快了。
  眼看着这可恶的朱隶嘴角含笑,带着一丝的邪淫的笑容,注视着她卖力的演出,她的一颗芳心焦急无比,如果再不能使朱隶的肉棒发泄出来的话,她的菊花蕾就要遭受到朱隶那巨物无情的侵犯了。
  唐灵玉容失色,芳心直沉了下去,她无法可想之下,银牙一咬,忽然低下头去,张开玉口,一下子把朱隶胯下的那根巨大的肉棒噙住,直接用嘴来代替玉手的工作。
  要这样的一个绝色美女为自己做如此的淫荡动作,这些让朱隶的成就感膨胀到极大,肉棒也不由自主颤动了一阵,几乎当场就泄了出来。不过朱隶略微定了下神,转眼间又锁住了精关,任凭唐灵如何动作,也不可能使他泄得出来,换言之,唐灵那绝美的极品后庭,今夜他是一定要采摘了。
  粗大硬硕的肉棒塞得唐灵那张小嘴满满的,挤得玉口嘟起,唐灵红红的嘴唇紧含着朱隶的下体,紧紧包着那粗大硬长的肉棒,一上一下,使劲地为朱隶做起令他舒爽万分,但却让自己感觉极为淫荡的事情来。她的用意,无非是想朱隶在很短的时间内射出阳精,避免她受到后庭花开之苦。
  只见唐灵玉首埋了下去,红红的玉唇紧含着那根粗大挺直的肉棒,头抬起又落下,柔柔的长发一上一下甩动着,形成了一道淫秽非常的景象。唐灵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又是舐,又是含,小嘴张开,不顾一切地反复吮吸着,那肉棒把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堵得严严实实,龟头一上一下更是直达唐灵的喉咙口,噎得唐灵一阵急喘,却又偏偏无法发出声来,一张俏丽的粉脸胀得通红,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唐灵口中急速地吞进吐出着,在强烈的快感下,粗大的肉棒已是青筋暴起,翘得更高更直了,而且还不时剧烈抖动一阵,眼看着可能就要到达喷射的边缘了。
  好像快了,唐灵伸出玉手握住朱隶的肉棒根部,手口并用,又吮又捏。
  朱隶微笑的抚摩着她左右摆动的长发,心中却生出了微凛之意,这个小女人为了达成她的某一个目的,竟然可以做出这样的动作,看来她同自己有些相似,同样是个做事不太讲究原则之人。朱隶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今天,唐灵的全身都将是他朱隶肆意的玩物和发泄的地方,他要把她无论从肉体上、还是心灵上,都彻彻底底征服。
  唐灵此时心里急促无比,一颗芳心简直要跳出胸外了,在小手及小嘴的刺激下,朱隶肉棒翘得老高,红得发紫的大龟头又圆又亮,上面还沾着一些黏液。唐灵玉手摸着朱隶胯下那根高翘的肉棒,眼巴巴的希望它早一点射出来,那怕是颤抖几下也好!
  朱隶略一运功,那本来已经是胀大到了极点的肉棒忽地立时的缩小,虽然速度不是很快,但唐灵已经明白过来,在这个极其擅长床第之术的朱隶面前,她的任何努力都将是徒劳无益的,也就是说,她的全身上下,所有的部位,都注定要被朱隶放肆蹂躏一番的。
  突如其来的重大打击感袭来,唐灵一时间控制不住,竟不住的抽泣起来,而朱隶微闭着眼,下体传来一阵阵酥软的快感,回味着唐灵带给他的胯下快感,他虽然没有看着唐灵此刻的模样,听到唐灵一阵阵发颤的抽泣声,他可想象出唐灵此刻的面上表情一定难看得很。
  朱隶最喜爱的,就是这种敲碎绝色美女的脸上和身上的那道面具,不但让她们品尝到女人被凌辱的痛苦,同时也要让她们品尝到身为女人,所能感受到的巨大快乐。
  知道一切全部在朱隶的掌握之中,她彻底失去了希望,唯一所能做的,就是尽量的配合朱隶的动作。于是唐灵在朱隶的示意下站了起来,她等待着朱隶来采摘她美丽后庭的一刻。
  “好……好……乖灵儿,我来疼疼你……”朱隶淫笑连连,搂住她温软的身子,大嘴吻上了她有点发冷的嘴唇,舌尖挑开贝齿,与她的唇舌纠缠起来,而一双大手,开始在她丰润圆滑的身体上游走,从那细柳般的腰,到丰满的臀肉,再到结实的美腿和那双纤巧的玉足。
  朱隶体内欲火狂升,胯下龙头再一次高高举起,于是勾住了她的柳腰,让她螓首后仰,接着把她那分开的美腿架过自己的腰际,以一种半仰躺的姿式倒跨在自己的身上,而怒起的龙茎,则开始探索她的菊花蕾。
  伴随着阵阵淫笑,朱隶一手勾起她的柳腰,一手端抬起玉股,玉涎润滑着龙枪,玉杵轻磕着后庭,沉腰提气,滋滋声中,又圆又亮,红得发紫的硕大龟头,开始艰难挤入她紧密干燥的隧道。
  紧,真紧……
  “啊,爷……好哥哥……啊……痛……好痛,啊……”唐灵蹙起了眉头,呻吟了起来。
  朱隶冷笑起来,忍住她肉壁强大的压力,挺腰突进,玉茎又入一节,枪杆已挤入大半到菊花蕾中。
  “啊,啊……”撕裂开来的疼痛,让唐灵疼得死去活来。而此刻映入朱隶眼帘的,是唐灵正仰跨在自己的胯上,后庭的位置,被自己那棍状的阳物,狠狠顶着,逐渐地深深插入进去。
  “你……你能不能轻些……”,唐灵极力想抬起自己的臀股,好让那可恶的枪具从她疼痛的菊门中扯出。哪知朱隶得意一笑之后,即任由她施为。由于硕大的枪具与她的蜜穴紧密结合,结果唐灵一动,那结合处便让她一痛,看着美人儿皱眉缩唇的痛样儿,朱隶心中狂乐。于是双手一提一按,唐灵在痛苦啼叫声中,她的玉股,重重的撞在了朱隶的胯上,而阳具已然是尽根而入。
  “啊呀!啊……”唐灵痛得秀靥扭曲,本是在朱隶腰间抓扭的双手,此时只像无力的树熊一般,抱住了朱隶这大树般的虎腰。
  轻搂着她的身子,感受着她带来的硕大压力和无比快感,朱隶险些便发泄而出了。
  “来,我的灵儿,今天晚上,就让咱来好好疼疼你……”朱隶“温柔”的笑道。
  “你,你……”前后两处接连被贯穿的唐灵皱着眉头,神情一阵阵羞涩。
  用胸口开始轻轻摩擦她硬挺的蓓蕾,同时一手探下,从股间,开始轻轻摩擦唐灵那菊门周围紧紧绷起的肌肉,让她慢慢缓解下来……
  虽然谷道中仍是一阵阵抽痛,但唐灵却感觉到,随着身前男人的温柔爱抚,从内心深处开始生出一种奇异的快感,而今天她交欢多时,头脑晕迷之下,这种快感,很快就激剧占据了她的身心。
  当朱隶再次吻上她的唇瓣儿的时候,她的牙关虽然还是紧紧合着,但是,却已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了,女人,终于开始屈服了。
  朱隶搂着唐灵温热的身子,抚摸着她的细臂,抚摸着她的美腿,享受着她绝美的身体,更看着她那无双的美目,看着其中蕴含的羞涩、恐惧……
  唐灵渐渐主动起来,随着朱隶缓缓抽动,带动她整个身心逐渐逢迎起来,肉棒带动美丽的菊瓣泛出粉红的花色,原来后庭花却是如此而来。
  而唐灵呢,她痛苦,她也快乐。她承受着自己男人的猛烈挞伐,却又感受到他诸般的爱抚,极度麻痹和酸软的身体,让她的神经极度灵敏,她开始嘶喊了起来。
  朱隶看着唐灵那有些带着迷醉色彩的玉容,听着她不自觉发出的欢乐呻吟,体会着她白腻玉体的急速抖动,享受着唐灵的后庭带给自己的快乐,也不由得快感连连,飘飘欲仙了。
  朱隶不住的赞叹,唐灵的肉体的确是完全不同于其她青涩的少女,品尝起来别有一番独特的风味。
  绣帏锦榻上春意融融,花开几度之后,唐灵虚脱得卧在了朱隶的怀里。
  “爷……好哥哥……不要离开我……”这是她沉沉睡去前的最后一句话,朱隶搂着她赤裸的胴体,亲吻着她的额角,心中一片安逸。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4:21:34

第二十八章  联姻宴舞
  城防军指挥使齐彬的宅第在府城的城南,顺着宽阔的街道拐入一条横街,然后继续往南拐去,行进有一柱香时光,便到达了一所幽雅的院落前。朱隶等人下了马,顿觉眼前一亮,只见前面座落着一个非常雅致的园第,墙墉高峻,屋宇轩昂,周围则满是杨柳松柏,门前有八字照壁,大门敞开,里边院院相套,既宽绰又敞亮。
  一个瘦高个子,年近花甲的老仆正在门前打扫着,听到声响,抬眼向他们望来。
  成都知府陶旭向身旁的朱隶介绍道:“王爷,这是我家的老管家,在我家已有三十年了,为人一向稳重可靠,臣安排他在这里照应王爷的起居,可好?”
  转头又对这老仆说道:“郑伯,这位是燕王殿下,好好伺候,明白吗!”郑伯忙上前向朱隶施礼。
  朱隶摆了摆手,与月心蕊、苏静月和麾下的将领叶啸风等人随着陶旭和老仆郑伯向院内走了进去,只见院内石林流水,杨柳松柏,曲径通幽,青石小径蜿转其中。楼台、亭阁、假山、树木、花卉,各样俱全,又肃静,又雅致,好一个雅致所在!
  郑伯将门帘挑起,众人相继走入客厅之中。但见房内方砖墁地,蜡纸裱墙,舒适宜人。迎门摆着方桌、条案,两边座落茶几、太师椅,墙上还挂着两幅山水画,条案上摞着线装的古书,铜炉里燃着几根线香,清香氤氲。
  众人次第落座,自有俏丽的婢女奉上香茗茶点,朱隶端起茶盏,浅啜一口,搁下茶盏,开口道:“叶将军,目前入川的十三万人马,有多少可随本王东征,参与中原会战?”
  叶啸风略微沉吟了下,道:“自攻克成都以来,十余日间,我军分兵数路,攻略蜀中各地,至昨日为止,西川已尽入我手。留三万人马镇守之外,其余十万人马可随王爷东进中原。”
  “好!有劳叶将军为本王镇守西川。”
  朱隶环视了屋中诸人一圈,续道:“治理之要,首在安抚,武力镇压只能是最后的手段。故此,我已向唐门门主唐烈下了聘书,纳其小女儿唐灵为妃,以安唐门之心,并借唐门之力为辅,掌控西川之地。不过,叶将军要牢记,掌控西川的核心力量,乃是留守的三万人马及峨嵋一派,此点务须切记!”
  啜了口茶,润了润喉,朱隶接道:“与唐门定下的迎娶之日是四月初四,也就是后天,心蕊、静月和峨嵋众弟子以武林同道的身份一同往贺。其后,四月二十,在汉中汇合,沿汉水东出襄阳,直击汉口。十万大军开往汉中的事宜,就烦劳叶将军了!”
  “末将谨遵王爷令!”叶啸风起身,以军礼应道,同时从朱隶手中接过了虎符。
  
  江油城位于成都府东北部,是蜀中的第二大城池,隶属于成都府管制,是入川到成都府的必经之地。地理位置非常重要。江油城历史悠久,是历代兵家必争之地。三国时期,邓艾阴平渡险,袭占江油后,即迫蜀汉后主刘禅投降,从而结束了三国六十余年的分裂局面,使天下一统于晋。
  全城南控滚滚东流的长江水,南面合抱着澄碧清澈的天水湖,东南占据了烟波浩渺的洱海一角,幷把风景优美的峨嵋山划入了自己的区域。其沿湖临江的地方,汊港分岐,沟渠纵横,河网密布。这里气候适宜,水源充足,土地肥沃,物产丰饶,是天府之国著名的鱼米之乡。境内西北多为高山和盆地,山高林密,易守难攻。东南多为丘陵,出了江油城,就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
  当朱隶一行人来到江油城城下时,不由为其独特的建城构造所吸引。
  只见江油城城池周围以护城河环绕着城墙,整个城的外形就有如一个纱帽,整个城池布局合理严谨。全城以墙砖直砌到顶,并设四道城门,门顶筑有匾额,东曰“瞻凤”,西曰“挹汾”,南曰“凭麓”,北曰“拱辰”,十分雄伟壮观。
  进入城内,只见城区的布局以十字口为中心,东西南北四条大街垂直交叉,南正北直,东西对应。以十字交叉为主轴架的二十多条街巷与之纵横贯通,其风韵格局格外引人注目,且城内水道纵横,河流交错。而更让朱隶等人惊异的是,这儿的桥梁奇多,各式各样的小桥,每五步一登、十步一跨,触目处比比皆是。
  而一桥如带下的水光街色,片帆轻橹,又相映成趣。街上则是行人如鲫,非常繁盛热闹。
  唐门所在的定中街是一条宽约三米,纵向随势成线,横向交错铺砌的街道,乃是江油城最繁荣的商业街之一。街的两旁店铺林立,商贾往返其间,叫卖叫买之声不绝于耳。只见这里店铺鳞次栉比,廊舍华丽整洁,有的院落花木扶疏;铺面则多是前檐满敞形式,有钱号、海味店、药铺、布店、米面铺、酱园、饭馆、客栈等,在几处稍许宽敞的角落,还有商贩驻足叫卖;街上的行人、马车等络绎不绝。
  街上的近百家店铺门面,皆为江油城所独有的风格,一律青砖砌体、磨砖对缝,有坡顶、飞椽廊柱的楼阁,也有冰盘檐、挂落板、朝天栏杆的平顶小轩。举目望去,高低相间,起伏有致,各具特色。充满了曲折跌宕,古巷幽深的意境。
  迎接朱隶一行的唐门门主唐烈,指点着街边的店铺,逐一介绍着其各自的特色及拿手的一些绝活。
  朱隶忽然道:“这些店铺只怕大部分都是你们唐门的产业吧?”
  唐烈一怔,旋即道:“王爷好眼力,确是如此!”
  
  四月初四,清晨,今天是朱隶和唐灵的婚礼,众人都起了个大早,看着众人在自己的婚礼上忙来忙去,唐灵的心中极不是滋味,过了今天她就会成为朱隶的妃子了,可是昨天他们还是素不相识。
  朱隶和唐烈一起迎接着来祝贺的宾客。朱隶终于见识到了武林世家婚礼的场面,整个的府内都被红色的缎带所笼罩,几百位来贺喜的人无不是一方的侠客和大豪。
  月心蕊、苏静月众女不时地在朱隶的身边经过,参加婚宴的宾客无不把目光注视在她们身上,她们看着这豪华的婚礼,眼中的羡慕是显而易见的,朱隶把这一切一一看在了眼里。
  “怎么了?”突然从身后伸出一只手,光闻那股香气就知道是段紫燕这小妮子。
  “没什么!”朱隶抓住段紫燕的手,看着她说道。
  “爷,你要记住你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你还有我们姐妹呢!”她满目酸涩地看着朱隶。
  “嗯!”朱隶点点头,邪昵的笑道:“我保证,我不会忘记你们姐妹的,你记住,要和雪儿不穿衣服在床上等我噢,我要让你们一天都下不了床!”朱隶手抚着紫燕的俏面道。
  “那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段紫燕小鼻子一翘,嗔道。
  “你还不相信你爷的本事吗!那让你先试试!”说着朱隶一手扶上了的她的翘臀,把她拉进了园中的假山之后的小山洞里,封住了她的小嘴。
  “我说怎么找不到你们,原来是在这里亲热!”一个声音传来,使两人迅速的分了开来,回头一看原来是苏静月带着笑容走了过来。
  “静月姐!”段紫燕有些羞涩地把头埋在朱隶的怀中。
  看看四周无人,朱隶迅速伸出一只胳膊也把苏静月紧紧搂住了,感受着她身上发出的那股淡雅的香味,下体蠢蠢欲动起来,但心中却明明白白的知道,今晚的主角是唐灵,所以不能过于浪费体力,虽然不能真枪实弹,但满足下手足之欲还是可以的。于是一手放到段紫燕的胸前,一手探进了苏静月的裙下,隔着她的内裤在她的蜜洞上方轻轻地揉搓,没几下已能感到那上面的湿润。
  苏静月张开小嘴,微微呻吟出声,朱隶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樱唇,并慢慢滑到她的耳边,“我们现在也亲热、亲热?”
  朱隶熟练的调弄,使得苏静月的热情和体内的欲望如火山般的爆发开来。但朱隶知道这里还是不能的,因为随时都可能有人会经过,于是轻摸了几下便放开了她,苏静月的面色已经通红,朱隶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今天晚上在紫燕的房间等我,到时候我去找你!好不好?”在她的面上轻轻一吻,又道:“对了,你怎会来找我?前面不忙了吗?”
  这次轮到段紫燕取笑苏静月了,她看着满脸情欲的苏静月道:“静月姐是还没尝到过爷的滋味,所以想我们爷的巨龙了!”
  苏静月笑着一点段紫燕的额头,接着从怀中拿出一粉红色的布包,一股淡淡的清香从上面传来,她带着笑意看了朱隶一眼,把那布包递了过来:“给,这可是新娘子的嬷嬷叫我交给你的!”
  朱隶翻开一角,偷眼一瞧,却是一方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白绫。
  段紫燕奇怪的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朱隶和苏静月对视了一眼,瞅着段紫燕,两人“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接着丢下一脸问号的段紫燕,走了出去。
  
  当唐灵如从梦境的深邃幽谷来到凡间的仙子般,出现于众人眼前时,整个大厅之内,不论男女,目光都不再能从她的身上稍稍离开了。
  只见她头上戴着莹白色的束发玉冠,齐眉勒着青色的抹额,越发显得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一身玉白色的绸裳,领口绣着碧绿的翠竹,清雅亮丽,身上却绣着麒麟,倍显华贵高雅,俊逸非凡。一头秀丽飘逸的长发下,那双秋水盈盈的美丽眼睛,如同蓝宝石一样将人的目光牢牢吸住,其间却还透着些许孩子般的稚气。微风徐来,雪白的袍袖伴着满天飞花,飘然拂动间,越发衬得肌肤丰莹如玉,恰似天上仙子谪落凡尘,否则这人世间,怎会有这般绝世的姿容。
  唐灵既能令人感受到清雅如仙的天生丽质,同时亦透着一种迷迷蒙蒙的神秘美,合而形成了一种奇异的风姿。
  除了她那使人倾倒的修长匀称身段、仪态万千的举止神情外,更动人的是她那对清亮的翦水双瞳,其含情脉脉配合着唇角略带羞涩的盈盈浅笑,确是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住的。
  朱隶瞧得差点忘了身在何方。
  此时乐音忽起,一身素白罗衣,浅绿披肩的唐灵,就那么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载歌载舞起来。
  朱隶此时才看清楚她的玉脸没施半点脂粉,可是眉目如昼,比之任何浓妆艳抹都要俊秀千百倍。更不知她是否刚从浴池中走出来,没有任何簪饰就那么随意挽在头上的秀发,仍隐见水光,纯净美洁得令人心醉。
  只听她轻启歌喉:“珠泪纷纷湿绮罗,少年公子负恩多。当初姐妹分明道,莫把真心过与他……”
  她的唱腔透出一种放任、慵懒而暗透凄幽的味儿,别有一番无人能及的清雅绮丽的情味,声腔技巧均没半点可供挑剔的瑕疵,配合动人的表情,无人能不为之动容。
  “……洞房深,空渺渺,虚抱身心生寂廖。待来时,须祈求,休恋狂花年正少。淡匀妆,周旋少,只为五陵正渺渺。胸上雪,从君咬,恐犯千金买一笑。”
  歌声把在场诸人引进了一个音乐的奇异境域里,她那婉转诱人的声音,透过不同的唱功腔调,呈现出某种丰富多姿,又令人难以捉摸的深邃味道,低回处伤情感怀,彷如澎湃的海潮把所有人心灵的大地全数淹至没顶。
  但最使朱隶不能自己的,却是她那种“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不经意地流露出来的放任自然的美态。
  “……平台戚里带崇墉,炊金馔玉待鸣钟,小堂绮帐三千户,大道青楼十二重……”
  不知是否忽然给勾起心事,每音每字,明明是经由她香唇吐出,但所有人都有一种她的歌声,像是直接从自己深心处传送出来的奇异感觉。
  歌声婉转起伏,柔媚动人,但最感人的是歌声里经极度内敛后,绽发出来的漫不经意的失落和伤情。无论唱功以至表情神韵,均达登峰造极的境界。
  一曲既终。乐声倏止。
  隔了好半晌后,全场才爆发出如雷掌声,众人不自觉地纷致颂赞欢辞。
  朱隶赞叹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不知小姐此曲是出自何人手笔。”
  唐灵轻垂螓首,显露出如天鹅绒般优美的粉项,柔声回答道:“王爷请勿见笑,此曲乃小女子自己闲来所谱。”
  朱隶欣然道:“我早便猜到,只是要由小姐亲口证实罢了!得小姐为妻,实是小王三生之幸啊!”
  众人纷纷离席少许,待这天生丽质,才艺双全的绝色佳丽,由唐烈和朱隶送入后堂,方才重新入席坐下。
  朱隶在近处观之,更觉她像朵盛放的鲜花,幽香袭人。而最动人的是她的风姿,无论是甜美的声线,抑扬顿挫的语调,至乎眉梢眼角的细致表情,都有种醉人的风情,使人意乱神迷。
  唐烈边走边道:“小女素多顽皮,今日是王爷与她的百年之喜,本不应抛头露面,只是灵儿一再要求,要在拜堂之前,务让她把这首自谱自编的舞曲展现一番,我才不得已答应了她,有亏礼数之处,还望王爷海涵。”
  “无妨!无妨!灵儿小姐有此才华,实乃小王之福啊!又怎会怪她呢。”朱隶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