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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9/22 04:04 / 1273 / 51
【小说】欲海神龙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4:19:12

第十五章 折花之赏
  踏入潇湘馆的花厅,还未站稳,龙吟凤就迎了上来。转个身来到一个拐角的僻静处,龙吟凤轻声说道:“爷在玲珑坊等你。”话毕,连一丝的停顿都没有,就奔前庭招呼生意去了。
  谢云山愣了一下,摇了摇头,只得自顾自的前往玲珑坊去见朱隶。
  推开玲珑坊的门,却见朱隶靠在躺椅上,几个秀丽妩媚的女子伴在左右,悠闲惬意已极。
  暖炉上一壶微沸的水被缓缓地提了起来,壶身小巧,偏偏壶嘴却又尖又长。
  一缕清澈晶莹的水柱带着腾腾的热气从壶嘴中喷出,落到了桌上搁着的两个小盏里,淡青色镶着银边花纹的玉盏里升起滚珠落玉般的声响,芽叶完整的雪峰毛尖从盏底悠悠浮起,在这惬意的热度里舒展开了手脚,丝丝绒毛飘在叶子边缘,将这盏里的清泉染成了浅浅绿色。
  烹茶的女子纤柔的腰肢动人已极,薄薄轻罗拢在身上,浅笑明眸间将这一杯清香的茶水递了过来,手腕盈盈间似乎不胜力似的。
  谢云山轻轻地啜了口,只觉得齿颊生芳,神清气爽,闭目细细品味,只觉甫一入口,便化为丝丝热气溶入经脉之中,浑身登时就兴起一股说不出的暖洋洋感觉,谢云山知道这种感觉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正是服用人参、何首乌等一类温补益气药物所特有的感觉,对身体有益无害。
  另一女坐在一边,姿态娴静幽雅,双手轻放膝上,淡红的轻衫垂在膝下。嘴边一丝浅笑中微微含羞带怯,淡淡的清丽自在,有如遭软软风儿吹拂的百合,眉眼间透着丝丝的欣喜。
  眼中尽是潋滟的春色,谢云山心头一跳。
  “这几位姑娘称得上绝色吧!”朱隶道。
  “确是如此。”回过神来的谢云山大感不妥,自己怎么在朱隶的面前谈论这些陪在他身边的女人呢,当下忙道:“王爷,臣失礼了。”
  朱隶笑呵呵,道:“非也,非也。这屋中的女子本就是小王赏给将军的,何来失礼呀。”
  接着:“蟾宫折桂,花间戏蕊,人生一大乐事也!将军在我军半渡时的奋力一战,覆灭西北赵王七万大军,令西北、西南之地为之一清,再无人能有与我西进大军相抗之力,我燕赵之师自此再无后顾之忧,从此可倾力南向,逐鹿中原。
  如此功绩,本王无以为谢,先以此屋中的女子赐予将军一乐,其他赏赐待平定天下后,再行论功,如何?”
  “阵前杀敌乃臣份内之事,王爷厚赐了。”谢云山恭身说道。
  “将军受之无愧,毋需谦虚。”朱隶说到此处,话锋一转,道:“西北军的战力怎样?”
  谢云山道:“士兵的战意很强,带兵的人则缺乏实战的经验,不足为虑。”
  “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将军就慢慢享受一下这里的女人吧。”朱隶说完站起身来,向其中一个少女交代了一声,又对谢云山交代了几句,告诉他对中意的少女,打个招呼,即可纳为姬妾,收入自己的府中。
  本是来汇报军情的,不想却是艳事一场,只是美女当前,倒也不需假作什么清高模样。
  谢云山放下了心事,不由往几个少女看了过去。
  烹茶的女子当先迎了过来,盈盈跪了下去,其他两女亦是同一动作。
  但听此女轻启樱唇,道:“奴婢月宾,与其他两位姐妹婷婷、可儿奉王爷和凤姐的吩咐,伺候将军。”
  谢云山谑笑道:“好,好。如此就放肆了。”伸手拥着月宾,在三女的簇拥下,步入内间卧房。
  
  放开心怀享受起怀中月宾笨拙的初吻,啜着她的香舌,双手肆意在她两瓣丰圆翘耸的臀瓣上搓揉,发胀的下身则顶在了少女的秘处。
  虽是首度经历这等阵势,但在这风月之地也早已听过看过许多床帏之事,午夜梦回里更是臆想过与心中人儿欢好的滋味。
  两条柔臂不知何时缠上了谢云山的脖子,娇嫩的香舌也有了攻势,不再被动了。尖挺的处女双峰压得谢云山胸前好不舒服,柔中带着弹性,虽不大却是十分的饱满胀实。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千娇百媚,宜喜宜嗔的迷人脸庞;细长的眉,水汪汪地黝黑大眼,小巧的琼鼻,艳红的小嘴,真是迷死人不偿命哟!谢云山在心中感叹不已。
  少女的胴体丰腴有致,看得人血脉贲张,胯下的宝贝儿挺立如戟。它的硕大亦让她们心身俱颤。
  正所谓要来的终究要来,怕是没用的。
  凝脂般的玉肌雪肤,渗出细细汗珠,月宾秀眸紧闭,呼吸急促,这一刻终于到来了,一个女人一生最重要的时刻来了,眼角处不由溢出了清泪。
  手在月宾身上游走,弄得她娇呻狂喘,浑身痉挛,玉门里一片泥泞,两片粉嫩的唇瓣像花朵一样绽开。
  月宾双手揪着谢云山的头发,娇呻着:“军爷,你要轻点啊!”
  搂过她的螓首,狠狠亲了一口,笑道:“丫头,放心吧,虽然疼是肯定的,但只是一瞬而已,尽量放松些就好。”
  旁边的婷婷跪身伏下,轻扶着硕挺的肉棒。
  “军爷,您的太粗了,要疼死宾姐啊。”美人儿嘴上这么说,手却牵着肉棒抵在了月宾的玉门上。
  双手齐动,很快校正了角度,点了点头,婷婷自已亦同时闭上了眸子。
  谢云山双手卡住了月宾的两肋,扛着她的大腿,沉腰挫臀。在不知不觉中,硕挺的肉棒开始一点点深入,荒芜了经年的处女地终于有人要进去了,美人儿的面色一阵发白,撕裂般的巨痛令她珠泪急涌,牙关打颤。
  旁边的婷婷则趴在谢云山的背上,纤手却在月宾的腰臀上爱抚着。
  终于触到了处女的保护膜,趁着美人儿心神迷失的当儿,挺腰深入。
  月宾惨哼一声,十指都掐进了他肉里。
  月宾的蜜穴是小巧玲珑型的,色泽粉嫩,外观上看去极美,现下脸上挂着痛楚的泪痕,双手则抱着在自己体内肆虐的男人臀股,满脸尽是凄切切的景况。
  谢云山温柔地律动起来,以他素有的经验和技巧,逐渐的,就把月宾从最初的痛苦中解脱了出来,开始逐渐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充实,双手无意识的环在了谢云山的腰上。
  谢云山的臀部开始使劲地摇了起来,把月宾摆弄得如狂风中的杨柳一般。接着俯身向月宾身上压了过去,朝那微张的樱唇凑上去,两条腻滑的舌头交织在了一起,无休无止搅动起来……
  终于彻底渡过了那初始进入时的疼痛和不适,在谢云山奋力鞭挞中,月宾开始尝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娇喘吁吁,语无伦次起来。谢云山迅速加快了攻击节奏,在月宾的高潮呢喃声中,向其体内迸射出了生命的精华……
  风声渐息,骤雨已歇,月宾浑身瘫软。
  躺在床上享受着婷婷舒适按摩的谢云山笑道:“滋味不错,挺快乐的吧。”
  月宾娇羞地道:“哪有……”
  屋中纱灯的光晕洒在床榻上,月宾雪白的胴体泛着红光,更显得娇美动人,臀股下的白绫上落红点点,昭示着刚才淫靡的春光。
  转过脸来,只见正在伺候着自己的婷婷,只身披一件薄薄轻纱,里面并无寸缕,双峰隐隐,漆黑的桃源在灯光中若隐若现。向上看去,婷婷眼波流转,两颊飞红,樱唇微张,完全一个全身都散发着诱惑的性感尤物,美艳诱人之极!
  已是休息了一阵的谢云山,只觉一股欲火从下腹再次升起,直冲脑门。这时却听婷婷道:“将军,婷婷今晚就把最好的宝贝献给爷,好不好啊?”声音充满磁性,有一种不可抗拒的诱惑。谢云山不由自主地坐了起来,胯下的银枪早已高高挺起。
  只觉一个软玉温香的躯体投入了怀中,那物已被一只小手轻轻握住,婷婷诱人的声音再度响起:“爷啊,这儿怎么越变越大了呢?”
  谢云山再也无法忍住情欲的冲动,腾身将这媚惑的人儿扑倒在了榻上,雨点般吻遍她的全身,嗅近到那神秘的桃源之处,一股处女特有的气味扑鼻而来,轻轻舔动着那颗细小的珠儿,婷婷娇呼一声,全身抽搐般耸动起来,不一会儿,桃源竟是爱液满园。
  婷婷在谢云山熟练吻抚下呻吟着,媚眼如丝,美目半闭半睁,脸上满布着浓情的红晕。
  谢云山已是欲火狂炽,欲潮泛滥。猛然埋首在酥胸之中,贪婪吻吮着那丰腻柔软的右乳,右手更热情地揉捏着她同样腻嫩的左乳,右腿撑着床,支撑着全身的重量,左腿分开了婷婷的双腿,在她萋萋芳草上摩挲着。
  握住硕挺的肉棍,熟练牵引着移向美妙桃源圣境的同时,不失时机地探了一下她的秘处,触手竟是一片腻湿。
  “你好湿啊!婷婷。”谢云山淫谑地笑着,肉茎再次暴胀了不少起来,像一只巨龙般就要进驻属于它的领地了。
  双手托住了婷婷处女稚嫩的粉臀,硕挺的肉茎头部便顺利地挺入了她已经湿润异常的花径。轻柔撕裂了她那娇小狭隘的处女地时,婷婷“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知道已是告别了自己的处女生活,从女孩变成了少妇。
  过于紧密的蜜道几乎把茎身夹断,只进入了三分之一就爆满了她的腔道,花径一阵阵搐缩着,要不是尚沾有月宾的淫液,只怕难以这样顺利进入到如此的程度。
  由于茎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排斥,谢云山不得不向外退却了一些,可是因为过于紧密的连接,秘道竟死死地咬住不放,居然把身下的婷婷的小屁股也拽得往上抬了少许。这倒是很少遇到过的,试着动了动插在里面的肉棍,弄得婷婷那小丫头疼得满脸泪水,呜呜的哭泣了起来,而那幽谷更是离奇地把茎身使劲往里吸了点进去。
  此女定是练过媚功吧,谢云山心中暗道。
  管她呢!谢云山忘我的痛插起来,也不管下面的女孩一个劲挣扎着求饶,硕挺的肉茎如火烙铁棍似的在女孩身子里面抽戳起来,没有丝毫怜惜的捅刺,让可怜的小丫头在哭声里渐渐晕了过去,可是交接处还是死死锁住了茎身不放,谢云山一看她的小腹,明显可见到在她的小腹上,肿胀出一个长条凸出的形状来。
  片刻,身体下面的小丫头缓缓醒了过来,谢云山知道女性下体顽强的适应能力,正明显适应了粗硕的阳物。而婷婷眼睛里的恐惧,慢慢变得模糊,又从模糊变得迷离……
  在强力的耕耘下,婷婷的双腿已经自然向外卷曲着分开了,因为她知道这样的姿势会让巨物更顺利出入她的身体,也会让她减轻许多苦楚。
  突然她的小腿一勾,令硕挺的肉棍深深插入并停顿在她的身体里,小手更是使劲的深摁在谢云山结实的背部,一股浓烈地带着阴寒之气的液体,喷洒在深插体内的肉茎头上,小半晌,方才手脚无力地软了下来,腿软手软地瘫在了床上。
  经过这一番耕耘,婷婷似乎已经适应了壮硕的情况,于是玉茎一冲到底,顶上了她的花蕊。
  婷婷快意地呻吟起来,奋力挺起臀,以使结合得更加紧密。感觉玉茎被紧紧地包裹着,那温润的嫩肉仿佛仍在轻轻地吸吮中。
  于是温柔地轻抽,接着又用力深深挺入,撞击着婷婷身体里面最深的敏感之处。在十余次的抽动后,婷婷竟是畅吟不止,忘情地扭摆起了粉臀,迎和着贯穿其身体的节奏。
  谢云山呵呵一笑,加快了进攻频率,玉茎就像高速运转的活塞,重而狠地在蜜穴里挺送,“啪啪”的声音,在身体的结合处畅响,夹杂着唧唧的水声,和着快意的吟唱以及轻微的喘息,形成了天地间最动听的音乐。
  “啊……”一声高亢的娇唤从婷婷的檀口中迸出,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狂扭着,俏脸上满是醉情的潮红,双手狠力地抠着谢云山背上的肌肤,臀部则用尽全力上挺,似乎要将玉茎完全融入她的身体之中。
  感觉到她的高潮即将来临,玉茎更卖力地重重戳入,顶在她的花蕊上,急速地旋转研磨开来。在抑制不住的强吟里,她的身体突然僵住,而后完全地放松,一阵阵不由自主抽搐起来,蜜穴里疾速涌出一股股温热的情浪。
  谢云山紧紧抱着身下的少女,下意识地运起阴阳大法。
  丝丝温凉之气,从两人的身体结合处,进入了体内,与本身真气融为一体,归入了丹田之中。
  谢云山低头望向身下瘫软如泥的婷婷,沉浸在快乐中的她,并没有任何的异样,美目迷离,娇喘吁吁,动人的酥胸也随着她的轻喘而微微起伏,根本没有任何的异样。
  “婷婷,再来一次吧!”谢云山抽出肉茎,让她跪俯在床上,双手从她的身后抚上那对丰挺的玉乳,肉茎毫不迟疑地从她的臀后,深深戳入湿淋淋的花径之中。
  婷婷娇哼着,配合地高耸着臀轻轻地扭摆。这种姿势,无疑可以使肉茎挺得更加深入,带给两人的快乐也与刚才大有不同。
  于是更加卖力地挺送,肉茎一次一次撞上她娇嫩的花蕊,紧窄的包容和剧烈的摩擦,让谢云山舒服得呻吟出声:“婷婷,你好紧呀!夹得我爽透了!”
  受到鼓励,婷婷更卖力地耸动着香臀,蜜穴中忽夹忽吸,似乎要将肉茎里的一切榨取干净。这样带来的快乐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以致只有用更激烈地动作来回应。
  谢云山翻身把她压在下边,用最传统的男上女下式再次抽插起来,而她的双腿则环扣到了他的臀上。
  再度缓缓挺动起来,次次都撞到花蕊最底,粗壮的宝贝儿不仅给了婷婷无比胀满感,更使她爱液如潮,从未经历过这么有力和持久的抽插,那两片肉唇不时被挤入拉出,终于在颤抖中再次享受到高潮带来的冲击。
  媚眼儿如丝,仰着头发出濒死般的呻吟,十指深深掐入谢云山背上的肉里。
  谢云山并没有因此而放慢攻击的节奏,反而双手卡着她的柳腰,强棒出击,大起大落,在速度和力道方面巧妙升级。上千次的强烈攻击,把她送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极至,蜜壶内频繁而剧烈的痉挛,倾诉着她高潮的无可比拟的韵味。
  终于婷婷绷紧的身子虚脱了。魂飞魄散,沉迷晕绝,气若游丝,谢云山停下抽动的同时,感到一股热流冲了出来,顺着婷婷臀股间的缝隙往下淌去。
  一股爽至骨髓的快乐,瞬间传遍谢云山的身体,强大的洪流从肉茎的顶端狂喷而出,有力地射入婷婷身体最深处……
  婷婷喃喃低哼着,美目乏力地闭合起来,筋疲力竭,恹恹欲睡了。
  转过身子,来到可儿的身前,把她的双腿打开,手从她的两腿间伸了下去,手掌托在她的臀股之间,双臂托住她的双腿,用力往两边撑开,硬胀的龟头顶在她的肉缝的裂口处,先挤入龟头,再慢慢往里刺去。细心地体会着令人心颤的狭窄和火热。
  “哦”的一声,像是从灵魂的深处发出的一声短促痛吟。她的身体猛地拱起绷紧,像是一张弓一样在床上挺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要推开谢云山的手。
  谢云山在她的抵抗中,硬是把她的身子向怀里又带近了几分,感觉到像是要把自己融入她的身体,或者要把她的身体压榨进自己的身体一样。握住她硕乳的那只幸福的手儿,此刻像个得意洋洋而贪婪的孩子,分出中指和食指,张开贪吃的嘴儿,把可儿的乳珠噙住了。
  双指一捻,“啊”的一声,可儿的抵抗顿时土崩瓦解,凹凸有致的身子,一下子软得像面条一样,推拒的手,软软地垂了下来,落在粉红色的床褥上,像一朵洁白的玉兰花。
  把她的身子向怀里又紧了紧,顿时觉得那只仍在捏揉美乳的手,不再活动自如。而在手掌之中,整个乳房已经全面胀大了,简直像要把手推走一样,乳晕边上的那些小肉粒,也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它们像破土的春笋一样,一粒粒从她那娇嫩的皮肤中,脱颖而出。
  可儿的头,歪靠在一边,瑶鼻里火热般喘息着,配合着乳房上传过来的销魂感觉,令欲望节节升腾起来。
  谢云山的手指恶作剧似的,用力一捏可儿的乳头。
  “哦……不要呀!”她一声惊叫,两只手紧张地想把那恶作剧的手控制住。
  享受着美人双手紧拥的销魂感觉。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风情万种的迷人眼睛,明亮的额头。而在身子底下的可儿,像是喝醉了一样,唯一能做的事情好像只有急促地呼吸,双手无意识地竭尽全力的拥抱了。
  手停了下来,娇喘之声逐渐微不可闻了,抬起头来看了看谢云山。可儿那张亦嗔亦喜的脸,被摆弄得红彤彤的,眼波流转间竟是媚态横生。
  “爷啊,你好坏哟……”娇嗔的话语,更惹得人心猿意马。
  谢云山的手依依不舍地从她那烫烫的乳房上移开,又轻轻拉着她的乳头,逐渐拉长。可儿又发出梦呓一样的呻呤声,眼神变得迷离。能感觉到她的小乳头,被手指拉得细细长长,特别是乳尖和乳房之间的那一段,变得特别的细小。直到最后,终于从手指间弹了回去。
  “坏死了!”可儿的粉拳有气无力地打在谢云山的胸前,让他体会到了什么叫打情骂俏。
  手掌感觉到了秘处的悸动,湿意更浓。移开手,只见粉红花瓣上已经布满了露珠,颤巍巍着轻轻开启,然后又倏然闭合,渗挤出一滴滴芬芳的花露。
  火热的手指,在花瓣的开口处停滞,像在等待,又像在试探。
  然后手指轻轻地抠动,花瓣轻启花蜜也丝丝泌出,最终,硬生生地进入了那个温暖如春的花径之中,像被只小嘴咬住、吮吸,一种紧密的感觉,令人陶醉。
  手在可儿光洁的后背上,上下抚弄,仿佛是在摩挲着一块丝绸一样。粗大的肉茎,在花瓣边缘来回徜徉着。
  调整方向,将沾满了汁液的龙头,顶在了那只小肉芽上,可儿猛烈地抖动了一下她的身体,想要摆脱,但龙头像是长了眼睛,再不离小肉芽半分,只在那毫厘之间,挤来蹭去。
  轻轻揽着她的腰,把她向怀里一带,同时微微挺动下身,顿时硕大的阳物的头部,钻进了可儿那早已湿润的阴唇。肉茎立马体会到她阴唇里的灸热,也感觉到一股烫烫的淫液流出了她的花茎,湿滑稠腻,浇灌在龟头上。
  可儿的身子骤然一下绷紧,“不!”她痛哼一声,胳膊、腿猛地将谢云山死死缠住,指甲深深地扎入他后背的肉里,接着,贝齿紧紧地咬住了那里的一块肌肉,再不愿松开。
  低头看去,只见大家伙边上的毛发黑得发亮,映衬着可儿嫩红的阴门,像两片月芽儿,又如刚刚绽放的玫瑰花瓣,紧紧咬着龟头的前半部,而那根龙枪,正凶巴巴要破门而入。
  “不要看!羞死人了!”可儿惊呼了一声,身子就要向后退去,差点就把刚刚入巷的龙头挣脱出来。
  谢云山的手臂一紧,可儿的身体向下一倾,再向后一仰,下半身不由自主地向着身前压迫过来,阳物老实不客气乘势又进去了半截。
  “哦……”可儿沉闷地叫了一声,伸手按在谢云山的胸膛上。“好爷啊,你的大死了,别再进了,行吗?”
  “是吗?”谢云山好像也觉得龟头已经顶在了一个薄薄的东西上,那就是所谓的处女膜吧!
  硕大的阳物,把她下面的香唇也挤进了她自己的花径内去了,但仍然有一半胀红了的阳物,示威似的像一根独木桥板一样,连接在身体之间。轻轻抱着她,缓缓躺下去,可儿的身体刚向下一倾,阳物顿时又多深入了一点,她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条件反射似的在谢云山身下向前蹭了一点,嘴里叫着“痛”!然后,闭上了眼睛。
  看着这个在怀里喘粗气的女孩,谢云山心如火焚,阳物早已胀得难过之极。
  于是,将掐住她小蛮腰的双手向前下方一用力,同时自己的屁股也向着斜上方猛一挺动,立刻,发出了只有神志敏锐的人才能听得到的“扑哧”一声,枪头开道,铁枪在快速捅入细窄花道的同时,花道内薄薄的处女膜也根本没有起到任何阻挡作用,应声而破!
  “啊……”在细微的“扑哧”声刚刚一过,意料之中的痛叫声顿时响起,可儿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像是突然杵进了一杆粗大的铁枪,将紧合的蓬门强行叩开,狭窄的肉腔极度扩撑开来,同时也将那细嫩无比的娇肌撕裂了开来……
  虽然可儿对必然将会发生的疼痛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这一系列疼痛产生的综合效应所带给她的痛楚,还是险些将她痛晕了过去。
  可儿的身体特别敏感,很轻易地就被谢云山一次次地送上了颠峰。而事情的另一面,却是她特别的痛。当进入她的那一瞬间,她的指甲深深地扎入了后背的肉里,她凄切地大叫了一声“痛!”变形的脸孔,让未有心理准备的谢云山着实吓了一跳,差一点就因为不忍心而退却。
  然后,就在她的高吟低唱声里,一直伴着抽动的节奏,渐入了佳境,开始一次次地被推上颠峰。到最后,连续六次的高潮过后,叫喊的声音虽然婉转,却已经有气无力了,谢云山才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想和她说点什么,却发现她已经昏睡过去了。
  谢云山从她身上下来,坐了片刻,想象这些日子来的一切,真的就像做梦一样。只有身边这三个裸睡着的美女,让他知道自己是清醒的。
  把可儿身子底下的那块白绫抽了出来,它早已被可儿的体液浸湿了许多次,然后又被体温捂干了,上面只留下了血迹污渍斑斑。谢云山放到鼻下,嗅了嗅,上面是一种淡淡的女性的味道,那就是独特的处女标记吧!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受用无穷。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4:18:58

第十四章 半渡之战
  谢云山的近卫骑兵已经展开成鹤翼之形近三个时辰了,军士们甚至有时间仔细地擦亮了剑矛上的每一个分寸,战马正在阵地上不停地踩着步点,似乎又想去驰骋纵横一番,以发泄过剩的精神气力。
  已是进入渡河行动的第二天凌晨时分了。已完成西渡的三万大军不敢稍有懈怠,连夜休整,至凌晨前的两三个时辰方才做完战备整训。不过谢云山考虑了各种因素,如果整支队伍太过于疲劳的话,再碰上敌军突袭,必然将导致战斗力的匮乏,所以只调集了一万步军列阵备战,其余两万人马仍在休息之中。
  接到探马的回报,谢云山忽然起身,他甲胄未卸,也不需整理,就那么出了营门,叫来传令兵,通知各级将官,全军整装待命。一时间整个营地都是闪动的人影,那满眼的人浪不过片刻的时间,就化作了一道道血肉的壁垒。铁甲寒刃,亮盔健马。谢云山心中大慰,他环顾这支跟着自己转战四方的骑兵队伍,目光中透露出深刻地感情。
  几个时辰前,趁着休息的时间,谢云山已经将自己的布置,详细讲述给了每一位将官,他是将每一个具体的命令分别地传达,使得每一个人都明白了自己的具体任务,而其他的事项则一律不须他们操心,只要他们自己率领的部队能够按照设定的步骤行动就是了。
  眼中寒芒一闪,从无谓的感怀里清醒过来,沉声道:“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坚持到渡河的五万骑兵列阵完成,发动突击为止,你们可都明白了?”
  一众将士同时举起手中的武器,仰天长呼:“明白。”红色的枪缨在清晨朦胧的天色下随着风势飘荡。
  谢云山的目光里渐渐透露出一丝狂热的神色,这种神情马上感染了兵士们,众人心底的杀戮血性已经激起,在各级将官的带领下,一队队士兵驱动着战马,进入了各自的阵地。
  谢云山站在高高的丘陵上,四顾苍茫,天与地的交接处浑然无间,整个视野里的景色就如同一幅图画一般。他临风而立,极目远眺,若有所盼。
  突然间仿佛整个大地都震动了起来。从那天与地的交接处的地平线尽头,太阳落下的远方,尘烟漫天卷起,刹那间就仿佛覆盖了宽广的平原。蹄声如雷鸣,无边无际的骑兵就像是一股钢铁的洪流般向这边席卷了过来。
  那奔腾的铁骑在距离近卫骑兵列好的阵形,还有将近两三里的地方,突然停了下来,整个队伍就像是一个人的身体一样,浑然一体,那么多的骏马从极猛烈奔腾冲刺的势道中突然停了下来,的确不愧是西北军中的精锐。
  谢云山亦不由得心中赞了一声。
  天色已经完全亮了起来。就在这东升的旭日光辉照耀下,两只军队对峙了起来。旗帜飘舞,将士们的帽缨在风中不停地舞动,只是每一个人的眼中都有着说不尽的肃杀,狂烈燃烧着从内心最深处泛起的欲望。
  谢云山在马上纵目四望,那一片森然的枪林剑山,心头的热血象沸水一样翻腾了起来。只要他轻轻一抬手,那些看上去仍然年轻的生命,转眼间就将灰飞烟灭,只要他挥一下手!谢云山不禁沉迷在自己的想法当中,不自禁冷冷一笑。
  随着敌军阵前统军将领的手往着前面一指,两万铁骑手中的长刀随着他的动作“唰”地出鞘,一齐指向天际,战马一排排地缓缓移动起来。虽然没有暴风雨似的狂暴,只是千万只马蹄声合在一起有节奏的行进,就让人的心头仿佛笼罩了一层乌云,浑不知死神是在向谁招手!
  敌方的军队以一种无可阻挡的气势向着前方推进着。坡上的谢云山却是毫无惊慌之色,他的嘴边甚至浮现出了一抹笑意,若是敌人一步步走进了你所设的陷阱,你会不会高兴呢?他嘴边的那丝笑意怎么看都有种嘲笑的意味。
  谢云山的心中充满了自在闲适,他很明白,对方若以如此的方式强行冲击自己的鹤翼之阵,那么胜利就会在自己的手中,像是一颗饱满多汁的葡萄般,只等着自己张开嘴将它咬下。他在马上顾盼,只觉得人生之美好实是莫过于此。
  谢云山面无表情,似乎已经将身外的事物都忘了,只是通过传令兵不断发布着命令,宣示着自己对这支军队的主宰权。
  他的脑中又浮现出了朱隶论述这场战争的基本思路:兵凶战危,常处身于其间,必令人心神难安,而致决策失误,所以要将胜利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必须先将自己的心神,置身于整个战场之外,便如弈棋,便如作画,自在而行,了无挂碍,方能合乎法度。
  兵者,诡道也,贵在正奇相辅,若只知用奇,譬如无根之木,根基不牢,一旦为人所趁必将致全局大败;而若只会用正,则譬如徒手建瓴,虽然有一日或能成功,却易耗损军力,事倍而功半。只有将两者相结合,方能纵横于战阵之间,游刃而有余。
  谢云山的嘴角边不觉露出了一丝敬佩的神色,其实这个道理他又何尝不知,只是未能如朱隶般阐释得如此清楚。
  在经过了连续的多次小规模试探性的交手之后,谢云山已经令对方为自己的过分犹豫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两百多个士兵倒在了劲箭之下。
  谢云山的脸上神色一片沉静,缓缓双目一闭,过了片刻再次睁开时已经神采奕奕。手中的长剑举了起来,下令前阵军士按照定下的步骤开始撤退。
  敌阵中传出一声长啸,引得天地间风云震荡,敌方骑兵士气大振,齐齐地大声呐喊起来,手中长刀往空中举起,远远望去便仿佛一片雪亮的刀林,如洪流般席卷了过来。
  伴随着密集的机括声,数息之间,十五万枚弩箭,十万支火龙枪腾空而起,迅速在空中形成了一片遮天蔽日地黑色箭云,天空猛然间暗了下来,黑色的箭云带着刺耳凄厉的尖啸声,扑向如同潮水般冲来的骑兵们,转瞬间消逝在军阵中。
  凄厉的惨嚎震天响起,竟然盖过了数万铁蹄的轰鸣。伴随着健马翻倒在地上激起的漫天烟尘,两万铁骑中,三分之二的人马迅速消失了生命,飞溅的热血扑洒在大地之上,刹那间地上已尽是鲜红一片。
  看着眼前尸横遍野的修罗场,谢云山拔出了长剑,斜指向天,发出了突击的命令,纵马冲下了山丘。
  近卫骑兵们在马上呼啸着,双手执枪,将身体尽量地贴住马背,以加快战马的速度,这却也是将骑兵的冲击力发挥得淋漓尽致的诀窍。一时间整个大地上似乎都是奔腾的战马洪流,蹄声响彻云霄。在这样强大的军势面前,损失惨重的敌方士兵中,许多还未等战马冲到面前,就已经吓得双脚发软了。
  短短几里路程,在骑兵的冲刺中是何其短促的概念,只有数息的工夫,两军就已接战,最前面的敌方骑兵如同草人般被冲倒在地上,又被从后面冲上的马蹄重重踏在身上,即使本来未死,这刻却也不得活了。强力的冲锋迅速锲入了敌军的纵深。
  谢云山的一身甲胄在战斗中早已是血迹斑斑,手中一把长枪幻起万千枪影,劲气所到之处竟无一合之将,在敌军中来去如风,实是犹如魔神一般,所过处人仰马翻,人群有如潮水般地分开,竟是无人能阻挡于他。
  历经一个时辰的鏖战,谢云山头上的战盔早已经脱落,漆黑的长发在风中乱舞,脸上一片漠然,只有两只眼睛中闪烁着慑人的寒光,整个天地仿佛都陷入了萧杀之中。风吹过脸颊,那心头的热血却是丝毫没有冷却!
  冷冷瞥过战场,嘴角忽然掠过一抹充满残忍之意的笑容,再度发出长啸,身形凌空而起,竟是纵入了战场中,右手执枪,左手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长剑,一团剑幕紧紧裹住要害,右手长枪大开大阖,荡开了层层人浪,每前进一步,就有几具尸体倒在他的脚下。他的身形全无停顿,如行云流水般拂过大地,剑影翻飞间,十多个骑兵倒在了他的脚下,他双目中的光芒却是愈来愈冷,手下更是毫不容情。
  身形忽地出现在半空中,脚下踩着刺在空中的长枪的锋尖,真气灌注下,枪尖硬生生断开反射入对方的喉中,口中长笑声不绝。手中顺势夺过一把长枪,枪影吞吐间,立时有数人应势跌落,身上鲜血狂喷,眼见是不能活了。他以一人之力纵横来去,所过处枪矛横飞。
  谢云山的眼睛中隐隐泛起了红光,这一刻他手中的长枪幻作了一个巨大的光轮,急转如飞,一时间四周尽是飞溅的血水和残肢,一声长啸从他口中发出,充满了说不尽的凄厉,宛如从地狱而来的修罗魔刹。一时之间周围再无半点声息,五丈内竟再无任何其他的生命,谢云山站在中间,拄剑而立,这一击之威惊天动地,却也耗尽了他全身的真气。
  沉沉地喘息着,他的心中杀戮之意大减,眼见四处一片血腥,也不由一阵茫然,真气正在迅速回复,只是方才的消耗毕竟太大,真气损耗速度远远超过了补充速度。
  远远的,东边的地平线处一抹微尘扬起,渐渐出现了战马奔腾的影子。近卫骑兵们的士气更是高涨,齐声高呼,一时间天地间只剩下了那雄壮的呼声。
  跟随在敌方骑兵后面的五万步军本已散乱的阵形更大乱起来,望着从东面滚滚而来的铁骑,再无斗志。谢云山心中大喜,五万骑兵终于渡过了黄河,发动了突击。
  谢云山迅疾发出了全军突击命令,连同休整的三万步军一起,全军掩杀了过去。
  五万骑兵和三万步军及五千近卫骑兵组成的八万余人的大军,转眼间击溃了敌人最后的战意,虽然敌军中许多的士兵试图冲上来阻挡,但他们却仿佛是撞上礁石的浪花,豁然弹开,粉碎的同时失去生命。?在升起的旭日金色光辉的照耀下,只见一支几乎疯狂的军队,不停杀戮着。
  这支军队里的每一个人,不知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竟都像狰狞的狂魔般,不可遏制地屠杀着生命。?鲜红的血,在挥动的屠刀下,汇聚成河!?
  激战之后,大地上尽是鲜红一片,战士们打扫着战场,未死的幸运者还能痛哼出声,已经魂飞魄散的却是连痛苦都感觉不到了。谢云山叹息了一声,微不可闻。那些人里,自己就亲手杀了许多!谢云山在杀戮的时候,虽然能够保持冷酷无情的心境,只是事后毕竟也难免有些儿凄凉感觉。
  此战尽歼赵王西北军中精锐七万余人,西北、西南之地自此役后,再无能力与西渡的燕王大军相抗衡的部队了。其后各部将领各自率领本部人马分兵突进,历时月余,尽收西北及川陕之地。
  谢云山率五千近卫骑兵屯于太原城外数十里之遥的伏龙堡,自己则只身入太原面见朱隶,汇报战况。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4:18:48

第十三章 暗渡陈仓
  刘余风的四海阁位于太原城的西北角,飞檐翘角,雄伟壮观,气概不凡。门口处客人进进出出,一片繁华景象。
  跨出四海阁的后门,穿过一方不大的天井,里面种植着月季、寒梅等各种各样的花木,整个院落被整治得清雅幽静,独具匠心。
  侧面一棵银杏古树,夏日可以荫凉大半个院子,冬天时的树挂亦可成为院落一景。碎石铺就一条曲曲弯弯小路,连接起了院门和房门。门厅上搭了个花架,已经干枯的藤蔓类植物仍然盘绕在花架上,静静等待着开春的时刻。时值冬季,院中的草坪已经干枯了,门侧两边挂着两盏漆成淡黄色的灯笼。入夜的时候若是点上,淡淡的黄色光晕定可让夜归的人感觉到格外温馨。
  西边的院门过去则是一个小花园。园子的正面是花厅,西面是暖阁,面对着荷花池。荷池南是一座太湖石堆成的假山,山阳处一座石亭,石亭中石桌上刻着一方棋坪,周边围着几个石凳。山阴处遍植红紫相间的杜鹃,山腹有曲折幽径。
  荷池一端架着一座小桥,直达暖阁。凭窗而坐,如置身画境之间。
  穿行在这样的景致之中,朱隶不禁为院落主人的雅致巧思大为叹服,只是无论如何也难和商贾模样的刘余风划上等号。
  进到暖阁之中,分宾主落座。
  刘余风拱手谦卑地道:“王爷到鄙处作客,小人深感蓬荜生辉,荣幸之至,有什么需要小人的地方,王爷尽管吩咐,小人必竭尽所能,万死不辞!”
  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朱隶道:“小王在太原城里的一些生意,这些年来多蒙刘老板照应,小王十分感谢呀!”
  刘余风道:“不敢,不敢,举手之劳而已,王爷谬赞了,小人不敢当啊!”
  “听说刘老板善于易容之术,不知能否帮小王一个忙呢?”
  “王爷有所不知啊,这精擅易容之术的是小女佳莹,并非小人。连这宅院的布局都是出于小女之手。”
  朱隶面露愕然之色,道:“不知能否引介一见呢?”
  “没有问题。”刘余风伸手招来一个婢女,吩咐道:“你快去叫小姐过来一下。”
  婢女应了一声,快步入了内间而去。
  厅内诸人品着香茗,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了起来。
  
  灰黄色的沙滩,绵延足有三四里之遥,岸线呈弯月形状。
  在河道弯折的尽头,是赫然高耸的山峰,挡住了西北吹来的强风,使得这一片河道风平浪静。
  只见细小的浪花轻轻拍打着沙滩,送来清凉的和风,沁人心脾,在这深冬之际,竟不觉丝毫寒意!
  河中的大船,最小的有一丈多宽,三丈多长,船楼高有两层,挂三匹风帆。
  而最大的足有三丈宽七丈长,前后各挂七帆,所有的船头皆有木雕的河神像,而河神像的手中握着一杆黄旗,上面绣着河神的画像,旁边还有“黄河”两字。
  河岸两边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兵马,正在岸边十几个地点登船,河中数十条大船则正在两岸的登陆场之间穿梭不息,一边在不断卸下大批人马和辎重,另一边则有大批人马和辎重源源不断装载上船,一片繁忙的景象。其间夹杂着人喊马嘶的喧嚣,但在尘土飞扬中仍是井然有序,充分显现了训练有素的特点。
  谢云山立马驻足在河岸边的小山坡上,注视着正在西渡黄河的十万大军,眉头紧蹙,满脸忧急之色。
  身旁的副将张梵胤看着谢云山脸上的忧色,凑近身问道:“将军,我军战力强横,且常年与瓦剌人作战,今以十万之众西渡黄河,进取关中,凭赵王的那点斤两,有何可忧之处呢?”
  伴随着这话声,谢云山转头看了下身旁这个精壮的汉子,四十出头的年纪,肤色黝黑,征战的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无数的痕迹,左脸上一道斜斜的刀疤,更使其平添了几分狰狞。
  摆正身子,道:“梵胤兄啊,轻敌乃是兵家大忌,与敌交手,宁可用牛刀杀鸡,也决不给对手丝毫翻身的机会,这点道理你不会不知道吧!”
  “那是,那是。”张梵胤唯唯应道。
  “我军十余万之众西来,如此大规模的军力调动,赵王不可能不知道。现今却仍不见他有任何动静,如此状况,若不是他其蠢如猪,就是东来袭击我军的部队已在途中了。以目前渡河的速度,三五天内我军方可渡过黄河,形成足够的战力,当前能用于交战的,仅有五千近卫骑兵和万余步军,此战若是开打,可是凶险之极呀!”
  停了一下,谢云山终于下了决心,对身边的几个副将道:“马上去将五千近卫骑兵展开成鹤翼之形,把五千具连环弩和五千具火龙枪呈梯次配置成抗骑兵冲击的阵势,随时处于临战状态,马上去布置起来,一个时辰内必须完成,否则军法处置!”
  “是!”围在谢云山身旁的几个副将应了一声,打马转身,冲向各自统领的部队而去。
  “希望上天保佑啊!”谢云山自言自语道。
  
  随着一阵环佩叮咚的清脆声响,一位二八年华的靓丽佳人入得厅来。
  淡黄纱绫豆绿滚边的对襟外袄,别出心裁地加了几条丝带,系在胸前,不但勾勒出了一对挺拔的双峰,而且丝带随着走动飞荡飘摇,更平添了几分飘逸。
  外袄只到小蛮腰处,越发显得身材纤丰得度。蜂腰轻摆,系在腰间的那条葱绿丝带若隐若现,其上悬挂着的大小五六块玉佩叮当作响,着实悦人耳目。腰间别着一把连鞘的七寸短匕,彰显出一股难得的英气,一扫女儿家的柔媚。
  寻常女子身上添了这么多零碎饰物,早显得凌乱了,可在她身上却是错落有致的精彩。不为别的,只为她那高挑的身材,使得所有的衣饰配在她身上,就偏偏多了几分神采,衬着如孩童一般的天真笑脸和少妇似的丰满身躯,自是出奇的动人。
  来到近前,行了一礼,道:“小女子刘佳莹拜见王爷。”
  “快起来,小姐不用如此多礼。”朱隶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扶起了刘佳莹的身子。
  待得众人落座,朱隶挥手摒退了左右,厅中仅余下了刘佳莹父女,方开口说道:“刘老板也不是外人,小王就直说了。先皇洪武爷驾崩,建文传诏诸王赴金陵拜谒,其后必有削藩之举措,故此金陵为险地,本王不欲亲去,但派遣替身却需易容之术辅之,想请佳莹小姐施以妙手,助本王一臂之力如何?”
  “没有问题。”刘余风代其女应道。
  随后三人就具体的细节详加探讨了一番,不觉已是暮色四合,于是约定次日到潇湘馆办理易容等等诸事,宾主方才寒暄而别。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4:18:40

第十二章 太原府尹
  穿过假山回廊,步过花台楼阁,龙吟凤来到潇湘馆的玲珑坊前,内里传出的声响令她不由停下了脚步。
  门上传来轻叩之声,正在身下的康锦瑶那泛滥多汁的蜜穴中强抽硬戳,一次次长驱直入,一下下直捣黄龙,感受着抽送间酥爽麻痒,及女人体内蜜肉挤压箍束时嫩软滑腻之感的朱隶,停下了动作,粗硕的阳具仍插在女人的体内,转头盯着门的方向,道:“是吟凤吗?”
  “是,爷。”龙吟凤又道:“秦松年和几位太原府的缙绅正在花雨阁饮宴,其中的刘余风是我们的人,爷可以去听一下。”
  “好,我马上过去,你先去安排一下吧。”
  抽出插在女人体内的阳具,扶住康锦瑶的螓首,将沾满了滑腻淫液的阳物塞进她的小嘴之中,令其吞吐舔弄一番后,方抽出已经吮舔拭抹干净的阳物,康锦瑶忙拿过衣衫为朱隶披上,随后跟下床来。
  梳洗一番,在康锦瑶的陪侍下,望花雨阁而去。
  
  太原府尹秦松年已届花甲之年,鬓边已显斑白,一幅书生模样,虽是养尊处优已久,却无高位者盛气凌人之态。喝着杯中碧螺春,杯盖却总是拨了又拨,深深嗅得一番香气后,始肯浅尝一口,深得茶道之韵。
  座中一副大商贾模样,笑起来下巴环肉鼓起一大圈的中年人,欠了下身子,道:“还请大人教导一二我等自处之道,好不好啊?”
  康锦瑶对朱隶轻声道:“他就是刘余风,举人出身,现在是太原城里三家酒楼的老板,潇湘馆也有他一成的干股。”
  “嗯,知道了。”朱隶应了一声,拥过康锦瑶的身子,凝神细听了下去。
  轻捻了一下胡须,秦松年道:“先皇崩逝,皇太孙建文即位,表面上维持了长子长孙嫡传的皇嗣正统,却不知此举非社稷之福啊!”
  刘余风诧异道:“长幼有序,纲常有规。先皇此举正合礼法伦常,朝中政局平稳交接,六部大臣,各位王侯公卿尽皆全力扶持,目前来看朝廷里各方势力相处融洽,朝堂之上和乐融融,何来非福之说呢?”
  饶有意味的看了刘余风一眼,秦松年道:“自古以来,常道天下为有德者居之,世人皆以为纲常礼法,道德伦常即为德,实大谬也。秦皇汉武,唐宗宋祖,皆开一代盛世之风。然秦皇一统六合,屠邯郸,灭燕赵,臣齐楚,屠城以战,杀人盈野,动辄以十万计,伏尸何止百万。楚将项燕被秦将王翦击灭之时,曾扬言‘楚虽三户,亡秦必楚。’霸王项羽火焚阿房宫即在赢政归天数年之后。
  汉武开边,拓地千里,连斩朝中宰相五任,株连以万计。秦王铁骑定天下,玄武门之变,斩兄长建成、亲弟元吉于刀下,兄弟相残莫过于此。开元盛世,唐明皇李隆基霸占儿媳杨玉环为妃,更是荒唐之极。宋太祖赵匡胤黄袍加身,夺孤儿寡母之天下。这些盛世之君,所行之事,于纲常礼法,道德伦常悖离之巨,虽千万里亦不嫌远。“
  啜了一口茶,续道:“天下之德,乃为民之所需者也。民得其所需,心即附之,为君者即便离经叛道,荒淫无耻之极,天下仍会安若磐石。民不得其所需,心即离之,为君者即便谨守纲常礼法,天下仍会分崩离析。”
  停了一下,环视了众人一眼,道:“燕王殿下自戍守北疆以来,数年间转战辽东、漠北数千里,令元蒙铁骑挡者披靡,闻风丧胆。不仅成就了赫赫战功,打造了一支百战雄师,更成为抗击元蒙的中流砥柱,实已收尽汉人之心,不啻是民族英雄一般。建文帝以稚龄即皇帝位,主弱而臣强,削藩乃必然之举,届时燕王必挟数十万雄兵南下,席卷天下。反观金陵朝中君臣,昔日随先皇转战天下的骄兵悍将,早已凋零,根本无人可用。燕王改元乃可期之事,没什么悬念。”
  等了半晌,秦松年没了下文,刘余风奇怪地道:“大人怎不说了?我等就此依附燕王殿下可好?”
  秦松年道:“你等如此行事亦无不可!”
  刘余风道:“大人为我太原一府之首,引领我等投入燕王麾下,如何?”
  “你等自可如此行事,我却不行。”秦松年道:“忠臣不事二主,目前名正言顺的正统仍是建文,燕王还是藩王的身份,背主另投是为不忠,燕王建朝立制之后,一样容不下背主叛离之辈。故燕王若来,我只能拒之,待其平定了南方,继承了大统,我再奉其诏令不迟。况且燕王与建文争夺天下,本是皇族内争,我等外臣袖手旁观方为正道,否则即成党争之局,于国家大局将为祸甚烈。各级官吏本是大明之臣,忠于大明方是根本,其余皆是投机之举,不可取也。”
  “如此说来,大人是取中立之局,但就不怕燕王事成之后的清算吗?”刘余风道。
  “为君为臣者,皆以民为本,余皆为次,不明此点者,必难成大事。以燕王观之,其胸襟广博是其成事之因,若无此能,亦难有其雄踞北方之局,故清算一事必不会有,乃多虑也。况且我亦不会主动狙击燕王西进之军,除非燕王攻我太原,令我难避守土之责。”秦松年道。
  众人唯唯称是。
  须臾,数名歌姬来到席间,莺声燕语,依红偎翠,春意盎然,席间诸人言语间渐涉入走马章台,花间艳事,座上各人形骸渐趋放浪起来。
  朱隶闻听此一番言语,不禁自语道:“这秦松年胸怀天下,气度恢弘,实乃不世出之人才也!”
  
  回到玲珑坊中的朱隶,在花雨阁中被挑起的欲望,再不需压抑了。
  将康锦瑶丢到床上,用身子轻易就压制住了她的双腿,左肘则压住了她的右臂,把她的左胳膊扭到背后抵住,晶莹剔透的雪润乳峰弧线圆妙,看上去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那般结实、饱满,洋溢着水分充足的蜜汁,双峰顶端那对娇艳欲滴的蓓蕾,呈现一种非常鲜艳的朱红色。两颗秀气的水嫩嫩突起,就像珠圆玉润的樱桃,点缀在滚圆雪白的峰尖上,形成一副极其挑逗的性感画面……
  褪去下裳,巨大的玉茎猛弹了出来,在空中不住骄傲挥舞。分开康锦瑶的双腿,袒露出嫩红的桃源圣地。
  朱隶笑道:“你已经开门了,但还没迎客,怎么办呢?”
  羞得康锦瑶满面通红,伸手扶住坚硬粗壮的玉茎,让龟头抵住殷红的桃源洞口,微微挫身吞入一些,嗲声道:“爷,你请进去吧!”
  朱隶探手去股间拨弄着饱满的蜜唇,弄得她丰满的玉臀在眼前微微摆动,她的下体逐渐湿润起来。握住她的纤腰,在她一下下轻轻呻吟声中慢慢顶入,待她适应片刻后才抱住她耸动起来。
  康锦瑶的反应甚是强烈,蜜壶里逐渐灼热湿润起来,股股爱液一阵阵涌溢出来,她口中开始轻轻呻吟。朱隶兴致大起,捧住她的屁股站起来,大力挺动抽插不已,两人胯臀相撞,发出“啪啪”声响,康锦瑶快活哼叫得更是销魂,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盘住朱隶的虎腰,滚烫的花蜜顺着粗壮的棒身流到了肉丸上。
  这姿势令玉茎深深刺入她的蜜壶,强烈充实的感觉让她片刻就泄出身来,朱隶兀自畅快地挺动不休,康锦瑶快活得浑身颤抖,贴着朱隶耳朵腻声道:“爷,你歇一歇,莫太操劳了!”
  朱隶嘿嘿一笑,拔出玉茎将她放了下来,走到她身后把她的上身压下。康锦瑶会意,俯身按住床沿分开双腿。朱隶扶住纤腰轻轻刺了进去,然后大力抽插。
  康锦瑶被撞得一前一后颤动起来,丰满的乳房不停晃动,朱隶贴上去握住了轻轻揉捏着。康锦瑶摆动玉臀配合着朱隶的抽插,回头腻声娇呼,令朱隶意气风发,枪枪到底,左右冲刺,直杀得浑体舒泰,汗流浃背。康锦瑶的身下就好似汩汩小溪,不停流出甘美的清泉,令空气中弥漫了浓郁的芬芳。
  康锦瑶的上身不知不觉中已被撞进床里面去了,只余下布满细小汗粒的丰满玉臀还趴在床沿。
  康锦瑶轻轻道:“爷,你太厉害了,奴家快活死了!”
  朱隶将她抱上床去,笑道:“宝贝儿,刚才舒不舒服!”
  康锦瑶抚摸着朱隶强健的身体,爱怜道:“爷,瞧你出了这一身大汗,先歇一歇吧!”
  朱隶嘿嘿一笑,道:“不用。”继续大力挺动着下身,令她快活得再次颤抖起来,口中呢喃不断,尽显婉转承欢、娇啼呻吟之态。
  朱隶恣意纵横快活,再把她扶起身跪伏着,马步般跨在她白皙丰满屁股上,巨大的玉茎从正上方插入火热的蜜壶,令她欲仙欲死,随时都似乎要软倒在床上一般。一手按住她的螓首,一手搂着纤腰,身子大力起伏,不断重重撞在她的屁股上,玉茎则垂直插入柔嫩的宝蛤中。朱隶只觉下体一阵阵酥麻,强烈的快感不住凝聚,连忙抱住康锦瑶的屁股大力抽插了数十次,终于一泻如注。
  康锦瑶桃腮晕红,娇喘吁吁,玉手轻轻抚摸着朱隶的前胸。朱隶缓缓退出了玉茎,康锦瑶连忙用亵裤捂住自己的下体,同时凑上来把玉茎含入嘴里轻轻吮吸着,香舌逐寸逐寸的替朱隶清理起来,令朱隶一面舒服得身子微微颤抖,一面赞赏地抚摸着她的脸蛋。康锦瑶抱着朱隶的屁股吮弄了片刻,才下床取水为其净身擦拭起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4:18:31

第十一章 潇湘风流
  龙腾阁的大厅上,以叶晋为首的各派掌门和朱隶麾下的领军将领齐聚一堂,客套寒暄不已,厅中语声凌乱,嘈杂无比。各派的掌门和领军的将领大多都是些粗犷豪放的汉子,脾性本就相近,此时聚在一处,自是很快就热络了起来。
  朱隶带着一众护卫和众女掀开门帘,从龙腾阁的后进踏入厅堂之中。厅中的声浪陡然间消散无踪,一片寂静。
  坐到大厅的主位之上,挥手让众人就坐。接过婢女奉上的香茗浅啜了一口,放在手边的桌上,环视了众人一眼,开口道:“承蒙各位掌门的鼎力相助,到今天为止,我们已经基本平定了关中武林的几个主要势力,慕容世家及黄河帮已经陆续臣服。今后几日请叶掌门带着我身边的这几位夫人,去拜访其余的各门派,归降者收之,不降者灭之。几位夫人就代表我,有需要我协助的事情,直接和她们商量即可。谢云山将军将会率领五千铁骑,接应我十万大军西渡黄河,此事重大,由谢云山将军和慕容英全权负责,对于调用黄河帮船只之事,决不能有丝毫纰漏。与武林势力的接洽由慕容英负责,请各位掌门全力相助,如何?”
  众掌门轰然应诺,随即四散布置去了。
  待众人散去,朱隶方对留下的谢云山、苏语蝶、李铭三人道:“我要亲自走一趟太原,你们办完事后去大军渡河之处等我,你们就不必来太原了。”
  谢云山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道:“殿下为三军统帅,怕是不宜亲身涉险吧!
  万一……”
  朱隶抬手打断了谢云山的话,道:“我的天魔玄功已经进入第九层,天下没有几人是我的对手,况且我又不是去与人交手争雄,不必有什么顾虑。”顿了一下,续道:“若是自身没有足够的实力,又凭什么去问鼎乾坤!”
  众人一片静默。
  
  朱隶在马上挺了挺身子纵目四望,只见四野莽莽,大片大片的枯草覆满了微微起伏的一个个丘陵。碧空如洗,深远辽阔之极。风过处,大片大片的草稞如同波浪般此起彼伏,就如同置身于汪洋之中一般,只是这天底下却又要到哪里去寻找枯黄色的海洋呢!
  地平线在极远的尽头同整个湛蓝的天穹连在了一起,难分彼此,一眼望去却还以为到了天地间的边缘,朱隶不由得心中一片萧瑟苍凉,似乎胸中的襟怀也同这天地融为了一体,不由仰天发出一阵长啸,啸声绵绵不绝,在原野上如轻雷般滚动,刹那间所有的心怀都似乎在这一阵长啸声中舒展了开来。
  路旁的树早已落尽了枝叶,正是数九寒天的时节。从道上往两边儿望去,尽是空旷的原野,地势平缓起伏中点缀着零星几座屋舍。
  冰凉的风轻拂着朱隶的脸面,刚刚从沉思中醒来的朱隶在风中微微张开了眼睛。
  或许是受到这冬日苍凉景致的牵引,在斩杀慕容霸时获得突破的天魔玄功,由于数日间一直没有善加调理,融会贯通,竟在这一刻突然爆发了出来,魔功反噬自身。
  
  雨声淅沥,下了已有一阵了。屋檐上滚珠落玉般的水珠,纷纷扬扬地溅落下来,在台阶上迸溅开来。天光暗淡,白茫茫的水汽雾朦朦的将整个院落罩进了一个迷朦的世界。
  凉风吹拂,窗上的紫色流苏随风飘舞着。
  从魔功反噬自身的危机中,坚持着来到潇湘馆炼化反噬魔气的朱隶,心境宛若水面激起的涟漪,从最深层的冥想中苏醒过来,屋内是一片夕阳透射下朦朦胧胧地昏暗光影,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的视线,眼中冒着邪异的幽光扫视着四周。
  现在的朱隶,虽然已经炼化了反噬的魔气,天魔玄功已经稳定在了第九层的境界,种玉大法亦跨越了魔胎成型的阶段,但是却急需一个女人来发泄残留的魔气。
  拉动绳铃,招来潇湘馆的管事,也是太原情报网的负责人龙吟凤,命令她马上弄一个女人来,自己则走入了密室。
  没多久,龙吟凤带着潇湘馆的头牌清倌儿康锦瑶推开了密室的门,道:“王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了,你出去吧。”朱隶道。
  龙吟凤转身对康锦瑶道:“好好伺候王爷,明白吗?”
  康锦瑶道:“是,姐姐放心吧。”
  龙吟凤刚带上密室的门,朱隶的双手就紧紧环抱住了康锦瑶的上身,将她的双手锁定,翻身把她压在榻上,弯起膝盖顶住了她的大腿。
  他的脸紧紧地贴着她的胸口,一股幽香中透着甜腻的处子芳香带着温暖扑鼻传来。他的头有点昏昏然,体温急剧升高,喉咙发干。不知所措的康锦瑶本能地挣扎着,但最终双手还是被朱隶紧紧地锁在了背后,然后她看到了朱隶眼中的光芒,那是一种邪异的光芒,一种淫虐的光芒。
  朱隶眼中发出了野兽般的凶光,凭着男人的本能“唰!”的一声,猛地撕开了康锦瑶的衣服,露出了里面雪白挺耸的酥乳。
  那紧紧覆盖在她成熟完美的胴体上的衣服,既勾勒出了康锦瑶迷人的身段曲线,又反衬出了她那欺霜赛雪的白腻肌肤,带给人十分强烈的视觉冲击!
  然而更加吸引朱隶目光的,却是康锦瑶那高高鼓起的酥胸。随着她徒劳的挣扎,她那两个浑圆、鼓胀的奶球仿佛有节奏感般,在胸前颤巍巍的抖动着,修长的娇躯却控制不住的打着冷颤,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律。
  朱隶只觉得双眼发黑,大脑一阵眩晕,好一个性感妩媚、体态丰腴的女人!
  当朱隶的目光扫射到她那胀鼓鼓的起伏着的酥胸上时,她的一双美腿不由自主并得更拢,两个圆圆的膝盖相互轻轻摩擦着。
  朱隶只觉得热血直涌入脑,一片眩晕,他猛地一把扯下了康锦瑶的亵裤!
  “啊!”在康锦瑶的惊呼声中,片刻间,她已是不着寸缕了!
  修长的双腿被朱隶强力分开,神秘的私处已然纤毫毕露地展现在了朱隶的视线中!
  只见康锦瑶的私处饱满丰隆,在凝脂一样光滑柔软的大腿根部,一片漆黑的阴毛均匀的覆盖在腿间隆起处。
  乌黑的阴毛细密而茂盛,蜷曲细长,十分浓密,整齐覆盖着整个三角区域,不仅把桃源洞口严严实实遮挡住了,甚至还蔓延到了雪白的股沟里。
  见朱隶紧紧地盯着自己的私处,康锦瑶羞得满脸通红,全身皮肤都变成绯红色,全身上下都透射着一股妖异的美丽。她双手掩住玉脸,不敢再看朱隶。
  朱隶拧了她脸蛋一下,站起来道:“爷要操你了,给我趴好!”
  康锦瑶脸蛋晕红,低声应道:“是,爷!”接着双手撑在床上,沉腰向后挺起了屁股。
  朱隶跪在她身后,伸手抚摸着白玉般的丰满玉臀。她把上身俯趴在床上,分开双腿撅起了屁股,湿漉漉的殷红宝蛤和粉红的菊花蕾便袒露了出来。朱隶把坚硬的玉杵伸入她两腿之间,凑上去用龟头轻轻点击柔嫩的蜜唇,她微微颤抖着,玉臀一收一缩,宝蛤口吐出丝丝爱液,尽数流到了玉茎上。朱隶将硕大的龟头挤入粘腻的蜜唇间轻轻旋动,肉棒上更是润滑了起来。康锦瑶无力地把头靠在手臂上,轻声道:“爷,顾惜妾身一些好吗,奴家尚是黄花女儿身呀!”
  朱隶嘿嘿一笑,用力掰开深深地臀沟,玉杵一下子捅进灼热湿润的蜜壶,她浑身一震,疼得忍不住“嗯呀”了一声。再一用力,强劲地刺穿了那层阻碍,完全进入了女人的体内,伴随着女人的娇啼,顿时,点点落红染红了身下洁白的床单。
  “爷,啊……”
  康锦瑶惨叫了一声,晶莹的泪珠从眼角落了下来,双手痛苦地紧抓着床褥,浑身剧烈颤抖着,嘤嘤哭泣了起来。
  朱隶慢慢将龟头顶到紧窄的小穴尽头那柔软的花蕊中,才用力握住她柔软的乳房。脆弱的蜜壶中闯入巨大强硬的肉棒,那感觉又疼又酥又麻,康锦瑶一下子瘫软无力,口干舌燥,眼冒金星,腰肢酥软,似乎立即便要昏死过去。
  朱隶让肉棍在她体内跳动起来,淫笑道:“怎么样,舒服吗?”
  康锦瑶只觉自己脆弱的身体,被强烈的疼痛与酥麻交替支配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不由自主阵阵颤抖起来,唯一不变的是被占据了深处的强大,就好似被巨大的木塞强行打入体内,不由啜泣道:“爷,奴婢快疼死了,求你……饶了奴婢吧……”
  朱隶把玉茎退了出来,将她搂入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宝贝儿,不要哭,别怕疼,忍一忍,过了这一阵之后,滋味就大不相同了。”
  康锦瑶埋首在朱隶怀里抽泣道:“爷,奴婢知道,只是现在好疼,人家受不了啊!”
  朱隶柔声道:“放开心情,一会儿就没事了。”
  朱隶挺身再度浅浅刺了进去,一面握住她柔软的乳房轻轻抚摸,一面吻上粉颈。她轻轻哼了一声,玉手抚摸着朱隶的后背。朱隶吻住她的小嘴,转而捻动两片饱满蜜唇顶端的珍珠,一面轻轻摆动腰肢,按那九浅一深之道缓缓施为。
  片刻后康锦瑶只觉得小穴中如有千百只蝼蚁乱爬,浑体酥软,一颗心不上不下,喉间不由不清不楚地呻吟起来,下身不住向前挺凑。朱隶再改为三浅一深之道,她舒服得呢喃起来,神态欢娱,笑意盈盈,眉梢眼角带着荡人的春情,一张晕红的俏脸散发着惊人的艳光。灼热的蜜壶里好似充满了滚烫的岩浆,不断被粗壮的玉茎从宝蛤口带出,下体已是粘糊成一片,空气中充满着她芬芳的气息。
  她口中不住呻吟,一双玉手在朱隶周身不停游走抚摸,纤腰挺起,小嘴开始不断索吻起来。
  朱隶又再变换花式,摆动腰肢让玉杵在蜜壶内左右挺刺、画圈研磨,她快活的声音逐渐尖锐起来,蜜壶内分泌出米粥般浓稠的爱液。朱隶知道她已尝到那刻骨铭心的销魂滋味了,便握住她的柳腰大力冲刺起来。康锦瑶快活得大声叫嚷起来,下身一阵快速猛烈挺动间,火热的蜜壶突然箍紧阳物,然后不住抽搐,她俏丽的面容扭曲起来,八爪鱼般缠住了朱隶,喉间“唔唔”悲鸣着,终于攀上了愉悦的顶峰。
  康锦瑶好似虚脱了一般瘫软无力,朱隶拔出玉茎,只见殷红的宝蛤口微微开合,湿漉漉的芳草淫靡的贴在雪白的肌肤上,腿股间一片狼藉,清澈粘稠的爱液不住涌出,朱隶连忙凑上去把整个宝蛤含入嘴里大力吮吸,她敏感得不住颤抖。
  良久方吻上她的小嘴,将花蜜渡了过去,康锦瑶不解其意,却乖乖咽入了腹中,朱隶笑道:“宝贝儿,这是回精采纳术,这样可以避免你被爷伤了身子!”
  随着朱隶运功施为,一股真气从丹田升起,注入康锦瑶的体内周身游走,令其懒洋洋地甚是舒服,不由腻声道:“爷,谢谢您的怜惜!”
  朱隶微微一笑,让紫红的玉茎在她茂密的草丛中摩挲着,握住双峰道:“你叫锦瑶吧,愿不愿意做爷的女人?”
  康锦瑶道:“只要爷不嫌弃奴的出身,奴愿意一辈子服侍爷,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
  “好,那你以后就和吟凤一起好好打理潇湘馆,如何?”朱隶道。
  
  拥着承受了一番雨露灌溉的康锦瑶,步出密室。
  随即招来了龙吟凤,道:“你安排一个人,接触一下秦松年,看一下他对我们的态度,届时,我在暗中听一下,也好决定我们下一步的对策。此事要速速办妥,明白吗?”
  龙吟凤道:“爷放心,三天之内奴婢一定办好此事。”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侧身又对康锦瑶道:“现在去给爷弹几首曲子听听,好不好?”
  “行……”康锦瑶腻声应道。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4:07:29

第十章  收降慕容
  翠峰山,中军大帐之中,领军的谢云山等一干将领数人与朱隶一起,围在帐中铺开的一幅行军地图周围,指指点点地议论着……
  谢云山道:“我军若西渡黄河,进击关中,首要之务在于潜踪匿迹。若被赵王麾下十五万大军趁我军立足未稳之时,半渡而击之,则必有覆灭之危,不可不慎。”
  朱隶道:“不错。十万大军西渡黄河,进击关中,动静太大,难以守密。为今之计只有收降了关陕之地的官方和民间的力量之后,方有西渡黄河的可能;西渡黄河之后,待我军站稳了脚跟,就不会再惧赵王麾下的兵马了。届时,或战或降,其决定权即在我之手中了。现今随着我们攻灭了伏龙堡、黑风寨,打掉了慕容世家仗以称雄关中武林的武力后盾,加上这里的五千铁骑,关中地区民间的力量已不足惧,剩下的就是以太原府尹秦松年为代表的官方力量的动向了。
  昨日晚间伏龙堡传来消息,慕容豪与慕容杰已向我表示了臣服之意,黄河帮亦是一样,数日后这两兄弟将带慕容雪一起到伏龙堡与我会面,向我宣誓效忠,以此换取罢战的承诺。”
  歇了一下,朱隶续道:“我会让慕容英留下来与叶晋的兄弟会一起掌控关中武林,你则去部署西渡黄河的事宜,尽快作好准备,与黄河帮协调一下,一接到我的指令,就尽快渡河西来。此事关系重大,切不可掉以轻心,明白吗?”
  谢云山道:“王爷放心,臣定全力以赴,务使我十万大军顺利西渡黄河,一举平定关陕之地。”
  “好,我会亲自去一趟太原府,稳住太原府尹秦松年,能收降他则最好,否则亦要令其无力阻碍将军的行事,以使我军顺利渡河,你我君臣再会于太原城下吧!”朱隶道。
  
  带着李铭、苏语蝶诸人返回伏龙堡的朱隶,刚在龙腾阁后进的书房中坐下,连茶水都没来得及喝完,护卫熊逸元就走了进来,报道:“殿下,慕容世家的慕容豪偕慕容杰及慕容小姐拜见王爷。”
  朱隶诧异地道:“这么快就到了,快传!”
  熊逸元答应了一声,转身奔了出去。
  没过多久,只听得龙腾阁的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即门口帘幕一挑,刚才通报的熊逸元带着三人进到厅中,施了一礼,熊逸元道:“王爷,慕容世家的慕容兄妹到了,属下告退。”
  “好,你下去吧。”应了一声,朱隶打量了慕容兄妹一眼。只见一人相貌威猛,与被杀的慕容霸有几分相似,且看年纪已有三十出头,估计就是慕容豪了,另一人束发白衣、清朗如玉、丰神俊秀,看样子应该是慕容杰。最后一位身姿高挑,体态丰腴,眉目如画,琼鼻灵秀,秋眸似水,只是眸底有股深深凄怨之色,当是慕容雪无疑了。
  轻嗅着从慕容雪身上传来的一股似兰似麝,让人心醉神迷的女儿家幽香,定了一下心神,朱隶方开口道:“小王恭候诸位的大驾已有数日了,今日慕容兄前来,不知有何见教?”
  慕容兄妹屈身跪了下去,连叩了几个响头,慕容豪方开口道:“求王爷看在我慕容英兄弟的份上,放过我慕容世家吧。小妹慕容雪愿意为奴为妾,尽心尽力地伺候王爷。”
  朱隶坦然受了慕容兄妹的跪拜,道:“若非慕容霸回绝了本王联姻的好意,你慕容世家称霸关中武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你们从今以后,全力协助本王,待到我十万大军西渡黄河,平灭了赵王十五万西北驻军,打开了进兵川陕的通道之后,关中武林仍会有你慕容世家的一席之地的。”
  “从现在开始,关中武林的力量将由慕容英统一节制,希望你们两人全力配合他,听从慕容英的调遣。毕竟他是你们的亲兄弟,如何?”
  跪在地上的慕容兄妹中,慕容豪听了朱隶的这番话,忙不迭地道:“王爷放心,英弟但有差遣,我慕容世家定鼎力相助,绝无二心。”
  “好,但愿如你所言,具体的事情,你们去和慕容英谈谈吧。”朱隶道。随后端茶轻呷一口。
  慕容豪见朱隶似有端茶送客之意,马上识趣地告退而出,独留下慕容雪一人仍跪于地上。
  朱隶看着跪于地上的慕容雪,只见她肤如凝脂,粉颈细腻娇嫩,心下不由一荡,忙整摄心神,道:“本王是天潢贵胄,家法森严,你若是觉得可能会捱不住的话,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一入侯门深似海,奴婢知道,伺候爷是奴婢心甘情愿的事,慕容雪愿意一辈子服侍王爷。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慕容雪道。
  朱隶知道,这等联姻的事情,这些世家子弟从来都是听闻甚多,其间的含义自是知晓透彻,看她方才眼中的凄怨之色,心甘情愿的成分很值得怀疑,况且其父慕容霸死于自己的手中,能有几分的真心,可想而知。但是此等联姻的事情,干系重大,即便心中不愿,只怕也是由不得她的了。心中转过了这一番念头,却也只能先尽量安慰慕容雪一番了,除此也没什么别的法子。
  于是和颜悦色微笑着扶起了地上的慕容雪,道:“以后就叫你雪儿好不?”
  慕容雪以低柔的声音道:“嗯,听凭王爷的吩咐。”
  朱隶接口道:“我会好好地怜惜你,绝不会亏待了你,这一点,你可以绝对放心,我绝不会食言的。”
  安抚了慕容雪一番,道:“你去找一下语蝶,她会给你安排一切,等安定下来以后,我再去看你,好吗?”
  慕容雪略显羞涩,低声道:“那奴家就等着王爷了……”
  朱隶轻笑着拥了拥慕容雪的身子,来到了门口,吩咐了门口的侍卫一声,令其带着她去找苏语蝶,自己则转身回到了屋内,翻看起从北平送来的文书。
  
  书房的门帘一挑,苏语蝶走了进来,道:“王爷,该进晚膳了。”
  朱隶抬起头来,只见窗外已是夜色朦胧,不觉间竟已是傍晚时分了。收拾了桌上的文书,对侯在旁边的苏语蝶道:“今天让几位夫人都聚起来,咱们一起吃顿饭吧,顺便我说一件好消息给大家听,慕容雪也来吧。”
  苏语蝶道:“好的,王爷。”
  丰盛的菜肴摆满了桌面,朱隶环视着围桌而坐的众女,目光从苏语蝶、段紫燕、沈丽蓉、李玉娟、董婉姿、傅青瑶、慕容雪七女的脸上逐一扫过,看得诸女脸泛红霞,不觉都有些羞涩起来。
  朱隶笑吟吟地道:“各位的名册已经送到了北平和金陵的内府司礼监及鸿胪寺,雪儿的名册今天也已经送出了,至此,众卿现在就已经是我朱隶的侧妃了。
  以后,我朱隶的家务事就要靠诸位夫人打理了,现在就趁这个机会,我给大家确定一些事情:语蝶行事稳重,以后房里的事情,一般就由语蝶拿主意吧;紫燕、丽蓉、玉娟、青瑶、雪儿你们都要听从语蝶的,好不好?”
  诸女纷纷点头答应。
  朱隶又对苏语蝶道:“她们都是你的姐妹,以后要多照应一些,如何?”
  苏语蝶道:“爷尽管放心,我会照应好各位妹妹的,定不让爷烦心。”
  遂后对着董婉姿道:“婉姿啊,关中武林对外是慕容英、叶晋主事,但是一举一动你都要时刻注意,随时向我汇报。此事关系重大,切不可掉以轻心,知道吗?”
  董婉姿明白,朱隶这是将关中武林的督察之权给了自己,不觉有些迟疑,遂道:“王爷,婉姿一介女流,恐怕难以胜任吧?”
  朱隶道:“放心,有我的支持,你尽管放手去做,不必有什么顾虑。”
  朱隶的消息令诸女心怀大畅,一顿饭自然是吃得尽欢而散,连心情有些不好的慕容雪也终于高兴了起来。
  
  在诸女的伺候下梳洗了一番。众人都是些武林儿女或大家闺秀,平日多是婢女服侍,本就不擅长此道,自然是手忙脚乱。等到上了床,傅青瑶、慕容雪早已怯生生地跪在了床上相侯。
  傅青瑶毕竟已经伺候过朱隶了,低声嗫嚅道:“蝶姐让我与雪妹妹今夜伺候王爷,爷觉得行不行?”
  朱隶道:“挺好的。可以,可以。”一边说着一边将傅青瑶搂入了怀中,凑在她的耳边,轻咬着耳垂,道:“瑶儿先伺候爷一回给雪儿看看,怎么样啊?”
  傅青瑶遍体绵软,随着朱隶的手在她腿股间放肆地搓揉,她的双手撑在朱隶胸前,已聚不起一丝力道了。
  三人所在的这张大床,摆在这屋子的中间,四角点着四盏宫灯,使得整个房间在朦胧的光亮中映射着一种诱人的气味,在空气中浮荡。
  两女到这里来之前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因此都只穿了件白色的衫裙,这是种很薄的细纱织成,在灯光下,被薄衫裹着的胴体,隐隐约约地透露出一种肉色的诱惑,在朱隶的眼中弥漫,煸动他心底最原始的欲望、人类最本能的需求。
  一把掀起了青瑶衫裙的下摆,下身贴上丰满浑圆的玉臀,又探手滑到她的胯间,隔着宽松的丝绸长裤,轻柔刺激着她的桃源胜地。
  察觉到臀后的毒龙逐渐胀大,坚硬地顶在自己臀股之间,敏感的桃源之处更被肆意狎弄着,一时间只觉心摇神驰、口干舌燥,身子阵阵娇软发热,再也无力挣扎,颤声道:“爷,不要……”
  转而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丰满的玉臀,笑道:“瑶儿,爷好不好啊……”
  青瑶微微颤抖起来,既希望朱隶的动作更放肆一些,又有些不愿在慕容雪的面前露出如此羞态,心里矛盾到极点,喘息道:“嗯,爷饶了我吧……”
  朱隶嘿嘿一笑,挥掌轻击在她诱人的屁股上,青瑶似乎觉得好受了一些,阵阵轻微的火辣痛楚中夹杂了一丝快感,不由微微扭动玉臀。朱隶一手掌击,一手却又探到她的胯下,更起劲地抚到了她的关键地带。青瑶惊怯着侧身蜷缩,按住了朱隶的手,颤声道:“爷……”
  俯上去搂住青瑶的身子,亲吻着她的脸颊和耳垂,柔声道:“瑶儿,可别怪我,谁让你这么迷人呢!”
  青瑶的身子越来越热,俏脸晕红,眼波娇媚,不住地轻微颤抖,朱隶手上再动了一下,她立即亢奋得呻吟一声,再也顾不得羞耻,转身颤抖着抱住了朱隶,两条大腿死死夹住了肆虐的手掌,朱隶的掌心清晰地感觉到她下体激烈的反应,更加动人心弦的是腿间那一片灼热和湿腻。
  青瑶羞涩地手臂撑起身子趴俯在床上,感到自己的血液逐渐改变了原来的运转速度,心跳的频率大幅度提升,她的脸色呈现出一种艳艳的红晕,双手移到自己的腰部,以一种无比轻巧的手法,解开系在腰间的衣带。那是一个活结,她的拇指和食指捏着系带的其中一端,就那么轻轻地一拉,然后放手,双手上举拢了拢头发。系带的两端在她放开手上举的那刻,垂落了下来,薄衫也在同一时间向两边散开,敞露出内里的美好景致。
  从朱隶的角度看过去,一片三角形的纱巾紧紧地贴在她的胯间,中间凹陷下去的地方,隐约一道黑色的细缝,缝的两旁微微隆起。几缕耻毛不甘纱巾欺压,偷偷地伸了出来,从三角地带伸延出两条修长圆润的玉腿,支撑着全部的美好。
  朱隶两手扯着亵裤往下滑,褪落至她的脚踝时,她轮翻踮了两下脚,那可爱但对朱隶来说又是可憎的保护罩就遗留在床上了。
  傅青瑶感到朱隶空出了一只大手在她的胸脯上揉搓,从她的胸脯传来一阵阵酥痒,使她几乎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
  朱隶沿着她的胸脯划到她的小腹,弯弯曲曲地一直划到她的胯间,轻柔地揉着她那滑软而又有脆感的体毛,手指横着在她的夹缝柔软处来回的摩擦,随着这个动作,傅青瑶的身体微微地打颤,神经开始绷紧。从朱隶的手过之处传来阵阵不能抑止的酥麻,她感到朱隶的中指正缓缓地滑入她的肉壁中,不觉全身一震,娇喘道:“爷,我没力气了……”
  重重压上青瑶绵软、滚烫的身子,只觉得心神俱醉,不禁地舒服之极叹了口气。
  青瑶激荡的娇吟出声,双腿大力缠了上来,抬首急切索吻。吻上她的小嘴,青瑶热烈地反应着,香舌缠住了朱隶的舌头,不住吮吸着唾液。
  朱隶轻轻拨了拨她的腿,她立即把双腿大大分开,还挺起了柳腰。
  朱隶却贴上她的小腹,让粗壮坚硬的玉茎在浓密茂盛的芳草上摩挲。
  青瑶腻声求道:“爷,我要……”
  不去理她,慢慢吻过眉眼、面颊、耳垂、粉颈,青瑶难受得不住呻吟,小手探下拼命讨好巨大坚硬的肉棒。朱隶再用力握住丰满柔软的双峰,不断捏成各种形状,她蹙起黛眉,柔弱的娇啼,朱隶埋首上去,又舔又咬了一番,往下亲去,经小腹、大腿、小腿,再将小巧玲珑的玉趾逐一含在嘴里轻轻啮咬,一面又抚摸挑逗她敏感的大腿内侧。青瑶又痛又痒,不停扭动颤抖,灼热的肌肤冒出粒粒小汗珠,桃源入口更是水汪汪一片。
  朱隶把她揽抱起来,道:“青瑶,替我把帐篷撤了。”
  傅青瑶跪了下来,两手把朱隶的小衣扯落,他那粗长的阳物便弹了出来,她把手中的小衣随手一丢,两眼盯住她面前的男根,它正威风凛凛地翘立在她的眼前。
  朱隶道:“青瑶,握紧它!”
  傅青瑶犹豫了一会,终于两手伸过去握住了男根,却发现她的手竟然无法全部包容他的粗大,而她的两只手抓住的也仅仅是它的长度的一半,还有一半示威似的冒了出来。怎么会这样?她仰起脸看着朱隶,久久才道:“爷……”
  朱隶一笑,把她扶了起来,道:“快动啊!”
  傅青瑶握着他那变得火热烫手的阳具,她的手在朱隶的男根上套弄开了,朱隶全身的快感在升温,手指滑入肉缝里出入、撩拔的速度加快了许多,从一个手指进去到两个指头插入,傅青瑶在那瞬间两腿紧夹。
  朱隶道:“青瑶,放松点,你又不是第一次,还这么紧张呀?”
  傅青瑶的脸早已晕红,此时泛着春意,娇嗔道:“你还说……”
  朱隶的手指已被她的分泌物湿透,此时,她无比柔软的肉壁温润之极,体毛也湿润了,如同春雨过后的草坪,泛着光泽贴在她的阴阜上。
  朱隶道:“是时候了,青瑶,忍着点!”
  傅青瑶放开握着他下体的手儿,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双腿提起来环在他的腰身上,双峰紧贴着他的胸膛,咬着他的耳垂,道:“瑶儿要坐着你!”
  朱隶双手托着她丰满的臀部,道:“我会让你坐得快乐无比!”他的两手使劲,把傅青瑶托高少许,让她的玉穴正对着他的男根的头部,他那坚挺如铁的肉棒就那么顶在她的柔软之处,然后双手摇着她的玉臀,让她的阴户和龟头紧密地接触、摩擦,片刻之后,朱隶感到他的阳具已被傅青瑶的爱液润湿,而傅青瑶此时已经微启着嘴儿在娇喘,朱隶道:“青瑶,我要进去了!”
  傅青瑶感觉到朱隶火热的凸起顶在她的阴户上,随着双手在她臀部的摇动,那硬物紧抵在她的细长的缝隙上来回地运转,渐渐地钻进了她的肉缝里,娇嫩的阴唇被排挤着往两边分了开来,那细长的缝便被拉扯、变大,形成一个洞口,朱隶火热的凸起在那刻顺势顶入了她的缺口,她感到玉穴口包容了一个巨大烫热的圆球,几乎要被撑裂开来了,整个身心密切地感受着这异物的入侵,快感也随之而来。
  下一刻,她察觉到朱隶并没有直接进入她,而是在她的玉穴前端轻柔地来回进出,紧涩的摩擦使得她的快感加速,情欲渐浓,嘴里轻轻地哼着,秘道里的爱液逐渐增多,并沿着她的大腿和朱隶的玉茎溢流了下来。
  如此三四十下之后,朱隶道:“瑶儿,我要闯关了!”他微微地屈膝,然后突然往上一挺,只听得一声细响,火热的阳具全根捅入了滑润温湿的肉缝里,傅青瑶痛呼出声,纤纤玉指在朱隶的背部迅速划出了十道淡淡的血痕。朱隶感到一阵火辣辣麻痹快感,不自觉地快速挺动起来,把个傅青瑶顶撞得上下左右晃动不已。
  傅青瑶此刻才真正体会到这个男人的强壮,他竟然不需要手的扶持,而直接进入她那相对于他的男根来说仍然显得细小的通道,可见他的那根东西有多么的坚硬了!在他闯入她的那一瞬间,比那第一次还要痛,她那地方几乎因不能承受他的突然进入,而感到仿佛要撕裂开来,她的通道已膨胀到无法再伸展的地步,她最大的容纳性也止于此了。她感受着朱隶带给她的无比紧凑的摩擦,这种强有力的进出使得她的快感迅速集中在一处,全身心地投入到了他的冲击中,疼痛也逐渐淡了下去。
  朱隶越动越快,小腹重重撞上玉臀,发出清脆的响声。青瑶面泛桃花,哀婉地呻吟起来,灼热的肌肤渗出粒粒细小的汗珠,好似珍珠一般晶莹。朱隶狂野地在桃源内殷红的蜜肉中,将玉茎抽出插入个不休,带出股股灼热的花蜜,良久,终于在傅青瑶火热的体内爆发开来,弄得青瑶瘫软地趴了下去,朱隶舒服得阵阵颤抖,压在她身上喘息道:“瑶儿,你伺候得真好!”
  转过身,粗暴地把慕容雪翻了过来,再顺着双腿吻了上去,最后压在她柔软的身上,巨大的玉茎夹在两片厚腻的臀肉间,故意用肉棒大力顶了顶她的臀肉两下,含住她的耳垂笑道:“雪儿,现在该你伺候爷了。”
  慕容雪轻轻“嘤”了一声。
  朱隶又把她翻了过来,曲起她的大腿压向螓首,慕容雪如个虾子一般弓了起来,全身只剩背颈着床,朱隶分开腿垫在她腰后,娇嫩饱满、散发着阵阵诱人芬芳潮湿的宝蛤完全袒露在眼下。她羞得紧闭凤目,满面通红。
  朱隶沉声道:“雪儿,看着我!”
  慕容雪呻吟一声,张开娇羞不已的双眼,朱隶俯头轻轻舔了一下肉缝顶端那挺立的珍珠,笑道:“你喜不喜欢我给你舔舔?”
  她浑身剧烈一颤,哼道:“嗯,不知道……”双手只是死死抓住床褥,颤声地“爷……”
  慕容雪说完这几句断续话语,顿时脱力般软了下来,好似放下了千钧重负,桃源溪口开合不已,竟已是亮晶晶糊成了一片……
  朱隶心中大动,笑道:“雪儿真乖!”低头用力吮住蚌珠,耐心舔了起来。
  慕容雪疯癫一样剧烈颤抖,如登极乐仙境,销魂蚀骨的酥软之感一浪接着一浪,全身变得好似没了骨头那样酥软,俏丽的脸上满是潮红,鼻息咻咻,终于忍不住大声求饶了起来。
  朱隶用力掰开她的大腿,让勃动的龟头在宝蛤口试探了几次,一下子插了一截进去,只觉得紧凑的蜜壶幽深窄紧,狭小无比,火热的蜜壶紧紧包裹住肉棒。
  慕容雪浑身一震,给巨大的入侵者弄得珠泪滚滚,苦不堪言,口中竟大声呻吟起来,朱隶压上去,笑道:“雪儿,你下面这张小嘴可当真让人回味无穷……”
  慕容雪喃喃地道:“疼死奴家了!爷……”
  然而朱隶并不理她的感受,把她的双腿抬了起来,扛在肩上,手掌抓紧她的臀股,双臂把她的两条大腿压得并拢在一起,慕容雪闷哼了一声,睁开那双迷朦的眼瞅了朱隶一下,然后又闭上了。
  朱隶一看,慕容雪的身子已经差不多准备好了,于是抽出玉茎,再次熟练握着宝贝对准了穴口,用力往里一插,他那根粗壮的宝贝就应声而入,同时清楚地听到了宝贝冲破处女膜时发出的清脆的“噗”声。
  慕容雪哀叫了一声:“嗯,呀……痛,痛煞我了!爷……你胀得我里面好难过呀……”慕容雪的穴内胀痛交加,苦楚地呻吟着说道,疼得差点昏了过去。
  “雪儿,忍耐点,马上就会好的……”朱隶安抚道。
  缓缓地抽插着,这次朱隶没有让他的阳具全根出入,而是在进到一半时,又缓慢地抽了出来,在女人的温润潮湿的紧凑和蠕动中,找寻作为一个男人的快感和成就感。他的动作由浅入深,由慢变快,慕容雪的两腿股间都几乎麻痹了。
  深深地挺动着,带出一些液汁和破瓜后的丝丝血渍滴落到床褥上,粗大的玉茎每出来一次,都把慕容雪的阴唇内嫩肉带了出来。朱隶感到浓厚的快感开始侵袭他头脑的同时,也感到他身下的女人在疼痛与快乐的交织中沉迷,她那双幽怨的眼睛已经紧闭起来,嘴里从呻吟渐渐变成了呢喃,那双手儿无意识地把他的肩背抓得火辣辣地痛。
  他又全力冲刺了十几下,忽听得慕容雪道:“爷,不要……不要那么深,你顶得我痛……难受呀!像一根棍子在我肚子里出入,你慢点,雪儿的那里都快要撕裂了。”
  朱隶抱紧娇躯,阳物深抵花心,先是揉捻旋转了一会,然后不疾不徐地轻抽慢插,深入浅出地抽送了一百余下,引逗得慕容雪逐渐体会出了个中的奥妙,穴内渐渐搔痒起来,并盖过了疼痛的感觉。
  初承雨露的慕容雪终于忍不住娇躯一阵颤抖,眼中现出奇异的神色,粉脸通红,香汗直流,娇喘嘘嘘,美感与快畅直涌而出,双腿猛一阵抽搐,阴精直泄出来,浇灌在沾染了丝丝血渍的粗硕龙具茎身之上。
  朱隶深吸了一口气,握住慕容雪的柳腰,将巨大的龟头牢牢顶在秘道尽头,好似要把花蕊儿揉碎般不停旋转起来,一直到将滚烫的阳精泄进慕容雪的体内,方才心满意足地从身下的慕容雪体内,抽出了仍还挺翘着的硕壮阳物。
  在傅青瑶起身伺候着重新清洗过一番后,方才回到床上拥美而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4:07:18

第九章  静观其变
  朱隶与领军西来的谢云山站在翠峰山顶,身后是李铭、苏语蝶、段紫燕、沈丽蓉四人。众人向山下望去,只见数千兵马驻立结阵,布满了整个山野,无论人马都不见丝毫的紊乱。近卫骑兵亮银色的盔甲在阳光下显得份外耀目,雄健的战马,锃亮的盔甲,杀气腾腾地直指苍穹的如林长枪,跟战马侧一具具的弩机在相互映衬下,更显露出了全军的威势和汹涌澎湃的杀气。
  看着这威猛的骑兵军阵,领军的谢云山豪气冲天地说道:“王爷,这五千近卫骑兵当年纵横漠北,曾经独立抗击数万蒙人铁骑达数月之久。以此军力扫平关中各门派应是绰绰有余,何必非要用关中武林之人呢?岂非多此一举!”
  朱隶微笑着道:“武林中门派的由来,多是因小民百姓迫于生计,聚帮成会而来。最终由身具武功的人凝聚在一起,以武力做为后盾的就成了门派,仍然由普通百姓组成的就成了行会。对付这样的民间力量,单纯使用武力并不妥当;况且,这种民间力量并无确定的归属性,只要能给他带来足够的利益,使其生计无碍,甚或更加富裕,即可令其归心,为我所用。所以,只能用武林之人来办这件事,方更为恰当。”
  谢云山恭谨的道:“王爷英明,微臣受教了。”
  朱隶又道:“此次覆灭黑风寨,无意中遭遇了慕容霸,虽将其斩杀,可也与慕容世家的关系投下了难以预料的变数。慕容霸一死,其子慕容豪、慕容杰若争权内讧,我则可让慕容英趁隙而入,取而代之,掌控慕容世家,则关中武林一鼓而定。否则,若两人联手对外,则一战难免。慕容世家的铁木堡人手充足,防御完善,靠关中十三家门派的弟子是很难攻下的,即使侥幸拿下,伤亡也必惨重,因此只能靠这五千近卫骑兵和其所带的弩机了。
  目前我们所能做的,就是等着慕容世家的下一步行动,看他们是要继续交战还是讲和。若是讲和当然好办,若是继续交战,则需应机而定策。若其聚众攻击伏龙堡,我则以骑兵半途迎之,若其聚众固守,我则以弩机箭雨、飞龙枪之威强击,拿下铁木堡之后,再让慕容英入驻,掌控慕容世家,为我经略关中武林。
  我们则转手对付黄河帮,接迎我十万大军西渡黄河,平灭赵王十五万西北驻军,打开进兵川陕的通道,切断建文从四川东进中原的可能。”
  谢云山兴奋地道:“臣必襄助王爷成此功业,万死不辞!”
  “好,有劳将军了。”朱隶道。转过身来对诸人说道:“现在我们就耐心地等着慕容世家的下一步行动吧。”说完,当先步向下山小道,向中军大帐行去。
  
  苏语蝶羞涩地挣扎着,朱隶一边用力揉摸着她的乳房,用手指刺激着她的乳头,一边眯着眼盯着她的表情。慢慢地,苏语蝶在朱隶的揉捏下半眯起了迷离的眼睛,脸上开始浮起一片兴奋的潮红,随着乳头被粗暴地搓捏,鼻子里开始哼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呻吟。
  看到苏语蝶的那个媚样,朱隶的左手很迅速地往下滑去,抚过了腰腹,迅速探进了两腿中间……苏语蝶未及防备,竟轻叫一声,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朱隶只觉得心底的欲火在这一瞬间蔓延了开来,右手搂着纤腰,将她的小腹使劲贴拢过来。
  顺手扳转过来苏语蝶的身体,让她面对着自己,双手反撑在榻上。苏语蝶俏脸通红,温顺地仰卧着,有一声没一声地轻哼着,那丰满的腰身便自然地弓翘了起来。
  朱隶使劲揉搓着丰满的臀部,将衣裙连着亵裤拉下来褪到了大腿上,动作迅捷而略带粗暴。雪腻的粉股瞬间裸露在了空气中,而且是如此耸翘着。两人都轻叫了一下,也都感觉到了对方升腾的欲火。
  朱隶看着那浑圆、光洁、丰润、白嫩的两瓣臀肉,还有露在外面的浑圆的两截玉腿,内心的欲火猛然爆发开来。将她的右手拿了起来,放在早已挺翘而起的阳物上,这种颤颤硬硬的感觉语蝶从未尝试过,此时不禁娇羞难禁,眼睛紧闭,看也不敢看旁边的众女一眼。小手却在引导之下慢慢将那阳物握了个结实。
  随着她双手不断地上下抚动,朱隶的身子也开始了震颤,这种震颤自然传染给了身旁紧挨着的紫燕、丽蓉、玉娟三女,引得三女两眼迷离,牙关紧咬。
  挺起粗硕巨大的阳物,在桃源洞口慢慢旋转了起来,然后逐渐加力,终于哧地一下捅入了语蝶的体内,语蝶痛叫了一声,感觉到自己娇嫩的器官象是被外物突然间撕裂般,一阵剧烈疼痛传了过来。接着自己的体内好象被啥东西撑爆了似的,越来越觉着胀痛不堪起来。
  苦楚难忍的语蝶忍着疼,问道:“爷……奴婢已经伺候过爷多次了,除了头一回遭爷破瓜开身的时候,象现在这样疼得难以忍受以外,后来多次伺候爷行房的时候,虽仍有些疼,但都不象今次这样,怎么回事啊?”
  朱隶嘿嘿淫笑着说道:“前几日爷的天魔玄功越过了第八层,进入了第九层境界,功力大增的同时,这身下的东西也变得粗长了许多。据说这是天魔玄功进入化境的特征,别的倒还说不上来,只是现在插入了你的体内,清晰得可以感觉到你身子里面每一个细微的颤动,看来确实是不同于以前了。”
  语蝶带着哭腔求道:“奴婢疼得厉害,求爷轻些好吗……”
  朱隶淫笑着并不搭理,只是一手把住她的腰身,一手摸着她光洁的大腿,喘着气奋力地戳插个不停,不断发出滋滋响声,奋力鞭挞着身下的女人。弄得女人的身体不断颤抖跳跃起来,饱受戳刺之苦的语蝶,痛苦得几乎要昏厥过去了。
  胸前两团浑圆丰满的乳峰显得更加高耸,两颗花生米般的粉红色乳头,颤巍巍、羞答答地暴露在朱隶的眼前,那丰满雪白的乳房随着强力的冲撞,一波一波地前后晃动着。
  朱隶双手从腋下穿过,粗暴地揉弄起那两团丰乳,同时下身粗硕的阳物仍在不停地猛烈插弄着。语蝶光裸着丰满的身体,被身前的朱隶奋力耕作着,她玉脸绯红,秀眉紧蹙,呻吟不绝。朱隶看着她不胜苦楚的诱人姿态,更觉刺激销魂,下身更是迅速地进出,插得语蝶不禁珠泪满脸,梨花带雨,娇怯无限。
  朱隶逐渐感到插入语蝶体内的阳物一阵阵酥痒,强烈的快感涌了起来,不禁猛地扳住了语蝶的肩膀,咬着牙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吼,在语蝶的体内终于喷射出了灼热的液体。
  语蝶皱着眉头闭着眼,小嘴半张着,朱隶每喷射一下她就发出一声呻吟。朱隶一边泄身一边看着语蝶承受他浇灌的美态,兴奋地连喷了十来下,才舒服地停止,无力地趴在语蝶的身体上喘起了粗气,手还不安分地揉弄着她的乳房。
  休息了片刻,朱隶拔出了粗硕巨大的阳物,扳过羞惧的紫燕的身体,转成正面朝上,朝她的背后垫了几个枕头,让她半躺半靠的倚在榻上,将一条腿跷起,顶在肩上,一条垂在外面,伸出一只魔手在她的下体撩拔挑逗着,手指在她的水帘洞里进进出出,极尽一切的挑情手段,令身下的美女春情难禁,狂野地扭动起丰满的娇体,放浪无忌,然后按住她的柳腰,握着硕大的阳物分开臀沟,强劲无比地闯入了紫燕的隧道同时,猛地贯穿了紫燕的身体。顿时令紫燕像当初还是处女的时候一样,灼热疼痛难忍,紫燕不由浑身一震,惨叫了起来。
  全身赤裸的紫燕如白羊似的,细腻,白嫩,莹润剔透的肌肤,在朱隶按着她的臀部猛烈地进出之中颤动着,一脸的苦楚滋味,方才被挑起的情欲已是荡然无存,只余下凄楚的呻吟和无力的推拒。
  强抽硬戳了百余下,蜜壶内已是火热一片,朱隶心中更是激荡不已,全身都压上了她的胸腹,腰肢大力挺动不已,紫燕被压得口中断续的叫着。再抽插耸动了数十下,终于在紫燕的体内爆发了出来。朱隶方从紫燕的隧道之中退了出来,旋即转到了玉娟身上,将她翻成趴着的姿势,玉体裸裎,两腿之间浓密的毛发清晰可见。
  朱隶深吸了一口气,握住自己的坚硬的阳物,一面探手分开蜜唇,下身一挺已从玉娟的背后破体而入,把私处胀得满满的。玉娟娇啼一声软偎在朱隶怀里,朱隶搂住纤腰大力挺动了几次。
  她不堪地颤抖了起来,不由低声道:“爷,贱妾的下面恐怕不行了……”
  朱隶充耳不闻,只是将粗大的阳物狠狠抽动了起来,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同时闭目仔细品味着阵阵传递来的快感,良久之后终于令玉娟娇软无力,再难以耸动腰臀予以配合,朱隶便让她趴在床沿撅起屁股,站在她身后继续大力抽插了一番,终于在她的体内又爆发了一次。而玉娟已是变的娇慵无力,星眸半闭,瘫软地趴俯了。
  最后转身跨上了丽蓉的腰,低头分开蜜唇把龟头引至宝蛤入口,猛地一挺,玉茎一下刺了进去,丽蓉“呀”的叫了出来,身子一颤,连忙扶住了朱隶的腰。
  朱隶嘻嘻笑了起来,轻轻挺动下腹,不时向左右挺刺,丽蓉微微抬起玉臀,斜乜凤目,轻蹙娥眉,不断呻吟间,全身紧绷,纤腰下沉,背脊弯曲,整个胴体形成了一条弯弯弧线,莹白如玉的臀部颤抖不已,朱隶抚摸着她丰满的乳房,笑道:“蓉儿,你还可以动吗?”
  丽蓉微微点头,撑住牙床,玉臀轻轻起伏款摆,这姿势给彼此都带来了甚是强烈的快感,令她不由柳眉微锁,雪白的贝齿咬住鲜红的下唇,酥胸上两颗嫣红的蓓蕾不住地跳动,朱隶不禁用力握住玩弄。巨大的肉棒带出阵阵温暖的蜜液,丽蓉摆动了片刻,不支地趴在朱隶胸前不住颤抖,蜜壶却仍紧紧含住玉茎蠕动不休。
  朱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分开白玉般的大腿快速抽插中,殷红的蜜肉被带了出来,饱满的肉唇继又被插了进去,宝蛤周围黑亮浓密的芳草,湿淋淋地贴在雪白的肌肤上,桃源口兀自不断吐出粘稠的爱液。
  一面挺动,一面玩弄着肥厚的蜜唇和鲜红挺拔的珍珠,不时梳理她下腹茂密的阴毛。丽蓉持续呻吟呢喃,脸上已是心醉神驰的情状,自己抱住大腿高举了起来。
  朱隶压上去吻住了她吐气如兰的樱桃小嘴,把舌头伸入她嘴里,她含住了轻轻舔弄,又吮吸着朱隶口中的唾液,香舌再缠了过来。
  朱隶心中欢喜,搂住纤腰一阵快速迅猛抽插,坚硬的肉棒似乎要把她柔弱敏感的蜜壶刺穿,她张开嘴“啊啊”的不住娇呼,手上却用力揉捏朱隶的屁股。
  朱隶放慢速度,每次插入都重重撞上柔软的花芯,再缓缓退出只剩龟头夹在宝蛤口,承欢的女人更是欢喜,挺起纤腰方便着男人的进出,两人的下腹不断撞击,发出“啪啪”清脆的声响。
  粘腻的春水四溅,女人的小腹和大腿内侧都变得晶滢一片,朱隶的下身也变得一片凉嗖嗖的。伴随着大力冲刺,速度越来越快,丽蓉的娇呼也越来越狂野,终于一连串的哆嗦,软了下来。朱隶牢牢地顶到蜜壶尽头,抓住乳房,下身一阵快速激烈摇摆耸动,弄得女人快活得连声尖叫起来,娇躯不住战抖,鲜红的指甲掐入了朱隶的臂膀。
  朱隶慢慢停了下来,饱含笑意地瞧着,丽蓉似即虚脱过去般,瘫软着剧烈喘息,酥胸起伏道:“爷,太好了!”
  朱隶拉起她的葱葱十指仔细打量,仿似经过精心雕琢过的玉手,晶莹白皙,纤细的手指修长优雅,小巧精致的尖尖指甲还涂了鲜红闪亮的凤仙花汁。
  朱隶赞道:“真美!”
  丽蓉微羞道:“贱妾今日才涂上的,希望爷喜欢……”
  朱隶心里高兴,欣然点头道:“宝贝儿,爷确实喜欢!”
  此时的帐内已是一片狼籍,四个女人赤裸裸地躺在榻上已是无力动弹,四女的私处都已红肿不堪。
  看着四女下体的状况,朱隶歉然道:“对不起各位了,我玄功初成,今日有些失控,累得你们受苦了。”爱怜地为四女盖上锦被,之后又挥手扇灭了烛火,钻进了被子里面。
  静静地休息了一阵,依偎在朱隶怀里的沈丽蓉突然问道:“王爷难道就因为慕容霸拒绝您的联姻提议,就要灭了慕容世家吗?这是否显得肚量太小了点。”
  朱隶盯了怀里的沈丽蓉一阵,道:“非也,没有这么简单。联姻只是一个形式。自汉、唐以来,历代皇朝莫不以孔孟之道立国,宋代以来程朱理学兴起,忠君保皇为其根本。建立在这种思想之下的就是以”三纲五常“为核心的封建宗法制度,这种制度以血缘为纽带,以地域为特征,以家族势力为依托,讲究父子、长幼、尊卑,上下之别。因此联姻意味着一种地方家族势力之间的联合。
  慕容霸将其长女慕容霜奉嫁为赵王的姬妾,实际上就是与赵王连成一体的表示,如果他将次女慕容雪嫁为我的姬妾,则至少表明不与我为敌的态度。因为赵王镇守西北,拥兵十五万,本就有牵制东北我燕赵雄师的用意。回绝我则意味着他与赵王连成了一气,再看他近段时间以来,袭灭了关中多个门派,独霸关中之意已显,而我军西来已成定局,所以消灭他慕容世家就成了唯一的选择。”
  沈丽蓉道:“难道就完全不考虑慕容雪的意思和感受吗?”
  “那是当然,此等合纵连横的军国大计,慕容雪作为女子只不过是枚棋子,是根本不会被考虑到的。”朱隶道。
  
  当夜,明洪武帝朱元璋崩逝,建文帝传诏各藩王回京。削藩之举开始酝酿,明王朝战乱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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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覆灭黑风
  在夜幕的掩护下,三千名关中十三家门派的弟子在朱隶、叶晋等人率领下,逐渐接近了黑风寨的外围。
  建筑于半山腰处的黑风寨,在拂晓前暗黑的天色之下,好似一头蹲伏着的猛兽,黑幽幽地显露着一丝狰狞。只是此刻它正在沉睡之中,除了一些哨兵模糊的身影之外,并不见其他有人活动的迹象。
  朱隶招了一下手,将十三家门派的的掌门聚到了一起,沉声说道:“我们趁拂晓前人睡得最熟的时候,先由功力较低的人从正面发动佯攻,把寨里的人吸引过去,再由功力较高的人从后面潜入寨子里面,首先放火制造混乱,然后两面夹击,定可一战功成。”
  叶晋道:“我十三家门派今天在此的人里,有高手四百余名可堪一用,其他的人功夫平平。”
  朱隶闻言,略一沉吟,道:“你带其他人从正面发动佯攻,我领高手四百负责潜入突袭,就以烟火为号,寨中火起之时,即是合攻山寨之机。”
  “好。”应了一声,叶晋转身交代了一番,随即带着两千六百余人投入了沉沉的夜色中。
  朱隶带着四百余名高手,慢慢移动到黑风寨后的树林中,静静等待着。
  片刻后,山寨前方一阵呐喊声传来,接着喊杀声和寨子里战马的嘶叫声响成了一片。
  大部分的敌人从营帐中冲了出来,衣冠不整,满脸惊异地望着寨门的方向。
  “敌人偷袭!”
  惊叫声惊动了正在左搂右抱的做着黄梁美梦的黑风寨寨主安荣,听闻到屋外的响动,连忙扔下了怀中的女人一跃而起,连衣服也未穿戴整齐就冲出了房门。
  “混蛋!有什么好害怕的,镇定下来!”安荣看到山寨前方扑过来的一片人潮,马上拔出长剑大声吼叫道。
  这时他四周的营房中涌出了众多的寨中喽罗,见此情状亦纷纷拔刀挺枪往寨门和寨墙上赶去。
  看到已经成功将寨中众喽罗吸引到了山寨的前半部分,朱隶挥手发令,率着四百余人冲出了林子。众人身手虽是参差不齐,但越过这样一道寨墙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从寨后进入的众人,当下迅速分散开,四处放起火来。
  朱隶点燃了一个马棚,然后砍开了木栏,跟在惊乱急窜的战马后面,一边斩杀着试图冲上来拦截惊马的喽罗,一边继续四处放火。火势蔓延得极为迅速,不一会儿的工夫,山寨的后进已经是一片火海,而且这火由于人为的原因是越来越大。腾起的烟气,使得冲过来救火的敌人视线模糊不清,也让他们得以更加顺利地进行攻击。
  冲天的火光中,朱隶的身影更是有如邪魔一般,伴随着手中长剑每一次的斩落,都有数人惨叫着旋飞,鲜血四溅。
  缥缈升腾的烟雾中冲出了数人,竟然挡住了朱隶率领的高手的冲击。被对方一击之力打翻在地的铁剑门厉飞羽大叫道:“慕容霸,你怎么会在这里?”
  盯着倒地的厉飞羽,慕容世家家主慕容霸冷冷的道:“老子是来给你们送终的。”
  看到慕容霸现身黑风寨的朱隶,心中顿时明白,他是来联络人手,准备反击伏龙堡的,更是明白现在是杀他的一个绝好的时机,当下一声断喝,魔门邪宗的九大绝招之一“诛仙诀”迅疾发出,身影疾若奔马直奔慕容霸而去。
  慕容霸身边的数人急忙抢前发招阻拦,虽然威力巨大,可毕竟事起仓促,竟没能阻挡住朱隶前进的脚步。
  慕容霸身前突然现出漫天刀影,那刀影组成了重重波浪,一浪高过一浪地席卷而来,仿佛要把朱隶吞没了似的。而朱隶却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般起伏跌宕,他所到之处,浪花退而复起,终于扁舟有惊无险地驶过了浪尖,到达了彼岸。浪花、扁舟尽皆不见,烟雾缭绕中,慕容霸已是横尸地上,大好头颅已是消失不见,直飞出数丈之外。
  慕容霸周围的人看到慕容霸被朱隶一举击毙,早已是心寒胆落,再见到他杀气凌人地持剑冲了过来,马上发一声喊四散而逃。
  受到慕容霸被杀的鼓舞,跟在朱隶后面的各派门众士气大涨,奋力冲杀了过去,黑风寨中仅有的一点抵抗瞬息间土崩瓦解。
  朱隶带着各派众多高手如同一道利剑般直插向黑风寨的中心地带。
  突然间从背后受到全面攻击,寨中的众人更加混乱起来,搞不清状况的喽罗们在寨中四处奔走,惊慌失措,整个黑风寨乱成了一团,人人都凭着自己的感觉行动,抵抗的命令再也无法准确地传达下去,更不用说去执行了。
  正在顿足大骂,整顿手下人马的安荣在火光中看得十分真切,朱隶大笑声中旋风般的冲到了他的面前。
  安荣咬牙切齿地喝道:“你是谁,竟敢偷袭我黑风寨。”
  朱隶劈翻了冲上来的两个家伙,让他们惨叫着旋舞扑跌。然后,指着安荣喝道:“好个贼子,我乃大明燕王,尔等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他的话还未说完,安荣身边的众人已是一片哗然,没想到大明的燕王竟在袭击山寨的人中。原本就无斗志的众人刹时作了鸟兽散,寨门大开,全寨大乱,寨中再无有组织的抵抗了,以逃命为第一要旨的他们,连一丝一毫可能会拖累速度的东西都丢了下来,机灵一点的,看到在营地中乱窜的战马,随手抓住一匹,爬上去后不再管什么方向,只是放马狂奔而去。
  安荣看着眼前大乱的营寨,心中一片惨然。没想到失败的滋味是如此苦涩,他苦笑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朱隶道:“殿下果然是厉害!能败在殿下的手下,安荣死而无憾!”
  朱隶盯着他道:“放下武器,我饶你不死!”
  “休想!”安荣大喝声中,纵身上去,提剑就劈,势若疯虎。虽然是剑招狂乱粗放,章法大乱,但因其怀着必死的决心,招招意图与朱隶同归于尽,加上他势大力沉,剑风虎虎,每一剑都颇有一去不回头的绝杀之感。一时间,朱隶还真让他闹个手忙脚乱,连退了好几步,才定下神来。
  朱隶手中的长剑毫无花巧,笔直的一剑朝安荣的胸口刺去,在他全力的一刺之下,周围的空气好象也突然冷了下来。
  安荣双眼圆睁,依然不理会自己的安全,同样是一剑击出,想要和朱隶同归于尽。
  朱隶冷笑一声,他早已料到了安荣的这一招,直刺而去的剑锋非常自然地在半途改变了方向,剑刃迎向了他手中长剑的剑脊。安荣发现朱隶的意图后,心中大骇,待要改变招式已是迟了一步。
  甫一接触安荣的长剑,一股冰寒的感觉循剑身传到了握剑的手上,然后沿着手臂、肩膀、胸口一路狂冲过去,安荣心头一窒,握剑的手再也拿不住那把长剑了。
  “当!”的一声失去了掌握的长剑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轻微的颤音,断成了两截。
  安荣低头看着曾经伴随自己大半生的精铁长剑,这承载着自己半生荣耀和梦想的利剑,如今已经变成了两段没用的废铁,他心中突然间闪过师傅授剑时的那一句话:“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他仰头长叹了一声,望着朱隶手中那把泛着寒芒的长剑,引身就剑。
  看到安荣倒在了自己的身前,朱隶的心中却是闪过一丝的不忍,面对失败时尚能如此从容,这个安荣也算是个英雄,只可惜他投错了门路。但朱隶也深知在这个时候,不是多想这些事情的时机,他举起了手中的剑,众人骤然安静下来,无数双眼都望向他。
  “将这人埋了,我们马上离开这里!”朱隶大声喝道。众人轰然而应。朱隶心知他已经真正得到了这些门派中人的拥戴,对他以后控制关中是大有益处。
  经过清理战场,被杀的寨中喽罗有一千八百多名,而攻击黑风寨的各门派却仅仅只付出了一百余人的代价,可以说,此次计划大获成功。
  站在尚在燃烧的黑风寨中,朱隶听着叶晋的汇报,沉吟着。
  等到叶晋汇报完毕,朱隶方开口道:“你带着众人尽快返回伏龙堡去吧。我要去看一下翠峰山的情况,部署一下荡平铁木堡慕容世家的计划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4:05:33

第七章  突袭伏龙
  跨进门去是一个精致的小花园,小桥流水、亭阁假山,别致幽静。靠北是一排主房,两侧各有一排厢房,房前均有长廊相连。朱隶沿廊来到主房前,推门而进,却是一间布置得高雅大方的客厅。
  客厅中等待着朱隶的关中十三家门派的首领,看到朱隶进到屋中,不觉停下了口中的言语,齐齐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抱拳道:“王爷!”
  这里是太原城北四十里的兄弟会总舵所在地——聚贤庄的聚义厅。
  抬起手,止住了大家要说的客套话,道:“客气的话咱们就不说了,下面我讲一下需要大家做的事,希望大家能够尽力完成。”
  众人忙齐声道:“尽请王爷吩咐,我等必谨遵王爷旨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顿了一下,朱隶接着道:“现在起,各位召集的门派中的弟子,共有四千六百余人,全数由叶会首统一指挥,今晚就开始攻击慕容世家在太原的据点伏龙堡。堡中目前有一千四百余人,我们以三倍的优势发动攻击,天明前必须结束行动。有问题吗?”
  十余位掌门齐声答道:“没有问题!”
  “那就行动吧。”朱隶冷然说道。
  
  由于关中之地物阜民丰,故此常受到蒙人的入侵,掠夺子女财帛,所以当地稍大一点的城镇和私人庄园都建有护城墙,只是用烧制的大块青砖建筑的话,需要大量的金钱,并不现实,所以大部分护城墙都是用土坯筑成,高度也就一丈四五尺,厚度七八尺而已,纵横一里多地罢了(约七八百米)。伏龙堡就是这样的一个土坯筑成的城堡。
  朱隶和叶晋率领着这支四千余人的队伍,借助夜幕的掩护,安全到达伏龙堡土城墙之外时,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一眼望去,伏龙堡依山而建,城墙不高,护城河里也早见了底。朔风瑟瑟,寒意颇重,城上的值班堡丁也都已不见,想来也是去偷懒睡觉了。显然,这个城堡毫无戒备。
  在夜色中,四千余人像蚁群一样无声地向这座城堡移去。
  没有人说话,更没有马嘶声。各门派的人对于攻城战来说毫无经验。尽管这些人几乎全是第一次上战场,更是第一次去攻打一座城堡;尽管从微弱的星光中映出众人的脸上,有紧张,有激动,甚至在某些人脸上看到了畏惧,但是,没有人后退。
  随着逐渐接近城墙,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杀意。
  很快的,到了城下。朱隶离众而出,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到足有三人高的城墙面前十丈左右站定。
  背后四千余人的目光如那无形的山岳般沉重。
  “你们是什么人?”四千余人的存在自然不是那么容易遮盖的,仅仅那无形的压力就足以使城墙上的人惊醒。
  在无声的黑暗中,朱隶弯弓搭箭,弓开如满月,“铮”的一声,一箭三星,直飞向土坯筑成的城墙,没入墙内,仅余下箭尾露在外面,“嗡嗡”轻颤。
  展开“青云直上”身法,借三箭箭尾之助,转瞬间,已跃上墙头。一式“天魔群仙破”,挟冷酷肃杀之气扑向城门附近的十余名守卫。这些守卫皆是武功平平之人,如何挡得住魔门邪宗的杀招突袭,惨叫声中已尽数毙命。
  肃清了城门附近的守卫后,朱隶伸出手去,按在城门的木栏条之上,大喝一声:“开!”
  仿佛是一刹那,也似乎过了许久,伴随着城门木栏条被强力震断的咔嚓声,坚固的城门终于不情愿地发出一声闷响,徐徐打开了。
  “杀啊!……”众人大声呼叫着,从朱隶的身边冲过,冲进城去。
  城里立刻响起了一片砍杀声。
  第一把火点燃了,第一滴血流出了,第一具躯体失去生命倒下了。
  近乎永恒一般的宁静,被尖锐的惨呼声划破。各门派的弟子们狂呼着冲上了城墙,冲进了街道,奋力砍杀着反抗的敌人。
  就像是那来自灵魂深处的声音,在人们杀戮时大声的呼喊着。鲜血像花一样绽放着,在夜色中飘洒开来。
  火光中,长街上,混战着的人群中不断闪烁着冰冷的锋刃,挥起了一道道刺眼的寒光,划开了一具具人的肢体。
  一股股鲜血喷溅而出,在石板上汇合,像春天消融的冰雪,在长街上汇成了红色的溪流。杀声渐渐高扬,每一个人都在大声的呼喊,用来驱散心中的恐惧,或许还可以增加对手的恐惧。就像大海中的波涛,从海平处奋然向上,那跃动的力量,来自于生存的欲望。
  置身这战场之上,被火光映亮的眼睛,翻腾着熊熊的火焰。几千人的搏斗,每一次的厮杀,都有那看不见的生命,却在看得见的消失。
  千百人的厮杀就在身旁,却又觉得是那样遥远。朱隶站在这陌生的城堡中,站在这喧嚣的长街上,只觉得一阵阵寒意袭来。
  刀剑仍在不停闪动,敌人已在迅速死去。绝望的呼喊依旧尖锐,却已缓缓降低了声调。抵抗的力量越来越弱,红了眼的人们还在杀戮。
  他闭上了眼睛。
  当呼喊声悄悄停止,当脚步声静静响起,当喘息声不绝于耳,当身上有了第一丝的暖意。
  他睁开双眼看着围在身旁的各派弟子,他们身上被鲜血所染红。一双双的眼睛中,都是敬畏的神色。
  天终于亮了。
  站在伏龙堡的城墙上,朱隶眺望着远方。脚步声响起,朱隶看见叶晋向他走来。半夜的血战使叶晋看起来有些疲惫,但他脸上的神色却带着满足和自豪。
  “燕王殿下,”叶晋道:“俘虏、财物等清理已经完成,另外分给各派的银子也发放得差不多了。现铁剑门厉飞羽门主正带着大家在堡内练武场上训练。”
  朱隶微微一笑,回首对着叶晋:“现在我们还有多少人?”他问道。
  叶晋道:“我们攻城时损失了三百多弟兄,至今为止还有四千两百余人。”
  朱隶点了点头,道:“留下一千人,其他人今夜子时后出发,奔袭慕容世家在太原的另一个据点黑风寨,我要让慕容世家毫无喘息之机。”
  冬天的寒风从城墙上吹过,刮得墙上插着的各派旗帜哗哗作响。叶晋从一旁看着这大明的燕王,只觉得一股冷意袭上心头,似乎连阳光照在身上也变得寒冷起来。
  攻下伏龙堡后,众人惊喜地发现城内不仅囤积了大量粮草和武器,就连原来夺自被灭的其他门派的财物也有很多放在这里,尤其是最近覆灭的红雨楼,四十多万两银子的红货,一百多名被俘的弟子,在库房和地牢中被陆续发现。
  步入伏龙堡中心的龙腾阁的大门,一个在用色、用物上都花了很大的心思,装潢华丽至极的大厅映入眼帘,大厅内的布局把人、物、色和情都恰到好处的糅合到了一起,清雅之中带着点逗人遐思的气息,更是让人心神恍惚,而体内被引起的那一丝微弱的欲念,在清丽灵秀的摆设与环境布置中又被其所感染,那种似是似非的感觉还真是使人流连忘返沉醉不已!
  大厅里的地面上,此时却或坐或卧的到处都是人,完全破坏了厅内应有的情致。见到朱隶进来,苏语蝶、段紫燕、沈丽蓉和另外两个女子一起迎了过来,其中一个是在破庙中救回来的红雨楼四大花使之首,牡丹花使董婉姿,另一个却不认得。
  看到朱隶询问的神色,苏语蝶开口道:“王爷,这一位是红雨楼的牡丹花使董婉姿姐姐,那位是玫瑰花使傅青瑶妹妹。”
  朱隶闻言,凝目向傅青瑶望去,只见满月般粉润的脸庞透出一丝淡红色的光彩,一双透着水灵气息的大眼睛神采飞扬,个儿不是很高,可是身型比例极为均称,细细的柳叶眉下,是高挺的瑶鼻,一张樱桃小口抿得紧紧的,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高挺的双峰和细小的腰身,加上丰腴的臀部,就像一只黄蜂样。耳际旁缀着两朵紫色的小花,加上一袭紫衣衬出的活泼可爱的色彩,整个人儿如鲜花绽放般的美丽,既诱人又惑人!
  “好一个美丽的小女人,滋味想必不错!”朱隶心中暗道。
  董婉姿盯着救她的人,施了一礼,道:“王爷,谢谢您救了小女子和本派,我们红雨楼剩下的这些弟子,请王爷尽管吩咐。”说完又跪了下来,连磕了几个头。朱隶赶忙伸手扶了起来,道:“董花使言重了,对于残害武林同道的慕容世家,本王的出手是责无旁贷的,花使不必行此大礼。”
  被朱隶伸手扶了起来的董婉姿又道:“如果王爷不嫌弃婉姿的残花败柳之身和青瑶妹妹的蒲柳之质,我们两姐妹愿意伺候王爷一辈子。”
  朱隶心下大喜,脸上却不动声色地道:“好,本王收下你们两姐妹了。”
  转过头来对走过来的叶晋道:“让所有人抓紧休息,以便在晚上行动时大家都能保持充沛的体力。”
  叶晋道:“是,我马上去布置。”转身走了出去。
  朱隶又对苏语蝶、段紫燕、沈丽蓉三人道:“你们和李铭马上赶往回龙谷,通知领军的谢云山将军,即向伏龙堡靠拢,三天内必须到达五十里外的翠峰山,否则军法从事。”
  三女还未回过味来,李铭却已反应过来,知道事关重大,肃容跪地,以军礼答道:“属下谨遵王爷令。”拉上还在迷懵中的三女,冲出门去,翻身上马,急驰而去。
  连续下达完两道命令的朱隶,转手搂过红雨楼的董婉姿和傅青瑶两位花使,邪魅地道:“两位就陪小王休息一下吧!”
  
  董婉姿掩上房门,倒了一杯热茶走到床边,只见朱隶躺在大床上,怀中拥着的傅青瑶睡得跟个孩子似的,红红的脸颊显得更加的可爱,使得董婉姿想起了故乡所产的苹果,真恨不得狠狠地咬上一口。
  她痴痴地望着相拥而卧的两人,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这才低声唤道:“王爷,你睡着了吗?热水已经放好了,让奴婢侍候爷洗个舒服的热水澡吧!”
  吁了口气,接过董婉姿手里的杯子,喝了一口,将其放在桌上,道:“好,过来宽衣吧。”
  董婉姿先跪在朱隶的脚边,替他脱去鞋子,然后再替他脱去上衣。当董婉姿要解下裤腰带时,却被朱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道:“这个我自己来。”
  董婉姿一笑,也不再坚持,故意转过身去,把上衣摺好放在床边,等她转过身时,朱隶已是脱得赤条条泡进大木桶里了。
  董婉姿褪去外衫,露出里面的小夹衣以及淡红色的肚兜,走到朱隶身后,蹲了下去,从大木桶边的铁盒里取出一块棕黑色的东西,在水里沾了一下,然后在朱隶身上涂抹起来。
  朱隶只觉那块东西抹在身上,凉凉滑滑,且又带点淡淡的香味,问道:“婉姿,这是什么东西?”
  董婉姿说道:“这是掺了香料的浴盐,是远从欧罗巴飘洋过海来传上帝教的教士送给我们红雨楼的,据说这种浴盐不仅可以洗涤身上的污垢,并且可使人恢复精力。”
  朱隶“哦”了一声,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被她一双玉手在上身的胸膛、肩膀轻轻地抚摸着,只觉得舒服得要命,再加上带着香味的热气扑鼻而来,使他不禁闭上了眼睛,享受起了这无尽的温柔。
  董婉姿替他把上半身洗完后,又转到另一端,拉起他的右脚架在木桶外替他洗脚,用浴盐轻轻地抹拭着他的脚,每根脚趾头都没放过,然后又往上到达小腿再到大腿。
  朱隶一直躺在大木桶里,仅是用条面巾盖住下体,闭目接受董婉姿的服务。
  此刻,当她的手渐渐触及大腿,他才陡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玉茎如枪,挺直向天,把那条盖在上面的面巾顶起很高,微觉窘迫之下,连忙伸手压了下去。
  董婉姿笑道:“王爷,您真是有福气,身上带了这么根好枪,又长又粗,形状又美,只怕以后会有成千上万的女孩子拜倒在你这根神枪之下。”
  董婉姿在说话时却“顺藤摸瓜”,一只手沿着大腿而上,摸到了子孙袋上,轻轻抚摸着,另一只手则拉开他覆盖在面巾上的大手,并且顺势掀开了面巾,握住了半截枪身。
  董婉姿发出一声惊叹的声音,道:“王爷,奴婢看过的男根,最少也在一百开外,可从未见过这种雄伟巨大、挺拔俊秀的男根,一个女人一生只要能亲近一次,就算死,也值得了。”
  朱隶对她的话并没听得十分清楚,却很清楚地感受到她的两只玉手在自己身上所做的事,那种感受非常特别,非常舒服,舒服得几乎睁不开眼睛。
  突然想起那日在庙中的情景,诧异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董婉姿道:“红雨楼本就是以青楼的收入为主,奴婢在楼中虽是守身如玉,但是楼里的其他姐妹伺候男人的时候,我倒是时常偷看。目的是掌握一些江湖人物的私秘之事,以备他日之需。这次慕容世家袭击我们,恐也与此不无关联。”
  朱隶点头道:“窥人隐私,遭人报复那是难免的。现在你就拿出你的手段,好好伺候本王吧。”
  董婉姿道:“好的,王爷您就尽情品味吧。”
  董婉姿一面用双手洗涤着玉茎,一面腻声说着:“王爷,这男人身上最重要的东西,一定要特别的爱护,不可以亏待它,尤其要每天洗干净,把包在枪头上的那层皮要翻过来,彻底清洗一番,这样子办事的时候女孩子才会更加疼爱您,更加欢喜……”
  她说的话,朱隶一句也没听进去,因为这时他全身如同触电,麻、酥、痒、胀种种特殊的感觉,使得他的眼、耳、鼻、舌功能几乎都完全停滞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被董婉姿加热水的动作所惊醒,睁开眼来,只见董婉姿朝他妩媚地一笑:“王爷,很舒服吧?现在冲完水,请你起来,奴婢替你按摩,让你更舒服些!”
  朱隶如同木偶样的被董婉姿从木桶里拉起,用一块大干布替他把全身的水珠擦干,然后扶着,裸身躺在床上。
  董婉姿脱去了长裤,露出里面短短一截的亵裤,再从铁盒中取出个琉璃瓶,扭着细细的腰肢,摆动着丰腴突翘的臀部,走到床上,低声道:“王爷,现在请你翻过身去,奴婢要让你享受一下特殊的按摩。”
  朱隶翻身趴在床上,董婉姿跪在他的身边,打开琉璃瓶盖,从里面倒出一点绿色的油液在掌心,然后小心翼翼地把瓶盖盖好,双手搓揉了一下,立刻便有一股香浓的芬芳传出,很快便布满在整个房间内。
  朱隶深深吸了口气,问道:“这是什么香味?”
  “这是玫瑰香精。”董婉姿双手按在朱隶的肩背上,开始替他按摩起来。
  董婉姿道:“这也是由欧罗巴那里带进来的,据说是那里的王公贵族才能使用,因为这种香精是由一种叫玫瑰的花瓣中提炼出来,数量非常稀少之故。”
  朱隶“哦”了一声,没有继续说话。因为他的感官又陷入那种舒适至极的境界,随着董婉姿双掌按、压、拍、敲、揉、搓等等不同的手法,他的舒适感如同登山一样,一步比一步高,一层比一层舒服,这使得他不禁发出一声低吟。
  “王爷,舒服吧?”董婉姿说道:“我们从十二岁开始,便被训练如何取悦男人,这种按摩的手法只是最普通的一种,此外还有更多的技艺,足以让男人永生难忘。”
  这时,她的双手已从背脊下移,到达朱隶的臀部,她一手在他的大腿内侧抚摸着,一手则侵入他的会阴和后庭之间,食指轻轻地在那个部位,来回移动着,顿时一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让人不禁一阵颤抖,朱隶不禁又发出一声呻吟。
  董婉姿在床单上擦了擦手,温柔地挪动着朱隶的身躯,让他转身仰卧。当她看到那根玉枪此刻正雄纠纠、气昂昂地仰天长啸,忍不住轻轻拍打了一下,腻声道:“真是坏东西。”
  小东西昂首朝她点头致敬,她却没有理会,伏在朱隶身上,使出丁香小舌,从他的耳珠、耳孔,一路舐舔下去,直到坚硬如铁的胸膛,然后吸住他的两颗乳头,不断地来回逗弄,直把个朱隶弄得几乎魂飞天外,忍不住伸出手去,摸着她正不住晃动的双臀,只觉那两块肉极富弹性,摸索之际,手指滑至臀沟,竟然摸得一手湿润,朱隶还以为她累得尿湿了裤子,沾了下裤裆里的汁液,放在鼻前一闻,只觉一股如兰似麝的味道扑鼻而来,就肯定不是尿水。
  他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突然发现自己的玉茎已被一股温热所包容,睁眼一看,只见董婉姿已经张开樱桃小口将他的枪头含住,然后或舐、或含、或咂、或吮,他都已不能辨识,只晓得丹田里有股火在燃烧,随着热血上冲,他似觉自己乘坐一叶扁舟,在海上随着浪涛波动,大浪一波接一波的将小舟抛起,越抛越高……
  董婉姿双手抚摸着巨大的枪身,低头吞含着随枪悬挂的两颗铁弹,吞吐之间仿佛传说中狐仙拜月时吞吐内丹一般,神情是那样虔诚又那样的妖艳。
  就在这时,床上传来一声喘息,打断了董婉姿的动作,原来是醒过来的傅青瑶,看到了董婉姿正施展特技在吹箫弄笛的整个过程。
  眼看着这无边春色,早已是心旌摇曳,一团强烈地欲火从丹田升起,遍布全身,燥热难禁,而私处间如同千百只蚂蚁在爬动,使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搓揉。
  可是那种骚痒是从骨子里产生的,她不揉还好,这一揉反而引发欲火更大的爆发,立刻使她失去理智,不住地用手指在秘处抠弄,以致于春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眼前所见到的那根神枪,似乎在她的眼前不断扩大,使得她口干舌燥,全身冒汗,生命的本能激发出汹涌的欲潮,使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终于惊动了两人。
  当董婉姿一见到傅青瑶两颊火红,全身汗湿,立刻便知道她正在情欲煎熬之下,不再犹疑,把朱隶推到床上,道:“王爷,快宠幸瑶儿吧。”
  朱隶道:“好,你快把她衣服脱了……”
  董婉姿一面说话,一面脱去傅青瑶的衣裤,只见她全身肌肤已变为淡红色,阴门如蚌吐沫,湿润滑腻,不仅两片花瓣已经肿胀,连上端的一撮小草也已被汁液湿黏成一束。
  傅青瑶喉际发出一声娇吟,赤裸的身躯一触及朱隶,立即起了一阵颤抖,双手死命地把他抱住,用一双椒乳拼命揉擦着他,本能地伸手探向那枝坚硬如钢的长枪,紧紧地将它握住。
  董婉姿抱住傅青瑶,让她跨坐在朱隶的腿上,然后捧住她的臀部抬起,让玉茎对准了花唇之间,慢慢放开了手,刹时之间,硕大的枪头已借着蜜汁的滑润,逐渐刺入了花壶之中。
  傅青瑶尖叫一声,痛得泪水夺眶而出,董婉姿从背后将她搂住,探首在她耳边,轻声道:“瑶儿,忍耐一下,痛过就好了。先苦后甜嘛!”
  她在说话间,缓缓下压,抱在傅青瑶胸前的双手,灵巧地揉着她的乳峰,并且还不时伸出舌尖舐着她的耳朵,转移她身体被撕裂的痛苦。
  在这个时刻,董婉姿似乎产生错觉,好像是自己在经历破瓜的仪式,所以动作非常温柔,终于在她的协助下,长枪进入了枪鞘之中。
  朱隶的神智恍惚如梦。烛影摇动里,丽人投怀送抱,让他在董婉姿的技巧下看到了“碧血洗银枪”的景象,品尝了一番人生的至乐。
  汗流浃背中,董婉姿缓缓扭动自己的臀部,带动着傅青瑶的臀部也在扭动,终于,她那紧皱的眉儿松了,满脸的痛苦表情和扭曲的肌肉也放松了,虽然私处又胀又痛,但是比起不久前的奇痒难熬可好受多了。
  董婉姿抱着傅青瑶的腰肢不断转着圈圈,以那根大半截没入了花壶中的碧血神枪为轴心,绕缠着它,紧裹着它,那种细腻的动作,既减轻了傅青瑶许多的痛楚,也增加了朱隶许多的快乐。
  大约磨转了几百个圈圈,在傅青瑶喉中不断发出呻吟之时,突然全身一阵抽搐,两手紧抓住朱隶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把他的肌肉掐破。
  朱隶只觉一股热潮浇下,接着是一股冰寒的阴精从玉茎尖端涌入,他深吸口气,玉茎伸缩之间,已将阴精源源吸入,以丹田为鼎炉,融和着种玉大法魔气,飞快地在奇经八脉运行了一个周天,又从原处回到傅青瑶的体内,刹那间,替她接通了天地之桥。
  傅青瑶原先赤红的脸,在阴精喷出的刹那,那练了十多年的真气从玉门中一泄如注,顿时体温下降,脸色发白,然而当回旋的魔气冲入体内之际,那空虚的丹田又被填满,且有盈溢的现象,刹那间,真力流转如电,穿透了任督二脉,连接了天地之桥,顿使她精神一振。
  董婉姿不明其中的奥秘,见她体温下降,关心地问:“不痛了吧?”
  傅青瑶此刻神智渐渐清醒过来,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已觉秘穴之中又泛起酥麻怪异的感觉,瞬间,她感受到了那根粗壮坚挺的玉茎,塞满了自己的玉壶,也明白了自己处在一种什么样的情况里。
  一种强烈的羞惭之情,混杂着惊惶骇惧的意念,涌现在她的脑海,然而随着董婉姿托着她的臀部,缓缓的上下挪动,使她肉体上又感受到了更强烈的欢愉,那种欢愉和快乐迅速淹没了她的羞惭和骇惧,更使她产生了一波又一波的悸动,终于,又迎接来了第二次的高潮。
  傅青瑶只觉全身酥软无力,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只是不住地在喘气,董婉姿没让她休息,又抱着她缓缓移动起来,直到她再度发出嘶喊,全身颤动,董婉姿才把她抱离他的身上,将她已瘫软的身躯放在床内。
  董婉姿见她满身汗渍,于是走下床去,在木桶里扭了个热布巾,替傅青瑶全身擦干,特别将遭到蹂躏而绽开的花瓣擦拭得格外干净,这才拉过锦被,替她盖上。
  当董婉姿再度拧了一条热布巾回到床上时,她只见朱隶两眼紧闭,不知在想什么,而那支染血的银枪仍自屹立不倒,使她不禁赞叹不已。
  她跪在他的身旁,用布巾替他擦拭着整杆银枪,低声问道:“王爷,您的火气还没有泄,要不要奴婢替您……”
  朱隶内视全身,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缓缓收功,睁开眼睛道:“你在这儿守着青瑶,我要带人去突袭慕容世家在太原的另一个据点黑风寨,青瑶就交给你了。”
  董婉姿望着朱隶,不敢多言,也不顾自己的亵裤已经湿了大半,忙匆匆穿上了外衣和长裤。
  朱隶穿好了衣裤,走到床后取出了一把连鞘长剑,推开屋门,跨了出去,消失在门外的黑暗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4:05:21

第六章  经略关中
  潇湘馆的后院由两条相连的走廊分成了三部分。
  左边是一座布置得非常雅致的小花园。里面错落有致分布着各种景致,园林假山,丛花生树。红墙旁边,一株高大杏树枝干槎丫,怒放着盛开的大红杏花,斜斜地伸出墙头之外,随风摇曳。而杏树旁的几株芭蕉绿意盎然,衬着枝头的红杏和一片粉红的墙面,格外的赏心悦目。
  右边是一个小池塘,周围布置了一些花草,清澈的水中挺立着几株翠绿的荷叶,几朵荷花也含苞待放,充满了无限的生机。微风拂过,那一大片绿色的荷叶随风摇晃不定……池中水光潋滟,映着蓝天白云,美不胜收。
  前面由北向南排列着一间间独立的小阁楼,被错落有致的矮墙隔了开来。
  各方景致会聚的中心,点缀着一座凉亭。凉亭内的石桌边,朱隶头戴唐巾,身穿一袭青衫,斜依在靠椅上,正静静欣赏着园内的景色。
  秋风剑李铭带着慕容英来到凉亭内的石桌边,拱手道:“王爷,慕容英回来了。”
  “好,你先下去吧。”
  “是。”答应一声,李铭转身离去。
  “说说你的情况吧。”朱隶对慕容英言道。
  “禀告王爷,我爹要我转告您,我雪儿妹妹年纪尚幼,提亲之事等她长大一些再说,请王爷见谅。”
  微一皱眉,朱隶道:“当年离开慕容世家,只身行走江湖,有何原因吗?”
  慕容英大感错愕,不解地看着朱隶。片刻,神态恢复了正常,答道:“我是父亲的妾室所生,一直不被家中的人重视,所以我才愤而离家,后来到了北平,见燕王殿下抗击元蒙铁骑的卓著战绩,觉得大丈夫理当如此,方不负一身所学,故此才投入麾下。”
  心中大感满意,朱隶道:“如果让你执掌慕容世家,你会怎么做?”
  慕容英道:“我会平抑武林纷争,还关中武林一个太平。”
  “希望你恪守今天说的话。”稍稍一顿,朱隶又道:“我已决定袭取慕容世家,掌控关中武林,你将替我行使这一权力。下去好好准备一下吧。”
  陡然听到这一番话,慕容英不禁激动莫名,盯着朱隶道:“王爷,此话可当真?”
  “我什么时候说过的话不算数了!快去吧。”朱隶道。
  
  环视着云雨阁内关中十三家门派的首领,朱隶徐徐开言道:“数年来,各位掌门对小王鼎立相助,这里本王先谢了。”
  众人纷纷应道:“不敢不敢,劳王爷高抬了。”谦谢了一番,各家门派的首领方才再次落座。
  朱隶待大家安静了下来,再度开口道:“此次本王来此,是为我燕赵之师西进关中,夺取川陕、汉中而来。本想与慕容世家联姻,借其之力协调黄河帮,以助我军西渡黄河,进取关中。不料慕容霸回绝了本王的好意,看其近日联络数家门派,覆灭红雨楼,称霸关中武林之意昭然若揭。若在平常,倒也没什么,但现在却成了本王西进的阻力,不得不灭了他。我已经下达了命令,调五千突击骑兵西来,听候调遣。今天请各位掌门来此,正为此事。”
  听到朱隶停了下来,众人忙纷纷言道:“我等谨遵王爷旨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尽请王爷吩咐!”
  “好,那小王就不客气了。请各位掌门在十天之内,调集四千人马,听候本王调遣。待本王平定了关中,这关中武林的三大势力,除了兄弟会以外,黄河帮和铁木堡的慕容世家这两大势力就不复存在了,以后这关中武林的情势,就要靠叶晋你的兄弟会了,希望叶会首往后尽力照顾到今天在场的其他十二家门派,如何?”
  “王爷放心,今天在场的皆我兄弟会的兄弟,我叶晋绝不会忘了大家的。”
  叶晋应道。
  慕容世家、黄河帮两大势力一旦不复存在了,这关中武林今后就只剩兄弟会和十二家门派这股唯一有能力控制关中武林的势力了。况且大家都是心知肚明,那些得不到燕王力量支持的门派,用不了多久,就会陆续被兼并。因此,对燕王的要求,自然是全力配合,不会有二话的。
  计议已定,众人纷纷散去,进行各自的准备工作。一场席卷整个关中武林的风暴开始酝酿。
  
  推开潇湘馆韶华阁的门,步入房中。一桌摆着四色小菜,两盏酒盅的旁边,手扶着一壶美酒的少女,伏在桌上,看样子是睡着了。
  朱隶轻轻走到桌边,挪过一张锦凳,靠着少女坐了下来。
  感受到异样的气息,段紫燕迷朦中醒来,看见朱隶正微笑的望着自己,脸上不禁浮起一丝红晕,柔柔道:“爷来了,奴……”
  打断了紫燕的话语,朱隶道:“你一直在这儿等着我?”
  “是的,爷。”紫燕应道。
  “辛苦你了。”朱隶怜惜地将紫燕拥入了怀中。稍稍挣了一下,紫燕就软软偎在了怀里。
  凑近怀中少女的耳边,邪邪的道:“燕儿,告诉我,华山之巅头一遭伺候本王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滋味,好吗?”
  “不知道……”怀中的少女羞涩地拒绝着。
  “告诉我吧,不怕……”持续诱惑着羞涩的少女,终于打开了少女的心防,怀中羞涩的少女开始呢喃着那一刻的滋味。
  “看着爷在奴的眼前,把那个东西就那样硬生生地从蝶姐姐张开的腿中间戳进了身子里面去,疼得蝶姐姐当时就珠泪纵横,哭泣不止,真是吓死我了。又看着那个东西在蝶姐姐的下身进进出出动个不停,蝶姐姐一边哭着,一边不停求着爷轻点的苦楚模样,我是越来越害怕。后来,爷从蝶姐姐的身子里面抽出了那个东西,突然转向了我,那一刻,我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等了一会,还不见紫燕说话,朱隶不觉望向怀中的人儿。只见蛾眉如弯月在空,明媚的双眸,晶亮剔透,柔和的玉体曲线衬托着美丽的容貌,更增了三分韵致,七分娇柔。
  “燕儿,继续呀,别停,求你了。”朱隶软语温存着怀中的人儿,终于令她再度开口。
  “爷你突然抓住了奴的双脚足踝,把奴的腿分了开来,又一把拽住了奴的下身的衣裳,当时吓得奴双手紧紧抓住了裤子,奈何奴的力气已经不在,又怎么敌得过爷呢!‘涮’的一声,奴的下身的衣裳就被爷给硬生生扒了下来……”
  顿了一下,紫燕续道:“爷还双眼发光,直勾勾盯着奴俺的那双腿,看得人家又羞又急,不得不蜷缩起双腿向后躲避,爷却又抓住奴的双踝,向自己怀里硬拉,又接着三把两把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撕开了奴的上身衣裳,使得奴身上只剩下了肚兜和亵裤。然后爷一把抓住了奴的头发,用那挺直的大肉棒凑到奴的脸前,弄得奴心中惊惧万分,不由自主地躲让着。
  爷却不理会奴的躲闪,又伸手想拉开奴的亵裤,吓的奴双手紧紧抓住亵裤,爷却趁此将大手向下探去,隔着亵裤用手指抚弄奴的身子,弄得奴浑身发颤,两腿都不知道怎么摆了。最后在奴恍惚间尚未回神的时候,爷却用双手托着奴的双臀,挺腰把那个热烫的硬物猛地侵入了奴的私处,顶进了奴的体内。随着爷用力挺腰,将那个热烫的硬物一分分地深入,奴只觉得一阵阵撕裂般痛彻心肺的苦楚传遍全身,疼得人家眼泪直流。”说到这里紫燕停了下来。
  朱隶笑嘻嘻道:“后来呢?”
  紫燕瞟了朱隶一眼,嗔道:“后来……慢慢地就不疼了。”
  “是不是还越来越舒服了?”朱隶笑嘻嘻续道。
  “不跟你说了。”紫燕嗔道。
  “那咱们再来一次好不好。”一边说着,拦腰抱起了紫燕的身子,猛地扑进了床帏之中。一把撕去了紫燕的胸围,一对雪白的肉团立刻破围弹出,紫燕急忙双手环抱,遮拦着外泄的春光。朱隶趁着她双手离开亵裤遮掩胸乳的时机,随手扒下了紫燕的亵裤。立时,紫燕一丝不挂的胴体便展现在宛若淫贼的朱隶面前。
  紫燕一手遮掩胸部双峰,一手掩盖下体私处,美丽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着,她却没想到这种姿势看起来是如何的煽火撩人。
  朱隶静静欣赏着紫燕这美丽的姿势,这撩人的姿势刺激得他性趣勃发。他拨开了紫燕保护胸部的手,双手用力揉搓着紫燕雪白丰满、弹性十足的乳峰。紫燕的小手徒劳地推挡着朱隶的禄山之爪,却如蚍蜉撼树般徒劳无功。最后只能任由他大肆轻薄自己酥腻的双乳。
  朱隶淫笑一声,双手用力一提,痛得紫燕娇呼一声,浑身抽搐,清丽的俏脸痛得变形。朱隶淫笑着放弃了紫燕的双峰,两手插人她大腿内侧,由于紫燕全身发软,并拢的双腿根本无法抵抗朱隶的侵入。
  朱隶乃是色道高手,并不着急分开紫燕的玉腿,却用手抚摸紫燕大腿内侧,感受她大腿上那滑腻细嫩的肌肤柔软的感觉,并不时用手指抚弄她的下体。
  紫燕开始还用尽全力以求夹紧双腿,但每当朱隶粗糙的手指尖端触到她的私处时,她的下体都轻微抽搐一下,而这种抽搐反应随着朱隶手指的越来越频密的触弄也就越来越强烈——强烈到了连朱隶都感觉到了的地步!朱隶手指一探,使得她不禁“啊”的叫了一声,半天才回过气来。
  朱隶也不再和她纠缠,两手一拨,分开了紫燕的玉腿,顿时,她那芳草如茵的桃源一览无余,朱隶抓住她的双踝,高高举起她修长匀称的双腿,把紫燕那美丽的身体扳成了直角,紫燕那清丽的莲花瓣便暴露无遗!
  紫燕禁不住痛苦地大叫了一声……
  紫燕双眼紧闭,眉头深皱,贝齿紧咬,臻首猛摇,那种奇妙的表情刺激得朱隶性趣勃发,不再怜香惜玉,开始大力地运动了起来,弄得紫燕上身一上一下地颠动,美丽的双乳也一晃一晃波动着。紫燕只感到下身一阵阵胀痛伴随阵阵快感涌来,只得紧紧咬住牙关,抵挡那奇异而又美妙的感觉。
  随着朱隶改变姿态,紫燕的感受也越来越强烈。紫燕的身材娇小玲珑,那前所未有的感觉,使得她忍不住哼了出来,而她的嘴一张,就再也难以合上了,之后伴随着每一次的顶入,都使紫燕浑身抽搐着大声呻吟!
  每一次捅入的感觉,都让朱隶舒服无比,他再也不管紫燕的苦苦哀求,继续埋头苦干,双手压在紫燕的乳房上,把那对坚挺的奶子压的变形,每一次都更加深入紫燕的身体!
  紫燕娇躯突然一阵抽搐,狂涌的蜜汁汹涌而出。下体再也无法忍耐,伴随着身体一阵猛烈抽搐,有如狂风暴雨摧折的树干,不支地瘫在柔软的榻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而且还虚弱地叉开大腿,紧搂着刚刚在自己的体内肆虐了许久的朱隶,不断娇喘着。
  紫燕趴在他身体上之后,又套弄了几十次,巨大而强烈地快感猛然袭来,紫燕四肢发软,再也无力支持身体,娇吟一声,瘫软地趴在朱隶身体上娇喘,喘过气来后又一摆一摆的扭动雪白浑圆的屁股,感受着朱隶带来的快感。
  朱隶也是咬牙吸气才能忍住紫燕的套弄,他紧紧搂住紫燕,让紫燕的雪白双峰压在自己身上,每当紫燕娇躯扭动,就可以感受到两个肉团的摩擦,而他的另外一只手抚摸着紫燕那光滑的后背,柔软的粉臀。
  紫燕把俏脸埋在朱隶的胸口,扭动粉臀摩擦朱隶的身体,而朱隶粗糙的大手在后背和粉臀上的抚摸,也令她感到非常舒服。
  朱隶笑道:“怎么样?紫燕,舒服吗?”
  紫燕身体的快感已经不那么强烈了,神智也已回到了她的身体上,她羞涩地把脸蛋埋在朱隶胸口,不敢回答。
  朱隶把她身体向上一提,便和她面面相对了,只见紫燕清秀的脸上,一片娇红,闭上眼睛不敢看朱隶。
  朱隶笑道:“别不好意思嘛!快回答!否则,嘿嘿……”
  紫燕咬了咬嘴唇,小声回答道:“嗯!还可以……”
  朱隶笑道:“好!刚才是你舒服,现在我来舒服怎么样?”
  紫燕红着脸点了点头,看都不敢看。她翻身躺到床上,分开雪白浑圆的大腿等待朱隶的进来。
  朱隶一笑道:“我不用这个姿势了,换一个姿势。”
  紫燕奇道:“还有别的姿势?”她心中暗想:“没想到原来行房还有那么多奇妙的花样,自己是从来没有想过的,也不知道其他的姿势是什么滋味?”想到这里,紫燕忽地痛恨起自己来,只是几种奇妙的姿势,自己的肉体就完全背叛了心神,而随后心神也受到了肉体所带来刺激的影响,现在连心神好像也变得淫荡了起来。
  朱隶笑道:“当然还有,很多姿势都没用到!”说完,一把抓住紫燕的小蛮腰,抬高她雪白的粉臀,紫燕一声娇吟,双手急忙用力撑住身体。
  朱隶跪在紫燕粉臀后面,双手抓住小蛮腰,卖力地运动起来。
  紫燕趴在床上,面对着阴暗的墙壁,紧咬着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苦苦忍耐着。
  朱隶听不到紫燕的叫声,冷笑一声,暗道:“我看你能忍多久!”他抓住紫燕的乳房,揉搓了几下,忽地用力一捏,突如其来的疼痛使得紫燕“啊”的一声尖叫出来!
  紫燕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相对的,朱隶的运动也越来越快,紫燕下身感受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就越来越在肉欲中沉迷。她双眼迷茫,已经看不见眼前的东西了,她只知道,她要拚命地放纵自己,摇动美丽的臻首,浪叫声声!
  “啊呀…好美!”
  紫燕的叫床声越来越高,终于,高潮来临了,紫燕浑身抽搐,粉臀更加疯狂地扭动,美丽雪白的奶子左右乱甩,臻首用力抬起,美目无神地望着屋顶,张大樱桃小口,惊天动地地号叫着,享受着朱隶给她带来的快感,完全沉浸在欲海之中!
  紫燕娇躯剧烈的动作和漫长的高潮,迅速耗尽了她的体力,激烈扭动的身体慢了下来,高声的号叫也变成了低声的呻吟,同时朱隶也实在无法再忍耐自己快感的冲击,把紫燕纤细的小蛮腰猛力向自己一拉,把她那雪白粉嫩的臀部圧在了自己身上!
  大力的顶压使得紫燕又痛又舒服,不禁哀叫一声,双臂无力,再也支撑不住上身的重量,整个娇躯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不断娇喘着。
  朱隶的小腹压在紫燕的美臀上,轻轻晃动着下体,蹭磨着紫燕的粉臀,感受着紫燕粉臀上那特别娇嫩的皮肤。
  拍拍满是香汗的玉臀,朱隶忽地觉得自己是否有些太凶狠了些,毕竟紫燕是刚经历人伦之事的少女,如此的淫弄,不知道受不受得了。
  从紫燕那汁水淋漓的下体玉洞中抽出贲张硬挺的阳具,翻过身子,轻轻将昏眩的少女搂到怀里,朱隶在心中又思索了一遍所做的部署,方才沉沉睡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4:04:55

第五章  正邪之辩
  夜色深沉,遥远的星辰闪烁不定,像是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天地间一片寂静,万籁无声。
  通往太原的官道上,一行十余人催马徐徐而行,正是前往太原的朱隶一行。
  眼看着已经错过了宿头,众人的目光都不禁扫视着官道两旁,希望能找到一个过夜的栖身之处,这种状况已经有小半个时辰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众人焦躁的目光中,官道旁的拐角处,露出了一所庙宇的尖顶,来到跟前,众人不禁一脸苦笑。看得出来,这是一处荒废了许久的地方,庙口的大门都已经不见了,但好在还有残破的屋顶可以遮风挡雨。走进这破败的庙宇,众人取出带着的干粮,围在了一起,席地而坐,一边吃着,一边天南海北地聊了起来。
  苏语蝶、段紫燕、沈丽蓉三人缠着她们大师兄华山派的秋风剑李铭,给她们讲述着一个又一个的武林旧事,朱隶则在一边静静听着。
  最后,秋风剑李铭作了一个结语:“……所以说,邪不胜正,魔门各宗的几个大魔头在几个正道武林门派,道宗、菩提禅院、少林、华山、武当、峨嵋、崆峒及武林四大世家的联手之下全部战死,魔门就此土崩瓦解,一朝溃散,从此销声匿迹了。”
  朱隶听到这里,不禁哼了一声。
  段紫燕扭过头来,奇怪地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朱隶道:“真的只凭正义就可以战胜邪恶吗?魔头,什么是魔头?谁才是魔头?标准可以由人来制定吗?虽然利益的获得都不是光靠杀几个人就能得到的,但没有实力是绝对不行的。这世上的人其实只分成了两类,一种叫做强者,一种叫做弱者,秩序由强者制定,而弱者只能遵守秩序,强者有保护弱者的义务,而弱者有服从强者的责任。
  强者有善恶之分,弱者亦有善恶之别,而最高统治者的责任就是让强者缔造的秩序符合仁善的准则,让弱者的行为遵守仁善的准则,如此,天下就会太平兴盛。可是,强者往往忘记了这一点,常常肆意践踏弱者的利益,从而引发弱者的反抗。一旦这种反抗汇聚在了一起,战乱就会爆发,朝代就会更迭。‘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当年的惨败,让魔门邪宗的一位护法深刻思考了这一问题。
  最终他带着魔门邪宗一脉剩余的几个弟子退出了武林的争锋,投入了起兵反元的义军之中,转战天下,最终问鼎乾坤。这个人就是我大明开国的洪武皇帝陛下。”朱隶看着众人满脸的震惊,轻轻一笑,继续说道:“所以说,现在的魔门邪宗不是销声匿迹了,而是跳出了武林这个小圈子,成为了天下的主宰。作为一个全天下的统治者,魔门邪宗确实没有必要存在了。这才是魔门邪宗消失的真正原因。
  不过,除了魔门邪宗以外,其他各宗则是受到魔门‘强者为尊’原则辖制,奉邪宗宗主为魔门之主,这个宗主就是父皇。而为了天下的安宁,父皇早就令魔门各宗匿迹潜踪,不得滋扰地方,更不得参与武林争斗。”
  听着这惊人的内幕从燕王朱隶的口中一一道来,众人除了震惊,也做不出什么其他的反应了。
  许久之后,待众人逐渐平静了下来,朱隶继续说道:“我说这些,是要你们明白,加入了我朱隶争雄天下的计划,你们就不再是一个武林人了,必须放下门派之见,学会从天下大局的角度去看待这世间的一切。你们中间能力强的,将来就是我大明的封疆之吏。能力差的,回到你来的地方去,也会是一方豪雄。心胸一定要开阔,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一定别辜负了我燕王朱隶对你们的期望。”
  众人不禁听得胸中热血翻腾,轰然齐声应道:“属下谨遵王爷旨意,永不敢忘。”
  朱隶微笑着环视众人,心中明白,今夜这一席话,已尽收众人之心,不禁心中欣喜无比。
  突然间,一阵悸动泛上心头,当下运起天魔心法,展开灵觉,默察破庙周遭数百丈范围,察觉有人正在靠近,看了功力较高的李铭一眼,发令道:“有人靠近,大家赶快隐藏起来,看看是什么人再说,没有我的命令,不得现身。”
  众人四下散开,迅速隐没在庙外的黑暗之中,大堂上顿剩朱隶一人。看到众人已经隐藏完毕,当下展开魅影迷踪身法,隐入堂上倾倒的佛像之后。透过佛像身上的裂隙,整个大堂一览无余,尽收眼底。
  
  过了一阵,听得庙外的黑暗中,传来了一阵杂沓的脚步声,只听得有一人言道:“他奶奶的,费了这么大的劲,才分给咱百刀门两个丫头,四千两银子,也忒少了点。”
  “不少了,咱百刀门这次协助慕容世家消灭了红雨楼,也就派了咱们三个而已,要不是从红雨楼搞到了七十多万两银子的红货,只怕连这四千两银子,两个丫头的好处也不一定捞得到。怎么说这次的行动,慕容世家也是出动了一千多号人,其他的黄河帮、同心社两家可都是出动了几百人的。咱们还是趁着现在找个地方先在两个丫头的身上好好快活快活,等回到咱百刀门,只怕用不了三天这两个丫头就给那帮爷们玩残了。”
  “那是那是。”一个声音应和道。
  “我看这个破庙就不错,怎么样?”
  “好啊,就是这了。”两个声音兴奋地叫道。
  吱的一声,门推了开来,三个雄壮的大汉走了进来,其中两个的肩上各自扛着一条大袋子,看形状里面装的是人。
  来到大堂中央,一人站在一侧,另两个将肩上扛着的大袋子放在了地上,打了开来,袋子里倒出来两个女人,只见其中一个两道细长的柳叶眉下镶嵌着一双含怒的凤眼,明眸黑亮如夜空的星星,直挺而小巧的鼻梁,略显苍白的樱唇,配在她凝玉般的肌肤上,如云的秀发,梳着简单的发髻,小小的乳头因为突然的寒冷挺立了起来,粉粉的像那春季的桃花。另外一个修长玲珑的年轻女性的身体,套着凌乱的黄衫,眉目间有如清丽的山水般秀气动人,香肩微动,仿佛是残风中的一棵娇柔无力的小草,她的生命已是显得如此的灰暗,没有了半点色彩,惹人怜惜。
  朱隶刚想动手救人,却发现竟动弹不得,心下大惊。却听到站在一侧的那人说道:“我已经放出了千人醉,可以解开这两个丫头的穴道了。”听到这里,朱隶心下安定,这千人醉会使人全身酥软无力,但若运用天魔解体大法,则可迅速恢复战力,否则在大半个时辰后,药力也会自解,对自己不会有危险。当下只好静观其变。
  眼角滴挂着的点点泪花,暗淡的月光下显得更加晶莹,那楚楚动人的风姿,那种惊恐的表情,地上玉人脸上的凄然之色,看得暗处的朱隶不禁欲念萌动,可惜现下却是无能为力。
  暗淡的月光下,映照出地上一具雪白动人的美妙胴体,在光影中摇曳,清纯俏丽的脸上带着融合了羞耻与悲愤的表情,全身上下仅余一条紫色的亵衣,娇美的躯体轻轻颤抖,在艳丽中又带着惹人怜惜的风情。
  目光灼灼地审视着地上女人身上每一寸肌肤,仿佛在欣赏一件最完美的艺术品。男人嘿嘿淫笑道:“没想到我叶继欢梦寐以求的美人,竟然在今天真给我得偿夙愿,上天也算待我不薄了。”
  女人在火热的视线侵犯下,白晰的俏脸上布满了红晕,修长的眼睫毛上下轻颤,显示出其内心的激动。
  直走到女人的面前,双目一眨不眨地盯在后者那灵秀的娇颜上,叹道:“好丫头!你可知道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已下定决心,要让你董婉姿成为我的女人?否则,老子也不会这么紧巴巴跟着慕容世家,去消灭你们红雨楼。”
  强忍住闭上眼睛转过脸去的冲动,泪水已忍不住在目眶中打转,无数辛酸悲凄涌上心头,终于忍不住落下珠泪,脸上泛起比哭泣更让人感受到哀伤的面容。
  看着那白玉无瑕地动人胴体,再也忍不住欲火中烧,此刻只剩下在对方身上发泄自己野兽般欲望的企图了。
  大手一伸,便将以微弱的力量抵挡着的两只玉手拉开,把遮在身上仅存的亵衣扯落地面,露出如玉桃般坚挺柔嫩的双峰,合乎完美比例的身材充满匀称的美感,大小适中的乳房线条是那么的柔和,肌肤是那么的雪白,淡粉红色的乳晕娇媚诱人,散发着处子的独特幽香,叫人看得是血脉贲张;再往下看去,像缎子一般柔滑白晰的小腹,最尽头覆盖着迷人的萋萋芳草,青葱似的雪白修长的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完美的搭配在一起。虽然玩过的女人无数,但仍不禁为眼前这具堪称造物者杰作的迷人胴体而赞叹不已。
  与男人那兴奋的心情恰好相反,即将遭受蹂躏的女人则是羞愧得恨不能立时死去,眼泪终于不争气地顺着雪白优美的脸庞流淌下来,如果此时地上忽然开了一个大洞,她必会毫不犹豫跳落下去。
  微颤的双手,慢慢摸上了那白玉无瑕的一对椒乳,只觉得触手温软,说不出的舒服,遭受蹂躏的女人则是娇躯巨震,可是还来不及有所反抗,色欲攻心的男人已经大口一张,飞快地咬上了少女坚挺小巧的樱色乳蒂。
  “啊!”
  女人羞臊万分地尖叫起来,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真正这贴身的猥亵,她仍是难以忍受那份被彻底羞辱玩弄、完全丧失自尊的难堪感觉,恨不得立时死了干净,一了百了!
  知道不可能改变既将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悲惨命运,遭受蹂躏的女人终于放弃了挣扎,只希望这难堪的一刻能够赶快过去。
  展开龙翻的交合之法,毫不客气地高举起女人的两腿,胯下的丈八龙枪雄赳赳地挺立起来,然后扶正了丈八龙枪的位置,让枪头恰好抵在她隐藏在丛林中溪水渗出的穴口,粗大坚硬的龙枪缓缓顶开了粉红色的肉唇,慢慢地一节节地融入女人的身体之中。
  “不要啊!不要!”遭受蹂躏的女人开始嘶喊起来,但却是无济于事。猛地一沉腰,坚硬的丈八龙枪一下子刺入了女人私密的肉穴之内,强猛有力贯穿了那片薄薄的肉膜。
  “啊!”被强行破开了身子的女人发出了一声凄厉惨叫,破瓜开苞的痛楚混合着绝望的泪水一起冲出了眼眶。
  看着身下的女人痛苦地扭动着赤裸裸的身体,满足了征服欲望的男人心中感到一阵快意。
  任由着身下的女人挣扎扭动,而伴随着她的每一下扭动,那粗大的全根捅入了女人体内的枪身都会在穴内的嫩肉上来回研磨一圈,而一丝处子之血皆会从女人被撑涨开来破损的肉穴中流出,顺着硬硕的枪身,淌到女人身子下面铺着的素白衫裙上,斑斑点点,触目惊心。
  挣扎良久,身下的女人逐渐感觉到每一下的挣扎,痛苦的都是自己,虽然不情愿,但最终还是放慢了挣扎的动作,直到最后停了下来。
  忍受着下体传来的阵阵火辣辣地灼痛,想起自己的清白之躯就此失去,不禁悲从心起,嘤嘤哭泣了起来。
  “不愧是红雨楼四大花使之首,够爽!够劲!”享用了女人清白之躯的男人淫亵怪叫着。
  捅在女人体内的丈八龙枪,开始在狭窄的缝隙中发动了连续的冲击,不断对身下的迷人肉体大加挞伐了起来。耸挺有致的双峰,高高翘起的浑圆雪臀,白里透红的肌肤,在激烈鏖战中渐渐软化,紧窄的小路也逐渐变成了泥泞的大道,圆润的白臀在胯下挑动不休的硬硕的枪身上飞舞,乳浪波动,螓首摇晃。在铁枪的力挑下不久就眼波迷蒙,小口微张,身体软如绵蛇,蜿蜒于胯腹之下。
  感受着湿暖的腔壁紧紧围裹的酥爽,紧窄的秘处所带来的快感,不断地变换姿式和力度,给予着一浪更比一浪高的冲击,终于逐渐让女人那濒临崩溃的意识得到了暂时的清醒,从而再度开始了惊恐地尖叫,挣扎着想要逃离男人的身体,男人却将少女胴体紧紧抱住,让滚热的淫液一滴不剩的注入女人身体深处。
  在男人纵情狂笑声中,这饱受蹂躏的女人终于失去了仅余的理智,昏迷在地上。
  将沾满淫水的阳具从女人的体内抽了出来。转身站到另一个女人的身前,看样子准备对付下一个女人了。
  隐藏在堂上倾倒的佛像之后,透过佛像身上的裂隙,看了一回免费春宫戏的朱隶在此时恢复了正常。展开魅影迷踪身法,山岳一般的庞大气势,铺天盖地地涌向了堂上的三人,以掌作刀,“天魔乱舞”应势而发。猝然受到袭击的三人在这一魔门秘招之下,毫无还手之力,抛洒着大蓬的血花,向着三个方向飞开,一招毙命!
  听到了庙内的动静,众人纷纷从隐身之处扑了进来。须臾间,布满了大堂内外。
  苏语蝶、段紫燕、沈丽蓉三人则忙着收拾昏死在地上的两个女人。
  略微沉吟了一下,朱隶言道:“看样子慕容世家已经开始兼并关中武林了,恐怕慕容英回家提亲一事会有波折,慕容世家家主慕容霸的野心,只怕已经难以约束,他又有赵王这个强援,只怕已不会为我所用了,我们必须未雨绸缪。欧阳振、熊逸元,你两立即赶回北平,调五千突击骑兵,带五千具连环弩和火龙枪,带足三个发射基数,一个月内赶到山西境内的回龙谷,听候调遣。”
  两人单膝跪地,以军礼答道:“谨遵王爷令!”接过令牌,打马绝尘而去。
  对其他人又道:“我们马上连夜赶往太原城内的青楼‘潇湘馆’,那是我们的秘密联络点,出发吧。”
  
  经略关中的第一战,突袭铁木堡慕容世家的行动开始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4:04:44

第四章  潜龙之渊
  群山环峙之中,一条山间的小道逶迤盘旋,穿山而来。道上数人御马急驰,卷起一路尘烟,这一行九人,正是朱隶等人。十余日来,轻骑驽马,纵横方圆百数十里,细密勘察了数条山间之路,初步定下了几条行军路线。现在则在华山派掌门沈立山的带领下,去看一处谷地,准备用做屯兵之地。
  正行之间,忽然平地刮起大风,天上悠悠的浮云瞬间变脸顿成汹涌的潮浪,湛蓝的苍穹翻起一层浓黑的墨色,青黛色的山峦间飞沙走石,群兽在岭岳间慌乱奔走,窥穴而避。
  不消片刻,大雨滂沱,犹如大江溃堤,雨水瀑布般从云丛中倾泻而下。狂风肆虐,惊雷震鸣,霹雳大作,雨雾漫天,山岭间瞬时成为一片朦胧的泽国。
  自九天之上,一道耀眼的闪电,仿佛银色的巨龙,咆哮着一头扎下,声如奔雷殷殷。
  “快走!”朱隶大声喝道。众人当下打马急驰,冲入林中。
  纵马穿林而过,意外的,眼前出现一片平地,平地过去是茂密的树林。地上厚厚的落叶,散发出腐烂的气息,说明从来或很少有人来过这里。
  走进树林,发现这是一个缓缓的下坡路。当来到树林的边缘时,众人禁不住看着眼前一呆。面前是一个山峦环绕的山谷,四周的山坡上也象立足的这面长满了密密的树林,谷中地势开阔,纵横有数里之遥。山谷的正中央则是一个大湖,湖水滋滋地往上冒着热气,使整个湖面白雾缭绕,亦真亦幻,犹如人间仙境。
  “好地势,我数万铁骑就驻扎在这里了。”朱隶兴奋地喝道。
  稍一停顿,续道:“小王想请思逸兄、道玄兄、玄英兄马上动身前往北平,拿着小王的令牌,找林玉成将军,即调五千辎重兵到此,建寨立营,以备大军入驻,如何?”
  三人拱手一抱拳:“谨遵王爷令。”接过令牌,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我们一身尘灰,去湖中洗一番吧。”朱隶转头对沈立山、丽蓉、苏语蝶、段紫燕等余下的几人说道。
  “好呀。”几人应道。
  于是拉起帷幕,男女分拨入湖洗浴。
  
  湖面之上嬉笑戏水,诸女挥动着纤纤玉手,弹踢着素足在平静的湖面上勾画出一圈圈荡漾起伏的涟漪,长长的秀发披在光滑如玉的脊背上,修长的玉腿纤巧轻盈地踢打着水面,巧夺天工的玉足正开心地激溅着水花,就象湖中的精灵在这里翩翩起舞。
  苏语蝶穿了一件水绿色的纱裙,薄如蝉翼,里面竟未穿亵衣,丰腴的胴体隐约可见。尤其是领口处开得甚低,直到腰际,弯腰撩水之时,前胸的纱衣垂了下来,正好让偷窥的朱隶清晰看见两只圆润白皙的椒乳,随着主人的动作晃得人耳红心跳。
  湖上微风吹拂,紫燕的罗衣在水中荡起圈圈的涟漪,紧贴着她动人的躯体,一瞬间似乎世间所有的美丽都在她身上呈现出最为完美的形态。粉面上光泽闪烁流转,仿佛一块纯洁无瑕的美玉绽放着璀璨的光辉。朱隶凝望着眼前这动人的女子,她的颈子修长而白皙,那细小柔软的玉色绒毛在肌肤上微微迎风颤动,令人不由得一阵心悸,一种难以遏止的软软的感受从心底泛起,在心灵的深处低徊沉浮。
  在心中,朱隶不觉拿三女暗加比较,语蝶似那红艳艳的牡丹,既高贵又热情奔放;紫燕就似一朵玉立清新的出水芙蓉,高雅而玲珑剔透;而丽蓉则似空谷溪边的水仙,娇柔而芬芳怡人。
  朱隶悠然回身,浅浅的微笑挂于脸上,显得暧昧之极。他举步向前,双手再度回收身后,脸上神情却是转为一片自在闲适,一如在野外散心郊游样子。
  沈立山凑近,道:“王爷对语蝶、紫燕这两个小妮子也想收了房吗?”
  “还望伯父成全。”朱隶讪笑道。
  “王爷放心,一切由老朽安排,怎样?”
  “有劳伯父了。”
  待朱隶最后一个浴完换衣出来的时候,只见他披着一套月白色的丝质长袍,宽宽的袍带斜斜地束在腰间,头上漆黑的长发用一根细薄的缎带绑住,随意地散在肩后,宽肩窄腰,气度挺拔,宛然一个超然翩翩美男子。
  热气蒸腾,肌肤上还有水珠滚落,映照得眼神显得更加幽深动人,其中仿佛蕴藏着无边无际的世界。等候在帷幕外的三女美目一瞥,心底竟都在微微颤动,似乎有什么东西掉落了一般,心中掠过一阵淡淡地悸动。
  
  完成了勘察地形之事的朱隶,在沈立山告辞回返华山落剑谷之后,独自携三美畅游华山。
  华山之巅。
  四人立于巅峰之上,脚下群峰耸峙,层峦叠嶂,云海无涯,在落日的余晖映照之下,染成了一片金黄,璀璨夺目。
  朱隶胸中腾起一股豪气,锵然拔剑,直指苍穹,长啸一声,大喝道:“问天下,孰人与我争锋!”
  身后的三女望着眼前缔定了鸳盟的男子,伟岸的身躯,傲立在穹苍之间,即将落下的夕阳将那淡淡的金光都洒到了他的身上,衣衫上泛起了微光,浑身散发着一股睥睨天地的霸气,竟似将这阳光的光彩都盖住了。雄霸不可一世的姿态,引得三人目眩神迷,心荡神驰。
  良久,朱隶转首扫视着身后的三女,暧昧的目光在她们身上逡巡着道:“今天我们就在这山巅之上露营,怎么样?”
  
  相拥在帐篷那不大的空间里,熟练褪去三女身上的衫裙,魔爪散发着丝丝的热气,挑逗着她们的每一根神经,呻吟娇喘声连绵升起。
  毫不意外的是,最先扑上来的是丽蓉这个已经尝过了滋味的小妮子,象八爪鱼般缠了上来,热情似火的身躯紧裹着朱隶的腰身,很快的融化在其中。
  朱隶全心全意的回应着丽蓉她那可以把冰山融化的火热,在她那曼妙无比的娇躯上快意驰骋,冲锋陷阵。丽蓉紧闭着双眼,在朱隶的身下疯狂地扭动着,喉咙深处发出销魂荡魄的呻吟,很快就全身战栗地泄出了大股蜜汁,全身松软了下来。
  在一旁看得心荡神驰、春意勃发的语蝶和紫燕终于忍不住无尽的爱意,齐齐贴了上来。
  刚一将语蝶抱入怀中,她的身子顿时僵直起来,朱隶只好一边轻吻着她的耳垂,一边在她的耳边低吟,那带着磁性的声音仿佛穿透了她的心,终于让她渐渐放松了下来。一双藕臂搂住了朱隶的脖颈,粉腻的玉腿被熟练地分张了开来。
  奋起的玉杵逐渐分开了湿腻的花蕊之心,正顶在了花道入口,刚入半寸,语蝶已嘤嘤呼痛,再一前行,便触到了那个代表女儿家贞洁的薄膜,只是这时那花道的四壁突然剧烈地痉挛起来,顿时将花道封得水泄不通,就连奋起的玉杵都被推了出去。
  语蝶顿时不知所措地望着朱隶,脸上羞意渐退,变成满脸的惶然:“爷,奴……奴婢这是怎么了?”
  “你身子过于敏感了吧。”朱隶答道。
  语蝶的外衫早已被脱去,浑身上下只留了一件鸳鸯戏水的月白湖丝肚兜,一对并蒂莲正绽放在高耸的椒乳上,推动着这两团酥腻的鸡头肉,那并蒂莲花不断变幻着模样,水波似乎也荡漾起来。随着莲花的乍分乍合,怦怦的心跳间便偶尔泄出了腻人的娇吟,那双眸子更是迷蒙得仿佛是一弯碧水,极是动人。
  语蝶乖巧地伏在胸口上呢喃着,一头青丝散乱地落在枕上肩头,衬得她越发肌肤胜雪。
  “嘿嘿,看你夫君的手段吧!”朱隶轻笑道,搂着她丰腴的腰肢往怀里带了带,让她感受着玉杵的坚硬和跋扈。
  语蝶本就是一身媚骨,此时放开心怀,再被阳气一激,心神迷乱,身子愈发火热,脸颊耳垂都染上了一层粉色,白藕似的胳膊不知什么时候搂上了朱隶的后背,原本有些僵硬的玉腿此刻也被抬起了一条,亲昵地搭在了朱隶的腿上。
  大手顺着语蝶后背优美的曲线,从肩头滑向挺翘的玉臀,朱隶不禁感叹着造物主的神奇,着手处几如凝脂一般滑腻,连天下闻名的湖丝缎子都显得粗糙了。
  丰若有余、柔若无骨的身子竟是从没遇见过的完美。把玩良久,大手越过后庭,轻轻一勾,又带出了她一声细若箫管的呻吟,指尖顿时多了几道亮晶晶的银丝。
  只轻轻一下,她就轻轻打起了寒颤;似乎想起了更加羞人的事情,她的头使劲拱在怀里,呼吸也顿时急促起来,如兰似麝的呵气间隐约听到一声:“爷,我怕!”
  “怕什么?”朱隶笑道:“我是你的夫君哩。”把她平着放躺,解开肚兜的袢扣一扯,她便是全身不着丝缕了。俯下身去,嘴巴正亲在了那一只肿胀的乳尖上。
  语蝶身子立刻瘫软下来,不由自主地抱住了朱隶的头。原本已经胀得如同葡萄一般大小的乳珠在口中再度胀硬起来,惹得她不住地扭动着娇躯,躲闪着灵蛇似的舌头,而乳珠一旦脱离了舌头的亲密包围,她又扭动着娇躯不住地寻找追逐着那种被噙裹的感觉。不一会儿,呻吟便连成了串。
  挪动了一下身子,硕大的玉杵开始徜徉在语蝶贞守了十九年的秘处,她虽然已是情热如火,可甫一承受这么羞人的事情,早已手足无措。
  “语蝶,来,别紧张,听你夫君的话,蜷起腿来缠在你夫君的腰上。”
  语蝶含羞将一双丰腻的大腿缠在了朱隶的腰间,玉体挪动间,硕大的玉杵就在她私处厮摩,加之又爱怜地搓揉着她胸前的玉丸,她的私处重新变得柔软酥腻起来,而朱隶也适时将一道真气输入到她那蓝田幽谷之间,只听语蝶呻吟一声,那处未曾缘客扫的花道便再度开放了。不再犹豫,硕大的玉杵已经藉势贯穿了阻碍,霎那间,点点落红染红了臀下的白绫。
  “爷……”不知是疼痛还是其他的原因,语蝶一下子死命抱住了朱隶,指甲都扎进了皮肤之中,一行热泪顿时从她眼中滑落下来。
  “乖宝宝不哭,”朱隶把她脸上的泪珠一一吻去,昵声道:“……‘用水调和过,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用的可绝不是泪水哟。”
  度过了最初的艰难后,才知道上天是多么的眷顾。充斥着爱液的花道不仅紧腻异常,而且玉穴中褶皱丛生,初一进花道,那褶皱就从四面八方拥来,层层叠叠地包裹、挤压着玉杵的头冠,冲破了一道又一道皱褶,正在山穷水复疑无路之际,前面却豁然开朗,以为是柳暗花明了,却又顶在了一块柔腻之处,龙头再着力一顶便直陷进去,柔腻顿时将它裹得严严实实,就像被含在了女人嘴里似的,异常地舒爽。
  这是重峦叠翠还是春水玉壶呢?已经没时间去考证了,朱隶很快便沉醉在语蝶的风情里。
  从语蝶那汁水淋漓下体的玉穴中抽出贲张硬挺的阳具,翻过身子,却听紫燕一声惊呼,原来是朱隶忽然用力扳开了她的双腿,露出乌黑茂盛的一片芳草,如羊脂白玉般丰满性感的两坨美臀,隐藏着神秘幽深的一条肉缝正呼之欲出,更似乎一弹就要渗出水来。
  朱隶盯着她的私处,目不转睛嘿嘿笑道:“紫燕啊,你那里真是美得可以迷死人。”
  紫燕难堪地几乎要掉下泪来,毕竟她仍然是处子之身。展开熟练的动作,在遭遇了轻微抵抗之后,一具成熟完美的胴体很快便暴露在眼前。
  朱隶的目光贪婪地在紫燕雪白的肌肤上游走着,只见晶莹如脂的玉肌上,鼓起两座高耸饱满的乳房,中间夹着一道深深的乳沟,玉腿修长,秾纤合度,全身雪白透红,若隐若现的花瓣,在小腹底下的耻毛中隐藏着。
  好一副引人遐思的肉体!
  朱隶跪在地上,双手在紫燕高耸的酥乳上放肆地捏弄着,又按又搓,有时也轻轻地捏揉着峰顶上那两颗微微颤抖的乳尖,每一次指尖扫过,都让紫燕的身子一阵颤抖。
  紫燕的视线往下移动,发现了让自己羞愧无比的现实——上身裸露出青春骄挺的酥胸,下半身亦被脱了个精光,修长匀称的玉腿、浑圆曼妙的丰臀,连最私密的阴户也毫无保留地春光外泄。配合着朱隶高明熟练地抚爱动作,一波波的快感隐隐传来,让她更加酥麻无力。紫燕并没注意到,身下朱隶那根火热铁硬的阳具已经徘徊在她的桃源洞口。紫燕恍惚间尚未回神,朱隶双手托着她那雪白丰满的臀部,挺腰顶进了她的穴口……
  “嗯…嗯……”紫燕娇躯大震,感觉到一个热烫的硬物猛烈地侵入了私处,自己却连一点声音再也叫不出来。
  “喔喔!好舒服,紫燕,你的那里真紧,夹得我好软好热啊!”
  朱隶用力挺腰,将阳具一分分的深入。每深入一分,紫燕就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疼得她眼泪盈眶。
  此时的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幻梦,一场能够尽快结束的幻梦!
  只可惜残酷的现实却不如人意,朱隶开始顶着她的玉臀来回地抽送,紫燕只能被动地挺起有些僵硬的下体,来迎合对方的冲刺,阴道开始本能地分泌爱液,作为减缓痛楚的润滑。
  “嗯,紫燕,你的那里好湿啊!能够享用你这么青春动感的肉体,真是艳福不浅啊!”
  痛彻心肺的酸酥痛麻渐退,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邪门的快感直袭头脑,朱隶并无太多怜香惜玉之心,插入蜜穴后就是一阵狂抽猛送,毕竟她仍是处子之身,面对本钱和实战经验远在她之上的男人,只赖于长年练功身骨强壮,才没有被弄得晕了过去。
  朱隶微微一笑,双手紧紧抱着紫燕结实雪嫩的两片臀肉,一前一后快速地动作着,黏稠的汁水附在交合处,尽情享受着与青春嫩穴接触的愉悦感受。
  实在忍受不住下半身传来的阵阵快感,段紫燕强忍羞涩,勉强急喘吐着气,央求道:“啊啊……轻……拜托你轻一点……”
  “好啊,燕儿要重力一点吗?那有什么问题!”
  刻意曲解对方的话,朱隶忽然把紫燕压向语蝶,让一对椒乳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而他则从后面发力猛插,愈演愈烈。
  “呜呜!……不…不是这样的……”
  淫液飞溅,水声啧啧,紫燕娇躯狂颤,秀眉紧皱,银牙暗咬,两行珠泪夺眶而出,一副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喜悦的妙态。
  这时的紫燕已被干得双腿发软,几乎无法站立,只有抱着语蝶的身子勉强支撑,可是任凭她如何娇泣哭喊,身后那根铁硬火烫的肉棒,始终没有放过她的打算,持续不断的进攻,紫燕的身体仿佛失去了主宰,唇边香涎流落,雪白的美乳在语蝶的身子上挤压变形,留下无数道红痕。
  朱隶忽然亢奋地道:“紫燕!我…我要射了……”
  双手用力抓紧紫燕的腰臀,几下舍生忘死的狂抽,低吼一声,终于畅快地射精在紫燕的小穴里面,注满了子宫内外。
  “啊!啊啊!呜呜呜……”紫燕娇躯一震,睁大迷乱的眼睛,神情茫然,尽管呜呜哀啼,却仍然承受了朱隶在她体内射精的宿命。
  朱隶抽出发泄后变软分身的同时,拉出几条浓稠的白浊黏液,精水和爱液跟着从紫燕的穴口缓缓流出,就像她脸上此时斑斑点点的清泪。而后,紫燕忽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朱隶望着紫燕弯成弓状,充满淫秽气味的半裸娇躯,气若游丝,散乱的头发黏贴在一张充满汗水和泪水的粉脸上,眉宇间一丝未退的殷红,象征高潮后的余韵。
  朱隶露出满意的笑容,只见紫燕此刻玉体横陈,青春娇艳的曲线暴露无遗,蜂腰纤细,雪臀浑圆,两团丰满雪乳微微颤动,惹得朱隶心猿意马,差点又想提枪再战一场。
  趴在紫燕的身上,回味着三女一次又一次在身下婉转呻吟的诱人模样,不禁有些得意,涌起男人不可避免的征服感觉,胯下不觉又有力的勃起一下,顶得紫燕叫出声来,紫燕羞红了脸使劲把身上的人儿推开,道:“大色狼!你欺负别人去吧!”
  朱隶轻笑着假装跌翻,倒在了还喘息不止的丽蓉、语蝶柔软的酥胸上,两女花容失色地合力将朱隶推了开去,齐声娇嗔道:“色鬼!不许动我们了!”
  无尽的春意从帐篷中溢出,流散在山林之间,逐渐与夜色消融在了一起,新的一天在那黑夜的尽头等待着。
  
  返回华山落剑谷,吩咐华山派掌门沈立山率同门下弟子,前往已被定名为潜龙谷的那个山谷,准备大军入驻的前期事宜。自己则带着丽蓉、语蝶、紫燕奔回白水镇,会合了等在那里的护卫,直奔太原赵王驻地,开始了经略川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