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大棒槌 / 2022/09/12 06:36 / 1114 / 65
【小说】情遗东门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14:13

第六十六章 叶落何处(大结局)
  (1)
  “你太强了。搞我搞得好爽。”阿娇的胴体瘫软在床上,嘴里喘着粗气。
  “你也厉害,伤还没有好,就这么想男人。”我卧在她的肚皮上说。
  “我只是想要你。”阿娇淫笑道,又说:“上次早上,你离开深圳之前,在床上搞我搞得好厉害,让我里面疼了两天才慢慢恢复。”
  “你好像很爽。”我说。
  “是,可是爽过之后,里面就隐隐作疼。”
  “明天,你可能又会隐隐作疼了。”
  “都是被你害的。你是我前世的冤家。”阿娇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我脑门上戳了一下。
  “哈哈,做冤家好呀。做冤家,在一起打打闹闹的,酸甜苦辣什么滋味都有。”
  阿娇叹了一口气:“其实,你说的酸甜苦辣,都是我们的心病闹的。如果当初,我们没见过面,互相不认识,也许现在对大家都好一点。”
  “也许吧。”我说:“只是,我不认识你,你也会认识别人,同样也会经历一些事情,同样也会让你回想起来,揪心不止。”
  阿娇笑而不答。
  我们的身体,依然接合在一起,没有分离开。
  过了一会儿,阿娇撒娇道:“我口干,想喝水了,老公。”
  我说:“我去帮你拿水。”说着,我便从她体内慢慢地抽出阳具,射精后的阳具虽然软了下去,却依然很长,龟头红红的。
  随着阳具的抽出,一股骚水从阿娇的阴道里跟随而出。阿娇立即用卫生纸塞堵住下身。
  我下了床,从玻璃茶壶里倒了一杯温水。回头一看,阿娇还在用卫生纸擦自己的阴道口和大腿根。
  “来,水来了。”我重新上床。阿娇随手将卫生纸揉成一团,扔到地上,然后将她的背脊靠在我胸前,让我喂她喝。
  女人就是会享受。阿娇是女人中最会享受男人的那种。
  但反过来想,做女人难,做小姐更难,做个有情有义的小姐,摆平各方面的关系,则是难上加难。
  阿娇喝了几口,用手推开水杯:“好啦,够了。”
  “还要吗?”我问,声音里充满了一片柔情蜜意。
  “不要了。”她摇摇头。
  出汗太多,我的口也干了。于是将剩下的水一饮而尽。
  远处响起一两声鸡叫,都黎明时分了,屋里的两人居然还有睡。
  重新躺下后,我说:“睡吧,阿娇,明天还有事。”阿娇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2)
  第二天是周六,三姐过来了,手里还提着打包好的早点。
  做姐的,就是心疼做妹的呀。
  由于睡得太晚,我和阿娇还没从床上起来。
  三姐用钥匙打开房门时,我吓了一跳。
  我光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三姐进进出出的,并不刻意看我。她见的男人多了去了,根本不在乎。再说,一个是她亲妹,另一个是她亲妹的老相好,也没什么好说的。
  阿娇也爬起来穿衣服。
  “好点了没有?”三姐问阿娇。
  “强哥给我治了一夜的病,好多了。”
  三姐知道她在说什么,笑而不答。
  阿娇只穿了她的三角裤和胸罩,便光着身子下床,然后站在地上换床单。
  三姐看到了,俏然一笑,对阿娇说:“放着吧,等一会我来换了洗。”
  阿娇笑道:“我洗吧。没关系。”
  三姐放下从外面给我们带回的早餐,出去了。
  我把长裤往腰上提,扎好腰带,便追了出去。
  我问三姐:“你看阿娇和死胖子这事,怎么了结?”
  三姐回过头来,站住说:“死胖子昨晚回话了。他打算和他老婆离婚。”
  我问:“离婚,那他老婆有什么条件?”
  三姐说:“他老婆凶得狠,根本不可能让他占便宜。”
  我说:“如果他没了财产,那阿娇跟他过还有什么意思?两个人一起受苦?”
  三姐说:“我也是这样想呀?”
  我说:“其实,死胖子说要跟他老婆离婚,未必就一定会真离,只不过是做出一种姿态给阿娇看。他怎么会真的放弃百万家产?还有孩子?这是不可能的。
  除非他是傻子。“
  三姐说:“我想也是这个理。”又问:“那难道就这么算了?”
  我说:“当然不。老王中午到,然后我们要去找他谈谈,让他多少赔偿阿娇一些,也算是对他的惩戒。”
  三姐有些惊讶:“你真的要去找他?”
  我说:“当然,你认为我说假话呀。不管怎么样,他得给个说法。不然,阿娇岂不太委屈。”
  (3)
  星期六中午,老王终于到了。
  一见面,我就发现他的发型变了,还戴着一副太阳镜,一时半会还真看不出来是他。除非与他共过事,从他的气质和他的行为举止上去感觉他。
  昨天晚上,当我从阿娇嘴里知道了她对老王、对死胖子的基本立场后,心里有底了。知道该怎么处理与他们的双边关系。
  所以,一见到老王,我便一下子就把他和阿娇的真实关系给戳穿开来,让他对自己的行为有所检讨。
  我笑着说:“老王,当初,你把阿娇介绍给我这个做大哥的,有点不对啊。
  ”
  老王也是聪明人,知道我指的是什么,连忙点头哈腰道:“抱歉,抱歉。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说:“俗话说得好,' 朋友妻不可欺' ,你把阿娇让给我,陷我于不仁不义之地,该当何罪?”
  老王有点无地自容:“兄弟惭愧,惭愧!”
  我说:“今天要罚酒三杯。”
  老王连连说:“应该,应该!”
  三姐在一旁对老王笑道:“快去买菜来!等一会儿再找你算账。为什么抛下阿娇一个人跑了。”
  老王连连分辩:“没有,没有!都是误会,误会。”
  中午的饭菜很简单,四菜一汤,都是三姐准备下的。老王后来出去买了一只电烤鸭和一瓶白酒。四个人坐在一起,我跟老王喝酒:阿娇和她三姐吃饭。
  话题自然又扯到了老王和阿娇的身上。阿娇不做声,三姐却一直在替她骂老王,老王心里有愧,只是低三下四的偶尔申辩一两声。
  我说:“老王,我一直在想,当一个男人向一个女人说' 我爱你' 这三个字的时候,意味着什么?”
  老王这次见到我,一直很谦恭。此时依然是一副谦恭的姿态:“你说,你说。”
  “意味着' 担当' ,意味着对她一生一世的' 担当'.”说到这里,我把一杯酒喝到了肚里:“可你对阿娇……真是没有……担当啊。”
  “强哥,我确实,做得不好。人穷……志断啊,惭愧,惭愧。”
  阿娇的眼圈有些红了。
  我说:“当初,你把阿娇介绍给我的那个晚上,我真不知道你们是这么个关系。后来你也不说。阿娇也不说。让我一直糊里糊涂着。你想过没有,如果我真有一天,向阿娇提出婚姻要求,你们怎么办?”
  阿娇默默地擦着眼泪。
  我说:“不好办。是不是?大家都不好办。所以老王,这次,你真的是……
  玩过了头了。“
  我又喝了一口酒,借着酒劲,说:“一个人到这个世界上来,走这么一遭,不容易啊。一个人获得生命机会,只是父亲在母亲体内射精时的五百万分之一,然后父之精,母之血生化孕育,多不容易呀。怎么就不懂得珍惜,随便糟蹋呢?
  ”
  老王也流起泪来:“强哥,你别说了,都是钱闹的。”
  老王接着说:“阿娇走到这一步,我是有责任的。可我也是没有办法呀。谁不心疼自己老婆,谁真的愿意让自己老婆一天到晚陪别人睡觉,不都是钱闹的嘛。”
  老王说:“强哥,你知道,那天晚上,当我把你送进阿娇房里时候,当我看到阿娇关上房门的那一刹那,我心里是什么滋味,痛苦啊,我在隔壁阿媚身上不停地发泄,不停地肏她,一边肏她一边骂自己不是人,龌龊不堪,下流无耻。”
  听到老王的这番表白,我感到真是孽缘哪。想想这对夫妻,也不容易,不论是老王,还是阿娇,要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东西太多。
  我说:“来,老王,都过去了,不说了,喝酒!一醉解千愁!”
  老王说:“不说了,兄弟,干!”
  (4)
  老王醉了,真醉了。有心事的人喝不得急酒。所以老王醉得不轻。
  我和阿娇把老王扶进阿媚和小倩曾经住过的那间空房里。
  阿娇出去给老王打热水洗脸了。
  屋里就剩下我和老王。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于是伏在老王身边,问他:“老王,刚才你提到阿媚。这让我想起一件事来。”
  老王醉眼朦胧道:“什么事,你说。”
  我说:“我后来跟阿媚也好过一段时间。可她为什么不愿嫁给我?非要回老家去?”
  老王微微一笑,断断续续地说:“阿媚后来……为什么不跟你发展感情?因为……你来嫖阿娇,她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印象……后来,你们虽然好上了,那对她而言,也只不过是……逢场作戏。阿媚说你……脚踏两只船……不靠谱,这样玩女人,靠不住。所以后来……她还是回老家了。”
  老王的话,挑起了我的心病。原来我在阿媚心中,竟是这么个形象。罪过,罪过。
  原来我们都是罪人。都应该向神去赎罪。
  阿娇端着一盆温水进来。她要给老王——自己的老公擦脸。
  我默默地走了出去。
  (5)
  阿娇从老王的屋里回来。
  正在收拾桌子的三姐接了一个电话,对阿娇小声地说了几句,便出去了。
  我问阿娇:“谁找她?”
  阿娇有点事不关已道:“一个相好的嫖客要见她。”
  我问:“老王睡着了吗?”
  阿娇说:“睡着了,睡得像个死猪。”
  我坐在床上,问:“你打算跟他怎么办?”
  阿娇说:“还能怎么办,等你走了,我就跟他回去办手续离婚。”
  我问:“为什么这么着急?”
  阿娇说:“你看他现在,猥猥琐琐的,哪像个男人吗?”
  阿娇走过来,在床边坐下,说:“好在我跟他的时间并不长。也没什么特别深的感情。再说了,他身上还有案子。说不定哪天他就进去了。到那时我再跟他提离婚,就有点乘人之危,倒不如现在就离,乘他手上还有几个钱的时候,他答应得也快些。我要再跟他这么耗着,等他的钱一花光,人再进去了,案子判下来,到那时,我岂不成了冤大头,没落着他什么好处,却还要替他还债。”
  我问:“哪,你离婚后,有什么打算呢?”
  阿娇说:“这几年下来,我手上还有点积蓄。我想在家乡县城里,开个门面,买点什么东西,谋生应该不成问题。”
  我问:“那你想做什么生意呢?”
  阿娇说:“都可以呀。美容化妆,或者服装鞋帽什么的。”
  我说:“市场上这些东西太多了吧?”
  阿娇说:“要不,我先在东门的女人城里学一下彩妆,然后给婚纱影楼做化妆师,也可呀。”
  我说:“还是先看准了再下手做。你反正是要回去的,先看一看县城里差什么,需要什么,你能做什么,再定。”
  阿娇说“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拉着阿娇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里抚爱着。又问:“你儿子的学习还好吧。”
  阿娇摇摇头,很无奈地说:“不好。都上初三了,还什么都不懂,成绩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我说:“可能是没有大人在身边的缘故吧。”
  阿娇说:“就是。前些日子,老师打电话给我,说他喜欢上网,还给班上给女孩子递条子。这怎么得了。”
  我安慰说:“现在的孩子都这样。”然而我内心里却非常清楚,这确实是一个问题。这个时间再不管教,将来的发展趋势就有点不妙。
  阿娇说:“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孩子在青春期是个什么情况。为了他,我也要回去,不能在这边这么混下去了。”
  阿娇说:“其实,我这辈子也没什么指望了。我就是为了他才活着。他爸爸死的时候,曾经拉着我的手不肯放开。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我在他的床前答应过他,要把他的儿子抚养成人。我不能失信于他。”
  阿娇说到这里,眼泪又在眼框里打转:“我做母亲的,既不能让儿子学坏,走歪路:也不能让他读不起书,娶不起……媳妇。”这两天,我经常看到她在悄悄地掉眼泪。
  伤心啊。人不伤心泪不流。
  我轻轻地把阿娇揽在怀里,安抚着她。
  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可阿娇却全都承受了——自身的,家庭的和社会的……
  现在,她实在是身心疲惫了,慢慢地闭上眼睛睡去。
  (6)
  这天晚上,老王的酒醒了,从床上爬起来。
  现在,该处理阿娇与那个死胖子之间的事情了。
  我知道,阿娇和死胖子的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他们就往这种双边关系中注入了太多的各自利益,这就使他们的所谓“爱情”种上了一层无法摆脱掉的“原罪”,这种“原罪”将伴随着他们关系的始终。
  所以,要那个男人跟他老婆离婚,放弃所有的既得利益,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因为这个要求违背了他与阿娇之间那种潜在的“游戏规则”。
  但是,必要的赔偿也是必不可少的。否则,我和老王,作为阿娇的男人,是不会放过他。这也是“游戏规则”。
  我说:“老王,我们现在给那个死胖子打电话,跟他谈判。OK!”
  老王说:“好!”
  我说:“如果谈成了,阿娇可以得一笔钱。如果谈崩了,你是否可以找两个人,今晚就去……嗯?”
  老王说:“强哥,这你放心,如果谈崩了,就把他交给我!”
  我说:“好,你有这个勇气,我心里有底了。我知道该怎么跟他谈了。”
  坐在一旁的阿娇有点担心:“你们两个啊,不要闹出事情来。”
  我笑道:“放心吧,你有一个不要命的家老公,还有一个高智商的野男人,加在一起,还搞不定他?”
  阿娇当着老王的面,伸手在我背上打了一拳:“去你的。都这时候了,还知道开玩笑。”
  我笑了:“你先把电话打给他。接下来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让我们搞定他。”
  阿娇于是用自己的手机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了。
  阿娇说:“你好,死胖子,有人要跟你谈话。”也不等对方回答,说着便将手机递给了我。
  我接过手机:“你好。我是阿娇的野男人。她的家男人就在我旁边站着。”
  对方传来一个声音:“嗯。”
  我说自己是阿娇的野男人,又告诉他阿娇的家男人就站在跟前,就是要让他明白,你只不过是阿娇所有男人中的一个,并不那么特殊。现在,她的其它男人要联合起来,找你算账啦!
  对待流氓,当然在用流氓的手段了。
  “阿娇被你老婆打了。我们要为这事,找你好好谈谈。”我说,冷冰冰的,有点让人不寒而栗。
  “这个,我会跟她解决的。”死胖子想回避。
  “不好意思,她不想再见到你。她把这个电话交给我,这事交给我们全权处理了。就在今晚,你说个见面的地点吧。我和她老公一起过来找你。”我毫不退让,步步紧逼。
  对方没有做声。
  “如果你感到为难,那我们找你老婆了。我们知道你家,也知道你的店铺开在哪里,我们已经拍了照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知道吗?”
  对方还是没有做声。
  “你没听过那句话吗,'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嗯?”
  “那你们要怎么谈?”
  “赔偿。阿娇现在的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误工费:还有她老公的误工费,交通费等等。包括从广州带来的两个玩命的弟兄的费用,你难道不应该表示表示吗?”
  “你这是敲诈!”
  “就算是吧。你也得给呀。你霸占了别人的老婆,还打了别人的老婆,怎么样,这事又是放在你身上,你该怎么个反应。实话告诉你,她老公找来了,是我拦着他呢。不信,让她老公跟你说两句。”
  我把电话递给了老王。
  老王接过电话便大声叫起来:“有种,你就站出来。不然,我就带着兄弟找上门啦。”
  我立即接过电话。同时向老王做了一个OK的手势。又对着电话里说:“你都听到啦,她老公要过来跟你拼命的。老实说,如果你识相呢,这事就好解决,如果不识相呢,这事就不办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死胖子在电话里说:“你想要多少?”
  “你自己觉得应该给多少?”
  “两万。”
  “哈哈,你觉得两万块钱能解决问题吗?阿娇说啦,她的头现在疼得很,我们要去大医院给她做核磁共振检查。如果问题严重的话,可能会影响到她以后的生活。”
  “那就三万。”
  “我们要五万。”我低觉着声音说,那声音仿佛地狱里的魔鬼。
  对方没有做声。
  阿娇则睁大了眼睛,惊奇地望着我。
  “你是个明白人。这个价不高。想想看,你若是给她买水店,需要投资四十万,如果把后期的管理费用算进去,则需要更多的费用。五万这个价,只是你原来投资的八分之一,很合算的。”
  “这个,我要想想。”
  我提醒道:“你还可以从另一个方面想。如果你老婆跟你离婚,你这边损失的,就不仅是五万了,可能几百万都没了。”
  “这个,我手头,没有这么多现金。”对方答应了。
  “分两次付款也行啊。”我立即锁定了谈判进程。
  我向阿娇和老王做了一个OK的手势,继续对着电话里说:“你的手机马上会收到阿娇的银行卡号,明天上午你先打三万块到阿娇的银行卡里。剩余的两万,一个星期之内筹齐了付过来。”
  “我能跟阿娇见个面吗?”
  “当然可以。明天你在划账之前,先给阿娇打个电话告之一声。付了款后,你们可以见面。不过,要按我们道上的规矩,等收到全部赔偿后,阿娇和她老公才会给你开收据,以后两不相欠。”我特别强调了“我们道上的规矩”这几个字。
  挂上电话,阿娇当着老王的面,抱着我,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太感谢你啦。居然一下子帮我要了他五万!”
  我贴在她的耳朵,小声说:“你儿子的学费到手了。”声音低得只有阿娇一人能听到。
  阿娇低下头去,点点头。
  然后我大声说:“他不敢不给。因为他心虚,怕我们真去砸他的店。砸一个店他就损失二十万,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谁轻谁重。”
  老王和三姐也“嘿嘿”一笑。
  我对阿娇说:“现在就把你的银行卡帐号给死胖子发个短信过去。”
  阿娇站起身,非常快乐地去找她的银行卡。
  我说:“老王,这次,就算你将功补过了啊。钱你不能要。这是她给儿子弄的学费。”
  老王很爽快:“好,好。强哥,你说了算。”
  (7)
  那天晚上,阿娇跟三姐私下里悄悄商量,要她跟老王睡,阿娇还是跟我睡。
  三姐本是一个烂货,想都没想,便答应了阿娇。只要自家妹子舒服快活,自己作点牺牲也是无所谓的。
  三姐其实心里明白,老王不会白睡她的,老王会给她钱,或者给她买东西,明天至少要他去买一桶5公斤装的食用油,再加一袋二十斤装的东北大米。
  老王也知道我明天要去上海,于是也开玩笑地说:“强哥,今晚,我就再戴一次绿帽子,让阿娇跟你睡。”
  大多数现代人已经不知道、也不相信东方文化中的那种神秘主义的东西,例如“命”之类的东西。但是我相信。我这辈子其实是个有“福”之人。我不管走到哪里,我都会感到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冥冥之中护佑着我。我不知这是不是我的前世修行得好的结果。
  比如我的“命”就比老王的“命”要“硬”很多。所以,只要两人在一起,我总是主,他总是从,很奇怪的现象。
  那一晚,是我跟阿娇的最后一夜,再去具体地介绍两人在一起做了什么事情,已经没有什么意义。总之,就是男人跟女人的那点事。
  那天,天空下着大雨,一阵阵风吹过,有些凉意。尽管外面的雨很大,但这种天气,由于凉爽,却非常适合男女在屋子里调情做爱。
  老王跟三姐就睡在隔壁。我跟阿娇睡在床上时,听到了从他们那个屋里传出的淫靡之声。但我想,他们同样也能听到了我们这个屋里的淫靡之声。因为我和阿娇,真的不再有什么可以压抑的,都十分大胆地去爱,去放纵。半夜时分,有一位住在隔壁的小姐,在路过房门前时,敲了两下门,在外面说:“里面的人,小点声,不要把床搞垮了!”弄得我和阿娇窃笑不止。那时,她已泄过两次了,床上湿得一塌胡涂,刚换的床单又要重新换了。
  (8)
  第二天是星期天。阿娇上午收到了死胖子发来的短信,告诉她,第一笔三万块已经汇到她的银行卡上。
  阿娇要我陪她去取。我答应了,顺便将在格林豪泰开的房间退掉。
  “要不要给死胖子打个电话,说收到他的钱了。”阿娇问。
  “要。这也是对一个败者的待客之道。”我说。
  “喂?”阿娇招呼道,声音依然那么的柔和:“你的钱我收到了。”
  “你的伤好点了没有?”死胖子问。
  阿娇看了我一眼。我摆摆手向她示意。阿娇于是说:“还不行。头老是疼。
  我真要去做检查了。“
  “那好吧。”死胖子有些无奈。
  “喂,有人要跟你讲话。”阿娇说着把电话递给我。
  “余老板,你好。”我说。
  “你好。”
  “你还算守信用。”我说:“下面的两万块,一周内付清。阿娇和她老公,还有三姐,会跟你见上一面的。”
  “嗯。”
  “我还是那个话,别人的老婆不能占。这次就算是花钱买个教训吧。”
  “我会把握分寸的。”死胖子说。
  死胖子,都输成这样了,还死要面子。
  挂掉电话,阿娇说:“没想到,你还是不想放过他。”
  “如果我真是一个懦弱的男人,你会一直这样爱我吗?”
  阿娇笑着不做声,却挽住了我的手臂:“走,跟我去买菜!”
  (9)
  中午回来时,阿娇买了菜和酒,说是给我送行。
  在她的菜谱里,有我最喜欢吃的基围虾。
  吃饭时,阿娇帮我剥基围虾。剥好后,悄悄送到我面前的盘子里。
  我很感动。这样温柔体贴的粉红知已,今后怕是再也难找。
  我端起酒杯,说:“老王,我和阿娇,是在三姐家里认识的。现在,我还是在三姐家里,把阿娇还给你。”
  老王微微地点着头:“真是不好意思。”
  我喝了一口酒,接着说:“好好待她,回老家去,过个安稳的日子。其实,生活苦一点并没什么,只要两人的真情在。”
  坐在一旁的阿娇,一听此话,眼睛又有点湿润起来,手里的基围虾在抖动,她颤悠悠说:“过去吃饭,遇到什么要剥壳的东西,都是我剥好了喂给你吃。
  你个大男人,今天还让我再喂你一次。“说着,将一只基围虾直接送到我的嘴里。
  三姐也开始劝老王吃东西。我想在东门这样一个混乱不堪的生活环境里,老王与三姐也算是彼此有些感情的。
  (10)
  四个人一边吃一边聊天,不知怎的,话题扯到了过去的日子。可能是看到一桌子好菜,大家有些感叹,也可能是我的好奇心作怪,总爱问。这样,三姐便在一旁,讲起了阿娇小时候的事情。
  三姐说:“阿娇是一个从小就知道自己是' 想要什么' 的女人。我们都记得阿娇三岁的时候,她不要吃玉米面和红薯,要吃在米饭。有天晚上,家里又吃玉米面,阿娇哭着说,她不要吃那个东西。二哥在一旁发脾气,说家里没有米了,只有这个东西,你不吃就算了。
  “阿娇继续哭。二哥一下就把她的小身子提起来,从堂屋提到大门外面的雪地里去了。那时,天黑得像口大锅,寒风刺骨。
  “小小的阿娇心里发慌,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哭声更大,也更惨。
  “还是母亲心疼小阿娇,跑出去,含着泪说,‘妹呀,不是妈不给你做呀,实在是没有呀。你今天吃了玉米面,明天妈给你上集镇去买米去。'听到这里,我脑子里立即幻化出那种情境:站在雪地里的小阿娇,哭声渐渐地小了,母亲牵着她已经冻得发红的小手,把她从寒风中抱回屋里。
  阿娇不做声。老王低着头。我摇了摇阿娇的膝盖。
  三姐接着说:“阿娇从小就知道她想要什么。所以,初中毕业后她就不上学了。她知道家里穷,没钱供她读书,即使能够读完高中,也上不起大学。所以,还不如早点外出打工。
  三姐有点动容了:“可是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哪里又能做什么重活。只有帮别人家带娃娃。可怜的阿娇,她自己都还没长大,就要去带别人的娃娃。
  三姐接着说:“也是命运的安排,那户人家对她很好,还介绍对象给她。就是后来她的老公。婚后还生了一个儿子,又买了一台车搞客运。可惜她命不好,家里经济条件刚有起色,她老公就得了癌症。”
  三姐说:“都是因为没有得到休息,日里夜里不停地跑车,想多赚吗?所以身体就这样累垮了。
  三姐说:“所以,她这个儿子,就是她的命,她只有想方设法地搞钱,才能完成她的心愿。即使是牺牲自己的身体,也在所不辞。
  三姐说:“可是你们男人,哪里能体会得到她的苦处,一个劲地都骂她骚。
  其实,在与男人做爱时,女人的身体是处于弱势地位的。一天到晚让男人肏,哪里会有什么舒爽感觉?
  三姐说:“可惜啊,没有一个男人对她是真心实意,都在逢场作戏。
  此时的三姐,也不再避讳老王了:“要说阿娇真心喜欢过谁,说实话,她就只喜欢过你强哥。但你们之间的差距太大,没有走到一起的可能。这是她的遗憾。”
  三姐的话,真是令人惆怅。让我也觉得,自己真是对不起阿娇。
  (11)
  “你几时去机场?”阿娇问。
  “下午三点半的飞机。”我说。
  “可是现在下着雨,你怎么走?”
  “打的呀,到了联华大厦,就有机场大巴。我再坐机场大巴过去。”
  阿娇拿出一个MP3交给我,说:“这是上次,你要我去给L送机票时,L送给我的,说做个纪念。我一直拿着玩,也听厌了。你不是喜欢听音乐吗,那我就把它送给你,也算是个纪念了。”
  我收起MP3:“那好,我收下。”又问:“里面都是些什么歌?”
  阿娇说:“挺伤感的。不过有一首邓丽君的歌,我喜欢,一直在听。”
  我收起MP3,把它放进衣袋里。
  忽然想起一件事:“那我也送你一样礼物。”
  阿娇问:“什么东西呢?”
  我说:“你忘了,我曾经给你拍了那么多的私家裸体照。”
  阿娇笑了:“喔,对了。那我要。快拿来。”
  我从皮包里取出一只优盘,递给阿娇:“都在里面。收好,别让人看见,包括老王,不然,他又要……吃醋了。”
  阿娇接过优盘:“哼,他才不像你那样吃醋。”
  礼物交换完毕,两个人仿佛一下子都感觉到最后分手的时刻来临了。
  以前,我们分分合合好几次了,结果都放不下对方。可这次,真的是要分别了,从此天各一方,再难相见。阿娇忍不住一把将我抱住,把她的头贴在我的胸前,久久不愿放开。我也伸开手臂,回抱着她,紧紧的,只有我们感到了对方胸腔里的那颗心在扑扑地跳动。
  阿娇想送送我。她撑着雨伞,我们站在凉台上。
  我对阿娇说:“回去吧,好好过日子。有机会,我会去看你们的。”
  阿娇摇了摇头,泪珠儿从眼眶里滚了出来。
  我默默地说:“以前,我们是在这里认识的:现在,我们也在这里……别过吧。”
  阿娇点点头:“嗯。”
  我又说:“以后,不管你走到哪里,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或者报一声平安,或者说一声你在做什么。别让我惦念。”
  “嗯。”
  “好,再见啦!”
  “再……见!”
  看到雨小了些,我赶紧的走下凉台的楼梯,招手拦了一辆的士。
  我回头望去,阿娇还撑着伞,站在凉台上看着我。她那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裙子,细窄的腰身,飘逸的裙裾,有一种纯洁的美,圣洁的美。
  我坐进了的士里。
  车,悄无声息地开走了。
  我摇下车窗,从车窗里回头望去。
  阿娇依然站在原地。我看到了她白光光的手臂在空中挥动着,如微风摇柳一般。这是我对她的最后印象——如此的纯洁,又如此的痴情。
  她心里是真舍不得呀。
  (12)
  坐进机场大巴,在朝深圳宝安机场行驶的路上,雨依然没有停止,我心里有点紧张。
  办理了登机牌,通过了安全检查通道,坐在候机大厅里,给小倩打个电话,问她上飞机没有。
  小倩说她已经在候机大厅里了。又问我在哪里。
  我说我也在候机大厅。
  她说太好了。等一会儿就可以在上海浦东见面了。
  我告诉她,这边的天气不好,正下着雨呢。
  小倩说广州是阴天,还没有下雨。
  只有耐心地等待了。
  坐在候机大厅,又想起了阿娇,实在是令人惋惜——因为无法超越,超越我内心的传统观念,所以放弃。因为放弃,所以遗憾,遗憾终生,惆怅终生。
  一个小时后,我听到女播音员在广播里通知飞往上海的乘客开始登机。
  我心想:“能够登机就好啊。不然小倩一个人在那边要着急了。”
  下了一天一夜的雨,真的停了,阳光穿过天边的一朵朵灰云,将它的七彩霞光洒向大地,洒向机场周边的青山绿水,空气清澈,新鲜无比。
  留在停机坪上的飞机在指挥塔的调度下,一架跟着一架,排着队向起飞跑道缓缓驶去。那场景颇为壮观。
  机场每隔三分钟,就有一架飞机,轰隆隆地仰首冲上灰蒙蒙的天空。
  我所乘座的这架波音747开始跟在其它飞机后面,缓缓地向主跑道方向滑行而去。
  我透过舷窗,向身后的深圳,这座让我倍感伤怀的现代城市投去了最后的一瞥。
  我想起阿娇还给我的那个MP3。她说里面有一首邓丽君的歌她很喜欢听。
  于是从衣袋里取出来,戴上了耳机。
  耳麦里,真的传来了邓丽君那饱含深情的柔婉动听歌声:
  Goodbye,Mylove,我的爱人,再见。
  Goodbye,Mylove,从此和你分离
  歌声是如此的缠绵,如此的忧伤与哀婉。泪水不知不觉在眼眶里打着转,强忍着,才没有滚落出来。
  记得L在离开深圳时,也是怀着这种伤感的心情吧。现在轮到了我。
  我把一切给了你,希望你要珍惜,不要辜负我的真情
  飞机在起飞跑道上摆正的姿态,机翼上的两个喷气式主发动机轰隆隆地起动了
  Goodbye,Mylove,我的爱人,再见。
  相见不知哪一天。
  我会永远、永远爱你在心里,希望你不要把我忘记
  飞机开始在主跑道上迅速地加速,远处的建筑物迅速地倒向后面。我感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将我向前推去,而反作用力又将我的背紧贴在靠椅上,心里猛烈地跳了起来。
  我永远怀念你,温柔的情:
  怀念你热红的心:
  怀念你甜蜜的吻:
  我想起去年年底,我和阿娇一起乘座飞机回老家的情景。
  那天夜里,当我告诉她,说我们一起坐飞机回家时,她说她这一生,这可是第一次坐飞机。又问了很多话:坐飞机好玩吗?天上有什么风景?她说她最怕从天上掉下来。弄得我大笑不止:“费话,谁不怕从天上掉下来?”
  可是我们俩却最终还是从爱情的云端真的掉下去了。
  我闭了眼。我感到有一滴眼泪在我的眼皮里酝酿,湿润着我的晶体膜。
  怀念你那醉人的歌声,怎能忘记这段情,我的爱,再见,不知哪日,再相见。
  飞机仰起了它的机头,它没有任何的犹豫不决,更没有回一下头,向着蔚蓝的天空,直奔而去。我感到自己飘升了起来
  Goodbye,Mylove,我的爱人,再见——从此和你分离。
  “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意永远都做你的女人。”阿娇风情万种,向我莺声燕语道。
  我永远怀念你,温柔的情:
  怀念你,热红的心:
  怀念你,甜蜜的吻:
  深圳的城市已经模糊不清。
  宝安已在我的脚下:一块块田野、一道道河流、一座座山峦、一片片森林
  一朵朵洁白的云彩,飘浮在身边
  怀念你,那醉人的歌声:
  怎能忘记这段情。
  一眨眼,飞机便穿过了浓厚的对流层,进入到平流层,进行水平飞行。太阳的光芒在机翼上反着刺眼的银光。
  深圳已不在身后,不知落向何方。
  人和事已不再,不知落向何方。
  唯有那份情谊还留在我的心间,久久不能忘记
  我的爱,再见,不知哪日再相见。
  我的爱,我相信,总有一天,能再见
  歌声一直在我耳边回响,在我心里飘荡,直到很远,很远……
  我透过飞机的舷窗,举目望去,看到在地球的上空,平流层与对流层所形成的那道美丽的弧线,如此圣洁,如此美妙,仿佛是佛神的境界。
  「先生,你您要喝点什么?」温柔的一声问候。
  一位漂亮的空姐推着小车,站在我旁边。
  「一杯咖啡。」我说。
  (16)
  「笨笨!我早就看见你啦。你一走出来,我就看见你啦。你连头也不回个,一个劲的往那边跑。真是的。」小倩笑着抱怨道,挽住了我的手臂。
  「我急着去取托运的行礼。那你在哪里?」
  「我就在前边站着呀。本来想喊你一声,可又忍住了,想给你一个惊喜。」
  「在这里看到你,我确实是很惊喜。」我笑了。
  「我今天好看吗?」小倩偏着头,又问。
  「好看。真的。」
  小倩戴着太阳帽和大墨镜、秀发披肩,上身是一件淡蓝色V型紧身小衫,下身是一条白色长裤,脚下是白色高跟鞋,整个人显得清秀苗条,风姿绰约。
  机场宽敞明亮的候机楼里,我戴着耳机,拉着行礼箱,和小倩一同走在平行电梯上。
  小倩问:「喂,老公,你在听什么?那么带劲?」
  「想听吗?」
  「想。」
  我将耳机取下一只,塞进小倩的耳朵。
  我和她并肩前行。为了不让耳机从两人的耳朵里掉出来,我搂住了她的纤细柔软腰肢。
  小倩朝我投来温馨甜蜜的一笑,然后紧紧地依偎着我。
  两人一起向航站楼的前厅走去。
  我们的耳朵里,传来了刘若英那首动听的歌曲《后来》:
  后来
  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
  小倩满面春风,挽着我,脸上露出来小妇人般的幸福之光。
  后来
  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
  小倩将一枚口香糖塞进我嘴里。
  你都如何回忆我?
  带着笑或是沉默?
  这些年来有没有人能让你不寂寞?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
  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
  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
  【全文完】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13:54

第六十五章  鸳梦重温
  (1)
  那天晚上,我们在离开儿童公园时,三姐问:“你住哪里?”
  我说:“我来的时候,在格林豪泰开了个房间。”
  三姐说:“你来一趟也不容易。今晚就住我这里,多陪陪阿娇。她还是喜欢你。”
  我问:“那你呢?”
  三姐暧昧地笑道:“那我就回避一下嘛,去住你开的宾馆哟。”
  于是,我告诉了她房号,并将房卡交到了她手里。
  我知道阿娇口味一定不好,于是在外面买了点夜宵,独自回到三姐屋里。
  阿娇已经醒了,开着小红灯,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电视。
  “你来了。”她问,有气无力。
  “嗯。”
  “几时来的。”她又问。
  “下午到的。”
  “三姐呢?”
  “她让我陪你,她自己去我开的宾馆了。”
  阿娇了解似的笑了笑:“坐吧。”
  我在她的床边坐下来。
  我看到她的脸色很苍白,一种怜悯之心油然而起。
  “饿了吗?我给你带了点吃的回来。”我说。
  “我不想吃东西。”她说。
  “那你喝杯牛奶吧,也能补充营养。”我说着,递给她一盒纸袋牛奶。
  阿娇接过去,将吸管插进去,含在嘴里吮吸着。
  我轻轻地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毛巾被。在灯光的笼罩下,我看到了她的裸体泛着白光,上面一道道青红紫痕。
  我轻轻地问:“疼吗?”
  阿娇点点头:“还有点。”
  这就是说,神经的疼痛反应期已过,生命的肌体已进入到自我修复阶段。
  我望着毛巾被下她的美体,开始感受到她的雌性气息。
  即使是伤病中,阿娇妩媚风流的气质依然不减。
  过了一会儿,我问:“那边的东西,都搬回来没有?”
  阿娇说:“没有。我只拿了我该拿的东西。”
  我问:“钱没被她抢去吧?”
  阿娇说:“没有。银行卡在我身上。”
  我意味深长道:“这次,你真的,受苦了。”
  阿娇没有做声,放下牛奶包装盒,眼角却流出了一行清泪。
  我伸手为她擦去泪水。
  阿娇也扬起手来,给自己擦泪。
  我于是看到了她手指上,依然戴着死胖子送给她的戒指。
  (2)
  “明天,老王也会过来看你。”我说。
  “你把他找来干嘛?”阿娇问。
  “我要和老王一起,找余老板谈谈。”
  “找他谈什么?又不是他打了我。”
  “他应该对你负责任。”
  阿娇笑了:“怎么谈?要他赔偿我?”
  我说:“那是自然。你不可以被他老婆白打。”
  阿娇笑了:“我知道你恨他,想借这次机会报复他。”
  我说:“知道就好。那天在他家里,他那么趾高气扬,你又那么风骚浪荡,真是气死我了。”
  “哈哈,我就想看你生气的样子。”阿娇笑道:“上次我也向你赔罪了,还记恨我吗?”
  “那是,要记恨你一辈子。所以,要把对你的恨,转到他头上去。”
  阿娇说:“其实,心平气和地想起来,这次是我不对。毕竟是我霸着她男人,非要他每天过来跟我睡不可。”
  我问:“那你为什么要这样?”
  阿娇说:“空虚呀。我一天到晚一个人在那个房子里守着,心里很空,你知道吗?”
  我笑了:“这就是给别人做二奶的下场。”
  阿娇笑了:“我都这样了,不许你笑话我。”
  我问:“这两天,有他的消息吗?”
  阿娇摇摇头,说:“没有。我也没有找他。三姐可能在跟他联系吧。”
  老王明天就到了。经历了这许多的人和事,我想问问阿娇,怎样处理她和老王的关系。
  “你说,你和老王,你打算怎么办?”我问。
  “你都知道了?”阿娇问。
  “三姐今晚都告诉我了。”我说。
  “那你说,我们还能过下去吗?”她问。
  “我不知道。应该可以吧?”我试探着说。
  阿娇摇摇头:“不可能了。经历了这么多事,我跟他已经不可能了。”
  我问:“为什么?”
  阿娇问:“不说别的,就拿这件事来说,你看他能帮到我吗?他除了在我这里拿钱去玩别的女人外,还有什么用?到头来,真有什么事,还不是要请你过来帮我出头!”
  顿了顿,阿娇又接着说:“更何况,他此前丢下我不管,拿着别人的钱,自己一个人跑路。在他心里,还有我这个做老婆的吗?”
  阿娇说:“其实,自从他了解到我在深圳的真相后,就再也没把我当他老婆看待了。反过来,跟他的日子一长,我也看不上他这样的男人。所以,我们只能走离婚这条路了。”
  我问:“就没有考虑什么补救措施吗?”
  阿娇摇摇头:“怎么补?我走到今天这一步,已经没法补了。”
  我问:“那你今后怎么打算?和死胖子结婚?还是……一个人过?”
  阿娇说:“跟他也不可能。即使他和他老婆离婚,我也不可能跟他在一起。
  ”
  我又不解了:“为什么?”
  阿娇说:“他根本就不是我心中的人选。或者说,我根本就不没有真正喜欢过他。”
  我说:“那你还跟他那样?”
  阿娇笑了:“那只是为了他的钱。”
  我笑了,不错,一个非常典型的回答。
  阿娇接着道:“死胖子如果真和他老婆离婚,也就没什么钱了。那我们的日子怎么过?我一个做小姐的,跟他又会有什么好结果?”
  我问:“这么说,你不仅要跟老王分手,还要跟他分手,那你不是无处可去了?”
  阿娇说:“是。”摇摇头:“是无路可走了。”
  我无话可说了。两人默默无语。
  阿娇忽然仰起脸,闪动着一双眼睛,问:“想知道我内心里,真正喜欢的人是谁吗?”
  我笑了:“不知道。”
  阿娇苦笑道:“就是……你这个笨蛋。”
  怎么跟小倩一样?小倩也骂我笨的。
  我问:“那你说,你想要我怎样做?”
  阿娇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也知道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我就是想要你过来看看我。你能过来看我,我就很知足了。人在危难之时,就是想有个人在身边守着,心里才踏实些。”
  阿娇说:“所以,你也不必去追究什么责任。怨怨相报何时了呢?”
  我说:“没想到,你还想得挺开的。”
  阿娇说:“这还不是跟你学的。以前你在我身边,经常讲一些佛学道理给我听,我还不觉着什么。后来,你走了,我每次想起你来,都觉着你当初说的话很对。”
  阿娇说:“其实,我现在这样,进不能进,退不能退的,就已经受到佛的惩罚了。”
  是,我曾经是对阿娇说过:一个人可以不计一切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也可以不计一切后果尽情享乐,但人生就像是一笔帐,前头亏损太多,透支太多,后面不见得能赚得回来,付得出去。这笔欠账,总有一天会以你无法预料的方式找到你头上来的。
  现在,看到阿娇落入这样的困境,我作为她的婚外情人,心里虽然心疼她,但也知道,这是在“还账”。人生不过如此而已。老天是公平的。
  (3)
  那天夜里,躺在阿娇身边,有一种“重返伊甸园”的温馨感。屋里亮着小红灯,光线昏暗。夜深以后,我上了阿娇的床,美人在怀,玉体相拥,依然是那么令人十分兴奋。
  以前总以为她是单身养孩子,不得以才走这条道。现在才知道,我只不过是她的“婚外情人”。再一次睡在一起,那种心理感觉就不一样了。知道了她的老公是谁后,与她在一起,便有一种“偷”的意味在里面。
  以前总以为她是在“偷”别人,现在却轮到我来“偷”她了。
  这让我一边凝视着她的脸蛋儿,忍不住非常的想笑。
  阿娇不好意思起来:“你狗肏的,笑什么?我脸上又没有麻子。”
  我问:“你怎么光着身子,不穿衣服?”
  阿娇坏笑道:“知道你来了呀,干脆自己先脱光了,免得你动手,弄疼了我。”
  我知道这是在说笑话。可能是身上不舒服,或者不方便吧。但这样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却真的很有诱惑力。
  我说:“以前总是我看你偷别人,闹了半天,现在才知道,却一直是我在偷你。”
  阿娇也笑了,笑得很开心:“我就是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那个猪猪相,特别的好玩。”
  我叹了口气:“都过去了。人生真是无常,想不到今晚,你我又在这里睡到了一起。”
  阿娇没有做声。可能也在内心里感叹吧。
  我环顾四周,说:“这么长时间了,你三姐这屋子一点也没变,和我们刚认识时一模一样。”
  阿娇问:“还记得我们第一次面时的情景吗?”
  我感慨道:“记得。那时我们好幸福,好冲动。”
  阿娇笑道:“那天,你个骚鸡巴,一晚上搞了我四次。”
  我说:“是三次吧。”
  “加上第二天清早的那次,一共四次哟。我们女人对这事,记得最清楚了。
  ”
  “哈哈,那就四次吧。”
  “你说,你怎么那么迷恋我的身子?一晚上都不让我睡觉。”
  “这还用问,一见钟情。”我说。
  阿娇笑道:“鬼才和你一见钟情。你就是色,被你逮着了,就一次上个够
  —你亏欠我很多,你知道吗?”
  我说:“是。我知道。”
  阿娇撒娇说:“那你应该补偿我。”
  我问:“你说,我该怎么补偿?”
  阿娇说:“我要你……搞我。”
  我笑了:“哈哈,那不是又欠了你一次,欠你欠更多?”
  阿娇笑了:“这次不一样。这次是我要你过来搞我的。”
  我说:“你身体不是还没好吗?我怕一时性起,弄狠了,又伤着你。”
  她顿了顿,说:“我上次对你说过,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意永远都做你的女人。”
  她闪动着两眼,含情脉脉:“这么长时间没和你在一起了,我一天到晚的躺在床上,真的是想要你肏我了。”
  阿娇是美女,而且是妩媚风骚的美女。与她同睡一床,两人又赤裸相对,没有性欲是不可能的,何况我们以前还是那么要死要活的一对情人。
  (4)
  “你说,我们今晚,是强哥睡了阿娇,还是强哥睡了老王他老婆?”
  “哈哈,你个不要脸的大色狼,都是。你既睡了阿娇,也睡了老王他老婆。
  怎么样,这一下你满足了吧。“
  一听阿娇如此挑逗的情话,我的鸡巴一下子就硬了起来。扑上去,一下子就吻上了她的红唇。
  好一会儿,两人的嘴才离开。
  阿娇媚眼迷离,轻声说:“老公,我想为你……服务。”
  我也在她耳边轻声道:“来吧。我要你。”
  我们于是换了体位。我从她身上下来,阿娇让我躺下,她却将自己的一对丰乳压到我身上,一条白白的大腿也随之压在了我的小腹上。
  阿娇低头向下,吻上了我的脸,就像我刚才对她那样。
  现在,我一个大男人躺在床上,尤如她的一个战利品,任她所为欲为了。
  阿娇的柔舌吸上我的脖子。我感觉湿湿的,好痒。
  我看到了她的笑靥,正像一朵桃花那样在我眼前绽放。然而我的眼睛,仿佛相机的镜头对不准焦距,有种雾蒙蒙的感觉,不那么实在。
  阿娇继续向下,一只小手玩弄起我胸前的乳头,就像男人玩弄女人那样,用她的纤纤玉指捻动着。
  “舒服吗?”阿娇轻轻问。
  我点点头。
  阿娇的小手伸到下面去,握住我的命根子。
  我说:“吃它。用嘴去吃它。它很香的。”
  阿娇笑了,说:“是吗?”
  我说:“是的。不信你试试。”
  阿娇笑着将我的鸡巴含进她的嘴里,吮吸起来。
  龟头感到了她的口腔里的温热和潮湿,舌头的吮舔,使阴茎充血充得更加硬朗起来。
  阿娇很有成就感,吐出来,用手握着它,眼睛盯在它上面的龟头看。那上面,沾满了她的透明的唾液,在灯光的照射下,油光水滑的。
  (5)
  午夜时分,房里的一雄一雌两个白色的肉体,互相挑逗着调情,准备交配。
  现在,轮到我为阿娇服务了。我的手摸上阿娇的奶子,感觉还是那么的柔软丰盈,沉甸甸的。她的乳头总是翘翘的,好像随时都在准备着接受男人的挑逗和吮吸。
  我的手又向阿娇的阴部摸去。我试图探究她的下身在和死胖子一起的这段时间里有什么变化没有。我像一个妇科医生那样认真地检查着她。在两片大阴唇呈现着紫红色。这应是每天不断的性兴奋,在大阴唇反复充血后,血液中的黑色素沉淀其上的结果。
  “这应该是她和睡过她的那些男人们的共同杰作。”我这样想。
  阿娇仰躺在床上,闭着眼,张着两条大腿,露着阴部,享受着我的播弄。
  她对我而言,是个完全不设防的女人。
  “作为一个雌性生物体,阿娇这辈子,经历了这么多的男人,真的很值啊!
  “我看着她成熟得有些糜烂的雌性性器官,这样想。
  我爬起来,将她的身子在床上调了个方位。
  阿娇了解似的一笑,又一次张开了双腿,继续露出了自己的阴部……
  我趴下身去,伸出舌头,舔她的肚皮,她的大腿,她的阴毛,最后,落到了她因体内的性兴奋而充血勃起的小阴蒂上……
  “啊……”她的喉咙里发出了温柔的声音。
  舔了一会儿,我直起身子,跪在阿娇面前,将她的两腿再向两边分开,握着自己的鸡巴,在她的屄门上,继续摩擦她的小肉豆。
  这时已经接近午夜了,在我们初次相遇的三姐家的床上,我和阿娇准备再一次交配了。
  经过一轮挑逗,我体内的精、气、神三元已经全都调集到了我的阴茎上,我感觉阴茎好胀,好热,好粗,好长,龟头红红的,仰天而立。
  阿娇迷恋我的阳具已不是一日了,这东西对阿娇而言,简单就是人间圣物。
  她刚才说了,是她要我过来搞她的,而不是我要她。我只是为她服务。
  但我乐意为她服务。
  我发现阿娇的屄门在遇到我的阳具摩擦后,已经悄然湿润了起来,有一些骚水流了出来。
  她真的已经等不及了。
  “想要我插进去吗?”我问。
  “想!”阿娇轻答。
  “那我进去啦!”
  “好!”声音很轻,轻得仿佛只在她的喉咙里。
  我乐了:“强哥要肏老王的老婆啦!”
  阿娇听了,伸的在我屁股上打了一下:“快搞,话多!”
  我笑着,试着慢慢地插进去。
  “啊……”阿娇叫了一声。
  “说,舒服吗?”我问。
  “舒服……”阿娇吐着气。
  我又插入了一次,抽出来,再问:“这次舒服吗?”
  “真舒服……”阿娇自己摸着自己的两只乳房,满脸充满了淫荡的笑意。
  自从上次与她分别,有好长时间没这样肏她了,对她阴道里面的弯弯道道好像有些陌生。
  抽出来,看看它上面的骚水,亮晶晶的。
  再次插进去。这次比上两次更深,一插到底。
  “啊……老公……”阿娇眯缝着一双媚眼,情不自禁,又叫了一声。
  这是她今晚第二次喊我“老公”了。
  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两手撑着床,将小腹贴着阿娇的肚子,开始一进一出、连续往返地运动起来。
  席梦斯软床顿时发出了“吱”、“吱”的响声。
  我们两人的性器有节奏地碰在一起,发出了“啪啪”、“啪啪”的相撞声,这是雄雌动物最喜欢听的天赖之音,刺激着我,也刺激着她。
  阿娇的脸开始红润起来。她闭着一对美目,头在枕上,将长发向两边甩着,胸前的一对硕大的乳峰儿,随着两人身体的碰撞而一荡一荡的。她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一会儿搂着我的脖子不让我离开她:一会儿又抱着我的屁股,往她身上暗自用力压。
  鸡巴在她的肉洞里进进出出肏了一会儿,阿娇说别让我太累着,她想换个姿势,让她在上面。
  我们于是搂抱在一起,在床上翻个身,就变成我在下,她在上了。这姿势会让她最大限度地满足自己的欲望。
  阿娇骑在我身上,松蓬着头发,隆挺起两乳,如同饿鬼一样,一个劲地摇动着自己的臀部和腰部,同时收缩着阴道里的膣肌。我的插在她肉屄里的阳具感到有一种巨大的吮吸力想吸积出我的精华。这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龟头有些痒了。但我要设法阻止这种快感的产生。我必须让阿娇先玩个痛快。这是男人的美德。否则自己先射了,阿娇就没得玩了。
  我一边握着阿娇一荡一荡的奶子,向外揪着她的乳头,让她产生快感,一边开始深呼吸,同时转移自己的意念。
  我开始想老王,他此时应该是在来深圳的路上,却不知走到了哪里了?
  阿娇好像不要命了,为了获得快感,喘着气,一忽儿上下地抽插,一忽儿又前后左右的摇动。偶尔,一些意义不明的音节从她的喉咙里蹦出来:“喔……啊……嗯……喔……”
  我理解,现在的阿娇,除了这种生理上的愉悦能给她带来快乐外,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让她快乐的了。但愿我能挺住,让她获得更多的性快乐。
  “肏,老公,快肏我,用力肏,肏死我算啦!我想……死在你怀里。”
  听到她这话,我立即抬起屁股,向上顶起她来。每顶一下,她便“喔……”
  地叫一声。
  看来她是真爽了。我感到有些液体从她的体内流出来,沾到了我的阴毛上,我感到了一种湿。
  我抬起头来,看到阳具上全是从阿娇体内分泌出来的白色淫浆。
  阿娇出了一口气,一下子趴到我身上:“我没有力气了。啊……我要你继续……用你的大鸡巴……肏我……肏死我……啊……”她要玩命了。
  我于是将她一抱,两人翻过身,阿娇平躺下,我则坐到了她的小肚子上。
  “我来了,我要肏你啦!”我喊了声。
  “快,快肏,肏死我,我要死,我想死了……啊……”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开始用力一进一出地大干起来。
  我感到阿娇的身体被东北佬近似SM地开发过,生理快感的阀值在提高,我只有超过东北佬,才能让阿娇享受到更大的快乐。我想到了她的小屁眼,于是又把她白晃晃的身子抱起来,让她面对面坐到我怀里。我前面的阳具插她湿淋淋的肉屄里,手却伸到她后面,找到了她的屁眼,摸一摸,从鸡巴上沾上一点儿她的骚水,润滑着手指,然后一下子就插进了进去。
  “啊……好爽,老公,插得好……插死我……啊……我想被你玩死啊……”
  阿娇又一次说到了“死”。一个人快乐到巅峰的那种感觉,就如同“死去”
  一样。这就是两性战争。它有时就是这样,快乐与痛苦相伴,笑靥与眼泪相随。
  酸甜苦辣,恩爱情仇,无休无止,没完没了……
  阿娇仰起脸蛋,张开她的红唇向我索吻。我知她的意思:不仅下面的两个肉洞要爽,上面也想要。
  我一下子就吻了上去。阿娇张开嘴,伸出舌头,我们很快就搅在了一起。然后我攻入到她的嘴里,将她的小嘴封堵得严严实实。
  现在,阿娇身上的三个腔洞全都插满了我的器官。全都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空隙。这是男女两性间最完美的结合。阿娇的一对奶子紧紧地贴在我胸前,好像已被我的胸肌压变了形。我的手则在她的裸背上来回摸索。我们开始热得流汗,唾液、淫浆、汗水将我们两人的肉体沾连在一起。我感到我们已经完全融为一体了。我感到我们开始缺氧,这种感觉很奇妙,两人好像在旋转着飞升起来,我们的魂魄缠绵在一起,飘飘然,赤裸着,飞过了群山,飞过了森林……
  阿娇开始在我身上猛烈地抽插起来,两只抹了深色趾油的小脚儿在床上用力地乱蹬乱踢着。
  她在呻吟,在欢畅,她的叫床声直入我的肺腑。我看到了黄河在奔腾,在咆哮,美丽的七彩霞光在水雾中升腾而起……
  阿娇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她阴道里的膣肉在不停地用力痉挛着,她的两条大腿夹着我的腰部,直直地伸到我的身后,也在颤抖着、抽搐着,享受着体内高潮的快感。
  我听到了轰隆隆的鼓点声,一连串的音符从被敲击的钢琴里流泻出来,一串串的,如行云流水一般的旋律,优美而华丽,与我们的魂魄一起在空中飞舞……
  高潮后的阿娇有点累了,将她的胴体靠在我身上歇息。就象一只飞舞的蝴蝶停在了花儿上歇息一样。
  我的阳具昂扬着,坚挺着,奋力地在阿娇的阴道里连续而快速地冲击。龟头先是麻木着,随后开始痒起来,不可抑制的痒,我感觉体内的那种冲动就像失去制动的汽车往前直冲而去。
  “我要射了!”我大喊一声。
  “快,快射,我要你!”阿娇的身子再一次悸动着,乱颤起来。
  “我来了!”最后,我高喊了一声,便将硕大的龟头抵住了她的子宫颈,一股股阳精,争先恐后,喷射而出。
  “啊……”阿娇再一次欢叫起来。
  我听到了阿娇在我耳边轻声呼唤。我听到了优美而华丽的钢琴曲,我看了一轮红日从大海的尽头冉冉升起,霞光满天,海鸥飞舞,白浪滔天……
  真是完美的交配。最后,我们两人汗流浃背,搂抱交合在一起,双双倒在了床上。
  我用手将阿娇遮住面颊的乱发理了一下,这才看到她刚才激动得花容尽失,泪流满面。
  两个狗男女,打不乱,拆不散的,真是孽缘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13:29

第六十四章  不堪回首
  (1)
  正当我准备着要去深圳看望阿娇时,总编室通知我,要我在下周一带一名文字记者和一名摄影记者去上海,参加一个全国性的宏观经济政策研讨会。在第一时间内,一边现场采访、写稿、审核,一边用3G无线宽带网向传媒集团的网站发稿,基本做到与会议进程同步报道。
  我盘算着,我应该在到了深圳后订一张去上海的机票,星期天下午直接从深圳飞上海,向会务组报道,然后参加周一的会议采访。我向两名随访记者勾通了出行计划,他们同意我的安排,说我从深圳出发,他们则从广州出发,星期天傍晚在上海汇合,一起安排吃晚饭。
  回到家里,我跟小倩说,单位要我回深圳开会,然后下星期从深圳直接去上海,参加一个重要会议。
  小倩半信半疑道:“是吗?怎么周末也不休息?”
  我说:“现在是信息时代,传媒更是以速度相竞争,以前只是记者到场采访,现在连编审的岗位都前移到现场了,快写快编快发。没有办法。”
  小倩说:“那你早点休息啊。”
  我笑了:“不是明天去,后天才去。”
  小倩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明天就走了呢。”
  我笑了,轻轻搂住小倩的腰肢儿:“舍不得我了?”
  她仰起脸,美目含情:“是的。”
  我看到她黑艳艳的眸子里,清澈如水,没有一丝儿阴云。如此胸怀坦荡的女人做了我的老婆,我想我不能对不起她。
  (2)
  小倩虽然相信我,支持我的工作,却十分的不情愿让我这么离开她。
  “没有你在旁边陪我,我会睡不着觉的。”晚上,小倩睡在我身旁,搂着我的胳膊,撒娇道。
  “小倩现在一刻也离不开你。”她这样说。
  我喜欢感受小倩的这一份娇情。想想娇妻一个人在家,也不容易。人这么年轻,工作又辛苦,性欲又这么旺盛,我却经常不在身边,让她自己一人独守空房。
  “不会很长时间就会回来的。你在家,一心搞好花店的经营。我回来,要看你的帐哟。”
  “放心吧,不会亏的。昨天,我又做了一个大单,是给区政府的办公楼定期送花。”
  “你做生意这么快就上路啦!”
  “那是,不然怎么有资格做得了你老婆。”
  我笑了,用手揪了她的小鼻子一下,心想:好小倩,有志气。
  第二天,我买了两个假阳具:一个茄紫色的跳蛋:另一个则是怒暴着一条条青筋的假阳具,又粗又长,整个造型像条大苦瓜,而且是电动的。
  在我将两个性具送给小倩时,她笑骂道:“难道我没有老公吗?怎么把这样的东西拿回来?”
  我搂着她的娇躯,笑说:“我不在家,你若想我了,就可以自己拿出来玩一下。”
  小倩揪着我的耳朵骂道:“笨呀你。我要想你了,不会自己用手搞一下吗?
  非要用它。“
  我笑道:“那感觉不一样的。你看这个粗的,比我的鸡巴还大,插进去搞,那还不爽死啦?”
  “你讨厌!变态!”
  骂归骂,小倩还是笑哈哈地将那两个假阳具收起来,放进了床头柜里。
  那天晚上,小倩似乎很渴望,张开腿,趴在我的肚皮上,象条白鳗鱼一样的缠着我,不愿下来,要了还想要,仿佛有无穷的精力。
  “小倩,今天怎么这么厉害?”我喘着气问。
  “我要让你搞个够。把你卵蛋里的精虫都吸出来,免得你在外面时间长了,想女人。”
  噢,真有心计啊。可是我喜欢。于是也笑道:“那好,那我也把你体内的骚水都肏出来,也免得我不在时,你想男人想得睡不着觉。”
  于是两人战了再战,床上一片狼藉,屋子里充满了性的气息。
  事情完后,两个人躺在床上休息聊天。
  我忽然想到,既然两人都不想离开对方,这次我去上海,何不带她去玩玩?
  于是问道:“老婆,你还没去过上海吧?”
  她说:“是啊。你要带我去呀?”
  这个小骚货,反应就是快。
  我说:“有这个想法,乘这次开会,我想带你去玩一玩。上海是个值得去玩一下的城市。”
  小倩问:“那我怎么去呀?你要去深圳,我却在广州。”
  我学着小倩平时骂我的腔调,揪着她的鼻子道:“笨呀你!我们约好时间,我从深圳飞上海,你从广州飞上海,然后同时在上海浦东机场汇合,前后估计相差不了多少时间。”
  小倩笑道:“那太好了。我要去玩。明天你就去给我买机票。”
  事情就这么定了。
  (3)
  周五黄昏时分,我下了班,直接乘坐广深直达快车到了深圳。
  下了火车后,走出出站口,先给三姐打个电话,问候一声,说我到了。
  又问候说,是否需要我顺便带点什么东西回来。
  三姐说:“家里吃的喝的什么都不缺,就缺你这个大男人。”
  先在东门的“格林豪泰”酒店开一间房,放下行礼,然后出门,往雅园立交桥方向走,去了三姐家。
  曾经熟悉的街道,曾经熟悉的人,一点都没有变。所变的,是人的心境。
  进到三姐的家,屋里挂着窗帘,光线暗暗的。
  三姐向我示意,轻声说“阿娇睡了。”
  我看到了床上有个女人的胴体,面向里侧身躺着,身上盖着毛巾被。
  那是阿娇,她的纤细苗条的体形所勾勒出来的曲线美,我是熟悉的。
  三姐示意让我小点声说话。
  我问:“怎么回事?”
  三姐说:“那个死胖子的老婆带人,到死胖子给她租的房里砸了个精光,还把她打了。”
  我问:“伤得重吗?”
  三姐说:“去医院看过,没有伤到筋骨,只是一点皮外伤,开了点三七和红花油,我又带着她去了附近一家中医诊所做推拿,帮着她舒筋活血。”
  我问:“那死胖子呢?跑啦?”
  三姐说:“他还没有露面。他老婆很泼辣,在房里骂了很多难听的话。阿娇一想起来就哭。”
  我点点头,那种情境是完全能够想象得出来的。我理解,其实,阿娇的伤,与其伤在皮肉,不如说伤在她的内心。
  我问:“他老婆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他们的事?”
  三姐说:“死胖子一直都和阿娇住在一起,没有回家。时间长了,他老婆自然就起了疑心。有一天,他老婆夜里去水店查岗,发现死胖子根本就不在店里,叫起守店的侄女儿问话。侄女儿到底是个孩子,一问就都说了。他老婆这才知道他一直都没有真正在店里守过夜,却以守夜的名义在外面包女人。于是开始派自己娘家的人跟踪死胖子,一直跟到阿娇住的地方,回去说了后,他老婆半夜里找人过来,在床上将他们两个抓了个正着。”
  听了三姐的叙述,我想象得到,阿娇当时光着身子,当着众人的面从床上爬起来的那种尴尬。
  我想了想,说:“这事,最后还是要看死胖子的态度,他打算跟他老婆怎么处理。”
  三姐说:“我们也在等他的答复。看他究竟站在哪一边——是回到他老婆身边,还是两人离婚,跟阿娇过。”
  我点点头,说:“是的。这确实要看他的立场了。”
  (4)
  简单的在三姐家的厨房里吃了晚饭。
  吃饭的时候,我告诉三姐,说老王可能要过来看阿娇。
  三姐很意外,问:“怎么,你把这事告诉老王了?”
  我说:“是啊。我觉得他应该过来啊。”
  三姐摇摇头:“阿娇是跟老王吵了架后,老王才走的。”
  我忙问:“怎么回事?不是说老王自己跑的吗?”
  三姐说:“这事说来话长,这里不方便,等一会我们到外面去,我再把他们两人的原委告诉你。”
  从三姐吞吞吐吐、欲说还休的表情中,我感觉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像我以前知道和理解的那么简单。
  晚上,我和三姐出去,在儿童公园里散步。
  游园的孩子们很快乐,而我们俩则心事重重。
  找了一处石椅坐下,我从三姐嘴里,听到了以往从未听说过的事情,阿娇与老王的关系原来非同不一般。
  (5)
  时光倒退到几年前。
  阿娇的老公因病去世后,阿娇与她表哥私混了一些日子,觉得两人不会有什么结果,为了养活儿子,于是产生了外出打工的念头。
  她来到深圳后,在三姐那里落脚住下。之后,便由三姐介绍,跟罗哥的同事——陈工发生了性关系。
  本来想跟陈工一直好下去的,可陈工是有家室的人,而且他是在建筑公司上班,工作地点不固定,人经常不在深圳。日子一久,这让阿娇感到两人的关系多少有点不靠谱。
  随后,三姐又找机会,在回老家过年的路上,让发廊老板在韶关的宾馆里,与阿娇发生了性关系。
  此后,阿娇年后再次返回深圳时,便在发廊老板的店里,做了他旗下的一名小姐。
  这其间,家乡有人打电话过来,给阿娇做媒,向她提亲。
  阿娇答应了,于是回家与男方相见。
  这个男方,就是老王。
  老王是阿娇的老乡,两人原本就认识。老王那时是在镇里做小生意的商人,老婆病逝了,但家道在当地还算殷实,人的穿戴也还算讲究,有一个孩子。
  孤儿寡母的阿娇正需要有个家,照顾孩子,于是同意与他结婚,做个“半路夫妻”。由于都是再婚,也就没怎么铺张,在乡政府领了结婚证,老王将房子重新粉刷一遍,阿娇则买了新床单新被子,又给老王和两边的小孩买了几身新衣服,一家人就这样算是过到一起去了。
  阿娇婚后在家里住了一段时间,感觉靠小店赚钱,发家的速度太慢了。便跟老王说想重返深圳打工,每月寄钱回来给他养家养孩子。
  老王同意了。他也知道,两个大人,带着两个孩子,到处都要用钱啊。光靠小店也不是个办法。
  其实阿娇重返深圳,并不是真正的进工厂打工,而是继续做小姐卖淫。
  自从在发廊老板的指引下踏上了卖淫之路后,阿娇就染上了小姐身上特有的那种好逸恶劳的习性。乡镇上的生活实在是单调乏味,小本生意也是时有时无,要死不活的,跟老王在一起的时间一长,她对此就不感兴趣了,还有老王的身体也不是特别强壮的那种男人,一个星期也就是那么一两次性生活,弄得阿娇心里痒痒,嘴里却不好说。
  在深圳做小姐就不一样了。从经济上讲,可以多赚钱:从生理上讲,可以接触更多的男人,使原本平淡的生活多姿多彩起来。看着那些对自己垂涎三尺、在屁股后面追赶着、要跟自己好的男人,她心里就有说不出的快乐。
  这其间,阿娇除了跟发廊老板不清不白地有一腿外,还受到了老鸡巴的关照,甚至与小男孩玩起了姐弟恋来。
  但所有这些,生活在家乡做小生意的老王并不知情。
  阿娇按照承诺,确实每月都有钱寄回去,供养孩子上学。
  那年夏天,因为家乡遭遇了特大水灾,小镇的房屋被冲垮了,老王在安顿了家里的孩子后,没有地方去,便到深圳来,与阿娇相聚。
  然而这个时候,阿娇已经在岗厦不仅卖淫,还同时与多个男人保持着情人关系。她的性欲也被嫖客们不断地开发出来,越来越旺盛了。三十出头的年龄,正是女人性欲最旺盛的时期,老王一人哪能满足得了她。
  老王的到来,让阿娇有点措手不及,可家乡遭了水灾,小本生意做不成了,她也没有办法,又不能一下子跟老王说穿自己的工作性质,于是自己白天装作去上班,要老王出去应聘工作。
  老王的运气还算好,不久便在杂志社谋到了一份广告业务员的差事。虽然基本工资不高,但有奖励提成,而且杂志社还提供职工宿舍,这样一来,老王觉得福利还算可以。不管怎么说,有收入了。
  阿娇允许老王去找她,但一个星期只能去两次。
  有一次,老王回去时,阿娇正送发廊老板从自己的出租屋里出来,阿娇那副衣衫不整、春情荡漾的样子,使老王对阿娇的所谓“工作”怀疑起来。
  阿娇作为女人也感到了这一点,于是便与发廊老板商量,如何把自己的老公拉下水。
  在发廊老板的授意下,阿娇请了一桌客。在座的人中,除了阿娇和老王,还有发廊老板和同屋的那个湖南妹子,一共四个人。
  毫无疑问,他们把老王灌醉了。
  第二天,老王醒来才发现,和自己睡在一起的,是那个湖南妹子。两人都光裸着身子,而她正玩着自己的鸡巴。
  老王问:“怎么是你?我老婆呢?”
  湖南妹子说:“她上班去了呀。早走了。”
  老王说:“这么早,不可能。”
  湖南妹子说:“有什么不可能,人家上的是夜班,现在还没下班呢。”说着便一屁股坐在老王身上,将他的鸡巴握在的里,往自己的阴道里插了进去。
  这时的老王,有一种乘阿娇不在跟前而与女人玩偷情的感觉,也不再追问什么,一个翻身,便把湖南妹子压在自己身下,与她大做了起来。
  湖南妹叫床的声音很大,这让老王有了一种从未经历过的别样的快感。两人正在得意之时,不料阿娇推门进来了。
  老王大惊,想从湖南妹身上下来,却被她换得死死的不放。
  阿娇怒目圆睁,用手指着老王的鼻子问:“好呀你,竟敢睡我的朋友。”
  其实此时的她,也是刚从发廊老板的床上下来,松蓬着头发,衣服的扣子都是松的,两只奶子在里面高耸着,一荡一荡的。
  老王说:“误会,误会!”
  阿娇冷笑道:“两个人都脱光了,你都压在别人身上了,还说是误会?”
  老王自知理亏,不做声了。
  阿娇换了一副嘴脸,笑眯眯道:“我妹子好玩吗?老公?”
  老王依然不做声。
  阿娇说:“那你们就继续玩。我不打扰了。”说着一扭身,蹬着高跟鞋,走了出去。
  她是去只有一墙之隔的湖南妹房间。发廊老板还躺在床上等她。
  老王正在兴头上,被阿娇这一惊,没了兴趣。可湖南妹子仿佛一点都不怕,依然那么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张着两腿,露着迷人的肉洞在等他。
  老王心想,反正也被阿娇捉住了,不玩白不玩,在湖南妹的催促下,便又跨身上去肏她。
  两人正在男欢女爱地肏着,忽然听到隔壁房间里传来女人的叫床声。
  老王听着真切,那是阿娇的声音,她正在哼哼着要一个男人肏她。
  老王爬起来,走出门去,寻声找过去。
  那间房门没关,老王站在门口,看到阿娇正与一个男人——就是昨天与他一起喝酒的那个发廊老板睡在一起,让他压在自己身上肏自己。
  老王一时不知所措。心想是自己偷情在先,阿娇出轨在后。可这也太快了吧?
  老王不明白了。
  这时,湖南妹光着身子走过来,前胸贴着老王的后背,也观看起这场交配秀。
  阿娇则过头,看了老王一眼,没有理他,继续抱着发廊老板的腰肢,让他肏自己。屋里响着一片啪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
  湖南妹拉着老王的手,往阿娇睡的床上拉:“来吗,我们也参加一个嘛。”
  老王听着阿娇的叫床,看着湖南妹胸前的晃荡着一对大奶,灵魂早已出窍,如梦如幻、如痴如醉、恍恍惚惚地跟在她身后,进了阿娇的房间。
  湖南妹往床上倒,拉着老王的手,把他往自己身上一带,再用脚勾住他的大腿,老王于是失去平衡,压在了她身上。
  那一天,四个人玩得天花乱坠。老王第一次尝到了什么是“性开放”的乐趣。
  在随后的几天,阿娇又让他睡了几个发廊妹。嫖资当然是由阿娇出的。
  人性向上升迁要靠刻苦的修行,而向下堕落,则十分的容易,只要放纵自己,一切都会解决。
  本来就处于下流社会的老王,从此基本上认可了阿娇的“工作”。用阿娇的话说:“这有什么不好,又有钱赚,又能快乐,又无人管,真是爽死了。”但是老王不能每天玩小姐,因为要花钱。阿娇最多每周让他玩两次。人由阿娇找,钱由阿娇出。
  老王那时的心态其实是非常复杂的:看到阿娇和其他男人上床交欢,淫声连连,就有一种“淫妇背叛了自己”的感觉:可反过来,自己却能因此而玩弄其他小姐的身体,便又由此生出一种快乐的和报复的双重感觉。
  局外人很难理解,为什么老王不直接和阿娇睡,非要这样交换着玩呢?
  因为在老王的潜意识里,阿娇已经变得很“脏”,不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尽管阿娇是发廊小姐中的佼佼者,但老王却要不断地“尝新”,不断地“摘采野花”,来平衡自己“失去得太多”的心态,否则便会觉得“太亏”。
  老王是个小商贩,而且是下流社会中的小商贩,其思维习惯自然是生意人的那一套。时间一久,他的思想“又有了新的提高”。他觉得阿娇既然出来卖,就应该“卖个好价钱”,不能随便降低了自己的身价,更不应该让别人从中渔利。
  所以,时间一长,老王便有让阿娇离开发廊的意思。
  老王觉得阿娇在岗厦,三姐在东门,而他上班的地方则在红岭中路,大家都不方便。为了家人方便团圆,也为了阿娇的安全,老王要阿娇从岗厦搬到东门来,与三姐在一起做皮肉卖买。
  一开始阿娇还不太愿意,可自从发生了发廊老板软弱无能,罗哥跑去砸了他的店之后,阿娇不得不搬到东门,与三姐同住。
  阿娇在东门的那段日子里,不仅与罗哥来往,还与陈工来往,四个人经常在一起,背着老王玩乱交。
  老王因为住在职工宿舍,一开始还不知道,后来也看出了几个人之间的关系很暧昧,有点不一般。
  三姐于是把老王也拉下了水。让他参与到与罗哥一起玩交换的游戏中来。这样的事情是他此前想都不敢想的,太刺激了。那天晚上,他揉搓着三姐的那对肥奶子,看着旁边床上,罗哥捉住阿娇的一对小脚,阿娇在罗哥的播弄下娇喘吁吁,婉转承欢时,他简直太兴奋了。想不到自己居然上了三姐,而阿娇也这么淫荡。
  大家玩得天昏地暗,四个人精光赤条地一觉睡到天亮,那管它窗外今生是何年。
  为了补偿老王,阿娇自然同意他也在外面找女人。条件是不能干涉她“和男人做生意的自由”。老王于是认识了阿媚。
  此后,每当阿娇与别的男人在屋里做爱时,特别是那个酒店男孩过来与阿娇缠绵时,老王便与阿媚混在了一起。
  上流社会的文明人自然不能理解这种奇特的现象,也不屑一顾。但在深圳的许多公园里,会有女人公开地卖淫,而且“经营”这些女人的人,正是她们的老公。这就是这座现代化城市的底层社会——混乱、肮脏、流氓、无耻和龌龊不堪。
  当阿娇让老王尝到了更多女人的肉体后,他的灵魂彻底地适应了这种夫妻间的背德生活。老王想,反正自己与阿娇又不是原配夫妻,既然两人都觉着这样更加快乐,那就这样好啦。反正大家都一样,自己又不吃亏。再说阿娇从男人身上赚了钱,也有自己一份。
  但是老王却反对阿娇与男人“交朋友”,更反对那些男人以情人自居,霸占着阿娇。在阿娇的感情生活里出现了酒店男孩后,老王对阿娇不放心起来。
  老王为了赶走那个酒店男孩,便介绍了我与阿娇相识。这就好像要从小孩手里拿下一个玩具,必须给他另一个玩具一样。
  老王之所将我推荐给阿娇,一是因为我手中有一定的实权,可以在业务上回报老王:二是我在深圳没有家室,工资基本上都花在了阿娇身上,阿娇可以得到比较稳定的收入:三是老王觉得阿娇与我在一起,对她而言相对安全许多,而外面那些男人则弄不好会骗她的钱财。
  阿娇一开始就对我有好感。私下里跟三姐说我温文雅尔,又会关心人,身体也棒,床上功夫了得,说得三姐也对我刮目相看。阿娇后来甚至认为我与老王相比,是个更可以托付终生的男人。一开始,她还有些顾及。后来,为了让自己能够与我长期来往,有一次周末,我在她那里过夜,老王后来也来了,她甚至让老王去和她三姐睡,用乱伦的办法换取我的过夜权,可见她对我的感情已经达到了何种地步。
  而所有这一切,我却一直都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
  老王没有我的文化水平高,心也没有我的细。他只要有女人供他快活,让他把鸡巴插进去快乐地发泄就行,是那种典型的“屁股决定脑袋”的人。所以,他很容易就接受了这样一种价值观:重要的是怎样玩到更多的女人,而不是跟某个固定的女人谈情说爱。
  这是他的心智所能达到的境界。再往上走,就太难为他了。
  但在老王心里,不论怎么说,他还是阿娇的老公。他觉得他有权处置阿娇的私人感情。尽管他在我面前做得比较隐蔽。
  后来,阿娇与摄影师来往,并在周末住到了摄影师专门为她租赁的缤纷时代。
  老王为了拆散他们,以“老公”的名义,破门入室,捉奸在床,并对摄影师进行了无情的殴打和敲诈。摄影师抱着“赊财免灾”的想法,从此再也不敢见阿娇了。
  而阿娇却在第二天,在我面前扮演了一个“受害者”的角色,让我去缤纷时代“接”她回家。
  阿娇后来又认识了东北佬,并从他身上获得了更多的钱财与快感。老王无可奈何,打又打不过他,最后干脆使出了一个流氓无产者的伎俩。
  现在我才明白,难道东北佬那么突然,那么快就被抓了。甚至阿娇都差点被连累进去。原来是老王打了举报电话。
  东北佬被抓后,岗厦的那个小男孩又找到东门来,要与阿娇再续前缘。
  老王如时已开始将阿娇当成摇钱树了,自然容不得那个既没钱,却又想占着阿娇身子的小男孩出来搅局。一气之下,顺着我的意思,以我的名义约了两个人,武力将他送出了深圳,一直送到广州才放了他。
  那时,我还以为他是在帮我呢。可笑我一介书生,真是不懂“道上的深浅”
  。
  但是,老王也开始打算如何“抛弃”我了。
  导火索是今年春节回家过年的事。本来老王要与阿娇一起回老家的。可我不知他们两人的内情,已经给阿娇买好了飞机票。阿娇从来没有坐过飞机,自然要跟我一起走。老王却没有买到返乡车票,一气之下,便留在了深圳,与阿媚两个人一起过年。
  这让老王对阿娇和我产生了极大的怨恨。
  然而另一方,阿娇和我在感情上却达到了最高峰。阿娇甚至跑到武汉来见我,两人并在宾馆里疯狂了一个晚上。
  阿娇以同样的方式,也在报复老王与阿媚。两性战争的打法基本一致。
  三姐说,老王后来便开始间离起我与阿娇的感情。
  春节过后,老王故意要阿媚勾引我。这样做,既可以转移我对阿娇的依恋,又挑起了阿娇对我的不满,一举两得。
  就在三姐说破这层关系时,我突然想起来,那天晚上,确实是阿媚主动到我房间里来的,而且身上那套情趣内衣,又透又露的,确实很性感。我们便是在那一晚发生了性关系。
  此后又发生了我和阿媚、老王和阿娇玩交换的4P游戏。我一直以为是我在推动此事,不料背后,老王也在推动此事。
  现在想起来,一目了然了:那次大家在一起玩4P,老王一直都与阿娇在一起。
  这同样是想让我知道,阿娇在别人面前有多么的淫荡,让我心里产生阴影。
  他真的达到了这种目的。这是老王的聪明处。
  自那次之后,我果然对阿娇的浪荡另眼相看了,许多负面想法,在心里一层层地堆积而起。
  在这种情况下,阿媚走后,我又认识了小倩。
  我因职务迁升,离开深圳时没有带上阿娇,究其主观原因,可能就有这个因素。
  后来老王便理直气壮地和阿娇住到了一起。有时甚至是当着我的面,与阿娇调情,做给我看。在老王看来,我既然已离开了深圳,那就再没什么可以利用的价值了。
  但是此时的老王,虽然人与阿娇同居一室,却已感到阿娇的心太野,交往的男人太滥,感情早已不在他身上了。
  老王于是开始寻找新的目标。他很快就勾搭上了他公司里的一位小秘。
  我回深圳时,阿娇不让老王过来。老王表面上装出一幅委曲的样子,可实际上,他却与那个小秘住到了一起。两人与鱼得水般的快活。
  后来,两人终于等到了机会,在诈骗了四十多万后,抛弃了阿娇,共同潜逃了。
  老王的潜逃,对阿娇打击最大的,并不是老王拿走了赃款,而是他们的婚姻到此就结束了。
  阿娇并不是多么地在乎老王这个人,她所不能容忍的,是在她还没有找到新的目标之前,老王却先弃她而去。这对她是最大的精神打击。
  在这种情况下,阿娇不得不重新寻找新的目标。
  正是在这个时刻,死胖子出现了。这让她看到了一线希望。尽管她也觉得不可能与死胖子结婚,可有一个关心自己、追逐自己,能给自己带来钱财的男人,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所以,有几次,她甚至不顾我的存在,刻意迎奉死胖子。
  她也知道让我看到她与别人调情时,我心里不好受。可她说她没有办法,只能请我原谅。
  三姐说,阿娇与我在一起时,一直都是在仰望我。过年的时候,甚至忍不住从家里跑出来见我。但她后来觉得,两人实际上存在着很大的距离。当我去广州发展时,她就彻底死心了。当我说我在广州买了一处花店,要她去经营时,她那时的心,已经给了死胖子。
  三姐说,阿娇一直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她不怕打击,但却会在打击后改变一些生存策略。阿娇对她说,如其一天到晚向所有的男人卖身,不如向一个对自己好的男人卖身。
  三姐说破了阿娇的身世后,我坐在那里,久久都说不出话来,脑子里一遍空白。
  太多的秘密在一晚被道破,让人难以承受。
  我本以为自己是个清醒者和做局人,没想到自己却身陷另一个局棋中。
  难怪在我与阿娇之间,有那么多违背人性反常理的事情存在。原来有一个老王在当中起作用。就像两颗星球不按常理运动,却因为有第三颗星球在暗中作用一样。
  而阿娇在所有的人和事情中,承担了她应该承担的,也承担了不应该由她承担的。
  她自下海以来,不仅肉体被男人弄得残破不堪,性器黝黑松软,而且心灵也残破不堪,道德底线一降再降,与男人交配早已成了家常便饭。到头来,却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成为她真正的至爱,成为她的避风的港湾。物质引诱着她,嫖客玩弄着她,性欲激荡着她,儿子拖累着她,沉沦腐蚀着她,老王背负着她,我则在精神上折磨着她。在她娇巧玲珑的身躯上,背负着一个又一个如此沉重的枷锁,过着如此破碎而悲凉的人生。可悲、可怜、可叹、可敬的女人。
  痛哉!惜哉!
  哀哉!恨哉!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13:17

第六十三章  倩影伴月
  (1)
  生活中形形色色的人将会和你擦肩而过,其中的大部分人你都不会再记得,但有些人,你却怎么也忘记不了。愈是想忘记,就愈是记得清楚。那种意识的清晰度,尤如陈年美酒,越老越香。
  所以,到最后,爱一个人,不是看你能不能将她想起,而是看你能否将她忘记。
  我就是怎么也忘不掉阿娇啊。
  可是,为什么我又没能与她牵手,继续走下去?问题究竟出在哪里?我俩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出的问题?
  从深圳回到广州,我开始在脑海里一点一点地搜索我和她的往事印象,从相识到现在的点点滴滴。
  其实,自从我和她相识的那一天起,我就没有在乎她的从前,只要她在认识我之后不再胡来,我便不计较她的过去。毕竟,我也是在这种色情场所与她相识的。我甚至允许她继续卖淫,还经常帮她打扮,使她看上去更加的妩媚妖冶,好勾搭处在性饥渴状态中的男人。这一点,我放给她的尺度,要比放给我前妻的尺度宽松得多。
  但是,自从那天中午,我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发现了她背着我,依然还在与那个酒店男孩来往时,我这才如梦初醒。
  从那以后,我不断地发现着她的私人秘密。特别是偷窥到她和罗哥的那种淫荡之事时,我不得不开始重新评估她对我的意义了。我感到阿娇并非属于我个人,她不过是个玩男人于股掌间的妓女而已。
  这是很自然的事情。我要娶的女人,可以为了生存而出卖自己的性,但绝不能背着我去与别的男人偷情。偷情意味着背叛。
  后来的事情,让我更不能将她列入未婚妻的人选。
  她不断地在和岗厦的老鸡巴,还有小男孩来往:甚至在周末,当香港摄影师过来时,又与他住到了一起淫乐。再后来,又有了东北佬。这让我更加相信,她不属于我,而是属于大众。毕竟,这是一个大众化的色情消费时代,她属于这个时代。
  既然不能将她列为结婚对象,却不妨列为性伴侣。两人既然相互需要,相互依存,在深圳这个成人的“自由世界”里住一起也无所谓的。而且,阿娇经常给我玩一点红杏出墙,送一顶淡淡的绿帽,也好像是两人之间的一种调味品,让我们的生活不至于那么的乏味。
  然而,我毕尽已人到中年。俗话说得好:“女人无家身无主,男人无家财无主”。我必须要寻求一个目标。
  新年过后,当我重返深圳时,阿媚成了我的猎物。
  要说阿媚也是个卖淫女,但她有一个好处,不贪,心态平和,很知足,没有像阿娇那样,一年非要赚个十万、八万的才罢手。阿媚甚至甘愿回老家,嫁一个农村的穷小子,也不愿失志于城里的富二代。这便是她的志气,令人敬佩。
  可是阿媚走了。我和她在一起,虽然彼此都有好感,却终是无缘。
  后来小倩出现了。开始的时候,她有恋父情结,而且还交了一个中年男友。
  可世事难料,老父回家,那个男人又中途弃她而去。在她最难过的时候,我伸手拉了她一把。这一拉,便拉出了两人的百年缘分。
  我自问我在感情上并不是一个老朽,也算是性情中人,其思想观念也很新,但我真的是有自己的底线。阿娇的为人再怎么好,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犯我的底线。这是我最终选择了小倩而放弃阿娇的根本原因。
  有人可能会问,不是阿娇拒绝了你对她的投资,而接受了那个卖纯净水的余老板吗?怎么是你放弃了她,应该是她放弃了你才对呀。
  各位有所不知:如果我真的在乎她,我就不会让她一个人独自留在深圳。依我的经济条件,养活她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我却一个人去了广州。我若带她一起走,哪会有后来这许多故事。
  所以,说到底,我虽然喜欢她的淫荡,却对她的贞操没有信心。家庭是什么?
  家庭不就是私有制的产物吗?我怎么可以娶一个与男人玩偷情玩得上了瘾的女人,用中国的老话讲,那不是吉兆啊。
  (2)
  小倩终于从老家回到了广州。我去车站接她时,她依然是那样青春活泼,阳光灿烂。一看到我,就一手按住跨在腰间的包包,一手拖着红色旅行箱的手柄,笑着跑过来了。我微笑着迎上去,我的眼里全是她的倩影:随着她的步伐,她的一对乳房在衣服里跳荡着,远远的看去,很性感,很有活力。
  “老公……终于见到你啦!”小倩的头发有些乱,却是一脸的兴奋神情。
  “我也终于见到你啦!”我笑道,接过了她手里的红色旅行箱。
  “你一点都没变。”小倩打量着我,仿佛验货一般。
  “你变了。”我这样说。因为我低头看到她下面光着脚,穿着人字型的坡跟凉鞋,五个脚趾头修剪得整整齐齐,白白净净的排列着,别有一番风味。
  “变成什么样了?”小倩问。
  “越变……越好看了。”我逗她道。
  “是丑了吧,我都这么多天没人' 疼' 了。”她开始撒娇起来。
  “好,好,你回来了,我天天都' 疼' 你。”我话中有话道。
  “来,先让老婆亲一个。”小倩说,也不等我回话,便踮起了脚扑上来。
  我将自己的脸送给她。小倩真的吻了一下。
  “哎哟,小倩真香!”我赞美她道。
  “那是。”小倩得意地笑了。
  “我们上车!回家!”
  “好!”
  我们打的,直接去了花店。当她看到花店时,心里很是喜欢,脸上一直挂着灿烂的笑容。
  地段不错,品种不错,员工也不错,一切都不错。
  “这都是你的。”我悄悄在她耳边说。
  “不是我的,是我们两个人的。”她笑着,小声纠正道。
  “花店是你的,你却是我的。”我再一次纠正道。
  小倩转脸望着我,笑道:“那你快把我拿去!”
  “好,走,回家。”我拉着她,说。
  “现在?”小倩问。
  “再去看看你的新家。”我说。
  “好。”
  对小倩而言,这里的一切都是新的:新的环境、新的家庭、新的生活。只有我们俩的情人关系是老的。
  (3)
  那天,我们一进到新房里,刚刚关上门,行礼还没放好,两人就抱成一团,互相热吻不止。
  “老公,想死我啦!”小倩一边热吻,一边闭上眼呓语着。
  “我也是。”我吻着她白白的脖颈。
  我们一边摸索着对方的身体,一边脱着对方的衣服,不一会儿,两个人就光条条的站在地上,抱在一起搞了起来。
  这是很自然的事情。两人分别这么长时间,一见面,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又没有旁人,真如干柴烈火,一点就着,哪管什么做爱的质量不质量,先解解渴再说。能解渴的性爱就是最好的质量。
  小倩双手扶着餐桌,裸着光光的背脊,向后翘着圆圆的屁股。我则搂着她的细腰,将粗壮的鸡巴从她的后面插进去,用肚皮撞击着她。我撞她一下,她便“噢”地欢叫一声,头发全散开了,胸前的两只奶子悬在空中,来回地荡漾着,下面流了好多水,先是沾在我和她的阴毛上,后来慢慢的顺着她的两条大腿流下去,有些还滴落到了她的高跟鞋上……
  “噢……老公,我流了,啊……你肏得我,好舒服……”
  “我也一样,也很舒服。你的小屄好滑,我很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啊……老公,再大力点,肏死小倩……”
  “来,把你的腿放一条到桌上去。”我说:“这样你会更舒服一点。”
  小倩于是改变姿势,一条腿立着,脚站在人字型的坡跟凉鞋里:另一条腿则弯曲着放到桌上。这样,她的阴部暴露得更多了,性器也张得更大了。我站在后面,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手摸弄着她前面的小奶头,鸡巴在她湿滑的肉屄里进进出出。我看到,她的两片小阴唇跟我的抽插,也在不断地收进去又翻出来,而我的鸡巴上,则沾满了她分泌的白浆。
  “啊,老公,我累了,站不住了。”小倩喘着气,娇声道。
  “来,我们再换个姿势——我躺下,你坐在我身上。”
  “好。”
  我于是躺在深红的木质地板上,让小倩张开两条大腿,骑坐在我的肚皮上,鸡巴再插进她的阴道里,让她自己掌握着节奏,一上一下地抽插。
  小倩闭着眼,两手揉着自己的奶子,头向后仰去,长长的秀发随着她的身子而一抖一抖地在空中飘舞着。
  我感到了她阴道内的肌肉正在用力地收缩着,以期获得更大的快感。
  为了增强她的快感,我开始主动地向上耸动起自己的腹部,让鸡巴更深地插入她的体内。我向上耸一次,小倩就“啊”一声。
  “啊,老公,我要……流了,要流了……”小倩开始控制不住自己了。
  “不管它,让它流出来。快,再快一点……”我暗示道。
  “啊,我来了,来了……”小倩呼喊着,夹紧了双腿,屏住了呼吸,深深地坐下去,让她的屁股紧紧地贴在我的肚子上,然后狠狠地摇着自己的腰肢。我感到我的龟头遇到了阻力,我知道它已经抵在了她的子宫颈上。不一会儿,我就感到她体内有一股热流泻了出来。
  小倩娇喘吁吁:“啊……我要死了……”一边说,一边两腿乱蹬起来小倩高潮后,脸蛋儿红扑扑的,爬在我身上,喘着气休息。
  等于小倩的高潮过去,我将她的身子搂抱住,然后两人的身子一翻滚,便成了她在下我在上了的姿势了。
  我们开始热吻,我将舌头伸进她嘴里,搅拌着她的舌头,与她湿湿的吻,直到她有些受不了,才放开她。
  我的鸡巴一直是插在她的阴道里的。现在,我开始重新奋力地在她的身体里抽插着,而小倩则紧紧地环抱着我的脖子,不让我离开她一点。男人的征服欲和女人的被征服欲再次在两个人的心里同时显现出来。我加大了力度。屋子里弥漫着性的气息。地板上的两个肉体正缠在一起,激烈地交配,喘息声和性器相撞时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十分刺激。
  “舒服吗?”我问。
  “舒服。”小倩答,声音很轻。但她的阴道却在拼命地收缩着,挤压着。
  我感到龟头痒了起来,我感到我要射了,我控制不住自己了。
  “啊……我要射了……我要……射给你了……”我呼喊着,让龟头更加往她阴道的深处钻。
  “快,射给我。”小倩被我一呼,也激动起来:“快,让我享受你……啊…
  …我要享受你……老公……啊……“小倩叫一声,身体便抽搐痉挛一次。这更刺激了我,我终于忍不住,高喊一声:”啊……我……来了!“便在她的体内暴发了。
  我让自己的阴阜死死地抵住她的下身,龟头插到她阴道的最深处,一股一股精液从体里喷射而出,全射进了她子宫颈里。
  “唔……唔……”我喘着粗气。汗水从我的额头往下流,流到腮边,流到颈下。
  小倩闭着一双美目,享受着我的冲击、我的喷射。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看到我这样热,忙用自己的小手为我擦拭。那神情,还真个做小妻子:有一点儿怜爱,有一点儿心疼,有一点儿感激。
  “爽吗?老婆?”我盯着她风骚妩媚的脸蛋儿,问。
  “爽。我都快……被你搞死了!”小倩瘫软在地板上,有气无力地说。
  (4)
  那天,自从进了房里后,我们就没有再出来,两人一直光裸着身子,在屋里捉对儿挑逗、调戏和做爱。
  即使是吃饭,我们也是光着身子,我让她坐在我怀里,由我用汤匙一口一口地喂她吃。有时,我还特意把食物先放在自己嘴里嚼碎,然后再与她接吻,连着我的唾液一起,度进她的嘴里。
  这就是爱!爱得都有点变态了。但它却很真实,至今都不能令人相忘。
  夜里,两个人睡在床上聊天。
  小倩问:“老公呀,你这么威猛,我不在你身边,你怎么解决自己的欲望啊?
  “我说:”我想你了,就憋着呀,都憋了这么长时间了。“
  小倩道:“笨呀你,你不会……一边闭着眼睛想着我,一边自己摸自己的小弟弟吗?”
  我特喜欢听小倩骂我“笨”,也只有她才敢骂我“笨”。我故意笑道:“哎呀,这主意不错呀。你是这样的吗?”
  小倩道:“就是呀。我在家里,有时候睡在床上想起你时,就是这样呀。”
  我笑了:“那有高潮吗?”
  小倩说:“当然有。反正旁边又没有人,我就放心地弄自己,揉上面的小豆豆。揉着揉着,里面就有水出来了,一边想着你,一边把手指伸进去,像是你的鸡巴插我那样的一进一出的弄,好舒服,不一会儿就高潮了,弄得满手都是骚水。”
  我于是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下。心想真是个又风骚又坦白的小淫妇啊。
  不过,我喜欢,真的好喜欢。
  (5)
  我在花店附近的小区重新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这样小倩便可以一边照顾花店的生意,一边照顾家庭生活了。每天早晨,她便起床,在家做好饭后,带到花店去,中午和雇用的两个店员一起吃。晚上下了班,我便直径去店里找她。
  那时,她已将做晚饭的菜买好了,专门在店里等着我。我们一起牵手回家。
  两个店员喊小倩叫“老板娘”。说“老板娘,你没来,你老公好依着你哟,连店名都不敢自己做主改,说非要等你来了,才能定,免得他改了你不喜欢。”
  小倩笑了。笑得那么甜。
  隔壁左右的商户邻居也喊小倩叫“老板娘”。说“老板娘,把你们家的水桶借我用一下。”
  小倩听得心里高兴,说:“要用你就拿吧。”
  顾客也喊她叫“老板娘”。常问:“老板娘,这个花多少钱?”小倩脸上总是洋溢着小女人特有的那种幸福的笑容。我有时偷偷地观察她与别人做生意时的举动,不卑不亢,圆中见方,该争就争,该让就让,还真是那么回事。
  有时,小倩拿不定主意,就问我该如何处置。
  我故意当着两个雇员的面,说“老板娘作主好了。”弄得她不好意思:“讨厌呀你!什么都不管,想累死我呀!”
  幸福,真幸福。女人的骂和怨,温顺和依恋,都是男人最真实的幸福体验。
  小倩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在店里,她总是穿平底布鞋,说是舒服。可在来去的路上,或是在家里,只要我在她身边,她便换上高跟鞋,说是要和我保持一致。因为我的身高有一米七六,她的身高有一米六一。所以只有穿上高跟鞋,走在路上,才能与我有那种“比燕齐飞”的感觉。
  在花店里上班时,她的打扮十分庄重,俨然是一个掌管大局的老板娘。在家中,因为只有我们两个人,她的着装便十分的随意了。总是赤着双脚,光着身子,裹着又透又露的情趣内衣,在屋里走来跑去,常常逗得我不能自已,跑过去抱她,和她亲热。
  (6)
  我和小倩的卧室布置得像个小淫窝,红灯高挂,纱帘低垂,香花插瓶,艳曲轻摇。我让梳妆台的大镜对着卧床。在这样的屋子里,让小倩在床上玉体横陈,调情挑逗,而镜子里则反射着她的种种媚态淫姿,真是爽啊。其实,在我和小倩两人的精神深处,还是忘不掉曾经的深圳东门。我们已经习惯了那种艳窟淫窝的场所。所以我们往往玩得很疯,互相舔对方的私处,满嘴都是唾液和骚水。每到这时,小倩的淫声艳语不绝于耳,细细的,嘤嘤的,很淫秽。
  有时,我会把自己的精液遗在小倩的阴道里,有时也会射在她的肚皮上,让她用自己的一双小手,一点点地将精液涂抹在自己身上。那种浓浓的男性荷尔蒙气味,令她陶醉,身子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小倩,快乐吗?”“快乐。”小倩闭着眼,轻轻地点点头。
  “幸福吗?”我又问。
  小倩睁开眼,一伸手,又揪住了我的鼻子:“笨呀你!当然幸福。”
  我问:“我这样每天都肏你,你感觉我是个好男人吗?”
  小倩笑了:“男人和女人,天生就是这样。”
  我问:“为什么?”
  小倩说:“女人就像花店里的花,男人就像飞舞的蜜蜂。花开了,蜜蜂闻着香了,就来采。”
  我一听,有点意思。
  小倩接着说:“男人天生就是采女人的,女人也天生就是让男人采的,不然要男人干嘛?”
  我笑道:“小倩天生就是给强哥采的。”
  小倩笑道:“是呀。不然,你的鸡巴为什么总是喜欢插到我的小屄里头呢?
  ”
  我笑了:“来,现在蜜蜂采完了,要给花儿洗澡了。”
  小倩嫣然一笑,便光着身子往我怀里滚来,意思是要我抱她去。
  我站起身,将她光裸的胴体搂在怀里,尤如搂住一只小白绵羊那样,把她抱进浴室。
  (7)
  有时,我们不仅“采蜜”,还像网上的网友那样,一边调情做爱,一边拍艳照。什么情趣内衣展示照,发情自慰自摸照,等等。连小倩自己在电脑里看了,都脸红心跳。
  有时,我会拍下小倩为我口交的镜头。镜头里,是我粗壮而高昂的鸡巴和她贪婪的小嘴,柔舌,唾液,还有她眯缝着一双媚眼的表情。
  有时,在我们高潮之后,我还专门拍小倩的性器在承受了男人的连续撞击后的那种生理反应。
  “快,用手向两边掰开。”我说。
  小倩于是张开腿,伸手将自己的两片大阴唇向两边掰开,让我把镜头对着她的下身。
  镜头里,她的阴毛有点乱,而我刚射进去的白浆,还淫浸在肉芽里,不断地向外流淌着。而她的粉红的性器,则不断地在抽搐着。
  “舒服吗?”
  “舒服。”
  “感到了我对你的爱了吗?”
  “感到了。”
  可以说,我真是把我过去对阿娇的爱,以及现在对小倩的爱,都给了她一个人。
  小倩并不是不明白。她也说,她遇到了我,得到了我这么多的爱,此生足矣。
  (8)
  都说穷人的孩子开化早,会当家。确实如此。小倩是个会过日子的女人。应该花掉的钱不含糊,可以节省的钱不浪费。比如说买菜这件小事,她每天都安排得很好,换着花样给我吃。
  我曾对她说:“不能吃得太好啦,否则人会长胖的。”
  她说:“男人胖点好,胖点有富贵相啊。”
  我说:“胖了,在床上' 采蜜' ,就采不动了。”
  小倩笑道:“那正好,以后你不可以天天采我啦!”
  我问:“为什么呢?”
  小倩说:“天天采,花儿就不香了。”
  我笑了:“那好。只要你不要,我就不采你啊。”
  小倩问:“那要是……你想要了呢?”
  我说:“那我就写个报告,报给你批一下。就说强哥想采小倩的蜜了。老婆同意吗?同意的话,就自己把花儿露出来。”
  小倩笑了:“哈哈。那好,就这样啊!”
  可是第二天,小倩便把菜谱换了个花样。
  小倩说:“老公,我听人说,男人要多吃大葱和洋葱,还有大蒜。”
  我问:“为什么?”
  小倩小声道:“可以提高性能力。”
  我低声道:“老婆呀,你觉得……我的性能力还不够强吗?”
  小倩说:“强呀,可是我担心你以后呀。我想要你永远都这样强。所以从现在起,你要多吃大葱和洋葱。”
  我笑了:“哈哈,你担心我的身体呀?”
  小倩说“是啊,老公。你是我的天,知道吗?”
  小倩深情地说:“你若是不好,我的天就塌了。”
  小倩的话语,其言之切,其情之深,令我感动。
  一般农村的女孩子,把自己的男人都看成是自己的依靠,自己的“天”:而男人则反过来,把自己的女人看作是自己的管家,自己的“地”。这种思想,既朴实又深刻,是现在城里人所不能理解的。
  有时,我也向她撒娇。
  小倩买了核桃回来。
  “老公,我听说了核桃可以补脑。所以我买了些回来给你吃。”
  “核桃这玩意儿吃起来要剥壳,很麻烦。”
  “哎呀,这有什么麻烦,我剥给你吃好了。”
  我忽然想起了阿娇当着我的面,给那个男人喂基围虾的情形,于是逗她说:
  “我要你……喂给我吃。”
  “快,张口!”小倩说着便将剥好的核桃送了上来。
  “老婆,明天如果方便的话,你去买了基围虾,我想吃了。”
  “好。明天去买给你吃啊。”
  第二天,小倩真的在家里做好基围虾,餐桌上还有一瓶冰镇啤酒。
  “真是幸福呀,我要什么,你就来什么啊。”
  小倩坐在我对面。她旁边放了一个调味的小碗,里面放着醋、生抽和小麻油。
  她剥着基围虾,剥好一只便放进去泡着上味。
  “你吃啊。特地给你做的。”小倩说。
  “我不喜欢剥虾,我要你剥给我吃。”
  “那好,快,张口!”小倩说着便将剥好的基围虾送到我的嘴边。
  我张开嘴,脸往前一冲,一口将她的手指头都含进自己嘴里。
  “哎哟,我的手。”小倩叫道。
  我笑着放开她。
  “好吃吗?”小倩问。
  “好吃。”我笑道。
  “我的手艺还可以吧。”小倩得意道。
  “哈哈。我是说你的手指头好吃。”
  “呀,你欺负我!”小倩笑着撒娇,一双油手伸手过来揪我的鼻子。
  “哎呀,好疼。手上有油。”
  “哈哈,看你还敢不敢!”
  “我爱你还爱不过来呢,怎么会欺负你。”我笑道:“我就是想尝尝你手指头是什么滋味。”
  小倩调皮道:“那你最好尝尝我的脚趾头。”
  我说:“好。晚上啊,睡觉的时候,我一定尝尝。”
  小倩说:“不行,现在就尝。”说着,把她的一只小脚从高跟凉拖里抽出来,穿过桌子,伸进了我怀里。
  白白净净,小巧玲珑,怀抱美人脚,真是幸福呀。
  我用手握住她的圆润的脚踝,她的脚趾却一个劲地向我的裤裆里钻,有意地播弄我的鸡巴。
  小淫妇,在家里居然这样调戏自己的老公。
  我忽然想到了阿娇:阿娇,你能看见我现在的快乐吗?
  ——哎,可惜你看不见。
  (9)
  我和小倩的感情,在男贪女爱的旋涡中直线上升着,一路飞升。
  我时常会在半夜里醒来,上完厕所后,回到床上,在床头柜上的小红灯的照耀下,看到小倩熟睡的身姿发呆。
  横陈在眼前的美白娇躯,乃父之精,母之血,生化孕育而成,如今成人,却母相离,父相去,落得孤身一人。
  我想那时,当她一人从深圳跑到广州来时,我就知道她是前来寻夫,是为她的归宿、她的天命而来。
  小倩是聪明的,当她看到阿娇与老王姘居后,她便知道了我终有一天要离开阿娇:同时,她又是敢爱的,无论如何,她跑到广州来,投奔于我,是敢做敢当的表现。这么年轻,却对自己的生命又这么有主见,实在是个难得的女孩子,只可惜生在了穷人家。所以,我不能亏待了她。尽我之力,总是买最好的给她。不论是服装,还是首饰。
  每每想到这里,我便会悄悄地在小倩的脚头躺下,握住她的一只脚,如同获得一件珍奇宝物那样,放在眼前欣赏。
  小倩的一双小脚,真的是白腻粉嫩,圆润光洁,没有老茧,没有皮屑,没有汗酸味,掌在掌里把玩十分受用。有时,为了逗她,将舌伸到她的脚心上轻轻一舔,熟睡中的小倩,身子痒得一颤,想要缩回去,却又不能动弹。那份艳情,想起来就激动人心。
  我开始着力打造小倩的个人形象。当然,确切地说,就是想着如何将她打扮得既美艳又性感。
  比方说,为了增强小倩脚部的性感,我送给她一枚趾环。不锈钢的那种。圆圆的钢环,套在她的脚趾上,再配上深色的趾油,与白白的小脚趾相配,煞是好看。
  为了表现小倩身上的性感,一些随身用来助兴的小首饰、小物件往往是必不可少的。除了趾环,我还买了一条铂金脚链送她。细细的铂金脚链裹在她脚踝上,与小巧玲珑的脚踝相配,就别有一番风情。
  再比如说网袜,我也给小倩买了很多,大网小网各种款式都有。有时,让小倩穿着网袜,那种双腿的曲线美一下子就体现了出来。我往往是一边肏她,一边隔着网袜吻她的脚心和从网里露出来的大脚趾,真的很刺激,很过瘾。小倩自己也很激动,白肉罩在黑网里的视觉效果刺激着她,下面很快就流水了。
  应该承认,自从与小倩同居后,我是非常宠爱她的。凡是阿娇曾经有的,我都要买给小倩。把我对阿娇的感情转移到小倩身上,档次质量甚至比阿娇拥有的还要高。
  有一款挂在耳垂上的吊环,我买给阿娇的是装饰品,达不到首饰的级别,当时只是为了让她在勾搭男人时更显风流而已,而买给小倩的则不同,是银质的首饰。
  小倩本来就长着一副小巧玲珑的瓜子脸,两边的耳垂再吊上两只银质大圆环,随着她的颈部动作而前后晃动,特有一种动感的美。
  记得有一条钻石手链,在我买给阿娇时,花费了四千多块:而买给小倩时,则花费了近八千块。虽然是同一品牌,但买给小倩的这一款,镶嵌的钻石更多,含金量更高,造型也更美。
  之所以这样,是我把小倩认作自己的娇妻。我不能亏待了她。难道作为她的男人,赚了钱还不应该打扮她吗?
  (10)
  小倩自己其实也是个爱美的女人。自多跟我同居后,不仅我着力地打扮她,她自己更是注意打扮自己了。
  比如说手指的养护就很用功。每日将她的十个纤纤玉指摆弄得整整养养,十分的好看。用的指油好像也是一个星期一换。有时是暗红色,有时却变成了蓝色、绿色。
  “老公,好看吗?”她常常伸出手来,让我欣赏。
  我则拉着她的手,放到眼前观赏一番后,便放到嘴里吮吸。
  “呀,你,好好色啊!”是,我真的很好色——好小倩的色。
  想起来真是惭愧:《红楼梦》里的贾宝玉小时候喜欢吃女孩子们的唇膏,而我人到中年了,却喜欢吮吃起小倩的手指来。一有机会,就把她的玉手含在嘴里吮吸——在她喂我进食时,在她让我欣赏她的小手时,在她的熟睡后我把玩她的小手时。真是好色啊!
  我总觉得,男人的身子骨儿是自己锻炼炼出来的,而女人的身子骨儿则是被男人用手揉出来的。由于我每天都要揉摸小倩的乳房,终于把她胸前两只奶子的尺寸从C罩杯揉成了D罩杯,真是成绩不小呀。
  小倩的身子体形在在我播弄下,迅速地从少女型向少妇型方向发展,她体内的雌性荷尔蒙在男人的不断刺下快速地分泌着,将脂肪搬运到最需要的地方,不仅乳房变大了,高高地挺起,屁股也圆润多了。从整体上看,小倩的整个身子,变得越发的圆润苗条和婀娜多姿起来。
  其实,处于小倩这个年龄的女性,其性欲应该不是太旺盛。女性的性欲是在生产了小孩子之后,进入三十岁时才显现出来。但小倩不同,她曾经做过洗浴中心的小姐,而且又与老爸在深圳乱伦过,所以她的性欲就比一般女孩子强烈得多。
  但满足性欲的技巧却并不多。这就需要进行开发教导。比如如何自慰,如何更能勾动男人的魂魄。
  其实女人的身体,开发得好,每个部分都能表现出独特的性感魅力来——小倩的秀发,脖颈,胸乳,锁骨,腋窝,肚腹,腰肢,手臂,屁股,大腿,脚踝,脚趾等,无一处不被我开发过,也无一处不性感。比如剃腋毛,阴毛,配戴饰品等等。
  小倩每天回家,都会带一把鲜花回来,放在床头柜的花瓶里,让屋里有点香气。
  在与小倩的性爱生活中,有时,我会随手从花瓶里抽出一只红玫瑰花,在她光裸的身上轻轻抚扫。在扫过她的脖颈、腋窝、乳房时,便会有一种不同于手摸的奇特的痒,痒得小倩在床上花枝乱颤。
  有时,我们会关起门来,拉上窗帘,将灯光调暗后,在客厅里大跳裸体舞。
  每当我看到小倩的两只奶子上下跳跃着,尤如一只小兔子在跳跃,我的鸡巴便高高地硬起,也上下点着头跳跃起来。每到这个时候,小倩便指着我的鸡巴,大笑不止。两人于是在地板上滚成一团。
  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小倩屁股上长着一颗小黑痣。便将嘴贴上去,然后鼓起一口气,猛然放出,发出打屁一样的声音。弄得小倩浪笑起来,娇颤不止:
  “哎哟,要死啊,你。”
  “小倩呀,你老公我,就喜欢吃你的小屁屁。”
  小倩笑骂道:“那你吃呀!”一边说着,一边浪浪地张开两条大腿,露出自己的阴部:“最好吃我这里。”
  我二话不说,便将自己的头埋进了她的阴部。
  “啊……老公……啊……你……痒死我了……”她抱住我的头,喘息着说。
  我真的很喜欢舔她的阴部,那里仿佛藏有香蜜一样。而她也乐意让我舔。
  有一款黑色全透明的情趣内衣。裤子的裆部很窄,紧紧地包裹着小倩的两个圆圆的屁股蛋,使她的股沟深深地陷进去,阴部一清二楚。而到了小腿时,下面像个喇叭筒一样,又张得很开。设计师要的就是这个调调。与之相配的上衣也是一件紧身的抹胸。有时,我让小倩穿着这套衣服,上面的粉色奶头、下面的一撮阴毛全都透出来了,让人看得一清二楚,也让人看得心惊肉跳。
  有时,她一边站在厨房里做饭,我一边站在她身后摸她的屁股,还伸到她的股沟里刺激她的阴部。一开始她会骂我,但不一会儿,她的身子就软了。饭也不做,关掉炉子,要我肏她。我们于是就往地板上一躺,爬在她身上开战。
  有时,我又会让她趴在床上,脸朝下,背朝上,将屁股翘起来。我则跪在她身后,用手扒开她的两片屁股蛋,伸出舌头舔她的小屁眼。往往舔得她“噢”、“噢”的直叫唤。不一会儿,就喘息着说:“我不行了。快搞我。”一边说,一边伸过手来,捉我的鸡巴。
  在她月经期间,两人不能正常交配,我便教她怎样为我足交。在我的鸡巴上和她的手心到满了人体润滑液,然后让还没硬起来鸡巴靠在她的一只脚心上,她的另一只脚则上下来回地搓动。不一会儿,鸡巴便自然有了反应,慢慢地膨胀起来,硬起来。
  小倩感到好玩,反复地用她的脚心搓弄着,有时还张开她的大脚趾与二脚趾,夹住我的龟头进行挤压,有一种小小的施虐倾向:有时又会让她的脚心摩擦我龟头上的马眼,一会儿后又换成上下的搓动。人体润滑液不够了,小倩便就地取材,将她的唾液口水吐在上面,继续搓动,直到我将浓浓的精液射在她的脚心和脚背上,她还在不停地搓揉着。
  我虽然不是变态狂,但我喜欢她白嫩鲜美、小巧玲珑的“三寸金莲”。所以,当她用自己的小脚儿玩弄我的鸡巴时,我便会获得一种特别的快感——既有生理的,也有心理的。
  小倩似乎也能从这样近乎变态的性游戏中获得快乐。她在搓弄我的同时,也用双手揉搓自己的两只奶子,将原本碗状的乳房向外拉成了漏斗状,两粒粉色的乳头也被她的手指拉变了形。
  可见女人的性欲之强不亚于男人。一旦发情了,就会进入疯狂的境地。
  (11)
  我经常需要在广州和深圳两地之间来回跑,有时还要去惠州、东莞、顺德等地,有时还会住上一两个晚上。小倩总是为我准备好干净衣服,让我随时都有换洗的。
  “你是有家的人了。出去外边,不可以找小姐。听见没?”她总是这样笑着嘱咐说。
  “听见啦,老婆。”我应负道。
  “回来后,我要检查你的。”她笑着强调说。
  “好,好。”我顺口答着,可是忽然一想,便笑问道:“可是,你怎么个检查法呢?”
  小倩知道我要逗她了,忙笑道:“哈哈,我要查看你的……鸡巴。”
  我笑道:“那好。”
  我说着灵机一动,又逗她道:“那你就在我的鸡巴上面写几个字好啦。”
  小倩问:“写几个什么字呀?”
  我说:“写' 小倩专用' 四个字呀。等我回来后,你就查看这几个字还在不在。”
  小倩笑道:“哈哈,对,就这么办。快拿笔来!”
  两人说归说,笑归笑,并没有真这么做。
  但我有时一想起与她朝夕相处的这些点点滴滴,心里真是甜滋滋的。
  小倩,她实在是在乎我呀。
  其实。小倩的心思我明白,她是担心我回深圳时,还与阿娇来往。我与阿娇过去的那段情史,对她来说,仿佛就像一道阴影,在她心里散不开。
  女人都这样。当她爱上你的时候,她会很在意你在外面与谁来往。
  我告诉她,说阿娇已经有了别人了。我们已经不可能再来往了。
  小倩问,那个男人是谁。
  我说是一个卖水的,姓余,长得有点胖。
  小倩于是不再做声了。
  我开导小倩说:“男人嘛,再怎么喜欢玩,最后总是要找一个归宿的。”
  我说:“我有了你,就有了归宿,不会再出去嫖了。”
  小倩静静地走过来,偎在我怀里,小声说:“老公,你也是我的归宿。我相信你。”
  我扶摸着她的头发:“放心吧。有了你这样的小美人,我也不会再折腾了。
  你也好好经营好你的花店,赚点钱,我们明年就结婚,养孩子。“
  (12)
  我们相约过新年的时候,一起回武汉,与我的父母相见,住一两天,然后陪她回老家,找乡政府开据结婚所必需的证明,然后两人再返回武汉来,领取结婚证。
  我说:“今年春节,就在武汉一起过了。”
  我说:“我在武汉还有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回去后重新装修一下,就可以用作我们的新房了。”
  小倩非常高兴。问:“那结婚之后呢?”
  我说:“当然还是一起到广州来。因为这里有我们的事业呀。”
  小倩说:“那我也把我老家的房子卖掉,反正我老爸走后,房子也没人住了,不如卖掉,变成现钱,带过来投资生意。”
  我说:“乘过年的时候,我陪你回你老家,见见你的叔叔伯伯们。好歹也去认认亲。”
  小倩满意道:“对。也让他们见见你,看我在外面找的男人怎样?”
  我问:“他们不会嫌我比你大吧?”
  小倩笑道:“讨厌呀,你。我乐意!我就是想找个你这样的人做老公。”
  小倩并补充说:“小男孩我还不要呢。”
  我问:“为什么呢?”
  小倩说:“我认识的几个小男孩,只会上网玩游戏,连自己都养不活。要么穷得窝在家里不敢出门:要么拿着父母的钱去高消费,乱花。”小倩望着我,笑问道:“他们能给我花店吗?能给我房子吗?能宠着我,让我在他怀里撒娇吗?
  弄不好,我还得照顾他们。“
  我笑了,很满足地笑了。
  小倩说得很实在,一点也不虚假。能与她这样真实的女人过一辈子,让她管着我的钱财,同时也管着我的身子,我应该知足了。
  (13)
  一转眼,秋天到了。风儿一吹,树上的黄叶一片片飘下来,落得满地都是。
  那天夜里,我想起了阿娇。
  我与阿娇分别后,再也没有见到她。这其间,她的消息越来越少了。我们只是偶尔在电话里问候一声。她简单地问一下我的工作怎样:我也只是问她水店生意如何。
  有一段时间,我总是恍恍惚惚的。半夜里醒来,不管看到什么东西,都以为是她——凉台上,小倩随风飘摆的吊带裙,卧室里的挂衣架上的睡衣……
  有天夜里,她在我梦里,嫣然一笑,就不见了,如白云悄然散去:如落叶一飘而过。我醒来时,手心里是汗,我总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睁着眼睛,看着身边熟睡的小倩。
  和阿娇一样,她也喜欢裸睡,而且总是把的手臂伸过来,搂着我的肚子,或者搁在我的胸前,那样子,生怕我离开她。我看到熟睡中的她,神情是那么的安详、宁静,脸上浮着一个小女人被自己男人宠爱着的幸福的红润。
  阿娇是这样的吗?
  我想见她,想见她。
  这种见,不是对小倩的背叛,只是对老相好的关心。
  但是男人的自尊心,又使我不会主动地联系她。
  就在这种矛盾的心态中一天天度过。
  (14)
  有时,小倩晚上店里有事,我会上网打发时间。
  还是在认识阿娇以前,我就在“sexinsex”注册了会员。有时没事时,会上去看看网友的文章。到了广州后,小倩回老家了,我没事,便开始将自己在深圳的这段感情经历写下来,取了个名叫《情遗东门》,写一章发一章,不知不觉的已经发了六十多章了。
  许多网友都很关心我、阿娇和小倩三个人最后的归宿,也跟贴发表自己的看法,分析我们三个的性格和命运,这些网友的观点,可以说是洞若观火,深刻而透彻。
  例如,在第61章《鹊巢鸠占》后面,跟贴的网友就有很多。
  网友赵云赵子龙说:
  “透过故事层面,我感受到了一丝的悲凉,阿娇要出事了,只不知是什么事,只是仿佛让人感受到一份厌世的凄凉。
  “做小姐是出于做女人的无耐,没有哪个女人愿意一靠子做小姐,有了转业的机会,是应该万分乐意才对。强哥买了花店,首先想到的是阿娇,而不是小倩。
  “他以为阿娇会乐意,可出乎强哥的意外,阿娇拒绝了,理由似乎还算充分。
  她说:“那怎么好意思。强哥赚钱也不容易,要是真的做亏了,她也不好意思。
  还是算了吧。她说她现在住在死胖子这里,做着无本生意,不操心不着急的,一个月怎么说也有个八、九千的收入。“真的是象强哥所想的那样:”阿娇已被那个死胖子拖进了他的生活圈中不能自拔。阿娇的心智,已被她的生活啃噬磨灭得不行了,已很难脱离她那个环境了。“阿娇会变的如此事故,如此绝情,我真的不知是为什么?恐怕也不是强哥所想的如此吧。阿娇一定是有了什么事,只是不想让强哥知道而已。
  “如果胖子真的能对阿娇好,永远这样养着她,那也算是阿娇的福气,强哥要为阿娇祝福了,毕竟阿娇这样,远比万人骑的日子好得多。
  “可胖子真的能对阿娇好吗?短时间没问题,时间长了呢,胖子对阿娇的肉体不再迷恋了呢?到那时,阿娇还是会回到万人骑的小姐生活。
  “这一点,阿娇没看到吗?
  “可阿娇为什么明知不可为,而又为之?
  “我在这里迷失了,真的不知阿娇以后会怎样?也想不到强哥与阿娇的关系如何改变。我想强哥是不会忘记阿娇的,他已感到了失去阿娇后的那种挥之不去的悲哀。
  ……
  “强哥与阿娇的故事就要结束,阿娇是个什么样的结果,真的很期待。可不知为什么,也有一种淡淡的悲伤从中而来……”
  网友chli说:
  “我认为阿娇的选择是对的。首先女人是敏感的,她没有要求强哥什么,因为她是自卑的:而强哥从始至终都没有向她承诺过什么,因此她也没有必要等待。
  再者,强哥心里有其他人,阿娇不会不知道。阿娇放弃强哥另找他人,一点也不奇怪。
  如果认为阿娇不应该移情别恋,是没有把阿娇当作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来对待。
  阿娇没错。错的是这个社会,是这个强哥。
  网友tjbczhh说:
  “不可否认,强哥起初并没有认真地想过他与阿娇的未来。试问有哪个男的会在一开始就想着自己与小姐的将来如何如何?
  “即便他想了,阿娇会想么?阿娇作为一个从事特殊行业的女性,她并不是完全为了生计而出卖自己的肉体,她本身也很喜欢沉迷于男人的性爱中。
  “在强哥的骨子里,有着当下很盛行的绿帽情结和换妻风潮。但阿娇在男人面前则更坦然。并不是强哥把阿娇推到别人怀里。阿娇自己早就玩过这种游戏了,和老王的交换,她只是顺水推舟罢了。
  “总的来说,他们的结合是不可能的,阿娇在这个圈子浸淫得太久了,再加上她自己强烈的性需求,她很难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小倩因为和阿娇性格不同,再加上本身也是刚进入这个行当,涉世不深,对强哥来说应该是不错的选择。阿娇没了强哥,生活照样很好:小倩对强哥的依赖性更强一些,这样也能满足男人照顾女人的那种成就感。
  网友tjbczhh说:
  “其实仔细想想,阿娇对强哥真的是爱么,真的是拿他当自己的家人么?应该不是。她只是抓住当下对自己最好,对自己最有帮助的男人。酒店男孩、东北佬等等,都只能给她带来一时的欢愉,虽然也在她身上花钱,但是无法长久地维持。
  “后来老王出现了,让她去做公关,她对强哥的态度就变了,和老王也同居了。现在又出现了死胖子,强哥基本就靠边站了。没有强哥,她靠着死胖子也能过活,而且比以前还要好。
  “让我们看看现在强哥的处境,需要躲着屋主了,这和当时阿娇的那些嫖客、相好有什么区别?只不过当初那些人要避着强哥,现在强哥需要避着他们了。
  “男女之间频繁地发生性关系,肯定会产生一些情愫。强哥其实也是自寻烦恼。
  “我相信他明白道理,但是陷得比较深,所以越来越痛苦。
  “他其实也知道阿娇与他渐行渐远,迟早得分开。
  “在前几章他离开深圳的时候,有意拉开了与阿娇的距离,但发现阿娇并没有那么难过,相反很快认识了新男人并取代了他的位置,他不好接受。他和阿娇说要给她开花店,某种方面也是因为死胖子的出现,他想和死胖子竞争在阿娇心中的位置。但这只是雄性之间的斗争,并不代表他多么爱阿娇。现在很明显,阿娇不再依靠他了,他显得很落魄。
  “其实每个和小姐扯上关系的男人基本上都是这个下场。她们既然出来做,要的就是钞票,谈感情?有用么?
  这些网友,就事论事,说得都太在理了。特别网友qdlaogun还在看了第62章《我心悲凉》之后,还发表了专题评论,帮助我分析自己与阿娇的双边心态。他说:
  “……
  “我对阿娇的要求基本上是性和被尊重:
  “阿娇对于我的要求是性和被宠爱(在别的小姐面前有面子)。
  “阿娇因为生活的缘故,在依托于我的前提下,还是要去卖淫接客:而我则由于性的原罪和自私的驱动,在有阿娇做床垫的同时,又陆续开发了几个”备用胎“——如阿媚和小倩等。
  “我对于阿娇的定位很准确——小姐,所以对于阿娇的感情并没有死胖子那么痴情。阿娇最后也说:”没办法。我只能利用他的这种痴情,借助他的力量来改变我现在的处境。“我对于阿娇并没有更多的金钱和感情的投入,让阿娇有完全被我包养的结局。最后买花店的举动也是花开一朵,不知给谁,阿娇不要,还有小倩。
  “所以,阿娇离开我是自然的。就是说,我并没有完全缓解阿娇的生存压力,至于期间对于我对阿媚和小倩的事情,包括找来大学生3P,应该都是生存压力下,更高层次的人性折磨。
  “换一种说法,阿娇作为一个讨生活的人,对于我不能”许一个明天“而摆脱生存压力也是痛苦的:作为一个也有人性和尊严的人,对于我的出轨和玩弄,内心也是有苦涩的。
  “所以,分离是难免的。
  “而我对于阿娇在摆脱了自己后的心理反应,也显现自己压抑的人性。
  “以前我偷看阿娇和别的嫖客上床,那是刺激兴奋的感觉,而这次听死胖子和阿娇上床,那是焦躁和压抑,包括后面的软塌塌的JJ,都是人性的如实反应。”
  说得太好了。我确实从一开始就没有包养阿娇的意思。我不想让她的人生过于依赖于我。说白了,我不想真正把她娶回家。
  这其间的原因,除了她的性观念开放,性生活随意,性行为放荡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她的儿子。
  包养她,并不是包养她一个人,而是要包养她和她儿子两个人。这对我来说,是难以做到的。
  孟子说的“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那种境界我达不到。
  不是我不想,而是能力所限。阿娇的儿子现在是在读初中,将来还要读高中,读大学,还要谈恋爱、结婚生子。他的学费对我而言,并不是大问题。但他要买房子结婚,我就无能为力了。现在的大陆房价,就是一个把穷人赶尽杀绝的房价,它让你在得到一套房子的同时,沦为利益集团的终身奴隶。
  另外,我自己还要生孩子。
  遗传自己的基因,这是人性使然,而阿娇则不可能再生养孩子。
  有一次,我和她在床上玩到情到浓时,笑着说:“好老婆,我要在你肚里下个种,让你给我生个儿子。”
  那时,她正与我交配完,在享受了高潮的快感之后,还光着身子,没下床,只是用卫生纸擦了擦从自己阴道里流出来的精液,听到此话,便将沾有精液的卫生随手丢到地上,一头扎在我怀里,说道:“老公呀,你搞我可以,但不要生孩子,好吗。”
  我问:“为什么。”
  她说:“我现在连一个都养不活,怎么可以养两个。”
  我脱口而出说:“我帮你养呀。”
  她说:“你养个屁。你也是个给别人打工的穷人,现在房价这么贵,你怎么可以同时养活两个孩子?”
  呜呼哀哉。这便是我没有真正包养阿娇的深层次原因。
  从此,我们对此都很默契:她在公开承认我是她男朋友的同时,可以外出偷情,我也无需那么认真,一切随她的意,给她充分的“性自由”。但我也有重新选择女人的权利。
  各位网友可以看到,后来,我找阿媚,小倩,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她们没有结过婚,没有生育过后代。
  这才是男人的核心利益。这个核心利益是由生物遗传基因决定的。说到底,人只不过是基因的载体,男女之间的这点情感纠葛,只不过是基因以“文明”的方式进行着“野蛮”的优胜劣汰活动而已。
  现在,回过头来看我和阿娇的这种“非典型”关系,虽然有点荒唐,在满足了我对她的“占有欲”的同时,也满足了她的“出墙欲”。而偷窥她的出墙,又使我的“绿帽情结”得到了极大的回报,后来与老王玩“夫妻交换”,与L玩一起3P,等等,更使我的性变态心理得到了充分的满足。从这个意义上讲,我和阿娇的这段生活,是幸福的,值得终生回味。
  算啦,不要再多想了。这事想多了真的很伤神。现在的我,食有美味,寝有娇妻,也该知足了。
  (15)
  不愿去想,不等于不存在。
  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就在我和小倩在广州过着“夫唱妇随”的小日子时,有一天,三姐突然打电话给我,说阿娇出事了。
  我忙问:“出什么事了?”
  三姐说:“她被人打了!”
  我问:“被谁打了,伤得怎么样了?”
  三姐说:“被那个死胖子的老婆找人来打的,伤得很重。”
  我问:“那她现在人在哪里?”
  三姐说:“在我家里。”
  我说:“那好,我抽空过来。”
  又一想,今天是星期三,我可以在星期五下午过去,因为周末有两天假,可以多陪陪阿娇。于是对着手机说:“我星期五下午下班后过来看她。”
  三姐说:“好。那我就转告她,说你后天下午过来。”
  “OK!”
  挂上电话,我的意识里又出现了阿娇的倩影,人是如此的娇艳,情是如此的深切,命却又是如此的坎坷,上天这样捉弄人,真是不公啊!
  “不行。”我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心想,谁敢欺负阿娇,我他妈的灭谁!
  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我圆睁着一双眼睛,恶狠狠地想道:
  “本来就看不惯那个死胖子,现在该是我动手的时候了。”
  又一想,找谁帮忙呢?总不能让我自己动手打他老婆吧?
  要是东北佬还在,我就用不着操这份心了。东北佬会把他老婆的头割下来当球踢!
  忽然想起了老王。前些日子他还打电话给我,要我关照阿娇。
  对,打个电话给他,告诉他阿娇的事,让他出面找人,干掉他老婆。
  电话接通了,对方还真是老王的声音。
  “喂,强哥,什么事?”
  “你老婆出事了!”
  “什么,你说什么?我老婆?”
  阿娇跟老王在一起偷情时,老王就是这么称呼阿娇的。不仅叫她“老婆”,还叫她“心肝宝贝”。所以我也要这么说,才能引起他的重视。
  “是,是你老婆出事了!”我又说了一遍。
  “你是说——阿娇?”老王确认道。
  “是的。”
  “她怎么了?”
  “她被人打了。”
  “被谁打了?”
  “被一个包养她的男人的老婆打了。”我故意强调了阿娇的被包养,这样可以激起老王的愤怒。
  “妈的,找死啊!”老王在电话里叫了起来:“那阿娇现在在哪里?”
  “在三姐家。”
  “那你在哪里?”
  “我在广州。我打电话给你,就是要你现在不管在什么地方,明天必须回深圳,找那个男人的蠢婆娘算账!”
  “行,我去。今天晚上就走,只是路远了点,后天才能到。”
  “我明天过去,你后天到也行。但你必须要去。知道吗?”
  “知道,知道!”
  “那好,那就这么定了。我们后天深圳见。”
  “深圳见。”
  挂上电话,心里觉着好笑。我自己都感到这里面的逻辑有问题:阿娇到底是谁的女人?
  如果是我的,老王凭什么这么着急?
  如果是老王的,那我又凭什么这么着急?
  可反过来一想,阿娇出了事,她曾经的两个“老公”——我和老王都要到场,这至少也给了她一点安慰,说明她对男人的感情付出还是没有白费。至少在做人方面,她还不是一个彻底的失败者。
  那天夜里,我无意间仰望天空,忽然发现有两颗星星正在向南方移动。我隐隐约约仿佛听到了轰隆隆的雷霆之声:我闭上眼睛,却又恍恍惚惚看到了巨大的法轮在天上转动,四周布满了佛的七彩霞光
  我知道,上苍的清算悄然开始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13:02

第六十二章  我心悲凉
  (1)
  自从上次和阿娇商量,想要她到广州来经营花店的事情被她拒绝后,好长一段日子我都没再和她联系了。在这期间,我买下了那个花店,而且留下了前老板的两个顾员。她们都是从农村来的,都是吃得苦的人。我想,她们应该明白,如果离开花店,她们要么重新找工作,要么回老家。回老家意味着背离初衷,重新找工作也未必就比在花店做的好。毕竟花店的劳动强度,并没有生产流水线那么高。所以我想,她们应该将花店看作是她们的立身之本,应当会认真的做。我想,在小倩还没有到来之前,一切照旧,只要能保住房租水电和人员工资能行了。
  赢利的事情,要小倩来了再说吧。
  (2)
  闲暇时,我依然会想到阿娇。虽说被她拒绝,心里不好受,但还是一直惦记着她,也不知道她过得怎样。我感觉我和她之间,就像两只风筝:既彼此攥着对方的线,对方却又不在自己的手心里,而是到处飞舞着,有点不着调了。
  有一天,阿娇的三姐打电话来,问我什么时候回深圳。我说随时都可以呀,只要深圳有人愿意接纳我。
  三姐明白我意思,于是笑了。说:“当然有人愿意接纳你呀。即使阿娇不方便出面,还有我呀。吃顿饭应该不成问题吧!”
  我笑了,应和道:“那当然。如果我有空回深圳,一定过来看你。”
  三姐说:“过两天,是我生日,你若能过来,我最高兴不过了。”
  我似乎听出了其中的一些味道:莫非是阿娇要见我,又不好意思,故意让三姐来邀请我?
  不管怎样,人家既然这么说了,我也只好顺着她的话,送她一个面子:“那好,我尽量过来给你做生日。”
  (3)
  那天我到三姐家时,只有她一人在屋里。见到我她很高兴,说在深圳,除了阿娇外,她也没有什么亲人。我是她认识的男人中比较有品位的一个,又是阿娇的老相好,所以,今天是她生日,自然想聚一聚。
  我递上生日蛋糕礼盒,还有一簇红玫瑰花,笑道:“生日快乐!”
  三姐接过蛋糕盒和玫瑰花,笑得合不扰嘴,说:“这是我第一次收到男人送的玫瑰花。”
  我想有可能。三姐乃是一农村妇女,在她来往的人脉资源中,全是些社会底层的穷人,哪会有什么浪漫人士。
  三姐忙着给阿娇打电话,说我已经过来了。阿娇回话说她正在换衣服,也马上就到。
  三姐打完电话,招呼我坐下,便到厨房去忙事情了。
  在三姐的房间里,我看到了好多阿娇过去的生活用品。她的衣服,她的鞋,她的用品,都是我过去买给她的。我看着简易衣柜里的那些性感服装,地上的那些还带有她的体气的鞋,真是一件物品一个故事,令人伤感。
  我想,一定是她是为了现在的这个“男人”,而将自己过去曾经拥有的“躯壳”脱下来,丢在了三姐这里。自己则重新换了一套包装,再去演绎一场新的“生死之恋”。
  (4)
  不一会儿,阿娇便来了。还是那么笑眯眯的,还是那么精神焕发。
  我发现她的装束真的有了很大的变化。
  她的衣服也不再是小姐那样的透露了。而是一件中式对襟细腰的暗红秋装,配着黑色的紧腰长裤,庄重而不失妩媚,不透不露而又风流妖娆。
  阿娇的脸上没有擦粉,也没有抹眼影,只是抹了一点口红,描了二笔黛眉。
  这样的清秀,似乎更能表现她的天生丽质。
  阿娇的发型也变了,不再是过去做生意时的那种“清汤挂面”式的直发,而是将长发向后高高的梳起,在头顶上盘旋起来,用发卡夹住,像个贵妇人。
  三姐与阿娇坐在上床边聊天,问她为什么不剪个短发。
  阿娇回答,说是她老公不让她剪,说喜欢看她长发的样子。
  坐在一旁的我听到这里,心里“咯吱”一响。什么“老公”,不就是姘在一起的嫖客嘛。
  自从上次被阿娇拒绝接受花店之后,再次见到她时,我心里总觉着很尴尬。
  被她拒绝,就好像矮了她一等似的。这导致我有些局促,既不想说什么,也不想做什么,只是一个劲的看电视。
  阿娇似乎不在意,和三姐忙里忙外的,对我仿佛对待客人那样,既不热情,也不冷淡。
  但我依然还是关注着她。我发现她的无名指上,多了一枚铂金戒指。
  她随身携带的手机也从那种山寨机换成了国际大牌三星,好像是刚推出的新款,市场价在三千以上的那种高端时尚机型。
  她真的变化太大,不再是从前的那个阿娇了,俨然就像是别人家的媳妇。在她身上,再也找不出我们曾经在一起的痕迹。
  (5)
  阿娇和三姐正准备做菜,突然停电了。我跑出去一问,才知道原来出租屋里的住户们乱扯乱接电线,用电超负荷后导致总电表烧毁了。
  买的菜已经清洗好,饭做不成了。
  阿娇提议到她家里去,三姐同意,我感到不就是吃顿饭吗,去餐馆算啦,省时又省事。不料三姐是个精细人,说去餐馆吃饭不好,一是浪费钱财,二是没有在家里的那种亲热气氛。
  本来那个死胖子余老板是不参加三姐生日的,这一下却要去他的住所,我便不得不要去面对他。可我内心里,却真的不想去见他。
  阿娇说:“没有关系,他早就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他不在乎的啦!”
  听到这话,我心里不是滋味,好像自己是个战败者,而且战胜者居然大度到不在乎自己的女人继续跟以前的情人来往——这究竟是个什么人?流氓,还是魔鬼?听上去怎么感觉他大度到有点糜烂?
  我突然有种想要离去的念头:男人的自尊,再加上我个性本来就有点清高孤傲,使我有种不屑与之为伍的想法。
  三姐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一边打包要拿过去做的菜料,一边说:“你又不是为他而来,你是为了看我。你既然来了,就要随遇而安,吃了饭再走也不迟。
  难道你怕他不成?“
  三姐这最后的一句话,倒激起了我的自信心。
  (6)
  那天因为是要给三姐过生日,所以我去的时候着装很整齐:一件淡蓝色的长袖衬衣,是那种扎袖口别针型的,很讲究,也很有派。腰间扎一条香港鳄鱼牌真皮腰带,米色长裤,白色皮鞋,不论是行走,还是站立,都有那种高个中年男士“玉树临风”的派头。
  反观阿娇现在跟着的那个男人,就大不一样了:上面是一件圆领衫,下面是一条大裤衩,底下光着脚,只拖了一双人字形拖鞋,典型的生活在社会底层的粗俗男人形象。
  阿娇并没有刻意地将我介绍给那个胖子,阿娇和三姐似乎都在回避着这个话题。那个死胖子见我是跟她们一起进来的,也没多问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向我递烟。
  我客气地摆摆手,说了声:“谢谢,我不抽烟。”
  “哎呀,不抽烟好哇,不抽烟一个月可以省不少的钱啊。”他说,开口便是与钱联系上了。
  我说:“这跟省钱不省钱没有关系。关键是我觉得抽烟没什么好处。”
  他笑道:“那是那是。我这也是因为外面应酬多,所以才染上了烟瘾。”
  不愧是生意人,善于察言观色,转弯转得就是快。
  可是阿娇呢。她自从认识了他,为什么也跟着染上了烟瘾?
  我真是不想说什么了。
  四个人吃饭时,我和他对面而坐,阿娇和三姐则在两边,一左一右的对坐。
  生日宴的菜还算丰盛,海鲜占了一大半。大家先是说了通祝福三姐生日快乐的话,共同饮了一杯。
  接下来,大家吃菜,三姐一个花烟女子,也是见机行事的人。见阿娇在招呼她男人,便主动帮我夹菜,免得让我感到尴尬。我只有一个劲地说“谢谢,谢谢!”
  阿娇不停地给她男人夹菜,倒酒,还将剥好的基围虾喂给他吃,一边喂,一边取笑说:“男人最好要多吃点海鲜。”
  死胖子名知故问道:“你为什么要我多吃海鲜?”
  阿娇口没遮拦道:“可以提高你的性能力呀。”
  死胖子一边嚼着嘴里的基围虾,一边和阿娇逗闹着说:“不能再提高了。再提高,你就受不了了。”
  阿娇旁若无人地与他打情骂俏道:“死胖子,我有什么受得了受不了的!”
  一边笑骂,一边却拿眼睛瞟了我一眼。
  死胖子听了这话,又看到阿娇这副风骚迷人的神情,哈哈大笑起来,端起酒杯,冲着我说:“来,兄弟,喝酒!”
  我冷笑了两声,也举起酒杯,但只是象征性地抿了一小口酒。
  阿娇仿佛想到了我,说:“你自己照顾自己啊。”
  我笑着点点头:“别客气,我自己来。”
  我嘴里虽然客气,可心里却在咬牙切齿: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我今天就在你们两个狗男女面前放低姿态,低调,再低调,看你如何表现?
  阿娇又转过头去,将一块电烤鸭塞进死胖子嘴里。
  死胖子嚼着,又将一杯酒倒进自己的肥肚里。
  阿娇全然不顾我的存在,笑眯眯地望着他,仿佛在欣赏着一件宝贝似的问他:“好吃吗?”
  死胖子点着头:“好吃,好吃。”
  阿娇问:“老公啊,你跟我说的那件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啊?”
  死胖子说:“正在联系。只是对方出差了,还没有回来。等他回来了,我一定会亲自过去一趟。”
  阿娇道:“这可是你说的!”
  死胖子道:“当然,不然怎么向你交待。”
  这两个人一来一往地说的事,对我而言就如哑谜。当然我也不便问。问了她便自降了三分身段,又何苦呢。
  阿娇接着又给死胖子倒酒,给他盛饭,亲热地喊他“老公”。而在对我说话时,则称她和他为“我们”。
  “老公说了,我们下个月要去香港玩。”
  “我们打算过两年,再买一套房子。”
  每一句,每一声,都向皮鞭一样抽打着我的心。她每喊他一次“老公”,我的心就“扑通”地紧张一次。全然没有心思吃东西。喝酒时只是小抿一口,吃菜只是略夹一筷,脸上虽然刻着笑纹,却全然没有一点意义。
  三姐将此景看在眼里,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向我碗里夹菜,说:“你来一趟不容易,不要客气,多吃点。”
  我呆若木鸡地点着头:“谢谢,谢谢!”
  (7)
  那天,四个人吃过午饭后,死胖子对我说,因为晚上要去店里值班守夜,所以中午要睡个觉,补一补精神,让我“随便”坐一下,便进到里间房里了。
  三姐收拾完桌子,便到厨房里清洗碗筷去了。
  阿娇打开电视机,说让我看电视,别一个人闷得慌。
  我问:“你做什么?”
  阿娇说:“我要进去陪我男人睡觉啊。”
  哇,她居然敢对我这么说,这是我绝然没有料道的。
  乘周围没有别人,我盯着她的眼睛,压低了声音说:“你敢!”
  阿娇笑了,笑得很开心,却也压低了声音说:“有什么不敢的。我告诉你吧,刚才我看见你那副样子,我真是开心死了!”随后,阿娇变得很有礼貌道,高声道:“你随便玩啊,我就不陪你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没关系,你去吧,我坐坐就走了。”
  阿娇没有再说什么,便朝那个房间走去。她走得很慢,仿佛有种期待。然而一切都没有发生。她到了卧室的门边,站住脚,用手扶着门框,脱着脚上的高跟凉鞋。
  就在她脱掉鞋,进入卧室的那一刹那,她回过头来深深地瞥了我一眼,当她看到我在注视着她时,她的脸上露出了无所谓的,或者意义不明的一丝笑意,淡淡的,虽然不易被察觉,却依然被我捕捉到了。
  房门在她身后悄然关上,也把我和她两个人最后的那一点感情关上了。
  她的高跟凉鞋,精巧玲珑,带着她身体的气息,歪歪斜斜地躺在地上,那样的可爱。
  (8)
  我坐在客厅里,眼睛看着电视,可心里却一直注意着卧室的动静。
  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屋里开始时还没有什么声音,后来便传来一些声响,先是一阵男女的笑骂声,后来便是阿娇欢快的撒娇声,然后又变成了男人用巴掌击打女人身体的声音,好像是一下一下的打在屁股上,很脆,很响。
  阿娇很享受地哼哼着。那种声音,好像很舒服,又好像故意地压抑着,不想让外人听见。
  我的心快速地跳动着,好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阿娇的每一声欢叫,都像是皮鞭抽在我身上一样的痛!她叫一声,我便痛一次。
  好半天,我才从“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僵硬状态醒过来,我强行地镇静着自己的神经,将眼睛落到电视机的屏幕上。
  ——经济新闻,不好看,换台……
  里面的男人好像正在用手拍打着阿娇的身子。阿娇发出了愉快的叫声。
  “老公……”阿娇的声音甜甜的,娇颤颤的,却压得很低。
  我听到了床铺摇动的响声。
  阿娇开始母猫发情般地“啊”、“啊”地叫唤起来,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叫吼,带着一种女性的歇斯底里的欢快。
  但我却不能冲进去阻止他们——那是她的男人在玩弄她。而她则喜欢被这个男人玩弄。她在这种玩弄中得到了一种莫大的快乐。
  ——韩国肥皂剧,不好看,换台……
  耳朵里盈满了屋里阿娇放荡的叫床声,她嘴里不停地说着淫词艳语,要那个男人大力地肏她。
  ——国内娱乐演艺,不好看,换台。
  他们好像快要到高潮了,身体性器官的碰撞所发出的“啪啪”声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港台最新动态,不关我事,换台。
  我又听到阿娇的屁股被拍打的声音。我想象着阿娇应该是跪在床上,脸朝下,背朝上,翘着屁股,让那个男人从后面插进去肏她的。不然,那个男人不可能一边肏她,还可以一边拍打她屁股……
  三姐洗完的碗筷,从厨房走进客厅,也听到了屋里这种交配的声音,有些尴尬地向我笑笑,说:“让她去闹,我们走吧。我还有话对你说,只是在这里不方便。”
  我明白三姐的意思。两人于是离开了那里。
  (9)
  回到三姐家里,三姐开导说:“你不要看她现在对你这样冷淡,对他那样好,其实都是在做戏。只要你说一句话,说你' 还要她' ,她会立马一脚踢了那个男人过来跟你。你信不信?”
  我笑了,知道三姐是在安慰我:“算了吧,她都跟那个男人当着我的面都那样了,还会回头?”
  三姐说:“怎么不会?我是她姐,我还不了解她?你以为那是她真正的想法?
  那都是她演给你看,故意气你的。“
  我问:“她和那个男人在一起,那么陶醉,不像是在演戏。再说了,就算她肯回头,那个男人为她付出了这么多,也未必会放过她!”
  三姐问:“那你知道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我摇摇头:“不知道。”
  三姐说:“所以嘛。我告诉你,他们之间,就是一种买卖关系。”
  我忙问:“怎么讲?”
  三姐说:“一开始,余老板要包养阿娇,说每月给她三千元。阿娇朝他笑了笑,说' 做你的黄粱梦' 吧。后来不知怎么谈的,余老板涨到六千,阿娇还是不同意,说如果一定要和她来往,她只能晚上陪他,白天还是要出来做生意的。两人于是僵持了一段时间。再后来,余老板一咬牙,干脆每月给阿娇一万,完全包下她,连阿娇白天出来做生意的权利也买下了。阿娇见他这样在她身上下本钱,才下了狠心答应他。”
  我说:“我曾经给阿娇打过一个电话,说我想在广州买一个花店,想要她过去经营。可她没答应。原来,她和他达成了这种协议。”
  三姐说:“阿娇跟我说过这事。她说你平时赚点钱也不容易,十万块钱对你来说也不是个小数目,万一她做亏了,也不好意思。她这是为你着想。”
  我说:“为我着想,就不应该当着我的面和他那样亲热。这不是故意气我吗?”
  三姐笑了:“你若真的生气了,阿娇就笑死了。”
  我问:“为什么?”
  三姐说:“那证明你在乎她呀。看到你今天这副样子,她可开心死了。”
  三姐继续说:“阿娇其实一直都很爱你。她对你可以说就是那种一见钟情。
  即使是现在,她也还是在考虑你的利益。这对一个女人来说,特别是做我们这一行的女人来说,真是件不容易的事。可是你今年春节到深圳来后,却背着她,跟阿媚好上了。这太让她伤心了。虽然表面上,她对你一如既往,但她的内心所受到的伤害,让她好长时间都排解不开,直到东北佬从东北过来找她时,她才在东北佬身上找到了一点快乐,让他来麻醉自己。“
  三姐说:“后来,东北佬出事了,她的性情更沉闷了,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你也是邪乎,居然给她找了一个大学生,让她去玩三P。你以为她很淫荡,其实不是的。她只是空虚,感觉没有一个可以依托终生的人。哪有像你这样做老公的,把自己老婆拿去送给别人肏. “
  我笑了:“她不是和L玩得很快乐吗?”
  三姐说:“是啊,做的时候,你们两个鸡巴轮流插她,她是很快乐啊。可是做过之后呢?她会怎么想?她觉得你不把她当人,你知道吗?”
  我问:“有这么严重吗?”
  三姐:“当然有啊。我们找男人,只是为了钱。而你帮阿娇找男人,那就对她不尊。你知道吗?”
  我说:“我不这样认为。至少,我不是这样想的。”
  三姐接着说:“后来,你去了广州,老王便来找她,花言巧语的又和她姘在一起。她以为老王能给她带来希望,哪知道老王却是个骗子,骗了别人的钱后一走了之。”
  三姐说:“在这种情况,阿娇真是感到生不如死,我天天陪着她,开导她,为了家里的孩子,也要活下去。可那个时候,你却不在她身边。”
  三姐说:“有一次,她好像跟你说过,要你搞她,而且还说' 你的机会不多了' 是不是?”
  我说:“是。”
  三姐说:“那时,她真不想在这里做了,想回老家去。”
  三姐说:“可是命运又好像对她网开一面似的,让她认识了现在的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一开始是我的客户。那天我来月经了,就把他介绍给了她。这个男人一见到她,就喜欢上了她。两人做了几次后,就对我说要包养她。“
  三姐说:“可是阿娇一开始并不同意,她还想着你。对我说,如果她同意跟那个男人,那你回深圳来,就没有地方住了。可见她对你的爱,有多深。”
  我问:“那她后来怎么又改变了主意,要跟那个男人好呢?”
  三姐说:“因为他很会做人哪。你也看到啦,那天打麻将,那个男人故意送牌给她吃,故意输钱给她。你说哪个女人不喜欢这样的男人?阿娇见你出去买菜了,便又和他在屋里做了一场。两人刚进去不久,你就回来了。所以你觉得他们做了好长时间。晚上,那个死胖子在我那里吃了饭,还想和阿娇玩,让我过来叫阿娇到我那里去。可阿娇不同意。因为你在这里。她还是想维护你的面子。”
  三姐说:“后来,你一直不在深圳,那个男人追她追得紧,几乎每天晚上都跑来哄她开心,和她过夜。遇见这样的男人,时间一长,哪有女人不动心的。”
  我回忆起来:“难怪有一天我在电话里听到阿娇对那个男人说,我是她的'前男友'.”
  三姐说:“是呀。她只能这么说,才能让那个死胖子对她死心塌地呀。后来,他带她去江苏玩了一趟,并许愿说如果阿娇愿意跟他,他便出资买一家纯净水批发店给她,让她做老板娘。阿娇这才感到她找到了新的希望。”
  难怪我买的花店她不要。原来她要更大的。
  我听到这里,深感缘分天注定,一切都是命中的定数。
  (10)
  三姐换好了衣服,说:“天也晚了,你也没地方去,就在这里住。”
  我问:“那你呢?”
  三姐说:“我去阿娇那里。”
  我奇怪了:“那个男人在家里,你去她那里,恐怕不方便吧。”
  三姐笑着说:“那个死胖子要回去帮他老婆的水店守夜。也不是天天都在阿娇那里过夜。所以,阿娇刚才打电话过来,要我过去陪她。”
  我问:“阿娇她真的不想再见到我?”
  三姐了解似的笑了:“阿娇不是不想见你,而是怕那个男人半夜里跑回来,万一撞上你和她在一起,大家都不好。”
  我说:“那好吧。我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明天就回广州去。”
  三姐说:“男女之事,有合就会有分,有分就有合,我跟罗哥就是如此,‘长痛不如短痛' 吧。”
  我点点头。
  “你早点休息啊。”三姐说着,关上房门走了。
  (11)
  躺在三姐家的床上,一时不能入眠。想到一年以前,当我从酒店男孩的手里抢过阿娇时,阿娇不也是这样与那个酒店男孩藕断丝连了好长一段时间吗?
  现在,该轮到我了。
  这就是命吧。
  睡到半夜,朦胧之中,忽然感到身边多了一个人。
  打开灯一看,是阿娇。
  我问:“你怎么在这儿?”
  阿娇也坐起来:“是三姐要我过来的。”
  我问:“那你男人呢?”
  阿娇说:“到店里守夜去了。”
  我问:“那三姐呢?”
  阿娇说:“在我家里。她不放心你,要我过来陪你。”
  我叹了口气:“你都跟他这样了,又何苦呢?”
  阿娇楚楚地说:“我心里,其实还是放不下你。”
  我问:“那你白天的时候,对我那样,气死我了。”
  阿娇苦笑道:“我这不是来向你赔罪吗?你就别往心里去了。”
  阿娇的这句话,让我听了心里暖暖的,白天的种种不快一扫而光。
  我埋怨道:“那你来了,也不喊醒我。”
  阿娇说:“我看你睡得很香,不忍心叫醒你。”
  我问:“那你在做什么?”
  阿娇说:“就这样一直看着你。你睡着了,像个孩子,好安静,好安详。”
  我笑了:“哈哈,你睡着了也一样哟。来,到我怀里来。我有话问你。”
  阿娇乖若小猫,一下子便滚进了我的怀里。
  我问:“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打算跟他怎么办?”
  阿娇说:“他答应出钱,买一间中等规模的纯净水装瓶店,给我一半的股份,等两三年后,我赚到钱后,再还把他送给我的本钱还给他。”
  我说:“既然是送给你的,为什么还要还?”
  阿娇说:“他要真的送给我,他在他老婆那里的账就做不平了。他这样做,只是在利用手上的周转金,知道吗?”
  我点点头:“明白。看来,这也是个痴心的男人。”
  阿娇说:“没办法。我只能利用他的这种痴情,借助他的力量来改变我现在的处境。”
  我问:“那你以后呢,比如说你还清了他的借款以后呢?”
  阿娇说:“到那时,我就跟他两清了。”
  我说:“真这么做,也难呀。”
  阿娇问:“为什么?”
  我说“日久生情呀。现在你好像是想利用他给你创造条件,可两人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共同经历了一些事情,多少便会生出真情来,要分手也就不那么容易了。”
  阿娇说:“可他有老婆。我不可能跟他一辈子呀。”
  我说:“如果他老婆跟他提出离婚呢?到那时你怎么办?真能接纳他?”
  阿娇问:“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说:“你这事,我真的不好说呀。”
  阿娇问:“怎么个' 不好说' ?”
  我说:“依我的智商和见识,要想帮你骗他,那还不是小儿科?特别是当他被你的色相蒙蔽之日,就是智力水平低下之时。你说对不对?”
  阿娇说:“对。所以我要依靠你。”
  我说:“但他并不是坏人,只是迷恋你,并无害你之心,而且他得到你,也是付出了代价的。我若帮你骗他,于心不忍呀。你说是不是?”
  “也是呀。”
  “所以,我两头为难。看到你和他这么亲热,我心里不是滋味:看到你有了发财的机会,我又高兴。你说这不是两头为难吗。”
  阿娇笑了:“老公。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永远都做你的女人。你明白吗?”
  我笑了:“明白。”
  阿娇抱着我道:“那我现在就想补偿你。”
  我问:“补偿我什么?”
  “白天让你受委曲了呀。现在补偿你呀!”
  “哈哈。真的吗?你这么爱我,不想让我委曲?”
  “当然是真的,快肏我,我就是过来让你肏的。”
  “真这么诚心?”
  “是的。天快亮了,你又能要走了。”阿娇说着,爬到了我身上,伸出她的柔舌,与我吮吻起来。
  我一边与她深吻,一边伸手,将她腰间的小T裤向下拉去,露出了她白白的小屁股蛋儿。
  我忽然意识到,这是三姐的家,是我和阿娇去年第一次见面,第一次度过一个美好夜晚的地方。朦胧的小红灯依然亮着暧昧的光芒,席梦斯软床在两个的重压下也依然发出吱吱的声响,一切都没有变化。一年多来,她的身材依然苗条而优雅,苗条而优雅得近乎于完美:她的神情也依然妩媚艳丽,妩媚艳丽得近乎妖娆。难怪有那么多男人想要肏她,难怪死胖子余老板要出重金收买她。
  然而,面对这么一个美色缠身的女人,我的鸡巴不知怎的,却一直硬不起来,软绵绵的,像只死泥鳅。
  阿娇握着我的鸡巴问:“你今天怎么啦?”
  我笑道:“你把它气坏了,它罢工了。”
  “哈哈……那好,那我为你服务啊。”阿娇说着,便将我的鸡巴含进自己嘴里,吮吸起来。
  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阿娇买力地为我口交,我想为她做点什么,于是将手伸到她的两条大腿中间,摸她的阴部。我发现,她那里面干干的,一点也不潮热。换句话说,她并没有性欲。
  我们俩虽然同床裸体相对,可我没有硬,她也没有湿,“我们真是缘尽情灭了吗?”
  “阿娇,你累了,先休息吧,等天亮了,我们养足了精神再做。”
  “那好。”
  (12)
  第二天一大早,我提着电脑包,离开三姐的家。
  离开之前,屋里是两个人交配后的混乱:一只枕头落到了地上,床单乱七八糟,阿娇光着身子,浑身是汗地仰躺在床上,黑黑的长发散乱在脸上,两枚乳头高高地竖立起,一条大腿直伸着,另一条横张着,毫无羞耻地暴露着下身。下身的阴毛上沾满了两个人的淫液,两片阴唇向外翻开着,阴道黑洞洞的泛着闪闪淫光。小肚子还在不时地抽搐着痉挛着。一条紫色的透明小T裤吊在脚踝上,卷成一圈。
  我看到她的最后那一眼,是她的抹着红指油的大脚趾头,小巧玲珑,圆润光滑,清丽秀美……
  由于时间尚早,街上行人不多,我站在儿童公园门口,伸手拦了一辆的士。
  “去哪里?”司机坐在里面问。
  “罗湖火车站。”我探头进去。
  “上车。”
  清晨的东门,人少而安静。
  街景一点一点地向身后退去,我感到离去的车辆,不仅把我带离了那个地方,而且把往事也一起丢在了那里。
  夜班司机可能由于要驱赶长时间的寂寞,车内的音响一直开着。从环绕音箱里传出的,是周华健演唱的那首《让我欢喜让我忧》。一串串清脆的钢琴声在车厢里流泻,诉说着分别之愁
  爱到尽头,覆水难收,爱悠悠,恨幽幽,为何要到无法挽留,才能想起你的温柔。
  车轮悄无声息地向前滑行,静静的街景退往身后
  给我关怀,为我解忧,为我平添许多愁,在深夜无尽的等候,独自泪流,独自忍受。
  我的意识里,开始浮现出昨天的一些抹不去的伤感画面:阿娇在走进里屋之前,脱掉了脚上的高跟鞋:进入里面房间的最后那一刹那,她回过头来深深地瞥了我一眼,当她看到我在注视着她时,她的脸上露出了无所谓的,或者意义不明的一丝笑意,淡淡的,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怪异而诡吊。
  多想说声我真的爱你,多想说声对不起你。
  你哭着说情缘已尽,难再续,难再续。
  ——卧室的房门在她身后悄然关上。
  ——她的鞋,脱在了卧室门外。它们是那样的精巧玲珑,带着阿娇身体的气息,那样的可爱。
  就请你给我多一点点时间,再多一点点问候,不要一切都带走。
  就请你给我多一点点空间,再多一点点温柔,不要让我独自难受。
  的士经过了东门茂业百货。
  过街天桥上,有几个过路的行人。
  ——屋里开始传来一些声响。先是一阵男女的笑骂声,后来便是阿娇欢快的撒娇声,然后又变成了男人用巴掌击打女人身体的声音,好像是一下一下的打在屁股上,很脆,很响。
  ——阿娇很享受地哼哼着。那种声音,好像很舒服,又好像故意地压抑着,不想让外人听见。
  你这样一个女人,让我欢喜让我忧,让我甘心为了你,付出我所有。
  的士经过了东门阳光大酒店。
  我看到了喷泉正在向外喷洒着好看水柱。
  可我的耳朵里依然听到了床铺摇动的响声。
  ——阿娇母猫发情般地在里面“啊”、“啊”地叫唤着,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叫吼,带着一种女性的歇斯底里的欢快。
  爱到尽头,覆水难收,爱悠悠,恨幽幽,为何要到无法挽留,才能想起你的温柔,给我关怀,为我解忧,为我平添许多愁,在深夜无尽的等候,独自泪流,独自忍受。
  的士经过了东门金光大厦。
  美轮美奂,庄严气派,格调高雅,现代商务与男人成功的象征。
  多想说声我真的爱你,多想说声对不起你。
  你哭着说情缘已尽,难再续,难再续。
  ——“啊……老公,肏我,啊……好爽……”——清晨,阿娇躺在她的淫床上,呼唤着我……
  就请你给我多一点点时间,再多一点点问候,不要一切都带走。
  ——一丝微弱的光从三姐家的窗帘里透进来。
  ——阿娇光裸着身子,长发遮脸,伸出舌头,和我深情地吻着。
  就请你给我多一点点空间,再多一点点温柔,不要让我独自难受。
  就请你给我多一点点时间,再多一点点问候,不要一切都带走。
  的士经过了香格里拉大酒店。
  我看见了一身西洋装扮的门童站在那里迎接着客人。
  ——我抱着阿娇的头颅,粗壮的阳具深深地插在她的阴道里,龟头抵着最里面的子宫颈,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奋力地射进去。
  ——一切爱、恨、情、仇,仿佛就此融化消解,不复存在。
  ——阿娇在我的身下散乱着头发,喘着气呼喊着,两腿在床上到处乱蹬乱踢,阴道里吮吸着、抽搐着、痉挛着,享受着我给她的人生带来的最后一次高潮,淫水流到了她的屁股底下的床单上……
  就请你给我多一点点空间,再多一点点温柔,不要让我独自难受。
  我走下的士,走向火车站的售票大厅,回头向深圳这座非常熟悉的悲情之城投去了最后的一瞥。
  的士走了,载着周华健的歌声渐渐远去
  你这样一个女人 让我欢喜让我忧 让我甘心为了你 付出我所有……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12:42

第六十一章  鹊巢鸠占
  (1)
  不久,东门小姐出租屋里发生了一件事情,使阿娇在感情上进一步倾向了那个死胖子余老板。
  深圳的国民财富分配,是偏向于原住居民和早期创业者的。特别是2006年以后,由于房价直线大涨,拥有住房,特别是多套住房的原住居民和早期创业者更是大发其财,而后来人,则倍受高房价的煎熬。
  阿娇的房东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用他自己的话说,是当过兵打过仗,对国家有贡献的人,所以,倚老卖老,也不怕什么事,人虽然六十多了,可雄性本能却一点也没有消退。房东利用自家房屋出租的便利条件,包养了一位从东北过来的小姐。二十几岁,皮肤很白,说话很好听。后来那位小姐回家过年后再也没有过来。房东老头看到别的小姐进进出出的拉男人做生意,夜夜快活,既羡慕,又失落、寂寞。
  我离开深圳去了广州后,房东便有了想要包养阿娇的心思。阿娇哪里会看得上他。那时,她还和老王在来往。房东于是有点恨她。现在,深圳的房价是一天一个样,房租也跟着水涨船高,东门这一带的房租价格都在一个劲地上涨。房东借房价上涨的机会调整租金。阿娇知道这是房东在得不到她后对她的报复,于是干脆搬了出来,在另一个地方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公寓房。
  那个死胖子余老板本来就想包养阿娇,现在机会来了,阿娇的房租自然是由他出了。而且他还给了阿娇一笔钱,作为日常的生活费用开支。
  搬家的时候,我不在深圳,没有能帮得上忙。事后,阿娇打电话给你,说她搬了。我问搬到哪里去了。她说就在附近的一个巷子里。说我如果回深圳了,可以先在她三姐那里等我,她再来过来接我去她的新家。两地相距没有多远,步行只有几分钟的距离。
  我于是在一个周末的傍晚去了她的新家。
  看得出,新家在搬进去之前粉印过,墙壁门窗非常干净。房间里的物件
  卧床、柜子、桌子、沙发和电视,有些是房东的,有些则是死胖子余老板出钱给阿娇买的。我忽然发现,在这间屋子里,再也没有找到我和阿娇过去一起生活的痕迹。就连厨房里的碗筷厨具等一应用品,也换了新的。
  我去阿娇新房的时候,是中午。阿娇招待我吃了中饭。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天。以前住在老房子那边,阿娇每月的生活用度,包括衣服鞋袜、美容化妆和首饰用品等等,都是我出钱搞定,可以说住在那边,她是无成本卖淫。现在,她搬到这边来,不知怎么安排生活的。
  我问:“还做生意吗?”
  阿娇很坦然:“还做,但不像以前那么多。死胖子每天晚上都过来睡。所以也没有机会。只有他白天上班去了,老客户中,那些比较优秀的男人打电话给我,我还是会接待的。”
  我说:“那你可要注意了,不能被他发现。否则你就不得安宁了。”
  阿娇说:“这我知道。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在我三姐那里。只有她那里也有男人,我才让他们带到这里来。”
  吃完了午饭,我们便在她的新家里,上床做爱。
  对于我们两人而言,这是必然的事情。
  还是在吃饭的时候,我就已经“不老实”了,在阿娇身上“动手动脚”的,她只是笑着说“吃饭啊”,却并不躲避我的侵犯。
  但是当我真的上了床,脱光了衣服,将鸡巴插进她的阴道里,肏她的时候,心里头不知怎么有一种“入室行奸”的奇怪感觉。因为这里并不是我的家,肏她,就像肏别人的良家妇女那样,有一种偷情的感觉。
  阿娇也很激动,把我的鸡巴放在她嘴里不停地吮吸,久久不肯放手。后来,我插进她的阴屄里,肏她的时候,没有多长时间,她就高潮了,流了好多水。更不可思议的是,她流泪了,一颗颗晶莹剔透的,顺着眼角往下淌。
  我用手轻轻地替她擦着眼角的泪水,万分怜惜地说:“你怎么,哭了!”
  阿娇笑着说:“我以为我们再也见不到面了。我还能让你肏我,我真的是好高兴!我想让你肏!”
  我说:“傻!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阿娇说:“是我太想你了,每天都在想,有时梦里都是你的身影,醒来时却发现黑暗中只有自己孤身一人。”
  我一听这话,赶紧将她抱紧在怀里。阿娇如一只母猫般地柔软,温顺,听话。
  但我知道,两性之间的情感,是需要“共同经营”的。我感到,我和她之间的这段情感,已经渐渐缺少了新的内容充填,我们彼此只是在珍惜着此前的那段感情。而阿娇与那个死胖子余老板,则每日都有新的生活内容在充实彼此的共同空间。
  “这段时间,死胖子对你照顾得还可以吧?”
  “嗯。还可以。”阿娇躺在我怀里,淡淡地说。她似乎不愿在我面前多提起那个男人。
  但我是敏感的。“还可以”三个字,就是说她对他还满意,两人之间还融洽,还快乐……还愿意继续交往,并有可能进而成为他的女人。
  那我又当如何?
  我低头腑视着阿娇的脸,期望能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
  可我发现她的神情是那么的坦荡,对我没有一丝的防范和抵抗。
  睡在身边的女人,如果她的身子还可以供你使用,而心灵已归属给别人了,你当如何?
  特别是,当她很香艳,很妩媚,很淫荡时,你当如何?
  既然曾经是你的,而将来有可能不再是你的,现在却随便你怎么都行时,你当如何?
  心里这样想着,刚才射精的身体便又有了反应,内心一下子点燃了雄性的占有之火,射精后的阳具开始又重新硬了起来。
  我轻轻地吻上了她的脸。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占有她、掠夺她、蹂躏她!
  阿娇是何等敏感的女人,她看到我待她这样,非常了解似的微微含笑,伸出双臂来迎接了我。
  我抱着阿娇的头,朝她的唇深深地吻下去。
  “啊……”阿娇嘤咛了一声,长出了一口气。
  这一声仿佛吹响了香艳的号角,更加勾起了我的欲望,我的下身起了反应。
  我一翻身,将阿娇柔软的香躯压在了身下,鸡巴便温情脉脉进了她湿漉漉的身体里。
  忽然,一种猥亵的邪恶涌上心头。
  “老婆呀,你想要两个老公吗?”我一边抽插着,一边问道。
  “啊,想!”阿娇娇喘起来。
  “那你是想让我和死胖子轮换着肏你,还是一起上?”
  “我要你俩轮换着肏我。”
  “一起上不好吗?那会更刺激!”
  “啊,一起上,啊……快……用力……我好痒……”阿娇闭着眼,叫床道。
  “好!”我答道。
  我知道,阿娇此时已进入到一种恍恍惚惚、如梦如醒、如痴如醉、欲幻欲仙的境地,那种虚无飘渺的幻觉,麻痹着她的身心,使她得到了极强的快乐。
  (2)
  那天下午,我和阿娇一直都裸睡在床上,仿佛要把这段时间彼此分离的损失都补回来似的,除了做爱和聊天外,什么事也不做。直到傍晚黄昏时分,两人才起来吃饭。
  阿娇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一看,便走到凉台上,随后关上了那扇玻璃门,站在凉台上和里面的人有说有笑的。
  我不知道她是在接谁的电话,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但从她那神情上,感觉她与那人之间很熟,很亲,当然也很随便。
  过了一会儿,阿娇挂掉电话后,走了进来,对我说:“他要回来了,你还是先回避一下吧。要不,你明天再来。”
  “什么?你要我……回避?不会吧。”我问,不相信这一切的变化是真的。
  阿娇说:“是啊。我怕你们俩碰到一起不好。”
  我问:“那为什么是我回避,而不是他?”
  阿娇笑道:“这是他出钱租的房子嘛。当然他来了,你要回避一下罗。”
  我明白了。阿娇自从住进这所房子后,她就不再属于我了。她与那个男人是公开的“夫妻”,我只是她的“地下情人”,她今天只不过是和我“偷”了一下午的“情”而已。
  “可你要我去哪里?”我这样问她,还希望能够有所挽回。
  “去宾馆开房间呀。”阿娇不以为然地说。
  我摇摇头,知道今晚没戏了,又问她:“那他是每天晚上都来这里吗?”
  阿娇轻轻地说:“是。”
  我心里一酸:“这么说,你真想和他……发展下去?”
  阿娇盯着我的脸,问:“如果不跟他过,我还有什么别选择?至少,他现在每个月给我的钱,比我自己出去做赚的钱还要多一点。”
  我问:“钱能解决一切?”
  阿娇摇摇头:“你别这么说。我也没办法。你就理解一下我的难处吧!”
  我愤怒了,一顾一切地咆哮起来:“那你就不能理解一下我吗?不就是钱吗?
  我难道亏欠过你?他不就是一个暴发户吗?说白了,他以和老婆感情不好为由,在外面玩女人,包二奶。你觉得,你跟这种土财主能够长久吗?“
  阿娇摇着头,一句话不说。
  慢慢的,她的眼睛红润了,泪水顺势而出。
  我不忍心看她这样,我不忍心真的伤害她,随她去好了。于是一转身,开门而去。
  阿娇突然一把扑上来,紧紧地抱住我的后背,哭诉道:“原谅我……是我不好,是我下贱……但我不想让你……这样恨我……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去……”
  我转过身,盯着她的眼睛,然后捧起她的脸蛋儿:“我不恨你,不恨你。我只恨……恨……”
  我也不知道我该恨谁。
  阿娇说:“你要理解我,不能让我伤心。”
  我无可奈何:“好吧,我理解你。我去流浪,你去快活吧。”
  阿娇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我们都知道,那是她的那个男人打来的。铃声好像摧命鬼一样响个不停。
  阿娇松开了我,又去接电话。
  那个男人要她下去,两人先去一个什么地方买点东西,然后再一起回来。
  真是恩爱呀!我肏!
  阿娇于是不再理我,换好出门的衣服,又用手快速地略微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头发,赤着脚蹬进一双高跟鞋。
  我们一起走出房间,在楼下大门口分开了,彼此都有些无奈。
  走了两步,我突然转过头去,看到阿娇去追寻那个男人的身影,她的背影,在街灯的照映下,依然那么的风姿绰约,却渐渐地消失在夜色的人群中。在我眼里,就如同一朵飘荡的云彩,在远去,在消失。我感到,我与她之间的感情,正在慢慢地画上一个句号。
  (3)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此话一点不假。有一天半夜,我做了一个梦。梦中见到阿娇在一间屋子里与一个男人偷情,画面是我从一个窗子里向里偷看。她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满脸堆笑地让那个男人上来搞她。那个男人上来后,他们先是接吻,阿娇用手摸他的下身,玩弄他的鸡巴。然后那个男人把阳具插入阿娇的体内,阿娇荡笑着,将两腿往外伸开,向上举起,然后又盘缠到那个男人的腰上,两人快乐起来。
  正当阿娇恍恍惚惚,摇晃着两条光裸的大腿,享受着男人的服务时,突然,那个男人用手住了阿娇的脖子。阿娇裸着身子,两腿在床上乱蹬一气,奋力反抗。
  我想冲进去帮她,可不知怎的,脚却迈不开,走不动。我奋力挣扎,“啊”
  地叫了一声,希望有人听到,过来帮忙,可是自己却在叫声中醒了。醒后一身冷汗。
  有人说,梦是两个人心灵相通反应。
  我承认,尽管我思想开放,但在我的骨子里,依然还是中国人的那套传统观念,重视女人的贞操。或者反过来说,对女人的爱,是一种“占有”式的爱,而不是在人格平等的基础上,尊重她的选择。我就是因为忍受不了阿娇与那个余老板的关系,才会有这样的梦幻。
  (4)
  第二天忍不住,用手机打电话给阿娇,问她昨夜休息可好。
  她说她昨夜没有睡好。
  我问她怎么啦。
  她说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从天而降,飘飘荡荡地掉进了万丈深渊。她一边下落着,一边手舞足蹈地喊我的名字,可是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音。就在她快要落地的那一瞬间,一个人从上面拉住了她的衣服。她回头一看,那位伸手相救的人,却不是我,是一个她不认识的人。
  阿娇说她醒来,泪流不止,无心再睡。
  两个人的梦,内容虽然不一样,但都有点不祥之兆。
  我说:“我发现你最近的精神不太好,身体也比以前差多了,别太累着自己了。”
  阿娇有气无力地回答:“知道了。你也一样,在那边不要太累着了。”
  “嗯。最近,那个余老板……过来没有?”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却是明知故问。
  “过来。他前天晚上还在这里,昨天早上回去的。他老婆在深圳,他也不能老住在我这里,他回去应负一下他老婆,也是应该的。”
  阿娇这话说得让我心酸,便又问:“他对你怎样,还可以吧?”
  “嗯,还好吧。”
  “你们的……性生活……还和谐吧?”
  阿娇笑了:“你怎么要问这个?”
  “我关心你嘛。怕你吃亏。”
  “没有,他对我很好。不然我也不会和他这样。”
  我心里一酸,不由得说道:“你们这样不明不白的住在一起,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阿娇叹了口气:“我也这样想,可又有什么法子。”
  我说:“别和他陷得太深。我说不定,还要回深圳来的。广州这边的人际关系,太复杂了。”
  阿娇轻轻地答道:“知道了。”她像个孩子似的,答得好乖:“那你几时回来?我等你!”
  我随口而出:“这个周末,我一放假,就回来看你!”
  我挂上了电话,感觉阿娇虽和那个余老板一路前行,对我却依然是一步一回头的盼念着,企望着。
  我决心出手相救,不管今后我们两人关系怎样,现在都应该把阿娇从那个男人手里重新夺过来。至少,我要做到,即使阿娇是在床上与他调情做爱,被他肏得到高潮连连,淫水不断,心里的偶像也依然是我,不能忘掉我的存在!
  (5)
  我的手机响起,我拿起一看,是一个不熟悉的电话号码。
  我问:“喂,你找谁?”
  听筒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强哥,是我,老王!”
  我一惊:“老王,是你?你在哪里?”
  老王问:“你还好吧?”
  我没好气地说:“好个屁!你怎么说跑就跑了。害得我们到处找你。”
  “一言难尽哪。阿娇还好吧?”
  “不好。她说你害死她了。”
  “请你带我向她道歉,就说我老王对不起她了。”
  “要说你自己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电话。”
  “喂。强哥,你现在是在广州,是吧!”
  “是啊。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我是想,如果有可能,你把阿娇接到广州来,不要再让她在深圳了。”
  “为什么?”
  “我怕她一个人在那里不安全吗?”
  我笑了:“你还知道关心她呀?那你自己为什么要一走了之?”
  “都是我的错。如果你能在广州给她找个事做,比如说作点小买卖什么的,需要钱,我可以帮她投一份。”
  “是吗?这是你的真心话?”
  “是。”
  “那好,那我就问问阿娇愿意不愿到广州来。不过,你这样藏头露尾的,叫我怎能相信你?”
  “你也知道,我现在的情景,不是不方便出面嘛。”
  “那你说你在哪里。我们有事也好找你呀。”
  “这是我的新手机号。你可以打这个电话。但是你若要见我,我这边就真的有点不方便了。”
  “老兄,咱们也算是朋友一场了,你说你这是何苦呢?就为了那四十万,东躲西藏的。值得吗?”
  “哎,别的就不用多说了。就这样,拜托了。”老王说完便挂断的电话。
  “拜托了”?拜托什么了?把阿娇拜托给我了?
  那就奇怪了,阿娇是你老王的什么人?你老王凭什么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
  真是莫明其妙。
  (6)
  那一天中午,在下班外出吃饭的途中,路过越秀公园旁边,看到一家花店挂出“低价转让”的招牌。上前细看,只见上面写着:“因店主家中有事要处理,本店低价转让。有意者请拨打电话××××××××。非诚勿扰。”
  我走进店中一看,面积大约有60几个平方,全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鲜花。煞是好看。
  一位中年妇女从里面走出来,笑容可掬道:“先生是要买花吗?”
  “不是,是想看看你的店。你不是要转让吗?我想问问转让费多少钱。”
  那妇女见我说得诚恳,便道:“因家中遭遇水灾,房屋倒塌,老人又病重,所以不能再做下去了,要卖掉花店,回家去救灾。”
  我问:“当地政府没有向你们提供救灾援助吗?”
  那妇女说:“做做样子罢了。那些乡镇干部,一个个的都变着法子为自己捞好处,哪会真的为我们灾民着想。最终承担损失的,还是我们自己。”
  我明白,建国六十年来,真正偏远地区的农民,是连孩子上大学的学费都交不起的。因为他们没有财产。老人一病,大水一冲,山崩地裂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那么老板,你要多少钱肯转让呢?”我问。
  “十万。”那妇女说:“其实这个店不只这个价,认真算起来,应该有十二万左右,但我是等钱回家急用,也就不开价了。”她又说:“包括装修、进货、还有进货渠道,客户资源,统统都交给你。你进来了,就可以正常经营。”
  我说:“我自己在单位上班。我可能会让我老婆过来打理。但她从来没搞过,是个外行。我是又想买,又有点担心她搞不好。”
  老板说:“这次是我一个人回去,如果你放心的话,我请的帮工,也就是我的两个侄女,可以留下来帮你老婆。都是自家亲戚,他们不会害你。”
  “那工资多少呢?”
  “我每月给他们的工资是1200元。包吃住。你有了他们,进货,保养,包装,客户,等等,就都不用操心了。”
  我心里明白,赚钱不会这么容易,有个帮手是不错,至少他们会领我上路,让我少走弯路。在体力上也能帮我一把。但经营上,不能真指望他们帮我赚钱。
  如果那样想的话,我就是天下最大的傻瓜了。
  我问:“老板,你刚才说有大客户。你都有哪些大客户呢?”
  老板说:“一个是这附近的一些大公司里,老总向我们订花,摆在会议室和总经理室,喜欢花的老板,还在大门口和走廊上都摆一些。还有附近那些豪宅里的有钱人家,也向我们订一些花摆在家里,净化空气。这些客户,只要你态度好一点,一般都比较稳定。”
  我点头:“嗯,不错。还有呢?”
  老板又说:“再一个,就是给操办婚事的客户扎花车。这也可以赚不少钱。
  ”
  “不错,还有呢?”
  “再一个,就是向公园里游玩的情侣推销。”
  这我知道。上次和小倩在越秀公园里玩的时候,还遇见过。买了一把给小倩。
  小倩拿在鼻子跟前闻,喜欢得不得了。
  “还有,除了卖花,这里不可以卖些肥料、工具、书籍什么的,一个月下来,也可以赚不少钱。”
  我说:“老板,我有意要买你的店,你看我们是不是要写一个转让合同呀,包括办理过户手续,付款方式等等。”
  老板说:“我这边无所谓的。我只要拿钱走人即可。你那边如果感得安全一点,我们签个合同也是可以的。不过我不会写,你写好了。我签字。”
  我笑道:“好,好。那我明天再过来,和你详谈。”
  “好,好。我明天等你。”
  (7)
  想不到这事就这么定了。
  我开始想考虑怎么处理这个花店。是给阿娇,还是给小倩,或者是让她们两个人一起经营,等上了路,一年后,我找机会再买一个花店,让她们分开,各做各的。这样,她们俩姐妹不就都从淫海里上岸了吗?
  阿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呀。
  人都喜欢把事情往有利于自己这一方面想,所以也往往都是白日做梦。
  我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我得先给阿娇打个电话,征求一下她的意见,是否愿意到做花店生意。
  电话接通了,可我听阿娇的声音,仿佛还没睡醒似的,这都中午了,怎么还在睡?
  “喂,你那边说话不方便吗?”
  “方便呀。就我一个人在家里。”
  “那听你的声音怎么好像还在睡觉似的。”
  “是呀,我是在床上睡觉呀。”
  “怎么到中午了还在起床?”
  “昨晚跟死胖子出去,玩了一晚上,所以现在起不了床。”
  “你们出去干什么?”
  “跟他的那群狐朋狗友玩嘛,还能搞什么。”
  我真的不想听她说她和那个死胖子的事,于是话题一转,将花店的事情告诉了她。
  我以为她会很高兴,不料她在电话里却说,她从来没做过花店,不知道怎么做,所以投资花店很担风险,弄不好会亏本,她没有信心。
  我说:“是我投资,我买下那个店,让你来做。赚了是你的,亏了是我的。
  如何?“
  她说那怎么好意思。我赚钱也不容易,要是真的做亏了,她也不好意思。还是算了吧。她说她现在住在死胖子这里,做着无本生意,不操心不着急的,一个月怎么说也有个八、九千的收入。
  我的心有些凉了。当她说她靠死胖子也能过得很好时,我的心真的凉了。我感到,阿娇已被那个死胖子拖进了他的生活圈中不能自拔。阿娇的心智,已被她的生活啃噬磨灭得不行了,已很难脱离她那个环境了。
  (8)
  花店老板急着转让,还等着我的回话。没想到阿娇居然是这种态度,我这边也不能再拖了,于是中饭也没了心思吃,干脆再给小倩打电话,看她的意见如何。
  电话接通后,我首先问她家里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小倩说差不多了。她好想我,想早点过来。可按照乡村的规矩,长辈去世,子女要守孝七七四十九天,然后才可以外出打工。
  我一算时间,那还有二十多天,小倩才能从老家过来。
  我又问带回去的钱是否够用?她说基本够用。我说要用钱,不够就打电话来,我在银行给你电汇过去。
  小倩很感动,说其实她用的钱,都是从我给她的那个银行卡里取的。说我已经尽心了,其它的就不用操心了。
  我于是告诉她,我要在广州买个花店,作为礼物送给她。问她要不要。
  小倩在电话里一下子就高兴得跳起来:“呀,你真要买花店送我?”
  我说:“当然是真的。我已经看好了,正在和老板谈条件。”
  小倩说:“老公,我真是爱死你了!”
  她在电话里情不自禁地喊我老公,我笑了:“那你会经营吗?”
  小倩说:“笨呀你!不会就学呀。谁也不是天生就会的。”
  她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的清脆、爽郎、热情、充满活动。
  我说:“好,好!你只要有信心学就好!”
  小倩说:“你白天上班,我守花店。你晚上下了班回来,我们就一起吃饭,一起守店。”
  我笑了。好浪漫的生活。这又何尝不是我希望的。我已人到中年,这种现代版的董永和七仙女“男耕女织”的生活,如果能成功,那真是太幸福了。
  快挂电话的时候,小倩说:“老公,快,让我亲你一下!”说着,我就听到电话里“啪”的一声,那是小倩的亲吻声。
  我笑了,骚小倩,真会逗我。
  挂上电话,我又想到了阿娇,一个疑问接着一个疑问:她为何要放弃这个机会?
  是卖淫多年、身心俱已疲惫,再已没了那份创业的激情和浪漫追求了?
  或是觉得花店的投资规模太小,不值得她去做?
  抑或,就像我刚才想的那样,她已经融入到那个余老板的生活圈中,喜欢上了那种暴发户式的醉生梦死的生活?
  真是人心难测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10:16

第六十章 水性杨花
  (1)
  我知道,自多我去了广州后,阿娇其实一直在寻找着新的出路。我不在深圳,她的心里开始渐渐地让那些有钱的男人占据了。或者说,她与那些有钱男人的关系,不再仅仅是小姐与嫖客的关系,可能还加上了一些个人情感。她希望能在那些男人中选择一个可能依托的对象。这其中就包括那个做纯净水生意的胖男人。
  那天晚上,阿娇从那间小屋里回来得很晚。
  待她上床后,我扒开她的小屄一看,发现里面依然湿湿的,外面的阴唇都有些红肿了,由于经受阴茎的长时间的强烈抽插,阴道壁被撑开,形成了一个长长的黑洞,不能自然合拢,看得让人既动容,又心酸。
  “你今晚和他在一起,真的动情了?”我问。
  阿娇点点头,却没有正面回答,只有气无力地说:“不早了,睡吧。”
  我等了她整整一个晚上,等到的却是“睡吧”二字,而她自己,却在另一间房里,与别人风情万种地调情、交配到深夜……
  十一黄金周后,我依然返回广州。有时候,我在广州打电话给她,打通了半天她也没接,我估计可能正有男人在她的床上,她不方便接听,只是知道是我打给她电话了。她事后常常向我这样解释。
  但有时,她干脆就关机了。特别是晚上十点之后。我第二天问她为什么要关机。她回答说,那时屋里正好有男人在她在一起,如果打进来的电话太多了,客人自然就不喜欢了。
  我想,她说的可能也是实情。正如男人总希望占有更多的女人,在性方面,女人其实也想与不同的男人接触。能够与有品味的,或漂亮的男人单独在一起度过一段时光,享受一下不同男人带来的滋味,也未必不是一件乐事。
  有一天晚上,我实在是太寂寞了,给她打电话。过了好一会儿,手机接通了,里面却传来她向一个男人讨要手机的话音:“你快给我……”阿娇有些着急地喊道,但声音却压得很低。
  “说,是谁打来的?”那个男人问。显然,阿娇的手机在他手里。
  “是我以前那个男朋友打来的……啊……轻点……”
  我听到了一声“啊……”的娇呼声,随后,那边便关机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钟,再打给她时,依然处于关机状态。直到上午十点钟才开机。我问她几点钟起的床?她笑笑说才起床,因为昨晚睡得太晚了。
  我问她昨晚为什么不接电话,是不是有客人在,不方便。
  她说正是,而且两人刚上床不久,那客人正在弄她的下身,所以不方便接电话。
  我问她:“你是不是留别人在你这里过夜了?所以干脆关机。”
  她想了想,小声的说:“是。”
  我问:“他是谁?”
  她答:“就是上次你见过的那个死胖子。”阿娇总是在我面前称那个男人为“死胖子”,言语中既带着一种娇嗔的骂意,又含有几分欣赏的欢喜。我明白了,心里真的有些隐隐作痛,仿佛自己的一个珍宝被别人拿走了那样。
  那个胖男人,性欲旺盛,几乎每天都来找阿娇。上次十一黄金周长假我在深圳时,他们没有机会在一起过夜。节后我回广州了,他们就有机会在一起过夜了。
  我太知道小姐与男人过夜是怎么一回事。那是一种无耻的疯狂。只要男人有劲,一夜可以做好几次。现在看来,阿娇是爱上那个胖子了,她虽然在我面前骂他是“死胖子”,可在那种骂声里却充满了一种甜甜的爱意。我相信,阿娇与他在一起,应该很快乐。她在对胖子作解释的时候就说了,我只是她“以前的男朋友”。
  她以为我没有听到这句话,可是我听到了。
  (2)
  我再一次见到阿娇,是一个星期之后。而在这个星期里,我再没有给阿娇打过电话。我知道她很忙,忙着勾搭那个死胖子。我的自尊心使我不想再去打扰她。
  是的,是她在勾搭那个贪色的死胖子,而那个死胖子也在引诱着水性杨花的她。
  两个人干柴烈火,你情我爱的成天泡在一起,怎能不让我伤心。
  但是,阿娇仿佛没有忘记我似的,过个两三天就打电话来问候一下。我觉得与她这样周旋下去有点累,便挑明了说:“我现在工作很忙,你现在有了那个死胖子跟着你,我也不想打扰你们。”
  “哎呀,你说什么?什么' 你们' 、' 你们' 的。我跟他,只不过是做生意。我不哄着他一点,他能来找我吗?你不要多心啦。”
  “我不相信。”我冷冷地说。
  “那我要怎样说你才能相信。我跟你已经是一年多的感情,我跟他才认识一个月。你说,我是对你的感情深,还是对他的感情深?”阿娇这么一问,到让我无话可说。
  “这个周末还是你回来吧。我做点好吃的给你。”女人向男人示弱,说明她心里依然有你,男人在这种情况下当然不可以再摆什么架子。我答应了阿娇。
  老实说,我心里头其实也是放不下阿娇呀。
  (3)
  “老王有信吗?”我问。
  “没有。”阿娇摇摇头。
  我又问她与“死胖子”的关系最近怎样了。
  阿娇说她与“死胖子”之间只是一般的性关系。阿娇说他隔天来她这里一次,住上一夜,第二天就走。
  我心里虽然酸酸的,嘴里去问,为什么不让他在这里多住。
  阿娇说死胖子是开水店的,关内关外开着好几家水店,生意也不错,平日里也很忙,他老婆和小舅子(内弟)也在深圳,还有其他一些亲戚也在给他帮忙。
  所以,他不敢长时间不回家,只能是偶尔找个借口,在外面混一两个晚上。
  我问:“那他一般都找什么借口不回家呢?”
  “一般水店关门都很晚,而且需要有人守夜。他老婆让他在关外的一家店里守夜。但是那个店还有一个帮工,是他老婆的侄女。所以,有时他来我这里过夜时,就叫他老婆的侄女守夜。”
  “那他老婆万一打电话过去,问他在不在,他侄女怎么说?”
  “编个谎话骗他老婆呀。”
  “凭什么呀?”
  “他给他侄女钱呀。只要他不在,出来之前先给他侄女五十、一百的,他侄女自然也就向着他了。反正他老婆也不会过去核实。”
  原来如此,真是“有钱能使磨推鬼”呀。
  我知道,如果男人在外面玩女人,是靠找借口骗老婆才能成行,那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就会显得格外珍贵。一个是浪女红杏出墙,一个是色男摘踩野花,就都有了“偷情”的感觉,那种滋味,自然又与一般的交配不同。因此,我能想象得到,当两人见面时的那种激情会有多么的激烈。
  我搂着阿娇,问她:“你到底喜欢他的什么?经济?人品,还是性能力?”
  她笑着说:“都是,又都不是。比如说他有钱,但我只得到我应得了那一部分:谈到人品,他虽然和蔼可亲,但玩过的女人太多,太花心,所以时间长了,也未必靠不住:使我感兴的,可能只有他的性能力,他很会玩,花样也多,玩起来跟东北佬一样,每次都能让我欲罢不能。我也是抱着' 过一天算一天' 的想法,跟他交往。”
  我问:“那你觉得,你和他之间,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呢?”
  阿娇说:“男人与女人的关系,其实有三种。一种是性,一种是情,还有一种就是爱。我和他,只能算是' 因性而生情' ,但情不能算是爱,也不可能是爱。”
  我问她:“那你觉得我们俩呢?”
  阿娇认真地看了我一眼,笑着说:“有性,有情,还有那么一点爱。”
  我问:“那什么叫做爱呢?”
  阿娇笑道:“哈哈,我心里一有什么事,就想起你,就是对你的爱。”
  我默然了。阿娇确实一直都是这样:当她需要有人帮她出主意的时候,她首先想到的那个人就是我。
  我问她:“那死胖子在你心里,到底又有几分地位?”
  阿娇坦然道:“他是个好男人,为人豪爽大方,让我舍不得放手,更舍不得让别的小姐抢去。”
  我道:“这么说,你心里还是有他的。”
  她笑着说:“讨厌,不准你这样想。不然,你会看不起我。”
  我笑了:“我怕你心里有了他,就没有我了。”
  阿娇笑了:“我这不是睡在你怀里吗?”她解释道:“知道你要过来,我特意把他赶跑了,不让他来打扰你。”
  我问:“他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吗?”
  阿娇说:“当然知道。上次我和他打麻将的时候,他不是看到过你吗?他还问起过我,你是做什么事的。”
  “那你怎么回答?”
  “我说你是大公司的管理人员。很有前途。”
  “他怎么说?”
  “他没有做声。可能是自己觉得社会地位不如你吧。以后再也没有提起你。
  ”
  听到此话,我有些得意。怀里搂着阿娇美艳性感的胴体,心里确实有了一点不那么在乎他的存在的感觉了。
  阿娇依然是美丽的,而且越来越风骚性感。我感觉她胸前的那对肥奶子鼓鼓的,翘翘的,越来越坚挺丰隆了。我一边摸揉着,一边感受着。她的这对白晃晃奶子,半小时前还被死胖子吮吸过,摸揉过,但我仍然认为,它是属于我的。只不过阿娇喜欢玩一种叫做“红杏出墙”的“偷人游戏”而已,而这种游戏,恐怕对阿娇的身心健康有好处,否则她不会这样傻。
  这样一想,我的心就有了一丝的宽慰。
  (4)
  随着时间的推演,阿娇与那个死胖子的关系仿佛还在不断地发展中。
  有一天,阿娇在电话里问我这个星期是否回深圳。我问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阿娇说她要陪那个死胖子到江苏去出一趟差。如果我回深圳,就到她三姐那里吃饭。
  我感到不妙,问她出差做什么?她说是死胖子要去那里购买两套工业用的饮用水净化器。
  我问需要去多长时间?她说大概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
  我说那你这一个星期不是不能做生意了?阿娇说死胖子答应给她五千块钱做赔偿。
  我知道,这就是说,死胖子在深圳玩阿娇还觉得不够,这次借出差的机会,干脆包了她一个星期,把她带出去玩。而且从阿娇说话的语气中,似乎也很愿意陪他出去玩。我却一时找不出理由来阻拦她。
  这个周末,我没有回深圳。我想就算是回深圳了,阿娇不在家,也没什么意思。
  (5)
  一个星期后,阿娇和那个死胖子终于从江苏回来了。
  阿娇打电话给我,叫我回深圳过去见她。她有话要跟我说。
  我问,胖子呢?
  她说被她赶回家去了。
  原来那天晚上,死胖子还不想回家,要在她这里住一晚上,第二天再回去。
  她说已经在外玩了好几天,你也该回家,向老婆有一个交待了。
  我知道阿娇此次和那个死胖子一定玩得很快乐。现在,她应当说已经有了新的选择。作为我来说,人在广州,对她已经有点“鞭长莫及”了。
  然而阿娇在电话里说她有话对我说,这倒提起了我去见她的兴趣。她会对我讲什么呢?或是她做出了什么决定?
  从广州到深圳,城际高速列车只有两小时行程,也就是一会儿的事情。
  当我走进阿娇的小屋时,发现她的心情很好,脸上也比以前有了一些红润的光泽,看来,那个死胖子在外面照顾她还照顾得不错。当然,我忘不了他们在外面的性生活一定比在深圳还要疯狂。因为在深圳,死胖子要顾及自己老婆,而阿娇也要顾及我的面子。可两人到了江苏,海阔天空,拘无束无,那情形就不一样了。
  我发现阿娇身上有了一些新的变化:
  她的腰身似乎瘦了些,个子也显得高了些,精神了些。这可能是在江苏期间,每天都在外面活动有关。
  她的手腕上多了一副玉手镯。那应该是死胖子送她的。
  她的脚上是一双墨绿色平绒镶钻高跟鞋,应该也是死胖子给她买的。
  床上丢着几件超薄性感的情趣内衣。那也是她带回来的。当她在房间里穿上这些东西展示给我看时,我感到,她高兴就像个幸福的新娘,两眼闪着甜蜜的光芒。
  关键是我发现,当她在我面前换上这些衣服时,我看到她下身的阴毛被剃光了,阴部像个少女那样的纯净。我想,那一定是她和死胖子住在宾馆时,死胖子给她剃的,就像当年我在宿舍里用电动剃刀给阿娇剃毛一样,剃完了再奸,两人快乐无穷。
  桌子上摆满了美容化妆品,其中还有一瓶“丰乳霜”,是专门用来丰隆乳房的。先抹在手心里,然后再轻轻地揉搓两只乳房。每次至少要揉搓二十分钟,直至药物和手心的热力让两只乳房发热膨胀才算丰隆见效。此前,我总是在她夜里收工比较早的时候,于睡觉之前,让她的背靠在我怀里,我用手帮她这样做乳房的按摩。现在看来,这一路上,又轮到那人死胖子了。
  她床头柜旁边,有两只新的女式鞋盒。图案上印着着是做工精制的高跟鞋。
  这可能也是那个死胖子买给阿娇的。
  阿娇站在屋子中央,裸着身子,正在换衣服。我走上前去,搂住正在向我阿娇,让她扬起双臂。不错,她的腋毛也被剃了,腋窝儿光光的,很性感,很好看,也很耐人寻味。
  再一看十个纤纤玉指,修剪得极为精制:下面的脚趾也修了,还擦了暗红的趾油,十分的性感。
  我相信,这一定是阿娇为那个死胖子准备的。她要让那个死胖子迷上自己,做自己的胯下之臣,甚至迷死自己。
  她真的爱上他了?或者,真的想让他……
  我闻到了一股香水味,淡淡的从阿娇身上飘来。以前,阿娇很少用香水。现在,她用上了,是那种带有摧情作用的“夜来香”的味道。
  阿娇光着的身子,裹着一件紫色透明的情趣内衣,两脚伸在高跟凉拖里站在地上。
  她微笑着向我抛来一个媚眼,又作姿作态的摆出几个姿势。她太懂得我的心,知道我要什么了。她正是在向我摧情。或者说,她自己就像一朵夜来香花,一直都在向她喜欢的男人摧情。
  我蹲下身,搂着她的两片圆屁股,让我的唇紧紧地压着她的阴部。阿娇“啊”了一声,就仰起头,站着不动了。
  我闻到了一股腥臊味。定睛一看,她的阴部上沾着白浆。那应该是男人的精液或者女人的骚水。显然她此前和男人发生过性关系。
  “他和你一起回来的?”
  “嗯。”
  “他走之前,你们做爱了?”
  “嗯。”
  “那是什么时候?”
  “你到来之前的一小时。”
  我一想,一小时前,那时我所乘座的广深直达列车已到达东莞,他们在外面还没有玩够,回来了还要在床上继续调情:
  半个小时,列车已进入深圳行政区,到达布吉镇了,他们还在床上为暂时的分离而疯狂地做爱:
  二十分钟前,我已出了罗湖火车站,他们正纠缠在一起,享受着高潮的快乐……
  “他什么时候走的?”
  “他前脚刚走不久,你后脚就到了。”
  难怪阿娇没有清洗自己的下身。我无语了。而且在这个时候,任何语言都已无济于事。我站起身,一把将她的胴体抱起,掀到床上。
  她的身子在床上弹了两下,不动了。我扑上去,压住了她。
  阿娇似乎很喜欢男人这样对她。她张开四肢,在床上将身体成一个“大”字,并且非常坦然地承受了我的重压,大有“将我拿去享用”的意味。
  “水性杨花!”我脑子里一下子蹦出这四个字。
  “看我怎么肏死你!”我心里一边想着,手里一边解脱自己的裤子。
  (6)
  扒下身,检查一下阿娇的阴部,看看有什么异常的变化。
  阿娇的阴阜看起来鼓鼓的,像只馒头一样,很光滑,很饱满,富有弹性。再往下看,一道裂缝深深地嵌入到后面。用手一扒,上面的阴蒂便显露出来,圆圆的,突突的,亮亮的,用手指按在上面一揉,阿娇便“啊……”了一声。
  下面长着这样的阴蒂,难怪阿娇的身子会这么的敏感。
  “是那个死胖子帮你剃的阴毛吧?”我一边吻着她的两片肥厚的阴唇,一边这样问道。
  “嗯。”阿娇轻轻答道。
  “剃得真干净,一根毛都没有放过。”我说:“你下面的骚屄,现在看起来,简直就像个少女。”
  “哈哈,你别胡说。”阿娇用手捂着她的阴部笑道。
  我扒开她的手指:“他在给你剃毛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阿娇说:“痒痒的,好像蚂蚁在上在爬。”
  我问:“那你想什么呢?”
  阿娇说:“想要他搞进去,给我止痒。哈哈。”
  说得是呀。当初我在给她剃阴毛的时候,剃完了不是也把她压在床上,狠狠地肏了她一回,让她高潮连连吗?
  阿娇开始情不自禁地张开两条大腿,让我玩弄她的阴部。出去了这么多天,她或许早有一种对我的渴望,两片阴唇已经开始充血,向两边张开着,阴道的门户已经打开,掰开一看。里面一道道的皱褶上渗着一股晶莹剔透的白浆,湿润滑溜,仿佛是在等待着男根的插入了。
  我想到了小倩的淫屄。她不是这样的。她那里依然是没有缝隙的狭窄和紧密,插进去有一种非常紧裹的感觉,而不是像阿娇这样形成一个黑黑的小洞。
  “你在干什么?”阿娇仰躺在床上,面向天花板,这是她在让男人插入自己身体之前的睡姿。
  “借出去这么长时间,我在检查你的阴器被他用坏了没有?”
  “哈哈,你个流氓!”阿娇笑骂道:“我只有被你用坏过。别人爱惜得很的!”
  “是吗?怎么个爱惜法?”
  “他喜欢用舌头舔我那里。你舔吗?”阿娇说:“我要你舔我!”
  “好。只要你舒服,做什么都行。”我说着,埋下头去,将舌头伸向她圆而亮的小阴蒂。
  “啊……”一声娇喘,从阿娇的喉咙里悠悠地传出。
  舌尖在离开她的阴蒂时,上面沾着的淫液拉成了一条细细的晶莹剔透丝线。
  一头连着我的舌尖,一头沾在她红润的阴屄口上。
  (7)
  当我跪起身,握着自己的鸡巴正要插进去的时候,阿娇伸手从她的枕头底下摸出一个避孕套来递给我:“把这个戴上再搞。”
  我接过来一看,原来是那种带螺旋花纹的款式。
  “为什么要戴这个?”
  “我喜欢。它能让你的鸡巴给我带来更强烈的刺激,让我产生一种更加粗犷、奔放的快感。”
  我问:“真有这么神奇?那个死胖子戴吗?”
  阿娇说:“戴。死胖子在肏我的时候,我也让他戴。它使我心里像燃着一团火那样,激情不止,令人神往……”
  我要求说:“那好,那我要你用你的嘴给我戴上。”
  阿娇从床上爬起身,将避孕套放到嘴里,低下头,向我的龟头贴过去。
  轻轻的,两片性感的红唇在我的龟头上一点一点地捋着,一只避孕套很快就套上了我的鸡巴。她的戴套技巧,让我感到妓女的专业服务,那真是一种舒服和刺激。
  当她的嘴离开我的鸡巴时,我一看自己的阳具,感觉那鸡巴戴上螺旋花纹的避孕套后,张牙舞爪的,还真有点不同了。
  “我插进去了啊!”
  “好!”
  “我的大鸡巴真的要插进去了啊!”
  “好!”
  我笑道:“那你是要快一点的,还是慢一点的?”
  “先慢一点,再快一点!”
  我又问:“那你是要下力重一点的,还是轻一点的?”
  “先轻一点,后重一点。”
  我又问:“那你是要时间长一点的,还是要时间短一点的。”
  “长一点的。让我高潮两次,我就放过你!”
  “好。”我说:“这样的要求,他能达到吗?”
  “能。”我说:“好,那我也能。你看好了,我要开肏了。”
  用手握着自己硬硬的鸡巴,慢慢地在她的阴门前摩擦着,翻弄着她的阴唇和阴蒂。
  这种只玩不进的战法,让阿娇的阴道里更加奇痒难忍。她开始催促了。
  “快点呀。你!”阿娇开始弱弱地哼哼起来,并伸手摸我下边的鸡巴,希望让它插进她的阴屄里。
  “想要了吗?”
  “想。”
  “那你自己把它放进去。”
  阿娇果真握着我的鸡巴,毫不犹豫地往她的阴道里插去。
  龟头插了进去,感觉里面热热的,滑滑的。
  再插进去一些,感觉阴道的温暖包围着整根阳具,里面更滑溜了。
  “呀……”我叫了一声,将腰身往前一挺,这次将整根鸡巴全插进去,而且一插到底,龟头感到了最里面有一种阻隔,那可能就是她的子宫颈了。
  就在不久前,另一个男人的鸡巴,也正顶在她这里。
  我缓缓地趴在她身上,注视着她的脸蛋。我希望看到她在被男人插入后的表情和真实心理。
  脸蛋儿有些红润,柳眉儿有些蹙皱,红唇儿微微张开,贝齿儿悄悄轻露,娇喘儿有些加重……
  我下面动起来,屁股也随之一拱一拱的,虽然不是很快,但每次都能一插到底。我每插一下,两人的性器便碰撞一下,发出“啪”地一声,床也随之向下变形,发出“吱”一声。很刺激。
  “啊……”阿娇喘着气。
  “有感觉吗?”我问。
  “有!”
  “爽不爽?”
  “爽……啊……”
  鸡巴继续在里面一进一出地抽插。这次,我听到了一种水声,像猫儿喝水那样的。
  阿娇将双腿朝两边分开,向上举起,脚心朝天,淫艳而放荡地摇晃着,以充分享受男人插入的快感。
  我捧着阿娇的脸蛋儿,一边在她身上运动,一边观察她的表情。我发现她的脸蛋儿开始变形,有种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一丝尖细而甜润的叫床声情不自禁地从喉咙里发出,整个人尤如一只发情的母猫软绵绵地让公猫狂操。
  母猫的阴道里越来越湿润,鸡巴上全是白色的淫浆,连两人的阴毛上也是。
  津液在两人的口中传递,汗液在两人的胸脯上飞溅,让人无比欢畅。
  “啊,快,老公,快肏,大力……啊……我要死了……”母猫发情地叫道。
  (8)
  那天晚上,两人激情过后,我的精液和她的淫液沾满了她的阴道口。阿娇用卫生纸擦拭着自己的下身,然后揉成一团,丢在地下,然后又躺到我的怀里,继续享受男人的温情。
  我勾着阿娇,要她谈她对那个死胖子的看法。
  “死胖子姓余,别人都叫他余老板,长得其实并不十分胖,只是有点膀圆腰粗而已。”这是阿娇对那个男人的评价。
  我忽然觉得阿娇似乎很喜欢这种体形的男人。此前的东北佬,也是这种体形。
  我问阿娇:那余老板是怎么发家的。
  阿娇介绍说:“他在没来深圳之前,在家里养过猪,一场口蹄疫后,他关了养猪场,又做起了食品厂。因为证照不全,被查封了,后来跑到深圳,开了一家水店买纯净水,现在发了,关内关外都有分店,是个很有事业心的男人。”
  我问:“他到底有多少资产?”
  阿娇说:“估计有两三百万吧。”
  我感到一个农民,能够这样,也确实不易。
  我问:“那你觉得,他为什么要对你好?”
  阿娇说:“因为他和他老婆的关系很紧张。”
  我问:“怎么个紧张法?”
  阿娇说:“他老婆娘家势力很强。他来深圳做生意的本钱好像是老婆娘家出的。所以,老婆把持了家里的财政大权,每月只给他一些生活费。”
  我于是明白余老板为什么要出来找小姐了。
  阿娇说:“余老板在认识我之前,也玩过不少女人,但都是昙花一现,他说他只有和我才谈得来。他觉得他跟其他女人,除了脱裤子肏屄以外,没有什么话说。”
  我问:“既然这样,那你们有什么打算?”
  阿娇想了想,说:“他说他不想让我再做小姐,出来卖,想每个月给我一笔钱,养着我。”
  我问:“你刚才不是说,他家里的财政全由他老婆管吗?他哪来的钱养你?
  ”
  阿娇说:“男人的话嘛,只能听一半。他在关内关外做着这么大的生意,难道就没有一点活钱?”
  我不做声了。
  阿娇见我不说话,便问:“怎么,我跟他在一起,你不高兴?”
  我叹了口气,说:“是呀。我们俩在一起好了这么长时间,你就这么说走就走了,我心里怎能高兴?”
  阿娇说:“我跟余老板在一起时,他也向我问过有没有男朋友。我也说到过你。三姐也跟他说过我和你的事情。他表示理解。说我们做小姐的,有一两个情人,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你回深圳来,依然可以和我来往。即使让他见到你,也没有什么关系。”
  我笑了,笑得很酸,很苦涩:“那就是说,从今往后,我来这里看你,他可以不再回避我了。因为他把我当成你过去的情人了,而他自己才是你现在的情人。”
  阿娇叹了口气,想了想,说:“这个事,我还不想让他见你,也不想让你见到他。你们若是见了面,弄不好,闹起来,我夹在中间,难以做人。”
  我忽然想到了小倩。小倩会同时与两个男人谈恋爱吗?我想绝对不会。然而阿娇会。她太有“包容心”了。
  但我自己是否也具有这种“包容心”?恐怕不会有。
  我觉得男人不可以没有尊严。我想,阿娇如此水性扬花,如此爱玩出轨偷情,即使我在形式上不与她分手,而内心里,却不再对她再抱什么希望了。因为,我既管不住她的肉体,又收不住她心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10:03

第五十九章  心何所依
  (1)
  九月底,小倩还没有回来,电话里说案子已经判下来了,但还没有拿到赔偿金,大概还要等一段时间。
  十一黄金周前夕,我又回到了深圳休假。
  阿娇依然要我去她那里住,她说她一个人好寂寞。
  这段时间,因为老王的失踪,阿娇的生活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那种平静:既没有什么令她激动的事情,也没有什么令她沮丧的事情。然而我看得出,她的心却是更加的浮躁不安了。
  这次回来,我在她的屋子里发现了一包香烟。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嫖客忘记了丢下的,拿起来一看,觉得有点不对,怎么像是女人专用的那种摩尔香烟?
  “谁的?”
  “我的。”
  “你吸烟了?”
  “没事做,吸着好玩。”
  “你怎么想到要学吸烟?”
  “刚开始是嫖客给我吸的。后来,觉着也不错,就自己买了一包放下家里,想起来就吸一支。也没有什么不好。”
  除了香烟,我还发现她新买了一台DVD播放机。那时,阿娇在厨房里洗碗,我躺在床上休息。眼睛就那么不经意间的一瞟,看到了摆在电视机下方木柜子里的它。
  我起身过去一看,旁边居然还有几张日本的黄色淫秽光碟。我顺手拿起其中一张,放进DVD播放机中。
  电视屏幕上立即出现了两个中年男人同时玩弄一个裸体少女的镜头。那少女睡在床上,任两个男人同时摸弄自己的乳房和下身,最后两个男人换着插她的小屄,把她肏得欲醉欲仙,好刺激、好精彩。
  阿娇这时走进屋,看到我在看黄色光碟,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那时我已被屏幕上的内容所感染。于是一把搂过阿娇的娇躯,将她抱上床。
  阿娇也犹如一条发情的小花猫,红着脸偎在我怀里,一任我在她身上所为。
  我脱掉了裹在阿娇屁股上的小三角裤,把它扔到沙发上,让阿娇的下身光裸出来。我又摸了两下她裸露在外面的小屄,就让她平躺在了床上,把我的鸡巴插进了她的身体里。阿娇“啊”了一声,便向上举起双腿,与我交媾上了。
  我一边插她,一边指着那台DVD播放机问阿娇:“这是老王给你买的吗?
  ”
  阿娇张着两条大腿,笑了笑,悄声说:“不是。”
  我问:“那是谁送给你的?”
  阿娇搂着我的肩,笑了笑,道:“说了你可不要生气啊。”
  我忙安慰她:“当然不生气。你不说,我才生气。”
  阿娇笑道:“那好。那我就告诉你:我又搞上了一个小男孩,只有二十多岁。”
  我一惊:“是吗?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阿娇扭着自己细腰,配合着我的动作,说:“那天晚上我站在凉台上揽客,他来嫖我,就这么简单。一开始的几次,他还很规矩,付钱也从来不讲价。后来有一次,他拿出一百元来,我一时找不开,他就说不用找了,再做一次。于是那天我们就一连做了两次。特别是第二次,我感觉被他弄得感到特别爽。于是便对他有了好感。”
  阿娇一边说,我一边想象着当时的情境:她和那个男孩进屋后就抱在一起互相调情,然后上床脱衣做爱。第一次小男孩很激动,做起来也很狂,很快就完了。
  她于是打了一盆水,一边清洗自己的下身,一边也帮助小男孩清洗鸡巴。而且是一边洗一边调情。然后两人就再一次躺在床上聊天,或者我摸一下我弄你一下的互相调情,弄到动情时,男孩禁不住就翻身把她压在下面,插进去又做第二次。
  从进房开始,她和那个男孩就在不断地调情,脱衣、抚摸、亲吻、性交、语言交流和表情都处于兴奋的状态。有了这些作铺垫,当小男孩第二次再插入她的身体时在心理上就比较好接受。因为有了第一次,虽然已有了一些性兴奋,但自己并没有尽兴,从生理的角度正需要继续进行,而且双方又有了富于情感的语言交流和身体的直接接触,所以第二次往往可以达到高潮。
  阿娇说,后来,两个人的关系就慢慢转变了。
  阿娇说:在和他聊天时,才知道那时他失恋了,一开始只不过是想找个小姐发泄一下。可后来与阿娇做过几次后,慢慢的就离不开她了。说只有和她做爱才找得到感觉。阿娇说当她听到这话时心里也很感动,两人于是便好上了。
  那个小男孩后来再找她时,总是要提一些水果,或者给她买一些生活必需品。
  没有大米了,他去买来:没有食用油了,他也去买来。没有女人不喜欢占小便宜的。久而久之,阿娇自然对他另眼相看,何况他又年轻,性功能极强,能在床把阿娇搞得如痴如醉。
  有时,阿娇就在屋子里和那个小男孩一起跳低级下流的贴身舞、熄灯舞、裸体舞。小男孩一边跳,一边摸她的屁股和大腿。最后,两个人抱在一起,站在地上性交。
  (2)
  听着阿娇讲述她和别人的偷情故事,想象着那种淫猥不堪的场面,更加激起了我的性欲。我加快了搞她的动作。
  “你最喜欢他怎样弄你呢?”我一边插,一边吃醋地问。
  “我最喜欢他用舌头舔我下面。有一次,他光用舌头舔我就把我搞得高潮。
  啊……“
  “那么厉害?嗯?”
  “是有那么厉害。不然我也不会跟他好了。啊……好爽……”
  “他的鸡巴大吗?”
  “啊……不算特别大,但是很硬。插进去很舒服。啊……”
  “他还有什么让你动心的地方?”
  “他的手很会摸女人,只要他一摸我的奶子,我就非常激动。啊……大力点……”
  “是吗?那他是怎样摸你的呢?”
  “他用的劲并不大,很温柔,很耐心。一边摸一边用舌头吻。女人喜欢这样子的男人。啊……”阿娇说,他买来这台DVD播放机后,有时二人就一边看着黄碟里面淫秽的场面,一边学着在房里交媾。
  阿娇说那样做真的很爽,她会被男人搞得流出很多淫水来。
  阿娇说,后来,凡是她觉得顺眼的男人,特别是身体素质好的男人,往往要与她做二次才罢休。反正现在外面的生意也不好做,一天到晚时间也难得打发。
  收男人一次的钱,却和男人连做二次。这或许是男人喜欢找她的原因吧。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我看来,阿娇是真正地堕落了。
  “那你要怎样挑逗,他们才肯呢?”我问。
  “很简单啊。第一次完了后,我不穿衣服,帮男人洗过下身后,继续裸睡在他们怀里,用手挑逗他们:或者向他们讲自己的卖淫经历,告诉他们别的男人是怎么在她身上玩的,激起他们的欲望:再不,就是主动帮男人手淫,或给他吹箫。
  “直到这时,我才明白,原来小姐若要红杏出墙,并不一定要通过让客人包夜的途径,这种进了房做两次的方法,让客人彻底爽快,下次一定还找她。次数多了,双方的交流也多了,阿娇自然就红杏出墙了。
  阿娇有些伤感:“你说,我是不是太滥了?”她这样问我的时候,将两条大腿缠在了我的腰上。我知道这是她希望能够获得更大的交媾刺激。
  “你自己感觉呢?”我亲了一下她发红的脸蛋,下面更加用劲地抽插着她的阴道说。
  “啊……自从你离开深圳后,我心里越来越空,也越来越离不开男人了。老王只不过是在帮我填补内心的空虚。我好像只有躺在男人怀里、让鸡巴插在屄里,才有一种真实的感觉。我现在睡觉,如果身边没有男人陪着,就难以睡着。”
  “是吗?”
  “我有时想起来,自己以前是那么纯洁,而现在却是这个样子……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好。啊……老公,你再大力一点搞……”
  我又问,这几天我回深圳,住在她这里,那个小男孩该怎么办。
  阿娇说,她已说服了那个小男孩,说在我回深圳的这段时间,叫他不要来找她。以后她会补偿他的。
  我故意问:“你打算怎样补偿他?”
  阿娇说:“还能怎样补偿。躺在床上,让他舔、让他插,死命的搞呗。哈哈……就象你现在这样。”
  真是一个堕落的女人啊!一听到她说出这种淫话,我一下子就加快的抽插的速度。阿娇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啊”、“啊”的叫着床,两只脚在床上蹬踢着。
  阿娇与男人交配时的神态是妩媚的,姿态是风骚的,声音是淫荡的,她并不那种虚情假意,而是在真正地在纠缠着男人,吸取着男人。仿佛只有这样,才使她的雌性生命具有一种存在的意义。
  不一会儿,两个人就双双达到高潮了。
  我瘫伏在阿娇软绵绵的肚皮上,没有感到那种母性的温暖,而是感到了一个妓女的淫荡。
  (3)
  那天正是十月一日,正是这个国家的诞辰纪念日,绝大多数公民都是享受着假日的欢乐,然而阿娇则不肯给自己放假。她要我晚上出去,在东门随便“转转”,好让她在家里做点生意,说今天既然过节,那就应该有客人来玩。她说她不想放弃每一个机会。
  那天晚上,我在外面游荡,一直都没有收到阿娇打给我的电话。已经很晚了,我才从热闹的东门慢慢的往家里走。当我走到凉台下面时,抬头往上一望,只见皎洁的月光下,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女,一身黑色裙装,正坐在一个高凳上,远远地观望着马路上的街景,那么的安静。在这个夜晚,当别人都在休闲的时候,她却还在等待着男人,等待着出卖自己。
  我慢慢靠近她。腰身细瘦,有一种嬴弱之美。脸色苍白,黛目幽深,纤细的手指里夹着一根香烟,淡淡的青雾在烟头上袅袅飘升。
  阿娇?一个嫖客的猎物?一个男人的情妇?一个儿子的母亲?一个在社会底层挣扎着的生命?
  我走过去,走向她。
  “不早了,回家吧。”我轻声说。
  “几点了?”
  “十二点了。”
  阿娇将手里的香烟往自己高跟鞋的鞋底上蹭灭了,懒散地站起身。
  “有个男人,打电话说来,结果又没来,戏弄老子!”阿娇有点愤愤不平。
  “别把那些人当回事。”我宽慰她道。
  “对。还是回家陪老公吧!”阿娇这样说着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收拾起阿娇坐过的那个高凳,牵着她的手往朝屋里走去。
  “今晚有没有人?”我问。
  “没有,我守了一晚上,只做了三个生意,男人都死光了。”
  我知道,用阿娇的话讲,一天只有和十多个男人上床,那才算是“做到了生意。”如果只有三五个,在她看来,那这一天就算是白过了。
  月光将我和阿娇的身影投在地上,拉得长长的。我往后面看了一眼,黑暗围绕着我们。这座喧嚣的城市疲惫不堪的走入梦中。
  (4)
  十月二日,天空下起蒙蒙小雨,阿娇和她三姐都没有出去。我看到来了两个男人找三姐。大家可能是熟人,见了面很亲热的样子。不久三姐又跑来找阿娇,说邀阿娇过去,四个人一起打麻将。
  阿娇也是闲得无聊,便爽快地答应了,并要我在家里看电视,她过去陪那两个男人玩一下。
  我一个人呆在家里。电视节目也不好看,其实我的心思根本就没有放在看电视上,老想着阿娇和三姐是不是与那两个男人有一腿。
  嫖客一般是搞完了小姐给了钱就走人。如果大家感觉好,嫖客下次会再来找。
  大家玩完了还是给钱走人。可是三姐说她们要在一起打麻将。那种关系,恐怕不是一般的嫖客了吧?
  半小时后,我悄悄地走出房间。
  麻将桌架在阿媚和小倩住过的屋子里。小倩回老家之前已经向房东办了退房手续,房间一直空着,没有人住,小姐们便将那里作为临时的公共场所了。
  阿娇背对着门,与三姐对坐着:另两个男人一左一右也对坐着,其中的一个胖子,另一个却浑身黑乎乎的。这两个男人看上去也都是没什么品位的那种人。
  四个人正打得起劲。我悄悄地站在阿娇身后,离她的距离大概有两米远的样子,没有惊动他们。
  从后面看去,阿娇的身材依然很好:细细的腰肢,圆圆的臀部,勾勒出一个优美的弧形。
  那天,阿娇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的抹胸,下身穿着一条牛仔布做的露脐超短裤。
  那时,她正将两条白晃晃的大腿交叠在一起,又将一只高跟鞋挑在脚尖上轻轻地摇晃着。那情景很是性感,也很放荡。我忽然感到她在男人面前极有卖相。
  坐在阿娇左则的那个黑男人抽着烟,向三姐脸上吐去。三姐笑着用手一边扇着烟雾,一边艳笑着伸手打那个黑男人。我感到她与那个男人肯定有一腿。
  忽然,坐在阿娇右边的那个胖男人,一边在桌上摸牌,一边却偷偷伸手在阿娇大腿上摸了一把。阿娇不知道我站在她身后,笑着瞟了他一眼,却并没有制止他的挑逗。那人于是便贴近阿娇的耳朵,不知说了一句什么话,阿娇笑着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打了一下,笑骂道:“讨厌,快打牌哟……”
  三姐这时看到了站在阿娇身后的我,只是向我抛了一个媚眼,并没有招呼我,也没有向阿娇暗示我站在她身后。
  这一轮下来,阿娇赢了牌。那个胖男人付钱时,不是将钞票放在阿娇的桌前,而是故意塞进她胸罩中的乳沟里。阿娇又笑骂道:“要死……”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小脚儿轻轻的踢了他一下。
  阿娇这样浪荡的打情骂俏,既教人看得眼馋,又教人呆不下去。
  我悄悄地转过身,退到外面。
  可是此时,我能做什么呢?回到屋里也是坐卧不安。不一会儿,又转了过去。
  四个人的位置还是那样,我看到阿娇的右手扬起来,做了一个手势,好像是向那个胖男人要烟抽。
  胖男人立即从自己的得烟盒里取出一根,又为阿娇点燃,并亲自送到她的嘴上。阿娇一张嘴,含住了香烟。
  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挑逗似的,面含微笑地向那个胖男人的脸吐去。
  三姐向她抛了个眼神。阿娇转过头来,看到我站在她身后,立即收起了放荡的身姿。
  我对阿娇说:“你们玩啊,我出去买点菜。”
  阿娇没有起身,只是转过身,对我笑着说:“好,好,好。我等你回来再做饭啊。”
  (5)
  外面依然下着小雨。半小时后,当我提着在新一佳超市买好的东西,从东门回来时,小屋里的牌局已经散场了。我看到三姐正在收拾东西,先前那个向她吐烟雾的黑男人坐在一边。而阿娇和刚才那个与她调情的胖男人不见了。
  我问三姐:“阿娇呢?”
  三姐笑着说:“回去了啊!不在屋里吗?”
  我说:“我买了点菜,要不在你家里做了,大家一起吃。”
  三姐笑着说她事先也买了菜,说等一会儿,让我和阿娇也一起过去她那里吃,她都准备好了。三姐说完便与那个黑男人回她屋里去了。
  我回到阿娇的住处,只见房门紧闭,没有一点声息。房门外却有两双鞋。一双是阿娇的高跟凉拖,另一双是个男人的皮鞋。
  我在厨房里放下东西,将耳朵贴着房门,一下子就听到里面男女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席梦思床受挤压时的丝丝声。
  偶尔,还传出阿娇从喉咙里发出的一两声哼哼。
  “妈的,真是个骚货!”我在心里骂了一句,转身出去了。
  我在小倩的那间空房里坐着,虚掩着门,注视着外面的动静,等待他们完事。
  时间仿佛很漫长。半个小时后,阿娇才从屋里出来,后面跟着那个胖男人。
  阿娇的头发有点乱,她要进卫生间,而那个胖男人则要去三姐家。
  我坐在刚才他们打麻将的那间房里,听他们说话。
  那个男人约她一起过去,在三姐家吃饭。
  我听到阿娇回答说,自己男朋友从广州回来了,要做饭给男朋友吃,这次就不去三姐那边吃了。
  我听到脚步声,知道他们分手了。站起身离开了麻将屋。
  真是晦气得很,想不跟那个胖男人碰面,结果却还是跟他打了个照面。
  走进阿娇屋里,看到床上一片混乱不堪,地上扔着一些擦了精液的卫生纸,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男人精液的腥骚气味。
  (6)
  “那个人是谁呀?”吃饭的时候,我问阿娇。
  “是一个开水店的老板。”阿娇笑容可掬地答着。
  “我看他对你不错呀?”
  “怎么。你吃醋了?”阿娇笑道:“吃醋了就该一天到晚都守着我,不要到处跑呀。”
  “是啊。是该守着你。你居然当着我的面和别人调情、上床,有点邪乎吧?
  ”
  “你老婆本来就是个卖屄的货。那个人打牌的时候,还说,想晚上四个人在三姐屋里一起玩交换呢!我要是去了,那会更刺激你的神经!”
  “你就是为他说的这话才打了他一下吗?”
  “是呀。不过,说实话,他对三姐,还有我还是可以的。刚才一下子给了我两百呢。”阿娇不以为然道。
  “他怎么那么大方?”
  “也是他刚才手气好,赢的钱。”
  “是吗?可惜刚才你和他做的时候,我没在旁边。否则那一定是很刺激的场面。”
  “妈的,想看我和别人做爱,你也是变态。”阿娇笑骂着出去做饭。
  我对那个男人的印象却一直挥之不去。
  我和阿娇两人吃过饭,好像那两个男人坐在三姐家里一直没走,三姐还跑过来看了我们一次。阿娇没跟三姐过去,只是站在黑暗的巷道里,与三姐嘀嘀咕咕的说了好半天话,好像是顾及到了我的存在。
  但我想,如果我此时不在这里,而是在广州,阿娇此时会做如何选择?她一定会无所顾及,跟过去,与三姐一起和那两个男人玩4P,四人一起换着肏. 阿娇在认识我之前,就经常与男人玩这种游戏。
  这天晚上,我在床上要了阿娇两次。阿娇也极力迎合我,好像对她的放荡有种补偿味道,极尽淫荡之能事。那种淫荡,是一般正常人难以想象的。
  我的心一直都郁闷着,直到把她搞成了一摊肉泥,瘫在床上不想再动弹,才平息了我心里的郁闷。
  真是郁闷!我记得这天是十月二日。
  (7)
  十月三日,一觉醒来,已是上午九点半了。昨夜与阿娇玩得有点过头了。主要是她说了那句“你老婆本来就是个卖屄的货”话,引起了我的极大兴致。想不到我居然对一个卖屄的小姐有着这么大的激情。
  阿娇的手机响了。她一看来电号码,便拿着电话走出去了。
  我坐在房里,隐隐约约听到了她的笑骂声——是那种女人与男人打情骂俏的神情。
  接完电话后,她折回来,对我说,有个客人在三姐家里等她,她要过去一会儿,让我一个人在家里看电视。
  我说:“那好吧。你跟别人玩的时候,还是想着点老公啊。”
  阿娇笑道:“知道。要不是想着你,我就把客人带到自己家里来了。”
  说的也是。我在这里,其实对阿娇做皮肉生意还是有一些妨碍的。不仅占着她的床,而且在心理上也给她带来了一些压力。
  现在的阿娇不比从前了。从前她不像现在这样疯。我感觉现在的她,是只认钱,不认人了。
  一个小时后,阿娇返回来。我看到她的头发有点乱。
  我问:“是谁呀?”
  阿娇说:“就是昨天的那个死胖子。”
  我说:“昨天人们打麻将时,他不是跟你搞过一次吗?”
  阿娇笑了:“男人如果心里惦记着,一次哪够呀。他说他晚上没睡好,所以一大早又跑来了。”
  (8)
  十月四日,那个胖子好像又要来。阿娇在电话里有点急了:“今天不行。我这里有人。你过两天再来吧。”
  那男人不知说了些什么,阿娇的心软了:“那好吧,你做了就走啊。”
  阿娇又打电话给三姐,向她借地方。
  三姐那边好像也有男人。阿娇有些无奈了,跟我说:“等一会胖子来了,我和他到隔壁的空房里去。那里还有一张空床,只要铺张凉席就可以了。”
  “那里脏不脏?”我问,实际上是不想让她在那里关起门来,公开地与别人偷情。
  “我打扫一下,就可以。只是跟他做爱,又不是在里面住。”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那天晚上,胖男人真的来了。由于我在家里,阿娇没让他进到家里,而是出去接的他。那个胖男人似乎很听她的话,他们直接就进了小倩住过的那间屋子。
  他们进去的时候,我有意地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晚上十点二十。
  阿娇事先在那屋里铺好了一张凉席。还有毛巾、面盆、纸巾、避孕套等一应物件,也都拿进去了。
  那个胖男人来时还带了一个大西瓜。阿娇在厨房里拿刀切了几份,用面盆盛着,端进了那间小屋,却故意留了几块在台子上。不用说,我知道,那是她特意留给我的。这是一种默契。
  阿娇把西瓜端进那个小屋时,门好像没关上,屋里的一道亮光从门缝处照出来,投在黑乎乎的走廊上。
  只听阿娇笑着说:“你个骚鸡巴,把自己家的老婆留着不用,一天到晚就惦记着别人的女人!”虽然是嘴里骂他,我怎么听出了其间蕴含着一种喜悦之情。
  果然那男人笑道:“人家舍不得你嘛。”
  阿娇小声的撒娇道:“讨厌呀,你!”
  好半天,屋里没有声音。两人在做什么呢?在拥抱?在接吻?还是在互相摸弄对方?
  “把门关上。”这是阿娇的声音,声音里有一种娇颤颤的味道。
  随后那道投出来的灯光消失,门便关上了。
  偷情的游戏正在上演,观众却被关在屋外不能观看。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午夜十分,阿娇和他还没有出来。
  我知道那屋里正在上演着什么事情。那个与隔壁仅一板之隔的屋子,只能遮住人的视线,却挡不住声音。我隐隐约约听到了阿娇与那个男人做爱时身体相撞所发出的那种声响,我隐隐约约听到了阿娇的娇哼声,那声音既陶醉,又多少带着一点压抑。可是那张床板,在受到两个人的重力和冲击力后,发出的吱吱声则没有任何压抑的成份,那么激越,那么原始,那么真切。
  “啊……”阿娇忽然大叫了一声,随后又归于平静。
  我知道,那是她被那个男人肏得很爽,情不自禁了。
  我的心在流血。
  我在屋里根本坐不住,不停地在屋里和凉台两外走动,尤如热锅上的蚂蚁。
  在凉台上等客的三姐看到我,似乎了解到了什么事情,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微笑。我想那个胖男人应该也认识她,而且彼此关系还不错。胖男人是怎么跟阿娇搞上的?是阿娇自己认识的,还是三姐从中拉皮条,让他们认识的?
  看来,在这件事上,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然而阿娇呢?她真的快乐吗?她与那个男人打情骂俏,投怀送抱的睡在一起,对我就真的没有一点内疚吗?我和她一年多的感情,就真的这么不值钱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08:14

第五十八章  孽缘轮回
  (1)
  那天,我和小倩到越秀公园里玩了一天。越秀公园依越秀山而建,自然风光和人文景观十分丰富。据说最早还是由孙中山先生提议修建的。所以,在那里我看到了孙中山先生纪念堂,居然还看到了孙中山先生“余致力国民革命凡四十年……”遗嘱全文,是石刻在他的纪念碑上的。
  牵着小倩的手,一路依山向上而行。越秀山很美。但是走的时间长了,小倩的体力却有些差,都是平时做小姐的生活习惯不好,没有得到锻炼造成的。结果,我不仅要背自己的包包,还要把她身上的包包也接过来,自己背着。
  谁让我认她做我女朋友呢?我这样照顾她,就是确认了两人的关系。
  下午,天上下起了毛毛细雨。我和小倩坐在半山腰的一间亭子里,望着烟雨蒙蒙的山景,别有一番风情。
  小倩好像有些冷,偎在我怀里。其实虽然下雨,但气温并不低,主要是周围已没有什么人迹,风一阵阵的吹过来,有种阴森的感觉。女孩子胆小,偎在自己男人怀里,会获得一种安全感。
  我搂着她的肩,让我的身子挡住吹过来的风。这样她的感觉会好一点。
  小倩坐在我怀里。我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她的胸脯。她的胴体其实很柔软,在两人肌肤的接触处,我感到她的身子其实也是温暖的。
  两人不时地吻在一起。那种吻,轻而快,一边吻还一边笑。这样的调情,将小倩对环境的恐惧心情赶跑了。
  娇躯在怀,丰乳在手,香唾满嘴,恬笑盈耳,这种艳情,让我感到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我忽然想起了小倩的一段往事。那时她还在洗浴中心做小姐。那天晚上,阿娇在家里做生意,我在儿童公园散步时,正巧碰到了她与一个男人躺在草坪上亲热。后来听她说那个男人正在追她……
  可是时过景迁,也就不到半年时间,现在的她,却与我在这样的场景下幽会了。
  我忽然又想起了阿娇。她在认识我之前,与酒店男孩也在儿童公园风流快活过,而且还是她坐在酒店男孩身上,用裙子遮住两人的大腿,让男孩的阳具插进她的阴道里进行性交的。
  我看到眼下,四处无人,两人要是在这里做点什么事,还真是很容易,也很刺激。
  因为这里的环境新鲜,所以很刺激:因为此时四周没人,所以可以大胆:因为害怕有人来,所以做的时候心情又一定很紧张。
  现在要不要和小倩尝试一下?
  我一边摸着小倩的胸乳,一边贴着她的耳朵,轻轻说:“喂……如果此时此刻,在这里做爱,那一定会很浪漫,终生难忘。”
  “你个大色狼,下雨了,还想着这事!”小倩在我身上揪了一把。
  我笑道:“你敢不敢……在这里做?”
  小倩没有做声。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到底敢不敢嘛?”
  “我怕。万一有人来了……”
  “下雨,哪有人来?”
  “要是雨不停,我们怎么回去?”小倩转移了话题。
  “不回去,就在这里过一夜。”我哄她。
  “不。那我怕。”小倩当真了。
  “怕什么?”
  “这里有没有鬼?”
  “哈哈,哪会有什么鬼?”
  “那也不要在这里。有点阴森森的。”
  我举目望去,苍山林海,细雨轻风,确实有种混沌迷茫、不知所向的失落感。
  我得做点什么,以驱散这种感觉。
  “来,坐起来。”我说。
  小倩从我怀里直起身子,和我面对面。我抱住她,她则将脸靠在了我的肩上。
  我的脸感到了她的头发,有点痒。
  我捧起她的脸蛋儿,两人于是面对面,嘴贴嘴地亲吻起来。
  我开始解她下面的裤扣。
  小倩明白我的意思,低声说:“小心让人看见。”
  “不怕。没人管我们。”我向她的耳朵里吹着热气:“我要在这里让你终生难忘。”
  或许是“终生难忘”这几个字打动了小倩,她忸怩了一阵子,也就放弃了抵抗,将她的屁股坐到了我的怀里。
  两人也算是轻车熟路了,只要她愿意,交配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当时我坐在亭子上,她张开两条腿,与我面对面的坐在我怀里,下面的裤子脱掉一只,这样便露出了阴部来。我的鸡巴硬硬的向上翘着,她则轻轻地“坐”
  下去,让鸡巴慢慢插进自己的阴道里。
  我脱掉自己的衬衣,围在她的腰间,遮着她的屁股和我的大腿,将两只长袖子在她的小肚子上打了个结。这样即使有人走过来,也不会走光。
  小倩对我的细心十分满意,搂着我的脖子,一边与我热吻,一边上下动起来,让我的鸡巴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的不停地摩擦。
  女人真是感情的动物。刚才还有点害怕,可一旦真的做了,就放肆起来。只见她仰着头,闭着眼,双手抱住我的肩膀,身子向后倾去。随着她一上一下的插弄动作,她的屁股不停地拍打着我的大腿,发出“啪、啪、啪、啪”的响声,她的两只丰乳也在小衫里面一上一下调皮地跳荡。不一会儿,我就感到有一股子液体从她体内流出来,很滑。
  我吻着她,用话挑逗道:“老婆,你流了。流了好多。”小倩的淫液顺着我的鸡巴,有些沾在她的屁股上,另一些沾在我的阴毛、卵蛋和大腿上,十分的淫猥。
  小倩呼着热气,呢喃着:“啊……我要……我还要……唔……”小倩开始更加卖力了。她不再坐在我腿上,而是让穿着高跟凉鞋的双脚站在地上,这样她的身子会更平稳,动作幅度也更大,更有力。
  性欲,不论男女,真的会让人在某种时刻达到忘我的疯狂。自从我成人以来,从来没有在这样的场所与女人肏过,真的很浪漫、很刺激。而此时,小倩的乳房在上下跳荡,头发在空中飞舞,淫液在不断地浸出。我被她的性欲感染了,忙用嘴含住了她的一颗乳头,很有力。
  “啊……”小倩的乳头受到刺激,淫淫地叫了一声,飘散的长发遮住了她妩媚的小脸。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感觉到她真的很舒服,很爽。
  (2)
  两人正忙着享受造物主给我们带来的快乐,小倩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放开小倩的腰肢,让她光着身子从我身上跨下去,当她抽出自己的阴道时,我的鸡巴上沾满了白色的淫浆。
  电话铃声确实太急。小倩顾不得穿裤子,光着双腿和屁股便去掏她的包包。
  她掏出手机一看,回头向我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她鼻梁上,翘着嘴,做了一个轻声的动作。
  电话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好像在说一件什么很严重的事情,非要小倩回去。
  但到底回哪里去,是回深圳,还是回老家,我却没有听明白。
  打完电话,小倩脸色大变:“我二叔打电话来,说我爸昨天去了一趟县城,回来时搭乘老乡的农用车。半路上车开翻了,一车人全掉到山沟里。我二叔要我赶紧回去,见老爸最后一面。”
  这消息太突然了,我望着小倩的脸,疑惑道:“怎么会这样?”
  “我二叔说,天阴下雨,对面来了一辆小轿车,灯光照着农用车。把司机的眼睛照花了,看不清前面的路,可能是为了给对方的车让道,不小心就开翻了。
  大概就是这样,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
  我问:“那辆小轿车呢?”
  小倩道:“出了事,早跑不见了。这还是住在路边的人在一旁看到了,才说的。”
  我问:“那是个什么车子。”
  小倩道:“好像很豪华。应该是县里当官的人坐的。”
  我无语,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我说:“那我明天一早就去火车站给你买车票,送你回家。”
  小倩说:“我要先回深圳,有些东西要带回去。另外,如果这次回去的时间要是长了,房子的事情也要事先跟房东说清楚,是留还是退。”
  我说:“退了算了。你从老家再过来了,就住到我这里。你也别做什么小姐了,我给你另找一份工作。”
  “真的?”
  “当然真的。过去在深圳还不行,现在在广州,我有这个能力。”
  小倩欢快地答应着,两人开始穿衣服。
  经过这一番折腾,两人的注意力转移到这件事上来,刚才的那点性欲迅速地减退了。我的鸡巴软下来,小倩则蹲在地上,拿餐巾纸擦着自己的下身。
  (3)
  天渐渐黑下来,雨停了。两人穿好了衣服,一起往山下走去。
  小倩想当天晚上返回深圳,我却留下了她,说已经晚了,现在回去和明天一大清早回去是一样的。还不如在广州睡一晚,明天一大早坐早班车回深圳。我说,你这一去,两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一番话说得小倩两眼眼泪汪汪的,就答应了。
  夜里,两个人躺在床上,说着情话。
  我说:“我有张银行卡,里面还有九千块钱,明天你走的时候,拿着它,密码是我生日,也好记。另外,我再给你两千块零钱放在身边。回家路上总是要用钱的。”
  小倩搂着我,问:“要是二叔问起我在深圳做什么事,我怎么回答呀?”
  我说:“千万别说在什么宾馆做服务员,也别说是在工厂打工,免得他们罗里罗嗦,七问八问。你就说你是在餐馆里打工,帮着收银。他就不好再问什么了。”
  小倩听明白了:“嗯。”
  我问:“你家里还有什么财产?”
  小倩说:“除了我爸名下有点土地,家里就是一栋破房子。他回去的时间也不长,既没有养猪,也没有养牛。几乎没什么资产。”
  我想这个国家都解放六十年了,大多数偏远地区的农民却依然没有什么值得自豪的资产。这个社会真是很可悲啊。
  我摸着小倩的头,一种怜悯之心油然而升:这么好的女人,却无依无靠。
  “办完了事,你就过来找我。”我说。
  “嗯。”小倩小鸟依人的嗯了一声。
  “我在这边等你。”
  “嗯。”
  “到家后,给我打电话报平安。”
  “我每天都跟你打电话。”
  我的手不知不觉又摸上了她的胸乳,轻轻地捻着她的一枚乳头,叹道:“老婆呀,不知你这一去,要花多长时间,我们才能见面?”
  小倩听到我这一说,立即抱着我,滚上了我的身:“老公,我要你搞我。我要你给我留个纪念。”
  我笑道:“那好,那我等会在你体内射了精,你不许洗掉,一直带回去啊。
  ”
  小倩也笑道:“那好,那我就给你生个漂亮儿子!”
  我一翻身,压在了小倩的身上,一边脱着她的底裤,一边说:“我要儿子,我要你帮我生儿子!”
  “哈哈,老公,你的鸡巴好大了哟!”小倩一边抬起屁股,方便我脱她的裤子,一边望着我的下身笑道。
  骚婆娘,脱子刚脱掉,就张开腿了,还放荡地向上举了起来,做出迎接我插入的准备。原来她也想了。刚才两人在半山腰的亭子里没有进行完了的性事,此时又继续开始了……
  (4)
  小倩走了,我的生活又恢复到平常的状态。
  但小倩的影子一直在我心里挥之不去: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她的身姿、她的步态,她做爱时那种似笑非笑的蹙眉,那种轻柔细碎的叫床,那小手握着我鸡巴时的那种含羞带涩,无不在我的脑海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她到家了没有?她老爸到底是否会得到赔偿?
  这个星期我故意没有回深圳。阿娇到是打电话问我是否回去。我说我要加班,回去不了。阿娇说那好吧,又说了些要多多注意身体,下次回去,记得把换下的脏衣服带回去让她洗之类的话,电话就挂掉了。
  怎么说呢?阿娇待我还是不错的。但我容忍不了她对别人也这么好。也许这是她作为一个女人,特别是作为一个小姐的生存策略,但我却接受不了。
  小倩到家了。她每天晚上基本上都要与我通一次电话。她说这一次车祸,一共五死三伤。由于那辆县政府的小轿车故意用大灯照射农用车司机的眼睛,死亡者的家属们都联合起来了,要集体打官司。有人甚至找到了那辆车的司机家里去了,并放出了话,说不赔偿就要他的命。嘿嘿,农民又要搞“暴力革命”了。乡政府正在出面协调赔偿的事宜。
  我安慰小倩,该花的钱就花。不够的话,我再往那张银行卡里汇。
  小倩关心我的日常生活,问我出去找女人了没有。我说没有。她问那要是想女人了怎么办。我说那我就一边幻想着你一边自慰。她笑了。我问你呢。她说也和我一样,也是躺在床上,一边幻想着我一边自慰。
  我们都盼着早点再见。
  (5)
  这个周末,我返回了深圳。一方面是向杂志社的领导汇报工作,另一方面,就是与阿娇见面。
  她好像很重视我这次回去见她。她穿着很平常的衣服,仿佛她是通过她的着装在向我表明,她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而不是从事卖淫的浪女。这让我对她有了很大的好感。
  我问她老王的广告生意做得怎样,两人的合作愉快与否?
  她说我误会了。她说老王的生意一般般,而她也并没有全部参与进去,只是偶尔配合一下他。她说老王也不是天天都来,她说男人都需要发泄,不发泄反而不好,身体不好,情绪不好,等等。阿娇在向我说这些话时,心情很平静,好像生活本来是应该这样。她最后还笑着说,打电话要我回来,就是为了让我在她身上发泄一下,免得我一个人在广州,时间长了憋得难受,出去找小姐又不安全。
  阿娇的理性、直率和体贴,很能感动我。而她对老王同样的体贴,又激发了我的醋意。我与她脱了衣服后,在上床做爱时,相互之间依然以“老公”、“老婆”相称,但我的心理似乎有些变态,本应回避的话题我却故意提起,特别是故意提到老王。仿佛有他在场时,我和阿娇的交配才会更热烈。因此,与阿娇做爱,总是带有一种报复或惩戒的感觉,有时甚至还夹杂着辱骂和欺凌的话语。
  老婆,你一个星期偷老王几次?
  老王是像我这样舔你的吗?
  老王是像我这样肏你的吗?
  老王肏你的时候,一般要肏多长时间才射?
  老王从后面肏你吗?
  你们站在地上肏吗?
  你们在卫生间里肏吗?
  他射在你嘴里吗?
  你吃过他的精液吗?
  ……
  阿娇的回答也很变态,总是说“是”。这让我心里的醋意更多,鸡巴也更硬,阿娇都来了两次高潮了,我还没有射精的迹象。有时我心想,这他妈的是个什么鸡巴,怎么在阿娇又湿又滑的骚屄里进进出出的,一点射精的感觉都没有?
  当我累得气喘吁吁时,阿娇却说,比来比去,在所有上过她的男人中,她感觉还是跟我做爱做得最爽。我是少数几个能满足她性欲的男人之一。
  我昏!我不知她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激我。我知道这“少数几个”,应该包括老王、东北佬、摄影师,还有我认识她时,正在跟她来往的那酒店男孩,甚至是三姐的情夫罗哥,以及岗厦的那个引领她下海卖身的发廊老板……
  有时我躺在阿娇身边,看着她熟睡的裸体,心想,我和她到底算什么关系?
  情人?性伴侣?好像是,又好像不是,矛盾得很。没有一个现成的概念能够用来界定我们。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在维系着我们呢?是性,是情,还是爱?我说不清楚。好像命该如此,我有时就是这样糊里糊涂地过日子。
  (6)
  那一天,我正在广州的办公里上班,突然接到阿娇从深圳打来的电话。
  “老王不见啦!”
  我一惊:“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点!”
  “老王跑啦!”
  “他跑哪里去了?”
  “不知道!”
  “他为什么跑?”
  阿娇说,老王收了一家公司60万的广告款,合同签好了一共是三个月的广告费,每月二十万。可老王却只给别人做了半个月,把剩余的广告款携款潜逃了。
  公安局经济犯罪科已经立案侦察了。
  “真他妈的烂泥巴糊不上墙。”我骂了一句,又赶紧问:“那你的东西还在不在?我是说你的银行卡和存折。”
  阿娇说都还在,说老王再怎么没教养,也不会动她的财物。
  我松了一口气,又问阿娇:“那家广告主与你见过面没有?”
  阿娇说见过。但只是在公司见过面,并没有具体参与,这单业务是老王自己搞定的,与她不相干。只是给她买了些衣物之类的东西。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用的这里面的钱。
  我想了想,老王也未必就那么蠢,为了区区四十万东躲西藏的连命都不要。
  又问:“在这单业务中,对方经办人有没有要回扣之类的东西。”
  阿娇说:“要了。对方经办人要了六万元,老王给了。”
  “你不是说你没参与吗?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老王事发之前告诉我的。从老王拿到全款,到老王失踪,有近一个月的时间。”
  “那好,你现在什么话都不要说了。”我捂着手机,走出办公室,到了走廊上,回头见四周无人,才站在窗子边,开始教她:“首先,你要做的事情,就是设法与老王进行关系切割。如果有人问你,你是不是他们公司的员工,你就说不是。因为你并没有在他们公司拿过一分钱的工资,更没有订劳动合同。你们只是朋友关系。知道吗?”
  阿娇说:“对。如果有人问,我就这样回答。”
  我又说:“另外,如果有人问你,老王业务上的事情,你就一概不知。你就说你们只是私人朋友。并不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知道吗?”
  阿娇说:“对。这样就一干二净了。”
  我笑道:“对。还是老婆聪明,一点就通。”
  阿娇笑道:“你几时回来,我现在有点怕。”
  我想了想,说:“那这个周末吧,这个周末我回来。你也不用怕。最近这几天先把你的电话关掉,有事找我,先用你三姐的电话打过来就可以了。或者你再买一个新卡,用新卡打过来。老卡关掉,免得让人打扰你,弄得你心神不宁。”
  “好,我下午就去办电话卡。”
  放下电话,我开始猜测老王为什么这么短视,为什么要这样做,这背后会不会还有什么其它的阿娇根本就不知道的隐情。
  (7)
  这个周五,我在忙完了公事之后,特意提早了一点时间返回深圳去看望阿娇。
  到达深圳时,正是深圳下班的高峰时间。
  老王携款潜逃行为对阿娇的精神打击很大。
  当我刚一见到阿娇时,我发现她的眼圈周围都是黑的,一副没有睡醒的懒散样子。我知道,那是她太过沉浸于淫欲,与男人性生活过度的体征。
  当我们相拥着走进她的房里后,她立即就抱住了我,偎在我怀里久久不愿放开。
  她太空虚了。不仅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
  我们一边热吻,一边滚到床上……
  我脱光了她的衣裳,不顾一切的分开她的两条大腿,将硬硬的阳具插进她已经湿润的小屄里。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08:03

第五十七章  谁与同眠
  (1)
  在后来的一段日子里,我依然在广州与深圳两地来回的跑,也依然与阿娇保持着不伦不类的情人关系。我只要一见到阿娇,便要问她最近生活怎么样。阿娇会说“还可以”。我知道,她在我面前不会说自己“不好”的话。我于是便在她的屋子里寻找男人的痕迹。有时会发现老王留下的用品,如剃须刀之类的东西。
  阿娇便解释说,做小姐的肯定需要有男人照顾,不然会有人知道你是单身,便跑来欺负你。阿娇说,自从我去了广州,老王经常过来看她,还带一些吃的用的东西过来给她。阿娇也觉着老王与我相比,虽没什么大本事,可为人不错,又是我的朋友,再说此前和我一样,也与她多次发生过性关系,所以自从我到广州后,两个人也就无所顾及地公开“好上了”。
  我问老王是不是住她这儿了。阿娇说还没有那样。她说要是那样,她也不能再见我的面了。阿娇说,一般情况下,老王每周都过来与她睡两夜。
  她说,老王的广告业务也多起来了,还跟她说,等赚到了钱,想在深圳买一套二手房。
  但是,自从那次我和阿娇谈话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真正看到过老王。极有可能是阿娇在我过来时,打电话让他有意回避了我。
  阿娇俨然就象我和老王的公妻一样:我来了,老王就走:我走了,老王就来。
  两人车轮一般地与阿娇来往。
  但我知道,阿娇心里的天秤已经开始向老王那边倾斜。老王来了,阿娇便不做生意,专门陪老王过夜。两人感情已经很好了。
  阿娇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但是我想,三人之间这种不伦的背德的日子绝对不会太长。总有一天,会有一个解决的办法。在我这边看来,我可以容忍别人与我分享阿娇的肉体,却不能容忍别人与我分享阿娇的心灵。如果阿娇与老王的关系发展迅速,那我就应该退出。我难以容忍阿娇一边与我做爱,一边心里想着别人。
  有时,我想还是佛祖说得对:因缘前生定。一切还是“随缘”的好。
  小倩也知道了老王在“追求”阿娇。阿娇留老王在这里过夜,有时两人还同进同出的,这样的事情不可能隐瞒得住楼上的那些小姐们。小倩很高兴。她很愿意看到阿娇与老王乘我不在深圳时两人成双成对的情景。她觉得这样的话,我总有一天会与阿娇分手。所以,只要老王一来,她便会偷偷打电话给我,向我报告阿娇和他在一起时的种种“丑恶”信息。
  小倩能这么想,这么做,真的是很聪明。至少,她让我觉得她是值得信赖的“自己人”。女人心里如果有了某个男人,并不一定向他甜言蜜语,但如果你要什么,她就能给你什么时,你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就不用多说了。
  我知道小倩在自己心理上有一种“成人情结”。她不喜欢与同龄男孩来往,只喜欢与中年男人交往。她是既想找老公,又找父亲,还要找老师加保姆的那种心灵比较脆弱的女孩子。正是这种女孩,很对我的味口。我可以惯她,骄她,宠她,只要她不背叛我就好。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女人的背叛。我妻背叛我,阿娇在我离开深圳后也背叛我。如果再找个女人背叛我,我这辈子就算交待了。
  有人问我,为什么当初不给阿娇找点别的什么事情做,让她脱离苦海,然后两人结婚,免得像现在这样夜长梦多。在这里我要声明一下。第一,不是我不想那样,而是阿娇自己不想放弃现在这种生活。她不想靠我养活她,她要自力更生。
  她说如果靠我养活她,如果有一天我与她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要分手,她则人财两空,那才是她最大的损失。从这一点上看,应该说,她还是有心计的女人。第二,我觉得阿娇的性欲需求很旺,我还要真正地考察一下她是否耐得住寂寞。然而事实上,她真的是耐不住寂寞。她害怕一个人的长夜独枕。我去广州的时间并不长,她就跟老王好上了。这一点充分地说明了如果娶她回家做老婆,时间一长,也是要给我惹出事情来的。所以,请各位不要骂我。所谓不在其境,不知其味: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啊。
  在广州的时候,我开始认真考虑我和小倩的关系了。我觉得小倩虽然也在向男人卖淫,但她的人生阅历要比阿娇简单得多,心地也要比阿娇纯洁得多,而且人也年轻漂亮,待我也温顺、性格也阳光,应该是个娶来做老婆的料。所以,我想,今后只要有机会,应该多多关心她,把她放在我私生活的重要位置,让我与她从过去的性伙伴关系,演变成一个生活中的好伴侣。
  我在广州时,经常与阿娇和小倩通电话。这是很自然的事情。阿娇若有什么为难的事,还是打电话来找我帮她拿主意。有时也向我诉诉苦,说三姐怎么抢她的客户,等等,全是小女人的那些生活琐事。但她有时也没有电话,她要忙着接客,忙着和老王一起出去做生意,如果没有要紧的事,或者特别的事,就没什么电话给我了。我知道,她已到了中年,是个不愿让时间白白流走的人。
  小倩就不一样了,每天晚上忙着和我烫电话。她总是让我在办公室用公家的电话打给她。她说她每天都要听到我的声音,说只有这样,她心里才踏实。
  其实,我和小倩在电话里谈的事情也很实在。比如阿娇最近在做什么啦,老王什么时候又跑来啦,楼上的小姐谁跟谁产生矛盾啦,还有就是我在广州这边的生活问题啦。
  有一天,她说要来广州看我,我感到可能是她在跟我开玩笑,便回应说“好呀,来之前先告诉我一声,我去接你。”但我没想到她说的是真话。那是星期五的早晨九点多钟,我忽然接到小倩的电话,她说她已经上车啦。她坐的这一班广深高速直达列车已经走到深圳的布吉镇,就是出市区了。我这才大梦初醒:这小妮子到底年轻,还真的就是敢想就敢干的那类性格的人。
  我立即想对策,怎么接待她,安顿她,又怎么不让集团公司的领导知道,免得影响不好。
  我请了一天假,说要上医院看牙痛病。
  在出租车奔向广州火车站的路上,我忽然想起了阿娇。今年过年时,她也是从老家特地跑到武汉看我。我也是这么坐着出租车去车站接的她。然后两人一起去宾馆开房间。
  时过半年,物过境迁。现在,我要接的女人却换成了小倩。是从什么时候和阿娇不再有了那种生死相依的念头?用阿娇的说法,应该是从那次我和老王与她和阿媚玩交换之后。本以为她不在意,可她却很在意。所以她今年从老家返回深圳后,才和东北佬打得火热,现在又和老王好上,恐怕也有报复我的成份在里面。
  不想了,一切都过去了,想多了也没用。俗话说“覆水难收”,关键是怎么把握好眼前。
  在广州车站的出站口见到小倩,她高兴得像个小孩,穿着短衫和热裤,裸着两条修长的大腿,脚下蹬着一双高跟凉鞋,一副阳光灿烂的样子。
  “你还真来了。”我笑着说。
  “没想到吧?”她得意地说,双手向两边伸展开,做出一副要和我拥抱的样子。我也张开双臂,两人扑向对方,拥抱在一起。但这里是火车站的出站口,人多,心里虽然激动,两人却不大好意思长时间抱着不放手。
  “你也不怕一个人走丢了。”我放开她,说。
  “我又不是小孩。我就是想看看你一个人在这边是怎么过的。”小倩笑着说。
  我说:“那好,那就去我住地地方吧。休息一下,然后,我再带你出去玩。
  “
  “好。听你安排。”小倩仰着小脸,开心地说。
  我和她随即上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我的住地而去。
  (2)
  两人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身子挨得紧紧的。小倩靠着我的肩,我握着她的手,互相聊天。
  小倩问:“你在这边,想我了没?”
  我说:“当然想啦。天天都想。”
  小倩说:“骗人。如果想,为什么上个周末不回深圳?”
  我说:“上个周末加班嘛。”
  小倩问:“你平常都在外面吃快餐吗?”
  我说:“是啊。你不在,我可辛苦了。”
  小倩笑了:“是吗?那我好好慰劳慰劳你!”
  我笑问:“你怎么慰劳?”
  小倩笑道:“笨!”说着便揪了我一下:“当然是好好照顾你啦!”
  我上班的地方在越秀区,我租住的地方当然也离公司不远:一套一室一厅的私房,家具全是房东备好的。条件虽然不算好,但一个人住也过得去。
  下面出租车,我走在前,小倩跟在后,两人进了黑乎乎的单元门洞。
  “你住几楼呀。”小倩问。
  “五楼。”我回过头去说。
  “哎哟,要上那么高。”小倩撒娇道。
  “这样我每天可以锻炼身体呀。而且住高点,空气也好一点。”我说。
  两人终于到了五楼。
  我一转身,看到小倩已经气喘吁吁,撒着娇叫道:“累死我了!上这么高。
  “
  我问:“心里跳得慌吗?”
  “嗯。跳得好快!”
  我看着她胸前起伏不定的一对丰乳,顿时起了邪念:“让我摸摸,看你的心跳得有多快。”
  小倩笑着打掉我伸过去的手:“去,小心让人看见。进屋去再让你摸。”
  我笑着打开房门,让小倩先进去。
  小倩一走进去,鼻子嗅了嗅,就着皱着眉问:“这屋里什么味呀,这么重?
  “
  “男人的味呀。”我笑道,跟了屋,又关上门。
  “尽是脏衣服臭袜子的味!”小倩在小屋里转了一圈,一走到卫生间,看见了那堆还没来得及清洗的脏衣服,埋怨道。
  “就等你来了帮我。”我跟在她身后,从后面一把搂住她的腰,小声道。
  “那,要是我不来呢?”小倩知道我要侵犯她了,因为我的一只手已摸到了她高高耸起的乳房上,有些害羞地低下头。
  “我知道你会来的。”我小声地呢喃道:“我知道你舍不得我!”
  小倩听到这么贴心的话,没有做声,任凭我的手在她身上作为。
  现在,我的手已经离开了她的腰肢,一只向上摸揉着她的乳房,另一只向下,摸向她两腿之间的私处去。
  “啊……”小倩呼唤了一声。
  追男人从深圳一直追到广州。两人见面后独处的这种情境,应该是她在来之前就已经在脑子里幻想过的。她一定幻想过我和她见面后、进屋后的各种可能的情形。现在正是梦已成真的时候了。她的身子开始在我的手臂里软下去。
  我松开她,说:“来,转过身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当小倩扭过身来,与我面对面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她的小脸蛋红霞如胭,热热的,如痴如醉一般。
  我立刻便吻了上去。在她的脸蛋上落满了无数的雨点。
  我一边狂吻她的小脸儿,一边嗅着她的发香。
  她的唇好柔,舌好润。
  我小声道:“小倩,哥想死你了!”
  小倩闭着眼,吐着热气:“我也是!”
  “我想……要你。”
  小倩没有做声,但她的一只小手却开始向后伸进我的裤裆里,最后停在了那里。她感到我里面的阳具已经在膨胀着。
  小倩笑了:“哥,你那个东西好大了哟!”
  我笑着问:“想要吗?”
  小倩笑道:“不想。”
  我耍赖道:“说反话了吧?' 不想' 就是' 想'.”
  小倩笑道:“你讨厌。是你想啦!”
  我问:“那你答应我吗?”
  小倩说:“不。我想先帮你洗衣服。你打扫房间,把屋里收拾干净点,别让我来了连个睡的地方都没有。”
  我知道女孩子对男友为自己准备的住地一般是挑剔和讲究的。我一听,连连点头,放开她的身子:“好,好。遵命,遵命。”
  小倩把肩上的挎包取下来交给我,一转身,进了卫生间。
  我开始整理房间。男人有时还真要有个女人管着,才能过正常生活。早晨出门上班时还不知道她要过来,所以床上、桌上、地上到处都很乱。叠毛巾被,将不穿的衣服收起,收起桌上的书籍,清理茶杯碗筷,清扫地上的垃圾……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我走到卫生间的门槛边,看到小倩背对着房门,蹲在地上。少女的腰部很细,从肩到臀部的线条很柔美。一段白嫩的肌肤从她的小衫下面露出来,裤腰很低,以至于下面的一节股沟隐约可见。这样的胴体真是很性感。现代的女孩子就是开放呀。
  我把脚慢慢地伸出去,伸到小倩的屁股底下,轻轻往上抬,故意让脚背去触碰她圆圆的屁股。
  小倩吓了一跳:“呀!你坏!”
  我收起脚,心有感触地说:“还是有老婆的男人好哇。”
  小倩一仰头,似笑非笑道:“去,谁是你老婆?你还没娶我呢!”
  我说:“看你这样帮我,那还不是迟早的事。”
  小倩转过脸来问:“真的吗?你不要骗我。”
  我的肩靠在门槛上,说:“当然啦。一些事情,有时想一辈子也没想清楚,有时,却只需那么一刹那,就想明白了。”
  小倩问:“你明白什么啦?”
  我说:“我刚才去接你时,在路上就想好了,等我在这边有了着落,就把你从深圳接过来,两人一起过日子。”
  “真的?”“当然是真的,只要你愿意。”
  “我当然愿意。就怕你说话不算话,骗我。”
  “不会骗你。这是我的真心话。”
  “那,我在这边做什么好呢?”
  “天无绝人之路,机会慢慢找呗。”我说:“如果有合适的工作,你就出去做。如果没有合适的工作,我就养活你。”
  小倩提着衣服说着站起身来:“那我真要喊你' 老公' 了!”
  “我难道不能做你老公吗?”
  “可以,可以!”
  “来,让老公亲一个,老婆!”我逗着小倩说。
  小倩将手里的衣服往盆子里一丢,也不顾手上的水,一把抱住了我。
  年轻的女孩身体就是好,我感到了她体内的朝气与热力扑鼻而来。同时还感到了胸前她的那两个肉包子的软软的压力,还有她的两只湿手搂在我颈部时的凉凉的感觉。
  两人的唇压在一起,吮吸着彼此的爱意。
  自来水哗哗地流,一直从盆里漫延到地上……
  刚才两人进屋时的逗闹,此时身体里还依然保持着对对方的性的欲望。我发现小倩的乳房在膨胀着,越来越坚挺,也越来越有弹性,像两个大馒头。我自己的下身也在膨胀着。
  我的手开始向小倩的下身摸去。我发现她的阴部和我一样,热热的、潮潮的。
  但是小倩却克制了自己。她放开我,笑道:“别急。我既然来了,就不会跑。
  等我把衣服晒了,再陪你好好玩啊!“
  我放开她的身子。不错。有克制力的女人绝对是好女人。我进一步坚定了对她的好感。
  (3)
  “喂,哥,铁丝太高了,我挂不够。你来挂。”小倩在凉台上喊。
  我跑过去一看,说:“我来帮你。”于是往地上一蹲,说:“快骑上来。”
  小倩明白我的意思,笑着伸张一条腿,跨上了我的肩。
  我扛着小倩,让她的屁股坐在我的肩膀上,我抱着她的两条光光的小腿,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小倩怕自己摔下来,用手紧紧的抱着我的额头,一个劲的笑。
  “不用怕。你就挂衣服好了。”我低着头说。
  小倩用腿紧紧地夹在我的胸侧,我则抱着她的小腿肚子。只要她一失去平衡,我便先下向蹲,即使是摔着了,也没什么大事。
  但是,我的手摸着她的那两条白嫩圆润的小腿和那两只抹了红指油的小白脚,却感到无比的舒爽。我甚至看到了她脚背上隐隐约约的静脉血管。
  上帝把阿娇送给了老王,却又给我送来了更年轻漂亮,生机勃勃的小倩,真是待我不薄啊。
  “挂好了没有?”我低着头,看不到上面的情况,只好问。
  “好啦。”小倩笑着说。
  既然好啦,嘿嘿,那就玩你的脚——我握着她小脚的手在她的脚心里轻轻地抠动起来。
  “呀,哈哈,不要弄我的痒。”小倩笑着抗议,小脚肚夹紧了我的两肋,小脚向我的背后躲闪着。
  “快放我下来。”小倩笑着搂紧了我的额头。
  我扛着小倩的身子,从凉台走进屋内,走近床边。
  小倩的一只脚落在床上,她刚想从我的背上下去,我自己故意先歪到床上,小倩的身子则以更快的速度倒在床上。她像只青蛙,张着两条大腿,而我的头被夹在她的大腿中间,两人笑着,在床上滚成一团。
  “哥,你摔疼了我!”小倩在床上打着滚,撒娇道。
  “那我给你治治!”我笑着扑上去,将她压在自己下面。
  顿时感觉到她的身子好温暖、好柔软,还飘着一股清香的气息。
  现在,衣服已经洗好了晾晒起,屋子也收拾干净了,小倩再也没有理由拒绝我了。她安静下来,没有再反抗,任由我的吻落在她清香的脸蛋上。
  (4)
  小倩身上的衣服并不多,上身的一件小衫脱下后,就只有乳罩了。白光光的胴体,细腻而富有弹性的肌肤,少女特有的温馨与体香,这一切,都是人到中年的阿娇所不具有的。
  小倩很被动地看着我脱她的衣服,既不反对也不主动迎合,而是任我所为。
  这或许就是她所理解的在男人面前要尽量“温顺”的含义。
  看着她的曲线优美的胴体,双手摸上她的胯部,解开了她的腰带,慢慢脱掉她的裤子,外裤内裤一起脱,一点一点地从她的腰部往下拉,先是露出平坦的小腹,进而是神秘的阴部和大腿根,再进而是圆润的大腿和柔美的小腿,直到小巧玲珑的脚踝。
  “你真美!”我轻轻地说。
  小倩红着脸,随手将床上的一条毛巾被展开,盖住了自己。她不想在光天化而之下展示自己。
  我想,她或许在嫖客面前的表现要大胆一些,甚至放荡一些。但在情人面前,她却依然还是个小姑娘的心态。
  男人是个矛盾体:女人浪了,觉得她骚:女人不浪,又觉得她不解风情,要“调教”她。现在的我,就想“调教”一下小倩,让她浪起来。
  “来,小倩,帮哥脱裤子。”我跪在她面前说,将阴部对着她。
  小倩笑着伸出手,为我解开皮带,又拉开拉链,然后将我的裤子往下拉去。
  “摸摸,用手摸摸我的鸡巴。”我故意把话说得“流氓”些,让她不好意思。
  小倩了解似的笑了笑,将我的阳具拿在手里玩起来。我看到自己的阳具在她那只纤巧的小手中翻滚,特别是她的十个指甲,在涂抹了红指油后,那种妩媚的娇美,以及在玩弄阳具时传导的那种热力和那种执着,实在是令人激动。我在受到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后,鸡巴一下子就硬了。
  “好大呀!”小倩笑了起来,对自己的努力而达成的效果十分满意。
  “亲亲它。”我说。
  小倩于是将嘴唇贴上去,闻了闻,感觉没什么异味:又看了看,像是研究一个怪物那样仔细,那种痴迷的神态真是令人好笑。
  “亲亲它。”我又说。
  小倩不再迟疑,将脸贴上去,张开嘴,把阳具吸了进去。我顿时感到了她嘴里的一种热力。
  她开始动作,一进一出地吮吸起阳具。同时她的手也加入进来,播弄起我下面的卵蛋。这让我十分的满意。阳具在她的玩弄下更坚硬了。我也开始摆动起腰部,让阳具在她嘴里主动地抽送起来。
  可能是我的动作力度太大,小倩咳嗽了两声,眼里仿佛闪着泪花。
  我抽出鸡巴,说:“来,你躺下,让哥为你服务。”小倩躺下身去,随即本能地张开了两条大腿,露出自己的阴部,等待着我肏她。
  我伏在她身上,开始亲吻她的身子。
  从她白白的脖颈开始,那儿很娇嫩:然后是锁骨,我很喜欢她的锁骨:我看到她的腋毛,非常少,我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哎,哈哈……你不要弄我的痒痒……哈哈!”小倩情不自禁地笑起来。
  少女的体味沁人肺腑。她的腋窝儿真的很好玩。白白的,浅浅的,上面生着几根细毛,没有气味,只有女性的柔软、温暖和包容。
  舌头再往下,寻到了她的胸乳上。
  结实的乳房,粉色的乳头,此时已悄然挺立。用手弹一下,小倩便咯咯笑两声。在她的笑声中我含住了她的乳头,并用力地吮吸。
  “啊……”小倩呼唤起来。也许是快乐,也许是疼痛。
  就在我用舌头吮吸起她的乳头时,我的一只手也开始行动起来,在她的大腿内侧上面来回不停地游走。上下同时展开,会使她感觉得更多的刺激。
  “啊……”当我的手来到她的阴门上,播弄她的那枚小小的肉豆时,她开始有了更加真切的感觉。
  我的舌头依然含着她的乳头,我的眼睛看不见她下面的情景,但我的手指轻轻往里试探了一下,却可以感觉得到她的阴部是开启的,丝毫没有进入的困难。
  她的两片大阴唇向外翻开着,仿佛两扇已被打开的大门,随时欢迎男人的入侵。
  这与一般少女的那种封闭状态是不一样的。我忽然想起了她那里面,已经经历过许多男人的抽插了。
  但是越有这种联想,我的鸡巴就越硬,越有一种要插入的欲望。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但我还是忍耐着。我希望能够看到她的淫液流出来。
  我开始试着将手指插进去。
  “啊……”小倩立即就有了感觉,并且用手捉住了我的手,不让它往里面去。
  这种抵抗,在我的意识的层面,感觉她还是一个正派的良家。而在我的潜意识层面,则越发激起我的性冲动,我以更加执着的力量往里插进去。
  “啊,哥,不要啊,我受不了……啊……”小倩一边叫着床,一边却伸过手来,捉住我的鸡巴套弄起来,那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了。
  小妮子想要了。我的手指也感到她的阴道里越来越滑腻了。
  我的嘴放弃了她的乳头,一直向下探去。
  她的小肚子是平坦而坚实的,没有任何走皱褶。
  我忽然想到了阿娇。阿娇的肚皮虽然也很白嫩,但却是软绵绵的,还印有一些生育后的皱纹。
  再向下看,小倩的阴毛是稀疏的,整个阴阜,只有浅浅的、纹理清晰的细毛,干净而整洁,并没有什么气味。
  阿娇的阴阜也很性感,上面覆盖着浓密而黑郁的阴毛,并散发着女性荷尔蒙的气味。
  翻开小倩的两片阴唇,里面的肉洞是粉红的,而且布满了一层层更加浅色的肉芽。肉芽上浸润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阿娇的肉洞由于接纳了太多男人的太多插入,已经退去了光泽,除了雌性的象征依然,已没有什么美感可言。小倩与阿娇相比,一个是鲜嫩的白菜芯,一个是老去的白菜叶。
  我伸出舌头,往菜芯上轻轻地舔去。从下往上,一下一下地每次都舔到她的阴蒂上让她有所感受为止。
  “嗯……哼……”小倩躺在床上,张着两条大腿,轻轻地哼哼着,很享受。
  她的阴道里开始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来,味道有点咸。
  我爬起来,跪在她的两腿中间,用手握着阴茎,将鸡巴对准她湿润的肉洞,让蘑菇头一样的大龟头往她的阴道里挤。
  “啊……哥……”小倩微睁着一双美目,嘴里吐一口热气呼唤着。
  虽然没有障碍,但却有些阻力。虽然有些阻力,却滑滑的依然能够让阴茎往更里面插去。
  这就是小倩的肉体:年轻,娇嫩,充满了热气与活力,在稚嫩中充满了弹性和可塑性。
  我开始一进一出地抽插起来,动作并不是很快。刚开始做爱,主要是让她先适应一下。
  小倩闭着眼,双手扶着我撑在床上的手臂,以期获得一种支撑感。
  我忽然想到了阿娇。如果是她,此时一定是紧紧地搂着我的脖颈,将我的身体往她的胸上收拢过去。
  小倩的双腿一直是向两边张开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插得更深一些。
  我的动作开始快了一些,力度也大了一些。我开始幻想,如果躺在身下的女人是阿娇,她一定是把两腿像藤蔓一样地缠绕在我的腰上,使两人身体的肌肤能够得到最大面积的接触,以期获得更多的快感。她的性欲非常旺盛,而且她的身子也能够承受更大的撞击。
  “来,用手搂着我,然后把你的腿缠在我的腰上。”我对小倩轻轻说。
  小倩照做了。
  我问:“爽吗?”“嗯!好舒服!”小倩满意道。
  “哥来教你怎么享受。”小倩笑了,却闭着眼,没有做声。
  看来她还是学不了阿娇。要是阿娇,此时一定会把她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与我狂吻,甚至恨不得将我嘴里的唾液吸光。
  我埋下头去,与小倩接吻,像与阿娇接吻那样,将舌头伸进小倩的嘴里,吮吸着她的唾液。我尝到了少女甘霖的那种香甜。
  “啊……”小倩忽然两腮发红,手臂用力地环住了我的背脊。
  我感到她要高潮了。于是下面的鸡巴肏她的动作幅度更大,屁股也更有力地起落,两人性器相撞的声音更大,听起来也更刺激,连床板都摇动了。真是刺激!
  “啊……我不行了……”小倩呼唤着,两只脚开始在床上蹬踢起来。
  我搂住她的头,一边继续与她接吻,一边狂肏她的阴道,没有一点停顿下来的意愿。这种带有一点点暴力的交配进一步刺激了她,她阴道里的肌肉开始一下一下地收缩起来,我感到那里面的肌肉如同一只小手在一松一紧地把握着我的阳具,收紧的时候我的龟头有点胀痛……
  “让它来,不要忍着,让它来……”我胀红着脸说。
  “啊……我……不行了……我要疯了……”小倩的屁股开始向上抬起,以迎合我的向下撞击。
  “疯,快疯……”我鼓励着她。
  “我……要……”小倩刚说出“要”字,身子就如同水蛇一般地扭动起来,一边吐着粗气,一边在床上有力地抽搐着痉挛。我则压着她的,尽量将鸡巴插到她阴道里的最深处,一动一动,并用肚腹抵抗着她的扭动,不让鸡巴从她的阴道里滑落出来。
  “啊……快,肏,肏死我……”小倩呼唤着。
  我又肏了她两下,肏得很深。这两下,我感到了龟头上有一股热流。那是她射出的阴精。
  我抽出鸡巴低头一看,粗粗的肉棍上面,还有我和她的阴毛上面都粘满了白色的淫浆,她的原本紧密的两片小阴唇也向外翻开着,整个娇嫩的花蕊,张开着,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黑洞。
  (5)
  “都被你看见了。我刚才一定很丑吧?”小倩问。
  “不丑,很美——很有一种人性的美。”我说。
  “还说不丑,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那你休息一下。”
  “你还没有射出来呢。”
  “你不需要管我。”
  “那你如果不射出来,不憋着难受?”
  “等一会儿,等你体力恢复一点时,再和你搞。”我笑道。
  小倩也会心地笑了,将身子紧贴上来:“老公,你身体真的很好。刚才肏得我好舒服。”
  小倩的头发在我胸前擦来擦去的,弄得我好痒痒。我搂住她的俏肩,低头在她的脸蛋上吻起来。
  小倩承接着我的吻,两人越吻越紧,最后,我一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刚从她身体里抽出的鸡巴又一次插了进去。
  小倩的阴道里湿淋淋了,充满了润滑感。
  由于刚才两人的性器脱离了一会儿,没有了摩擦的刺激,这时的鸡巴插在里面感觉更加麻木了。
  我开始一边肏她,一边逗她:“小屄,骚不骚?”
  小倩知道我在逗她,也有趣地答道:“骚哟!”
  我笑问:“怎么个骚法?”
  小倩笑道:“想要哥肏!”
  我又问:“怎么个肏法?”
  小倩无耻道:“用力肏. 肏穿它算了。”
  我笑了:“好!肏穿它!”我说着便大动起来。
  我开始在小倩身上一下又一下地机械地运动着,如同打桩机打桩一般。我忽然幻想到自己不是自己,而是小倩的父亲,或者是那些从她身上爬起来,给她钱的男人们。
  我忽然感到了一种莫大的滑稽:男人为什么要肏女人呢?为什么要这样拼命地为女人服务?这是一种怎样的游戏规则:为她们的身子服务了,还要倒给她们钱,或者向她们输送利益。仅仅是因为自己的鸡巴痒,要通过与她们的交配来止痒,并寻求把精液射进她们体内时的那一瞬间的快感吗?
  人真是动物啊!
  但我喜欢自己的这种动物性。
  小倩仿佛也喜欢这种动物性。不然不会从深圳追我追到广州。从这一点上看,她仿佛并不输给阿娇。阿娇好像更喜欢,而且更简便。不然她不会那么热衷于偷男人。特别是在我离开深圳不久,就和老王好上。
  “啊……哥,好舒服……小屄,好舒服……啊……”小倩叫着床。由于有了第一次高潮,她也放开了自己,让自己“变得”淫荡起来。
  男女在一起性交真是件好玩的事。特别是当男人听到女人发出特别骚的那种哼哼声时,连“死了也值”的想法都有了。好像人人都喜欢这件事,一些人甚至终日沉溺其间,为此倾家荡产。
  “啪啪,啪啪……”两人性器相撞的声音。
  “小屄爽吗?”我问。
  “爽……啊……”
  “还想让我肏吗?”我又问。
  “想……啊……嗯哼……啊……”小倩哼哼着。
  听到性器的相撞声以及小倩的叫床声,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美的天赖之音。
  真是乐极生悲,忽然我的龟头痒了起来,而且痒得非常强烈。我知道在这种连续的高强度的交配中我快要射了。
  “骚老婆,快抱紧我!”我本能地呼唤了一声:“我要射了!”
  “快,快射给我!”小倩立即回应道,同时伸出双臂搂紧了我的脖颈。
  老婆想要,我就给,我就肏,我就肏、肏、肏——啊,一股热流从我的体内喷射而出,直奔小倩的子宫而去。接着便是第二股、第三股……第N股,直到我无力地爬在她的肚皮上,一动不动为止。
  我的额头上冒出汗来,胸前也有汗。小倩的身上也是香汗淋淋。她伸出舌头,开始一点一点地,很母性地为我舔去汗珠。
  这实在令我感动。小倩的这一举动,没有一点点表演和做作痕迹,仿佛两人之间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子。我忽然从心灵的深处再次认定了她应该就是我的命中老婆。
  (6)
  那天夜晚,陪小倩去逛广州的街市。岭南人说话,我们从北边过来的人其实听不懂,但能够感受到他们的热情。在路过一家成人用品商店时,我拉着小倩进去逛逛。看到玻璃橱柜里那些玲琅满目的性用品,小倩的脸如染了红霞一般的美艳。
  店老板是个女的,大大方方地跟在我们身后,刚开始用广东话跟我们打招呼,见我们根本听不懂她说什么,又改用普通话。她一边介绍商品,一边鼓励我们“试试”,说“都是正品”,“刚到的新货”,“很好用的”。
  我让店老板包了两套又透又露的情趣内衣。一套黑色薄纱轻裹,一套红色霓裳妙曼。店老板笑着将情趣内衣包好,又顺手拿了一盒带浮点的那种情趣避孕套给我,说不要钱,是送给我们的。用得好,下次再来光临。
  我连说“谢谢”,并说“老板你真是很会做生意。下次我一定再来照顾你的生意。”
  老板又开玩笑地说:“你老婆这么漂亮,也应该打扮好一点。”
  老板这一说,弄得小倩更不好意思了。
  我忽然想起当初,我和阿娇相识,她去我那里过夜,我给她买内衣时的情景,也是红色的。店老板也是开玩笑说阿娇好福气,我是个好老公。时过境迁,现在站在我身边的,换成了小倩。并不是我薄情寡义,也不能怪阿娇水性杨花,只是各有各的天命,各有各的人生轨迹。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牵着小倩的一只小手。我记得当时小倩的另一只手上,正拿着一根冰激凌在吃。
  灯光将我们的影子投到墙上和地上,一忽儿长一忽儿短。我们闻到了空气中充满了桂花树浓郁的芳香。我听到小倩的高跟凉鞋踏在地上,发出“咯、咯”的轻脆之声,很有一种轻盈的节奏。
  现在想起当时的情景,那或许正是我们人生中真正少有的浪漫时光。一个中年男人与一位花季少女的浪漫故事。
  (7)
  南方的天气,由于温度高,空气湿度大,有时会感觉到非常的闷热。
  回到出租屋里,两人洗澡(广东人叫“冲凉”)。
  我让小倩转过身去,给她洗背脊。这是件美差。然而我的手一直都不老实,一边帮她搓后背,一边摸她前面的乳,弄得她痒痒的,一直哼哼着笑个不停。
  搓完了她的背脊,又开始搓她的细腰,然后是两片饱满而圆滚的小屁股。我特意在她的股沟里来回摩擦,仿佛精心擦拭着一件精美的玉器。
  我蹲下身去,并让她转过身,将她的毛茸茸阴部对着我的脸。那是玉器的核心,曲线优美,白嫩细腻,充满了活力和性欲,也可能就是我的归宿所在,必须小心翼翼,精心把玩。我忽然感到她的小腹、腰肢、屁股和下方阴部所构成的那个整体,仿佛就像一件生命之壶一样的完美。那种完美还不仅仅在于它的外形,而在于它属于我,它在等待着我,让我有一种要将自己变小而钻进去一看究竟的感觉。
  如果我有孙悟空钻进铁扇公主肚里的本事就好了。
  我将自己的脸贴了上去,吻住了它的肚脐眼,然后一直向下,停在了它的蜜屄上。
  “啊……”小倩赤裸着身子,站在地上,用手抱着我的头,往她的身上贴。
  她仿佛是希望我去舔她的阴蒂。
  花洒从上往下淋着温温的水,淋在她的身上,溅到我的头上,室内充满了一种热雾。灯光从侧面照耀着两个痴情的男女,湿淋淋的身子,仿佛法国的罗丹手下的雕塑一般。
  我的手指伸进了小倩的阴道里。我抬头向上看去,不知她的脸上,是流淌的水珠,还是幸福的热泪。只觉得她的身子在微微的颤抖,两只丰隆高耸的乳房在微微地跳动……
  (8)
  我忽然想起了我和阿娇曾经的情景。那是她第一次去我的宿舍和我过夜。两人也是这样的在浴室里调情。阿娇很会展示她的女性的身体,与小倩相比,她更大方。我记得她抬起了一只脚,让阴部露出来,先是让我舔她,然后让我用鸡巴插她,就在浴室里奸了她。她仿佛喜欢在“非正式场合”里“被男人奸弄”的感觉和滋味。这是我后来迷上她的一个重要原因。
  由此又想到了阿娇,此时的她在做什么?是与老王在床上做爱?还是与其他男人在调情周旋?总之,我想,她不会让自己的身子,特别是她的性器官放假休息。
  小倩仿佛不想让我在这里奸她。她虽然依然笑嘻嘻的,却开始用手躲避着我的进攻。我知道她的想法,我尊重她的意愿,放开了她。
  小倩洗完了,先走出浴室。我凝视着她背影,仿佛看到了是阿娇在走出浴室影子。她裹着白浴巾,挺着双乳,露着深深的乳沟,扭头甩着黑黑的长发,那一频一笑,依然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
  很想打个电话给她。但又一想,若当着小倩的面给她打电话,可能有些不礼貌。想想还是算了吧,反正,此时的阿娇,也不知睡在哪个男人的怀里,也未必正在想念我。
  (9)
  和小倩上了床,两人的手臂互相搂抱着,双腿也互相的交缠着,我的鸡巴刚刚插进她的阴道里不久,正在互相适应着进入那种忘我的交配的状态,突然小倩的手机响了。
  我只好从小倩的身体里插出阳具,从她上下来,歪在一边。
  小倩凌乱着头发,光着身子,下了床,拿起桌上的手机,一看,便向我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对着手机,轻柔地问了一句:“喂,哪位?”她的声音很轻,很柔。我想起阿娇在接听嫖客打来的电话时也是这样。在与男人的性关系上,女人真的是有很多相通之处呀。
  不知里面是什么人,说了什么。只听小倩回答道:“我现在不在家里。你过两天再跟我联系,好吗?”
  那个人好像有点啰嗦。小倩只好再解释道:“我现在在广州,在我老公这里。
  等我过两天回去了,你再过来找我,好吗?“
  那个男人不知说了句什么,小倩的脸笑了,看了我一眼,转过身去,小声说:“那你就在电话里亲我一下。”
  过了一会儿,小倩终于打完了电话,重新回到床上,偎在我怀里。
  “谁的电话?”我搂着她的肩,问。
  “一个嫖客,说他想我了,要找我做爱。”小倩说。
  “小心哟。”我说。
  “哈哈,吃醋呀。”小倩笑了:“我都跟他说我和老公在一起,你还吃醋呀。
  “
  我笑了:“吃醋才好呀。吃醋说明我爱你呀。”
  小倩笑了:“我就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
  咦,怎么跟阿娇说的话一模一样?我一翻身,把小倩压在了身下。
  “哎哟,你弄痛了我!”小倩故意娇柔道,却知道我要肏她,伸过一只小手来,捉住了我的鸡巴,张开了自己的双腿,往她的阴道口里插去。
  (10)
  第二天早晨起来,看到小倩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的那副淫艳的样子,想到昨晚的她,在黑暗的掩映下就像只狐狸精一样,拼命地吸我的阳精,心里又想痒痒起来。
  将她的胴体摆正,然后扒在她身上,让硬起来的鸡巴又插进她的阴道里。
  一大清早发生的这种即兴的做爱,我也并不想把她搞得怎么样,只是想在内心深处再一次地确认她小倩的身子是我强哥的,我想什么时候上她就什么时候上她的那种占有感。
  小倩似乎也是这种心理:想肏我你就肏,反正我是你的,随时都可以拿享受。
  正是这种心态,我没有忍着自己。小倩也很放松,在床上将自己成摊一个“大”字,任我所为。我用力地肏她,体会着她的阴道给我的龟头带来的那种痒。
  十分钟后,我在她体内射了精。
  两人做完了爱,床上已经凌乱不堪。一个枕头掉到了地上。小倩依然懒懒的,躺在床上,不想动,任精液在阴道里流淌着。说昨晚没怎么睡好,还想再睡一会。
  我看到她的裸体横陈,散发的发,苍白的脸,光裸的大腿,整齐的脚趾,无力的手臂,有一种颓废的美。我知道,被男人一夜肏过几次的女人,由于多次性高潮,体力消耗过大,第二天一般都有嗜睡的特点。小倩当然也不例外。俗话说要想性欲旺盛,男人是靠吃,女人就是靠睡。因此也有所谓的“睡美人”之说。
  我说:“好,反正没事,你继续睡,我出去买早点。回来后你再起来。”
  (11)
  我出了门,跑到楼下的超市,买了小笼包子,还有鲜豆浆。想想一会儿小倩直起来后,吃了早点,两人在一起别无它事,可能还会缠在一起做爱。中午两人也不一定会出门,于是又买了牛奶,面包,电烤鸭,牛肉,苹果,香蕉……
  现代社会,男女之间表达爱慕之情,已不会像过去那样含蓄,那样让人捉摸不定。现代男女会直接以做爱的方式向对方传达自己的爱恋之意。特别是像我和阿娇、小倩这样的关系,更会以性器的相互抽插和摩擦而产生的快感来表达彼此的爱意。
  回到家里,果然小倩还光着身子睡在床上,只有一条毛巾被搭在她的肚子上,并遮住两个屁股蛋儿。两条腿则伸出来,修长而优美。远远的望去,整个胴体就像一条美丽的白鳗鱼。
  我忽然想到她来广州的目的,就是为了和我发生性关系。所以她才会这样无所顾及。
  我把食品放在桌上,轻轻地走到床边,坐下来,用手摸着小倩的脸蛋儿,发现她真的睡得很香。
  我开始想着这两天,她在广州期间,我和她到底该怎样安排。我感到我们不能老呆在房间里,面对这么个床上尤物,弄不好我把握不住自己,会在她的肚皮上“精尽人亡”。至少在白天,我们要离开这间屋子,到大自然中去活动一下才好。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07:44

第五十六章  亲见奸情
  (1)
  老王把阿娇“包装”成刚到深圳来找事做的“良家”,“包装”成公司的“公共关系部”经理,然后推向那些需要合作的客户。这种虚幻不实的身份,却使阿娇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管怎么说,如今,她的名片上印的也是正经的白领阶层人士了。因此,她与老王之间的关系,似乎更符合一种“合作伙伴”关系——业务上的默契配合与两性的相互需要和相互满足。
  上次老王跑来找阿娇,不巧被我碰上后没几天,我在深圳的事情办得差不多了,在去广州之前,想约老王在外面吃顿饭,顺便问问他有关在报纸上刊登广告的收费问题。新的传媒集团要刊登一些品牌形象广告,我想问问深圳这边的实际成交价格。
  天黑之前,打电话到老王办公室里,他的员工说他出去了,不在广告公司。
  我又打老王的手机,他说自己刚好在外面有事,不方便。
  我没事可做,于是独自一人去了阿娇那里。
  最近一段时间,不知出于什么考虑,我去阿娇那里,总是不想事先告诉她。
  有时,她打电话来问我,什么时候回深圳,我总是含糊其辞,说还没有确定。其实,大机构的管理很到位,作息时间也很规范。我只是不想让她知道我的行踪。
  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是在利用的我时间来安排她的时间。
  这个晚上,我同样没有事先告诉她我要去她那里。当我到她那里时,正好在凉台上碰到了小倩。她对我说阿娇屋里有客人,要我先在凉台上等一下再进去。
  我在凉台上坐了一下,心里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以往阿娇与客人进去后会很快就出来了。怎么这一次这么长时间也没见她送客人出来……
  不一会儿,有个男人来找小倩。小倩看了我一眼。我鼓励着她,说“你忙你自己的,不用管我。”小倩于是悄悄地跟那个男人向自己屋里走去。
  我起身,一个人绕到屋后,从小窗的帘缝往里一看
  哇,不看不知道,看了才知道:原来那个嫖客竟然是老王。
  那时,小倩还并不知道老王、我与阿娇的三角关系。老王去找阿娇时,小倩还以为他是阿娇的一位嫖客。
  我透过小窗,看到屋里亮着小红灯,老王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阿娇则偎在他怀里,与他搂抱着接吻,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我看到老王的手从她的腰部顺着向下摸去,到了她的屁股上停一来,揉了一揉,然后打了一巴掌,很响。阿娇夸张似的叫了一下,叫声里饱含着一种雌性发情时的那种软绵绵的情调。我看到她的脸蛋上正泛着粉红的云。很显然,她的身子已在老王的播弄中热了起来。
  两人开始热吻。老王的舌头伸进了阿娇的嘴里。阿娇闭着眼,一边接纳着他的进击,一边用手抚摸着他的头发。
  我决定要试一试阿娇到底对我说不说真话,尽管这种真话本身也是那么虚伪。
  我悄悄退出了小巷,拿起手机,拨通了阿娇的电话。
  手机接通了。可是过了好一会儿,阿娇才按下接通键。
  电话里没有声音,只有拖鞋踏在地上的走路声。
  “喂,阿娇,你在哪里?”我故意这么问。
  “我在东门买东西。你在哪里?”电话那头终于传来她的声音。
  “我准备过来了。你什么时候回家?”我问。
  “还要等一会儿。你十点钟再过来好不好。”阿娇提议说。
  “你一下子还回不来,是吧。”
  “是。”
  “那没有关系。我来了,可以在凉台上等你。”
  “那不好吧,让别的小姐看见,又要说我不关心你了。”
  我笑了起来:“那好,那好。那你回家后打电话给我。”
  我关掉电话,再一次潜入小巷。
  我看到阿娇光着身子,趿拉着拖鞋,正从窗口边折回到床上。看来,她并不想让老王听到我们通话的内容。
  我看到了她的背影:腰身很细,臀部很圆,腿很丰满,整个胴体,曲线优美。
  就当阿娇回到床上的那一瞬间,同样光着身子的老王从床上坐起身,一把抱住了阿娇,将她搂在了自己怀里。
  阿娇没有做声,只是躺在老王怀里,偎着他,用手摸捏着他的鸡巴。
  阿娇的屁股正好对着我。在灯光的照射下,我看到了她深深的股沟和屁眼的阴影,毛茸茸的阴部有点黑。
  老王似乎忍受不住阿娇的挑逗和淫荡,一翻身,与阿娇一起滚到了床上,并把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我的心顿时“扑”、“扑”地跳动着。
  阿娇张开两条大腿,露出自己的阴部,让老王低头舔她的骚屄。
  这一幕太刺激了。阿娇口口声声喊我“老公”,却背着我,与老王如此这般地偷情。而老王在我跟前,一口一个“强哥”地叫着,背后却一次又一次地跑来,与阿娇通奸。看到这种情景,教我心里如何不痛。这个世界,哪还有什么可亲可信之人?
  我一转身,出了小巷。
  在凉台上坐了一会儿,吹着晚风,望着霓虹闪烁的街景,正想着今晚如何应对这样局面,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我走厨房,操起一把菜刀,去敲阿娇的房门。阿娇从里面开开房门,我举起白光光菜刀抵在她乳房丰满的胸口,就像武松举刀直指潘金莲的胸口那样。她惊叫一声,本能地向后退着。老王光着身子,从床上跳下来,一边大喊“强哥,有话好说!”一边要夺我手中的刀,我将胳膊一横:“肏你妈的!”只见明晃晃的一道影子,老王的肚皮上便是一道血红。老王捂着肚子,到在床上。阿娇“啊”
  的一声尖叫。
  我冲上去,抓住她的头发,菜刀便再一次指向她的胸口:“你个烂骚的臭婊子,说,今天怎么个死法才算痛快!说!”阿娇浑身颤抖着求饶道:“强哥,强哥,我再也不敢了,看在我们往日的情份上,你放过我吧。”我看见她在说着这话时,面色苍白,两只高翘的乳房在不停地颤动着……
  忽然听到背后一阵高跟鞋踏在地上的脚步声,我下意识地眨眨眼睛,从幻想中走出来。看到小倩陪着刚才那个男人从屋里出来。小倩从我身边走过时,对我好像视而不见,挽着那个男人的胳膊有说有笑的,对我则有一种“你是谁,我又不认识你”的味道。
  我一直目送着他们。小倩待将那个男人送走后,一转身,与我对视了一眼,黑艳艳的眸子里面顿时充满了一个女人的无限柔情。她就是那样的站在原地,既不过来,也没要我过去,两人保持着七八米的距离。高跟凉鞋使她的两腿变得修长。我看到晚风吹拂着她的头发,裙裾也在风中摇摆着。
  夜色中的美人婷婷玉立。她终于还是笑了,浅浅的,宛如一朵芳香的玫瑰。
  她一转身,向屋里走去,却于不经意间做了一个小小的手势。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那么随意,那么悄无声息。
  仿佛神的指引,我的魂魄仿佛已飞离躯体,随她而去:我的肉体反应有些迟钝,但也很快反应过来,立即站起来,跟在她身后,去了她的房间。
  (2)
  小倩已经上路了。我说的是她的衣着和气质已经很像一个卖淫小姐了:头发很随意地在脑后挽了一个结,红艳艳的口唇,细弯弯的黛眉,手指甲也涂了深色的指甲膏,一件薄薄的吊带衫挂在身上,双峰突现,曲线玲珑,很性感,很好看。
  床头柜上有一支口红找开了还没有关好,半只苹果。床上有一条黑色网眼的性感长袜,可能是小倩刚刚脱下还没来得及穿的。回过头一看小倩的两腿,还真的是光裸裸的。
  “一双贼眼,到处看什么看,象老鼠似的。”小倩微笑着,双手抱胸,背脊靠了门房上,注视着我。
  我也回报给她一个微笑:“看你偷人了没有。”小倩笑道:“我家现在就只有一个男人。”屋里墙角的垃圾筒里,丢了不少被揉成一团团的卫生纸,隐隐约约还看到了几只男人用过的避孕套。
  我闻到了屋里有一股荷尔蒙的腥臊味。
  小倩跟在我身后,也看到了那些污浊之物,笑道:“有什么好看的。你们家阿娇的垃圾筒里,比我还多。”
  我笑了:“是吗?这么说,她比你还骚,还欠男人肏. ”
  小倩笑道:“就是。”
  我忽然发现在小倩娇艳的外表里,依然扑腾着是一颗清纯的心。
  我笑道:“看来,你的生意也不错嘛。”
  小倩笑道:“那是。我做一个,抵得上她们做两个的。”
  我笑道:“很有竞争力啊!”
  小倩得意道:“那是,本姑娘年轻漂亮,当然有竞争力。”说着将胸乳一挺。
  看到她这样,我忽然有一种性的冲动,阳具在裤子里开始不老实起来。我拉着小倩的手,两人在床沿上坐下。
  我问:“晚上吃的什么呢?”
  小倩说:“我一个人,还能吃什么?就下了一碗面条。”
  我说:“怎么不弄点好吃的?”
  小倩说:“哪有心思做饭?你这段日子在忙什么呢,也不见你给我打电话。
  ”
  我说:“都是工作上的事。”
  小倩说:“你只有在阿娇有事时,才过来找我,真没良心。”
  我忙赔笑道:“是哥不好,是哥对不住你。哥这会儿不是在你跟前吗?”
  小倩说:“你是来找她的,不是来找我的。”
  我笑道:“既找她,也找你。你看这会儿,我不是没找她,还是找你了吗?
  ”
  小倩抿嘴一笑,没再做声,只是把身子紧紧地偎着我。
  “摸摸,摸摸哥的鸡巴,看它硬了没有?”我逗着小倩。
  “没有硬。”小倩一边伸手摸着我的鸡巴,一边不认帐道。
  “热不热?”我问。
  “热了。好热。”
  “硬不硬?”
  “硬了。”
  “要不要?”
  “不要。”
  “为什么?”
  “太大了。我怕。”
  “不怕,哥对你温柔点。”我猥琐地笑着,一把将小倩抱上床。
  (3)
  我看到四只白光光的脚在床尾并在一起。其中有两只小脚的脚趾上涂了艳丽的红指油。那是小倩的美脚。此时,它们其中的一只开始向上攀引。小倩的腿曲在我的肚腹上,她的手在我的胸口上摸来摸去,尤如一条蔓藤在大树上攀缠着,感受着男人的阳刚之气。我的手也在她的胴体上游走,一只手在她的细腰上,另一只手则抱着她圆滚滚的小屁股蛋儿。
  我们的舌头也开始纠缠在一起,互相吮吸着对方的香唾,传导着对对方的爱恋之情。
  正当我和小倩光裸着身子,在床上难舍难分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一看,是阿娇打来的。
  “喂,你在哪里?怎么还没回来?”阿娇在电话里非常亲切地问道。
  “噢,不好意思,我回八卦岭自己的宿舍了。”我说。
  小倩光着身子,伏在我身上,一边摸我的鸡巴,一边微微发笑。
  阿娇在电话里问:“为什么回那里去?”
  我说:“我有件东西忘在宿舍里了,我明天又要去广州,所以必须回去取。
  ”
  阿娇有点无奈:“那好吧。那你明天走的时候,过不过来?”
  我拒绝道:“算了。过几天我还要回深圳的。”
  阿娇说:“那就这样,你休息吧。”
  我挂上了电话。一回头,将小倩光裸的肩膀一把搂住,继续与她调情。
  “你怎么不过去?”小倩挣脱了我的拥抱,问。
  “有了你这样的小美人,我还走得动路吗?”
  “你个坏蛋。是你自己说走不动路的,不是我的错啊。”
  “是,是,都是我的错。我色迷心窍,色胆包天。我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哈哈,你讨厌……”小倩说的讨厌,并不是指我说的话,而是我的行为。
  那时,我的嘴正在她的腋下,吮吸着她的腋毛,弄得她好痒,痒得直想笑。
  不一会儿,我听到外面阿娇的房门响了,是阿娇出来。她在接电话,好像屋里的信号不好,她边走边说,正好路过小倩的窗户旁,我于是隔着窗子,断断续续的就听到她说:“他回八卦岭了,你还是过来吧。”
  原来,她要老王返回来,与她一起过夜。
  对于阿娇偷情老王,我采取了“不打扰”策略。
  以前在武汉,我老婆背着我在家里与别的男人偷情,我采取了“打扰”策略,结果家庭都没有了。
  后来我做了认真的反思。男人和女人交配时,是不可以被打扰的。男人在与女人交配时,正处在快乐的巅峰状态,因突然的惊吓、恐惧而几秒钟的瞬间跌到痛苦的底谷,有可能会在他的潜意识里造成一种精神障碍,从而使他终生阳萎。
  在农村,许多公狗与母狗在发情期做爱时被村民驱赶,这其实是一件非常野蛮无道的事。动物本来就没有羞耻,当然也就没有禁忌。而人类却将自己的禁忌强加给它们,在它们最快乐的时候施以暴力,这是非常残酷的事情。
  阿娇与老王偷情,也像狗在交配时一样,在他们相拥相抱最快乐的时候,我不应该打扰,而应该回避,这才是有德行的男人的作为。
  将心比心,我与小倩在床上光着身子难舍难分时,也不想让别人打扰是一样的道理。
  “我们都把手机关了吧。免得被人打扰。”我对骑在我身上的小倩说。
  “好。”小倩知道阿娇在偷人,我心里在难受,所以极力地依顺着我。
  (4)
  半夜里,我睡不着,醒来后看到身边的小倩那副沉睡的样子:神态是那样的安详,呼吸是那样的均匀,给人有一种温馨的感觉。她侧着身,面向我,胸前的两只奶子吊垂着,完全是一副“不设防”的状态。这只有在自己最亲近的人面前才会这样放任自己。她的一只手还保持着睡前放在我下身的位置上,只是软软的没有了力气。
  我老想要小便的感觉,悄悄地下了床,开开房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空气比屋里清新许多。我小便完回屋时,突然有一种恶作剧的想法从心底里油然而升。
  我绕到阿娇的房门前,往地上一看,还真有两双鞋:一双是阿娇的高跟凉鞋,另一双是老王的白皮鞋。我连想都没想,弯下腰,顺手捡起老王的一只鞋,就往旁边水沟里扔进去。
  只听到“啪”的一声,鞋便掉进了水沟里。
  俏俏的转身,回到小倩房里,关好门,躺上她身边,感受到她身体的热气。
  但我依然睡不着,头脑反而越来越清醒,对刚才的恶作剧窃笑不已,仿佛是完成了一件大事那样舒心。一想到阿娇和老王明天一大早起来后发现鞋不见了时的那种表情,就好笑:老王可能以为是猫狗干的,而阿娇一定很尴尬,一定怀疑到我,只是没有证据。
  但反过来一想,又觉得这事做得有点悲哀:堂堂的一个公司白领,居然为了女人偷情而在半夜里干出这种恶作下流的事,真是令人不齿啊。
  “你跑哪里去了?”小倩含含糊糊的问。
  “上厕所去了。”我轻轻的说。
  小倩随即抱着我:“刚才好像听到外面有声响,你没事吧?”
  “没事,你安心睡吧。”我说着,在她的脸蛋上重重的吻了一下。
  (5)
  第二天早晨,天刚蒙蒙亮,我就爬起床,俏俏的对小倩说:“老婆,我上班去了啊。你一个人在家里要乖乖的。”
  “怎么今天起这么早?”小倩睡眼朦胧道。
  “有事,得早起。下次从广州回来再看你。”
  “等等。那我起来送送你。”
  小倩说着,光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坐着。两只奶子高傲地耸立着,十分的诱人。
  我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她。两人的身体贴得紧紧的,我感到了她的体内的心跳和热气,我们脸贴着脸,久久不愿说一句话。
  末了,我们还是分开了。
  我悄悄的说:“好好在家等着我。”
  “嗯。”
  我又说:“我会回来看你的。”
  “嗯。”我一转身,出门而去。
  那天十点多钟,我正坐在广深高速快车上,接到小倩的一个电话:“哥,阿娇昨夜的那个男人,一大早起来,发现他的鞋不见了。阿娇怀疑是楼上的小姐干的呢。”
  我笑道:“是吗?后来找到鞋了没有?”
  小倩说:“找到了,在臭水沟里。阿娇觉得是楼上的女人害她,正在跟她三姐说这事呢。”
  我笑道:“你别理她。她是疯子。”
  小倩忽然说:“你昨天夜里起来过,是不是?是你干的吧?”
  我笑道:“哈哈,你别说出来呀。”
  小倩说:“我就知道是你干的。她偷男人,你心里不平衡,所以你想害她一下。”
  我笑道:“没有,只是想小小的捉弄她一下。”
  小倩又问:“怪不得你一大清早就跑了呢。你什么时候去广州?”
  我说:“我现在已经在车上了。”
  小倩说:“那好吧。你自己一人出门在外,小心点啊。”
  我连忙说:“好,好。我知道了。你自己也多多保重。”
  (6)
  一个星期后,我回到深圳。阿娇依然非常热情地为我去买菜做饭。
  但是我的心却凉得很。我看到了晒在窗外铁丝上的那些衣物,与她的内衣内裤晾在一起的,还有男人的一件小背心和一条底裤。我知道,那是老王的。
  这天夜里,我和阿娇睡在床上聊天。我问她答。
  “老王来过了?”
  “嗯。”
  我不做声了。
  阿娇看出了我的不快,忙解释说:“其实,他只是偶尔过来,并不是每天都在这里。来了也只是和我做一次就走,没有在这里过夜。”
  我问:“你怎么看你和他的关系?还有你和我的关系?”
  阿娇说:“我和他,只不过是一种相互需要。对你我就不同了。我把你当成是自己的男人,像老公一样对待。你难道看不出来吗?”阿娇安慰着我。
  我有些不信:“真是这样吗?你不会就说好听的吧。”
  阿娇说:“你看我平时对你怎样?我们认识也这么长的时间了,你觉得我是一个虚伪的人吗?”
  我说:“那倒不是。那你们的这种关系,是从什么时间开始的呢?”
  阿娇回忆说:“我和他是从……我们那天一起在舞厅玩过交换回来以后……
  ”
  阿娇介绍说,从舞厅回来的第三天,老王来找阿媚,阿媚正巧陪一位嫖客出去买东西了,不在家。老王于是就进了阿娇的房里。
  两人先是说笑,后来老王就关上了房门,要勾引她上床。
  而那时,我正在杂志社上班,对他们的行为毫无察觉。
  阿娇那时一开始也有思想斗争:老王是我的朋友,她与我的朋友上床,不就等于是背叛了我吗?可阿娇后来又一想,自己不是已经当着我的面,与他做过了吗?反正此前两人已经发生过性关系了,多一次和少一次又有什么区别。
  阿娇想到这里,便没有再阻止他的进击,当老王吻上她的双乳时,阿娇也伸手到下面去,握住了老王裤裆里的鸡巴。
  老王解了她的裤扣,将她的裤子拉了下去,露出她的两条白光光的大腿。
  老王看到了阿娇的屄毛,惊呆了,一下子就把她抱上了床……
  阿娇回忆说,这一次,因有一种“偷”的感觉在里面,她感觉特别爽,特别是当老王舔她的下身时,她流了很多水……
  我问:“那老王走的时候,给了你多少?”
  阿娇说:“我没要。”
  我不明白:“为什么不要?”
  阿娇说:“我想大家既然都是朋友了,再收他的钱就难为情了。”
  我说:“可你这样做,叫我以后怎么和他相处?他在背地里难道不笑话我?
  说他给我戴了顶绿帽子,我居然不知道!你就是这样对待你老公的吗?“
  “……”阿娇不再做声。
  过了好半天,阿娇才委屈着说:“要不是你自己那时想玩阿媚,故意把我拉下水,我后来能跟老王吗?”
  可我越来越不相信阿娇的话了:“说,你跟老王到底是什么关系,在你认识我以前,你们到底做过没有?”
  阿娇心一横,道:“做过。那又怎么样?那是在我还没有认识你以前,纯粹是买卖关系,这有什么错?”
  我咬着牙,冷冷地问:“你不是一直都在说,你以前没有跟他做过吗?”
  阿娇说:“那是哄你的,怕你吃醋。你也不想想,我们做小姐的,卖的就是身体。那时候他来找阿媚,阿媚不在,他见到了我,要和我睡。你想想,只要有钱,我又凭什么把他往外推?”原来如此。我哑口无言。
  阿娇辩解道:“可是,如果你不玩那一次交换,我和老王的关系可能就到此为止了。但你变态,非要拉着阿媚和老王一起玩交换。我和老王的关系自然而然也就死灰复燃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想:“那你以前怎么不找老王,偏偏现在要找老王?我知道,我不在深圳,你一个人怕寂寞,守不住自己。你不要狡辩,不要自己做了事,还把责任往别人头上推!”
  阿娇见我这样,眼泪俏然流出,伤心道:“我知道你是个正人君子。可我做的,就是陪男人上床的事。你若承受不了,我们就只有……分手算了――我是做小姐的,不能没有男人,我没有办法不和他们上床。”
  阿娇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可是,我又怎么愿意与阿娇分手?我这样吃醋,不就是因为在我心中,把她看得很重,还有她的位置吗?
  但是,如果不和阿娇分手,那样今后看着她和别人打情骂俏时,自己也只有妥协,退避三舍地在一旁当个龟孙子了。
  (7)
  两人吵架归吵架,吵完了还是一起搂着上床睡觉,两人的性事也一点都没少做。而且好像是越吵架,做爱做得就越刺激,越激烈。
  有一次,阿娇告诉我说,其实,老王也并不是她真正喜欢的人。只是自己做小姐的时间长了,有时精神上总是感到特别无聊,有个男人来捧场解闷,总比没有人陪她好。
  这种心情我能理解,与阿娇认识的时间长了,对她的这种偷情生活也就适应了。但在我的内心深处,依然一边是道德文明的抗争,一边是原始的淫乱情结的冲动,而我自己往往则不再是我自己。因为我掌控不了自己的行为。
  那天两人的心情好,所以说话也投机,于是我便问道:“老实讲,从那天我们四个人一起玩4P时,我从你的表现上看得出来,你不是很在意,好像很平常的样了。所以我感到你不是第一次玩交换。说,以前还跟谁玩过?”
  阿娇笑了笑:“其实,4P游戏也不是那么可怕。”
  我问:“那你说,你的第一次是在哪里开始的,有谁参加?”
  阿娇回忆道:“要说第一次,当然是在岗厦的那个发廊里。有发廊老板和老鸡巴。小姐当中,除了我,还有个杭州女孩。”
  “说具体点。”
  “你真想听?”
  “当然。”
  “那天老鸡巴正好赚了一笔,心里高兴,就过来请我出去吃饭。当时还有杭州女孩和发廊老板在一起。吃过饭后,老鸡巴想玩。发廊老板便出了一个主意,说干脆大家一起玩。就这样在后面的大房里,关上门,两个席梦思上,我和杭州女孩一人睡一张床,老鸡巴先上了我的床,发廊老板上了杭州女孩的床。四个人玩到一半时,又换着做,老鸡巴跑到杭州女孩的床上,发廊老板跑到我的床上,四个人一直搞到后半夜。居然不累。那是我第一次玩4P,我感到当着其他人的面与男人做爱,而且还是换着搞,真是太刺激了。”
  我问:“后来呢?”
  阿娇说:“什么后来?后来搞完了,老鸡巴就回去了。”
  “不是。我是说你后来又和谁玩过4P。”
  “后来还跟谁玩过?和我姐,罗哥、陈工也玩过。”
  “哇,说,那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一次,我还不认识酒店男孩,更不认识你。那天晚上先是给我姐过生日。
  他们两个人喝醉了酒。四个人关在一个屋子里一起睡的。陈工先跟我做,罗哥也先跟姐做。四个人把两张床弄得吱吱直响。后来,罗哥说' 换'.姐当然无所谓了,反正是罗哥说换的。于是,陈工就跑过去,上了我姐的床,罗哥则跑过来,上了我的床。“
  阿娇一边说我一边幻想着那种情境:两个男人,鸡巴硬硬的,翘翘的,从各自女人的身上下来,跑到对方女人的床上,插进去继续接着搞。而女人们也乐意接受,笑着抱着,喊着叫着,最后一直达到高潮,让男人的精液射在自己的骚屄里,再从骚屄里流出来,沾在腿上,床上,甚至让男人用舌头舔干净。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境哟!
  阿娇在对我说这些情况时,没有任何一点羞愧,好像不是在讲自己,而是在谈着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人似的。这种阅历,这种经验,已将她改变成一个荡妇,或可说,她已很难做回她自己了。
  我忽然想起,阿娇在与老王偷偷来往的时候,东北佬并没有被抓,也京是说她同时也与东北佬保持着性关系。看来,她还真不是一般的女人。
  阿娇接着说:“其实,我是在认识了你之后,收敛了许多。以前,我和男人玩的时候,都是很疯狂的。包括那个酒店男孩,我和他甚至在对面的儿童公园里都敢开肏. ”
  我问:“你们在公园里也敢玩?”
  阿娇说:“是呀。那天下着毛毛小雨。我们打着伞,互相搂抱着在雨中的公园慢步。他忽然说想要我了。我也很有感触,就依了他。他坐在石椅上,我和他面对面,张开腿,跨坐在他身上,让他的鸡巴插进去,然后用裙子遮住两人的大腿,两人就开肏了。他搂着我的腰,我抱着他的头,在雨伞和裙子的遮掩下,两人一上一下,弄得死去活来的。那才叫永世难忘。”
  阿娇说到这里,我真是哑口无言。
  阿娇又说:“你还知道那个香港摄影师嘛?他在给我摄影时,让我躺在床上,张开腿,用聚光灯照着我的下身,让人感到那聚光灯就像男人的巨型鸡巴一样刺激。现在一提起这些事,光是想想,就让人激动。”
  阿娇居然对性有这么多的企望。难怪她要做小姐,而且乐此不彼。
  阿娇说:“你太道德化了。不过我想,跟你在一起,也许我能成为一个有教养的好人。但你却在半道上去了广州。你这一走,我的人生却仿佛转了一圈,又转回到原来的起点上了。我只有自寻快乐,活一天算一天了。”
  “那你打算怎样处理你和老王的关系?”我问。
  “我还没想好。老王没什么教养,比你野。我和他也是过一天算一天吧。”
  她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07:33

第五十五章  偷情老王
  (1)
  为了组建新机构,整合传媒业务,我开始不停地往返于深圳广州两地。
  新机构的总部设在广州,现在又是刚刚开始整合各方资源,许多具体工作十分繁杂,所以,我留在广州的时间多,回到深圳的时间少,虽然乘坐深广铁路的直达列车十分方便,两地单程也只不过是两小时左右的时间。
  阿娇已经知道了我的工作变动,对于我的调动,既有理解和欣赏,也有对我不能陪在她身边的无奈。不管怎么说,还是一如既往地对我关心体贴,对我好。
  她说只要我回深圳,就住到她这里,两人还是象从前一样生活。这一点,让我的心也宽慰了不少。
  因此,我不在深圳时,也依然和阿娇依然保持着电话联系。阿娇在电话中依然提到老王,还有那些做生意的老板们。她说他们对她都很好,经常过来看她,送一些生活用品给她。
  我知道阿娇生性淫荡,我不在深圳时,老王很可能会填补我的空缺,成为阿娇的性伙伴。但我依然自信地认为,阿娇不会跟老王谈感情,两人的关系只限于性关系。她与老王的那些糗事,只会停留在男女性交的层面,不会上升到个人感情、托付终生的层面。
  但是,让我意外的是,不久以后,我还是发现了阿娇与老王之间,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偷欢,还有精神上的出轨。
  那是我回到深圳后,在阿娇房里发现了一个打火机。我认识,它是老王的。
  可能是老王来过,丢在这里忘记了带走。
  其实,老王来找阿娇,只要阿娇自己坦然告诉我,并没有什么大了不起的事情。但她却瞒了下来,这说明她与老王之间一定有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更深层次的关系。
  进一步发现老王与阿娇别有隐情的证据,也是后来在阿娇那里看到的。由于我心里一直存有老王的情结未解开,所以也特别在意阿娇对我的态度。
  那一天,我在阿娇屋里,剩她在厨房里做饭,悄悄地拿起她的手机,翻出了她最近收发的短信。
  果然,阿娇的手机暴露了她与老王之间的秘密。
  收信箱,老王:阿娇,昨天爽不爽?
  发信箱,阿娇:爽。
  收信箱,老王:还想不想要?
  发信箱,阿娇:要。
  收信箱,老王:那你等着我。我们再找机会玩。不要告诉强哥。
  发信箱,阿娇:好。
  看到这些内容,我心里不由得一颤。
  (2)
  那一晚,我与阿娇在床上一番颠鸾倒凤之后,故意问阿娇,我不在深圳的时候,老王来过没有。阿娇说没有。
  显然,她在说谎。
  我没有说破偷看了她的短信的事情,更不想为老王的事与她摊牌。即使双方要分手,也不是现在的事,更不应该是为了她与老王的事。那样的话,我这个人在她心里就太没有肚量和口味了。
  不知为什么,她越是掩盖,越是说谎,我就觉得她越淫荡,越可爱。我只要一剥光了她,与她上床做爱,脑子里便幻想着她背着我,与老王调情的种种情境,在床上搞她也就越觉得痛快,舒爽。
  阿娇性生活的不检点,也让我的道德品格变得越来越脱离正常人的思维,变得越来越猥琐和无耻下流起来!
  (3)
  我回深圳向社里领导述职的第三天,正好是周末,我坐在屋里看电视,阿娇在外面厨房里做饭,突然老王来了。
  我坐在屋里没出去,只听到阿娇在外面厨房里责备他:“你怎么过来时,也不打个电话?”
  老王笑着说:“想给你一个惊喜呀。你看,我给你买了一桶大豆油。”
  阿娇小声说:“强哥回来了。”
  老王显然毫无准备:“是嘛?你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阿娇小声嘱咐他道:“我也不知道你要来呀。等会说话注意点啊。”
  阿娇说这话时声音很小,我用了好大力气才听明白。
  “知道知道。”老王回应着说,推门进来。
  “啊,强哥,你回来啦!怎么样,听说高升了啊!”
  我说:“哪里,哪里,还是和从前一样,只不过是工作的地点变了而已。”
  老王笑着说:“你看我这来得也不是时候。要是知道你回来,我该带瓶酒过来,和你庆贺一番才对。”
  我笑道:“无所谓的。你来得早不如不得巧。来,既然赶上了,就坐在一起吃吧。”
  阿娇也进来,满脸堆笑,跟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的说:“事先不知道你要来,也没准备什么菜。”
  老王到不客气,自己坐了下来。阿娇又从柜子里取出一瓶湖北出产的“劲酒”,那是我平时最爱喝的一种保健酒。
  老王看上去,与离职之前相比,好像背有点驼了,但脸色却红润了许多,说话时元气十足,还是那么的精神。
  “老王,脸色不错啊。”我说。
  “嗨,都是喝酒喝的。我可能有高血压了。”
  我又问起老王的公司业务怎样。老王说他的公司业务,进展得还可以,能够维持。只是由于社会上面的人脉资源还不够广,所以还有点不稳定,有时有业务,有时就没有业务。
  老王说只要自己能够走顺,就邀请阿娇也入股,和自己一起做正常生意。我听他这话时,感觉他好像已与阿娇商量过似的,信心十足。
  阿娇当着我的面,对老王的提议只是笑笑,没有正面作答。
  我观察到,阿娇在待人接物的礼节上,依然是把我当作是家里的老公,而把老王当客人看待。比如帮我夹菜,帮我盛饭,我喝酒时呛了一口,她连忙放下自己的筷子,帮我拍背,这让我在老王面前感到自己很有面子。
  饭后,老王还没有走的意思。阿娇有点不乐意,拿话来摧他走。
  老王好像意识到什么了,有些无可奈何,向我道了别。
  “强哥,你刚回来,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老王道别说。
  阿娇一边向屋外推着老王,一边笑嘻嘻地对我说:“我出去送送他。”我躺在床上看着电视节目。谁知阿娇这出去一送就是半个多小时,我心里原有的那点猜疑与嫉妒之火慢慢地随着时间的推移又油然而起:这两个狗男女到底去哪里了?
  在干什么!
  (4)
  阿娇回来时,我看到她脸上红扑扑的,头上的发型不整,胸前的衣扣也有点乱,我就知道她和老王出去后是怎么回事了。但我依然压着愤怒,以一种轻飘飘的语气问她:“怎么去了这么半天?”
  阿娇回答说:“老王缠着我,不想回去。”
  我追着问:“那又如何?”
  阿娇说:“我就在三姐屋里,和他做了一场。”
  我发现她在说这话时,眸子里依然荡着一股春情。
  我一下子从床上跳下去,抱住阿娇的身子就往床上拖:“你个骚婆娘,老公在家里还敢偷人!”
  阿娇笑着躲开我的吻,却顺势蹬掉了脚上的高跟鞋,一收双腿,和我上了床。
  我酸酸地问:“怎么样,和他做,爽不爽?”
  阿娇笑道:“哎呀,别人心里惦记着你,哪有心思和他快活?只是应服他一下啦!”
  我把她压在身下,凝视着她的脸蛋儿道:“是吗?那你的脸红什么?”
  阿娇笑道:“天气热嘛,脸当然红。”
  “是吗?那让我摸摸下面看。”我说着便伸手摸向她的私处。
  “哎呀,人家还没来得及洗身子呢,骚死了。”
  我牢牢地搂住她的细腰,伸手往她下面一摸,果然热热的,湿湿的。于是淫邪着说道:“不洗更好。有他的精液在里面,搞进去更滑溜。”
  “真是个流氓啊。”阿娇抛着媚眼,但只是象征性的扭了一下腰肢儿后便放弃了抵抗,红着脸,吐着热气,躺在床上,任我所为了。
  我伸手去脱她的裤子,随着她的裤腰从她的小肚子往下面的大腿滑去,她的光溜溜的肚子露了出来,毛茸茸的阴部也露了出来。我往上一看:哇!淫水已经出来了,沾在细细的阴毛上。原来阿娇比我更想要。我想这可能是刚才在三姐房里和老王做爱还没有尽兴的缘故吧。
  “好骚唷……”我望着她下面那个美丽的小肉洞道:“来,让我好好的肏肏你……”我一边说,一边张开了她的两条大腿,将我坚硬无比的小弟弟给她插了进去。
  “啊……”阿娇轻快的叫了一声,然后伸出双臂,搂住了我的脖子。
  真滑呀,感觉阿娇的阴道里面真是滑溜溜的,阳具在里面进进出出的,毫无一点摩擦的阻力。但正是这种湿润,这种滑溜,却将我的鸡巴越泡越硬,越泡越粗,我自己都感到了那种“胀”的感觉。
  两个人的性器持续地碰撞,产生了一种奇特的声音,好像猫儿狗儿用舌头舔水喝发出的声音一样。
  阿娇可能有了感觉,她闭着双眼,脸蛋儿红红的,比刚才进来时更红了。可能是刚才她和老王在三姐屋里偷情时心情紧张,没让老王肏爽,或者还虽然高潮了,却还留有余兴,这一会儿,让我这么一弄,她的性欲又被调动了起来。她开始哼哼起来,两条手臂环抱着我的腰部,两只脚不停地在床上蹬踢着,摩擦着。
  我一边在她体内不停地抽插,一边拿话逗她:“说,刚才老王是这样肏你吗?”
  “啊……”阿娇不答,只是哼哼着。
  “说,是这样用力的吗?”我凝视着她的俏脸蛋儿,鸡巴插在她的阴道里,突然往里面狠狠地一捅,弄得她的两只乳房象波浪一样的同时向上一荡:“是这样吗?”
  “嗯……”阿娇还是美美的哼哼着,不回答我的问话,只是暗暗用力,收缩着阴道里的肌肉来夹我。这个骚娘们,只要我一提老王,她就暗自用劲地搞我。
  我凝视着她的脸蛋儿,两腮红红的,脑门上沁出一些汗渍,也飘着几丝乱发。
  她忽然微微睁开眼,发现我在观察她,于是微笑着,向我抛来一个深情的媚眼。那神情,既妩媚又淫荡。与她做爱,就是舒服。难怪那么多男人,只要上了她的,就不想再离开她。如果电视台有评选“天下第一淫女人”的活动,我绝对投她一票。
  想毕她刚才和老王做,也应该很爽。不然她不会不回答我。这样想着,我下面就有反应了。龟头痒痒的,要射了。一种她曾被老王占有,但又被我重新占有的那种原始情结越来越强烈,那种要在她肚子里撒下我的种子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我的腹部不停地拍打着她的小肚子,终于要到临界点了。
  “骚老婆,我要射了,要射给你了!”我情不自禁地趴在她身上,喊了出来。
  “快,快射给我!”阿娇也叫喊起来,同时将两只脚撑在床上,并拢双腿,挺起她的屁股,让她的小肚子迎着我的冲撞,两人性器相撞所发出的“啪啪”声音更响了。
  我感到了她在收缩着阴道里的肌肉,我同时还感到了她的腰部的扭动。她能这样,让我感到了她对我的真爱。
  “啊——”真他妈的刺激呀!我真的感到坚持不住,马上就要喷发了,忙用手按住她的屁股,不让她再动下去。她却改变了方式,以更加有力的左右扭动来刺激我的阳具。在她疯狂地扭动腰部和阴道痉挛了十几下后,我终于没坚持住,龟头紧紧抵住她的子宫口上喷发了。阿娇这会儿没有再动,静静地体会着男人插在她体内的那个物件的跳动和一股又一股往她身体里喷射的热精。
  等我射完了,舒了口气,柔柔的问她:“你怎么啦?为什么不停啊?我都没控制住就射了。”
  她说:“我被你肏,感觉很舒服。我就是想让你快点射给我。我喜欢你在我里面喷射的那种感觉。”
  我突然说:“以后,老王要是再来找你,你和他也不用去你三姐房里。你们就在这里搞,我在旁边看着就好。”
  阿娇笑骂道:“变态呀,你!”
  我笑了:“其实如果有机会让我变态一下,那也是一种人生的体验。”
  两人正说着私房话,突然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了手机的音乐声,把我们都吓了一跳,是她的手机有电话来了。
  阿娇光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去接电话。在她爬起来的时候,我射进去的精液从她的阴道口流了一些出来,沾到她的屁股上和大腿上,不知道床上有没有。
  她一看电话号码就说:“你别出声,是老王的电话。”
  妈的,电话居然是老王打来的。老王不是刚走不久吗?
  我没有乱动,只是默默地用卫生纸擦着她的阴部和大腿,帮她清除流淌出来的精液。
  老王先是问我走了没有。阿娇笑着瞟了我一眼,用很平静的语气对他说,我还没有走。可能要在深圳住几天。然后他们又说了些别的什么事,阿娇就把电话给挂了。
  阿娇关掉电话,光着胴体下了床,到卫生间去冲洗自己。在她做着这一系列动作时,我看到了她的二只奶子在不停地晃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的白肉在不住的抖动。真是个性感的尤物啊!
  (5)
  不一会我,阿娇又光着身子返回屋里,爬到床上抱我。
  说实话,虽然她已经30多岁了,而且生过孩子,但真的看不出她的实际年龄来。乳房丰隆饱满,乳头翘翘的。腰也是细细的,白白的屁股充实而圆润,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雌性的气息。
  我想这样的性感体形,与她频繁的与男人交媾,不断地从男人身上得到雄性刺激的日常生活不无关系。
  看她这样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的爬上床来,我的阳具一下子就有反应了,微微的竖了起来。
  她爬到我的旁边躺下,头枕在我的胸口,就用手抓着我的阳具轻轻抚摸。我也顺势用手摸她的乳房,轻轻捏着她的奶奶头说:“宝贝,帮我吹吹吧。”她了解似的笑了笑,没说话,就趴到我身下去了。
  午饭后,她不仅和老王做一声,又被我肏了一场。现在,她依然保持着对男性的渴望。
  我和她是刚刚做完不久的,我的阳具上还沾有不少她的淫水和分泌物,龟头上也还留有精液的残留物。她就这样不嫌不弃地含在口里,她这种对性荷尔蒙的向往与追求,真是令我吃惊。
  老实说,对刚才老王的那个电话,我是耿耿于怀的。俗话说,母狗不翘尾,公狗难上架。老王能沾上阿娇,并不完全是老王的错,应该与阿娇自己离不开男人的淫荡也有关系。
  阿娇不停地用舌头吮吸着,像一个婴儿的嘴那样,吹的技术真是很好。她的小手也没闲着,轻轻地揉搓着我下面吊着的卵蛋。很舒服,很爽快。雄性对雌性的占有心理得到了极大满足。
  很快,我的阳具就又坚硬了起来。
  我是半靠在床上的,这样有一种“居高临下”之感,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怎么帮我吹的。我向个君王那样,傲慢地张开双腿,她就像个女仆一样,趴在我身下的床上,头部位置正好对着我的阳具。她抬头很放浪的看着我,双手还抓着我的阳具慢慢的抚摸。
  见我冷冷地微笑着,她低下头去,开始从我的卵蛋上舔了起来,轻轻的用舌头舔我的蛋皮,温柔的含住两个蛋蛋吮吸。然后就慢慢往上舔,顺着棒子一直向上舔,舔到龟头下面的伞状物就停住了,接着又开始向下舔,一直舔到根部后再向上舔,来回的舔,就是不舔我的龟头。我知道她是故意这样的,想把我搞兴奋,等会儿可以再继续全力的搞爽她。我也不说什么,就看着她怎么吹。她就这样一会儿横着一会儿竖着来回的舔,舔到龟头下面的伞状物就打着转,还是放着龟头不碰。我的阳具已经涨的不行了,龟头的马眼也有了一点透明的分泌物流了出来。
  她也看到了,于是用双手抓着阳具,抬头很风骚的看着我说:“哎呀。你也流水了,还是透明的。”然后她就用舌尖轻轻的把我马眼上的那点分泌物舔进嘴里。
  看我没说话,她白了我一眼说:“讨厌。每次都要人家舔半天。”说完就一口含住我的龟头,用嘴唇包住龟头后,用舌头快速的在整个龟头上面打着转的舔。
  真是太舒服了,我的阳具忍不住也跳了两下。这时她又开始把阳具往里吞了,慢慢的我的阳具一点一点消失在她的小嘴里。虽然她还不能全部吞到底,我却有了“深喉”的感觉。
  就这样,一会儿是深深的吞,一会儿是浅浅的舔,搞得我的精神也高度集中了。
  过了一会儿,也许是累了,她停了下来,一边用舌头轻轻的舔龟头,一边用满含春情的媚眼瞟了我一下,说:“还要吗?”
  我说:“还要。我要你一直把它吹出来!”此时的我,真是出于对刚才那个电话的报复,所以并没有刻意的去控制自己,在她花样百出的调弄下,我很快就达到了那种发射状态。她也感觉到我阳具的变化,知道我要射了,于是更卖力地吞吐起来。我终于忍不住,双的按住了她的头,把她的脸定住了,让一股股精液全都射在她的小嘴里。
  以前我也口爆过她,每次都是等我射完,她就把精液吐掉。看她要起身时,我说:“不要吐掉,吞下去。”
  她就愣了一下后,我随即就看见她喉咙吞咽了两下,把嘴里的精液吞了下去。
  她抬起头,嘴角上还挂着一丝白色的精液,对我说:“这下你满意了吗?老公!”阿娇作为女人,其实很敏感,知道我是对老王那个电话不满意,所以对我百依百顺。
  我也无言以对,就把她抱过来,两人倒在床上。我们谁也没再说话,就那么温情地互相抱着,其实当时我也不知道可以再说些什么,因为我不知道她的未来,到底是属于我,还是属于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