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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9/12 06:36 / 1134 / 65
【小说】情遗东门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07:11

第五十四章  肉体交易
  (1)
  小倩对我的好感,我不是不知道,但我与她究竟应该是什么关系,我自己也没有想好。我对她只是采取了一种来而不拒的态度。这对她而言,多少有点占便宜和不负责任。所以在物质上我便想补偿她一些。不过,两人以后的关系会怎样,大家都不知道。生活本身并没有标准答案。
  那段日子,在两个女人中间轮流睡,天天做爱,旦旦而伐,时间一长,身体有些吃不消了。白天总是无精打采的,容易走神,处理事情的注意力也不集中了,有些事以前都是我亲自做,怕别人做不好,可现在,能推则推,还美言之让别人多锻炼锻炼。
  人这一生中,有些事,该来的终究会来。这个星期天下午,杂志社选定的几名参与广州学习的人员一同集中到深圳罗湖火车站,乘广深直达去了广州。我们要提前一天到达广州,以便第二天不误开课的时间,而且提前一天去,也好与相关企业领导搞搞公关活动。
  在宾馆,我和唐总分配住一间,一些事情在公开场合不便明讲的,晚上唐总总会悄悄的跟我说。可是跟唐总住一起,也有不方便的地方,如果阿娇和小倩打电话来,我却不敢放肆,总是只说那么一两句就挂了。唐总何等人也,一看便知我是那么回事。
  唐总笑着问:“你小子,遮遮掩掩的,在深圳有女人了吧?”
  我一笑:“朋友。”
  唐总笑道:“朋友?是那种可以上床的朋友吧?”
  “哈哈。”
  “瞒着我啊!什么时候有空了,把你的女朋友带来,让我见见。”
  “怕您看不上。”
  “说哪的话,你是我兄弟,你的朋友我怎么会看不起。以后说不定见了面,还得喊一声' 弟妹' 呢!”
  “哈哈。让唐总见笑了。”
  “不过,如果是那种可以终身为伴的女友呢,你就要好好珍惜。如果是那种' 只在乎曾经拥有' 的女友呢,那我就要告诉你,在这个时候,你可千万别让女人给绊住了脚。知道吗?你是个男子汉,生来是要以做大事为己任的。知道吗?
  ”
  “是的,是的,我知道。”我连连点头。
  “人们都说,男人是树,女人是藤。世上只有藤缠树,哪有树缠藤。你觉得这个说法有道理吗?”
  “有呀。”
  “我现在才发现,你小子的眼睛,有光而无神,是不是搞女人搞多了?”
  “哪里哪里,我从来都是以工作为重的人。不然,唐总您也不会栽培我,对不对。”
  “妈的,就是一张嘴巴甜,把哄女人的功夫用来哄我。你小子。”
  老实说,唐总一直很关照我。这一点我心里有数。
  这次学习期间,虽然有时也偷空给阿娇和小倩打电话,问问她们的生活情况,但毕竟晚上是一个人睡一张床,没有女人在怀,还真是睡得好安稳,好香甜。
  吃得也不错,广州也是个花天酒地的地方。社里的领导在这种场合,是不会小气的。
  大家每天都是山珍海味,说句粗话:还真他妈的补养人的身体呀。好好的,等补好了身子,回去再战那两个小骚货。
  (2)
  有关这次学习参观交流的具体情况就不多说了,也都是工作上的一些应酬而已,不值得多提。
  不过这次活动使我看到了一个非常好的企业前景:以资产为纽带,将原本各方独立运作的纸质媒体、电视媒体、互联网媒体和3G手机媒体整合在一起,在实现了企划、采编、设计、发行资源共享的同时,大幅压缩开支,使整个传媒集团的竞争力大幅提升,品牌效应和无形资产大幅增值。真是太棒了。作为一个想干一番事业的男人,这个前景无疑让我兴奋了好几天。
  快要结束的前一天,放了半天假,我抽空去给阿娇和小倩分别买了礼物。给阿娇买的是一双酒红色高跟鞋,我想穿在阿娇那双小脚上,一定很漂亮。给小倩买的是一只18K镶金钻戒,我想戴在小倩那双小手上,一定很贵气。老实讲,给小倩的礼物价值比阿娇还贵。小倩年轻,又依恋于我。这是我对她的心意。
  那天回到宾馆,发现唐总不在。原来他也出去买东西了。
  刚刚收好阿娇的那双皮鞋,唐总就推门进来。
  “吃饭了没有?”他问。
  “吃过了。”我说。
  “买东西去了吧。拿出来看看。”唐总笑道。
  我拿出阿娇的那双高跟皮鞋。唐总笑了:“不错,还很漂亮。”他说着从自己的皮包里取出一个小礼盒,笑道:“帮我看看,怎么样?”原来,他买了一条铂金项链,不用问,是送给他情人的。
  不一会儿,唐总的手机响起,我竖着耳朵一听,里面是一位女人的声音。我冲唐总笑了笑,知趣地离开了房间,到楼下大堂的沙发上坐着看报纸。
  不一会儿,一位上穿白连衣裙,下蹬白高跟鞋的年轻女士从外面走进来,坐到了我旁边的沙发上。然后从她手腕上的小包里掏出手机,一边拨打电话,一边不经意地看了我一看。
  电话接通了,只听女士说:“我到了。你下来吧。我在大堂等你。”
  不一会儿,唐总也下楼来,同时看到了我和她。先向她打招呼道:“这么快”
  又转向我,说:“我出去一下,晚上可能不回来了,你一个人自己安排啦!
  ”
  “好,好,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
  唐总笑嘻嘻的与那位美女走了。我知道,那个美女就是的小情人。他那位小三,听说是深圳电视台的一位出镜记者,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那叫一个聪明伶俐,那叫一个有气质,有才华,有教养,有品位。前天与唐总私下聊天时,他说她这几天正好也在广州做一个节目,所以两人,嘿嘿,唐总还给她买礼物,难怪他说今晚不回来了。这年月的男人,再怎么能干,也过不了美人关。
  唐总把他的情事讲给我听,那是一种成功男人的炫耀:我把阿娇的事情讲给唐总听,那是一种不得已。老实讲,美人关我也过不了。可与唐总的那位情人相比,阿娇虽然对我有情有义,却胸无大志,站街的卖淫女一个。唐总说要我带她去见他,我都不好意思。想想唐总的情人如此高雅,让我心里实在有些不平衡。
  嗨,人各有各的命,就不要比了吧。只要自己过得滋润自在,过得快乐,就行。再说,如果我也搞个高档小姐做情人,整天缠着我要去这里消费要去那里消费,我还活不活?
  (3)
  五天后,我回到深圳,回到了阿娇的家。
  阿娇还是那样,一点没变。见到我,盈盈的笑意依然写在脸上。
  问她有谁来过。阿娇没有谁来过呀。只说老王给她打过电话。
  我问老王找她什么事情。
  阿娇说老王想请她到老王的公司里做公关小姐。
  我问阿娇自己是什么意见。
  阿娇说她想去试试。但又拿不定把握,所以等我回来商量。
  我笑着说:“要是问我呢,我说谁去都可以,唯独你去不行。”
  阿娇不解地问:“为什么?”
  我认真的说:“你去了,那不就成了他碗里的菜。”
  阿娇笑道:“看你说的,哪有那么邪乎。”
  我正色道:“你看老王是个正经人吗?只要是能被他搞上手的女人,他都是不会放过的。你去了,那就等于是自投罗网,送货上门。”
  阿娇脸一红,没有做声了。
  但我知道,阿娇虽然表面上没有和我争辩,但她心里已经有老王那个公司的事了。
  在阿娇看来,老王可能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坏,或者说,即使老王要上她,她也无所谓,只要不当着我的面,背着我干,不让我难堪就行。
  我忽然想起那次我和阿娇,老王和阿媚一起玩过的交换游戏,可能是个错误的选择。阿娇应该一直都没有忘记她与老王交配的情景。那次大家在一起玩交换,我和阿媚睡,她和老王睡……。
  阿娇是不是自从那次以后,对老王有了一种念念不忘的情怀?阿娇现在肯定是在想,如果跟老王一起,若真能赚到钱,岂不是比现在做小姐强。所以她不在乎老王对她有什么企图,又不是没跟老王睡过。
  其实,对阿娇想要脱离淫界,另某出路的想法,我也不是不能理解。我也想有自己的公司。我有时甚至幻想着有朝一日,我自己开一家公司,让她给我当秘书,两人一起上下班,但她不必做什么重要的事情,只要能够打理一下公司的日常事务,照顾好我的生活就可以了。赚了钱,两人平分。
  可惜我现在还做不到这一点,我只是一个为别人的资本服务的高级打工仔。
  这是我的无能。我不能给她提供一种保障。我现在只能看到她与别的男人上床,让别人占有她。虽然对她而言,那是一种无奈的选择,但一想到她被那些男人抱在怀里,或躺在那些男人身下,被搞得如痴如醉的样子,我就心疼。
  女人是很敏感的动物。自从我去广州一个星期后,她的情绪就与以前不一样了,有点落落落寡欢,总是顾虑说自己以后老了怎么办。不知为何,阿娇近日也总是想到她今后的出路问题。
  “活一天,就快乐一天吧。”我这样安慰她。
  那天晚上,两人刚吃过晚饭,阿娇似乎要化妆打扮出去接客。我和阿娇分别了一个星期,两人的这次小别,似乎并没有给大家带来更多的欲望。但我依然拉着她,不让她化妆,而是把她抱到了床上。
  “干什么嘛。时间还早啊……”阿娇被我压在身下,却笑着拒绝道。
  我亲了一口她的脸蛋,笑着对阿娇说:“你看,小兄弟在想你啦!”
  阿娇伸过手来,伸进我的裤子里,将我的阳具掏出来,握在手里,笑道:
  “你在广州就没有找小姐?”
  “没有,我心里除了你,那还有别人。”
  “那我又没在你身边,谁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是真是假,你试一试嘛?”
  阿娇笑了:“你的家伙好像不太硬嘛。”
  我笑道:“你让我插到你的小屄里去泡一泡,不就硬了。”
  阿娇伸手在我脸上揪了把,笑骂道:“你个流氓哟……”
  两人说笑着便抱在了一起,在床上滚起来……
  黑色的乳罩被脱下来抛向空中,接着是黑色透明的三角裤被抛向空中,身下是阿娇一串串淫荡的痴笑。
  (4)
  在阿娇的身上发泄了一通后,时间还早,晚上,阿娇的手机响个不停,不断地有男人找她玩。
  我只好从屋里出来,坐在凉台上。
  小倩好像也在凉台上等客人,我和她两人偶尔眼光碰到一起,她很快就闪了过去。但我依然可以感觉到,她的注意力并不在别人身上。
  那天晚上,阿娇似乎很卖力地招揽生意。穿了一件开口很大的黑色薄衫,露着两肩的锁骨和一大片前胸,白腻的肌肤,深深的乳沟和沉甸甸的奶子,对寻求性发泄对象的男人而言,无不充满了巨大的诱惑力。
  很快,阿娇就勾搭上了一个中年男人,两人一前一后向阿娇的屋子走去。
  小倩见到阿娇领着男人进了屋,像个幽灵似的漫漫飘到我面前,只小声说了句:“跟我来。”便转身离去了。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我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与小倩保持着距离。
  小倩这一晚也打扮得像个妖精,红红的嘴唇,深深的眼影。那嘴唇虽然妩媚性感,可那眼影却十分的忧郁。
  进到她屋里,小倩已经把灯关了。只有从窗子外射进来的月光,让屋里有了一丝淡淡的微明。
  “你让我想得好苦。”小倩拥着我的身子,小声说。
  “我也是一样。”我抚摸着她的头发,一股柔情从心底油然而生。
  “你怎么连个电话也没有?”她仰起头来,黑艳艳的眼眸里闪着一往深情。
  “一直在开会、学习,不方便嘛。”我说,又伸手从裤袋里掏出给她准备的礼物:“你看,这是什么?”
  小倩伸手接过小礼盒,打开一看,是一枚晶光闪闪的戒指:“啊,好漂亮。
  ”
  “你把灯打开看,还要漂亮。”我说。
  小倩拉上窗帘,打开灯,注视着那枚钻戒:“多少钱?”
  “五千八。”我说:“来,我给你戴上。”
  小倩伸出手,让我捉住。我一边给她载钻戒,一边调笑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新娘了。”
  小倩笑道:“那你的阿娇呢?”
  我笑道:“她是大老婆,你是小三。”
  小倩一撅嘴:“哼,我才不要做小三。”
  我笑着哄她道:“做小三好哇。做小三实惠呢。你猜我给她买的是什么?”
  “是什么?”
  “我只给她买的是皮鞋,给你买的是钻戒。你还不满足。”
  小倩笑了:“那你以前肯定也给她送过钻戒。”
  “没有,真的没有。因为她手上有戒指,是她老公送的。她一直戴着,所以我就没送。”
  小倩欣赏着她手指上的钻戒,抬起头来,笑道:“老公,你真好。”说着踮起却,在我脸上吻了一下。
  她不再叫我“哥”了,而是改口喊“老公”了。
  “说,想不想让老公爱你一回?”我问。
  “想。”小倩深情地瞥了我一眼,说。
  我抱着她的腰肢,两人滚到了床上,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小屋里……
  (5)
  该来的事还是来了。有一天晚上,我正在阿娇那里和她聊天,阿娇的电话响了,一看是老王打来的,忙做了个手势,要我不要做声,听听他说什么。
  老王先是问她过得好不好。阿娇说一般般啦。老王又问我在不在。我摇摇手,示意她就说我不在。阿娇照做了,然后追问老王,说有什么事吗?
  老王于是在电话里说自己有一位广告客户,是一家地产商,答应把全年的报纸广告发布权交给他代理。但这个客户很喜欢玩,要老王帮忙找个既漂亮,又知根知底的人。所以,老王就想到了她。
  阿娇一听这话,心里有点不悦,对着电话便斥责起老王:“你做生意,干嘛让我替你卖身。也太不够朋友了。”
  老王连忙解释说:“你误会了,不是让你白做。成功后,广告收入提成中的四分之一是你的。”
  阿娇敏感起来了,忙问:“那是多少?”
  老王说:“大概两万块钱吧。”阿娇一下子就来了精神,用手捂着电话,问我怎样。
  从她脸上的表情,我看得出来,她想去试一试。
  我说:“那就去先见个面,看看再说吧。”
  阿娇于是打电话给老王,说可以先去见个面,也不一定答应这事,如果感觉好,再说。
  老王满口应承,说:“对对对,就是这样才好。到时候,我就介绍说你是我公司新招进来的秘书,刚从内地过来。大家都别说露了嘴。”
  阿娇放下电话,就扑到我怀里来。
  我抱住她,心里酸酸的,嘴里小声地问:“老婆,怎么出去卖屄还这么激动?”
  “别说得这么难听嘛。不是‘卖屄’,是‘做业务'.”
  (6)
  第二天晚上,阿娇刻意打扮了一下。光脚穿上了我在广州给她买的那双酒红色高跟鞋,白白的脚背与暗红的鞋面形成对比,细细的还有几条青筋隐约可见,十分的性感迷人。那段日子,好像小姐们都有光脚穿深色高跟鞋的习惯:这样既性感,和男人上床之前又省了脱丝袜和裤子的环节,方便得很。
  阿娇出门后,我一直觉得这事不对劲,心里酸酸的。如果阿媚在,我和阿娇,还有老王和阿媚,大家四个人在一起,以一种自由开放的心态玩交换,也是可以的。可是现在,阿媚回老家了,如果以后,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目的,阿娇乘我不在深圳,与老王单独搞上了,那对我的自尊心,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我是真的不想让她再与老王来往。
  想着想着,就给阿媚打了一个电话。可那边传来的,却是电信局的电话录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真是糊涂哟。阿媚回去了这么长时间,深圳这边又没有人给她往手机里充值,她当然会停机啦。
  闷闷不乐地走出门外,见到小倩一个人正在凉台上玩手机,好像是在写短信。
  “给谁发短信呢?”
  “给我爸。问他收到我汇给他的钱了没有。”
  “我现在出去转一转,透透风。一会儿回来,我就陪你过夜啊。”
  “好。”小倩说:“那你现在要去哪里?”
  我笑了:“哥心疼你呀,去给你买点夜宵啊。”
  小倩一听这话,立即来了精神:“那我要跟你一起去。”
  我问:“你不做生意啦?”
  小倩笑道:“有你在身边,我哪有心思做生意。”
  我笑了:“那就潇洒点,一起走吧。”
  小倩立即过来,挽住了我的胳膊:“走吧。和哥潇洒走一回。”
  我故意说:“去他妈的男人!”
  小倩笑道说:“对!去他妈的男人!去他妈的钱!”
  (7)
  第二天上午,阿娇还没有回来,躺在酒店的客房里跟我打电话。
  我一边搂着小倩的身子,摸着她的奶子,一边电话里问阿娇她和那个广告主见面的过程。阿娇说在老王的安排下,广告主在酒楼的包房里一见到她,就被她的娇艳所打动,一口答应给她创造发展的机会。
  阿娇说昨晚大家都有点醉。在老王的安排下,阿娇在宾馆里与广告主发生了性关系,而且睡了一晚上。
  我问她那个人走了没有。阿娇回答说走了。不走她怎么有机会跟我联系。我说那你还不早点回来。阿娇说她也想早点回,只是睡得太晚,太累了,想再躺一下,到十点钟再回来。还说回来时,顺便到东门的新一佳超市去,买点菜回来给我做饭。
  两人正说着,忽然她说:“有人来了。”
  我问:“谁?”
  阿娇说:“不知道,在敲门。”
  我确实从电话里听到了轻轻的敲门声。
  阿娇说:“等会再联系啊。”电话便挂断了。
  我想这个时间是谁在敲门?是广告主?不可能,那男人不是玩了一晚上刚从阿娇身边离开吗?
  后来,阿娇告诉我,是老王来找她。老王本是想问她前夜两人沟通的情景。
  阿娇如实告知。老王又笑着问两人做了几次。阿娇说做了三次,把那个老板搞得不能再动弹了,两人才睡。
  阿娇给老王开门时,并没有穿衣服,而是裸着身子,只用了一条大浴巾裹着自己。回到床上后,依然裸着身子躺在床上,故意把头天晚上事情发生的经过讲得有声有色,有情有景:
  第一次她是和那个男人在卫生间里做的。她洗时那个男人进来了要帮她,帮着帮着,就抱住了她,鸡巴插到她的屄里去,和她搞上了……
  第二次是在床上,两人颠鸾倒凤。那男人喜欢从后面插阿娇。阿娇只好着屁股,让他站在地上插自己。
  第三次又是在卫生间,两人一起洗鸳鸯澡,阿娇泡在水里让他又做了一次。
  阿娇一边说,还一边还拿眼瞟着老王,挑逗他的欲望。
  老王听着阿娇的这些淫事,淫性大发,跳上床去就把阿娇压在了身下。阿娇随即从枕头底下取出一只避孕套。
  阿娇在床上张着两条大腿,将自己的阴部露出来,握着老王的鸡巴,让他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阿娇说之所以想让老王搞自己,是因为头天晚上虽然与那个男人做了几次,但自己却没有高潮过。因为那个男人虽然身材魁梧武,性能力却不怎么样,常常她刚有了一些感觉,那男人自己就把持不住射了。把她吊在半空中,上不上,下不下的,很难受。所以,老王来了,正好帮她发泄一下自己体内积聚了一夜的性欲。
  阿娇说如果老王不来,她回来后也会缠着我,让我肏她的。
  我问老王表现怎样。
  阿娇说老王不错,让她在床上连续高潮了三次。
  我知道老王对阿娇早有企图,一大清早去宾馆找她,本身就是想上她,当然就会憋着一股子劲去肏她了。
  我问:“你和老王这样,就不想想我的感受?”
  阿娇不以为然道:“哎呀,你怎么这么小心眼。我和老王只是做爱嘛,又不是谈恋爱。”
  (8)
  果然,过了两天,老王便与那个广告主签下了那单地产商的广告合约。
  签订合同那天,阿娇作为老王公司的秘书,当然也在场,并故意对广告主眉来眼去的,把他弄得昏头昏脑的。三人中午又去吃了一顿海鲜大餐。还是老王请的客。广告主一边摸着阿娇的大腿,一边还嘱咐老王,阿娇是个人才,要给她机会,对她多多栽培。
  阿娇收到了老王的现款。将手中的银行卡在我面前一扬。那种高兴的神态,一副特别有成就感的样子。说今后再有这样的事情,她一定还要参与。
  都说男人是逐利的动物,女人又何尝不是?只是阿娇的这种逐利方式,多少让我有几分心寒。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07:01

第五十三章  欲情苦情
  (1)
  第二天早晨,阿娇还光裸着身子,懒懒的瘫在床上不想起来。
  我因为要上班,于是起床,轻轻的打开房门,走出去,又关上门,让阿娇继续休息。
  走到外面,看到小倩蹲在水池边洗衣服。她穿着一件小衫和低腰露脐裤,底下光着脚,踏在一双凉拖鞋里。头发很随意地揪在头上,又有一些掉出来,搭在背上,很有一股小家碧玉的味道。由于是背朝外蹲着,一节白光光的背脊和包着屁股的黑色小T裤都露了出来。
  “小倩。洗衣服呀。”“嗯。”小倩假装冷淡道。可从她向我脸上投来的一瞥之中,却让我觉得她的内心热得可怕。
  “看什么看?”小倩见我不走,站在一边,娇嗔道。
  “看你好看呗。”我笑道。
  “去你的!我没你们家阿娇好看。”小倩低头。
  “人们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你比她好看多了。”我见阿娇不在跟前,便大着胆子逗她。
  “好哇,你!”小倩说着,便是用手撩起盆中的清水向我身上洒来。
  “呀——”我转身便躲。
  身后是小倩一串清脆的银铃般的笑声。
  我知道小倩对我是有心的。我和她,有点像电视连续剧《蜗居》中的宋思明与海藻的关系。我总觉着自己亏欠着她的感情,所以不想让她看见我和阿娇同进同出,那样对她的心理刺激太大了。作为男人,不可以让爱你的女人暗自伤心。
  同时,我也不想让阿娇觉察出我和小倩的关系,免得她打翻了醋瓶子,这会对刚入行不久的小倩不利。
  嗨,都说做女人难,其实,做个多情的男人也很难的。
  (2)
  在办公室里,小倩打电话来,委委屈屈地说她这几天没和我在一起,想我了。
  听到她女孩子思春般的情话,我的身体不知不觉就起了反应。于是一咬牙,约她中午过来一起吃饭。
  小倩高兴得像个孩子,不一会儿又打电话过来,笑着说不知道穿什么衣服好。
  我说:“越性感越好。你越性感,说明你越有魅力,走在街上越吸引人呀!
  “我以一个男人的好色之心劝导她。
  她接受了我的建议:“好,就依你的,穿露一点。不过到时你可不能骂我骚哟。”中午,我们在东门过街天桥旁的必胜客餐厅见面时,我看见她上身穿了件露脐衫,下身穿了条短至大腿根的小热裤,白光光的小肚子和两条大腿都露在外面,光着的两只小脚,穿在一双精巧的高跟凉拖里,前面露着暗红色的大拇指甲。
  以前跟她在一起时,好像都是在黑夜,这是我第一次在阳光下近距离看她。
  小倩够活力,也够浪骚,活脱脱的一个床上尤物:肤白、苗条、活泼、调皮、热情、骄气、无知……
  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说着情话,她喂我一口,我喂她一口,逗闹着调情。
  吃过午饭,我问她去哪里,她挽着我的手臂,瞟了我一眼,低头不做声。其实,从她瞥来的眼神中,我已看出她的意思。
  好不容易约她出来,我也不想这么快就和她分开,还是在吃饭的时候,看着她青春靓丽的脸蛋和胸前袒露的乳沟时,我的躲在裤子里的小兄弟就频频抬头了。
  “那,一起去我宿舍里休息一下,好不好?”我小声问。
  “好。”小倩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很清晰。
  看来,小美人真的是发情了。
  我招手拦了一辆的士,和她一路直奔我住的八卦岭而去。
  (3)
  从东门到八卦岭并没有多少路程。不一会儿,两人就进了屋。小倩先进去,我随后关上门。小倩走到房中,向后一旋,优雅地转过身来,我们只向对方投去那短短的一瞥,都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扑向了对方,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两人互相感受着对方身体的热力,像是被卷进了激流中的漩涡,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仅存的那点意识在呼喊:抱紧点,不要再松开……
  我的嘴向下压去,压在了她温暖的红唇上,贪婪地亲吻着她。
  我闻到了少女特有的体香。那是一种似有非有,能感觉却难捕捉的幽谷玉兰。
  为了寻找那种芬芳悠然的源泉,灵巧的舌尖从她的双唇滑向她的耳垂、脖颈……
  我有手伸到小倩的背后,抚摸着她的身子:光滑的背脊,柔细的腰肢,高翘的屁股,肌肉无一处不结实,不细嫩,不光滑。
  小倩也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闭上双眼,感受着这一份被抚爱的激情。就在我的手在小倩的身上游走之时,她的身体软软地向后仰过去,头发懒散舒适地向下垂着,粉嫩的脸颊一片潮红,身上的衣衫被我高高地撩起来,显露出里面雪白而优美的曲线……
  与人到中年的阿娇相比,小倩的身体其实更年轻,也更娇美、更有韵味儿:
  光洁白皙的肌肤,挺拔的双乳,平滑的小腹、纤细的腰身、稀疏的毛毛和晶莹剔透的阴部,无处不显露出少女的娇嫩,而又不乏成熟女人的柔媚。
  “哥——”她呢喃着,手在我的背上来回抚摸。她闭上眼,双手滑向我的腰间,撕扯着我的衬衣,一粒粒解开我衬衣的纽扣,轻轻地把脸贴在我的胸前,抚摸着我健壮的胸肌。
  此时的女人是最能让男人动心动情的。我知道她是想要了,我又何曾不想。
  此时两人体内聚积的欲望,是任何力量都难以分开的。
  衣服像残叶般地一件件地飘落到了地上。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一起倒在了床上。
  我感到压在身下的小倩胴体的柔软,也感受到了她的娇羞与妩媚。我的手伸向她胸前的双峰。
  小倩没有阻止我,只是偏着头,红着脸,等待着我的进攻。她仿佛根本就不想抵抗,只是在那里等,等待着我在她身上攻城掠地。
  我的手轻轻地抚摸她的乳房,那对年轻可爱的小白兔,在我的触摸之下,变得温顺而激情似火。
  小倩抑制不住地大声喊了出来:“啊……”
  我开始贪婪地亲吻她,从她的双唇滑向她的耳垂、脖颈,舌尖一点一点地舔舐着她敏感的肌肤,也一点一点地呼唤着她身体里沉睡的欲望之火。我感到小倩的呼吸越来越急,越来越重了。
  我叼着小倩的乳头,时而用牙齿轻轻咬住,时而拿舌尖用力刮蹭,时而用嘴唇含住慢慢吸吮。小倩则紧紧抱住了我的头,享受着我对她的爱抚,两枚乳头也已悄然勃起。
  她没有作声,但她抱我的头的双手则暗中越来越有力了。这种无言的有力,这种欲说还休的娇态,让我更为感动。
  脱掉小倩纤腰间最后的一片遮羞布,放在鼻边闻了闻,想嗅嗅她的体味。小倩立即红着脸,抢了去,随即塞到了枕头底下。
  她或许是不想让我这个大男人在她面前做得太猥琐。她要保持我在她心目当中的美好形象。
  当她伸直了自己的双腿,在床上让自己的胴体平躺下去的时候,一尊曲线优美、娇嫩玲珑的女体,尤如一朵绽放的鲜美的白莲展现在我面前。我想,凡是男人,此时都不会无动于衷。从中午见到她开始,我就不断地被她吸引和挑逗着,现在已经热血沸腾了,岂可放过她。我再次扑到她身上。
  小倩一边迎接着我,一边顺手打开床上的毛巾被,盖住了我们两个人的身子。
  这才叫女人:对男人的猥亵,笑而不迎:对自己的欲望,露而不浪。小倩尤如一朵刚刚绽放的玫瑰花,温馨而不张扬,娇艳而不淫荡。
  小倩把头枕在枕头上,迎接着我的热吻。两人两唇相对,双臂互相环抱着对方,两腿也纠缠在一起,而且越缠越紧……
  这种湿吻很快就弄得小倩感到了缺氧,不一会儿就娇喘吁吁。我用手张开她的大腿,在她的阴部摸了一把,那个小小的桃色淫壶,湿湿的,滑滑的,已做好了淫门大开,迎接男人侵入的准备。
  “哥——”她轻轻地呼唤了一声。
  我的鸡巴此时已经胀得不行,龟头红红的,热得烫手。
  她喊我“哥”了,想是她那里面也已经痒得不行了,也想要了。不必再跟她玩什么前戏了,直接插进去,搞她就是了。
  “快,把你的小屄用手扒开,让哥肏进去。”我故意把话说得很“流氓”,让她觉着我坏。女人只有觉着男人“坏”,才会觉着他更威猛,更雄性,才会在生理的层面对他更动情。
  小倩其实很想要,此时也顾不得害羞,伸出两手,将自己的大阴唇翻开,露出了里面红红的小肉洞。
  大龟头抵着小肉洞,开始慢慢地往里插。慢慢的,一寸、两寸、三寸……随着阳具的推进,我感觉她的阴道里面好紧凑,好湿滑,好温暖。
  “感觉怎样?”我问。
  “嗯。”小倩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周身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咬着下唇,迷离着双眼,略带娇羞而又风情万种地紧紧盯着我的脸,目光炙热而柔媚。
  插到底了,阳具已经全部插进去了。我惊讶小倩的阴道对我的包容竟有如此之大。
  小倩感受到了我的插入。她抿着嘴,将两只小手伸开,抓住床单,开始承受着我的性器对她身体的冲撞。她的姿态显得那么的无助和被动。这个女孩虽然与其他男人也发生过性行为,甚至与她的老爸乱伦,但依然保持着少女应有的那种克制。这也正是她与阿娇的不同之处。阿娇是放浪的,如果此时睡在我身下的女人是阿娇,此时她一定会将两条大腿向上举起,盘绕在我的腰上,缠着我,然后用两手环住我的脖子,将我搂向她的怀中,一边淫浪地叫着床,一边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向我索取。
  虽然两人都有些克制,但是单人床似乎依然有点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压,特别是两个正在做爱的人的重压,不时地发出吱吱声。这种声音似乎有一种刺激作用,使屋里的两个正在交配的人越来越忘我,越来越疯狂。至少,我插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的阳具越来越粗,也越来越硬,仿佛有一股元气凝聚在龟头上。而小倩的脸蛋则越来越红,身子越来越热,气喘越来越快,阴道里也越来越湿滑。
  “爽吗?”我问。
  “嗯。”小倩还是那样含羞。
  “爽就叫出来,不要忍着。我喜欢听你叫。”我一边说,一边伸手在小倩两腿间毛茸茸的性器上摸了一下,发现那里已经非常的湿滑了。
  我把手指伸过去给小倩,让她看她自己汩汩而流的淫液。小倩一见到我亮光光的手指,知道那上面粘着她流出来的东西,害羞似的嘤咛了一声:“哥,哦…
  …哦……“屁股随之有意无意地向上顶起来。
  “对,就这样叫。你越叫,我越舒服!”我鼓动着她。
  小倩笑了,没有叫,却伸手在我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
  “用手揪哥的屁股一把。”我说。
  小倩真的伸手在我的屁股上揪了一把,但并没有用力。
  “用点劲嘛,就抠痒痒似的。”我笑道。
  这些,小倩真的用劲了。她的指尖似乎插进了我的肌肤里,给我一种刺痛感。
  男人肏女人,女人反过来也在男人身上“动粗”,这样的互动和呼应,使交配的形式变得更加丰富起来。
  我感到小倩被我弄得很爽。她的两条大腿,时而分开,时而闭拢,再分开、再闭拢……享受着被我的阳具一下又一下抽插的酣畅感觉……
  “哥肏你肏得舒服吗?”我没有说“肏”,而是更粗野地说“肏” .
  “舒服。再用点劲……啊……”小倩嘤咛着。
  我突然加重了力度,两人性器的碰撞声也大了许多,床板也更响了。
  “啪啪,啪啪……”
  “吱呀,吱呀……”
  “是这样吗?嗯?”我盯着她红艳艳的俏脸儿,问。
  “是……啊……啊……我要流了……”
  忽然,小倩“啊!啊!”地大叫起来,双腿也在床上胡乱地踢着蹬着,仿佛失去了意识,身体完全失控了,不停地在床上痉挛着,抽搐着。
  我知道小倩的高潮来临了。为了配合她,我双手用力抱住她的头颅,身子抵住她的阴部,让阳具深深插入她的体内。我体会到她的阴道里传来的一波一波的紧握感,像是一只的小手,柔软却有力。她的子宫口也开始向下蠕动,像是一张小嘴儿,轻舔舐着我的龟头。一种轻而痒的快感在我的大脑中一闪而见。我不由得马眼微酸,腰身酥麻,忽然有了要喷射的欲望,但我努力地闭住气,舌根抵着上腭,忍住了。今天这是在自己的宿舍,我要让小倩至少连来两次高潮,我要让她快乐得昏死在我的床上,让她永远都记住我。
  小倩的身子从颤栗中渐渐地平静下来。高潮过后的小倩,身子软软的,脸儿红彤彤的,下身湿湿的一遍浪藉。我吻着她的脸蛋儿,觉着好热,好香。
  “哥,我这么快就来了,是不是很没用?”小倩有些害羞道。
  “哪里。这是因为你爱我,是爱的表示哟!”我说。
  小倩笑了:“哥,想不想我用嘴帮你。”
  “不要。你休息一会儿,哥等会还要让你再高潮一次,哥和你一起疯狂,好不好?”
  “好!”小倩说着,吻了我一下。那时,我的阳具其实还硬硬的插在她的体内,只是没有动静而已。
  “哥,你动一动。”小倩笑着说。
  “想吗?”小倩笑而不答,只是将手臂伸过来,搂住了我的背脊。
  我的阳具再次开始在她体内一进一出地蠕动着抽插起来,速度不快,感觉里面特别滑润,很舒服。
  由于性高潮,小倩的子宫颈一直下垂着,我只要微稍往里插,龟头就能碰到它,感觉好极了。但我并没有太过用劲,我要让小倩先适应一下。和小女人在床上做爱,要有惜香怜玉的情怀,要把她真的当成你的心肝宝贝,不可太过称王称霸。
  小倩在我的抽插下,身体里的快感开始进入新一轮的上升周期。她承受着我的“九浅一深”之法,“九浅”时她的嘴角轻含甜美的笑意,而“一深”时,她便“啊”地轻唤一声,让人怜爱不已。
  男人与女人交媾,不应该只顾着自己发泄,而是要在这一过程中观察女人的反应,把玩她的感觉、她的表情、她的满足才是上品的做法。特别是象我这样的中年男人与一个年轻女子做爱,就更应如此才是正道。
  “哥,你别看我嘛。”小倩含羞道。
  “哥喜欢看你。哥觉得你此时好美。”我赞扬道。
  “哥,我里面……又痒了,你大力点。”小倩忽然说。
  美人痒了,想要更舒服点了,男人当然愿意卖力。我于是加大了抽插的力度,不再九浅一深,而是次次都深,快速地抽出来,重重地插进去,次次到底,回回到头,绝不偷工减料。我感觉小倩真的又有反应了,我感觉她环抱着我背脊的那两条手臂在暗自收紧着,两条大腿配合着阴道的收缩也并拢起来,紧紧地夹住我的鸡巴。女人真是个有趣的生物啊。
  终于,我感觉我要来了,说了声“小倩,快抱紧我,我要射了!”我的这一举动也刺激了小倩,她似乎也忘记了所有,拼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同时将两条大腿蹬在床上,让自己的肚子向上迎合着我的碰撞。这太令我兴奋了,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冲撞起来,龟头突破了她的子宫颈口,冲入到她的子宫内,那真是一个“紧”字了得呀。那一刻只觉得龟头一阵奇痒,一点也控制不住,长啸一声“射……了!”阳具便死死地顶着她的子宫口,精关一松,一股热热的精液便从体内喷泄而出,直入小倩的子宫。小倩也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快,射给我,我要……啊……”那声音是那么的忘我、那么的狂乱,有种不顾一切的味道。
  (5)
  高潮后的小倩软得像一团棉花,温顺得像只小猫,歪歪斜斜地偎在我怀里。
  本想问她这两天的生意怎么样。可转念一想,生意肯定是不好。如果她的生意好,哪有时间跑出来与我约会?
  可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怎么会没有生意?是她没心思招揽男人,还是另有隐情?
  “你出来时,阿娇在做什么?”我问。
  “她好像在和一个客人打电话。”小倩说。
  “那别人都在忙,你怎么这么闲呢?”我问。
  “我没心思做。”
  “为什么呢?”
  “我心里老是拿那些男人跟你比。我觉着他们又丑,又脏,还一身汗味,好恶心。”
  我笑道:“如果你有这样的想法,小姐的职业怕是难做了。”
  小倩说:“其实,我也不想做小姐。成天对着陌生人陪着笑脸,说些虚伪的话,实在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可不这样,你又能有什么别的办法生存呢?”
  小倩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哥,有个男人,总是想跑过来包夜,要和我交朋友。”
  “千万不要答应他。”我立即道:“因为他的所谓交朋友,并不是要娶你做老婆,而只是与你做个性伙伴。你若跟了他,你做生意,他会干预你,让你赚不到钱:反过来他却又不会娶你。你说这算什么?到那时,你活着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还是算了吧。”
  “其实我也不想,所以才跟你说。”
  “他的鸡巴是什么颜色?”
  “你是说龟头那里吗?好像是红色的,有点暗。”小倩偎在我怀里,一边用手指玩弄着我的龟头,一边说。
  “告诉你吧,男人的鸡巴颜色越深,说明他玩的女人越多,越靠不住。”
  “是吗?”
  “是的。哥是过来人,不会骗你的。”
  “我知道你对我不会说谎。不过,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没弄清楚。可不可以问你一下。”
  “可以。”
  “你和阿娇姐是真夫妻吗?”小倩问。
  “不是。”我答。
  “我看也不像,却又不敢确定。”
  “你怎么关心这事?”
  “我一直在想,你和阿娇姐如果是真夫妻,那为什么你还让她出来卖?可如果不是真夫妻,为什么你们两人又住在一起?真让人弄不明白。”
  “我和她在一起只是个伴。在深圳,有很多这样的伴,也可以说是没有法律保障的露水夫妻。大家在一起是相互需要,但又因为各种原因,而不能去办那一纸结婚证。”
  “为什么呢?”
  “说不清楚。”
  “总有原因吧。”小倩不依不舍。
  “可能我认为两人的关系还不太成熟吧。”
  “怎么个不成熟呢?”
  “不好说。总之,我和她两人,既有共同的地方,也有不同的地方。如果不同的地方起了主导作用,那我们就不可能在一起了。”对小倩的问题,我只能说得含糊不清一点才好。其实在我看来,阿娇太在意钱了。只要有钱,什么样的男人嫖她她都肯。这样的女人,我怎敢娶回家?
  小倩笑道:“我明白了。这么说,你们并没有决定,那我可能还有机会。”
  “什么?”
  “我是说,我还有机会得到你。”
  我笑了:“我,做你的情哥哥还可以,做你的老公,恐怕也不行。”
  “为什么?”
  “年龄呀。我要大你好多呢?”
  “我不在乎。男人年龄大有经验,会照顾人呀。我只要觉着你好就行。”
  “你为什么觉着我好?”
  “其实,我就喜欢中年人。像你吧,沉稳,而且各方面都很有经验。我这么年轻,一个小女孩,要是做了你老婆,你也不会觉得吃亏。所以你也不应该再出去找别的女人。”
  我笑了:“你的小算盘打得不错,还想得很全面的。”
  “你说是不是嘛?”
  “是,是——哎哟,你别揪我呀!好痛。”
  “你刚才跟我做的时候,舒不舒服嘛?”
  “舒服,舒服。很爽。”
  “只要你答应我,我以后一直都会让你这样爽,随时让你爽。”
  “说到' 随时' ,我想起一件事情。下星期我要去一趟一趟广州。我们可能要分开一段时间了。”
  “你要去多长时间?”
  “估计要一个星期左右。”
  “那么久?”
  我说:“你如果有事,或者有什么拿不准把握的事情,就打电话给我。”
  “嗯。”
  我说:“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还真不要太玩命,每天只要做那么三四笔业务就行了,晚上早早的收工,知道吗?”
  “好。”
  我又说:“不要做那些面相凶恶的男人的生意。即使白天也不行。他们要你,你就说你在休假。”
  “好。”
  我又说:“不要做包夜的生意,给再多的钱也不行,以免男人在半夜里对你起歹心。”
  “好。”
  我说:“我出去只有一个星期,很快就回的。”
  “好。”当小倩说出这句话时,眼眶里已含满了泪水。
  “别这样,我想给你带的礼物回来。”我用手为她擦着眼角的泪水:“你想要什么?”
  “我只要你早点回来。”
  “我看你手指上光光的,没有一只戒指。做小姐的不戴戒指不好,会让别人钻空子。他们会以为你没有男朋友,跟你交朋友,你也没有办法推脱。如果手上戴了戒指,你就可以指着它,说你已经有男朋友了,别人也就不好强求你做什么。
  你说呢?“
  “好。”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呢?”
  “你说好,我就好。”
  “如果是平时戴,也不需要太好。那我就给你买一只18K的钻戒,既漂亮,又实惠。如何?”
  “好。”小倩笑道。想了想,又说:“那你送钻戒给我,我不成你老婆了?
  ”
  我笑了:“你现在睡在我怀里,难道不是我老婆吗?”
  “你讨厌。我这样都是你害的。”
  “我也被你害了。你看,我的鸡巴本来老老实实的,一点都不翘。可是见到你,你看,它就翘起来,让我难过死了。”
  “我呸。一点正经的都没有。我问你,以后我要是和阿娇姐发生矛盾了,你帮谁?”
  女人大概都喜欢提这样的问题。我说:“那要看是谁挑起矛盾,谁欺负谁啰?”
  “要是她挑起矛盾,她欺负我呢?”
  “那我自然会站在你一边,帮你骂她啦,小美人。”说着在她脸上香香地亲了一口。当“小美人”三个字从我嘴里吐出时,我自己都感到声音里充满了对她的淫猥之色。
  然而小倩依然是那么地满足,在脸蛋上旋起一个浅浅的笑涡儿。
  这小美人,真的很好哄。
  但我对她的情,却有几分是真实的,特别是在与她发生了好几次肉体之欢以后,我心里怎么也放不下她了,就像当初放不下阿媚那样。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06:34

第五十二章  摄影留念
  (1)
  第二天早晨,阿娇在L那里过夜还没有回来。我和小倩从床上起来,两人一边穿衣,一边逗闹着。不一会儿,小倩回她自己屋里去了,我打理好自己,就去上班了。
  到了杂志社,泡了一杯茶,刚坐下来打开电脑不久,办公桌上的内部电话就响了。原来是社长的小秘,通知说到社长办公室开会。问什么内容,小秘说她也不知道,社长只要她帮助通知一下。
  走进社长办公室,看见唐副总编已经坐在那里,还有财务总监和其他几位高管。
  会议是小范围的。主要是安排到会人员准备去广州,由一家美国著名的投资机构负责授课,集中学习有关企业资产并购、股份重组等专业知识和具体事项,为正式组建传媒集团做准备。参加这次学习的,除了深圳方面的人员,还有参与资产整合的上海传媒方面和广州传媒方面的人。社长说学习两天,安排参观广州传媒机构的组织和工作情况一天,然后讨论传媒集团整合方案两天,一共是五天。
  唐副总上次跟我说的那件事终于兑现了。会议通知说下周就集体出发,去广州报道。要求参会人员做好部门的工作交待和人手交接。
  开完会议,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站在落地玻璃窗边向外眺望。三十多层高的办公室,几乎可以将半个深圳的城市景色尽收眼底。
  上午十点四十分,瞭望着深圳安宝方向的天空,刚好看到一架大型客机正在奋力地向着蓝天上攀升,机翼下两道淡淡的黑烟。
  我忽然想到自己给L买的机票正是这个时候。那或许就是L乘座的从深圳飞往北京的班机。
  突然想到了苏轼“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两句古诗来。一丝淡淡的惆怅袭上了心头。
  L走了,去奔他的前程。我的工作看来也要有所变动了。或许要不了多久,曾经一起在床上颠鸾倒凤的人儿,就要天各一方了。
  可是,阿娇,还有小倩却还不知道我即将离去。如果知道了,她们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忍不住打个电话给阿娇,想问问她在哪里?回家了没有?
  电话接通了。阿娇似乎在睡觉,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她说她已经回家了。我问她早晨送了L没有。阿娇说送他到华强北的华联大厦,看着他坐上了机场大巴后,她就独自回家了。
  “你怎么现在睡了?”
  阿娇回话说她很累,昨晚和L在一起,没睡好。
  我知道她说的“没睡好”是什么含义,笑了笑,说:“反正没事,那你再睡一会儿吧。”
  阿娇突然有了警觉,说话也清晰了,问:“你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看你一晚上没回来,有点不放心你。”
  “哼,都是你害的。”
  “什么是我害的?”
  “我告诉你呀,你今天回来不要碰我,我下面都肿了。”
  “真的。那你们昨晚也太疯狂了点吧?”
  “不跟你说了。我要睡了。”
  “喂,你先用温热水清洗一下自己,然后用' 马应龙麝香膏' 抹一下那里,就好了。”
  “好。我会的。”
  “那你休息啊,我不打搅你了。”
  (2)
  中午,小倩打电话来,问我在做什么?我说我在办公室,快要下班了。小倩欲言又止,我感到她似乎有话要对我说,便问有什么事吗?
  小倩吞吞吐吐地问阿娇回来后是什么反应。她说怕阿娇发现床上的那些痕迹后,找我的麻烦。我说她没什么反应呀,昨晚她和L也搞累了,所以一回来就睡了。
  小倩听后一笑,似乎放心了许多。小女孩就是没经历过什么事,所以处处提心吊胆。
  下午下了班,回到阿娇那里,一边吃饭,一边冲着她笑:“上午休息得怎么样,身子好点了没有?”
  阿娇笑道:“就依你说的,抹了' 马应龙麝香膏' ,感觉好多了。”
  我见没事了,便告诉她说:“下星期,我要去广州采访。”
  阿娇信以为真,问:“去几天?”
  我说:“大概一个星期吧。”
  阿娇说:“怎么那么长时间?”
  我说:“是一篇很重要文章。对方企业出了很多钱的。”
  阿娇笑了,误会道:“没想到你这么样的正人君子,也搞有偿新闻。”
  我笑了,干脆以恶误传误:“没办法。这个国家,腐败无处不在呀。”
  我之所以没将真实情况告诉给阿娇,是因为我还不想让她突然觉得我们之间的社会地位其实是有距离的,而且这种距离还有可能会越来越大。做人低调一点,总不会有什么坏处。
  阿娇道:“那你回来时,给我带点好吃的过来。”
  我说:“那是自然。”可是想了想,又问:“可是广州有什么好吃的呢?”
  阿娇撒娇道:“我不管,反正你要给我带点东西回来。”
  小女人就知道吃。当然,也只有这样,才叫女人。于不轻意间的一句话,就让你感觉到了她的弱势,而割舍她不得。
  “不如,如果广州有什么好衣服,或者我看上了什么鞋子呀首饰什么的,买回来送你,不比买吃的强吗?深圳又不缺吃。”
  “好。只要你心里记得我,不去乱找别的女人就行。”
  我看着她,小声说:“你在我的心底里,早就生了根。我已经不可能再有什么别人了。我现在只想把你打扮得年轻些,漂亮些,再风骚些。”
  阿娇停下手中的筷子,黑艳艳的眸子里闪动着一种异样的媚光:“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当然。”
  阿娇开心地笑道:“那快让我亲你一下!”
  我伸过脸去给她。阿娇的还粘着饭粒和菜汤的嘴唇便贴了上来。
  什么叫幸福?这算吗?
  (3)
  下周就要去广州了。周末,我特意在深圳华强北的宝华大厦一楼买了一个数码相机,是日本宾得公司在那一年新推出的一款旗舰产品。
  晚上,我对阿娇说:“我不在你身边,有时怪想你的,拍点照片,留下点纪念吧。如果想你了,我还可打开电脑看看。”
  这个说法打动了阿娇。她于是也高兴道:“好呀,等我老了,也可以拿出这些照片来,回忆一下呢。”
  我立马应和道:“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阿娇就象过节一样的快乐起来:“那我要打扮好一点,留个好印象。”
  我说:“对,把你最性感的情趣内衣穿上,晚上我们就在床上拍你的裸体照。”
  拍人体写真,其实是很多女孩子的想法。现在,但凡五官漂亮一点的,身材苗条一点的,气质优雅一点的,神情娇艳妩媚一点的,都希望让快门给她们留下“永恒的记忆”。前卫一点的女孩,连与男友的婚纱照都离不开一个“裸”字。
  (4)
  晚上,我坐在床上,还在对新相机的各种按键和性能设置进行熟悉。都说日本相机,佳能的技术、尼康的真实、宾得的色彩,下午在华强北随便试拍了几张街景,还真是言不虚传呀。
  阿娇洗了澡后,光裸着身子,只用一条大浴巾包着胴体,浑身上下还冒着热气,赤裸着双脚,拉趿着一双透明的塑料拖鞋走进屋里。
  “老公,你说我穿什么衣服好?”阿娇一边擦着湿湿的头发,一边问。
  我一转身,看到她光鲜的裸体,眼睛一亮,于是说:“越是能够表现你的骚味,越好。”
  阿娇笑道:“哈哈,那我就穿让你一看鸡巴就翘起来的衣服。”
  我笑道:“最好是不穿衣服,光着身子拍裸照才美。”又极力鼓动她在镜头前要表现得淫荡一些,越是不知羞耻越好。
  阿娇将脚上的透明高跟凉拖一甩,斜歪在床上。
  “老公。”阿娇骚骚的叫了一声:“那你也要脱光了才行。”
  “好,好。我也脱。”说着我便放下相机,也脱去了身上的衣服:“咱们两个要真正做到' 赤诚相见' 啦。”
  如果外星人看到这场面一定觉得滑稽。屋里窗帘紧闭,一男一女两个人都光着身子,女的在床上摆弄着各种淫荡的姿势,男的则下面翘着鸡巴,上面手里拿着相机从不同的角度去拍她。人类的科技文明发展到了这个时候,精神状态怎么就病成了这样。
  阿娇摆出的第一个动作还有点隐晦,用白白的大浴巾裹着自己的胴体,但那裸露的前胸和高耸的双峰下那道深深的乳沟却极具一种挑逗性。对着镜头的小脸蛋儿,泛着一种浴后的红晕,似笑还羞的露着一丝媚态,令人神往。
  “好,不要动。”我一边喊,一边按下快门:“咔嚓!”
  “哈哈,你个狗肏的,专门对着我的奶子拍……”
  “这就叫' 快乐的色情写真'.快,把浴巾再拉开点。”
  第二个动作是她将大浴巾打开一点,两只丰乳遮一只露一只的,大有“尤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两只纤细的手指,还捻动着高翘的乳头,投向镜头的双眸,秋波暗传,媚眼如丝,里面闪动着一种暧昧的淫光。
  “好,拍了。”我喊着。——咔嚓!
  “你个狗肏的,鸡巴都翘了。”阿娇淫笑道。
  “那是因为我爱你。”我笑着说。
  阿娇的第三个姿势更开放了。整个胴体几乎全部裸开,大浴巾只有一角遮着小腹上的肚脐,两只白白的奶子高傲地挺立着,下面的两条圆滚的大腿也从浴巾里放荡地伸了出来,进入到镜头里。
  “好。”——咔嚓!
  阿娇听到快门声,嫣然一笑,斜着头,向我抛来一个媚眼,手一扬,将大浴巾全部打开,让乳房、肚脐和阴部全露了出来。
  “这样可以吗?”阿娇笑着问。
  “可以。”
  “不可以。”阿娇暧昧地笑道,本能地将她的一条大腿稍微抬高了一些,巧妙地遮住了自己的阴部。
  “把手放到下面。”我说。
  阿娇的一只手随即伸到了下面,抚弄起自己的骚处来。两眼对着镜头,放出一种勾魂摄魄的光芒,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欲望呢?是勾引,还是渴望?我来不及细想,就按下了快门。——咔嚓!
  前面的虽然是祼照,但并不很淫秽。而下面的姿势,阿娇开始放荡了起来。
  她开始进入角色,进入到那种忘我的状态,自己翻过身去,肚朝下,背朝上,脸伏在枕头里,两腿伸得直直的,将圆圆的屁股对着镜头。镜头里,两片屁股白白的,股沟很深,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一道阴影,两条大腿却圆润白嫩。
  “好。”——咔嚓!
  下一个画面,我依然站在原地,只不过镜头往下腑视着,从上往下拍她的胴体。画面里是她细柔的腰肢。那种极富曲线美,一道弯曲的弧线从她的背脊一直划到大腿,尤如一只葫芦,美极了。——咔嚓!
  下一个姿势,是她跪起身来,将屁股高高地向上翘起,而头部则埋在枕头上。
  镜头里,她的股沟占着中央的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屁眼和毛茸茸阴部。
  那种画面,仿佛就是在召唤着男人上去干她。
  “用手扒开阴唇。”我说。
  阿娇向后伸出一只手,绕过大腿,手指翻开自己的大阴唇。镜头里是她的抹了红指油的细手指和粉色的小阴唇。
  “不错,就这样,这才叫骚。”——咔嚓!
  “翻过身去,躺在床上,正面对着我,两腿打开架起,把手指伸进去,自慰。”我说。
  阿娇翻过身,平躺要床上,张开两条大腿,露出自己的阴部,然后将两只手从后面绕到大腿前面,扒开自己的大阴唇。
  “是这样吗?”阿娇问。
  “腿再张开些。”镜头里是她的细长白腻的手指在抠弄着阴部,被翻开的两片阴唇里面是一片片鲜嫩的肉芽儿。
  “好。”我喊了一声,同时按下快门。——咔嚓!
  “把手指伸进去,自慰。”我说。
  我看到她的一只手指慢慢地插了进去,很慢,进去后又退了出来,然后再进去,反复了几次。然后手指便深深地插在里面不动了。
  ——她插自己插得好深啊,手指全都插进去了。
  “好机会,真是拿钱也买不到的好镜头啊。”我心里这样激动着,手指按下了快门——咔嚓!
  以前只在网上看到过女人自慰的照片,现在却这么近距离地欣赏到了。我感到阿娇如此之淫,如此之浪的行经,是一般良家妇女难以做到的。
  阿娇的手指再次退出来,我看到上面有些亮晶晶的水泽。
  “老公,你的鸡巴好硬了哟!”阿娇迷离着双眼,向我挑逗着道。
  我没有作声,只是关注着镜头里的画面:此时的阿娇,长发飘飘,双眼迷离,乳波翻滚,春情荡漾,一只纤纤玉抠着自己粉色而外翻的阴唇,另一只玉指却伸进自己红艳艳的嘴唇里,故意贪婪地地吮吸着。一个卖淫小姐的骚货本性显现无遗了。
  “好!”——咔嚓!
  “啊……”突然从阿娇嘴里发出了一声长叹。
  她没有表演,而是真的动情了。这种情形,不是一般摄影师能够随便遇上的。
  而这种情景则最能拍出人的真实面目来。
  她或许想到什么?是想起了此前与香港摄影师在一起的糜烂,还是想起了与东北佬在一起时的疯狂?
  “再插进去一次。用三根手指插。”我说。
  阿娇照做了,先是插进去两根手指,退出来,再插进去三根手指,并停在里面,慢慢地搅动自己的肉屄。
  “老公,我里面……好痒。”阿娇红着脸,发骚地说。
  “来,再拍一张淫荡点的,我就上来帮你止痒啊!”阿娇将两腿张得更大。
  镜头里,毛茸茸的阴毛,粉红的阴唇,小小的肉洞和纤细的小手所构成的无耻的画面,实在是太放荡了。
  ——咔嚓!
  我把自己已经硬得发热的阳具伸了过去,靠近她湿漉漉的阴唇边。又将相机调成微距,将镜头对准了两人性器的结合部。
  “鸡巴就在你的骚屄门口,感觉到了没有?”我猥亵着问她。
  “感觉到了。”她说。
  ——咔嚓!
  “要老公搞你吗?”我问。
  “要。”阿娇闭着眼睛说。
  粉红的龟头插入阴道里面时的大特写。
  ——咔嚓!
  整个阳具插入后的大特写。
  ——咔嚓!
  阿娇的长发遮住了她的鹅蛋型的脸蛋儿。她张着嘴,在大口地呼吸。她的两只手在拼命地揉搓自己的乳房,以期获得更多的快感。这种凌乱之美,沉醉之美,淫猥之美,平日里何处去寻?即使是寻着了,也是稍纵即逝,转眼皆无。
  ——咔嚓!咔嚓!
  我用力地在她的阴道里推进了一下,阿娇的肚子便向上耸动了一下,同时嘴里发出“啊”的一声。
  此后,两人就这样一边做爱,一边拍照:在小屋的红色灯光照耀下,粘着白色淫浆的粗硬的阳具,翻着粉嫩肉芽的阴道口,两团又黑又乱又湿的阴毛,流着浓浓淫液的股沟,一波一波不停颤动的乳房和高翘的奶头,淫荡的眼神和性感的红唇,沉醉的脸蛋和飘飞的长发,无不登场入镜。
  “我不行了!”阿娇被弄得舒爽之极,魂飞魄散。她终于高潮了。
  若干年后才知道,这一次性游戏,居然是我们两人最后一次在镜头前的浪漫。
  附:阿娇的三寸金莲照这双小牛皮高跟鞋,是阿娇生日时我送给她的礼物。两人在东门的天虹商场买的。398元。穿在她脚上真的很美。这些照片是在荔枝公园拍的。可以把它看作是我们两人感情的见证。
  虽然是人体局部照片,但我想网友大概也可以想象得到阿娇的气质了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06:24

第五十一章  罂粟花开
  (1)
  高潮过后,我的阳具开始慢慢地萎缩,最后从小倩湿滑的阴道里溜了出来,随即还有一些白白的淫水也跟着流了出来。
  小倩一摸自己的下身,难为情地说:“怎么办呀,流了这么多在床上。明天阿娇姐知道了,会骂我的。”
  我说:“没关系。这会儿,她自己不也是在别人床上快乐吗?”
  我从和小倩并排躺在了床上,两人依然赤裸着身子。
  小倩还沉浸在刚才的余韵里,双手温柔地环住我的脖颈:“今天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最开心的一天,真是要舒服死了!”
  我问:“在你接触的男人中,有哪些男人让你印象深刻?”
  小倩调皮地笑道:“哈哈,就是你呀。”
  我说:“我是说真的。”
  小倩想了想,说:“就是那个男人,答应说要给我买房子养我的,后来又变卦了。”
  我问:“为什么呢?”
  小倩说:“他说这两年生意不好做,没赚到什么钱,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我开导道:“据我所知,这两年,民营企业的生存环境的确是在持续的恶化之中,一些老板干脆不做了。”
  “是吗?难怪他说最近有点艰难。打电话约他出来玩,人来了可心没来,老想着生意上的事。”
  “算啦,再重新找一个吧。做小姐这行的,不能太痴情某一个人。应该多多撒网,才能捞到大鱼。”
  “是吗?那你得教教我。”
  “要教你还不容易,关键是自己的情感不能再像过去那样单一,要放得开。
  而且不仅要放得开,还要收得拢。“
  “什么叫‘放得开’‘收得拢’嘛。”
  “就是说,见到有实力的优秀男人,要能够贴上去,并让他迷上你。如果你觉得对方不行了,要能随时摆脱他,而不能让他缠上你,甩也甩不掉。”
  “是这样啊?那我岂不是要变得很势利?”小倩眨着黑艳艳的眸子道。
  “那当然。有时,你明明是爱那个男人的,可你却不得不克制自己,放弃他:有时,你明明不喜欢那个男人,却要做出一副很痴情的样子。这就是小姐。你以为小姐这碗饭真的那么好吃呀?”
  小倩来了精神,说:“哥,那你说,做小姐都有哪些学问,教教我嘛。”
  我问:“你想听哪方面的呢?”
  小倩歪着脑袋,笑道:“比方说,和男人周旋的时候,怎样保护自己。”
  我说:“这个呀,当然有很多方法啦。比如在和男人进房后,就要先收钱,不然事后有些男人会赖帐。
  “嗯。”
  “又比如,在男人插入自己之前,最好先用手握着他的鸡巴,给他手淫一会儿,一边手淫一边和他说些骚话,让他先激动起来,在他快要达到射精的状态时,再躺下去,让他插入自己体内。这样会使性交的时间缩短很多,自己便可以少吃许多亏。”
  “嗯,好,还有呢?”
  “又比方说,在和男人性交的时候,最好采用女上位的姿势。这样可以控制男人鸡巴插入的角度和深度,其力度也可以得到一定的控制。如果采用男上位,有些男人很野蛮,只要他自己快活,却不知轻重的往里乱插一气,结果往往会使自己受伤。”
  “对,对。还有呢?”
  “还有,就是要学会向男人撒娇啦。你向男人撒娇,并不代表着你喜欢他。
  撒娇只不过是一种献媚的方式,一种赚钱的手段,而不是真要与他相好。这也是小姐与常人不一样的地方。“
  小倩静静地听着,连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还有,如果来了月经,不能和男人做爱,就要告诉那些打电话过来找自己的男人,说你这两天身体不舒服,不方便。但你要说得隐晦一些,不要那么赤裸裸,很生硬地拒绝。不然下次他就不找你了。这也是一种待人处世的技巧。如果客人非要过来看你,你也可以换一种方式,给他们手淫和口交,还可以再浪漫一点,和他们进行乳交,或者足交。只要是他在你身上射了精,你照样可以收他的钱。只要你说的话到位,好听,让人觉着你为他做出了很大的牺牲,男人一般多少总要给一点。”
  “哇,还有这么多花样?”
  “那当然。一切都是事在人为。其实,女人浑身上下都可以和男人进行性交。
  只要你想得出来。比如侧着身子,把他们的鸡巴夹在自己的两条大腿中间进行摩擦,到了一定的时候,男人也是可以射精的。“
  “是吗?你有没有试过?”
  “当然试过。阿娇来月经时,我们就是变着花样玩的,一边做一边笑一边闹,很快乐的。”
  小倩不以为然:“那是你们两人之间有了感情,才可以这样。如果本来就是一个让你看着都恶心的男人,你怎么可以愿意和他这样?”
  “你说得也是。”我赞成道。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于是告诉小倩道:“对有些客人要回避,不要向他去兜售自己。比方说:醉酒的,小心他在你的床上耍酒疯:还有年纪太大的,小心他在高潮时突然高血压、心脏病发作,死在你床上。
  “对,对,要回避这些人。”小倩应和道。
  “还有就是吸毒鬼,也不要沾。不然,他们与你做了爱,不但不给钱,还会拿出刀子来反向你要钱。这些人都是不能沾的。
  “还有就是附近的小混混。如果一个小年轻,平时游手好闲,没有什么正经职业,东混西混的,你也最好不要沾他。否则,一旦上身,你就甩不掉了。不仅赚不到钱,反而还会被他缠着,不停地找你要钱,你就惨了。”
  小倩惊愕道:“是呀。还真是这样的。”
  我说:“你以为做个站街小姐,赚钱容易呀。比你在洗浴中心的风险大多了。
  在那里,还有人罩着你,至少嫖客不敢撒野:在这里,遇到麻烦,就没人能帮到你了。至少,在当时的事发现场,没人出面救你。“
  小倩想了想,说:“哥,你刚才说的是不能来往的人。那什么样的人,可以来往呢?”
  “你是说优质客户呀。”
  小倩点头:“是呀。”
  这一问,我也来了兴趣:“好。哥今天就教你几招。”
  小倩摧促道:“那你快说呀。”
  我说:“比如年龄在五十到七十岁之间,身体健康的离休老头。”
  小倩不明白,问:“为什么呢?”
  我说:“因为那些人一来收入高,一个月好几千,没地方花:二来无事可做,精神又空虚:三来家里老婆已成了老太太,没一点吸引力。所以这些人没事就跑出来找小姐。做小姐做得精熟的,一般也喜欢和他们相处。一来这些人每月有固定的收入,不愁付不起钱:二来有家庭,不会乱搞:三来他们年轻的时候也是个风流的种,懂得风情,也会哄你开心。”
  小倩问:“阿娇姐是不是有很多这样的客户呀?”
  我说:“肯定的啦。虽然不是很多,但每年都有两三个这样的老头养着她。
  你想一个老头每月给她一两千块,交他三五个呢,一年的收入加起来就不少了吧。
  这还不算她从其他男人身上赚的钱。“
  小倩有些不以为然:“可我感觉跟这样的老头在一起,没有一点意思。”
  我开导道:“又不是要你跟他们谈情,只是跟他们谈性。刚开始我也很反应。
  骂阿娇是个骚货,骚得连老头子都不放过,往家里拉。有一次,一大清早,有一个老头乘着早锻炼的机会,找上门来要嫖她。我只好让开。走到外面,我是越想越生气,于是就跑到屋后面的小窗子上偷看他们,想了解一下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我看到那时两个人已经脱光了衣服,阿娇赤条条的睡在老头怀里,让老头摸她的奶。我看着真觉着恶心。摇着头,心里直骂阿娇是骚货。
  “后来,阿娇向我解释说,她要以各种理由找那老头要钱。什么房租到期了,什么要过生日了,什么要买衣服了,什么小孩要交学费了,那老头便让她说个数,给她钱,平时与她做,也给钱。我问阿娇,他都六、七十岁了,不在家里享福,为什么还要出来找小姐。阿娇说他在家里没有地位,老婆凶狠,像个泼妇,所以他出来,是想找一份安静和快乐。他其实已经把阿娇当成是自己的干女儿。
  老头和干女儿做爱,自然就有一份别样的快感。阿娇说她哪里是和他谈情,只要变着法子弄他的钱罢了。阿娇说,你吃的苹果,喝的红酒,还有家里炒菜用的油,都是那老头送来给她的。所以叫我不要吃他的醋。现在想起来,我还真的觉着阿娇实在可怜,而自己当时又幼稚得不行。”
  小倩听到这里,人都呆了。好半天才清醒过来。想不到阿娇还有这样多的秘密。
  我说:“我其实知道阿娇经常背着我与别的男人幽会。我之所以一直没有和她分手,是因为我深知她在人前强作欢颜背后,内心里深藏着的那样一种深深的苦涩。”
  小倩好半天没有做声,后来才又问起:“那除了离休的老头外,还有什么人是好客户呢?”
  我说:“再比如在公司上班的中年男人,也可以算是好客户。因为他们有固定收入,也有自己的家庭,而且还有一定的生活经验和人生阅历。他们出来找小姐,只是为了调节一下身心,发泄一下多余的精力,或者寻找一种快乐,却不会乱来。这对小姐来讲,也是相对安全的一类客户群。
  “最怕的就是没有收入的小青年,又血气方刚,精力旺盛:又没有钱,还到处沾便宜:真和他们上了床,做起来又不懂得惜得怜玉。就一个字——惨!”
  小倩道:“听你这一说,我心里有底了。以前,我还总找这种人来做,以为他们年轻,看上去总要比老头强一点。结果刚好弄反了。”
  我说:“对呀。你是做生意,是出卖你的肉体,又不是谈恋爱。做生意就是按做生意的法则行事,谈恋爱就要按谈恋爱的法则行事,两者千万不能搞混了。
  ”
  小倩眼中闪着亮亮的光:“哥,听到你今天一席话,我要少走好多弯路呢。
  ”
  “那当然。哥说给你听,就是要教你聪明。其实,做小姐也是要用心去做,才能赚到钱的。并不是只会脱裤子让男人搞那么简单的事。
  “比如说,怎样留住好客人。阿娇就写了许多小纸条,放开小包包里。遇上顺眼的客人,跟他做了后,双方都感觉不错时,就顺手从包包里拿出小纸条来给他一个,让他下次再打电话找她。这一招,她的三姐就不会。要么是用嘴说,客人却记不住:要么是临时写,却一下子又找不到笔和纸——真是笨死了。”
  小倩笑道:“好,这一招好。我以后也要这样,写小纸片。”
  我说:“其实要留住客人,打扮也很重要。有些打扮,是大家都要做的。比如造型各异的耳坠,是一定要戴的:红指油,是一定要抹的:低腰露脐裤,是一定要穿的:高跟鞋,是一定要穿的。但也有些东西却并不是大家都要做的,就看各自的发挥了。所谓的打扮,就是要使自己如何的与众不同,才会有人在百花丛中注意到你。比如发型,现在这一带的小姐,都是清一色的直线型,你就做个大花盘旋,保证会勾到更多的男人。因为男人是来猎奇的,谁奇就猎谁。这是很简单的道理。但许多人不懂,而是随大流,招揽生意的效果肯定不会好。”
  “哥,你看我今天的打扮怎样?”
  “还可以。但你要记住,并不是越透越露越好。隐隐约约,适可而止,能勾起男人对你进一步探究的欲望,才是重要。”
  (2)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小倩的手机响起。小倩一看,忙伸出一根手指放在自己的鼻子上,示意我不要做声。
  “喂,那位?”小倩的声音听上去有点甜甜的感觉。
  “是我呀?你在做什么?”手机里一个男子的声音。
  “没做什么呀。怎么啦?”小倩有些慌乱地说。
  “那你想我了没有?”电话里的男人问。
  “想啦。”小倩笑道。
  “想我哪里?”
  小倩笑道:“想你的……大鸡巴。”
  我一听,好,小倩还真上路了。于是将她一把搂在怀里,一手轻轻地揪捏她的乳头,一手伸到下面去,抠摸起她的小屄来。
  对方也在电话里笑了起来:“那我过来肏你,好不好。”
  小倩一边用手制止着我,一边对着手机说:“不好。”
  对方问:“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睡了。”小倩伸直了自己的双腿,把我的手指夹在了她的两腿之中。
  对方说:“那我明天来,好不好?”
  “好。”小倩看了我一眼,笑道。又用力夹了一下我的手指。
  对方说:“我睡不着,我能现在就过来吗?”
  “不行。要来明天来。听话啊。再见。”小倩说完,就把手机挂上了。
  小倩之所以这么快就关上电话,是因为我的一根手指已经深深地插进了她的阴道,她已经忍不住要叫出声来了。
  “你个坏哥哥,故意这样让人出洋相。”
  “哈哈,喜欢坏哥哥吗?”
  “喜欢!来,让坏妹妹也为你服务啊!”
  “怎么个服务法?”
  “吃你的鸡巴!”小倩说着,便挑逗似的,将一条白光光的大腿压在了我腰上。我低头向下一看,正好看到她小腹下面毛茸茸的三角形。
  “哈哈,好好,来,现在就在我身上学学为男人服务的技巧。”
  “快,你躺着——”
  小倩一把将我按在床上,红红的美唇,开始吻我:从脸到颈,到胸,到肚,再到小腹,再往下,直到我毛茸茸的阴部,最后停在了我的阳具上。
  她真是一个非常狐媚的女孩,这种独有的媚态,不是那种娇柔的做作,而是从她的骨子里和姿态动作里流淌出来,让我觉得非常的渴望。看到自己的阴茎在她的小手掌握之间,一点点变粗、变大、变硬,真的感觉很爽。她的手指,细巧纤纤,十个尖尖的指甲都染上了深红的指油,真的好娇艳、好妩媚。让这样的手指握着自己的命根子,把玩逗弄,那种“死了也值”的想法在心底里油然而生。
  我感到自己的龟头,随后是整个阴茎都被吸进了她温暖的口腔里,不一会儿又从口腔里退了出来。
  这样反反复复的好几次后,我想抬头看她一下,看她是什么表情。只见她趴在我大腿上,一手抓着我的阳具,一手却来推我,说:“哥,你别看我。再看,我就不给你吹了。”那个眼神、那秀发、那个妩媚风骚的样子,害得我的心脏和下面的阴茎猛跳了几下。
  我只好又躺下。我感到一个温暖的小舌在舔它。又感到它好像开始伸进一个温暖的洞中,洞中还有几颗牙齿在小心地回避着它,有些儿口水沾到了它上面。
  它又被慢慢地退出来,随后便是两片柔柔的嘴唇对它紧紧的吮吸。
  我感到小倩吮吸我的阴茎,就像小孩子把玩一具玩具那样认真、那样贪心和痴情,舍不得放手。
  “小倩——小骚货——小骚屄——你弄得我太舒服了——”我的手按住了她的头颅,往下轻轻地用劲,企望着让我的阴茎插在她嘴里永不退出。
  我感到不只是我的阴茎被她含在嘴里,而且她的纤纤玉手开始揉搓起吊在阴茎下边的两颗卵蛋来。这种双重刺激,真是太爽了。
  不一会儿,她的嘴和手换了一个位置:手在上面撸着我的阴茎包皮,而嘴则吮吸起我的卵蛋了。
  哇,太舒服了。小倩作为一个小女人,居然对我的阴茎是如此的崇拜。崇拜到连阿娇都没有吮吸我卵蛋的事她也干了。这让我太感动了。
  我也要让她舒服一下。于是说:“小倩,来,把你的屁股对着我。让我也给你弄弄。”
  小倩淫笑了一声,于是调过头去,张开两条白白的大腿,跨坐在我身上,将她的小屁股对着我的脸。
  真是太诱人了,这个妖精!光滑的裸背,细软的小腰,浑圆的屁股,两片粉嫩的阴唇发着淫荡的水光,中间的销魂洞还在泛着淫水……
  当她重新低下头去的时候,我感到我的阴茎又被插进她温暖的小嘴里。
  用手扒开她的两片屁股,让她的屁眼和小肉屄展露出来。我看到那个桃源洞周边,是一片片嫩嫩的肉芽。外面的小阴唇上布满了细细的血丝,那些密布的血丝尤如输送养份的通道,在滋养着她的性器日益成熟起来。
  我忽然感到,在我眼前展示的,让无数男人陶醉、迷恋、倾倒的年轻的雌性器官,尤如一朵红而芳香的罂粟花儿,终于绽放开来。
  伸出一只手指,慢慢地插进去,摸索着她的花蕊的G点。那应该是阴道里的一个能够引起性迷乱的平台。
  “啊……”小倩呻吟着向两边摆动起她的屁股来。她的声音是那么的细脆、娇羞、好听。男人对女人的征服感在我心中油然的升起。
  “爽吗?”我问。
  小倩没有回答,却用她的牙齿轻轻地咬了一下我的阴茎。
  我知道我的手指弄得她很爽,而且还希望更爽。
  “来,你坐上来。坐到我身上来。”我说。
  (3)
  她的手和嘴放弃了我的阴茎,转身爬在我身上,一手抓住我的大阴茎,用我的龟头在她的阴唇和阴道口上磨了几下,龟头马上就被她的淫水磨的又大又亮。
  她红酡着脸蛋儿,闪着淫而艳的黑眸瞟了我一眼。在我的注视下,她的身子开始慢慢的一点点的坐下去。虽然刚才两人已经做过一次,而有此前她也在接客,但她的阴道里面依然很紧。
  她紧闭着眼,咬着嘴唇,在暗自用力。
  一头黑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她含羞的脸蛋儿。
  在她的淫水帮助下,很快的,我的肚子就和她的屁股紧贴在一起了。两人都因为那种性器交配在一起的快感而长出了一口气。这时我们谁也没动,只是静静的体会这销魂的感受。
  “向前斜着点。”我小声说,让她的上身向前倾斜一些,这样的角度会使两人的性器接合得更加顺畅舒服一些。
  小倩听到我的指令,将身子向前靠近了些,同时低下头来,伸出舌头,与我吻在一起。我知道,此时的小倩,不仅动了性,而且动了心。
  小倩开始一上一下地动起来。我看到她胸前那两只丰盈的乳房也在随着交配的动作而一上一下地颤动着,红红的乳头虽然含羞带涩,却还是风骚地翘起来,尤如两只跳动的小兔子,十分的诱人。我忍不住将自己的两个手掌展开,让她的乳头贴在我的手心里,随着她的抽插动作而上下的摩擦。这样,除了我的阴茎插在她的阴道里刺激着她,她的两个乳头也开始遭到我的“性骚扰”了。
  过了一会儿,小倩的动作幅度似乎在了许多。我于是放弃了她的乳头,掌住她的屁股,让我的阴茎更深地插入,顶在她的阴道底部。我感觉龟头碰到了一个有点硬又有点软的东西,那是她的子宫颈。我开始运动着自己的屁股,慢慢地磨动起来。小倩的双手撑在我的肩头,将白白的脖颈向后仰,张着嘴巴,闭着双眼,配合着我磨动,感受着与男人交媾的那种快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快感在两个人的体内积聚着,越是舒服越是觉得不够,交配的动作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小倩开始喘息起来,头发凌乱着,尤如一个骑在我身上的色中女鬼,用一种近乎哭喊的呻吟娇喘道:“嗯,啊,哥,唔……”
  其实这个时候我也有些吃不消,龟头的马眼开始有些痒了。于是改变了一个姿势,变龟头的磨为整根阴茎的上下抽插。我的双手依旧捉住她屁股,用力从上往下按,阴茎则从下向上顶。就这样上下都用上力气,大幅度狠狠的抽插。
  小倩开始进入男女交媾时那种高潮来临前的忘我状态了,她的两条大腿向两边张着,小腿弯曲着,就像青蛙那样在床上一蹬一蹬的动着。为了让她的快感来得更强烈些,我也用力向上往她的肚子里顶。房间里就听到她淫荡的叫床声和两人“啪、啪”的交配声。
  那是一种相当刺激的场面。她被插得有点语无伦次了,头发披散,满脸潮红,嘴里喊着:“不行了,啊,哥,我要来了,唔……”
  其实,我的龟头也痒起来了,也感觉是要射了,但我闭着气,忍着,没有做声。
  她的高潮真的说到就到了。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在我身上不停地抽搐、颤抖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停下来。然后娇软无气地趴在我身上喘息着,一动也不动。我用手一摸她的下面,发现手上全是白白的淫浆,连我的大腿上都是她的骚水,有些已经流到下面的床单上了。
  啊,和小倩的做爱,实在是也太完美了。这让我有些忍不住了,也不想再忍了,我也要射精,射给她。
  待她的高潮稍有一些缓和,我便开始了新一轮的全力冲击。双手抓住她的细腰,在她的体内用力地抽插。随着我的每一下撞击,她屁股上的肉也随之颤动一下,那种感觉,真是无与伦比的爽。
  忽然,我的龟头又痒起来了,痒得厉害,已经忍不住了,也不想再忍了,于是我低声叫了句:“我要来了。要射给你了——”
  小倩一听我说要射精了,立即用她的屁股向下顶,嘴里喘息道:“快射,射给我,我要,我要,噢……啊……”
  在拼命的抽插十几下后,我终于忍不住,只说了一次“我射了——”就伸直了双腿,抬起屁股,收缩着腹肌,死命抵住她的子宫口,让一股股精液从龟头的马眼里喷射而出……
  小倩也感到了我的喷射,嘴里发出极其妩媚的尖叫,用屁股向下紧顶着我,同时颤抖着她的娇躯,体验着与男人交配给她带来的持续不断高潮的快感……
  (4)
  一切终于过去了。等我喷射完,放开她的腰肢,她就软软的瘫在了我的肚皮上,喘着气,撒着娇,闭着一双美目休息。
  那时,我们的性器官还结合在一起。整个阴部全是她的淫水和我的精液。我用手指从我的还插在她阴道里的阴茎上沾了一些淫水,坏坏地伸进她的嘴里。
  小倩以为只是我的手指,闭着眼,看也没看,张嘴吮吸着。后来感到有些她的体液,睁开眼笑骂道:“嗯,你个坏哥哥,坏蛋!”
  我伸手在小倩白光光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声音很脆,很响,很动听。
  “啊,哥,你打我屁股,我不依!”小倩莺莺地撒娇道。
  “我爱你,小倩!”我贴着她的耳朵,小声道。
  小倩不理我,也不肯从我身上下来,依然那么撒娇似的趴在我的肚子上躺着,一头长长的黑发遮在我胸前。我也不想让她下去。我伸出手臂,环住她细瘦的腰身,让她的胴体紧紧地贴着我的肚皮上。心里有一种“你是我的人儿,我不会让你跑掉”的感觉。
  但是理智总是在提醒我,她会和更多的男人忘情地接吻,会与更多的男人上床做爱,会在更多的男人怀里高潮泄身,她不是我一个人的。
  一想到这里,我抱着小倩轻盈的胴体,用力一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伸出舌头,朝她的黑眸与红唇吻去。
  “哥,你压疼了我。”小倩娇嗔道。
  可她哪里知道我的心事。我就想这样占有她,再占有她,永远都占有她……
  两个人就这样,男上女下,一个压着,一个被压着,胸贴着胸,肉贴着肉,汗水交融,同呼同吸,尽情地体验着高潮后的余韵。
  阴茎开始萎缩,慢慢地从小倩的阴道里滑出。
  我低头一看,她的两片红红的阴唇,还在微微的颤抖:没有完全闭合的阴道口,一些白色的精液正从里面慢慢流出来,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淌。而那个淫荡的小桃源,真就像一株美艳而有毒的罂粟花儿,从今往后,要在这个声色犬马的社会土壤中,迎风招展,尽情绽放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05:21

第五十章 淫媾小倩
  (1)
  那是我看到的最美的景象,即使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也一直念念不忘——在那个狭窄的小巷道里,在微弱的灯光的照映下,一位年方二十的小美人,身着一袭黑色的透明睡衣,里面妙曼的胴体和胸前的两点乳晕隐若可见,两条白腿从睡衣里伸展出来,下面的一双小脚儿白白的,趿拉着一双透明的高跟凉拖,脚趾上抹着暗红色的指油,十分的娇艳妩媚。
  我轻轻地朝她喊了声:「小倩!」
  她听到喊声,转过身来,妩媚的笑靥立刻浮现在那张小脸上,也轻轻地喊了一声:「哥——」
  「怎么没去上班?」
  「我辞工了。」
  「是吗?不做了。」
  「嗯。」
  「来,我有话问你。」
  我拉着小倩的手,进了我的房里,随手关上了门。
  「阿娇姐呢?」小倩问。
  「出去了。」我说。
  小倩了解似的一笑,没有再追问下去,在床沿上坐下来。
  我手拿起一个苹果,一边削,一边问小倩:「你怎么要辞去洗浴中心的工作?」
  小倩说:「在那里做,既要看客人脸色,又要看同行脸色,还要受妈咪的气,还不如在家里,自由自在的做赚钱呢。」
  「刚才那个人是谁?」
  「是我在洗浴中心认识的一个客人,想找我。我说我不在那里做了。于是他就到这里来了。」
  仔细想想,小倩的选择也许是对的。初次进城的女孩子,基本没有什么门路,只有进到那些色情场所卖身才能找到钱。而一旦在城里混熟了,知道一些门路了,有主见的,就会自己开张,干些暗门子买卖。这样会更有效益一些。小倩就属于这一类的美人。在东门,特别是在阳光大酒店附近一带,一到晚上,那些年轻漂亮的夜莺便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一个个花枝招展的,等待着、甚至引诱着过路的男人上钩。
  经小倩这么一说,我忽然发现她的装扮与以前相比,果真有些变化。以前,她的手指甲闪着自然的光泽,而现在,十个纤纤细手,抹了红指油,与白白的肌肤形成非常好看的对比,十分的性感:小小的脚趾也是,十个趾头肉肉的挤在一起,一点红艳,一点娇艳,令人倾慕。这是做暗娼所必需的打扮。它可以暗示那些猎艳的男人,你是干什么的。
  「干嘛这样看人?怪怪的。」小倩接过我递给她的苹果,娇嗔道。
  「还真像那个样。」我小声说。
  「什么样嘛?」
  「街上卖的呀。」
  「讨厌呀,这样说人家。我打死你!」说着便举手打来。
  「哈哈,哎哟,别打别打,哥再不敢了!」
  小倩咬了一口,又将苹果送到我嘴边,意思是让我也吃,与她分享。这与她上次我做面条给她吃,她喂我,同出一辙。
  对她伸在我嘴边有苹果,我也咬了一口:「其实,你的这个决定,我很赞同的。」
  「是吗?我这是向阿娇姐学的。我想我也会跟她一样,一年赚十万。」
  「那你以前怎么没这种打算?现在才想起?」
  「以前哪有条件呀。老爸在这里,我哪有地方?现在,他回家了,我就自由了。」
  「对,对。」我点着头:怎么说呢,个人的生存方式也是靠个人创造出来的。
  「
  「阿娇姐今晚回吗?」小倩问。
  「都这时候了,你想她可能不会了吧。」我暧昧地说。
  「那你放心她在外面这样?」她又问。
  「对方是个知根知底的人,知道没什么危险,才让她去的。」
  「那她跟别人过夜,你吃醋吗?」小倩闪动着两眼,狡黠地问。
  「刚开始,我非常吃醋,只要她跟别人过夜,回来了我就折磨她。可时间一长,慢慢的,我也被她同化了。好像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然,再也没有必要那么大惊小怪的。」
  我在小倩身边坐下来,搂住她的肩:「人真的是能够改变呀。——其实你也是一样。我相信,你也有自己美好的童年,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小姐,可现在,你不也适应了这样的生活?」
  小倩默不做声了。我的话仿佛令她多少有点伤感。
  为了缓和一下气氛,我拉起她的小手,柔柔的问:「小倩,这么多天了,想哥了没有?」
  小倩小声说:「想你有什么用,你是阿娇姐的男人。」
  我说:「哥今晚陪你,好不好?」
  小倩一扭头,说:「不好!」
  我逗她说:「你就不想尝尝「偷人」的滋味?」
  小倩笑了:「不!」
  我问:「为什么不?」
  小倩说:「不就是不。」
  我笑了,说:「既然做了小姐,就要尝遍男女之间的各种性关系、性行为给自己带来的各种性经历和性感受。只有经历了,才能在感情的旋涡里百炼成钢,才能算是真正成熟的女人。」
  小倩说:「我觉得不好。」
  我说:「有什么好不好。你若能从阿娇手里把我夺过去,让她伤心透顶,茶饭不思,你才真正的色中高手,女中豪杰——你想吗?」
  「你讨厌。那有这样问人家的。叫人家怎么好说嘛。」小倩一边说,一边娇嗔着向我抛了一个媚眼。
  我知道小倩心里其实已经肯了。于是又搂住了她的香肩,将她环向自己。
  (2)
  屋里静静的,一种暧昧的气氛在我们两人身上弥漫开来。我低头去向她索吻。
  小倩有些害羞地把脸向旁边避开,拒绝着。
  既然躲避着不让我亲嘴,那我就伸手摸她的胸乳,这一下她可跑不了了。我感到她胸前那两团饱满的肉团非常弹手。
  「哥,轻点弄……」她终于开口道。
  将她轻轻地一抱,让她的屁股坐到了我的腿上。
  小倩虽然有一米六的身高,但她的身子骨其实很瘦削,体重还不到九十斤。
  我只轻轻一抱,她的整个胴体便入到我的怀里。
  「来,抬起头来,让哥看看你长丑了没有?」
  小倩终于反映起了头,仰起了白白净净的小脸儿。
  那是一张清丽无瑕的小脸,两颗葡萄般的大眼荡着一汪清澈的秋波:两弯细长的柳眉勾出一抹淡淡的伤情:一点樱唇小口,嘴边浅浅的嵌着一个小酒窝儿,越看越觉得甜美醉人。
  再往下,一段白嫩的脖颈,耳后的茸茸细毛,却暗地生香,足够玲珑,也足够瘦削,线条天生性感,女人的那一点极致风情就是从这里逐渐地演绎开来。
  如果说,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那么,小倩身上一定有一块骨头属于男人,那一定是她的锁骨。
  越瘦小的女人越古灵精怪,越古灵精怪的女人,锁骨越美。小倩的灵气,不仅仅来自她忽闪忽闪的黑眸,还来自她那着实好看的锁骨。
  她的锁骨,骨窝深浅适度,线条清晰圆润,在光洁细滑的肌肤映衬下更显诱惑。仿佛随时都在引诱你去触摸、亲吻。
  此时的小倩,香肩半露,目光迷离,梨涡浅笑,迷倒一片。
  张开她的一条手臂,露出她的腋窝儿,里面稀稀的只有几根细毛。闻一下,却没有一点汗味。她的腋窝同样地妩媚流转,线条清晰、圆润,纤美、柔滑得令视觉感越发的精致,有着摄人心魄的性感。
  这是一个怎么的美女?——脖颈、锁骨、腋窝和前胸上的两只丰乳所构成的深深的乳沟,光滑而又简单的线条,在这里变幻着、过度着、演绎着难以言表的秀美。而这种秀美还不仅仅只是一种形式,而且是一种内在的清纯气质,令男人为之疯狂。这种气质不仅令她的魔鬼身材、天使的面孔凸显得淋漓尽致,而且更令她灵气逼人的锁骨和轻柔似水的乳沟,纤巧柔美得让人眼前一亮。
  我不由自主地搂起小倩圆润的肩头,将她拉向自己的怀里。小倩也很乖巧,嘤咛了一声,也就顺势就倒进我的怀里,让我爱她。
  忽然感到她的身材仿佛比以前成熟了许多,虽然瘦削,却依然不失那种前凸后翘的体形——乳房隆起,小屁股圆圆的,手臂和大腿也丰满了许多,浑身上下,富有少妇那种特有的曲线美了。我知道,这是她一个时期以来,卖淫接客,让男人的雄性激素不断刺激她体内雌性激素的分泌,帮她快速走向性成熟的表现。
  可这种成熟,却伴随着她日常生活方式的进一步堕落为代价。或者说,小倩的人生,是在堕落中走向成熟的。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公开卖淫,就再也没有什么矜持,表面的庄重,只不过是一种风格,或装装样子罢了。
  何况我与她还有一夜风情的关系,再次勾搭时,就更加的投入。
  伸手撩开她的透明睡衣,摸上她的大腿。忽然发现她右边的大腿上有一块青痕。问她那是怎么啦。小倩说是自己不小心,在桌子角上撞了一下。开始时有点疼,现在好了,只是留一下了一块青印。我想,越是肌肤细腻白嫩,就越是容易受伤。
  「来,让我给你吻它一下,过两天就好了。」
  「哈哈,没听说过亲两下就能好的。」小倩艳阳似的脸蛋灿烂地笑着。
  把美人儿的身子从怀里放到床上,让她躺下。那时,小屋里笼罩在朦胧而又暧昧红色微光之中,一种雌雄两性相吸的情怀在我们两人间自然而然地演进。小倩在床上伸直了双腿,舒展自己光洁的身子,如同盛开的花儿一样妩媚艳丽。
  「小倩,知道你身上什么地方最吸引我吗?」
  「什么地方?」小倩闪动着两只黑艳艳的眸子,不解地问。
  「就是你的这双脚呀。三寸金莲,趾甲修剪得这么整齐,红红的甲油与白嫩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真是让人爱不释手,百看不厌。」
  「哈哈,那你亲亲它。」小倩说着将脚调皮地伸到我面前。
  我握住了她的小脚儿,故意抠弄她的脚心,让她痒。
  「哎哟,好痒!」小倩在床上扭动着,花枝乱颤起来。
  「哥,你不觉得我的这对奶子,也好看吗?」
  「当然好看。虽然不是很大,但很坚挺。不过没关系,如果每天都让哥来摸它,一定会很快长大的。」
  「那好哇,那你敢每天过来摸我吗?」她挑逗着问。
  「有什么不敢。只要阿娇把她的男人一往家里领,我就立马往你这屋里钻。
  」
  「哈哈,看你那点出息。」小倩又掩面笑了起来。
  和小倩这样的女孩说笑,真是开心呀。
  「来,帮哥脱。」我站在床边,脱着上衣。
  小倩从床上爬起来,散乱着头发,红着脸,伸手向我腰间的皮带摸来。
  男女在一起,在这个寂静的午夜,在这个彼此都听得见呼吸的小屋里,精光赤条地互相搂抱着,你摸我一把,我揪你一下,调情挑逗,弄到这会儿,彼此已经难舍难分了,外面即使发生了什么事,也很难打断我们了。这就是雌雄两性相吸的力量。想想阿娇与L这会儿,也一定早就搞在一起了吧?说不定此时L的鸡巴正插在阿娇的小屄里不出来了呢!
  想到这儿,自己便翻身将小倩压在了身下。
  「哥,轻点……」小倩红着脸,娇娇的呼唤了一声。
  「小倩,自从上次和我做了以后,想过我吗?」
  「想了。」
  「那你觉得和我在一起怎样,快乐吗?」
  「你那个东西太长了,上次和你做了后,好长时间了,我都还隐隐作痛,不舒服。」
  「哥今天给你悠着点,不全插进去,好吗?」
  小倩避而不答,却问:「哥,你想了小倩吗?」
  「想呀。哥这两天梦里梦到的都是你呢。」
  小倩笑道:「哈哈,哥就会哄人。」
  我不再做声,低下头,将她的一只乳房叼在了嘴里。
  「嗯……」小倩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想要哥吗?」我一边亲吻,一边问。
  小倩点点头:「嗯。」
  我看到此时的她,两颊飞上了一抹红霞,黑黑的双眸含情欲滴。
  (3)
  张开她的两条大腿,露出粉嫩而又毛茸茸的阴部。
  可能是刚才与那个男人做过一次,阴部还有湿滑滑的。
  「你的鸡巴太大了,温柔点。」小倩求诉着说。
  「好,好。我不会把你弄疼的。」
  我握着已经很硬的鸡巴,在她的两片阴唇间,甚至地她小小的阴蒂上来回摩擦着,以启动她的性欲。不一会儿,小倩的阴道口便有些湿润了,桃源洞口鲜嫩的花瓣也已分开,含住了我阴茎硕大的前峰,似乎也在期盼我的雷霆一击。我的龟头开始往里插进去,但进程并不快,而是缓缓的、慢慢的,一点一点的,不是因为阻力,而是要故意这样,让她感受自己下面正被那个大肉棒入侵着,虽然不快,但却没有逃避的退路。
  「有感觉吗?」我轻声的问。
  「有。有点胀。」小倩红着脸说,大腿弯曲着举在空中。
  小倩的阴道虽然已经被男人不断地开发,但基本还是属于少女的那种紧缩型,不像生过孩子的中年妇女那么畅通无阻,阴道壁对阳具的包裹感十分明显。但也正因为是成熟的女孩子,阴气旺盛,所以淫水也特别的多。不一会儿,阴道里面就非常的润滑了。
  大龟头继续向里,不一会儿,就感觉是碰到了一个软软的滑滑的东西。
  小倩「啊——」的一声长叫:「哥,你的鸡巴,都搞到我子宫里去啦。嗯哼……」
  是了。那个软软的、滑滑的东西一定是她的子宫颈。
  退出一点,再攻进,触到那个软体时再退出,再攻入。速度不快,却往复不断……
  阴道里开始有些润滑了。随着我轻缓地在她体内的抽插,小倩也慢慢地进入了交配的状态。
  「小倩,爽吗?」我凝视着她的俏脸蛋儿,问。
  小倩红着脸,点点头:「嗯。有一点儿。」
  我在小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小倩,你现在怎么这么美,如花似玉的。」
  「哥,你把眼睛闭上,别这样看人家。」小倩一边说,一边用手遮住我的眼。
  「哥弄得你舒服吗?」
  「舒服……」小倩一边说,一边向我丢着勾魂摄魄的媚眼。
  「那你叫出来。哥想听你叫床的声音。」我逗她道。
  「啊……哥哟,你的鸡巴太大了,我受不了了。哎哟……」她蹙着眉说。
  「那是因为你的屄太小了,哥的鸡巴也受不了。」我逗着她。
  不一会儿,小倩的下身开始积极地响应起来,随着我的抽插而不断地向上挺起,迎接我的碰撞。随着她的变化,我也加大了动作的幅度,抽插的频率也更快了。
  「动快点,哥,你弄得我里面越来越痒了……啊……」小倩开始呼唤起来。
  我又岂能不痒,小倩的阴道包裹得我太舒服了。但我不能这么快的射精,我还要让她更舒服。
  想到这里,我于是停止了抽插,双手抱着她的小脸蛋儿,亲她。
  满目都是她的秀脸、白颈、美乳,不仅曲线毕露,而且皮肤细致白皙,如凝脂般润滑、细腻、粉嫩。在这种肤质衬托下,玲珑有致的锁骨,别具一种与众不同的矜持之美……
  「哥,我痒。我要你动,快点动。」小倩要求道。
  看她看出神了。小美人痒得受不了了。
  「要哥肏你吗?」
  「要!」
  「好!哥来了。哥要肏你啦!」说着大动起来。
  屋里立即一下又充满了男女性交的混杂之声:
  ——「啪啪,啪啪,啪啪……」两人性器的碰撞声。
  ——「嗯,啊……啊……」小倩的叫床声。
  ——「吱呀,吱呀,吱呀……」席梦斯的摩擦声。
  「说,是不是小淫妇?」我问。
  「是。是小淫妇要哥的大鸡巴肏……」小倩红着脸,淫猥地说。
  小倩娇啼婉转的叫床和绵绵不断的淫水,无形中摧动着我更加勇猛地进攻。
  我加大了冲击的力度,抽插得更快、更深、更有力了,每次的抽插都撞击在她桃源最深处的花心。
  那一种接近疯狂的男贪女爱。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只听到「扑哧!扑哧!扑哧!」的声音响个不停。我相信正是这种强烈的抽插和反复的摩擦,给小倩带去了无限销魂的感觉,使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啊,不行了……我……啊……」小倩红着小脸,哼哼着。
  此时小倩的阴户,早已被我的性器弄得泥泞不堪。随着两人的疯狂,她的淫水不可控制地随着阳具的进出而从她淫洞里流了出来,浸泡着我粗壮的阴茎,沾在她的阴唇和阴毛上,有些则顺着股沟,流到了下面的床上。
  看到小倩如此的沉醉,如此的痴迷,我弄得更加卖力了。
  渐渐的,我感觉她的花径里越来越热,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不断的收缩蠕动,仿佛是一条小舌,在强力地吸吮着我的阴茎。
  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小倩将向上举着自己的双腿盘向我的腰间,挺起她的屁股,又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屁股往她的阴部里挤,那种希望两人身体能够合为一体的意愿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她的手指甲都弄痛了我的肌肤。这更加激起了我的亢奋情绪,龟头开始由麻木之中生出一种淡淡的痒来,而且随着抽插的频率越来越痒。我感到自己要射了。
  在两人性器不断地相互冲击、摩擦下,小倩终于狂乱了。她一边强力地扭动着自己的性感胴体,一边兴奋地收缩、抽搐、痉挛着体内的肌腱。她放下双腿,双脚在床上不管不顾地乱蹬一气,一波又一波的愉悦浪潮,将她逐浪推上肉欲快感的巅峰。她觉得舒服,快活得无以复加。她娇啼狂喘,鲜红柔美、气息香甜的小嘴急促地呼吸着,体液从桃源洞里如泉水般喷涌而出。在锥心蚀骨的快感下,她几乎完全失去理智,沉浸在男人性器给她带来的「性福」里。
  (4)
  第一波高潮后,小倩的身体开始发软了。和她做了这么一段时间,我体内的精、气、神全都调动起来,集中到了龟头上,硬硬的,热热的,越战越勇了。在让小倩爽快后,我依然一刻不停地在她身上律动着,没有一点要射的感觉。
  屋里依然响着两个人性器连续不断地相撞的淫靡之音。
  不一会儿,在我的反复蹂躏下,小倩体内的性欲之火好像又上来了,她情不自禁地在我身下蠕动着,口鼻娇喘细啼地呻吟着、浪叫着,一双娇嫩秀美的玉腿时而瘫软在床上,时而双双举起,盘吊在我的腰间,浑圆的屁股随着我阴茎的每一下插入抽出而迎合地轻抬、放下。
  小倩的脖颈和前胸沁出了点点香汗:下体渗出的爱液使人陶醉、撩人心魂:
  口鼻中发出如泣如诉的娇吟叫床声动人心魄。而这一切都混合成加速我们情欲狂潮的催化剂。
  随着我的不断抽插和小倩身体的不断回应,我们原先睡在床上的方位早已大变。她的头部原先是在床头的枕上,此刻却不知不觉已经落到了床沿边,脸往后仰,一头黑发轻轻地飘在床下,娇艳的脸庞布满了兴奋的红潮。此时的她,媚眼如丝,鼻息急促而轻盈,口中娇喘连连,处于极乐中的声音又甜又腻,娇滴滴的在房间不停回响,只听得我胸腔中的那颗狂跳的心脏几乎要蹦出来。
  「啊……我又要来了……啊……又要来了……」小倩哼哼着。
  「让它来,别忍着……快……用力夹住我……」我回应道。
  小倩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身子,开始了第二波的痉挛、抽搐,阴道里的嫩肉,也拼命地吮吸着我的阴茎,不停地收缩着着、紧夹着。
  小倩羞红如火的丽靥变得苍白如雪,娇啼狂喘的诱人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疑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娇啼。她的芳心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当她窄小的花心深处紧紧箍夹住我的阴茎头部时,她第二次攀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她在迷糊间,不知得到了多少波高潮,一浪接一浪的,一个高潮过后又等待着下一个更大的高潮来临。
  就在小倩的阴道一波又一波,一浪又一浪拼命地收缩吮吸时,我的龟头也传来了一阵奇痒。我低吼一声:「啊,我来了,要射,射给你了!」
  「快,我要,射给我!」小倩陶醉地叫道。同时,身子更加猛烈地纠缠着。
  我爬在小倩身上,伸直了双腿,整个阴茎深深地插在她阴道的深处,直抵着她的子宫颈口,龟头一跳一跳地向她的体内射精,让成千上万个子孙一起冲进她的子宫。
  我的双臂,原本抱着小倩热汗淋淋的小脸蛋儿的双臂,也越收越紧了。
  我的舌头,迷狂地伸进她的小嘴儿里,强力地吮吸着她甘美的唾液……
  小倩感到了我在她体内的迸发,也感到了来自我的手臂和我的舌头对她的爱。
  这让她体会到了来自男人给予的更激烈和更幸福的快感。她娇小的身躯在我的身下像蛇一样地扭动,阴道内又是一阵收缩,体内的淫液又一次泛滥开来……
  这一刻,我伏在小倩的肚子上,胸脯感受着她胸前的那两团乳房和汗水。这一刻,我和小倩就像亚当和夏娃,彼此融化了自己,也溶入了对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05:11

第四十九章  阿娇陪夜
  (1)
  我给L买了一张一周后从深圳飞往北京的飞机票。
  回到家时,看见阿娇正送一个男人从屋里出来。我先以为那男人是她的嫖客,可进了屋一看,发现床上枕边整整齐齐的放着两万元人民币,知道阿娇与这个男人关系不一般。
  不一会儿,阿娇返身进屋。我问钱是怎么回事。阿娇告诉说,这是东北佬托他的马仔朋友特意跑来送给她的。
  东北佬被抓的事情已经过去好多天了。现在终于从他的马仔朋友那里得到了一点消息。于是两人谈起了东北佬的事情来。
  阿娇从东北佬的马仔那里,知道了东北佬是在珠海做了一件案子,逃回深圳后被抓的。现在人已被押回珠海,关在看守所里,不久就会被检察院起诉。阿娇问过马仔他到底犯了什么事情。马仔对阿娇说最好不要问,不知道最好。阿娇想想也是,又说想去看看他。马仔说现在还不行,最好是等判决书下来之后,在东北佬服刑期间,如果还念他们之间的情谊,再去看他不迟。到时候,只要她想去见他,就打电话给马仔。他会带阿娇去那边。
  我问阿娇:“到时,你真的会去看他吗?”
  阿娇摇摇头,无奈地说:“如果他在深圳服刑,我还有可能去看他。他却在珠海。那么远去,有点不现实。我和他之间,本来就不可能有什结果。我很清楚,我们的缘分,在他被抓的那一刻起,就结束了。”
  我听到这话,叹了一口气。这就是小姐与嫖客之间的真实关系。之所以两人在一段时间里卿卿我我,如胶似漆,那也只是因为雌雄两性相吸的原因,而且还有人情、人性在里面起作用。
  阿娇说,东北佬在最后的那几天里,仿佛已经感到自己的末日不多了似的,所以天天都叫她过去陪他睡,疯狂地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性欲。
  阿娇说,东北佬答应过她,说要给她买项链,给她很多钱,让她过好日子,等等。当时阿娇还以为是为了取悦她的随便一说,现在才知道那是他内心的真话。
  当他认识到自己罪恶滔天,法网难逃时,他已经开始视钱物如草芥了。所以他要大方地散财。他被抓进去后,托朋友将他自己秘密账户上的存款取了一些出来,交给阿娇。
  东北佬的这种为人,让我感到他还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同时也让我感到,阿娇对他的感情也不虚假。只是她把东北佬看作了性伙伴,而将我看作老公罢了。
  说起东北佬,自然离不开他的性能力。当我问阿娇,东北佬在床上是怎样玩她的身子时,阿娇的叙述,讲得我性欲大发。
  阿娇说,由于东北佬从小家里贫穷,所以他本人也并没有培养出什么其它的高雅爱好。有了钱,有了时间,除了吃喝外,就玩女人。
  我笑着说:“说说看,东北佬是怎么玩你的,以后我也好学学呀。”
  阿娇说,东北佬在前戏的时候,很喜欢用舌头舔她,有时要舔很长时间,弄得她淫水横流了,才肯插进去与她做。特别是在他被抓的前几天,仿佛她是他的一件即将失去的宝贝那样,越发爱不释手,搂在怀里就不放了。而正是那种如痴如醉的贪婪,反而赢得了阿娇的欢心。
  我问:“他喜欢舔你哪里呢?”
  阿娇说:“他喜欢让我光着身子,赤脚穿着高跟鞋,站在地上,然后从我的脖颈开始,尔后沿着锁骨到前胸,再到我的胸乳,玩一下我的乳头,就再往下,到我的小肚子上,玩我的肚脐,然后再往下,从大腿一直舔到小腿肚。”
  “真是贪婪。”我想。
  阿娇继续说:“然后他又让我躺在床沿边,将脚伸在他的怀里,让他舔我的脚心和脚趾头。等东北佬把我的十个脚趾缝都一个一个地舔完时,我已经骚得不行了,下身痒得流水。东北佬这才沿着我的小腿内侧,向上往大腿内侧舔,一直舔到我的会阴和阴部,然后停在那里,不停地吮吸我。”
  阿娇说:“他的舌头很湿润,每次都在我身上留下了许多湿湿的痕迹,这让我既感到了一种脏,又感到了一种虐的感觉。但我还是喜欢男人在我身上留下的这种痕迹。”
  阿娇说:“东北佬一边舔我的阴蒂,一边说‘好香的屄哟。你是我的,我的’。”
  阿娇说,每到这时,她也都会用手摸着东北佬的头,颤抖着娇声道:“啊,好人,我是你的……把我拿去。”
  当阿娇说到这里时,我下面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了。
  “那你们……一般都是怎么做爱呢?”我强忍着性的冲动,继续装作无事一样的问她。
  “我喜欢他一边插我,一边用手插弄我的屁眼的感觉。那是一种双重的刺激,往往把我搞得七荤八素,接应不暇,只知道快乐,不知道怎样应付他才好。”
  我说:“这我也会呀。我不是一直都是一边肏你,一边用手指插你的屁眼吗?”
  阿娇说:“那可不一样。你是光着鸡巴直接往里插,东北佬却不知从哪里买来一些很特别的安全套。当他戴上那些套子和我做爱时,我的性欲立刻大增,水流不止。”
  我问:“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套子,能有这样的功效?”
  阿娇介绍说,她印象最深的,有一种外表带有颗粒或螺纹凸起的安全套,戴在东北佬的鸡巴上,可以增加对她的阴道壁的摩擦刺激,让她感到特别的爽快,特别的想要他一遍又一遍的肏她。
  阿娇说,东北佬买的安全套,不仅色彩纷呈,红、绿、粉、紫、黑什么颜色都有,而且还带有某种香型。她试过的就有玫瑰香型、桂花香型、草莓香型和巧克力香型几种。应该说,这些东西,大大增加她和东北佬在一起交配时的性快感。
  所以东北佬一打电话给她,要她过去时,她的下身就情不自禁地痒了起来。
  阿娇说,最令她难道的,是东北佬出事前的一天晚上,他戴着一种“夜光型”
  安全套,故意在关了灯的时候插进她的阴道里,让那个发光的东西在她体内一进一出的,而且还让她自己看着他是怎么插进去。阿娇说,当她看到一个发光的肉棒棒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她就感到特别刺激,叫床声也一浪浪的,连她自己都感到特别的淫荡。
  我在心里骂道:“妈的,东北佬真会玩,弄得阿娇难怪离不开他。”
  但我却非常不动声色地说:“我一直觉得,你这样贪恋他,他一定会有许多不同与常人的玩法,比方说玩一些捆绑、虐待什么的。”
  阿娇很坦然:“也玩过。但不是那种虐待,只是跟平常不一样罢了。”
  我问:“怎么个不一样呢?”
  阿娇说:“比如在肏我的时候,他喜欢站在地上,两手托着我的屁股,让我的腿缠在他身腰上玩。一边插,还一边在屋里到处走动。有时特意走到镜子跟前,让我看自己是怎么抱着他,缠着他,让他插的。”
  阿娇说:“还有一次,他让我光着身子,躺在地板上,把他的手指伸进去插我,一边插还一边用脏话挑逗我。先是插进去一根手指,后来是二根,最后加到三根手指一起插,弄得我的水流到他手上,高潮不止。那是我和他经历过的最刺激的一次。在我被他用手弄得高潮后,他才用鸡巴肏我。那天他和我连续做了一个多小时,一会儿在床上,一会儿在地上,一会儿又到桌子上,我一直高潮不断,浑身是汗,最后都有点虚脱了。”
  “我从没听你说起过这件事。”
  “我不敢讲给你听。一怕你担心,二怕你吃醋。”
  “那现在就不怕啦。”
  “现在,他都进去了。我也不可能再与他来往。讲给你听,也就无所谓了。
  ”
  想想也是。做老婆的在外面与别的男人玩得那么疯狂,做老公的哪受得了。
  这是一般人的想法。我忽然想起,是有那么几次,她从外面回来,晚上睡觉时,对我的挑逗一点兴趣也没有,原来是和东北佬玩过了头。
  我问:“刚才我看到那个马仔也是个道上的人。你们事先认识吗?”
  阿娇说:“在东北佬那里见过面。但交道并不多。”
  我说:“那你和东北佬的事情,他都清楚啰。”
  阿娇说:“应该知道一些吧。”
  我问:“在一起吃过饭?”
  阿娇应了声:“嗯。”
  我问:“他有没有参与你和东北佬之间的性游戏?”
  阿娇说:“没有,他有自己的女朋友。”
  我问:“那你们是一起玩吗?”
  阿娇说:“有过一两次。”
  我问:“在哪里玩呢?”
  阿娇说:“在一家大型的KTV包房里。大家唱着唱着,就动手脱衣服了。
  ”
  我问:“有几个人?”
  阿娇说:“我和东北佬:他和他女朋友。一起四个人。”
  我问:“你们玩交换吗?”
  阿娇说:“没有。我们只是在一个房里。我和东北佬做,他和他女朋友做。
  ”
  我说:“那他还是看到你的身体了。”
  阿娇说:“那当然。不过,他对女人也见得多了,不在乎。”
  我问:“他女朋友是做什么的?”
  阿娇说:“看她穿着打扮的样子,应该也是做小姐的吧。”
  想想也有这种可能。在黑道上混的人,有几个是能够真正成家立业的?
  我又问:“那你跟东北佬做爱,做到疯狂时,叫床吗?”
  阿娇笑了,说:“忍不住时也叫两声。”
  我问:“那你叫床的时候,都会说些什么呢?”
  阿娇笑道:“不会说什么呀。女人在那种时候,只顾着自己如何享受男人带给她的快感,不会说话什么话。顶多就是哼哼两句,叫他用点劲,快点搞,搞快点。有时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用手摸他背和屁股,或者与他亲嘴,也是有的。
  ”
  阿娇一边回忆一边叙述,说到后来,脸蛋儿红扑扑的,我用手往她下身一摸,发现阴部热热的,已经潮湿了许多。我情不自禁翻过身,把她的裸体压在了床上。
  阿娇了解似的一笑,也伸过手臂搂住了我的背脊。做小姐的,性欲就是来得快。只要环境安全可靠,随时都可以和男人进入调情纵欲的状态。
  低头一看她的胸部,那对奶子,在乳罩的衬托下,高高的耸起,十分的撩人。
  我抱着阿娇,翻了一个身,让她压着我,并逗她说:“来,亲亲老公的鸡巴。
  你看它听了你刚才说的,都硬起来了。“
  阿娇笑道:“你也是个骚男人,又要别人说,听了又受不了。”
  阿娇酡红着脸儿,一边娇嗔着,一边投来一个娇艳的媚眼。然后捋了捋腮边的长发,低下头去。
  乘她把我的鸡巴含进小嘴里时,我慢慢地脱去了她胸上的乳罩。阿娇随即扬起手臂,配合着让我。
  把乳罩丢在枕边,又去脱她腰间的小T裤。阿娇了解似的,也不回避,伸腿配合着。
  不一会儿,一个光身裸体、人见人淫的俏娇娃就在床上玉体横陈了。
  我凝视着她雪白的胴体,脑子里却幻想着东北佬来——假若我是东北佬,此时面对着这样的娇躯,该从哪里下口干她?
  阿娇刚才说东北佬喜欢舔她。那好,那我今晚就代替东北佬舔一舔她。
  “来,老婆,让我也舔一舔你。”
  阿娇随即躺下身,张开了她的两条大腿,露出毛茸茸的阴部来。
  我用手拨开两片大阴唇,借着小屋里暗红的灯光,看到阴道里面一粒粒粉嫩的肉芽正放着湿润的光泽。
  低下头去,伸出舌舔向她湿漉漉的肉屄。从下向上,一下一下的舔。舌尖上感觉有一点儿腥,又有一点儿咸:有一点儿热,又有一点儿湿。柔柔的很滑,又很软。
  当舌尖离开阴道口时,舌尖却带出一条淫丝,长长的,亮亮的,一头连着阴道口,一边粘在舌头上,好淫秽的样子。
  我忽然觉得,眼前的,如其说是女人的肉屄,倒不如说是一个食人精虫的魔窟淫洞。在这个魔窟淫洞的面前,也不知有多少男人为获得它的欢心而追逐,而争斗。倒头来,那些得到她青睐的男人,也只不过是一条伸着长舌的狗,迷恋它,陶醉它,在它里面醉生梦死,把自己的亿万精虫义无反顾地往里面倾泻灌注,然后心满意足地瘫在她白白的肚皮上。
  “东北佬是这样吗?”我问。
  “啊……是……”阿娇哼哼着,本能地伸直了两腿,将我的头部夹在了她的阴部。
  我立刻幻想着,她此时在内心里想要夹着的,应该是东北佬那圆圆的光头。
  一根手指轻轻地伸进淫洞里,探一下深浅,再搅动一下。
  “啊……狗肏的……不要……”阿娇又叫了一声,伸手抱住了我的头颅。
  其实,她很舒服。我从湿湿的阴道里抽出手指一看,上面亮晶晶的,全是她的骚水淫液。
  “想要吗?”我问。
  “想。”那是从喉咙里发出的渴望。
  我抬起头,双膝跪在床上,将阿娇的两条腿分开,让自己硬硬的大鸡巴对着她的淫洞,却不插进去,只是让龟头贴着她的阴唇。
  “你自己用手把它捉进去。”我说。
  阿娇知道我在逗她,红着脸蛋儿,默不做声,只是伸手捉住了我的鸡巴,慢慢地插向自己的阴道口。
  不再迟疑,一挺而入,没有任何阻碍,所以一插到底。阿娇情不自禁地“喔——”了一声。我知道,是我的大龟头抵到了她的子宫颈了。
  “爽吗?”我问。
  “爽!”她说。
  “想快点,还是慢点?”我问。
  “啊……慢点,慢点。”
  要快,身体就要与她保持一定的空隙,好用力:要慢,身体就可以趴在她的身上。我于是躺下去,趴在她的肚皮上,让阳具在她的阴道慢慢地进出。那是一种很舒服、很浪漫的感觉。阿娇让我充分享受到了女人的温暖。
  阿娇那时是闭着眼的。我将嘴唇贴上去,与她接吻。阿娇张开嘴,让我的舌头进入到她的嘴里面,两人的舌头于是纠缠在一起,互相吮吸着。我抱着她的头颅,她搂着我的背脊。两人此时全身无一处不在摩擦对方,进入对方,吮吸对方。
  应该说,这是一种最完美的交媾方式了。
  不一会儿,阿娇就喘着气,有了反应。
  “啊!……老公,快……再快点……”
  “好。我要让你爽个够!”我一边说一边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啪、啪、啪、啪……”两人性器碰撞时的声音在屋里清晰可闻。
  “吱、吱、吱、吱……”席梦斯仿佛承受不住两人的压力,发出了响声。
  “啊,我要,快,用力……”阿娇被这种声音刺激着,更加沉醉痴迷了。
  “我肏死你个小骚货……”我低声地呼喊着,龟头一下下都抵到了她的子宫颈。
  “啊,老公,我要流出来了……”阿娇哭腔着说。
  “让它流,不管它……”我依然让她放松。只有放松,才能高潮。
  “啊……我要……啊……”阿娇的阴道里开始抽搐起来,仿佛有一只小手,在对我的鸡巴一握一放……
  “想象着是东北佬在搞你,想要,你就喊出来。”我轻声地提醒她。
  “快……嗯……我……啊……”阿娇的两腿开始在床上乱蹬起来,腹部也挺了起来,期望获得更多的被阳具插入的快感。我知道她的高潮来临了。在幻想中来临的高潮会特别的疯狂。
  “嗯……啊……”阿娇发自肺腑的叫床,一声比一声大。
  不一会儿,她就扭动着腰肢,阴道抽搐得更加厉害,仿佛要将我的鸡巴挤出来似的。她在痉挛,在高潮。她的脸开始发烫,胸前开始沁出细细的汗珠……
  在她的影响下,我也热血澎湃起来,最大限度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那情境,仿佛体内有着无穷的力量要暴发,鸡巴也硬硬的,脸胀得通红。
  一股热潮从阿娇的体内喷出。她的阴精让我的龟头开始发痒,我知道这是男人高潮的开始。我希望它更痒,并在痒中彻底地暴发。不久,我就抱住了阿娇的肩膀,说:“老婆,我要射了……”
  “快,快射,射给我……”阿娇叫道,搂在我背脊上的两条手臂,在一下下的收紧。
  “啊……”一股又一股精液从马眼里喷射而出,直奔她的子宫而去。“老婆,全给……你了,都射给……你了……”
  “快,我要……”阿娇再次抱紧了我,呼喊着,享受着性的快感。
  (4)
  两人高潮过后,阿娇随手用枕巾给我擦汗。
  我躺在阿娇身旁,问:“刚才舒服吗?”
  “嗯。”
  我忽然想起L的事情来,问阿娇:“你还记得去年跟我们一起玩过的那个大学生L吗?”
  “记得,怎么不记得。你和他一起搞我,这种事怎么可能忘掉?”
  “昨天我和他又见过面了。”
  “是吗?”
  “他说他很想你。”我胡编着骗她道。
  “是吗?那他没来找我?”
  “他找我啦,就等于找你啦。”
  “你怎么对他说?”
  “我说,‘嫂子也想你呢’!”
  “讨厌。我有过这样说吗?”
  “见了面说也来得及嘛。”
  “怎么,你还想让我见他?”
  “嗯。想不想?”
  “不想。”
  于是我说:“那他的故事想不想听?”
  阿娇不以为然:“他能有什么故事。”
  于是我将L与他女友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给阿娇听。阿娇听后也很同情L,不过,却为他的女友燕儿的选择作辩护说:“凡是人,总是谋生第一,谈情第二。
  如果连谋生都有困难,那根本就不可能去谈情说爱。这是规律。“
  哇,小女人不说则已,一说就是真理。
  我说:“L要离开深圳了,我也没什么别的东西好送,就帮他买了一经机票送给他。”
  阿娇笑道:“好哇。他让你老婆爽过了,你也应该帮他呀。”
  我说:“我想让你把机票送给他。”
  阿娇不解道:“怎么要我送?你自己给他不就行啦?”
  我说:“这还不明白,他马上要走了,你以后就是想见他都难了。这可以最后一次机会。”
  阿娇笑了,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于是笑骂道:“你讨厌。”
  阿娇大L十多岁。两人上了床,完全就是姐弟配的关系。阿娇对此当然清楚,这对她而言,只有占便宜的,没有吃亏的。
  “你的意思,是要我跟他再搞一回?”
  “嗨,说出来就没意思啦。”
  “要玩,也是三个人一起才好。你怎么不去?”
  “这不是给你机会嘛。我去了,你就没有那种‘偷’小男人的感觉啦。”
  阿娇笑道:“你真这么想吗?”
  “是啊,难道还有什么别的想法?”
  阿娇笑道:“你个骚老公,居然把自己老婆往别人怀里推。”
  我也笑道:“只要老婆玩得高兴,我没所谓的啦。”
  阿娇笑而不答。
  我知道阿娇已经肯了,于是便当着她的面,给L打电话。
  电话接通了。我对L说:“机票已买,我没空,过两天,就让嫂子给你送过来,让嫂子在最后爱你一次。”
  L在电话里听到后连连说好,两人都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一旁的阿娇也明白,伸手在我的大腿上狠狠地揪了一把,我正在打电话,只好忍着疼,嘴唇却张成了一个O型。
  (5)
  第二天,我特意跑了两三家成人用品商店里,才买了两盒阿娇说的那种可以发光的避孕套。回到家里,我交给了阿娇一盒,让她与L在一起做爱时,让L戴上它。
  阿娇笑着接纳了,把它放进了自己的皮包里。
  我把L的电话号码告诉了阿娇。阿娇又在电话里与L联系了见面的地点和时间。
  当晚,阿娇打扮了一番,当然是又性感又风骚的那种格调,然后挎上小手袋,蹬着高跟鞋,就出门赴约了。
  “晚上回来吗?”我故意逗着她问。
  “那要看他让不让我回哟。”阿娇也故意地逗着我说:“如果我回不来,你就在床上自己玩自己啊!”
  “回来可要把经过说给我听啊。”我强调道。
  “好。说给你听。”
  (6)
  午夜时分,阿娇果然没有回来,我知道,她把自己留在了L那里了。
  这也正是我想要的结果。现代的人,生活得太辛苦,能有机会快乐,沉醉自己,就快乐和沉醉吧。
  脑子里正想着性欲旺盛的阿娇此时与L在一起时的种种可能,忽然听到了小倩家里有人在说笑着进出。
  我的脑海里忽然浮想起那天晚上在小倩家门口看到的两双鞋子——小倩没有去洗浴中心上班,而是改在家里接客了?
  不一会儿,小倩的屋里便飘出一首乐曲来《午夜香吻》。这是被韩宝仪、高胜美、陈忆文等许多歌手反复吟唱的情歌
  情人,情人,我怎能够忘记那,午夜醉人的歌声。
  情人,情人,我怎能够忘记那,午夜醉人的香吻。
  这个小倩,与男人淫乱时还挺讲情调,弄了首这么勾情的歌曲来伴奏。
  或许,小倩是用这种方式,来掩饰她向男人卖淫的动静。
  我竖着耳朵,认真地从音乐之外分辩有没有别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隐隐约约真的听到了那种男女做爱的声音。
  多少蝶儿为花死,多少蜂儿为花生,我只为了爱情人,生命也可以牺牲。
  柔媚、娇甜、颓废、萎靡的曲调在我耳边飘荡,弄得我有点热血沸腾的感觉。
  想象着小倩那么年轻的胴体在男人的重压下婉转承欢的样子,我的血脉一下子就冲上了脑门。
  情人,情人,我怎能够忘记那,午夜醉人的歌声。
  情人,情人,我怎能够忘记那,午夜醉人的香吻。
  香吻
  过了好长时间,小倩家的房门再次响起,象是有人出去了。
  小倩好像是跟在那人的后头,说“欢迎下次再来”的话。
  我打开房门,走出去,想看个究竟。
  在巷道微弱的灯光照映下,我看见了一位妙龄女子,穿着黑色的半透明睡衣,下面的两条小白腿伸出来,光脚趿拉着一双透明的凉拖,正向外面走去。从她背后的身影里,我发现她的睡衣里好像空着,雪白的娇躯在半透明的睡衣若隐若现,十分的迷人。
  我轻轻地喊了声:“小倩!”
  她听到喊声,转过身来,妩媚的笑靥立刻浮现在那张小脸上,也轻轻地喊了一声:“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04:57

第四十八章  情恨绵绵
  (1)
  没情没绪的坐在办公室里,眼睛虽然看着稿子,心里却空荡荡的。中午休息时,想起老王托付帮忙找人做事的事情,于是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拨通了L的手机。
  “喂,我是强哥。”
  “啊,强哥,你好。好久不见了。”
  “是啊,你怎么样?还好吗?”
  “还好。”
  “在做什么呢?”
  “正帮一个老板做网站,快完工了。”
  “那好呀。”
  “嫂子还好吧?”L问。
  “好啊,就是怪想你的。”我笑着说。
  “哈哈,强哥在笑我了吧?”对方也开始笑了起来。
  “没有,是真的。我和她真的觉得你不错,以后一定有前途。”
  “嘿嘿,我就是瞎混吧。”
  “有没有空?不然我们见个面,聊聊。”我开始提议。
  “好哇。你说个时间吧。”
  两人于是约好晚上在福华路上的一家茶餐厅见面。
  (2)
  在一家茶餐厅,我见到了L。
  看上去,L与半年前相比,身材和面相显得成熟了许多,眉宇间不再是小男孩的气质,而具有了青年人的那种干练和果断的感觉。
  两人坐下后,L问候阿娇。
  我忽然想起,那次三人一起Happy时,我和他都吃了从阿娇阴道里抠出来的葡萄。那情景一下子历历在目,真是淫亵啊。
  两人的话题又转到他女友燕儿身上。
  L说,他和女友燕儿原是一个乡的。两人在县一中读高中时认识并相爱,虽然两人家境贫寒,却依然一起考进了深圳大学。他读的是理科,燕儿读的是文科。
  两个大学生虽没什么钱财,却对未来充满了幻想和希望,依然花前月下,快乐无比。
  L说两人关系出现问题,是在大四时,女友燕儿到一家公司去参加实习后发生的。
  L痛苦地向我说起了女友燕儿转变观念的过程。
  L说燕儿是位美女,而且她的失足,也就在这个“美”字上。
  那时,燕儿去了一家民营企业,先是给老板做办公室工作,搞搞接待、往来信件、客户投诉处理。老板也喜欢招聘大学生来办这些事。因为所付的工资不会很高。燕儿乖巧灵丽,深得老板喜欢。后来,老板的女秘书辞工回家了,燕儿就直接给老板当起了秘书,参与公司的合同管理、文件整理、招投标方案,商务谈判和业务应酬等事情,工资也高了起来,算是老板的左右手了。
  刚开始,燕儿与老板个人的接触还有一个底线,那就是不陪老板喝酒。她也听说现在的一些民营企业老板好色,动不动就占女孩子便宜的事。
  但是这条底线很快就被突破了。因为她无法分清工作和休息。例如在上班时间陪老板出去谈业务,到了吃饭时老板要请对方,自己也不能不作陪,否则就是失礼。另外,对方敬酒,自己如果不接,也是失礼,而且有可能还会影响双方的合作。老板教导燕儿说,学习经商就是学习做人。燕儿觉得这话有道理。
  有一天,燕儿和老板,还有合作单位的几个人一起去吃饭,然后又去歌厅唱歌。燕儿那晚真的醉了,软绵绵的身子靠在座位上。老板与他的朋友分手后,把燕儿扶上车,一直开到他自己设在深圳的豪宅里。
  那一夜,燕儿没有回来。
  第二天早晨,当燕儿醒来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与老板睡在一起时,惊呆了。再一看,地上还有丢弃的避孕套和一团擦拭过的卫生纸。
  老板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当然知道怎样安抚她。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沓钞票,放进燕儿的皮包里,说:“我是喜欢你,才把你带回家和你这样。公司里其他女孩想攀我,还攀不上呢?”
  燕儿只顾流泪,没有做声。在深圳,她除了男朋友L,并没有其他什么靠山。
  如今在老板手下赚点钱,已经不容易了。
  老板见燕儿不说话,又把她搂进自己怀里,将脸贴上去,然后一翻身,又把她压在身下。
  老板昨晚在玩弄燕儿时,知道她已不是处女,于是再次奸淫了她。
  这次是在她清醒的时候。换句话说,是她自愿的。
  从那以后,燕儿便经常陪老板出入各种高档购物场所,身上的穿戴也时尚高档起来。
  老板让一个原本清贫的燕儿认识了世界的另一面。或者说,老板为燕儿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的大门,让她知道了什么叫灯红酒绿,醉生梦死,如何才是享受生活。同时,老板的性能力和性技巧,也让燕儿体验到了与L一起时的完全不同的感受。那种让人难舍的骚痒,那种若有所得的迷蒙,那种脸颊酡红的沉醉,那种连脚趾头都被吻得蚂蚁钻心似的快感,那种在大镜映照下的粗壮有力的碰撞,是令她难以割舍的。
  资本的力量战胜了爱情,燕儿从此便开始疏远L了。L约她出来玩,她总是说在加班,没时间。
  对于燕儿的背叛,L并没有过多的指责。
  L说:“我们一起经历着生活,却无法一起承担彼此的命运。”
  当他说出这话时,我感到了一个清贫的青年,正在苦难的生活中走向成熟。
  L说:“我今年回家过年时,根本无法面对她的父母。我感觉是我没有照顾好她,把她给弄丢了。”
  L的声音有些哽咽。顿了顿,调整了一下情绪,他又接着说:“那一次与你和嫂子相识,真的,那就是我人生中最痛苦的时候。如果燕儿找了一位比我强的男生,我还好想一点,毕竟我们是同龄人,可她居然为了钱,跟一位四十多岁的在室男同居,两人年龄几乎相差一倍,我真不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世道人心。”
  L接着说:“我们读书求学,本来应该更懂事,更能认识和理解人生,可我们一踏上社会,就被打得落花流水,输得体无完肤。这让我太痛苦,太迷茫了,就像一条失去航标的船,不知往哪个方向走才是对的。”
  L顿了顿,说:“我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那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心中真是郁闷啊,只想找个对象发泄一下,没有别的。”
  对L的话,我完全能够理解,也完全能够想象那是一种怎么的心情。
  我拍拍他的肩,安慰说:“振作点。俗话说,‘天涯无处无芳草’,依你现在的年龄,再找一个女孩也不迟啊。”
  L摇摇头,叹了口气:“这两年不想这个事,心死了。”
  我问:“从去年你和她分手算起,这半年多来,再也没有见过一次面吗?”
  L说:“我是个有骨气的人。分手后我没再联系她。但在前不久的一个周末,我和她却凑巧在一家舞厅里相遇了。”
  L说,当时的情景,让他一生难忘。
  (3)
  L回忆说:他去参加了一个同学聚会,为两位同班同学北上创业在一家迪吧饯行。到迪吧跳舞是他们常用的一种聚会方式。
  那一次聚会,班上有二十多人参加。有的说经历,有的说笑话,有的谈打算,有的叙友情。L身在其中,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一种身在群体之中的安全感。
  后来,大家一起叽叽喳喳闹够了,就纷纷下到舞池里,开始跳舞。在舞池里,L做梦也没有想到会遇上他的女友燕儿。那时燕儿也在和一位场上的男人擦肩碰臀的跳得正欢。
  L感到此时的燕儿,与以前相比,已判若两人了。
  他从她棕黄的发型,蓝色的眼影,深红的唇膏,艳丽的指甲和放浪的形骸中,再也看不到往日的那种朴素和单纯。她的珠光宝气,性感迷人,让L感到她是那么的陌生,只能对她另眼相看。
  “你那位老男人呢?”L酸酸的问。
  “出差了。”燕儿一边随着拍节摇晃着脑袋,一边淡淡的说,仿佛是在谈论与她无关的话题。L发现,她的乳房比以前丰盈了许多,深深的乳沟和颤动的乳峰,淫荡地吸引着男人的目光。
  燕儿告诉L,她并不是一个人来,而是与另外几个朋友在别的包房里消费。
  一曲下来,燕儿拉着L,把他带去见她的新朋友。
  在那间包房里,L见到了几位正在吸食K粉的男女,其中还有一位女孩扭着屁股,在跳脱衣舞。
  K粉在医学上又称“氨胺酮”,具有致幻作用,吸食者会产生梦幻般的感觉,吸食之后会产生性冲动,而且一直会处于兴奋状态,对人的神经系统有很大伤害。
  L说:他没吸食K粉,而是拿起了一瓶红酒。
  见L这样拘谨,燕儿一边吸K粉,一边说:“都是大人了,你怎么没有一点变化,还是那副傻相。哈哈……”
  L一直在感受着燕儿。L发现燕儿的谈吐和行为方式与以前相比,不再含蓄和娇羞,取而代之的,是勾魂荡魄的眼神,不雅的坐姿和放肆的艳笑。
  “这都是她那个老男人教出来的。”L当时心里这样想。
  酒是好东西。不知不觉,大半瓶红酒在一片混乱的音乐中就见底了,L感觉得自己已经飘然起来,与整个环境融为一体了。
  燕儿吸了一点K粉,情绪也上来了,她不想让L再看包房里的那个女孩跳脱衣舞,于是又拉着他出去跳舞。
  推开包房的玻璃门,L感到一阵巨浪般的音响直冲他的耳膜。
  舞池里,定音鼓在天空一阵紧似一阵的滚动着雷声。节拍器和砂锤紧随其后,将人的情绪一下子掀腾起来。舞台上,一位半裸的女郎正在跳着热舞。一首不知名的H歌(注),正在演绎着某种疯狂的人生之曲
  不知这是几杯,已把自己灌醉。
  透过透明酒杯,人们如我颓废。
  什么样的MotherfuckinDJ,Scratch性挑逗的Shit,这么样的氛围,每人都在陶醉,人人都在自慰。
  小号吹起一段颓废萎靡而又优美的旋律,诉说着一个动人的黑色幽默的故事。
  Hereisasweatbaby,奇妙感觉体会。
  Sheissexy,白嫩光滑脊背,性感迷人小嘴,闭着亮丽眼睛,感觉就像在飞。
  频闪灯如同一道道的闪电,将L和燕儿的身影变成一对跳荡的蓝色的妖姬。
  生活让我压抑,触摸不到未来,只能触摸自己,你也追求刺激。
  这个纵欲的Party,人们暴露原始本性。
  社会非常乏味,追求快乐没有不对。
  和我一起跳舞,再喝烈酒一杯,今晚不需回家,干脆与我同睡。
  L开始感到血流在加快。他感到面前的燕儿的乳房随着跳动的舞姿,也在上下跳动。他同时还体会到她丰腴的臀部在碰撞他身体时所产生的异样感觉。他的手在不轻意间触摸到她光滑的腰肢时,欲望慢慢地在他的体内升腾起来,然而昏晕的灯光和狂暴的节奏,却将他的这种欲望掩盖得无影无踪。
  让我穿越时空,打破现实枷锁,我们一起放纵,心脏加速跳动,感觉坠入黑洞,身体越抱越紧,不知这是幻梦。
  键盘手拨弄的频率越来越快,乐曲越来越激荡。L看到燕儿疯狂地向两边甩动自己的头发,淫荡地耸动着自己的两只乳房,摇摆着自己的腰肢和胯部,让自己麻醉在疯狂之中。
  L终于从她的舞姿上感到了她内心的痛苦。她的空虚、郁闷和无聊,她太需要发泄了。
  那天,燕儿脖子上挂着一串玛瑙项链,上身穿着一件无袖的小黄衫,手腕上戴着一串金属的镯子,下身是一条露脐的紧身牛仔裤,底下赤脚蹬着一双高跟鞋。
  随着疯狂的舞姿,那条露脐裤仿佛要从她的肚腹上脱落下去似的,里的小T裤的花边都显露出来了。
  这时,开始有个不认识的男孩子围着她跳起来,那种舞姿的动作非常大胆,有点像两个人在性交。
  燕儿也不示弱,张开大腿,将自己的小肚子对着那个男孩,一前一后淫秽地耸动着,仿佛是在与他交配。
  身体剧烈摩擦,让我快要爆炸,Baby准备好吗,快点带我飞吧。
  全身越来越热,痛苦已经蒸发。
  双手慢慢下滑,啊……
  求你不要停下,躯壳开始融化,性器正在摩擦,理想相距太远,已经无法到达,快感正在增加,只求快乐一刹那。
  L感到不妙,开始呼喊她,呼喊她的名字:“燕儿,我们回家吧!”
  但她听不见,或者她不想听见,继续进行着她的疯狂。她的执着,让人感到她对性的迷恋,仿佛只有与男人交配才是生命中最快乐的,其它的都不那么重要了。
  慢一点,快一点,高一点,低一点,轻一点,重一点,温柔一点,强壮一点,上一点,下一点,松一点,紧一点,只羡鸳鸯不羡仙,快乐没有终点……
  L只有冲上去,拉着她的手臂,将她强行拉下场去。
  旁边的那个正跳处起劲的男孩显得有些遗憾地“沃”了一声。
  (4)
  午夜,燕儿搂着L,如同一个醉汉歪歪斜斜地走在马路上。
  L说:“我们回家吧。”
  燕儿问:“去哪儿。”
  L没有做声。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燕儿一笑,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敢去我那里吗?”
  L说:“什么你‘那里’。那只是你的住处,不是你的家。”
  燕儿一笑,无所谓的说:“那就去你那里吧。”
  L搂着燕儿的腰肢,感到怀里温软的胴体就是他失而复得的宝贝,她依然是那么的爱他,在她冷艳的背后,依然燃烧着对他的温情。
  夜的路是寂静的,燕儿的高跟鞋踏在寂静的马路上,发出“咯哒”、“咯哒”
  的声音。然而在L听来,那是最美的音乐,每一步,都踏在了他的心上,美滋滋的。
  (5)
  小屋里,L和燕儿坐在床沿上。
  “你真的瘦了好多。”燕儿捧着L的脸,这样心疼的说。
  “都是为了你,我才这样。”L有些委屈的说。
  “那你要我怎么补偿你嘛。”燕儿问。
  “只要你还爱我,就行。”L说,声音里充满了男人对女人的宽厚心怀。
  “可是,我已跟了那个老男人,很难再走回头路了。”燕儿一脸的无奈和茫然。
  “我们这么长时间没在一起,你想我吗?”L问。
  “想,当然想。每天都在想。可又不好意思联系你。”
  “那你为什么不离开他。”
  “离开他,我又能去哪里?”
  “你可以再找一份工作呀。”
  “找工作?说得轻巧。你自己找到工作了吗?”
  燕儿说得没错。现在的大学生,特别是非名牌大学的学生,毕业之时就是失业之日。书没得读,工作没得做,还要伸手向父母要钱,想想都觉着丢人。可是不要钱,又没有生活来源,这样的处境,实在是让人痛苦不堪呀。
  “我们也可以一起创业呀?”
  “创业?我也不是没想过,那只是说说而已。你看有几个是真正成功了的。
  市场机会早已被资源雄厚的大公司抢去了,哪还有你的机会。“
  L无话可说了。他感到,燕儿选择了那个老男人,也不完全是一种非理性行为。
  L说:“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点机会?连摆地摊的人都能生存,何况我们多少还有点专业技术呢?”
  燕儿摇摇头:“已经太晚了。我已经无法摆脱他了。”
  L不明白:“为什么?”
  燕儿看了L一眼,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哎,我已经有了毒瘾,是他传给我的。”
  L忽然想起刚才在迪厅的包房里,她与其他几个人吸毒的情景:“燕儿,离开他。K粉是可以戒掉的。”
  燕儿泪流满面:“我试过,不行了。我离不开他的货,也离不开他的钱。他毁灭了我。所以我也不能放过他,我要缠着他,直到他毁灭的那一天为止。”
  L说:“你就不能不这么要强吗?”
  燕儿说:“这也许是我的命。我自己其实一点也不想活下去。每天就这么堕落着,直至死去。”
  L抱着燕儿的头:“你不会的,不会就这么完的。相信我。”
  燕儿摇着头,含着泪说:“你不知道,我心里是多么的爱你。所以我不能拖累你。既然他毁了我,我就要让他死在我面前。我配不上你,还是忘了我吧。就当我离开了这里,或者是死了吧。”
  L摇着头:“不,我做不到。做不到。”
  燕儿含着泪:“记住我,记住我曾经爱过你,今后也依然爱你。我可以为你去做任何事情。”
  L泪眼模糊,哽咽着说:“我知道。我明白你的心。”
  燕儿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吻他的脸庞。
  L也伸手回拥着燕的腰肢,将她搂进自己怀里。
  一颗亮晶晶的泪水,从L的脸上滚落下来,滴到燕儿的脸蛋上。
  燕儿突然仰起脸,说:“要我吧,享受我吧。我不能只给他,不给你。你才是我真正的最爱。”
  于是,两个恋人的唇,终于吻到了一起。
  他们的手,也不约而同地伸向了对方的下身。
  燕儿手里握着的L的阳具开始坚硬起来。
  L手里的燕儿的阴部,也开始湿热了许多。
  L感到燕儿的脸蛋儿也开始发烫。
  燕儿的衣服一件件地掉落到床上。她的胴体仿佛一朵白莲花儿似的,在L的怀里一点点地盛开。
  燕儿也伸手去脱L的裤子。不经意间,一个MP3从L的口袋里滑落出来。
  那正是燕儿在L过生日时送给L的礼物。L一直珍惜着,将其带在身边。
  “你还这么爱音乐。”燕儿说,拾起那个小小的MP3放回到L的口袋里。
  L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忙跳下床,打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电脑边有一根线连着一对迷你音箱。
  L赤裸着身子,说:“让你听听我每天都在听的歌曲,感受一下。”
  “嗯。”燕儿躺在床上,望着他。
  L折回床上,与燕儿躺到了一起。两人没有任何迟疑,就像磁石一样,一下子就拥在了一起。
  狭小的出租屋里,不一会儿就充满了音乐的旋律。
  那是刀郎的一首节奏明快的《情人》
  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用你那火红的嘴唇,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消魂。
  在这个寂静的午夜,L拥着他的燕儿,在音乐的伴随中,细细地品味她的娇美来。这是半年多来,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又这么认真地品味她。长长的睫毛,深蓝的眼影,深邃的黑眸,白腻的脖颈,细柔的毛发,性感的锁骨,丰隆的胸脯……一切的女性之美,都在不言之中。
  你是我的爱人,像百合花一样的清纯。
  用你那淡淡的体温,抚平我心中那多情的伤痕。
  两人抱在一起,脸贴着脸,伸出软舌,互相热烈地吮吸起来。越吻越爱,越爱越吻。
  燕儿的头发被L弄得有些儿乱了,一缕黑发从头上滑下来,搭在粉红的腮边。
  这让L更加感到燕儿的美艳之中含着一种颓废的情调。这情调不仅从她的秀发,还从她深蓝的眼影,红红的唇膏和尖尖的手指上流泻出来,让L心动不已。
  L伸手揉搓着她胸前的两只丰隆的乳房。他感到了她的乳房的变化。他的手已经不能像过去那样可以掌控那两个肉团的全部了。而且,她的乳头也比以前突出了许多,像一粒肉豆那样高高的向上翘起。他忽然意识到这是她性生活的成果体现。然而这个成就的源头不是来自于他,而是来自于另一个男人对她的耕耘、调教和享用。这本属于他的宝贝,以及眼前的这美,这情,这性,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夜的暂时拥有。他于是悲哀了。这悲哀就像一片浓浓的阴云笼罩在他心头。
  他有了破坏的和打碎这种美的念头。
  他将燕儿的两条大腿向两边伸展开去,露出了燕儿毛茸茸的阴部。
  我梦中的情人,忘不了甜蜜的香吻。
  每一个动情的眼神,都让我融化在你无边的温存。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舔向燕儿的阴部。
  他闻到了燕儿身上的体味,是一种淡淡的幽香和腥臊的混合体。
  燕儿向上举起了自己的两条大腿,小小的一双肉脚指向空中,十个整齐的脚趾上,暗红的趾甲就像花蕊一样静静地开放。
  L趴在她身上,将坚硬的阳具插进了温暖而柔软的阴道里。
  “啊……”燕儿微睁着眼,凝视着正在努力插她的L,小声地哼哼呻吟着。
  L抱着燕儿的头,不停地进进出出抽插着。燕儿的双手则搂着L的屁股,用劲朝自己的阴部按压下去。两人用四肢的相互纠缠来发泄彼此的渴望。
  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用你那火红的嘴唇,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伤痕。
  来……来……来……来……
  “啪啪,啪啪,啪啪……”伴随着刀郎《情人》旋律的,是两人性器相撞的声音。
  他们不仅用性器的碰撞来表达彼此的欲望,而且还用嘴唇的吮吸,用手的摸索,传达着彼此的爱意……
  用你那火红的嘴唇,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伤痕。
  来……来……来……来……
  “啊……快,快肏,大力啊……”燕儿娇娇地叫着床,纤细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
  L感到了她的阴道开始抽搐起来,她的大腿也开始在痉挛着。
  来……来……来……来……
  “啊……”燕儿大叫一声,下面一片热热的骚水从阴道里被L的阳具带出来,沾在两个人的阴毛上和大腿上。
  L加快了抽插的力度。伴着泪水和激情,悲喜和无尽的快感,他们终于双双达到了置生死于不顾的性高潮。生命的本能,在性欲的洪水中泛滥成灾了。
  (6)
  夜虽已深,可高潮过后的两个人,依然没有睡意,光着身子躺上床上聊天。
  L问:“刚才你说,你不会放过他,要让他死在你面前。是什么意思?”
  “他太贪婪于女性了,每天都要搞我。所以我就是这个意思。他既然喜欢,我就给,直到他有一天瘫在床上,再也不起来为止。”
  L似乎有点明白,却又不太明白:这种纵欲至死,究竟有多可靠?
  燕儿说:“如果你每天一早一晚都和女人做爱,天天如此,一个月后你会怎样,一定是举而不坚。那三个月后呢?一定会元阳大伤,血气尽亏。一个中年男人,本来身体就在走下坡路,再这样贪欲,过不了半年,恐怕就起不了床了,不短命才怪。”
  L听着燕儿的述说,想象着燕儿所述的情景,脑海里便尽是她与那个老男人赤身裸体在床上颠鸾倒凤、追欢逐乐的情景。原来燕儿这样娇艳的性感气质,全是每天与男人在床上疯狂做爱练出来的。而且这种做爱,还带有明显的功利性,那她向男人的索取就会更主动,更下流无耻,更疯狂无度,也更让男人沉溺其间而无力自拔。
  可是L也不是对女性的生理与心理完全不了解。他知道,对燕儿说的事情只能相信一半,另一半是完全不能当真。当一个女人与另一个男人每天生活在一起,她实际就已将这个男人认作自己的夫君了。在两人做爱的过程中,当女人向男人敞开自己的性器,让男人插进去肏自己时,她就已经将他当作与自己生命攸关的人儿了,又怎能加害于他。在两人的交配过程中,一追一逐,一挑一逗,一摸一抠,一吮一吸,那是非常欢乐愉快的事情,或许男人还没有缴械,燕儿自己倒淫水横流了。
  L想到这里,倒觉得应该悲哀的,是自己,而不是在怀里熟睡的燕儿。从哲学的角度讲,人是什么呢?人其实就是他每天的生活方式。既然燕儿每天都与那个老男人睡在一起,那么她对自己还有多少真爱可言呢?
  (7)
  第二天,燕儿起床后,梳洗了一番。临走时,将自己手袋里的现金全都掏了出来,留给了L。她知道L没有钱,L需要钱,希望自己多少能够给他一些补偿。
  这是她作为一个女人,能够为L做到的一点事情。
  听完L的叙述,我感同身受。一边转动着手里的茶怀,一边感慨万千。在这个混乱的社会里,我们的精神失去了美丽家园,生活迷失了目标,尤如一叶飘泊的小船任凭风吹浪打,我们是如此地受伤,如此地悲怜,如此地疲惫不堪。想想少时的那些朋友,我们现在过得不要说对不起父母家人,真是连自己都对不起了。
  我们还能继续这样肤浅的、无意义地度过我们的后半生?
  喝着功夫茶,我又问起L的工作,并说可以帮他找一份广告公司的工作。
  L说不必了,他说他想离开深圳。
  “我真的特别痛恨这座城市。”L轻轻地转动着手中的杯子,说:“为了我的学业,父母含辛茹苦地挣钱,往这里投,前前后后一共投了四五万在这里。可是大学毕业后,不仅没能赚钱,还差点成了流浪汉。”L有些无奈地说。
  “找工作是有个过程。”我劝解道。
  L摇摇头,继续说:“我恨这座城市,是因为我发现自己根本就不能融入其间。不仅不能融入它,而且还失去了更多原有的。是这座城市夺走了我曾经相亲相爱的女友。所以,我一定要离开这座悲情城市。”
  “你想去那里呢?”
  “我父亲给我来电话说,现在农村的情况已有了很大改观,‘特色农业’使家里的收入已经可以过上很好的生活了。他希望我回去,和他一起经营家庭农场。
  他说需要我这样懂信息技术的人去帮他打市场。“
  “是个好选择。”
  “不过,现在我又改变想法了。”
  “想做什么呢?”
  “我有了新的选择。”
  “打算做什么呢?”
  “我想我不能就这么认输。”L说他现在手上的业务已经快做完了。此后便打算去北京发展。因为他的同学,就是那次在迪厅里聚会,为他们送行的那两位同学,已在北京中关村找到了一个软件开发项目,打电话过来,说希望他也能过去,大家一起联手合作,共同开发。L说到这里,眼里闪动着对未来期望之光。
  “这样的安排也不错。”
  “如果就这么两手空空的回老家,似乎是认输了。所以,我想再搏一把。”
  “好!男儿有泪不轻弹,大丈夫就是要出去闯一闯。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我送你。“
  “我正在向家里要钱,准备去北京的路费。等我老爸的钱到了,就走。”
  “这样,你也是个有血性的男儿,我们也算是有过交往的朋友,就送你一张从深圳飞往北京的机票,也算是对你的一点小小的支持。”
  “谢谢大哥。”
  “你说个时间,我明天就去给你订票。”
  “大概一周后吧。这里的事情还要处理一下才能走。”
  “那好。我把票拿到手后,就打电话给你。”
  “真不好意思,麻烦大哥你了。”
  “你我既然已经这样了,就不用再客气。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需要别人伸手拉一把的时候。我也是从你这个年龄走过来的,自然理解你现在的处境。”
  L听到这话,眼里充满了感激之情,拿着水杯的手微微的有些颤抖。
  男儿有泪不轻弹!这是有志气的男孩子,将来定有出息。
  我忽然想起了阿娇。等我买到了机票后,就叫阿娇一个人去送给他吧。在他离开深圳之前,让阿娇的柔情和妙曼的身子,再陪伴他度过最后一个难忘的夜晚。
  (注:这是从网上下载的一首H歌。歌名为《纵欲》,词曲作者叫费尼克斯,男女对唱,歌词很长,没有特别的押韵,情调颓废萎靡。这里只是节选了其中的几段,并略作修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04:45

第四十七章  异乡过客
  (1)
  早晨一上班,副总编就把电话打到我的办公室里,说要我中午等他,和他一起出去吃个便饭。
  我一听此话,便知道绝不是“吃个便饭”这么简单的事情。于是马上答应说好。
  副总编姓唐,身材高大魁梧,小平头,戴一副金丝眼镜,明亮的镜片后面,是一双随时都在洞察世事人情的眼睛。副总编跟我的私交已经很有一段历史了。
  我到深圳来,可以说就是他“带来”的,杂志社里有一些历史的人也都知道我是属于“他的人”。大家平时称他时,都把那个“副”字去掉,叫他唐总,他也乐意接受。中国人嘛,多少都有点官瘾呀,只要不伤大雅,大家都无所谓啦。
  中午,两人一起到附近的一家“嘉旺快餐店”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唐总要了一份牛腩咖喱饭,我要了一份香菇菜心饭。两人一边吃一边聊天。
  唐总说,杂志社正在与另几家传媒公司洽谈资产整合的事情,这其中,包括一家电视节目制作公司、一家大型网络传媒公司,还有一家广告公司和一家平面设计公司。几家整合起来,进行集约化经营,就可做成一家跨媒体平台的大型传媒集团。
  我们这边要派两名骨干分子,代表杂志社的股权,到新的传媒集团总部去。
  社长的意思,要抽一名高层领导和两名中层主管过去。中层主管的候选人中,我是目前的人选之一。
  唐总说,但是还没有最后定,所以先跟我打个招呼,让我心里有数,但不要往外声张。
  我问:“您去集团总部那边吗?”
  唐总说:“目前正在和社长接洽这件事。目前社长口头上是答应了,他也希望自己能过去。但同样也是没有最后定。”
  唐总说,他希望我能够过去。因为是新成立一个单位,过去后,大家的行政级别都升一级。他可以做总编辑,我做副总编辑。
  哇,时来运转呀,副总编,好岗位!我心里暗想:这一跳,可是实质性的:
  编辑部主任,那只能算是中层干部:而副总编,却是名副其实的公司领导。
  我问为什么没有最后定?
  他说,这里面涉及到许多人的个人利益,谁都想过去。因为过去后,不仅职位可以提升,而且随着职级的晋升,个人购买集团公司的原始股票的配额也会升上去。这样的好事等着你,谁不想去?
  唐总说:“我跟你不一样,我是个商人,讲究的是利益,而你是个难得的业务人才。也正因为看着你是个人才,所以才给你机会,让你有更大的发展空间。
  ”
  他最后嘱咐说:叫我最近这段时间,不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上,最好不要出任何纰漏。在这一非常时期,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保住已经取得的名声要紧。虽然我的底子不错,但官场如战场,小心谨慎为好。说得我连连点头称是。
  和唐总的这一顿普通的便饭,是我有生以来最难忘的一顿。
  (2)
  下午,老王跑到我的办公来,关上门,将一张请柬放到了我桌上。
  我问:“这是什么?”
  老王小声说:“我辞工了。”
  我问:“为什么?”
  他说:“我在外面组建了一家新的广告公司,自己当老板了。”
  我一惊:“是吗?那祝贺你。”
  我又问新公司怎么运作?
  他隔着桌子,神秘兮兮地伸过头来说:“我已跳槽到一家报社去。那家报社的广告量要比杂志社这边的量大很多。为了将广告利润留下来,我先私下成立一家广告公司。让广告业务先进到自己的广告公司里转一圈,然后再由公司的人到报社来与我签订广告刊登合同。这样就可以截流一部分广告收益,赚得更多。”
  听了老王的这个计划,我笑道:“都说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你真行呀。
  就是不知这样做合不合法?“
  老王说:“从形式上看,我会做得让它一点违法的地方都没有。这一招,还是业内其他朋友偷偷教我的呢。”
  我疑惑:“都这么干呀。”
  老王不以为然:“那当然。要不然,那些跑广告的,怎么赚得到钱?”
  老王说:“过几天,等我筹备齐全了,就请你,还有阿娇过去热闹一下,都是自己朋友嘛。当然也不能搞得太热闹,让报社那边知道了就完蛋了。”
  我说:“好,好,老朋友开业,只要你招呼一声,我一定过去给你捧场。”
  老王说:“那我先走了。还有事。先替我保密,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了。”
  我说:“放心吧,老兄。”
  (3)
  一天当中,发生了两件事情,真令我心有点不安。但是,所谓的去传媒集团任职一事,还只是唐副总一人的说法,并没有真正落实,所以,可以暂时不必告诉阿娇。
  不过老王这一跳,可能还真的会让他今后发点财。媒体的版面就是一种经济资源。如果老王一方面坐在报纸广告部业务主管的位置上,一方面又借媒体的版面做着自己的业务,那不发财才怪。
  也许他这一生的机会,真的来了?
  但这样的投机取巧,又能够做得多久?
  我是一个做事谨慎的人。对老王的前景百思不得其解。
  下了班,拿着老王的请柬,心事重重地回到家。
  “回来啦。来,来,先换鞋。”阿娇穿着薄薄的睡衣,从屋里迎出来,将我平时穿的一双拖鞋丢到了门边的地上。
  我脱掉皮鞋,换上软底拖鞋,进了屋。
  “做了卫生呀。”我问。
  “是呀。你手里拿的什么?”阿娇问。
  “看看吧。”我将老王的请柬递给她。
  阿娇看到请柬,赞叹道:“看不出老王,还有一股子闯劲,真要在深圳干一番了。”
  我笑道:“人不可相貌吧。以前都说他怎样不好,现在他还真干出点名堂了。”
  阿娇笑道:“有事业就是好男人。”
  我无奈地笑了。心想女人就是女人呀。眼里看到的,只能是一些表面的东西。
  (4)
  老王的广告公司开业庆宴,是在一家叫“老院子”的湖南餐馆里举行的。包了一间大包房,两大桌,一共来了二十多人,并不算太铺张,用老王的话说,都是道上的几个老朋友,大家一起热闹一下,算是知道他有这么回事就行了,以后还请在座的各位多多帮忙。
  杂志社的同事中过去祝贺的,就只有我一个人。老王拉着我,向其他人介绍说:“这是我强哥,也是我的老领导。”
  我忽然发现,来的男人当中,有许多都是带着年轻的女人,成双成对的,就像我的阿娇一样。我感到那些女人们举止轻浮,眉眼之间闪烁淫靡的风情。他们的座位也是挨在一起的。喝酒时的眼光暧昧,还不停地逗笑着。我猜想着她们和男伴的关系,不是二奶,就是情人。
  喝酒的时候,老王在两张桌子间跑来跑去的招呼着。一会儿跑过去,叫着什么什么长,什么什么大哥,小弟先干为敬:一会儿又跑来,和我坐在一起,一边倒酒,一边说着客套话。
  “强哥,招待不周啊,不要见怪。”老王笑着说。
  “今天是你最忙的日子,我没帮上你的忙。”
  “嗨,说哪里话?大家兄弟一场,以后需要你的地方还多着呢。来喝酒,干了!”
  两人一干而净。老王又招呼阿娇道:“嫂子,吃菜啊!”
  妈的,这会儿居然规规矩矩的叫阿娇嫂子了。想当初,在床上玩阿娇的时候,哪里把她当嫂子呢?
  “谢谢!”阿娇坐在众人面前,也淑女般的应答着,真会演戏呀。
  “嫂子越长越漂亮了!”老王逗笑着说。
  “你也越长越精神了呀!”阿娇回就道:“来,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敬你!”说着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饮料。
  “不行,要敬我,就得来真的,喝饮料不行。”老王笑着说。
  “好,喝就喝。这次我就破一回例。”阿娇大起胆子来。
  阿娇给自己倒了半杯酒。
  老王不依,说:“不行,只有半杯,半心半意不行。”
  阿娇撒着娇说:“照顾一下小妹啊。”
  本来就是个助兴的事,认不得真,老王高兴,也不再追究。两人碰了杯,一干而净。
  我附着阿娇的耳朵,说:“像老王这样的人,才是做生意的料。”
  阿娇红着脸,笑道:“老王,发了财,可不要忘记小妹呀。”
  老王笑道:“那是自然。要不然,你也到我公司来?”
  “好哇。就是不知做不做得来你的事。”
  “什么做不来。一学就会啦。又不是高科技。”
  本来是两句普通的逗笑,可是不知怎的,一听老王邀阿娇加入他的公司,我心里就怪不是滋味。到底是什么原因,却也说不出。
  我问:“公司现在人手很像不多。”
  老王说:“刚开始,是有点忙不过来,我还想招一些人手。有合适的,帮我物色几个?”
  “好,好。我放在心里吧。”
  老王说:“我知道你认识的人都是些有文化的。做广告,不需要有太高的文化,只要能说会道,死的说成活的,就行。”
  老王说招人的目的,主要是出去搞关系,拉业务,不是为了别的。
  我说:“那好,我考虑考虑,过两天答复你。”
  老王说了声“谢谢”,又起身忙他的去了。
  我忽然想到了那个曾经与我和阿娇玩过一夜情的大学生L。他好像没有找到什么像样的工作。
  但这事还不敢代他贸然做主。万一他不答应,我岂不是自讨没趣。
  饭后,老王的那帮朋友吵着要去跳舞,因为大家不是很熟,所以我和阿娇便向老王告辞了。老王此时事情也多,也不便挽留,红着一张酒脸,陪着笑,嘴里直说“招待不周,下次再补上”的客套话。
  (5)
  我和阿娇都喝了一些酒,乘着夜色,吹着微风,想多走走,活动活动筋骨,舒畅一下血脉。于是牵了阿娇的手,两人徜徉在深圳的夜色中。
  这里不是中心商业区,街边的林荫大道上,茂密的树叶将明亮的路灯撕成一片片碎片,洒落在地上。阿娇的高跟鞋踏在地上,发出咯哒咯哒的响声,非常脆耳动听。
  都说情人牵手逛街是件最美的事,情感电视剧也是这么表现的,现在体会起来还真是这样。阿娇的手柔柔的,还有点儿温热,摸上去就像她的人儿一样柔美可爱。
  阿娇或许是喝了一点酒的原故,身子软软的。两人走着走着,她便小鸟依人般的,挽起我的手来。再过了一会儿,干脆就抱着我的胳膊。这让我体会到了一个男人让女人“跟随”的那种乐趣,两人间的那种亲密无间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我对阿娇今晚的表现很满意。既不失娇媚,又不太过张扬,分寸把握得很好,很到位。这与其他几位同桌的女子相比,要有品味许多。
  “你在想什么呢?一直都不说话。”阿娇仰起脸,问。
  “我在想,今天好像有一个人该来而没有来,让人多少有点遗憾。”
  “谁?”
  “阿媚。”
  “她?”
  “你想想,阿媚跟老王也有一些日子了,比你我认识还早,那时老王还是一个打工的,没什么事业,可现在老王有自己的事业了,阿媚却回家了。你说,这不是一种遗憾吗?”
  “我总感觉老王对阿媚,并不是那么特别上心。”
  “那是老王花心,见一个爱一个,不像我对你这么真心实意。”我逗着说。
  阿娇不以为然道:“你多实在哟?”虽然她嘴里这么反问,可我感觉得出,她是快乐的。
  我又逗笑她道:“我看,老王今天见到你就特别高兴呀!”
  阿娇立即否定道:“去你的!他叫你大哥,叫我嫂子,那都是给你面子。”
  我再一次逗笑道:“我见他看你的眼神有点与众不同哟!”
  阿娇问:“有什么不同?”
  我说:“好像是有情有意的那种眼神。”
  阿娇知道我是在有意地勾起她回忆过去我们曾经玩过的性游戏,便说:“就算他有什么想法,那也是不可能的。”
  我问:“怎么不可能?”
  阿娇道:“他心里想怎样,就能怎样吗?他看得上我,我不一定看得不上他呀。”
  我问:“他还可以吧?你怎么就看不上他呢?”
  阿娇揪了一下我的胳膊:“讨厌呀你,难道你要我脚踏两只船,你们兄弟间打架不成?”
  “哈哈……好,好,这么说,你不是不想,而是不敢罗?。”
  “讨厌呀你!这样说人家。”
  “哎,说真的,他好像有意要招你去给他做下手。你去不去?”
  “不去。”
  “为什么?”
  “给他打工,搞不好他就会和我打到床上去。我才不干。”
  “哈哈,确实也有这种可能。”
  (6)
  不一会儿,我们就顺路,步行到了儿童公园。
  空气很清新,道路很整洁,高大而繁茂的植物将马路上的噪音隔在公园外面。
  弯弯曲曲的小路,给人一种宜人的感觉。
  我说:“坐一会儿吧,休息休息。”
  两人在儿童公园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休息。阿娇先是和我并肩坐着,后赉便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最后干脆将上半身躺在我怀里,脱掉高跟鞋,把一双脚伸到长椅上,享受着那份情人间才有的安逸情调。
  我们一边看着活蹦乱跳的孩子们在广场上无忧无虑地玩耍,一边聊天。
  一想到相识的几个人——阿媚、小倩、老王都有了自己的归宿和去处,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惆怅之情。
  低头问阿娇,今后有什么打算。
  阿娇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哟。走一步看一步吧。”
  想了想,阿娇接着说:“其实,我也不想做什么小姐,整天提心吊胆的,还让人瞧不起。”
  她仰起头,看着我道:“我真正最想做的,就是我们两个,也能合伙开一家公司,不管做什么都行,只要两人同进肉中刺出,一起上班,一起下班,让那些员工喊你老板,喊我叫老板娘。只要一想到有人喊我叫老板娘,心里就特别高兴。”
  我笑道:“哈哈,你说的这个,我也想呀。如果那样的话,两个人真的很幸福。可你想做什么呢?”
  阿娇说:“做什么都可以呀,只要能赚钱就行。”
  我一边想,一边说:“做服装?做餐饮?做手机?做副食?做装饰材料?好像都行,又好像都有点不妥。”
  我忽然想到了唐总中午对我说的事情。其实,所有这些小商小贩的营生对我而言,根本就没什么吸引力。我自己觉着自己还算是一个有品位有追求的人,我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主流社会的一员,而不是街边的那些蝇营狗苟的小商贩。我要做,就做大的,做传媒公司,做投资咨询公司。但这些,对阿娇的文化素质而言,又太难了点。她只是个性感的、让人怜爱的女人而已。
  我摸着她柔软的胸脯,道:“我现在有工作,你也有收入,在没有找到其它合适机会的时候,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
  阿娇说:“我也是这样想。机会总会有,但它还没有来。”
  我问:“你说,依你的想法,一年要赚多少钱,才算是没有白过?”
  阿娇说:“我想怎么样也得有十万块,才能甘心吧。”
  阿娇通过卖淫,一年真的是能够赚到这么多。所以,我心里暗自盘算着:我自己一年赚的钱,虽然足够养活她和她儿子,但也没有达到十万块。如果两人合伙开店,一年如果没有十万块的利润,她是很难满足的。她是个极有自立能力的女人,她并不会完全依靠男人。如果有一天,我不能满足她的要求,她就极有可能会另想办法,或者外出偷情,或者干脆另寻出路。到那时,所谓的“弱者”就不是她,而是我这个被称为‘有文化’的男人了。鸡飞蛋打,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处境可不好受呀。
  (7)
  夜里,两人回到家,阿娇在厨房里洗弄了一番,只穿了一件轻薄的粉色睡衣,光溜着胴体,就上了床。我偷眼见她雪白的身体,在床上一忽儿左,一忽儿右的翻滚着,粉嫩的两腿间那狭窄的内裤若隐若现,仿佛一朵盛开的莲花。
  “你也早点睡吧。”阿娇说。
  我感觉我若不上床,她今晚是睡不着的。
  我关了笔记本电脑,爬上床,躺在了她的身旁。阿娇随即便翻过身来,偎进了我的怀里,一股女人的体香,一下子沁入肺腑。
  阿娇的小手,一下子就伸到了我的胯裆里,摸起我的鸡巴来。
  她摸得很柔情,也很执着。我知道她想要了,我知道她想用这种男女交媾的性刺激,来填补她生活的迷茫和精神的空虚。
  其实我也是一样。
  我翻过身,俯视着她,又在她香喷喷的脸蛋上吻了一下,问:“东北佬有消息吗?”
  阿娇说:“没有。一点消息也没有。”
  我说:“这或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命吧。”
  阿娇忽然伸出两条光裸的手臂,抱住我,道:“强哥,你不会不要我吧?”
  我说:“不会。我哪会不要你。”
  阿娇眨着一双黑眸,定定的看着我:“我要你发誓。”
  我说:“好,我发誓。”
  阿娇闭上眼,柔声说:“那你再亲亲我。”
  我低下头,在她的红唇上又吻了一下。
  阿娇伸出两只光裸的手臂,一边与我热吻,一边搂住了我的背脊,仿佛搂住了一个宝贝那样越来越紧。
  这一吻一搂,突然点起了我心中的欲望。我抬起头,看到仍然闭着眼,沉醉在刚才的热吻中的阿娇,于是掉头向下,朝她胸前小馒头似的丰乳吮去,用我的两片唇叼住了她一只高高翘起的乳头。
  阿娇“啊”了一声,叫道:“老公……”
  没有理她,又伸出一只手,揪住她的另一只乳头,轻轻捻动起来。
  “啊……好痒……”说着,小手再一次伸向了我的胯裆里,摸起我的鸡巴来。
  “想要吗?”我轻轻的问。
  “嗯。”她娇柔地哼着。
  “那你脱了吧。”
  阿娇放开我,自己用手脱掉了小内裤,将自己曲线优美的下身露了出来。
  我张开她的两腿,拨开阴毛,露出阴道口,用手一摸,感觉粉红的肉洞里面温温的,已经有些湿润了。
  没有过多的调情,我爬上她的身,扶着硬硬的鸡巴,对准了她下面的淫洞直接就插了进去。这种“单刀赶会”,与先调情周旋,再进入的做法自然感觉又不一样。这会使她的“小妹”感觉我的“小弟”多少有些“霸道”。
  “啊……老公,你轻点……”身下的美人娇羞无限地央求道。
  “好,好,我轻点。”我嘴里应和着,身体却在她的肚皮上不停地运动起来,两个人的性器相撞着,发出“啪啪”、“啪啪”的响声。
  “啊……”阿娇闭上眼,同时伸出两条光裸的胳膊,搂住了我的脖颈,同时将两条腿向上举起,脚尖的拇指高高的朝向天空,随着我对她的冲击动作而一晃一摇的,十分淫荡。
  这是初夏时节,天气已经很热了,床上的两具白色肉体,在屋里的红光照耀下,互相交缠着,碰撞着,显得十分的香艳淫靡。
  两人肏了一会儿,她的原本苍白脸蛋上透出一朵迷茫的红云。或许是累了,她的腿又落下来,盘绕在我的腰间,尤如一条八爪鱼吸在身上。我感到她是太空虚,太需要男人肉棒的充填了。
  就在我和她相爱的这一年多来,已有不少男人戴着避孕套,以各种姿势充填过她,在她白腻的肚皮上驰骋,可最后只落得一个字——空!
  她也在别的男人身上获得过各式各样的不同快感,最后同样只落得一个字
  —空!
  越是空,就越是希望得到更多。而越是希望得到更多,就越是觉得空。
  只有她银行卡里的阿拉伯数字,每年都在以10万的规模增长着。
  而她的身体则越来越淫骚糜烂,一般的性刺激已不能满足她欲壑:精神也越来越空虚、无聊,没有了往日的迷人风采。
  现在,她的阴道宽大松弛,插进去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但我依然还是要用这根肉棒在她的肉洞里不停地抽插、碰撞,一边摩擦着她的肉壁,一边给她制造着她所渴望的那种欲醉欲仙的快感。
  阿娇开始用力地收缩着阴道里的肌肉,以期获得更大的刺激、更多的快感!
  她喘着粗气,将双脚蹬在床上,同时用力地向上耸起屁股,撑直腰肢,迎合着我的撞击,嘴里同时浪浪地发出了“啊……啊……”的叫床声。
  我凝视着正在追求高潮的阿娇。她的长发散乱了一枕,酡红着双腮,闭着美目,一边痴迷地向两边摇着头,一边喘息着,胸前的两只丰乳也随着我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动作而一波又一波地荡漾律动着,十分的淫艳。
  我知道,她的这副淫艳,并非只是我的身下呈现,在她与东北佬的疯狂交配时,也依然是这样的迷茫和陶醉。
  我仿佛看到她正在那个男人身下淫荡地扭动着,挑逗着,娇喘着,勾引他用更大的力气去肏她……
  这正是我的悲哀,我的痛!也是我作为一个男人,不可以从她身上败下阵来的原因。
  我要插、插、插!插死她,让她记住我才是世界上最强壮的男人!
  “啊……我……来了……啊……再快点……”阿娇叫着床,要求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意念全部凝聚在硬硬的鸡巴上,然后深深地插入她的阴道里,停在那里不动了,让她自己通过收缩、抽搐和痉挛,来感受硬硬的鸡巴给她带来的无上快乐。我感到了她的子宫颈的阻挡,但龟头毫不费力就突破了那种阻挡。
  “啊……我……啊……”阿娇两腿瘫软在床上,并在床上乱蹬起来,一股热流便从子宫里喷射而出,同时,她的身子如同死过去一般,挺了一下,便瘫在床上不动了。
  我抽出鸡巴,将那股热流带出,浓浓的淫浆沾在鸡巴上面,随即又沾到了她红红的阴唇和黑黑的阴毛上面,好淫艳。
  我重新插进去,并将身子伏在她的肚皮上,让我的脸贴着她的脸,我感到她的脸很红,有些烫。
  脸摩擦着脸,肚皮贴着肚皮,性器插着性器,这样的交媾是全方位的。也是非常投入的。
  我酝酿着让她第二次高潮。
  “啪啪,啪啪,啪啪……”
  阿娇软软的,似乎没有一点力气,不论我怎么用力肏弄她的阴器,她也没有反应,肉体似乎已经麻木了。我想此时就是再来两个男人上来轮奸她,她也能够承受,毫不在乎。
  “啪啪,啪啪,啪啪……”
  面对这样性欲旺盛的女人,累死我也满足不了她。我想我也不需要再锁阳了。
  于是将意念聚积在龟头上,感受那种痒,放大那种痒,让它传到我的脑海中。
  “啪啪,啪啪,啪啪……”
  阿娇睁开眼,用她的小手为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我依然在不停地肏她,她依然在感受着我冲击。她觉得我是好男人,壮男人,是她的至宝,她疼爱我。
  她既要我给她带来快乐,又不要我太辛苦。这太难了。
  “老婆,你爽吗?”我轻轻的问。
  “爽。”阿娇无力地点点头。
  “啪啪,啪啪,啪啪……”
  “还想要吗?”我问。
  “我够了。你快点射进来吧。我要你射进来。”
  “好。我给你。全给你。我爱你,老婆,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感觉得到。”
  “那就用你的腿,还有你的骚屄,来夹紧我,越紧越好!”
  阿娇的四肢果然再次缠上身来,我也再次感到雌性的热力和向雄性索取时一阵紧似一阵的那种收缩。太爽了。就在她的这种收缩中,我的精关终于把持不住,一股精液直射出来,直往她的子宫里飞奔而去!
  (8)
  阿娇睁开眼,看着我,说:“你知道吗,只有你在床上拼命肏我的时候,我才感觉到你对我的爱。”
  我笑了:“是吗?如果是这样,那我就天天肏你,狠狠地肏你!”
  阿娇轻轻地叹了口气:“我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好像越来越淫荡了。”
  我说:“你只不过是空虚。女人在空虚的时候,就需要男人的填补。没什么事的。你也累了,睡吧。”
  “那我就不陪你了,睡了。”
  “睡吧!没事。”
  阿娇握着我的手,把它拉在她丰盈的胸脯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她睡得很安静,也很安详。
  屋里的小红灯依然亮着,我没有下床去关掉它。我望着熟睡中的阿娇,心想,如果有一天,正如唐总说的那样,我真的去了传媒集团设在广州的总部,不在她身边了,她的雌性的欲望上来了,想要男人肏她了,她会怎样?她是会为我而守持贞操?还是另寻男人睡上她的床?
  正在胡思乱想着,忽然听到隔壁小倩房里传来一阵呻吟声,听得出那是小倩正在与男人交媾,那种时有时无的叫床声,虽然压得低低的,却还是掩盖不住小倩被男人肏得爽快时的那份发出内心的激情。
  我悄悄的下了床,穿上拖鞋,开门出去。在小倩的房门口,果然看到地上有两双鞋子。一双是小倩的水晶高跟凉拖,小巧玲珑,一只立着,另一只倒在一边:另一双则是做工精制的男式白皮鞋,看上去象是个中年人穿的。
  “小倩平时是不带男人回家睡觉的,今天是怎么啦?”我望着那双男式皮鞋,心里这样想。
  世道真是变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04:15

第四十六章  性伴被抓
  (1)
  第二天早上,从小倩屋里出来,漱口洗脸,直到我去上班,阿娇都还没有回家。估计是与东北佬昨夜玩得太晚,起不了早床。
  上午十点多,我坐在办公室里正在审稿,阿娇的电话才打过来。
  “喂,你在那里?”
  “在办公室啊。”
  “我现在东门的茂业百货。想给你买一套衣服。我只知道你的衬衣领口尺码是40的,裤子尺码是多少我拿不定把握,所以打个电话问一声,好让裁缝师傅给你锁边。”
  “哇,怎么这么关心我?”
  “那还不是你老婆傻呗。”
  “那我太感动了。”
  “哈哈,快点说哟,我还等着呢!”
  “裤长的尺码好像是1米32。”
  “好。我记住了。”
  “你想给我买什么款式的。”
  “当然是休闲裤了,米色的,穿着帅气点嘛。”
  “好,好。那你做主吧。”
  挂上电话,想想阿娇,待我也不错。在别人那里赚了钱往我身上花,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女人了。
  (2)
  下午下了班,本来想要给杂志社加班赶一篇稿子,阿娇电话来了几次,摧我早点回去,所以干脆带着笔记本电脑去了她那里。
  到了东门,还没上楼,就看见她一身白色的裙装,婀娜多姿的站在凉台上,和其他几个小姐在逗笑着。西边的天空,天高云淡,斜阳从桔红色的晚霞中穿出,映照在她靓丽的身上,尤如一朵盛开的白莲花。
  走上凉台,阿娇当着好多人的面,风情万种地迎上来:“老公,回来了?”
  “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嘴里虽然这么问,但心里明白她和东北佬玩得很开心。
  “看到你才高兴呀?看不到你痛苦死了!哈哈……”阿娇逗笑道。
  “骚哟!”我小声的笑骂道。
  “你才骚哟!”阿娇也笑着回骂道。
  “哈哈,这两公婆有意思,见了面都骂对方骚,哈哈……”旁边的一位小姐向其他人笑道。
  大家都朝我们这边看过来。既然这么高兴,就干脆牵了阿娇的手,两人恩爱无比的一同往家里走。我感到了阿娇是一脸的满足。站在一旁的几个小姐面带微笑,不知在说什么。我很清楚,和她们一起生活的男人,不是在工厂打工,就是在工地出苦力,哪有我这样风光?所以,她们有时羡慕、或嫉妒阿娇,也是正常的。
  走进屋里,阿娇坐到床边,兴冲冲的看着我,小声说:“你猜他昨晚给了我多少?”
  既然这么问,我想不会是太少,于是伸出一个手指头:“一千。”
  “哎呀,你说得真准,还真的就是一千块。”
  “怎么会有这么多?”
  “他这次出去一趟赚了嘛。”阿娇笑道。
  “那你还真应该慰劳一下我。你去跟他鬼混,我精神损失可大了。”
  阿娇笑了起来:“哈哈。好,你说,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我要吃你!”说着一把抱住她,就要吻。
  “哈哈,好呀!天天在吃我,还没吃够吗?”阿娇在我怀里风骚地扭动着,那真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姿态,更是激起了我的兴奋。
  “没够。”说着,我便吻上了她的脸蛋。
  阿娇本能地闭上了眼睛,小鸟依人地受纳着我的进攻。
  她不动了,我却放松了对她的拥抱。
  阿娇从我怀里挣脱出来,说:“先看我今天给你买的衣服,喜不喜欢?”
  说着从我的大腿上站起身,走到衣柜前,取出两件男式夏装,丢到床上。那正是我喜欢的风格——米色的休闲长裤和深蓝的T恤短袖衫。穿在身上,一幅风流倜傥的样子。虽然长裤的腰围小了点,但裹着臀部,倒显得干净利落,阿娇看着很满意。
  “今年夏天,你还差双鞋子。”阿娇说:“过两天,我再给你去买双皮凉鞋。”
  这身装扮,若再配上米色的皮凉鞋,那份潇洒,感觉一定不会错。
  “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人家都说,男人的形象好不好,是女人能不能干的表现。你若形象不好,别人不会说你,只会说我。知道吗?”
  “嗯。这么说,这个月发了工资,我也要打扮一下你。你若不漂亮,别人同样也不会说你,只会说我啰。”
  “好!这可是你说的。”
  “当然,你想要什么嘛?”
  “那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说。”
  “你只看今年街上流行什么嘛。”
  “流行的东西我还不一定喜欢。我先去找,等我找到了,再要你去买给我。
  ”
  “好,好!这样最好。”
  两人心满意足,有说有笑的逗闹了一会儿,阿娇便到厨房去准备晚饭。
  (3)
  说来也巧,那天吃过晚饭,阿娇又接到东北佬的电话,要她去陪他。两个人在电话里打情骂俏了一阵,阿娇便坐在镜前,开始化妆。
  我坐在床边,看着镜中的她。她做得很认真,打底粉,画眉毛,上眼影,抹口红,再戴上两只又大又圆的耳环,一眼望去,还真像一位风尘女子:如烟如柳的弯眉,慵懒忧郁的眼影,风骚含情的黑眸,窈窕妖娆的红唇。
  阿娇开始换衣。她挑了一件无领露肩的小白衫。又挑了一条低腰牛仔短热裤。
  前面露着肚脐,后面包着圆圆的小屁股,整体看去,袅娜轻盈的细腰,让人顿生上前一搂的念头。向上看,轻薄透露的小衫里,丰隆高耸一对胸乳,荡漾着无限的风情。往下看,圆润修长的双腿和小巧玲珑的纤脚,却又勾勒出一种无限的体形美。可以说,阿娇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雌性的美,充满着对男人吸引力。
  阿娇开始往自己身上喷洒香水。香气开始在她的颈边、腋下、小腹和大腿深处弥漫开来,那是一种对男性更具有性激刺的雌性气味。
  “真是秀色可餐啊!”我想。
  看到阿娇打扮得如此性感美丽,我心里的平衡又开始倾斜了:她这样打扮自己,完全是为了迎合东北佬那个奸夫呀。
  “不行,今天不让你去。”我从床边站起身来,说。
  “舍不得老婆偷人啦?”阿娇扭过头来,笑道。
  “是。”我站到了她身后,看着大圆镜中的她。
  “哈哈,真的这么在乎我?”她仰起脸,瞟了我一眼。
  “那你不去了吧。”我把手搭在了她圆润的肩头。
  “做生意嘛,我这也是没办法呀。”她望着镜中的自己,无奈地说。
  “不能放弃一次吗?”
  “不行。都说好了的。”
  “那你跟他做了,就赶快回来。我在家等你。”我抚弄着她的头发,说。
  “好,今晚我尽量赶回来。”她说着,站起身,在我脸上吻了一口,很响的一个吻,然后又凝视着我的脸,深情地说:“你是我老公,我也知道你在乎我。
  所以我不会为了他而抛弃你。“
  “心里话?”
  “是心里话。真的。”
  从她清秀妩媚的容貌中,也从她的话语中,我看到了她的娇艳,她的爱心,她的情欲,和她作为一位女人,行进在人际生活上的艰难。
  但愿她说的是真的。
  理解吧,尊重吧,放手——让她去吧!
  双手放开阿娇的身子。她整了整衣服,拿起桌上的小包跨在手腕上,走到门边,将脚上的拖鞋踢掉,伸进摆在地上的高跟凉拖里,然后回过头来,朝我一笑,小声说:“在家里乖啊。”便出了门。
  阿娇走了,我的好心情也被她的离去而带走了。我打开笔记本电脑,本想写点东西,脑子里却心猿意马,想的全都是阿娇风骚美艳的倩影。
  阿娇真的爱我吗?
  若说不爱,又怎么解释她对我的生活那么关心?
  若说爱,她又怎么不顾我的感受,当着我的面一次又一次去和东北佬偷情?
  那是她生性好淫吗?
  如果我找不到其它答案,就只能这样怀疑了。
  可女人一旦好淫,那她这一生,就基本没有救了。
  小姐变成淫妇很容易,两者间只有一步之遥。因为她们每天都有太多的机会。
  阿娇每天从早到晚,至少要与十多个男人上床,她不能没有男人,不能没有性。
  虽然她对他们中的绝大部分没有感觉,但男人和性已成为她生活的一部分,却是不争的事实。
  可是,小姐们为什么要自甘堕落呢?
  是对自身现实的认可,或妥协?抑或是对人生,或未来命运的绝望?
  都也未必。
  有一种说法:小姐每天淫浸在男人的怀抱里,自尊心受到极大压抑,只有通过享受短暂而疯狂的性快感,才能使肉体和神经不至于缺失刺激而麻木,才能平衡一下她们的心理。所以,许多小姐都养着小白脸,供她们驱使。
  另一种说法,女人是因为精神空虚而产生欲望的,女人一旦出轨,就会成为一种心理惯性或精神依赖,不是想着一个男人,就是想着一堆男人。
  经常听到有人说,男人因性而生情,女人因情而生性。但这种认识只对普通人有用。对生活在异性当中的小姐来说,就未必准确了。小姐们其实往往也和男人一样,是因性而生情的。台湾导演李安把这种思想通过电影《色戒》演绎得淋漓尽致。小说家张爱玲也有过类似的表述:男人完全可以通过女人的阴道而达到她的心灵。现在想起来,东北佬,和香港摄影师,都是这样间接地占有了阿娇的。
  只是因为我的存在,阿娇才在出轨的同时,留住了最后的一点底线,而没有全盘崩溃。
  男人经不过女人的诱惑,可是女人,特别是以卖淫为生的女人,却更经不起男人的诱惑。
  (4)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我的手机响起。
  打开一看,正是阿娇打来的。
  “老公,快,我不行了。你快过来。”
  “出什么事了?你在哪里。”我问。
  “我就在儿童公园的东大门。快过来。”
  怎么回事,居然说自己不行了。被车撞了?被抢劫了?或者被……
  不必多想,赶快去找她。
  关掉电脑,锁好门,跑到楼下,穿过立交桥的涵洞,直奔儿童公园大门而去。
  远远的,路灯旁,大树下,就看见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地上。
  “阿娇——!”
  听到我的呼唤,她抬起头来,我看到她的秀发虽然遮住了她的半张脸颊,却分明早已泪流满面。
  “你怎么啦?”
  阿娇摇着头,没说一句话。
  我蹲下去,望着她,那脸上的神情,很忧伤,很痛楚。与此前刚离开家时的她判若两人。
  “怎么了,你?”
  “什么都不要问,扶我回家。回去再慢慢告诉你。”
  我扶起她,握着她的手,让她的肩膀半靠在我身上,一步步慢慢地从马路边重新走进了儿童公园的东大门。
  “行吗?你。要不就在亭子里坐一下。”我指着旁边的一座凉亭问。
  “好。找个石椅吧。”
  (5)
  我们坐在凉亭边的一个石椅上,这个地方很幽静,在大树的掩映下,无人打扰。阿娇坐在我怀里,把腿伸直了放在椅子的靠背上。我一手搂着她圆润的肩膀,一手抚摸着她光裸的大腿儿。在别人看来,正是两个正在谈恋爱的人儿。
  “怎么啦,你,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小声问。
  阿娇叹了口气,说出了十分钟以前发生的事情。
  阿娇说,当她穿过儿童公园,从公园的东门口走出,仰面看到对面“东门天下”的高楼时,她知道,东北佬正在那栋大楼里的某间房里等着她。高高的楼房,好壮观的建筑,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有一套就好了。她这样想。
  正要过马路、还没过的时候,突然从她要去的那个门栋里奔跑出几个人来。
  仔细一看,跑在前头的,正是东北佬,后面的几个人则是在紧追。
  突然,阿娇身边不远处,原本在站着的两个男人冲了过去,一左一右迎面拦住东北佬的去处。一切都是那么的迅猛,那么的快速,不容多想。阿娇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迎上去的一个人抬起脚,使了个绊子,东北佬一下子栽倒在前方的地上。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子如饿虎扑食一般,一连串地跟着压了上去,按住他。其中两个人将他的手臂背到身后,在给他上手铐。
  阿娇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想喊,却喊不出:想走,又走不掉:腿一软,就蹲在了地上。
  东北佬被警察从地上拉起来,当他抬起头时,猛然看见了阿娇,就在与她对视的那两秒钟之间,仿佛不认识她似的,却又露出了怪异地怪笑——那种痛苦的反抗、无奈的挣扎中的怪笑,似乎是在告诉她,这才是真正的我。然后什么也没有说,一扭头,就被四名警察押上了停在一边的轿车里。
  阿娇一见这阵势,哪里还敢上前与东北佬相认。
  阿娇看到他在被警察推上车时,又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警察将他的衣服向上一拉,遮住了他的头颅。他于是什么也看不见了。
  阿娇说,这就是曾经给她带来性快感的人。
  就在刚才,他还在手机里与她调情逗闹:就在一天前,她还睡在他床上与他交欢,在他的身体的碰撞下,快乐地叫着床,痉挛着自己、抽搐着自己,甚至让他把精液射进了自己的子宫。
  可转眼间,他就人间蒸发了!
  阿娇蹲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战战兢兢地掏出手机来,拨打给我。
  阿娇随后掏出东北佬送给她的手机,关掉了电源开关,切断了与他的联系通道,也切断了别人利用这个通道与她联系的可能。
  (6)
  我的手忽然发现阿娇的小短裤里面没有穿内裤,再一看她的胸脯,里面也没有戴乳罩,两只乳房高高地隆起,撑着小衫,从领口里,还看到了一道深深的乳沟,里面的两个乳头隐约可见。
  她刚才出门时,不是这样子呀?
  “你里面的衣服呢?”我问,手却摸到了她的光屁股上。
  “在这儿。”阿娇一指她腕上的小跨包。
  “怎么脱了?”我问。
  阿娇说,她刚才在路上走着的时候,接到了东北佬的电话,他并且还在电话里与她调情,叫她不要穿内衣内裤,光着身子过去。她正是应他的要求,在路过儿童公园里面时,才躲进女厕里,脱掉自己的乳罩和内裤,放进小包里的。意思就是要在见到他时,给他一个里面裸露的惊喜。反正那时天已经黑了,别人如果不认真看,也注意不到她。
  从厕所里出来,阿娇一想到自己里面居然光着身子,外面只套上一件小衫和一条牛仔裤,就去找野男人,就觉着刺激。阿娇想着两人见面的情景,东北佬一定饥渴难耐,当他脱下她的外裤,一看,哇,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一定高兴得当场就跪下去亲她那里,用舌头舔她……
  一想到这里,阿娇的屄就湿湿的。只好停下来,装作等人的样子,歇一歇再走。
  然而一切来得这样的迅速,太快了,让她猝不及防。
  阿娇说,如果我没有在房里缠着她,甚至如果她没有进厕所脱内衣内裤这些事情,那她也就不会耽搁时间,而是早已到了东北佬的房间。那样的话,她很有可能也会被警察一起抓走。阴错阳差,让她逃过了命中的一劫呀。
  我说:“警察如果进了房,东北佬肯定跑不出来。我估计警察没有进房,而是在半路上与东北佬相遇的。”
  阿娇说:“我也是这样想。他们可能是在下楼电梯的出口处。”
  阿娇推断说:“可能是东北佬想下楼来接我。因为那时我已经走到儿童公园门口,要出去了。而他刚好坐电梯下楼来,刚要出电梯时,与正要进电梯的几个警察迎面碰上。又是下班的高峰时间,进出电梯的人多,所以,东北佬乘机想跑,里面的人于是追出来,正好让我碰上了。”
  阿娇对当时情景的推断也许是正确的。而让阿娇亲眼看到东北佬被抓,却仿佛是神的安排。她和他在这种情景下相见,不多一分,不差一秒,如此的精准,不是神的旨意又是什么?神或者是在向她做出了一种暗示——生命不仅不是那么高贵,那么强有力,而且脆弱的程度,令人不可想象,就像一只玻璃杯那样易碎。
  (7)
  耳朵听着阿娇的分析,手却摸着她迷人的肉体,心里却有几分兴灾乐祸的感觉。我也不是什么圣人,这个潜在的情敌,以这种结局退出了性的竞争,多少有点令人高兴。
  手掌顺着她的小衫,摸到了她里面的乳峰,光光的,肉肉的,好弹手,两个奶头翘翘的,仿佛一直在渴望着来自男人的刺激。
  “老公,嗯,不要摸了,我好痒。”对我的挑逗,阿娇有些受不了,小声的哼哼着。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我坏笑道。
  “嗯,不要。”她开始撒娇道。
  “那我们回去吧。这里好像有蚊子咬。”
  阿娇坐起来,两人手挽着手,沿着林阴小路走出了公园,回到我们的小屋里。
  路上的行人没人看得出刚才曾经在她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就连站在立交桥下街边等客的三姐,在跟我们打招呼时,也没看出什么不妥。
  美人受了惊吓,理应服伺她。我让阿娇在床沿坐下,然后脱了她的鞋子,又将两个枕头一叠,让她在床上靠着枕头躺下。
  我转身又把桌上刚才给自己泡的一杯碧螺春茶,端过去,给她喝了。
  阿娇似乎清醒了些,说:“在他房里,还有我的一些东西。我能去取回来吗?”
  我非常肯定地说:“不能。”
  她问:“为什么?”
  我说:“因为警察也注意到了你的那些东西。他们会派人守在那里,专门等你前去取东西,然后将你抓去和他一起坐牢。”
  阿娇有些惋惜:“那些东西不拿回来,真是可惜了。”
  我说:“都是身外之物,不必留恋了。对你而言,平平安安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8)
  躺在阿娇身边,一边分析着东北佬为什么会被抓,一边又安慰着她,说一切都会过去的。
  “其实,东北佬说,明天要带我去东门的周大福买一条白金项链。不然,我也不会对他这么百依百顺。”阿娇说。
  “算啦,什么项链,都是身外之物,何必认真?”我说。
  阿娇还是有点遗憾:“一条白金项链好几千哟。”
  “那也是你命中本该没有嘛。又何必强求?”
  阿娇想了想,又说:“东北佬还是很孝顺他的父母的。每个月都有钱寄回去。”
  阿娇有些伤感:“这一下,他进去了,他父母再也收不到他的钱了。”
  我问:“究竟为什么抓他?是东北老家打城管的事,还是后来这几年他在外头又犯了什么案子?”
  阿娇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平时也不让我问。问了他也不说,口很紧。
  ”
  过了一会儿,阿娇又说:“其实也怪我。我要是不这么霸着他,要是让他去珠海,与那个四川小姐在一起,也许他还不会这么快就被抓到。”阿娇后悔地自责道。
  我想这不过都是妇人之见。现在,公安局的计算机早就全国联网了,如果真要抓一个人,跑到哪里都逃不掉。
  阿娇接着说:“其实,他每次去珠海,都是住在那个小姐家里的。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我问:“那个小姐是做什么的?”
  阿娇说:“东北佬跟我说是开发廊的,还不到三十岁,长得也还可以。不然,他也看不上她。”
  阿娇接着说:“其实,那个小姐要东北佬过去与她过,我也很理解。做小姐的,那个女人不想找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来保护自己?换了我也是一样。东北佬之所以犹豫,是他不想去吃那个女人的软饭,他想自己再干两年,等赚够了钱,就结束这种成天打打杀杀的日子,开一家正规公司,而且说让我也到他的公司里去上班。”
  我问:“那你答应了?”
  阿娇说“他现在只不过是说说。我当然也只是应和。不过他对我确实又是有这份心的。但如果他要把公司开在珠海,又想和那个女人过,又想占着我。你想,我怎么可能真的答应他呢?”
  我想想还真是这个理。
  阿娇说:“所以,他现在尽量拉拢我。昨天给我钱,今天给我买白金项链。
  其实,都是为了这个。“
  我说:“算了。事情都过去了,也别想那个多了。”
  阿娇又叹了口气,仿佛要把心里的郁闷之情全呼出来。
  我搂着她,说:“早点睡吧。”
  阿娇摇摇头:“这个时候,我哪里睡得着。”
  我哄着她:“来,抱着我,听着我的心跳,你会有种安全感。”
  阿娇将脸转向我:“老公,我这样了,你,还要我吗?”
  我说:“要,当然要。我从来都没想过不要你。”
  阿娇伸出手臂来,抱着我。又把脸贴到我的胸膛上。
  我忽然感到她在流泪。
  轻轻的,用手指帮她抹掉脸上的泪水。
  (8)
  “啊——”阿娇大叫一声,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我赶紧打开屋里的灯,看到她两眼直直的,额头沁着细细的汗珠。
  我小声的轻唤着她:“阿娇,阿娇!你醒醒!”
  她叹了口气,悠悠的说:“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
  我问她梦到了什么?她说她在梦中梦到有一个警察在问她。
  警察问:“你与这个男人是什么关系?”
  阿娇说:“我不是他的同伙。”
  警察又问了一句:“是什么关系?”
  阿娇答:“也不是家属关系。”
  警察问:“那你为什么要去见他?”
  阿娇惊吓地喊了起来:“不,不,我不认识他!我走错门了!”
  警察说:“是吗?我们从他的住处,找到了一些女人的衣服、鞋子和首饰,还有一些性器具。据查,那些东西都是你的。”
  阿娇否认道:“不,不是的。”
  警察说:“但是非常遗憾,此前,我们已经拍到了你和他的一些亲昵的镜头,包括双方在床上做爱的镜头。这一点你怎么解释?”
  “不!”阿娇极力地摇着头。
  “你是他的情妇吗?”
  “不!”阿娇蹲下身来,抽泣着哀鸣道。她感到自己的精神要崩溃了。
  “但是非常遗憾,我们在你的尿液中,还找到了他的精液的残存物质,这怎么解释?”
  “不!我不清楚。我不知道——”
  “跟我们走一趟吧,到了警局再说。”
  “啊——”阿娇在叫一声,睁开眼睛,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我安慰着她,说:“梦到的,都是与现实相反的。梦到了警察,就说明你见不着警察。这两天就不出去吧。”
  阿娇说:“那要是别人打电话找我呢?”
  我说:“不做了,什么人的生意都不做了。”
  阿娇说:“那我就没收入了。”
  我说:“不是有我吗?我难道不能养活你吗?”
  阿娇笑了,凝视着我,道:“老公,还是你好!”
  我搂着她:“睡吧,天还没亮。再睡一会儿。”
  (10)
  阿娇闭上了眼,可我却再也睡不着了,只是闭着眼,迷迷糊糊的挨时间。
  快六点钟的时候,天已开始蒙蒙亮了。
  透过窗帘外的微光,我在朦胧之中看到了阿娇的身子。这才发现她昨晚睡觉时居然没有脱衣,也没有卸汝,就这么睡了。也许是那件事情对她的心理冲击太大,以至于忘记了这一切。现在再一次看到她半遮半掩的媚态,嗅着她浑身散发着的体香,心中忽然想到,如果东北佬没有被抓,那她和他昨晚会干什么?这会儿又在干什么?一想到这里,心中顿时升腾起一股强烈的要占有她的性欲。
  我将阿娇的身子搂过来,一只手顺势就伸进她的小衫里,摸到了她的两只奶子,只觉得她的奶子如大馒头般鼓鼓的,翘翘的,很好玩。
  我又将自己的脸帖在了她的脸上,我感到她的脸庞依旧是红红的、热热的,仿佛依旧荡漾着春潮一般。
  “阿娇,阿娇!”
  “嗯。”
  “我……想要肏你了。”
  “嗯。你想啦?”
  “是的。你摸摸。”说着把她的手放到了我的下身。
  “哇,老公,好大。你……真的还爱我吗?”
  “爱的。”
  “那你就睡上来,肏我吧。”
  我伸手去脱掉她的短裤。阿娇一挺腰肢,就让我将她的遮羞布从腰间拉了下来,露出了白光光的小肚子和下面稀疏的屄毛。
  “我知道你想什么。”阿娇也伸过手来摸我的已经勃起的阳具,说:“其实,我和他再怎么好,也不过是一种业务交往关系,我不会将自己的感情寄托在他身上:我跟你才是真感情。我把你看作是自己的老公。所以,你随时要,我就随时给。”
  阿娇这么说着,一把将我搂上她的身,闭着眼,张着腿,用手捉着我的鸡巴,慢慢插进她的阴道:“快,插进来,搞你老婆!”
  龟头伸进了她的阴道里。阿娇的阴道有些宽松,里面湿润润的,也有些润滑。
  我知道她的话是真的。但她的身体也告诉我,她性欲旺盛,希望与男人交配,也同样是真的。
  我不知道该相信哪一个她。
  深圳就是这样一个城市——在充满了温情的同时,也充满了真实而美丽的谎言。
  房间里开始响起两个人肉体相撞的靡靡之声。
  “谁在肏你?”我问。
  “你呀。”阿娇红着脸,说。
  “是东北佬!”我挑逗道。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04:04

第四十五章  多情小倩
  (1)
  这天,阿娇没有出去,而是在家里接客。
  我坐在凉台上,一边看着街上的风景,一边注视着阿娇的一举一动。她梳着长长的秀发,上身是一件紧身的无袖T恤衫,下身是一条小花超短裙,光着两条大腿和小脚,蹬着透明的高跟凉拖,像一只花蝴蝶,一忽儿与嫖客进进出出,一忽儿又接听不知是谁打过来的电话,与电话里面的人说笑逗闹,忙得不亦乐乎。
  而我坐在黑暗之中,就像一条看家狗那样,默默地注视着她,注视着那些与她同进同出的野男人。
  有时,阿娇送走了嫖客,也过来陪我坐一下,问候一两句,说说家常话。然而很快,又有电话过来,她便站起身,走到离我远一点的地方去小声的接听。这似乎是在照顾我的面子,或者是在照顾她自己的自尊,抑或两者皆有。
  阿娇又和一个男人一前一后地进屋去了。从那男人的背影上看,可能五六十岁了,驼着背,手里还提着一袋水果。而走在前面的阿娇,却是那么的年轻漂亮,花枝招展,朝气蓬勃。这两个人从年龄、形象、气质上看,是那么的不协调,进了屋,上了床,脱了衣,会是一番怎样的猥琐情景,真让我不敢、也不愿往下想。
  “强哥!”
  正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有一个人已经走近了我的身边,一声甜甜的呼叫,把我从“入定”的状态里唤醒。
  回头一看,是小倩。白脸蛋,花发卡,棉布花睡衣,小小凉拖鞋,活泼而清秀,一副小女孩的形象。
  “你怎么今天没去上班?”我问。
  “我爸要回家了,我帮他清理一些东西,明天送他走。所以请假了。”她轻轻的走过来,坐下,很安静的神情。
  我随即闻到了她身上少女的体香,还伴随着刚刚洗过澡的那种沐浴露的气味,好香。
  “你爸要回家?回去做什么?”我问。
  “村里要搞什么土地流转,要把我们的地收上去,搞集中经营。”
  “这可是件大事。你们答应吗?”
  “有什么不答应的。村里说是集中起来,办一个专业养殖场。还有老板过来,投资办一个配套的家禽深加工厂,一年可以多赚不少钱。”
  “你爸就是为这事回去?”
  “是啊,听说可以拿土地入股。”
  “那好啊。这样一来,你爸就成了股东了。如果还能在厂里找一份工作,那就更好啦。”
  “他也是这样想。”
  我望着街上的车流,不做声了。
  “你怎么不说话?”小倩问。
  “刚才说的,也许只是一厢情愿。人总是喜欢往好处想。”我说。
  小倩眨动着一双大眼望着我,好像不明白。
  我说:“我看过很多报道,现在的农村里面,村干部好心办坏事的例子多得很。你爸这次回去搞土地集中的事,如果村里不掌握市场销售命脉,便在最关键的根本环节上受制于人,最后极有可能会受人摆布:或者销量上不去,或者价格上不去。到那时,吃亏的还是自己。”
  “哪怎么办?”
  “这事我也不知道详情,所以也不好多说。但你要记住,‘凡事预则立,不预则败’这句话,可是古人说的真理。”
  小倩笑了:“看你说得头头是道的。你要是我们村长就好啦。”
  “好,不说这个了。哪你爸回去了,你不就一个人在这里了?”
  “是啊。”
  “那你想回去吗?”
  “我回去干嘛?又没有我什么事。”
  “还是舍得离开深圳这样的花花世界呀?”
  “有什么舍不得的。这里再怎么花花世界,也不是我的家呀。我只是觉着在这里谋生,似乎是我必走的人生的一阶段而已。”
  我忽然想上次她跟我说到的一件事,忙问:“那个男人,这两天找过你吗?
  ”
  “来过。”
  “那你怎么说。”
  “我跟他说,要想让我跟他在深圳过日子,必须有房子才行。没房子,我心里怎么踏实呢?”
  我笑道:“不错。他怎么说呢?”
  “他说,打算在布吉买一套二手房。”
  “如果是五年内落成的次新房可以考虑,不过要写你和他两个人的名字,才能答应他。”
  “我也是这么想。免得他到时候玩花样。”
  忽然间,我感到了一种透彻的悲凉之情由心而起。好半天,我都没有做声,想想都郁闷:两个据说是“有感情”的人还没住到一起,就互相防范着对方“玩花样”,这是两性间多么可悲的事情。
  “喂,你想什么?”
  “哎,我在想,这个世界上,又一个小美女,就要消失了,但却不是因为爱情。”
  “别那么悲观嘛。我不是好好的吗?又没少什么东西。”她说。
  这是“80后”女孩典型的思维方式。她们对自己物化的价值观已经感受不出来了。但如果告诉她们,世上还有其它许多活法,她们会反过来认为你“老土”。
  “我是放心不下你。”我很深沉地说:“你一个小女孩,跟一个中年男人过生活,能不吃亏吗?”
  小倩婉尔一笑:“那怎么办?你帮我想想?”
  我说:“如果有机会,能跟你那个男人见上一面,直接了解他一下,就好了。”
  小倩道:“这容易,等我老爸走了,我安排你们见个面。”
  我笑了:“嗯。好是好,可你怎么向他介绍我呢?”
  “我就说你是我表哥。”
  “那他问怎么以前没听说过我这个表哥呢?”
  “笨,我说你刚来过来呀,还是大编辑呢?他可在乎有文化的人了。”
  “为什么?”
  “因为他自己没文化呀,只知道做生意赚钱。听他说现在生意也不那么好做了。”
  两人正说着,阿娇送那个老男人出来。待那人下楼走后,阿娇也笑眯眯的过来:“说什么呢,这么热闹。”一边问,一边将手里的两个桔子递给我。
  “没说什么。小倩的爸明天要回去了。”我接过桔子。
  “噢……”阿娇明白似的:“那小倩以后可就要自己照顾自己了。”
  “也没什么,不就是做饭洗衣嘛。”小倩笑道。
  “哪有那么简单。”我说:“比如,有人欺负你了,怎么办?要不要找个靠山?”
  “是呀。”阿娇深有感触道:“做这一行的,想混口饭吃,也不容易呀。”
  我对阿娇说:“今天我坐在这里,看你一晚上这么辛苦,早点收工吧。”
  阿娇笑道说:“你还真体谅你老婆啊。”
  “要不,我去给你买点夜宵来,你就收工?”
  “再等一会儿,看看有没有人来。没有就收工。”
  真是敬业呀。我想,要是阿娇有文化,以这样的态度在机关单位里做事,何愁得不到上司的青睐。
  (2)
  那天夜里,阿娇收工后,两人回到家里,阿娇一边收拾屋子,做清洁,一边笑着问我:“他刚才在电话里,说我把头发染成深黄色会很好看。你说呢?”
  “深黄色?那种发色有点像俄罗斯女人。”我说:“但中国人染那种颜色,就有点招摇。走在路上让人一看,就觉得是个妓女,还是你现在这种栗红色的好看,也很性感。”
  阿娇笑了笑,没有做答。
  真正的夫妻生活,并不是每天都很浪漫,平淡如水,却相濡以沫才是夫妻的真正情状。
  阿娇洗了身子后,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望着她那熟睡的身姿,感到做小姐的女人,谋生不易。
  半夜里,我又听到了隔壁那边小倩房里传出的那种做爱时压抑着的叫床声。
  那是小倩在与她父亲离别时的最后激情。没有天赖般美妙的音乐,也没有迷人的五彩光影,只有黑暗中最原始、最单调的情欲发泄,但它隐隐约约的“吱吱”声却在我的心中传扬得那么漫长,直到现在,还在我的脑海中回响。
  (3)
  两天过去了,阿娇并没有将自己的头发染成深黄,依然保持着她现有的暗红色。这其间她去做了一次修整,将头发又拉直了,“清汤挂面”般的披在肩上。
  那天,我下了班,回到家里,看到她有了一个新形象:直直的脖颈,长长的秀发,两缕搭在前胸,一缕垂在脑后,一对银色的大圆环吊在两边的耳垂下,玲珑地晃动着,感觉确实更有女人味了。
  “好看吗?”她一边化妆,一边问我。
  “那要看你是为谁打扮了。”我反问道。
  “当然是为你呀。哈哈……”她快乐地笑着。
  “那就好看。”我像孩子一样说。
  “哪要是为他呢?”阿娇斜着头,问。
  “那就丑死了!”我喊道。
  阿娇笑道:“丑就丑。”扭过头去,继续化她的妆:“我现在和他是玩恋爱。”
  我不解道:“玩恋爱?”
  “是啊,就是那种两人明知不能在一起,却非要寻找在一起的那种感觉。”
  “那我也找个女孩玩恋爱,寻找一下那种感觉,可以吗?”
  “不行。”
  “怎么你就可以,我就不行呢?”
  “不行就是不行。”阿娇横蛮地说,眼珠子一转,笑道:“你是不是看上哪个女孩了?快说!”
  “还没有啊。”
  “哼,是不是……看上隔壁的小女孩了?嗯!”
  “哎哟,你怎么一猜就准,太有才了!”
  “我打死你!”
  “哈哈,你也晓得我出轨了你很伤心,那你为什么要出轨呢?”
  “因为,我跟你不一样,我是个……小姐。我如果不想法子把男人抓在自己手里,就没饭吃。”
  阿娇的话让我心里一震,她居然这么坦承,又这么坦然地告诉我,小姐就是这样生活的事实。这种勇气,实在是不简单。
  阿娇转过身,抱住我,又道:“老公,其实我也不想这样。我也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我想等你,等到你什么时候养我了,我就什么时候收手,不再跟任何人来往。”
  “好啦。我相信你。相信你对我是真心的。”
  阿娇笑了,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这似乎是她对我的最好的精神安慰。
  (4)
  那天晚上,阿娇描眉抹粉的将自己装扮了一番后,去和东北佬幽会了。走时告诉我,她可能今夜不回来了,让我早点睡。
  我一个人坐在凉台上,吹着晚风,看着街上的行人和车辆,想着我和阿娇的关系,以及阿娇和其他男人的关系。
  阿娇无疑既是个好美人,也是个好女人。自己既然决意要和她在一起,那就要照顾到她的身份,在容忍她肉体出轨的同时,也容许她对自己喜欢的男人做出感情上“临时性”的出轨。
  记得网上有朋友曾经说,如果一个男人真爱自己的女人,就该让对方享受到更多的性。而一个男人即使性能力再强,也不可能给予女人更多的性享受。因为再强的男人,也不过是男人中的一种而已。
  此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我就是再好,也只是一个男人,永远不可能像东北佬那样,能够带给阿娇不一样的性刺激和性快乐。而她却需要这样的东西。
  如果我真的疼惜阿娇,那就该作出让步,让她的心里腾出一点点空间,存放她对别人的感情。
  她要做的,是一个“自然化”的,不能离开“男人”的女人,如果我要她放弃性享受,回归到“道德化”的圈圈里,时间一长,她可能真会离我而去。
  想起去年,当香港摄影师勾搭阿娇时,我不是做得很大肚、很得体吗?怎么现在反而酸酸的,变得小气了呢?
  其实,我一直相信:“通情”即是“真情”,“达理”才能“正理”。我若能通情达理,自然可与阿娇互相拥有。
  也许,是我现在比过去更在乎她了,或者说更自私了。我对她的这份感情,经历的时间越久,越是醇厚,越是难以割舍。
  其实,就单纯的性享受而言,在特定情形下,“一人独乐”不如“大家同乐”。
  许多成人3P、4P游戏,就是在这种思想的支配下进行的。前段时间,我和老王,还有阿娇、阿媚的四人同乐,不也是这种思想吗?
  可是,若真的承认这种思想的正确性,真这样滑下去,我岂不是有病吗?好好的夫妻不做,非要把“家庭”拿出来,去与别人分享?
  但反过来再一想,我们所处的这个社会本身,不就是一个疾病缠身的社会吗?
  现代文明本身不就是一个美丑不分,真假难辩,善恶颠倒,矛盾重重,疾病丛生的文明吗?从衣冠楚楚的高官,到四处谋生的平民,非理性的物质主义、享乐主义、商业主义已将他们点化成了一个又一个的精神病患者,有谁能够逃脱?
  什么是精神病世界?就是普世价值、普世逻辑、普世秩序不再起作用。精神病患者不要游戏规则,只要流氓意识:精神病患者也没有礼义廉耻,只有贪得无厌,骄奢淫逸。精神病患者没有羞耻心,也没有罪恶感,只要有一丝的可能,就要万般的作恶。高官贪污腐败,平民男盗女娼。在精神病患者充斥的世界里,到处都是杂乱无章和混乱不堪东西。资产泡沫、消费泡沫使人辩不清方向。人是倒立着向后行走的,是与非、善与恶、美与丑、白与黑也都被颠倒了……
  忠贞的爱情?这个时代所强调的,是体验,经历,Happy……只要有可能,连要饭的叫花子都要养二奶……倒过来说,人的进化,已和高等动物非常接近了……所以要原谅阿娇,让她在男人面前放纵一下自己的雌性之花……她会更爱你的……等她老的时候……你就是杀了她,她也会说,在这世界上她最爱的人,就是你……
  (5)
  那天夜里已经很晚了,我还没有什么睡意。阿娇不在家,小倩也没有从洗浴中心回来,我有点为踏实。我似乎是在等她们中的一个,可又不是那么明确地意识着。只感到她们都没有回来,我心里空空的,不该睡。即使躺在床上,心里好像也不踏实。
  外面的防盗铁门终于响了。从脚步声中,我听得出是小倩。
  我开门出去迎她。
  “小倩,你回啦?”
  “强哥,你还没睡?”
  “你不回,我睡不着。”
  “为什么?”小倩笑着关上防盗铁门。
  “担心你呀。老爸不在,你一个人在深圳,出了事怎么办?”
  “哈哈,这么关心我。”小倩高兴地笑道:“有你在,我不会有事的。”
  虽然她只是这么随便一说,但在我听来,心里也是很受用的。
  “快洗洗,我这里有好东西给你吃。”我说。
  “什么呀?”
  “肉丝龙须面。好吗?”
  “好呀,我肚子真饿了。”
  我厨房点火烧水。小倩进屋去换衣服。不一会儿,穿着睡衣,赤脚趿拉着拖鞋走出来,望着我,小声问:“阿娇姐呢?”
  “出去了,还没回。”我淡淡地说。
  小倩了解似的笑了笑。都是做小姐的,当然知道“出去了”是什么含义,没再往下追问:“那我先洗澡,好吗?”
  “好。”
  不一会儿,一碗肉丝龙须面就做好了。淋上小麻油,洒上一点葱花,嘿,还真香。
  小倩从卫生间洗完澡出来,看到桌上的面碗,眼睛一亮。她做了一晚,真的饿了。
  “哥,你真的好厨艺。”
  “这算什么,小菜一碟。只要你喜欢。”
  小倩端起碗,吃了一口。
  “味道怎样,咸淡如何?”我看着她,问。
  “可以。蛮好。”
  因为与小倩离得太近,我感到了来自她身体上的芳香而温馨的气息,甚至感到了她身上散发的生命的热力。
  “哥,你也吃一口。”
  “我不饿。你吃吧。”
  “不,快,张嘴!”小倩用筷子挑着面条,含笑要求道。
  我笑着张开嘴,小倩就像喂小孩似的,将面条喂进了我嘴里。
  “哈哈,好吃吗?”她问。
  “好吃。”
  “阿娇姐这样喂过你吗?”
  “没有。”
  “哈哈……”
  “笑什么?”
  “没,没什么。”小倩回避道,又多情地瞟了我一眼。
  “你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快说!”
  小倩道:“阿娇姐对你这么好,都没喂过你吃东西。那我喂了你,岂不是超过她了?”
  “这有什么,超过才好呀,现在不都讲个对决PK吗?”
  “嗯,想得美呀,你!”小倩娇嗔道。
  “怎么今天这么晚才回?”我转了一个话题,问。
  “我早就想走了,可以今晚客人多,走不开。”
  “我一直在等你。本想打电话,又怕你不方便。”
  “哥,我知道你的心思。你心里有小妹了。”
  “你怎么知道?”
  “男人的那点心思,其实都写在脸上了。”小倩说着,笑了。
  “嗯。是。”我承认。
  “其实,我也想让哥以后……帮着小妹点。”
  “那是当然的。”
  “那,反正阿娇姐也不在,今晚你就……别走了,跟妹一起吧。”
  “你喜欢吗?”
  小倩含羞嫣然一笑,轻轻说:“不喜……欢。”
  “不喜欢还这样。那要是喜欢了,我更不该怎样了。”
  “哈哈,逗你玩的。如果不喜欢你,深更半夜的,能和你这样吗?”
  “那,到底是哥追妹,还是妹追哥?”
  “是妹追哥,行了吧?”
  “行。”
  “美得你!是哥追妹!”
  “好。”我挑逗道:“那,闭上眼睛,先让我亲亲你。”
  “不!”小倩拒绝着说,却以非常快的速度亲了我一口。
  “好呀,这么浪!”我笑着,一把搂住了她:“快,让哥亲一个!”
  小倩颤动着身子,一边笑一边闭上了眼睛。
  我一下子收紧了两臂,环住她的身子,紧紧的,然后低头吻向她的唇边。
  小倩太激动了,身子有些发抖。
  或者,这正是她盼望的时候。
  我又开始吻她的脸蛋,她的唇,她的耳根,她的脖颈。
  小倩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喉咙里莺莺地哼着……
  (6)
  人其实是一种病态的动物。人在文明的秩序中,总是想尝一尝过去原始的父女乱伦、兄妹交配或男女群居的生活,于是有了偷情的行为发生。
  在小姐集中居住的淫乐窝中,这样的机会总是来得比其它地方快。
  脱掉小倩的睡衣,她的少女之身便呈现在眼前。微微的灯光下,她的肌肤很白,不仅白,而且嫩,嫩得像剥了壳的鸡蛋那样,两乳高高的隆起,屁股也圆圆地翘起,伸手一摸,好有弹性。张开她的两条大腿,下身的阴毛也很少,只有细细的几根。大阴唇呈粉红色,鲜嫩得像一朵小小的粉莲,十分水嫩。真是人物尤物呀!我心里想。如果说阿娇是熟透的苹果,那小倩就是初熟待摘的鲜桃。
  两个渴望的肉体,急切切地拥抱着滚在了床上。我把她压在身下,伸手一摸她的裤裆,已感到了她的下身明显的湿热。
  我一边吻她的脸蛋,一边伸手到下面脱着她的内裤。
  小倩没有抵抗,而是配合地将屁股抬起,让小内裤从腿上脱下去。
  “小倩,也帮哥脱了吧。”我要求说。
  小倩红着脸,伸手将我的裤子拉住,往下脱。看到我的鸡巴已经翘翘的,笑着打了它一下:“坏东西!”
  “来,摸摸它。”我挑逗着小倩。
  小倩伸手摸向我的鸡巴,并用手套弄着。到底是性工作者,摸起男人的身体,没有一丝的羞赧。
  “亲一下它。”我又要求道。
  小倩俯下身去,伸出舌头,开始吻起它来。她很会吻,吻得很有技巧:先用舌头在上面打着转,然后含进嘴里,然后带着唾液吐出来,再用舌尖插弄马眼,舔棱沟。一边舔,一边用手指玩弄下面的两颗卵蛋,太爽了,受不了了。
  “好了。我来为你服务。”我说着,一把推开小倩,将她的身子平躺在床上,然后张开她的两腿,露出下面的骚屄,用手剥开两片小小的大阴唇,找到上面那枚小肉豆,揉弄着。
  “啊……”小倩侧过脸去,用手揉起自己胸前的奶子来。
  看到小淫妇动情了,腑下身,握住坚硬的鸡巴,一下子就插进了她那个芳香的销魂蜜洞。
  “啊,哥,鸡巴好大……轻点……”小倩在下面感到有些不适地说。
  与少女做爱,就要真材实料,穷追猛打,才能让她们尝到一种被征服的快感。
  特别是对小倩这样已经经历过男人耕耘过的小姐,更不能听到她们说疼就饶了她。
  如果你真的听信了,慢下来,她们反而没了刺激,也就没的快感。所以,与她们做爱,常常会看到她们上面含着泪,下面却流着满床的骚水,完了后还缠着你…
  …
  以正常的体位将鸡巴插进她的小屄后,我感到她的阴道又小又紧,却很滑,很通畅。小而紧,有一种做爱的快感:滑而畅,使做爱有了一种乐趣。
  鸡巴长而粗,试了几下子就全根而入,龟头抵到了她的子宫颈。我相信那种插入后的充实感,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带给她的。这让小倩有了一种全新的体验,她情不自禁地两臂上伸,紧紧地搂着我的肩膀,两条大腿也向上举起来缠在我的腰间,自己的屁股则抬起来,向上一拱一拱地不停地索求着。
  我一边拱着屁股肏她,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忽然想起了她与她老爸在半夜里的乱伦情境……
  “爽不爽?”我帖着小倩的耳边问。
  “啊……好爽……好舒服……啊……”小倩悄声说。
  偷情总是一种令人兴奋的行为。小倩一边啊、啊的叫着床,一边疯狂的向两边摇着头。
  “快,叫我老爸!”我一边卖力地肏她,一边小声说。
  “不。”她红着脸道。
  “快叫……”我抽出了鸡巴,放在外面,笑嘻嘻的望着她。
  其实,我这样做,是想缓和一下龟头的快感。第一次和她做爱,太刺激了。
  “哎呀,老爸……好老爸,快点嘛……”说着便吻上我的嘴。
  受不了她的迷人的诱惑,我的鸡巴一下子又插入了她湿淋淋的阴道里。
  房里,两个人交合处的肉体相撞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强烈地刺激着两个人的神经。
  出租屋里的家具大多都是质量不好的二手货,小倩屋里的席梦思床的弹簧有些儿软。平时,她和她老爸在上面做爱时会发出一种咔咔的声响我们都能听到。
  此时,我和小倩在上面疯狂所发出的声响比平时更大了,好刺激。
  “小倩,我,要射了!”我将我的肚子帖在她的肚子上摩擦着,有些激动。
  “啊,射进去,我要……再大力点……肏死我……”
  当她这么说着时,我感到她阴道里的肌肉在搏动,好像一只小手在那里一握一握似的。我知道她也开始高潮了。
  我感到龟头在攻击她的子宫口了,鸡巴又快速地在阴道里插抽了几下,龟头挺到她的最里面,一股股浓精喷薄而出,射进她的子宫口里。
  “啊……啊……啊——”小倩的手指刺进了我的背脊里。
  (7)
  高潮过后,小倩依然躺在我的怀里,两个人说着情话。
  “其实,看到你和阿娇姐平时那么恩爱,我经常幻想着你和她两个人在房里睡觉的情境。”小倩说。
  “是吗?”看来,性好奇不仅男人有,女人也一样。
  “有时,我半夜回来,还真想偷听一下你们做爱呢?”
  “那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呢?”
  “没有。”
  “告诉你吧。我们经常是在一大清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做。”
  “难怪。那时我还没醒呢。”
  “你老爸可能偷听过。”
  “去,不要说他。”
  “不过,几时我们约好,等你在家的时候,我和她大干一场,一定让你听到她的叫床声。”
  “哈哈,好。这可是你说的。”
  “但是现在,我却要和你大干一场啊!”我说着一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
  “哎呀,你压着我的眯眯了。”小倩淫荡地叫起来。
  “来,就让你的眯眯为我服务。”
  小倩很听话地将两手从左右两侧掌住两只大乳,让它们之间形成一个深深的乳沟。我则将鸡巴插在她的乳沟里。大龟头在乳沟里一伸一缩的,小倩伸着细嫩的舌头,当龟头一伸出来时,她便淫笑着舔一下。这种乳交,弄得我十分爽快。
  小倩用她的擦了红指油的拇指来刺激我的大龟头。不一会儿我就觉得要来了,连忙将鸡巴从她的乳沟里插出来,插到她下面湿淋淋的阴道里去……
  和小倩的第二次做爱,比第一次的时间更长,动作也更激烈,直到两人都做出汗来时,才双双高潮射精。
  (8)
  那一晚,我就留在了小倩的床上。并不是我坏,也不是她骚,而是两个异乡客深更半夜的在一起,都有点情不自禁。这种近乎一夜情的两性关系,在深圳那样的大环境下,到处都是,并没有什么大了不起的。若以道德,或以常态化的社会规则来评价,是无济于事的。
  我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躺在床上,两人都没有睡意,小倩说起了她的家世。
  我说:“你和你老爸的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小倩对我说,她因为从小就没有母亲,是跟着父亲长大的,所以在她心中有一种很强烈的恋父情结。
  “我爸他一个人把我养大,也不容易。所以我,所以才……答应他。”
  “你们有多久了?”
  “大概有半年了吧。那天是他生日。我妈跟别人走了好几年了。就是那天晚上,我没什么礼物好送的,就把自己送给了他。”
  “可你爸不该这样。”
  “也不能怪他。那个时候,我们还是住在沙头角那边。我在一家桑拿房里做小姐。那天晚上回家,就发现他在外面喝多了一点。当我冲了凉,从卫生间回屋,看见他还没有从我屋里离去的意思,就知道他是在想女人了。其实那天晚上,我在桑拿房里,已经和客人做了好几次了。一开始我拿眼瞟了他一下,他也瞟了我一下。我就知道他想了。男人的那点心事都写在脸上。我也没管他,自己甩掉拖鞋,独自躺在床上。我没有盖被单,只是那么躺着,还露着腿脚,心里说,想要的话,就把女儿拿去吧,反正我也是你养大的。
  可是好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动。我睁开眼,看见他坐在床下的凳子上,正把手伸在下面自慰,我于是便悄悄的解开了自己的睡衣……“
  “后来呢?”
  “后来,当他看到我露出的两只奶子时,就知道了我肯了,伸手来摸我的胸……”
  “那你觉得……你能给爸爸带来快乐吗?”
  “我想他应该是快乐的。他那晚很激动,就象一头饿狼一样不停地搞。”
  “那你自己呢?”
  “虽然我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做爱,但第一次跟老爸做爱,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害羞,总有一种乱伦的犯罪感。后来时间长了,慢慢就适应了。毕尽是在这里,不是在家乡,也没有旁人,又是半夜,所以便有点无所顾及……”
  小倩说出了我们大家都有的那种黑暗心理。不仅是我,还有阿娇和阿娇的三姐,在我们的内心深处,也都存有乱伦的念头。这罪恶的念头表现在行为上,有时便化作性伙伴交换,或偷窥异性裸体,有时化作在姐妹两人间的偷情……
  (9)
  小倩似乎找到了可以叙说内心苦闷的人。当我问起她是怎样走上这条路的时候,她说出了她不堪回首的往事。
  小倩说,母亲在她十五岁的时候,因为家里贫穷就跟别的男人跑了。从此她便和父亲相依为命。
  小倩说,她前年高中毕业,和同学们一样也复习,也报考,但最终没能考上。
  小倩从此开始了自己的谋生之路。
  她四处打工,想早点挣钱帮助老爸养家。到饭店去端盘子,洗碗,摘菜,到小旅馆去拖地,收拾房间。咱苦累都不怕,可是人一倒霉喝水都塞牙,不如意的事都让她遇上了。不是这个饭店卫生不合格被停业,就是那个商店经营不景气减员,半年不到她竟换了五、六个地方。至今还有两家小饭店欠她工钱。
  有一天,她正在街里闲逛,发现一个招工广告,就停下来细看。突然有人拍了她一下肩膀。回头一看,是她的同学小凤。她也没考上大学,却找了个不错的工作,穿的用的很时尚。小凤见她看的广告原来是一家桂林米粉馆招收外卖工,就惊讶地说,你还想到饭店去端盘子?一天累死累活才挣十块钱!凭你这么漂亮还愁没饭吃?
  小倩知道小凤话里的意思,但她想也没想,和小凤聊了几句后,就进了那家桂林米粉馆做帮工,送外卖。
  有一天,一位顾主打电话要店里送一份外卖到家里,留下地址后就挂了。小倩将外卖送到他家里,男顾主随身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小倩一时没有零钱找给他。
  男顾主想了想说,不用找了,只要愿意陪他玩一次,才两清了。
  小倩有些慌忙,这才发现原来屋里只有男顾主一个人在家。
  那天,当男顾主将小倩拉到沙发上时,小倩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小凤的身影。
  小倩在男顾主家里的沙发上,让他发泄了半个多小时,而自己则得到了九十三元钱。
  从那以后,小倩成了暗娼。后来,干脆到洗脚城、桑拿房、洗浴中心等地卖淫。在她看来,反正自己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再往下,怎么活都是一样,只要能赚钱就行。
  小倩非常感谢自己的父母,因为正是父母给了她一张漂亮脸蛋和一副好身材。
  如果她是个丑女,恐怕现在连饭都吃不上。小倩从不埋怨爸妈,她说是她自己选择了这条路。
  小倩说过,走上这条路她一点不后悔,路是自己走的。不管怎样,她有钱了,衣服一件接一件买,什么时髦她穿什么,不用再象个乞丐样从春到秋总穿个破牛仔裤,还能给爸爸生活费贴补家用。
  那时,她和老爸之间,没有越过人伦的底线。老爸在她眼里,还是一位可敬的长辈。
  然而,看到她不断变化的新潮行头,老爸越来越疑惑了。有一天,终于奇怪地问她到底是在哪里上班,做什么工作。哪来那么多钱?
  面对他的逼问,小倩说了实话。
  老爸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就扬起手打了她一个耳光。并且气愤地说,什么钱不好挣,偏挣这种丢人见眼的钱?
  小倩哭了,说,这怨谁?怨你!谁让你只是个农民?如果你能给我找工作,我何必去挣这种钱。
  爸爸被小倩说得低下了头,一声不吭。
  是啊,那么多的政府机关,大公司,吃官饭的大机构,可咱穷人的子女哪里进得去呀。
  从这之后,父亲默认了小倩的行为,但父亲也因此变得沉默寡言了。为了不让乡邻知道,还是和小倩离开了家乡,来到了深圳。
  小倩将在夜总会里赚的钱交给父亲,父亲除了给小倩的爷爷奶奶寄点钱回去外,其余的都给小倩存了起来。
  虽然小倩每天都要接触男人,享受着来自他们给予的性快乐,可并没有一个是她真正看得上的。
  在深圳这样一个消费城市,男人消费女人是非常普遍的。小倩有时很自卑,不知道自己的人生尽头在哪里。直到有一天,那个中年男人的出现,改变了小倩对世界的看法。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7:50:06

第四十四章  阿娇出轨
  (1)
  那天夜里,阿娇走后,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还真的睡得不是很安稳。
  隔壁小倩半夜回家,父女俩吃了夜宵,便关了门休息了。我虽然闭着眼睛,却依然睡不着。一些人和事不停地交替在我的脑海里浮现着。
  一会儿是阿娇偎在东北佬怀抱里与他打情骂俏的情景:
  一会儿是小倩一丝不挂躺在她老爸身下婉转承欢的情景:
  一会儿是阿媚在房里风骚淫浪、柳腰摇曳的舞姿:
  一会儿又是阿娟跪在地上,凄惨绝望的悲凉哭泣……
  (2)
  第二天一大清早,天刚蒙蒙亮,房门就响起,阿娇拿着早点回来了。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她的眼圈黑黑的,一脸疲惫不堪的样子,就知道昨夜她与东北佬玩了一个通宵。
  「累死我了。」阿娇见我还躺在床上,笑着说。
  「这么早?」
  「特意赶回来捉你的。」
  「捉我什么?」
  「我不在的时候,看你偷人没有。」
  「现在几点了。好像天刚蒙蒙亮的样子。」我说。
  「刚六点钟。」
  「还早哪。快洗把脸,上床休息呀。」我说。
  阿娇拿起热水瓶,往洗脸盆里倒热水,又出去接了一点冷水,兑好水温,端进来。
  阿娇回来时,带了两袋牛奶,几个豆沙包子。她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陪东北佬过夜,却这么早就回来,要么是两人闹翻了,要么是两人玩了一夜都没睡。到底是怎样的情形呢?
  好奇心又在心里作怪了。一定要问问她昨夜她和东北什么是怎么过的。
  乘阿娇坐在床边洗脚时,我坐起身,将她的脸搬过来对着我,问她:「我看你眼圈都黑了。玩得也太狂了点吧?」
  「……」阿娇扭过脸去,笑而不答,低下头,看着两只脚在盆子里互相搓洗着。
  她的这一举动,更加增添了我的猜想。
  「你和他……」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阿娇拦住了我的话:「你这个问题,真让我有点为难。我若说假话,等于什么也没说:若说真话,我还真难以开口。」
  「什么难以开口?说真话,肯定是说真话。」
  「那,那只有你问一句,我答一句。」
  「好。你……」
  「等一会儿,等我倒了水,回来再说啊。」
  阿娇打断我的话,开门出去倒掉洗脚水,又折回屋里,打开一袋牛奶,又将豆沙包递到我手中。
  我说:「我还没洗口脸呢。」
  阿娇笑着道:「先吃,包子还是热的呢,等一会儿就冷了。」
  我吃,她也上了床,坐在我身边吃。这样的情景,就像一对小夫妻共享一件宝贝那样温馨。
  她看着我吃,情不自禁地笑道:「先把你的臭嘴给堵上,免得问七问八的,哈哈……」
  「好啊,用这种方法对付我啊!告诉你吧,不灵。本人今天吃归吃,问归问,非要问个清楚明白。」
  我知道阿娇在外面做了偷情事,回来后有些心虚,故意这么说。
  阿娇笑道:「别为难我。吃完了我睡觉。」
  我笑道:「不说,把那些骚事堵在心里就更睡不着觉了,说了才睡得着。」
  阿娇笑道:「嘿嘿,那你问吧。」
  我道:「老实讲,你和他肏了几次?」
  「这个……可以不回答吗?」
  「要回答。而且还要是100分的那种标准答案才行。」
  「肏了三、四次吧。我也记不清了。」
  「昨晚的事情,今天就记不清了,显然是说假话。到底几次?」
  「四次。」
  「第一次在哪儿?怎么进行的?」
  「第一次在……哎呀,不要问了嘛……让人羞答答的。」阿娇撒娇道。
  我也撒娇道:「老婆,老公好奇,就满足一回啦。」
  「那我说了,你不许吃醋才行。」
  「好好,我不吃醋,我只吃豆沙包子。」
  阿娇又看了我一眼,确定我是真的时,慢慢地说:「我去的时候,他正在房里。等他开了门,我走进客厅时,他就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我,抱得很紧,我能感觉到这段时间没见,他很感动。这种激动也感染了我,我于是也反过身来,搂住了他的脖子。
  「我们开始接吻,先是慢慢的,轻轻的,后来便是热烈的,湿湿的吻,双方都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就那么站着吻。吻了好长的时间,直到我们喘不过气来。
  「我哼哼着放开他,他也放开了我。我本以为两人可以坐到沙发上再进行。
  那晓得他已开始脱我的裤袜。而且是将丝袜和里面的小T裤一起拉下来,这样直接就露出了我的整个下身。
  「那时我不知怎么了,特别喜欢他脱我裤子的感觉。脱了后,还在我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一巴掌,好刺激。
  「嗯。我喜欢在他面前裸体,让他从上到下看我。就在他打我的屁股时,我夸张地叫唤了一声,连自己都感到那一声叫唤好风骚。
  「他然后蹲下身来,将自己的脸贴到了我的小肚子上。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笑着用手打他的肩膀。他哪里还管我害羞,伸出舌头就亲我的毛茸茸的骚屄,又让我将腿张大一些,好方便他的吻。
  「我感到他的舌头软软的、热热的,在我的阴蒂和阴唇上扫荡,有一些儿痒,很是刺激。我感到他是认真的,有一种痴迷陶醉的感觉。我仰起脸,双眼迷茫地望着天花板,骚屄却感受着他一阵强似一阵的进攻,我也跟着痴迷陶醉了,用手摸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往我的下面按,希望他能给我带来更多的快感。
  「他的手开始在我的屁股上摸捏,弄得我非常的舒服。
  「我好像在那时就有些骚水流出来了。我们虽然不说话,但都感到了对方的意愿,两人都想要了。
  「他站起来,脱掉了我的胸罩,摸弄起我的奶子。当他用手指夹住我的两个奶头往外拉动时,我已激动起来,主动地吻了他。
  「他把我一下子从地上抱起来,走到卧室里,扔到床上。当我的身子在席梦斯上弹了两下,落到床中央时,我感到……我今夜……就是他的女人了。
  「他站在地下,脱光了自己。我看到他下面的鸡巴在胯裆里向上翘起,龟头红红的,又大又圆,马口上还有一丝光亮的淫液,这让我兴奋无比。
  「我想在床上摆正自己的身子,想躺在枕头上。他一丝不挂,跳上床来,一下子就将我的身子搂进他的怀里,并且一转身,就将我压在了他下面。当他跨上我的身体时,我的意志一下子就崩溃了,主动张开了两条大腿,将屄露给他。
  我想要他狠狠地肏我。」
  阿娇说到这里,停下来,将身子往我的怀里靠过来。仿佛是在还原当时的情景一样。
  在我的一生中,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景:自己的情人会躺在自己怀里回忆刚刚与别的男人偷情的经过。但是现在的阿娇,这个多情多欲的小美女,这个性情开朗、人见人爱的小娼妇,却要让我尝到了这其中最复杂、最难言的滋味。
  「怎么不说了?接着说呀!」
  「接下来的事情,不说你也知道。」
  「我要你自己说。我想听。」
  「他插进来,肏我肏得很狂,动作很大,声音很响,连床都受不了,好像要垮掉一样。那种刺激一直持续着,弄得我高潮不断。」
  「这一次肏了多长时间?」
  「大概半个多小时吧,从插进来到最后射精,中间就没停过,太凶猛了。我喘着气,一边承受着他的抽插,一边在心里喊:男人,男人!因为我心里想,这才叫男人!
  「完事后,我才发现床上已经湿了一大片,全是我流的骚水。
  「后来,他接了一个电话,我去卫生间清洗自己。后来他也进来了,他帮我洗,我也帮他洗,还玩他下面的鸡巴。洗着洗着,他的手指就伸了我后面的屁股沟里,先是抠我的屁眼,接着又摸我前面的小屄。弄得我又想要了,于是两人就抱在了一起,借着滑溜溜的洗浴液,站在地上,把一只脚踏在大便器上,张开腿,让他插进去,又搞了一次。」
  听着阿娇的叙述,我的情绪也逐渐的起来了。本来鸡巴就有晨勃的习惯,听了阿娇说的卖淫过程,这一下子就更硬了。我让阿娇的手摸握着它,自己也开始摸她的屄。我发现她的屄里面热热的,有些湿润了。原来她也在回味中来了兴致。
  「嗯,后来呢?」我问。
  「后来,我们就出去吃夜宵。本来我想回来的。可他不让我走。说两个人好长时间没见面了,怎么样也要玩一夜吧?我看他说得可怜,于是也只好跟着他又回到他的住处。」
  「那以后呢?」
  「那以后,我就死了心了,有了跟他睡一夜的算了。于是两人又上床。这一次,他让我背朝上脸朝下,像狗一样的爬在床上,从后面舔我的屁眼。那种感觉,不知是我在为他服务,还是他在为我服务,总之非常爽。这次搞的时间特别长,也特别狂。」
  「然后呢?」
  「然后两人就躺在一起聊天。那已经是后半夜了。」
  「说什么呢?」
  「我问他怎么这么会搞女人。他问我的感觉怎样。我说爽死了。他于是笑着说,凡是跟他上过床的女人,没有人说不爽的。于是我们又谈起他玩过的女人,他的恋爱史来。」
  (3)
  阿娇介绍说:东北佬其实也是个草根。他的老家在辽宁省,父母原来都在同一家国营机械厂工作,后来因为经营不景气,企业改制,关停并转,工人全下岗了,他父母也不例外。一家人住在棚户区,没有收入,也没有其它的生存机会,母亲只有靠摆小摊,做点小本生意,给一家人弄点生活费。
  东北佬读初中时,就是个不成气的野男孩。打架,逃课,玩游戏机,抄作业,学跳黑人街舞,偷看女人洗澡,追逐女明星,偷女孩子晒在外面的胸罩和三角裤,看黄色录像,把女人的高跟鞋拿在手中,往里面射精,无恶不作。
  当东北佬向阿娇讲述自己小时候这些荒唐的往事时,从那种得意洋洋的语言里,看不出有一点愧疚之心。
  那时,他是把阿娇抱在怀里的。他说一件,阿娇就笑着在他的屁股上揪一把,骂一句“流氓!”而她骂一句东北佬“流氓”,东北佬就在她的脸蛋上亲一口。她或者是笑,或者是伸手揪他的耳朵。
  东北佬很快乐,说他唯一做过的一件好事,就是同班有个女生,被另一男生追逐,他知道了,放学后将那个男生暴打了一顿。这事全班传开后,让他得意了好久。
  两人在床上玩了一阵子,东北佬又问阿娇,她小时候有没有被别人偷窥的经历。
  阿娇想了想,说当然有过。那是在她初中毕业,到别人家里做钟点工,洗澡时被男主人偷窥过。她去的那家,女主人身体有病,男主人一天到晚也无所是事。
  当她发现有一双眼睛,隔着玻璃窗在偷看她的裸体时,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既有一种不安全感,又有一种被异性欣赏的兴奋感——她那时刚刚经历过比大她两岁的姨表哥的初恋,知道被男人爱着是一种什么滋味。
  听到这里,我说:「你以前没把被偷窥事告诉过我呀。」
  阿娇笑着说:「那时没有想起来嘛。现在说也不晚呀。」
  我问:「你有没有把你表哥追你,两人在一起时的情景讲给他听?」
  阿娇说:「讲了。东北佬也是喜欢问,所以只好讲给他听。」
  我问:「那东北佬听后,是什么感觉?」
  阿娇说他可兴奋了。说原来都是同路人呀。东北佬说,他到了高中时期,干脆与同班的一个女孩交上朋友了。两人一起逃课,上网吧玩游戏,看黄碟。为了和那个女孩发生性关系,有时在KTV包房,有时女孩家的楼顶上,有时在公园小河边的树林里,有时在电影院,有时跑到正在拆迁的一大片空房子里,有时周末不上学反而跑到学校的教室里……总之,凡是能被利用的场地都被利用起来,供他们淫乐。
  东北佬对阿娇说,那个女孩长得很漂亮,背后还有好多人在追,所以他要看紧一点。但是后来,高中一毕业,那个女孩就抛弃了他,跟另一个男孩离开了家乡,满世界的闯荡去了,从此杳无音讯。
  被自己热恋女孩抛弃了,东北佬怎么也不服气,想不通。后来有人告诉他,那个女孩,只看上了他的性能力,看不上他的破家,一旦尝到别的男人同样也有能力让她舒服时,并且让她享受时,就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他,跟别人走了。而那种被抛弃的伤痛,尤如一把尖刀,深深地刺进了他的精神底层,使东北佬从此以后,总是以一种「报复」的心态对待女人。
  离开东北,是因为发生了一件大事。
  那一年,一个城管要来收他母亲的小摊子。原因是「占道费」要往上涨一点。
  母亲不同意。于是扯起皮来。那个城管放出狠话,不交费就不让摆,谁说情也不行。东北佬血气方刚的一个小伙子,一看城管这么霸道,那不是把自己的家往绝路上逼吗?行,你不让老子活,老子就灭了你!随后的几天,东北佬天天跟着母亲出摊。那天那个城管还真的来了,一见他母亲的小摊,上来就是一脚,踢翻了小摊,筐子里的水果滚了一地。东北佬一看,二话没说,捡起地上的一块红砖,就朝那个城管的后脑上砸去。叭的一声闷响,城管倒在了地上。东北佬还不解恨,又砸了一砖头。这一砖头砸下去,才开始骂人:「狗屄养的,敢欺负老子,杀了你!」
  翻倒了箩筐,满地的水果,下跪的母亲,街上一片混乱……
  东北佬看着躺在地上的城管,就像水浒里的鲁达那样,一边说「狗屄肏的,装死……」一边转身就走了。
  家里穷得真的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留恋的。父母把青春献给了国家,老了却没有一点点财产,还弄得没了安身之处。自己虽然得了一时之快,砸了那家伙两砖头,然而要是不跑,等着自己的,肯定是一场牢狱之灾。为了保全性命,东北佬当即就趴上了一列南下的运煤火车,离开了老家。从此,一路作恶弄钱,一路玩弄女人便成了他前半生的主要内容。
  听到这里,我不仅想,东北佬到底是个什么人?救护母亲的英雄?还是当街行凶的流氓?是维护正义的好汉?还是袭击执法人员的暴民?又是谁把他弄成这样的?
  我问:「他跑出来,怎么生活?」
  阿娇说:「广东这地方有很多东北人,他们中的许多都是在家里犯了事,呆不下去了才跑出来的。什么讨债公司,调查公司,保安公司,好多都是东北人开的。他跑出来后,自然也和这些人混在一起,打打杀杀的为别人讨债。时间一久,在广东这一带还小有名气了,赚了不少钱。」
  他的经历,他的胆魄,让一些女人对他又爱又恨。爱他强健的身体和性能力,恨他的不尊重,甚至是野蛮。这其中,阿娇应该是一个典型。
  阿娇说,一开始两人刚认识时,她也并不怎么在意他,只是欣赏和迷恋他的性能力,喜欢让他玩弄自己的肉体,让自己在他怀里一个高潮接着一个高潮地抽搐和痉挛,以打发卖淫的空虚无聊时光。那种床上的愉悦和快乐,是一般男人很难带给她的。
  然而事情总是在变化之中,东北佬对阿娇出奇的好,越来越温柔,每次来都要给她带好多东西。吃的用的,还有钱。这让阿娇越来越感动。两人的关系也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比嫖客进了一步,比情人又差那么一点。只要东北佬一到,阿娇就不做其他人生意了,专心陪他上床淫乐。
  一开始,阿娇与东北佬还只是在白天来往,后来便发展到晚上也来往。即使是我去了,阿娇也不让我进屋,还让我去找她姐睡。再后来,东北佬也可能知道了阿娇和我的关系,感觉长期往这里也跑不方便,于是便干脆在外租了房子,约她过去通宵嫖宿,那样会更加的没有什么顾虑。
  反过来,阿娇也对他开始上心,其中的原因,东北佬给钱送物固然重要,但两人渐渐的有了某种程度的情感,互相认可了对方,也是重要因素。女人在心里一旦惦记上男人,就有点不顾一切了。
  东北对阿娇之所以如此的迷恋,除了她自身小鸟依人、性感妩媚外,还有一层原因,那就是在东北佬看来,「她是人家的媳妇儿」,而玩人家的媳妇儿,自然有一种别样的心理上的快感。
  那东北佬为什么没打算与阿娇结婚?那当然是不行的。他太清楚了,老家的事情还没了结呢。而且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同样也是黑道买卖,哪能给阿娇一个安定的环境?
  我想,在阿娇这边,也有一种性心理的东西在支持着她。东北佬在广东各地都有一些女人来往。东北佬说起那些女人的床上功夫来也是眉飞色舞的,这让阿娇听了又好气又好笑,一股子醋劲没地方发泄。东北佬有一次说想要去珠海,打算跟那里的一个四川妹子埋名隐姓地过日子。阿娇吃醋道:「难道我对你不好吗?
  说走就走,这么没良心。」弄得东北佬还有点两头为难。
  在女人看来,凡是别人都在争抢的东西,一定是好东西。阿娇也一样。东北佬浑身是胆,身强体壮,又多金,又大方,正是妓女们的好户头。所以只要东北佬打了电话过来,必去见他无疑。昨夜就是这样。
  人的内心深处的价值观一旦扭曲,还有什么奇事做不出来?当东北佬和阿娇在床上一边搂搂抱抱地打闹着,一边讲完自己的“英雄历史”后,阿娇就情不自禁地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翘翘的奶子上摸。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男人见到自己怀里的女人发情了,没有不肯上的,于是又扒开了阿娇的大腿,肏了她一次。
  (4)
  听着阿娇的叙述,我的性欲一点点地在体内升腾起来,控制不住了。
  「老婆,我也想肏你了。」
  「来,老公,想肏就上来。」
  「你还行吗?」
  「怎么不行。别人都肏了,难道老公想肏,反而不让肏?」
  「我看你很辛苦的样子……」
  「没有。快,上来。」
  阿娇说着脱下小T裤,露出下身来。我一看她下面的骚屄,厚厚的大阴唇向外翻开着,露出了里面阴暗潮湿的骚屄。那是昨夜与男人通宵达旦地交媾所留下的情景。
  于是张开她的大腿,跪在她的两腿中间,握住粗粗的鸡巴,对准她黑乎乎的骚屄就插了进去。
  「啊……」阿娇迷离着双眼,舒服地轻唤了一声。
  我感觉她的屄里面热热的,湿湿的,估计她在讲这些事情的时候,也是有所动心,也是要想多时了。
  「爽吗?」我问。
  「爽……啊……」阿娇抱住了我腰肢。
  「他呢?也让你爽吗?」我控制不住自己,有些弱智地问。
  阿娇没有作声,而是闭上眼睛,伸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你们在床上,他肏你的时候,你也会这样抱着他吗?」
  「嗯……啊……」阿娇哼哼着,不知是回答问题,还是舒服的叫床。
  那就权当是回答吧。我继续问:「那你呢?爽不爽?」
  阿娇依然没有做声。但我却感觉到她在微笑。
  过了一会儿,她小声说:「快点肏我,话多!」她温柔的说,尔后又吻了我一口,非常的深情。
  我问:「那,他在肏你的时候,你想到了我没有?」
  「哈哈……」阿娇这次笑出声了:「那个时候,怎么可能想到你。我只想,怎样才能让他给我带来更大的快乐。」
  想想她说的,也是大实话。我又问:「那你爽的时候,有叫他「老公」了吗?」
  阿娇笑道:「叫了。哈哈……看你吃醋的样!真可爱!」
  我狠狠地深深地插了她一下,问:「真把他当「老公」了?」
  「哎哟……没有。在他肏我的时候,叫他「老公」,这样心里好像舒服点。
  」
  「从古自今,什么杨贵妃、潘金莲,恐怕都没有你骚吧!」我反复地揉搓着她的一对跳荡的乳球,说。
  「别这样。我和他后来出来吃夜宵时,我还真想到了你,不知你睡了没有,想回来,但又被他拉住了。没办法。」
  我一边肏着她,一边问:「老婆,你还爱我吗?」
  「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爱。」阿娇搂着我,深情地说。
  「那在你心里,怎么可能同时装下两个男人?」
  「哈哈。傻老公。」阿娇在人脸上亲了一口,笑道:「你是我最信赖的人。
  他只是我的一个客人,充其量也只是个相好。我怎么会舍你而求他?」
  「老公和相好,在你心里有什么区别?」
  阿娇笑了:「老公,别说了,我好像……啊……要来了……嗯……」
  见她要来了,我突然起高了声调:「我肏死你个小骚货!」
  「啊,快,用力肏,啊……肏死我……」阿娇一边叫床,一边将两条大腿向上举起,不一会儿又重重地落到床上,然后不停地扭动着腰肢,向上抬起屁股,以迎合我的抽插。
  两个人性器相撞的力度越来越大,屋里充满了「啪啪,啪啪」的声音。
  「啊……老公……啊……我……来了……」
  阿娇伸直了双腿,在床上抽搐着,扭动着,非常地用劲。不一会儿,一股热潮从她的子宫里渲泄而出。配合着她的高潮,我更快速地在她的骚屄里抽插,一刻不停,将她的淫水一下一下地从骚屄里带出来。
  突然,我的龟头麻痒起来,我知道那是即将出货给她的前凑。
  「我肏死你个小婆娘,小浪货,小骚屄!啊……我肏!肏!肏——」我双手搂着她的小脸蛋,吼叫着,一股阳精终于在她抬起屁股的那一刻喷溅而出,灌进了她的子宫颈里。
  在那一刻,我看到她喘着粗气,白腻的奶子上,沁着细细的香汗。娇艳的脸颊,飘着淡淡的红云。而她的下身,早已成了一片泽国。
  (5)
  「你再睡一会儿吧,反正这么早,也没什么事。」我说。
  「那好,那我睡了。你走时关好门。」
  阿娇翻过身,面朝里,侧着身子沉沉地睡去了。
  一头秀发洒落在枕,光光的背脊裸露于床。毛巾被搭在她的身上,勾勒出一条造型非常优美的曲线:柔软的细腰,浑圆的臀部,修长的双腿和白嫩小巧的肉脚。这女人的身材无疑是完美的,简直就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床上尤物。但就不知她的内心,到底装着一个什么样的色魔,使她这样的妩媚风骚,这样的喜欢男人,喜欢粗壮坚硬的性器,即使是红杏出墙,偷人养汉,也是这样的让人心神不宁,令人疼爱,依然不愿割舍放弃。她的身体已在频繁的出轨,她的感情是否也会出轨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7:49:54

第四十三章  底层社会
  (1)
  下午,在办公室接到了阿娇打来的电话:“老公,昨天怎么没有回来?”
  我说:“昨天太累了,回宿舍睡的。”
  阿娇说:“我知道你这几天很辛苦。我今天特意去菜市场买了一只老母鸡。
  你晚上下了班过来吧。“
  到底是自己的情人,关心起我来就是两个字——实在。
  我说:“那好吧。”
  阿娇问:“你想怎么吃?是红烧?还是煨汤?”
  我说:“煨吧,用小火煨,慢慢地煨。我只想喝汤,不想吃肉。”
  阿娇说:“我知道了。我在里面再加点鲜菇和胡椒,去去鸡的腥味。”
  我回说:“那好,我还在上班,先挂了。”
  收到这样的电话,一个不离不弃、充满母爱的情人形象立即展现在我面前。
  我自己作为一个无家可归的浪子,对阿娇的这种关爱,还有什么话可说。
  (2)
  一大碗鸡汤,一条肥大的鸡腿被粉丝伴着,周边飘着几颗红枣,还一个圆圆的合包蛋。汤汁上面,撒着绿油油的小葱花和淡淡的胡椒粉。美味佳肴,让人一看就胃口大开。
  我笑道:“怎么这么多营养?我又不是‘月母子’。”
  阿娇说:“我知道这两天你在她那里陪她辛苦了。给你补补身子。”
  我笑了。还是阿娇善解人意,默默的,把一个女人为男人该做的事情不声不响就做到位了。
  喝着阿娇煨的鸡汤,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忙问她:“你自己的身子怎么样?
  好些了没有?“
  阿娇说:“吃了你买的药,这两天好多了。特别是今天早晨起来,发现经血不那么多了。”
  我说:“只要你好了,我就放心了。你我都不能生病,我们生不起病。”
  阿娇说:“所以啊,我这不是怕你亏了身子吗,给你补营养呀?”
  我乐了,听得出阿娇话中有话。女人的醋劲还没下去呢!为了哄好她,我眼珠子一转,笑着说:“好,这营养吃进去,先在我身上存着。等过几天你好了,我再把它射给你。”
  阿娇打了我一下,笑道:“讨厌呀,你,吃东西也不老实!”
  虽然嘴里是骂我,但那风骚的眼神,分明透着一种内心的喜悦。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说:“阿媚走了,那间房子空出来,还没人来租吧?
  ”
  阿娇说:“没有啊。怎么啦?”
  我说:“年前,你在岗厦的那位叫阿娟的朋友过来玩时,不是嘱托你,如果有空房子,就帮她租下来,她也过来嘛。”
  阿娇笑道:“你是不是又惦记上她了。”
  我笑道:“没有。只是她托付给你的事情,应该给她回个话。”
  阿娇说:“我早就告诉她了。可她现在还过不来。”
  我问:“为什么?”
  阿娇说:“她家里出事了,她一时出不来。”
  我很奇怪:“她家里出什么事了?”
  阿娇说:“我问她,她说是为了房屋拆迁的事情,因为补偿不公正,她老公把人家拆迁公司的人给杀了。”
  我一惊:“怎么会有这种事情?说说。”
  阿娇于是一五一十地说起那件事情来。
  原来,阿娟的婆家原住在农村的一个县城边,那里正好被县政府规划要建一座新城,而且把土地卖给了一家房地产公司。房地产公司在拆迁时只答应补给她们房款,不承认她们家的自留地也是财产。而她们家的自留地上的蔬菜,一年要为她们家创造一两万的经济收入。这样双方就扯起皮来。因为双方不能达成协议,所以阿娟的老公不同意搬迁,慢慢的就与房产公司闹起来了,成了所谓的钉子户。
  房产公司的人最初是派人来,以偷堵烟囱、砸玻璃、掐电源的方式来逼迫她们搬迁,后来干脆找人来打架。
  有一天,负责拆迁的人又找了一批人来闹事。她老公本来身体就不好,躺在床上休养。那帮人一闯进门就准备砸东西。她老公叫阿娟带着孩子赶快出去,他自己刚要下床,就被一个男的按在床上,胸前和脸上一下子就挨了好几拳。她老公突然有一种“豁出去拼了”的念头,立马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把西瓜刀,照着那个打他的人就捅一刀,也不知道捅到哪里了,反正她老公也红了眼睛,接着又是一刀,后来听说一连捅了好几刀,肠子都捅烂了。也是太可恨了呀。那人倒下了。
  周围的人喊着说杀人了。那个带头拆迁的,又打110报警。她老公一看这样了,哪还管什么后果,大不了就是一死,一不做二不休,把床底下的一桶汽油给拖了出来。那个拆迁的头头一看,刚要往外跑,就被她老公抓住了衣领,把他推倒在地上,又把脚站在他的肚子上。阿娟说那个人白白胖胖的,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的老板,打起架来,哪是她老公的对手,更何况她老公已经玩命了。就这样,她老公把汽油泼了一屋子,门上窗上地上到处都是汽油。然后点燃了汽油。
  当警察赶到时,屋里已经一片大火,门和窗子全烧着了。
  “那她老公不是也在里面烧死了?”
  “是呀。活活的烧死了。房子也塌了。”
  “那阿娟呢?”
  “阿娟和孩子跑出来了。跪在地上哭啊,求人帮忙救火,可那些搞拆迁的人,个个都狼心狗肺,居然没人出手相救,都站一边看热闹。街坊邻居虽然拿脸盆泼水,那哪能救得下汽油燃烧的大火。”
  这也太惨了吧。
  我问:“那后来,阿娟呢?”
  阿娇说:“警察还把阿娟给抓去了,说她明知老公在家里藏了这些东西,为什么不及时制止。”
  “阿娟怎么说?”
  “阿娟说,这些东西哪家没有?就看你怎么用了。平时是有正当用途的,只有在被逼无奈时,才会突然用在自卫上。”
  “不错。是这个理。”我说:“那后来,这事怎么解决?”
  “阿娟被警察抓去了,当地人于是就都闹起来了。说人家已经家破人亡了,还要人家怎样?是你们政府搞拆迁,没有把该补偿的利益补到位,拆迁公司的人跑到别人家里去又打又砸,也不管不问。政府一看这事可能越搞越大,就把她给放出来了。”
  “那补偿的事呢?”
  “双方正在扯皮嘛。所以,她现在一时还出不来。”
  “请律师,打官司告他们呀。”
  “她是请了呀。可你知道这事肯定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
  我无语。这就是中国——几家欢喜几家愁,历来如此。几千年来,文明真的有了实质性的进步吗?完全没有。老子在《道德经》中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诌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诌狗。”几千年来,百姓在大大小小的“圣人”眼里,都只不过是“诌狗”而已。好在,阿娟的老公是条汉子,有种!这个民族,只要还有这样的血性汉子在,就有天地轮回的那一天。
  我想,明天,我应该打个电话给阿娟,问候一下她。只要她回家后还没换电话号码就行。
  (3)
  夜里,我和阿娇睡在一起。她似乎喜欢光着身子不穿衣服裸睡。一个美女,一丝不挂地偎在你怀里,把大腿缠在你的肚皮上,让两只大奶子贴在你胸前,你会有何感觉?
  这让我多少有点冲动,鸡巴在短裤里有点蠢蠢欲动,手也不老实起来,捻着她的一只翘翘的乳头。
  “啊!”阿娇很享受的叹了口气。
  我无意间发现她的乳晕的颜色已经很深了。这是她与男人性生活过于频繁的表现。
  我很直白的说:“阿娇,我想肏你了。”
  阿娇笑道:“今天不行,还有一点血,过两天就好了。到时候再给你啊。”
  说完伸手到我下面一摸:“哇,鸡巴这么大了!”
  我说:“那你用手,玩玩它。”
  阿娇的小手握在上面,慢慢地向下撸着。
  我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情不自禁地,开始吻她的脸蛋。
  阿娇在那一刻闭上了眼睛。
  我摸她下面。小小的内裤里,真有一个小包包裹着骚屄。象婴儿用的“尿不湿”。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以前你曾答应过我,要将经后的第一次给我的,后来,也不知你到底给了哪些男人了!”
  “你真没良心。”阿娇揪着我的鼻子说:“每次都给过你的。是你自己没把别人放在眼里,忘了。”
  “最近,东北佬好像没再找你?”
  “那个死东西,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你难道还想让我红杏出墙?”
  我笑道:“那到不是。我只是想你最近好像变老实了。”
  阿娇笑道:“我老实了,你不喜欢:我要是不老实,你还不更讨厌我?”
  我说:“没有。只是觉得你偷人的时候,有点骚。”
  阿娇笑道:“我要是不骚,哪会认识你?当初,在认识你之前,我和酒店男孩在一起,后来认识了你,就跟了你了。我这样做,你不满意?”
  “满意、满意。可为什么只准你红杏出墙,就不许我踩踩野花呢?”
  “我出墙是为了寻找前途,你出墙只是为了享受,所以不行。”阿娇说。
  “是吗?”
  “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
  “你说嘛,为什么?”
  “你在我眼里,正直,有修养,所以跟你在一起,我有安全感。如果你也出去踩野花,那我哪还有安全感?你说一个女人跟你在一起,连安全感都没有,那她哪里还能爱你?”
  我一听这话,说得也在理,忙笑道:“那好,那我以后再也不踩野花了。我身上的这根鸡巴,以后就是你专用品啊。”
  “好,这可是你说的啊。你要是再出去肏女人,我就拿剪子一把剪了它算了。”
  我笑道:“那你自己也没用的了。”
  阿娇笑道:“大家都不用,算了,省得我心烦。”
  我问:“真的?假的?”
  阿娇笑道:“哈哈,你说呢?”
  我笑道:“假的吧。”
  阿娇笑道:“哈哈,我怎么真的舍得把它给剪了!”
  我说:“那让我摸摸你,看你流水了没有?”
  阿娇小声道:“流了。但我今天真的不能陪你。再等两天,让我干净了,好好陪你玩。”一边说一边打着哈欠。
  我非常用劲地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而且故意弄出响声,然后说:“好香哟。”
  “老公,别闹了,睡吧。”阿娇轻轻的说:“我真的有些困了。”
  她这么说着,抱着我的胳膊,把腿搭到我的腰肢上,幸福地闭上眼睛。
  这一夜,我只好克制着自己,把一个不安分的鸡巴收在裤裆里,老老实实地躺在她身边了。
  (4)
  我一直对阿娟的遭遇念念不忘,第二天,跑到单位里给阿娟打电话,不料听筒里传来的,是电信部门的系统通知:“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我曾问过阿娇:“阿娟在深圳卖屄,她老公是否知道?”
  阿娇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阿娟每次回家都给她老公一些钱。她老公也在城里做过工,知道打工者的情况,因此不会不知道那些钱的来路。一个没有文化、没有技能的女人,靠什么赚那么多钱?而且自己身上的穿戴也不差。她老公其实心里是有数的。这可能也加重了她老公的自卑感:一个男人,不仅不能养老婆,而且最后,连一个像样的家也没有了。所以,她老公最后其实是借暴力拆迁求死。
  因为只有一死,才能摆脱尘世的不公平,才能放下巨大的压力,才能获得精神上的解脱。
  这就是我们这个文明的底层社会。
  (5)
  两天后的一个晚上,阿娇的身子恢复了原样。晚上上床前,烧水洗澡,完了后又要我也洗。
  我与她也好长时间没在一起肏屄了,所以那天夜里,两人在床上赤身裸体的,玩得非常尽兴。
  阿娇的身子看上去不再那么娇嫩了,一个三十多岁、成天让男人肏自己的淫妇,两只乳头带着一种渴望的神情高高地翘着,下面的两片大阴唇也无耻地向外翻起,颜色深得发紫,仿佛随时准备接纳鸡巴的插入。她的皮肤虽有些松弛,但依然很白。她的双脚依然是那么的小巧玲珑,趾甲修剪得依然那么整齐。头发也染成了暗红色。所有这些,多少都能引起男人肏她的性欲。
  她自己的性欲也是十分的强烈。仿佛是一套规定动作:先是趴在我身上,将我的鸡巴含在她的嘴里吮吸,弄大了后,再让我插进她早已湿淋淋、痒骚骚的阴道里。我趴在她身上,大鸡巴肏进去后,就感到她的骚屄在一动一动的收缩着,好像有一只小手在里面一握一松似的,非常好玩。
  阿娇仿佛很长时间没被男人肏了,好像很渴望,一个劲地叫着床:“快,大力点,好痒!”
  屋里充满了两个人性器官“啪啪”、“啪啪”的碰撞声。那张旧席梦斯床也仿佛承受不了两个人肉体的冲击,发出吱吱的声响来。
  不一会儿,阿娇要玩女上位,这样她可以根据自己的感受,主动的地调节鸡巴进出的角度和抽插的频率,让自己获得更多的快感。
  阿娇做爱的姿态越来越“狂”了。一边插着鸡巴,一边仰起脖子,摆动着长发,并让两只奶子在空中浪荡地跳跃着,极尽疯狂。
  阿娇的淫荡水依然很多,没做一会儿,米色的淫浆就顺着鸡巴的进出而流了出来,粘在她的屁股和我的大腿根上。
  阿娇的高潮似乎也来得快了点。我插进去和她交媾了大约十分钟左右,她嘴里“啊”了一声,重重地往下一坐,让鸡巴深深地插在她的骚屄内,龟头直抵着子宫口,停在那里,扭动着腰肢,两腿抽搐着,高潮了。
  她的身子慢慢地软下来,趴在我身上喘息着。
  我随即坐起来,搂住她的背脊,让她向后,平躺到床上,我则压在她身上,双手环住了她的头颅,一边凝视着她发情后红润的俏脸蛋,一边在她的骚屄里拼命地肏.
  这个骚屄,老子用这么快的速度在里面摩擦,鸡巴也没磨出老茧来,什么道理?
  “哎呀,有水在里面润滑嘛。这也不懂。”她曾经这样回答过。
  想想男人的鸡巴真是可怜:吃没得吃,喝没得喝,干起体力活时还不能偷懒,还要卖力地肏,做女人真是幸福,做漂亮的骚女人就更幸福啊!
  一边肏着阿娇,一边胡思乱想。渐渐地,龟头有了麻痒的快感。
  “老婆,我要来了,要射了。”
  “快,用力……射给我……”阿娇淫声艳语道,亲了我一口,又将双腿缠绕在我的腰肢上,以获得更大的快感。
  鸡巴快速冲刺,麻痒感:再快速冲刺,更麻痒……
  滑溜溜的骚屄在收缩,在紧握,在阻挡……
  鸡巴更加快速地冲刺,不顾一切,仿佛要将下面那个骚骚的肉屄肏穿……
  阿娇被大鸡巴肏得在床上胡乱蹬着两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啊,老公,我……不行了……啊……”
  突然,天崩地裂,天堂跨掉,地球爆炸了:“啊……”一股股精液从阴囊里喷射而出,直冲阿娇湿滑而开放的子宫奔去。
  (6)
  不久,房东老头便将阿媚的那间房租给了一对父女居住。女儿小倩二十一二岁,长得如花似玉的,对街坊邻居说是在东门的一家星级宾馆里上班。父亲五十多岁,没有工作,只在家里伺候女儿的生活起居。
  女儿每天总是要工作到后半夜才回家。父亲吃了晚饭后,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她回来。
  我和阿娇总是要睡了一觉后才听到有人开锁走进大门的声音。
  女儿夜里回来后,总是先冲凉洗澡,父亲则在厨房给女儿做夜宵。然后父女两有说有笑地进到房里,一起看午夜电视,吃夜宵。
  有天夜里,我和阿娇玩了一炮,起床,想上一趟厕所后关灯睡觉。返回屋里时,正走到房门口,忽然听到隔壁有一种似有似无的喘息声。我一下子就意识到这是女人做爱时的叫床声,但却因为某种原因而极力的压抑着。我寻声望去,看到了隔壁紧闭的房门里透出了一丝微弱的灯光……
  原来是住在阿媚那间屋里的那对父女。
  此前,我从阿娇嘴里得知,小倩的家庭很不幸。据说她十五岁那年,因为家里贫穷,母亲跟着别的男人跑了,从此再也没有回来。现在她不仅要承担自己和老父的生活费用,而且还要承担起供养弟弟读书的费用,还有为自己今后的出路打算。真是不容易呀。我对她在这种逆境中成长起来的女孩特别敬重有加。
  现在,这对父女的房门已经紧闭,外面走道里也黑乎乎的。我断定是那个叫小倩的女孩的声音。正在猜之中时,我又听到女人轻微的呻吟声从那间屋里传出。
  我轻轻的走近他们家的房门,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偷听。从屋里传出十分熟悉的肉体碰撞声,原来父女俩正在乱伦。由于夜深人静,这声音便听得格外清晰。
  我回到屋里,小声告诉阿娇,说隔壁小倩父女正在乱伦。
  阿娇不肖一顾的说,她早就知道了。说前天半夜里她也是起来上厕所,没有开灯,就看见对门屋里虽然开着电视,却还是断断续续的传出了男女交媾的声音。
  她知道,小倩与她父亲的关系已经超越了普通父女的关系。
  (7)
  知道了隔壁住着一对乱伦父女,着实令我十分兴奋,也引起了我的兴趣,此后便有意无意地注意起他们的一举一动来。比如,父亲给女儿洗衣服,我发现父亲的汗衫短裤总是与女儿的胸罩或内裤挂在一起。这也引起我的无限遐想。
  有一次晚上,我下了班,往阿娇这里走来。那时才晚上九点多钟,我知道这时正是阿娇招揽客人的时候。所以没有直接去家里,而是在儿童公园里的石凳上坐着,等阿娇给我打电话来,说她收工了,我再过去。
  忽然我从小树林的空隙处看到一个少女正与一个中年男子在调情。那个男人坐在一棵大树下的草地上,女孩则仰躺着将头枕在他的大腿上,张着双腿,让那男人伸手摸她的下身。女孩穿的是一条短裙,当她躺在地上,张开大腿的时候,里面的底裤自然而然的就露了出来。我看到那是一条粉红色的三角裤,男人的手正在上面摸捏,明显是在挑逗她的情欲。女孩享受着男人的爱抚,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我坐在石凳上开始注意起她来。我想他们绝不是朋友关系。因为年纪相差太大。我想他们之间只能是一种性交易关系。在深圳,这根本不算什么大了不起的。
  过了大半个钟头,那个男人接了一个电话,便起身匆匆忙忙地走了。
  那个女孩从地上坐起来。我忽然发现那女孩不是别人,正是住在隔壁的小倩。
  她不是在宾馆上班吗?怎么此时在公园里与男人约会?而且动作又是那么的淫荡。
  “小倩!”我喊了一声。
  小倩回过头来,惊呀道:“啊,是你呀?”
  我走过去,在小倩身边坐下:“是你男朋友?”
  “啊。”她摇摇头:“是。”
  我理解了,于是关切地问:“吃了饭吗?”
  她摇摇头:“还没哪。本来说好一起去宵夜的,可他现在有事先走了。”
  我说:“那我请你吧。别把自己饿坏了。”
  (8)
  一间优雅的咖啡厅里,我和小倩双双坐进一张昏暗的卡座里。室内流淌着肖邦的小夜曲。小倩一边用她手指中的小勺优雅的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一边拿眼睛痴痴地看着我。
  “强哥,你不会对我爸说起今晚的事吧?”
  “不会。”
  “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在外面的事情。”
  “你放心,我不会出卖你的。”
  小倩笑了,笑得很灿烂。
  我问:“你到底在哪里做事?”
  小倩说:“就在鸿泰洋洗浴中心哟。”
  我终于明白了。那是一家高档色情服务场所,就设在儿童公园旁边。难怪小倩会和男人在儿童公园里幽会。
  我问:“男朋友呢?”
  小倩说:“还没哪。”
  我问:“那有目标了吗?”
  小倩说:“刚才那个男人就想追我。”
  我问:“那他是做什么的呢?”
  小倩说:“他是个老板,在内地有家,来这边发展,想找个女人做他的二奶。”
  我问:“那你怎么看待这种事情呢?”
  小倩说:“我也不知怎么办才好,也没拒绝他,也没答应他。你说我该怎么做才好?”
  我想了想,道:“这很难说。要看你在乎他的什么东西了。是他的人品,还是他的钱财,还是他能给你的名份。”
  小倩笑了:“这几种,我都想要了。”
  我说:“如果你不可能全都得到时,你最在乎什么?”
  小倩笑道:“当然是钱罗。可我老爸肯定不会同意。所以我没把他往家里领。”
  我说:“这就是问题的症结所在。你想想,你一个未婚女,跟一个已婚男,在色情场所相识,会有什么结果?”
  小倩问:“那你和阿娇姐呢?你们会有什么结果?”
  我说:“你还确实问住我了。这对我和她而言,还真是个问题。目前我们并没有找到很好的答案,只是这么在一起过着。”
  小倩问:“那你爱她吗?”
  我说:“当然爱呀。如果不爱,我们怎会走到一起。”
  小倩问:“那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我说:“事情哪有你想的这样简单。你看,我也算个男人,这么晚了,却有家不能归,在外面游荡。因为她要在家里勾搭男人,和他们上床。你说我心里,是什么滋味?”
  小倩笑道:“哈哈,这是她的职业呀,有什么好想的。只要她心里有你,她跟男人的那些臭事,你就不必往心里去。”
  我说:“如果我不爱她,我就不会往心里去。可我还真爱她,离不开她。她的这些臭事,我不可能不会去想,不可能对她的行为没有感觉。”
  小倩感慨道:“表面上看起来,你们是那么的快乐,总是有说有笑的,让人看着羡慕。原来你们也这样难呀。”
  我说:“是呀。再往深里讲:如果我们只是一种两性的同居关系,彼此并不承担什么责任,我也会不会往心里去。但如果往后要娶她做老婆,那我就绝对会在意她与别的男人的关系。对不对?”
  小倩笑了:“是呀。”
  我说:“所以,在你为你那个男人的事发愁时,我也在为我和阿娇的事发愁呢。”
  小倩理解了:“人们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看来真是这样。”
  我继续道:“对阿娇,我毕竟不是她法律上的老公,所以也不能限制她什么。
  她也有她的权利和自由。“
  小倩问:“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是答应他,还是……”
  我说:“依我的经验,先保持现状。许多男人对女人,只是玩个新鲜。一旦新鲜劲过去了,他也就懈怠了。如果他真的爱你,离不开你,一年半载后,你再跟他商量,让他给你一点资本,让你洗手上岸,去做点小生意,然后再跟他在一起过日子。到那时,你还就真的可以不在乎什么名份,只在乎两人的曾经拥有。
  ”
  小倩笑道:“行,既能考验他的真假,又有点爱情的浪漫情怀,行。”
  我笑道:“还是哥替你想得周到吧。”
  小倩笑道:“嗯。是的。那你说我和他现在呢?”
  我说:“现在就跟他保持现状吧——不即不离。他来找你,你就招待他,陪他玩一玩。他走了,你就送送他。送到大门口就打转。这样不即不离的状况非常好。”
  小倩说:“我也是这样想。可他说,每次过来,就为了见我,又何必把钱送给洗浴中心的老板,还不如把这钱在外租房子给我住,这样两人见面也方便一点,还少花费,多的钱全给我过生活。”
  我忽然想起去年,那位给阿娇拍照的香港摄影师。当初他也是这么对阿娇说的。阿娇上了他的贼船。小倩呢,也会上这个男友的贼船吗?
  “现在跟不跟他住到一起,还真得看你在乎什么。如果在乎你的名分和两人的长远利益,就先拖一拖他:如果只在乎他的钱财,抱着多得不如现得的想法,那就答应他。”
  小倩低头无语了。我知道,她其实还要考虑一下她父亲那边的想法。一个社会底层的女孩子,人生活到了这一步,也真是难呀。
  那个晚上,我虽然和小倩在一起,但却始终都没说出那个让她尴尬的话题
  —她与父亲的乱伦。虽然我的好奇心使我很想知道这其中的私人秘密,但我还是不想伤害她的自尊心。
  吃完宵夜,本想劝她回家算了。可小倩却说还没下班,与男友跑出来,是向领班请了假的。所以还要回去再上几个小时的班。
  从餐馆里出来,送她回了鸿泰洋洗浴中心,我便一个人折回家里。
  (9)
  一进门,看到阿娇坐在桌前给自己化妆。
  我走过去,笑道:“哇,这么晚了,还化妆呀。”
  她一边描着眉,一边向我神秘地一笑:“东北佬回来了。”
  我心里一紧:“你现在要去见他?”
  她继续描着她的细眉:“是啊。”
  我问:“那晚上还回来吗?”
  她对着镜子,说:“可能,不回来了。”
  我心里又一跳:“为什么?要在他那里过夜?”
  她说:“有可能。”转过身,问了我一句:“好看吗?”
  我说:“我要你回来。不管多晚。”
  她又转过身去,对着镜子开始打眼影:“我尽量争取。但他那个饿狼,不一定会放我。”
  我酸溜溜的问:“难道……两人还真要肏一夜?”
  她望着镜中的自己:“有可能。上次,他一晚上肏了我好几回。”
  我骂道:“妈的,你们两个狗男女,真骚。”
  她转过身来:“吃醋呀?我就喜欢你这副吃醋的样子,特别好玩。”
  她站起身,走到床边坐下,用脚甩掉高跟鞋,然后将一条薄薄的淡灰色裤袜从脚头一直拉上大腿根,一条美丽的曲线一下子就勾勒出来。
  阿娇将两只小脚伸进高跟鞋里,站在地上,摆了一个姿势,问道:“好看吗?”
  我欣赏着她:“嗯,好看!”
  老实讲,阿娇很会打扮自己:长长的秀发往头上一盘,耳边吊着两只大大的圆环。妩媚而又娇柔。
  一件无领小衫,袒露着白白的脖颈、锁骨和前胸展示出来,非常的性感。
  往下看,一条牛仔露脐短热裤包裹着前面的小腹和后面圆圆的小屁股。两条大腿被一双长丝袜勾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再往下,两只小脚伸在高跟鞋里,那双鞋的鞋面设计也十分的精致,故意露出一点点脚趾的趾沟,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再往上看,整个人不仅身材苗条,而且也妖娆风骚了许多。
  “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
  “哎哟!老公!”她有些夸张地叫道。那声音细细的带着磁性,是那么的娇媚诱人。
  我说:“出去偷个男人,居然这么认真。”
  她笑道:“不认真,怎么赚得到他的钱?”
  一边说,一边往手腕上跨了一个小包,低下头,满面春光地对我说:“乖乖的,在家里看电视啊。想吃什么,明天早晨我给你带回来。”
  我突然说:“我想吃你!”
  她理解似的笑道:“哈哈,今晚不行。”她往后退了一步,故意含笑抛了一个媚眼:“今晚我要让他吃。明天才能回来给你。”
  我笑骂道:“打死你个小妖精!”一边骂,一边从床上跳起来,一下了就将她抱在怀里,又扔到床上,随即压了上去。
  “哈哈……哎哟,你弄疼了我……”她在我身下撒着娇埋怨道。
  高耸的胸脯,苗条的腰身,修长的双腿,柔软的身子,芬芳的体香,这么个床上尤物本该为我所有,可她却要将其送人。
  我禁不住埋下头去亲吻她的小脸蛋。这个令人又爱又恨的淫妇,真让人难以割舍。
  “你真的在乎我。”阿娇轻轻的问。
  “是,在乎。”
  “老公,我不是去偷,而是去卖。”她说着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
  “不去不行吗?”
  “刚才在电话里说好了的。不好悔约,不然有麻烦。”
  我知道此时已留不住她的心,只有放开她。
  阿娇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你也别多想,我不会跟他怎么样的。”走到房门边,转过身:“拜拜!”说着朝我摆摆手,又把手放在红唇上,作了一个飞吻的动作:“乖乖的,在家睡个好觉啊!”
  随着“咔嚓”一声关门,高跟鞋踏在地上清脆的踏步声消失在门外。“咔嚓”
  的一声关门,令我的心一跳。就如同此前,她领着男人进屋,然后“咔嚓”
  的一声关门,把她和嫖客关在屋内,把我撇在黑暗的屋外一样,令我的心一跳。
  我看到屋里暗淡的墙上,只投下了一个清冷而孤独的背影。
  我低头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钟:十一点。我感到漫漫长夜,仿佛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