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大棒槌 / 2022/09/12 06:36 / 1136 / 65
【小说】情遗东门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6:41:52

第十八章 色情影师
  一个星期后,摄影师又给阿娇打电话了。他再次约她去拍写真。
  不知摄影师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阿娇有些犹豫。摄影师于是又告诉她,前一次带有试镜的性质,而这一次则是商业行为。五十张一套,报酬是五千块钱。
  阿娇对这个价钱有点动心。
  “可是如果这些照片流传出去,你的名声就完了。”我警告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对他说了,拍任何地方都行,就是不能拍我的脸。”
  “他怎么说?”
  “他说可以。例如通过化妆的方法,改变一下脸部特征:或者戴一个动物面具就行了。比如说小狐狸、小兔子、小花猫的脸谱。”
  “这还差不多。”我感到问题没有我想的那么复杂。但还是有点不放心:
  “除了拍照,还有其它的什么条件没有?”
  阿娇想了想,低下了头,欲言又止。
  我有点急,道:“说嘛。有什么好怕的。”
  阿娇摇摇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逗着我。
  “五千块,拍五十张。不可能那么简单。”我说。
  “他……可能……他会……”阿娇脸红起来,声音小得象蚊子:“肏我。”
  “为什么会这样?”我不解地问。
  阿娇答道:“你想啊,他是个男人啊,当然是看上了我,才约我去呀,屋里就只有我和他两个人。我又脱光了衣服,摆出各种样子让他左拍右拍,他一个大男人,见了能不动情吗?他一动了情,在那种情况下,能不想……吗?”
  我想这可能就是问题的核心了。
  “那我陪你去呢?他会怎么样?”我问。
  “不知道。我得问问他。看他同不同意。”
  “那你先跟他联系联系。他若同意,我们就去。若不同意,我们就算了。赚钱的机会多得很,也不在乎这一次。”
  “那好。”阿娇说着起身向门外趟去。
  “就在这里打呀。还出去呀。”我不解地问。
  “不,我还是出去打。我怕你听到他……你又吃醋。”阿娇脸一红道。
  过了好长时间,阿娇才返回屋里,脸上飞着羞红,我已猜到她和摄影师之间的大概了。
  阿娇脱掉了脚上的拖鞋,上床来,柔柔的偎在我怀里,眼里充满了爱意。
  “怎么了?”我问。
  阿娇望着我的眼睛,悄声道:“他说,两人光拍照是五千块。”
  “那要是……做了呢?”我追问道。
  “做了就是七千块。”
  “那你怎么回答的呢?”我柔柔的问。
  “看在钱的份上,老公……”阿娇欲言又止,但她的意思已十分明白。
  阿娇是按照卖屄的思想去考虑问题的。这还能让我说什么好呢?因为对一个卖屄女而言,让男人上自己只不过是一份工作而已。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点。”我有些失望的说。
  “那你还和我一起去吗?”她见我不高兴,小声问道。
  我有点犹豫,没有做声。对于偷窥她与别人偷情的事情,我似乎已经疲倦了。
  “那,还是象上次那样,我把照片考贝后带回来给你。”她提议道。
  “好。”
  我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下面。两个人的唇吻在了一起。
  不知怎的,那天晚上,我和阿娇两人都很激动。阿娇一边搂着我的背脊受媾,一边“啊”、“啊”地叫床:我伏在她上身,硬硬的鸡巴猛烈地在她的骚屄里抽插,两个人的小肚子还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这一夜,阿娇连连三次高潮。
  约定的时间到了。周末的下午,阿娇的手机响了,是摄影师打来的。阿娇临走时,里面故意没戴乳罩,衣着也特别透露性感,低腰裤露着她的小肚脐眼和白肚皮,仿佛要从她的细腰上脱掉下来似的。
  “好看吗?”她在我眼前转了一圈。那对跳跃的奶子正对着我的鼻子。我能感觉到那两个乳尖正在突突的翘起。
  “好看。”我红着脸,喘着粗气道。我知道阿娇为什么如此打扮。她是想试试自己对摄影师的魅力到底有多少。这种将目标物勾引到手的欲望,不论是男女,向来都是激动人心的。
  “要不……”阿娇欲言又止。
  “什么?”我两眼开始充满红红的血丝。
  “要不,我就让你先上一次?去去火?”她盯着我说。
  “别逗我。我可是真忍不住了啊!”
  “老公,别这样,人家这是去工作的。不是找男人。”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好受了些:“早点回来呀,不要太晚了。”
  “知道了。”
  “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
  “我要你亲我一下再走。”
  “好!”
  阿娇上前来,搂着我的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当她刚要放开我时,我却抱住了她的腰肢,将嘴伸向她衣服里那翘起的乳头。
  “哎呀!你要死!”阿娇的奶子受到攻击,花枝乱颤道。
  知道留也留不住,我放开了阿娇。阿娇旋即转到了门边:向后转个身,又不声嘱咐道:“乖乖的,在家看电视啊,等我回来。”
  我无奈地朝她笑笑。望着她消失在门后面的靓影,心想未免有些惆怅。
  这次的拍摄地点还是在她上次去的那栋别墅里。
  我一直在房里等她归来。但是很晚了,她却一直都没有消息。
  午夜十分,我的手机突然响起。
  “喂?”
  “是我。”阿娇压低声音说。
  “你在哪里?”我隐隐约约听到了背景里有男人的声音。
  “还没有完,你不要等了,先休息吧。”
  “不行。你一定要回来。”
  电话里的声音停了一会儿,又传来阿娇的柔声:“那好吧。可能还有一会儿。”
  “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回来。”
  “好。不说了,先挂了。”阿娇说着便挂断了。
  那一晚,直到凌晨三点,我才听到外面传来的高跟鞋的碎步声。
  阿娇悄然开门进来,头发被风吹得乱乱的,一副很疲倦的样子。
  她进门时,我已躺在床上,屋里依然亮着小红灯。
  “怎么回来的?”
  “打的。”
  “我已经给你烧好了热水,快去洗洗,看你累的样子……”
  阿娇将手袋丢在桌上,转身出门去洗脸脚。
  我起身,从她的小包里找到了那个优盘,随即插入到笔记本电脑里。
  画面出来了,统计数字显示一共有一百七十几张,全是高清晰的裸体写真照,甚至还有她与摄影师的肏屄照片,看得我热血沸腾。
  不一会儿,阿娇进来,关上门,径自躺上床去。
  “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再看不迟。”她瞟了我一眼,关心道。
  我也上了床,顺便把笔记本电脑带到床上。
  阿娇躺进了我怀里:“老公,我想先睡一会儿。”
  “那我看,你睡。等一会儿再叫醒你。”
  “好。”阿娇说着便闭上了眼睛。
  一手按着键盘,一手摸着阿娇的奶子,真是一种惬意的享受。阿娇睡衣里面完全是空的,没有乳罩,也没有三角裤,这让我的手可以自由驰骋在她的胴体上。
  两棵乳头还是那么的翘着,而下面的嫩屄则潮湿着……
  “嗯,老公,不要弄我……”阿娇嘴里虽然这么说,身子却没有拒绝我。
  “喂,你好色唷,居然跟他拍这种淫秽的照片。”我故意这么说。
  “没有啊。他说这叫‘行为艺术’啊。”
  “这叫‘行为艺术’吗?”我抠了一下她的小阴唇。
  “啊!是。”
  “那我们‘艺术’一下,好吗?”
  阿娇睁开眼,微微一笑道:“真的很想吗?”
  “是。看你跟别人那样,我受不了。”
  阿娇伸手一摸我的鸡巴:“呀,真的很硬了。”
  “都是你害的。快安慰我一下。”
  “怎么安慰呢?”
  “讲讲你们是怎么开始的?再刺激我一下。”
  阿娇笑笑说:“真的想听?”
  “当然。不然我怎么等了你一夜。很担心你的唷。”
  “老公,真的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了。”
  “那你跟他是怎么做的嘛,怎么去了这么长的时间?”
  阿娇于是来了精神,向我讲述了她与摄影师之间的一切经过。
  阿娇说这次的拍摄地点,是在深圳水库附近的一栋别墅里,不是她上次去的那个地方。
  摄影师还是那副模样:长发披肩,一件T恤衫,一条大裤衩,宽大的脸庞,鼻子上架着一副大眼镜。
  阿娇说,她对他棱角分明的个性形象十分欣赏。
  阿娇是打的去的。下了车,在摄影师的引导下进入别墅一楼的大厅。她发现,在场的不只是摄影师本人,还有一位助手,好像是他的徒弟,很听他的话。
  “我们开始吧。”摄影师拿着相机说。
  “我们怎么做?”阿娇问,当着第三者的面,有点不知所措。
  “你随便做什么,越娇艳越好,越性感越好,越勾魂越好。我只是抓拍。这样拍出来的效果会自然一些。”摄影师这样解释说。
  他的徒弟拉上了房里所有的窗帘,并打开了室内所有的灯。阿娇猜他大概只有二十来岁,但为人做事却已经很成熟。
  阿娇明白似的对那位助手婉尔一笑,将手腕上的小包递给他,随即站在窗帘边摆了一个姿势,并向摄影师抛去一个媚眼。摄影师立即对焦,按下了快门。
  拍了几张,阿娇有些适应了。便甩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光着脚躺在客厅的木质地板上、让摄影师从上方俯拍她的全身——特别是她的奶子,她的小肚子和她的大腿……
  阿娇从地板上起来,又在沙发上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
  她一件件地脱。脱一件就对着摄影师的镜头做一个勾引的动作。
  她每摆一个姿势,每做作一个动作,摄影师就拿起相机拍一张。
  当阿娇身上只剩下乳罩和肚子下方一块小小的遮羞布时,摄影师示意她可以上楼了。而她则看到了摄影师裤裆里的那根东西已经翘了起来。
  阿娇在楼梯上继续做着动作,上几步一回头,还故意翘起屁股,露出大腿内侧的私处,让摄影师尽情地拍照……
  楼上是起居间和卧室,在灯光的照耀下充满着温馨的气息。阿娇在卧室里摆弄的姿势更加大胆放荡。
  阿娇解掉自己腰间最后一丝遮羞布片,并将它拿在手中,向摄影师挑逗地晃了晃,又扔给了他的助手。
  她赤裸着白光光的胴体进入了卫生间。摄影师随即跟了进去。
  从花洒中喷出的细密的温水洒在她光滑的肌肤上,细长的勃颈,翘着的奶子,平坦的小腹,神秘的嫩屄,修长的大腿,娇小的美脚,无不充满了生命的活力和性诱惑……
  闪光灯在不停的闪耀。
  阿娇似乎故意诱惑摄影师似的,将手伸向自己下面毛茸茸的骚屄,一边不停地摸弄,一边向他抛去骚淫的媚眼。
  我听到这里,想象得到摄影师裤裆里的鸡巴肯定是硬得不行了。
  冲完澡,阿娇顺手取了一件浴巾将自己的胴体裹住,光脚趿拉着拖鞋来到卧室。那浴巾松松的,上面只遮住了她的两个高耸的乳头,两只大奶子形成的深深的乳沟吸引着室内的两个男人的视线,摄影师和他的徒弟都醉在了她的色相之中。
  她站在床边,将手臂向上举起,向后拢着长发,故意露出腋窝里的细毛。
  闪光灯闪了一下。
  她用脚甩掉拖鞋,半依半靠在床上,将浴巾风骚的打开一半,一对洁白、坚挺、饱满的大奶一下子弹了出来,在胸前轻轻地颤动。
  闪光灯又闪了一下。
  她开始用手抚摸自己白洁的大奶。不时的把一对奶子搓揉得变了形。
  闪光灯接连闪了几下。
  她用手再将浴巾向下拉了一些,让它半遮半掩自己的下身和大腿,露出白腻平滑的小肚子。小而深的肚脐眼,稀疏而黑亮的阴毛若隐若现……
  闪光灯又闪了几下。
  她张着两条迷人的大腿,一会儿揉捏自己的两只大奶子,一会儿又伸向自己下面的骚屄,同时用一种渴望的眼神勾引着室内的两个男人……
  闪光灯不停地闪烁……
  浴巾彻底打开,阿娇的整个胴体尤如一个曲线优美的葫芦,妩媚地躺在浴巾上面。
  闪光灯闪了几下。
  阿娇的一只小手风骚地伸向了自己的阴门,开始在两个男人面前玩弄起自己的大阴唇和小阴唇……
  我从照片上看到了她的手指在播弄自己粉色的小阴蒂……
  手指开始伸进骚屄里(特写)。
  阿娇半闭着一双媚眼,嘴唇微张,轻声哼哼着:“啊……”
  骚屄里慢慢的有一些液体浸出来,沾在了她的手指上,亮晶晶的(特写)。
  阿娇说,这时摄影师将相机递给他的助手,让他继续拍,自己则开始脱衣服,然后向卧床走去。
  阿娇说此前她已经作好了与他交媾的心理准备,而那时的她已经有些渴望。
  面对即将上床的这个香港男人,阿娇向他抛去一个媚眼,并向他会心的一笑。
  随后,阿娇与摄影师双双搂在了一起,两人四目相对。
  阿娇突然发现他的背后居然有一条龙的纹身。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太刺激了。
  她用抹着红趾油的小手抚着那条张着血盆大口,吐着长舌的黑龙,爱不释手。
  他们的唇终于吻在了一起,并互相探索着对方(特写)。
  阿娇迷离着双眼,醉红着粉面,陶醉在他的热吻中(特写)。
  不久,摄影师就将她放倒地床上,分开她的两腿,伸出舌头舔她的下身。阿娇很配合地用手向两边掰开小阴唇,露出小小的阴蒂来让他吮吸……
  助手不动声色地坐在床边,一张张地拍。
  床上的阿娇脸蛋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不时地发出一两声啊、啊的娇喘声,头不停地在枕上向两边甩动……
  不久,摄影师就脱掉自己的底裤,露出了他的大鸡巴(特写)。
  阿娇望着那条大鸡巴,黑黑的美眸里充满着渴望和期待(特写)。
  摄影师一边将阿娇的一条腿扛在自己肩上,一边将粗壮的鸡巴肏进了她的阴道里……
  “啊……”阿娇长长地、也是舒服地叫了一声。
  摄影师一开始并没有大动,而是抱起她的小脚,吻起她的擦了红指油的小脚趾。这令阿娇感到十分的爽郎。
  摄影师的手放在她的小肚子上,一个手指摸抠她的阴蒂。阿娇从喉咙中发出一声莺莺的淫叫。
  摄影师的嘴从她的小脚向上慢慢的移动。他每吻一下,阿娇就莺莺的叫一声床。
  最后,摄影师终于爬下去,将她的胴体搂住,一进一出地大动起来。床上一白一黑,仿佛两条龙纠缠和扭打在一起。
  “啊……啊……”阿娇喘着气,伸出两条手臂搂着摄影师的背脊,让他拼命地肏她。
  两个人不时地变化着交媾的姿势。屋里静静的,只有两个人性器交媾处发出的啪、啪的节奏声以及阿娇喉咙里“嗯”、“啊”的叫床声……
  “说,你爽不爽?”摄影师在床上喘着粗气问。
  “爽……”阿娇气喘嘘嘘道。
  “说,想不想当着别人的面做?”摄影师又问。
  “啊……想。”阿娇向助手瞟了一眼。
  “真是个骚货。”摄影师说道。又问:“是不是骚货?”
  “是……骚货……啊……大力点……肏深点……”
  摄影师粗大的鸡巴在小小的骚屄里进进出出,一些白色的淫浆被带出来,流到屁股上(特写)
  摄影师加快了抽肏的频率和力度:“说,是不是母狗?”
  “是……母狗……再大力点……啊……搞死我……”
  “我肏死你……”
  “啊……我要你肏,肏深点……”阿娇两条腿开始不顾一切地在床上乱蹬了起来。显然,她的性高潮来临了。
  “啊……我要射了……啊……”摄影师双臂抱住阿娇的头,压在她身上喊道。
  “射!射进去!我要你……射进去!”阿娇疯狂地喊道。
  摄影师又狠狠地抽肏了几下,躺着不动了。一股白浆随即从他的鸡巴里喷射而出,直灌进阿娇的骚屄深处……
  随着摄影师鸡巴逐步地缩小,当他抽出他的鸡巴时,一股浓浓的精液从阿娇红红的骚屄口流出,沾在她的大腿和屁股上……
  摄影师从阿娇身上滚落下来,伸手摸了一把她湿淋淋的嫩屄,然后将沾满阴液的手指插进她的小嘴里。
  处于极度兴奋之中的阿娇淫荡地伸出舌尖,接住了摄影师体内射出的阴液…
  …
  阿娇说,自她一见到摄影师的面,一看他对自己的眼神,就意识到他今天的所谓人体写真拍摄只不过是个晃子,而与她交媾才是真正的目的。
  阿娇说在拍摄过程中,阿娇与摄影师肏了两次。第一次是在卧室床上:第二次是在浴室里。当阿娇与摄影师在床上交媾达到高潮后,摄影师便将阿娇抱进了浴室里冲洗。助手坐在卧室里,没有进去看到他们是怎样肏的,但显然是可以听到从浴室里传出的阿娇淫荡的叫春声。阿娇说,后来,她出来时看到那位助手脸红红的。
  阿娇说,本来她是想回来的。可是摄影师留她过夜,她那时还没有拿到钱,所以只好答应他了。
  但是天黑以后,她开始想我了。心里有那么一丝儿的背叛和对不起我的感觉。
  于是在他们三人出去吃夜宵时,阿娇借上洗手间的机会,偷偷给我打了那个电话。
  快到午夜时,他们又回到别墅里。阿娇和摄影师来到主卧室,她从摄影师的眼神中知道他又想要她,两个人打情骂俏的互相脱着衣服,光着身子上了床。
  那个助手没有再出现。他也有一间房,独自一人去睡了。
  我从笔记本电脑里看到了一些后来的场景。照片忠实地记录下了这次的交媾的过程。这一次是以自动拍摄的方式,从一个偷窥者的视角,拍下他们从调情到交媾的全过程。
  但阿娇说这些照片并不是全部,有些照片摄影师拍了,但由于画面太淫秽了,没有复制下来。我问为什么。阿娇说主要是怕我看了受不了。我问那些都是什么内容。阿娇说主要是对她的嫩屄的特写。我说那有什么呢?我不是天天看她的阴部吗?她笑着说,并不是平常的特写,而是她和摄影师两人性器官在一起交配时的情景,有几张还是两人高潮后从她骚屄里面往外流着精液的特写。
  只是听她这么一说,我的鸡巴就硬了。自己的情人竟与别的男人上床,而且如此的淫荡,怎能不激起自己的欲望呢?
  但阿娇说后来这一次跟他肏,并没有什么快感,因为心里一直想着我,所以并没有前两次那么投入。只是抱着摄影师,让他压在自己身上发泄一通而已。
  “他厉害吗?”我问。
  “还行。”
  “什么叫‘还行’?”
  “他在健身房练过,肏起来有点力气。”
  “那你喜欢吗?”
  “有点。”
  我不再说什么。阿娇看出了我的一丝不快,忙爬上我的身:“老公,不要这样嘛。他在我心目中,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客人而已,你才是我的好老公。笑笑,快笑一个。”
  “你真会哄人。好了。我不吃醋。快睡吧,今天你够累的。”
  “我要你抱着我睡。”阿娇撒娇道。
  “好,老公抱你啊。”说着便一抱搂住了她的腰肢。阿娇也将一条大腿搭在了我的肚子上,感觉我不能离开她时,才慢慢的闭上了她的眼睛。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6:41:41

第十七章 裸体摄影
  酒店男孩去上海发展后,我们的姘居日子似乎平静了许多。没有外人的打扰,我们仿佛真成了一对夫妻。
  有时论起来,人与人能否在一起,真还是要有点“缘分”才行。深圳数百万人口的城市,许多人都与我擦肩而过。茫茫人海,我却夜夜与这样一位风情万种的小姐相拥而眠,不是“缘分”是什么?
  阿娇在生活上其实是很会照顾男人的。比如她的带有四川特色的烹调手艺就不错。我很喜欢吃她做的饭菜。晚上,我吃过饭后,总想躺在床上看一会儿电视节目。这时,她总会帮我拿过一个枕头放在我的背后,让我的背部更舒服一点,然后再去收拾碗筷。这些小事,说起来没什么大了不起的。可这也说明阿娇在感情上,对我是认真的。真要做一个家庭主妇,也是合格的。
  由于我的存在,阿娇每晚总要比其他小姐早一点收工。然后我们一起手拉着手上街,去吃一种四川风味的小吃——“麻辣烫”,然后带一点生活用品回来,又一起烧水洗澡,说说笑笑的上床睡觉。
  我和阿娇,都是如狼似虎的成年人,本来也是由性而生乐,由乐而生情,如今两个人真的每天睡在一起,赤祼面对,肌肤相亲,自然少不了交配。大多数情况下,我们一夜要搞两次——一次是上床后,一次是起床前。
  我承认,在与阿娇姘居的日子里,我的性欲变得比其它任何时候都强烈。我想这可能一半是由于阿娇对我的性吸引,另一半则是我对她与那些男人保持来往的嫉妒心。
  平均算下来,阿娇每天要和十几、二十个男人上床。可以说与男人性交是她一天中最重要的事情。阿娇的个性因此也变得风情万种。不论在什么场合下,只要我伸出胳膊,将她的肩头揽在怀里,她便会仰起头来,含情默默地望着我,有时还会轻轻的嫣然一笑。当我低下头向她的红唇求吻时,她便会闭上眼睛,伸出胳膊搂住我的脖子,将身子软软地贴在我身上,丝毫没有任何羞涩的感觉……
  与阿娇肏屄,有时也说几句特别出格的话。因为阿娇生肖属狗,所以有时,我一边狂肏她,一边骂她是条发情的骚母狗:而她也一边搂着我的脖子,一边骂我是条骚公鸡(我的生肖属鸡)。两人就这样一边对骂,一边肏,直到大汗淋漓,高潮而至。
  阿娇身上总有一淡淡的茉莉花香,发情时骚屄的骚水也特别多,特别是在高潮来临时,总抱着我的屁股,一边拼命地向自己身子里挤压,一边摇晃着脑袋,喘着粗气,急促地叫道“啊,快点搞,搞深点,搞死我……”那样子十分的香艳淫荡。
  有时,阿娇的生意好,被男人搞得太累时,夜里一上床便闭上了眼睛。我也不忍心打扰她。可是,有这么一个小美人赤身裸体地睡在身边,自己下面的小弟弟当然经不起诱惑而硬得难受,于是自己只好跑到床尾去睡,希望尽量避免她的透惑。
  睡在阿娇的脚头,一开始只是想回避来自她的胴体对我的诱惑,但却往往被她白白嫩嫩的小肉脚所激动。因为她的小肉脚玲珑剔透,刚好被我拳拳一握,而且脚趾上抹着艳艳的红蔻丹,非常性感。有时我不由得会伸出舌头舔她嫩嫩的脚心和圆润的脚指头。而她在这时则会发出一种内心的欢笑,从床的那头爬过来搂住我的脖子。女人都光着身子搂住我了,我也不由得压上她的身……
  我们就是这样,有许多次都是先由回避开始,到脚交,再发展成正式交媾…
  …
  酒店男孩去上海一个星期过后,阿娇告诉我说,那个给她拍写真照的香港摄影师从香港过来了,并打电话给她,想约她单独在香格里拉吃顿饭。阿娇将此事告诉我,征求我的意见:去?还是不去?
  这件事叫我一时难以回答。我以一个男人的精明,当然知道摄影师约她出去,并不仅仅是吃顿饭这么简单的事情。但到目前为止也看不出他有什么恶意。我想,这件事情还是由阿娇自己决定为妙。
  那天阿娇让我在家里等她,她自己则按时赴宴。不论摄影师说什么,或向她提什么要求,她都不会当场答应,而是回来告诉我,征求了我的意见后再回复他。
  阿娇说我是她最可信赖的人,是她的靠山。这让我有点感动。
  阿娇赴约前,在家里化了一个淡妆。素面直发,柳眉俏肩,没有半点风尘女子的形象,浑身散发着非常清纯美丽的气息。
  那天直到晚上十点,阿娇才回来。然后告诉我,原来摄影师请她吃饭,是想请她参与拍摄裸体艺术写真照。并给了她一张名片,上面写着香港×××人体艺术摄影家……
  阿娇说,摄影师一直都不知道她是卖屄小姐,只知道她是酒店男孩的情人。
  阿娇问他是怎么跟酒店男孩认识的。他说是因为经常往来深港两地,住在他的宾馆里。
  摄影师也问了阿娇做哪一行。阿娇告诉说她是一家广告公司的业务员。摄影师心直口快,说想请阿娇做他在深圳的女朋友。他说她很美,从她跟酒店男孩的关系上看,也很懂得男女之间情趣,所以他很喜欢她。
  阿娇模棱两可地笑了笑,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他。
  阿娇告诉我说,两人吃完了饭,摄影师本来还想请她去一家的士高舞厅跳舞,被她拒绝了。阿娇知道他心怀鬼胎,所以回来将此事告诉我,征求我的意见。
  我问了一些与拍摄有关的问题。阿娇告诉说那位摄影师经常给香港的一些品牌内衣厂商拍商业广告,所以总有一些模特儿围着他转,但大多数模特儿除了风骚外,没有什么内在的涵养,所以他说他看上了阿娇,希望她能与他配合,做他的模特。
  我拿着摄影师的名片,看着上面印着的“人体摄影艺术家”几个字,作磨着其间的含义,对阿娇说,如果是这样,那就先拍一次不露三点的内衣写真照,看看效果,也试试他的才气。全裸写真的事,以后再说。而且即使拍摄全裸写真,我也必须在场才行。
  阿娇想了想,点头答应了。
  那一天,我和阿娇约好,我去杂志社上班,阿娇去拍内衣广告,完事后给我打电话。阿娇一边化妆一边点头答应。那天她特意穿了一件一字领的露肩装,下面也是一条低腰露脐裤,脚蹬一双黑高跟鞋。
  望着她三寸金莲的性感小脚,我有些犹豫了:去见摄影师,她为什么要穿得这样性感?如果摄影师调戏她,她能守住自己吗?
  一想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我一把搂住她的细腰,有些激动的说:“不行。我要先肏你一次!”
  阿娇花枝乱颤地笑道:“怎么?我还没去呢,你就吃醋了。”
  “你打扮成这样,我怕他受不了会当场把你上了……”
  “我恐怕不会让他那么快得逞。”她春光明媚地回眸一笑道。
  “这么说,过段时间,你还真准备让他上了?”我追问道。
  “你说呢?”她手握眉笔,调皮地回头嫣然一笑道。
  “不行。我憋不住,现在就要你!”
  “哎呀,刚搞好的,又弄坏了。晚上,晚上再给你啊!乖!”她笑着哄着我道。
  这骚婆娘,一定是有什么心事了。但反过来一想,她守不住自己又如何?她也是一个成年人了,有自己的自由,难道我真要跟着去做她的监护人吗?
  想到这里,我也无话可说了。临走前,我还是将那个4GB的优盘交给她,嘱咐她要将拍摄的全部照片都复制回来给我看。她爽快地答应了。
  那一天,我虽坐在编辑部的办公桌前,可心却飞到了阿娇身上:她究竟在做什么?他们进行得怎么样了?顺不顺利?摄影师有骚扰她吗?或者,她对来自男人的挑逗,有反抗吗?
  下午5点,快下班时,阿娇打电话给我,说她可能没时间赶回家做饭了,叫我在外面吃了。晚上她回来再和我一起出去吃宵夜。我问她拍照的事情是否顺利。
  她说还没有完,但是进行得很顺利,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困难。听她在电话里的语气,十分的明亮快乐,我于是放心了。
  由于白天老是走神,工作效率不高,当天要改完的稿子没有完工,所以,干脆加个班,等阿娇回家后再动身回去不迟。
  又是地产经济,洋洋洒洒的几千字,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属于自己的思想。
  什么狗屁教授、经济学家,纯粹就是一个房地产行业的利益代言人。可手下的编辑却说这家伙能帮助搞到广告。所以……这年头,什么都可以卖钱,包括学术水平,道德良心!
  晚上九点,阿娇的电话又打过来了:“喂,老公,你在哪里?”
  “我在加班唷。”
  “吃过晚饭没有?”
  “还没有。”我故意哄骗道。
  “快回家吧。”
  “你回来了?”
  “是。刚到。看到你没有回来,不知你在干什么。特意打个电话问一声。”
  她柔柔的说。
  “好,好。我过一会儿就完了。完了就马上回来。——你吃过饭没有?”
  “我和摄影师吃过一点点。等你回来了,我们再一起出去吃宵夜,好不好?
  ”
  “好,好!”
  看来她和摄影师之间的关系,虽然关系融洽,但至少现在还没有完全越界。
  我关上桌上的台式电脑,从柜子里取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与其他还在加班的同事打了声招呼,便走出了办公室。
  到了我和阿娇的住处。她正在做房间里的卫生。看到我去了,立即迎上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但是眼前的阿娇,与早晨我离开她时,虽然还是那套装束,发型却已变了一个新模样:头发染成了酒红色,高高地盘在头上,在脑后挽成一个结,露出白白的脖颈,十分的风骚。
  “哇,好漂亮。”我赞美道。
  “是吗?”阿娇笑道:“真的很漂亮吗?”
  我再看她下面:一对白白的裸脚伸在一双酒红色的高跟鞋里。那双鞋我从未见过,是一双新的。
  “谁送的?”我故意这样说。
  “哪有人送,自己买的。”阿娇支唔道。
  “快,把优盘给我,看看你是怎样拍的。”
  “不,一起去吃了宵夜,再回来给你看。”
  “你去把宵夜买回来,我在家里等你。OK……”
  “讨厌!让人家一个人去。”
  阿娇无奈,从她的皮包里找出优盘,却握在手里不给我:“想看吗?”
  “当然。”
  “不给。”
  “我打死你!”说着便扑上去抱住了她。
  “好好好。”阿娇在我怀里扭着身子,笑道:“那你答应我一件事。”
  “说,什么事?”
  “看了别吃醋。”
  “好,不吃醋。”
  阿娇将优盘递给我,顺便在我脸上吻了一下,道:“我就不陪你了。”阿娇说着,转身出去了。
  嘿嘿,先看了你今天是怎样拍的照片再说。关上门,打开电脑,将优盘插进USB接口,用ACDSee看图软件打开,屏幕上立即跳出一百多张图片来,全是阿娇的情趣内衣写真照。
  看得出拍摄的地点,是在一栋装修豪华的别墅里。
  第一张照片,是阿娇直立着,站在窗帘前,将整个苗条的身材表现在镜头里。
  还是那件半透明的一字领装,却故意拉斜了一些,露出右边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来,显得极其性感。阿娇的面部对着镜头,那神态有点儿喜悦又有点儿羞涩的感觉。
  第二张照片,是阿娇一手插腰,一手撑腿向前弯腰的镜头。镜头向下,正对着阿娇的前胸。透过一字型小衫,可以看到她的两座丰隆的奶子,尤其是奶子中间的乳沟,那神秘的阴影充满了诱惑,而薄薄的小衫紧贴着里面的两棵小乳头,让人浮想联翩。
  ——咦,早晨穿上的乳罩怎么没有了?什么时候脱的?
  照片的时空其实是跳跃而不连贯的,在拍照的过程中,她与摄影师之间作了哪些交流?有没有肌肤之亲?比方说那条乳罩是谁提议脱掉的?是她,还是摄影师?又是怎样的过程呢?
  再往下,第三张照片,是镜头的进一步下移。直接拍照阿娇白白的肚腹。高清晰的镜头,仿佛象一个人的眼睛在色色的盯着她深深的肚脐眼和下方稀稀的细毛。这张照片有点大胆了。我看不到阿娇此时的表情,但我知道,她此时一定感到了镜头正对着她那里,而且一定很受刺激。
  镜头再往下,是阿娇伸在高跟鞋里的小脚。那双脚没穿袜子,白白的脚背隐隐的显现几根淡蓝的毛细血管,那么的性感,惹人怜爱。
  再往下一张,又是阿娇的上半身的一个中景照。只见阿娇的背部靠着墙壁,一只手臂向上举起,从后面抱住自己的头,从而故意露出她的腋窝儿来。而那双媚眼,则对着摄影师,流露出一种渴望与挑逗的神情。
  仅这几张照片,就看得出摄影师是在极力地表现阿娇的性感。整个过程,不知到底是阿娇在勾引摄影师,还是摄影师在挑逗阿娇出轨?
  再往下,是房间的另一个地方,他们好像去了卧室里。
  这是阿娇正在卧室里脱去下面长裤的镜头。照片上,阿娇的上身依然是那件一字衫,而下面则是她的透明三角裤和半遮半掩的白屁股。
  脱掉外裤的阿娇,又在将手插进自己的三角裤里,仿佛要脱下它的意思。那裤边已经拉到了肚子的下方,有几根阴毛已经露了出来。而她的一双媚眼,很迷人地向镜头笑着。
  然而她并没有真正脱掉三角裤。随后是阿娇向浴室走去的背影镜头。空空的小衫里,是香艳的胴体,下面是赤裸的双腿和双脚。
  阿娇站在浴室的门口,转身对着镜头回眸暧昧地一笑。
  花洒的热水细雨般地淋向阿娇的头发、肩膀、前胸和后背。
  被水打湿了的小衫贴在皮肤上,隐隐约约勾勒出了奶子的形态,活色生香。
  阿娇转过身去,对着镜头,将小衫从肩上脱下一半,露出了脖颈和斜俏的香肩与后背,十分的好看。而她的脸蛋开始红润起来,那眼眸里流露出一种极其迷茫、渴望与挑逗的神情。
  阿娇小衫下方,露出的圆润的大腿和半截圆圆的屁股。
  阿娇穿着拖鞋的双脚的特写镜头。
  接下来的画面,是阿娇弯着腰,笑着用双手遮掩着自己赤裸的下身,极力回避着不让摄影师拍照的镜头——他们仿佛在互相的逗闹。摄影师好像要拍她更隐秘的地方,而她不让。
  随后的画面,是阿娇用一条浴巾裹在自己前胸,走出卫生间。
  再往后,是赤身裸体的阿娇斜躺在床上,只用一条大浴巾掩住奶子和肚子,却故意露出双肩和双腿在外,引人向往。
  再下来的一张,是阿娇裸背朝上,奶子朝下,并张开两腿,将小圆屁股高高的翘起,完全是一副准备受媾的姿势,原先搭在身上的那条大浴巾被抛弃一旁。
  这一姿势,被摄影师从各个不同角度一连拍了好多张,仿佛抓住了机会一般。
  正看到这里,阿娇笑嘻嘻地开门走进来。
  “拍得怎么样?还可以吧?”
  “骚!”我笑着答道。
  阿娇笑道:“你才骚。这么好的照片,居然说骚!”
  “为什么一开始就洗澡?”我问。
  “摄影师说,用热水冲洗过的皮肤,拍起来细腻滑润,有光泽感。”
  不过,说句实话,摄影师拍的照片还真有点技巧。事先说过了不露三点,照片上确实没有露。虽然没有露,可每一张都拍得风骚无比,比露的照片更具有挑逗性。
  再往下看,是阿娇全身赤裸,上身只穿一件丝质的红肚兜,下身是细得象带子样的丝质丁字裤穿过她的股沟,连屄毛都若隐若现了。
  再下面,是阿娇更香艳的照片——一件半透明的情趣内衣笼罩着阿娇的胴体,两只奶子的上半截裸露在外,下身是一条只能遮住了嫩屄的小内裤,白白的肚腹十分的迷人。
  “你换衣服的时候,他在跟前吗?”我好奇的问。
  “在。”
  “那他不是把你浑身上下都看到了?”
  “是啊。”
  “他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吗?”我又问。
  “想也是白想啰。”阿娇应和道。
  “老实讲,他有没有非礼你?”我轻声问。
  “没有。”阿娇同样小声地回答。
  “那他想吗?”
  “当然想。”
  “那他怎么能放过你?”
  “我让他……摸了一下。”
  “摸哪里?”
  “当然是……摸两只奶子啰。”
  “还摸了哪里?”
  “还摸了……腰和屁股。”
  “还摸了哪里?”
  “还摸了……哎呀,不要问那么多嘛。”
  “摸你下边了吗?”
  “没有。”
  “真的吗?你真的没有让他摸吗?”
  “是呀。他是想摸,可我一转身,逃脱了。”
  我想那是不可能的。如果摄影师真的想肏她,她哪里逃得掉。
  那一天,阿娇与摄影师之间是否真的象她说的那样,没有发生什么事,对我而言,永远是一个谜。
  那天晚上,我们睡在床上肏屄,当我刚脱掉她的底裤时,她骚屄就已经湿了。
  阿娇的表现很主动,比平时疯狂得多,一连高潮了好几次。
  事后,她告诉我说,摄影师真的相信了她是广告公司的业务员,并希望她能够抽空学学公关礼仪和美容化妆方面的技能,他想有机会带她去香港发展。
  我知道,这是摄影师送给她的一棵美妙无比的糖衣炮弹。也是向她正式发起进攻的前凑曲。
  看来,树欲静而风不止,我又有麻烦了。
  下一步,这位香港摄影师会怎样勾引她呢?我不知道,但暴风雨来临前的那种郁闷气息,开始在我心里慢慢的笼罩开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6:41:25

第十六章 特别纪念
  阿娇与酒店男孩从惠州回来后,精神上有点闷闷不乐,在她姐家里坐了好长时间,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话。当她得知我并没有在她离去之时睡她的姐,刚开始还一脸的不相信。因为在她看来,男女之间发生性行为是很正常的事情,并没有什么高尚、或卑贱之分。但她姐证实了我的行为。这使阿娇对我另眼看待了。
  她悄声对我说:“我没有看错你。”
  正如三姐所说,那个酒店男孩果真是要去上海发展事业了。
  “为什么非要去上海呢?”我问。
  “为什么,因为你抢走了他的女朋友,让他很失望啊!”阿娇落落寡欢地说。
  “是吗?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你当然没有感觉到。可是你想想,中秋节后我从老家回来的当天,他那样挽留我,我还是去了你那里,他不伤心吗?后来,整个十一黄金周,你都在我这里霸占着我,他一次亲近我的机会都没有,他不痛心吗?再后来,你干脆租房子买家具,和我天天泡在一起,进进出出还跟我手牵着手,有说有笑的,他远远的见到了,不灰心吗?”
  阿娇的一番话,句句是实情,说得我无言以对。
  阿娇说那个男孩早已感觉到她已将感情转到我身上,知道他自己没戏了。但他是个有品味的人,他没有选择打打杀杀,而是默默的离开。也正因为如此,才让阿娇的心里对他负有一种愧疚感。
  “我既选择了你,我也不会后悔。”阿娇说:“但你也要体谅我与他之间的感情。不要让我太为难。”阿娇说到这里,眼睛也有些湿润了。
  “所以,情场上失意,商场上得意。”阿娇继续说:“因为他现在的顶头上司是他的哥们,已在那边铺好了路子,承接了一家四星级酒店的管理业务。而他是整个管理团队的核心成员,为了事业的发展考虑,不能不去的。”阿娇用纸巾擦着眼睛道。
  她回来的那一晚,我们在床上做得很热烈。这种热烈,在她一方来讲,有一种在外与别的男人偷情而回家对老公进行补偿的味道:在我一方来讲,有一种老婆出轨而遭老公报复的感觉。
  有一天,那个酒店男孩打电话给她,希望临别时与她留个纪念,提议与她一起拍一次双人裸体写真照。
  阿娇接电话时,我正在旁边。阿娇很坦然,将这个事情告诉了我。征求我的意见是去还是不去。我想了想,既然别人主动退出了竞争,答应一次也无妨。何况两人早就发生过肉体关系,又何必那么绝情呢?
  阿娇对我的想法很是欣赏,笑着说:“对,我总算没有看错你。”
  “摄影师是谁?”我问。
  “是一位香港人。”阿娇介绍说。他是酒店男孩的一位好朋友,经常在深港两地来往,做些广告公司的摄影的生意,也是一位很有品味的男人。不然,她也不会答应与酒店男孩在外面随便拍这种赤裸裸的照片。
  我想看看写真照的拍摄过程,提出要与她一同前往。可是阿娇不同意。说那样的话,她和那个酒店男孩都会感到不自在。
  我理解,这是他们两人的秘密世界,别人不应插足其间。
  阿娇是坐的士去的。那天阿娇在家里换上了那件透明的红肚兜,外面用一件宽松的外套裹着,脚下蹬着高跟鞋。进入拍摄现场后,阿娇又在化妆室描了眉,擦了眼影,抹了口红。
  临出门时,我将一个容量为4GB的USB递到阿娇手里,说:“把你拍照的那些照片全部考贝到这个优盘里,带回来给我看。”
  “就知道你想看别人,变态。”阿娇笑着将优盘接过去,放进了她随身携带的小包里。
  “我是在这里等你,还是回自己的宿舍呢?”
  “在……你回宿舍去吧,啊!乖,等我的电话。”说完踮起脚,在我脸上吻了一下。
  “不,就在这里等你回来。”我耍赖道。
  “不好。拍完了,万一酒店男孩要过来,大家碰到一起都不好……”阿娇拒绝道。
  我知道,这一晚,她是属于他的了。
  那一晚,我没有睡好,满脑子都幻想着阿娇与那个男孩在床上疯狂交媾的情景。直到第二天下午,阿娇才打电话给我,约我下了班过去,和她一起吃晚饭。
  顺便把笔记本电脑带上,看她的照片。
  我不知道她昨夜是怎么度过的,但我再次见到她时,她的精神已显得很疲劳。
  依我的好奇心,我是想知道他们昨天是怎样度过的,但我一字未提及她与酒店男孩的事情。我希望让它对我而言,永远是一个迷。
  阿娇默默的把USB交到我手中,轻轻的说:“你自己看吧。我出去买点东西。”
  阿娇走后,我打开笔记本电脑,将USB插进去,屏幕上立即就显示出一百几十个图片文件。
  用图片浏览器阅读这些文件,发现不仅有正规的摄影作品,而且还有中间的换场时的工作照。
  摄影师是一位地道的香港人。长发披肩,一件T恤衫,一条大裤衩,一副艺术家的放荡不羁的样子。
  正式拍摄时,在场的人只有三个:阿娇、酒店男孩、摄影师。整个房间里非常安静肃穆,光影下的华彩和黑暗中的空虚,给人十分诡异的感觉。
  一块红色的幕布,中央摆着一张长条沙发,一束光影从上直射下来,照在沙发上。
  第一幅:阿娇披散着长发,赤身裸体的裹着一条白色的大浴巾,下面光着小腿和双脚,靠在沙发上,对着镜头微笑着。
  第二幅:一身白色礼服的酒店男孩坐在她身边,阿娇然后将自己的身子靠上去,将头帖在他的胸口。
  第三幅:阿娇的屁股坐在酒店男孩的怀里,双臂搂着他,与他搂在一起亲热。
  前面是两个人的热身,此后,酒店男孩便暂时退出了镜头,写真拍摄正式开始。
  第一阶段拍摄,阿娇独自一人,在沙发上或倚,或坐,或躺,或正,或斜,或伸,或缩对着镜头做了少的动作。从工作照上看得出,场内除了摄影师偶尔指点两句,安静之极。
  在第二阶段拍摄时,阿娇轻轻地打开了大浴巾,露出了自己曲线优美的胴体。
  想象得出那时的场上男人都住了屏住了呼吸,灯光下的她太美丽了。
  阿娇挺着奶子,对着摄影镜头,开始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以表达女性生命的完美和对男性渴望的欲念。她最后甚至张开双腿,用纤纤玉指抚摸自己毛茸茸的骚屄……
  到了第三阶段拍摄时,酒店男孩再次出镜了。
  他身上只有一条白色的三角裤。我终于看到了他的雄壮的躯体,甚至看到鼓鼓的下身。我这才明白阿娇为什么对他恋恋不舍。
  阿娇仰起脸,闭上眼睛,让酒店男孩吻她。他们的唇碰到了一起,长长的吻……
  酒店男孩然后又吻她的粉颈和耳根,再向下,一直吻向她的奶子和腋窝……
  大光圈的专业级数码相机不停地连续拍照,忠实地纪录着这对情侣的情感。
  阿娇开始躺下,让酒店男孩吻她的平坦光滑小腹和圆润白腻的大腿。
  酒店男孩一边吻她,一边用手揉着她的一对丰隆的奶子……
  男人的手掌抚摸奶头的特写……
  阿娇的脸开始红润起来,她的身子在酒店男孩的手里也变化扭捏起来,呼吸也有些急促……
  阿娇充满着期待神情的美眸特写。
  她一甩长发,开始坐起身,主动吻向酒店男孩年轻的胸脯,并一直向下吻到了他的骚屄。
  她的细手指拉下了他的三角裤,将他的鸡巴握在手中亲吻(特写)。
  一边吻,一边醉眼迷离地不断瞟着他(特写)。
  摄影师从不同的角度快速地拍着……
  他们开始搂抱在一起,阿娇同时张开了两条大腿,让酒店男孩的肚腹与自己的肚腹相贴……
  男女两人性器官即将相连的特写。
  非同寻常的事件就要发生了,我的心跳开始加快起来。
  他们终于一同倒在了沙发上,阿娇将酒店男孩拉到了自己的胴体上,只有发情的女人才会这样主动……
  当她做着这一切的时候,我知道,在她的精神世界中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
  酒店男孩火红的龟头开始在她的两片小阴唇旁边摩擦起来……
  摄影师不动声色地拍下了一张两个人骚屄相亲的大特写。
  阿娇粉红的阴唇上,已经有些湿润的闪着亮点。
  酒店男孩开始将膨胀的鸡巴往她湿淋淋的骚屄里肏入。第一张,龟头正在挤进去:第二张,阿娇微闭着眼,嘴张成一个圆形,我想她是在轻轻的呼唤……
  再往下来,两人便如两条发情的水蛇一样缠在一起,他们不停地变化着各种性交动作和姿势,十分地忘我、陶醉,照片一直跟踪拍摄到阿娇高潮,随后是男孩高潮,抽出鸡巴,在她的小肚子上射精为止。
  看着自己的女人与她的前任情人如此忘情地肏屄,我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后面的照片还有一些期间的花絮:他们手拉手的走在五彩缤纷的大街上的背影:他们在一家餐厅里用晚餐,男孩在桌旁搂抱阿娇的腰,阿娇与男孩子亲吻的侧影……
  那天夜里,直到很晚了,阿娇才回来,手里提着一个大袋子。
  “你去哪里了,这么半天。”我问。
  “去东门啦,给你买宵夜。”阿娇说。
  “是吗?有什么好吃的?”
  “你看嘛,都是你喜欢的。”
  但我看到,她的眼睛红红的,里面仿佛含着泪水。
  “你刚才……碰到他了?”我问。
  “是。”
  “你们在哪里?”
  “在儿童公园里坐了坐。”
  “他什么时候走?”
  “后天吧。”
  “那……我明天就不过来了。等他走了后再说吧。”我说着站起一身,准备回宿舍去。
  见到我要离开,阿娇上来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我的腰,将脸儿帖在我的背脊上,拦住了我的去路:“不,你不要走……”
  “可是,你这样……叫我怎么受得了……”
  “我没有什么,女人都是这样的,一会儿就好了。”
  那一夜,我虽然没有离开阿娇,但我们彼此的心情都太沉重,各自睡去了。
  第二天,我回到杂志社上班。在半路上我就理顺了思路,先暂时离开阿娇一段时间,对她这样的多情女子,自己还是不要陷得太深,先看看再说。
  不料,似乎是感觉出了我的心思似的,十点钟的时候,阿娇给我发来一封短信:“强哥,我已经失去了一个,难道还要我再失去一个吗?真心爱你的阿娇。
  ”
  对那个酒店男孩那么的依依不舍,却回过头来对我说这样的话,是不是有点虚伪呢?我这样想。最后决定暂时不要理她。
  但这封短信确实又充满着温情,充满着信任和期待。这让我有点为难。
  快下班时,阿娇再次打电话来,让我晚上到她那里去吃晚饭,说她特意为我做了一顿好吃的。
  阿娇知道我好吃,只要有好吃的,什么事都行。她也总是用这一招来讨好我。
  但我知道,并不是我从酒店男孩手里夺走了阿娇,而是阿娇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放弃了酒店男孩。也正是这样,她的内心才显得更加的痛苦,而我也没有任何与情敌争斗后的胜利感觉。
  下班后,我还是去了她那里。两个人之间绝不再谈论酒店男孩的事。
  阿娇似乎很疲劳,吃过饭后也不出去,将身子歪在床上看电视。
  这一夜,我没有动阿娇,只是把她拥在怀里安慰着她,让她在平静的气氛里安然睡去。
  看着她熟睡的美丽的脸蛋,我想我与她之间的情意,恐怕是难以长久了。因为她对男人的泛爱,我不知道我们之间今后还会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
  第二天早晨,阿娇病了。事实上,应该说是当天夜里她就病了:先是四肢无力,不想吃东西,躺在床上,睡又睡不安稳,半夜里便发烧了,脸烧得通红,望着我,两眼直直的流着泪。我问她想要什么,她不想说话,只是摇头……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跑到东门的大药房去给她买了退烧药。回来后,从床上将她拉起来,让她软弱无力的身子靠在我的肩膀上,然后用温水喂她吃了药,又让她躺下休息。
  阿娇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只那么微微一笑,便闭上了眼睛。
  我知道,她这病主要还是从心头上来。她失去了一个爱她的人,她痛苦,她麻醉,她放纵,她堕落,皆因由此而起。
  直到下午快天黑的时候,她才重新醒过来。
  “如果你放不下他,就去上海找他。OK!”我轻轻的说。
  阿娇摇摇头,表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你这样,让我也难过。”
  阿娇勉强地笑了笑:“我会好起来的。”
  “你一直都在哄我。”
  “你放心。这次,我不会再骗你。”她说。
  “你会忘记过去吗?”
  “会。我并且会跟你好好过日子的。”
  “那你喊我一声。”
  “……老公!”声音那么轻,却那么真诚。
  但是我也知道,不仅仅是阿娇有病,其实连我自己也病得不浅。我为了一个美丽的小娼妇,丢下工作,把自己的身心也折磨得不成人样。
  我坐在阿娇身旁,看着睡去的她清丽的容貌和妙曼的胴体,我想我真的爱她吗?如果有一天,她想嫁给我,我愿意娶她吗?我想我不会,我与她的结合,彼此所需的,只是对方的性,和建立在性基础上的相互愉悦与信任而已。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6:41:16

第十五章 肉欲补偿
  阿娇在跟我讲她和罗哥的偷情故事时,我们是睡在床上的。讲到她和罗哥的动人处时,两个人免不了抱在一起,滚在床上肏一番,发泄一通,直到后半夜才睡去。
  虽然阿娇讲的是她与罗哥的事,然而,她却在不知不觉中让我提高的警惕。
  因为我与阿娇的姘居生活,在客观上对罗哥的偷情应是一种妨碍。难怪他每次见到我时,都是不冷不热的表情。
  第二天早晨,阿娇光裸着身子,还没有穿衣服,仿佛想清楚了什么事似的,忽然对我说:“你也去玩一次我姐吧。算是我对你的补偿。”
  “开玩笑。那不是乱伦吗?”我说。
  “什么乱伦,你又不是我的真老公,也只不过是我的一个情人而已。”
  “可我平时见了你姐,对她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是我在家里,你不敢吧!过两天我出去,腾出机会,也让我姐好好陪陪你。”
  “你姐愿意吗?”我问,心里有点跃跃欲试。
  “在这个圈子里,你千万别把这种两性关系看得太重。大家只不过是逢场作戏,寻找一点乐趣罢了?再说,她对你的印象也一直不错。”
  我忽然感觉阿娇说的话有点对。大家天南地北的来到深圳,机缘巧合地相识一场,性趣相投的相欢一场,然后又会在未来的一个什么时候分手而去,因缘从此而尽。所以,及时行乐,“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便成了娼妇们普遍尊从的处世哲学。
  一想到阿娇在性生活上的如此开放,我和阿娇的情缘,最终能够走得多远呢?
  “花开花落,曲尽人终,是自然界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我心里反反复复地念着这句话,惆怅无限。
  过了两天,我正在杂志社上班,阿娇果真打电话给我,说她要陪一个姐妹去一趟惠州,可能要在那边耽搁两天,要我下班后到她姐那里吃饭,并告诉说已经跟她姐说好了,让她姐这两天在家里招待我。
  我问阿娇去惠州干什么。她说没什么大事,只是陪一个朋友去玩玩,朋友辞工了,这两天没事可做,所以想让她陪着出去散散心。
  我也没有多想,便说那你在外面小心点,钱财和身份证都要放好。她笑着说知道了。
  下午快下班时,三姐果真打电话给我,约我晚上到她那里去吃饭,话语里充满了期待的神情。
  晚上,罗哥没有过来。三姐招呼我吃完了晚饭,没事时两个人一起坐在床上看爱情电视。
  “幺妹到惠州去干什么?而且一去就是两天?”我好奇的问。
  “她的一个朋友约她去玩唷。”三姐敷衍道。
  “朋友?男的?女的?”我问。
  “当然是男的。”
  “是那了个酒店男孩吧?”我猜测道。
  “你怎么知道?”
  “这不明罢着吗?要说男朋友,除了我以外,她现在不是只和酒店男孩来往吗?”
  “就算是罗。”三姐诡秘的一笑。
  “那她为什么不对我明说呢?”
  “这还不明白,她是不想伤害你嘛。”
  “可是我知道了,心里不是更难过吗?”
  “幺妹走的时候,再三嘱咐我把你招呼好。你看她多关心你。还不知足。”
  三姐暧昧地笑着。
  我笑笑:“这倒是真的。不过他们为什么要去惠州呢?”
  “那个男孩子的老家在惠州。听说他这次是回老家去和父母亲告别,他好像在深圳呆不长了,要去外地发展。”三姐这样说。
  “是吗?为什么?”我问。
  “不知道。只是听幺妹这么说。具体的为什么我也不清楚。”
  可能是他要离开深圳了,幺妹念及与他之间的感情,陪他再开开心吧。我这么想。
  可是一想到此时,阿娇正和酒店男孩在一起开心,我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难过。
  一边与我恩恩爱爱,一边又暗中与酒店男孩来往,这样的野性女人,靠得住吗?
  然而我能够放弃这样的女人吗?回答是不能。她的青春与性感,让人割舍不下:她的妖艳与淫荡,让人欲罢不能。爱与恨同在的这种矛盾让人心里十分的憋气、郁闷。
  我忽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心理冲动,希望找一个对象发泄一通。
  “对她的行为难道不能报复一下吗?”我这样想着,忽然觉得应该对她的三姐有所行动。
  我非常清楚,姐妹两个人的性格和思想并不一样。妹妹阿娇重感情而不重金钱,而姐姐则是只要有钱,什么人肏她都可以。
  “三姐。”我轻轻地呼唤了她一声。
  “嗯。”她答道,用眼瞟了我一眼,仿佛有所明白似地坏笑了一声。
  “罗哥今天怎么没有过来?”
  “他上工地了。这个星期恐怕都不能过来。”
  “那你想不想他?”
  “想他有什么用。男人嘛,也还是要以赚钱为重。”
  “可是女人也要有人陪啊!”我这样挑逗她道。
  姐姐似乎有所了解,笑了笑,说:“今天晚上有你陪,就够了唷。”
  想不到她比我还直白,没有一点转弯抹角。
  “不知道幺妹他们今天晚上回不回来?”我试探着问,想从姐姐嘴里弄出点情报来。
  “不会回来。”三姐说,阿娇临走时与她交待好了,要在惠州住两天。
  “看来他们的交往还真的很深。”我感叹道。
  “他们在一起多久了?”我问。
  “幺妹从岗厦转到东门来做小姐不久,两人就认识了。”
  于是,三姐又告诉了我一些阿娇与酒店男孩过去交往的情况。
  从三姐的嘴里,我得知以前在大多数情况下,酒店男孩下了夜班都会过来找她。有时就在这里过夜。两个人你情我爱的,在床上交媾淫乐时非常的放肆,那时他们还和三姐住一间屋子,有时就当然三姐的面赤身裸体的肏屄。由于阿娇的年龄比酒店男孩还大几岁,所以两人实际上以姐弟相称。每次肏屄,酒店男孩都要在床上把阿娇弄得舒服了,爽透了,不想再要了自己才射精。这一点,让阿娇对他的表现非常满意,也是舍不得放弃他的一个重要原因。
  我对三姐说:“其实,我也是每次都把阿娇弄得很爽啊。不信你可以问她。
  ”
  三姐笑道:“这我当然信。阿娇也把你的情况告诉过我。她对你当然也很满意。不然,怎么会答应跟你来往呢?”
  “那她有没有跟你说,在她心里,哪一个更好?”
  “当然是你啦。你长得又帅,又有才华,赚钱又多,而且性格也成熟,又讨女人欢心。相比之下,那个酒店男孩除了年轻,在这些方面就不如你啦。所以,幺妹找人,当然也是想找靠得上的啦。”
  “那她为什么要脚踏两只船呢?”我问不解地问。
  “人嘛,总是有感情的。她现在虽然跟了你,可与那个男孩之间的关系又怎么能说分就分得开呢?”
  想想也是这个理。毕竟他们相好是在阿娇认识我之前就发生了的事情。
  “但她这样就跟着他跑到惠州去,对我好像也不公平吧。”我有些委曲道。
  “有什么不公平?其实认真说起来,还是你抢了人家的宝贝女人呢。”三姐说:“再说那个酒店男孩与幺妹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多了,你又何必计较这一时呢?
  幺妹迟早都是你的人。“三姐劝解道。
  听了三姐的话,我心里似乎多少有了一些宽慰。
  两人正说着,三姐的手机响起,原来是她的老熟客要来嫖她。我于是独自回到阿娇的屋里休息。
  那天晚上,我本来是想在三姐身上发泄一下,寻找一种心理平衡的,可后来两人说着说着就把话题转到阿娇与那个酒店男孩身上了,弄得我没情没绪的,连一点肏屄的欲望都没有。
  三姐后来又打电话过来,说要我过去陪她,可我却装作没听出她的意思的样子,在阿娇的房间里,独自一人睡去。
  老实说,我非圣贤,但我懂得利害。佛说“舍即是得”。我要的是阿娇,而非她的姐。我深知攻人者,攻心为上。为了让阿娇今后在心理上总觉得亏欠我的,我不能肏她的姐。我任她与酒店男孩跑到惠州去鬼混,也任她与罗哥偷情,但所有这些,并不是说我无能,而是一种智慧的舍弃,总有一天,等她玩够了,就会重新发现我,真正回归到我的怀抱。因为她知道我是有机会肏她姐而主动放弃的,是一个既能容忍、又有定力的真君子。
  第二天,我一觉睡到十点钟才醒来。阿娇和酒店男孩出去还没有回来。想给阿娇打个电话问候一声,但又觉得不妥。她又不是没脑子,想回来自然就会回来,不想回来我就是再怎么催她也没用,只能让她瞧不起。
  我打算中午还是在她姐家吃饭,然后去一趟华强北,看看有什么新近推出的笔记本电脑,然后回杂志社写稿子。
  我在三姐家吃饭,顺便向三姐问起阿娇与陈工的事情来。
  三姐说,陈工后来与阿娇断了来往的原因,主要是陈工回老家探亲的时间比较长,大概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而那时酒店男孩正好天天来找阿娇。与陈工相比,酒店男孩年轻、漂亮,花钱又大方,说话又讨女人喜欢,身体素质也好,每天晚上都把阿娇肏得高潮不断。阿娇对他自然是日久生情,难舍难分了。
  有一天,酒店男孩来了,不巧的是陈工中午也从老家过来了。吃饭时,阿娇故意坐在酒店男孩身旁,帮他夹菜,甚至替他喝酒。
  吃过饭后,陈工还没有要走的意思,阿娇却与酒店男孩双双出门了。阿娇的这些举动,明白不误地向陈工传递着一个信息,那就是她阿娇有了新人,希望陈工不要再将她记在心上。
  阿娇与酒店男孩出门后,三姐便对陈工劝解说,阿娇很喜欢现在这个男孩,要他想开些,另寻相好。
  从那以后,陈工便再也没来了。陈工对男女之间的性事是个看得很开的男人。
  我虽然是这个事件的局外人,但站在第三者的角度看,似乎有点同情陈工,觉得阿娇有点重色轻友,忘恩负义。然而欢场上有句老话:“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大家既然都是逢场作戏,陈工又没有对阿娇承诺什么,回家后也没有消息给阿娇,阿娇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再到深圳来,在这种情况下,作为一个在男人堆里混日子的卖屄女,当然也有重新选择男友的权利。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6:41:03

第十四章 重大发现
  有一天,天气不太好,晚上我去找阿娇,到了她那里时,我发现家里亮着小红灯,我知道她正在与客人肏屄。
  我悄悄地躲进那个小巷,从窗缝往里一探——哇!我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这情境太让我意外了: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不是嫖客,而是她三姐的情人
  罗哥!
  罗哥长得虎背熊腰,四肢发达,正赤身裸体地爬在阿娇身上,一下一下用力地肏着她。而阿娇似乎也很动情,两手搂着罗哥的肩,两腿盘在他的腰上,也在用劲地向上拱着自己的屁股,以迎合罗哥的抽肏,让自己得到更多的刺激。房里充斥着两个人下身接触时“啪、啪、啪”的拍击声和喘气声。
  这样过了好一会儿,可能是罗哥做累了,不知他们说了句什么,于是两人换了一个姿势,由阿娇背朝上,脸朝下,翘着屁股,让罗哥从后面肏进去……
  “妈的,真是不要脸啊!”我在心里骂道。但又不死心,非要看他们究竟怎么搞完这场成年的肏屄游戏。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恶作剧。于是用手机播打阿娇的电话。
  房内,阿娇的手机响了。她从枕头旁边拾起电话,一看显示屏,知道是我的,也不接,关掉了。
  就在这时,罗哥可能是受到了电话的刺激,一下子就高潮了,他大叫一声,拔出鸡巴,将精液射在了阿娇的腰上和屁股上。阿娇“啊”了一声,躺在了床上不动了。
  罗哥从阿娇的体内抽出鸡巴,下了床。阿娇则伸手摸向床头柜,从纸盒中扯出卫生纸,向罗哥示意了一下。
  罗哥接过纸巾,随即给她擦去了身上的精液……
  阿娇与罗哥偷情的事情,对我的刺激太大了。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
  阿娇与罗哥偷情,她三姐知道吗?而且罗哥曾将自己的朋友陈工介绍给阿娇,可后来,阿娇却再也没有提及他。那么,阿娇与陈工了断了关系吗?或者,阿娇是与陈工、酒店男孩同时保持着情人关系吗?
  晚上,当我和阿娇躺在床上玩够了之后,两个人搂在一起聊天。
  “你知道我今天看到了什么?”我故意问阿娇。
  “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你和罗哥……”我平静地说。
  “真的?”她睁大了眼睛。
  “当然。我还给你打过电话。那时你正爽着呢,没有接。”
  阿娇没有做声,脸上开始羞红起来。
  “你和他有多长时间了?”我平静的问。
  “有过一段时间了。”她小声的说。
  “你三姐知道吗?”
  “知道。”
  “可是,你和他肏屄,这好像有点乱伦吧?”
  “什么乱伦,他又不是我的真姐夫。我的真姐夫在湖南乡下。大家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玩一玩而已。”她这么轻描淡写道。
  我听了也觉得有道理,又问:“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一层关系的呢?”
  她于是告诉我说,她与罗哥的这层性关系,已经很长时间了,那还是在她来深圳没有下海做小姐之前,她三姐牵的线。
  “你是说,你在深圳的第一个男人,并不是罗哥的同事——陈工?”
  “那是骗你的。如果不是被你看见,谁愿意告诉你我和罗哥之间的事?”
  “那原来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那时我还没有下海,我姐悄悄的跟我说,打工没有出头之日,还不如跟她一起下海,做小姐卖屄算了。这样一年下来至少也有好几万。我说我恐怕不适应男人。姐说有什么不适应,做小姐,可以和各种各样的男人肏屄,很爽的,比老公做爽多了,不信试试。
  我笑了笑,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我当时的心情,是既有些想,又有些怕。
  我姐于是就对我说,先不要出去站街拉客,而是与相熟的男人做一做,从心理上先适应一下。
  我说我刚来不久,哪里有认识的男人呢?
  我姐想了想,说:“如果你不嫌弃,就和罗哥先肏一肏吧。他很会做的。‘我连说’不行,罗哥是你的情人,我怎么可以和他在一起。‘姐说:”怕什么?
  他又不是我老公。大家只不过是朋友,在一起玩玩而已。要不今晚就让他跟你睡算了。‘我一听脸就红了,不可置否地摇了摇头。
  那天晚上,我姐与罗哥肏屄时,故意大声地叫床,说‘大鸡巴,肏得我好爽唷’之类的话。我知道那是我姐故意叫给我听的,心里就有些想了。
  说实话,因为我长得比我姐漂亮,人又年轻,对男女之间的性关系还是很敏感的。其实我从平时罗哥看我的眼神中也感觉到了他对我有意思,只是大家碍着面子不便说而已。从我这边说,我对罗哥并没有什么反感,只是不好意思罢了。
  当时我刚来,又是与他们同住一屋,晚上他们两人在布帘那边肏屄的那种动静,也勾着我的欲望。在此之前的一天,他刚跟姐肏完了,还没有穿衣就下了床,好像是打水洗下身吧,我突然看到他的那个大鸡巴还硬硬的。可我却装作没有看见,翻过身去。
  过了两天,到了晚上,吃过晚饭后,姐故意当着我的面对罗哥说她要出去买东西,让罗哥晚上陪陪我。
  我一听脸就红了。罗哥到是很大方的笑了笑,对姐说:“你放心去办你的事吧。幺妹就交给我了。‘我姐朝我做了一个怪象,关上房门,出去了。
  罗哥于是朝我笑了笑,便坐到了我的床边。我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心里一跳一跳的,有一点慌。
  罗哥说:“幺妹,放松点。罗哥其实很喜欢你,只是没有机会亲近你。罗哥会好好待你的。‘我朝他一笑,低着头,没有做声。
  罗哥于是拉住了我的手,将我一把搂进他的粗壮的臂弯里。我立即就感到了一股男人的强壮力量,身子一下子就软了。
  罗哥埋下头来吻我。我闭着眼,心里很紧张,但身子仿佛不听使唤似的任他所为。罗哥的热气在我脸上吹拂着,那种带着烟气的味道很有男人的特点。
  罗哥见我依了他,便伸手隔着衣服来摸我的奶子。我的奶子很敏感,一会儿奶头就翘起来了。
  罗哥的手又伸到我的下面,隔着裤子摸我的骚屄。那时,我的下身已经被他挑逗得有点湿了。我不知不觉中张开了双腿,盼望着他进一步的更猛烈的举动。
  罗哥亲了我一会儿,便将我整个身子抱起,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他则坐在床边上。这样我们两人便搂作了一团。
  罗哥开始解我的衣扣。我的胸部很快就露出来了。他一下子就叼住了我的奶头。我则死死地抱住了他的头。我心里跳得厉害,有点爽,又有点慌乱。我不想让他看我的脸,我甩甩头发,故意让乱发遮住我的脸。
  屋里静静的。我被他弄得下身湿湿的,淫欲横流。
  罗哥自己解开了他的裤子,然后握住我的手,往里放。我不由自主动的伸手去摸他的下身。
  我发现他的鸡巴已经在裤裆里硬硬的翘起来了。我握住了他的鸡巴。好大呀。
  我在心里惊呼。
  罗哥有些憋不住了,一翻身就把我压在了床上。
  我们又抱在一起亲吻。这一次,我张开了嘴,让罗哥的舌头进了我的嘴里。
  我的衣服很快就被罗哥脱下来了。罗哥又起身脱自己身上的衣服。我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红着着脸,对他说,把灯关了吧。
  罗哥看了我一眼,笑了笑,顺从了我的意思,随手将灯关了。
  我知道我已躺在了一个男人的怀里。这个男人又解除了我的乳罩。当他伸手脱我的三角裤时,我想要他了。我配合着抬了抬屁股,那个小小的遮羞布便从我的腰间飞了出去。
  罗哥的手指伸进了我的骚屄里。我‘啊’的爽叫了一声。心情非常激动,也非常复杂。我紧夹着两腿抗拒他,却又非常想让他肏进去肏我。
  不一会儿,我的骚水就流出来了。罗哥知道我已发情,一翻身就把我压在了他的身下,那条大鸡巴也随肏进了我的小屄里。
  屋里立即回荡起男女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他一进一出的抽肏中,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爽,不由得哼出声来。那种偷的滋味真是让人爽死了。
  罗哥于是又来吻我。我抱住了他的脖子,一边与他接吻,一边将两条大腿盘上了他的腰间,希望他肏得更深一些。
  我的淫水不断地被他的鸡巴带出来,我哭着叫道:“流了……我流出来了…
  …罗哥……‘罗哥说,’不管它,让它流。快点用力,用力夹我。‘我于是伸直了腿,用力夹罗哥,骚屄里的肌肉一跳一跳的,不久,我就被肏得高潮,喘着气,两腿不断地在床上乱蹬着。
  正当我们肏得起劲的时候,我姐拿钥匙开门进来了,而且还打开了灯。那时,我正抱着罗哥,张着两腿,享受着他在我体内的射精呢,我爽得几乎快要昏过去了。
  我姐虽然平时比我还骚,夜夜都要男人肏她,可现在她却终于见到了我在男人面前的淫相了。
  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把脸转向了床里边。
  罗哥从我身上下来,对我姐说了句:“正爽着的,你怎么这么会赶时间。‘我姐不理他,却笑着对我说:”幺妹,感觉还好吧?’我没有理她,只是红着脸,朝她笑了笑。
  我姐没再说什么,而是走到她自己的那边,在床上睡下了。
  罗哥知趣的从我的床上下来,裸着身子,跟了过去。
  不久,我就听到从那边传来两个人的肏屄声。
  第二天,我起来,主动卖了菜,做饭,想回报一下姐姐和罗哥。
  阿娇说到这里停住了。
  “你与罗哥第一次发生关系,是你到深圳来了多长时间呢?”我问。
  “大概一个月左右吧。”
  “这么说,只一个月的时间,你就不再是良家妇女了。”
  “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这也是人之常情。”
  “那么,你们后来又有过肏没有呢?”我问。
  “当然有过。男女之间,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和罗哥后来又睡了几次,我姐才叫罗哥把我介绍给陈工。”
  原来如此。难怪阿娇平时对罗哥那么好。里面还有这么多的历史背景。
  “其实,说穿了,我姐一开始也没想到让罗哥上我,而是要他介绍人给我。
  可哪个男人见了漂亮女人不动心?罗哥对姐说,反正幺妹是要脱裤子让别人肏的,不如先让他上了,先让他占点便宜,这样以后我有什么事情,他也好关照我。我姐想想也对。就这样我姐才来做我的思想工作,晚上故意出去,让出机会来,让罗哥上我。“
  “妈的,原来这里边还有这么多内幕。——那后来你和酒店男孩好,罗哥看着,心里难道没有反应吗?”我问。
  “那有什么?罗哥并不想长期占有我,而且有我姐在他身边,他也不可能长期霸占我。他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女人,一般都会有几个长期来往的相好。”
  说到这里,阿娇揪了我一下:“如果都象你这样的吃醋,那我们还活得了吗?”
  “那你与其他男人建立了朋友关系后,还和罗哥肏屄吗?”
  “做。但机会不多。”阿娇很坦然。
  “除了第一次,你和他最难忘的一次,是什么时候呢?”我问。
  阿娇想了想,说最令人忘怀的,是她姐后来回老家探亲那次,两人就象夫妻一样在一起过了一段日子。
  那一天晚上,外面下着大雨,东门的路上行人匆匆,没有人来嫖她。罗哥特意做好了饭菜,又习惯性地拿出了一瓶白酒。阿娇说她没有喝,罗哥一个人却喝了很多,而且后来还对阿娇结交男朋友的事情说了很多带着醋意的话。
  阿娇没有反驳他,知道他有点醉,便扶他上床休息。
  那一晚,阿娇自然而然地便与罗哥睡到一张床上。罗哥与她肏一次,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阿娇有裸睡的习惯,第二天清晨醒来,两个人情不自禁地又抱在一起肏了一次。
  阿娇说,那一阵子,天气很热。第二天夜里,刚开始的时候,两人还是各上各的床。阿娇半夜里醒来,听到男人的呼吸声,望着空荡荡的屋子,想起了自己阅历过的一个个的男人,忽然有一种欲望在体内泛起。
  阿娇情不自禁地下了床,绕过大布帘,走到姐夫的床边坐下来。
  看到他那一身强壮的身体和壮实的肌肉,她的心怦然而动,浑身燥热骚动起来。
  她有些不能自持的伸出手去,放到了他的背膀上……
  罗哥从朦胧的睡梦中醒来,发现她坐在自己身边,松散着长发,两眼充满着柔情蜜意。于是坐起身,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半夜坐在自己的床边的行为本身就说明阿娇此时想要男人。事实上,三十多岁的罗哥不也对他的这位妹妹充满了欲望吗。
  他向剥蒜皮似的剥下了她身上的粉红睡衣,两个人一起滚到床上……
  她开始感受这个男人的重压,那是一种发自体内的快感。在男人的身下,她仿佛又一次听到了姐姐与罗哥在床上粗重的肏屄声。然而此时,那声音却是来自她的喉咙,来自罗哥的鸡巴肏在她骚屄里,一进一出的猛烈撞击……
  背着姐姐,让罗哥干自己的偷情行为和乱伦行为简直是太刺激了。不一会儿,她的骚屄里便淫水淋淋。她开始不顾一切地扭动着身子,抱着男人享受再享受,要了还要。而这个强壮的汉子,在床上给她带来了无尽的快乐,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领上了高潮……
  那一晚上,她躺在罗哥怀里,让他一连肏了她三次。
  随后的几天,两人便一直睡在一起。
  两人的这种性关系,一直维持到姐姐从老家返回。
  罗哥后来将陈工介绍给阿娇做了情人。陈工经常过来看望阿娇。在陈工面前,她总能表现出与罗哥是一种正常的朋友关系:而且陈工每次过来之前,则总是先打电话给阿娇,告诉她自己的行程:罗哥也总是会在陈工到来之前溜出去,到外面的公园或街上转一转,以避开见到陈工。
  两人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直到现在,陈工也不知道罗哥与她的真实关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6:40:55

第十三章 偷窥艳情
  那一天中午,阿娇紧闭房门到底与什么人痴狂交媾,一直在我心中是个迷。
  那个酒店男孩与阿娇之间的恋情一直在我心中隐隐的发痛。
  但是我自己却对阿娇的感情越陷越深了。有一次,我在与她做完爱后。想到了一件事情,便对她说:“阿娇。”
  “嗯。”
  “有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
  “你说。什么事情嘛。”
  “我没有得到你的第一次,那是我们的缘分。但你每个月经期过后的第一次性爱,要让给我。”
  阿娇笑了起来:“这容易呀。我都留给你就是啦。”
  “真的?你答应啦?”
  “真的。我答应啦。”她这么一边笑道,一边在我脸上亲吻了一下。
  我们屋子的后面是另一户人家,两屋之间的墙壁只有半米宽的距离。平时一个人进去还要侧着身才行。我租的屋子,有一个小窗就开在那个小巷里。这个结构是我在刚搬进来时发现的。那天为了给阿娇安装有线电视,要在房东的指点下,从另一间屋子引一根线过来才行。我一共买了二十五米的线,从那个小巷慢慢爬到房顶上,将线的一头接好,并将另一头从那扇小窗里穿进去,接到自己房间。
  这样罗嗦的介绍房间结构,是因为阿娇后来的很多事情,我都是借助这条半米宽的无人小巷,才能发现。
  此前有一天,我去找阿娇。她那时正好有一个嫖客。见我去了,她连连把我向外推,笑着说:“等一会儿,老公,等我做完生意再回来。”
  是什么人这么重要,非要把我往外推?
  于是,我见四下无人,一下子就侧身钻进了那个小巷。
  透过窗帘的逢隙,我看到屋子里亮着小红灯。阿娇正站在房门边看着那位嫖客脱衣服,一边看还一边指指点点的艳笑着。
  那是一位中年人,从穿着打扮上看应该不算很差。他脱得很有秩序,并没有那种慌乱和饥不择食的感觉。从他们俩在一起时的表情上看,我想,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可能不是第一次了。
  在那个男人脱光了自己之后,阿娇开始脱衣。等脱到只剩下胸罩和底裤时,那男人已经睡到了床上。阿娇最后也光着身子爬到床上,一下子便淫笑滚进了那个中年男人怀里。
  中年男人搂着她。他们开始接吻,那个男人一边吻一边解她的胸罩。
  阿娇的两只大奶子露出来了。那个男人开始吮吸她的奶子。
  阿娇被他吮得娇喘嘘嘘,从那个男人怀里滚到床上,张开两条大腿,让那个男人更方便地玩她。
  那个男人便将头埋在她的小肚子上吻她的骚屄和大腿。阿娇似乎很愉快,很享受,当那人的嘴吻向她的阴唇时,她还有意无意地向上挺起屁股,让骚屄贴近那个男人的嘴,自己的脸上则浮荡着淫邪的笑意。
  两人在床上弄了一会儿,那个男人便蹲在床上,掏出自己的鸡巴准备肏她。
  而阿娇则将两条大腿分开并向上举起,露出自己的骚屄来等着他肏进去。
  男人的鸡巴肏进了阿娇的骚屄里。阿娇仰起脸,闭着眼,“啊……”了一声。
  男人开始一进一出地动作起来。阿娇躺在床上,伸出两臂,很自然地搂住了那个男人的肩膀,配合着与他交媾。
  男人一边用力肏她,一边伸出舌头吻她。阿娇则伸出光裸的双臂,搂住他的脖子,让他弄自己。两个人的样子十分亲热。
  我一直看下去。那男人很有耐力,肏了很久也没有要泄精的迹象。他们又换了一个姿势:阿娇翻过身,脸朝下,背朝上,翘起白白的屁股,那个男人则跳下床,站在地上从她的后面肏进去。两个人跟发了情的骚狗一样不停地摇动着。不一会儿,就听那个男人吼了一声,爬在阿娇身上不动了。
  两个人在床上抱在一起躺了一会儿,男人起来,开始穿衣服。一边穿一边与阿娇说着话。阿娇依然躺在床上,用卫生纸擦着自己下边,也答话给他。两个人从头到尾一直都很默契。
  我侧着身子,走出小巷。
  原来阿娇就是这样与男人进行性交易的。这样的投入,是我从别的小姐身上所看不到的。
  等那个男人走后,阿娇打电话给我,问我在那里。
  我答话说我在儿童公园。
  我确实是在儿童公园。当阿娇起来冲洗自己下身的时候,我到了儿童公园。
  我要阿娇来接我。阿娇爽快地答应了。
  我在儿童公园大门口见到了阿娇。夜色中的她依然风摆杨柳,高跟鞋踏在地上的小碎步走起来依然那么婀娜多姿。不知道底细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她刚刚在床上陪男人睡过。
  在儿童公园里,我告诉阿娇我今天偷看了她与别人肏屄了。她感到吃惊,说不相信。但当我说出那一系列情景时,她相信了。于是笑骂我变态,是个流氓,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说我一定要看看是什么男人能让她把我往外面推。我问她那男人到底是做什么的。她说他是当地的一个警察,她不好得罪他。但我表示怀疑,问她是否验过他的证件。阿娇说那警察自己将警官证给她看过,其实她也不认得真假。他还说他注意阿娇已经多时了。阿娇想反正进了房,不让他做也不好办。我又问他后来给了钱没有。阿娇说给了一百块。我无语。
  但是那一晚,阿娇在那个男人怀里投入的淫荡情景,在我的脑海中一直挥之不去。半夜里,我一直睡不安稳。都已经凌晨了,我怀着一种报复的心态,轻轻的呼唤了一声阿娇。她似乎也没有睡安稳。我一喊,她就听见了,还答应了一声。
  我于是把她的身子从侧卧翻成平躺,脱掉她的内裤。她似乎知道似的,主动张开了自己的两条大腿。当我蹲在她的骚屄,准备进入她时,她自己就伸手握住了我的鸡巴往她的骚屄里送。
  这一系列的举动,让我感到她真是个淫妇啊。
  自从偶然发现了她与嫖客肏屄后,我忽然有了一种偷窥的欲望。偷窥就好像是一种让人上瘾的毒品,一旦染上,就有成瘾的习惯。
  阿娇怕我再次偷窥她,想把原来的小窗帘换掉,因为它根本遮不住整个窗子,怎么拉,都差几寸。而这几寸宽的空隙,正成了她春光外泄的通道。那天晚上,两人从儿童公园一回来,阿娇就跑到那个窗子跟前观察那个窗帘。我上前一把抱住她的腰肢,把她往后拖。
  “流氓,变态呀你!”阿娇不依的喊道。
  “哈哈哈……死阿娇,我太爱你啦!”
  两个人一起滚到床上。
  “你这个流氓,快放开我!”
  “不许你换窗帘!”我笑道。
  “要换!”阿娇也笑道。
  我于是耍赖道:“如果你换了,我也会把它撕一个角。只要你偷人,我就非看不可。”
  阿娇叹了一口气,说:“我今生怎么遇上你这么个冤家唷!”
  为了证明她对我的忠诚,没有办法,只得随我了。
  没过几天,我又偷窥到了那位在岗厦就与她交往多时的,她称他为“老鸡巴”
  的家伙跑来找她肏屄的全过程。
  “老鸡巴”来的时候,总是先要给她打电话,双方约定时间。那一天我正好在阿娇那里。阿娇于是要我先回避一下,等她与“老鸡巴”做完了,我再回来。
  我一边爽快地答应着,一边在凉台上暗中监视那个“老鸡巴”进入了房间。
  随后我便迅速闪身,躲进了小巷里。
  当我看到那个场景时,屋里的大灯已经关掉了,只亮着暧昧的小红灯。我看到“老鸡巴”正站在地上脱自己的衣服。而阿娇已经光着身子,仰躺在床上,背靠着两只大枕,面朝“老鸡巴”,张开两条大腿,露出骚屄,摆好了受媾的姿势。
  她的双眼一直看着“老鸡巴”脱衣服,酡红的脸上浮着一种淫邪的笑意。
  “老鸡巴”爬上床,先是蹲在床上,用手握着自己的鸡巴,然后向前,往阿娇的下身贴过去。阿娇则顺势握住“老鸡巴”的鸡巴,引导着往自己的骚屄里塞。
  不一会儿,可能“老鸡巴”的鸡巴在阿娇的帮助下肏进了她的骚屄,只见他改变了蹲着的姿势,双手撑着床,上身爬在她身上,屁股一拱一拱的抽肏起来…
  …
  阿娇两手扶着他的腰肢。“老鸡巴”一边肏她,一边想吻她的唇。阿娇将脸偏向一边躲避着他。老头笑一笑,又摸她的两只奶子。这次她没有躲避,让他摸了……
  过了一会儿,不知老头说了句什么,阿娇又笑了起来,伸手在老头的屁股上风骚地打了一下,我能隐约听到“啪”的一声。
  这就是那个“老鸡巴”,那个在岗厦第一个买了她,并将她带向淫欲之海的“老鸡巴”。
  “老鸡巴”又继续肏她,并加快了动作的频率。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射出来了。
  阿娇笑着下床,打水给他清洗,然后穿衣服,伸手向他要钱。
  “老鸡巴”从衣袋里掏出一张一百的:阿娇不依,自己伸进他的衣服里又掏出一张五十的来。
  老头无奈,笑着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又把她拉进自己怀里,抱了一下。
  这是一场典型的性交易,没有什么前戏,也没看出什么感情色彩。
  事后我问阿娇,她为什么要在“老鸡巴”的屁股上打他一下。
  阿娇笑着说那时“老鸡巴”要她叫他爸爸,说女儿想要爸爸的大鸡巴了,想要爸爸肏了。她于是在“老鸡巴”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却顺着“老鸡巴”的意思说这就是女儿打骚爸爸。弄得“老鸡巴”乐呵呵的笑了。
  我又问阿娇,跟“老鸡巴”肏屄有什么感觉。
  她笑着反问我:“如果你跟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婆肏屄,会有什么感觉?”
  我笑道:“我肯定没什么感觉唷。你就不同了,你一定很爽。”
  “那为什么?”
  “因为你骚啊!”
  “我打死你!”阿娇这么笑着扑过来……
  上次我要求阿娇将每次月经后的第一次给我,但是,后来我才发现,她经期过后的第一次到底给了我,还是给了别的男人,依然是一个迷。
  因为有一次,我算着她月经快要干净时,便去找她。那天依然是白天的中午吃饭时分,她的房门紧关着。
  这一次,我连隔壁的阿媚都没有看见,估计可能是出去打牌了。
  “干什么呢?又和哪个嫖客肏上了?”我心里这样嘀咕着,想弄个清楚明白。
  现在,我又一次想偷窥她背着我在干什么。
  我悄悄地钻进那个小巷,以手遮往光线,两眼往窗子里看。
  果然床上睡着两个人。
  一个男人正光裸着身子平躺在床上:另一个就是蓬头散发,穿着红肚兜的阿娇。只见她正跨坐在那男人的肚子上,让那个男人的鸡巴肏在自己的骚屄里与自己交配。随着鸡巴在她小屄里的进进出出,一股白色淫液流出来,粘在她的屁股上。
  我忽然想起,上次被我碰到的那个男人,就是现在正躺在床上的男人。而上次阿娇穿着的一件透明的红肚兜,这次她同样也穿在身上。看来,她与这个男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上次,是我冲散了他们。这次,我想我得冷静一些。首先是要弄清楚这个男人是谁,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才好与阿娇交涉。
  阿娇似乎被那个男人肏得高潮了,软软的爬在他身上,一动不动的休息着,将一个白屁股翘对着我这一边。我看到她的骚屄已经粘满了淫液。
  “阿铭,你真厉害,爽死我了。”阿娇喘着气说。
  “比你现在的那个相好,怎么样?”
  “都一样。你们男人没一个不是争强好胜的。”阿娇说着,毫无羞耻地光裸着身子,走下了床来。
  “七日之约。你到底给了我,还是给了他?”
  “给你啦。他要到晚上才能过来。你也看到我的身子刚刚干净。”
  那个男人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来。
  阿娇蹲在地上,一边在面盆里清洗着自己的下身,一边说:“阿铭,下次你把你们酒店的毛巾给我弄几条来。没有用的了。”
  她叫他阿铭,还要他从店里里弄几条毛巾出来。看来,这个男人就是那个酒店男孩了。难怪阿娇与他肏屄时总是穿着小小的红肚兜。那一定是酒店男孩送给她的情趣内衣,是两个人在一起淫媾时才用的情物。
  我悄悄的溜回到房外的凉台上。
  阿娇在与我姘居后,又与酒店男孩继续幽会的秘密终于败露了。原来,她也与那个男孩也同样的订立了七日之约。阿娇与他总是在中午前后幽会。
  那一天,我从小巷里出来,站在凉台上,打电话给阿娇。半天她都不接,电话就那么响着。我由此而尝到了“背叛”的痛苦。
  现在对我来说,当务之急是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那天晚上,我特意从阿娇的衣柜里找出那件透明的红肚兜,也让她穿在身上给我看。阿娇却说什么都不肯。
  “哎呀,穿这个有什么好看的,丑死了。”阿娇推脱道。
  “这不是你买的吧?”
  “我才不会买呢。”
  “那就是别人送的罗。感情不错嘛,是谁送给你的?”
  “是他。”
  “他是谁?”
  “还有谁,就是那个酒店男孩。”
  阿娇坦白了自己一直还在与那个酒店男孩来往的事实。他们一般会在中午幽会。因为阿娇知道那个时候我一般不会去她那里。
  阿娇说酒店男孩实在是丢不下她,而她也喜欢酒店男孩。以后两人可能还会继续来往。但她不会让我们两人同时出现。如果我不愿意,可以与她分手。阿娇在说出这些话时,神情自然,不像是在演戏。
  她终于向我摊牌了。
  但我能够做到吗?我对阿娇肉体的依恋已使我做不到这一点了。
  俗话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我很明白这个道理。
  阿娇很明白我也离不开她,嘴角挂着微笑,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
  我明白,她是想在同一个空间下同时拥有两个情人——一个年轻的酒店男孩和一个中年人的我。她是想从我们两个男人身上分别体验到不同的男性关怀和性交滋味。
  那一晚,关上房门后,我一边把她压在自己下面,疯狂地肏她,一面故意问:“说,是我强,还是他强?”
  “你强……啊……我只要你……啊……我不行了……大力呀……”
  听到这样叫床的骚话,面对一个爱着你,却又同时与别人偷情的女人,却也让人十分的刺激和兴奋,仿佛食了一顿酸甜苦辣什么味都有的怪餐。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6:40:41

第十二章 两难选择
  那几天,只要快到下班的时间,阿娇便打电话过来,叫我去她那里。我总是在晚上十点多钟到她那里。那时,阿娇也不想再接生意了,忙出忙进的做卫生,给我做夜宵吃的。我们这对野鸳鸯就象夫妻一样,真的很快乐。
  阿娇每天都起得很早,据说一大早的业务很好。在没有与她姘居时,我还不相信,在我的意识中,好像只有晚上小姐们才出来做生意,谁会一大早就来嫖娼呢。
  那是一个周末,我还躺在床上时,阿娇就已悄悄的爬起来,梳洗一番,化了妆出去了。
  不一会儿,我的手机响了。是阿娇打进来的。
  “喂,你起床没有?快点啊,有客人来了。”
  我于是起来,刚刚穿好衣服出门,准备出门洗口脸,阿娇就带着一个男人进了房门。
  “你在外面等一会儿,不要打扰我们。”她悄声的在我耳边嘱咐了一句。
  我在卫生间梳洗完毕,看到房门依然紧闭,便独自一个人上街去吃早点。然后顺便到一家日用品商店买了一只开水瓶。
  等我提着开水瓶回家时,房门依然紧闭着。但细心的我一看门外地上,除了阿娇的高跟鞋外,男人的鞋子却变成另一双了。
  “妈的,真他妈的淫荡。一大早就拉来两个男人上床!”我心里这么骂着,将开水瓶放在房门口,下楼去了。
  那时已到了早上九点半。可街上的行人并不多,一大早到哪里去呢?我想起了立交桥对面的儿童公园。
  我坐在儿童公园里的石凳上,看着别家小孩在那里玩耍,心里却在想:这个女人也太不尊重我了,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耗时间,干脆回自己的宿舍去算了。
  就在我走了几步,正要离去时,手机响了起来。是阿娇打过来的。
  “喂,老公,你在哪里?”声音里充满了情意。
  “我在儿童公园里。”
  “回家吧。”
  “你那边完了吗?”我故意这么问。
  “完了。你回来吧。我们一起去买菜。”
  她的声音是那么的柔软亲切,让人无活可说。我直起腰,大出了一口气,仿佛要将一早晨闷在心里的怨气一吐为尽。
  “你刚才在儿童公园做什么?”阿娇问道。
  “坐在那里发呆。”
  阿娇笑了:“老公,你要理解我的处境。不要怪我唷。”
  “不会。既然跟你好,就要理解你。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这乌龟帽子戴在头上有点不舒服。”我自嘲的笑道。
  “哈哈哈哈,老公,我每天都要给你戴乌龟帽!”阿娇开心的笑道。
  “说真的,我怕你再跟别的男人玩感情。”
  “哎呀,你怎么担心这个。相信我好了,有你在,不会的。”
  “嗯。我相信你。”
  “好,为了补偿你,我今天做好吃的给你。”阿娇露出了她善良的母性来。
  “好。”我又快乐地笑了。我感到在这个早晨在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之内,我的情绪从刚开始的高峰跌到了低谷,又从低谷拉到了高峰。如此之快的变化,我还真有点不适应。
  中午,我们吃了饭,两个人正在床上搂在一起睡午觉,阿娇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阿娇下床拿起手机一看,便对我说:“你先睡,我出去一下。”
  我点点头,知道她在我面前不方便接听这个电话。
  但是我根本就睡不着,阿娇出去了好长时间,我不知道她在与谁通话,说了些什么,或者发生了什么事。
  我依然躺在床上,等待着她。
  二十多分钟过去了她才回到屋里。我看到她的两眼红红的,好像刚刚哭过。
  我知道,那个电话一定是酒店男孩打过来的。因为也只有酒店男孩最让她伤心。
  “阿娇,你如果真的放不下那个酒店男孩,你就去找他。总之,你不能脚踩两只船,弄得大家心里都难受,包括你。”
  “你不要再说了。”阿娇终于哭了出来:“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不会让你失望。”
  “那你就应该跟他把话说清楚。不要让人家对你抱有幻想。”
  阿娇不再理我,关了手机,转过身,将一个白光光的背脊对着我。
  我小心翼翼地搂过她的腰肢,将她的头靠在我怀里,吻起她的红腮来。
  “我现在只有你了。”她轻轻的说:“不要背叛我。”
  “当然。不论如何,我都不会抛弃你。”我发誓说。
  阿娇看了我好半天,然后摆正了身子,说:“老公,我心里好空……肏我吧……我想要你肏我……我想和你……疯狂……”她要求道。
  我理解阿娇此时的复杂心情。我知道在与那个酒店男孩的竞争中,自己是胜利者。我轻轻剥去了她身上仅有的一件胸罩和三角内裤。
  阿娇侧着头,闭着双眼,等待着我的攻击。望着她那白腻的胴体,一种雄性的占有欲顿时从心底升腾而起,我翻身上去,一下子就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我的双手抚着她的长发,她那张白腻的脸庞和弯弯的细眉仿佛在说“快把我拿去吧,我是你的了”。突然一幅非洲草原上的一头雄狮正在粗野地占有一头母狮的情景在我的脑海里出现。是的,阿娇是我的,不管她与多少个男人相好,但至少此时此刻是我的女人了。
  我开始舔她,不是吻,而是舔她,就像一头雄狮舔一头母狮那样在她的脸蛋、脖颈和锁骨上来回地舔着她,这比吻更具有剌激性。我看到阿娇的脸颊开始红润起来,呼吸也加快了,两条大腿也夹在一起蠕动起来。
  我知道她想要了。我分开了她的两条大腿,当我将粗壮的鸡巴猛地一下肏进她的骚屄时,阿娇“啊”地叫了一声,然后摇摆着头发,不停地扭动着身体,伸手搂着我的背脊,发疯般地向我索取。我调整好呼吸的节奏,一下又一下,用力地肏着她,不停地用肚子拍打着她的小腹,屋里顿时弥漫着男女交媾的淫秽声。
  “啊,快,快肏……用力肏……啊……我要你肏我的骚屄……肏死我……啊……我不行了……骚屄要流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阿娇嘴里啊啊的呼着粗气,屁股向上一拱一拱的,两腿在床上乱蹬起来,她高潮了。
  这天晚上,阿娇似乎很疲倦,说想要早点睡。为了让她多休息,我不想再去打扰她,于是睡在了她的脚头。
  但我自己却睡不着。阿娇的一双小脚就伸在我胸前。我无意间将她的一双纤柔嫩白小脚抱在怀里把玩。
  阿娇的十个脚趾白皙娇嫩,如羊脂玉一般。脚趾甲晶莹光洁一尘不染。我是个迷恋美脚的男人,像她这种娇小肉嫩的玉足,是很能挑起我性欲的。
  她的脚很干净。我曾问过她脚上为什么没有汗味。她说她不是汗脚,更没有脚气。在来深圳之前,在家里也总是穿布鞋,所以脚趾依然是直直的,没有变形。
  那晚,我把脸贴在她光洁的脚面,嘴唇就紧紧地吻在了她的裸足上。阿娇一根根嫩白的脚趾被我含在嘴里卖力地吮吸,「咻咻」的发出声响。她娇哼着,勾起了脚心,是那样的滑腻瘙痒,让阿娇不禁缩腿娇笑不已,脸上热辣辣的泛起了一片红云。
  她可能是被我搞得发情了,调过头来与我并肩躺在一起,搂着我的勃子求欢。
  我知道,她的所谓疲倦,只是精神上的郁闷,也许只有用性的方式,才能排解她心中两难选择的困顿。
  当我的鸡巴肏进去没有多久,肏出来一看上面沾满了血丝。我吓了一跳。阿娇也坐了起来,一看便知道是来月经了。但她那时好像不顾那么多了,拿出避孕套,用她灵巧的手指给我戴上后,继续要求我肏进去肏她。她是太想在这种性的疯狂中麻醉自己了。
  淫液夹杂着经血染红了床单。高潮后的阿娇身子懒洋洋的,也不想动。我只好起身下床,打了一盆热水,给她擦洗清洁下身,然后将她的内裤泡在水里,第二天早晨起来给她洗好了凉在屋外的衣架上。她看着我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心存感激。
  然而随后发生了一件事情,使我对阿娇的看法又有了新的改变。
  十一国庆节后,我离开阿娇那里,重返杂志社去上班。
  下午快下班时,阿娇打来电话,先是问我精力怎样,后来转弯抹角地说最好不要天天去她那里,最好是一星期去两次,免得天天去,做多了伤了身子。
  我有些纳闷,对着电话说:“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不一定非要肏屄呀。我租的房子,为什么不能来?我要天天来。”
  有一天,我正好外出采访,路过阿娇那里,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在白天去过她那里,所以我想给她一个惊喜。
  那时好像快要到吃午饭的时候了,外面凉台上一个小姐也没有,静悄悄的,大家都回家了。
  当我掏出钥匙,打开房门,突然看到床上正有两具白白的肉体搂抱在一起。
  一个二十几岁的大男孩正光着身子压在阿娇身上,大鸡巴一下一下地在她骚屄抽肏着。而此时的阿娇也很动情,很投入,仰身躺在床上,大张着两腿,一边让男孩肏她,一边还伸出两臂搂着他的肩膀,向里偏着头,不停地在床上“快…
  …啊、啊……”的呻吟着。
  他们听到动静,看见我,大男孩先是一惊,本能地“啊”了一声。
  阿娇听到叫声,连忙转过脸来,又是一个惊骇的表情。
  为了不使他们难堪,我转过身去,走出了房门,随手将房门关好。
  过了很长时间,房门重又打开。阿娇出来送那个男孩。我看到阿娇光着屁股,身上穿着一件我从未见过的透明的红肚兜,走起路来,里面高高耸起的一对白奶子一晃一晃的,非常的性感。
  待那个男孩走后,我返回屋里,问阿娇:“那个男人是谁?”
  阿娇平静地说:“还能是谁?一个熟客。”
  我满腹疑惑道:“是吗?怎么这么亲热?”
  阿娇不满道:“怎么亲热?那叫亲热吗?”
  “那还不叫亲热吗?你对我恐怕都没有那么亲热。”
  “那好,那我就告诉你,他是我的老相好。这下你满意了吧?”
  “我打死你!”我举起拳头吓唬道。
  “你敢!”阿娇挺着一对奶子,道。
  “做生意可以,谈感情不行啊!”我强调说。
  阿娇转过身去,拿起梳子开始梳头发:“我又不是你的私有财产?我跟谁好,你管得着吗?”
  “……”我一时语塞,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你要觉得我不好,你尽可以不跟我来往。”她说。
  “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有些愤怒了。
  阿娇可能也察觉到她的话语有些不妥,转过脸来,又改了一个口气道:“你也知道,我是做这一行的,什么人都要接触。你若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我们之间还怎么来往?我现在天天和你泡在一起,已经把过去的好多客人都得罪了,现在只剩下这一个还在找我。我总不能一个都不要吧?”
  我忽然理解到了阿娇的处境。
  但是一闻到满屋里的腥臊气,一看到放在门后面拉圾篓里的那些粘满淫液的卫生纸和避孕套,我脑子里的狐疑又多了起来。
  自从这件事情发生后,我便开始注意起她的动向来。我本能的怀疑她与那个大男孩之间不是简单的嫖娼关系,她一定与别人另有奸情。
  一个星期后,我外出办事,又路过东门。等事情办完时,还不没到下班的时间。我想反正回到杂志社也没什么事,我想不如干脆到阿娇那里玩玩,顺便在她那里吃中饭。
  我忽然想起了上次的事,于是没有打电话给阿娇,我想看看她到底背着我在做什么。
  当我到达她那里时,只见房门关得紧紧的,并且接受了上次的教训,从里面反锁了。
  我将耳朵帖在门上,隐隐约约的又听到了阿娇在床上愉悦的呻吟声。
  “阿铭,不要再舔了,快,肏我,我要大鸡吧肏我的骚屄,骚屄好痒……啊……”
  我开始幻想着门里边一对男女此时正进行的事情:阿娇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张着两条大腿,一个同样也光着身子的男人正爬在床上,舔她淫水汪汪的骚屄…
  …
  隔壁的阿媚看见我来了,忙走出来,一边向我招手,一边做怪相。我知道她有话要说,忙走过去。
  阿媚等我进到她的房间后,随即关上了房门。
  “喂,阿娇房里是谁?”我问。
  “这还用问?她的老相好。”
  “谁呢?”
  “她没告诉你吗?就是那个酒店男孩。”
  “哦!”
  “虽然阿娇现在跟了你,可那个酒店男孩却依然还是来找她。阿娇自己心里也舍不得他。阿娇知道你白天上班,一般不会过来,便总是约酒店男孩中午过来见面。哪晓得上次被你撞见了。阿娇说如果再被你撞见,就与你摊牌:要么你做出让步,容忍他们继续来往:要么与你断绝关系,将你送给她的东西全部退还给你。”阿媚说。
  “有这么严重?”我不相信道。
  “当然啦。今天阿娇是不会开门的。”
  “那个男孩几时来的?”
  “好像刚过来不久,时间不是很长。”
  “他们就不出来吃饭?”
  “我看到那个男孩带了好多吃的东西进去了。”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有些为难了。我感到阿娇的举动让我在阿媚面前难堪。
  “如果你还在乎阿娇,那你就先回去,不要打搅他们,只是让她知道你来过。
  这样阿娇事后心里反而觉得对你有愧。如果你想就此罢手,那你就砸门,把那个男孩打一顿,出口恶气,然后走人,再也别来了。“
  我摆摆手:“还是算了吧。如果我只能得到她的身子,得不到她的心,那又有什么用呢?”
  “这么重情?难怪阿娇看上了你。”阿媚说:“那你走吧。”
  我走出了阿媚的房间,又朝阿娇的房门看了一眼,便退了出去。
  那天下午,当我正准备离开办公室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阿娇打过来的。
  “喂,你在哪里?”阿娇问。
  “正准备下班呢。”我冷冷的回答。
  “晚上过不过来?”她问。
  她这样问,看来也是不准备让我过去了。倒不如我自己主动点,先推了她,于是冷冷地说:“今晚我很忙,要加班。”
  “那你忙完了过来嘛。我们一起出去吃宵夜。”阿娇柔柔的说。
  “今天算了,我想早点休息。”
  “不嘛,我买了你喜欢吃的好东西,特意留给你的。”
  面对阿娇的邀请,我的心又软了。
  中午阿媚说的话莫非是假的,是一种间离之计。要知道在小姐们当中,因互相嫉妒而互相造谣是常有的事。
  那天夜里,阿娇见到我,一脸的笑容:“哈哈,真生气了?不想再见我了?
  ”
  “中午你到底和谁在一起。”我直截了当地问。我想男女之间的情事,如果夹杂的水分太多,是不应犹豫不决的。如果阿娇只是和我虚与周旋,我想自己应该考虑放弃她。
  阿娇笑道:“没有和谁在一起。你来的时候,我正在做生意。没想到你还真的生气走了。”
  我笑道:“可是你很投入。而且喊着那个人的名字?这说明你和他关系不一般。”
  “这有什么嘛。我认识他在前,认识你在后。我对你怎样,你心里应该清楚。”
  阿娇说的是实情。她对我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只是对她生活的世界,我知道得太少,太有好奇心而已。
  那天晚上,阿娇特意在卫生间洗一个澡,然后赤裸裸的跳上床,和我抱在了一起……
  但是在我心中,阿娇从此变得越来越不可作磨了。我不知道她究竟与酒店男孩是否还有来往,我不知道她背着我到底还有多少情人。我不知道偷情与柔情当中,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我感觉我对她生活的那个世界,知道的不是越来越多,而是越来越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6:40:32

第十一章 旧人新家
  由于前一天夜里我和阿娇玩得很疯狂,所以十月一日那天,我们在宿舍里一直睡到上午十点钟才双双醒来。
  “去哪里吃饭?”阿娇裸着上身,坐在床头柜边,对着镜子一边梳头一边转过身来问。
  “我想起来了。老王今天也休息。我们约上他,一起去吃饭吧。”
  “好。”
  电话打过去,老王果然没有出去。
  在八卦一路美食一条街,我们找了一家常去的湖南餐馆坐下。
  看到我和阿娇去了,他很高兴,一边笑一边不停地用眼看一看我,又看一看阿娇,弄得她偏过头去,很不好意思。
  我们叫了几样湖南特色菜,我和老王一人要了一瓶二两装的劲酒。
  三个人热热闹闹地吃喝了一通。席间,老王对阿娇笑着说:“自从强哥认识你以后,人就变瘦了。你说这是为什么?”
  阿娇瞟了我一眼,笑道:“那是因为他自己太劳累了。”
  “他怎么个劳累法,说给我听听?”老王继续逗她道。
  “这个问题别问我,问他自己好啦。”阿娇红着脸小声道。
  “他是不是每次都拼命地肏,有多大劲使多大劲?”老王逗着她说。
  “是,就是玩命。”阿娇说。
  我举起了杯子:“来,老婆,我敬你。为了我们真挚的感情,干了这杯!”
  阿娇不好推辞,拿起了杯子,看看我,又看看老王,一仰脖子,一饮而净。
  “好!好!到底是红颜知己啊!”老王在一边喝彩道。
  我忽然想起了《孟子》中那句著名的古话:“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带着靓女,邀着朋友,喝着美酒,吃着大餐,嗨,真是人间幸福啊。难怪那么多的腐败分子一个个都养着情妇,人之大欲也。
  到了下午一点左右,阿娇说要回去了。我早就观察到:在我们吃喝期间,她的手机响个不停,不知是不是那个酒店男孩在约会她。
  饭后,我和老王一起送她到了5路公交车站。我和老王约好,说晚上一起到东门去玩。阿娇也很高兴我们的安排。说今天是十一,应该好好玩一玩。
  等阿娇上了公交车,我便和老王分手,独自一人回到宿舍,美美的睡了一大觉,将昨夜欠下的瞌睡好好地补了一补,也为今晚与阿娇的床上大战蓄精养锐。
  躺在床上,我忽然笑了起来:男人拼命地赚钱,然后吃好、喝好、睡好,为的就是与女人在床上一战,而且是乐此不彼。造物主如此安排,真是有点不可思意。
  天黑以后,阿娇打电话给我,说怎么还没去。我说正在等老王。她又问老王在做什么。我说在陪他的客户吃饭,估计我们九点钟才能到东门去。
  九点钟,我和老王一起乘车去了东门。那时,正是东门花枝招展的小姐们最忙碌的时候。
  我们到了东门,一头扎进小姐的淫窝:老王去找阿媚,我则钻进了阿娇的房间。
  屋里有些闷热。阿娇三姐这时又带了一个男人进屋来。我于是拉着阿娇的手,两人一起坐到了凉台上透空气。
  “今天回来后休息得好吗?”我有点明知故问。
  “哪里有休息,不是这个来吵,就是那个来吵。”
  “有人吵好呀。有人吵,不就有钱吗?”我调笑着说。
  “去你的。有时候我也不想要钱,只想休息,只想轻闲自在,却难以得到。
  ”
  我拉着阿娇的手,深情地看着她,悄声呼唤了一声:“阿娇!”
  “嗯。”
  “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她偎在我怀里,莺莺的说:“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
  “我是说,我给你另租一间房子,我们住在一起。”
  “好。我早就想这样了。你今天才说出来。可见你没良心!”
  天呀,女人就是这样向她们的情人表达她们的感情的。
  “但是,如果我是你的男朋友,你就得尊重我,不能在我租的房间里和别的男人做包夜的生意。”
  “……”她听后没有做声。
  我之所以这么重视和强调她不能做包夜生意,是因为客人包夜与客人打炮具有完全不同的性质。
  客人打炮的程序往往非常简单。小姐将客人领进屋后,两个人开始脱衣。小姐先躺到上床去,然后张开大腿,露出骚屄,摆好肏屄的姿势,客人便肏进去肏她。会做生意的小姐,这时便假情假意的叫床,弄得客人既紧张又刺激,三下五除二,不一会儿就射精了,然后交钱走人。这个过程,小姐与客人的关系简单而明了。
  但包夜就不同了。小姐因为要与客人睡一夜,所以客人往往要先洗个澡,南方人叫“冲个凉”,意思是将一身的臭汗冲尽。有时候,客人还会要求与小姐脱光了衣服,一起洗鸳鸯澡,一边洗一边与小姐调情,两人甚至在卫生间就搂抱着滑溜溜的身子肏上一炮。然后两人上床,又互相拥抱着,摸弄对方。会玩的客人,这时会舔小姐的骚屄,舔得小姐浑身发热,非常想让他肏进去。客人当然要肏进去。这一次的床上大战,客人往往会把小姐肏得欲生欲死,十分的爽快。
  高潮过后,小姐还会下床帮客人清洗下身。待两人重新躺到床上后,在大多数情况下,两人还会搂在一起说说话,问候一下彼此的生活,工作和打算,交流一下感情。
  在很多情况下,包夜的客人在与小姐做出了这些肉体的和精神上的互动后,都有可能成为小姐的长期情人。特别是在深圳,有许多单身男人,都希望找一个临时情人。当他们看上了某位小姐后,就会经常去找她,并顺便带一些生活用品给她。女人都是贪图小利的感情动物,久而久之,两人的关系自然就会发生本质变化。
  此外,小姐在选择包夜客人的时候也是有条件的,并不是人人都能得到小姐的接待。能够得到小姐青睐的客人,往往都是那些年纪相当,气质品味较好,而且有钱,性情大方的男人。这也为小姐将来与他们发生感情纠葛埋下了伏笔。
  想想看,我既然与阿娇成为情人,租房子给她,怎么能让她再去做包夜的生意,让那些男人来侵犯我的“领地”?
  阿娇其实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答应得有点艰难。但我能够理解她。因为,这意味着她要为了我,而主动放弃在别的男人中进行再选择的机会。
  其实,我也知道,阿娇自从下海做小姐以来,一直没有停止过寻找和选择。
  在我之前,她就有过许多男人。在岗厦,她有发廊老板、服装老板和小男孩:来东门后,又有陈工包着。最后,与酒店男孩发生感情纠葛。只怕还有好多她不愿说的男人,也与她关系很深呢。
  我理解,阿娇之所以这样在乎男人,除了有女人的生理需要和感情寄托外,还有一个重要因素,那就是她希望能够找到一个能给自己带来新机会、新希望和新生活的男人。但她一直没能如愿。她巴结发廊老板,可发廊老板太花哨,并不愿只与她分享性的快乐:她巴结服装老板,可“老鸡巴”也只是拿她当作自己实现乱伦的对象,并不想与她合伙创业:她喜欢小男孩,可小男孩太不成熟,总是让她在众人面前难堪。她与陈工,也只是两个肉体的短暂碰撞和空虚心灵的暂时接合。那些男人对她而言,只不过是一种性交的经历,一种过眼烟云的快感,一场游一场梦的情思而已。
  半小时后,老王发泄完性欲,从阿媚房里出来,到凉台上找到我,问我回不回去。我说再坐一会儿。又看了阿娇一眼,向老王逗笑着说:“是阿娇不让我走。”
  阿娇红着脸,反驳说:“谁不让你走?你走啊……”
  我哈哈大笑起来,将阿娇的身子搂紧了。
  老王的手机响个不停,他接了一通电话,然后说今晚十点半,还有个客户在等他。我说那我和阿娇送一送你吧。老王说不用送。我说我们也不能老坐着,要走动走动。
  将老王送上车,在折回的路上,经过儿童公园。我们坐在草坪上,阿娇很温顺地躺在我怀里,两人情不自禁地吻在了一起。
  晚上,她终于答应了她不再做包夜的生意,但我也不能干涉她和别的男人肏屄。
  这是一个折衷的条约,我们达成了协议,相互承认了对方是自己的情人。当然,这个条约,或者说协议,漏洞百出,为今后我们之间的感情矛盾埋下了很多伏笔。
  第二天,我从阿娇的床上爬起来后,一边穿衣服,一边乘三姐不在屋里的机会嘱咐阿娇,让她找房东另租一间房子,房租由我出,再去家具市场买些家具和生活用品。这样我和她的生活要自由自在些。
  阿娇答应了。
  阿娇的手机不时地响起,有人要找她做生意。我没有地方去,于是便跟她道别,折回宿舍睡觉。
  因为是过节,临走时阿娇便嘱咐我,让我在黄昏的时候过去,和她一起吃晚饭。
  十月四日,阿娇向房东另租了一间屋子。她此前带我去看过那房,干干净净的还不错。我们于是从她三姐家中搬出来。
  我们又跑到家具市场转了一圈,忙着卖衣柜,席梦思,床头柜,梳妆台,还有全套的炊具用品。整整忙了一天。
  我又想,阿娇在与三姐分开住以后,平日里我上班,她如果没什么生意做,一个人在家里一定很寂寞,所以,第二天,我和她又一起去了一趟新一佳超市,购买了一台彩色电视机回来。
  我对阿娇的这些物质奉献,在她的前几任情人中,或者说在东门一带的小姐那里,是没有过的,连对她最痴情的酒店男孩也没有做到,阿娇的虚荣心由此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隔壁左右好多小姐都羡幕她,连房东老头都说她这次真的找了一位好男人。人又长得有气质,又给她租房子,又给她买家具。阿娇本人当然也认为我是真心待她,并且是有能力关心她和照顾她的。
  我知道在与酒店男孩的竞争中,我一直都在得分。因为我不仅是一个能满足她生理需求的身体素质好的男人,而且是一个能满足她物质需求的有经济能力的男人。
  阿娇就象老婆对待老公那样,特意到东门的新一佳商场为我买了一套睡衣、一双拖鞋、一条毛巾。说实话,当我看到这些东西时,心里也很感动,虽然不值几个钱,但它却代表着一种女人对男人的情意,一种老婆对老公的接纳。穿着睡衣,坐在小屋的桌边,和阿娇一起吃她做的饭菜,我真有一种找到了家的感觉。
  是的,为了庆贺新家,阿娇不仅特意做了一顿非常丰盛的晚餐,还戴上了我送给她的一套做工精细、设计优雅的耳坠和项链。在她做饭的时候,我则在房里准备了一番:床头柜上摆着一束鲜花,餐桌上则放着一瓶红酒和两只蜡烛。条件虽然简陋,却温馨无限,我与阿娇象新郎新娘那样,特意环着手臂,喝了一盏交怀酒。
  午夜,我们冲了凉,准备就寝。窗帘已经拉上,屋里亮着一盏小红灯。情欲开始在我们两个人的体内蔓延,我搂着已经脱了外衣的阿娇,一边揉着她丰隆的奶子,一边向她求欢。
  “来,小美人,跳个舞。”我笑着说。
  “哎呀,人家不会跳。”阿娇推着我的身子说。
  “随便怎么跳都行。就扭两下屁股也行。”
  “大色狼。讨厌。”
  “来嘛,老公就想看你跳!”
  “真的吗?”
  “是真的。”
  “那……不许笑我。”
  “当然。快跳!”
  她退后了两步,面对着我,站直了身子,慢慢的,开始扭起腰肢来。
  “对,就这样,动作再大些。好美!”我赞扬道,给她鼓励。
  她站在原地,扬起脸,甩着长发,开始更大幅度地扭动自己的腰肢……
  她开始伸出双手,摸揉起自己两只丰隆的奶子来,那神情显得非常的渴望…
  …
  “动作再大些,放开些跳,就好像有人在摸你,你又陶醉其中……”我又引导她说。
  仿佛魔咒一般,阿娇开始动情地做出更淫秽的姿式来,她慢慢地脱掉薄而透明的情趣内裤,一边脱还一边下流地向前拱着自己圆润的跨部。这样反反复复地做了几遍后,那条细带式的透明丁字裤终于从她白光光的屁股上剥了下来,露出了私处的阴毛……
  此时的她,面色羞红,嘴角暧昧的微笑着,一扬手,将丁字裤向我脸上丢来。
  “妈的,小骚货这样挑逗我。等会让她好看!”我接过她扔来的遮羞布,心里这样笑骂道。
  眼前的她,踮着一双抹了红指油的美脚,平滑的小肚子一拱一拱,腰肢儿一摇一摇,屁股一扭一扭,仿佛正在与男人肏屄……
  我开始解脱自己的裤子。阿娇斜瞟着一双迷蒙的媚眼,甩着一头长发,眼里飘出一丝淫邪的光芒。不轻意间,她伸出了一个手指,肏进自己嘴里,然后拿出来,意义含糊的向我示意了一下,而她的光裸的胴体,在张开腿向地上蹲下去的同时,骚屄却向前挺起来,露出了她毛茸茸的肉洞部……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这个欠肏的小骚货,在勾引老子肏她了。”
  我一边看着她的动作,一边将脱掉的裤子丢在一边,跑上去一下子就抱住了她柔软的腰肢。
  阿娇香喘嘘嘘的闭上了双眼。两人双双倒在了新买的婚床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6:39:00

第十章  酒店男孩
  第二天,也就是九月三十日,黄金周即到,杂志社只上半天班。一大清早,我就给阿娇打电话。电话接通后,她立即就说,昨天抱歉了,有几个老客户缠着她,她实在抽不开身。我问今天能过去看她。她于是约我下午早一点过去接她。
  她又答应要到我这里来了!
  我象得到皇帝的圣旨一样快乐。中午在单位食堂吃了午饭后,立即赶回宿舍洗头洗澡换衣服,然后躺在床上小睡了一觉。时间刚过三点,就出发去了东门。
  我刚坐上5路公交车,手机就响起。
  是阿娇打过来的。她问我在哪里。
  我说正在公交车上。
  她说怎么还没到,她都等了半天了。
  我说马上就到了。
  当我走到东门立交桥下时,远远的已看见她正站在凉台上等我了。
  我向她挥挥手,她也向我挥挥手。
  等我上到凉台上时,她立即就跑过来抱住了我的腰。
  “好人,你怎么现在才过来,人家都等了你半天了。”她撒娇说。
  “才三点半,怎么这么着急呀。”
  “刚才有个男人一直缠着我,要跟我肏屄,我心里想着你要来,没答应他,告诉他说我男朋友要来。他还没死心,坐在那里不肯走呢。”
  我笑笑说:“我来了,他就死心了。”
  我向四周一望,并没看见什么男人。可能是刚才被别的小姐拉到屋里去了。
  “今天你打算怎么安排?”阿娇问。
  “明天不是十一吗?我们还象上次那样,去我那里呀。我那里安静点,不管做什么,都没有人打扰。”
  “好。”
  阿娇这样答着,开始收拾东西。显然她也希望去我那里。
  阿娇今天打扮得很美,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一双白色的细带高跟凉鞋,一条佐丹奴的白色牛仔裤,配着一件粉红紧身T恤,衬托出奶子的丰满,屁股鼓鼓的向上翘起。当两人在公交车的后排坐着时,我就有了一种冲动。
  我悄悄地握着她的手,压向我的下面那个鼓鼓的鸡巴。她很正经地缩回手,却向我投来暧昧的一笑。
  当我把阿娇带回了宿舍,当我们进入房间时,我和她都知道,我们进入了一个与世隔绝的两人世界。
  然而当我张开两臂,正要上前拥抱她时,她一扭身,笑着躲开了。
  “怎么了?”我问。
  “哼!”阿娇坐在床上,白了我一眼。
  我说:“怎么了?生什么气了?”
  她娇羞着说:“都是你搞的鬼,把我的阴毛剃了,害得别人都说我这样不好。”
  “是谁说的不好?”
  “……”她不做声。
  “没关系的,说嘛。谁说不好?”我引诱着她。
  “不告诉你。”
  “为什么?”
  “你们男人都爱吃醋。说出来免得你吃醋。”她这么说着笑了起来。
  我也不示弱:“哈哈,是不是你的男朋友呀?我是故意这样做的。我就是要在你身上做点什么记号,要告诉他,你——阿娇,是我的!”
  “你个坏家伙,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我很坏吗?”
  “那当然。”
  “坏才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我打死你。”
  她说举起小手,却被我一把抓住,顺势将她搂进怀里,头向下一低,嘴便吻到了她的红唇上。
  夜里,我和她疯够了,两个人便光裸着身子躺在床上聊天。我问她昨天晚上到底有什么事情。
  她光着身子,侧过头来,问我:“你真想听?”
  我说:“当然。我对你的一切都感兴趣。”
  “但是你不吃醋才行。”
  “好,我不吃醋。”
  “你知道我是做这一行的,睡过的男人多……”
  她于是讲起了昨晚为什么不能见我的原因。
  算起来,酒店男孩是她到深圳后碰到了第三个情人,也是她认识我之前,最让她刻骨铭心、丢魂舍命的小白脸。
  他们从相识到恋爱,似乎是上天安排的一种缘分。
  那一天,阿娇站在东门雅园立交桥下等客人,酒店男孩骑自行车正好从她身边路过,一下子就被她的香艳气质吸引住了。他回过头来看她。但那时,阿娇并没有注意到他。他有些失望地走了。
  第二天,酒店男孩再次骑车路过那里,他特意等了一会儿。阿娇正陪一位老头从屋里出来,于是酒店男孩从她与那个老头的极不协调的年龄上看出了她应是此地的一位小姐。他开始了思想斗争,要不要继续接近她。据酒店男孩后来向她介绍说:接近她太容易了,只要花钱即可,但那也未免太商业化了。
  经过几天的仿徨和犹豫,酒店男孩还是忍不住去找了她。但一连几次,他都在还没有靠近她时,她就被别的男人带走了。
  那天两人的见面情景,即使是现在谈起来,也让阿娇记忆犹新。
  “靓女,你好。”酒店男孩鼓起勇气向阿娇打招呼。
  “你好。帅哥。”阿娇看了她一眼,完全是职业化的语气。
  “一次多少钱。”
  “一百。”
  “好。走吧。”酒店男孩说。此时的他并不在乎钱的多少,只是想一亲她的芳泽。
  阿娇于是将他领进了自己和三姐的房间……
  当阿娇说到这里时,我问:“他多大年纪?”
  “二十七、八岁。”
  “他在酒店是干什么的?”我又问。
  “客房部经理。跟你一样,也是个很优秀的人才唷。”阿娇称赞着说。
  “你跟他认识了多长时间?”我又问。
  “三个多月了吧。”
  “你们是怎么从客户关系变成情人关系的呢?”
  “日久生情嘛。”阿娇说:“刚开始我与他也只是小姐与嫖客的关系。他经常过来找我。如果我不在,或正在与别的男人肏屄,他也要等我。他从不与别的女人来往。这一点到是象岗厦的那个小男孩,让我很欣赏。后来有一次,我来月经了,他来找我。我说身体不行,不能接客,要他去找别的小姐。他说没关系,两人在一起也不一定非要肏屄,和我聊聊天也可以。我那时由于是生理期休假,一天到晚无所事是,正不知道该怎么打发时间,心里发烦。忽然有个靓仔要陪我说话解闷,心里当然高兴。那一天我和他在对面的儿童公园里很开心的玩了一上午。
  后来,他又请我到餐馆吃饭。就这样,一来二往,不知不觉的,我们就成了情人。“
  “喂,他很厉害吧?”我有些酸酸的说。
  “厉害什么?”
  “我是说床上功夫。”
  阿娇笑了笑:“你怎么关心这些事情?”
  “说嘛。”我要求道。
  “是。是很厉害。他好像可以控制自己,每次和他上床肏屄,他都会让我先爽够了,他才射精。”阿娇回味着说。
  “他有这本事?”
  “是。所以我才离不开他。”阿娇笑道。
  “可是,据你所说,你姐夫不是给你介绍了一个陈工吗?”
  “那个男人并不是每天都来。而且他们搞建筑的,四处游荡,一下子在深圳,一下子又跑到东莞,惠州,并没有一个定期。所以,他在深圳的时候少,不在的时候多,我当然有机会与其他男人来往。”
  “那你姐呢?她怎么看这件事?”
  “她才不管呢。她自己除了罗哥外,也有好几个情人呢,只要罗哥不在,她就和那些男人偷情。”
  “搞了半天,你是跟你三姐学呀!”
  “去你的,你嘲笑别人。那你别跟我来往了解!”
  “那怎么可以,那不是要我的命嘛!”
  我嘴里这么说,可心里酸酸的,但又不好发作。毕竟这些事情都是发生在她认识我之前。于是又问:“你既然这么在乎他,那又为什么跟我来往?而且你要知道,依你和他的关系,中秋节后,你从老家刚回来的那一晚,应该跟他在一起才是,但你却选择了我。这是为什么?”
  阿娇叹了一口气:“我不可能再跟他来往。因为他在深圳有家,有老婆孩子。
  他只能偷偷摸摸的和我在一起。我也不希望去破坏他的家庭。“
  “他老婆是做什么的?”
  “是另一家酒店的财务主管,也是很优秀的人物。他们曾是大学同学。”
  事实上,阿娇在酒店男孩的老婆面前,是有自卑心理的。
  “他老婆知道他和你的事情吗?”我又问。
  “刚开始不知道,可是后来就知道了。”
  “怎么知道的?”
  “你想想,他下了班不回家,整天只想和我泡在一起,晚上总是玩到后半夜才回去,而且每次在我这里发泄后,自然就不想和他老婆肏屄了。时间一长,他老婆自然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他和他老婆吵过架吗?”
  “不仅吵过,还打过。有一次,他打电话哄他老婆,说在酒店加班,其实那时他正躺在我床上,在我的身上加班。
  他老婆后来好像有什么事情,打电话到酒店里去找他,结果找不着。他那晚回去后自然问他。他也答不上来。后来又有一次,他在我这里睡了一夜,两个人玩得确实也有点疯,第二天他从我这里回去,不知怎么搞的,我的口红印在了他的白衬衣领上。他老婆一下子就看出来了,把他身上划了好几条血印。他再次见到我时,脱了衣服给我看。我都忍不住流泪了,叫他不要再来,可他却放不下我。
  “
  “可是那口红怎么就到了衣领上了呢?”我问。
  “估计是我们亲嘴时,不小心弄到他脖子上,然后又从脖子上擦到了衣领上。”
  我明白了。看来,这真是一对有情人。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只要我不在,陪她过夜的就只会是这个酒店男孩。酒店男孩对我给她剃阴毛的事,不仅大为不满,而且还对她非常失望。
  我又想:面对酒店男孩的质疑,阿娇会怎样介绍我呢?肯定是说我只不过是她的一个普通嫖客而已,两人根本就没有什么特殊关系。
  现在,当我知道阿娇在与我恋爱之时,还与别的男人保持着肉体上的亲密关系时,一种无名的兴奋立即从灵魂深处升腾而起,那是一种与同性动物争夺雌性肏屄权的原始欲望。同时,我还想探究:一个女人是怎样同时与两个男人保持情人关系的。她怎样运作?怎样平衡?怎样周旋?怎样回避?又怎样心安理得的在两个男人怀里说谎?
  但是在与那个酒店男孩的竞争中,我有优势吗?从阿娇对我的态度上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因为如果她对我没有感情,不信任我,她不会将她的身世经历,包括她与表哥、与发廊老板、与服装老板、与小男孩、与建筑陈工和酒店男孩的情事一一讲给我听。她也不会在从老家返回的第一个晚上放弃他们,选择跟我一起过夜。
  但是,人的感情也是很微妙的,特别是有了肌肤之亲的男女。有时,人会在一瞬间作出一件影响到终生结局的大事。她说过,那个酒店男孩年轻,精力旺盛,每次都能控制自己,满足她的需要……
  阿娇最终会选择那个男孩,还是我呢?特别是当酒店男孩在精神与肉体都离不开她时,她的天然的母性会引导她偏向谁呢?
  这样想来,我发现我自己反而不那么在乎酒店男孩对我的威胁,而阿娇的一举一动更能让我费心。因为我要研究的人是阿娇,并不是酒店男孩。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6:38:51

第九章  男欢女爱
  阿娇搬到东门后,就再也没有去过岗厦。发廊老板倒是打过几次电话问候她。
  但她没有再去岗厦见他。倒是岗厦的服装老板——那个“老鸡巴”舍不得她,每周都打出租车过来看她,一直到现在还与她保持着这种买与卖的性关系。
  就这样,阿娇开始在“老鸡巴”和陈工两人之间周旋起来。“老鸡巴”来时,阿娇便要陈工回避:陈工在她那里过夜时,她便要“老鸡巴”第二天白天再找机会过来。
  做小姐的女人,同时拥有两个男人的呵护和追捧,何乐而不为?
  阿娇的日常用品,穿的和用的,在两个男人的宠爱下,开始慢慢高档化起来。
  说到“老鸡巴”,还真是有点特殊。即使是后来,我成了阿娇的情人,也要让他三分。因为阿娇与他,具有常人所不具有的一种性取向——恋女和恋父的乱伦情结。
  每个星期,“老鸡巴”都要从岗厦专程过来看阿娇,一老一少的两人躲在房里,上床肏了屄之后,“老鸡巴”将身上所带的钱全部掏出来交给阿娇,然后一个人再搭车返回去。
  有些事情真的不能让人理解。岗厦那边本来就有很多小姐,长得也还算漂亮,“老鸡巴”为何舍近求远,路上花一个小时的车程跑过来与阿娇相见?
  阿娇笑着说:“你不知道,他有恋女情结。他是把我当成了他女儿在肏. ”
  据阿娇介绍说,“老鸡巴”很喜欢她的一对小肉脚,总是拿在手里玩。阿娇问他为什么会这样。他说在他女儿小时候,他也是这样玩的。
  阿娇于是问他女儿的情况。他说女儿现在出嫁了,生了一个孩子,可夫妻感情不是很好。女婿喜欢玩股票,而且每玩必套,把家里的一点活钱全套在股票里了。所以女儿跟他大吵大闹,经常带着孩子跑回娘家来。有时,女儿当着他的面,敞胸露怀的给孩子喂奶,他不经意间看到女儿那对大奶子,就有一种想吃她的奶的冲动。但又不敢真那么做。
  我问阿娇:“‘老鸡巴’最喜欢的姿势是什么姿势?”
  阿娇想了想,说:“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姿势。只是喜欢把我压在他下面,然后拱着个屁股在我身子里面乱肏. 一边肏还一边幻想着我是他女儿。”
  我说:“象这种变态的男人,一定有变态的玩法。”
  阿娇笑了:“其实,他的玩法就是喜欢舔我骚屄。每次来了,玩完了我的脚,他就睡在床上,让我脱光衣服,张开两腿,蹲在床上,把骚屄对着他的脸,让他伸出舌头舔我的骚屄。”
  “那你的感觉怎样?”
  “一开始不适应,心里总觉得怪怪的,从来没有男人这样要求过我。可一想到男人钻到我的胯裆下面,这样为我服务,便也有些激动。舔的时候,那个舌头伸在我的阴蒂和阴唇上面来回的摩擦,弄得我痒痒的,真的很舒服。我想既然是出来卖屄,就要象个卖屄的样,只要不伤害我,而且让我舒服,客人想怎么玩,就随他去了。渐渐的,我也就习惯了。”
  “那你有没有被他弄得动情?”
  “你想想,女人在这种时候,哪会不动情的。除非是木头人。”
  “那你怎么做?”
  “他把我弄爽了,我也舔他。我翻过身去,把屁股对着他,一边让他继续舔我的骚屄,一边低下头去舔他的小弟弟。”
  “玩69式呀?”
  “我那时哪里知道什么叫69式,只觉得这样做,两个人才好玩。”
  “那他肏屄的功夫怎样呢?”
  “还可以。每次肏进去后,总要肏上十几分钟才射。”
  “他平时对你好吗?比如说给你买东西吗?”
  “对我也还可以。他每次来,总要带点吃的东西。比方说水果之类,还算大方。”
  “他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老婆,儿子,女儿。女儿出嫁了,刚生了一个小孩。但夫妻关系好像很紧张,经常回家住。儿子在深圳当警察,好像是巡警,一个月五六千。他跟老婆开服装店,搞点批发零售生意。他老婆负责守店,他负责进货。所以,他总是可以找到借口,跑出来玩小姐。”
  “他儿子当警察,他都敢出来嫖。要是给抓住了,怎么得了。”
  “深圳人都是这样的。你以为他儿子是个什么好东西。他儿子一样的也在外面玩。”阿娇笑笑说:“你不也是一样的出来找女人吗?哈哈!”
  我问阿娇:“那你喜欢他的什么呢?”
  阿娇笑了:“你真是的。一个老头子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我跟他来往,一开始只不过是想了解一下做服装生意的情况,怎么进货,怎么出货,最好是他能带着我做点服装生意。后来才慢慢明白,他把生意看得很紧,根本没有让我参与的意思,我就冷了心了,只跟他做皮肉生意,做一次给一次的钱,毫不含糊。”
  “那你跟他肏屄,到底爽不爽呢?”
  “那要看当时的心情。有时爽,有时就不爽。你想想,你年纪轻轻的,如果找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婆肏屄,你爽不爽?”
  “哈哈,你倒会打比方。那你总有爽的时候吧。”
  “我有时也会拿他与其他男人进行比较。跟他在一起,不可能有什么大的冲动,但小小的舒服还是有的。有时候没什么生意,也会打电话叫他过来。他还以为我真的是爱他呢。我只不过是爱他的钱而已。但我和其他男人就不同了,有时碰到了血气方刚的小年轻,或会玩的中年人,那会让我爽得不得了,骚屄的骚水流了又流。”
  “你是说那个岗厦的小男孩吗?”
  “他算一个。”
  “你是怎么被他迷住了,跟他做了朋友的呢?”
  “我一开始并没有在意他,只是把他当作一般的客人。那时,我刚去不久,发廊老板也缠得我紧,我也感激他收留了我,所以两人来往很多,几乎每天都要找机会在发廊里肏一次。还有刚才说的那个服装老板,那个‘老鸡巴’也迷住我了,也来得勤,所以,我一开始并没把那个小男孩放在眼里。后来发现他每次来都只找我,其他小姐他一概不要。有时我正在包房里和其他男人肏屄,他也要等我出来后再和我进去。这样时间一长,我就注意他了。跟他聊天,发现他很喜欢我,还悄悄的额外给我钱。你说一个女人单身在外,有人喜欢你,而且对方也是单身,人又年轻,你怎么能不动心?”
  “那后来,你是怎样和他改变了关系的呢?”
  “有一次,我来月经了,不能肏屄。他就说‘那我们出去玩一下,你来深圳也这么长时间了,可能还没玩过什么地方吧’。这话一下子就打动了我。我们那天出去玩得很远,到什么‘锦绣中华’和‘欢乐谷’玩了一天,到天黑时才回来。
  他把我当成他女朋友,我也改变了对他的看法。那一次,我们约好,等我身上干净了,第一个给他。过了三天,我发现我干净了。我想看看我和他到底有没有缘分,于是没有马上告诉他。没想到下午他真的来了,说他早就算好了是今天。我真的无话可说。我想这就是命。我把他带到了我的出租屋。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带男人到我的出租屋里肏屄。从此以后,在我上班时,不论多晚,他都等我下班后一起回家,还买夜宵给我吃。这让我很感动。我们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同居了。“
  “他长得什么样?”
  “高高的,瘦瘦的,黑黑的,很有精神。”阿娇回忆着说。
  “你觉得他有些什么地方特别值得你回忆?”
  “跟他好上后,他对那些经常到发廊来找我的嫖客特别吃醋。没事的时候就跑去坐在店里,守着我,如果哪个嫖客要我,他就拿眼睛凶人家。我跟客人进房后不久,刚脱掉裤子,光着腿和屁股准备让客人上,他就跑来敲门,摧别人快点快点,弄得我又好气又好笑。发廊老板也跟我说,别让他到店里来,不然大家都做不好生意。我也跟他吵。当然,我知道他那是爱我,只是方法让人受不了。所以,除了不让他到店里来,我们还是在一起过日子。”
  说到这里,阿娇眼睛一亮:“你想不到吧!他会做饭。后来他在我的出租屋里给我做饭,做好了后就打电话给我,叫我回去吃。那种感觉真好。”
  “你跟他之间,我是说性生活方面,过得协调吗?”
  “刚开始是他来找我做生意。基本上是两、三天一次。后来我们同居了,自然就每天都肏屄了,有时还不只一次。只是时间和常人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
  “一般人都在晚上睡觉之前肏屄。我们则反过来,在起床之前肏屄。因为在发廊做小姐,一般要工作到半夜三、四点钟才下班。你想想,那个时候,大家累了一天,都想睡觉了,谁还有性趣?到是到了第二天的中午醒来时,看见旁边赤裸裸的睡着个大男人,才有了一点感觉。”
  “这是你这一边。那他那边呢?”
  “他也一样,习惯了就好了。其实早晨做也有早晨做的乐趣。你想想,睡了一晚,醒来后自然精力充沛,人又年轻,鸡巴又硬又热,两个人肏起来自然也很爽,常常肏得我高潮不断。最让人好笑的,是两个人完事后,他不让我清洗自己的下身,非要我把他的精液夹到店里去。”
  “为什么这样呢?”
  “他只想让我记住他,想着他,不想让我跟别的男人肏屄嘛。”
  “他这么爱你,那你有没有想过,跟他长期过下去?”
  “也想过,但是基本上不可能。”
  “为什么?”
  “有好多原因。首先,我是做小姐的,和我来来往往的男人有很多。我也需要从他们身上赚点的钱财。还有那个发廊老板,也很在意我的一举一动,若有什么差错,那他就不会再关照我的生意了。而那个小男孩又太在意我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常常为这事两个人吵架。所以,我们不可能真的长期在一起。”
  “还有啊,我要大他好几岁。我那时已经三十三了,他只有二十五六,我们之间就象人们常说的,是那种姐弟恋,是注定不可能长久的。”阿娇有些伤感地说:“有时,我们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做,他睡在我怀里,就象一个小弟弟那样听话,那样乖。有时,他吮着我的奶头,甚至喊我叫妈妈。他说他从小就没有了妈妈,他特别想有一个能照顾他的妈妈。”
  阿娇感慨地说:“男人有时其实是很脆弱的群体。他们需要女人的呵护、安慰。”
  “那后来呢?”
  “后来,有一次他跟别人打架,把别人给打伤了。那个被打伤的人又约了更多的人来追打他。他无处可逃,躲到我这里,结果别人找到我这里把他给打了,还把我的家砸了。”
  “那他为什么和别人闹这么大的矛盾呢?”
  “后来我才知道,他在赌博,欠别人的赌资。”
  “那他没找你要过钱?”
  “没有,从来没有。所有这些都是背着我干的。我问他为什么去赌?他说他没有钱。我说你没有钱为什么不找我要。他说他不能用我的钱,因为我赚钱也不容易。他说他不想让我去当小姐卖肉,想养活我,可自己又没有工作,所以只有去赌,碰碰运气。我觉得他虽没什么能力,可也是一个男人,也想成家,也想养老婆。这是最让我感动的地方。他被别人打的那天晚上,我回来,我们坐在乱七八糟的地上,抱在一起哭了一晚上……”
  如果有人要问:“人性是什么?”
  我的回答是:“这就是人性!”
  一群生活地社会底层的各式各样的小人物,已经把人性演绎得够充分:放弃在家乡当小学老师的资格,跑到深圳来经营色情发廊的老板,只是为了摆脱经济上的贫困:警察的父亲背着老婆出来嫖娼,却是为了满足变态的恋女情结:刑满释放的年轻人染上赌博恶习,欠债后被人追打,起因只是为了赚点钱来养活自己喜爱的女友:年轻的少妇踏上卖屄之路,却并没有什么羞耻感,能够让她理直气壮的原因是:死了老公,没有生活来源,为了养活儿子,自己只能走这条道路。
  而踏上了这条道路后,才发现生活原来可以这样多姿多彩,既赚钱又快活,还有一大堆男人在屁股后边追着爱着。
  有些事情是不能用抽象的“道德”观念来解释的。我们总是习惯于用一套抽象的概念来思考问题。而事物本身则是一种远离我们思想的自在之物。阿娇遇到的所有这些人和事,都只不过是一种自然的生存状态。而处于这种生存状态的人多了,便形成一个既自我充足、又彼此关联的社会生态系统。这就是所谓的文明,就是我们人的历史。以善恶美丑等概念来划分人的行为方式,其实是一种很肤浅的做法。它不能让我们真正的认识到客观真理。
  其实,就在阿娇向我讲述她与服装老板和那个小男孩的故事时,我的鸡巴一直处于半充血状态。等我“采访”完了,或者说等她回忆介绍完后,我便一把将她压在身下,三下两下就剥掉了穿在她屁股上的三角裤,张开她的两条大腿,一边骂着她是小骚货,一边将鸡巴肏进她的肉屄里,狠狠地肏她。而那时,她自己的骚屄也已经湿得不行了,也渴望着我的肏入。
  人性就是这样。我们每个人都是从自己的历史中一路走来,在回忆往事时无不带着强烈的伤感色彩。那天晚上,我们肏了好长时间。往事已经成为过去,成为虚无,而现实则是实实在在的可以感觉和触摸。她的眼角,始终湿润着,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背脊,一连来了好几次高潮仍嫌不够。我越骂她,越肏她,她反而越发情,越浪荡,骚屄的骚水流得越多。
  有一个问题我还是没有搞清楚,我又找机会问阿娇:她为什么要从岗厦搬到东门来。表面上是她想与三姐在一起,这会让她有安全感。可实际上,在岗厦,她不也很快乐吗?她的这些理由,在我看来,只是“版本”之一。
  后来,被我问得多了,她也就说出了另一个“版本”的真情。
  原来,她与服装老板,那个“老鸡巴”的事情,终于被小男孩发现了。小男孩于是便与老鸡巴之间打起了一场“小姐争夺战”。
  我问阿娇,这其间的直接的起因是什么。阿娇说就是她那个出租屋。一般的男人她是不会随便带进去的。所以去过她的出租屋的男人,只有三个:一是发廊老板,二是发廊老板介绍的“老鸡巴”,三就是那个小男孩。
  有一天,小男孩回他自己家去了,她与“老鸡巴”在出租屋里正光着屁股在床上男欢女爱的调情,屋里已经拉上窗帘,两人都动了情,阿娇躺在床上,张着双腿:“老鸡巴”蹲在床上,正将硬起的鸡巴往她的骚屄送,正在进入肏屄的状态了,不料房门一响,那个小男孩提着一包东西突然回来了,因为两人是同居关系,所以他有钥匙,门从外面打开了。他进来一看这情景,一下子就火了,跑上来抓起那个“老鸡巴”就打。“老鸡巴”还没反应过来,背上就挨了两下。阿娇也顾不得什么廉耻,光着身子跳下床,一把抱住小男孩,哭着喊着要“老鸡巴”
  快跑,屋里一下子乱成一团……
  后来,“老鸡巴”问阿娇,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小男孩跟她在一起?阿娇也觉得再这样下去,可能要出事,于是便打主意要离开这个小男孩。这是她离开岗厦,搬到东门来的主要原因。她到了东门后,连的机号都换了,只告诉了两个老熟人:一个是引她下海的发廊老板:另一个就是一直关照她生活的“老鸡巴”。
  在东门,阿娇的卖屄之路如鱼得水:既有三姐和罗哥的护佑,又有“老鸡巴”
  和陈工的宠爱与关照。每天与十多个男人打情骂俏,或搂抱亲嘴,或上床肏屄,肏得她真是气通血畅,阴阳调和。在一个又一个男人精液的滋润下,自身体内的雌性激素也分泌得多了起来:奶子变大了,乳头竖起了,屁股高翘了,声音细腻了,皮肤白嫩了,人也娇艳了,活脱脱的成了一个人见人爱的美妇。
  这种情境,似乎是在为她此后更加淫乱的生活做准备。
  有一天,她命中的另一个追她的男人终于出现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6:38:34

第八章  淫靡发廊
  晚上十一点,我终于忍不住,给阿娇打电话,对方的铃声响了好半天,阿娇都没接,直到讯号终断。
  我想阿娇屋里现在一定是有别的男人在陪她睡觉,不方便接,可又不甘心错过找她的客人,于是没有关机,等男人走后再打过来。
  果然,二十分钟后,我的手机响起。一看,正是阿娇的号码。
  “喂,老婆,你在忙什么?”我轻声问。
  “哎呀,忙什么?忙钱呀。”她笑着回答。
  “我好想你唷!”
  “那你明天过来嘛。”
  “刚才你在干什么?电话打了半天也不接。”
  “刚才有客人在,不方便嘛。”
  “我睡不着唷。”
  “听话嘛,明天过来,我好好陪陪你。”
  “那好吧。”
  “那我挂了。”
  挂掉电话,想想也是,阿娇是要靠自己身子赚钱吃饭的,怎么可能时时刻刻的都陪着我。
  但是看不到阿娇,不知道她是真的在做生意,还是在与别的男人谈情说爱,心里于是便有一种难言的痛楚。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又想着阿娇的卖屄之路。
  随着时间的流逝,阿娇在发廊里不仅与老头肏,还与学校老师、公司白领、大学生、小商贩、甚至农民工上床,向各种各样的男人开放自己的肉体……
  一般刚入行的小姐,总是有点害羞。然而女人一旦被三、五个男人睡过,羞耻感就基本上消失了。如果和十个以上的男人睡过,就完全放开了,不论此前怎么守身如玉的女子,无一例外。
  但卖屄也有卖屄的难处,并不是每天生意都好。一遇到天阴下雨,出来玩的客人就少多了。发廊里常常是好几个袒胸露背的小姐在那里无聊地打发时光。
  为此,阿娇依然与发廊老板保持来往。因为只要陪老板睡一夜,那一天的伙食费和业务提成就可以全免。在经济利益起作用的地方,道德就会丢弃,人的本性就是这样的赤裸裸。
  阿娇其实很愿意去找发廊老板。个中原因,不仅是老板将她引上了这条更为实际的谋生之路,而且如果老板光顾她,关照她,她还会在其他小姐中产生一种威信。何况老板的性能力也很强,床上的花样又多,在无聊的日子里,多少也可以填补阿娇空虚的身子和烦闷的心灵。有时,阿娇坐在店里没事时,眼睛虽然和其他小姐一起看电视,心里却在回味昨夜与老板的疯狂,那是她前半生根本没有经历的刺激……
  发廊是由一套长条形的多个房间组成。最外面的大厅是供小姐休息,看电视和接客的地方。从大厅进去后的第一间有理发的椅子,是洗头和纯按摩用的。再里面一间是有三个隔间的房子,每个隔间有门帘,里有个按摩床和椅子,是小姐为客人提供性服务的。最里面那间布置得有点像招待所,有两张大床。客人来了会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当然,只有小姐的熟客,而对方的出手比较大方时,小姐才把他们往这里引。
  发廊24小时营业,一些没有租房的小姐都睡在店里。睡在店里,老板不收钱,但要陪他睡觉才行。
  阿娇说,发廊老板很好色。不仅喜欢与小姐肏屄,而且还经常在后面的大房里玩3P。
  有一对四川来的表姐妹,姐长得圆润丰满,性格活泼:妹妹稍瘦一点,但一对奶子很大,乳窝很深,骚屄的骚水也很多。两人经常陪老板在床上玩3P。老板对她们不错,带她们逛街,给她们买化妆品、买衣服。
  还有一个小姐,是湖南人,年纪很小,长得楚楚动人,性格比较内向,对老板总是笑眯眯的。有几次,老板当着湖南女孩的面先与阿娇在床上交媾,让她在旁边看,在阿娇高潮后老板又再去她的床上睡她。或者反过来,先与她肏屄,然后再过不奸阿娇。
  一开始,阿娇对这种淫乱关系还有点不适应,总是躲躲闪闪的,不肯当着别人的面让老板脱光自己,后来这种事情做多了,也就麻木了。
  阿娇说,有一天,好像是星期一上午,店里没有什么客人,那两个四川妹出去了,阿娇和湖南妹正坐在店里。不一会儿,老板从外面回来,也和她们一起看电视。阿娇要上卫生间,不一会儿回来后发现老板和湖南妹不在了。阿娇也没去多想,小姐和老板偷情这种事在发廊里早已司空见惯了。不一会儿,她的手机忽然响了。她一看是老板的号码,立即按了接听键。
  “喂,今天没什么生意,你把外面的大门锁好,快点进来。”老板不容她多想,这样吩咐说。
  阿娇知道他在哪里,于是锁好大门,径直的朝最里面的一间屋子走去。在那个长长的过道上,还没进屋,她就听到里面湖南妹浪浪的叫床声。
  推开门一看,只见老板正光着身子,把那位同样是光着身子的湖南妹压在底下,屁股一拱一拱,鸡巴一进一出的和她肏屄,乳白的淫水从湖南妹的骚屄里流出,沾在老板的鸡巴上,淫秽极了。阿娇心里顿时风起云涌,下身湿湿的,背靠在房门上,身子却慢慢地向地上滑去……
  一般良家妇女总是将性生活与爱情相联系,没有爱就不应该有性。而小姐们对男女之间的性关系看开了之后,便会将性与爱分开。对男人即使没有爱情,也会与之发生性关系,甚至从性生活中获得与男人一样多的快乐。这其实是两种不同的价值取向和生活状态。这两种不同的价值取向和生活状态之间似乎存在着一道门坎。不同的女人越过门坎的方式则不尽相同:有的是诱奸,有的是通奸,有的是逼奸。
  而越过了这道门坎的女人,是很难再回到原来的初始状态的,肉体上的刺激在她们的意识里刻上了无法磨灭的烙印。可以说在某程度上,她们再也摆脱不了这种生活状态,摆脱不了对男人的性渴望和性需求。她们当中的绝大多数,一天中可以和十几、二十个男人上床肏屄,并从中得到某种程度乐趣。这是普通男人所不能理解的。
  那天,阿娇在屋里,与湖南妹一起,让老板玩了个痛快。老板一边用鸡巴肏湖南妹,一边用手肏她的屁眼:或者反过来,一边用鸡巴肏她,一边用手肏湖南妹。一凤二凰的光着身子在床上玩了一上午,三个人都将郁闷的心境抛到九霄云外。最后,老板让她们两人的脸贴在一起,将精液全都颜射在她们俩的脸上……
  说到嫖客,据阿娇介绍,真是什么人都有。除了纯洗头的外,更多的是来按摩,打飞机,吹箫和肏屄的。
  熟客中的奇事就多了:有喜欢看小姐跳脱衣舞的:还有喜欢吻小姐内裤和丝袜的,裤头上沾的淫液越多越喜欢。
  还有恋乳的,让小姐将奶子裹着勃起的鸡巴性交。
  也有恋足的,喜欢闻和吻小姐的脚指头,甚至让小姐脚交。
  有一次,阿娇去超市买东西,给一个色狼盯住了,一直盯到店里,要求阿娇为他服务。结果只要求阿娇脱了鞋,让他闻她的小脚,还伸出舌头来,舔她的抹了红指油的脚指头。最后让她用双脚将他的鸡巴包住进行足交,让他的精液射在阿娇的脚背上。
  我问阿娇,你走在街上,脸上又没写字,别人怎么知道你是做这一行,跟在你屁股后面走的?
  阿娇想了想说:可能是我们的穿着打扮与普通女人不一样吧。比方说,我们中的绝大多数小姐都喜欢穿高跟鞋,或者是那种透明的高跟拖鞋,这就与众不同了。还有大多数小姐都喜欢染发,酒红色和金黄色的,色彩很夸张,一看就让人想到是做色情服务的。还有,大多数小姐都喜欢穿低腰裤,露出肚脐和小腹:有的人喜欢穿开胸很低的小衫,故意裸出大半的奶子。所有这些打扮,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秀出你的性感,诱惑男人的目光”。
  我问阿娇:“那你们一天与那么多男人肏屄,有什么感受吗?”
  阿娇说:“也没什么特别的感受。有时,只是觉得男人也可怜,需要女人的安抚。”
  她说:“其实男人一生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占有女人,并在女人的骚屄里射精。”
  我笑了,对她说:“那你是否知道,女人一生所做的事情,其实也都是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要男人爱她,呵护她,占有她,保卫她,并在她的子宫里下种。”
  阿娇笑道:“没错。是这个理。有时,看到并不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当着自己的面与其他小姐打情骂俏时,也会有一种吃醋的感觉。”
  老实讲,阿娇走上这条不归路,并不仅仅是身体的变化,而且还有心灵的变化。
  发廊里,老板和熟客,有时还会与小姐玩多P乱交的游戏,这是一种非常刺激的东西。玩多了,就象吸毒一样令人上瘾。不仅是肉体的,还有精神和意识上的。
  有一次,服装老板来了,要找阿娇。那时阿娇正好在里面的房里躺在发廊老板怀里,与他亲嘴摸乳的鬼混着打发无聊的时间。发廊老板听说自己的朋友来了,便叫他也进去,两个人一起玩阿娇。
  老板常说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再纯洁的女人,只要与三、五男人发生了性关系,就不可能再纯洁了。
  对这种说法,阿娇是认同的。因为她自己,有一段时间就离不开男人,总想着找机会约一些看得上眼的男人到她的出租屋里来放开地肏自己。因为在自己屋里与男人肏屄比在发廊里更有动物的领地感和安全感。在不受任何管制的环境里,肉体的记忆与渴望,驱使着她一次又一次地尝试那种与男人一起放荡形骇的生活。
  大家都说婊子无情。其实小姐也是人,是人就会有感情。做小姐的平时接触的男人多,虽然可以与一面之交的男人脱光了上床,但在短时间内却很难判断你是否真的喜欢她。如果客人固定地找某一位小姐,和她混熟了,或者经常去包她的夜,送钱送物给她,帮她解决一些生活上的事情,小姐也会对你有意思,最终是有可能产生感情的。
  出来做小姐,有很多原因:有为生计的,有找刺激的,各种原因都有。不管什么原因,小姐和所有女人都一样,都想找个靠得住的好男人。有的小姐有些自卑心理,但内心也可望有个男人好好心疼她。所以那些知道心疼女人的男人,总是能得到小姐的青睐,哪怕不赚钱也愿意跟他。
  前面提到的那位湖南小姐,客人中有个老相好,是个卖纯净水的小商贩,每到周末,都要湖南小姐陪他过夜。有一次老板正和湖南小姐在后面房里玩了一回,前脚刚下了床,那小姐还没来得及洗身子,小商贩就过来了。虽然他看到了老板从那个屋里出来,他进去时湖南小姐还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他也不生气,照样对她很好,买手机和日用品给她。最后那个湖南小姐也就跟了他。
  我问阿娇,她自己在发廊里有几个情人。阿娇说,她和一般客人就在发廊里做了,真正能够让她带进自己出租屋里的男人只有三个:一个是发廊老板:一个是她第一次卖屄的那个做服装生意的,因为五十多岁了,所以她称他为“老鸡巴”
  :还有一个是她后来认识的一个年轻仔,她叫他“小男孩”。
  说到“小男孩”,那是个因打架刚从牢里放出来的主儿,来发廊里寻刺激,一眼就看上了阿娇。两人一阵打情骂俏后,他就拉着阿娇进了房。他被阿娇的姿色给迷上了,一边摸着她的屁股和大腿一边暗下决心一定了要包下阿娇。后来几乎隔二三天就要跑来睡她一夜。刚开始阿娇看着他干净利落,也喜欢他。不仅因为他的嫖资给得多,而且因为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性能力特强,鸡巴硬起来后特别持久,玩的花式也多,在阿娇的小屄里进进出出的肏得她非常舒服。
  那个小男孩迷上了阿娇,阿娇也喜欢那个小男孩,于是便带他去了自己的出租屋里。阿娇说,这是一种感情上的认可。因为和男人肏屄,在自己的出租屋里与在发廊里的感觉是不同的。在自己屋里肏屄,有一种亲情感,神形也开得更开。
  那个小男孩对阿娇也是有感情的,最后都发展到对她做生意横加干涉了。这搞得阿娇有些为难。发廊老板和服装老板也劝她,说与客人不要走得太近,否则有些事情不好处理。后来阿娇知道他是一个黑道人物,而且还有赌博和赖账的习性后,便慢慢的没有再与他谈感情。
  五月一日,在发廊里已经过了几个月卖屄生涯的阿娇来了月经,不能与男人肏屄,于是她便利用休假的机会,到东门找三姐玩。她自三月份来深圳之后,还没有见过三姐一面。因为三姐为了躲避一些人的纠缠,换了电话号码,阿娇联系不上她。后来还是三姐主动打电话给她,两人才联系上。
  到了东门才知道,原来三姐没在这边的发廊里卖屄,而是自己租房子,做了站街女,因此也就没有什么老板拿提成,更没什么保护费,完全是自己管自己,想卖就卖,想休息就休息,非常自由。而且这边的环境也不错。东门雅园立交桥下来来往往的人也多,生意非常好。
  看到这种情况,阿娇也动心了。一方面她希望自己能和三姐住在一起,在深圳彼此有个照应:另一方面东门的社会治安确实要比岗厦要好一点,至少可以不受别人的控制,过上自由自在的卖屄生活。
  回到发廊,阿娇对老板说出自己想搬到东门,和三姐一起住的意思。老板想霸着她,不愿让她离开,找出种种借口挽留她。阿娇只有好言相慰,说是为了躲避“小男孩”的纠缠。不然,大家闹起来,对发廊的生意也不利。
  老板见她去意已决,大家相识一场,搞僵了关系也不好。于是缠着阿娇,让她再陪自己一次。
  阿娇感觉老板平时对自己还不错,于是便让老板在自己的出租屋里睡了一夜。
  发廊老板其实也知道,她搬去东门,也不过是想多赚点钱,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只要她今后记着自己就好。
  那一夜,两人在床上搂抱着,一边发泄着彼此的性欲,一边说着情话。阿娇说只要老板想她了,需要她了,打个电话,她就会过来看他。老板说只要她在东门混得不好,随时都可以回来。老板一边承诺她,一边在她湿淋淋的骚屄和子宫里放射了无数的精子。
  还象过去那样,阿娇到了东门后便与三姐共住一间屋,中间拉一道大布帘遮掩。姐夫罗哥又去旧货市场帮她买了一张席梦思软床。一个新家就这样诞生了。
  刚来东门,局面还没有打开。罗哥笑着问她,还记不记得去年在岗厦时,与她有过多夜情的那个陈工?
  陈工是阿娇到深圳来,第一个与她发生性关系的男人,印象当然深刻。她笑着说记得。
  罗哥也笑着说:“别人也记得你唷。想不想继续来往嘛?”
  三姐也在一边说道:“是呀,陈工也不错。做我们这一行,没有个男朋友做龟公,帮你撑着门面,里里外外的照应着,是很没面子的事情。”
  此时的阿娇,对男人的看法,已经完全变得无所谓了,只要给她钱物,对她好,就行。
  第二天,罗哥就把陈工带了过来。
  那一晚,罗哥和陈工都留在了这里,与两姐妹过夜。
  一间屋子,四个男女,两对野鸳鸯,其情景如何,不用说也猜得出。特别是阿娇与陈工,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那一晚,阿娇不再有什么顾及,两人上床后,抱在一起,在悠暗而暖昧的灯光下,做得非常的投入和欢快,大家又都是成年人,性的欲求自然很强,一夜中前前后后的淫媾了三、四次,直到后半夜才搂抱着睡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6:38:26

第七章  下海之初
  2002年,阿娇终于下定决心,要来深圳打工。做出这样的决定,一是自己的三姐在深圳,彼此有个照应:二是她也希望离开那个曾经令她既欢乐又痛苦,既成功又失败的地方。
  10月中旬,她在家陪儿子过完国庆节,将儿子安顿在姑姑家里代养,一人来到深圳,在福田区的岗厦村找到三姐。
  但令她吃惊的是,三姐并没有像她此前在电话中介绍的那样,是在深圳的天虹商场做营业员,而是在岗厦的一家色情发廊做了一名迎来送往的卖屄小姐。
  然而阿娇并不想走三姐的道路。她外出找工作,很快就在岗厦附近的一家中餐厅当了一名服务员。
  三姐在离发廊不远的地方租住着了一间民宅。阿娇刚来时与三姐住在一起,两个人的休息时间完全相反。三姐基本上是晚出早归:而阿娇则是轮班制,有时是早出晚归,有时是下午上班,午夜才归,工作很是辛苦。然而一个月却只有八百元的工资,这让曾在家乡做过客运老板、日进斗金的她越来越没有了信心。
  三姐在发廊陪客人,既不起早床,又不出体力,每月就有四五千的收入,几年下来,三姐还在家里盖了新房,儿子读书的学费也是按时寄回去。虽然做这个行当名声有些不好听,但想想实际的利益,对一个没有社会背景的平民百姓来说,又未必不是一条现实的出路。
  在岗厦村,阿娇与三姐共住一屋,在两张床中间位一个大布帘子。有时,三姐的男朋友(也就是三姐在深圳找的婚外情人)过来住,或有包夜的客人时,帘子那边肉体相欢、男贪女爱的声音,也难免不刺激到阿娇。毕尽,阿娇也是个女人,也有正常的生理需要。久而久之,她对下海做小姐一事有些动心了。
  做姐姐的哪有不知妹妹的心事?12月初,也就是阿娇去深圳打工两个月后的一天,在三姐的怂恿下,三姐的男朋友晚上带了一位靓仔到三姐家里。
  靓仔姓陈,是工地的一个技术员。三十多岁年纪,身体十分强健。
  晚饭时,三姐故意将她与那个陈工安排在一起坐。阿娇害羞地低着头。三姐则故意当着阿娇的面拿言语试探陈工。说什么“我的这位妹妹是真正的良家妇女”
  呀,“家里老公刚刚去世”呀,“刚来深圳打工”呀,“在深圳还没有找男朋友”
  呀,等等,逗得陈工只拿眼睛看她,心里痒痒的,恨不得马上就要肏她。
  吃过晚饭,三姐悄悄将阿娇拉到一边问:“怎么样?你对陈工印象如何?”
  阿娇红着脸低声道:“才见一面,真要和他那个,我还有点怕。”
  “怕什么?你过去和你老公怎么肏,和他就怎么肏. ”三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阿娇笑起来:“只是与一个陌生人肏屄,心里有点放不开。”
  “有什么放不开?跟他睡一夜可是500块钱呀,我想都想不到呢。机会难得。”
  “还是有点怕。”阿娇心里有一点喜,又有一点忧。
  三姐道:“有什么好怕的。我和罗哥在这边:你和陈工在那边。我们陪着你。
  你放心好啦。“
  “我和他肏屄,有什么动静,让你们在旁边听着,多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我和男人肏屄,都让你偷听了无数次啦。”三姐这么说着笑了起来。
  见阿娇再没有做声,知道她已同意,三姐便当着阿娇的面,对陈工说:“我妹妹今晚交给你。她也是第一次跟陌生男人肏屄。你对她可要温柔一点。不要勉强,更不要伤着她了。”
  “好!那是当然。”陈工应承道。
  “如果她到时候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不要与她一般见识,三姐和罗哥明天给你赔理。”
  “三姐你真是太客气了。”陈工笑道。
  罗哥在一旁对三姐说:“他知道怎么做的啦。如果他不醒事,我也不会把他带来啦。”
  显然,罗哥这话既是说给三姐听,也是说给陈工和阿娇听。只是各人听后的感觉不一样罢了。对三姐而言是说明,对阿娇而言是安慰,对陈工而言则是告诫。
  那一晚,阿娇冲了凉后,害羞地用一条浴巾裹着自己的身子。
  三姐已和罗哥上了床,房里只亮着一盏小红灯,充满着一种朦胧和暧昧的情调。
  陈工最后一个冲凉。阿娇则裸着身子,用一条浴巾搭在胸前和腰间,斜着身子,在床上等他。
  不会儿,陈工冲了凉,进了屋,朝阿娇笑了一笑,也上了床。
  阿娇一见到他那一身健壮的白肉,就羞得闭上了眼睛。
  陈工是个读书人,把阿娇搂在怀时很温柔,也很细腻。阿娇酡红着脸,一边让他抚摸自己,一边想起了自己与表哥在家里偷情的情景……
  一帘之隔的三姐与罗哥则没有这么浪漫。两人仿佛是故意挑逗阿娇发情似的,三姐一声声浪浪的叫着床,罗哥则一下一下卖力地肏着她,弄得席梦思软床发出一种极有节奏的声响。
  淫秽的交媾声不断地刺激着阿娇的情欲。终于,在三姐的示范和陈工不停的挑逗下,阿娇伸出了双臂,闭着双眸,伸手搂住了他的背脊……
  那一晚,阿娇与陈工先后肏屄了两次。第一次还算有些勉强,在陈工的抽肏中,既不痛苦也没高潮:第二次才真正投入地达到了一次高潮。
  第二天早晨,陈工很知趣地从裤袋里掏出500块钱递给她,说让她去买地菜,大家庆祝一下,也算是对三姐和罗哥的谢意。
  阿娇感到陈工很会做人,心里也高兴,早晨起来后便到超市去卖了菜,回来后又做饭做菜的,感谢三姐和罗哥。
  中午,四个人吃了饭后,三姐和罗哥说要出去买衣服,问阿娇去不去。阿娇看了一眼陈工,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陈工说昨晚没休息好,想睡个午觉。阿娇见说,自然也不便跟着三姐和罗哥出去,只有陪着陈工休息。
  等三姐和罗哥走后,陈工关上房门,轻轻的呼唤了一声阿娇。阿娇知道两人之间要发生的事情,红着脸坐到床上。陈工一把抱起阿娇,两人便双双滚到床上……
  这一次,与昨晚又不同,没有三姐和罗哥在身边,阿娇反而在床上放开情怀的与陈工好好的肏了一次。两人都达到了高潮。阿娇也算是在表哥之后,又尝到了新的性爱滋味。
  从此,阿娇一边上班工作,一边与陈工来往上了。
  陈工每个周末都过来一次,有时给她一些钱,有时则送她一些衣物和生活用品。
  据阿娇后来回忆说,在那段时间里,她将自己与陈工的关系定位在情人的关系,而不是嫖客的关系。由于她还在上班工作,并且在心理上与陌生男人上床还有些不太适应,所以除了和陈工上床外,并未与其他男人来往。
  那年春节回家时,阿娇和她三姐搭乘了发廊老板的便车。
  发廊老板家居湖南长沙县,阿娇三姐的夫家正好也在湖南岳阳,阿娇回湖北利川,三人正好有一段同路。
  发廊老板今年四十多岁。因为自己在深圳开发廊,家庭经济也因互而大有发展。一个独立大院,三层楼的房子,住着老婆和孩子,小日子着实令人羡慕。
  阿娇从三姐的嘴里知道老板好色,家里养着大老婆,深圳还开着发廊,养着四五个小姐,性生活过得真是丰富多彩。阿娇年轻美貌,心地纯洁,在三姐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他早已垂涎三尺。因此一路上,一边开车一边向坐在旁边的她不停地灌输“人生在世,吃喝二字”,“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等等。说人生一世,应极时行乐,不要亏待了自己。发廊老板还告诉她,自己曾经也是一个本份人,还做过小学老师。可如今这世道,恶行满天,本份人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和利益呢?
  这些思想让阿娇听起来非常受用,也非常动听。她想她自己与老公勤劳苦斗的结果是什么?是人去财尽。她为老公守贞操,拒绝别人追求的结果是什么?是老公的在外偷情,自己还要替老公还债。现在,自己除了年轻漂亮,还有什么?
  一切都得重新开始。
  车到广东昭关时,天已大黑,老板找了一家三星级酒店,三个人住下,吃了晚饭后准备休息一夜,第二天再走。
  发廊老板开好房间,阿娇和三姐住一间,老板独自住一间。可洗玩澡后,老板便将三姐叫到自己房间里,不一会儿了,三姐拿着老板给的一个红包返回来,对阿娇说:“这是老板特意给你的压岁钱。一共八百块。”
  阿娇不解地问:“他为什么给我这么多钱?”
  三姐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笑道:“这还不明白?他要你晚上过去陪他。”
  “不行,不行。虽然我和他还谈得来,可做这个事,我还没有这个心理准备。”
  阿娇连连摇头。
  “还要准备什么?灯一关,眼睛一闭,就只当是和陈工做一样的啦!”三姐笑着说:“有钱不赚才是傻屄。”
  “那我怎么好意思……”
  “哎呀,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啦。姐天天和别人肏屄,不是也没怕你笑话吗?
  姐为你牵线,怎么会笑你。“
  阿娇想了想,忽然问:“那你跟他肏过屄吗?”
  三姐笑道:“姐是做这一行的,能不让他上吗?他早就跟姐睡过了,已经不稀奇姐了。”
  阿娇笑了笑:“那他……到底怎样嘛?”
  三姐明白了阿娇的心思,说:“还可以,很文明,也很野蛮。”
  阿娇笑问道:“什么很文明,又很野蛮?”
  三姐笑着说:“就是他和你做前戏时很文明,但肏屄起来进入状态后,却很野蛮,很卖力,肏得人很爽。”
  阿娇笑了起来。三姐知道她已答应了,便拉起她,两人走到老板的房间里。
  老板房间里的大灯已经关掉,只剩下过道上一盏小灯,屋里充满了一种朦胧的感觉。阿娇跟在三姐身后,对老板的这种特意安排有了好感。
  “小妹来了。你要好好待她,不许欺服她唷!”三姐对躺在床上的老板这样说。
  “那是当然。爱都爱不过来,怎么会欺服她呢?”
  三姐把身后的阿娇向前一推,阿娇没站稳,一屁股就坐到床上,回过身对三姐笑骂道:“你讨厌。这样推人家。”
  三姐笑道:“老板为人不错。对人家大方点啊。”说完转身出了房间。
  “来,小妹,坐上来……”老板拉她的手。
  阿娇顺从地坐到了床边:“轻一点。我怕适应不了你。”她在老板耳边轻轻要求道。
  “你放心,我会的好好待你的。我一定让你爽,让你知道做一个女人有多好……”
  那一夜,阿娇从发廊老板身上真的是又一次体会到了男人的不同。发廊老板给了阿娇无数的快感,在床上高潮连连不断。
  由于两人玩到后半夜才睡,阿娇与老板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九点,还没起床。
  三姐过来送早点时,阿娇还和老板光着身子躺在被子里。
  中午吃饭时,阿娇出去买了一盒紧急避孕药。
  三姐知道后,悄悄对阿娇说:“怎么,没有让他戴套,直接肏进去了呀?”
  “讨厌。怎么这样问人家。”阿娇有些不好意思。
  “过年后到深圳来之前,在家先做个上环手术吧,免得总是担心怀孕。”三姐提醒道。
  阿娇会心地笑了笑,用水服了药。
  阿娇在韶关饭店的客房里与老板发生了一夜情后,一路上,三姐发现她看老板的眼神都发生了变化。
  老板约她新年过后继续到深圳发展。阿娇爽快地答应了。
  老板又暗示说,过了年,干脆到他的发廊里来,和三姐一样下海做小姐赚大钱,阿娇也笑着答应了。
  老板对她抱的无限的希望。从湖南长沙县搭乘开往湖北的长途汽车时,老板还送了她和三姐一些湖南的年货。
  认真算起来,发廊老板应是进入了阿娇身体的第四个男人。阿娇在回家的路上还比较着与发廊老板和陈工肏屄的不同之处,对发廊老板在床上的那些挑逗、播弄、把玩,有怕、有羞、还有一点喜乐。在家过年,当她拿起老板送的湖南腊肉做饭时,心里不免想起自己与老板在宾馆里的风流一夜来,脸上禁不住红通通的。
  这一年春节过后,阿娇预感到再去深圳,少不了会和更多的男人上床,于是鬼使神差的去了利川市人民医院,做了上环节育手术。当她躺在手术台上,露出骚屄,让妇产科医生将一枚不锈钢的节育环植入自己体内时,她的眼角流出了泪水。并不是因为痛,而是她知道,从此,她的人生可能就要踏上一条与常人不一样的道路,她知道那是一条不断堕落的不归之路。
  那一晚,她做了一个怪梦:一间黑洞洞的屋子里,一个妖艳的怪物伸出手来,抱她,她挣扎着,但是没用。她还是被那怪物扔到满是百元大钞铺成的软床上。
  那怪物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向她身上撒钱。她想呼喊,但是却没有声音。
  那怪物向她露出了自己的粗壮的鸡巴。她曾努力地抵抗过,但却又不起诱惑。她一直在边缘徘徊,却依然还是滑向了那一边……
  第二天醒来时,她发现躺在床上和自己,下身湿淋淋的全是骚水。她忽然明白,自己是什么样的命运了。
  新年过后,等儿子开了学,阿娇再次去深圳,到了岗厦后才知道三姐因为和嫖客之间发生了冲突,已经搬到东门去了。阿娇打三姐的手机,得到的却是电脑里的自动回复:“您拨打的是空号。”
  初到此地的阿娇并没有独自立业的能力。阿娇去找发廊老板。老板笑着说:
  “如果愿意,你可以先住在这里,以后再慢慢找机会。你知道,我对你也是有感情的。你在我这里,我不会亏待你。就象我不会亏待你三姐那样。”
  与发廊老板已有过一夜情的阿娇,自然选择留下来。
  好在三姐曾经租用的房子还空着,那房东也认得阿娇,阿娇随即向房东租了下来。
  阿娇到深圳来时,没带什么生活用品。老板于是便陪阿娇去了一趟新一佳超级商场。给她买了不少的生活用品,还有妇女的专用品和情趣内衣。老板一边给她挑选那些一看便让人脸红的东西,一边用眼睛挑逗着她。
  阿娇明白,这些东西老板不会真的白送给她,自己是要付出代价的。
  晚上九点钟,其他的小姐都在前面的发廊里上班,老板却悄悄的溜到她的房间。
  那时,阿娇已梳洗完毕。她赤着脚,趿拉着拖鞋,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粉红色睡衣,在房里等他。
  她把发廊老板看作是自己从此走上新生活的开始。
  老板从后面抱住了阿娇的腰肢。阿娇低下头,让长发遮住了自己的脸。
  老板开始吻她白白的勃颈。阿娇没有避让。
  老板又摸她的一对白嫩的奶子。阿娇只是“啊”了一声,也没有避让。
  老板又将手伸到她的下面,在她的骚屄摸弄。阿娇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扭着身子,却依然没有避让。
  她已作好了心理准备,让自己的身子在今晚属于他,也让他的身子属于自己。
  房里充满了神秘的气氛。互相的诱惑力越来越强,两个人终于搂在了一起。
  老板随后将她的胴体从地上抱起来,走向床边。
  “阿娇,我想死你了……让我好好爱你……”老板贴着阿娇的耳朵,悄声说。
  仿佛是新婚后的小别重逢,两人都没有了顾虑。在深圳这样一个远离家乡的欲望城市,一切道德约束仿佛都可以解除……
  据阿娇介绍说,那一晚老板与她在肏了三次。因为心情也有点紧张,所以老板的鸡巴第一次肏进她的骚屄时,她还有点害羞,也没有高潮的快感,只是被动地张着两条大腿,让老板在她的骚屄进进出出。
  然而发廊老板在她骚屄射精后,却搂着她不让她下床清洗,滑滑的精液在她的骚屄里弄得她一直痒痒的,一不小心就流了出来,粘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一副极其淫秽的样子。
  老板拿着一面大镜子,让她看她自己在床上的淫相。老板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要破坏她的羞耻心。
  其实,阿娇是一个很容易受媾的女人,当老板第二次肏进她的骚屄时,她已放松了自己,配合着老板的动作享受着交媾的快乐,当老板肏到她的深处时,她还不时地呻吟两声。老板将她从床上翻过身,让她脸朝下,背朝上的翘着屁股,从后来肏进去。一边肏她,还一边用手抽打她的屁股,故意让她的屁股发出声。
  这种姿势,这种淫猥的肏屄方式,弄得她不到五分钟就高潮了。
  阿娇说,到了后半夜,老板迷恋着她鲜嫩的肉体,还想再做。由于此前射了两次,鸡巴一下子硬不起来,于是让她阿娇给他吹箫。阿娇从来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连自己老公在世时也没有肏过。老板抚弄着她的头发,轻声地教导着她,并告诉她如何用力。阿娇终于握住了老板的鸡巴,慢慢的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舔在了他鸡巴的龟头上。
  这种淫秽的场景不仅没有让阿娇感到恶心,反而唤起了她内心的原始需求,在为老板吹箫的时候,不知为何,自己的下身却起了反应,有一种强烈的要求,她一边给老板口交,一边开始摇摆起自己的屁股。当老板的鸡巴第三次肏进她的骚屄时,她便扭动着身子不停地要,不停地收缩着骚屄,最后又一次在老板的抽肏下达到了高潮……
  由于前一夜过于狂野,第二天上午,她没有起床。
  中午,她做了一餐丰盛的晚餐。既是感谢老板,也是慰劳自己。饭后,发廊老板没有离开,阿娇在扭扭捏捏中让老板解开了自己的衣扣,两人自然而然的又一起倒在了床上。
  当老板将她压在自己身下亲吻她时,她忽然想起了与自己发生过性关系的表哥,也想起了年前曾与自己同居过的陈工。她知道自己从此之后,再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了。
  然而,商业社会的原则就是:在失去了一种价值之后,要获得另一种价值。
  当阿娇告别良家妇女的时候,她要获得另一种生活的价值,那就是享受快乐、赚钱与自由自在。在老板的肏弄中,她彻底地将羞耻两字从她的人生词典中抛弃掉了,不再想别的什么事情,而是裸着身子,大胆的与老板滚在床上,昏天黑地的享受着男人带给她的性的快乐。
  老板教会了她许多性技巧,也告诉了她应该怎样取悦与客人。
  两天后,老板开始为她物色嫖客。
  她的第一个客人是一位做服装生意的老板。也是发廊老板的熟人。那天,发廊老板躺在她床上,给那位老板打电话:“张老板,怎么这么长时间没看到你呀?”
  发廊老板一边说,一边摸着她的奶子。
  “我出差了,刚刚从外面回来。”电话里传来了对方的声音。
  “晚上到我这里来放松放松怎么样。我这里刚到了一个嫩货,还没开张呢!
  ”
  发廊老板的手伸到了她的肚子上。
  “是吗?有这样的好事等着我?”
  “当然啦。绝对的良家妇女,年纪也不大。才30多岁。嫩得很呢。”发廊老板开始摸她的骚屄。
  “功夫怎么样?”
  “我哪敢动她呀,特地留给老兄你的。”发廊老板用手揪着她细细的阴毛道。
  “好,好!要这么说的话,我们就晚上见。”
  “OK,拜拜。”
  发廊老板放下电话,一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
  一开始来发廊,阿娇似乎希望只与老板一个人上床,做他的二奶。后来发现这个想法太天真。因为老板在发廊里养着五六个小姐,只要他兴致来了,搂着了哪个小姐,哪个小姐就得跟他进屋去肏屄,阿娇根本就不可能独占老板的身心。
  这是阿娇春节后到深圳的第三天晚上,与她一起过夜的男人,已不再是发廊老板,而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头。
  “说,想不想要野男人?”那老头压在阿娇身上这样问。
  “想。”阿娇酡红着小脸,细声道。
  “想要野男人干什么?”
  “想要野男人……肏我。”
  “哈哈哈哈……好!小骚货,野男人来了……”一边说一边将又粗又黑的老鸡巴肏进阿娇湿淋淋的已经等待了很久的骚屄里。
  军人出身,体格强壮,浑身肌肉发达,古铜色的皮肤,光滑细致。老头出手也大方,因听说是良家妇女刚来深圳做小姐,还没开张,于是这一晚,给了她800块。
  阿娇在短短的三天中,在经历了两个男人在床上的耕耘后,正式下海,成了一名在发廊里向男人卖屄小姐。
  阿娇开始向各种各样的男人开放自己白腻的身体。但最令阿娇难忘的仍是那位服装老板。阿娇总是戏称他是“老鸡巴”。阿娇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一个五十多岁的“老鸡巴”在床上能把她肏得欲醉欲仙,淫液横流。那“老鸡巴”长得孔武有力,性欲旺盛。每隔两三天就来找她发泄一次,而且只找她肏屄,不要别人。
  这让她在别的小姐面前很有面子。因为那些小姐极少有回头客。
  当她将那个“老鸡巴”带进房间,关上门时,她自己也总有一种冲动。关门的动作,不仅将内外的空间给予了隔绝,而且似乎还将一直约束人们行动的文明礼教也关在了门外。说不清是一种原始的恋父情结冲动,还是对乱伦禁忌的藐视和嘲弄,抑或是在她的寝室——那个狭小的空间里片刻失去文明约束后的、纯动物的性肏屄的放纵?总之,当她在那个“老鸡巴”面前脱光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地与他上床,在他的拥抱下张开自己的大腿,向他露出自己粉红而又湿润的阴部时,总有一种莫名的性冲动。
  阿娇喜欢穿高跟鞋。“老鸡巴”每次来,也都喜欢为她脱鞋,然后喜欢玩她的一双小脚,并把抹了红指油的脚趾头含在嘴里亲吻。每到这时,阿娇总是倒在床上,脚心儿痒得让她花枝乱擅。骚屄也湿漉漉的,想有个东西肏进去解解痒。
  “老鸡巴”说她的年龄跟他的女儿一样大。
  “老鸡巴”还说自己在家里总有一种想肏自己女儿的冲动,特别是夏天。
  阿娇想可能是一种变态的乱伦心理在支撑着“老鸡巴”与她来往吧,于是尽量满足“老鸡巴”的要求,说“只要想肏你女儿了,就来我这里吧。”
  “老鸡巴”与她肏屄的姿势总是一种,让她平躺在床上,向两边张开双腿,露出骚屄来,然后将她压在身下,肏进去进行有节奏的抽肏.
  “老鸡巴”的鸡巴呈紫红色,粗而长,在“老鸡巴”的努力抽插下,只需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已娇喘嘘嘘,高潮连连。
  “老鸡巴”肏屄时,总喜欢说一些粗话,什么“骚屄”、“母狗”、“想不想野男人”、“喜不喜欢大鸡巴”、“要不要大鸡巴”等等。这些话阿娇平时听起来很恶心,但在与男人肏屄时听到这些却很受用,高潮似乎来得也快。
  有时,“老鸡巴”与她肏屄完,两个人也交流一些个人的经历。阿娇发现,正是由于自己曾经做过客运生意,而“老鸡巴”也是一个老板,所以两个人才在如何经商方面有着共同的兴趣,而这种共同的兴趣拉近了两人的心理距离,他们于是成了“忘年交”。有时,“老鸡巴”陪阿娇逛夜市,阿娇还挽着他的手臂。
  在别人看来,那就象是一对老夫少妻的人家。在深圳,这种露水夫妻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