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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7/12 02:39 / 4959 / 161
【小说】小镇情欲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2 03:39:48

第二章 稀客来访「
  回小里镇也过了一个礼拜,这段时间张东倒是难得忙碌起来,或许是受到张勇的教训,觉得生活不能过得太颓废,所以努力让作息时间正常一点,最起码年纪轻轻的得把体能保持好,否则怎么应对自己澎湃的性欲?
  现在张东早上八点就起床,然后晨跑一圈,吃个早饭,洗个澡,就开始整理资料,之后会睡个午觉,等到阳光没有太强烈的时候,就出去转一圈,仔细看松山那边的地貌,并打听关于那些烂尾楼的情况。
  松山的情况这么诡异,而且张勇放了话就绝不是无的放矢,张东对此不敢怀疑,想来松山应该会有大展拳脚的机会。
  而到了晚上,偶尔宣淫一下是正常的,林燕的大姨妈一走,那一晚干柴烈火得很吓人,据陈玉纯说她们那边隔了两扇门都听得见林燕的声音,激动得像杀人似的,要不是她们知道在做什么,恐怕就报警了。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陈玉纯脸红红的,似乎有些期待,可是她的身子毕竟青涩,还在发育,可受不了张东那种真正禽兽不如的折腾,张东不会这样对她。
  不过想到和林燕那一夜,张东总是会色色地一笑,因为那一晚折腾得床都要散了,到现在那床一踩上去都嘎吱作响。
  那一晚,张东龙精虎猛的来了三次,还是林燕在百般迎合之后宣布求饶,最后一次才在她的樱桃小口里爆发。
  第二天林燕睡到下午才起来,而且起来的时候脚步踉跄,显然超出身体的负荷,不过她那满足过后的一脸红润和动人的风情着实养眼。
  折腾了一晚上,张东反倒精神充足,一点都没有疲惫,早起运动回来后还偷偷拉着陈玉纯口交一番,不过时间仓促倒也没射。
  至于陈楠和陈玉纯,因为最近哑婶总在,没办法偷情,天不时、地不利的没什么好机会。不过有一次张东把陈楠拉到阳台上,享受她温柔又紧张的口交服务,可惜时间上不允许,否则来一次露天大战也是不错。
  这段时间住在饭店里,张东总觉得很不方便,毕竟地方这么小,挤了这么多人,而且这里还是林燕的地方,总觉得怪怪的,让张东开始考虑是不是该买或租间房子住,毕竟他住了一间客房,林燕碍于面子,也很少在他房间留宿,而那边小小的两间房间挤了五个人,生活环境虽然还可以,但这样不利于他发泄欲火。
  而且这段时间,徐含兰也很忙碌,是还有传短讯,不过她的事情实在太多,想抽空跟他偷情也很困难,让张东好生郁闷一段时间。
  今天的生活照旧,不过张东午睡的时候被一通电话吵醒,他拿起来一看,是组不认识的号码,顿时郁闷一下。
  这段时间推销理财保险的电话实在太多,让张东琢磨是不是该向银行投诉。
  「谁呀?」一旁的林燕不爽地哼了一声,睡眼朦眬,声音慵懒。
  难得一起午睡,林燕只穿着贴身的紫色内衣,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抗议似的一扭,更是衬托出她身材的火辣。
  「不认识的号码!」张东哼了一声,坐起来点了一根烟抽着,再一细看,发现号码是省城那边的,而且还打了好几通。
  「别管他!」林燕也以为是推销之类的,迷糊地转过身,抱住张东的大腿,小脸枕在张东的腿根上,挺翘的鼻子更是俏皮地在命根子上磨蹭几下。
  「我看看,说不定有正事。」张东打着呵欠,不过倒是被蹭得精神一振,看着胯下的林燕色笑一下,一只手轻车熟路地解开她的内衣,另一只手接起电话,道:「喂,你好!」
  「东哥吧,我林正文!」电话那头的声音温文尔雅,让人感到一股十足的书生气息:「我前两天到广明市了,现在住在富豪酒店,勇哥托我办的事已经办好,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交接一下?」
  「你在广明??」张东顿时精神一振,心想:老大又在搞什么?总是这么独断专行,什么事都不给心理准备的时间。
  张东的一只手握住林燕饱满的乳房揉弄起来,让迷迷糊糊的林燕忍不住呻吟一声,随即打掉张东的手,报复似的拉下张东的裤子,顽皮地看了张东一眼后,低头含住半硬的命根子吸吮起来,啧啧有味地舔着上面那让她迷醉的味道。
  「是啊,是不是不方便说话?」林正文似乎听到女人的声音,语气有几分疑惑。
  「没、没,什么事你就直说吧。」张东摇了摇头,示意林燕他有正经事要说,要她先停一下。
  林燕狡黠地一笑,不仅没停下来,反而粗鲁地分开张东的双腿,一只手握着命根子套弄着,另一只手抚摸着睾丸,更过分的是她居然把头凑到双腿中间,柔软的丁香小舌来回舔弄着张东的菊花。
  酥、麻、湿、热、痒,五种感觉齐上心头,敏感部位被突然袭击,让张东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想合拢双腿已经来不及,而且那美妙的滋味虽然难受,却令人舍不得。
  一看张东的反应,林燕更是得寸进尺,不仅开始毒龙钻服务,甚至抱着张东的腿用乳房夹着一阵磨蹭,还发出逼人发疯的轻吟急喘。
  张东咽了一口口水,忍住要哼出声的冲动,狠狠地一瞪林燕,心想:你这小妖精,等我忙完正事再来收拾你。
  林燕愈发来劲,不仅手口并用,更拉着张东的手磨蹭她的下体。
  热恋中的女人很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来调戏爱人,这也是一种表达爱意的主动行为。
  在林燕的挑逗下,张东总算和林正文说了几句完整话,毕竟具体的事情得见面才谈,两人便约晚上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挂掉电话后,张东做好和林燕一决胜负的准备,但他手一伸,却抓了个空,林燕早就拿着衣服咯咯一笑逃出去。
  住在三楼的人,除了张东之外都是女人,林燕倒也不怕走光,而且她真的是存心挑逗,因为那一晚太过剧烈,她下体还有些疼,所以挂了免战牌,刚才的口交只是想戏弄张东而已。
  「这妖精!」张东念了一句就算了,这段时间性生活和谐,倒也没那么冲动,一看都两点多了,他索性起床,洗了一把脸、换身衣服,准备出去逛一圈。
  张东住在这里,一分钱都没给,林燕也只字不提,小小的空间里每天过得简单又单纯,倒是哑婶她们住得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她和林燕姐妹俩不认识,和张东的关系也不深,一直寄人篱下总觉得有些不安。
  这段时间张东老是劝哑婶,想改变她的想法,无奈她在这方面比较倔强,直到现在还不肯动手术。
  这段时间陈玉纯和陈楠把心思放在哑婶身上,和张东独处的机会也不多,但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张东要她们继续对哑婶洗脑。
  住的问题是必须解决的,毕竟一下子住进几个人,而且张东和林燕没名没分,拖家带口地住那么久也不好,只是林燕和陈大山的事还没解决,张东也不好意思在这时候提出来,要是她多想就不好了。
  至于林铃的日子依旧简单,除了经常跑去徐含兰那边外,几乎都是在店里帮忙,家里的家务她包揽了不说,还忙着清算总帐,除此之外,几乎不见她有朋友来,有空闲的时间就玩玩手机、看看电视,偶尔有一点小零食就会很开心,是一个单纯又简单的女孩子。
  不过看样子林燕要和陈大山摊开好好谈,清点家当是很有必要的,所以这段时间林铃比较忙,最起码每天算不完的总帐和那些来往的单子就足够她头疼。
  傍晚的时候,陈楠、陈玉纯陪哑婶买菜回来,这时张东准备出去,本想和她们打一声招呼就走,岂料哑婶母女俩的神色有点沮丧,陈玉纯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张东关切地问到:「怎么了?快坐下说说。」
  哑婶一坐下,就叹了一口气,咿咿呀呀地比划几下,陈楠也是粉眉紧皱,那委屈的模样让张东看得心都快碎了。
  陈玉纯没好气地说道:「还不是拆迁闹的,现在陈家沟那边要拆迁,水库已经开始建了,可是村民们却没地方去,很多人都借住在亲戚家。哑婶她们村里的头头一直和上面恳谈,搞了半天原来是安置地还没弄好就开始拆迁,现在大多人看不到实际的东西,已经闹上了。」
  「是这种情况啊!」张东心里暗骂一声:这水库负责人急功近利,什么准备都没有就叫别人先搬,着实是欠骂。
  人无安居,怎么可能立业?何况陈家沟的村民也算配合,最起码先搬出来,算是支持水利工程,问题是现在连让人家住的地方都没有,这怎么行?关于山地、鱼塘、农田什么的补偿慢一点无所谓,但最起码得给他们一个安身的家。
  「唉,现在是有点眉目了。」陈楠一脸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道:「可听说是要划到松山那边,而且是比那些烂尾楼更偏远的地方,据说已经到了海边。我家的补偿申请倒是批下来了,可是你给我再大的地,那地方连路都没一条,怎么住人啊……」
  又是松山?张东脑筋一转,点了一根烟,沉声问道:「具体是什么情况,你们赶紧告诉我。」
  陈玉纯打抱不平地说道:「就是在松山靠海的那边,陈家沟村家家户户的补偿安置地全都安排在那边,虽然批给的宅基地比之前大一些,可是那里除了建房子之外什么都不能做,根本种不了庄稼,而且不通水、不通电,连路都没一条,你想建房子,机器都进不去,怎么盖啊?把这么多的村民往那边塞,简直就是在欺负人啊!」
  「你们那边的人全部迁徙过去?」张东微微一愣,随即问道:「那政府应该会帮你们修路吧!地方偏僻是偏僻,路开了不就好了?以前陈家沟村也偏僻,怎么大伙儿闹得那么大?」
  「气死了,你怎么听不懂啊!」陈玉纯性子急,不爽地说道:「陈家沟村那边偏僻是偏僻,可是好歹有山有水,地里也种得出粮食啊!松山那边的地种不了庄稼不说,一面靠海,又没其他活可想,除非大家都去捕鱼,还可以赚一点钱生活,问题是几个村民有钱买得起渔船啊?」
  「那倒是,那咱家什么情况?」张东不动声色地打听道,心想:怎么感觉怎么不靠谱呢?
  买不起渔船是一回事,批了那么多荒地不建房子,也住不了人,住得了人又没什么生计,虽然整个村的迁徙后地给多了,但陈家沟村那么穷,根本没有多少人能建得起房子,甚至退一万步说,就算房子建完了,也没有讨生活的门路。
  「我家补偿一共四亩多的地,钱的话,到时候顶多三、四万元吧!」陈楠的声音低低的,忍不住心酸地说道:「看起来地是多了一些,可那些全都是种不了农作物的沙石地,所以乡亲们都不满意,而那点钱连打个地基都不够,而且路又偏僻,又没什么人,除了干瞪眼之外什么事都不能做。」
  「哦?怎么就利用不起来?」张东说话的时候,心里已经盘算好了。
  事实上村民们蛮有心眼的,一户三、四万元的赔偿,连房子都建不起来,要那么多种不了作物的地又有什么用?这确实很坑。
  不过坑又怎么了?顶多就是把地先放一边,拿钱出去打工,有孩子的人暂时在镇上租房子住,何况在陈家沟村时家家户户都这样生活,他们早该习惯了,建水库的时候这些老实的村民都没抗议,怎么在这时候开始闹事?
  「东哥,你没看晚间新闻吗?」陈玉纯惊呼道。
  「没有啊。」张东翻了翻白眼,心想:什么晚间新闻,老子这段时间哪有时间看电视啊!
  说起晚间新闻,陈楠和哑婶脸上的忧虑之色更重,都忧愁地唉声叹气。
  陈玉纯拿出手机摆弄一下后递给张东,说道:「你自己看吧,这帮当官的也太过分了,松山本来就是鸟不拉屎的地方,这么搞还想叫人搬过去,这简直是丧尽天良!」
  张东接过手机一看,是广明市的晚间新闻,这一般都是在宣传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东西,宏扬清风廉骨,离民生有点远,所以张东没怎么关注。
  张东才看了一小段新闻,陈玉纯就忍不住帮他快转一下,张东这才看见主要的内容。
  画面是一派荒芜、不见人烟的松山,刻意忽略那如鬼城般的烂尾楼后继续往后拍,这里道路不通,到处坑坑洼洼,除了几座小山丘外,就是看不到边的沙石地,显得荒凉,即使能远远地看见海岸线,但是一点美感都没有。
  随着画面的改变,记者介绍松山的荒芜,没有矿产,都是沙石地,少见植被,也没多少水源,总之就是连说它鸟不拉屎都是客气话。
  画面一晃,出现几十个戴着工程帽的人,他们四处敲敲打打,然后接受记者的采访,采访的内容枯燥乏味,简单地说明松山既不能耕种又地质松软的特点,把这一带损得一文不值,紧接着就说松山不但不能务农,而且一看就是不可能有矿藏,说了半天后话锋一转,就说政府现在很重视垃圾处理场的问题,省内各地有不少勘探小组都在寻找可以当作垃圾处理厂的地点,他们看松山的地既荒芜,又是沙石地,很适合用来建造垃圾处理厂,地点已经报上去,就等着上面审查,至于是建造垃圾掩埋场还是焚化厂,现在还在考察中。
  这些人说了一堆专业的术语,总之就是松山这边地皮多,但太过荒凉,拿来建垃圾处理厂是再合适不过,隐隐暗示着这件事八九不离十,就是还没决定确切的用途。
  看完后,张东忍不住皱起眉头,道:「搞什么啊,垃圾处理厂?」
  松山本来就荒芜,烂尾楼又多,垃圾处理厂要是建起来,还住得了人吗?原来在那边买房子的人不都得跳楼了。
  「是啊,你说这是不是坑人!」陈玉纯的性子最直,抱怨道:「松山那边本来就坑了不少人,现在陈家沟村一带拆迁后还把安置地放到那边算什么啊!要我们住在垃圾处理厂旁边吗?当掩埋场的话肯定臭死人,焚化厂那就更惨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烧,那味道谁受得了啊!」
  「确实太过分了!」张东说话的时候有点心不在焉,灵机一动,立刻觉得事有蹊跷,林正文一到,晚间新闻就播这消息,这事似乎和他有关。
  陈楠母女俩唉声叹气一会儿,随后想到哑婶还得去打点滴,没多久就走了。
  张东独自琢磨一会儿,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心想:反正晚一点就能见到林正文,看他温文尔雅,应该不会像老大那样装神弄鬼,到时直接问他就行了。
  夜幕降临,张东还是没头绪,便前往约定的晚饭地点。
  像林正文这种大有来头的人,想必什么山珍海味都吃腻了,说难听点,你请他去酒店吃大餐,性质和去吃兰州拉面差不多,所以张东便把菜园的地址告诉他,毕竟菜园再怎么说都算是农家乐的性质,饭菜合不合他口味先不说,起码环境还是蛮有噱头的。
  张东在差不多六点的时候出门,轻车熟路地来到菜园后,就看见阿肥正在门a 忙碌,招呼着一群徒弟将一批海鲜搬进去。
  阿肥满身横肉,光着膀子劳动着,浑身大汗,那肥嘟嘟的模样可比家养的猪肥多了。
  这家伙哪来那么多肉啊……张东纳闷地想道:阿肥也是个勤快人,吃得多,做的活更多,按理说这运动量不出个健美先生,起码也是个身材精实的型男,他怎么能十几年如一日地保持着这一身让山猪都自愧不如的肥膘呢?
  「老板,来啦!」一见张东来了,阿肥立刻迎上来,递上烟后,献媚地笑道:「位子已经留好了,今天的菜我和哑仔一起下厨,包您满意。」
  「嗯,弄点有特色的,就选一些比较有本地风味的菜。」张东很自在地享受阿肥的点烟服务后,问道:「对了,你上次说有事要和我商量,是什么事?」
  阿肥嘿嘿一笑,立刻开口,原来菜园后方有一块地是蔡雄的,而阿肥觉得这菜园太小,每天就那么几桌客人,虽然料理的价格贵,不过赚不了什么钱,他也知道张东有能耐,所以想问张东有没有意愿买下那块地,如果菜园能扩建,生意会好很多。
  关于这件事,阿肥和哑仔商量过,一致觉得现在的人马绝对有能力扩张生意,问题就是找不到合适的地点。
  原本蔡雄在的时候,阿肥和哑仔都是一成的身股,换了张东这新老板后提了两成,既然是提成,那就是按业务量的多少来决定赚的钱,能不能赚个盆满钵满,就看他们把生意经营得怎么样。
  菜园每天都是爆满的状态,从开业到现在都是供不应求,所以阿肥才会把脑筋打到这里,心想:要是能拿下那块地,最起码每天的营业额会翻上一倍。
  「这样啊,我问问吧!」张东眯着眼睛,将带来的一条烟随手丢给阿肥,客气地说道:「这件事要是成功,我这甩手掌柜的可不太想管事,你和哑哥就能者多劳吧,反正钱赚多了也有你们的一份。」
  「行、行,放心吧老板,我和哑仔都是勤快人,有钱赚的话就不怕累了。」
  阿肥咧嘴笑得开心,一看这高档的烟更乐了,他们都很喜欢张东这豁达的新老板。
  阿肥和哑仔也尊重蔡雄,毕竟那是授艺的师傅,不过在大方这一点上,显然张东比他强多,而且菜园和老饭馆过手后,张东就交给他们打理,钱的话一段时间结算一次就行,平常也几乎不会过问他们的经营,来的时候顶多看几眼,扔点烟酒,说几句就走,让阿肥和哑仔轻松多了,最起码张东不会站在旁边盯着他们、指手划脚的,这一点就比蔡雄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阿肥留了一个机灵的徒弟在门口等人,就去忙碌了。
  事先准备好的所谓包厢,其实就是建在莲池上的一座小亭。
  底下人对张东这新老板很陌生,尽管张东低调,但那些机灵的伙计还是殷勤地伺候着,张东的屁股还没坐热,几盘小吃和各种鲜榨的果汁都端上桌。
  菜园后头的那块地有意思!张东琢磨了一下,这几天都没机会和徐含兰好好说话,正好能借这理由打电话给徐含兰,毕竟她可是中间人,心想:调戏几句又能办正事,多好啊。
  电话一下子就接通,徐含兰的声音软绵绵的,总是让人觉得很舒服。
  「喂,你好!」
  徐含兰的语气中听得出惊喜,不过说的话倒蛮正经的,想必是旁边人多,不方便说亲密话,张东顿时嘿嘿一笑,色色地说道:「大宝贝,你在哪儿啊?人家想你了。」
  「我刚从学校出来,今天举办老师们开学前的聚餐。」徐含兰微微一滞,再开口的时候依旧很镇定,听得出那边人声鼎沸,相当热闹。
  「你们去哪里吃啊?」张东心念一动,想起那诡异却无比香艳的一晚,顿时蠢蠢欲动。
  「还没决定呢。」徐含兰咯咯地笑了起来,突然开玩笑地说道:「我们这边人有点多,可能去市里吃吧!吃完后,一些年轻人还会去唱唱歌之类的。开学前的聚餐不过是让大家放松一下,抒发压力,所以随便吃。」
  「嗯,晚一点我去找你。」张东呼吸热了一下,说话的时候难掩冲动。
  「好。」徐含兰羞涩地应了一声,就挂掉电话。
  结果张东倒是忘了正事,他拍了拍脑袋,赶紧补发一则讯息,讯息的内容讲的是正经事,就算被她老公看到也没关系。
  徐含兰正在开车也没回,张东也只能等她的消息。
  林正文是个守时的人,张东刚坐没多久他就到了。
  林正文的穿着严谨而斯文,一套不会很古板的浅灰色西装显得很文雅,配上一尘不染的黑皮鞋,一股帅劲相当引人注目,他不但长得不错,而且还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比起电视上那些搔首弄姿的所谓花美男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头发梳理得很整齐,面如白玉,笑得又很亲切,更能给人好印象。
  林正文一来,态度就很谦虚,朝张东伸出手,笑咪咪地说道:「东哥,又见面了。」
  「你好啊!」张东赶紧和林正文握手,觉得这双手太秀气了,就像是女人的手,更像是一个无所事事的公子哥。
  林正文不是孤身前来,和他一起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那中年人一样是西装革履,看起来稳重得很,可是和林正文一比,却少了几分云淡风轻的贵气,一眼看上去就让人觉得有天壤之别,最起码两人应该不是同一个层次。
  「介绍一下,这位是李世盛,李总。」林正文向张东介绍中年人。
  张东和李世盛握了一下手,一摸上去感觉又不同,他手上满是老茧,明显是做过工的人。
  「先坐吧,地方小,我们边吃边谈。」张东客气地招呼道,随后三人就坐下来。
  酒是地方上酿的桑梓酒,菜则是由阿肥和哑仔亲自掌勺,别看蔡雄这样,厨艺真不是盖的,教出的这两个徒弟确实有本事,即使是普通的菜色,但掌握好火候,照样色香味俱全,那手艺让人不能不服。
  「不错,味道好啊!」林正文吃了一口白斩鸡,点头称赞道:「现在外头的饭菜真不行,全是香精的味道,吃不到食物本身的香气。你别看那些酒店装潢得富丽堂皇,那只能唬人,那些菜还真是上不了台面,连这小地方都比不上。」
  十多道菜都是乡土菜,用的食材也是特意准备的野菜和放养的山鸡,味道自然比那些饲料养出来的鸡强。
  李世盛吃了几口菜后也频频点头,为笑称好。
  对于这些经常吃山珍海味的人来说,偶尔粗茶淡饭确实不错,尤其是这些纯野生的野菜,尽管入口粗糙,但却有真实的菜香,比用大量化肥种的蔬菜好多了。
  闲扯了几句后,张东这才帮林正文、李世盛斟满酒。
  林正文的态度是普通的客气,李总的态度则是有些客气过头,一脸谦逊,让人明显感觉到他的紧张。
  这小小的变化被张东看在眼里,心里琢磨着:这家伙是什么人啊?
  「东哥,这是办好的文件,你过目一下。」林正文办事倒是雷厉风行,递给张东一份文件袋。
  「你说给我听就好了。」张东一看那堪比教科书的厚度,就一阵发毛。「嗯,合约的内容倒是简单。」林正文点了点头,有条不紊地说道:「这一份合约是收购部分城建集团的下属公司,现在城建集团正在改制,一些资产是公开对外拍卖的,当然还有不少是债权和不良资产。」
  「城建的?」张东纳闷地问道:「买城建的资产做什么?这城建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典型吗?那些所谓的不良资产一定是赔本的买卖。」
  「赔本还是一本万利,就看在谁手上了。」林正文狡黠地一笑,晃了晃手中的几份文件,继续说道:「比如这间石料供应公司就是一个空壳,只有一些几乎收不回来的债权,可以说是一笔无头公案的烂债,之前有几千万元的外债,卖一百万元都没人要,不过现在由法院拍卖,只花了三十万元就到手了,可以说是一个上好的优良资产。」
  「操,三十万元买个空壳公司,那就是皮包公司啦。」张东猛的瞪大眼睛,心里暗骂:老大这是有钱没地方花吧!
  张东拿起文件一看,发现这公司除了是皮包公司外,那些烂债也是纠缠不清的三角债,手续倒是一大堆,可是这些债务牵涉到的人很多,想理顺可不是短时间内做得到的事,这种债务谁看了谁头晕,就是叫法院来判,也不一定理得清。
  「是啊,算是皮包公司,办公地点也是租的,唯一的资产就是几张破办公桌。」
  林正文一边笑,一边摇头说道:「不过这里面的门道可多了,那些债权,一般人拿到手是一文不值,不过现在我们买下来,就是吃死他了,这些事不用勇哥出面,我随便打几通电话,那些债主就没人敢赖着了。」
  「什么意思?」张东是越听越糊涂,心想:人家赖了那么多年的帐,现在突然变得那么好要,这世界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这就是一家转移资产,偷税和贪污的皮包公司!」李世盛忍不住开口说道:「这里所谓的债权人,说名字没一个认识,但他们的背后全是城建的高层,这是故意互相纠缠,把钱全捞到自己的口袋里。现在城建上下腥风血雨的改制,工作组进驻后人人自危,所有的权力层都被控制住,现在把这些公司买下来,他们也只能花钱买个平安,把以前吃进去的钱全吐出来。」
  「你们这是落井下石!」张东故作惊讶地叫了一声,随即狡猾地笑道:「不过我喜欢,这时候不趁火打劫,更待何时呢?」
  「东哥果然是乐天派。」林正文哈哈一笑,挤眉弄眼地说道:「要是其他人见到这么多钱,想必都傻了,难怪勇哥说你过得没心没肺。你放心,这些钱一旦进帐,绝对都很干净,用你们拆迁赔的钱买,手续合法正规,连擦边球都算不上c 」
  「看来这次又能大捞了一笔是吧!」张东当然也开心,莫名其妙就又有进帐了,谁不开心啊?
  「一共花了两千万元买了十七家下属公司和一些合约业务。」林正文点了点头,道:「如果你想套现,应该没那么快,不过追债的话,能追回来两、三亿元,有勇哥在,没人敢不还。而且这些下属公司都是为了侵占集体利益而组建的,当年可是赚不少,不过现在都是烫手山芋,也只有你这种有背景的外人才敢碰。说难听点,这十七家全都是皮包公司,不过都有可以做文章的地方。」
  「没错!」李世盛点了点头,幸灾乐祸地说道:「现在城建的权力层是人人自危,谁都怕有把柄被人爆出来。这些皮包公司都是一笔笔难填的帐,哪怕他们的会计把帐做得天衣无缝,只要有心捅他们娄子,这件事是纸包不住火的。」
  「停、停,我不想听得那么仔细,你说大概就好了。」见李世盛就要说出专业术语,张东赶忙挥手叫停。
  李世盛尴尬地一笑,毕竟他现在情绪激动,忍不住就想损这群被人落井下石的倒霉蛋。
  「就知道你没兴趣。」林正文举起酒杯抿了一小口,轻描淡写地说道:「李总,公司的运作和业务,你和你们张老板汇报吧。」
  「是!」李世盛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像打了鸡血般兴奋地介绍起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2 03:40:12

第三章 趁火打劫
  这次以张东名下买来的这十七家公司全都是城建集团下属的空壳公司,有的是为了转移业务,有的是转移资产,更绝的是为了偷税、漏税而成立的,总之每一间公司的老底都是见不了天日,之前这些公司都是香饽饽,现在则都成了烫手山芋。
  购买这些公司的钱是张东名下的赔偿款,而且手续很正规,加上张东不是城建的人,就没有中饱私囊的嫌疑,交接过后,半点问题都找不出来。
  现在这些公司的业务正在整合,而李世盛就是张勇推荐过来的。
  李世盛曾待过城建集团,不过因为为人耿直,得罪一些人,于是离开了。李世盛倒算不上迂腐,只是觉得可以偶尔捞点油水,但将几百万元、几千万元的资产捞到个人荷包就太过分。
  尽管李世盛还没正直到去举报的程度,不过却因此受到排挤,是挂了个总字,不过什么业务都沾不上边,实际上只是拿着工资混吃等死的地步。
  在城建集团能挂个总字的,一般只有两个类型的人,一是陈总、刘总这一类有背景、有实力,还有人脉的实权派,另一类就是像李世盛这样的人,什么根基都没有,就在底层实干,靠能力一步步往上爬,一般来说,这种人的能力都很卓绝。
  这次清查,李世盛的底子最干净,一是因为没胆子贪,二则是因为他没那个实权,反而因祸得福地躲过。
  之前受尽排挤,所以现在李世盛抱着幸灾乐祸的态度,尽管不会亲自落井下石,但好歹也是出了一口气。
  总体来说,李世盛的业务能力在城建集团是有口皆碑,甚至比那些握有实权的老总们强许多,但之前受到排挤,已经办了因病退休,赋闲在家,这次城建集团被清查,他这旁观者自然很开心。
  不过像李世盛这种做了一辈子工作的人就是闲不住,即使从城建集团退休,还是在张勇的游说下,决定自己出来另立门户。
  「李总是个人才,勇哥为了把他请出山,可花了不少工夫。」林正文饶有深意地说道:「这次买下的十七家公司全都是李总推荐的,每一家公司都经过精挑细选,而且在帐目清查的时候,李总也帮了不少忙。到底是根深蒂固的老人,对于城建的那点小动作可是了如指掌,这些公司有什么可图之处,李总可以说是一清二楚。」
  李世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过马上一脸欣慰地唏嘘道:「城建集团的不正之风早就该整治了,说到底是体制里的单位条条框框太多。勇哥说得对啊,还是自己出来做买卖好,最起码咱们迎合着市场经济,也能大展拳脚是不是?」
  李世盛的话题倒是转移得不错,最起码幸灾乐祸的态度很坦诚,或许这时站出来有落井下石的嫌疑,不过有张勇撑腰,他底气也是很足,挑这十七家公司出来也算是一个投诚之举。
  「李总是吗?」张东笑咪咪地伸出手,直言不讳地说道:「那一切都麻烦你了,我张东吊儿郎当的什么都不懂,以后就拜托你了。」
  「你放心,你身后大佛多,我可不敢贪污,再说,费尽心思贪污还不如费尽心思赚钱啊,哈哈哈。」
  李世盛更是直白,哈哈大笑后接着说道:「就是勇哥说你什么都不懂,我才动心的,你这老板不懂的话,我就可以放开做,不用怕你乱指挥。唉,我老李说话直白,你可别见怪,城建这些烂债,到了谁手里都没用,到了你手里他们就得乖乖吐出来。勇哥在那儿盯着,谁都不敢在这时候玩花样,甚至他们还会愿意花钱来买平安,把这些烂窟窿填上呢!接下来你这老板就坐壁上观等着收钱,看我怎么把这些空壳公司运转成一只只会下蛋的金鸡。」
  李世盛倒是豁达,尽管有点借刀杀人的感觉,不过说起这事的时候倒神清气爽,显然能出这一口恶气,在他看来是人生一大快事。
  「李总这么有信心?」听了李世盛的话,张东不禁汗颜,心想:这老李也够直白的,原来是看上我什么不懂才出山啊!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老大哼一声,城建集团就大地震了,想来他也不敢从中作梗,贪污我的钱。
  想到这里,张东忍不住迟疑地看了看林正文。
  林正文似乎知道张东在想什么,马上笑咪咪地点了点头。
  「当然啦!」李世盛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不是我自夸,那些家伙玩的什么把戏,哪瞒得过我?论起能力,他们哪个比得上我?现在这些公司到了我手上,我就敲大鼓、拉虎旗就行了。有勇哥这尊大佛在,他们就得乖乖把东西全给我吐出来,别的不说,他们在我面前别想玩瞒天过海的把戏,城建的那点破事,我敢拍胸膛说,谁都没我知根知柢。」
  接下来就听李世盛一吐空有满心志,却无处见青天的抱怨,夹杂着被打压的不满,还有点落井下石的兴奋。
  总的来说,李世盛这幸灾乐祸的态度不太可取,倒不是说这样不好,只是现在该是展望美好未来的时候,此时唠叨过去的那些鸡毛蒜皮,容易惹人烦。
  「李总,说重点。」林正文尴尬地笑了笑,看起来脾气好、耐性佳的他倒是先忍不住开口。
  张东倒没说什么,觉得李世盛毕竟被打压那么多年,现在有扬眉吐气的机会,发发牢骚很正常,只要他真有能力,受一会儿折磨也无所谓。
  「不好意思了,牢骚太多了。」
  李世盛顿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呼出一口大气,感慨道:「这些年一直无用武之地,心里憋着这一股气,没地方说理,现在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我这是……
  有点控制不住了。」
  「李总,未来怎么打算??」张东翻了翻白眼,看来不打断李世盛的话,一定又是长篇大论。
  「先整合债务,然后筹备运转资金。」说到业务,李世盛果然是一把好手,立刻侃侃而谈:「这些债务很容易要,抓住这帮人的小辫子,一开口他们就得吐出来。至于这十七家我精挑细选出来的公司,你别看都是空壳公司,里面可都是大有文章,那些所谓的资产都不值钱,但却有一些值钱的合约,除了债务外还有不少隐型的资产。」
  李世盛的计画很清楚,第一步是先筹备运转资金,第二步就是把那些合约拿来做文章,毕竟城建集团这么大一间公司,这些转移资产的公司名下可有不少好合约,有些是工程的,有些是土地的,还有一些意向性的计画书,如果全运作起来,财源绝对滚滚而来,所以李总正在着手进行,要把这十七家公司合并起来。
  林正文带来的就是这些合约,张东不假思索地在上面签名,一看股份占比,他自己有百分之九十八,而李世盛除了固定工资外,还有百分之二的股份,心里就明白李世盛有能耐,否则张勇也不会下血本让他掌管公司。
  这看似很少的百分之二的股份,实际上对李世盛这种拿了一辈子死工资的人来说是不错的激励。
  所有合约都签完了,张东手都酸了,毕竟那么多份合约,二签完也不容易。
  李世盛笑咪咪地整理那些文件,掩饰不住激动地说道:「张总,咱们公司改头换面,要大展拳脚啦,您给公司取个好名字吧!」
  「远东吧。」张东不假思索地说道,觉得名字别和什么富豪大酒店低俗得让人想吐就好了。
  「好的,远东集团!」李世盛很亢奋,拿到合约后,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李世盛行色匆匆地走了之后,林正文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你别看这家伙似乎很毛躁,实际上他很稳重,业务能力强,而且是个工作狂。接下来的事可就多了,整合资产,整理合约、和各方谈条件,还有公司的组建,希望他不要忙到猝死就行了。」
  「麻烦事确实多,不过公司在省城不太方便。」张东说道,心想:再怎么当甩手掌柜,好歹得去看一眼吧,只是这路程想想就头疼。
  「谁说在省城的?」林正文呵呵一笑,摇了摇头,说道:「这都是一些皮包公司,根本没有固定的办公地点。一些不重要的工程合约外包出去就行了,而你的远东地产会落户在广明市。省城那边大神大佛多得很,李总那点面子往那儿一摆,就是人家吃肉他喝汤都难,有些事即使勇哥面子大,但还是强龙争不过地头蛇。省城里有能耐的人如过江之鲫,想和人家抢饭吃可不是容易的事。」
  「落户广明市?」张东顿时疑惑了,不解地问道:「这边有什么可做文章的?
  再说,那些业务不都是城建集团的吗?那应该是哪里都有才对啊!」
  「那你倒是想错了。」林正文摸了摸光滑的下巴,狡黠地笑道:「勇哥不可能一直待在省城,那里即使他面子大也不一定有用。省城里的水太深了,他也不想搅和。老李的关系在省城不行,但到了广明还是罩得住的,再加上有勇哥在,不看僧面看佛面,这种小地级市还是比较容易混。远东之所以首选做地产,也是老李深思熟虑过,因为这十七家公司的资产里就有两栋位于松山的烂尾楼。」
  「对了,松山!你赶紧和我说说松山是怎么一回事?」张东这才想起松山这段时间的蹊跷,心里一阵郁闷。
  「你指的是垃圾处理厂的事啊?那是假的。」林正文奸笑道:「那消息是不是搞得这边的人人心惶惶啊?不过新闻上说得很明白,那些专家是觉得适合上报,不过批不批那是另外一回事,至于考察的地点,就算计画定下来,也可能因为引起民愤停止,毕竟很多事情首要的考虑就是民意,所以这垃圾处理厂的事是子虚乌有。」
  「假的?」张东顿时瞪大眼睛,心想:你们上电视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居然是假的,这是糊弄谁啊!
  「对啊,就是假的,官方手段。」林正文很肯定地点了点头,面色变得严肃,说道:「你以为省里的人不知道松山大开发的事啊?这样浩大的开发工程害死了多少人,那段时间几乎天天有人跳楼,上面的头头们早就对松山的开发很不满。
  这次实际上是上面有心想继续开发松山,把这一带利用起来,一些计画已经偷偷制定好,只是怕和上次一样走漏风声,才玩一个偷梁换柱的把戏,先散布一些假消息,搞得人心惶惶,才方便政府的开发。」
  「难怪啊!」张东这才恍然大悟,心想:难怪老大叫我留意松山,敢情是马上就要有大动作了。
  要是松山再继续开发的消息传出去,这些无人问津的土地和烂尾楼就得坐地起价,就会像几年前一样,无数人拿着热钱囤积着等着赚钱,到时肯定会引发新一轮炒地热,政府要是有什么开发计画,势必得花高价溢价收购,难怪要先散布建垃圾处理厂的谣言,这是让本来就半死不活的松山雪上加霜,手里有房、有地的人争相出手,他们正好低价买进。
  这也太坑了吧!张东相当无言,心想:松山本来就够凄惨了,现在上面玩了这么一手,显然就是要制造恐慌,进一步打压松山本就血本无归的地价。
  「明白勇哥的意思了吧!」林正文嘿嘿一笑,道:「已经规划好了,松山和周围的乡镇全部合并,名字应该是定为松山区,成为市里重点的开发区。这边的土地很大,上头制定的开发计画也很明确,除了几家大型企业外,还有省城大学也会把学区搬过来这边。」
  「省大搬过来?」张东不禁愣住了,心想:这可是爆炸性的消息,省大可是国内赫赫有名的高等学府。省城内寸土寸金,据说省大的建筑老化,想扩建也没地方,为了这件事可是闹了不少回,想让政府帮忙想办法,支持本地的教育,可是找不到可以扩建的地方,哪怕是新建一个学区,也没有那样宽广的土地。
  省大无数次想扩建都没办法,甚至连想推倒重建的空间都没有,可想而知这百年学府遇到的难题有多大,历届的掌权者也没一个能解决这问题。
  「是啊,省大在那边久了,闹得别人也受不了。」林正文很肯定地说道:「除了省大名声在外的工程学院外,其他学院都会搬到这边,这也算是皆大欢喜的结局。考虑到教书育人乃是百年之计,所以省大会陆续建设附属初中和高中,需要的地就更大了,就近而言,如果交通便利的话,松山区确实是不错的选择。」
  「松山这点地方要来这么多大佛?」张东更大眼睛,觉得如果要交通便利,似乎轮不到这么远的广明市。
  「吓到了吧!」林正文悄声说道:「这可是第一手消息,松山不只合并周围的县和镇,后方那属于隔壁市的一大片秋林和沙石地也会一起划进来,到时开发的规模,跟省城的开发区相比也毫不逊色。省大的那些人可不是傻子,把学校搬过来又搞附中什么的,即使不算工程建设,里面的油水也是很多,所以松山再开发,又有上头的主导,肯定轰轰烈烈,比之前的声势还要浩大。」
  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林正文没说,就是选择松山的话,起码资金成本比较便宜,毕竟想在交通更便利的地方弄一大片土地可不容易。松山这种半吊子工程一堆的地方之所以适合,是因为便宜,把那些因为土地有限而拓展不开的项目搬来这里,政府能省不少钱,也能解决一部分令人头疼无比的问题。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张东想了想,有点郁闷地说道:「那按老大的意思,我要做什么?」
  「你?就吃喝玩乐等收钱呗。」林正文伸了伸懒腰,羡慕地说道:「我就没有那么好命,还得帮勇哥跑腿。这次来,一方面是把李总和新公司的事处理好,另一方面也是勇哥怕你知道消息后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派我帮你坐地发财。」
  「怎么个发财法?」
  张东倒是知道先囤积土地是一大好招,问题现在是八仙过海的情况,他孤家寡人的,似乎也没有管道能在瞒天过海的情况下大肆囤积土地。
  这种开发说是要保密,不过连林正文都知道,想来也有其他人知道。和这些人抢肉吃可是不理智的,虽然张东有张勇罩着,但没有能力进入那种更高层的圈子里。
  「放心,李总不是一个人,他底下还有一群精兵强将。」林正文笑了笑,道:「勇哥推荐的人不会有错的,现在李总虽然忙着筹备远东集团的事,不过那是你的私人公司,要办的手续并不多。以李总行事的风行雷厉,他还没来见我们之前,手下的业务精兵已经开始在松山一带活动,如果不出意料,除了原来公司名下的那两栋,今天最少也谈好三栋烂尾楼的交易。」
  「我还真是没事做啊……」张东傻眼了,心想:老大也太独断专行了吧!搞了半天,我除了签字收钱外,什么都做不了,老大这是护犊得太宠、太溺了,果然他还是不相信我的能力。
  「暂时没有。」林正文果断地摇了摇头,说道:「你也别多想,毕竟很多体制内的事你不懂,一些规矩我们也不会去破坏。勇哥的意思很简单,除了希望远东地产开始涉及松山大开发外,其实你的钱那么多,也可以入股一些比较稳当的公司,建立一些关系,再加上旧城区改造后那些店面收来的租金,你完全可以过人上人的生活,衣食无忧,去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不是比为了生活没日没夜的打拼强吗?唉!」
  说到这里,林正文不知道为什么沉重地叹一口气。
  林正文的话不是没道理,张东自问不是那种有远大理想的人,混混日子,过得开心就行了。
  对于生活,张东一直保持着开心快乐过每一天的想法,没有更高的奢求,所以林正文这番话说到张东的心坎里,张东可不想做一个有远大抱负的人,当一个道遥自在的有钱人才是最好的生活,毕竟有些人虽然有钱、有事业很成功,可是总有操不完的烦心事,年纪不大就毛病一大堆,还秃头,用健康赚的钱到了老的时候全拿来奉献给医疗事业,这不是很干吗?张东还真不想过那种整日操心劳命的日子。
  「东哥,我有事先走了。」林正文站起身,从包包里拿出一台笔电,轻声说道:「这里面有所有公司的资料,包括你名下的资产,有增加的话,李世盛就会添加上去。李世盛那边已经开始运作,这段时间你去松山看看哪栋别墅合适,他那边有个不错的装修圃队,这些事可以全交给他处理。」
  「别墅?」张东微微一愣,这才想起蔡雄给他的别墅就在那里,不过只有两层楼。
  「忘了告诉你……」林正文临走的时候拍了一下脑袋,笑咪咪地说道:「李总的业务能力很强,别墅区那边没人住,今天他的人已经把半数的别墅谈下来。
  毕竟听到要建垃圾处理厂,那些业主都想快点脱手,有的入手花了六十万元,但只卖了十万元,因为价格便宜,李总就大手笔地买下来,基本上除了联系不到的以外,其他的都在谈,而且十个里有九个已经交了订金。」
  「你们啊,老奸巨猾!」张东无语了,心想:这帮人先散布谣言,再来低价敲竹杠,实在太无耻了!
  「业务手段,哈哈!」林正文倒是豁然一笑,道:「你名下的钱都转进公司帐户,没办法赚钱的话,李总那百分之二的股份没用,也辜负了勇哥的期待。李总现在是胸怀大志,就等着在松山大开发的时候一展拳脚。现在这些不过是小打小闹,未来我们张大老板就等着数钱就行了。」
  「托你吉言了。」想到白花花的银子,张东自然是一乐。
  「这段时间勇哥很忙,过一阵子就会来看你,到时希望你已经乔迁新居啰。」
  说完,林正文便叫车走了,而且坐的还是黑车。
  送走林正文后,阿肥和哑仔迎上来,紧张兮兮地问他们煮的菜怎么样?
  张东赞赏了一会儿,想起和徐含兰有约,见时间还早,索性泡了一壶茶,一边看着电脑上的资料,一边掏出手机看徐含兰的回讯。
  阿肥想扩建菜园的事,张东已经不放在心上,不过徐含兰回的讯息说这块地已经卖给徐立新,而张东一开口,早就心虚的徐立新立刻答应,说是卖,不过价格极为低廉,想来是徐立新也看不上那交通不便利的地方,索性就拿出来,算是给张东的一个赔罪。
  阿肥和哑仔一听这结果,都很高兴,而且张东豁达大方,还肯听他们的建议,光这态度就让这两个一瘦一肥的厨子有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现在事情顺利,他们更加开心,立刻频频点头哈腰,浑身充满要大干一场的冲劲。
  要怎么扩建菜园,那是阿肥和哑仔的事,张东可没精力过问这些小事,他打电话给徐含兰,她已经吃完饭,正在犹豫要不要去唱歌,因为一些年老的老师不太愿意去,所以也没几个人。
  徐含兰似乎喝了不少酒,语气听起来怪怪的,似乎有点郁闷。
  「我去找你!」张东听着觉得不太好受,立刻脱口而出。
  「你先来市里吧,我们还没决定要去哪里。」徐含兰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说道:「记得先告诉燕子一声,免得你太晚回去,她会不高兴。」
  「知道了!」张东顿时大喜过望,挂了电话就传讯息给林燕,然后叫计程车到市里。
  到了市里,张东再打电话给徐含兰问地方,出乎意料的是聚会居然取消,原因是年老的教师不习惯去那种地方,新来的老师又都有约,最后还是无果。张东这下子可开心了,没其他人在更好,这样他就和徐含兰单独相处。
  之后,徐含兰跟张东约一个地点,听名字貌似是酒吧,张东想也不想就过去。
  到了那里,张东一看果然是一间酒吧,不过不是那种喧闹无比的嗨吧,而是让人能静静听歌的安静酒吧。
  酒吧的名字为「蓝色小湖」,倒是蛮清雅的,门口没有璀灿夺目的灯光,装潢别致淡雅,一进门就能听见一阵悠扬的音乐声,吧台的几个酒保和服务生在忙碌着。
  虽然安静,不过这个时间点也开始有些客人,来这边的客人一般都是点一杯鸡尾酒,然后开始聊天,声音不高,环境保持得不错。
  「您好,请问几位?」迎上来的不是服务生,而是一个穿着打扮尽显时尚的少妇,她嫣然一笑,给人的感觉十分亲切,只是面色有点奇怪,似乎对于张东的到来有些诧异。
  少妇身穿一件白色连身裙,身姿婀娜,在她的身上没有感觉到倾国绝色的妖娆,有的是一分无比平和的宁静。总体来说,她长得很好看,尤其是一笑的时候那眼眸和酒窝,即使不带着色心去欣赏,也能欣赏到那分魅力,如果带着色心,就能感觉到一股几乎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媚劲。
  「我约了人。」张东这段时间性生活和谐,所以只是扫了少妇一眼就恢复常态,毕竟这世界上漂亮的女人多得很,意淫一下还可以,但要个个都属于你,那是不太可能的。
  「哦,有预定吗?」少妇笑得恬静,就像这间酒吧的名字,给人湖水般的安宁感。
  「好像没有吧!」被这么一问,张东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心想:现在还这么早,空位一大堆,喝个酒还得预定,还做个屁生意啊!
  「对不起,」少妇的面色有点尴尬,轻声说道:「我们这里是会员制的,所有的座位和包厢都只接受会员的预订,对外我们是不做生意的。」
  靠!这么高级?张东微微一愣,心想:这小小的酒吧竟弄会员制,看这装潢也没多高级啊,怎么还敢搞这么苛刻的规矩?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2 03:40:26

第四章 待宰的大肥羊
  「你这么快就到了啊。」张东还没开口,身后就传来徐含兰软绵绵的声音。
  今天的徐含兰一身正式的黑色西装裙,性感黑丝袜配上紫色高跟鞋,长长的头发挽了起来,看起来很柔美,那副眼镜戴在她脸上,充满知性的诱惑。
  如此——丽的尤物一走进来,自然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原来是兰兰的朋友啊。」少妇笑得更甜了,上前亲热地挽住徐含兰的胳膊,饶有深意地看了看张东,随即暧昧地笑道:「怎么,约了新朋友也不介绍一下,难不成是专门带过来让我帮你看的吗?」
  「少来了!」徐含兰和少妇说话时倒很亲密,没有平时拘谨的态度,她没好气地笑道:「这是大土豪,我约他来谈点生意,给我间清静一点的包厢。」
  「嗯,大包厢没人,不过说好了,低消一分钱不能少,酒水也不打折。」少妇笑了笑,给了徐含兰一个媚眼后,又感觉怪怪地打量张东一眼,眼里始终透着一股狡黯的意味。
  「知道了,你这个财迷。」徐含兰优雅地拎着包包,饶有深意地看了张东一眼,就朝楼上走去。
  这里看似的方小,不过实际上蛮大的,二楼还有好几间包厢,看装潢和隔音肯定是下了血本,最里面的那间包厢很大,要容纳二、三十人也不成问题,不但装潢得很有格调,还有一整套可以唱歌的音响,现在放着抒情的轻音乐,让人一坐就觉得很舒服。
  「喝什么啊?」少妇客串起服务员,拿着酒牌晃了晃。
  「你这里的酒还是这么贵,真是宰人的黑店啊。」徐含兰笑骂一声,直接把酒牌丢给张东。
  徐含兰面色俏红,显然喝了一些酒,不过看样子还没醉。
  「就来这个吧!」张东想也不想,直接点酒牌上最贵的酒,既然是徐含兰的朋友,那就当捧场。
  在张东看来,他是品不出什么是好酒,但喝烈酒总好过喝红酒。「帅哥,有品味哦。」少妇微微一愣,随即朝张东抛了一个媚眼,走下楼。「点那么贵的酒干嘛!」徐含兰转过头,眼眸里似乎有一丝思念,但却掩饰不住烦躁的情绪。
  「给你朋友捧场啊。」张东嘿嘿一笑,看了看这密闭的包厢,忍不住色色地说道:「而且在这么好的地方,有美人自然得有美酒了,你说是不是?」
  说话的时候,张东不忘下流地挤眉弄眼。
  徐含兰见状倒不羞涩,反而眉目含春地瞪了张东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这里平常没人会点这种酒,咱们就两个人,喝不完浪费了,怎么办?」
  「没事,喝得完,最好喝得完。」张东笑了,笑得猥琐。
  「懒得理你。」
  徐含兰说话的时候下意识地晃了晃手,手上戴的正是张东送她的手链,可以看得出来她很喜欢,所以随身戴着。
  有戏、有戏!张东这下子乐了。
  这时服务生推着一辆酒车走进来,笑咪咪地说道:「您好,先生,您点的是进口的芝华士三十八年,请问要开吗?」
  毕竟是最贵的酒,套餐的售价要三万多元,可是一瓶都没卖出去过,所以服务生还是小心翼翼地询问一声。
  张东自然是手一挥,道:「开,顺便帮我们调酒。」
  「是!」服务生立刻在一旁忙碌着。
  有这么一颗电灯泡在,就没办法多说什么,张东只好用色色的眼神扫视着徐含兰,这可让徐含兰觉得不好意思,立刻拿起手机,不知道和什么人发讯息。
  张东心里一阵淫笑,可又敏锐地察觉到服务生的眼神也怪怪的,除了让人不自在,似乎又有一点狡猾的感觉。
  这类的套餐一般都是调酒为主,如果有好一点的技术,可以品尝到原汁原味的美妙,却又感觉不到入口的烈性,气氛一好就会不知不觉喝多。
  服务生调了几壶酒后,就很有礼貌地告辞,退了出去。
  将门关得严实是这边的规矩,张东自然开心,不过这些人的眼神总是怪怪的,虽然都没说什么,但不知道为什么张东就是觉得有些不自在。
  「兰姐,喝一杯,先谢谢你帮我搞定地的事……哎呀!」张东举起酒杯,突然故作夸张地叫了一声,又马上色眯眯地笑道:「这时候叫什么兰姐啊,该叫你兰兰,或是老婆、宝贝!看我这么不会说话,我马上自罚一杯。」
  说完,张东一仰脖子干了,然后满脸笑意地看着徐含兰。
  徐含兰俏面一红,白了张东一眼后也将酒喝下去。
  毕竟是调酒,很好入口,这一口下去冰凉得很让人很舒服。
  张东一边帮徐含兰倒酒,一边疑惑地问道:「对了,我听你的语气好像不太开心,是不是有什么事?」
  「工作上的事,别提了。」徐含兰忍不住叹息一声,不过却摇了摇头,然后转移话题,反问张东:「大东,这段时间住得怎么样?在这里还习惯吧?」
  「还可以啰,不过还是得找地方搬出去,毕竟总住在燕子那儿也不太方便。」
  之前张东就跟徐含兰过起居不方便的事,现在和她面对面坐着,就像在聊家常一样,在色心发作之前进行一些情感上的沟通倒是不错。
  「嗯,确实不方便,毕竟陈大山的事还没处理好。」徐含兰赞同地点了点头,关切地说道:「你舅妈她们也住在那里,就更不方便了,虽然开学后你妹妹可以住校,不过你最好帮她们找个住的地方。燕子虽然不会嫌弃,但就怕你舅妈住久了会不习惯。」
  「贤内助啊,一下就说到我心坎里。」
  见张东一副感动得几乎要落泪的模样,徐含兰白了他一眼,但也没否认,便迎着他的举杯再次一饮而尽。
  张东两人现在是相对而坐,毕竟是在外面,张东也不敢贸然和徐含兰做亲密的动作,再加上之前见识过她的怪癖,心里还是有些疑惑,有点不知该从何下手的e 闷。
  徐含兰似乎是看出张东的心思,噗哧一笑后也明显放开。
  大概是徐含兰一开始就已经在防备张东这色狼会突然乱来,这时见张东那么老实,她反倒觉得很好玩。
  话题倒是轻松,寥寥几句就敲定那块地的转让,毕竟徐立新有心讨好,那地就像是白送的。
  之后张东旁敲侧击,终于明白徐含兰今天心情郁闷的原因。
  镇中学今天开会了,学校要升一级,进行全方面的改制,具体的原因上头还没通知,这对底下的老师们是没什么影响,好处就是薪水能多领一点,不过徐含兰是副校长,情况就复杂多了。
  学校的正校长今年就会退休,事业心很强的徐含兰一直想竞争校长的宝座,毕竟正副之间的实权差距很大,但学校里的副校长一大票,比主任还多,而且大多不是资历老就是有人脉,从这两方面来比,徐含兰都没优势,所以这竞争一事让她很郁闷,也渐渐想放弃这个念头。
  今天开会的时候,学校已经在商定校区分开的问题,因为升级,所以初中和高中要分开,这意味可以有两个正校长的名额,可惜徐含兰没那个竞争的资历。
  本来徐含兰不想去争,可是后来会议提到机构臃肿的问题,说是有那么多副校长,要精减掉一些,这意味着没资历又是外来的她可能会被降级,有可能转成年级主任之类的职务。
  徐含兰的事业心很强,虽然说话的时候尽量想轻描淡写地带过,但还是忍不住苦着脸叹气,显然很郁闷。
  倒不是徐含兰争强好胜,非得往上爬,她也明白这好处落不到自己头上,所以没怎么奢想,但见着大家都挤破头想升官,她这个外来户却只能被人排挤降职,这滋味并不好受。
  「这样啊,初中和高中要分开啊!」张东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不过他对于这种内部的事也不太了解。
  「嗯,学校已经建了一个校区,临近松山那边,现在已经可以使用。按教育局的意思,新校区就是未来的高中。」徐含兰点了点头,端起酒一饮而尽,面色黯淡,语气低沉地说道:「这次不少人都会提升一级,可是我就没有了,毕竟我不是本地人,在这里没什么根基,就算硬是找到关系,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唉,这是内部会议,最终还需要镇政府通过,斗不过他们呀!」
  所有人都升一级,竞争到正校长的人更是意气风发,偏偏这些老人却有默契地打压资历浅的徐含兰,遇到这种事想必谁都会觉得委屈,不升反降,这种事一般人还真接受不了。
  「兰姐,你是不是不甘心?」张东明白这件事对徐含兰造成什么样的打击,立刻一脸严肃地沉声问道,心里已经在考量有没有能力去管这件事。
  「肯定不甘心。」徐含兰微微皱起粉眉,无奈地说道:「我是从市里主动申请调到这边,按理说就算不升,也应该不降才对。我知道我的资历浅,所以不想去争,但却因为这样被人当软柿子捏。这次如果真被降职,我算是丢脸丢到家了,恐怕到时不少人会幸灾乐祸,我也会被那些家伙当笑话看。」
  说到这里,徐含兰神色黯淡,让张东怀疑不只是因为这些理由。
  但不管如何,一向要强的徐含兰一定很难接受这件事,在她的设想里,这次不去争,应该会得到好人缘,却没想到老班子竟然集体排外,没什么根基的她只能任人宰割。
  「我看能不能帮你处理吧!」张东沉吟了一下,温柔地看着徐含兰,除了心疼外也觉得恼火,因为自己的女人被欺负了。
  徐含兰感动不已,可却突然摇了摇头,说道:「算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我只是发发牢骚。事实上对于降级的事,虽然不甘心,但我还是能接受。」
  「既然你发了牢骚,那我就要管。」
  说到这里,张东的手不客气地伸过去,在她一颤中紧紧地抓住她柔软的小手,双眼灼热地看着徐含兰,说道:「兰兰,在我心里,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所以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你放心,这件事我会解决的。」
  「不要吧!」徐含兰面色犹豫,幽幽地看了张东一眼,咬着下唇说道:「其实降一级也可以清闲一点,没什么不好。我不想事事都麻烦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利用你。张东,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不想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变调。」
  「你这是在自寻烦恼。」张东闻言,心里顿时一暖,反而更加坚定地看着徐含兰,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事我管定了。老子是个男人,不可能看着你被欺负还不吭声。」
  「你!」见张东态度那么坚决,徐含兰觉得很感动,但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忐忑地说道:「你不要这样,我真的不希望给你添麻烦,从我们认识开始,你就一直在帮我,让我觉得跟你在一起是另有所图,这样我心里会不好受。」
  「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张东握紧徐含兰的手,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柔声说道:「你的想法是错的,你只需要告诉自己你是我的女人,身为你的男人,我为你怎么付出都是理所应当的,那么你就不会有这些烦恼了。」
  「嗯!」徐含兰浑身一颤,俏脸顿时爬过一抹羞红,用水汪汪的眼睛看了张东一眼后,轻轻地点了点头,她抗拒不了这样灼热的眼神。
  徐含兰那含羞带喜的模样在朦胧的灯光下分外撩人,张东顿时觉得心头发痒,一股难言的冲动无法克制地爆发,开始粗喘起来,闻着她的气息,一点一点靠近她。
  徐含兰紧张地闭上双眼,手还在瑟瑟颤抖着,这副动情的模样诉说着她心里的喜悦。
  一切似乎水到渠成,可就在张东准备吻上去的时候,外面却传来脚步声,还有刚才那个少妇的声音:「对、对,送多点小吃来大包厢,我要陪咱们的土豪贵客喝几杯。」
  妈的!张东心里暗骂道:谁要和你喝几杯啊,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是不是八字和老子相冲啊!
  「小仙来了!」徐含兰吃了一惊,赶紧把手挣脱开,还往后坐了一点,和张东保持比较远的距离。
  「亲爱的兰兰,我来了。」少妇推门走进来,手里拿着酒杯,朝着张东妩媚地一笑,说道:「我们的土豪贵客啊,我这人比较嘴馋,知道你这儿有好酒,就不请自来,过来沾沾光啰!」
  这个少妇名叫左小仙,说是少妇,其实还不到三十岁,是徐含兰比较谈得来的学妹。她有过短暂的婚姻,不过很快就结束,据说这段婚姻事有蹊跷,不过具体情况徐含兰也没说,只是说她没孩子,一个人经营这家酒吧,和家里的关系恶劣到极点,几乎没有来往。她看起来文静,实际上个性大剌刺、口无遮拦、性格直爽,有点对不起她那文静的外型。
  文静?张东打量着左小仙那漂亮的笑脸,文静倒是看得出来,但更多的感觉却是一股妩媚的气息,那种女人天然的诱惑力。
  「就知道你这馋货会来蹭吃蹭喝,不打个折就敢拿着杯子来,你的脸皮可真厚。」徐含兰笑道,随即拉着左小仙的手亲热地坐在一起,不过还是悄悄给张东一个安慰的眼神,很柔、很媚。
  张东原本有点郁闷,不过被徐含兰这一眼融化了,反正长夜漫漫,还不如先多喝点酒,培养气氛,而且有左小仙在,起码不用说正经事,老是含情脉脉的也不太好,不利于做一些禽兽不如的刺激事。
  「来、来,干喝多无聊啊,我们来玩游戏吧。」左小仙倒是自来熟,酒一倒上,立刻把骰子拿出来,笑咪咪地往桌上一放,说道:「让你们见证姐的实力!
  今天难得做这么一笔大买卖,咱不来陪笑什么的,对不起这位土豪哥的钞票啊!」
  「小仙,他叫张东。」
  这时徐含兰向左小仙介绍张东,然后脸色错愕又慌张地看了左小仙一眼,有种欲言又止的尴尬。
  「哎呀,张老板啊!」左小仙咯咯一笑,从上到下打量着张东,突然噗哧一笑,抛着媚眼问道:「这么帅、这么年轻,还这么有钱,看着我都心动了呢!你结婚了吗?没结婚的话,想不想找个老婆?结婚的话,有没有兴趣找一个情人,或许再娶一个呢?」
  「这个嘛,我单身!」张东有点受不了左小仙的热情,心想:果然和徐含兰说的一样,这美女恬静的外表下隐藏的是一颗闷骚火热的心。
  「单身啊,那考虑一下我吧!」左小仙妩媚地一笑,朝张东靠近一些后,嗲声说道:「怎么说人家也算是个美女吧!现在可是贫困潦倒求包养的状态,难道张老板就没有一点点动心吗?」
  「好啦,左小仙,我还不认识你啊。」徐含兰哭笑不得地拍了一下左小仙的嫩臀,没好气地说道:「赶快来玩吧,别讲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讨厌,占我便宜。」左小仙妖娆地笑着,对着张东放了一下电,便笑咪咪地说道??「帅哥,来吧,让我来检验你这土豪行不行,咱们先单挑十把怎么样?」
  「好!」见徐含兰没吃醋,张东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爽,直接抓起骰盅,十分豪气地说道:「咱们也别过分,一次半杯就好了,友谊第一嘛。」
  「好!」左小仙点了点头,将这里的规则讲了一遍。
  随后,张东与左小仙正式开杀,徐含兰则饶有兴致地在一旁煽风点火,只是眼神有些忐忑不安,毕竟左小仙可是开酒吧的,酒量好不说,对于这些把戏更是无比精通,水准高得神来杀神,徐含兰担心张东会被杀个底朝天,万一要是不服输继续玩,没准会被她灌倒。
  徐含兰频频朝张东使眼色,张东虽然感觉到了,不过毕竟男人都好面子,所以朝她自信地一笑后,还是继续和左小仙玩下去。
  徐含兰也悄悄递递眼色给左小仙,不过左小仙则是视而不见,只朝徐含兰暧昧一笑,比了一个。K 的手势。
  这下子徐含兰有苦说不出,当着张东的面不好解释什么,但左小仙似乎误会她带张东来这里的目的。
  张东倒没注意到徐含兰和左小仙眉来眼去,只觉得纳闷,总觉得徐含兰心不在焉,似乎有什么话要和左小仙说,不方便他听似的。
  「那开始啰!」左小仙拿起骰子,不再理会徐含兰。
  徐含兰彻底傻眼,心里又气又急,开始琢磨该怎么告诉左小仙,张东真不是她带来宰的凯子。
  实际上玩骰子并不难,三成是所谓的技术,也就是骗,加上演技,另外的七成还是靠运气。新手怕老鸟,老鸟怕老鬼,老鬼却怕什么都不懂的楞头青,总结起来,玩的门道确实很多,但赢与输都要靠猜、靠运气,还得看双方骰的骰子。
  张东自认水准不低,虽然他现在不喜欢去夜店,但之前在省城的时候已经练就一手好技术,最高的记录是和阿龙几人在酒吧玩的时候创下的,一晚一间包厢连续抬出四个销售经理。能把这些酒中战神搞成这样,可想而知张东的技术,不敢说出神入化,但最不怕的就是这些老鸟。
  玩骰子的精髓就是自欺欺人,连自己都骗不了,怎么可能骗得了别人?要抱着老子宁可喝酒,也不被你骗的魄力才能玩。
  张东拿起骰子的时候贼笑一声,心想:好久没碰这东西了,一时还真有点生疏。
  一开始的两局,张东都输了,不过他也趁机掌握左小仙的习惯和套路,接下来便风云骤变,别说左小仙吃了一惊,就连在一旁观战的徐含兰都瞠目结舌。
  接下来的八把,不管是骗的还是实数的,左小仙都输了。
  八个半杯威士忌虽然有经过调制,很好入口,不过也不容易喝,左小仙连续喝完后,小脸布满红润。
  左小仙不敢置信地看着张东,又娇嗔又气愤地说道:「你、你这小子无耻,有你这么个骗法吗?」
  「运气、运气!」张东谦虚地笑了笑,饶富兴致地看着左小仙。
  倒是徐含兰满脸激动,忍不住调侃道:「怎么样啊?想打土豪,反而被土豪打了吧!」
  「再来!」左小仙似乎也很要强,即使喝得面红耳赤,依旧不服输,脸色凝重起来,显然觉得刚才是因为她看不起张东才会输这么惨。
  「不好吧,这样喝很容易醉喔。」张东看了看徐含兰,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毕竟左小仙是她的朋友,也不好逼人太甚。
  张东欣赏左小仙的豪爽,只是这么个喝法,估计神仙都会倒下去。
  张东久经酒场,虽然他花钱喝高级酒的机会比较少,不过一喝还是知道这酒的调制方式。这是古典调酒法,用了安哥斯特拉苦酒、白糖和苏打水,虽然看似口味轻淡,但这是因为鲜橙汁掩饰酒的烈性,入口很容易,但也易醉,喝的时候很难察觉到酒中浓郁的酒精度,酒精发作的时间也相对缓慢许多,后劲很强。
  「没事,再来,我们三个一起来。」左小仙不服地叫嚣,还挑衅似的看着张东。
  徐含兰粉眉微微一皱,张东仔细地观察一下,发现徐含兰担心的原因,原来酒只剩下不到一半,照这么喝下去,看来还得多买不少,是不是无底洞不知道,但钱绝对不会少花。
  张东故作为难地犹豫一下,果然发现左小仙嘴角带着狡黠的一丝笑意。
  敢情这妞是把我当凯子宰啊,能有这分信心,不是酒量超群就是技术绝对高超。想到这里,张东感到疑惑,按理说以徐含兰的表现,她应该知道左小仙在想什么,也一直示意他拒绝,想来不是有意想宰他,而左小仙没点破,还继续叫阵,看来她们之前也做过这种事。
  想通后,张东精神一振,猛的掏出卡朝桌上一丢,豪迈地笑道:「好,那今天就舍命陪君子!既然是兰姐的朋友,那我可不能矫情,先刷十万元吧,今天喝个尽兴!」
  「哇,土豪哥哥你真man !稍等一会儿啊!」左小仙朝徐含兰递了一个眼神后,故作夸张地拿着卡跑出去。
  左小仙刚一走,徐含兰就凑上来,着急地说道:「大东你疯了啊,姓左的把酒卖得比一般的酒吧贵很多,这种皇家礼炮更是离谱,你是钱多得没地方花,还是怎么了?」
  徐含兰面色焦急,带着难言的紧张和不安,只是凑近时那股女性淡淡的体温和说话时的吐气如兰,都让人觉得一股诱惑火热地扑面而来,张东顿时心神恍惚,没等她说完,便猛的抓住她的手,将她拉近自己。
  「唔!」一声嘤咛无比动人,徐含兰的话全被张东一个冲动的吻顶回去,她本能地挣扎一下,满是水雾的眼眸看见张东灼热的眼神时浑身一颤,停止挣扎,也停止说话。
  张东品尝着徐含兰那柔软的樱桃小口,两片嘴唇软软的,带着难言的香甜。
  当雪白的贝齿主动张开时,张东毫不客气地噙住徐含兰的丁香小舌,一边纠缠再一起,一边轻轻地舔,肆意地吸吮着那属于女人最让人动情的芬芳。
  徐含兰的呼吸变得急促,一只手不安地抓着裙子,但却陶醉地闭上眼与张东接吻,丁香小舌瑟瑟颤抖,却主动迎合,从急促的呼吸不难看出她相当紧张。
  这个面对面温柔的激吻令人心神荡漾,美中不足的是,徐含兰虽然接受这个亲吻,但却本能地往后退,似乎是在害怕张东摸她。
  尽管没办法逞手足之欲,但这楚楚可怜的态度反而让张东更加兴奋,吻得更加起劲。
  这个吻缠绵又漫长,当双方都激动得几乎要窒息时,门外传来左小仙的脚步声和兴奋的声音:「小心点,这酒很贵,要是摔了的话,把你杀了卖肉都赔不起。」
  张东两人顿时如触电般分开,有种当贼怕被发现似的刺激感。
  张东擦了一下嘴边的唾液,抬头看去,发现徐含兰虽然恬静,但眼里也有同样的兴奋,忍不住朝她色色一笑,送了一个飞吻,换来她娇媚无比的白眼。
  「大东,我真不是故意的。」徐含兰满面俏红,但带着深深的不安,着急地解释道:「左小仙见我带男人来想多了,她是故意剌激你,要让你多花钱的,你可千万别上当,知道吗?喝完这瓶,剩下的钱我会帮你要回来的。」
  「放心,我相信你。」张东对着徐含兰温柔地一笑,心想:个成熟的女人总是体贴得让人感动,想来徐含兰是怕我抹不开面子才会这么说。
  门再次打开,服务生进来调好酒后就出去。
  不得不说左小仙做得真够绝,新上的两瓶酒都开了,也不给张东留点退路,可以看出她是真心实意把张东当凯子宰,这豪迈的态度一看就是在花别人的钱,而且花得痛快。
  「帅哥、老板、土豪,我们继续吧!」左小仙在三人的杯子里都倒满酒后,开心地说道:「两个人玩也没什么意思,要不要我多叫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妹妹过来陪你?相信美女们看见张老板这种阔气的帅哥,都会喜欢上你哦。」
  左小仙挑逗般看着张东,又悄悄丢给徐含兰一个暧昧的眼神,似乎是在邀功似的,不过换来的却是徐含兰哀怨的苦笑。
  张东还没来得及开口,徐含兰白了左小仙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免了,你叫来的哪个不是出了名的酒鬼,号称不是酒桶就是下水道,还有上次那个女的,那简直是酒精蒸发器,多少酒进了她的肚子都是小菜一碟!」
  张东一听忍不住心里窃笑:满满的醋味啊二个女人一旦为你吃醋,那就代表关系已经深到一定的地步,看来这段时间徐大校长虽然没说什么,但这颗心已经被我拿下了。
  「哎呀,吃醋啦?好、好,那我们三个来玩吧!」左小仙被揭穿了也不感到尴尬,转移话题的速度之快让人咋舌。
  只是左小仙的态度迟疑中有些纳闷,不知道徐含兰为什么会不高兴,明明她已经按照套路一步步宰着张东。
  「来就来,我怕你呀!」徐含兰拿起手机发了一则讯息,随即也加入。不得不佩服左小仙特别能调节气氛,在她的鼓动下,三人轰轰烈烈地开战,一次半杯看起来不多,可是接连喝也很快就见底。
  短短半个小时,张东三人几乎喝光两瓶皇家礼炮。
  徐含兰的技术不怎么样,左小仙一直让着她,把矛头对着张东,张东也是故意对徐含兰放水,以牙还牙地给左小仙挖坑。
  两人针锋相对的气氛愈发明显,好几局下来,两人对看好几次,都是微微一愣,似乎有一种难言的默契。
  最后是徐含兰成了大赢家,张东和左小仙都喝得直上厕所。将近一个小时的酣战,因为徐含兰的存在而平分秋色。
  随着时间流逝,外面酒吧的音乐虽然依旧是抒情歌曲,不过音量也大了起来,客人多了,也变得人声鼎沸。
  张东和左小仙已经喝得大眼瞪小眼,两人都面色红润,醉意不浅,他们互不服气,都叫嚣着要一分胜负,但因为徐含兰在中系,依旧维持着平衡的态势。
  又一把,左小仙输了,她赌气地将酒一饮而尽后,挑衅地看着张东,说道:二次一杯,纯的,敢不敢来!「
  「奉陪到底。」张东同样硬气,他别的没信心,酒量倒有绝对的信心,更何况今天的状态那么好,别说左小仙是酒桶,就算她是酒仙,张东也浑然不惧。
  尽管张东心里明白这是左小仙故意挑衅的,但男人有时就是这样,被这么漂亮的女人一激,就忍不住爱面子。
  张东与左小仙互相叫嚣的时候,徐含兰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徐含兰一直手机不离手,似乎在发什么讯息,现在拿起手机一看,脸色有些错愕,随即皱起粉眉,对张东和左小仙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吵闹中的张东两人虽然因为酒精作祟有些激动,不过还是老实地闭上嘴巴。
  「喂,林铃!」徐含兰接起电话,神色有些尴尬亦有些闪烁。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2 03:40:43

第五章 今晚我是你的
  小小声说了几句后,徐含兰就挂掉电话,慌张地说道:「大东你先走吧,林铃刚好来市区买东西,正要回去,她知道我今晚在这边吃饭,要过来找我。」
  「什么?」张东顿时一愣,心里也慌了:林铃要过来,要是被她知道我单独约徐含兰出来,把这事捅到林燕那儿,那还得了!
  「她马上就要过来了,以前她来过蓝色小湖。」徐含兰急得都要哭了,拉着左小仙的手,着急地说道:「你快带他去你办公室躲一下,这小妮子说搭车过来,十分钟就到了。我刚才也没多想,就把地址告诉她,谁知道她居然离得那么近。」
  「嗯嗯,跟我来。」左小仙也没问什么就站起来,似乎她认识林铃。「我等你,今晚可别让她去你家睡。」
  张东出去的时候一脸不甘,看着徐含兰时眼里满是欲望,这让左小仙微微一愣,表情错愕又夹杂着五味杂陈的意味。
  「快去,别被她看到了。」徐含兰有点尴尬,不过还是慌乱地说道。
  「这边!」说着,左小仙带着张东往里面走。
  二楼的走廊蛮昏暗的,不过灯光以蓝色为主调,不算很朦胧。
  从上面往下望的时候,张东不禁傻眼,因为整间酒吧里没看到几个男人,几乎是各色各样的女人,有穿短裤、比基尼,身材火辣的潮女,有娴静幽雅的知性OL,亦有一些清纯的美少女。
  总之这间酒吧简直是女人的天堂,放肆喝酒的几乎都是女人,其中的几个男人看起来反而显眼,因为看起来都是娘炮,甚至比那些女人骚。
  「操!」张东傻眼了,心想:广明市的色狼是死光了,还是怎么了?这里怎么清一色都是女人啊!
  「快走,别被人家看见,省得影响老娘的生意。」左小仙见状,焦急地说道,似乎很害怕有人看见张东,立刻拉住张东的手使劲地拽他往前走。
  女人的手就是柔软,顿时就让张东回魂。
  尽管满心疑惑,但张东还是加紧脚步跟着左小仙走。
  走廊的尽头就是左小仙的办公室,一间十几坪的房间,里面除了沙发还能坐人外,其他地方都堆满东西,一片凌乱。
  「把酒拿进来!」左小仙还没忘记和张东叫嚣的事,吩咐服务生拿酒和酒杯进来。
  砰的一声,门重重关上,能发现这里的隔音设备不错,瞬间就听不清楚外面那让人心痒的莺燕之声。
  办公室内除了一套沙发外,还有一张凌乱的办公桌,文件柜和保险箱之类的当然不可少,不过最引人注目的是一面墙上满满都是洋酒,另一面更宽的墙则是一整套监控系统,不同的小电视播放着不同的画面,无一例外都是酒吧内的场景。
  张东还没看清楚画面,左小仙突然按了一下墙上的开关,关掉监控系统,将酒一倒,便大声地叫嚣道:「看什么看!来,老娘今天要让你心服口服。」
  「来就来,谁怕你啊!」
  虽然张东满心困惑,不过还是先坐下来和左小仙开赌。
  包厢的灯光是蓝色的,让气氛暧昧,而这里的灯光却是普通的节能灯,白晰而明亮。
  刚才的重心全放在徐含兰的身上,现在张东才有心思看左小仙的容貌,他一边玩,一边偷偷打量她,心里忍不住发痒。这是一个男人难以控制的好色本能,在这样孤男寡女的情况下,不看她难道还看墙啊?
  左小仙不似林燕和徐含兰漂亮惊艳,看第一眼就会觉得惊为天人,而是属于极端耐看,又特别有韵味的类型。
  左小仙有一张瓜子脸,一双眼睛似乎永远在笑,明亮又深邃,小巧的鼻子、可爱的樱桃小口,普通的五官在她脸上组合得异常完美,举手投足间隐隐带着令人难以拒绝的媚劲,即使打扮得很娴静,但却能让人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妖娆。
  或许这是女性本身的魅力,左小仙的五官从一开始的恬静跟现在给张东的感觉有着天壤之别,就像是一只狐狸般很媚,让人神魂颠倒的媚,那是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气息。
  张东忍不住了,悄悄多瞥左小仙几眼,尽管她的裙子很宽松,看不出身材曲线,不过从刚才走路的时候来看,左小仙的身材应该很丰满,胸前饱满,像她这样的女人太有味道了,绝对是属于那种一旦意识到她的魅力,就想和她上床的类型。
  心里起了小小涟漪,难免就会分神,这可让张东吃了苦头,在连输三把后,他不敢再色心满满地乱看,而是全神贯注地玩。
  左小仙似乎察觉到张东在偷看,不过她满面肃色,一副不服输的样子。
  现在赌的可是一整杯纯酒,即使杯子比较小,里面还加冰块,但这样的情况就算是酒仙下凡都不敢逞强。
  尽管张东和左小仙的心里都有着疑惑,不过暂时还是专注于保住面子,谁都不想输。
  张东与左小仙都没再叫嚣,只会偶尔会挑觉几句,不过大都聚精会神地玩。
  毕竟是纯酒,这么急的喝可不行,张东已经觉得有点晕,尽管还没醉,不过意识也不是很清醒,而左小仙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已经坐得不太稳,但她个性倔强,依旧不肯服软。
  也不知道左小仙是真醉,还是在演戏,想趁机多宰张东几刀?
  连玩了几把,喝完一瓶酒又开了一瓶酒,张东觉得喉咙火辣辣的,有点受不了,但他觉得左小仙这么玩命地和他喝,似乎是在拖延时间。
  这酒吧感觉很古怪,而且左小仙和徐含兰看起来也是怪怪的。脑中一浮现这个想法,张东就想试探一下,于是又输了——把后,他突然站起来,红着眼,装作酒醉的样子,嘶声叫道:「怎么那么久?不、不行,我去找她。」
  「我们继续喝,别管她。」左小仙顿时慌了,赶紧上前堵住门,拦住张东。
  「不、不行!」张东一副喝多的模样,没好气地说道:「我想尿……尿,厕所、在哪里……」
  此时的张东看起来有八分醉,左小仙虽然得到胜利的快感,但她一听这话更是慌乱,赶紧把张东推回沙发上,说道:「我们这里的厕所坏了,要不……要不……」
  左小仙为难之时,看着一旁的盆栽,突然牙一咬,说道:「你就在这儿解决吧!」
  张东装作意识模糊地哼了一声,算是答应,心里却是暗笑道:看来左小仙果然是在装醉。
  左小仙面色微红,看来有点不高兴,不过这丝不满只是一闪而过,马上换上关心的神情,柔声说道:「那我先出去一下,下面有客人,我也得去招呼一下。
  你尿完就在这里等我,可不许到处乱跑啊。」
  「嗯!」张东立刻站起来,一副踉跄的模样,马上就要解开裤腰带。
  「记住,不许乱跑。」豪迈了一晚的左小仙顿时慌了,在张东没脱裤子之前就跑出去,还大力地将门关上。
  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左小仙脸上浮现一丝慌乱的羞红,让张东看得一愣,但他同时也看见她手里的钥匙,还来不及说什么,门锁就响起喀哒声,不用说左小仙是把他反锁在房里。
  靠,她是在防洪水猛兽啊!张东上前试了试,发现门真的被锁死,在心里暗骂一声,索性——不做,一——不休地从里面锁上门。
  做戏做全套,张东掏出半硬的命根子往盆栽里施肥,并点了一根烟,让自己清醒一点,虽然还没醉死,不过喝那么多酒也不太好受。
  尿了这一泡尿,张东的脑子也清醒许多,抽了一口烟后,他想起左小仙关掉监控画面时脸上一闪而过的慌张,心想:如果是普通画面有什么要紧的?为什么她那么害怕被我看见?而且这酒吧那么奇怪,看来可以从监控画面上找线索,顺便看林铃走了吗?她要是走了,为防夜长梦多,我也别浪费时间,赶紧把徐含兰带走,好好享受这一晚。
  张东觉得这最好在左小仙还没回来之前搞定,虽然没有偷她东西,不过被发现也会有点尴尬,脸皮厚一点的解释是喝醉酒了才会乱动。
  不过想起这间酒吧内几乎都是女人,张东忍不住想到一个猥琐的词——偷窥。
  好奇,纯粹是因为好奇,老子是求知欲很强的好学分子。
  张东在墙上摸索一下,找到开关,又在办公桌上找到遥控器,接下来就简单了,随便一摆弄,一整面墙的监控画面全开。
  十二个画面上内容各异,不过大半都是酒吧内的情景,能看到一些女人玩得很疯狂,但这些张东都没兴趣,毕竟尽管女人很多,但因为灯光的关系,画面模糊,什么都看不清。
  就在张东大失所望的时候,手不经意地一碰,底下最大的监控画面突然换了,而且还有能调节音效的控制钮。
  张东仔细一看,发现这和刚才那些画面不同,是彩色的,而且画面清晰许多,没有受到灯光的影缠曰。
  张东蹲下来仔细看,顿时鼻血差点喷出来,也瞬间明白这间酒吧怪异的原因了。
  这画面明显是偷拍,但不同于廉价的监控,照得很清晰,也特别隐蔽,肯定是除了安装它的人以外,没有其他人知道,因为安装的地点竟然是厕所,而且还是女厕。
  女厕是一间间单间,这应该是其中一间,相当干净明亮,但貌似不是解决三急的地方,更加适合用来解决性欲。
  画面上的两人纠缠在一起呻吟着,更让张东震惊的是,画面上的那两个人都是女人,而且身材都很不错。
  其中一个女人兴奋地呻吟着,她扶着墙,身体瑟瑟颤抖着,长洋装撩到胸口的位置,一对不算大的乳房晃动着,隐约听见的喘息让人心神荡漾,光是动情的声音就让张东感觉胯下有些发热。
  而在那个女人的身旁,另外一个打扮得火辣的女孩子蹲在地上,整张脸凑在她臀间那最美妙的地带,脑袋不停动着,傻子都看得出是在口交,一双细长的玉臂也从底下绕过去,抓住乳房温柔地揉弄着,手指灵活地捏着硬起来的乳头。
  可惜的是,张东看不清这两人的面貌,不过就算如此,这出女同志的活春宫戏码还是让张东的欲火一下子升上来,也忘了抽烟,因为嘴巴忙着吞口水。
  这时,张东发现画面下方有一个频道切换的按钮,显然如此隐秘的摄影机可不只一台。
  还有戏看!张东立刻按了一下切换的按钮,画面上的场景立刻变了。
  这是洗手间外的镜子间,有不少等着上厕所的女人嘻笑着,还有一些女人对着镜子补妆,并不时与旁人嬉闹。
  这些女人穿着不同,风韵不同,就像是一座花园中有着各式各样的花朵,散发着不同的魅力。
  这些女人不少都是成双成对地嬉闹着,一些春情难耐的更是卿卿我我地吻起来,在酒精的作用下,不少人都放浪形骸。
  在门口的一对女人最奔放,在大庭广众之下,一个女人倚在墙上抽烟,夹烟的手瑟瑟颤抖,满面陶醉,她的衣服被撩起来,一对雪白又饱满的乳房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一个童颜巨乳的小女孩则抱着她的腰,把脑袋凑在她的乳房间,一边啧啧地舔着,这大胆的举动引来所有女人疯狂的叫好声。
  画面上的声音有喘息也有嬉闹,每个女人的声音同时响起,让人脑子嗡嗡作响。
  就在张东看得喉咙发热的时候,一道熟悉的身影走进画面。
  左小仙的脚步有些踉跄,满面醉意,所有女人都朝她打招呼,显然她们很是尊敬这里的老板。
  左小仙笑咪咪地向她们打招呼,并伸手摸其中一个女人饱满的乳房,一路走过去不知道拍了多少女人的屁股,引得她们桥声媚笑。
  不过左小仙也没做太超过的事,说了几句话,就走进厕所的单间。
  在镜子间休息的女人固然多,打扮也不错,不过在左小仙进来的一刹那,她绝对是鹤立鸡群。
  张东看得眼睛都直了,身为人类的偷窥欲在这时空前澎湃,他慌忙地按着遥控器,觉得能看到左小仙那间厕所的场景。倒不是说张东有看别人上厕所的癖好,只是如此尤物,又有天赐良机,不看实在太可惜了。
  张东慌张地按着遥控器,从门关上的那一刻,就鬼使神差地产生一股空前的冲动,酒精让脑子发热,让这股冲动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
  或许偷窥不会带来任何肉体上的快感,但却有一种满足阴暗心理的兴奋,让张东抵抗不了这种刺激。
  这时画面闪了两下,让张东气得骂脏话,因为虽然画面上是单间,但就不是左小仙所在的那间。
  张东满脑子都是偷窥左小仙的冲动,对于这些姿色平常,就靠化妆的女人已经没有兴趣,连看都不看就直接切换掉。
  画面一闪再闪,酒库、换衣间,最后居然是一间间包厢,让张东又气又急。
  就在画面再次一闪的时候,张东却愣住了,整个人如五雷轰顶般瞠目结舌,连话都说不出来。
  画面上是酒吧最大的包厢,桌上还摆着刚才喝酒的酒杯,只是此时没有音乐,也没有朦胧的灯光,白色的灯光让这间包厢一片明亮。
  包厢的门紧锁着,那熟悉的、急促的喘息声让张东觉得脑袋都要炸开,因为他看见徐含兰眉目含春,而她怀里有一个女孩子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一双玉手抓着徐含兰的肩膀,两人吻得极其动情,甚至可以隐约看见她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滴滴唾液滴下来,让画面更加唯美。
  她们忘情地接吻,直到吻得彼此都无法喘息的时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并闭着眼睛,满面情动,尽诉陶醉和幸福。
  看着画面中的马尾在晃动,张东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当她们分开时,他再揉了一下眼睛细看,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因为画面上的那个女人,不,应该说是女孩,那文静秀气又满面陶醉的女孩居然是林铃。
  张东觉得自己要疯了,整张脸几乎贴在萤幕上,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听清楚徐含兰和林铃的对话。
  不接受男人……说自己有怪癖……对同性恋酒吧轻车熟路……难道徐含兰喜欢的是女人,而林铃和她是一对?张东脑子嗡嗡作响,怎么猜都猜不到徐含兰和林铃会是这种关系,但也隐隐明白和徐含兰上床时,为什么她会那么不自在,还有为什么这间酒吧里看不到一个正常男人的原因。
  「兰姐,你为什么还要来这里?」好一阵子,林铃才喘过气,小脸上有几分委屈,唯唯诺诺又难掩醋意地问道:「是不是小仙姐又找你了?」
  「你这个小妮子,吃醋了?」徐含兰捏着林铃的下巴,在她唇上轻啄一下,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就是心里有点烦躁,过来坐坐而已。你现在醋劲是越来越大了,连我去哪儿都想管。」
  「我……我哪有!」林铃显然有点紧张,头埋到徐含兰的胸前,伸出舌头隔着衣服舔着徐含兰的胸口,幽怨地说道:「兰姐,上次我帮你洗床单的时候看到上面有血,但我记得你经期不是那时候,是不是你那里受伤了,却不告诉我?」
  「你想多了!」徐含兰温柔地摸着林铃的头发,摇了摇头,没有再多说。
  林铃就像是个渴望母爱的孩子,贪婪地吸着徐含兰身上的味道,动情地说道:「兰姐,我不想待在这里,我们回去好不好?」
  「那你干嘛过来啊?」徐含兰粉眉微微一皱,没好气地说道:「我都说了,我正事很多,这次过来是约左小仙谈钱的事情。」
  「兰姐,你肯帮我姐?」林铃微微一愣,随即惊喜地笑道。
  「你姐有什么好帮的?」徐含兰倒不客气,摇了摇头,说道:「我和她说过张东有能力帮她,可是你姐那人就是死要面子,怕人家误会她是贪钱之类的,理由一大堆,她还真把自己当小女孩看啊?说难听点,她和陈大山结过婚,和张东在一起又算什么?就算是贪钱又怎么了?她年纪也不小了,想法还是和小孩子一样,难不成她觉得现在和张东在一起是在谈婚论嫁啊?」
  「可是我姐就是开不了口嘛!」林铃咬了咬下唇,轻声嘀咕道:「我知道我姐的性子,她是真的喜欢东哥才会这么倔强。兰姐,我姐真不是那样的人。」
  「喜欢?」徐含兰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道:「她有什么资格谈喜欢?等离完婚再来说这些吧!再说,就算离婚了又怎么样?她还指望张东会娶她吗?铃铃,我跟你说过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男人都好色,万一他有了你姐后还有其他女人,你会怎么办?」
  徐含兰的语气很生硬,张东听得眉头紧皱,觉得她别有深意,心里更加好奇。
  涉世未深的林铃顿时愣住了,开口的时候都没底气:「这、这……我想我姐她也会看开的,不过东哥那人看起来不错,应该不会吧!」
  「不会?你想错了!」徐含兰语气一软,捏着林铃的小脸,叹息道:「这个张东神神秘秘的,虽然是省城来的,看起来倒是普通人,不过接触这几次,我能感觉到他可不像咱们是平头百姓。你说这样的人,就算他想娶你姐,他家里会同意吗?别的不说,光是她结过婚这一点,恐怕谁都没办法接受吧,更何况你们家的家庭环境还这么不好。你们想得太天真了,对这个人什么都不了解,还这么异想天开,说不定人家玩完了,拍拍屁股就走了,到时你姐什么都没了。」
  张东听得心里冷汗直流:老子看起来是那种无情的人吗?
  林铃低下头,满面哀伤,无言以对。
  在这个浮躁又现实的社会里,徐含兰说的话让人难以反驳。
  徐含兰悄悄观察林铃的反应,问道:「难道你和你姐就没想过这些事?」
  「说过,我姐说了,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林铃的声音低低的,满是无奈,让人一听就觉得心都要碎了,道:「她喜欢东哥,但也知道男人都是什么德性,所以倒没想过东哥会娶她,甚至只爱她一个。我姐说了,她只是不希望东哥那么快离开。」
  「傻燕子啊……」徐含兰叹息一声。
  听到这里,张东一阵感动,眼眶都湿了,但突然画面却变黑,张东立刻回头一看,原来刚才看得太投入,没注意到门已经打开,所谓的从内反锁,根本难不到有钥匙在手的人。
  左小仙进来后又锁上门,脸色很难看,一根手指按在开关上,怒喝道:「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偷窥别人是很不道德的?」
  「是吗?那是谁不道德?这又不是我装的。」张东的心里很乱,不过还是迅速地冷静下来,针锋相对地看着左小仙。
  但今晚托左小仙的福,张东才会知道徐含兰和林铃在一起的秘密,尽管他觉得她们搞百合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但最起码解决自己的好奇,当然也少不了一些色心满满的遐想。
  「我是为了工作需要才装的。」左小仙明显哽了一下,随即又硬气地说道:「哪个公共场所没装监视器啊?我是为了酒吧的安全起见,我看的话是工作,你看的话就是偷窥,因为你根本没这个资格。」
  「是啊,左大老板肯定是好心好意才装这些摄影机。」张东嘿嘿一笑,见左小仙虽然气急败坏,但显然有些慌乱,反而大剌剌地往沙发上一坐,点了一根烟后,慢条斯理地说道:「毕竟酒吧这种地方比较复杂,又是公共场合,左老板得防着有人在包厢或者厕所吃摇头丸或搞一些不法勾当,身为遵纪守法的经营者,有这顾虑也是正常的。」
  「你!」左小仙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被抢白后不知道该怎么回张东。
  「问题是,无论如何,这么做都是违法的吧!」
  张东打开包包,慢条斯理地晃了晃里面的平板电脑和手机,狡猾地笑道:「我这人的癖好不太好,看见刺激的东西,就忍不住录了一些存起来。」
  「你这个混蛋!」左小仙面色一阵发白,气得直咬牙,道:「我又不是有这癖好,这些人玩得疯的话,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以为这些女人中没有人嗑药吗?
  要是被人一查的话,我这里就得倒闭了。」
  「那可不关我的事!」张东伸了伸懒腰,笑道:「这些要是传出去,你这里也得倒闭了。蓝色小湖居然是同性恋酒吧,难怪要搞会员制。我说怎么进来的时候就光看见娘炮,没想到兰姐居然还是这里的熟客。」
  「把东西交出来!」左小仙靠近张东一步,威胁道。
  「东西啊,嘿嘿,可以交啊。」张东心生一计,猛的站起来,把平板电脑丢到金鱼缸里,毫不心疼价格昂贵的平板电脑就这样报销掉,紧接着张东把手机上的记忆卡也拿出来,依样画葫芦地丢进金鱼缸,然后朝她摊开手,道:「这样够干净吧!」
  「你是什么意思?」左小仙眉头一皱,不解地看着张东,想不到张东会这么配合。
  「没什么,我可不习惯用这些东西来威胁女人。」张东抽了一口烟,看着左小仙,轻描淡写地说道:「如果没什么事,你问一下兰姐要不要走,我不太习惯待在这里,省得被人当异类。」
  「你等等!」张东这样表态,左小仙反而不知所措,愣了一阵子才慌忙拿起手机打电话给徐含兰。
  说了几句后,左小仙转过身,尴尬地说道:「兰姐说她要和林铃一起回去,要我跟你说一声抱歉,改天再请你吃饭。」
  「那我先走了。」张东顿时郁闷,虽然被放鸽子,但对象是林铃,他也恼怒不起来,何况他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再见她恐怕不知该如何应对。
  此时张东只想快点脱身,毕竟他也不清楚左小仙的来路,可不想招惹没必要的麻烦。
  「再喝一点吧。」左小仙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异色,突然亲和地说道:「花了这么多钱买这么好的酒,不喝可是很浪费的。」
  「老子没心情!」张东看了左小仙一眼,摇了摇头,道:「你别以为我是她带来给你宰的凯子,你这里虽然是同性恋酒吧,不过不代表每次兰姐带过来的男人都是会被你宰一顿就知难而退的傻子。今天我是心甘情愿给你捧场,不过你们这圈子太特殊,我想下次我是不会来的。」
  「先别走。」左小仙打量着张东,哀怨地说道:「照你这么说,你和兰姐的关系不简单了?」
  「上过床了。怎么,嫉妒了?」张东已经有点恼火,再加上酒精上头,也懒得再遮遮掩掩。
  「嫉妒倒没有,虽然我蛮喜欢兰姐的。」左小仙反而咯咯一笑,朝张东抛了一个媚眼,暧昧地说道:「我只是好奇兰姐和男人上床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我记得没错的话,她可是有恐惧症,怎么就被你这其貌不扬的家伙给弄上床了?」
  左小仙眯眼一笑时特别妩媚,再加上她浅浅的笑意带着几分狡黠,更是动人。
  张东看得喉咙一热,脑子嗡嗡作响,忍不住喘着粗气,一步步走向左小仙,红着眼说道:「怎么?你想试试吗?」
  「来呀,我又没恐惧症。」
  左小仙略微一慌,随即又直勾勾地看着张东,挑衅地说道:「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不服输,尤其讨厌输给男人。咱们继续玩,输的人一次一杯,还要脱一件衣服,要是你能把老娘扒光,想怎么样我都听你的。」
  「哟,真的假的??」张东哈哈大笑,但听到左小仙这么香艳的提议,他并没有昏头,反而阴阳怪气地说道:「是不是这间房间也有摄影机啊!我要是乱来,你就录下来,可以报警,也可以给徐含兰看,让她知道这个让她动摇的男人其实是见一个上一个的浑蛋。」
  「我倒没这想法,不过你的提议不错。」左小仙回呛道,但却走到旁边拔掉监控设备的总电源,挑衅地看着张东,道:「怎么样,敢不敢?老娘说话算话,你要是能赢我,你想怎么样都行。」
  「来吧,难道我还怕你?」张东坐下来,拿起酒杯,冷笑道:「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不过我这人就是不怕事,我倒想看看你要耍什么把戏!」
  「我思春,不行啊?」左小仙咯咯一笑,面对面坐下后,给张东一个媚眼,说道:「说实话,人家现在忙得内分泌都快失调,你今天的气魄可是把我震住,所以人家这种拜金女就迫不及待想和你拉点关系嘛!」
  满嘴鬼话,想给老子灌迷魂汤啊?可惜老子虽然是暴发户,却不是没脑子那一种!张东故作色眯眯地看了看左小仙的胸部,然后骰子一摇,目光挑衅地直视着她。
  左小仙把两人的酒杯都斟满纯酒后,也满面肃色,不敢怠慢。
  张东的脑子很混乱,今天的事直到现在还消化不了,色心没有那么高涨,反而精神很集中。
  左小仙则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似妩媚地勾引着张东,但实际上却心不在焉。
  连着三把左小仙都输得很惨,不过她没有耍赖,每一次都豪迈地一饮而尽,堪称女中豪杰。
  三把过去,酒瓶就空了,左小仙满面潮红,醉意颇浓,不过她还是踉跄着站起来,从旁边的酒柜里拿出最后一瓶皇家礼炮打开,不爽地说道:「我就不信有这么邪!」
  「来吧,谁怕你啊!」张东不屑地撇了撇嘴,心想:看来这娘儿们是有心要把我的钱全掏光,只是她能经营这么大一家酒吧,还缺这两、三万元不成?
  「来!」说着,左小仙替张东倒满一杯酒。
  酒一倒满,张东戏弄心一起,突然摇了摇头,轻蔑地笑道:「左大小姐,记得没错的话,你说过输一次就脱一件,难不成是我幻听?」
  「你这个色狼!」左小仙微微一愣,随即妩媚地笑了起来,已经满是水雾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慌张。
  左小仙咬了咬下唇,一边慢慢地站起来,一边暧昧地说道:「就知道你没好心,有了兰姐这么好的女人还要拈花惹草,真是的。」
  张东笑而不答,满面挑衅之意,尽管美人当前,但他已经做好如果左小仙敢拖延或者玩花样就直接走人的准备。
  让张东傻眼的是,左小仙竟然深吸一口气,幽怨地看了张东一眼后,慢慢拉开背后的拉链,裙子落地后,只剩下贴身内衣,黑色蕾丝十分诱人,镂空的设计无比性感,两颗饱满的乳房包裹其中,光是那深邃的乳沟就让人呼吸急促,再往下一看,她的三角地带鼓鼓的,让人看一眼就会忍不住幻想那里的丰腴。
  性感的锁骨、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在贴身内衣的衬托下完美无比,完全是模特儿身材,高挑却不失丰满。
  有时候女人这样的穿着最是性感,甚至比全部脱光还更诱人,因为这小小的遮掩会让男人充满想把她全部扒光的冲动。
  左小仙害羞地一笑,脸上的红润不知道是因为酒精作祟还是不好意思,看得出她嘴上爱打情骂俏,但实际上并不是那么放浪的女人,因为她下意识地用手挡住胸前和腿间,这小小的动作让人产生别样的冲动。
  张东点了一根烟,没有说话,毕竟这只有一件,如果左小仙真要脱三件,绝对是全裸,而刚才左小仙说得异常豪迈,半途却想转移他的注意力,想来她要嘛是觉得不会输,要嘛就是已经开始后悔。
  「张老板,我的身材不错吧!」左小仙脸上的扭捏一闪而过,立刻又想转移话题。
  「一件!」张东敲了敲烟灰,不客气地扫视着她全身。
  眼前有这么好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张东可不排斥眼睛吃冰淇淋这事。
  左小仙微微一愣,脸上闪过不甘之色,但又马上妩媚地笑了起来,娇嗔道:「张老板,你这样看着我,我可脱不下来哦!要不你一边跟我聊天,我一边脱,好不好?」
  「没兴趣!」张东继续抽着烟,心里琢磨着:这娘儿们到底想干什么?左小仙面色阴晴不定,犹豫了一下后叹了一口气,收回那看似没用的诱惑,严肃地看着张东说道:「请你回答我一件事,今晚我就是你的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2 03:41:00

第六章 调教百合
  其实左小仙的诱惑哪会没用,张东的下体早已经硬得几乎要爆炸,毕竟酒精作祟,再加上左小仙老是刻意勾引,是个男人都抵挡不住。
  凭心而论,左小仙不只容貌动人,有一股致命的妖娆,身材也是高挑火辣,是一个一眼就能让男人动心的尤物。
  张东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左小仙这才一咬牙,紧张地问道:「你……你和兰姐真的上过床了?」
  见张东肯定地点了点头,左小仙眼里闪过一丝哀怨之色,随即又怀疑地追问道:「你说是就是啊,兰姐有恐惧症,这个恐惧症很特殊,你能说得出来,才能证明你真的和她上过床。」
  「不能用手碰她的那个怪癖吗?」
  张东心里对这点也很疑惑,反射性地说出口,然后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左小仙,心想:她既然知道这件事,应该会知道是什么起因。
  「果然,但怎么可能……」左小仙愣住了,脸上掩饰不住震惊,嘀咕道。
  左小仙那略带酒意的俏脸上除了红润外全是迷茫,这种表情出现在她的脸上,增添一种说不出来的妩媚。
  张东已经忍不住了,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荷尔蒙空前剧烈地活跃,命根子硬得几乎要爆炸。
  看着张东咽着口水站起来,左小仙脸色微微一红,看着张东,轻声说道:「你都有兰姐了,怎么不好好珍惜她?」
  「因为今晚她不在,如果不来你这里,晚上她应该陪着我的。」
  张东眼睛发红、呼吸也变得粗重,直勾勾地盯着左小仙那深邃的乳沟和雪白的肌肤,脑子嗡嗡作响。
  一晚上的酒精似乎都积聚在这一刻等着爆发,空气的温度变得灼热起来,吐出的气息里也躁动不已,急促的喘息声更显暧昧。
  左小仙犹豫了一下,满是水雾的眼眸深深地看了张东一眼后,低着头说道:「跟我来吧!」
  说完,左小仙便朝办公室的角落走去。
  原来在酒柜后面有一扇暗门,暗门一打开,里面是一间独立的小房间。
  房间很小,除了一个衣柜外,只有一张大床垫,不过收拾得很干净,应该是左小仙平时用来休息的地方。
  「你先洗一下,好吗?」左小仙的面色红润,愈发动人,语气温柔地道:「给我一点时间,我……我不会食言的,不过我得有点心理准备。」
  「嗯!」张东倒不怕左小仙会仙人跳,见左小仙有点紧张,便照她说的话走进一旁的浴室。
  浴室很小,热水器一开就烟雾迷茫,让张东清醒一点,不过他色心满满,实在没什么耐性,也没办法再多思考什么,匆匆洗了几下就围着浴巾走出来。
  此时左小仙坐在床垫上发呆,见张东出来,顿时脸一红,抱着一条大毛巾匆忙地跑进浴室。
  当张东与左小仙擦身而过时,一股香气和她那雪白的身材,让张东微微一愣。
  脱下高跟鞋后的左小仙一点都不显矮,不得不说她的身材还真不是一般的好,高挑却又丰满,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
  门关上的声音有点大,显然左小仙很紧张。
  其实张东也有点紧张,虽然是一场艳遇,不过却是在同性恋酒吧内莫名其妙地和左小仙上床,总是觉得怪怪的。
  张东可不是那种精虫上头就不会思考的人,因此尽管期待,心里也忐忑,洗了澡清醒后,反而还得再喝几杯才能让自己保持在冲动的状态。
  这间房间的隔音不比外面的办公室,还可以听见楼下传来节奏感很强的音乐,刺激着身体里的酒精,让张东很亢奋。
  张东抽了两根烟后,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张东掐灭烟头,立刻转头看去,心想:管他三七二十一,反正面对的是这么漂亮的女人,先上了再说。
  嘎吱一声,门打开了,卸去装扮的左小仙果然是花容月貌,除了恬静外,还多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般的美黯。
  左小仙的小脸上满是红晕,深邃的眼阵里尽是水雾,像怀春般,让张东只是看她一眼就心痒难耐,那双眼阵仿佛会勾魂夺魄,能让所有男人的荷尔蒙为之澎湃。
  一头湿淋淋的长发披散在左小仙雪白的肌肤上,极为诱惑,她沐浴过后的肌肤清爽白晰,仿佛吹弹可破,身上只披着一件大浴巾,性感的锁骨和深邃的乳沟隐隐可见,底下一双雪白又修长的美腿极端诱人,让人充满遐想,恨不得立刻探索这一层遮羞之下那动人的身体。
  张东像要吃人般眼睛瞪得极大,让左小仙不安地颤抖一下,她迈动玉步走向张东,每一步都能展现那双玉足的玲珑诱人,每一步都能刺激张东的血液愈发沸腾。
  在左小仙走到面前的时候,那股女性的气息和体温扑面而来,闻着那股诱人的味道,张东脑子一懵,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心想:如果是艳遇,怎么可能会碰到这样一个动人的尤物?老子也没帅到那种没朋友的地步啊!
  就在张东愣神的时候,左小仙已经爬上床,躺在张东身边。
  看着张东的呆滞与紧张,左小仙反而噗哧一笑,轻声说道:「你怎么了?我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怎么看起来你比我还紧张?」
  「我……」张东被这话激得脑子一热,话还没说完就转身趴到左小仙身上,注视着她慌乱的眼眸,心一横,便朝着微张的樱桃小口吻上去。
  「呜!」左小仙发出一声低吟,浑身都很僵硬,脸上带着震惊与紧张,一双小手紧紧抓着床单,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她此时那种几乎要窒息的感觉。
  张东能感觉到左小仙很紧张,就像他第一次和徐含兰亲吻时的感觉,让他微微一愣,抬起头温柔地凝视着左小仙,如蜻蜓点水般吻着她的樱桃小口,直到将她看得不好意思时才嘿嘿一笑,开始采用放荡的方式舔她的嘴唇,一边舔,一边轻声说道:「把嘴张开!」
  左小仙被这下流又放纵的动作挑逗得意乱情迷,闷哼一声后,张开樱桃小口,张东马上入侵她的小嘴,噙住她柔软的丁香小舌,肆意地吸吮起来。
  左小仙的呼吸顿时更加急促,一直紧抓床单的手也被张东抓住,放在他的肩膀上。
  原本左小仙的身体还是很僵硬,但在手放在张东肩膀的那一刻却放松下来,娇喘连连间,丁香小舌也动了起来,犹如一条灵活的毒蛇般回应着张东的挑逗,极富有挑逗性,动作娴熟得让一向扮演调教角色的张东都爽得闷哼几声。
  左小仙第一次和男人上床,可不代表她之前没和女人上过床,女人往往比男人更为细腻,而一旦疯狂起来的话,更会让人瞪目结舌。
  吻到深处,左小仙已经意乱情迷,体内的酒精让她忽视张东是男人的事实,只知道自己很渴望,渴望知道徐含兰看上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这个男人又有什么魅力,让在她心里几乎是完美女人的徐含兰心甘情愿地当他的情人。
  或许是因为嫉妒,让左小仙变得疯狂,即使和男人上床也在所不惜,即使她对张东并没有多少好感,但一想到徐含兰和他上过床,就让左小仙失去理智。
  酒精、荷尔蒙,伴随着激情的喘息声,让空气更加灼热,激动无比的一个湿吻让双方几乎都要窒息。
  张东粗鲁地隔着浴巾摸着左小仙的小蛮腰、摸着她的侧臀,大大的手掌传来火热的温度。
  在这样的剌激下,左小仙情欲高涨,忽略了让她几乎厌恶的男人皮肤的那种粗糙,双手环住张东的脖子,不安地扭动着娇躯。
  此时已经不需要任何言语,双唇恋恋不舍地分开时还连着一丝透明的唾液,让人感觉无比情色。
  张东和左小仙同时睁开眼睛,凝视着彼此眼里几乎要爆炸的情欲和冲动。
  张东猛的低下头,在左小仙一声惊叫中吻住她雪白的脖子,贪婪地舔着,同时深深吸着她身上那让人几乎要疯掉的味道。
  「啊……臭男人,啊!」左小仙动情地呻吟道,她从没想过被男人爱抚也会如此舒服,手下意识地朝张东的胸口摸去,摸到的不是往日饱满的乳房,而是男人结实又充满阳刚气息的胸膛。
  「嗯!」张东微微一滞,当感受到左小仙小手好奇而又熟练的抚摸时,那痒痒的舒服感觉让他浑身一僵。
  虽然是习惯性的动作,但抚摸的是不同以往的结实胸膛,让左小仙紧张得呼吸几乎要停止,可是她已经被情欲撩拨得无法自我,根本停不下来,她也没想到男人的气息能这么诱惑她、能这么让人意乱情迷。
  又是一阵激烈的拥吻,双方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身上的浴巾也是皱乱不堪。
  张东在左小仙脖子上种了一颗美丽的草莓,那鲜艳欲滴的颜色点缀着雪白无瑕的肌肤,增添一种难以想象的妖娆。
  「你、你,臭男人。」左小仙桥喘连连,媚眼含春地看着张东。
  「臭男人马上就要干你了!」张东趴下来,在左小仙的耳边吹着热气,轻声说完这句粗鲁但煽情的话,便一口含住她发烫的耳朵。
  左小仙顿时一伸呻吟,不安地扭动了一身子,本能地转为侧躺,躲避着张东的亲吻。
  张东哪里会让左小仙得逞?双手按住她的肩膀让她挣扎不得后,如雨点般的吻和灼热的气息落在她的香肩上。
  左小仙忍不住呻吟出声,双腿间的潮湿让她不安起来,浑身燃烧着一股控制不住的躁热。
  事到如今,张东也忍不住了,双手摸往左小仙的肋下,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猛的一拉,将皱乱得几乎失去作用的浴巾扯下来。
  左小仙感觉胸前一凉,还来不及遮掩,张东的手就握住她的乳房,那粗糙的皮肤和粗鲁的揉弄让她感觉到剧烈的剌激,完全无力阻止。
  「宝贝,看不出来你也很大呢!」张东左右开弓,双手抓住左小仙的乳房,一边肆意地揉弄着,一边啧啧地感慨起来,然后将她扳正过来,毫不客气地打量着身下这只赤裸羔羊。
  通常身材高挑的女人都偏瘦,瘦的话十之八九没胸,但张东第一次看见这种例外,左小仙是绝对的真人不露相,之前穿着宽松的衣服,不显山不露水,但现在一摸,罩杯最少是D ,巨大得一只手都握不住。
  和陈楠的乳房结实弹性不同,左小仙现在正是女人最完美的时候,弹性中又带着水般的柔软,一握上去如有魔力般让人无法放手。
  张东忍不住又揉弄乳房几下,在左小仙动情地哼了一声后,这才打量着她白里透红、一丝不挂、让人几乎疯狂的身体。
  左小仙那饱满的雪白乳房完美又浑圆,让人恨不得能一口吞下,小小的乳头是鲜艳的玫瑰红,已经充血发硬,看起来特别漂亮,让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用手指轻轻地捏着她的乳头。
  显然这里是左小仙的性感带,当张东的手肆无忌惮地揉捏时,她的喘息也愈发急促。
  「浑蛋,别乱摸……」左小仙动情地轻哼一声,不过她的手却不老实地摸上张东的小腹,或许摸男人也是在满足她的好奇心。
  「那你是要我摸别的地方啰?还是喜欢用禄的?」
  张东狡猾地一笑,一边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左小仙饱满的乳房,一边直起身,在她不好意思的迎合下,用脚顶开她不安地交错着的双腿,迫不及待地打量起女人最神秘的地方。
  平坦的小腹因为呼吸急促而更加紧绷,阴户像鼓鼓的小馒头般白晰漂亮,找不出半分瑕疵。
  左小仙也做了体毛处理,一片光滑,像一只漂亮的小白虎,两片阴唇薄薄的,而且像个小女孩般粉嫩。
  左小仙的双腿间一片泥泞,阴唇就像害羞的花蕊般收缩着,隐隐可见里面湿淋淋的嫩肉,散发着女性特有的气息和灼热。
  如此美丽的羞处刺激着张东的荷尔蒙,让他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浑蛋,别再看了……再看,老娘不跟你……」张东看得陶醉,让左小仙感到不好意思,娇嗔一声就想把双腿阖上。
  不过张东哪会让左小仙得逞,迅速地跪在她的腿中间,强行将她的腿分成M字形,然后看着这美丽的地方,眼里透出的尽是控制不住的欲望。
  「不跟我什么?」
  张东色眯眯地一笑,一边打量着左小仙的阴部,一边伸出手抓着饱满的乳房揉弄着,瞬间让左小仙倔强的话变成娇吟声。
  ?那湿淋淋的羞处因为紧张而颤抖着,两片阴唇似乎是在期待张东的亲吻似的微微张开,诱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即使下体硬得几乎快爆炸,张东还是忍不住想品尝这里的滋味,毕竟这里晶莹无比,又是这样的尤物,试问谁不动心?
  「别、别看了……」左小仙不安地扭着身体,满是潮红的脸上闪过慌乱的神色,含糊不清地哼道:「直接……你直接进来吧……别太用力。」
  「那多没情趣啊,难道我们左小仙是这种无趣的人吗?」张东笑道,然后便挺直身体,胯下那坚硬无比的阳物耀武扬威地挺翘着,黝黑的龟头油光闪亮,已经杀气腾腾。
  「啊,这么大?」左小仙叫道,惊讶地看着那根巨物,呼吸更加紊乱。
  「你不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怎么知道我的大啊?」
  张东隐隐有种不爽的感觉,手上的力气不自觉地大了一点,把左小仙捏疼了,打了张东一下。
  「浑蛋,老娘是真的……很痛……」左小仙猛的坐起来,揉着饱满的乳房不满地娇嗔,语气酸酸的,又带着几分自豪??「你以为我这是人工做的啊,真是的,臭男人、浑蛋……」
  左小仙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东一扑,用一个热烈的亲吻给堵回去。
  左小仙不满地拍了张东几下后,意乱情迷地哼了起来,小手胡乱摸着张东的身体,当她感觉到那火热的硬物顶在腿上时,不禁浑身一颤。
  张东则趁势抓住左小仙的乳房温柔地揉弄着,才总算安抚她小小的不满。
  激烈的亲吻中,张东抓着左小仙的手慢慢朝下,引导她抓住命根子,当碰到那命根子时两人都僵了一下。
  张东爽得闷哼一声,左小仙则好奇地捏了命根子一下,那硬度和火热让她有点不安,但握住以后就自然而然套弄一下。
  即使左小仙是女同性恋,但这动作她并不陌生,可能只要是女人,就有这天生的本能。
  「宝贝,舒服啊!」张东急促地喘着气,搂住左小仙的脖子,添着她的耳朵,说话的声音都嘶哑了,还有几分颤抖。
  「臭死了,臭男人!」左小仙害羞地说道,不过手上的动作也快了起来。
  第一次握住男人的命根子,那种以前从未感受过的火热和特殊的气息,让左小仙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
  张东双手游走在左小仙的身上,并四处亲吻,左小仙也下意识地套弄张东的命根子,似乎一切都不重要,只听见彼此越来越控制不住的喘息声。
  张东两人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当情欲的火焰燃烧到难以抵挡的时候,张东一个翻身压住左小仙,双手往下抚摸她修长的美腿,感受着弹性十足的滑腻。
  「你的腿真漂亮。」张东红着眼喘息道,然后低下头,在左小仙雪白的大腿上尽情地吻起来。
  「呀,好痒……」左小仙嘤咛道,不安地扭动双腿,能感觉到自己把床单打湿一片,她不愿意被张东看到如此羞人的画面,也不相信张东居然能让她兴奋成这样。
  在左小仙的半推半就中,张东又把她的双腿分成M 字形,看着她爱液泛滥的私处,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就在张东要亲下去时,左小仙突然伸出手,一只手推住张东往下的脑袋,另一只手挡住阴道,不好意思地说道:「不、不要,我还没习惯到这地步。」
  「很舒服的哦!」
  张东不太甘心,满是欲望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左小仙。「不、不行,以后吧……」
  左小仙满面潮红,声若蚊蚋,却又倔强地说道:「我、我真的适应不了,女人来的话,我还行,不过……」
  左小仙紧张得语无伦次,显然暂时接受不了跟男人进行太过亲密的行为。事实上,和张东这样在床上互相爱抚,左小仙已经觉得不可思议,即使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脑子发热,但有些事她还是接受不了。
  见左小仙如此坚决,张东也不好勉强,只好郁闷地抬起头,心有不甘地看着她。左小仙娇喘地看着张东,突然牙一咬,用力地扑倒张东,然后趴到他身上,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用小嘴亲吻着他的胸膛、用丁香小舌舔他的乳头,小手也抓住命根子套弄起来。
  有了刚刚的练习,左小仙的动作熟练许多,让张东兴奋得叫出声。
  「男人也会叫啊!」左小仙咯咯一笑,含着张东的乳头一边吸,一边妩媚地笑道:「我还以为就女人这里敏感呢!不过男人叫起来不好听……」
  「舒服,小仙姐,好舒服……噢,你身材真的很好。」张东大剌剌地躺在床上,看着左小仙伏在自己身上的身材,由衷地赞美道。
  左小仙跪趴在张东的身上,双腿修长,臀部高翘,就像是两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而她那饱满的乳房在张东身上磨蹭着,身体和视觉上带来的双重享受,ip张东爽得直哼声。
  左小仙即使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但她在这方面就像是有天赋似的,撩拨男人的技巧十分熟练,在她的女同性恋生活中磨练出的舌技,灵活得让男人也疯狂。
  张东试图帮左小仙口交,可是左小仙面色一红,还是摇了摇头,一边亲吻着张东的胸膛,一边娇嗔道:「别得寸进尺了,老娘看你顺眼才让你舒服的,想亲我没那么容易!」
  虽然左小仙的语气强硬,但却很羞涩,说完就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见左小仙不安地扭着翘臀,张东实在忍不住,一直被她套弄的命根子也硬到几乎要裂开的地步,他眼一红,猛的坐了起来,嘶哑着声音说道:「你跪着别动,我要这样干你……」
  张东的语气粗鲁、强硬,那满是欲望的注视除了让人心颤外,似乎也带有对左小仙的赞赏。
  左小仙微微一愣,随即红着脸点了点头,道:「轻……轻一点喔,我真的没被男人碰过!」说着,左小仙保持跪着的姿势。
  当张东从她身下挪出来时,左小仙看着近在咫尺的巨物、闻着那让人几乎要晕过去的男性气息时,体内的血液开始沸腾。
  左小仙双手撑着床,不敢回头去看自己是如何被侵犯,眼里迷离的水雾愈发浓郁,紧张得几乎要窒息。
  这是左小仙的第一次,她将以这样姿势迎接生命中第一个男人。
  左小仙的身体瑟瑟颤抖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在空中飘曳,饱满的乳房也因发抖而摇晃着,但她依旧倔强地挺起翘臀,准备迎接这重要的时刻。
  楼下隐约传来的音乐节奏让人激情四射,张东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冲动,在左小仙身后慢慢跪下来时,呼吸都有点不顺。
  湿淋淋的阴户就在眼前了,只要插入的话,就能尽情在这个尤物身上驰骋了……
  想到这里,张东愈发冲动,握着命根子轻轻套弄几下,马眼上也满是黏稠的分泌液。
  张东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向左小仙的阴户贴上去,将坚硬的龟头顶在阴唇上,能感受到那里一片潮湿又带着热气,那美妙的触感让他爽得几乎要射出来。
  左小仙感觉到张东的动作,顿时浑身一颤,不过没有说话,但紊乱的喘息证明她很紧张也很期待。
  张东又更贴近左小仙,一只手握住命根子,龟头磨蹭着阴唇,抹上更多爱液,另一只手抱住她的小蛮腰,低下身舔着她因为紧张而满是香汗的玉背,闷哼道:「宝贝,我要进去啰!」
  「来、来吧!」左小仙呻吟道,那磨蹭的快感已经让她脑子迷糊,且张东那粗糙的舌头舔着敏感的后背,带来的躁热感更让她期待那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美妙性爱。
  左小仙觉得自己好像快要窒息,心想:这真是迷离得不可思议的一夜,我心里居然不排斥这个男人,甚至不像想象中那样感到本能的恶心,反而期待不已。
  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讨厌,反而还期待呢……
  左小仙心乱如麻,但肉体上的情欲澎湃,等待那不可思议的一刻到来、等待之前完全不敢想象的一刻到来。
  身子一阵酥痒、酥麻,身后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一切都让左小仙的神智近乎崩溃。
  在左小仙眼里尽是水雾的时候,张东那狰狞的龟头在她的小嫩穴口徘徊一会儿,确定好地方后便猛的挺起腰,往前一顶。
  「啊!」左小仙仰起头,激动地叫出声,被插入后那满足又胀痛的感觉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脑子瞬间空白。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人生中会有被男人插入的一刻。
  「会痛吗?」张东的声音嘶哑,他低头一看,半根命根子已经插进去,被她的嫩肉紧紧包围着,觉得太舒服了,左小仙的阴道内似乎有吸力,那有力的蠕动和火热温度带来的快感,让张东几乎要射出来。
  「不、不痛,继续,吧……」
  左小仙连说话的语句都没办法连贯,因为那巨物激动地在她体内颤抖着,带来的剌激让她眼前发黑,觉得天旋地转。
  这最亲密的接触让左小仙感慨万千,芳心六神无主,但身体上各种强烈的感受都在告诉她这都是真的。
  我左小仙真的和男人上床了!为什么?是要强,还是酒后乱性?左小仙的心里惆怅万千,但她没办法不信,体内那火热的阳物无疑在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张东不再开口说话,红着眼,双手抓着左小仙极富弹性的臀部,腰一挺,命根子一点一点地进入左小仙的体内,每进入一寸,都可以清晰感觉到龟头挤开那紧实无比的嫩肉,每进入一寸,都能感觉到身下尤物的颠抖,和她压抑着几乎哭泣般的呻吟。
  终于张东的命根子尽根没入,两人紧紧结合在一起,他甚至能感觉到龟头碰到子宫口,阴道内的嫩肉有力地收缩,那快感让张东心荡神驰,感受着她紧实的嫩穴、感受着她的身体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的颤抖,再看到眼前色情的景象,这种滋味实在太美妙了。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没有将一个女人以后入的姿势骑于胯下更美妙的享受,尤其当她主动摆好姿势,让你可以清晰感受自己侵犯她每一寸时那紧张而又兴奋的反应。
  因为润滑充足,张东的命根子进入得很顺利,左小仙体内那充满弹性的蠕动让张东快感倍增,不禁深吸一口大气。
  左小仙紊乱地喘息着,呻吟声时断时续,她瞪大眼眸、微张着颤抖的小嘴,脸上是如充血般艳美的红润。
  充实、满胀、深入,真实的男人阳物火热又巨大,还带着生命力的跳动,让人心神荡漾,不能自己,左小仙身子颤抖着,眼里迷离的水雾愈发浓郁。
  阴茎全部进入后,张东暂时停止动作,左小仙明白这是张东想给她适应的时间,对于意乱情迷中这分温柔的怜惜,左小仙诧异之余,心里也升起一股异样的暖意。
  现在两人的交媾不再只是肉体上的好奇,还有被人疼爱的美妙,那种感觉前所未有,带来的冲击甚至不亚于第一次做爱时的刺激。
  暴风雨之前,是温情而细腻的安静,张东两人保持这美妙的姿势一动也不动,感受灵与肉的结合,没有言语,只有彼此激动的喘息声。
  张东已经憋得很不爽,很想好好干一场,但奈何左小仙那我见犹怜的模样实在让人粗暴不起来,只能给她时间适应,总不能第一次就太粗鲁,让她对男人产生厌恶的心理。
  「东东,可以了……」许久,左小仙才鼓起勇气说道,并轻轻晃动着身体。
  左小仙的语气轻柔,似嗔似吟,让人的骨头都要酥掉了。
  左小仙这软绵绵的一句话像是催情的火种,而隐忍中的张东是一座巨大的火药库,当这火种投来的时候,立刻爆炸开来。
  张东已经忍不住了,双手抱着左小仙的小蛮腰,深吸一口大气,慢慢地把命根子抽出来,而命根子每抽出来一点,都会翻开阴唇,甚至能看到阴道内的嫩肉。
  这种细微又缓慢的感觉实在太清晰,让左小仙觉得浑身的细胞都愉悦地跳动起来。
  「我要来了,宝贝,我要干你了……」
  抽出命根子后,张东再一次轻轻地插进去,并享受着视觉上的满足,然后张东再也忍不住,整个上身趴在左小仙的玉背上,双手抓住她饱满又充满弹性的乳房揉弄着,一边吻着她的玉背,一边伸出舌头舔着背上的香汗,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身材高挑,张东没办法用这个姿势亲到她的耳朵,顶多只能吻到她的脖子。
  三浅一深的节奏比平常缓慢,不过轻柔的磨蹭也会为性爱结合带来莫大的刺激感。
  张东闷哼数声,因为左小仙的小嫩穴紧实,实在销魂。
  事实上,这个速度已经满足不了张东此时澎湃的欲望,他好想……
  「啊,好深……麻麻的,有点痒……」左小仙如哭泣的小猫般低声呻吟,不过她已经渐渐适应这温柔的速度和命根子的进入。
  见左小仙情动不已,张东眼一红,双手抓住她的乳房,捏得更加起劲。
  不久,张东嘶哑着声音哼道:「宝贝,我要快一点了,老子太爽了……」
  「来吧,狠狠地、狠狠地让我知道男人的滋味……」左小仙动情地呢喃道,双手无力地放在身旁,因为抽插带来的酥麻让她身子发软,她真不敢相信一个男人能带给她如此剧烈的快感,也想知道到底能欢快到什么地步。
  张东得令后,双手抱着左小仙的腰大力地抽送起来,每次命根子都尽根而入,每一下都沉重有力、力道十足。
  「好啊,老子就要让你知道……让你知道!」张东低吼道,不停挺着腰,越干越有力,命根子就像火热的铁棍般,一下又一下的插进左小仙的体内。
  「啊啊啊,快,好快……呀,受不了,呜!」左小仙满面绯红,控制不住地大声叫起来。
  即使左小仙咬着下唇,手抓着床单,也做好心理准备,依旧没想到这感觉会如此猛烈。
  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相当色情,好像拍水般的声音,让张东两人的情欲更加高涨。
  张东忘了到底抽插多少下,只见左小仙的爱液泛滥得沿着大腿往下流,顿时更加疯狂,每一下都扎实有力,尽情享受着这个尤物动人的身体。后入的姿势之所以美妙,是因为可以看到胯下的女人是怎么被干得摇摆不定。
  左小仙一边呻吟着,一边疯狂地摇着头,一头长发在空中飞舞着,似乎不这样就难以宣泄此时的快感。
  从一开始的拒绝、抵触、傲娇,再到现在的意乱情迷……此时的左小仙已经压抑不住兴奋,除了叫出声外,也开始主动迎合张东的撞击,因为张东每一次有力的进入都让她欲仙欲死,感觉自己像是风浪中的小船,除了迎合海浪之外,没有其他办法抗拒如此猛烈的风暴。
  左小仙的双腿无比修长,因为张东的撞击,两腿分得更开,迎接着张东的进入。
  在爱液泛滥之下,肉与肉相撞的声音越来越响亮。
  张东就像一只野兽,一边嘶吼,一边用手按住左小仙的美臀,命根子一下又一下地进入她的身体。
  「浑蛋,那么用力……呀,好深……别、别插……那么大力……呀!」左小仙满面红润,粉眉微皱,似乎很痛苦般呻吟出声。
  身后男人有力的抽送、一双大手游走全身,带来无比美妙的感觉,剧烈得让左小仙觉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张东兴奋地看着左小仙、听着她动情的呻吟,双手不停揉捏着她的臀部,将雪白的美臀掐得通红,偶尔一拍,便会得到她更加高亢的声音回应。
  眼下空气里除了情欲的气息外,已经没有其他东西存在。
  在张东接连的抽送下,左小仙突然哭泣般叫了起来,身子一缩,原本就紧得不得了的阴道一阵蠕动,子宫口一开,一股火热的爱液浇在张东的龟头上,爽得他打了一个哆嗦。
  左小仙迎来猛烈无比的高潮、迎来她与男人交欢的第一次高潮,处于兴奋中的肉体被澎湃的快感淹没,让她情不自禁地发出高亢的呻吟声。
  左小仙的身体在一阵僵硬后突然如烂泥一般瘫倒在床上,她剧烈地喘息着,除了不由自主的痉挛外,全身毫无力气。
  左小仙湿淋淋的秀发散乱地贴在满是香汗的肌肤上,高潮中的身体覆盖上一层美丽的粉红色,看起来分外妖娆。
  左小仙无力地趴下的一刻,张东的命根子也从她体内滑出来。
  张东看着身下尤物满足的样子,忍不住淫荡地笑了起来。
  左小仙的双腿依旧大大地分开,似乎合不拢,美臀高高翘立着,双腿间那销魂的羞处已是泥泞一片。
  张东的命根子拔出来后,阴唇并没有马上阖上,还能清晰看见爱液正由里往外流,粉嫩的小菊花也因为急促的呼吸一开一阖,这一幕色情至极,让张东心头一热,立刻有了想采摘的冲动。
  「我要死了!」左小仙闭着眼睛,剧烈地喘息道,整个人感觉如在云端,高潮的滋味剧烈得心脏都快承受不了,她甚至不敢相信人类的身体能产生这么美妙的感觉。
  高潮中的女人最需要爱抚,张东并没有继续插入,而是趴到左小仙的背上,听着她的呻吟声,然后亲吻她撩乱的发丝、半张的樱桃小口、漂亮的脸蛋和香肩,手上的动作也无比温柔,握住她一对饱满的乳房,给她无比完美的初体验。
  房内没有绵绵情话,喘息声也稍歇,只有涟漪的气息和情欲的味道荡漾着。
  左小仙如温顺的小猫般,无力地享受着这让她受宠如惊的温柔,在张东的爱抚之下,她的呼吸渐渐平稳,只是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又因为张东爱抚后转为轻柔的挑逗而变得急促。
  美妙的感觉蔓延全身,似乎每一颗细胞都陶醉其中,猛烈的高潮过后,左小仙觉得头晕耳鸣,和喝醉酒的那种晕眩不同,这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还充满让人无法自拔的快感。
  「小仙,舒服吗?」等左小仙稍微恢复过来时,张东才一边揉着她的美乳,一边含着她的耳朵往里面吹着热气,问道。
  「舒服得要命,我还以为我要死了……」左小仙娇喘连连道,语气柔媚得让人骨头酥麻。
  「和男人做爱舒服,还是和女人做爱舒服?」张东色笑道,手指捏着左小仙的乳头,命根子早已经憋不住,在她腿间磨蹭起来。身材高挑的女人就有这好处,虽然可玩的体位不多,不过却有特殊的风韵。
  「问这些干嘛啦!」左小仙嗔道,不过被张东翻过身猛的一个长吻过后就老实许多。
  左小仙眉目含春地看着张东,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滋味不一样,但都好!」
  「怎么个好法?」张东一脸淫荡地问道,然后将左小仙的双腿架在肩上,在她火热的注视下握着命根子再次插入,先用缓慢的节奏抽插着。
  「好、好,都好……呀!」
  因为刚才的爱抚,左小仙已经重燃欲火,她媚眼迷离地呻吟一声,便主动摇摆着小蛮腰,略显青涩地迎合着张东的撞击。
  「说吧,说我是你的老公,你可不许对我说谎哦……」
  张东低下头,如蜻蜓点水般在左小仙的唇上吻了又吻,一边挺着腰抽插,一边抓住她的小手,将她十指交扣压在床上,这样一来就能插得更深。
  「屁,我……我又不喜欢男人,呀……好深,不……呀!」左小仙呻吟道,沉浸在张东有力的抽插下。
  传统体位带来的美妙确实让人舒服,而双手十指紧扣却让左小仙内心起了涟漪,眼眸迷离地张东,眼中除了情欲的水雾外,还多了几丝说不清,让她既陌生又害怕的温柔。
  激情再次燃烧,张东两人相拥而吻,激情地纠缠在一起,肉体不停地相撞,伴随着呻吟声,演绎出最美妙的乐章。
  酒精成了罪魁祸首,点燃这一夜的激情,也让张东爽得要命,但却一点射的意思都没有。
  左小仙来了两次高潮后浑身无力,张东的强壮让她有点害怕,但见张东依旧硬得要命,她心一软,也只能尽力迎合。
  接连的高潮让人欲仙欲死,左小仙感觉这堕落的一夜美妙得让人疯狂,随着身体的愉悦接踵而来,她的态度愈发温顺,也开始从心底接受和男人上床的事实,最起码到现在她都还很喜欢张东,每次高潮过后的爱抚都让她体会到让人心动的怜惜,这是身为女人最渴望的温柔。
  在第四次的高潮来临后,左小仙真的觉得自己快死了——爽死。
  左小仙享受着张东的爱抚,半睁着眼眸,看着那根依旧硬得吓人的命根子,娇喘道:「死、死坏蛋,又不是自己老婆,干嘛那么温柔……」
  「我喜欢,我把你当老婆看不好吗?这么漂亮的老婆去哪里找啊!」张东嘻皮笑脸地说道,爱抚、亲吻着这具散发着迷人气息的身体。
  「哼,臭男人,嘴花花,就知道骗女人!」左小仙闷哼一声,嘴上不屑地说道,但语气却无比轻柔,看着张东的眼神也愈发柔媚。
  左小仙犹豫了一下,害羞地说道:「你怎么还不射啊,再这样折腾下去,我可受不了……」
  「没关系,你舒服就行了,别管我。」张东一直射不出来,反而欲望降低很多,看着温顺无比的左小仙,心里不可抑制地产生要她做自己女人的想法,即使之前她还是个同性恋。
  「骗鬼,你们男人不射受得了吗?」左小仙不屑地哼了一声,转过头来,假装生气地看着张东。
  「忍啰。」
  张东也累了,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大口,眼角余光瞥见左小仙下意识有吞咽的动作,忍不住将她拉起来,含着水吻上她。
  左小仙嘤咛一声,瞬间陶醉在这温柔的举动中,嘴里带着男性气息的水对于此刻的她来说简直就是迷魂药,或许现在张东喂她吃毒药,她都不会反对。
  左小仙感到筋疲力尽,即使喝了酒的身体还保持着亢奋的状态,她也是个有情有欲的成熟女人,但张东折腾了两个小时,一点射的迹象都没有,她也害怕了。
  此时楼下的音乐声已经渐渐转轻,左小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在这情欲的狂浪中撑那么久。
  张东温柔地抚摸左小仙,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是不是累了?累的话,我们就睡吧。」
  这温柔的语气和满是磁性的声音让左小仙浑身一颤,她转过头来,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张东。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左小仙还是不敢相信居然会和第一次见面的男人上床,但不可否认的是,张东的温柔已经让她的心融化,那种排斥异性的本能已在不知不觉间烟消云散。
  「不累,我可不想输给你。」左小仙犹豫了一下,还是强打起精神,倔强地摇了摇头,依偎在张东的胸口,轻声说道:「你不射就不许睡,知道吗?」
  「那你要怎么让我射出来?」张东无奈地一笑。
  张东这番话不是在激左小仙,知道是因为酒喝多了,身体有点麻痹,尽管快感也有,但在一开始的刺激后就再也没有射的感觉。
  说实话张东倒不累,若不是顾及左小仙的感觉,要再提枪上马也不成问题。
  左小仙挽了一下凌乱的发丝,对张东妩媚地一笑,然后张开小嘴舔起张东的乳头,小手则慢慢往下,一只手抚摸着毕丸,另一只手套弄起阴茎。
  「爽!」张东夸张地哼了一声,靠着枕头,大剌剌地躺在床上,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样享受着左小仙的服务,毕竟刚才她已经享受了,现在是她回报的时候。
  左小仙的主动和温柔的态度让张东看到希望的曙光,最起码这个性感漂亮的女同性恋已经认可自己成为她男人的事实。
  「大爷,您这样子真贱啊!」左小仙咯咯一笑,调皮地用舌头舔张东紧缩的肚子,手上套弄的速度瞬间快了起来。
  「我还能更贱!」张东一边笑道,一边点了一根烟,用一副很践的模样看着左小仙。
  左小仙知道张东在逗她玩,妩媚地一笑,一边套弄着阴茎,一边温柔地亲吻他的身体,略微迟疑后,她一路往下,在连张东都震惊得不敢相信的情况下轻启朱唇,满面羞红地含住张东的命根子,先用小香舌轻舔龟头,然后慢慢吸吮,配合着手上的动作为张东口交。
  张东顿时瞠目结舌,当看见左小仙含着龟头上下吞吐的时候,脑子更是嗡嗡作响,命根子传来的快感让张东浑身一颤,忍不住低哼道:「小仙,真舒服……」
  或许是难为情,左小仙并没有说话,小手快速地套弄着,小嘴吸吮着龟头,也好奇又大胆地沿着命根子舔了起来,甚至舔到睾丸,让张东舒服得眼前一阵黑。
  啧啧的水声和急促的喘息声成了唯一的声音,左小仙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接纳张东成为她男人的事实,之前是碰都不太愿意碰,现在却不介意上面有她的爱液,舔得津津有味,女人在满足过后的巨大差别,确实让人匪夷所思。
  左小仙陶醉地吸吮着张东的龟头,男性的气息让她迷醉,她开不了口,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告诉张东她有多舒服、有多喜欢。
  看着如此美艳的尤物温顺地被自己征服,张东心里的成就感是可想而知的。
  或许是心里的涟漪作祟,原本还一点射意都没有张东突然觉得腰上一麻,前列腺也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忍不住嘶哑着声音闷哼道:「小仙,我要射了……」左小仙微微一愣,柔媚地看着张东,继续吸吮着龟头,小手则快速地套弄起来,眼里的情愫和柔媚显然是在暗示张东可以对她口爆,她想用自己的方式让张东享受最美妙的时刻。
  「不,我要射进去!」张东红着眼,摇了摇后,声音有些扭曲地闷哼道:「老子要射在你里面,让你当我的女人……射……」
  「臭男人……」左小仙妩媚地嗔道,然后掉转方向跪下来,将挺翘的美臀和红肿的小阴户面向着张东,难掩动情地娇喘道:「来、来吧……我的臭男人,小仙不要你那么温柔,要你粗鲁的、发疯似的占有我。」
  「来了,我的女人!」张东怒吼一声,将已经硬得开始跳动的命根子尽根插入,享受着阴道的紧实和弹性,在左小仙满足的闷哼声中快速抽动起来,每一下都沉重有力、每一下都无比快速。
  左小仙情动万分,放开了叫床,摆动着小蛮腰,迎合着张东的抽插。
  张东觉得眼前几乎一黑,浑身僵硬得几乎要抽筋,胯下一酸,深深一顶后闷吼出声。
  张东的龟头插在子宫口,马眼一开,火热的精液一股股喷出来,射入左小仙的体内。
  「啊,臭男人,好烫……啊!」左小仙动情地哼道,感受着体内巨物的跳动和那火热的黏稠,张东的身体僵硬了好阵子,那最后的发泄让她体会到一种快乐,一种自己付出后让男人舒服的快乐。
  张东爽得仿佛灵魂要抽空似的,僵硬的身体下意识地抽动着,一下、两下,直到把所有精液灌入左小仙的体内后,才眼前一黑,在强烈的快感后迎来美妙的疲凭。
  张东无力地趴到左小仙的背上,除了粗重的喘息外,全身无力,只有手能下意识地抚摸左小仙发烫的小脸。
  良久后,当喘息声渐渐平稳的时候,张东那已经软下去的命根子才从阴道内滑出来。
  左小仙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推开张东后便捂着下体跑进浴室,脚步有些踉跄,显然折腾了这么久,她觉得不舒服。
  张东半睁着眼睛,意识甚至有些迷糊,觉得脑袋晕沉沉的,整个人几乎提不起力气。
  张东听到浴室里传来洗漱的声音,但他已经眯着眼睛,就不去了。
  过一会儿,张东感到胯下一阵暖意,睁开眼睛一看,是已经清洗干净的左小仙正用温毛巾帮他擦着下身。
  左小仙把头发盘起来,即使小脸还带着情欲的潮红,却也多了几分让人动容的温柔。
  「宝贝,你真好!」张东大剌剌地躺在床上,享受着左小仙温柔的伺候。
  「真有大爷样!」左小仙妩媚地嗔道,不过依旧仔细又温柔地为张东擦拭命根子。
  闻着那特殊的气息时,左小仙小脸一红,不过还是严声说道:「臭男人,你该把这里的毛剃一下,否则和那么多女人上床,很容易感染的,要注意一下卫生问题,知道吗?」
  「遵命!」张东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心想:徐含兰和她都把毛给处理干净,不过女人处理掉后光滑的一片很好看,男人的话会怪怪的吧……
  「别不当一回事,不然以后就害了我和兰姐!」
  左小仙白了张东一眼,脚步踉舱地爬上床,拉起被子盖住张东的身体,然后钻进被窝内,依偎在张东的怀里。
  张东下意识地抱住左小仙,手和她十指交扣,然后转头看着他,轻声问道:「小仙,我们聊一聊好吗?」
  「人家困死了,有事明天说。」左小仙慵懒地打了一个呵欠,抱住张东的腰,把头枕在他的臂弯里,轻声呢喃道:「臭男人,抱着你的女人好好睡一觉,你的女人被你折腾坏了。」
  「嗯,晚安!」
  尽管张东满心好奇,不过见左小仙那么累,也不忍心再折腾下去,只能抱着她,听着她平稳的呼吸一起入睡。
  左小仙睡得很香甜,失眠了一段时间后,她第一次睡得那么安稳,因为她很享受在张东怀里的感觉,温暖得她舍不得离开。
  抱着这么一个赤裸的尤物、想着刚才她在胯下的妖娆,张东有点激动,不过折腾一晚确实累了,他在左小仙脸上轻轻一吻后,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准备睡觉,不过一只手仍放在她乳房上,感受着这具身体的曼妙。
  这是很神奇的一个晚上,很销魂蚀骨的交欢,即使发生得突然,却也是涟漪万千,让人无比留恋。
  张东入睡了,梦中有好多女人在身边转来转去,她们的容貌不停变化着,但看向他时无一例外都是含情脉脉的眼神,每一双眼睛都不舍得他离开、每一双眼睛似乎都在诉说着她们心里的爱意。
  徐含兰和林铃是恋人?那左小仙呢?她也是百合吗?她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左小仙怎么会离婚?徐含兰那个怪癖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几乎不和关伟文上床吗?满脑子的疑问让张东觉得天旋地转,最终在这百思不得其解的重重困惑中沉沉睡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2 03:41:33

第十集  第一章 过去的纠葛
  左小仙的房间没有窗户,按理来说,漆黑一片,睡眠品质应该特别好,起码睡熟后就会像死似的地步。
  没有光线的干扰又没有声音影响,对于任何睡濑觉的人来说,这种环境就是至高无上的天堂。
  不过因为这段时间的作息规律实在太好,到了早上八点左右,张东就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打了一个呵欠后,手习惯性地一抓,却没抓住该有的丰腴肉体,让张东好生郁闷,却也驱散本来就不强的睡意。
  张东一阵恍惚,隐隐回想起昨晚半睡半醒间的感觉,手上始终有那饱满乳房的触觉,修长而极富弹性的美腿一直磨蹭着身子,两具肉体一直在这小小的床上纠缠着,那美妙的滋味让张东留下深刻无比的印象。
  「这妞那么早起?」
  张东坐了起来,无奈地挠了挠头,打开床头灯一看,床上一片凌乱,不过哪还有左小仙的身影,就连昨天胡乱丢在地上的衣服也都不见了,心想:开夜店的人还那么早起床?更何况昨晚两人还喝了那么多酒,这左小仙还真奇怪。
  张东习惯性地点起一根烟,便去厕所排出一天的毒素,顺便刷牙、洗脸。
  走出厕所后,张东睡眼惺忪地看了一下手机,因为他想起昨晚昏昏沉沉时貌似有听到手机的声响。
  昨晚张东有和林燕说有事要在市里住一晚,所以深夜的时候,林燕传来一则讯息,叮嘱张东早点睡,不要喝太多酒,情意绵绵却又简单。
  张东看着林燕传来的讯息忍不住呵呵一笑,说实话,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蛮不错的。
  另外的讯息全是徐含兰传的,她一个劲地道歉,不过没说出她和林铃之间的关系,全推诿说林铃来找她不方便之类的话,见张东一直没回应,便有些焦急,连发了好几则讯息,直到凌晨三点才不再传。
  张东捏了捏下巴,心想:看来她是以为我生气了。
  昨晚张东和左小仙折腾得太过瘾,手机放在被子里,完全没听到声音。
  说实话,徐含兰有家庭、有老公,根本轮不到张东吃醋,更何况对象是个小美女,又不是男人,尽管昨晚知道这个事实后很震惊,不过张东还是能接受,最起码身为一个好色的男人,第一个本能的想法就是把她们一起弄上床。
  做爱是灵与肉的结合,所谓的双飞,最好建立在有互动又激情澎湃的基础上,如果是和两个扭捏的女人轮流做,绝对不会有什么乐趣,但如果这两个女人之间已经亲密无比,那过程绝对能让人欲仙欲死,极尽享受。
  也不知道徐含兰是否已经起床,张东传了一则讯息给她,安慰了几句,顺便说自己昨晚喝多了,所以没看见她的讯息,要她不要想太多。
  徐含兰应该还没起床,也或许是在忙,所以暂时没回讯息。不过张东还是遐想是不是她们昨晚折腾得太厉害,所以还未起床,甚至脑海中忍不住想象她们回去后会不会有什么香艳的事情。
  徐含兰的身体成熟又妖冶,林铃的身体则青春可爱,不知道和她姐姐的身体有什么样的区别……姐妹俩身体的不同引起张东空前的遐想,即使昨晚宣泄得很舒服,但还是忍不住起了色欲。
  张东穿好衣服后走了出来,办公室内没人在,这里白天看来显得很杂乱,监控画面上一片漆黑。
  夜里疯狂的世界到了白天,往往就会是反差极大的安静,每一间酒吧在青天白日之下都会给人一种空虚的感觉,只有在黑夜的笼罩下,这种地方才会有让人疯狂的气氛。
  张东没有左小仙的电话,联系不上她,只能硬着头皮走下楼,毕竟这是一间同性恋酒吧,在这里出现一个大男人,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她的生意?
  尽管酒吧肯定还没营业,但张东还是觉得很奇怪,甚至对于昨晚的香艳经历都觉得犹如在梦中,如果不是腿发软,他或许还不敢确定这一切是真的。
  酒吧的大门半开着,光线昏暗,吧台的位置上传来笑声,一个穿着和长相都很普通的女孩正哼着小曲、擦着杯子,说道:「小仙姐,搬迁通知来第二次了吧?
  我们生意那么好,随便找个偏僻点的地方就行了,租金比这里便宜,能省一笔钱,不用再在这个破地方窝下去对吧?」
  「我还在找呢!现在市里没什么合适的地方,就算有人捧场,但最起码交通得方便,要是连停车的位置都没有,鬼来啊。」左小仙说道,声音相当动人,即使是平常的一句话也让人感到一股慵懒的妩媚。
  左小仙身穿紫色的蕾丝上衣,衬托着凹凸有致的身材,下身是超短牛仔裤,勾勒出一双修长的美腿,也露出让人垂涎三尺的白晰肌肤,光是那浑圆的翘臀就让人口水直流,一眼看过去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而且姿势必须是充满征服欲的后入式。
  左小仙这身休闲又随意的打扮,因为她姣好的身材显得魅力十足,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性感。
  不得不夸左小仙就是天生的衣架子,那高挑的身材可以胜任任何服装,不管是什么服装,穿在她身上都会透着妖娆的气息,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挑动男人蠢蠢欲动的荷尔蒙。
  「早啊!」
  想起昨晚的激情,张东下意识地浑身一热,不过现在觉得有点尴尬,朝她走过去的时候,脚步都有点扭捏,毕竟昨晚爽归爽,不过发生得实在莫名其妙。
  如果是平常在酒吧泡女人,完全可以理解为是一夜情,天一亮,衣服一穿,各走各的,可张东上的可是同性恋酒吧的老板娘,而且看样子左小仙还是一个纯粹得不能再纯粹的百合,在这样的情况下,张东反而有点不知所措。
  事实上,就算身为一匹色狼,张东还是没办法做到拔屌无情的境界。
  「哟,老板娘醒了,那我就不在这里当电灯泡了。」女孩暖昧地一笑,放下杯子便去打扫其他地方。
  女孩看着张东的眼神多少伴随着诧异和疑惑,显然她知道左小仙和张东上床的事。
  「臭男人还舍得醒啊!」
  左小仙微微一笑,妩媚地朝张东挤了挤眼,说道:「这还早啊?我都起来大半天了!你睡得像猪一样,我还以为最少得睡到下午,没想到你这时候居然起来了,看来昨晚人家还没把你榨干嘛!」
  「吃早饭了吗?」张东嘿嘿色笑道,凑上前看着左小仙。
  酒吧内还有几个员工在做事,因此张东没打算调戏左小仙,更不可能去占便宜,倒不是说他色胆不足,只是在这间酒吧内,男女亲热貌似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没呢,等你请客。」
  左小仙一边玩着笔记型电脑,一边笑吟吟地说道:「昨晚折腾得太厉害,早上我可是饿醒的,而且醒的时候下面还疼,腰也发酸呢!告诉你,今天要是不好好补偿我一下,小心我把我们的奸情告诉你老婆,到时我可要哭丧着脸,一副可怜样地跟她说老娘怀孕了,要和她争正室的地位,来个小三华丽的逆袭!」「我老婆?」张东微微一愣,心想:我哪来的老婆,超市充话费送的?
  「就是传讯息给你的林燕啊!如果我记得没错,她是林铃的姐姐吧?看口气你没有和她有一腿才怪呢,那语气关心的,肉麻死了。」
  左小仙一边整理自己的包包,一边略有醋意地看着张东,娇笑道:「都怪她大半夜还传讯息吵醒老娘的美梦,我可不是故意想看你手机啊!讯息声老是响个不停,影响到我睡觉,我只能关掉你手机的音量。」
  「你认识她啊?」
  张东脑子嗡嗡作响,心想:这也太衰了吧,连林燕她都知道,以后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啊!
  「不认识,不过听兰姐提过。」
  左小仙已经把随身的东西都整理好,走上前笑眯眯地勾住张东的胳膊,用饱满的乳房往他一蹭,嗲嗲地说道:「好了,臭男人,你家那些破事我可懒得理会,快带我去吃点东西,人家都快饿死了。」
  「OK!」即使隔着衣服,张东也被那充满弹性的触感蹭得心神一荡,琢磨着正好可以趁机问问徐含兰的事,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
  早餐的地点让张东心里很干,又是富豪大酒店。据说这里二楼的广式早茶最新鲜也最好吃,当然,另外一个话外之音就是这里是最贵的。
  八点喝早茶已经算很晚了,这里一早就人声鼎沸,生意兴盛,不少都是一对一对来的,显然都是打了一晚的炮,来这里补充体力。有着炖汤的早茶对折腾了一晚上的男人而言,绝对是上好的滋润品。
  像左小仙这样的女人很耀眼,她一走进来,不少人就投以色迷迷的目光。
  左小仙身材高挑,面貌姣好,就算穿着休闲服饰,但只要走路时髋胯一扭,就妖娆万千。
  昨晚一夜春风,左小仙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润,即使没化妆,却散发着满足过后的娇媚,再加上她本来就漂亮耐看,这样一个御姐型尤物自然成了场中的焦点,让那些忙活一晚上,腰都要断掉的色狼都嫉妒地瞪着张东。
  张东忍不住得意地一笑,将左小仙搂得更紧,但他转头一看左小仙,也有点失神,左小仙的媚笑确实让人难以抵挡,她正处于一个女人最完美也最有魅力的年纪,不管身段还是容貌都是一等一,甚至是张东以前都不敢妄想能拥有的动人尤物。
  「老公,我们去包厢吧,我可不想碰见熟人。」说着,左小仙难为情地吐了吐舌头。
  张东顺着左小仙闪躲的视线一看,原来是角落里有两个正在吃饭的女孩子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边,想来应该是她们圈子里的人。
  大厅很吵杂,张东便顺左小仙的意开了一间包厢。
  左小仙兴致高昂地点了一大堆菜,其中不少是富豪大酒店的特色菜,茶水的话,她倒是喜欢在早上喝点花茶加蜂蜜,据说能美容,张东则在他父亲的影响下,要了一壶少有人喝的凤凰单丛。
  「你的口味倒是独特!」
  左小仙一坐下来就忙碌地翻着包包,见张东点凤凰单丛,顿时一愣,因为这种茶有个外号叫老人茶,产量不多,平均价格比其他茶都贵。
  「是啊,穷人的口粮一般都是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张东笑着回道。
  凤凰单丛比较小众,市面上一般都是铁观音或者大红袍之类的,不过对于老茶客来说,单丛一类的茶最有味,虽然苦,不过苦后带甘,一口抿之,回味无穷。
  「喏,给你!」左小仙在包包里找了半天,突然拿出三万元放在桌上,推到张东面前,笑眯眯地说道:「这是姐给你的嫖资,昨天你表现得很卖命,这是赏你的。」
  「干嘛?」张东眉头微微一皱,心想:这算什么?难道要划清界限?
  「你昨天刷的钱。」
  左小仙抿了一口茶,难得用认真的口吻说道:「你想把昨晚当一夜情也行,不过这钱我是不想要了,不然搞得自己像卖身似的,为了这些钱和你上床。我左小仙虽然自认有几分姿色,不过身价还没那么高,过一夜三万元,那得是怎么样的金枝玉叶啊!再说我要是把你这钱坑掉,对兰姐也没办法交代。」
  「钱是昨天的酒钱。」张东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我昨天喝了那么多酒,不用买单啊?你要是不收这笔钱,小心我拖家带口去你那里,到时不把你喝个倾家荡产我跟你姓。」
  「别贫嘴啦。」
  左小仙将钱又推向张东,神情严肃地说道:「喂,臭男人,是不是我说话你不听啊?我告诉你,这笔钱你必须收回去,否则以后别来找我。我直接告诉你,我现在的确缺钱,但我不想让我们的关系满是铜臭味。我左小仙虽然过得不容易,但绝不会为了钱卖自己,尤其还是卖给男人。」
  「是、是,女王大人。」
  以后能发展最重要,因此张东见左小仙态度坚决,也不好再坚持下去,只能讪讪地收起钱。
  「这才乖嘛!」左小仙甜美地一笑,又恢复妖娆的媚态,赞许地抛了一个媚眼给张东。
  早点很快就上桌,广式早茶十之八九都是点心,如肠粉、虾饺,或是烧卖之类的,不管再高级的酒楼都是以这些点心为主打,不过每一家无一例外都会有几道特色的招牌菜,这里的招牌菜就是文火煲的老汤和几样别致的点心,左小仙貌似想吃很久了,所以一口气把该点的东西都点了。
  比较绝的是居然有乌龟汤,而且还是加中药炖的壮阳汤,想必老板也是色界的同道中人,特别照顾这些累了一晚上的老色狼。
  这乌龟汤的火候很到位,光是一闻那浓郁的药香,就能知道最少炖了一个晚上。
  虽然大清早喝乌龟汤有点太腻,但不得不说,确实一针戳中色中道友们想把战斗力补回来的心理。
  左小仙暖昧地一笑,将汤递到张东的面前,挤眉弄眼地说道:「臭男人,你也该好好补一下,昨晚那么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可别把你这把老腰给闪了。」
  「放心,我龙精虎猛,而且老子年轻力壮好不好!」
  虽然张东嘴上这么说,不过还是喝了几口乌龟汤,毕竟昨晚的消耗确实很大。
  左小仙咯咯笑着,俏皮地朝张东眨着眼,然后享受起美味的早点。
  不得不说左小仙是个不折不扣的尤物,看她朱唇轻启吃着东西,张东总有种要把她按在胯下帮自己口交的冲动,甚至悄悄打量起包厢的环境,琢磨着是不是再来一炮,可惜这里的包厢都是屏风隔间,而且门也没锁,张东只能压抑住这股冲动。
  见左小仙心情不错,似乎不排斥和自己在一起的事实,张东犹豫了一下,大着胆子问道:「对了,小仙,徐姐的那个怪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人家都说有了新欢就会忘了旧爱,那都是骗人的。」左小仙略一迟疑,随即摆出吃醋的模样,哀怨地看着张东,道:「你这个浑蛋就是个奇葩!我左小仙身材不好吗?长得不漂亮吗?我才是新欢好不好!你居然当我的面提你的旧爱,你有没有良心啊!」
  「良心这玩意,当年升值的时候已经卖掉了。」
  张东捕捉到左小仙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知道她不是真的吃醋,顿时松了一口气,同时也觉得自己是不是自恋过头,以为上一次床,人家就会死心踏地地爱他,甚至还为他吃醋,心想:她这个百合是当假的啊!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男人就要死要活的,人家的妞没准比老子还多!不过如果老子和徐含兰上床,她到底是吃谁的醋?这貌似是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
  「聪明,就喜欢你这种没心没肺的性格。」左小仙顽皮地吐了吐舌头,看着张东的眼里尽是赞赏的情愫。
  左小仙犹豫了一会儿,轻声说道:「其实兰姐和我不一样,她算不算同性恋还不好说,不过她很厌恶男人。至于同性恋这问题,我天生就喜欢嫩嫩的小女孩,而她是因为有心理阴影,讨厌男人,才会慢慢被我影响,至于她是不是真的喜欢女人,我并不确定,因为除了那个林铃外,我几乎没见她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过。」
  「心理阴影?」
  张东心里一沉,随即点了一根烟,等着左小仙继续说下去。
  徐含兰的那个怪癖实在太诡异,任谁碰上都会好奇到底是怎么造成的,别的不说,光是那恐惧到极点的表情,就会让你即使命根子硬着,却心软地下不了手。
  「关伟文啰!」左小仙深吸一口大气,厌恶地说道:「兰姐的老公,你应该认识吧?就是你给他戴了绿帽子的那个浑蛋,这些全都是他造成的,要不是他,兰姐也不至于对男人恐惧到这地步。」
  「认识!」
  张东点了点头,脑海中下意识想着关伟文戴着一顶绿帽的画面,顿时心里有一股快感,但因为占有欲作祟,也有点不爽,毕竟算起来他才是奸夫。
  「哼……」左小仙呸了一声,这才娓娓道来。
  原来徐含兰和关伟文之所以会结婚,并不是因为恋爱,也不是因为相亲,而是一段对于徐含兰来说憎恨,甚至是厌恶到发疯的过去。若不是这几年她成熟许多,恐怕她恨的不只关伟文,就连父亲徐立新的名字都会让她咬牙切齿,但父女俩的关系在早几年前就恶劣到极点,甚至在大街上碰到徐立新,徐含兰都不会和他打招呼,更别提叫他一声爸。
  虽然这一切关伟文是罪魁祸首,可一切都是因为徐立新的贪婪造成的,可以说是他一手把自己的女儿推进火坑。
  徐含兰还在读大学的时候,认识了身为同乡的关伟文。那时的徐含兰羞涩腼腆,却出落得亭亭玉立,极为动人,在初入大学的时候更被冠以校花的美名。
  关伟文一见到徐含兰,顿时惊为天人,在百般追求无果的情况下,他竟然丧心病狂地制造机会,强奸了徐含兰,妄想这样就能把她收入囊中。
  但别看徐含兰外表温柔,性子其实很倔强,她并不像其他女孩子一样软弱地隐忍下来,而是当下就要报警抓关伟文。
  关伟文慌了,他想不到看似柔弱的徐含兰在受辱后态度会变得那么强烈,所以他连夜跑回家求助。
  关伟文之所以会养成那么跋扈的性格,事实上是因为家人的娇惯。关伟文的父亲是当官的,家里有权有势,自然不能让唯一的宝贝儿子坐牢,于是关家就出面找徐立新谈,想尽快解决掉这件事,免得有不好的影响。
  当时徐立新是个老实本分的生意人,开一间维修自行车的小店,吃了一顿就得考虑下一顿,生活过得很拮据,可以说是没什么见识的平头百姓,他在关家软硬兼施的诱惑下,竟然答应和关家和解。
  当年徐家穷得响叮当,还要养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过得很辛苦。
  而当时徐含兰的哥哥帮人打工,有个相好的女朋友,却连娶老婆的钱都没有,但女方催得紧,不然这门婚事就吹了。
  面对关家承诺的好处,徐立新不可能不心动,根本不管他老婆的哭闹,竟将徐含兰关起来。
  徐含兰气得离家出走几次,但都失败,家里的一意阻拦让她心灰意冷,甚至自杀过。
  可徐立新就算先前对于被迫害的徐含兰感到心疼,在利益的趋使下还是硬下心肠,一边阻挠徐含兰报警,一边发动全家人轮流向她洗脑。
  最终徐含兰麻木了,躺在床上病了大半个月,看着自己母亲的泪水,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将眼泪往肚子里吞,不甘地面对残酷的事实。
  对于徐含兰的不幸,徐立新已经无视,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贫穷的他根本就看不起所谓的伤感和悲痛,或许在他看来,女人迟早都要嫁人,受点委屈能给家里带点好处,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见徐含兰妥协了,徐立新便跑到关家去谈,好处就是关家给他五万元封口费。
  因为这笔钱,徐含兰的大哥娶了老婆,全家人沉浸在一片喜洋洋的氛围中,忙着操办这门喜事,唯独徐含兰一个人笑不出来,每天都过得像是行尸走肉般颓废。)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过没多久,徐含兰发现自己怀孕了,而且害喜反应特别大,把虚弱的她折磨得几乎崩溃。
  徐立新顿时慌了,一开始为了遮羞,想要老婆带着徐含兰赶紧去医院打掉孩子,可是到医院一检查,发现徐含兰那段时间心情郁悒,身体情况不好,医生建议先回家休养一个月左右才能做这个手术。
  徐立新气到不行,吃了亏就算了,起码有拿到五万元,这在当时是想都不敢想的,但徐含兰却怀孕了,难道等着丢人现眼?
  看到整日哭哭啼啼的徐含兰母女俩,徐立新心里就不爽,于是把矛头指向始作俑者。
  徐立新闹上关家,把火气全发泄在关伟文身上,想以此要挟关家再赔些钱。
  岂料那时关伟文的爷爷病重,关伟文的父亲一听到这件事反而眉开眼笑,一直想要抱孙子的他立刻把徐立新奉为上宾,殷切又客气地道歉,又谈起负责任之类的话题,态度完全没有一开始的嫌弃和居高临下,殷切地说是要给老爷子冲喜,_匚——作借豸w.
  关伟文的父亲当时可是镇上的一把手,又是市里的官,一堆亲戚在他的关照下合伙做买卖,可谓要钱有钱,要势有势。
  关家的态度让徐立新心里的火气立刻消了一半,看着家大业大的关家,忍不住打起算盘。
  一个要钱,一个要孩子,双方各怀鬼胎地商量着条件,最后在关家下血本的情况下一拍即合,在关伟文和徐含兰不知情的情况下定下婚事。
  关家开出的条件实在丰厚,再加上便宜都被人家占了,徐立新就拍着胸膛答应这件事。
  当徐含兰得知这项消息的时候气得晕了过去,整日以泪洗面,甚至还想过上吊,不过都被人阻止,最后看到父母和哥哥声泪俱下跪在她的面前哀求,她无奈了,终于还是心一软,答应父亲的安排,那一夜她都忘了自己哭晕几次。
  其实关伟文这个花花公子也不愿意结婚,在他看来,徐含兰虽然漂亮,但因为惹了麻烦,所以他早就对她失去兴趣,不过因为长辈的压力,他只能答应。
  这桩婚事,就在双方都不情愿的情况下敲定了。~对此徐立新大喜,跑去关家谈好婚事的过程,最后徐含兰挺着五个月的肚子嫁到关家。
  据说洞房夜,徐含兰闹得鸡飞狗跳,她不仅不配合,还把家具、家电砸个稀巴烂,又拿着烟灰缸把关伟文和关伟文的父亲砸得去医院缝不少针。
  而碍于徐含兰肚子里的孩子,谁都不敢还手,还得好好哄她,任她闹得再过分,这件事还是被关家压下来。
  刚当新郎的关伟文在医院躺了好几天,出院后家都不回,就直接住在外面,他也很懊恼这桩莫名其妙的婚姻,因为徐含兰即使再漂亮,但所作所为已经让他无可奈何。
  结婚后,徐含兰在关家除了撒泼外没别的事做,几乎天天都砸东西,见了人甚至还会动手,关家父子若是避之不及就会被弄伤。
  这桩婚姻闹得关家家无宁日,但关家为了孩子,虽然恼火但还是容忍徐含兰的作为,一家人折腾得有家都不敢回,几乎到了家不成家的地步。
  至于关家的承诺倒是兑现了,因为徐含兰这么一闹,他们也怕不兑现的话,徐家全家都来闹,他们可就丢脸丢大了。他们帮徐含兰的哥哥安排一份好工作,连徐立新都去镇政府上班,钱给了多少当时没说,但想来能让父母跪在孩子面前,这笔钱应该是一般人都拒绝不了的数字。
  徐含兰每天如疯了般过着行尸走肉的日子,肚子渐渐大了起来,终于在关家人的期待中生了一个公主。
  据说徐含兰进产房前还拿手术台上的东西砸关伟文,其中一把锐利的手术刀划破关伟文的额头,在她生孩子的时候,关伟文的额头上也缝了七针。
  孩子呱呱落地,按理说应该其乐融融,什么恩怨都该因为这孩子冰释前嫌,不过徐含兰却越闹越凶,闹到关家人几乎忍受不了的地步。
  孩子已经生了,关家目的也达到,原本关伟文就憋了一肚子气,自然是想离婚来结束这段孽缘,不过徐含兰出于报复,坚决不同意,关家的人除了整日唉声叹气外也没其他办法。
  生完孩子后,徐含兰整日处于暴躁的状态,几乎到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地步,那时的她精神已经近乎崩溃,这孩子对于她来说,不但唤不起半点母爱,反而更……
  像是一个羞辱的衍生品。
  「我操,原来是这样啊。」张东忍不住骂了一声,心想:这徐立新还真不是人,为了几个臭钱就把自己女儿逼到疯掉,就这样的家伙,早知道应该让他进去蹲几年,而那关伟文更他妈的不是东西。
  「没错。」左小仙厌恶地冷笑道:「关伟文从没想过要娶兰姐,他这种从小受宠的花花公子其实只想玩玩,兰姐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个想要占有的尤物。其实他们都对结婚这件事很无奈,兰姐把他们家折腾得够呛是不假,但那段时间她也折腾出忧郁症,但兰姐确实没让他们家过过一天好日子,这对假夫妻什么恩情都没有,要说过节的话,恐怕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干,就该他妈的上房揭瓦,折腾他个鸡飞狗跳。」张东不屑地呸了一声,忍不住又问道:「那孩子呢?」
  说到这里,张东心里有点发酸,毕竟孩子始终是母亲的心头肉,他猜想徐含兰现在能保持得那么平和,恐怕也和孩子有关系。
  但出乎意料的是,左小仙摇了摇头,同情地叹息道:「兰姐跟我说过,她觉得自己只不过是生孩子的工具,工具对于生产出来的货品没必要有感情。而这些年来,兰姐从来不曾提起这个孩子,好像……甚至连看她一眼都觉得厌恶。」
  「不是吧!」张东瞠目结舌,心里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狠心的母亲。
  「我也觉得兰姐说的不是真的,世界上哪有当妈的不疼孩子?」
  左小仙难得惆怅,叹息道:「生完孩子后,兰姐的状态近乎疯癫,关家的人怕她伤到孩子,从不让她带孩子,兰姐几乎没抱过她,也没喂奶给孩子吃。后来关伟文他爹可能出了什么问题,就提前退休,然后和他老婆带着这个还在襁褓中孩子移民,我想应该是要避开兰姐吧,自始至终兰姐都没多少机会跟孩子培养感情。」
  「没想到啊……」张东闭上眼睛,叹息一声,心想: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难怪徐含兰会有这样的恐惧症。一个花样年华的少女遭遇了不幸,没得到公平的对待,也没得到家人的疼爱,得到的只有被利用的痛苦,可想而知那段时间她该有多伤心。
  至于孩子,就算徐含兰从来不提,但她应该不可能淡忘得了,毕竟那是经历十月怀胎,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想必那时候关伟文的父亲知道自己有问……
  题,想提前退休出国,才执意要徐含兰生下这个孩子,如果不是,以他关家的条件,根本没必要去结这么莫名其妙的婚,说白了,他要的是这个孙子,甚至可以不管自己儿子的感受。
  「是啊,兰姐并不是铁石心肠。」
  左小仙不禁唏嘘地感慨道:「但孩子远在天涯,也不一定不是一件好事。对于兰姐来说,这段过去很凄凉,她这几年好不容易才走出来,当然不想去面对。
  前几年兰姐的妈妈死时拉着她的手和她忏悔,流了一夜的泪,如果不是这样,她是不会原谅她爸的,毕竟当年是她爸为了钱和利益亲手把她推进火坑。「
  后来的事倒简单了,徐立新靠着狡猾和聪明在官场上混得很开,少了靠山的关伟文也过得还可以,这对名义上的丈人与女婿为了利益倒是没有隔阂,走得很近。
  而徐含兰就算无比厌恶徐立新和关伟文,但为了走向新的生活,她还是渐渐放下这件事,毕竟未来的路还长,除非是玉石俱焚地杀了关伟文,否则除了放下外还能怎么办?
  徐立新或许是心里有愧,当徐含兰精神比较稳定后,便帮她找一份教书的工作。至于徐含兰主动请调到小里镇,是因为不想碰见关伟文,照徐含兰的话说,她见他一次就想杀他一次。
  而对于孩子,徐含兰则一直只字未提,想来这是她心里不愿意触碰的痛处。
  「关伟文的日子倒是过得不错。」左小仙鄙夷地冷哼一声,道:「这些年因为兰姐这么闹,他也对她避之不及,虽然还是夫妻,但从未同床。不过他的日子照样风流快活,和下属单位的女孩还是少妇绯闻不断。有时候想想,这种有名无实的婚姻反而便宜他,尽情到处乱来,兰姐也不会理他。」
  「这家伙确实欠揍!」张东破口大骂,对于关伟文的下贱恨不得得而诛之,大义凛然的态度俨然忘了在法律的意义上,他才是奸夫。
  左小仙明显是性情中人,也跟着骂了一阵子。
  不过到底美女就是美女,即使左小仙真性情地骂着脏话,但声音又软又嗲的,一点都不吓人,反而听得张东骨头发酥,下半身也有点发硬。
  这一顿饭,就在同仇敌忾的气氛中吃完。
  刚买完单,左小仙接了一通电话,她嗯嗯嗯地应了几声,便跟张东说道:「你U 自己去忙吧,下午有人约我做瑜珈,顺便去做美容,今天我没空招呼你啰!」
  张东心有不甘,不过想起昨晚把左小仙折腾成那样,还是忍下来,毕竟还是要让她休息,突然他想起一件事情,问道:「对了,老婆,你的酒吧是不是要搬啊?」「谁是你老婆啊!别造谣,小心我告你毁谤,姐姐可是无数女孩子的梦中情人呢!」左小仙俏脸一红,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说道:「是啊,现在没钱、没地方,已经在琢磨着要卖身了,下午去见这帮三八,也是想看看谁有兴趣投资。」
  「我投资吧!」张东脑子一热,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
  「你?」左小仙咯咯一笑,尽管心里一暖,但还是摇了摇头,道:「算了吧,蓝色小湖可是出名的同性恋酒吧,你一个大男人当老板那怎么行?别的不说,那些顾客就接受不了了,而且老娘也会怀疑你是不是要借这名义来泡妞。我警告你,别有那么多色心,别看这里女孩子多,不过接受得了男人的可没几个。」
  「我可没那目的。」张东赶忙解释道:「我看你生意很好、很赚钱,纯粹就是想当甩手掌柜赚一笔啦。」
  「得了,我会考虑的。」
  临走的时候,左小仙沉吟一下,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说道:「今天我告诉你的事,我会跟兰姐说,而且我会坦白我们之间的关系,毕竟这是对她的一种尊重。
  如果你喜欢她,就应该了解她的过去,这样才能避免伤害她。张东,我是个玩世不恭的女人,虽然我不会找别的男人,但我也有自己的伴侣,你明白吗?」
  「明白。」
  张东严肃地点了点头,不过心里却一点感触都没有,毕竟对方如果是女的,还真是一点醋都吃不起来。
  「你明白就好了。」左小仙妩媚地一笑,在酒店门口人来人往的注视下吻了张东一下,含羞带媚地说道:「反正我和你保证,我的臭男人只有你一个,行了吧?你别干涉我找女人,我也不会干涉你找女人。你昨天真的好猛哦,猛得我的性倾向都快改变了,这和你有没有钱没关系,关键是你让老娘春心大动了。」
  张东翻了一下白眼,心想:怎么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左小仙拦下一辆计程车,俏皮地笑道:「对了,我警告你喔,你可不许诱惑我那些风情万种的女朋友,要是被我发现你敢背着我勾引我的女人,小心老娘半M 夜把你喀嚓掉。」
  「放心,老子没那色胆!」
  张东顿时心里一乐,心想:这算是吃醋的一种吗?这圈子还真是复杂,还得提防男人下手。
  左小仙妩媚地抛了一个飞吻给张东,计程车就开走了。
  张东被左小仙撩拨得有几分火起,点了一根烟,琢磨着今天该怎么和徐含兰沟通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左小仙传来的讯息。
  「不过要是你伺候老娘开心,老娘没准会允许你玷污我的女人。当然前提是你可不许玩完就跑,你可是老娘第一个男人,也是老娘唯一心动的男人,敢跑的话试试看!女人一疯的时候,可是有剪掉棍状物的癖好哦。」
  张东看着觉得好笑,回了讯息,跟左小仙开了一点下流的玩笑。
  随后,张东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林正文打来的。
  张东和林正文闲聊几句,约好时间后就搭车到松山。
  松山的路依旧很颠簸,司机一直抱怨,尤其开进断头路后,路况更是崎岖,刚吃饱的张东差点把东西吐出来,在心里暗骂:这路再不修的话都没天理了,不然这种路程谁受得了?
  松山今天倒难得热闹,最起码住在这里的人看到了稀奇的事,因为有工程队的人到了别墅区,这可是让人眼睛一亮的大事。
  张东下车的时候,别墅区的门口有几个戴着工程帽的人正在聊天,里面还有数百个看起来村民模样的人在忙碌,整理杂乱的草丛,并清除一地的碎屑。
  「东哥,这边。」林正文被人簇拥着,一看见张东就远远地打了声招呼。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2 03:41:48

第二章 包养的快感
  「正文啊,哪来这么多人?」见里面到处都是干活的人,张东顿时充满疑惑,而且还有不少工程师,看样子全是林正文雇来的。
  「这些都是我雇用的短工,他们在清除别墅区的垃圾和杂草。」林正文夹着公文包,喝着矿泉水,一边擦着汗,一边笑眯眯地说道:「李总办事风行雷厉,这里卖出去的别墅都买回来了,还和原来的开发商谈好,把后期的工程和无人问津的土地也全买下,现在这里可是你远东集团旗下的开发项目。」
  「张总好。」那群工头和远东集团的人闻言,明白眼前的年轻人就是幕后老板,忙不迭地向他打招呼,笑脸盈盈地奉上名片,没有人敢因为张东的年轻而轻视他,反而因为张东的年纪对他肃然起敬,毕竟张东那么年轻,却能把李世盛这头老狐狸叫来帮忙,光是那谁都不知道的后台就让人琢磨不透,谁知道张东有多大的能耐。
  「这样啊,这些事不是李世盛处理的吗?叫我来有什么事?」
  张东和这些人客气地打招呼,至于这些人的名字却没一个记下来——开什么玩笑,老子现在身家上亿,哪有空和这些阿猫、阿狗套交情,收名片是给面子,要记住名字的话,可没那空闲时间。M 虽然张东的态度算客气,不过到底是大老板,也不可能热情得起来,一群刚被招到远东集团的人自然是点头哈腰,屁都不敢放一个,但心中纷纷猜测眼前这个年轻的大老板到底有何等的后台。
  「看房子,挑装潢啊。」林正文笑眯眯地说道:「毕竟你还得住在这边一段时间,总是住酒店不方便吧?住自己家的别墅才舒服,所以请你过来看看。这装潢的钱,李世盛说他出了,算是给你拍马屁,顺便谢谢勇哥的知遇之恩。装潢的团队可是他下了血本请来的,保证你说怎么弄,他们就能怎么弄出来。」
  说说笑笑间,张东和林正文在这群西装革履的人簇拥下走进别墅区,区内雇佣数百个附近的村民清理,进展很快,尽管还没打扫干净,不过杂草已经清除完毕,那些蜘蛛网和枯枝也正在如火如荼地清理,相信移来花草后,很快就会变得欣欣向荣。
  别墅区的左边有一扇大铁门,上面已经锈迹斑斑,门一推开,灰尘落下,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林正文带人走进来,笑道:「这边是双别墅,两栋别墅都是三层楼,合起来有几百坪大。院子大概有五亩左右,里面有泉水,还有小山丘的构造,很适合做花园,因为地势高,也不必担心会被邻居打扰。这里之前是这公司的老板想自己住,基础设施都做得不错,现在只要装修完,再把院子收拾一遍,就可以入住。」
  别墅说是两栋,不过实际上是连在一起,原本的设计是要建一栋三、四十人的大家族一起生活的房子,所以面积大得有点夸张。两栋之间的距离才两、三公尺,因此说是两栋,实际上和一栋没有区别,顶多就是在视觉上觉得是两栋。
  几百坪的面积实在有点夸张,一鲜人住的话,肯定和住鬼屋差不多,奢华得过头。
  「不用这么大吧!」张东微微一愣,搞不懂住那么大的房子干嘛?睡觉不也就那一点地方而已?
  「哈哈,这是勇哥亲自挑的。」
  林正文摇了摇头,解释道:「他说找人看了这地方风水不错,而且就地理条件来说,可以将治安管理得很好,住于高处也不会被人打扰。勇哥知道你不愿意,不过他说等他退休后,他要带老婆、孩子过来玩,所以得够住,再加上其中一层楼得供奉祖宗牌位,如果地方太小,他怕不够用。」
  又是老大自作主张啊!对此,张东已经麻木,只能无奈地笑道:「好吧,既然是老大决定的,那就住吧,不过这里现在这么杂乱,等收拾好、装修好,入住也得大半年后吧。」
  这里地方大,四处都是杂草不说,两栋别墅还都是毛胚,光是装修和散味就得花一段时间。
  林正文在这方面不是行家,立刻朝旁边一个人问道:「李队长,要是想入住,最快什么时候可以入住?当然,装修上不能有半点瑕疵,所有东西都得用最好、最方便的,要是发现偷工减料的话,后果怎么样你应该很清楚吧!」
  「那当然,老板住的地方怎么能含糊?」李队长貌似是远东集团的人,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李总手头有好几支装修团队,无一例外都是做高级设计的,用的更是进口的材料,装修后,散味顶多一天就可以入住,至于品质,更不可能出问题,我们的设计师里甚至有在法国得过奖,而且……」
  「喂,李队长是吧?我们问的是时间。」张东不耐烦地打断李队长的话,心想:这家伙看长相应该是挺严谨的人,怎么一开口就滔滔不绝,唠叨个不停?
  「这个嘛,我问问。」果然李队长真是个严谨的人,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敢胡乱夸下海口,立刻询问装修团队的人,又盘算着现在可用的工人,但最后还是没给答案,甚至还不答反问:「张总,您要什么样的设计方案,我们得看完后才能和您说进度。」
  说着,李队长递给张东一台笔记型电脑,里面全是各式各样的装修方案。
  这时临近中午,大家都肚子饿了,身为老板也该表示表示,所以张东没有急着选方案,而是先招呼大家去吃饭,地点当然是选在菜园。
  菜园的包厢全坐满了,除了队长之类的人,就是项目经理或者是工头一类的,没一个是打工仔。
  李世盛忙得昏天暗地,当然不可能来,不过他在短时间内能召集这么一大群人马,倒是让张东刮目相看。
  在张东一番询问下,原来不少人都是被李世盛挖角来的,毕竟李世盛在这一行混久了,名望不错,人脉也广,远东集团是谁的他们倒不知道,这里的人十之八九全是冲着李世盛的名号来的,因为李世盛的能力和手段在这个圈子内还是很有说服力。
  菜园的菜蛮有特色的,酒足饭饱后,所有人都表示很不错,再听到这是张东的一个副业时,几支工程队的人更是表示以后会经常光顾,甚至可以把这里当作食堂,常常来捧场。
  随后,那些人就回去休息。
  送走那人些后,林正文笑眯眯地说道:「东哥,那我也先回去了,我这人比较懒,最近会住在富豪酒店,有什么事你直接打电话给我。」
  「等等!」张东突然想起徐含兰在学校被欺负排挤的事,立刻把事情和林正文说了一遍。
  听完张东说的话后,林正文眯起眼睛,暖昧地一笑,阴阳怪气地说道:「东哥啊,看来您倒是乐于助人,想必这位姓徐的校长应该是个漂亮的女人,否则您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帮一个有夫之妇?」
  「还好、还好。」张东嘿嘿一笑,也没反驳,反正男人之间没必要隐瞒这种事情,心想:这林正文看着挺正经的,怎么也会打听八卦?
  「这个嘛,倒不麻烦。」林正文沉吟了一下,狡猾地笑道:「按理说,这种事情太微不足道,只要他们学校内部有开会投票就可以做决定,教育系统的头头们一般都不会过问这种事情,毕竟事关一个教育圃队的资质,管太多太市侩了。
  只是如果东哥觉得这样不妥当,想稍微指导一下也可以啦。」
  「靠,别阴阳怪气的,我能指导什么?」张东笑骂道,心想:这像伙说起话来老是绕圈圈,搞什么啊?老大本来就这德性,怎么一段时间不见,这家伙也被传染了。
  「嗯,我会找人打声招呼。」林正文的心情似乎很不错,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倒是不难,虽然是内部会议可以决定的事情,但指导意见下发的话,一般下面的人都会遵循,否则就是不给顶头上司面子。您别担心,其实就是动动嘴皮子而已。」
  「谢啦!」张东顿时松了一口气,毕竟他信誓旦旦地答应下来,要是做不到,那就丢脸了。
  「对了,以后这种小事找李世盛就行了,他在这里也蛮吃得开的。」林正文调侃道:「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您找我就是杀鸡用牛刀了。一个镇学校能有多少纠葛啊!说真的,要不是您开口,这种事我连听都不想听。」
  「知道了林大公子,劳您费心费神。」张东眯着眼睛,和林正文玩笑几句。
  随后,林正文回到市里,他是属于贵人事多的类型,到底什么来头不清楚,不过张东和他在一起总觉得有点不自在。
  虽然林正文没有给人不怒自威、居高临下之类的感觉,但和他在一起,张东就是会觉得浑身都不舒服,那种感觉很怪异,找不到原因,却又特别明显。
  张东思来想去,觉得无处可去,和哑仔喝了几杯茶后,就回饭店。
  今天饭店的生意不错,不知道是不是松山那边有人活动的关系,今天还没到晚上就已经客满。
  晚饭是哑婶做的,简单的家常菜却让人感觉无比温馨,所有人嘻笑着吃了一顿后,陈玉纯和陈楠便收拾碗筷,林燕则拉着张东的手走到旁边,面色有几分尴尬和迟疑,欲言又止,似乎有话想说。
  「怎么了燕子?」张东牵着林燕的手,满面柔情地看着她,心想:印象中的林燕可不是这种扭捏的人。
  「我约了陈大山……后天谈事情。」林燕一脸迟疑,最终还是开口,楚楚可怜地说道:「老公,我希望到时候你能和我一起去,毕竟这还牵涉到徐姐的那笔债,现在这笔债在你的名下,如果我要和陈大山分清瓜葛,你不在,我们很难谈得拢。」
  「没问题!」张东含情脉脉地看着林燕,信誓旦旦地说道:「放心,到时我知道该怎么做,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别不好意思,尽管开口,知道吗?」
  「嗯。」林燕感动地应了一声,眼神中尽是情愫。
  但碍于在场的人多,张东和林燕倒没机会卿卿我我。
  随后,林燕约了李姐等人打起麻将,倒不是说她赌瘾大,只是现在她很缺钱,而这一项上的收入很可观。
  林燕是个倔强的女人,自始至终从未和张东开口求助过,即使现在处于热恋期,但她似乎很忌惮这些事情,想必是怕两人之间的感情牵扯到钱会变味。
  张东心想:燕子一直小心翼翼地呵护这段感情,应该是怕贸然开口会引起我的反感,这傻女人。
  张东在阳台上摆了一组桌椅,坐在这里享受着夜风的清凉,他喝了几口茶,想着这愈发混乱的生活和身边越来越多的女人,不得不承认每次激情过后,都会觉得现在的生活简直是一团乱,除了无休止的发情外,应对那么多女人还得互相隐瞒着关系,确实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要怎么和她们继续相处下去,也是一件天大的难事。
  就在张东愣神的时候,手机收到一则讯息,拿起来一看,是徐含兰传来的。
  「林铃知道我们的事了,她在垃圾桶里发现你抽的烟头,我不想瞒着她。」
  张东犹豫一会儿,叹了一口气,回传一则讯息。「没关系,迟早都要知道的,有些事始终纸包不住火。林铃想告诉她姐姐的话也可以,毕竟总瞒着燕子也不太好。」
  来回传了几则讯息,徐含兰一直含糊其辞,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说晚上左小仙约她过去喝酒。
  对此,张东觉得一阵头疼,一个林燕还没解决,现在又有一个左小仙,这混乱的关系想理顺,看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左小仙也说会坦白和他上床的事,徐含兰会怎么想呢?这些女人真是有够光明磊落的。
  张东顿时觉得自己的人品低贱得要命,老是遮遮掩掩的,反而是她们面对得那么坦然,心里有没有芥蒂先不说,但光冲着这态度,张东就想给她们下跪。
  就在张东一筹莫展的时候,陈楠抱着一桶洗好的衣服走过来,一看见张东,先是小脸一红,随即甜甜地喊道:「东哥!」
  说完,陈楠就在一旁忙着晾衣服。
  张东还没应声,陈玉纯就跑过来,晃着手中两顶款式老旧的草帽,说道:「楠楠,也晾这两顶草帽,明天还得用呢。这几天热得要命,我可不想晒黑。」
  「明天你们要去哪里啊?」张东很心烦,下意识地问道。
  陈楠的神情有点慌张,看了看陈玉纯。
  这时陈玉纯才发现张东的存在,微微一愣后,笑眯眯地说道:「明天啊,我和楠楠要去松山那边的同学家玩。」
  虽然陈玉纯说话的时候故作镇定,但也看出有点不自在,张东眉头微微一皱,疑惑地看着陈玉纯问道:「真的?」
  「这……」
  或许是见张东的脸色有点难看,刚才还活泼无比的陈玉纯和陈楠都迟疑一下,大眼瞪小眼,一脸犹豫之色,显然去同学家玩只是一个借口,她们年纪小,脸皮薄,再加上喜欢张东,撒谎也没经验,被这么一问就露出马脚。
  陈楠最老实乖巧,被张东一吓,顿时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陈玉纯怕张东不高兴,犹豫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说道:「东哥,我不是存心想骗你的,不过我和楠楠不是去干坏事。昨天有同学说松山那边在雇临时工,就是去别墅区那边拔杂草,一天能赚几百元,所以我和楠楠想去赚点钱。」
  「靠!」张东顿时哭笑不得,心想:原来她们是要去那边干活,可太阳那么毒辣,她们娇滴滴的,去那里晒一天、受那个累哪受得了?
  一想到这里,张东就觉得心疼,而且更干的是罪魁祸首貌似还是他自己。
  「明天、后天,甚至以后都不许去。」张东脸色一沉,严声说道:「你们现在还在读书,除了玩以外,唯——该做的事就是好好学习。学费的事有我,你们还赚什么钱?难道你们觉得东哥不会供你们读书吗?」
  「不是、不是!」见张东生气,陈楠慌了起来,想也不想就着急地说道:「上次去省城的时候,那个叔叔给了我们一人一千元,已经够付学费了。但我妈的病得用钱,这段时间她的态度已经有些松动,而纯纯的弟弟现在还住在她二叔家,马上要开学了,他也得交学费,所以我们才想多赚一些。」
  张东顿时觉得好心疼,见陈玉纯和陈楠犹如做错事般低着头,除了叹息之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张东觉得是自己做得不够,和陈玉纯两女相处的时候,除了色欲上头外,几乎没好好了解她们、和她们沟通。她们本来就是懂事的孩子,想赚多点钱以备不时之需和供养家人,也是情理中的事。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是吊儿郎当的张东无法了解的成熟。
  「你们拿椅子来,坐下。」张东心疼地看着陈玉纯和陈楠,说道。
  陈楠和陈玉纯那唯唯诺诺的模样让人的心都要碎了,明明她们很懂事,现在却搞得像做错事,这让张东心里很不好受。
  见陈玉纯和陈楠坐下后,就如同做错事的孩子般低着头,张东心疼之余,也有点哭笑不得,柔声说道:「好了,你们又不是去偷钱,有什么好紧张的?刚才是东哥不对,东哥的语气太重了。」
  「不是的,东哥,我……」陈玉纯慌忙地摇了摇头,不过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来。」说着,张东朝陈玉纯两女伸出双手。
  陈玉纯和陈楠紧张地看了看屋内,确定没人过来后,才红着脸把手伸到张东的掌心中。
  张东一下子就和陈玉纯两女十指交扣,看着她们娇羞含喜的模样,心里一暖,慢慢把她们拉到面前,各给了她们一个温柔的吻,轻声说道:「楠楠、玉纯,我不只是你们的东哥,还是你们的男人。刚才我会生气,是因为一想到你们受苦受累,我就觉得心疼,明白吗?」
  「嗯!」陈玉纯和陈楠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眶都湿了。
  「所以你们不要让东哥心疼,好吗??」张东抓住陈玉纯两女的小手在嘴边吻了一下,深情地凝视着这两个懂事得让人心疼的女孩,严肃地说道:「我是你们的男人,这些事情应该由我来处理,即使有负担,也该由我来扛,明白吗?除非你们不愿意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否则就不许让自己受累。东哥可没跟你们开玩笑,东哥最受不了的,就是看着你们承受这些不该承受的担子,即使你们不说累,但我还是不好受。」
  陈楠和陈玉纯看着张东,心里满是感动。
  「记住,你们是我的女人!」张东神色一肃,严声说道:「你们受累,我会心疼,如果你们愿意接受我,那就把家里的事都交给我这个男人来处理,你们唯一该做的事,就是过得开心、快乐。我知道你们懂事,可是有事情你们就该和我说,最起码让东哥知道我的小女人整天在想什么、在烦恼什么,让我知道你们的心事。」
  张东一边说着话,一边温柔地抚摸着陈玉纯和陈楠的脸庞。
  陈玉纯和陈楠紧握着双手,身子瑟瑟颤抖着,虽然她们喜欢,但也受不了这番体贴的话,陈楠眼泪一流,哽咽着说不出话,陈玉纯则倔强地擦着不停流下的眼泪,望向张东的眼眸里尽是陶醉的幸福。
  穷人的孩子比较成熟,对于陈玉纯和陈楠而言,这种贴心的话和被人关切的感觉,比所谓的甜言蜜语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因为她们并不是那种傻傻无知的女孩,略带责怪的话让她们心里温暖,也感受到那种有依靠的美好,张东的话一字一句无疑都戳中她们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张东怕陈玉纯和陈楠瞒着自己偷偷跑去做那种粗活,立刻站起身,认真地说道:「你们两个都不回答,到底有没有把东哥的话放在心上?」
  「我、我……」
  陈楠和陈玉纯觉得很为难,虽然知道张东很疼她们,可是她们不想一味地向张东要钱,成为张东的负担,即使这样一来她们能过得很轻松,但在她们的眼里,东哥也是一个平民百姓,怎么付得起那么多开销?
  就算经过这一次省城之行,陈玉纯和陈楠还是不知道张东现在的身价,习惯了贫穷,她们很珍惜得来不易的每一分钱,不敢贸然向张东开口要钱。
  「楠楠,哑婶的医药费我会出的,你不许再去打工,知道吗?」见陈玉纯和陈楠一脸犹豫,张东琢磨了一下,还是决定得用重一点的语气和她们说话,这样才有效果,便板起脸,不高兴地说道:「我是你哥哥,也是你男人,如果这些事我都没办法解决,那不是废物一个吗?你们是不是看不起东哥,觉得东哥没这个能力?」
  「不是,我没有这样想!」陈楠慌乱地摇着手,她虽然乖巧,但也自立惯了,虽然希望有个依靠,但又不希望成为张东的累赘。
  虽然女孩子免不了吃醋,但陈楠心里清楚张东还有别的女人,尽管心里不好受,但她不想自私,一味地让张东来照顾她们。
  陈玉纯的想法和陈楠差不多,在一旁默不做声。
  就在陈玉纯两人都因为张东的怒意而着急的时候,张东直接了当地说道:「反正你们想玩什么都可以,除了玩就是学习,赚钱的事有我在,你们不用操心。
  你们是不是看东哥整天穿得那么邋遢,怕我没钱养你们?」
  「东哥,对不起!」陈玉纯两人心虚地低下头,面对着张东怒气冲冲的责问,尽管她们都没做错,还是本能地向他道歉,不过她们并没有伤心,知道这都是因为张东心疼她们。
  最后张东好说歹说,总算才让陈玉纯两女答应不再出去打零工,张东这才松了一口气,拉着她们进屋。
  恰巧哑婶收拾完厨房,正在休息,张东就把笔记型电脑拿出来,放在陈玉纯三人面前,笑眯眯地说道:「这里有很多种房子的装潢风格,你们挑一下,看自己喜欢哪种,然后把编号写出来。」
  电脑萤幕上有数百张图片,全都是风格不同的房间装潢,每一张图片上都有编号,那些装潢无一不是高级奢华或梦幻唯美的设计,就像公主住的城堡一样。
  才刚看一眼,陈玉纯就看花眼,疑惑地问道:「东哥,这是什么啊?」
  「一些图片调查。」张东想了想,决定撒个谎,道:「我有一家公司是做装潢的,现在正在调查哪一种装沟比较受女性的欢迎,所以你们帮我选一下。记住,」
  嗯!「陈玉纯一听是正事,立刻点了点头,认真地看起图片。
  哑婶在一旁比划了几下,陈楠立刻翻译道:「我妈也得挑吗?」
  「没错,你们一人挑一种,这是今晚的任务。」张东严肃地点了点头。
  哑婶母女和陈玉纯一听是张东公司的事,也不敢含糊,三人立刻围着电脑挑了起来,张东这才松了一口气。
  有时女人太懂事也让人头疼啊!忙完这一切,张东叹了一口气,不懂明明自己都是亿万富翁,为什么做这种事还得小心翼翼?心想:身边的女人都这么不给面子,老子真是一点包养的快感都找不到,还能不能愉快地过日子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2 03:42:06

第三章 离婚的谈判
  终于到了和陈大山摊牌的时候,林燕和林铃忙着整理这些年留下的单据。
  不得不说林铃是个细腻的好女孩,这些单据都整理得井井有条,没有半张错漏,让林燕感到羞愧,毕竟她的性格大剌剌,不如林铃细心。
  林铃将这些年的单据都保存得很完整,甚至是每个月的水电费,哪怕是一瓶煤气的钱都留有单据,但却让人怀疑林铃是不是有某方面的强迫症。
  「东哥,拜托你好好照顾我姐。」林铃整理好东西后,走到张东面前,眼里的慌乱和醋意一闪而过,但声音依旧轻柔。
  「放心,我会的!」张东严肃地点了点头。
  看着林铃,张东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千算万想都没想到她和徐含兰是一对,也没想到林铃会是百合,现在她也知道他和徐含兰上床的事,不知道心里会怎么想。照林铃的表现来看,她很喜欢徐含兰,甚至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而他又和她姐姐确定关系,估计林铃夹在中间一定是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林铃回来后,张东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而林铃什么都没说,一直刻意躲避着张东,或许她也感到尴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复杂又荒唐的关系。
  虽然张东觉得对不起林铃,但也庆幸她似乎不太生气,最起码她没恨自己,否则不会刻意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而在张东装作生气的威慑下,陈玉纯和陈楠不敢再提去打工的事,这两天都在饭店玩手机或者写作业,不过她们不太适应清闲的生活,有空就会帮忙做家务,那分勤快让张东无比汗颜。
  哑婶还是一直不肯动手术,而且这段时间她和村子的一些妇女打听拆迁补偿的事,似乎是有什么新眉目,不过暂时还没着落。
  毕竟是一家人,张东一直关心这件事,即使这笔钱对张东而言是九牛一毛,他并不放在心上,但也不想她们在这方面吃亏,更何况这些看似柔弱的女人骨子都倔强,要是贸然花太多钱帮她们,肯定会让她们于心不安,因此张东打消直接砸钱消烦恼的想法,而是一步步引导她们,让她们渐渐适应和他在一起生活的事实,让她们能对他敞开心扉,把这些难事全都交给他来处理。
  哑婶的病情说重不重,但不能再耽误下去,可是她一直不肯用张东的钱治病,拆迁的补偿金也说要留给陈楠读书。
  在这一点上,张东和哑婶沟通好几次都没有结果,只能让陈楠和陈玉纯轮番劝她,要是再不行,张东甚至考虑要用强硬的态度把她推上手术台。
  想起哑婶的倔强,张东忍不住苦笑一声,没想到这个逆来顺受的女人竟是外柔内刚,且毕竟是长辈,张东不好板起脸训斥她,一时找不到好的解决办法。
  林燕今天穿了一条刷白的牛仔裤、一件黑色上衣,波浪长发盘起来,看起来很端庄,即使未施粉黛,依旧明艳动人,那隐隐的妩媚和本就让人心动的娇美吸引男人的目光,被爱情滋润中的女人总有股妖冶,举手投足间带有挑逗荷尔蒙的魅力,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述说着她此刻的幸福。
  昨晚,就是这么个可人儿在张东胯下来了四次高潮,连连告饶,最后用小嘴殷切地吞吐他的命根子,咽下千万子孙后,宣告了男权的胜利,如温顺的小猫般赖在张东的怀里,结束一夜的激情。
  「走吧!」
  看着林燕的小嘴,张东笑得有几分下流,脑中浮现这张小嘴里含着自己精液时那淫秽的模样。
  「老公,希望你别怪我。」林燕楚楚可怜地看着张东,毕竟她很不想把张东牵扯进这件事,现在却非这样不可。
  林燕渴望的是给张东最大的快乐,而不是牵扯着铜臭味,又有乱七八糟的关系,导致她最近的压力很大,疯狂做爱有时是一种宣泄的方式。
  林燕恨这段有名无实的荒唐婚姻,让她很多时候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张东、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说出我爱你,要不是迫不得己,她根本不会让张东卷进其中,倒不是因为怕尴尬,只是她不希望与陈大山的婚姻会成为与张东恋情中的瑕疵。
  「放心,我又不是小气的人!」张东给林燕温柔的一吻,笑道:「你别嫌弃我,我就求之不得了,更何况我家燕子这么迷人,昨晚爽得我魂飞魄散啊!」
  「嗯!」林燕温柔地点了点头,面色俏红,尽是满足的陶醉。
  想起昨晚那销魂蚀骨的滋味,林燕就觉得骨头发酥,对于张东是又爱又怕,因为张东每一次都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那强悍的欲望让她快承受不住,每一夜过去那里都会疼上几天,而且也会脚步踉跄。
  想到那让人又爱又恨的强悍,林燕难为情地咬着下唇,那模样我见犹怜,让张东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眼露笑意,饶有深意地打量着林燕火辣的身材。
  见张东和林燕眉来眼去,林铃小嘴一嘟,就跑走了。
  现在张东和林燕的关系已经等于是公开,昨晚林燕疯狂的叫声想必不只林铃听见,隔壁房间里的所有女人都听到了,林燕高潮来时那高亢的声音堪称惊心动魄。
  到了早上,可以看出哑婶有点不自在,陈玉纯是暖昧的笑,陈楠则是羞答答地看着张东,无疑那激情无比的呻吟已经打扰到她们的睡眠。
  林燕不想让陈大山他们来酒店,说是讨厌他们来这里丢人现眼,于是地点约在菜园。
  张东和林燕到菜园的时候,陈大山三人已经到了,显然因为和钱有关系,他们宁可早到也不肯迟到。
  陈德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他妈妈看起来五十岁左右,满腹肥态,皮肤黝黑,一看脸就是刻薄尖酸的人。
  有一种人怎么形容呢?明明你和他无冤无仇,但只是一眼看过去,就想给他一巴掌,陈德的妈妈就是属于这种类型的长相。S 陈大山则紧张地坐在那里,只是这段时间他应该不好过,面色憔悴不说,人也瘦了一圈,看起来很颓废,除了不停抽着烟外,什么话都不说,倒是陈德母子俩在他耳边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
  「啊,你来了。」一见到林燕,陈大山立刻站起来,不过见张东也一起来,疑惑地皱了皱眉头,毕竟张东在他眼中不过只是个过路客,也是个陌生人。
  「舅妈。」
  陈德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不过被他妈妈捅了一下后,还是站了起来,但嘴角那轻浮的笑意看起来有够欠揍。
  张东没有说话,径自坐在一边。
  林燕坐在陈大山对面,将包包里的单据拿出来放在桌上,开门见山地说道:「陈大山,今天你约我过来,不过是想谈钱的事,饭店的帐都在这里,你先看看要十万元是不是太过分了!」
  陈大山拿起单据和帐本看了起来,越看眉头皱得越深。
  一旁的陈德母亲可看不下去,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哟,谁知道这是不是假帐,这年头啊,有钱人找个会计都能做出好几本假帐,我们村里就有人跟人合伙做买卖,被坑得差点跳海呢!」
  陈德母亲真是有够刻薄,一开口就让人想把狗屎丢进她嘴里。
  倒是陈德真是没心没肺,钱是花在他身上,但他一直低头玩手机游戏,好像不关他的事,就任他妈妈发声,真是狗肉上不了酒席。
  张东只是一眼扫过去,就把陈大山三人看透,陈德母亲虽然嘴上刻薄,不过看起来没有多少见识,倒是陈大山虽然木讷少言,不过毕竟做过买卖,想来这些帐是真是假他比谁都清楚。
  「是吗?谁叫你看了?」林燕刚才很温柔,不过这温柔只针对张东,一听陈德母亲的话立刻面色发冷,猛的将那堆单据扫到地上,冷笑道:「你是什么东西?
  我和你很熟吗?我家的买卖轮得到你这三八插嘴吗?你是不是嘴巴吃了屎,所以才开口满地臭!」
  「你、你嘴那么坏。」陈德母亲气得七窍生烟,一副要发作的模样,提高嗓门说道:「怎么不关我的事?这是大山累死累活攒下的家底,总不能便宜你们这两个小狐狸精吧?要是没有大山,你能穿得这么骚气吗?说话也不知道脸红,不要脸的东西!」
  「啪!」
  陈德愣住了,陈大山也愣住了,倒是张东在一旁叫起好。
  陈德母亲这缺德嘴让林燕忍无可忍,立刻一巴掌打过去。
  想必林燕已经忍了陈德母亲很久,这下可是下死手,陈德母亲被打得披头散发,更摔到地上。
  陈德母亲捣着脸,先是愣住,随即一边打滚,一边哭喊道:「来看啊,打死人了、打死人了,这贪人家钱的狐狸精打死人啦……」
  「我操……」陈德一看自己母亲被打了,顿时急了,顺手拿起一只杯子就想砸过来。
  张东见状,立刻挡在林燕的面前,眉头一皱,阴狠地看着陈德说道:「你动一下试试看?敢在我的地方闹事,信不信我把你们淹死在这池塘里当肥料。」
  「妈呀,不活了,还有没有王法啊!」陈德母亲撒泼道。
  但陈德被张东一吓却不敢动了,拿着杯子的手举在半空中,砸也不是,放也不是,一脸尴尬。
  陈大山则不知所措,他倒没有替陈德母亲出头的想法,只是一脸无奈的苦笑。
  「陈大山,我突然很同情你。」林燕冷笑一声,也不看撒泼的陈德母亲,鄙夷地说道:「有这样的亲戚在,你这辈子真的毁了。看样子今天是没得谈,就你姐那头发长见识短的泼妇还在我这里占便宜?以为在地上像狗似的打滚,我就会害怕?
  真不了解我的脾气,老娘什么都怕,就不怕泼妇。」
  「你这婊……」陈德本就是个小混混,一听哪里还忍得住,不动手就想动口,不过一被站在身前的张东狠狠一瞪,瞬间吓得把话咽回去。
  这种在地方上无所事事的小混混,张东从不放在眼里,就冲着陈德这窝囊劲,要不是他不想惹事,早就打陈德一顿了。
  「你嘴里敢有一个脏字试试!」张东指着陈德,阴森地一笑,瞬间让陈德害怕得闭上嘴巴。
  在省城的时候,张东也算是大混混,平日再怎么嘻皮笑脸,但眉头一皱时的模样也是凶神恶煞,光是那狰狞的眼神就让人不敢直视,别说是陈德,就连林燕都有点诧异。
  「喂,这位泼妇!」陈德不敢吭声,张东便看向陈德母亲,道:「别他妈玩这种三岁小孩的把戏,你以为这是在你村里头啊!妈的!都什么年代了,还来这招。有能耐你就去林燕家门口上吊,没能耐的话就滚一边去,操你妈的滚得和屎蛋一样,丢不丢人!」
  操她妈,就是操陈德的奶奶,陈德想了想自己和奶奶也不亲,而且自己奶奶早死了,想做这缺德事很有难度,因此张东这一骂,他倒是没有反应,反而在旁边傻笑,似乎是在笑张东是傻子。
  「姐,你不要再闹了。」陈大山一脸无奈,苦笑道:「阿德的婚事越催越紧,现在我们连半点准备都没有,你再这么闹下去,根本没办法谈。」
  陈德母子俩狠狠地瞪着林燕,气呼呼地坐到一旁,迫于张东一身痞气,他们也不敢再胡闹,看样子是在生闷气。
  不过这对没心没肺的母子发现这里的鲜榨果汁很好喝,喝完了一壶,又贪心地要了一壶。
  这边的动静早就引起别人的关注,陈德母亲一闹完,立刻就有十多个光着膀子的年轻人冲过来,站在亭子前恶狠狠地看着陈德,呛道:「妈的,是不是闹事?」
  一看到这架势,陈德母亲慌了,陈德也吓得脸色苍白,居然躲到他妈妈身后。
  这些人都是阿肥的徒弟,换老板后每人都涨了工资,因此对于新老板都有好感,现在看张东这边有动静了,就冲了过来,想表现一下,狠一点的人还拿着菜刀,而且都怒气冲冲的样子,大有一言不合就会动手的架势。
  而这一群整天杀猪宰鸡的厨子还真是有模有样,想必穿上西装、打上领带后,想冒充黑社会的人绝不是问题。
  张东怕这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乱来,摇了摇头,道:「回去吧,没事的。」
  「好,那老板有事叫我们。」一群人临走的时候还不忘道:「咱们这里还没人闹过事,这娘儿们敢撒泼的话,您说一声,咱们就给她一顿招呼。我们没读什么书,不怕这种泼妇,妈的!敢在这里撒泼,直接就拳脚招呼。」
  「听到了没有?一会儿把果汁和小吃的钱给了,要是吃霸王餐的话,小心挨……
  揍。」张东鄙夷地看着陈德母子俩,说道。
  此时,陈德母子俩吓得面无血色,抱在一起瑟瑟颤抖着。
  对付这样的无赖,讲道理是浪费口舌,用这种手段吓吓他们,立刻就老实了,吓不了的话就直接动手,一巴掌下去,保证连屁都不敢放半个。
  「这个……张先生,这是我们的家事,你?」陈大山疑惑地看着张东,对于张东的横插一手感到莫名其妙,毕竟是陌生人,他想了半天才想起张东的姓。
  「确实是你们的家事,不过钱这方面就涉及到我了。」张东大剌剌地坐下来,点燃一根烟后看着陈大山,慢吞吞地说道:「你应该记得吧,除了你们帐上的钱以外,饭店这边还有一笔债。」
  张东开口帮自己出头,又用手段震住陈德母子俩,让林燕眼睛一亮,嘴角挂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沉浸在爱情中的女人是盲目的,此时的林燕眼里都快冒出爱心,张东的每一个举动,乃至是随手点烟的动作,在她眼中都很帅气潇洒,觉得芳心都要醉了,不过现在有正事要谈,她只能收回这澎湃的心动,宛如乖巧听话的妻子般坐在张东旁边。
  林燕的心情瞬间由阴转晴,觉得那种找到依靠的感觉真是美好。
  林燕嘴角甜蜜又幸福的笑意让陈大山三人微微一愣,在他们看来,这实在刺眼,似乎是林燕因为找到帮手而在鄙夷他们。
  「记得,徐含兰那二十五万元。」陈大山一时有些尴尬,不过还是不解地问道:「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这笔钱怎么还是我们的事,她那边又没催。」
  「这笔债现在转给我了,所以债主是我。」张东弹了一下烟灰,淡然地笑道:「至于是真是假,你怀疑的话,就去问徐含兰。之前我和她家有买卖的瓜葛,所以她将这笔烂债抵给我。现在在你们处理家事之前,我们得先来谈这件事,你们怎么分家我不管,但在分家之前必须把这笔钱还给我。」
  「这,燕子,这是真的吗?」
  陈大山慌了,陈德母子也愣了神,没想到这时候竟然杀出这么大一个程咬金,而且还是来催债的。
  张东淡定从容地抽着烟,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看在林燕的眼里,充满让她迷醉的男人味,相比之下陈大山的惊慌就打扰到她的抨然心动,林燕顿时有些不悦,但还是点了点头,没好气地说道:「没错,兰姐已经把这笔债抵给他,而且老蔡将老饭馆和菜园全卖给他。现在这二十五万元是欠他的,你先想想怎么还再说吧。」
  「这!」
  陈大山相当惊讶,徐含兰把债转给张东,居然连蔡雄都把赚钱的买卖转给张东,这在他看来只有一个意思,就是张东不好惹。
  「没错,二十五万元。」张东吸了一口烟,见陈大山三人都傻眼,阴声说道:「我看这两个人的态度很殷切,你们既然能分钱,那饭店也应该有你们的分,现在你们该商量这笔钱怎么还我吧!」
  「这……这……」陈大山慌了,没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陈德母子俩一听有这么一笔债要扛,更是惊慌无比,陈德母亲的嗓门控制不住地提高:「这、这钱是你们自己借的,卖房、卖地去还就行了,关我们什么事?」
  「不关你的事?那你刚才嚷什么?饭店要是没你的分,你这三八有什么理由开口?我们要谈事情,你又有什么资格跟来?」
  林燕这下抓到陈德母亲的痛处,冷笑一声,鄙夷地道:「你这三八还知道不关你的事,可你要钱的时候不是耀武扬威吗?不是喊着要替你弟弟出头吗?既然这样,那就一起谈谈这笔债怎么还啊!」
  「那是你们借的,不关我们的事。」陈德也吓到了,叫嚣道:「我们要钱是怕舅舅吃亏,我们是亲戚、是本家,关心一下又怎么了?」
  「说你妈的屁话!」张东猛的一拍桌子,指着陈德骂道:「没你们的事,就在一边屁都不要放,要不就把钱放桌上,再给老子说这些话。你妈的!钱都没有就只知道撒泼,小兔崽子,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叫人把你打一顿?」
  这对自私的母子俩本来就害怕张东,此时一听有这么钜额的债务,更是不想惹火烧身,哪里管得了什么舅舅,他们像躲瘟疫般后退几步。
  陈德母子俩自私的举动让人鄙夷,而陈大山看到后苦笑一声,却没说什么,看来看似木讷老实的他也了解自己亲戚的德性。
  陈大山沮丧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问道:「燕子,那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想分家就先把钱还了。」林燕冷眼看着陈大山,冷声说道:「以前你不是听陈德的怂恿,说这间饭店得一人一半吗?现在我可以答应你一人一半,不过丑话说在前面,我们先一人拿出十二万五千元还债,之后想对半分的话随便你。」
  「你明明说过是要三人分的,除了大山,还得分你妹妹那一份。」陈德母亲尽管还是害怕,但依旧开口道:「现在有债了就对半分,你这简直是在敲竹杠!
  我告诉你,我们可没钱,这债谁想还,谁就去还。」
  「我是说过三人分。」林燕冷笑道:「不过你们不是坚持得对半吗?现在我同意对半分了,你们又不肯,什么好处都想占,是不可能的!你当你是什么玩意,老娘分财产还得你来过问?回去撒泡尿好好照一下自己那贱德行,给我闭上你那狗嘴!」
  「你……」陈德母亲是泼妇,嘴上不肯吃亏,但就在她恼羞成怒要回骂的时候,张东不耐烦地哼了一声,她立刻吓得闭上嘴巴。他们打的是精明算盘,装作不知道欠这么一笔钱,就想先分财产,能分多就多分一点,但林燕是不可能让他们得逞的。
  林燕吃软不吃硬,要是好声哀求,说不定她心一软,愿意吃点亏,但要是又撒泼又说话尖酸刻薄,那肯定是半分便宜都占不到。
  张东有点纳闷,心想:燕子这直爽的性子连我都摸透,难道这对母子俩就不知道?想占人便宜,连几句好话都不会说,他们简直没有脑。
  「别啰嗦了!」张东皱着眉头看向陈大山,说道:「你们想怎么分家,就把债务一起分了,债怎么分,财产就怎么分。这多简单的事啊,怎么到你这边就那么麻烦?便宜谁都会占,亏谁都不会吃,你他妈的就想着要好处,把别人当傻子看是吧?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确实,这一家人就喜欢把别人tfs 子,总是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很高明。」
  林燕不冷不热地说道,鄙夷地看着陈德母子俩。
  陈大山面色发白,却没有反驳。
  事实上,陈德母子俩就是这么教唆陈大山,一开始陈大山并不愿意,但碍不过陈德母子俩的苦苦哀求,只能无奈地答应。
  林燕那冷漠的态度,让陈大山清楚陈德母子俩自认为高明的话不过是自大,事实上谁都不可能答应他们的狮子大开口,之前林燕没翻脸,是因为顾念旧情,可是现在都有人逼债了,怎么可能还和他磨蹭下去?
  「燕子,你……你怎么打算?」陈大山感到欲哭无泪,他不恨陈德母子俩咄咄逼人,恨的是自己一时迷糊,怎么会跟着他们一起意想天开?
  「怎么打算?现在你才要问我?」林燕满面怒色地看着陈大山,忍不住怒道:「陈大山,你真够贱骨头,这么大一笔债,你装疯卖傻是什么意思?原本我打算卖了饭店,把钱还了后分你十万元,我们从此两清。结果你听这两个贱货的话,一直想得寸进尺,你脑子进水了是吧!真以为我林燕是傻子,会任你们糊弄?」
  「我不是……」陈大山痛苦地抱着头,不知如何回话。
  陈德忍不住插嘴道:「喂,我打听过那间饭店值五十多万元,凭什么只分我舅舅十万元啊!」
  见陈德都在时候还在装傻,张东忍不住了,抓起杯子砸向陈德,怒骂道:「因为还欠老子二十五万元!他妈的!钱都没有插什么嘴——?操你……」
  看着陈德身边那个又黑又难看的老女人,张东把那句最经典的国骂打断了。
  虽然陈德被砸,不过杯子只是砸在衣服上并没有受伤,但也把陈德母亲和陈大山吓坏。
  从陈大山和陈德母亲那慌张的态度,不难看出陈德是如何受宠,这才养出这种性格。
  陈德母亲这下连撒泼都不敢,一直朝陈大山使着眼色,那意思是:怕张东火气一上来说不定把她的宝贝打一顿,要弟弟想办法。
  「陈大山,现在我直说了,就八万元。」林燕冷眼看着陈大山,道:「卖完饭店,加上现在的现金有二十多万元,原本我想我们好聚好散,给你十万元,如果你有困难,我可以咬牙多给你一些钱,但没想到你脑子进水了,和他们一起发疯。现在这八万元你爱要不要随便你,想打官司也随便你,想怎么样我都不怕,反正想在我身上多拿一分钱,那是不可能的。」
  「那饭店不是说值五十多万吗?」陈德母亲一听慌了,不过张东虎视耽耽地在一旁,她也不敢嚷得太大声,而且连半个脏字都不敢带。
  「行,五十万元就五十万元,卖给你!」林燕没好气地瞪着陈德母亲,鄙夷地呸了一声,道:「都是你这个八婆在煽风点火,现在你说五十万元,好啊,我直接卖给你怎么样?」
  陈德母亲被呛得无话可说,毕竟小里镇偏僻又穷困,那饭店能卖多少钱他们早就打听清楚,顶多就是四十五万元,现在想想,能分十万元确实很厚道,毕竟在分钱之前还有一笔债得还,只是他们自私又贪婪,在有利可图的情况下,绝不会想到这些道理,想到的都是尽一切可能多占便宜。
  陈德母子俩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便宜占惯了,想占大便宜也不会动动脑筋,怎么可能撒泼滚地,人家就会给你钱?看耍猴都没那么贵。
  张东对于这对自私的母子俩感到无言以对,这样还敢来狮子大开口,要是被他们讹着,那这世道也太好骗钱了。
  「呃,八万元……」陈大山说不出话来,凭心而论,确实分八万元是很合理,他根本找不出多要一分钱的理由。
  「一句话,要不要?我不想再和你废话了。」林燕没好气地骂道:「都是你这脑子进水的,被人家当傻子一样耍,之前给你十万元不要,现在后悔也没用。
  告诉你,想鱼死网破我也不怕,反正现在饭店一卖,我们就是两清,这钱你不要的话,我就自己留着花。钱就这么多,想让我吃亏,我告诉你们,别做白日梦了。」
  「好、好吧!」陈大山点了点头。
  陈德母子俩一听很失望,开始后悔弄这么多事做什么,干嘛装疯卖傻,还不如一开始就答应拿十万元。现在好了,平白无故少了两万元,这对于好吃懒做的他们来说可是一笔钜款。
  「你答应有什么用?还不快去和你那两个祖宗商量,别把他们活活气死了,我可担待不起。」林燕松了一口气,但看着面露不甘的陈德母子俩,还是忍不住酸道。
  「这……这太少了吧,你那卖四十几万元……」陈德本来还想开口,但看着虎视耽耽的张东和满面死灰的陈大山,最后嘴巴张很大都说不出半个理由。
  陈德母亲咬着牙,却也无可奈何。
  陈大山见状,叹息道:「好了,八万元就八万元,我保证钱到手后什么东西都不要,整间饭店都是你们的。不过钱最好能快一点给我,阿德这边的婚事已经拖不起。这件事就算我对不起你,希望你看在夫妻一场的分上,能尽快处理。」
  「你还有什么东西可要?不就一些破烂。」
  林燕没好气地瞪了陈德母子俩一眼,对陈大山说道:「你放心,我会尽快卖掉饭店,我不想再和你们有半点关系。」说完,林燕不管面如死灰的陈大山和面露不甘的陈德母子俩,站起来转身就走。
  走出菜园大门的时候,林燕一直冰寒着的脸总算融化,松了一口气,一副如释重担的模样,可虽然脸上没有鄙夷和愤怒,但还残留着感到恶心的厌恶。
  张东跟在林燕身后,见她此时心乱如麻,忍不住问道:「燕子,你真的要卖掉饭店?这可是你和林铃安身立命的根本啊。」
  「没办法,为了摆脱陈大山,也只能这样了,而且我还欠你那么多钱。」林燕反而释然地一笑,抱着张东温柔的一吻后,说道:「你别觉得这样我会伤心,我倒觉得很开心,处理完这件事后,我整个人都轻松许多。我和铃铃确实是没别的依靠,但只要我们不懒,就不怕日子过不了,这么多年来,我们也是坎坷过来的,所以你放心,我一点都不伤心。」
  「我早就丢掉那张借据,那笔债也不存在了!」张东伸手搂住林燕,在她耳边柔声说道:「我们的关系已经不用这样来维系了好吗?你什么都不用想,未来的日子还有我,有我在,我会让你生活得很开心。」
  「嗯……可是你始终不属于这里。」林燕面色一喜,随即又转为失落,神情变得黯淡。
  「不过我会留在这里的。」张东看着林燕,含情脉脉地说道:「小里镇不是值得我留恋的地方,但这里有我留恋的人。给我一点时间证明,我不会离开这里,也不会离开你的。」
  林燕露出幸福的微笑,把头埋进张东的胸膛里,虽然张东留恋的人有多少,她暂时不知道。
  而在没想到好方法处理这关系之前,张东也不会公开,烦了那么久,只能说一切听天由命,顺其自然,现在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他已经没办法去控制。
  两人如热恋情侣般依偎着,更在张东的提议下去逛街,之后又吃了一顿西餐,这才回饭店。
  回到饭店后,张东依样画葫芦要林燕和林铃选喜欢的房间样式,借口同样就是自己公司的调查。
  不得不说恋爱中的女人是盲目的,陈楠和陈玉纯这种懵懂少女盲目就算了,林燕这种成熟也独立的女人一陷入情网,一样是会昏了头,直到现在她都没问张东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张东的身份,这或许是出于一种迷恋的信任。
  在张东看来,林燕实在是傻得可爱,如果他是骗子,想骗财骗色都成功了。
  张东心神一阵恍惚,心想:这小里镇还真是风水宝地,旺了我的生辰八字,涨的是桃花运,这接踵而来的女人,每一个都让我喜欢得根本不可能放下。
  度过独睡的一夜,张东习惯性地早起跑步,然后打一通电话给李队长,要公司的律师起草一份合约,并且把房间的编号和其他装潢选择都发给他。
  毕竟是老板的命令,张东刚吃完午饭,远东集团的律师就带着起草好的合约匆忙地赶过来,恭谨地在饭店的一楼等着,神情严肃得像要觐见皇帝的小太监,只是他一脸困惑,想不通远东集团这种有背景、有钱的新贵公司幕后的大老板怎么会住在这么破的饭店?甚至说是酒店还是好听的,在大多人的眼里,这里就是一间不起眼的小旅舍。
  「辛苦你了。」张东抽着烟走下楼,身后跟着林铃和林燕。
  林燕姐妹俩今天都打扮得很漂亮,林燕的妩媚和林铃的清纯各有风味,虽然说笑间林铃还是显得有些尴尬,不过对于张东的态度,在这次事件后受到林燕的影响,对张东倒没有那么排斥了。
  「老板!」律师是个四十多岁,很憨厚的人,他恭敬地把文件袋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说道:「这是今早您交代的合约,已经起草完成,内容很详细,我和法律部的同事们校对了好几遍,绝对没什么疏忽。」
  「嗯,辛苦了。」张东接过文件,将文件递给林燕,又从律师手里拿过一串车钥匙,这是今天和李世盛借来的车。
  原本李世盛想拍马屁,把他私人的宝马送来,不过张东对借别人的车开没兴趣,因此只要公司旗下的一辆丰田。
  律师迟疑了一会儿,轻声说道:「老板,您怎么住在这里?小里镇这边偏僻,没什么好饭店,生活不方便。市里倒是有家富豪还可以,我回去帮您订一间套房,还是要公司的秘书先租一间公寓?」
  「不用,辛苦你了。」张东笑道:「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去忙吧。」
  律师拍马屁不成,只能讪讪地走了。
  律师走后,林燕忍不住说道:「老公,我这边还没找到买主,你怎么就先弄合约了?这件事不用这么着急,最起码等我把饭店卖出去再说吧。」
  「买主就在你们面前。」张东笑眯眯地指了指自己,晃着手里的车钥匙,也不给林燕和林铃反应的机会,就拉着林燕的手朝外面走,说道:「别想那么多,昨天你已经做完决定,接着就得听我这大男人的话,剩下的事由我来处理。」
  「不是,你、你买酒店……」
  林燕姐妹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张东拖上车。
  路上,张东顾左右而言他,也不理会惊讶的林燕姐妹俩,只是叫林燕打电话给陈大山,约他傍晚时见面。
  这下子可让林燕左右为难,不过当张东板起脸时那大男人的模样,让她骨子里一酥,就投降了,虽然心里还是很不安,但还是先打电话给陈大山。
  驱车到了市里,张东先去一趟银行,把卡一刷,就立刻被人迎进V ——P 室。
  林燕顿时错愕万分,张东向她要银行卡的时候,她还借口说没带,他就强硬地拿她的身份证办一张新卡。
  林铃在一旁始终沉默不言,不过看着张东风行雷厉的态度和林燕那不安又幸福的笑容,心里的芥蒂也——点点地消失,似乎能感受到林燕此时的心情。
  过去的一切都从谈妥的时候结束,张东已经心安理得地以男人的身份在安排林燕的事,分担她的烦恼,而林燕尽管感觉不安,却拒绝不了那种幸福的滋味,在这种时候,一个沉浸在甜蜜中的小女人根本就无力反抗。
  看着这一幕,林铃心里很欣慰,可一时又觉得心疼,心想:如果姐姐知道这浑帐家伙在外面还有其他女人,那会多伤心啊!和兰姐这事,我已经有点受不了,更何况兰姐说他还有其他女人……这浑蛋如果是来欺骗感情的话,那就太可恶了,可如果他单纯只是想玩玩,又怎么会对姐姐那么好?
  林铃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担心张东会不会骗林燕的钱,尽管徐含兰说过张东很有能耐,绝不是那样的人,但见林燕笑得如此娇羞幸福,她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因为一旦林燕知道事实真相,一定会很伤心。
  让一个女人在幸福过后伤心欲绝,是最残酷的事。
  林铃心乱如麻,暗自神伤,不过后来却被林燕的一声惊呼打断思绪。
  「你干嘛啊?我不要。」
  林铃回过神来,就见林燕一脸忐忑,硬把手中的卡往张东手里塞。
  「干嘛啊!这是我自己的事,你给我这么多钱是怎样?」
  「你的饭店不是值四十五万元吗?这价钱连陈德他们都没意见不是吗?」张东笑眯眯地看着林燕,一副死猪不怕开水变的模样,欣赏着林燕少有的慌张。
  「但我还欠你二十五万元啊。」林燕焦急地说道。
  「我不是说过,借据我早就丢了吗?这件事不存在。」张东一边说道,一边笑,心里很欣慰自己身边的女人没有一个是拜金的,林燕重视的是这段感情,而不是他有能力帮助她。
  「不行,我不能要你的钱。」
  林燕一心着急,浑然不觉有不少女人都对她投以羡慕嫉妒的眼神—这女人是疯了吧?给钱都不要,更何况这个老板看起来不老不肥的,还有几分帅,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张东可没理会林燕,不管她怎么说,就径直地走出银行大门,去工商局办理手续。
  一路上,林燕都对这件事感到不安,到了其他地方后仍喋喋不休地念着,不肯收这笔钱。
  张东几乎无视林燕的话,她说话就当听歌,反正人美声甜,他倒不介意她在耳边唠叨。
  变更土地和营业执照是很麻烦的作业,跑完这两个地方花了一整个下午,这时也到了和陈大山约定的时间,张东三人便前往约定的地点。
  见面的地点是小镇上还算不错的茶馆,张东三人到的时候,只见陈大山一个人傻傻地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i 「这是钱、这是合约。」张东坐下后也没多说,就把八万元支票和合约放在陈大山的面前。
  「喂,这钱……」
  原本拿了张东那么多钱,林燕就很不安,这时见张东拿钱出来,立刻忍不住想说话,只是她才刚开口,张东脸就一板,林铃也拉了拉她的袖子,她只好硬生生地把话咽回去。
  这下子林铃不得不承认林燕的眼光是对的,张东的确是有担当的男人。
  一开始林铃很担心林燕被骗,不过现在看来这个担心是多余的,林铃眼中不由得一阵迷茫,突然发现自己并不了解张东,心想:看来就像兰姐说的,这人看似整天嘻皮笑脸,但也很有心计,不过他人不坏。
  「酒店我买了。」陈大山还在愣神,张东就轻描淡写地说道。
  陈大山闻言,苦笑一声,连合约的内容都没细看,就签字、拿钱。
  在临走的时候,陈大山叹息道:「唉,这次都是我的错。阿德的婚事办完后,我会和别人偷渡去外国打H ,恐怕以后想见面都难了。」说完,陈大山就走了。
  见陈大山唉声叹气,显然是陈德母子俩的自私也让他很受伤,可是他是个古板的人,对于这样的结果一点抱怨都没有,甚至心里还觉得愧疚,一是对于林燕,二是觉得没太多能力去帮助陈德。总的来说,陈大山就是一个烂好人,好得让人根本恨不起来。
  终于处理完这件事,即使分开了,但不会有恨,林铃的表情也很淡然。
  林燕拉了一下张东的衣袖,粉眉一皱,说道:「老公,这些钱不应该你花,等一下你陪我去银行一趟,我把钱转给你。」
  「傻瓜,还当不当我是你男人啊!」张东亦是松了一口气,要不是林铃在旁边,恐怕就抓着林燕一阵狠吻,让她用别的方式来报答自己。
  当夜,林铃独自回去,张东和林燕则玩了一晚上,深夜的时候才找一间酒店入住。
  似乎是为了庆祝告别过去,这一夜林燕极为殷勤,使出浑身解数,让张东爽得死去活来,尤其是那销魂无比的毒龙钻,让张东几乎魂飞魄散,差点全身抽筋。……
  「大东、老公,我爱你。」在林燕迎来第四次高潮时,精液灌满她的子宫,这一烫之下,林燕忍不住高声呻吟,在这美妙无比的征伐中迎来灵与肉结合的完美天堂。
  张东射得舒爽不已,看着胯下陶醉无比的林燕,将瘫软如泥的她拉起来。
  林燕哼了一声,随即张开樱桃小□含住张东的龟头,津津有味地舔去上面充满情欲味道的分泌物。
  男人的精液、女人的爱液,林燕全都陶醉无比地舔着,可——下咽后,嘴里的巨物又硬了起来,林燕娇躯一颤,楚楚可怜地说道:「老公,我、我已经舒服了,那里有点痛。」
  「嗯,那我们睡吧!」张东抱着全身赤裸的林燕,双手覆盖上她饱满的乳房。
  看着怀里幸福又迷恋自己的林燕,忍不住问道:「燕子,如果我有了别的女人,你会怎么办?」
  「你不喜欢我了?」林燕哀怨地说道:「是不是因为我越来越满足不了你?
  你只射一次我就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你不找女人我都觉得奇怪。「
  「没有,不过我这人,应该说男人都比较花心。」张东有点尴尬,不过还是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道:「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嘛,我也就是随口说说。」
  「没关系,有的话,我顶多吃吃醋……不过你得把我哄好。」林燕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迷恋地抱住张东的腰,柔声细语地说道:「老公,你那个越来越强了,我有点受不了……反正只要你不抛弃我,我就满足了,至于别的女人嘛……你只要别找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就行了。」
  林燕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里还是有几分醋意,不过神色却很恍惚,显然心不在焉。
  「燕子,我爱你。」张东紧紧抱住林燕,抚摸着她发红的小脸,道:「相信我,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抛弃你。大东是你的男人,我会尽自己一切的能力呵护你。」
  「我知道、我明白。」林燕心里一暖,面露幸福的笑容,吻着张东的脸,动情地呢喃道:「你想找别的女人,我可以不管,但你必须答应我,不许找比我差的,不然会很伤我的自尊。」
  林燕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张东无法判断。
  女人能做到这么豁达虽然很虚假,不过林燕的态度也让张东很感动,也期待着日后能过左拥右抱的美妙生活。
  两人相拥再一起,说着绵绵不绝的情话,随后进入梦乡。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2 03:42:23

第四章 伪双飞的野战
  接下来的半个月,张东过得是香艳又激情,陈大山很快就出国,没了音讯,用他留下的合约和签字,离婚手续很快就办好。
  而钱一到手,陈德母子俩也从此消失不见,据说是因为他们还缺不少钱,陈大山才会选择偷渡出去做黑工。
  但不管结局如何,陈大山就是让人恨不起来,可恨的是自私自大的陈德母子俩。
  张东和林燕的关系公开了,而且进入热恋期,晚上林燕经常留宿在张东的房间,但碍于张东强悍的战斗力,他们也不是夜夜笙歌,折腾一次她最起码得休息几天,不过她很享受在张东怀中入睡的感觉。
  其他人都知道张东和林燕的关系,不过没人说什么,有意见的反而是张东,因为这样就失去和陈玉纯、陈楠亲热的机会,尽管林燕表明出大度,不过张东还没找到好时机开口。
  而这段时间林铃对张东的态度好了许多,即使什么都没提,但起码不躲着他,偶尔和她说话的时候,她也会红着脸给他一个甜甜的微笑。
  对于张东来说,林铃愈发缓和的态度很重要,起码她在知道自己有其他女人的情况下还没意见,这位小姨子若是不反对,未来想对林燕开口,难度就小一点。
  _至于徐含兰,张东倒是经常和她有讯息来往,虽然暂时没有肉体上接触的机会,不过两人想法上的沟通倒是愈发深入。
  对于这件事,林铃明显是吃醋了,这段时间几乎每天晚上都去徐含兰那边过夜,不给张东任何偷情的机会,即使张东费尽心思也没找到好机会。
  从徐含兰的态度来看,她也很渴望能更进一步去面对自己的恐惧症,无奈的是林铃从中作梗,又有林燕如胶似漆地黏着,张东始终没有机会再跟徐含兰上床。
  张东也惦记着左小仙,可是左小仙在张东刚有空的时候出远门,是她一个亲戚过世,要赶过去祭奠,因此每日就互传讯息,使得感情进一步升温,无奈的是她在那边事情多,待了很久,张东暂时没有和她缠绵的机会。
  不过让张东头疼的是,左小仙和徐含兰是闺中密友,那晚的事还是传到徐含兰的耳中。
  徐含兰倒没说什么,仿佛不知道这件事般和张东暖昧地发着亲热的讯息,这豁达的态度反而让张东做贼心虚,一直忐忑如果她询问时该怎么回答,但除了好色以外,张东找不到其他好的解释。
  徐含兰没说什么,张东只能继续装聋扮哑,毕竟他把人家的好朋友(追求者?)
  给睡了,这事确实不是很厚道。
  松山的情况倒是天翻地覆,国道和交通设施计划再次实行的消息无疑是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引起轩然大波,即使只是内部的消息,但只要有管道的人都能打听到。
  松山区的合并已经提上日程,新的领导者下决心要好好开发松山,之前那些停滞的交通计划也重新开始实施,也与开发计划涉及到的企业二签定合约。
  消息爆发出来到现在不过近一个月的时间,按理说时间这么短,即使有心人想从中捞油水也不容易,本地一些有权有势的人都不一定沾得到边,但远东集团这间新成立不到一个月的公司,却在消息还没彻底爆发之前,就凭着风行雷厉的收购和充足的资金囤积起雄厚得让人毛骨悚然的资本。
  具体的数字张东没有细看,只知道李世盛靠着那十七家空壳公司坑了城建集团好几亿元,又把那些合约上的工程外包,套回大量现金,连带原本的资本一起投下去,把松山区最繁华地段的烂尾楼、小区和其他地方全买下来。
  远东集圃的动作风行雷厉,快得让所有人都傻眼,且李世盛用低得跳楼的价一格拿下不少建筑单位,也让那些卖主后悔得几乎想跳楼,最离谱的是一栋当年计画开发酒店的十七层大楼,基本建造投资数几亿元,后来却被远东集团以几千万元的低价拿下。
  远东集团注重的是那些烂尾楼和闲置的土地,包括那些让人血本无归的房地产开发项目,这些人之前被套牢,痛不欲生,现在一看有冤大头找上门,自然用跳楼价卖了,想套回少许现金,却没想到他们拿到钱后,正暗骂远东集团是傻子的时候,情况就峰回路转,松山区大开发的计划正式实行,路政的工程队进驻后开始道路施工。
  各方面大开发的消息传开,那些把地和房产卖掉的人顿时后悔莫及,谁都没想到等了两年,却在即将迎来希望的一刻,割肉割得那么惨。
  远东集团的业务目的很明确,关于松山区大的开发案肯定无法碰,毕竟强龙和地头蛇比比皆是,没必要和他们竞争,那些主要的开发项目应该早就是别人的碗里肉,加上李盛世觉得那些政府工程赚不了多少钱,也没必要去碰,主要是靠着资本运作搞来大笔资金,然后买断之前的烂尾楼和土地案,因为光是这一进一出等着升值,就凭空赚了不少钱,完全是空手套白狼的暴利。
  对于远东集团的运作,张东完全不过问,李世盛的能力那么强,自然有能力在这大开发的浪潮中囤积资本,何况有张勇盯着他,想必他也不敢耍把戏。
  张东身为门外汉,暂时不在意这些事,在意的全是自己的「性福」。
  别墅已经开始装修,远东集团旗下暂时没有案子可做的工程队全都热火朝天地忙碌,用工量之奢侈让人无言以对。
  所有房间都按照之前众女的选择装潢,按李队长的估算,顶多——一十天就可以入住,毕竟人手那么充足,又有现成的材料,这速度连张东都有点傻眼。
  松山大开发的消息传开后,有人欢喜有人忧,忧的是那些卖掉房产,血本无归的人,还有卖掉开发案,土地和烂尾楼的公司,虽然拿着钱,却明白什么是欲哭无泪,喜的是陈家沟的人,尽管他们分到的地点偏僻,一时半刻不会发展到那边,不过好歹现在不建垃圾处理厂,还能住人,即使暂时种不了田,但有一大块地也是不错。
  这就是所谓的一棒子一枣的理论,分到那么偏僻的地方,而且还都是沙石地,i 村民们一开始就感到不满,后来又说要建垃圾出里厂,更是恼怒又惶恐,因此现在不建垃圾处理厂,自然都松了一口气,皆大欢喜。
  在经历过心理上巨大的落差后,拆迁分地的事情终于开始顺利进行,最起码没人再去计较那地能不能种农作物的问题。
  这几天哑婶的心情很好,陈楠的眉宇间也少了几分愁色。
  现在离开学的时间不远,哑婶拿到拆迁补偿后,谢绝张东要帮陈楠付学费的提议,毕竟能拿这几万元也是因为张东,不好意思再麻烦他。
  这件事解决后,对于陈楠母女俩来说,最大的问题就是住的地方还没着落。
  张东这个闲人最有空,整天无所事事,却没有偷情的机会,有一天陈玉纯有事要回去一趟,陈楠想陪她,张东心里一痒,主动请缨要开车带她们回去。
  张东带着陈玉纯和陈楠在集市逛了半天,买的东西几乎把后车厢塞满,张东这才开车载她们回去。
  路上,陈玉纯和陈楠开心地聊天,张东则专心开着车,偶尔插几句话,毕竟路还算颠簸,得要专心开车,他顶多就是一些言语上的调戏,换来她们娇滴滴的白眼。
  到村里时已经是傍晚,路上都是从田里归来的村民,他们见一辆车子慢悠悠地开过来,都忍不住驻足观看。
  再往里走就没路,陈家沟那边的水库正如火如荼地建造,理论上来说,这里是目前最偏僻的地方。
  破落的小院前面堆了一些水泥灰,在院门前的老槐树下,陈玉纯的二叔正抽着旱烟,如刀刻过的脸上满是愁容。
  见一辆车子停在家门口,陈玉纯的二叔微微一愣,拿着烟杆站了起来。
  车门一开,陈玉纯立刻跑出来,亲热地朝她二叔喊道:「二叔!」「丫头啊!」
  陈玉纯的二叔露出和蔼的笑容,开心地看着陈玉纯。
  张东和陈楠也下车,陈玉纯的二叔之前见过他们,朝他们点了点头。
  「二叔,我们先进屋了。」陈玉纯因为尿急,先跑进屋,陈楠则跟着她进去。
  「大兄弟,来啦。」陈玉纯的二叔憨厚地一笑,对有过一面之缘的张东态度很和蔼。
  「嗯,您先进屋,我搬点东西。」说完,张东忙着从后车厢里搬东西。
  采购了一早上,东西应有尽有,米和油不少,书包和学习用品之类的也是一应俱全。
  向来对自己很抠门的陈玉纯这次可大方,出手阔绰,难得挥霍了一把。
  「这丫头,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啊!」陈玉纯的二叔看到这些东西微微一愣,用责怪的口吻说道,但看得出他很高兴,一边说,一边上前帮忙把这些东西搬进屋。
  屋内昏暗,没什么家具,看起来很破旧,一张老式的大炕倒整理得很干净。
  看张东两人进屋,陈玉纯忙着端茶倒水,陈楠则乖巧地坐在一旁,她应该来过这里,倒也不怕生。
  进屋的时候,张东看见房角上明显有一块新抹上去的泥灰,看起来还没干透,而墙面上还有好几道裂缝,甚至隐约可以看到墙外。
  「二叔,就是这屋角塌了?」陈玉纯走上前察看,心疼地问道,这老屋实在太破旧了。
  「嗯,没关系,小孩子都住隔壁屋挤一挤,现在就我和你二婶住这边。」陈玉纯的二叔倒是憨厚,似乎是怕陈玉纯担心,紧接着说道:「这盖屋的活,二叔自己能做,我已经买了泥灰刚补好,等干透后再上两层,这屋子还能继续住。」
  在一旁的张东抽着烟,听陈玉纯和她二叔说着家常话,偶尔给陈楠一个色笑,看着她羞涩地低下头,不失为一个乐趣。
  这种偷偷的挤眉弄眼十分好玩,最起码能由陈玉纯和陈楠的反应看出,因为这段时间找不到偷情的好机会,她们也有点心痒。
  由于张东晚上还有约,不能待太晚,不过时间还算宽裕,在陈玉纯二叔热情的挽留和陈玉纯不舍的眼神下,张东也不好意思催促,便决定吃完晚饭再回去。
  「二丫头,上后山弄点菜。」陈玉纯的二叔很高兴,笑呵呵地说道:「晚上我和大兄弟喝几杯,我去邻居家杀一只水鸭。你利落点,可别怠慢了客人。」陈玉纯应了一声,便背着竹篓准备去摘菜,陈楠也兴致勃勃地跟去帮忙。
  张东想来想去,觉得和陈玉纯二叔也没什么好聊的,再加上早就色心作祟,索性也跟着去后山,看有没有下手的好机会。
  说是后山,其实就是一座小山丘,山上有一片竹林,平时养了几只鸡,收拾得倒满干净,菜园旁边是一座池塘,池岸边有一块块巨大的石头。
  虽然地方不大,但环境不错,幽静又偏僻,顿时让张东眼睛一亮。
  「东哥,你们等一下,我很快就摘好了。」陈玉纯轻车熟路地在田里摘菜,哼着小曲,心情特别好,明显她很珍惜二叔家的这分亲情。
  陈楠想过去帮忙,不过小手却被拉住,回头一看,迎上的是张东色迷迷的眼神和不怀好意的笑容,顿时羞涩地低下头,紧张地问道:「东哥,你……你拉着我干嘛?」
  「好宝贝,我们在这里玩一会儿。」
  乡间黄昏小竹林,如此美景让张东色心大起,尤其这段时间都没和陈玉纯、陈楠偷情,今天看她们打扮得清纯可人,本就色心发痒,现在有这独特又美妙的环境,哪会放过陈楠?
  「在这里?」陈楠发红的小脸上尽是惊慌,下意识地抓紧裙子。
  今天陈楠穿着蓝色连身裙,分外清纯可人,但看在张东的眼里,则是很适合动手。
  「来吧,纯纯会帮我们把风。」说着,张东不由分说地把陈楠拉到怀里。陈楠刚想挣扎,张东就以吻封住她的嘴巴,双手也隔着衣服在她身上摸索着。陈玉纯听到张东两人之间的对话,转头看了他们一眼,脸一红,随即往外跑,识时务地担当起把风的任务。
  或许是陈玉纯的举动让陈楠放松下来,渐渐的也不再挣扎,急促的喘息中,丁香小舌青涩地回应着张东的挑逗。
  一个长长的湿吻让陈楠几乎窒息,双眸尽是迷离的水雾。
  在陈楠的身子渐渐软下来的时候,张东拉开她连身裙后的拉链,让裙子一松却没掉下来,毕竟这里可是野外,全脱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宝贝,这里好像又大了。」张东在陈楠耳边吹着热气,双手忍不住钻进裙子内,将内衣往下一拉,抓住那对饱满的豪乳揉弄起来。
  张东的手指轻轻地捏着乳头,一8__$一时浑身一软,身子无力地靠在张东的怀里。
  张东将裙子微微往下拉,顿时饱满的乳房就跳出来,雪白的肉浪特别震撼人心,那充血的乳头粉嫩异常,看起来异常可爱。
  陈楠娇羞地啊了一声,便闭上眼睛,任由乳房被张东玩弄,只是咬着下唇,忍着不发出声,小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
  「东哥……啊!」当张东吻上陈楠的乳头,把玩着那对饱满的宝贝时,陈楠动情地呻吟起来。
  张东手口并用地品尝着这对豪乳,再看陈楠那羞答答的模样,这童颜巨乳的搭配让人难以抗拒,更让张东渴望得几乎要发疯。
  时间有限,可没办法来个缠绵长久的前戏,把玩了乳房一会儿,张东就把手伸到裙底,脱下那可爱的卡通内裤后,一摸入手,那里已经一片泥泞。
  张东靠着石头,抱着衣裳不整的陈楠,一只手放在她胸前,另一只手在她腿间爱抚着。
  在张东娴熟的挑逗之下,很快的陈楠就在张东的手上迎来一次高潮。
  或许是环境太刺激,也或许是张东的手指实在太灵活,陈楠的身子抽搐着,要不是张东的搀扶,她连站的力气都没有。
  张东从紧实的小蜜洞里抽出手指,看着上面晶莹的爱液,忍不住舔起手指,一边舔,一边笑眯眯地看着高潮后俏美无比的沉楠,她那羞涩的模样真是越看越喜欢。
  陈楠害羞得不敢看张东,闭着眼睛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
  享受过张东的爱抚后,陈楠慢慢恢复精神,张东见状,立刻把她往身下压,淫笑道:「好宝贝,你来了,东哥可还没舒服,让我看看这段时间你们偷看A 片的成果怎么样吧!」
  陈楠娇羞一笑,便蹲在张东面前,用饱满的豪乳磨蹭着张东的双腿,小手轻轻一拉,拉下张东的裤子,那弹跳而出的巨物散发的浓郁男性气息让她呼吸一热,情不自禁地张开小口,吻上这狰狞吓人的坏东西。
  虽然陈楠羞涩腼腆,不过在张东的调教下,技术也大有进步,柔软的香舌就像灵活的毒蛇般舔着龟头,偶尔还俏皮地轻点马眼。
  陈楠的樱桃小口艰难地含着龟头吞吐着,小手也轻轻套弄着命根子,动作很温柔,不过让张东舒服得轻声呻吟。
  或许是场合比较不安全的关系,陈楠表现得分外殷勤,似乎想让张东尽快射出来,但张东的男性气息太浓郁了,让她意乱情迷,如果他真的想在这里做爱,她根本拒绝不了。
  一阵口交后,张东粗喘着气,实在憋不住,猛的将陈楠拉起来,让她改为双手扶着大石头、背对着自己的姿势。
  陈楠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乖巧地翘起嫩臀,她知道张东很喜欢后入的姿势,更没办法抗拒张东眼里火热的欲望。对于女人来说,这种赤裸裸的冲动也是一种爱意的表达。
  张东将陈楠的裙子往上拉,露出雪白的嫩臀,中间地带已经是一片潮湿,湿淋淋的小肉缝散发着女孩最迷人的气息。
  张东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握着坚硬无比的命根子往前一顶,将龟头挤开小肉缝的保护,在陈楠满足的娇吟中慢慢进入她的身体。
  紧实的小穴湿热又美妙,张东插入后,深吸一口大气,感受着胯下娇躯激动的颤抖,双手抓住她饱满的乳房揉弄着,固定好位置后,便开始抽送起来,用最美妙的姿势,在山水之间享受陈楠这青春动人的身体。
  「呀,东哥,呀……」陈楠如哭泣般呻吟道,张东每一次进入都那么沉重有力,让她难以自持。
  事实上,即使陈楠害羞不言,张东也知道这是她最喜欢也是快感最剧烈的姿势,但现在时间有限,张东可没空温柔,而且她已经那么湿,因此「开始就尽根而入、强力抽送,没必要采取九浅一深的方式。
  张东使劲地抽插着,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进出着陈楠粉嫩的小肉缝,并揉着她饱满的乳房。
  如此双重的刺激,再加上身处这种紧张的环境,陈楠就似风浪中的小舟般难以承受,十几分钟就来了两次高潮,手软得几乎连扶着石头的力气都没有。
  「你们好了没有啊?」陈玉纯听着张东两人的呻吟声和肉体的碰撞声,早已面红耳赤,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山下,一边往张东这边偷看,隐隐觉得双腿间已经湿得发黏。
  一向腼腆的陈楠会答应野战,是因为这段时间不但根本没有亲热的机会,而且还得整天看着林燕和张东恩爱,心里有点嫉妒。这种滋味陈玉纯也有,知道陈楠很珍惜这次机会,不是因为欲求不满,而是因为她和自己一样,渴望能和张东好好缠绵,才会那么大胆在这种地方任由张东玩弄。
  「纯纯,过来帮我。」陈楠呢喃道,短时间内几次剧烈的高潮让她几乎要晕厥,尽管滋味很美妙,但身后的冲撞实在太有力,激烈的进出让她有点承受不住。
  陈玉纯闻言,浑身一颤,有点紧张,不过还是咬着下唇走过来。
  事实上,陈玉纯也很渴望能发泄欲望,不只是因为那呻吟让身体躁热难安,更是因为这十几天她根本没机会和张东在一起,哪怕是亲一下嘴的机会都没有。
  张东搂住陈玉纯,然后用一个长长的湿吻将她吻得意乱情迷,接着把满是爱液的命根子从陈楠的小嫩穴里抽出来。
  看着张东的命根子,陈玉纯顿时小脸发烫,不过还是顺从地跪在张东面前,毫不犹豫地含住满是爱液的命根子舔起来,津津有味地品尝着这散发情欲气息的巨物。
  陈楠松了一口气,身子一软,就靠在大石头上,小手无力地整理着凌乱的衣服,然后红着脸看了陈玉纯一眼就走开。
  毕竟这种情况太剌激,加上陈楠怕被人发现,很机灵地接替陈玉纯的把风工作,或者说两人互换位置,一起满足心爱男人的淫欲,也满足这段时间的思念。
  陈楠有气无力地站在高处把风,听到陈玉纯的呻吟声响起,本能地往回看。这时,张东已经拉下陈玉纯身上的牛仔短裤,依旧是后入的姿势,正在进出着同样青春但感觉不同的美妙娇躯。
  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啪啪作响,野战的环境分外刺激,在这样敏感的刺激下,陈玉纯也是丢盔卸甲,压抑的淫叫声若有若无,十分诱人。
  陈玉纯迅速地迎来两次高潮,爱液几乎都滴到地上,身子酥软无比,要不是张东搂着她的腰,恐怕她早就一屁股跌坐在地。
  粗喘和呻吟声在安静的竹林里回荡着,张东和陈玉纯就在刻意压抑的安静中宣泄着最原始的快乐。:夜渐渐黑了,就在陈玉纯迎来第三次高潮的时候,山下传来嘶哑的喊声:「二丫头,你们还没摘好菜啊?」
  这一声让张东三人成了惊弓之鸟,陈玉纯慌忙地阻止张东继续抽送,让呼吸平稳一些后才应道:「摘好了,他们在玩水,我们这就下去。」
  陈玉纯的二叔这才不再追问。
  这时,陈玉纯不敢再继续和张东缠绵,随后她和陈楠在池塘边清洗腿上的爱液,又把衣服整理好。
  张东幽怨地看着惊慌的陈玉纯和陈楠,她们倒是舒服了,可恨他差点就射了,却被人打扰,命根子还硬邦邦的,高高地挺翘着,表示它的不满。
  陈玉纯和陈楠还算有良心,见张东那么哀怨,噗哧一笑后,一起跪在张东面前,用小嘴安慰一下硬邦邦的命根子,把上面的黏稠物全部舔掉,才帮张东穿上裤子。
  由于天黑了,也没时间继续,张东只能郁闷地跟陈玉纯两女下山。
  陈玉纯和陈楠在前方活蹦乱跳地嬉闹着,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不过脸上增添若有若无的妩媚,满足过后的她们看起来更加明艳动人,受到爱情的滋润后,看起来容光焕发,举手投足间都让人能感受到青春无敌的气息。
  陈玉纯和陈楠越来越亲密,尤其是和张东在一起时,那无言的乖巧下,往往有着让张东销魂蚀骨的能力,在这一点上张东很欣慰,因为连羞涩的陈楠也越来越拒绝不了他荒唐的要求,可想而知她们现在是有多依赖他。
  陈玉纯的二叔已经把一锅炖好的老水鸭放在桌上,一见张东三人进门,便说道:「这山上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鸭子都炖好了,你才把菜摘来。晚上就别在那边玩了,不但蚊虫多,说不定还有蛇,被咬一口可不是什么好事。」
  屋内的灯光有些昏暗,陈玉纯的二叔慈祥地唠叨着,没注意到陈玉纯两女脸上的不自在和那满足过后动人的高潮红润。
  「好香啊。」陈玉纯两女脸红一下,随即为了掩饰羞涩,说道。
  张东则嘿嘿地色笑着,心想:山上是没什么好玩的,不过你侄女比较好玩,老子玩得特别开心。
  水鸭炖得不错,酥软又有肉的鲜甜,瘦肉一点都不柴,口感特别好。二顿饭吃完后,陈玉纯和陈楠便收拾碗筷。
  见时间差不多了,张东立刻使眼色给陈玉纯和陈楠。
  虽然陈玉纯很不舍,但还是乖巧地说道:「二叔,我们要走了。」
  「二丫头,不住一晚啊?」陈玉纯的二叔也很不舍,毕竟是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他对陈玉纯的疼爱可以说和那浑蛋父亲是天壤之别。
  「不了二叔。」陈玉纯摇了摇头,然后把炕上的东西二打开,嘱咐道:「这些文具和书包是给弟弟、妹妹的,那边是油和米,还有一些腊肉。对了,这几条烟和酒是给您的,还有这些衣服是给婶婶的……」
  陈玉纯这次带来的东西不少,陈玉纯的二叔心里安慰之余,却忍不住皱起眉头,脸色一变,满面阴沉地说道:「二丫头,你哪来那么多钱买这些东西?」
  「预支的工资啰。」陈玉纯有点慌乱,随即又一脸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你这是碰上好人了。」陈玉纯的二叔没有怀疑,不过语重心长地叮嘱道:「人家对咱好,咱就得记着知道吗?你看有几个出去干活的人有这种好事?你可得给人家好好干,不能偷懒,咱没读什么书,但也得知道分寸,做事的时候得勤快点,知道吗?」
  「知道啦。」陈玉纯闻言,面色一红。
  陈楠闻言,也笑得十分暖昧。
  陈玉纯的二叔说出「给人家好好干」这番话时是语重心长,不过有鬼胎的人听来就别有韵味,张东也笑得很淫荡,要不是顾及陈玉纯的二叔,恐怕都笑出声,而且他绝对会很配合地「好好干」。
  陈玉纯的二叔唠叨几句后,也没强留张东三人,一直送他们出门口。
  张东三人上车后,张东悄悄把一只袋子塞给陈玉纯,厚厚的触感,一捏就知道里面放的是钱。
  陈玉纯微微一愣后眼里一柔,心里发暖。
  刚才陈玉纯的二叔摇头叹息说这房子该重建,但暂时没钱,而且满面愁容。
  这些年来为了照顾陈玉纯姐弟俩,他没少花钱,就连学费都是他出的,他老婆当然有意见,经常跟他闹,可他依旧咬着牙,勒紧裤腰带,供陈玉纯姐弟俩和自己的孩子。
  陈玉纯的二叔看似瘦弱,但在面对生活时特别坚强,即使贫困,却还是把陈玉纯姐弟俩当自己的孩子养,这也是张东佩服他的地方。
  「二叔,房子确实该重新建了。」陈玉纯看着破旧的房子和门口的泥灰,眼眶都湿了,她拉着二叔粗糙又满是老茧的手,悄悄把钱塞到他的手里,轻声说道:「这钱是我和我们老板先借来的,您拿着,赶紧把房子建好。」
  「你……你!」袋子入手,陈玉纯的二叔知道里面起码有五万元,惊讶之余,脸色顿时黑下来,有点生气地说道:「二丫头,你是不是一直骗我?什么样的老板又借你钱,又预支工资的?你就一个打杂的,起早贪黑一个月才多少钱,怎么可能一次借你那么多钱?你是不是去做丢人现眼的事了?」
  顿了顿,陈玉纯的二叔觉得语气有些重,缓和语气道:「二丫头啊,叔不傻,也知道你懂事,不过也不能乱来啊。这钱你要不说出个究竟,叔是绝不能要的,叔宁可过得穷点,也不能看着你在外头受苦受难。」
  陈玉纯的二叔这是意有所指,尽管语气还算客气,不过意思也很明确,就是怀疑陈玉纯的钱来得不干净。
  陈玉纯顿时面色惊慌又委屈,说道:「二叔,你想到哪儿了,我才没做什么丢人现眼的事!」
  「没有?那这钱哪来的?」陈玉纯的二叔脸色发黑,甚至还疑惑地看向张东。
  陈玉纯从没遇过这么严厉的质问,一时心慌不已,说不出话,委屈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张东见状,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灵机一动,用哭笑不得的口吻说道:「大叔啊,你是不是想多了?玉纯离家才多少天,就算她真的做什么丢人现眼的事,也不可能赚那么多钱吧?您真以为那些女孩子一学坏就有钱啊!你看看那些卖肉的女孩子,一年到头有几个能攒五万元?那工作也赚不了多少钱好不好!」
  「那这钱是怎么一回事?」
  陈玉纯的二叔也不是没见识,村里确实有人家的女儿做那皮肉生意,听说一个月能攒四、五千元就不错,一年下来省吃俭用才能攒三五万元,这才不到一个月,陈玉纯怎么可能赚得了那么多钱?因此陈玉纯二叔一听张东的话觉得有道理,语气就软了下来,更觉得有点愧疚,只是他性子倔强,不刨根究底不罢休。_ 陈玉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朝张东投以求助的目光。
  张东略一沉吟,思索一会儿,这才说道:「玉纯交了一个有钱的男朋友!」
  其实张东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话一说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好笑,交往不到一个月就拿那么多钱给女朋友的傻子,恐怕也只有他,更何况她们这年纪交的男朋友哪有什么钱,能不饿死自己就不错了,居然还有间钱,那简直太扯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陈玉纯的二叔不知道怎么想的,沉默了下来,脸上阴一阵晴一阵,拿着钱的手颤抖着。
  惆怅了半天后,陈玉纯的二叔说道:「我……我知道了,丫头啊,是叔没用,不然你也不用这么委屈自己……唉!」
  陈玉纯二叔这话一说出口,张东三人面面相觑,随即明白他在想什么,敢情他是以为陈玉纯被有钱人包养,这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没想到陈玉纯的二叔居然比较容易接受这种情况,但事已至此,三人索性就默认,毕竟这也算是事实,不过这个有钱人还没结婚,也不是老头子。
  「放心吧i 一叔,他对我很好、很疼我,还愿意供我上学呢。」
  陈玉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但看着二叔的自责和无奈,心里清楚他虽然没多说,却非常心疼自己。
  「对你好就成……就成了,就是苦了你。」陈玉纯的二叔眼眶湿润,颤着声音说道:「丫头,你还小,这事可不能张扬出去。叔知道你心里苦,摊上这么个爹,还得养活弟弟,又惦记着家里。你放心,二叔以后会多赚钱,等二叔给你攒够嫁妆,你就可以找个喜欢的人好好过日子了。小弟在我这儿,我不会让他吃苦的,叔一向疼他,你也知道。」
  「嗯,二叔您放心。」陈玉纯俏目含泪,点了点头,幸福地笑道:「他对我真的很好,我是心甘情愿跟着他的,不是为了钱。虽然我们差距大,他不一定肯娶我,但只要和他在一起我就知足了。二丫头从小苦过来的,也不是傻子,人家喜欢我,我也喜欢他,这就行了。除了二叔外,他是对我最好的人,所以二丫头过得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听你这么说,二叔也放心了。」陈玉纯的二叔脸色好看许多,语重心长地嘱咐道:「有空多回来看看,记着,凡事别委屈自己。咱们穷归穷,不过二叔还养得起你,要是那家伙对你不好,就和二叔说一声,看二叔拿锄头凿死他!」
  临别时依依不舍,陈玉纯二叔看着张东的目光饶有深意,显然他开始怀疑张东就是那个所谓的「他」。
  事实上,陈玉纯的二叔就算老实,眼光也够毒的,一下就被他猜中了。
  陈玉纯的二叔收下钱,也欣慰陈玉纯顾念这个家,为家里带那么多东西,毕竟生活总是现实的,他也有老婆、孩子要养,即使再有骨气,也只能沉默的接受,更何况这是陈玉纯自己的选择,所以他也没发火。
  或许在陈玉纯的二叔看来,陈玉纯在那样的家庭里成长,导致很早熟,而且她性子倔强,又特别坚强,这想法应该不是一时的冲动。
  张东开车载着陈玉纯两女离开村子,这时陈玉纯忍不住哭了起来,或许是因为一向严厉的二叔包容的态度,又或许是因为二叔默许这段感情,开心、高兴、心酸的感觉一涌而上,让年少的她唯有用眼泪才能宣泄这种激动的心情。
  陈楠抱着陈玉纯,轻声安慰着,替陈玉纯高兴之余,自己也有些恍惚,毕竟她和张东之间还有表兄妹的名分在。
  陈楠实在不敢想象哑婶要是知道这件事会不会气死,毕竟在哑婶的眼里,她乖巧懂事,从没做过什么荒唐事,连邻居家的菜都不敢偷,所以陈玉纯的情况比她好多了,最起码陈玉纯家里的阻力小,只要陈玉纯愿意,陈玉纯的二叔会永远默认这种关系,而她呢?光是表兄妹这个关系就是常人不能接受的鸿沟,她有可能光明正大成为张东的女人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2 03:42:39

第五章 四个人开房间
  回到镇上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车刚停在饭店门口,早就等候多时的林铃跑出来,一把拉开车门,焦急地问道:「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急死我了。」
  「没……没事!」陈楠和陈玉纯下车后,知道张东今晚还有事,擦着眼泪,打了一声招呼就走进饭店。
  林铃上车后,把车门一关,急切地说道:「东哥,走吧,我已经和我姐说好晚上要去徐姐那儿睡,赶紧带我过去找她。」
  林铃穿着一条白色连身裙,马尾上绑着粉红色蝴蝶结,看起来清纯可人,即使没半分粉黛佐饰,但那青春的气息特别吸引人,更何况林铃虽然不是惊艳型的尤物,却十分耐看,甜美可爱又娴静,让人心生怜爱,却又有种要把她压在床上好好肆虐一番的冲动。
  「你姐没问我晚上要去哪里啊?」见林铃那么着急,张东忍不住调侃道:「怎么了?是不是你兰姐今天去接左小仙,你就吃醋了?咱们现在该不会是赶着去抓签吧!」
  「我姐知道你事忙,交代你别喝太多酒。」林铃哀怨地看了张东一眼,轻声嘀咕道:「你还好意思说我!那个左小仙早就对兰姐图谋不轨,要是真发生什么,你不是得吃两倍的醋吗?而且还不知道吃谁的醋呢!」
  「哟,我们林铃学坏了,牙尖嘴利啊。」张东一边开车,一边笑眯眯地看着林铃那羞红又满是担忧的小脸,忍不住逗道:「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吃醋的?
  她们要是敢背着我乱来,到时拉她们一起家法伺候就行了!咱张家的家法……就是乱棍打死!」
  不过棍肯定是那根,而且打的是脸,其他部位用捅的比较合适!
  「你,哎!」原本林铃想说什么,可最后只是无奈地哎了一声。
  徐含兰和张东已经有关系的事实无法改变,而性子本就温顺的林铃在遇到这件事的时候六神无主、心乱如麻,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荒唐到极点的关系。
  小姑娘总是多愁善感,或许是因为成M 罾境系,林铃的沉默多少带些自卑和敏感,但那种忧伤的少女情怀和她清纯的模样不太匹配。
  张东顿时闭上嘴巴不敢说话,毕竟他和林铃的姐姐发生了关系,导致她姐姐毅然离婚,现在他又勾引她喜欢的女人,还跟人家上床,在这种情况下,林铃不砍他已经算是一种博爱,要是换成别人,绝对会被五马分尸。
  左小仙在今天回来,搭傍晚的飞机回广明,本来张东想去接她,不过她说还有事要找徐含兰商量,就由徐含兰接机,张东这才能陪陈玉纯回去。
  按时间来算,左小仙和徐含兰早就吃完饭,真要上床的话,这三、四个小时什么都可以做,难怪林铃会吃醋成这样,毕竟她很迷恋也很依赖徐含兰,张东总觉得她的忐忑不安最大的原因,是害怕徐含兰会另结新欢而离开她。
  哎,百合的世界真复杂啊!张东不禁叹息一声,不过心里却忍不住色色地想像她们的世界其实也很香艳,如果有一对一起上床,可以放开了享受肉欲的话,绝对是人间极乐。
  想归想,要有这机会也不无可能,不过现在张东的生活很「性」福,在不破坏稳定的情况下或许可以一试,但如果闹得正宫失火,可就得不偿失。
  现在张东最头痛的就是吃窝边草这个问题,吃得好的话,一家其乐融融,人多吃饭也香嘛,可吃得不好的话,鸡飞蛋打蛋也疼,实在不好处理。
  车子缓缓地开向市区,国道还有几天才开通,现在走的是老路。
  路上,林铃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徐含兰,着急地询问着,好半天才挂掉电话,急切地说道:「兰姐和左小仙现在还在外面,她们还没吃饭,叫我们先找个吃饭的地方,她们忙完后就过来。」
  「她们在干嘛?」张东疑惑地看着林铃,想从她的表情读出讯息,心想:这两个人在一起,要是办那事的话怎么办?且林铃怎么不吃醋了?怪啊!
  「在外面呢,我听见汽车声了。」林铃狡黠地一笑,似乎是放下心,所以心情轻松许多,居然还朝张东吐了吐舌头,模样分外俏皮。
  不久后,车子开进市区,不过因为徐含兰和左小仙没指定目的地,只能瞎转圈,要不是有导航系统,恐怕张东都要迷路了。
  这时已经十一点,在同一座高架道路经过第三次的时候,张东忍不住了,摸着肚子问道:「铃铃,你想吃什么?」
  「这个嘛……」林铃俏脸一红,她为了晚上要和徐含兰吃饭,晚饭还没吃,肚子已经饿得咕噜咕噜地叫了好几声。
  林铃想了想,说道:「兰姐喜欢吃火锅,要不我们找间火锅店等她们。」
  林铃的语气酸酸的,神情也不是很高兴,显然等了那么久不太开心。
  张东赶紧转移话题,道:「那你告诉我,这市里有什么好吃的火锅店?我对这里不熟,也不知道有什么店。你之前和兰姐有没有吃过不错的店?」
  「有,富豪。」林铃脱口而出,随即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地说道:「兰姐说那里的东西和调味不错,不过有点贵,我们只有去吃过一次。」
  「嗯……那你问问她们想吃什么吧!」张东一边开车,一边跟林铃说道。
  消夜吃火锅好像很奇怪,虽然徐含兰喜欢吃,不过都这么晚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营业,不如想点别的。
  徐含兰和左小仙不知道在忙什么,这么久了还没处理完,这段时间要是去上床,估计能做好几次,也难怪林铃会吃醋成这样。
  原本左小仙就态度暖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对徐含兰有兴趣,现在徐含兰单独和她在一起,林铃不吃醋才怪。
  林铃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徐含兰,嗯嗯啊啊地说了一阵子,小脸一沉,嘟着嘴,不开心地说道:「你那个左小仙说要吃烧烤,现在她们已经没事了,要我们先去富豪酒店后面等她们,那里有一家不错的店。」
  这丫头又吃醋了。张东看着林铃吃醋的模样,不禁嘿嘿一笑。
  现在关系混乱归混乱,不过张东有时想想,觉得蛮有趣的,因为他的关系,林铃都成小醋坛子,不过张东倒是不吃醋,反正都是他的女人,甚至更期待她们有亲密的关系,可以早日实现大被同眠的愿望。
  富豪酒店的后面是小吃一条街,不算太吵杂,不过几乎每一家都客满,家家都生意兴盛,门庭若市。
  按照左小仙的指示,张东两人总算找到街尾那家连招牌都没悬挂的烧烤店。
  这里说是店,不过就只是普通的三层楼房,烧烤炉子就摆在门前,每一张桌子前都坐着客人,生意兴隆。
  在这炎热的夏天,啤酒和烧烤就是最佳的组合,这里的生意每天都很好。
  张东和林铃等了一下,才在门口等到位置。
  张东两人才刚坐下来,就发现周围男人都色迷迷地朝着同一个方向看,林铃回头一看,欣喜地说道:「她们到了。」
  左小仙和徐含兰笑吟吟地走过来,一边走,一边还说着悄悄话。
  左小仙的穿着休闲中带有几分性感,紫色的上衣搭配紧身牛仔裤,端庄之余又突显她高挑丰腴的身材曲线,每走一步,浑圆的臀部都会扭一下,让不少男人吞口水了。
  左小仙的身材比一般的模特儿火辣许多,因为一般高个子的女孩都平胸,但她胸前却波涛汹涌,光是看这身材,就让人有自慰的冲动。
  徐含兰穿着端庄大方的西装裙,脸上戴着眼镜,透着一股知性美。和左小仙一比,她倒没那么张扬外放,就像一朵内敛的梅花,不过身材一点都不逊色,那成熟的风韵和女性的妩媚,让人荷尔蒙澎湃不已。
  徐含兰深雅如兰,表现出的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风情。
  「兰姐,你来坐这边。」林铃开心极了,上前挽住徐含兰的胳膊,又充满醋意地看了左小仙一眼,明显是在宣誓主权。
  虽然林铃的举动不友善,不过有一种天性率真的可爱,俏皮得让人忍俊不禁。
  周围的男人全都瞪直眼睛,无不朝张东投来充满恨意的眼神,一个妖媚无比。
  身材火辣的极品御姐,一个成熟妩媚、充满女人魅力的少妇也就算了,来的时候还带着一个清纯可人、宛如画中人般的女孩,这样的组合实在是让人嫉妒,每个男人都恨不得把张东五马分尸。
  「土豪老公,人家想死你啦!」左小仙倒没生气,坐在张东隔壁后便妩媚地朝他一笑,并挽住他的胳膊,用那饱满的乳房磨蹭着,似乎是在用这样的方式逗弄林铃,因为她已经知道张东和林燕的关系。
  林铃白了左小仙一眼,替林燕吃醋,却又感到迷惘,不知道是不是也该替徐含兰吃一点醋。
  徐含兰见状,柔声说道:「好啦,你们就别闹了,我和小仙肚子饿,咱们先点东西吃吧。」
  徐含兰看似轻描淡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过看着张东和左小仙亲密的模样,眼中还是有些哀怨,虽然话语轻柔,却难掩醋意。
  左小仙看着表情各异的徐含兰两人,忍不住咯咯笑道:「哎呀,你们还真配,连吃醋的模样都那么像,是不是我搂着张东,你们心里酸酸的?要不我大方一点,把他让给你们嘛!」
  「谁吃醋了!赶紧点东西,快堵住你那张嘴。」徐含兰娇嗔道,拿起菜单看了起来,眼神若有若无地瞥向张东。
  虽然徐含兰没有明显的表达,但那浓郁的情愫还是让张东心里一暖,忍不住偷偷朝她眨了眨眼。
  毕竟这里大庭广众,打情骂俏秀恩爱是不好的行为,一个男人和这三个风情不同的极品女人坐在一起,本来就是一件天怒人怨的事情,要是再秀恩爱,没准会弓来大家围殿。
  林铃这醋坛子在旁边散发着大量的酸味,因此左小仙只是打闹一下,就开始点菜。
  徐含兰似乎心情很好,还提议要点啤酒来喝,倒是让人诧异。
  「兰姐,你可高兴了,唉,我这边还在头疼呢。」左小仙羡慕地看着徐含兰,又饶有深意地看了看张东,笑道:「有男人疼的滋味真是不错,见我们兰大美女受欺负,立刻就挺身而出,现在我们兰姐可是扬眉吐气了,本来被排挤得很惨,现在变成人家争先恐后地拍着马屁,这滋味一定爽到极点。」
  「指导意见下达了?」张东知道左小仙在说什么,立刻关切地问道,他也担心林正文办事的效率。
  「嗯,谢谢你。」徐含兰温柔地一笑,感动地说道:「我没想到学校内部会议会泄漏出去。这次上面直接给了意见,学校的领导层商议一番后,觉得上头的指示有道理,所以前两天的大会一致通过,开学时我就要去松山新校区担任高中校区的校长。这么年轻的正校长,在我们市里连个先例都没有呢。」
  「真的啊,兰姐,恭喜你。」林铃开心地笑着道贺,她的开心很单纯,只要徐含兰开心,她就开心。
  「多亏张东帮忙,不然兰姐这次丢脸可丢大了。」左小仙做人圆滑,不忘褒张东几句。
  徐含兰眼神柔媚地看着张东,难掩欣喜地说道:「铃铃,你家姐夫就是有能耐,虽然老是神神秘秘的不见踪影,像个无业游民般整天游手好闲,不过他的确是个有担当也有能力的男人,你姐没看错人。」
  「是吗?姐夫。」林铃转头看向张东,看得出来她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开心。
  或许是因为林铃太喜欢徐含兰,即使明知道张东和徐含兰之间的关系,但她还是秉持着徐含兰开心,她就开心的理念,暂时把对张东的不满抛诸脑后。
  「呵呵,助人为乐嘛,博爱、博爱。」张东的脸皮一向很厚,现在有大小三个美人在,表现得更是彻底。
  「对了,你们今天去办什么事?」林铃黏着徐含兰,柔声问道。
  徐含兰今天跟左小仙在一起那么久,林铃很不放心,她看向左小仙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狐狸精,甚至觉得左小仙应该专心勾搭张东才对,尽管张东是林燕的男人,但这样左小仙这女色狼就不会对徐含兰打主意了。
  「谈租场地的事。靠,想到这个我就不爽。」左小仙面色一沉,怒道:「松山是喊着大开发没错,不过不是还没开发完吗?但那边的地租水涨船高,更过分的是有些人连地基都没打完就贴招租广告,一间普通的三层楼房也好意思开口三万元一个月,这简直就是在抢劫,而且门口还没停车的地方。」
  「哦,你的酒吧要搬到松山?」张东疑惑地问道,心想:松山要大开发不假,不过现在才刚开始,犯不着那么快搬吧?
  这时烧烤上来了,散发着迷人的肉香。
  不知道是不是生意太好,服务生没问要叫几瓶啤酒,直接拿一只大桶子,装了十多瓶。
  「没办法,现在偏僻点的店面就那边比较好,起码国道开通后交通会比较方便。」左小仙拿起一根羊肉串狠狠地咬了一口,继续抱怨道:「市中心的租金已经贵得离谱,我那边再一个月就要拆了,现在时间很急,找了很久也没找到合适的地方。你不知道,开酒吧就怕扰民这一类的问题,而且选地方还得找有停车的场地,现在市里没几个这种地方,就算有,租金也是高得离谱,而且还得付转手费,成本高得根本做不下去。」
  「那倒是,合适的地点确实不多。」张东一边听左小仙讲话,一边帮她们倒啤酒,在女人烦躁的时候做一个合适的倾听者,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烦死了,真想关门大吉。」左小仙自在地享受着张东的服务,拿起酒杯灌了一大杯后,才给张东柔媚的一笑,道:「有男人伺候的滋味真不错,在旁边端茶、倒水好好做,知道吗?等回去了,人家再好好补偿你的面子问题。」
  「是是,谢谢大爷!」张东翻了翻白眼,不动声色地把啤酒全倒好,徐含兰三女都是女中豪杰,就不用和她们客气,而且抱着灌醉她们的想法开喝不太实际,还不如老实地在旁边当个小弟。
  「来来来,先祝兰姐高升,平步青云哦。」左小仙的性格一向豪爽,举杯一碰后,忍不住调侃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真羡慕我们兰姐找到一个心疼人的好男人呀!哈哈,林铃你别瞪我,我这不是也在恭喜你姐吗?
  有这么个好姐夫,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对不对?传说中小姨子可是有姐夫的半个屁股……」说着,左小仙暖昧地朝林铃挤眉弄眼。
  「疯女人……」林铃俏脸一红,没好气地白了左小仙好几眼。
  「干杯。」徐含兰举起酒杯喝了好几口。
  喝酒这事对徐含兰等人来说是半点问题都没有,而今天喝酒则又更过瘾,毕竟徐含兰出了一口气,又在学校站稳脚根,心情很好。
  对于事业心很强的徐含兰来说,这几天虽然忙,但日子很充实,马上就要迎接新学期,她可是信心满满,准备大展拳脚。
  徐含兰举起酒杯,对着张东柔媚笑道:「大东,真的很谢谢你,我原本以为你只是开玩笑,没想到你真的会帮我。」
  「废话,难道我要看着我的女人被欺负?我可不是那样的鳖三。」张东哈哈大笑,举起酒杯和徐含兰碰杯。
  这可让林铃吃起干醋,不过这是事实,她也没办法,只能默认,毕竟张东现在还算规矩,只是嘴上占便宜,又没当她的面对她的兰姐动手动脚。
  徐含兰微笑着,嘴角荡漾着一抹甜蜜。
  见林铃吃醋了,徐含兰温柔地摸了摸她的秀发,晃着酒杯说道:「怎么,铃铃不替我高兴吗?」
  「没有,我很开心。」林铃给了徐含兰甜美迷人的一笑,随即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在奇怪的氛围中,张东四人一边吃着烧烤,一边喝着啤酒,或许是因为关系太乱,也没什么精力打情骂俏。
  在座四人都是身经百战的酒鬼,又会互相劝酒,尤其林铃总是充满敌意地找左小仙喝酒,左小仙又喜欢逗她几句,这两个美女红着脸,大眼瞪小眼地较着劲,虽然有点火药味,不过最起码趣味性十足,转移掉大部分的尴尬。
  张东忙着和徐含兰眉来眼去,林铃则和左小仙一阵娇闹,在不知不觉间,东西吃完了,酒也全喝光。
  徐含兰见状,站起身买单。
  原本要走了,岂料林铃竟然拉着左小仙的手,满面通红,赌气地说道:「不行,我和小仙姐喝得正高兴,今天不要那么早睡。」
  徐含兰有些扭捏,但含情脉脉地看了张东一眼后,便点了点头。
  左小仙随即狡黠的一笑,饶有深意地看了看明显也有点舍不得离开的徐含兰。
  「哟,你这小家伙,还满有自信的嘛。」左小仙淡定地挽了一下头发,以冷傲的态度娇笑道:「我看还是算了,就你这点酒量可不行,你还是赶紧和你兰姐回去洗一洗睡吧,省得到时趴在桌子底下,就不好看啰。」
  左小仙说这番话的时候,还亲热地抱住张东的胳膊,一副春心大动,迫不及待要滚床单的模样。
  徐含兰面色微微一变,有点吃醋,不过还是笑吟吟的没说什么。
  倒是林铃不爽地哼了一声,道:「我还怕你不成?反正兰姐那边社区停电,我们喝了酒又不能开车,今晚顶多就在这边找间房间睡。但你那间酒吧我可不去,你敢的话,我们找个地方继续喝,我的酒量绝对比你好!」
  「行,那开间房间吧。」左小仙挑衅地看着林铃,又忍不住调戏道:「是不是看我今晚拐走你姐夫,你很不开心呀?那你是替你姐吃醋、替兰姐吃醋,还是自己也吃醋啊?」说完,左小仙妩媚地笑了起来,笑得花枝招展,让旁边的男人们看得眼里都要喷火了。
  林铃本来就心乱如麻,又被逗了一个晚上,此时是连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更绝的是,徐含兰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竟然也点了点头,默认要一起开房喝酒,末了还幽怨地看着张东。
  张东则愣愣地被左小仙拖着朝酒店的方向走,路上她还和林铃斗嘴。
  徐含兰沉默地跟在后面,始终幽幽地看着左小仙和张东牵手的背影,或许她有点嫉妒,但更多的是羡慕,因为她做不到左小仙这样的敢爱敢恨,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搂着自己喜欢的男人。
  到了富豪酒店门口,因为左小仙和徐含兰在市里熟人多,怕被人碰到,所以她们去买酒,张东则带着气鼓鼓的林铃到柜台。
  柜台的服务生虽然很有礼貌,素质也不错,不过看着一男一女来开房间,还是目露暖昧之色,尽管这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事情,但看见林铃这样秀气动人的女孩子,还是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左小仙已经用电话订了一间奢侈的套房,张东拿了房卡后,就和林铃上楼。
  进电梯的时候人很多,还没什么感觉,可是一进房间,张东与林铃之间的气氛就有点尴尬,张东故意装作研究灯光效果,还拿出烟来抽,林铃则是走进房间里,装作很有兴趣似的四下打量。
  人多还好,现在孤男寡女的,关系又特别乱,一时找不出聊天的话题。
  一进房间就是大大的客厅,有一张又大又柔软的沙发,两边各有一间双人房,房内是巨大的床铺。
  林铃朝左右看了一下,面色顿时通红,咬着下唇,模样有几分幽怨,也不知道在生什么气,转头就白了张东一眼。
  看着林铃,张东轻声问道:「铃铃,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不是啦……」林铃摇了摇头,眼神复杂地看着张东,叹息道:「我就是觉得怪怪的。你是我姐的男人,而兰姐不知道为什么会接受你,那个左小仙也是。
  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太乱了,要说讨厌的话……我最讨厌左小仙,先是勾引兰姐,又勾引我姐夫,我一看她就生气。」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的男人该遭天打雷劈啊?」张东有心逗逗林铃,心想:我和左小仙也是一丘之貉吧,我可是又上了你姐,又上了你兰姐,难道这种情况你比较能接受?
  「确实该。」林铃想了想,很认真地点了点头,道:「不过我姐喜欢你,兰姐也喜欢你,所以我不会说什么,就是有时候想想,我们的关系真的好混乱,混乱得我想生气都不知道该生谁的气。」
  「你等一下别再喝那么猛,年纪轻轻的,喝那么多酒干什么?」看着这个清纯率真的女孩,张东的心中有些疼爱。
  不过男人本色,始终难以遮掩,从晚上林铃一口一个姐夫叫着时,张东就忍不住偷偷打量着林铃,尽管她的身材不如徐含兰她们火辣,但不可否认林铃就像一朵出水的芙蓉,幽雅、安宁,让人忍不住想去亵渎。
  「我就是看这姓左的有气!」林铃没好气地说道:「仗着自己长得漂亮,在那边发什么骚!我知道她喜欢兰姐,但没想到她连你都要。真是的,之前还说自己是什么标准的同性恋,现在却勾引我姐的男人,我最看不起这样的人了。」张东这下子无言以对,心想:什么话啊,在你铃铃的眼里,我这姐夫就这么糟糕吗?
  「喂,开着门说别人的坏话可不是好习惯哦。」这时左小仙走了进来,将手里的袋子放到桌上,笑盈盈地说道:「原来铃铃对我意见这么多啊,不过你想太多了,老娘做人一向不扭捏,所以喜欢就是喜欢,就算你姐站在我面前,我也会坦然地说老娘就是喜欢你男人,她要是敢看,老娘还敢当面和你姐夫上床呢。」
  「不要脸。」林铃嘀咕道,不过毕竟背后说人坏话被抓到,心虚地低下头。
  「哪里不要脸了?我这叫率性好不好!」左小仙晃了晃提东西提得发酸的玉臂,媚笑地看着林铃说道:「那该这样说吧,我就是喜欢你兰姐,怎么样?我很花心的,目的就是脚踏两条船,同时勾引你姐夫和兰姐,争取来个大被同眠,享受齐人之福,到时男女通杀,享尽黯福,如何?我这样说够下流吧!」
  林铃到底青涩,受不了这样露骨的话,狠狠地白了左小仙一眼后就不说话,她毕竟比较文静,耍嘴皮子的话,一定说不过左小仙。
  左小仙笑眯眯地抛了一个飞吻给张东,又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道:「臭男人、臭老公,到时候你就惨了,我和兰姐会背着你偷情喔!你只要不在,我们就会疯狂地滚床单喔,到时候你要吃谁的醋啊?你吃她的醋,不吃我的醋,我又会吃醋。哎呀,好复杂哦,说得人家头都晕了,这种事这么丧心病狂,实在太刺激了。」
  是复杂了一点,不过你有这伟大的理想,老子很欣慰,有梦想就要努力去实现,老子不介意贡献出肉体帮你完成男女通杀的梦想!想到这里,张东忍不住朝左小仙挤眉弄眼起来。
  被左小仙这么调戏,张东的脑子开始发热,色迷迷地想象起那无比香艳的场景。
  「小仙,你别人来疯了,要说这些不害臊的话,能不能关上门再说啊!」徐含兰也走进房间,关上门的时候,面色还有点发红,一向端庄又温婉的她也招架不了左小仙的开放。
  「啊,被你偷听到了,那我这算不算是表白啊?讨厌,好害羞啊!」左小仙故作夸张地惊叫一声,随即抱住徐含兰的胳膊,用饱满的乳房磨蹭她,色迷迷地说道:「兰姐,要不晚上我们一起睡吧?我床上功夫很好哦,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这些可都是大人的事,像这种小姑娘扭扭捏捏的,怎么玩得开?我包这一晚过后,你连这臭男人都不想了,到时你就会知道只有女人和女人在一起才有真爱哦。」
  「真你个头啊,去去!」徐含兰被逗得脸都红了,见张东没半分尴尬,反而满面淫笑,心里一荡,自然知道张东在想什么,就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
  「热死了,一身汗,你们洗个澡再喝吧。」徐含兰咬了咬下唇,拉住林铃的手,看了看张东,说道:「大东,我和林铃先去洗澡。」
  林铃面色红润,满心期待地跟着徐含兰进入其中一间房间,尽管明白徐含兰是故意给左小仙和张东制造机会,但她还是忍不住回头,幽怨地看了他们一眼。
  房门关上后,林铃将门锁上,让张东只能幻想里面发生的事,但说了一晚上的黄话,再加上酒精的刺激,她们洗澡的画面应该很香艳。
  这貌似是一个信号,徐含兰已经默认张东和左小仙的关系,同时也是在公布她和林铃的关系。至于为什么喝酒前得先洗澡,张东倒没多想,因为现在他心里因为徐含兰的默认而欣喜若狂:有这良好的开头,想来左小仙的男女通杀大计不难实现了,老子真心祝福她,因为这理想太他妈的伟大了。
  左小仙拉起张东的手,柔声说道:「老公,我们也去洗吧,人家还没和你一起洗过澡呢。」,「嗯!」
  左小仙一弯腰,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雪白的一片,让人眼花缭乱,张东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本就憋了一晚上的火腾地烧起来。
  在左小仙的媚笑中,张东和她进入另外一间房。
  张东正想关上房门,左小仙却阻了他,她摇了摇头,暖昧地笑道:「别关,我倒想看看咱们一起洗澡,那一对会不会集体吃醋。」
  「这么开放,没必要吧!」张东也觉得左小仙的提议很刺激,但想想却有点li尬。
  「老公,人家都是为了你哦。」左小仙妩媚一笑,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轻启朱唇,说道:「我不否认我喜欢兰姐,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和她上床,但对我来说,你是唯一的男人。你知道吗?兰姐是真心喜欢你,在她受欺负的时候,你毫不犹豫地帮她出气,这种充满男人味的举动,别说是她,连我都觉得心动,如果不是她那小朋友在,今晚我可是会毫不犹豫地把你让给她。这段时间我和兰姐聊了很多,也谈了很多,话题全围绕在你身上,所以……今晚我们准备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张东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嘴唇,幻想了起来:难道她们准备一起陪我上床?那也不对啊,不是还有林铃这个电灯泡在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2 03:42:54

第六章 香艳的赌约
  「嗯,是惊喜,不过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左小仙将张东拉进浴室,把门关上,咬着下唇娇声说道:「我的臭男人,我和兰姐毕竟都是女人,即使性取向跟你们不一样,但也受不了你这种人。女人和女人之间是可以无话不说,而在不知不觉中,我们聊的话题都是你,不管是你的来历、你的性格,还是喜欢开的那些下流玩笑,你什么都没说,让我们觉得很讨厌,不过我们又喜欢围绕着同一个男人的感觉,这样能把我们的关系拉得更近,毕竟对这个社会而言,我们都不算正常人。」
  「小仙!」张东动情地喊了一声,紧紧抱住左小仙,觉得今天左小仙的话特别多,似乎她刺激林铃也是故意的,只是现在她妩媚之余,眉宇间隐隐有些愁容。
  「我们这样的女人,在社会上生存是很艰难的。」左小仙神色一黯,却又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说道:「因为社会上都是像你这样花心的臭男人,恨不得把所有顺眼的女人都上一遍!我那间酒吧是同性恋酒吧,不过也有些潜规则,毕竟有的时候女性在社会生存,有些人不能得罪,可又得让那些臭男人知难而退。我们害怕被他们占便宜,自然而然那里的人都有一种默契,凡是走进来的男人一般都会先被媚眼相向,然后再被百般刁难。」
  张东心想:百般刁难?我看是群起而上,用美腿森林把人家晃晕,然后一大堆美女再嗲嗲地上来抛媚眼,酒一杯接一杯的敬你。
  男人好面子,一般都不会拒绝,更何况还是那么多美女一拥而上,紧接着就是好好削一顿,让男人挥金如土,最后欲哭无泪,钱包一空,大多数的男人都会知难而退,毕竟不是谁都有那么多钱来泡妞,就算有,也不该这么挥霍。
  「所以那晚你宰我宰得那么自然!」张东哭笑不得,总算明白那晚挨宰的原因,知道徐含兰不是故意的,都是因为那间酒吧有这样的潜规则,带进去的男人就是待宰的凯子。
  左小仙难为情地点了点头,随即转过身打开水龙头。
  左小仙这一转身,那挺翘又浑圆的美臀让张东的呼吸为之一滞。
  左小仙的美臀浑圆挺翘,而且因为喜欢锻炼,更是弹性十足,后入的时候那滋味美妙得要人老命。
  今天张东和陈玉纯两女的野战,本来就不上不下,让他很难受,这时一看左小仙,下身就快速地起立敬礼,迫不及待地想和她来个激烈无比的后入。
  左小仙转过身来,察觉到张东的冲动,那粗重的呼吸声和眼里灼热的欲望让也面露春色。
  左小仙噗哧一笑,说道:「好啦,我的臭男人,你就别瞎发情了,说洗澡就是真的洗澡。我可警告你,别乱来哦。」
  「嘿嘿,面对你这样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不乱来,岂不是显得你很没魅力?
  我怎么能让你失望呢?」张东色色地笑道,眼珠忍不住贼溜溜地在她身上打转,开始想象在这无床的情况下,在镜子前后入会有什么样的快感。
  「讨厌,油嘴滑舌。人家是和你说正经的,你现在别乱来,兰姐她们不会洗太久的。」左小仙咯咯一笑,显然张东的话让她很开心。
  之前不是没臭男人跟左小仙献过这样的殷勤,只是那些话听起来特别恶心,却没想到从自己男人的嘴里说出来,会让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欣喜,那是对于她魅力的一种肯定。
  「真的?」张东觉得心脏突然跳动得特别快,脑中开始遐想万千香艳刺激的画面,可以说在一瞬间激发所有想象力。他最期待的自然是和她还有徐含兰一起翻云覆雨的缠绵。
  左小仙笑而不答,脸色微微一红,然后脱下身上的衣服。
  左小仙似乎很享受张东充满欲望的注视,脱内衣的动作很缓慢,还故意抛媚眼调戏张东,一套紫色的蕾丝内衣勾勒着她高挑的完全身材,在这内衣底下,是一具性感得让人发狂的身体。
  脱去所有衣物后,左小仙的美胸、蛮蛇小腰、修长的美腿和高挺的臀部暴露出来,诱惑万千。
  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开始考虑要不要等那个所谓的惊喜,毕竟眼前的尤物如此动人,在这鸳鸯戏水的环境下,他怎么可能有那毅力忍住,这简直就是酷刑嘛!
  左小仙回眸柔媚一笑,享受着张东色迷迷又有点看傻眼的注视,娇嗔一声,走到莲蓬头下方,回头给了张东一个电眼,说道:「老公,过来一起洗啦!你可以摸人家,但不许真刀真枪的来,知道吗?」
  「来了!」张东脱下身上的衣服,光着屁股,晃着蓄势待发的命根子便朝左小仙冲过去,猛的抱住这性感无比的身体,双手毫不客气地握住那对饱满又充满弹性的美乳,命根子也死死地抵在她充满弹性的翘臀上。
  「别……别闹,哦!」左小仙满面通红,动情地呻吟一声,却打断张东要继续往下摸的手。
  左小仙往一旁闪躲,连给张东摸乳房的机会都不给,娇喘连连地说道:「臭男人,就知道你会动手。虽然我也很想要,不过晚上还有重要的事,你就不能憋一会儿吗?」
  「行、行。」见左小仙神色严肃,张东也只能咬着牙,点了点头。
  尽管憋了一天的欲火,但因为左小仙嘴中的惊喜,让张东心里充满期待,发挥了所谓的意志力,竟硬生生压制住欲望。
  这次的澡洗得很老实,尽管张东上下其手,惹得左小仙娇喘连连,张东的眼里都要喷出火,但还是忍住提枪上马的冲动。
  香艳的澡一洗完,左小仙连身上的水珠都没擦,就赤身裸体拍着一旁的水床,说道:「臭男人,给我躺下来。」一「干嘛?」张东浑身火热,心想:油压?泰国浴?没想到左小仙还有这等神技能,但是油在哪里?
  张东刚躺下来,左小仙就从带进来的包包里一阵摸索,然后拿出一把剃刀,和几瓶全是洋文的小罐子。
  那刀锋利异常,一看就让人骨子发寒,尤其是那银色刀刃更是让人害怕,张东一看,惊慌地问道:「你要干嘛?」
  张东心想:sM吗?但不像啊如果左小仙有这特殊爱好,为了爱的名义,张东可以满足她,但皮鞭、蜡烛之类的就算了,她那么有女王架势,有这爱好一点都不奇怪,但她拿把刀干嘛呢?「记得你上次答应我的事吗?」左小仙晃着手上的剃刀,很严肃地说道:「阴毛杂乱,会感染不少细菌,你又不是只有一个女人,为了大家着想,最好把这些隐患都除掉,要不然你这是在害那些喜欢你的人。」
  「这没必要吧!」张东面露惊恐之色,在下面动刀子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人不能自私哦,老公!」左小仙没有理会一脸楚楚可怜的张东,一边用酒精消毒刀子,一边认真地说道:「如果你非要留,我就去跟她们说,以后和你上床就得戴套!你想想看,戴套多不舒服,和自己的女人得无套内射才爽,对吧?」
  在左小仙的诱惑下,张东最后只能选择妥协。
  张东叹息一声,看着那寒光渗人的剃刀一点一点接近小小东,不禁忐忑地闭上眼睛。
  「不剃毛就切了小弟弟哦,免得它祸害死我们。」左小仙咯咯笑道,看着那骸人的巨物在眼前跳动着,散发着让人心神荡漾的男性气息,她脸上闪过一抹妩媚的红晕。
  毕竟上次答应过左小仙,而且是为了自己的女人们好,张东也只能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左小仙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放松点,然后分开张东的双腿,把刮胡泡和柔顺剂涂抹在他下阴的部位。
  也不知道是不是加了一些花露水的关系,泡泡涂抹在肌肤上后感觉有几分清凉,张东顿时浑身一颤,命根子也激动得跳了一下,且因为恐惧的关系,它居然比之前更硬了。
  左小仙一只手握住晃动的命根子往下压,另一只手拿着剃刀慢慢靠近,同时柔声安抚道:「臭男人,你别怕哦,我下手很轻的,只要你别乱动,就不会有事,你要相信我哦。」
  妈的,要是有事可是会毁了老子一生啊!张东闻言,忍不住不安地咽了一口口水,随即四肢绷紧,把自己当死人看待,连动都不敢动,恨不得心脏也停了,假死一会儿更保险。
  见张东那么紧张,左小仙反而放松下来,噗_ 一笑后,拿着剃刀轻轻地刮了起来,每一下都仔细又温柔,小心翼翼,满面肃色,毕竟她也不敢大意。
  锋利的金属刀刃冰冷又锐利,划过最嫩,最危险的地带,即使张东闭着眼睛,也能清晰听见剃刀和皮肤接触时嘎吱作响的声音。就算有充足的润滑,但阴毛掉落时的感觉还是很明显,这种未曾有过的感觉让张东本就紧张的身体绷得更紧,每一块肌肉都几乎快抽筋。
  左小仙聚精会神,不敢有丝毫马虎,手握着张东的命根子往上一抬,剃刀持续往下,看来是要斩草除根,来个大扫除。
  当锋利的刀刃滑过睾丸上粗糙的皮肤时,张东忍不住哼了一声,赶紧强定心神,控制住身子反射性的颤抖,任由那要命的感觉在双腿中间肆虐,直到连粉嫩的处男菊都难逃毒手时,张东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良久,左小仙终于完成任务,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捏了捏因为紧张而发酸的小手。
  左小仙看着躺在水床上一副死猪样的张东,娇滴滴地笑道:「好了啦,还不赶紧起来,看看你这副模样,怎么像是上刑场啊?」
  「靠,大姐,这情况谁不害怕啊?」张东这才睁开眼睛,抬手抹去满头的冷汗,胯下的命根子也因为惊吓变成半软不硬的状态。
  张东觉得这短短的几十分钟简直是度日如年,在这危险的时刻竟然因为太过紧张而浑身酸痛。
  「对、对,你躺在这里就像是待宰的猪。」左小仙晃了晃手中的剃刀,咯咯笑道。
  左小仙妩媚地看了看张东的下半身,笑盈盈地说道:「好了,赶快去洗洗,然后让我检查干不干净。」
  话音一落,左小仙开始收拾她带来的用具。
  左小仙关心的是干不干净,而张东关心的则是安不安全,所以这时也没心思调情,直接冲到莲蓬头下方,认真地冲洗命根子周边的泡沫和黏在上面的毛发,一边洗,一边用哀怨的语气说道:「剃什么毛啊!你就不能先把我麻醉了再剃吗?
  万一吓成阳萎怎么办啊?」
  「那更好,我们可以正大光明的找女人鬼混啰。」左小仙娇媚地一笑,完全无视张东的心有余悸。
  妈的,还真的得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才能做这样危险的事啊,老子这是脑子进水,还是怎么了,竟然答应她!张东狠狠地搓洗完后,看着下面光秃秃的样子,觉得很陌生,都不像自己,那里现在一根毛都没有就算了,也不知道左小仙用什么药水,皮肤还显得很光滑,就像去医学美容做除毛的效果。
  虽然命根子有点发红,不过没有阴毛看起来很怪异,唯一的好处就是原本就巨大的命根子少了这些点缀,显得更加突出,虽然有点粉嫩,也少了点杀气,却有种——人哭笑不得的可爱。
  张东仔细地洗完后,脸上视死如归的严肃还没散去,左小仙一看,顿时噗哧一笑。
  左小仙拿来一条浴巾体贴地替张东擦身体,柔声说道:「看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吓成这样?」
  「谁不会吓到啊!可是有一把刀在下面比划呢!」张东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一边享受左小仙温柔的擦身服务,一边指着下面顶多七成硬的命根子,郁闷地说道:「不只是我,我兄弟都差点被你吓死了。你看看,现在都还这副颓废样。」
  「来,我看看,姐姐疼哦。」左小仙捣着小嘴笑道,然后蹲下来,见张东的命根子有点垂头丧气,立刻吻了它一下,然后含情脉脉地看了张东一眼,便张开小嘴含进去温柔地吸吮、深情地吞吐,小手也握住命根子套弄着。
  一个如此美艳的极品御姐跪在胯下口交,乳房还磨蹭着大腿,肉体上的快感加上视觉上的冲击袭来,张东顿时爽得哼了一声,闭上眼睛感受着感官上的刺激,一血液也沸腾起来,朝着海绵体澎湃地冲击而去,命根子慢慢地恢复原先那遇神杀神的煞气。
  等命根子坚硬如铁的时候,左小仙才动情地娇喘一声,将龟头吐出来。
  左小仙面色含春,舔了舔嘴角残余的男性气息,将那娇美的小脸贴上来,磨蹭着已经杀气腾腾的阳物,妖娆地笑道:「嗯,我家小大爷终于有精神了,好硬哦!现在它看起来没之前那么吓人,变得好可爱呀,人家含着含着,都想一口吞下去。」
  这妖精!张东浑身的血液顿时沸腾起来,他咽了一口口水,看着媚眼含春的左小仙,有一股冲动想把她就地正法。
  左小仙明显也是情动了,双腿不安地交缠在一起,脸色娇红,她站起身,埋在张东的怀里,娇声说道:「好老公、臭男人,你就先忍忍吧!晚点你想怎么折腾,小仙都陪你,现在我们先出去好吗?」
  张东虽然欲火焚身,但想起左小仙那个惊喜,还是用极大的毅力克制住冲动。
  随后,左小仙穿上浴袍,那宽松的浴袍并没有掩饰住左小仙动人的魅力,反而让人更加渴望亲手宽衣解带,玩弄她赤裸的肉体。
  左小仙将略湿的头发绑起来,笑吟吟地说道:「是不是不穿内裤,不太习惯啊?」
  张东点了点头。
  两人都是真空上阵,当然不习惯,这时又看着这么漂亮的尤物在面前搔首弄姿,张东胯间始终顶着大帐篷实在难看。
  按理说,连张东都觉得难为情不像会发生在他身上,不过毕竟不是二人世界,隔壁房间还有一对,所以没穿内裤才会觉得浑身不自在,有种别扭的不安感。
  毕竟张东也不是那种肆无忌惮,不会顾及别人感受的人,若是能在左小仙面前和徐含兰亲热,左小仙一定不会吃醋,说不定色心一起,还会加入他占徐含兰便宜的行列,但想在徐含兰的面前和左小仙乱来,恐怕就不行了,徐含兰比较保守,没有那么放得开,尽管她也喜欢女人,也喜欢张东,但当着她的面和别人荒淫,除非得到她的默许,不然张东也不敢做。
  这关系真让人头疼,太清醒果然不是好事。张东不禁考虑要不要狠狠灌自己_ 酒,一醉方休,然后彻底把兽性激发出来,省得整天畏首畏尾,实在很难做人。
  「我们出去吧,兰姐她们也该洗好了。」
  左小仙露出妩媚的笑容,上前一步,亲热地挽住张东的胳膊,把饱满的乳房压在张东的手臂上,那让人惊讶的弹性瞬间打断张东的自哀自怜。
  被左小仙这一搂,一股体香伴随温度扑面而来。
  看着明明高挑动人,但态度上却小鸟依人的极品御姐那娇美的容颜和火辣的身材,张东觉得自己渝陷了,胯下的血液再次澎湃起来,命根子在这不算挑逗的亲密接触中亦硬得连连跳动,暴躁地宣示着它已经冲动到极点的欲望。
  靠,徐含兰那边倒好说,不过回去后怎么和林燕解释?张东在心里苦笑,看了看左小仙,不禁怀疑左小仙剃自己的毛,是不是除了卫生之外还有其他目的,心想:难道是想透过这特殊的方式,向我身边的女人宣告她的存在吗?
  张东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无论如何,这事肯定瞒不住林燕、陈玉纯和陈楠,心想:唉,头疼啊!
  随后,张东与左小仙走出浴室。
  客厅内的灯光已经调暗,色调变成蓝色的,气氛朦胧,有一种让人恍惚的梦幻感,窗帘也拉上了,房间仿佛与世隔绝,散发出一种慵濑的韵味。
  沐浴完的徐含兰和林铃正坐在沙发上说着悄悄话,两人都身穿浴袍,看起来分外清爽。
  徐含兰将头发盘起来,知性美中多了几分性感,林铃给人的感觉则是清新,不过即使她咯咯笑着,但却掩饰不住满面潮红,显然刚才洗澡的过程中,她们做了许多儿童不宜的事情。
  两个风韵不同的美人出浴,一个成熟动人,一个清新可人,强烈的对比放在一起,有着绝对强烈的视觉冲击。徐含兰成熟动人,那种知性和优雅让人期待她在床上是不是会有不一样的一面,而林铃清纯可人,宛如温婉的芙蓉,让人迫不及待地想亵渎这分纯美。
  林铃不好意思地红着脸,徐含兰则附在她耳边,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只见林铃面色阴晴不定,一会儿害羞,一会儿又有点为难,但始终含情脉脉地看着徐含兰,最终仍乖巧地点了点头。
  张东不知道林铃和徐含兰到底在聊什么,反正林铃那眼神除了哀怨外,还有一股醋劲,瞬间空气中充满几乎能把人融化掉的酸味。
  「哟,洗干净了啊,刚才有没有做坏事啊?」左小仙妖媚地笑道,拉着张东坐在徐含兰和林铃的对面,色迷迷地扫视她们。
  虽然不知道左小仙是在看风韵动人的徐含兰,还是让人特别想亵渎她的林铃,但眼里的淫劲比起张东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左小仙真是个女色狼啊!张东两眼一翻,虽然他也会偷瞄,但好歹还会装正人君子,但左小仙可就一点都不顾及这些,眼珠子直溜溜地看着,恨不得把人家的衣服都脱了,大概找几十个、几百个色狼过来都没她这么过分,这色性外露的性格,让张东都想跪拜她。
  「我们这是正常的恩爱,哪算是坏事啊!」
  林铃可没有给左小仙好脸色看,且看着左小仙和张东亲密的模样,更是吃起醋,粉眉顿时一皱,不过她实在不知道该替谁吃醋,是徐含兰?还是已经堕入情网的林燕?心想:按理说,身为妹妹的我看到这一幕,应该告诉姐姐才对,可是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开口。而且我也没必要替兰姐吃醋,自己的醋劲都都没消呢。
  「对对对,秀恩爱嘛,好羡慕哦。」左小仙放浪地笑道,朝林铃挤眉弄眼,气得林铃别过头不说话,这才悄悄地给徐含兰使了一个眼色。
  徐含兰有点尴尬,不敢直视张东,又带着一股嫉妒的幽怨,不过看她面色潮红的样子,看来刚刚真的有做什么事。
  此时张东一副傻乎乎的模样,实际上却把徐含兰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徐含兰,毕竟当着她的面和另一个女人这么亲热,确实很不应该。
  这时看徐含兰和左小仙偷偷交流,倒是引起张东的注意,虽然从两人的表情中,暂时猜不出她们打算做什么,不过光是和这三个出浴的美人坐在一起,张东已经心生涟漪,冲动的欲火总在适当的时候干扰没必要的好奇心。
  有鬼,绝对有鬼,她们不只瞒着我,还瞒着林铃。张东不禁猜想到底是什么事,却想不到是什么。
  「这位没什么胸的小姑娘,还敢不敢继续喝啊?」得到徐含兰的暗示后,左小仙挑衅地看着林铃,故意挺了挺那饱满的酥胸,又鄙夷地扫了她胸前一眼。
  「谁、谁没胸了!」林铃脸色一阵俏红,不过看了看左小仙胸前波涛汹涌,想回击却一点底气都没有。
  「好啦,别闹了,冰块什么的都送来了,咱们继续吧。」徐含兰到底是护着林铃,见林铃有点羞窘,赶紧出面打圆场,毕竟人身攻击是没必要的。
  其实林铃还不到二十岁,还有发育的机会,现在虽然比不上徐含兰和左小仙,但她的身材本就娇小可人,就算比不上她们,但目测最少是B ,搭配着她的身材,其实一点都不小。
  张东心里暗暗为林铃叫冤,期待她能挺起胸,把衣服一脱,洗刷自己的冤屈,哪怕事实是比左小仙小,也不能示弱。
  林铃气得小脸胀红,只是以她的口才实在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只能把脾气发泄到张东头上,道:「姐夫,还不快去弄酒,这边就你一个男人坐着,你好意思要我们动手吗?把酒弄得纯一点,今天不把这姓左的弄到桌子底下去,我誓不罢休!」
  「桌子底下多没情趣啊,把我弄到床上吧,到时我有如一滩烂泥,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喔!」左小仙妖娆地笑着,对着林铃抛媚眼,调戏道。
  姐夫综合症发作,一想到林铃小姨子的身份,张东就一阵兴奋,笑着忙碌起来。
  酒店已经将餐车送来,除了几盘算不上下酒菜的干果果盘外,酒壶和冰桶也一应俱全。
  左小仙和林铃斗嘴的时候,张东便忙着调酒,徐含兰也凑过来帮忙,她一边拿起杯子清洗,一边满怀情愫地看着张东,两人没有对话,但对视中有默契,也有着难言的温馨。
  过没多久,酒就准备好了,满满的一大壶,旁边还摆六斤的酒瓶,还真有非拼个你死我活不可的架势。
  杯子都倒满酒了,骰子也准备好了,林铃虽然知道怎么玩,不过她是菜鸟,徐含兰怕她输得太惨,便提议道:「要不我们二对二吧?我和铃铃一组,小仙和张东一组,每输两次就一起喝一杯,可以吗?」
  「行,没问题。按照国情来说,我一个人就足够搞定你们了。」左小仙晃了晃骰盅,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挑衅了一句后,还朝着张东做出人家不情愿的表情,嗔道:「臭男人,一会儿没得玩可别怨我哦,她们两个实力太弱,不够看。
  如果你实在无聊,要不然就摸我吧!虽然当着人家的面很不好意思,但只要你开心,人家会乖乖地让你为所欲为,咱们也秀一下恩爱嘛!不过到时你只能摸我胸,别摸我下面哦,不然惹得人家春心大动,会分神的。」
  这妖精!张东被撩拨得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心想:那还玩什么游戏,喝那么多酒会伤身体,你们不知道吗?赶紧和老子回房去泄泄火才是正道!为了健康着想,别酗酒,得多运动。
  「骚货。」林铃闻言,脸都红了,不屑地呸了一声。
  徐含兰也受不了左小仙的大胆,不过她倒没说什么。
  「怎么样,敢不敢啊?」左小仙对于调戏林铃特别有兴趣,也不在乎林铃骂她,挑衅地看着林铃。
  当然,左小仙挑衅的眼神中不乏一点色情的意味,扫视着林铃浴袍下若隐若现的春光和雪白动人的长腿。
  「来就来,谁怕你啊!」林铃哼了一声,一副不服气的模样,也狠狠地回瞪左小仙,不过她是很纯粹的瞪,没有夹杂任何的色意。
  林铃纯粹就是不喜欢左小仙,因为左小仙不只色迷迷地看着她,还这样看她的兰姐。
  「来,开工啰。」左小仙狡黠地一笑,完全是一副阴谋得逞的模样。「来,看我怎么赢你!」林铃受不了左小仙的激,一副气冲冲的模样。
  骰盅大战开始了,果然林铃根本不是左小仙的对手,一上来就是输,即使偶尔赢一把,也拿到豹子之内的逆天好牌,不过次数少得可怜。
  徐含兰倒是会玩,但和左小仙这种职业性的选手一比,根本还差得很远,即使偶尔赢左小仙,但在面对张东这种已经达到骗人骗己境界的老鬼时也是力不从心,输多赢少,输得真是惨不忍睹。
  这根本就是一边倒的虐杀,张东和左小仙这样的组合,可以说完美演绎了什么是不要脸的玩法,十多把下来,他们只输了一把,喝着少得可怜的酒,都感觉像在解渴,林铃和徐含兰则喝得满脸通红。
  不过在左小仙言语的刺激下,林铃一点求饶或结束的意思都没有,酒精上头、脑子一热,一副不死不休的豪迈样,倒是颠覆之前那文静可人的形象。
  局势一面倒,林铃与徐含兰完全被压着打,这一个小时,她们接连跑厕所,连脚步都变得踉跄。
  看着徐含兰和林铃的模样,张东不禁有点担心,毕竟这种喝法很伤身体,别的不说,这喝酒的速度也太快了,一下子就喝了两斤多,简直是杀人于无形。
  又连输了十把后,徐含兰搀着林铃去上厕所,两人都是脚步虚浮,显然已经到了醉倒的边缘。
  张东非常担心,不管她们有什么目的,但这么猛的喝法确实太伤身,他不禁心里一软,开始琢磨着这样做是不是不好。
  「担心啦?」左小仙早就猜到张东的想法,妩媚地笑道:「放心,我一直有在控制酒的纯度,保证在她们不难受的情况下,让她们好好体验天旋地转的滋味,而且第二天还不会头疼。」
  「嗯,我们玩几把吧。」
  等的时间有点长,再加上一直赢,张东都有点口渴,所以张东和左小仙以切磋的名义,暂时内讧一下,毕竟对手实在太弱,左小仙已经赢得没意思,认真地和张东玩起来。
  林铃和徐含兰显然喝多了,脑子迷糊,脚步踉跄,坐在沙发上后也不提开战的事情。
  左小仙没有主动挑衅,林铃倒也不敢再叫嚣,和徐含兰依偎在一起吃着水果,看着张东和左小仙玩。
  其实左小仙这是故意的,看似在给徐含兰和林铃缓冲的时间,但实际上也是在给身体吸收酒精的时间,张东和她杀得难解难分的时候,徐含兰和林铃已经很想睡觉,即使没有呵欠连天,但都在揉着眼睛。
  见时机差不多了,左小仙这才回头看了徐含兰和林铃一眼,阴阳怪气地笑道:「哟,这就不行啦?不行就赶紧认输,和你兰姐去睡觉,别妨碍我和你姐夫的春宵。」
  「谁……谁不行……了?」林铃面色通红,睡眼惺忪,语气中带着几分醉意,还有点大舌头,她明明已经快睡着,但一听左小仙的话,还是强打起精神,不服输地坐直身体。
  徐含兰的表情有点茫然,满是水雾的眼眸柔情地看了张东一眼,拍了拍脑袋,强打起精神坐起来,轻声说道:「继续吧,我还行,虽然有点晕,但没那么醉。」
  「嗯,那继续吧!嘿嘿,如果有需要,姐姐可以适当地放一下水哦。」左小仙对林铃抛着白眼,虽然态度还是嚣张,但显然没那么咄咄逼人。
  张东今晚一直很老实,没多说什么,或许是因为关系混乱,他怕言多必失,而且从这状况来看,徐含兰似乎是在刻意买醉。
  张东一直以为左小仙是要把林铃灌醉,没想到连徐含兰都快倒了,心想:难道是放倒林铃后,我就可以和她们双飞吗?想到这里,张东顿时火气上涌,和两个美人的双飞夜画面瞬间浮现在脑海中,那香艳的滋味绝对是任何男人都忘不了,让压制一晚上的欲火不禁澎湃起来。
  凌晨了,张东四人又玩了一阵子,果然情况还是一面倒,徐含兰已经无力地靠在沙发上娇喘,但还是挣扎着将输掉的酒喝下去。
  林铃也不好过,连坐都坐不直,只能用手扶着桌子,不甘心地瞪着左小仙,但那醉意迷茫的眼眸里一点威胁的意味都没有,反而带有几分朦胧,让人心生遐念。
  左小仙又以一敌二赢了一把,这时徐含兰和林铃已经连坐都坐不稳。
  似乎时机差不多了,左小仙摇了摇头,一副无聊的模样,打着呵欠说道:「算了,不玩了,你们太弱了,不是对手啊!」
  「再……再来……我不信邪。」林铃揉了揉眼睛,身体一阵摇晃,尽管倔强,但确实已经不行了。
  「不信也不行啊,看你们酒都快喝不下,有什么好玩的?你看,没一次喝完。」
  左小仙意有所指地看着还有残余酒液的杯子,语气看似轻描淡写,但带着挑衅,显然就是在给林铃设套。
  「我……我能喝。」林铃立刻把酒喝完,又不甘心地看着左小仙,但她晃着头,视线已经模糊,连左小仙的脸都看不清楚。
  徐含兰的状况比林铃好多了,尽管头也晕,不过没怎么说话,那有气无力的模样有着慵懒的妖娆,让张东看得色性大动,要不是碍于还有其他人在,他早就扑上去将她就地正法。
  「玩点刺激的吧!」左小仙见林铃的意识已经有点迷糊,便在桌子底下悄悄地摸了一下张东的手,俏面一红,难掩兴奋地说道:「咱们玩五把,这次不只是喝酒,我们玩点别的,赌大点,你敢不敢?」
  「赌什么?」林铃对于左小仙的挑衅一向是照单全收,现在她脑子已经懵了,说话时含糊不清。
  「很简单。」左小仙深吸一口气,色迷迷地笑道:「如果我们赢了,你和兰姐就必须当着我们的面亲热,把衣服给老娘扒光,让老娘好好看看,如果我们输了,我和张东就当着你们的面亲热,不但你们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我们还会再把这一大壶酒喝下去。」
  「这……」残存的理智让林铃面露迟疑,这时竟然是在一晚无言的徐含兰凑过来,一把搂住林铃的肩膀,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道:「铃铃别怕她,如果输了,兰姐会让你舒服个够,如果赢了,我们就看着他们在我们面前出丑。」
  张东顿时愣住了,因为这赌约怎么看似乎都对他划算,但徐含兰怎么也表现得那么热衷,以她的性格应该会排斥这种事才对。
  或许是徐含兰的话起了作用,本就神志不清的林铃面色通红地嘤咛一声后点了点头,软软地靠在徐含兰的怀里,一脸温顺与陶醉。
  林铃那软软的声音让张东觉得浑身一酥,但桌子底下在抚摸左小仙嫩白大腿的手却因为惊讶而停下来。
  听着她们如此疯狂的建议,看着左小仙的兴奋和徐含兰的从容,再看着林铃羞答答又默许的态度,张东觉得脑子像是被雷炸了般嗡嗡作响,因为这样香艳的赌约,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在便宜他,今晚喝了那么多酒,竟然要玩这么疯,真不知道是她们太醉了,还是他太清醒。
  张东觉得脑子一阵恍惚,一时间还有点回不过神。
  「来啊,谁怕谁!」说着,左小仙故意摆出瞧不起林铃和徐含兰的态度。
  林铃被左小仙的态度一刺激,立刻从徐含兰的怀里跳出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次赌得太大,林铃看起来很认真,又带着几丝扭捏,那羞答答的眼神还不时瞥向一旁的张东,或许连她都在想这赌注是不是太疯狂了。
  「我来!」一直表现得没什么精神的徐含兰这时竟然凑上来,一把抓过骰盅,朝着林铃温柔地说道:「这个兰姐比较熟,最后一把看我杀他个落花流水,好不好?」
  「嗯!」林铃如乖巧的小猫般,亲热地依偎在徐含兰身边,还故作挑衅地看着左小仙,似乎是在宣誓主权。
  张东则继续装作空气,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他点烟时手都在颤抖,因为他明明看到左小仙和徐含兰偷偷用眼色交流,心想:看来这一晚的局明显是在耍诈。
  第一把确实让人跌破眼镜,因为左小仙在拿到一把好牌的时候乱喊一通,结果可想而知,肯定是必输无疑。
  徐含兰如有神助般,连赢四把,林铃高兴得欢呼个不停,要知道她们憋屈了一晚,从没有连赢两把的时候。
  左小仙虽然装作很懊恼,但嘴角却挂着一抹狡黠的笑意。
  张东见状,看来左小仙是故意输的,毕竟像左小仙这种专业的人即使有失误的时候,但绝对不至于阴沟里翻船,以徐含兰的技术,想连赢她四把是不可能的。
  林铃开心到不行,笑声就如同银铃般,刺激得张东觉得脖子一硬,血液循环都加快了。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徐含兰胜出,虽然不知道她们的计划是什么,但这种压倒性的胜利,不怎么醉的人一看就知道事有蹊翘,而林铃会开心成这样,是因为憋屈了一晚上,这时终于扬眉吐气,她高兴极了,自然没有察觉到。
  林铃没察觉到的,还有一向知性温婉的徐含兰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大胆,答应这种赌约本身就是很奇怪的事,因为不管输赢,能占到便宜的始终是张东,哪怕是左小仙输了也没半点关系。
  「兰姐,我们赢啰。」林铃快乐地笑道,抱着徐含兰的脸亲了一口,尽管还有几分醉意,不过还不忘得意地看着左小仙,说道:「姓左的,愿赌服输可是你说的,赶紧把酒给我喝了,一滴都不许剩。」
  哎呀,怎么感觉她像小人得志呢?要是左小仙不放水,输这么惨绝对是她们。
  想到这里,张东觉得汗颜,手却因为激动有些颤抖,因为他已经开始遐想着今晚的香艳场景。
  左小仙轻笑一声,也没说什么,一边倒酒,一边朝着张东眨眼,又装作很委屈的模样说道:「完了,臭老公,我们得被别人看光了!哎,被人家占便宜的滋味真不好受。」
  「我看你是很兴奋吧!」张东附在左小仙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耳边男人的热气让左小仙的脸红了一下,瞬间眼里蒙上一层迷离的水雾,再望向张东的时候,眼里尽是说不出的期待。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2 03:53:31

第十一集  第一章 有预谋的酒后乱性(上)
  林铃在一旁以胜利者的姿态嘻笑着,即使带着几分醉意,但那开心的模样实在诱人。
  徐含兰温柔地搂着林铃的小蛮腰,蹩脚地扮演着胜利者,她的眼神透着几分动情,却又有几丝扭捏,毕竟她还是不习惯在张东面前和林铃那么亲密,或许也是因为不知道张东会怎么看待她们之间的关系。
  张东把林铃和徐含兰的表情尽收眼底,满心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不过心里再怎么期待,输了也不能赖帐,酒是一杯接一杯喝,虽然脑子发热时想法很多,不过这时还不能表现出来。
  张东和左小仙喝完满满的一壶酒后,还没时间缓和,徐含兰就把杯子集中在一起,然后倒了满满的纯酒,笑眯眯地说道:“来,我们一起喝一杯,算是给你们壮胆,一会儿表演活春宫的时候可不许扭捏哦。”
  “我靠,你这是落井下石啊!”左小仙貌似不满地喊道,不过还是痛快地一饮而尽,放下杯子的时候眼里已经带着几分醉意。
  徐含兰的行为绝对是落井下石,不过左小仙没意见,张东当然也跟着喝,看来应该是因为林铃兴奋起来,酒醒一点而补的一把火。
  徐含兰笑了笑,喝下一杯纯酒。
  林铃感到为难,但见其他人都看着她,再加上幸灾乐祸的心理作祟,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把酒一饮而尽。
  见林铃打了一个酒嗝、眼神迷离,显然已经离醉倒不远了。
  “好了,是愿赌服输的时候了,来我们房间吧。”
  见林铃都站不稳了,徐含兰悄悄地朝张东和左小仙使了一个眼色后,就搀扶着林铃走向房间。
  “走吧,臭老公,我们要开始表演了哦!”
  左小仙挽住张东的胳膊,往下看了看他胯间撑起的帐篷,忍不住咯咯媚笑道:“看来我们的小大爷是憋了一晚上,是不是第一次见你小姨子这样,才会这么兴奋呀?看起来好凶、好吓人哦,人家都害怕”一!“
  “兴奋?要不是你这只小妖精,我哪兴奋得起来啊!”
  张东色迷迷地一笑,尽管现在紧张得心跳都加快,但还是忍不住隔着浴袍在她的美臀上捏了一下,惹来左小仙一阵娇嗔。
  林铃自觉向左小仙出了一口恶气,开心极了,醉意朦胧间没有察觉到不对劲,也或许是这段复杂的关系让她压力很大,需要疯狂一下来缓解。
  徐含兰和林铃的房间比较大,床也大得惊人,足有五公尺的长度,在上面怎么滚床单都没问题,显然这设计透着情欲的暗示,让张东微微一愣,随即感觉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
  徐含兰红着脸关上房门,即使有几分醉意,手不太灵活,但还是把能锁的全都锁上。
  其实这是一种没必要的行为,因为在套房内,锁不锁门并没有差别,但这细微的动作让张东心里一震,因为这举动一是证明她心里有鬼,二是她觉得有些事非锁上门才会有安全感,瞬间让张东体内的血液沸腾起来。
  “快开始吧!”林铃坐在床边的沙发椅上,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还是以胜利者的姿态得意地催促道,但或许也是为了掩饰羞怯。
  徐含兰眼里的醋意一闪而过,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配合林铃,她坐在旁边,也装出饶有兴趣的模样。
  张东站在床边,有点不知所措,毕竟面对着这三个女人,即使再强悍的色狼,脑子也会有短路的时刻。
  张东身为色狼,虽然双飞之类的已经驾轻就熟,但要表现活春宫,实在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放开。
  倒是左小仙主动多了,她温柔地拉着张东的手,要他跟她坐在床头上,然后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老公,你就躺下来让我伺候你。兰姐会这么做,也是想克服自己心里的恐惧症,如果连你也紧张,她就会更害怕,所以你只要放开享受就行了,今晚你想怎么样,小仙都会满足你的。”
  “嗯!”张东吐出一口大气,但还是无法完全放松,毕竟旁边有两个女人看着,心里有些别扭。
  在左小仙的甜蜜攻势下,张东躺到床中央,往枕头上一靠,朝左小仙伸出手,道:“来吧宝贝,我憋了一晚。”
  “知道了,臭老公。”
  左小仙柔媚地一笑,脱去身上的浴袍,动作缓慢又优雅,充满让人无法抵抗的诱惑。
  左小仙是个天生的尤物,正处于一个女性最成熟、最完美的黄金时段,不用刻意搔首弄姿,就能诠释出最诱人的魅力。
  左小仙这轻缓的动作带来的诱惑冲击性极强,即使是同为女性的徐含兰和林铃,都在这一刻看傻眼。
  张东目不转睛地看着左小仙,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不得不承认左小仙把性感两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窗帘一拉上,黄色灯光将房间照得朦胧又暖昧。
  浴袍轻轻落地,即使没有半点声响,但在这一瞬间,房内每个人的心脏都跟着一跳。
  左小仙那完美的身材暴露在众人眼前,那饱满的乳房形状完美得无可挑剔,性感的小蛮腰和挺翘的嫩臀是那么动人,一双美腿修长,冰肌玉肤白晰无瑕,每一寸肌肤透着赤裸裸的诱惑,完美得找不出半丝瑕疵。
  林铃和徐含兰即使同为女人,也是看直眼,呼吸一阵急促,目光带着羡慕,也带着几分嫉妒。
  电视上所谓的明星、名模也不过如此,甚至找不到几个像左小仙这样容颜美丽、身材又好的女人,别的不说,光是那妖娆的身材曲线就让林铃和徐含兰看得眼珠子都挪不开。
  左小仙妩媚地笑着,扭着小蛮腰慢慢上床,然后爬到张东的身上。
  当左小仙那雪白滑腻的身体纠缠上来时,张东爽得浑身一颤,尽管是在别人面前表演,但抱着怀里的左小仙,他仍欲火中烧,当左小仙的樱桃小口吻上来的时候,张东忍不住双手齐出,抓住她的翘臀,在她的嘤咛声中,用粗糙的手掌尽情感受这结实又富有弹性的饱满。
  “老公!”左小仙动情地呻吟道,俏面含春,伸出舌头温柔地挑逗张东,撩拨着张东本就高涨的欲望。
  张东含住左小仙的丁香小舌一阵缠绵吸吮,两条舌头激情地纠缠着,啧啧的水声和愈发急促的喘息声回荡着,瞬间就让温度变得无比灼热。
  激情点燃的那一刻,张东两人完全投入,几乎忘了还有两个目瞪口呆却扭捏的观众。
  ——个色性大起的男人是不会有所谓的迟疑,张东很自然地抚摸着左小仙动人的身躯,除了女性的柔软外,还有时常锻炼而特有的弹性,这具身躯透着狂野,瞬间就让张东进入冲动的状态。
  林铃满是醉意的眼里有一丝惊讶和不自在,徐含兰却是带着几丝哀怨,但同样也被这激情的气氛感染,呼吸粗重起来,两人满是汗的手不知不觉握在一起,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的张东两人激烈到极点的湿吻。
  长长的一个吻,几乎让双方要窒息。左小仙动情地娇喘一声,按住蠢蠢欲动的张东,媚眼含春,微微一笑便慢慢往他下身移去,然后为张东解开浴袍,将它丢到一边。
  当赤裸的男体和坚硬无比的命根子展露出来的时候,左小仙的呼吸微微一滞,随即为了照顾观众的视觉,她往旁边挪了一下,眼含深意地看着林铃两人的反应。
  “哎呀!”
  林铃见状,不好意思地别过头,脸红娇喘,心跳快得都有些受不了,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男人的命根子,而且那般巨大,对她来说无疑是剧烈的冲击,如果不是酒精作祟,她不可能做这出现场淫剧的观众。
  徐含兰回想起这巨物曾经在她体内肆虐的滋味,本就躁热的身体愈发不自在,双腿间也变得潮湿,有着害怕,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
  这一幕让两个本该是胜利者的观众瞬间羞怯了,在这视觉冲击下,她们连半点得意都没有,反而忐忑不安,想看又不敢看。徐含兰还好一点,毕竟之前已经和张东有过关系,但林铃已经脑子一空,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看着自己的准姐夫和其他女人做爱。
  左小仙刻意挪一下位置,并把长发紫起来,让林铃和徐含兰能看得更清晰。
  左小仙那慢吞吞的动作和火辣的身材曲线充满着无尽的诱惑,每一个小动作看似随意,但都展示着她那火辣的身材,她微微一弓腰,就展露出那挺翘的臀部、饱满的胸部乃至修长的双腿,明明没有刻意卖弄的嫌疑,却让人无法不去注视这让人天怒人怨的完美曲线。
  那饱满的胸部傲立着,完美的浑圆美得让人恨之入骨,肌肤又是那么白晰,小乳头粉嫩可爱,点缀其上完美至极,饱满又硕大,却因为喜欢运动而富有弹性,光是这样美丽的乳房就足够让人垂涎三尺。
  张东已经忍不住,红着眼,正想伸手去揉左小仙乳房的时候,却被左小仙打掉。
  左小仙护着胸,娇声媚笑道:“讨厌啦,别那么急,你一摸,人家浑身都软了,还怎么让你舒服?臭男人,等一会儿吧!到时你想怎么样,人家还不是任你摆布。”
  “好!”想想左小仙所说的惊喜,张东嘶哑着声音说道。
  张东转过头,就见林铃害羞地别过头,却忍不住不停偷瞥,在和徐含兰的眼神对上时,可以看到彼此眼里火热的情欲和情愫,在眼神交流的一刹那,张东真恨不得把她抱上床,来个一王二后的大戏。
  龟头上传来一阵湿热的感觉,竟是左小仙的舌头,那灵活的动作让张东的理智快要崩溃,那轻微搔痒的快感更打断张东的遐想。
  左小仙用小手握住命根子,温柔地吻了龟头一下,便将它含进嘴内,然后妩媚地看了看徐含兰,开始吞吐起来,一边娇声喘息,一边陶醉地吸吮着张东的龟头,舌头也轻轻地点着马眼,让张东爽得忍不住哼出一声。
  左小仙满面妩媚,还带着几分陶醉,仿佛是贪婪地品尝着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左小仙媚眼含春地看着张东,又刻意放缓着动作,似乎是为了让徐含兰看得更清楚。
  “这……这姓左的不是喜欢女人吗?”林铃尴尬无比,听着声音忍不住转过头看了张东两人一眼,吞吞吐吐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她肯这样?这、这不臭吗?”
  “爱一个人的时候,就都是这样的。”徐含兰动情地说道,牵着林铃的手,心里却酸酸的。
  尽管徐含兰知道自己的心理病严重,却鬼使神差地产生想替代左小仙的冲动,因为张东那舒服的表情让她吃醋,也让她有一种想付出的冲动。
  林铃觉得身上四处有火在烧,浑身不自在,心里哀怨,却又忍不住想看,小脸上满是红润。
  徐含兰呼吸急促,忍不住狠狠地捏了一下林铃的小手,若不是此时的情况特殊,她真想好好亲一下林铃。
  左小仙含住龟头吞吐一阵子,肆意地舔弄着已经硬得几乎要裂开的龟头,见徐含兰两人已经开始坐立不安,立刻用小手轻轻推张东的腿根,含糊不清地说道:“老公,挪一挪。”
  张东顺势挪动一下,双腿立刻被左小仙大大地打开,右腿被她抬来放在肩膀上,形成一个无比暴露的姿势,看起来相当淫荡,角度也极为清晰。
  张东就这样张开腿,直接把下半身对着林铃和徐含兰,这怪异的姿势让张东舒服之余也感到诧异,因为左小仙妩媚的一笑后便钻到他的双腿间,一边含笑地看着徐含兰,一边摆出夸张又放荡的表情,用丁香小舌啧啧有味地舔起张东的睾丸。
  左小仙的舌头灵活无比,每舔一下都湿湿热热的,带来一阵酥麻感,让张东的身体忍不住颤抖,双腿也无意识地痉挛。
  左小仙像是在品尝美味的佳肴般,陶醉地舔着张东的腿根和睾丸,光看那动情的娇颜,和感受她娇喘时火热的呼吸吹在敏感的部位上,就是一种享受。
  左小仙一边舔着睾丸,一边顽皮地摸了摸挺翘的命根子,眼角瞥见林铃害羞又好奇地窥视着自己,立刻当着她的面抓住命根子套弄起来,每一次都缓慢却用力,让林铃几乎可以清晰地看见龟头。
  “呀,坏老公,偷袭人家……”左小仙正动情地舔着龟头,突然浑身一颤,弓起腰叫道。
  左小仙这一喊让人听了浑身躁热难安,本就坐在一旁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林铃和徐含兰顺着声音看过去,这才看清楚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在做什么,脸上同时出现一抹红潮,视线也直勾勾地看过去,不再像刚才那样扭捏。
  原来在左小仙殷勤地为张东口交的时候,张东已经爽得控制不住,一下子分开左小仙的双腿,吻上她那光滑无比的阴户,那美丽的小嫩穴、潮湿的阴唇和鲜艳的嫩肉带着女性荷尔蒙特殊的气息,让人迷恋不已。
  张东那粗糙的舌头粗鲁地往左小仙的阴道内钻,像在接吻般激烈又缠绵,然后双唇含住阴蒂疯狂地吸吮着。
  “好、好老公……太舒服了,哎,太……太会舔了,啊……死鬼,别往里钻啊……”左小仙含糊不清地呻吟道,脑袋几乎埋在张东的腿间。
  当高潮的快感袭来时,憋了一晚的左小仙大声地淫叫,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叫声,然后她一边动情地舔着睾丸,一边媚眼含春地看着徐含兰,在徐含兰和林铃震惊的眼神中吻上张东的屁股,丁香小舌灵活地舔起张东的后庭,品尝着张东鲜嫩的菊花。
  左小仙一脸意乱情迷,表情陶醉又迷离,就算她不做出这种放荡的举动,光这表情就足够让人晕厥。
  “啊!”张东忍不住哼了一声,瞬间脑子一空,菊花传来湿热又发痒的感觉,快感不是很剧烈,但却微妙得让人难以接受,浑身的细胞仿佛都有默契般打了个冷颤,这特殊的快感几乎一瞬间就把身体的敏感度提升到最高点。
  两具肉体纠缠在一起,啧啧的舔弄声伴随着越来越压抑不住的闷哼声,张东和左小仙用69姿势取悦着对方,也品尝那最让人疯狂的味道。
  张东品尝左小仙鲜嫩的肉缝,双手往下抓住她饱满的乳房揉弄着,激动到用腿夹着左小仙的头,让她在呻吟中沉浸于这激情的气氛中,更卖力地舔着张东敏感的下身。
  激情中的张东两人几乎忘记林铃和徐含兰的存在,情欲的火焰燃烧起来后,就只剩下原始的冲动,就连原本玩兴勃勃的左小仙都陶醉其中,不再用眼神挑逗林铃,而是全心全意地投入,让自己的男人更加舒服。
  两具肉体亲密纠缠的画面实在太震撼,徐含兰看得愣神,双腿间已经潮湿不堪,身子也发软,这时,她的衣袖被林铃轻轻地拉了一下。
  林铃醉眼朦眬又情动无比地喘息道:“兰……兰姐,我看了难受,我们去那边的房间吧……”
  看着林铃动情的眼神和那渴望求欢的欲望,而且不安地双腿交织在一起,显然此时那粉嫩的小地方也泥泞不堪,再闻着空气中让人几乎疯狂的情欲昧道,徐含兰仅存的一丝矜持和理智也在这一刻消逝殆尽,情欲、嫉妒、兴奋,所有感觉交织在一起,已经让徐含兰无所顾了。
  “不,就在这里吧!”
  徐含兰看了看床上已经沉浸于欢乐海洋的男女,牙一咬,猛然将林铃拉到怀里,凝视着她那双渴望的眼睛,低下头吻住她那颤抖的樱桃小口。
  “啊,兰姐!”林铃动情地呻吟道,虽然有点惊慌,但当徐含兰的舌头舔着她的唇舌时,瞬间就让她不再矜持,热烈地抱紧徐含兰,献上自己的丁香小舌。
  女人和女人的亲吻唯美又激烈,尤其徐含兰和林铃看了大半夜的活春宫,已憋着一肚子欲火,一个是早有预谋,一个受到酒精的侵袭,脑子发热,当吻上的那一刻,两人的欲火顿时铺天盖地地燃烧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不同的喘息交杂而起,急促又紊乱,在房间内演奏着最美妙的乐曲,演绎着最原始的情欲。
  林铃浑身发软,被徐含兰这样动情地吻着,脑子一晕,也不管张东两人到底在做什么,也不管会不会被人看到,甚至当徐含兰将她压到床上时,她依然陶醉地闭着眼,没有任何抗拒,一双小手急切地往徐含兰的脖子、脸和身上摸去。
  一个激烈的吻和爱抚让徐含兰、林铃的衣衫不整,居于高位的徐含兰露出性感圆润的香肩,林铃的胸前也是雪白一片,浴袍下两双修长的大腿交织在一起,互相磨蹭,感受着对方的身体,亦是在宣泄此时的冲动。
  徐含兰两人与左小仙和张东近在咫尺,皆可以清晰感觉到对方制造出的震动。
  在这样的情况下,左小仙和张东都兴奋异常,过没多久左小仙突然弓起腰,浑身痉挛,激动地叫道:“啊,坏老公,臭舌头顶那么深……别、别舔阴蒂……啊,我、我不行了……”
  在几乎是胡言乱语的呻吟声中,左小仙颤抖着来了一次高潮。
  张东含住左小仙的阴蒂,感受着她肉体的僵硬,当那股火热的爱液从阴户里喷出时,张东立刻张开嘴使劲地舔,双手更把玩着左小仙那对饱满的乳房。“死了,我要死、死了……”
  高潮过后,左小仙浑身一软,半闭着眼睛,枕在张东的腿根上,一边下意识地舔着他的睾丸,一边看着林铃和徐含兰的战况,可恶的是张东的舌头还挑逗着她,让她无法抗拒地沉浸在他的爱抚中,根本无法集中精神。
  张东抱着左小仙的屁股继续舔弄着,直到轻轻挪动她的大腿,这才看见徐含兰和林铃那香艳的百合大戏,顿时呼吸一阵急促,忍不住按着左小仙的头往腿边一靠,左小仙也配合地含住跳动的命根子吸吮起来。
  感受着张东此时的冲动,左小仙意乱情迷地哼了一声,随即给张东一个狡黠的媚笑,悄声说道:“老公,你躺好看戏,人家已经舒服了,这会儿该轮到你了。”张东闻言,枕着枕头大剌剌地躺下来,双腿张开,让左小仙跪在腿间。
  左小仙还带着高潮余韵,满面通红,俏皮地一笑后,低下头陶醉地含住命根子吸吮起来。
  高潮过后的左小仙更加卖力,吞吐的时候即使有小小的齿感,还是让张东舒服得哼出声。
  徐含兰和林铃则继续亲吻着,虽然感受到张东灼热的视线时多少有些不安,但一致装作没看见。
  “兰姐,我们……”林铃含糊地呻吟道,心里纠结,忍不住往旁边偷看,毕竟张东在这里,她觉得扭捏,放不太开,也不知道为什么局面会变得这样淫乱。“铃铃,什么都别想,今晚我们就好好疯一下,好吗?”
  徐含兰动情地吻着林铃,双手抓住林铃的浴袍往下一拉,不过并没有脱下来,只是露出性感的锁骨。
  徐含兰这动作让林铃眼神一阵迷离,因为徐含兰总是温柔得让她觉得不冷不热,现在见徐含兰那么激情,林铃根本无法拒绝这难得的机会,咬了咬下唇,她羞涩地点了点头,小手颤抖着摸向徐含兰的脖子,几乎是恳求般颤声说道:“兰姐,铃铃爱你,我什么都听你的……亲亲我好吗?”
  “好乖、好可爱的铃铃,兰姐也最爱你了。”
  看着林铃的娇弱,徐含兰有点心疼,俯下身给林铃一个缠绵又温柔的吻,并趁着她还没后悔伸手脱下她的浴袍。
  林铃动情地呻吟着,浑身一颤,不过并没有抗拒,而是伸手脱下徐含兰身上的浴袍。
  当徐含兰和林铃身上的遮羞落地时,只见两具雪白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张东兴奋得鼻血都要喷出来,因为她们和左小仙一样是真空上阵,浴袍下不着片缕,连内裤都没穿,即使因为徐含兰和林铃纠缠在一起而看不清楚,但光是这一幕,就已经让张东震撼得说不出话。
  “坏老公,你好兴奋喔!”左小仙动情地轻哼道,感受着张东的命根子越来越激烈的跳动,忍不住伸出丁香小舌,陶醉地舔着那让人动情的坏家伙。
  徐含兰和林铃身上没有半点遮羞衣物,徐含兰的身材丰腴又性感,即使张东曾经占有过,但还没把玩过,这一直是张东的一大遗憾,当那对饱满的乳房弹跳出来时,张东的眼睛几乎都瞪直了。
  徐含兰偷偷看着张东,很满意他冲动的表现,悄悄地给张东一个妩媚的笑容,然后慢慢直起身,眼角往下,示意张东可以看林铃。
  “啊!”
  林铃意乱情迷间感觉身上一凉,意识到自己走光,本能地想举起手遮挡,不过徐含兰已经抓住她的一双小手,将她压在床上,并骑在她身上,然后妩媚地诱惑道:“铃铃的样子好美哦,别挡起来,让兰姐好好看看,也让他们嫉妒一下好不好?”
  “铃铃……都听你的!”
  林铃难为情地别过头,因为紧张而呼吸急促,不敢面对张东那灼热的视线,但她清楚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看光,心里隐隐有对林燕的愧疚,却也有一股难言的兴奋,而且徐含兰温柔的声音对她来说是无法抗拒的魔音,只要是徐含兰的要求,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乖,铃铃,让你东哥好好看看,看看我的小铃铃多么可爱。”徐含兰幽怨地看了张东一眼,随即在林铃耳边吹起热气,并含住她发红的耳垂舔起来,然后慢慢地躺下,从旁边抱住她娇小的身躯,双手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
  “嗯,兰姐……好痒……舒服!”林铃闭上眼睛,动情地哼道,十分陶醉。
  事到如今,林铃也不再扭捏,虽然不敢面对张东,但还是让自己的身体第一次暴露在男人的面前,而且是自己姐姐男人的面前。
  张东顿时看得眼睛都直了,脑子一阵发热,感觉血液循环不断加快,胯下的命根子激烈地跳动着。
  左小仙一边吞吐着命根子,一边俏皮地轻笑,也饶有兴致地看着一旁的春宫大戏。
  和张东一样,左小仙的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因为眼前的两个女人一个清纯可人,一个丰腴动人,散发着截然不同却又同样诱人的气息。
  徐含兰一边挑逗林铃,一边把她往张东这边推,将她年轻动人的身体展现在张东两人的面前,尽管少了几丝成熟的魅力,但那年轻的气息却也无比诱惑。
  林铃偏瘦,显得娇小可人,乳房不大,就像两颗雪白的小包子,还有可爱又粉嫩的小乳头点缀其上,臀部很翘也很浑圆,但因为瘦的关系,不似徐含兰她们那样饱满,一双美腿修长又纤细,少了几分成熟的妩媚,却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般让人渴望去采摘、去亵渎,她就像是荷花般单纯的女孩子。
  林铃的阴户一片光洁,宛如幼女般饱满又白晰,小小的阴唇一点都不明显,雪白的小馒头幼嫩可爱。
  这时林铃的双腿间已经一片潮湿,晶莹的水光分外诱人,尤其是她在徐含兰的挑逗下,羞涩又不安地交织双腿的动作和那隐隐皱起的粉眉,让人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好好欺负一顿。
  “我家铃铃真可爱,嫩得我都想把你吃了。”徐含兰在林铃耳边说着情话,一边吻着她发红的小脸,一边双手齐出,抓住她那小巧的嫩乳揉弄起来。
  “兰姐,啊……”林铃忍不住呻吟出声,一双玉手也抓向徐含兰的乳房,那饱满和巨大让她满足,却也有点自卑,同样是女人,她还是有些青涩,但不知道为什么,当她看到左小仙身材那么好时感到很羡慕,可当张东那让人不敢直视的眼神充满欲望地看过来时,她又莫名地感到心里有一种虚荣被满足。
  “老公,她好可爱喔……听兰姐说她还是处女,人家看了都动心。”左小仙一边帮张东口交,一边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声,眼神迷离,显然也很喜欢林铃这种清纯、我见犹怜的娇柔。
  张东简直要疯了,面对这两具纠缠在一起的玉体,却不敢贸然打扰她们,燃烧一晚的欲火几乎在这时达到顶锋。
  见左小仙——脸渴望地看着自己,张东推倒左小仙,在她咯咯媚笑中把她的双腿打开呈M字形,露出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阴户,肉缝上遍布着晶莹的水光,在朦胧的灯光下充满让人疯狂的诱惑气息。
  “老公,干我,抓着我的乳房用力干我……”左小仙动情地扭动着蛮蛇腰,声音娇媚,淫秽无比的话更是让人兴奋。
  张东跪在左小仙身后,红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两具肉体,手抓着几乎要裂开的命根子凑近左小仙的下体,用龟头在那潮湿的肉缝中磨蹭两下后,便挺着腰一点一点往里推进,即使润滑很充足,但那挤开嫩肉的美妙感觉和紧实的包裹感还是让张东爽得直吸一口凉气。
  “啊,好老公,好硬……好大……”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刺激徐含兰两人,左小仙毫不避讳地大叫起来,光是这娇嗲的声音就让人一阵兴奋。
  “干!”张东闷哼一声,双手齐出,抓住左小仙饱满的乳房,便不客气地抽送起来,没有九浅一深,也没有三浅一深的节奏,在这几乎要发疯的时候,命根子就似打桩机般快速地抽插着左小仙潮湿的小肉缝。
  左小仙彻底放开,一阵狂叫,激动得声音发颤、含糊不清。
  张东的每一下都顶到左小仙体内的最深处,他甚至能感觉到她子宫的颤抖。
  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接连不断地响起,张东的巨根沉重而有力的抽送,已经让左小仙彻底沉溺。
  y张东红着眼用传统体位狠狠地干着左小仙,他一边揉弄着她饱满的巨乳,——边忍不住朝一旁看去,因为近在咫尺的距离旁还有两个美丽的女人,只是看她g二眼就会让张东想疯狂占有的女人正在互相取悦。
  林铃害羞地感受着床巨大的震荡,抬头看去时呼吸一阵急促,脑子一僵上乎忘了怎么思考。
  林铃看着那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狠狠地进入左小仙粉嫩的小肉缝,每次进入都沉重而有力,每一次抽出甚至可以看见湿淋淋的嫩肉,这是男人和女一最直接的结合方式,重复着机械式的抽送,却带来无比美妙的感觉,几乎每一,肌肤都能沉浸在这种原始又直接的快乐中。
  渐渐的,徐含兰和林铃已经不满足于对彼此身体的抚摸,徐含兰的喘息更“紊乱,忍不住躺下来抱住林铃,将她拉到自己的胸前。
  林铃揉弄着徐含兰的饱满乳房,并用樱桃小口含住乳头吸吮着,还用舌头……恋地舔着。
  徐含兰呻吟一声,双手玩弄着林铃的嫩乳,轻轻一捏,让林铃控制不住地一了一个冷颤。
  两具雪白肉体纠缠在一起,并慢慢转换姿势,毫无顾忌地沉浸在情欲中。
  在徐含兰和林铃亲吻着对方乳房的时候,徐含兰几乎和左小仙挨在一起,肌肤互相接触,感受着张东那有力的撞击和左小仙身体的摇晃。
  在短短的五分钟内,或许是因为太兴奋,左小仙发出高亢的呻吟声,迎来第二次的高潮,那声音又绵又长,让人听得眼红赤热。
  一个剧烈的痉挛后,左小仙急促地喘息着,浑身一软便瘫在床上,除了呻吟外,她几乎无法做出其他反应。
  这时张东已经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色心,给了左小仙一阵爱抚后,双眼充满欲望地看着徐含兰。
  张东和徐含兰对视一眼,在不确定她会不会排斥自己的情况下,张东并没有贸然乱动,而是跨在左小仙饱满的乳房上,轻轻地扶起她的头,把满是爱液的命根子插入她微张的小嘴内。
  左小仙迷糊地娇哼一声,便舔起坚硬无比的命根子,陶醉又无力地把属于她的分泌物吞咽下去。
  这一幕让徐含兰眼里的水雾更重,半闭着眼睛偷看的林铃则感到震惊,似乎都没想到左小仙身为百合,居然对张东那么百依百顺。
  “老公,上吧,展现男人魅力的时候到了。”左小仙把命根子舔干净后,给张东满足的一笑,有气无力地推了推张东,娇喘道:“快去吧,人家来了两次,腰都麻了,现在我可得好好休息一下,你就别搞我了。”
  说完这番话,左小仙主动往旁边挪动,半睁着满是水雾的眼眸鼓励着张东。
  高潮后的左小仙脸上全是满足的陶醉,之前那么妖娆放荡的尤物,在这一刻就是个幸福的小女人,渴望又迷恋地看着自己的男人。
  原本徐含兰和林铃正忘情地亲吻着彼此的身体,顿时都紧张得身子一颤,停下动作。
  双方的距离不到五十公分,张东能清楚看到徐含兰两人的身体和那紧张的反应,甚至还能看见她们的肌肤上那满是激情的吻痕。
  “你……你过来做什么?”
  林铃慌了,奈何小手被徐含兰抓着,没办法遮掩胸部,那对小巧的乳房就那样摇晃着,满是口水的粉嫩乳头已经充血发硬。
  “铃铃,别怕,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徐含兰脸上的醋意一闪而过,但看着那坚硬的巨物时,眼里又闪烁着迷离的水雾。
  徐含兰白了张东一眼,便抱住林铃安抚她,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来,一只手就在张东的面前慢慢往下伸,在林铃紧张的喘息中捂住她潮湿的阴户。
  “可……可是……”
  由于酒精作祟,林铃本就有些迷糊,仅存的一丝意志力更被徐含兰这个动作击溃,她哀怨地看了张东一眼,就咬着下唇、闭上双眼,显然是在徐含兰魔音般的劝说下默认。
  徐含兰吻着林铃的耳垂,一只手把玩着她的嫩乳,另一只手在她的腿间动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到刺激,一向矜持的徐含兰也变得火辣起来,用腿顶开林铃的双腿后,给张东一个甜美的媚笑,随即修长的手指抚摸起那美妙的地带。似乎是为了让张东能看得更清楚,她手指的动作缓慢又细微。
  张东觉得鼻血快要喷出来,这么近的距离看着这样的百合春宫,根本要人命。
  徐含兰刻意的挑逗动作,表明她吃醋了,而这样的信号在张东看来,更加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徐含兰似乎是在表现她的另一面,妩媚又妖娆的一面,那自己渴望享受、占有的一面。
  张东呼吸一滞,和徐含兰含情脉脉地对视一眼,忍不住朝林铃的下阴看去。
  在徐含兰的挑逗下,林铃的肉缝已经潮湿一片,甚至可以用泛滥来形容,那股鲜嫩的气息和特殊的味道让张东几乎要窒息。
  林铃闭着眼睛没有说话,清楚知道自己最隐秘的地带被姐夫看到,却没有反抗,徐含兰的话和不停的挑逗已经让她意乱情迷,再加上酒精作祟,这时她身子瘫软,任人摆布,脑袋也完全失去思考能力。
  徐含兰的手爱抚着林铃的肉缝,手指按在阴唇上揉弄着,动作轻柔,却让林铃咬着下唇不停娇喘,发出如哭泣般的呻吟声。
  或许是觉得这样很丢人,林铃不敢睁开眼睛,可是不可否认的是,在张东的注视下被徐含兰玩弄,她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张东已经忍不住了,移动身体跪在徐含兰和林铃的身边,胯下坚硬的命根子几乎打到林铃的肩膀。
  徐含兰狡黠又妩媚地一笑,看着张东的眼神有几分渴望,亦有小女人得逞时的顽皮。
  在徐含兰这样无声的诱惑下,张东忍不住了,正想伸手摸她,手却僵在半空中,因为即使现在的气氛如此淫靡,张东也不确定她能不能接受,不知道这贸然的一动会不会影响到这水到渠成般的氛围。
  “吻我!”徐含兰一边挑逗着林铃,一边慢慢凑近张东,显然她还是很紧张,这一声无疑需要巨大的勇气。
  张东闻言,随即毫不犹豫地吻上去,先是如蜻蜓点水般温柔的一吻,接着不客气地伸出舌头侵占她的芬芳。
  徐含兰呼吸一乱,丁香小舌热烈地回应着,两人就这样隔着林铃剧烈地舌吻起来。
  或许是因为期待已久,这一吻十分自然,却也激烈得让人脑子发晕,谁都不愿意主动分开,彼此都在贪楚地吸吮着对方的味道。
  张东两人忘我又动情地深吻着,身下的林铃听着这啧啧水声,忍不住睁开眼睛看着他们,动情的眼眸里有丝丝幽怨,但她没有出声,即使张东的口水都滴到她平坦的小腹上。
  林铃紧张得根本不敢动,一是怕打扰到张东两人的亲吻,二是因为张东那坚硬无比的命根子就顶在她的肋上,那散发着男人气息的命根子让她很紧张。
  左小仙已经恢复过来,躺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着这场春宫大戏。
  见林铃的表情那么幽怨,左小仙忍不住给她一个飞吻,笑道:“好啦,你们亲得那么开心干嘛?把你可爱的小姨子晾在一旁,多暴敛天物啊!你们再不上,我就要上了哦!”
  张东两人已经亲得忘我,这时不舍地分开,嘴角甚至牵了一丝诱人的透明唾液。
  徐含兰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媚眼含春地看着张东,又看了看如小猫般忐忑不安的林铃,娇嗔道:“大东,你是故意往铃铃身上蹭的吧?”
  “没有,我哪敢啊!”张东嘻皮笑脸地看着徐含兰,眼里的柔色一闪而过,手慢慢摸上她的手臂。
  徐含兰浑身一颤,呼吸几乎要停滞,双眼迷离地看了看张东,猛的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气抓起张东的手,在张东诧异又惊喜的注视下慢慢放在她那饱满的乳房上。
  即使能感觉到徐含兰害怕得颤抖着身子,但入手时那充满弹性的丰满,让张东兴奋得脑子一阵发晕。
  “啊!”徐含兰忍不住呻吟出声,因为她没想到张东那么不老实,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他却连一点适应的时间都不给她,马上就开始揉弄她饱满的乳房。“怎么样?”张东紧张地问道。
  林铃和左小仙也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不,没关系,别管我!”徐含兰死死地抓着张东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满是红润的悄脸上满布冷汗,但她还是毅然决然地往下一躺,嘴唇颤抖着,声音带着几分哽咽说道:“今天……今天我要做个正常女人,必须,一定……大东,你,你摸,使劲地摸我……”
  徐含兰躺在床上,五官纠结着,显然是心理病在作祟,让她害怕得几乎身子抽搐着。
  看到这一幕,张东心软了,可迎上徐含兰半睁半闭,已经满是泪水的眼眸时,徐含兰那分坚定和爱意却又浓郁得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决心。
  林铃坐起来,一只手抱着胸,猛的踢了张东一下,没好气地说道:“还看什么看!你怎么和左小仙上床的,就怎么来!这么干瞪眼,你想让兰姐继续难受下去啊?”
  “老公,大男人别那么婆婆妈妈的。”
  左小仙也凑过来,和林铃坐在一起,神色严肃,不过还是不忘色迷迷地打量林铃赤裸的身子。当她看见那对小巧的嫩乳时,更是控制不住地喉咙一动。
  徐含兰的呼吸断断续续,脸上布满害怕的情绪,但眼神都是期待和鼓励。
  张东忍不住了,猛的将徐含兰压在身下,吻上她微微冰凉的樱桃小口,用舌头激烈地搅动,一双粗糙的大手也不客气地抓住饱满的乳房揉弄起来,享受着这巨大却充满弹性的手感,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大宝贝。
  激吻让徐含兰的身体逐渐回复火热,在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这一切并不如想象的那样难以接受,渐渐的,她的回应也变得热情,灵巧的丁香小舌温柔地挑逗着张东,不似刚才那样的木讷僵硬。
  在徐含兰的身子不再抽搐的情况下,张东这才顺着她雪白的脖子往下亲,亲到圆润的双肩、性感的锁骨。
  徐含兰的喘息激烈又紊乱,双手紧紧抓着床头,粉眉微皱,低声呢喃,不只是因为害怕,更是因为心里多了几分期待。
  这时,张东抓住徐含兰的乳房温柔地玩弄后,看着已经硬起来的乳头,忍不住低下头,用嘴巴轻轻地吸吮着,舌头围绕着小得几乎看不见的乳晕打着圈。
  在张东手口并用的挑逗下,徐含兰忍不住娇吟出声:“嗯……老、老公……”
  徐含兰这一声,瞬间让张东兴奋起来,更加卖力地挑逗她,不只是乳房,就连敏感的肋下也印上一道道鲜艳的吻痕。
  张东如疯了般品尝着徐含兰身体的美妙,感受着她越来越动情的反应。
  或许是因为垂涎太久,现在得偿所愿后,张东反而很有耐心,一连串温柔的前戏,体贴得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徐含兰的眉头渐渐舒展开,虽然小手依旧紧紧抓着床单,依旧咬着下唇、浑身发颤,不过这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取而代之的快感,落在身上的吻带来的美妙让她呻吟出声,她从没想过男欢女爱是这样温柔,更不敢想象张东这种大剌剌的人居然也有这种细腻到让人融化的柔情。
  “我靠,他伺候老娘的时候可没这么用心啊!”左小仙看得目瞪口呆,嫉妒得抿起嘴唇。
  “这……这,东哥……怎么感觉怪怪的?”林铃也不敢相信,经过一整晚的激情后,她已经可以直视这香艳的一幕,而是震惊于张东这简直温柔得天怒人怨的前戏。
  “不,那里……啊!”
  徐含兰那充满女人味的一声媚叫,让林铃和左小仙都回过神,看着徐含兰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和紧抓着床单的双手几乎要把床单撕烂,心里都很震撼。
  张东一路攻城掠池,已经吻得徐含兰春心荡漾,终于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分开她那双修长的美腿,吻上那光滑如玉、潮湿泥泞的肉缝,那散发着女性特殊气息的味道瞬间让张东更加冲动,不管徐含兰矜持的挣扎,以舌吻的方式尽力挑逗她。“啊!啊,太刺激了……”
  当张东咬住徐含兰的阴蒂用舌头挑逗时,徐含兰弓起小腰,浑身不自在地扭动,呻吟声伴随着哽咽,本能地用手去推张东的头,可她的双腿分明紧紧夹着他。
  张东愈发来劲,一阵舔弄,让徐含兰的身体瘫软下来,只剩下呻吟的分,然后双手齐出,抓住徐含兰的乳房一番揉弄。
  在三点齐下的刺激,徐含兰几乎要疯了,披头散发,摇摆着性感的身躯,似乎就快承受不了这美妙的滋味。
  或许是解开心结,徐含兰的叫声柔媚又绵长,一听就让人心神荡漾。
  光是看着这一幕,一旁的左小仙感到浑身躁热难安。
  林铃则红着脸娇喘着,护在胸前的小手下意识地挤压着乳房,合拢的双腿不安地交织在一起,显然也动了情。虽然看着这一幕,让林铃有一点嫉妒,但因为有心理准备,倒也没表现得多明显,反而受到激情的感染。
  “啊,老公、大东……受不了、受不了了……”过没不久,徐含兰浑身抽搐着叫了起来,在张东长达半小时的爱抚下,迎来了没有性器接触的高潮。
  这回不似前一次那样的猛烈,但滋味却那比那一次美妙多了。
  高潮中的徐含兰浑身颤抖着,白里透红的肌肤覆盖上一层火热的香汗。
  张东舔着徐含兰的阴唇,品尝那泛滥的爱液,并给予她温柔的爱抚,直到她的抽搐慢慢平息下来,才直起身,满意地看着徐含兰那陶醉到几乎失神的表情。“兰姐,没事吧?”林铃见状,赶紧凑上前握住徐含兰的手,关心地问道。
  徐含兰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摇着头,舒服得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空气中分泌物的味道愈发浓郁,眼见林铃的肉体近在咫尺,温柔一晚的张东已经憋不住,他眼一红,当着林铃的面分开徐含兰的双腿,看着那潮湿泥泞的阴户和一开一合的小嫩菊,抓住坚硬的命根子抵在肉缝上,一挺腰,巨大的命根子尽根插进徐含兰的体内。
  “嗯!”徐含兰动情地哼了一声,不再害怕,也不再反抗,反而半睁的眼眸中多了几丝甜蜜的渴望。
  就算有充足的润滑,但命根子在徐含兰蠕动的阴道内,那销魂的,紧实无比的感觉,还是让张东爽得倒吸一口气,龟头深深的顶入,能感受到子宫兴奋的颤抖。
  在这一刻,不需要太多的言语,清晰的感官接触让张东两人有默契地相视着。“铃铃,来!”
  徐含兰见张东没动,明白这是在给她适应的时间,她粗喘了几声,猛的抱住林铃,然后给张东一个求欢的眼神。
  张东挺着腰,缓慢地动了起来,巨大又坚硬的命根子用三浅一深的节奏轻轻地抽送,而徐含兰则羞涩地扭动着小腰迎合着。
  或许是高潮后还敏感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徐含兰猛的吻住林铃,双手揉弄着她的乳房。
  林铃分外动情,一双小手抚摸着徐含兰的身躯,不过她保持着警戒,没有和张东做任何身体接触,即使近在咫尺,但也调整姿势,没有让羞处暴露在张东眼前。
  张东一边享受着徐含兰的身体带来的快感,一边伸手和林铃抢夺徐含兰那充满弹性的乳房。张东两人同时挑逗着,让徐含兰几乎要发疯,同时张东抽送的速度愈发快速,每一下都沉重而有力,撞得徐含兰无法抑制地叫出声。
  林铃满面通红,一边贪婪地吸吮着徐含兰的乳房,舔着她的乳头,一边娇喘着,抱着徐含兰的小蛮腰,这动作让林铃跟着张东的撞击颤抖着身子。
  那视觉上的冲击让张东感觉无比美妙,即使他还不敢伸手占林铃的便宜,但有这样的刺激?已经让他恍如梦中,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切是事实。
  “老公,你好卖力啊,人家嫉妒了。”
  张东的耳边传来一阵热气,竟是左小仙扭动着蛮蛇小腰趴在张东的背上,用饱满的乳房磨蹭着张东的背。
  左小仙那火热的吻延着张东的颈椎一路向下,那一阵痒和酥麻让张东后腰发凉。
  左小仙迷恋地吻着张东强壮的身体,贪婪地嗅着那不讨人厌,反而让她情动无比的汗味……在她的说法里,这就是让她难以抗拒的男人味。
  左小仙慢慢往下,放荡地舔着张东臀部蹦紧的肌肉,那柔软的小舌头刺激得张东几乎要疯了。
  “爽啊,老婆!”张东如野兽般吼道,声音撕哑,双眼布满血丝,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徐含兰的叫声也越来越大。
  “你、你轻点……”见张东抽插得那么用力,林铃心疼地喊道,但她的声音是那么无力,被徐含兰的呻吟声掩盖过去。
  “老公……大东,呀,又来了……顶进来了,好深啊……”
  前有狼,后有虎,在左小仙顽皮地舔着菊花时,张东眼前一黑,前列腺颤抖着,后腰也麻得几乎抽筋,随即怒吼一声,狠狠地插了几下。
  张东马眼大开,憋了一晚上的精液全射在徐含兰的体内,坚硬的龟头顶在她的子宫口一跳一跳的。
  那火热无比的感觉让徐含兰忍不住大叫一声,浑身一颤,再次迎来澎湃无比的高潮。
  “老公,啊……”徐含兰含糊不清地呻吟道,大汗淋漓,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徐含兰沉浸在高潮中,身体本能地抽搐着,她从没想到自己这么敏感,居然在短短的时间内来了两次高潮,而且每一次都猛烈得让她感觉快要魂飞魄散。射精后,张东双腿一软,整个人趴在徐含兰的身上,抱着她喘息着。
  徐含兰也满脸陶醉地抱着张东,和男性身体上的接触不再让她感到恐惧,反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幸福。
  张东两人沉浸在如天堂般的美妙中,让林铃被挤到一旁。
  看着林铃眼神中的哀怨,左小仙悄悄地凑过去,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们去洗洗吧,给他们时间好好回味一下,或许你东哥和兰姐还有些话要说呢。”
  “好吧!”
  看着张东与徐含兰在灵与肉的结合下双双达到高潮,林铃的心里五味杂陈,这心乱如麻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林铃憋了一晚上,这时候多渴望徐含兰能抱她,可现在徐含兰脸上的幸福和陶醉让她不忍打扰,只能暗自感受这种多愁善感的滋味。
  左小仙狡黠地一笑,扭着腰,带着惆怅的林铃走进浴室。
  林铃也没多想,赤身裸体地跟着左小仙走进浴室,然后浴室门就被左小仙大力地关上。
  随后,哗啦哗啦的水声隐隐传来,成了急促的喘息之外唯——的声音。
  当激情的高峰渐渐消散的时候,张东这才闷哼一声,睁开眼睛,那半软不硬的命根子仍在徐含兰的体内,感受着那让人疯狂的火热。
  张东舍不得离开,挺起身,仔细又温柔地打量着身下娇喘吁吁的徐含兰。
  徐含兰的缕缕青丝披散在床上,有的顽皮地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带着点点汗珠,眼眸半睁半闭,眼里尽是迷离又陶醉的水雾,俏脸上全是满足的红晕,明明看起来有气无力,嘴角却挂着一丝幸福的笑意,这妩媚的模样让张东无比心动,心里还有着空前的满足感。
  张东两人的下身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张东微微一侧身,让软下去的命根子从徐含兰的体内退出来。
  张东这动作让徐含兰哼了一声,小肉缝微微合拢,从中流出乳白色精液。
  张东将无力的徐含兰搂入怀中,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他没有说话,只是深情地注视着她。
  过了一阵子,徐含兰的喘息才平复下来。她睁开眼睛看着张东,眼里饱含着浓郁得化不开的情愫。
  这个怀抱的温暖,让徐含兰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她甜美地一笑,就像个依赖人的少女般,紧紧地抱住张东的腰,将头枕在他的臂弯上,享受这温情的一刻。
  无言地相拥良久后,张东吻了吻徐含兰发红的小脸,附在她耳边,柔声说道:“老婆,舒服吗?我们终于真正在一起了。”
  徐含兰害羞地笑着点了点头,不过因为腿间流出张东的精液,她有点难受,不安地交织一下双腿后便起身。
  但徐含兰没有立刻清理那些黏稠的分泌物,反而从床头柜上把张东的烟拿过来,体贴地将烟递到他嘴边,轻声说道:“大东,大家都说男人喜欢抽事后烟,怎么你好像一点兴趣都没有?”说着,徐含兰帮张东点烟。
  张东抽了一口烟,坐起身靠在床头上,然后抱住徐含兰,一只手握住她饱满的乳房揉了一下,一边色迷迷地笑道:“我不是没兴趣,不过抱着你的感觉那么爽,我怎么舍得因为抽一根烟而走开呢?”
  徐含兰柔媚地一笑,将头枕在张东的小腹上,享受这温馨的时刻。
  过了一会儿,徐含兰忍不住问道:“刚才你怎么没对林铃下手?你们明明靠得那么近,但我看你好像连摸都没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