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大棒槌 / 2022/07/12 02:39 / 4959 / 161
【小说】小镇情欲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2 04:18:34

第六章 花好月圆
  “燕姐,你猜晚饭到底吃什么?”
  伴随着麻将声,司徒雪很期待地问道。司徒菲则坐在司徒雪旁边,这对姐妹花打扮得花枝招展,美艳不可方物。
  “谁知道,反正你们不要期待太高。”
  林燕摇了摇头,露出狡黠的笑意。正月还没过,过年的氛围依旧浓郁,送走络绎不绝的客人后,家里总算清静下来。
  司徒雪姐妹俩回来的第一时间就赶过来,孩子自然有林正文和保姆带着,她们也渴望着小别胜新婚的美好。
  往常人少,做饭都是哑婶的事,人多的话就大家一起动手。
  这次在左小仙的怂恿下,美女们心动了,起哄着要体会女权至上的感觉,所以今天的晚饭由张东准备,其他人各玩各的,不准帮忙。
  张东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了一天,期间陈楠和陈玉纯都有些心疼,想过去帮忙,不过马上就被林燕发现,抓了回去。
  张东觉得偶尔换角色是种情趣,就老实地准备起晚餐的食材。
  这段时间,不管是张东还是其他人的嘴都养刁了,毕竟内有哑婶做出让人食欲大开的家常菜,出门又经常能品尝到哑仔炉火纯青的厨艺,一般的菜可上不了台面,张东也没信心,既然如此,那还是吃烤肉比较好,最起码食材新鲜,就比较能入口。
  但刀工也不容易,切了一天,张东感觉手都要断了,即使酱料是现成的,但准备十多人份的东西依旧很耗体力。
  对于吃烤肉,众女都没意见,她们对张东的厨艺也没信心,如果爱的晚餐做得很难吃,根本就不浪漫,反而是一种痛苦。
  今天餐前的一切家务都是张东包揽,所以东西一切好,张东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累得口干舌燥,拿起冰凉的啤酒一饮而尽,马上把餐具和杯子先搬过去。
  今天张东的任务就是侍候这些娘娘,以报答她们这一年来在胯下侍候自己的大恩大德,所以张东心甘情愿当一天小男人满足她们。
  上好的松茸和其他珍贵的菌类、各式各样的海鲜、神户牛肉和蒙古羊肉,就连饮料酒水都二摆好,张东这才松了一口气,喊大家开饭。
  张东浑身大汗,几乎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林燕和徐含兰等女打着麻将,不会打麻将的人或看电视,或凑在一起玩百家乐之类,小赌有时候不只怡情,也能增进感情。
  一听到开饭的号令,众女立刻停止赌局,笑眯眯地集合起来。
  林燕亲了张东一下,笑眯眯地说道:“老公辛苦了,爱死你了。”
  陈楠和陈玉纯在后面咯咯笑着,她们也有样学样的亲张东。
  其他人一看觉得好玩,就依样画葫芦。
  收获了十多个香吻,让张东精神一振,即使有些人还很害羞,不过这种爱的小游戏让人感觉很甜蜜,让张东觉得不管做什么都值得了。
  美女们落座后,由于张东浑身是汗,先去冲洗一下。
  因为家里有充足的暖气,张东洗完后直接光着上身、穿着短裤跑下楼。
  此时谁都没动筷子,毕竟众女都很尊重张东这个一家之主的地位,倒不是大男人主义,只是这个大家庭的生活里已经养成的习惯。
  三个女人一台戏,十多个女人的话简直是史诗巨作,一开饭众女就嬉闹起来。
  有时候女人间的话题张东真的插不上嘴,除了偶尔当陪衬,一般都老实地喝着酒,看谁有空就和谁眉来眼去,享受小暖昧的情趣。
  酒准备得很充足,大有不醉不归的意思,三个孕妇自然不能喝酒,早早就准备好高汤。
  谈笑风生间,除了三个孕妇没喝酒外,大家都喝了不少,连哑婶都拗不过别人,推杯换盏起来。
  左小仙喝不了酒,显得有些郁闷。
  有张东和林燕的煽风点火,加上司徒雪这个人来疯不停起哄,饭间的欢笑声不断,不知不觉间一直灌着酒。
  酒足饭饱后,众人都有些意犹未尽,林燕明显也玩开,立刻提议说要打牌,不过这次人那么多,就玩简单的比大小。
  关于赌注,张东就当拿点钱出来送红包,至于其他输的人就是选择喝一杯啤酒或半两白酒,这样玩才有意思。
  现在气氛这么热闹,这个提议自然得到拥护。
  虽然大家都有收入,读书的人每个月林燕也会给一笔不菲的零用钱,可就是有打土豪的想法。
  不过左小仙立刻抗议道:“什么情况?我们不是不能喝酒吗?”
  “你们当然不能喝。”
  林燕咯咯一笑,挤眉弄眼地说道:“现在是考验人际关系的时刻,反正大肚婆输的话可以找人代喝,人家肯不肯是你们的事。”
  “谁怕谁!”
  左小仙一下子就底气十足。她的阵营人多,而且酒量不错,真拼起来的话谁都不怕。
  “来,开杀!”
  林燕把扑克牌一扔,众人围在一起,欢天喜地的喝开了。
  嘻笑间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啤酒空箱和白酒空瓶越堆越多,连号称是酒桶的张东都感觉有点晕,因为玩的过程除了惩罚外,大家会互相敬酒客气一下,身为一家之主的张东自然所有人都给面子。
  这游戏一开始就不公平,不过张东也乐在其中,懒得计较了。
  这一玩玩到凌晨时分,孕妇最快没精神,其他人也都喝得醉眼迷离,有的已经摇摇晃晃,有的意识也不清楚了。
  在莺莺燕燕的包围下,张东感觉自己已经醉了,闻着众女迷人的气息,看着这一张张漂亮的俏脸,胯下的巨物早就撑起巨大的帐篷。
  “好了,姐妹们,各自回房洗澡!”
  林燕也感到头晕眼花,看了看时间,觉得该是结束游戏的时候了。
  林燕一声令下,所有的人都起身回房,脚步蹒跚的则在别人的搀扶下走着,临走时面色都带着一抹动人的红晕,悄悄瞥了张东一眼,咬着嘴唇,模样分外撩人。
  张东还没回过神来,众女就各自回房,而且无一例外把门锁上,张东瞬间就傻眼,心想:看林燕刚才的表情,显然是早有预谋,难不成在这温馨的夜晚,她们决定玩我?有那么多女人,却让我孤枕难眠,以惩罚这一年没有节制的拈花惹草?不是吧,这么绝!
  张东无奈地苦笑着,试了一下,果然谁都房门紧锁,而且就算叫门也没人搭理,就连哑婶母女俩也是如此,心想:看来真的是早有预谋,肯定是林燕带头,否则谁有这个威信,能让整个后宫都信服?更绝的是,她还故意提议玩牌,让大家喝那么多酒,等到我蠢蠢欲动时突然下令撤退,这简直就是惨绝人寰的折磨。
  “太丧心病狂了!”
  张东欲哭无泪,只能搬着啤酒回房间,准备来个借酒消愁,然后老实地睡一觉,成全美女军团的意愿。
  一进房间,张东就开喝,自怨自艾时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仔细一看,在心中呐喊到:老子的床呢?明明早上还在这里睡,怎么一眨眼的工夫就被拆了?
  张东再细一看,床头柜之类的家具也都没了,一块块床垫拼在一起,挤满所有空间,足足有六块双人床垫。
  “什么情况?”
  张东呼吸一滞,有些发晕的脑子搞不清状况。
  看着床垫上已经铺好床单,而且摆着很多套被褥,张东回过神来的瞬间,心潮顿时澎湃:难不成是有大被同眠的福利?所以今天我在厨房忙碌时,她们就偷偷准备着,不是要冷落我,而是要给我一个惊喜?
  “傻姐夫,姐姐说今天你辛苦了,一年难得一次人到齐,得好好慰劳你。”
  林铃动人的笑声响起,张东回过头时,瞬间呼吸一热。
  林铃、左小仙和司徒菲三个孕妇一起走进来,全身一丝不挂,还带着沐浴后的清爽,今晚她们是唯一清醒的,有些不好意思。
  左小仙倒是很放得开,一边色迷迷地打量着司徒雪,一边直接把张东推倒在床上,严声嘱咐道:“燕子交代,只能我们玩你,你不准动手,知道吗?”
  “知道、知道!”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张东如小鸡啄米般点着头,感动得眼泪都快流下来,心想:刚才还以为是地狱,谁知道柳暗花明是天堂,原来林燕并不是要冷落我,而是要给我一个惊喜的慰劳,而且看这架势,场面肯定很宏大。
  左小仙柔媚的一笑,抓住命根子就含进去,然后挑衅地看了林铃一眼,又挑逗般看着司徒菲。
  在左小仙的眼中,新入门的司徒雪俩姐妹包括徐蕊,都是没到嘴的肉,有机会占便宜,她比谁都积极。
  林铃自然不服气,立刻钻到胯下和左小仙抢,实在抢不过,就开始为张东毒龙钻服务。
  司徒菲顿时震撼不已,愣了一会儿,这才在张东的轻唤声中还是凑过来。
  一开始司徒菲感到不知所措,但在左小仙的引导下,还是舔起张东的乳头,好奇而惊讶地看着两个女人在胯下的战争,对她而言,这种大被同眠的香艳简直不可思议。
  在左小仙三女的侍候下,张东早就一柱擎天,当然了少不了审问,问出林燕的主意。
  林燕倒是敢玩,规定所有人回房洗完后就不穿衣服过来集合,左小仙三女只能在旁边当观众,而且不准走,就算是饥渴也只能忍着。
  当然,林燕为了照顾大家的情绪和难为情,也加了一条规定,那就是最晚到的人不仅不准和张东做爱,还得当一晚的性奴,每个人都有权力要她舔一下身体或口交,或是做爱时在旁边助兴,要怎么做全取决于大家的爱好。
  靠,玩这么大!张东瞬间瞠目结舌,但也兴奋得几乎要疯了,对于这个疯狂的夜晚更是充满期待。
  左小仙的眼神有些哀怨,她宁可最后一个进来,因为在别人眼里害羞的事,在她而言却是占尽便宜。当然,林燕肯定不会如她的愿,因为大家都想看谁是那个倒霉蛋。
  女人洗澡时间久是一回事,不过最晚来肯定是因为一直扭捏、一直纠结,耽误了时间,林燕用这样的办法也是侧面想刺激她们,让她们忘却矜持,好好度过这个美妙的夜晚。
  过没多久,脚步声就响了起来。
  林燕一边揉着陈楠的豪乳,一边笑眯眯地走进来,随后的是哑婶和陈玉纯,她们已经习惯这种荒淫,所以最早到。
  人刚进门,左小仙就喊着“老娘不干了”,带着其他两个孕妇在旁边看热闹。
  “老婆,我爱你。”
  张东红着眼睛冲上去,一把抱住林燕,把她压在床上狠狠的吻了下去,手口并用地品尝着她动人的身体,在彼此动情的闷哼声中尽根进入,用最直接的办法来感谢这个心爱女人对自己的纵容。
  林燕动情地呻吟着,瞬间就沉沦在这熟悉却每次让她销魂蚀骨的美妙中。陈楠一看,立刻趴到张东背上,用饱满的豪乳在张东身上磨蹭着。
  陈玉纯和哑婶已经习惯这样的场面,双双趴在张东身后,温柔地舔着张东的屁股。
  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陆续进来的人只是一看这激情的一幕,顿时呼吸就急促起来。
  司徒雪显得很兴奋,似乎很期待这样荒淫的场面。
  而司徒菲瞠目结舌之余,被左小仙一吻,则是迷离地沉伦其中,虽然都是孕妇不能乱来,不过这个吻伴随着抚摸,也能带给她些许安慰。
  洗完后一丝不挂的美女们陆陆续续到来,在张东将林燕干到第二次高潮时,她们情不自禁的上了床。
  张东闷吼一声,把幼丹母女俩按到胯下让她们口交。
  其他女人都很有默契,爬到林燕身上温柔的舔着,代替张东给她高潮后的爱抚,算是一种姐妹间的亲密。
  啧啧的声音让这个夜晚分外旖旎,因为酒精的催化和情欲的作祟,众人变得无比热情,激情的纠缠间谁都没说话,但谁都沉沦于这原始的冲动中,后来甚至演化到逮到人就亲、就摸的地步。
  最后谁来就得受惩罚的规定,所有人都忘了。
  安雪宁故意最后一个进来,但谁都没理会她,让她郁闷一把,因为她也是抱着和左小仙一样的想法想来占便宜。
  所有人都到齐了,床上玉体横陈。张东大剌剌地躺在床上抱着陈楠亲吻着、舔着她的乳房。
  陈玉纯在观音坐莲,动情地起伏着,脚被幼丹母女俩舔着。
  徐含兰母女俩还是有些拘谨,但张东手一拉,把她们按在胸膛上,让她们羞答答的舔着乳头,享受着几条舌头在身上游走时那酥软而细麻的快感。
  安雪宁在床前有些犹豫,因为太拥挤了,她一时找不到位置,但眼前香艳的一幕刺激得她情动不已,双腿间潮湿而泥泞,急需做点什么来发泄情欲。
  这时司徒雪抬起头,吻了吻张东的大腿,看了看安雪宁,想了想,上前抓住她的乳房揉了一下,气喘吁吁地说道:“雪宁,我要惩罚你。”
  司徒雪一向玩得疯,很想试试被女人口交的滋味,只是她对安雪宁不太了解,不确定安雪宁到底能不能接受。
  安雪宁瞬间就兴奋起来,分开司徒雪的双腿就舔上去,娴熟的口技和销魂的爱抚让司徒雪忍不住呻吟出声,女人的挑逗能如此剧烈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房间内充斥着急促的呻吟和啧啧的舔弄声,玉臂粉腿横陈,白花花的肉体交织缠绵在一起。
  身上每个部位都有人亲吻,嘴边已经不知道吻着谁的乳房,张东一直躺着,连动都不用动,因为一柱擎天的命根子始终有人套弄着,每一个紧凑的小穴都是火热多汁,不管动作青涩还是疯狂都有着让人兴奋的快感。
  有一个人高潮了,就会躺到一旁休息,然后有人会代替张东给予爱抚,在这间隙,命根子会被几人同时口交着,又不知道是谁坐上来开始套弄。
  张东的视线始终被一只只迷人的乳房挡着,只能靠那上下晃动的快感猜测是谁在身上。
  一张张娇美的容颜透着情欲的迷醉,让人丧失理智,一具具性感的身体围绕着身旁,尽情的撩拨,张东分不清是谁的舌头在舔自己,分不清是谁和自己做爱,甚至分不清眼前的乳房是属于谁的。
  张东的双手四处乱抓,已经兴奋得失去理智,耳边充斥着急促的喘息和此起彼伏的呻吟,让人发疯。
  或许是酒精的催化,或许是每个人都有心理准备,当谁都不扭捏时,这样的肉体纠缠就显得无比疯狂。
  张东甚至不知道第一波精液射在谁的小穴里,无比的快感侵袭着全身,不过他并没有喘息的机会。
  胯下命根子半软不软,徐蕊母女俩、幼丹母女俩和陈楠母女俩轮流舔着命根子上的精液,闲下来的人则舔着张东的身体,小舌头灵活的游走着,甚至连脚趾都有人在舔,这个感觉美妙得让张东几乎发疯。
  情欲的最巅峰莫过于此,这是感官上最美妙的滋味,也是心灵上最震撼的刺激。
  张东眼前一片黑,身体的一切仿佛都被情欲主宰,享受着最极致、最欲仙欲死的滋味。
  当张东的命根子再次硬起来,不知道谁用那紧凑的小穴套弄时,张东爽得喊了一声,这感觉几乎要虚脱般让人疯狂。
  房内尽是急促的喘息声,充斥着情欲的气息,让人沉渝在其中无法自拔。张东感觉灵魂都已经出壳了,这种美妙的滋味简直让人魂飞魄散,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是众女性感的肉体,他不能反抗,被她们肆意地玩弄着、被她们兴奋而迷恋地索取着。
  张东闭上眼睛,感受着众女对自己的爱意,感受着众女带来的美妙感觉,滋味销魂得让人死了也情愿,不由得心想:如果这是梦,那就不要醒来,老子宁愿永远沉浸在这样香艳的梦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2 04:18:22

第五章 姐妹花开
  在浴室的每个角落,水流的冲刷之下,两具肉体疯狂地纠缠在一起,采取各式各样的姿势,寻找着最原始的美好。
  在司徒雪尖叫着迎来第三次高潮时,她终于累了,虽然张东还没射,不过也把她抱到浴缸里,一边吻着她,一边和她说着情话。
  连续的抽插后已经没那么冲动,何况长夜漫漫,张东乐得来个谈情说爱的甜蜜。浴室的门始终开着,如胶似漆的缠绵一阵子后,司徒雪突然狡黠的一笑,说道:“老公,门一直没关,我叫声那么大,姐姐一定听见了,你说她现在会不会在自慰?”
  “她不是烂醉了吗?怎么可能。”
  张东脸上故作淡定,不过心潮已经一阵澎湃。
  司徒雪抓着坚硬的命根子套弄着,感觉到命根子激动的跳动,立刻色迷迷的一笑,道:“老公,你就别装了,我姐那么漂亮,我就不信你不动心。我告诉你哦,刚才进来前我就先弄醒她,要是让她这样睡下去就没反应了,到时候你上她就像奸尸似的,有什么乐趣?”
  司徒雪真是太体贴了!张东怕司徒雪吃醋,不好说什么,不过立刻给了她一个缠绵到几乎要窒息的吻作为奖励。
  “老公……”
  吻毕,司徒雪双目迷离,气喘吁吁地说道:“其实我姐已经伤透心了,她不想再结婚,但看着我和你这么恩爱,她也很感动。而且我姐很喜欢孩子,看我生了宝宝,她也想要一个,我就从这方面劝她。她虽然很扭捏,不过看得出很感激你,肯定会心甘情愿当你的情人。”
  “找我借种啊?”
  张东故作没好气地说道,其实心里早已经浪潮澎湃。
  “我们无依无靠的,以后只能靠你了。”
  司徒雪吻着张东的胸膛,动情地呢喃道:“老公你放心,我姐姐的性格我知道,她有点害羞,而且很老实。她会和我一起乖乖当你的情人,绝对不会破坏你的家庭。我保证,我姐姐绝对不会有多余的想法,你就帮帮她,让她当妈妈好吗?”
  男人下面一硬,智商就会相对减弱,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这时,张东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因为司徒雪姐妹花实在诱人,而且以自己的经济实力,别说养她们,就是多养两个孩子都没问题,更何况张勇一直催促他为张家开枝散叶。
  在司徒雪的撒娇下,张东抱着她走出浴室,两人都一丝不挂,张东的胯下依旧是一柱擎天。
  房间内衣服散落一地,尤其司徒菲那红色内衣特别显眼,张东顿时呼吸一热,往床上一看时,更加激动了。
  司徒菲一丝不挂地背对着张东两人侧躺着,玉背光滑无比,圆臀挺翘肥美,充满成熟女人的诱惑。
  看着张东瞠目结舌的模样,司徒雪咯咯笑道:“色老公,还不快上床,这样才能比较出我们姐妹俩谁的身材比较好。”
  朦胧的灯光显得很暖昧,张东两人上床后,司徒雪立刻爬到司徒菲身上,猛的抓住司徒菲的肩膀,把她的身子扳过来。
  司徒菲应该是醒着,即使她双眼紧闭、身体无力,仍害羞得挣扎一下,却还是让她性感的身体暴露在张东眼前,平坦的小腹、饱满的乳房,身材比例完美,曲线妖娆,那鼓鼓的阴户就如雪白的小馒头般诱人,透着无尽诱惑。
  论身材,司徒雪姐妹俩真是不相上下。
  司徒菲睁开眼睛,因为早有心理准备,醉眼蒙眬地看着张东,咬着下唇,并不遮掩私密处,或许也是因为酒精的作用。
  不过,司徒菲这温顺的态度让张东更是兴奋。
  司徒雪咯咯一笑,推了张东一下,道:“还等什么?快上啊。”
  司徒菲白里透红的身体已经香汗淋漓,看起来更是迷人。
  张东呼吸一滞,面对这样迷人的尤物,心想:去他妈的伦理和理智!
  司徒菲的眼睛水汪汪的,有着醉酒的失神又充满媚意,面对着这样一个性感的少妇,和尚都要还俗了,更何况是张东这个色中饿狼。
  在司徒雪的面前玩情到浓时似乎不合适,而且司徒菲明显是做好准备,张东在司徒菲的轻哼中压在她身上,注视着她媚意十足的眼眸,不客气地吻上去,双手抓住那对比司徒雪更加丰满的乳房揉弄起来。
  “呜……”
  司徒菲动情地轻哼着,一开始有些不好意思,但在张东的深吻下伸出丁香小舌,毕竟是个有经验的少妇,尽管还很青涩,但不是懵懂无知,双手立刻环住张东的脖子,呼吸一下子就变得急促。
  先前司徒雪说自己已经满足了,而且现在不能太纵欲,已经够了,原本只打算老实地当观众,但一向疯闹的她看了一下就忍不住,上前摸着司徒菲雪白光滑的大腿,让司徒菲的反应更加剧烈。
  张东亲得司徒菲意乱情迷,加上她本身就醉了,整个人迷迷糊糊,不知不觉间双腿被司徒雪打开。
  司徒雪只看了一眼,立刻暖昧地笑道:“这个色姐姐,听人家的叫床声就湿成这样,老公,我看你做这些前戏都是多余的。”
  说着,司徒雪的小手伸到张东的胯下,抓住命根子上下套弄起来。虽然她很放得开,不过并不是同性恋,只是说着挑逗的话,没什么实质性的行为。
  张东吻得司徒菲轻哼连连时,双手则揉弄着她的乳房,嘴一张,把几乎媲美少女的粉嫩乳头含到嘴里,一边卖力地吸吮着,一边贪婪地品尝着这成熟而迷人的女人香。
  “呀……痒!”
  司徒菲无力地呢喃出声,酒精让身体更加敏感,一脸迷离,小手按住张东的脑袋,不安地扭起身子。
  “老公,你硬得那么难受,好可怜哦!”
  司徒雪欣赏着张东对司徒菲的挑逗,已经忍不住了,一口把龟头含住后卖力吞吐起来。
  张东手口并用地品尝着司徒菲饱满的乳房,舔得上面满是口水,在她似是哭泣的呻吟中留下一道道鲜艳的吻痕,直到司徒菲的小脸憋得胀红,这才拍了拍司徒雪的头。
  司徒雪会意地一笑,吐出命根子套弄几下,暖昧地笑道:“老公,先用传统体位吧。”
  张东刚坐起来时,司徒雪已经分开司徒菲的双腿。
  这一看之下,张东瞬间呼吸一滞,没想到司徒菲的阴户竟然是诱人的粉红色,几根绒毛般的体毛性感无比,尤其阴唇一颤一颤的,布满湿淋淋的爱液,更是带来视觉上剧烈的冲击。
  第一炮的火还没发出来,张东现在特别冲动,立刻抓住司徒菲修长的双腿分成M 字形,这样一来,她的私处就暴露得更加明显。
  司徒菲动情地哼了一声,媚眼迷离地看着张东,呼吸急促,目光忍不住投向那根吓人的巨物,咬了咬下唇,表情十分诱人。
  张东忍不住了,龟头顶在司徒菲的嫩穴口,在她浑身颤抖间破门而入。
  尽根进入的一刹那,张东与司徒菲都啊了一声。
  司徒菲张开小嘴,满面不敢相信,随即身体颤抖起来,饱满的乳房伴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
  阴道的肉蠕动着,柔软而充满弹性,张东瞬间爽得闷哼一声,因为司徒菲的阴道紧凑得和司徒雪如出一辙,简直如同处女,完全不像是结过婚的人,可想而知她之前那个废物老公没用到什么程度。
  张东双手按住司徒菲的乳房后,不客气地挺起腰,用三浅一深的节奏狠狠的撞了起来。
  司徒雪动情的一哼,趴在司徒菲的乳房上喘息道:“怎么样?姐,我跟你说过了,老公这个东西很大,干起来很舒服……”
  司徒菲眉头微皱,似乎还有点不适,听着司徒雪羞人的话,咬了咬下唇,没有回应。
  “姐,你的胸部比我大哦……”
  司徒雪一看,立刻起了坏心眼,见司徒菲饱满的乳房上满是吻痕,便双手齐出抓住后揉弄起来,不同于姐妹间平常的嬉闹,手指灵活的撩拨,充满情欲的挑逗。
  张东也加快插抽的速度,司徒菲立刻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声。
  和司徒雪肆无忌惮的叫床声不同,司徒菲的叫声婉转悦耳,又充满媚意,张东顿时兽性大发,固定好姿势后,用极快的速度抽送起来,命根子如打桩般在她体内快速进出着。
  司徒菲异常情动,不知道憋了多久,湿得几乎像洪水泛滥,肉体相撞的声音伴随着似是拍水的声音。
  司徒雪躺在司徒菲的乳房上感受着震动的频率,不停揉着司徒菲的乳房,突然开口说道:“老公,用力点,把精液全射在姐姐里面……”
  如此放浪的话,加上酒醉的身体很敏感,司徒菲忍不住啊了一声,下身那猛烈的快感、乳房被司徒雪玩弄的快感加起来太猛烈,在这样的刺激下,司徒菲开始剧烈的痉挛,如哭泣般的叫声后,迎来高潮的洗礼。
  司徒菲高潮时剧烈的反应让张东精神一振,火热的爱液浇在龟头上时,让张东也忍不住了,马眼一开,积攒一晚的欲望宣泄而出,龟头顶在子宫上,狠狠喷出灼热的精液。
  司徒菲长长的啊了一声,声线越来越低,身体痉挛过后彻底瘫软下来。
  张东长出了一口气,闷哼一声,倒在司徒菲身上,一边咬着她粉嫩的乳头,一边回味着这销魂的滋味。
  即使到了这时,对于这飞来的艳福,张东依旧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可肉体上的快感说明一切都是真的。
  张东抱紧司徒菲,两人急促地喘息着,沉浸在同时迎来高潮的美妙中。
  司徒雪咯咯一笑,欣赏着这一幕,一边摸着张东结实的臀部肌肉,一边笑道:“老公,今天你可是手下留情了,平常哪会那么快射。老实说,你是不是也很想我姐给你生个孩子?”
  良久后,司徒菲有些喘不过气,这才害羞地推了张东一下,半睁的眼眸即使满是春水,不过性爱过她清醒许多,不似之前那样处于失神的状态。
  张东顺势大剌剌地躺下来,双手一张,把司徒雪姐妹俩都搂在怀里,双手各抓住她们一只乳房揉弄起来。
  司徒雪轻笑着看向司徒菲,司徒菲则是有些害羞,因为命根子离开的时候摩擦着也很有快感,现在紧紧合拢着双腿,但腿间已经狼藉不堪,爱液混合着精液的黏稠,散发着旖旎的气息,让她心神荡漾。
  不过这时候张东也不想玩情意绵绵,直接抱着司徒雪姐妹俩来回亲吻,等休息得差不多了,才对司徒雪说:“小雪,告诉我们大姨子,张家的家规是什么?”
  “臭老公使坏了。”
  司徒雪咯咯笑着,立刻起身,拿来烟和烟灰缸,让张东享受事后烟。
  见司徒菲有些疑惑,司徒雪暖昧地笑道:“姐姐,老公家的家规很严,床上的规矩就是谁爽了就得替老公口交,把剩下的精液都舔干净,不能浪费。”
  “啊?”
  司徒菲惊讶得瞪大眼睛,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不过呢,因为姐是第一次,只能我这当妹妹的代劳一下。”
  司徒雪一副委屈的模样,似乎是怕司徒菲一时接受不了,立刻爬到张东胯下,含住满是司徒雪爱液和残流精液的命根子啧啧吸吮着,毫不计较地舔去那充满淫秽气息的分泌物。
  司徒菲看得呼吸急促,有些不敢相信。
  司徒雪的表现让张东很满意,他一边享受着,一边抓住司徒菲的乳房揉弄起来,一边舔着她的耳朵,一边冲动地说道:“菲菲,以后可得学着点,总让小雪代劳的话可不好。”
  “你们……一直玩得这么开吗?”
  司徒菲震惊地问道。
  “这是取悦的一种方式,难道你觉得这样很过分吗?一点都不会。”
  张东一边给司徒菲洗脑,一边故意朝胯下的司徒雪问道:“小雪,味道怎么样?”
  “老公的精液很好吃,就是姐姐的水有点骚。”
  司徒雪一边舔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目光则是鼓励般投向司徒菲。
  司徒菲感觉脑子一炸,害羞之余也有些不敢相信。
  捕捉到司徒菲眼里的动摇,张东一边把她往胯下推,一边诱导道:“菲菲,如果有爱的话,什么事情都无所谓。你觉得害羞,但对你妹来说是极乐的享受,你也得好好学一下。”
  司徒菲脸上带着醉意,半推半就的往张东的胯下挪,她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魔力让司徒雪心甘情愿为张东付出。
  “姐,来试一下,老公很喜欢我帮他口交。”
  司徒雪循循诱惑道,主动把位子让出来。
  在司徒雪的调教下,司徒菲含住命根子开始吞吐起来。
  司徒雪就如一个引人堕落的魔鬼,一边舔着张东的大腿根部,一边教司徒菲口交的要领。
  姐妹花在胯下同时口交,让张东爽得哼出声,尤其是司徒雪和司徒菲的脸贴在一起,而且在司徒菲震惊的注视下,司徒雪开始为张东毒龙钻时,气氛瞬间淫靡到极点。
  在司徒雪的影响下,司徒菲也开始放开,偶尔会舔张东的睾丸,和司徒雪来个若有若无的接吻,而且表现得愈发娴熟,会观察张东的反应,眼神里的媚意让张东爽到极点。
  因为司徒雪不能太纵欲,姐妹叠罗汉双飞自然不可能出现,不过来日方长,张东并不急于一时。
  在司徒雪姐妹俩口交的服务下硬得不行时,张东脑中有了一个坏主意,提出来时司徒菲有些不好意思,司徒雪却特别积极主动。
  张东开始用后入的姿势干司徒菲,干得她来了高潮,立刻把命根子拔起来,一边爱抚着她,一边让司徒雪帮自己乳交,享受着乳汁润滑那异常刺激的快感,等司徒菲休息够了,张东立刻替枪上马,在她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中享受这具成熟的身体。
  在如此的循环中,司徒菲足足迎来六次高潮,已经彻底沉沦在其中,也明白张东有什么魔力能让司徒雪心甘情愿当他的情妇,心甘情愿为他做那么多淫靡的事。
  最终张东大剌剌地躺着,让司徒雪姐妹花为自己口交,然后对着她们来个淋漓尽致的颜射。
  张东射完精后,司徒菲几乎本能地吞吐着命根子,清理掉上面的残余。对于这个特殊的家规,在极端的满足后,她已经能充分接受。
  尽管没什么言语上的交流,但在做爱的过程中,司徒菲那双媚意十足的眼睛总是能让张东心神荡漾,仿佛无形中有一种默契的沟通,不需要再有多余的言语。
  之后,张东一左一右抱着司徒雪姐妹花昏沉入睡。
  有了肉体上实质的享受,张东对这飞来黯福也是心安理得,觉得有机会再和司徒菲好好沟通一下,不管她是出于感激还是其他目的,反正在司徒雪的教唆下上了他的床,就是他的女人,这种占有的感觉特别美妙,张东都有些飘飘欲仙,觉得日子怎么能美妙到这地步?
  日子幸福而稳定的过着,不时有点惊喜,过得相当惬意。
  在张东的穿针引线下,大后宫彼此间越来越熟悉,这种和谐圃结的氛围让张东这个一家之主享尽齐人之福,个中的香艳已经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甚至每每想起,张东都有些置身梦中般的感觉。
  后宫的成员们依照着关系的亲密度居住着,反正现在张东享受着家外有家的感觉,即使是夜不归宿也不会有人过问。
  不过林燕后来与后宫成员秘密开会,一致觉得短短一年内后宫扩张的速度太快,经过商议后决定好好管一下张东,不能继续放任下去。
  张东想了想,也觉得确实有些过分,刚来小里镇时,他还是可怜的单身汉,眨眼间就妻妾成群,而且算了一下,竟有三对母女花、三对姐妹花,张东也觉得不可思议。
  林燕觉得后宫美女们都太纵容张东,她这个正牌大妻得出来管一下,不然照这样发展下还得了,以张东的色性和扩展速度来算,今年恐怕这大别墅都住不下,迟早会发展到村村都有丈母娘的地步。
  再怎么说,张东现在的身价也挤入本地富豪的行列,如果再到公司上班,多半会潜规则看得上眼的女下属,还有贴身秘书、性感OL之类的。
  后宫团们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只要稍微看点新闻,都觉得张东泡妞的机会太多,而且就算不泡妞,在外面要玩女人也有的是机会。
  对于这样夸张的说法,张东嗤之以鼻,不过这次林燕的态度很强硬,其他女人也觉得这发展趋势太恐怖,张东也觉得这种齐人之福的好日子该知足,所以心甘情愿宅了起来,杜绝一切有可能拈花惹草的活动。
  除夕夜,大别墅热闹非凡,两栋连在一起四层的宽敞,住下后宫团成员绰绰有余,一点都不挤。
  司徒雪和林正文回京城过年,毕竟不管怎么说,都是人家名义上的媳妇,带着儿子回去团聚算是责任,司徒菲则和她父亲和弟弟回趟老家,毕竟那边还有些亲戚朋友,过年时热闹一下比较好。
  原本张东想叫司徒一家人来这边过年,不过司徒菲想想拒绝了,因为她父亲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老人家的思想传统,虽然心里感激张东,但也觉得这种关系有些丢人,来这边过年总有些不清不白。
  司徒菲也用外国的国籍和张东办结婚手续,不过还没批下来,等有了合法的手续,司徒菲的父亲就大可以对外宣称女儿嫁给外商。当然,最主要是因为司徒菲已经怀孕三个月,在张东连续的灌溉下,肚子已经孕育着小生命。
  虽然张东不是喜新厌旧的人,但说到底男人都喜欢新鲜,刚确定关系那段时间,张东食髓知味,心里总是发痒,三不五时把司徒菲姐妹花弄到一张床上享受齐人之福。因为司徒雪还在恢复期,大多数时间还是在和司徒菲做爱,每一次都对她来个灼热的内射,如果那么多次还不怀孕,张东就得去检查身体。
  后来兴致高昂时,张东甚至会夜勤病栋,在司徒菲值夜班时跑医院去偷袭,把穿着护士服的她拉到办公室、楼梯间甚至是天台上肆无忌惮的偷情。
  一开始司徒菲还有些扭捏,不过后来也玩上瘾,甚至在张东有提前通知的情况下会准备情趣款的护士服,用制服诱惑的香艳满足张东没有节制的索取。
  后来在床上,司徒菲也坦言一开始没有和张东发生关系的准备,一切都当是司徒雪在胡说八道,只是听久了难免心动,晚上开始做一些不切实际的春梦,而且后来张东对她家的帮助,让她十分感激,尽管是司徒雪的情夫,但在她眼里,张东所做的一切简直是尽到丈夫的责任,甚至一般男人都不会那么细心,不仅给她爸爸买房养老,给这个家改善生活,还包揽她弟弟的学费……一点一滴,让她开始动摇。
  而那一夜司徒菲仍有些犹豫,担心自己主动献身的话,张东会不会觉得她很随便,所以事先就和司徒雪约定,一旦喝酒的话就是同意,不喝的话还是算了,最终一紧张喝醉了,直接给张东姐妹双飞的机会。
  想了想司徒菲制服包裹下那成熟的身体在自己胯下蠕动,脑海中回荡着姐妹花迷人的呻吟,张东虽然龌龊,不过也是对她们的一种思念。
  除夕夜是举家团圆的日子,张东大剌剌坐在沙发上看着娇妻们忙碌着,处处透着家庭的温馨,让人倍感惬意。
  “老公,上供的茶叶用单丛还是金峻眉?”
  徐含兰拿着两罐茶叶走过来,一旁的徐蕊则擦拭着一套新茶具,她们打扮得很端庄,显然很重视今晚的团圆。
  去年徐含兰母女俩跟着徐立新一起过年,今年徐含兰公开和张东的关系。当然,出于保护,母女同夫的事就没提。
  徐立新本来就觉得亏欠女儿和孙女,见女儿过得那么开心,自然是极力赞成。
  他虽然年轻时做了糊涂事,不过老了特别开明,看过那张外籍的结婚证书,立刻怂恿徐含兰来这边过年,徐含兰自然就带着女儿一起来。
  情窦初开的徐蕊对张东特别依赖,而且她敞开心扉后,乖巧的性格也讨人喜欢,徐含兰自然希望徐蕊能尽快适应这个大家庭。
  “单丛吧,老头子活着的时候最喜欢。”
  张东看了看徐含兰手上的茶叶罐,摇了摇头说道:“不要这种凤凰的。你上次不是买了两罐乌岽的冻顶单丛吗?我还没喝,就放在酒窖里,拿那个吧。”
  “东哥,这套茶具漂不漂亮?”
  徐蕊显摆着她精心挑选的一套紫砂茶具,笑咪咪地撒娇道。
  “漂亮!不过人更漂亮!”
  张东色迷迷地笑道,掐了掐她的小脸。
  徐蕊娇的小脸瞬间布满幸福的红晕,这种调情的小动作让人害羞,但也是她这种情窦初开的女孩最喜欢的。
  “老公,勇哥说他还是挪不出时间,就不过来了。”
  林燕接完电话,回报了一声,转身就跑到厨房帮忙。
  “嗯,你们慢慢来,不急。”
  张东早就心里有数,像张勇这样位置的人,在别人举家团聚的时候最忙碌,之前虽然说过看能不能挤出时间过年、给父亲上香,但张东一开始就不指望他有这个时间,因为他实在太忙,除非退休,否则应该没这种机会。
  后宫团们发挥着贤慧的一面,今晚的祭祖准备得特别隆重,因为对于随和的张东而言,这是件庄严的大事。
  这个家里没有公公、婆婆,不过众人都对于死去的两人很尊敬,百善孝为先的传统理念已经深入每个人的骨髓里。
  今年张东父母亲的牌位已经摆在一起,张勇更是忙里抽空把他们合葬。
  虽然是小妈,不过对张勇而言,比亲妈还要亲,所以即使他没办法来,电话也打了两、三通,仔细询问情况,生怕有纰漏,还仔细叮嘱林燕,过程要录影保存留念,到时候他要看。
  对于张勇的重视程度,张东早有预料,所以今年的祭祖规模格外隆重。
  “姐妹们,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吧!”
  林燕这个正牌大妻运筹帷幄,所有人都穿得很端庄,谁都不敢马虎,生怕一向随和温柔的张东会生气。
  四楼的房间内一切准备就绪,两个牌位并列,前面摆的是古朴的香炉,四张供桌上摆了满满的供品,最中间是传统的三牲。
  一般而言,普通人家的三牲都会用替代品,这边传统的猪、鸡、鱼为三牲,替代品是一挂五花肉、一只白斩鸡和一条乌鱼。不过现在张东财大气粗,鸡和鱼照常,但直接上了一头烤乳猪,而且为显诚心,所有菜都是众女煮的。尽管让哑仔煮会好一些,不过那样就显得很没诚意。这头烤乳猪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才烤好,之前更是经历很多次的试验才摆得上台面。
  除此之外,其他供菜也是应有尽有,后宫团穷尽心思,为的就是把这桌供菜煮得色香味俱全,甚至隐隐有点暗中较量的意思,不过表面上依旧是欢声笑语不断。
  张东喜欢众女之间偶尔的这种较劲,当然,如果是表现在床笫之间那就更爽。
  所有祭品、元宝蜡烛和纸钱都准备妥当,确定没有疏漏后,林燕难掩兴奋之色,因为她以正宫的身份点起香,发到每一个人手里。虽然看似是小动作,不过在这个家是一种地位的表现,她迷恋着这种感觉,也因此对于张东的寻花问柳一直保持着纵容的态度。
  每个人手里都分到三炷香,张东带头跪下去,所有人一起祭拜后,房内已经是烟雾缭绕。
  除了上的香,房内常年点着安神香,是之前张勇托人送过来的,据说名贵得很,不是市面上随处可见的便宜货,不过张东就是搞不明白贵在哪里,顶多是味道不刺鼻,但闻起来和普通的香没什么区别。
  祭祀的过程肃穆得让张东有些不自在,好不容易拜完,这一桌的菜还不可以收,按张勇交代的,得摆一晚过夜。至于明天怎么处理就不知道,张勇没说。
  张东郁闷地心想:这么多菜,不会整个正月都吃这些吧?
  上完香后,张东依旧跪着,这时林铃和左小仙跪到张东旁边,脸上都带着羞怯,其他人则投来羡慕的眼神,因为她们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这次祭祀那么隆重,也是为了和张东的父母报喜,让他们在九泉之下开心,因为来年就有大胖孙子。
  自从结婚证书下来后,张东偶尔会刻意来个内射。当然,大多数时间还是他最喜欢的口爆或颜射,不过方式上的选择也因人而异,像林燕、林铃等渴望有孩子的女人自然是开足火力内射,而陈楠、陈玉纯、徐蕊和幼丹她们这些正在求学的女孩就选择口爆或颜射,毕竟她们年纪还小,暂时不适合当母亲。
  家里女人多,在这件事情上,张东二征求她们的意见,毕竟怀孕生子是人生大事。
  哑婶已经不能生育就无所谓,安雪影和徐含兰也都表示孩子有一个就够了,这事随缘不想强求。这样一算,适合生孩子的女人就屈指可数。
  林燕特别想要孩子,不过内射了多次,因为是安全期,都没怀上。
  左小仙义正辞严的说想再玩几年,要张东别打她的主意,想要人生孩子就找安家姐妹,她也很乐意尝试玩孕妇的滋味,让张东气得直接把她拉到胯下,在她哭爹喊娘般的告饶中狠狠内射。
  就是那一次,左小仙就怀孕了,不过她还想继续享受青春,张东知道给她洗脑没什么用,立刻把消息告诉她的父亲。
  左小仙的父母对于这个同性恋的女儿有了男人本来就很欣慰,现在一听左小仙怀孕,更是喜出望外,当下就把左小仙叫回去念了半个月,迫切表达着他们要抱孙子的强硬态度,左小仙自然而然就被驯服了。
  而林铃怀孕倒是意料之外,因为最近她活动多,老是和女孩们出去玩,偶尔两次就怀上了,这倒是个惊喜。
  对此林燕也很开心,现在林铃才两个月的身孕,她就准备一大堆东西,什么婴儿床和其他婴儿用品都下血本似的买。
  现在家里处于其乐融融的氛围中,大家都在等待着小生命的诞生。
  左小仙和林铃被众星拱月般簇拥着,女孩们都好奇询问她们怀孕的滋味,都觉得生命的延续是一件神圣的事。
  女孩们觉得那些乳白色精液能变成小孩子实在很神奇,因为在张东的哄骗下,她们不只一次吞咽下去,不只一次被射了一脸、满胸,潜意识都觉得那东西只能用来美容。
  林燕就笑骂过虎毒不食子,不过张东都把子孙后代送给她们消化,要是杀生是罪孽的话,家里的女人都罪该万死了,因为只要做爱,最后都会用小嘴来清理命根子,这种床笫间的规矩谁都做过,所以谁都食子了。
  祭祀完后还没结束,如小山般的纸钱堆在院子里,一烧起来火光冲天,不知情的人没准会以为房子着火。
  在火光的照耀下,每一张脸庞看起来都明媚动人,在热浪的冲击下点点香汗,看起来分外迷人。
  今年的纸钱堆积如山,烧起来没完没了,冬天站在旁边像在火炉里烤,过没多久,大家就都脱下外套,可依旧不停出汗,尤其是穿着羊毛衫的人更热。
  女人们为了矜持,不能脱太多,张东可不管这些,直接光着上身,终于在这寒冬腊月里倍感清凉。
  纸钱烧了半天才烧完,众人饿坏了,原本要放鞭炮的想法只能推迟,因为那些供品都要摆到明天才能收,这就意味着辛苦准备两天的菜不能当晚饭,现在的当务之急自然是先祭五脏庙。
  好在家里准备够多食物,冰箱内吃的东西堆积如山,不过现在煮太费事,众人商议一下,决定直接吃火锅,而且大家围在一起看电视、吃晚饭也是一件惬意的事。
  现在家里人口多,分成大、小两座餐厅,大餐厅就像是单独的包厢,有巨大的转盘餐桌,可以容纳十多人用餐。
  大家围着一起吃年夜饭,一边谈笑着,一边欣赏着电视上其实不太好笑的综艺节目,所谓的温馨,这样简单就可以获得。
  夜深了,欣赏过烟火的灿烂后,美女们各自回房睡觉,默契的把这有象征性的一晚单独让给林燕。
  主卧室内,两具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互相贪婪地舔着对方的身体,如第一次的激情般热烈、激动地索取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2 04:18:09

第四章 人妻归来
  回到广明后,张东的生活又回到正轨,和娇妻美妾们过着幸福平和的日子,偶尔在有特殊的环境或情况下放纵一次寻找生活的激情,日子过得美妙无比,简直是飘飘欲仙。
  至于司徒雪,张东就只有偶尔用讯息、电话联系,因为她就算坐完月子,也得在京城多住几天才会回来。
  倒是林正文先回来了,白天老实上班,晚上则肆无忌惮的花天酒地,天天都泡在基地酒吧,想来应该是在京城的性生活不太理想。
  接到司徒雪的电话时,张东刚吃完晚饭,闲来无事到松山高中打了几场篮球。
  电话那头,司徒雪说她已经回来,算是隐晦暗示可以开始偷情的生活,不过这时候张东已经逛到校长办公室,将徐含兰按在胯下口交着,同时又亲着徐蕊,语气有些含糊不清。
  司徒雪也没吃醋,调戏张东几句就挂掉电话,毕竟偷情再重要也得生活稳定下来再说,毕竟还得搬到新家,事情也多,就算有林家雇的保姆一直跟着,但为了照顾父亲,她们姐妹俩也得先把家里的事打理好才有空。
  电话一挂,张东就在徐含兰妩媚的白眼中将徐蕊按到胯下,调教着她的口交,让她舔着满是她妈妈口水的命根子,最终徐含兰母女花被张东扒了个精光,让她们扶住落地窗摆出后入的姿势,轮流享受着她们滋味截然不同的嫩穴,玩弄着她们迷人的身体。
  在高潮连连的洗礼下,徐含兰母女花满足到极点,不停告饶,张东这才让她们一起跪在面前,给她们来个颜射,看着她们娇美的小脸布满精液,心里就一阵暗爽,又把命根子轮流插入她们的小嘴里,让她们舔干净后,这才心满意足地穿裤子走人。
  现在是学校放学的时间,学生们已经走得差不多,陈楠和陈玉纯在车旁等着,见张东从办公大楼下来,立刻露出会心而暖昧的一笑。对她们而言,吃醋这种本能已经被扼杀,取而代之的是在这大家庭的生活中越来越大方的态度。
  随后,张东三人回到家,来场鸳鸯戏水,满足了陈玉纯和陈楠,不过她们的肉体毕竟青涩,承受不了张东第二次的强悍,当张东硬着走出浴室时,她们已经爽得几乎昏厥过去。
  幸福的日子过得香艳而简单,家里举办一次烧烤聚会后,也接到司徒雪的邀请。
  原本司徒雪姐妹俩想邀请张东来家里做客,司徒雪想亲自下厨做一顿饭犒劳张东,不过张东想了想还是拒绝,因为她们的父亲在,而且还有小孩子、保姆,身为一个奸夫,那么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可不是什么要脸的事。
  商量了一下,张东与司徒雪决定还是到外面吃,司徒菲竟然要同行,说是要感谢张东这段时间对她家的照顾。
  理由如此正当,张东当然无法拒绝,甚至心里有些发痒,不过也担心司徒雪那些话只是开玩笑,到时候要是被司徒菲这电灯泡影响两人世界就得不偿失了。
  帮司徒家买的房子在松山区,是远东集团最早开发好的地区,因为是林正文拜托,倒也不算是金屋藏娇,更何况司徒雪姐妹俩是跟自己的父亲和孩子一起住,林正文则住在其他地方。不过那也不是适合偷情的好地方,只是帮林正文补上这个亏空。
  司徒菲以前是护士,她来松山后,张东把她安排到妇幼医院上班。
  司徒菲也希望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更何况她长得那么漂亮,要说张东和她清白如水大概没人信,所以她的工作很轻松,而且是个小主管。
  现在司徒家的生活渐渐稳定下来,经历过家破人亡后,这是司徒雪姐妹俩最渴望的平和。
  司徒雪和张东的关系,司徒家人都知道,尽管司徒雪的父亲是个古板的人,不过明白女儿为这个家做出的牺牲,就没反对,叫张东去家里吃饭的客气话是说过,不过张东暂时没兴致去拜会林正文的正牌岳父。
  这些事大家就心照不宣,反正司徒雪的父亲也看得开,女儿开心的话他就开心,而且现在虽然行动不便,但有个小外孙整天在家陪着,他也乐得享受天伦。
  现在这平静幸福的日子源于张东的照顾,否则以林正文那吊儿郎当没个正经的作风,司徒雪一家人即使来松山也是随便租间房子,林正文顶多给点饿不死他们的生活费。
  原本张东是打算吃个西餐浪漫一下,谁知道司徒雪对西餐一点兴趣都没有,更令他诧异的是,司徒菲竟主动表示想吃这边的特色菜,因为她来那么久,还没有熟悉松山的环境。
  说到特色菜,最好的选择就是农家山庄,开业后生意兴旺,很多熟人都来捧场,而且为了打响招牌,张东就把哑仔调到农家山庄,至于四合院的生意,就交给那些已经可以出师的徒弟们独当一面。
  现在松山区的饭店变得很多,不过张东手头的产业因为菜很有特色而名声在外,不但不受影响,反而生意愈发兴隆,尤其是哑仔,走到哪里就有食客追捧到哪里,简直是一块移动的金字招牌。
  张东订的包厢是刚建好的,依山傍水,后面是一片竹林,往前就是清澈见底的小湖泊,在这样的地方吃饭让人感觉很惬意。
  两层的小楼装沟得很温馨,全实木的建筑结构很有韵味,而且这区域很隐秘,不用担心有外人打扰,是吃饭聊天谈生意的最佳选择。
  包厢建在水面上,环境十分清幽,一开窗就能看见湖的夜景,吹拂而来的风十分清凉,有芳草的芬芳和泥土的馨香,让人精神很放松。
  来这里吃饭,通常张东都省掉点菜的环节,因为哑仔每次都会挑选最新鲜的食材奉上,每会有新研发的菜色让张东品尝。
  有哑仔炉火纯青的厨艺做保证,每一次张东来都是酒足饭饱大呼过瘾,都有惊喜的感觉。
  本来张东想去载司徒雪姐妹俩,不过司徒雪说她买了辆小绵羊机车,要享受兜风的感觉,张东只能先来这里等。
  好在农家山庄在松山区很有名,人生地不熟的司徒雪姐妹俩也知道,不用担心她们迷路。
  到了傍晚时分,晚霞满天,湖水上金鳞碧波,诗意十足。
  在服务生的带领下,司徒雪姐妹花走进包厢,张东顿时眼睛一亮。
  司徒雪产后丰腴不少,穿着很得体,不过看得出胸前的呼之欲出比之前大了一号,虽然是素颜,但纯美可人,完全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
  司徒菲的穿着则是简单中透着诱惑,一套无袖粉色连身短裙让人联想起制服的诱惑,身材的曲线比起司徒雪更加火辣,尽管裙子款式很清纯,但脸上若有若无的媚意和成熟的妖娆让张东心里一突,瞬间产生无数邪念。“老公,想不想我?”
  司徒雪极是热情,扑上来给张东狠狠的一吻,发泄着这段时间的思念,丝毫不在意司徒菲在场。
  既然如此,张东也不客气,抱着司徒雪来了一个销魂的舌吻,双手更是当着司徒菲的面摸着司徒雪挺翘的美臀揉捏起来,即使隔着布料,不过那弹性依旧让人疯狂。
  司徒菲红着脸坐到一旁,强装淡定的喝了一口水,忍不住偷看几眼,不愿打扰到张东与司徒雪的缠绵。
  良久,直到双方几乎要窒息时,司徒雪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娇腻地说道:“老公,我天天吃那些鱼胶什么的烦死了,今天你可要让我吃得开心。为了这顿饭,人家连午饭都没吃呢!”
  “小馋猫,有必要吗?”
  张东溺爱地吻着司徒雪,对于司徒雪真情流露的撒娇十分动容,一下就转移掉对于司徒菲的想入非非……想入菲菲,好词,好名字!张东心里产生这想法时忍不住恶俗的笑着,感慨司徒菲真是取了一个好名字。
  “老公,我屁股是不是大了?”
  司徒雪咯咯笑道,不管司徒菲在场,直接坐在张东的裤裆中间,挑逗地磨蹭着那已经半硬的命根子,眼里满是水雾,无疑她很思念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本来司徒雪是想直接腻在张东的大腿上吃东西,美臀磨蹭着张东,毫无避讳地当着司徒菲的面撩拨着张东,分别许久的思念让她很不得一上来就宽衣解带,满是春意的眼眸媚得都要出水,不过她们都饿了一天,想亲热也等到饭后,而且司徒菲在一旁很是拘谨。
  服务生一敲门,司徒雪就不舍地从张东的腿上下来,坐到司徒菲旁边后搂住她的肩膀,笑眯眯地问道:“老公,我们姐妹俩谁比较漂亮?”
  “都漂亮、都漂亮。”
  张东模棱两可的说道,这种敏感的问题哪敢给出肯定的回应,就算司徒菲和他还没关系,不过张东也不想得罪她。
  “你太圆滑了!那我们身材谁比较好?”
  司徒雪不满地嘟着小嘴,又追问一句,模样凶狠地说道:“不准说都好!要是不分个高低,我问你干什么?不准你再说这种有和没有差不多的废话!”
  张东翻了翻白眼,看着这对娇媚的姐妹花,脑中邪念一动,也顾不得装正经了,色迷迷的一笑,调戏道:“你这么问,我哪说得出答案?你们都穿着衣服,看起来都差不多,难不成我还能把你们脱了做个仔细的比较再回答?”
  “这有什么不行?等我们脱了,你就比较得出来了。”
  司徒雪大剌剌的说道,然后朝司徒菲暖昧的一笑。
  张东顿时控制不住地喷出一口茶水,有些受不了司徒雪越来越开放的态度。
  “胡说什么!”
  司徒菲满面通红,妩媚的白了司徒雪一眼后,立刻推开司徒雪的手,因为司徒雪的手悄悄摸上司徒菲的乳房,还朝张东挑了挑眉。
  “哪有胡说?单纯报三围的数字很假,还得看比例和身高。”
  司徒雪一脸正经地说道,不过嘴角挂着狡黠而暖昧的笑意。
  “好好吃你的饭啦,话那么多。”
  司徒菲有些惊慌,一边抵挡着司徒雪的骚扰,一边偷偷看着张东,眼眸里竟含着若有若无的水雾,只是轻轻一瞥,就让人有种勾魂夺魄般的颤动。
  尽管气氛有些暖昧,不过因为服务生一直在上菜,不好明目张胆做什么。
  老板来吃饭,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等,因为生意兴旺,来这里吃饭通常得等个半小时,张东自然是有特权,不管厨房再忙,哑仔都会带着徒弟亲自动手,以最快的速度把最美味的菜肴奉上。
  除了已经挂牌出售的特色招牌菜,一半以上都是哑仔开发出来的新菜色,连林正文这样的富家大少每每来吃都倍感惊艳,司徒雪姐妹俩的反应可想而知,除了对于色香味俱全的瞠目结舌,更是食欲大增,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司徒雪还在哺乳期间,不能喝酒,所以怂恿司徒菲陪张东喝一些。
  见张东自己一个人喝无趣,尽管司徒菲一直说酒量不好,但也不好意思推辞。
  司徒雪狡黠地一笑,立刻帮司徒菲倒上冰凉的啤酒,还要司徒菲别太扭捏,顶多喝醉了找地方睡一觉。
  “这段时间谢谢你了。”
  司徒菲居然主动敬张东一杯。
  “你这太客气了。”
  张东立刻举杯回应,毕竟司徒菲也算是自己的大姨子,即使对她邪念丛生,不过该客气的还是要客气。
  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让人大快朵颐,虽然有不少野味,但主要还是海鲜为主,因为海鲜壮阳,是张东在餐桌上的最爱,尤其是生蚝、生鱼片和烤带子之类,用来下酒更是可口。在张东的心目中,夏天冰凉的啤酒和海鲜永远是最合时宜,也是最好的搭配。一在司徒雪清纯端庄的外表下其实很疯狂,性格也很开朗,这顿饭有她在是嘻笑连连。
  在不知不觉间,司徒菲的脸色渐渐发红,酒精侵袭后,身体发热流出的香汗和脸上的红晕让她看起来愈发诱人。
  酒足饭饱后,张东本来计划带司徒雪姐妹俩到湖泊划船,谁知一站起来,司徒菲竟然脚步踉跄得要司徒雪搀扶才站得稳。
  刚才张东没怎么注意,现在仔细一看,司徒菲一副醉眼迷茫的模样,眼里有些失神,显然是喝醉了。
  “老公,帮忙扶一把。”
  司徒雪扶得有些吃力,立刻喊张东上前帮忙。
  “没事吧?她喝醉了?”
  张东有些错愕,不过还是赶紧上前帮忙,与司徒菲肌肤接触的一刹那,心神一阵荡漾,仿佛能闻到那成熟女人特有的妖娆香气,沁人心脾,瞬间就让张东无法保持冷静。
  “一瓶多啤酒怎么不会醉?”
  司徒雪狡黠的一笑,舔着嘴唇,有些兴奋地说道:“我姐可是滴酒不沾,当年号称啤酒一杯倒,状态好了就三杯。刚才和你喝了五杯都不止,要是她不醉,我一定拉她去验尿。”
  “那怎么办?还去不去划船?”
  张东有些恍惚,这样一扶手肘,隔着衣服顶住司徒菲的乳房,一刹那的触感就是好大,第二个的感觉就是好软。
  “划个屁船!我老姐明知自己会醉还喝酒,摆明了是给你机会。”
  司徒雪柔媚的白了张东一眼,色迷迷地笑道:“老公,你就别装糊涂了,人家明示暗示都给你多少了,甚至我姐都自己找醉了,你就别装纯情了,干脆去开房间吧,今晚便宜你了。”
  随后,张东与司徒雪扶着司徒菲离开农家山庄。
  幸福来得太突然,让张东开车时还有些头晕,怎么想都不觉得司徒雪是说真的,再说,就算她有意牵线,问题是司徒菲怎么会答应?心想:难道真的是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这高尚的品德也太感天动地了吧!_ 张东看了看后视镜,司徒菲躺在后车座上,发丝缭乱、呼吸急促,已经彻底醉倒,司徒雪则在一旁打电话和家里嘱咐一声,显然是玩真的。
  不知道是不是和后宫美女们认识久了,对于姐妹花、母女花的感觉很刺激,反正司徒雪看上去没半点违反世俗的犹豫,反而表现得比张东更加兴奋。
  途中,张东先打电话订好房间。
  当张东一挂电话,司徒雪已经虎视耽耽,柔媚的一笑后,也不管张东在开车,直接趴到张东腿上把裤子一拉,将半软不硬的命根子含到嘴里使劲舔着,一边舔,一边动情地呻吟道:“想死我了,老公这根大东西……”
  司徒雪含糊不清的话伴随着口交的套弄,让张东爽得浑身一颤,恨不得直接找个地方车震,可是一路上都没找到合适的地方。
  为了安全起见,张东只能专心开车,踩了油门,赶紧朝远东酒店开去。
  原本张东可以在停车场车震,不过好死不死碰上交班,员工专用的区域人来人往,张东自然不希望司徒雪春光外泄,更何况她可是林正文的老婆,被人看到就糟了,张东只能克制住冲动,车一停立刻叫她整理好衣服。
  张东等人从内部电梯上楼,经理已经等在电梯口,房卡一交立刻识趣地走了。
  张东和司徒雪一左一右搀扶着司徒菲,司徒雪也没乱来,房门一开立刻往里面走。
  房间是情趣房,有张大圆床,粉色灯光让气氛分外暖昧。
  张东与司徒雪把烂醉如泥的司徒菲放到床上后,司徒雪眼里几乎要冒火,而张东在这暖昧的氛围下也很冲动。
  不过司徒雪看了看酒醉的司徒菲,兴奋地说道:“老公,你先去放水,人家要和你洗个鸳鸯浴。我姐出门前已经洗过了,我先脱掉她身上的衣服,等等你想怎么玩就玩个够。”
  张东自然不可能说半个不字,立刻跑进浴室放水,脑子嗡嗡作响,面对这飞来的艳福,还真是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很快的,张东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过没多久,司徒雪一丝不挂地跑进来,热情如火地扑到张东怀里,兴奋地轻哼道:“老公,我等不及了,快、快点干我。”
  即使生育过,司徒雪的身材没有变形,反而多了一种成熟的韵味,即使小腹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也不影响美感,反而让张东有种血脉贲张的兴奋。
  张东伸手一摸,司徒雪的嫩穴处已经是汪洋大海,手指一撩就发出动情的叫喊声。
  司徒雪意乱情迷地看着张东,主动背过身扶住洗手台,扭着性感的美臀,如哭泣般哼道:“老公,快,人家想死你了……”
  这时候还说什么?张东抓住司徒雪的美臀直接后入,里面依旧紧凑无比,潮湿多汁。
  在进入的一瞬间,司徒雪就发出满足的叹息声,随即嘤嚷道:“对、对,就这样,老公,快干我……”
  美人有命,自然是赴汤蹈火。张东立刻疯狂得抽送起来,用力撞击着司徒雪的臀部,双手握住乳房揉捏起来,瞬间乳汁就被捏出来,满手的潮湿更是让张东兴奋到极点。
  两具肉体疯狂地蠕动着,不需要任何前戏已经是干柴烈火,过没多久,司徒雪就大叫着迎来高潮的洗礼。
  之后,张东爱抚着司徒雪,等她慢慢恢复后立刻把她按在胯下口交。
  司徒雪也不管命根子上尽是她的爱液,一跪下来立刻疯狂得吞吐起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2 04:17:58

第三章 特殊的乳交
  第二天中午,张东起床时满心忐忑,见手机没有未接来电和简讯,那边房门又紧闭着,打电话一问,才知道徐含兰母女俩居然聊到将近中午才睡觉,徐含兰不耐烦的说要补眠,就挂掉电话。
  挂掉电话后,张东有些傻眼,心想:人的转变竟然那么快,母女俩居然有那么多话可聊,真是没想到。
  不过想想昨天徐蕊巨大的转变,张东就释然了,撇除掉缠绵的过程,事实上一开始那畸形的关系倒也让张东满兴奋的。
  原来压抑久了性格会扭曲,一开始徐蕊对于徐含兰那些恶毒的话还有嘲讽的冷笑,与之后解开心扉楚楚动人的柔弱有着天壤之别,现在想想,张东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莫名其妙的母女同夫是一回事,徐蕊性格上巨大的转变也让人难以适应,想来要不是有母女同夫的好事降临在身上,以一个正常人的思维来想,那种扭曲其实满吓人的。
  以前徐蕊都冷冰冰的,和她说一句话,她能点头就算不错,张东没想到她敞开心扉后有那么多话说。
  想想昨天徐蕊的表现,典型的外冷内热,即使还很青涩,不过第一次表现成那样已经让张东喜出望外,现在回忆一下,张东都觉得一阵暗爽。
  当然,张东也有点遗憾,那就是还没调教徐含兰母女俩之间的互动,不过只要关系确定,来日方长,张东有信心她们这对母女花会在自己的胯下极为热情,抛却掉不必要的所谓矜持和道德的枷锁,像后宫的每一个成员一样,沉沦在自己棍棒侍候的家法之下。
  反正都得手了,没必要操之过急,张东又不是第一次谈恋爱的傻小子,何必瞎操心?因此张东不去打扰徐含兰母女俩的睡眠,叫上阿达,开着租来的车在城里逛了起来。
  现在家里的女人多,出一趟门,张东不买点礼物说不过去,而且张东很重视公平,逛了整个下午挑选应该会合众女心意的礼物。
  到了傍晚时分,张东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徐含兰打来的,只说了一句蕊蕊说想吃火锅。
  张东二话不说,立刻赶回去,接了打扮得明艳照人的徐蕊母女花上车,稍微打听一下就出发了。
  徐含兰的打扮知性而端庄,这种书卷味十足的少妇本身就引人注目,此时她满脸温柔和欣慰,最大的原因在于徐蕊抱着她的胳膊,显得很依赖又乖巧,看来一夜的谈心收到成效,所以徐含兰很开心,即使有扭捏一闪而过,但仍表现得落落大方。
  张东心里暗喜,明白以后的母女同夫有望了,因为徐蕊一直偷偷看着自己,眼神娇羞,咬着下唇,一副害羞的模样,明显就是情窦初开的样子,毕竟对于她这样的女孩而言,哪可能把自己的第一次当成无关紧要的东西。
  徐蕊长发飘飘,穿着白色连身裙,看起来清纯无比,最大的不同的是她脸上不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现在的她似乎有血有肉了,害羞的笑、撒娇的笑,不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而是美丽的仙女。
  京城别的没有,美食遍地,在这房价寸土寸金的地方,如果东西不好吃,生意根本做不起来,能存活下来的不是有一定规模的,就是有拿手好菜能撑起场面。
  张东等人吃晚餐的这间餐厅就是如此,菜色不错,价格也是高昂,不过味道不错,加上徐蕊很开心,就无所谓了。
  张东等人说说笑笑间,似乎都刻意回避昨晚的事,徐蕊也没那么紧张,听着张东的黄色笑话,偶尔会嫣然一笑,让张东暗自窃喜。当然也少不了得到徐含兰妩媚的白眼。
  成熟的女人懂得体贴人,吃的火锅是清汤锅底,徐含兰不忘为徐蕊点一份文火慢炖的乌鸡汤补一补,毕竟刚破身。在这方面,她这当妈的就没那么避讳,虽然是压低声音,不过还是板着脸讲起道理,硬是让羞红脸的徐蕊把汤喝掉大半。
  张东则在旁边表示身为一个工具的唏嘘与坎坷,故作委屈的贱样让徐蕊愈发难为情。
  徐含兰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然后点了好几盅大补的炖汤。
  张东苦着脸把这些满是爱意的汤水喝完,那滑稽的模样倒是逗得徐含兰母女花哈哈大笑。
  晚上徐含兰母女俩自然是高挂免战牌,因为昨天徐蕊一开始太激动,今天痛得要命,走路都变得踉跄。
  张东等人一回酒店,徐含兰母女俩就进入房间,张东郁闷之余也只能先回房,然后陪自己的大后宫们聊天。
  之后待在酒店的两天,张东都没戏唱,除了一次用餐途中徐含兰去洗手间,张东和徐蕊亲吻一阵子外,根本没有其他机会。
  徐含兰是护犊心切,把张东当成洪水猛兽般警戒着,让张东郁闷得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毕竟是出来旅行,老是待在酒店很无聊,而且时间也差不多,徐含兰母女花订好回去的机票,准备回广明。
  徐蕊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让张东很感动,也让徐含兰心软,在张东的软磨硬泡下,她终于放宽了。
  在徐含兰母女俩临走的前一夜,张东兴奋得进入她们的房间,洗得干干净净的,光着个屁股往床上大剌剌的一躺。当然,徐含兰是有条件的,那就是徐蕊那里还有些红肿,不能真刀真枪的干,除此之外,她见徐蕊明显有些喜欢张东,只能退一步答应让两人之间恩爱缠绵一下。
  身为母亲,徐含兰的纵容让人钦佩,尽管她已经做好母女同夫的准备,但一开始她还是走出房门,给徐蕊留下珍贵的两人空间,因为她明白心生情愫的女人都希望有如胶似漆的两人世界。
  门一关,张东立刻抱着徐蕊说着甜言蜜语,更给她浪漫的亲吻,在她娇羞的笑容中把她扒个精光,肆意地品尝起这具年轻动人的身体。
  当然,房门没锁,徐含兰就在外面,张东自然也不会太过分,手口并用的舔遍徐蕊全身,让羞答答的徐蕊品尝这淫秽至极的滋味。
  听着徐蕊美妙的呻吟声,张东始终压抑着提枪上马的欲望,用娴熟的口技让她足足高潮两次。
  期间房门总是会悄悄开一条缝,是徐含兰不放心在偷看。
  张东心里纳闷自己就那么不可信任之余,也因为这窥视更加兴奋。
  徐蕊满足过后很温顺,享受着张东的爱抚,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猫般讨人喜欢。
  在张东的诱惑下,徐蕊羞答答地钻到张东的胯下,开始人生第一次的口交,即使嘴里的巨物让她羞涩万千、即使她的口交技巧很青涩,不过因为是第一次,那认真的模样十分诱人,加上徐含兰在偷窥,张东仍是快感十足。
  徐含兰一直不放心,老是打开门偷看,让张东邪念一起,作势要提枪上马。
  徐含兰爱女心切,着急地跑进来,可看到张东一脸的淫笑,立刻明白上了当,不过来不及了。
  房门一关,张东熟练得把徐含兰扒了个精光,并在大半夜的努力后,终于洗脑成功,让徐含兰母女俩一起跪在胯下给自己口交,紧接着又趁着徐含兰娇嗔、徐蕊温顺听话的时候继续洗脑,终于让她们在自己面前有了互动。
  结果徐蕊在徐含兰和张东的双重口交下迎来第三次欲仙欲死的高潮,在这美妙的滋味中晕厥过去。
  年轻的徐蕊不堪玩弄,接下来的半夜,就在徐蕊身边,张东把徐含兰干得彻底告饶,在房内各个角落以各式各样的姿势玩弄着她。
  在足足六次的高潮后,徐含兰丢盔卸甲,再一次臣服于张东强悍的肆虐下。
  之后张东把徐含兰母女俩摆在一起,对着她们娇俏的容颜来了一次酣畅淋漓的颜射,射完后还轮流用命根子抽插她们的小嘴,劝诱着她们把精液吞咽下去后才心满意足。
  一夜旖旎无比,徐含兰母女俩筋疲力尽得几乎要虚脱,在张东要求她们互相舔干净对方脸上的精液后,她们已经连舌头都痉挛无力。
  最后,张东抱着徐含兰母女俩沉沉入睡,结束这个夜晚的旖旎,也奠定日后“性”福的基础。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起床后,在张东的淫威下,徐含兰母女花再次羞答答的跪在胯下为张东口交着,再一次的颜射后,张东这才放过她们。
  之后张东三人洗漱完毕,张东让阿达把徐含兰母女俩送到机场,当然少不了和她们情意绵绵的分别。
  徐含兰母女俩就这样飞走,大概徐含兰还头痛着回去该怎么和后宫团其他成员交代,毕竟这次张东前脚刚到京城,她们后脚就到了,不明白个中蹊跷者都会产生一种错觉——徐含兰是不是带着女儿去千里献身?
  这个问题让她们去头痛吧,张东也不知道该怎么交代,索性就不管了。
  现在徐含兰母女俩一走,张东又是孤家寡人的状态,不由得在心里把林家骂了个遍,心想:难不成没召见的机会,我还得待在京城大半年等着送礼?
  张东在京城待了差不多半个月,结婚的手续是办好了,不过资产转移的手续就没那么快。
  不得不说大使馆的办事效率很高,资料递交后审批得特别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很清闲的关系,反正跑了几趟,每次张东都没看到其他人。
  其他手续则等着批覆就好,不用张东待在这边,不过因为林家的事,他只能暂时留在这里,白天偶尔出去逛一逛,或是去买点东西,晚上洗洗脚或按摩什么的。
  时间一长,张东感觉无聊到极点,住在酒店里有一种被软禁的感觉。
  后来晚上没事,张东就和那群同性恋一起喝酒,可想而知张东无聊到什么地步,恨不得将林正文砍死,心想:还他妈的说老爷子平易近人,结果我被晾在这里半个多月,何况不看僧面也看佛面吧,我虽然是个暴发户,但好歹是代表大哥来的,这样的怠慢未免太过分了。
  当手机响起时,张东感动得眼泪都快流出来,听着林正文的声音,直接破口大骂。
  林正文一个劲的道歉,对张东很不好意思。
  虽然林家权势涛天,但林正文没想到光是招呼亲朋好友就耗费那么多时间,最近他也是累坏了,现在好不容易找到空档就赶紧通知张东。
  林家并不是住豪宅,而是位于巷弄深处的四合院,看似古朴老旧,不过俨然是一种地位的象征,现在在京城,这种四合院比豪宅高上一级,价格更可说是天价。巷弄内极为安静,在繁华的首都有这样惬意的居住环境确实很难得。
  门是带铜扣的红木门,虽然不像古时候挂个林府的牌子或有门房看着,但外围的一切保持得古香古色,就连门口的石狮子,一眼看去再外行的人都看得出是古董。
  林正文早早就等在门口,一看张东下车,就笑眯眯地迎上前,道:“东哥,不好意思哦,让你无聊这么久。”
  “知道就好,妈的。”
  张东狠狠的瞪了林正文一眼,心想:这死基佬现在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你知道这半个多月要是在家的话,老子能双飞多少次吗?林正文闻言,只能抱歉的笑着。
  保镖全在门外等着,张东则带着礼物跟林正文一起进屋。
  张东看围墙就猜到院子很大,进来一看果然是别有洞天,绝对标准的四马拖:车格局,前后三进,院子里种满花草,还用瓷缸养着鱼,古色古香,十分有韵味。
  走进内院,外表依旧古色古香,不过房间内是全现代化的设施,低调中有难以言喻的奢华。
  张东环视四周一圈,不禁在心中感慨:这就是有底蕴的大家族与众不同之处,和他们一比,即使我家也摆满古董,但就是没这种韵味。
  走进一栋阁楼小屋,在楼梯旁的林正文狡黠一笑,指了指楼上,说道:“东哥,你自己上去吧,司徒雪就住在上面。”
  “会不会不方便啊?”
  尽管林正文笑得很暖昧,但张东还是有些忐忑,毕竟这里可是林家,要是在这里出事,大概被剁碎喂狗都有可能,到那时候恐怕连张勇都保不住他。
  “担心什么,难不成我设圈套害你?”
  林正文呸了一口,道:“东哥,你不是号称色胆包天吗?怎么现在扭捏起来了?”
  操!就是害怕你这死基佬挖洞给我跳啊!张东心里是这么想,不过还是保持着正经的嘴脸说道:“你别扯有的没了。你们喜得贵子是件开心的事,现在我不过是来看看,哪有你说的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你不想,她可想……”
  林正文白了张东一眼,不耐烦地催促道:“别婆婆妈妈了,今天我家的人全都不在。你不看电视啊?那么重要的会议,老爷子怎么可能缺席?而且孩子生了,该庆祝的都庆祝完了,现在我老头去上班了,大概从今天开始各忙各的没多少时间回来住,不然敢叫你现在过来吗?”
  “那么忙啊?”
  张东想想也是,虽然香火有继是大事,不过毕竟贵人事多,不可能天天待在家围着孩子转。
  “废话!你以为呢?现在可是老爷子的上升期,哪有那么多时间陪孙子。”
  林正文没好气地说道:“今年谁都会很忙,过段时间我也要回松山,到时候要是司徒雪不喜欢这里会和我一起过去,反正孙子有专门的人照顾,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他们有什么好担心的?”
  “好,那一会儿见。”
  林正文都说到这分上,张东立刻嘿嘿一笑,而且听到这是司徒雪的安排时,心里更加高兴,最起码张东相信司徒雪不会坑害他。
  之后,林正文旺了一口就走了。
  张东心头一热,脸上掩饰不住淫笑,快步跑上楼。
  二楼是单独的空间,外面有座小客厅,房门虚掩着,隐隐能听见说话的声音。
  尽管色心满满,不过张东不确定里面是什么情况,以防万一,还是礼貌性的敲了敲门。
  门打开了,按理说司徒雪在坐月子,身边应该有侍候的人,这次张东猜对了。
  开门的是一个穿着家居服的少妇,薄薄的丝绸布料却很宽大,遮掩着身材曲线,不过玉臂和粉腿十分白晰,身材应该很不错,朦胧若现的丰腴让人浮想联翩,头发简单盘在脑后,精致的五官充满迷人的韵味,看起来三十多岁,风韵动人,充满成熟妖娆的魅力,更绝的是长相与司徒雪神似,就像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你来了……”
  少妇看着张东,愣了一下,随即脸一红,让开身子,仿佛知道什么似的。
  少妇那难为情的样子,让张东心里猛然一跳。
  房间布置得温馨,而且很宽敞,摆了婴儿床和不少孩子用的东西,但一点都不挤。
  在中间的大号楠木床上,司徒雪似乎在睡觉,听见动静转过头来,顿时一脸惊喜,道:“老公,你来了!”
  在这样的环境里,如此称呼似乎很不妥当,尤其坐月子时女人的房间是禁止任何男性进入,就算是亲眷也不会进入,在一些比较迷信的人眼里,这个时候很是污秽,有点忌讳的都不会靠近,不过张东并不在乎,以温柔的口吻问道:“小雪,身体还好吗?”
  “还不错,就是坐月子烦死了。”
  司徒雪咯咯一笑,靠着床头坐了起来,暧昧的一笑,说道:“老公,你不知道最近人家烦死了,三姑六婆的一堆亲戚天天过来,人家恨不得快点回松山,到时就能经常见到你了。对了,这是我姐司徒5菲。”
  说着,司徒雪拍了拍脑袋,赶紧介绍着,语气毫无避讳,明显她家人也知道她和张东的关系。
  少妇走进来为孩子整理衣服,虽然她不如司徒雪明艳动人,但正处于女人最完美的阶段,举手投足间充满迷人的韵味,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司徒菲礼貌的朝张东一笑,看起来有几丝难为情,那种若有若无的媚意让张东心神荡漾。
  司徒雪暖昧的笑了笑,突然说道:“姐,你先抱宝宝下楼,人家有话要跟老公说。”
  “嗯,可别乱来啊。”
  司徒菲满面通红,立刻把孩子抱出去,然后关上门,动作暖昧得让人浮想联翩。
  房门一关上,司徒雪咯咯笑着坐直身体,拍了拍床,诱惑地笑道:“老公,别那么拘谨了,我和你有一腿的事我姐知道,而且今天林正文把月嫂和保姆全都支走,最少一个多小时才能回来,有我姐带孩子,我们可以好好聚一下。”
  “你这个小妖精!这事怎么能跟你姐说?”
  张东松了一口气,坐下来后暖昧地扫视着她的身上。
  司徒雪脸上红扑扑的,看起来很动人,不知道是不是生完孩子的关系,多了一分成熟妖娆。
  “我姐和我弟都知道,反正连自己老公都不瞒,有什么好怕的?”
  司徒雪倒是一副无所谓,直接抱住张东的胳膊,亲昵地撒娇道:“只要瞒林家那些老头子就可以了,到时候我和林正文一起回松山,我们就又能在一起了。”
  司徒雪穿着宽大的睡衣,虽然身上遮得很严实,不过从钮扣的缝隙里隐隐可见白晰的肌肤。
  可惜司徒雪现在高挂免战牌,自问一向怜香惜玉的张东即使咽了一口口水,但还是克制住欲望,将礼物放下后摸了摸她的小脸,柔声说道:“你更好看了。”
  “是吗?没变胖吗?”
  司徒雪呼吸一滞,脸上带着情动的陶醉,小手隔着裤子摸上张东的命根子,舔着张东的耳朵,诱惑说道?“东哥,人家最后决定还是剖腹产比较好,那样人家那里会保持得紧一点,老公干起来也会比较爽。”
  耳边的热气、小手的抚摸,加上司徒雪动情的话无疑是致命的挑逗,张东的欲火一下子就烧了起来,海绵体迅速充血,心想:这个小妖精啊!
  司徒雪一边摸着,一边隔着裤子套弄起来,色迷迷地笑道:“坏老公,一听就这么硬了。最近是不是憋坏了?这东西怎么那么吓人?”
  “别玩火哦,小心我兽性大发。”
  张东故作凶狠的说道,随即拍了拍司徒雪的小手,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好了小雪,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现在你凤体娇贵,得好好养着。老公是最不禁逗的,你说我们多久没见了,你这样玩我干什么?要是被你逗得火大又没处发泄,多惨啊!”
  “嘿嘿,那就去干我姐啊,我姐也满漂亮的。”
  司徒雪嘻皮笑脸地说道,手继续揉弄着命根子。
  司徒雪下意识咽口水的动作简直是火上添油,让张东感觉自己都要化为灰烬,心想:这小色女,简直比左小仙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东与司徒雪抱在一起甜言蜜语,现在的情况才是小别胜新婚。
  张东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反而司徒雪手脚很不老实,一直挑逗着张东,让张东欲火中烧,很是难受,但面对着她满是思念和迷恋的模样,张东只能妥协,叹一声遇人不淑,就任她上下其手占尽便宜。
  “老公,站起来,人家好想你小弟弟的味道、好想你精液的味道啊!”
  司徒雪动情了,不过她现在是免战期,就算她敢玩火,张东都不敢,可现在情到深处,她感觉不做点什么不行。
  此时张东也很难受,瞬间精神一振,想也不想就站在床前,猛的把裤子脱下来,将已经硬得几乎要裂开的命根子释放出来。
  司徒雪顿时眼睛一亮,小手抓住命根子上下套弄起来,用陶醉的口吻说道:“老公的鸡巴好硬哦,是不是很想干小雪啊……委屈你了哦。”
  司徒雪这番放浪的话让张东精神为之一振,双手扶着她的头。
  司徒雪妩媚地笑着舔起龟头,一边讨好地看着张东,一边张开樱桃小口含进一去,前后吞吐的口技在张东的调教下已经很娴熟,让张东爽得浑身一颤。
  司徒雪的头不停前后摆动着,双手还不停抚摸着张东的睾丸,啧啧的吞吐声听起来十分撩人,俏美的小脸上满是陶醉。
  刚生过孩子的少妇、美丽的人妻、还正在坐月子的尤物,竟然在胯下帮自己口交,而且看着她津津有味地含着鸡巴、看着她那贪婪又陶醉的模样,张东心理上的快感一波高过一波,尤其还是在这特殊的环境下,紧张又有如偷情般的感觉,让张东爽得几乎要疯掉。
  吞吐了二十多分钟,司徒雪嘴酸了,吐出命根子后用小手持续套弄着,突然一笑后,诱惑道“老公,人家让你试一下不一样的乳交滋味怎么样?就算是你那个童颜巨乳的楠楠,肯定没让你尝过这种滋味。”
  话音刚落,司徒雪就解开睡衣钮扣,顿时一对饱满白晰的乳房弹跳而出,比之前丰满一号,十分诱人。
  司徒雪呼吸紊乱,媚眼如春地嘤咛道:“老公,来试试小雪的奶水味道怎么样。”
  司徒雪双手捧着乳房,姿势无比暖昧,加上脸上的春情,是个男人就拒绝不了,张东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一边慢慢靠近司徒雪,一边语无伦次地说道:“大了这么多啊……奶水被我喝了,宝宝不是就要饿肚子了吗?”
  “不怕,今天的奶水都是老公的。”
  司徒雪急促地喘息道,慢慢把粉嫩的乳头送到张东嘴边。即使在哺育孩子,但她的乳头依旧粉红,让人心神荡漾。
  这样的诱惑谁都受不了,张东立刻低下头含住这粉嫩诱人的乳头,如往常般吸吮一下,入口的却是温热的乳汁,味道似杏仁,而且只是一吸,嘴里竟然就含满了,让张东都有些诧异。
  “老公,小雪的奶水有点多,以后不只给宝宝吃,老公也可以随便吃哦。”
  司徒雪把张东的头按在胸前,动情地呢喃道:“不过今天小雪没办法让老公干,老公就惩罚小雪,好好的吸一下。”
  张东双手揉上去,动作温柔而缓慢,嘴里只是意思意思的吸吮,怕吸多会影_ 响司徒雪。
  张东觉得和这美妙人妻乱来的滋味真不错,尤其司徒雪那么热情如火,要不是一直压抑着理智,张东觉得自己几乎要疯了。
  司徒雪妩媚地哼了一声,媚眼如丝的看着张东,咬了咬下唇,把张东往下一拉,让张东坐在床上,而她则慢慢蹲到地上。
  传说中另类的乳交让张东瞠目结舌,因为司徒雪把乳汁挤在命根子上充当润滑剂,紧接着双手捧着乳房把命根子夹起来,一边上下套弄,一边妩媚地看着张东,而且因为挤压的关系,乳头一直分泌着乳汁,瞬间就有了足够的润滑。
  “老公,喜欢吗?”
  司徒雪妩媚地笑道,眼眸闪烁,明显带有讨好的意味,殷勤地捧着双乳不停上下套弄着。
  “小雪,你这个妖精,老公爱死你了。”
  张东爽得脑子一片空白,觉得乳汁作为润滑的乳交确实太别开生面,难怪司徒雪说陈楠的巨乳都做不到,任何不是哺育期的妇女都做不到。
  异常舒服的乳交,沉默间只有急促的喘息声。
  但过没多久,门稍微开了一条缝,露出司徒菲的小脸,不好意思地说道:“正文说保姆和月嫂快回来了,叫你们快点完事。”
  “知道了!”
  司徒雪有些不爽地应道,但还是马上捧着双乳,卖力为张东乳交,龟头在乳沟中间隐隐若现,司徒雪更是殷勤的舔着,无奈十多分钟过去了,依旧一点射的迹象都没有,司徒雪顿时有些沮丧。
  尽管司徒雪早就听说过张东口交是射不出来的,但前后折腾了半个多小时,一点射的迹象都没有,也满伤自尊的。
  最终司徒雪赶紧穿好衣服,张东用湿巾擦了命根子上的乳汁后,恋恋不舍地结束这次的偷情。
  一切结束后,司徒菲红着脸走进来,把熟睡的孩子放在婴儿床上,立刻擦起留在地上的痕迹,那丰腴的身材让张东忍不住多看几眼。
  月嫂和保姆都回来了,张东就不能待在房间,之后张东和司徒雪缠绵一阵子就下楼,在林正文热情的邀请下喝了几杯茶。据说是很顶级的茶,既有猴手魁,又有宋种的乌岽单丛,但张东没有发泄欲火,处于不上不下的状态,这时候也喝不出这些顶级的茶到底有多特别。
  林正文传了几封简讯后,笑眯眯地说道:“东哥,我作东,晚上我们找个地方好好喝一杯。”
  张东刚想拒绝时,手机突然响了简讯的声音,是司徒雪传来的。
  “老公,晚上带我姐去玩,她待在这里半个多月,很无聊,而且今天你不是没射吗,就让我姐代替我好了。”
  这封简讯看得张东一阵迷糊,这时恰好司徒菲收拾好东西走下来。
  林正文一边打电话,一边说道:“就这么说定了,我已经订好地方,耽误了你那么久时间,好歹让我赔个罪。”
  此时司徒菲换了一身打扮,短裙黑丝袜,得体而性感,妩媚中不失端庄,看起来十分迷人。
  司徒菲一下楼就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然后坐在一旁,显然司徒雪已经交代过了。
  张东顿时一阵发愣,看着司徒雪心神有些荡漾,说不起色心是假的,但飞来艳福砸到身上多少有些忐忑。
  林正文在京城连个私家车都没有,很让人诧异,于是张东三人挤上张东的车,林正文说了一个地点,阿达就发动车子。
  暖昧的气氛是有,不过有林正文在,气氛不可能一直保持沉默。
  车一开,林正文立刻松了松筋骨,笑眯眯地说道:“太好了,最近我都没什么机会出来逛一逛,你来了终于能自由一下。”
  “你会那么老实?”
  张东绝对不相信,大概是发生那次的祸事后,林正文在圈子里被人排斥,才没出去浪荡。
  “老头子看得紧啊!而且家里天天都一堆客人得招呼,走不开。”
  林正文苦笑一声,挤眉弄眼地看了看局促不安的司徒菲,笑眯眯地说道:“对了,大姨子,刚才你不会带我儿子在外面听叫床吧?”
  “没……没有……”
  司徒雪顿时俏脸通红,有些慌张地摆了摆手。
  “去你的!我又不是色中饿鬼,怎么可能在这时候乱来!”
  张东顿时无语,觉得名正言顺在林正文的面前和司徒雪讨论这段奸情怪怪的,不过也有点刺激。
  “呵呵,司徒雪早说要把她姐介绍给你,你就继续装吧。晚上你们去哪里开房间?”
  林正文暖昧地笑着,不客气地说道:“东哥,我回家后,钱就被管得很严,口袋里连个尽地主之谊的钱都没有,晚上的开销都算你的。”
  “我们之间就不用计较这些小钱了。”
  张东心不在焉地说道,不时偷看满面胀红的司徒菲,因为明显感觉她也在偷偷打量自己。
  这时路上堵车很严重,张东只能应付着林正文喋喋不休的抱怨,好在要去的地方并不远,堵了一下就到了。
  这间饭店外表看起来很奢华,林正文一走进去,经理立刻林少林少叫个不停,显然林正文是这里的常客,毕竟身为林家的大少,这张脸应该可以当贵宾卡用。
  这时林正文摆出纨绔子弟的嘴脸,先让人带张东和司徒菲去包厢等着,他则是不看菜单,直接跑到厨房。
  随后,服务生带着张东和司徒雪来到一间包间,这间包厢很宽敞,装潢得很有品味。
  等服务生离开内,张东与司徒菲都保持沉默,气氛有些尴尬。
  随后,张东点了一根烟,打量着这个拘谨不安的美少妇,没话找话地问道:“小雪的姐姐,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儿科的护士,不过现在没上班了。”
  司徒菲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毕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很快就表现得落落大方。
  因为是第一次见面,张东的话都说得不痛不痒,特别客气,司徒菲也是有问就答,不怎么主动,结果就是两人都闲着玩起手机。
  张东感到心痒,就传讯息给司徒雪,打听起她姐姐的情况,顺便问一下林正文这事到底有什么蹊跷,很快就有了眉目。
  司徒雪之所以会嫁给林正文,是因为缺钱,而会发生这样的事,自然也是因为家破人亡。反正不幸的人有千万种不同的版本,张东没兴趣深入了解,只知道她们早年丧母,而这次变故中父亲住了院。
  在别人的介绍下,司徒雪嫁给林正文,林家为她们还清债务,并负责她们父亲住院的所有花费和后续的费用。
  司徒菲结过一次婚,不过在家里遭受剧变时离婚,似乎也和她那个心术不正的老公有关,不过这一切都过去了,姐妹俩现在只想好好过接下来的日子。
  司徒雪姐妹俩还有一个在读书的弟弟得照顾,加上父亲住院,虽然林家位高权重,但这门亲事只是个笑话,她们不敢指望这个所谓的亲家对她家有什么照顾,甚至等她们父亲出院时,她们都不知道该住哪里,因为房子都卖了。
  虽然这个家度过了难关,但依旧一贫如洗。
  简讯中,司徒雪的语气很轻松,因为她觉得度过这个难关后一切都会有个新的开始。
  聊了一阵子,张东心里大概有底了。
  司徒菲离婚离得很正确,加上那个吃喝嫖赌、早就掏空身体的老公没生育能力,因此她离婚,全家人都在为她高兴。
  这乐观的一家人都觉得虽然有痛苦,但能彻底结束,也是一种幸福。
  在简讯中,司徒雪笑眯眯的说她姐姐是个好女人,要是张东能勾搭上,她可以和她姐姐一起侍候张东。
  而且张东与司徒雪之间的奸情,司徒雪也不瞒家人,司徒菲早就心里有数,这次是开玩笑说要考察司徒雪的男人,实际上是待在林家半个多月,实在无聊至极,想出来透透气。
  过没多久,林正文就进来了,见张东两人坐得那么端正,忍不住调戏道:“怎么感觉那么严肃?孤男寡女的,你们居然在这里玩手机,真无聊。大姨子,你和司徒雪真的是姐妹吗?今天要是你妹在这里,这么一下子她衣服都脱光了,至少肯定钻在桌子下吃香肠。”
  司徒菲顿时面色一红,瞪了林正文一眼,却不好说什么。
  张东则是抹了一下冷汗,心想:我和你老婆上床,每次你都回避,却说得像真的似的。而且林大少,你没少用我当幌子出去花天酒地,没我一直安慰着你老婆,你哪有可能那么潇洒地玩你的菊花!
  “好了,废话那么多!菜点好了吗?”
  张东呸了一口,白眼一翻,不想理林正文,甚至觉得为什么要和他出来吃饭,而且还得请客。
  “嘿嘿,点完了。这里的菜不错,你们试试。”
  林正文一边说道,一边叫服务生把他存的酒拿来。
  照这举动来看,林正文还真是这里的常客,而且他存的酒一看就知道是市面上看不到。
  “先吃、先喝,等等我带你们好好见识京城的夜生活。”
  林正文嘿嘿笑道,难得有了自由,他心情非常好。
  菜很快就上桌,果然这种权贵子弟聚集的地方吃的不可能是家常菜,服务生一边上菜,一边报着菜名做介绍,林正文则熟练的塞着小费,让他们笑逐颜开。
  什么驼羊的额头肉、野猪的后颈肉、山鸡肉之类的,做法说得有够玄幻,大概编这个的精力都占了成本的一大半,好在有正常些的海参和神户牛肉之类的,否则在这里吃饭就是吃一个名头。
  张东也算是见多识广,一点惊艳的感觉都没有,哪怕还有松茸,但也只能吓唬普通人,毕竟张东可是暴发户,钱能买到的东西怎么可能唬得了他?
  倒是司徒菲有些一愣一愣,一边品尝着菜肴,一边听着那些天花乱坠的介绍,看来是当真了。
  张东翻着白眼听着林正文吹牛,一顿饭下来,三人都没喝一点,酒又存回去,按他们的说法,这就是身份的象征。
  吃完饭后,司徒菲说要照顾司徒雪,就先回去,显然她不习惯这种富家子弟的生活。
  司徒菲一走,林正文就打了好几通电话,叫了一壶茶,说要和张东好好聊一下,不过看样子明显他已经安排好下半场的活动。
  张东可不希望打扰到林正文赏菊的兴致,加上事一办完得快点闪人,没空和林正文聊那么多,而且林正文绝对是有什么事求他,否则以林正文这种性格怎么可能有耐心在这里喝茶,早就跑得没影了。
  果然,买完这昂贵的一单后,林正文死皮赖脸的笑着,因为经济被管束,要张东汇点钱给他,让他有胡天黑地的资本。
  不过林正文开口不会客气的,马上又说了另一件要张东帮忙的事,当然也和钱有关,因为现在当乖孩子的林大少最缺的就是钱,在京城还好点,等回广明上班,他那点薪水都不够自己花天酒地。
  主要是司徒家的事,林家会负责司徒雪父亲住院所有的费用,也拿出一笔钱,打算出院后给他买间房子安享晚年,不过这笔钱已经被林正文挪用,用处也是买房子,不过却是买给他最近很宠爱的一对双胞胎禁弯,他不敢和家里说,最后和司徒雪姐妹俩坦白,也信誓旦旦保证肯定会买房还给她们,至于找谁拿钱就显而易见了,毕竟张东这个如此上好的冤大头,不宰他能宰谁?
  基地酒吧也归夜百合的帐,林正文老实的上班,没有其他外快,自然只能把主意打到张东头上。
  而为了有更多时间出去花天酒地,林正文觉得把房子买在松山就好了,这样司徒雪有更多事做,就不会缠着他。
  “妈的,你还真是会为我着想。”
  张东笑骂道,这笔钱确实不算什么,而且以林正文的身份开这种口,反而让人觉得有些寒酸。
  “当然!你远东集团旗下的那些新住宅区都落成了,买自家的房子肯定会省一笔的。”
  林正文嘿嘿笑道,知道这点钱对现在的张东而言不过九牛一毛。这件事谈完后,林正文就坐不住,打了声招呼后就匆匆走了。
  张东则赶回酒店,先和司徒雪说一声,就订好回广明的机票。
  虽然司徒雪恋恋不舍,不过张东说要回去给她爸找房子,她就不说什么,显然很感动,不过不需要过多言语表达。
  “老公,找个机会我让你干我姐。”
  司徒雪咯咯笑道,旁边则传来司徒菲明显羞怒的声音,之后姐妹俩嬉闹起来,顺势挂掉电话。
  司徒雪最后一句话让张东感觉脑子晕晕的,不知道司徒雪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不过司徒菲确实妩媚诱人,如果真有这样的机会,张东不介意再来个姐妹同收。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2 04:17:46

第二章 母女同夫销魂夜
  徐蕊动情的呻吟着,双手不停揉弄着自己的乳房,原本仙子般纯美的她此时放荡得如引人堕落的魔女,即使是第一次很青涩,但似乎只有这样激烈的行为才能让她有发泄的快感。
  徐含兰眼里含着泪水,但看着徐蕊脸上迷离的陶醉,母爱的矜持不再是折磨,深吸一口气,开始全身心投入为徐蕊口交着,因为她清楚徐蕊所需要的方式是偏激的,同时也是自己不能去谴责的畸形,因为徐蕊这疯狂的外表下掩饰的是心灵的脆弱。
  徐含兰的眼神越来越温柔,即使被绑着,但双手的活动范围很广。
  见徐蕊揉着乳房的动作夸张虚假,似乎是为了刺激自己,徐含兰反而心中感到放松,有种徐蕊在撒娇的感觉,就像一个倔强的孩子在向父母挑衅,即使方式有些畸形,但感觉还是很可爱。
  徐含兰投入的为徐蕊口交着,听着徐蕊的呻吟声、感受到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毕竟这是徐蕊的第一次,有些反应难以控制。
  徐含兰顿时忍不住了,一边舔着徐蕊的阴蒂,一边把手往上伸,在徐蕊诧异)的眼神中抓住她那对鸽乳,一边熟练的揉弄着,一边捏着敏感的小乳头。
  在这样的刺激下,未经人事的徐蕊呻吟得更加高亢,娃娃音带着哭泣般的颤抖,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粉眉微微皱起,不安地扭动着身子,让人心神荡漾。
  这种扭动让张东觉得分外挑逗,尤其徐蕊那光滑的肌肤贴在身上,又有着充满情欲的热度,确实很爽。
  张东十分清楚这是高潮要来的节奏,心里突然觉得好玩,因为徐蕊明明表现得那么叛逆疯狂,但说到底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处女在逞强。
  一开始徐含兰战战兢兢的,不过现在似乎倒了过来,徐蕊在徐含兰的挑逗下不堪玩弄,毕竟青涩的她怎么可能是徐含兰的对手?
  徐含兰有种逗弄孩子的喜悦,温柔的一笑,轻咬徐蕊敏感的阴蒂,双手不停搓弄着鸽乳,满面笑意地看着徐蕊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的抽搐。
  “不行……呀……酸,停,别咬……”
  含糊不清的呻吟变成激动的叫喊,徐蕊的身体猛然抽搐起来,大叫几声后,突然像是被抽去骨头般,白眼一翻,瘫软在张东身上,处女穴已经潮湿不堪,大量的爱液喷到徐含兰脸上。
  徐含兰咯咯一笑,她已经不流泪了,更不忘温柔的给女儿高潮后的爱抚。
  分泌物的气息飘散在越来越灼热的空气中,伴随着啧啧的舔弄声和徐蕊急促的喘息声,听起来是那么淫秽。
  张东依旧在装睡,可整个人已经处于蠢蠢欲动的状态,身体躁热不堪,精神很亢奋,但现在他不敢醒来,谁知道醒来后能不能继续,因此张东宁可老实的充当徐蕊报复的道具,祈祷着她在高潮后还有用他的肉体来报复徐含兰的心思。
  徐含兰已经能灵活活动,在徐蕊高潮后瘫软无力的情况下,她试探性的爬上来抱徐蕊一下。
  徐蕊满面情动的潮红,娇喘吁吁间察觉到徐含兰的动作,粉眉微微一皱,推了徐含兰一下,有气无力地说道:“干什么……”
  tf徐蕊推的这一下,让张东瞬间心神一荡,明白接下来肯定有戏……果然,徐含兰怕刺激到徐蕊,不敢再有任何举动,慢慢坐远了一些,看得出她有些伤心。
  徐蕊的第一次高潮是在徐含兰的口交之下,却剧烈得让青涩的身体难以承受。
  徐蕊不耐烦的转过身,一边气喘吁吁的回味着,一边没好气地说道:“去帮他口交……等等湿一点,才不痛……”
  徐蕊的话瞬间让徐含兰明白劝说无用,只有这样做才能发泄她心里压抑多年的阴霾,此时徐含兰已经不再坚持,即使这样的做法很畸形,但只要徐蕊能露出笑容、能解开她的心结、能让她表达出感情,一切都无所谓了。
  心念至此,徐含兰看了看依旧在装睡的张东,眼里的柔媚一闪而过,慢慢爬到张东的胯下,温柔的一笑,抓住那根熟悉的、在徐蕊手上已经充血发硬的巨物,毫不犹豫地含进去,娴熟又贪婪地吸吮着那熟悉无比、让她沉沦的气息。
  徐含兰面带情欲的潮红,明显心乱如麻,但为徐蕊口交的同时她也动情了,啧啧的吞吐和陶醉无比的舔弄看起来是那么享受,津津有味的模样十分投入。虽然是为了取悦徐蕊,不过面对着心爱的男人时,她半分扭捏都没有,即使气氛很怪异,但她也渐渐沉沦其中。
  徐蕊的面色有些怪异,除了高潮的媚红外还有些羞涩的红晕,这样直接看着徐含兰为一个男人口交,那成熟柔媚的模样让人心神荡漾,但徐含兰脸上的陶醉和享受也刺激到她,让她有些不爽,也有一种被人忽视的恼羞成怒。
  明明是自己在报复,为什么妈妈还表现得那么高兴?这个想法让徐蕊瞬间不爽到极点,即使沉浸在高潮中的身体很无力,但她还是强撑着身体坐起来,上前一把推倒徐含兰,歇斯底里地喊道:“你发什么浪!干嘛一脸享受?”
  即使徐蕊的手很无力,但为了不刺激到徐蕊,徐含兰还是被顺势推倒,躺在床上时依旧温柔地看着徐蕊,即使嘴角还挂着为张东口交后留下的痕迹。
  徐含兰的模样和眼神让徐蕊更加不爽,推开徐含兰后猛然爬到张东身上,挑衅般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闷吼道:“看着,你的男人要和你女儿上床了,你女儿要被你的男人破处了,看清楚了,这根鸡巴……”
  (徐含兰心酸过后似乎有些不为所动,温柔地看着徐蕊,柔声说道:“蕊蕊,别那么激动,慢慢来才不会痛,不然你那么柔弱,会痛死的。”
  “不要你的假惺惺!”
  徐含兰那慈爱的态度,对徐蕊而言是更大的刺激,因为她要看到的是徐含兰痛苦的表情,而不是这样一切都顺着她的温柔。
  徐蕊眼里有些凶色,似乎被刺激得连害怕都忘了,猛的跨坐在张东身上,抓住已经硬得一柱擎天、满是她妈妈口水的命根子,对准高潮后潮湿无比的处女穴。
  在龟头挤开阴唇的瞬间,徐蕊打了个冷颤,但看了看旁边一脸笑意的徐含兰,她咬着牙,猛的扶住张东的胸膛往下一坐。
  有了充足润滑,插入时竟然是一次尽根没入,瞬间就撕裂象征着纯洁的处女膜。
  一刹那的感觉让张东爽得浑身一抽,倒吸一口凉气,因为处女穴紧凑无比,嫩肉密不透风的包围着蠕动着,爽得几乎让人窒息。
  徐蕊立刻发出一声惨叫,小脸一片苍白,龟头顶在子宫上,那如同身体被撕裂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大口大口呼吸着,不敢再有动作,瞪大眼睛,粉眉紧紧皱起,因为她的动作太猛烈,破身的痛自然会加剧。
  “傻孩子,你这样会很痛的。”
  徐含兰一下子就慌了,看着徐蕊的身体瑟瑟颤抖着,心痛得落下眼泪,想要去扶徐蕊。
  不过徐蕊却从徐含兰心痛的脸上得到一丝快感,强忍着破身的剧痛,倔强地皱起眉头,打掉徐含兰伸过来的手,一脸得意地笑道:“怎么样……臭婊子,我、我和你男人做爱了……我、我的处女给他了……”
  徐蕊那颤抖的话语中听不出得意,而身为母亲,徐含兰听到的只有徐蕊此时的痛楚,因此她没有任何吃醋或哀伤,只有担心徐蕊的情况,如果初次是如此不幸,害怕徐蕊会不会和当年的她一样有了心理障碍。第一次的回忆只有痛苦没有愉悦的话,任何女人都会有心理阴影,这一点她比谁都明白。
  “蕊蕊,先呼吸,别动、别动……”
  徐含兰泪流满面,心痛得要命,在意的只有自己的女儿。
  “我偏偏要动……啊!”
  徐蕊有些癫狂地笑道,即使脸色惨白,猛的抬起美臀再次用力往下一坐,发出痛到极点的惨叫声。
  “别这样,蕊蕊……”
  徐含兰已经急得没有理智,苦苦哀求道,甚至不惜用恶毒的言语作践自己:“妈妈是个贱货、是个婊子,看见你和我男人上床很开心、很开心……”
  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声音已经哽咽得含糊不清,但徐含兰还是凄厉地哀求道:“让妈妈这条狗帮你舔好不好?妈妈很下贱……妈妈想近一点看你和妈妈的男人做爱……”
  “哈哈!”
  徐蕊笑得很无力,一动之下又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但无疑徐含兰的表现让她很满意,颤抖间冷嘲热讽道:“妈妈,那他算什么……和我的妈妈上了床,是我的爸爸吗?哈哈,好下贱的感觉啊,乱伦吗?妈妈,你好贱啊,哈哈,我也好贱啊……”
  徐蕊如疯癫般语无伦次地说着,毕竟是柔弱的女孩子,徐蕊已经忍不住流下眼泪,是因为痛,但这也是一种心灵上的发泄。
  见徐蕊脸上的扭曲表情没有之前那么狰狞,徐含兰这才敢小心翼翼地爬过来,试探性的看了看徐蕊脸上的神情,然后慢慢坐到张东的胸膛上,面对着一边哭一边已经说不出话来的徐蕊。
  “蕊蕊,痛吗?”
  徐含兰流着泪,摸着徐蕊的脸,盯着张东与徐蕊的结合处,那里似乎已经渗出血丝,看得她这当妈的心痛至极,这时候责怪的是张东的玩意儿怎么那么大,如果小一点,起码徐蕊不会那么痛。
  “痛……”
  徐蕊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崩溃般,脸上没了歇斯底里,取而代之的是楚楚可怜。
  “长那么大干什么……”
  徐含兰气愤的骂道,听徐蕊的语气那么柔软,瞬间喜出望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蕊蕊,妈妈可以亲你吗?”
  徐蕊的眼眶中满是泪水,表情不似之前狰狞,尽管她也不明白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但她觉得心里很舒服,似乎一瞬间所有阴霾都散去,一直压在心头的大石头也被粉碎。
  见徐含兰满脸心痛,徐蕊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
  今晚直到现在,徐蕊第一次流露出害羞的感觉,看起来楚楚可怜,分外动人。
  徐含兰凑到徐蕊胸前,抬头看了此时显得柔弱可人的徐蕊一眼,心里一痛,爱怜地擦了她眼角的泪水。
  徐蕊娇躯一颤,脸上的狰狞与疯狂不复存在,双手猛的抱紧徐含兰,一边哭着,一边撒娇道:“妈,那个好大……好痛啊……”
  “不怕、不怕,忍忍就好了。”
  徐含兰不希望半途而废,给徐蕊留下心理阴影,不过心里早就把张东骂翻天,恨不得张东那玩意儿就像牙签一样,这样徐蕊就不用受这种折磨了。
  张东不知道自己装昏睡都中枪了,这时呼吸忍不住急促起来,因为一开始徐蕊的阴道夹得很紧,紧得都有些发痛,而现在有些放松下来,即使依旧紧凑无比,但没那种僵硬,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美妙的感官刺激。
  现在徐蕊已经解开心防,长时间的压抑在徐含兰的顺从和破处的痛中彻底释放,在宣泄掉心里的阴霾后,会哭、会笑,也懂得表达情绪。
  徐蕊紧抱着徐含兰,不再是那个癫狂叛逆的女孩,只是一个渴望着被人疼爱的女孩。
  “放松,听妈说的,放松……”
  徐含兰爱女心切,虽然徐蕊已经恢复,不过见她粉眉紧皱,顿时心痛极了,犹豫了一会儿,轻抚一下徐蕊俏美的小脸,柔声说道:“蕊蕊不怕,妈妈让你舒服舒服好吗?这样就不痛了。”
  “妈,我、我不要了,把这个拔出来吧!”
  徐蕊如撒娇的小孩般一边摇着头,一边哭道:“真的好痛,原来全都是骗人的,还说什么只是痛一下而已、还说什么会舒服……”
  徐蕊痛得泣不成声,身体瑟瑟颤抖着,小脸上一片惨白。
  徐含兰心想:能不痛吗?又没前戏也没爱抚,心理上本来就不放松,而且你还那么用力坐下去。
  当然,徐含兰不敢说这样的话刺激徐蕊,只能柔声劝慰道:“不行哦,蕊蕊,听妈的话,先忍忍就好了。”
  “嗯……”
  徐蕊不懂为什么要忍这种痛,但她此时完全是个乖巧、渴望怜爱的女孩,面对着徐含兰充满母爱的脸,略一犹豫就点了点头。
  “对,这样才乖。”
  徐蕊的乖巧听话让徐含兰喜出望外,觉得徐蕊发泄出心里的阴霾后,这样的女儿实在太讨人喜欢了。
  徐含兰已经忘记眼下的场面有多么淫秽,现在她只是一个甘愿付出一切的母亲,眼见徐蕊痛得身子直颤抖,已经忍不住了。
  摸了摸徐蕊的小脸后,徐含兰眼含水雾的看着她,双手慢慢向下移动,在徐蕊急促的呼吸中抓住那对漂亮至极的鸽乳,轻轻揉弄起来。
  “妈……”
  徐蕊娇滴滴的哼了一声,满面羞涩,看起来十分动人。
  徐蕊这副难为情的模样让人想好好逗弄她,而徐含兰经历刚才的大起大落后,心里也豁然开朗,见识过陈楠母女俩和安雪影母女俩的激情互动,她并不排斥这种事,也愿意用这样的方式让徐蕊的初夜能体会到性爱的美好。
  尽管对于徐蕊和张东发生关系,徐含兰很不情愿,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蕊蕊,让妈妈亲亲看香不香。”
  徐含兰柔媚的一笑,似是在逗弄孩子般,在徐蕊娇羞的注视下慢慢趴到她胸前,小手揉弄着这对乳房,嘴一张,熟练地吻上娇嫩的乳头。
  “妈妈……”
  徐蕊顿时发出迷人的呻吟声。
  徐含兰吸吮着乳头,舌头灵活得如蛇般撩拨,这样温柔又火热的挑逗岂是徐蕊这样的女孩能抵挡得住?
  “痒……呜!”
  徐蕊下意识抱住徐含兰的头,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原本满是痛苦的小脸上渐渐有了红晕,也有了丝丝情欲的迷茫。
  啧啧的舔弄声加上阴道放松后开始有规律的蠕动,更刺激得张东有些受不了。
  刚才是徐蕊在阴暗面的刺激下,如女王般凌辱着妈妈,现在却换过来,徐含兰用娴熟的挑逗技术撩拨着女儿,角色的互换让张东三人同时感到一股心理上的刺激。
  “妈,痒……”
  徐蕊如哭泣般呻吟道,听得人心神荡漾。
  徐含兰舔着徐蕊的乳房,吸吮着乳头,在上面种满爱的草莓。
  听着徐蕊紊乱的呼吸,徐含兰有些情动,下面隐隐一湿,眼神一阵迷离,轻哼一声后,慢慢往下游走,亲吻着徐蕊平坦的小腹,并用舌头撩拨着。
  “妈,真的好痒……”
  徐蕊粉眉紧皱,同样的表情,刚才是痛苦,现在却是身体本能的愉悦,呼吸开始紊乱起来,小腹收缩着,乳房上下起伏,模样分外撩人。
  “蕊蕊,来,抬起来……”
  徐含兰一路向下,在徐蕊娇羞的注视下吻到阴户上。
  第一次的亲吻是被逼无奈,这次徐含兰则是真心实意希望减少徐蕊的痛苦,让她先适应这种淫秽至极的游戏。
  徐含兰一边柔声劝慰着,一边把在徐蕊乳房上流连的双手往下移,慢慢放到粉嫩的大腿根部上,先用指甲刮了几下后,慢慢抬起徐蕊的美臀。
  徐蕊顿时如触电般浑身一颤,柔媚的看了看徐含兰一眼,手扶着徐含兰的肩膀,无力的配合着抬起臀部。
  这一抬,徐蕊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有着疼痛的感觉,同时产生一种说不出来的酥麻,格外舒服,顿时眼神一阵迷离,双腿发抖。
  徐含兰低下头,眼睛瞪得大大的,一时满心惆怅,很不是滋味。
  近在咫尺的一幕带给徐含兰的冲击实在太大,尤其是分泌物淫秽的气息钻入鼻孔,那种刺激让她一阵眩晕。
  张东与徐蕊的结合处狼狈而淫靡,徐蕊的处女地已经有些红肿,布满爱液又带着丝丝处女血,而张东的巨物插入其中,这一抬有一半露出来,可以清晰看见徐蕊的阴唇紧紧含着这根巨物,鲜艳的嫩肉也在蠕动着。
  张东的巨物坚硬无比,布满爱液和徐蕊的处女血,让人触目惊心,也让身为母亲的徐含兰满心酸楚,毕竟以后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关系,除非是和其他人一样母女同夫,否则不知道日后该怎么面对张东。
  徐含兰越看越心痛,慢慢趴下来,在徐蕊迷人的呻吟中舔上羞处,不计较上面的处女血和爱液,柔软的小舌头直接舔到敏感的小阴蒂上。
  “妈,痒……嗯!”
  徐蕊嘤咛道,媚眼迷离,显然很舒服。
  徐含兰长时间的挑逗已经让徐蕊忘却破身的痛痛,渐渐体会到性爱会带来的微妙感觉。
  此时徐含兰彻底趴在张东身上,陶醉的舔着徐蕊的阴户,心思全在徐蕊身上,丝毫没察觉到已经不知不觉摆出69的姿势,而且是三人行的情况,视觉上的刺激无比淫秽。
  “妈,舒服了……”
  徐蕊忍不住呻吟出声,小手按在徐含兰雪白的玉背上,娇嗲的娃娃音发出似是啜泣的声音,简直是要人老命。
  别说徐含兰听着浑身一颤、呼吸一滞,就连一直在装昏睡的张东都有些装不下去,巨大的命根子忍不住跳动起来,即使身体没动,但那有力的跳跃依旧充满狰狞的冲动。
  徐蕊顿时啊了一声,小脸上布满迷人的潮红,嘶吟道:“呀,妈,那、那东西……动了……”
  “不怕,顶得深一点就舒服了……”
  见徐蕊脸上的神色没有痛苦,反而是接触到未知领域的迷茫和害羞,徐含兰松了一口气之余,继续舔着徐蕊的阴蒂,并轻轻咬了起来,缓解徐蕊一时的紧张。
  徐含兰不知道自己这时的姿势有多么诱人,69的姿势,肥美如水蜜桃般诱人的美臀几乎坐到张东脸上,阴户已经是一片湿淋淋,散发着成熟女性的诱惑,是最好的挑逗。
  这种撩拨让张东感到血脉贲张,已经无法再忍耐。
  徐含兰突然呜了一声,脸上的惊讶一闪而过,随即那侵袭而来的感觉让她惊慌又忍不住沉沦其中,因为张东已经不甘心于做徐含兰母女俩的工具,双手抱紧徐含兰的肥臀往下一拉,吻上那诱惑至极的小阴唇,舌头直接往里面钻,品尝着成熟少妇的味道。
  “啊!”
  徐含兰忍不住叫出声,俏脸通红的模样无比迷人。
  在性爱中,张东少有为众女口交的行为,因为单纯的性爱已经能让她们丢盔卸甲,这时的突然袭击让徐含兰感觉脑子一炸,有些受不了。
  本来这一晚徐含兰的心情大起大落就需要发泄,狼虎之年在这荒唐的氛围中也十分渴望,张东突然的口舌服务瞬间就让她脑子发空,无法承受这对她而言是受宠若惊的快感。
  “妈……”
  感觉到徐含兰停下动作,徐蕊疑惑地道,随即眼一尖,看见张东放在她妈妈美臀上的贼手,脸一红,有些惊慌,但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顿时很不好意思,咬着下唇,不敢说话。
  徐含兰见状,立刻又为徐蕊口交,毕竟她一直希望徐蕊的第一次有美好的回忆。
  看着少妇的美臀在面前颤抖,张东心里一爽,一边继续撩拨着,一边揉弄起臀部。
  没有人开口说话,张东的苏醒让徐含兰母女花显得很慌乱,谁都没有故作矜持的拒绝,但同时都心照不宣保持沉默。
  在这样的默许下,张东自然不会自讨没趣问发生什么事,更不会假惺惺解释什么,反正手上的绳子已经解开,何况被人当工具耍了半天,现在是翻身当主人的时候了。
  从有行动的那一刻起,张东已经不再动摇,心里笃定要给大后宫新添一对美丽的母女花,所以现在要做的事是彻底征服徐蕊,让她和徐含兰心甘情愿成为自己的女人。
  或许是旖旎的氛围带来太多刺激,让肉体更加敏感。在张东的口交下,心乱如麻的徐含兰浑身抽搐,迎来第一次的高潮。
  张东照例给徐含兰高潮的爱抚后,慢慢把瘫软如泥的她放到一旁,猛的坐起来,在徐蕊无力的轻哼声中抱紧她,兴奋地看着这个自己意淫过无数次的唯美仙女。
  “别、别看……”
  徐蕊羞得头都埋到张东的胸膛里,即使是面对面的女上位、即使被顶了一下浑身酥软,但现在宣泄完压力的她感到特别害羞。
  “蕊蕊这么漂亮,不看的话,东哥会后悔一辈子的。”
  张东紧抱着徐蕊,双手绕到她的后面,抓住那挺翘的美臀揉捏着,一边亲吻着她的小脸,感受着她娇躯的颤抖,一边色迷迷的笑道:“不对,应该叫爸爸才对,你妈妈可是我的女人……”
  张东这调戏的话语让徐蕊愈发不好意思,也忍不住柔媚地白了张东一眼。
  徐蕊这一眼就似催情的号角,不过张东清楚她身体火热的程度,也不急于立刻享用这具青春动人的身体,而是舔起她的耳朵,轻声说道:“蕊蕊,是不是快到了?”
  徐蕊娇媚的呻吟着,瞬间脸色通红,因为刚才在徐含兰的口交之下,她已经感觉到那美妙的感觉快要来了,现在徐含兰无力地躺到一旁,她正处于不上不下的折磨中。
  当然了,身体的感觉再怎么明显,徐蕊都羞于启齿,更何况她现在心里有些惊慌,不知道张东醒来后会不会生气。
  事实上,徐蕊多虑了,她忽略张东的色性和自己的美丽。任何一个男人被这么清纯唯美的尤物迷奸,不但不会生气,反而会欣喜若狂,会生气大概是林正文那一类只需要菊花不需要女人的人。
  对于动人的徐蕊,张东早就垂涎三尺,现在发生关系,他高兴都来不及,哪会生气?
  虽然徐蕊倔强的沉默着,但以张东阅女无数的经验,知道徐蕊现在的身体状况,百分之百确定她肯定是处于一个不上不下、很难受的状况中。
  “蕊蕊好香。”
  张东色迷迷的一笑,紧紧贴着徐蕊,尽情享受着她身体上的柔嫩。
  姿势如此之亲密,让徐蕊害羞得不敢说话,毕竟她未曾真正面对过男欢女爱,不知道什么是言语上的调情。
  徐含兰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关系,所以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中,索性不管不问,心里唯一希望的是张东能好好对待徐蕊,最起码不要让今晚的事影响到以后的关系。
  徐含兰都采取默许的态度,而且徐蕊害羞归害羞,也没怎么挣扎,张东还有什么好说的?这时候行动最重要。
  在徐蕊欲拒还迎的眼神中,张东呼吸急促间吻上她柔软的嘴唇。
  徐蕊嗯了一声,下意识闭上嘴巴,这是一种矜持的本能。
  刚才徐含兰的挑逗已经让徐蕊动情,而且现在不只是心灵上的激动,更有着肉体上的刺激,让徐蕊感觉到截然不同的美妙,男人粗糙的舌头舔着嘴唇,让她感觉脑子一片空白。
  在张东的努力下,徐蕊终于张开小嘴,柔软的小舌头开始有了青涩的回应。
  躁热不安的情欲折磨着青涩的身体,在情欲的洗礼下,徐蕊年轻的身体正被开发着,开始适应那让人几乎疯狂的美妙滋味。
  初吻是神秘浪漫的,被多少女孩子赋予无数美好的幻想。张东抱着徐蕊温柔的吻着,即使命根子在她体内不安的跳动,但依旧保持着那种让女孩沉沦的柔情似水,毕竟这是徐蕊的初吻,即使先破处再接吻,但心理上的感觉依旧无与伦比。
  张东吸吮着徐蕊的舌尖,过没多久,徐蕊就浑身酥软,发出轻哼。
  张东一边吻着徐蕊,一边动了起来,双手握着她的翘臀揉捏着,忍不住挺起腰,往上一顶,以温柔的节奏享受着这紧凑的处女穴。
  “呀!”
  徐蕊发出含糊不清而动情的呻吟声,原本羞涩的她变得热情起来,只有这样她才能发泄肉体的快感,美妙得让她几乎要窒息。
  巨大的命根子每一次顶入都温柔无比,摩擦着紧凑的嫩肉,潮湿而火热,感5 觉十分舒服,张东爽得闷哼一声,身子一个踉跄,抱着徐蕊躺下来。
  姿势上的改变没有让张东停下动作,反而双手抱着徐蕊的翘臀,开始更加有节奏的抽插。
  “讨厌,这样……呀!”
  徐蕊整个人躺在张东身上,含糊不清的呻吟还没说出口,那灵活的舌头再次纠缠上来,带给她美妙至极的享受,把所有的话都变成急促的喘息。
  徐蕊的身体轻盈小巧,张东抱在身上一点都不费劲,而且还可以控制她,推动着她的美臀,让那紧凑的小穴套弄着阳物。
  张东抱着徐蕊蠕动着,两具一丝不挂的身体本能地扭动、磨蹭着。
  徐蕊被吻得意乱情迷,本能的扭起小蛮腰,一只不知道该放哪里的小手也自然而然环上张东的脖子,表现得十分痴迷,让张东喜出望外。
  徐含兰在高潮的洗礼后已经缓了过来,眼见张东与徐蕊如此缠绵,心里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发酸,不过细心的她一眼就看出张东的动作有几分别扭,查看了一下,立刻温柔地爬过来,轻轻为张东解去脚上的绳扣。
  徐含兰身上的绳子本来就没什么限制,不过绑着感觉也怪怪的,而当她把身上的绳子解下来的那一刻突然有种感觉,这些绳子仿佛就是徐蕊心灵上的伽锁。
  “蕊蕊,爸爸带你好好玩一圈。”
  全身都得到自由后,张东亲着徐蕊,淫荡的一笑后,猛的托着她的臀部,整个人站了起来。
  “呀!”
  徐蕊吓到了,双手抱紧张东的脖子,如一只无尾熊般挂在张东身上。
  徐蕊的身体玲珑轻盈,抱起来十分轻松,而且这个姿势顶得稍微深了点,让她压抑不住地发出呻吟声。
  徐含兰幽幽的望过来,张东朝她故作无辜的摇了摇头,随即色迷迷的一笑,抱着徐蕊开始在房间里走动,一边走,一边狠狠的抽送,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进出着,比刚才更快的频率让徐蕊压抑不住地发出叫声。
  “呀……太大了,顶,顶得好深……啊……酸死了。”?徐含兰坐在床上看着张东玩弄着自己的女儿,有些不知所措,但一听徐蕊的叫喊声,还是爱女心切的嗔道:“老公你慢点……你那个比较大,蕊蕊受不了的……”
  张东朝着徐含兰狡黠的一笑,再次抱紧徐蕊,双手揉着充满弹性的臀肉,手指轻轻刮着,甚至伸到粉嫩的菊花旁逗弄起来。
  张东的下半身加快抽送的速度,一边咬着徐蕊已经发烫的耳朵,一边吹着热气,道:“蕊蕊,大声告诉妈妈……爸爸干得你舒服吗?”
  在这样的刺激下,徐蕊已经受不了,本来身体就处于极兴奋的状态中,在张东娴熟的挑逗下,粉眉一皱,意乱情迷间,意识模糊得失去理智,忘我地呻吟道:“爽,舒服……太、太大了,啊……顶得好深啊……”
  “乖女儿,来,爸爸好好疼你……”
  张东得意地笑道,然后将徐蕊放在桌上,双手抓住她的双腿分开后用力抽送着,一下又一下狠狠顶进她潮湿迷人的处女地,给她最直接的奖励。
  “啊,好深……那个好大……酸死了……”
  徐蕊的呻吟高亢起来,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晃,如漂在海浪中的一叶孤舟,秀发已经被汗打湿,随着头部的摇摆轻盈飘舞着。
  “妈妈,不行,呀……”
  徐含兰看得心乱如麻、万般纠结,却在徐蕊动情的呻吟中,肉体很诚实的变得躁热不安。
  徐含兰目不转睛地看着这激情的一幕,那巨大的阳物一下又一下进入徐蕊身体的最深处,撞得徐蕊身体乱颤,两条修长的美腿在张东的肩膀上颤抖着,充满视觉上的刺激。
  在一阵胡言乱语般的呻吟中,徐蕊的子宫颤抖着,随着身体的抽搐,一股火热的爱液喷洒而出。
  爱液浇在龟头上的瞬间,张东爽得长出一口大气,轻轻抽动两下后,见身下的徐蕊已经浑身瘫软、香汗淋漓,立刻停下动作,温柔地亲吻着她、爱抚着她。
  徐蕊满面陶醉,闭着眼睛,沉浸在这剧烈无比的快感中。
  男欢女爱带来的高潮猛烈得让徐蕊有些受不了,不只是销魂蚀骨,更是剧烈得让她感觉几乎魂飞魄散。
  “蕊蕊,舒服吗?”
  张东吻了徐蕊良久,直到她的呼吸稍微平缓些,才在她耳边柔声问道。
  徐蕊浑身香汗,如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无力地睁开眼眸看了看张东,娇羞地点了点头,却没说什么。
  徐蕊这副沉沦在其中的模样,让张东知道已经得手,顿时得意地一笑,将她抱了起来,往床铺走去,眼里闪烁着熊熊的欲火,灼热的视线停留在徐含兰成熟的肉体上。
  徐含兰顿时呼吸一滞,与张东在一起那么久,她不是没见识过其他两对母女花在一起时荒淫的互动。
  徐蕊的破处本就让徐含兰心乱如麻,而当徐蕊露出女人满足的模样时她是松了一口气,但心里也有些发酸,这时张东灼热的视线无疑是在宣布徐蕊也沉沦了,接下来避免不了的将是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调教,即使之前徐蕊还是个懵懂的处女,但徐含兰相信没有女人能抵挡得了那种让人欲仙欲死的感觉。
  张东抱着徐蕊,慢慢把她放到床上,笑吟吟地看着她娇羞难为情的模样,然后不客气地将徐含兰抱在怀里,柔声说道:“兰兰,别想那么多了,你看蕊蕊现在多舒服。今天过后,不管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不过今天是蕊蕊值得纪念的夜晚,难道你不想让她更快乐吗?”
  “妈……”
  徐蕊下意识的柔声一唤,因为体内巨物激动得跳了一下,这让高潮后很敏感的她有些受不了,声线轻颤,听起来柔媚万千。
  正是这一声呼唤让徐含兰猛的一颤,不知道为什么耳边的话就如同洗脑的魔音,瞬间让她心里的惆怅消失不见。
  见徐含兰已经动摇,张东决定给她更大的刺激,淫荡的一笑后,在徐蕊急促的喘息声中,慢慢把巨大的命根子从她的小穴里拔出来。
  命根子每抽出一寸,徐蕊都是娇躯乱颤,呼吸也是一滞,直到狰狞的龟头出来时,不仅翻开阴唇,更是翻出湿淋淋的嫩肉,看着触目惊心。
  巨大的阳物依旧坚挺着,上面布满高潮的爱液,还有丝丝的处女血,显得那么淫秽,又充满一种象征着占有的威严。
  徐含兰看得目瞪口呆,除了视觉上的震惊外,徐蕊粉嫩羞处的红肿,也让她。
  命根子一拔出来,徐蕊轻哼一声,随即闭上眼睛,双腿依旧合不拢,但还是继续休息,因为对于她而言,即使高潮只剩余韵,依旧是无与伦比的美妙。
  此时徐蕊感到害羞,毕竟这么羞人的一幕被徐含兰看见,而且她可以确定自己的羞处肯定是狼藉得不堪入目。
  张东正在兴头上,明白徐蕊是个女孩,很容易调教,而徐含兰不是逆来顺受的女人,要让她接受这个关系不是容易的事,因此见她神色复杂,立刻将她抱到怀里,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脖子,轻声说道:“兰兰,我应该道歉吗?”
  徐含兰顿时浑身一颤,愣住了,因为这一切都是徐蕊做的,一切都是在张东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即使后来张东主动享受着徐蕊粉嫩的身体,但这根本不是他的错。
  在徐含兰心念动摇的瞬间,张东不给她继续思考的机会,猛的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吻上去,一只手揉弄着饱满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双腿之间,熟练地逗弄着那已经动情的羞处,也不出他所料,入手已经是一片泥泞。
  碍于母亲的矜持,徐含兰一开始还挣扎着,但没一会儿就被张东挑逗得气喘吁吁,阴户更是泛滥成灾,唯一能做的就是压抑着不叫出声,但敏感的身体早已经躁热不堪,再怎么心有惆怅也无法压抑这种本能的躁热。
  熟悉的亲吻依旧撩人,熟练的挑逗很快就让欲望燃起,徐含兰渐渐沉沦在其中,理智开始崩溃。
  在徐含兰不安地扭动身体时,张东有些按捺不住,下流的笑道:“兰兰,我们可爱的女儿在偷看,应该是想好好学习一下。”
  张东这番话让意乱情迷的徐含兰猛的一惊,睁开眼睛看去时,迎上的是徐蕊害羞又好奇的视线,同样充满难言的兴奋。
  已经恢复的徐蕊就这样躺在一旁,满面通红地看着这激情的一幕,无疑徐含兰那妩媚的模样对于她而言是种视觉上的冲击。
  徐含兰还想矜持,不过张东可不给她这个机会,抚摸着这具成熟的肉体后,把她翻过来,让她背对着自己跪着,摆出等待后入的姿势。
  如一条母狗般羞人的姿势,徐含兰本能的想要挣扎,但张东已经死死压住她,一边舔着她香汗淋漓的玉背,一边兴奋地嘶吼道:“兰兰,别压抑,老公要来了……”
  “不……啊!”
  徐含兰有些惊慌,因为那狰狞的巨物已经对准地方。
  徐含兰还没喊出来,张东就摸着她的屁股,狠狠的一挺腰,巨大的阳物尽根没入,瞬间填满她早已爱液横流的嫩穴,让她的叫喊变成满足的叫声。
  “兰兰,舒服吗?”
  张东感觉灵魂都要出壳了,这一刹那心理上的快感已经美妙到让人欲仙欲死的地步,刚为女儿破身的肉棒、还带着女儿处女血和爱液的肉棒,此时已经在她这个妈妈的阴道里感受着截然不同的弹性与火热。
  母女花不同的感觉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张东感觉脑子嗡嗡作响,看了看被后入压在身下的徐含兰,再看了看一旁脸上还带着高潮潮红的徐蕊,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让张东爽到极点。
  “妈,这样……很深吗?”
  徐蕊好奇得瞪大眼睛,看着一向人前端庄的徐含兰摆出这样羞人的姿势,颤抖的语气中不免有几分兴奋。
  “蕊蕊,不要、不要看……”
  徐含兰着急的闷哼道,现在她明白什么叫羞愧欲死,在徐蕊面前被这样干着让她受不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徐蕊眼里的兴奋却让她有些动摇。
  不过理智一瞬间就被冲击粉碎,徐含兰叫了一声后,赶紧捂住嘴巴,眼睛瞪_得大大的,脸色瞬间潮红,压抑着不敢叫出声的模样有些扭曲……张东已经开始抽送,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狠狠进入,双手使劲地揉着徐含兰肥美的臀部,用最原始、最激情的姿势肆意地享受着这具肉体。
  不同于徐蕊的娇嫩得小心呵护,成熟诱人的身体有的是承受力,张东自然不用怜香惜玉,一上来就是如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如野兽般的姿势,充斥着最原始的兽性,感觉无比震撼,徐蕊看得眼睛都直了,尤其是看着徐含兰那对饱满的乳房晃动着、看着徐含兰脸上似是痛苦的模样,几乎能想象到这有力的冲刺带来的刺激有多巨大。
  后入的姿势享受的就是征服的快感,张东一边当着徐蕊的面狠狠干着徐含兰,一边朝一脸震惊又有些情动的徐蕊招了招手。
  徐蕊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扭捏地靠过来。
  张东轻轻一拉,徐蕊就投入张东的怀中,呼吸瞬间紊乱起来。
  干着母亲,抱着女儿,这感觉十分剌激,张东忍不住摸上徐蕊的鸽乳,低头吻上她红艳的嘴唇。
  徐蕊呜了一声,瞬间身子一软,气喘吁吁地靠在张东怀里,一副陶醉的模样任由张东上下其手。
  徐含兰也感受到了,那柔软而火热的阴道不时抽搐着,让张东感觉特别爽,脑中邪念一闪,猛的抓住她捂着小嘴的手拉开,一边吻着徐蕊,一边用淫秽的话刺激着徐含兰:“兰兰,今天怎么了?平常你可是叫得很大声,是不是害羞,怕被蕊蕊听见?”
  “呀,不要,啊……”
  徐含兰重心不稳,俏脸贴在床单上,整个上身趴在床上,一只手臂被张东抓着,只有双腿依旧跪着,高高翘起肥臀,承受着那让人欲仙欲死的冲撞。
  捂不住嘴,徐含兰本能的叫了起来,胸部则贴在床上,让乳房受到挤压,却也带来异样的刺激,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张东不想让徐含兰逃避,一边加快抽送的力量,一边拍打着她的美臀,兴奋C地低吼道:“叫出来,让蕊蕊知道我们有多恩爱、让她知道妈妈多喜欢在爸爸的⑶胯下呻吟……““啊,不要……蕊蕊……别听,呀……”
  张东猛然动了起来,因为兴奋,命根子胀大一圈,如一根烧红的铁根在打桩,快速而沉重的进入徐含兰的阴道内肆虐着。
  在这样剧烈的撞击下,徐含兰已经无法思考,控制不住地叫了起来。
  徐含兰的声音柔媚无比,听着就让人心神荡漾,别说张东兴奋不已,就连徐蕊都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阴道的蠕动越来越快,张东知道徐含兰的高潮快到了,所以先放开徐蕊,但见徐蕊已经媚眼迷离,色念一动,猛的按着她的头往下压。
  徐蕊害羞又柔媚地哼了一声,还是温顺得枕到徐含兰的臀部上,感受着徐含兰身体的火热和颤抖,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张东与徐含兰的结合处,看着刚为自己破处的大肉棒在徐含兰体内快速进出着。
  徐含兰的呻吟声、徐蕊愈发急促的喘息在耳边交织着,无疑是一曲最美妙的靡靡之音。
  张东的脑中已经一片空白,除了大力的抽送外,唯一的本能就是伸出双手,各抓住徐含兰母女花的一只乳房揉弄着,把她们的身体靠在一起后,狠狠舔着不知道属于谁的肌肤。
  原始的欲望让人几乎疯狂,当徐含兰也沉浸其中难以自拔时,剧烈的刺激让她在歇斯底里的叫喊中迎来让她彻底晕厥过去的高潮。
  这时张东已经是箭在弦上,见徐含兰晕过去,身体开始本能的抽搐,立刻把被摸得动情的徐蕊抱起来,让她趴在徐含兰背上后,猛的分开她的双腿。
  徐蕊已经被刺激得意乱情迷,无力的喘息间,任由张东摆弄着,对于性的好奇,让她也想尝试这个姿势会有什么感觉。
  欣赏着徐含兰的肉戏、听着那荡人心魄的呻吟声,徐蕊也沉沦了,这种感觉虽然很邪恶,却有着禁忌的快感,带着心灵上的罪恶,让人有甘愿为之堕落的痴迷。
  徐含兰母女俩赤裸的身体叠在一起,汗淋淋的肌肤紧贴着,彼此紊乱的呼吸?
  和情欲的气息让渴望翻倍增长。
  徐蕊下意识吻着徐含兰白里透红的肌肤,扭了一下屁股,这动作完全出自于本能,观看了半个小时激烈的肉戏,刚破处的她也被撩起欲望,无法压抑那种渴望和冲动。
  张东兴奋异常,看着徐含兰母女花在面前张开双腿,把她们诱惑不同的阴户暴露在面前时,已经爽到无以言喻的地步,母亲肥美的嫩穴狼藉不堪,已经有些红肿,而女儿那红肿的小穴亦是那么楚楚可怜,上面还带着破处的处女血,让张东更是兴奋异常。
  “呀,爸爸……”
  张东把龟头再次抵在徐蕊的嫩穴口,一边套弄着,一边上下研磨,磨得她娇喘连连时,狠狠的往里面一顶。
  徐蕊的阴道依旧紧凑,不过这次没有疼痛的呼喊,只有意乱情迷间让人兴奋异常的叫声,娃娃音带着情欲的味道,听起来十分销魂。
  张东已经冲动无比,插入后直接把徐蕊母女花压在身下,双手固定好徐蕊的腰后快速抽送起来。
  顾及徐蕊破处的伤口,张东没有每一次都顶到底,但那如雷霆闪电般的快速让徐蕊的身体颤抖起来,瞬间俏脸上布满潮红,眼阵瞪得大大的,瞬间那排山倒海般的快感侵袭而来。
  徐蕊已经忍不住,双手抱住徐含兰的肩膀,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不,太快……酸死了,爸爸……啊啊!”
  徐蕊母女俩的叫声如出一辙,一开始矜持压抑,放开后却是惊天动地。徐含兰的叫床声本来就特别销魂,而徐蕊即使还年轻,但叫起来亦是一样激动,那柔媚无比、似是啜泣的声音撩人心魄,一听就会让人海绵体充血。
  抽插快得让徐蕊难以想象,连徐含兰稍微清醒过来时都感到心惊肉跳,因为徐蕊是趴在她背上,她能清晰感觉到徐蕊被撞得摇晃的速度,感觉到徐蕊在背上的颤抖,但她不知道的是,徐蕊的乳房贴着她的肌肤,乳头在这前后的磨蹭间敏i 感无比,带给徐蕊难以想象的快感。
  在徐蕊撩人的叫床声愈发高亢时,短短的五分钟,她竟然长喊一声,再次迎来高潮的洗礼,身体剧烈痉挛着,让徐含兰都有些担心。
  与此同时,张东感觉前列腺一阵跳动,浑身每一颗细胞都处于原始的快感中,在子宫喷出爱液浇在龟头上时,张东发出一声兴奋的大吼,狠狠的顶着嫩臀,龟头几乎顶在子宫上,马眼一开,压抑一晚的精液喷射而出,火热的烫在子宫上。
  “好烫……舒服,呀……烫死了……”
  徐蕊如哭泣般呻吟道,歇斯底里的叫喊了几声后浑身一软,趴在徐含兰的背上无力地喘息着,剧烈的高潮让她浑身香汗淋漓,爽到几乎虚脱的地步。
  张东眼前一黑,又抽送了几下,把精液全灌到徐蕊的子宫内,这才感到浑身骨头都被抽掉般的发软,忍不住趴在徐蕊母女花身上,大口大口喘息着,回味着这荒淫无比又让人感觉上了天堂般的美妙快感。
  三具肉体叠在一起,无比淫秽,下身全是分泌物的黏稠,全都是大汗淋漓,灼热的空气里布满情欲的气息,只有急促的喘息声让人感到旖旎万分。
  在满足后都有些羞怯,徐含兰母女花一直沉默着,直到被压在最底下的徐含兰感觉透不过气,难受得哼了一声,张东这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已经软化的命根子从徐蕊的嫩穴里拔了出来,徐蕊顿时发出柔媚的嘤咛声。
  徐蕊的阴唇有些闭合不上,隐隐可见里面的嫩肉,随即乳白色精液伴随着处女血丝流出来,更绝的是这些淫秽物竟然流到徐含兰的下身,甚至不少流过菊花,流进那肥美的阴户里,让张东看得血脉贲张。
  兴奋之余,徐含兰也察觉到这个情况,难为情地娇嗔道:“还不快把蕊蕊抱起来,想让她怀孕吗?”
  “想让你们母女都怀上我的孩子。”
  张东得意而色迷迷地笑道,这才把瘫软如泥的徐蕊抱起来。
  一个公主抱,让徐蕊满是水雾的眼阵闪烁了一下。
  张东朝着徐蕊温柔的一笑,欣赏着这一脸满足的美人,直到她害羞得闭上眼睛,才在她脸上温柔的一吻。
  “都是汗,快洗洗吧。”
  徐含兰拖着无力的身体下床,娇媚的白了张东一眼,心里第一件事就是担心徐蕊会感冒。
  心理上的大起大落把徐含兰折磨得有些麻木,加上先前目睹过这样的事,而且看徐蕊的样子不反对,也从中品尝到别样的刺激。
  徐含兰惊讶得发现自己没有预想中的惆怅,也没什么伤心,反而因为徐蕊的心理压抑宣泄掉而高兴,觉得这样会哭会笑的女儿比之前好太多了,因为她不希望徐蕊活在心里的阴霾中,不愿意徐蕊冷若冰霜的活在梦魇里。
  或许女人满足过后都会很温顺,也会懂得安于现状,徐含兰现在就是觉得心理上很平静,除了有些难为情外,既不生气,也没感到想象中的不知所措。
  在徐含兰柔声的催促下,张东把徐蕊抱进浴室,徐含兰俏脸一红,也跟上去。
  只是张东进入浴室帮忙拿毛巾、开水龙头后,就被无情地赶出来,尽管百般不愿意,但徐含兰幽幽的眼神一投过来,张东就投降了。
  徐含兰母女花应该有很多心事要说,大概徐含兰也迫不及待想和徐蕊有心灵上的沟通,尤其是母女同夫后,她需要好好问清楚徐蕊的想法,教育徐蕊正确的性知识和人生观,帮助徐蕊彻底走出之前的阴霾。
  徐含兰母女俩需要单独相处的时间,而且发生关系后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张东,张东自然就被赶出来。
  穿了衣服、拿了包包,张东还得下楼一趟,除了买消炎药外还得买避孕药,因为徐蕊现在是危险期,徐含兰可不想徐蕊那么快就当妈。
  原本张东本以为献殷勤后可以享受鸳鸯戏水的滋味,谁知道徐含兰只是开了条门缝把药拿进去,就砰的一声把门关上,给张东吃了个闭门羹,也名正言顺占用张东的房间。
  张东郁闷不已,不过没多久徐含兰又从门缝里塞了点东西出来,是张东的手机和另一间房间的房卡。
  张东翻了翻白眼,只得去另外一间房间。
  之后张东冲洗干净,躺在床上玩着手机,才发现徐含兰早就传简讯给他。
  “老公,别生气。蕊蕊现在清醒过来很难为情,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而且看你的样子,晚上一次肯定不够,蕊蕊那里已经肿了,禁不起你折腾,你就先忍忍吧,晚上让我们母女俩好好说说话。”
  这封简讯瞬间就让张东爽了一下,松了一口气,因为从这温柔的语气看来,最起码徐含兰没有生气。
  虽然徐含兰没理由生自己的气,不过张东还是有些做贼心虚,担心这样一来会影响到彼此的关系,但看来这担心多余了。
  徐含兰母女花有什么悄悄话,张东再心痒都听不到,所谓的庸人自扰就是如此,不过张东马上找到别的乐趣,那就是一边喝酒吃消夜,一边猥琐地翻起徐含兰母女俩的行李。
  虽然这行为很恶俗,不过张东就是按捺不住,毕竟有时候这种类似恋衣癖的行为也能满足心理阴暗的一面。
  徐含兰的内衣都是从林燕的内衣店买的,或红或黑,款式性感,充满成熟的诱惑,也符合她端庄的外表下每每在胯下承欢都会激情四射的表现。
  而徐蕊的内衣应该是徐含兰帮她挑的,多是纯洁可爱的卡通款,看着就觉得很清纯,让张东忍不住淫荡的一笑,心想:难道小蕊蕊就是传说中的闷骚,外表清纯唯美不容谷渎,但上了床后,那叫声比起她妈妈有过之而无不及。
  徐含兰母女花那撩人心魄的叫声隐隐在耳边回荡着,想了想刚才的香艳,张东就感到兴奋难耐,但张东没兴趣猥亵她们的内衣,毕竟人都得到了,没必要做这么低俗的事。
  天空渐渐露出了鱼肚白,张东一丝不挂的往床上一趟,回味着刚才的滋味,沉沉入睡,嘴角挂着一抹淫贱到极点的笑意,显得十分猥琐,看起来分外欠揍。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2 04:17:31

第二十七集  第一章 心灵的阴霾
  昏暗的房间内,厚重的窗帘被拉上,隔绝了即使是深更半夜但依旧璀灿的霓虹。
  两张原本是分开的床被并在一起,一丝不挂的一男一女毫无知觉地成大字形躺在床上,两人的四肢都被绳子紧紧绑着,浑然不觉这时的姿势看起来有多么狼狈。
  两个成年人的体重,把他们搬到床上后又把床并起来,这对一个柔弱的花季少女而言并不轻松,这时徐蕊已经坐在旁边休息,气喘吁吁间,累得浑身是汗、小脸通红,那一直古井无波的眼眸里却闪烁着一种扭曲的兴奋。
  徐蕊拿了一罐冰凉的啤酒,打开后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发泄,让累得酸痛的身体稍微休息一下。
  徐蕊静静地看着张东和徐含兰,即使看到张东的裸体和胯下巨物时,眼里的羞涩一闪而过,但眼神依旧很坚定,因为从在酒里下安眠药、把张东和徐含兰的衣服脱光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没有选择了。
  尽管这样的做法很疯狂,理智无数次在脑海中持反对意见,可常年以来的压抑让徐蕊根本无法控制这道疯狂的念头,忍耐只会让她更加躁动不安,使得念头更加茁壮。
  尽管在心里犹豫过无数次,但徐蕊知道,如果她不做的话,会把自己折磨到疯掉。
  徐蕊就这样静静的坐着,眼眸不停在张东两人的裸体来回扫视着,眼里有乖小孩的忐忑,同时也有着与她清纯外貌完全不符合的疯狂。良久后,张东两人才悠悠醒来。
  张东感到头痛欲裂、眼皮还沉重得睁不开时,旁边就响起徐含兰惊讶的叫声。
  “蕊蕊,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绑着我们?”
  徐含兰醒过来时,却发现自己的四肢被绑着,动弹不得,再看见坐在一旁有如幽灵般沉默的徐蕊时更是惊得花容失色,尤其是身上的衣服不见,旁边还躺着一丝不挂的张东,脑子瞬间就炸开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明显徐蕊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张东的头很痛,同时感到一头雾水,决定继续装作昏迷,看徐蕊到底要搞什么。
  想起徐蕊总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想起她自闭的性格,张东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希望徐蕊只是一时顽皮,不是什么有暴力倾向的心理扭曲者。
  “妈,醒了?口渴吗,要不要喝点啤酒?”
  徐蕊眼里的慌乱一闪而过,立刻晃了晃手中的啤酒。
  徐含兰满脸震惊,看着一向乖巧的女儿在面前喝酒,竟然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尤其是看着自己现在的模样更是羞愤,浑身一丝不挂、双腿大大分开着、暴露出已经半根体毛都没有的阴户,这样直接暴露在女儿面前,让身为母亲的她羞耻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蕊蕊,为什么?”
  徐含兰颤抖的声音几乎都带着哭腔,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徐蕊会这么做,但她更不敢想的是徐蕊到底想做什么。
  “妈,看来你并不渴。”
  徐蕊并没有理会徐含兰,而是看了看如死猪一般动都不动的张东,摇了摇头,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酗酒可不是什么好习惯。照理说男人的体格比女人强一些,就算他喝的比你多也该一起醒才对,看来是我弄错了。”
  “蕊蕊,别这样,帮妈妈解开绳子好吗?”
  徐含兰急得几乎要掉眼泪,觉得徐蕊是如此的陌生,即使之前徐蕊很自闭,但从不会让她感到心里不安。
  身为一个正常人,面对这诡异的场面肯定会新慌,更何况徐含兰还是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被女儿绑着、被女儿扒光衣服,狼狈、羞愤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知道女儿到底要做什么。
  徐含兰和徐蕊之间缺少沟通,根本无法想象徐蕊到底要做什么。
  此时,徐含兰惊讶地发现对于徐蕊的了解太少,从见到她起只有满心喜悦,想的都是尽量对她好,以弥补这些年的亏欠,而且徐蕊的表现太过平淡,从不曾表露情绪,也不会说出她的想法,以至于让徐含兰产生一个错觉,那就是一直在庆幸童年如此不幸的徐蕊竟如此乖巧懂事。
  错了,这一切都错了,我根本就没好好了解过女儿。徐含兰感到脑子嗡嗡作响,愧疚之余,更是一阵心酸。
  此时徐含兰感觉浑身无力,身为母亲,她根本提不起勇气跟徐蕊说教,让徐蕊停止这种不知道是什么目的的行为。
  我有那个资格吗?徐含兰脑中想的不是徐蕊要做什么,而是有着深深的自责和几乎绝望的愧疚,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此时的徐含兰看起来是那么柔弱,即使这姿势很狼狈,也在这诡异的气氛中显得有些放浪形骸。
  张东一直闭着眼睛偷听,虽然有些担心,不过也好奇徐蕊到底要做什么。
  现在四肢被绑着,暂时不能动弹,张东就一边装昏迷,一边试探性的用手指碰一下绳结,惊喜的是绳结并不太紧。
  徐蕊大概没绑人的经验,用的居然是小号的尼龙绳。
  只能说徐蕊还是太嫩了,虽然尼龙绳看起来比较结实,不过因为结构比较粗糙而且有弹性,比较适合用来负重,就算是捆绑,只有用在工业捆绑上才会很结实,否则还不如普通的胶布或布绳子好用,甚至说难听一点,恐怕聚乙稀的塑胶绳效果都比这不知道好多少倍。
  真是没犯罪经验,居然用尼龙绳。想到这里,张东又用手指试探一下,果然绳扣已经有些松开,因为尼龙绳的材质有些弹性,即使绑得再紧,但不知不觉间还是会松开。
  虽然绳扣已经有些松开,不过要解开可不容易,毕竟手腕被绑着,在不能有大动作的情况下很难弄开,张东又不是八爪触手怪,手指扭曲一点就开始发酸,就算知道能解开,但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
  徐蕊的性格那么奇怪,张东自然不想被她发觉而刺激到她,虽然她的外表看似清纯柔弱,但谁知道她脑子在想什么,要是她兴致一起,拿剪刀给他来个斩草除根就惨了,所以张东不得不小心翼翼,心里完全没有在她面前裸体的快感,只有对自己兄弟安全的无尽担忧。
  现在可不是产生邪念的时候,毕竟安危未卜,一不小心,不是成为新时代的太监,就是命都没了,张东可不敢有半点松懈,于是他继续装睡,手指小幅度的压着绳结,目前只能用这细微的刺激让绳结尽快松开。
  徐蕊没有察觉到张东的小动作,而徐含兰震惊得瞠目结舌且心乱如麻,也没注意到张东早就醒了。
  徐含兰母女俩之间的气氛沉默而诡异,良久后,徐含兰才颤抖的开了口,但身为母亲的她,语气不仅没半点把握,甚至有些低声下气:“蕊蕊,可以放开妈妈吗?”
  徐蕊似乎有些犹豫,迟疑间看了看徐含兰,终究还是眼神坚定的摇了摇头,却什么都没说。
  一看徐蕊的表情,徐含兰的心更痛,语气带着几丝哀求的意味:“蕊蕊,那、那你告诉妈妈,你想做什么好吗?”
  张东闻言竖起耳朵、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响,也停下动作,他得确定徐蕊会不会危及他的生命,或是她的性格一扭曲,只要弟弟不要命,那对张东而言简直是生不如死。
  良久的沉吟,徐蕊只是大口大口喝着啤酒,吞咽的声音让人感觉她不是很坚定,她还在左右为难,所以想借助酒精让自己更坚定一些,或者说更疯狂一些。
  徐蕊有些烦躁,又开了一瓶酒大口大口灌着,良久以后才叹了一口气,冰冷的眼眸看着徐含兰,说的话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妈,你知道吗?我在孤儿院住了那么久,我和爷爷、奶奶生活了那么久,父母对我而言几乎是不存在的,我从没看过你的照片,因为爷爷奶奶不让我看。你呢?从小到大,你看过一张我的照片吗?”
  徐蕊的话让徐含兰呆若木鸡,随即泪水流不止。
  这时,心碎的徐含兰愧疚到恨不得死掉的地步,一边啜泣着,一边语无伦次的嘤咛道:“对不起,蕊蕊,对不起……”
  徐含兰泣不成声,即使徐蕊的话语轻描淡写,但还是刺到她心里最柔弱的地方。
  在徐含兰落泪的那一刻,徐蕊的神色有些诡异,小脸因为喝了酒而红扑扑的,但眼前的一切并没有让她感到心软,反而不知道为什么剌激到她,让她眼里的疯狂之色愈发坚定。
  徐蕊就这样默默看着徐含兰哭得梨花带雨,良久后,她突然站起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响起,即使很轻微,但张东还是听到了,因为伴随而来的还有徐含兰歇斯底里又惊讶的哭叫声。
  “蕊蕊你干什么?快穿上衣服啊……”
  徐含兰的话让张东猛的一颤,尽管手还在不停揉着已经很松动的绳结,但眼睛忍不住睁开一条缝看去,在这昏暗的环境里,张东有自信,以这样的距离,徐蕊根本察觉不到。
  一眼看过去,张东瞬间就傻了,脑子嗡了一声,瞬间嘴巴干得像有团火在烧。
  在朦胧的灯光下,那薄薄的睡衣已经落地,能清晰看见一具白晰迷人的身体,冰肌玉肤没有半点瑕疵,仿佛是最美的玉雕,让人心生想赞美的冲动,瀑布般的长发随意飘散着,点缀在雪白的肌肤上,更富有视觉的冲击。
  徐蕊并不高,但身材十分匀称,比例完美,有些瘦弱,锁骨很清晰,但乳房没有平时隔着衣服看起来那么平,不算大但很圆润,犹如两颗新鲜出炉的馒头,小小的乳头和米粒差不多大小,无比粉嫩的粉红色让人垂涎三尺,尤其是那几乎看不见的乳晕更是让人头晕眼花。
  徐蕊的小腹平坦、腰如蛮蛇,双腿间鼓鼓的阴户很肥美,阴毛少得可怜,显得特别粉嫩,尤其是那修长的美腿,身体有着让人为之倾心的诱惑,更何况她的容颜是那么精致,带着点点红润,即使身体还没发育完全,但只要看一眼就能笃定她将来绝对是个祸国殃民的尤物。
  完美的裸体如冰雕玉琢,在淡淡的灯光下更显美艳,那冷傲的容颜加上这时的诱惑,俨然是只有在黑夜里才会出现的魔女,有着天使般纯洁得不容亵渎的美丽,却又有着恶魔让人甘愿为之堕落的诱惑。
  张东顿时呼吸一滞,但回过神来,赶紧闭上眼睛,深怕只是因为视觉的诱惑就海绵体充血,到时候露馅就糟了。
  尽管诱惑当前,但不知道有没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张东只能忍痛闭上眼睛,一边让自己心无杂念,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想让绳结尽快松脱。
  徐蕊脱光衣服后,出于本能,还是转头看了张东一眼,见张东依旧一动也不动,似乎放下心来,这才慢慢往床上爬,一屁股坐在张东与徐含兰中间,看了看左边毫无动静的张东,又看了看右边哭哭啼啼的徐含兰,突然眼里精光一闪,那清纯的脸上带着几分疯狂的笑容,让人触目惊心。
  “蕊蕊,你怎么了?你别吓妈妈。”
  徐含兰第一次看见徐蕊笑,却惊得连眼泪都流不出来,瞬间面色变得惨白。
  “妈,你知道吗?关伟文虽然是我的爸爸,但我从来就没恨过他。”
  徐蕊没有理会徐含兰,而是靠在床头上,拿起一瓶新的酒猛灌,自言自语道:“因为在我心里,我是没有爸爸的,我爸爸早就死了,哪怕小时候我也渴望父爱,但回国后我根本不想看到他,因为我知道你们以前的事,他是个人渣,是个连被我恨都不配的人渣。”
  “妈妈对不起你……”
  徐含兰又忍不住潸然泪下。即使在那段过往中她是受害着,可面对着徐蕊,她已经无力分辨谁是谁非,只有身为母亲的愧疚和悲哀。
  “是的,你确实很对不起我……”
  徐蕊回过头来,冷眼看着徐含兰,嘴角始终挂着让人心里不安的笑意,道:“你不该来找我的,这十多年来,你都没来看过我,为什么又要在这时候假装所谓的母爱?我已经在孤儿院住习惯了,甚至对未来做好打算,大概就是出去后找份廉价的工作,在无法养活自己的时候可以出卖肉体,嫁一个酗酒的老公,接着没几年就离婚,或许那时候我就可以和其他瘾君子一样,用毒品来麻痹自己对现实的绝望,直到在别人所谓正义的鄙夷中衰败而难看的死去……”
  这种近乎绝望的话,让人惊讶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别说徐含兰目瞪口呆,就连张东都觉得心灵受到震撼,因为怎么想都想不到徐蕊已经对生命绝望到这种地步,让人难以想象那样的童年到底给她留下多少阴影。
  徐蕊笑着,第一次看见她笑,只是她的笑没有这个年龄该有的纯真,有的只是让人心头淌血的凄美。
  “那是个不值得我恨的人渣,你懂吗?所以我不想看到他。”
  徐蕊直直的看着徐含兰,直到徐含兰愧疚得不敢与她直视时,她的眼眸里多了一丝愤怒,突然歇斯底里地喝道:“但是我恨你!凭什么这十多年来你一直怡然自得的活着,现在又突然跑出来和我展示虚假的母爱?你凭什么?我出生后你来看过我吗?你有给我写过一封信吗?你有努力的找我吗?你什么都没做,现在却要我叫你妈,要我乖巧的当你女儿,你有资格吗?”
  徐蕊一声声的质问简直是撕碎心灵般,让徐含兰痛苦不已,除了止不住的眼泪,连一句逞强的辩解都说不出来。
  “所以你比那个所谓的爸爸更混蛋!”
  徐蕊的表情愈发扭曲,笑得很癫狂,歇斯底里又似是发泄的质问道:“因为你道貌岸然,一直不管我,现在却突然跑出来!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你又不是现在才知道我的行踪,凭什么现在说你是妈妈,你要弥补我?有你这样当妈的吗?我不需要你的愧疚和亏欠,因为你这样的人,说你是母亲就是侮辱了母亲两个字!都十多年了,你突然跑来就要我认你,你算什么东西啊!”
  徐蕊的情绪几乎失控,怒喝的同时,委屈得忍不住流下眼泪,面露狰狞间,竟然挥手打了徐含兰一巴掌,恼怒而愤恨的骂道:“你比那个禽兽更可恶!什么母爱,你这个婊子不过是要强调自己的伟大而已!你这十多年来没管我,为什么又要把我带回来?还说什么幸福平稳的生活!你这个虚伪的家伙,你连狗都不如……
  一_在徐蕊的谩骂声中,徐含兰已经泣不成声,徐蕊这看似疯狂的话里有着她那么多年来的委屈,让徐含兰愧疚绝望得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徐蕊一边用恶毒的言语骂着自己的母亲,一边如疯般哭着,哭得连话都说不清楚,脸上却带着笑容。这是一种扭曲的发泄,只有这样的发泄才能让她舒服,尤其是看着徐含兰的泪水,她才能找到心里一直期待的快感,一种曾经处在绝望中期待报复的快感。
  徐蕊毕竟只是个女孩,一边哭着,一边喝酒壮胆,掩饰着心潮的紊乱。
  哭了好一阵子,徐蕊的呼吸渐渐平缓,看了看泣不成声的徐含兰,带着几分癫狂的说道:“所以,我亲爱的妈妈,你觉得我有没有资格报复你?因为你不该出现,你不过是来展示你所谓的母爱。这一切你不觉得很假吗?假得我有时候想骂都觉得没必要。”
  “有、有资格……”
  徐含兰痛苦地摇头落泪,身为母亲,她只能接受徐蕊恶毒的谩骂,觉得自己没有当母亲的资格,之前不愿面对的怯懦也让她觉得这次寻女之路不是一种坚强、不是自己的忏悔和愧疚,反而是对徐蕊的伤害。
  徐蕊骂得几乎虚脱,一边流着泪,一边冷冷的看着徐含兰,突然低声问道:“所以我要报复你,可以吗?亲爱的妈妈。”
  “蕊蕊,你想做什么?”
  徐含兰声音颤抖着说道,眼睛瞪得大大的,完全不敢想象徐蕊到底要做什么。
  “他是你的男人……”
  徐蕊擦了擦眼泪,又是一笑,让徐含兰感到心惊肉跳,道:“妈妈,你过得那么幸福,却把自己的女儿丢在一边,十多年来不闻不问,所以蕊蕊觉得不报复你的话我会发疯。至于方式,如果你爱我的话,或许就有用,如果不爱的话,那就算我想太多了。
  “这个男人很奇怪,竟值得你们那么多人围着他转,我直到现在都想不通。”
  徐蕊有些狡黠的笑着,脸上突然有了几分癫狂之意,道:“妈妈,如果你最爱的女儿和他上床,而且把处女给了他,以后你们还能不能这样心安理得的在一起?”
  “不要啊蕊蕊,是妈妈对不起你,你打我骂我都行,别这样对自己啊!”
  徐含兰被徐蕊的话吓傻了,除了泪流满面的哀求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打你、骂你有什么用?”
  徐蕊不屑的笑着,鄙夷地说道:“妈妈还是先想好以后怎么办吧!要不要学他的女人一样来个母女同夫?还是你觉得蕊蕊是个疯子?但无所谓,到时候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也习惯了无父无母的生活,顶多我们各走各的路……”
  张东听得血脉贲张,第一反应就是徐蕊不是要命的话,什么都好说,第二反应就是瞠目结舌,完全没想到是这等好事,心想:早知道是这样的话,还松什么绑,老老实实躺着等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张东一直闭眼装睡,没有欣赏到徐蕊嫣然一笑的模样,但光想就觉得应该很令人惊艳,而且她竟然要当着她妈的面迷奸自己,让张东觉得与其突然醒来制止她的行为,还不如顺势来个成人之美。当然,这绝对不是因为他贪图美色,而是为了改善她们母女俩的关系,希望徐蕊在摧残他的肉体后能得到心灵上的释放。
  张东顿时觉得自己很伟大,这是一种不欲利己、一心利人的高尚品德啊!这时,张东的手指也不动了,即使尼龙绳的绳扣已经松脱到不用一分钟就能解开,但张东还是毅然决然选择做出牺牲来成人之美。
  徐含兰泣不成声,哽咽的哀求着,却没任何效果。
  徐蕊将最后一口酒喝完,脸上洋溢的笑容里已经有一种不该出现的疯狂,似= 乎在享受着徐含兰的泪水,感觉到一种仇恨被释放出来的快感。
  正如徐蕊所说,她不恨自己的父亲,因为他是个人渣,不值得她恨。但抛弃了她十多年、一直不闻不问的母亲来了,带着她觉得虚假而可笑的“母爱”来找她,要弥补她,说得容易,可十多年来心里的阴霾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描淡写的化解?
  徐蕊需要一个发泄的管道,否则她会发疯的,而这发泄自然是对于徐含兰的仇恨。
  徐蕊毫不犹豫地站起来,迎着徐含兰的泪眼慢慢走到床前,在床头的位置动了一下。
  绳子并不是固定的长短,徐蕊只是略一调整,徐含兰就发现自己的手脚即使还被绑着,但能动了,可她不敢去解绳扣,害怕这样会刺激到徐蕊,做出什么激烈的事伤到她就算了,她更怕这样会让徐蕊更恨自己,以后会愈发堕落,做出更多不该做的事。
  徐蕊拿着绳子的末端,看了看满面哀伤的徐含兰,突然冷笑一声,说道:“妈妈,你想反抗随你,反正我的力气没你大。”
  “不,蕊蕊,妈妈都听你的!”
  徐含兰流着泪摇了摇头,心痛得支离破碎,愧疚和亏欠让她觉得只要徐蕊开心,不管做什么她都愿意,因为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弥补徐蕊。
  徐蕊有些意外,随即脸上布满兴奋之色,有些狰狞地命令道:“那你先打自己巴掌,谁教你那么虚伪,来装什么慈爱!”
  “对,你说得对,妈妈确实是个虚伪的人。”
  徐含兰毫不犹豫地抬手用力打着自己的脸,啪啪的声音听得人心惊肉跳,也在她俏美的脸上留下清晰的巴掌印。
  徐含兰一边流着泪,一边毫不犹豫打着自己的脸,为了让徐蕊开心,每一下都很有力,一点敷衍都没有。
  徐蕊看呆了,也看得很兴奋,突然跳上床站在徐含兰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有些癫狂的命令道:“舔我的脚。”
  (徐含兰浑身一颤,心里的矜持让她有些犹豫,可一抬头,这种犹豫就烟消云散,因为徐蕊的脸上露出笑容,有了能表达感情的疯狂和兴奋,这是前所未有的事。
  徐含兰眼里闪烁着温柔,跪到徐蕊面前,低下头,开始亲吻着徐蕊玲珑的秀足。
  “舔,用舌头舔……”
  徐蕊兴奋地叫喊道,似乎是一种歇斯底里的发泄,兴致愈发高亢。
  张东悄悄睁开眼睛,看见徐含兰正跪在徐蕊脚下,如狗般舔着徐蕊的脚,尽管动作很淫秽,但脸上的慈爱和温柔让人动容。
  张东瞬间就明白徐含兰的心思,她愿意做任何事解开徐蕊的心结,对于万般无奈又满心愧疚的她而言,这是唯一的方式。
  “妈妈,你就像狗一样,哈哈!”
  徐蕊有些疯狂的笑道,脚一痒,一屁股坐到床上,小手直接放到张东腿上,然后好奇地转过头看了一眼,她还没看过男人的肉体。
  “真丑……”
  说着,徐蕊抓住张东那半软不硬的命根子捏了几下,满面好奇。
  张东瞬间爽得身体一颤,因为徐蕊的小手冰冷而柔软,肆无忌惮的揉捏不似未经世事的处女,反而像是一个对玩具充满好奇的孩子。
  徐含兰愣了一下,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阻止,但就是没这个勇气。
  徐蕊回头瞪了徐含兰一眼,嘲讽道:“怎么了,吃醋了吗?这根东西是你的,蕊蕊不能碰?”
  “不、不,只要蕊蕊高兴,怎么做都对。”
  徐含兰慌忙摇了摇头,看起来就像个战战兢兢的奴隶。“有些硬了哦……”
  徐蕊满意的一笑,继续揉弄着张东的命根子,觉得张东还在昏睡,没有什么警戒。
  见徐含兰一脸惆怅又迷茫的看着自己,徐蕊忍不住啐了一口,嘲讽道:“怎么了?是不是舍不得?平常这根东西只能在你嘴里含着、在你屄里插着,现在换别的女人玩一下而已,看看你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简直是个骚婊子。”
  i “是、是,妈妈是个骚婊子。”
  现在的徐含兰已经彻底麻木,不敢违背徐蕊的意思。
  “继续舔我的脚,往上舔……”
  徐蕊坐在张东的旁边,一边绕有兴致的玩弄着张东充血变大的性物,一边看着徐含兰,得意地笑道:“亲爱的妈妈,你得看着哦,看我怎么和你男人亲热,知道吗?”
  “知道……”
  徐含兰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听话地如同捧着稀世珍宝般将徐蕊的秀足捧到面前,一边亲吻着,一边用舌头舔着。
  “啊……”
  徐蕊娇喘着呻吟了一声,眼里有着迷离的水雾,但不忘继续尖酸地讽刺着自己的妈妈:“妈妈,你舔得那么开心,真的像条狗一样。女儿的脚怎么样?香不香啊?往上舔……”
  “香……”
  徐含兰含糊不清的哼道,听话地舔着徐蕊的脚踝处,即使动作很淫秽,但依然充满温柔和细致。
  徐蕊半闭着眼睛轻吟一声,明显也有了反应,醉眼迷离的娇喘着,命令着徐含兰一路舔到她的大腿处。
  这时徐含兰有些犹豫,徐蕊察觉到后,粉眉微皱,突然分开双腿,一手将徐含兰的脑袋按到胯下,没好气地说道:“舔啊,怎么不继续舔?不知道那些同性恋是怎么做的吗?”
  徐含兰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脑袋被按着贴在徐蕊的阴户上,脸颊接触到的是徐蕊发热潮湿的小肉缝,近在咫尺闻着徐蕊私处淡淡的处女香,感受着那已经潮湿的阴户和让人几乎要窒息的气息,觉得最后一丝理智在挣扎着。
  “不愿意?”
  徐蕊冷笑一声,抓着徐含兰的头发,然后扭着腰,阴户在徐含兰的脸上磨蹭着,没好气地喝道:“不愿意就滚!滚!滚……”
  “蕊蕊,妈妈愿意,你别生气。”
  徐含兰吓到了,因为徐蕊的反应歇斯底里到了暴走边缘,瞬间让她理智全无。
  徐蕊喘着气,狠狠的瞪着徐含兰,闷哼了一声后转过头,一只手套弄着张东的命根子,低下头舔着张东的小腹,以歇斯底里的口吻吼道:“贱婊子快看啊,我和你男人在亲热……”
  徐含兰泪流满面,跪在徐蕊胯下,分开她的双腿后趴下来,温柔的亲吻落在处女穴上,蜻蜓点水般吻着阴唇,舌头舔着已经潮湿的爱液,惊讶地发现徐蕊已经泥泞不堪。
  “对,就这样舔……”
  徐蕊呻吟出声,这时也无暇顾及张东,索性枕到张东身上,一边呻吟着,一边用颤抖的小手摸上自己的乳房,无比放浪地叫道:“妈妈,好好舔,对……啊,这才是个好妈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2 04:17:03

第六章 京城的昏迷
  季节由夏入秋,由于全球暖化的影响,虽然都立秋了,天气还是炎热无比,每天中午太阳毒辣得让街上的行人几乎要晕厥过去,在这种谁都喜欢宅在家里的时候得出来奔波劳顿,是一件很干的事。
  张东就属于这种命苦的人,好不容易大后宫的美女们意见统一,全都答应嫁给自己,但接下来又有事得忙,那就是来京城的大使馆领取结婚证书。
  原本张东以为只要派人跑腿就行,谁知道居然得亲自跑一趟,而且还不是来就可以马上拿到。
  因为双重国籍的身份,为了一些税收上的优惠政策,张东盘算许久,打算把农家山庄和其他产业的性质改为外商投资。
  而远东集团的运作已成气候,生意运转自如,张东不想动,因为要完成变更的话手续多得吓死人,而且得到的好处有限,不值得搞得那么麻烦。
  现在等于是国人的身份持有着远东集团和住所之类无关紧要的地产,而其他生意全都登记在外籍身份名下,虽然张东不想搞得那么麻烦,不过办结婚证书的时候顺便弄好这些手续也不算太麻烦。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司徒雪生了,她被接回京城后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林家上下顿时欢天喜地,毕竟林正文都是同性恋还能延续香火,真是不得不感慨科技水准的进步真的是造福人类。
  林正文也请假赶回京城,尽管他只是把司徒雪当看成生育的工具,不过毕竟是自己的孩子,也得露面关心一下,更何况林家人都回来了,这可是家族的百年盛事,他这个当父亲的要是懒得来看也太不像话了。
  司徒雪还在住院,张东不方便去看,再说她帮人家生孩子,他没必要那么殷勤,毕竟司徒雪是林家的儿媳妇,人家一家庆祝着小生命的诞生,其乐融融的时候,他根本没出现的必要。
  尽管张东是别人老婆的情夫,不过他在这方面一点觉悟都没有,反而有些郁闷,仿佛自己才是戴了绿帽子,毕竟再怎么说,他和司徒雪才是情投意合、才是有肉体关系的两口子。当然,这种关系是不能公诸于世,否则到时候丢了脸面的林家会做什么,张东根本不敢想,搞不好连张勇都会大义灭亲。
  朋友妻,随便骑,尤其是得到朋友同意的情况下,暗爽就好了,绝对要低调。
  张东还有些自知之明,即使没办法光明正大上台面,但私底下司徒雪已经对他死心塌地,没必要在这时候生这种没必要的闷气。
  司徒雪还没生小孩之前的回忆的美好而香艳,张东忘不了她一次次和自己偷情,从不避讳林正文,甚至为了隐瞒林家人,这对假夫妻还一起瞒天过海,为他制造偷情的机会。
  尽管司徒雪的身体不适合猛烈的性交,经常是用乳交或者口交的方式满足张东,不过她的热情如火加上愈发娴熟的口交技巧,还是让张东爽到极点,更何况身为孕妇人妻,不只是处女,连初吻都给自己不说,后来似乎是看张东总是得忍着有些不好意思,在左小仙的怂恿下,她竟然灌了肠,悄悄约张东,把后庭作为惊喜献上,让张东纵情享受着她的处女嫩菊,即使很疼痛,但她依旧觉得幸福,可想而知司徒雪对张东的迷恋深到什么地步,这也是她的初恋。
  司徒雪在情欲的伽锁解开后,热情得让人几乎要发疯,尽管还处于林家重重的保护下,但在孕期有林正文的协助下,还是经常和张东偷情,留下无数美好而刺激的回忆。
  林家添丁是大喜,尽管林家老爷子严令所有人不准送礼,不过这样的喜事没个表示总是说不过去,人家清廉是他的事,在不抱着乱七八糟目的的情况下,毫无表示就是不懂人情世故。
  张勇在外有事,就吩咐张东来京城一趟,顺便准备送给林家的添丁之礼。
  张勇都那么重视,张东不敢不来,立刻风风火火地来到京城。
  不过毕竟不是亲戚,尽管张东是代表张勇来的,但身份也是外围到不能再外围,现在是林家团庆的时候,要祝贺也轮不到张东,毕竟林家的权势滔天,贺喜的人大排长龙,要完成这个任务还得等晚一些,更令人翻白眼的是还得等林正文安排时间才行。
  如果是张勇前来,大概什么都不用准备,直接上门,林家就很开心,现在换成张东这个代表就不一样,身份上的悬殊可见一斑,张东也开始正视林正文背后的可怕势力。
  张东已经在京城待了一个星期,虽然说是要办手续,但其实没多少事做,每天都百无聊赖等着林家的召唤,好在一个意外的惊喜让张东喜出望外——徐含兰竟然突然要带她女儿来京城旅行。
  在市中心最奢华的酒店,设施一流,配套齐全,富丽堂皇,服务周到,当然价格不菲。张东在最高楼订了三间房间,一间自己住,一间给徐含兰母女俩住,最外面的大套房则是保镖们住的,身为有钱人后,张东已经习惯去哪里都带着他们。
  尽管张东只是个小地方的小土豪,论起身价,在藏龙卧虎的京城根本不值得一提,不过毕竟现在有钱,最注意的就是安全。
  徐含兰母女俩来到京城已经三天,张东陪着她们玩了三天,逛遍这里的旅游地点和名胜古迹。
  身为一个好男人,张东能做的事却寥寥无几,提包包、拿东西,还有就是拍照、买单。
  虽然徐蕊依旧冷若冰霜,不过三人一起出行如同一家三口,即使徐蕊不在意,徐含兰这当妈的却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也显得很开心。
  徐蕊似乎是不会笑,即使在游览书院或逛街时感觉她喜欢某样东西,脸上依旧淡漠。
  张东知道这是自闭症的一种症状,并非是徐蕊不会笑,只是她不擅长于与人交际,而且不会表达情绪,所以对于她的冷漠毫不在意,毕竟徐蕊看起来并不讨厌他,和她说话会回答,尽管话并不多,但与之前的完全冰冷相比已经是一种进步,也看得出来她回国后性格开朗许多,徐含兰把她照顾得很不错。
  只是在徐蕊面前,张东和徐含兰都不好意思亲热,这三天过得循规蹈矩。
  晚上徐含兰母女俩一起睡可就苦了张东,孤枕难眠的滋味有够难受,当然,以张东不老实的性格,自然不可能乖到这地步,看似正经,其实一直寻找着机会。
  这三天张东与徐含兰只做了两次,一次是在吃饭的中途,两人阴差阳错的一起到了洗手间,在独立的洗手间里,张东立刻抓住机会把徐含兰干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第二次则是在第二天晚上,徐蕊睡着后,徐含兰偷偷跑过来,房内激情的缠绵后,在张东的邪念下跑到消防楼梯间,在那里给了她一次激情的内射。
  当然,白天时都特别正经,带着徐含兰母女俩在京城旅游,张东充分尽着好男人该有的责任。
  今天三间房都是房门紧锁的状态,又游玩了一天,张东累得要命,浑身有如散架般,连动都不想动,在这种情况下别说做爱,就连卿卿我我都没什么兴趣。
  在最里面的套房里,张东洗完澡后穿着背心和短裤,尽管沐浴后精神好了不少,不过肉体的酸痛让他觉得很折磨。
  今天游玩的行程比较紧凑,而且因为交通堵塞,连晚饭都没吃。
  一累到这地步,张东也没兴趣品尝当地风味,消夜就直接叫客房服务。
  张东洗完澡时,服务生已经等在门外。
  这里的套房设施比较齐全,也有专门的餐桌,在房里用餐一点都不觉得拥挤。
  据说酒店的川菜不错,因此张东主要是叫川菜,看起来红艳艳的,让人一看就食欲大振,而且徐蕊喜欢吃麻辣的重口味。
  酒是大瓶啤酒,这么热的天吃川菜,没有冰凉的啤酒简直是一种折磨。
  菜一上桌,虚掩的门就被推开,徐含兰笑吟吟的走在前面,哇了一声,道:“那么快啊!太好了,我和蕊蕊都饿死了。”
  徐含兰穿着睡裙,反正住在酒店,舒服第一,再加上和张东本来就关系亲密,她并不避讳。
  原本在徐蕊面前是得假正经,但有些事纸也包不住火,最终徐含兰还是和徐蕊坦白和张东的关系,让她松了一口气的是,徐蕊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感,依旧冷若冰霜,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徐蕊跟在徐含兰身后,穿着粉蓝色睡裙,瀑布般的长发随意飘散着,灵动而飘渺,仿佛是美艳的仙子,不食人间烟火。
  沐浴后的徐含兰母女花无比动人,一个是成熟娇媚的少妇,一个是清纯唯美的少女,视觉上带来剧烈的冲击感,张东瞬间眼睛一亮,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不过脸上依旧保持着一本正经的神情,温柔地说道:“快来吃吧,今天累了一天,吃饱快睡。”
  徐蕊已经知道徐含兰和张东之间的关系,不过她从不曾表现出任何反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最起码看样子她并不厌恶。
  张东和徐含兰现在在徐蕊面前都表现得小心翼翼,为了让徐蕊接受这段关系,他们甚至连一点亲密的表现都不敢有,照顾着徐蕊的感受。
  张东三人分落而坐,一桌的川菜又麻又辣,一看就让人感觉身体躁热得要出汗。
  餐具准备好后,徐含兰很贤慧地为张东倒了一杯酒,同时不忘给自己和徐蕊倒上清甜的果汁。
  在落地玻璃前欣赏着都市的灯红酒绿,一起进餐,虽然有点家常菜的感觉,不过也多了几分浪漫的意味。
  “蕊蕊,大家都说这家店的川菜是最正宗的。”
  张东殷勤地说道,不过心里纳闷徐蕊给人的感觉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般高贵、冷艳,口味却这么重,心想:难不成她是传说中的闷骚型?
  就像司徒雪,外表娴静温柔,上了床却放荡热情,即使怀孕的时候做爱不能太猛烈,但特别热衷为张东口交或乳交,尤其在破处后,这种情欲的孟浪表现得更加突出,里外的差别大得让人瞠目结舌。
  徐含兰母女俩慢慢吃了起来,都是小口轻抿,十分有气质。
  张东眯着眼睛一笑,一边喝着酒,一边吃了起来。
  虽然母女花看着是赏心悦目,不过徐蕊老是一言不发,面无表情,让人很尴尬,有时候张东想找话说都觉得没劲,而且还不能当着她的面亲密,所以吃饭的过程安静得很闷。
  一瓶啤酒见底后,徐蕊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走到侧间,在张东与徐含兰诧异的目光中拿了一瓶酒过来,轻声问道:“妈,要喝点吗?”
  原本徐蕊的主动就让人诧异,现在更是开了口,张东和徐含兰瞬间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徐含兰还没反应过来,张东赶紧点着头,殷切地说道:“嗯嗯,让你妈陪我一起喝点吧,晚上也比较好睡。”
  “嗯。”
  徐蕊什么话都没说,居然为张东与徐含兰倒酒,紧接着又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继续吃东西。
  这举动让张东很诧异,徐含兰更是眼里有些发红,毕竟徐蕊自闭,回国那么久从没主动为别人做什么事或说什么话,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徐含兰心情一好,也喝起了酒,或许因为这酒是徐蕊倒的,觉得喝起来一点苦味都没有,甚至觉得比蜜还甜。
  张东的反应倒没那么夸张,不过因为菜比较辣,还是一杯接着一杯喝。徐含兰很开心,平日不怎么喝酒的她喝个不停,颇有几分想庆祝的意思。
  菜的麻辣让人口干舌燥,一旦喝起冰凉的啤酒,很容易就没有节制。
  当这一瓶酒也见底时,徐蕊看了一眼,直接又拿来一瓶酒,虽然没有言语,但这样的举动让徐含兰无比开心。
  食物辛辣,徐蕊的小脸布满红晕和香汗,小嘴红黯议的,看起来分外迷人。
  张东只悄悄瞥了徐蕊一眼,瞬间心神一阵荡漾。
  徐蕊看起来如同不可亵渎的天使,可当人心生罪恶的时候,唯一的想法就是想玷污这纯洁的美好。
  “蕊蕊多吃点,这水煮鱼煮得很不错。”
  徐含兰特别高兴,不停帮徐蕊夹菜。
  徐蕊默不作声,不过只要是徐含兰夹的菜都会吃掉。
  这幕母慈女孝的画面十分感人,不过张东恍惚间忍不住想象着徐蕊宽敞的衣服底下那看起来瘦弱不过应该也很迷人的身体,脑子越来越沉,视线似乎也越来越模糊。
  不同于醉酒的感觉,意识开始迟钝,手脚无力地麻痹着,突然间的天旋地转让人失去意识,张东竟然晕了过去,直接摔到地上,失去知觉。
  “大东,你……”
  徐含兰一看,着急地站起来,可是这一站,脑子也一阵发晕,浑身无力,眼前一片模糊,眼皮一重,也晕了过去。
  可前后不过三瓶啤酒,即使见了底也不可能会醉倒,张东的酒量如此,徐含兰平日不喝但酒量也不错,要说这点酒就把这两人灌醉,谁都不会相信。
  张东与徐含兰狼狈的昏倒在地,徐蕊却一脸平静,连看都没看一眼,继续若无其事吃着东西,只是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漂亮的大眼睛也转了起来,带着心乱如麻,也带着所有人都没看过的狡猾。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2 04:16:51

第五章 人妻的滋味
  农庄的套房设计得古朴而温馨,空调的冷风吹拂,让肌肤感觉很舒服,但因为心里的躁热,张东出了一身汗。
  傻傻的坐在炕沿上,听着哗哗的水声,看着浴室紧闭的门,张东有些回不过神来,点了根烟,让脑子稍微清醒一下。
  张东的手瑟瑟颠抖着,他忍不住诱惑,鬼使神差般走进来,现在即使想冷静也晚了。
  司徒雪一进来就红着脸进入浴室,关上门的时候,那水汪汪的眼睛让张东心里一跳,即使理智告诉自己最好赶紧走,别招惹这个是非,可那个眼神在脑海里回荡,让双腿始终像灌了铅般挪动不了半步。
  美丽的人妻孕妇,或许是之前和司徒雪见面时总忍不住遐想,所以这一刻张东感觉很不真实,可带来的诱惑却强烈得根本无法拒绝。
  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如魔音般撩人心魄,让人心颤难安,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想象着浴室内的裸体该是何等香艳诱人。
  张东不是没见过女人,家里的女人都是极品,按理说不该色到这种地步,可一人妻孕妇的诱惑如此猛烈,猛烈到张东一直天人交战也无法自制的地步。
  张东狠狠抽着烟,情绪很冲动,但依旧烦躁不安。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讯息的声音把作贼心虚的张东吓了一跳,拿起来一看,张东瞬间傻眼,苦苦挣扎的理智在这一瞬间彻底土崩瓦解,脑袋里尽是是小蝌蚪在游动了。
  “东哥,这就是我要拜托你的事。你也知道我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医生建议,除了前后三个月的危险期外,最好在稳定的月数适当的有性生活,这样可以促进女性的内分泌,对孩子有好处。我想来想去,这事只有你能帮我。如果你愿意,我会帮你一起瞒着你的老婆们,等孩子生下来后,司徒雪喜欢的话,你可以让她当你的情人,而只要你同意,其实她也是愿意的。虽然我们是假夫妻,不过她也和我说过一些真心话,她很羡慕你的女人们有你的疼爱。”
  张东的手瑟瑟颤抖着,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始终不相信这些文字是真的,忍不住从头开始又把内容看了一遍,脑子已经嗡嗡作响,兴奋得几乎要炸开。
  这样的讯息怎么回?难道直接说你放心,我会把你老婆操得很开心?张东感觉脑子发空,心中分明有种欣喜若狂的感觉,可又忍不住有些顾虑:林正文同意了是一回事,难道司徒雪的主动也是因为林正文的命令,我对于她而言只不过是一个安胎的工具?
  妈的,在这多愁善感什么啊!人家老婆都让你上了,还想什么想,贱人就是他妈的矫情!想到这里,张东忍不住狠狠的给了自己一记耳光。
  可张东就是有喜欢研究女人心理的习惯,就算现在处于兴奋状态,但依旧希望司徒雪不是为了林正文的指示而和他上床。
  虽然别人把老婆都送到床上了,还挑三拣四是得便宜还卖乖,但张东就是忍不住胡思乱想着,不清楚这样做对还是不对,即使欲望使然,可依旧感到一股深深的不安。
  为了让自己清醒一些,张东又狠狠赏了自己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脸上也随之留下掌印。
  这时,浴室的门打开,司徒雪被张东的举动吓了一跳,愣在门口,小脸上有着明显的不知所措。
  沐浴过后,司徒雪只围着一条大浴巾走出来,湿淋淋的长发随意披散着,贴在雪白无瑕的肌肤上,显得极为妖娆,俏美的小脸白里透红,看起来很动人,锁骨因为紧张的呼吸十分明显浮现着,更要命的是,在浴巾的包裹下乳沟特别深邃,胸前呼之欲出却又挺着大肚子,这样的画面给人的震撼可想而知。
  白晰的藕臂、修长粉嫩的大腿,加上玲珑的秀足,带着女性丰腴的诱惑,又有沐浴后的清爽,性感的人妻即使是怀孕的姿态,但在这美人出浴的时刻反而带给人更多视觉上的刺激,就足够勾起任何男人心里压抑不住的欲望。
  “没……没吓到你吧?”
  张东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赶紧又点了根烟掩饰着冲动,但目光就是忍不住扫向司徒雪。
  “没有。东哥,你生气了?”
  司徒雪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让人心疼。
  “没有,只是感觉有些突然。”
  张东摇头苦笑道,毕竟要是平常女人就算了,偏偏是林正文的老婆,还是个孕妇,尽管人妻加孕妇的属性会让人疯狂,可身临其境,又免不了满心的忐忑。
  “你先去洗澡好吗?”
  司徒雪沉吟一会儿,面带隐隐的娇红,声音低如蚊蚋。
  话音一落,司徒雪就红着脸站在炕边,刻意让开身子,低下头来,却又忍不住偷偷看着张东。
  天人交战那么久,人性、道德、理智和忐忑全被这柔弱的声音摧毁,但看着这个楚楚可怜的尤物,张东心里的兴奋瞬间澎湃到难以控制的地步。
  张东皱着眉头,狠狠的咬了咬牙,嗯了一声后走进浴室。
  即使近在咫尺,甚至能闻见司徒雪身上的清香,张东也鼓不起勇气对她下手,只能洗个澡让自己先冷静一下,如果一会儿表现得太糟也是很丢脸的。
  连司徒雪都那么主动,张东觉得没理由那么慌张,不然身为一个男人,想想真够丢脸。
  这时张东脱衣服的动作都有些笨拙,身体僵硬,甚至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当冷水冲在身上时,忍不住闷哼一声。
  尽管张东身体的温度似乎降下来,可依旧无法浇灭或减弱心里开始熊熊燃烧的欲火。
  洗完澡后,张东眼里已经浮现些许血丝,他狠狠的擦了把脸后咬了咬牙,擦干身体,只围着一条大毛巾走出来。
  现在张东已经是恶向胆边生,毕竟之前和司徒雪的相处,说不起邪念是不可能的事,更何况她如此明媚动人,现在肉都送到嘴边,他反而纠结个没完,这样还是不是男人!
  房内的灯光已经变得昏暗,只有空调的冷风在徐徐吹着,大炕上已经铺好被褥,司徒雪围着浴巾安静地坐着,似乎她就这样一直发着呆。
  听到开门的声音时,司徒雪脸上的慌乱一闪而过,随即忍不住转过头。
  那明媚的眼眸瞬间让张东沉沦,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后径直朝司徒雪走去,事到如今,也没必要再纠结什么了。
  司徒雪面色一红,朝里面微微移动,似乎是在示意张东靠过去,尽管也有些紧张,还是柔声说道:“东哥,先上来吧。”
  “嗯。”
  张东当然不会客气,大步跨上后坐在司徒雪旁边,仔细一听,她紧张得呼吸有些急促,沉吟了一会儿,忍不住说道:“小雪,你是不是在害怕?”
  “嗯……”
  司徒雪眼含柔愫地看着张东,轻轻的点了点头,不安地玩弄着手指,轻声说道:“你……我是说,你晚上不回去睡觉,燕姐她们会不会来找你?要是被她们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她们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因为这样而讨厌我?”
  “她们习惯我偶尔夜不归宿了。”
  张东道,只是第二个问题不知道怎么回答,为免气氛尴尬,只能转移话题,道:“小雪,老实告诉我,这一切是不是林正文逼你的?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可以跟我说,你是个好女孩,东哥绝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
  “不,是我自愿的,而且是我先向他提出这个要求。”
  司徒雪脸上浮现一抹羞红,虽然语气有些幽怨,还是斩钉截铁地说道:“东哥,你知道吗?嫁给他已经毁了我身为一个女人所有的幻想。虚假的婚姻,没有任何感情,甚至是形同陌路,对于林家而言,我只是个生育的工具,我也清楚以后过的是守活寡的日子,原本我以为我已经麻木绝望了。”
  说到这里,司徒雪的俏脸上浮现一抹动人的嫣红,看了看张东,咬了咬下唇,娇滴滴地说道:“可我遇到了你们,每次去你们那里,我都好羡慕嫂子们啊!”
  虽然一夫多妻很奇怪,可你们生活得很快乐,她们天天都过得幸福又满足。真的,见你那么疼爱她们,我很羡慕,也知道身为女人,她们肯定过得很开心。““这……”
  张东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心想:照司徒雪这意思,她早就看上我了?
  “可能太冒失了,也觉得有些对不起嫂子们,因为她们对我那么好。”
  司徒雪脸色瞬间红得像在滴血,低下头,羞涩地说道:“可……可我就是动心了。东哥,我已经怀孕了,可我不想生孩子的时候还是处女,更不想当了妈妈后初吻还在,我想也尝试当女人的滋味,就算会痛、就算你会看不起我,但我还是不想放弃这个想法。”
  “可这么做的话,我怕伤害到你,因为你是别人的老婆,我没办法给你任何幸福和保障。”
  张东心里爽翻了,但嘴上依旧很犯贱的装着正人君子。
  说出这种话时,张东下意识都想抽自己一记耳光,心想:妈的,太虚伪了。
  “如果过了今晚我还是处女,那才是对我最大的伤害。”
  司徒雪深吸一口气,看向张东的眼神带着几分撒娇的幽怨,道:“我又不要你负责,而且我也不可能和林正文离婚。难道是我长得不够漂亮,所以你不动心吗?”
  “不,你很漂亮。”
  张东已经是兽性大发,但面对司徒雪,却一时有种无从下手的尴尬。
  “既然觉得我漂亮,为什么还不动手,难道你真的想伤我的心?”
  司徒雪的眼眶里尽是是水雾,娇嗔道:“难道非要我主动到犯贱的地步,你才肯相信我是真的愿意把自己交给你?”
  话都说到这分上,再不动手还是男人吗?张东眼一红,呼吸变得粗重,忍不住朝司徒雪靠近,每靠近一寸都能闻见那阵芬芳的香气和体香。
  司徒雪俏脸微红,难为情地低下头,咬着下唇,毕竟未经人事,刚才说那些话已经需要太大的勇气,现在不难为情是不可能的事。
  张东欣赏着这张精致动人的容颜,呼吸一滞,忍不住伸出手抬起司徒雪的下巴。司徒雪嘤咛一声,害羞地闭上眼睛,只有瑟瑟颤抖的嘴唇宣示着她的紧张,而那急促的呼吸同样十分撩人。
  美丽的人妻孕妇,却是处女之身,这样的心理刺激,让张东感觉血气一个劲往脑袋涌。
  看着司徒雪那红艳艳的樱桃小口微微颤抖着,张东忍不住了,在司徒雪轻吟声中吻上去,温柔地舔着她柔软的小嘴唇,品尝着那柔嫩的滋味。
  蜻蜓点水般的吻,一下、两下,如初吻的感觉甜蜜无比,司徒雪半睁的眼眸里瞬间水汪汪一片。
  张东又舔了一下后,慢慢用舌头撬开贝齿。
  司徒雪显然也知道接吻是怎么回事,配合地张开小嘴。
  张东的舌头瞬间钻进司徒雪的嘴内,在她木讷又紧张的嗯哼声中含住丁香小舌,吸吮着舌尖、舔着香嫩的口腔。
  这样直接的挑逗让司徒雪满面情动,即使还有些紧张,但小舌头还是给张东木讷又青涩的回应。
  张东瞬间喜出望外,引领着司徒雪的小舌头一起缠绵着,一边品尝着她初吻的滋味,一边调教着她。
  一阵缠绵的亲吻,让司徒雪有些晕头转向,当张东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时,她的表情一阵恍惚,显然这美妙的滋味让她几乎窒息,整个人变得晕沉沉的。
  “小雪,你的初吻特别香。”
  张东在司徒雪的小脸上轻轻的一吻,慢慢扶着她,让她躺下来,因为顾及她肚子里的孩子,即使很冲动,但动作依旧轻柔。
  “东哥,原来亲嘴的感觉这么舒服……”
  司徒雪气喘吁吁地说道,满面情动的潮红,迷离地看着张东,顺势一躺,小腹愈发明显,也带给张东更多心理上的刺激。
  张东温柔地亲着司徒雪的小脸,手却不客气滑到她身上,感觉接触到肌肤的一刹那,她的身体颤抖一下,不过这种反应让张东更加兴奋,毫不犹豫就解去她身上仅有的遮掩,在司徒雪羞得闭上眼时,肆无忌惮的欣赏着这具身体。
  圆鼓鼓的乳房白晰无比,形状浑圆,小小的乳晕几乎有些看不清楚,最让张东兴奋的是,那粉嫩无比的乳头竟然有些内陷,就如未发育的小女孩,充满着青涩却让人兽性大发的诱惑。
  小腹已经鼓得圆圆的,孕育着生命,也是在展示着她孕妇的身份,更要命的是,她竟然没穿内裤,阴户上的体毛已经除去,一片光滑,看起来就像颗无瑕的小馒头。
  一想到这里居然还是处女地,张东就有种想一口吞下去的冲动。
  虽然司徒雪怀孕了,但除了肚子外,其他地方都没有发胖,不管是美腿的修长还是玉臂的纤细,身材火辣而匀称,可想而知在没怀孕之前,司徒雪的身材肯定是模特儿等级。
  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现在心意已决,反而不那么急色,见司徒雪羞涩地闭着眼睛,忍不住嘿嘿一笑,调戏道:“小雪,你都说要体会当女人的滋味,不过当女人就该懂得侍候自己的男人,男欢女爱这事是互动的,你不觉得得做点什么吗?”
  司徒雪顿时浑身一颤,睁开眼睛看着张东的坏笑,面色一红。
  当张东跪坐到身边的时候,司徒雪明白张东要做什么,因为张东的胯间已经撑起巨大的帐篷,即使只是一个轮廓,但那巨大的尺寸让她有些眩晕。
  张东脸上淫荡的笑意仿佛是一种鼓励,司徒雪深吸一口气,终于颤抖着伸出小手,慢慢抓住张东身上的毛巾有些笨拙地解开。
  当那巨物弹跳而出时,司徒雪感觉脑子一阵发空,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狰狞又粗长的尺寸让她有种心惊肉感的刺激,但不知道为什么,身子却愈发躁热。
  “小雪,你还没看过男人的鸡巴吗?”
  张东故意用淫秽的话刺激着司徒雪,声线因为兴奋而有些颤抖。
  司徒雪摇了摇头,除了羞涩,也有几分好奇,大胆地看着那狰狞的阳物。司徒雪这纯美的模样,张东一看就受不了,声音嘶哑着说道:“摸摸它,今天它是属于你的。今晚我是你的老公,等等这根宝贝肯定会让你欲仙欲死。”
  张东这下流的话语有如洗脑的魔音,或许也是司徒雪已经做足心理准备,只是略一犹豫,她就颤抖地伸出小手抓住张东的命根子紧紧捏了一下,入手那火般的灼热让她感觉心跳又加快。
  “宝贝,不错,试着上下套弄一下。”
  张东舒服得呻吟一声,摸了摸司徒雪的头,这亲匿的动作就是一种变相的鼓励。
  司徒雪柔媚地看了张东一眼,开始青涩地套弄着命根子,一边套弄,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张东脸上的表情,轻声问道:“东哥,是……是这样做吗?”
  “没错。”
  张东舒服得闷哼一声,开始盘算该怎么让这个美丽的孕妇为自己口交。
  只是套弄了一会儿,司徒雪的呼吸却越来越急促,脸上的潮红也愈发浓郁,不到十分钟,竟然媚眼如丝的看着张东,似乎撒娇般说道:“东……东哥,我什么都不会,但我有点受不了了,你……你可以来了……”
  “什么?”
  张东顿时有些目瞪口呆,一时反应不过来。
  “亲……亲我的身体,好吗?”
  司徒雪娇喘吁吁,难掩动情的扭动身子,眼里已经满是水雾,道:“东哥,亲我,好好的亲我,小雪是你的女人,小雪想要你的疼爱。”
  面对着司徒雪这样动情的话,是个男人都忍不住,张东闷吼一声,瞬间就想压上去。
  不过司徒雪轻轻推了一下张东的小腹,张东瞬间明白她是有身孕的人,不能那么猛烈,立刻侧躺下来,把她抱在怀里,迎着她情动的眼神吻上去,双手亦不客气的摸上浑圆饱满的乳房。
  入手的感觉十分柔软,张东肆无忌惮的一揉,司徒雪立刻发出迷人的呻吟声,但马上又陶醉在这疯狂而缠绵的吻里,不自觉抱住张东,把丰满的身体贴上去,男人浓郁的气息已经燃起她的欲望之火。
  缠绵无比的吻让司徒雪几乎窒息,在她受不了的挣扎中,张东心里一阵兴奋,感受着她身体的瑟瑟颠抖,一路往下吻,吻到她饱满浑圆的乳房,双手不停揉着,在她哭泣般的呻吟声中种下一颗颗草莓。
  “痒,呀……”
  当张东含住小乳头吸吮时,司徒雪发出娇腻的呻吟声,但马上粉眉微皱,轻哼道:“痛……东哥,轻、轻点……”
  张东没有理会司徒雪,而是在她颤抖的挣扎中继续大力吸吮着,直到她眉头紧皱,才把虽然充血但内陷的小乳头吸吮出来。
  这时司徒雪仿佛松了一口气,整个身体都瘫软下来,肌肤白里透红,布满香汗,显然这个过程对她而言刺激性极大,急促地喘息着。
  张东在司徒雪的乳房上流连忘返,品尝了好一阵子,然后亲着她隆起的小腹上,一边舔着肚脐,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放心,小雪,今晚我是你的老公,老公会对你很温柔,绝不会伤害到你肚子里的小生命。”
  这样的话让司徒雪情动之余,脸上泛起幸福的笑意,无力地抬头看了看张东,眼里除了情欲的柔媚,也多了几分含情脉脉的意味。
  “老公,你这里好硬。”
  司徒雪的小手再次握住张东的命根子套弄着,扭捏的模样、柔美的声线,无不表示着此时的她有多开心。
  “因为我的小雪很美,其实还没进屋我就已经硬了,因为之前我都是假正经,从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经常想象着你是我的女人。”
  张东附在司徒雪耳边说着绵绵的情话,尽管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情欲的冲动,但不可否认,从见到司徒雪后,张东总是忍不住对她邪念丛生。
  有时候这种下流的话可以是赞美,也可以是表白。果然,司徒雪面色上的潮红愈发浓郁,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
  张东给了司徒雪温柔的一笑,准备往下挪,继续给她足够的挑逗,岂料司徒雪却猛的抓住张东的手,摇了摇头。
  “怎么,不让老公好好亲你?”
  张东调戏道,心理上一放开,张东也很乐意调戏这个美丽的孕妇人妻。
  “不……那里脏,而且我没做好心理准备。”
  司徒雪呼吸很急促,摇了摇头,温柔地说道:“东哥,我、我还不习惯那么刺激的方式,如果你想要,小雪可以帮你口交。只是我不懂,做不好的话你要教我,好吗?”
  “现在不用,因为你的身体已经让老公兴奋到极点。宝贝,打开你的双腿好吗?”
  尽管很冲动,不过张东还是摇了摇头,面对着司徒雪的建议,再怎么冲动也必须考虑她是第一次的感受。
  “我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人家那里、已经很湿了。”
  司徒雪脸一红,十分扭捏,索性闭上眼睛,一副“随便你”的样子,但却不由得咬了咬下唇,显然她还是有些紧张。
  张东不敢太粗鲁,慢慢坐在司徒雪旁边,双手摸了摸她雪白细嫩的大腿,在她颤抖的迎合中慢慢分开双腿,顿时呼吸停滞一下。
  只见阴户一片白晰,没半根体毛,小阴唇紧紧闭合着,肉缝粉嫩无比,完全不似是个孕妇人妻,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关系,阴户看起来很肥美,让人产生一口吞下去的冲动。
  让张东惊喜的是,这处女地竟然已经潮湿不堪,在他几乎没什么挑逗的情况下,泥泞得有些吓人。
  爱液的泛滥不只是覆盖着羞处,更是流过粉嫩的小菊花,流到床单上,打湿足足巴掌大小的一块。
  难道怀孕的女人那么敏感,只是激烈的湿吻就能让她动情到这个地步?想到这里,张东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司徒雪瞬间浑身颤抖。
  张东淫秽的一笑,把满是爱液的手指放到嘴边舔了一下,色眯眯地笑道:“小雪,老公还没怎么挑逗你,你就湿成这样子,是不是看见老公的大鸡巴后就兴奋了?”
  司徒雪娇媚地白了张东一眼,气喘吁吁间,娇羞得说不出话,眼里满是迷离又有些恍惚,毕竟第一次把最隐秘的私处展现在男人面前,这时候她心跳快得几乎承受不了,身体的躁热更是达到几乎要把人烧成灰烬的地步。
  “好多水啊,小处女怎么那么多水呢?难道是看见老公就兴奋了?”
  张东舔完手指上的爱液,色眯眯的一笑,整个手掌贴到司徒雪的阴户上,熟练的用手指带给她销魂的挑逗。
  灵活的手指时而捏着阴唇,时而掐着敏感细小的阴蒂,在这样熟练的挑逗下,司徒雪顿时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声:“坏老公……呀,别捏啊,好酸,水、水又出来了……”
  张东没想到司徒雪那么敏感,手指细微的玩弄下竟然湿到这种地步,顿时格外兴奋。
  虽然张东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帮这个孕妇破处,但脑子里邪念一生,还是用几乎诱惑般的口气挑逗道:“好宝贝,先告诉老公……为什么你这么湿……”
  “羞死人了,别问了啊……啊!”
  司徒雪咬着小手,声音愈发销魂,几乎咬着下唇,但还是忍不住叫出声的冲动。
  “为什么不问?”
  张东粗喘着大气,手指轻轻撩着那肥美的阴唇,作怪般划着圈,让司徒雪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因为孕妇会做梦……”
  司徒雪粉眉微皱,虽然很难为情,但在张东娴熟的挑逗下,还是轻吟道。
  “什么梦?春梦吗?”
  张东兴奋至极,用言语调教的快感十分剧烈,看着这美艳动人的人妻在自己的挑逗下颤抖,非常有征服感。
  “嗯……”
  司徒雪的喘息开始出现大幅度停滞,扭着头,似乎到达濒临崩溃的边缘,道:“春梦、春梦……一开始看不见脸,后来、后来变成了东哥、东哥的脸……”
  在被挑逗得语无伦次的情况下,司徒雪已经脑子迷糊,也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原本司徒雪在和林正文结婚后已经对一切绝望,可随着怀孕的反应加上到松山后心理上的转变,晚上开始不可遏制地做起春梦。
  张东对众女的体贴,司徒雪看在眼里,心里很是羡慕,原本已经如枯井般的心里再起波澜。
  那段时间司徒雪做的春梦,一开始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在爱抚着她,感觉很朦胧,看不清楚这个男人的脸,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张脸渐渐清晰,不知不觉间变成张东的脸,而且感觉是如此真实,真实到甚至能体会到男欢女爱快感般的错觉。
  每一次醒来,司徒雪浑身都是香汗,胯间湿得一塌糊涂,身体很躁热,处于虚脱的状态,这让她迷离又有些害怕,可就是压抑不住这样的幻想,渴望着也能体会到那种男欢女爱的乐趣。
  而从第一夜开始,每天司徒雪梦里性幻想的对象只有张东,仿佛是一场梦里的恋爱,即使每次都是那种旖旎的春梦,但依旧乱了芳心,让她忍不住开始产生情愫,有一种心里小鹿乱撞的感觉。
  _ 司徒雪的话语对于张东而言,无疑是炸药库被点燃般,可以剌激任何男人的兽性。
  这时张东已经忍不住,猛的跪到司徒雪的身下,将她的双腿分开,龟头顶在已经泛滥的阴户上,摩擦着小阴唇,对准那嫩穴口,嘶吼道:“老婆,我要来了……”
  “老公,来吧……就像梦里那样……用力的进来……”
  司徒雪动情地嘤咛道,咬着小嘴,媚眼迷离的看着张东。
  尽管司徒雪的话让人很冲动,不过也不得不顾及肚子里的孩子,张东深吸一口大气,扶住她在半空中颤抖的双腿,腰猛的往前一挺,爱液十分充足,哧溜一下,龟头已经挤开小阴唇的保护进入小穴。
  “呀!”
  司徒雪忍不住叫了一声,满是水雾的眼眸瞪得大大的,呼吸顿时停滞一下。
  柔软的嫩肉弹性十足又密不透风包裹着龟头,那火热而潮湿的感觉十分舒服,张东爽得闷哼一声,尤其是处女膜偏前方,龟头进去能清晰感觉到这层纯洁的象征,瞬间血脉贲张。
  处女、人妻、孕妇,看起来不可能有任何交织的词汇,可这样一个美女真的在胯下躺着,这种滋味刺激得张东几乎要失去理性,尤其怀孕中阴道似乎更紧凑,有力的蠕动却又能感觉到嫩肉无比柔软,滋味美妙得简直无法言喻。
  “老公,进来……小雪、小雪要当你的女人……”
  司徒雪哭泣般呻吟道,小手抓住床单,深呼吸一口气,满是期待地看着张东。
  司徒雪身为处女却表现得那么主动,张东自然不会客气,猛的抱住她的双腿后,腰往前狠狠一挺。
  瞬间的快感让张东眼前一阵发黑,肉体的感觉却更加清晰,坚硬的龟头猛的冲破那层象征着纯洁的处女膜,借助着几乎泛滥的爱液,有了充足的润滑,在张东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情况下尽根没入。
  命根子被火热柔软的嫩肉包围着,那蠕动就如千万只小孩子柔嫩的手在抚摸,张东瞬间爽得长出一口气,闭着眼睛,皱起眉头,享受起孕妇人妻的处女阴道那种与众不同的感觉。
  破处不是没试过,张东自问已经是经验老到,可这种无与伦比的感觉却是第一次,不管心理上的刺激还是肉体上的快感都无比剧烈,剧烈到让人几乎要魂飞魄散。
  司徒雪拖长音的啊了一声,白里透红、满是香汗的肉体瑟瑟颤抖着,似乎能清晰听见处女膜撕裂的声音,当巨物彻底进来的时候,剧痛伴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充斥全身,似乎心里有颗大石头放下,一刹那又有些忍不住的心酸。
  原本绝望的心瞬间心乱如麻,太多的惆怅涌上心头,让司徒雪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只知道下身那剧烈的疼痛很清晰,但又不难受,反而多一种如获新生般的喜悦。
  “痛吗?”
  张东享受着阴道的蠕动,眼见司徒雪粉眉微皱,立刻低下头吻去她眼角隐隐的泪水。
  “不痛,好舒服的感觉啊……”
  司徒雪半睁着眼眸,含情脉脉的看着张东,嘴角挂起一丝笑意,道:“老公,东哥……有时候痛也会让人很舒服,起码小雪觉得自己还是个活人,不像之前那样感觉像是行尸走肉,什么都无所谓了。”
  “嗯,那老公来了。”
  张东吻了吻司徒雪。
  司徒雪期待又娇羞的嗯了一声。
  或许是因为司徒雪的身体成熟了,也或许是因为太过动情,而且怀孕后感官刺激有些不同,一般女孩子破处的时候需要一个过渡缓解疼痛,司徒雪就觉得没必要,因为她也享受着这种痛带来的真实,对她而言,这是一种只有疼痛才能带来的美好。
  张东深吸一口气,双手握住司徒雪的乳房,动了一下身体,开始用三浅一深的节奏慢慢抽送着,即使阴道无比紧凑,但因为有充足的爱液,抽插起来很顺畅。
  “呜,酸……”
  司徒雪呻吟道,双手抓着床单,闭着眼睛,因为害羞,也因为想更体会这种感觉。
  “等一下就会很舒服了。”
  张东双手揉着司徒雪的乳房,肆无忌惮地享受着怀孕后柔软的手感,腰间的耸动越来越快,带着处女血的命根子抽送的频率也在加快,不过因为顾及到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敢太过用力。
  “嗯,舒服了……”
  过了十多分钟,司徒雪俏脸红地娇喘着,那隐隐的疼痛似乎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骨头都要发酥的舒服。
  这种感觉特别美妙,司徒雪未曾体验过,但和之前她手淫时的快乐是截然不同的。
  张东保持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加快抽送的速度,不过不敢过分猛烈,每次抽插享受的都是小穴越来越有力的收缩,这种美妙的感觉带着情欲,又多了几分温情。
  半小时温柔的抽送过后,司徒雪的身体已经是一片通红,终于忍不住痉挛着,咬着嘴唇发出似是啜泣般的呻吟声:“酸、酸死了……老公,好,好想尿……呀,你、你用力,不怕……就几下、几下呀……”
  司徒雪的粉眉紧紧皱起,显然张东再怎么温柔,但在这巨物的抽送下,早已经情动的身体即将迎来高潮的洗礼。
  张东立刻加快抽送的速度,龟头还几次似乎还顶到底,每一次顶到底,司徒雪都会大声呻吟。
  终于,司徒雪的身体抽搐起来,良久的抽搐后,出了一口气,满面满足的潮红地闭着眼睛,似乎无力动弹。
  紧凑无比的小穴夹得张东几乎要射,嫩肉有力的蠕动感觉十分美妙。
  司徒雪的呼吸很急促,可想而知男欢女爱的第一次高潮对她的冲击有多大。
  张东立刻停下动作,尽管因为她挺着大肚子,动作不太方便,但还是一边给她高潮后温柔的爱抚,一边享受着阴道此时有力的收缩。
  第一次高潮的滋味让司徒雪感觉几乎要晕过去,身体一抽一抽的,下身的爱液泛滥得让张东明白女人为什么是水作的,因为这时司徒雪的爱液多得很吓人,或许是压抑太久的情欲宣泄的关系,她的反应比一般女人都来得猛烈。
  张东慢慢的把命根子抽出来,抱着司徒雪一阵亲吻,直到司徒雪微微恢复意识,才色眯眯地看着她。
  司徒雪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情动的模样分外妖媚,被张东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嗔道:“看什么看……”
  “看我的小雪那么漂亮可人,刚才却叫得那么销魂。”
  张东调戏道,双手齐出,抓住凸雪的乳房揉弄起来,对于这特殊的触感爱不释手。
  “讨厌,人家都给你了……”
  司徒雪呻吟道,媚眼如丝地看着张东。
  通往女人心灵的道路是阴道这话一点都不假,现在的司徒雪显得含情脉脉,如恋人撒娇般反抱住张东,气喘吁吁地说道:“老公,这个滋味真的很棒,不过你还没射吗?”
  “你自己验一下啰。”
  说到这里,张东故意把满是爱液的命根子磨蹭着司徒雪的身子。
  司徒雪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后,伸手抓住又有她爱液又有处女血的命根子轻轻套弄了几下后,娇嗔道:“讨厌啊,黏黏的,脏死了……”
  “那可都是你的东西,哪有人嫌弃自己的?”
  张东抱着司徒雪,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乳房。
  在这个孕妇人妻身上无法尽情发泄兽欲,所以张东转换心态,准备和她好好调情,让她成为自己的情人。
  想想以后没事都可以找她偷情,人妻身份的诱惑加上司徒雪本来就是美艳不可方物的大美人,张东顿时满心兴奋,打定主意既然上了,就要彻底征服她,她可以继续和林正文当虚假的夫妻,但到了床上就是自己的情人,一个可以任自己摆布又能带来禁忌刺激的尤物。
  打定主意后,张东一边享受着司徒雪青涩又主动的套弄,一边抱着她说着甜言蜜语。当然,毕竟没有培养感情的经过,这时候说我爱你是很虚伪的事,即使司徒雪在极端的满足下昏头也不行,说不定还会破坏张东给她留下的好印象。
  因此张东一直在赞美司徒雪,赞美她动人的容颜,下流的赞美着她乳房的圆润和臀部的挺翘,反正现在已经发生关系,说起话来不必有那么多忌讳。
  张东说的话很多都很下流,不过下流中包含着赞美和对司徒雪肉体的迷恋,让司徒雪这个从没谈过恋爱的女人为之陶醉,毕竟她已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女孩。
  “老公,你还要吗?”
  缠绵了一阵子,在张东的挑逗下,司徒雪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握住命根子套弄的节奏也乱了。
  “是我的小雪想要了吧!是不是喜欢上了老公这根大东西?”
  张东色眯眯地一笑,伸手在司徒雪腿间一摸,仍旧潮湿,手指进入扣挖,司徒雪顿时发出撩人的呻吟声。
  互相爱抚中,张东的肉棒愈发坚硬。
  温柔了一晚,张东也是憋得很辛苦,无奈和司徒雪做爱不能过于猛烈,这一点是个折磨,但张东不敢犯忌。
  就在张东盘算着该怎么办的时候,司徒雪慢慢撑着双手坐起来,柔媚地白了张东一眼,轻声说道:“老公,试试从后面来好吗……”
  “我的宝贝懂得不少啊!”
  看着司徒雪慢慢扶着床头跪在面前,肚子和乳房摇晃着,以后入的姿势面对着自己,张东微微一愣后,立刻淫荡的一笑。
  美人妻后入的姿势看起来十分诱人,从光滑的玉背来看,一点都不像是有身孕的人,尤其美臀圆润无比,就似鲜美的水蜜桃,又挺又翘的嫩穴更是湿得一踏糊涂,隐隐还可以看见胯间布着一丝丝处女血。
  面对这样的诱惑,是男人都忍不住,张东立刻握着命根子凑上前,双手扶住司徒雪的美臀,狠狠的拍打一下臀肉后,笑咪咪的一挺腰,即使润滑十足,但感觉依旧紧凑,阴道内有力的收缩带来的感觉,销魂得让张东倒吸一口凉气。
  司徒雪满足得哼了一声,呻吟道:“好深啊……老公,不、不要顶得太深……小心孩子……”
  张东想暗骂孩子又不是我的,小心什么?不过当然不可能乱来,毕竟真的出了事可是大麻烦,于是强吸一口气,按捺住满心的兽欲,点了点头,再次轻轻抽插起来,双手往前,时而摸着她的小腹,时而摸着她饱满的乳房。
  渐渐的司徒雪也主动起来,两具肉体扭动着取悦着对方,即使频率很慢、很温柔,但带来的感觉剧烈,对于司徒雪这个初经人事的人妻而言,这种温柔已经美妙得让她沉沦在其中,无法自拔。
  缓慢而温柔的抽送,没有狂风暴雨般的剧烈,却有着润物细无声的柔情,司徒雪沉沦在其中,咬着嘴唇,忍不住呻吟出声,低低的声音十分撩人。
  即使撞击一点都不猛烈,但这种温柔至极的感觉也带给肉体上无尽的快感。
  终于在第二次高潮来临的时候,司徒雪尖叫一声,即使动作很温柔,但带来的快感销魂无比,让她感觉如坐云端。
  张东停下动作,抱住司徒雪亲吻着,以防她浑身无力地趴下去时会压到肚子。
  没办法尽情发泄兽欲是很难受的事,但现在要做的是让司徒雪臣服在自己的胯下,所以张东一直压抑着冲动。
  温柔体贴的举动、小心翼翼的呵护,这些在司徒雪的世界里从没有出现过,沉浸于高潮中的她脸上满是幸福的笑意,闪烁的眼眸里浓郁的情愫已经在表明她彻底沦陷,因为没有女人能抗拒得了这种温柔。
  司徒雪没有体会到男人的粗鲁、有力,甚至是蛮不讲理的占有,体会到的只有无比柔情、让人心甘情愿为他做任何事的呵护,对于司徒雪而言,这些甚至比肉体上的高潮更重要,因为这是身为女人的快乐,也是她曾经绝望而又奢求的东西。
  “老公,你还没射啊……”
  更让司徒雪在意的是,那根巨物依旧很坚硬,她娇喘无力地说着道,舒服之余,产生一种惊讶和羞愧感。
  当自己舒服后,见张东还硬着,司徒雪觉得很不舒服,因为张东无比温柔,享受的一直是她,如今已经满足了,不由得感到愧疚,更有一种自己也必须有所付出的想法不可遏制的萌芽。
  “没事,射不射没关系,舒服吗?”
  张东抱着司徒雪温柔地亲吻着,双手摸上她的乳房。
  “可是不射不舒服啊!”
  司徒雪虽然是处女,但不代表她对性事一无所知,在网路发达的现代,再没实战经验,最起码也懂得一些这方面的知识。
  “我们先冲澡吧。”
  张东并没有回答司徒雪,而是深情款款的看着她,爱怜的一吻,让她感觉幸福得要晕过去。
  本来这时候该来一个浪漫无比的公主抱,不过司徒雪大着肚子,张东不敢鲁莽,只是拍了拍她的美臀。
  司徒雪娇嗔的哼了一声,柔媚地看着张东慢慢起来,被高潮侵袭的身体有些无力,即使休息那么久,感觉骨头还是处于酥软。
  司徒雪一起来,脸色瞬间就红了一下,因为腿间湿了一大片,有点点的处女血,看起来很香艳,但那大片水痕也很触目惊心。
  “老婆,你真的是水做的。”
  张东色眯眯的一笑,换来的是司徒雪撒娇般的白眼。
  司徒雪直接抱住张东的胳膊,那陶醉的模样完全是沉浸在爱河里的小女人,这亲密的举动就是在跟爱人撒娇。
  张东两人进入浴室后,热水冲刷着身体,洗去分泌物的黏稠,却洗不去旖旎的味道。
  在热水的冲刷下,张东抱着司徒雪上下其手,一边在她耳边说着下流的情话,一边亲吻着她。
  司徒雪沉醉在这如胶似漆的感觉中,这种异常的甜蜜让她几乎都要醉了。鸳鸯戏水的过程中,司徒雪害羞的说要小解,张东本想继续调戏,不过还是被她赶出来。
  孕妇都比较嗜睡,一洗完澡,司徒雪就呵欠连天,懒洋洋的模样透着一股别样的性感,看得张东心痒难耐。
  随后,张东与司徒雪一丝不挂的上床,司徒雪枕在张东的臂弯里,已经是昏昏欲睡,原本她还体贴的为张东套弄着依旧坚硬的命根子,可没过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不上不下的感觉特别难受,不过对方是个孕妇,不能尽情折腾,张东也不想找不自在。
  看着怀里的司徒雪,张东给她温柔的一吻后也闭上眼。既然没办法尽兴,索性就老实睡觉。
  不到凌晨就入睡果然不是好习惯,不过搂着这个美孕妇就截然不同,即使还没射,不过张东也感觉没那么冲动,毕竟搂着别人的老婆睡觉本身就是让人十分得意的事。
  迷糊间,这一觉竟然睡到天亮。
  到了早晨,张东迷糊间,急促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惊扰美梦,张东脑子晕沉间开始有了知觉,第一感觉却不是被吵醒的恼怒,而是怀里的美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胯下那舒服的感觉。
  柔软的小舌头青涩而温柔的舔着龟头,那种感觉无比舒服,在本就晨勃敏感的状况下带来的刺激极为剧烈,张东瞬间就睡意全无,有些不敢相信地睁开眼睛,瞬间眼前刺激的一幕让张东感觉血气一个劲往脑袋涌。
  司徒雪正跪在张东的胯下,见张东醒了,只是眼一抬,给了一个顽皮的笑意,又握住命根子上下套弄着,温柔地添着龟头。
  “小雪,你……”
  张东很诧异,没想到司徒雪昨天还是个处女,在没有任何调教的情况下,今天居然会主动为他口交。
  “人家早就醒了,没事做嘛……”
  司徒雪一边舔着龟头,一边含情脉脉地看着张东,含糊不清又柔媚地呻吟道:“而且昨晚小雪很舒服,老公却没有射,这是小雪的错,小雪应该给你补偿。之前小雪就有幻想过口交的感觉,所以就……”
  话都还没说完,司徒雪就含住龟头吸吮着,娇媚的看了张东一眼,开始上下吞吐起来,含糊不清地哼道:“老公,你的手机还在响,你去接吧,小雪在这里侍候你……”
  张东心想:操,司徒雪人前的大方贤慧,上了床后的热情主动,简直是判若两人啊。
  张东大剌剌的靠在床头上,看着这个行动不便的孕妇在胯下为自己口交,尽管司徒雪的口交技术还很青涩,不过她认真的表情让人很感动,光是视觉上的享受已经足够让任何男人丧失理智。
  “老公,电话……”
  司徒雪一边舔着龟头,一边温柔地看着张东。
  看着这纯美的容颜在胯下,看着她一边为自己口交,一边似是挑逗的眼神,是个男人都要发疯了。
  妈的,这时候谁打电话来啊!张东享受着司徒雪的口交服务,只是手机一拿起来,脑子就嗡了一声,因为来电的是林正文,瞬间紧张得要命,有点作贼心虚的慌乱,如果不是司徒雪一直殷勤地为他口交,恐怕第一时间就吓软了。
  司徒雪也看到了,不过她倒不慌张,反而朝张东投去暧昧的一笑,然后啧啧有味地吞吐着命根子。
  男性阳物的气息让司徒雪沉醉,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她既希望能补偿张东,也沉溺于这种特殊又刺激十足的气息里。
  张东拿着手机纠结一阵子才接起来,还故意装出呵欠连天的语气:“喂,正文啊……”
  “东哥,差不多该起床了,昨天司徒雪没回家,我已经知道了。”
  电话那头,林正文有气无力地说道,不知道昨晚玩到什么地步,不过一听这种肾虚的口吻,肯定好不到哪里。
  “那些保姆都很专业,是老爷子亲自找来的,今天还得早点把小雪送回去养胎,她醒了没?”
  “醒了。”
  张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鬼使神差般说道,还下意识的看了看在胯下的司徒雪一眼。
  “那你们快起床,我去门口等你们。”
  突然,林正文有些紧张地问道:“东哥,昨天你没太过分吧?我告诉你,玩归玩,可得克制点,千万不能伤到肚子里的孩子。要是你觉得不尽兴可以走后门,玩那里猛点的话应该没关系。”
  操,你还是不是人家老公?张东顿时听得目瞪口呆,但不可否认林正文的话让张东瞬间兴奋起来。
  司徒雪隐隐听到林正文说的话,不过一点哀怨都没有,反而察觉到嘴内的巨物兴奋得跳动,给了张东狡黠的一笑后,愈发卖力摆动着头部,快速吞吐起来。
  张东感觉心脏的跳动都停滞一下,当林正文问起司徒雪在做什么的时候,张东瞬间脑子一热,恶向胆边生,道:“她在我腿边,正在帮我口交……”
  出乎意料的是,林正文不仅没戴绿帽子的恼怒,也没半点想象中的恼火,反而是欣喜地说道:“哇靠!司徒雪看起来那么保守的女人还会做这个,东哥果然是教女有方啊!这样吧,我先在外面等你们,你们先好好爽完再说。女人都特别麻烦,东哥,你可别搞得她不上不下,省得她心情不爽,我这边也麻烦……”
  话音一落,林正文就挂掉电话。
  林正文语气中的欣喜与欢快耐人寻味,让张东一点都没有给人戴绿帽子的快感,瞬间感觉莫名的不爽。
  “老公,你还没射呢!”
  司徒雪似乎察觉到张东的郁闷,一边啧啧的舔着龟头,一边诱惑万千的呻吟道:“把你的精液射出来,不管是嘴里还是想射到人家的体内都可以,小雪想要一次完美的性爱,想要知道老公的精液是什么味道……”
  张东心想:操,这还有什么话说!司徒雪这昨日小处女表现得如此主动而撩人,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她言语上的撩拨,简直是在挑战一个男人的耐性。
  张东瞬间就受不了,猛的直起身,双手抱住司徒雪的脑袋,闷吼一声后开始挺起腰,把她的小嘴当成阴道般快速抽送起来。
  司徒雪一开始有些不适,但呜了一声后,眼里情动的水雾更浓郁,似乎是在享受着另类的粗鲁,即使有些难受,但她希望张东能射出来,别憋得那么难受。
  连续的抽送粗鲁而有力,甚至能感觉好几次龟头都顶进喉咙,司徒雪难受的哼着,却又是一脸兴奋的样子。
  张东搞不清楚司徒雪是不是有那方面的嗜好,但最后还是酣畅淋漓的给她来了一个口爆。
  司徒雪媚眼如丝地轻哼着,把所有精液都吞下去不说,还把命根子舔干净后,给张东来了一个蹩脚的乳交。
  张东两人在房里腻了好半天,如胶似漆的来了一次清晨的鸳鸯戏水,不过因为司徒雪有身孕又刚破处,张东没再折腾她。
  洗完澡后,张东想着林正文还在等着,就没再闹下去,穿好衣服后,与司徒雪一起出门。
  更绝的是,出门时司徒雪满面甜蜜的笑意,丝毫不避讳与张东这段可歌可泣的奸情。
  “我靠,也不看看几点了。”
  林正文等在门口,眼见张东两人出来的模样这么亲密,脸上一点恼火都没有,反而还带着几分庆幸。
  张东想想觉得还真好笑,他和司徒雪来个晨炮,身为老公的林正文却在外面等着,而且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不说,似乎还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这种光明正大淫人妻女的感觉让张东瞠目结舌,同时也爽到极点,实在太邪恶了。
  “呵呵,不好意思。”
  张东有些难为情。虽然淫人妻女爽歪歪,不过毕竟当着老公的面抱着他的老婆,这十分邪恶也过度刺激,张东自认为脸皮还没厚到能镇定自若的地步。
  司徒雪的保姆们都是眼线,林正文立刻让人把司徒雪先送回去,毕竟在外面过了一夜,他怕老爷子知道后会勃然大怒。
  司徒雪也不敢再留恋,不过临走时恋恋不舍地说道:“老公,记得传讯息给我哦,有空的话在家等我,我要过去玩。”
  “好……好。”
  张东尴尬地笑道。
  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样亲密,张东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倒是林正文这个正牌老公不为所动,反而露出阴谋得逞般的笑意。
  司徒雪先走了,一夜春风后,脸上带着被滋润的红润,带了几分笑意,看起来明媚可人,从那含情脉脉的态度来看,以后她就属于张东了。
  更让张东惊喜的是,林正文是百分之百支持,还鼓舞张东去泡他老婆。
  安排张东与司徒雪的这一晚,林正文倒是抱着正经的目的,一是整天被老爷子唠叨怕了,没办法就带司徒雪出来散散心,二是因为司徒雪总是一副哀怨的模样,他一看就生气,而且按照专家的意见,他也觉得这样下去很可能得忧郁症,那样别说对孩子不好,以后母乳的品质都会受影响。
  因此司徒雪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简直是正中下怀,林正文顿时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把她送到张东的床上。
  林正文考虑的不只是现在,也得为以后的日子打算,毕竟他和司徒雪是假夫妻,孩子生了后貌似是功德圆满,可是他以后是要走仕途,同性恋这个身份一旦曝光,肯定会身败名裂,所以就算生完孩子,他还是需要司徒雪当一个摆设,最起码在人前得演一下恩爱夫妻。
  由于双方的关系已经形同陌路,林正文不想发展到势成水火的地步,影响自己的前程,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司徒雪的注意力,省得她哀怨久了会恨他,关系愈发恶劣。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张东和司徒雪通奸,林正文是百分之百支持,甚至为自己的英明决定偷笑,一是张东比较可靠,不用担心这段奸情会暴露,影响名声,二是司徒雪有了精神寄托,他不用担心后院失火,到时候只要和她偶尔演戏,蒙混过关就行了,私底下她可以继续当张东的情人,他也可以肆无忌惮的玩弄那些漂亮的小男孩。
  林正文自认为这想法是一石二鸟,天衣无缝,把老婆卖得干净利落,甚至还怂恿张东为司徒雪准备一间房间,这样以后他的活动时间就更充足了。
  张东听得目瞪口呆,除了骂一声禽兽外真不知道该怎么夸他,别的不说,冲着漂亮性感的司徒雪,张东是交定林正文这朋友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2 04:16:37

第四章 嗳昧的感觉
  那晚张勇做了什么,张东没问,张勇也没说,反正大家心照不宣,偶尔的一次放纵也是对压力的一种宣泄。
  不过以张勇现在的身份,有些事情绝不能泄漏半分,因此他一走,张东立刻把收尾的工作处理好,以防这些事影响到他的前程。
  因为张勇的任务繁重,容不得他多逗留,他很匆忙就离开了。
  而据私底下的消息透露,那晚张勇可说是折腾到天亮,在几乎要虚脱的情况下赢得以一打多的绝对胜利。
  张东觉得张勇应该是压力大需要发泄,才会饥不择食,不然以他的位高权重,要是想玩女人,绝对能找到比那些更好的女人,那些女人虽然也算不错,不过都化妆又打扮得暴露,在晚上看起来特别性感,可素颜的话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事后,左小仙给了那些女人一笔不菲的封口费,反正她们还依赖着夜百合的工作过活,加上左小仙平日对她们都不错,倒不用担心会泄漏什么消息影响到张勇,甚至说难听点,就算她们出去说也没人信,因为她们连张勇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
  张勇走后,张东算是吃了一颗定心丸,最起码最初坑城建集团的那一笔钱没问题,不用担心会出意外,可以心安理得地继续过富豪日子。
  远东集团继续在松山发展生意,奠定新经济区龙头霸主的地位。
  而确定关系后,大后宫愈发团结,日子过得舒服而美满,反正结婚的手续已经呈上去,现在就只等着她们兴致一来就办婚礼。
  想想要是每人办一次婚礼,差不多得结十次婚,张东就觉得很恶搞。
  当然,哑婶和安雪影对这没兴趣,毕竟她们得顾及世俗的人言可畏,还得慢慢说服。
  娶了那么多老婆固然是一个男人的骄傲,不过要是能光明正大把这些母女花和姐妹花收入囊中,这样的齐人之福,绝对会让人嫉妒到天怒人怨的地步。
  每每想起,张东就乐不思蜀,生活过得“性”福无比,流连于软玉温香中的生活简直胜似神仙。
  海滨度假区在夏令时节开业,正好赶上天气炎热又风平浪静的时候,生意异常兴旺,用门庭若市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虽然是第一次经营旅游业,不过有刘华在运筹帷幄,度假村是在准备很充足的情况下才开业,除了游泳、骑马、游艇,包括烧烤和住宿之类的一应俱全,自然能吸引大批游客。
  陈楠第一次去海滨度假村的时候直咋舌,按她的说法,大海就像是一口锅一样,密密麻麻的人群在里面简直就是漂浮的肉丸子,看着都觉得吓人,场面极为热闹。
  而在忙碌过一开始的建设期后,度假村的运转很顺利,不需要再去操心什么,开业的时候也没有发生变故。
  度假村一忙完,张东的气还没缓过来,农庄也开始营运,好在准备充足,需要张东操心的事情并不多,只需要象征性视察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纰漏。
  现在张东真的闲了下来,所有生意都自如运转着,张东再次成了游手好闲的甩手掌柜。
  现在张东的生活已经进入正轨,除了和娇妻美妾们恩爱之外也有自己的事业,生活一旦过得很有规律,总是觉得过得特别快,尤其是在有享受,没压力的情况下。
  “东哥,晚上过来山庄这边吃饭吧!”
  林正文的一通电话突然让张东有事做,当然,和他吃饭或许有危险,每一次去,张东都会警戒着菊花的安全性,不过事后想想也没必要避讳,只要保持清醒的话,林正文也不敢找一群人当帮凶给自己来个霸王硬上弓。
  最近这段时间,林正文老实地朝九晚五,虽然还住在淫窟,不过几乎不去酒吧,看起来有点浪子回头的意味。
  不过林正文突然约吃饭,张东觉得怪怪的,不过想想大概是要照顾自己的生意,而且林正文开口邀请,不好意思不去,毕竟他是一尊隐藏的大佛,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请吃顿饭都不去,未免太不给他面子。
  农庄的大半面积已经开始营运,不过竹林和梯田之类的进度缓慢,只能暂时关闭,住宿是采用东北大炕的形式,房子建得古朴,特别有乡下的韵味。
  这种独特的设计吸引不少游客,特别是城里人现在对于乡村环境趋之若骛。
  张东开车来到农庄时已经是傍晚,这里的生意十分兴旺,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身影,张东仿佛看见钞票在朝自己飞来,心情瞬间爽得像那晚大被同眠的时候。
  林正文早就订好一间大包厢,是红砖房,没有铺瓷砖,中间的灶台是红砖砌起来的土灶,具有古朴老旧的味道。
  包厢内已经坐了不少人,张东走进门的时候有些诧异,因为不只是那些和林正文形影不离的同性恋,林正文旁边居然还坐着肚子已经隆起的司徒雪。
  她不是已经对林正文绝望了吗?现在林正文在外面做什么她都不管,两口子已经形同陌路,怎么现在她居然有心情跟过来?张东顿时有些纳闷,不过还是先礼貌的打了一声招呼。
  “东哥!”
  司徒雪面色娇红,礼貌地起身招呼道,举止落落大方。
  这段时间司徒雪经常到张东家玩,和张东也很熟了。
  司徒雪的身材比之前丰腴一些,看起来更是娇美,即使穿着宽松的孕妇装,但掩饰不住韵味。
  “来,东哥坐啊!”
  林正文热情地招呼道。
  张东坐了下来,旁边坐的是司徒雪,看着她似乎有些不自在的样子,张东感到很困惑,不过也没多问。
  想来司徒雪也看开了,和这群同性恋一起吃饭也没有不悦,在别人的洗脑下,她也不理会结婚这事,在心里把林正文当成哥哥看,这样的想法让她整个人开朗不少。
  林正文也正乐得如此,对司徒雪的态度稍微好转,后来也渐渐带着她认识自己的那些男朋友,这怪异的家庭竟变得和睦许多,最起码司徒雪没有那么自艾自怨,林正文也乐得轻松。
  这些人同时出现让张东感觉很怪异,尤其他们都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就更加诡异。
  一坐下来,张东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索性抿着茶一言不发,小心翼翼地观察现在的情况。
  司徒雪点菜的时候,林正文把准备好的酒拿出来,用一口黝黑的黑坛子封着,一打开,那浓郁的味道还有酒液发黄的颜色,一看就知道是有年头的老酒。
  林正文倒了一大杯酒放在司徒雪面前,司徒雪礼貌的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这举动怎么样都和夫妻扯不上关系,简直比普通朋友还不如,因为双方的举动都客气过头,就算是感情破裂也没这样冷冰冰的,这比正常夫妻间的争吵更可怕。
  “怀孕了不能喝酒吧?”
  张东忍不住出声道,心想:这样浅显的道理他们不可能不懂,就算他们不懂,但那些保胎的保姆也不懂?
  “这是保胎的酒,适量的话,促进血液循环,对胎儿有好处,是老爷子给的。这酒足足泡了十多年,是以前宫廷里的御方哦。”
  林正文解释道。
  张东一听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方面的事,他没有发言权。
  “东哥,你可以要方子泡一些给嫂子们喝呀。”
  司徒雪温柔的一笑。
  现在的司徒雪宛如邻家小妹,和张东说话的时候声音软软的,颇有撒娇的感觉,如果不带有色眼光去看,是一个可爱的小妹妹。
  从结了婚,来到松山,认识张东以后的日子是司徒雪最开心的,每次去张东家,所有人都想方设法让她开心,而张东的女人对她那么好,自然而然她和张东一家关系特别亲密,比她和林正文这个所谓老公的关系好得多。
  “再说吧。”
  张东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这方子有没有用,不过以林家的位高权重,肯定不会拿这唯一的香火开玩笑,想来应该是民间没有流传的秘方。
  菜很快就上桌,因为是农家宴,点了不少特色炒菜,而为了照顾司徒雪这个孕妇,林正文也点了一些进补的菜肴。尽管炖菜和火锅不适合在夏天吃,但开空调吃也无妨,出出汗就当是排毒。
  桌上中间的大生铁锅内,乳白色的高汤翻滚着,底料是猪骨和一只老母鸡,加了一些温补的中药材,散发着一股香味,一盘盘山鸡肉、鸭肉和其他生肉被片得很薄端上来。
  现在很流行一边吃炖肉,一边吃火锅,农庄与时俱进,推出这一系列菜肴,可说是桌桌必点。
  底汤的制作是哑仔和阿肥亲自研制,当然,张东亲自前来的话,肯定选用最上等的食材。
  现在农庄的地产出很多农作物,有竹笋、莴笋,还有不少野菜,火锅的配料半数以上都是自给自足,吃的也是绿色环保。
  其实营养不一定得大补,只要荤素搭配得当,就是不错的饭菜。
  大锅一翻腾,包厢内的温度有点高,冰凉的啤酒一上就引起一阵欢呼。
  林正文肆无忌惮地和那群同性恋一边吃东西,一边猜着拳,玩得不亦乐乎,他们没什么闲情享受这顿饭,点的全是下酒菜,连骰盅之类的都自备了,明显就是来喝酒狂欢。
  司徒雪抿了一口酒,没说什么,模样颇有几分被冷落的凄凉感,柔弱得我见犹怜,让人有些心疼。
  张东自问绝对是个怜香惜玉之人,一看这群同性恋自顾自玩开,虽然不好去谴责什么,只是看司徒雪那么孤单,不免心生同情。
  司徒雪因为挺着大肚子不方便动,只能夹眼前那两叠炒野菜,而她的神色如常,一看就知道她不愿意和林正文等同性恋多说半句话。
  这时张东看不下去了,夹起山鸡肉放在漏勺里下锅涮了一下,一起锅直接盛到司徒雪的碗里。
  “谢谢!”
  司徒雪微微一愣,水眸一闪,脸色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为不好意思,模样柔美得让张东心里忍不住一跳。
  “你先吃吧,这肉我烫得熟了些,口感可能不太好。你现在不能吃到半点生的,将就一下吧。”
  张东继续为司徒雪涮肉,至于林正文就不必去管他了,反正他也不可能吃醋,直接把他当空气就好了。
  “好的,麻烦你了。”
  司徒雪娇美的一笑,脸上带着感动和喜悦,显然很开心,那发自内心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
  林正文只回头看了一眼就懒得理会,有人管司徒雪他更开心,立刻大呼小叫地玩起来。
  这时,张东和司徒雪反而像是恩爱夫妻,张东不停给她布菜、给她递纸巾倒水,服务得特别周到,司徒雪似乎也很开心,欣然接受这些体贴的举动。
  张东与司徒雪把一旁的林正文当成空气,这让张东觉得很怪异。
  林正文和那群同性恋玩乐着,良久后仿佛才想起自己是司徒雪的老公,才回:头看了——眼,却一点意见都没有,甚至笑咪咪地说道:“东哥,司徒雪就麻烦你一啦。”
  话音一落,林正文又转过头和那群同性恋玩了起来。——张东翻了一个白眼,继续帮司徒雪夹菜,而且因为温度比较高,忍不住多喝——了些酒。
  司徒雪笑得分外娴美,小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太热,还是那半杯酒下肚的关系,小脸上有点点香汗,看得张东心里一跳,忍不住有些心神荡漾。
  这时司徒雪抬起头,两人视线对上的时候,彼此都有些不好意思,气氛似乎有些暧昧起来。
  或许是人妻、孕妇这样的词汇充满邪恶诱惑的气息,张东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但马上又在心里暗骂自己多想什么,怎么脑髓总是朝着蝌蚪的形态进化。
  “东哥,我想吃点蛇肉!”
  司徒雪有些难为情,不过还是主动指使张东,语气颇有点撒娇的意味。
  不管司徒雪要吃什么,张东立刻涮好肉递到她碗里,体贴无比,就差没直接用筷子喂,甚至可以说司徒雪用眼神一扫,张东都知道她想吃什么,仿佛张东才是她肚中小孩的父亲,呵护得关怀倍至。
  司徒雪娇媚的一笑,开心地品尝着。
  当着人家老公的面,气氛却变得如此暧昧,让张东很不适,而且偶尔眼神的交会,总感觉司徒雪似乎越来越敢直视他,那闪烁着水雾的眼眸总是让他心里一跳,忍不住开始产生邪恶的遐想。
  包厢内闹哄哄的,不过张东和司徒雪都对那群同性恋视而不见,仿佛是温馨的两人世界。
  林正文则对此不管不顾,当老公到他这地步也是个奇葩,就算司徒雪给他戴绿帽子,他大概都无所谓。
  张东体贴地照顾着司徒雪,司徒雪笑得愈发明艳,从一开始的拘谨变得心安理得,甚至还会用撒娇的口吻叫张东涮她喜欢吃的肉和菜,两人表现得如恩爱夫妻,眼神偶尔的对视也让心中愈发蠢蠢欲动。
  张东忍不住接连灌着冰凉的啤酒压住心里燃烧的邪火,不断告诉自己别被这_ 种错觉迷惑。
  一张东从不会以情圣自居,可从司徒雪眼里看见的分明是浓郁的情愫,哪怕在心里一直告诫着自己,却无法否认这种可以说百分之百确定的感觉。
  喧闹的包厢内似乎一下子变成两个不同的世界,一个是林正文那边气氛无比热烈的喧闹,另一个则是张东和司徒雪越来越暧昧的空间,这种感觉极其微妙,以至于后来双方并没有言语,有的只是眼神上似乎有些作贼心虚的交流。
  酒足饭饱后,林正文和那群同性恋显然意犹未尽,单一签完就有些兴奋地说道:“东哥,晚上我在这边开了房间,等等我和兄弟们去喝酒,麻烦你帮我送司徒雪回房间休息吧!”
  “没事,你去玩你的吧。”
  也不知道是大度还是彻底死了心,司徒雪表现得一点都不介意,夫妻俩的感觉似乎连陌生人都不如。
  “嗯,麻烦东哥了。”
  林正文饶有深意地看了张东一眼,大摇大摆的带着那群同性恋走了。
  林正文订的是一栋带包厢的两层小楼,想来这一晚肯定是得搞个昏天地暗,以发泄这段时间的压抑。
  林正文等人一走,就只剩下张东和司徒雪。
  张东收拾好东西站起身,虽然有些尴尬,还是柔声说道:“小雪,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
  “嗯!”
  司徒雪乖巧地应道,又悄悄看了张东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关系,感觉脸上的红润比刚才更加浓郁,带着隐隐娇羞,让人一看就心神荡漾。
  张东本想去扶司徒雪,不过心里正经的一面默默说了一声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是别人的老婆,所以手痒了一下还是控制住。
  张东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发现司徒雪回头看了他一眼,眼里似乎有点失落,那眼神带着些许哀怨,让张东觉得心脏有点受不了。
  农庄内游客很多,住宿区相对来说安静点,不过隐隐也可以听见比较激情的声音。
  漆黑的夜里繁星点点,想来是应该山高林密的关系,有人忍不住躲到一些隐秘的地带打野战,才会有这些让人血脉贲张的回音。
  张东听得心神一荡,不过夜色朦胧,看不见司徒雪的脸色,想来应该也是红晕遍布,分外迷人。
  林正文为司徒雪准备一栋单独的套房,在住宿区最里面,只有一层,不过带院子、设施很齐全。
  来到门前,司徒雪拿出房卡开门。
  张东沉默了一会儿,孤男寡女的,即使心有遐想,张东还是压抑住,柔声说道:“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在张东转身的一瞬间,司徒雪红着脸咬着下唇,猛的从后面紧紧抱住张东,说道:“东哥……晚上别走好吗……”
  背后这具身体的火热,胸部和肚子贴在背上的柔软,仿佛透过肌肤的接触能感受到她快速的心跳,张东瞬间感觉脑子嗡嗡作响,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张东彻底傻眼。
  “你……你没带那些保姆?”
  张东紧张得说话都有些结巴,天人交战间,——开口并不是男女授受不亲,也不是朋友妻不可欺,张东都不知道为什么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这些事,而不是所谓的道德伦理。
  “没,我……我就一个人住……我不想一个人住……”
  司徒雪似乎很紧张,说的话隐隐带着哭腔,娇弱得让人心疼。
  “那个,正文,其实……”
  张东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天人交战间,理智已经落了下风,情欲的冲动让僵硬的身体灼热起来,产生了一种转过身狠狠抱住司徒雪的冲动。
  “正文同意的……”
  司徒雪的这句话仿佛是一把利刃,瞬间撕裂张东仅存的理智,也灭掉心里最大的顾虑。
  张东眼里充血,瞬间血气上涌,心想:去他妈的理智!去他妈的朋友妻不可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2 04:16:18

第三章 八卦心理
  “好了,你也别婆婆妈妈的。都几岁了,难道还想不清不楚的和人家同居?”
  张勇脸色一变,严厉地教训道:“我现在的身份是不能再要一个孩子,你的日子过得富足又自在,难不成想继续这样胡混下去?听大哥的,有了孩子才是一个家,懂吗?”
  “好吧!”
  张东现在头痛的是回去怎么和众女开口,万一真有人不愿意怎么办?而且拿着资料,张东总觉得不对劲,要说自己的后宫团和林正文关系不错,张勇能收到那么多消息应该没什么奇怪的,问题是连哑婶和陈楠的资料都有,想想顿时浑身冷汗:难不成这些龌龊事大哥全都知道?那帮死基佬保镖里居然有大哥的人?有可能,因为那帮人全都是林正文推荐过来的。
  不过看大哥这态度,应该不会因为这件事责怪我,毕竟是没血缘的亲戚,即使大哥很尊敬老娘,但不可能对没见过面的哑婶母女俩有多深的感情,开枝散叶似乎更重要,与之一比,哑婶这没血缘关系的亲戚就没那么重要,所以大哥避而不谈应该也是一种默许的态度。
  “好了,你别想那么多,总之记住一句话!”
  张勇似乎看出张东的忌惮,一字一顿地说道:“一世人,两兄弟。有些事或许你会觉得我管得有些过分,但你只要相信一点——大哥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我不容许任何人伤害我的弟弟,知道吗?”
  “知道了,大哥。”
  张勇这番话让张东感动,心里的小疙瘩瞬间就没了。
  张勇刚想说话的时候,手机就响了起来,他只是瞄了一眼也没接,立刻站起身,一脸严肃地说道:“行动时间要开始了,我先去忙了。有空你和正文过来,我们继续喝一杯。行动结束后我会有一天的休息时间,到时候我们好好聚一下。”
  “好!”
  张东不会多问,只是看着张勇的脸上难掩的憔悴有些心疼,看样子他累坏了。
  张勇点了点头就走,带着他的人风风火火地离开,不知道又办什么大案。
  现在张勇肯定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多少,这次来小里镇都是顺道来的,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过,这样的熬法,连铁人都受不了。
  只是人都是有好奇心,不问又感觉特别难受,所谓的八卦心理就是这样,张东嘴上虽然没问,不过心里正处于这种发痒的状态。虽然多少有些张勇忙得没空相聚的郁闷,但直到现在,张东对于张勇到底在做什么、到底在忙什么都一无所知,可想而知心痒到什么程度。
  林正文嘿嘿一笑,道:“东哥,你就别心痒了,我告诉你吧。勇哥这趟神佛天降就是来伏魔的。隔壁市的首长涉及的问题太多,而且很严重,牵涉到不少大案,勇哥就亲自出马了。”
  “靠!那这应该是机密,你这样轻描淡写就说出来了!”
  张东瞠目结舌,因为张勇一直搞神秘,结果林正文却不配合,竟然一下子就将事情说出来。
  有时候一些事没神秘感就不好玩了,如同看推理小说,剧情还没开展就有人告诉你凶手是谁。
  “之前肯定保密,现在已经无所谓了。毕竟勇哥办事有条不紊,都会把准备工作先做好。”
  林正文眯着眼睛,笑道:“勇哥接到电话的时候,人肯定已经控制住了,为了不打草惊蛇,他没用地方上的力量。现在这件事已经十拿九稳,就没什么泄不泄密的问题。”
  桌上的烧烤连一半都没吃完,而且张勇一走,也没什么喝酒的兴致,毕竟在这里喝酒没什么好玩的。
  闲聊了一会儿,林正文的手机响了一下,他一接起来就没好气地说道:“好了,我们要去别的地方继续喝,你要来的话,等等到远东酒店找我们。可能是去夜百合,你要去就叫陈柳接你过去。”
  话一说完,林正文就很不耐烦地挂掉电话,也没有吃烧烤的兴致,站起身,说道:“走吧东哥,待在这里也满无聊的,我们过去夜百合那边喝酒。”
  “夜百合?为什么?”
  张东差点脱口而出为什么不是去基地,尽管他不喜欢那菊花盛开的地方,不过那才是林正文的大本营,林正文去夜百合总感觉有些格格不入。
  “最近我得收敛点啊!毕竟有正经工作了,不能总招摇过市的去玩吧!”
  林正文摆了摆手,一副郁闷的口吻说道:“我那边建造的时候只留了防火通道,总是有人在那边乱来,从那边进去肯定会被人看到,夜百合那边,左大狐狸倒有了先见之明,留了扇专用的后门,而且还有私人包厢,现在想不招摇,只能去那边偷偷摸摸的喝。”
  张东心想:这什么逻辑?要注意形象不能去基地,怕别人知道你是死基佬,去夜百合就没问题了吗?靠,那叫生活作风不正,怎么样都觉得不太靠谱。
  不过话都说到这种哀怨的程度,张东不好意思不陪林正文,不过想了想他接了电话后郁闷的模样,忍不住问道:“刚才谁打给你?怎么你一副不爽的语气?”
  “我老婆啊。”
  林正文瞬间就无名火起,一副烦躁的样子。
  “你老婆?什么时候结的婚?”
  张东瞬间目瞪口呆,心想:哪家的女儿那么不幸?是祖坟倒了,还是上辈子造的孽太多?居然嫁给这个不折不扣的纯基佬。
  “早就结了。左狐狸没告诉你吗?”
  林正文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年初在京城摆的酒席,累得像狗一样,真他妈折磨死人了。妈的!第一次搞这种迎来送往的事,累死人。这次她不知道发哪门子的疯,不在京城好好养胎,说要过来看我,他妈的不知道有什么毛病。”
  “养胎?”
  张东更加惊讶了,心想:这死基佬难不成回头是岸,不喜欢菊花喜欢嫩穴了?还怀孕了?
  “是啊,人工受精。你以为我会碰她吗?”
  林正文呸了一下,没好气地说道:“女人一脱衣服,老子硬都硬不起来。老爷子想来个天然怀孕是痴人说梦,妈的,一起睡的话,我都怕自己阳萎,哪可能玩什么洞房花烛,结婚那晚我跑出去开房睡的好不好?”
  看女人裸体会阳萎,这让张东目瞪口呆,虽然知道林正文是同性恋,但不知道他的操守好到这种地步,心想:该不该他妈的说一声老子佩服啊?
  林家摆酒席肯定是大场面,毕竟现在是如日中天的时候,唯一的香火结婚,肯定是大操大办。
  这么重要的事,张东没想到左小仙竟然没有跟他说,好歹怎么说都是抱人家的大腿,总得表示表示吧?不过想想左小仙不说也是正常的,林正文好歹是同性恋圈里的风云人物,结婚这事说出去有点丢人现眼,所以他才那么低调,在京城摆酒席就算了,来松山自然不可能大肆宣扬,毕竟林正文还想过菊花盛开的日子,消息要是公布了,被那些同性恋排斥怎么办?
  关于同性恋的圈子,张东完全不懂,不过怎么想都觉得林正文娶妻生子很不正常,对于认识林正文的人而言,这应该是一个残酷又难以接受的现实。
  阿虎开着车,一路上张东与林正文闲聊着,但说是闲聊,其实都是林正文在抱怨结婚的事,在别人看来是人生四大幸事,不过落在他身上简直是生不如死,哀怨得让人郁闷。
  张东隐隐都有些奇怪的错觉,不知道该同情那个可怜的女人,还是该同情被逼婚的林正文。
  随后,张东和林正文来到夜百合,然后两人来到包厢内喝酒,林正文则继续发牢骚。
  到了凌晨,张东翻起白眼,因为张勇竟然爽约,说好忙完就过来喝点酒,不过最后匆忙的传讯息,又玩起人间蒸发。
  “果然被放鸽子了。”
  林正文一副见怪不怪的口吻说道:“勇哥约晚上喝酒本来就觉得不可靠,他是个工作狂,计画都那么周密了还有情况发生,那肯定是那些家伙牵涉到的问题比较多,否则以勇哥这种谋而后动的人,不可能搞得那么仓促。”
  “看来就我们喝了!”
  张东也无所谓,张勇忙点应该是好事,与其匆匆忙忙,还不如等明天一家相聚的时候再好好和他聊一下。
  今天林正文难得形单影只,没有带着那群同性恋,表现得又哀怨又孤独,加上张东也闲得无聊,没有马上就走,陪他喝了起来。
  林正文抱怨了一阵子,似乎有点醉了,突然眯着眼睛说道:“东哥,你知道勇哥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怎么,想透露点劲爆的内幕吗?”
  张东当然好奇,早就想知道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哥到底是在做什么,官职高是肯定的,不过其他的都一无所知。
  “嘿嘿,当然没问题,反正那是上头那些人的秘密,我们这些小市民聊点八卦也不犯法吧。”
  林正文狡猾地笑道。
  张东心想:你林家这样的权势豪门还他妈的小市民呢!按这个标准来看,老子已经是三等贱民了。
  “不过说太多也不好,这样吧,我说简单点。”
  林正文盘算了一下,似乎他都有些忌惮张勇,毕竟张勇连自己亲弟弟都瞒的事,他自然也不敢说太多,只是简单的娓娓道来,说得很隐晦,不过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听懂了。
  不过,林正文一开始说的话让张东差点吐血,因为关于张勇的家事,他竟然还没林正文知道的多。
  张东的嫂子是独生女,张勇执意要娶她的时候和他父亲闹翻一阵子,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对方的条件是要入赘,其他的都无所谓。
  按张东父亲古板的思想,入赘是没能耐的废物才会做的事,虽然张家不是大富大贵,但好歹日子比一般人好,犯不着去做这种犯贱的事,更何况杰出的张勇一直是他的骄傲,因此张勇要入赘,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
  而在这件事上,张勇很顽固,认为家里有两个儿子,一个儿子入赘没什么关系,觉得父亲思想太古板,而且他老婆那边只有这一个掌上明珠。
  张东嫂子的父母是老实权派系里的人物,只有一个根本没能力继承他们派系的女儿,尽管并不是贪图她家的权势,但已经出人头地张勇深爱着她,即使对方提出入赘的条件,他也毫不犹豫地答应。
  当时的张勇能力卓绝,在没有任何背景后台的情况下,从一帮青年才俊里脱颖而出,所以张东嫂子家的二老对于张勇很满意,一直想把他招赘。
  张勇父子俩因为这件事彻底闹翻,最后张勇收拾起行李,毅然决然去遥远的东北,而张东父亲憋了一口恶气,根本不予理会。
  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张东还在外面鬼混,浑然不知。
  张东父亲怕丢脸,和谁都没说起,不过他脾气也很倔,从此以后几乎不和张勇一家来往,因为张勇的女儿并不姓张,他甚至不承认有这个孙女。当然,婚礼是不可能出席,连双方父母见面的程序都没有。
  对于有原则的张东父亲而言,他一直觉得这是很丢脸的事,直到孙女出生的时候,他也心软了,虽然没去,但好歹寄了长命锁过去,这小小的举动让张勇哭了个稀里哗啦。
  只是这孙女一直在张勇一家的疼爱中生活着,张东父亲肯定会惦念,但古板的想法让他不可能妥协,所以从不和张勇联络,也是一副不闻不问的态度。
  这段事张勇父子俩皆有默契的不提,一直把张东蒙在鼓里。
  在得知原委后,张东忍不住骂了句脏话,难怪张勇结婚后,他父亲不闻不问,甚至他提起去看看的时候,父亲还会勃然大怒,原来还有这么一件事,心想:老爷子那么传统守旧的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自己的儿子当别人的入赘女婿,关于这件事,张勇确实做得不恰当。
  接下来,林正文说的就是正事。
  张勇的岳父母是老旧派,一直受到打压,即使有心提拔张勇,但一开始张勇也混得不尽如人意。
  张勇的岳父是属于林家这一脉的,两家是八拜之交,可说是一条船上的人。
  那十多年里,林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金字招牌还在,不过也过得很艰难。
  张东不懂派系的斗争,林正文也不懂,但那些年林家确实过得不容易,林正文只知道所有人都在隐忍着,积聚着足够爆发的力量,最后十多年的蛰伏终于赢来翻身的这一天,这个派系已经当家做主,迎来出头的日子。
  不说是报仇雪恨,只不过上一代的人很多事做得太过分,不符合一个执政者为民为国的原则,现在是矫枉扶正的时期,林家和其他势力开始打压对手,而张勇的岳父母则是出刃的利剑,身为女婿的张勇自然打头阵。
  隐忍了那么多年,张勇也是憋了一口恶气。当然,这一切并不是出自私怨,而是因为那些人道貌岸然的外表下隐藏太多肮脏的事,甚至说难听点,抓过来不用审,直接枪毙掉都没一个是冤枉的。
  派系间的斗争很残酷,现在的张勇就如同狰狞的阎罗,意气风发的开始清算行动,现在他家的势力并不比林家逊色多少,只是林家始终是主导的地位。
  现在林正文不敢小觑张勇,因为一提起张勇的能力,老一辈的人都是竖起大拇指赞赏有加。
  在年轻一辈的青年才俊里,所有人看好的都是张勇,也正是他的脱颖而出,奠定这个派系后续有人,所以张勇的地位水涨船高,所做的这些事都是在奠定他飞黄腾达的未来。
  “你说得对,我们小市民对这些没兴趣。”
  张东赶紧把话题打住,这种事越听越无聊,而且在张东看来什么都不重要,只要张勇平安就好了。
  “对啊,本来小市民就对这些没兴趣。”
  林正文嘿嘿一笑,意有所指地说道:“现在你明白为什么勇哥一直催促你结婚,为什么你搞那么多女人他都支持你,甚至你怎么乱来他都没意见了吧!我想还是因为他心里觉得自己不孝,对不起你爸,这恐怕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的阴霾,毕竟当年他意气用事一走了之,后来老爷子死了也没办法来送终,连孙子都不姓张,这是勇哥心里永远的遗憾。”
  “我了解大哥,他虽然愧疚,但不会后悔。”
  张东喝了一口酒,叹道:“我们的生活离得有点远了,现在肯定是他如日中天的时候,我就老实的当土豪小市民,做事注意分寸,尽量不要给他惹麻烦。”
  “放心,你这身价也惹不了什么麻烦。”
  林正文笑道:“勇哥坑城建集团的事其实得到上头的默许,不只是他,其他人也在清查的过程中狠狠坑了一笔,不过大多数人还是透过管道运转后上缴国库。按理说,既然是清查,就应该一查到底,有多少问题全抓出来。不过上头也得考虑这事的影响有多大,如果不把一些腐败案子转移,以城建集团那种藏污纳垢的程度简直就是丑闻,所以这钱来得是心安理得,再说,你那些项目也都是真金白银买来的。”
  “真的没问题?”
  张东再次小心翼翼地问道,毕竟刚正不阿如张勇那样的人也会玩敲诈勒索,这确实是张东最担心的,也害怕这颗定时炸弹会影响到张勇的前程。
  “放心,比起其他人中饱私囊的,那才多少啊!”
  林正文无所谓地摆了摆手,直截了当地说道:“这件事已经拍板定案,谁都改不了,何况所有手续都依法处理,神仙下凡来翻案都找不出破绽,更何况城建里面的种种,一翻出来肯定会成为一大丑闻,不管以后是谁当家做主都不会去碰,总不能为了派系间的斗争不顾大局和舆论的影响吧?”
  “有那么严重?”
  张东有些怀疑,不过政治他不懂,听起来实在很玄。
  “城建集团的腐败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这是不争的事实。”
  林正文冷笑道:“这次办他们也是早有准备,不只是我们家,就连其他派系的人也有点看不过去,所以都出手。现在没人敢包庇,因为上头的人心照不宣,要办他个彻底,自然不允许这种铁案出现任何丑闻。”
  顿了顿,林正文有些狰狞地说道:“城建的事已经盖棺论定,谁都不会再提。不过这只是一个开始,执政治国讲究的就是为民,这是最基本的底线。”
  话都说到这分上,张东就不问了。
  今天林正文的情绪一直有些郁闷,感觉有些事欲言又止,他放在桌上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不过林正文之前都没有接,直到情绪烦躁到一个程度后才猛的接起来,没好气地说道:“喂!知道了,烦不烦啊!”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林正文眉头一皱,挂断了电话,收拾东西的时候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张东,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轻声说道:“东哥,过两天有件事拜托你。”
  “什么事?”
  张东心里猛的一跳,林正文要拜托的事肯定不是小事,他可不敢轻易答应。
  “放心,只是小事,对你来说小菜一碟!”
  林正文已经收拾好东西,临走时意味深长地说道:“这件事也应该只有你能帮我,到时候我再告诉你。不过你可不能和勇哥还有你身边的女人提,知道吗?”
  神神秘秘的说完,林正文就离去了。
  张东一头雾水,不过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
  既然今晚张勇爽约,张东觉得也没继续在这里胡混下去的必要,付了帐后,就直接回家。
  回到家后,张东无语,因为众女没人有空搭理张东,全在衣柜前发愁,想着明天要穿什么样的衣服、搭配什么样的鞋子和首饰,希望用落落大方的一面拜见张勇。
  关于衣服搭配,谁搭腔谁就是傻子,因此张东二向众女打过招呼后,就老实的滚回房间睡觉。
  林正文还夸张勇是谋而后动,做事一向有条不紊,准备充足,结果却是不知道出什么状况,把见面的日子推迟了三天。
  这三天的时间,足够让张东消化掉所有所谓的惆怅、严肃、认真,取而代之的是狠狠的呸了一口:还他妈的一切尽在掌握中呢!闹了半天,结果还不是手忙脚乱,你妈的可以再过分一点。林正文这混蛋也是吹牛不打草稿,当时怎么不给他几个巴掌爽一爽,这个贱人。
  忧心忡忡的后宫大军都松了一口气,有更充足的时间准备,对她们来说倒是好事。
  只是到了第三天又推迟了,张勇说是有点事去隔壁市。
  张东差点都要吐血了,美女们也快被绷紧的神经折磨疯了,左小仙忍不住第一个开骂,其他人虽然不敢这样没礼貌,但看得出忐忑过后也有些鄙视。
  在四合院最大的包厢内,后宫大军聚集在一起,互相说笑着,聊着这段时间的趣事,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各有风韵,也因为之前的准备而表现得落落大方。
  “嘿嘿,各位嫂子,别客气,今天小弟请客,谢谢各位捧场。”
  林正文一边开着酒,一边笑咪咪地说道:“刚好勇哥这连环鸽子放得有点过分,虽然是身不由己,但还是吩咐小弟摆酒的时候顺便跟你们道歉。”
  “抱得如花娇妻也就算了,别摆出那副得意嘴脸。”
  左小仙笑咪咪地调侃道,目光忍不住落在林正文旁边那道倩影上,眼睛一亮。
  “别这么说嘛,人家金童玉女的,给点祝福好不好?”
  张东目不斜视,以一家之主的身份板起脸训斥道,不过心里也一样,暗骂道:好屄都被狗操了,这样娇滴滴的美女竟然嫁给林正文这个混蛋,天理不容啊!
  张东和左小仙都在心里诅咒着林正文,而其他人虽然都知道林正文的德性,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大美女即将过守活寡的生活,但在台面上只能口不对心的祝福他们,夸几句意思意思时,同样忍不住露出同情与惋惜的眼神。
  幼丹曾经差点就入了火坑,现在想想都心有余棒,她们母女俩都对这个可怜的女人充满同情。
  林正文身旁的女人确实很漂亮,年纪约莫二十岁出头,穿着一件白色连身裙,显得十分飘渺清纯,长长的秀发柔顺黝黑,似银河落地般笔直柔顺,显现出东方特有的韵味和美感。
  那女人有着一张瓜子脸,有着红艳的樱桃小口,挺翘的小鼻子如艺术品般精致,尤其是柳月眉下那双深邃明亮的大眼睛,即使有一些掩饰不住的惆怅,但依旧美得摄人心魄,一对视就很容易沉沦其中。
  那女人确实是个大美女,而且比一般明星美多了,精美绝伦的五官搭配出一张祸国殃民的容颜。
  “不会打招呼吗?那么没礼貌。”
  林正文没好气地说道。
  林正文那恶声恶气的态度,让所有人都产生想揍他一顿的冲动。
  这个如小家碧玉般的美女本就很惹人怜爱,尤其是江南画中人般的楚楚可怜更是让人心疼,嫁给林正文本来就够命苦,现在林正文还这样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张东开始在心里盘算着,如果痛打他一顿会有什么下场?
  “大家好,我叫司徒雪。”
  司徒雪的声音略显娇嗲,让人感到如沐春风。司徒雪说着话的时候,眼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惊讶,看着这后宫式的大家庭,似乎不相信在现代社会还有这样的事发生,或许也有,但那都是因为金钱的因素,像这样和睦的共处一堂简直是闻所未闻,尤其这些女人互相间还亲密的说笑聊天,还住在一个屋檐下一起生活,这和她印象里的卖身包养有着天壤之别。
  “司徒妹妹你好啊!”
  左小仙和林燕最是热情,加上所有女人都同情她,显得很亲热,围上去一阵嘘寒问暖时,也忘不了狠狠瞪林正文几眼,让林正文顿时有些郁闷。
  张东和林正文坐到一起喝了一杯,等上菜时间聊着,也没把话题往这方面引。
  左小仙眼一尖,突然指着司徒雪的肚子,羡慕的哇了一声,道:“难道是奉子成婚啊?司徒妹妹,你这肚子几个月了?”
  “快五个月了。”
  司徒雪有些难为情地笑道,现在她的笑看起来比较真实,不似之前那样勉强,但缺少些该有的母爱,也不似一般女人那样流露出期待或幸福的意味。
  “五个月了,以后肯定是个乖宝宝。”
  众女毫不吝啬的献上祝福,至于奉子成婚这样的说法荒诞得不可能有人相信,可大家都心理有数,也不会有人揭穿,因为这对于司徒雪而言是二度伤害。
  众女很有默契,自成一个圈子,话题围绕着司徒雪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把同情都收敛起来,脸上洋溢的是祝福和羡慕。即使是第一次见面,但谁都同情这个可怜的女人,希望成为她的朋友,能安慰这个不幸的女人。
  菜很快就上桌,哑仔的厨艺一向不用挑剔。
  在众女热情的关切下,司徒雪有点感动,虽然情绪有些低落,不过还是聊了起来,在左小仙和林燕的穿针引线下很快就打成一片。
  被冷落一旁的张东和受尽白眼的林正文则吃着饭菜、喝着酒,聊天的时候声音都不敢太大,怕会讨骂。
  现在阴盛阳衰,张东也很怕被呛,毕竟女人们疯起来是没理智可言,万一被林正文做的缺德事牵连到就不好了。
  这年头一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就是强力无比的地图炮,一炮打下来张东肯定也跑不了,要是真有这情况发生,他也只能垂着头乖乖闭嘴。
  这顿饭算是补了结婚宴,众人都准备新婚礼物送上。
  吃完这顿饭,司徒雪的情绪明显好了许多,最起码不似之前那样强颜欢笑。
  林正文在市里租了套房作为所谓的新房,左小仙主动请缨送司徒雪回去。
  林正文则毫不避讳地回到他那个号称淫窟大本营的别墅里,抛下身怀六甲的妻子,继续和那帮同性恋鬼混。
  这种情况谁都心知肚明,不过都默契地没提,深怕再伤害到司徒雪。
  女人的同情心一旦泛滥,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几乎每一个人都会三不五时抽空陪司徒雪,和她一起逛逛街、吃美食,陪她聊聊天、四处走走,而她们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
  因为众女的行为,司徒雪比之前开朗许多,最起码有这么多人关心着,心里也很感动。
  从司徒雪的表现来看,她应该是普通的良家女子,性格娴静又带着几分小家碧玉的味道,可说是秀外慧中的女人。
  林正文依旧冷落着司徒雪,把照顾她的任务交给张东的后宫团处理,想来如果不是怕她忧郁会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恐怕林正文连这点心思都不可能有。结完婚、做完人工受精的手术后,林正文就跑了。
  因为不想面对这桩婚姻,林正文听从家人的安排,老实地上班。
  原本林正文以为抱孙心切的林家老一辈会找人好好照顾司徒雪,谁知道他们还是没放弃要把他掰直的想法,就用增进感情的理由让司徒雪来松山找林正文。
  事实上,林家的老一辈是很期待抱孙子,不过更希望林正文能喜欢上女人,所以他们把司徒雪送来松山时肯定叮嘱过什么,否则她应该不敢主动打电话给林正文,因为她也知道这是一段虚假而可笑的婚姻,所谓的夫妻关系更是形同陌路。
  林家老一辈也不是无所事事在颐养天年,除了林正文这个游手好闲的人外,上两代的人刚打赢翻身仗,出了一口压抑多年的恶气,现在正是张牙舞爪的时候,想来也没多少工夫照顾司徒雪。
  因此林家老一辈把司徒雪送到广明,希望肚子里的孩子可以让林正文迷途知返。当然,生产的时候肯定是回京城,毕竟就医疗条件而言,广明和京城根本不能同日而语。
  司徒雪住的地方雇了几个保姆,有的做家务,有的做饭,按理说这样的照顾对于普通人而言十分周到,所以林正文并不想回那个所谓的家,在他看来,这样就算尽到责任,如果司徒雪识时务,就不该打扰他的生活。
  司徒雪的家境也不怎么样,否则以她的条件,不可能嫁给林正文。
  反正不幸的故事千千万万各不相同,就不啰嗦了。张东听完就忘了,毕竟这世界上可怜人那么多,悲情的故事说都说不完。
  总之林正文的意思就是司徒雪要在这边住一段时间养胎,这段时间就拜托众女多多照顾,毕竟他再怎么对女人反感,也得顾及肚子里的孩子,要是因为司徒雪抑郁而出差池,他家老头子会把他剁了。
  至于林正文要拜托什么事,张东倒是没再问过,看样子他只是随口一说,张东就没再提,反正如果真的有事,肯定也不是什么大事。
  众女继续献爱心,林正文和司徒雪则过着依旧形同陌路的生活,张东则忙着自己的事,并等着张勇的召见。
  这段时间张东倒是和司徒雪见了几次面,因为在众女热情的邀请下,司徒雪不时来家里做客。
  司徒雪表现得落落大方、气质十足,即使腰身渐粗,但掩饰不住那种迷人的韵味,反而显得丰肤了一些,愈发明媚动人。
  接触了几次,也客气聊过天,张东对于司徒雪的印象很不错,不管是谈吐还是气质都让人觉得很舒服,越接触越觉得林正文真是缺德。
  司徒雪在学校时绝对是校花,现在即使怀孕也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女神级别,这样的女人要是被人糟蹋也就算了,可却是过守活寡的生活,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关于这种想法,之前张东也在幼丹母女身上出现过,不过机缘巧合之下,才有机会得到这对迷人的母女花。可司徒雪和林正文都结婚了不说,连孩子都有了,觊觎也只是多余,色心可以有,不过行动就免了,不然要是闹出什么事,他没准会被林家人绑上石头扔去填海。
  因此张东与司徒雪见面的时候一口一个弟妹,叫得很规矩。
  渐渐的,司徒雪也没有那么拘谨,张大哥前张大哥后的叫得很自然。
  比起在家里被一群保姆当菩萨般供着,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司徒雪更喜欢没事就跑来张东家串门子,找人聊聊天,或者一起找点什么乐子。
  渐渐的,司徒雪脸上有了明媚的笑容,尽管她知道不远处就是林正文的淫窟所在,但在左小仙的开导下,她开始努力让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些痛苦的事,选择性漠视林正文的存在,把精力全放在肚子里的宝宝身上。
  而在不知不觉间,张东竟然拖了近半个月的时间,等大家差不多把这件事都忘了的时候他才打电话过来,声音很疲惫,带着明显的嘶哑:“大东,晚上我有空了,你安排一下地方吧。”
  “大哥,是在家里,还是出去找个隐蔽的地方吃?”
  张东问道。
  众女因为之前紧张过头,现在有些麻木,消息一来,连一向腼腆的陈楠都没有感到诧异和紧张。
  “在家吧,我先去给老头子上炷香。”
  张勇的声音格外疲惫,想来这个突发事件应该很严重,否则早有准备的他不可能又浪费半个月的时间。
  “好,你晚上过来吧。”
  张东也有点心疼张勇,电话一挂,立刻吩咐众女赶紧准备。
  到了傍晚时分,张勇终于来了,似乎还是穿着那天那套西装,原本很笔挺,不过现在已经皱巴巴,看起来十分狼狈,而且一向一丝不苟的他头发有些乱,一脸憔悴,双眼尽是血丝,脸上挂着一层只有过度疲惫才会出现的油腻与胡渣,嘴唇都干裂,原本意气风发、不怒自威,这时根本就像是个流浪汉。
  “我操,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张东开门的时候吓了一跳,张勇这憔悴的模样太夸张,要不是十个以上如狼似虎的肥婆一起轮奸,怎么可能把龙精虎猛的张勇折磨成这样。
  “先带我去浴室,我半个月没洗澡了。”
  张勇的黑眼圈极重,一开口,声音嘶哑得似乎随时要死掉。
  跟在张东身后的众女都愣住了,因为在张东和林正文口中,张勇是不怒自威、十分有魄力的人,现在这狼狈的形象虽然颇有几分颓废的忧郁,不过和她们之前的想象相差甚远。
  半个月没洗澡,可想而知邋遢到什么地步,张勇走进来的时候,一阵酸臭味从身上飘出来,他似乎不好意思和弟妹们打招呼,尴尬的笑了笑,只点了一下头。
  “勇哥!”
  众女回过神来,赶紧礼貌地打招呼。
  “大家好!”
  张勇的眼眸里有些水雾,或许是这种熟悉的回家感觉刺到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此时他笑得有几分幸福的味道。
  “快上楼洗澡再说。”
  张东捏着鼻子,直接把张勇带到房里。
  挑几件合身的衣服给张勇后,因为张勇嘱咐过他要一个人上香,陪父亲说说话,所以张东就先下楼看看晚饭的准备情况。
  本来吃点家常便饭就好,不过哑婶似乎怕自己的厨艺上不了台面,就不想这个献丑。
  张东想了想,还是一通电话把哑仔和阿肥叫过来,在院子架了小厨房,有他们在,即使是家常菜也能炒出花来。
  既然张勇累成这样,想来这段时间饮食应该没什么规律,张东觉得正好趁机给他开开荤,好好补一下。
  饭桌已经收拾好,张东和众女聊着天,等张勇下楼。
  张勇洗完澡、和父亲说完话下来时已经八点多,他换上比较休闲的衣服,更显他身材的挺拔,但看起来清瘦许多,可想而知这段时间他忙到什么程度。
  “大家久等了。”
  张勇难得温和的一笑,在张东的招呼下,兄弟俩坐到饭桌的主位上。
  这转盘大饭桌也是为了这顿饭特意去采购,十多人坐在一起一点都不挤。
  张东把每个女人都介绍一下,张勇笑咪咪的点着头,似乎是看见那种儿孙满堂的情况,显得很开心。
  当介绍到坐在次座的哑婶时,张勇微微愣了一下,看着这个年纪似乎比他还小、而且还很娴静漂亮的少妇时有些尴尬,但还是开口道:“舅妈!”
  这称呼让哑婶有些慌乱,赶紧不好意思的摆着手。
  谁都不了解张勇心里对于他小妈的感激,还有对张东这个弟弟的疼爱,所以谁都没想到张勇会如此随和。
  “好了,你们都是我的弟妹,就别那么拘谨了。”
  张勇见众女有些拘谨,笑了笑,摆手道:“这是家庭聚会,看见你们这样和和气气在一起我就很高兴了。我就大东这么一个弟弟,你们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气。”
  “哟,大哥会说话了。”
  张东立刻在旁边打趣,嘻皮笑脸地说道:“果然当了官说话就是有水准,要是以前,我们家大伯可是狗嘴里什么牙都吐得出来。”
  “没大没小!”
  张勇故意板起脸,不过没什么严肃的感觉。
  “那之前会怎么说?”
  左小仙忍不住开口道,她最讨厌这种正经严肃的气氛,尽管张勇看起来就是肃穆的人,不过张东是如此不要脸的流氓,以遗传的角度而言,张勇应该也有嘻皮笑脸的一面。
  “你们瞎啦,这样的人渣都看得上。”
  张东见众女投来好奇的目光,立刻嘿嘿一笑,故意摇头叹息,以十分同情的口吻说道:“长得那么正,偏偏没眼光。你去眼科检查一下吧,医药费我可以帮忙出一些,好好的人生不能就这样毁了。”
  故作老成的口吻、无耻的调侃之言,尽管不是很好笑,但因为张东模仿得唯妙唯肖,众女忍不住哄堂大笑,紧张的气氛在这一刻彻底烟消云散。
  张勇瞪了张东一眼,但没有说什么。事实上他也希望家庭聚餐的气氛能欢快一点,现在压力沉重的他喜欢的就是这种随和的感觉。
  气氛终于轻松起来,菜一道接着一道上,张东兄弟俩说着以前的趣事,众女则在旁边饶有兴致的听着,简单、轻松又充满温馨感。
  一顿饭吃完后,众女很有默契的收拾碗筷,给张勇兄弟俩更多时间聚一聚,而且刚才张勇提到用另一个国籍结婚的事,她们尽管喜出望外,不过还需要时间消化,毕竟婚姻可不是儿戏,尽管她们很爱张东,但也得考虑有没有做一个妻子、母亲的能力。
  张东和张勇聊得有些意犹未尽,加上张勇少有这样放松的时候,现在工作压力极大的他很珍惜这次难得的相聚,正好林正文打电话来,张东就带着张勇去夜百合,和林正文会合后继续喝。同行的只有酒量不错的林燕,而左小仙和安雪宁则是以照顾生意的名义到夜百合,生怕不小心怠慢兴致高昂的张勇。
  张勇似乎是要释放掉所有压力,一向在人前肃穆无比的他放开了喝酒,毕竟平日工作紧张,只能滴酒不沾,现在工作告一段落,他需要偶尔的放纵轻松一下,否则在高压的工作之下,就算是铁打的人都受不了。
  后门进出,加上有隐蔽的包厢,张勇就不必考虑形象,而且随他来的工作组已经押着人回省城,在这地生人不熟的松山,他可以尽情展露随意的一面,可以和张东嘻笑怒骂、可以为老不尊,甚至可以嘻皮笑脸的乱来。
  包厢内的气氛十分热烈,酒一瓶接着一瓶上,张东兄弟俩尽显豪迈之意,林正文和左小仙也喝得很HIGH,一边炒热着气氛,一边玩着骰子。现在张勇给人的感觉已经没有那么有压迫感,就像是随和的兄长。
  林正文是第一个喝挂的,叫来那些同性恋把他扛走后,大家都醉醺醺的。
  张勇很兴奋,大喊着来个不醉不归,因为他已经一年多没喝过酒,今天这么开心,一定要尽兴。
  张东的酒量已经不错,不过和张勇一比是小巫见大巫,结果张东吐了好多次。
  此时酒吧已经差不多打烊,客人走后,工作人员全都闲下来,左小仙一看张勇战斗力那么强,立刻把所有的销售人员和经理都喊过来。
  一帮混夜场的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个个都是短裤、细肩带,雪白的大腿和深邃的乳沟无比诱人。
  这些女人一进入包厢就敏锐察觉到张勇的地位比较高,而且是主角,即使不少人已经喝得差不多,但还是立刻坐下来,有些别扭的陪在张勇身边,因为她们都是百合,虽然有少部分是双性恋,不过在这里上班后,陪男人喝酒都是头一次。
  张勇喝得醉醺醺,眼眸里似乎闪烁着一些不该有的冲动。
  在热烈的氛围中,所有人都喝得失去理智,最后谁都没办法开车,直接在远东酒店订的房间过夜。
  张东搂着三个美娇妻沉沉入睡,当然也是经过一番激战后,让她们在胯下求饶,才沉沉睡去。
  至于张勇那边,张东就不知道,反正所有人都喝到失忆的地步,究竟发生什么事没人记得,只记得他开了一间大套房,似乎有好几个人陪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2 04:16:04

第二章 大哥驾到
  三天的草原旅行结束了,所有人都恋恋不舍地告别热情的巴图一家人,踏上归程。
  临走时,众女将礼物送给这老实又感恩的一家人,牟大妈也送了她亲手缝制的袍子和其他的蒙古族礼物。那一幕就如一家人的生离死别,短短几日的相处,谁都喜欢上这老实本分又情深义重的一家人。
  临别时,张东和牟大叔约定每年都会来度假一次后,一行人就离开了,走的时候满心不舍,有些惆怅,不过留下的都是快乐而美妙的回忆,为这次旅行划下圆满的句点。
  草原上的滑草、羊皮筏子、骑马,这几天的行程很充实也很快乐,另类而新鲜的娱乐项目让人流连忘返,到了夜晚,又能品尝各式各样的蒙古美食,喝着醇美的奶酒,围着篝火跳着舞,在璀灿的星空下,给身体和心灵来一次洗礼般的放纵,这种滋味恐怕回到都市里不复存在了。
  当然,要说爽的话,张东肯定是最爽的,因为第一晚就完成对众女的大被同眠,虽然是在摸黑的情况下完成,但意义重大,除了肉体上的满足外,等于是无声向所有女人公开彼此间的关系,而她们的态度也明显是一种默许,这才是最大的收获。
  尽管大被同眠很爽,第二天却腰酸背痛,不过只要看着众女在一起时扭捏的模样和羞于面对的尴尬,张东就觉得相当满足,因为他完成后宫的大一统和团结的伟大任务,以后肯定会享尽齐人之福,而且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第二天早上,张东是自己起床的。前一晚一时兴奋的话,张东也没放在心上,不过看众女似乎都有些难为情,那种扭捏中又透着一种蠢蠢欲动,虽然谁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过张东并没有期待能成真,毕竟这么多人,要她们对彼此敞开心扉不是容易的事。
  女人嘛,再怎么放浪都无法避免矜持、羞涩。虽然是掩耳盗铃般的可笑,不过身为男人也得尊重她们的这种心理,所以张东表现得很好,并没有因为这事而得寸进尺,让她们不好意思。
  第二天晚上,张东可没办法搞得那么过分,很老实的道了一声晚安,直接倒头就睡。
  众女也特别有默契,只是聊着天,刻意避免这个敏感而暧昧的话题。
  因为在坐马车游草原的时候,张东已经忍不住动手,在青天白日的情况下来个白日荒淫是不错的选择。张东穿梭于各辆封闭的马车之间,美女们压抑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不知道是不是吃醋,还是互相间隐隐的较劲,竟然谁都没有阻止张东的乱来,反而觉得很刺激,结果都半推半就和张东完成这次特殊的车震。
  众女都表现得热情而主动,或许因为是在马车上,也觉得很刺激,就算没脱光衣服,但也让张东尝到销魂至极的滋味。
  至于第三天早上,那更是爽到极点,睡梦中的张东感觉神魂颠倒,迷糊状态下被侵袭而来的快感弄得几乎要灵魂出壳,那欲仙欲死的滋味美妙得让他感觉简直胜似天堂。
  不知道后宫大军们私下怎么沟通,究竟达成什么样的共识,反正那个早上,张东是被众女的口交服务弄醒,醒来的时候脑子嗡嗡作响,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幕。
  众女不管生活规律如何,都默契的在同一个时间段醒来不说,而且还都保持安静,没有吵醒张东,一个个洗漱完后都穿得很整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这才开始她们密谋后爱的叫醒,这绝对是有预谋的!
  在张东迷糊间,十个美人一起舔着他的身体,那个感觉让人欲仙欲死,酥痒至极的感觉足够把情欲刺激到几乎癫狂的地步,身体的任何敏感部位都被亲吻着,更重要的是命根子受到的对待可说是丧心病狂,那是张东从来不敢想象的销魂。
  安雪宁和左小仙一左一右舔着张东的脚趾头,不仅是舔,她们还用小嘴挨个吸吮。身为后宫军团们最玩得开的女人,她们这放荡而香艳的举动着实让其他人自叹不如,陈玉纯和徐含兰舔着张东的手臂,林燕和林铃很有默契各在一边舔拭着张东敏感的乳头,一边吸吮着,一边还舌头顽皮地用舌头划着圈。
  林燕六女一边亲密的舔着,一边柔媚的笑着,对于她们而言,眼前的肉戏特别香鼸.林燕六女只是陪衬,真正的战场是在张东的胯下,她们调笑地欣赏着那里特殊的对决和温顺的女人难得的争强好胜。
  其实光林燕六女的挑逗已经足够让任何男人发疯,在六张小嘴的撩拨下,让人几乎魂飞魄散。
  张东无力地轻哼着,不可能出声打断这无比美妙的现实,因为胯下传来的快感极为剧烈,身体都有些忍不住的痉挛。
  四女的双腿被M 字形分开着,四颗小脑袋在胯间一边埋头苦干,一边大眼瞪小眼,虽然眼神都很温柔害羞,但无形中隐隐有一点火药味。原本是后宫大军中最腼腆也最温顺的组合,这一刻却忍不住擦起火花,燃起让所有人都为之惊讶的好胜心。
  一样是母女花的组合,性格又是单纯腼腆,带着矜持和传统,可在这一刻,似乎什么都消失了,为了取悦共同的男人,她们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鬼使神差般攀比起来,好胜加上丝丝醋意,让她们在彼此的注视中抛弃没必要的纠结,当彼此视线交会的那一刻,她们几乎把这里当成战场,一向是随遇而安的两对母女花都爆发出猛烈的好胜心。
  幼丹母女俩口含着热水为张东舔着命根子,俏脸上的神色陶醉而动情,她们抛弃了羞怯,动情的合作着。
  不过陈楠一看,自然不会让幼丹母女俩如愿,与世无争的哑婶甚至好斗起来,在陈楠的怂恿下,母女俩嘴里含着冰块,一个舔着张东的睾丸,一个更是毫无避讳的舔起张东的菊花。
  这两对母女花将张东的胯下当成战场,四条舌头啧啧的舔弄时,即使偶尔互相吻到,也毫无避讳,继续取悦自己的男人。
  这种双重的冰火九重天的刺激下,张东彻底疯了,命根子似乎成为这两对母女花彼此间较量的地带,战斗的剧烈简直是让人魂飞魄散,当然,最直观的感觉就是射精的快感,在这样疯狂的刺激下,即使张东号称狼精虎猛也招架不住。
  在马眼大开,精液喷出的一刹那,所有乳白色的灼热都喷在哑婶母女俩身上,点缀在她们俏美的容颜上慢慢往下流淌,让她们纯美的容颜充满淫秽的诱惑。
  在最后一刻,幼丹母女俩默默后退了,因为左小仙忍不住在后面拉了她们一下,她们瞬间就清醒过来,虽然不甘,但也不敢再争下去。在这个大家庭里,哑婶是唯一的长辈,而陈楠和张东的关系比她们亲密一些,没必要和哑婶母女俩争风吃醋。
  幼丹母女俩郁闷之余,也觉得自己的争强好胜有些多余,而且还很容易引起其他人的敌视,毕竟这大后宫也讲究先来后到,而且和哑婶争的话有些没大没小。
  在幼丹母女俩有些惶恐不安的时候,陈楠察觉到她们的忐忑,温柔的一笑后,抱住幼丹亲上去,在她目瞪口呆的惊讶中,把张东的精液渡到她的小嘴里。
  这香艳的行径是友善的,幼丹害羞一下,还是抱住陈楠亲吻起来,两个妙龄少女就这样化解刚才没必要的矛盾。
  随即哑婶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在左小仙的怂恿下慢慢闭上眼睛,任由安雪影舔去她脸上的精液,彼此都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也都明白这是一种友好的亲密。
  在那个早上,最后每一个女人都舔着张东的命根子、吞咽着张东的精液。
  在这巨大的满足下,张东没有精力多想别的,因为这样的快感足够让任何男人为之沉伦。
  不过那两对母女花的小插曲倒有点不打不相识的意味,那一次过后,她们之间的关系亲密不少。
  而幼丹母女俩在这大后宫里也表现得不那么陌生,尤其是在林燕的威慑下,谁都觉得那样的争强好胜是多余的,现在林燕的想法很简单,只要张东高兴,什么都行,不过如果闹得太过分,她也会生气。
  哑婶母女俩的骨子里还是老实本分,幼丹母女俩也觉得以自己的身份没什么好争的,所以事后都觉得这样的行为简直是犯傻。
  之后众女都增加彼此间的沟通,也害怕这事会引起对方的反感,毕竟是个特殊的大家庭,还是克制一点,别争风吃醋比较好。
  林燕身为后宫正主,现在对吃醋这事彻底免疫,享受的是这身份带来的快感,依旧尊重哑婶,但在后宫大军里她最有发言权,自然而然的擅长和其他人沟通,灌输那些她不知道从哪里看来的所谓三从四德。
  而对于张东而言,后宫和谐是最爽的事。
  草原之旅回来后,生活也归于平静,如果没有机缘巧合,也不太可能出现那样的荒淫场面,毕竟纵欲偶尔一次就行了,要是太过频繁,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草原之行让所有女人的关系更进一步,一开始彼此陌生的也开始会没事就聊聊,或者三三两两的活动,约出去逛街什么的。
  张东乐得清闲,毕竟也没时间总和众女两人世界或谈情说爱,现在她们关系如此亲密,说到底最后爽的还是张东。
  林燕姐妹俩依旧打理着内衣店生意,在众人的帮衬下日进斗金,很快就开了第二家分店,一直门庭若市。
  林燕姐妹俩内衣店的顾客群很固定,除了家里的女人之外,还有李姐那边的一大帮人,张东的那些关系户也得捧场,不管是正室还是二奶买内衣的首选都是林燕的内衣店。
  而内衣店生意兴旺,带来的好处就是女人们的内衣款式特别丰富性感,那些小布片带来的诱惑让张东都有些眼花撩乱,生活也因此变得更有情趣、更加多彩多姿。
  大后宫该上班的上班,该读书的读书,偶尔聚会一下或者在不同的地点激情一下,日子就过得无比美妙。
  幼丹去了省城大学的分院,继续她暂停一段时间的学业。她读的是舞蹈系,这点让张东很诧异,虽然她有这个好身段,不过张东没听说过这件事。
  事后,安雪宁笑吟吟地说张东真是浪费幼丹这柔韧十足的身体,如果是个男人,碰上这种类型的就该好好的玩姿势,因为幼丹肯定是后宫中身体最柔软的。
  幼丹上学的事是安雪影先提出来的,而张东乐见自己的女人有事打发时间,就让她去了。
  幼丹从小就练芭蕾和民族舞,这些事情张东之前都不知道,想想对她们的了解还是不够多,如果不是安雪宁提起,他还不知道有这件事。
  安雪宁的话说得张东一阵心痒,于是兴冲冲地打电话给幼丹,让她请了个假,然后到校门口把满面羞红又很惊喜的幼丹接走。
  现在幼丹是学校校花,张东的出现自然引起无数仇恨的眼神,但看见那豪华的名车时,这种仇恨就显得无力了。
  晚饭、电影、约会的程序一走完,自然就去开房。虽然是有地方可以过夜,也能明目张胆去她家来个母女同夫,不过毕竟是约会,还是在外面开房比较有情调。
  晚上小喝了几杯,而且在暧昧的氛围下,幼丹已经很情动,房门一关,幼丹就热情如火地抱上来,不仅献吻,小手更是主动摸到张东的命根子上,动情地揉起这根迷人的巨物。
  刚破处没多久就这样热情洋溢,现在的幼丹不似以前显得冰冷而哀怨,取而代之的是如胶似漆的情深。
  在幼丹主动而香艳的撩拨下,没多久,两人身上就一丝不挂。
  吻完幼丹,张东把她往胯下一按。
  幼丹很自动地蹲下去为张东口交起来,小嘴的舔弄和吞吐愈发熟练,而阳物灼热的气息也让她感到一阵眩晕,腿间的潮湿让她的身体愈发躁热。
  张东终于忍不住怒吼一声,在幼丹的娇笑声中将她丢到床上,狠狠压上去。
  幼丹娇媚的笑着,但在张东的命根子插入体内后就变成肆无忌惮的叫声,那种似是童音在哭泣般的声音,让人瞬间享受到蹂躏的心理快感。
  这一晚玩的就是姿势,床上、书桌、浴室……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成为肉搏的战场。
  张东兴奋得快疯了,什么一字马之类的都是轻而易举,关于身体柔韧度的高难度姿势,幼丹都欲拒还迎地摆出来,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张东兽化到没有人性的地步。
  最后折腾了足足两个小时,让幼丹在六次高潮中狼狈的晕厥过去,这时张东才闷吼一声,火热的精液有力的喷在她的子宫上,让她压抑不住地发出大叫出声。
  这一夜的滋味爽透了,体位上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张东简直大开眼界,到了第二天,幼丹直接请假回家休息,走路的时候脚步蹒跚,如果没有张东的搀扶,她几乎连站都站不稳。
  看见幼丹这副模样,安雪影哪会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当即就瞪了张东一眼,赶紧把幼丹扶回房间。
  这当妈的心疼是正常的,不过瞪这一眼就不对劲了,还知不知道谁是一家之主!张东想都没想就跟了进去,在幼丹的床前直接把安雪影按在胯下,一边和幼丹聊天,一边享受她妈妈的口交服务和妩媚的白眼。
  幼丹咯咯笑着,挤眉弄眼的看着安雪影舔着号称家法之棍的命根子,那副娇嗔的模样让她觉得十分有趣。
  这次张东倒没推倒安雪影或在她的小嘴里射精,因为欲望得到满足,他就没有冲动了,调戏完她们母女俩,就骚气十足的闪人。
  安家三女依旧和左小仙住在一起,安雪宁帮忙打理酒吧的生意,而喜欢宅在家里的安雪影则充当起家庭主妇的角色,贤慧地包揽所有家务,让这个野花之家充满温馨,自然张东闲暇时过来这边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这个野花之家的女人们在床上放得最开,尤其是左小仙,总有些奇奇怪怪的道具,充满了情趣,又能满足张东各式各样的邪恶欲望,每次来总有新的惊喜,对男人来说即使不厌旧,但也会喜新。
  生活平静而温馨,时间过得也特别快,在不知不觉间慢慢流逝着,每每一察觉总是会感慨岁月如梭。冬装换春装,春装穿了似乎没多久,马上炎热的夏天又来了,在人们难以察觉的情况下,时光飞逝得特别快,一眨眼的工夫,竟然大半年的光景又要过去了。
  或许是生活过得太满足,每一天都过得特别充实快乐,谁也没察觉到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快到了即使有心去观察,却无法捕捉的程度。
  在炎热的夏天里,宅在冷气房里是最舒服的事。
  潮湿而灼热的空气让人昏昏欲睡,即使什么都不做,身体依旧汗黏黏。做完一组健身运动后,张东已经大汗淋漓,休息了一阵子,等体温没那么高,赶紧洗了一个舒服的冷水澡,浑身舒爽,毛孔似乎全都张开了。
  张东一洗完澡,哑婶就贤慧地进来收走换下的衣服。
  原本张东和林燕的意思是让哑婶好好享福,应该雇两个佣人来做家务,不过哑婶始终摇头拒绝,一向要求简单的她觉得每天做点家事是开心的事,向来随遇而安的她在这件事上态度特别坚决。
  对于哑婶的态度,张东有些诧异,不过看见她们在群组里的聊天记录,张东瞬间惊到,因为除了怕没事做外,哑婶还觉得家里有外人在不太好,这样会打扰到张东和其他人的情趣,大家在家里的时候也不能那么随意。
  哑婶有这么高的觉悟真是让人惊奇,更令人惊奇的是,她居然敢在群组里说出自己的想法,可想而知,在这幸福的日子里,她的性格也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和其他人相处不会那么唯唯诺诺,也会敞开心扉和其他人沟通。
  家里的女人都在潜移默化改变着,一切都朝美好的方向发展,让张东觉得日子越过越舒适。
  张东抱着哑婶亲了一会儿,笑咪咪地说道:“柔柔,昨晚没被我们吵到吧?”
  哑婶柔媚地白了张东一眼,似乎是懒得理会他。
  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久了,很多事已经习以为常,晚上有呻吟声和叫床声肯定没什么好惊讶,甚至就算是张东在惨叫,哑婶也见怪不怪,毕竟现在生活追求的是情趣,玩得比较过火的也没什么好惊讶。
  昨晚是林燕姐妹俩单独享张东的夜晚,反正家里没外人在,不满足于房间大床的张东就拉着她们出了房间,在客厅、饭桌到处乱搞,爽得淋漓尽致,甚至还在哑婶的房门前,让她们排在一起,用后入的式让姐妹花爽得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床声,那声音大概只有死人吵不醒。
  不过对于这些哑婶都已经麻木,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了那么久,自己的男人是怎么样的色狼她也心理有数,自然不可能像以前一样,动不动就脸红、害羞、难为情。
  随后哑婶一脸淡定地走了,娇媚的白眼外加爱理不理的态度。
  原本害羞腼腆的哑婶表现出这副傲娇的模样,让张东有些瞠目结舌,这软钉子吃得有些郁闷,心想:现在连哑墙都调戏不了,真是太失败了,我这色狼是越当越不合格了。
  到了傍晚时分,天气才有些凉爽。
  午睡过后,张东精神奕奕,现在他习惯早起跑步,白天没事就做一些不太剧烈的运动,而夏天必不可少的运动就是游泳。为了“性”福的生活,张东开始调节生活规律,注重饮食营养,且除了必要的工作,张东会合理安排其他时间,和自己的女人们甜蜜一番,剩下的时间几乎都在运动,毕竟强壮的身体才是一切“性”福的最根本。
  本来这时间得去海边游泳,现在海滨度假村已经开业,张东闲来没事就喜欢去海里游泳。锻炼身体是一回事,夏天的时候看看比基尼美女也是赏心悦目。虽然家里女人够多了,不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就算不泡她们,养养眼也不错。
  收拾好后,差不多要出发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张东微微一愣,因为响的电话并不是客厅里公用的电话。为了避免一些迎来送往的应酬,张东准备另一部电话,那组号码只有家里人知道,不过大家现在都习惯用手机,那电话安装好后就没响过。
  再一看号码,张东顿时愣住,赶紧把东西丢到旁边,然后接起电话:“喂,大哥!”
  “大东,晚上出来吃饭。”
  张勇的声音感觉有些疲惫,不过张东能听到一点开心的意味。
  “大哥,你现在在哪里?”
  张东开心极了,现在张勇神神秘秘的,原本的电话已经停机,想想快半年没有他的消息,现在猛的听到他的声音,自然开心得很。
  现在张勇可是张东唯一的亲人,而且他现在有的一切全都是张勇给的,对于长兄如父的张勇,张东是发自内心尊敬,因为从小就是张勇护着他,打架的时候帮他出头,长大后又一直为他的事操心,现在张东比以前懂事,对张勇自然更是感恩。
  张勇消失了半年,现在猛的出现,张东感觉就像作梦似的不太真实。
  不等张勇说话,张东马上追问道:“要不要我过去接你?晚上你想吃什么,我让人准备。”
  “别那么麻烦,晚上我们在外面吃,别带其他人。今天我还有公务,时间很赶,明天我再抽空见她们!”
  张勇依旧保持着当官的作风,话一说完,就直接挂掉电话,没用的话不多说半句,还是那种惜字如金得让人觉得可恨的风格。
  断线的嘟嘟声在耳边响起时,张东有些错愕,目瞪口呆半天后,掐了掐自己看是不是在做梦,发觉有点痛后才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打电话给阿肥,要他推掉今晚所有的订餐,有贵客到,菜园不对外营业。
  第二件事,自然是逐个通知自己的女人们,瞬间引起一片哗然,对于传说中大伯的到来,所有人都很不安,即使是林燕和一向大剌刺的左小仙也很紧张,这消息太突然了,让她们一时都有些接到圣旨般的惶恐。
  二通知完,家里的聊天群组瞬间就炸开锅,就连哑婶都慌忙的打着字。
  哑婶才是最紧张的,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再怎么说她都是长辈,现在莫名其妙和张东上床,万一要是张勇问起这件事,到时就没脸见人了。
  虽然明天这位神龙见首不见眼的大伯才会召见,不过众女紧张到极点,第一个话题那就是似乎没衣服穿,群组里的讯息铺天盖地的炸着,张东看得目瞪口呆。
  最终她们决定所有人都去逛街,买些体面点、能见得了人的衣服。第一次见面,绝不能给大伯留下不好的印象。
  众女也不停为哑婶出主意,对于这状况最特殊的母女俩,除了安慰外暂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所以就等见面的时候好好商量,看看该隐瞒,还是该老实坦白。
  众女人心惶惶,颇有点丑媳妇要见公婆的架势,感觉似乎把张勇当成洪水猛兽,似乎是在担心张勇是那种古板、守旧、冥顽不灵的人,不由得产生一种要见家长的恐慌,尤其是大家凑在一起,越谈论就越是紧张,毕竟她们隐约知道张勇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既然是大人物难免就会眼光高,谁不担心会被嫌弃?张东连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美女大军们就浩浩荡荡地出门,这次大概连省吃俭用的哑婶也会败家一次,因为对于这个家来说,这是第一次有这样紧张的状况,所有人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阵势。
  对此张东有些哭笑不得,觉得她们是不是紧张过头了。
  由于张勇说他还有公务,晚上见面吃饭的时间也早不了,至于他要做什么,张东不会问,反正问了张勇也不会说,只能老实地在家里等着张勇的召唤。
  到了晚上九点多,美女大军们依旧在血拼,张东饿得前胸贴后背,电话终于响了起来。
  “大东,我忙完了,找个可以吃烧烤的地方,我们兄弟俩喝一杯吧。”
  “嗯,我把地址传给你。”
  说完,张东立刻动身。
  张东包下菜园也是有所考虑的,毕竟张勇不喜欢抛头露面,菜园好歹是自己的地盘,比较幽静,不怕有外人打扰,虽然在环境上少了些吃烧烤该有的乐趣,不过张勇的行踪得保密,菜园比较偏僻又不招摇,比较适合和张勇肆无忌惮的喝一杯。
  本来该让张勇住家里,可张勇公务上的安排似乎很紧迫,张东就放弃这个建议,反正一切都听张勇的安排。难得兄弟相聚,相信他也是百忙之中抽空,所有事都顺着他来,应该会让他比较容易做事。
  挂掉电话后,张东直接到菜园。
  菜园难得清静,门口没有那么多车停着,也没了人声鼎沸,外面用高高的木篱笆围起来,从外面看很封闭,而且特别有农家院的感觉。
  再次经过扩张后,占地达到近十亩的菜园已经成为松山最具人气的农家乐。
  现在菜园天天座座无虚席,生意可以说用日近斗金来形容也不为过,关门一天,不知道少了多少钞票,不过阿肥不在乎,因为他知道对于自己老板而言,这些餐饮业赚的钱不过是零头,远东集团一天赚的钱才算多,何况老板都说了是贵客,自然怠慢不得。
  天天忙死忙活的工作人员难得有休息的时间,自然也开心,今天推掉所有预订后,大家都等在门口。
  张东一来,阿肥殷勤地迎上前,道:“老板,今天吃点什么?你说今天有贵客,下午我就亲自去了趟菜市场,厨房里备的料比平日多了很多。”
  “有烧烤师傅吗?”
  张东直接问道。
  “我会。”
  阿肥愣了愣,马上忙不迭的点头。
  在还没跟蔡雄的时候,阿肥就是卖烧烤的,不过赚得少又累,最后就拜入蔡雄的门下。
  “嗯,那就吃烧烤吧。把荷花池收拾一下,晚上我们在那里吃。”
  张东先往里面走,然后在荷花池的亭子里一坐,立刻有服务生开始殷勤地准备。
  现在张东很饿,自然没什么心思喝茶,只能先嗑点瓜子意思意思。
  阿肥把烧烤炉一架,炭火刚烧上,人就到了。
  林正文一身西装革履,满脸笑容,一进来就跑到炉子旁看晚餐的食材,来菜园吃烧烤,对他而言是很有意思的事,而且他已经老实去上班,平日总得装正经,有这种在外面浪荡的机会,他自然很珍惜。
  当然,看林正文的样子也是饿极了,想来他也和张东——样,等张勇等得太久了。张东迎了出去,一看门口居然有四辆车,不少随行人员买了便当准备在车上将就,个个都是风尘仆仆的样子,显得很疲惫。
  中间那辆车的车门打开,张勇满面肃穆地下车,不过掩饰不住疲惫,高大的身材十分挺拔,感觉比之前不怒自威,脚步虎虎生风,给人一种压迫感。
  “好小子,结实多了。”
  面对着张东,张东的眼眸里柔光一闪,不由分说的朝张东的胸膛捶了一下,一向威严的他难得一笑,让手下们有些诧异。
  “靠,大哥,我这么柔弱,你这一下是要我的命啊!”
  张东捂着胸口叫道,当然也不客气地朝着张勇的胸口打了几拳。
  男人之间没那么多肉麻话,一见面互损了几句,张东兄弟俩就搂着肩膀走进菜园。
  林正文在看了一下食物后跟上来,一边嚷着饿死了,一边不知道打电话给谁,语气听起来不怎么亲密,冷冰冰的,似乎还有点摆脸色,肯定不是打给他那群男同性恋。
  三人坐下后,张东迫不及待的问道:“大哥,这次过来能待多久?能不能住一阵子再走?”
  “我这次过来是办公务的,忙完后就得动身回去。”
  张勇犹豫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毕竟兄弟相聚还那么匆忙,想来他也不好受。
  “那晚上住家里吧!”
  张东渴望地说道。
  现在张东家大业大,张勇也贵人事多,相聚一次不容易,张东很希望和张勇一起喝个痛快,顺便聊聊天,了解这些年他到底过得怎么样。
  “晚上还有个行动,我和组里的成员得住你们远东酒店。”
  张勇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坚决地说道:“大东,现在我在这位置上有些身不由己,公事没办完就来和你见面就不妥,所以晚上我还是住在酒店,明天我再过去给老头子烧炷香吧。”
  “好吧,随你。”
  张东知道张勇现在的身份敏感,不好再说什么。
  烧烤串很快就上桌,配着冰凉的啤酒,张东三人——边吃东西,一边聊天,说着黄色笑话时,张勇也会忍不住笑出声,想来对他而言,这种生活已经是一种奢求,平日里过得正经八百,现在和亲弟弟聚在一起,对于时时刻刻绷得很紧的神经而言是一种放松。
  肆无忌惮的大口喝着酒,似乎回到过去在老市区年少轻狂的日子,张东兄弟俩都喝得很尽兴,互相说着以前的糗事,揭着对方的短,氛围格外热闹。
  林正文不时在一旁插科打哗,拿着酒杯起哄,身为独子的他特别羡慕这种亲密的兄弟关系。
  烤海鲜上桌后,张东三人的疯闹才稍微收敛一些。
  洗了洗手后,张勇只递了一个眼色,林正文就从旁边拿出一只文件袋递给张东,道:“东哥你看看,资料应该很齐全了。”
  “什么资料?”
  张东将文件内的东西拿出来一看,中文的表格倒是有几张,但大多数都是看不懂的外文,而且还不是英文,看资料和照片,第一张表格是张东的,其他都是家里的女人,就连哑婶和安家姐妹都位列其中。
  “搞什么?”
  张东一头雾水地问道。
  “这些是你们在喀麦隆的户籍资料啊!恭喜我们的张大老板摇身一变,已经成为投资的外商。”
  林正文嘿嘿一笑,挤眉弄眼、一脸坏相地说道。
  “外商?我操!”
  张东依旧反应不过来,心想:大哥不是遵循老爷子传统的一面吗,怎么也搞移民这种事?
  “别误会,是双重国籍。”
  张勇抿了一口酒,理所当然的说道:“不这样没办法,除非你想玩完了就把人家甩了,否则那么多女人,重婚罪肯定少不了。喀麦隆现在是一夫多妻制,而且和我们国家的关系不错,只要那些女人都同意,拿去大使馆你们就可以注册结婚,到时候就可以过合法的一夫多妻生活。”
  “大哥,你没事搞这些做什么?”
  张东苦笑一声,在他看来,结婚还离他很遥远。
  “难不成你想这样朦混下去?”
  张勇冷哼一声,板起脸来,没好气地说道:“之前我就和你交代过,我们家开枝散叶的责任落在你头上。老爷子没孙子送终是我们的错。你这小子在想什么,当我不知道吗?还不是爽够了,又不知道该怎么承担责任,所以我把这些资料全给你办妥了,你回去就直接问你那些女人谁愿意嫁给你,愿意的话就娶了,快点生孩子,不愿意的就给一笔钱了结,那么拖泥带水做什么?”
  “这……”
  张东一下子语塞,心想:大哥确实是一针见血,我还真是在这方面举旗不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2 04:15:52

第二十六集  第一章 完美一夜
  张东这一身打扮倒赢得美女们的一致赞美,连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左小仙都眼睛闪亮,大大满足张东的虚荣心。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后,天空中繁星点点,皓月当空。
  不似城市里的夜空总是灰灰的,到处都是乌云,感觉特别黑暗,草原的夜空明亮动人,一眼望去漫天星海,璀璨动人,让人陶醉在其中,难以自拔。
  清澈的小河流水让人十分惬意,青草芬芳,散发着泥土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且篝火充满别样的民族氛围。
  巴图一家人在临着小河的地方准备这精致的晚宴,特殊的用餐环境让所有人都觉得新鲜好玩。
  两个正中央的主位上,张东和牟大叔相邻而坐,一边谈笑着,一边等待着晚餐,说的大多是过去的件件趣事。
  在牟大叔看来,张东就是他看着长大的,那慈祥的模样简直有点溺爱的味道。
  牟大叔一家人的眼睛都有些红肿,不只是牟大叔哭过,他们一家人看到张东,触景伤情,也忍不住流下泪水。
  主位的左边一排是众美女,每人身前的桌上摆满新鲜水果和糕点。
  主位的右边则是牟大叔全家,老人、小孩全都在座,这阵势俨然有点王公贵族的感觉,也看得出他们一家对这个晚宴的重视程度。
  每个人都是单独一张桌子,桌子很大,但在主菜没上的时候已经摆得满满的,除了草原上已经不缺的水果外,各种特色食物可以说应有尽有,青稞糕、糯米粑粑,以鲜奶为原料的白食、乳扇,巴图一家人把能想到的菜肴全端上了。
  巴图和他弟弟在不远处忙碌着,他们开心的吆喝着,打算用最丰盛的晚餐来招待最尊贵的客人。
  牟大妈拿着一口大锡壶走过来,一边为众人倒酒,一边慈祥地笑道:“来,试试这青稞酒,这是我今年新酿的,现在是口味最纯的时候。”
  “今天准备很多特色酒水,各位姑娘看看自己喜欢什么!”
  牟大叔热情地招呼道,倒没问喝不喝酒,因为对这边的人而言,贵客来了没有酒招待是很不体面的事。
  草原上的人性情梗直豪迈,对他们而言,如果客人喝得酩酊大醉,那是对于他们最好的褒奖,表示客人满意他们的招待,身为主家也会觉得面上有光。
  中间有两张大桌子,其中一张桌子上摆满各式各样的酒,有口感比较粗糙的青稞酒,也有口味很独特的奶酒,当然了少不了款待贵宾必备的马奶酒。
  巴图家的女眷们很热情,一边为众女斟酒,一边献上精美的小刀,这是蒙古族吃肉时必不可少的工具。
  让众女惊喜的是,这些小刀的做工特别精美,外面的银皮镶宝一看就知道造价不菲,样式精美到说是艺术品也不为过。
  这时牟大娘慈祥地笑道:“张家的女人们,这是我特地找最好的工匠打造的,每一把小刀都有落款,希望你们喜欢这微不足道的小礼物。”
  “落款?”
  众女对于刀具很陌生,立刻疑惑地查看起小刀。
  “看到了、看到了!”
  陈楠把小刀拔出来一些,立刻眼尖地看到上面的铭文,小脸瞬间兴奋得有些发红,难掩感动之色,不停把玩着小刀,舍不得放下。
  原来每把刀在刀身的中央位置都雕上漆金的字,陈楠上面的字是:张氏楠。
  在本地的风俗,这是一种表明身份的方式之一,张氏表示她的男人姓张,楠是自己的名字。原本蒙古人对这些不怎么讲究,不过后来与汉人沟通多了,就多了这种蹩脚的称呼方式,慢慢演变成一种风俗。
  “张氏燕!”
  其他人也惊喜地喊了起来,与陈楠一样,她们的刀上都有着独特的印记,这份小礼物带来的惊喜让众女乐坏了。
  张东在旁边笑而不言,这是提前准备的一个小惊喜。
  张东在来之前和巴图联络的时候说自己有那么多女人时,巴图也傻眼,毕竟以正常人的角度而言,肯定会认为张东是在胡说八道,不过最后巴图还是按照张东给的名单准备这些礼物。
  这些蒙古小刀全是锻造的,用料讲究,做工精细,把把都是艺术品,比起之前那些发饰、翡翠什么的而言是一种另类的礼物,也是这趟旅行的纪念品。
  虽然现在草原上的人们已经习惯用筷子吃饭,不过也保留用刀吃肉的习惯,这种豪迈的行为是一种民族的情愫,同时也是骨子里戒不掉的习惯。
  巴图家的女人们忙前忙后,殷勤至极,弄得众美女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看张东一副很自在的样子,只能忍着要过去帮忙的冲动,安心等待着晚餐。
  在等待的时候,巴图热情地介绍起主菜。
  不远处的巴图兄弟只是在打下手,他们请来这一带烤羊最好吃的老人家过来帮忙。
  烤全羊是草原上最大的特色,在古时候只有王公贵族才能吃得到,吃法一般就是用刀片肉、用手抓取,这是因为剽悍的民风养成的习惯,适合草原民族豪迈的性格。
  当这种文化开始传播的时候,一向矜持内敛的汉人也被影响,很多人会选择来草原领会这种豪迈的风情,对于很多游客而言,这也是对于身心的一种放纵。
  传统意义上的烤全羊其实分两种方式,各地牧民会因为口味的差别选择最喜欢的方式。烤羊肉的方式在游牧民族粗犷的生活中本来就不受约束,手把肉、骨扇肉、杨枝肉,各式各样的烹饪手法层出不穷,而烤全羊能在其中脱颖而出,最大的因素是因为贵族化的关系。
  各式各样的烤肉可说是蒙古菜的灵魂,方式虽不同,但口味其实不会相差太大,因为调料无非就是那几种,口味的好坏更多取绝于火候的掌握和羊肉的品质。
  据牟大叔说,平时招待游客的羊大多是从周边牧民手中收来的,虽然也是放养的,不过品质参差不齐,而且有时候还会用老羊,羊肉有的发柴发硬,有的骚味特别重,稍微内行的吃货只要来一口就会忍不住吐掉,通常都是用比较重的调味来掩饰掉。毕竟在商言商,他们终究是做生意的,不可能像哑仔那样偏执的追求完美。
  其实现在的旅游业整体水准有待商榷,但最起码牟大叔卖的羊肉很新鲜,不可能有病死肉或用其他肉来做假,对游客们而言,能吃到新鲜的本地羊肉并不容易,牟大叔算是良心商家了。
  而今天的羊可就有讲究。在以前羊是牧民主要的生活来源,通常都会选择养得又肥又大的,肉越多越受牧民的欢迎,现在的旅游业依旧如此,烤全羊通常是上一只肥美的成年羊,烤完后分份出售,这样一是省工,二利润也比较多。
  讲究的烤全羊一般不会用成年的羊,更不可能用老羊,为了口感考量,在选择的时候都颇有讲究。对于擅长烹饪羊肉的牧民而言,羊肉的品质好坏才是烤羊肉是否可口的主要因素。
  其实这样的选择,本地的牧民心里都有数,因为这是从古时候就传下来的规矩,是当年那些追求美食的王公贵族无数次品尝后总结出来的铁律。
  今天的主菜是美名在外的乌珠穆沁羊,羊是巴图在自家草场上放养的,喝的是泉水,吃的全是最肥美的水草,别说是饲料,就连一点干草料都没吃过,肉质极为鲜嫩,选用的是十公斤的半大羊羔,正是身躯迈向成熟肉质、最是肥美的时候,十分细嫩不说,肥瘦很均匀,肌理的分布简直可以媲美神户牛肉,就如雪花大理石纹般,一看就惊为天人。
  这些小羊提前饿了一天,是为了让肌肉紧时,并在早上宰杀,因为那时尘露重,不会有杂味破坏肉的质感,然后就用调料入味,给肉充分吸收调料的时间去除腥味,在烤的过程中更能入味,而这个时间差只要恰到好处,不仅能更辅助调料入味,还能排出多余血水,让肉更富有弹性。
  烤全羊的做法分两种,一种是比较有观赏性,也更能撩拨食欲的明火碳烤,还有另一种当地人比较喜欢,就是挂在土窖内的墙壁上熏烤。
  而为了欢迎贵客,今天这两种做法都用上了。
  空气中弥漫着肉香,脂肪燃烧着滋滋作响,光是闻着这种肉香,就能让人食指大动,充满期待。
  羊肉烤好后,巴图兄弟吆喝一声,他们一家人拿着海碗站起来,将碗高举在胸前,用蒙古话唱着热情洋溢的敬酒歌,用最尊敬的方式表示对客人的欢迎。这时,张东这边所有人也都站起来。
  等唱完敬酒歌后,大家吆喝着喝酒,气氛瞬间变得热闹起来。
  每人的桌上都摆着两只大餐盘,巴图兄弟把两种烤好的羊肉端上来,用刀切开羊肉后分给所有人,献给贵客的自然是最肥美的部位。
  坐在首位的张东吃到的是羊额头上和脖子上的肉,这个部位的肉最鲜美可口,一口下去根本停不下来。
  在这样豪迈的气氛感染下,根本没有细嚼慢咽的必要。
  众女也都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一手拿刀一手抓肉,即使手上油腻腻的,不过看着蒙古族人的开朗笑容,顿时也是心生豪迈,在左小仙的带领下,没多久竟然朝巴图一家人敬起酒。
  本来巴图家的女人看客人有女人,知道比较少汉族女人能喝酒,于是省略敬酒的环节。
  不过在左小仙带头的怂恿下,众女纷纷玩开,两家人其乐融融的喝起来,虽然不是拼酒,不过都是尽显豪迈,大有不醉不归的意思。
  这时,巴图搬了一张凳子坐到张东旁边,张东跟他们父子俩一边说笑着,一边开怀畅饮着。
  最美味的羊肉、最醇香的美酒,对于蒙古人家而言,这是至高无上的尊敬。
  豪迈的氛围、肉的鲜美加上酒精的助兴,在这草原的夜晚,所有人都觉得蠢蠢欲动,如果在这时候安静的待着,就是个傻瓜。
  蒙古人的豪迈之情感染所有人,在他们热情的招呼下,所有人都放开了,不醉不归似的喝着酒,围着篝火跳起舞。这种纵情欢乐的氛围,让人陶醉在其中,难以自拔。
  草原风情的豪迈,加上巴图一家人的热情,这一夜所有人围着篝火,肆无忌惮地喝着酒、大口吃着羊肉,就连一向腼腆的哑婶都玩high了,可想而知大家有多高兴。
  到了凌晨,篝火逐渐熄灭,几乎所有人都筋疲力尽,巴图一家人也累了,都喝得晕头转向,大着舌头告别几句后,就回去休息了。
  热烈的气氛瞬间冷清下来,原本众人处在很兴奋的状态,现在猛的一放松,似乎一刹那就虚脱了。
  这时张东带着众女,有气无力地回到蒙古包内。
  众女在来这里之前都洗完澡,不过玩了这一晚,个个香汗淋漓。
  张东像大爷似的坐在椅子上,一边抽着烟,一边和众女聊天,色眯眯地欣赏着她们美人出浴的模样……
  因为浴室的空间有限,只能容纳两、三个人,只好轮流洗澡。
  尽管众女都有带薄薄的睡衣,不过穿着衣服有时候比全裸更诱惑,何况哪个女人的裸体张东没有看过,张东更渴望欣赏到的是她们截然不同的一面,而且她们都醉意朦胧,又带着几分扭捏,更让人有种蠢蠢欲动的兴奋,再加上夏日睡衣款式清凉性感,带给张东的诱惑可想而知。
  众女全都洗完澡后,红着脸,满面媚意,谁都没说话,空气瞬间就灼热起来,散发着某种特殊的气息,让人躁热难耐。
  在蒙古包的最中央,地毯上成片的凉席连在一起,这样巨大的空间可以让所有人席地而睡。
  众女出浴后,默契地拿着枕头、被子,按照关系的亲密度挤在一起睡着。
  明知道彼此的存在却不说话,明明都清楚心里的颤抖是因为什么,却选择对张东的视而不见,似乎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掩耳盗铃,但也是一种无言中的默契。
  暧昧的氛围让人躁热不安,张东狠狠的熄灭烟头,眼里泛着色光,不过因为疯了一晚,浑身是汗,加上一身烤肉味,他先深呼吸一口气,克制住冲动,跑到浴室里洗干净。当然,重点部位肯定就是今晚的作案工具,里里外外洗得非常仔细,差点还脱皮。
  洗完澡后,张东光着身子跑出来。
  蒙古包内的灯已经熄灭,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不过相对的,其他感官会比较敏锐,张东能清晰听见有的人呼吸平稳,有的人呼吸紊乱,空气里飘散着让人意乱情迷的香味,每一个急促的喘息似乎都散发着不同的芬芳,让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老婆们,我来了!”
  张东搓着手欢呼一声,如狼入羊群般飞奔过去。
  “去搞你的小老婆,我要睡觉了。”
  睡在最边缘的林燕轻声说道,林铃也表现赞同。她们来一次就得高挂几天免战牌,现在自然是不堪承欢的状态。
  “想得美!为人之妻是有义务的,大老婆就该有大老婆的表率。”
  张东笑咪咪地凑到林燕姐妹俩的旁边,在她们柔媚的娇嗔中把她们的头按到胯下。
  林燕姐妹花温顺地用舌头舔着张东的命根子,默契地为张东口交着。或许是要宣示地位,即使有那么多人,但她们依旧表现得热情如火,用最娴熟的柔媚让张东爽得呼吸都粗重起来。
  享受着林燕姐妹俩的口交服务,等到已经忍不住情欲,张东闷吼一声,朝着睡在她们旁边的徐含兰扑过去,在她妩媚的呻吟声中狠狠的进入,肉与肉的撞击声特别密集,那奇快无比的节奏加上徐含兰歇斯底里的叫声,让人几乎能感同身受那种有力的力道和速度。
  在徐含兰抽搐着迎来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张东继续往下杀,解决左小仙这个妖精后,在幼丹的小嘴里射了精,完成对她的第一次口爆。
  射完精后,张东爽得哼了一声,躺在中间,伸手一抱,用手一摸,就知道另一边睡的是安雪影。
  虽然刚射完精,不过张东的兽性依然澎湃,让幼丹母女俩帮自己口交,他则抱着安雪宁一边亲吻着,一边上下其手。
  等到命根子再次一柱擎天的时候,张东先享受安雪宁姐妹花的组合,直干得她们高潮连连的时候,再让幼丹母女俩用69的方式互舔,享受着轮流进出她们的小穴和小嘴的快感,最后酣畅淋漓的射在她们急促起伏的乳房上。
  射完精后,张东爽得哼了一声,把安雪宁按到胯下,让她用小嘴为自己清理干净,然后命令在高潮中瘫软无力的幼丹母女俩去舔对方的乳房,把射在上面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吞咽下去。
  “对,这样就乖了。”
  张东舒服得面色都有些扭曲,在黑暗中,淫秽的话毫无避讳,那种至高无上的感觉让他飘飘欲仙,同时刺激着所有女人。
  即使肉眼看不见,众女也明白发生什么事,有的是满足过后的无所谓,当然也有在默默等待的人儿。
  张东爽得几乎要疯了,只休息一下子,就把安家的三个女人按到胯下。
  安雪宁舔着睾丸,安雪影吞吐着命根子,而幼丹在这淫秽氛围的感染下,则为张东毒龙钻。
  柔软的小舌头又热又滑,三条舌头在身上游走的感觉简直是无与伦比,张东的命根子再次一柱擎天,准备新的战斗。
  当张东扑过去的时候,哑婶母女俩已经泛滥如潮。
  让哑婶母女花抱着重叠在一起分开双腿,张东尽情享受着命根子在母女花的嫩穴里进出的快感,一边狠狠抽送着,一边把已经情动不堪、开始自慰的陈玉纯也拉过来,让她站在面前抬起一只腿,为她口交着。
  一整夜,蒙古包内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在酒精的影响下,几乎所有人都疯了,抛弃了理智,沉浸在这淫秽无比又如天堂般的性爱中,大后宫的第一次大被同眠简直是疯狂到极点。
  当哑婶、陈楠和陈玉纯在高潮的侵袭下瘫软如泥的时候,张东射出第三次的精液,喷在陈楠饱满的豪乳上,不少更是喷到母女花的脸上。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天空已出现鱼肚白,筋疲力尽的感觉伴随着销魂到极点的快感,让人几乎要瘫了。
  张东已经不知道是搂着谁睡觉,不过临睡的时候,脑中邪念一闪,迷糊间呢喃道:“明天,你们起床了谁都不准走,全部帮老子舔,老子要在草原上享受被口交醒的快感。”
  这番粗鲁而淫秽的话不知道有没有人听到,不过说完后,张东已经爽得没有意识了。
  酒精、疲惫,加上让人几乎晕死过去的高潮,赤身裸体的女人们全都昏睡着,玉体横陈,藕臂美腿互相纠缠着,呈现出一幅最香艳、最淫靡不堪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