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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6/17 09:05 / 4759 / 112
【小说】天若有情(原名:一家之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09:54:58

第五十三章
  时间就像轻风般从我们身边不知不觉地掠过,直至一串喧闹的锣鼓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其中还伴随着几声极长的号角呜鸣声,这些声音出现在一个摇滚音乐会的现场,实在说不出的荒唐。
  我和杨乃瑾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朝怪声发出的地方看去,只见薇拉su小楼后面的山上,有一长条火光正向下移动,那座山所在的位置我并不陌生,昨天去过的大宝寺就在山上。
  只不过,眼前这火光并不像是山林火灾,更像是有人在举着火把行动,而且火光很有秩序的排成一条长龙,从山顶一直蔓延下来,长龙的顶端已经到达了演唱会的边缘。没多久的时间,已经有一大片火把汇聚在会场的外围,而那些锣鼓声也更加喧闹了,这个时候才听清楚,那些锣鼓是在演奏着佛乐。
  此刻,舞台上下的人都发觉不对劲了,U5乐队也停下了演奏的曲目,而那一排火把的队列里开始齐声大喊起来,他们声音洪亮的一致唱起了佛号,原来是一群大宝寺的僧人,他们此时下山来干什么,为什么会跑到这里唱佛号。
  僧人们的距离已经比较远了,我看不见他们在做什么,不过好像已有一些警察走了过去,似乎在努力劝导他们离开此地,但很快的警察与僧人便产生了纠纷,不知道骚乱先是从何处生起的,但很快的便传染到僧人群中。
  在火光的映照下,可以看见几个僧人与警察扭打到了一起,警察手中虽然有警棍,但是僧人携带的长木棍更适合搏斗,很快僧人们便占据了上风。有几个警察胆怯了,朝人群这边跑了过来,僧人顺势追击,好像人群中有多事的人袭击了僧人,紧接着便有一群僧人冲入了人群,与他们搏斗在一起。
  眼见着那一根根火把卷入了人群,然后整个场面都乱了,那些观众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绝大多数人拔腿就跑,另外一些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见别人跑了他们也跟着跑,这就像一颗石头扔进了平静的湖水中,很快一波波的涟漪便由中心向外扩散,整个场面顿时陷入难以形容的混乱之中。
  谁能相信,这块场地前不久还充满着音乐与欢乐,转瞬间就变成野蛮的猪圈一般,每个人都在拼命的向自以为安全的方向逃跑,就像一堆热粥上的蚂蚁一般四处乱串。在混乱中,不管是男女恋人也好,兄弟朋友也好,这时候都暴露出人性中最自私的一面,每个人都只想着自己尽快脱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偶尔有一两对恋人手牵着手行动,很快也被无序的人潮给冲散。
  有些体力较弱的被人一推摔倒在了地上,有些人不小心被绊倒摔了一跤,他们就再也没有机会爬起来了,后面的人群像一群疯牛一般,毫无忌惮地踩过他们的身体,然后接着又是一批人踩过,一开始还会传来几声极其凄惨的尖叫,渐渐的这些声音就消失在各种杂音中了。
  如果这时候人们能够保持冷静,有组织、有秩序撤离的话,后果估计不会变成现在这么严重,但陷入恐慌的个人已经失去了理性的思考能力,只能依靠最原始的本能求生,而每个人的自私自利不但伤害到了其他人,最终也伤害波及到他们自己。
  不知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喧闹中一根火把掉落在了舞台上,那些上了清漆的原木材质此刻成了最佳火媒,原本简单粗犷的舞台设计帮助火势迅速蔓延,火苗先是从台子地部的地基烧起,不一会儿半个舞台就陷入了熊熊大火中,慑人的热焰将方圆半里的地区都映照得一片明亮,也把人群里那一张张扭曲的面孔照得纤毫毕现。
  「高岩,你快看,那个好像是苏姨呢?」杨乃瑾突然指着舞台的方向激动的喊道。
  顺着她的手势望去,我在舞台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薇拉su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那里,她身上那套纯白的娘惹服在火光中极为显眼,但她却已经被大火逼到舞台右侧的一块角落。这个舞台有8 米高的落差,且下方的梁柱也开始烧了起来,她前后上下都无处遁逃,只能呆呆的站在角落里,看着火势一步步的向她逼来。
  「高岩,你快想办法救救她啊,不然她就要被大火烧死了。」杨乃瑾此刻也看出薇拉su处境不妙,她慌忙拉着我的胳膊求着。
  无论是因公因私,我都不会袖手旁观,看着薇拉su在大火中丧命的,只是此刻我与她距离百米之遥,中间隔了一大群已经疯狂了的人形野兽,再加上舞台上火势凶猛,毫无可以攀爬的路径,我应该怎么办呢?此刻我才发现自己前所未有的无能为力。
  「不要紧,我来。」耳边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熟悉的声音,鹰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在了身边,他的表情跟声音一般的冷静,视台下的混乱局面若不见。
  只见他向后摆了个手势,我忙拉着杨乃瑾退回电梯旁,这时才发现,他已把一条手臂粗的缆绳绑在大厅柱子上,绳子的另一头却延伸到他手中,他手举着一截绳子在头顶做圆周舞动着,随着他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肉眼都难以辨别出夜空中那截黑色的绳子。
  随后他口中「嘿」的一声,那截绳子就像射出去的箭一般从手里飞了出去,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划过夜空,扑向舞台方向。我忙拉着杨乃瑾上前一看,那截绳子已经不偏不倚的落在了薇拉su所在角落的上方,绳子的顶端应该有一个飞爪之类的,刚好稳稳的钉在了那条尚未着火的柱子上。
  鹰把绳子这头富余的一段在阑干上绕了绕,打了个死结,这样子从露台这头到舞台之间的绳子就直直的绷成一条线了。
  他转头朝我看了一眼,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上前抓住绳子这端,他也不多说什么,双手往绳子上一抓,纵身向外一跃,就跳在了夜空中。
  露台的高度比舞台高出不少,他手腕上应该有抓着个滑扣,所以顺势滑下去的速度很快,夜风吹走了他头上的帽子,一头黑发随风狂舞着,就像一只苍鹰滑翔在空中。
  很快他就滑到了绳子那头,从天而降的他,让已经快要绝望的薇拉su无比振奋,远远看着鹰对她简单说了几句,然后便把薇拉su背在身上,伸手抓住绳子就从原路返回。
  他下去的时候还算简单,此番要重新返回露台却是难了好几倍,舞台的地势比露台要低很多,鹰只能靠手脚的力量从绳子上爬回去,而且这次身上又增加了一个成年女性的重量,所以他的动作变慢了许多。
  鹰采用的是水手爬杆的动作,由于薇拉su不会爬绳子,她只好用手臂抱住鹰的背部,在加上身子悬空的原因,她的双腿更是把鹰的腰间缠得紧紧的,远远的看上去就像鹰背上多了一块白色的肉坨一般。
  饶是以鹰的身手,这短短的百米距离也花了他将近十分钟,露台上的我们都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因为当他们起身离开后,火势已经席卷到原本薇拉su所站的那块区域,很快整个台子已经陷入了一片火海中,眼看着鹰的身影越来越近,我们都忍不住祈求火势再慢一点。
  但事以愿违,就在鹰爬到距离露台一臂之遥的时候,那根坚挺了半多小时的柱子,最终也抵挡不住火焰的侵蚀,只见它艰难的喘了喘气,就像个行将木就的老头般低下了腰,之后就再也拔不起来了。
  「轰隆」一声,整个舞台瞬间坍塌了下去,火势顿时重新高涨起了好几倍,将整个山谷照得一片通明,伴随着人群发出的阵阵惊恐的惨叫声,这里就像无间地狱般可怖。
  「哎呀!」伴随着杨乃瑾和薇拉su的一声尖叫,那截断了一边着力点的绳子迅速向这边收缩,带着鹰与薇拉su的身体向下方坠去。
  我忙上前抓住绳子,幸好鹰的双手一直牢牢抓住绳子不放,薇拉su则因为刚才的一荡,已经从鹰身上滑了出去,不过还好她双手抓在鹰的一边胳膊上,否则这一下已经把她给摔飞了,但是此刻双脚凌空,只靠抓住鹰的手臂吊着,以她的臂力很难支持太长时间。
  鹰这时深吸了口气,开始交替双手抓着绳子向上爬升,由于他的右边胳膊还挂着个100 多斤的女人,每一步都上升得极为缓慢,眼看着他已经爬到了阑干处,我忙伸手下去帮忙。
  他摇摇头,吐出两个字:「先她。」。
  我明白他是要让我先把薇拉su弄上去,忙从他的胳膊上接过薇拉su,伸手扶在她的腋下向上一举,原本已经快坚持不下去的薇拉su,就像遇到一根救命稻草般死命抓住我的胳膊,我腰间一用劲,将她整个人从露台外抱了进来,她100 多斤的重量加上惯性,一下子把我扑得向后倒去。
  我的脊背刚贴上露台的木地板,胸前便有两大坨充满弹性的肉球压了过来,方才在空中挣扎时,薇拉su已经把那条娘惹服的长裙撕开了一个口子,此时两条修长的美腿就光溜溜的压在我的身上,她死里逃生、惊魂未定,脸上还残留着激动过后的潮红,浑身乏力般瘫倒在我身上。
  我见薇拉su一副神情委顿的样子,忙起身将她抱了起来,交给杨乃瑾帮忙照顾。
  这时鹰也已自行爬了上来,他根本不顾那截绳子,径直走了过来对我说:「我们现在就得走,马上。」
  「怎么了?」我疑问道,他拉着我走到阑干边,指着下方给我看。
  在我们这段期间,那些疯狂的逃难者已经冲破了保安与警察的设防,人群像潮水般涌进了酒店大院内,正向各个方向各个建筑四散而去。但是令人惊心怵目的是,这群人潮过去不久,马上来了一群穿着红色僧衣的僧人,手持棍棒在后头追赶着逃难者,只要是落在后头的人,就会被他们揪住一阵殴打,然后就消失在那些红色僧衣的波浪之内。
  「怎么走?」我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了,虽然我们现在所在的高楼暂时还没有人进来,但不用多久那些逃难者一定会发现并涌入这个地方的。
  鹰先是走到电梯前一看,摇了摇头道:「迟了。」只见电梯的指示灯已经亮了,有人正乘坐电梯上来。
  我对鹰做了个手势,两人在电梯口分散站开,摆出防备的姿势,「叮咚」一声,电梯们打开了,从里面跌跌撞撞跑出一个人,我们一看来者没穿红色僧衣,就收手抓住那个人的胳膊,拉到灯下一看,居然是老相识——郭经理。
  只见他向来整得油光滑亮的头发惺忪凌乱,白色衬衫上沾满了鲜红的血渍,左脸上有一道很明显的血痕,全无平日里职业范十足的淡定与从容。看到我们,他眼前一亮,忙冲到薇拉su面前,跪着拉住她的裙角道:「Datin su,你没事吧?」
  「我没事的,谢谢。」薇拉su休息了一下,人精神了些,她露出个苍白的微笑道。
  「太好了,太好了,感谢上帝。」郭经理边说着,边在额前划着十字。
  薇拉su见郭经理大异平常的样子,伸手扶起他,语气柔和地问道:「Mr郭,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疯了,他们全疯了。天哪,太可怕了,太疯狂了。」郭经理结结巴巴的说着,话语零乱不成章句,声音里充满了惧怕与惶恐。
  「谁疯了,别紧张,慢慢说。」我走上前,扶着郭经理的肩膀,轻轻拍了拍他后背。
  「是那些喇嘛——不对,还有其他人。他们都疯了,到处拿着刀和棍棒,打人,杀人。他们是疯子,是凶手。」郭经理的情绪平息了不少,口述也正常了起来,但是语气里还是带着恐惧。
  我还要追问什么,鹰走过来打断了我道:「必须把电梯给关了,不然还会有人不断上来的。」
  我回头问郭经理道:「你知道电梯的电闸在哪里吗?」
  郭经理忙点头称是,我让他带我找到了配电房,幸好这栋楼的配电房就在顶层,我找到并将电闸放了下来,随着一声难听的齿轮摩擦声,电梯终于停止了运作。
  回到大厅,大家稍稍安下心来,现在我们是把自己隔绝在这座楼上,但这种状态并不能持久的,因为木制的楼梯是没法设防的,而且整个建筑是敞开式设计,根本没有门可以把别人挡在门外。
  听着楼下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两个女人和郭经理不约而同的看着我,他们脸上难以掩饰的忧虑好像在说:「怎么办?」
  我与鹰对视一眼,他对我点了点头,表示愿意听从我的指挥。
  我转身对着郭经理问道:「我们现在这个楼是在哪个位置,最近的交通要道在哪个方向,现在酒店里那条道路还是畅通的。」
  我的话语里透出出一股沉着冷静的气势,郭经理从在场人反应中看出我的领导地位,他擦了擦额头上的血渍,恢复了平时的干练,按照我的要求很详细的回答起来。
  从他口中得知,我们所在的小楼处于酒店的西北角,而酒店的车辆都停在酒店大堂前面的停车场上,唯一一条通往外界的公路也在停车场外面,所以我们要想从这里脱身,必须抵达酒店大堂附近。只不过前往酒店大堂的那条大道,现在已经挤满了躲避的人群和行凶的僧人,郭经理正是从这条路过来的时候,被一个歹徒迎面砍了一刀,还好他躲避及时,只是被划破了一道口子而已。
  不过,据郭经理讲,酒店的北面是倚靠着一座小山,而从这里到酒店大堂之间有一道外墙相连着,这堵墙是为了预防山体滑坡修建的,墙外还有一条维修的便道,因为墙壁靠着山体的缘故,平时很少有人注意到,现在黑灯瞎火的估计更不会有人跑到那里去了。
  等他说完,我在脑子中将整个酒店的地形轮廓复按了一遍,当即决定我们从那条靠山根的小道走,先是到达酒店大堂旁边的停车场,拿到车辆后再从大路撤离这个地方。
  这个计划很快得到所有人的响应,我走到窗前向外一看,发现小楼的底层已经被人潮给挤满了,从听到的声音来看,人流正在向三层以上逼近,这个时候从楼梯口下去是不可能的,我们只有另寻出路。
  鹰走到靠北边的窗户看了看,招呼我过去,原来大楼这一侧就紧挨着那道墙,从窗户往下看去一片黑漆漆的,根本没有人影,我想起前面用来救薇拉su的那条绳子,跟鹰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立马行动了起来。
  我们把那条绳子整段收了回来,拿到北边窗户往下一扔,绳子的长度刚好落在墙体之外,我把其他人叫过来说明了下,郭经理表示他的伤不碍事,薇拉su和杨乃瑾这两个女的却面露难色,她们向来没有绳降的经验,估计那细皮嫩肉的手也没力气抓稳绳子。
  为了保险起见,我决定让男人背着她们下降,我当然责无旁贷的背负起杨乃瑾,薇拉su只好让鹰帮忙了。虽然前面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了,但薇拉su这回爬上鹰的肩膀却有些羞涩,鹰依然如往常般面无表情,他一点都没意识到背上是个身材惹火的大美女,而只是当作一袋沙土或者石头一般。
  只见他抓住绳子踩在窗台上,薇拉su连忙夹紧那两条长腿,随着她一声尖叫,鹰向外一跃,一黑一白连在一起的身影很快顺着绳子向下滑落,快到地面的时候他伸腿在墙头上一撑,借力向外一跳,平平稳稳的落在了地面。
  没多久,我看到薇拉su的白色身影向我招手,我这时也站到了窗台上,杨乃瑾用手轻提着长裙,有些扭捏的爬了上来,我感觉那两只小乳鸽紧紧的贴在我的背上,透过雪纺衣料可知她此刻心跳的厉害,我轻声安慰道:「抱紧我,闭上眼睛,很快就到地面了。」
  「不要怕,相信我。」
  我话里透露出的坚定让她情绪舒缓了不少,她「嗯」了一声,果然抱着我的双手更紧了,娇嫩的脸蛋更是贴到我的脖子上。事不宜迟,我轻声念着「3 、2 、1 」,然后向外一跃,为了照顾小姑娘,我的速度比起鹰降低了很多,但还是把她吓得惊叫连连。
  杨乃瑾原本有些怕羞,没有用腿夹住我的腰部,但此时身在空中却顾不得那么多了,用那两条白笋般的如锥长腿把我缠得紧紧的,她身上的雪纺长裙在风力的作用下,就像个大荷叶扇子般均匀摊开,要不是现在夜色已深,恐怕她裙下的风光尽可一览无余了。
  不过这刻却也顾不得那么多,在杨乃瑾的尖叫声中,我看将近到了墙头,依样画葫芦的在墙上一抵,往前一跃跳到了地面上,踩在脚下的是有点软的泥土地,看来我们的选择是正确的。
  最后下来的郭经理可就没我们这般挥洒自如了,他紧紧的用双手双脚抓着绳子慢慢下滑,快到地面的时候要不是鹰伸手帮他接了一把,差点就要摔个嘴啃泥。
  等所有人都落地后,鹰掏出一个打火机把绳子给点着了,不知道绳子是抹过什么油脂之类的,一烧起来便迅速的蔓延上去,没多久就烧到了窗户那头,这样就算有人冲到了楼顶,他也无法查知我们的逃跑路线。
  处理完痕迹后,我们立即沿着墙壁和山脚的小道,动身朝酒店大堂的方向跑去。为了照顾两位穿着高跟鞋的女性,队伍奔跑的速度并不快,一墙之隔的酒店内不断传来各种声音,有搏斗呼喝的吐气声,有女人孩子的哭泣声,但是最多的却是人在遭受极大痛苦时的惨叫声,这些声音次起彼伏的传到我们耳根,更增加了环境的恐怖气氛。
  事实证明我们选择这条路是正确的,无论是逃难者还是暴徒都没有发现这条小道,一路走过来畅通无阻,很快我们就到了酒店大堂的背后,拐过墙角就可以看到停车场了。
  不过此时停车场上却人影憧憧,我观察了一下,要到达停车的地点还有两百米左右,这之间没有任何掩体和障碍物,大概有10来个各种打扮的人,手持着刀枪棍棒在追杀殴打着跑到此处的逃难者。我让郭经理和两个女人留在墙后面,等我们夺到车辆后再出来。
  鹰和我对视一眼,之前培养出来的默契已经让我们不用多说什么,我们都是身经百战历练出来的杀手,这个时候只要按平时执行任务一般去做就是了,两人几乎是同时从阴影处跃出,就像两道闪电般冲了过去。
  最靠近我的是三个穿着藏袍的汉子,他们手里各拿着一个棍棒,正在殴打一个躺倒在地上的汉人,地上那人已经满脸血污、浑身都是伤口了,但从被击裂的制服碎片来看,应该是在执行秩序的警察。
  这时我已经到了他们背后,先是抬起一脚踹在一人的膝关节上,骨头碎裂的声音伴着惨叫,他瞬间失去了行走能力,另外两人也发觉我的逼近,他们丢下那个警察,举起棍棒就朝我击来。
  我手疾眼快,抓住先靠近的那根棒子的头部,顺势把他朝另外一人处一带,他的头部刚好碰上那人打过来的棒子,直接给同伴打晕了过去,没等误伤同类那人反应过来,我抡起夺来的棒子,当头一棍打在他的颈部,顿时将他也打到在地。
  在我动作的同时,鹰也选择了两个正在追打汉人的歹徒,他根本不用多余的拳脚,只要凑近别人的身体,他就可以抓住对方的脆弱关节,几下子就把人的手脚卸了下来,有时候干脆拗断对方的脖子。
  这些暴徒虽然人多势众,手持器械,但明显没有什么人接受过军事或格斗训练,我们俩人就像两只下山的猛虎一般,用了不到十分钟就把他们搞定了,我们俩出手还算克制,大部分人都直接将他们打晕,或者折断手脚让他失去行凶能力。
  清场完毕,我发出信号让其余三人过来,等到他们走近了些,才发现薇拉su和杨乃瑾两人的脸色很是难看,她们一路上目睹那些人的惨状,心理上遭受了极大的冲击,不过此刻我无暇安慰她们,当前最重要的事情是离开这里。
  幸运的是,郭经理随身带着那辆陆巡的钥匙,我们迅速爬上这辆混体黑色的越野车,鹰坐在副驾驶位上,其余三人挤在车后座,我发动了引擎,脚一踩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
  陆巡加速起来还是极快的,很快便把那家酒店抛在了后头,那个地方现在已成为一个极为恐怖的修罗场,这些满怀着梦想前来观看演唱会的人们,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成为他人攻击的目标,不知有多少无辜的生命在这里被摧折。
  开了一会儿,才发现我们还没有完全脱离这场暴乱,这条路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辆警车倒在了路边,我不得不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些躺在马路上呻吟的伤者,看来警方的增援遭到了不小的打击。
  这些暴徒事先已经预谋好了一切,道路上每隔一段距离就可以看见被暴徒劫持的车辆,他们带着红色头巾,挥舞着手中的刀具,从车窗里伸出脑袋大声唱着藏语歌曲,我们把陆巡的窗户全部关了起来,不透光的车膜恰到好处的掩盖了车内的乘客,我不动声色的从他们的车流中穿过。
  就这样将近开了50多公里,终于有一辆车子发现这辆沉默寡言的陆巡了,他们跟了上来与陆巡并肩而行,那辆车是敞篷的北京JEEP,后座上的篷布已经被卸掉了,四个精壮汉子手拿刀枪站着大喊大叫,好像是要我们把窗户给摇下来。
  我没有理会他们,加大油门想要甩掉JEEP,看到我们举止可疑,他们越发紧跟着不放,JEEP加快速度冲到陆巡的右前方,想要把车头别过来,我见机顺势向左打了打方向,同时猛踩一脚油门,JEEP差点被我甩了个头,还好他们的驾驶员也是个老手,很快就调整回来,继续跟在我们后头,不过这么一耽搁,他们的速度就慢了不少。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对方有人举起了一把自动武器,忙大喝一声,让所有人立即卧倒在座位上,等我低下头来的时候,一连串的子弹已经从车后头飞了过来,将前后车窗的玻璃打得支离破碎,虽然其间夹杂着两个女人的尖叫声,但躲避及时的她们并没有受伤,这让我心中安定了些。
  由于我矮着身子开车,速度不免慢了不少,JEEP再一次赶了上来,我侧着眼睛看到那把冲锋枪又要举了起来,连忙向右猛打方向,随之陆巡的右边车身狠狠的撞到JEEP上,巨大的冲撞力把我们都震离了桌位不少,JEEP也被陆巡撞得向右横飞出好几米,不过JEEP的驾驶员很快又把车子调整回来,这回他们跟我们保持一定距离,好像是要用冲锋枪扫射车身侧面。
  我这时已经来不及调过方向盘,只见副驾驶上的鹰向外一推车门,陆巡的车门正好触到JEEP的车身,鹰的身子附在车门上向外移动出去。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灰影迅速的跃上JEEP的后座,JEEP上的暴徒怎么也没料到有人能以这种方式过来,他们边惊骂着边舞动刀枪向鹰袭来。很不幸的是,他们遇到的可是近身格斗的宗师,就算是在高速移动中的车上,鹰的动作丝毫不受影响,随着他干净利落的贴身搏击,一顿惨叫哀嚎之后,JEEP上的几个暴徒都被他解除了战斗力。
  JEEP的驾驶员这时看到同伴纷纷倒下,急红了眼睛的他拼命向我这边打方向盘,想要把鹰给甩出车外。没想到,在两车将近要再次碰撞前,借着这股离心力,鹰顺势从他车上跳了出来,他在空中极为矫捷的转了个身,双手正好抓住陆巡的A 柱,他的身子被车速带着向后漂移,但是双手始终牢牢抓住A 柱不放,然后不知他脚上怎么蹬了几下,半个身子就已经回到了车内,待他全部身体都落到位置上后,顺手把一直敞开的车门给关了上去,他这一系列动作毫不拖泥带水,每一秒都在生死关上徘徊,但又都准确无误的做到了,就算我也为之惊叹不已。
  见他已经坐好,我心里再无顾忌,松了松油门,让陆巡落后了半个车身,然后向右打了两下方向盘,同时猛踩油门,然后陆巡便以160Km/H 的时速撞在JEEP的B 柱附近,这股冲力完全将JEEP给顶出了路面,只听见JEEP上有人惨叫一声,整辆车向旁边滑出十几米,然后原地打转着撞上了路边的一颗松树,随后便着火燃烧了起来。
  而在JEEP被我撞飞的同时,车上有个人被甩了出来,正好落在了陆巡的前挡风玻璃上。「砰」的一声,我们的面前多了一个面容扭曲的身体,这人正面对着我,虽然满脸血污,但是嘴唇上方那两撇小胡子看上去却有几分熟悉,这不就是上次在薇拉su屋子里被我教训过的那小子吗,他也是那群暴徒中的一员?
  我见小胡子颅骨破裂,嘴里只有出得起没有进的气了,伸手穿过之前被冲锋枪打得稀巴烂的前挡风玻璃,用力将小胡子一推,他的身子在陆巡前盖滚了几下,掉到了车头下面,随后一声濒死前的闷哼,和轮胎碾过尸体的怪响,小胡子已成为车下游魂了。
  我们刚才这一系列的打斗极其激烈、险象环生,稍有不慎,这车上的人都会成为暴徒手中的猎物,幸好此时有鹰在车上,否则凭我自己还真不好办。
  待到恢复平静,自从对方开枪起一直抱头蹲在地板上的三人总算可以抬起头了,杨乃瑾的小脸被刚才一系列险情吓得煞白煞白的,她见到那辆JEEP已经倒地并燃烧,充满好奇的问道:「高岩、鹰大叔,是你们打败那些坏人的吗?」
  小姑娘很快从前面的惊险中缓了过来,还不住的询问我们怎么会那么厉害,我只好用自己在国外曾经学过搏击格斗术搪塞过去,不过女孩子更多表现出的是欣赏与崇拜,并未追问太多。
  薇拉su则心有余悸的,轻拍着自己不断颤抖的高耸丰胸,她好像想起什么似得问道:「刚才掉在车头的那个人,我好像认识他,他怎么也会在那群杀人狂中。」
  一直没怎么跟她说话的鹰这次开口了:「你还不知道?这些人潜伏了好久,都是你把他们引了进来,给他们提供了藏身和活动的条件,这场暴乱你难脱其咎,知道吗?」
  薇拉su被鹰数落得无言以对,她嘬嘬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以为他只是个按摩师,想通过提供服务赚点钱而已。」
  鹰没说什么,只是冷笑了一声。我见薇拉su挺难过的样子,忙打断这个话题,顺便让鹰把他今天所见的情况讲讲。
  据鹰所说,晚上这场演唱会的举办是一切的导火索,大宝寺的寺主今天正好圆寂了,寺内的僧人都陷入极大的悲痛之中,所有人都在忙着给寺主做法事,这本来也就罢了,可是不知为何,U5的演唱会却恰好放在他们山脚下举行,拥挤而来的人潮跟喧闹的环境严重影响到了佛门的清静,原本此寺的僧人跟汉人就颇有冲突,再加上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的挑拨之下,僧人们的义愤完全被激发了起来。
  然后在某些人的带头下,全寺的僧人都被武装起来,拿着火把下山找政府讨个公道,而此时在场巡逻的警察都是新派来的,对于藏区的宗教习俗并不了解,在交涉中的言行存在粗鲁过激的现象,顿时引发了僧人与警察之间的冲突,在此期间,不知是谁出言污辱了藏传佛教,然后惹恼了在场的僧人,开始只是相互推搡,后来很快演变成棍棒相加。
  在这种群体性的场合,一旦有人动了手脚便一发而不可收拾,很快所有的警察都与僧人动上了手,那些警察的数量根本不足以抵抗僧人,片刻间骚乱便蔓延到了人群中间,这个时候场面就完全失控了,所有人都想着尽快逃离现场,根本不顾他人的死活乱跑,整个场面上被踩踏而死的比被打死的还多。
  在僧人与人群发生冲突的时候,有一小部分预谋已久的暴徒出现了,他们或者伪装成僧人,或者明目张胆的手持刀棒,看到汉人模样的就砍过去,这些暴徒完全就是为了屠杀而屠杀,他们为了今天这场暴动预谋了许久,从我们这一路过来看到的情况可以推测出,他们的目标绝不仅仅是演唱会的现场,包括整个建塘镇在内都应该遭到他们的袭击了。
  「而在事发之前,你的酒店正好收容了这些暴徒,他们借助这个机会暗地里开展活动,煽动藏人与汉人之间的矛盾。他们密谋了这么久,你一点都没有察觉,还办了这个演唱会为他们提供机会,这还不是你的责任。」鹰毫不客气的斥责,说得薇拉su面如死灰,我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语安慰她。
  「我只是想帮助他们生活得更好,难道这也是我的错吗?」薇拉su默默自言自语道。
  「种群之间的不信任,不是一日一夕可以消除的。很多时候,我们自以为在接近别人,在他人眼中却以为你要消灭他,特别是有着深厚本族文化的地方,你觉得有助于改善他们生活的行为,或许也正是在抹去他们为之自豪的历史与文化。
  我们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眼睛看别人,却从未用别人的眼睛看自己。」鹰的最后一句话若有所指,我们都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咀嚼着这句话。
  在鹰回忆的同时,我们又向前开了50多公里,远远的可以看得见建塘镇的建筑了,大家都精神一振,以为可以脱离困境了,没想到镇子里却此起彼伏的,响着急促的警笛声,薇拉su拉了拉我的衣袖提醒我,看上去好像有些不对劲。
  果然,车子刚进街道就发现,这里的局面也是一片混乱,街上的店铺一个个都被砸开了,商品和货物被胡乱扔在街上,有的屋内还在向外冒着浓烟,到处可见拿着明晃晃刀片的暴徒,许多衣不遮体的汉人被他们追着跑,好像还在睡梦中就遭到了攻击。
  我看城中的情况也没好多少,如果这时候进去的话,估计又要跟那些暴徒纠缠个不清,正在踌躇之间。郭经理适时提出,有一条小道可以绕开城区,直接抵达迪庆机场,于是我们便掉头离开了建塘镇,在郭经理的带路下上了那条小道。
  这条小道果然没有什么人和车辆,我们很快就开到了迪庆机场,一天只飞两趟航班的迪庆机场,现在居然灯火通明的,好像正在紧张运作的样子,我们直接把陆巡开了进去,郭经理先下车去安排飞机。
  没过多久,郭经理面带难色的返回了,身后还跟着个穿着空军制服的中年人,这人正是当值的机长。这机长告诉薇拉su,现在是有一架ARJ21B的支线飞机可以起飞,但是这架飞机规定载客数是二十人,此时飞机上已经坐满了州领导的家属,只空余了三个座位,没办法让我们都上飞机。
  薇拉su秀眉一竖,脸色极不好看的说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现在就可以打电话给民航总局和省长,让你们给我的朋友安排好位置。」
  机长面露难色的连连解释,薇拉su仍旧不依不饶,她从郭经理手中抢过手机就要拨打号码,这时却有一双手伸过按住了手机。
  薇拉su抬头一看,鹰毫无表情的对她摇了摇头说:「不用打电话了,我是不上飞机的。」
  「为什么,这个地方很不安全的,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啊。」薇拉su显然没有意识到有人居然会不走,她迷惑不解道。
  鹰只是用藏语淡淡的说了句话,然后便转身向外头走去。冲天的火光照亮了他前往的方向,但他就这么头也不回的走了。
  「鹰说了什么?」杨乃瑾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里是我的家。」
  薇拉su迷惘的答道,她的脸上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失落神情。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09:54:46

第五十二章
  薇拉su与我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广场上,我们之间这一小段插曲并未引起旁人的注意,只有郭经理好像看到了什么似得,但他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这时物品已经基本发完,薇拉su示意我们可以返程了,村长和村民们依依不舍的送到了村头,车子开出很远了还可以看见他们在挥手道别。
  我们坐在行驶中的越野车里,杨乃瑾依旧一脸兴奋拉着薇拉su说个不停,相互探讨着藏族的习俗和文化,我的思绪却回到了薇拉su先前的那一段话上。
  从这几天的接触来看,大部分的藏民都很淳朴善良,但这是一种处于远离现代文明下的原始状态,随着技术条件和经济的发展,现代文明迟早会进入这个封闭的高原民族,从这个新建成的村子来看,他们对于先进的电器和工具并不拒绝,但随着现代文明的不断侵蚀,他们原有的习俗和信仰还能保存吗?他们的淳朴和善良还能依旧吗?对此我并不乐观。
  这时车子已经开上了县道,速度却明显慢了下来,我看到这条路上已经积满了各式各样的车辆,好像平日里从未见过的车子一下子全部冒了出来,而且很有默契的都挤到了这条两车道的柏油路上,把这条道路弄得拥挤不堪。
  我问司机这是什么情况,司机表示迷惑不解,他也找不出原因所在。薇拉su朝车窗外看了看,给我们揭示了谜底。原来这些车子都是远道而来的歌迷,他们都是为了今晚在悦榕庄举行的U5乐队演唱会而来,不少车子还是老远从丽江开过来的。
  我也看了下,的确如此,好些车子上面都画着骷髅、镰刀等摇滚味道十足的图案,不少绑着头巾露着刺青的年轻男女把手伸出窗外挥舞着,车内音响放出的歌曲声震耳欲聋,从他们疯狂的姿态来看,今晚的演出会肯定不会平静的。
  被这些车流拖累,我们走走停停的,又多花了一个小时才返回酒店,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与杨乃瑾回房间稍作梳洗,薇拉su便让郭经理来招呼我们一起用餐了。
  我们在郭经理的引导下,走到了酒店的另外一个院子里,这个院子中有一栋六层楼高的建筑,里面装饰得极其奢华气派,一点都不比薇拉su那个小楼逊色。
  乘着室内电梯我们来到了楼顶,大厅的左侧有一个很大的户外露台,四周用原木阑干围住,中间一个长方形的大餐桌,整洁的桌布上放着点着的酥油灯,薇拉su一身盛装打扮,已经坐在桌前等我们了。
  她已经重新换了一身衣服,依旧是娘惹服的款型,只不过布料换成更为庄重的丝绸,颜色也换成更有质感的纯白色,配着头上戴着的淡紫色纯羊毛低檐女帽,精致艳丽的妆容和胸前那一串闪烁着银光的宝石项链,让她更像一位雍容华贵的女王。
  我们在餐桌的另一侧坐下,才发现薇拉su对面还坐着一位熟悉的客人,原来U5乐队的主唱Bruno 也来了,他一头长发编成黑人一般的小辫,身上穿着件似旧非旧的牛仔服,两个胳膊肘处都挂着一大片抽出来的毛料,就像两只禽类的翅膀一般。看到我们他露出笑容打招呼,一口白牙在灯下闪闪发光。
  我跟他已经认识过了,只是点了点头没说话,薇拉su则郑重介绍了杨乃瑾,Bruno 很夸张的把她的美貌称赞了一番,惹得杨乃瑾又害羞又有点得意,这些巨星级别的摇滚歌手个个都是勾女好手,不过由于我在场的缘故,Bruno 并不敢过分展示,只是稍微博取了小姑娘的好感就收手了。
  菜上来得很快,品类和口味都是纯正的西餐,穿着白马甲的侍者按顺序把一道道菜品送了上来,除了薇拉su之外,我们这些人没一个的衣着适合这种场景,但大家都没有很在意这回事,主要的话题都是围绕在今晚的演唱会上。
  杨乃瑾虽然年纪还小,但她对西方流行音乐并不陌生,U5和Bruno 的大名更是如雷贯耳,所以她频频的与Bruno 交流看法,Bruno 自然乐于奉陪,他还热情的邀请我们观看演唱会。
  据Bruno 所说,今天的演唱会将在8 点开始,演出长达5 个小时,将会把U5这些年来的经典曲目与新专辑一一奉献,据说还有准备一个特别的惊喜要给大家。
  待用餐完毕,薇拉su高举酒杯提议道:「让我们预祝Bruno 和U5乐队的演出圆满成功。」
  「Cheers!」伴随着欢呼声和酒杯碰撞声,一阵旋律感十足的音乐声也在不远处响起,Bruno 喝完杯中的红酒,与薇拉su做了个贴面拥抱,然后便神气十足的下楼去了。
  薇拉su则召唤我们走到阑干边,原来露台所在的位置正好对着U5乐队的演出舞台,今天早上我经过那里的时候,工人们正在紧张的搭建中,现在一个300 多平方米大小的舞台已经落成,竖起来的原木构建成舞台框架,上面挂满了各种灯具,把整个场地照得一片雪亮。
  此时,楼下直到舞台间的草地上,已经挤满了不知从何处来的人流,密密麻麻的人群相互拥挤着,根本找不到一丝的空隙,而且人流还有越来越多的趋势,远处还不时传来汽车喇嘛的鸣叫声,好像是因没办法进场正在抗议,而我们所在这个小楼底下更是站了一圈保安,以防备人群冲破这道围墙。
  我这才明白薇拉su把我们召唤到这里来的用意了,的确再找不到一个比露台更好的位置来观看演出了,这个露台距离舞台不到100 米的距离,正好可以把舞台上的乐队收在眼底,还不用跟一大堆男男女女挤得浑身臭汗,不过这种优越的条件也只有薇拉su可以提供。
  舞台上的音乐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所有的灯光都黯淡了,顿时整个场地突然一片寂静,然后伴随着一串急促又震撼的吉他独奏,「砰、砰、砰」的相继亮起五盏大灯,把舞台当中的五个身形照得尤为明显,这五个人的出现顿时引发人群中的一顿骚乱,狂热的粉丝们开始高喊着「U5」、「Bruno 」以及乐队其他成员的名字。
  Bruno 依旧是先前的打扮,不过他脸上却多了一副浅棕色的墨镜,在灯光的聚焦下酷得要命,举手抬足间充分彰显大牌巨星的气势,他手持麦克风走到舞台中央,对着场下的观众开始问好,他的嗓音低沉却很有穿透力,其间还伴随着几句现学现卖的中文问候语,顿时把全场的气氛都煽动起来了。
  之后,在乐队的伴奏下,Bruno 开始今晚的演唱。这种演唱会我是第一次观看,感觉还是挺有意思的,杨乃瑾对于西方流行音乐的认识比我强多了,她倒是跟薇拉su聊得头头是道。据薇拉su介绍,U5乐队的风格属于重金属摇滚,很注重现场的即兴表演,每次演出他们都会拿出十一分的精神,经常还会在舞台上出现一些疯狂的行为,而这些都让他们的歌迷如痴如醉,只不过不喜欢他们音乐的人会觉得,这群人都是怪胎。
  的确如此,几首曲目之后,U5的演出已经呈现出一种疯狂的迹象,吉他和架子鼓的节奏开始愈演愈烈,Bruno 开始边甩着头边对着麦克风狂啸,乐队的其他成员也跟他一般疯狂刷着头发,舞台底下的人群更是有样学样,每一个人身处在这个环境下,不由自主的都会被音乐和周围的人所感染,平日里老实内向的人,一旦进入这个环境,都会跟随着周围人的动作,把自己内心的疯狂宣泄出来,这也正是摇滚音乐的魅力所在。
  Bruno 越摇越起劲,他竟然放开麦克风,伸手在胸前一撕,上半身的牛仔服扣子飞蹦出去,露出带着黑乎乎体毛的厚实胸膛,他索性把破掉的牛仔服脱了下来,赤裸着肌肉扎实的上半身继续唱着。他这一系列的动作让舞台下的粉丝们彻底陷入疯狂,他们有样学样地模仿着偶像的举动,一个个脱下自己的上衣,放在头上挥舞着,就连女生也毫不例外,好几个外表文静的女孩子已经脱得只剩文胸了,她们扭动着白皙光滑的上身,沉醉在音乐和周围的气氛中,丝毫不在乎前后左右男人们有意无意的揩油。
  这种疯狂我并不感到意外,音乐就像宗教、政治宣传一般,有着强大的感染力和扭曲现实效果,任何人置身于一个非理性的环境内,都会被环境所影响和感染,然后被带动着做出许多疯狂的事情出来。这些事情在平日里都会人视为背德败俗,但是一旦普通的个人被群体包裹进去的时候,每一个人都会失去平时的理性和判断力,不由自主的随大流作出个体不可能作出的事情。很多时候,那些令人匪夷所思的罪行就是这么诞生的。
  我心中暗自警惕,U5乐队音乐的魔力太可怕了,幸好我们这是站在远离人群的露台上观看,否则说不定会被那狂热的气氛卷入。薇拉su还好,杨乃瑾却有些情不自禁的跟着音乐,轻微的摇着脑袋和身子,我忙伸手过去抱住她的香肩,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杨乃瑾这才如梦初醒一般恢复了正常。
  「咦,我刚才怎么了?」小姑娘显然发现自己的失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哈哈,没事的啦,初次接触U5乐队的都会这样。」薇拉su在一旁宽解道。
  「你看Bruno 今天这股劲儿,上台前肯定又吸了不少那玩意。」她又补充说道。
  「你是说大麻?」我皱起眉头道,想起昨天晚上他们交换吸食的卷烟。
  「比大麻还强的那种。」薇拉su淡淡道。
  我明白薇拉su话里的意思了,从今晚Bruno 表现出的疯狂劲来看,绝不是大麻之类软性毒品可以达到的效果,应该是海洛因、可卡因之类。
  「那玩意,在这个圈子里都是司空见惯了,很多时候他们就是靠这个来引发创作灵感,开始的时候是为了增强舞台效果,渐渐的就离不开了。」薇拉su轻轻一语道出这些摇滚巨星背后的故事,摇滚巨星们与毒品的相生关系已经不在是新闻了,几乎是这个圈子里面的惯例,不过也并不奇怪,艺术创作本身就需要在极端的情绪才才能取得突破,只是他们一旦走上了这条捷径,就很难再回头了。
  我摇了摇头,视线回到舞台那边。这时人群中的狂热程度稍稍降低了些,我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唿哨声,循声望去,在围墙内站着的一排保安当中,有一个人手扶着帽檐朝我这边看来,我一看到他的轮廓神情就明白了,随口跟身边的两个女人说了句,就转身下楼。
  这时候楼下大厅里已经空无一人,酒店的工作人员都被调去维持秩序了,6号就站在大厅里等着我,他瘦瘦高高的身躯穿着酒店保安的制服,在人群中看上去一点都不起眼。
  没等我开口询问,他把一个纸袋扔到我的面前。我打开一看,一股咸味扑面而来,里面居然是两只人耳朵。这对耳朵应该割下来还没多久,耳朵破损的边缘还流着血渍,用粗盐保存着,尚未开始腐烂。
  我皱了皱眉问道:「这是什么人的?」
  「你应该看得出来。」6 号冷冷道。
  我再仔细一看,从耳朵的形状质感应该是成年男人,不过比较奇特的是,这两只男人耳朵上都穿了孔,还戴着两个粗大的金耳环,这让我想起这几天所见到的藏民的装扮。
  「这是两个男人的耳朵,从色泽来看应该在三十岁左右,因为他们的皮肤虽然粗糙,但并没有出现褶皱和半点,耳朵后面的汗渍标明,他们经常运动,并且运动量还很大。」我把这对耳朵翻了个身,边看边说。
  「其中一个留长发,因为他的耳朵有一半没有被紫外线晒黑,这是戴帽子达不到的效果,你看另外一个就完全晒黑了,说明他头发理得很短。」
  「不错。」6 号点头认可道:「那你没理由认不出这两个人。」
  「这两个人是?」我突然想起了,那天在薇拉su家里见到的两个藏人,那个很嚣张的小胡子,还有会调酒的曲培。他们两人正好一个留长发,一个留短发。
  6 号缓缓地点了点头,证实了我的猜想。
  「他们怎么了,为什么耳朵会被割下。」我疑问道。
  「没想到你会麻痹大意到如此地步。」6 号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我不知道那个女人对你使了什么花招,但你昨晚就这样把同行的小姑娘单独扔在房间内,你不知道有多危险吗?」
  6 号这番话就像一声惊雷落在我的耳边,我顿时联想起房间内被反扣的锁,以及昨晚熟睡不醒的杨乃瑾。
  「昨天下山后,我见你们跟那个女人玩在一起,就有点担心。后来看到小姑娘喝了那杯酒就醉倒了,你自己又一个人走出去不知道干嘛,越发觉得不对劲,于是便继续监视着那个房间。」
  「果然不出我所料,一个小时之后,那两个鼠辈便偷偷摸摸的跑了过来,用不知道哪里弄来的钥匙开了房门,看他们的样子明显是要玷污小姑娘,我便割下他们的两只耳朵作为惩戒,顺便将房间门给反锁了。」
  「而你却在外面鬼混了一夜才回来。」6 号的话音不大,但却像一把把尖刀般刻在我的心上,虽然夜里气温颇低,但我却浑身大汗淋漓。
  自己的确是疏于防备了,昨晚回到吧台时就没有看到曲培,联想到昨日那两人对杨乃瑾的垂涎,以及最近藏区的动乱局面,自己早就应该提高警觉了。
  要是我昨天没有遇到6 号,要是6 号没有一直暗中保护着我们,要是6 号昨晚没有及时出手相助的话,这后果不堪设想。
  且不说梅妤此行将自己闺女郑重托付给我,就是小姑娘对自己这一番深切情意,要是真出了点什么事的话,我恐怕要后悔一辈子。
  6 号看出我好像要开口言谢的样子,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别说没用的了,你跟那个女人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还纠缠不清?」
  「我要救一个人,没有她出面不行。」我挑重点简略的描述了下事情的大概。
  「她是这家酒店的老板?」6 号听完后,却问了这个问题,我点点头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你带我去见她下,我有很重要的事。」6 号的回答很简洁,我知道他平时就是这个风格,也不需要问他是什么重要的事,他既然开口了必然有其道理。
  我带着他回到露台上,薇拉su和杨乃瑾正津津有味的看着演出,看到我身边穿着保安制服的6 号,薇拉su脸上不禁露出疑惑的神情。
  我上前一步介绍道:「这位是我的朋友,他的名字叫做……」,说到这里,我卡壳了,自己从未在外人面前见过6 号,所以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称呼他。
  「我叫鹰。」在一旁默不作声的6 号突然开口说道。
  这挺出乎意料的,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他另有个称呼,不过这个名字估计跟编号差不多,并不是他的真名。
  薇拉su脸上露出个标准的笑容迎了上去,但是鹰却没有配合她伸过来的手,虽然局面有些尴尬,但薇拉su马上机智地将原本握手的姿势改为一个邀请的手势,依旧语笑嫣然道:「鹰,欢迎你来我们悦榕庄做客。」
  鹰没有理会薇拉su,径直从她身边走过,他在露台前停了下来,指着对面的舞台道:「这个演唱会是你举办的?」
  「是的。」薇拉su一边嘴里答着,一边也走到了露台边。以她的阅历,自然可以看出鹰不是一般人。
  「你知道这里现在涌进来了多少人吗?」鹰指着露台下的人群道。
  「这个我怎么知道,露天的场地,又没有卖票,根本没法统计。」薇拉su摇了摇头,觉得对方好像问得有些幼稚。
  「我可以告诉你,现在这里已经近万人了。」鹰面无表情道。
  「何以见得,你一个个人头数过去吗?」薇拉su的话里已经带上讥讽之意。
  鹰丝毫没有理会她话中的情绪,他继续说道:「你看他们手里都舞着的荧光棒。」
  此时,U5乐队的演出已经进入高潮阶段了,台下的观众们都一只手高举着荧光棒挥舞着,五颜六色的荧光棒在夜空中就像无数星火般闪耀,营造出一种人间仙境的梦幻效果。
  「这些荧光棒都是在你们酒店门口的商店里买的,正常人只要舞一会儿手臂就酸得换一边了,没有人会买两根一起舞的,所以我只要点一下商店里卖出去的荧光棒,就知道大概有多少人。」
  「你们商店里卖的荧光棒是500 个一箱,我看到了20个空箱子,基本上就是这么算出来的。」鹰的推理就像解数学题般一丝不苟。
  「大叔,你好厉害哦,你跟高岩都是推理高手呀。」杨乃瑾在一旁睁大眼睛奇道,从她与薇拉su的表情上看得出,她们已经完全信服了鹰的推论。
  鹰没有理会她,继续问道:「像这种万人以上的群体活动,你上报有关部门了吗,你有采取什么安保措施吗?」
  薇拉su这时也表情严肃起来,她皱皱眉道:「事前我已经跟公安机关报备了,他们也派出了警察维持秩序。」「另外,酒店的保安和工作人员,今晚会集体加班直到演唱会结束,预防一切意外措施。」
  「这些远远不够,你看看,就这十来个警察和保安,被人潮一挤就垮了,根本没有什么效果。」鹰对着人群挥了挥手,语气里很是无奈。
  「还有,你得通知表演的乐队,降低煽动性的演出内容,在这种简陋的安保条件下,还这样疯狂唱歌的话,后果不堪设想。」鹰手指着舞台上正声嘶力竭演唱着的U5乐队道。
  「明白了,我马上就去吩咐他们。」薇拉su一旦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马上就雷厉风行的行动了起来。
  眼看着薇拉su消失在电梯口,我正要再问鹰点事情,一回头却发现他的人影已经消失无踪了。
  「咦,这位大叔是不是人啊,怎么神出鬼没的,好可怕。」杨乃瑾看到鹰就这样凭空消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道。
  「他是我的朋友,你不用担心。」我轻轻搂住杨乃瑾的削肩,轻声安慰道。
  杨乃瑾乖巧的点了点头,她有些依恋的靠在我的肩膀上。这时夜色已深,不知是否薇拉su发挥了作用,U5乐队换了一首温柔的歌曲,抒情的曲调在吉他的伴奏下,不断拨动着人心中那一块最柔软的地方。
  台下的人群好像也受到音乐的感染,原本狂热的情绪渐渐平息了下来,挥舞着的荧光棒也慢了许多,有些情侣手挽着手相互依偎着,好像沉浸在爱情的美好之中。
  我感觉自己的胳膊紧了紧,侧头望去,杨乃瑾好像也受音乐和现场气氛的影响,身子大半都倚靠在我的胳膊上。
  她上身披了件黑色柳钉小羊皮夹克,那两条细长的胳膊藏在夹克内显得时髦又帅气,长裙抹胸上方又白又瘦的锁骨中央躺着一条银链子,双环设计的银链子上装饰着一朵湖绿色的蕾丝花苞,在夜风中跟长长的裙角一同飘扬着,好像刚从童话故事中走出的公主一般。
  她粉嫩的小脸蛋在灯光下有些泛红,挑染成咖色的长发被俏皮的猫耳朵拢在脑后,几缕青丝随风飘到我的脸上有些痒痒的,那两只清澈见底的美目水汪汪看着我,目光中有股难以言说的柔情。
  我心中不由得一动,不知不觉间双手已经在往里收缩,杨乃瑾的身体也离我越来越近,她好像也意识到这一点,但却丝毫没有抵触的意思。直到我的胸膛抵到雪纺长裙下的那两粒凸点,透过雪纺长裙可以感觉里面滑腻纤细的肌肤,鼻间已经嗅到了那股类似栀子花般的清香,那种充满少女气息的芬芳让我心潮澎湃。
  杨乃瑾好像也感觉到我身上的变化,隔着布料感觉她的心跳也跟我一般乱跳个不停,随着我慢慢的向下俯身,杨乃瑾有些不知所措的紧紧抓着我的胳膊,她害羞的闭上了那双美丽的眸子,不敢直面我灼热的眼神,但却勇敢的仰着头,两片粉红色的唇瓣微微颤抖着,有些不安又有些期待着什么,直到我的双唇坚定地印在那娇嫩的花瓣之上。
  「唔」小姑娘嘴中轻吟了一声,她好像完全没有接吻的经验,双唇被我覆盖之后竟不知如何呼吸,我的大口已经完全将她的小嘴儿含入口中,我试图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但却遭到强烈的抵抗,她的两只小手拼命推着我的胸膛,我看她面红耳赤的样子只得松开嘴巴。
  杨乃瑾的双唇一旦脱离了我的掌控,她立即大口大口的喘气着,粉脸上已经挂起了两团桃红,她嗔道:「你怎么这么用力啊,人家都没办法呼吸了。」
  「晕,你不会没接吻过吧,都是这样的啊。」我似笑非笑道。
  「讨厌,你乱说什么……」杨乃瑾被我说得大羞,她用粉拳捶了我几下,接下去的话却细声了很多。
  「人家真的没试过嘛,这可是我的初吻好不好。」
  我心里又感动又有些冲动,怀里这个美丽的女孩子就像一张完全没有经过污染的白纸一般,她的纯洁与天真都是源自内心的,充满了少女最美好的憧憬与幻想,怎能让我不珍惜和疼爱她呢。
  再次俯下身去,心知这是她的初吻,我放缓了动作和力度,充分的展示自己的温柔与呵护,用自己熟练的技巧引导着杨乃瑾,让她逐步掌握接吻的技巧,小姑娘终于放松了下来,她紧闭着双眼,很生疏的与我亲吻着。
  我不厌其烦的亲着她的上下唇,让她熟悉我嘴唇的形状与温度,然后再慢慢的向口腔内进发,小姑娘也渐渐开始回口亲着我。终于我的耐心收到了成效,在一次你来我往的试探中,杨乃瑾那洁白整齐的牙关露出了一丝空隙,我的长舌自然趁虚而入,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厚实的长舌已经占据了她的整个口腔。
  杨乃瑾的口腔就像外表一般的狭小,里面弥漫着一股年轻女性独有的青春气息,这是我之前的女人所无法给予的,那条小巧灵活的香舌不知所措的碰在我的舌头上,我轻轻用舌头把她口腔中的每一处都舔舐过,然后再温柔地迎上她的香舌,引导着她与我相接绞缠在一块。
  随着我的深入指引,杨乃瑾已经逐渐掌握了唇舌交接的节奏,她开始有意识的回复我的挑逗,在我的诱导之下,她鼓起勇气将香舌吐入我口中,没等她做出反应,我已经将那只胆怯的小蛇叼住了,然后就是极尽温柔的抚慰她,让她充分放松下来,停留在我的怀抱之中。
  渐渐地,杨乃瑾已经可以有来有往的跟我交换着舌头与口液,她清新迷人的气息弥漫于我的口鼻间。虽然小姑娘的动作还是很生涩的,时不时还会把牙齿碰到嘴唇上,但是这种未经世事的青涩感却让我为之迷醉,我好像塑造一个全新的艺术品般雕饰着她,看着她在我的口舌之下逐渐地成长起来,那种感觉就像你在一张白纸上画下属于自己的墨迹一般,而这个墨迹今后将会滞留在白纸上,永不消逝。
  夜空中的微风从我们的身边掠过,把杨乃瑾雪纺长裙的裙摆吹起在空中,她一只雪白纤瘦细腻的小腿不自觉的向后抬起,另外一只穿着7 厘米银色圆头细高跟鞋的脚尖微微踮起,白裙飘飘的她就像一只优雅的白天鹅般,我们就这样缠绵的拥抱在一起,沉浸在甜蜜的初次接吻之中,将此间所有的凡尘俗世都抛之度外。
  我们完全没有注意到,舞台那边的表演已经停了下来,Bruno 赤裸着上身站在舞台最前面,他用一只手指着天空,用深沉的嗓音数着「十、九、八……」,台下的观众们不约而同用自己的声音配合着他的数数字,直到最后一声「一」念完,突然一声巨响在不远处响起。
  这一声响把我和杨乃瑾从唇舌交接中唤醒,我们分开尚带着对方口腔温度的双唇,顺着声响的方向看去。
  只见在薇拉su那栋小楼的山谷处,已经飞升起一朵巨大的烟花,这朵烟花跃在空中炸开,幻化出无数美丽的图案,紧接着这四周又不断有各种各样的烟花冒起,这些能工巧匠的工艺品将整个夜空照得一片明亮,火树银花妆点出一个不夜的白昼。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我们在内,都被这些烟火的美丽所震撼,先是一片无言的寂静,然后人群中像炸开锅一般,人们纷纷用自己的手机或者相机拍摄烟火,恋人们相互拥抱着,毫无忌惮的表现着自己的爱意。
  「Happy New Year!——大家新年好。」Bruno 在台上用他并不熟练的中文喊着,台下的观众们也纷纷高声回应着,「新年好」这三个字顿时传遍了整个会场,舞台上下的气氛顿时热烈了起来。
  这时,又有四朵烟火几乎同时的升上了天空,它们相继在夜空中绽放,放出来的不是花朵,却在夜空中画出了4 个数字——「200X」,这代表着时间的齿轮已经推进了一步,我们又告别了一段过去。
  新的一年了吗?我有些恍惚,不知不觉间,旧的一年已经过去,我的生活轨道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半年前我怎么也不会预料到,自己竟然找回了离别那么久的妈妈,并且可以拥有这个一直梦寐以求的女人;更不会想到在新的一年到来之时,自己身处于这个世外桃源之地,怀中还抱着位对我用情至深的美丽女孩。
  如果妈妈此刻也在我身边就更好了,我不由得极为想念起那个温婉淑雅的美丽女人,那个已经深深烙入我身体中,成为我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的女人。我在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原本美好的心情却多了一分惆怅,自己是否过分贪婪了,总是想着拥有那些美丽的心灵与肉体,难道这就是人的本性吗?
  「哇,好美耶。」杨乃瑾欢快的声音将我从绮思中拉了回来,小姑娘显然对美丽的烟花十分喜欢,她兴奋的指着不断在空中绽放的烟火道。
  「高岩,你看你看,那边是不是很像一只燕子耶?」
  我轻轻搂着怀中女孩纤细的身子,看着她被烟火映红了的面颊,那种发自内心不加掩饰的快乐,让我又是羡慕又是心酸,我忍不住低下头,亲吻在她白皙优美的脖颈上。
  「唔,不要……哈哈,好痒呢……嘻嘻。」杨乃瑾并没有发觉我情绪的转变,她怕痒地缩着脖子要躲开我的嘴唇。
  「瑾儿。」我的声音难得如此深沉,小姑娘终于意识到了,她转过头来给我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柔声答道:「嗯,怎么啦?」
  「我……」话到了喉头不知怎么又停住了,我看着面前这张带着午夜露珠般清新的俏脸,那对清澈的大眼睛里充盈着纯真无暇的笑意。
  「新年到了,你有没有什么愿望想实现吗?」我收回了快要吐出的那三个字,改口问道。
  「嗯,好吧,让我好好想想看。」杨乃瑾依旧是那么快乐,闻言立即思考了起来,她歪着脑袋的样子煞是可爱。
  「快看那边,烟花又来了,赶快许愿吧。」好像是为了配合小姑娘的愿望一般,这时又有一朵巨大的烟火飞了起来,我赶紧指给她看。
  杨乃瑾连忙转过身来,双手合十在胸前,闭上眼睛默念着。夜风顽皮的吹起她长长的裙摆,远处的烟火照亮了她清秀的五官,这个白裙女孩专心致志祈祷的神情,就像一幅油画般动人。
  绚烂饿烟火散去,杨乃瑾也睁开了那对美丽的眸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她的小脸更加粉红了。
  「你许了什么愿望,说来听听。」我微笑着问。
  「嗯,第一个愿望是,希望爸爸平安无事,能够早点回家。」杨乃瑾掰着纤指,很认真的道。
  我点点头表示赞许,料得到她肯定会这么祈祷的。
  「第二个愿望是,希望妈妈永远健康美丽,我们一家人永远开开心心在一起。」
  这第二个愿望也是在我的意料当中,只不过要轮到第三个愿望时,小姑娘突然停住了。
  「还有第三个呢?」我见她半天没开口,追问道。
  杨乃瑾还是没有张口,但是她脸上的一抹嫣红已经延伸到脖子处了,小姑娘轻咬着粉嫩的下唇,两只大眼睛骨溜溜的转着,却不敢再看我的眼神,掩饰不住脸上害羞的神情。
  我有些恍然大悟,微笑着轻声道:「这第三个愿望,是不是跟你自己有关?」
  杨乃瑾眼睛盯着地面,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是不是也跟我有关?」我感觉自己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在颤抖,心跳也加剧了许多。
  杨乃瑾双手有些慌乱的捻着长裙的裙角,好一会儿后,才又轻轻的点了点头。
  「瑾儿。」
  「欸——」
  我把手放在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间,看着这朵犹带露水清香的蔷薇欲语还休的样子,我的心中像吃了蜜一般的甜,突然间感觉天地都安静了下来,只听得见两人心脏在剧烈的跳动。
  「我…喜欢你。」我终于吐出藏匿许久的这几个字,听着自己略带颤抖的声音,好像身上的血液流动得更快了,眼前有种快要眩晕的幸福感,但却十分的放松、十分的惬意。
  随着我的话语,眼前那朵蔷薇无比娇艳的怒放盛开,这一刻我仿佛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I love you too. 」她扬着纤细优美的脖子,美目中投射出无限的温柔轻声道,那娇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丝的羞涩,一丝丝的甜蜜。
  我伸手将她纤细的身子纳入怀中,这回没有亲吻,没有言语,什么都不需要,我们只是静静听着对方的心跳,就胜过了一切的表白。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09:54:34

第五十一章
  当阳光透过窗户的格阑射在脸上时,我总算从昏昏沉沉的睡梦中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副色彩斑斓的唐卡,它悬挂在极高的天花板上,但黄蓝颜料描绘的图案却看得十分清楚,有脚踩莲台、长耳垂肩的佛,也有脸型丑陋、目光阴沉的罗汉,还有裙带当风、赤裸双足的天女,只是这些天女们虽然脸部宝相庄严,但姿态却放荡不拘,与佛和罗汉们肢体交缠,做出各种男女交合的姿势出来。
  我盯着这副风格特异的唐卡看了半天,脑子里渐渐清醒了不少,稍微动了动胳膊,却觉得有些沉重,好像被什么压住了似得。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条女人的大腿,这条长腿的皮肤光滑如蜜,有着东方女人少有的笔直线条,一看就知道长腿的主人肯定是个难得的美人。
  只不过这条美腿的脚踝处却套着个纯金的圆环,圆环上有一条金链子连在另外一只脚的圆环上,同时金链子当中还连着一条更长的金链子,这条金链子沿着美腿向上延伸,穿过波浪起伏的丰臀抵达纤细的腰肢,链子的尾端是一副金手铐,这副金手铐正好把一双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纤手牢牢铐住,由于双手被在背后限制住的原因,这副诱人肉体的女主人只能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这女人肩上披着一头耀眼的金发,两片光滑的肩胛骨微微颤抖着,两条长腿在金手铐的限制下只能做和细微的动作,所以才会压在我胳膊上许久。我终于想起来了,我这是在薇拉su的房间里。
  我用胳膊支起身来,环顾打量下四周,这是一个两百多平方米的大房间,房间三面都是通透的落地窗,窗户前挂着白色的布幔,随着户外吹来的风婆娑舞动着,将透窗而入的阳光分割得支离破碎。
  房间的墙壁和不多的家具都是用原木打造的,上面还保留着被采伐时的自然痕迹,我和薇拉su都躺在一张5 米长的大床上,地板上胡乱扔着床上的被褥,温暖和煦的阳光照在原木地板上,依稀可见一二处被磕破的痕迹,还有几处不知什么液体留下的痕迹,虽然屋子通风很好,但是空气中仍有一股说不出的骚味。
  我的脑子清醒了许多,耳边似乎听见薇拉su在吱吱呜呜地叫着什么,果断伸手将趴在床上的她翻了个身,没想到她的正面却令人触目惊心。
  薇拉su修长丰腴的肉体赤裸裸摆在面前,两条大腿间那撮淡黄色的耻毛中,居然有一条细细的金链子从鲜红的肉蚌中间穿过,从金链子上面粘满的白色分泌物来看,这条链子跟那明显肿胀的肉蚌已经紧密结合许久了。金链子的一头从胯下穿过屁股沟连到背后那副手铐上,另一头则向上延伸经过平坦的小腹,闯过那两坨高耸的乳峰直抵达颈下。
  而更匪夷所思的是,薇拉su的鼻子下方居然戴着一副金丝网状的口罩,而那条金链子的尾端正好连在口罩上,这样的话,只要薇拉su的头部稍有动作,就会带动着那条金链子在她的下体间不断磨动,这就不难解释她下体那对肉蚌为何充血得如此厉害。
  虽然明知移动头部会带来连锁反应,薇拉su仍然不住摇摆着头好像要说什么似得,看来那个金丝网罩限制了她的嘴巴,待我伸手解开她身上的所有限制性工具后,她方得以开口说话。
  「Master高,你好狠心哦。」薇拉su的嗓音依旧是那么的沙哑,但丝毫掩饰不住话语里的媚气。「玩够了人家,就自己睡着了,把我一个人抛在这儿。」她有些僵硬的活动着自己的手脚关节,那上面因为长时间的禁锢已经有了一圈圈红痕。
  我看着薇拉su这具熟透了的肉体,以及房间里到处残留的痕迹,终于回想起昨晚发生过的那些荒诞不经的性事,在露天Party 上打完那两场野炮之后,我们又转战到这栋藏式小楼内。
  在我面前,薇拉su完全暴露出她本性中渴望被侮辱、被虐待的那部分。在她的引导和配合下,我也现出了性格中黑暗的一面,不仅对她极具诱惑力的肉体施以各种虐待手段,还使用上了很多闻所未闻的道具。薇拉su在这方面的收藏可谓是极为丰富,让从未尝试过的我大开眼界,刚才从她身上取下的那一套戒具,也是昨晚应她本人的要求,由我给她亲自戴上去的。
  回想起昨晚上的疯狂经历,我不禁有些失望的对自己摇了摇头,起身道:「Sorry ,昨晚上的事情我实在记不清楚。不过时间不早,我得先走了。」「高,你玩完了,拍拍腿就走人,这样未免不够男人吧。」薇拉su见我要下床,忙上前抱住我的小腿,满脸哀怨道。
  她把脸贴在我的小腿上来回摩挲着,目光中有一种朦朦胧胧的痴意,那对吊钟般的丰乳正好垂在我的脚面上,弄得我有些痒痒的,这时我正好看见她光洁的背部一条条细长的红痕,饱满结实的乳肉上也一块青一块紫的,想必这都是我昨晚的杰作,心中不由得一软,那一脚就没有继续迈出去。
  薇拉su很敏锐的捕捉到我心软的表现,她跳起来抱住我的腰,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我,轻声细语道:「再呆会儿走吧,至少陪我吃个早饭,好么?」我终究是硬不下心肠拒绝她,只好应允了她的要求。随后,我们先一起去洗了个澡,期间自然免不了肉体上的磨蹭,但我始终冷静的对薇拉su的引诱给予拒绝,避免了擦枪走火的状况出现。
  这栋小楼里有专门为她服务的人员,待我们洗完澡后,早餐已经布置好了,我们就在那个游泳池边一起进餐。早餐是英国式的自助餐,有我喜欢的培根和吐司,薇拉su则是选择了麦片粥,这是她的膳食师为她定制的健康食谱。
  「我想问你一件事。」我一边进餐一边问道。
  「什么事?」薇拉su的语气里有着难得的温柔。
  「你跟小瑾的爸爸之间,到底有没有那回事?」我措辞谨慎的把自己一直以来的疑问说了出来。
  薇拉su哑然失笑道:「原来你也知道这个了啊,是小瑾妈妈告诉你的吧。」
  我点了点头,薇拉su却好像毫不介意的继续说道:「其实,这个都是陈年旧事了,没想到Michelle还念念在心。」「不可否认,我跟杨是曾经的青梅竹马,毕竟我们两家是世交,我认识杨要比Michelle早很多,是我先喜欢他的,这有什么问题吗?」薇拉su一边说,一边用调羹搅拌着碗里的麦片,她脸上的表情很自然,一点都没有伪装做作的痕迹。
  「当然,后来因为我们家庭的变故,我与杨分开了一段时间,我致力于实现自己的理想,他顺顺利利的完成父辈的安排,等我们的人生又重新有了交集时,Michelle已经出现了。」「对于他选择了Michelle,我并不感到惊讶,她是那种愿意为所爱的人牺牲的女人,而我不是。我曾经也有想过是否会后悔,但最终内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我不是一个会因为男人而改变自己的女人,就算那个男人是杨,也不可以。」「所以,就这样,我选择了自己的人生,我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薇拉su带着很放松的微笑道。
  「杨曾经对于我很重要,但那已经是过去式了。」薇拉su待说完最后一句话后,拿起桌上的咖啡轻啜了一口,她洗浴之后上只是披着浴袍,在户外明亮的光线下,那张已经卸妆后的脸蛋,远没有之前所见的那么艳丽。
  这张有着典型的中西混血色彩的脸蛋上,汇聚了多个种族的优点与美丽,可想她年轻时肯定可以迷倒很多男人。只不过如今站在面前的她,皮肤虽然还是很细腻,但很明显有些干燥,有规律的运动让她的脸蛋依旧很紧绷,但却无法阻止脖子下方和眼角的细纹,她有着富可敌国的财富,但却无法阻止岁月的步伐。
  曾几何时,这张脸蛋的主人应该也会像杨乃瑾一般,有着少女的单纯与傻气,也曾为了某一个男人而牵肠挂肚,也曾为了某一段牵绊而刻骨铭心,也曾为了自己心中的爱与梦想执迷不悟,只可惜她没有在对的时候遇上对的人,而今只能在红尘中一次次的迷失自己。
  「你不用担心,虽然Michelle并不懂我,但我还是会帮这个忙的,不过这只是因为你。」薇拉su见我陷入沉思的样子,突然开口道。
  「因为我,我怎么了呢?」对于她的回心转意,我要说不在意那就是撒谎了,毕竟这是我此行的主要目的,只是我还没搞懂她为何转变想法了。
  「你就不用多想了,反正我已经决定跟你一起去淮海了,我们三个人的机票也订好了,明天就可以出发。」看到薇拉su的态度来了个360 度的大转弯,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也没有弄明白关键是在哪里,难道就是因为我们昨晚做爱了吗?这个理由也未免有些太简单了吧。
  「不过,梅妤给你的那封信上写了什么,为什么你看了之后态度转变得那么快?」我忍不住继续问道,这个疑问在我心中可能比前一个更重要。
  薇拉su闻言笑了起来,这回却是她本色的那种开怀大笑,待她笑了一阵子后才停住答道:「那个嘛,是属于女人间的秘密,你就不要管那么多了。」我见她一副不欲多言的样子,也就不再追问,我们差不多吃好早餐,在约定好明日的行程之后,我便起身告辞,离开了这座令人难忘的小楼。
  带着几分愧疚回到自己房间,却发现房门居然被反锁了,难道杨乃瑾昨晚有起床过吗?那她是否发现我不在房间的事实。
  我用力敲了几下门,里面才迟迟传来杨乃瑾慵懒的声音,随之房门被打开,杨乃瑾头发蓬松、一脸睡意的站在门后,身上还穿着昨晚的裙子和丝袜,她边搓揉着眼睛边道:「你去哪了啊,干嘛不带钥匙,吵我睡觉呢。」昨天那杯Long IslandIced Tea的效力的确不小,看杨乃瑾的样子还没从宿醉中醒来,不过这也给我免去解释自己昨晚去向的麻烦,我忙随便应付了几句,顺便催她应该起床了。
  这回杨乃瑾倒是没有继续赖床,不过她借着洗澡更衣的名义又把我给赶出门外了。我哭笑不得的走到走廊上,顺势拿起手机拨给妈妈,却久久拨不出去,不知信号原因还是对方没有看见,我重复拨了十几次都没人接听。妈妈到底怎么了,难道她是因为我昨天晚上没给她打电话而生气了吗,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我正在心烦意乱时,房门被打开了,杨乃瑾挟着一股香风走了出来。她身上带着沐浴后的少女清香,脸上只是淡淡的涂了点粉色唇蜜,挑染成咖色的长发很自然的披散在肩上,一条蓝色波点的发带从脑后向头顶盘起,然后在头顶处打了一个俏皮的猫耳朵结,整体妆扮既青春又可爱。
  她换了一条白色修身雪纺长裙,这条裙子腰身提得很高,白皙细瘦的肩膀与手臂都裸露在外,两截优美锁骨下方的抹胸上装饰着荷叶边褶皱,恰到好处的掩饰了那两处凸起的大小,雪纺长裙的裙角长及脚踝,两截白皙的脚背在7 厘米高的银色圆头细高跟鞋的衬托下更为诱人,也让她苗条纤细的身段更加婀娜多姿。
  面对着笑靥如花的杨乃瑾,我只好收起对妈妈的担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陪她一起走到酒店大堂,虽然已经在薇拉su处吃过早餐了,但是为了避免被追问,我还是装作没吃过般陪着她用餐。可能是昨晚睡得挺好的吧,小姑娘今天的胃口奇佳,不停喊着要尝这个那个,我只好舍命奉陪了。
  不过,据杨乃瑾所说,昨晚她一躺到床上就睡着了,直到我在外头敲门才醒过来,期间都没有起床过。那么房门是怎么反锁上的呢?我的心中又多了一个疑惑。
  正当杨乃瑾吃完最后一个煎蛋,我们端起咖啡细饮时,从酒店大门口走进一个熟悉的身影,薇拉su在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簇拥下走了过来,她很快就找到了我们所在的位置,老远的就开始打招呼了。
  「Morning ,boy and girl. 」薇拉su笑容可掬的走到我们的桌子前,也不用多说什么,我们认识的郭经理马上就出现在身边,很殷勤周到地为她拉开椅子,她悠然自得的坐了下来,那些西装男则分散的站到大堂各个角落去。
  薇拉su今天的妆扮另有一番风韵,平日里都是顶着大浓妆的脸上难得画了淡妆,只有一对丰唇依旧涂抹得鲜红欲滴,那头金发整整齐齐的向后梳笼并盘成一个发髻,上面插了一只火红色的凤凰玉饰,那只凤凰通体有着火焰般的颜色,造型栩栩如生,看上去就价值不菲。
  她上身披着一件石榴红的轻纱小衫,小衫是无领设计的,襟子顺着锁骨下来直至胸前用两粒扣子固定住,然后向下两边分开,就像两个侧立的W 结合在一起似得,薄薄的轻纱面上绣着云朵图案,隐约可见里面白色内衣的轮廓,这种面料让胸前那两颗丰硕双丸更加显眼。
  下身则是一条齐脚踝的绸缎长裙,长裙的色泽与上衣一致,贴身的剪裁完美的体现了她挺拔浑圆的臀型,而且长裙并没有像旗袍一样在旁边开叉,所以穿着这条裙子的时候不能迈开大步走,只能小碎步慢慢的走,却更加突出了女性的优雅与矜持。
  薇拉su一坐下就很快与杨乃瑾聊到了一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没有像先前一般用眼神动作撩拨着我,我们三人的相处反倒自然了不少。
  「哇,苏姨,你今天这身衣服好特别哦,又漂亮又很有女人味。」杨乃瑾一开始就注意上薇拉su身上的衣服,目带羡慕的说道。
  「是吗,这叫做' 娘惹服' ,是马来西亚独有的民间服饰哦,我们那的姑娘家都穿这个衣服。」薇拉su很自豪的介绍起身上这套衣服。
  她一边摆弄着身上的娘惹服,一边侧了侧身子,将一条长腿搁在另一条腿上,把长裙下的纤足微微翘起给杨乃瑾看。
  「还有,穿娘惹服要配' 珠串鞋' ,这个鞋子得自己做的,每个姑娘家从小就开始给自己做鞋子,待到将来出嫁的时候穿上呢。」只见她的纤足上套着着双半包的尖头高跟凉鞋,鞋跟大概有5 厘米左右,遮住半个脚掌的鞋面都是用一粒粒小小的珠子串成,这些颜色各异的珠子还组合成多种图案,有月季、燕子、蜜蜂等等,穿在她细腻光滑的玉足上,格外的诱人。
  「' 娘惹服' 、' 珠串鞋' ,这些名字真好听,什么时候我也想试试呢。」
  杨乃瑾听得津津有味的,两人沉浸在穿衣话题中。
  女人一谈到衣服马上就忘记了其他事情,但是说实话,这套衣服很适合薇拉su这种前凸后翘的身材,把她火辣的曲线完全展现了出来,这要是穿在杨乃瑾身上恐怕效果就要打折扣,不过要是换成妈妈穿这「娘惹服」,就算薇拉su也要甘拜下风了。
  我正在胡思乱想间,郭经理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毕恭毕敬的对薇拉su行礼道:「Datin su,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请问您什么时候出发。」薇拉su点点头,对着杨乃瑾道:「明天的机票已经订好了,你们今天可以好好的玩一玩,不要错过香格里拉的景色哦。」「什么机票啊?」杨乃瑾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也就是回淮海的飞机,反正我也很久没去了,就算顺便去玩玩好了。」薇拉su面带笑意的道。
  没等她把话说完,杨乃瑾已经兴奋得跳起来直拍手,她拉住薇拉su的胳膊道:「苏姨,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帮这个忙的,爸爸终于有救了。」薇拉su轻轻抚慰了她一番,然后站起身来,正要举步,突然又转过身来道:「对了,时间还算早,你们估计也没怎么到外面玩过,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看看吧。」杨乃瑾没有回答,则是对我抛来询问的眼神,看她的表情应该是挺想去的样子,我转过头来问道:「我们要去什么地方?」薇拉su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你跟我去就是了,又不会把你给卖了,怕什么。」我无言以对,反正杨乃瑾在自己身边,也不用担心薇拉su会做什么不利的事情,我们就跟着薇拉su走出酒店。
  这时门口已经停着2 辆黑色的陆地巡洋舰,我们跟薇拉su上了其中一辆陆巡,郭经理和几个西装男上了另一辆,车子很快就启动出发了,我看到还有2 辆用篷布盖着的丰田皮卡跟在后头,从皮卡轮胎开过的痕迹来看,这些车上装载的重量肯定不轻。
  车队一出门便沿着背离建塘镇的方向开去,一路都是巍峨挺拔的雪山和平缓翠绿的草甸,只有零星的住户分散在山谷之中,开始还是在省级路上行驶,后面就变成了县级路上来,又开着开着,换成了仅容一车通过的村道,还好两个小时后总算抵达了目的地。
  陆巡的车子虽然很适合越野,但谈不上很舒适,两位坐在后排的女士都有些精神恍惚。所以刚下车,她们便找了块在平地活动活动已经麻木的手脚,我趁机走到一旁掏出香烟,没想到身上的打火机却坏了,怎么都打不着火。
  「高先生,请用我这个吧。」身边传来郭经理谦和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他也走了过来。
  「这里海拔比较高,那种液体打火机不好点着,得用火石的。」他手中拿着个铜制的打火机,「啪」的一下就点着了。
  我把香烟凑到上面点好,顺便又掏出烟盒递过去,从郭经理泛黄的手指看,他应该也是个老烟民了,果然他也掏出一根点着,然后我们俩并排站着,对着面前的雪山吞云吐雾起来。
  「郭经理在这里多久了?」我随口问道。
  「快五年了吧,从这家酒店还是蓝图时候我就来了,然后伴随着它开业,一直经营到现在。」郭经理颇有感慨的样子。
  「这么久,你看起来好像不是大陆的吧。」我对这个郭经理印象挺好的,他行事温文尔雅、待人有礼有节,这种品质在内地已经很少见了。
  「我是马来华人,祖籍在漳州龙海,加入凯利集团已经20多年了。我原本是在巴厘岛的悦榕庄做管理,Datin su要来大陆拓展的时候,特意点名要我来这边,所以我就来了。」郭经理谈起他的履历也是一副谦和的姿态。
  「凯利集团?」我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
  「高先生不知道吗?Datin su是凯利家族的第三代继承人,我们凯利集团主要做食品饮料和旅游地产的开发,光在大陆就有五星级酒店50多家,未来还会继续拓展。」郭经理好像感到很惊讶,不过我真不知道薇拉su背后还有一个大财团,而且她就是这个财团的所有者。
  「不过Datin su一直都很低调的,她不喜欢被媒体所打扰,对外都只称自己是集团的总设计师,公司的日常经营也都交给职业经理人去打理了,只参加一些重大决策。」郭经理很有耐心的跟我解释着,他好像对薇拉su很是崇敬的样子。
  「Datin su真是个设计天才,而且商业嗅觉又好。当初根本没人看好我们这家悦榕庄,因为地点离城区太远,而且还涉及到一个村落的搬迁,但是她始终坚持自己的意见,后来果然酒店取得了很大的成功,原本表示怀疑的人纷纷都自认不如。」郭经理滔滔不绝的说起酒店的建设史,从他的神情姿态可以看出,他很热爱自己管理的这家酒店。
  「想起当初开发的时候,还真是很艰难的一件事。因为我们是要在传统的藏族村落旁建设一个度假酒店,虽然Datin su的设计很尊重当地文化的传承,但还是遭遇了不少的阻力,幸好最后那个村子答应搬迁了。」郭经理边说着,边指着车队正对着的那个村子道。
  「你看,这就是我们帮助盖起来的移民村,原村子80% 以上的住户都搬到这里来了,里面所有的建筑费用都是我们承担的,包括一条2 千米的柏油路和供水供电设施, Datin su 这次就是特意给他们送新年礼品来着。」这时,已经有村干部带着几个藏民过来迎接我们,薇拉su和杨乃瑾在前我们在后,走进了这个平地生出的村子里。
  这个村子叫达卡村,座落在雪山脚下,一条小溪从旁边流过,村子本身并不大,只有一条街道,沿着街道两旁建起了一幢幢白色的藏式小楼,从头走到尾大概只有五分钟的时间,估计只住了一百多人。
  我们先是被邀请到了村长家喝茶,村子的最尾端有一个生着国旗的建筑就是村长家,他家门前有一块宽敞的平地,那两辆皮卡已经开到这里了。
  村长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藏族老者,长满皱纹和花白胡子的脸上堆满了笑容,他很庄重的给我们亲手送上洁白的哈达,然后很热情的在一旁引导着我们。
  薇拉su和杨乃瑾很欢喜的接受了藏族人民的最高礼节,她们脖子上挂着白色哈达走进村子家,村长家里的男女老少都跑出来围着她们看。两人无论是容颜还是身段都是万里挑一,在这个偏远的藏村中更是引起无数赞叹,薇拉su见多识广倒是不动声色,杨乃瑾是头次来到藏民家中,她很明显被藏民的热情好客所吸引,很好奇的东看看西瞧瞧,还时不时拉着老村长问东问西,一派兴致盎然的样子。
  村长家里是三层的小楼,虽然外面看上去还是藏族民居的样式,里面却都紧跟时代的潮流,各种电器一应俱全,也没有传说中楼底养牲畜用火塘烧饭的习惯,唯一不变的只是酥油茶的味道还是那么香甜,此时已经是下午2 点多了,村长摆开三张桌子请我们吃饭。
  藏民家里的饮食以糌粑、酸奶、奶酪和牛羊肉为主,虽然味道跟酒店里做的差别不是很大,但是一盘盘分量都很大。薇拉su向来好谈,郭经理也善于捧场,老村长更是个会讲故事的人,他一连串的民间传说逗得全场大笑,杨乃瑾更是听得津津有味。
  我多喝了几碗酥油茶,感觉有点尿急,就走出去找厕所。村长家的卫生间在一楼,空间算是比较宽敞了,里面的器具还算整洁,装饰与内地乡镇的民宅差不多。
  我解开裤裆掏出家伙放着水,卫生间门被人从外头给推开了,薇拉su挟着一阵香风走进来时,这边一泡尿拉得还剩一点点,那头她就径直把卫生间门给反锁好。
  我刚转过身来,一个香喷喷软乎乎的身子就扑入我的怀中,然后两片湿漉漉的香唇便贴了上来,我一边应付着她的口舌索吻,一边没好气的问:「你干嘛呢,没看到这里是卫生间吗?」「管它是哪里,苏苏在路上就想要了,你看我内裤都湿成什么样了。」薇拉su娇喘吁吁地用舌头舔着我的嘴唇道,她撩起娘惹服的裙子,拉着我的手往里面一探,我的手指滑过细腻的大腿根部,碰到一小块紧窄的布料,上面的确已经粘满了不明液体。
  「Master高,你的家伙已经这么大了,还不快来操苏苏。」薇拉su妩媚的笑着,一只手抓住我犹露在裤裆外头的阳具轻揉着,被她娇嫩的纤手一握,我原本已经挺立的巨茎又粗大了不少。
  「真是欠操,你这个Bitch.」我嘴里骂着,顺势把她转了个身,把石榴红娘惹服的裙摆掳到了腰间,露出两条光滑圆润的修长美腿,白色的丁字裤被剥落在脚踝上,胯下那处肥美的肉蚌已经开始吐口水了。
  「苏苏就是个欠操的小Bitch ,Master高,你快来操苏苏嘛。」薇拉su妖里妖气的摇摆着自己的肥臀道。
  我把裤子褪到腿弯,从后面站着猛烈的进入着她的身体,大肉茎丝毫不讲究技巧的疯狂抽插着,胯部更是紧紧地贴着她的屁股有力的撞击着,两颗睾丸不断打在她肥硕丰腻的臀肉上,激起一层层的肉浪。
  这个卫生间并不大,而且距离客厅很近,可以隐约听见村长的说话声和杨乃瑾的笑声,在这一墙之隔的狭小空间内做爱,随时可能被别人所发现,有时候我怀疑外面都可以听见我们皮肉拍击的响声。
  薇拉su把两条细长的胳膊撑在洗手台上,弓着背有节奏的晃动着身体迎合着我的顶撞,她今天的装扮特别有女人味,特别是穿上这身娘惹服后,有着股端庄娴雅的良家妇女的感觉,更加令我的欲望高涨。
  此刻她一丝不挂的胯间夹着我的阳具,与衣服整齐完好的上身形成鲜明对比,就像一个居家过日子的小女人,被突然闯入的男人所挟持,被拉至家中的卫生间加以侵犯,并被男人的阳具抽插得淫水四溅。
  这种类似偷情一样的特殊刺激让我睾丸素高涨,我不想用什么技巧,只知道拼命的抽插顶撞,力求在最快的时间内达到高潮。薇拉su被我顶的屁股上的白肉乱颤,她拼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来。
  还好这个卫生间的门是实木的,外面看不见里面的动作,但其间还是有几个人跑过来推了推门,这个时候我就会用手捂着她的嘴,下体抽插的力度也放缓下来,待外面的人放弃去找其他卫生间后,我立刻就恢复激烈的活塞动作。
  薇拉su一边迎合着我的抽插,一边把手向后伸勾住了我的脖子,头拼命往后扭和我舌吻着。我的手则把住她的两条大腿,让她的屁股紧紧地靠着在我的胯上,用力揉捏着她那又长又直的美腿,感受着指尖那光滑细密的美妙触感,这令我的阳具更加的激动,很快我就感觉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
  「Oh……快一点……我们没时间了……Oh……Yes ……」薇拉su湿润的大红唇在我的耳边喘息说道,我感到她的腔道内蠕动加剧,眼看也快要高潮了。
  「来……转过来……」我的喘息声几乎都带着颤音。
  薇拉su丰腴滑腻的屁股不舍地扭动了几下,吐出了我沾满白色分泌物的肉茎,我握着她的腰把她转了个身,直接抱了起来放在洗手台上,分开那两条光滑坚实的大长腿,狰狞的阳具从正面重新插入那只肉蚌中,她的胳膊又搂住了我的脖子,两条大长腿顺势缠到了我腰间,我双手抓在她柔软的屁股肉上,开始上下耸动。
  强烈的快感让薇拉su完全失神,她紧闭着双眼,高挺的鼻子翕动着,大红唇似合似闭,抓在我肩膀上的长指甲几乎要嵌入我的肉中,我知道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像薇拉su这样的主角离开太久,他们肯定会不放心的出来寻找,我开始用最快的速度挺动着,双臀就像通了电的马达一般抖动,薇拉su也开始配合收缩着腔道,她浑身好像都在打摆子一般,不由自主地哆嗦个不停。
  在爆发的一瞬间,我用力顶到了她的花心深处,炙热浓烈的精液喷涌而出,她大张着红唇却喊不出声音,腔道里痉挛的力度是我之前所未见的,大量湿热的液体从她肉穴内冒了出来,我感觉自己全部的欲望都射出来后,身体还维持抱着她的姿势喘息了几十秒,薇拉su更是整个人几乎瘫挂在了我身上,只有挂在她脚尖上的那双珠串凉鞋,随着玉足的摆动轻微颤抖着。
  「苏姨,你在里面吗?」这时一阵高跟鞋踩地的声音传来,门口突然响起了杨乃瑾清脆的嗓音。
  卫生间内的我们同时摒住了呼吸,薇拉su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我对她摇了摇头,定了定心开口道。
  「小瑾,是我在里面。」「高岩,你在里面干嘛,你有看到苏姨吗?」杨乃瑾显然没想到是我在答话,她好奇的问道。
  「小笨蛋,我在里面当然是上厕所了,怎么可能会见到女人」我的回答让薇拉su乐得不可开支,她拼命捏着我的胳膊才强忍住没笑出来。
  「哼,那你还要多久啊,人家也要方便了呢……」杨乃瑾扭扭捏捏的说着,最后那句话声音低得像蚂蚁一样,显然十分不好意思。
  「这个,我上的是大号,可能还要一会儿吧,要不你去楼上那个卫生间。」
  看薇拉su再听下去估计就要笑出声来了,我慌忙用手掌按住她的嘴巴道。
  「嗯,好吧。」杨乃瑾估计内急得厉害,想了想就转身走开了,听着她高跟鞋踩在台阶上的声音一直传到了头顶,我才松开捂住薇拉su的手掌。
  我们两人对视一眼,忍不住同时笑了起来,这里真的不能再呆下去了,我们得在杨乃瑾上完卫生间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否则就有可能引起别人的怀疑。
  我们两人迅速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薇拉su还算好办,她只要把那条小丁字裤拉上去,再把娘惹服的裙摆放下来,先前所有的性事痕迹就被遮住了,之后她扶了扶有些歪掉的发髻,便先行一步走出门外。我却得把自己裤裆上,她留下的淫水痕迹擦了又擦,确保外面看不出异样后,才走出卫生间,这时杨乃瑾也刚好从楼上走了下来。
  我和杨乃瑾一起回到桌子上时,坐在位子上的薇拉su已经恢复了原本的端庄模样,桌上的人们都沉浸于老村长的故事里,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我们的离开和回来,也没有人知道薇拉su那石榴红娘惹服裙子内的双腿间,正夹着犹带我温度的浓厚精液。
  饭后,在村长的陪同下我们回到了那个小广场上,两辆皮卡上的物品都卸了下来,各种食用油、大米、水果、腊肉堆成两座小山,这时广场上已经围了不少村民,穿着传统服饰的他们脸上挂着纯朴的笑容,村长拿着扩音喇叭讲了一通话,无非就是赞扬凯利集团的乐善好施之类,然后就宣布每家每户排队上来领物品。
  郭经理和村干部忙着指挥发放物品,薇拉su此刻也放下高贵的身段,挽起娘惹服的袖子参与,杨乃瑾也依样画葫芦的来帮忙,她们亲自将一捆捆的纸巾放到村民手中,大多数村民领了东西都很开心,他们不住的用藏语说着感激的话,薇拉su也面带微笑的一个个回礼。
  有一户人家却没有大人过来,一男一女都是十岁左右的小孩子,脸上挂着两块健康的高原红,身上的衣服明显赶不上身体发育的程度,像大人穿小孩衣服一般滑稽,但薇拉su见了他们却很开心,上前抱着兄妹俩又亲又问,两个孩子好像也跟她挺熟悉的,他们用不大熟练的汉语与薇拉su交流着。
  我正看得入神,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长叹,回头一看,又是郭经理,他放下手头的食用油,目带怜悯的道:「Datin su一见到小孩子就很开心,她真的好可怜。」
  「她怎么了,为什么说她可怜。」我忙询问缘故。
  郭经理摇了摇头道:「哎,她结婚三次,怀孕三次,一开始都是好好的,但小baby却没一次能正常生下来,都是小产了。」「所以她特别喜欢小孩子,她设计的酒店都有专门的幼儿园,每年六一都会去孤儿院什么的,跟小朋友一起过节。」
  要不是郭经理的这番话,我还真不会想到,薇拉su西式开放的外表下,还藏有这一桩难言之隐。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她的三次婚姻都以失败告终,而她只有不断的追逐肉体上的快感,才能以此消减内心的痛苦。她并不是天生的受虐狂或者慕男症患者,我感觉自己逐渐有些理解她了。
  「这两个小孩跟薇拉su认识吗?」我指着与薇拉su玩得很开心的那对兄妹问道。
  「嗯,他们的父母都在我们酒店里做服务员,Datin su与第三任丈夫离婚后,来这里度假休养时,跟这两孩子玩得很好,她每次来都会去看望他们,给他们带礼物什么的。」我默默的看着蹲在孩子身边的薇拉su,她把娘惹服的长裙拉到了膝盖上面,很耐心的跟孩子们讲着故事,她看着孩子们的双目里充满了母性的光华,脸上那种发自内心的幸福感是我之前从未见到过的。
  不过这温馨的一幕很快就被打破了,有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妇人朝薇拉su这边走了过来,她身上穿着样式古旧的藏袍,脸上的皱纹就像沟渠般纵横交织,她口中叽里呱啦的说着藏语,从表情上看好像并不像什么友善的话。
  薇拉su站起身来,用藏语跟老妇人解释着什么,老妇人的态度却极端强硬,她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比划着手势,一向在人前很强势的薇拉su,此刻在这个气势汹汹的老妇人面前却有些软弱。
  那老妇人骂了一阵,伸手拉住两个小孩子就要离开,其中的小女孩不乐意的跺脚不走,老妇人有些生气的打了下小女孩,小女孩顿时委屈得哭了起来。薇拉su此时好像突然醒了过来似的,上前拉住老妇人的手腕,嘴里好像也在指责她一般,两人都动了气吵在一起。
  老妇人说着说着,好像很气愤的样子,她嘴巴突然一张,一口痰便向薇拉su吐去,薇拉su措不及防间伸手去挡,但已经有不少唾沫飞溅到脸上了,她顿时一下子呆在了原地,老妇人趁机拉起两个小孩子往外就走,临走前还用藏语骂了一句什么话。
  这一幕发生得极快,我们在场的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到老妇人走出门口了,我和郭经理连忙走上前去,郭经理很气愤的指责村长,村长诚惶诚恐的连连点头赔不是,薇拉su却没有说什么,她一脸很失落的样子,轻轻摆了摆手拒绝了其他人的好意,自行走回屋中。
  我跟在薇拉su后面,看她走进了卫生间,但却只是呆呆的盯着镜子,脸上有种说不出的神情。我有些不忍心,走了进去,反手关上门,打开热水器拧了条毛巾,从后面递了过去,薇拉su这才接过毛巾,搽干了脸上的污迹。
  我想安慰她,却不知说些什么是好,只能双手从背后搂住她的纤腰,她有些软弱的向后倒在我怀里,我就这样抱着双目紧闭的薇拉su,在她嘴边轻声道:「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跟我讲讲,没关系的。」良久之后,薇拉su才睁开眼睛,她有些感激的看了我一眼道:「你知道那个老女人是小孩子的奶奶吗?」我摇摇头表示不知,她继续说着:「虽然她对我的态度很不友好,但我一点都没有怪她,她是有理由愤怒的。」我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询问她,薇拉su继续道:「我们酒店开始建设时,为了保证原滋原味的再现藏式民居,请了很多老师傅、老工匠参加施工,这两个小孩子的爷爷当时也在我们那里,他是这地区最出名的泥瓦匠,那些技艺都是好几代传承下来的。」「我那时年少气盛,又想赶在普利兹克建筑奖评选前完成酒店工程,所以时常催促他们加班赶进度,完全没有考虑到施工人员的安全问题。于是,有一天的晚上,工地一个设备发生了故障,导致十几个当地的工人被压在倒塌的建筑下,其中有一个就是那两个孩子的爷爷。」薇拉su在我怀中的娇躯有些微微颤抖,显示出她内心中的悸动不安,但她口中说出的那件事却是令人惊心动魄。
  「之后,在有关部门的协助下,我们也花了很多钱,总算把这件事平息了下去。但是,我一直觉得是自己导致那些人的去世,虽然没有人说这是我的责任,但我并不这么认为。」「这件事一直萦绕在我心头,让我时时刻刻为此愧疚不安。
  酒店开业后,我把达卡村的年轻人都招进来上班,给他们开很高的工资,我想要通过帮助他们,来减轻自己身上的罪孽。——我以为我可以做到,但是我没有。」
  薇拉su扶着我的肩膀,她的声音中已经隐约带着哭腔。
  「他们是有理由生气的,我们就像一群外星人一样,冲进他们祖祖辈辈的家园,占了他们赖以生存的土地,把他们生活的一切都打乱了。」「我们修建了那么多的水泥建筑,铺设了桥梁、电线、水管,是改善了他们的生活,但也污染了他们的环境。」薇拉su很急促的表达着,我没有搭话。我知道她只是想把藏在心中很久的压力宣泄出来而已,女人自我疗伤的能力很强,这个时候我只需要静静听着,为她提供一个可靠的怀抱就好。
  「我们总是自以为可以高高在上,用一种救世主的姿态来对他们施舍,但在他们眼中,我们只是没有信仰的人。」我轻轻吻了吻她冰凉的脸颊,柔声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相信在天国里的他们也会原谅你的。」「真的吗,他们真的会原谅我吗?」薇拉su抬起头,一脸软弱的看着我。
  她眼中的那股祈求之意让我无法拒绝,我很坚定的点了点头,薇拉su好像得到渴望的安慰一般,安定了不少。
  在我的肩头躺了一会后,薇拉su终于重新抬起头来,她伸手理了理头发,给我一个充满感激的微笑道:「你的怀里还真舒服,我差点都不想起来了。」「不过我们在这呆得太久了,还是出去吧,他们的工作应该快做完了。」我点点头,让薇拉su先走了出去,自己又多等了3 分钟再出来,以免有人看到我们成对出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09:54:13

第五十章
  杨乃瑾被我抱入客房内时,已经浑身酥软无力了,但她的身子还是轻飘飘的没多少重量,我帮她脱去外套和脚上的高跟鞋,当手伸到她的肩膀上时,想了想却没有动身上的裙子,就这样把她轻放在床上。
  柔和的灯光下,杨乃瑾的粉脸红扑扑的,颇为娇艳可人,粉嫩的小嘴微微上翘,用一只细胳膊枕在脑袋下方,她身子侧躺微缩着,两条裹着粉色丝袜的细瘦小腿从长裙底下探出,我拉开被子轻轻的盖住她的下半身,免得她着凉。
  正想转身去烧点开水时,背后的姑娘「嘤咛」了一声,嘴里轻声嘟囔道:「爸爸,我好想你啊,你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呢。」她的声音并不大,但我听在耳内却极为清楚,心里头咯噔响了一下,有块地方好像被触动了。回过头看去,小姑娘好像身上有些热了,把被子踢开了一个角,一条修长纤细的粉色丝腿露在了外面。
  「妈妈,瑾儿很乖的,瑾儿会做好的。」「你不要一个人苦苦撑着好吗,瑾儿已经长大了,瑾儿是大人了呀。」杨乃瑾嘴里喃喃自语说着,可能这些话她藏在心头许久了,但是一直没有机会说出来,只有在今晚那杯鸡尾酒的作用下,她才得以放开心扉吐露真言。
  我长叹一声,伸手为她将被子拉好,细心的把被子四个角都塞到下面,看着渐渐熟睡着的杨乃瑾,我突然下定了决心。
  将房门锁好后,我又重新朝薇拉su所在的方向走去,待我走到那个吧台时,却发现曲培已经不见人影了,薇拉su正与一个高大的外籍男子谈得火热。
  见到我的身影,薇拉su的双眼顿时亮了起来,她很热情的向我招手,好像完全忘记了之前那点不愉快。
  「嗨,handsome boy,快来这里。」她的手很用力挥舞着,戴在手腕上的两个纯金镯子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没等我开口,薇拉su就忙不迭的拉住我的手腕问道:「怎么样,小瑾还好吧。」
  「她已经睡了,应该没事。」我冷冷道。
  「嘿,我就说嘛,不过小姑娘真应该培养培养酒量了。」薇拉su若无其事的说着,一边把我介绍给身边那个外籍男子。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高岩。」薇拉su指着我对外籍男子说,外籍男子露出个开朗友善的笑容,我们两人握了握手,挨着坐了下来。
  「这位你应该知道吧,大名鼎鼎的Bruno ,U5乐队的主唱。」薇拉su口中所说的这个人物对我来说很陌生,因为我平时基本不关注流行乐坛,不过这位Bruno看起来的确很像个摇滚乐手,他有着一张典型意大利人的脸,棕黄色的长发从中间分开披散在肩膀上,高高隆起的大鼻子下面是刮得发青的胡茬,以及南欧男人特有的大下巴,这张脸在白人里也是很英俊的,只是耳朵和下嘴唇上穿了几个孔戴着圆环,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画满了刺青,看上去有几分瘆人,不过就跟他身上的黑色皮夹克与皮裤一般,浑身充满了摇滚味儿。
  我们三人各拿了一瓶喜力,边喝边聊着。薇拉su显然与Bruno 关系非同一般,她很亲密的坐在我们两人中间,时不时与Bruno 脸贴脸交头接耳说着些什么,一只手却有意无意的按在我的膝盖上,她那纤长的手指涂着大红色指甲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十分妖艳。
  不得不说,她是个调动场面情绪的高手,我们之间的话题都是由她发起和推动者,她一会儿用中文跟我交谈几句,其中又穿插几句英文,有时候还跟Bruno说几句类似意大利语的话,虽然我的英文并不是很好,但是基本上可以听懂她说的。
  U5乐队是一只老牌的摇滚乐队了,从上个世纪80年代走红至今,仍然活跃在全球流行乐坛,他们出品的专辑销量已经累计达到一亿张左右,曾经被《滚石》
  杂志列入全世界最伟大的100 位艺人之一,不过由于他们创作的内容经常涉及政治性话题,在国内经常会受到主管意识形态部门的审查,属于限制入境的一类人物。
  从薇拉su口中得知,这次U5乐队能够来国内,还是她利用自己的人脉资源,通过一些特殊关系得到的许可,而在她的安排下,U5乐队将在香格里拉举办一场跨年演唱会,演唱会会场就设在悦榕庄的附近,听了她的话我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家酒店房间会供不应求的,原来这都是U5乐队到来所造成的影响。
  聊着聊着,Bruno 拿出一个茶色的小瓶子,从瓶子里挑出一些干草一般的叶子,他很熟练的用一张烟纸卷了起来,薇拉su顿时露出惊喜的神情。Bruno 点燃这根手制卷烟后,先是自己吸了一口,然后交到薇拉su手中,她用两根涂着大红指甲油的纤手夹住卷烟,动作极为娴熟地凑到嘴边,深吸一口,然后闭上眼睛,好像陶醉于一种极为愉悦的情绪中。她用一只手搂住Bruno 的腰,半个身子都倚在他身上,他们轮流交换吸着那根卷烟,那种感觉既不像情侣也不像朋友,倒像是两个瘾君子在相互分享一般。
  那根卷烟吸了将近一半,薇拉su松开缠着Bruno 的手,身子朝我这边倾了过来,她伸手把烟递了过来,双眼发出异光道:「高,你也来一口吧。」我没有接过那正在燃烧的卷烟,不过从那股略带甜香的气味可知,他们正在抽的是大麻的叶子,大麻虽然是软毒品,成瘾性和危害比不上海洛因、可卡因之类,但是我也不想吸食一种无益的气体。
  我的拒绝没有影响薇拉su的兴致,她反而更为兴奋的走下高脚凳,双脚一分就跳上了我的膝盖,我猝不及防下被她一把按住了,我尚在犹豫是否要推开她,薇拉su却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似得,把一根涂了大红色指甲的细长手指按在了我的嘴唇上,她意有所指的说:「高,你不应该拒绝我的,我相信你有很多话要跟我说。」她涂着蓝色眼睛的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神色,我略一犹豫下,薇拉su已经乘势把一具火辣的身体贴了上来,她伸出一只手放在我的后脑勺处,用指甲轻轻揉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把卷烟送到自己嘴边吸了口,然后那张丰润的大红唇张开呈O 型,从两排白牙中轻吐出一缕青烟,扑在我的脸上。
  我虽然及时屏住呼吸,但还是有几丝带着甜香的烟气被我吸入鼻内,原本紧绷的神经顿时有些安静下来,身体的感官却更加清晰了,眼前的薇拉su就像一条妖艳的美女蛇一般轻扭着纤细腰肢,透过裤管仍能感觉到她压在膝盖上那对长腿的坚实滑腻,特别是那胸前裸露的两对圆鼓鼓的肉球还在不停晃动着。
  我使劲摇了摇头,想要把脑中的那点绮思挤出去,伸手抓住薇拉su的手腕道:「苏女士,你是不是醉了,让我送你回去休息好吗?」薇拉su又发出一串带着荡意的笑声,不知道是大麻的作用,还是情欲勃发导致的,她水汪汪的大眼睛越发湿润妩媚了,薄薄的鼻翼向外翕动着,口中似醉非醉的道:「高,你在担心什么?」
  「你那位害羞的小女友要醉到明天中午才醒,何不及时寻乐呢?」「苏女士,你知道我与杨家的关系,你这样子会让我很为难的。」我很为难的摇了摇头,这个香喷喷软乎乎的肉体坐在我的怀中,就像一颗随时都可能引爆的炸弹,让我越发感到左右不是。
  「呵呵,又是杨家,怎么什么好事都让杨家占了去。」薇拉su听到我提起杨家,脸上露出悻悻的神色,她有些不悦的道。
  「不过,你可别忘了,杨家的人命可是掌握在我手中哦。」薇拉su斜斜的瞟了我一眼道。
  「我不明白,你跟杨家世代交好,为什么不愿意出面帮助他们。」我顺着她的话茬发问,语气和口吻都很自然。
  薇拉su又吸了一口卷烟,目光朝向漆黑的夜空,两片红唇缓缓的吐着烟圈道:「你可能误会了吧,没错,我们家与杨家的确上一辈有些渊源,不过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大家只能说保持着一定的来往,这是一个崭新的世纪,很多老一套的东西不适应了。」「那我就直说吧,要你答应这件事,需要付出什么作为代价。」
  我沉声道,薇拉su的意思已经很明确的摆在台面上了,以旧情故宜来打动她是不可行的,我只能选择最坦白的方式。
  薇拉su转过头来,仔细的看着我的脸,这么近的距离才发现,她的眼珠子并不是深棕色的,里面还带有一缕绿莹莹的杂色,此刻这双眸子里闪烁着异样光芒,过了一会才缓缓道:「要我答应这回事的话,你能做到我要求的吗?」「你想要我做什么?」我不动声色的答道。
  薇拉su继续把我看了半天,突然笑了起来,她那放肆的笑声在夜空中尤为显眼,看到我面露不愉之色,她才停住笑声道:「如果我要你离开小瑾呢,你能做得到吗?」「小瑾?她和这个事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我这么做?」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个要求,这个薇拉su果然如同传说中的那样难以对付,你根本无法用正常人的逻辑来推导她。
  「为什么?哈哈——没有那么多为什么的,我要说我看到你们在一起就是不开心,你懂吗?」薇拉su伸长胳膊,将手中卷烟的烟灰轻轻弹到草地上,脸上似笑非笑的道。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如何作答是好,这个女人的言行举止往往出人意料之外,就算面对聪慧过人的梅妤,我也没有现在这般束手无策。
  「可是——我知道,你也是个不开心的boy.」薇拉su一边说着,一只手已经伸到了我的胸前,解开衬衫领口下方的两粒扣子后,她长长的指甲轻轻划过我的胸膛,很满意的在我坚实的胸肌上按了按。
  「我一眼就看出你身上藏着的那股火焰,别以为你摆出一副酷酷的样子就可以掩饰,你装模作样的言行底下压抑着欲望,你应该是压抑了许久了吧。」薇拉su越凑越近,她身上浓厚的香水味混在烟草味中,直扑入鼻。
  「小瑾还太嫩了,她不能给你的快乐,我可以给你。」薇拉su边说着,意有所指地晃了晃上身,贴身短裙下那两只丰满肉球很夸张的甩出两道弧线。
  「我想你理解错了,我与小瑾之间很纯洁的。」我试图纠正她话里隐藏的暗示。
  「哈哈,我没有说错吧,小女孩那毫无线条的身体是不能让你心动的。」薇拉su胸前那两颗坚实饱满的肉球已经贴在了我的胳膊上,那极富弹性的肌肤触感让我有些口干。
  「My handsome boy ,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女人,一个真正懂得床第之乐的女人,一个能够帮你释放欲望的女人。」这是一个直觉很强大的女人,她能够看出我压抑着的欲望,但她并不知道我这种欲望是源自对妈妈的思念,想到妈妈的容颜,我的下体又硬了起来。
  坐在膝盖上的薇拉su很敏感的发现我下身的变化,她伸手往下一探,纤手抓住我裤裆上隆起的那一大块,摆出一个得意十足的妩媚眼神,瞥了我一眼道:「你这个口不对心的小伪君子,都硬成这样了还在装。」薇拉su把卷烟凑到嘴边吸了一口,然后极尽诱惑的朝我笑了笑,紧接着一对湿润滚烫的丰唇就贴在我的嘴上,有一条温热湿滑的肉条送了过来,正试图撬开我的牙关。
  薇拉su这一系列奔放的举止让我有些被动,好像我的本能都被她收在眼里,一举一动都被她牵着鼻子走,这让我有些恼火,我不能任由她掌控局面,必须得让她尝尝我的厉害。
  我伸手扳住薇拉su的脖子,顺势把她往怀里一抱,我们俩的鼻子都是很高挺的类型,只能侧着头才能含住她的双唇,两人相互调整适应了一阵后便吻到了一起,她嘴里带着大麻的烟气,有股甜中带辣的刺激感,使我口腔内有些麻酥酥的。
  一条粘着口水和酒精味道的长舌向我口中伸来,我反口将她的肉舌擒住,顺势用自己的舌头与之搅拌在一起,我们两人都不是初哥室女了,可以看出薇拉su的舌吻经验非常丰富,而我则以强势的压迫力取胜。
  我一边与薇拉su舌吻着,一边把手深入她短裙的胸前,毫不费力的就抓住了那团丰腻的乳肉,果然如同眼见般肥硕坚挺,以她这个年纪能够保持这种弹性十足的状态,可见平时对于身体的调养和锻炼的力度有多大。
  与此同时,薇拉su也毫不示弱的将手探入我的裤裆中,几下拨弄就将我的那根巨茎给掏了出来,我又粗又大的阳具让她大感惊讶,但没多久她就反应了过来,爱不释手的用双手套弄着。
  我们俩唇舌交接了十几分钟,直到薇拉su被我吻得面红耳赤、浑身酥软,快要呼吸不过来时,她才有些恐惧的推着我的胸膛,我方松开嘴巴饶过她。
  薇拉su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轻拍着自己高耸起伏的胸口,嘴角还带着一丝银色的唾沫痕迹,她娇喘吁吁道:「高,you're so sexy,我现在就想上了你,在这里。」在这里?有没搞错,这女人肯定是一个疯子,虽然这个吧台位置很偏僻,附近也没什么人,但是毕竟是在Party 的会场,随时都有人可能走过来的,我还是头次看到这么饥渴的女人,她对性爱的渴求是那么强烈,在我这个认识还不到24小时的男人面前,就可以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表达出来,我估计施依筠在她面前都要甘拜下风。
  对了,我突然想了起来,刚才一直忘了Bruno 还在旁边,我目光越过薇拉su朝她背后望去,原本他坐着的那个位置空荡荡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掉了,薇拉su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似得,她轻笑道:「你在找Bruno 吗,他肯定自个找乐子去了,他知道我的习惯。」薇拉su边说着边从我的膝盖上站起身来,刚才在我身上的一顿磨蹭扭动后,她身上的短裙已经完全缩到腰间了,光滑细腻的大腿根部完全暴露在灯光下,以及双腿之间那块平坦微凸的地带,我有些惊讶的看到,她的裙内除了一条又窄又短的黑色丁字裤外什么都没穿,两根带子组成的三角形很勉强的系在如满月般丰盛的胯间,根本无法遮掩双腿间那隆起的饱满肉丘。
  接下来的情景更加令人匪夷所思,薇拉su居然把那双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纤手伸入自己的胯下,以一种极为自然的姿态不慌不乱地将那条丁字裤褪了下来,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用两根指头将丁字裤卸到膝盖附近,然后她抬起一只笔直圆润的大长腿,9 厘米高的细跟柳钉红色尖头鞋踩在凳子上,将丁字裤的一边从穿着细跟尖头鞋的纤足上脱了出来。
  薇拉su赤裸的下半身就这样暴露在夜空下,虽然附近照明的光线并不是很亮,但仍能依稀看到一撮淡黄色的耻毛下方,那张肥美的肉蚌正一张一合的翕动着,从已经充血鼓胀的阴唇和里面若隐若现的鲜红肉芽来看,这个女人已经分泌出求欢的信号,正在寻找可以交媾的男性。
  「宝贝,快来充实我吧。」薇拉su动作极为娴熟的跨在我的腿上,她用两只手指分开自己的肉蚌,那对丰臀顺势往下一坐,两瓣肉唇迅速被我的巨茎侵入分开,我的下体被一具湿漉漉的腔道给套了进去。
  「Oh——that is great !」薇拉su甫一坐下,就立马尝到我天赋异禀的阳具的滋味,她稍稍一皱眉头,很快就转忧为喜,很显然对这根大肉茎很是满意,她向后甩了甩脑袋,开始扭动着腰肢在我的阳具上面驰骋起来。
  平心而论,薇拉su的阴道并不算紧窄,相比起妈妈的羊肠小道差距很大,不过对于我阳具的体积来说还算可以接受,她显然有很丰富的性史,很善于通过腰部的扭动,驱动着盆腔产生收缩的效果,汇集到一起挤压按摩着肉茎,由此带来一阵阵别样的快感。
  不过对于我来说,这种性交方式太轻松不过了,我完全不用费心费力,一切都交由薇拉su去主导,我空闲的双手顺势把她齐胸短裙的上半身给扒了下来,她里面戴的是那种半托型的文胸,我一伸手将那两只丰满肥硕的乳房拽了出来,她的乳头是暗红色的,像一颗熟透了的山楂般凸在外头,乳晕很深很大,我用手指稍一拨弄下,那两粒乳头就硬得像石子般。
  现在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Party 上的人流已经渐渐有些稀疏了起来,偶尔有一两个路人走过这边,但他们只看到薇拉su坐在我大腿上的那部分身体,而我们俩性器交接的下半身却被吧台成功的挡住了,他们只以为这是一对拥抱着接吻在一起的情侣,怎么也想不到我们的下身正毫无忌惮的相互交合。
  「苏,有个女的过来了。」我们用这种姿势做了二十分钟左右,看到有一个穿着短裙的女子正朝这边走来,我忙提醒薇拉su道。
  正像一个骑士般在我的肉茎上舞蹈着的薇拉su放缓了动作,她扭头看了看那个女子,若无其事的把挂在腰间的文胸戴好,将齐胸短裙重新拉了上去,当然她外面那件貂皮外套一直都是穿在身上的。
  当那个女子走到吧台前面的时候,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我们两人衣冠整齐的上半身,还有相互捧着对方的脸激烈的吻在一起的动作。
  那女子怎么也没想到我们正在做这种事情,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了下,犹犹豫豫的问道:「不好意思,请问……调酒师在吗?」闻言,我们俩先停止了交缠在一起的唇舌,薇拉su一只手按在我的胸膛上,另一只手很妩媚的撩了撩额前的乱发,美目泛着潮红看着我不言语,我只好正了正声音回答:「调酒师已经下班了,要不你去其他台子找找看。」那女子此刻已经羞得不行了,很勉强的听完我的回答,她巴不得就此抽身,连连说着抱歉,转身就朝另一方向跑开,好像把我们当做什么毒蛇猛兽一般了。
  如果那女子有一点观察能力,或者是心理素质好一点,应该可以注意到吧台的支脚处露出的空隙,暴露出那个穿着貂皮外套美艳女人的两截修长小腿,那双9 厘米细高跟红色尖头鞋的脚踝处,还挂着那条沾着分泌物的黑色丁字裤,而沿着这条丁字裤上去不远处,那对踩在细高跟尖头鞋里女人的大长腿正左右分开,她光溜溜赤裸着的下身正端坐在一根颀长粗壮的肉茎上,那被肉茎分开的滑腻腔道正无耻的吸吮着男人的阳具,从女人肉穴里分泌出的透明液体已经将男人的裤裆浸湿了。
  当然,如果那女子此刻回过头来的话,还是可以看见原本相拥坐在一块的男女,他们虽然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变,但很明显女人的上半身正在晃动着,而且晃动的频率越来越大,他们的身体不由得碰撞着吧台,带动着整个吧台相对地面微微颤抖着,但很遗憾她已经没有机会证明这一点了。
  这个小插曲的出现没有打乱我们的动作,反而增加了一种别样的刺激感,我们俩像一对狗男女般,在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交媾着,一抬头就可以看到来来往往的人们,但他们浑然不知距离不远处那对男女的性交动作,这种心理上的刺激远胜于从薇拉su性器官上带来的快感。
  不过,虽然初次在公共场合做爱让我倍感刺激,先到达高潮的依然是薇拉su,她以女上位的姿势做了近1 个小时后,已经忍不住开始浑身打颤,嘴里发出夹杂着中英文的迷乱叫声,然后只觉得她的盆腔开始有节奏的收缩,从腔道深处喷出一股股强烈的热流打在我的龟头上,很快她就狂吟一声,两条大长腿紧紧的将我夹紧,就这样坐在我的阳具上达到了巅峰。
  高潮过后,薇拉su脸泛潮红的趴在我的肩头,我的肉茎依旧昂首挺立在她体内,她那两条大长腿有些无力的耷拉了下来,裸露在外的肌肤呈现一种兴奋的玫红色,薇拉su用两只胳膊圈住我的脖子,带着些许喘气道:「高,你太棒了,我从未见过你这么强的男人。」「这只是一道甜点而已,正餐还在后头呢。」我脸上保持着神秘莫测的笑意道。
  虽然先前是薇拉su采取了主动,但这并没有违背我的计划。自从那次答应梅妤之后,我心中一直有着一个疑问,她之所以让我来香格里拉的原因,免不了要让我发挥自己的男性魅力,用以征服薇拉su的意思。虽然这种猜测让我比较不爽,好像把自己当做一个性筹码一般去使用,但是我却推却不了梅妤的恳求。更重要的是,我想让杨乃瑾早日摆脱家庭危机带来的阴影,恢复到以往无忧无虑的状态中去。况且薇拉su也不是什么贞洁圣女,我们两人只是各取所需,又有何不可呢。
  想到此处,我双手托住薇拉su的臀部,抱着她从凳子上立起身来,薇拉su惊叫了一下,忙紧紧抱住我的脖子,娇声道:「高,你要干嘛。」「闭嘴,你只要乖乖的听我吩咐就好。」我有些不耐烦的骂了她一声,薇拉su居然很听话的不言语了,有意思,这个女人看上去挺强气的,我还以为锦衣玉食的她会受不了呵斥,没想到她很快就在我的强势下屈服了。
  薇拉su的体重正如她那副大骨架般,抱在手中比妈妈沉了许多,此刻我的阳具还塞在她体内,随着走路的步伐有节奏的在里面一进一出,她的腔道内又开始有反应了,两条笔直的长腿紧紧的夹在我腰间,我抱着这匹大洋马离开了吧台,走到河边一颗矮树旁边。
  我拍了拍她的大屁股,薇拉su有些不情愿的从我身上跳了下来,我指了指那颗树下的位置,她很快就领会了我的想法,伸长胳膊双手撑在树干上,两条长腿分得开开的,背对着我撅起了那只丰满肥腻的大屁股。
  「高,come on ,用你的大家伙狠狠的进来吧。」薇拉su用她性感十足的沙哑嗓子说,她下身的短裙已经自动撩了起来,那两瓣光滑肥硕的臀瓣赤裸裸的摆在我面前,中间那只鲜红肉蚌已经略有红肿,上面粘满了男女交合产生的分泌物,一翕一合之间有股迫不及待的焦虑。
  我解开皮带,将裤子褪到膝盖上,将大肉茎光秃秃的释放出来,然后凑到那具肥美的肉蚌上,龟头向前猛地一顶,里面的湿滑程度简直是毫不设防,我的大肉茎直接穿过温热潮湿的腔道,迅速的插入了薇拉su花心中那团软肉,。
  「Oh,高,你的好大,好威猛哦。」采用这种背入式,薇拉su才切身感受到我这根巨茎的强大威力,我的每一次深入的抽插都带来惊人的效果,大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肉穴深处,就像一个巨大的茄子一般将她腔道塞得满满的,充实无比。
  这时夜色已深,Party 上的人群渐渐少了下来,更加没人会注意到远处矮树下的我们,薇拉su原本盘在脑后的金发已经有些松散下来了,她那两只修长胳膊抵在树干上,承受着我从背后一阵阵有力的顶动,涂成大红色的指甲已经有些难耐的抓住树皮,手腕上的两对金镯子相互碰撞,在夜空中发出阵阵清脆的响声。
  薇拉su上身还穿着那件黑白相间的貂皮外套,从背后看上去依旧一副高贵大气的样子,但你只要把视线往下一看,就会发现她自腰部以下的身体都是光溜溜的露在空气中,两条光滑笔直的大长腿摆出了「八」字形状,9 厘米细高跟红色尖头鞋上已经不见了丁字裤的踪迹,但却粘满了一道道透明的液体痕迹,那些分泌物正从大腿根部缓缓流下。
  而在这具美艳的肉体背后,我上身穿着衬衫西装,下身的裤子褪到了腿根,长满浓密毛发的下身正有力的耸动着,在我们下身交界处可以看到一根巨茎正无情的做着活塞运动,每一次插入抽出都带出几丝飞溅的银色水滴,两粒硕大的睾丸随着阳具的动作有节奏的打在她丰腻的双臀上,带来一阵阵「啪啪」的声响。
  「老实说,你一共有多少个男人?」对于这具熟透了的肉体,我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一边快速抽插着一边不客气道。
  由于薇拉su是撅着屁股的缘故,我感觉她的肉穴里面的松紧程度好像比前面要紧一点,,虽然腔道通过锻炼和保养还保持着不错的弹性,但是里面的每一处嫩肉对于男人的阳具都能做出极快的反应,没多久她的下身就湿漉漉的不停分泌着淫水,我抽动起来一点也不费劲。
  「哦……YES ,你是要问正式的……还是……非正式的。」薇拉su沙哑的嗓音里还带着喘气声,她鼻子里的唔唔的声音越来越大,嘴里却毫不含糊。
  「随便。」我有些不耐烦的答道。
  「正式的话……一共是3 个,非正式的……那我可记不清楚了。」薇拉su娇喘吁吁的轻笑着,她的话里头有一种直率的荡意。
  「Fuck……你这个淫妇……你是不是人尽可夫啊。」我虽然已经知道薇拉su是个绯闻不断的人,但是亲耳听见她不知恬耻的讲述自己的艳史,心里还是比较难以接受的,同样是出身优越、受过良好教育、在各自领域都取得了成就的名女人,梅妤与薇拉su身上拥有着别人难以企及的贵气,但梅妤人前人后都是始终如一的优雅知性,而薇拉su一旦撕下表面的伪装却更像只发情的雌兽。
  「No、No、No……我只需要英俊强壮的男人,只要他够英俊,或者够强壮,能够征服我,我就可以为他做任何事。」薇拉su强忍着胯下传来的阵阵快感,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主动向后挺着屁股,好像巴不得让我的阳具跟她肉穴结合得更为紧密一般。
  她无耻的自白令我更为狂暴,双手抓着面前这两瓣滚圆绵软的臀瓣,十指完全陷入臀肉中去,用力抓着揉着,小腹对着面前猛撞,将那绵软的大屁股撞击成各种形状,然后在惊人的弹性下迅速恢复,周而复始,无休无止。
  「Oh yeah ——太棒了,高!Fuck me !」「你是我的男人,男人中的男人,快点,再快点,干死我吧。」薇拉su毫无廉耻的狂叫着,我的下体继续保持着这种节奏,同时却扬起胳膊一巴掌甩在那对肥美的肉臀上。
  「啊——」随着一声惨叫,那原本娇嫩柔软的屁股肉上顿时多了一张五指的红印,果然不出我所料,薇拉su身上的确有受虐的潜质,她非但没有露出恐惧的样子,而且还继续高挺翘臀迎合,好像很期待我对她屁股的掌掴一般。
  「你说,你是不是个Bitch ?」看着眼前这具肥臀无耻的轻轻摇摆着,我更是毫不留情的继续用手掌拍打在上面,每一声脆响都会伴随着薇拉su从喉头里冒出的呻吟,与此同时她的肉穴中就会急剧的收紧。
  「Oh……我是slut,我是你的小Bitch ,Fuck me ,My Master !」「狠狠的对待我吧,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是你的slave !」薇拉su沙哑低沉的嗓音突然变得婉转十足,好像喉咙里要滴出蜜糖般甜腻。
  我差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女人居然如此下贱,完全就是一个奴性十足的受虐狂,这越发让我内心中黑暗的一面浮现出来。
  也许是妈妈在我心中的地位太重要了吧,在与她欢爱的时候我总是小心翼翼怜爱有加,生怕自己的动作过于粗犷,不小心会损坏到她娇柔似水吹弹可破的肌肤,所以一直以来自己跟妈妈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七分柔情三分狂热。
  而对着眼前这个薇拉su,我丝毫不用考虑怜香惜玉这回事,只需把她当作一个美艳的性爱娃娃来享用,她的喜怒哀乐对我来说根本无所谓,我可以肆无忌惮的将自己的暴虐与征服欲,发泄在这具成熟而又淫荡的肉体上,用他人的痛苦来缓解自己的欲望。
  「Bitch ,你继续说下去,你说得越下贱,我就操得你越狠。」我大刀阔斧地操干着薇拉su越来越紧的肥美肉穴,口中叱道。
  薇拉su闻言,很快就将那两条大长腿分得更开了,她的腰部继续向下沉去,两瓣肥硕丰满的臀瓣朝天翘起,上面已经印满了我施加于上的道道掌痕,但她却极为享受般向我摇晃着这对美臀,好像在欢迎我继续施虐一般。
  「Master高,苏苏是一个不乖的女孩子,请用你的大家伙惩罚她吧!」薇拉su妆出一副柔弱不堪的模样,她那副伪装出来的妖媚口吻,配合着这具艳丽成熟到极点的肉体,形成一种极具反差的诱人魅力。
  「Fuck me ……Master高,苏苏的小穴穴好痒呢,请狠狠操苏苏下流淫荡的肉穴吧!」伴随着着薇拉su口中蹦出的淫言浪语,我的阳具就像一顶长枪般毫不留情的穿刺着她的腔道,肉茎抽插带出的水声合着我甩在她丰腻肥臀上的巴掌声,将僻静的夜空渲染得淫靡无比。
  「Oh……快操死我吧!……master高……哦,用你伟大的阳具操死苏苏吧!」
  薇拉su已经完全沉浸在性奴的角色中了,她此时仿佛神经错乱,一副完全崩溃的模样,哭泣着在胡言乱语中摇晃着丰满的屁股拼命地向后迎合着我的巨茎,简直如发情中母兽一般。很快高潮便像龙卷风般袭过她的整个身心,酣畅淋漓的快慰带来的是全身的持续不断抽搐痉挛,丰满迷人的娇躯上掀起一阵阵乳波臀浪,从喉咙里迸发出一阵快慰到极致的呐喊。
  「Oh……Yes , Master 高……Ahh ……, Yes……Yes ……Yes ,Give mehigh, Oh ……Yes !」我疯狂的抽插了一百多下,积蓄了两天两夜的欲望终于抵达了尽头,感觉自己的龟头一阵阵的酥麻,粗大的茎身开始有些痉挛,连忙把阳具从薇拉su体内抽出,将她高潮之后软弱无力的身体翻了过来,对准那张桃花泛滥、眼神迷乱的俏脸,精关一松,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如水龙头打开般喷了上去。
  薇拉su的身体失去支撑后,四肢无力的她顿时瘫倒在了矮树下的草地上,两条穿着尖头细高跟鞋的长腿门户大开,摆出一个极为淫靡的姿势,但她却檀口轻启微微眯着眼睛,一脸虔诚的抬头迎接着我的颜射,让我分量十足的滚热精液毫无顾忌的洒在她的脸颊、鼻子、嘴唇上,几股白浊的精液飞溅在她已经松落下来的金发上,她很细心的用手抹了下来送入嘴中,好像品尝着什么美味一般,直至将我射在她脸上的精液都吞入嘴中,还意犹未尽地伸出鲜红长舌将手指头上的残余舔得干干净净。
  我有些气喘的扶住矮树,刚才这场伴随着虐待的疯狂性爱让我十分投入,射完精后自己的双腿还隐隐有些发软,只不过这种做爱刺激是很刺激,但是把体内的精液射出后,我的内心里却有些空荡荡的,并没有那种愉悦的感觉。
  很显然薇拉su对此另有看法,我休息了1 分钟后,刚想拉起裤子,却发现已经疲软的下身忽然一热,只见她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过来,双膝跪地蹲在我的胯下,捧住我射精后依然肥硕的肉茎纳入嘴中,极尽温柔的用舌头帮我清理起残留着分泌物的阳具。
  女人的恢复能力真是可怕,前不久薇拉su连站都站不稳,现在她居然开始有节奏的舔舐着我的大肉茎,在她的逗弄和刺激之下,我的阳具很快又茁壮起来了,薇拉su很敏感的发现了我的变化,她吐出口中的大肉茎,扬起臻首很下流的翻着白眼,用一种极其淫荡的眼神看着我,娇声道:「Master高,请继续惩罚苏苏淫荡的身体吧。」在本能的驱动下,胯下的阳具瞬间又膨胀到了极点,但我却没有当场满足薇拉su请求,而是伸手将她从草地上抱了起来,将这只浑身都是性液气息的大洋马扛在肩膀上,穿过已经空无一人的场地,在点点繁星的夜空中,朝那栋白色小楼走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09:54:01

第四十九章
  我跟着那个藏民身后走着,发现自己正朝着背对悦榕庄的方向,越往前走地势越发陡峭起来,居然是奔着一座小山峦上登去,相比起迪庆四周的诸多雪山,这座山海拔并不是很高,但山上密布各种古树植被,一片青翠郁郁葱葱,两条清溪环绕而下,间或鸟鸣乌啼幽幽,看上去颇有仙气萦绕。
  上山的路挺宽敞的,条石砌成的山路可容四人并行,但那藏民却不走那条大路,而是专门往林子中钻,我亦步亦趋的跟在后头,才发现丛林中竟藏有一条老旧的小径,想来这里应是古人上山的路径,由于岁月的侵蚀,几乎被野草所淹没,而此人却像是身上装了探测仪一般,也没见他怎么停下来识别路标,很随意的一步步走过去,路经之处自然就显出了脚下的小道,好像他天生就认得这些荒山野岭一般。
  虽然这条小径并不好走,但我们两人都是身手敏捷之辈,大约一个小时之后,钻出一片茂密的松树林,那个藏民突然停住了脚步,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山顶处,眼前一座汉白玉石材雕成的圆坛,圆坛当中有一个高达40多米的鎏金佛塔,这佛塔宽肩圆腹,身大而圆,就象一个倒扣着的僧钵,塔顶装一顶有镀金铜华盖,边缘悬挂风铃,在山风的吹拂中发出清脆的铃声,华盖顶上装有鎏金火焰宝珠塔刹,在日光下闪闪发光,有一种威严壮美、清净肃穆之感。
  那藏民自顾自的走到佛塔附近,忽然伸手在塔身上一按,身体就地飞跃了起来,也没见他戴着什么道具,双手却像吸盘般牢牢的按在了塔身上,那塔身上有着一圈圈的祥云浮雕,他穿着靴子的脚就踩在浮雕凸出的部分上,凭借着脚下一蹬的助力,就「蹭蹭蹭」的向上爬去,他身上虽然穿着宽大的藏袍,但细长瘦削的身型加上敏捷的动作,就像一只长手长脚的大蜘蛛一般,没几下就爬到了那个华盖下方。
  由于华盖像一把大伞般伸出塔身有十几米,我正想着他用什么法子克服这个障碍,那人肩膀一缩双腿并拢,然后就向外跳在了半空中,随着这股作用力他的身子在空中转了半个弯,然后双臂向上一张,抓住了华盖周围一圈拳头大小的尖刺,只见他身体悬在空中飘了几下,双臂开始用力向上弓起,居然就凭借着双手的力气一级级的往上移动,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用手「走」到了华盖顶端,一个翻身就跳上了塔顶。
  没过多久,塔顶上「唆」的扔下来了一条双指粗的尼龙绳,那个藏民在塔顶上招手示意我上去,我拉着尼龙绳试了试,感觉那头绑得挺牢固的,也不怕对方心怀恶意,双手抓住绳子就往上爬,虽然我没有那人蜘蛛般的攀爬功夫,但是凭借自己的身手,再加上绳子的助力,很快我也爬上了这个塔顶,待我的身子全部落在塔上,那人很细心的将尼龙绳又重新拉了上去。
  这种佛塔,藏语称之为「噶丹却丹」,又因其肚象瓶,故俗称为「瓶塔」。
  又称喇嘛塔,它深受藏传佛教各派所喜爱,各派高僧大德,僧侣大众都把它作为供放佛舍利、仁波切肉身法体和各种法物的灵塔。这佛塔顶部是一个圆锥形的尖顶,绳子的另一端是绑在尖顶的鎏金宝珠上,塔顶那一圈有20平方大小,容纳我们两人的身子,绰绰有余。
  那人站直了身子,伸手取下头顶的草帽,这是一张很典型的藏人的脸,高高的颧骨,坚硬的下巴,眉骨和鼻梁骨很奇特的凸起一块,肤色是高原民族常见的那种黑里透红,紧抿的双唇很适合沉默寡言,不大的双眼却拥有鹰般锐利的目光,初次看到这张脸肯定会觉得怪异,但你看久了却觉得他有一种令人肃穆的气度。
  我们对视了半响,他终于开口了。
  「17号」
  「6号」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正是我也要问你的。」6 号并没有直接作答,他转过身背对着我,目光投注在远方的雪山上,良久后沉声道:「你消失了有一段时间,组织快要将你列入焚烧名单了。」「组织?」一听到这个词,我的心突然往下一沉,记忆中那些令我不寒而栗的回忆又涌上心头,地狱般恐怖的训练场,冷酷无情的筛选机制,匪夷所思的考验,以及各种不可能的任务,他们造就了我如今拥有的能力,但也让我忘记一切自由人的本质。
  在没有任务的日子里,我们可以纵情于声色,以及任何你想得出的娱乐,组织都会无条件的提供给你,名车游艇不在话下,飞机坦克任你挑选,女人(或者男人)更是不尽其数,但这一切的提供都不是免费的,你需要为组织效劳来赢得这些享受,而这些效劳往往都是来自于组织的一道命令。
  每一次命令里的内容各有不同,有摧毁建筑、窃取情报、制毒投毒、猎杀目标等等,这些任务无不要求你在生死线上徘徊,组织不会告诉你要做的事情有什么意义,要杀的人是什么样的人,它只需要你照着吩咐去办就是了,组织不喜欢你去思考与任务无关的东西,有时候我甚至怀疑,如果机械人能够做得更好的话,他们会毫不犹豫的使用机械人的。
  「你应该知道,组织对于违背纪律的惩罚是怎样的,要不是目前尚无消息佐证,他们早认为你已经叛变了。」6 号的声音在风中显得有些阴冷。
  我沉默了,组织内部对于纪律的要求严格得几近可怕,每一个成员都得无条件服从组织的命令,以及定期向组织上报自己的动向以及思想状态,任何超出纪律之外的行为都会受到惩罚,长期无故脱离组织的会视为叛变,对于这类叛变者将会被列入焚烧名单,由组织派出的「导师」执行焚烧。
  自从成为组织中的一员起,我的命运就不由得自己主宰,在组织里并没有个人存在的空间,除了「导师」和传说中更高阶的领导者之外,其他人都只有一个编号,正向我面前这个6 号一般,我只知道他有藏族的血统,年龄大概在四十左右,其余都一概不知,而我的编号正是17号。
  不过据我所知,编号的号码并不是按照加入组织的时间来定的,就像6 号和我隔了10个号码,但他的年龄并没有很老,而且不是每一个编号都一定代表着某一个人,有好几个编号都是空缺着,没有人知道这些编号背后有什么故事,也没有人知道究竟有多少个编号。
  在组织里,编号之间很少人会相互认识,除非有些任务需要组队完成外,每个人也没有兴趣去认识其他人,我们都是为组织服务而存在,如果有人怀着好奇去结交其他人的话,很快就会引起组织的警惕,在组织看来,这种私下的往来是绝对不允许的,任何违背这一点的人都会受到惩罚。
  所以,6 号是我在组织里认识的极少数人之一,这也算是机缘巧合,因为组织里很少会让两个编号成员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恰巧的是2 年前我们曾经配合执行过一次任务,他在徒手格斗以及野外搜索能力方面给我留下了极深的映像。
  时隔多年,当他在悦榕庄门口摆出了组织专用的联络信号时,我的心中不由蒙上了一层阴影,无论如何,可想我是无法继续隐逸在组织之外了。
  「是组织叫你来追捕我的?」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6 号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他向来不轻易表露自己的立场,也不随意流露自己的感情(后一点对于绝大多数成员都是如此),我只知道他对组织的命令都是不折不扣的去执行,当然他的能力也足以做到这一点。
  6 号没有回答,背对着我摇了摇头,我一直悬着的半颗心终于放了下来,从他出现直到现在,我一直在观察,他始终保持着鹰隼般专注和敏捷,但是我并没有在他身上发现杀机,况且让一个编号成员执行焚烧任务并不是组织的风格,组织如果要铲除一个编号成员的话,除了「导师」之外,必定会派出三人以上的团队,力求一击毙命,因为他们深知,每一个编号都具有极大的实力,没有谁可以独立杀死另外一个人的,就算是「导师」也很难做到。
  「组织并没有对你下定论,目前只是把你列为脱离联络,不过以后我就不知道了。」6 号的话虽然说得很含蓄,但我心知组织并不会任由编号成员脱离联络太久的,组织不是什么慈善机构,它训练我们的目的就是为了利用我们的价值,在组织眼中我们就是人形的作战兵器,它在我们身上投入的成本都在百万美元以上,怎肯轻易任由我脱离控制。
  「你现在作何打算?」6 号的话让我心头一暖,虽然他的声音跟平常一般冷漠,但我知道他还是挺念旧谊的。
  「不好说,我现在还有些事情没理清,暂时无法跟组织联系。」我不能告诉他自己的情况,虽然凭直觉6 号并不是个出尔反尔的人,但在组织内没有绝对的事情。
  「你知道组织的耐心是有限的。」6 号冷冷道。
  「这个我自然清楚。」我耸耸肩道。
  6 号再次陷入了沉默,越来越大的山风吹得他身上的袍子嗖嗖作响,在风中他就像一颗笔直的松树般挺立着,方寸大的塔顶上有着股令人压抑的安静。
  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6 号没有搭话,他只是伸手指向塔下,我上前一步跟他并肩站着,向塔顶下方看去。
  这座佛塔是在山峰的顶端,居高临下俯视着山下的景物,塔身是在一座不大的寺院之内,在松树环绕中几处金光闪耀的屋顶若隐若现,顺着五颜六色的经幡朝下望去,可以清楚的看见那条我们避开的石板山路,蜿蜒盘旋而上直抵寺院。
  原先我不大明白6 号为何避开大路不走,反而挑选丛林中的小径上山,此刻登高望远才看到,原来大路上每隔200 米左右就有一个黄点,靠近寺门的几个黄点的形状,可以认出这些都是僧人,他们大多手中持着棍棒来回走动,好像是在巡逻放哨一般,我们要不是从小路上来,肯定免不了碰上这些僧人。
  「这是黄教的寺庙?」我开口问道,这些僧人都带着黄色桃形僧帽,这是藏传佛教格鲁派的特殊服饰,因格鲁派的创始人宗喀巴,一生致力于复兴佛教戒律,为了以别于以往的旧教,故独创这种僧帽,从而推广开来,并形成格鲁派的特色之一。
  「不错,但这个寺庙原本却是白教的,此寺名叫大宝寺,原本是噶举派活佛大宝法王亲自选址修建得名,后在清康熙年间被强令改宗格鲁派,现在是松赞林寺的从寺,算是康区颇有名气的寺院。」6 号对藏传佛教的历史了如指掌,但我却知道,身为藏人的他却不是一个狂热信徒,虽然他平时对戒律的苦修程度远胜绝大多数的僧人,他对宗教的虔信更多是精神上的认同,那是根源于他血脉中的一部分。
  「西康省是清朝的行政区划,包括昌都、青海、四川的一部分和云南省,这里传统上叫做康巴地区,历史上曾经盛行白教,但后因康熙乾隆的扶持,黄教的势力不断扩张,现在绝大多数寺院都是黄教的了。」6 号很熟稔地列举起藏区的宗教变迁,他对于本民族的历史传承了如指掌,不过我对此并不感到惊讶,因为他主要活动的区域就在这片高原上,组织里的编号成员都有自己的区域划分,而这种划分很多时候都会参考成员本身的渊源,或者他们在招纳成员前已经有过这种考虑也未可知。
  「就拿这座大宝寺来说吧,你知道这座佛塔和翻新的寺院建筑花了多少钱吗?」
  6 号把寺院指给我看,崭新的庙顶装饰着鎏金法轮、飞龙、仕女、狮虎等,大殿四壁都用彩色琉璃砖包嵌,飞檐斗拱,画栋雕梁,鎏金沥粉,气势恢宏。
  「多少?」我看光这座大殿就所费不薄,料想这应该是个不小的数字,没想到接下来6 号口中说出的更令人惊叹。
  「1 个亿,这相当于迪庆州政府一个季度的财政收入。」「统战政策?」我扬了扬眉问道。
  6 号难得在话语里露出情绪,这还是我头次见到他的情感流露,不过他对当前问题的分析却很有说服力。
  「现在很危险吗?」我知道6 号在这个地方出现肯定不是偶然,从他的一系列行动和动作来看,他必定是已经接到任务或者正在执行中。
  「藏区主要分三块,西藏全省属于卫藏藏区,青海甘肃属于安多藏区,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一大块就是康巴藏区。」6 号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历史地理上追述开始,我知道他的话里必有深意,屏气凝神听着。
  「历史上,三大藏区,最乱的是康区,治藏先治康这是铁律,无论是清乾隆举国之力攻打四川大小金川,还是清末赵尔丰不断打击康巴藏军,建国后与四水六岗卫教军的拉锯战,都是主要发生在康区,把这里治好了,其他藏区的问题基本都很顺利解决。」「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脸色也越发凝重,目前自己身处的位置正是康巴藏区,也就是6 号特意提到的地方。
  「今年年初,阿坝州发生了严重的骚乱事件,大量的不法分子手拿刀枪棍棒,呼喊着分裂口号,在县城主要街道打砸抢烧,数百名无辜群众和公职人员受伤,这个事件被平息之后,有关部门调查的结果是,该地区最大的寺庙存储了大量枪支弹药和宣传品,一些不法僧人充当了事件的组织者和煽动者的角色。」「你的意思是指?」 6号提到的事件我之前并没有关注,但是阿坝距离迪庆只有500 多公里,我不得不引起重视。
  6 号缓缓的点了点头道:「我从接到消息以来,已经在康巴蹲了三个月,这一条线的情况已经被我摸了个一清二楚,上次阿坝事件后,部分漏网之鱼转移了根据地,化整为零的融入民间,当然他们在整个康区的基础还是很深厚的,而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寺庙正是其中之一。」「他们想干什么?」我越发觉得此行真是意外重重,各种未成料到的变数层出不穷。
  「你看到的那座大殿里,正躺着大宝寺的现任寺主,他已经卧床不起近半年了,从他的弟子传来的口风来看,距离圆寂的日子已经不远,我也暗中窥探了几次,差不多就在最近几天内。」「这个寺主有什么问题?」 6号突然转口说起这个寺主,我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
  「这个寺主曾经是那个逃走的人的亲传弟子。」 6号简短的一句话在我的心头掀起轩然大波,看来这里面的情况远比我看到的更加错综复杂。
  「这个月来,这座山上的守备越发的严格,对外的说法是要办一个法会,原本上山观光的游客都被拒之门外,我发现有不少外地生面孔的藏人,伪装成僧人的模样进出寺院,目前尚不知他们想要搞出点什么,所以我也只是保持暗中监视,毕竟牵扯到民族宗教的事物,这个东西太过敏感,有关部门很难做出决策。」6号的话里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当地政府知道这个情况吗?」我觉得事态已经发展到如此地步了,有关部门的介入必不可少。
  「你忘记了,我们的身份是不可以暴露的?」6 号突然提高声音怒喝道。
  我默然了,的确组织在这方面是有规则的,我们的存在是绝对的高度机密,无论是成员本人还是成员的行动都不得泄露自己的身份,尤其是不能透露有关组织的任何信息,所以一旦有人知晓或者是成员出现了泄密行为,组织会发动最强大的力量来将这些痕迹抹去,任何牵涉进来的人都会莫名其妙的消失,没有人可以例外。
  「这几年来迪庆的旅游业发展迅速,很多时候有关部门的警惕性下降得很严重,越是安逸的地方越容易成为突破口。」
  6 号补充说明了下,他便中止了这个话题,转口问道。
  「你还要在这里呆多久?」「不超过三天。」「那我奉劝你一句,尽早离开为妙。」虽然6 号的语气还是冷冰冰的,但我知道他话里的关切之意,这是他表达的方式,虽然并不容易让人接受。
  我正要转身离开,6 号又叫住我了:「你早上去的那个房子主人你认识吗?」
  「有点认识,她怎么了?」6 号皱了皱眉头道:「要是你的朋友的话,最好小心她身边的那几个藏人。」我知道他从不虚言恐吓,默默的点了点头,抓着绳索从原路降落了下去,塔下还是空无一人,跟先前一般寂静,这里丝毫不见外围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但我却知道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钻入密林中的小径前,我回头看了看塔顶,碧蓝的天空下6 号的身影变得有些模糊,但在风中飘起的衣袍却无碍他笔直如箭的站姿,像一头搜寻猎物的苍鹰矗立在高山之巅,俯视着山脚下的世界与众生。
  回到酒店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杨乃瑾也起床梳妆打扮完毕,正坐在酒店大堂玩着手机,我过去打了个招呼,她见我回来,顿时面露喜色的迎了上来,问我下午去哪里了,我随口找了个理由掩饰过去,她丝毫不疑我有所隐瞒,这倒让我心中有些惭愧,这个小姑娘对我是越来越信任了,可是我该如何回报她这份柔情,我是否可以对她负责呢?
  见时候不早了,我建议先吃晚餐,杨乃瑾连连点头,看样子她应该从早上的失落中走了出来,精神胃口什么的都恢复了不少,年轻女孩子的生命力就是这么强,她们很容易受伤,也很容易走出来。
  吃晚饭的时候我注意到,在大堂里用餐的人并不多,只是早上的二分之一不到,而且可以听见户外传来音乐和欢笑声,我招来服务员询问,答案是晚上在酒店门口的草地上有举行一个户外Party ,很多人都跑去那里用餐和娱乐了。
  杨乃瑾闻言眼睛一亮,撒娇道:「高岩,我要去Party 上玩玩,你陪我好不好。」虽然自己并不喜欢这种场合,但杨乃瑾渴望的小眼神是无法拒绝的,只好不无不可的含笑答应了,不过考虑到这里日夜温差大,晚上可能会比较凉,我先让她回屋加点衣服再出来。
  杨乃瑾很听话的走回房间,我独自一人踱步走出酒店,悦榕庄的门口有一块很平坦的草地,溪水缓缓的在旁边流过,从酒店门口到草地路边间隔五十米就放着一个1 米高的灯柱,装饰着白色绸带的柱顶上放着藏族传统的酥油灯,这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酥油灯里的光线散布在草地上,就像夜空中点点的萤火虫一般,把整个场地衬托得有一种梦幻的味道。
  「高岩。」一个清脆的女声从后面响起,我转身一看。
  杨乃瑾俏生生的朝这个方向走过来,她外面套了件淡蓝色的牛仔小外套,里面还是早上穿的那条纯白格子轻纱百褶裙,不过原本裸露在外的白皙长腿上已经裹了一条粉色的玻璃丝袜,又薄又透的丝袜穿在修长纤细的小腿就像她的第二层皮肤一般光滑细腻,脚踩着5 厘米高的黑色细跟凉鞋窈窕多姿,挑染成咖色的长发很自然的披散在肩上,在夜风中跟长长的裙角一同飘扬着,就像童话故事中的精灵少女般。
  杨乃瑾走近了些,看到我专注看着她的眼神,奇道:「怎么啦,我脸上有东西吗?」我摇摇头,抓了抓她的头发,微笑道:「没有,你今天很美。」「讨厌,不要乱动我头发好不好。」杨乃瑾被我说得有些害羞,她打开我的手,嘟了嘟粉红的小嘴道。
  「真是的,人家一直都很美的好不好。」说完,她自觉有些不好意思,吐了吐粉舌,做了个鬼脸,然后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
  「喏,我帮你带了衣服了,快穿上吧。」我这才发现她手上还拿着件西服,这小妮子还挺细心的,我虽然并不觉得冷,但还是接了过来穿在身上,心里有些暖呼呼的,正要夸奖她几句。
  「不过,我在你口袋里发现了张纸条,这是什么?」杨乃瑾伸出一个小拳头在我面前一晃,她指缝中夹着张纸条,我猛地想起这是飞机上的乘务长塞给我的,心里琢磨着这下有点不妙了,小丫头向来心眼忑小,肯定会追究个没完的。
  「什么?哦,那个好像是个叫的士的电话,我找郭经理要的。」我面不改色道,心想杨乃瑾应该不会打电话去验证吧。
  「真的吗?我怎么没看到你问他呀。」杨乃瑾似信非信的问道。
  「你睡了之后我要的,回来就随便塞在衣服里,你当然不知道了。」我这番解释说得有些勉强,但临时也想不起更好的说辞了。
  我怕杨乃瑾再继续追问下去,忙伸手把她往自己这边一拉,顺势将她窈窕的身子拥入怀中,轻声道:「我不是怕你在这里呆久了闷吗,想找部车带你出去玩玩,想给你个惊喜呢。」杨乃瑾被我这么一搂,心神已经乱了七分,再加上我话语里透露出的柔情,当下就沦陷在我的怀中,她张大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喃喃道:「高岩,你……对我真好,我错怪你了。」「傻瓜,你不是说我是你的男朋友吗,对你好是应该的嘛。」我一边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一边很自然的从她手中把纸条接了过来,在她视线看不到的地方将纸揉碎,抛入脚下的草丛中。
  「我……我不知道,你是开玩笑还是说说而已。」杨乃瑾低垂下头,有些纠结的玩弄着手指道。
  「哈哈,我的确是开玩笑呢,你真的想当我女朋友吗?」我恶作剧的咧嘴一笑道。
  「你,你怎么可以……」杨乃瑾被我这句话激得说不出话来,她小嘴一扁一扁的好像快要哭了,我忙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小傻瓜,我刚才才是开玩笑呢,你怎么这么好骗。」透过杨乃瑾大眼睛的反射,我可以看到自己此刻的眼神里充满了笑意与宠溺,跟这个小姑娘在一起的时候我好像放松了许多,总是喜欢时不时的逗她一下,看到她敏感又娇憨的萌样,自己就莫名其妙的感到很开心。
  「你好讨厌啊,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拿来开玩笑呢?」杨乃瑾没好气的用粉拳捶了我一下。
  「对不起,其实告诉你吧,我真不知道男女朋友是怎么一回事?」我有些无奈的耸耸肩,但语气却很真诚。
  「不是吧,你真的?你看上去就好像很花心的样子,美国还是那么开放的地方呢。」杨乃瑾睁大眼睛道,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我的意思是,我从来没有过女朋友,我不知道一个合格男朋友应该做什么。」
  我耐心的解释道,这并不是谎话,我有过很多女人,但却没有与同龄人恋爱的经历。
  「这个,怎么办,我也没有很多经验啊。」杨乃瑾眨巴着大眼睛,脸上露出思考的神色。
  「那你觉得你想要的男朋友应该是什么样子。」我搂住她的纤腰,很认真的看着那对美目道。
  「嗯……首先,他要是个强大的人,特别是智商上可以压制我;其次,他要成熟稳重,能力超群,随时可以保护我;最后嘛,他要很爱很爱我,在我开心的时候可以陪我玩,在我难过的时候可以安慰我,在我无聊的时候可以逗我笑,还有……」杨乃瑾偏着脑袋想了想,开始煞有介事的扳着指头,如数家珍般一条条的说了起来。
  「好啦,停、停、停,你这要说下去,一个晚上都说不完,看来要做你的男朋友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我看她那个架势,赶紧出言打断她描绘心上人的系列工程。
  「嘻嘻,要本姑娘当你女朋友哪有那么简单,不过每一个女孩子都是这么想的,就是能不能找到这样一个人罢了。」杨乃瑾显然很开心,她带点小骄傲的笑道。
  「嘿,我怎么觉得我各方面都很适合你的要求,看来你也只能找我当男朋友了。」我继续发挥自己的厚脸皮道。
  「切,又来臭美了,你知不知道,你最大的缺点就是狂妄自大。」杨乃瑾很不服气的道,她用一根纤指刮着自己娇嫩的脸颊,好像在说我不知羞。
  「那你喜欢我这种狂妄自大吗?」我目带笑意的看着她道。
  「我……我也不知道。」杨乃瑾扇子般的长睫毛扑闪扑闪着,好像不懂如何应对这个问题似得。
  「反正第一次看到你就觉得你哪里都讨厌,长得讨厌,动作讨厌,表情也讨厌,说话更让人讨厌。」杨乃瑾回忆起初见时的样子,她好像还对我那天的举动耿耿于怀般。
  「这个,我真的有那么差劲吗?」搔了搔头,有些无奈道。
  「就是很差劲嘛,而且老爱跟我作对,老爱打击人家,可是不知怎么的,我又说不过你,真是让我好讨厌你。」杨乃瑾撇了撇小嘴道。
  「然后呢?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改观的。」我边说着,圈住她纤腰的手稍一用力,带着她的身体向我贴近了不少,她有些害羞的用手顶住我的胸膛,嘴里却缓缓道:「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你在我们家出事后的表现吧,看你那么在乎我爸爸的情况,看你很认真的为妈妈出谋划策,那时候突然觉得你这个人还是挺聪明的,而且看上去也没那么讨厌了。」「之后你就爱上我了吗?」我轻轻的扶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柔声道。
  「我……我还是不知道,只是觉得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很安全很舒服,你不在的时候莫名其妙的老是会想到你,这就是爱吗?」杨乃瑾有些不敢直视我,她低头躲开我灼热的目光,轻声喃喃道。
  「也许——是吧,不管怎么样,先让我们从男女朋友开始吧,你准备好了吗?」
  我抚开她额头上的刘海,就像要推走以往所有彼此间的阴云一般,用无可置疑的语气说道。
  「嗯」杨乃瑾扬起娇俏的小脸,很用力的点了下头,脸上绽放出一个无比幸福的笑容。
  我们俩边走边聊着,不知不觉走到人群汇聚的一块平地中,草地的四个角落各摆了张台子,上面放着各种食品、甜点和饮料以供人们自取,还有几个打着领结的侍者正在为顾客服务。
  「Hi,小瑾、高岩。」一个沙哑的女低音在旁边响起,这个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
  我循声望去,只见桌子后面不远处有一个小型的吧台,薇拉su正坐在一张高脚凳上朝我们招手,她那一头耀眼的金发斜斜的盘在脑后,蓝色眼影和大红色唇膏让轮廓鲜明的五官更为艳丽,上身披了件毛茸茸的黑白相间貂皮外套,里面是一条米色齐胸收腰褶皱小短裙,短裙裙摆长度仅齐膝盖附近,但是最短处却在她裆部中间那一块,从那里开始有一条长长的滚花边延伸至胸口,而收得紧紧的胸口的褶皱却将那两大坨极其丰满的酥胸高高托起,那暴露在灯光下的滑腻乳肉简直有二分之一强,不由得令人怀疑她里面是否有穿文胸,她是侧身坐在高脚凳上的,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稍稍倾斜着摆在一起,脚上穿一双9 厘米细高跟的红色尖头后空系带凉鞋,这双尖头鞋的带子上装饰着闪亮的柳钉,显得那双光滑圆润的大长腿性感十足。
  我们只得朝她走了过去,杨乃瑾有些勉强的打了个招呼,她心底对薇拉su还是怀有芥蒂,不过薇拉su却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依旧热情的拉着杨乃瑾聊了起来,当然她看着我的眼神依旧是带着股莫可言喻的意味。
  「小瑾,喜欢这个Party 吗?这可是我亲自组织的哦。」薇拉su一边说着,一边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的确,今晚在这块草地上开的Party 蛮有特色的,听着附近溪流的泉泉水声,漫步在淹没脚脖的细草中,口鼻中吐纳的都是高原上的清冽空气,随手可取的美食与饮料,再加上某只乐队现场演奏的音乐,这种享受不正是来度假的人需要的吗?你不得不承认薇拉su的确是个有才华的女人,同时也是个懂得享受生活的女人。
  杨乃瑾也被这种气氛给感染了,她也放下心结,很愉快的喝着饮料聊天着,还在薇拉su的怂恿下尝了一种当地的特色小吃,弄得粉红小嘴上沾满了芝麻,我很细心的帮她搽干净,她又转身投入品尝下一个小点去了。真是个单纯的女孩子呀,她毫无心机的笑容总能让我想起一些美好的东西,那些已经消逝在时光中的东西。
  「曲培,come on.」说得兴起,薇拉su突然伸直了胳膊朝吧台里面招了招手,一个穿着藏袍的壮汉从吧台后走了出来,这人皮肤黑黝黝的,头发理得光溜溜的,脸上一圈胡茬,看上去好像有几分面熟。
  「为我们调杯Long Island Iced Tea吧,曲。」薇拉su对他态度颇为亲热,她转过头来问我:「你呢,handsome boy. 」我摇摇头表示不需要,她嘴角浅笑一下道:「真可惜,你品尝不到这种美丽的味道了,我的小清教徒。」那个被叫做曲培的壮汉眼中闪过一丝嫉恨的光芒,我突然想起来了,这个人我见过,早上在薇拉su的房子里跟两个藏人插肩而过,其中那个小胡子被我教训了下,曲培当时正是小胡子的同伴。
  只见他拿出几个高矮不一的瓶子,先是倒了30ml左右的柠檬汁进一个长玻璃杯里,然后按不同分量倒进5 种酒类,再用冰块把杯子加满,然后拿在手中轻轻的摇晃,最后拿起一罐可口可乐注满整杯,再装饰上几片切好的柠檬,放入两根粗吸管,推到薇拉su的面前。
  薇拉su接过来吸了一大口,闭上眼睛脸上露出极为享受的表情,片刻后睁开妩媚的双眼,吐出一口带着碳酸气体的香气,伸出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纤手抚摸了下曲培的脸颊道:「Amazing ——曲,你的手艺一直都这么棒。」曲培见自己的手艺得到夸奖,脸上颇有得色,双目却极为贪婪的盯着薇拉su那道深邃的乳沟不放,脸上露出一股饥渴的神色。
  薇拉su好像浑然不觉曲培看她的眼神,她转身对着杨乃瑾说:「亲爱的小瑾,现在轮到你咯。」杨乃瑾之前从未尝过鸡尾酒,虽然看薇拉su喝起来很美味的样子,但是心中还是有些畏惧的,她手里拿着玻璃杯,半天也没敢喝下去,有些犹豫的说:「苏姨,我真不会喝酒啊,还是不要了吧。」「宝贝,don't be afraid,这不是酒,是饮料。」 薇拉su循循善诱的劝道:「 Long Island Iced Tea,你听,这就跟冰红茶差不多,甜甜的,一点都没有酒味呢。」杨乃瑾看着玻璃杯里的褐色液体,它们在灯光下的确呈现出一种红茶的颜色,她似信非信的拿起吸管放到嘴边,小嘴一扁开始吸了起来,看着红茶状液体的逐渐的下降,薇拉su的脸上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感觉有些不对劲,正要出手阻止杨乃瑾,没想到她已经喝完了,玻璃杯里只剩下冰块。
  杨乃瑾喝完之后,眨了眨眼睛道:「咦,真的没有酒味耶,就跟喝汽水差不多。」我却看到她原本雪白娇嫩的小脸上多起了两朵红云,就像盛开的玫瑰般美艳动人。
  「我没骗你吧,真的很好喝的,你喝过一次就会爱上它,以后还会想着要喝呢。」薇拉su笑着道,但是我觉得她的眼神有些狡猾,笑容中里好像有种特别的东西。
  「呃。」杨乃瑾好像想要开口赞同一般,不过有股气体从体内涌了上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嗝,接着身子僵住了,停顿了2 秒后,突然浑身一软向旁边倒去,我忙伸手接住她的娇躯,只见她星目紧闭、呼吸均匀,好像睡着了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你给她喝了什么?」我厉声问道。
  薇拉su凑过来看了看,伸手摸了摸杨乃瑾的脸颊,脸上露出原来如此的神情道:「哈哈,没事,小瑾只是醉了而已。」「你不是说这个是饮料吗,怎么会喝醉。」我按捺不住心头的怒气道。
  「Long Island Iced Tea里混了5 种酒,当然会有酒精咯,只是没想到小瑾酒量好差,这么半杯就醉了。」薇拉su耸了耸肩,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没关系,睡一觉醒过来就好了,只要像我一样经常喝,就不容易醉了。」
  我没有理会薇拉su的解释,感觉手里姑娘的娇躯越发往下掉,干脆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转身往酒店方向走去,虽然离那个吧台越来越远,但耳边还能听到薇拉su那放荡不拘的笑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09:53:46

第四十八章
  户外清脆的鸟鸣声将我从睡梦中唤醒,习惯性的伸手去搂抱妈妈温热滑腻的身子,却发现自己的臂弯内空空如也,睁开眼睛看到原木天花板的榫梁,才想起自己置身于千里之外的香格里拉,心下不由得有些惆怅。
  稍稍立起身来,看到盖着下半身的被子中间高高挺起了一块,才发觉自己处于晨勃阶段的阳具正把内裤撑得紧紧的,回想起梦中那些香艳缠绵的事儿,妈妈那雪白娇嫩的身子在我的胯下作出各种妩媚诱惑的动作,我们毫无忌惮的在对方身上索取着快乐。但这次梦中的情节又有些异于往常的,在我即将达到高潮前,妈妈温柔淑雅的容貌居然变成了梅妤宝相庄严的玉容,而后又变成了杨乃瑾清秀宜人的俏脸,我不由得摇了摇头,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呢,已经拥有了妈妈这种极品的尤物,还得陇望蜀般不知足。
  想到此处,不由得转头看去,大床右边的角落里,杨乃瑾裹着被子正睡得香,不知夜里何时,她已经的把头转到我这边方向,身上的被子向下滑落了些,两条修长白皙的胳膊放在被子外面,露出穿着纯白色棉睡衣的花边,以及细长雪白的脖颈和优美锁骨,有些凌乱的长发披散在她白嫩的小脸上,粉红的小嘴微微嘟着,嘴角上扬出个甜蜜的弧度,好像正在做一个愉快的美梦。
  我满是怜爱的欣赏着这张天使般的小脸,伸手轻轻的把她的被子向上拉了拉,盖住她裸露在外的胳膊,杨乃瑾迷迷糊糊中抓住了被头,嘴里却在嘟囔着什么,我分明听见她叫道「爸爸、妈妈」,心中不由得暗叹一声,起身下床。
  待我穿好衣服后,杨乃瑾依旧还保持着那个姿势,睡得极为深沉的样子,我看一看时间差不多快九点了,走过去隔着被子轻轻的摇了几下,嘴里柔声道:「小瑾,起床了,别再睡了。」
  「唔——不要吵我,我还想好好睡会呢。」杨乃瑾睁开朦胧的睡眼看了看我,又合上双目嘟囔道。
  「太阳都爬起来老高了,你还不起来,今天我们有正事要办,忘记了吗?」
  我继续催促道。
  「呜呜……让我再躺躺,20分钟好不好。」杨乃瑾双手捂在眼睛上,翻了个身背对着我道。
  对于这个爱赖床的小姑娘,我又好气又好笑,没奈何只好使出杀招,伸手拽住她身上的被子的末端,作势吓她道:「再不起来,我要拿走你的被子了。」
  我这句话马上就收到效果,前一刻还懒洋洋躺着的杨乃瑾,下一秒就激动的坐了起来,双手条件反射般紧紧抓住被子边缘,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犹带几分睡意,一脸警惕的看着我道:「你这个人真是的,怎么可以这么野蛮,我是个女孩子家你知道吗?」
  「你这不是醒过来了吗,多大的人了还赖床。」我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耸耸肩道。
  「那你也不能乱动人家被子呀。」杨乃瑾把粉红的小嘴撅得老高,她半睡半醒的脸蛋尤为娇憨可人,由于坐起身时把被子推在了一边,穿着白色棉质睡衣的上身就暴露在我的视线内,透过轻薄的棉质布料可以看见里面白色文胸的轮廓,从睡衣表面被撑起两个凸点的形状来看,小姑娘应该是继承了梅妤的基因,这胸前的两块充其量只有B 罩杯大小左右。
  我目光游走的路线很快被杨乃瑾所察觉,当她意识到我不怀好意看着胸前那块区域时,慌忙拉起被子挡住我的视线,白皙的脸蛋上顿时多起两片红晕,她略带怒意的嗔道:「喂,你看什么看,还不快点出去,我要起来换衣服了。」
  看到她欲盖弥彰的样子,我从心底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摇摇头走出卧室,一边走一边道:「我本来就没打算看,看了后还真后悔了——那里的确是没啥东西可看的。」
  「高岩,你这个大混蛋,我讨厌死你了。」身后传来杨乃瑾怒气十足的骂声,伴随着一件物品飞过来的风声,我头也不回反手一抓,原来是个柔软饱满的枕头,上面似乎还带着杨乃瑾的体温和少女香气,我耸了耸肩,将枕头放在沙发上,开门走了出去。
  我走到昨晚站的那个角落,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这回等得时间稍久了些,妈妈才接起电话。
  「妈妈,你还没起床吗?」我问道,平时妈妈都是很早就起床整理家务了。
  「嗯,还不是怪你,妈妈昨天都没睡好呢。」妈妈的声音在电话中有些慵懒,可能是我并不在家的缘故吧,她应该也是躺在床上尚未起来,「我怎么了?」我大感冤枉的问道。
  「就是因为你,人家昨天睡着睡着,就想伸手去抱着你,可是你又不在我身边,这张床空荡荡的,翻来覆去很难睡着呢。」妈妈的话语里带着一股幽怨,好像一个新婚不久的小妻子在埋怨自己远行的丈夫一般。
  「可能我已经习惯了你的怀抱,习惯了你身上的温度和气味,习惯了枕着你的手臂入睡……生活中一旦没有了你的存在,好不习惯呢……」说到末尾,妈妈好像有些害羞的样子,语音越发的轻柔,但无法掩饰她的绵绵情意。
  「妈妈,我……下次再也不离开你了。」我冲口而出道,这也是我内心里的真实写照,虽然只是短暂的离开一晚,但我已经开始领会到相思之苦了。
  「好啦,没关系的。你是男人,该怎么做你自己做主,无论如何妈妈都会支持你的。」听了我的表白,妈妈应该很是喜悦,但她的话语依旧是那么的温柔体贴。
  我一阵沉默,不知该如何回复妈妈的一片真心,她是全心全意把我当作她的男人来爱了,可我应该拿什么来回报她呢?
  「对了,你昨天晚上睡得好吗?」妈妈见我这头半天没回答,有些担心的问道。
  「嗯,还好吧。」我装作没事一样回答,不想让妈妈知道,自己一个晚上都在梦中重温与她颠鸾倒凤的情景。
  「没有偷吃小姑娘吧。」妈妈又开始旁侧敲击提醒我。
  「这个绝对没有,你要相信我。」我义正词严的表态。
  「嗯,妈妈相信你,我儿子是个言出必行的男子汉。」妈妈显然掩饰不住自己开心的语气。
  「嘿嘿,那还用说。」我一想到她在电话那头嫣然微笑的样子,心里也就乐开了花,我们又聊了五分钟左右。
  「早饭吃过了吗?」妈妈开始发挥她母性的一面。
  「还没有,等下就去吃。」我答道。
  「那快点去吃饭了,记得要吃饱哦。」她催促道。
  「嗯。」我老实的回答。
  「妈妈也要起床收拾下了,不跟你说啦。」我听见妈妈从床上起身时,丝绸睡衣摩擦被子的沙沙声,忙开口索取自己的特权。
  「那好吧,亲一个。」
  「Mua ——」
  我刚挂好电话,杨乃瑾已经收拾打扮完毕,开门走了出来。
  「我还以为你早走了呢。」她看到我,有些惊讶道。
  「这不是在等你吗,我怎么会抛下你走掉。」我故作轻松的答道。
  杨乃瑾误以为我一直站在门口等着她,原本嘟着的小嘴放松了下来,小脸上绽开一个甜甜的微笑道:「那我们先去吃早餐吧,我肚子好饿了呢。」
  她今天穿得很有文艺范儿,松散的长发飘逸的披在肩上,胳膊上挎着个暗绿色的小牛皮扣带包包,上身一件白色亚麻布衬衫,衬衫的胸前各有两只刺绣的燕子图案,很巧妙的遮住了衬衫里文胸的轮廓,也让人不再关注胸口凸起的大小,领口开始的两粒纽扣没有扣上,露出一截雪白的胸口,以及躺在胸口上那条金色草编项链,衬衫袖口向上挽到手肘这里,下半截则被塞入一条束腰长裙中。
  这条纯白格子轻纱长裙的腰部很高,将她极细的纤腰完全展示了出来,裙子本身属于轻纱制成的百褶裙,像小扇子般散开的裙褶恰好遮住了修长的大腿,只留一截如锥般的白皙小腿供人欣赏,纤细的纤足上穿了一双长及脚踝的轻薄素白袜子,脚上蹬着双5 厘米高的黑色细跟凉鞋,高跟凉鞋上几条不规则的细带更衬托出素白袜子里的纤足清新可人。
  而我今天的装扮看上去跟杨乃瑾挺搭的,一件水洗白的衬衫包裹住壮健的上身,衬衫下摆塞入修身剪裁的灰色便裤,没穿袜子的脚上是一双浅棕色麂皮乐福鞋,配上轮廓鲜明的五官和古铜色的皮肤,跟清新俏丽的杨乃瑾站一起,真像是一对绝佳的情侣。
  我们肩并肩的一起步入餐厅,便有穿着藏族长袍的侍者过来引路,这是一个宽阔的充满民族色彩装饰物的大厅,餐桌和建筑物都裸露着原木的色泽和纹路,这时候餐厅里的人已经算是挺多了,看来昨天总台所说的客满还真不是虚言,我注意到大部分房客都以年轻人为主,还有几个座位上坐着高鼻深目的外国人,。
  我们选了靠着窗户这一排的位子坐下,早餐上来得很快,但是品种并不多,味道也不如昨晚那么好,可能是新鲜感已经褪色了几分的缘故吧。
  「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一边吃着藏民手工制作的糌粑,一边跟杨乃瑾提起薇拉su. 「我小时候有见过几次,苏阿姨都是从海外坐飞机回来,给我带了不少精致的礼物,不过她在爸爸面前老是一副很亲密的样子,我其实不是很喜欢她,妈妈虽然从未表示过不满,但是我知道她的看法跟我一致。」杨乃瑾放下手中的杯子道,她对早餐中的酥油茶很满意,这里的酥油茶里加了很多的牛奶,却更适合她的口味。
  「那么——你觉得薇拉su跟你爸爸之间,会不会有那种感情?」我斟酌再三,还是把这个疑问说了出来。
  「爸爸,跟薇拉su?不可能的。爸爸跟妈妈感情一直都很好,我从小到大从没看见过他们有吵过架,亲戚朋友们都觉得他们俩真是绝配了,在我心中他们就是最完美的夫妻。」杨乃瑾说到此处,脸上流露出憧憬和幸福的微笑,不过稍后她犹豫了一下说道。
  「不过,薇拉su可能对爸爸有过想法吧,毕竟他们挺早就认识了,而且爸爸各方面都很优秀,但是她充其量只能算个单恋。自从妈妈出现在爸爸的生命中后,其他的女人早就一一出局了,薇拉su也不例外。」杨乃瑾最后一句话带着斩钉截铁般的自信。
  待吃完这顿别有风味的早餐,我与杨乃瑾聊得差不多了,心里对薇拉su也大概有了个谱,以梅妤洞察无遗的智慧,必然已经安排好相应的策略,我只要按照她的布置照办就行。
  随后我们先走到总台,向服务员咨询薇拉su所住的房间,没料到她却以顾客隐私为由拒绝了我们的要求,杨乃瑾很生气的叫来酒店经理一阵训斥,经理是个四十多岁衣冠整齐的中年人,他很有礼貌的向我们解释,语气十分平实和蔼,但在这个问题却是毫不动摇,直到我亮出梅妤随包附上的一张人民警察证,经理这才转变态度,让总台配合我们的工作。
  当我说出薇拉su的名字之后,这位一直保持沉着冷静的经理脸上突然出现一丝慌乱的神情,他声音有些颤抖的请我重复一次,再三确认薇拉su的名字之后,他亲自走到总台前拿起电话联系薇拉su,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警惕的眼神看着我们,不过口中说出来的却是一种陌生的语言,从杨乃瑾的反应来看,她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只见经理口中叽里呱啦的讲了半天,然后对着电话连连点头,我很有耐心的待他挂完电话后,方才问他具体情况如何,他毕恭毕敬的回答说,薇拉su已经同意接见我们了,然后还很客气的亲自走在前面带路。
  在他的引导下,我们穿过两个大院子,通过一条两边栽满红白小花的僻静峡谷,眼前霍然开朗起来,原来曲尽通幽处,在这个不起眼的小山丘后面居然另有一片天地,一栋两层的白色藏式小楼矗立于繁花似锦的园子当中,小楼的朱红色大门紧闭着,经理拿了一把造型古怪的钥匙开了门,我们跟在后面走入了这栋小楼。
  刚入楼内,迎面走来了两个身着藏式长袍,膀大腰圆的汉子,颧骨高高的脸上明显带着高原民族的特征,两人看起来年纪大约都是20出头的样子,但脸上却一副剽悍跋扈的神色,跟酒店里热情友好的藏胞服务员大相径庭,其中有个留着两撇小胡子的双眼直在杨乃瑾身上打转,我看在眼里有些不爽的瞪了他一眼。
  我们走的这条甬道并不是很宽,只能容两人并排行走,我有意落在后头,让经理和杨乃瑾走在前头,待到我向前迈步,在擦肩而过的时候,小胡子的肩膀很夸张的顶了过来,可惜我早有准备,肩头不动如山的迎了上去,一声并不明显的闷响后,小胡子被我撞得几乎一个踉跄,歪歪斜斜的向旁边走了几步才站稳,从他吱牙咧嘴的神态来看显然吃到苦头。
  我们交手的这一瞬间很快,身前的两人都没有发觉到这边的动静,小胡子有些不服气的单手揉肩,双目狠毒的看着我,但却不敢继续上前挑衅,我有些不屑的冷笑一声,跟着杨乃瑾的背影追了上去,背后依稀传来他用藏语骂骂咧咧的只言片语。
  楼内的格局比外头看上去要大了许多,四周都是红色漆成的回廊包住中间一个大大的天井,天井中央有一个长方形的游泳池,初晨阳光的阳光照得水池中波光嶙峋,一具线条颀长优美的女体正在泳池中快速游动着,待我们走到池边的时候她也差不多同时触到了池沿,一双修长光滑的胳膊伸出水面抓住池边的栏杆,然后水波分开处亮出戴着白色泳帽的臻首。
  她取下粉红色的泳镜,露出一张带有异国色彩的俏脸,高挺细长的鼻梁,深深内凹的大眼睛,很明显暴露了身上的混血元素,两道浓黑弯曲的秀眉暗示她坚强的个性,略宽的嘴唇却极为丰润饱满,以及那身如丝般光滑的蜜色肌肤,这则是典型东南亚血统的作用了。她的外祖母曾是马来亚的一位公主,而外祖父则是大英帝国的贵族军官,继承了八分之一的盎格鲁撒克逊血统再加上二分之一的中国血统,令她有着白种人修长挺拔身段的同时,浑身还透露着神秘东方的妩媚风情,但她却是以融合中国传统元素为特色的华人设计师,她便是我们此行要找的人——薇拉su. 这个已经我在书籍和海报上了解颇深的名女人正站在泳池中,她取下泳帽露出一头金黄色的长发,虽然已经看到了我们的身影,但她却若无其事的浮出水面,很随意的甩了甩那头长发,在阳光的照射下,好像一匹金色的绸缎在空中展开一般,金发甩出的水滴像珠串般掉落在水面上,然后她抓住栏杆从水中站了起来,随之一具光洁如蜜的胴体分水而出。
  她身上仅着白色分体式比基尼泳衣,比基尼胸罩是白色束带式的,两片三角形的布料之间用金色圆环连接着,两颗硕大浑圆的乳房大部分暴露在少得可怜的布料后,随着身子出水中拔起的反作用力,那两只球状物颤颤巍巍的在胸前跳动着,几缕水痕顺着胸罩下沿留过尚属纤细的腰肢,然后隐没在一片平坦光滑的小腹下方,一块小三角形的布料无法遮掩胯下高高鼓起的山丘,从系扣着布料的那两条带子来看,她丰满坚实的双臀基本上都露在外头。
  薇拉su以着一种优美而又自信的姿态从池中走了上来,马上有一个高大壮硕的男侍者送上浴袍和浴巾,她先是裹上白色的浴袍,然后接过浴巾擦拭着湿头发。
  这时,那个经理连忙上前一步,向薇拉su鞠了个九十度的躬道:「Datin su,这是前面要求见你的两位客人。」(注:Datin 是马来西亚苏丹颁发给皇室成员、有杰出贡献者的荣誉头衔,男性称作Datuk/拿督,女性称作Datin/拿汀。)
  薇拉su顺势转过身来,那对漂亮的大眼睛从我们身上扫过,我感觉她看过我的时候稍稍停顿了下,最终还是停留在杨乃瑾身上,妩媚的美目中露出意外的光芒。
  「咦,这不是小瑾么,你怎么来了。」她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但是却很性感。
  「苏阿姨,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美。」杨乃瑾很乖巧的答道,她应对得当的样子倒是让我挺意外的,看来这小丫头也有精明灵动的一面,不过梅妤在出发前有对她进行过训练也说不定。
  杨乃瑾的这句话果然让薇拉su很是受用,她那两片丰厚的红唇开启出一道愉悦的弧线,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她缓步上前抓起杨乃瑾的胳膊,从上到下仔细看了一番道:「呃,你真的长大了好多哦,上次在淮海市见到你的时候还是小丫头,现在已经变成个小美人了。」
  「苏阿姨你上次回国的时候我才刚上大学吧,现在我都已经工作了,可是你跟当时相比却一点都没有变化,依旧是那个聚智慧与美丽于一身的天才设计师。」
  杨乃瑾这番话连夸带捧,连我听在耳朵里都觉得无懈可击,更别提身为女人的薇拉su了。
  「谢谢。」薇拉su果然露出了很开心的笑容,并不像东方女子一般的谦虚客套,而是很大方的接受了杨乃瑾的赞美,她的性格跟外形一样,都十分的西化,说话行事都很直接坦率,不喜欢被外界所拘束。
  「我也好久没有看到小瑾了,不过你应该不是恰好来这里旅游的吧。」薇拉su虽然脸上带着笑意,但是她话中的意思却是对杨乃瑾有了几分怀疑。
  「我相信外界并不知道我在这里度假,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嗯,我是专程过来找你的,这也是我爸爸妈妈的意思。」杨乃瑾这回没有过多掩饰,很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薇拉su脸色露出早已料道的神情,她点了点头,带着几分傲气对一直站在旁边不敢作声的经理说:「这是我老朋友的女儿,我们有些事情要聊聊,你先回去工作吧。」
  经理连忙点头称是,又鞠了一躬转身慢慢走了出去,薇拉su又对泳池边上那两个强壮的男侍者做了个手势,他们也顺从的从两边走廊离开,把整个泳池和天井留给了我们三人。
  「这位是?」见室内已无旁人,薇拉su这才转身走到我面前问道。她身高大概在174 左右,由于身上那件浴袍只是很宽松的虚掩着,我的视线正好可以捕捉到敞开领口内那对丰满的隆起,有一颗尚未蒸发的水滴从她修长的脖颈向下滑落在深邃的沟谷内,让我的呼吸顿时为止一窒。
  「我是小瑾的男朋友,你可以叫我高岩。」我调整呼吸,将视线从那两颗诱人之物上移,迎上薇拉su充满好奇的眼神。
  我恰才的反应显然让薇拉su很是得意,她目光中带着几丝妩媚,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道:「哦,那要恭喜你了,你是个Lucky man.」
  然后,她转身拉着杨乃瑾的手道:「小瑾,你男朋友很帅气,眼光不错哦。」
  我刚才脱口而出自称是杨乃瑾的男朋友,这种称呼显然让她没有做好准备,虽然在内心里已经对我很有感觉了,但头次公开这个身份却不免让小女孩有些羞涩,尤其是面前还有个薇拉su的存在,所以杨乃瑾有些不好意思,茫然失措的低垂着头。
  我赶紧上前牵起她的纤手帮她化解尴尬,感觉手中那双纤长的小手轻颤了下,然后便紧紧抓住了我宽厚的手掌,杨乃瑾抬起双目迎上我温暖的眼神,她娇嫩的粉脸上露出甜美的笑意,这一刻我感觉两人之间好像可以听懂对方的心声似得。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薇拉su的双目,她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们两人,嘴角泛起一丝难以言表的笑意。
  「你们俩别老是站着,先坐下来,好好聊聊。」薇拉su径直走到泳池边的一把躺椅坐下,然后向我们招手道。
  我心想我们这次还有任务在身,轻轻的对杨乃瑾吩咐了几句,她很快就从先期的小状态中清醒了过来,拉着我的手走到薇拉su旁边的躺椅坐下,我则是坐在杨乃瑾另一边的躺椅上。
  杨乃瑾甫一坐下,便和薇拉su热络的聊了起来,当然她们的话题都离不开两家过去来往的轶事,杨乃瑾本来就是很爱说话的性格,薇拉su则更加健谈,她聊到兴起,甚至毫不避讳的谈起自己最近的一段婚姻,其中免不了一些男欢女爱的细节,她话中的露骨程度让未涉世事的杨乃瑾又是害羞又是好奇,害羞的是名义上的男友我还在一旁,但薇拉su大胆开放的作风却也让她充满了好奇。
  她们两个女人之间的话题我基本上没有参与,但还是很礼貌的做出在倾听的样子,脑中却不住思索着薇拉su与梅妤之间的关系,她们都是在各自领域极为出色的美才女,同样拥有出色的容貌与良好的家世背景,不过两人的人生道路却截然不同,梅妤在自己事业最巅峰的时候主动退了下来,之后便相夫教子甘心当一个贵夫人,而薇拉su则始终坚持自己的职业生涯并且举得了很大的成功。
  不过相比起梅妤拥有的美满爱情与家庭,薇拉su的婚姻和私生活却极为不顺利,甚至可以说一片靡乱,这不得不让人觉得上帝是公平的,只能说两人的人生各有所得,也有所失,不过拥有美满婚姻家庭的梅妤现在也遭遇了危机,而能够挽救她的却是面前这个视婚姻如游戏的薇拉su,这怎么不让人感叹世事无常。
  「小瑾,你念新闻传播的,干嘛不去美国留学,以你家里的情况,Columbia、Stanford、UC Berkeley 随便你挑。」聊到杨乃瑾的学业工作时,薇拉su不禁问道。
  「嗯,本来在大一的时候已经准备好出国了,妈妈也为我联系了哥大,后来……自己生了场病,所以就没去成,妈妈也心疼我,再说我还年轻,工作几年后再去念硕士也来得及。」杨乃瑾说到此处,语气突然黯淡了下来,我很清楚她又想起那个大学时代的男友,很可能那场变故就是让她放弃了留学的计划,她口中所说的生病,应该更大程度上是心病。
  「这倒也是,新闻专业对于工作经验要求比较高的,你工作了再去其实更好。」
  薇拉su虽然意识到杨乃瑾情绪上的变化,但她并不了解背后的隐情,只是当作一件意外般安慰着小姑娘。
  「嗯,谢谢苏阿姨,其实我也不急着出国,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多了解自己的国家,并用自己的专业为民众发言。」杨乃瑾很快就从小情绪中抽身出来,她轻轻捋了捋飘逸的秀发,转身指着我道:「不过高岩可是哥大的哦,他刚从美国留学回来呢。」
  「哟,那很好嘛,我经常去纽约的,说不定在哪个PARTY 上见过你呢。」薇拉su面带微笑的说道,虽然我和她之间还隔着杨乃瑾,但她那对美目有意无意间会越过交谈的对象,在我的身上稍作片刻停留,这时她那两片鲜艳红润的丰唇微启着,脸上充满了好奇的神色,不过看着我的那双明媚大眼睛里,却好像有种挑逗的意味。
  「我很少参加PARTY 的,那种场合不适合我。」我微笑着迎上薇拉su的大眼睛,语气翩翩有礼却十分的坚决。
  不过,我意有所指的回答并未让薇拉su不悦,她更加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摇头道:「真可惜,像你这么handsome的boy ,却是如此保守,好特别哦。」
  「不过,我要祝贺小瑾,你大可放心把他扔在国外了,不用担心他会出轨,哈哈。」薇拉su回过头来,颇为亲热的拉着杨乃瑾的纤手道。
  杨乃瑾刚才估计也察觉到了一些情况,我的回答却像一阵及时雨般让她心中一阵欢悦,再加上薇拉su的刻意笼络,她很快就忘却了先前些许的不愉快,两人重新热烈攀谈在一起。
  薇拉su却没有就此安分下来,她虽然没有再正眼看我,但一举一动都好像在暗示着什么似得,她原本是斜靠在躺椅上的,为了跟杨乃瑾说话侧身朝着我这边躺着,结果两条修长光滑的大腿就直接从浴袍里话溜了出来,她的双腿又长又直,而且看上去很是坚实,像是经常有做运动一般,保持着优美的线条,她边聊天边拿起桌上的防晒油,曲起一条长腿就往上抹去,在阳光下那两条抹了油脂的长腿更加滑腻光润,伴着她时不时发出的一阵阵放肆的笑声,逗得我下身一阵阵发紧,想要不理她却转不开视线。
  杨乃瑾显然也意识到薇拉su有些不对劲了,她看自己与对方聊得挺久的,薇拉su也有开始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应该是时候切入主题了,便抓住一个空隙对她说道:「苏阿姨,这次妈妈让我亲自过来拜访您,其实是有事情想要托您帮忙。」
  「哦,我说怎么这么巧呢,既然来了你就说吧,什么事?」薇拉su对杨乃瑾的话毫不惊讶,她依旧自顾自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腿道。
  「是这样的,我爸爸现在遇到了一个大麻烦。」杨乃瑾清了清嗓子,很认真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起来,薇拉su听到杨霄鹏的名字后,立即收起原本不是很在意的神态,侧身用一只胳膊支着脸颊仔细听着,当听到杨霄鹏目前已经身陷囹圄的境况后,她脸上也是蒙上了一层阴影。
  「为了帮助杨,我可以做些什么吗?」薇拉su听杨乃瑾说到开庭前的准备时停住了,忍不住开口问道。
  「妈妈说目前只有你可以救爸爸了,她给你写了一封信,希望你可以看一看。」
  杨乃瑾说着,从随身的包包中取出一个素白的信封递了过去,这让我大为惊讶,因为梅妤从未跟我提过这封信的存在。
  薇拉su接过并撕开信封后,取出里面的信看了起来,虽然我看不到信中的内容,但这封信并不是很长,只有三页纸很快就看完了,薇拉su看完后并没有立即作答,而是站起身子走到泳池边,双手抱在胸前,紧皱着眉头,好像在思考什么。
  我和杨乃瑾此刻都静了下来,默默的等着薇拉su的答复,过了良久,她也没有回过头来,目光紧盯着眼前的池面道:「信我已经看到了,你妈妈的意思我明白,不过我现在不能回答你,你们先回去吧。」
  薇拉su的语气突然转冷,我们都有种不妙的预感,杨乃瑾还想张口说什么,我给她使了个眼神制止住,拉着她站了起来,不卑不亢的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们会在悦榕庄住三天,专候你的答复。」
  薇拉su没有开口回答,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依旧背对着我们。
  「苏阿姨,那我们先回去了。」杨乃瑾低头轻轻的说了句,我看出她双眼中好像就快要流泪了,忙搂住她的肩头,带着她转了个身,然后大踏步的走出了这个庭院。
  走出屋外,阳光依旧是那么的温暖,山谷里红白小花在轻风的吹拂下微微点头,但我身边的这个女孩却难过的快要哭了,我也不知如何安慰她是好,只好紧紧的将她搂入怀中,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柔声道:「没事的,不要哭,有我在呢。」
  没想到我的温柔反让杨乃瑾更加激动,她「哇」的一声叫,就趴在我肩膀上放声哭了起来,弄得我哭笑不得,只好就这么抱着她,我心知,这个小姑娘的性格是藏不住情绪的,与其让她憋在心里头,不如索性让她哭个够再说。
  待到自己的衬衫领口都被泪水打湿后,杨乃瑾才渐渐停住了抽泣声,我轻轻扶起她的脸蛋一看,往日里明亮的双目已经稍稍红肿了,清澈的眼眶内充盈着泪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伸手擦去她娇嫩脸颊上的泪迹道:「哭够了吗?」
  杨乃瑾嫣红的小嘴一扁一扁的没出声,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一脸娇憨之气,让我好气又好笑,只得摆出严肃的表情道:「继续哭吧,要不要进去对着薇拉su哭,看看她是否会大发慈悲,答应你的要求。」
  我表情转变之快,让杨乃瑾有些适应不过来,她咬着自己的嘴唇,很用力的甩了甩自己的头发道:「我才不要在别人面前哭,更别提薇拉su这个铁石心肠的坏女人。」
  「对啊,既然知道眼泪根本不起作用,那浪费时间在这里哭干嘛,还不想想该如何让薇拉su回心转意。」我很耐心的劝导着她。
  「人家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你那么凶干嘛?」杨乃瑾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她红红的小嘴嘟得老高,一副不服气又不敢表示出来的样子。
  「那你还哭吗?」我觉得怀中这个小姑娘越发的可爱了,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白嫩的脸蛋儿。
  「不哭啦、不哭啦、不哭啦……」杨乃瑾双手抱住自己的耳朵,逼着眼睛赌气似得把这三个字连续重复了十几遍,直到自己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才止住。
  「那我们先回酒店吧,这里风大,小心着凉。」我无奈的摇了摇头道,顺手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长发。
  「嗯。」我的贴心让杨乃瑾转忧为喜,她很乖巧的点头答道,小鸟依人般的抓住我的胳膊,随着我走出了这个小山谷。
  在回酒店的路上,我又仔细问了杨乃瑾一遍,特别是梅妤那封信的细节,但是杨乃瑾所知的并不多,梅妤在她离家赶往机场前才拿出这个信封,并且告诉她不能自行将信封拆开,所以信封中到底写了什么只有梅妤和薇拉su清楚,而且她还特意吩咐杨乃瑾,不能提前把这封信告诉别人,包括我在内。
  听完之后我越发迷惑不解了,我原本以为梅妤让我们俩人一起来,是因为对说服薇拉su这件事抱有很大的把握,而从实际的效果来看,薇拉su并没有像设想中的那样,对于杨家的困境立马出手相助,而其中又出现了一封高度保密的信,这张信里到底写了什么,这封信对于薇拉su态度转变究竟是起到什么样的作用,我们两人都一概不得而知。
  这让我不由得暗自有些恼火,梅妤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我原本以为她是对我另眼相看,没想到我此行只是她计划中的一部分,那此行的真正意义何在,为何要把我们俩蒙在鼓里,就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信任,到底这里头藏着什么奥秘?想到此处,我忍不住又将之前那次会面的对话重按了一遍,但找不出一丝一毫可以推演的破绽。
  将近要走到悦榕庄的建筑墙根时,有一声牛哞叫声把我从沉思中唤醒,我抬头一看,脚下是一块平缓的坡地,静静的河水从青翠的草丛边上流过,一头浑身披着蓬松毛发的白色牦牛正立在河边饮水,牦牛旁边站着一个身着玄色袍子的藏民,此人体型颇高,带着个草帽,脸上黑黝黝的,看不清五官长相,但瞧上去跟平日里所见的建塘镇藏民没什么区别。
  我只是不经意的瞧了一眼,但就在我扭头的这一瞬间,这个藏民突然举起双手放在胸前,做出一个双手交叉的姿势,他动作极快的重复了三次,我顿时浑身剧震,脑子里好像有一块装置被启动似得,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我顾不着杨乃瑾看着我那疑惑的眼神,转身想要叫住那个藏民,却发现此人已经牵着牦牛向另一个方向走去了,我略一迟疑,收回了想要赶上的脚步,对杨乃瑾摇了摇头,也没有解释什么,就带着她一起走进了酒店。
  此时差不多已到中午,我们便到大厅用餐,午餐是别有风味的藏式火锅,但我们两人都有些心不在焉,杨乃瑾还沉浸在说服薇拉su失败的情绪中,我则是满脑子都在思索另一件事情,两人食不甘味的吃完这顿午餐,杨乃瑾觉得有些累了,我就让她先回房间去休息,自己却独自一人重新走出了酒店。
  不知不觉中,双脚又带着我走回了先前看到那个藏民的地点,不过却看不到那个人与白牦牛的身影了,我有些自嘲的耸了耸肩,心想自己是不是神经过于紧张了,把随便一个路人的举动都视为重要讯息,可能那只是个无意间的动作罢了。
  我正要转身返回,一声不是很响亮却很清晰的唿哨声在耳边响起,我循声望去,背后的墙角跟草丛里突然站起一个人影,我一惊之下忙摆出一个防备的姿势,那人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定神一看,原来就是先前看到的藏民。
  那个藏民嘴里叼着根狗尾草,草帽的帽檐压得低低的,他高大的身影在正午的阳光下显得更加伟岸,我们俩人静静的对视了几分钟,那个藏民终于举手做了个手势,然后就转身向后走去,我也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默默的举步跟在后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09:53:30

第四十七章
  大约一周后,一大早我就接到了梅妤的电话,她说一切都准备好了,让我直接到机场去准备登机,她已经把身份证件和此行的必需品托人带到机场等我,电话那头的语气有些奇怪,好像有些未说尽的意思,我还想多问几句关于此行的细节问题,但梅妤只说我到了机场就知道了,我就没有再多问什么。
  挂完电话,我开始着手出门的准备,妈妈早就帮我把行旅打包好了,包括冷暖天气的衣服、正式场合的西装、领带、皮鞋等等,一应俱全,井井有条,我只要提上拉杆箱就可以出门了。
  虽然之前已经做好了妈妈的心理工作,但是临出门的时候她还是一脸舍不得我离开的表情,临别拥抱的时候差点没掉下泪来,让我心疼不已,只好将她搂入怀中,狠狠的叩开她的舌关,给她来了个热烈缠绵的湿吻,妈妈也极为动情的回应着我,拿出浑身的妩媚劲儿在我怀中扭动着,勾得我欲火大炽,差点就想当场把她给办了。
  最后,我还是忍住了自己的欲望,把妈妈抱回卧室让她躺在床上,甜言蜜语的哄了一番,然后才硬下心来转身离开。
  挺着肿胀未消的阳具,我开着霸道到了机场,停好车后我拉着行旅箱走到2号航站楼,按照梅妤的指示找到了VIP 候机室。
  宽敞的VIP 候机室里人并不多,中间一排沙发中间坐着一个青春靓丽的女郎,看到她我就明白了梅妤的良苦用心。
  虽然她脸上戴着副硕大的墨镜,但从那白皙额头上细碎的刘海,披散在肩膀上挑染成咖色的秀发,和脸上冰冷高傲的神情,都可以看得出此女非杨乃瑾莫属。
  虽然只是坐着,但还是可以看出她有着高挑的身材,上身裹一件果绿色的修身薄呢大衣,大衣的腰带束得她的纤腰极细,大衣胸口的衣领是敞开的,露出里面的白色打底衫,胸口戴着一串精致华丽的挂饰,一条银链子当中是一串金银相间的齿轮铰链,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裹在纯黑色贴身打底裤中,脚上是一双11寸高的绿色绒面高跟鞋,尖尖的鞋头上装饰着金色的尖刺。
  杨乃瑾很明显看到我了,但是她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好像当我并不存在,我虽然有点尴尬,但心知梅妤的安排必有深意,正想开口找句话说说,这时一个穿蓝色制服的服务员走了过来,她彬彬有礼的问道:「这位先生,这里是VIP 专用候机室,请出示你的证明。」我心想自己哪有什么VIP 证明,就连身份证都在杨乃瑾身上,皱了皱眉头正要开口,一个清脆的女声在旁边响起:「他证明在这里,你自己过来拿。」只见一直在旁冷眼看着的杨乃瑾终于作声了,但是声音仍是冷冰冰的毫无暖意,她纤细的手指里夹着一张金光闪闪的卡片,那个服务员很小心的接了过去查看了下,然后很恭敬的双手送还道:「不好意思,欢迎你们光临VIP 候机室,希望在此候机愉快。」杨乃瑾瞧都不瞧她一眼,只是淡淡的回道:「不用给我了,你交给面前这个人吧,这本来就是他的。」服务员很识时机的把卡片转递过来,我不想为难她,就顺手接了,她很快又鞠了个躬,迅速离开了这对不好伺候的男女。
  我看了看手中的卡片,是一张VISA的金卡,看上去挺贵重的样子,背后刻着我的名字。
  「这张卡什么时候变成我的了?」我抬头问道,回应我的是杨乃瑾那两片紧抿的薄唇,我有些尴尬的坐到她身边的沙发里,她倒是没刻意躲开我,只是伸手把一个棕黄色的牛皮拎包扔在我膝盖上。
  我拉开拎包的拉链,里面有两张头等舱的机票,还放着一叠证件和文件之类,抽出一张崭新的身份证,上面一脸冷峻的头像旁边正是我的大名,细心的梅妤连护照、港澳通行证都给我办齐了,护照中夹了张素白色的便签纸,我抽出一看,上面几行龙飞凤舞的字,若非落款处有一个「梅」,还真看不出是女人的笔迹。
  「岩,因另有一份文书需交至薇拉,特嘱瑾儿随你前往,小女天真烂漫不知世情之处,烦君多多照拂,切记切记。」这段话很短,但是我基本明白梅妤的意思了,虽然她字里行间说让我多照顾下杨乃瑾,实际上是想给我们更多相处的空间,否则什么文件让我带去即可,没必要叫女儿陪同前往。
  我把纸张证件什么的收好,拉上拎包拉链后,将那张金卡塞给杨乃瑾道:「这个卡你替我还给梅姨吧。」杨乃瑾没有接,只是冷冷道:「这是妈妈叫我转交给你的,她让你不要顾虑的使用,只要能说服薇拉su就好,你不要的话,就自己拿去还给她,给我干嘛。」我有些无语,只好又把金卡收回包内,想着这趟事情了了再当面还给梅妤算了。
  「妈妈说让我陪你去找苏阿姨,她有一份什么信要我带过去给她,机票都给我定好了,所以我就来了。」杨乃瑾双目直视前方,好像是在对着空气,她的声音里没有往常的活力,一字一句好像回声机在复读一般。
  「你怎么了,又生我的气了?」我实在看不过看杨乃瑾这副模样了,想到这趟不一般的旅程中身边带个木偶般的女孩子就心中有火,即便她是个极为美丽的木偶,那也不是正常人能够忍受的。
  「没有,我哪里敢生您的气。」杨乃瑾语带讥讽的回道。
  「没生气怎么一脸晦气的样子,我上次见你的时候还又哭又笑的,不会是鬼上身了吧。」我故意逗着她,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高岩,你就是个大笨蛋。」我这句话不知为何又惹火了她,一下子从冷冻的冰块化为点燃的气体,她一把打开我的手,呼得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这时候机场广播里已经开始提示我们这趟航班可以登机了,杨乃瑾拉起一个LV字母图样的深色行旅箱,自顾自的朝VIP 的特殊登机口走去,我只好无奈的摇摇头,提着拎包和行旅箱跟了上去。
  虽然蹬着11厘米细跟的高跟鞋,但是杨乃瑾走起路来却是极快,没几下就走到前头去了,直到验票口她才停住脚步,我走上前递过机票,她头也不回就自顾自的朝里走,我只得等验票结束后再追上去上。
  这时她已经开始登机了,由于她脚上的鞋跟极高,一步步的迈着楼梯的时候,那两根纤细如锥般的大长腿在空中摇曳生姿,排在我前头的两个男的都抬头贪婪的只顾往她大衣下看,虽然她的大衣下穿的是一条很严实的打底裤,但是我仍有点不悦,伸手拨开那两个男的,走上前用身子挡住他们的视线,那两人看到我的体型都只好悻悻的收回视线。
  进入机舱,杨乃瑾独自一人很吃力的要把行旅箱举到架子上,我走过去伸手帮她托住箱子,她有些抵触的缩了缩手,嘴里说着不用,我才不管她说什么,很霸道的抢过她的行旅箱放好,然后将自己的箱子放在旁边,这回她没再说什么,直接坐到位子上。
  梅妤为我们订的座位是1AB,正好是在头等舱的最前排,杨乃瑾自己坐到了靠窗的那头,我就在靠过道的座位坐了下来,一上机她就拿出个IPAD开始看电影,时不时的因为IPAD里的内容发出阵阵轻笑。
  我心中暗想你装了那么久也该累了吧,不过她不主动跟我说话,我也懒得去搭理她,而是拿出梅妤给我准备的材料看了起来,这几天我把那几本书都看完了,基本上对薇拉su有个初步的了解,而梅妤的材料里更详细的提到了她一些不为人知的轶事,包括她的成功之路、私人生活以及一些很隐私的东西。
  基本上,你必须承认薇拉su是个成功的女人,20多岁就进了美国最好的设计所,30出头就拿了建筑界的大奖,她设计的建筑很多时候都成为一个城市、一个社区的标志,而且她成功的将中国文化与最新的设计理念结合,并开创出独具风格的建筑流派,从梅园的整体结构与建筑的美感上就可见一斑。
  不过从另一方面讲,薇拉su又是个颇具争议的人物,她虽然热衷于慈善公益事业和援助第三世界的人民,但很多人指出,她从事这些活动的目的只是为了博取荣誉,更多的时候她沉浸于一些偏门宗教和民俗文化,偶尔还会发表一些哗众取宠的言论,不过这些已经足够让她跻身于《名利场》评出的「世界50大最具影响力女性」之列。
  薇拉su的个人生活也是争议的要点之一,长相颇为美艳的她已经有过3 次婚姻,但每次婚姻持续的时间都不长,而且每次离婚后付给前夫的赡养费都不是小数目,据一些圈内人士爆料,这些婚姻的失败与她在私生活上很不检点有关,不但多次在婚内出轨,而且还同时拥有多名情夫,所以她的绯闻经常是八卦杂志追逐的热点。
  在我看材料的期间,飞机已经直上云霄,正在云朵间穿行着,大约1 个小时后,空服人员送上了飞机餐,我们随意的吃了点,杨乃瑾便把窗户的帘子拉了下来,拿了个粉红色的丝绸眼罩蒙住眼睛,靠在椅背上好像要睡觉的样子。
  看完材料,我活动了下有些酸麻的胳膊,身边的杨乃瑾好像已经进入梦乡了,她的身子稍微有点向我这边倾斜,几缕染成咖色的长发洒在我的衬衫上,晶莹白皙的小脸被粉色丝绸眼罩遮住了一半,露出的下半截尖尖的下巴上,那涂着亮粉色唇蜜的小嘴向上扬出一个幅度,好像正在做一个美丽的梦一般,这时的她没有了先前那种高傲冰冷,重新露出自己纯真可爱的本质。
  我有些怜爱的把她逸出的几丝长发拨了回去,按铃叫来了负责我这一片的2号空服人员,一个身材高挑、妆容精致的空姐走了过来,宝蓝色修身制服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段,白皙颀长的脖颈上扎着红白蓝相间的丝巾,乌黑的长发在脑后围成一个发髻,她面带职业性的笑容站在我的前方,一双纤细的胳膊交叉平放在平坦的小腹前,用很甜美的普通话问道:「先生你好,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2 号空姐的声音很好听,服务也很周到,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自从登机后她好像对我这个座位特别关注,时不时的会主动过来跟我聊上几句,询问我有没有服务需要,由于我的座位是离服务区最近的,抬头就可以看到空服的休息室,透过布帘我经常可以看到她的身影,她和一群空姐们聊得很开心的样子,还面带笑意的看着我说这些什么,我可以肯定她看着我的眼神里有股超出职业范畴的热情。
  所以当我提出要求后,她立马很快的去为我取来一条毯子,然后还很殷勤问我有什么需求,我微笑着点头道谢,并表示不需要了,她点点头含笑走回服务区,在拉开布帘的时候她又回头看了我一眼,正好对上我的眼神,她有些羞涩的移开了视线,虽然隔着一段距离,我可以看出她白皙的脸上以及多了两片红晕。
  目送着2 号空姐的倩影消失在布帘之后,我拿起毯子正要给杨乃瑾披上,却发现她原本斜放的美腿改成交叉状,脸上的粉红色丝绸眼罩的位置也动了下,好像刚才已经醒过来一次了,我把毯子轻轻的盖在她的膝盖上,她粉红的小嘴突然撇了几下,转了个身把头朝向窗户那边,嘴里却嘟囔着:「有事没事就打搅旅客休息,现在的空服素质真是越来越差了。」听杨乃瑾的语气,好像对这个过于热情的2 号空姐挺不满的,我总觉得她话里行间有股酸酸的味道,难道是为了这个2 号空姐吃干醋了吗?我心中暗笑,不过也有点小爽,看你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脸能坚持多久,没想到这么一会儿就开始露马脚了。
  没过多久,2 号空姐又迈着一对长腿走了出来,她微笑的问我要不要酒水,我随口问了下有哪些酒,她看了看手中的酒水单,给我报了很多酒名,我基本听不懂她在讲什么,但是又不想在她面前露怯,干脆祭起历来很自信的眼神,很直率的盯着她说:「不如你帮我挑一款吧。」我的问话很有些亲密的味道,再加上锐利的眼神让2 号空姐有些招架不住,她白皙的脸颊顿时有些泛红,她低头看了看酒单,又抬头看了我,想了想才说:「我建议喝' 夏布丽' ,这是产自法国勃艮第的干白,是我们机上最贵的葡萄酒,很多头等舱的客人都是点这个的。」
  「好吧,就按你说的这个。」我无所谓的表示认可,反正我也不懂这些酒有什么区别,2 号空姐见我答得如此爽快,脸上遮掩不住的欣悦之色,就连转身离去的步伐都好像轻盈了不少。
  「吵死了,真是的,能不能让人好好休息啊。」2 号空姐前脚刚走,身边的杨乃瑾就及时醒了过来,她嘟着小嘴把眼罩从头上拽了下来,脚下高跟鞋的尖头不耐烦的踢着毯子。
  我只装作没看到,这时2 号空姐推着一个餐车走了过来,她半蹲着把用餐的活动桌板放了下来,然后将一个酒杯放在上面,拿起一瓶刚开的干白倒了一点在酒杯里,喜孜孜的说道:「先生,请品尝一下。」我刚要伸手去取,一只莹白修长的纤手抢先一步拿起了酒杯,杨乃瑾将酒杯凑到鼻端晃了晃,然后语带不屑道:「De s malanders的Chablis 虽然算还可以的旧世界酒庄酒,不过山区里出产的葡萄太冷,酸性和矿物质很足,在平地上喝还凑合。」「在这1 万米的高空上,机舱的气压会使干白的单宁和酸度加重,喝这个Chablis 就跟喝药水差不多了,不知道要有多重口味的人才喜欢这个,不过这种航班也只能拿这个酒骗骗那些暴发户了。」「哥哥啊,你平时都是喝波尔多和普罗旺斯的红酒,就算在飞机上也不会将就的,对吗?」杨乃瑾的声音突然变得甜糯起来,她带着撒娇的样子勾住我的一边胳膊,那胸前的饱满坚挺还有意无意的朝我胳膊上蹭,两只晶莹的美目带着几分挑衅般投向2 号空姐。
  我还是头次见到杨乃瑾这幅模样,她好像把2 号空姐当作情敌般,像一头遭到威胁的母羊般低着头,扬起锋利的犄角想要刺向对手,而2 号空姐完全不是不是她的对手,只好呆呆的看着我,手里拿着干白酒瓶不知如何是好。
  我有些看不下去了,忙出手解围,从杨乃瑾手中取回酒杯,将那一口也没动的杯子放回餐车上,目带歉意的对2 号空姐说:「不好意思,这酒先不喝了,麻烦你。」2 号空姐摇摇头没说什么,她收拾好酒杯和酒瓶,在杨乃瑾满脸得瑟的目光下,默默无言的推着餐车离开了,只是在临走时留给我一个无比幽怨的眼神。
  见2 号空姐被自己击退走开,杨乃瑾立马就松开了抱着我胳膊的手,脸上又恢复了原来那种冰冷,敢情刚才那一套都是为了打击2 号空姐演出来的,我心下暗怒,伸手把她的肩膀往外一扳。
  「喂,你干嘛啊,别碰我。」杨乃瑾嘴里惊叫着,但还是身不由己的被我转了个身。
  「你刚才怎么那样跟空服讲话,不觉得有些过分了吗。」我出言训斥道。
  「哎哟,你还真是怜香惜玉,是不是看到那空姐长得漂亮点,就喜欢上人家了?」杨乃瑾这句话酸味十足。
  「莫名其妙,这是别人的工作,怎么就扯啥有的没的。」我脸色沉了下来道。
  「不是吗,那她负责一个机舱,怎么老爱往你这里跑,2 个小时就来了6 次,有这么热情的服务吗?」「她爱怎么来是她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怎么没关系,你不撩拨人家,人家会上门,明明你就是好色,见一个爱一个。」「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好色了,我怎么见一个爱一个了。」打这么大第一次被人称作好色,我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那你说,你在我家里把我惹哭了,怎么走的时候都不跟我说一声,还有,你回家这几天也没有给我打一个电话,你到底怎么想的。」杨乃瑾双手抱在胸前,气鼓鼓的道。
  「哈哈,杨大小姐,你是在承认你喜欢我吗?」我总算听懂了,杨乃瑾的句句抱怨和冷面孔都是在抗议我先前忽略她的表现,不过她这么在意的样子,好像把自己当成我的女朋友了。
  「胡说八道,我才没有呢,你自己乱说的。」杨乃瑾急忙出口反驳我道,但她白皙的脸蛋上已经多了两块红晕。
  「既然不是的话,你又有什么理由来要求我做这做那,你也没有资格管我跟什么女人谈话啊。」我双手一摊,很轻松的道。
  「你去死啊,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啊。」杨乃瑾被我说得大羞,她捏起粉拳就往我肩膀上捶道。
  「好啦好啦,别闹了,我在这里给你正式道个歉。」我知道小姑娘脸皮薄,开玩笑要适可为止,现在已经差不多要给她个台阶下了。
  「瑾儿,别生气了,哥哥会好好补偿你的。」我抓起她的一对纤手,将她们握在手心,双目锁定住她的眼神,用最真挚温柔的语气说道。
  「不,你干嘛……」杨乃瑾还未说完,她的薄唇已经被我给堵上了,我的双唇贴在两片柔软滑润的唇瓣上,鼻间传来少女特有的芬芳体香,但我没等她做出反应就抽身分开,目带笑意的看着她。
  杨乃瑾被我这一个突如其来的强吻给愣在了当地,等她回过神来双唇上的压力已经没了,她下意识的把两根白皙纤指按在嘴上发呆了会,好像才从前面的冲击中醒过来似得,但那白嫩的小脸上已经扑满了红云。
  「你这个坏蛋,你怎么可以偷吻人家。」杨乃瑾双手握着的粉拳嗔怪着骂着,却被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顺势将她的娇躯纳入怀中,她先是做了几下无谓的抵抗,待闻到上我身上浓厚的男性气息,心里头已经软了一半,我用一只胳膊圈住她瘦瘦的柔软的肩膀,只觉她浑身一软,好像身上骨头都被抽离般,已是躺在我的怀中。
  「你就会欺负我,你不知道我这些天都没睡好么?」杨乃瑾的臻首深埋在我胸前,轻声细语的说道。
  「你跟妈妈谈话完了,也不跟我说一声,就自己跑了。」「我就在你身边,也不主动道歉,还招惹空姐。」「大坏蛋,你就是个大坏蛋。」我就这么抱着杨乃瑾,听着怀中少女倾述心声,嘴里柔声的安慰着,渐渐地怀抱中的声音越来越小声,最后一切都安静下来,原来小妮子又睡着了。
  她一只细细的胳膊还挂在我脖子上,另一只手抓住我的肩膀,斜斜的倚靠在我的胸前睡着,几丝挑染成咖色的长发滑下来遮住了半边粉脸,粉红的嘴角弧线微微向上翘起,看上去好像心情很不错的样子,我怕吵醒她的美梦,就保持着这个姿势让她睡着。
  大概1 个小时之后,机身一震已经降落着地,机上的广播通知我们已经达到航班终点「迪庆机场」。我推醒尚在美梦中的杨乃瑾,虽然她嘟着小嘴一脸没睡够的样子,但是在我的催促下只好起身下机,我拉着行旅箱走在她后面,空服人员纷纷在机舱口站成一排欢送乘客,很可惜没有看到那个2 号空姐的倩影。
  我正感到有些遗憾时,一个短发端庄的中年空姐走了过来,她很善意的指出我的行旅箱有个搭扣没好,然后就主动伸手帮我把行旅箱整理好,顺手把一张纸片塞到我手中,我愣了下马上反应过来,面不改色的出言道谢,中年空姐温柔的一笑转身走开。
  偷空瞄了一眼手里的纸片,好像上面留了个手机号码,当着杨乃瑾的面不方便细看,我只好将纸片塞入裤兜中,这时杨乃瑾已经走到了地面在叫着我,我一边嘴里答应着一边拉着行旅箱向她走去。
  出了迪庆机场,外面一片阳光灿烂,这让5 个小时前还身处阴冷的东部沿海城市的我们大觉新奇,迪庆香格里拉机场很小,外面都是低矮的建筑和一望无垠的蓝天,我们出机场后拦了一辆的士就奔赴县城去了。
  迪庆是个藏族自治州,处于滇、藏、川三省区交界处,而州内最著名景点非香格里拉县莫属, 1933 年,詹姆斯·希尔顿在其长篇小说《失去的地平线》中,首次描绘了一个远在东方群山峻岭之中的永恒和平宁静之地「香格里拉」,后来经过多年的探索和考证,终于确定现今的县治所在地,现在香格里拉已经成为「世外桃源」的代名词,以其未经现代文明污染的奇异而且美妙的自然景色吸引着世界各地的游客。
  香格里拉果然不负盛名,紧挨着青藏高原和三江交流,大自然得天独厚的把雪山、草原、丛林、湖泊都集中在1 万多平方公里的山谷内,出租车一路行驶在新修建的柏油路上,窗外的美景多得让人目不暇接,杨乃瑾也是初次来到这里,一路上不住的在惊叹路过的风景,先前在飞机上的困意早就不知抛到何处去了。
  从机场到香格里拉县治地的建塘镇只有5 、6 公里的路,但是出租车到了镇上并没有停留,而是顺着公路朝乡间开去了,大概又开了7 公里左右,一路上都是渺无人烟的山谷,然后开到一个平缓的山坡前,一条长河缓缓的从面前穿过,四栋白色的传统藏族民居建筑沿河排开,这里正是我们此行下榻的地方——香格里拉仁安悦榕庄。
  以悦榕庄的位置和定位来说,这里原本应该是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但是当我们走进酒店大堂check in的时候,却发现整个悦榕庄都已经住满了,梅妤之前为我们预订的两个客房,其中有一间电路出现故障,正在整修无法入住,总台满脸歉意的向我们赔不是,此时天色已经有点晚了,要再回县城的话还得重新叫车过来,我看杨乃瑾一脸疲惫的样子,也就不想再继续折腾下去,直接让服务员把行旅送到剩下来的那个房间。
  悦榕庄的客房都是独立的一栋,我们住的房间是藏式牧舍样式的2 层小楼,每层约175 平方还外带院子与阳台,上层是一个卧室和起居室,下层为卫浴间、衣帽间,客人都是直接通过楼梯进入二楼,而一楼是反锁的,我先前看过有关藏民的风俗习惯,他们的传统房屋一楼都是用来畜牧的,二楼才是主人的地方,这里的建筑设计将藏民传统不着痕迹的挪了过来,并且很巧妙的融入现代化的设备当中。
  一走进卧室,杨乃瑾马上发出一声愉悦的尖叫,一下子扑倒在那张雪白柔软的大床上,抱着暗红色丝绸枕头直呼舒服,这个卧室里到处充满了藏式文化氛围,刷成白色的墙面随处可见露在外面的木质框架,脚下手工编织的地毯,雕花的沙发与梳妆台、床头悬挂的唐卡装饰,无不让人觉得置身于纯正的藏民家中。
  悦榕庄果然称得上它的昂贵房价,当然住这里并不只因为它的环境,最主要的一个因素就是薇拉su,据梅妤所说她已经在这里呆了1 个星期,能够近距离的接近她有助于我们完成任务,当然现在并不是去找她的合适时机,长途飞行让我们的胃空空如也,安顿好行旅之后,杨乃瑾怎么也不舍得走出去餐厅就餐,我只好打电话送餐过来。
  过了一会门口传来敲门声,一个穿着藏族传统服装的服务员提着个木制餐盒走了进来,里面有五、六种藏式美食,闻到食物的香味,没等我出声招呼,杨乃瑾就欢快的跑了过来,嘴里喊着「好饿、好饿」,盘膝坐到矮矮的方桌边,手下就不停的开动起来。
  这里的藏式料理还算不错,虽然很多东西之前都没有吃过,但是一点都不让人反感,尤其是那个仁安煲仔饭味道很棒,里面加了很多本地的食材,每粒米饭都均匀的散开来,抹上特制的藏式秘酱,吃在口中有着独特的香味,就连食量不大的杨乃瑾也吃了一碗。
  吃完饭后,杨乃瑾就钻入一楼的浴室内洗漱去了,我收拾好东西和行旅后,悄悄的走出了屋外并把门带好,我走到阳台的一个角落,户外苍穹夜空美得令人惊叹,点点繁星就好像在你周围触手可及,这种未受现代文明污染的夜空在嘈杂污浊的大城市是看不到的。
  我拿起手机,在这个角落只有微弱的一格信号,屏幕上面显示有7 、8 个未接电话,电话号码是我很熟悉的那个女人,拨出那个令我牵挂不已的号码,「嘟」
  了三声后对方便接通了,电波那边传来妈妈温柔甜美的声音。
  「石头,你在哪呢,路上顺利吗,怎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吖。」「我已经到香格里拉了,现在住在酒店里,一切都很顺利,不用担心。」「你去那么远的地方,叫我怎么能不担心呢,妈妈从你出门后就牵挂在心里,老是盼着你给我电话,盼呀盼呀,可是你一直都没动静,我给你拨的电话又一直不在服务区,让人家整整等了一天,都担心死人了。」「嗯,我知道了,以后我会记得尽快给你回个电话,让你放心呢。」「你知道就好,以后无论在什么地方,一点要记得家里有个人在等着你,你可别忘记了她呢。」「嗯,不会的,这么一个大美人放在家中我怎么会忘记,我恨不得时时刻刻把她系在我的裤腰带上,到哪里都随身携带着。」
  「说得好听,那你这次干嘛不把我带在身边。」我的话显然让妈妈很是开心,电话那边的声音顿时变得轻盈起来。
  「额,这个,我当然是很想了,可是梅姨又叫她女儿一起同行,这样我们也不大方便。」「哦,小瑾也去了,就你们两个同行吗?」一听到杨乃瑾的名字,妈妈那头的声音中很明显听得出几分失落感。
  「是的,梅姨有一份很私密的信件要女儿转交,所以让小瑾跟我一起来。」
  我听出妈妈有些不对劲,忙解释道。
  「这么凑巧,你现在身边有这么个年轻的小美人,会不会把家里的那位给忘记了。」妈妈话里的醋意越来愈浓,我几乎可以通过电波看见她现在轻咬下唇的表情。
  「哈哈,妈妈你吃醋了哟。」我轻笑道,妈妈现在给我的感觉越来越小女人了,那个成熟稳重的母亲角色渐离渐远,但我并不反感她这种变化。
  「去去去,谁吃醋了呀,小瑾本来就是妈妈想要介绍给你的,你能跟她一起发展妈妈也很高兴呢。」妈妈虽然装作很正常的样子,但是我听得出她话里的言不由衷。
  「妈妈,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美丽的女人,小瑾只是个没长大的小丫头而已,我唯一想要的女人只有你。」我很认真的安慰着妈妈。
  我这番话说完之后,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久,透过电波只听见妈妈忽深忽浅的喘息声。
  「石头,你老是这么甜言蜜语的,我真怕有一天你的热情消退了,那时候我应该怎么办呢。」妈妈终于开口了,但是她的语气中却带着几分忧郁。
  「不,就算日月可以轮转,时间可以消退,我对你的爱只会愈加的浓烈,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想念你的唇,你的身体,你的……」我心知妈妈身上那种患得患失的毛病又出现了,相隔万里的距离加深了她极度欠缺安全感的心态,这个时候我一定要用自己的真挚热情帮助她克服恐惧。
  「嗯……吖,石头你不要再讲了,妈妈好难受……吖。」妈妈轻叹了一声,她的声音里有些黏糊糊的东西。
  「妈妈,你怎么了,你哪里难受。」我忙问道。
  「没事的,妈妈只是想你了。」妈妈柔声答着,她接着有些羞涩的道:「一听到你的声音,妈妈那儿就一阵阵缩紧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好想……好想呢!」
  「哪儿好想啊,妈妈你说清楚点。」我继续问道。
  「吖……你这个人好讨厌,就是妈妈那里……妈妈的下面……好想石头呢」
  妈妈越说越小声,后面那句话几乎听不清楚。
  但这几句话听在我耳中却是极富刺激,我感觉自己的下体顿时硬了起来,嘴里却故意调笑道:「呵呵,妈妈下面具体指哪呢,我还是不大清楚。」「臭石头,你太讨厌了……吖。」妈妈轻嗔道,她停了停,电话那头好像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用一种略带腻味的语气说道:「妈妈……妈妈下面的……妹妹,小妹妹想你了吖。」「哦,我明白了。妈妈,你的小妹妹是不是张开小嘴,还开始流口水了呢。」听着妈妈用温柔的声音描述她的生理反应,我浑身好像着火般炙热无比,口中说出来的话也更加具有挑逗性了。
  「吖…你都知道了,还问人家干嘛,小妹妹一听到你的声音就开始流水,从前面一直流到现在,把妈妈的小内内都弄湿了呢。」妈妈在电话那头娇滴滴的道,她这种说话的方式很特别,怎么说呢,就像一个妻子向她的丈夫撒娇一般,这种特质我之前从未在她身上发现。
  「那你还不快把小内内脱掉,让小妹妹自由呼吸下啊。」我可以听见自己话语中的喘息声正在变粗。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杂音,然后妈妈甜得发腻的声音又出现了:「嗯…好啦,妈妈已经把小内内脱掉了,真的舒服了好多呢。」「那妈妈你现在下面什么都没穿吗?」我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一幅诱人的画面。
  「是吖,妈妈身上除了一件睡衣和文胸,其他地方都是光溜溜的哦。」不知是否故意的,妈妈特意在「光溜溜」这几个词上加重了语气。
  「那妈妈你现在是在干什么呢?」我深深的吸了口气道。
  「嗯呢……妈妈现在正躺在咱们家的大床上,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正……你猜猜看。」妈妈巧笑嫣然道,我脑中立刻自动切换出妈妈赤裸着下半身躺在大床上的香艳场景,下身高耸的阳具把裤裆绷得紧紧的。
  「妈妈你的手是不是放在小妹妹上面?」我感觉自己的呼吸已经开始粗重起来。
  「嘻嘻,你猜对了,妈妈的小妹妹好热,里面好湿呢,外头一圈都胀得鼓起来了。」妈妈在电话那头发出一声轻笑,她口中说出的话越来越露骨了。
  「我才离开一天,你就开始摸着自己的小妹妹安慰她们,妈妈你好骚啊。」
  我特意在「骚」这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嘤……吖,怎么可以这样说妈妈呢。」听到我最后那句话,妈妈又发出了一声带着颤音的轻吟,但是她并没有露出因此生气的样子,而是略带撒娇的轻嗔道。
  「还不是都怪你,你在的时候天天把人家喂得饱饱的,现在你抛下我一个人在家里,人家的妹妹都习惯你的存在了嘛。」妈妈毫不掩饰的吐露她对我的迷恋,这种表白让我下身激动不已,口中继续逼迫道:「妈妈你习惯了我的什么,再说一遍。」「习惯了……习惯了你的那个东西呗。」妈妈略带羞涩的答道。
  「我的什么东西,你说清楚点啊。」「你的……就是你的弟弟嘛。」「妈妈你想我的弟弟了吗?」「嗯,想了,一直在想,好想好想呢。」妈妈的直白袒露很诱人,可见我已经成为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但是我心中有喜也有忧,喜的是自己能够占有这个尤物,忧的是随着妈妈那具极为敏感的肉体被自己逐渐的开发出来,她被压抑了许久的欲望正在急剧的膨胀,而我却不能无时不刻在身边为她平息这种肉欲。
  我不知道自己先前的行为是对还是错,但是我不会让任何人染指妈妈的。
  「那你闭上眼睛,想着我就在你的身边,我的弟弟就在你手中。」我放松了呼吸,开始用语言引导妈妈。
  「好吖,石头,你的弟弟硬起来了吗,妈妈想要你的弟弟呢。」妈妈很乖巧的配合着我。
  「我的弟弟已经又粗又硬了,你现在用手把着大弟弟伸进去了。」「嘤……
  吖,儿子你的弟弟进来了,妈妈好舒服呢。」妈妈发出一声轻吟,好像她已经用自己的纤手引导着想象中的阳具进入蜜穴内。
  「妈妈,我的弟弟正在一下一下的插着妹妹呢,你的妹妹都被我撞得东倒西歪的。」我继续加大语言上的动作。
  「吖……臭儿子,你又在欺负妈妈的妹妹了……吖,可是……妹妹……好舒服呢。」电波对面的妈妈开始有些喘气了,她的纤指正在持续深入自己的腔道当中。
  「妈妈,我的弟弟碰到你的小豆豆了,你发现了吗?」我有意识的把妈妈的感官引向那个部位。
  「嗯……妈妈感觉到了,妈妈的小豆豆变大了,小豆豆好肥,肉鼓鼓的呢…
  …吖。」虽然隔着千里之遥,但我可以想象得出妈妈细长的胳膊深入那两条大白腿之间,水葱似白嫩纤长的手指正在嫣红肥厚的白虎蜜穴中进出,她白玉般的手掌背面上微微鼓起青筋,出卖了那两根深入在蜜穴腔道中的手指,这一切要归功于我近些日子的精心开发,妈妈终于懂得寻找自己被掩藏了许久的阴蒂,并且可以用自己的手指来取悦自己,特别是我不在她身边的时候。
  「妈妈,你真是个骚妈妈,满脑子都是想着我的弟弟。」我故意在言语上羞辱她。
  「吖……不要这么说妈妈……好么?」妈妈口中的喘息越来越重。
  「你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你就是想着儿子的大弟弟,你喜欢儿子的大弟弟抽插着你,让你的妹妹心花怒放、淫水四溅,对不对。」我的话每一句都是直指母子间的背德关系,让妈妈在潜意识里刻下与之相应的条件反射。
  「嗯……吖……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妈妈就是爱石头的大弟弟,石头的弟弟每次都插得妈妈好舒服,妈妈的妹妹每天都想要石头弟弟插……吖。」妈妈已经完全被我带入这个淫靡的语境中,她狂喘着气配合着我的挑逗,我甚至可以听见她双指在蜜穴内飞速抽插带出的水声。
  「小骚妈妈,你的妹妹好窄好紧,我的弟弟要射出来了。」「吖……射吧,都射出来吧,把你的精液都射给妈妈,把妈妈给灌得满满的吧。」妈妈毫无羞耻的娇啼着,她已经完全放下了所有的顾忌,全身心的在我的指导下,用自己的手指达到了欲望的巅峰。
  「嘤……吖,妈妈要到了……吖。」听着妈妈那独特的带着腻味的轻吟,我脑海中浮现出她雪白丰腴肉体正不住颤抖的样子,以及每次被我送上高潮时像花朵般收紧的白嫩蜜穴,此刻她那纤长的手指肯定被紧紧夹在腔道的大量肉褶中,一股股透明的液体正从里面向外喷流不息。
  「吖……不行了吖……流了好多……都流出来了呢。」随着一声带着哭腔的长啼之后,妈妈的声音逐渐减弱了下来,面对自己泄身的局面她好像有些慌乱不知所措,只顾着处理自己已经一塌糊涂的下体。
  「妈妈,你到了吗?」我轻声问道。
  「嗯,宝贝,妈妈已经舒服过了。」妈妈的呼吸渐渐变缓了下来,通过电波我可以想象得到她那副达到高潮后慵懒倦怠的神态,但她还是十分关心的问道:「可是你怎么办呢?」「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只要妈妈你到了就好。」「乖孩子,妈妈太爱你了。」妈妈的语气又恢复了往日的恬静,她充满柔情蜜意的说道。
  「不过,你可不能借这个机会,偷吃窝边草哦。」不过,一回头来,女人的精明敏感又开始发挥作用了。
  「妈妈,你说到哪去了,我是这种人吗?」我有点委屈的答道,但是心里却是蛮舒服的。
  「哼,男人有几个不好色的,你可得给我注意点。」妈妈很快就把自己的角色转了过来,她以一个小妻子的口吻叮嘱着我。
  「再说,你的弟弟是妈妈我的,你要把弟弟养得鼓鼓的,等回家了一次性都交给妈妈哦。」妈妈的语气变得有些娇蛮和泼辣,不过对此我却很是受用。
  「好吧,那你可得乖乖的在家里等着,我这次回家可是很饥渴的哟。」我顺着她的话头答道。
  「来呗,妈妈才不怕呢,妈妈啥事都不干,就在家里等着石头回家爱爱咯。」
  妈妈的语气越发的肆无忌惮,我也很乐意用这种男女间调情的口吻对答,我们俩人透过电波毫不避讳的相互倾吐着爱意,当然绝大部分都离不开一些露骨的内容。
  我们又继续聊了二十分钟,妈妈的声音开始透露出倦意,终于她打了几个呵欠道:「好啦,妈妈困了,你也差不多该去休息了。」「嗯,妈妈晚安。」「晚安,亲爱的。」「等等,来亲一个。」
  「Mua——」
  「石头,我好爱你哦。」随着一声又甜又腻的亲吻声,我仿佛看到妈妈那对鲜红丰润的在双唇在手机屏幕前绽开的模样,恨不得自己可以插上双翼飞回家中与她欢爱,但藏南高原夜空的凉意很快将我唤回现实中。
  对着已经中断通话的手机话筒,我不由自主的轻声回道:「我也爱你呢。」
  跟妈妈这个电话打了接近一个小时,推门回到屋中,发现卧室门口的帘子被放了下来,里面传来杨乃瑾清脆的声音:「我在换衣服,你可以先去洗澡了。」
  我无奈的摇摇头,顺着楼梯下到一楼,这里的大小跟二楼一样,外面是洗漱台和一个浴室,马桶倒是放在里面,浴室的中间放着一个原木的长桶,此时长桶里还残余着半桶温水,地板上凌乱扔着湿了的浴巾和拖鞋,浴桶的木缝中还有几缕挑染成咖色的长发,未散的水蒸气中弥漫着沐浴露的香气,很显然刚才杨乃瑾就是在这个浴桶里泡澡的,难怪她花了那么长的时间才洗完。
  我先是把到处乱扔的衣物捡了起来,然后打开没有被用过的淋浴洗了起来,花洒里喷出来的水流并不是很热,但我没有在意这一点,低温正好可以帮我平息下依然肿胀着的阳具,今天晚上被妈妈挑逗起来的怒火并没有那么快平息。
  匆匆洗完擦干后,我披上酒店提供的浴袍,这个浴袍很有心的设计成藏族传统长袍样式,不过穿在身上还是挺舒服,等我回到楼上卧室中,室内的大灯已经关了,就剩下床头两盏酥油灯在发出幽幽的光线。
  那张大床上已经摆好了两具被褥,杨乃瑾纤细的身段在右边的薄被内若隐若现,这张床的宽度足够容纳得下我们两个人,但她却把自己的被子卷得紧紧的,与我相邻处明显留出很大的空间,我突然觉得很好笑的摇了摇头,走到左边的床沿掀开那床没人的被子。
  床头酥油灯淡淡的光线下,杨乃瑾的小脸侧向我这边睡着,她柔顺的秀发披散在洁白的床单上,两片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睫毛盖住了那对平日里明亮灵动的美目,笔挺白皙的鼻翼微微翕动,好像已经进入梦乡一般,我转身脱下了身上的藏式浴袍,完美而又强壮的躯干赤裸裸的展示在空气中,我一直都保持着裸睡的习惯,当然为免吓到小姑娘我还是穿了条内裤在身上。
  好像听到背后床上的小姑娘的呼吸声突然粗重了下,我转过身朝她脸上看去,虽然呼吸已经恢复了平静,但是那两扇长睫毛发出细微的颤抖,两片嫣红的小嘴有些不自然的抿着,显然前面她并没有真的睡着,所以可以解释为什么看到我的裸体后她会呼吸紧张,我抱着恶作剧的心态,爬上床跟她面对面侧躺下来,然后专心致志的看着她的小脸。
  我跟她靠得很近,鼻子都快要贴到她的鼻尖上了,悠长的呼吸都喷在她的脸上,果然她的假睡装不下去了,鼻翼翕动的频率加快了很多,最后两扇长睫毛扑闪了几下,总算睁开清亮的大眼睛,看到我凑得那么近的脸庞,她口中惊呼了一声,伸手就往我脸上推,嘴里嗔道:「你靠这么近干嘛呢,吵着我睡觉了。」
  「你真的睡了吗?对此我表示怀疑。」我顺势轻轻的抓住她的纤手,只觉触手处纤细柔软,指节修长白皙,可能是为了便于打字的缘故,她的指甲修得很短很整齐,上面涂着粉红色的指甲油,像一个个小贝壳般精致可爱,我忍不住将这只纤手凑到嘴边,轻轻的吻在上面。
  「哎呀,好痒呢,别这样。」杨乃瑾的纤手被我含在口中,她很是怕痒的抗议着,另一只手想要推开我,但是不巧正按在我赤裸的胸膛上。
  「啊,你怎么可以都不穿衣服呢,太无耻啦。」杨乃瑾像触电般收回自己的左手,顺势把另一只手也从我手中挣脱,然后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背过身去不敢看我。
  「我一直都是这么睡觉的,有什么关系啊,我穿着内裤呢。」我有些郁闷,本来可以跟妈妈在家肆意欢好,为了梅妤的嘱托跑这么远的地方,还得跟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挤在一张床上,就像饿了好几天的人看到一块好肉放在眼前,却不能下口去吃了她,别提有多难受了。
  「那你可不可以用被子盖上,你这样子很吓人知道么。」杨乃瑾背对着我说道,语气听起来有些可怜兮兮的。
  我觉得小姑娘再逗下去就要哭了,也就把被子拉上盖住自己的身体,然后对她说:「不吵你了,睡觉吧,明天还有事情。」「嗯。」杨乃瑾轻声答道,但她始终没敢把身子转过来,我也感到一股倦意袭来,这折腾了一天也挺累的,很快就合眼进入梦乡。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09:53:12

四十六章
  「梅姨,我就不留下吃饭了吧,妈妈还在家里等我呢。」我见梅妤要留我吃饭,忙提前跟她说道。
  「小岩,别急,你先坐一会儿,现在时间还早呢。」梅妤的声音虽然很轻柔,但她的话语有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坚定,我只好坐回原来的位置上。
  梅妤关好书房的门后,先是走到屏风旁边招呼我过去,这才发现书房的角落里还有一扇门,一扇杉板糊纸的拉木隔扇门被推开,露出里面十平方大小的小室,墙壁上都是雪白雪白的没有任何装饰,天花板上有一张竹纸糊成的圆灯,柔和的光线洒在正方形的室内,有一种幽玄秘静的味道。
  室内的地板上铺着比外面略高的叠席,我只穿着袜子踏上冰凉的地板,这才发现角落里还放着一具青铜兽鼎,一只不知是貔貅还是什么的狮像蹲在那里,梅妤拿着一根铜棒在兽口里拨了拨,马上有一股浓郁的香气从那边传来,闻到这股香气让我感觉精神一奋,好像嗅觉和触觉都更加灵敏了。
  屋内正中间放着一个造型古雅的花梨木茶几,茶几周围放着几个肉色的蒲团,梅妤双膝跪地很优雅的坐在蒲团上,我依样画葫芦的学着她的姿势在对面坐了下来。
  这茶几上已经摆好了一套造型端庄古雅的茶具,梅妤将衣袖稍稍挽起,露出两截欺霜赛雪的玉腕,一手持着大腹紫砂温壶,将壶中的开水浇灌在紫砂茶船里的茶壶和茶杯上,那工艺精致的茶杯只有三指大小,清一色都是上好的青花瓷,沐浴完后的茶具上微微冒着热气,梅妤将温壶放在置一旁,拿起一个描着妆花仕女的白瓷小罐,用一把小小的银匙取出一些长条状翠绿色的茶叶,大约将那个紫砂茶壶装了三分之二左右,然后再拿起温壶冲入开水至满。
  「小高,你妈妈最近可好,好些日子没见了,怪想她的。」梅妤一边很专注摆弄着手中的茶具,一边很随意的问道。
  「嗯,还不错,她一直说要来看看你,但我知道你现在可能不大方便,所以就劝住她了,对了,妈妈还让我代她向你问好。」我虽然不清楚梅妤话中的意思,但还是很小心的回答了,当然我与妈妈现在可不是一个好字可以形容,简直就是如胶如漆、难分难离。
  梅妤用一根竹筷刮去茶凉,她这一壶茶水却不用,转手将其倒入旁边一个大口的茶海中,只余已舒展开的茶叶在壶中。
  她再提起温壶,高高举至齐眉位置,然后向下一倾,只见带着热气的水流像白练般从壶口奔流而下,直钻入茶壶不大的开口,自始至终,她的纤手没有丝毫的颤抖,开水也没有半滴溅出,稳稳当当的冲入壶内,带得碧绿茶叶在水涡中转动。
  「看你们母子一起过得热热闹闹的,真为你们开心。」梅妤有些感叹的提了一句,我只能默然无语,杨家现在这个情况是怎么也热闹不起来,我又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戳人家的伤处。
  「梅姨,吉人自有天相,杨伯伯那个案子很快就会结束的,我看律师团已经有七八成把握了。」我见梅妤脸上有些凄凉之色,忍不住出言劝道。
  「谢谢你,不过我在法律界呆得太久了,在这个圈子里,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就算是百分之九十九也有可能出意外。」
  梅妤意有所指的轻轻摇了摇头,她又补充了句:「有时候就算是百分百,碰到一些场外因素的话,你也是无可奈何。」
  我又默然了,虽然我心里有一万个冲动想帮助她,但以我的能力去打打杀杀没问题,碰上这种很专业的法律领域的难题,我真是不知如何下手是好。
  这时,茶壶内水已平口,梅妤盖好壶盖,然后提着温壶继续用开水浇洗着壶盖,使茶壶内外温度保持一致,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轻柔而又毫不拖泥带水,配合着她专心致志的神态充满了令人望而生敬的美感。
  「你杨伯伯这个案子,居然能够牵扯到这个地步,挺出乎我的意料的,以检察方的能力能够挖出这些口供我并不奇怪,但是像世纪汇通这样主动交代行贿行为的,实在是很少见。」
  「而且,世纪汇通这个古月拿出的那份合同,白纸黑字的还有当事人的签名,这在法庭上是非常有杀伤力的一个证据,如果没有办法消除这份合同的效力的话,我们这个案子基本上是无望了。」
  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下午我在旁听的时候就想到了这点,但梅妤好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所以我也不敢开口询问。
  梅妤用温壶里的开水冲洗了一遍茶杯,然后再用原来茶海里的老茶汤重洗了一遍,然后她提起茶壶悬在茶海附近,然后绕着茶海做圆周运动,期间微微倾斜茶壶,一股带着浓香的茶汤便缓缓倒入茶海中,我猜想她这么做是为了防止茶壶底的水漏进茶海导致串味。
  「这个合同的具体细节我们暂且不提,你下午也听到了,要消除这份合同的效力,唯一的办法就是证明它是用于支付薇拉su的设计费。」
  「嗯,我记得这个薇拉su是杨伯伯的好朋友,让她来出面帮忙杨伯伯应该不成问题吧?」我见梅妤渐渐将话题转入关键的地方,试探性的问道。
  梅妤把两个茶杯一字儿摆开,然后提起茶海巡回浇注,但她每次都是一点点的注入,并没有一次性将并不大的茶杯加满。
  「呵呵,我下午在律师团面前说的那些话,其实是为了安抚他们,以免他们带着畏惧心理上庭。」
  梅妤嘴上说着,纤手却一点都不含糊,她持壶一点一点的给两个茶杯逐次添茶,最终达到两杯高低一致、浓淡均匀,肉眼几乎看不出一点差别。
  「这么说来,薇拉su那边还不是很稳妥了?」我慢慢有点明白了,不过梅妤起先的表演真是毫无破绽,连我都没有看出任何端倪。
  「何止是没稳妥,现在连她人都没有见着。」梅妤淡淡道,她双手轻轻举起一个茶杯,极为优雅的送在我面前,示意我可以品尝了。
  但她自己却不急着品尝,而是把茶杯举至鼻尖,轻皱着白皙纤细的鼻翼,细细的嗅了一嗅,好像沉浸在茶香中一般。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薇拉su不肯帮忙,所以故意躲起来了?」我从梅妤手中接过茶杯,举在脸前奇道。
  「这个就要从头说起了,算起来我们认识薇拉su也有十几年了。」梅妤端着茶杯悠悠说道,她的一对美目有些迷离,好像陷入回忆中似的。
  「薇拉su年纪比我大一点,她的父辈原本也是共和国的高级军官,不过她母亲却是一位归国华侨的富家千金,在东南亚拥有庞大的家产,建国后不久国内政治局势风云变幻,由于她妈妈的出身和海外原因,在那段疯狂的时期内,她父亲在政治和事业上受到很大牵连,为了妻子的安全着想,她父亲就想方设法将妻女送出国外,所以她的童年是在美国的西海岸成长的,直到那次震惊中外的意外事件发生后,她们才得以回国探亲并且一家团聚,而我先生的父亲跟她爷爷当年都是黄埔四期毕业,两家的关系一直很好,所以薇拉su在6 岁的时候就认识我先生了。」
  「后来在她快上高中的时候,国内开始改革开放搞经济建设了,她父母却因为种种原因而和平分手了,她母亲离婚后也就带着她到了美国定居,之后她一直在美国念书,从康奈尔大学毕业后,她就开始建筑设计的生涯,凭借着她的天赋很快就成为国际上小有名气的设计师,但她这个人脾气有些奇怪,一般的设计项目很难请得动她,而我先生也是因为世交的关系才把她给请来。」梅妤缓缓的将这个故事说来,虽然从她的语气和神态看不出什么,但是我隐隐觉得这个薇拉su跟她丈夫应该不是普通的朋友那么简单,这也解释了梅妤为何提到薇拉su的时候很为难的样子。
  「问题就在于她的怪癖上,她不知道在大学期间受了什么反世俗的思想流派影响,从此敌视一切现代文明的成果,不但她设计的项目一律取材传统的建材和施工技术,而且在日常生活中也是摈弃一切文明产物,所以她一不用电话二没有EMAIL ,除了她的助理没有人可以找得到她。」
  「如果这个人找不到的话,杨伯伯的案子怎么办?」我听出梅妤话里的意思了。
  「所以,我今天正是要拜托你一件事。」梅妤扬起臻首,那对精光内蕴的美丽眸子对上我的双目。
  「什么事,梅姨你请说。」我毫不示弱的迎上梅妤的目光,全面展示着自己的坚定和自信。
  「这一段时间,我通过很多关系,总算联系上了薇拉su的助理,我们花了不少手段,才让他透露了薇拉su目前正在云南的香格里拉度假,但他是无法为我们去疏通这件事的,况且我也不放心将事情托付给一个陌生人,然后……」梅妤娓娓道来,说到此处停顿了下。
  「你是想让我去找到薇拉su,并说服她出面为杨伯伯作证。」我基本上明白梅妤的想法了,主动开口接上她的话。
  梅妤那双美目透露出极大冀望盯着我,缓缓的点了点头。
  我举起茶杯送到嘴边又停住了,心里头有些迟疑不决,若按平时,梅妤如此亲启玉唇求我帮忙,我是怎么都不会推辞的,而且我真心实意想要为她做些事,但是前不久我刚刚与妈妈突破了那层禁忌,母子俩目前正处于极为甜蜜的阶段,这个时候让我抛下妈妈在家中自个外出,实在是很难放得下心来,这让我举棋不定,沉吟良久。
  「梅姨也知道这件事可能让你比较为难,但是思前虑后,总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没奈何,只好向你开口了。」
  「嗯,我是想,以梅姨你的身份和口才,去跟薇拉su交涉不是更好吗?」我小心翼翼的看着梅妤眼神问道。
  「呵呵,如果能这样就好了。」梅妤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摇了摇头道。
  「实话对你说吧,如果我去找薇拉su,非但不能说服她,可能连她的人都见不着。」
  「为什么呢,薇拉su不是跟杨伯伯家是世交,你们应该都比较熟悉是吧。」
  我提出自己心头一直怀着的疑问。
  「哎,就是这个熟悉惹得祸,我也不怕你笑话,你杨伯伯跟薇拉su从小青梅竹马,她可能一直都对杨伯伯心怀爱恋,后来我们相恋结婚之后,她就减少了与杨家的走动,而且对我的态度一直不是很好。」梅妤一直平静如水的玉容上罕见的出现了一丝波动,好像提到薇拉su这个名字触动了她记忆中不想面对的一些东西。
  「所以这件事就为难在这里,我是没办法去跟她沟通,也沟通不来,而其他人我又不信任,唯一可以帮到的就是你了。」
  「小岩,你不会拒绝阿姨吧?」梅妤的话让我不知如何作答是好,我有些不自觉的躲开她那对黑白分明的眸子,掩饰性地将手中的茶杯举至唇边一饮。
  没想到那茶汤虽然已不见热气,但温度仍然极高,我猝不及防下已经吞了半口,顿时唇舌皆被烫到,口中火辣辣的,又不好意思在梅妤面前吐出来,只好强忍着含在口中待它转凉,虽然极力掩饰,但是脸上不由得露出苦相。
  看到我颇为狼狈的样子,梅妤宝相庄严的玉脸上也出现一丝浅笑,她微微摇摇头轻道:「你太鲁莽了,茶不是这么喝的。」
  我不好意思的活动了下喉咙,将已经变温的茶水咽入食道,闻见梅妤的话,不由奇道:「我刚才是过于心急,所以把自己烫到了,我们喝茶不就是就着口喝下去,难道这茶还有其他什么喝法吗?」
  「茶道是一种以茶为媒的生活方式,喝只是其中的一个步骤,目的是通过品茶来达到静心、宁神、养气、修身的效果,以达到『恬澹清寂、无欲无为』的状态。」梅妤轻摇着臻首道。
  「像你刚才的喝法,就只是把茶当作解渴的饮料,这不是枉费我先前的一番作为么。」
  「这个,我还真不懂这么多,没想到饮茶也有这么多道道。」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耸耸肩,抱歉道。
  「不知者无罪,我且跟你说说如何品茶。」梅妤亲启芳唇,娓娓道来。
  「品茶者需正心端坐,其身不正者,其心不直,就不能真正领悟茶之道。」
  闻言我立马将腰杆挺直,挺胸收腹的坐好,关于坐姿这类东西我曾经在南山岛的病房里练过,当时自己并不理解韦叔对此严格要求的初衷,但毕竟也练就了像箭一般笔直的坐姿,梅妤看在眼里,颇为赞许的朝我点了点头。
  「茶之四品,一品其相。」梅妤说着,将茶杯举在胸前1 米左右,低头潋颜细细观看,我依样照葫芦的做了一遍。
  「二品其香」我模仿着梅妤的动作,将茶杯举致鼻端,细细嗅闻,果然清香扑鼻,沁人心扉。
  「三品其味」梅妤这才将茶杯移至唇边,但她只是动作很小的抿了一口,然后闭目静思,好像在品味至乐一般。
  由于我前面已经将杯中的茶水喝完了,此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梅妤的优雅姿态,她细长的脖颈微微上扬,雪白的脖子上竟无一丝纹路,简直像用玉石雕刻出来一般,薄薄的双唇紧闭着,虽然无甚血色但依旧优美动人。
  梅妤口品完毕后,张开眼帘看到我呆呆看着她的样子,不由得莞尔一笑,她看到我手中的茶杯已空,就伸手接了过去,随手把她手中的那杯递了过来,轻道:「你可以试着品品看,如果不嫌弃我喝过的话。」
  我忙说不敢,伸手接过茶杯时正好触到梅妤的小指,只觉触手处温软滑腻,心中不由得一荡,但梅妤却浑然不觉异样,那两只翦水秋瞳只是淡淡的看着我。
  我收摄心神,将茶杯举至眼前,触手处不知是茶水的热度还是梅妤纤手的余温,杯内的茶汤青绿可人,白瓷杯沿好像有一圈口唇的印记,想到这一圈正是不久前梅妤的檀口吮吸留下的,这岂不是让我间接与她唇口相接吗?我的心头突然一阵火热,感觉下体有些硬硬的抵在了牛仔裤档上。
  「品茶要掌握时机,如果错过了最佳温度,这杯茶的味道就错了,也就不能再品,不可犹豫。」
  梅妤清冷的声音传至耳边,我浑身一震,忙将茶杯凑至嘴边,轻啜一口。
  一股甘甜的暖流由口而入,顺着食道进入胃肠,好像有千万个仙女一般在你的身上吟唱,那茶香中又好像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令我联想起梅妤那花瓣般的双唇,然后只觉满口生津,齿颊留香,不久后从喉底生出一道轻烟,顿时回味甘爽,好似有清风徐来,心旷神怡。
  「前三品乃品天、品地、品人,天地人三才品完后,最终还得印证于心,这第四品就是品心。」梅妤补充完,将茶杯放回桌面,双手很自然的放在跪坐的双膝上,闭目静思。
  我却没有依言闭上眼睛,只顾着用双目欣赏着眼前这个钟灵神秀的美人,从斜飞入鬓的长眉到细长纤巧的琼鼻,从光洁圆润的额头到尖尖菱角的下巴,从不堪一握的纤腰到笔直细长的双腿,这身上的每一道弧线都充溢着天地间的灵气。
  由于梅妤是双膝跪在蒲团上坐着,宽宽的裤脚下上露出一段莹白细巧的纤足,当真是如玉之润,如缎之柔,即便是跟妈妈的玉足相比也毫不逊色,那脚背上的肌肤白的几近透明,隐隐映出底下的青筋,十个白玉雕成的脚趾像花瓣般并拢着,没有做任何修饰的趾甲在灯光下呈现出淡淡的粉色。
  梅妤静思完后,睁开双眼,那对琉璃般的美目往我脸上扫了扫,一股难以言表的冲动传遍全身,那一瞬间我几乎忘记了身外的一切,只愿静静的呆坐在她的面前,久久沉浸于眼前那无以伦比的美丽中,我也听不清梅妤那两片樱唇在说着什么,心里只知道自己愿意为这对美目的主人做任何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吧,我愿意去。」我不由自主的张口答道,好像有一个小魔鬼在我的心中引导着一般,虽然我的回答有些突兀,但梅妤并没有露出很意外的表情,她只是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眼睛里好像在说: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
  「我勉力为之,只是薇拉su既然是这么古怪的一个女人,我真的可以说服她吗?」我摸了摸喉咙,将视线从梅妤身上移开,同时克制住自己下身的波动。
  「正因为她是一个女人,我才需要你出面,无论她多古怪,我想你会找到办法的,我相信你有一种独特的魅力。」梅妤的话说得有些古怪,从她那平静素淡的双唇中传出赞美一位男子的话似乎很不现实,但我又是真真切切的亲耳听见她这么说,难道她阅尽百态、宠辱不惊的心也会有波动的时候吗?
  「噢,我有什么魅力,梅姨你高看我了吧。」我哑然失笑,耸耸肩表示不解。
  「你要相信梅姨看男人的眼光,你身上有一种超出年龄的成熟与笃定,目光中充满忧郁却蕴含着一股灼热,我想很少有女人可以抵抗你的眼神。」说到此处,梅妤好像自觉有些失态,以她的身份在我面这么说话似乎有些不妥,但我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油然而生,双目无比炙热的锁住了她的那对翦水秋瞳,捕捉到她的杏目中有一瞬间的迷惘失神,但她很快就调整好自身的情绪,并将话题转移开。
  「没看到瑾儿吗,自从那件事情后,她对异性都是不假颜色的,唯独一碰着你,一举一动都比以前开朗了许多,我还得多谢谢你呢。」梅妤将女儿抬出来作为佐证,轻而易举的就化解了先前的小状况,不过这倒是让我们俩都松了口气。
  「梅姨过誉了,小瑾她的确很可爱。」我微笑点头答道。
  我们之间这点小尴尬被冲断之后,梅妤再也不敢直视我灼热的眼神,她优雅的起身移步走到书房,在靠墙的书架上找了几本书,拿过来放在我手中,语重心长的说:「这里有薇拉su的作品集锦,她自己写的一个随笔集,还有她平时热衷的一些宗教文化方面的书,你拿回去看一看,多了解点有助于跟她谈话。」
  我接过书,点了点头,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忙说道:「对了,梅姨我还有个情况,可能不大好解决。」
  「什么情况,你说说看。」
  「是这样的,我出国时把身份证件给弄丢了,回来后也没急着补做,如果要乘飞机的话恐怕有些麻烦。」
  「哦,这个呀。」梅妤皱眉想了想道:「你不用担心,只要有你头部正面照片,我这几天托人帮你办一张就是了,就连飞机票都是我给你买好的,你只要等着我通知就好。」
  我点点头,这时候天色已晚,我们走到楼下找了一面白墙,梅妤拿了个数码单反相机给我拍了几张头像,我的出生年月之类的她应该早就从妈妈那里得知了,以她的身份能力要办张身份证应该很容易的,正好也给我解决了一个难题。
  拍完照片后,梅妤还要留我吃饭,但我以妈妈在家里做好饭为由婉拒了,看我态度很是坚决,梅妤也就没有强留,我便独自驾车离开了梅宅。
  我刚进入家门,便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走入亮着灯的餐厅,只见桌上已经摆了慢慢一桌的菜肴,有锅烧河鳗、红烧圈子、佛手肚膛、红烧回鱼、黄焖栗子鸡等等,这时厨房门也刚打开,妈妈腰间系着花围裙,一头酒红色长卷发绑在脑后,喜孜孜的道:「石头,你可回来了吖。」
  「嗯,我回来了,妈妈。」看到这张我十分熟悉而又充满新鲜感的娇美容颜,我的心顿时涌起一阵暖呼呼的热流,外间世上的五光十色和纷纷扰扰,也无法影响这个女人在我心中的位置。
  「快坐下来,先吃点菜,我给你盛饭去。」妈妈一边招呼着,一边走进厨房装了两碗热喷喷的米饭出来。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真的饿了,还是有妈妈在身边,我总觉得自家的饭菜是最香的,吃起来也特别有胃口。
  「我还以为你今天回不来吃饭了呢。」妈妈边说着,边在我身边坐下吃了起来。
  「怎么会,我肯定是要回家吃饭的,我最喜欢妈妈做的菜了。」我的话显然让妈妈很是开心,她的美目里充满了笑意,一边忙不迭的给我夹菜,一边很关切的问我梅妤的事情,我简单的把情况说了一下,顺便提起梅妤要我帮忙说服薇拉su的这番话。
  「石头,找这个什么su的非得你去吗?」妈妈听到这件事有些意外,她语带迟疑的问我。
  「嗯,我已经答应梅姨了。」我看出妈妈有点不乐意的样子,补充道:「妈妈你放心,我出去最多两三天就回来了,也不会有危险的。」
  「喔,我知道了。」妈妈嘴上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从语气中可以看出她还是比较介意这件事的。
  妈妈突然沉默了下来,两只眼睛直盯着桌面,漫不经心的用筷子挑起饭粒,送到嘴边时却没含进去,饭粒又掉回了碗里,她手中的筷子好像有千斤重般,半天也抬不起来动几下,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看在眼里,心里突然感到一阵难过,放下手中的饭碗,伸手过去将妈妈丰腴的娇躯给抱了起来,将她放在我的膝盖上抱着,柔声问道:「妈妈,你怎么了,不要难过好吗?」
  妈妈有些不自然的撩了撩额头上的秀发,把头偏转到另一边,轻咬着下唇,摇了摇头,过了半天才道:「没什么,我只是有点,有点……舍不得你离开。」
  我怀中的这个女人很脆弱,她经历了太多的生死离别,这让她极其没有安全感,而现在她刚刚拥有了一个新的倚靠,刚刚看到未来与幸福的方向,她很害怕这一切转瞬即逝,她就像一只可怜的小兔子般,任何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让她极为不安。
  「亲爱的,别担心,我不会离开你的。」我轻抚着她顺滑的长卷发,口中极尽温柔的安抚道:「你是我的最爱,我要永远把你抱在怀中,永远爱你。」
  我反复的倾述着对妈妈的爱恋,她原本颤抖着的娇躯渐渐平静了下来,惶恐不安逐步从心头褪去,双手却圈住我的腰不放,将脸贴在我的胸口,我紧紧的抱住她,用我的体温去抚慰她。
  过了良久,妈妈才从我的怀中直起身子来,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长发,不好意思的对我笑了笑道:「都怪妈妈,闹得你饭都没吃饱。」
  我双手扶在她不堪一握的纤腰上,微笑道:「没关系的,反正我已经吃饱了。」
  妈妈看了看我已经空了的饭碗,一脸认真说:「不够,你这么大一个人吃这点哪行。」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她那还剩大半的饭碗拿了过来,用手指着说道:「你要吃两碗饭才够呢,最起码你也得把我这碗也吃了。」
  「妈,我真的没关系的,你看我多有力气。」为了验证自己的说法,我双手捧住妈妈的大腿和屁股,轻轻的向上一抛,然后又用手接住,如此循环三次,闹得妈妈尖叫连连。
  妈妈身上除了花围裙外,里面穿着件紫色羊绒睡袍,这条羊绒睡袍长度只到膝盖附近,被我抛在空中的时候,她那两条穿着贴身黑丝裤袜的大长腿在空中交叉飞舞着,从丰腴肥圆的翘臀开始到玲珑纤巧的玉足跟部,都裹在又薄又透的光滑黑丝袜内,在灯光下极为诱人。
  「好啦,好啦,别闹了,乖,先吃饭好吗?」妈妈终于把身子坐稳,忙用手按住我道。
  「要我吃也可以,不过你得喂我。」我顽皮的作弄着妈妈,张开嘴巴做出等待的动作。
  妈妈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还真的依我所说的拿起调羹,装了一口饭轻轻的送到我的口边,我张口含住的同时顺势一推,便把饭吸入口中。
  妈妈好像找回了儿时给我喂饭的乐趣一般,她接着夹起一块鱼肉,仔细的将上面的刺都理干净了,才温柔的送至我的嘴边,那副慈爱的模样简直跟十几年前无甚区别,只不过小时候的我是坐在妈妈的膝盖上,而现在妈妈却坐在我的大腿上而已。
  「乖孩子,多吃点吖,你这几天运动量那么大,要多补充能量哦。」妈妈的话让我听了暗自偷笑,她这腔调口吻听在别人耳中,只以为这个母亲很疼自己的儿子,谁能想到这对母慈子孝的男女,这两天都沉浸的背德的性爱狂欢中,那所谓的运动量的确很大,不过只是在妈妈肉体上的运动而已。
  就这样在妈妈水葱般白嫩的纤手中,我一口菜一口饭的吃得很是开心,看着妈妈拿着的那碗饭吃得快差不多了,我心头突然起了一丝绮念,伸手抓起一块佛手对着妈妈说:「妈妈,现在轮到我喂你了。」
  「什么吖,尽胡闹,哪有儿子喂妈妈的道理。」专心致志为我服务着的妈妈没想到我尽然会有这招,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有些嗔怪道。
  「乖啦,你也要好好吃饭,张开嘴巴,啊——」我们俩的身份顿时转换了,我像一个长辈般哄着妈妈吃东西,简直是把妈妈当作一个女娃娃了,妈妈顿时羞得粉脸生霞,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但却很乖巧的张开了她的樱唇,灯光下两排洁白整齐的贝齿当中,一个鲜红滑润的口腔暴露在我的视线内,想起这个甚是窄小的腔道曾经承接了我巨大的肉茎,我的下身就一阵阵的发硬。
  我轻轻的将佛手送入妈妈的檀口内,看着那块佛手滑入幽深的喉咙,然后消失在食道后,我的两根手指却没有收回来,反而向下一压按住了那条香舌,只觉手指下那肉条柔软肥厚滑腻,不由得顺势在妈妈的口腔中搅动起来,双指肆意玩弄着妈妈那温热肥腻的香舌。
  妈妈温润湿滑的口腔被我的手指一阵翻江倒海的舞弄,很快她就娇喘吁吁、杏眼滥觞,雪白的脸颊上布满了桃花般的嫣红,她的香舌开始缠上我的手指,就像一条灵蛇般与手指肉搏着,她鲜红的双唇开始收紧,一股不逊于蜜穴的吸力夹住我的手指,我把手指头抽出来了点又伸了进去,就像阳具一般抽插了起来,在我手指刺激下妈妈口腔里开始大量分泌口水,我感觉那两根手指都好像浸在温热黏糊糊的液体中一般。
  我用这双指头在妈妈滑腻温热的口腔中玩弄了半天,看妈妈那张端庄贤淑的玉脸被我的指头弄得有些变形,被双指撑开的嘴角已经不由自主开始溢出透明的液体,总算从她的口腔中把手指头完全抽了出来,妈妈还有点意犹未尽的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上唇。
  「妈妈,我以为你下面的水很多了,没想到你上面的水更多。」我笑着把刚才那两根手指举在妈妈眼前,在灯光下我的手指上沾满了透明的液体。
  「讨厌,还不是你干得坏事,没事把手指插到人家嘴巴里干嘛,脏死了。」
  妈妈娇羞的骂了我一句,伸手抓住我那两根手指,用她的围裙把上面自己的口水都搽干净。
  「我还不是要喂你吃东西么,妈妈你再吃点吧。」我嬉皮笑脸的重拿起饭碗。
  「你一直老叫我吃干嘛,我要减肥你又不是不知道。」妈妈又拿出她那一套减肥理论来了。
  「你不吃饱的话,怎么会有能量做我们爱做的运动呢?只要我们多多运动运动,你怎么都不会胖的。」我循循善诱的想要说服妈妈。
  「谁要跟你做运动吖,臭美吧你——吖」没等妈妈说完,我把一口饭含在嘴里,封住了她嫣红的樱唇,一边伸出舌头挤入她紧闭的牙关搅动着,一边顺势把嘴上的饭给送进她的口腔中,妈妈虽然「吱吱呜呜」的从鼻子中发出抗议声,但最终还是屈服于我的淫威下,不但将那一口饭全给吞了进去,还伸出香舌与我嬉戏着。
  「臭小子,你要让我喘不过气来了吖。」妈妈有点用力推开我,一边拍着上下高耸的胸口喘着气道。
  「不能光让你欺负,妈妈也要讨回来。」妈妈好像被我的霸道激起了报复之心,她张开樱唇含起一口汤,依样画葫芦的堵在我的嘴上,然后慢慢的将汤水喂入我的口中,这种香艳的报复正中我的下怀,我毫不犹豫就张开大口迎了上去,一边就着妈妈的口水将汤喝完,一边吸住她的香舌就是一阵狂吻。
  我们就这样唇齿交接着相互舔舐着,相互用口水和舌头把食物喂入对方的口中,其实更多的时间都是花在对方的舌头上,不过就算这样我们也缠绵了近半个小时,直到妈妈口里娇呼着吃饱了,不要在来了,两人才分开已经有些酸楚的口舌。
  妈妈休息了下,站起身来就要把碗筷收拾进厨房,我起身从她手中接过道:「妈妈,你今天做饭辛苦了,这些就让我来收拾吧。」
  我的动作很是温柔体贴,妈妈颇为感动的点了点头道:「你只要放在水池里就好,留着我明天来洗吧。」
  我没有理会她的吩咐,伸手推着妈妈的身子,把她推到卧室门口,拉开房门道:「别多嘴,你接下来的任务就是躺床上好好歇息,等会儿我就过来跟你做剧烈运动了。」说完,我就把妈妈往卧室里一推,然后关上了房门。
  「臭小子,谁要跟你做运动了啦。」妈妈的娇嗔声从主卧门后依稀传来,我踏着轻松的步伐走回厨房,将桌面上的碗筷收拾好,又花了半个小时洗洗刷刷,总算把一切搞定后,自己都感觉挺累的,想起妈妈为了这个家,每天都是这么辛苦的操持家务,真的是很不容易,心中对母亲的感恩又增添了一层。
  洗完手后,我走回卧室,推门一看,屋内的情景让我不禁哑然失笑。
  妈妈怀里抱着个枕头趴在大床上,她面前放着的IPAD还在播放着韩剧,只不过这张大床的女主人却臻首低垂,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像一堆红云般披散在背上,在瀑布般的波浪长卷发遮盖下露出另一边脸蛋莹白如玉,长长的睫毛像扇子般盖了下来,细长白皙的琼鼻微微翕动,她应该是看电视中途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我轻轻的走了上去,顺手脱下身上的衣物,只穿着一条短裤走到了床尾,妈妈身上还穿着那条紫色羊绒睡袍,不过睡梦中袍子的下摆被她弄得向上缩了一大块,把穿着黑丝裤袜的下半身都暴露在外,薄薄的黑丝袜就像给妈妈的第二层皮肤一般,更加显得黑丝内的玉腿光滑白腻,由于那黑丝裤袜的质素很好,把那两瓣丰腴肥厚的翘臀绷得紧紧的,两条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在薄薄的黑丝包裹下更加长得惊人。
  我伸手轻轻的抓住妈妈裹在黑丝中的俩只玉足,外表包了一层黑丝裤袜的小脚有一种独特的触感,我把鼻子凑到鼻端细细嗅着圆润秀气的脚踝,妈妈今天穿着这双裤袜上街走了有一段路,但她玉足上并没有很重的味道,只是稍稍有点若有若无的咸味,夹杂在她独特的体香中却另有一股诱惑,我感觉自己的阳具已经在内裤中蠢蠢欲动了。
  我很有耐心的把玩着裹着黑丝的玉足,妈妈好像被我的动作给弄醒了,「唔……」她从鼻端发出一声轻哼,有些怕痒的缩了缩脚,我却不依不饶的继续深入探索这对长腿的风光,我的手沿着丝润光滑的小腿向上游走,经过坚实有力的修长大腿,反复摩挲着这对百玩不厌的玉腿,时不时我的手还会滑入妈妈丰腴的大腿内侧,这个时候她口中的哼声就会变得更大声起来。
  「嗯……呢」我的挑逗让妈妈无法继续睡眠了,她有些迷糊的睁开眼睛,嘴里带着几分慵懒道:「不要吖……别动妈妈了……好痒呢。」
  妈妈的反对没有让我停手,我变本加厉的抚摸着她的大长腿,一边把头移到她纤细的腰间,张嘴咬住了裤袜束腰的部分,然后顺势向下一拉,眼前顿时多了两坨雪白丰腴的肥美肉臀,那两只白嫩肥腻的臀瓣就像熟透的雪梨般饱满多汁,我有些惊叹着将手放在那坨丰腴的白肉团上,触手处极为柔嫩却富有弹性,鼓胀胀的好像可以捏得出水一般。
  此刻,这只肥腻的大白屁股颤悠悠的露在空气中,除了中间那条银色的丝绸小内裤外别无他物,那条银色丝绸内裤是三角形的,但是布料节省得只能遮住双臀中间那条缝隙,以及胯下那一条肉鼓鼓的新月弧形地带,我忍不住伸手把那条银色丝绸小内裤连着裤袜褪到了腿弯处,双手抓在那两瓣滑腻的白屁股,将自己的脸深埋入小山般的雪白肉丘中,我高挺的鼻梁正好顶在双臀之间那道沟渠中,鼻尖传来的浓郁体香让我如痴如醉。
  「吖……石头你干嘛呢……别碰那个地方吖……」妈妈被我弄得连连叫停,但她的大屁股却条件反射似的向里一缩,结果反而把我的半张脸都夹在了里面,在大得不着边际几乎把头能埋进去的雪白肥臀有力包住了我的脑袋,柔嫩滑腻的臀肉像海水般漫过了我的口鼻,丰腴肥美的白肉让人心甘情愿窒息在里面,我把整个脸都埋进这对肥白大腚中,那两瓣雪白臀肉异常结实肥厚,一阵阵浓郁的熟妇肉香弥漫在我的鼻尖,让我如痴如醉、欣喜若狂。
  我的双手狠狠揉捏着肥美得过分丰满的臀肉,这两坨雪白的肥肉手感好的不像话,她们在我的五指下被捏成各种形状,妈妈的大白屁股一拱一拱似乎想把我的脸给拱出去,在肥白臀肉的挤压下我的鼻子呼吸有些紧,正想把深埋在两团白肉里的脑袋移动下挤开一条空隙,没想到自己高挺的鼻梁却触到一处异样的肉褶,我顺势扒开两瓣肥美白腻的肉臀,只见雪白的溪谷中间倒映着一圈粉红色的肉漩,一圈圈细致的螺纹扣成一张小圆嘴,在柔和灯光下就像含苞未放的菊蕾一般,可爱至极。
  「嘤……不要吖……那里好脏……快把你的头拿开。」妈妈极为敏感的发出一声惊呼,纤长的双手向后伸过来药推开我的脑袋,好像我刚才的触碰令她很是难受一般,但那肥美圆厚异常宽大的大白屁股在我面前扭来扭去,却让我无法控制自己勃发的情欲,我双手把定妈妈的两瓣肥美白臀,让那只粉红的菊蕾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下,不知是触到外面有些凉的空气,还是感觉到我炙热的目光,妈妈的菊蕾很害羞的向里急剧收紧,最终化为小指头大小的一圈。
  「妈妈……你这里一点都不脏……很干净很清洁……就像一朵小菊花般……
  好可爱哦。」我一边喃喃说道,一脸扎进妈妈的硕大肥白雪臀上,像一只发情中的公狗般疯狂的开口在大白肉腚上到处乱啃乱舔乱吸,在妈妈洁白光滑的肥腻雪臀上留下了自己贪婪的口水,接着又一往无前的卷起肥厚长舌抵在那朵一开一合的粉色小菊花上,惹得面前这座雪白肉山剧烈颤抖个不停。
  「呜呜呜……求求你了……石头……不要动妈妈那里好么……妈妈真的很不舒服吖。」妈妈丰腴的身子像筛糠似地狂颤,那两瓣肥白丰臀摇得像拨浪鼓般,但是她求饶的声音里却明显已经带上了哭腔,看来她对于我挑弄她屁眼的行为很是抗拒。
  「妈妈,你不是说愿意为我做一切事情吗,怎么又反悔了。」我稍稍收回自己的舌头,没有继续挑逗妈妈菊蕾,但并没有放弃的注视着那个粉红肉漩。
  「我……妈妈没有反悔吖……只是……那里是很不干净的地方呢……妈妈向来不让人碰那儿的……好儿子……你能体谅下妈妈吗?」妈妈一边伸出水葱般细白的纤手护住自己的屁眼,一边扭转着身子向我告饶道,她晶莹剔透的美目里已经蒙上了一层水汽,那楚楚可怜的哀怨神情让我心头已经软了一半,看来妈妈这个私密的小穴一直保护得很好,虽然我们之间在肉体上已经赤裸裸的坦诚相见了,但是她在内心中还是想保留一份作为母亲的尊严。
  我能理解妈妈此刻的心情,反正将来还有很长的时间在等着我们,我并不急于一次性把她的肉体上的美妙索取干净,所以便停住骚扰粉红菊蕾的口舌,转而向腰部以上的地方前进,麻利的解开紫色羊绒睡袍的腰带后,迅速扒掉妈妈身上的袍子和黑色丝绸文胸,将一对白玉香瓜般的丰腴肉球解放了出来。
  「乖石头……妈妈的妹妹想要了……给妈妈舒服好吗?」妈妈见我很大度的放过她的菊蕾,带着感激之意撅起丰腴肥美的雪臀讨好着我,我的大肉茎已经充血膨胀了许久了,此时再也无法继续忍耐下去了,双手把住她纤细却滑腻有肉的小腰,阳具向下一凑便找到了那处饱满充实的花唇,借助着已经分泌出的湿润液体顺势向里一插,接下来就穿过那条崎岖不平的羊肠小道,开始朝着那团柔软滑腻的花心前进。
  「妈妈……你真是个小骚货,你的妹妹想要什么呢?」
  我一边快速在妈妈的腔道内抽插着,同时这两手也不闲着,在两瓣雪白大肥腚上使劲揉搓、挤压,转着圈各种方向揉着,就像一个技艺精湛的大师傅,将手下这两坨极品雪白面团搓出各种妖艳的形状,结实有力的小腹一次次撞击着妈妈翘起来的硕大肥臀,又粗又长的阳具在紧窄湿热的花径内横冲直撞,撞得白虎蜜穴内一阵水花乱飞。
  「噢……妹妹想要石头的大弟弟吖……弟弟插得妈妈好舒服……吖……妈妈好喜欢石头呢。」在我的硕大阳具撞击下,妈妈开始从鼻腔中发出一阵阵带着腻味的呻吟喘息,紧窄饱满的花径不断吸吮着侵入的大肉茎,发出无比下流的「兹兹」响声,她的花径又深又紧还充满了弹性,具有大量肉褶的腔道紧紧的吮吸着我的大肉茎,最深处那团的柔软花心被巨蟒一顶,吐出几点露水,快速收缩着,吸吮着,让我爽的神魂剧颤,灵魂仿佛出窍。
  「嘤……石头你慢点……吖……太快了……妈妈会受不了的吖。」好半天才恢复一丝清明的妈妈才发现自己已经变成屁股高高撅起的羞人姿势,她开始扭动着肥白美臀使出了水磨工夫,大白屁股像一个磨盘般一点一点研磨着、旋转着,让布满肉褶的腔道越来越紧密的包裹着大肉茎,让她肥美的大屁股越来越使劲的顶着后面的布满体毛的大腿与腹肌,看着面前撅着雪白肥臀的妖柔丰腻的美妇人,摆出小狗儿般的姿势任由我淫弄,在我的阳具下做出各种屈服取悦的姿势,极大的满足了我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妈妈……那我这样子插你好吗……你喜不喜欢?」我紧紧捏着手中那雪白丰厚肥腻的臀肉,原本只是横冲蛮撞的阳具开始放缓速度,有意识的指使着巨茎开始慢慢转着圈子,我深知自己天赋异禀,过于猛烈的抽插虽然可以让妈妈很快达到顶峰,但是妈妈那具极品的白虎蜜穴也会受到摧残,我很爱身下这个女人,也很爱惜她这具完美的肉体,所以我要让她得到性爱的快乐的同时,尽量减少性交过程中各种意外的苦楚。
  「不要磨……吖,讨厌死了,臭石头,臭色狼,受不了了……」妈妈酒红色长卷发完全披散了下来,她把小脸埋在自己一对白藕般的胳膊中,用柔腻到了极点的声音边呻吟着边嗔道,此刻她的上半身已经完全俯在了床上,两只丰满白腻的肥乳也被压得变形,但下身那具雪白丰腻的肥臀却翘得快要飞上天去。
  妈妈的蜜穴不但被大肉茎撑得鼓鼓囊囊的,而且我一圈圈的研磨得她又要灵魂出窍,原本阳具抽插带来的巨大满涨感转变为奇异的搔痒感,充实到极致后却是别样的情愫,那鸡蛋大的龟头磨得她奇痒难忍,万蚁噬心,雪白肥美的大屁股不由自主的画起了圆圈,那椎心刺骨般的钻心舒坦让妈妈已经有些精神恍惚了。
  「好难受……太痒了……吖,人家要受不了了嘛……好儿子……快让妈妈到了吧……别再折磨妈妈了……吖」
  妈妈的下半身除了臀部以外还包裹着薄薄的黑丝袜,极富弹性的黑丝将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包得紧紧的,更加显得她的下半身极其纤长,唯独两瓣白腻丰腴的大屁股从裤袜里挤了出来,就像两只大白兔趴在乌黑的树枝上一般,还有一条银色的丝绸小内裤挂在双腿间晃荡着,从腰部以上开始都是雪白丰腻的肉体,直至那一头酒红色的波浪长卷发,像丝绸般散开在象牙般光洁的后背和素白的床单上。
  妈妈穿着黑丝的大长腿双膝跪在床上,纤细的腰背向下塌在当中形成一个浅浅的小凹槽,就好像白皙的背上有一只小酒窝般,她雪白的上半身和穿着黑丝的下半身形成鲜明的对比,在柔和灯光下就像一条黑白分明的大蛇一般,随着我下体撞击着她臀部的力度,这条白花花的大蛇在我胯下化出各种妩媚妖艳的弧度,无时无刻都在刺激着我身上所有的男性欲望。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开始由慢至快大力抽插,也没用什么技巧,就是简单粗暴大力抽动着胯下的巨茎,撞得妈妈的肥白丰臀啪啪作响,激起一阵阵雪白的臀浪。硬得如钢钎粗得如儿臂,滚烫的如烧红的烙铁一般的大肉茎一次次刺入紧实多肉的花径,一次次带出同样滚热滚热的水花,荡气回肠,翻江倒海,犹如脱缰野马般的穿刺不仅仅刺入灵魂,也用那无比的炙热高温将蜜穴里面的分泌物烤的兹兹作响,白汽直冒,简直几欲沸腾,烧的妈妈雪白的身子上泛起阵阵妖艳的桃红。
  我一边挺动着下身做着活塞运动,一边扶着妈妈的纤腰缓缓立起身来,随着我双腿向上抬升的过程,妈妈裹着光滑黑丝的修长下身逐渐的离开了床面,待到我完全站直了之后,即便有着极长下身比例的妈妈,也需要踮起脚尖才能够得着我的阳具,幸好有我强壮有力的双手扶着她的腰间,否则她根本没办法在这种姿势下站稳。
  在这一系列过程中,我的大肉茎依然不依不饶的冲击着妈妈的蜜穴,妈妈被一阵阵有力的抽插弄得浑身乏力,她雪白丰腻的上身完全向下垂着,在纤细的白皙腰间折成了一个倒了的V 形,那对白玉香瓜肥乳正好垂在她穿着黑丝的大长腿间,随着我阳具抽插带来的冲力一下下反弹在我长满体毛的大腿上,她细长白藕般的胳膊很费力的撑在床单上,酒红色长卷发像倒挂的瀑布般遮住了脸,随着身体的颤抖像杨柳般在风中摆动。
  伴随着我阳具在妈妈蜜穴内高频率快速抽动,好几次大肉茎都顶到了柔软滑腻的极品美臀的圆心处,顶得胯下的妈妈口中兹兹的吸着细气,一股股快感从尾椎骨一直爽到心,两人性器结合处「呱唧呱唧」的浪声以极高的频率响动着,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从雪白蜜穴的缝隙中向下滴着,每一次抽插运动就带得两条裹着黑丝的大长腿一阵颤抖,两条纤细修长的小腿也痉挛的越来越厉害,一直踮着的脚尖已经快无法承受身体的晃动,包裹在透密黑丝中的十跟脚趾头已经完全弯曲到了一起。
  妈妈已经舒服的咬牙切齿,又哭又笑,这种天神一样的猛烈抽插正好克制住她最为致命的弱点,每当我以这样蛮不讲理的力度和速度冲击着她的花心时,她整个人从肉体到灵魂都会被我的冲刺所击垮,她纤细的双手已经由拽床单改为捶床,然后又像大海啸里的一叶扁舟一样拼命抓住手指间的床单,原本平整的床单已经被拧成了两团,涂着黑色指甲油雪白手指用劲之深,似乎把质量极好的纯棉床单抠出了几道痕,纤细白皙的指关节都开始冒青筋了。
  「呜呜呜,要死了……吖,不行了……死了……死了吖……呜呜呜呜」我的大肉茎一下一下极深的击破花心,每一下都深入温热潮湿的花房,巨茎猛烈的抽插让妈妈早就由娇呼转为喘息,由喘息转为呻吟,由呻吟转为无助的哭泣,然后花心处突然一阵阵急剧收紧,再接着雪白的身子开始乱振,腔道内一阵阵痉挛的大泄特泄,蜜穴里一股股透明液体直接从交合处喷射出来,喷在身后我的蛋蛋和双腿上。
  妈妈的喷泄持续了1 分钟左右,之后她整个人脑海里一片空白,浑身像是被抽掉骨头的长蛇般,软弱无力的就要向床上塌去,完全依赖我抓在她腰间的双手维持着跪姿,我双手扶在她雪白滑腻的腰间,像一个帝王一般居高临下主宰着胯下这个丰腴美艳的熟妇人,胯下的大肉茎长靴膨胀到了极点,整个龟头都挤入她滑腻湿润的花房,然后像扣动扳机的机关枪般像里面疯狂射出一股股浓浊滚烫的精液,而被我的硕大阳具所占据的那个尤物肉体也随着我的喷射,就像一只濒死的大白蛇般一抖一抖的轻颤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09:50:44

第四十五章
  早晨温暖和煦的阳光透过窗帘把宽敞的卧室照得一片明晃晃的,屋角墙上的空调仍然在不懈的吹着暖风,有些干燥的空气中弥漫着男女性液的气息,卧室中间那张3 米大床上有两具男女的肉体交缠在一起,男人高大健壮,身上的肌肉线条好像古希腊雕像一般,女人纤细丰腴,身子雪白得好像羊脂白玉般,他们正是这些淫靡气息的制造者。
  我从睡梦中缓缓醒来,感觉鼻端有些痒痒的,张开有些疲惫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宜嗔宜喜的玉靥,妈妈正对着我躺在她那一堆光滑的酒红色长卷发中,两只翦水秋瞳正满怀爱意的看着我,她水葱般白皙的手指里捻着一缕卷发在我的鼻尖拨弄着,把我从梦中唤醒的罪魁祸首原来就是它们。
  「醒了吖,大懒虫。」妈妈见我睁眼了,花朵般娇艳的脸上绽放出一个甜蜜笑容,鲜红的樱唇轻启,露出洁白的贝齿道。
  「嗯,妈妈你怎么这么早。」我醒过来才觉得左臂有些酸楚的感觉,原来妈妈一个晚上都是枕着我这边手睡,不过我对此只有愉悦没有反感。
  「哪里还早,都快十点了好不,都怪你,昨天弄得那么迟……」说到这里,妈妈的粉脸上飞起两片红云,仿佛不胜娇羞似的。
  的确,我们两人昨天缠绵到了很晚才睡,我和妈妈就像一对分别了许久的夫妻一般,疯狂的在对方的肉体上索取着性的快乐,用尽了各种可以想象得到的姿势,从床上到地下又从地下到床上,妈妈那丰腴滑腻的雪白肉体在我的掌控下化出千万种妩媚姿态,而我粗长壮硕的阳具也一次次的击穿妈妈的花心,并多次将一股股浓厚白浊的精液灌注到她的体内。
  「呵呵,昨天看妈妈你也很累的样子,最后还一个劲的喊 要死了、要死了,没想到你还能早起呢。」我嘴里调笑着,一只手伸了下去,握住妈妈胸前一只雪白肥腻的乳房,五指抓在白皙得异常的乳肉上揉动着。
  「唔」妈妈口中发出一道轻吟,她有些羞涩的轻打了我一下,嘴里不依道:「还不是怪你,你那根坏东西又粗又长,每次又插到很深的里头,妈妈怎么受得了你的坏东西。」「今天早上也是,早早的那个坏东西又抬头挺胸的,妈妈才被你吵醒了,你还自顾自睡得那么香。」妈妈的撒娇让我幡然醒悟,顺着她山峦起伏的雪白肉体向下一看,一条白藕似的大长腿架在我侧躺的腚部上,另一条大白腿被我的双腿夹在当中,而她那个白虎蜜穴里正含着一股粗如手臂的大肉茎,蜜穴口被大肉茎挤得翻出两张鲜红的肉瓣,上面粘满了白色粘液和分泌物。
  原来,昨天最后一次在妈妈体内射精后,我的大肉茎并没有完全软化下来并褪出蜜穴,两个人都筋疲力尽就这样交腿相抱睡着了,哪知道过了一夜,精力复原的我又开始晨勃了,原本就插在蜜穴内的肉茎坚硬粗大起来,自然牵动着蜜穴的女主人醒了过来。
  「嘿嘿,不好意思啦,他只是想向小妹妹打声招呼,向你说声早上好,昨天承蒙关照了,不胜感激。」我一边取笑着妈妈,一边动了动臀部,把巨茎又向里深入了些。
  「吖」妈妈极敏感的体质又发出了愉悦的回应,花径里的一堆堆嫩肉又充满活力的缠绕了上来,昨晚的盘肠大战好像丝毫没有损耗到她们一般。
  「讨厌,嘴上说得那么好听,坏东西除了欺负小妹妹还会干嘛。」妈妈嘴上笑骂着,那双大白腿却向里收紧了些。
  「嗯,他的确啥都不会,就会干妈妈你咯。」说着我又向上捅了几下,巨茎穿过层层障碍又碰到了她的花心,弄得妈妈娇躯一阵花枝乱颤。
  「嗯……吖,臭儿子,就会欺负妈妈,妈妈生你养你这么大,你就这样回报妈妈吖。」妈妈说话的时候轻咬着下唇,一副想要快乐的呻吟又极力忍住的矛盾模样。
  「妈妈,这根坏东西也是你生出来的啊,既然你为他付出这么多,自然要让他好好报答你咯。」我嘴里调笑着,下身却毫不含糊的继续挺动。
  「真是胡说八道,你是从妈妈的妹妹里生出来的,现在又挺着这根玩意儿伸到妈妈妹妹里去,这算什么事儿吖,你还好意思说。」妈妈抬起纤手轻打了我一下,但是她嘴里说出的话却大胆了许多,经历了这两天的肉体交欢,她在我的面前变得更加放得开,并不像之前那样还带着人母的矜持,对我的态度更介乎母亲和情人之间。
  「怎么不好意思,男欢女爱是天伦定数,我用妈妈你生下来的弟弟,回报妈妈你的养育之恩,这不就是命中注定的吗,我对妈妈可是真爱啊。」我继续用这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口气对她说。
  「噗呲」一声,妈妈被我逗得忍不住笑开了颜,就像一朵百合瞬间开放般无比妩媚,她伸出白皙纤长的手指刮着我的脸皮,笑道:「哎呀呀,你这张嘴真是有够坏的,什么话你都敢说,这么荒唐的话都好意思说出来,我看连白的都能给你说成黑的,哪像你爸爸沉默寡言的,半天不响一个屁出来。」「嘿嘿,那说明我继承了更多你的优良基因,这一半的功劳还是在妈妈你身上的。」我顺势接过话头,还小拍了下妈妈的马屁。
  「切,我才没你这么油嘴滑舌,别又推到我身上好不。」妈妈巧笑嫣然,显然被我逗得很开心。
  「妈妈你又骗人,你的舌头别提有多滑多嫩了,让我爱不释口呢。」我一边反驳着,一边俯身擒住妈妈的樱唇,妈妈刚要出口的话被我的舌尖封住,她索性张开檀口迎上我的舌头,丁香小舌跟我交缠在一起,我们陷入温柔甜蜜的湿吻中。
  与此同时,我的下身并没有停歇,依然维持着与妈妈那双大白腿相接的姿势,那根大肉茎深一下浅一下的在她体内推送着,就这样在冬日的早晨,我们俩惬意的躺在大床上,四肢无耻的纠缠在一起,我的阳具在妈妈的蜜穴内抽插着,妈妈像一只大白羊般依偎在我怀里,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指在我胸口轻轻画着圈。
  我与妈妈舌吻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的,抽出舌头问道:「对了妈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问什么吖?」妈妈抬起满是春色的粉脸,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我。
  「嗯,我和爸爸相比,那个更让你满意呢?」我双目正对着她,一本正经的问道。
  「什么?」妈妈好像一下子没听明白,一头雾水的疑问道。
  「我是说,爸爸的那根东西跟我这跟比较,那根你更喜欢?」我看妈妈还没反应过来,索性很直白的问道。
  「你这死孩子,怎么能这样问你妈妈呢,呸,呸。」我的话让妈妈又羞又恼,她握起粉拳轻轻的捶打在我的胸口上,雪白的脸颊上堆满了娇艳的桃红。
  「你就说说嘛,反正咱们都这样了还有啥不好意思的。」我看出妈妈并不是真的生气,由得她半真半假的粉拳乱捶,下身的巨茎却又深深的向里捅了一下。
  「唔……」妈妈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娇吟,她轻咬着鲜红的下唇,两只睫毛长长的杏眼扑闪扑闪的眨了几下,但还是语带羞耻的轻声说道:「你爸爸的那根——嗯……那东西跟你这个差不多粗,但是没有你那么长,哦……吖」看妈妈亲口说出父亲的尺寸大小,还将父子俩的阳具放在一起比较,这些极为禁忌的话放在这个时刻,从妈妈的樱桃小口中说出来,听在耳里有着一种别样的刺激,我的肉茎顿时又粗长了不少,变得像钢铁般坚硬笔挺。
  妈妈的花径第一时间感应到我的变化,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直刺到她花心的冲击给打断了,她一边轻喘着气一边笑骂道:「你这个小变态,怎么一提到你爸爸就这么兴奋,吖……」「那吕江父子呢?」我继续抽动着阳具在她体内肆虐着,我也不知为何自己会在这个时刻提到这两个人,但就是那么顺口就说了出来。
  「吕天那小兔崽子毛都没长全有啥好说的。」妈妈一脸不屑的表情,她这回倒是没有再做矜持,可能是这一系列的问话已经让她渐渐习惯了我的直白。
  「吕江就算年轻时候还可以吧,现在也就马马虎虎,而且不是很硬,毕竟是一老头儿了。」看着妈妈的樱唇里说出对昔日情人的评价,我心中泛起一股不知如何解释的味道,有些失望又有些兴奋,就好像原本一些模糊的东西渐渐清晰了起来似的。
  「那妈妈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享受过高潮的快乐吗?」我继续质问着妈妈,下体在她腔道内的挺动却加强了。
  「他花样还挺多的,就是体力什么的不是很好,我们在一起聊天的时候更多。」妈妈明显已经动情了,她蜜穴内的花径一圈圈的开始收缩挤压着肉茎,但口中却仍能避重就轻的回答我的问话。
  「那程阳呢,他让你满意吗?」我的脑海里突然蹦出这个人来,也许是在记忆中冷却了太久了吧,我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下身肉茎的挺动频率。
  我一提到程阳的名字,妈妈便顿时沉默了下来,好像这个名字可以瞬间将她的情绪冷却一般。
  「你说啊」我继续催促道,巨茎开始一下又一下很重的插到妈妈的花径深处。
  「还好吧,就那样。」妈妈的回答很短,她嘴上敷衍着我,但是下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腔道里的一层层肉褶又开始紧咬纠缠着我的巨茎了。
  「就哪样?可是我见到你们在一起时的样子了。」我的语气也变得生冷了起来,巨茎开始粗野的冲击着妈妈的花心。
  「吖……能不能不要再问这个事情了,妈妈有点不舒服。」妈妈被我的一顿抽插弄得娇喘吁吁,她一边应付着我的巨茎一边求饶道。
  「妈妈你不是答应过我了吗,你的一切都要对我坦诚公开,不能有一丁点隐瞒,你难道忘记了吗?」我步步紧逼,无论是口中还是下身的阳具都直冲着她最脆弱的核心进攻。
  「吖……好……好吧,我说了你不要怪妈妈哦。」妈妈细白修长的纤手拼命抓住我的胳膊,我感觉她长长的指甲都快要嵌入我的肉中,她强忍着蜜穴里传来的一阵阵快感道。
  「嗯,你说吧,我不怪你。」我看妈妈的关防已经失守了,也就换了一种温柔的语气对待她,下身肉茎的抽动开始减缓,但每一次都极深的插进她的花心。
  妈妈总算开口说起她与程阳这一档子事,按她所说,程阳这个人外表高高大大,年纪虽然不大但是长得比较老相,看上去给人以踏实可靠的感觉,但实际上他的嘴皮子很灵活,不过这种灵活并不是褒义词,而是属于那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类型,凭借着他的外表和嘴巴,程阳赢得了很多人的好感,只有少数人知道他的本质。
  不知他初衷如何,自从拜爸爸为师之后,他就一个劲的往我们家里跑,使出浑身解数巴结讨好爸爸妈妈,特别是因为爸爸工作性质的原因经常不在家,他就常来帮妈妈做做家务,有事没事的替妈妈跑跑腿,还一口一个「师母」叫的很甜,但实际上他的年纪并不比妈妈小多少,妈妈原本只是把他当弟弟一般看待,也没有存心去提防他。
  自从爸爸意外去世后,家里的负担一天比一天重,程阳这个时候恰好出现在了妈妈身边,再加上他谋取了单位里的要职,时不时的会借公济私周济下我们家,妈妈对他的好感也日益增多,没想到程阳其实一直觊觎着妈妈的美丽,并向妈妈提出了过分的要求,这一无理行径自然遭到妈妈的拒绝,没想到程阳居然兽性大发强行占有了她。
  妈妈一开始觉得自己的清白被玷污了,痛不欲生想要寻短见,但一想到我那时候还小,无依无靠的将来怎么办,她又怕报警立案后,事情传出去我在邻里同学间会抬不起脸,只好忍气吞声的默认了,没想到程阳脸皮深厚手段颇多,又是叩头认罪又是自掴其脸,死皮赖脸的纠缠着妈妈,只说是自己暗恋妈妈已久,一时冲动做下了错事,又说会用自己的行动好好补偿妈妈。
  「妈妈当时太单纯了,加上脸皮又薄,居然被他哄得心软了,再加上你那时候的学费什么的都是他出的,心里还以为他本质上并不坏,糊里糊涂就放过了他,没想到他得寸进尺,又使出了各种手段暖磨硬蹭,最后妈妈傻傻的又让他得逞了。」从妈妈的说法来看,那时候妈妈正处于丧夫后的空窗期,被程阳用甜言蜜语哄得迷昏了头,两人私底下偷情了起来,这个程阳胜在年轻力壮,在男女性事上又经验丰富,所以在床上给妈妈带来别样的感受,虽然妈妈的言语间有所掩饰,但我可以知道她对程阳在床上的表现还是满意的。
  「石头,你不会觉得妈妈很淫荡吧?」妈妈说完,很担心的补充了一句,两只美目忧郁的看着我。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伸手抚摸着她顺滑的长卷发,缓缓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况且我说过让过去的事情成为过去,关键是你要对我敞开心怀,把一切都交由我来评判,这样我才能给你个美好的未来。」虽然妈妈很努力用中立的态度描述她与程阳之间的来龙去脉,但我心知相比起吕江父子,程阳在性事上能够给予她的更多,这让我更为肯定自己当年的行为,否非如此,程阳就有时间充分开发妈妈对性的认识,以程阳的卑劣本性说不定会将妈妈的肉体当作工具来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妈妈坦诚了自己背叛家庭的事实,但我却没有之前那么生气了,因为品尝过这具绝美的尤物肉体后,我很能理解那个江华教授对妈妈的评价,妈妈天生的自带的有一种极为诱惑的美丽,无论她本身如何贤良贞淑、毫不粉饰自身,她身上那种独特的女人味都会吸引着男人向她扑去,如果她的男人不拥有足以庇护她的能力的话,拥有了她反而会身受其害。
  这个女人本身是无辜的,拥有旁人艳慕的容颜并不是她的错,但她却得用一生的幸福来负担这个错误,无论是程阳还是吕江之类只是觊觎着她的美丽或温柔,而她所爱的男人却没有能力保护她不受伤害,她对幸福的要求并不多,却很难找到可以让她依靠的人,所以只能任由命运的无情摆布,直至我的出现才真正的让她找到想要的,我又如何能够辜负她这一份痴情呢?
  我温柔的将妈妈的臻首纳入臂弯,俯身亲了亲她冰凉的额头道:「你是我的女人,我要给你幸福,让你享受最大的快乐。」妈妈的头重新枕在我的胳膊上,我的体温给她很多的安全感,她从我的眼中看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东西,其中既有雄性生物的坚定自若,也有源自真心的温柔爱意,她的脸上开始呈现出幸福甜蜜交织的笑意。
  「嗯,能在你的身边妈妈就很幸福了,而且你让妈妈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妈妈之前从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可以达到这般程度。」「真的吗?我跟其他男人有什么不同之处。」我轻轻的捻住她圆滑细巧的下巴道。
  「你是我的亲生儿子,又是我所爱的男人,这种感觉很奇怪但又很刺激,而且……」妈妈轻扬起臻首,一对秋波中夹杂着甜蜜与羞涩道。
  「而且什么?」我展了展眉头问。
  「而且你的弟弟很粗又很长,每一次都插到妹妹里面好深,妈妈那里面从来没有人能够碰到的地方都被你弄进去了。」妈妈被我灼热的目光盯着,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道。
  「妈妈,我弄到你哪里去了,我只知道你里面还有一张很紧的小嘴,再进去点就是湿湿滑滑的一处地方。」我语带轻松的描绘着妈妈蜜穴里的每一次细节,妈妈被我直白大胆的话语弄得满脸绯红。
  「死孩子,你还装,那里就是妈妈的子宫吖。」妈妈手握粉拳捶在我的肩上,嗔道:「所以妈妈一直要叫你把弟弟洗干净点,你每次都插到那么深里面,如果没做好清洁的话会让妈妈得病的。」「知道了,不过我感觉妈妈的子宫那里还有一个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挡在洞口那里,那是什么。」我一边说着,一边又驱动巨茎穿过了妈妈的子宫颈口,抵在一片金属质感的异物上面。
  「嗯,这个你真的不懂了,那个东西是妈妈的节育环。」妈妈脸上露出老师讲课一般的表情道。
  「节育环,干什么用的,为什么你肚子里要放这个东西?」我一头雾水的问道。
  「节育环就是让女人避孕用的吖,妈妈生完你之后,担心会再怀上小孩,所以就跟你爸爸一致决定上环避孕,这个东西已经在妈妈体内有十几年了。」妈妈很认真的跟我解释着。
  「放了这个东西就不会再怀小孩了?」我好奇的问道。
  「嗯,妈妈有你这个小石头已经很辛苦了,那时候哪里还能再养得起其他孩子吖,所以就这么一直带到了现在。」妈妈的答案让我有些意外,不过更多的是欣慰,毕竟妈妈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很珍视的,这些年里并未让孕育我的那块地方被他人侵入。
  「唔,我不喜欢这个东西,感觉我的弟弟很容易碰到。」我一边说着,一边很认真的挺动着自己的阳具,每一下都深深陷入妈妈那片潮湿滑腻的子宫中,每一下都顶在那片冰凉节育环上。
  「吖……那还不是因为你的坏东西太长了,也就你可以进入妈妈的子宫,其他人还办不到呢。」妈妈口中轻喘着,语气变得妖媚起来。
  「这么说,妈妈你这里还是处女哦,第一次是给了我咯。」我欣喜若狂道。
  「嘻嘻,你说对了。」随着我胯下动作的加大,妈妈雪白的身子泛起桃红,她嘴里说的话也越发的大胆起来。
  「妈妈外面的第一次是给了你爸爸,里面的第一次是给了石头,妈妈这辈子最爱的两个男人就是你们父子了,你可要好好爱妈妈哦。」妈妈的声音突然变得极为滑腻起来,充满了无限的诱惑之意。
  「嘿嘿,那我要开始好好爱爱你咯。」我坏坏的笑了笑,抱着妈妈的娇躯顺势向前一滚,变成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妈妈两条修长的大白腿被我大大的分开呈八字形,将胯下那块洁白无毛的白虎蜜穴暴露在我面前。
  「吖,不要,大色狼。」妈妈羞涩而又妩媚的嗔道,但是她那纤细的脚踝已经落入我的掌中,随着我下体的大肉茎向外一拨,两片嫣红的肉唇被顺势带着向外翻起,粗壮的茎身上已经沾满了白色的分泌物,一股股清泉正从蜜穴的小嘴处偷偷流了下来。
  「不要什么……是不要插你,还是不要停呢?」我嘴里坏坏的笑着,双臀同时发力向前一顶,那根大肉茎以肉眼难及的速度插入花径,旋转研磨着慢慢插入深处直至末柄,很快就顶到了末端的花心里面,整个过程既缓慢又有力,巨大的肉茎把妈妈的蜜穴撑得满满的。
  她柔嫩有弹性的腔道把肉茎身上的每一点刮了个遍,腔道内的肉褶大力蠕动,层层叠叠包上来裹在大肉茎上,拔出来时那慢慢的速度让肉褶轻轻刷过肉茎的每个点上,像用小刷子刷着一样奇痒难忍,极度的刺激爽得我从喉咙地发出一声狂啸,而妈妈则是浑身剧烈颤抖,鲜红小嘴里轻声地呻吟着。
  「嗯……不要……不要……停吖。」一声声的娇啼伴随着大肉茎在蜜穴里抽送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我下身健硕的臀肌带动着大肉茎打桩机一样一下下砸在下面丰腴肥白的硕大美臀上,撞出一阵阵诱人的臀浪。
  伴随着妈妈拼命的扭腰翘臀的大力迎合动作,那细细的杨柳腰肢好似没了骨头一般疯狂扭动着,配合着我大肉茎抽插的频率一下一下重重地朝上抵死缠绵,好像想让巨蟒进的更深入更有力一些,妈妈的全身心已经融为一体,完完全配合迎合带动着插在她蜜穴里的这根大肉茎,以及骑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
  「妈妈,我的弟弟是不是最棒的……你喜欢我的弟弟插你吗?」我并不顾及胯下这个美妇人已经濒临奔溃的快感,反而开始用淫浪的言语进一步的摧毁她的心理,我并没有给她丝毫的喘息余地,而是保持着猛烈高速的冲击,继续在她蜜穴中一次次深入到底的直捣花芯。
  「吖……喜欢……妈妈好喜欢……喜欢石头的大弟弟。」妈妈上气不接下气娇喘着道,还在快感的浪涛中随波逐流的她被这样毫不停歇的凶猛抽插一下子掀到了空中,她原本端庄淑雅的脸蛋已经呈现出一股极尽妖媚的神气,仿佛她的灵魂已经如同身体一般,被我的大肉茎一次次极深的插入推得的越来越远,她一片空白的脑海里只剩下了感官本能的淫乱。
  「石头的弟弟是最长的……妈妈喜欢被石头插……」看到胯下的妈妈已经进入迷醉狂乱的状态,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也不再刻意控制射精的冲动,紧紧的抓住已经香汗淋漓的两条大长腿,高高的抗在自己肩膀上,臀部发力用最快的速度、最深的角度、最大的力度狠狠的向蜜穴里狂顶着,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入那片湿滑泥泞的花房,推着那片冰凉的金属片东倒西歪。
  「吖……妈妈不行了……又要到了吖……」我同时也发出一声嘶吼,深深插在花心中的大龟头明显的又涨大了几分,将休息了一个晚上积攒的浓浊白浆剧烈的喷射在妈妈湿热的花房中,我精液的热度让妈妈瞬间几乎要融化了,所有累积到定点的欲望像是突然开了闸的洪水一样一次性的席卷而来,终于,她忍不住这强烈的刺激,在尖声浪叫中昏厥了过去……
  这一觉睡了大概有4 个小时左右,我们俩才被空空如也的胃部叫醒,我和妈妈不约而同的睁开了眼睛,彼此都觉得很好笑,稍稍恢复了点精神,我们也不好意思再在床上赖着了,经过一番讨论,我们决定先出门填饱肚子,然后再安排其他活动。
  或许是真的饿了的原因,大家都没有拖延时间,很快我们便收拾整齐出门了,这回妈妈没有开车,是我开着霸道SUV ,妈妈坐在副驾驶上,我按照妈妈的意思驾车到了恒隆广场,我们找了一家本地菜馆填饱肚子,在等上菜的时候我收到了一条短信。
  杨乃瑾:「在吗?今天家里来了好多律师,妈妈正跟他们在讨论开庭的事,你要不要过来下?」我:「我有空,你妈妈知道吗?」杨乃瑾:「嗯,她说顺便要跟你谈谈。」我:「好的,我过一会就来。」在吃饭的时候,我跟妈妈讲了下情况,妈妈虽然对我有些不舍,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叫我早些回家,顺便还让我向梅妤表示问好。
  吃完饭后,妈妈说她先去逛逛超市,顺便买些食材和日用品,她自己会打车回家的,在楼梯里热烈拥吻了半天后,我便独自一人驱车上路了。
  这次我轻车熟路的直抵梅宅,阔别多日、景物依旧,只是山路上的落叶更多了些,一株株梅树摆着光秃秃的枝干在瑟瑟寒风中飘摇,虽然中午的日头还是挂在天上,但我并没有感觉有多暖和。
  梅宅外的空地上今天难得停了好几辆车子,有的还是挂着苏、浙的车牌,我把SUV 停在一辆江苏牌的奥迪A6旁边,下车走到门前按了下门铃,不久之后门被打开了,杨乃瑾纤细的身影这次并没有出现,过来应门的是吴婶。
  吴婶引着我走入那幢古色古香的大宅子,一路上她面带忧色的告诉我,今天家里来了两位客人,太太小姐都在书房里跟他们讨论事情,吃完午饭后也没休息,一直在里面呆到了现在。
  吴婶领着我上到二楼,在楼梯拐角处一个厚重的暗红色实木房门前,吴婶停住脚步道:「小姐吩咐过没事不要打搅太太谈事,只有先生你到了才可以带过来。」于是吴婶敲了敲门后就自行离开了,很快那扇房门就被打开,杨乃瑾清新秀气的小脸出现在门口,见到我她露出了个甜甜的微笑,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好像在说「你可来了呀」,我微笑着点头回答,她伸手把我拉进门内,然后郑重其事的把门重新关紧。
  我置身于一个古香古味的房间内,有俩面墙都放着高高的褐色花梨木书架,书架上堆满了各种大部头的书籍,靠窗的那一面墙边摆着张雕花屏风,屏风旁是一张红木雕成的长方型书桌,桌前摆的三张花梨木太师椅上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空着的应该是杨乃瑾的位置,书桌后是一张颜色样式古旧的罗汉床,梅妤独自坐在上面与另外二人讨论着什么。
  看到我走进来,三个人的谈话顿时停住了,梅妤宝相庄严的玉脸露出温婉宜人的笑容,很优雅的站起身来招呼我,她亮可鉴人的乌黑短发别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细白的脖颈,笔直纤细的鼻梁上架着副金丝边眼镜,不着一丝脂粉的小脸上充满了知性美感,只不过脸色苍白中带着一丝疲乏,好像这些日子都没有正常休息一般。
  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真丝衬衫,这件衬衫的领子比较有特色,有点像旗袍的领子一样竖立着,领口和袖口处都有蓝色刺绣条纹,衬衫胸口处有一个小V 领,靠领口的一粒盘纹扣系着,露出一小块水滴状的雪白胸口,下身穿一条朴实无华的黑色亚麻长裤,窄窄的裤管紧贴着又瘦又长的大腿,直到膝盖下方突然变得宽大起来,莹白纤细的玉足下是双白底蓝花的绣花鞋。
  屋内除了梅妤的罗汉床外只有三张太师椅,另外二人已经坐了两张,再加上杨乃瑾原本坐的那张,此外就没有空闲的椅子了,杨乃瑾刚开口说让我坐她的位置,她自己再去客厅搬一把过来,我赶紧拒绝道:「你先坐着,我去搬就行。」
  ,说着就要朝门口走去。
  梅妤摇摇手止住道:「不用那么麻烦,小岩坐我旁边就好,瑾儿你要做好记录工作。」梅妤现在所坐的那张罗汉床其实蛮宽的,她把身子和手里的材料向旁边挪了挪,我就在一旁坐了下来,黄花梨木质的床面上放了织锦绸面软垫,我坐的半个屁股压在原本梅妤坐过的垫子上,感觉上面尚存着她暖乎乎的体温,一种若有若无的清香好像从梅妤那边飘过来,让我心神为之一荡。
  梅妤动听的声音将我从绮思中唤醒,她正向我介绍屋内坐着的另外二人,其中一个穿蓝色西装,头顶有些秃,戴眼镜的清瘦中年男人叫朱律明,是京淮律师事务所的高级合伙人,他跟梅妤是同一个法学院毕业,但是比梅妤矮了一届,所以称呼她为师姐,是这次杨案律师团的主辩护人。
  另一个穿着黑色套装,留着男人一般的短发,不苟言笑的女人叫严雪清,她看上去30岁左右,是京淮律师事务所的主任律师,毕业于国内一所著名的政法学院,之后又在梅妤的研究所念了硕士,所以一直以「教授」称呼梅妤。这两人都是国内顶尖的经济类刑事案件从业律师,也是这次杨霄鹏案件的律师团主力成员。
  梅妤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下我的名字,并强调我是杨乃瑾的好朋友,那二人听了都脸露微笑,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倒把杨乃瑾羞得粉脸飞起两片红晕,不过她倒也没有开口否认,只是有些不自然的看了我一眼,正好对上我看着她的目光,她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清澈明亮,不过好像里面多了些道不清的温柔之意。
  做完介绍后,梅妤她们的注意力就不再放我身上了,开始继续前面被中断的谈话,他们谈话使用的都是些很专业的法律术语,我比较吃力的一边听着,一边翻开杨乃瑾给我的材料,这份黑色封皮的材料厚厚一叠都有书本那么沉重了,梅妤他们都是人手一本,一边说着一边还用笔在自己的本子上涂涂画画。
  我翻开黑本子看了一下,里面有检察院审问的案卷复印件、杨霄鹏的口供笔录以及相关人员的旁证证据,虽然是第一次看到这种规范性文件,但是我也可以从材料里看出,杨案目前的发生了急剧的变化,而且是很明显的朝更加恶劣的方向演进,对照着梅妤与两位律师的讨论与解释,我渐渐弄清了这件案子的走向。
  原本检察方对于杨霄鹏的指控只有私设小金库、账目不清等,而现在最新的指控上增加贪污受贿罪这条,检察方不知是通过何等渠道,找到了一家名为「世纪汇通」的地产开发商,据该公司法人代表古月所称,五年前东方建设通过竞标获得了碧海社区所辖寒山地块的开发权,随后世纪汇通跟东方建设签署了协议,东方建设将该地块的开发转包给了世纪汇通,根据双方的合同约定,世纪汇通负责地块的开发销售以及后续工作,但必须支付给东方建设原地价以及未来收益金额百分之三十的管理费。
  根据梅妤的解释,这种转包行为在房地产开发商之间是很正常的,东方建设的主营业是中档住宅和经济型住宅,而寒山地块的周边定位层次更为高级,通过这个合同将开发权转给更有豪宅开发经验的世纪汇通,并且可以享受百分之三十的收益,无论是从经济角度还是土地利用效率来看,都是个很合理的决策,杨霄鹏当时作为公司的负责人,从法律上看是毫无问题的。
  世纪汇通在接受这个地块后,马上邀请国际顶级设计师设计了「梅园」,并且顺利的在两年前建成,梅园这个高级住宅区非常成功,当年就全部售尽所有单元,成为淮海市明星级地产项目,世纪汇通和东方建设各自都收到丰厚的回报,而购买了梅园的业主也同样享受到地产升值的好处,购房当年这块的房产均价就上涨了20% ,现在这里的一套别墅市价都在一亿以上。
  不过,据古月交代,在与东方建设签订合同后的次年,他曾经私下向杨霄鹏提供了1000万的酬劳,但杨霄鹏在口供里否认接受了这笔钱,并在次日将该款项原封不动的退还给古月,但古月又向检察方提供了一份合同证据,也正是在他第一次行贿被拒绝后,杨霄鹏与世纪汇通签订了一份购房合同,在这份合同上世纪汇通以七折的价格将28号别墅出售给杨霄鹏,而这个28号别墅正是我们现在身处的梅宅,购房合同的复印件上白纸黑字签着杨霄鹏的大名。
  在检察方拿出了这份合同之后,他们的审讯就专门集中于这一点上,反复的追问杨霄鹏关于该合同签订的细节,以及杨在之前双方的交易中为世纪汇通提供了何种帮助,检察方的问讯过程十分阴险,从笔录上可以看出,他们采用了威逼利诱、虚言恐吓、蓄意误导、信息屏蔽等手段,有意将事实真相朝他们想要方向引导,力图诱使杨霄鹏主动承认接受贿赂并为世纪汇通的交易提供职务便利的指控。
  而按照梅妤的说法,世纪汇通在与东方建设签订合同后,找到了著名的美籍华裔设计师薇拉su女士做设计,而薇拉su也是通过杨霄鹏的引荐和沟通,她才愿意接下世纪汇通这个方案,由于薇拉su在做完设计后立即参加了一个国际NGO 在非洲的慈善行动,并且委托杨霄鹏全权处理她在国内的经济事宜,世纪汇通想要将设计费用支付给她,只能通过与薇拉su交情匪浅的杨霄鹏,但是鉴于杨霄鹏的身份地位的特殊性,他们采用了在购房合同上给予优惠的手段,实际上那部分2000万的差价是薇拉su的设计费,而后杨霄鹏也将这笔款项转交给了薇拉su。
  针对检察方审讯的方向设想,目前杨家的辩护策略则是,以薇拉su的设计费作为依据,强调这份购房合同是三方的商务行为,并没有牵涉到具体的交易,也不存在为世纪汇通提供职务之便的做法,这样子检察方关于贪污受贿罪的指控就很难成立了,而且检察方在此案的办理中,存在着很严重的违规行为,对当事人杨霄鹏采取了逼供、诱供、软暴力等非法手段,并通过行刑逼供的手法逼迫当事人作出违反事实的口供,这一点在庭审过程中可以作为质证方向提出,如果检察方的行刑逼供行为得到确认的话,就可以宣布对方的口供证据无效,那么整个案件的基础也就不存在了,梅妤的申述请求就是当庭宣告无罪释放。
  朱律明与严雪清在讨论过程中,提出了很多检察方在庭审上有可能会提起的疑点,严雪清还现场扮起公诉人角色,与作为主辩护人的朱律明开展了模拟法庭辩论实演,他们二人都是极为出色的庭辩高手,虽然我不是很懂法律,但是他们的唇枪舌剑的确十分精彩,最后实演的结果果然如梅妤所说,辩护人这边占据了微弱的优势,但双方最核心的辩论要素还是那张合同的真实性,其中那笔设计费是否构成是重中之重,如果能够证明这笔款项的确作为设计费转交给了设计师,那么此案就基本赢定了。
  「梅教授,现在我们基本已经做好了庭辩的准备,唯一缺少的就是这个薇拉su的证词,这一点如果不能解决的话,很有可能被公诉方当作破绽来攻击。」
  严雪清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的对着梅妤说。
  「嗯,这个我清楚,我会安排人跟她接触,你们只要做好庭辩就好了,薇拉su那方面不是问题。」梅妤颇为赞许的对严雪清点了点头道。
  「我们相信师姐你的能力,庭辩方面我会和雪清再继续探讨的,只不过检察院方面可能会提前开审,所以最好能够尽快拿到薇拉su的证词,以免旁生枝节。」朱律明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他好像对梅妤的态度十分尊敬,说完后又补充了句:「当然,如果她本人能够出庭作证的话会更有说服力些。」「这个我明白,有了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二位的,这趟辛苦大家了。」梅妤会意的点了点头,她姿态优雅的站了起来,两人见机也就都起身告别,梅妤很亲切的与两人握手言别,还亲自送他们到门口。
  我待梅妤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也就站起来伸了伸懒腰,他们讨论了快三个小时之久,这期间杨乃瑾一直很安静的坐在一旁记录着,待谈话结束后她还在奋笔疾书个不停,连我走到她身后看着都没发觉。
  她今天穿了件粉色的套头卫衣,乌黑的长发松散散的披在卫衣自带的帽子里,卫衣松松垮垮的罩住她纤细苗条的身段,长及臀部的螺纹下摆露出穿着黑色丝滑裤袜的长腿,她两条又长又直的细腿斜斜的搁在桌子下,脚上套着可爱的粉红色面包棉鞋,和着她写字的节奏俏皮的拍打着地板。
  我静静站在杨乃瑾身后,鼻尖传来一股特别清新的少女体香,看着她又白又细的纤手握钢笔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直至她写完最后一个字停笔,一只皓腕托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巴掌大小的俏脸掩在松散的长发下,粉嫩的嘴唇微微嘟着,脸上似喜似忧,如痴如醉。
  不过这短暂的平静很快被打破,我身手敏捷地抢过她手中的黑本子,杨乃瑾猝不及防尖叫了一声,马上像只小猫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看到袭击者是我之后,她小脸粉扑扑的又羞又急,嘴里嗔道:「你干嘛呀,没事抢我的东西干嘛,快还给我。」可是我身高手长,不管杨乃瑾又蹦又跳的,怎么也没法从我手中把笔记本抢回来,我一只手应付着她的抓挠,另一只手把黑本子凑到眼前一看,一页纸上用纤细秀美的字体写的都是刚才讨论的内容,另一页纸只写了半张,还剩一块空白的地方,却用钢笔画了个男子的头像。
  笔记本上画的是一个年轻男子,五官立体,高鼻薄唇,目光深邃,虽然只是寥寥数笔,就把神情气度都勾勒出来了,这个男子的轮廓和年龄和我很是接近,特别是画中的眼神与我有八九分相似,这画中的男子是我吗?杨乃瑾为什么要在本子上画我?
  杨乃瑾认识到她无法从我手中夺回笔记本后,她就赌气的坐回椅子上,脸上气呼呼的说:「你爱看就看吧,反正我是认清你了,你就是个大混蛋。」「我从来没否认我是个混蛋啊,只是很好奇你干嘛要在本子上画一个大混蛋?」我见她有点动气的样子,坐到她旁边逗她道,顺便把手中的本子递了回去。
  杨乃瑾一把从我手中抢回本子,她脸上的红云更浓了,嘴里没好气的回道:「谁画你了啊,你就自个臭美吧。」她这副轻怒薄嗔的小女孩样子别提多诱人了,我不知怎么的就想一直逗着她,把嘴唇凑到她圆润白皙的耳边道:「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呢?」「谁喜欢你啊,你这个不要太狂妄自大好不好。」我说话的口气一丝丝的飘在她的耳边,她有些怕痒的推开我的脑袋。
  「你看别人都说我们俩是一对儿,你就承认了吧。」我继续厚着脸皮逗她。
  「高岩,你真是太讨厌了,我不要再理你。」杨乃瑾对于我的无赖无计可施,急得她粉脸红彤彤的,跺了跺脚抱起笔记就往门外走。
  她刚走到书房门口,刚好梅妤开门走了进来,她奇道:「咦,你们俩怎么了,瑾儿你怎么脸上这么红。」
  看到母亲就在面前,杨乃瑾这下可找到倚靠了,她小嘴一扁,眩然欲滴,好像就要当场哭出来了似得,抱着母亲的纤腰道:「妈妈,高岩他欺负人。」我顿时一脸尴尬,站起来正想说些什么,梅妤微笑着给我使了个眼神,她轻抚着女儿顺滑光亮的长发,柔声安慰道:「别激动,有什么事情心平气和的说,你高哥哥是个讲道理的人,如果他错了话我让他给你道歉,好不好。」
  「呜呜,还是妈妈好,什么臭哥哥,我才不要叫他哥哥呢。」杨乃瑾一边撒娇着,一边把深埋在母亲胸前的脸蛋抬起来偷偷看了我一眼,看到我束手无策呆在原地的样子,原本还带着泪珠的小脸下一秒就阴转晴了,她还朝我撇撇嘴做了个鬼脸,又继续抱着母亲撒娇。
  我真是哭笑不得,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还好梅妤善解人意的对我轻摇了摇头,好像在说:没关系,把她交给我就行。
  梅妤对自己女儿的伎俩应该是了如指掌,她细声好言安慰了几句后,伸手帮杨乃瑾脸上不多的泪痕擦干道:「瑾儿乖,再哭就不美了,你看脸都哭成个小花猫了,快去洗洗吧。」这话的效果极大,杨乃瑾立马停住了哼哼唧唧,把深埋在母亲胸前的小脸抬了起来,走到门前拉开房门就要走出去。
  「妈妈有点事要跟高岩哥哥谈谈,你先自己玩一会。」梅妤又补充了句。「
  顺便叫吴婶准备晚饭了,你高岩哥哥也留下来一起。」
  「嗯,我知道了。」杨乃瑾嘴上很乖巧的答道,临出门前还握着粉拳对我做了个「要你好看」的手势。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09:50:30

第四十四章
  我满口答应了杨乃瑾,挂完电话后,拿起放在茶几上的IPAD,打开浏览器找到了《新财经网》,这个网站是《新财经》杂志旗下,专业报道财经、政治等严肃类新闻,网站的设计和美工都是走简洁大气的路线,我按照杨乃瑾的提示找到了专栏作者的博客。
  杨乃瑾的专栏名叫「小白杨」,她的头像是一张戴着学士帽的照片,照片里的小姑娘明媚灿烂,脸上青春满满的都要溢出来,从博客更新的频率可以看出她对于工作的认真态度,博文涉及的内容很广,包括社会、经济、人文、地理等等,每一篇得到的回复和支持也挺多的,看得出很多人都是这位美女记者的拥趸。
  我刚找到「小白杨」最近更新的那篇博文,妈妈刚好做完卫生从餐厅走了出来,她一边解掉身上的围裙,一边笑着问我:「刚才你跟谁家姑娘打电话吖,聊得那么火热的样子。」「是梅姨的女儿,小杨。」我听妈妈讲话的语气有些奇怪,忙跟她解释道。
  「哦,是那个小美女呀。」妈妈脸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让我心中暗暗偷笑。
  「咦,你在看什么呢?」她娉娉婷婷的走到我身边,纤手撩起几缕发丝,俯下身子看着我手中的IPAD屏幕。
  「没什么,一个采访视频,梅姨她们有在里面。」我随口答道。
  「那我也要看,一起看嘛。」妈妈有些来劲的撒娇了起来,不知道这是因为梅妤呢,还是因为杨乃瑾。
  她就那么一屁股坐到我的膝盖上,一只手搭上我的脖颈,把整个娇躯移入我的怀中,两只白玉水藕般的大长腿从袍子下方的分叉露了出来,趿着黑色小羊皮拖鞋的两只白皙玉足一摇一晃的,无包的鞋帮暴露出一大块雪白细瘦的脚背,在灯光下别提多诱人了。
  妈妈那丰腴滑腻的肥臀坐在我的大腿上,身上的诱人体香一股股的朝我鼻子里钻,透过羊绒袍子仍能感觉到她抵在我胸前的那两颗饱满结实的肉球,我顿时觉得有一股热流从四肢汇至小腹处,下体那根玩意又被逗得站立了起来,硬硬的顶在她那两瓣肥厚滑嫩的臀肉中间。
  坐在我大腿上的妈妈自然感觉到我身上的变化,她的粉脸稍稍泛起几丝红晕,扭着纤细腰肢轻轻挪动了下那只肥美丰腻的圆臀,双腿一分就将我那根竖着的旗杆漏了进去,然后马上用那两根雪白玉藕般的大腿给夹住不放,嘴里却说道:「好啦,乖乖的,别闹,咱们一起看视频咯。」说着伸出细长白皙的纤指点了下IPAD屏幕,我的命根子被妈妈的大白腿给紧紧夹住了,只好就这么抱着她看了起来,当然,自动投怀送抱的妈妈免不了要让我过过手足之瘾,所以IPAD播放的声音中还时不时掺杂着妈妈的娇吟。
  视频一开始就是梅妤站在演讲台后的画面,她身上那件黑色晚礼服胸口开得恰好好处,刚好露出两截瘦瘦的锁骨与颀长优美的脖颈,乌黑顺滑极富光泽的短发整齐的梳在耳后,两颗晶莹的珍珠耳钉在白玉雕成似得耳垂上发出淡淡的柔光,瘦瘦的瓜子脸好像比上次更清瘦了些,所幸精神却仍然极好,那对冷澈清漓的凤目依旧透露出淡定从容的神色,极为优美的薄唇上轻抹了层裸色的唇膏,配上她知性成熟的装扮更显高贵脱俗。
  梅妤的开场白即生动又颇具内涵,她先是引用了魏晋哲人傅玄的名句「同声自相应,同心自相知。」来形容中美两国之间长久以来的友谊,然后动情的回忆起自己受邀前往哥伦比亚大学做访问学者期间,与当时正在法学院任教的葛雷相识的故事,当时葛雷正处于竞选州长连任失败后的低谷,但凭借法学界极深的造诣依旧让他的课极受欢迎。
  「我在葛大使的第一节课上就出现了争论,之后这些争论并没有完全停止,就像中美两国之间历史上的诸多争论一般(笑),葛大使最让我钦佩的是他的智慧与毅力,这让他能够坚持自己的司法理念,并且在司法部长任上解决了许多常年遗留的问题,而今他带着这些宝贵的经验来到中国,我们有理由期待葛大使会为中美司法文化的交流带来新的篇章,下面有请美利坚合众国驻华大使葛雷先生。」
  梅妤以一段简短有力的致辞收尾,同时微笑着向讲台右边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在台下观众热烈的掌声中,葛雷大使穿着一身铁青色西装走上了讲台,他先是与梅妤很亲热的互相拥抱,两人在脸部相贴的时候还交谈了几句,之后梅妤便独自走下了讲台。
  葛雷站在讲台上,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中文)大家下午好,(英文)
  我非常荣幸来到淮海,借这个机会与你们交流。首先我要感谢Michelle做的精彩发言,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想再跟你争论几次(笑)。我要感谢光华大学的林校长,感谢他和法学院为我们提供了交流的场所。我要感谢诸位的热情,因为我从你们身上我看到了两个国家紧密联系的前景。」………………
  「中美在司法制度上存在着很多差异,其中各有各的优点和缺点,比如说在中国,你要成为大法官的途径很多,你可以从公务员做起,也可以是退役的军人,更多的法官是从地方的警长转职而来的,这里的好处就是你有更多的执法经验,特别是在搜索采集证据方面。(笑)而美国的做法就不大令人满意了,不管你是地方法官还是大法官,你首先得有个法学学位。(大笑)」「当然,比起这些来更不妙的是,美国宪法第五修正案为嫌疑犯提供了」不被强迫自证其罪的特权」
  ,作为曾经的司法部长我承认这让很多的罪犯逃脱了惩罚,这很糟糕,真的很糟糕。
  但是,作为一名法学教授,我必须始终坚持捍卫它,因为相比破案成功率,不让每一个公民面临可能的冤狱危险,对于我们国家来说更为重要。」…………
  ……
  「中国前程似锦,但要发挥其全部潜能将取决于保持中立并受到尊重的司法体制、活跃且克尽职守的律师、明智的领导层,以及对法治的尊重。这还将取决于对宪法所保障的所有人的言论自由的尊重、开放的因特网,以及广泛知情并愿意就如何最好地为中国建设一个稳定且不断进步的未来而展开不受限制的对话的公民。一个充满活力的思想市场对于任何一个国家的健康和进步都至关重要。」
  「最后,让我给大家拜个早年。(中文)」「非常感谢大家。」葛雷的演讲十分精彩,引发了在场观众的极大热情,会场里时不时响起赞同的掌声和会心的笑声,不过台下前排就坐的政府官员的脸色就不是很好看了,有几个甚至在中途就直接退场走人。
  视频放到这里就结束了,「小白杨」在她的博文里写了随后采访葛雷的经历,应该是与梅妤私人关系的缘故,葛雷对她的提问做了很详尽的回答——杨:葛大使,中国近年来经济迅速发展,其中也存在着不少的问题,特别是一些企业家牵涉进司法纠纷的很多,而这些案件往往都是企业所在地政府或者司法部门提起的,案件的审理结果也大多数是以政府方胜诉告终,你是如何看待这种情况的?
  葛雷:这个问题很好,我在当州长的时候正好遇上了金融危机,本州很多老牌的制造业都遭受到了冲击,有一些历史悠久的企业都面临破产境地,为此很多民众游行请愿要求法院否决破产请求,但法院依然坚持了自己的判决,州政府和议会并未因就业压力而向法院提出申述,这些失业的工人们得到了福利救济,很快危机就过去了,新的就业机会又创造了出来,我们的经济又重新向前进了。
  我这里要说明的是,在这些过程中,政府和议会坚守了自己的界限,并没有因为行政的需要,也没有因为民众的要求,而去贸然干涉司法部门的运作,也就是说司法是社会的一柄衡平器,你必须让它永远处于中立的立场才能发挥效用,任何人(包括政府与公民)都不应该干涉司法,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彰显正义与公理,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确保每一个家庭的自由与幸福。
  博文上只摘录了这一段对话,更多的内容需要在月底出版的《新财经》杂志上看到,不过我想在这个国内首屈一指的严肃刊物上提到的问题必定是有的放矢,不管这次与大使的会面和采访能够起到什么样的效果,梅妤这一系列组合拳打得实在漂亮。
  一边看IPAD的同时,我一边简单的跟妈妈解释了下杨家发生的事情,妈妈这回总算把注意力转到杨家发生的事情上来,可以看出她跟梅妤之间的感情还是蛮真挚的,听到梅妤老公的遭遇她感到十分震惊,脸上也布满了忧心忡忡的神色。
  「怎么会这样子,他们家那么有财有势了,竟然还会碰上这种事,梅妤她们一家子该怎么办呀。」「案情听起来挺复杂的,不过我认为主要还是梅妤老公是挡住某人的财路,对方不仅财力更胜过杨家,而且在政府上层的关系更硬,所以杨家的处境很不妙。」我知道妈妈要理解其这些事情比较困难,很耐心的分析给她听。
  「比梅妤家还有势力,那会是谁呀,心这么狠?」妈妈一面迷惘的样子。
  我心想除了吕江那个贼胚还会有谁,但脸上却不着痕迹的把对梅妤说过的分析复述了一遍。
  听到我把根由指向了吕江,妈妈的脸色顿时阴晴不定起来,喃喃自语道:「
  我就说他之前有一段时间没有来纠缠,原来是去做这个事去了。」「你听到吕江有提过这件事吗?有一些瓜葛也行。」我强忍住心中的不快,继续发问道。
  妈妈咬着下唇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道:「没有,吕江几乎不跟我谈他生意上的事情,他最多就说说自己家里的烦心事,不是说他儿子不上进老给他惹麻烦,就是说老婆太多事又只会宠溺儿子。」「你跟吕江在一起的时候都是这样子的?」我有些不大相信的问道。
  「你都知道了还老问干嘛。」妈妈被我这句话逼问得有些紧了,她嗔怪的打了我一下道:「当然……我们有做那个事啦。」说到这里,她有些羞涩的停顿了下,低声细语道:「不过吕江年纪已经不小了,那方面也不是很热衷,再加上他其他事情又很多,一个月我们就见俩到三次,不过完事后他都会跟我聊很长时间。」
  「呵呵,那他对你还是挺真心的,真把你当红颜知己了。」我心想妈妈跟吕江的关系还真是复杂,说他们是金钱肉体的交易吧又不大像,说他们之间有感情因素存在吧又不太现实。
  「这个我就不懂了,可能是因为我从未向他要过什么东西吧,他之前也包养了几个明星、模特什么的,整天就知道如何花钱炫耀,从来也不懂体贴关心他,家里头的两个也只是把他当成取款机,只有我会认真的倾听他的感受。」妈妈向脑后拂了拂长卷发,一双美目中透出沉浸回忆的神色。
  「就说我现在开的那几家店,启动资金也只是向他借的,后来自己打理得赚钱后也都还了他,他总说我是个傻女人,不懂得利用机会享受,又说要补偿我,所以就送了那个钻戒给我。」听了这些,我有些默然,找不出话语来反驳妈妈,也不知该如何评价吕江,八年的时间太长了,女人与男人有肌肤之亲久了都会产生感情,更何况妈妈原本就是个单纯善良的女人,最初她对吕江应该还是报恩的心态,但得到吕江长久以来的保护和关照,再加上偶尔对她展示出的一点温柔,就可以使她对其死心塌地,即便是有我的出现,也很难一下子根除妈妈心底吕江的影子。
  「石头,你是不是又要怪罪妈妈了,你觉得妈妈很没羞没耻的跟吕江混在一起?」妈妈见我半天没说话,有些担忧的问道。
  「我没有那么说过。」我不知如何回答,也不想说假话。
  「石头,你还年轻,你不懂女人,也不懂这个社会的复杂,一个单身女人,还带着个孩子,要过日子是很艰难的,妈妈只是想有一个羽翼可以遮风挡雨,这难道有什么罪过吗,你爸爸和你都抛下我了,你知道我一个人有多苦吗?」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抓住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好像要让我验证她的真心一般。
  「但是,自从你回来之后,我就下定了决心,为了你,为了我们这个家,我必须终止与吕江的这种关系,所以我回绝了他多次的要求,然后有一段时间他也没有再来找我,我还以为他已经承认了,没想到前天他又打电话过来,要请我吃饭,还说要再续前缘。」「那你就真的跟他出去了?」我忍不住又出言讥讽道。
  「妈妈当时很矛盾,心里原本是不想继续见他的,但是又怕他纠缠不清,引起你的误会,所以就想着借这次机会,面对面的跟他说清楚,让他从此之后不要再影响我们了,让我们母子过好自己的日子。」妈妈说得快了点,她急促的呼吸带动着胸前的双峰上下起伏,就算隔着羊绒袍子我也可以感受到手掌下极富弹性的坚挺。
  「所以,我就去了他约好的地方,他开始还抱着我会回头的想法,但是我很严肃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拒绝了他的无礼要求,最后他看我如此坚决,也不再继续坚持了,临走前我顺便把那枚钻戒退还给了他,正好两不相欠,一了百了。」
  「没想到他怎么又把这枚钻戒给寄回来了,儿子,妈妈只是不想让你产生误会,所以并没有跟你说实话,妈妈并不是存心要欺骗你,你不要生气好吗。」妈妈总算把她想要表达的说完了,她的呼吸开始平静下来,但是那双美目依然急切的看着我,好像一个女犯在等待着我对她的判决。
  「你当真跟他断绝了,你真的没跟他有——那个什么吗?」我的双眼放出好像可以洞察一切的光芒,但妈妈很勇敢的迎上我的视线,她的表情上看不出心虚的痕迹。
  「真的没有,妈妈已经下定决心,要重新开始生活了,怎么会再跟他纠缠不清。」妈妈的回答语气自信笃定,无论如何我无法从她身上找出说谎的痕迹,不管怎样她总算比以前坦诚了很多,况且她正经历着母子乱伦到男女之欲的巨大转变,在心理和精神状态上都极为脆弱,我过分的紧逼很可能导致相反的效果,我得改变下一直以来的策略,要沉得住气深入她的内心,逐步为她驱散心中的阴影,最终完全成为我专属的女人。
  「儿子,你要是还不相信妈妈的话,可以亲自检查下妈妈啊。」妈妈见我脸上的表情忽冷忽热的,突然变了一种语气说道。
  「你……这叫我怎么检查。」我觉得怀中的美妇人举止有些异常,她那对秋波中有一些湿漉漉的感觉。
  「你那坏东西,昨天不是一直在妈妈里面吗,如果妈妈真的有做过什么,你难道没点感觉么……」妈妈的语气突然变得羞涩起来,但那种羞涩中又蕴含着一丝妩媚。
  「什么感觉,我不懂呀。」我依旧按兵不动,故作不知道。
  「你……你这个坏孩子,你故意这样子的,难道还要妈妈说出羞人的话儿么?」
  妈妈边说着边用一只水葱般白皙细长的纤手按在脸颊上娇声道,她雪白粉嫩的小脸上真真实实多了两朵红云,眼神中更是有着一股小女人的矫揉造作。
  「我真不懂啊,妈妈,到底是啥感觉。」我继续装傻。
  「哼,不理你了,老是使坏。」妈妈见我一副不配合的样子,佯装生气的用粉拳捶了下我的胸膛。
  「好吧,妈妈,我是有感觉,而且感觉还很强烈。」我嘴里故意逗她道,心下却渐渐明白了,既然要玩,我就陪你玩个够。
  「不是呀,妈妈真的没有跟其他男人什么吖,你不要乱讲。」妈妈还以为我把她的话当真,也顾不得继续扮下去,很激动的分辨道。
  「妈妈,你理解错了。」我伸手按住她的嘴唇道。「我说的感觉是另一种感觉。」「什么感觉?」妈妈的小嘴被我封住,讲话有些模糊,一对美目骨溜溜的转着。
  「我感觉,妈妈你——」我欲言又止。
  「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妈妈有些上当了,她抓着我的胳膊直摇。
  「你里面好紧,感觉好爽哦。」我把嘴唇凑到妈妈珠圆玉润的耳根前,用很暧昧的语气轻声道。
  「死石头,坏石头,怎么可以这样子对妈妈说话,气死我了要。」妈妈被我这句话弄得又羞又恼,玉脸上的桃红一下子传染到了耳根处,指甲尖尖的纤手更是很用力的掐了我一把。
  「妈妈,这算什么,我不但说了,我还做了,你不是也很享受么。」我继续用一些露骨的词语刺激着妈妈,口中还朝她的耳内轻吹了一口气。
  「胡说八道,谁享受了。」妈妈有些怕痒的缩了缩身子,想要躲开我作恶的大嘴。
  「你啊,妈妈你难道不享受吗,昨天哼哼唧唧的叫了一晚上不是妈妈你吗?」
  我更加火辣的挑逗着她。
  「你……你……你这个臭小子。」妈妈嘴里虽然骂着,但是她好像对我的淫语不那么反感了,开始有些自然的用类似的话语反驳着我。
  「妈妈才一点都不享受呢,你那根坏东西太大了,也不懂得怜惜妈妈,就那样子硬梆梆的塞了进来,妈妈下面都要被你弄破皮了,而且坏东西长得又很长,每一下都快要顶到妈妈心口一般,弄得妈妈难受死了,还享受个屁。」真没想到一直给我感觉很温柔贤淑的妈妈,居然也会说出如此露骨的话,尤其是最后那有些粗鲁的词语,从她平时柔声细气的小嘴中说出,给人以极大的反差,但这种反差却又十分刺激,我感觉自己下体的阳具一下子硬了好多,嘴里却加大了言语的力度。
  「真的很难受吗,那为什么妈妈你下面流了那么多的水,湿漉漉的弄得床单上都是。」「死石头,你太讨厌了吖,老是对妈妈说这些羞人的话。」妈妈一边嗔怪着,一边用她那两只滑腻的大白腿使劲夹住我的巨茎,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坚实有力,在娇嫩肥白的大腿肉的摩擦下,我的下体传来一阵阵异样的快感,那根巨茎变得更为茁壮挺拔了。
  「妈妈,这可是你自找的。」我怎肯就此被妈妈调戏着,双手抓住妈妈大白腿,就把她抬着站了起来。
  「吖,你想干嘛?」妈妈猝不及防,一下子就在空中了,她双手赶紧扶住我的脖子,两条大长腿死死的盘在我的腰间,那对肥白丰腻的屁股正好坐在我的巨茎上方,蕾丝内裤的边缘摩擦得我的龟头痒痒的。
  「妈妈你把我弄得这么硬,我还能干嘛呢,嘿嘿。」我不怀好意的笑着,抱着妈妈的娇躯朝主卧走去,妈妈嘴里却再三说着不要,但白腻纤细的四肢却像蛇一般缠了上来,整个人更像只无尾熊般挂在我的身上。
  待到进了卧室,我正想向大床边移动,妈妈却很矫捷的从我手中跳了下来,她竖起一根水葱般白嫩的纤指对我摇了摇,腻声说道:「石头乖,不要这么猴急,先转过身去一下,要听话哦。」妈妈接着把我推得转了个身,背对着那张大床站着,然后她不知道在后面捣鼓着什么,不久后我感觉有一条轻飘飘的东西朝我飞来,我头也不回反手一抓,入手处软绵绵的,居然是一条墨绿色的文胸,这条文胸是碗型背带式的,装饰着华丽的蕾丝花边,上面还带着女主人的香气与体温。
  「今天应该是我们第一次真正爱爱,妈妈想给你个最好的印象。」妈妈娇滴滴的说着,伴随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她应该正在一件件的解下身上的衣物,这种近在咫尺却只能凭靠想象力的感觉好刺激。
  紧接着又有一块小布片飞了过来,不偏不倚的盖在了我的鼻子上,这块墨绿色的小布片是三角型的丝绸布料,周边衬着一圈黑色蕾丝花纹,应该就是妈妈先前穿在胯下的小内裤,一股妈妈独有的体香扑鼻而来,其中还夹杂着一丝酸酸甜甜的分泌物气味,可以看出小内裤中间那块有点湿湿的液体痕迹,难道妈妈先前下面已经开始流水了吗,想起这一小块布料不久前还忠实守护着妈妈的秘密花园,现在却被我掌握在手中,浑身上下更加血脉喷张了。
  「好啦,可以转过来了。」妈妈甜的发腻的声音响起,我闻声转了过来,眼前那无以伦比的美丽让我目眩神迷。
  在天花板羽毛灯柔和的光线下,那张3 米大床上铺着整洁的床单,大床当中躺着一具羊脂白玉般的完美胴体,那香肌玉肤欺霜塞雪犹如凝脂般滑腻,竟然比雪白的床单还要白上三分,我缓步走近大床边缘,迎接我的是一对翦水秋瞳中含情脉脉的荡人春波,那张令我魂牵梦绕却百看不厌的玉脸,正躺在丝绸般顺滑的酒红色波浪长卷发中微笑着,她的娇靥不知是由于悸动不安的心情,还是前不久我们之间肉体摩擦的刺激,微微泛红恍如桃花绽放艳丽迷人。
  我居高临下欣赏着这具惊为天人的女体,修长纤细的脖颈下方是瘦瘦窄窄的香肩,两段优美的锁骨斜躺在丰满的酥胸之上,盈盈一握的纤腰之下却陡然丰盛了起来,肥白丰腴挺翘的美臀以一条充满美感的曲线,收于两条雪白玉藕般的修长美腿,这纤细修长曲线玲珑的玉体,就像一具晶莹洁白的玉石琵琶,每一道弧线都是上帝造物的宠爱。
  我慢慢的俯身下去,两道痴痴的目光缠绵到了一块,那张鲜红滑润的樱唇已为我开启,我的舌头穿过洁白整齐的玉齿,妈妈很主动的吐出甜美滑腻的香舌,任凭我肆意地吮吸挑勾,我的长舌与那条滑腻温润的肉条交缠到一起,我们彼此舔舐着对方的舌尖唇齿,相互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口水。
  撇开昨晚带着酒精气味的舌吻不算,这次我才真正品尝到与妈妈口齿交接的滋味,她的檀口不但有着成熟妇人的馥郁香甜,还有一丝淡淡的百合花清香,我如获至宝般肆意索取着,我们的舌吻从激烈到轻柔,再从轻柔到激烈,循环了数次,直至双方都难以承受急剧的心跳,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这一串热烈舌吻让妈妈玉脸桃花盛开更加姣妍媚人,我的唇上还带着她口腔的透明液体,便经由那修长白皙的脖颈轻吻而下,经过优美的锁骨稍作停留,然后便攀上那对圣洁高耸的雪白双峰,这对我慕名已久的胸器的确非凡,她们至少有Hcup左右,挺立在白皙纤细的身上,简直就是两只雪白丰腴的香瓜,这对白玉香瓜顶端有一圈又小又浅的粉色乳晕,乳晕当中已经挺立起两颗熟透的樱桃大小的乳头,虽然两只乳头已经充分的充血膨胀,但她们的颜色依旧是小女孩般的粉红色,好像完全没有经过岁月的涤染一般。
  我的双手爬上这对香瓜美乳,触手处柔嫩滑腻,但却又弹性十足,稍一用力,那雪白滑腻的乳肉便从指缝中溢了出来,然而一松手她们便很快恢复饱满充实的形状,我的手掌已经比常人要大上许多,却还无法单手掌握这一只白玉香瓜,我的指尖拂过那对粉红樱桃,妈妈立即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妩媚的娇吟。
  「妈妈,你的乳房太美了,这么又大又圆的玩具是怎么养成的啊?」我一边搓揉着这对迷死人的尤物,一边出言调笑道。
  「她们天生就这么大,哪也没什么办法呀。」妈妈嘴里说得很平淡,但她语气中却透露着骄傲,能让我沉迷于她的丰乳,这对妈妈来说是一件引以为豪的事。
  「妈妈你又骗人了,我记得小时候喝你的奶,没有现在这么大啊。」我边说着,边张口将一颗粉红樱桃纳入嘴中,轻舔细搅,缓研慢磨,吸了一会儿又换另一颗,很快那粉红樱桃上便沾满了透明的口水。
  「你个小鬼头记得啥,我奶你的时候还在发育好伐,现在你都这么大了,这两坨肉肉难道还不会长大么?」妈妈被我的言语激到了,她嘴里虽然像是生气的样子,但是手里却把我的脑袋往她胸前按,好像还把我当成那个只会哇哇哭的小奶娃一般。
  「嘿嘿,这么说我对她们的成长贡献也不小啊,妈妈你得感谢我才对呢。」
  边说着,我边用另一只手抓住空闲的粉红樱桃,用指腹轻轻的揉着樱桃上的小嘴,这种强烈的刺激让妈妈口中的娇吟更加急促了,她一边细细喘着气一边笑骂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厚脸皮的孩子,你吃着我的奶长大还不够,连妈妈的身子都给你了,现在还要我感谢你。」我无暇回应妈妈的嘲讽,双唇离开已经被我弄得有些嫣红的两颗樱桃,朝双胸下方继续移动着,直至那奶油般白嫩的小腹,妈妈的小腹看上去很平坦,但实际摸上去却蛮有肉感的,上面有一层雪白滑腻肥嫩的小肉肉,让我爱不释手的反复摩挲,嘴唇更是在当中那个小小圆圆的肚脐眼处停留了许久,弄得妈妈直叫:「石头,别弄那儿吖,好痒吖……」这回我暂且绕过妈妈,头部又继续向小腹下方探索去,经过微微凸起的大平原,我原以为会遇到一片黑森林,但眼前却是白茫茫一场大雪真干净,难道是看花眼了吗,我赶紧搓搓眼睛,眼前的景色依旧不变,可能昨天在与妈妈爱爱前喝多了,没有注意到妈妈下体那个秘密花园的细节,今天方才真真切切的看了个究竟。
  在两条修长丰腴的大腿根部,一个白嫩饱满的小山丘高高鼓起,那白面馒头般的山包包附近居然寸草不生,整个阴阜外表都是光洁白腻的嫩肉,就像刚出生的女娃娃般整洁白净,一点都没有这个年纪女人惯见的色素沉淀,就连毛孔都是细的几不可见,这分明就是一个女人中罕见的白虎。
  「石头,你在干嘛呀?」妈妈见我埋头在她胯间半天没有动静,不禁出言问道。
  「妈妈,你的小妹妹好白好干净啊,一点毛毛都没有。」我惊叹于眼前的妖异景像,双手轻抚在妈妈的白虎蜜穴上,那两块丰腴嫣红的阴唇直接暴露在外,并没有像很多熟年女人一般干瘪发暗,而是鲜红饱满鼓胀着充满了生命力,中间有一道鲜红的小缝,就像一只樱桃小嘴般抿得紧紧的,当我的手指抚摸上去的时候,樱桃小嘴一张一合的吐出了几缕清亮如水的液体。
  妈妈好像被我看得害羞了起来,有些别扭的挪着肥腻的美臀,想要试图让我抬起头来,嘴里催道:「不要看了吖,妈妈那里很丑的,你别一直盯着看呀。」
  「乱讲,哪里会丑,妈妈你下面就像个小女孩般,可爱得不得了,我好喜欢。」
  为了表示我此言的真实性,也是因为那个白虎小蜜穴太诱人了,我伸出舌头轻轻舔在了妈妈的小妹妹上,那肥肥嫩嫩的阴唇上没有啥异味,蜜穴里分泌出来的液体有些酸酸的,还带着点咸味,有一股沐浴乳的香气,伴随着她身上独有的体香,并不难闻。
  我开始把舌尖往那条鲜红的小缝里钻去,极小的入口让我的大舌头很难完全挤入,里面一圈又一圈的滑腻嫩肉温热潮湿,我的舌头继续向里探去,终于在一个极深的肉褶之间找到了那粒小豆豆,妈妈的阴蒂藏得极深,一般人基本找不到,再加上腔道内有着大量的肉褶,要通过阳具触摸及更不大可能,所以当我将舌尖抵住那粒小豆豆开始摇动起来的时候,妈妈的反应来得极为激烈。
  「吖……石头,你的舌头在干嘛,那里是怎么回事?」「不行,不要吖,好难受,别弄那里吖……」妈妈的大长腿将我的脑袋夹得越来越紧,她的丰美肥臀开始在左右摆动着,好像在极力忍受我舌头在她腔道内肆虐,我丝毫不受其影响,继续加大对那粒小豆豆的挤压舔弄。
  「住手吖,快把你的舌头拿出来,妈妈忍不住了,要小便了吖。」我闻言非但没有放松压力,反而变本加厉的将舌头像阳具般使劲顶入肉褶,一下下狠狠的啄在小豆豆上,妈妈貌似已经达到忍耐的最大限度,她雪白肥腻的小腹开始剧烈的上下起伏,好像里面的膀胱都在抖动一般。
  「嘤吖……嘤……吖」随着一声带上了哭腔的呻吟,妈妈丰腴坚实的大白腿突然夹得紧紧的,腔道里的肉褶翻江倒海般一阵颤抖,一股巨大的冲力将我的舌头挤了出来,只觉得自己的嘴唇到下巴湿漉漉的沾满了略带咸味的爱液。
  我从妈妈胯下抬起头来,此刻妈妈两条修长白皙的长腿大张,雪白微凸的小腹完全凹了进去,丰满肥厚的圆臀稍稍抬起离开了床单,下体那个白虎蜜穴当中的樱桃小嘴已经长开一个小口,银链似也的透明液体以一个抛物线从红嫩肥厚的穴口喷射出来,在柔和的灯光下形成一幅极为淫靡的美景。
  妈妈的喷潮持续了半分钟才结束,当那股透明液体喷完后,她有些无力的瘫倒在床上,两条大白腿软趴趴的搁在被自己爱液弄湿的床单上,我脱掉身上仅剩的袍子与内裤,侧身躺在妈妈身边,将她火热滚烫的雪白肉体搂入怀中,妈妈的两条细长白胳膊立马缠了上来,送上樱唇与香舌与我接吻在一起。
  「妈妈,刚才舒服吗?喜欢我这样子对你吗?」我一边与妈妈甜蜜舌吻着,一边抽空问她。
  「好舒服,妈妈好喜欢,可是石头你刚才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反应会那么大,就像是要拉小便前的感觉一样。」妈妈此刻柔弱无力的躺在我怀中,就像一个小女孩般好奇的问道。
  「咦,妈妈你没试过吗,那个小豆豆是女人的阴蒂,就跟男人的小弟弟一样,一逗就会充血膨胀,挑动她很容易高潮的,我刚才用舌头帮你按摩了下那里,所以你就喷了好多爱液出来。」我有点难以置信,以妈妈这个年龄居然连自己的阴蒂位置都不清楚。
  「妈妈真的不懂吖,也从来没有碰到过,石头你太厉害了,这个都知道。」
  妈妈一脸无知少女的样子,很崇拜的看着我,看来并不像是作伪。
  我心中暗暗冷笑,这只能怪你之前的男人都太差劲了,像这么一个极品的白虎蜜穴都没有能力开发,更别提让她尝到男女之间极致的快乐,这真是暴殄天物,不过有失也有得,妈妈绝美的肉体正像一块尚未经雕琢的美玉,正等待着我给予全面深入的开发,而今后这个尤物必将独属于我。
  「我身上还有更厉害的玩意呢,妈妈你昨晚不是尝过吗?」妈妈粉脸一红,她的纤香柔荑向下一探,依然握住我那根已经昂首挺胸的大肉茎,我感觉自己的硕大之物被五根滑腻娇嫩的手指抓着,妈妈轻轻的撸动着我的巨茎,口里却道:「你这个坏东西,昨天就是这家伙在欺负妈妈的,弄得妈妈下面到现在还有点肿呢。」「妈妈,我的弟弟足够大吧?」我把手枕在脑后,惬意的看着妈妈水葱般纤白的细手抓着我的大阳具玩弄着,这种心理上的刺激比生理上更胜一筹。
  「再怎么大,也是妈妈我生出来的,还老爱欺负人,真不乖。」妈妈的语气柔腻中带着娇憨,边说着边从我的胸前滑了下去,她的臻首在我的小腹上游动着,纤手搔弄着我小腹直到胯下那一大块又浓又密的体毛,那两坨肥白丰腻的奶球不断碰在我的巨茎,两颗粉红的樱桃蹭在我的睾丸上,弄得我痒痒的又很舒服。
  妈妈的身子继续向下,很快她便游到我的双腿之间,从我这个角度看下去,正好可以看见她桃花般娇艳的玉脸伏在我的胯下,此刻我的阳具已经膨胀得很大了,血脉偾张的茎身布满了蚯蚓般的青筋,那茎身比她细细的手腕还要粗,水葱般茭白纤细的手指完全无法掌握我的巨茎了。
  看着自己又粗又大的肉茎高高耸立着,摆在妈妈那端庄贤淑的玉容之前,那种心理上的刺激别提有多强了,我的下身已经硬得跟铁棍差不多,忍不住摆着臀部在她面前轻摇着。
  「怎么啦,这么猴急猴急的。」妈妈狡猾的浅笑着,慢慢将她的小脸凑近我的巨茎,于此同时她的美目却一直盯着我看,目光里有难掩的春意,也有戏谑的俏皮。
  「我的宝贝儿子,看妈妈怎么疼你。」妈妈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轻启鲜红粉嫩的檀口,先是轻轻的吻了我的硕大龟头几下,然后伸出粉红色的丁香肉舌舔舐了起来,椭圆形鸡蛋大小的龟头早就暴露在空气中,由于过度的充血上面的颜色已经涨得紫红紫红的,就像已经熟透的杨梅的汁一般,再被妈妈的口水染上了一层透明的薄膜,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我觉得一阵阵强烈的刺激从下体处传了上来,妈妈像把玩着一件爱不释手的玩具般,用双手将我的巨茎合握在她的纤手中,她的丁香肉舌从肉茎根部的一堆杂草出发,沿着内侧一条明显的筋线顺流而上,直至龟头顶端那个蘑菇伞柄为止,然后在紫红色大龟头的附近盘旋打转,时不时还溜进冠状沟的里面舔一下,很快我的整个巨茎上都布满了她的口水。
  她的动作十分纯熟老练,一条滑腻柔软的丁香肉舌好像可以随意打弯扭曲似得在我的肉茎上做出数十种动作,同时那水葱般洁白的纤手还抱住我的茎根部轻轻撸动着,最令人刺激的是她一边像舔冰激凌似得玩着我的阳具,一边还翘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瞄着我,让你觉得她正在全心全意的服伺着你,把眼前的这根阳具当作她最心爱之物来对待。
  妈妈的口活实在令我喜出意外,我一边享受着她的口舌,一边抚摸着她的酒红色长卷发,示意着将她的脑袋往下面压了压,妈妈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的丁香肉舌从我茎身根部往上慢慢的舔了上来,直至离开大龟头后,还有一道银色的细线连着我的龟头与她粉嫩的舌尖,在灯光下熠熠发光。
  妈妈这时双手握住我硕大巨茎的中段,将我的阳具摆正对准她的下巴,然后看着我缓缓的张开了樱口想要吞下我的肉茎,可是我的龟头膨胀得实在太厉害了,妈妈的樱桃小口的宽度只有三指左右,再加上嘴唇的弹性并不是很足,连续试了几次都无法顺利插入她口中,有几次好像可以进去了,但都因为妈妈有点顾虑自己的小嘴而放弃了。
  我心里有些着急,但并没有很明显的表示出来,依然很温柔的抚摸着妈妈那酒红色长卷发的头顶,我的体贴让妈妈很是感动,她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般把心一横,双唇向下一擒,总算把那颗鸡蛋大小的龟头给唆了进去,我只觉得下身突然一热一紧,马上就被一个温软潮湿的容器给包住了,那个洞穴的紧窄之处丝毫不逊色于蜜穴,而且里面的腔道颇短,我的龟头很快就顶在一团滑腻的肉条上面。
  妈妈好像很艰难的尝试我的巨茎,她用两个水葱似也的白皙手指抓着茎身轻轻向下褪着,另外三根细细的纤指翘成兰花的形状,她的樱桃小口已经长大到了极限,就算再怎么努力也只能把我的大肉茎吸入一半,还有一大截茎身遗留在外头,看着妈妈为了取悦我的阳具,把自己尊贵的小嘴撑得如此开,以至于原本端庄大气成熟美艳的玉容都有些变形了,我心中对她的爱意和怜惜有增无减。
  「好啦,妈妈,可以了,不用勉强。」我轻抚着妈妈的大波浪长卷发,嘴里柔声劝慰道。
  妈妈的美目中闪过极为感动的神色,她的喉咙中发出了一阵「咕咕」的轻哼,紧接着吞着我的阳具的红唇又向下深入了一截,我感觉自己的肉茎穿过了两团嫩肉的间隙,探入了妈妈喉咙之后的一个腔道内,龟头已经完全抵在一块坚实的肉壁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深喉吗?下体的快感加上心理上的刺激让我的长枪兴奋得直颤抖。
  妈妈却没有我这么好受了,她的喉咙和气管完全被我的巨茎给占据住了,身上唯一可以呼吸的器官只有鼻子一个了,只见她又细又高的白玉鼻翼快速翕动着,脸上的桃红之色已经扩散到了白皙的脖子上,她开始慢慢的将肉茎褪出口腔,直至留一个大龟头含在嘴中,细细的舔弄一番后,再渐渐的把大半截肉茎吞入喉咙内,随着口部活塞动作的重复,妈妈的樱桃小口逐渐适应了我的巨茎,她上下套弄的动作也快速了起来。
  「哦,妈妈你好棒啊,我好舒服呢。」我一边享受着妈妈的樱口,一边不忘给妈妈加油鼓劲。
  我的夸奖让妈妈更为卖力了,她加快了喉咙内吞吐的速度,看着自己粗大壮硕的阳具在母亲端庄贵气的小口中进进出出,那一种心理上的快感和征服感让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妈妈很专心致志的服侍着我的肉茎,她纤细白皙的手指抓住我肉茎根部轻轻捋着,檀口每一次都将我的肉茎含入喉咙的最深处,由于整个口腔都被我的肉茎给占据了,她的口水无法控制的泉泉下流,很快就把我的下身弄得一片泥泞。
  「唔……呜……唔……呜」妈妈的声带被我压迫得无法正常发声,她只能从喉咙深处传出一两句吱吱呜呜的回应,不知是在表达快乐还是痛苦,但她上下移动的臻首却没有丝毫的滞缓。
  妈妈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卷发随着头部的动作像绸子般摆动着,时不时的刮在我的大腿上痒痒的,光洁玉石般的前额上已经隐约出现了晶莹的汗珠,但她依旧保持着这种频率和力度,而且最难得是她那双春水般的大眼睛一直在看着我,目光里透露着的都是含情脉脉的爱意,每当我的大肉茎刺穿她的喉咙抵到她的气道内时,那对明艳不可方物的大眼睛还会瞬间翻起白眼,给人以一种极为淫靡的感受。
  妈妈的深喉口交持续了半个小时,虽然给我带来极大的享受,但昨天已经交了很多精液的我,今天并没有那么容易的出货,她终于体力不止的选择了放弃,在把我的大龟头吐出口腔后,她有些气滞的抓住我的大腿,喉咙里一阵咳个不停,纤细的小手不停拍抚着雪白的胸口,我赶紧爬起身来抱住妈妈,用手掌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心疼道:「妈妈,你没事吧。」「嗯,妈妈没事的,刚才只是呛到了下。」我的窝心行为让妈妈很受用,轻轻的把我的大手放在她温热的脸颊上,一脸幸福的轻声道。
  我赶紧把她的娇躯纳入怀抱,双唇找到她的樱口亲了又亲,却没有把舌头伸进去,我知道她的口腔经历了我肉茎的蹂躏需要休息,只是温柔的亲吻着唇角和皮肤,果不其然,妈妈樱唇上的娇嫩皮肤在刚才的口交中已经有些血丝了,我心疼不已的边用自己口水为她滋润道:「妈妈,我的弟弟太大了,你吞不进去不要紧,别勉强自己啊。」「没关系的,妈妈只想证明自己说过的话,为了你我什么做都可以。」妈妈躺在我的怀里柔声答道。
  妈妈的痴心让我感动之余又有些惭愧,自己在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并没有抱有多大的期望,想不到妈妈真的把我的话看的那么重要,而且还不折不扣的亲历而为,我是不是对她太过苛刻了呢?
  「石头,你是不是还没出来。」妈妈问话把我从思考中唤醒,她香喷喷的身子压在我的身上,胸前那两颗沉甸甸软乎乎的雪白肉球磨蹭着我的皮肤,激得我的依旧充血着的下体直挺挺的顶在她滑腻的小腹上。
  「我是说你的弟弟刚才没有射,这样子憋久了对身子不好。」妈妈一边说着,一边用她的纤手抓住我的巨茎轻轻撸动着。
  「我没关系的,妈妈你休息休息吧。」我不想勉强妈妈,毕竟她今天为我做的已经很多了。
  「你没关系,妈妈可有关系呢。」妈妈用一种极为妖媚的语气说着,她的声音又变得极为甜腻起来。
  「你的大东西逗得人家下面流了好多,妈妈可不会轻易放过你哦。」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把我推倒在床上,她两根白藕般的修长玉腿分开跨在我的身体两边,纤细雪白的腰肢挺立在空中,胸前那丰满白腻的双乳高高的耸着,修长优美的脖颈高傲的昂起,那张艳若桃李的玉脸在灯光下闪烁着妖艳的光芒。
  此刻的妈妈就像一个尊贵的骑士跨坐在战马之上,她的细长白胳膊却在我的胯下握住那根硕大的巨茎,随着她的身子的缓缓降落,她双腿之间那个雪白饱满的蜜穴渐渐的靠近了紫红色的龟头,那个嫣红的小嘴已经微微张开了一道小口,露出里面鲜红的肉壁和粘膜,小嘴口还在泉泉留着透明的爱液。
  妈妈有些试探的用蜜穴接纳着我的龟头,很明显我的大肉茎的规模尺寸让她心存顾忌,先前她的小嘴已经尝试了这根巨棒的威力,再三犹豫之后她总算下定了决心,轻咬着下唇把腚部一沉,向下一坐,我感觉我的龟头被一张极紧极热的小嘴吸住了,里面相比妈妈上面的小嘴又是另一种盛景,一团团的嫩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把我的肉茎夹在当中磨蹭蹂躏着。
  「好大哦,你这孩子怎么长得……这么粗大。」妈妈微张鲜红的小嘴自言自语道,她脸上的神情好像一个女娃娃看到心爱的玩具,想伸手去拿却又怕被人看到的样子,既表现出贪心又有点害羞的样子,可爱极了。
  「那不是妈妈你自个生的吗,你倒来问我了。」我出言调笑道,伸手握住她挂在胸前的那两只白玉香瓜,轻轻拨弄着已经硬了起来的红樱桃。
  「死孩子,就会欺负妈妈!」妈妈妩媚的白了我一眼,轻摇肥臀含着我的龟头活动了下,让腔道口适应了我肉茎的体积后,开始慢慢的沉腹下腚向下坐去,我的肉茎身上沾满了妈妈先前的口水,再加上妈妈蜜穴里的分泌物足够多,这一次的侵入就顺利多了,我感觉自己的肉茎正一根火箭般突破着道道大气层,一截截的分开那些腻人的肉褶向上升起,每升起一步都要花费好大的气力,从妈妈樱唇中冒出的「吱吱」凉气可知,她在适应我的肉茎的同时也付出了很多的努力。
  「嗯……坏东西好粗……要把妈妈下面给撑开了……吖。」妈妈下面那张嘴的构造毕竟比上面那张嘴更适合我的肉茎,虽然过程很缓慢艰巨但总算把大半根肉茎纳入体内,妈妈这才开始有节奏的上下摇动着她的丰腴肥臀,那具饱满肥腻的白虎蜜穴就像张贪婪的小嘴般吞吐着我的肉茎,很快嫣红的蜜穴口就堆积了一些乳白色的粘液,随着她雪白丰腴身子的上下起伏,我们下体结合的地方开始发出一种「兹兹」的水声。
  「吖……妈妈好难受啊……可是又真的好舒服……怎么会这样……」妈妈雪白丰腻的肉体在我的身上摇摆着,她那两条白藕似得修长玉腿左右分开蹲在我的阳具上,细细长长的白胳膊扶在我架着的双腿上,胸前那两只白玉香瓜随着她的动作跌宕起伏,以着一种逆反地心引力的姿态跳跃着,她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卷发像海妖般的在空中飞舞,那双皎洁明媚的大眼睛此刻有些失神的眯着,鲜艳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露出洁白整齐的贝齿,口中发出一种她特有的哼声。
  「嗯……吖……嗯……吖。」「好美吖……太舒服了……我会上瘾的……吖……嗯……吖。」妈妈一边用女上位套弄着我的阳具,一边嘴里不知所谓的喃喃自语着,她胸前那雪白肉球实在太诱人了,我伸手一手一个抓在白腻柔软的乳房上,肆意揉捏着那滑不留手的乳肉,时不时用手指挑逗捏弄几下粉红色的小樱桃,在我的挑逗下,妈妈的蜜穴里更加紧缩了,她加快了速度套弄着,我有些恶作剧的抬起小腹向上一顶,正好妈妈这时候正往下坐,这一下实打实的捅进了蜜穴里面极深处。
  「吖…………」妈妈猝不及防下,被我这一下顶得尖叫了一声,我只觉自己的龟头突破了一团极为肥厚饱满的嫩肉,进入了一个潮湿温热滑腻的肉壶中,龟头顶端好像还碰到了一片冰凉的东西,那是什么?
  而妈妈被我这一下捅得有些岔了气,她两条细细的白胳膊按在我的胸口,好像要把自己的下体抬起来似得,但我那一下顶得极深极重,她一下子手脚软了根本没有力气,只能张大鲜红的小嘴急急的喘着气。
  「石头,饶了妈妈吧,妈妈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妈妈知道自己的下身完全被肉茎主宰着,娇喘吁吁的向我告饶着。
  我看到妈妈雪白平坦的小腹上已经凸起了一条长长的痕迹,那个凸痕的形状大小跟我的肉茎正好一致,原本还留在外头一截的茎身已经完全消失在妈妈的白虎蜜穴内,我们的下体如此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想来自己这一下估计是把巨茎捅进了妈妈的花房内,难怪她的反应会这么大。
  「妈妈,不着急,还有更大的快乐等着你呢,你要做好准备哦。」我轻轻的在她耳边说着,然后把手伸入妈妈的腋下,手臂向上用力一抬,感觉自己的肉茎重新从那堆肉褶里挤了出来,伴着的还有一声空气被抽出的闷响,就像开啤酒瓶塞子一样的声音,我的肉茎虽然是从妈妈花房里出来了,但是龟头上的那一圈肉环在出来的时候顺势一带,又把那团嫩肉结结实实的刮了下。
  「吖…………」妈妈又是一声带着颤音的娇吟,只觉得她的蜜穴突然猛地一紧,那些层层叠叠的肉褶突然向里面收缩,然后有一道热热的水流从穴心里喷了出来,我知道妈妈又来了一次小高潮。
  「怎么又要流了……又要流了……吖……呜呜呜……」事已至此,我也不再怜惜,扶正妈妈的身子,我开始挺着肉茎向上冲刺,妈妈正处于泄身之后的敏感阶段,被我这么强横的一顿冲击插得心花都要开了,她努力抓住我的大腿,想要控制自己的体位,减轻我的肉茎的冲击力度,但她的努力一次次都在我愈加猛烈的顶动下化诸东流。
  「吖……不要了,石头,不要了吖。」我不顾妈妈的阵阵求饶,我行我素的挺动着肉茎,每一下都极深的穿过腔道,直刺进入那团饱满滑腻的花心,这种高强度的冲击把妈妈的花径弄得一片泥泞,那些原本极为碍事的肉褶被我的强硬各个击破,我的长枪在妈妈的腔道内横行霸道,肆无忌惮。
  「好……好深吖……插……插到顶了……嗯……吖。」妈妈原本曲着的大白腿此时已经无力支撑下去了,她脚下一软,双膝向前跪倒在床单上,整个人带着那两团柔腻的雪白香瓜压在我的胸膛上,我索性双手抓起她那两只纤细的小腿,把她小腿反向折叠在大腿上,同时自己的双腿架了起来,整个背部都离开了床面,双臀有力的向上挺动着。
  在卧室天花板羽毛灯柔和的光线下,我可以从大床背后那面齐墙高的大镜子看到床上的全景,妈妈白腻丰腴的女体伏在我高大健壮的身体上,她那两瓣雪白肥美的翘臀下方,一根粗如手臂的大肉茎正快速的进出于白虎蜜穴内,蜜穴和大肉茎下方都沾满了各种乳白色分泌物和透明液体,显示着这场肉搏的激烈程度。
  在我高速又猛烈的抽插之下,妈妈只能毫无抵抗力的任由我在她体内冲刺,我的每一下都深深的顶入妈妈的花心,然后又抽离出来,这种完全不讲道理的抽插让妈妈攀上一个又一个巅峰,凭借着阳具的粗大与长度完全让妈妈臣服在我的淫威之下,她的呻吟从羞涩到赤裸再到狂乱,最终只能气若游丝般发出一声声拉长的颤音。
  「吖……妈妈要死了……真的死了。」只觉得妈妈的腔道里一阵阵的收紧,各种肉褶好像要复仇似得从四面八方积压了过来,花心深处又开始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水流,这次水流喷射的强度和时间都极长,反复冲刷在我深深陷入花径的龟头上,我积累了很久的欲望终于达到了极限,用臀部的力量狂顶动了二十来下后,再一次全根深深插入花心那一团嫩肉之内,顶着她温热滑腻的花房开始猛烈的喷射。
  一阵阵带着我爱意与欲望的精液「噗噗噗」的打在妈妈的花房内壁,我可以听到每一下喷射引起的律动,因为那正是妈妈心跳的频率,妈妈原本已经软成一团泥的肉体,在我这一通强劲有力的喷射下,像一条濒死的大白鱼般浑身抽搐了数下,最后完全软塌在我的身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09:50:12

第四十三章
  我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些,昨天那瓶波本威士忌的余威尚在,脑袋里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我尝试着抬了抬胳膊,却发现要做到这点都有些困难,浑身的关节好像经历过剧烈运动酸痛乏力,肌肉好像灌了铅似得沉重。
  昨天到底怎么了,我怎么好像刚打完仗一样累,想起来了,白天是在江华的实验室,被他绑在椅子上又是催眠又是电击的,难怪自己身上好几处地方还像蚂蚁咬过般刺痛,晚上又喝了差不多一瓶70度的波本威士忌,之后还干了什么呢?
  我伸手按了按太阳穴,让醉酒后的头疼舒缓些,挣扎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扫视了下四周,还好是在自己的房间内,可是我的床上怎么这么乱,两个枕头只剩下一个,还有一个飞到了床底下,床单整张只有一半还留在床上,另一半都垂在地板上,原本洁白的床单上面有好几块淡黄色的汗渍,还有几块米白色粘液干涸后的痕迹很显眼的挂着,我把床单凑到鼻尖一闻,一股汗液和生殖器分泌物混合成的酸咸味扑入鼻中,其中还夹杂着一丝如兰如麝的香气,这个气味的主人我很熟悉。
  床尾挂着条烟灰色裤袜和黑色丝绸文胸,一条同颜色的丝绸三角裤不知什么时候飞到了旁边的旧沙发上,床脚边还胡乱倒放着两只7 厘米高的细高跟鞋,这张不大的床上到处都是显而易见的男女性爱的痕迹,我终于想起了昨天在这张床上发生的一切,包括我和妈妈是如何抛去一切道德束缚,全身心投入追逐男女之间至高无上性的狂欢,我们毫无羞耻的享受着对方肉体带来的快感,在一次又一次生殖器官的交接中攀上幸福的高峰,直至耗尽最后一点体力才沉沉的相拥睡去。
  现在这些背德性爱的罪证还保留在原地,空气中尚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性液气息,可那个令我神魂颠倒的女人却哪去了呢?我看了看时钟,已经是中午12点了,我睡了足足一个上午之久,可是妈妈呢?我心头不由得多了一份担忧,妈妈,你去哪儿了?
  我随手抓起扔在地上的衣裤穿上,匆忙的跑出房间寻找妈妈,大厅里静悄悄的,餐厅厨房也没有人影,我回想起昨天晚上妈妈有些失常的表现,不由得紧张了起来,从昨晚看,妈妈的精神状态一度有些不稳定,妈妈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想到此处,我的心头好像有只小鹿在砰砰乱跳。
  妈妈,你怎么了?我好担心你。我先看了看郭奇那间空房,没有,书房和客卫也没有人影,最后我走到妈妈的主卧,房门应手而开,里面并没有上锁,那张洁白的大床上床单被褥整整齐齐的,根本看不到被动过的痕迹,推开镜子后的暗门,洗手间和衣帽间里芳香依旧,但就是见不着妈妈迷人的身影。
  这时我真的有些慌了,站在宽敞的主卧室里,我脑中闪过无数种可能,每一种都会让我心惊肉跳,回想起我昨夜的言语和行为,我真怕妈妈会因此作出一些过激的事情,如果真的是那样子的话,我会抱憾终身的。
  不会的,妈妈不会有事的,我心里头默默安慰着自己,但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种暗示。
  妈妈的主卧里有着股独特的香气,这让我的心神稍稍宁静了下来,我的目光扫射着整个房间,试图要从中发现妈妈来过的痕迹,当我的视线转到梳妆台靠着的那面墙的时候,发现除了房间里的灯光外,还有一道阳光透过乳白色的纱帘缝隙照了进来,我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
  我极力控制自己激动的情绪,轻轻的走到了光线那边的墙,伸手拉开了那一面纱帘,以及后面厚重的绸缎窗帘,露出了窗帘后一个五平方米大小的阳台。
  外面一片日光明媚,冬日里的暖阳把它的热量均匀的洒下人间,耀眼的光线刺得我有些炫目,我使劲眨了几下才适应了阳光的亮度,目光所及之处,阳台尽头的白色栏杆旁,一个熟悉的窈窕身影让我七上八下的心顿时安静了下来。
  太阳的光芒把她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卷发涂上一层金黄的光芒,一条乳白色的羊绒长袍将凹凸有致的肉体裹得紧紧的,即便如此,仍然可以从后面看出她极细的腰肢,以及肥硕高翘的丰臀,长袍下沿露出一段雪白纤细的小腿,以及踩在双3 厘米高的黑色小羊皮拖鞋里的玉足。
  这个女人就算背对着我,随随便便的在那里一站都那么动人,她的背影都带着千万种风情般,无时无刻都在诱惑着我,强行克制身上的火热,我慢慢的走到了她的身后,她的身高只够得着我的下巴,我轻轻的将一只手放在她的香肩上,很温柔的叫了声:「妈妈。」妈妈已经感觉到我的过来,对于我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她的反应只是稍稍往里缩了缩,并没有明显的抗拒或者不悦之意,她的双手一直抱在胸前,目光眺望着阳台外的远方,全神贯注的样子好像我并不存在似得,有一瞬间我甚至觉得她的灵魂并不在这具完美的躯体之上。
  我俯下身凑近她的耳边,满怀感恩的欣赏着她钟灵毓秀的五官轮廓,贪婪的用鼻子索取着她发间鬓角的阵阵芬芳,双手从她背后伸过去绕着她的细腰,将她整个玉体环在我的臂弯中,透过不算薄的羊绒袍子,我仍能感受到里面滑腻而富有弹性的肌肤。
  「妈妈,怎么自己一人站这儿。」我柔声的对着她的耳根问道,她的耳朵秀气小巧,好像白玉雕成似的温润可人,我讲话带出的气体吹在耳根上,带动着几丝秀发轻轻飘舞。
  妈妈并没有回答我的,她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我也只能静静的拥抱着她,良久之后,她长长的睫毛扑扇了几下,一滴晶莹的泪珠从那对秋水剪瞳中滑落了下来,沿着羊脂白玉般的脸颊顺流直下,经过端庄秀气的下巴直坠落到我的手上。
  「妈妈,你为什么哭了啊。」我有些手足无措,想要安慰眼前的这个女人,却不知用什么语言是好,伸手想去拂她眼角的眼泪,但却被她抬手拒绝了,我只好将她转了个身子,紧紧的抱入怀中。
  妈妈的眼泪一发就不可收拾,先还是几滴玉珠落盘,后渐渐演化成涓涓细流,我感觉自己的胸口已经快被她的泪水湿透了,她也不大声哭闹,只是嘤嘤咛咛的小声哭个不停,我只能紧紧的拥抱着她,尽量用自己的身体去温暖她。
  待我的衣服完全湿透后,也许是我的体温起到了作用,也许是妈妈的确哭累了,她的啼声才渐渐平息下来,我轻抚着妈妈的长卷发,口中极具温柔的说着:「妈妈,别哭了,好吗?」「我在这里,你的儿子在这呢,你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好吗,不要再哭了,一切有我呢。」我的声音从未如此的柔情,连我都难以置信自己能这样对一个女人说话,难道这个女人真的对我这么重要吗?
  我的话应该打动了妈妈,她这才把头从我的怀中抬了起来,那双目含泪梨花带雨的姿态依旧温婉动人,两只明媚可人的大眼睛却有些红肿,苍白憔悴的小嘴毫无血色,她语调有些颤抖的问道:「石头,你还能当我是你妈妈吗?」「当然能了,你一直都是我妈妈,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我看出妈妈此刻情绪很不稳定,心态十分的脆弱,特意用很坚定的语气告诉她。
  「可是,可是……」我的话让妈妈觉得好受了些,但是她还是有几分犹豫。
  「可是什么?」我轻声的问道。
  「可是,我们昨天晚上却在一起,做了那些不符合母子身份的事情啊,要是让外头的人知道了,嚼舌根的会把妈妈脊梁骨给戳穿的,到时候你让妈妈何地自容呢。」妈妈仰着脖子看我,她的脸在这个角度看过去更小了,没有化妆的素颜依旧清丽,更像一个小女孩般楚楚可怜。
  「妈妈,只要我们彼此感到快乐就足够了,我们之间的事并没有伤害到别人,也没有影响别人的生活,有什么问题吗?」我尽力让自己的话显得更有说服力,不过这也是我内心中一直以来的看法,世间的道德法律对于我毫无约束力,八年来我经历了太多人间的鬼蜮伎俩,那些循规蹈矩的人始终是别人的羔羊,迟早都要被送去任人宰割,我现在只信奉我自己。
  「别人是别人,我们是我们。我们的生活自己主宰,又哪容得别人胡说八道。
  再说,我们只要不对外透露,谁有会知道呢。」「可是,妈妈之前有过那些……
  不好的过去,你会不会在心里把我给看低了,把妈妈当作一个玩具来对待,只追求一时的快感和刺激,那样的话,妈妈这一生就全毁了。」妈妈轻咬着下唇,一对美目里净是忧郁之色,下垂的嘴角十分凄苦可怜。
  妈妈这个问题有些难住我了,要说我对她之前那些男人都不介意的话是不可能的,但是此刻她的内心十分脆弱,虽然从昨晚的表现来看,她本能上是不拒绝我对她的占有,但一旦顾虑到自己的过去,以及母子乱伦引发的道德罪恶感,她就会深陷于左右为难的困境中,这一切让她原本就不甚坚强的内心更为敏感,此刻她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白兔般亟需拯救,无论是从身体还是心灵上。
  而现在妈妈就在我的怀抱中瑟瑟发抖,这是我的妈妈,也是我的女人,我的一言一行对她来说极为重要,我必须拿出一个男子汉的气概和担当,向她展示我的强大与坚定,让她觉得我是可以倚靠的对象,让她明白只有我才可以主宰她的人生与幸福。然后再由此入手,慢慢化解她心头的顾虑与自责,进而全面占据她的心。
  「妈妈,你相信我,你对我来说,不仅仅是母亲,更是我所爱的女人。」我双手轻轻捧起她的下巴,她娇嫩白腻的小脸冰冰凉的,我用尽此生所有的温柔对她轻道。
  「你过去所遭遇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你未来将要面对的一切,都将由我来为你打造。」我的话语里充满了自信,我看得出妈妈那对秋水瞳子中的积雪正在慢慢融化。
  「你是我的女人,只能属于我一个人的,你不用担心什么,一切都交给我吧,我会保护好你,照顾好你,永远爱你,永远陪伴在你的身边的。」没等我把话说完,妈妈已经感动得无以自容,她伸出双臂紧紧的搂住我的腰,踮起脚尖送上湿润的樱唇,伸出丁香小舌与我交缠在一块,我也极尽温柔的回应着她,我们这次的接吻没有太多的情欲之意,只是相互倾述着对彼此的依赖与迷恋。
  良久之后,我们才有些不依不舍的分开双唇,此刻外头阳光明媚,我们心中也是暖和和的,好像身边吹过的寒风都不存在般,妈妈把她的小脸贴在我的胸前,轻叹了一声,那声音里透露着一股愉悦与满足。
  「怎么了,妈妈?」我轻抚着她极富光泽的酒红色长卷发柔声问道。
  「不知道,只是觉得你的胸膛好宽,好暖和,好舒服。」妈妈用额头微微磨蹭着我的胸口,让我觉得有些痒痒的。
  「妈妈以前真的很累,你知道吗?」妈妈喃喃自语道,我没有说话,只是用嘴唇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了下。
  「你别看妈妈现在是有钱了,日子过得也比别人好,可是妈妈心里头从来没有快乐过,要是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回到过去的时光里,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虽然没有什么钱,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我感觉那时候比现在幸福多了。」「我知道,我懂的,不担心,那些日子会回来的,相信我好吗?」我捧住妈妈的小脸,很温柔的对她说。
  「嗯,石头,现在你是我唯一的希望,我的一切都交托给你了,你可千万不能辜负妈妈呀。」妈妈的话里有些患得患失。
  「你是我的女人,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不过,你必须完全抛弃过去那种生活方式,毫不保留的将一切都交给我,你能做的到吗?」我虽然心里很怜惜她,但是我必须明确的划定原则。
  「能,只要你永远不离开妈妈,妈妈可以为你做一切你事情,妈妈的人完全属于石头了,石头要妈妈活妈妈就活,石头要让妈妈去死,妈妈立刻就死在你面前……」没等妈妈将毒咒说完,我已经伸手捂住了妈妈的小嘴,很不悦的说道:「乱讲,以后不许你再这么说话了,我会很生气的。」妈妈很乖巧的点了点头,向我眨了眨那对美丽的剪水双瞳,我这才松开捂着她嘴巴的手,将妈妈搂入自己的怀中,口中喃喃道:「你是我的,你永远都要在我身边,哪儿都不能去,一直一直,永远永远……」我把头埋进妈妈又长又密的酒红色波浪卷发中,沉醉于她身上如兰如麝的芬芳体香,我们俩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好像想把对方揉入自己身体一般,几乎忘记了时间的存在。
  直至妈妈用手轻捏着我腰间,疼痛感才将我从妈妈的香气里唤醒,我略略松开双手,妈妈把一只手按在我的胸膛上,嘴里娇喘吁吁的嗔道:「你这死孩子,怎么越抱越紧,是不是要让妈妈窒息才满意啊。」「谁叫妈妈你这么美丽迷人呢,我一贴近你就开始迷迷糊糊了,恨不得将妈妈你黏在我身上。」我不好意思的傻笑了下,嘴里却甜言蜜语道。
  我的话显然让妈妈很是受用,她那对秋水双瞳泛着桃花撇了我一眼,脸上却露出一股无可奈何的神色道:「就会口花花哄女孩子开心,妈妈都这么老了,哪里有你说得那么好。」「有啊,你的好处多的是,你瞧这里……这里……这里…
  …」我一边调笑着,一边用鼻子在妈妈的脸颊、脖子、胸口不停磨蹭着,弄得妈妈咯咯吱吱的直叫痒。
  「好啦,好啦,别再逗妈妈了……快停手呀,快停。」闹了半天,在妈妈连连叫停下,我才停止了这种香艳的袭击。
  妈妈捋了捋在刚才嬉闹中有些凌乱的长发,她好像闻到了什么似的,秀气笔挺的琼鼻微微皱了皱,两道细细的眉毛竖了起来,嘴里奇道:「什么味道,这么奇怪?」「啊呀,你身上怎么这么臭吖,怎么弄得这是。」妈妈一边捂着鼻子,一边用纤手戳着我的胸膛。
  我抓起自己胸前的T 恤闻了闻,一股汗液夹杂着不知什么分泌物的味道传入鼻端,我忍不住也皱眉了,自己身上的确如妈妈所说的不是很好闻。
  自己昨天在江华的实验室治疗的时候,被他电击了那么多次,身上不知流了多少汗液,回到家里又和妈妈盘肠大战了一个晚上,各种体液的味道都掺杂了不少进来,所以我身上才有这么一股怪味。
  「真是个臭孩子,还不快去洗澡,不要等会都传到妈妈身上来。」妈妈假装生气的样子,从我的怀抱里挣脱,开始推着我的身子朝屋内走去,看她摆出一副母亲的模样架势,好像又把当成小孩子一般。
  「你先自己冲洗一下,我给你找找等会穿的衣服。」妈妈边指挥着,边把有些无奈的我推入主卧浴室,然后她转身走进隔壁的衣帽间不知在找些什么。
  很快的她便拿着几件衣服走了出来,把衣服放在她的大床上后,背对着我开始解开身上那件白色羊绒长袍的腰带,我一下子激动了起来,难道妈妈这是要裸体上阵,与我共浴的节奏吗?
  可惜接下来的一幕令我大失所望,妈妈那件羊绒长袍之下并不是性感的胴体,而是还穿着一套米白色亚麻布料的短浴衣,两件套的短袖短裤,除了细白胳膊和修长小腿外,其他地方都包得严严实实的,我真是有些服了妈妈,没事里面还穿一套浴衣干嘛。
  「石头,你还愣着干嘛,快洗澡呀。」妈妈虽然没有转过身来,但是她好像听到我这边并没有动静,一边嘴里说着,一边用一根发绳把那头酒红色长卷发在脑后绑了个简单的马尾,然后换了双银色平跟凉拖鞋,转身走了进来。
  在她说话的同时,我已经把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光了,全身赤裸裸的站在浴室里,妈妈走进来的时候直面的就是我伟岸的身体,她猝不及防之下惊叫了声:「哎呀,你干嘛呢,怎么衣服都不穿。」「不是你说让我洗澡的吗,穿着衣服怎么洗啊。」我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答道。
  妈妈这时候好像有些想起来了,她不好意思的咬了咬下嘴唇,脸上却故作镇静的走了过来,侧着脑袋指着我说:「你怎么还没开始洗啊,动作真慢。」「我一直等着跟妈妈你共浴呢,你没来我不能随便湿(失)身。」我伸出双手摆出个迎接的手势。
  妈妈被我的幽默逗得笑了,她有些拿我没办法的摇了摇头道:「你想得倒美,不过妈妈早早就洗过了,你的计划要落空咯。」看我一副失落的样子,妈妈狡黠的笑了笑,转口轻道:「想要一起洗是没希望了,不过,妈妈可以帮你洗澡哦。」
  妈妈边说着边走了过来,把我推进浴池边上的一个淋浴区,她拿起一个花洒打开,用手试了试水温后,朝我身上简单的冲了几下,待我身上都湿透了,她才伸手从旁边一个瓶子中取出一些白色的沐浴乳,开始往我身上涂了起来。
  妈妈的纤手从上到下滑过我的身躯,所过之处带起了一堆堆白色的泡沫,她冰凉光滑的小手抚摸在身上十分舒服,稍长的指甲偶尔还很调皮的搔一下我的痒处,弄得我身上一阵发毛,看我直起鸡皮疙瘩的样子,妈妈又发出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妈妈的手从我坚实的胸膛向下,经过六块棱角分明的腹肌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她的纤手有些微微发抖,我的小腹上的体毛很多,郁郁葱葱的一直延伸到胯下和双腿之间,与我生殖器周围的阴毛连成了一块,看上去十分的威武骇人,妈妈仔细帮我清洗着这一大块毛发,她嘴里有些感触的叹道:「你真是越来越像你爸爸了,连身上的毛长得都跟他一样又多又密。」我回想起记忆中,爸爸身上的体毛的确很多,不但脸上有一副威风的大胡子,而且身上的体毛更是多得从胸口到肚子上都是,夏天的时候手臂上都是一圈一圈的毛,妈妈总是埋怨爸爸像个野蛮人,每逢这个时候爸爸就只会搔着头发憨憨的笑着,不过可能是受到妈妈的态度影响,我从发育开始就经常清理上半身的毛发,只有腹部下面这一块还保留着。
  「你不喜欢它们吗?」我看着蹲在自己胯下的妈妈道。
  「不会吖,这样才显得像个男子汉,我的石头现在已经赶上他爸爸咯。」妈妈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看来女人真是口不对心。
  在我的小腹附近停留了很久后,那只柔软滑腻的小手才有些羞涩的抓住那团阳刚之物,虽然我们昨晚已经亲密结合了多次,但妈妈对我这根硕大之物还有些不好意思,我的下体颜色比身上要稍深一些,浓密的毛发从中藏着一条壮硕的巨龙,即便此刻它处于养精蓄锐的阶段,但那长度和粗度都是远胜常人的,直伶伶地挂在两颗垂着的睾丸前。
  从我的角度看下去,妈妈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绑成马尾披在脑后,光洁的额头下两片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睫毛一动不动,好像那双美目正看着我的胯下入神了,她笔挺纤细的琼鼻下方,一张鲜红的小嘴稍稍开启着,嘴里吐出的气息喷在我的下体上,感觉有些痒痒的。
  妈妈轻轻的用一个手掌托起我的阳具,那粗大的柱状物在她白玉般纤细修长的手中,几乎遮盖住了整个手掌,妈妈用另一只手给肉茎打上沐浴乳,开始很细心的清洗起这根东西,她滑腻柔软的纤手抚在上面,我那地方敏感的神经立刻做出了反应,一阵过电般的快感让我那根硕大开始有些膨胀。
  妈妈也意识到她手中之物的变化,但她只是轻咬着下唇继续清洗着巨茎,她的动作十分认真仔细,就连那两颗睾丸都不放过,她很熟练的褪下我的包皮,将我那颗鸡蛋大小的红润龟头露在外面,她用一根水葱般白皙滑腻的手指轻刮着龟头背后冠状沟的背部,用泡沫涂抹了好几次后,再拿起花洒仔细的将泡沫冲洗干净。
  「石头,你以后要记住,男生这个地方一定要仔细洗干净。」妈妈像回到儿时帮我洗小弟弟的状态,边摆弄着我的巨茎边说着,她用妈妈的口吻耐心叮嘱着,一副语重心长的慈母模样。
  「特别是后面这条沟要多冲几下,不然很容易堆积污垢的,不但对你的健康不利,也会影响到与你亲密的女性哦。」妈妈很认真的跟我解释着,直到话说出口后,她才觉得最后那句话有些暧昧,顿时脸上像开满了桃花般绯红。
  我的下身却因为妈妈这句话又硬了不少,直挺挺的翘了起来,茎身又充血壮大了不少,妈妈的一只手掌根本无法掌握,尤其是那颗椭圆形的龟头又膨胀了一圈,差点就快要触到了妈妈的粉脸上。
  我觉得妈妈的呼吸更加急促了,米白色亚麻浴衣先前沾了一些水,有些明显的贴在了她的身上,更加突出了胸前那两颗茁壮饱满的双峰,因为她是半蹲在地上为我清洗,所以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从浴衣短裤里露了出来,就像两根洁净的白藕般交叉着,虽然她身上的重要部位都遮得严严实实,但那股由内而外的妩媚已经让我下身硬的不得了。
  「妈妈,你以后天天帮我洗那里,不就行了吗?」我轻声说着,双手轻抚着妈妈光滑的头发,胯下的这个绝色美妇微张着红唇,双目有些迷离的盯着我那根巨大的肉茎,我有些期待的引导着她进一步贴近我的下体,眼看着妈妈鲜红的小嘴越张越大,我的龟头处已经感觉到一阵潮湿温热的气体。
  没想到明显已经动情的妈妈却在这个时刻悬崖勒马,她张开了鲜红的嘴唇,却只是在我的龟头上「啵」一声轻吻了下,然后便很温柔的将我的包皮褪了回来,还带着几许狡猾的眼神笑道:「你想的倒美,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妈妈帮你洗弟弟,自己的事情自己办。」看着我脸色突然由晴转阴的样子,妈妈又发出了银铃般的俏皮笑声,又补充了一句:「以后没洗干净,不准你上床睡觉哦。」我感觉妈妈的话里有话,忙抓住机会问道:「行啊,不过,我是要上哪张床呢?」「这个嘛,可说不定了,要看你的表现如何来定。」妈妈就像个狡猾的女妖,一言一行都出乎你的意料,往往在你觉得有些幻想的时候,她又会及时的抽身或者转移话题,让你心痒难耐又拿她没有办法。
  我被妈妈戏弄得哭笑不得,但妈妈却仿佛心情大好的样子,嘴里哼着小时候哄我的儿歌,很有耐心的帮我将下半身冲洗干净,接着拿起一条白色的大浴巾,扔在我手中说道:「好了,妈妈的工作已经完成了,接下来你自己办吧。」临走前妈妈还不忘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就像小时候她给我洗完澡后常干的事情一样,然后才施施然的走出了浴室。
  我有些哭笑不得,对于这个时而小女人般调皮,时而大母亲般强势的成熟美妇,我真是拿她没有办法,只得自己动手把身上的水滴搽干。
  刚要走出浴室,卧室里传来妈妈的声音:「石头,你先在里面等等,等妈妈换好衣服再出来。」我闻言只好停住脚步,但是心头转过一念,便踮着脚尖偷偷的移动到门口,探头朝卧室里一瞧。
  妈妈站在大床边上,背对着浴室这边方向,因为刚才亚麻浴衣上被水淋湿了好几处,她先是把上衣从头上方脱了下来,露出瘦瘦窄窄的迷人香肩,像玉石雕成般的雪白后背上有一条墨绿色蕾丝文胸痕迹,纤细的腰肢简直不堪一握。
  脱完上身后,妈妈开始弯腰脱下亚麻短裤,当她弯下腰把短裤褪出双腿时,将整个丰腴白腻形如满月的肥臀朝向我这边,只可惜她还穿着一条墨绿色的蕾丝小内裤,将两瓣圆白肥厚的臀肉中那块秘密花园遮住了。
  妈妈的胴体在空气中并没有裸露太久,她很快就拿起先前身上那件乳白色羊绒长袍披在了身上,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对我这边说可以出来了,却不知我早就站在卧室里欣赏着她穿衣的美态。
  我嘴里头答应着,装作刚从浴室里出来的样子,妈妈已经将自己的玉体裹得严严实实的,她指着大床上的几件衣物说:「你先穿这个吧,那几件臭衣服先放在那里,等会我拿去扔了,真是太脏了。」我把妈妈准备好的衣服穿了上去,一条黑色四角的CK内裤,还有一件深黑色羊绒长袍,这件袍子除了款式是男的外,其他用料和做工跟妈妈那件一模一样,而且长长的毛巾领口用金线装饰着,显得很是成熟气派。
  这条袍子很符合我的身高,看起来应该是量身定制的,不过妈妈什么时候给我准备了这条袍子,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我不由得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这件袍子是专门找南京路上的老裁缝做的,妈妈老早就想给你了,只不过今天刚好给你换上。」妈妈淡淡的答道,她好像看出我真正的想法,又补充道:「妈妈这个房间从来不让其他男人进来的,就算是郭奇也没有进去过,更不会有男人的衣服放在这里,你放心好了。」我心中的小猜疑被妈妈一语道出,有些惭愧也有些自责,忙拉过妈妈的纤手道:「妈妈,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想你,你不要生气好吗。」「没事的,不生气的。我正好想告诉你,妈妈是个有自尊心的女人。」妈妈脸上挂着淡定的笑,抓着我的双手放在她的香肩上,目光里坦然自若的看着我道。
  「石头,这个家,妈妈的卧室,包括妈妈自己,只属于你一个人,你要相信妈妈,妈妈也会努力做到让你相信的,好吗?」妈妈不慌不乱的缓缓说来,我能听出她的声音是发自内心的真挚,她这种坦诚的态度我很喜欢。
  「嗯。」我很郑重的点了点头,伸手搂住妈妈,妈妈顺势躺入我怀中,拥抱着这具香气四溢的肉体,我们彼此间不用开口却知道对方在想着什么,我感觉到一种之前从未有过的平和与安静。
  我们相拥了有一小会儿,直至我的肚子「咕」的发出了一声抗议,从昨天早上到现在我胃里除了酒精还没进过其他东西,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开始提出抗议了,妈妈轻笑了一声道:「是不是饿了,走,妈妈给你弄点吃的去。」「嗯,不要弄太多,我随便吃点就好了。」我放开妈妈,两人手牵着手走进厨房。
  妈妈打开冰箱看了看,扁着嘴说:「要多也没有了,妈妈昨天都没有出去买菜,只能给你弄碗面咯。」「好啊,那我给你打下手。」我知道妈妈要做她最拿手的黄鱼雪菜面,忙主动的提出帮忙,然后便系上围裙,按照妈妈的吩咐准备起烹饪的食材。
  等我把自己用到切好的黄鱼片放在妈妈面前,妈妈很满意的表扬了我的刀工,还奖励性质的赏了我个香吻,我们俩相互递个碗传个盘的,就像一对夫妻般默契。
  很快两碗香喷喷的面汤就从厨房里端了出来,我确实饿狠了,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起来,妈妈只是吃了半碗便停住了不吃了,看我一碗面很快就见底,她就不停的把她碗中的黄鱼和面条挟给我。
  「妈,我吃了很多了,你还没吃多少呢。」我一边吸着鲜美的面汤,一边嘟囔道。
  「你多吃点,妈妈要减肥呢,吃不了很多的。」妈妈说着把面汤都倒入我碗中。
  「妈妈你身材很标准的,哪里会胖,减什么肥啊。」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女人怎么老是想着减肥之类的事情。
  「哪有,我这几年都胖了好多呢,你看我肚子上都有小肉肉了。」一提起自己身材,妈妈就一副恨不得要多瘦又多瘦的样子,边说还边比划着手给我示范,但是我怎么也不觉得她会显胖,妈妈这前凸后翘的完全就是魔鬼身材的范本。
  总算等她讲述完塑身计划,我也差不多将两个碗里的面和汤清扫干净,我拍了拍有些鼓起来的小腹,大叫吃的好饱,妈妈在一旁说:「你个子这么大了,当然要多吃点,这样才会有体力。」「对,对,有了体力才能更好的跟妈妈做那个事。」我打蛇随棍上,嬉皮笑脸的跟道。
  「一边去,想得倒美,谁要跟你做什么事吖。」妈妈被我说得又羞红了脸,没好气的轻打了下我的胳膊,我则是笑嘻嘻的接受了这种更像是撒娇的一击。
  「你先去客厅好好休息下,我洗下碗筷就过来。」妈妈把我推到了客厅沙发上,然后她便转身进了厨房。
  我自己一人坐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有些惬意的斜躺着,随手打开了那台52寸的索尼等离子电视,有些无聊的看起电视来。
  我拿着遥控器换到了本地的明珠台,这个时候正好在放整点新闻,第一条就是新上任的美国驻华大使到市里主持一个活动,这个活动叫「美国司法文化展览」,场馆是设在本市光华大学的法学院大厅。
  这位美国驻华大使名叫葛雷,民主党人,之前当过州长和司法部长,他是华人移民的后代,祖籍在广东佛山,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到中国赴任履职还不到半年,就因为他的清廉亲民作风以及与中国的特殊渊源而得到国内民众和媒体的一致好评。
  在宣布展览开幕前,照惯例有一个嘉宾介绍的环节,铺着红地毯的演讲台上先走上来一位身材姣好苗条、举止端庄大气的女士,她身上穿一条黑色晚礼服长裙,将纤细瘦长的身材包裹得紧紧的,晚礼服的裙摆下露出一截欺霜赛雪的白皙脚踝,那双瘦瘦的玉足下的鞋跟只有3 厘米左右,站在个子不是很高的葛大使前尤显窈窕。
  我一开始就觉得这位女士看上去有些熟悉,特别是她身上那种优雅的姿态和举止,在千万人中都是独树一帜的,虽然会场中也有不少年轻貌美的知识女性,但是她身上天生的高贵气质却是他人不可比拟的,当这位女士站在演讲台前抬起头来时,我的猜想得到了验证,原来她竟是梅妤。
  可惜新闻里没并没有给梅妤太多镜头,很快就切入葛雷大使上台讲话的画面,具体大使讲了些什么也没有给出原声,只是由主持人在幕后进行了解读,内容无非就是中美两国的长久友谊,司法实践中拥有互相借鉴云云,倒是把参加活动的本市领导名单念了一大堆,包括淮海市法院院长、检察院院长、承办方大学校长等等,其中名字排在最前面的是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吕涛。
  之前对此人的名字已经耳熟能详了,但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样子,此人看上去约莫50岁左右,身材跟乃兄吕江差不多,但体型更为魁梧壮硕些,一头油光铮亮的黑发梳成三七分,脸部的线条比吕江柔和不少,跟吕江如出一辙的鹰钩鼻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看上去倒是颇有几分斯文气象,端坐着的样子还是有几分正气凛然,从这张脸上很难把他与那个传说中心狠手辣的刽子手联系起来。
  看完这则新闻后,我立即给杨乃瑾打了个电话,这段时间我都在忙于处理自己的记忆与妈妈的关系,对于杨家那件事情的近况并没有多少了解,但是我心中还是很牵挂着这对母女,尤其是让我仰慕敬爱的梅妤。
  「高岩,你怎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电话一接通,杨乃瑾便开始连连抱怨,这小妮子说话还是这么的直接,不过从话语口吻中可知她并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在用这种方式提醒我别忽略了她罢了。
  我自知自己有些理亏,赶紧在口头上做了些解释,顺便连哄带骗,好不容易将这个大小姐的不满给安抚了下来,我才开口问起她爸爸那件事处理得如何了,当然免不了还有梅妤的近况。
  说到父亲的事情,杨乃瑾的语气就黯淡了下来,据她所知,虽然梅妤和两家的亲属做了很多努力,但这件事非但没有转机,反而变得愈发严重起来,检察院在办案过程中提出了更多的指控,一切的源头都指向了杨霄鹏,而「东方建设」
  受此影响股价暴跌,东建集团已经召开了董事会,会上投票免去了杨霄鹏的所有职务,由国资委派驻的专案组任命公司党委书记陈铁林为董事长,暂时主持工作。
  看来吕涛对杨家的打击是有计划、按步骤进行的,从杨乃瑾那里我问不出更多的东西,因为梅妤并没有跟她仔细解释,以她的知识结构和阅历也很难理解官场政治里的争斗,她也只是知道个大概而已,不过她也知道自己家庭目前的情况不大乐观,尤其是自己母亲承担了所有一切压力,她一直为母亲的状况感到担忧。
  我知道这小姑娘是为自己没为父亲的事帮上什么忙而心烦,很耐心的对她进行了开导,并鼓励她多与母亲交流,拿出乐观的状态来支持母亲,同时表示自己会多参与帮忙的,总算把她给哄得精神了点。
  「对了,我今天看到新闻了,你妈妈出席了一个官方活动,美国驻华大使也在场,她还做了开场的介绍呢。」说得差不多了,我才问起这件事情。
  「咦,你看到我妈妈了啊,有没有看到我呢?我当时也在场,还采访了葛大使呢?」杨乃瑾见说到这件事,顿时又兴奋了起来。
  「额,没有看到你,电视上就播了一些剪辑的片段。」我实话实说。
  「唔……好吧。」我可以想象出电话那头,杨乃瑾嘟着小嘴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开朗的语气。
  「肯定是电视台的编辑太烂了,没看到我问的话题有多好吗,葛大使还表扬了我呢。」小姑娘对自己的工作很自信,我了解她是那种很执着的人,一旦选择了一个目标就会为此努力不止。
  「呵呵,是啊,估计他们觉得你太美了,怕你抢了主持人的镜头吧。」我见她这段心情都不是很愉悦,尽量的逗她开心。
  「嘿嘿,这个可能性很大,还是高岩哥哥你懂我哦。」杨乃瑾果然中招,她恢复了又甜又糯的撒娇语气,小女生的心事很简单,喜怒哀乐来得快去得也快。
  「不过,我看到那天吕涛也在活动现场,你妈妈有没有找过他?」我赶紧把话题转了回来。
  「吕涛?没有,这人派头很大,带了一堆记者和摄像师过来,在台上说了几句话,跟大使拍了照片就走了,我看他就是来走个场的,妈妈根本没机会跟他搭上话。」杨乃瑾很不屑的提起吕涛。
  「这样子啊,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她会参加这个活动的呢?她有吩咐过你什么吗?」我有些迷惑了,既然不是为了跟吕涛搭上话,梅妤来参加这个活动的目的是什么呢?
  「妈妈吗?我也是活动前一天才知道的,妈妈还帮我准备了可以向大使提问的问题,还真巧,马上单位就通知我去采访了,要知道这还是我第一次担当这种任务呢。」杨乃瑾的话让我陷入了思考,梅妤是一个心思特别慎密的女人,她的一举一动必有来由。
  「你妈妈跟葛大使应该会认识吧,她这样做会不会对你爸爸的事情有帮助呢?」
  我向杨乃瑾的提出了自己的设想。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妈妈没有对我说得很详细。我只知道妈妈是在美国做访问学者的时候跟葛大使认识的,而大学方面也是知道她与葛大使有着私人友谊,所以才会请她做入场介绍。」杨乃瑾的思路被我开发起来了,她慢慢的回忆道。
  「你妈妈那天都跟大使讲了什么,你知道吗?」我继续询问细节。
  「那天大使很忙,且身边都有要人要应酬,并没有多少私人空间,不过他还是抽空跟妈妈谈了几句,可是我并没有在场啊。」杨乃瑾有点苦恼的样子。
  「对了,那天我们摄影师有拍了一段视频,已经登在我们网站的博客上了,你可以去看看。」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很兴奋的在电话那头道。
  「网站地址是多少?」「《新财经网》,地址你谷歌下就知道了,记得要给我的博客点个赞哦。」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09:49:59

第四十二章
  踏着沉重的步伐我走出了医院,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原来我在那个实验室里整整呆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我发动起车子,朝着着家的方向驶去,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7 点多了。
  我打开家门,家里静悄悄的,一切还保持着早上出门时的样子,显然妈妈并没有回家,她出去这么久了还没回来,也没有给我打个电话说说,我不禁有些担心,妈妈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
  我拿出手机拨打她的号码,但是手机那边久久的无人接听,妈妈到底在干嘛,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我反复的拨打,但依然毫无反应,最终我选择了放弃,带着几分怒气将手机扔在了沙发上。
  我感觉自己饥肠辘辘,从踏入江华的实验室到现在,我已经连续12个小时没有进食了,从冰箱里取出几个微波食品,拿到微波炉里热了热,但我却没有什么食欲,胡乱吃了几口就扔在了桌子上。
  这时候门口传来门铃的响声,我初还以为是妈妈回来了,心里一激动就想去开门,不过再一想觉得不对了,妈妈自己有钥匙可以开门的,没必要按门铃啊。
  门铃一直在重复响着,我走到装在玄关处的安保系统一看,门口的监控摄像头里传过来的画面,一个穿着绿色制服的小伙子站在那里,他头上戴着个EMS 字母的帽子,手里还抱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纸盒子。
  我拿起对讲机盘问对方的来意,制服小伙子说自己是EMS 邮政快递的送货员,有一件送给「白莉媛」的快递需要签收,我从视频里再三观察,确认此人身上没有疑点后,方才打开大门。
  我在快递单上随意涂了几下,然后从快递员手中接过文件包大小的纸盒,拿在手中的纸盒本身很轻,里面应该不是什么大件物品,进屋关上门后,我把纸盒放在餐桌上,又呆坐了片刻,客厅里的时钟指向了7 点的位置,依旧没有看到妈妈回来的迹象。
  我忍不住拿起那个纸盒,快递单上面的「白莉媛」三个字是用蓝色墨水写的,龙飞凤舞的看起来像男人的字迹,发件人那一块却是空白的,这个纸盒是谁送来的呢?盒子里面装的又是什么东西?我心中的疑问很多。
  再三思忖下,我伸手撕开了纸盒上的封条,拆开了外包装后,纸盒里面塞满了塑料泡沫,中间放着一个极为精致的紫色天鹅绒盒子,看起来像是个首饰盒,我伸手拿起首饰盒,左右端详了下,确认里面没有危险机关后,才将其侧向着自己打开。
  首饰盒里并没有什么异常,静静的躺着一枚银光烨烨的钻石戒指,它有着纤细的玫瑰金双环戒身,八爪戒托着一颗五克拉大小的钻石,在餐厅的灯光下发出细细的光芒,这枚价值昂贵的钻戒居然会放在个纸盒里,随随便便的用快递寄过来,这种事情会是谁做的呢?
  我伸手拿起钻戒,放在手中仔细看了看,这枚戒指的大小无疑是为女性的手指打造的,而且看起来有些似曾相识,我想起来了,自己曾在妈妈的手指上看过这枚戒指,跟眼前这个一模一样,难道这个就是妈妈手指上的吗?为什么它会在这里,把戒指寄过来的又是谁,寄戒指的人有什么企图吗?
  放下戒指,我在原本放首饰盒的地方发现了一张卡片,我拿起卡片凑在眼前,香槟色的纸面上用蓝色墨水写了几行字,无论字迹还是墨水颜色都跟纸盒正面的一致,那几行字是「还是留给你做个念想吧,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署名的地方留了个「吕」字。
  这张卡片让我原本就很阴郁的心情更加烦躁了,把东西照原样收拾好后,我将纸盒放在桌旁,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如果说之前的传言也好,自己的回忆也好,都指出了妈妈与吕江的关系大不一般,但这张卡片和钻戒的出现,更加坐实了这些传闻与猜测。
  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没有妈妈在的时候,周边的活力和空气像是被带走了一样,我觉得自己心里头闷得慌,就像有一块大石头堵在胸口似得,脑子里反复的在咀嚼着回忆里的片段,以及江华口中所说的那些话。
  究竟妈妈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从老张的嘴里转述的她好像是个很不自爱的随便女人,对于男人的需索总是默然顺从;从江华的嘴里说的她又是个外表性感行为风流,但内心却很纯洁的好女人;从铁拐李的眼中看来妈妈却是个可怜的女人,她心地善良、温柔贤淑,但却总是遇到心存不良的坏男人;而在我的记忆里的妈妈却充满了矛盾,她时而温婉淑雅,时而娇媚可人,时而守身如玉,时而却人尽可夫,为什么妈妈会是这样子,我怎么都想不通,怎么想都不对劲。
  我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心头的邪火让我浑身像发烧般热得不行,我跑进厨房,找到了一瓶波本威士忌,也不用加冰块,直接把琥珀色的液体倒入玻璃杯,然后仰头倒入了口中,顿时一阵辛辣的火焰烧着了喉咙,然后带着浓烈的橡木与小麦香味滑入食道,紧接着胃里好像被点燃着一般,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我现今的酒量算是有些长进了,并不像之前一般入肚即倒,这几杯70度的威士忌灌入肚里,只是有些微醺,身体依旧那么的沉重,但是脖子以上的部分却有些轻飘飘的,思绪不如往常那么敏捷,但却让我不用考虑太多,特别是考虑妈妈。
  小时候经常看到吃完饭后,爸爸会自己留在桌边独斟一杯,还是孩子的我并不理解那些无色刺鼻的液体有什么好喝,直到我现在才明白爸爸当年的感觉,酒真是一个好东西,它可以让你得到放松,让你暂时忘却你不想面对的现实,让你得到片刻的平静。
  我把那瓶威士忌差不多喝了一半左右,家里的大门总算被打开了,伴着一阵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一个我等待了许久的熟悉声音响了起来:「石头,妈妈回来啦。」因为家中只有餐厅里的灯是开着的,我有些斜斜的靠在椅背上,看着灯光下一条细细长长的影子向我靠近,然后一个高挑窈窕的女人走进了餐厅。
  「石头,你在干嘛呢,吃过饭了吗?」妈妈看到我独自一人坐在餐厅里,脸上露出很惊讶的表情道。
  我抬了抬头,蹬着有些朦胧的醉眼看了看妈妈,眼前这个女人艳丽丰盈,两条又长又直的美腿裹在烟灰色裤袜内,7 厘米高的细高跟鞋让她摇曳生姿,这个女人无论是容貌和身材都处于人生最巅峰的时刻,这让我想起了江华对她的评价——尤物,这个形容词放在她身上一点都不夸张,可是她却是我的妈妈。
  妈妈的穿着打扮跟早上出门时差不多,但是我总觉得她身上有些不一样的地方。对了,早上出门的时候她的头发是盘成一个发髻的,现在却把那头大波浪长卷发放了下来,酒红色的长发像瀑布般披散在肩上,衬托着她白玉般的鹅蛋脸更为秀美,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此刻的她特别妩媚,款款走来时那柔腻的腰肢有着轻微摆动,虽然只是不经意间的动作,但是却充满了女人味。
  妈妈见我不回答她的话,走到我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伸出一双白皙修长的纤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探了探,脸带忧色的说:「石头,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依旧没有理会她,妈妈的视线落到桌子上依旧空了一半的酒瓶,再看看我被酒精染红的脸与充满血丝的双目,顿时明白了,她皱起很好看的黛眉不悦道:「你怎么又喝酒了,妈妈最讨厌人喝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再看了她一眼,继续没有开口答话,手里却好像故意要跟妈妈对着干般,举起桌上的酒瓶凑到嘴边,咕噜噜的又灌了好几口下去。
  看着我的行为,妈妈很生气的抢过我手中的酒瓶道:「石头,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一个人躲在这里喝酒,你都不在乎妈妈的感受吗?」我伸手想要夺回酒瓶,这对于平时的我是件轻而易举的事,但是之前喝了太多的酒,导致我的动作迟钝了不少,妈妈抓着酒瓶向旁边一躲,我居然没有抓到,反而有些踉跄的碰着了餐桌,身上那件T 恤被桌角挂了一下,撕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虽然没有刮到皮肉,但看上去也颇为狼狈。
  见妈妈反手将酒瓶藏在了背后,我也不再继续索取,也不过身上衣服挂了彩,回头拿起桌上的酒杯朝口中倒了倒,残留的几滴液体滑入我的喉咙,我还觉得不过瘾,伸出舌头朝杯底继续舔去。
  等确定杯子里再无其他液体后,我随手把杯子往桌上一扔,转过头来却看见妈妈极其不悦的神情,那张娇艳多姿的脸上已挂了层乌云,看着我的眼神里好像还有几丝鄙视,这种眼神让我突然间就火大了起来。
  「说我不在乎你的感受,那你又有在乎过我的感受吗?」我把背部向后靠了靠,两条腿大字型摊开,微微仰起头看着妈妈,从姿势和目光里都透露出极为放肆的信号。
  「妈妈怎么了,你又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妈妈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的问她,有些惊讶道。
  「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我冷冷的抛下一句。
  「妈妈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了,你要这样子对待我?」妈妈有些急了,她抢着问道。
  「你没做什么事情,那我问你,为什么今天这么晚回家,我之前给你打了多少通电话,你都没有接,也没有告诉我你在哪里,你到底做什么去了?」我眼睛紧紧的盯住她,口中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这……」妈妈好像一下子被我问住了,呆了一阵子才回答道:「妈妈早上不是说好,店里有个活动我要主持,然后就陪那些阔太顾客们吃饭、泡脚之类的,所以才晚回来的。」「妈妈中午的时候有给你打过好几个电话,但是你都没有接听,后来在一个美容会所里休息,手机没有带在身边,所以没接到你的电话,这能怪妈妈吗?」妈妈说得滴水不漏,但是我很清楚她的话并不都是真的,因为有多次前车之鉴,我已经不敢再相信她了。
  我眼睛扫过桌面,先前她坐下来的时候,把那个黑白粗花呢手袋放在了桌上,我一伸手就把手袋拿了过来,开始把里面的东西都翻了出来,妈妈没料到我会这么做,她呆了一下想要上前抢回手袋,却被我用一只手挡住了。
  「石头,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随便翻妈妈的私人物品呢?」妈妈很严厉的质问道,她高耸的双峰在蕾丝打底衫下起伏着,显然是真的动气了。
  「如果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的话,为什么怕让我看呢,难道妈妈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的回击让妈妈顿时哑口无言,我嘴上边说着,手里却一刻不停的把手袋中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一个带双C 标志的刺绣织锦化妆包、一条橙色的HERMES丝巾、一个墨绿色鳄鱼皮长钱夹和一部妈妈常用的IPHONE,整个手袋就像妈妈的人一般简单整洁,找不到任何令人怀疑的物品。
  我径直拿起那部IPHONE,输入熟记在心的密码,打开手机后,先是显示翻看通话记录,里面记录的内容确如妈妈所说,最近的十几个未接电话都是我打进来的,再之前就是下午1 点的时候妈妈给我打的三个电话,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特别的通话记录,也没有陌生人的来电。
  退出通话记录,我打开短信一条条查看,也是毫无所获,难道妈妈这次说的都是实话,我这次是真的冤枉了妈妈吗?不,没有那么简单,通话记录和短信是可以删除的,而事实摆在眼前,吕江送来的那个纸盒还放在我手边,关于妈妈过去类似撒这种谎言的记录是劣迹斑斑,我不能再轻易被她瞒过了。
  可是手机里的内容完全没有可疑之处,我翻来覆去也没有找出点什么,有些失望的把手机放回桌子上,妈妈恰才一直双手抱胸,满脸不悦地看着我行动,这时她冷笑道:「怎么样,妈妈的包包你都搜完了,没找到罪证吧。」「大检查官,你还要搜哪里吗?今天让你搜个够好不好。」我有些无言以对,悻悻的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妈妈好像还要开口嘲讽我几句,这时候旁边传来一声接受短信的铃声,我们不约而同的把目光转向桌上的IPHONE,只见手机屏幕已经被点亮,显示一条短信提示,妈妈伸手想去拿手机,但我已经抢先一把将IPHONE抓在手里。
  解锁完手机屏幕,那条短信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但是里面的内容却让我看得头皮快要炸开。
  「你下午能来看我,我还是很开心的。我把戒指寄回去了,你想回来的话随时都可以回来。」这条短信已经说明了一切,我反手把手机屏幕摆在妈妈面前,冷冷道:「你自己好好看看吧,究竟想欺骗我到什么时候。」妈妈见手机被我拿到手里就有点惴惴不安,等她看到这条短信后,脸色一下子就煞白了下来,她的身子好像瞬间被抽走脊梁一般,柔弱无力的靠在椅背上,两只纤手很别扭的纠缠在一块,过了半响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道:「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可能是他发错信息了吧。」妈妈的脸色和语气都证实了她的心虚,我不是第一次见到她这种逃避事实的态度了,决定趁热打铁,再加一把劲,伸手把桌上的那个纸盒推到她面前,语带讥讽道:「那么,还有这个呢,难道连你的名字也写错了吗?」妈妈这才注意到桌上的纸盒,她有些紧张的打开纸盒,拆盒过程中她水葱般的纤指很明显颤抖着,等看到里面的钻戒以及纸条后,她已经面如死灰,再也不敢正面看我,低头双手紧握着,涂着墨绿色指甲油的拇指互相抠着,显示出她内心中极为纠结与不安。
  「妈妈,你能跟我说实话吗,你今天到底去见了谁了。」虽然心里头还是很生气,但是妈妈此刻的样子的确我见犹怜,我于是换了较温柔的口吻轻声问道。
  可能是我的语气起了作用,妈妈总算抬起头来,她一对美目里带着几丝忧虑的答道:「儿子,你答应我,不要误解妈妈,好吗?」「你都不告诉我真话,怎么能说我误解你呢?」我对她这一套真是有些烦了。
  「妈妈不是故意要隐瞒你的,只是……」妈妈话刚开口,又吞吞吐吐了起来。
  「只是什么?你说呀!」我很不耐烦的喝道。
  妈妈双目无神的看着地板,轻咬着下唇发了一阵子呆,终于开口说了出来。
  「你记得妈妈上次跟你说过,在你爸爸去世后,你又出了事情,有一个老朋友对我们家照顾很多吗?」说到这里,妈妈好像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顿了顿,想了想才继续说。
  「那个人,其实他……他一直很喜欢妈妈,只不过妈妈也是很后面才知道,当时他就像一个长辈一样,很热诚、很厚道的帮助我们,当然他也很有能力,不管白道黑道都摆的平,而且从不向妈妈提什么要求,所以妈妈一直很信任他。」
  说道这里的时候,她的语气变得轻柔了起来。
  「你去了南方之后,妈妈自己一个人生活,很多地方都不方便,还有一些社会上无聊的人经常骚扰妈妈,要不是这个朋友伸手帮忙,妈妈真不知日子该怎么过下去。」妈妈的脸上带着一股惆怅之意,目光中又出现了那种忧伤。
  「日子久了后,有一天他终于告诉我,他对我的情意,说实话,妈妈当时挺感动的,再加上有点想报恩的心情,所以就……答应给了他。」说到末尾的几句,妈妈好像有些羞涩,不但头越来越低,而且声音也小得像蚂蚁一般。
  「虽然他已经早有家室,而且年龄又大妈妈这么多,可是他给妈妈的感觉很踏实,是一个可以让女人倚靠的对象,妈妈和他在一起的这些年,他也没有亏待过我们。」虽然我已经知道了这些大概,但是从妈妈的口中亲自讲出自己被人包养的历史,还是让我大感不是滋味,我忍不住开口讥讽道:「是啊,他的确没有亏待过你,瞧你现在吃穿住用,可比好多人都强多了,爸爸在的时候,也无法满足你这些吧?」「儿子,你怎么这样想妈妈呢,你觉得妈妈是那种贪慕虚荣的人吗?我当初嫁给你爸爸的时候就做好了过苦日子的打算,之后就算家里出了那么多事,妈妈也没有因此去出卖自己啊。」妈妈对我的口吻很敏感,她很激动的反驳道,涨红的小脸也抬了起来。
  「那你说,你为什么会跟那个人,他都那么老了,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值得你依赖的?」我继续追问道。
  「你知道的,女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很不容易,总得有个男人为她撑住一片天,否则的话会有更多坏人会盯着你,妈妈心里也知道我们的关系是不道德,但那个时候我身边只有这么一个人可以依靠,而且他又是有能力保护妈妈的,所以人活着就是这么无奈,可能这就是妈妈的命吧。」妈妈最后长叹了一口气,似乎在感伤自己的身世。
  可我却丝毫不觉得她有多可怜,因为无论妈妈如何为自己辩护,她所做的选择都是为了保护自己而已,我更直截了当点问她:「呵呵,你说的那个人就是这张卡片上姓吕的吧,那个人叫做吕江,对吗?」妈妈见我这么直白的说出来,有些惊倒的样子,她侧着头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点头承认:「是的,就是他」
  「怪不得,上次我一说吕江的坏话,你的反应就很大,口口声声的为他辩护,看来你还真把他当自己男人了,所以见不得人骂他,是吧。」我越想越气愤,上次跟妈妈冷战了那么久就是因为这个吕江,在妈妈心里头这个人居然这么重要,这让我我很不爽。
  「不是这样子的,儿子。吕江他生意做得这么大,必然会招惹得罪很多人,我只是不想你被人骗了,牵扯到一些危险的事情里去,妈妈最担心的还是你呀。」
  妈妈很努力的为自己辩护着,但我却不相信她言语里的意思。
  「你看,你看,你这还不是在维护他,你以为吕江的成功是怎么来的,他侵吞了多少国有财产你知道吗,多少人因为他家破人亡你知道吗?我告诉你,他的钱就没有一文是干净的。」我有些沉不住气了,语带愤怒的指出吕江的恶行,想要从源头上纠正妈妈的认识。
  「我只是个小女人,不懂那么多大道理,吕江的钱是白也好,是黑也好,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你说的那些人,在我们家最困难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伸手帮助过,反而落井下石、趁火打劫的不少。」对于吕江所做的事情,妈妈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她只是觉得自己要遭受这些指责,感到很委屈。
  「吕江再怎么坏,那是他自己的事,并不是我要求他做的,我只是觉得自己欠了人家的情,如果不感谢回报人家的话,我心里过意不去。」「呵呵,你真的以为他对我们家有恩吗?」我见妈妈如此执迷不悟,摇了摇头冷笑道。
  「当然了,你爸爸的抚恤金,这套房子的赔偿款,这些都幸亏他伸手援助。
  还有,当年你出了那件事,要不是吕江帮忙,哪能那么快让你出来呀。」妈妈很认真的解释道,她对自己所说的很有信心的样子。
  「当年我出了什么事,我不是生病了吗?」我从妈妈的话中找到了一丝破绽,赶紧抓住机会追问她。
  「那个,没什么事,妈妈说错了,你是生病了。」妈妈这才发现自己的失言,慌忙改口道。
  「呵呵,我难道不是因为杀人上了法庭,还成了神经病被送进疯人院治疗吗?」
  我把身子向前凑近妈妈,双目锁定她道。
  「啊——你什么时候?」妈妈脸上的惊讶绝不是作伪的,她完全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白皙的纤手按在红红的小嘴上,但为时已晚。
  我很沉重的点了点头,表示肯定的一双。
  「石头,你都知道了吗?」妈妈很不自然的掩着小嘴,忧心忡忡的问道。
  「是的,我都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了。唯一不知道的是,为什么我的妈妈,要把这一切都隐瞒着我。」我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这些话好像锤子般砸在妈妈的心头,眼见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
  「妈妈,你瞒得我好苦啊。」我长叹一声,语气中有无尽的伤心与失望。
  「儿子,妈妈……妈妈我,有说不出的苦衷啊,你以为我这样做好受吗?」
  妈妈又重新把双手扭在了一起。
  「什么苦衷,你能跟我讲讲吗?我在为自己失去的记忆痛苦的时候,我的好妈妈她明明知道一切,却故意隐藏起来不告诉我,难道你这样子对我,我会好受吗?」「不,不是这样的。」妈妈的语气软弱无力。
  「那是哪样的?难道你希望我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一辈子都在迷雾里摸索,一辈子都为了这些事情纠结,那样子的话你就满意了,这就是你想要的吗?」我继续加码追问道,丝毫没有口下留情的意思。
  「不——不——不」妈妈用双手遮住耳朵,彻底斯里的大叫着。
  「儿子,妈妈真的不是要这样子,妈妈只是很害怕,真的很害怕。」「你害怕什么,你有什么可害怕的?」「我……我,我怕你知道了那些事情后,会不理妈妈了;我怕你对我的看法发生改变,不再认我这个妈妈;我怕你会因为妈妈的行为而鄙视妈妈,甚至会离开妈妈。」妈妈双手捧在胸前,语气极为哀凉道。
  「我好怕,真的好怕,当你回到家里的时候,我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担心,没想到你因为车祸想不起来过去的事,这正好给了妈妈一个调整的时间,所以妈妈就心存侥幸,想让你就此忘记那些不愉快的过去,同时也给自己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呵呵,说来说去,你都是想着自己,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难道想一辈子都把我蒙在鼓里吗?还装模作样的带我去看医生,结果那个医生就是当年帮我送人疯人院的帮手,你跟他串通好了演了场戏给我看,亏我还傻乎乎的一直相信你们。」我对妈妈的解释失望透顶,她总以为自己做的事情都有理由,但实际上这些不过都是借口罢了,是为了让她逃避现实的借口。
  「你真是我的好妈妈,哈——好妈妈,哈哈哈。」我仰天狂笑。
  「儿子,我错了。」见我如此激动的样子,妈妈也顾不上为自己辩护了,忙不迭的拉着我的手苦求。
  「儿子,千错万错都是妈妈的错,你不要不理妈妈啊。」妈妈一下子扑到在我的膝盖上,她双手抓住我的腰间,带着哭腔苦苦哀求道,她越说越激动,两双美丽的瞳子里扑簌扑簌的往下掉着泪珠,恰似梨花带雨、海棠含露,一般人看了她的美态,铁石心肠都会为之软化。
  可我并没有理会她,虽然妈妈已经泣不成声了,感觉她的眼泪已经将我的裤子浸透,但我仍旧无动于衷的僵硬坐着,妈妈的哭声与哀求让我更加心烦,对于她以往的行为,我的确很生气,生气她想隐瞒事情的做法,但又对她有些同情,同情她想要洗刷自己的动机。
  这些情绪让我很是纠结,心烦意乱的我看到桌上的威士忌里还剩有半瓶液体,拿过来顺着喉咙就灌,妈妈看到我又开始喝闷酒了,忙起身抓住我的酒瓶不放,口中凄婉的劝道:「儿子,别喝了,你不能再喝了啊,这样喝酒会伤身子的。」
  她双手抓得很紧,我一时居然没有挣脱开,妈妈整个人都趴在了我的身上,我的耳鼻中都充溢着她身上的独特体香,这让我手中不由得一软,酒瓶已经被妈妈给抢走了,我有些不悦的要拿回酒瓶,口中道:「把酒瓶还给我,快点。」「
  不给,就不给。」妈妈此刻就像个小女孩般斗气,双手抓着酒瓶背在身后。
  「你喝这么多酒,除了让自己醉倒,有什么用吗?」她苦口婆心的劝导我。
  「有用没用,也不关你的事,不用你来管我。」我酒劲已经上头了,语气极为生硬。
  「我是你妈妈,我当然能管你。」妈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
  「妈妈,哼,你觉得你的样子像个母亲吗?你的所作所为配得上妈妈这个称呼吗?」我带着酒劲说出了自己心头一直想说的话。
  我的话一字一句都极为尖锐,就像一把把刀子般扎在妈妈的心上,她明显没有料到我会如此的指责她,一下子愣在了原地,原本已经苍白的脸色越发白得吓人,就像一张纸般全无血色,显然我的话对她的伤害极大。
  我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语气过重了,看着妈妈死咬着下唇,全身像打冷战般颤抖着,那副被心爱之人刺伤的样子,心中有些许后悔之意,但又不好出口纠正,又想伸手去拿她手中的酒瓶。
  没想妈妈不知哪里爆发出一股力气,我被她一把给推开了,随后她抱住酒瓶就往自己嘴里倒,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惊倒了,没等我反应过来,妈妈已经将剩下一点不多的威士忌灌入了自己口中。
  妈妈显然是不会喝酒的,我之前也从未见过她喝酒,她这么做好像是被我先前的话所激到一般,待喝到差最后一口时,她已经坚持不住了,忍不住呛了一口,慌忙把酒瓶移开,然后就不停的咳嗽,她白皙的小手轻拍着胸口,好像要催促里面的那口酒气出来似得。
  轻拍了几下后,妈妈微张樱唇,吐出了一小口酒汁,不偏不倚的溅在了她胸前的棒针毛衣外套上,但她却顾不上擦拭,两只细长的胳膊撑在餐桌上,目光直愣愣的看着前方,似乎是已经来了酒劲。
  我想要开口劝她,但话到嘴边却不知如何说出来,再加上自己也有点酒精上头了,刚才灌下去的那些威士忌非但没有让我放松些,反而让我的脑袋有些发疼,我觉得四肢发麻,身子沉得像个铅块,不由自主的趴在了桌面上,一只手扶着额头,浑身都极为难受。
  也不知这样躺了多久,我好像在似睡非睡间,一只冰凉滑腻的纤手伸到了我的额头,妈妈熟悉的香气传入鼻间,让我清醒了一些。
  「石头,你很累了吗?」「回房间睡吧,不能躺在这里,你会感冒着凉的。」
  恍恍惚惚中有一只手在拉着我的肩膀,虽然她的力气很小,但我却顺势站了起来,我晃了晃脑袋,认清了自己房间的方向,起脚就朝那边走去,此刻我走路还是踉踉跄跄的,不是碰着家具就是脚底打滑。
  这时一个温热软香的女体钻入我的腋下,她一手扶住我的腰,一手把我的胳膊架在她肩膀上,努力的帮我保持平衡,这时的我已经无力拒绝妈妈的帮助,只好搂着妈妈窄窄的香肩,在她的引导下走进了房间。
  从餐厅到房间虽然只有几步路,但是我走起来却花了不少时间,本身我的身高体重就不是妈妈的体格可以扶得住,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使我脚步虚浮,很难保持平衡,妈妈要把我扶进房间可是费了不少气力。
  等我总算挪到了自己那张床边,我身子一软就向床上倒去,自己躺下去的同时,搂着妈妈的那只手顺势一带,妈妈「嘤咛」一声,被我手上的力气拉着,脚下一滑,竟然趴倒在我的身上。
  由于我是仰面朝天躺着,妈妈这一趴下来,正好跟我面对面的贴到了一起,虽然彼此身上都穿着衣服,但我很明显感觉有两团坚挺柔腻的肉球压在我的胸前,妈妈那张艳若桃李的玉脸正好对着我,她鲜红的小嘴微张着,一股夹杂着酒精味道的香气扑面而来,我的心跳不由得加速了许多。
  我们双目相对了半响,双方逐渐从酒精的麻痹中恢复了不少,妈妈好像意识到这样子有些不妥,她用一只纤手按在我的胸膛上,想要借力站起身来,没想到她虽然没有喝多少酒,但是70度的波本威士忌一旦入口,此时酒精已经散发至全身,妈妈的双手怎么也使不出劲儿,非但不能从我身上爬起来,几下起身用力有些过猛,收不回来还会反弹,让自己连移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气喘吁吁的躺在我的胸膛上动弹不得。
  眼前的这个美妇人妖娆娇媚,浑身都流露着充沛满溢的女人味道,那一瞬间我几乎忘记了她是我妈妈,只觉得这美妇人的一颦一笑都带着难以言表的诱惑,这一切好像在对我暗示着什么,透过我薄薄的白色T 恤,我感觉压在胸膛上的那两个饱满的肉球更加挺拔了,球体顶端好像有两颗硬硬的小花生米立了起来,膈得我胸口痒痒的,我感觉一股热气从四肢汇涌到胯下,自己那根巨龙不知什么时候昂首挺胸起来。
  妈妈好像也发现了我下体的动静,她脸颊上的那两朵红云扩散得越大了,但她此刻又没有力气将身子与我分开,只好用白玉般的牙齿轻咬下唇,好像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一般,那原本鲜红的樱唇都快要被她咬出血来了,她美丽的杏眼有些嗔怪的看着我,可是我分明从她的眼波中看到一些说不出的东西。
  我们俩面对面躺着,虽然隔着几层衣物,但我可以很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心跳声,我感觉妈妈那边的心跳有些无规律的跳动着,她看着我的眼波越发的潮湿润滑,鲜红的双唇微微翕动着,不知怎的,原本麻木的四肢渐渐可以活动了,我伸手扶住妈妈的香肩,轻轻的将她举了起来,我们俩的身体分开了些,那两团压迫我许久的软肉也移开了,可是我下身高高竖起的旗杆却没有消退。
  「石头,你快帮妈妈坐起来啊,妈妈现在手脚都没力气。」妈妈在耳边轻声说道,但是我却分明从她的眸子深处看到一丝失望的神色。
  在神使鬼差之下,我立起了上身,但却没有扶起妈妈,反而一个翻身将妈妈压在了身下,这回变成我在上面,妈妈在下面了,我整个人都覆盖住那具温热柔腻的身体上,我已经忘记了自己身上这个女人的身份,心中唯一的欲望就是要占有这具完美的肉体。
  在这个格局布置都跟老房子差不多的房间里,在这张爸爸妈妈曾经的卧床上,我曾目睹了一个女人欺骗儿子与野男人交合的淫态,而这个女人此刻就躺在我的身下,岁月并没有带走她曾经的美貌,反而让她更加白皙娇嫩、丰腴动人,浑身上下充满了女性的妩媚,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男性的原始本能。
  我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血管里的酒精好像被点着了一般,心中有股难以抑制的欲望在蠢蠢欲动,我看着身下那双温柔似水的美目,缓缓的俯下头去,那双美目中有几丝惊讶,更多的却是慌乱不知所措,直到我的嘴唇触碰到那两片潮湿温热的嫩肉上。
  妈妈的双唇湿润滑腻,带着一股花草般的芬芳,我初接触到她身子的时候,她脸蛋僵硬着,把牙关咬得紧紧,抗拒着我舌头的入侵,我只能轻轻舔舐着她的双唇,偶尔时不时的叩击下她的贝齿,但我却毫不泄气,只是很有耐心的亲吻着她的樱唇。
  她的樱唇又薄又小,我稍一张嘴就可以将其含在口中,我的舌头不厌其烦的在外头扫抚着,将自己的唾沫涂抹在她的双唇内外,就连她俏丽的下巴也沾上了不少,在我舌头的攻势下,妈妈的身子逐渐软化了下来,我感觉身下的柔腻肉体有节奏的起伏着。
  终于,妈妈口中的最后一道防线出现了一丝纰漏,我迅速抓住战机,长舌趁虚而入,野蛮的挤入妈妈的口腔中。
  她的口腔我之前曾用手指探入过,这次真正的以舌头伸入,方才领略到其中的妙处,十分潮湿温热的口腔内,一条柔软滑腻的嫩肉条欲拒还迎,我的长舌主动的挑起战端,将自己的身体整个扑上去,把妈妈的嫩舌压在体下,翻江倒海的舔弄着。
  妈妈原本还有些矜持,但随着我舌头的强势入侵,慢慢的开始回应起我的舌吻,但她的嫩舌还是柔柔的,一点都不会主动与我相接,只是被动迎合着我的舔舐。
  我一边与妈妈口舌相交,一边伸手探到她头部以下,有些迫不及待的将她的棒针羊毛外套给脱了,里面的蕾丝打底衫也很快被我撩了起来,一条黑色丝绸文胸迅速被解开,扔到了床下,将一对颤巍巍、肉甸甸的白皙丰乳暴露在空气中,我伸手抚摸上去,入手处极为娇嫩滑腻,却又坚实饱满,充满了弹性与活力,让人心中一荡。
  原本妈妈正沉浸于我们俩的舌吻中,当我的手攀上她的双峰时,不知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突然变得抗拒起来,不但紧闭牙关将我的舌头拒之门外,还拼命扭动着头躲避我的亲吻,她的双手不知哪里的气力,挥舞着把我放在她乳房上的手打开,嘴里还不停说着:「不行的,石头,你别这样。」「你不能这样子对待妈妈,我是你妈妈啊,我们不能这样做的。」妈妈莫名其妙的抗拒让我有些不悦,我试图俯身继续亲吻她的双唇,她却拼命的用双手推开我的脸,但她的力气怎么可能推得开,我依旧将嘴贴上她的双唇,试图再次叩开她的牙关,妈妈纤细的小手很用力的在我脸上推着,但却无济于事。
  突然,「啪」一下清脆的掌击声响起,我的左脸上顿时多了五道细长指印的红痕,这一下虽然打在我脸上并不痛,但却让我楞住了,妈妈趁机从我身下爬了起来,她先是把蕾丝打底衫拉下来遮住自己的双乳,然后双手抱胸背靠着墙,目带警惕的看着我。
  「你,你居然打我?」我被妈妈这一巴掌打得有些迷茫,心里完全没有预料到她会这般的反感和抵抗,不久前她不是已经很顺从的与我舌吻了吗,怎么一下子就变了个样。
  「儿子,妈妈也是没法子的,你不要逼妈妈了好吗?」妈妈的波浪长卷发有些凌乱的披在身后,一双细长的白胳膊根本无法遮掩住胸前的高高隆起,她的下半身还是光溜溜的,雪白身子在灯光下显得很是瘦弱。
  「我逼做你什么了?」我想伸手去抚摸她的脸蛋,但被她用手给推开了。
  「你,刚才对妈妈做的事情是不对的呀,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母子,不能有这种超越伦理关系的行为。」妈妈语重心长的劝道,从她的眼神语气看来是认真的。
  我心头有些火大,前面我跟你舌吻也吻了,奶子也被我摸过了,你都是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现在你又跟我来说着一套大道理,这么做未免有些口不对心了吧?
  「儿子,妈妈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但是这样做是不对的,妈妈要是答应了你,你将来会恨妈妈的,求求你,听妈妈的话好吗,妈妈永远爱你的。」妈妈双手合十的放在胸前,好像在祈祷着什么。
  我不气反笑,这个女人真是太矛盾了,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摆着一副圣姑的姿态,嘴里还能说出一堆正儿八经的大道理,要是没在场的人听到了还真会为她的话所打动,但是这张床上凌乱的被单,胡乱扔着的文胸内裤和高跟鞋,我高耸着的阳具以及她大白腿上晶莹的液体痕迹,都在无言驳斥着她的表里不一。
  「你说得这么好听,为什么当初不会这样跟吕江说去呢?」我微微笑道,一边高举着胯下狰狞的阳具向她靠近。
  「对了,你好像还不止吕江一个吧,还有吕天、程阳、郭奇,此外还有谁谁谁,我就不知道了,你也跟他们讲大道理啊,干嘛要分开大腿给他们操呢。」
  「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妈妈,你难道不知道妈妈是被逼无奈的吗?」
  妈妈对我慢慢逼近的身体毫无法子,对于我话中的指责也毫无还手之力。
  「无奈,真的吗?」我轻摇着头道。
  「好吧,就算吕天、程阳是逼你的,那吕江呢,你不是自愿的送上门给他操了,还是一个大你20岁的老头,你都给他操了多少年了,怎么你儿子我就操不得。」
  我这一番话又狠又毒,字字都像利箭般扎入妈妈的心里,她根本无言以对,抱在胸前的双手不知不觉中也放了下来,此刻我已经逼近到她身边,胯下那根坚硬的大肉茎不偏不倚的顶到她的小腹上,可以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吐在我的脖子处。
  我看出妈妈的软弱,一把抓住她的窄肩,再次按倒在床上,张开大口就朝她唇上吻去,这回我不再怜香惜玉,一边嘴上忙碌着,一边手里不停的开始脱着她身上的衣物,很快她身上的衣服就被我脱光了,那条墨绿色通花蕾丝及膝裙被我拔下扔到一边,烟灰色羊毛裤袜被剥了下来,露出两条白藕般的修长玉腿,身上只剩下一条小小的黑色丝绸三角裤,将一具雪白丰腴的肉体完全展示在我的面前。
  在这一系列过程中,妈妈丝毫不做反抗,刚才我说的那些话句句射中了她的要害,她身上的灵气和活力,好像都随着那些话被抽走了,只剩下一具毫无生命的精美木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任由我亲吻她的小嘴,抚摸她的身体,我并不顾及她反常的态度,只是痴迷的玩弄着身下那具雪白肉体。
  我的双手坚定地攀上妈妈白腻丰满的双乳,那对饱满的肉球完全无法用一只手复住,我粗暴地揉捏着那高耸的双峰,好像手里揉的是白面团一般,那柔腻雪白的乳肉在我的指尖溢出,虽然妈妈身子僵硬着毫无反应,但那乳峰顶端的两粒红樱桃已经涨大挺立,颜色正如同之前网吧里小孩所说,真的像小女生一般的粉红。
  我俯下身去,用嘴把那两粒红樱桃噙入口中,仔细琢磨着,用舌尖反复拨弄着,虽然妈妈身体纹丝不动,但是肉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我口中所含之物已经鼓胀得好大了,吸吻在嘴里还有丝丝甜味。
  室内温柔的灯光下,那张不大的小床上铺着洁白的床单,床单上两具男女的肉体正纠缠在一起。这张床对于我与爸爸有着极为特殊的意义,但我身下这个女人却毫无廉耻的把野男人带上这张床上来,把自己雪白姣好的人妻肉体交由野男人玩弄,任由野男人的精液汗液粘满了洁白床单,并且在男人的阳具抽插下享受着性交的快感。
  但这个女人却是我的妈妈,不管她以前做过什么事情,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是无法断却的,谁也不能从我的手中夺走她,一想到记忆中,她曾经在这张床上与野男人颠莺倒凤的样子,我的下体就硬得像根铁棍般竖着,我要用它占领那片原本属于我的肥沃土壤,我要夺回曾经被外敌侵占的领地,我要证明自己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
  我浑身的血管都好像要贲张起来,胯下的那根大肉茎上已经青筋密布,我伸手扒下那条仅存的丝绸三角裤,随手向外一扔,轻轻抬起那对笔直的大白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将那头狂暴的巨龙凑近妈妈的胯下,她好像已经默认了自己的命运,也不再做什么无所挣扎,只是把头别到另一边去,玉齿紧紧的咬住下唇,一副任由我摆布的样子。
  我感觉自己硕大的龟头杵在一堆饱满柔腻的嫩肉上,那堆嫩肉口已经有些潮湿了,我稍稍向前一使力,却没有像我预料的那般顺利,妈妈的蜜穴居然极为紧窄,我的巨茎还没推进一点,就被里面充实的肉瓣给挤了出来,事已至此,我怎肯善罢甘休,双手扶定她修长浑圆的大腿,臀部再一用力,总算把一个大龟头给挤了进去。
  「唔——」妈妈虽然极力的忍耐,但仍然从鼻腔里哼出了一声轻吟,看得出她对我阳具的入侵不是没有感觉的。
  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又惊又喜,妈妈的蜜穴不但开口处极紧,内部里面更像羊肠小道般崎岖难行,我感觉自己的肉茎每推进一步都要费上很大的气力,蜜穴腔道内的肉褶肥厚有力,不停地挤压磨蹭着我的茎身,给我带来极大的快感。
  「妈妈,你看着我,我进来了。」我轻轻的凑在她的耳边道,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向前推进,以着一种不可抵御的坚定姿态,将自己的巨茎顶入妈妈的蜜穴深处,直到抵着她的花心那一团柔腻的软肉为止。
  妈妈没有回答我,她依旧保持着侧脸对着我,只是在我肉茎完全插入之后,她长长的扇子般的睫毛才扑闪了一下,一滴晶莹的泪珠缓缓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被酒精麻痹的我已经不会去顾忌妈妈的感受,我现在的心智已经完全被欲望掌控着,我的动作十分粗暴狂野,驱动着肉茎在她的腔道中翻山倒海般抽插着,每次都是毫不怜惜的直冲到底,然后再缓缓的拔出肉茎,几乎退到蜜穴口外才又提气劲插。
  「……唔……」妈妈喉咙中不自觉得又发出奇怪的声音,蜜穴里已经开始分泌液体了,但她还是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双目呆呆的侧望着另一边,好像此刻在她体内翻滚的阳具并不存在似的,偶尔我插得较深的时候,她会在喉咙里轻哼一声,以此证明她并不是一具木偶……
  妈妈的蜜穴饱满多水,腔道紧窄有力,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可以说我之前所有的女人跟她比起来,几乎是地下到天上的差别,可是不管我如何操弄和挑逗她,她仍旧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既不反抗也不配合我的动作,就好像她的热情都已被抽离出去般,此刻我在奸淫的不是一个美丽的成熟女妇人,更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
  激烈的性交动作让我的醉意消退了几分,虽然我正骑在一个美得动人心魄的肉体之上,但妈妈毫无反应的态度却让我索然无味,一个没有生命的性爱娃娃不是我想要,这样子不是等于我自己在自慰吗?
  我想要得到妈妈的回应,轻俯下身我找到她紧闭的樱唇,极为温柔的亲吻着她,试图唤醒她的触觉,但收得的回报是冰冷的,妈妈摇摆着头躲避我的嘴唇,就好像当我是一个令人嫌恶的陌生人一般。
  这种态度触怒了我,我很恼火的追问她为什么。
  「你不就是想要操我吗,现在你已经操到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妈妈只是淡淡的回答,眼睛瞧都不瞧我一眼。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我想要的。」我很讨厌她这种说话的腔调。
  「本来就没什么意思,你不是嫌弃我吗,我不配当你的妈妈就算了,难道非得让我像个婊子一样?」她的话让我火冒三丈,我忍不住用手里用力的把她的脸摆正了,嘴里不屑道:「你对我装什么啊,你身上这堆肉不知给多少男人玩过,姓程的、姓吕的、姓郭的……谁知道还有姓什么的,他们跟你没亲没故都可以玩得开,你自己的儿子玩几下你就摆脸色了?」这个我叫做「妈妈」的女人,她有着美艳娇媚的容貌,丰腴高挑的肉体,高贵端庄的气质和温柔淑静的性格,但是她的身上不知爬过多少男人,这张鲜红的小嘴不知尝过多少男人的口水,这身白得胜雪的肌肤不知被多少男人抚摸过,这对丰满白腻的奶子不知被多少男人抓揉过,这个紧窄多水的蜜穴不知被多少男人的阳具进出过,每当想起这些就让我心头一阵刺痛。
  我一想到自己视为珍宝的东西被他人所占有,并且被他们所侮辱和亵渎,在这过去的八年内,不知道有多少龌蹉的男人享用过这具完美的肉体,他们是如何在背后带着下流口吻评论着我的母亲,就难以抑制心头的怒火与嫉妒,这些负面情绪就像一条黑色的大蛇般,盘踞在我的心窝上,用毒液浸透了我的内心,让我的心又黑又毒。
  「呸」妈妈被我说得又羞又躁,情急之下居然一口唾沫啐在了我的脸上,我也不以为忤,反而狂笑起来,把自己一直盘旋在心头的那些污浊之气吐露出来后,顿时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被电流打通了般畅快。
  「你这个混蛋,你不是我儿子。」我的话激怒了妈妈,她开始奋力抗拒起来,雪白如玉的身子剧烈的扭动着想要从我的胯下抽离,细胳膊和大长腿更是用力拍打在我身上,嘴里还不停的嚷嚷着。
  妈妈的抵抗并没有收到明显的效果,在我强壮的体魄面前她就像个小女孩一般柔弱无力,她娇柔的身子在摆动抵抗过程中,反而增加了我下身的快感,一个会活动的女人总比一具没反应的女尸好吧。
  我一边应对着妈妈的挥手舞脚,一边抱起她丰满肥腻的翘臀,双手把定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向她的头部方向对折下去,她的下半身被我这么固定住动弹不得,把自己的蜜穴向上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两只胳膊虽然一把把抓在我的手臂上,长长的指甲抓出了几道血痕,但对我来说毫无感觉。
  「你放开我吖,不要吖,停手,不要进去……」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向打桩一般冲击着妈妈的腔道,我的肉茎高高提起,又重重的向下插入,每一次深入的抽插打桩都带来惊人的效果,本来就极粗极硬滚烫得似烧红的烙铁一般的巨龙就塞得花径里面满满的,充实无比,妈妈原本紧窄弯曲的腔道被我的大肉茎毫不留情的穿过,像一块黑土地般被开垦得平平整整。
  这个姿势可以让我的阳具极为深入妈妈的体内,而且她的长腿和美臀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只能任由我发疯似得将那根大肉茎狠狠的杵入她的花径,随着我的抽插动作,妈妈的抵抗逐渐缓慢了下来,她的肉体明显已经背叛了自己,被我双手托住的肥臀虽然还在摆动着,但那摆动的节奏和幅度更像是在不自觉的迎合我的撞击,两条浑圆的大白腿在我的肩膀上一磕一磕的,好像是在配合着我抽插的节奏。
  「你这个坏蛋,你给我滚开,我不要再见到你了。」妈妈的嘴里虽然还在不依不饶的骂着我,但她的声音和语调已经轻柔了许多,随着我的大力抽插,她樱桃小口中的喘息声却是越来越粗,越来越不加掩饰。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还装什么,这就是你的本性吧,只要有男人的那根东西,你就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儿子、家庭对你来说算个屁。」我一边喘着气操弄着身下这具绝美的女体,一边用语言发泄着我的恶毒。
  「是啊,我不要脸,我下贱,我就是个婊子,你满意了吗?」妈妈不知哪里来了一股大力,猛地用双手朝我胸口一推,这一下居然将我推得向后倒在床上,由于我的肉茎正深深嵌在她的体内,顺势一带把她给举了起来。
  妈妈披头散发的坐在我的身上,她化着浓妆的白皙脸蛋在灯光下发着妖异的光芒,往日里清澈温柔的眼神已经荡然无存,那对剪水双瞳中有着一股令人害怕的疯狂,这是我所认识的妈妈吗?
  「你喜欢我这身肉是吧,那就来吧,妈妈都给你,你爱怎么玩都行,来吖。」
  妈妈边说着,边抓起我的双手放在她胸前,手把着我的手搓揉着那对肥白丰腻的大奶子。
  从我的角度看上去,妈妈的腰肢极为纤细,白皙圆润的小腹光滑如镜,她的下体还插着我的大肉茎,肚脐眼附近粘着不少白色的分泌物,整个人浑身都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来操我吖,来操吖。」妈妈嘴里轻声嘟囔着,一边引导着我的双手在她胸前活动,一边在我身上扭动着丰满浑圆的肥臀,胯下的蜜穴像是可以活动一般吞噬着我的巨龙。
  我觉得妈妈的精神状态有些失常,忙起身抓住她的香肩,轻声的在她耳边说道:「妈妈,你怎么了。」回答我的是两片温热的嫩肉,妈妈双手抱住我的脑袋,自动送上鲜红的小嘴,之前我与她接吻的时候她都是很被动的接受,现在她却极为主动的张开檀口,把舌头伸入我的口内舔舐着,她的舌吻既激烈又很有技巧,我不由得伸出舌头迎接上去,两条肉舌疯狂的纠缠在一起。
  妈妈好像是没有吃饱的样子,拼命的舔着我的口腔,把我的口腔内部都吸了个遍,大口大口吞咽着我的口水,她这股饥渴劲让我有些害怕,我用力把她的双唇从我嘴上分开,很大声的在她耳边喊道:「我是你儿子,我是石头啊,你能清醒点吗?」好像是「石头」二字触动了妈妈神经中的某一处,她抬头睁大那对桃花荡漾的美目看了我一眼,语带嘲讽的笑了笑道:「儿子,呵呵,我的好儿子,你不是看不起我吗,都这个时候了还假惺惺的做什么姿态。」「我从没有看不起你,我只是感到很气愤,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子,为什么你不能一直做个好妈妈呢?」我用力摇晃着她的上身,她就像颗柔不禁风的杨柳般在我手中摆着。
  「呵呵,这些都是我的错了,是我不守妇道,是我没替你爸爸守寡到老,是我没当好你的好妈妈,一切都是我的错。」妈妈拼命摇晃着自己的脑袋,那一头大波浪长卷发像海浪般翻滚着。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慌忙抱住妈妈的头,制止住她道。
  「呵呵,没意思是吧,反正我已经是这样一个女人了,我还有什么可坚持的呢,所有人都可以贬低我,我的儿子也不例外。」妈妈把头抵在我的胸膛上说着,她的语气是那么的悲伤,那么的凄凉,我感觉有湿湿的东西滴在我的胸上。
  「不,我没有要贬低你的意思,我只是心痛,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想任何人侮辱你。」看到妈妈此刻绝望的样子,我原本暴虐的心已经冷却了下来,反而对她更为怜惜起来。
  「真的吗?儿子,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妈妈听到我这么说,从我胸前抬起头来看着我道,她红肿的美目里还含着晶莹泪珠,被弄花了的眼影染黑了眼圈,那一幕即便是我也无法再硬得下心去伤害她了。
  「嗯,是的」我很郑重的点了点头。
  「那你以后还当我是你妈妈吗,还会像以前那样爱妈妈吗?」妈妈像一只受伤的小兔子般,可怜兮兮地问着。
  「会的,你是我妈妈,永远都是,我永远爱你。」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的安慰着怀里这个柔弱的女人。
  听到我这番话,妈妈的脸上总算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她轻轻的躺入我的怀抱,我们之间没有语言,只是静静感受着对方的心跳。
  良久之后,妈妈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她整理了下披散到眼前的长发,有些嗔怪的说道:「你说得真好听,妈妈很爱听你这么说,不过你插在妈妈下面的这根东西又算怎么一回事呢?」妈妈边说着,边妩媚的指了指自己的下体,我们之前一直都是相互拥抱坐着,妈妈仍然保持着之前与我交合的姿势,她的下体一直都是坐在我阳具之上,我那根巨大的肉茎正高高的挺立在她体内,将妈妈奶油般白嫩的小腹撑起了一块,凸出的形状就跟阳具一般。
  我老脸一红,口气却很强硬道:「你是我的妈妈,也是我的女人,你只属于我一个,任何人都别想占有你。」我的话让妈妈极为受用,她白皙的脸上泛起桃花般的红晕,双目湿润得好像要流出水一般,口中颇为感动的娇吟道:「妈妈是你的,妈妈从头到脚都是石头的。」「来吧,儿子,占有妈妈吧,妈妈永远都是你的。」妈妈不顾一切的扑了上来,湿润的樱唇紧紧的贴在我嘴巴上,伸出滑腻的舌尖与我交缠在一块,我们俩疯狂的舌吻着,彼此吮吸着对方的舌头与口水,直至双方都无法呼吸时才匆忙分开。
  我喘着粗气,翻身一用力把妈妈按倒在床上,双手抓住那两团肥白丰满的肉球,下身开始有节奏的挺动起来,我一边抽插着妈妈,一边用嘴唇温柔亲吻着她的额头、鼻尖、脸颊直至樱唇,我的温柔让妈妈更为感动,她用双臂圈在我的脑后,送上清甜柔嫩的舌尖,与我交接在一起,这次我们的舌吻不再充满胁迫与暴力,而是充分交融着彼此的柔情蜜意。
  妈妈两条玉柱般的修长大白腿高高架在我的肩上,被我压成一个九十度的弧形,随着我下身大肉茎像打桩机般一下下砸在她肥白丰隆的美臀上,我的两颗硬的像铁蛋一般的睾丸有规律的击打着她的臀肉,激荡起一阵阵淫靡的「啪啪」声,撞击出一波波令人目眩的雪白臀浪,妈妈的两只春葱般玉手狠狠地扣在我肩膀上,好像极力在忍受着下体传来的一阵阵春潮。
  「嘤……吖……你这个坏蛋,不能这么用力啊。」在我硕大肉茎的强横抽插下,妈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的身体,她那浓密的睫毛一阵阵的颤动,鲜红娇艳的樱唇开始发出一声声清晰的娇吟,美丽的螓首左右不停摆动着,酒红色波浪长卷发披散在洁白的床上,白腻的肉体像海浪般抖动着,好像一个勾人精魄的海妖。
  「慢点啊,坏蛋儿子……吖……妈妈受不了啦。」没等妈妈把话说完,我下一波猛烈的抽插又已降临,我的臀部动得像个高速运转的马达,轰鸣着把一根粗大的钢钎砸进去,砸得妈妈的秘密花园面目全非,杵得妈妈的花径汁液四溅,实在是太舒服了,极致的瘙痒入骨和极致的酣畅淋漓完美融合在一起,这双重的快感让她彻底投降,根本不做抵抗,直接沉沦入无底深渊,再也不起来,全身乱颤着嘴里乱喊着嘶鸣着,如同一只发情发得快要发疯的母兽一般。
  「臭石头……坏儿子……不要吖。」「……吖……」随着我一波又一波很快的抽插,妈妈狂叫着全身乱抖着到了高潮,浑身雪白柔软的嫩肉不住的颤抖着,硕大白腻的肥臀一扭一扭的把我的大肉茎夹得快要窒息一般,腔道里那层层叠叠的肉壁剧烈蠕动着吞噬着大肉茎,然后花心头那块嫩肉里开始喷出一股股热乎乎的浪水,一道道的浇在大肉茎的顶端。
  我喉咙中发出一道野兽似的狂吼,用尽浑身气力作着最后的冲刺,死命的往妈妈的腔道里杵去,每一下都好像要将妈妈的蜜穴顶穿一般,大肉茎不断撞击着妈妈花心的那团嫩肉,最后一下竟然将整个肉茎塞了进入,自觉肉茎的顶端挤开那团滑腻的嫩肉,杵进了一个极为温暖湿热的所在,然后我感到腰间一麻,紧绷了几个小时的神经顿时松懈了下来,然后如同山洪爆发般,将一道道浓厚精液有力地狂射入妈妈的子宫内。
  我的这次射精持续了很久,当龟头怒吼着将输精管内的混合液全部排出后,大肉茎仍欲尤未尽在妈妈的花径深处勃动着,除了硬度稍软了之外长度和直径都没有什么变化,而妈妈蜜穴里的嫩肉在我精液的刺激下,也拼命的挤压夹住我的肉棒,一收一放的好像一张嘴巴在吸吮着,好像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臭石头,我恨你!」妈妈轻柔又带些腻意的声音在耳边喃喃道,我有些疲累的栽倒在她雪白的娇躯上,白腻般的肉体柔软却极富弹性,就像一团温软饱满的棉花一般,我浑身绷紧的神经也瞬间放松下来,各种淫水、精液、汗液和分泌物将我们的裸体彼此紧紧粘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