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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6/17 09:05 / 4761 / 112
【小说】天若有情(原名:一家之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10:04:50

第八十九章
  淮海路上的Vera Wang婚纱体验店里,我坐立不安地在屋内踱着步,等待着白莉媛的下一次现身。为了兑现我对她的承诺,经过多方的咨询,我们终于选择了这家婚纱店,不过到此已经3个多钟头了,白莉媛也换过了十几套婚纱,但她还没挑到一件满意的。
  试衣间外的大厅很是宽敞,窗明几亮营造着温馨的气氛,设计师衣着整齐言语得体,女侍者苗条纤细很有礼貌,店里的婚纱也设计得很是雅致华美,但白莉媛却总能找出或多或少的不如意处,这让包括我在内的众人都有些受不住了。不过女人的天性就是如此,她们在做出决定前总爱进行一番挑选,更何况是有着特殊意义的婚纱呢。
  正在我渐觉不耐烦,准备走到外头过过烟瘾的时候,“嘎吱”一声,试衣间的大门终于被拉开了,我忙走到门口朝里一看,登时呆住了。
  柔和的光线充盈着100多平米的试衣间,实木地板在明亮的灯光下渲染出十分高级的气氛,白莉媛那高挑丰腴的玉体端正地站在当中,两个穿着黑套裙的女侍者正半蹲着为她整理裙裾。见到我走了进来,她们很恭敬的鞠了个躬,然后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还不忘拉上拉门,把我们两人留在试衣间内。
  白莉媛披着一袭白纱,袅袅婷婷的站在那儿,就像是一尊女神雕像般丰姿冶艳。她那头顺滑的酒红色长卷发齐齐梳拢到头顶盘成一团花朵般的华丽发髻,一条长长的白色轻纱用一把精致小巧的白金发梳系在发髻上,那如烟云般朦胧的长长轻纱笼罩在臻首上,将她那张雍容华贵的丰艳玉脸映衬得十分唯美。
  往日里一向素面见人的她,今天更加用心修饰了那如花玉容,两片丰润细腻的樱唇涂着温柔妩媚的香芋紫色唇彩,一对翦水秋瞳荡漾着似羞似喜的秋波,含情脉脉却又春意黯然地看着我。她白玉般耳垂上嵌着小巧精致的碎钻耳钉,一条细长白金链子连着下方一个大大的水滴状耳坠,这对与耳钉一样形状的坠子上也是嵌满了华丽的碎钻,耳坠和耳钉当中各嵌着一颗小指大小的桃心形粉钻,垂在她整齐鬓角与优美脖颈间更添华美。
  她那凹凸有致的丰腴修长玉体裹在一条剪裁独特的白色蕾丝婚纱鱼尾裙内,从胸口到手臂都是点缀着点点花瓣的轻薄蕾丝,透过蕾丝薄纱可以觑见下方的肌肤是如何的白腻娇嫩,她那对丰满高耸的白玉香瓜巨乳在蕾丝面料下方挺立着,这条婚纱的设计剪裁十分讲究贴身贴肉,所以那相比起来纤细的腰身绷得十分紧窄,隐约可见微微隆起小腹的那道弧线,椭圆形的臀胯让她的上半身像一个直立的葫芦,胸大腰细屁股肥的身体曲线几乎让男人难以呼吸。
  这条婚纱从大腿开始而下变得宽敞起来,大大的白纱裙摆形成一袭鱼尾的拖地造型,让她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更加诱人,长长的鱼尾裙摆在实木地板上拖出一条大缕,隐约可见蹬在一双9厘米细高跟的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内的玉足,这双尖头细高跟鞋从鞋尖到脚后跟都是镂空的百合蕾丝花纹,透过蕾丝空隙可见下方白玉雕成般的优美脚面,尖尖如笋的鞋头下方微露白嫩颀长的玉趾,每一只趾甲上头涂着富有女人味的香芋紫色趾甲油,就像是盛开的薰衣草般优雅华丽。
  我像是中了魔咒一样,不由自主的被带动着缓缓向前,两只眼睛却如同牵着线般挂在白莉媛身上,就算一秒钟也不愿意错过面前这个尤物美人。我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口咕咕地响了几声,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出来,满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回响着。我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都像是在冒汗,手脚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不知道该往哪放是好。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跪伏在她的鱼尾裙摆下,跪伏于这份令我魂牵梦绕的美丽面前。
  “石头,你觉得怎么样,好看吗?”白莉媛见我站着半天没说话,轻启樱唇悄声问道。她的声音中有一些忐忑,也有几分的娇羞,恰恰像一个尚未过门的小妻子。
  “好看,不,是美,美极了。”我喃喃自语道,话语完全没有虚构的成分,因为面前的白莉媛真是太美了,不知是灯光还是婚纱的效果,她看上去好像比真实年龄更年轻了十几岁,我好像有种时空倒流的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白莉媛新婚的酒席上,只不过这场婚礼的男主角换成了更为高大英俊的我,而女主角也比当年丰腴美艳了许多。
  看到我痴痴盯着不放的眼神,白莉媛显然感到十分的开心与满足,她轻轻抓住长长的鱼尾裙摆,轻盈的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子,那长长的白纱鱼尾裙摆在灯光下如云朵般摊开,起伏间隐约可见那两截白藕般的玉腿,她头顶的白色长面纱也像柳絮般随之飘扬舞动,一对美目巧笑嫣然间令人色与魂授。
  能够目睹这个绝代尤物披上纯洁的白婚纱的样子,简直是每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幸事,但更令人感动不已的是这条婚纱是为我而披上的,而这也是白莉媛平生第一次穿上白婚纱,就连与爸爸结婚的时候她都没有穿过,却把这个独特的待遇给了我。
  “她要嫁给我了,媛媛要嫁给我了。”一阵狂喜突然袭来,像一串电流般击中我的心脏,让我血脉膨胀激动不已。
  我想要大声呼叫,大声赞美和大声表达对她的爱意,但身子却像是被胶水黏住了般,连一丁点动作都做不出来,只能傻傻站在原地看着那裹在鱼尾婚纱内的完美玉体。
  白莉媛看我呆呆的张大嘴巴,口水都要流下来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手,捂住轻笑不已的樱桃小口道:“傻瓜,还没看够吖,你难道不应该表示一下吗?”
  “表示?”我呆了一下,看到白莉媛娇嗔的眼神,顿时清醒了过来,佳人将自己悉心装扮得如此美艳,并穿着洁白的婚纱站在自己面前,已经表示她愿意将自己未来的幸福全部寄托在我身上,作为男人的我自然要积极主动的向她表达爱意。
  之前在心中千万次的设想的情节就在眼前,此刻我却变得极为紧张和局促不安,但一看到白莉媛那对温柔似水的美目,我的心里却突然平静了下来。我终于鼓起勇气,上前一步,在她长长的鱼尾裙摆前单膝跪下。我向上抬起头,从裤兜中掏出一个准备许久的物品,这是个猩红色天鹅绒小方盒,为了今天我已经等待了很久了,即便是如此,当我专注看着白莉媛并打开那个小方盒的时候,心脏依旧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吖……”白莉媛再次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樱唇,那对动人的美目中却流露出又惊又喜的神色,她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打开的小方盒中之物。
  只见酒红色天鹅绒衬布上,一枚直径达2厘米的硕大珍珠正在散发着柔和淡然的光华,寻常珍珠有食指大小就是上品了,这颗珍珠的直径却有两根手指那么宽,就算不是识货的行家也知道这颗闪烁之物价值不菲,而托起这颗大珍珠所用的黄金底座更是用了十颗华丽的小钻石绕了一圈做为装饰,要达成这个效果所付出的工艺的价值也十分可观。
  我伸手从天鹅绒底座上捻起这枚珍珠戒指,一边手握住白莉媛的柔嫩滑腻的右手,这只白玉般的纤手上五指如水葱般细腻颀长,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尖尖指甲在灯光下十分诱人,从指尖到指根通体纤白如玉毫无瑕疵,曾经那根最长的中指上有戴过一枚价值百万的钻戒,但经历了大半年的时光,这光滑如玉的指腹上已经找不到戒指的痕迹。
  我充满柔情的看着手中的白玉纤手,右手抓着那枚珍珠婚戒轻轻的套入那光滑细腻的无名指上,戒指的推入毫不费力,就好像为她的无名指量身定制一般,等我把那枚硕大的珍珠推到了无名指根部,白莉媛水葱般的白玉纤指上就多了一团淡淡的光华,珍珠发出的光是淡淡的、柔柔的,远不如钻石般炫目照耀,但却另有一种高贵优雅的气质在内,而这颗大珍珠就好像专门为白莉媛的纤手而生般,一旦戴了上去就令人移动不开眼神。
  只不过,白莉媛此刻的表情却有些古怪,她并不像寻常女人在收到贵重礼物的时候,表现出应有的惊喜与雀跃,而是有些呆呆的看着自己手上的那枚婚戒,她将自己的右手举高到眼前,伸出两根纤指微微转动着婚戒,那婚戒在她手指上转动就像丝绸般滑顺。那颗大珍珠一看就极为贵重,但下方露出的黄金戒身却出奇的简单平常,朴实无华的戒身只是一个细细的圆环,黯淡的黄金色泽说明它已经经历了漫长的岁月,这枚几乎可以说是简陋的戒身与华贵得过分的珍珠牢牢的结合在一起,戴在白莉媛腴白贵气的玉手上显得有些突兀。
  但白莉媛却很仔细的抚摸着黄金戒身,她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怀念与痴缠,那认真的样子好像对这枚戒指有特殊的情感一般。
  “这个,这个是……”白莉媛的声音表现出很明显的颤抖,预示此刻她内心波澜起伏的强烈情绪,她抬起头朝我看来,那对翦水秋瞳里透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隐隐约约可见一片朦胧的水光,她的样子像是快要哭出来一般。
  “嗯,是的。”我坚定地迎上她的目光,缓缓点头证实了她的猜测。
  不出我的预料,白莉媛果然认出这枚金戒指,因为它曾经在那双白葱般的纤手上度过十几年的漫长时光。自从我懂得分辨事物起,这双手就成为生命中很重要的记忆,她充满喜悦地捧起我,她细心的为我换尿布,她温柔地安抚我入睡,她伤心时将我揽入怀中,她生气时轻轻打在我的屁股上,这些情景历历在目,而每一幅回忆中的画面都少不了这枚金戒指的存在。
  时隔多年,这双纤柔修长的玉手经过岁月的洗礼,却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十根纤指比起新婚时的那个小少妇丰腴了不少,但却依然像之前那样的又细又长、又白又软。但此刻套在她无名指上那枚细细的金戒指却显得有些古旧,分量和工艺决定了它并不是什么珍贵之物,再加上多年以来手的主人要辛勤地操持家务,所以在戒身上留下了许多的刮擦痕迹,这让它在那些华美的珍珠和钻石面前相形见绌,跟身着华美高雅婚纱的白莉媛相比也不协调,但它对于我们来说却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因为那就是我的父亲在与白莉媛结婚时送给她的婚戒。
  在那混乱而又不堪的八年中,白莉媛无名指上那个位置曾经被另一个奢华的钻戒所取代,但她却没有丢弃这枚婚姻的信物,反而很仔细的将它藏在我房间的旧橱子里,然后又被我找出并交给珠宝匠加工,在不改变戒指原样的同时镶嵌了一颗价值不菲的珍珠,直至今日我才隆重的将它献给这个对我意义重大的女人。
  白莉媛轻轻倚入我的怀中,她把戴着白纱的臻首靠在我的肩上,把套着婚戒的右手放在眼前看了又看,她如获重宝般轻轻抚摸着那纤细的戒身,用一种如梦如幻的语气回忆道:“这个戒指花了你爸爸半年的工资,当年他跪在我面前拿出它的时候,别提有多美了。”
  “媛媛,它会变得更美的,而且永远这么美下去。”我轻轻的执起这双玉手,用最真诚和温柔的语气道出。
  “亲爱的,你愿意嫁给我吗?”
  “愿意,愿意,我一万个愿意……”没等我把话说完,白莉媛已经娇声连连答道,而且迫不及待地投入我的怀中。
  我顺势抱过她,圈着她的纤腰在屋中转了几圈,那幅长长的白纱和鱼尾裙摆在空中飘洒开来,白莉媛就像一只丰腴颀长冶艳动人的美人鱼般在我怀中跃动,她被我转得娇喘吁吁,尖叫连连,但等我停下来的时候,却不依不饶地缠上我的脖颈,将丰艳的樱唇凑了上来,主动张开檀口,伸出丁香小舌,与我的舌头交织在一起。
  我们如痴如醉地舌吻着,相互交换着彼此的舌头,我贪婪汲取着白莉媛口中的香津玉液,耳鼻中充盈着她那如兰如麝的浓郁体香,我们像一对真正的夫妻般深吻着,白莉媛裹在轻薄蕾丝里的细长胳膊将我缠得紧紧的,好像连一秒钟都不愿意与我分开,我们的肉体紧密相连毫无空隙,就如同我们的心灵一般。
  虽然试衣间的门已经关上了,但那几个年轻的女侍者却偷偷的凑在门缝上朝里看,她们不亦乐乎地边看边小声八卦着,显然这对容貌身材都是人中龙凤的男女,一到这家婚纱店就引起了极大的瞩目。虽然白莉媛保养得极好,我也远比真实年龄要成熟,但我们站在一块还是可以看出两人的年龄差距,所以几个女侍者窃窃私语之间,都在讨论这对男女的身份,有人说这帅哥是个熟女控,有人说这富婆包养了俊男,但没有人真正猜中两人的母子身份。
  但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从今以后我们将朝着自己的人生方向前行,再也无需顾忌世俗和社会的眼光与禁锢。
  电梯抵达20层,我迫不及待地抱起穿着白纱鱼尾裙的白莉媛,快步朝家中奔去。白莉媛柔若无骨的身子在我怀中,就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般黏得紧紧的,就算如此,她还是不忘把手中的那枚珍珠婚戒看了又看,这回来的一路上她一直都在翻来覆去看手上的戒指,她嫣红的樱唇不经意地露出的笑意,和那对翦水秋瞳中闪耀的光芒,都像是这枚戒指给她带来极大的快乐一般。
  我手中抱着百斤左右的白莉媛却毫不费力,用脚尖推开主卧室的门,抱着这具裹着纯洁唯美婚纱的玉体走进了屋内,将她放置在那张宽敞整洁的白色柚木大床上,然后迫不及待地相拥舌吻了起来,我们就像干柴烈火般重新燃烧到一起,两张嘴唇像是濒死的鱼一般寻找着对方的呼吸,贪婪汲取着对方口中的津液和口水。我一边把舌头伸入白莉媛的檀口中搅动着,一边却毫不停手地解起她身上的白纱。
  很显然,这身婚纱并不如女人平时的衣服般容易解开,我对着那整片贴在身上的轻薄蕾丝不知如何下手是好,幸好白莉媛看出了我的尴尬,在她的细声指点之下,我才找到这条婚纱上的奥妙。松开香肩上四个很隐蔽的暗扣,这条蕾丝婚纱的上身其实是一条无肩的背心裙,而解开背后的一排系带之后便像花瓣般垂了下来,将那玉雕般雪白优美的香肩和整个白花花的身子露在眼前,而原本裹在两条白胳膊上的蕾丝却依旧留在白莉媛身上,就像是一条白色蕾丝长手套般包裹着那修长的胳膊,这种精致的设计果然不负Vera Wang的盛名。
  而视线转移到那具赤裸着的雪白丰腴上身,可以看到一条无肩带的白纱网点文胸从胸前绕到背后,轻轻地托起那两只丰腴的白玉香瓜巨乳,那条文胸只是一幅又窄又小白色网纱,根本就没法遮住白莉媛那两坨肥硕丰满的白腻乳肉,一团团白花花的乳肉在绷得紧紧的网纱里快要溢出来般,就连那两颗樱桃大小般的粉红乳尖都从网眼里探头探脑的。
  白莉媛的下身还完好穿着那长长的白纱鱼尾裙,但上身除了手臂上的蕾丝长手套和胸前那网点白纱文胸之外,那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完全都赤裸裸的暴露在我的面前,浑身无处不散发着女性的魅力和诱惑力,而她头顶梳拢着的花瓣发髻却依旧那么一丝不苟,与白金发梳固定着的长长白头纱相得益彰,在灯光下却有一种优雅圣洁的美感,这两种相差甚大的感觉在她身上却奇妙地统一到了一起,让人不得不惊叹造物主的偏爱。
  我此时已经难以抑制内心与身体上的渴望,不由自主想要对面前这具美体下手,但却被白莉媛给伸手阻止了,她伸出一根涂着香芋紫色的水葱颀长纤指摇了摇道:“不要急哦,让人家来为你服务嘛。”
  我十分惬意地坐在大床上,面前这个尤物美人身穿着洁白的婚纱,但她此刻的眼神和姿态却无处不散发着妩媚,她细心地拢起白纱鱼尾裙摆,白玉雕成般的双膝轻轻跪倒在我胯间,那双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手温柔地解开我的裤腰带,拉开裤子拉链和CK子弹内裤,将我那根勃起充血好久的大肉茎掏了出来,她那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嫩手根本抓不住我的巨茎,所以她得用两只又白又软的水葱嫩手将巨茎捧在掌中,她用一只手托住肿胀成深红色的茎根,摊开另一只手的五指在茎身上轻轻揉动着,她的纤手光滑柔软而又富有弹性,一阵阵快感从那手指上传导过来,令我的呼吸变得急促。
  但她并未就此停住,而是一边用手在巨茎根部撸动着,一边微抬臻首将那光滑细腻的脸颊凑近,她樱桃小口中吐出的细细呼吸喷在我完全露出的马眼上,让我不由得心生期待,有些难熬地将胯部抬了抬,口中半恳求道:“宝贝,我想要你……”
  听到我的声音,白莉媛却温柔地抬起臻首,她那对翦水秋瞳很妩媚地瞧了我一眼,口中却娇滴滴地道:“老公,你想要什么呢?”
  她这声“老公”从口中叫出,带着水乡女子惯有的甜糯,我听在耳中顿时浑身都要酥了,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这么称呼我,那种感觉很难用言语来表达出来,我忍不住伸手扣住她的下巴,颤声道:“媛媛,你叫我什么?”
  “老公吖,我亲爱的老公,今天我都嫁给你啦,以后我就是你老婆咯。”白莉媛很乖巧地抬起臻首,她那张艳丽无双的脸蛋在这个角度看下去,显得特别的纤巧与柔弱,而她的眼神和表情都像是在向我表示,她对我全身心的服从与爱恋。
  “老婆,我最爱的媛媛老婆……”我喃喃自语着,用手轻抚着掌中玉人细腻光滑如鸡蛋的脸颊,白莉媛的容颜保养得实在是好,谁会相信她会是我的母亲呢。而这个我血缘上叫做妈妈的女子,穿着一身唯美的白色婚纱鱼尾拖地长裙,像一只大白猫般跪伏在我的双膝之间,用她白嫩光滑细长的双手套弄着我的阳具,用她鲜红欲滴的樱唇叫出那两个令人热血沸腾的字,宣告那原本只是爸爸专属的那个称呼,现在由我来继承了,这一切怎能不令我欣喜若狂。
  “老公,你是不是想要这个呢?”白莉媛声音中带着一股化不开的腻味,她眼波流动间缓缓地低下头,从那对樱唇中伸出一条鲜红的丁香小舌,轻轻地在那紫红色兵乓球大小的龟头上舔了下。
  白莉媛这样子实在太诱人了,她的表情和话语充满了熟年女人的妩媚,配上她风姿绰约的冶艳容颜,简直可以让任何男人为之倾倒。
  “哦——”我忍不住从喉头轻喷出一口气,那温热滑腻的舌头舔过之处,好像过电一般将种种快感纷至沓来,那根大肉茎受此刺激变得更加昂扬了。
  她伸手到额上轻轻理了理那飘逸的头纱,然后两只纤手反背到身后,也没见她怎么使力,一直束缚在胸前的那副轻纱文胸便被解开了,那两只白玉香瓜般的巨乳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那粉红的乳尖已经膨胀得有樱桃大小,这对白馥馥、颤巍巍的丰腻雪乳挂在她赤裸的白生生的身子上,简直是一副无以伦比的美妙图画。
  不过白莉媛接下来的动作更让我喷血,她随手拿起那副轻纱文胸在我的大肉茎根部缠绕了几圈,最后还在上面打了一个端正的蝴蝶结,她向后仰了仰臻首,带着十分满意的神情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娇声笑道:“老公,你的弟弟好可爱哇。”
  我看着自己粗如儿臂的阳具,已经胀成紫红色的茎根上系着一缕白纱,尾端还打了个蝴蝶结,这个画面别提有多荒谬了,我哭笑不得道:“老婆,你这是干嘛?”
  “你的弟弟是我的最爱,我今天要嫁给老公了,当然要给这个礼物打个结。从今以后,他就是属于我的啦。”白莉媛口中振振有词,但她说出的话却是娇憨可人,令我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接下来,可是老婆我的礼物哦。”白莉媛见我有些无奈的样子,她那对春波流动的桃花眼紧盯着我不放,口中却是娇滴滴道。
  没等我开口询问礼物是什么,白莉媛就用自己的白葱纤手捧起那对白玉香瓜般的巨乳,然后向前一凑把我的大肉茎夹在了当中,我只觉得被冷落许久的巨茎被两团又滑又软的嫩肉包裹在其中,她那乳肉如刚剥开的鸡蛋般滑腻温热,皮肤像牛奶般纯白无暇,被这样两坨极品的丰乳夹在其中,那种滋味别提有多爽了。
  之前也有幻想过,让白莉媛胸前这对H罩杯的尤物服侍我的阳具,那种感觉肯定是前所未有的爽,但一直以来都不敢向她提出这个要求,生怕冒犯到这个我深爱的女子。而今天,白莉媛却主动地敞开胸怀,捧着自己那两大团白肉为我作着乳交,这正好满足了我隐藏在心头的狂野欲望。
  “老婆,好棒哦。你的咪咪真的——真的,太舒服了。”我忍不住用语言赞美自己胯下的美妇人。
  我的欣赏让白莉媛很是满意,她越发卖力地回报起我来,她用力抓着自己胸前那对白玉香瓜,将我的大肉茎夹在其中搓揉蹭动着,她的那对丰乳实在太肥硕了,雪白的乳肉在她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间溢出,但摩擦在我的茎身上却是那么的舒服,随着她动作越发得激烈,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越发坚硬挺立,尖尖的粉色乳头不断碰在我的双腿之间,令我的大肉茎膨胀着越发坚硬如铁。
  看着蹲在自己胯间的美妇人,我的心中充满了浓浓的爱意,这个血缘上是我母亲,生活上是我妻子的绝代尤物,丰腴挺拔的身段裹在白色婚纱鱼尾裙中,但此刻她白花花的上身却赤裸露在外头,而她胸前那两坨白玉香瓜般的巨乳中间,正挟着根又粗又长的大肉茎,那肉茎的长度和体积都异于常人,此刻硕大的鬼头已经肿胀成紫红色,龟头马眼口已经开始吐出几丝透明的分泌物,随着那对丰硕雪乳的蠕动,那紫红大龟头很自然地在她深邃的乳沟内画出了几道透明的痕迹,在那白玉雕成般的身子上尤为显眼。
  白莉媛的动作十分轻柔和仔细,她像是在爱抚自己的婴儿般,竭尽全力用自己的双乳服侍着我,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抓住丰满得要溢出的乳肉,让我的大肉茎像在女性生殖器内般抽插着,但我的阳具实在是太长了,时不时会顶在她的下巴上,甚至是她那对香芋紫色的樱唇,这个时候她就会恰到好处地张开檀口,将那个兵乓球大小的紫红龟头纳入口中,或者用自己鲜红柔软的丁香在上面抚慰一番,一点都不介意男人的龟头发出的浓烈雄性气息。
  我忍不住轻抚着白莉媛带着头纱的臻首,一边开始挺动着胯下的阳具,那根又粗又长的玩意儿时不时撞在白莉媛的樱唇上,将她丰艳白嫩的脸蛋撞得东倒西歪,却更加增添一种淫靡的气息。白莉媛这对白玉香瓜用来乳交实在是太妙了,虽然论紧窄程度还比不上那具白桃蜜穴,但是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跪在胯间,用她哺育我长大的工具,取悦着自己儿子的阳具,那种背伦心理产生的刺激,远胜过肉体上的交接。
  她的上身不断配合着头部动作,身上两处性敏感带相互协助,努力让男人的巨茎在自己身上获得更多的快感,那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端正地盘在头顶,一把白金梳子带着长长的白头纱披在脑后,从头顶的角度看下去完全是个纯洁优美的新嫁娘,随着她臻首的轻微摆动,那幅长纱像云朵般飘动着,配合着她身上那条洁白的婚纱鱼尾裙,整个人显得无比地纯洁无暇。但在她的正面却是另一番景象,羊脂白玉般的上半身滑溜溜一丝不挂,两坨饱满丰美的白腻乳肉在白葱般的纤指间揉动着,而这对诱人至极的玉乳之间却插着一根粗若儿臂的颀长阳具,那青筋横竖的茎身泛着紫红色的光芒,与白玉般的乳肉形成鲜明而又淫猥的对比。白莉媛艳若桃李的玉脸上挂着浓郁的春意,香芋紫色的樱唇似启非启,一对妩媚的桃花眼时不时地抬头看着男人,那眼中的柔情浓的快要化不开。
  在白莉媛的丰乳与樱唇的双重夹击下,我的欲望膨胀到了一个顶点,我极力想要控制卵袋内正在向外冲的欲望,但一切似乎变得困难起来,白莉媛好像懂得我此刻的状态般,她更加卖力的搓揉着自己胸前那两团白花花的乳肉,两颗粉红的樱桃直接磨蹭在系着白色蝴蝶结的阳具根部,口中更是一声又一声地发出甜糯的娇吟。
  终于,我忍不住狂吼一声,一阵麻痒从鼠蹊部传导到龟头,双腿一用力站了起来的同时挣脱了那两个白玉香瓜,紫红色的大肉茎龟头一阵乱抖,虽然最终克制住了自己即将射出的欲望,但还是有几缕白浊滚烫的液体从那马眼中喷出,不偏不倚地射在白莉媛高昂的玉脸上,但她却没有躲开或者是抗拒,反而合上长长的睫毛,扬着那张白玉雕成的脸庞,承受我那灼热精液的浇灌。
  我的喷射强劲而又有力,虽然喷的时间并不长,但量却还是挺多的,那浓浓的白色精液挂在她完美无瑕的玉脸上,从高挺的琼鼻和丰艳的樱唇都一一涉及,还有几丝顺着颀长的脖颈向下滑落到那对白玉香瓜上,这使得那张高贵端庄的容颜显得无比淫靡,但她却十分虔诚地仰着脸地接受着,似乎将这些男性精华当作至宝般。
  有几滴白浊精液落在了她长长的眼睫毛上,所以她始终闭着眼睛,但即便如此,披着白色长头纱的白莉媛依旧是那么的美丽,她那粘满精液的玉脸丝毫没有扭捏不安,只是那么平静而又喜悦地仰在那儿,这一切反差极大的却无比融洽地结合在一起,让人无法对其心生轻僈。
  白莉媛却伸出一只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轻轻的将脸上的白浊精液一一收拾抹掉,被我的精液涂抹过的容颜好像更多了一层光华一般,使得那张玉脸更加艳色无边。等到一切都收拾干净,她却将那根粘满了精液的纤指伸入檀口,那条鲜红的丁香小舌轻轻一闪,便将那根纤指上的精液全部舔光。
  她终于睁开那对翦水秋瞳,两道充满柔情蜜意的眼波瞟向我,涂成香芋紫色的樱唇翕动着,一股又甜又糯地娇嗔从中流出:“老公,你的味道真不错呢。”
  天花板上的羽毛吊灯洒出柔和的光线,照在将近100平方米的主卧室内,增添了一股温馨恬静的气氛,丝绸窗帘全部拉起来的落地窗外夜色已深,但这间装饰高雅的卧室里却是春意黯然,一股奇特的声响回荡在空气中。
  那声响主要是一个女人的呻吟,只不过与大多数人不同的是,她的呻吟声中却带着化不开的腻意,一声声都像是从心底涌出一般,任谁都可以听出其中的甘甜与畅美,伴随着那又姣又媚的呻吟声,还有一种较小但却差别甚大的声响,那种声音听起来好像是红酒瓶塞开启一般,“噗呲、噗呲”的水声混合在那荡人心魄的娇吟中,令这间主卧室里的淫靡气氛更盛。
  而这些声音的源头是来自屋中那张3米的大床,上面一丝不苟地铺着洁白整齐的床单,而在床尾的那半部则铺着一大片轻柔蓬松的白纱,这些白纱一直延伸到床尾所坐着的那个腴白高挑的女体上,从背后看上去她的上半身完全是赤裸着,一条长长的纯白头纱挂在两片玉雕般的香肩之中,而且那条长头纱还时不时地轻微抖动着,好像符合着那白玉香肩微微耸动的规律一般。
  而有些突兀的是,那团蓬松的白纱之间却莫名凸起了一大块,那个凸起的部分一直高高地延伸到女人的背上,看上去就像她背后多长了一块肉瘤般不协调,而且这个凸起部分还在不断地耸动着,好像里面藏了一只动物般。这样的画面已经足够惊艳和诡异了,但把视线转到大床的正面,所见到的又是一幅令人惊叹的美景。
  一个挺拔丰腴的美艳女人坐在床沿上,她的肌肤白腻光滑容光焕发,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左右,鹅蛋脸上的五官立体精致,两道细细的黛眉修长入鬓,一对桃花眼半张半合间,那里面流动的眼波充满了愉悦的春情,两张涂着香芋紫色唇彩的樱唇轻微翕动着,那些令人热血沸腾的呻吟正是从那白玉般的皓齿中流露出来的。
  她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在头顶梳成个花瓣状的发髻,一个白金发梳带着长长的头纱披在脑后,随着她臻首的摇摆在脑后轻微甩动着,就像她正一上一下、起伏不定地摆动的身体,从她白腻颀长的脖颈往下看去,她那雪白丰腴的双乳就像两只饱满的白玉香瓜般,上面嵌着两粒樱桃大小的粉红色乳头,那两只极品尤物挂在她白生生的身子上跳动着,就像两大团跌宕起伏的柔腻雪球。
  继续往下,她的腰身虽然纤细柔软,但从侧面上看过去却有一道微微的隆起,就像一层白腻丰腴的奶油般,当中那只肚脐眼就像一漩梨涡般甜美,就在这个肚脐眼下方则堆着一大团蕾丝与白纱衣料,两片如鱼鳞般的蕾丝裙摆从中间分开,连着尾端长长的的鱼尾白纱堆叠在床沿,那些白纱过长以至于垂挂到床脚下。
  而在那白纱鱼尾裙摆之间,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以M型蹲在一张描金边的白色柚木长床凳上,那张长床凳表面铺着柔软细致的白色羊毛垫背,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长腿蹬着双9厘米细高跟的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从足尖露出的十根白嫩颀长玉趾上涂着与嘴唇一致的香芋紫色指甲油。
  而就在那两条令人惊叹的大白腿之间,雪白丰腻的三角形桃花源地带寸草不生,光滑得就像是刚煮熟的鸡蛋,又像是新生的婴儿般娇嫩无暇,一具白桃般丰隆肥厚的蜜穴正被一根粗如儿臂的巨茎侵入,那巨茎通体紫红肿胀得有些狰狞,但巨茎的尾端却被一条白纱缠了几圈,还在上面打了个简单的蝴蝶结,只不过这支蝴蝶结已经有些变形了,上面还粘着不少透明黏液和分泌物。
  这时才发现,那双9厘米细高跟的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中间,还有两条粗壮多毛的男人的长腿,这条长腿很悠闲自在的搭在地板上,而女人正分开自己的大腿,蹲坐在男人的膝盖以上,她那雪白丰腻的肥臀上下起伏着,胯间饱满的白桃蜜穴张合之间,不断吞吐着男人又粗又长的大肉茎,从那茎身露出部分粘满的透明分泌物来看,这种交媾的姿势已经持续了好一段时间了。
  “老公,老公吖,不要再弄那里了,好痒呢。”白莉媛口中断断续续地说着,但她的声音却依旧那么又甜又糯,一字一句都勾得男人心窝痒痒的。
  随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她背后那团凸起的白纱终于恢复了原样,从床头看过去可以看到一个男人的后背,这男人赤裸的上身雄伟如山,每一寸肌肉都在灯光下散发着光泽,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出现在她的背后,或者说他一直都是在这里,因为那根在女人白桃蜜穴内抽插的巨茎正是出于他的胯下。
  “乖媛媛,你不觉得这样弄的话,你前面更有快感吗?”我含笑轻声道,同时把手指从她的白纱下方抽出,只见那又粗又长的中指上面,已经粘了一层透明的分泌物。
  我把手伸到白莉媛面前炫耀似得晃了晃,却被她伸掌打了一下,白莉媛没好气地骂道:“你这小变态,老是抠人家那里干嘛,多脏呀。”
  白莉媛的生气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此刻在她的白纱下方,那具正在被我大肉茎反复侵入的后面,那具肥白丰腻的大屁股之间,那只细致紧凑的菊漩已经有些充血了,而那一切都要拜我的中指所赐,虽然我耗费了大半天的时间,但那朵可爱的淡红色菊花还是包得紧紧的,我只是伸进去了几厘米就再也无法前进,但这一切已经让我兴奋异常。
  “谁说的,我老婆身上每一块地方都是香香的,我都爱得不得了。”我扬了扬眉道,顺手把中指伸到口中轻轻舔了下。
  “老公,不要那样子好吗,人家不想让你看到臭臭的地方。”白莉媛虽然想要阻止,但为时已晚,她见木已成舟,低下头黯然道。
  我知道她一向爱美爱洁,不管什么情况之下都要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这下被我用中指开垦了身上那处最隐秘的地方,而且还是在与心爱的男人和儿子相定终身的晚上,这的确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宝贝媛媛,你现在已经是我老婆了,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包括那个地方也是,我有权疼爱她们,因为她也是你身体的一部分。”
  我语气温柔但却循循善诱,好说歹说总算把白莉媛的情绪安抚下来了,她有些犹豫不决地点点头,但还是有些为难道:“可是,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我想你多疼疼妹妹嘛。”
  “你就饶了她吧,改日……再让你……使坏……”白莉媛说到最后,越说越害羞,声音几乎如蚁鸣。
  不过她这副娇羞的样子却让我更生怜惜,我总算把那根使坏了大半天的手指抽了出来,白莉媛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她还没有缓过神来,紧接着一阵猛烈的抽插就纷至沓来。
  好像是为了回应,也是为了报复一般,我刚把手指从她菊蕾处移开,便提劲朝她身上另一处洞穴撞击,我把双手卡在她白腻匀称的大腿内侧,胯间的大阳具像装了马达一般,以极快地速度向上方顶动,每一下都深深地钻入那白桃蜜穴的深处,顶在里头那团肥嫩滑腻的花心中。
  我一边顶动着巨茎,一边却慢慢地从描金边白色柚木长床凳上站了起来,我的双手捧着一百多斤的白莉媛却像捧着个洋娃娃般轻松,而白莉媛那两条羊脂白玉大长腿挂在我的手臂上无处着力,只好背过两条长长白胳膊勾住我的脖子,好迎接应对下体一阵又一阵的猛烈冲击,让自己的身体不至于被那根巨茎的力度冲得失去平衡。
  “老公吖,轻些……慢些,人家要喘不过气来了——吖。”白莉媛一对桃花眼半张半闭透露出朦胧的春色,涂着香芋紫色唇彩的樱唇半开着,露出两排碎玉般的洁白皓齿,口中半呻吟半祈求地轻声哼着。
  “乖老婆,你张开眼睛看看,这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呢”我带着笑意道,开始沉臀压胯地使力,每一次将胯间的巨茎向上顶起来的同时,双臂带动着骑在自己胳膊上的白莉媛的玉体跃动。
  她终于睁开了半闭的朦胧美目,在自己面前不远处的落地长镜里,一个头顶挽着花瓣状的发髻,脑后披着长长的白头纱的美妇人,正被一个高大强壮的猛男抱在胳膊中,任由他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在下体抽插取乐,她的两条白腻的长胳膊向后搂住男人的脖子,那羊脂白玉般的上半身滑溜溜地不着片缕,两坨白玉香瓜般的肥腻硕乳在胸前晃荡着,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就像是在风中飞舞一般,画出道道优美的红色弧线。
  她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左右分开呈M形,挂在男人手臂上的纤长白腻小腿无力地一晃一晃的,套着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的玉足足弓向内蹙起,好像正在忍受某种不可抗拒的情绪一般,她的腰部以下还挂着一条飘逸的白色鱼尾长纱裙,那长长的白纱鱼尾裙摆像孔雀尾羽般直垂到地面,而在身前分开的鱼尾裙开叉之中,一根粗若儿臂的大肉茎正不断地向上顶动着,将她那一身滑腻的白肉和鱼尾裙摆撞得花枝乱颤。
  这个美妇人身上穿着代表着神圣契约的纯洁白婚纱,但她却被身后的男人摆成了如此羞耻的姿势,就像一个无力自控的洋娃娃般任由男人的阳具在胯下顶动,这种被男人主宰甚至侵犯的感觉让白莉媛羞愧难当,但她从身体到心里却充满了无尽的幸福和甜蜜。她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天上飞翔,又像是小时候乘坐秋千的样子,身子一忽儿高一忽儿低,而那根恼人的大阳具变本加厉地在自己体内杵了起来,每一下都好像要把自己的花心撞碎般,自己每一次落下来的时候,就像是主动把下体坐到那根巨茎之上,被那根大玩意儿刺得皮开肉绽、叫苦不迭,但浑身每一块白肉都像是通电般爽快,令她不可自已地迷恋上那种被刺穿占有的感觉。
  她突然觉得自己花心内一阵阵不可抵御的抽搐,那剧烈的颤抖像一湾湖水当中被投入石块般,向周围荡出一圈圈带着欢愉的波纹,她感到自己的花房中有什么东西喷了出来,像是尿尿般从白桃蜜穴内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不断地洒落在胯下男人多毛的大腿上,和那白色鱼尾婚纱的长长裙摆之上,那股如兰如麝的浓郁香气弥漫了整个室内。
  “嘤……吖!”
  一声声娇腻得无法化开的呻吟回荡在卧室上空,久久不能平息。
  我不等白莉媛从巅峰上平息下来,双手抄起那对白腻光滑的大长腿,将她从描金边白色柚木床凳上抱了下来,然后就这么抬着下半身还挂着白色婚纱鱼尾裙的妇人,朝前面走了几步才将她放下。
  “老公吖,你要干嘛呢。”白莉媛双目紧闭着,并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只是迷迷糊糊地问道。
  回应她的是一记迅猛有力的插入,从始至终我的阳具一直保持着膨胀坚挺的状态,先前在那对白玉香瓜巨乳的夹击下,小小地射了一股的不多的精液后,我的大肉茎反而变得越发坚硬如铁,就算白莉媛已经在我的抽插下达到了好几次高潮,但我的欲望依旧那么炙热难耐,这回更是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
  “吖……老公,轻点儿吖,你的弟弟太大了,顶到里面了噢。”
  身后愈来愈猛的抽弄让白莉媛极为难堪,自己的蜜穴花径里还残留着先前高潮的余韵,那些翻滚抽搐的嫩肉尚未平息下来,又再次遭受那根异于常人的巨茎的侵袭,这种感觉让人又爱又恨,但她极为敏感的花径却是那么的忠实,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纠缠起那根巨茎了。
  我臀部摆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坚实多毛的大腿不断拍打在白莉媛的肥美丰臀上,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响,这股冲击力让白莉媛不由得弯曲下身子去,以便我的巨茎更方便进出她的下体,但那股力道还是很大,让她的头顶不断向前碰在一面墙上,她的脸颊贴在上面,感觉一阵冰凉的感觉。
  白莉媛抬起臻首,睁开迷蒙的美目,她的眼中还残留着一股朦朦胧胧的雾气,但面前这面镜子却是十分明亮,那是自己主卧室的镜墙推拉门,而自己现在却被按在这面大镜子上,透过镜子可以看到自己的容颜,虽然因为贴在镜子上的缘故,五官变得有些扭曲,但镜中的妇人却依旧那么美艳,无论是白玉般吹弹得破的皮肤,还是涂着香芋紫色的鲜艳樱唇,那对翦水秋瞳仍然同二十年前般美丽,眼角丝毫不见任何的细纹,只是眼神比起当年来复杂了许多。
  白莉媛暗暗为自己感到骄傲,像她这个年纪的女人,还能保持这般娇嫩的肌肤实属不易,而她天生丽质的容貌随着岁月增长并未显出衰退,反而越发变得姣好美艳起来,这让她在无论何时都充满了自信,因为女人的容貌就是她最大的资本,很长时间内她都没有意识到这点优势,直至今日她为自己的容貌感到庆幸。
  她很庆幸自己能够在这个年龄,还能让男人为她趋之若鹜,但她并不在意那些男人投射在身上的贪婪目光,因为她的心中只有一个男人的存在,只有这个男人才是她重视和牵挂的,只有这个男人才能让她那颗历经沧桑的心重新活跃起来,只有这个男人让她体会到男女之间至高的欢愉与激情,而现在,这个男人就在她身后,用他那根又长又大的阳具操弄着自己。
  从镜中可以看到,男人宽阔如山的肩膀,以及粗壮颀长的脖子,男人的脸庞如大理石般坚硬冷峻,五官立体棱角分明,那张无疑是很英俊的脸庞让白莉媛爱得不得了,包括他方正下巴上的一道凹痕和微微皱着的眉头,那种神态她再习惯不过了, 因为从小到大她已经见惯了这个男人,他在认真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就是这样子。
  这可是她亲手带大的呀,从一个需要洗换尿布的婴儿,到牙牙学语满地爬的小孩,到背着书包自行上学的少年,自己是如何满怀着喜悦与幸福看他成长起来的。还记得第一次送他去幼儿园的时候,自己偷偷的躲在教室的窗外看,那个初次远离母亲的孩子是如何哭得死去活来,自己又是如何肝肠寸断心疼不已。打那之后,自己都会提前在放学时间到幼儿园门口,边打着毛衣边等待他出来,就为了他看到自己时脸上快乐的笑容。
  没想到,当年那个爱哭的小孩现在已经这么大了,他不但长得比他父亲还要高大很多,五官也出落得像个男子汉,他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大男人了呀,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家外,他都可以独当一面并为自己撑起一片天空。想到此处,白莉媛心中充满了幸福感,她知道自己并不是很聪明,虽然很用功念书但连个中专都没有考上,但她却懂得如何料理好一个家,懂得如何做一个称职的妻子和完美的主妇,她只需要一个真正爱她并且可以为她做决定的男人。
  她曾经有过一个这样的男人,并为他生下了亲生骨肉,他们曾经建立起清贫但很温馨的小家庭,但一切都随风而逝,那个小家庭在命运的撕扯下迅速破裂了。惊惶不定的她找不到人生的方向,她不是梅妤那样的女人,懂得也有能力建立自己的生活,她骨子里头就是个小女人,需要男人保护她、疼爱她、照顾她,所以她在红尘中迷失了,被一只只沾浸了权力与金钱的手摆弄,被一个个如狼似虎的男人玷污。
  那些不堪的往事令她无比羞愧,而不甘沉沦的她时时刻刻盼望着得到拯救,但那个日思夜想的男人出现在面前时,白莉媛却因为自己的过去而变得自惭形秽起来,她始终把自己放在一个很卑微的位置,不求回报地贡献着自己的肉体与钟情,只求换得男人一时的温存与疼爱,她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得到什么,她也不奢求那些自己配不上的东西。
  但男人却对她钟爱有加,他用强有力的臂弯给自己撑开了一片羽翼,让自己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他用略带冲动但却热情洋溢的方式爱着自己,让自己每一分每一秒都沉浸在幸福中;他用充满男性气概的霸道方式占有自己,让自己从身体到心灵都得敞开并极度依赖。
  但她却从不敢奢望男人可以属于自己,因为他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只征服欲过剩的雄兽,雄兽是不安于单一的伴侣的,而且他身边的女性一个个都是那么的出色。梅妤的知性气质与名媛风范令她自叹不如,薇拉su的强大背景和豪放作风令她望尘莫及,更不用提含苞未放的杨乃瑾了。在她们面前,自己无论是哪个角度都相距甚远,除了特殊的血缘关系和无条件的付出之外。
  所以,当男人跪在她面前表白的时候,她简直幸福得像在童话故事中一般,包括之后他为她选择的婚纱和婚戒,以及这场私密但却很隆重的婚礼,都是白莉媛从小女孩起梦寐以求的,她从未见过哪个男子这般地宠爱和契合她,让她可以安心踏实地做男人背后的小女人。直至今日,她才重新找回自己最初的梦想,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身后这个男人。
  想到此处,她忍不住痴痴地看着镜子那个倒影,男人那有一道凹痕的下巴刮得很干净,为了今天他很用心剃去了脸上那圈胡子,他就跟亲生父亲一样毛发浓密,隔一天不清理就乱糟糟地长了一圈,不过其实她心中并不抗拒的,因为那胡子的存在会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他头发有些长了,因为剧烈运动出的汗,有些凌乱地黏在额头上,但丝毫无损他的俊朗不凡,白莉媛心中泛起一阵怜惜,他真是太卖力了,已经持续3个小时左右,男人一直这么生龙活虎的,他胯下的那根大玩意儿也是如此,不知疲倦般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给她带来一波又一波极致的快乐。
  只不过,男人的那根玩意儿实在太长了,每次都要刺破自己的花心,捅到自己的花房内部,白莉媛真担心有一天他会把自己的肚子捅破;而且那根东西又很粗大,每次挤进来的时候,都会把自己的花径撑到了极限,腔壁上的每一寸嫩肉都会被刮过,一阵阵快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那种被撑得满满的感觉让她充实极了,那根大玩意给她很多的安全感,她好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被强大男人所占有,被他所主宰的感觉。
  不过,她心中却另有一分喜悦,因为这根大肉茎跟自己可是有着牢不可分的血缘关系,自己可是看着它从一根小啾啾逐渐长大的,谁能想象得到,当年那个还要自己把尿的小玩意,时隔多年后居然能够长成这样一根又粗又长的巨茎呢;更令她预料不到的是,这根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玩意儿,过了二十年内后,居然会重新回到生养他的子宫里,而且他还用这根玩意儿给自己带来前所未有的感受,让自己感受到男女之间至高的欢乐。
  是呀,这个男人虽然在血缘上是自己的儿子,但他已经成为自己的丈夫了,这个又是儿子又是丈夫的男人,正在用他的大阳具插着他亲生母亲那光滑无毛的白桃蜜穴,他正在操弄自己,我们正在做着男女交媾的那回事。这种混乱的想法让白莉媛有些羞耻,但她从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官能快感却让她无暇思考太多,她只知道自己是那么迷恋这个本应是自己儿子的男人,迷恋他那根生机勃勃的大肉茎,迷恋他那种带着霸道的疼爱,迷恋他给予的安全感。
  “老婆,你好美,我爱死你了。”男人边操弄着自己,边喃喃自语道。
  他的称呼让白莉媛意识到自己当前的身份,镜中反映出的美妇人赤裸着白花花的上身,两个白玉香瓜般的巨乳垂在胸前,随着身体的摆动在空气中甩来甩去,时不时碰在镜子上发出“箜箜”的异响,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撞在冰凉的镜面上,让她的意识清醒了不少。
  自己有些丰满的雪白小腹下方,是一条缀着鱼鳞蕾丝的贴身裙摆,以及长长的拖在地板上的鱼尾白纱,从正面上看这条白纱并无异样之处,可是转到镜子照不着的背面一看,才会发现那条鱼尾白纱从中被分开撩起,那具肥白丰腻的大屁股高高地掘在空中,男人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正在胯间那白桃蜜穴里抽插着,只有凑得很近才能看到,在白桃蜜穴的两边还各系着一条细细的蕾丝带子,这两条带子一直连到装饰在她小腹下方的一根细细的白金链子上,这条白色蕾丝丁字裤是开档的,为了方便心爱的男人享用自己的下体,白莉媛在贴身衣物上下了很大的功夫,以确保他对自己双腿之间那块嫩肉如饥似渴的欲望。
  卧室的柚木地板上随意扔着一堆衣物,有量身定制的Prada黑色西装,带风琴褶的法式白衬衣,以及CK子弹内裤,还有一条白色轻薄蕾丝的小背心,这些与她身上残留的鱼尾白纱结合起来,预示了今晚的主题。对了,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嫁给了这个男人,这个我十月怀胎生下来,一手养大的男人,今天我成了他的新娘,我是他的妻子啦。
  一想起自己的全新身份,白莉媛就不由得眉开眼笑,看着背后那个高大俊朗的壮硕男子,她简直是越看越爱,一想到可以与这个男人相伴终老,她的心中就像吃了蜜一般甜,她把那几个字在心中反复地咀嚼,嘴角不知不觉地溢出发自内心的笑意,同时也把自己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扭得更欢了。
  “老婆,我爱你,我会让你幸福的。”男人加快了抽擦的幅度,她感觉那根玩意儿又膨胀了几分,这回捅进来像是要把自己的花径撑破的感觉,有了那么多的肉体经验,她对这个男人的习惯以及了如指掌,她明白男人已经快要到了发射的边缘。
  “老公吖,你好棒哦,用力弄妹妹,人家快要到了……吖,快吖”
  白莉媛矮下身子将背部压得更低了,裹着白色蕾丝长手套的白胳膊紧紧地抓在镜子上,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胡乱地抓着镜面,但与此同时却把自己丰满白腻的肥臀高高翘起,调动着胯间那具蜜穴迎合着男人巨茎的抽插,她雪白丰隆的小腹一阵蠕动,花径腔壁内的嫩肉像是有生命般抽动翻滚起来,一阵阵强大的吸力从花心一直传播到腔壁上的每一处肉褶,竭尽全力地啃咬着那根粗大的入侵者。
  男人口中发出一声狂吼,他坚硬的臀部疯狂地耸动了十几下,然后将胯下的巨茎捅到白桃蜜穴的花心最深处,然后浑身一阵打摆子般的抽搐,大量的白浊精液从马眼中喷射出来,像开了闸的水龙头般浇灌在她温热滑腻的花房内。今天晚上的第一次射精持续了三分钟之久,那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带着男人满怀的爱意,冲刷着白莉媛肥厚肿胀的蜜穴,将她射得一阵阵颤抖不已,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带着白色长头纱的臻首将镜子撞得砰砰直响。
  白莉媛把头发抵在镜子上,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无力地颤抖了一阵,像是被抽去了浑身的骨头般软软跪下,蹬在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赤裸玉足绷得紧紧的,但那十根涂着香芋紫色趾甲油的玉趾却十分放松地摊开。她的双膝跪在那堆蓬松的白纱中,臻首伏得低低的就快要贴到地板上了,但却把那具肥美的大白臀翘得高高的,好像不愿意漏掉任何一滴男人射出的精液般,迎接着男人灼热而又有力的喷射。
  白莉媛看着镜中那个男人急促的呼吸逐渐平息下来,他那张一向冷峻的脸部肌肉终于松弛了下来,就像是获得了心仪的玩具般露出愉快的笑意,她的那颗心也随着男人的喜悦而欢腾不已。
  “儿子,我爱你,妈妈爱你。”她在心中暗暗念叨着,但从她口中喊出的却是另一种样子。
  “老公,我爱你,我爱死你了。”
  喧嚣了一个晚上的主卧室终于平静了下来,那具原本活香活色的大落地镜已经恢复了原状,只是柚木地板上多了一条长长的白纱鱼尾长裙,那上面还残留着女主人的体温与香味。
  而此时,床上两具赤裸相对的肉体正紧紧相拥着,正沉浸在从激情巅峰下来的宁静之中,我轻抚着怀中玉人雪白丰腴的肉体,欣赏着她白玉般的肌肤上泛着的红晕,白莉媛有些慵懒无力的靠在我胸前,她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在我坚实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我有一阵子没有剃胸前的毛发了,所以胸膛上布满了又浓又密的体毛,白莉媛却不以为怪,她温柔地注视着我胸前,饶有兴趣地把卷曲的体毛缠在自己的柔白纤指上,口中轻声道:“老公,你的毛毛越长越密了,这样下去就跟熊差不多啦。”
  我摸了摸她顺滑光亮的酒红色长卷发,问道:“怎么了,你不喜欢吗?”
  “喜欢,当然喜欢了。”白莉媛急忙说道,好像要证明自己所说的一般,她俯身凑到我胸前,在那堆毛发上面轻轻地吻了一记,然后把臻首埋在其中,喃喃自语道:“这里好温暖,好有安全感,我要躺在上面睡觉。”
  我心里颇为感动,也在她的头发上吻了下,柔声道:“你爱怎么睡都没问题,以后的每一年,每一月,每一天,每一秒。”
  “嗯,老公我爱你。”怀里的佳人很动情的点点头道,她有些撒娇地把一条赤裸的雪白大长腿架到我的腿上,把那具温香暖玉的肉体贴得更近了,她的玉足上还套着那双9厘米细高跟的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隐约可见涂着香芋紫色玉趾的蕾丝鞋尖轻轻刮在我的腿上,让我觉得有些痒痒的。
  白莉媛的手也没有停息,从我的胸前一直延伸到大腿上,所经过的地方大部分都被体毛覆盖着,她颇有感慨道:“你身上的毛这么多,真像你爸爸。”
  她此刻在我面前提起其他的男人,但我并没有感到不悦,因为那个男人是我的父亲,也是白莉媛的第一个男人,在她心中始终为他留着一个位置,我能理解她的心态,口中轻笑道:“我和爸爸相比,哪一个老公更好呢。”
  “切,哪能这样子比呢。”白莉媛轻轻啐了我一口,虽然她已经全身心的将我视为她的男人,但我毕竟是她的儿子,现在要把儿子与父亲相比较,未免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稍作犹豫,她还是轻启樱唇很小声地说道:“前一个也很好,可是现在这个更好。”话音刚落,她已经羞得满脸绯红,把臻首埋在我的胸膛里不敢抬头了。
  对于这个答案,我自然乐意接受,而白莉媛那种天然的小女人妩媚更是令我着迷,我的大手从她的胸前探了下去,抓住了一只白玉香瓜般的硕乳,熟练搓揉着那白腻丰腴的乳肉。
  “其实,我很羡慕爸爸的。”我叹了口气道。
  “怎么了,老公?”白莉媛不知其解,抬头疑问道。
  “一想到你的第一次给了爸爸,我心里就有点不舒服,我想要你所有的一切。”我颇为捻酸道。
  “嘻嘻!”对于我的埋怨,白莉媛忍不住发出窃窃的笑声,她握起粉拳在我胸前轻轻捶了两下,娇嗔道:“你也想太多了吧,要不是我给了你爸爸,怎么会有你呢。”
  她的话虽然在情在理都是无可辩驳的,但我心头还是有些酸溜溜的难以化解,白莉媛很敏感的看出我情绪上有些不对劲,她睁着那对春光荡漾的桃花眼把我看了又看,洁白玉齿若有所思地轻咬着下唇,过量半响她才柔声道:“老公,我身上还有一个地方从没让人碰过,今天就交给你咯。”
  话刚说完她就已经羞得不行,白玉般的脸上再次泛着桃红,但两只翦水秋瞳却很坚定地看着我。
  我心中一动,顿时明白了她话中所指的,就像是一团火焰烧过四肢般,浑身突然燥热了起来,胯下那根刚发射过的巨茎霍地竖了起来,而且硬的像根铁棍一样。
  我不禁伸手抓住了白莉媛细长的白胳膊,不敢置信地问道:“老婆,你真的愿意吗?”
  “嗯,可是据说好疼呢,你可要怜惜我哦。”白莉媛轻咬着下唇,很认真地点点头,她的眼神像一直小羊般无辜与脆弱。
  “哪还有说,你是我的宝贝媛媛,我肯定疼你。”我口中甜言蜜语地哄着,手指却有些急色地朝她雪白肥臀的后方探去。
  “啪”白莉媛轻轻地在我手上打了一记,她嘟起小嘴嗔道:“别那么急嘛,人家还要准备一下呢。”
  “还要准备啥?”我有些不理解地嘟囔着,却招来白莉媛的一记白眼。
  她朝我撇了撇嘴角,嗔道:“这是人家的第一次,当然要准备的好好的吖。”
  接着,她俯身在我那根摇头晃脑的大肉茎上亲热地吻了一口,还用手指抓着轻轻撸动了两下,然后便从床上落到地面,眼波流动地朝我笑了笑,口中却是娇滴滴地道:“要耐心点等哦,小伙子。”
  然后,她便在我迷醉的目光中,扭着羊脂白玉般的丰腴肉体,蹬着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一摇一摆地朝卫浴间走去。
  我赤身裸体地躺在洁白的大床上,原本整齐的床单已经变得凌乱不堪了,还粘上了许多蕴含白莉媛体香的分泌物,就跟我身上残留着的性爱痕迹一般,白莉媛进入卫浴间之后室内又恢复了平静,只有我胯间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傲然挺立在空气中,肉茎根部依旧绑着那条白纱蝴蝶结,只是经过好几个小时的撞击和蹂躏,原本洁白的纱巾上因为浸透了太多春水花蜜,微微有些泛着米白色。
  大概等了10分钟左右,那面镜墙被推开了,白莉媛娉娉婷婷地从卫浴间里走了出来,在灯光下她依旧是那么美艳动人,羊脂白玉般的胴体上一丝不挂,除了雪白丰腻的小腹上那条白金细链连着的蕾丝丁字裤,和玉足上蹬着的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以及依旧盘着的花瓣发髻和白色长头纱。
  “等久了吗?某人看起来很急呀。”白莉媛的目光聚焦到我胯间那根膨胀挺立的巨茎,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娇声道。
  我有些激动地站起身来,心情却是像第一次那般紧张,双手都不知放在哪里是好,但白莉媛却丝毫不受影响,她坦然自若地向大床走来,她踩着T台模特儿般的猫步,两条踩着9厘米细高跟凉鞋的雪白大长腿摇曳生姿,胸前那对白玉香瓜巨乳随着脚步的晃动跌宕起伏,在灯光下那白花花的身子就像是一块羊脂美玉雕出般,配合着她脸上丰艳妩媚的眼神,浑身充满了风情万种的女人味。
  待她走到我的眼前,我更加清晰的看到那微微隆起的奶油般的白腻小腹,一条闪闪发光的白金细链垂在浑圆的小腹下方,与之相连的是一条又薄又透的白色蕾丝丁字裤,而这条丁字裤中间开的一个小口处,那里露出的丰隆肥美白桃蜜穴已经充血肿胀得厉害,不过先前残留的白浊精液痕迹与分泌物已经被清洗过了,现在露在外头的蜜唇鲜红娇嫩得就像婴儿般。
  白莉媛走到床沿边却没有停下,而是就势爬上了这张充满淫靡气息的大床,双手双脚趴在上面朝我爬来,她四肢着地的姿势就像一只通体雪白的大猫,而且她爬动起来的神态也像一只漫不经心、优容自若的波斯猫,她涂成香芋紫色的丰润樱唇微微张开个弧线,露出一排整齐的洁白玉齿,她的翦水秋瞳里有种迷蒙的春意,就像是只处于发情期的母猫般妩媚动人。
  3米的大床足够容纳两个成年人做很多动作,所以白莉媛不紧不慢地爬到了大床中央,她把玉脸靠在柔软的枕头上低低地俯了下去,与此同时却把整个丰腴肥美的大白臀高高抬了起来,她脚上还穿着那双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头上的长白纱披在雪白的玉背后,这个造型极为怪异但却充满了性的挑逗。
  “老公吖,请你要了人家吧。”白莉媛的声音被枕头削弱了很多,但她话中那种腻意却是足够令人热血膨胀的。
  我跪在她的大白臀后,伸手轻轻抚摸着那滑不留手的丰腻臀肉,那如同奶油般白馥馥、颤巍巍的大屁股,轻轻一拍就会荡漾出一波又一波动人的肉浪,那条从小腹起的蕾丝丁字裤开档一直延伸到屁股上,再加上白莉媛刻意将臀部撅得高高的,所以在那对雪白丰腴的臀肉中间,那具淡红色的菊蕾隐约可见。
  这个小小的穴眼儿我已经觊觎很久了,但白莉媛一向都以怕羞和不洁为由,拒绝我对那里的进一步探索,难得她今日大胆放开心怀,将此处呈现到我眼前,我欣喜若狂之余,却不免紧张得连手指都在颤抖,只是痴痴地欣赏着那弯雅致的菊漩。
  白莉媛把屁股翘着,看不清后面的举动,只见老半天我都没有动作,她有些诧异地问道:“老公,你还在等什么呢?”
  她边说着,边扭着腴白的腰肢,很夸张地摆了摆那高翘的屁股,只见两大坨白花花的臀肉就像是装了水的气球般,在我眼前荡出一波雪白的肉浪,那景象顿时激发了我心中的肉欲,我大吼一声,双手拔开那奶油般的臀肉,把脸凑到那对雪白肥臀中央,死命地乱亲乱嗅起来。
  白莉媛的大白屁股就像两座山峰般,丰腻肥美的臀肉像是海洋般淹没我的口鼻,我的脸颊游荡在这片白花花的肉海之中,鼻尖闻到的却只有沐浴露的气息与她身上独有的体香,看来白莉媛先前在卫浴间里很仔细地清洗了自己的下体与后庭。
  我的动作弄得白莉媛有些难受,我高挺的鼻梁时不时碰在那圈菊眼上,每次都让她浑身轻轻地打颤,她有些难耐地从鼻中发出甜美的哼声,口中带着颤声道:“老公……老公吖,好痒呢,别弄了。”
  我此刻怎么可能停得下来,她轻柔婉转的求饶只能让我更为兴奋,胯下那根大玩意儿变得越发粗长坚硬,我开始用力的掰开那肥腻的雪白臀肉,在灯光下那只粉红的菊漩变得清晰可见,一圈圈细细的纹路绕成一个小小的菊眼,那形状就跟她身上其他处地方般,充满了超越年龄的娇嫩活力,从那小菊蕾的紧致细腻程度来看,显然从未被外力侵占使用过。
  “宝贝,你真的好美,我好爱你哦。”我口中喃喃自语着,同时轻轻地把双唇贴到那粉红菊蕾上,无比温柔和迷恋地舔弄起来。
  “老公,好难受,不要吖。”白莉媛脸朝下趴在枕头里,口中一阵轻一阵急地低低呻吟着。
  她虽然已经下定决心,在这个特别的晚上,将自己身上最为私密和特别的地方奉献给自己最爱的男人,但当她摆出这个类似动物的姿势,被男人用嘴巴吻着自己的后庭的时候,她还是不禁一阵阵的不适与惧怕,尤其是男人正在用他舌头在那里舔来舔去,她心中有些发毛,因为那儿可是平时用来排泄的地方,要不是男人执意要求,她真的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身上有任何不美之处,她希望自己在男人面前展现的每一寸都是那么的美丽。
  可是男人却不这么认为,他就像一只荷尔蒙过剩的公兽一般,野心勃勃的想要占有自己身上每一寸皮肤、每一处洞穴,好像只有那样子才能宣告他是自己的主宰一样,不过白莉媛并不反感男人的心态,她心里其实挺喜欢男人这样子对她的,她一直喜欢男人这种霸道而又专横的样子,她喜欢男人对她的迷恋与痴迷,特别是他对自己肉体不知疲倦的占有欲索取,这让她得到极大的满足与安全感,就算是这种在她看来有些变态的嗜好,也是男人看重自己的一种表现。
  男人的舌头越来越不安分了,他开始像条长蛇般往自己后庭里钻,之前他已经用手指在那儿尝试过了,但显然收效并不显著,自己那儿一直保护得很好,从未被别的男人碰到过,所以即使已经度过那么多的年月,那儿依旧紧窄细致得要命,男人的舌头只是稍稍进去了两寸,便被后庭内肥厚狭窄的肉壁给阻滞了,但他并没有放弃的意思,依旧温柔耐心地用嘴唇在上面打转,时不时的用那条长舌向里面刺探一番,白莉媛只能暗暗祈祷,自己先前所做的清洁足够到位,可千万不要残留一丁点的不洁气息,那可就太丢人了。
  在男人的耐心与温柔之下,她渐渐变得不那么抵触起来,男人的舌头能够探入的程度也越来越深,她甚至觉得那儿被舔着有一种独特的感觉,那是一种被看重和追求的感觉,她的屁股和臀肉变得放松起来,口中也多了些甜美的哼声。
  不过即便如此,当男人分开自己的屁股,将那根粗长的巨茎顶到自己的菊眼上时,还是忍不住有些惧怕和担忧的把屁股往前缩了缩,男人很细心的发现了这点,他口中轻声安慰着,渐渐让她安心了不少,但男人的下身却很坚定地向前进发,她只觉得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自己的菊眼好像要被撑爆般,那种巨疼让她忘记了所有一切,忍不住从口中疾呼道:“吖——好疼吖,不要吖,老公,好疼。”
  我费了好大一番心力,终于才提枪上马刺入了白莉媛的菊眼,但白莉媛那儿实在是太紧窄了,我只是稍稍进了半个龟头就被卡住前进不了,而胯下的佳人已经疼得受不了,她虽然不至于挣扎,但却从口中发出一声声带着颤音的呻吟,让我心中心疼不已,我忙收住进去插入的势头,双手搂住玉人的香肩,俯在她耳边细声安慰着她。
  “宝贝老婆,放松些,没事的,你不要去想就不那么疼了,相信我,我会好好爱你的。”
  我的抚慰还是挺管用的,白莉媛渐渐恢复了过来,她虽然很信服地点了点头,但口中还是幽幽地道:“老公,你可要怜惜我哦。”
  我知道,对于女人来说,太过于温柔反而会加深这个过程,只有一次性地插入才能避免更多的疼痛,所以我在安抚达到效果后,便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一鼓作气地向前一顶,那根又粗又硬的大肉茎霍地突破菊道的限制,一下子插进去了大半根的茎身。
  “吖……”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传过,白莉媛浑身白肉剧烈颤抖,双手双足像打摆子般拼命拍打着床单,趴在枕头上的臻首带动着长头纱用力摇摆,要不是我的双手把在腰间,她说不定就要滚到床底下去了。
  这实在是太疼了,男人的那根玩意儿本身就极粗极长,在自己的私处搅动的时候就让人有些吃不消,而菊道的伸缩性和适应能力都比不上私处,现在却被那大玩意儿整根插入,这种感觉就像是有根大棒子往屁股里捅一样,白莉媛疼得连呼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宝贝,你没事吧,要是受不住就说出来,我可以停止的。”男人的声音很温柔,白莉媛可以听出他话语里的关切,这让她心里很是受用,同时菊道内的痛楚像是轻了些。
  “不,没关系的。老公,我很喜欢,你弄吧,媛媛喜欢被你弄。”白莉媛轻声答道,她的声音柔腻得仿佛可以渗入骨髓,但我却听出里面有一丝丝的颤抖,想来她为了迎合我的欲望,正努力妆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虽然如此,但我此刻已经无法抑制下体的欲望,我的大半根巨茎已经渗入了她的菊道,很明显感到那肥厚的括约肌的压迫力,那种紧窄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我忍不住开始轻轻的抽动起阳具,在她的菊道内缓慢的抽插起来。随着我巨茎的耸动,白莉媛菊道内的括约肌开始逐渐适应巨茎的体积,虽然每一次的插入抽出都十分艰难,但毕竟已经给我开拓出一条差不多可行的羊肠小道。
  “宝贝媛媛,我的好老婆……”我口中喃喃轻语着,双手却牢牢把住白莉媛那纤细滑腻的腴白腰身,胯间的巨茎在她那紧窄有力的菊道内有规律地抽插起来。
  夜色已深,这间主卧室中只有一盏羽毛灯投下的昏暗灯光,而在当中那张洁白的3米大床上,一男一女正用着后入式在交媾着,男人赤身裸体露出高大健硕的身躯,而跪伏在他胯前的那个女人却是美艳得令人喷血,她的臻首低低埋入柔软洁白的枕头中,但盘在头顶的酒红色花瓣发髻和长长的白头纱,却如她腴白丰腻的身子般在轻微甩动着,她身上除了小腹上那条白金细链蕾丝丁字裤外,和细长白胳膊上套着的白色蕾丝长手套,就只有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蹬着的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
  居高临下看过去,可以看见女人那羊脂白玉般的完美曲线,她肥白丰腻的雪臀就像两大坨肉球般被男人的双手掰开到极限,一条充血膨胀、青筋凸起的大肉茎正杵在其中,极其缓慢但却很有规律地抽插着。但把视线移到那肥白的大屁股之间,却可以发觉男人的巨茎并不是插在那具已经肿胀的白桃蜜穴中,而是双臀间更往上点的那个用于排泄的器官,只见那眼紧窄细腻的淡红色菊蕾已经被扩大到了极限,每当那根大肉茎拔出的时候,都会带出一圈嫩红色的滑腻肛肉,而巨茎的茎身上还隐隐带着红丝。男人的巨茎是如此的壮硕和粗长,让人不由得为女人的菊眼感到心疼与怜惜,这样的巨根抽插起来会造成多大的痛感,说不定里面的肛璧都要被挤得破皮了,可是这妖艳但却极富刺激的画面却让人热血膨胀。
  白莉媛把臻首深深的埋入枕头中,在人看不见的角落里,她洁白的玉齿已经将枕巾死死地咬在嘴中,但从自己菊眼中传来的痛感还是让她浑身白肉一阵阵发抖,男人的阳具实在是太大了太粗了,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菊蕾已经被撕裂出血,他的巨茎每一次的插入都生生地在自己菊道内挤出一条通道,那从未被男人染指过的处女地第一次被开垦的感觉,只有很多年前与第一个丈夫的新婚之夜才有的,时过境迁,她又重新体会到这种被撕裂的痛感,但这次的男人却不是当年那个了。
  这个男人更年轻,更强壮,也更温柔,当然他的阳具也更加壮硕粗长,一想到这个词她却有些羞耻,因为那根阳具可是与她大有渊源,包括这个男人都是从她的体内产出的。这个男人即是她的亲生儿子,也是她最爱的男人,现在他又是自己的丈夫了,一想起这个词她心中就甜蜜蜜的好像吃了蜜一般,身后那根在菊道内抽动的巨茎好像也没那么折磨人了。耳边还传来男人带着喘气的声音,他一边抽插着一边不厌其烦的说着情话儿,男人的温柔体贴总是让她感动,但从这个男人口中说出的话儿却更加让她心动,好像一把琴弦般在偷偷拨动着她的心,令她心里头痒痒的、暖暖的、麻麻的。
  白莉媛渐渐感到屁股里没有先前那么疼了,可能是菊道内壁分泌出物润滑的缘故,男人的巨茎的出入变得顺利起来,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感被略微的刺疼取代了,这种无伤大雅的刺疼反而让她有种异样的感觉,她甚至感到自己的菊道肉壁上有种麻麻的电流感,这种与蜜穴被插入性交的感觉明显不同,但却别有一番滋味在里头,而且男人的大肉茎实在太长了,每一次都深深的捅到了菊道尽头,她心里很害怕自己的肠道都要被捅破,但那颗兵乓球大小的龟头抵到里头的时候,她就会发觉与菊道一肉之隔的蜜穴内一阵颤动,好像那边抽插的作用力可以传导过来般,蜜穴内的花心被那颗大龟头顶过来的余波震得抽搐不已,就好像自己的两个穴眼同时遭到男人的侵袭一般,那两种差别甚大却各具特色的快感夹击到一起,让她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与欢愉。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像火焰般灼热逼人,一半像海洋般冰冷刺人,但这两种感觉混合在一起却极大加强了彼此的效果,她觉得男人的大肉茎就像一根大烙铁般,在自己的菊道内横冲直撞的肆虐,把自己的菊蕾后庭捣得一片火辣辣的又疼又爽,与此同时,前方的蜜穴也是波澜起伏,那感觉就如同自己平时用手指自我安慰般,花心内像一眼大漩涡般翻滚着,里面不断分泌着大量透明的春水花蜜,顺着羊脂白玉般的大腿一直流淌到凌乱的白床单上,在那床单上染了两块湿透的水渍。
  我双手扶着白莉媛腴白丰腻的肥臀,飞快摇动的屁股带着胯间那根大肉茎在她粉红的菊蕾中抽插挺动着,那里面分泌的液体已经足够支持我用正常的频率作着活塞运动,看着胯下那个通体如白玉般的尤物美妇,用小狗般的姿势趴在床上,高高撅起自己肥美的大白屁股,任由我在她娇嫩的后庭内抽插取乐,我心中的征服感达到了最大的极点,她紧窄十足的后庭使用起来的感觉,一点都不逊色于前面那具蜜穴,而且我作为第一个占有和开垦这块处女地的男性,极大满足了我作为男人的自尊心。
  “老公,老公吖……”白莉媛口中只能反复地重复着这几个字,她的声音又柔又腻荡人心魄,披在白玉般脊背上的长头纱轻轻甩动着,就像是一条大鱼的尾巴般,她两片冰片般的肩胛骨微微耸动着,上面好像已经沁出两排珍珠般的香汗,我这才注意到她裹着白色蕾丝长手套的胳膊很用力趴在床单上,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紧紧的抓在枕头上,几乎要把白色的枕套给抓破了。
  白莉媛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掉般乏力,但男人那根巨茎好像还不知疲倦的在自己的后庭里抽插着,她跪爬着的两条白腻大长腿已经微微颤抖着快要向下滑,不知不觉中她的大白屁股正在往下塌,但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男人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起来,他口中也“胡胡”的不停喘着粗气,白莉媛知道男人快要射精了,她努力吸着气收缩着小腹,两条大白腿拼命的向内加紧,她知道这样可以让自己的菊道提得更紧。
  果然不出所料,男人凶狠地捅了十几下后,最后深深的将龟头顶到了后庭尾端,然后她感觉自己的菊道又被膨胀的茎身撑大了几圈,接着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开始冲刷着自己的后庭深处。白莉媛雪白丰腻的身子像一条大蛇般剧烈抽搐,穿着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的玉足像擂鼓般蹬踢着床单,与此同时,她前方蜜穴被抵着的花心内一阵剧烈的抽搐,然后喷出大量的花蜜,她前后方两个穴眼居然同一时间到了。
  在白莉媛的后庭里射完身上最后一滴精液后,我全身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搏斗般软弱无力地瘫倒在那具雪白丰腻的胴体上,我满怀依恋地搂住白莉媛尚在颤抖中的玉体,两人频率一致地大口喘着气,我闻着她身上温馨宜人的体香,心中充满了平安喜乐,我终于占有了白莉媛身上最后一块处女地,从今以后这个尤物完完全全属于我了。
  室内弥漫着男人精液与女性分泌物混合的淫靡气息,3米大床上的两对男女紧紧相拥着,白莉媛羊脂白玉般的胴体上布满了晶莹的汗液,她那奶油般白腻丰隆的小腹上下起伏着,小腹下方那条白金细链和头顶的白色长头纱让这具肉体显得尤为妖艳,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有气无力的摊在床单上,一条开档的白色蕾丝丁字裤连接到小腹部的白金细链上,跟胯间那具白桃蜜穴般沾满了透明的分泌物,而就在白桃蜜穴之上的部位,那两坨雪白肥美的臀肉之间,那只原本紧窄细致的粉红色菊眼已经大变其样,那花纹整齐的菊蕾已经红肿得不得了,并且向外翻出一圈鲜红的嫩肉,那只小雏菊般的漩涡已经被扩展了好几倍,里面注满了白浊浓厚的液体,而且还在缓缓地向外流淌,其中微微夹杂着几丝红色。
  我轻轻吻着白莉媛雪白颀长的后颈,伏在她白玉般圆润耳珠上道:“媛媛,你是我的妻子了,我会永远爱你的。”
  白莉媛有些慵懒地回过头来,犹带红潮的白玉脸颊上露出一个无比甜美的微笑,她轻轻点着头,却没有说话,只是四肢像八爪蛇般缠绕了上来,将我缠得紧紧的再无一丝空隙。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10:04:36

第八十八章
  轻轻地把主卧室的门开了一道小缝,我有些紧张地看了看卧室外的动静,一切都跟2个小时前别无他样,我心中不由得舒了口气。偷偷溜回自己的卧室,我重新穿好衣物走了出来,鼻端却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几样热腾腾的菜肴。看着白莉媛在厨房里忙碌着的背影,我又是喜又是忧,喜的是自己与梅妤的事情并未让妈妈知晓,忧的是今后应该如何处理这两个女人之间的关系呢。
  我正在头疼不已的时候,杨乃瑾这时恰好也下班回家了,她兴高采烈的跟我诉说着工作上的事情,我们的声音招来了白莉媛,她系着一条崭新的棉布围裙,端着一碗热汤放在餐桌上,口中忙着招呼我们过来吃饭,杨乃瑾很乖巧的过去帮忙了起来。
  “石头,你前面去哪了,我洗澡完出来没看到你。”白莉媛边摆着碗筷,边顺口问道。
  “哦,我刚才出去买烟了。”我面不改色的答道。
  白莉媛便没再说什么,我不知她话里是否有意在试探我,但从她的反应来看不像是起了疑心,不过我心里还是有些忐忑,这种事情实在太容易出差错了,以后还是谨慎点是好。
  我们摆好了饭菜后,梅妤也走了出来,一条海蓝色的丝绸睡裙披在她的玉体,这条睡裙宽宽松松的,款式剪裁都比较保守,长及膝盖的裙摆下方,露出两截白藕般的纤细小腿。她显然刚才简单冲洗了一下,一头乌发还是湿漉漉的,只不过脸色比平时苍白了几分,一对清璃的凤目有些游离,整个人也显得疲惫不堪的样子。
  “妈妈,你刚才干什么呢,为什么我叫你都不搭理我。”杨乃瑾见到母亲显然很高兴,但她却嘟着小嘴略带娇嗔道。
  “唔,妈妈刚才在房间里洗澡,可能没有听到吧。”梅妤轻轻向后捋了捋长发,将那柔顺光滑的乌发别在耳根后,她并没有抬起头正眼看女儿,脸上的表情也不如往常般淡然自若。
  “哦,这样子啊。”杨乃瑾并没有在意太多,但我却分明察觉白莉媛的美目突然闪过一道光芒,她微微蹙着细长的黛眉,好像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赶紧招呼大家一起坐下吃饭,想要分散恰才这股平静却暗含紧张的气氛,白莉媛并没有开口纠正梅妤的谎言,因为她分明知道梅妤早就走出了洗浴间,而我也亲眼目睹她捡走了那件丢落在衣帽间里的浴袍,可是白莉媛却对此毫不提及,她们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不像往日般有说有笑,餐桌上只有杨乃瑾在叽叽喳喳的讲个不停。
  三个人心怀鬼胎,这顿饭吃得有些不尴不尬,特别是白莉媛与梅妤之间,像是在刻意回避对方一般,居然整场都没有任何言语和眼神上的交流,这顿饭吃得实在令人食不甘味,我更是像屁股上有团火般坐立不安。
  好说歹说,总算等到吃完后,我们像往日般移步客厅坐下品茗,杨乃瑾很娴熟地泡好了一壶清茶,她很有礼貌地先后把满上的茶杯放到白莉媛,然后才端到梅妤的面前,梅妤好像还有些心神恍惚,她伸手去接的时候,不知怎地没拿稳,那茶杯忽地从手中滑落,正好打翻在茶几下方的米色羊毛地毯上。
  “吖……”梅妤与白莉媛轻叫了一声,杨乃瑾呆了呆,马上急切地朝母亲脚下看去,幸好梅妤的脚上穿着那双白色小羊皮拖鞋,茶水只是稍稍溅了点在上面,其他大多数都洒在了厚厚的米色羊毛地毯上。
  不过,吃了这一惊的梅妤,刚才下意识的双腿往上一抬,那条天蓝色丝绸睡裙随之向后一缩,露出光溜溜的两条白藕般纤长玉腿。
  杨乃瑾此时正拿着毛巾要帮母亲擦拭,梅妤摆摆手表示并无大碍,杨乃瑾坐回自己位子的同时,眼角很自然的扫过母亲裸露在外的双腿,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一般,惊道:“妈妈,你的膝盖怎么了?”
  杨乃瑾的话让我们都把目光汇聚到梅妤丝绸睡裙下方露出的那两个圆润如玉的膝盖,只见那白得透明的膝盖上却多了两块不大的青痕,那青痕的颜色虽然很浅,但是出现在这对白藕般的光滑玉腿上,却显得尤为的显眼和突出,这两块青痕就像两抹水彩般,破坏了那光洁如玉般纤柔膝盖的完美。
  梅妤霍得一惊,她忙伸手拉下睡裙,遮住了那两块触目惊心的青痕,嘴中迅速辩解道:“刚才不小心在浴池里滑了下,磕到了,没事的。”
  她的反应极快,语气也十分冷静,不过我却很细心的看出,那白玉般的眉间飞快得掠过一丝阴云,两条斜挑的细眉微微皱起,好像对先前发生的一切感到不悦般。
  虽然梅妤很快用其他的话语转移了女儿的注意力,但是她明显有些坐立不安起来,两条纤长的玉腿在睡裙下轻微颤抖着,泄露了她此刻内心的矛盾与纠结。
  更令梅妤难堪的是,白莉媛自从看到那块青痕后,便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个没完,她语带关切地说:“姐姐,你以后要小心点哦。”
  她的话在外人看起来很平常,但梅妤听在耳中却说不出的讽刺,她的玉脸顿时堆起了一抹红云,但嘴上却不甘示弱,一语双关地回敬道:“妹妹,你也要时常注意清洁,别让不干净的东西溜了进去。”
  她这话一出,白莉媛也是羞得满脸绯红,这两个尤物美人此刻都美不胜收,但她们的表情却一点都谈不上开心,两人好像心里都憋着一股气般,又不好当面向对方表露出来,只好将怒气转嫁到我身上。
  只见四道锐利的目光从那风格各异的美眸中射出,汇聚在我的身上,让我暗暗叫苦不迭,偏偏自己脸上又要装出毫不知情的样子,以免被杨乃瑾看出什么异常来,这时候我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以让我钻进去。
  不过,两女的情况只比我更差没有更好,她们心不在焉的喝了几杯茶,像是再也忍不住一般,不约而同地各自站了起来。两人不知怎的居然朝一方向抬脚,差点就要撞到了一块,还好白莉媛反应迅速的收回身子,梅妤有些无力的扶了扶沙发,她撩了撩顺滑的秀发道:“我,我回卧室下。”
  白莉媛有些踌躇,她指了指厨房支吾道:“我去厨房收拾。”
  她们俩之间这种互动太惹眼了,杨乃瑾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她上前拉住母亲的胳膊道:“妈妈,白姨,你们俩怎么了,干嘛说话这么客气,又不是陌生人。”
  梅妤与白莉媛对视一眼,又很快把眼神移开,两人都看出对方眼中的不适,但双方都继续维持着表面上的客气,言不由衷的连声道着没什么,然后又各自看了一眼,转身朝自己说好的方向走去。
  杨乃瑾并没有多想什么,但我却深知两人之间远没有这么简单,她们两人肯定都知道了些什么,我周旋在两女之间的秘密看来已经岌岌可危了,但我应该怎么处理与两女的关系呢?
  我突然觉得事情变得很棘手了。
  目送着那艘尾翼上绘着海燕LOGO的空客A320拔地而起冲入云霄,渐渐化作蓝天上的一个小白点,我与白莉媛这才转身离开登机口,没多久后霸道便从地下停车场驶出。
  就在不久前,我们载着梅妤母女俩和一堆行李到了机场,并亲自将她们送到了登机口,历经了近两个月的四人同居生活到此告一段落。
  虽然在那次衣帽间事件后,我早就料到这种结局。但梅妤的果断与决绝还是令我惊讶,她很快就说服了依依不舍的杨乃瑾,携着女儿离开淮海飞往燕京。
  我很清楚梅妤突然离开背后的原因,如果之前我们表面上还维持着和谐快乐的样子,自从白莉媛目睹到梅妤膝盖上那块青痕后,一切都昭然若揭了,这两个昔日里情同姐妹亲热得不得了的美妇人之间的裂痕已经很明显,当晚梅妤就找借口搬离了那件主卧室,这几天都是与女儿一起睡的。
  当然在辞别的时候,梅妤还是一如既往的大方得体,她很客气地感谢了我们在这段时间的关照,并热情邀请我们去燕京做客,白莉媛当然也不会在众人面前失态,她们还是很亲热的拉着手聊了好久,各自都做出依依不舍的姿态,临别的时候白莉媛还洒了几滴看上去很动人的泪水,只不过在进登机口前的拥抱结束后,两人却都像是如释重负的样子。
  这三个月说长也长、说短也短,我们谁也没料到事情会如此发展,我也从未设想过会以这样的结局收场,但这个结果我应该早就料到了,我与梅妤之间是不可能延续的,色欲熏心的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追逐着肉体上的刺激,终有一天会演变到这种状况。
  现在,虽然梅妤母女俩已经远赴燕京,我身边只剩下亦母亦妻的白莉媛,我应该如何去面对这个与我有着特殊关系的女人呢?以她的人生阅历和女人的敏感,显然已经对我与梅妤之间发生的那些事了如指掌,但她会以什么样的态度来处理这件事呢?我对这两者都毫无把握。
  处于这种首鼠两端的心态下,我只能装聋作哑的不做声,而白莉媛却也像心中有事一般,并没像往常般拉着我说长道短,我们就这样相互沉默着,大家都不愿意首先揭开那个伤疤,一路无话地回到了家中。
  刚进门,我正想坐下来歇一口气,没想到从左耳传来一阵刺痛。“啊……”我忍不住大叫一声,身子却不由自主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因为此时正有两根白葱般的纤长玉指夹在我的左耳上,用一股让我意外的力气拽着。
  “媛媛……你……怎么了,妈妈,你轻一点呀,好疼。”我耳朵吃疼,口不择言地告饶着。
  虽然白莉媛一向都是个温柔贤淑的女人,从来都不会轻易生气发火,更别提出手打人了。记忆中的她很少这么生气过,只有我小时候有两次做的事情太离谱,她气极的情况下才会这样抓我的耳朵,所以今天当她重新祭出这招的时候,童年的回忆好像又回到了身上。
  可能是我这一声“妈妈”起到了作用,抓在耳朵上的纤手总算放开了,我如释重负地摸了摸耳朵,这才看清站在面前这个无比熟悉的美妇人。
  她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整齐地梳到脑后,高高地绑起一个干净利落的长马尾,露出光洁如玉的白皙细腻额头,这让她那原本较长的脸蛋显得更瘦了,两只月牙状的银色长耳环在她耳边晃来晃去,白玉般的脸庞上只是涂了一点点亮色的唇蜜,整个人打扮得清爽利索,却又大气妩媚。
  她今天穿着一件白色欧根纱雪纺小上衣,幅度很大的圆领口露出两节优美匀称的锁骨,薄薄的轻纱可见下方白色文胸的轮廓,已经那两坨白玉香瓜形成的深沟,这件雪纺小上衣的袖子长及手臂肘部,从肩膀到袖口都是用白色欧根纱构成的,蓬蓬松松的形状像两个圆灯笼般夸张而又华丽,这件上衣长度只在小腹上面一点,所以整个白腻光滑的小腹都露在了外头,可以清晰看见那个小巧玲珑的诱人肚脐眼。
  从髋部以下是一条水磨蓝的铅笔牛仔裤,那条贴身牛仔裤的裤腰提得很高都接近肚脐眼了,所以将整个丰腻肥美的臀部和两条笔直匀称的大长腿裹在其中,完全显露出了她得天独厚的长腿曲线,这条牛仔裤的膝盖部位有几道窄窄饿裂缝,人工打磨出的毛边下方露出几抹白腻的肌肤,让裹在水磨蓝牛仔裤里的两条又长又直的玉腿更具诱惑。小脚裤口露出两截赤裸的腴白丰润玉足,没穿袜子的裸脚光溜溜地踩在一双11厘米细高跟黑色鳄鱼皮尖头鞋上,细腻的鳄鱼皮纹路妆点在三角形的鞋头上,半包式的设计让那对玉足大半截白腻的肌肤暴露在外,黑白相衬之下形成了一股充满酷劲的诱惑。
  她这一身打扮极为诱人,夸张的宫廷式灯笼袖和短短的上衣构成的丰腴上身似露非露,而贴身小脚铅笔牛仔裤却像层裤袜般贴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将那修长丰腴的下半身曲线完全凸显出来,特别是那对又大又圆的肥硕臀部,在水磨蓝牛仔裤的包裹之下丰满得令人窒息,她整个人看上去就像只有着两条长腿的葫芦,浑身上下满溢着诱人犯罪的雌性气息。
  只不过此时的白莉媛,外表极其丰艳熟美诱惑无比,但整个人却浑身散发着冰冷肃杀的气息,她在宫廷灯笼袖下方的白腻胳膊叉在腰间,两条细长的柳眉横竖,那对晶莹美目瞪得圆圆的,往日里温婉若水的脸蛋却变得寒气逼人,从她一耸一耸的丰满酥胸来看,白莉媛这次可是气得不轻。
  “高岩——”
  她很少会这样直呼我的名字,但我一听到这种称呼心里头就有点发毛,我有些心虚地向前迈了一步,想要伸手去拉白莉媛的纤手,但被她一把给推开了。
  “你给我乖乖坐好,不准起来。”白莉媛虽然一脸震怒的样子,但她的声音听起来却依旧那么甜美。
  “媛媛……我。”我不敢违逆她的意愿,只好又坐回沙发上,用手在头发里抓了几把,不知所措地看着白莉媛。
  “叫得那么亲热干嘛,不准你这么叫我。”白莉媛瞪了我一眼,不过她的语气却有些缓和下来。
  “那我叫你什么,我最亲爱的妈妈,我最爱的宝贝。”见事已至此,我只好厚着脸皮,嬉皮笑脸道。
  “不准油嘴滑舌。”不过今天这一招好像不怎么管用,白莉媛依旧一脸寒霜,她纤指直指着我质问道。
  “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和梅妤之间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梅姨不是刚走吗?没什么东西忘了吧。”我见她开门见山就点到此事,只好语焉不详地想要应付过去。
  “还装模作样,你们在我衣帽间里乱搞,还以为我不知道吗?”白莉媛柳眉横竖,那根水葱般的嫩白食指一颤一颤地比划着。
  “像梅妤那样有教养的女人,她怎么会随便把浴袍扔在地上,而且我的鞋架上还少了双鞋子,更别说到处都是你那玩意儿的味道。我没猜错的话,你们肯定是躲到我的柜子里去了?”
  看到我默认的眼神,白莉媛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冷笑,她继续道:“果然是在那里,我出来后没看到你们,心里就有点怀疑了。再说,屋子就这么大,你还能跑哪去,梅妤连衣服都没穿,更不可能出去了。”
  我有些颓唐地低下头,不敢直面白莉媛的双目,这种心中有愧的感觉真不好受。
  “你承认了吧,你们两个是有事瞒着我。”白莉媛这一连串话说了下来,过于激烈的语气导致呼吸急促,绷得紧紧的白色欧根纱雪纺上衣里两坨雪白的乳肉颤抖不已,但她的脸色却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
  我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也找不到开口的措辞,只好以沉默应对。
  “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都如实告诉我,不准隐瞒。”我的无语被当做默认的一种表示,这让白莉媛见了更加有气,她这回就像是在审犯人般质问我。
  无奈之下,我只好将自己与梅妤之间发生的一切全盘托出,从在燕京如何挑逗,直至在梅宅中的第一次,以及随后的多次肉体缠绵,都一五一十的告诉她,当然我尽量减少对性爱过程的描述,以免刺激到白莉媛。
  不过在我讲述的过程中,白莉媛并没有如我所料的那般激动,她反倒是很认真的在倾听,那张玉脸上渐渐恢复了平静,这种神色让我摸不清她的态度,但我又不敢开口问她,只好呆在沙发上等待她的发落。
  我们俩面面相觑,我心怀鬼胎忐忑不安,白莉媛却平静如水不动声色,我试图想要从那对翦水秋瞳中发掘点什么,但却出乎意料的失败了,白莉媛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般,让我无法看透她此刻的内心。
  时间就这么一秒一秒的过去,屋子内安静得就连根针掉到地板都听得见,良久之后,白莉媛的脸上才出现了一丝波动,好像平静的湖水被投入一枚石子般,一条波纹先从她眉心泛起,然后传导到鼻翼以及脸颊,最终在她双唇上舒展成一道弧线,那弧线的角度竟然是向上微微翘起的。
  白莉媛竟然笑了,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摇摇头、揉揉眼,我再朝她看去,没错,我面前这个美妇人正在微笑,她鲜艳欲滴的樱唇难以抑制的微张,露出编贝般的洁白玉齿,她高挺的白玉鼻翼微微皱着,一双桃花眼快要变成弯弯的月牙。
  白莉媛的确是在笑,而且看起来她笑得很开心的样子,这让我很是意外,我怎么也搞不明白,在事先我设想了一百多种白莉媛可能的反应,但其中却没有一项是这样,我甚至有些担心,白莉媛是不是被气得有些失常。
  “媛媛,你笑什么?”我惴惴不安地问道。
  “哈哈,你说和梅妤第一次就被你弄了整晚上?”白莉媛越笑越开怀,为了不在我面前失态,她忙用手掌掩盖在自己嘴上,但却无法阻止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从手掌后响起。
  “差不多吧,你问这个干什么?”我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没搞清楚这里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当然好笑了,好玩,真好玩,哈哈,实在是太可乐了。”白莉媛却像是听到什么滑稽的事情一般,更加笑得前仰后倒、花枝乱颤。
  “什么好玩的?”我面露不悦,有些不爽道,对于白莉媛的态度我也有些来气了。
  不过白莉媛并没有在乎我的脸色,她双手抱在胸前,脸带讥讽道:“真没想到,我们的大才女,在碰到男人的时候,也普通女人没啥两样,这真是太好玩了。”
  白莉媛这个态度实在是让我大吃一惊,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来个这么大的转折,我不敢置信的问道:“媛媛,你没生我的气吗?”
  “生气?我干嘛要生气,我儿子这么能干,这么有魅力,我生气干嘛?”白莉媛双手一摊,耸耸肩反问道。
  她的表情中带着三分戏谑,三分讽刺,但从那对翦水秋瞳中流露出十分狡黠的神色,好像觉得很好玩的样子。
  “再说,你可是把我姐姐给睡了,那可是淮海市的大美人呀,你看人家的家世多了不起,多少男人想要跪在她裙下都没机会,却给你这家伙给得逞了。”
  我刚开始还以为白莉媛说的是反话,仔细的再三观察她的神色后,才确认这不是一个玩笑,我顿时如同放下肩头的一块大石,总算可以放松的喘口气。
  “媛媛,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在生我的气。”我拍了拍胸膛,埋怨道。
  “傻瓜,我都是你的人了,只要你对我好,疼我爱我,我就心满意足,还能对你生什么气。”白莉媛有些幽怨地坐到我身边,她抱住我的一边胳膊,轻声道。
  “那,那你不反对我有其他的女人吗?”我抓了抓头发,好像不大适应白莉媛这么多变的样子,前一秒钟我还像是做错事的小孩般挨训,现在却又反了过来。
  “这个可不好说,我可不准你招惹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不过像梅姐姐这样万里挑一的女子,你要是能招惹上可是你的福气,我怎么会反对呢。”白莉媛轻轻甩了甩酒红色的大波浪长马尾道,不过她的话中蕴含的意思却是双关的。虽然她认可了我与梅妤之间的事情,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可以接受其他更多的女人掺合进来。
  “呵呵,你不早说,弄得我东躲西藏的。”我这边却是放下一半的心,早在事情发生后,我就担忧如何应付得来白莉媛这一关,没想到这一关过得如此容易,倒让我有些意外。
  “你还要我怎么说呀,说老娘心胸广阔毫不吃醋,让你放心在外面沾花惹草是吧。”白莉媛扬了扬细长的黛眉,有些不悦地反口讥道。
  “不是的,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嘛。”我忙出口纠正道,女人的心思就是这么的奇怪,她们总是会把一些没有联系的东西联系到一起,还用来攻击男人,我还是小心为妙是好。
  “哼,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喜新厌旧是你们的本色。再说,谁叫我这个小男人这么有型呢,哪个女人见了都喜欢,我要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不知要祸害多少女子。”白莉媛白了我一眼,但那一眼却无比娇媚,让我看了如沐春风。
  我用双手拥住她柔软的身子,把脸凑到她香喷喷的鬓脚,嗅了嗅道:“呵呵,我没那么花心吧,我一心只要祸害你一个,最多再加个梅姐姐。”
  “好你个高岩,露出马脚了吧。你说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就对梅姐姐有想法了。”没想到,我的话又激起白莉媛的一阵拈酸吃醋,她用两根白葱般的纤指挟住我的耳朵往上一提,口中半真半假地嗔骂道。
  虽然白莉媛的力气并不是很大,但我还是装出怕疼的样子,口中连连告饶,甜言蜜语说尽,这才让她松开那两根纤指,然后再花了好大一阵功夫,才哄得美人转嗔为喜。
  当然,随后在她的逼问下,我只得如实说出与梅妤之间那段情事的来龙去脉。不知道是女人的嫉妒心还是好奇心作祟,白莉媛对于这个她极要好的闺蜜姐姐的私生活十分感兴趣,包括梅妤与我每一次偷情交欢的过程都要追根彻底地问个清楚。特别是当我谈到那些男女肉体交媾上的细节时,她就会瞪大了那对美目露出十分复杂的表情,当我说起梅妤在床第之间的诸般妙处时,她又用白玉般的皓齿轻咬下唇;当我说到梅妤是如何一步步接受我并对我敞开身心时,她又会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柔白纤手捂住樱唇,偷偷地窃笑不已。
  待我讲完与梅妤有关的故事后,白莉媛这才恢复了正常的神色,但她嘴角却兀自残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她轻轻捋了捋额边的秀发,颇有感触地叹了口气道。“真没想到,我和梅姐姐两人一见面就很投缘,彼此之间情同姐妹,最终却又沦陷到同一个男人手中,真是便宜了你。”
  “哎,我这是自作孽,自作自受,生了你这个家伙,又和你搞成这样,以后没法子只能任你摆布了,你要让我笑我就笑,你要让我哭我只能哭,这就是我的命了。”白莉媛有些伤感地道,她轻轻甩了甩脑后的酒红色大波浪长马尾,一股馥郁的体香飘入我的鼻间,让我怦然心动。
  “媛媛,我发誓,我会让你得到最大的幸福,让你永远快快乐乐的,你要相信我,我们会很开心的。”我抓起那对白嫩的纤手,将她们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很用心的道。
  “好啦,笨蛋,我们之间还要发什么誓,我明白你的心呢。”白莉媛宛然一笑,她伸出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手,充满爱意地抚摸着我的脸颊道。
  我看着那张艳若桃李的玉脸,她眼中的柔情与包容让我无比感动,我伸手抱住她的双臂,白莉媛并没有抗拒,仍由我将她纳入怀中,我俯身找到那对鲜艳的樱唇,她迅速地迎合了上来,我们两人重新口舌相交地缠绵在了一起,我把长舌深入那具温热滑嫩的檀口中,挑拨搅动着那条丁香小舌,大口汲取着她那香甜的津液。
  我们之间的隔阂一旦被打破,两人再也没有理由对彼此封闭自己了,不用忌惮梅妤母女的存在,给了我们更加放松的空间,再加上白莉媛这身性感冷艳的打扮,激发了我原本就很蓬勃的欲望。
  我一边跟白莉媛口舌相交着,一边解开水磨蓝铅笔牛仔裤的拉链,一边想要脱去她那件白色欧根纱雪纺小上衣,只不过那华丽的宫廷灯笼袖却成了不小的障碍,窄窄的上衣一下子很难顺利脱下,我只得将那件上衣拉直胸口以上,轻车熟路地解开里面那条黑色无肩带文胸,将一段雪白丰腴的身子露在空气中,将双唇俯在那对白玉香瓜般的巨乳上吸允起来,那娇嫩细腻的腴白乳肉就像是果冻般滑不留口,令人心甘情愿沉浸在那堆令人窒息的白肉中。
  我的动作就像一个善于调情的老手,白莉媛也心无旁骛地配合着我,不知什么时候,白莉媛已经被我放到在真皮沙发上,她那两条笔直丰腻的大长腿被我高举过肩头,当我将她那条水磨蓝牛仔铅笔裤向下捋时,却发现事情并不那么顺利,那条铅笔裤显然过于贴身了,褪到足踝附近却无法完全脱下。
  “吖,我裤子还没脱好呢。”白莉媛惊叫着挣扎道,但我此时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欲望之火已经延伸到了我的全身,胯下那根坚硬如铁的阳具已经等候得太久。
  “别管裤子了,我现在就要干你。”
  我干脆不管那条牛仔裤,任由它们缠在白莉媛纤细的足踝上,将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压到白莉媛的肩头附近,让那个肥白丰腻的大屁股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汇集到了下体部位。
  原来在白莉媛的牛仔裤下面,仅仅穿了条又细又窄的丁字裤,大片丰腴滑腻的白肉绽露在外,令人有些眼花缭乱目不暇接,丁字裤以两条黑色的细线绕过光洁饱满的三角地带,不偏不倚地嵌入那肥美丰隆的白桃蜜穴中,周围带着一圈轻薄的蕾丝作为装饰,嫣红的蜜唇口几丝透明的反光让人浮想联翩。
  “媛媛,你真是迷死人不偿命。”我喃喃自语道,但此刻已无暇欣赏这些,径直掏出已经坚硬如铁的大肉茎,分开丁字裤野蛮地插了进去,“噗呲”一声,我的巨茎已经捅入了那具紧窄的花径,腔壁里的湿滑程度证明,白莉媛早就已经动情了。
  “吖……石头,你别太用力呀,妹妹会受不了的。”白莉媛口中娇声抗议着,但她的双手却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我感觉那尖尖的指甲都已经深深嵌进了我裸着的胳膊肌肉里。
  身体处于别扭状态下的白莉媛没有办法反抗,也没有办法调整姿势好让阳具顺利地插入。她只能顺从地接受并享受着所有这一切,享受着坚挺而又肉感的男性阳具在自己的身体内侵入,一路挤开花径,紧抵腔壁,摩擦着娇嫩的嫩肉。随着我阳具抽动的动作,她那堆雪白滑腻的嫩肉就像是没有骨头般,在我的胯下摇曳颤动着幻化出种种美态,那两只白玉香瓜般的巨乳由于姿势的缘故,在这个角度上看下去更加肥硕了,那两个尖尖的粉红色樱桃与胯间的黑色丁字裤,成为她白花花的身子上唯一的色彩,更能激发男性内心中的征服欲。
  “嗯……吖”。
  伴随着那声略带腻味的娇吟,我双手把着白莉媛那两条修长的大白腿,开始飞快地耸动着胯下的巨茎,大操大弄起沙发上这个丰腴的美妇人。白莉媛的身上除了那条细细的丁字裤外再无其他衣物,白花花的身子被我按在沙发上就像一条大蛇般,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在这个角度下更加修长,而她的足踝上还缠着一团未褪下的水磨蓝小脚牛仔裤。
  她那两只赤裸的白腻光滑的玉足翘在空中,上面套着两只11厘米细高跟的黑色鳄鱼皮尖头鞋,那双半包式的细高跟尖头鞋有些松动,露出白玉般的皮肤细腻的脚后跟,只是靠足尖勾着才没滑落在地,那11厘米的细高跟随着玉足的晃动在空中摇曳着,像两只尖尖的锥子般足以致命。
  “噼噼啪啪”的肉体交接声响彻宽敞的室内,夹杂着白莉媛如兰如麝体香的交合气息弥漫开来,营造出一股无比淫靡而又色情的气氛,让那两具彼此熟悉到极点的肉体沉溺在交媾之中。
  午后的阳光透过客厅的纱帘,光线所及的地方洁净得一尘不染,可见女主人为此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客厅里的家具清一色都是嵌金边的白色柚木所制,款式纤巧华贵又不失高雅大方,带洛可可花边的法式茶几上摆着青花瓷净瓶,瓶口露出一大簇散发幽幽香味的白百合,那洁白颀长的百合花瓣中尚带着清晨的露珠。
  只不过有些不协调的是,白色法式茶几的桌腿下方杂乱扔着一团衣物,还有两只11厘米细高跟黑色鳄鱼皮尖头鞋,而那青花瓷净瓶口还挂着一条黑色的无肩带文胸,从文胸的轮廓可以猜得出女主人的罩杯起码在G以上,这条尚带着甜腻体香的文胸与雅致的青花瓷净瓶放在一起,出人意料地却不显突兀,好像她本身就是这个屋子的一部分般。
  客厅宽大的电视柜上方挂着一幅长长的油画,上面用极为写实的精细笔触画着个赤裸美人,这女人背对着画面露出羊脂白玉般的丰腴肉体,凹凸有致曲线完美的身子斜倚在卧榻之上,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优雅闲适的贵妇气息,犹如一般白玉雕成的大提琴一般,正在期待懂得赏识她的男人前来弹奏。
  而在阳光及不到的地方,正对着那幅油画的那张白色真皮沙发上,却有两具颜色差别极大的肉体交缠在一起,男人光着脚站在地板上,高大挺拔的身子就像一尊雕像般完美,但他身上浓密的体毛和绷紧的肌肉,却又像一只富于攻击性的危险野兽,他的身体以着一种剧烈的频率晃动着,一簇溢出的阳光照在他的臀部上,将那两只装了马达般晃动的屁股染上一层金色。
  在男人不断挺动的臀部正面,胯间一根粗若儿臂的阳具正在进出于一具丰隆肥美的白桃蜜穴,那蜜穴的两瓣嫣红的蜜唇已经有些许红肿了,但那根巨茎还是不知疲倦地进出着,每次都将那腴白滑腻的蜜唇撞得皮开肉绽,巨茎抽插之间不时带出一层鲜红的嫩肉,以及大量银色的透明液体,飞溅在两人的大腿内侧。
  正在男人胯下的这个女人,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在脑后系了个长长的马尾,她的臻首向后靠在真皮沙发上,她那张明艳动人的玉脸上布满了妩媚的桃红,一对剪水双瞳中密布朦朦胧胧的春色,两片鲜红的樱唇半起半闭,洁白的玉齿轻轻咬着不知在说些什么,整个人呈现一种近似乎失神的状态。
  她身上那件白色欧根纱雪纺上衣已经被拉到了脖子下方,只有两只造型华丽夸张的宫廷灯笼袖子还算完好,一对白腻的颀长胳膊紧紧抓住男人的腰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已经深深地嵌入坚实肌肉中,她胸前那对白玉香瓜巨乳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像两坨丰满腴白的奶油蛋糕般晃动着。
  她那纤细精巧的足踝被男人一手一个擒在掌中,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被男人压至头部附近,羊脂白玉般的丰腴肉体被折叠在一块,那两条腴白的大长腿都贴到了那对白玉香瓜上,两只粉红色的樱桃不断摩擦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已经充血膨胀得十分尖挺。
  原本缠在她腿上的那团水磨蓝牛仔裤已经掉落在地,那两只11厘米细高跟的黑色鳄鱼皮尖头鞋早就从她脚尖滑落,露出的十根纤白玉趾上涂着纯黑色的指甲油,秀丽腴白的赤裸玉足在空中轻轻地蹬踢着,好像两只危险而又妖艳的动物一般。
  虽然油画上的女人只露出了背部,但从那世间罕见的尤物玉体来看,油画中的与沙发上的女人是同一人,油画中的美女动作优雅、悠然自得,沙发上的美女却春情荡漾、无比妩媚,这一动一静的两个形象,却交汇在同一个空间之中,她们完全一致的肉体,却演绎出两种截然不同的神态,构成了一幅热血膨胀却又赏心悦目的画面。
  白莉媛很努力地高抬起臻首,绑在脑后的酒红色大波浪长马尾在沙发上甩来甩去,嫣红的樱唇小嘴微微张开着,两排洁白玉齿有些难耐地咬着,但从中呵出的口气却是香甜宜人,她的玉脸上那两条又细又长的黛眉轻轻蹙着,所有这些都因为来自下体的冲击——那像烧红的铁棒一样又烫又硬的巨茎正在她体内抽插着,并且还在不顾一切地往里面埋头乱顶乱冲。
  我忍不住开始含混不清的吼叫,大肉茎加快频率飞速抽插着那不断分泌着春水花蜜的花径,肉体交接时不断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每当大肉茎拔出的时候,顺道将腔壁上那鲜红的嫩肉给翻卷出来,再次插入的时候又会把里面充盈的春水挤压出,那些透明的分泌物肆无忌惮地顺着两人下体流淌,在真皮沙发的凹陷处汇成了一滩亮晶晶的小水洼。
  白莉媛那白腻玉脸上布满了艳丽的红晕,一对桃花眼中春波荡漾,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高高翘着,随着身体的扭摆而晃动,她的嘴巴里也越来越肆无忌惮:“噢……石头你好厉害……用力、用力……天吖……弄到人家里面了……”
  “宝贝媛媛,我就喜欢这样弄你,我天天都这样干你,好吗?”我用更加沙哑粗鲁的低吼回应着白莉媛的淫声浪语,我的背部肌肉和臀部肌肉同时绷紧,就如同一头不折不扣的野兽在用武力征服着雌兽。我的抽插从一开始起就没有过片刻的放缓,更没有停歇,下体那根巨茎更是变本加厉地向里面杵动,每一下都深深的捅破花心那一团嫩肉,深深地嵌入白莉媛温热湿滑的花房中。
  白莉媛能感觉到我的肉棒越来越大,越来越粗,顶得她口不能言,呼吸急促。她一把抱紧了我耸着坚硬肌肉的屁股,花心内急剧痉挛颤抖着分泌花蜜,腔壁上大量的嫩肉翻滚纠缠着巨茎,架在我肩膀上的足踝更是把我的脖子夹得紧紧地,她努力地向上抬起身子迎接我的操干,口中却竭力高呼着:“好吖,石头弄我,哥哥干我,媛媛最爱你了,你爱怎么干都行,干死我吧。”
  我又一次把巨茎深深地抵入那肥腻的花房,龟头处感觉到花心深处似乎冒出了万千条蠕动的花蕊,吮吸着没有表皮掩护的龟头、撩拨着怒张的马眼。我感到自己的巨茎在白莉媛体内猛地炸裂开来,屁股不由自主地一阵抖动,大量的白浊精华从马眼喷出,浇灌在白莉媛那滑腻的花房深处。
  白莉媛两条细长的白胳膊死命缠了上来,她温热香甜的樱唇凑在我的耳边,娇弱无力但却执着地细声念道:“石头,我的好哥哥……,我好爱你哦,不要离开我,不要……”
  那声音渐渐细微下去,然后几近无声,但却像金石般铭刻在我心中。
  激情过后的白莉媛浑身无力的躺在我怀中,经过先前那一番贴身肉搏,宽敞的客厅弥漫着男女体液的味道。
  我轻轻抚摸着怀中的美妇人,她身上除了嵌在蜜穴中的丁字裤外一丝不挂,妇人就像头大白羊般趴在我怀中,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腿无力地蜷缩在沙发上,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玉趾脚尖微微向内扣着,好像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复过来。她侧着脸躺在我的胳膊上,白玉般的脸颊上还泛着阵阵红晕,她扇子般长长的眼睫毛盖了下来,嫣红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好像十分享受这种状态一般。
  对于自己怀中的这个美人,我真是又怜又爱。怜的是红颜薄命,以她的温柔与善良,原本可以做一个好好的贤妻良母,但她与生俱来的美貌却招惹来无数男人的觊觎,以至于导致出轨和家庭破裂等一系列的祸事;爱的是伊人钟情,无论是遭遇了什么样的男人,但她心中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母亲身份,一心一意只为儿子的幸福付出,自己身边所有的女人中,只有白莉媛是如此的无私,她将所有的爱与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这是梅妤与其他女性都无法比拟的。
  夹杂在梅妤与白莉媛之间,虽然让我享受到偷情的快乐,以及梅妤那绝色娇躯给予的极大满足,但这种关系总是让我倍感紧张,让我在两个女人之间疲于奔命,整日为了维护这种地下关系而烦躁不安。而现在梅妤的离开,不谛于为我解决了一个难题,也让我有空暇来思考我与两女之间的关系,让我做出那个一直想要逃避的抉择,这是我必须要做的,无论是从现实还是道义上,我都应该这么做。
  不知是否心灵感应,怀中的玉人突然抬起臻首,转过脸来看着我,我们俩四目相对,就像磁石般相互吸引着,再也不能分开。
  白莉媛被我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有些羞涩地避开我的目光,轻声道:“石头,你在看什么呢。”
  我并没有回答她的话,有一个念头在我心头盘旋已久了,不知怎么地这时就脱口而出:“嫁给我吧。”
  “吖……”白莉媛措不及防下,她轻叫了一声,不敢相信般反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双手扶住她的肩膀,很认真地看着那对美目道:“我说,嫁给我吧,做我的妻子。”
  “可是,为什么,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吖。”白莉媛她下意识的有些退缩,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年龄和身份的缘故吧,她从来没有提过任何的要求,只是默默的做我背后的女人,所以当我这么直率地求婚,倒是令她显得犹豫起来。
  “所以我才要这么做,我不但要让你是我的女人,还要让你做我的妻子,我名正言顺的伴侣。”我双手捧起那张丰姿绝美的脸蛋,用一种坚定无疑的语气缓缓道出。
  “这,只是……”白莉媛的表情有些奇怪,在我的眼神之下她似乎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那对翦水秋瞳睁得大大的,两片樱唇轻轻翕动着,她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既有惊喜,又有几分疑惑;既有愉快,又有一丝忧伤。
  “怎么了,你不愿意吗?”我扬了扬剑眉,追问道。
  “不是的,我愿意,一万个愿意。”白莉媛急忙点头答道,好像生怕我误会般,轻声解释着:“我,我……只是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会这么说。”
  “媛媛,我只是想要向你证明,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我轻抚着她柔嫩光滑的脸颊,真挚地道。
  “我明白,我心里都知道的。”白莉媛伸手握住我的手掌,她很激动地对着我点点头,然后扬起臻首送上樱唇,我们重新拥吻到了一起。
  这一次的吻,比之前都更加的温柔与甜蜜,我们两人好像脱胎换骨了一般,用尽身心去感受彼此浓浓的爱意,两条熟悉而又陌生的长舌相互搅动纠缠,彼此吸吮交换着对方的口沫津液,足足吻了半个小时,我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我看着白莉媛鲜红的樱唇上粘满了透明的口水痕迹,忍不住伸手帮她擦拭干净,同时口中调笑道:“哈哈,宝贝,那以后你不是要叫我老公了吗?”
  白莉媛很乖巧的任由我摆布,但她口中却轻笑一声道:“切,想得倒美,你以为哄女人就这么简单呀。”
  “哦,那我应该怎么做呢?”我故意装出什么都不懂的样子,瞪大眼睛问道。
  “最起码你得求婚嘛,你老爸当年可是又买花,又买戒指什么的,花了大半年的工资,才哄得我答应他呢。你现在什么都不表示,就想空手套白狼吖?”白莉媛好像又恢复了小姑娘时期的狡黠灵动,掰着水葱般的柔白纤指,半开玩笑地数着。
  “呃,戒指我现在没有,以后会给你补上的。”我有些尴尬地抓了抓头皮,不好意思道。的确是自己欠考虑了,求婚这么隆重的一件事情,自己却只有空口白牙的几句话,真的还不如爸爸那么用心。
  “好啦好啦,我跟你开玩笑呢,我又不是真要你戒指。”白莉媛以为我当真了,她忙安慰地拍了拍我的脸蛋道。
  但是从她美目中闪过的一次惆怅可以看出,她对这件事还是蛮介怀的,她侧身躺在我胸膛上,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芊芊玉指划着圈子,幽幽道。
  “不过,我还真有一个梦想。”
  “什么,你快说,我一定会帮你实现的。”我像是听到什么仙音一般,很认真的抓住那对柔胰道。
  “不要啦,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白莉媛像是觉得自己有些过火了,忙出言挽回道。
  但我却不这么认为,我翻了个身子将她平放在沙发上,双目正对着她的玉脸,语气凝重道:“媛媛,我是认真的,让你的愿望成真就是我的责任。”
  我的细心和执着让白莉媛很是感动,那对翦水秋瞳里有些晶莹的东西在闪动,她轻轻点了点头,但却低下了眼睫毛,好像有些害羞道:“嗯,是这样的。我和你爸爸结婚的时候,那时候条件不怎么好,我们也不懂得赶新潮时尚,所以都没有穿过婚纱,现在的年轻人都流行拍婚纱照什么的,看了挺羡慕的。”
  我一听完白莉媛的想法,马上双手合掌拍了一下,大声道:“这就对了,你是我的妻子,我一定要给你一个正式的婚礼,让你穿上纯白的婚纱嫁给我。”
  “石头,你太好了,媛媛好爱你哦。”没等我把话说完,一句温香暖玉就纵身扑入怀中,那拥着我脖子的热烈劲儿几乎让我呼吸为之一滞。
  看着白莉媛美目含泪、连连点头的高兴样子,我突然涌起一股喜悦而又幸福的冲动。若能够博得伊人如此开怀,就算让我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10:04:22

第八十七章
  “嗯……”
  一声柔弱不堪的轻吟回荡在屋中,那声音虽然刻意压低了,但任何男性听入耳中都会禁不住热血沸腾,让人不由得去遐想,发出这呻吟的女性,她的容貌是否同样诱人,不过此刻如果有人可以呆在屋中,他的期望是绝对不会落空的,那个女人非但人如其声,而且远比任何人想象中的更为惊艳。
  一个100多平米的客厅,午后的阳光正透过白色纱帘照射在屋内,整个屋子以高雅的白色为主,清一色的柚木家具上镀着银边,墙上挂着的油画、花瓶中摆着的鲜花、随处可见的绿植,这间屋子洁净得近乎一尘不染,可见屋中女主人对生活是如此的热爱。
  毗邻着客厅,那个宽敞明亮的厨房中,刚洗好的碗碟正在水槽上沥水,连接着餐厅与客厅的过道上,丢着一件白底印红花的棉布围裙,那围裙扔的位置和角度,都与室内的环境格格不入,好像是谁匆匆忙忙间掉落在地板上,显得十分突兀与不协调。
  在那件围裙不远处,两个卧室之间摆着一张五斗橱,简约雅致的原木家具只涂了层清漆,不过五斗橱的脚下却扔着一团蓝色的布料,看那形状应该是条男性的平角内裤,这条内裤与那边的印红花围裙刚好形成一个对角,两者好像互有默契般相映成趣。
  沿着这条平角内裤的看去,一双宽大颀长的男人脚摆在那里,沿着这双分开站着的赤裸大脚向上,两条石柱般壮健的大腿上布满了浓密的体毛,单看到这双腿就知道男人的身材极为高大,那两块石雕般的臀部更是肌肉结实,此刻正像马达般不住的向前耸动着。
  再上去点可以看到男人笔直宽阔的后背,以及肩膀与手臂上高高耸起的肌肉,他的背部呈现一个完美的倒三角形,那上面坟起的每一块肌肉都证明男人拥有强健的体魄。男人古铜色的肌肤充满了浓烈的雄性气息,只不过这尊雕塑般的完美男体上却有些不协调的部位,两条雪白丰腻的纤细长腿交叉盘在男人笔挺的腰间,与那古铜色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就像是两道白白的奶油抹在了上面一般。
  眼前的那两条小腿又长又直,小腿上的肌肤娇嫩白腻得滑不留手,这两条女人味十足的腴白长腿把男人缠得紧紧的,那线条优美的小腿足尖还挂着双透明水晶细高跟鱼嘴凉拖鞋,在鞋头有一道透明的细带横穿过白皙优美的脚背,上面嵌着一朵粉白色的丝绢百合花,随着那对直白颀长的玉腿微微晃动着,7厘米的水晶细高跟向内戳在男人坚挺的臀部上。
  “唔……”女人的呻吟再次响彻屋内,只不过这回的声音柔中带着一丝腻意,不难解读出其中所蕴含的快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如兰如麝般的香气,与五斗橱上放着的白瓷花瓶中的香水百合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令人如痴如醉的芬芳。
  那细致的白瓷花瓶有着椭圆形的身体和细细的颈口,好像一具极大突出女性性征的胴体一般,花瓶中插着的几簇香水百合花叶鲜艳、枝干挺拔,那展开的雪白花瓣上还沾着几滴露珠。这些花儿是早晨四点左右刚从乡下的苗圃中采摘下来的,然后通过专业的车辆运输至客户手中,女主人每天都要亲手照料这些花儿,经过修剪裁枝后才一一插入花瓶,就像她做其他事情一般的认真细致。
  只不过认真的观察下,此刻白瓷花瓶却在轻微的晃动着,那香水百合花瓣上的露珠忽上忽下的滚动,好像正在承受一股外力的作用,由于花瓶中装了半肚子的水,所以这股晃动的力量虽然很猛烈,但花瓶并没有偏移多少位置。但同样摆在一旁的木相框却经受不住了,它像喝醉酒的人般扭动了半响,终于支撑不住,“啪”的一声趴倒在地。
  时间倒退到十分钟前,可以看清相框内嵌着的照片,照片显然有一些年月了,边缘已经有些泛黄卷曲,但里面的人物与景象却依然清晰鲜明。一个20岁左右的年轻少妇与一个5岁左右的小孩子在公园中嬉耍。小孩子面容清秀,少妇高挑苗条,他们的五官轮廓有几分相似,看上去是一对情深意切的母子。
  沿着插着百合花的白瓷花瓶与放倒的相框直直看过去,一具羊脂白玉般的丰腴女体映入眼帘,女人的身上还挂着一条长及膝盖的蓝绿刺绣花纹吊带睡裙,露出两条雪白滑腻的细长胳膊和光洁圆润的肩膀,原本长及膝盖的睡裙下摆却被撩到了香肩以上,两只白玉香瓜般的丰腻雪乳赤裸裸的挂在胸前,那雪白乳峰上尖挺耸立着两粒粉红的樱桃,此刻这两只滑腻饱满充满弹性的奶子却落入男人的手掌中,被男人粗长的五指揉捏搓动着,带动着那嫣红樱桃颤巍巍跳动不已。
  女人那丰腻雪白的肥臀坐在五斗橱上,她两条腴白的大长腿与男人交合之处,一块洁净无毛的白净肉丘高高隆起,当中那具白桃蜜穴的嫣红肉瓣已经暴露在外,一根粗如儿臂般的大肉茎正飞快的出入于那具饱满白桃蜜穴,将那两片肥厚饱满的肉瓣带动得不断翕张,肉茎的抽插不断带出蜜穴腔壁上的鲜红嫩肉,青筋膨胀的粗壮茎身上粘满了透明的分泌物。
  随着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猛烈,他的膝盖不断的顶在五斗橱面上,持续的撞击让橱面晃动得更厉害,而坐在五斗橱上面的那具白花花的肉体也随之晃荡不已,女人的羊脂白玉般的左腿膝盖上挂着一条茜红色的蕾丝小内裤,随着她腴白肉体的晃动轻轻摇摆着。她白嫩细腻的小腹有些微微隆起,犹如花苞般浑圆小巧的肚脐眼旁,一条茜红色蕾丝文胸挂在白腻的腰身上,那文胸上描绘着精致的百合花纹,好像两只眼睛般看着屋内那对交合在一起的肉体。
  “石头,我……我们,不能在这里做吖。”白莉媛口中细细喘着气,她抓住每一口喘气的间隙,很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道。
  “乖媛媛,没事的,我想你想得快要疯了。”我口中若无其事道,胯下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松懈,臀部像装了马达一般前后挺动着,胯间的两颗大卵袋不断拍打在她的大白腿根部,将那娇嫩滑腻的肌肤撞出了两块红痕。
  事实正是如此,自从上次在喝下午茶时发生了那件事后,梅妤与白莉媛两人间的关系变得有些古怪起来,虽然表面上彼此都没有开口问对方,仿佛害怕那个问题会影响到双方长久以来的友谊一般,但彼此内心的芥蒂却无法消除,所以她们都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个话题,努力装出和往常一般融洽的样子,但那种刻意营造出来的和睦局面却一点都不令人愉快。
  杨乃瑾并没有察觉这些,她最近工作变得繁忙了许多,好几篇深度报道都引起了财经界的关注,已经成为小有名头的美女记者了,家里古怪的气氛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影响,但我这个当事人却切身尝到了苦果。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梅妤极力避免与我再发生肉体上的纠葛,而原本我以为自己与梅妤之间已经进了一步,没想到现在反而又往回倒退了一步之遥,并且在白莉媛方面,她好像怕被梅妤蛛丝马迹,更是极力回绝了我私下的求欢。
  这两女的行为让我哭笑不得,原本双美齐全的局面弄成现在这般,真是我始料不及的。只不过,这些日子以来,我已经习惯了有她们的美肉相伴,长达半个月之长的无欲生活对我来说简直不可想象,就算她们不是刻意的,整日里面对着两个绝代尤物,时时刻刻都在撩拨着我不可抑制的欲望。
  所以,我捏着指头算着时间,看着每天垃圾袋内的棉条上血迹渐少,好不容易等到白莉媛的大姨妈结束,迫不及待的抓住机会要求与她重浴爱河。刚好今天,杨乃瑾有一个采访任务,要到晚上才能回家,我肯定不能错过这个机会,趁着白莉媛做完厨房卫生的空隙,向她求欢。
  只不过没料到,白莉媛居然也像梅妤般开始不配合起来,但是对于我来说,征服白莉媛并不是件难事,经过一番的略带调情的软磨硬缠,白莉媛还是乖乖的被我抱了起来,放在客厅的五斗橱上,撩起身上的蓝绿刺绣花纹吊带睡裙,掏出沉寂已久的粗长阳具,狠狠的插入她的体内。
  虽然白莉媛口中哼哼唧唧的数落个没完,但她的肉体却毫不犹豫的与她唱反调,我们的性器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一旦交合在一起立刻迸发出电闪雷鸣般的快感,这种深入骨髓的欲望烙印让彼此难分难舍,相互贪婪地向对方索取着肉欲上的满足。
  “别这样,我们不能在家里,太危险了吖,被梅姐姐看到就糟了。”白莉媛语无伦次的呻吟着,她涂着茜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手无意识的抓着我浓密的头发。
  白莉媛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但此刻箭已上铉的我哪顾得那么多,我只是一股脑使劲用自己的巨茎在她体内抽送着,口中半哄半骗的安慰她道:“媛媛,别担心,梅妤正在洗澡呢,她是不会发觉我们的。”
  我所说的其实并不算假话,大约二十分钟前,梅妤走入主卧室的那个大大的卫浴间,现在她恐怕正沐浴在温热的水流中,以她对生活品质的高要求来预测,没有一个小时是不会结束的,更何况我们之间隔了两道门,这已经足够掩饰我俩弄出来的声响了。
  “可是,石头,我们还是小心点吧,我真的不想再重复上次的事情了。”白莉媛好像有些被我说动了,她话语中有些迟疑,我趁机俯身含住她的唇瓣,细细品尝她嫣红柔软的樱唇。白莉媛这回再也无法说话了,此刻她也顾不上再说什么,我的肉舌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内搅拌翻滚,她也吐出丁香小舌,热烈的回应着我的纠缠,我们俩相互吞咽着对方的口液,同时下身的性器依旧不停歇的交合在一起。
  我感觉白莉媛的蜜穴内部开始一阵阵的收紧,她雪白的大长腿将我的腰夹得死死的,心知她应该快要到了,但此时我却萌发了一个念头,转头朝主卧室那边看了一眼,然后猛地抓住白莉媛的两瓣肥美白臀,将她整个人从五斗橱上抱了起来,一直挂在她左腿膝盖上晃荡的茜红色蕾丝内裤,在离去的那一霎那悄无声息滑落到地面。
  “吖,石头,你干嘛呀。”白莉媛显然没有料想到我的动作,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抱住我的脖颈,生怕自己会从我身上滑落一般,两条颀长的大白腿更加缠得紧紧的,只不过此刻她的大屁股却处于悬空状态,我的那根粗长的大肉茎已经有规律的在里面进进出出。
  “嘘,小声点,别让人听见。”我对她摆了个噤声的手势,同时抄起她的两条大白腿朝主卧室走去。
  “石头,你疯了吗,梅姐姐还在里面呢。”白莉媛这才认清我们将要去的方向,她顿时面露惊色的向我发出警告。
  “乖,没事的,哥哥会保护你的。”我口中轻声安慰着,但脚下却毫不犹豫的朝主卧室走去。
  推开虚掩的房门后,主卧室内一如既往的整洁优雅,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在白色柚木地板上,那张大床上整整齐齐的叠着两条薄被,空气中漂浮着两股各具特色的体香混合成的芬芳。墙上那面落地镜墙反射出我们几乎全裸的肉体,卫浴间的门口紧紧闭合着,除了我们下体交接处传出的棒状物撞击在柔软肉壁上的声响,一点都听不到卫浴间内的声音。
  或许是怕被梅妤听到般,白莉媛一进屋子便合上了嘴巴,不敢再发出一丝的声音,但她此时也没法继续说什么了,因为她的蜜穴内已经积蓄了一股深厚的欲望,可能是因为在自己卧室的缘故,也可能是梅妤就在一墙之隔的卫浴间,白莉媛的身体更加增添了敏感度,她的花径腔道内已经开始翻滚着肥厚的肉褶,一圈圈的刮擦在我自下而上顶动着的茎身上。
  不过我却没有停止脚步,我抱着怀中那具羊脂白玉向卧室深处走去,白莉媛身上的蓝绿刺绣花纹吊带睡裙滑落了下来,遮住了那具诱人热火的雪白肉体,只不过那两条腴白的大长腿依旧盘在我的腰间,她纤美的玉足上还挂着那对粉白百合花鱼嘴凉拖鞋,7厘米的水晶细高跟在空中一晃一晃的。随着我走动的步伐,一根紫红色的巨茎不断出入于白桃蜜穴内,几丝透明分泌物被巨茎抽插的动作带出,甩落在白色柚木地板上。
  “吖,我快要不行了,哥哥……”白莉媛紧紧的咬住下唇,忍住快要从喉咙内发出的呻吟,两条白嫩的长胳膊将我搂得紧紧的,她下体的白桃蜜穴内一阵巨颤,一股股的春水蜜液从花心内喷出,两条白腻光洁的大长腿更是将我的腰绞得死死的。
  我知道她已经到了,但脚下的步伐却没有停止,依旧抱着身上这个愈来愈重的美人走向窗帘,然后拉开推门走到了露台上。
  宽敞的露台上摆满了鲜花与绿植,在阳光的照耀下花木发出浓郁的清香,这里被白莉媛布置得像个精致的小花园,而我怀中这个如鲜花般娇妍的美人儿却如同一滩香滑的白泥,浑身乏力的挂在我的手臂上,好像方才的高潮耗尽了她全身气力般,红唇白牙中细细喘着香甜的气息。
  但我的巨茎依旧傲然挺立着,这半个月我憋的太久了,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缴枪的,我把白莉媛放在了地面上,顺势将她调了个头,她虽然身上还带着激情过后的慵懒,但依旧乖巧顺从的按照我的意思俯身趴在了不锈钢栏杆上,两条白腻的大长腿有些艰难的分开站着,低低的压下腰身将那具腴白丰满的大肥臀高高撅起。
  “宝贝真乖,哥哥爱你。”我充满赞赏的夸了她,伸手分开那两瓣雪白丰腻的臀肉,在那圈细致优美的粉红菊蕾上亲了一口,她回应我的是,将那白腻滑嫩的大屁股翘得更高了,还带着讨好意味般扭动了两下,那滑不留手的腴白臀肉一阵抖动,让我充血到了极限的下身更为膨胀。
  我喉头一阵滚动,双手抓住她白花花的臀肉,大肉茎重新插入那具已经被春水浸透的蜜穴花径中,这回我的动作再无一丝温柔,只顾着将那又粗又长的阳具一股劲的捣入她体内,每一下都深深的刺穿她肥厚的花心,硕大的龟头深深的塞入温润滑腻的花房中,两个大卵袋快节奏的击打在她的白臀上,“啪啪啪”的淫靡声响彻整个露台。
  此番的交合有些为难白莉媛了,她其实已经双腿发抖想要软塌下去,但为了让我宣泄出压抑已久的男性精华,她只得勉为其难的维持着后入的姿势,但在我一波又一波的猛烈冲击下,她整个上半身几乎是挂在了栏杆上,两只白玉香瓜巨乳隔着茜红真丝吊带睡裙撞击拍打着栏杆,那“箜箜”的声响混合在下体交接的“啪啪”中,让这个鲜花密布的露台春色无边。
  “哦,亲亲媛媛,宝贝媛媛,我好爱你。”我喃喃自语着,下身疯狂顶动了百来下,每一下都好像要深深的刺穿白莉媛的花房,直至插入她的小腹直至心脏一般。这一串疾风暴雨般的抽插让白莉媛余韵未消的花径重新颤抖了起来,迅速引发了又一场渗透入灵魂的潮吹,这次蜜穴内翻滚的力度和幅度更为猛烈,我只觉得那湿热紧窄的蜜穴内翻江倒海般扭曲卷刮着,我奋战了一个多小时的巨茎感觉一阵阵的酥麻,我连忙以冲刺般的频率猛捣了十来下,双手紧紧的抓入雪白滑腻的臀肉,涨得紫红硕大的龟头马眼忍不住一松,一股股白浊浓厚的男性精华像打开的水龙头般喷射而出,那强劲的男性精华有力的打在她的花房腔壁上,我可以清晰的听到那“噗噗噗”的声响。
  白莉媛那两条雪白丰腴的长腿一阵巨颤,两行带着白浊精华的透明液体从她的股间滑落下来,缓缓的流入那踩在7厘米细高跟水晶百合花鱼嘴凉拖内,与涂着茜红色指甲油的纤白玉趾混合在一起,那十根白玉般的脚趾完全摊开,显示女主人的身体舒展愉悦到了极点。
  我抱住白莉媛几乎要滑落在地的玉体,趴在栏杆上喘息不止,这场性爱实在太激烈,太疯狂了,但却是那么的酣畅淋漓,好像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被熨过一般,我真想对着天空直接高呼,表达对怀中玉人的爱意。
  白莉媛的情况也与我差不多,她完全依赖我双臂的力量趴着,我充满依恋的从背后伸过头,找到她柔软温热的红唇,她微微向后侧着臻首,有些慵懒的唇瓣温柔的回应着我,我们细细的交换着舌尖,享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
  只不过,这段温馨的时光并不太长,我好像听到主卧室里面传来拉门轨道滑动的声响,白莉媛此刻也恢复了机警,我们相互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心中的担忧,梅妤莫不是要出来了?
  这时候,白莉媛却比我反应得更快,她挣扎着从我怀中站立了起来,迅速整理了下有些惺忪的大波浪长卷发,拉起一直挂在腰间的茜红色蕾丝文胸,我识趣地伸手帮她把文胸扣好,然后那件蓝绿刺绣花纹吊带睡裙被放了下来,遮蔽住那具羊脂白玉般的诱人胴体,此刻她除了玉脸上犹带激情之后的春色,其他地方一时间倒也看不出破绽。
  “乖乖,别担心,一切交给我来。”白莉媛摸了摸我的脸颊轻声道。
  她杏目中流露的温柔让我大为感动,我只得点点头目送着她走入屋内,不久之前那些男欢女爱的痕迹已经被衣料遮掩住,从哪个角度都看不到她丰隆白腻的胯间居然是一丝不挂的样子,她那两条白藕般的颀长玉腿在蓝绿刺绣花纹吊带睡裙之下款款摆动,只有我才能看出那玉腿迈动之间有一丝的迟疑与无力,白莉媛要费多大的努力才能保证自己蜜穴内的男性精华不会流下来呢?
  不过,即便如此,白莉媛的动作姿态依旧如平日般端庄淑雅,一入屋内她便拉住梅妤谈了起来,她坦然自若的态度不仅让我大感佩服,也好像迷惑住了向来精明的梅妤,透过窗帘我看到梅妤与白莉媛微笑闲聊着,她很细心地把身子背对着落地窗这边,无形间挡住了梅妤可能迈向落地窗的步伐,让她不至于临时起意走到露台那边去,要知道我此时可是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
  他们聊了一会,白莉媛把五根白腻的手指在身后对我做了个手势,我明白了她手势的意思,她是告诉我:“一切安好,不用担心。”
  然后白莉媛便推开拉门,悠然自得地走进了卫浴间,把梅妤一人独自留在了卧室内。
  梅妤身上穿着洁净的白色纯棉浴袍,长长的浴袍裙角下放露出一对玲珑纤巧的玉足,一头青丝还带着沐浴后的潮湿,她手中拿着一方大白毛巾揉动着湿发,目送着白莉媛走入卫浴间之后,她对着卧室中那面大镜子呆呆看了半天,好像想起了什么一般,轻轻咬了咬下唇,拉开衣帽间的推门走了进去。
  我见衣帽间的门业已关上,立即趁机走入了卧室内,梅妤的视线已经被衣帽间门挡住了,我连忙跑入客厅收拾地上的残局,将地板上那条还沾着白莉媛体液的茜红色蕾丝内裤捡了起来,与自己脱下的内裤一起塞进了洗衣机。但我却没有立即穿上衣服,而是站在客厅发呆了一阵子,本来此刻自己应该避开两女所在的卧室,但是刚要起步我却又停住了脚,莫名其妙的又朝卧室方向走去,好像有一种神秘的东西在引导着我一般。
  衣帽间的门并没有关紧,留了一条足够我视线探询的空隙,让我不费力就可以看到里面的梅妤,并不像我所以为的那样,那件纯棉浴袍还是完好无损的穿在她身上,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纤细柔美的背影。
  梅妤步伐优雅地在衣帽间内游走,她时不时打开一扇扇衣橱,拉开一层层抽屉,好像在查找着什么似得,她的动作很是轻柔,但却极为细心,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她这是要找什么?为什么她会去动自己闺蜜的私人衣物?梅妤的行为太反常了,这跟往日的她大相径庭。
  期间,我看到梅妤拉开白莉媛码放贴身衣物的抽屉,她纤指挑起一条式样轻薄性感、颜色鲜艳大胆的蕾丝丁字裤,在眼前看了看,不置可否的轻摇了摇头,又放了回去,虽然她没有说什么,但是她那种神态另我有些不悦,这是白莉媛的私人衣物,梅妤并没有资格动她们,更别说带着评判的态度了。
  梅妤很专注的把衣橱翻看了个遍后,她又走到那占了一面墙的鞋架前,她的纤手轻轻的抚过那一双双时尚优雅的高跟鞋,以梅妤的家世与审美来看,她对于白莉媛的品位还是挺认可的。只不过她细细看了一遍后,却伸手从上面拿下一双鞋子,这是双暗金色蛇皮纹路的鱼嘴高跟鞋,细细的鞋跟足足有11厘米高,鞋头处的鱼嘴口是一个桃心的造型。
  她一手扶着鞋架,身子斜斜的弯了下腰,轻轻的抬起一条长腿,将手里的高跟鞋套入那白皙如玉的纤足中,她抬腿穿鞋子的时候,浴袍的衣襟滑了上去,那条白瓷般光滑细腻的长腿露在了我的眼前,她弯下细细的腰身将手里的暗金色蛇皮鱼嘴高跟鞋套入新月般纤巧的玉足中,两缕湿漉漉的乌发从鬓角垂了下来,映衬着那张沐浴后如玉石般的脸蛋,她就算是穿鞋的样子都是那么的优雅迷人。
  等她两只玉足都蹬入这双暗金色蛇皮鱼嘴高跟鞋后,梅妤动作舒缓地站起来,她踩着11厘米细高跟的暗金色蛇皮鱼嘴鞋在屋内走了几圈,脚上鱼嘴鞋的高高鞋跟深深陷入了柔软厚实的羊毛地毯,她估计是初次驾驭这么高的鞋跟,所以只是迈着细细的碎步踏在地毯上,但是她的步调和姿态却丝毫不见局促,就像这双鞋是为她量身定制一般。
  白莉媛曾说过,高跟鞋是女人最好的饰品,这话的确没有说错,无论美丑胖瘦,女人一旦踩上高跟鞋,不仅可以拉伸视觉上的腿部长度,而且踩着高高的鞋跟会让人抬臀挺胸,从体态和气质上都会得到改变,自然给女性魅力加分不少。
  白莉媛更是切身证明了这一点,她好像对高跟鞋有一种特别的迷恋一般,虽然她的身高在南方已经是属于高挑的那一拨,但不厌其烦的用各式各样的鞋子妆点这面大鞋柜,现在这个齐墙的鞋柜已经收集满了一百多双鞋子,但她还依旧不断的给鞋柜增添新军。
  每当白莉媛穿上那些又细又高的鞋子,在我面前摇曳生姿的走来走去时候,男人内心中的那种情欲迅速就被勾起,我就会迫不及待的寻找机会与之交欢,看着女人白腻的大长腿蹬着一双双脚跟细细的高跟鞋,在我的胯下辗转反侧呻吟潮动的样子,所有的征服感和欲望都可以得到最大的宣泄。
  这双暗金色蛇皮鱼嘴高跟鞋的式样十分成熟大气,暗金色的蛇皮纹路更是内敛而又狂野,有种雌性动物色彩斑斓的性诱惑力,只不过白莉媛平时却穿得不多,她嫌鞋跟太高鞋身太窄,丰腴的玉足穿着有些磕脚,不过梅妤的玉足却比她小了一号,所以这双高跟鞋穿在她脚上,却像是量身定制般,不胖不瘦刚刚好。
  梅妤走到落地穿衣镜前,对着镜中的自己欣赏了一番,她纤细颀长的身子蹬在着11厘米的细高跟鞋上,比往日里看起来更加挺拔高挑了,纯棉浴袍下方两条雪白颀长的小腿斜斜摆动着,她对着镜子摆了几个优美的姿态,还用柔软白皙的纤指拨弄了下飘逸的秀发,这种情态我从未在梅妤身上见过,她好像只有在没有他人在场的时候,才能卸下身上的层层包装,放出内心中的女性本色。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我身上除了一圈圈的浓密毛发再无他物,赤脚踩在柔软的波斯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直至把手放在梅妤削肩上时,她才发现镜子里多了个全身赤裸的男人身影。
  “吖……”梅妤香肩轻颤一下,她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不巧的是这样反而撞到我的身上,那11厘米的细高跟要掌握平衡有些困难,她又想要向前倾躲开我的身子,结果脚下磕磕碰碰的撞到了一块,她摇晃了几下终于不支,向后仰倒过去,正好不偏不倚的落入我的怀中。
  虽然她身上穿着纯棉浴袍,但此时我上身赤条条的不着衣物,透过浴袍可以清晰感受到我身上的坚实肌肉,我的双臂正好怀抱在她胸前,隔着衣料触碰到里面那两坨娇嫩滑腻的乳肉,口鼻间传来一股恬淡清冷的香气,却不由得勾动了我身体的欲望。
  “高岩,你快放开我,这样子成何体统呀。”梅妤急忙嗔道。透过镜子可以看见,她玉脸有些微红,两只白软细长的纤手按在我的手背上,试图想要让我把胸前的那对大掌移开。
  “梅,你偷偷穿我妈妈的高跟鞋,那样成体统吗?”我有些捉狭的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吻了下,轻声道。
  “不是的,你别误会,我只是试穿一下。”梅妤急忙辩解道,她脸上露出小孩子做坏事被大人当场抓住的神情,看上去挺可爱的。
  梅妤说着就要弯腰脱下高跟鞋,我连忙伸手阻止她的行为,柔声道:“没关系的,梅,你穿着挺好看的,我喜欢你穿这样的高跟鞋。”
  “那怎么行,等会你妈妈要出来了,被她看见了可不好。”梅妤还要坚持,我索性将她拦腰抱起,她的身子太轻了,在我手中就像一个玩偶一般。
  “高岩,你干什么,别这样,放我下来呀。”梅妤的身子悬在半空中,她不得已之下,只能用双脚缠住我的腰,两条细长的胳膊紧紧抓住我的肩膀不放,。
  “梅,我好想你,我们有半个月没有亲热了,你难道不想吗?”我把头埋入梅妤的胸前,像野猪拱食般拨弄着纯棉浴袍,索取着她芳香四溢的细白纤体。
  “高岩,不要,我们不可以这样子了。”梅妤的话声突然变得冷淡下来,我突然觉得哪些地方不大对劲。
  按理说,经历了小白楼中灵肉结合的六个小时,我与梅妤之间的距离已经大大拉近,而之后她时候主动采取避孕措施的做法,也证明她并不反对我们之间的肉体关系,怎么今天又换了一种口吻了。
  我试图想要用自己的调情手段唤醒她,根据我的经验,通常情况下,梅妤虽然口中说着不愿意,但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会迎合我的挑逗,每次都不例外。
  但今天却有些不同,我的热吻只唤来无动于衷的回应,我的抚摸丝毫不能让她肉体发热,我怀中的玉人好像真成了块玉雕的美人儿,冰冷坚硬毫无生机。
  “梅,你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子?”我有些迷惑不解,手中却不由得一松,梅妤穿着高跟鞋的身子一落地,她也不急着从我怀中挣脱,只是理了理有些松乱的青丝,一对清璃的凤目毫不动摇的看着我,淡淡道:“高岩,一切该结束了,我们到此为止吧。”
  我有些困惑,又有些难受,梅妤的决绝冷漠让我不知所措,我好像又回到当初面对她的样子,在她清澈而又明锐的眼神下束手束脚的,梅妤又变成了一具美得令人心冷的雕像。
  “不,不可能的。梅,我喜欢你,我是不会放弃你的。”我缓缓的摇了摇头,坚定地道。
  “高岩,你应该清醒一些了。你现在还年轻,犯过的错误还可以改,莫要等到无法纠正的时候,那可就追悔莫及。”
  梅妤的话里虽然语重心长,但是我总觉得她话中有话,好像在规劝我一般。
  “我怎么又犯错了,我喜欢你有什么错?”我心中莫名火起,为什么梅妤总爱拿出长辈的姿态指指点点,我一点都不喜欢被人教训,即便是我爱的女人。
  “你还说,请你以后不要再提这些字眼了好吗,那样子太不符合我们的身份了,你应该把精力多放在自己身边的亲人身上。”梅妤好像也被我的话刺激到了,她冷冷地道。
  “你什么意思?”我迟疑了下,忍不住质问道。
  “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多花心思在你母亲身上,而不是成天只想着做那些肮脏的事情。”梅妤双手抱胸,很冷静的对我说。
  她并没有摆出唑唑逼人的姿态,但这种冷静比什么都更伤人。
  我那两道长长的浓眉紧紧的拧在了眉心,目光中射出无数的猜疑与探询扫射在梅妤脸上,试图找出她话语中是否蕴含着其他的意思。但梅妤只是那么冷静的看着我,那对凤目就像两个深沉的海洋一般,将我的视线吸纳得一干二净,却反馈不出什么东西来。
  “我妈妈怎么了?”我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了出来。
  “咦,以你的观察力,真的不知道?”梅妤两条斜挑的黛眉再次扬起,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份怜悯之意,这让我看了很不舒服。
  “你再说一次,我妈妈怎么了?”我的声音很是低沉,语速也很缓慢,但话音中却带上了几分凶狠。
  此刻,梅妤已经被逼到了大衣橱上,我的两只胳膊正撑在梅妤的头部旁,我的脸正对着那张令我仰慕不已的玉容,双目却射出可以令人颤抖的冷光,我从未这样子对待过梅妤。
  面对着我强大的压迫力,梅妤并没显示出退缩的迹象,她也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只是好整以暇的偏着头,嘴角轻轻撇了一下道:“你不觉得,你妈妈在衣服与鞋子上花费的金钱与心思有些过分了吗?”
  “不过分,她跟你一样都长得很美,为什么不可以妆点自己?”我语气生硬的回答道,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梅妤提到这些是什么用意,她想暗示什么?
  “没错,你妈妈是我平生所见中,数一数二的大美人,但以她的年龄与身份,你不觉得,她的衣物鞋子有些过分追求时尚与太,太……”梅妤说道这里,突然停了下,好像在搜索措辞一般。
  “你想说什么?”我清了清喉咙追问道。
  “过分性感。”梅妤总算把这几个拖延已久的词语说出了口。
  “我就不明白,我妈妈穿什么衣服有问题吗?梅姨,你家里的衣服也不见得比她少呀。”我摇了摇头,很不满意的回答道。
  梅妤并没有被我的反问难住,她推开我的胳膊,走到衣橱前,从抽屉格中取出一条色彩艳丽的蕾丝小内裤,在我面前摇了摇,口中带着讥笑之意道:“如果时间倒推七八年,或者是你父亲尚健在,那这条很有情趣的内裤放在衣橱里一点都没问题。”
  “不过,作为一个只比我年轻三岁的寡居女性来说,满衣橱都是这种为了诱惑男性而设计的服饰,你真的不觉得有些异样吗?”梅妤不急不缓的道来。
  她两根水仙花瓣般的纤长白指勾住那条蕾丝小内裤的边缘,展现在我面前的是一条三角形的鹅黄色蕾丝内裤,那纹着精致蕾丝的布条窄得可怜,说起遮蔽效果远逊于装饰效果,而且蕾丝面料是镂空的轻薄设计,除了私处蜜穴的位置有一朵百合花纹路之外,其他部位都可以一览无余。
  “女为悦己者容,这一点都没有错,女人的天性就是爱美,同为女人我很能理解你妈妈的心态。这些衣服鞋子就连我看了也很喜欢,只不过她们的用途更多是,为了让女人所欣赏的男人能够看到她们穿着时的样子。”
  梅妤的话一环一扣,清晰的逻辑让我哑口无言,但她却没有点到即止,而是顺口继续说了下去。
  “你妈妈之前的生活经历是很坎坷,作为姐妹我很希望她能够得到幸福,以她的容貌和性格不难找到好男人,我真心不希望她在错误的道路走下去。”
  “你怎么知道谁是好男人,你怎么知道什么样叫做幸福,你有什么权力评判别人的对错。”我一句句的反驳,虽然声音并不大,但语气却颇为不善。
  “人之所以是高等动物,那是因为他们懂得用道德与法律约束自己的行为,而道德是一切法律的源泉与基础,道德是让社会和谐运作的纽带,是我们有别于动物的表征。”
  梅妤清澈的双目紧紧盯着我不放,她的眼神中正平和,却有循循善诱,好像一个长辈在纠正误入歧途的孩子一般,只不过她口中所说的我并不以为然,我已经见识了太多此类的言谈,再怎么智慧的言语在现实面前都是无力的。
  “高岩,伦理道德是比法律更为强大的力量,有了伦理才有了人类的文明,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社会的一份子,只有你遵守社会的基本伦理,你才能很好的享受各种文明成果,你才有可能获得幸福。”
  梅妤还在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但我对此已经不厌其烦,我挥挥手打断了她的劝诲,有些揶揄的道:“梅姨,你说的这些都很正确,但又有什么意义呢?你不是也很享受我们之间这种不道德的关系。”
  我的话尚未落音,梅妤的玉脸就一下子变得煞白煞白的,她好像此刻才想起自己以往的所为,以及我们之间极尽缠绵的男女欢爱,之前她用来教育我的那些话放在我们身上,却成了一种莫名的讽刺,这让她显得言不由衷。
  “梅姨之前是做了错事,我们都做错了——那是不应该发生的,以后也不可以再有这种事情。”梅妤双手按在胸前,似乎要克制住自己上下起伏急喘气的酥胸,她的语气艰难苦涩,好像一字一句都从心底吐出般。
  “高岩,你应该中止这些不道德的男女关系,回归到社会为我们安排的轨道上来,明白吗?”她很认真地对我点了点头,我不知道她话里所指的,是我与白莉媛的关系,还是我与她的关系,或者两者皆有吧。
  “不,我不明白。”我轻轻的摇了摇头,却将脸部靠得更近了,感觉梅妤鼻腔内的急促呼吸都打在脸上,那冷冷的香气曾经令我无比痴迷,但我此刻却无暇欣赏这些,只是牢牢地锁住她的双目,口中却无比愤慨,但却缓缓道来。
  “我不明白的是,为何一对真心相爱的男女,就因为他们的身份关系便要受到指责;我不明白的是,原本我们过得很幸福的日子,为何别人要来横加干涉;我不明白的是,两个相互吸引并且享受快乐的男女,为何要违背自己的真实感受。”
  我的鼻子都快要跟梅妤贴到一起了,在我的逼迫之下,梅妤的凤目中似乎闪过一丝的松动,但她还是维持着清冷的外表,义正言辞地道。
  “人活在世上,没有谁能做到随心所欲,要在社会上生存,就必须遵守一定的规范,否则你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她的眼神毫不退缩的看着我,我好像从中读出了一丝鄙视的意味,这让我感到有些刺痛,我心中一阵莫名火起,为什么总有这么多的规规矩矩、条条框框,好像一张大网般笼罩着我、阻挡着我、限制着我,我心中一阵不忿。
  “禽兽又如何,你所谓的规矩道德,在我看来都是狗屁,撕开文明的外皮,人的本质就是野兽,谁足够强大谁就可以主宰别人,在哪里都一样的。”
  我几乎是用半吼着说出这些话,但梅妤只是露出一丝惋惜的微笑,她很轻缓的摇了摇头道:“你很强大又如何,再怎么强大的野兽也体会不到,作为一个正常人类拥有的情感与乐趣的。”
  梅妤的轻蔑与不屑彻底激怒了我,当发现在言语上已经无法压倒她的时候,我只能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这一切,“梅姨,你的本能会告诉你,我是绝对正确的。”我轻轻说完这句话,俯身含住她的芳唇,梅妤的唇瓣冰凉,牙关紧闭,她丝毫没有配合我的意思,但我却毫不在意,就像我们初次那般,强硬地用自己的大口含住那柔软的唇瓣,大舌头不住尝试着撬开那洁白如玉的齿关。
  “唔……唔……唔……”梅妤把自己的玉齿咬得紧紧,丝毫不露出半分空隙,她拼命摇动甩着臻首,尖尖的下巴不断撞在我的脸颊上,同时整个身子像头灵狐般,在我的怀中挣扎扭动,试图想要逃离我的侵扰,但我的双手将她抓得紧紧的,她的挣扎只是徒劳。
  她开始用那玉片般的长长指甲挠我,将我的腰间掐得一块块红痕,但即便是那指甲尖都嵌入肌肉块中,但我依旧巍然不动。我轻轻的在她腰间一拉,那条纯棉浴袍已经滑落在地,滑腻纤白如瓷器般的玉体已经暴露在空气中,同时上下其手,开始抚摸挑逗起她的玉体。
  梅妤的反抗愈来愈顽强,似乎没有尽头一般的,眼看手上的动作收效甚微,她蹬着11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纹鱼嘴鞋的玉足一阵乱踩,我光着的脚板挨了好几下,脚上的痛感让我怒火更盛,我伸手一把抄起她白腻细长的大腿,将她的右腿高举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只剩下一条细白长腿踩着11厘米细高跟鞋,在这种姿势下梅妤很难保持平衡,她只得紧紧的抓住我的脖子,这让我们的身体靠得更近。
  “高岩,你要干什么?”梅妤的身子摇摇欲坠,她白得透明的玉脸上毫无血色,直至此时,她脸上才浮现一层惊惧的神情。
  从始至终,我胯下的那根大肉茎一直耸立着,此刻与赤裸着身子的梅妤皮肉相贴,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冷香没有扑灭我的欲望,反而令我更加饥渴难耐,那兵乓球大小的龟头已经胀得紫红。由于梅妤的右腿被我抓在手中高高抬起,那光洁白净的私处完全暴露在面前,刚沐浴完的肉体白腻得令人炫目,平坦光滑的小腹下方一撮柔软乌黑的耻毛形状整齐,随着一边大腿被抬高导致胯下的白肉被绷紧,那花瓣状的蜜唇口有些无法闭合,几片嫣红的花瓣下方露出那条鲜红的窄窄小缝。
  “梅姨,你知道自己身体的秘密吗?”我双目中毫不掩饰的展示自己的欲望,梅妤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是好,她只是紧紧咬住下唇,此刻她变得十分软弱。
  “我知道。”我轻声的凑在她耳边,极尽温柔的道出她身体的每一点妙处,包括她花径内的每一处皱褶、蜜穴内的每一道曲折,腔壁内的每一处敏感点,我的话语极其的大胆袒露,但又带着专注的迷恋。
  与此同时,我的那根巨茎也顺势进入了那具花瓣蜜穴,久违了半个月,那里面居然变得又紧窄了几分,好像她的花径自身具有修复功能一般,我这根铁犁歇业了一段时间,原本已经适应我的长度体积的花径却变得陌生起来。
  我好像初次与她交接一般,重新花费了一番气力才撑开那紧窄如处子般的腔壁,然后按照我口中所说,轻车熟路的探索起她蜜穴内的秘密,虽然梅妤表面上对我冷冰冰的样子,但是她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
  初开始的时候,她的花径内还是比较干涉的,但随着我巨茎的抽送,里面开始慢慢分泌出润滑的液体,这一切都意味着她身体的本能开始苏醒,梅妤此时已经无力再做反抗了,但她却紧紧的闭住眼帘,仿佛不敢直视我一般。
  梅妤的背部被压在白色柚木衣橱上,她只用一条踩在11厘米细高跟鱼嘴鞋的长腿站在地面上,完全得倚靠我的身子才能掌握平衡,在这种姿势之下,她整个人完全没有行动能力,只能任由我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我一边搓揉着梅妤胸前那两坨雪白丰腻的玉乳,一边伸嘴去叼含她的薄唇,梅妤的牙关咬得紧紧的,一点都不配合我的舌头,我只好放弃叩开她玉齿的念头,一条大舌头将她的唇瓣与下巴舔了个遍。
  从一旁的落地窗穿衣镜里可以看到,这件装饰着充满女性符号和气息的衣帽间内,深可陷脚的羊毛地毯上扔着一件纯棉浴袍,旁边是一对男人长满体毛的大脚,以及一只踩在11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鱼嘴鞋内的女性玉足,那纤细白皙的足弓在11厘米的鞋跟的衬托下更是如新月般优美,两条又长又直的细白玉腿绷得紧紧的,好像在承受某股冲击力一般,不经意间可见那白腻柔嫩的小腿肚微微颤抖中。
  在镜子映不到的另一边,女人的另外一条柔白光滑的玉腿则被高高抬起挂在男人的肩膀上,那踩着金色蛇皮鱼嘴鞋的白藕般的小腿垂在男人背上,11厘米的细高跟随着女人玉足的晃动,时不时的刺入男人坚实坟起的肩部肌肉块上。踩着11厘米的细高跟让女人窈窕的身段更为高挺,但她身前的男人仍需矮着身子才能将他的阳具插入女人私处,此刻他的双臀像是装了马达一般飞速挺动着,一根粗如儿臂的巨大肉茎有节奏的出入于女人胯间,女人蜜穴口那花瓣般的蜜唇被带动着东倒西歪,巨茎的抽插之间不断带出腔壁内鲜红的嫩肉。
  为了保持平衡,女人的两条雪白胳膊不得不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她那一头顺滑如绸子的青丝随着身体的晃动在空中抖动着,发丝遮掩下看不见她的清丽玉脸,但那对凤目却闭得紧紧的,好像不愿意与男人直视一般,两片合在一起的嫣红薄唇有些冷漠,虽然男人一直在用自己的嘴巴与舌头在外头搅动,但她丝毫不见张口配合的迹象,只是任由男人将自己的下巴附近涂得都是口水。
  “梅,承认吧。”我一边扭动臀部抽插着,一边喘着气道。
  “梅,你是喜欢我的,你的身体是无法抗拒我的,我们俩的身体就是为了彼此而设计的。”
  “梅,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也不要再给自己找借口,放开所有的顾虑,让我们尽情享受男女之间的快乐吧。”
  我的动作愈来愈猛烈,带动着那具纤白柔美的玉体不断猛烈撞击在白色柚木衣橱上,梅妤的雪臀碰在柚木门板上发出“砰砰”的响声,那冲击力大得让衣橱不断的晃动,哗啦啦地里面好像有挂着的衣物掉落下来,整个衣帽间似乎像地震般在剧烈地摇动着。
  梅妤此刻已经毫无任何反抗能力了,她只能无条件的接受我的巨茎在体内出入,虽然她的双手将我的肩膀抓得紧紧的,那玉片般的长长指甲都要嵌入我的肌肉中,但从她花径内一阵又一阵的收缩来看,很快她就要沦陷于我的巨茎抽插之下。
  正当两人意乱情迷之时,我却很敏感的听到隔壁卫浴间传来的推门被拉开的声音,难道是白莉媛已经洗完澡,要出来了吗?从脚步声来看,她应该已经走进了卧室,而衣帽间的门此刻还是虚掩着,白莉媛随时可能走进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立即停止正在抽动中的下身,迅速环视了衣帽间一圈,这个房间虽然不小,但衣橱、鞋架和落地镜都是固定在墙上的,根本没有可移动的掩体,时间紧迫,不容我多做思虑,我迅速抱起已经软弱无力的梅妤,打开面前的柚木衣橱门钻了进去。
  待我将将把衣橱门关好的同时,衣帽间的推门也被拉开了,白莉媛挟着一股香风走了进来,我暗自庆幸自己反应迅速,否则我们两个赤裸着身子,正在做那勾当的画面,就会被她抓了个正着。
  我定了定神,鼻间闻到一股樟脑丸的气味,这才发觉自己置身于一堆大衣与皮草之间,原来这个衣橱是白莉媛专门放秋冬外套所用的,所以里面的空间颇大,正好容得下我们两个人的身子。这回我可得感谢白莉媛一向对生活品质精益求精的态度了,整个衣橱都是用实木打造的,就算我们两人加起来有两百多斤的重量,站在里面也绰绰有余。
  只不过身陷黑暗中,我一时间没看到梅妤的轮廓,自从被我抱进来之后,梅妤就一动不动的缩在衣橱的角落,只有那细细的呼吸声表示她的存在,我有些担心她的情况,伸手在黑暗中摸索着,有些费力的推开带着白莉媛香气的大衣,在一件柔软光滑的皮草后面找到了梅妤的身子。
  触手之处是一团柔软滑腻的嫩肉,从形状和手感来看应该是梅妤的雪乳,我心中不由得一荡,忍不住在上面多摸了几把,但梅妤却没有任何回应,她也没有发出声音,也没有推开我手臂的意思。
  我心中暗自一沉,梅妤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吗,慌忙伸手要去抱她,但却发现她双手抱膝蹲在衣橱的角落,我伸手按在衣橱门背向外轻轻推开了点,一股光线射了进来,我用一件大衣的裙摆卡住衣橱门,借着光线看到了梅妤。
  她两条细长的白胳膊抱住雪白纤巧的膝盖,两条白藕般的颀长小腿左右分开坐在地板上,玉足上的11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鱼嘴鞋在黑暗中闪闪发光,她的臻首斜斜倚靠在自己的手臂上,乌黑顺滑的青丝滑落露出半张脸颊,虽然里面的光线很是阴暗,但却可以看到那白玉般的脸颊上有一团艳丽的桃红,她的凤目似睁似闭,宝石般的一对眸子在黑暗中闪闪发亮,目光中有一股难以言说的东西。
  我把手放在梅妤肩上,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没有什么反应,身上滑腻娇嫩的白肉好像一滩软泥般顺势倒了过来,我忙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感觉怀中的玉人有些异常,她好像是喝醉了酒一般,浑身软绵绵的像是骨头都被抽走了,我很关切的在她耳边悄声问道:“梅,你怎么了?”
  梅妤没有睁开眼睛,她只是缓缓的摇了摇头,努力吸了几口气,脸上有一种娇怯难堪的神情,她把芊芊玉指按在自己胸前,两道斜挑的黛眉微蹙,过了半响才有些艰难道:“这里好闷,我有些头晕。”
  我见她的状态不是很好,可能是先前那种站立姿势做爱爱太耗体力了,再加上衣橱内空气稀薄嫌闷,梅妤明显露出缺氧的状态,但此刻我们两人困在衣橱里,却无其他办法可以脱身,只有盼望着白莉媛尽早离开衣帽间。
  为了避免梅妤体力不支摔倒,我很体贴的将她抱至胸前,让她背靠在我的胸膛前蹲着,我的行动赢得了她略带感激的微微一笑,但这个姿势却让我们的肉体紧紧贴在了一块,我的鼻子更是深深埋入她那一头青丝中,口鼻间那股独特的冷香更为浓郁了。
  我们的位置正好对着衣橱门那一道小缝,虽然我心里巴不得白莉媛能够尽早离开衣帽间,但是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被门外的景象所吸引住。
  白莉媛刚才显然是把湿漉漉的长卷发搽干了,地毯上扔着一条长长的大浴巾,却没有看到她诱人的倩影,我正纳闷间,一阵如兰如麝的香气袭来,眼前突然一暗,两坨又大又圆的白肉展现在眼前,那白肉形状饱满结实,皮肤光滑细腻,就像两只成熟的大白瓜般,高高地挺翘在半空中,显然正是白莉媛的丰硕肥臀。
  这对白腻肥美的丰臀只在眼前出现了两秒,便一摇一摆的朝落地穿衣镜那边走去了,随着视线的绽开,先是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迈着略带慵懒的步伐光脚踏在羊毛地毯上,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卷发带着沐浴后的光泽披洒在肩后,发长及腰的酒红色发丝如一匹绸缎般遮盖住了白玉般的后背,她纤细窄小却略显丰盈的腰肢一扭一扭着,带动着那一头波浪长卷发左右甩动,那色彩艳丽的长发更显得身上肤白如玉,好像她浑身的血液精气都被吸收到那头长发中一般,浑身焕发着一种充满雌性诱惑的气息。
  白莉媛一边走着,一边用手在胳膊上抹着什么,我这才发现,在羊毛地毯中央的那条真皮长凳上,放着一个造型精美的白色瓷瓶子,我知道那里面装的是羊脂膏,她平时总会在浴后和睡前涂抹全身,这是保证肌肤紧致和富有弹性的秘诀所在,也只有这样坚持不懈的保养,才让她拥有二十出头的女性的肤色和质感。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许认识某一人,过着平凡的日子。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爱情甜如蜜?”
  “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
  白莉媛一边用羊脂膏涂抹过全身,一边口中还哼着歌儿,这首邓丽君的《我只在乎你》,被她略带水乡韵味的吴音演绎出来,别有一番诱人的风情。那歌声婉转缠绵之中,又带着些许的娇憨可人,像一名痴情的少女,在倾述自己对情人的爱恋般,令我听得如痴如醉。
  从歌声中可以听出白莉媛心情很是愉快。的确如此,经过前面那场两情欢悦的盘肠大战,然后又泡了个悠闲惬意的热水澡,此刻她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泛着桃花般的红晕,让她那成熟大气的容颜更加艳光四射,那副容光泛发的美态别提我看得痴了,就连梅妤都不由得呼吸为之一滞。
  我感觉有一双柔软的纤手抚上我的脸颊,不知什么时候,梅妤把嘴巴凑到了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道:“你妈妈很美,看上去起码比真实年龄小十岁。”
  “梅姨,你也很美的,跟我妈妈一般的美。”我轻声道。
  对于我的赞美,梅妤不置可否,她只是微微摇了摇臻首,继续透过那道缝向外看去。
  白莉媛恰才涂抹好了手臂和背部,她双手十根腴白颀长的纤指都打好了羊脂膏,白葱纤指伸到自己胸前轻柔涂抹起那对丰硕白腻的巨乳,她涂着茜红色指甲油的柔软纤指抓在自己那对腴白丰腻的乳肉上,那对白玉香瓜般的硕乳颤巍巍的在胸前晃动,就像两只肥美的大白兔般富有弹性,她纤白的手掌自外向内轻柔做着圆周运动,那一圈圈柔腻的乳肉在她的五指下,像平静的池水被投入一块石头般,化成一圈圈的白肉涟漪向四周荡开,而池水中央的那两粒粉红的樱桃却巍然挺立着,就像刚从树上摘下般带着新鲜的露珠。
  等手上的羊脂膏都涂好后,白莉媛还把手伸到下方托起那对白玉香瓜,她托着那两坨雪白丰腻的乳肉在镜子前左右转了转,对着镜子欣赏自己胸前那对圣女雪峰,那丰硕肥美的白腻乳肉被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那里就像是一个无底的黑洞般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她一对桃花眼左顾右盼、眉梢生春,神情姿态就像一个刚发育的小女孩般自得意满,那股娇俏妩媚的模样让我不由得心神荡漾。
  躲进来前,我原本与梅妤正做到热火朝天的状态,所以那根巨茎还迟迟未软化下来,这回被白莉媛那对丰乳一刺激下,又重新硬硬的翘了起来。
  我和梅妤肉贴着肉,所以她很敏感的发现了我下身的变化,她有些犹豫的动了下,像是要与我保持距离般,但我却把双臂围了上来,两只手顺势把住了她胸前那对雪乳,虽然她们的分量远不如衣橱外那个美人,但手感却是一般的滑腻饱满。
  “别,别在这里,会被发现的。”梅妤的声音又细又弱,她好像很是羞耻不堪地道。
  “梅姨,前面我还没让你到呢。”我把鼻子埋入她顺滑的青丝内,大力吸索着她身上的冷香。
  梅妤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此刻她整个身子都落入我的掌握中,根本无法做出过大的动作,而且她也怕自己弄出的声音过大,会惊动外面的白莉媛,所以只能任由我一手一个,把她的那对腴白雪乳揉出各种形状。
  这时外边的白莉媛已经走到了真皮长凳边坐了下来,她抬起一条羊脂白玉般的长腿,开始往自己玉腿上涂着油膏,她那腴白光滑的大长腿在空中微微弯曲,从白腻细长的小腿到脂白如玉的足弓绷成一条优美的弧线,那赤裸的脂白玉足足尖高高翘起,涂着茜红色指甲油的玉趾完全舒展开来,就像一朵迎风招展的百合花般迷人。
  目睹着白莉媛的娇美姿态,我底下那根巨茎已经硬的像铁棒般,像一头没头的虫子般在梅妤胯下撞来撞去,梅妤好像有些不悦的样子,她伸手想要推开我的那玩意儿,却被我用手给抓住了,我顺势把手伸到她双腿之间,没想到手掌所至之处却是一片湿漉漉的,原来先前我们交欢时的余韵未消,再加上我在衣橱内的一系列挑逗,梅妤已经熟透的蜜穴又分泌了大量春水玉液。
  此时我再也按捺不住,伸手向下托住梅妤的柔腻桃心白臀,将她的下身调整到一个差不多的位置,我的那根膨胀已久的巨茎迫不及待的凑了上去,硕大的龟头在她泉水淙淙的花瓣蜜穴口磨蹭了几下,然后缓慢坚定的向上顶去。
  “唔……”梅妤强行克制住自己,口中的呻吟压抑而又细微,只有我听得出那里面蕴含着的一丝愉悦。
  由于我们所处的空间并不宽敞,梅妤等于半蹲在柚木底板上,她茭白细腻的玉体像一直白生生的大青蛙般蹲着,足下踩着11厘米细高跟的金色蛇纹鱼嘴鞋,这使得她细长白腻的下身抬高了不少,我正好可以从背后插入她的蜜穴,我们这种姿势是无法做太大的抽插动作,所以我只能慢慢挪动着屁股,让大肉茎慢慢的侵入她的花径内,从背后看过去我们两人就像野兽一般下体相连地交媾在一起。
  不过这样子也有点好处,由于蹲姿的缘故梅妤双腿夹得实在紧,那腔壁上的道道肉褶将我的茎身吸得牢牢的,那种快感比之前更是深了不少,我缓慢而又沉着地在那紧窄的花径中磨蹭着,虽然因为姿势缘故没有大幅度地抽插,但梅妤极为敏感的身体已经产生了反应,她开始轻微而又压抑地细细喘着,蜜穴内更是不断地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我感觉自己的大腿内侧已经湿湿的了。
  这时白莉媛已经做好了双腿的美容保养,她从真皮长凳上站了起来,白花花的大长腿步履轻盈的在地毯上转了一圈,那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卷发在空中飞舞着,羊脂白玉般的胴体就像一尊女神像般高傲艳丽,然后她便光着脚一扭一扭的向我们这边走来,那两条腴白的大长腿迈动之间,胯间那处白净光洁的蜜穴隐约可见,虽然她浑身一丝不挂的,但除了那头光泽富丽的长发外,通体就像一块羊脂白玉般雕成般毫无瑕疵,那种美丽几乎令人目眩神迷。
  当白莉媛走过来的时候,我跟梅妤几乎同时屏住了呼吸,两人交合在一起的身子也僵在了半空中,生怕发出什么动静被她发现,不过还好我们选对了衣橱,现在已经进入夏季了,白莉媛应该没有什么理由会去开这个衣橱的。
  果然如我所愿,白莉媛走到我们面前,却侧身打开了另一个衣橱,她从里面取出一条蕾丝小内裤,没想到这么巧,那正好是梅妤先前给我看的那条,她就那样站在原地蹲下身子,把两条腴白的大长腿伸入蕾丝内裤中,然后轻轻的向上拉到腰间,当她弯腰的时候,那两个白玉香瓜般的巨乳就垂挂在胸前,就像两个白花花的吊钟般在我面前晃动着,在那两坨雪白丰腻的乳肉之间,可以看到她胯下那具光洁白净没有一根毛发的白桃蜜穴,白玉香瓜上那两点粉红樱桃与像瀑布般垂下的酒红色长卷发相映成趣。
  这一切构成的香艳画面充满了诱惑,我身体本能的涌起一股热血,只觉得胯下那根巨茎硬的不能在硬,茎身又再次膨胀了几分,由于那根大肉茎正插在梅妤体内,她的花径腔壁很明显被我撑大了一圈,梅妤自然发现了我此刻身体的变化,她突然伸嘴在我耳边轻轻念叨了句。
  “高岩,你这个恋母的小坏蛋。”
  梅妤这句话虽然声音很轻,但听在我耳中却像一声惊雷般响亮,震得我有些心神不定,看来梅妤已经对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了解颇深,但她并没有直接揭穿,她这是什么意思呢,她究竟心里有什么打算?
  “梅,你弄错了。”我轻声的辩解道。
  梅妤并未为之所动,她重新凑到我耳边说了句:“臭小子,你以为还能隐瞒多久,你妈妈走过来的时候,没看到你硬成什么样子了。”
  这几句话虽然语气很轻,但在我心头却掀起了轩然大波,我并不清楚梅妤究竟了解了几分,但以她的明睿与机警,我们母子之间的不伦关系迟早会被看破的,更何况上次在吃下午茶的时候,白莉媛那条粘满精液的丁字裤已经被她察觉了。
  “你们在家里捣鼓的那些事儿,以为我不知道吗?”梅妤一句接一句的道了出来,虽然她的声音很轻,但话语却显得颇不客气,而且我好像从她话中闻到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我心中有点不舒服,但是胯下的巨茎却如梅妤所说的一样硬如钢铁,带着一点小情绪,越发的用力朝梅妤花径内捅去,我们原本就肉贴着肉十分紧密,这下子梅妤顿时感到大肉茎的气势汹涌,粗长的茎身缓慢而又有力的刮擦在她的腔壁上,将那些肉褶挤得东倒西歪,硕大的龟头深深的抵着她花心那团嫩肉,一阵阵快感像电流般流遍全身。
  她这个姿势其实很是不堪,两条蹬在11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鱼嘴鞋内的玉足半蹲着,但臀部下方却被我的双手托起,就像一个小女孩被大人抱在手中把尿一般,而我的那根大肉茎更是粗野蛮横的插入她的花瓣蜜穴中,不断深入的抽插极大刺激着她的大脑皮层,让她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要被男人所顶穿一般。更难受的是,两人此刻身处于一个狭窄黑暗的空间内,外面则站着的那个女人却是自己的好闺蜜,同时又是身后这个男人的母亲,这种独特的环境却让禁忌的男女性交更加刺激,她的身体不能自己的涌起一阵阵的欲浪。
  此时,衣橱外的白莉媛已经用一条鹅黄色的蕾丝文胸罩住了那对白玉香瓜,她背过白胳膊扣上文胸搭扣的时候,那两坨丰腻肥白的乳肉高高地堆在文胸上沿,肥美的白肉好像充实饱满得要溢出似得。她双手叉腰对着镜子摆了几个姿势,忽然若有所思的用手轻抚脸颊,一对美目浮动着摄人心魄的秋波,好像想到什么美好的事物一般,她抿了抿鲜艳欲滴的樱唇,嘴角溢出一丝恋爱中的女子才有的羞涩笑意,有些自恋的抬起雪臂从脖颈开始向下抚摸去,经过被蕾丝文胸托起的丰腴乳峰,光滑白净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然后停留在轻薄镂空的蕾丝三角裤遮蔽住的白桃蜜穴,她伸出两根又长又细的柔白纤指在那朵百合花上滑动着,那动作优美轻柔得就像是在用涂着茜红指甲油的指尖跳舞般。
  白莉媛的玉体从侧面来看,就是一道凹凸有致的完美S曲线,她轻轻踮起涂着茜红色指甲油的趾尖,白皙颀长的纤指从胯间向后画了个圆周按在那两坨又挺又翘的肥白雪臀上。侧着身子看着镜中自己那丰硕肥美的大白屁股,那条两指宽的鹅黄色蕾丝三角裤就像两条带子般系在雪臀上,深深的陷入了那雪白肥腻的屁股肉中,两大坨奶油般白腻的臀肉高高翘起,那两条腴白丰盈的大腿根部好像很用力的夹了夹,镜子中的那个尤物美人似乎有些难耐的轻咬着下唇,那神情姿态中充满了熟年妇人的诱惑与荡意。
  衣橱外的香艳场面,看得我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胯下更是变本加厉的顶动起来,每一下都深深的刺破梅妤的花心,让她雪白的身子不住的颤抖,花径内更是涌出大量的春水,她被我顶动着微微向前倾去,膝盖不小心碰在衣橱门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我们俩顿时一惊,慌忙停住有些过火的动作,屏息静观衣橱外的动静,不过白莉媛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声响一般,她只是对着落地穿衣镜欣赏了一番自己的美态,然后看着镜中的自己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用一件米白色真丝长睡衣罩住自己诱人的玉体。
  我与梅妤这才舒了口气,不过还没等我重新接上先前的动作,转而看到白莉媛蹲下身子去捡地毯上那条浴巾,我才想起先前梅妤身上被脱下来的浴袍还扔在地面,这下可被白莉媛给捡了个正着,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白莉媛手中拿起那件浴袍看了看,玉脸上露出一丝迷惑,她抬起头打量了一番室内,眼神中似乎有所怀疑,我慌忙把眼睛从橱门缝那边移开,把自己与梅妤重新置入黑暗中,这下只能听到白莉媛的玉足踩在羊毛地毯内的沙沙声。从脚步声中可以听出她在室内走了一圈,鼻间突然飘来一股浓郁的香气,我心知白莉媛与自己近在咫尺,只有一门之隔,慌忙用手按住梅妤的檀口,生怕她的呼吸声瞒不过外面,不知是自己的谨慎起到了作用,还是白莉媛并没打算认真搜索屋子,很快那股香气就移开了,然后我听到衣帽间门被拉动的声响,主卧室门被拉开又关上,白莉媛就这样走了出去。
  我松开捂着梅妤嘴巴的手掌,有些后怕的在胸口拍了拍,刚才真是太危险了,幸好白莉媛的疑心不是那么重,要是她心血来潮拉开衣橱门的话,我与梅妤性器结合在一起的景象就会暴露在阳光下,那时候不知白莉媛会多么的震惊,那样子的话对这两个女人的伤害不知有多大,她们之间亲密无间的姐妹关系估计也无法维持下去了。
  我重新回到那个观察口,果然室内已经空无一人,地毯上的浴巾与浴袍都不见踪迹,想来是被白莉媛顺手带走了。
  不知何时,梅妤再次凑到我耳边,她语气有些怪怪地道:“高岩,真没想到,你妈妈这么风骚。”
  这回梅妤话中的醋意已经昭然若揭。她那略带讽刺的话更是让我心生不满,我沉声道:“不准你这么说我妈妈。”
  “呵呵,难道我说错了吗?”梅妤在黑暗中冷笑连连。“你妈妈这么一个大美人,却跟自己亲生儿子,不干不净的乱搞。”
  “你胡说,我妈妈怎么不干不净了。”我大怒之下,出言反驳道。
  “你们母子乱伦,还不是不干不净。”梅妤冷冷地道着,她的每一句话都好像刀子般,刺得我的心里一阵阵地流血。
  “梅姨,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还不是婚内出轨,瞒着丈夫跟我偷情,你比我妈妈好得了多少?”我见她把事情给扯明了,也就毫不容情地出言讽刺道。
  “你,你,你……是你强迫我的,你这个混蛋。”梅妤语无伦次的说着,向来口舌便给的她,居然会出现口齿不清的情况,显然被我这句话顶到了软肋。
  “你什么你,就算第一次是我强迫你了,之后的那几次呢,你不还是乖乖的分开大腿让我插入,而且每次都被我弄得达到了高潮,你敢说你跟我做爱的时候没有感到很舒服吗?”
  我话刚落音,手腕上便传来一阵锥心的刺疼,原来梅妤被我说得气不过,抓住我的手掌便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这一口咬得我手腕上多了两排深深的齿痕,上面沁出鲜血的痕迹,我不由得松开了抱住她的双手,她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从我怀中挣脱站起,推开衣橱门就往外跑。
  我怎肯就此放过她,撇开手上的疼痛不顾,忙起身追了上去。只见梅妤赤裸着白生生的玉体,两条白藕般的长腿踩在暗金色蛇皮鱼嘴鞋内,踩着11厘米细高跟的玉足有些步履艰难,先前在我们的性爱中已经耗损了大量的体力,所以她走在羊毛地毯上有些摇摇晃晃的,朝敞开着的衣帽间门口走了几步,脚下就不由得一绊,穿着细高跟鞋的左脚踩歪了,整个人摔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没等她挣扎的站起来,我已经像一头饿狼般扑了上去,双手抓住她包裹在11厘米细高跟鱼嘴鞋内的玉足,梅妤双足一阵乱蹬,那细细的鞋跟把我的双手刺了好几下,借着我略微退缩的空隙,她又继续向前爬了几步。此时她一头顺滑的青丝完全滑落了下来,通体如一具白玉雕成般的小提琴般在羊毛地毯上怕冻着,她那对玉足上还套着11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鱼嘴鞋,所以爬行起来的速度并不快,虽然她并不是存心的,但那两坨桃心状的雪臀却不由得随着身体晃动在我面前,那具嫣红充血的花瓣蜜穴在腴白饱满的胯间尤为显眼,上面粘着的透明分泌物让我欲念更炽。
  梅妤晃晃悠悠的还没爬动多少距离,就发觉脚踝一紧,被一只如铁腕般的手给擒住了,就这样再也无法多进一步了,任凭她再怎么发力挣扎蹬踢也无济于事。
  然后男人的手抓在了自己的腰间,只觉得一股大力将自己从地毯上提了起来,等四肢重新落到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时,面前已经看不到敞开的门外主卧室的大床,而是背向着大门,面朝着一面落地穿衣镜。
  镜中的女子青丝惺忪、玉脸含春,雪白细长的四肢趴在羊毛地毯上,像一只浑身晶莹透亮柔若无骨的大白羊,而背后那个高大壮硕的男人浑身都是毛发,胯间粗大颀长的阳具已经呈现淫猥的紫红色,上面还裹满了源自自己体内的透明黏液,他就像一只充满了力量与情欲的公兽般,用那种择人欲噬的眼神看着自己,一步步地向自己逼近。
  “不要,我不能被他控制。”心里突然闪过这个念头,虽然下身还带着巨茎侵入造成的擦伤,梅妤还是再次鼓起力气朝前爬了几下,她胸前的两对白腻雪乳随之晃来晃去,那模样另自己羞耻难当,但她已经没有闲暇思考了,随即一双有力的大手按住了肩头,自己再怎么做动作都无法挣脱。
  男人身上浓烈的雄性气息袭来,梅妤感觉到他身上的毛发扎得自己浑身别扭,她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被摆成了一个适合交媾的姿势,那是哺乳动物常见的最原始姿势,然后下体突然感到一阵火热,一根坚挺如铁的棒状物顶在了自己的花瓣蜜穴口。
  “不要……”梅妤口中发出一声悲鸣,但为时已晚,紧接着那根粗大的棒状物就这么捅了进来,那又粗又长的男根好像要把自己的肚子顶个对穿似得,粗野蛮横地刺穿自己丰腻肥厚的花心,顶入自己的湿润光滑的花房内,幸好先前的性交已经让蜜穴花径内分泌了足够的润滑液,否则这一下子可刺得不轻,梅妤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砰砰直跳,好像男人的阳具是刺在自己的心脏上,而不是刺在自己的子宫内。
  “梅,不准你说我妈妈的坏话,你快向我道歉。”男人的话语稚嫩又带着几分霸道,他口中喃喃自语着,胯下却毫不容情的抽插穿刺,那根异于常人的硕大阳具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梅妤可以听见那两颗大卵袋拍打着在自己大腿内侧的“啪啪”声,那声音是如此的淫靡不堪,让梅妤羞愧不已。
  “不,我才不会道歉,你妈妈勾引自己的儿子,道德败坏,恬不知耻。”梅妤摇晃着臻首,承受着背后传来的一阵阵强横霸道的抽插,但她却死死的咬住下唇,口中兀自强硬的回击着背后的男人。
  梅妤口中虽然是这么说,但她心中泛起的却是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不知是何时起,自己在了解到男人与她母亲之间的不伦情事后,最大的反应并不是震惊与不屑,而是对自己闺蜜的隐约不满。
  她也不知道自己不满的是什么,是怪白莉媛隐瞒着自己与儿子交媾吗?还是怪男人色欲攻心做出背德之事?又还是男人贪花好色对不起自己的女儿?她只是莫名其妙的感觉有些不忿,不忿的是自己原本是个身家清白的人妻,却被这男子以强横霸道的手段所占有;更不忿的是,男子对她的行径来看,体现的更多是欲望与占有,这两种心态夹杂之下,让梅妤忍不住屡屡出口伤人,全无往日里冷静自持的样子。
  “不准说我妈妈,谁也不准……”我口中默默念叨着,胯下却发疯似得飞快出入于梅妤的蜜穴花径,我的动作全无之前那般温柔怜惜,好像是想用自己的性器官证明主张一般,横行霸道地在梅妤的花径腔道内抽插着,原本娇弱不堪的梅妤怎么受得住我这边蹂躏,她按在地毯上的细长双臂越发的塌了下去,直至不得已用手肘支撑着。
  我只觉得梅妤的花径内越来越热,胯下的巨茎就像一根烧得滚烫的火棍般进进出去,搅动着那里面一团团肉褶翻滚蠕动,我的进入是势不可挡的,带着粗鲁蛮横狠劲,口中喘着沉重的粗息,如牛一般的身体凶猛地撞击着她,梅妤已经毫无抵抗之力了,她完全是靠我双手的力量勉强跪着,那白花花的身子被我撞得花枝乱颤,就像一具完美无瑕的瓷器般在羊毛地毯上晃动着。
  在镜中,可以看到一个柔白光滑的颀长女体趴在茂密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她那一头如绸子般顺滑的青丝随着身体晃动着,偶尔从中分的两缕发卷内可以觑见那张清丽无匹的玉脸,只不过此刻这张脸上却有些焦急,她轻轻咬着薄薄的下唇,那对往日里无比睿智的凤目中却有股迷惘之意。
  而此刻,在梅妤身后的我,赤裸着肌肉坚实的身子,就像一只发情的公兽一般,双手扶在她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上,胯间的大肉茎像打桩机般疯狂出入在她雪股间,毫不容情的捣弄着那具嫣红的花瓣蜜穴,不知是否用这种动物般交媾的姿态缘故,梅妤的高潮很快就来了,我看到她的雪股开始阵阵的收紧,花径内的肉褶啃咬得更加厉害,但我并没有放缓下体抽插的速度,反而变本加厉的疯狂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入她的花房,只觉得那里面一阵阵的痉挛,大股大股的春水花蜜喷射出来。
  梅妤已经无法坚持下去了,她身子一软向下趴倒在羊毛地毯上,浑身的骨头好像被抽走了一般柔弱无力,但我并未因此对她有所怜惜,欲望已经冲昏了我的理智,我此刻只是一只处于发情期的公兽,只想要在这具白腻纤柔的女体上发泄欲望。我顺势压倒她洁白光滑的背上,像是在奸淫一具艳丽无比的白玉女尸般,用自己膨胀到了极限的阳具抽插着胯下的女人,梅妤好像失去生命一般俯卧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中,她浑身一动不动地任由我对她肆意施为,只有两瓣桃心雪臀收缩得紧紧的,蜜穴花径里一阵阵抽疯般的痉挛,像是要夹断我的巨茎一般,死死地咬住我的大肉茎不放。
  我双手抓住那对柔软得要化开的白腻臀瓣,下身疯狂的顶动了十几下,然后死死的将那根大肉茎捅到了湿滑花房底部,然后肚皮贴着她的柔软雪臀开始喷射起来。
  “高岩,你这个大混蛋,我恨死你了。”梅妤把臻首深深埋入羊毛地毯中,她背对着我的茭白玉背一阵阵地颤抖,终于发出一连串撕心裂肺的怒骂,她的话音再也不见往日的优雅从容,而且那还带着一丝丝哭腔。
  “你这个混蛋……吖”在梅妤的哭骂声中,我的精液一股股的击打在她花房的腔壁上,将胯下玉人射得一阵阵痉挛发抖,两根白藕般的颀长玉腿胡乱的在羊毛地毯上踢动,那踢动的频率好像暗暗响应着我射精的节奏。
  虽然之前已经在白莉媛体内发射过一次,但我这次射精的量依旧十分充足,将近持续了一分钟之久。当我无比舒适的松了口气,有些乏力的趴在梅妤香汗淋漓的玉背上时,身下的玉人已经再无动弹之力,套着11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鱼嘴鞋的玉足有气无力的在地毯上磨蹭了两下,然后就像一具被抽光了精气的艳尸般一动不动。
  我休息了片刻,有些心疼身下的玉人,忙用手支撑着站了起来,却发现梅妤有些异常,她依旧维持着先前的姿势,一动不动的趴在羊毛地毯上,我先前的怒气已经随欲望宣泄出来,此刻反而心中有愧,看到梅妤白玉般的柔软纤体上好几处被我抓出的红痕,不由得大生怜惜之意。
  “梅,对不起,我先前过分了。”我抚摸着她带着汗湿的秀丽乌发,轻声抚慰道。
  但梅妤并没有回应,她好像是昏睡着了一般,身上也是冷冰冰的像尊塑像。
  “梅……梅姨,你没事吧?”我心下大惊,慌忙伸手在她鼻间一试,虽然气息很是细微,但还好呼吸正常。
  我的心里稍稍安定了些,但还是不敢怠慢,忙躺到她身边,将她的臻首抬起,想要为她做人工呼吸,只不过一接触到那有些冰冷的薄唇,梅妤就反应过来了。
  梅妤微微抬起一只手,挡住我要伸过来的嘴,轻轻摇了摇头道:“不……不用了,我没事的。”
  梅妤的声音虽然微弱,但我却听出她话中的坚定,虽然我很关切的询问她的情况,但她都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轻轻道:“我有些累了,让我在这里休息下吧。”
  不知怎么的,自己此刻在她面前有些尴尬,我有些不敢直面她的眼神,而是心中有愧地移开了目光。看她一副坚持的样子,我也不好继续勉强,事已至此,我只好松手放开她。
  从衣帽间走出来的时候,我回头望去,梅妤依旧躺在羊毛地毯上,她完美无瑕的瓷白玉体一动不动的趴着,好像所有的生机都随着先前那场交媾而被抽走般。
  我心态复杂地朝梅妤纤白窈窕的身子看了几眼,想再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口,虽然我心中恋恋不舍,但最终只好摇摇头走了出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10:04:07

第八十六章
  我和白莉媛齐肩漫步在临安区的一处高端购物广场,我们的举止自然大方,白莉媛轻挽着我的臂弯,我们就像一对夫妻般亲密无间,但真正起主导的却是我身边这个高挑丰腴的贵气美人,每一家名品店她都不放过,拉着我东逛逛西瞧瞧,虽然她已经不再是老板娘了,但她对服饰的眼光和审美还是那么独到,她时不时的拿起条裙子在身上比划两下,要不然就是用纤美的玉足尝试各种时髦性感的高跟鞋,对于任何新近上市的服饰都不愿意错。
  而且,每尝试一件裙子、一双高跟鞋、一条丝巾,白莉媛都要在我面前展示一番,那些来自巴黎、米兰、伦敦等地设计师的杰作,套在她姣好惹火的身段上,配着她身上自然流露的风情,不止让我看得神魂颠倒,也引来了店员的阵阵惊呼,我自然更是毫不吝惜的送上真诚的赞美。得到心上人的认可,让白莉媛更加喜上眉梢,她一颦一笑间都难掩满溢的春意,一对秋波盈盈若水荡漾不已,看着我的眼神都是含情脉脉的,好像恨不得黏在我身上一般。
  白莉媛上身穿一件金色真丝V 领短袖蝙蝠衫,两片金缕真丝布料在胸前斜斜的相交,领口露出两截白皙优美的锁骨,她丰腴肥硕的雪乳在这件金缕衣下高高挺起,两条脂白滑嫩般的胳膊露在外头,纤白的手腕上戴着两条细细的白金手链,这条手链是用纤巧的白金百合花图形相缀而成,最适合她高雅大气的贵妇气质不过了,她臂弯中挎着一个LV香槟金色压花手拎包,随着她优雅的步伐不断触碰在纤细滑腻的腰间。
  上身的金缕衣很巧妙的掩饰了白莉媛略微有些凸出的小腹,一条酒红色的轻纱长裙系在她的腰间,那长裙是由两层轻薄的长纱构成的,修身的造型让长裙如流云般笼罩住她修长的下半身,但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玉腿轮廓却在朦胧的轻纱内依稀可见,随着她那双大长腿轻盈的迈动之间,脚步带起如云雾般的轻纱裙裾,飘飘然宛若仙子下凡。
  长长的纱裙摆直垂至脚跟,裙摆下方露出两只蹬在7 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内的玉足,她脚上那双细高跟鞋有着尖尖的鞋头,内鞋面是一道浅浅的桃心状圆弧,五颗白玉般的纤长趾跟依稀可见,之后的整个腴白细腻的脚面都是裸露在外,直至脚后跟处才伸出一条绊带连接到系在她纤巧如玉的足踝的金色细带上,整个鞋子包括鞋跟都是高贵大气的金色,更加衬托出她雍容华贵的气质。
  她白玉般圆润玲珑的耳珠上缀着一对鎏金长耳环,方形猫眼绿宝石下方垂着几缕长长的金流苏,长至肩头的金流苏在她玉耳下方轻摇甩动,别有一番风情。
  她那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卷发分成两片向后梳拢,在脑后绑了一个低垂松弛的长马尾,蓬松的发尾随着她走动间不断的轻扫在后背上,显得有些俏皮又活泼,束住马尾的是一条三指宽的金色绸带,这条绸带在她脑后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就像一只金色大蝴蝶般停在她的脑后,更加增添了那种熟年美妇的独特韵味。
  我们其实好久没有这么自在的单独相处了,自从梅妤母女搬入家中以来,为了不在外人面前露陷,也是出于避嫌起见,我们都是维持着母子间应有的距离。
  在别人看来,我们母慈子孝,相依为命,但我却知道,白莉媛心中并不满足于此,她已经将我当作自己的男人看待,虽然我有抓住几次难得的机会,在肉体上尽量满足安慰了她,不过作为一个身心都熟透的女人,她更需要情感上的慰藉。
  而今天却恰逢难得的机会,我们原本是与梅妤母女一同前来的,但是还没开始逛多久,仿佛是为了配合我们一般,杨乃瑾便嚷嚷着要去做头发,并且在她的怂恿之下,梅妤也一并被拉走了,此刻她们正在底层的一家美发沙龙中,至少要等上3 、4 个小时才能结束,所以才给了我们难得的独处空间。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一提起逛街这回事,她们身上仿佛有用不完的劲儿。
  白莉媛似乎很珍惜这来自不易的两人世界,我们俩从下到上逛了2 个小时,她还是精神奕奕游兴不减,酒红色长纱裙内的两条长腿迈出的步伐还是那么的优雅大方,一对玉足蹬着7 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蹭蹭蹭」的踩在地板上,引导着已经有些脚酸的我,出入于各家名品店内。
  不知不觉间,我跟在白莉媛裙角后进入了一家「Victoria's Secret 」旗舰店,游走在装饰现代华丽的店内,到处都摆着长腿细腰的火辣模特儿招贴画,视线所及处净是各式各样的女性内衣,这些轻薄小巧的蕾丝布片最大的功效并不是遮掩身体,而是尽力显示女主人身体每一道曲线的魅力,虽然我已经见识过家中那个衣帽间里的内衣大军,但这里五颜六色的各种内衣裤还是让我看得眼花缭乱。
  但身为一个大男人,游走于这些女人味浓重的内衣裤之间,未免有些尴尬,但白莉媛却兴致盎然,像一只金色的花蝴蝶般穿梭在这些花丛中,动不动就拿起一条色彩艳丽的蕾丝内裤,摆在身上那部位对着我比划着,还娇声询问我好不好看,弄得我面红耳赤,就连旁边的导购小姐看了,也忍不住掩口窃笑。
  但白莉媛却依旧我行我素,她那两条大长腿笼在云雾般的长纱裙内,就像一只优雅的猫儿般悄无声息却行动矫捷,她拿起一条玫红色的蕾丝三角裤,装作认真欣赏的样子翻来覆去的看,但我却觑见那条内裤后她狡黠如猫的眼神。果然,趁着导购小姐不注意的空暇,她拉起我钻进了旁边的试衣间。
  「Victoria's Secret 」的试衣间是高档的银灰色调,里面的空间也足够宽敞,我自然明白白莉媛的用意所在,但在玉人投怀送抱之前,还是很谨慎地把试衣间上下都查看了一遍,以免重蹈吕天与梦兰的覆辙,我可不想让自己与白莉媛成为小电影的主角。
  白莉媛显然没有我这么多的耐心,在我查看的过程中,她一直像牛皮糖般粘在我身上,用火热的红唇亲吻我的脸颊和脖子,还顺手把我的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长着浓密体毛的坚实胸肌,她白葱般的娇嫩纤指划过我的胸膛,那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长指甲弄得我身上痒痒的。
  等到我点点头确认无恙后,白莉媛迫不及待的扑入怀中,两条腴白的长胳膊挂在我脖子上,轻轻踮起脚尖送上湿热的香吻,那久违的嫩滑肉条急切地深入我口中,与我的大舌头纠缠在一起,主动送上香甜的玉液,我们就像两条干涸的鱼一般,相互从对方的口中吸取水分。
  白莉媛口上与我舌吻着,两只手却也没有停歇下来,从我的胸口向下伸入我的小腹下方,娴熟老练的解起我的裤带来,很快我的长裤就被她拉了下去,一只腴白滑腻的纤手偷偷溜入内裤中,将我那根已经昂首挺胸的阳具释放了出来,轻轻的抓在手中把玩着。
  「媛媛,我们得小心点,外面可能有人会听见。」我出于谨慎的提醒她。
  「我不管,人家已经忍了好久了嘛。」白莉媛娇嗔着,美目泛着动人的秋波,她轻咬着鲜红丰润的下唇,白玉般脸颊上带着诱人的春色,眼神中有一种难耐的欲望。
  她双手捧着我的巨茎,像一根宝物般抓在手中,轻轻的上下撸动了几下,看到茎身已经膨胀充血得差不多了,她拉起长纱裙角抱在胸前,缓缓的蹲下身子到我胯间差不多的高度,然后张开那涂得鲜艳的红唇将我的巨茎纳入口中。她那十根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手抓住我的茎根,以防止我巨茎过于深入刺到她的喉咙深处,但从她的表情上看来却甘之如饴,鲜红的樱唇张到了最大限度,才足够容纳我粗如儿臂的巨茎。
  白莉媛很卖力的前后移动着臻首,让我切肤体验到那紧窄湿热口腔的触感。
  随着她臻首的摆动,白腻耳珠上的亮金流苏长耳钉有规律的晃动着,那长长的流苏时不时触在我的大腿内侧,那凉凉的金属触感让我的下体更加膨胀。不仅如此,她还一边吞吐着我的阳具,一边还努力抬起美目看我,那翦水秋瞳中泛着妩媚的春意,那种全心全意臣服于我胯下的依赖感,让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乖媛媛,我们得快点,不能停留太久的。」我轻轻抚摸着胯下美人的娇嫩脸颊,口中充满爱恋道。
  白莉媛很乖巧的点了点臻首,她善解人意的松口放开我的巨茎,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樱唇。紧接着她就转身背对着我,然后低低的俯下身去,与此同时她伸手从背后撩起那长长的纱裙,随着如烟雾般的酒红色长纱被掀到了背上,那如一大块羊脂白玉雕成的下身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内。
  但最令我血脉偾张的却是,那两瓣丰腴白腻的肥美玉臀上,三条细细的金线从三个方向延伸交集在一条蝴蝶状的轻薄蕾丝布料上,那块三指宽的金色蕾丝蝴蝶只是勉强遮住了两坨雪白丰腻的臀肉间那只粉嫩纤细的菊蕾,从那优美的漩涡向下望去,一条细线深入玉股之间的阴影地带,隐约可见那高高隆起的白桃蜜穴轮廓,那条细线根本不具备遮蔽功效,反而深深的嵌入了那两片粉嫩鲜艳的花瓣中,真不知道她先前在走动的时候,那条细线会不会摩擦到花瓣内的嫩肉。已经微微张开的嫣红花瓣上有些晶莹透明的液体,这解释了白莉媛刚才为何如此的急切,因为之前逛街的过程中她的情欲已经被激发了起来。
  白莉媛背对着我,那白花花的丰腻肥臀高高撅起在我眼前,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呈90度分开,7 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让她的纤长玉腿更为修长,那洁白如玉的长腿肥臀摆出的姿势却是那么的放浪,她轻轻摇了摇那具丰盛肥美的大白臀,如奶油般白腻的臀肉像是水波般晃动着,化作一圈圈雪白波浪荡漾开去,这样一个极品尤物以这种姿态将下身展现在你面前,任何一个雄性都会被激起狂野的欲望,我自然也不例外。
  「哥哥,快点嘛,人家好想要了。」虽然看不到白莉媛的正面,但从这甜得发腻的娇吟中,我可以料想她满脸春色的妖媚模样。
  她好像还嫌诱惑不够一般,反过手臂伸到丰腻白臀上轻轻的挑起那条细线,那只金色蕾丝蝴蝶被移开了几寸,随着她腰身继续下降,把胯间那处肥美的白桃蜜穴完全暴露出来,两根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不经意间滑了进去,轻轻的拨弄着那两瓣丰厚的嫣红蜜唇,甚至左右撑开那已经充血肿胀的蜜唇,露出花径里充满透明液体的鲜红嫩肉。
  箭在弦上,不能不发,转瞬间我的双手已经抓在她白腻的臀肉上,胀成紫红色的大龟头凑到泉水满溢的蜜唇口,下身发力向前一顶,粗如儿臂般的巨茎强硬的分开嫣红花瓣,缓缓的插入那紧窄湿热的花径,两具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性具相交间,快感像电流般从下体传导致全身,那种极致的愉悦让我们不约而同的从口中发出一声呻吟。
  随着我粗长阳具的深入,腔道内壁的一圈圈嫩肉都被挤开,随之也招来了那一圈圈肉褶的反击,她们拼命挤压磨蹭着我的茎身,试图让大肉茎在那具幽深的洞穴内屈服,但我的巨茎强壮坚韧,我的龟头硕大充实,我的阳具就如同把长枪般,一次次发起冲锋,每一次都深深的刺穿她的花心,毫不容情的击溃她腔道内的反击。
  「吖,哥哥,好棒哦。弟弟好大,好长,弄得妹妹好舒服呢……」
  白莉媛口中娇弱无力的呻吟着,她腴白的长胳膊撑在试衣间的门上,纤细的腰身压得低低的,下身那条酒红色长纱裙被掀起在背上,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分得开开的,翘着个丰硕肥美的大白屁股,她白花花的下身上只挂着条细细的蝴蝶蕾丝丁字裤,此刻那只金色蕾丝蝴蝶已经飞到了一旁,露出下方胯间那具春水泉泉的白桃蜜穴,一根青筋膨胀的粗长巨茎正在蜜穴内进出着。
  这些日子,我沉溺于私下与梅妤偷偷摸摸的快乐中,未免有些冷落了白莉媛,但毫不知情的她却依然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我们,我心中虽然舍不得梅妤,但对于这个集母亲与妻子与一体的尤物,在我心中占据的位置却更加深刻,我并不想让她知道我与梅妤的关系,但目前我又找不到更好的解决之道,我只能尽力的隐瞒这个秘密,同时给予她更多的温存与关爱。
  也许是这种动物般的背入式,也许是这段日子空置了许久的缘故,白莉媛那熟透了的胴体就如同干柴碰上烈火般,迅速被我那根粗长坚硬的大肉茎给点燃。
  胯下的美艳尤物显然完全动情了,在我高速而又迅猛的抽插之下,她的花径内一阵阵的收紧,大量的春水花蜜源源不断的分泌出来,顺着她脂白细腻的长腿滴落,甚至滑进她玉足下蹬着的7 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内。
  由于她是靠双手撑在试衣间门上,随着背后传来一阵阵愈来愈强的冲击,白莉媛不由得紧紧抓住门把手借以保持平衡,她十根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有些迷乱的抓动着,把涂着银灰色油漆的门面划出了好几道细痕。
  她低低的垂着头轻轻摆动着,好像无法承受下体传来的潮水般快感般,好几次她的臻首都撞在了门板上,发出轻轻的响声,为了防止她碰伤,同时也是为了降低室内的噪音,免得引起室外经过的人怀疑,我伸手抓住她的纤腕,将她腴白粉嫩的胳膊扳倒背后,顺势转了个方向,面对着试衣镜。当然在此过程间,我们的下体一直紧密交合着没有松开。
  在长长的试衣镜里,映照出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他上身的白衬衣只开了两个扣子,但从腰间开始以下却是赤裸着,露出两条体毛浓密的大腿,一根粗长壮硕的巨茎挺立在他胯间,这跟异于常人的阳具正不断前后顶动着,出入于他身前胯下那个美妇人的肥白美臀中。
  在男子面前,一个如百合般娇艳的美妇人正低低弯着腰,她下身的酒红色长纱裙已经被掀到腰上,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分得开开的,蹬在7 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内的玉足微微颤抖着,好像在承受哪里来的冲击力一般。美妇人那两条白嫩的胳膊被男人反手抓在背后,这让她的上身高高的抬起,但那纤细丰盈的腰身依旧陷了下去,与她向后撅起的肥腻丰臀形成一道优美的深沟。美妇人的身段就像一条丰腴滑溜的大蛇般,身体关节似乎可以任意扭动,那两坨白玉香瓜般的肥乳垂在胸前,把她上身的金缕衣撑得满满的,随着身后男人抽插的节奏,有规律的在衣内摇摆晃动。
  我双手把白莉媛的胳膊抓在背后,不停地顶动着胯下那根大肉茎,粗长壮硕的阳具飞快进出于她的大白臀间,垂在双腿间的两个大卵袋不断拍打在她腴白滑腻的大腿上,发出「噼啪噼啪」的淫靡声响,虽然我已经极力控制声音,但白莉媛的体内分泌的春水越来越多,这让我的抽插动作更加顺畅,但大肉茎带着她的液体不断冲击在她的腔道上,发出一种类似红酒塞子被拔出的「噗噗」声,这两种声响交杂在一块,让不大的试衣间内春色无边。
  白莉媛高高昂着臻首,由于矮着身子的缘故,再加上双手都被我抓住,她完全只能依靠我的胳膊与体内那根巨茎保持平衡。她上身的那件金缕衣随着身体的颤动,像金色海浪般起伏不定,束在脑后的酒红色长马尾左右甩动着,上面系着的金色蝴蝶结不住摆动着,就像一只大金蝴蝶般在她头顶旋转飞舞。她白玉般的脸颊上布满了艳丽的红晕,挂在纤巧玉珠上的鎏金长流苏耳钉前后甩动,好像两道流动着的绚丽金光。她那对剪水双瞳内春波荡漾,高挺细长的琼鼻微微翕动,娇艳欲滴的樱唇半合半闭,露出洁白整齐的玉齿。她口中细细喘着香气,好像在极力抑制口中将要发出的娇吟。
  虽然V S 旗舰店里的空调开得很大,但我们情热意动之下,再加上激烈的交合动作,很快我的额头已经微微冒汗了,白莉媛那两条脂白玉腿上也浮起几滴透明的汗滴,她身上那股如兰如麝的体香越发得浓烈,让我身上的原始欲望愈发蓬勃无边,下体越发大力的顶动起来,每一下都深深嵌入她的花心,将那一团温热滑腻的嫩肉刺得不住颤抖。
  我感觉胯下尤物的肥白丰臀摇晃得更厉害了,那具白桃蜜穴里好像咬人一般,花径不断收缩吸允着巨茎,腔道壁上的肉褶一圈圈的活了过来,不断啃咬摩擦着我的茎身,花心深处更是不断的喷涌出一股股春水花蜜,浇灌在我硕大的龟头之上。
  按理说,V S 旗舰店的试衣间平时是不会有人来打扰的,但是我们毕竟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不想横生更多的意外,一旦感觉到白莉媛已经出现要到了的迹象,便不再继续坚持下去,发狠的狠狠抽插了十余下,每一下都深深的嵌入她的花心中,最后将整个硕大的龟头挤入她的花房,马眼一松,开始尽情喷射起来等我将体内的精华都射入她湿热滑腻的花房内,白莉媛也浑身乏力得几乎站不起来,她两条胭脂白玉般的长腿斜斜的倚靠在我膝盖上,蹬在玉足里两只7 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无力的耷拉在地板上。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不住喘息,温柔亲吻着她芳香宜人的脸颊,她感动的回唇贴了上来,我们俩亲密缠绵的亲吻着,享受着久违的亲密爱恋时光。
  过了良久,白莉媛才站起身来,她扶着我的肩膀,翘起一只细腻光滑的大白腿,将那条细细的金色蕾丝蝴蝶丁字裤从胯间褪了下来,她侧身抬脚的姿势极为动人,当那条没起过多少作用的丁字裤被褪下后,那酒红色长纱裙内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一股混杂着我白浊精华的透明液体正要从她大腿间流下,白莉媛反应迅速的伸手往自己裙内一兜。
  当她把纤手从裙内拿了出来,顺势在我面前一亮,语带娇嗔道:「臭石头,都怪你,这下我的小裤裤都不能穿了。」
  我往她手上一看,只见那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之间,挂着的那条细细的金色蕾丝蝴蝶丁字裤上,已经粘满我的白浊精液和她的透明分泌物,显得无比的淫靡与色情。
  「没关系啦,媛媛你把裙子拉下来,就算不穿也没人看得见的。」我嘴里安慰道,一边轻轻将她那酒红色的长纱裙拉了下来。
  白莉媛好像有些将信将疑的拉好裙摆,她优雅的走到试衣镜前摆了几个POSE,还像模特儿般走了几下猫步,举手投足间,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扬起长长的裙摆,就像一层云雾般笼罩在她的下身。
  「媛媛,你真美,我爱死你了。」我忍不住走到背后揽住她的纤腰,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石头,我真想一直都跟你这样,我们真的不要再分开了,好吗。」白莉媛向后倚靠在我怀中,一只白葱般滑腻的纤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语中充满了浓密的爱意。
  我对着镜中的美妇人点点头,双手颇为迷恋的在她微微凸起的滑腻小腹上摩挲着,心里却莫名的感到一股惆怅,这个绝代尤物对我用情至深,我应该如何回报她呢。
  从试衣间里走出来后,我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只不过当我和白莉媛走到收银台前买单时,才发觉导购和收银小姐看着我们的眼神有些异样。在走出来前,白莉媛还是不放心自己空荡荡的下体,她将那条粘满我们分泌物的丁字裤收入自己的LV香槟金色压花手拎包内,然后将那条带入试衣间的玫红色蕾丝内裤穿在身上。
  当白莉媛有些尴尬的告诉收银台,那条准备购买的内裤已经在穿在自己身上时,两个收银小姐有默契的对视一眼,好像在说「果然如此」一般,她们的眼神让白莉媛更为不好意思,那白玉般的脸颊上再次泛起红潮。当收银台在刷卡的时候,她玉足下的金色细高跟尖头鞋的7 厘米鞋跟轻轻蹬踢着地板,好像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等一切终于结束后,白莉媛迫不及待的拉着我走出了旗舰店,那急切的样子就跟她先前拉我进试衣间一般。
  走了几步,白莉媛突然慢了下来,用一只手捂住小腹,纤腰有些僵硬的弯住在空中,我见她行动有些奇怪,忙上前搀扶住她,关切的问道:「媛媛,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白莉媛细长的秀眉微微蹙起,白玉般的皮肤变得更回家苍白,脸上有些不豫之色,她伸手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嗔道:「还不是你,都怪你弄得,人家……」
  说到此处,她轻咬着下唇,眼中大有羞色,却又说不下去了。
  「怎么了,我刚才弄什么了?」我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她怪我前面射进去太多了吗。
  「傻瓜,你……人家……那个好像要来了嘛。」白莉媛白了我一眼,她的话音却变得细微起来。
  「什么?你什么要来了?」我还没有弄明白,傻乎乎的追问道。
  「你,真是个笨蛋,人家大姨妈好像要来了。」白莉媛伸出白葱般的纤手,在我手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娇嗔道。
  「哦,是这样啊,呵呵。」我伸手抓了抓脑袋,傻呼呼的笑了又笑,为自己的天真与无知感到尴尬,但白莉媛那种新婚小少妇般的风情却令我看得痴了。
  「本来每月都是这几天的,今天被你那么一弄,估计要提前点来了……」白莉媛嘴里还在那里不依不饶的念叨着,但却已经直起身子,重新挽起我的胳膊,她的脸色看起来好多了,我们重新有说有笑的走到了一起。
  只不过我心中却暗自想到,之前我一直把白莉媛当作母亲和爱人,只是心安理得的享受她对我的照顾与疼爱,却从没主动关心她的身体状况。其实白莉媛虽然年近四旬,但她在身体上还是充满生机的,也拥有正常女人的生理周期。想到此处,我心中不由得暗暗下了决心,今后一定要好好的关心她,无论是从生活上还是肉体上。
  我们携手走入附近的威斯丁大酒店,之前我们与梅妤母女已经约好了吃下午茶,在试衣间那里胡搞了半个多小时,离我们约定的时间也差不多了。果然,我们走入已订的包厢,刚坐下来没多久,梅妤跟杨乃瑾便一起走了进来。
  梅妤今天穿得是一条白底红花的雪纺裙裤,裙裤的上衣是一条小小的抹胸,所以整个雪白如玉的窄窄香肩和光洁如冰片的裸背都暴露在外,装饰着褶皱花边的胸口上方隐约可见一道并不明显的乳沟,一条造型优雅的玫瑰金细链躺在她天鹅般纤长脖颈下方,项链当中那六朵纤巧的白釉梅花坠饰映衬着优美白皙的锁骨,一股清新雅致的气息扑面而来这条雪纺裙裤是修身设计的,很巧妙的突出她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从胯部以下直到脚踝处的长裤却很是宽大松弛,顺滑飘逸的雪纺面料下方隐约可见两条纤长玉腿的轮廓,那宽阔的雪纺裤管随着她玉腿迈动不断抖动,带动着白色雪纺面料上那一朵朵艳丽的红花旋转舞动,形成了一副美不胜收的图画。
  她身上除了头发眼睛之外,只有纯净的红白两种颜色,她露出的肌肤白得耀目,那一朵朵红花就好像纹在她身上一般。红得像火,白得像雪,动中有静,静中有动,这两种极端的颜色结合在梅妤身上,却与她清冷的气质般相容益彰,越发显示出一种独特的韵味,也只有梅妤这般的容貌身材才能驾驭得了这两种颜色。
  梅妤款款而来,她的玉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那对清璃的凤目中少了几分往日的清冷,却多了几丝温柔之意,她轻盈的青丝随着脚步拂动,像一匹顺滑的绸缎般抖动着。
  等梅妤走近了,我这才注意到她新作的头发,这些日子以来,她的头发留得更长了,长度已经可以披在肩上。梅妤作了个新潮的梨花烫,那头顺滑的青丝中分而开,分成两大缕披挂在香肩上,发梢尾部向内微微熨烫,形成两个蓬松的大卷。
  我还发现,她的发梢微微挑染成成熟的栗色,这个发型和新染的发色让她变得更加温柔,也更加富有女人味,跟染成咖色长发的杨乃瑾站在一起,这对母女的容貌竟然不相上下,宛若一对姐妹花。
  杨乃瑾今天穿了一条绛紫碎花挂脖大摆沙滩长裙,一条细细的花带子将长裙挂在她颀长纤细的脖颈上,白皙细腻的瘦瘦香肩和两条长长的白胳膊露在外头,胸前两片波浪式的褶皱恰到好处掩饰了那并不尖挺的隆起,这条大摆沙滩长裙的腰身设计提得很高,从胸部以下就是长长的轻薄飘逸大裙摆,隐约可以看到两条纤细颀长的雪白玉腿在迈动,那又细又长的白腿就像仙鹤般亭亭玉立,沙滩长裙的大裙摆一直垂到她的脚踝处,那对白皙纤美的玉足蹬在一双平底夹脚珍珠凉鞋内,两条细细的黑色小羊皮带横穿过她白皙纤瘦的脚面,一串缀着白色小珍珠的从中间穿过,并连接到脚踝处上绕了一圈的绊带上,这种罗马式的凉鞋更显得她纤白玉足秀美无比。
  她把原本有些微卷的长发拉直了,一对灵动晶莹的大眼睛在整齐的刘海下闪动,清新秀丽的瓜子脸上不用化妆,就自然洋溢着青春的光泽,看到我她眼中立刻萌生甜美的笑意,上前甩了甩挑染成咖色的长发,拉住我的手道:「高岩,你看我这个发型怎么样?」
  「很美,很适合你,我的小公主。」我轻轻摸了摸她的马尾,嘴上由衷称赞道。
  杨乃瑾听了我的话,一对大眼睛笑得眯成两道弯月,她开心的挽起我的手臂,全无心机的说个不停。
  我虽然谈笑自如,但却不由得朝另外两个女子看去。白莉媛看到我与杨乃瑾的对话,她颇有些不自然的低下头去,脸上隐隐有黯然之色。梅妤虽然还好点,但是一对凤目却透露出复杂的神色,久久的停留在女儿身上。
  还好茶点很快就上来了,杨乃瑾转而将注意力投注在那些糕点上,这才让另外两名美妇稍稍放松了些,我也不用面对先前的尴尬局面。
  这家酒店的英式下午茶十分正宗,都是由不列颠请来的茶点师傅手工制作的,除淡口味的英式松饼外,还有造型清新可爱的芝士蛋糕,夹着巧克力奶油、外形甜美的马卡龙夹心,和外表惊艳却甜而不腻的红丝绒蛋糕。红茶有两种,分别来自印度的阿萨姆和锡兰的大吉岭,加了牛奶的英式红茶口味醇厚细致,别有一番风味。
  与这样三个年龄各异,但却皆有天人之姿的美女一起,就算是听着她们相互闲聊也是一种享受。
  自从我们掌握了吕江的把柄之后,形势变得朝有利于我们的方向发展,吕天的官司一审已经结束,虽然吕家的律师团使出各种下作手段,但此案事实确凿,又是在他们伸手不着的燕京市审理,证人和证据都得到了妥善的保存,任凭梦兰再怎么努力,也不能整个推翻这起案件。而且在燕京市公诉机关的针对下,涉案的几位同犯个个处于自身考虑,纷纷主动向公诉机关承认罪行,并且愿意出面指认同案犯,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吕天一口咬定自己没有涉案,他的嘴硬也无法为其唤来更多的同情分,反而被当做死不认罪的典型,遭到网络上下的一致谴责。
  而在这种局面下,吕江为了避开舆论的风头,不得不将自己往日的嚣张做派收敛了不少,他自然更无暇再来干涉白莉媛的生活,让我们难得过了一段清静的日子,只是他应该不会预料到,有一只大手正在黑暗中向他袭去,没过多久这张大手会将他与他的一切财富碾得粉粹。
  虽然我不是第一次跟她们喝下午茶了,但是对于茶点的大小分量还是不能够习惯,一个个蛋糕外形精美,吃到口中也是十分可口,但那形状也太小了,我一口便可以吃掉两三个马卡龙,但三个美人却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得十分斯文,三张大小各异但却各具美态的红唇一张一合间,那一排排洁白如玉的贝齿咬在颜色鲜艳的马卡龙蛋糕上,那画面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
  我看得入神,不小心手肘把茶盘上的一把银汤匙碰到了地板上,我弯腰下去捡,却发现那把银汤匙滚到了桌子下面,这张圆桌围着一周碎花桌布,长长的布帘遮住了桌下的空间,我不得已之下只好撩起桌布,钻入桌底去找那把银汤匙。
  圆桌本身并不大,所以桌下的空间其实比较狭小,白杨梅三女端坐着的下半身赫然映入眼帘。正对着我的是一对裹在印红花色雪纺裙裤内的纤长玉腿,那两腿并得紧紧的侧靠在一边,虽然在目光触及不到的地方,但这对线条优美的长腿依旧保持着端庄淑雅的姿态,显然这对玉腿的女主人就是梅妤。
  在我的右侧则是两条纤长如鹤的白皙美腿,绛紫色碎花沙滩裙长长的大裙摆斜斜堆在她膝盖上,两根又长又直的纤细白腿向外呈八字分开,光洁匀称的膝盖以上部位合得紧紧的,蹬在黑色小羊皮平底珠串罗马凉鞋内的玉足很随意的摆着,十根涂着粉橙色指甲油的白嫩纤趾有些不安分的张着,这两条细细的纤长白腿满是青春气息,非杨乃瑾莫属。
  在杨乃瑾对面,一堆朦胧轻盈如烟雾般的长纱裙摆垂在桌下,纱裙的女主人好像是嫌桌底下有些闷热一般,那酒红色的轻纱长裙被撩起了一角,露出长纱裙内那对羊脂白玉般的长腿,其中一条腴白玉腿抬起架在另一条大白腿上,架在上方的那条长腿的玉足却是光溜溜的没穿鞋子,一只脚背上还残留着分泌物痕迹的7 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侧躺在地面上,那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玉足尖轻轻在空中一翘一翘的,充满了一种俏皮而又妩媚的味道。
  这六根纤瘦丰腴不一,白嫩娇腻无双的,各具丰姿美态的玉腿充斥着在桌下不大的空间内,那种香艳无边的景象让人呼吸为止一滞。
  我一眼就觑见那把银汤匙,这家伙居然滚到梅妤穿着印红花色雪纺裙裤的双腿边,她的那对玉足蹬在一双玫瑰红色漆皮RV方根鱼嘴鞋内,这双RV鞋尖上装饰着嵌满水晶的方扣,不同之处在于鞋口开了一道小小的鱼嘴,两根白玉般的纤长玉趾露在鱼嘴口,如玉石花瓣般的脚趾甲微微翘着,极尽优雅动人。
  我抓住了那把银汤匙,但却没有急着退回自己的位置,桌上三女的谈话声不断传入耳中,杨乃瑾清脆如黄鹂鸟般鸣叫,梅妤恬淡如清泉般静寂,白莉媛温柔如春风般暖人,这三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却是那么和谐。但我的双目却被银汤匙旁那对玉足牢牢吸引住,眼前那对裹在印红花色雪纺裙裤里的玉腿纤长优美,玫瑰红色漆皮RV鱼嘴鞋口露出的纤白玉趾犹如两截水仙花瓣般诱人,虽然她双脚坐姿端正淑雅,但那两根玉趾却像是要活过来一般,一下一下的在我心头挠着痒痒。
  我忍不住伸手在那玫瑰红色漆皮RV鱼嘴鞋上方露出的一截白得透明的纤瘦脚背上摸了一把,那只玉足像是遭到电击般剧颤了一下,梅妤抬起玉足向旁边移动了几寸避开我的大手,但她在上头说话的声音却依旧十分冷静,丝毫看不出下方受侵扰的迹象,我恶作剧之心再起,伸手继续摸向那只玉足,只不过这回遭到的反抗更为剧烈,梅妤那对蹬在玫瑰红色漆皮RV鱼嘴鞋里的玉足又踢又蹬的,让我一时间不好着手。
  隐隐听见桌上白莉媛轻轻的咳了一声,我心想自己在桌底呆得时间有些久了,实在也不太体面,只好放弃梅妤的玉足,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刚起身坐好后,我就收到了四束雪亮的目光。
  梅妤玉容依旧那么清冷,但她的凤目中却隐隐有嗔怒之意,好像在怪我的大胆放肆;而白莉媛看着我的双目却眼波流动,里面带着股出乎意料的温柔,难道她把我刚才在桌下的举动,视成我正在窥视她的下身吗。
  我正在为事后如何向白莉媛解释而烦恼时,却感到膝盖上一暖,不知何时,一条女人玉腿形状的肢体探入自己的双腿间,那女人的脚纤巧圆润滑腻,透过衣料可以感受到那温润如玉的肌肤触感。谁这么大胆呢,敢在三人面前把脚伸入我的裆间,即便是上面有桌布掩盖着,但桌下的空间并不是很宽敞,三女都拥有一对羡煞旁人的长腿,只要其中有人不注意间一抬脚,就有可能碰到那只不该出现在这个位置的长腿。
  此刻桌上除我之外只有三个女人,梅妤与我对面也距离我最远,而且她脚上穿着的RV鱼嘴鞋也不是那么容易脱下的,首先排除嫌疑的应该是她;右边的杨乃瑾理我很近,而且腿长又是三女之间最长者,本来可能性是最大的,但她脚上的那双罗马凉鞋脱起来也比较麻烦,何况以她的性格是藏不住心事的,要是她所为的话早就摆在脸上了;排除了两人之外,只有白莉媛嫌疑最大,她一只手端着细金边白瓷茶杯,好像很专注在品尝着杯中的红茶一般,但我却从她微微翘起的樱唇嘴角发现了一些端倪。
  只不过,桌下那只玉足越发的放肆大胆了,她就像一条活灵活现的鱼儿一般,在我的双腿间翻滚拨动着,逗弄着我裤裆内那条大蛇昂首挺胸,我怎肯任由她摆布,伸手朝桌下一捞,顺势将那作恶的鱼儿抓在手中,同时伸手将裤裆拉链解开,从内裤中掏出那根壮硕的巨茎,将手中的那只玉足凑到大肉茎上,用玉足上那温润腴白的肌肤磨蹭着巨茎。
  那条白鱼儿此时方有些怕了,她想要缩回自己的小脚却为时已晚,我的大手将她的纤细足腕牢牢把住,眼睛稍稍往桌下一看,只见在碎花桌布的下方,我的裤子拉链已经完全拉开,一根布满青筋的巨茎挺立在桌下,我的手中抓着一只腴白光滑的玉足,那五只白玉般的纤长脚趾上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此刻贴在我紫红色的硕大龟头上,更加显得无比妩媚诱人。
  被我的巨茎磨蹭了几下,那只玉足好像放弃了挣扎一般,她反而配合着开始挑逗起巨茎来,那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像花瓣般张开,轻轻的夹在我的茎身上,像手指般灵动的脚趾头开始轻轻撸动我的大肉茎,她的脚趾头难免碰上我龟头下方的冠状沟,那里分泌出的润滑液黏在雪白的玉趾上,让那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纤趾多了层透明的薄膜。
  我抬头望去,白莉媛正与梅妤详谈甚欢,她说话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温柔可人,细金边白瓷托盘里的糕点是那么的精致,那芊芊玉手中端的红茶是那么的香气扑鼻,只有那娇艳无比的玉脸上微微泛着红晕。除了我们两人之外,谁也不知道我们在桌下正在发生的那些隐秘香艳的事情,不过她总是避开我的眼神的做法有些刻意了,我还真怕被目光如炬的梅妤看出点什么来。
  所幸的是,我们桌底下的小游戏没有持续多久,白莉媛刚拿起一块红丝绒蛋糕放在口中,她轻咬了一口却又放下,两道长长的细眉微微蹙起,好像有些不舒服一般,我不由得关切问道:「妈妈,你还好吧?」
  白莉媛轻轻摇了摇纤手表示没关系,不过趁着这个机会她却收回了那只玉足,我正要再探询几句,白莉媛从自己的LV香槟金色压花手拎包中拿出纸巾和手机,起身跟梅妤道了歉意,便匆匆忙忙的朝包厢里的卫生间奔去。
  我看她的样子好像是要上厕所一般,也就没有太在意。回过来头来跟杨乃瑾聊了几句,自己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忙掏出手机,接听后,那边传来白莉媛的声音。
  我正有些纳闷,只不过是隔着一个门的距离,她为什么还要打手机,有什么事情不能开口说吗?
  「妈妈,你怎么了?」我轻声问道,为了不引起误会,在外人面前我们都是以母子相称。
  「哼,死石头、臭石头,都怪你,这下人家的大姨妈真来了。」白莉媛一顿劈头盖脸的嗔骂,她的话声里带着股难以抑制的焦急。
  「哦,那怎么办呢?」我有些手足无措,没想到白莉媛的经期真的提前了,看来这都是我们之前在试衣间的盘肠大战的后果,不过就算我往日机警过人,碰上这种有关女性生理的问题,却不知该如何应对是好。
  「告诉你,你也不懂,你们男人,个个都是这么粗心。」白莉媛略带娇嗔的抢白了我一顿,不过她很快接着说。
  「好啦,你把电话拿给梅姨,让我跟她说。」
  我闻言忙依照她的指示照办,梅妤接过电话后,两人不知在那头说了些什么,梅妤玉脸上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她凤目中带着微微的好奇,脸上是那种闺蜜间在讨论女人私密话题时特有的神色,她对着电话那边点了点头,好像在表示了解一般。
  等梅妤挂完电话,她伸手拿起先前白莉媛放在座位上的LV香槟金色压花手拎包,拉开拉链后开始找起东西来,只不过她的纤手伸进去没几秒,我发现她略带笑意的玉脸略微一滞,好像出现了什么情况一般,我还没察觉出哪里不对劲,梅妤的脸色很快恢复了正常,她从白莉媛的包包中拿出了两片巴掌大小的粉红色棉片,然后起身走到卫生间门口。
  梅妤轻轻敲了敲门,开门进去后顺手关上了房门,没过多久她就从门里出来了,她面色如常的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只是我注意到,她伸手取了几张纸巾,很认真的擦拭着白皙的纤手,好像刚才被什么弄脏了手指一般。
  「妈妈,白姨她怎么了,你刚才去干嘛呀?」杨乃瑾此刻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她颇为天真的问着母亲。
  梅妤微微一笑,她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揽过女儿的削肩,凑到她耳边细声说了几句,杨乃瑾顿时粉脸堆红,口中吱吱的偷笑了几下,梅妤并没有像女儿那般展颜开颐,她只是迅速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凤目中竟然大有疑惑之色。
  我正纳闷之间,手机又发出了一阵震动,一看是白莉媛发来的短信。
  白莉媛:「糟糕,坏啦,出事情了。」
  我给她打了个问号,她的回复很快就过来了。
  白莉媛:「刚才我叫梅妤帮我拿卫生巾的时候,忘了包包里还放着前面我们在试衣间里脱下的小裤裤,这回肯定被她看到了。」
  我心头一紧,心中暗暗叫急,我们平日里小心谨慎,一直将母子间的背德关系隐藏得极好,但今天却不慎让梅妤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特别是以白莉媛的身份,作为寡居多年的女人,自己的包包中却塞着一条造型大胆性感至极的金色丁字裤,这对她身为人母的形象伤害也太大了吧。更加不堪的是,那条绣着蕾丝蝴蝶由几条金色细线构成的丁字裤上,还粘满了男人白浊精液与女人透明分泌物混合着的暧昧污渍,对于梅妤这种熟年女人来说,那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白莉媛:「石头,怎么办呀。我们的事情会不会被她发现,呜呜呜,我好怕吖。」
  我定了定神,给她发了条短信:「别激动,没关系的。你一定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不要说多余的话,做多余的事,其他一切交给我来解决。相信我,媛媛。」
  白莉媛:「嗯,我听你的。」
  我们的短信对话结束后没多久,白莉媛终于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了,她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酒红色长纱裙内的双腿迈动的幅度明显放缓了。她轻轻撩起长纱裙的裙摆,小心翼翼的在椅子上坐下,那白玉般的脸颊微微泛红,她脸上虽然强行装出镇静的样子,但目光却有些闪躲着不敢看梅妤。
  梅妤像是不约而同一般,也刻意不让自己的眼神对上白莉媛,两人却心照不宣的朝我看了一眼,各自眼中要表达的情绪各不相同,但都一样的复杂。往日里亲密如姐妹的两个尤物美人,此刻彼此间却好像多了道莫名的隔阂,虽然都极力的装作若无其事,但我却明显看出两女都有些不对劲。
  由于两个女人都不怎么说话,这顿一波三折的下午茶很快就结束了。在回去的车上,白莉媛并未如往常般拉着梅妤坐在后座,反而是坐到了我身边的副驾驶位上,她和身后的梅妤好像都在刻意的回避对方。
  不过,我并不太担心梅妤的反应,因为白莉媛并不晓得,梅妤在她面前也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10:03:50

第八十五章
  下午2 点左右,霸道SUV 行驶在前往海滨的路上,我一边掌握着方向盘,一边忍不住用眼神余光瞄向右边。
  梅妤穿着一件小黑裙坐在副驾驶位上,一条纤细颀长的玉腿架在另一条膝盖上,裙摆下方露出两截骨肉均匀的白腻小腿,上方那只脚上的7 厘米高跟RV鱼嘴鞋已经被除了下来,赤裸的晶莹玉足暴露在空气中,梅妤正弯腰用自己的手掌轻轻揉着脚掌,她口中略带幽怨道:「好久没运动,果然体质赶不上,今天跑了几步,差点把脚崴了。」「你不如把鞋子脱了吧,让双脚休息休息。」我朝她裙摆下方瞄了一眼,很关切道。
  「这个,这样子不好吧?」梅妤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窗外,有些举棋不定。
  我知道她一向很在乎自己的形象,要换成往日我肯定不敢这样提出这样的建议,但她矜持的外表在今天已经松弛了很多,敢于在我面前做出一些之前不可能做的事情,对于这个建议我很有信心。
  果然不出我所料,梅妤稍作犹豫,便伸手除下另一只脚上的鞋子,她赤裸着的两只玉足踩在真皮座椅上,双手抱着那两根白藕般的纤长玉腿,似乎生怕缩到裆部的裙摆会曝光一般。
  我看她缩着身子坐在座椅上的样子,忍不住再次提议道:「梅,你可以把靠背放下,把脚撂到驾驶台上,这样会轻松很多。」梅妤看了看窗外,我们目前已经身处郊区了,身边都是大片的树林与稀疏民房,她这才有些放心的点点头,伸出那两条纤细匀称的长腿架在霸道的驾驶台上,然后将座椅调整到一个适合的角度,很明显这种姿势让她放松了不少。
  「岩,我休息一会,等到了再叫我哦。」梅妤吩咐完后,变合上长长的眼睫毛,开始闭目养神。
  车辆穿梭在郊区的公路上,夏日午后的炙热光线照在SUV 的前挡风玻璃上,照得驾驶台上一片明亮,而在副驾驶座前方,黑色的面板上却架着两只纤细玲珑的玉足,那小小的足弓犹如一弯新月,十片玉石花瓣般的趾甲嵌在根白嫩皎洁的脚趾头上,顺着玉足向上是两根白藕般细腻纤细的长腿,最后收于一条端庄的小黑裙摆内。
  梅妤双手抱在胸前似乎睡着了,那顶黑色大檐礼帽恰到好处地盖在胸前,遮住了裹在小黑裙内的纤柔上身,侧面看去那五官犹如吸取了山川秀气般优美,即便是合着双目也给人一种高贵不可轻亵的感觉,她窈窕纤长的身子随着车辆的行驶微微晃动,那两条修长纤细的白腿就像浑然天成的玉雕般全无一点瑕疵。
  就这样,SUV 行驶了1 个小时后,我们又到了熟悉的海边,停在那栋造型雅致的小白楼前。
  这个原来叫做「悦琴庄」的建筑现在已经更名了,白榉木门牌上用黑色隶体字写着「淮海市第三舞蹈学校」,黑色铁皮大门关得紧紧的,透过门缝可见里面并没有人,也听不到之前一直飘扬着的音乐声,看来随着暑假的到来,这所学校也进入了休息状态。
  「梅,你是想在这附近走走,还是要进去看看。」我转身问道。
  梅妤已经从副驾驶位上下来了,经过刚才的小憩,她的精神显然很充沛,在门口附近走了几步,又抬头看了看里面院子里绿叶蔽天的法国梧桐,她带着祈求语气道:「我想进去,可以吗?」「没问题,乐意为你效劳。」我微笑道,然后在建筑外走了一圈。
  这栋小楼的建筑三面临着悬崖,只余有门的一面作为出入口,粉刷成白色的围墙只有3 米左右,对于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但梅妤就没那么容易了。虽然我可以扶着她攀上围墙,但我并不想她娇嫩的手掌与长长的指甲受损,于是我另外选择了一个方案。我把霸道开到围墙下方紧靠着,然后扶着梅妤爬上了霸道的车顶,随后跳到围墙墙体上,伸手将梅妤给抱了过来。
  我抱着梅妤终身一跃,轻轻地落在院子里,落脚处是柔软的青草地,梅妤除了被风吹散了几缕发丝外丝毫无损,我们已经置身于这栋小楼的内部。
  院子里的空间并不是很大,沿着围墙栽了一排高大的法国梧桐,从树干和枝叶来看,这些大树已经有几十年的树龄了,硕大的树冠将院子内的空地遮得严严实实的,成功抵消了夏日的炎炎热浪,置身于院子里却意外的清凉,令人忘却暑热的烦忧。
  我很放松地跟在梅妤背后,看着她悠然漫步在绿草地上,一边轻抚着放在草地上的藤桌藤椅,阳光透过法国梧桐的叶子漏在她身上,形成了无数零碎的光斑,那些光斑贴在她白得透明的肌肤上,令她的五官轮廓更为立体。她身着合体剪裁的小黑裙,顺滑青丝在脑后梳成发髻,脖子上挂的珍珠项链散发淡淡光泽,两根白藕般的纤细玉腿迈着优雅步伐,就像是一部老电影里走出的名媛淑女般。
  「想不到,他们对这地方保护得还挺好的。」梅妤侧身坐入一条老藤椅,她手指抚摸着藤椅上已经泛黄的扶手,颇有感慨道。
  我在梅妤面前坐下,入神地欣赏着她裙底那两根紧闭的纤细白腿。不用开口询问,我已知她所说的「他们」是谁,在建国后的几次运动中,曾经的企业家、工厂主和商人们,都很自觉的将自己的资产公有化,主动地配合社会主义改造,梅妤母亲的娘家自然也不例外。
  「小时候,外公经常坐在这张椅子上,给我讲故事。」梅妤柔白纤细的右手扶在耳后,嘴角泛起一丝微微的笑意,好像沉浸在昔日的美好回忆中。
  「外公是个古文爱好者,他给我讲的都是《诗》、《书》、《春秋》之类的,也不考虑那时候的我能不能听得懂,但我小时候却听得很入迷。」听着梅妤的回忆,我忍不住幻想她小时候的样子,不知要经过什么样的家庭熏陶,才能造就面前这个清冷自持的美人。
  「只可惜,那段时间很短暂。没多久他老人家就中风了,我们之后再也没来这里度假过。直到再大了些,我才从妈妈那里知道,他们没收了悦琴庄,他们抢走了外公的字画古籍,他们甚至取消了外公的待遇,以及建国后颁给他的荣誉头衔。」她的凤目微微眯着,眼神惘然若失,语气也渐渐低了下去。
  「在病床上躺了三年后,外公就去世了,他老人家一直想要回这里再看一眼,但就这么点小小的愿望都做不到。」说到此处,梅妤不禁有些哽咽,她那对凤目中隐约可见水光。
  我默然无语,伸手握住她置在桌面上的纤手,那只柔软光滑的小手微微颤抖着,我温柔的用手掌摩挲着她,渐渐让她的情绪平息了下来。
  「你看我,好好的说这个干嘛。」梅妤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道:「走吧,我们去瞧瞧,那些屋子现在被弄成什么样子了。」我点点头,起身扶起梅妤,她很自然的把纤手留在我掌中,经过前面的小插曲,我们之间好像仅有的隔阂也消失了,就像是相知多年的老友般,手牵着手朝房子走去。
  这栋小白楼并不是很高,三层的建筑带有上个世纪那种中西混合的风格,石料垒成的底楼有着6 根希腊式的圆柱,庄重典雅的柱身带着岁月侵蚀的痕迹,默默无语却坚韧有力地承托着整个建筑。色泽古旧的大理石走廊上,到处摆着鲜花与绿色植物,通往二层的楼梯口铁将军把门,不过从阳台上飘扬着的床单来看,二层以上应该是被充作学生和教职员的宿舍。
  我用一根铁丝撬开了门锁,二层原本是起居室和卧室,但里面已经面目全非,除了脚下的颜色泛红的实木地板,屋子里物件几乎都换过了,原本的格局被改成一间间的宿舍,宿舍里统一放着两张单人床,从房间的布置和摆设来看,这里的学员大多数都是女生。
  在梅妤的记忆中,三层有一个很大的书房,里面一排排的藏书是她童年游憩的场所,但现在那里一本书籍也看不到了,胡乱堆着积满灰尘的杂物;曾经的琴房也物是人非,外公珍藏的古琴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一堆损坏了的西洋乐器。
  我们并没有在上面停留太久,这里的变化太大了,完全没有记忆中那美好时光的影子,梅妤的心情变得有些低落,她并不想在看那些人在这里生活的痕迹,匆匆浏览一遍便催着下楼了。
  站在楼下的绿荫里,梅妤呼吸了好一会儿新鲜空气,这才有些缓过来。我一直很耐心体贴地陪伴在她左右,这让梅妤很是受用,她开始以一位女主人的身份,为我引导介绍着悦琴庄的过去。
  「一百多年前,这里只是个人烟稀少的渔村,根本没有现在这么多的度假村和浴场,外公当年用二百块银元就买下了这座荒山,他看上了这里的海滩和山崖,想晚年在山涛海浪间度过,所以花了很大的心思整饬这里。」我们手牵手徘徊在那些希腊圆柱下方,她柔若无骨的纤手很自然地留在我掌中,十指相扣间让我如临仙境,就好像全世界都落入我的掌握似得。凌冽的海风经过法国梧桐的过滤,吹在身上已经变得温柔起来,梅妤清澈的话音听在耳中如沐春风,我心中只愿时间能够停留在此刻。
  「他修了可容汽车上山的马路,在山顶栽种了法国梧桐和杜鹃花,包括现在还在用的那个码头栈桥,都是外公他老人家当年营建的。这座小白楼也是按照他的喜好来建的,设计师是一个意大利传教士,所以建筑带有地中海的古典元素。」
  梅妤娓娓道来,她穿着小黑裙的窈窕身子漫步于圆柱之间,那两条玉藕般雪白纤细的长腿迈动的步伐是那么优雅,玉足下那双银色方扣RV鱼嘴鞋敲击出清脆的响声,带着我走进一楼最右边的那部分房间。
  原本那个宽敞明亮的厨房被隔成了两半,一半保留了炊具,另一半充当了储藏室;我用一根铁丝打开了餐厅的门,看着摆了十几张塑料餐椅的室内,和被雨水侵蚀得有些脱落的墙体,梅妤有些感慨道:「原来这里有一张又大又长的橡木餐桌,那是P.&O.公司邮轮从伦敦带回来的,可以容纳二十多人进餐,还有墙壁上那些莫奈的油画,后来都不知到哪去了。”
  这个餐厅给我们的印象并不令人愉快,梅妤只是转了一圈便走了出来。我如法炮制地打开相邻的另一扇门,这里明显比餐厅那一边好多了,四周的落地长窗透射进来的光线,把整整三百多平方米的大厅照得一片通明,梅妤也觉得有些惊讶,她激动的向前走了几步,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大厅道:」他们把起居室、客厅和打通了,这间屋子比以前更大更亮了。可是——那些沙发、书柜、窗帘都不在了。「的确,这个大厅完全没有留下任何老时代的印记,刷得粉白的天花板上挂着整齐的照明设备,脚下光滑坚实的实木地板像是打过油蜡般亮可鉴人,两面墙上都是装着长长的落地窗,另外两名实墙上都贴着齐墙高的镜子,镜子前装的不锈钢扶手与角落放着的音响设备都证明了,这是一间很专业的舞蹈练功房。
  梅妤脚下的高跟鞋踩在实木地板上发出铮亮的响声,她好像发现了新大陆般朝墙边走去,那里放着一架三角钢琴。她取下绿色天鹅绒幕布,动作熟练地掀起琴盖,露出下面的黑白键盘,涂着黑色钢琴漆的琴身上铭刻着几个金色英文字母——「 STEINWAY SONS」。
  我虽然并不懂这架「乐器之王」的品牌,但也看得出眼前这架钢琴的工艺十分精良,能摆在小白楼的物件都非同寻常,这架钢琴虽然擦拭得十分整洁,但仍可看出有一定年月了,古典优雅的琴身带着一股沉默的美感,与周围过于现代化的装饰格格不入。
  梅妤伸指在钢琴键盘上轻弹了几下,一串悦耳的琴声便从她指尖流了出来,她有些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琴身,脸上带着缅怀的神情道:「这么多年了,这架琴倒是没什么变化,他们的眼光还算可以。」「梅,你何不弹一曲瞧瞧。」我满是欣赏的看着眼前的玉人,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优雅,令我百看不厌。
  「我?」梅妤有些吃惊地反问道。「这个,我已经好久没碰钢琴了……」梅妤嘴上是这么说,但我看出她眼中有些跃跃欲试的神色,便随手拉过带软垫的琴凳,不由分手的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在钢琴前坐了下来,轻声道。
  「有些东西你尝试过,就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我相信你可以的。」梅妤抬起臻首,那对凤目中闪烁着光芒,好像有几分感动,也有几分理解,她轻轻地点点头,然后便凝神聚气地弹奏起钢琴来。
  钢琴所在的位置是朝着悬崖这边,午后的阳光透过长长的落地窗,斜斜地射在一尘不染的琴身上,梅妤光洁如玉的额头在阳光后形成一片阴影,她嫣红的嘴角挂着淡淡笑意,细长的白胳膊随着手指的起落微微耸动着。
  她纤长窄细的腰板挺得笔直,小黑裙背后露出的两片瘦瘦肩胛骨微微颤动,雪白的脖颈微微向下俯着,水仙花瓣般的十根纤指轻轻抬起又落下,就像一连串的冰棱般飞溅在钢琴上,那黑白键盘像一个个小精灵般活了起来,随着她纤指的敲击与按压律动着,演绎出一曲悠扬的乐声。
  我静静的站在一侧,看着梅妤沉浸在乐曲中的模样,心中充满了爱慕与欣赏之意。
  随着乐声的展开,我好像置身于一条缓缓流动的运河上,两旁布满了琳琅满目的商店和鲜花,我站在一艘点着火炬的长船上眺望河岸,身边有一位貌若天仙的女子在轻声吟唱着,她的歌喉诱人如海妖,她的容颜美丽如仙后,阳光洒在她玉雕般的面容上,也洒在波光嶙峋的河面上,交织成一幅美不胜收的图画。
  我忍不住近身上前,细细观看着那如画般的容颜,不知是否我口吐呼吸扰动到的缘故,梅妤的胳膊突然抖动了一下,手指在黑白键盘上划出几个破音,音乐嘎然而止。
  梅妤摇了摇头,有些自嘲道:「十几年没碰,这首《威尼斯船歌》都有些生疏了。」「不会的,你弹得很好听呀。」我由衷的赞美道,虽然我并不懂钢琴曲,但听在耳中却十分享受,就像她演奏的古琴一般,有着一股抓住人心的奇特魅力。
  「差多了,瑾儿小时候我经常陪着她练琴,等她长大后我基本没怎么动琴了,以后你让瑾儿为你弹弹,她的技法可比我强多了。」梅妤移步到长窗前,颇有感慨道。
  我走到她背后,伸手圈住她的纤腰,梅妤并未抵触我的动作,她微微向后仰靠在我怀里。看着窗外一片蔚蓝的海景,万里无云的碧空飞翔着几只海鸥,户外梧桐树上的知了没完没了地唱着歌,但我的心中却很是平静。
  我低头凑在她雪白颀长的脖颈上,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冷香,轻声道:「梅,你又犯规了,不是说不许提到其他人吗?」梅妤好像有些无辜,又有些无奈的耸耸肩,她双手按在我的手掌上,轻声道:「是哦,我错了,你想怎么惩罚我呢。」
  她的话音中有着寻常难见的妩媚,其中还蕴含着一丝俏皮之意,我的手掌透过小黑裙的衣料,可以感觉她纤腰上娇嫩的肌肤,心中有股欲望正在缓缓升起,我双手不由自主地开始轻轻摩挲她的纤腰,嘴唇贴在她纤柔的脖颈上轻声道:「这个嘛,让我想想看。」梅妤很敏感的发现了我身上的变化,她玉脸上飞过一抹酡红,有些害羞的挣脱我的双手,走开几步道:「你可别胡思乱想哦。」「你以为我在想什么?」我摊摊手,有些无辜的道。
  「谁知道,你心思鬼得恨。」梅妤扬了扬黛眉,白了我一眼,她顺势沿着墙壁走过去,在钢琴的另一边有一个台子,梅妤看了看上面的按钮,有些好奇道:「没想到,这里的设备还挺齐全的。」「这是做什么用的?」我跟着她的脚步,上前看着道。
  「这是一套国外进口的播放设备,是给舞蹈学员伴奏用的。」梅妤一边说着,一边指挥我把电源给接了上去。
  她按了几个按钮,调试了一下,马上有一阵音乐从四面八方传了出来,我才发现屋内四角都装有音响,整个室内顿时充斥着宏亮悦耳的音乐声。
  梅妤好像被音乐给吸引住了,她轻轻扭动着脖子,两条纤白的玉腿在地板上微微滑动,好像对这首曲子十分熟悉一般,我忍不住开口问她。
  「这是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这边老师的水平应该还不错,算是淮海市的老牌芭蕾舞学校了。」梅妤轻轻道来。
  我看着她轻盈的身段,突然跃出了个想法,当即就说了出来:「亲爱的梅,我想看你跳舞的样子。」「这是请求呢,还是惩罚的内容?」梅妤一对凤目好像会说话般盯着我看,她嘴角似笑非笑道。
  「两者皆有。」我耸耸肩,很放松的看着她。
  梅妤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但她脸上的表情却没有表现出拒绝的样子。她先是伸手扶在大腿根部,十根纤白细指轻轻滴把小黑裙侧边拉链拉了起来,将那两段刚出水白藕般的长腿完全露了出来,然后她扶着音响控制台的边缘,曲起小腿取下玉足上的RV方扣鱼嘴鞋,等她双脚的鞋子都被脱下放置一旁后,梅妤就这样光着脚踩在实木地板上。
  然后梅妤转而正面对着我,她两条白胳膊虚抱在胸前,臻首自然而又高傲地向上一扬,两条纤细的玉腿就原地立了起来,她就像一只窈窕端庄的仙鹤般屹立在地,那两条又细又长的白腿挺成一条笔直的线,那种浑然天成的美感给人予极大的震撼与享受。此刻那对新月般的玉足向上绷得紧紧,完全是靠着脚尖的力量支撑在地板上,不过就算那白藕般的长腿完全伸直的时候,腿上的线条却依旧那么柔和优美,而她脸上的表情从始至终却没有什么变化,依然如春风般温柔得令人沉醉。
  我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梅妤却没有在意我痴痴的眼神,她接下来便随着《天鹅湖》的乐曲跳了起来,虽然身上的小黑裙并不是为了跳芭蕾舞而设计,但她的舞步却一点不受影响,无论是点地、旋转、踢腿、跳跃都做得很到位,就像一只白天鹅般在光滑的实木地板上舞动,那两条晶莹白腻的纤细长腿像天鹅翅膀般,在实木地板上跳跃扑扇,呈现种种优美的姿态,而且在踢腿抬足之间,我还捕捉到了那腴白匀称的大腿内侧,那一抹素白色的真丝内裤的痕迹。
  梅妤跳完这一段就停了下来,她按着自己不断高耸的酥胸细细喘着气,那白玉般的脸颊上已经布满了红晕,我含笑鼓掌上前道:「太棒了,梅,你美极了。」
  像是被我的赞美带动了情绪般,梅妤用纤指捻起小黑裙的裙裾,两条如鹤般又细又长的玉腿微微交叉,姿态无比优美地低下臻首,双手摊开对我行了个屈膝礼,她盘着的乌黑发髻后露出雪白颀长的脖颈,低头时流露出的温柔神态,让我看得如痴如醉。
  梅妤行完礼后,抬起臻首看到我眼中的狂热,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背贴着微烫的脸颊,轻声道:「哪里呢,比正规的差多啦,我怎么比得上那些小姑娘。」
  「不管别人怎么看,你在我心中就是最美的。」我缓步上前,用最真诚的语气说着。
  「岩,你……」梅妤的凤目光芒闪烁,从眼神看她已经被我彻底打动了,但我不等她说出口,便用口封住了她的双唇。
  「唔……」梅妤很热烈的回应了上来,两张嘴一凑在一起,她的嘴就将他的嘴吻牢了,不知怎么一来她那条柔软的舌尖吐入了我嘴里。而我也情不自禁地嘬住了她的舌尖,和她相吻得如醉如痴起来。舌尖跟舌尖交相缠绵,也不知是在谁的口里。
  她像是抛下自己身份的同时,也将所有的矜持与含蓄都抛下了,完全凭着本能迎合着我的热吻,我们彼此就像沙漠了渴极的旅人一般,疯狂的索取着对方的津液,两条长舌就像蛇一般纠缠着,尽情的挑逗和安抚着对方的情欲。
  我们不需要跟对方说太多,只是一边激情舌吻着,一边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衣物如雪片般飞落,洒在光滑明亮的实木地板上。我们是如此的难分难舍,偶尔举手抬足间需要分开片刻,但结束之后立马很快又黏到了一起,好像恨不得两人可以永远肉体相连一般。
  没多久,我们就像两条蜕皮的长虫一般,身上一丝不挂的赤裸相呈,我迫不及待的抱起梅妤匀称腴白的纤柔玉体,将她放在镜墙上的不锈钢把手上,分开那两条白藕般的纤长细腿,梅妤双腿间那私处已经泉水淙淙,我将自己坚硬如铁的粗长阳具在上面转了几圈,便提臀用力向上一顶刺入其中。
  「嗯……」梅妤从鼻中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她的双腿却不由得向里收紧,那纤长如白藕般的细腿就缠在了我的腰上,我能感受到那极致紧窄的花径内传来的一阵阵吸力,我们俩对彼此的性器已经十分熟稔,我双手抬着那对腴白纤细的大长腿,将梅妤顶在镜墙上大操大弄起来。
  或许是室内营造出的独特气氛与情调,梅妤的身体变得很是敏感,我的巨茎抽插了没几下,就感觉里面分泌出了大量的春水,那一圈圈肥厚滑腻的嫩肉更是死命纠缠上来,随着我的两个卵袋不断甩动,拍打在她雪白丰腻的桃心粉臀上,很快室内就回荡起「啪啪啪」的皮肉拍击声。
  夹杂在这些男女交接的异响中,还有一种「箜箜」的轻响,那是因为梅妤是被我抱着放在不锈钢护手上,随着我那马达般摆动的胯部动作,她的玉背不断地被撞得拍在背后的镜子上,所以才发出这样的声响。而她的两条白藕般纤长的玉腿斜斜地在我腰上交缠,那新月般柔美纤细的足弓绷得紧紧得,从背后看过去像是一个英文字母V 般,十颗玉石花瓣般的趾甲向内曲着,好像不堪承受我的冲击般微微颤抖。
  由于这个姿势的缘故,梅妤可以跟我保持在一个水平线上,我们面对着面没有任何高度上的差距,这让她得到了与以往不同的身心体验,我们身体每一个部位都不闲着,不但尽情地用舌头在对方口中搅动,而且双手也不停地抚摸着对方,梅妤胸前那对丰腻雪乳自然躲不开我大掌的侵袭,而她也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我上身坚实如铁的肌肉,我们就像一对情窦初开的恋人般,相互欣赏又相互迷恋着对方的身体。
  我将长舌从她香甜湿滑的檀口中抽出,嘴巴紧贴着那光滑如脂的白腻肉体向下舔舐,我一只手抓起那柔滑娇嫩如新剥鸡头肉般的雪乳,张开大口便含住了那鲜红的乳尖,我的舌头在上面挑拨舔动着,将那粒红豆弄得又硬又挺。那白腻乳肉如奶油般滑不留手,我如痴似狂般的吞咽吸嘬着,几乎将半个雪乳都吞入口中,这边玩罢又换另一边耍弄,很快那对腴白雪乳上都沾满了我透明的口水,显得尤为鲜亮淫靡。
  「嗯……,岩,轻一点,求你了。」梅妤口中细细喘着气,她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被我点燃了,细长的凤目内散发着前所未有的异彩,但从她那嫣红薄唇中发出的呻吟,却依旧那么克制。
  但我却我行我素,依旧用嘴巴在她胸前拱来拱去,把她的乳房拱得像兔子一样活蹦乱跳,我的手又在她的白腻光滑的小腹上又抓又搔,抓搔得她像触了电一样,快乐得直哆嗦。我用潮乎乎的大舌头舔遍她的脂白如玉的上身,舌尖像风潋水面般,游来游去,舔来舔去,弄得那白花花的身子不住乱颤。
  梅妤把那两只细长的白胳膊缠在我脖子上,雪白如玉的身子承受着我一波又一波的攻势,任由我的大肉茎在她蜜穴里面横冲直撞,一双洁白的长腿紧紧地夹着我的腰际,涌动的快感迫使着她下意识地往上蜷起腿,于是在她白腻的两腿间露出了一抹鲜红的花瓣,在我的大肉茎抽出的时候,一股透明的液体也随着粗大的茎身溅了出来,直喷到了我的大腿内侧。
  我的大肉茎让那花汁蜜液浸泡下又暴涨了许多,我奋力地在那花径腔道内横冲直撞,恨不得重重地将她穿透,又见梅妤挺起着腰肢迎凑用力帮衬,让我的欲望愈加淫炽旺盛。我使出浑身的解数,前挑后钩,一上一下,一深一浅,就像个艺术家般摆弄着胯下这具优美玉体,不一会,我的额间已是大汗淋漓,汗水渗出在古铜色的肌肤上如珠一样滚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触击着身上神经的末末梢梢也跟着酥麻,畅快无比。
  只见梅妤两道高挑黛眉紧锁,一个雪堆般身子似乎通了电一样,旋转着,扭摆着,上下窜动着,前后起起着,令人吃惊地与我胯下那玩意儿紧缠着,随着我的抽送颤栗不已。嫣红唇瓣中的呼吸时而急促,时而细微,口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双手好像不知该放在哪里才合适似的,时而自顾在我的身上乱摸,时而又用力扒住我耸动的屁股,时而抱住我粗壮的脖颈,尖尖的十指深深嵌入我肌肉中。
  梅妤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白色的天鹅,随风飞翔在空中,悠悠荡荡的在云端里飞行,在她的身体下方展开了一副如童话般的美景,她好像被一股强大而又坚定的力量托着,一会儿将她高高抛扬起,一会儿又将她甩落下来,她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只懂得随着这股力量的方向,妖妖娆娆地舞动出各种姿态。
  室内的音响还在持续播放着宏大的乐声,那首《天鹅湖》舞曲已经接近尾声了,王子以自己的智慧和真爱战胜了黑天鹅的诱惑,邪恶的魔王被正义所击败,公主和所有被变成白天鹅的女孩都恢复了人形,她们满怀欣悦地与王子翩翩起舞,迎着晨曦庆祝心声。
  在日光西移的午后时节,海滨的小白楼迎风矗立,铺着光滑实木地板的练功房中,这对赤裸的男女抵死交缠在一起,男人的身体高大健美如天神,女人的身体纤柔妩媚如天女,这两具得天独厚的肉体紧密相接,演绎着一曲令人心神荡漾的生命之歌。
  在8 小时之前,我们还被禁锢在自己铸就的牢狱中,她是别人的妻子,我是别人的儿子,她是别人的母亲,我是别人的男友,我们偶尔相交却又迅速分离,彼此努力扮演着自己生活中的角色,体验着偷情的乐趣又受着身份的煎熬。
  但现在一切都被抛在了身后,在这个寂静无人的小白楼内,我们抛开了所有的身份和鼓励,抛开了社会角色与伦理关系,抛开了纷繁俗世的一切束缚与禁锢,只是遵从着心底最真切的欲望,不顾一切地用身体表达着自己的爱意。
  实木地板上随意洒落着男女的衣物,那对侧躺着的7 厘米高跟RV鱼嘴鞋旁边,一条贴身剪裁高贵优雅的小黑裙扔在地面,旁边搭着条素白色的无肩带半托文胸,与那双鱼嘴鞋相距不远处,胡乱扔着男人的衬衫、西裤与皮鞋,而在这些匆忙脱下的衣物对面,那齐墙高的镜子完整的映出了室内的景象。
  一个身材高大健美如古希腊雕像般男子正赤裸着身体,两条多毛的长腿迈动着稳重步伐行走在室内,他的手中抱着一名身材窈窕匀称、肤色洁白胜雪的女子,那女子腴白滑腻的身子好像玉雕一般,除了颀长脖颈上的奶白色珍珠项链外,身上赤裸裸滑溜溜的一丝不挂。她被男人分开双腿托在胳膊弯上,两条细长白嫩的胳膊紧紧搂住男人粗壮的脖子,从背后看过去她的玉背瘦削无骨,纤腰不堪一握,就像一条白得透明地长虫般附在男人古铜色的身躯上。
  她那黑玉般的青丝在脑后盘了个简简单单的发髻,随着身体的晃动轻轻摇摆着,而在那窄得像要折断的杨柳细腰下方,两坨桃心状的丰腻雪臀正一上一下地颠动着,白腻光滑的胯间那具嫣红花瓣蜜穴,此刻被一根粗若儿臂的阳具插入,巨茎的主人臀部不断地摇摆顶动着,带动着那个粗大的肉茎在花瓣蜜穴里进进出出,那阳具有着异于常人的体积和长度,每一次插入抽出都带出大量的透明黏液,滴落在光滑洁净的实木地板上。
  室内四个角落的音响正在放着欢快的芭蕾舞曲,音乐已经由先前舒缓缠绵的《天鹅湖》换成了热烈奔放的《卡门》,狂放不羁的节奏就像热情的吉普赛女郎般诱人,每一个音符都可以调动人内心深处的欲望,让血管开始燃烧,让心跳开始加速,让一切都脱离现实。
  而下体交合在一起的我们,更是沉醉在无边的肉欲与春情之中,梅妤就像一个柔弱的瓷娃娃般被我抱在手上,任由我的阳具在她花瓣蜜穴内抽插不止,同时我迈着脚步在室内走动着,让她通过镜墙看到我们两人交媾的姿势与神情。这两具年龄差距甚大但却充满美感的肉体在镜子幻化出种种景象,更加刺激了我们的欲望。
  我的胯部像装了马达般飞快摆动着,每一次都将那根粗长的大肉茎深深捅入蜜穴深处,硕大的龟头刺破肥沃的花心嫩肉,像一根长枪般直抵到花房腔壁上为止,在这种强有力的迅猛抽插之下,梅妤的花径腔道内每一处都被开垦到,每一处敏感带都被刺激到,全身好像被电流带过般不可自已地颤抖起来。
  「吖……」从梅妤的薄唇中发出一声媚意十足的呻吟,她的语调里带着几分颤音,这声音好像是从她的内心深处发出的,但却动听得足以震慑魂魄,让人浑身酥软、心跳变缓。
  「梅——」我穿着粗气叫喊着她的名字,这个称呼好像对我有着极其特殊的意义般,我似乎在用口中的话语表达对这个女人的占有,就如同我的身体此刻正在做的事情一般,我小腹上浓密的阴毛和她稀疏的耻毛剧烈地搅在一起,贴紧了又分开了、合上又张开,完全像是精心编排的舞蹈中配合熟练的一对表演者。
  「岩……吖」梅妤细声细气地回应着我的呼唤,她虽然竭力压低自己的音调,但却无法掩饰话语中那一丝丝的腻意。
  男人抱着自己转了个身子,梅妤发现自己的足尖已经抵到了冰凉的镜子上,镜子里的自己发髻凌乱,小小的脸蛋上红彤彤的,身子被男人宽阔厚实的背部挡住了,只有两条又长又细的白腿在不断抖动着,她恰才想起自己正在做的事情,这种事情她之前从未想过,也从没觉得自己会在这种地方,这种地点,但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只知道这让她充满了快乐。
  梅妤看着镜子中自己的眼睛,那对往日清冷的凤目发放出狂热的、茫然的火焰,薄薄的红唇湿漉漉的,从白玉般的皓齿间细细喘着气,几乎可见里面鲜红的舌尖,男人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下巴,他的动作轻柔却很坚定,自己脸蛋不由得倾斜向他,他开始亲吻了,我们的嘴唇相遇了,立刻搅在一起挤压起来,那种烟草的味道已经十分熟悉,就像是自己多年的男人一般熟悉,梅妤不由自主地张开檀口,将自己的丁香小舌吐入男人口中,舔着他湿乎乎的大舌头,品尝着我他口中的独特味道。
  男人的那玩意儿已在私处里变得更加粗长巨大了,并且有规律地向上顶撞着,梅妤觉得自己蜜穴深处肥嫩的花心,正一松一紧地含住他硕大的龟头,当她扭摆着腴白桃心雪臀前后碾磨挪动时,那大龟头处的冠状沟正好压迫刮着那颗饱满的蜜豆,那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梅妤不知身处何处,一方面她要忍住因为快感即将发出的呻吟,一方面又要面正对着在自己小口中不断搅动的那根大舌头,那种整个人浑身上下都被占有的感受真是笔墨难以形容的。
  我重新把梅妤抵到了那面镜墙上,双手按在冰凉光滑的镜子上,完全依靠下身那根巨茎支撑着身上的女体,我雄伟如山的身躯上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就像一只发情的公兽般,疯狂地挺动着胯间那根大肉茎,以一种肉眼难以辨别的频率飞快抽动着。
  梅妤就像一条八爪鱼般将我头颈腰身缠得紧紧的,她白腻晶莹的纤长玉体像没有骨头般,在我的猛烈撞击下摇晃激荡呈现各种姿态,在镜子中映射出一条白花花的长蛇,她纤细柔腻的身子像碾碎的玉石般甩落在镜子上,那冰片般的玉背撞得镜子砰砰直响。
  她紧紧闭着那对清澈妩媚的凤目,不住地摇晃梳着优雅发髻的臻首,洁白的玉齿把薄唇咬得一片鲜红,高挑黛眉似蹙非蹙,两排扇子般的睫毛似抖非抖,往日里宝相庄严的玉脸上有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表情,那表情似苦似乐、似笑非笑,好像极力在控制某种情绪,又好像忍不住要张口欢唱。
  我用力顶动了十来下,突然间慢了下来,然后停住了,巨茎狠狠地刺穿她肥嫩的花心,深深地捅进她温热滑腻的花房,那根东西深抵着在我的花房深处隆隆的震动着,逐渐地变得更加强大粗壮,我感觉龟头马眼一阵酸麻袭来,然后便极度欢愉地浑身颤抖着,一阵爽快愉悦无比的感觉从里到外散开来,将大股大股的浓浊精液喷射出来,像辛勤的园丁般浇灌着这具白玉观音般的女体。
  梅妤像是心有灵犀般反身缠了上来,那对白藕般的长腿将我的腰间夹得死死的,感觉一股电流从我奔流的喷射中释放出来,让她从里到内都像是被电波穿透一般,花瓣蜜穴内的肉褶一阵阵的痉挛颤抖包裹住巨茎,然后大量的春水花蜜不断打在硕大龟头上,我们两人的身体紧紧地交融在一起,好像恨不得将自己揉碎再塞到对方体内般。
  阳光透过窗外的法国梧桐投射进来,在梅妤如碾玉观音般的纤白肉体上洒下一片片碎碎的光斑,那光斑就像一串串金钱般布满了那具白得透明的柔软玉体上,使得那纤瘦滑腻的肢体多了种野性的魅力,原本光洁白净得全无烟火之气的肉体,顿时像是活了过来一般充满了生命力,就如同她躯体扭动着的节奏与幅度一般。
  她那两条颀长纤细的玉腿分开跪坐在我的身体两侧,平坦滑腻的雪白小腹上深深凸起一条粗长的棒状物,小腹下方那一撮柔软顺滑的耻毛随着那根棒状物的搅动变幻着形状,耻毛遮掩着的花瓣蜜穴已经肿胀得露出鲜红的嫩肉,几缕透明液体黏在忽隐忽现的粗大茎身上,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淫靡而又色情的光芒。
  沿着光滑白腻的小腹而上,那瘦瘦的胸前两坨雪白柔腻的乳肉正上下起伏着,抖出一波波令人目眩的乳浪,虽然这两坨雪乳的体积并不惊人,但那毫不下垂的尖挺乳型却充满了和谐的美感,乳尖那两点鲜红欲滴的红豆更是俏皮的舞动着,像是在欢快地表达女主人身心的愉悦。
  她原本盘在头顶的发髻不知何时松散了下来,那如绸子般光亮顺滑的黑发随着臻首甩动着,像一匹正在抖动着的上好锦缎,阳光造成的金色光斑洒落在那绸缎上,形成了一圈贵气逼人的美丽花纹。她如天鹅般优美的雪白脖颈左右扭动着,脖子上那两圈雅致的奶白色珍珠项链有节奏的在那丰腻的乳沟中滚动。那张往日里清丽冷艳的玉脸上布满了瑰丽的红霞,她紧紧的闭着那对清澈的凤目,两片薄薄的红唇咬得紧紧的,只有白玉般纤细鼻翼不断翕动着。
  日渐西移,山崖上的海风也减弱了不少,就如同小白楼内的音乐声般柔软舒缓,练功房里播放的芭蕾舞曲已经变成了《睡美人》,悠扬的圆舞曲轻松活跃、抒情优美,尽情描述着一场突如其来的邂逅,这一段又被称为《玫瑰花的慢板舞曲》,描写无比美丽的欧若拉公主在十六岁的生日宴会上,深情接受求婚者献上的玫瑰花。
  梅妤的两根细长白胳膊抓在我粗壮的手臂上,她娇怯不堪的玉体正像一位姿态端庄的公主般,以女上位的姿势骑在我身上,随着她玉石观音般纤柔玉体的起伏不断,我的巨茎正不断地被那具花瓣蜜穴吞进又吐出,这种女上位的姿势可以让女人的蜜穴完全感受到男性生殖器的长度与体积,由此带来的身心交融快感是极为强烈的。
  而我此刻更是享尽了人间难得的艳福,特别是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却是心中仰慕已久的女神,这个优质美人放下了自己所有的矜持与骄傲,将自己雪雕般的完美肉体展现在自己面前,并且像一个女骑士般分开双腿骑在自己的生殖器上,这种视觉与心理上的双重冲击,结合着那具紧窄花瓣蜜穴的极致感受,让我如临仙境,美不胜收。
  但梅妤却是另一番心思了,她之前虽然与我有多次交欢,不过那都是以男人的感官需要出发,而且我的动作总是略带有强暴的意味,而此次放开心扉抛却身份与男人做爱,却是突破了她一直坚持的原则与信念,虽然她也有与丈夫尝试过这种女上位的姿势,但那与今天胯下的男人简直是不能相比的。
  这个男人的根茎是在太大了,每次进入时都像是要把自己劈成两半般,将自己的私处挤得四分五裂,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紧窄腔道被硬硬的撑开,那种怀疑自己快要裂开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难堪了;而且男人的那玩意儿又很长,每每都要捅到自己的花径深处,要是自己屁股坐得过实的话,那个粗大的龟头就会刺破自己的花心,直直的插入自己的滑腻潮湿的花房内,那里可是连丈夫都没有涉足过的地方呀,可这个男人却轻而易举的占据了那块处女地。这种感觉让梅妤很是羞耻,但又有着一种莫名的刺激,好像自己身上原本属于丈夫所有的部分,被丈夫之外的男子所窃取了一般。
  不过她此刻无暇多想,因为随着大肉茎每一次对花心所做出的冲击,她越发觉得自己身上像过了电一般,一直积蓄在小腹处的那股酸胀的感觉随着巨茎的插入烟消云散,但一旦男人的那玩意儿抽离的话,那种酸酸的感觉就会重新回来,并且让她蜜穴里像蚂蚁在爬一般痒得难受,这种感官刺激驱使着她摇动自己桃心状的雪臀,拼命像让巨茎在自己体内多停留片刻,但巨茎的过分粗长的体积又让她不堪承受,她只好依依不舍的抬起小腹让下体得到喘息,只不过巨茎一旦抽离那种酸胀感又再次填补了回来,只有重新吞入巨茎才能缓解那酸痒难耐的感觉。
  梅妤将她那个白得透明的身子上下晃动,那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扭得快要折断了似的,那如玉石观音般的身子在空中抖出一圈圈的雪白肉浪。当梅妤将臀部下沉座落时,那细长的凤目微微闭上只余一条细缝,好像沉浸于细细地体验此时体内那玩意儿的坚硬和深度,似乎那个龟头儿在里面变粗变大,而且无穷无尽地在向里深入,从未有男人如此地深入到她里面,让她感觉到自己从下面到心里到都被占据了一般。
  似乎耐不住寂寞,男人开始挺动着小腹往上顶凑,那根玩意儿强大得好像要把梅妤整个人顶起了,那又粗又长的大肉茎向上紧挤着,将梅妤下体内的每一处褶皱和腔壁都开垦过去,梅妤的蜜穴花径就像一个温暧湿润的巢穴,里面的一圈圈嫩肉紧紧包裹住那根巨茎,如同禁锢着一只调皮可爱的动物似的。
  「不准动啦。」梅妤娇嗔道,她的话语配合着她脸上的神情,有着难以言说的妩媚。
  她把两根白藕般玉臂撑在我壮实的胸膛上,胸前的两串奶白色珍珠项链悠闲自在地晃动着,与那对雪白丰腻的玉乳相映成趣,两颗鲜红的乳尖就像是小白兔的眼睛,在面前调皮地一闪一闪。
  我的双手向上,一把抓住了那串珍珠项链间的两坨雪乳,那粉嘟嘟滑嫩嫩却富有弹性的腴白嫩肉在我手指搓动下像是要化开般,我用手指碾磨着两枚胀得尖尖硬硬的红豆,轻轻的压着那有弹性的鲜红乳尖,逗弄得她口中低低地发着柔腻的细细哼声。眼看着梅妤那对大小适中的雪乳在自己手掌中随意改变形状,我的野心与欲望得到了更多的满足,非但没有偃旗息鼓,反而更为卖力地用胯下的巨茎不停地在蜜穴花径里猛烈地顶撞。
  梅妤弓起雪砌般的纤瘦身子,从背后看上去她就像是用一整块白玉雕出的一般,那细长的纤腰配合着窄窄香肩扭动,一直到那对桃心状的腴白雪臀位置,又像是一把由大师精工打制的小提琴,在法国梧桐投射下的细碎光斑中,以着一种无比优美的姿态舞动着,一阵阵细微而又奇妙的乐曲从这把小提琴中流淌出来,那乐曲中充满了男女之欢的生命活力。
  「岩,我不想动,也不想要你动。我只想要在那里,安静地坐着,让我火热的身体深处接受你的侵略。」梅妤在心中暗暗念道,但她却没有说出来,只是闭合了那对细长妩媚的凤目,两条白藕般的长腿却越发地夹得紧紧的,腴白平坦的小腹上下起伏,蜜穴花径里像是有生命般一圈圈地收缩啃咬着那根巨茎,她像个娴熟的骑师在安抚一匹狂躁不定的小马驹一样,试图使胯下那个男人安静下来。
  但男人却依旧我行我素,他继续冲刺着,钻探着,用那粗大玩意儿碾磨着,他挥汗如雨地舞弄着那根长枪,就像赢得自己一直想要的奖品般,用那种志得意满的眼神看着自己,嘴角带着一丝潇洒不羁的微笑,那眼神让梅妤有些微微生气,但又忍不住被他的目光所吸引,心中不知怎么地对这个男人泛起了复杂的情愫,她不知道这是爱还是恨,或者两者皆有吧。
  但梅妤却拿我毫无办法,她只能尽力扭动紧窄柔润的骨盆,摇晃着那两坨桃心状的雪臀,自己把握着快乐的方向,那东西坚武不屈地屹立在她下面,使她混身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活力,那坚硬顶撞的欢愉与充实饱胀的狂喜相混,让梅妤从口里吐出了一连串因快乐而无法抑止的呻吟。
  「岩,你知道吗?今天是我最快乐的一天,我好想时间能够走得更慢些,可以让你在我身体里留得更久些。」梅妤一遍一遍地在自己心里重复着,但她却始终没有说得出口。
  梅妤只能让自己快活无比地扭摆的雪雕玉砌的身子,似乎是用这种方式向那入侵者表达心里想说的话,不管那些话儿在自己看来是多么的愚蠢和幼稚,不管男人的武器仍在自己的体内缓缓地悸动着,不管自己肥嫩湿润的花心在疯狂的套弄中变得柔弱阵阵地抽搐,她无法停止身子的蹿动,就好像不能停止呼吸一样。
  梅妤忍不住发出带着颤音的哀鸣,她像是中了毒瘾一般尽情扭动着自己白白的身子。花径伸出无法自控地颤抖不已,一阵狂乱的不可自制的火焰激荡在她的体内,灼烧着她娇嫩的花瓣、她饱满的花蕊深处,那火焰炎热而沸腾,在男人不停地抽动的那东西下传染着,而花心的深处好像是火烧般扭曲痉挛起来,似乎自己全身每一处肌肤都要被点燃了似得。
  在这两种感觉的作用之下,梅妤食髓知味地摇摆着雪臀在我身上尽情驰骋着,她如玉石观音般的纤柔身子在空中幻化出五光十色,令人膜拜的妩媚姿态。
  音响里播放的音乐终于到了尽头,但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滚动着的那对男女却没有停止的迹象,那充满男性雄风和女性妩媚的肉体依旧不依不饶地交缠在一起,他们的性具仍然肉贴着肉难分难舍,好像这特殊的环境,这特殊的气氛,给了他们无穷的欲望般,肆无忌惮、毫无羞耻地在彼此身上索取着最原始的快乐。
  梅妤已经记不得她到了多少次了,也记不清到底用了多少种姿势,但此刻她已经无力坚持在男人身上驰骋,她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抽掉般乏力地仰面躺着,那两条动弹不得的纤长白腿却被男人高高抬起。他将自己又长又细的双腿并拢在一起,那两只如新月般的足弓微微翘在空中,白得犹如透明的肌肤下方隐约可见青青的脉络,十根纤长白腻的玉趾上丝毫不做修饰,但却如水莲花般娇弱纤美。
  男人好像对自己这对玉足有着特殊嗜好般,他十分温柔专注地把玩着手中的白腻足弓,那神情姿态就像是一个珠宝鉴定师看到绝世珍宝般惊讶而又狂热,又像一个小孩子看到心仪的玩具般喜悦与眷念。男人不仅用手把玩,他还把自己的脸凑到玉足上摩挲抚弄,他粗粗的胡茬刮在娇嫩的脚心,让梅妤感到一阵阵的麻痒,他奇怪的动作让梅妤有些羞耻,这可是走路用的脚呀,他怎么可以用脸去磨蹭,还把那高高的鼻子贴在上面嗅了又嗅。
  但她心中又隐隐有些骄傲,虽然她很早就从心理学的文献中了解到,有一种男性对于女人的脚有着特殊的欲望,这种「恋足」的心理也是性心理的一种。但她向来不相信真有这种人存在,她的丈夫也从没夸过她那对小脚儿的美丽。而事实上她一直为自己的这对玉足感到自豪,并且花了很多功夫去保养她们,只是时至今日,这份独特美丽才得到赏识她们的人。
  「梅,你快乐吗?」男人喃喃自语地问着,梅妤并没有开口回答,她的身体已经说明了一切,雪白光滑的小腹上下抖动,蜜穴内的腔壁像是回应一般,发出一阵阵的颤抖和抽搐,将那根粗大的玩意儿包裹得更严实了,她很清楚自己花径这般动作,可以让男人为之痴狂并拜倒在自己膝下,但也只有面前这个男人,能够承受得住自己独特的身体构造。
  果然,这种刺激没有折服男人,反而让他变得越发得大胆和狂野起来,他开始用舌头轻舔着那两只玉足,好像一点都没觉得那里不洁般,毫无忌惮地用舌头舔遍了玉足的每一寸皮肤,就连白嫩脚趾中的夹缝也不放过,梅妤的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喜悦,感动的是男人对自己的重视与关爱,喜悦的是男人对自己内心需求的了解。
  他不但懂得我的心,而且还懂得我想要什么,更让我无法拒绝的是,他甚至懂得那些我一直不懂却真正想要的。他不但占有了我的身子,也占有了我的心,但却还在源源不断地发掘我心中深藏的另一个自己,那一个尘封已久的停留在十八岁前的小女孩。
  「梅,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男人口中痴狂地吼着,那根玩意儿挺动得更加猛烈了,糜烂而又淫猥的皮肉拍打声响彻室内。
  一阵强有力的抽插打乱了梅妤的思绪,她方才意识到男人那根又粗又长的玩意儿还在自己体内搅动着,就在他迷恋玩弄自己的双足的同时,下体却毫不松懈地做着活塞运动,男人的体力与持久力实在太可怕了,他把自己送上了不计其数的巅峰却依旧那么坚挺,要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满足他呢。
  「就算我是你的,你又会是我的吗?」梅妤口中默默念道,她的心思纷杂而又紊乱。
  现在在这个屋子内,他是属于你的,可是出了这里呢?他这么年轻,还有更年轻的女孩在等着,以后还会遇上更多美丽的女人。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太多的女人会为他张开双腿,像自己这般任由他在身上驰骋,只要他愿意这么做。
  想到此处,梅妤不由得幽怨地看了男人一眼,但这一眼后却无法移开了,自己两条雪白的长腿被抓在男人胸前,他的肩膀宽敞伟岸,胸肌发达线条毕现,流淌着熟铜般的光彩,坟起的胸肌中密布浓黑卷曲的体毛,从胸膛中央开始蔓延地向四周扩散,到了小腹出已是密密麻麻地一片。他赤裸着的身体犹如雕像般俊美,一缕斜阳照在那大理石般轮廓分明的脸庞,好像给他古铜色的肌肤上了层金箔,像极了罗德岛上的阿波罗神像。
  梅妤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些,之前她对男性的欣赏都停留在气质、品味和性格这些精神因素上,她从未像现在这般认真地注视一个男人的身体,但这种感觉却让她很是新奇,因为这个男人的确有审美的价值。
  他骨骼的比例是那么地匀称,那些大大小小的肌肉是多么地和谐,骨骼肌肉之间形成的明暗对比,多么富于力度和美感。这三角肌,二头肌,腹肌和括约肌,这些肌肉与骨骼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简直不可分割。那肩胛上两团隆起的肌肉,像极了公牛的肩胛骨。还有胯下的那男根,青筋暴涨如弓起的灵蛇,张牙舞爪地随时准备着对猎物进行攻击,他全身上下无处不充满着雄性力量的美。
  梅妤觉得有些晕眩,她惊讶的发觉自己已经移不开眼神了,男人的身体像有磁力般将自己吸住,好像什么东西在萌芽,什么东西在流动,不可遏制地流动,在充满身体芳香的漩涡里流动。
  之前的一系列大战让男人流了不少汗,他身上那棱角分明的肌肉块沾上汗水后,就像一块块生铜般鲜明凸出,但他的动作依旧是那么的专注和投入,他下体那粗长的男根依旧是那么的生机勃勃,就连那拍打在自己屁股上的「啪啪」声都依旧合乎着拍子。
  「别想那么多了,世界上不是任何事情都可以想清楚的。」有个声音像是在心里念叨着,在淳淳善诱地劝说着自己。
  不知为何,梅妤心中泛起一阵怜惜之意。几滴透明的汗液从男人的鬓角滑下,她挣扎着想用自己的足尖为男人擦拭,但男人却不解其意地抓住了她们,反而将那一根根纤长白腻的玉趾纳入口中,细细地吸吮着她们。
  梅妤只觉得自己脚尖又酥又麻,不断地碰在男人肥厚的大舌头上,他口腔中的热度更是熏人。不知为何,一种奇妙的感觉从脚趾上传来,沿着那条白藕般的细长玉腿,与自己下身蜜穴内波浪起伏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花径腔壁上的嫩肉好像得到了某种召唤般,富有韵律地翻滚响应起来,那种奇妙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以一股无可抵抗的波峰向梅妤袭来。
  「他爱你,他懂你,他让你快乐,你还有什么理由不接受他。」这个念头像一条毒蛇般,不断的在她心中缠绕,而且越缠越深。
  梅妤不知所以,但却无可奈何地被卷了进去,她只觉得从玉趾脚尖到蜜穴花房深处,一股强烈的电流在回旋传送着,每一次的流动都带来了极大的愉悦,花径腔壁上的每一处细胞好像都被激活了一般,无比欢畅地手舞足蹈起来,热情活泼地拉拽着那根不知疲倦的巨茎,似乎要与他皮肉相连地交融到一起。
  整个世界好像清晰了起来,梅妤的感官不知被放大了多少倍,她可以体验到黄昏那一抹斜阳掠过的温度,也可以捕捉屋外法国梧桐树上细微的蝉鸣声,以及海风吹过时带来的淡淡咸味。她可以感觉自己的血管收缩膨胀的幅度,她可以感觉男人与自己口鼻中的呼吸规律,她甚至可以感觉两颗心脏跳动的砰砰声,那两者之间好像莫名的步调一致,像是与自己体内不断进出的那根巨茎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把握这一刻就足够了,明天的事情留给明天。」这个念头突然涌上了心头,连她自己都没有预料到,原来自己早就深信不疑了。
  梅妤突然泛起一阵莫名的喜悦,她不知哪里来了一股力量,原本无力的四肢再次活跃了起来,她就像一条柔美纤长的白蛇般扭动着,雪白平坦的小腹无比妖艳地在空中起伏,如丝绸般顺滑的青丝在地板上游动,迎合着男人强有力的掌握与抽插。
  「嘤……吖」一声,带着颤音的清澈娇吟划破偌大的室内,那娇吟中带着一股令人想入非非的腻味,以及溢于言表的喜悦与欢愉。
  在黄昏的微光中,那两条白藕般的颀长玉腿在空中被折成一个无比诱惑的角度,就像一条高傲地昂着的白天鹅脖颈,那只通体雪白晶莹的鹅身轻盈地浮在水面,不住地抖动荡漾出一波又一波的白花花水浪,她像是徘徊在自己领地里的公主般,悠然自得地在旁边那座伟岸耸立的高峰边穿梭洄游。
  我双手把住那水莲花般的纤柔玉足,将那对小精灵抵在自己坚实的胸膛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具窈窕有致的纤柔玉体,胯下那根巨茎像装了马达一般,在梅妤的花瓣蜜穴内飞快地抽插顶动着,那根粗长的玩意儿已经膨胀到了极限,紫红色的茎身进出之间,带出大量的透明分泌物,实木地板上已经流了一滩气味浓郁的液体。
  梅妤那张往日里清淡冷艳的瓜子脸,此刻每一寸肌肤都焕发着难以抑制的春情,那高傲的黛眉紧紧地蹙在了一起,一对凤目充满了朦朦胧胧的水波,白皙娇嫩的鼻翼微微翕动着,那对嫣红薄唇却半开半闭,露出洁白如玉的皓齿和鲜红的舌尖。
  她的乌黑秀发像一匹绸缎般在地面铺开,又白又瘦的上身就像是一尊碾玉观音般,随着我胯下的冲击力在地板上晃动着,她颀长白皙脖颈上的珍珠项链甩来甩去,不时嗑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两颗鲜艳的红豆在雪白丰腻乳肉上方跃动不已。
  梅妤此刻已经无力迎合我了,她只能任由我把持着那对玉足,将她又白又细的大长腿抬离地面,用那根狰狞的大肉茎不断抽插着蜜穴,她的身体就像一堆白雪般,在我的碾压与蹂躏之下,化成了一滩滑腻春水,随着我一记又一记强有力的操弄,在实木地板上蜿蜒流淌。
  但她的蜜穴内却依旧生机勃勃,那一圈圈紧滑的嫩肉有规律地蠕动翻滚着,肥厚的花心像一张小口般不住啃咬着龟头,像一个漩涡般要将我的男根缠住,然后深深地带入那片海底,无数地电流从那里生出,传导到我坚硬如铁的巨茎身上,那种极致的快感刺激得我连连倒抽冷气。
  我的双腿已经有些难以支撑了,最后干脆跪倒在她的臀下,双手支撑在她臻首的两端,像做俯卧撑般上下挺动着,完全靠着手臂的力量操弄蜜穴,但胯间巨茎的抽插力度却更大了,每一下都狠狠地捣入花心,将她的花房搅得天翻地覆。
  我就这样用力捣了十几下,然后深深的将自己的男根嵌入梅妤的花房深处,充满柔情地把一股股温热的精华注入她体内。然后觉得那具蜜穴像是花苞一般裹住巨茎不放,里面翻江倒海般的一阵痉挛,大量的花蜜春水从花房中喷出,洒在我依旧又麻又痒的龟头马眼上。
  似乎全身的气力都随着这次射精而流溢一般,我再也无法支撑身体,无力地趴倒在那具细白纤柔的玉体上,梅妤那两条细长白腿也顺势滑了下来,向内勾住我的小腿内侧,我们俩的身体就像是连体婴儿般,肉贴着肉再无一丝空隙。
  我侧着脸,看着那张汇天地山川秀气的玉脸,黄昏的朦胧微光里那容颜犹若天人,那对凤目在黑暗中显得尤为晶莹透亮,那里面有一股我之前从未见过的温柔。
  我忍不住凑到她白玉般的耳珠边上,充满喜悦地道:「梅,我爱你。」黑暗中那张嫣红的薄唇悠然绽放,那洁白玉齿中的鲜红舌尖,吐出令我心神荡漾的几个字,虽然是那么的柔弱细微,但却如天籁般婉转动听。
  夜色降临,万物寂静,但此时无声胜有声。
  当我与梅妤一同走入电梯时,她身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状态,那套小黑裙整齐的贴在她窈窕的身段上,一丝不苟的发髻与脖颈上的珍珠项链衬托着她的高贵气质,蹬在7 厘米高跟RV鱼嘴鞋里的玉足依旧纤细优美,除了白玉般的脸颊上微微带着春色外,整个人依旧是那么的优雅端庄。
  这样一个气质高雅的美妇人,她清丽无匹的脸上却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没有人可以想象得到,就在一个小时之前,她是如何赤身裸体的与男人在舞蹈房的地板上缠绵交欢;没有人可以想象得到,她那薄薄的双唇中,曾经是如何带着颤音喊出愉悦的呻吟以及男人的名字;没有人可以想象得到,她那两条白藕般的纤长玉腿,当她们绷紧伸直夹在男人腰间时的美态;更没有人可以想象得到,她端庄优雅的小黑裙内,胯间那肿胀充血的花瓣中还残留着白浊的男性精华。
  当我们踏入家中时,我们又恢复了原本的身份与角色。我依旧是白莉媛的儿子、杨乃瑾的男朋友和梅妤的晚辈,梅妤依旧是白莉媛的闺蜜、杨乃瑾的母亲和我的长辈,我们顺理成章的回归到各自的生活中,就像12个小时前的约定一般,脱离生活轨道的自我只能是偶尔为之。但我们彼此心知肚明,像这种脱离角色的机会,今后必然不会少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10:03:33

第八十四章
  淮海市的夏天闷热而又漫长,尤其是日近中午的时候,似火的骄阳像是要把地上的人和物都蒸熟一般,军绿色的霸道SUV 里冷气开得很足,我坐在主驾驶座上凝望前方,柏油路面在热浪之下好像有些扭曲,那是光线在热气中折射的效果。
  我现在身处的地方是江口区蓝桥监狱,背后那栋灰色的水泥建筑已经有100多年的历史,随着岁月变迁与淮海经济的飞速发展,当时建设这所监狱的荒地已经成了繁华喧嚣的闹市区,当年的「远东第一监狱」现在已经显得局促与狭小,但那灰色墙体与简洁结构却带着历史的沉淀,不声不响却无处不存在压迫感和威慑力。
  建国前后,这个监狱里曾经关押了各行各色的罪犯,其中不乏在历史上留下浓章重墨的人物,现在则基本上只收容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和死刑罪犯,而杨霄鹏在案子宣判之后,便被送至该监狱服刑至今,我今天正是送梅妤前来探视丈夫的。
  自打从许美芬口中获得杨案的重要信息后,梅妤便重新鼓起了信心,她想要借着许美芳做伪证这条线索,提出重新审理杨案的诉求,拯救身陷囹圄的丈夫。
  对于她的想法我并不是很支持,因为吕江虽然受挫,但淮海市还是他们的天下,要想翻案难度太大,但我也不好阻止梅妤的行动,毕竟杨霄鹏在法律上还是她的丈夫。
  只不过,抛开这层身份不谈,自从一起经历那次暴雨期间的林林总总后,我们两人无论是在肉体上还是精神上,都相互加深了对彼此的认可,像梅妤这种清高矜持的女子,平常时候很难有男子可以撬开她的内心,但她的心中的那道关卡一旦失守之后,却会比平常的女子沦陷得更快更深。
  想到那次在暴雨中的车震,和随后酒店套房中的香艳场面,我的心情顿时变得轻松起来,摇下车窗正想探头到外边抽根烟,正好觑见蓝桥监狱大门口走出的一个轻盈娉婷的身影。
  梅妤头戴着一顶黑色大檐礼帽,这顶外形古典的礼帽上系着长长的银灰色绸带,向下垂着的大大帽檐投射出一片阴影,将她大半张清丽脱俗的玉脸笼罩住,她那一头柔顺的青丝整整齐齐的在脑后盘成一个简洁的发髻,用一串银白珍珠发圈固定住,高挺的琼鼻上架着副大大的墨镜,远远地只能看见两片嫣红的薄唇,以及白皙纤巧的尖尖下巴。
  她今天穿了一条造型简约的小黑裙,工字型的胸口露出大片洁白胜雪的肌肤,两段优美的锁骨内躺着一串龙眼大小的珍珠项链,奶白色的珍珠项链在她脖颈上绕了两圈,更增添了她的高贵气质。两条又细又长的白胳膊露了半截,齐肘处开始是两条黑色薄纱小手套,左手提着那只黑色小羊皮Kelly 手袋,右手按在黑色礼帽的宽檐上款款走来。
  她身上这条小黑裙是贴身的剪裁,恰到好处的凸显出她窈窕的身段与纤细的腰身,长及膝盖的裙摆十分淑女的遮住了腴白匀称的大腿,只余两截白藕白又细又长的小腿露在外头,赤裸着白嫩的玉足蹬在一双7 厘米高的黑色RV鱼嘴鞋内,这双RV鱼嘴鞋面装饰着银色方扣,窄窄的鱼嘴鞋口露出两只玉石花瓣般的纤美脚趾。
  她身上的帽子、墨镜、裙子、手袋和鞋子,从头到脚一水的都是纯正黑色,配合着她白得透明的肌肤与清冷的容颜,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世家名媛的风范,虽然她的年纪已经不轻了,但那种岁月酿成的韵味,与优雅高贵的气质,混合成一股令人仰慕而不敢轻亵的致命魅力,可想当年不知有多少男人甘愿拜倒在她的裙下。
  而我有幸染指这位绝代佳人,大半应归功于天意所定的机缘巧合,无论如何我都得感谢杨霄鹏,要不是他身陷狱中所造成的种种不如意,梅妤这般明睿清雅的女子也不可能落入我的掌中。虽然想到自己侵占了未曾谋面的岳父之妻,心中未免有些惭愧之意,但我却暗自为自己分解道,像梅妤这样的美人儿,失去了家族与爱人的庇护,不知有多少男人垂涎,不知有多少男人觊觎。与其让吕江等豺狼争食,不如落入我强有力的怀抱中,更能怜惜爱护这份美丽。
  胡思乱想间,梅妤已经上车坐到了副驾驶座上,我忙关好车窗,踩动油门上路,开了一段距离,我才发觉身边的美人有些异样。
  从上车伊始,她就双手抱胸坐在位子上,两条骨头均匀的白皙小腿斜斜倚在一旁,就连头顶的帽子和墨镜都没有取下,虽然隔着墨镜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总觉得她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梅姨,怎么了?」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吖,你在叫我?」梅妤好像从沉思中被我唤醒一般,有些迟缓的转头看了我一眼。
  「你没事吧,前面的事情顺利吗?」我关切的问道,同时把空闲着的右手放在她裸露着的纤柔圆润膝盖上,触手处滑嫩细瘦,但却有些冰凉,不知是否车内冷气开得太大的缘故,她膝盖微微一颤,但却没有移开的意思。
  梅妤轻轻看了我一眼,隔着墨镜镜片我仍可看出她眼中略有嗔怪之意,她除下头顶的大檐礼帽,顺手放在自己的双膝上,恰到好处的遮住了我放在上头的右手。
  这时车子恰好遇到了个红灯,霸道SUV 不得不停在最前面,我才发现红绿灯上方装着的监控摄像头正对着车子的前窗,不得已下只好收回放在冰肌雪骨上的手。
  红灯一过,SUV 又重新回到了涌动的车流中,梅妤这才轻启芳唇,说出她这趟探监的收获。
  从她口中得知,杨霄鹏自从判决落实后,人就变得很是消沉,他对于自己目前的境遇十分不满,但又无可奈何。蓝桥监狱的条件其实还不错,对于有一定级别的经济犯,狱方还是比较优容宽待的,基本不安排他们去参加体力劳动,尽量让这些级别差不多的犯人一起活动,还动员杨霄鹏参加蓝桥狱报的编辑工作。
  只不过杨霄鹏秉性向来高傲,对于狱方的关照并不领情。而且他始终坚持自己是无罪入狱,对于那些犯了经济错误的同僚们,也不怎么看得上眼,他们日常的文化活动,他也不屑参加,所以别人也懒得招呼他。杨霄鹏一直为自己的党性原则感到自豪,总是相信可以得到上级组织的纠正平反,所以三天两头的向狱方提出各种要求,久而久之,监狱从上到下都不厌其烦。
  他入狱后,梅妤至少每周都来探视一次,忙前忙后的为他的案子奔走,但杨霄鹏却对梅妤颇不客气,他很难适应被限制人身自由的环境,一心想要通过向上级伸冤来解决问题,对于梅妤走司法渠道的建议并不认可,虽然梅妤苦口婆心的想要说服他,但却总是换来丈夫的冷嘲热讽。
  这一切,梅妤都默默的承受了下来,在女儿和外人面前一点都没有泄露,她对外总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态度,但内心的焦虑与委屈却无处倾诉,直至今天在探视的时候,再次遭到丈夫的恶劣对待,这才忍不住当着我的面,一吐为快。
  说完这些,梅妤取下墨镜,双手轻轻放在眉心揉按着,紧闭的凤目下透露出无奈与疲乏,我看着她清秀婉约的侧脸,心中不由得发出叹息与爱怜,这个纤弱的女子,身上背负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我真怕她有一天会被重担压垮。
  我虽然得到了她的身子,但却没有完全赢得她的心,但我不会泄气的,总有一天,我会让她的一切向我敞开,我一定可以做到的。
  不过此时,我只能力所能及的抚慰她。
  我们说话间,已经回到了家里,把霸道在地下车库停好后,我却没有急着下车,而是侧身扶住梅妤的香肩,动作轻缓的为她揉捏着肩头。梅妤并没有抗拒我的举动,她依然紧闭着双眼,任由我隔着衣料为她松着肩膀,她那长长的眼睫毛垂下一片阴影,鼻翼间的呼吸频率也变得又细又缓起来,原本绷得紧紧的脸颊也轻松了许多。
  梅妤身上那若有若无的清冷体香飘进鼻间,固然受用无比,但胯下的男根却也开始发威,要命地冲动起来。我的手开始不老实,慢慢地从她的肩头往脖子移去。从背后望去,她颀长的脖颈就像白玉雕成般,长期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的肌肤几乎吹弹得破,滑不留手。我轻轻地在她的脖子周围画着圈,一边偷偷地靠近她,故意让呼吸轻轻地吹到她耳后。
  梅妤显然感觉到我的那点小动作,但她并没有抗拒,也没有出言点破,只是闭着眼睛静静任我施为,我把这个当做是一种默许,心中有一种得寸进尺的胜利感,但我并没有进一步的放肆动作,因为我生怕自己过于贪婪的举动,会损害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
  随着我手中的动作,感觉梅妤的肩膀由僵硬转为松弛,然后越发的柔软了下来,她的身子斜斜的好像要倒下似得渐渐向我倾斜,我只得顺势伸出臂膀拥住她,她的身子靠得越来越近,最后便无力地侧靠在我的胸前,我忙用双手拢住她柔滑的玉体。
  梅妤难得呈现这种小女人的姿态,让我有些喜不胜收,又有些担心,喜得是玉人对我的心防已经越来越弱,担心的是她要曾受的诺大压力,为她目前的处境感到心疼。但我又不知该怎么开口是好,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尚无一个定论,我对于梅妤来说究竟是什么呢?我有什么资格插手她夫妻间的事情呢?我们只好这样静静的拥抱在一起,彼此都默契没有开口说话,生怕打破这难得的宁静。
  车内安静得就像世界停止运转般,只有车内空调吹风的声音与彼此的呼吸与心跳。良久后,就当我以为怀中玉人要睡着的时候,梅妤突然长长的叹了口气,我满是怜惜地看着怀中的玉人,伸手轻轻抚摸在她瘦瘦的背部,温柔地安慰道:「梅姨,人生很短暂的,你何必为了一时的烦恼而让自己不愉快呢。」
  我的话好像触动了梅妤一般,她在我怀里摇了摇头道:「高岩,你还年轻,不知道世事艰难,很多东西不是你想放下就能放下的。」
  我并没有直接否定她,只是缓缓道:「梅姨,你为别人考虑得太多了,有时候也要为自己着想,弓弦绷得太紧的话会断掉的,适当的放松对于每个人都很重要。」
  「也许吧。」梅妤轻轻答道,她的语气变得不那么确定起来,好像被我说中了什么一般。
  「我也曾想过,有那么一些日子里,可以把一切都抛在身外,不用去为谁考虑,不用去为别人奔走,不用去为维持表面的风光而辛劳,让自己彻底的放空。」
  梅妤喃喃自语道,她的语气中带着一股难得的热情与自然,好像她内心中那个小女孩的部分被释放了出来般,只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事,紧接着她又恢复了原样,摇摇头自我否定道:「不过,这只是想想而已,人活着并不能事事如愿,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需要扮演。」
  「梅姨,你太压抑自己了,为什么不偶尔让自己放空一下,按照自己的想法去体验一下生活?」我突然想起了个念头,按捺住心头的激动,拿出十分诚恳的态度道。
  「放空自己,体验生活?」梅妤把这两句话在口头念叨了几遍,她抬起臻首来看着我,长长的睫毛下方那对凤目中带着几分少见的迷惘。
  「对的,让我们忘掉自己的身份,抛开身外牵挂的一切,无忧无虑的为自己活着,不需要太久,就算是一天也好。」我微笑着看着梅妤,双目中洋溢的都是充满阳光的能量。
  「忘掉一切,真的可以吗?」梅妤看着我的双目轻声道,她眼神中的渴望已经说明了一切。
  「当然可以,我们说做就做,现在就出发。」我不等她再做犹豫,当机立断的就下了决定。
  「现在,怎么行,让我想想好么。」梅妤目露惊讶之色,有些不知所措,我的积极热情让她感到被动,这不是她习惯的那种节奏。
  「梅姨,你就是想得太多,今天就让我来替你着想吧。你只要听我的就好了,懂吗?」我执起她一只柔胰,充满自信地看着那对凤目道。
  梅妤向来都是个思维走在行动之前的人,每做一件事情之前,不把有关细节理得一清二楚,绝不会轻易的采取行动。但现在的她却很难再坚持这个原则了,不知是我展现出来的强势,还是我的话说中了梅妤的心,在我唑唑逼人却又极为自信的目光下,她有些被动的点头道:「好吧,我姑且听你一次。」
  「不过,我们应该回去准备一下吧?」梅妤转而踌躇道。
  「哈哈,准备什么准备,我们现在就出发,等到了路上再想。」我微微一笑,自顾自的挂档踩油门,SUV 马上行动了起来。
  「哎呀,你这家伙,怎么说走就走,太鲁莽了吧。」梅妤猝不及防,忙重新拉起安全带,口中略带埋怨道。
  「说走就走有什么不好的,人生太多的时光都消磨在瞻前顾后上了,为何不活得洒脱点呢。」我毫不理睬梅妤的抗议,径直驱车驶离了大厦。
  「高岩,你别那么急呀,让我再仔细想想……」对于我的自作主张,梅妤出乎意料的没表现出不悦,但她嘴中却还念叨个没完。
  「别想了——」我打断她的话头,有些霸道的说着。
  「从现在开始,你一切都要听我的,明白不?」
  「呵呵,你这个小暴君,好吧……」梅妤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但她却没有拒绝的意思,只是饶有兴趣的盯着我,那眼神中更多流露出的是欣赏。
  「那么,高岩,你能告诉我,现在去哪里吗?」梅妤一对细长的白胳膊抱在胸前,凤目灵活闪动着,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道。
  「No,No,你违规了。」我完全换了一种语气,竖起一根指头道。
  「我,我怎么违规了。」梅妤完全没料到我的举动,她反过手指着自己,目带疑问道。
  我的一举一动都不守常规,这让梅妤极为不适应,但又充满了前所未见的新鲜感,让梅妤感到十分有趣,而且我的言行中展现出的自信与果敢,更加强化了那种雄性生物的掌控力。不知不觉中,我们两人间的位置发生了转变,梅妤变得越来越在乎和依赖我起来。
  「规则一,今天我们不能沿用原来的身份,你不是我的梅姨,我也不是高岩,我们在一个小时之前还是陌生人,现在我们俩已经对彼此略有好感了,所以你得换一个称呼。」我一边开着车,一边有模有样的说着我的规则。
  「你这,真是胡闹。」梅妤忍不住啐了一口,但脸上的笑意却表示她并不反感。
  「梅,我们说好了,一切都要听我的,你不可以犯规哦。」我没有在意梅妤的反应,充满自信地说着。
  「哦——那么请问,我的小暴君,如果犯规的话,后果会是怎么样呢?」梅妤脸上带着讥讽的笑意问道,她并没有在意到我对她换了个称呼,或者说她已经默认了这种行为。
  我此时把车停在路边,把头凑过去在梅妤的左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很迅速的抬起头,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笑看着呆住的梅妤。
  虽然我这一吻很轻,时间也很短,但梅妤却被我这种袭击搞得不知所措,她张圆了优美的小嘴,却呆呆的说不出话来,只是那白得透明的脸颊上挂起两朵红云。
  「你这个小坏蛋,我怎么觉得自己像是上了你的当了。」梅妤略带娇嗔的白了我一眼,她竟然伸手在我右臂上掐了一把,我吃疼的收回了右臂,但是心里却像吃了蜜一般甜。
  从梅妤的表现来看,她对我的步步紧逼并没有太多的抗拒,半推半就间就接受了我的安排,不过我决定火上添油,进一步给梅妤施加压力:「梅,你想好如何称呼我了吗?」
  梅妤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她脸色顿时又恢复了冷冰冰的状态,正当我以为事情要糟的时候,那张清丽脱俗的玉脸上突然绽开一丝笑意,接着她开口说出的话却让我大吃一惊。
  「岩,你打算带我去哪儿呀。」
  她说话的声音与语调都与往常大相径庭,非但没有往日那种理性十足的女强人范,也没有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名媛感,更像一个与我年龄相仿的小姑娘,这难得出现在她身上的风情,让我不禁为之迷醉。
  看着我呆呆看着她的样子,梅妤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她转而推了推我的肩膀,嗔道:「你发什么呆呢,要是不说去哪的话,我可就走了哟。」
  梅妤突然变得灵动活泼起来,她娇嗔的样子几乎跟杨乃瑾差不多,只不过这种小儿女的姿态出现在这个往日里优雅高贵的美妇人身上,另有一番独特的魅力,这反而勾起了我的征服欲。
  我踩下刹车,摆正方向盘,很潇洒地摊了摊手,姿态放松地道:「梅,我们已经到了。」
  「嗯?」梅妤半信半疑的,她推开车门走了下来,顺着我手臂的方向抬眼望去。
  我们身处在一个热闹非凡的宽阔广场前,虽然上面涂得花花绿绿的建筑有些陈旧,但从那高耸的云霄飞车、长长的轨道和欧式城堡的尖顶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大众游乐场。在圆弧形的大门上方,一道彩虹弧线下吊着四面圆弧型的招牌,上面用红油漆写着几个大字——「丽江乐园」。
  「这就是你想带我来的地方?」梅妤半信半疑的打量着眼前的建筑,这个游乐场位于城区中央地段,今天恰好碰到周末,游乐场内外人潮涌动,每一张出入的面孔都带着发自内心的喜悦。
  「梅,今天的行程可是满满的,咱们得抓紧时间哟。」我充满自信地微微一笑,顺便拉起梅妤的纤手,带着她往游乐场走去。
  我从说话到拉手之间,这一系列动作十分纯熟毫不生硬,梅妤根本没有察觉我的意图所在,等我拉起她的手时也没有抵触的意思,她的左手就这么被我握在掌心,自然而然的就跟我手牵手走进了游乐场的大门。
  我知道,从今以后,我可以随心所欲的拉着梅妤的手,而不需要事先征求她的意见了。
  「丽江乐园」是改革开放后淮海市的第一家大型专业化游乐园,开业至今已经有20多年的历史了,里面设有环园飞车、双层木马、飓风飞椅、云霄飞车、鬼屋等娱乐项目,淮海市老市民对它都十分熟悉,也在我小时候的记忆中留下许多愉快的回忆。
  而今旧地重游,虽然增加了不少新的游乐项目,但里面的空间布局却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我却已经不再是往日那个瘦弱清秀的小男孩,而挽在我手中的也不是年轻时的白莉媛,而是高贵优雅、成熟窈窕的梅妤。
  相比起梅妤起来,我对这个地方还是很熟悉的,在我的引导下,梅妤表现得很是轻松活跃,她就像是年轻了二十岁一般,任由我牵着她的纤手,兴致勃勃地跟随着我的步伐,把园内大大小小的游乐项目都玩了个遍。
  从云霄飞车下来,梅妤仍有些心悸未安地靠在我身上。先前在空中,惊叫连连的她很用力抓着我的胳膊,回归地面后她依然挽着我的胳膊不放,她这种下意识的依赖感让我感觉很好。
  我把一只手插在修身西裤口袋中,梅妤赤裸的细白胳膊套在我喘着白衬衣的臂弯内,我们的姿态有些亲密又有些暧昧,不过在这个游乐园里并不引人侧目,因为这里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既有携家出游的夫妻,也有年轻气盛的情侣,当然也少不了遮遮掩掩的情人,但没人会去关心别人手中牵着的是谁,每个人脸上洋溢着的都是欢乐,因为来游乐场的目的就是找乐子。
  我们在一个射击气球的摊子前停下了脚步,胖乎乎的老板很热情的招呼着我们:「嘿,帅哥,过来玩一把。」
  我倒没怎么在意,但梅妤却停住脚步,目带好奇的打量着摊子上陈列的奖品。
  胖老板目光游动到带着墨镜的梅妤脸上时,不禁犹豫了下,好像无法判定梅妤与我的关系般,有些踌躇道:「帅哥,你……这位姐姐,好像挺喜欢的,要不要试试?」
  这话从胖老板口中说出来并不奇怪,虽然我嘴上留了一圈胡须,像大理石般冷峻的脸庞上带着超出年龄的成熟,但站在梳着端庄发髻和修身小黑裙的梅妤身边,依然显得有些年轻了。
  「这是我女朋友,别乱嚷嚷。」我生怕梅妤听了尴尬,忙出言纠正道,顺势伸手搂在她纤细的腰身上。
  梅妤的反应却不如我预料得那么激烈,她只是略略扬了扬斜挑的黛眉,然后踮起穿着7 厘米细高跟RV鱼嘴鞋的脚尖,抬起臻首在我脸颊上轻轻一吻。我出于本能的低头含住她薄薄的唇瓣,有些贪婪的用舌头搜索着,梅妤稍作抵抗就开始配合起来了,她甚至热烈的用双臂缠住我的脖颈,我们旁若无人的在公开场合下湿吻起来。
  不过没有持续多久,梅妤就用穿着鱼嘴鞋的脚尖点了点我,我只好意犹未尽的分开双唇,不过那个胖老板已经看得目瞪口呆了。梅妤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她很自然地抬起纤手轻轻理了理云鬓,嫣红的唇边溢出一丝怡然自得的笑意,那种毫不做作却自然流露的风情,胖老板看得口水都要流了出来。
  梅妤根本没把胖老板的眼神当一回事,她略带撒娇地拉了拉我的胳膊,俏声道:「岩,你帮我赢下这里的所有奖品,好么。」
  她的声音清澈可人,却隐约带着些许的娇糯,听在耳中,我已经软了一半了,胖老板更是晕得七荤八素,他再也无心计较我们之间的年龄差异,忙将手中的气枪递了过来。
  这种气球摊子的玩法几十年也不会有什么变化,除了墙上挂着的气球的大小颜色比过去丰富了许多,手中外形花里胡哨的气枪却依旧像一把玩具,确切点说这其实就是把玩具。对于使惯了各式重型狙击步枪的我来说,这玩意儿就像是小儿科般简单,我把至少轻了一般重量的枪托夹在肩上,试探性的摆了几个姿势,然后对着梅妤充满自信的一笑,便低头瞄准扣动扳机。
  「啪、啪、啪——」一阵气球爆裂的响声过后,玩具气枪里的塑料子弹已经被我全部打光,而先前挂满气球的墙上已经光秃秃一片,我也没有怎么认真瞄准,一个接一个的扣动扳机,但却弹无虚发的射光了所有气球,我的神情很是轻松,但只有专业人士可以看出我的每一个姿势动作都跟射击教科书般标准。
  「哇,岩,你好棒哦。」梅妤像一个小女孩般鼓掌庆祝着,同时又在我脸颊上送上香吻一枚,纯然不顾胖老板一脸难以置信的眼神。
  也许是被周围的气氛所影响吧,梅妤今天在我面前十分放得开,她那雀跃欢腾的样子是我从未见过的,没想到我只是做了这么无足轻重的一件事,就可以让她感到如此的开心。
  「好了,你把奖品给我们打包起来吧。」我轻轻揽着梅妤的细腰,顺手将打光子弹的气枪递回给胖老板。
  此时,胖老板的表情简直是欲哭无泪,他面前奖品虽然谈不上有多贵重,但琳琳种种也有几千块钱,这下子被我们一窝打尽,说起来损失也不小。
  梅妤好像看出胖老板的心情,她那对清灵的凤目转了转,露出个狡黠的笑容道:「岩,这些东西我又不喜欢了,带起来又很麻烦呢。」
  我明白梅妤并不是真的想要这些奖品,她只是想捉弄一把胖老板罢了,便配合着她道:「嗯,亲爱的,照你的意思办就行。」
  对于我这种借着机会,公然吃豆腐的行为,梅妤只好微微摇头,依旧保持着笑容道:「让我想想看。」
  我看她双手抱胸,用一根柔白细长的纤指点在下巴,歪着臻首对着奖品左看右看的样子,真是像极了杨乃瑾,果然有其女必有其母。其实每一个女人心中都有一个小女孩,只是梅妤向来把她内心这一部分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直到遇见我后才得以流露出来。
  「对了,我就要这个吧。」梅妤看了半响,终于伸手点中了一样奖品,顺着她的手指方向看去,在那对造型吸引人的奖品堆中,一个仿制的掷铁饼者的石膏塑像静静放在一角,这个古希腊大师米隆的仿制品做得并不出色,毫不起眼的它只能算是三等奖的奖品。
  看到梅妤选了这一样奖品,胖老板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满脸堆笑的用包装盒将塑像装好,很恭敬的送到梅妤手中,口中带着谄媚道:「美女,你真是有眼光,这个玩意我进货好几年了,一直没人能够赢得到,只能打折放到三等奖来。」
  梅妤不置可否的接过包装盒,夹在自己的胳膊之下,挽着我转身就要走,在胖老板充满热情的道别声中,我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什么,忙让梅妤等我一会儿,然后便转身跑回气球摊子,从那对奖品中又拿起一样东西,胖老板巴不得我们早点走掉,自然毫无怨言。
  我回来时,梅妤有些好奇的问我手中拿的是什么,但我只是故作神秘地笑着告诉她,等会到车上再告诉你。对于我的行为,梅妤只好报以一笑,她也不问太多,照原样挽着我的胳膊,两人迈着欢快轻松的步伐走出了游乐场,结束了这个独特却又欢乐的上午。
  坐在车上,我们都感觉有些异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说什么却又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好像有一股奇妙的气流在两人之间流动着。车厢中虽然没什么声音,但却不让人感到尴尬,梅妤斜靠在椅背上,拿出她索要的那个奖品,放在手中仔细把玩着。
  「梅,你为什么选择了这个?」我有些好奇的问她。
  「你看看,他长得像不像某个人。」梅妤没有直接回答我,她如水仙花瓣般柔白的纤指在那具石膏雕像上滑动着,这雕塑刻划的是一名强健的男子在掷铁饼过程中的瞬间,男子张开的双臂像拉满的弓,使人产生一种发射的联想,整个雕塑充满了健美、庄重、强壮与活力。
  我仔细辨认,才发现那雕塑男子的脸庞跟我有几分相似,尤其是方正有力的下巴上那一道刻痕,简直是一模一样的。我这才恍然大悟,梅妤为什么在那些礼品中,偏偏看上这个不起眼的玩意儿。我看着她那会说话的凤目,心中好像有股暖暖的东西在涌动,忍不住伸手揽着梅妤的肩,轻声道:「有点像,不过,本人可比塑像帅多了。」
  「你呀你,脸皮可真厚,有这么自吹自擂的吗?」梅妤被我的自大弄得哭笑不得,伸出粉拳轻轻在我胸口捣了几下。
  「梅,难道不是吗,而且我的肌肉线条可比雕像真实多了,你不觉得手感很好么。」我变本加厉,凑到她耳边含笑道。
  神使鬼差间,梅妤细白的手指正好滑到雕像胯间的地带,她好像被我勾起了某种联想般,浑身轻颤了下,手中一滑,雕像不由得落在了双膝间的裙摆上,她忙低头拾起雕像,正好避开了我想要俯下的双唇,我只好在她带着香气的发髻上闻了闻。
  「真是的,大白天的说这些疯话……」梅妤没好气的伸手推开我,嘴里略带嗔意,但神态并不严重。
  我顺势抓住她柔白细腻的纤手,很温柔的道:「梅,我也有一样礼品,要送给你。」
  我的声音有些异样,梅妤敏感的抬起头,那对凤目中流流露出难得的柔和神采,略带好奇道:「咦,什么东西呀,神神秘秘的。」
  我不待她说完,握着她的左手抬到眼前,只见我宽大的手掌中,梅妤的芊芊玉手静静的卧着,那白的透明的肤色几乎可见下方的脉络,如水仙花瓣般细长招展的五指无论如何摆放,都是一副浓淡得宜的素描国画,那未着任何色彩的尖尖指甲就像一片片玉石花瓣般,尤其是那中间三指的指甲都留得长长的,尖尖的指甲精心修理成椭圆状,令人恨不得含在口中吮吸一般。
  只不过,她那柔美纤细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纤细精致的白金婚戒,小小的戒托呈五角花瓣造型,上面镶嵌着五颗形状小巧但却耀眼夺目的粉红钻石,这枚价值不菲的婚戒点缀在她那洁白如玉纤手,虽然看上去美不胜收,但我心中却有些淡淡的不悦,因为那意味着这段婚姻在梅妤心中的地位还是很特殊的。
  强忍住心底涌起的不悦情绪,我把之前拽在手心许久的那个东西拿了出来,动作轻柔地套在那根又长又细的柔白中指上,随后梅妤的手指上多了一枚样式古朴宽大的青铜戒指,这枚戒指是我在气球摊子的奖品堆中找到的,虽然看起来很不显眼,但此刻套在梅妤的洁白花瓣纤手上却另有一番韵味。
  「吖……」梅妤惊呼了一声,显然我这个礼物很出乎她的意料,她把柔白纤细的手指摆在眼前看了又看,细细摩挲着中指上那枚青铜戒指,脸上露出又惊又喜的神色道。
  「岩,你是哪里弄来的?」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道:「这是气球摊子老板赞助的,看上去的确简陋了些,不过还好符合你手指的尺寸。」
  「不会呀,我很喜欢的。」梅妤柔柔的道,她竖起手掌让我看纤指上套着那枚铜戒的样子。
  「这个花纹,这个色泽,都很不一般,这不是普通的仿制品,而是有一定年月的真品,虽然还算不上文物,但也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了。」
  「好看吧?」梅妤把五指在我面前晃了晃,那水仙花瓣般的纤柔玉指上配合着青铜的庄重古朴,却有一种莫名的和谐美感,只不过旁边那枚白金婚戒上的粉钻太过耀眼了,耀眼得有些刺目,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梅妤好像看出我的表情不对,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收回了纤指轻轻笑了笑,顺手将白金婚戒向内转了一圈,把嵌着粉钻那一面遮了起来,只余下我的那枚青铜戒指显目的套在她纤柔白净的中指上。她这一系列动作很自然,丝毫没有刻意和造作的感觉,看上去是那么的优美协调,似乎又像是对我表示着什么。
  我看在眼里,浑身几千万个毛孔像吃了人参果般畅快,心头的最后一点雾霾立即被驱散得无影无踪,迫不及待的上前抱住梅妤,张嘴就朝她唇上吻去。
  「嗯……」梅妤没有做任何抵抗,她就像个情人般温柔的迎合着我,她柔软细腻的双手扶着我的后脑勺,我们俩唇齿交接到了一起,充分汲取享受着对方的口水与舌尖,此刻似乎我们的身心都连接到了一起。
  只不过,我们这个吻没有持续多久,几乎是不约而同的,我们紧贴的腹部传来两道轻重有别的「咕」声。我还好,梅妤却有些羞涩的推开了我,我们这才发觉已经过了1 点钟了,饥肠辘辘的腹部开始发出了抗议。
  我们两个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当前最渴望的东西,我边发动起车子边道:「梅,我带你去尝尝好吃的,保证你之前从未尝过。」
  梅妤很温顺的点点头,她坐回副驾驶位上,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轻抚着中指上的青铜环戒,由着我驱车带她开到了老城区的一条小巷子内。
  「你所说的好地方就是这样?」梅妤有些疑惑的问道,她不安分的在椅子上扭了扭,虽然之前已经用纸巾很仔细的擦了四五遍,但从她的表情神态来看,好像那塑料椅子上的油渍是擦不净的。
  我能理解她的感受,这个店子大约只有二十平方大小,除了柜台和后面的炊具外,外面只能摆得下四张两人座的桌子,而等我们在最里面那张桌子坐下之后,外面等候的人群已经排成了长队。这个店非但面积小,卫生条件也谈不上多好,桌子椅子都是油腻腻的,好像没怎么认真做过卫生,不过说起来也可以理解,店里包括主厨的老板之外,就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在帮工,忙的时候这个帮工也要进厨房帮忙,卫生什么的只能将就就将就了。
  老板是一个六十多岁的秃顶老头儿了,脾气虽然有点急躁,但是手艺却好得没法说,所做的牛腩面美名远扬,我小时候经常来这家店吃,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一转眼就过了十年了,这里却没什么变化,除了老板的头顶更加油光滑亮外,生意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只是现在上门的,更多是慕名而来的年轻人,那些熟悉的面孔多已不见。
  不过,相比之下,我与梅妤两人的出现更加突兀,这对人中龙凤般的男女出现在小店中可不寻常,尤其是穿着优雅合体小黑裙,戴着奶白色珍珠项链的梅妤,无论是从衣着还是气质上,都不像是会在这种小店吃饭的类型。而她取下墨镜之后露出的清丽容颜,更是引得小店内的顾客频频留目。
  但梅妤丝毫不受外界视线的影响,她即便是坐着的时候动作依旧那么的高雅,被小黑裙包得严严实实的臀部只挨了一半在椅子上,两条光洁如玉的小腿斜斜的并拢在一起,一举一动都合乎淑女的礼仪。不过那蹬着7 厘米RV鱼嘴鞋的玉足依旧招惹了不少男人的目光,他们不顾形态探头探脑的,幻想透过桌腿的空隙捕捉露在外头的一抹雪白。
  稍微等了十分钟后,那个中年帮工便端着两碗面条,很不客气的在我们面前一放,面汤都差点溅出了不少,那粗鲁的动作让梅妤不由得大瞪其眼,她压低声音问我道:「这就是你所说的与众不同之处咯?」
  我顺着梅妤的视线,她小心翼翼的看着那个帮工,他同样气呼呼的端着面条,很重的放在其他桌子上,那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一般,我强忍住笑意,小声道:「那是老板的儿子,他从来都是这个脾气,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变。」
  我的描述让梅妤大感新奇,不过她看着眼前满满一大海碗的红烧牛腩面,切成小块的牛腩带着豆瓣酱的色泽,跟翠绿的蔬菜,细条的葱姜一起堆在白白的宽面条上,那深色的面汤上似乎还飘着一层红油,虽然扑面而来的香气十分诱人,但她还是有些犹豫不决的看着面条道:「这个,会不会很辣呀。」
  「没关系的,很多东西你没尝试过,永远不知道它的滋味。」我边说着,边用纸巾将筷子和调羹擦拭了多遍,放在梅妤手中道:「但你尝过之后,一定会喜欢上的。」
  我的诱导起到了作用,梅妤总算拿起筷子挑了几根面条,她耸了耸细白的鼻翼,仔细地嗅了嗅碗里散发的水汽,在确定碗中之物没那么糟糕后,才小心的送到小口中一尝,等她将筷子中的面条吞入口中后,咀嚼了几下,然后又用调羹舀起一勺面汤送入口中,等她慢慢的吃完后,嘴角溢出一丝笑意道:「嗯,看起来虽然不怎么样,但味道还是挺不错的。」
  我看她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摇摇头道:「梅,你这样吃,还没有尝到真正的味道。」
  「我,这样怎么了,有什么错吗?」梅妤有些预料不到,她手中拿着调羹踌躇不前的样子,完全没有往日女强人的果断与自信。
  「入乡随俗,我们在这个地方吃面,就得遵循这里的风格。」说完,我单手端起海碗放到嘴边,用嘴巴喝了一大口面汤,然后用筷子朝口中扒拉着面条,「吱溜吱溜」的把面条吸入口中,然后没怎么咀嚼就吞入了腹中。
  我把面碗放下,双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道:「现在轮到你了。」
  「这,这个,我做不来呀。」梅妤前面还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的动作,现在我倒逼过来却让她面露难色。
  以梅妤的家世与成长背景,她从小到大一向锦衣玉食,平时餐具食物不精致都不下口,能在这么低俗的小店里用餐就很意外了,现在还要让她像一个男人般端着碗吃面,无疑是难上加难。
  但是被我循循善诱的一再怂恿下,梅妤只好学着样子照办了,只不过她依旧是小口小口的吃着,同时很克制的不发出太大的声响,而且很仔细地把葱姜都挑出来放在桌面。即便如此,当她把那一碗面和汤都吃完后,那白得透明的玉脸上依旧布满了艳丽的红霞,不知是被面汤的辣味刺激到了,还是因为这种有损淑女形象的姿势造成。
  只不过,当我们两人眼神相对时,我却很敏锐地看出,梅妤原本清冷的凤目中充满了活力。
  当这两碗面条都吃完后,我刚要掏钱埋单时,却遇见了尴尬事,原来自己随身带的现金并不多,早上去游乐场时已经花在了门票上,现在身上空空似也,而梅妤也是空手而来,把她的小羊皮Kelly 包放在了车上。
  当梅妤得知我们目前的窘境后,忙表示可以回车上拿,我点点头正要起身,却突然冒出了个想法,忙拉住梅妤凑到她耳边说了出来,梅妤先是被我大胆荒唐的想法给惊到了,她连连摇头表示不可,但我鼓动舌头,使出各种理由劝导她,最终总算说服了梅妤。
  我先是站起来,走到柜台边跟老板打招呼,同时挡住满脸猜疑的老板儿子,向他要求加点卤味,等老板儿子转身去拿卤味的时候,我忙背对着梅妤做了个手势。
  梅妤已经戴上了墨镜,玉脸恢复了往日的清冷,看到手势后她便站起身来,自然大方的向外走去,她的一举一动都那么的优雅迷人,吸引住了全场男性的眼球,等她走近的时候人人都自动避开让道,好像不敢打搅这副美丽的画面般。
  我一边跟老板扯淡,一边听着梅妤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当那清脆的敲击声消失在店子外面时,多疑的老板儿子也转过身来,他很眼尖的看到桌子上少了个人,忙伸手去抓我的衣领。
  此刻我焉能再做停留,忙转身甩脱他的手掌朝外头跑去,先前为梅妤让道的人群又合了起来,虽然我撞倒几个人冲了出去,但毕竟被他们延误了几秒钟,老板儿子已经追了上来,听着他在背后大呼小叫的喊着,我加快了脚步,拿出平时逃离现场的速度跑了起来。
  这里的小巷子又长又窄,很快我就看到了在前头走着的梅妤的背影,她此刻也听到老板儿子的叫声,口中惊叫着跑了起来,她穿着小黑裙露着两条细长雪白的小腿,脚踩着7 厘米高跟RV鱼嘴鞋奔跑的样子,从背后看过去可以看到那桃心状的雪臀左右晃动,芊芊细腰一摆一摆的,构成了一幅诱人的画面。
  只不过,梅妤脚上穿着7 厘米的高跟鞋,跑了几下速度就慢了下来,我大步的追到她身后,双臂一伸就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然后抱着她就朝巷子旁边拐去,这里的巷子我小时候已经走惯了,东拐西拐的就把背后追的人甩开,一路上也没有遇到什么人,就回到了原先停靠SUV 的地方。
  梅妤这不到百斤的体重在我手臂上毫不费力,为了维持平衡她不得不用双手吊在我脖颈上,两条白藕般的玉腿在我的手臂上一晃一晃的,这一趟剧烈的奔跑让我有些喘气,衬衫下方壮硕的肌肉高高鼓起,以梅妤的姿势正好把脸贴在了我胸膛上,一阵浓烈的雄性气息让她有些晕乎乎的。
  待我打开车门,她才仿佛有些清醒,忙叫道:「岩,你先让我下来吧。」
  我却没有立刻照办,而是抱着她到了副驾驶位上,然后像放置一尊宝贵的瓷娃娃般放好,这才回到驾驶座上,驱车驶离这个小巷子。
  等车窗外看不到上个世纪风格的旧建筑后,梅妤这才细细地舒了口气,有些幽怨道:「都怪你,我今天形象可全毁了。」
  「让我跑到这种小店吃东西还不算,还怂恿我逃帐吃白食,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以后怎么还有面目教育女儿呀。」
  我不当一回事的笑笑,口中宽解她道:「梅,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说好了今天要抛弃之前的所有身份,我们要尽情的玩个痛快,刚才那也是玩的一种。」
  梅妤眼见说不过我,只好无奈的摇摇头,叹道:「我这是上了贼船,下不来了。」
  「不过,接下来你得听我的,跟我去我想去的地方,做我想做的事情。」梅妤很快便转口道,她凤目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
  「亲爱的,你有何吩咐?」我见她已经开始熟悉游戏规则,大感兴趣的配合道。
  「我们去一个你我都知道的地方。」梅妤口中微笑道,但她的双目却转向窗外,两道细细的长眉飞扬起一道优美的弧度。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10:03:21

第八十三章
  接下来的几天,生活却回归了原有的轨道,我一颗心念兹在兹地只在梅妤身上,但却怎么也觅不着机会与之交欢。不管我是在家还是出门,白莉媛与杨乃瑾两女至少有一人都会在场,让我找不到与梅妤独处的时间。而梅妤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依旧保持着优雅淡然的姿态,对我时不时投注在她身上的炙热眼神视若不见。
  一天晚饭后,我刚想找个借口与梅妤讨论法律问题,不了却被白莉媛抢先了一步,她十分亲热地拉着梅妤回到主卧室,据说是要试一试今天逛街买的衣服,看到两个大美人提着十来个装着高档时装的手提袋,有说有笑的消失在主卧室的门后,我只好郁闷地摇摇头。
  回过头来,我正想出门抽根烟解解乏,却被杨乃瑾一把给抓住不放,小妮子娇嗔道:“高岩,你要去哪里?”
  “我出去抽根烟,怕污染你们娇嫩的肺部。”我掏出烟盒示意道。
  “不准走!”杨乃瑾双手叉腰,小嘴都快撅到天上去了。
  她身上穿着一条粉色宽松无袖露肩雪纺娃娃裙,肩膀上和胸前各有一条蕾丝花边装饰,娃娃裙是高腰线的设计,宽松飘逸的下摆只到她大腿中间部位,特别凸显了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纤细白皙的玉足上穿着一双银色珠串夹脚拖鞋,两串银色的珠子连成人字形,装饰在她白嫩细瘦的脚背上,让那对十根指甲涂得红白相间的玉足更为诱人。
  她那头顺滑挑染的长发轻盈的披在肩上,额前的刘海上带着一个小碎花的蕾丝发箍,发箍顶上绑着带粉色波点的蕾丝猫耳朵,这对俏皮的猫耳朵妆点得她一尘不染的素颜清新可人,只是那鲜红的薄唇却翘得老高老高,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得我,虽然她那白皙娇嫩的瓜子脸上带着怒意,但那样子却只让人更加心生怜爱。
  “你这些天都不知道在忙什么,都没有好好陪陪我,今天你不许做别的去。”
  小姑娘的话理由充分,从海滨小白楼的那个下午过后,我的心思的确都放在了梅妤身上,对白莉媛和杨乃瑾的态度都有些敷衍,性格温婉娴静的白莉媛还好,全无心机的杨乃瑾可就没那么好应付了。
  我看她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再加上心中的确有愧,只好将掏出一半的香烟又塞了回去,搔搔头道:“瑾儿,你要我陪你做什么呢?”
  看我拿出了态度,杨乃瑾很快转嗔为喜,她侧着脑袋想了想,眨巴眨巴了几下那对明亮的大眼睛,嘴角露出一丝恶作剧的微笑道:“走,我们去偷偷看看,妈妈跟白姨在聊些什么?”
  杨乃瑾这个主意真是异想天开,但小妮子一想到什么就立即要去做,转瞬间她就拉上我的胳膊,蹑手蹑脚的走到主卧室的门口,也许是我们都在家的缘故,白莉媛她们的防备意识并不强,主卧的门是虚掩着的。
  杨乃瑾凑到门缝里一看,她的眼神立刻被里面吸引住了,脸上露出很是好奇和兴奋的神色,我正要把头凑到门缝那边时,却被她当胸推了一把,她柳眉横竖嗔道:“里面都是女生,你过来干嘛。”
  “不是你让我过来的吗?”我口中嘟囔道。
  看我一脸悻悻的失落样子,她忍不住掩口一笑道:“我妈妈和白姨在换衣服呢,你不许看。”
  杨乃瑾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讲顿时让我联想起白梅两女褪下衣服后的纤美玉体,我心中暗道:“别说换衣服,她们身上每一道弧线我都见识过了。”当然这话是不能对小姑娘说出来的,我只好装作识相的样子,搔了搔头站在一旁等着杨乃瑾给我传递信息。
  杨乃瑾可不管我到底怎么想的,她凑在门缝那里看得津津有味,口中还喃喃自语道:“哇,白姨的身材真好,那个好大呀……”
  她这么一说,我眼前马上浮现了白莉媛胸前挂着的那对白玉香瓜巨乳,再看看小姑娘雪纺纱裙内微微的隆起,相比较简直是天壤之别,梅妤的那对雪乳虽然比不上白莉媛丰腴,但比起女儿来还是胜出不止一筹。
  “啧啧,妈妈这套内衣好雅致,好性感哦。”杨乃瑾有些羡慕的念念有词,她话出无心却勾得我心痒痒,恨不得能够一睹为快,只不过小妮子曲着两条大长腿蹲在门口,把位置占得严严实实的。
  我见远水解不了近渴,只好从杨乃瑾背后贴了上去,伸手撩开她光滑顺畅的秀发,鼻子凑到她天鹅般颀长的脖颈上细细嗅着,她身上带着刚沐浴完的香气,少女独有的清新体香让我心神为之一荡。
  我的逼近让杨乃瑾有些难受,她微微前倾想要脱离我大口的侵袭,但她现在已经被我逼在了一个角落,如果动作过大的话,可能会惊动屋内的两女,所以只好任由我对其上下其手,隔着柔顺的衣料轻薄起来。
  “坏蛋,你想干嘛呢。”杨乃瑾有些战战兢兢的细声道,在雪纺纱裙下方的玉体微微颤抖着。
  我口里却不搭话,直接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大手从下到上抚上了那条修长笔直的大白腿,触手处感受到少女娇嫩白腻的肌肤触感,那种弹性十足的肌肤是其他成年女性不可比拟的。我轻轻的上下抚摸着那对如锥长腿,却没有进一步的过分动作,这打消了杨乃瑾的紧张,她开始有些享受我的抚摸,注意力重新转到屋内的情况上。
  我虽然看不到门缝内的情景,但是贴在门框上却把里面的对话收入耳中,梅妤清澈的嗓音带着几分羡慕道:“妹妹,你这身材保养得真好,我虽然是个女人,但是看了也心动不已。”
  “姐姐,你过奖了,你的身材才好呢,一点赘肉都没有。哪像我,肉肉都减不下来。”白莉媛虽然说得很苦恼,但那略带娇糯的甜美嗓音,掩饰不住她小小的得意。
  “男人都喜欢女人凹凸有致,像你这样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段,才是他们求之不得。”梅妤的话里虽然赞美之词满溢,但我却听出了一些蹊跷,她这么说话不会没有来由的,梅妤到底想说什么呢。
  “可是,在我心中,姐姐你才是最完美的女人,我能有你的气质和智慧就好了。”白莉媛并没有听出什么来,她有些娇憨地吐露自己的真心话。
  “我哪有那么好呀,那只是表面风光罢了。”梅妤轻叹一口气,话中似乎颇有感触,我不禁猜测,她是否想到了自己近来的遭遇。
  “姐姐你太谦虚了,你学历高、有自己的事业、家庭又很美满幸福,还把瑾儿培养得这么优秀,哪个女人不想像你一样。”
  “哪像我,除了家务和衣服什么都不懂,你们做的事情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哎,我真是好笨哦。”白莉媛纯无心机,她直抒心意的一番话,不知情的人肯定认为是对梅妤最大的赞美。
  但只有我与梅妤心知,那些看起来很美好的表象只是虚幻的泡沫而已,并不能给梅妤带来真正的幸福,而在梅妤与我发生了多次肉体关系之后,她对婚姻与家庭的价值已经产生了质疑。
  所以,白莉媛讲完这番话后,梅妤出乎意料的沉默了一会儿,但她重新开口的时候,语调却丝毫没有变化。
  “妹妹,你别妄自菲薄,你将家务料理得井井有条,你让家人可以尝到美味的饭菜,你每天都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这些都让你所爱的人获得了很大的幸福,这就是你的价值所在,你才是一个优秀的妻子。”
  梅妤这番话说得我连连点头,的确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白莉媛在妻子和母亲这两个角色上已经做得不能再好了,社会对一个女人的要求不就是这些吗,遮风挡雨冲锋陷阵的事情那是身为男人应该做的,像白莉媛这样的传统女性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为她撑起一片天空的男人。
  “你看,你妈妈都说了,要做个优秀的妻子得怎么样,你可要多多学学。”
  我把嘴巴凑到杨乃瑾耳边轻声道。
  “我已经跟白姨学了挺多了,可是我也有我的事业,总不能让我做个家庭主妇吧。”杨乃瑾口出无心,但我听在耳中却有些感慨,杨乃瑾是新时代的女性,她的家庭与教育背景决定了,她有自己独立的价值观与人生观,不可能为家庭放弃自己的理想与追求。
  我们这边说着悄悄话,屋内两女的对话却还没有停,梅妤与白莉媛讨论了一阵子内衣裤的风格,好像不经意间提到:“妹妹,以你的容貌和情况,完全可以再找个优秀的男人过日子,为何甘心就这么单着?”
  她的话让屋里的白莉媛与我都为之一震,这个话题好像让白莉媛有些难以应对一般,她沉默了好一阵子,才缓缓开口道:“姐姐,实不相瞒,当年高岩他爸爸走的时候,我是有动过这个念头,也有几个条件不错的男人求婚过。”
  “但是,后来我才知道,我为了所谓的个人幸福,却让孩子承受了很大的痛苦。高岩因为我自私的行为,失去的太多太多了,我现在只想要好好补偿他。就算让我付出所有一切作为代价,我都心甘情愿。”
  “对于我来说,唯一重要的只有高岩,其他的人我都不会去想的。”白莉媛的语气温婉又带着一丝凄凉,但在场的三人听在耳中,却可以领会到话语中的坚定之意。
  我在外面听到母亲的这一番表白,心中泛起了无数的回忆与联想,虽然自己与她已经达到灵肉结合的状态,但以第三者的角度偷听到她发自内心的独白,却更加令我感动不已。
  白莉媛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她把她的人生与梦想都寄托在她重视的人身上,虽然她犯过不少的错误,虽然她经历了不少的男人,但那都是因为所托非人的后果,直到我的出现才让她得到了可以倚靠的对象,所以她把余生的幸福都寄托在我身上了,我有什么理由不让她得到应有的幸福呢?
  非但我心中感慨颇多,主卧内的梅妤想来也差不多吧,她随后便不再提起此事了,两人重新有说有笑的讨论起一些女人的私密事情,杨乃瑾听得有滋有味的,但我却有些心不在焉。
  她们闲聊了一会儿,白莉媛提出要给我们煮甜汤,梅妤难得的附和叫好,我们俩闻声赶紧从门口撤离,生怕给两女发现我们在屋外偷听的举动。
  匆忙间,只得挤入隔壁我住的屋子,听着门外两女有说有笑的走入了厨房,我和杨乃瑾这才舒了一口气,我们相视一笑,彼此都感觉挺有趣的。
  “你开一下灯吧,暗摸摸的有些可怕。”杨乃瑾拉了拉我胳膊道。
  我闻言打开室内的灯,让白炽灯的光线布满了不大的室内,杨乃瑾这是第一次进入我的房间,她很好奇的在屋内走来走去,东摸摸、西看看,对我屋内摆放的家具物件表现出很大的兴趣。
  “高岩,这都是你们以前的家具吗?”杨乃瑾摸了摸那个老式衣橱,好奇的问道。
  “嗯,我十四岁之前都是与它们作伴呢。”我温柔的答道,看着杨乃瑾像一只闯入新领地的小动物般,活蹦乱跳的翻看着屋内的旧家具。
  “小心点,别碰坏了。”我看她坐在那个老沙发上跳了跳,又拿起写字桌上的小猪扑满摇晃,好像要查看里面是否还储存有硬币,忙出声提醒她道。
  “小气鬼,哼。”杨乃瑾有些不悦的嘟起小嘴,但她并没有生气多久,很快她就像找到了什么宝藏一般,发出一声惊喜的呼叫。
  “啊哈,我可找到你的秘密了。”杨乃瑾兴奋的说着,举起手朝我扬了扬,原来她找到了我们家那本相册。
  “嘿嘿,让我看看你以前是什么样子的。”杨乃瑾手捧着那本橙色封皮的相册往我床上一扑,她完全不顾形象趴着的姿态,被撩上去的雪纺裙角隐约可见匀称结实的大腿内侧,以及裙底粉色小内裤的边角痕迹,两条又白又直的大长腿露在外面,脚上还挂着那双银色珠串人字拖鞋,两只优美的玉足一翘一翘的在床沿外晃动。
  我有些心动的走上前去,没有去看她手中的相册,双手却抓住那俏皮的玉足,很轻盈的将那双银色珠串人字拖取下,将那两只纤巧的玉足纳入掌中仔细把玩着。
  杨乃瑾好像不堪其扰般,摆动着两条大长腿要挣脱我的魔掌,但却被我牢牢的掌握在手心,我进一步俯身将嘴唇贴在那对长腿上,轻轻的吻着那对摄人心魄的纤长玉腿。
  “吖,坏蛋——不要那样子,好痒呢。”杨乃瑾嘴里发出一阵嘻嘻哈哈的尖叫声,她拼命的蹬踢着那对长腿,却换来我变本加厉的骚扰,最终她只得乖乖的任由我扳住双腿,让我用口水在她雪白纤细的大长腿上留下一行行痕迹。
  只不过,当我的双唇游走到雪纺纱裙下摆的大腿内侧时,却被杨乃瑾隔着裙摆给按住了,她有些颤声求饶道:“高岩,别,那里不可以的……”
  “没关系的,我只是亲亲你。”我随口哄着她,但鼻端已经嗅到了雪纺纱裙内愈来愈浓烈的少女体香,胯间的欲望已经开始抬头了。
  “不能呀,妈妈和白姨还在外头呢。”小妮子的理由跟她的语气一般的软弱。
  以我对女人的经验可知,此时我要是表现得强硬点的话,估计她也就只能默认了,但我考虑到女孩子家的面子问题,却放弃了进一步的行动。
  我松开贴在她大腿上的嘴唇,往上面爬了几下,侧躺倒杨乃瑾的身后,伸手将她抱入怀中,伸长脖子到她前面一瞧道:“你在看什么呢。”
  我的身体与她贴的极近,杨乃瑾很明显感到身后我蓬勃的欲望,虽然她尚未经历人事,但作为一个现代女性,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我那火烫的棒状物正好顶在她挺翘的圆臀上,好像一条烙铁般熨得她心跳加速、血液沸腾,她有些羞涩的轻声道:“高岩,你——你可不可以,把那个东西移开些。”
  “什么东西?”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直到杨乃瑾有些嗔怪的在我手臂上抓了一把,这才向后移了移身子,让那根巨茎离开了杨乃瑾的翘臀。
  远离了我巨茎的骚扰,杨乃瑾总算恢复了平静,她侧着脑袋翻动着相册,口里还不停地点评着。
  “哈哈,看不出你小时候还挺潮的,这衣服哪儿买的?”她看到的是我10岁时的照片,照片中的我头戴大檐帽,身穿深蓝色军服,腰间皮带上系着玩具小手枪,双手叉腰一副很神气的样子。这套迷你军装虽然样式规格都小了很多,但看上去剪裁得还挺像那么回事的,让穿着军装的我显得英气勃勃。
  虽然小时候家里经济不是很宽裕,但白莉媛却用她灵巧的双手和一架缝纫机,照着画报上的图片里的时装,就给我做了很多市场上根本买不到的衣服,而且那些衣服的面料和剪裁一点都不比正品来的逊色,让我在同龄人之中更加出挑。
  “哇,你妈妈年轻的时候更美,简直就是电影明星好不好。”
  杨乃瑾所指的是一张难得的单人照,摄影师用的是上个世纪常见的柔光镜头,就像那时候的电影海报封面一般,极大突出表现了镜头中的女主角。
  上面的白莉媛应该是刚生下我不久,原本单薄的鹅蛋脸终于有些圆润起来,洁白无瑕的肌肤还上带着少妇的粉红,她的脸蛋侧着45度面对镜头,光滑柔顺的长直黑发用一个粉色发箍固定着,两道黛眉似蹙非蹙地长挑入鬓,翦水秋瞳眼波流动如一湾春水,嫣红的樱唇带着恬静幸福的微笑。
  这时候的白莉媛正处于她美貌与人生的巅峰,纯然不知今后她的人生会经历那么多的波折,想到此处,我心中唏嘘不已。
  杨乃瑾显然不知道我心中的感慨,她的注意力很快便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她翻开几张我们一家三口的合照。
  “啊,这就是你爸爸吗,看起来好有型哦。”她指着一脸大胡子,表情严肃,目光却很温和的高嵩,那语气令我哭笑不得。
  “这就是你小时候呀,跟现在一点都不像嘛,简直就是个小姑娘。”杨乃瑾总算翻到了那张我最不愿提起的照片,语带惊讶的评价道。
  画面里五岁的我,头顶带着粉红色的软帽,身穿一套白色的娃娃衫,套着白袜子的小黑鞋,再加上那清秀的五官,难怪一直都被人当作小女孩来看待,但白莉媛却乐此不疲地这般打扮着我,直到我上小学后才善罢甘休。
  想起这段有些尴尬的回忆,我顿时满脸堆上黑线,忙伸手翻过这一页道:“别看小时候了,看我上学后的照片吧。”
  杨乃瑾依言将相册向后翻了几页,很满意的指着一张照片道:“嘿嘿,这个时候才像个小帅哥的样子嘛。”
  上面的我穿着白色短袖衬衫,黑色西装短裤用吊带挂在肩上,脚上穿着擦得铮亮的皮凉鞋,脖子上系着的红领巾与手臂上三条杠的标志一般显眼。上学后我的个子长高了些,但在同龄人中并不是很显眼,理得短短的头发下方的五官还是很清秀,只不过不过两道剑眉又长又黑,下巴也变得方正有力起来,已经初具现在的轮廓。
  这时候的我眼神还是很单纯,嘴角总是带着一丝笑意,上小学的那几年应该是我记忆中最幸福的时期,我拥有一个美满和睦的家庭,一个脾气很好的爸爸和一个无比疼爱我的妈妈,虽然那时自己身体瘦弱经常生病,但我的学习成绩却很好,再加上外表惹人喜欢,老师们对我诸多宠爱,可以说过得颇为风光。
  没等我回忆多久,相册又翻到了初中时期,这时的我个子在同龄人中显得偏矮,皮肤被太阳晒得黑黑的,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出众了,而且脸上的表情也很不开心,好几张照片都没有看到笑容,像是在对什么人怄气一般,就算是集体照都一副不合群的样子。
  “你这个时候看起来很古怪,谁惹到你了吗?”杨乃瑾无心的一句话又勾起了我的回忆。
  自从爸爸意外去世后,我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般,再也无法跟以前般,与同学们融洽的相处,虽然我还是像过去般爱看书,但是更多时候看得都是课外书,对于课堂上老师讲课的内容,我怎么都听不进去,因为我满脑子都是别人背后对妈妈的议论声,他们总在说妈妈的坏话,那些人的样子让我恨之入骨,但又拿他们没有办法。
  而且,最让我愤懑的是,我自己明显感到妈妈在父亲去世后的变化,她开始更多的外出,并时常将我一个人扔在家中,有几次都到了深夜才回来,而且平时的穿着与打扮变了许多,比过去更为新潮和靓丽,虽然她很努力的工作并照顾我的生活,但在我心中却像是缺了些什么似得。
  “咦,怎么没了?”杨乃瑾翻到了最后一页,她有些诧异的问道。
  我摇摇头,心里有些不适滋味,我能告诉她什么呢?杨乃瑾所认识的现在这个男人,与过去的我还有多少牵绊呢,我的童年、我的家庭、我的过去到这里已经戛然而止,永远停留在了14岁那年的夏天。
  我轻轻抚摸着杨乃瑾的秀发,口中缓缓道来这八年来我们家庭的变故,当然我并没有如实将情况全盘托出,只是简单的讲了讲父亲去世后的艰难时日,以及母亲不得已将我送去外地治疗的系列事实。
  “所以说,你并不是从美国留学回来,也不存在哥大什么的?”杨乃瑾不知什么时候转过身面对着我,两只明亮的美目瞪得大大地缓缓说道。
  “对不起,我并不是存心要骗你,只是不想戳破母亲的虚荣心,没想到后来将错就错就成了这样。”我带着歉意道,这个谎言压在我心头已经有一段日子了,说实话我并不想用这些虚假的东西来对待杨乃瑾,尤其是在她对我付出真心之后。
  “嗯,其实没关系的,你吸引我的又不是学历,而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杨乃瑾居然很是善解人意,她仰着那张清丽的瓜子脸,双手不由自主的玩弄着一缕头发,喃喃道。
  “而是什么?”我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
  “而是……哎呀……说不清楚啦,反正你这人就是,有时候霸道得几近蛮横,有时候又很成熟很有谱的样子,反正……你就是很讨厌了啦。”杨乃瑾口不择言的说着,在我专注的眼神下她越说越乱,最后竟然害羞的低下头,用粉拳在我胸前捶了几下。
  我心中一动,伸手抓住她纤细的柔腕,口中颇为感动的道:“瑾儿……”
  “嗯?”杨乃瑾低低的回应了一声,她的双目掩在长长的刘海下方,让人无法看清她的神色,但那声音中却大有羞意。
  我并没有说出剩余的话,而是用自己的行动表达了,俯身吻在了杨乃瑾的双唇上,小姑娘很热烈的回应了上来,我们上一次接吻还是去年的事了,隔了这么多日子,她显然有些生疏,但在我老练而又耐心的引导下,我们重新沉浸在口舌相接的快乐之中。
  杨乃瑾口中那股少女独有的清香让我心旷神怡,我有些贪婪的吮吸着她柔软细腻的唇瓣,用自己的长舌叩开那洁白整齐的齿关,深入其中探索那细窄温暖的檀口,那只丁香小舌初时有些闪躲,但很快被我降服并压在了身下,任由我对其挑逗逗弄。
  我们俩的舌吻温柔而又甜蜜,杨乃瑾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她纤手姣好的身子在我怀中轻微扭动着,但小姑娘并不了解下一步应该如何行动,她只是被唤起了雌性生物的本能,那对长长的细白胳膊缠住了我的脖子,胸前那对坚挺的小乳鸽将我压得紧紧的。
  杨乃瑾紧紧的贴在我怀里,她那头柔顺的长发有几缕洒在我面上,那种少女特有的香气逗得我心痒痒的,我不由自由的把手放在她腰间。不知是太专注口中舌吻的缘故,还是小姑娘对我的戒备已经放低,她并没有表现出拒绝的意思。
  她的纤腰不是一般的细,那种几乎可以掌握的感觉极大满足了男性的欲望,我在上面抚摸了一阵后,越发大胆的向上方游动,大手撩起雪纺纱裙的下摆,碰到了蕾丝文胸柔软的面料,杨乃瑾从口中发出一声细细的轻吟,我的大手已经把握住了对形状不大的尖挺。
  “高岩,你……不要这样子……吖”杨乃瑾娇躯微微颤抖着,她口中弱弱的求饶道。
  但我只是轻轻的把手从文胸的间隙探了进去,不费什么力气就握住了那对可爱的小乳鸽,果然与视觉上给我的印象保持一致,杨乃瑾的发育尚处于少女阶段,非但不能与白莉媛的硕乳相提并论,就连梅妤的雪峰都大大胜过女儿。
  但是尝遍了各色美肉的我,偶尔品味一下这种清纯的少女嫩乳,也是另一种难得的体验,况且这对小乳鸽除了体积不够大之外,皮肤滑腻娇嫩,形状尖挺高耸,论手感绝对是上上等。
  我的手指先是温柔的在外围打圈,然后慢慢的向中央聚拢,我用一根手指的指腹按在那两颗挺立起来的小蓓蕾上,成熟老练的动作让那两颗细小浑圆的乳头硬了起来,我变着花样玩弄着这对小乳鸽,感觉怀中杨乃瑾的呼吸变得急促和大声起来。
  “坏蛋,你别弄……别弄……人家那里啦。”杨乃瑾把一只手伸进来,按住我正在肆虐的大手,口中略带娇嗔道。
  但我此时已经剑拔弩张,怎么肯就此罢手。我翻了个身,变成蹲在她双腿之间,掀开她身上的雪纺纱裙,将头埋在那雪白平坦的纤瘦小腹上,轻轻的吻着那个小巧可爱的肚脐眼,我湿漉漉的舌头在她的小腹上游动,让杨乃瑾感到浑身痒痒的不自在。
  “吖……高岩,别这样子……好痒呀。”杨乃瑾口中似笑非笑的叫着,这里显然是她的敏感地带,我略一挑逗便将她点着了,那光滑细腻的雪白小腹上下起伏不定,伴随着她口中忽轻忽重的轻笑。
  我变本加厉的继续向下游动,作恶的大嘴经过胯间的三角地带,停留在那条纯白色的蕾丝小内裤上,透过轻薄的面料可以觑见下方一团淡淡的黑色毛发,以及粉红色蜜穴的轮廓。
  我把嘴趴在上面,隔着蕾丝面料挑逗起下方的少女私处来,这种攻击让杨乃瑾更为难受,她一边轻轻呻吟着一边用手来推我的脑袋,但她手臂上的力气却是那么的微弱,而那两条坚实匀称的大腿更是把我夹得紧紧的。
  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我继续加强对她私处的侵扰,长舌像是人手一般灵活地拨开了那条蕾丝小内裤,露出了里面那具香气四溢的少女蜜穴。杨乃瑾的蜜穴颇有其母的风韵,也是一圈嫣红的花瓣围绕而成,只是形状和色泽都比梅妤娇嫩素淡了许多,那饱满滑腻的蜜唇上已经隐约可见水光,默默向外绽露着少女的情欲。
  我带着怜惜的心态含住那朵花瓣蜜穴,将她丰腻的蜜唇纳入口中仔细舔弄,时而伸出长舌探入狭窄难行的花径,在她腔道口进去点的地方搅拌着,她蜜穴里分泌出的液体就像身上一般清新,还带着淡淡的甜香,让我甘之如饴,不由得加大力度向里面挖掘。
  “高岩……高岩……你,你在干什么呀?”杨乃瑾喃喃自语着,她的身子此刻已经变得又柔又软,手脚好像抬不起力气一般,双腿很随意的在床上摊开,任由我用嘴巴在她私处蜜穴里弄来弄去。
  “瑾儿,我在爱你呢。”我轻声说着,感觉到嘴下的少女蜜穴已经分泌了很多液体,她的两条长长的大白腿有气无力的在床上蹭动,那对银色珠串人字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掉到了床下,纤柔细腻的玉足有些难耐的蹙在了一起,十根涂着红白相间趾甲油的玉趾完全散开。
  我看时候差不多了,小姑娘的情欲已经完全被我挑动起来,自己胯下那根大肉茎也硬的不得了,这时我已经箭在弩上不得不发,双手抓住她纤细柔白的足踝,将那对长度惊人的玉腿抬起放置在肩膀上,双膝跪着爬到她的髋部前方,居高临下的看着粉脸泛春的杨乃瑾,她此刻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毫无抵抗之力,只是睁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下一步的举动。
  正当我想要褪下身上的短裤时,突然一阵不缓不急的敲门声打乱了我的行动,白莉媛甜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石头,你在里面吗?快出来喝甜汤了。”
  白莉媛的声音就像一声佛号般,顿时将我的浴火消掉了一半。杨乃瑾此时也缓过神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双腿落入了男朋友手中,被他举在肩膀上摆成了一个很羞人的姿势,而且他的神情很动作看起来有些吓人,特别是胯间运动短裤下高高耸起的那处,像一只作势欲扑的猛兽般可怕。
  “高岩,放开我吖,我妈妈要来了。”杨乃瑾羞耻难堪地轻声喊着,同时大力踢动着那两条大长腿,我无奈之下只好松手,杨乃瑾双腿一获得自由,马上从床上一跃而起。
  她好像生怕我还有其他行动一般,立马下床穿上那双银色珠串人字拖,轻轻捋了捋有些松乱的长发,整整身上的雪纺纱裙,迈着那对雪白的长腿走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她还朝我做了个鬼脸,嗔道:“坏家伙,哼。”
  我看着她俏皮可爱的样子,只好无奈地摇摇头,等到下体的肿胀消了一些,这才敢开门出去。
  我随后也走了出来,与杨乃瑾并肩坐在餐桌上,一边喝着白莉媛做的花生汤,一边想着杨乃瑾之前无意间说的一句话——“你小时候的样子跟现在差别有些大哦?”,这句话好像触动了我记忆中的某一环,但我一时间却想不起来问题出在哪里了。
  我边吃边想,不知不觉间就吃完了碗里的花生汤,白莉媛很体贴的又给我添了一碗,她转而劝杨乃瑾再喝点,我隐隐约约听见她说:“现做的汤要现喝,放的时间长了话就会变味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脑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趁着白莉媛去厨房收拾的时机,我拉着杨乃瑾的手轻声问道:“瑾儿,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事?”杨乃瑾迷惑的抬起头,她嘴角还残留着淡褐色的花生汤水渍。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我和你大学时候的男朋友很像,你有他的照片吗?”
  我很认真地看着她的双目,把心头的疑问盘了出来。
  “嗯,好的。”出乎意料的是,杨乃瑾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她拿过自己的Iphone找了下,然后将手机摆在了我面前。
  杨乃瑾的Iphone屏幕上有一张照片,两个年轻人并肩站在一座图书馆之类的建筑前,画面中的杨乃瑾长发披肩、一袭白裙,像一颗亭亭玉立的小白杨般可人,密密的刘海下方那张小脸洋溢着青春的笑意。她身边的那个男子比她高了一个头有余,瘦削但很结实的身躯裹在白色衬衫内,虽然他身上的衣着和发型很是普通,但配合着那张轮廓分明的五官和略带忧郁的眼神,却有着一番独特的魅力,难怪可以让杨乃瑾对他倾心不已。不得不说,他们俩站在一起真的很相衬,虽然他们动作并不是很亲密,但我却看出两人相挨的两只手是紧握在一起的。
  只不过,这个男子的五官看起来的确很眼熟,我第一眼差点把他认作自己了,特别是下巴上那一道独特的凹痕,这在东方男性身上很少见的,而我与他却恰好拥有这一特征。但我在意的却不是这个,因为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个男子与姚姐的弟弟“恩”是同一个人。
  “瑾儿,他叫什么名字?”我对上杨乃瑾的眼睛,她的目光中有些疑惑,也有些担忧。
  “他叫姚恩。”杨乃瑾小心翼翼的答道,好像这个名字勾起了她曾经的回忆般。
  如果前面我有九成把握的话,现在我基本可以确定这个男子就是姚姐的弟弟,看来她们姐弟俩都不愿用生父的姓,而更愿意与抚养她们长大的母亲同姓。
  接下来,我又仔细询问了姚恩的身世背景,杨乃瑾一一如实作答,虽然她所知并不详细,但与我所知的八九不离十。
  可能是两人家庭背景相距甚为悬殊的缘故吧,姚恩并没有让杨乃瑾完全了解自己的生活,杨乃瑾只知道他父母双亡,与一个姐姐相依为命。姚恩出事的前一个礼拜,他已经拿到了一家大型央企的聘书,本来他们约好了一起庆祝,并把杨乃瑾介绍给姐姐认识,但一切都被那辆肇事的车辆所改变。
  之后,悲痛不已的杨乃瑾深受打击,而护女心切的梅妤更是将她看得牢牢的,不仅不让她出席姚恩的葬礼,连姚恩唯一的亲人都没办法联络,所以时至今天她也没有见到过姚恩姐姐。
  弄清了这些来龙去脉,我才知道自己与这个姚恩真的是颇有缘分,虽然我们从未谋面,但他的生父却是我的救命恩人,他的姐姐现在也是我的义姐,他曾经的恋人现在则是我的女朋友,而我们的容貌却有八九分相似,这一切实在是太奇妙了,这么多的巧合也只有上帝可以安排得来。
  在我思考的时候,杨乃瑾也喝完了花生汤,她很安静的看着我的脸,过了半天才有些不解道:“高岩,你……你为什么要看这个呢?”
  “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为什么那么多人说我跟他长得很像。”我随口答道。
  杨乃瑾并没有问我其他人是谁,她倒是用双手把住我的脸庞,歪着脑袋看了半天,眨巴了几下眼睛道:“额,其实看久了,你们还是有差别的。”
  “哦,怎么说呢?”我很认真的问道。
  杨乃瑾好像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她跑回房间拿了一面镜子摆在桌子上,拉着我站到镜子前,拿着手机对着镜子中的我比划着。
  “你自己看看,你的脸上肉可多了。”杨乃瑾的话词不达意,但我明白她想说的,的确把两个人放在一块,就明显看出不同的地方。
  我并不是如她所说的脸上肉多,而是咬肌比较发达,而照片上的姚恩的脸颊却很瘦削,他的脸是那种长方形的,而我的脸是比较标准的国字脸,这一点很明显是来自父亲的遗传。而且我脸上的毛发从青春期后便开始繁盛起来,现在如果一天不修理的话就会到处冒出来,而照片里的姚恩却没有这种特征,他的脸蛋更为干净利索。
  某种角度上看,姚恩跟我小时候的模样更像,难怪我心中一直觉得怪怪的,原来自己每次看到姚恩的时候,总是联想到儿时照片上的小石头,而从未对着镜子看我自己如今的模样。
  杨乃瑾并没有想那么多,她把着我的脸左看右看,好像要把我认个仔细一般,看来姚恩在她心中真的成为了过去。
  “你呀你,现在都不好好理理胡子,弄得自己凶霸霸的,一点都不好看了。”
  杨乃瑾看了半天,嘟起小嘴道。
  她反倒是指摘起我的外形了,的确这些日子以来,我有些刻意的留起一圈胡子,看起来显得成熟稳重了不少,这也是为了在与白莉媛和梅妤相处考虑,毕竟我们在年龄上相差甚大,女人总是很在意自己的形象的,我如果过于青春会给她们很多的压力。
  “你们俩在讨论什么?神神秘秘的。”梅妤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杨乃瑾忙松开放在我脸上的双手,她有些羞涩的道:“没事,我要回房间休息了。”
  说完,她便抱起镜子和手机,匆匆忙的跑回自己房间了。
  梅妤看着女儿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微笑,待她回过头来,却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若有所指道:“高岩,你要对瑾儿好些,不准欺负她。”
  我心中一动,正想跟她说些什么,白莉媛恰好也走了出来,只好收回已经到了嗓子口的话语,看着两女有说有笑的返回主卧室,留下我一人呆在这原本还很热闹的客厅里。
  但我并没有很失落,因为晚上我总算弄明白了一件事情,这个事情已经在我心中纠结了一段时间,现在得到的那个答案让我松了口气,心里好像有一块大石头被放了下来。
  我暗自庆幸事情并不如先前所猜想的那般。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10:03:09

第八十二章
  临安区香格瑞拉大酒店的豪华套房内,厚重的绸缎窗帘全部拉得紧紧的,外面的风雨都已经停歇了许多,淅沥沥的雨点打在窗户玻璃上,营造出一种让人安心惬意的气氛,而套房内也是如此。
  一张Kingsize的洁白大床下方,静静地卧着一双银色丝带细高跟凉鞋,细细的7厘米鞋跟托着形状优美的鞋掌,银色的丝带从尖尖的前掌一直交叉延伸到脚后跟,一只鞋子斜斜的倚靠在另一只端立着的鞋身上。
  把视线稍微往上延伸一段,就可以看到这对细高跟鞋的女主人了。两条白藕般纤细颀长的玉腿斜倚在大床上,这两条细细的长腿线条极为优美,而且皮肤光滑细腻犹若婴儿,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玉石般光华,让人不由得起臆想玉腿的女主人是何等的美貌。
  只不过美中不足的是,这对诱人至极的纤白玉腿之间,却横生生的多了一只男人的腿,这只腿粗长壮硕肌肉坚实,上面还长满了浓密的体毛,这只充满了雄性气息的腿直直插在女人柔美的白腿之间,好像在一块洁净的白璧上多了一点瑕疵般,显得有些突兀和不协调。
  但若将视线沿着玉腿继续上移,那两条纤长玉腿的终端开始向外扩张开两道优美的弧度,光滑白腻的大腿根部是一块雪白饱满的三角地带,滑腻平坦的小腹下方有一缕柔软稀疏的耻毛,那乌黑柔滑的毛发点缀在白生生的肌肤上,更加显得女人肤白似雪,而在那缕耻毛下方不远处,一具风景秀丽的桃花源毫无掩饰的展现在眼前。
  女人的蜜穴丰腴雪白毫无瑕疵,嫣红的蜜唇就像花瓣般袒露在外,而此刻正有一根又粗又长的棒状物正横插在这具蜜穴内,从位置来看这跟巨棒应该跟中间多毛大腿是属于同一主人。这根粗若儿臂的棒状物上面青筋竖起,显然已经充血膨胀到一定程度了,它就像一个棒槌般蛮横的侵入女人娇嫩腴白的蜜穴,而且还在缓慢的抽出插入着。每一次当巨茎插入的时候,粗壮硕大的茎身将蜜穴口的花瓣挤开,露出里面鲜红滑腻的嫩肉,而当巨茎抽出的时候,那些花瓣又被带动着翻了回来,像含苞未放的花骨朵般紧紧包住巨茎。
  而随着巨茎的插入抽出,在屋内稍暗的温馨灯光映射下,可以看到涨成紫红色的茎身上已经有一层透明的液体,那是女人体腔内分泌出的甜美花蜜,而在两人性器交界处的花瓣上,已经隐约可见白色的粘液,显然两人保持这种交合的姿态有一段时间了。
  视线再往上的话,丰润雪臀的弧线突然收紧,女人的小腰又细又长,白腻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雪白晶莹的肚脐眼像一个梨涡般纤巧可爱,而那平坦的雪腹上却陡然多了一道凸痕,那形状就像是男人的阳具一般,随着男人下身的抽插顶动,那道长长的棒状凸痕时隐时现,虽然没有破坏整个画面的美感,但却增添了不少淫靡的气息。
  继续向上,映入眼中的是一对晶莹雪白的丰腻玉乳,乳房形状虽不是很大,但却饱满尖挺,柔腻光滑,而此刻这对如新剥鸡头肉般娇嫩的雪乳却被一双男人的手臂包围住。男人的手臂上肌肉高高鼓起,两只宽阔的大掌一手一个,正好各自抓住一只雪乳,肤白如雪的乳尖挺立着两颗鲜红的蓓蕾,就像洁白无垠的雪地里嵌着的两朵红梅一般。
  男人的手掌轻轻揉捏着那对雪乳,雪白的乳肉在他手中幻化成多种模样,他的动作虽然十分温柔,但女人的身体却极为敏感,她纤细不堪一握的小腰有些难耐的扭动了下,一只欺霜赛雪的玉臂抬了起来,如水仙花瓣般纤长白皙的玉手按在男人的手背上,好像想让男人减缓些动作一般。
  从背后看过去,只觑见男人高大壮硕如天神般的躯体,他一只手撑在床上搂住女人的香肩,另一只手抓住怀中玉人的雪乳,女人的瘦瘦的身体在男人的怀中显得更为纤弱了,她的背部与男人紧紧相贴,臻首侧靠在男人强劲的臂弯内,一头黑玉般的秀发很自然的披散下来,掩盖了女人的玉容。
  「梅姨,你舒服吗?」
  我轻轻的问着,臂弯中的玉人并没有回答。她略略的仰起头来,富有光泽的青丝从额前滑落,露出一张清丽无匹的玉脸,纤长的琼鼻高贵雅致,薄薄的红唇似嗔非嗔,一对清璃的凤目中此刻却带着朦胧的春意,轻飘飘的撇了我一眼,那眼中的蕴意让我怎么也看不透。
  就在2个小时之前,我和梅妤还是衣冠整齐的,在那栋小白楼旁翩翩起舞。
  谁也没想到,之后那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改变了一切,我们像是有默契般,又像是两块磁石般,不由自主的扑向了对方,完全不顾自己身在何处,完全不管自己的身份与关系,毫无忌惮的向对方敞开彼此的肉体,就像一对飞蛾般扑向欲望的火焰,在熊熊的浴火中燃烧殆尽。
  等一切都平息下来后,雨也差不多减弱了,可是我们身上的衣物却依旧湿漉漉的,这个样子是没有办法回家的。所以我驱车回市内,找到了这家五星级酒店开了个房间,让客房将衣物送去干洗,当然在衣服被送回之前,我们俩只能光着身子在客房内等待。
  对于两个已经熟悉彼此身体的男女来说,在同一间房内赤裸相对,能够发生什么自不复多言,更何况之前我还肉贴肉地在她体内发射了一次。虽然梅妤依旧遮遮掩掩的推托抗拒,但在我面前她已经难保淑女贵妇的矜持,我轻车熟路的再次攀上她优美动人的玉体。
  不过,经历了先前在车中的激情,我们这次的交合不再像先前那么狂热,我很有克制的爱抚和亲吻遍她的身体,重新挑逗起梅妤的情欲,然后才温柔而又坚定的进入她的身体。
  梅妤显然对我的体贴和呵护很是受用,她的娇嫩柔腻的下体经过先前的激情有些柔弱不堪,所以我采取了这种侧卧的姿势,将她背对着抱在自己怀中,让自己的男根从玉股后面进入,缓慢而又柔和的抽动着。
  梅妤则躺在我的胳膊弯里,她的身子有些柔弱乏力,还带着交欢后的慵懒,只是静静的躺在我怀中,任由我主导着她的身子行动着。她这副样子全无往日明慧过人,更像一个柔顺服帖的娇俏小女人。随着我的阳具的缓慢抽插,她偶尔会从口中发出一声细细的轻吟,但大多数时候都是侧伏着,用柔顺的青丝遮盖住了玉脸,好像羞于面对我一般。
  不过,虽然我们相互看不到对方的脸蛋,但并不影响我们更深入的交流,而不用直面我的脸孔,仿佛让梅妤更放得下矜持和自守,她似乎更喜欢在这种姿势下与我交谈,我们一边极尽温柔地做爱,一边漫无目的地闲聊着。
  在这种情景下,梅妤并不像一个长辈,我们也不像一对情侣,更像是两个年龄相仿的朋友一般,相互倾述着彼此的心里话。
  从梅妤的话语里得知,她的父亲出自诗书世家大族,拥有英国剑桥大学法学博士学位,曾是东亚法学界的权威人士,建国后历任淮海市法院院长等职,但在「反右运动」中遭到了冲击,在九十年代初便去世了。
  父亲是对梅妤影响最大的人,他身上有很浓重的传统士大夫特质,一生追求公正与正义,重视理性和道德规范,这间接让梅妤也走上了法律这条道路。而相比父亲的影响,母亲的潜移默化却有另一番作用。
  梅妤的外公是清末民初首屈一指的实业家,他首创了中国第一家股份制企业和银行,他设立的东华大学至今仍是淮海市的高等学府,他的家族曾经是淮海第一名门望族,而梅妤的母亲是当时海市最显赫的千金小姐,所以当时上流社会名媛所会的一切她无不具备,当然该有的毛病也全都有。
  但在梅妤的回忆中,父母两人的感情却是极好,虽然两个人各有各的性格脾气,梅父喜静、好阅读、好高谈阔论,梅母喜动、好歌舞、好新潮热闹,但他们却自有一套相处的生活哲学。梅妤至今犹记得,梅大法官一身绅士打扮,与装扮优雅的母亲共同散步的样子,虽然当时他们已经年逾四旬,并且赶上困难岁月,收入大减、生计艰难,但那种天生的贵族气度却一点不会受外界因素所影响。
  梅母一生以梅父为傲,这点丝毫不为外界所动摇,但她对梅妤的教育却照搬了自幼的那一套,所谓的琴、棋、书、画一项不落,对于名媛淑女必备的跳舞、唱歌、茶艺之类自然也不例外。在她的熏染之下,梅妤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但继承了父亲的明睿理性,也拥有一个名媛淑女必备的品质,我们之所惯见的那个清冷自持的优雅美人也就是这么练就的。
  「你说奇怪不,我小时候是以父亲为榜样的,可是后来却走上了母亲的人生之路,可是这两条路我都没走好,呵呵。」梅妤轻轻摇头自嘲道,但我却听出她话里的不甘之意。
  「梅姨,你总是为别人想得太多了,你从来没有为自己考虑过。」我颇能理会梅妤的心态,她的人生之路太过完美,父母亲都是人中龙凤,这令她执着于自己完美的形象、完美的婚姻、完美的生活,她并不明白这些东西对她的意义,她只是凭着自己的臆想中的样子去营造他们。
  我一边轻抚着梅妤没有一丝赘肉的雪白小腹,一边把自己的看法告诉她,此刻的我并没有太强烈的欲望,只是把自己的阳具深埋于她体内。
  梅妤似乎被我的话所吸引一般,她侧着头听着我说话,如水仙花瓣般纤白的小手按在我的胳膊上,脸上专注的表情倒有点像杨乃瑾。
  「梅姨,生活并不都是完美的,你可以为自己多考虑些,你可以有自己的生活。」我轻声的说着,然后在她白的透明的脸颊上轻轻一吻。不知是被我话语所动,还是我这一吻的功效,梅妤的玉脸上突然多了一丝潮红,她突然有些害羞的偏过了臻首,两撇像扇子般的睫毛扑闪扑闪着,这种难得的小女儿情态竟然出现在她身上,让我不由看得痴了。
  「高岩,我原以为你只会使坏,没想到……」梅妤背对着我,但我可以猜到她脸上此刻的神态肯定很是动人,她吞吞吐吐地道。
  「没想到,你嘴上挺会说的嘛。」
  「梅姨,你又冤枉我了,我嘴上只会亲亲,并不怎么会说。」好像是为了印证我的话,我的嘴唇落到了她脖颈上,在那白天鹅般优美颀长的脖子上留下一串串温热的吻印。
  「唔……不要,痒呢。」梅妤有些怕痒的缩了缩脖子,但却没有脱离我的怀抱,她略带嗔意道。
  「你这个小滑头,我头次见到你就知道,你满口就没一句靠得住的。」梅妤好像对我怨念颇大,她婉婉道来。
  「还跟我扯什么哥大毕业,李季福师兄是商学院的院长,你一个念MBA的居然都不知道他,这水平只能骗骗小姑娘。」我现在才知道,自己当时耍的小伎俩,居然早被梅妤所识破,心下大感尴尬,只好讪讪的笑了几声。
  「梅姨,你那天为什么不说破呢。」
  「哼,我还不是要给你妈妈留点面子,谁知道我的一时心软放你一马,到头来……到头来,却中了你这小坏蛋的暗算。」梅妤略带娇嗔道,说到最后她却害羞起来,但是她话中之意却让我心神为之一荡。
  「梅姨,我哪里暗算你了。」我的嘴唇重新回到她的耳边,轻吻着那白玉般的耳珠边道。
  「坏蛋,你现在不就是……就是,在欺负着我吗?」梅妤别过头去不理我,但她尖尖的指甲却在我腰间掐了一把,痛得我吱牙咧嘴的,但我心里头却有股别样的味道。
  「可是,梅姨,你好像很喜欢我这么欺负你呢。」我边说着边挺起腰杆,一直蛰伏在她花径内的巨茎向里又深入了几寸,撞击着她花心上那团肥厚滑腻的嫩肉。
  「唔……坏蛋,小坏蛋。」梅妤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带着腻意的轻吟,她有些难耐的用自己的纤手捂住脸,好像羞于面对我一般。
  「谁喜欢你了,你别臭美了好不好。」梅妤的话虽然毫不客气,但我却不以为杵,我知道这只是女人惯常的矜持,对于她我并不需要在语言上占得上风,很多时候身体语言更加直接有效。
  于是我加大了下体巨茎抽插的力度和频率,梅妤那茭白纤柔的玉体随之也蠕动着,我好像一个音乐家般,在这具玉石琵琶上纵情演奏着,梅妤极为敏感的身体迅速迎合了起来,像一条修长的白蛇般波峦起伏,一阵阵性具交合的淫靡声响回荡在屋内。
  正当我们沉浸在肉欲之中时,一阵熟悉的铃声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我循声朝床头柜方向看去,是我那只手机在不断闪动着,我向上挪了挪身子,伸手去拿柜子上的手机,顺势带动了深嵌于梅妤体内的阳具向里又顶进了几寸,硕大的龟头顿时刺穿了她花心那一团滑腻的嫩肉,挤进了她湿润潮热的花房。
  「别……太深了。」梅妤身不由己,被我带着向上移动了点,她有些娇弱不堪的嗔道:「是谁打来的呀?」
  「嘘。」我竖起一根指头放在唇上示意,手机里显示的是我最熟悉的那个名字。
  梅妤善解人意的闭上双唇,她微微侧过臻首,那对清璃的凤目带着几丝好奇盯着我。
  「高岩,你在哪儿,怎么还没回家呀。」
  白莉媛甜美的声音在电话那边响起,我可以听出她话音中的关切与眷念,心下不由得有些惭愧,要是让她知道自己此刻正与梅妤肢体交缠,下体紧密结合在一起做那种男女之间的事,不知会对我有多失望。
  虽是如此,我还是尽量保持着平静的语调,用谎言掩盖了过去。
  「妈妈,没事的。我的车子出了点故障,现在正在修理,梅姨也在身边,等好了我们就一起回家,你不用担心。」
  白莉媛不疑有他,依旧在电话那头殷切叮嘱着,让我不要误了吃饭,叫我记得照顾好梅妤。
  我一边点头,一边柔声应允着,自从梅妤母女住入家中以来,我与白莉媛之间又恢复了母子的称呼,这种感觉让我有些怀念,但心中却更加愧疚了,白莉媛对我如此痴情,我却这般欺骗她。
  我在接电话的同时,下体的动作不由得慢了下来,不过还是保持着坚硬粗硕状态插在里头。梅妤与我下体交接着,自然感到我男根的变化,但她并没有做什么动作,只是理了理有些惺忪的青丝,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看着我。
  白莉媛的千叮咛万嘱咐总算将近结束了,但她却没有立即挂断电话,而是让我把手机转交给梅妤。
  梅妤有些不好意思地从我手中接过手机,她一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脸上重新恢复了那副宝相庄严的神态,虽然那清瘦的玉脸上还带着一丝潮红,但她的眼神却变得柔和慈爱起来。
  「瑾儿,妈妈没事的,有高岩在呢。」梅妤轻声细语的,就像往常一般与电话那头的女儿谈话。
  我可以听见杨乃瑾在那头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小姑娘估计怎么也没想到,此刻电话这头的母亲,正与自己的男友赤裸相对,两人的生殖器正无耻的交合在一起,她更不会想到,我们两人迟迟未归的原因,是为了贪念床笫之欢而流连忘返。
  看着梅妤拿着手机,柔声细语与女儿对话的情景,我的欲望不由得再次高涨了起来。我仿佛有些嫉妒,嫉妒梅妤对女儿的关切。我忍不住攀住她的玉背,俯身用双唇吻在她瘦弱的香肩上。
  我炙热的嘴唇让梅妤有些意外,她敏感的抽动了下肩膀,但又无法挣脱,只好转过头来,一边手捂住手机,凤目对我斜瞟了一眼,用只有我们俩才听得到的声音道:「别闹,我在跟瑾儿说话呢。」
  她的话语并未阻止我行动,反而激起了我恶作剧的心理,我一只手伸到前面握住丰腻的雪乳,下身却深深的向前一顶,一直静静卧在她花径中的巨茎,猛地朝花心内插了进去。
  「嘤……」我这一下毫无征兆,而且插得又极为深刻,梅妤的花心顿时被我刺穿,猝不及防之下她从口中溢出一声娇吟,但她顿时想起女儿正在电话那头,忙伸手捂住自己嘴巴。
  但为时已晚,电话那头的杨乃瑾已经听到了母亲的叫声,不知就里的她连声询问着。
  「妈妈,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妈妈没事的,刚才只是有只大老鼠溜过,吓了我一跳。」梅妤忙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用其他话掩饰过去。
  杨乃瑾心思单纯,并没有追问过多,她只是心中稍稍有些疑窦,自己母亲向来冷静过人,怎么会因为一只老鼠惊叫失声呢。
  她怎么也不会猜到,刚才让母亲发出娇吟的不是老鼠,而是自己男友的大肉茎。我好像被梅妤称呼自己为「大老鼠」的那句话给刺激到,胯下那根巨茎不但又膨胀了几分,而且开始有节奏的在她体腔内抽送起来。
  梅妤此刻真是苦不堪言,她一边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与女儿对话,一边要强忍着体内那根作怪的巨茎的抽动,她极力轻咬着下唇,只能简单的「嗯嗯唔唔」的回答着女儿,虽然一时间还不会露馅,但下体传来的快感却不可收拾。
  如果只看梅妤白天鹅般的脖颈以上,那张玉容上却如同往常般亲切和蔼,和电话那头的女儿细声说着话儿,完全就是一个优雅高贵的美妇人,但视线往下看去,她那对雪白丰腻的玉乳却被男人抓在掌中,那鲜红欲滴的乳尖在男人粗糙的手指搓揉下傲然挺立着,再往下些看去,那雪白平坦的小腹下方,一撮柔顺的耻毛遮掩下的花瓣蜜穴已经轻微肿胀,但那被挤得翻过来的鲜红肉瓣中还杵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而且那根壮硕的男根还在不断进出抽插着,带动出来的紫红色茎身上粘满了透明的花蜜和白色分泌物。这两种极具反差的情景结合在一起,让人觉得十分荒谬,但又有股异样的刺激。
  虽然极力的克制自己情绪,但我巨茎越来越放肆的抽插,却让梅妤敏感的身体无法克制地响应起来,随着我一记稍重的贯底插入,梅妤差点从口中迸出一声轻吟,还好被她强行压制住了,没有在女儿面前露陷。
  我的胡闹惹恼了梅妤,她一边听着电话,一边努力侧过身来,两道黛眉高高挑起,玉脸上颇带怒色,凤目含威的瞪了我一眼,她伸出一只莹白如玉的手掌,对我做了个手势,好像是要让我停止下体的动作一般。
  可此时的我怎会甘心停下,玉人躺在怀中仍由自己把玩着,与此同时,她正跟自己的女儿通过手机说着话,这种极为刺激的情景激发了我的邪念,我变本加厉的伸出双手抓住梅妤的雪乳,指尖在那两粒鲜艳的红豆上揉动着,下身更是越来愈重的插入梅妤花径,每一下都深深嵌入花心中去。
  「梅姨,大老鼠要吃掉你呢。」我语带调笑的凑至她耳边,对着那珠圆玉润的耳根轻声道。
  梅妤此刻已经无暇顾及我话中的调戏之意,从下体内传来的阵阵快感像潮水般的涌来,那根可恶的大肉茎毫无忌惮的冲击着自己的花心,每一下都是那么的深、那么的重,像是要直直的插进自己的小肚子,将自己的花房捅破一般。
  但那感觉实在太舒畅了,自己的身子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受男人这根阳具,但每一次他都可以让自己带来极大的欢愉,自己就像中毒的人一般,无比厌恶着身体上的反应,但却无法抗拒感官上的本能,每一次都沦陷于男人天赋异禀的男根之下。
  我感觉自己的大腿上一阵刺疼,梅妤的纤手已经抓在上面,五指尖尖的长指甲深深嵌入皮肉中,但这疼痛也无法阻止我的行动,我只是一下又一下的继续向她体内顶动着,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吖……」梅妤无可自制的从檀口中发出一声娇吟,那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愉悦与快意,但心头尚存的一丝清明让她在脱口而出之前,还是按下了结束通话的按钮。
  回报她的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抽插,我一只手托起她的右腿,将一根如白藕般纤细的长腿高举在空中,然后下身像装了马达般飞快抽动着,每一下都深深的冲入她的花心,大龟头毫不容情的侵入她的花房,揉弄着湿热滑腻的花房壁。
  不用再顾及与女儿的通话,梅妤此刻已经放下了所有的矜持,她身不由己的随着我的抽动而浑身白肉巨颤,自己的一只纤长玉腿更是落入男人手中,被他举到一个无比羞耻的角度,而他的那根大玩意更是无休止的在体内抽送不停。
  梅妤只觉得自己花径内一阵阵颤栗,雪白的小腹好像要融化般,被那粗长的男根捣成一滩烂泥,浑身像是被电流熨过一般,花房内痉挛抽动不已,花心中好像要尿尿一般,一股股的春水花蜜从嫩肉中涌出,不住浇灌在男人的巨茎头上。
  「高岩,你这个浑蛋……吖!」梅妤从口中发出如泣如诉的娇吟,她把自己的双唇咬得死死的,凤目中一片水汪汪的像是要溢出来一般,抓着我大腿的五指更是用力的抓了下去,好像这样可以让她激动的情绪舒缓一些。
  我只觉得她那紧窄的蜜穴一阵阵地痉挛,花径腔壁上的肉褶一圈圈的翻转过来,像无数张小嘴般吸允着我的巨茎,一股股强大的吸力想要把我的巨茎拗断一般,上下反复地收缩伸展了十几遍,然后一股股温热的暖流从她花心中喷出,激射在我肿胀到极点的龟头上,怀中的玉人显然是已经到了。
  我俯首向前找到她的薄唇,含住那对薄唇的与她接吻着。我的温柔显然打动了梅妤,她背过头来迎合着我的嘴唇,两条已经相互熟悉的舌头纠缠到了一起,这一吻没有过多的欲望,只是相互倾述安慰着对方,她被我抬起的玉腿无力地垂下,整个人柔弱无力的躺在我怀中,战栗不已的雪白肉体渐渐平息下来。
  「梅姨,你快乐吗?」我撩起梅妤有些湿漉的秀发,让她那张犹带红晕的玉脸露在眼前,我轻声的问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梅妤喃喃自语道,她的话里充满了不自信,但轻松的语调却透露了她的真意。
  刚才的交欢,好像耗尽了梅妤全部的气力,她香嫩滑腻的玉体斜躺在床上,以一个极其优美的姿态背对着我,从背后望去她就像一柄通体雪白的玉石琵琶般完美无瑕。
  我并没有用语言逼迫她回答,我只是轻轻抚摸着她如玉石般光滑的后背,用嘴唇轻吻着她天鹅般颀长白腻的脖颈,梅妤很享受我的亲吻与爱抚,我们肉贴着肉静静躺着,此刻已经不需要过多的语言。
  可惜没过多久,一阵门铃声打破了室内的平静,梅妤示意我去开门,然后她从床上挣扎的爬了起来,光着身子就朝浴室走去,她纤细颀长的雪白玉体上一丝不挂,在灯光下有一股朦朦胧胧的光华,走到浴室门口时,好像脚下有些一软,差点要滑倒在地,我忙上前搀扶她,但她却谢绝了我的帮手,自行走入了浴室。
  我用浴袍遮掩住身体,走过去开门一看,果然是客房服务员。付过小费后,我接过干洗好的衣服并关上门,此时浴室门却关着,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梅妤想来是在洗澡了,等她出来后,我们也到了该回家的时候。想到这样奇妙又充满愉悦的一天即将结束,我心里头却莫名升起了些许惆怅。
  浴室里的水声很快就结束了,梅妤一边用白毛巾擦拭着湿发,一边缓步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曼妙的曲线已经被包裹在白色珊瑚绒浴袍内,几缕沾着水滴的青丝在鬓角甩动,沐浴后的雪白玉脸更富光泽,但先前情动的红云却已然消褪,表情也重新恢复清冷。
  「你还不穿衣服,我们该回去了。」梅妤淡淡道。
  我并没有搭话,依然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神态悠闲的看着梅妤,双腿之间那根粗长的大玩意依旧昂首挺胸着,好像在示意着什么似得。
  梅妤见我没反应,她只是微微摇摇头,毫不理会我胯间那狰狞的男根,径自从洗衣袋里拿出自己的衣物,就在床边穿了起来,好像当我并不存在般。
  对已有肉体关系的男女来说,梅妤在我面前已经没有那么矜持了,但她穿衣的姿势还是优雅动人。
  她先是把白色无肩带蕾丝文胸搭在胸前,然后背过双手从后面扣上搭扣,她瘦长纤细的白胳膊即便是反过来,看上去也是那么的优美动人,十根水仙花瓣般的白腻纤指一阵舞动,很快就把那条蕾丝文胸给穿好了。
  然后她伸指捻起扔在沙发上的白色的蕾丝三角内裤,弯下一段雪白颀长光滑柔腻的身子,同时抬起一条纤长白腻的玉腿,将那水莲花般的玉足伸入内裤中,接着是另外一只玉足,当双足都套入内裤后,她用两根水仙花瓣般的玉指拉着内裤边缘,向上拉伸直至那轻薄的蕾丝面料遮住双腿间那片桃花源地为止。
  之后,梅妤才拿出那条白色桑蚕丝露肩长裙,她依旧是将那件长裙放置在地上,然后轻迈玉足从领口踏入,然后才将裙子从脚下往上拉,直至那一字肩口遮住了雪白丰挺的胸口为止,不知梅妤在腰间什么地方一拉,那条长裙就这样穿好了。我虽然解过无数次女人的裙子,但还是初次知道女人是这么穿裙子的,而且梅妤的动作极其优美,虽然只是简单的穿衣,但也足够赏心悦目。
  梅妤并不知道我此刻心中在想什么,她依旧按着自己惯常的节奏,轻盈走到大床边坐下,玉手轻撩起长长的裙裾,将一条白藕般的长腿架在另一条腿上,然后拿起一只银色丝带高跟凉鞋套上玉足,她十根水仙花瓣般白腻纤手拈着丝带,绕过玲珑小巧的足踝,在玉足后跟上方绑了个蝴蝶结,如法炮制下,很快另外一只玉足上也多了个蝴蝶结。
  那对玉足穿上银色丝带高跟凉鞋后,双足被7厘米的高跟撑起,更加显得双腿颀长如鹤窈窕提拔,系在银色丝带里的足背就如同一弯新月般优美动人,脚踝上的那对银色蝴蝶结更增添了女性的魅力,让我心头不由得一动,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
  梅妤可能是听到我喉头的声响,她仰起臻首朝我看来,原本垂下的青丝随之向后洒落,就像一匹光亮顺滑的绸缎般,露出清丽纤巧的玉脸,我们的双目瞬间相对,她看出我眼中的热情与爱慕,不知为何,她竟然移开了眼神,好像有些害羞似得,捋开鬓角的几缕发丝,略显不自然的问道:「你看什么看呀。」
  「梅姨,你真美。」我由衷的发出赞叹。
  梅妤怎么也没料到我会如此坦率的表白,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凤目瞄了我一眼,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摇摇臻首道:「油嘴滑舌。」
  她嘴里虽然这么说,但从她紧咬下唇,嘴角不经意露出的笑意,还是可以得知,对于我的赞美,她心里是很喜欢的。
  此刻梅妤已经穿戴整齐,她好像是不敢在我炽热的目光下停留过久一般,起身拿起自己的黑色小羊皮Kelly包,径直走入浴室去,只是她的踩着7厘米细高跟凉鞋的步伐轻盈了许多。
  视线里没有她的身影,我突然觉得浑身不自在。将自己的身子从床上拔起,我尾随着梅妤的足迹走进了浴室。
  香格瑞拉酒店套房的浴室是敞开式的设计,右边是TOTO的电动马桶,左边摆着同牌子的浴缸和淋浴,中间的洗手台用黑色大理石打制的,她的黑色小羊皮Kelly包正摆在台上,旁边还放着那枝硕大鲜艳的大红花,一排射灯把柔和的光线打在室内,一面长方形的镀金框大镜子前,那个令我心动不已的玉人正背对着我。
  从背后看过去,梅妤的身型是那么的优美颀长,白色桑蚕丝长裙的裙裾漫过了玉足,只能觑见银色细高跟凉鞋的7厘米鞋跟,由于她是俯着身子,那两瓣桃心形状的丰臀紧紧贴在桑蚕丝面料上依稀可见,荷叶边波浪褶皱的一字肩上衣露出瘦瘦的雪白香肩,两片玉石般纤巧的肩胛骨在灯光下泛着光华。
  我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涸,下身那根巨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我向前走了两步,从那面长镜中看到玉人的面容,她的身子微微向前倾斜,纤白玉手中抓着一管带双c标志的唇红,正仔细的在自己那两片薄唇上涂抹着,她的动作轻盈而又专注,就像小女孩在对待自己心爱的玩具一般,这种神态我并不陌生,我曾经无数次在白莉媛的脸上看过。
  女人为了修饰自己的容颜,可以花上好几个小时也不厌烦,但我对此只有报以欣赏的态度,因为她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取悦她们所爱的男人。当然我也清楚,梅妤这么仔细,另一个原因是为了回家的时候不露马脚,必须让自己的唇形恢复出来时候的样子。
  梅妤收好手中的唇红,她抿了抿红唇,满意的对着镜中的自己看了看,嘴角溢出一丝笑意,似乎颇为满意的样子。镜中的女子眉如远黛、目似春波,光洁的肌肤白得几乎透明,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而已,谁能想象得到她有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儿呢。
  这时候,梅妤好像才看到我站在她身后,她有些惊讶的把檀口张成个小小的椭圆,从镜中她可以看到我赤条条的壮硕身体,似乎这让她感觉压力很大,她对着镜子白了我一眼,嗔道:「高岩,你怎么还不穿衣服,这样子太不像话了。」
  「梅姨,我想多看看你。」
  我嘴角挂着一丝笑意,轻轻的上前几步,把手放在她瘦瘦的香肩上,梅妤对我好像没啥办法一般,她对着镜子摇了摇头,却没有挣脱我的意思。
  梅妤拿起一颗红宝石黄金耳钉,侧着头缀在自己的右耳上,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极尽优雅,我忍不住俯身轻吻着她白皙颀长的脖颈,我的嘴唇好像干扰到了她一般,那水仙花瓣般的纤白细手不住的轻颤着,左边的那颗耳钉却怎么也装不上去。
  梅妤没法子,扔下手里的耳钉,反手在我胳膊上拧了一记,顺势跺了跺7厘米的鞋跟,口中微嗔道:「高岩,你再这样乱动,我要生气了。」
  我微笑不语,却伸手拿起桌面的耳钉,另一只手撩开她的青丝,很小心点的将针尖插入耳垂上的孔中,然后用托子固定好,整个过程中我的动作极其温柔。
  梅妤也颇为顺从的任由我摆布,我们之间的感觉有些像夫妻,又有些像情人一般,一种异样的情愫油然而生。
  那两枚耳钉装好后,在灯光下她如白玉般圆润的耳垂上多了两朵白金为叶、宝石为瓣的红梅花,这两种贵重的饰物更加衬托出她高贵的气质,我忍不住将唇贴在她的耳朵上,轻轻将白玉般的耳珠纳入口中,细细的亲吻舔舐着。
  「唔……」梅妤有些难耐的摇着臻首,想要摆脱我魔口的骚扰,但从她口中发出的轻吟却没有反感的意思,此刻我的大手已经抓在她纤细的小腰上,那根茁壮蓬勃的巨茎紧紧的贴在桑蚕丝长裙上,微微磨蹭着她丰腻娇嫩的臀肉。
  「高岩,别闹了,我们得回家了。」梅妤口中吱唔地抗议着,她伸手按住我在她腰间作恶的大手,但那纤柔的手指却没有什么力量。
  「梅姨,我想要你了。」我在她耳边喃喃自语道,双手继续向她胸前探索,隔着衣料握住了那两坨丰腻的乳肉。
  「坏蛋,前面不是都让你……好几次了吗,怎么还要。」梅妤轻咬着下唇,她口中似嗔微嗔道。
  「梅姨,你太美了,我怎么也不够。」男人的声音是那么的轻柔,但他话语中的情意却无可置疑,而且带着一股难以抑制的热情。
  梅妤感觉自己沐浴过的身子又有些火热,小腹下方那处好像有一团东西在作怪,那种感觉似麻似痒的好不难受,好像有一股怪气憋在里面一般,今天那儿已经多次被男人的玩意弄过了,可当他强壮的身子贴上来的时候,那个地方却不由得产生了感应。
  她想要拒绝男人,但她不知自己嘴里说了些什么,只知道背后那根棒状的玩意儿硬硬的抵在臀部上,男人的那玩意又粗又大,透过裙子的布料好像要嵌入自己的屁股之中一般,虽然视线看不及背后,但她很清楚的知道那条男根的大小形状。
  男人嘴里模模糊糊的说些什么,梅妤已经听得不大真切了,她只知道自己的长裙被撩了起来,然后臀间一凉,自己的蕾丝小内裤已被男人轻轻的拉了下来,之后那根火热坚硬的玩意已经顶在自己的雪股之间。
  「高岩,住手呀。」
  梅妤想张口疾呼,但却发现口中发出的声音只有自己才听得见,男人的动作温柔但却十分坚定,那根巨茎以一种沛然难以抗拒的力度插了进来,梅妤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硕大的龟头分开自己的花瓣,将蜜唇里的嫩肉挤得东倒西歪,然后直直的侵入自己的紧窄无比的花径。
  也许是花径里还残余着先前的花蜜,也许是敏感的体腔已经熟悉了男根的体积,那硕大的龟头瞬时刺中肥嫩的花心,抵入已经潮湿不堪的花房深处,那粗壮茎身刮擦在花径内的肉壁上,好像有一股股电流般传导到整个蜜穴,并由小腹处散播到全身四肢各处。
  梅妤发觉自己并未做多少抵抗,就这样被这个男人所轻易占据了,这让她感到十分地羞耻,她隐隐约约想要阻止男人的动作,但从口中说出的话却是软弱无力,身体更是莫名其妙地要配合着男人,不知不觉间把腰身稍稍的伏了下去,让男人的巨根更顺畅的进入体内。
  「高岩,不能这样。我的裙子呀,别弄脏了。」梅妤语无伦次的叫着,但刚说完她就后悔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原本是要开口拒绝男人的,但话一出口却变成了这样,这不是在默认男人对自己的侵犯吗。
  但男人更加直接,他的大手伸到自己腰间一阵摸索,很快把腰间的拉链给拉了下来,然后自己身上的长裙便从裙脚整个撩了起来,男人正在脱自己的裙子,梅妤想要阻止,可是下体传来一阵阵的快感,让她根本提不起气力。
  只觉得身上一凉,梅妤像白玉雕成般的光洁身子已经完全裸露在空气中,那光滑纤细的身上只挂着一条白色蕾丝文胸,两坨鸡头肉般白腻柔软的雪乳在胸前微微颤动。男人的动作娴熟老到,他这么脱女人的裙子肯定不是初次了,不知为何,梅妤心中泛起一些酸溜溜的感觉。
  但当梅妤看到,男人很细心的把那条干洗过的长裙放在大理石洗浴台上时,她心中不由得对男人的体贴大起好感,很快自己胸前那条带着体温的文胸也被取了下来,叠放在长裙上面,白色蕾丝文胸的正面朝着自己,上面的蕾丝花纹好像一张张嘴巴般,在讥笑着自己。
  「不要吖……」梅妤再次发出悲鸣,但她却无奈的发现,自己花径内的嫩肉正一圈圈的活了过来,无耻却欢愉地纠缠着男人硕大的巨茎。
  从镀金框方形长镜中可以看到,一个清丽优雅的美妇人微微伏在黑色大理石洗手台上,在镜中的她凤目惺忪,那对清璃的眸子已经蒙上一层水色,黑玉般的青丝轻垂在雪白的削肩上,带着荷叶边波浪褶皱的一字肩稍稍向下滑落了点,优美的锁骨下方露出两坨腴白丰腻的雪乳,乳峰顶端两颗鲜艳的红豆随着身体不住的晃动,就像一对睁开眼睛的小白兔般。
  美妇人脚踩着7厘米细高跟银色丝带凉鞋,这让她窈窕的身段更加挺拔,但她身后的男子却更为高大,光脚站着还比美妇人高了一个头,他宽阔的肩膀上肱二头肌高高鼓起,壮硕的胸膛像一座高山般,整个身体充满了雄性的力与美。男人粗壮多毛的双手抓在美妇人芊芊细腰间,他的身体有节奏地前后摆动着,带动着面前的纤柔玉体不断颤动,她不得不用两只纤细颀长的雪白胳膊撑在大理石台上,以抵御背后传来的阵阵强大的冲击,在这面镜子的看不见的地方,男人的下身健美壮硕如天神,岩石般坚硬的臀部像装了马达般耸动着,两条粗壮多毛的长腿之间,一根粗如儿臂的颀长阳具正昂首挺立着,不断进出于美妇人的桃心状的雪臀中,在嫣红娇嫩的花瓣蜜穴内不断抽插着,一抽一送之间带出里面鲜红的嫩肉,将那桃心状的丰腻臀肉撞击得「啪啪啪」直响。
  美妇人浑身赤条条一丝不挂,身上的肌肤白得仿佛透明一般,她的香肩又瘦又窄,小腰纤细不堪一握,但从腰部以下的雪臀却突然向外画出了两道优美的弧线,而且玉臀丰腻光滑犹如一只大白桃,从她的香肩直到雪臀就像一具光洁滑亮的玉石琵琶,让人忍不住想要在上面弹奏一曲。
  只不过,此刻这具玉石琵琶上发出的乐曲,却另有一番动人的旋律,夹杂在男女肉体撞击拍打声中的是,女人那若有若无、柔中带腻的轻吟,往日里有些清冷的声音,这时候却带着无比轻柔婉转的韵味,让闻声入耳的人无不神魂颠倒。
  沿着男人不断耸动的臀部向下,两条长满体毛的筋肉结实的长腿中间,美妇人那白藕般纤细颀长的玉腿微微分开了一个角度,在妇人雪白的大长腿中间膝盖的部位,一条白色蕾丝小内裤正好卡在膝盖内侧,完全依赖角度才没有掉落在地上,而妇人白腻的长腿正以人眼难以察觉的频率微微颤动着,那细腻光滑的纤白小腿微微的向下弯曲,像是难以承受从男人身上传来的阵阵冲击之力般,完全依赖男人把住她纤腰的双手勉强支撑着不至滑落。
  随着男人下身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妇人的花径中不断的分泌出春水蜜液,那透明的分泌物沿着两人的双腿渐渐滑落,有几滴甚至从双腿之间滴落,不偏不倚的滴在了妇人穿着银色丝带细高跟鞋的玉足上,她新月般的足弓蹬在7厘米高的细细鞋跟中,纤柔如玉的脚踝上各有两个蝴蝶结,随着她玉体的晃动而不住的摇摆,就像两只银色的蝴蝶一般在她玉足上翩翩起舞。
  「梅姨,你是我的,我会一直这么爱你的……」我把嘴唇凑到玉人耳边轻声倾吐着,同时下体却野蛮霸道地抽插冲刺了起来。
  身下的梅妤已经分不出神来回答我了,她高高扬起的臻首随着身体晃动着,黑丝绸般顺滑秀发如波浪般抖动,光洁如玉石琵琶的上身微微扶在黑色大理石台上,完全靠两只细长白胳膊支撑着,十根水仙花瓣般纤细的白手胡乱抓着黑色大理石台,一直摆在台子上的那支杜鹃花不慎间被撞落在地。
  但她却无暇顾及这些,她的身心已经完全被身后那个男人所主宰,被他那根蛮横霸道却粗长壮硕的阳具所占据,她从未像现在这般柔弱无力和不知所措,但也从未像享受过现在这般极致的快乐,她只知道自己的内心深处已经有一处地方被开启了,而且做到这些的男人正在逐步地进入那处地方,她完全不敢想象将来会是如何,她只想沉醉在男人带来的极度喜乐中。
  镜中的梅妤已经表情迷醉,那白玉般的牙齿紧咬着薄唇,都快要把那薄薄的嘴唇咬出血来,高高上挑的高傲黛眉似蹙非蹙,那对如梦似幻般凤目中泛着盈盈水光,白的透明的肌肤上布满一层艳丽的桃红,蹬着7厘米银色丝带细高跟鞋的玉足难以忍受的胡乱踩动着,正好踩在先前地板上的红花上面,将那朵硕大的鲜艳红花踩得花瓣四散。
  「嘤……」从梅妤的檀口中再次发出一声无比娇腻的呻吟,她犹如玉石琵琶般的纤体一阵摆动,两条白藕般的颀长玉腿一阵打颤,更多的花蜜从她雪股中滑落,打在她膝盖弯内的蕾丝内裤上,打在她穿着银色丝带细高跟鞋的玉足上,一股沁人心扉的清新冷香弥漫在室内,将长镜前的那对男女笼罩在其中,让下体相连的两人更为亢奋。
  梅妤的雪股开始一阵阵的加紧,花径内一圈圈的嫩肉不断刮擦着茎身,一股股春水从花心伸出喷洒出来,浇灌在我的硕大龟头上,穿着7厘米银色丝带细高跟鞋的两条纤长白腿抽筋似的不停颤抖着,要不是我两手抱住她的美臀,只怕她当场就要软倒在光滑的地板上。
  我只觉得自己的阳具一阵抽搐,在临近喷射之前,我扳过梅妤瘦瘦的香肩,她十分配合的把臻首转过来,我用嘴找到她柔腻的双唇,她任由我将舌头挤入檀口,而且主动吐出自己的丁香小舌,伸入我的口中绞动,我反口含住她柔嫩的舌尖,两舌交缠,大口大口汲取着她的玉液香津。
  我的下身再也把持不住,用力一捣将整根巨茎深深嵌入梅妤体内,硕大的龟头刺穿花心,进入温热滑腻的花房,马眼一松,大股大股的白浊精液「噗噗噗」
  的打在她柔滑的花房壁上,过多的分量从男女交合处的花瓣口滑落出来,一滴一滴的白浊精液滴落在那对穿着7厘米银色丝带细高跟鞋的玉足之间,正好与先前被碾碎零落的鲜红花瓣混在一起。
  嫣红如花,白腻如浆,两种对比鲜明却极为纯净的颜色混合在一起,红白相间尽显生命之雄伟与壮美。
  等我与梅妤回到家中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左右了,白莉媛与杨乃瑾苦候了许久,见到我们都露出轻松愉悦的神态。我虽然心中有些愧疚,但表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梅妤依旧保持着那副优雅的贵妇姿态,她的妆容与长裙就如同出门前一丝不苟,干洗过后的衣物和重新涂抹过的口红更加色泽鲜艳,不过白杨二女应该没有看出来。
  只是当梅妤在玄关处弯下腰身,开始解玉足上那双银色细高跟鞋的丝带时,她那对高挑的黛眉才有些不适的拧在了一块,只有我才知道,那一定是她弯腰的时候牵扯到了雪股间那处蜜穴,因为那里嫣红的花瓣依然肿胀难消,而这些都是拜我裤裆间那巨物所赐。
  我伸手想要扶她一把,但却被梅妤拒绝了,她只是回了我一个无比幽怨的眼神,她弯腰的时候将长裙内那对玉腿的轮廓若隐若现,细细的蜂腰好像要折断一般,让我心头怦然一动,不由得又联想起在香格瑞拉酒店套房中,我让她扶着黑色大理石台,俯身撅起丰腻的雪臀让我从后面进入的情景。
  等我们走入家中,白莉媛已经做好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忙着招呼我们坐下吃饭,梅妤很小心的避开了我,她坐在了长桌的另一角,我们俩的眼神稍有接触,她很快就会移将开去,但言语举止却如往常般温雅大方,令我不得不暗自叹服,女人的演技真是出神入化。
  饭后,梅妤起身要回房间,杨乃瑾热心的想要帮她拿包包,却被梅妤给婉拒了,她把那个黑色小羊皮Kelly包紧紧地抓在手中,好像生怕被别人触碰一般。杨乃瑾并不知道,在她母亲那只家传的手袋内,比出门之前多了两样东西,那是不可让女儿看见的。
  在回家之前,我驱车带着梅妤找了个连锁药房,在那里梅妤亲自挑选了几盒药物。虽然我们两人都带着墨镜,但在收银台前梅妤依然红透了耳根,而药房收银小姐看着我们俩的眼神至今让我觉得尴尬。现在,躺在梅妤那只造型典雅的手袋中,静静地躺着一盒已经被拆封服用过的「毓婷」。
  想到此处,我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10:02:56

第八十一章
  取得吕江的虹膜信息后,我迅速复制出了足以以假乱真的人工虹膜,然后再挑选了一个平静的夜晚,从吕家哪个暗格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玩意,并且神不知鬼不觉的复制了一份拷贝。
  但是,在仔细听过这份拷贝后,从中所获得的信息却让我与梅妤都大感意外,我们原本以为吕江只是简单的商业行贿而已,没想到录音中所谈到的内容却更为复杂,远比我们所想象的复杂。
  概括点讲,这是一场政治性质的收买行为,为了这十三个不同领域的高官,吕江付出了30亿左右的费用,这些费用都是利用「徐兆兰」名下的股份在高点抛出所得,而后这些钱被打散并以不同的身份和名义,通过多道手续流程,将钱完全洗白后,再纳入这十三人的腰包中。
  直到此时,我与梅妤才明白,吕江对于「东方建设」的一系列行动,并不是没来由的一时兴起,而且有着一套完备的获利方案在内,取得国博会地块只是其中的一步,更重要的是通过收购造成利好,并在二级市场上进行套利。而这一切都离不开东建集团的配合,杨霄鹏则是这条线上最大的阻力,所以才要下这么大气力铲除他。
  但录音内容中,更令人震惊的是,那十三人在交谈中虽然表露的意思很是隐晦,却不约而同的都提到了一个名字,这个名字是我们早就熟悉的那个人。他们似乎在为这个人谋划和服务,这笔钱既是酬劳,也是他们的投名状,好像借以巩固自己在那个人旗下的地位,并冀望将来得到更多的回报。
  虽然我与梅妤分析了好几天,也没有从他们的对话中摸索出点什么,但光凭吕江操纵证券市场的行为,就足够对他提起公诉了。但在此之前,梅妤还想征求一下曹亚民的意见,所以我们约好了今天下午的密会。
  我与梅妤驱车到了海滨,独自登上一条等待已久的快艇,向大海驶去。梅妤并没有跟我一起登船,因为对方要求在场人数不能超过三人,我只好将梅妤留在车上,孤身前往约定好的地点。
  我站在快艇船头,掌舵的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伙子,跟我一般的沉默寡言,所以我也用不着与之攀谈,只是默默看着碧蓝的海水在快艇下方分开,尖尖的船头像利斧般剖开海浪,溅起一朵朵雪白的浪花,身后的陆地很快便被抛在了视野之外,极目远方是一望无尽的蔚蓝。
  约莫行驶了半个小时之久,我和快艇已经身处一片宽阔无垠的海水中。这片大海平静而又深邃,无云的天空一片蔚蓝,海天尽头好像要连到一块般,在海天交界处有一只白色的游艇静静的守候着。
  我踏着舷梯,登上那膄白色游艇后,小伙子就把快艇开走了,留下我一人站在这首中等大小的游艇上。洁白的艇身在海中像是一只白色的鲸鱼,垂下的风帆也感受不到任何风力,一动不动的游艇好像已经凝固在这片深蓝之海上一般。
  缓步走到船首,一个中年男人背对着我坐在折叠椅上,他光着脑袋,脸上带着被阳光晒出来的健康肤色,身上穿着白色t 恤和灰色工装裤,手中握着一根白色的鱼竿,他的身态十分悠闲放松,却一副专注于垂钓的样子。他脚边一个装着咸水的黑色铁桶,里面游动的鱼儿说明他已经收获不浅。
  「高岩,来,坐一坐。」曹亚民没有回头,他似乎已经从脚步声中听到我的存在。
  在阳光的照耀下,他那平淡无奇的五官好像显得有些特别,就连脸上那些沟壑都变得深刻起来。他的身材虽然并不魁梧,外貌也不是很出众,平时将他放到人群中很不起眼,但此刻却有一种令人肃然起敬的气场。
  会面的场地是曹亚民选择的,从始自终我们只能听从他的安排,不过我很赞同他这种谨慎入微的态度,因为按照他的要求,今天还有另外一个客人要来,而在这茫茫然的大海上,我们可以不用担心被暗探窥知我们的秘密。
  我默默地坐到他左手边的一把折叠椅上,曹亚民的姿势就像大海本身一般平静,他专注握着鱼竿注视着水面,除了偶尔眨一眨的眼睛外,本人就像一块大理石雕像般屹然不动。
  夏日的海风吹在身上,有一股带咸味的暖意,万里无云的海天平静得近乎乏味,灼热的太阳晒得我脑袋有些昏昏沉沉。
  「我准备了不止一副渔具,你可以试一试。」曹亚民见我一直没说话,他率先张口道。
  他的话语里好像有股难以抵抗的说服力般,我不由得拿起自己膝前的一根鱼竿,在曹亚民的指导下,装好鱼饵,然后学着他的姿势甩竿,我的手劲颇大,但甩出的距离却不是很远,我沮丧的看到,自己的鱼线距离曹亚民还有一段距离。
  「甩竿不是扔铅球,姿势远比力气重要。姿势不对的话,你力气再大也使不上效果。」曹亚民摇了摇头道。
  「你看看我。」他边说着边收回了自己的鱼竿,我虚心地站在一旁看着他的动作。
  他左腿后退半步,左肩后偏,双手同时握住鱼竿,竿与水平面呈45度角。左手食指压住鱼线,重心落在右脚上,他深吸一口气,竿梢从右手方往前挥出,纯白色的鱼竿像一把长枪般甩向空中,鱼坠通过头顶的同时,他按着鱼线的手指松开了。
  他的动作不大,力气也不如我,但那姿势却莫名符合了某种规律,然后银色的鱼线就以一个极其优美的弧度落入那片蔚蓝海水中,之后一切又恢复了原本的平静,那片蓝海上就多了一个白色的浮标。
  我好像从曹建民的姿势中悟出了点什么,于是这回依样画葫芦,学着他的动作照做。虽然是初次使用鱼竿,但我掌握上手得还是挺快的,这一次鱼钩就落到了跟曹亚民差不多的位置,曹亚民颇为赞许的点了点头。
  但鱼钩落下之后,可就没那么好玩了。波澜不惊的海水就像一块大玻璃,我双目紧盯着鱼钩的落点,但却迟迟看不到有鱼上钩的迹象,偶尔浮标稍微一动,我便紧张的开始拉钩,结果总是空空如也。随着时间的推演,我渐渐有些不耐烦了,好像这些鱼儿天生对我比较反感一般,纷纷躲开了我的鱼钩。另一旁的曹亚民却收获颇丰,他已经将几条大鱼收入桶中,而我却一鱼不得。
  「钓鱼这件事,是急不得的。」曹亚民好像意识到我焦躁不安的情绪,意有所指的说道。
  「很多时候,你姿势正确了,力度也到位,鱼饵更是新鲜,但并不代表你就能让鱼儿上钩。」「更多的时候,鱼儿总是会吃掉你的鱼饵,但却不咬上你的鱼钩。」好像是在验证曹亚民的话一般,他的浮标动了动,曹亚民迅速的收钩,但跃出水面的却是雪亮的鱼钩,鱼饵则被咬走了。
  「这就是钓鱼,你不可能每次都达到想要的,尽管你一切都做到了,但结局依旧让你失望。」曹亚民浑然不在意的说着,他重新按照流程将鱼竿挥出去,鱼线一丝不苟的按照那条弧线落入海中。
  「但是,胜利总是属于可以坚持到最后的人。」曹亚民的话虽然是在说钓鱼,但我觉得其中却另有深意,我正在咀嚼着这句话时,他突然大声叫了起来。
  「啊哈。」曹亚民的声音中带着惊喜,刚抛下去没多久的浮标又开始动了,而且从绷紧的鱼线状态来看,这回上钩的鱼儿肯定不小。
  正当曹亚民起身飞快转轴收线的同时,游艇的一个方向则由一条白浪袭来,两者同时打破了这片蔚蓝的平静。
  一条灰白色的大石斑鱼跃出海面,随着银色鱼线在空中挣扎着,但鱼钩却牢牢将这条大鱼勾住。曹亚民此刻眼中不见先前的淡定,他蹲着马步沉着肩膀,手中快速摇动着线轮,随着鱼线的渐渐收起,虽然这条大鱼死命的摇摆,但最终也没能脱钩而去。
  当尤秘书长从舷梯登上游艇的同时,曹亚民也将这条大鱼收入桶中,他合上桶盖以防躁动不安的大鱼跃出,双手在工装裤上擦了擦,转身面对正走过来的尤秘书长,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
  「久仰大名了,尤大秘。」曹亚民伸手与尤秘书长握在了一起,两人脸上都挂着笑容,但双目中却各显光芒,不住打量评估着对方。
  「曹局长,你果然是一时豪杰。」尤秘书长露出他招牌式的皮笑肉不笑,点点头道。
  「尤大秘要不要玩一把。」曹亚民摆了摆手中的鱼竿,颇为热情道。
  尤秘书长觑了觑那个铁桶,那条大石斑把铁桶撞得砰砰直响,他脸上露出一股难色,忙摇了摇头道:「这个嘛,就不用了。」「咱们还是先谈正事吧。」尤秘书长清了清喉咙道。
  他的秃顶在阳光下更为显眼,此刻的日光带来的热量让他一边擦着正在流汗的头顶,一边用那对小眼睛看着我。
  「你说的那个东西在哪?」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便将那个谈话录音拷贝的U 盘递了过去,曹亚民从游艇内捧出一个笔记本电脑,开始播放起里面的内容。
  尤秘书长满脸严肃的听完了U 盘里的录音,他的表情一直保持若有所思的样子,随着录音内容的不断展露,他的目光开始变得凝重起来,秃顶上的汗水流得更欢了,擦汗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等到全部录音都放完,尤秘书长的脸色已经变得酱红酱红的,不知是因为录音里的内容,还是阳光直射的热量。
  「怎么样。」我和曹亚民没有做声,但目光不约而同的汇聚到尤秘书长的脸上。
  「这个……这个,很有价值。」尤秘书长的语气里有些激动,甚至让他出现了小小的口吃。
  「你知道我想要的东西是什么。」我不动声色的看着尤秘书长道。
  「没问题,有了这个,我们很快就可以搞定。」尤秘书长对我点点头,他对我的要求心知肚明。
  「至于,曹局长你?」尤秘书长有些不确定的看着曹亚民,眼中出现了一丝狐疑。
  「高岩,能否让我与尤大秘单独谈谈。」一直没什么开口的曹亚民突然转向我道。
  我点点头,转身走向舰尾,把这两人留在了原地。
  点上一根烟,我惬意的吐了个烟圈,远远的看着曹亚民与尤秘书长谈话的样子,虽然听不到他们谈话的内容,但是我可以猜出一二。
  以曹亚民的圆滑老练,他既然选择了帮助我,并且提出要求与尤秘书长会面的筹码,肯定是嗅出了当前形势中的微妙变化。他今日的所作所为,不谛于将自己的全部筹码压在了尤秘书长背后的那位人物上,而这份带着吕江印记的录音U盘,便是他的投名状。
  这个身处对方阵营,表面上不热衷权力,一向骑墙旁观的曹亚民,却在这个节骨眼上选择了站队。他虽然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却是对方阵营中的一枚重要棋子。他的倒戈现在看来未必能够影响时局,但对于不远的将来来说,这种影响实在很难估计。
  他们的谈话没多久就结束了,远远看见两人热情的握了握手,然后转身向船尾走来。我注意到曹亚民手中多了个黑色盒子,跟上次尤秘书长给我的那个很像。
  他们面上的表情看起来颇为放松,就像一对老战友般相谈甚欢。
  「曹局长,你是个聪明人,将来大有可为啊。」尤秘书长双目中露出欣赏的神色道。
  对此曹亚民只是报以微微一笑,他的眼中有种成竹在胸的笃定,不过不知为何我觉得此人更加深不可测了。
  「高岩,我们继续保持联络。」尤秘书长对我点点头,他同时将另外一个盒子交入我手中,我当然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此刻,那两膄快艇不知什么时候又开了回来,尤秘书长登上了其中一艘,很快这艘快艇便带着浪花离开了。
  我对曹亚民点点头,不知为何却没什么话可说,拒绝了他留下继续海钓的邀请,登上快艇匆匆离去。
  一条白色的浪花划破深邃的蔚蓝,那个海天交接处的游艇逐渐化为一个小点,最后消失在地平线上。
  等我回到码头时,也只不过是下午2 点左右,空荡荡的栈桥上有一个修长的白色身影在等着我,海鸟在她头顶的蓝天上盘旋,海风吹起她飘逸的长长裙摆,远远望去仿佛一名白衣仙子。
  我一跃而上登上栈桥,看着风中那个优雅窈窕的女子,一种莫名的喜悦在心中油然而生,脚下的步子不由得也加快了,随着我不断地靠近,梅妤那张宜喜宜嗔的玉脸越发变得清晰起来。
  梅妤今天的装扮极其动人,一条象牙白色刺绣桑蚕丝长裙裹在她纤细修长的身子上,一字肩的领口下方装饰着波浪式的荷叶边褶皱,天鹅般颀长白腻的脖颈下方,是两截优美至极的锁骨和窄窄的雪白香肩,那荷叶边褶皱一直延伸到只遮住半个肩膀的袖子上,两条春笋般细长白皙的胳膊都露在外头。长裙胸前的波浪式荷叶边褶皱恰好遮住里面的文胸轮廓,即便是转到背后一看也依旧如此,两块冰片般的肩胛骨落在瘦削光洁的玉背,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弱不禁风、楚楚可怜,要不是发型与身材的缘故,我几乎要把她认作杨乃瑾了。
  束住她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的是一条银白色的窄腰封,然后从腰部以下是一条桑蚕丝的长裙,顺滑如流水般的裙摆一直延伸到脚踝处,随着她轻盈迈动的优雅步伐,下身的裙摆就像是一湾春水在拨动着,两条纤细滑腻的长腿轮廓在长裙内隐约可见,她这条长身裙子把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但又无处不体现着女性曲线的美感,配合着她优雅端庄的举止步姿,就像是月宫中翩翩起舞的广寒仙子。
  长裙飘逸的裙摆下方露出两只蹬在7 厘米银色绸带细高跟凉鞋内的玉足,几条细细的银色绸带交叉绑在她纤柔如玉般的脚面上,银色丝带在洁白纤巧的脚踝处打了个简洁的蝴蝶结,露出大半个新月般皎白的瘦瘦脚背。那十只花瓣般的柔白玉趾裸露在空气中,7 厘米的细高跟让她纤细窈窕的身段更加高挑,视觉上那对裹在长裙中的玉腿更加颀长,这双玉腿美得让我心悸不已,恨不得就此伏倒在她的裙摆之下。
  她头上戴着一顶米白色的大檐草帽,圆顶的帽身上装饰着深红色的丝绸飘带,长长的飘带随着海风的吹向不断起舞着,那一头黑缎子般的齐肩短发被整齐的拢在帽内,让那张清丽无双的玉脸更加小巧。与以往有所不同的是,今天她素净的玉容上涂抹了些唇彩,薄薄的双唇上一抹鲜艳的红色,更加显得那苍白的肌肤透明纯净,却也增添了一份活力与生机,不如以往般素淡清冷。如白玉般莹洁圆润的耳珠上缀着两颗式样简洁的耳钉,呈四角梅花造型的白金底座上,分别嵌着四颗花瓣形状的红宝石,那鸽血红的色泽尽显优雅贵气,与她鲜艳的红唇相得益彰。
  梅妤那对清澈见人的凤目专注地看着我,她并没有启唇说话,但那对宝石般的美眸里的神色已经说明了一切「梅姨,一切都搞定了。」我站在梅妤面前,带着微笑欣赏她清丽的玉脸,从容道。
  「高岩,你真棒。」梅妤毫不掩饰自己话语里的热情,那张一直都很矜持的玉脸上露出个发自内心的甜美笑容,就好像一朵鲜花在眼前傲然绽开般,让我看得呆了。
  然后接下来的一幕令我终身难忘,梅妤轻轻的踮起蹬在7 厘米银色绸带细高跟凉鞋的玉足脚尖,轻扶着头顶的大檐草帽,扬起那巴掌大小的臻首,两片嫣红薄唇凑到我右脸颊上,动作很是轻盈地留下一吻,这一吻虽然很轻,但她那独特的冷香却已萦绕在我鼻间,令我神魂荡飏. 我像木鸡般呆在了当地,没等我做出反应,梅妤已经回到了原位,她有些不自在地向后退了一步,白瓷般的娇嫩脸颊上掠过一丝红晕,似乎也有些惊讶自己恰才的行动般,低头看着自己银色绸带细高跟凉鞋内的柔白玉趾,口中好像想要掩饰一样轻声道。
  「我只是想感谢你为我们所做的,没有其他的意思,你不要胡想。」虽然梅妤口中如此说着,但她那低头娇羞的样子却像一朵柔弱不堪的水莲花,我突然感觉一切都变得如此美好,眼前的玉人难得在我面前露出这般小女人的姿态,这让我喜不胜收,甚至连吹来的海风中还带着甜味。
  我伸手想落在她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上,但梅妤却恰巧向前迈了一步,不动声色的躲开了我的手掌,她似乎意识到我此刻的想法,忙用其他语言转移我的注意力。
  「高岩,我们该回去了,走吧。」梅妤的软拒让我有些失落,虽然我心知自己只要坚持就可以让她软化,但我并不想破坏此刻的气氛,只好耸耸肩跟在她后面走了上去。
  上了车后,梅妤却变得沉默了下来,可能先前那个小插曲让彼此有些尴尬,她只是静静的端坐在副驾驶位上,大檐草帽下方的凤目直视着窗外掠过的景色。
  这段时间来,我与梅妤之间变得有些微妙,男女之间自从有了肉体纠葛之后,在言行神态上自然都会发生一些变化。如果我们在梅宅的那一次,更像是自己强行侮辱了梅妤,自己的行为即蛮横又无赖,梅妤只是被动的接受的话;第二次在游泳馆的浴室里,我却发现梅妤已经无法抗拒我的步步紧逼,她虽然表面上极力的掩饰自己的情绪,但她的身体却不可阻挡的开始迎合我,面对我赤裸得过于大胆的表白,她的答复是那么的软弱被动,这些只会愈发加深我对她的渴望。
  梅妤肯定很了解我对她的想法,在我们的日常相处时,我向她身上投注的炽热目光,天性敏锐的她何尝不知,可是她并不能像我一般由着性子,自己女儿与男人的母亲都同处一室,绝不能让她们看出自己与男人的关系,但男人的眼神却不依不饶的停留在自己身上,这让梅妤大受其扰,因为一接触到男人的眼神,自己终会不自觉想起与男人那两次缠绵不休的肉体纠葛,和那种让自己无比羞耻却欲罢难休的感受。
  不过,更让她忧虑的是,她心中虽然对男人的目的和野心了如指掌,但却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来扑灭它,这一切与她最初的设想相距甚大,她发现这盘棋走到了中局,但局面上的掌控者却渐渐开始易位,自己虽然还占据着相对的优势,但这优势正在转移到对方身上,而且这转移的速度快得令人惊讶,就好像一座外表上看依旧壮观伟大的冰山,只有自家才明白那底座已经消融在海水中了。
  梅妤很明白这样下去的结局将会是如何,但她又拿不出一丁半点的办法,或者说她并没有那么坚强的意愿,眼看着局面一步步的转变中,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回避与伪装,假装一切从未发生过般,用表面上的矜持来封锁对方的野望。
  SUV 行驶在海滨大道上,窗外的风光与空气流动的气息都极为宜人,只是车厢内却安静得令人难受,空气好像在此时也凝固住了。
  为了打破这种沉默,我主动的聊起刚才在游艇上的会面,特别是曹亚民与尤秘书长之间的对话,这个话题总算勾起了梅妤的兴趣,她开始注意我所说的话,还时不时插上一嘴,讲讲自己对他们的看法。
  「难怪郎家这几年越发向上了,单单这个尤秘就了不得了。」梅妤听完我描述他们会面的情景,她若有所思道。
  「何以见得?」我有些不服气地问道,在我看来尤秘做事虽然滴水不漏,但并没有展现出什么令人印象深刻的东西。
  「欲成其事,先服其心,古今皆是如此。吕天那件事对于燕京那边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但你却为他赢得这么大一份回报,还在敌家心腹要地中打下一枚深深的棋子,这岂不是一举多得。」梅妤缓缓道来,她边说着边用指节在车窗上敲出清脆的响声。
  「有其仆必有其主,能够信任并且使用好下属的才是领袖人物,你把尤秘和那家的下属比较一下,再看看吕家兄弟的行为与手段,不难看出他们背后人物的真实水准。」梅妤的评点让我大开眼界,我只注意到局势正在发生的变化,却未能从人的行为中推断出这么多东西来,这个女子的敏锐与洞悉实在令人钦佩,只不过之前太多的理性和规则限制了她的天赋,如果某天她将这种禀赋运用起来,那会是十分可怕的一件事。
  「不过,无论如何,曹亚民总不会让自己输的。」梅妤微笑着摇了摇头,她的语气里有几分揶揄,又像是看透了人性一般。
  「梅姨你不是也赢了吗?」我略有感慨的答道。
  我的话好像引起了梅妤心头的一阵涟漪,她抬起帽檐下方的玉容,凤目中透露出一缕难以言说的目光,很复杂的看了我一眼。
  我心中略感失言,虽然吕江被扳倒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但对于杨家来说,境况并没有多大的改变。杨家的男主人还在监牢中,杨家的宅子正在被法院拍卖中,杨家的老爷子已经因此去世了,就算我们把这些问题都解决了,对杨家造成的伤害却是无法挽回的,这个时候我们庆祝胜利未免太早了吧。
  在我正因失言而陷入沉默时,还好梅妤没有表现出来,她的玉容依旧那么恬淡,只是目光停留在窗外的景色上,只是原本在窗户玻璃上的手指敲击声停止了,过了良久她才出言打破了车内的安静。
  「高岩,你可以往这条路上开吗?」梅妤玉指指向一条僻静的小路,我们正朝着回市区的防线行驶,此刻正好开到一座沿海的小山下方。
  我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驱车上了这条路,道路两边都是茂密的白杨树,车子沿着曲折的小路向山上爬去,随着海拔的不算升高,两边的草木变得更加茂盛,而午后的阳光好像消失在茂密的树叶中一般。
  开了一段路,头顶的树叶渐渐少了,我们驶上了山顶的一片开阔地,这里没有树木,只有大片青绿的草丛在脚边铺开,草丛中夹杂着五颜六色的花朵,山风吹动之下犹如一片瑰丽的海洋般波澜起伏。
  而在草丛中有一条小路通往山顶,在这条小路的尽头那段,一座白色的房子座落在岩顶。这座房子是由几栋白色三层小楼组成,颜色和造型端庄典雅,房子是依靠着山崖而建,而背后就是临海的悬崖,依稀可以听见海浪拍打在礁石上的声音。
  而伴随着海浪声的是,一阵宛转悠扬的音乐正从白色小楼里传出,乐声清晰得就好像有人在耳边演奏一般。我并不清楚那乐声是谁在演奏的,只是觉得听起来很好听。
  梅妤缓步下车,她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崖边,先前头戴着的那顶米白色大檐草帽已经留在了车内,那缎子般光滑的青丝随风舞动着,窈窕清秀的背影配合着被风吹起的飘逸裙裾,就像一尊完美的女神像般屹立在风中。
  我走到她身边,仔细欣赏着她清丽唯美的侧脸,她目光遥远地望着那片蔚蓝的大海,脸上挂着若有所思的神情。
  「我十岁之前,经常在这里度过一个个下午,听着海浪打在岩壁上的声音。」
  梅妤轻声道,她的声音出乎意料的轻柔。
  「你?在这里吗。」我有些惊讶道。
  「嗯,这栋房子原本叫悦琴庄,是我外公的一处别墅,当然现在它已经不属于我们家了,早在30多年前就被政府收走了,后面被改造成个舞蹈学校。」梅妤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发丝,有些自嘲的道:「不过,幸好他们没有改变它的外形,这房子还是白得像天空的云朵一般。」「白色很好看,而且看起来很干净。」我点点头表示赞同。
  「你的眼光还不错嘛。」梅妤对我嫣然一笑,她显然对我的赞同感到开心,主动接着说了下去。「刷成白色是为了避暑,而且这里常年都有海风,气温比市内低得多,是外公家消暑的别墅。我记得,小时候一到夏天,母亲便带我到这里住。」「那时候的夏天很长,天气好像也没现在这么热,母亲每天都要监督我练琴,一练就是一个下午。」梅妤脸上出现缅怀的神情,她的嘴角不经意逸出一丝笑容。
  「除了练琴之外,我还要学古文、学书法、学诗歌等等,外公简直是把我当男孩子般养,不过母亲可不支持外公,她心目中的女孩子就应该有淑女的样子,所以在她的坚持下,我总算学会了淑女应有的素质,包括如何得体而又有效的说话、如何用优美的姿态走路、如何让自己笑容有感染力又不招致他人非想……」
  梅妤很少有像这样主动敞开心怀,述说自己的故事的时候,她往日里总是将自己包裹得紧紧的,但在今天这独特的环境和气氛下,让我看到了梅妤的另一面。
  「那她一定很成功,梅姨你就是一个完美的淑女典范。」我略带恭维道,不过这也是我内心的真实感受,无论从那个角度上看梅妤都是一个完美的女性。
  「淑女,呵呵。」梅妤莫名的摇了摇头,她的笑声中带着几分自嘲与伤感,她颇有感触的说着。
  「淑女只是个外壳而已,平时你看到那个外壳是很美,但那是将自己的喜怒哀乐都藏起来的效果,没有人知道要形成这个外壳需要付出什么,也没有人知道外壳里面真正的想法。」「梅姨,我知道的。」我心中默念,但却没有发出声来,只是静静的站在玉人身边看着她。
  几朵白云飘了过来,阳光已经没那么热情了,海风吹拂起她长长的白裙,两条柔美的长腿贴和在光滑的桑蚕丝裙摆上,裙摆下方露出两截白净如藕般的纤细小腿,光润如玉的脚踝上绑着蝴蝶结,那踩在7 厘米银色丝带细高跟凉鞋内的玉足纤柔可人。
  海风吹动着地面的花草,一片片像波浪般上下起伏着,像是置身于一片翠绿色的海洋中,梅妤的脚边有一枝色彩绚丽的杜鹃花,像一堆跃动的火焰般摇摆着,我俯身从中摘取下最大的一朵,握在手中。
  「梅姨。」我轻声的呼唤着她,梅妤应声转了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那个长身挺立的男子,他手中拿着一支鲜红欲滴的杜鹃花,他那对往日里冷峻得过分的双目中喷薄而出的热情,正如同手中那红艳艳的颜色就像一团火般,似乎可以从他眼中传染到自己身上。他大理石切割般深邃五官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头发,与他白衬衣敞开的领口相映成趣。
  他张开口说话了,但梅妤却没听清对方在说什么,海风把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吹得四散,梅妤的眼中只看到男人那一口整齐的白牙,以及结实有力的下巴中那一道清晰的凹痕,他的下巴到鬓角还留着剃须后的青痕,这让他显得远比年龄要成熟很多,从各个角度来看他都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子。
  「我这是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呢。」梅妤很用力的摇了摇头,好像要把脑中以及眼前这个男子的形象全甩出去般,但她略显冲动的幻想并没有实现,眼前这个男子就像高山般巍然不动,海风吹乱了他额前的头发,但却增添了许多不羁与洒脱。
  「花儿盛开只有一季,她最美的时刻更应珍惜。」男人的话隐隐约约的听懂了,虽然他说得有些生硬也有点幼稚,但梅妤心中突然感觉有些甜丝丝的,心情莫名变得舒畅起来。
  梅妤伸出细长的白胳膊,从我手中接过那朵红花,她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纤手轻轻捻动着手中的杜鹃花,那对清澈的凤目入神的盯着嫣红花瓣看了好久,她素净的玉脸上并没有情绪波动,但我却从她眼中看出难以掩饰的愉悦。
  「高岩,谢谢你。」梅妤抬起臻首,那张清丽的小脸上充满了容光焕发的神采,那美不胜收的容颜令我看得呆住了。
  「杜鹃的花期其实很长的,如果你把她放在水中,还有适当的泥土的话,可以整年的开花呢。」梅妤饶有兴趣的说着,她的语气跟往常一般的动听,但我总觉得她话里另有所指。
  我突然有了勇气,一股莫名的冲动让我上前一步,执起她的双手,她纤柔白腻的小手被我握在掌中,手掌中那水仙花瓣般柔白的纤指好像不似往常那么冰凉了。隔着那朵硕大的红花我看到她清璃的双目,凤目中的那种神情并不陌生,我曾经在另一种情况下见过,那时她瓷白纤细的玉体就像花朵般在我身下绽放。
  「梅姨,让我做你的水,做你的土吧,我要让你永远盛开,让你永远这般美丽。」男人喃喃自语道,他的表情和语言都有些稚气,但话语中的笃定与真诚却是无可置疑的,梅妤开始对自己的失言有些后悔了,为何会在这个男人面前说这些呢,这岂不是在暗示着对方,也难怪他会这么的冲动。
  可是,不知为何,梅妤心中却提不起精神反驳,反而低头暗自咀嚼着男人话中之意,一丝甜蜜的笑意无人知觉地偷偷溜上了她的唇角,此刻的梅妤难得呈现出娇羞小女人的一面。
  从白色小楼方向传来的乐声又变了一种曲调,这回的歌声软绵绵的,像吹拂在身上的轻风,让人身上暖洋洋的提不起劲儿,又像是细拂尘,轻轻拂动着你的心尖,让自己心窝柔软的那一块,痒痒的,有些情绪似乎正在酝酿中。
  我似乎看出了什么,开始将身子逼近了,就在我将要俯身的时候,梅妤却把她的纤手按在我胸口,她往旁边走了一步,躲开了我正想覆盖下来的双唇。她很快就从先前的失态中恢复了过来,不过此刻她较往常却有些不同,那对清澈的凤目斜斜地看着我,嘴角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轻声道:「高岩,你会跳舞吗?」
  「不懂。」我有些疑问的摇了摇头,组织只教我如何杀人,并没有教过我跳舞。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梅妤把那枝红花咬在嘴中,她话音有些模糊的说着,同时那对细长的白胳膊却绕到脑后,将丝绸般顺滑的黑发盘了起来。
  梅妤的手指极其灵巧,她不用回头看,十根水仙花瓣般的纤长白指分散舞动间,就将一头青丝挽了个简单的发髻,然后她取下口中的红花,也没见她手指怎么一弄,那花枝就像发簪般将发髻给固定住了,那朵硕大的红花装饰在黑玉般的发丝上,就如同一个天然的饰物般恰到好处,更显得她面白如玉。
  我看着站在眼前的梅妤,却不由自主的抓了抓脑袋,根本不懂得如何下手是好,在梅妤的示意下,我才算摆好了姿势,她纤柔的小手握在掌中,我却不知该用那种力度,生怕过于用力会捏疼她,又怕太轻了会滑走。
  梅妤此刻反而变得更加坦然,她不慌不忙的道:「别担心,你抓着就好。」
  「嗯。」此刻我就像小学生一般,完全遵从她的指示。
  「用你的左手扶住我的身体。」梅妤凤目中闪烁着奇妙的光芒,她轻咬着下唇道。
  我有些笨拙的伸出手去,不知为何却按在了她瘦瘦的香肩上,由于她身上的长裙是一字肩的,所以整个瓷白纤廋的肩部都裸露在外,我只觉自己触手之处滑腻柔嫩,手指可以清晰感受到下方的肌理。
  「喂,我让你扶着腰,你抓我肩部干嘛?」梅妤略带不悦的微嗔道,我这才发现自己抓得不是地方,连忙松开玉肩,手掌下移到她的腰部。
  「笨蛋。」梅妤见我的窘状,可能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她抿了抿红唇,好像要忍住嘴角的笑意般,凤目中却不禁露出狡黠的神色。
  她的神情姿态纯然不似往常那般端庄矜持,时不时流露出的小女儿情态,倒是有几分像杨乃瑾,不过更加的婉转动人。我忍不住暗自遐想,梅妤在杨乃瑾这个年纪时,是否也像她那般顽皮灵动、娇憨可人。
  「好啦,抓好我的腰,大男人别像没吃饭一般。」梅妤的声音再次提醒了我。
  我定了定神,左手实实的抓在她腰上,虽然隔着蕾丝布料,但完全可以感受得到她腰肢上娇嫩的肌肤,盈盈不可一握的细腰更加强化了这种效果,让我心神为之一荡,手中不用自主的一紧,梅妤顺势被我带了过来,我可以感觉得到她丝滑面料下的柔软肌肤,她身上那股沁人心神的冷香更是不断扑入鼻中。
  梅妤好像有些不适应这个距离,但事已自此别无他法,我的手臂虽然没怎么用力但很坚定地把在我的腰间,她只好抬起右边雪臂放在我的肩上,略略低着头,轻声指点起我的舞步来。
  虽然我对交谊舞一概不知,但舞蹈是灵长类动物的本能,从最低级的猿猴到最高级的人类毫无差别,自从学会直立行走以来,人类的肢体语言里天生就有舞蹈的因子,而这种本能只要稍加训练就可以引发出来。
  初始我还有些紧张,总想着别踩到梅妤的玉足,所以身体绷得紧紧的,脚步十分拘谨放不开,弄得我的舞伴也很难受,几个回合后仍无进展,梅妤忍不住笑道:「高岩,又不是打仗,你那么紧张干吗?」「我又不是妖怪,你绷得紧紧的,让我也很难受呢。」梅妤的语气略带娇嗔,她语气中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倒像是平辈的男女一般对话,这让我很是放松了不少。
  在梅妤的开导与指点下,我的肢体动作渐渐放得开了,随着脚步越发的娴熟,我开始领会到交谊舞的乐趣。之前我并不明白,男女拥在一起扭来扭去到底有什么意思,现在才明白之间大有奥妙。
  在跳交谊舞时,男女双方都处于一个平等的位置,双方都是通过自己的肢体的移动,相互配合着对方的步伐与身姿,这样才能达到步调的协调与美感。
  在此之间,男人总是采取着主动,他要昂首挺胸,身体挺直,带动着女人的身子舞动。他即要像一个骑士般翩翩有礼,调整呵护着舞伴;又要像一个国王般自信满满,阔步漫游于自己的领地。
  而女人却是另一番韵味,她在跳舞时是被动的,但却是两人间的节拍器,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男人的步伐。女人就像水一般柔顺,顺着男人的坚定而摇摆不定;女人又像风一般轻盈,被男人带动着飘逸如仙。
  小时候也看见过妈妈跳舞的样子,那是爸爸最乐意的一件事,就算他下班后再辛苦再累,也会打起精神来,拥着妈妈在屋子里绕上一圈,现在回忆起他们的舞姿,真真切切是充满了爱意。
  而此刻我与梅妤之间,也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在涌动着。我的身高体型无疑达到男舞伴的最高标准,而梅妤更是浑身充满了女性魅力,我们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总会接触,稍一接触就迅速分开,但每一次的触碰给我的感觉都是新鲜的,梅妤身上那股淡淡的冷香开始变得馥郁起来,她黑玉般的青丝整整齐齐的贴在额头上,发髻上那朵鲜艳的红花随着臻首的摆动,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我的眼球。
  我的舞步越来越熟练,梅妤与我之间配合得愈发纯妙,偶尔转动身子间,她长长的裙摆随之飘起,那白色桑蚕丝长裙就像一把圆伞般撑开,露出裙内那两条玉藕般白腻娇嫩的长腿。7 厘米的银色丝带细高跟凉鞋让她的身高挺拔了许多,但却依然得仰着臻首看我,一字肩口露出的大块雪白细腻香肩,随着我们的移动,那平平的领口屡屡有向下掉落的危险,隐约可见那两坨丰腻雪乳的轮廓。
  梅妤的神态和动作千姿百媚、层出不穷,偶尔像一个婆娑起舞的仙子,又像一个诱人犯罪的女妖,偶尔像一个宝相庄严的女神,又像一个风流婉转的舞女,让我目眩神迷。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让我神魂颠倒,她的雪白胳膊,她纤长玉腿,都让我热血沸腾。而她却毫不做作,也没有裸露身体,就靠着纤腰的摆动,就靠着双腿的舞步,就靠着偶然相交的一个眼神,就足够让我为她倾倒,恨不得俯身于她长长的裙摆之下,将她的玉足捧入手心,细细亲吻。
  这时我们并不是某人的儿子,也不是某人的妻子,不是某人的男朋友,也不是某人的母亲,我们只是一对有着特殊关系的男女,即便是没有得到承认,但我们彼此之间相互吸引着,就如同我们的舞步一般亲密无间。
  我们全身心的投入舞中,完全忘掉了身外的世界与事物,根本没有留意到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脚下碧绿的海洋起伏的幅度更大了,白云逐渐被色泽暗淡的乌云取代,身边吹过的海风并没有减弱,但却带来更多的凉意。
  乐曲声停住了,而我也正好做了个扬臂的动作,梅妤优美的转了一圈,止步时恰好落入我怀中,由于她的胳膊还在我手中,这样就变成我双手从背后握着她,张开的双臂正好把她环抱在臂弯内,可能因为旋转的关系,梅妤一时间没法站稳,只好仍由我将其抱住。
  我的鼻子正好贴在她的发髻上,那朵红得似火的花儿在眼前晃动着,毫不掩饰的展露着植物的生殖器官,黑玉般的青丝下那截颀长的脖颈洁白似雪,我忍不住低头用嘴唇贴在上面,轻轻的细吻着那娇嫩滑稽的肌肤,梅妤有些怕痒的动了动,但她却没有挣脱的意思。
  我感觉自己的裆部开始发紧了,下身那处地方开始逐渐抬头,怀中的玉人是如此的娇美,我用嘴唇探索着她的脖子,沿着雪白脖颈我继续向前,口中的热气喷在梅妤珠圆玉润的耳后根,她身体内的某一部分印记好像被唤醒了,她的身体有些躁动不安,我可以觑见一只蹬在银色丝带细高跟凉鞋内的玉足踮了起来,玉石花瓣般的足尖有些不耐烦的点在地上,那7 厘米的细高跟把带着青草芬芳的泥土戳了个洞。
  我维持着这个姿势,同时把嘴唇凑到前方想要吻她,梅妤却很自然的回首迎合我,由于是背对着我的缘故,她把一只胳膊反过来,扶在我的脸颊上,这次不再有反抗与推托,我们的嘴唇毫无障碍接触到了一起,她的红唇上带着香甜的气息,我的舌头很快就叩开了她的齿关,与那条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她的舌头好像忍耐了许久一般,普一接触便热情十足的递了过来,任由我挑刺舔舐,我们彼此吞咽着对方的口水,就像两个久违的老情人般缠绵。
  虽然我们俩的舌头已经结合在了一起,但梅妤却依旧紧紧闭合着双目,长长的黑睫毛遮盖住了那对凤目,让我无法得知她此刻的眼神,但她身体的反应,却通过口舌毫无障碍的传达给我,我的阳具已经昂然勃起了,隔着裤裆直挺挺的抵在她的雪臀上,她下身的裙摆是光滑轻薄的桑蚕丝面料,所以我可以清晰感受到那对雪股的丰腻饱满。
  但我尚不满足于这些,我抱在她身前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我的大手隔着蕾丝面料抚摸着她光滑平坦得每一丝赘肉的小腹,我的手指开始朝小腹下方那块诱人的三角河谷探去,不料却被一对纤长细腻的手掌捂住了。
  「不,不要。」梅妤口中喃喃自语着,她好像想起自己的身份了,可是此时再表态不觉得太晚了吗?
  我的大手轻易摆脱了限制,继续向下进行探索的旅程,同时另外一只手也不甘示弱,开始沿着一字肩的边缘,向她雪白香肩下方的部位探去。眼看着梅妤被我两路夹击,情况十分危急,距离玉关失守就在毫厘之间,我的野心却被突然而来的天气所阻止。
  「轰隆。」一声,一道闪电划过天际,将覆盖满天空的乌云点着,几乎是同时间,淅淅沥沥的雨滴便冲天而降,黄豆粒大小的雨点打在人身上有些发疼,但这只不过是个开始,很快大雨便倾盆而至,天空好像是打翻了水桶一般,将大量的水滴灌注而下。
  我见机不妙,忙拉起梅妤的小手便往车子方向跑去,此时梅妤也顾不上太多了,她任由小手留在我手中,一边拉起长长的裙裾,努力跟上我的步伐。
  我们先前把霸道停在了一棵大树下,虽然距离并不是很远,但雨下得实在又快又猛,等我们都坐入SUV 时,两个人从头到脚都淋了个湿透。
  我发动起车子,让空调的冷风工作起来,一边脱下身上已经湿透了的衬衫,把壮硕匀称的上身露在外头,虽然在冷风的作用下车厢内凉了不少,但是总感觉气氛有些奇怪。
  梅妤好像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副驾驶位上,湿漉漉的长裙紧紧贴在她的玉体上,让那曼妙无比的曲线暴露无遗,两条白藕般的长腿有些紧张的并在一起,白色桑蚕丝面料沾水之后简直跟透明一般,毫不费力就可以看到胸前那两坨丰腻的雪乳,以及顶端高高耸起的两点鲜红。
  车子外头狂风暴雨大作,只有豆粒大的雨滴急促的滴落在车窗玻璃的声音,不时有一道闪电划过乌黑的天幕,照亮了山顶的那栋小白楼,也照亮了车子内的那对男女。在这短暂的光亮中,梅妤看到男人的脸色并不和善,他大理石般的脸颊绷得紧紧的,看着自己的目光有股疯狂,里面好像压抑着一股炙热的欲望。
  虽然车厢面积还算宽敞,但此刻我感觉两人之间的距离却是无限的小,我们俩彼此双目相对,却没有人提起开车的事情,在对方的眼中只能看到彼此的影子,我的呼吸急促而又粗重,梅妤的呼吸细碎而又柔弱,但这两股呼吸正在靠近。
  不知何时起,我们的双唇已经黏到了一起,也不知是谁主动的,这一切已经并不重要,我们疯狂追逐着对方的唇舌,相互向对方递交着津液,如饥似渴地纠缠着对方的舌尖,竭尽全力地索取着对方口中的温暖。
  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又是那么的顺理成章,我的大手已经攀上了那座雪峰,隔着湿透的衣料爱抚着里面那团嫩肉。我感觉到梅妤的双手紧紧扣住我的肩膀,她尖尖的指甲都要嵌入肉中了。
  「高岩,不,不要……」当我正想把手深入她双腿之间时,梅妤突然反应激烈起来,她把我用力往往推,可是我的身体强壮如山,她怎么推得动一座山呢。
  不知不觉间,梅妤发觉自己已经被男人整个抱起,自己的身子在男人手中就像个女娃娃般,男人把自己放在他的膝盖上,有一根硬硬的东西抵在自己的双臀间,虽然隔着一层桑蚕丝长裙布料,但她仍可感觉到那棒状物的体积是那么的硕大。
  「高岩,别这样,我们不能在这么错下去了……」梅妤喃喃自语着,但就连她自己都清晰感觉到,自己口中所出的言语是那么低软弱无力,男人的大手继续活动着,自己的长裙被从下方撩起,然后是连胯间的小内裤被扯了下来,男人的动作有些急躁,但并不粗暴,这让梅妤暗暗宽心了些。
  车内的空调开得很大,赤裸在空气中的下身有些凉,但梅妤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一根火热坚硬的巨物已经凑到了自己的雪股间,那巨物硕大光滑的顶部已经抵在了自己的蜜穴上,那热得发烫的椭圆形球状物在自己的花瓣口水磨蹭着,那种触感与热量无时不刻地传到自己身上,让自己坐立不安。
  「嘤……」梅妤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轻吟,男人的手掌稍微一放,地心引力让自己不由得往下一坐,她忘了自己屁股底下正对着男人的巨物,那颗鸡蛋大小的球状物正嵌在自己已经湿润的花瓣当中,这一坐不谛于主动把男人的阳具纳入自己体内。
  那硕大的棒状物坚硬无比,他强硬的挤开自己的花瓣,不断的朝自己的体内进发,那种充实的感觉唤起了梅妤体内的记忆,这根玩意儿是在太大太长了,梅妤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粗大的顶端刺破自己的花心,顶入自己滑腻的花房的全过程。
  「嗯……」梅妤不由得伸手扶在男人肩上,借力向上一抬雪股,让男人的巨物稍稍出来一些,这让她略微得到一些喘息的机会,但这种状况并没有延续多久,因为男人很快应景般向上一抬胯部,那粗长的玩意儿又重新顶了进来,把梅妤刺得一阵花心乱颤。
  「梅姨,你真美。」我双手抓住梅妤雪白丰腻的桃心形臀瓣,像玩弄一个小女娃般上下抬动着手中的玉人,上下颠动快速的做抽插运动。
  「不要,不要再说了,嘤……」梅妤用力的摇晃着自己的臻首,好像恨不得将我的话语驱除出脑外般,她把两条雪白胳膊紧紧地挂在我的脖子上,用力往上抬着自己丰润的雪臀,她想让我的阳具插得不那么进去些,但每次身子下落的是偶却将巨茎纳入得更加深了。
  梅妤身上的长裙铺盖在我们的下体之上,被雨水浸透的桑蚕丝面料几乎是透明的,可以毫不费力的觑见里面不断抖动的景象。已经湿透的长裤被我拉至脚边,双腿之间那根巨茎昂首挺立着,正不断进出于梅妤雪股间,不断挤开那嫣红的花瓣,带出大量透明的春水。
  由于整个人都坐在我的腿上,梅妤不由自主地抱住了我的双肩,两条白藕般纤细颀长的玉腿分开坐在我的大腿上,蹬着7 厘米银色丝带细高跟鞋的玉足踩在驾驶室地板上,被我下体的巨茎带动着摇曳不停,她纤细的小白手紧紧抓在我肩膀上,我可以感觉到她尖尖的指甲都快要嵌入我的肉中。
  梅妤的上身全部湿透了,我顺手将她长裙的蕾丝上衣扒了下来,那条无肩带的白色文胸也应手解开,整个白生生雪堆般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两只形状优美的丰腻雪乳挂在在胸前,乳尖那鲜艳挺立的两颗红豆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起伏间就像要是活过来般生动有致。
  梅妤那黑玉般的秀发已经湿透,紧紧地贴在她的臻首上,清丽无匹的玉脸上泛着春潮,不知是水珠还是汗珠的液体随着她的摆动像外洒落,她闭着凤目好像不敢看我一般,两片鲜红薄唇抿得紧紧的,宝相庄严的玉脸配上那瓷白细腻的身子,就犹如一尊白玉观音般优美动人。
  但玉人脑后挽着的发髻上方插着的红花却鲜艳如火,随着她不断摆动的雪白身子在空中摇曳着,与那胸前丰腻雪乳上的两颗红豆相映成趣,而在那铺开的桑蚕丝长裙下方,玉人却扭动着自己的白嫩雪臀,双腿之间那只丰隆蜜穴正张开嫣红花瓣,有规律吞吐着我粗如儿臂的大肉茎。
  看着梅妤已经开始迷离的神情,耳畔全是她矜持中又带着快意的呻吟,看着这个瓷白观音般的优质美人在自己的膝上旋舞,我的全身就热血沸腾起来,一股强大的力量随着强烈的快感在我的身体里左冲右撞,想要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
  我深吸了口气,感到无与伦比的快感和刺激。我一边用力地向上挺动,抛动梅妤丰腻雪白的屁股,承受她上起下落时的剧烈摩擦,感受着她娇嫩滑腻的肉体带来的巨大快感。一大股春水花蜜从两人性器交合之处流了出来,不断滴落到黑色的真皮座椅上,然后滑落到车子底部。
  梅妤浑身白肉剧烈颤抖着,她紧紧的抱住我的身体,两坨丰腻的雪乳紧紧贴在我胸前,那火热挺立的红豆摩擦在我长满体毛的胸前,我感觉她雪白的身子像打寒战般不断颤抖着,两条白藕般的纤细长腿将我腰间夹得紧紧,尖尖的长指甲在我的脊背上划出十道鲜红色的痕迹。
  闪电一道接着一道划破天际,将下方的整个世界照得一片通明,而那辆车子中的男女却毫不为动,他们的肉体肆意纠缠在一起,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
  突如其来的暴雨正肆意冲刷着这个世界,就像是龙王爷朝着这个方向打了个喷嚏般,又像是天河开了个口子,把源源不断的雨水朝地下倾倒,密布的乌云遮蔽了整个天空,一条条银链构成了整个水世界,柔弱的花草在雨中呻吟着,矫健的树木在雨中摇摆着,逆来顺受的接受雨神的洗礼。
  在海边的一座小山上,一条便道通往山顶的小白楼,此刻在雨水的冲刷下,那栋小白楼显得更加鲜亮,而在距离小白楼不远处的路边,绿杨树丛下停着辆军绿色的丰田霸道SUV ,在这个向来僻静的地方有这么一辆车子,难免令人心生好奇。
  只不过外面的雨下得实在太大了,此刻小白楼内的住户根本无暇向外望,也根本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站在户外,所以在绿杨树下的这辆SUV 就显得特别孤单,它就像一个大甲虫般趴在路边,默默承受着雨水的冲刷。
  但要是有人朝这边看上一会的话,肯定会心生疑窦,因为在大雨中,那只绿色的机械甲虫好像在轻轻颤抖着,不知是因为雨水暴虐的冲击力,还是来自甲虫自身的晃动,但那晃动很强烈,又很有节奏,似乎与某种运动不谋而合。
  雨水不断的打在SUV 的车顶、车窗和玻璃上,把深色的玻璃车窗打得水花四溅,但如果有人凑近观察的话,肯定会发现SUV 后座的车窗上有些异样,好像有什么东西贴在了上面。
  随着旧雨水不断被新雨水冲走,玻璃上模模糊糊可以看见一张人脸的轮廓,这张脸虽然看不清楚,但白生生的皮肤,鲜红的薄薄双唇,以及披散着的青丝,无疑是一张女人的脸,而且是一个很美的女人。
  女人高挺细长的鼻子紧紧贴在玻璃上,红唇中露出洁白皓齿的形状,她口中喷出的气息将玻璃染得模模糊糊,令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而雨滴打在车身上的水声,也掩盖了她口中发出的声音。
  外面大雨倾盆、天地失色,而此刻在SUV 的车厢内,却是另一幅春意黯然的景象。
  梅妤的脸就贴在玻璃上,外面是空旷的荒野,除了那座小白楼外空无一物,感觉就像是赤身裸体般在野外,跟一个年龄小得可以当自己儿子,身份复杂暧昧的年轻男人做着夫妻间才允许做的事情,这种反差极大的情景却让她更加兴奋。
  如果是在平时,山上不免会有游客和农夫经过,而小白楼里的学生们也可能通过窗户向外张望,自己公然做这种羞耻事情就会被外人收入眼中,但此刻外头的雨是那么的大,好像天公作美要成全他们似得,把SUV 里的男女隔在了另一个世界。
  噼噼啪啪的声音在霸道的车厢里面回荡着,那「嘤嘤呜呜」的低吟声虽然很小,但却是从那两片向来清冷的檀口中发出,这已经足以让人热血沸腾了。
  我赤裸着筋肉结实的上身,下身裤子连着内裤拉到膝盖处,单膝跪在霸道后车厢的沙发上,两颗岩石般坚硬的臀部像马达般向前顶动着,长满体毛的胯间高高竖着一根儿臂粗的阳具,膨胀成紫红色的茎身表示我蓬勃的欲望,而那颗兵乓球大小的龟头上已经粘着透明的液体,那是来自我身前的那个女人体内。
  梅妤曲着两条白藕般细腻颀长的玉腿跪在真皮沙发上,她高高翘着那对雪白丰腻的桃心玉臀,承受着我从背后一阵阵有力的冲击,雪股之间那对嫣红的花瓣蜜穴中,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正在进进出出着,每次抽出插入都带出大量透明花蜜,我的两个光滑的卵袋借势拍打在她的大腿内侧,发出淫靡的「啪啪啪」声,那娇嫩不堪的肌肤已经被卵袋撞击出几道红痕。
  那件湿漉漉的长裙只余一部分还挂在她身上,长长的裙裾被我从后面撩起,堆在她纤细的蜂腰上,她整个瓷白滑腻的下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那娇嫩的肌肤白得几近透明,她的细腰向下塌得很深,茭白滑腻的背部有一个可爱的小梨涡,随着我身体的撞击而细细张合着,而她的上半身也几乎跟赤裸差不多,那条装饰着蕾丝褶皱的一字肩已经被拉了下来,连同着一条白色无肩带文胸堆在白腻平坦的小腹上,两团如鸡头肉般娇嫩柔腻的雪乳挂在胸前。
  而此刻我的双手正一手一个,抓住了那两只滑腻茭白的雪乳,滑得像要化开的乳肉在我的手中融化,两粒鲜红的乳尖在我的指头中绽开,我用手指搓揉着那对鲜红的提子,将她们逗弄得春心荡漾、高昂挺立,虽然我的双手已经足够怜香惜玉,但那如婴儿般娇嫩的肌肤上还是留下了手指的红印记。
  而梅妤的两只雪白细长的玉臂却趴在车窗玻璃上,借以缓解背后传来的阵阵冲击力,但男人的力度是在太强了,梅妤不由得被那股大力撞击着,有半张滑若凝脂的脸蛋都贴在了玻璃上,她水仙花瓣般纤长白皙的五指摊开开撑住玻璃,,试图抓住什么来分解下力道,套在白玉皓腕上的一对翡翠镯子不停的碰在玻璃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但一切都是徒劳的,背后男人的冲击一阵有一阵,就像海浪般永无消褪的时候,一波又一波的巨浪涌来,将自己撞得神离魄散,男人的阳具就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般,当他深深的插入的时候,自己体内的某些记忆被开启了,蜜穴中的娇嫩花瓣不由自主的为他绽开,承受着男人那根巨茎的侵入,每多进入一寸所带来的感受都是不同的,那种甜美而又欢愉的感觉自己从未有过。
  而当男人将阳具抽离的时候,梅妤又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空虚,好像自己身上的某一部分,随着阳具的拔出而带走一般,蜜穴腔道内的肉褶想要留住肉茎一般,拼命的翻滚吸附起来,而穴口的花瓣更是反包过来,紧紧的锁住巨茎的龟头,这时她体内就难以抑制的觉得难受,小腹下方有些隐隐发痒。
  但男人并没有让她等待太久,很快阳具就会像巨浪般重新袭来,深深的填补进自己下腹的那处空白,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而且男人的每一下都很重,他的男根又特别的长大,每一下都深深的戳到自己里面很深的地方,那些地方是从未被男性器官触碰过的,就连自己的丈夫也没有进入过,而男人却轻而易举的做到了。
  不仅如此,男人的体力与耐力甚至更强更好,他不知疲倦的摆动着自己的身体,将那根硕大的玩意儿在自己体内抽送个不停,每一次都给自己带来极度的刺激与快乐,而那快乐就像潮水般不停涌动,一波浪花之后还有另外一波,这一波尚未停歇,就会有另一波再次袭来,一波比一波更为强劲有力,叠加在一起简直要把人给冲垮。
  「梅姨,你快乐吗?」男人的声音好像在背后,又好像在天边,忽远忽近的,但却不住撩拨着自己的心弦。
  「讨厌,为什么要这样逼我。」梅妤在心中默念着,她甩了刷甩头,紧咬着下唇,像是要把男人的声音赶出脑海一般,但那声音却像蜜蜂般在自己脑中盘旋不定。
  「梅姨,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男人的声音虽然很是低沉,但他的口吻却有些稚嫩。这也难怪,他其实只是个孩子呀,虽然他的外表很是成熟,而且还有一根胜似成年人的阳具。
  对了,这个孩子正在用他的那玩意儿侵入我的身体,梅妤好像被这句话提醒到了一般,猛然发觉自己现在的处境,自己就像一个恬不知耻的荡妇一般,跪趴在沙发上,翘着光溜溜的屁股,任由那孩子玩弄着自己。
  可是,那种感觉却不是一个孩子能够给予的,自己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根又粗又长的玩意儿,每次分开自己的身子推送到底端时,自己的身体包括灵魂都会随之颤抖。这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他的阳具粗长硕大,他的动作熟练而又老道,他的节奏有条不紊,他像是个惯于偷香窃玉的老手。
  可是,这个男人正在偷的是我,这个男人正在用他的阳具征服我,这个男人正在玩弄着我,这个男人正要主宰着我,梅妤只觉得自己脑子里一片空荡荡的,但心底却有一个细微的声音在呼喊,那声音令她感到不安,但她却无法反驳。
  「你是喜欢的,你是快乐的……」「不要欺骗自己了,你的身体已经出卖了自己。」「你是喜欢的,你是快乐的……」「把自己彻底交给这个男人吧,你会获得前所未有的幸福。」无数的声音在脑海中盘旋,让梅妤浑然不知自己置身何处,唯一可以感知的是自己小腹处那团愉悦的火焰,以及那根不断插入搅动着的男根,那玩意不知疲倦的抽插顶动着,让自己的愉悦之焰更加旺盛,梅妤觉得自己快要燃烧起来了,被那一团欲望之火所点燃,从小腹处一直烧到全身,直至将自己焚烧殆尽。
  梅妤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了了,背后的男人几乎是一只永不停歇的雄兽,或者说是一尊天神的化身,他那英伟俊美的躯干和异于常人的阳具,给自己带来了一波又一波的欢愉,自己都不记得来了多少次小高潮,只觉得腰身都快要贴在了沙发上,但依旧高高的撅起丰腻雪臀,承受着男人一波又一波的抽送,那两条雪白的玉腿已经疲软无力的趿拉着,唯有穿着7 厘米银色丝带细高跟凉鞋的玉足依然绷紧,那十颗玉石花瓣般的趾头充满愉悦的绽放开。
  「嘤……吖」梅妤已经无法继续保持矜持,她高高的扬起贴着湿漉漉青丝的臻首,薄薄的红唇中开始溢出细微的呻吟声,往日里清璃冷寂的凤目中布满了朦朦胧胧的水色,白玉般的脸颊上流下两行清清的水流,无人知晓那是汗水还是泪水,唯有脑后发髻上插着的那朵大红花,依然像是在风中般摇摆舞动着。
  她感觉到大地在颤抖,视线迷迷蒙蒙的,她的耳朵充塞住了各种声响,只觉得外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一切都那么虚幻而不真实。自己在男人的胯下是那么的安全,男人那根温柔抽送着的阳具是那么的可爱,只觉浑身上下美得每一个毛细孔都张开了,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恨不得将身子融入男人怀中,这种感觉太美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像一个催化剂,让这对肉体上纠缠不清的男女顺其自然的发生化学反应,这场暴风雨又像是一贴春药,使得两人都变得无比疯狂,他们抛下自己的身份,抛下自己的爱人与亲人,抛下外面的世界和社会关系,任由欲望与本能主宰着自己,恬不知耻的在野外交媾着。
  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低头看着自己大肉茎在梅妤的粉嫩嫣红的花瓣蜜穴中间抽插着,硕大的茎身把一股又一股的透明花蜜带了出来,蜜穴口的那些花瓣由于充血而变得鲜红,花径腔道内的肉褶紧紧地夹着青筋毕露的茎身,那种感觉好像有无数张小口在啃咬吸允着巨茎。
  我松开揉弄着雪乳的双手,向下滑动并把住那纤弱不堪的雪白细腰,两个坚硬岩石般的臀部开始向马达般挺动着,带动坚硬粗壮的大肉茎快速抽插着梅妤的蜜穴花径,每一次插入都深深的嵌入她的花心,直直插到她滑腻湿热的花房里面,然后用那个膨胀成兵乓球大小的龟头旋转一下后再缓缓抽出,而此时龟头颈上那一圈凸出很多的冠状沟便会刮在她花心的嫩肉上,直刮得她一阵花枝乱颤。
  我感觉自己的双腿开始颤抖了,梅妤的蜜穴实在是太紧窄,就像鲤鱼的小口一般将我的阳具牢牢吸住,那花径腔壁上的一圈圈肉褶就像会活过来般,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按摩着我的茎身。如果说白莉媛的性感是经过后天的调教的话,梅妤的这股风流妩媚更像是天生的。她并没有太多夸张的动作,只是趴在沙发上轻摆着滑腻的雪臀,但那蜜穴花径内的嫩肉却像可以自行活动般,不断蠕动翻滚收缩着配合着我巨茎的抽插,那种被女人紧紧包裹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快感闪电般地冲击我的全身,我感觉自己跪在沙发上的那条腿已经有些发颤了。
  梅妤瓷白细腻的纤长身子已经完全趴伏在了后座上,只有那丰腻白嫩的雪臀依旧高高的翘起,桃心状的白腻臀肉上已经多了两块半月形的红痕,那是我的两卵袋不断冲击拍打的后果,玉人的腰间还堆着湿透的桑蚕丝长裙,两坨形状优美的滑腻雪乳被压扁在真皮沙发上,美妇人原本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已经泛着一股艳丽的桃红,她虽然努力强忍着,但嘴里任难以掩饰的发出类似哭泣般的轻吟,两只水仙花瓣般的纤长白手胡乱抓在车窗上,又长又尖的玉色指甲将玻璃划得呱呱响,两只温润晶莹的翡翠手镯不断撞击在车门上。
  我疯狂地抱紧梅妤纤柔的细腰,将脸紧紧的贴在她又白又瘦的玉背上,胯部在一次提起后突然有力地沉下去,涨至极点的庞然大物强力刺穿了花心那一团嫩肉,直达底部顶在了梅妤正在痉挛抽搐的滑腻花房中,感觉到了下身的巨茎在花径一阵又一阵的收缩包围下,茎身龟头再次涨大了许多,忍不住开始颤抖发射了起来。
  「嘤……别这样……」「不能……不能射进去吖……」梅妤好像意思到什么一般,突然从我膨胀数倍的阳具中醒了过来,她瞬间明白了我的意图,原本已经忘记的坚持突然恢复了起来,她拼命摆动着雪股想要脱离我的阳具,十根尖尖的指甲向后抓在我的大腿上,檀口中带着哀怨与不甘苦苦求着男人。
  但一切为时已晚,巨茎已经整根的嵌入她的花心深处,膨胀到了极限的大龟头整个都深入了她的花房,犹如火山爆发般在里面喷射着,龟头马眼一圈圈的吐着白沫,浓浊的精虫迫不及待的一拥而上涌,像一个个攻城拔寨的勇士般,争先恐后的钻入梅妤颤栗收缩的花房内。
  「吖……」梅妤再也无法抑制自己了,她忍不住仰着脖子,樱唇发出一声带着腻味的吟叫,凤眼迷离,白肉巨颤,好像抛却了所有为人母为人妻的矜持,她拼命的向后崛起丰腻的雪臀,,迎接着我一股又一股白浊精液的吸力,蜜穴里面的肉褶再一次强烈的收缩,剧烈蠕动吸咬着我的精神和龟头,大股的春水花蜜从花心涌了出来,将我的大龟头烫的暖洋洋的。
  外面的风雨是那么的暴烈,雨水打在车身上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埋在花房深处的那根巨茎是那么的壮硕,但那持续了很久的喷射已经接近尾声,但那根长长的大肉茎依旧顶在自己的花心内,男人用他强壮的胳膊圈住自己的纤腰,他紧紧地贴在自己的后背上,梅妤可以感觉到他强劲有规律的心跳声,他口中喷出的呼吸打在自己裸露后背上,那感觉暖暖的、痒痒的,就像春风般和熙宜人。
  男人轻柔体贴的动作并未降低梅妤的欲望,反而让她更为感激起来。身后的男人轻轻吻着她的后颈,她的耳根,她的赤裸的玉背,一边喃喃低吟着。恍恍惚惚中她好像听见男人在喃喃自语着什么,但又听不清楚男人的话语,他好像在表达对自己的感激和爱意,从这场狂风暴雨和她身上得到了无穷的快乐,男人正为此而幸福得发抖。
  梅妤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面对雨停后的彼此,她只知道从今而后,她再也不是之前的她了。她似乎从这个男人身上获得了生命的力量,她灵魂中似乎有一部分被男人释放出来。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她变成了一个崭新的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10:02:39

第八十章
  一阵凌冽的夜风袭来,把我的脸刮得有些生疼,我掏出一个黑色棉线帽戴在头上,粗糙的纤维紧紧贴在脸上,虽然不能阻止风的侵入,但却遮住了我绝大部分的五官,除了两只寒光外露的眼睛和方正坚定的双唇。
  我向前踏了一步,脚下是300 多米的高空,一栋栋摩天大楼在附近拔地而起,而我脚下的正是其中最高的一座,整个大厦外表披着光洁齐整的玻璃,在夜空中反射着黑曜石般的颜色,就像一头沉睡的巨兽一般,默不作声却姿态骇人。
  自从游泳馆那次会面后,我便遵循着曹亚民的提示,试图从吕江那里挖掘到他的录音资料,并以此为工具和筹码,撬开吕氏商业帝国的基础,最终实现我的目的。当然这种事情梅妤她们是帮不上忙的,铁拐李和程旭也不大合适,只有施依筠依然无条件的帮助我。于是,在施依筠提供的线索下,我乔装打扮隐秘尾随,跟踪吕江达两个礼拜之久,总算摸清了他的生活起居和出行规律。
  根据已经掌握的情况,吕江虽然身为巨富,但工作却很勤奋,而且很守时间,很有规律。他通常是在早上9 点出门,前往位于CBD 的三港集团大厦上班;午餐会去一家他私人拥有的高级会所,然后在那里午休一下;下午3 点半返回公司,继续工作到6 点,如果晚上没有应酬的话,他会去海之梦俱乐部坐一坐,跟业内的朋友喝喝茶;11点左右会准时回家休息,当然不一定回哪个家。
  据我所知,吕江目前的情妇有三个,除了已经跟他断绝往来的白莉媛外,就是许美芬和许美芳这对姐妹了。不过,我惊讶的发现,许美芳的丈夫居然是那个陈铁林,也就是杨霄鹏曾经的得力助手,在三港集团完成并购之后,他就重新回到国资委,并当上了副主任一职,虽然收入是比不上国企,但是政治待遇一点都没有变。
  陈铁林应该知道自己妻子与吕江的关系,但他对妻子与别的男人偷情却丝毫没有异议,我有好几次看到,吕江公然在许美芳家留宿,陈铁林反而成为那个家庭的第三者。不过陈铁林在外也有自己的情妇,看来在这些官场人物眼中,夫妻只是个名分上的符号而已,并没有什么忠诚与伦理可言。
  吕江平时逢单数的日子,会到他情妇的家中留宿,如周一去许美芬的别墅,周三的话则是许美芳的家。其余的时间他基本上会回家。但是,许美芬经过我们那次的调教后,整个人比以前更加虔诚起来,或者说变得更加神经兮兮,而对吕江更是从之前的百般依赖,转成十分畏惧与厌恶,连稍稍与其相处都做不到,反正吕江对她并不怎么上心,所以来得就越来越少了。当前真正与吕江保持关系的只有许美芳一人。
  吕江日常居住的房子有两处,一个是与梅园相距不远的帝豪花园,另一个就是目前我们所处的强生大厦。这个号称全淮海市最高层的摩天大楼,临江而建、视野辽阔,自去年开盘以来均价已经达到了16万以上,能够入住此地就等同于证明了房主的经济实力和社会地位,而吕江一家正坐拥大厦第60层的一套复式结构住宅。
  「弟弟,这么高,你真的有把握吗?」施依筠站在楼顶的内侧,虽然墙边有半人高的护栏,但她依旧显得有些畏高的样子,连瞧都不敢朝楼外多瞧一眼。
  要想混入这栋大楼是极不容易的,强生大厦的物业采用了整套先进的美国安保方案,包括指纹认证等一套流程,全楼上下共有200 多个摄像头,各种监控措施无处不在,保安一共有3 只队伍,定期巡逻、轮流换防。我尝试了多种方式,想要混入这栋大厦,但均不奏效,幸好施依筠的公司是从事玻璃幕墙清洁工作,她承包了淮海绝大多数高楼的外墙,强生大厦也不例外,所以我才能在她的掩护之下,偷偷潜入到大厦的楼顶。
  这里可能是全楼唯一一个没有安装摄像头的地方,而在凌晨7 点之前保安是不会巡逻到楼顶的,我从中午潜入到现在已经快午夜了,接下来还有6 个小时的充裕时间给我行动,当然首先我得进入吕江的家,而此时那个手提箱内的装备就排上了用场。
  此时我已经把这套专业用于绳降的装备穿好,为了方便行动我身上只穿着一套连体的黑色鲨鱼皮外套,一副特种作战专用的保险带套在大腿上,由于皮带勒得极紧的缘故,将我裆间那一团鼓囊囊的东西凸显了出来。
  「弟弟,你这样的话,那里不会勒得慌吗?」施依筠眼中好像冒着火花,她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我的背后,双手却放在了我的胯间。
  施依筠涂着大红指甲油的白手在滑动着,隔着衣料我感觉下体有些充血,保险带之间那团布料鼓起了一大块,我忙用手按住,轻声道:「依依,现在不是时候,你要帮我观察好上面的动静,如果有什么特殊情况的话,一定要拨电话通知我,我把手机调振动了,你一定要记住。」
  「嗯,没问题的,交给我好了。」施依筠像一个小姑娘般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爱慕与崇拜。
  她伸手抚摸在我脸上,透过头罩上的小孔轻抚我的嘴唇,然后踮起脚尖在上面轻轻一吻,悄声道:「弟弟,你这个样子好性感。」
  施依筠竖起一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纤指,在自己鲜艳的红唇上滑动着,两只涂着蓝色眼影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口中带着化不尽的腻意道。
  「人家下面都湿了,好想让你在这里干我。」
  我被她逗得有些热血上涨,差点就像拉过她在这楼顶干上一炮,但是一想到晚上的任务艰巨,还是强忍住胯下蓬勃的欲望,抱过施依筠香喷喷的丰腴身体,在她的鲜艳红唇上轻轻一吻道。
  「依依乖,等事情结束后,我一定干得你死去活来。」不知是我的吻还是我的承诺起到了作用,施依筠总算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她扭了扭不是很纤细的腰肢,嗲声道:「那你要小心点,快点回来哦,可别让依依等急了。」
  我不置可否地对她点点头,然后踏上了天台边缘,面前是一览无余的深邃夜空,我就像一只苍鹰般屹立在山顶鸟瞰众生,面对着这个繁华而又喧嚣的大都市,我深深吸了一口夜晚的空气,75层的楼顶间流动的空气都带着寒意,嘴角好像还带着施依筠湿热唇瓣的香味,我收摄心神,纵身一跃,跳入那片深不可测的黑暗中。
  我的身体在空中滑落了20米左右,手中向上一拉动力绳,被8 字环缓降器扣住的绳索突然一紧,正好抵消了向下坠落的加速度,我不等身体悬空太久,顺势朝玻璃幕墙上一蹬,双腿的借力送我向外荡出,再次在地心引力下做着自由落体活动,差不多同样的距离之后,我再次收力,如法炮制,就这样,我手中控制着动力绳的力度,身体不断的在玻璃幕墙上起落。在夜空中,我就像一只大蝙蝠般穿梭在大楼的玻璃表面上,而脚下却是一片深邃的虚空,稍有不慎,掉落下去便会粉身碎骨。
  不过,这种绳降对我来说,只是很普通的一项必备的技能之一,我曾经用绳索尝试过更多更高的大楼。差不多十分钟后,我已经落到了吕江家所在的60层,扣上封闭锁后,让自己垂直悬在半空中,我贴在玄黑色的钢化玻璃上,慢慢的向预定的目标移动去。钢化玻璃是无法用工具切割的,不过之前我已经用望远镜观察过,吕江家一楼的阳台是敞开式的,而封闭阳台的只是一扇普通的玻璃门。
  我斜斜的落入阳台上,打开垂降用主锁搭扣,让绳索与身上的保险带脱离,活动了下有些酸麻的大腿,顺便观察着阳台以内的景象。客厅内黑漆漆的,只有对面大楼探照灯的余光照出个轮廓,我把带着手套的手放在玻璃门的把手上,这扇门应手而开,显然吕家并没有很在意阳台的安全,也没有在这里安装安防设备,毕竟按常理推测是没有人可以从几百米的高空飞入家中的,当然这也为我提供了方便。
  今天晚上是星期三,按规律吕江会在许美芳的家中留宿,而梦兰最近都在燕京忙着营救儿子,这个时候家中除了佣人应该没有别人在,我可以很方便地寻找那个东西。不过出于安全起见,我并没有去开灯,只是打开随身携带的强光战术手电,借着雪亮的光线搜寻起整个屋子来。
  这是一套3 层的复式住宅,总面积超过600 多平方米,里面的装潢装饰很好体现了奢华这个词汇,完全配得上「淮海首富」的身份地位,富丽堂皇的客厅里摆着欧式风格的家具,脚下是厚厚的深可陷脚的波斯地毯,各种现代化的家电设备一概不落。一楼大客厅的旁边是一个现代化的厨房,里面采用的是原产德国的厨电,还有两间好像是佣人居住的卧室,我没有惊扰他们,径直上了二楼。
  二楼有一个影音室、一个书房和一个练声房。影音室里装着大屏幕投影电视和高级音响,从烟灰缸的使用情况来看这里更多是是男主人的痕迹;练声房里面有一套专业的声乐设备,这个自然是梦兰的天地了;那个书房里清一色的美式家具,柜子上装着很多精装版的书,但从书籍的崭新程度来看,书房主人更多时候只是为了装饰而摆着它们,我仔细查看了下书桌里那台崭新的电脑,但除了一些聊天和娱乐软件外一无所获。
  我继续走上三楼,这层总共有三间卧室。一间客房没有使用过的痕迹,紧贴着是吕天的房间,里面摆着很多动漫人书籍和人偶玩具,还有PS3 和XBOX等游戏机,以及几条色泽艳丽的女性女裤。我在他衣柜内翻出一本相册,里面有很多裸体女人的照片,绝大多数都是他在奸淫这些女人时拍下的,这些女人的年龄段跨度很大,从10来岁的小姑娘到40多岁的熟妇都有。我粗略的翻了一下,没有发现熟悉的面孔,就置于另一旁不管。
  吕江的主卧室更是极尽奢华,两个独立的衣帽间分别为男女主人服务,梦兰还有专门一个化妆室,上面摆着琳琅满目的高级化妆品和香水,室内弥漫着一股甜得发腻的香气。卧室里那张足以媲美酒店的大床上的被褥整齐干净,看不出有人在上面睡过的痕迹,我翻遍了所有的柜子以及抽屉,都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只好悻悻的退了出来。
  走在去二楼的楼梯上,我突然发现一楼大厅灯火大亮,从玄关处好像传来有人对话的声音。我心中一惊,忙关掉手中的手电筒,这个时候怎么有人在一楼,难道是佣人起来了吗?我踮着脚尖,悄悄从楼梯溜了下去,倚在墙角后往客厅一看。
  客厅中那盏华丽的水晶灯照得室内一片通明,厨房门口处有一个吧台,此刻两人正站在吧台前说这话,其中男的梳着大背头,身材高大,鹰鼻薄唇,不正是我们的大对头吕江吗,他今天不是应该在陈铁林家的床上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另外一个女人背对着我,但是她那高耸的发髻,巧小玲珑的身段无不透露着她的身份,梦兰上身一件轻薄的绯红雪纺小衬衫,一条银灰色超短裙裹住她那丰腴浑圆的美臀,两条不是很长但纤细匀称的白腿蹬在11厘米的细高跟鞋内。
  他们两人与其说是在谈话,还不如说是在吵架,当然声音更大的却是梦兰。
  「你还是不是人啊,儿子还在牢里没出来,你倒是有心情去找小婊子。走了个姓白的,又来个姓许的,你还真是风流情种啊。」梦兰的声音即尖刻又粗俗,一点都没有舞台上甜美高雅的风范。
  「你发什么神经,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吕江显然心情不佳,他取出一个玻璃杯,朝里面倒了半杯酒,然后一饮而尽。
  「是哟,我不管你最好,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跟婊子们花天酒地,连自己的家人孩子都不要了。」梦兰双手抱在胸前,连连冷笑道。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这些年我哪里亏待你们了,小孩的车子一辆又一辆,你买的那么多奢侈品、香水、包包,我有说过你一句吗?还有那个什么金色大厅,单单让你去巡演一次就花了我一千万,那不是我的钱是谁的钱?」吕江也有些激动了,他挥舞着手臂质问道。
  「你的钱怎么了,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十八岁嫁给你这个老头,还给你生了个大胖小子,花你点钱怎么了。你钱不给老婆儿子花,难道还留给小婊子们花?」梦兰闻言,越发的跳起来,嘴里更是毫不留情的反讽着。
  别看梦兰个子小小的,但是嘴上的气势一点都不输人,她这一顿抢白顿时把吕江的气焰给压了下去。
  「好了好了,别叫个没完,给佣人们听到了笑话。」吕江喝了几杯酒,身上好像有些发热,便把衬衫领口的几粒扣子解开,露出长着灰白体毛的胸膛。
  「笑话,呵呵,你们姓吕的现在成了全国人的笑话了,你还在乎这个?」梦兰双手抱胸,连连冷笑道。
  「操,你有完没完啊?」吕江显然被激怒了,他目露凶光喝道,两条长长的浓眉拧到了一块,很自然的拿出枭雄的气势出来。
  他这一发火效果的确不错,梦兰看出情况有些不对劲,就立即闭上了那张尖酸刻薄的小嘴,只是双腿还很不服气的用高跟鞋跟踢着地毯。
  「你这么晚,连夜赶飞机回来是要干什么?」吕江看妻子的气势低了下来,也就不再继续压迫她,故意转开话题道。
  他边说着边走进厨房,从三开门的冰箱中取出一盘生鱼片,他直接用手抓起鱼片往口中送着,好像没有晚饭没吃饱一般。
  「为什么,还不是为了天天,你这个当爹的是怎么回事?孩子都在里面受苦一个月了,你都不闻不问的,是不是你亲生的啊。」梦兰好像被勾起什么一般,嘴里没好气的答道,伸手抢过吕江手中的酒杯,一口气将半杯酒都倒入口中。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像我这种地位的人出点什么事,就会被媒体揪着不放,一有点风吹草动的话就可能影响到公司股价,所以不好公开露面呀。」吕江面露难色道。
  「不好露面,你不会做点私下的工作,把抛头露面的事情都甩给我,别人还以为儿子不是你生的。」梦兰颇为刻薄的讥讽道。
  「我知道你不容易,其实我也花了很多心思了,拜托了很多人。可是……这个事情有点复杂。」吕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复杂,怎么复杂了。杨霄鹏那么复杂的案子你都能啃得下来,轮到自己儿子就不行了?你弟弟那边怎么回事,我找他几次,他都推托不见我,电话也不接一个。」梦兰可不管吕江的脸色,她连连抢着问道。
  「老二那里也不容易啊,最近国内一堆律师记者抱团攻击他,他正在风头上,很不好介入。」吕江放下吃了一半的生鱼片,又给自己倒了杯酒道。
  「那你没找你们主子?你们男人不是整天吹得很牛逼的样子,事到临头就没辙了?」梦兰不屑的从鼻子里头笑了声道。
  「嘘,你以为主公不清楚啊,这件事就是冲着他而来的,那人一直是他的心头之患,现在摆明了要给他一刀,主公自然会站在我们这边的,但是情况没那么简单。」吕江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道。
  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听起来含含糊糊的,我尽量竖起耳朵也只能捕捉到支言片语,吕江好像提到一个什么会议,好像主公很在意这个般。
  「自从老……长,被……掉后,中央……空缺,主公……志在必得。」
  「老……长?他不是得病死了吗?」梦兰有些诧异的问道,她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很多,这回我听得清清楚楚。
  「小声点,你瞎嚷嚷什么。」吕江面色一变,他伸手捂住梦兰的小嘴,左右顾盼了一下,好像生怕被其他人听道一般。
  我很少见到吕江如此失态的样子,他们口中讨论的那个「老……长」是谁,为什么一谈到这个吕江就要打断梦兰的话,只可惜我刚才没有听清楚那句话,不过从他们的描述来看「老……长」应该是个大人物。
  「妇道人家,少管男人的事,现在是关键时刻,稍有纰漏,会惹祸上门的。」
  吕江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教育着梦兰。
  「我不管,你们男人爱上位下位,冲谁一刀还是两刀,那是你们的事。反正我家天天不能坐牢,你给我好好的想办法去,别成天拿理由搪塞我。」梦兰没好气的打了下吕江的肩膀,她的态度明显有些软化。
  「这个还用说,儿子是我姓吕的,出了什么事情最后不还是笑话我。你继续找好律师,多找些水军发布消息,我让上面把案子拖久点,等风头一过网民都关心其他去了,到时候再从长计议。」吕江抓住时机,边说着边揽过妻子的肩膀,这回梦兰没有拒绝他。
  见吕江搂着梦兰朝楼梯走来,我赶紧往回走,找到过道旁的一个卫生间,打开门将自己藏在门后,听着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越过二楼朝三楼走去。
  我这才重新缀上,只看见四条腿正朝楼上迈步,梦兰踩着11厘米高跟鞋的双腿雪白纤细的,从我的角度看上去可以窥见银灰色超短裙内白花花的臀肉和黑色三角内裤的痕迹,吕江的大手隔着短裙按在上面搓揉着,梦兰显然对丈夫的举动比较享受,她两条腿一挪一挪的好像摆动得更欢了,而她讲话的语气也柔和了不少。
  「你最好快点,我儿子还在监狱里受罪呢。」
  「我不是吩咐老郝了吗,给天天弄个单独的房间,需要什么东西都记在我们账上……」吕江的声音渐渐远去,两人随之消失在主卧室门里。
  经过他们这段插曲,我算是了解了吕家这边的情况,看来在燕京市的一击对他们的影响还是蛮大的,虽然这件事也暴露了我们这边的实力,但从吕江的话语里可以看出,他们并没有立即怀疑到杨家头上,而是很自然的认为这是「主公」
  政治上的对手的招数。当然,这样想对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不过,我闯入屋内已经快接近2 个小时,但此行的任务却没有取得什么进展,难道吕江不是将那东西放在家里吗?不会的,我已经很完整的调查了他的所有背景与规律,以他小心谨慎的性格,如此重要的证物必然会放在自己放心的地方,而三港集团所在的大厦我已经找机会搜索过了,吕江肯定不是放在自己工作的地方,那唯一可能的就是离自己最近的地方。
  那东西一定在这个屋子里,没有错的。
  问题就是,在这屋子里的什么地方呢?我迄今尚未找到可以藏物的地方,要是吕江夫妻俩没有回来的话,我甚至想尝试下测试墙体,看看里面是否有夹层存在,但是现在这点显然行不通了,我想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拿到那东西,敌明我暗的情况对我更有利。
  我走回一楼,那盏水晶灯依旧亮着,把偌大的一个客厅照得通明,站在客厅里环视一圈,我的视线不由得落在了天花板上的烟雾报警器上,脑中顿时便有了计较。
  我走入厨房,点着煤气灶的同时,将抽油烟机的插头给拔掉了,我把平底锅放在蓝蓝的火苗上,随手拿起那盘还没吃完的生鱼片倒了进去,没放油的锅底很快就灼热如碳,一股带着焦味的青烟冉冉升起。
  随着烟味越来越重,天花板上那个不断闪动的红点终于发觉了,随着一串「滴滴滴」的报警声,屋内的自动消防系统开始发挥功效,从消防喷头上开始喷出一串串水流,我赶紧把煤气灶关了,将一切恢复原状后,我跑上二楼,这时候佣人们都跑了出来,手忙脚乱的叫嚷着。
  我继续躲在二楼卫生间里,果然没过多久,一阵脚步声从三楼一直传了下来,然后朝练声房的方向奔去,我迅速尾随上去。只见吕江在一面方镜子前推了一下,然后镜子便自动的移开,露出后面的黑色金属的轮廓,原来秘密是在那张镜子后面,我一直以为这是梦兰练歌喉时所用的,没想到吕江会将秘密放在自己女人的经常使用的场所,这个完全出乎正常人的思维定势,可见吕江的心思的确慎密狡猾。
  吕江在那里站了一会儿,也没见他做什么动作,墙上的金属暗格就自动开启了,他伸手到里面正准备掏出什么,这时候警报止住了,他警惕的回头一看,见屋内并无什么大动静,便又将手中的物品放了回去,重新将暗格关好,并把镜子推回原位,等他走出来的时候,我已经躲了起来。
  看到吕江走到一楼去查看实情,我趁机溜进练声房,按照他的步骤推开镜子,后面果然露出一个金属暗格,只不过这个暗格没有锁孔,只有一个摄像头般的装置,上面的LED 灯还闪着绿光,我一看就知道,这个暗格用的是虹膜识别装置,只有吕江站在面前才能打开。
  此刻,我已经差不多知道想要的了,但这个时机根本无法打开暗格,只能先行撤退再说。等我走到一楼的时候,发现大楼的保安已经上门来查看情况,吕江正穿着睡袍在训斥他们,趁两个佣人都在厨房忙碌的空隙,我溜回阳台上,抓住绳索,扣好搭扣后,用力向上摇了三下,然后双手交替着抓着绳索向上爬。
  这回可不像下降那般容易,等我自行回到屋顶的时候,已经是双手发麻、浑身乏力,施依筠看到我刚一落地便上前抱住了我,口中颇为担忧的道:「弟弟,你没事吧,我听到大楼警报一直响,发生什么了?」
  「没事,我们已经完成任务了,走吧。」我微笑着安慰着她,两人迅速穿上原来的伪装,打扮成大楼清洁工的样子,趁着大楼保安都被召唤去吕江家中的空隙,离开了这个地方。
  淮海市新华大厦的25层,《环球》杂志的金色大字铭刻在过道上,一间宽敞的采访室占据了整层光线最好的房间,白色帷幕后有一家外形像电子验光仪的机器,我在机器后准备着接下来的程序。帷幕外,杨乃瑾正和一个25岁左右的年轻男子在聊着,他们正在核对着接下来采访稿的内容。
  这个男子身高与我相仿,偏瘦的身材配着合体的西装,打着细方格领带,头发用摩丝固定得一丝不苟,颇为英俊的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看上去跟他的岁数一样年轻,浑身洋溢着阳光气息,他跟一身职业装的杨乃瑾站在一块聊得很融洽,期间好像讲到什么,惹得杨乃瑾露齿大笑,看她的样子似乎也很开心。
  我看了一眼,便低头继续摆弄手中的仪器,这是我刚刚从燕京给运过来的,上次从强生大厦回来后,我便立即与薇拉su取得了联系,这种虹膜扫描复制仪器尚在实验室阶段,也只有薇拉su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为我弄到,而现在它要派上用场了。
  旁边传来一阵香风,杨乃瑾已经溜回我的身边,她好奇的看着我摆弄仪器,脸上还带着未尽的笑意。
  「这个东西可行吗?」她好奇的问道。
  「没问题的,已经调试好。」我的回答很简短,顺口问道:「你那边呢?」
  「林玮很棒的,他是我们系上一届的高材生,现在已经是《环球》杂志的首席记者了。」杨乃瑾提起那个年轻记者,好像如数家珍般。
  我深知吕江是头老狐狸,他绝对不会轻易抛头露面,我要在不知不觉中取得他的虹膜信息,是一个极不容易的事情,想来想去,唯一靠谱的还是利用媒体的手段。只不过,杨乃瑾所在的单位又是攻击吕家最得力的媒体,而我与杨乃瑾都是露过脸的人,不方便出面跟吕江接触。最后在杨乃瑾的推荐下,我们找到了《环球》杂志社。出乎意料的是,杂志社居然愿意接下这个采访,但我们并没有道明自己真正的目的,只有这个林玮清楚我们要做什么,因为没有他的配合是完成不了的。
  不过,这个林玮好像跟杨乃瑾颇为熟络,毕竟他们曾经在同一个大学、同一个专业进修过,他们有同样的教育背景和成长环境,所以沟通起来毫无障碍。但是我总觉得林玮对杨乃瑾的态度有些过于亲热,但此刻我又无法对他的言行说什么,因为这件事需要他在台前控场,而我只能躲在幕后监控着,毕竟这种事情要让人帮忙是很不容易的,要想具备这个专业背景又能够不露馅,除了这个林玮还真找不到其他人了。
  室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我跟杨乃瑾对视一眼,正主子要来了。果然,吕江在杂志社几个管理层的陪同下走了进来,他西装革履、气派十足,但林玮也毫不怯场,他微笑着跟吕江握手问好,同时委婉的拒绝了杂志社领导在场。
  市内已经摆好了两个沙发,吕江不客气的在稍大的那个上面坐下,他开门见山的说:「林记者,有什么要问的请尽快,我的时间很宝贵的。」
  「吕总,请不要着急,这次采访是我们为你量身定做的,是否能够起到效果还要看你的配合了。」林玮微微一笑,他不卑不亢的答道。
  我们之所以能够请动吕江,其实还是借了《环球》杂志社的光,因为近来各界媒体对于吕江颇不客气,特别是吕天轮奸案发之后,被报刊杂志电视大肆宣传,吕江在媒体身上吃了老大的亏,更是想防小偷般防着记者。但《环球》杂志作为人民日报下属的机构,天生具备的政府背景减轻了吕江的鼓励,并且林玮有针对性的提出一份公关方案,想借助这次采访替吕江发声,并有目的的反驳一些流言,进而达到提升吕江在媒体上的形象的功效。
  所以当林玮提出自己的要求和看法之后,吕江虽然有些不适应,但还是尽力去配合了,抛开其他的不谈,两人的对谈听起来还是颇为精彩的。林玮对于问题的拿捏以及提问方式的掌控十分老道,而吕江更是指点江山、侃侃而谈,他的言行中充满枭雄之气,自信满满又不容置疑,对于自己不利的传闻他都是正面回应,但多高抬低放、举重若轻,谈话过程中多次引用自己的回忆,特别是自己一路走来的创业历程,将自己打造成顺应历史潮流的改革者和企业家,要不是我们事先对他的历史一清二楚,还真的容易被他的所迷惑。
  采访过半,林玮趁着中间休息的空隙,站起身来很自然的道:「吕总,我想跟你玩一个心理游戏,你敢不敢配合一下。」
  可能是之前的采访给他留下的印象不错,吕江对林玮的要求并无多少介意,反而被他话中的激将之意挑起了好胜心,他哈哈一笑道:「有何不敢,有什么招式你尽管使出来。」
  林玮微微一笑,他走到帷幕旁边,拉开一条缝,露出虹膜扫描仪的取景器,然后拿了把真皮靠背椅放在前方,用手一指道:「吕总请坐。」
  吕江虽不明所以然,但还是如他所言坐了上去,他的身高坐在椅子上,头部刚好正对着取景器,林玮不动声色的把取景器拉了一下,口中说道:「吕总,请把你的眼睛对准玻璃,然后凝神不动二十秒,这个时候我会向你提问题,你必须马上回答,不能有思考的时间。」
  他话语的说服力很强,吕江此刻怎肯示弱,他马上遵照着林玮的指示办了,我见时机难得,马上开始操作起来。
  二十秒很快就到了,林玮的心理问答才问了7 、8 道,吕江回答得极为迅捷且毫无慌乱,显然他的大脑并未随着年龄而衰退,不过他怎么也没想到,我们已经利用这短暂的二十秒,扫描并记录了他的虹膜信息。
  这个小环节好像让吕江的心情更加愉快,待我们从帷幕后的偏门撤离时,他还在与林玮聊得热火朝天,浑然不知将会有一场乌云向他头上移来。
  但那个时刻已经不会太远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10:02:20

第七十九章
  在医大附院那间熟悉的实验室里,我分开白色亚麻长袍,露出赤裸着两条多毛大腿的下身,胯间一根粗大的巨茎正飞快进出于面前女人体内。
  在我面前的哑光地板上趴着一具成熟丰腴的女体,她身上还穿着那套染了红渍的白色护士服,略显紧身的剪裁让那凹凸有致的肉体更加暴露,她的护士短裙被撩到了背上,穿着白色长筒袜的双腿跪在地板上,胯间正承受着我粗大阳具的抽插,那具肉穴色泽鲜艳红润,肉唇边长满杂乱的耻毛,显然是一个性经验丰富的成熟女人。
  随着我胯下动作的加剧,女人头上那顶护士帽一晃一晃的,套着白色长筒袜的脚上套着5 厘米白色坡跟鞋,有气无力的在地板上蹬踢着,正如她丰满得如圆盘般的肥臀摇动的节奏,在我的冲击下女人口中不断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她的声音远比年龄要显得娇嫩青春。
  “啊,万能的神,你的肉棒好长好大啊。”施依筠略带戏谑的吟叫着,下体中却不断收缩加紧,一股股淫液从她胯间流了出来,顺着丰腴大腿向下滑,一直滑到白色长筒袜上。
  “你这个罪女,竟然敢在神面前如此淫荡,应该接受神的惩罚。”我也开玩笑的回应道,同时张开巴掌拍在她高翘的丰臀上,把那像满月般白嫩的盛臀打得一阵乱颤,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痕。
  “罪女愿意接受惩罚,请神用你的大肉棒惩罚罪女,把罪女干得要死要活,让罪女去死吧。”施依筠毫无羞耻的大声吟叫着,对于她的放荡我只能报以更加猛烈的抽插,一阵阵皮肉相撞的“啪啪啪”声弥漫在宽敞的室内。
  而在这两具热火朝天的肉体旁,一张控制台上扔着伪装用的假发、面具以及婴儿模样的充气娃娃,控制台上方有一个巨大的监视屏幕,液晶屏里正播放着那个密封实验室中的景象。
  摄像头实时传来图像十分清晰,一张固定在屋中的椅子上绑着个四十岁左右的成熟女人,她雪白娇嫩但略显松弛的肉体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男人和一个男孩,这个白白胖胖的男孩趴在她的身体上方,胯下那根粉红娇嫩的阳具正在女人的体内进出着。
  而女人的胯间站着一个个子矮小的男人,这男人年纪比女人还要大许多,浑身黑黝黝都是腱子肉,看上去很是强壮。男人的右腿齐膝被截断,装着假肢的腿出乎意料支持着身体平衡,他的下体又粗又大像一根棒槌般,正蛮横的抽插着女人的小穴。
  女人的小穴已经充血肿胀得厉害,上面粘满了白色的粘液,从粘液已经干涸的形状来看,显然之前两人已经跟她做了好多次,并且次次都在里面射精。但此刻这一大一小、颜色各异的两根阳具却有规律进出着,但她却毫无压力的同时吞吐着他们,两根阳具的步骤并不是很协调,但相互的碰撞摩擦却让男人更加兴奋,越发用力的冲击着身下的女人,“噼噼啪啪”的皮肉相撞声响彻屏幕内外……
  “啊,万能的神啊,用力点,用力射吧。”
  “万能的神,用你的精液冲刷罪女的下体,洗清罪女的罪恶吧。”
  ……
  监视器内外的女人各自发出淫荡的呻吟,她们口中的言语各异,但要表达的情感却相差无几,然后三根插在不同肉穴中的阳具几乎同时一阵阵颤抖,把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入两个女人的体内。
  施依筠满意的摇了摇雪白肥臀,夹着双腿间不断留下的白浊精液,她跪在自己下体分泌的大滩淫水中,用她的鲜红丰唇含着我尚未软化的巨茎,为我清理着上面的分泌物。
  “我的神,你真是太伟大了。”她嘴巴里含着阳具,有些含糊不清的嘟囔着。
  “你这招好厉害,不但挖出了许美芬的秘密,还顺便让一个男孩变成了男人。”
  施依筠吞咽着我的巨茎,她脸上浮现出幸福与崇拜的神色。
  “你真是万能的神,依依的神。”
  我含笑不语,看着监视器里尚在忙碌的男女。铁拐李和程旭真是不错的助手,一个沉默寡言而且强壮可靠,另一个灵活聪明却对我言听计从,再加上妩媚多情、狡猾善变的施依筠,我们成功的布了这个局,也成功的从许美芬口中挖出了以往的秘密。当然这一切还有江华的功劳,他这个实验室简直就是为我的计划量身定做的。
  而许美芬的经历,以及她心怀罪恶的内疚,都证明了她精神上的脆弱和极不稳定,我利用了她平时对于迷信的狂热,假借了她所信仰的那个异端宗教的符号,用重现场景的方式让她置身于过往的罪恶中,用神的使者的名义对其进行审判,果然让她精神完全为之奔溃,在我的逼问下把自己所有过往全盘托出,连与吕江有关的事情都说得一清二楚。
  接下来,我需要做的只是找出那十几个人背后的身份了。
  我与梅妤驱车来到徐江区的一处中学内,我将车子停在这所外表上看来已经有些陈旧的游泳馆内。此时天色渐晚,体育馆周边空无一人,这并不稀奇,因为在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学校门口附近发现了几个便衣,这里肯定是事先清场过了,这个时候只有我们两人可以进来。
  我们齐步走向有些萧索的门口,虽然是室内的游泳馆,但现在已经到了游泳的季节,游泳馆内却没有很多人使用的痕迹,空荡荡的显得有些诡异。不过我与梅妤并没有在意这些,我们并不是心血来潮要来游泳,在游泳馆内有人在专程等候着。
  从许美芬那里获得了我们想要的信息后,梅妤立即将这些人名传给了曹亚民,通过他的渠道来追查这些名字背后的秘密,而他直到今天传话过来,让我们来这个游泳馆找他,从他的口吻来看,好像这件事比较复杂,非得让我们面对面谈不可。
  我在空荡荡的更衣室里换上了泳裤,赤裸着身子走进游泳池。整个游泳馆只开了一排大灯,照在中间那个标准长度的泳池上,碧蓝的池水清澈得可看清池底,显然有人专门清洁过泳池,但现在只有一个人在使用着。
  一条白色的水线破浪而来,曹亚民以蛙泳的姿势游来,他的动作十分标准,每一次划水的力量都很足,几下间就到了池沿。上次在办公室见到他的时候并没有发觉,现在借着灯光看清楚了,他的身材保持得很好,精干的身躯上没有一丝赘肉,以他的年纪和地位来说,这点很是难得。
  曹亚民从水中抬起头来,他拿下泳镜后,先是看到了我,脸上略微露出一丝迷惑,好像没料到我会出现一般。
  “小高是吧,我以为只有梅妤一个人。”他微微皱了皱眉。
  “高岩他必须来,整件事都是他在主导。”梅妤清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们不约而同的转过视线,瞬间都看呆了。
  梅妤身着泳装娉娉婷婷地走了出来,她穿着一套蓝白间条的连体泳衣,保守端庄的款式遮住她身上那些曼妙的部位,但却无法掩盖她玲珑的曲线和窈窕的身段,一圈蓝白的的花边小褶裙装饰在她不堪一握的纤细腰间,正好盖住了那对桃心状的丰腻美臀,两条玉藕般雪白纤细的长腿款款摆动着,双腿之间胯下那块鼓囊囊的凸起尤为明显,只有我知道泳衣衣料下那块玉丘是如何的美妙。
  她把一头黑绸般的齐肩短发在脑后盘了个结,白皙颀长的脖颈下方露出两枚优美的锁骨,清瘦的瓜子脸上不着任何脂粉,薄薄的玉唇轻轻抿成一条线,虽然她身上的衣着清凉爽眼,但她走过来的姿态却极尽优雅,让人不敢以亵玩的神色看她。
  我转过头来,明显看出曹亚民眼中闪过一瞬间的狂热,那种眼神我很熟悉,但曹亚民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笑着道:“梅,你今天的样子很美。”
  他笑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那张很平凡的脸变得突然很有男性魅力起来,脸上的每一道皱纹都加强了这个效果。
  “谢谢曹局长,没想到你也会开我的玩笑。”梅妤微微一笑,对于曹亚民露出的爱慕之意,她不着痕迹的应对了过去。
  曹亚民眼中掠过一丝失落,他微微点了点头道:“我在对岸等你们。”
  然后一个翻身,以自由泳的姿势蹬着水向对岸游去。我与梅妤相视一眼,两人几乎是同时跃入水中,“扑通”一声溅起两朵雪亮的水花后,两条颜色各异的长鱼各自分开水面朝对岸游去。
  梅妤苗条纤长的身子在水中翻滚着,我虽然是第一次看她游泳,但她的动作极尽优美,而且一板一眼的很正规,两条玉藕般的雪白长腿扑打着水面,细长的白胳膊有节奏的分开水波,在水中的她就像一条身上带蓝条纹的大白鱼般,以毫不逊色的速度追赶着前方的曹亚民。
  而我身上只穿着一条泳裤,一身古铜色的皮肤充满了男性的美感,倒三角形的强壮修长体型在水中就像条旗鱼般敏捷,而我的动作也丝毫不比另外两人逊色,对于一名以潜伏和刺杀位主业的组织成员来说,掌握游泳的技巧是必备的功课,很快我就超过了梅妤半个身子,与曹亚民并驾齐驱。
  曹亚民显然意识到我已经赶了上来,他开始加快动作的力度和频率,我们都不愿在对方面前示弱,或者说是在梅妤眼前输给另一个男人,各自都加快了游动速度。我们俩相互较量着、比拼着泳技,虽然我身高臂长都优于他一筹,但他显然经常保持游泳锻炼的习惯,所以最后我们两人几乎是同时碰壁的。
  “小伙子,很不错啊。”曹亚民取下泳镜,他颇为爽朗的呵呵笑着,看上去就像个爱开玩笑的大叔。但我对此人并不敢掉以轻心,他就像一条年长老道的变色鱼,随时随刻都在变幻着身上的颜色。
  “曹局长,姜还是老的辣。”我微微点头答道,装出一点气喘的样子,让他感觉自己略胜一筹,有时候适当的示弱也是有好处的。
  曹亚民果然露出一丝暗喜的神色,不过还没等他开口,一道翻滚的水花袭来,梅妤从水中冒了出来,水滴从她的光洁的额头上滑下,那张白玉雕成的清丽脸庞就像一朵幽静的水莲花,在昏暗的灯光下尤为动人。
  她身上的泳衣由于沾了水,变得更加紧紧贴在身上,这样便让曲线更加的暴露,她胸前那对双丸高高隆起,隐约可见两粒细小的凸点,我们两人看得眼前一亮,几乎是同时屏住了呼吸。
  梅妤好像意识到面前男人们的目光所在,她稍稍往水里一沉,不露痕迹的用水波挡住了射向胸前的视线,她动作轻盈的理了理有几丝溢出的湿发,若无其事的笑道:“曹局长,你今日不是专程请我们来游泳的吧。”
  “哈哈,游泳只是次要的,你知道我们现在要谈的内容极其敏感,我也是不得已出此下策。”曹亚民打了个哈哈,他背靠着池沿,一脸神秘莫测的样子。
  “不过,泳池果真是个谈话的好地方。”梅妤微笑着与我对视一眼,我们都明白这个答案,只有在泳池、澡堂、海滩这样的地方,才可以免除被跟踪窃听的威胁。
  不过以曹亚民的身份地位,居然也要提防被人窃听,可见在淮海市这个地方,公民个人的隐私和自由很难得到保护。
  “这个泳池是前几年我在挂职区长的时候建的,一直以来都有人帮我打理,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这个秘密。”曹亚民颇有感叹的说着,他注视着面前已经恢复平静的池水。
  “这么多年来,每当我需要安静思考的时候,就会一个人来这里待上几个钟头。这么大的一个泳池,只有我一个人在水中,这样的感觉很好,有利于思考。”
  “独自思考自然是好事。不过,有时候要跟你的朋友在一起,更要跟你的敌人在一起。”梅妤漫不经心的提了一句。
  曹亚民的眼中突然一亮,他突然仰天大笑起来,洪亮的笑声在空荡荡的泳池上空回响着,那过于响亮笑声显得有些刺耳,这举动看得我有些莫名其妙。
  “梅,你给我送来的可是枚深水炸弹啊。”笑声止住,曹亚民微微摇头道。
  “此话怎讲?”梅妤两道高挑黛眉扬了起来。
  “2 个军委委员,2 个一级大法官,1 个最高副检察长,4 个省部级一把手,2 个军区司令,1 个武警总队的一把手,还有铁道部的1 个副部长。”曹亚民如数家珍般念出这些名字,他边说边微微冷笑着。
  “不得了,了不得呐。”他这句话好像意有所指,不知是在说吕江还是说我们所做出的事情。
  “你确定没弄错?”梅妤也有些惊讶道。
  “呵呵,我虽然不大爱管事,但自己的业务范畴还是抓很清的。”曹亚民应该略有不快,但他并没有表现得很明显。
  “这里的每一个名字都能引发一场大风暴,而你却把这个烫手山芋扔了过来。
  对于你的慷慨和信任,我这是应该庆幸还是不幸呢?”曹亚民斜着头看着梅妤道,话语中隐有揶揄之意。
  “事已至此,我们只能这样走下去。自从那件案子判下来后,就没有其他的途径可以选择了。”梅妤表情恢复肃穆,她的语气透露出一股极其坚定的意志。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这条路没有那么简单,力量悬殊啊。”曹亚民的话里,好像对梅妤这边的实力有些怀疑,不过也难怪他这么想,我们与吕江在纸面上的差距太大了,而且吕江背后还有一个大人物。
  “高岩,也许你应该跟曹叔叔讲讲,你在北方的那个故事。”梅妤并没有直接劝说,她转而对我道。
  我明白梅妤的意思,她想利用我的口说出我们背后可以援用的力量,我如实按照她的意思做了,将吕天轮奸案的由来叙述了一遍,当然重点是放在燕京市与苏杨两家的关系上,不过曹亚民应该可以听出我话里的意思,这件事之所以能够成功,与我是脱离不了干系的。
  曹亚民一边听着,一边用手轻轻摸着下巴,等我说完之后,他迟迟没有停下来,又摸了大半天后,才开口道:“原来如此,不简单,不简单呐。”
  “我正纳闷,那件事从头到尾就像是有人设计好的一样,全无一丝可以利用的破绽,硬生生的把吕天这孩子给弄进去了,做得死死的。”曹亚民虽然没有看着我,但是他的话语里却颇有肯定之意。
  “没想到,这样一个大手笔,竟然出自老弟你手中,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
  曹亚民转过头瞄了我一眼,他的目光中似乎有一丝的警惕,显然我已经引起他的注意了。
  “过奖了,曹局。”我不动神色的答道。“你是善游之人,应该知道水势。”
  “哦,何为水势?”曹亚民略带疑惑的问道。
  “游泳的时候,其实是身体在对抗水的作用力,如果你能顺着水流的势头做动作,可以花最少的力气达到更快的速度,反之就会耗力过猛而速度不增。”我的话很浅显,但话中的意思却很明白。
  曹亚民眯起双眼看着我,他的目中射出极为敏锐的电光,那是之前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这时候的曹亚民跟之前的曹亚民,完全就是两个人。
  “老弟,你会蝶泳吗?”
  他沉吟了片刻,突然冒出这句话,我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
  “来,我们比一比,再聊这件事。”他口中说着,手里已经开始比划着热身动作。
  我回头看了看梅妤,她沉着冷静的点了点头,目中更多的是鼓励之意。
  我回过神来,曹亚民已经双腿一蹬,从池沿入水划了起来。他先是潜在水中游了几秒,然后上身高高的从水里抬起,他的双臂从后向前挥出,就像一只蝴蝶在展翅一般,同时在水中的双腿上下垂直打腿,又像一只海豚般游动着。他的动作幅度很大,瞬间已经窜出去十几米远,我不敢怠慢,忙缩身蹬腿冲入水中,然后用同样的动作游了起来。
  蝶泳是一种极考验动作和体力的泳姿,它以腰际横轴为中心,躯干和腿做有节奏的摆动,发力点在腰腹部。然后以大腿带动小腿,两腿一起做上下的鞭状打水动作。而这些动作与头和臂部的动作紧密联系在一起,形成蝶泳所特有的波浪动作。这些动作都必须做到位才能借助水势向前游动,稍有不合理的动作就会加大水的反作用力,使你的体力消耗过大,最终导致动作变形,让速度变得更加缓慢。
  当我追赶到了半程的时候,曹亚民依然领先了两个头部的位置,以他的年龄有这种力量已经让我暗自佩服,不过我比他更年轻,力量也更加的好。过了半程之后,我开始慢慢赶上,我们两人就像两只长臂海豚般在波浪中腾跃前进,眼看着对面的池沿就要到了,曹亚民的动作却不如先前那般的有力,这时我耐力更好的优势发挥了出来,开始渐渐的赶上并且超越,最终我以半臂的优势率先触壁。
  这种泳姿对腰腹的力量要求极大,所以完整游完一程耗力可不小。我抓住池沿的扶手,摘下泳镜大口喘气着,曹亚民也抓着扶手喘气,他胸膛起伏的程度明显比我更激烈,显然刚才这场运动让他消耗得更多,此刻他的样子没有先前那么自如了,开始露出那个年龄应有的力不从心。
  等曹亚民平静下来,梅妤也以舒展的仰泳姿势抵达了。她好像有些无奈的看着我们,摇摇头道:“你们俩真是孩子气,只不过是游泳罢了,拼得那么起劲干嘛?”
  “呵呵,不服老不行了。”曹亚民略有些自嘲的摇摇头,他目光转向面色如常的我,眼中好像有些赞赏,也还有些羡慕之意。
  “对于那件事,我有一个小小的个人要求。”他很快就转过话头。
  “你说吧。”我面色如水的答道,并没有征询梅妤的意见,但她丝毫没有表现出不悦,反而用一种特殊的眼神看着我。
  曹亚民小声的告诉我他的条件,我略一思索便答应了。对于我的爽快与直接,曹亚民显出欣赏的神色,他伸出手来与我紧紧相握,他的手劲很大,而我也毫不逊色,两人再次较量了一番,不分胜负。
  “你给我的这份名单,只能作为佐证,实际上是没有什么效力的。”曹亚民拿起池边的毛巾,擦了把脸道。
  我和梅妤微微颔首,这个结果早在我们预料之内了,不过从曹亚民的语气来看,他应该还有下文。
  果不其然,他没有卖关子,就接着说了下去。
  “但是据我所知,吕江有一个坏习惯,他会把重要的会谈内容录音下来,保存在他所认为安全的地方。——当然,这种做法愚不可及。”曹亚民的话让我们茅塞顿开,我与梅妤的目光都投注到他身上。
  没有他的指点我们根本想不到,吕江居然有这种习性。
  “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只是告诉你有这么个东西的存在,其他的我一概不答。”曹亚民好像知道我们想问什么一般,他直接摇了摇手拒绝道。
  “但是,如果你能够获得这个,要想达到那个目的不是没可能的。”曹亚民的眼睛里闪烁着笑意,从这个角度看他好像一只过了壮年的雄性猎豹,虽然身体已经不如思想般矫健,但随时仍有有跃起伤人的可能。
  不过那股神色很快就收敛了,曹亚民已经从泳池里爬了上来,他拿着毛巾裹住自己的下半身,一边擦着一边说:“我先出去,你们可以在这里再游一会儿,免得被眼线看到了。”
  我与梅妤点点头表示明白,他不想让别人看到我们共同进出这个地方,对于这个人的细心谨慎我深感佩服。
  曹亚民走到门口,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得,站在门口道:“这里没有我的首肯,是不会放外面的人进来的,如果什么时候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思考,欢迎你来游泳。”
  他虽然话里并没有点名,但我却知道这句话是对梅妤讲的,她也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反应,只是很平静的表示谢意。
  曹亚民回头深深的看了梅妤一眼,然后转身消失在门口。
  待他走后,我们没呆多久就从泳池中起来,各自走向男女更衣室。我站在莲蓬头下方,任水流冲刷着自己的后背,但脑中却是一团乱糟糟的。
  我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曹亚民的话,以及他对待梅妤的眼神与态度,如果上次他还有所掩饰的话,如今他对梅妤的渴望与觊觎已是昭然若揭了,但我又拿他这种欲望毫无办法。
  毕竟我在名义上只是梅妤的女婿,我能拿什么理由去阻止他呢。杨霄鹏已经入狱了,短期内也没有出来的迹象,梅妤这样一个优质的美人等于空闺状态,任何人对她有意的男人都可能发起攻势。我该怎么办呢?我心中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烦躁。
  我关掉水龙头,朝一壁之隔的女浴室走去,清晰的水流声越来越近。室外一片漆黑宁静,女浴室昏黄的灯光下,梅妤白瓷般皎洁细腻的身子好像蒙上了一层乳黄色的光晕,空荡荡的莲蓬头洒出细细的水滴,她浑身湿漉漉的就像一尊玉石观音。
  她听到我踏在水里的脚步声,扭转过头来带着惊讶神情看着我,我赤裸的身体上挂着水珠,表情沉郁中带有一丝不可抑制的冲动,被水浸湿的体毛在身上张牙舞爪的,好像一只处于发情期的雄兽。
  “高岩,你,你怎么回事?”梅妤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胸前那两坨雪白丰腻的尖挺玉乳,但两颗米粒大小的鲜红凸起却不小心露在了外头,整个白玉般的纤长下半身更是完全袒露。她左右相顾,想找一个地方遮蔽自己的身体,但却发现无处可藏。
  “高岩,这里是女浴室,你不能进来的,快出去。”梅妤心中暗惊,面前的男子好像浑然不觉自己的抗议一般。
  下一秒,她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靠在了墙壁上,男人两只粗壮的胳膊撑在自己脑袋两边,他的脸靠得那么的近,可以看见大理石雕成般的轮廓,充满男性气概的五官,他的双目中有一种令人心悸的东西。
  “梅姨,我想你。”我喃喃自语道,不可自已的欣赏着眼前这个优质美人,她那头黑绸般的齐肩秀发已经垂了下来,被水浸湿更像一整匹的丝绸般挂在脸颊旁,显得那张清丽的玉脸更加小巧了,她的薄唇有些不安的微微翕动着,露出编贝般洁白整齐的玉齿。
  “高岩,你别胡思乱想,不可以的!”
  梅妤口中慌张失落的斥责着,她原本准备好了一千种词令来训斥面前的男子,但不知为何,面对着他那悒郁中又带着热情的眼神,自己当场就忘了大半,再被他双手逼在墙壁上紧贴着,虽然他并没有碰上自己的身子,但身上那股满溢的男性气息却令人不安,此时再要摆出长辈的身份已经很难了。
  头顶上的莲蓬头不停的滴下水来,滴在面前的男人与自己身上,在空中溅起一朵朵水花,眼前的景象好像有些迷离,男人那张轮廓分明的脸抽动着,但她却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含含糊糊中好像是在倾述对自己的迷恋,梅妤突然有些恼火了,为什么总要这样逼迫自己,难道你不知道这样让我好累吗?
  可是,面对着男人的步步紧逼,自己却毫无抵抗的能力,甚至意愿。这么近的距离下,他的身体真的是很健美,就像古希腊神话中的英雄般,张嘴闭合间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那么的英气勃勃又狂野不羁。他到底在说什么,梅妤心烦的甩了甩头发,几滴水滴飞溅到男人脸上,好像惹恼了他一般,他把身体向里压了压,梅妤感觉有根又粗又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小腹上。
  视线不由得往下一看,只见自己如羊脂白玉般平坦的小腹上多了一根粗长壮硕的男根,那玩意浑身充血膨胀的样子显示出男人蓬勃的欲望,紫红色的龟头有兵乓球大小,正好抵在自己浑圆小巧的肚脐眼上,紫红色的男根在自己雪白的皮肤上蹭动着,两种差别极大的颜色对比之下,充满了色情而又淫猥的气息。
  “高岩,你疯了吗?”
  梅妤把双手撑在我的胸前,试图想要阻止我进一步的行动,她的双臂细长白皙如春笋,按在我胸膛上的纤手颀长白腻,尖尖的长指甲像玉石花瓣般,虽然刺在我的肌肉上,但我的行动并未被这些手段所延缓,我挺身继续向前,毫不在意尖尖的指甲陷入肉中,却将自己那根粗长的阳具往她雪白滑腻的小腹上磨蹭擦动着。
  “不,高岩,不能这样。”梅妤口中低低哀求的,连她自己都感觉出话语中的软弱无力,男人的胳膊已经积压了过来,他身上的雄性气息更加浓烈了,梅妤越发觉得自己抵在小腹上的男根是那么雄伟茁壮,而且那玩意儿热得发烫,好像是一条烙铁般烤灼着自己,似乎那热量会传染一般,不知不觉中自己的小腹也隐隐有些发热,有股躁动不安的火焰在下腹附近诞生。
  恍惚中梅妤好像听见自己在说什么,但那口中迸出的词汇与语调都是那么的弱软无力,连自己都为自己的表现感到羞愧,更别提说服面前这个雄伟的男子了,他不为所动的采取了直截了当的方式。梅妤只觉得对方的大嘴堵了上来,自己想要再说什么为时已晚,那张火热的大口将自己的嘴儿,甚至下巴都完全包住,男人像饥渴的野兽般向自己索吻着,那条可恶的大舌头在自己紧闭的牙齿前打转,像是一条试图偷入良人家的公狗。
  “唔唔……”我肆无忌惮的在梅妤嘴上舔弄着,虽然她仍然紧闭着牙关,但白玉般细长的鼻翼已经不由得翕动了起来,那对清冷的凤目中已经蒙上一层轻雾。
  不知是自己狂热的告白,还是强横霸道的举动,眼前的玉人已经被自己卸掉了面纱,虽然她任坚持把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但她身体的反应已经出卖了自己,她的防线已经岌岌可危了。
  我双手向下滑动,很熟练的抓住梅妤胸前那两只雪白玉乳,那软滑娇嫩如鸡头肉般的雪乳,沾着水滴的感觉更加滑不留手,五指抓在两坨茭白丰腻的乳肉上,简直就要化开了一般,我稍稍用力揉动捏挤着手中的雪乳,白花花的滑腻乳肉从我的五指中溢出,在我手指力度的作用下化成各种媚人的形状。
  梅妤觉得自己身上一道道热流在涌动,男人强壮身体的压迫力太大了,他的动作熟练而又老道,就像一个偷香窃玉的能手般,自己虽然把手撑在他胸膛上,却无法阻挡他身体的攻势,反而把自己胸前的一对乳房暴露在外。只觉得胸前一热,男人已经眼疾手快的伸手抓住了她们。
  这对娇嫩滑腻的小兔子一落入男人手中,便被他肆意揉捏抓弄着,男人的手掌又宽又大,一只手刚好抓住一只,他的手指坚实有力,但却并不粗糙,虽然力度稍显大了点,但可以看出他对自己的身体是很爱护的,自己的小兔子在那对大手的抚弄下,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种感觉,那种感觉令人想要叫出来,那是种很舒服的感觉。
  “嗯……”梅妤忍不住张口轻吟了一声,正当她为自己的失口而感到懊悔时,男人已经抓住机会趁虚而入,那条蓄势已久的大舌头叩开她松懈的牙关,突破洁白玉齿伸入她檀口中。防线一旦被攻破后,梅妤的溃败几乎就是瞬间的事,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的口中已经塞满了男人的长舌,那可恶的肉条就像只蟒蛇般,在狭窄滑腻的口腔中翻滚撩拨着,不断的挑弄着自己的丁香小舌,还无休止的将他口水送了进来,弄得自己满口湿漉漉的。
  “不要吖”梅妤不知在口中还是心中狂呼道,但一切为时已晚。
  在我的不懈努力下,那根长舌总算攻占了梅妤的檀口,我使出浑身解数挑逗着她的丁香小舌,有些贪婪的霸占那具温暖滑腻的口腔,梅妤的反应出乎意料的软弱,她的矜持和清冷好像已经在那一夜被我击破,在我重新拿出强势的态度面前,她一败再败,溃不成军,很快我就感觉到,那条灵巧的丁香小舌开始回应我了,在我耐心的引导和配合下,我们俩的舌头开始交缠在一起。
  相比起那个夜晚,我们这次是完全处于清醒状态下,毫无掩饰的相互舌吻着,我的动作强势霸道,她的反应轻柔婉转,我们就像一对真正的情侣般口舌相接着。
  我能感觉到梅妤心态的变化,她从反抗、抵触、畏惧到逐渐接受并配合起我的舌吻,证明了她无论是身心上对我都不具备抵抗,她之前所有的抵抗和推托只是女人的自尊心在作祟,一旦我强硬的发动攻势后,她便一步步的退缩,最终向我拱手投降。
  当一个女人愿意与你舌吻并且享受这种感觉时,表示她身体上的一切都可以为你敞开。梅妤的玉脸已经染上一层艳丽的桃红,她的凤目中更是潮湿得要滴下水来,我能感觉自己手心中那两粒鲜红的凸起已经变得无比坚硬,这个优雅端庄的玉人已经动情了,我还更待何时?我松开那两坨滑腻的雪乳,探手向下抓住了她颀长雪白的大腿,那两条玉藕般的白腻长腿瘦瘦的,我的手掌几乎能够将她们一把握住,我抓住她们向上一提,便将梅妤那窈窕轻盈的玉体举了起来。
  梅妤感觉自己像一个女娃娃般,被男人从大腿根部抱起,她虽然身高不是很高,但是腿长的比例却很大,站着的时候跟丈夫的下身几乎平行。可是这个男人的体型更为高大,他站着的时候下体的男根就顶在了自己小腹之上,而现在自己被他抓着屁股抱了起来,才刚好跟他的下身保持水平一致,只是这个姿势也太羞耻了,自己的双腿被掰开到了极限,胯间那处神秘的桃花源已经暴露在男人面前,而且感觉那根粗长的男根已经贴在了上面,那坚实硕大滚烫的感觉好不吓人。
  浴室的墙壁上贴着白色瓷砖,背部冰凉的感觉让她冷静了些,不过眼前的景象却是太淫猥人了,自己被男人捧在手臂弯上,两条雪白纤细的小腿挂在他的手臂上,自己的身子被挤成个U 字型,男人棱角分明的脸靠得好近,自己可以感觉到他火热呼吸喷在脸上的感觉,他的喉结上下活动着好像在说什么?
  “梅姨,我爱你……”
  ——不,不行,你不可以爱我,我是你长辈呀,我的年纪都可以当你母亲了。
  梅妤迷迷糊糊中想着,但她却没有诉诸于口,因为男人的滚烫坚硬的巨根正在自己私处下方磨蹭着,那根玩意儿好可恶吖,它总是在外面游动着,偶尔朝里面探一探头,大大的脑袋把自己下面的肉唇挤得满满的,但很快又把大头给缩了回去,反倒弄得自己私处痒痒的,有一种麻麻的感觉油然而生,像电流般从私处缓缓引导到小腹处,加深了小腹处那种烦躁的感觉。
  “让我照顾你吧,我会好好的爱护你……”
  ——不,不对,这不是你该说的话,我是有夫之妇了,我的丈夫叫杨霄鹏,他……
  梅妤想出言反驳,可是话刚到唇边,却沮丧的发现自己话里的虚弱,自己是有家庭的人,可是那个名义上的丈夫一直都在监狱里,自己为他做了那么多事、付出了那么大的牺牲,可是换来的是什么呢?自己最失落最辛苦的时候,他在哪里呢;自己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他在哪里呢。
  可是,把自己把在手中的这个男人,他也太狂妄太蛮横了吧,无论如何我都是个良家女子,为何你对我这般步步紧逼。好像……好像自己在他眼中,只是个脱离了所有身份的美丽女子一般。可是内心深处,梅妤却暗暗觉得有些欣喜,自己还是个女人,不是梅教授、不是杨乃瑾的母亲,也不是杨霄鹏的妻子,是一个有人疼、有人爱、活生生的女人。
  “你是我的女人,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不,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有自己独立的人格,你不能主宰我的一切。
  梅妤不顾一切的狂呼着,却发现自己张开的玉唇中发出的却不是这些话,而是一声压抑却隐含着颤栗的轻吟,那声音中带着一股媚人的快意,这是她从未在自己身上发现的,梅妤开始害怕起自己的反应了,不应该是这样的呀。
  而此刻,她感觉托着自己的那对手臂一松,整个身子悬空着向下一沉,顿时下体被纳入一个粗大坚硬的巨茎,这突如其来的侵入让她措手不及,身体的感觉好像瞬间被放大了数倍般,私处的每一块嫩肉和腔道内的每一圈肉褶,都被那粗大得不得了的男根碾过熨平,往日敏感的神经末梢像通过电般愉悦不已。
  已经一片漆黑的夜里,这座僻静的中学游泳馆内,只有女浴室还亮着灯光,昏黄的光线照在室内那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上,将他们的身子营造出油画般的美感。男子高大挺拔的身体就像古典主义画作中的天神般健美,他双手撑在贴着白色瓷砖的墙壁上,手中捧着一个瓷白纤细如碾玉观音般的女子,女人的身体被他压在墙壁上折成U 型,两条玉藕般洁白细腻的长腿挂在他手臂弯里,而他微微曲着膝盖扎着马步,两条踩在瓷砖地面上的小腿筋腱绷直,好像正在使出全身的气力向上顶着。
  男人的身体从胸口以下到腿上都长满了浓密的毛发,被水浸湿后就像只雄兽般威猛,而女人通体白得几近透明的身子,就像是用羊脂白玉雕成般纤弱不堪一握,这两具反差极大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交媾着,那种淫靡的景象几乎让人喷血。
  在男人的双腿之间向上翘着一根粗如儿臂的巨茎,那根膨胀充血呈紫红色的阳具正不断进出于手中女子的胯下,那个女子的蜜穴白净丰腻形状优美,一圈娇嫩的花瓣被巨茎蛮横的挤开,然后随着巨茎的深入不断的回口包裹住茎身,待巨茎抽出的时候又带出了一圈圈鲜红的嫩肉,随着巨茎的活塞运动像一条鲤鱼的嘴一般,咕噜噜地冒着透明的气泡。
  头顶上的莲蓬头不断地喷出细细的水流,浇在下方那两个肢体交缠的男女身上,冲走他们身上的汗液,却冲不走他们蓬勃的情欲,男人的体型实在太强壮了,他手中的女人就像一具柔弱不堪的白瓷观音般,任由他捧在手上把玩蹂躏着。他俯身低头吻在女人丰腻的雪乳上,大嘴含住那两颗米粒大小的鲜红乳头,用长长的舌头舔舐逗弄着,弄得女人雪一般的身子不断颤抖,下身更是将那巨茎挺得飞快,两块岩石般坚硬的臀部像按了马达般,有规律的上下耸动着,长满体毛的小腹不断撞击拍打在女人桃心状的滑腻雪股上,一种夹杂着水声的淫靡声响充斥整个室内。
  “吖……”梅妤忍不住仰起头来发出娇吟,男人的阳具实在是太大太粗了,每次硬生生的顶进来的时候,自己都担心私处会不会被撑破,而且那根肉茎长得有些过分,直直的好像要捅到自己心口一般,本以为快要到尽头了,他稍一用力又顶进去了几分,虽然自己没有胆量往下看,但私处内传来的感觉清晰告诉自己,男人那颗大龟头已经挤进了自己的花房内,那里可是丈夫从未进去过的地方呀。
  想起丈夫,莫名的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自己身为人妻人母,竟然被这个年轻男人抱在手臂上,像个女娃娃般把着双腿,任由他的粗大男根在自己的私处抽插,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梅妤,你难道没有一点自尊心吗?你难道不懂得道德两字是如何写的?你平时在法庭上、在课堂上侃侃而谈的劲头哪里去了?你今后应该如何去面对自己的丈夫与女儿?
  梅妤想要摆脱对方的身体,想要逃离这个危险的男人,想要让自己体内的男根拔出来,她又开始挣扎反抗着,试图用自己的逻辑降服对方,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男人的强壮与伟岸让她无计可施,反而招来对方更猛烈的报复,男人抓住她的光滑丰腻的雪股,五指好像要陷入自己的白肉中般,像发情的猛兽般大力耸动着自己的下身,私处内的男根好像又膨胀了几分,每一下都深深的顶在自己的花心,撞得自己一阵阵心慌意乱。
  不知不觉间,男人的大口重新纠缠上来,贪婪的舌头肆意舔舐吸允着,把自己的整个口腔都舔了个遍,梅妤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脉都在燃烧般,往日里清明的脑子中一片混沌,自己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好像随着那男根的频率而挑动般。
  “不行,我得呼吸,我要清醒起来,我不能就这样子下去。”梅妤心中狂呼着,但她却绝望的发现,自己的丁香小舌居然已经开始迎合着对方了,私处里的嫩肉更是一团团的卷了起来,竭力包裹摩擦着男人的茎身。
  自己肯定是疯了,这样子不对的,要停住,马上停住,可是……可是这感觉实在太美了,自己从未像这样般被男人凌辱着,但男人给予的快感却是前所未有的澎湃,他就像一座巨浪般把你送上浪尖,但紧接着又来个更大的巨浪,一个巨浪跟着另一个巨浪,将自己直直送上云霄,而后又高高的摔了下来,粉身碎骨却爽快到了骨髓里头。
  梅妤只觉得自己小腹那团燥热更加浓烈了,自从那个狂乱的晚上之后,自己的身上好像留下的对方的烙印一般,每当夜深人静、午夜梦回的时节,那块烙印就会突然跑出来戏弄人,让你浑身冷汗淋漓却又燥热难耐,那种折磨人的感觉就像你身上有块抓不着的地方在发痒一般,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戏弄你而毫无办法。
  这种感觉折磨了梅妤好久,尤其在面对着那个男人时,她得时不时的加紧双腿来限制它,但这种方法却收效甚微。直到那根可恶的男根重新侵占了进来。梅妤绝望的发现,当男人的巨茎深深的顶入体内时,那种焦躁不安的麻痒感居然烟消云散了,而男人稍稍把巨茎抽了出来时,那种折磨人的感觉又开始抬头。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是男根的一部分,巨茎抽拉顶动之间,自己的身体和心跳竟然都会随之改变。
  这种领悟让梅妤欲哭无泪,她不甘心、不情愿、不能接受自己身体的诚实反应,但又毫无办法的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体验着那天堂地狱般切换的感受,她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绯红的面纱,包括浴室的墙壁、莲蓬头洒出的水、男人强壮的躯干以及他那根仿佛不知疲倦的巨茎,随着那一下又一下的抽插,梅妤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都要被撞到了一般,每一次的深入都让自己心都要碎裂开来,而那种感觉越发的激烈深沉。
  梅妤已经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她的身体就像积累了无数的炸药般要炸开,又像是春天的花儿般舒展开来,她那白瓷般纤细滑腻的身子用肉眼难以看清的频率颤栗着,挂在我手臂弯上的雪白颀长的玉腿像弓弦般绷得紧紧的,纤巧玉足如新月般弓了起来,脚尖那十只玉石花瓣般的脚趾用力向内缩着,然后那花朵般的蜜穴里一阵剧烈的震动,无数的滑腻嫩肉翻滚了过来,像是有生命力般的抖动跳跃着,一股股清泉从她的花心深处喷出,浇灌在我硕大的龟头上。
  “嘤……吖。”梅妤终于发出整个晚上最为畅快的一声娇吟,她的声音中有着难以抑制的快意,就像她不停颤动着的白腻纤细光滑玉体般。
  此刻我也将近到了极限了,肿胀到了极致的龟头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发力再朝梅妤的花朵蜜穴中猛顶了十来下,正想就此朝她花房里喷射时。
  原本已经软成一滩香滑白肉的梅妤,完全只是靠我的身体支撑在手臂上,此时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般,迷蒙的凤目一下子清晰过来,她开始拼命的挣扎,力量是我前所未有的大,此刻的她真的像一头母狮,尖尖的指甲深深嵌入我胳膊的肌肉中,口中不停的喊着:“不要,不行吖,不能射进去。”
  “高岩,求求你了,千万别射进去呀。”
  她眼中的柔弱与哀求打动了我,我不由得心中为之一颤,强忍着不停抖动着的腺体,咬紧牙关将阳具从她体内抽出,刺激已久的龟头在我刚刚离开蜜穴的时候崩溃了,我只觉得一股电流从鼠蹊处传至茎身,再也无法继续坚持下去,马眼口一阵酥麻,一股股浓浓的白浊精液从体内射出。
  而此时梅妤好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般,开始贴着瓷砖往下滑去,我的巨茎正在不断的喷射着积蓄已久的精华,一股股白浆强有力的打在对面墙壁的瓷砖上,顺着瓷砖往下流着,一直流到梅妤白瓷般的纤细玉体上,巨茎射到最后有些疲软的垂了下来,几簇意犹未尽的白浆不偏不倚的滴在梅妤的玉容上。
  她那宝相庄严的玉脸上,粘着我阳具中射出的白浊精液,那种亵渎了玉人的画面简直令人发指,但又充满了一种淫猥色情的美感,梅妤显然浑身乏力得连小指头都抬不起来,所以只能紧闭眼睛任由我的精华射在她脸上,头顶的莲蓬头不断喷洒着水,把她脸上的白浆冲刷走了,但她那闭合着眼,水流不断打在她清丽的玉脸上,好像一朵娇弱不堪的水莲花,实在是令人横生爱怜。
  我喘着粗气,两条小腿还带着射精后的疲倦感,这种直率的性爱交欢实在是太爽了,尤其是能够重新染指这个优质美人,让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可是,我却发现那个给我带来极大欢悦的美人有些不对劲,她依旧坐在白瓷砖的地面上,一对白皙细长的纤臂抱住膝盖,两条白腻颀长的玉腿收合并拢着,玉石花瓣般的脚趾头有些纠结的扭着,她把臻首埋在手臂与大腿间,从上方只能看见湿漉漉的黑发挂在玉背上,她的背部瘦削洁白柔弱不堪,水流不断冲刷在上面,玉人优美的香肩好像在微微蹙动,我似乎听到了女人抽泣的声音。
  “梅姨,怎么了?”我有些迷惑的蹲了下来,伸手抚摸在她的玉背上,我的手似乎有电流般,梅妤的背部抽动了下,好像有些畏惧的想要闪躲。
  此时已经入夜,这个季节晚上还是有些凉的,浴室的莲蓬头里喷出的并不是热水,梅妤就这样坐在水中仍由凉水冲刷着,再这样下去她会生病的。我难以抑制自己的爱怜,伸手放在梅妤的胯下,将她整个人提起远离水流,梅妤的身子在我怀中好娇小,她轻得就像个娃娃一般。
  我拿来干净的毛巾,为梅妤擦去身上的水滴,动作温柔而又轻缓,就像在照顾自己的小女儿一般,她既不拒绝也不反抗,只是呆呆的站着任由我摆布。我在擦拭的同时,顺势亲手触摸了她全身,这个玉体除了有点偏瘦外,可以说是完美无瑕的。窄窄的肩膀、饱满尖挺的双乳、不堪一握的细腰、颀长而又均匀的双腿,简直是上帝精心打造的女体模板。她的肌肤更是像初生婴儿般滑腻柔嫩,完全不是这个岁数的女人应有的状态,只是伸手触摸在上面有些冰凉,没有白莉媛那种温香软玉的感觉。
  指尖所到处,梅妤纤白的大腿内侧和玉背上有几处淤青的痕迹,在那具瓷白观音般的玉体上显得有些触目惊心,她的皮肤细腻娇嫩得令人惊叹,稍微受到一点外力的作用就会出现淤青。我虽然已经对她足够温柔了,但仍不免在这副娇弱不堪的玉体上留下欲望的痕迹。我有些心疼,双唇轻轻的吻着她雪肤上的那些青痕,试图想让自己的嘴唇抹去那些青白的痕迹。
  我分开她匀称细腻的大腿内侧,用毛巾擦拭在胯间那具花瓣蜜穴上,白皙平坦的小腹下方那缕柔软的耻毛被抚平,耻毛丛中那一圈嫣红的花瓣却有些肿胀未消,那嫩肉上还残留着充血的痕迹,这都要归罪于我那根异于常人的阳具。我忍不住俯身轻轻的吻在蜜穴上,将嫣红花瓣纳入自己口中,用舌头和唾液去抚慰她们。虽然我并没有在里面射精,但毕竟还残留了些许分泌物的味道,但她的花瓣却有一种花果般的清香,让我忍不住想用舌头去品尝她们。
  要是往常换成给白莉媛的白桃蜜穴口舌,她很快就会给出热烈而又愉快的反应,但今天我用同样的手法对待梅妤,却迟迟未见她蜜穴或者花瓣升温的迹象。
  尝试了一阵,我有些不甘心的放弃了,重新站起身来却发现,在浴室昏黄的灯光下,梅妤像一尊白瓷观音般冷冷的站着,浴后更加光洁如玉的脸颊上,两行晶莹的泪珠正在默默的从凤目中流出,梅妤哭了。
  我有些束手无策,对于这个美人我一直都仰慕,也一直渴望着一亲芳泽,而今天我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可不知为何,我的心里头却有些隐隐的担忧,好像梅妤与我之间的距离并未随着身体的交合而更近了,反而有些渐行渐远的感觉。
  我张开双臂把她搂入怀中,用自己宽阔的臂弯和坚实的胸肌包围她,用自己身上的热量温暖她,我生怕稍有不慎,眼前这个美人可能会因为体温过低而冻僵过去,但事情却朝着我最怕的方向发展过去,怀里玉人的身子还是那么的冰凉,要不是她秫秫不休的泪水滴在我的胸膛上,我真怀疑自己搂着的是一尊玉石观音。
  “梅姨,不要哭了好吗?”我无比心疼的捧起她的小脸,话音里带着一种负罪的感觉。
  “求求你了,你这样子让我好害怕。”
  过了好一阵子,梅妤才轻轻的开启薄唇,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但好像更缺少了股生机。
  “高岩,够了吗?”
  我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只是摇摇头看着她,她的凤目清澈见底,眼中有股让我心虚的东西。
  “高岩,你究竟想要什么,为何又要这样折磨我。”梅妤淡淡道。
  “我……”我欲言又止,梅妤的话点中了我的要害,我究竟是为什么呢?为了她那纤细柔美的身体,还是她过人的智慧才情,我突然感觉一阵迷惘。
  “梅姨,我想要你。”我突然下定了决心,不管未来如何,我都必须坚持自己的想法。
  “你很聪明,你很有见识,你很懂得发现并欣赏美的事物,你本身就是一个完美的女子。从第一次见到你以来,我心中就暗暗的仰慕着你,你是我心中的女神。”我的声音坚定中又带着不可抑制的热情,极具自信的缓缓道来。
  “我想要让你过得更加快乐,为你抹去眼角里的哀伤,帮你卸下身上坚硬的甲壳,让你得到一个女人应有的幸福。”
  “高岩,你的想法太不实际了。”梅妤静静的看我说完,她的凤目中好像有些变化,但话音还是那么的冷淡。
  “你所说的没一条可以成立。其一,我已经不是青春少女了,而你是那么的年轻;其二,我是有夫之妇,虽然杨霄鹏现在身陷囹圄,但在法律上我仍是他的妻子;其三,我是瑾儿的妈妈,而你是她的男朋友,从伦理道德上就行不通。”
  “你说你要给我一个女人的幸福,那你能给我什么呢?”梅妤讲话的速度并不快,但她的话语却像刀锋般锐利。
  “你只是想得到我的身体,你只是想在我身上满足欲望,你只是想实现征服女性的野心罢了。”梅妤轻轻摇着臻首,嫣红的嘴角挂着一丝讥讽的笑意。
  我哑口无言,梅妤看得出我的无力,她继续用言辞进攻着。
  “高岩,你给不了我什么,这一切都只是你的借口而已。”梅妤淡淡道,她的身子在我怀中显得很是瘦弱,但那一刻好像我们之间的位置颠倒了过来一般,怀中那具滑腻柔嫩的玉体突然间变得坚硬如钢铁般。
  “梅姨,你说得没错。”我沉默了半天,总算开了口,哑着嗓子道。我的回答在梅妤的预料之中,她似乎松了口气又好像有些失望的样子。我很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瞬间的表情变化。
  “只不过,你好像忘记了一点。或者说,你是在掩盖这一点。”我的话让梅妤有些惊讶,她似乎没料到我还有余力反击。
  “我掩盖了什么?”梅妤那两道上翘的秀眉蹙了起来,她颇不服气的道。
  “你掩盖了快乐,梅姨。”我的嘴角泛起一丝带邪气的笑意,我把嘴巴凑近她白玉般圆润的耳根,轻声道:“梅姨,当我们结合在一起的时候,你的感觉是快乐的。”
  不知是我的话,还是我说话时喷出的口气,梅妤浑身好像被电击般颤抖了下,她小巧玲珑如玉的耳朵缩了缩,似乎想要躲开我的大嘴一般。
  “你……你胡说,我没有。”梅妤急切的反驳着我,她的语调失去了先前的淡然自若,她的脸颊因为激动而有些胀红了起来,倒是多了几分血色。
  “没关系的,梅姨。”我一点都不急于辩护,我只是淡淡的笑着道。
  “你可以否认,但是你的身体不会说谎的。”
  我的眼神中少了之前的冲动和焦虑,更多的是一种好整有暇的从容,那是可以主宰对方的自信,我与梅妤之间好像换了个边似得,事情正向有利于我的方向发展。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梅妤像是被我点中了穴位般,她把下唇咬得紧紧的,似乎都要滴出血一般。
  但我没有跟她多说什么,只是张口噙住了那对娇艳的玉唇,回报而来的自然是一阵剧烈的反抗,梅妤使劲摇晃着臻首,用尖尖的长指甲抠我,用她的纤细玉足踢踩我,她的反抗就像她的言语般激烈,但在我身上却又丝毫没有功效。
  我只是不依不饶的紧紧抱着她,嘴巴毫不气馁的叩击着她的牙关,我的坚持与从容收到了效果,怀里的反抗渐渐弱了下来,然后几近于无。她的体温渐渐升高,滑腻娇嫩的肌肤开始泛红,最后就连小口的那道关卡也没守住,终究被我的长舌攻占了进去。
  好像是在验证我之前的话一般,梅妤的身体又一次出卖了她的感受,她逐渐从被动承受,转化成主动配合着我,我怀中的玉人不但开始紧紧抱住我的后背,而且还开始与我口舌相交,相互递送着津液。
  直至我的大手将要探入她双腿之间时,梅妤才突然惊醒般夹起大腿,阻挡住我的行动,她死命的推开我的头,从我身边后退了几步,她脸上挂着艳丽的桃红,一对凤目带着十分复杂的神色看着我。
  “高岩,你这个混蛋。”梅妤口中喃喃自语道,她再次蹲在地板上,一双水仙花瓣般的玉手捂在了脸上,眼角似乎再次迸出泪水。
  只不过,这次她哭泣的内容与心态,比起先前那一次大不相同了。
  我默默无言,只是拿起梅妤的衣服,披在她光滑如玉的后背上,伸手再次将她搂入怀中,这一次她没有再拒绝我。
  我与梅妤从游泳馆出来后,外边已经是繁灯初上的夜里了,曹亚民和他的警卫们早就撤离了,并没有人发觉在浴室里发生的那些事儿。
  梅妤衣冠整齐的坐在副驾驶座上,她的玉脸朝向另一边的窗外,好像不想与我目光接触一般,夜都市的流光溢彩透过玻璃照在她清丽的脸颊上,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美。
  “高岩,我们之间迟早会出事的。”梅妤面朝着窗户开口了,她这句话好像是对我说,又好像只是自言自语道。
  “那又如何,梅姨,我根本不在乎的。”我面色平静如水,从容的答道。
  “我只想让你快乐,把握现在就足够了,其他的东西,让他们见鬼去吧。”
  “你不懂的,高岩。”梅妤摇了摇头,她的语气里有些忧伤,却少了先前那种冷漠。
  “我懂的,我一直都懂的。”我在心里头暗暗的说,但却没有表现出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10:01:55

第七十八章
  许美芬从美容院里走出来,顺手给自己戴上了墨镜。她身穿一条鹅黄色的连衣裙,不规则的荷叶边裙摆下,露出两条白皙纤细的小腿,脚蹬着一双11厘米的细高跟凉鞋。细细的鞋跟让她整个人提拔了不少,虽然她身高只有166左右,但是胜在比例协调、双腿修长,看上去远比实际更显高。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很注重自己的容貌身段,为此付出的代价当然不菲,但是这完全值得的,不是每一个女人到了她的年龄,都可以拥有这般纤细雪白的身子。她的体重一直没超过90,小腰又细又柔软,皮肤紧绷富有弹性,只是眼角的细纹和颈纹偶尔会出卖她的真实年龄,但平时她都用化妆品掩盖过去了。
  今天是一个阴天,户外的阳光经过云层的过滤,照在身上并不像往常那么炎热。许美芬有些惬意的迈着步伐,心想还好天气预报明天会下雨,现在头顶的云层堆得很密,不用担心阳光会晒伤自己的白嫩的肌肤,自己这身白肉可是花了好大的心思与金钱,用进口的美容品保养起来的。
  对女人来说,没有什么东西能比容貌更靠得住了,男人年轻的时候对自己趋之如骛,不就是因为自己的脸蛋和身材吗?一个女人只要保护好这两样与生俱来的礼物,不用累死累活,很多东西自然而然就会有了,比如说,房子、车子、衣服和男人……
  想到后两个字,许美芬莫名其妙的叹了口气。男人,退回二十年前,这个词对于她来说,完全不是一个问题,可如今自己已经拥有了其他可以得到的东西。
  但是——男人……这个词似乎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
  想到此处,她心中又有些不平衡了,自己分明付出了那么多努力,却让别人给占了大便宜,虽说这些年的所得一点都不少,可是自己真正想要的还是空白。
  即便是替代品,也越来越有些难得了,现在去酒吧夜店什么的之前,自己要仔仔细细的化上几遍妆,才不会让灯光下暴露自己的年龄,好把那些年轻的肉体带到床上,让他们用青春的朝气填补自己的空虚。
  这个美容院位置比较偏僻,许美芬把自己的车子停在了对面一个停车场里,她正要穿过马路去去车时,突然一辆军绿色的SUV从远处飞驰过来,拐了一条极为漂亮的弧线,然后不多不少的刹车停在了她身边,SUV的窗户缓缓下降,驾驶座上一个年轻男人正对她笑。
  那男人虽然戴着个墨镜,但头发浓密、轮廓分明、鼻梁高挺,方方的下巴中间有一道性感的凹痕,嘴角冷酷中带着一丝不拘的笑意,让她不由得从心里头发出赞叹,这真是个帅小伙子。
  「嘿,美女。去哪,我送你。」此刻这个年轻帅男正对她打招呼,他说话时露出整齐的白牙,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那股漂亮劲让自己身上有些发软。
  这男人看去有些眼熟,但是自己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可是他随随便便对着自己笑的样子,看上去都那么的帅气迷人,许美芬觉得自己的身上突然涌起一股燥热。
  「上来吧,外头太阳这么大,一起喝杯饮料去。」年轻帅男把一只胳膊架在车窗上继续道,他上身的白衬衫领口开了两只扣子,露出一块坚实有力的胸肌。
  许美芬突然觉得外头真的热了起来,自己的双腿之间好像有些湿湿的,两条白腿不自然的相互磨蹭着。不知不觉中,她就撩起了裙子,坐上了SUV的副驾驶座上。
  车子很快就行驶了起来,男人也没有问她要去哪里,他的侧脸看上去更加英俊,紧抿的双唇好像大理石像般严肃,但却有一种特别的性感。许美芬越看越是感觉心里头痒痒的,她有些难耐的挪了挪屁股,正想开口逗一逗这男人。
  一条带着手帕从背后伸了过来,盖在了自己的口鼻上,然后许美芬就觉得眼前一片模模糊糊,然后就靠在椅背上昏睡过去了。
  她最后的印象是,抓着手帕的是一只女人白皙丰润的手。
  感觉到一股暖流在脸上浮动,许美芬从昏睡中醒了过来,耀眼的强光马上射入她眼中,让她差点瞬间失明,她想抬手去挡光线,但却发现自己双手动弹不得,好像被牢牢的锁在物体上一般。
  强光总算弱了点,再加上她努力的眨着眼睛,慢慢的适应了当前的光线,她开始转动着脑袋,慢慢看清周边的环境。自己好像置身于一个大房间内,但这个房间四周都是封闭着,黑漆漆地不透一丝光线进来。
  许美芬这才发现,刚才照射在自己脸上的光线,是来自对面的正上方,那光线来源处很高,飘乎乎的好像在天上,但光线并未受距离的影响,一条光柱很集中的打在自己身上,黑暗中只有这一道光线,唯独身下这一块地方一片明亮。
  许美芬试图爬起来,但刚举手投足却动弹不得,原来不仅手臂被固定住了,就连自己的脚也同样动不了,全身上下只余头部没有被限制住,她努力的转动着脖子,才看出自己置身何处。
  自己浑身一丝不挂的躺在一个铁椅子上,这个铁椅子涂着灰白油漆,有一个黑色皮革靠背和两个扶手,她的双手双脚正被皮套固定在椅子上,椅子的靠背倾斜成45度,这让她的视线可以触及自己的下半身,那两条被绑在踏板上的白皙细腿正被架在椅子旁的扶手上,双腿呈120度向左右敞开,就像蹲着大便时候的样子。
  这种椅子和坐姿她并不陌生,以前在市医院产科上班的时候,她的工作就是指导顺产的孕妇蹲在这样的椅子上,以这种姿势来完成生育的过程。只不过现在换成自己坐在这个椅子上,而且大腿内侧贴在冰凉的扶手上,光溜溜的下身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好像有股风在那里钻来钻去,令人毛骨悚然。
  「救命啊,有人吗?」许美芬有些怕了,她扯开嗓子大声喊着,但声音在黑暗中荡来荡去,最后还是孤零零的回到她身边,这种感觉让她更为惊惧,好像黑暗中埋伏着无数张嘴,正在贪婪盯着她一般。
  她喊大半天,除了将自己喉咙累得受不了外一无所获,没有人出来相救,也没有人回应她。就在她停住呼喊后不久,「啪」一声,又有一道光照在了对面的空地上。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站在光中,这个男子身上披着白色亚麻长袍,卷曲的金发披在肩上,轮廓分明的五官带着异国特征,她感觉自己有在哪里见过他,这个造型和这个五官好熟悉,但又想不起来了。
  「救命,救救我,求你了。」许美芬挣扎着甩着头,向这个男子求救道。
  但那个男子并没有回应她,那大理石雕像般的五官冷峻深沉,好像对人世间的情感不屑一顾,他沉默的看着自己,那目光好像两把雪亮的尖刀般,可以挑开皮肉直至骨髓。
  「许美芬。」男子口中蹦出三个字,那声音好像是来自遥远的地方,冷测测的阴森森的好不吓人。
  「我就是,你是谁?」许美芬惊惶不安的问道。
  「住嘴,你不可妄自发问。」男子大吼一声,那声音好像铁器相撞般刺耳,另人心头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许美芬立马合上了嘴巴,两只眼睛骨溜溜的转着,她下意识觉得这个男子极为可怕,生怕自己稍有不慎变回惹怒面前这个男子,引来另一阵可怕的打击。
  「我是神的使者,代表万能的神来审判你。」男子口中冷飕飕的说着,他好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说的话一般,伸手一抬,一道闪电在头顶上闪过,那一瞬间照亮了屋子四周,许美芬惊恐的发现,自己周围都是空荡荡的一片白色,像雪洞一般白得悚人。
  「我,我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许美芬越发觉得不安,面前这个男子身上有股东西可怕的力量,让她小腹一阵阵的收紧。
  「许美芬,你有罪。」男子口中说出的这几个字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没有,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干过。」许美芬口中辩解着。
  男子向前一步,他身材虽高大,但步伐却轻飘飘的,好像是在滑行一般,许美芬惊讶的发现,对方的双脚并不是踏在实地上,更像是浮在空气中一般。
  「在神面前,你不得狡辩。」男子双手一挥,两股光线登时消失,周边又陷入无穷尽的黑暗。
  但这黑暗没有延续太久,很快四周又冒起一股幽蓝的光线,整个房间的墙壁好像都亮了起来,这时她发现房间四壁跟先前大不一样了,原本惨白的四壁变得粗糙起来,好像贴着一块块白色的瓷砖,就像是上个世纪那种医院病房的装修风格,只是这些白瓷砖缝里透露着幽幽的蓝光,就像是沾惹上鬼火一般令人生寒。
  「这是哪里,求求你,放了我吧。」许美芬哀求道,她向来胆子就很小,这里发生的一切让她惶恐不安,她不知道对方是否真的是神的使者,但她从那个男人身上感到一种可怕的东西。
  「许美芬,在神面前说谎也是罪,你的狡辩只能加重罪行。」那个可怕的声音再次响起。
  紧接着一道蓝光从她背后射出,照亮了面前那一块空地,她发现地板上也变成了那种瓷砖贴合的风格,只是那些瓷砖缝中有些暗红色的痕迹,扭扭曲曲的好像蛇一般蔓延。
  「轰」一声,空中连续开始砸下几声响雷,震得她心头慌乱乱的,然后是哗啦啦的水声,就好像倾盆大雨下在屋子里一般,她感觉有水滴打在自己身上。
  下雨了?这是真的,黄豆大的雨滴打在身上,有些疼,但她往自己身下一看,忍不住从口中发出一声尖叫,那些雨滴滴在她白皙的身子上,居然化成淡红色的水渍,好像在雪地里盛开一朵朵红花般,天空中下的居然是血。
  当许美芬发现这一幕时,更是吓得惊叫连连,而接下来的一幕更加令她惊恐。
  在喧哗的雨滴声中,一个白色的身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那个身影穿着一套白色的护士服装,两条白皙的小腿从裙底下露出,穿着护士鞋的脚好像浮在空气中一般。
  那个护士手中好像抱着一个襁褓,她走起路来轻飘飘的,但那脚步却极慢,四周幽蓝的光线打在她身上,令她的身影显得尤为诡异,天空中淡红色的血雨不停的下着,把她的护士服染成了绯红色,但她却浑然不觉般的转过身来,这是许美芬看清了那个女人的脸。
  护士帽下是一张漂亮女人的脸,但是令许美芬惊讶的是,那护士的五官和轮廓分明跟自己很像,确切的说是跟十几年前的自己很像,只是这张脸上却毫无表情,呆板木讷的极为僵硬,就像是张死人的脸一般。淡红的雨点不断打在她脸上,很快使这张脸变得更加可怖。
  当这个女人走出来时,许美芬已经忍不住尖叫连连了,等到她离自己越来越近,许美芬更是吓得浑身连连发颤,两条白皙的细腿努力挣扎着,像是要远离面前的女人一般,但那个女人一步步的向她走近,气氛变得越来越可怖,更令许美芬心跳不已的是,在雨点声中还夹杂着另外一种声音,好像是一个婴儿在啼哭。
  「许美芬,你害死了婴儿,你这个凶手。」男人的声音好像惊雷般在身边响起。
  「不是我,不是啊,不要啊。」许美芬难以抑制的大声叫出,她那一身白肉像是得了疟疾般打着摆子,淡红色的血雨不断浇灌在白肉上,拍打出一朵朵艳丽的血花。
  「是你害死了他,是你害死了这个婴儿,你这个凶手。」一个冷凄凄的女声响起,那个声音并不像是面前这个女人发出的,因为她的脸部肌肉毫无动静。
  这时,穿护士服的女人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她把手中的襁褓往许美芬肚子上一放,顺手解开,那雪白娇嫩的小腹上顿时多了一团冰凉滑腻的东西。
  许美芬往下一看,一团不知是人还是兽的肉球黏在肚子上,那个肉球顶端有一个像人头的小肉球,长得就像一个新生的婴儿般粉嘟嘟的,不知何处又发出一声响亮的啼哭,那个婴儿的头突然向前一窜,粉红色的牙座咬住了她左边奶子。
  「啊……」许美芬再也不能坚持,尖叫一声,就此晕了过去。
  等许美芬再次醒来时,对面的光柱又打在她身上了,四周又回到了先前的样子,一片充满诡异色彩的惨白,那个女护士和鬼婴都已不见,自己身上的血雨痕迹也淡然无存,在灯光下那一身白肉尤为显眼。
  她觉得自己下体湿漉漉的,双腿间粘着不少液体,一股骚腥的气味传入鼻间,她这才想起来,在自己晕过去之前,由于极度的紧张情绪,居然不小心失禁了,自己撒尿的样子居然暴露在神使面前,这让她感到无比的羞愧。
  那个穿白袍的男子重新漂浮在光柱下,他用不容否定的声音问道:「许美芬,你认罪吗?」
  「我,我认罪,我有罪。」许美芬神情恍惚不定,她嘴中喃喃自语道。
  不管如何,她已经不想再次经历那种场面了,太可怕了,这里简直就是地狱一般,那一幕幕重演的剧情是她一直在逃避的,但今天却被赤裸裸的放大在她面前,那个神使好像对她的历史了如指掌,她的一切秘密在那道光前无可隐瞒。
  「每个人在离开这个世界前,都要经过神的审判,根据你的罪行,对你进行惩罚。」神使把双手合在胸前,口中念念有词道。
  「不,不要啊,我不想死,求求你了。」许美芬闻言大急,难道自己这就要死了吗?联想到前不久,自己跟朋友加入了个信教的团体,那些布道者所说的世界末日已经到来了吗?可是,自己还不想这么早离开这个世界,外面还有很多东西没有享受过呢。
  「万能的神,求求你,不要带走我,让我留下来侍奉你吧。」许美芬苦苦哀求着,如果她不是手脚被固定住的话,此刻肯定会跪在神使面前,抱着他的双腿求告。
  「是否要带走你,由神决定。」神使一脸漠然,好像当面前的自己并不存在。
  「但是,在此之前,你的罪行必须得到清算。」神使双手张开,向上仰望去,天空中好像有一道光洒了下来,在他的背后填上金色的光环,许美芬睁大了眼睛,她看到神使的背后多了一对金色的翅膀。
  「神啊,我有罪,求你宽恕我吧。」许美芬喃喃自语道,此刻她对神使的话已无任何猜疑,满心里只想取悦这个神的使者,让自己能够回归人世,即便要付出任何代价都在所不辞。
  「罪人许美芬,我以神的名义要求你,供出你的罪,忏悔你的恶,在神的面前不得隐瞒,否则你会遭到可怕的惩罚。」神使竖指对其一摆,许美芬突然感觉自己躺着的椅子热的发烫,就像是有熊熊大火在屁股底下烧着一般。
  「不要啊,我不敢隐瞒。神啊,饶了我吧。」许美芬尖叫加哭泣,雪白的身子在椅子上不断扭动着,还好这股大火并没有持续太久,她身子底下又凉快了起来。
  「许美芬,你如实招认,你是如何害死那个婴儿的。」神使的声音像一声巨雷般响起,震得许美芬心慌慌乱颤。
  「我说,我都说,是我害死了他……」许美芬迫不及待的哭诉起来,她一边抽泣着一边道出自己与吕江的故事。
  在许美芬年轻的时候,一心想找个成功的男人。直到她遇见了吕江,这个男人外表不俗又事业有成,完全符合许美芬的幻想。只可惜,吕江当时已经娶妻结婚,而且他老婆又怀孕了,当时正在许美芬的产房待产。许美芬不是个甘愿放弃的女人,她一直默默等着机会,利用在产房工作的机会,在吕江面前卖弄自己的姿色。
  恰好吕江老婆由于怀孕的缘故,对其的关怀与照顾比不上从前,再加上许美芬年轻时的确有魅力,一来二往间就爬上了吕江的床,两人私底下勾搭到了一起。
  吕江此人虽然风流,但本性却极为功利,他的发家有大半功劳是来自这个老婆,所以虽然与许美芬在床上极为融洽,但是要让他抛弃妻子家庭,再来娶许美芬,却没有可能。
  再加上吕江老婆怀的是个男孩,对于一直盼望着有个男孩的吕江来说无疑是个宝,待她产下这个男孩后,吕江就更不可能与之分手了。这些都让许美芬感到忧烦,她好不容易拥有了吕江,满心里不愿失去他,但这一切都是偷来的,等人家老婆生下孩子后,一切都会烟消云散。许美芬不甘心,她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不想错过这个男人。
  不知是不是上天感应了她的祈求,吕江老婆居然难产了,而且还是大出血,当时她正在协助医生生产,见到手术室发生的意外,一大堆专家医师忙着如何抢救产妇,没有人在意在一旁刚取出的婴儿,她突然起了个邪恶的念头。
  趁着没人注意的空隙,她用襁褓包起那个刚脱离母体的婴儿,从产科大楼的偏门偷偷溜了出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产妇身上,没有人看见或者是阻拦她的行为。
  那天下着很大的雨,黑漆漆的夜里没什么人,许美芬一手撑伞一手抱着婴儿,她慌慌张张的向太平间方向走去,她心里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但好像有一个声音在指挥着双脚一般,在哗啦啦的雨声中,她好像听到怀里的婴儿在哭,那声音更让她惊惧,她加快了步伐。
  太平间里阴森森的,看守的老太婆不知到哪去了,有一股不详的气息在涌动,许美芬平时很少来这里,在传统的习惯中这是个不洁净的地方,现在面对着那一具具用白布盖着的尸体,更加令人毛骨悚然,她把婴儿放在了一张床上,那孩子的哭声更加重了,让她心烦意乱,不知所措。
  许美芬有些不知所措,她拿起旁边的被子盖在婴儿脸上,想要阻止那些可怕的哭声,但却赫然发现床上还躺着一个婴儿,这个婴儿脖子上缠着脐带,显然是在母体里窒息而死,婴儿尚未成型的脸蛋布满了紫红色的斑块,扭曲的五官好像是在出生前就承受了巨大的痛苦,那副可怕的死相她至今都难以忘记。
  许美芬吓坏了,自己带来的婴儿还在努力哭着,她越发用力的用被子罩住哭声来源,渐渐地她手底发出的声音变得微弱,这时她好像听到有人过来的脚步声,慌忙间她拿起襁褓裹住那个死婴,一直到跑出太平间都没有看到人影,但此时她已经不敢在此停留。
  这里可怕极了,那个哭起来就不会停的婴儿和怀中的死婴,都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她想要拼命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她拼命的往产科方向跑,脚步声在雨中十分响亮,就好像有人跟在后面一般,一声声的惊雷在头顶响起,就好像上天在发怒一般。
  只不过,上天好像并没有要当场惩罚她的意思,她有惊无险的把襁褓里的死婴放回了原位,医院里并没有人发觉她的行为,那具死婴被当做吕江老婆难产的证据被保留了下来,至于那个被放在太平间床上的男婴,再也没有人提起到过。
  事后她听到一些传闻,说那个太平间里会闹鬼,每当下雨天就传出一个婴儿啼哭的声音,而且停放着的尸体身上会出现被啃咬过的痕迹,传闻越传越厉害,就连原本雇来看门的老太婆都不愿干下去,医院只好把那个太平间推倒了,另找个地方重建。
  医院在原来那个地方上建了个花圃和水池,成为住院人员休憩散步的好去处,但许美芬每次都远远的避开,因为她总觉得那个婴儿就在水池底下,一边哭着一边要拉扯她的腿,这种幻想一直困扰着她,后来她干脆辞职不干了,至此彻底远离那家医院和那个地方。
  不过,尽管吕江的老婆和孩子都没了,她却没有如愿达到自己的目的。好像上天要惩罚她的罪行一般,跟吕江同居的两年期间,她硬是没办法怀上孩子,而吕江的事业越来越成功,他身边的女人也越来越多,许美芬在他眼中渐渐失色了。
  事情的结局是,一个有几分姿色的湖北妹子抢先怀上了吕江的种子,这个比自己更年轻更漂亮的女人,有着一口好嗓音和盛气凌人的做派,她为吕江产下一个男孩后不久,就堂而皇之的嫁入吕家,当上了吕太太,赢得了那个一直令她梦寐以求的称号。
  不过许美芬并未因此断绝与吕江的关系,因为之后吕江的事业越来越成功,而许美芬也借机进入了梦兰的社交圈,但她得努力掩饰自己先前的身份,以免遭到梦兰醋劲十足的打击。不过,还好吕江对她颇念旧情,拿钱给她炒股,带着她赚了不少钱,在吕家的庇佑之下,她才能维持当前的生活水准。
  但是,虽然在物质方面过得颇为充裕,但吕江显然不能给她更多情感上的慰藉,况且近些年来吕江对她更加淡了,但是她对吕江还是如当初般依恋,对于吕江的召唤有求必应。
  「神啊,你看到这个女人的罪恶了,她是不是应该受到惩罚。」听完许美芬的故事,神使再次举起双手喊道。
  不知从哪里发出一声巨响,好像几个巨人在大声的呼喝着,但那声音讲的话许美芬却听不懂。
  「万能的神,请宽恕我吧。我是鬼迷心窍,是被恶魔上了身,我本质不是坏的。」许美芬越发害怕了,她苦苦哀求着。
  神使摇了摇头,他的两道浓眉拧到了一块,那张大理石雕成般的脸上显出一副不悦的神情。
  「神告诉我,你对自己的罪行还有隐瞒,你对神不诚实,会加重你的惩罚。」
  「万能的神啊,我把罪行都坦白了,我害了那个男孩,我罪有应得,我真的没有隐瞒。」
  「不对,神有上万只眼睛,他可以看到过去和未来,你的一切行为他都知晓,你犯下的罪行很多,还有其他被你所害的人,这是神的力量,神是不可隐瞒的。」
  神使表情肃穆的说着,他的目光就像尖刀般锐利,好像可以穿透许美芬的身子一般。
  「万能的神,请你给我指点迷津吧,罪女实在想不起来了。」许美芬怯生生的答道,她已经被神使的气场完全震慑住了。
  「神的名册里不止你一个,要接受审判的罪人很多,你一直在协助一个大恶魔,恶魔是违背神的旨意诞生的,恶魔诱使人犯罪,恶魔以他人的血肉为食,恶魔在凡间的名字叫——吕江。」
  「啊——」许美芬犹如遭到雷击一般,她面色如灰,目露绝望,喃喃自语道:「恶魔,他是恶魔,他诱使我犯罪的,他害了我的一生。」
  「媾和恶魔本身即是罪行,而你协助恶魔更不可饶恕,你要如实向神招认,你为恶魔做了什么坏事,害了什么人?」神使威风凛凛的恐吓着。
  许美芬此时心中再无抗力,她眼中露出狂热的神色,不过她接下来说出的罪行却让我大感意外。
  「恶魔指使我去害人,我让一个无辜的人进了监狱,不过这都是恶魔的主意,他要打倒杨霄鹏,夺取他的公司。」
  「你是如何害他的,详细招来。」神使的表情好像有些意外,他估计没料到恰才从许美芬口中说出的罪行。但是许美芬并没有想那么多,她只是迫不及待的向神使忏悔,吐露自己过往的罪恶。
  「我把妹妹介绍给了恶魔,使她也当上了恶魔的情妇,恶魔还让我劝告指使妹妹,让她在财务数据里造假,用伪造的证据去指控杨霄鹏,让他坐牢、身败名裂。」
  「你妹妹叫什么名字,神要你说出她的名字。」神使双手朝天举起,厉声喝道。
  「她叫许美芳,事情都是恶魔教她做的,我只是在一旁劝劝而已,这些都不关我的事呀。」许美芬被吓得再次迸出眼泪,她惊恐得摇晃着脑袋道。
  许美芬的招供让神使皱起了眉头,好像这个罪行并不在他的预料当中,但他还是很在意的追问细节,但许美芬对此事并未深入参与,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神使见问得差不多了,便转口继续审问起吕江在生意上的罪行起来,许美芬当然不敢隐瞒,对于神使有问必答,虽然她言不达意,经常会答得牛头不对马嘴,但是在神使的威逼诱导下,她还是说出了很多有关吕江的隐秘。
  许美芬所受的教育不高,但本身还是挺灵活的一个女人,自从辞职后在股市里打拼得还不错,吕江与她关系淡下来之后,倒是蛮看重她这方面的本事的,经常借用她的身份来实现他的商业目的,而许美芬对他死心塌地的态度也增加了他的信任。
  后来干脆为她办了多个假身份,以她的名字开设了很多空壳公司,用来进行资本运作。而「徐兆兰」便是这些身份之一,吕江用这个名字持有上市公司的股份,其份额最大的时候曾达到10%,这些年来这个名字底下的股权多次变换,都是出自吕江的指使,而许美芬只不过是个执行者而已。
  包括最近这次股权波动,在吕江的指使下,「徐兆兰」将部分股权低价转让给了海天(中国),同时按照市场价减持了3%左右,由此获得的近30亿元的收益,通过几家皮包公司之间的腾挪运作,以分红名义分别汇入了十几个账号中,许美芬也如实交代了这些账号背后的名字。
  「万能的神,我对你已经毫无隐瞒了,可以宽恕我吗?」许美芬可怜巴巴的看着神使,祈求道。
  「神的旨意是不能更改的,你犯了罪,就必须接受惩罚。」神使摇了摇头,大理石般的脸颊毫无表情。
  「要怀着虔诚的心,接受神对你的惩罚,这样神才会满意,你才有机会重返人间。」
  神使把手一挥,一切又恢复到了黑暗中,等光柱再次亮起时,已经不见他的身影,而光柱中央出现了个矮小的人影。
  这个人身高还不到先前神使的肩膀,但浑身肌肉一块块鼓起很是壮硕,他身上黑黝黝的像是煤炭雕成般,披头散发的脑袋上一张枣红色的脸,一对牛铃般的巨目瞪得人心寒,圆圆的塌鼻子像牛一般穿着鼻环,肥厚的嘴唇张开露出两排雪白的獠牙,简直就是一个怪物。
  更令人可怕的是,这个怪物只有一只完好的腿,右腿从齐膝盖的位置被截断,光溜溜的残肢下方装着木质的假腿。而他全身赤裸裸的一丝不挂,胯下一对杂草间吊着团肥大的阳物,随着他一瘸一拐的走动幅度,那两个皮蛋般的睾丸和棒槌一样的阳具一晃一晃的,在他完好的腿与残肢之间撞来撞去。
  「神派出他的仆人,前来为你执行惩罚,他的名字叫做『鬼仆』,他的行为代表着神的旨意,你不得违抗。」
  神使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出,好像在遥远的天上,又好像在许美芬身边,但是那声音中透露的意志却十分坚定。
  「我,我甘愿接受神的惩罚,让神的光芒为我扫清罪恶,坚决不敢违抗神的意旨。」许美芬哆哆嗦嗦的回答着,她心中默默念起布道师教她的经文,暗暗祈求那惩罚不要太痛苦。
  鬼仆越走越近,他狰狞的面容越发清晰,虽然许美芬心中念叨着,但还是不由得一阵阵发毛,这个鬼仆不会是要责打她吧,她不由得联想起小时候听过的地狱,那些神父和老嬷嬷们告诉过她,地狱里有很多恶鬼在惩罚罪人,那些恶鬼会将人挫骨扬灰、分肠破肚,还会对罪人各种严刑拷打,想想就令人寒毛倒竖。
  幸好面前的鬼仆好像没有这么对付自己的打算,不过他双腿间那根玩意却在蠢蠢欲动,随着身体靠得越近,那根东西越发膨胀得厉害,当他站在自己的双腿间时,那根东西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那玩意长度并不是很长,但横向体积却很大,肿胀的样子就像一个棒槌,吊在鬼仆的双腿间晃来晃去,好像一只大田鼠般作势要咬人。
  但当鬼仆握住他的棒槌男根放到自己双腿间时,许美芬这才感觉自己的样子太脆弱了,她像一个孕妇般被绑在台子上,双腿像只青蛙大张着,将自己的私处暴露在男人面前。那根棒槌顶端是三角形的黑紫色龟头,马眼中分泌出的透明液体让那龟头更加淫猥可怕,自己的下体很明显感到棒槌龟头的巨大,许美芬已经见识过很多男人的玩意儿,仍不由得自下而上感到一股冷意袭来。
  而这个鬼仆与其说是男人,不如说是从地狱里来的恶鬼,如果她要接受惩罚的话,为什么不让先前的神使来惩罚自己呢,那样的话会更让他利于接受,可这是神的旨意,她只能服从,不能质疑。
  虽然许美芬年纪已经不小了,但是她的一身皮肉还是保养得当,肌肤娇嫩雪白,虽然有些松弛,但还是极有性诱惑力的。鬼仆长得是难看,但仍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此刻他的双手已经摸到那身白肉上。他的手掌又宽又大,上面布满了凸起的筋脉,手指头却又短又粗,许美芬感觉好像砂纸在身上擦过一般,这让她心情更加惴惴不安了,她觉得自己的下体正在收缩,有冷风在双腿之间吹来吹起,这种感觉让她不由得绷紧了双腿。
  然后她就感到下体一紧,一根好粗大的棒状物顶了进来,由于先前她已经失禁了一会,小穴口还残留的尿液让男根的侵入变得容易起来,但那玩意的体积还是太大了,把她的小穴填的满满的,穴口的肉瓣都被挤到了一边去。
  「啊……」许美芬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鬼仆开始推动男根向里面进发,那根棒槌状的阳具虽然长度并不惊人,但体积实在是太大了,每一下都挤得她小穴东歪西斜,她那个敏感的部位被重重的擦碰到,一阵阵熟悉的快感从下体传来。
  这样粗壮有力的男根已经好久没尝到过了,随着年龄的增长,吕江那方面的能力已不如年轻时,毕竟他都快六十岁了;而在夜店酒吧里钓到的男人,个个总是迫不及待的插入,然后舞弄上几分钟到十几分钟,就偃旗息鼓了;像鬼仆这样强有力的抽插实在罕见,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分泌出液体,这些润滑液让鬼仆的抽动更加容易,他开始迅速有力的挺动着下身,小腹不断撞在许美芬雪白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但眼前这个鬼仆是在太可怕了,他的形状就像地狱中出来的恶鬼一般,平时一向爱美好洁的许美芬实在难以接受,她只得闭上自己的眼睛,任由那根棒槌在自己下体搅动着,抽插着。当自己看不到鬼仆的脸时,那种感觉好了一些,她开始幻想在自己下体内活动的是其他男人,一想到吕江的脸她心中一惊,吕江是个恶魔,自己不能再想它了,就算是提到他的名字也是一种罪恶。不知为何她眼前浮现出神使的脸,那张大理石般冷峻的脸,那张脸毫无表情却性感之至,他一个眼神就可以让自己下面出水。
  「哦,惩罚我吧,万能的神,用你万能的肉棒惩罚我吧。」一阵阵欢愉的律动从小穴内部发出,传导至小腹直至身体各处,许美芬忍不住从嘴中发出快乐的呻吟。
  而鬼仆却默不作声,他只是埋着头狠狠干着许美芬的小穴,同时粗糙的双手抓住那对雪白丰润但有些下垂的奶子,他就像一个农夫般耕耘着底下的农田,又像一只野兽般毫不疲倦地索取着。他的相貌虽然可怖,但那根男根的形状与耐力更加惊人,许美芬感觉自己的小穴已经开始收缩抖动了,鬼仆那根阳具的倒动越来越快,许美芬只觉得自己的膀胱好像又要失禁了,她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又尿出来,那可是神的仆从,自己可不敢用尿液玷污他。
  但高潮在失禁前一秒钟到来了,许美芬疯狂抖动着雪白的身子,拼命抬高自己的小腹迎合鬼仆的阳具,久旷的小穴中开始喷出大量急流,也不知是淫液还是尿液,只是一股股的洒在鬼仆的双腿之间和自己的屁股上。
  鬼仆并未在意她的潮吹和喷尿同时到来,依旧按照原本的频率抽插捣弄了一百多下,方才大吼一声,然后才在她的小穴内喷射出来,一股股有力的精液打在她的穴内深处,让她全身心的舒爽不已。
  好舒服,这种感觉太难得了,如果这就是惩罚的话,许美芬希望万能的神再给她来几次。可惜鬼仆射精完后,就把软下来的棒槌抽了出去,她感觉自己下体小穴内正在源源不断流出液体,既有自己的淫液,也有鬼仆的精液。
  「神的惩罚已经告一段落,接下来将是你的自我救赎。」神使的声音再次响起,他依旧是那么的冷漠无情。
  黑暗中一个更矮小的身影走了上来,比鬼仆还要短的四肢就像个小孩子,身上堆满胖乎乎的白肉,双腿间夹着的那根玩意儿也是白乎乎的,只是形状大小已经长得跟普通男人差不多了。
  待那个小孩走到了面前,许美芬看到了他肩膀上的那个脑袋,小孩子的头比寻常人大得多了,光秃秃的脑袋上没长什么毛,但他的嘴唇和脸蛋上却涂着红色的颜料,那个形状就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一般,而且还是个个子大了好几倍的婴儿。
  「啊,鬼啊……不要,神啊,救救我。」看到这个长着一张婴儿脸的小孩出现在自己面前,许美芬刚从高潮中平息下来的情绪再度绷紧,她挣扎着抖动着身子想要远离那个孩子。
  她的激动让那个小孩有些畏惧,他踌躇了一下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鬼仆走到他身边,对他耳语了几句,还伸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记,小孩子再次鼓起勇气,走到了许美芬双腿间。
  「许美芬,你犯下了罪行,需要你用自己的身体偿还。」神使的声音恰到好处的响起,他的话语中毫无感情因素的存在。
  「你残害了一个无辜的婴儿,神命令你接受这个婴儿的复仇,用你罪恶的身体去承接亡者的怨念,用你的所有全部去补偿亡者,这样你方可逃离地狱。」
  不知是神使的话给的鼓励,还是许美芬那成熟女人的雪白肉体唤起了男孩的欲望,他那根白净的阳具已经硬了起来,粉红色的龟头已经从包皮里露了出来,虽然型号大小比起鬼仆的棒槌差远了,但很明显它已经发育到可以交配的程度。
  「这是神的旨意,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要赎罪。」许美芬默念着,看着那个男孩把阳具凑到自己的下体上,男孩显然并不懂得下一步该怎么做,他好像求助帮看了鬼仆一眼,鬼仆伸手在许美芬屁股上拍了下,那雪白柔软的臀部向上凑了凑,已经湿润的小穴把男孩的龟头含住了。
  她那小穴被鬼仆弄得肿胀未消,穴口肉唇上还粘着精液和自己分泌的液体,甚至还有部分失禁的尿液,所以男孩的阳具很轻松就滑了进去,就像是里面有一股吸力般,那个粉红的龟头已经被含进去。「噗呲」一声,鬼仆又在男孩背后拍了一掌,那根粉红的阳具顺着湿滑的精液就溜了进去。
  「啊——」许美芬与男孩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呻吟,男孩的话音中带着一种欣悦与惊喜,那是通往成人的必经之路,而他那根已经发育多时的阳具总算找到了一个柔软温热的洞穴,那不是AV里女优的画面和自己的手掌可以替代的,女人的那里面更加紧窄,而且有很多的润滑液,还会活生生的翻滚蠕动,那种感觉就像是回到了母亲的子宫中般。
  一旦进入了女人的下体,小男孩的男性本能顺势被唤醒,他无师自通的开始抽插运动,他的身高相对于椅子来说还稍显不足,要想深入到里面还得踮着脚尖,但他仍然努力的踮着脚向小穴内抽送,那根发育过早的阳具有模有样的在女人体内进去,那个样子有些滑稽,也有些诡异。
  从后面看上去,成熟女人分开着雪白的大腿,将自己的小穴暴露无遗,而在她正在流着泉水的双腿间,一个身高还不到女人大腿根的小男孩,正努力的踮着脚向上耸动着屁股,他那根粉红色的接近成人大小的阳具正在女人小穴内进出,不断的带出白色的粘液和透明液体,那些白色粘液是来自另一个男人,但却充当了一个男孩成为男人的润滑剂。
  许美芬原本有些紧张和不安,但男孩的阳具进入身体之后,那股不安很快便消失了,随着那根娇嫩却很坚硬的阳具的进出,她逐渐感觉到一股快乐从小腹传来,但她的心绪却不安的想着那个婴儿。
  这个孩子,这个婴儿是来找我报仇的,是我夺走了他的生命,让他无法像正常人般长大,如果他还活着的话,现在应该有20多岁了吧,那肯定会有一根更加粗大的阳具,而且还会像这般的插入我的体内,用更加猛烈的力量插我。
  不知什么时候,那个孩子好像长大了些,他扶在腰间的双手开始朝那两颗奶子攀爬,他的阳具在下体搅动的深度加大了。许美芬睁开眼睛,原来鬼仆伸手在后面扶着男孩,让男孩可以爬到与她胸部平行的位置,近距离下男孩那张大脸实在有些恐怖。
  不过,许美芬却没有表现出抵触的意思,她心中暗暗念着:「这是我欠他的,我欠这个孩子太多了,我要赎罪,我要补偿。」
  不管如何,快感正在不断增强,这根阳具一样可以让自己达到巅峰,许美芬暗暗想着,下体开始不断的涌出液体。男孩更进一步的抓住自己的奶子,然后将那个暗红色的奶头朝嘴中送去,他的嘴巴热乎乎湿漉漉的,贪婪地含在许美芬的乳房上吸吮起来。
  不知为何,许美芬突然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她从来没有当过母亲,除了吕江之外,她也不想为其他人生育,但此番被这个男孩吸吮着乳头,身上隐藏已久的母性却瞬间复苏了。
  男孩舔弄啃咬着那颗硕大的奶头,他的姿势好像是婴儿在在吸奶一般,只不过他的牙齿可比没长牙的婴儿危险多了,许美芬感觉自己白白的奶子上已经有了好几道齿痕,这让她下体的感觉更加深刻与刺激,如果她的双手可以活动的话,她肯定会用双臂抱住男孩的头,让他更加用力的吸允自己的奶头,就像一个哺乳中的母亲一般,她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啊。」男孩的初次射精来的很快,成熟女人肉体的魅力让他无法坚持太久,他喘着气趴在那雪白丰腴的肉体上,粉红的阳具开始射出一股股精液,力度并不是很大,但已经让许美芬感到那种男性的压迫力了。
  「来吧,射到我里面来吧。我的孩子,这是我欠你的。」许美芬浑身一阵颤抖,那雪白的肉体上下起伏,她睁开双眼,看着身上的男孩,口中无比动情的喊道:「万能的神啊,拯救我吧,让你的光芒笼罩在我身上,让这个罪恶的女人得到拯救,用我的生命证明你的荣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