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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5/27 02:39 / 4664 / 135
【情色小说】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11:27


  沉浸在新婚蜜月里的曼娜,一张脸姣得如出水的芙蓉,身子更是丰腴,像成熟的了的果实,一碰准能渗出液汁来。跟曼娜的第一次婚姻不同,那时候的曼娜,性需求不是很旺盛,应该说是被动的,任由男人的引导和索要,只要林涛要求,她总是百依百顺地满足他的欲望。如今则不同了,曼娜有了自己的需要,也有了自己的欲望,而吴为更是这方面的天才,他总能别出心裁、花样百出地把曼娜折腾得飘飘欲仙。
  作为一个富有男欢女爱床笫经验的梅姨,看出曼娜已迷恋上了在床上热情和机敏的吴为。她似乎感觉在曼娜初遇吴为的时候,就看见了销魂种种,如今果然被证实。难以判断吴为是天性如此,还是曲意奉承,但曼娜很满足,她对吴为的关爱更甚于对自己那一对亲生女儿,梅姨还有周围的人都看在眼里。
  现在的吴为,已习惯了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而且还变本加厉地发着牢骚,尽是数说着梅姨的不是,或是赚弃她做的饭菜不咸不淡,或是埋怨她洗涤的衣服不干净了。曼娜对他总是言听计从、不说二话,他把楼底下客厅一左一右的两间房子安置给爱云爱华一人一间,却让梅姨搬到了大门旁边那间以前储藏杂物的小厢房里,并且还立下了规距,楼上是他跟曼娜的领地,没有他们的吩咐,梅姨是不能上去的。
  曼娜先是有些不忍,怎么说跟梅姨也曾大床共眠颠鸾倒凤过的,吴为却不知这些,他说,梅姨充其量也是这个家中的女佣。
  楼上,在吴为的计划下已是面目全非,惟有那张金黄色的铜床曼娜舍不得换掉。吴为将卫生间扩大了,四处镶着镜子,浴室里飘着淡淡的清香,各式什物、化妆用品摆放得非常整洁,曼娜很是舒服地在浴盆里泡了个澡,随便地披了件浴袍,便在改得窄小了的楼上小客厅的沙发上看起电视。
  吴为刚一上楼,曼娜就情焰灼灼地迎了上来,也不说话就一把扑到了他的身上,他怀中就跌进了个袒胸露背、里面空无一物、柔软得像剔了筋骨一般的美妙身体。吴为低下头朝她的酥胸一连亲咂了好几个,才说:“想死我了,你这骚样也熬不住吧。”就把她纤细的腰搂住了,放到了中间那张长沙发上。
  “你怎这么久才上来?”她说。
  吴为揉玩着她丰硕的乳房说:“吩咐梅姨明天要买的菜式。”随即他自已将身上那已是大大长长的阳具掏撸出来,就挨向了她的大腿缝隙间。
  曼娜在沙发把身子一缩,手把捏着那阳具,忍不住滑溜溜地降下身子,双膝跪在铺着地毯的地面上,张口就叼住了,一条粉红的舌头漫无边际卷动,绕着龟头那梭角百般摩荡,吮吸着唧唧有声。
  吴为此时体内也是烈焰腾起,一股热流四处激荡。他捧着曼娜的那张娇嫩的粉脸,一边挡着一边推着,任那粗壮的阳具在她的嘴巴里进进出出。手却在她肥厚的屁股揣摸不止,又勾起她的脖颈抚弄那肉鼓鼓的一对乳房,间歇把根手指探向她那一处毛茸茸的阴阜,只觉得光滑如锦细腻如丝,手指往那盈盈的肉唇抠去,便有一阵温润水渍,探进里面却是曲径通幽、紧狭腻柔,渐渐的生出了些润滑的淫液,就说:“等不及了吧。”
  曼娜正将那阳具吞咂得尽兴,如痴如醉间嘴巴没闲着回答,只是把那脑袋鸡啄米似的点了点。
  小客厅里灯火通明,亮堂堂的,映射在曼娜的身上,只觉得肌肤聚雪似的白皙、那头秀发聚雨裁云般地浓黑。看着他唾涎涟涟,急切间说:“好了,给我吧。”
  曼娜双目紧闭着,也不言语,这边才吐出他的阳具,下面却就张开了大腿,一个身子朝那沙发一倒。
  见她那副骚兴兴的样子,吴为欲火难耐,扶住那阳具推起她的一只玉腿,对着半露出来的粉红肉唇,斜剌着那阳具,拨开她的肉唇,一下就挑刺进去,她轻“呀”了一声,那一条玉腿也跟着一跃而起,让他给促住了,扛架着就抽送起来。
  曼娜翘高屁股,尽量地把大腿间隆起的阴阜迎上去。吴为没敢怠慢,将自已的臀部急耸向前,轻轻款款,一冲一撞地大送大提,在她的阴道深处乱搅,如搅辘轳一般。这样不一会,吴为就气喘如牛、汗流浃背。
  曼娜还嫌不过瘾,就要他到沙发上,自已则分开两条嫩白的大腿。他就见着她那一处如花苞欲放的肉唇,正一翕一合、淫液融融,如同蜗牛吐涎、滴滴而下,正对着他的那湿淋淋的阳具。她战颠颠地跨了上来,掰开玉股,随即旋动肥臀,将她那湿漉漉的阴户照准就套。吴为略一用力,那阳具似长了眼珠一样,熟门熟路,“唧”的一声,滑将进去,龟头就吞没入她的阴道里面。霎时,淫水淋漓顺着阳具流了下来。
  曼娜手按着吴为的两胯,跟着扭动着肥臀颠簸不休。这时的她,的确是春情勃发,那阴道已是涌出涓涓细流,用纸揩抹了一回,柔腻无比。吴为也是淫火炽烈,凑起自已那阳具顶撞得虎虎生风,把她的那阴户弄得唧唧有声,似猪咂槽水般生响。曼娜还低下头去看那肥厚的肉唇跟那阳具的碰撞相击,对着他那阳具的出入之势竟伸出手指,套着那阳具,任它在她的手指间穿梭进退,淫水汩汩而出,她那手指却是捉不牢把不住。
  吴为只觉得曼娜那阴里面一阵紧含,龟头也跟着热麻痕痒,曼娜也叫了一声,那沙发就一下一下往外拥动,最后顶住了房门,“咚”的一声,把两人都闪了一下,她的头窝在那里,他正要停下扶正她,她就急着说:“我不要停,我不要停下。”
  吴为射精的时候,曼娜的那阴道里已是酥麻无比,经那热辣辣的精液一刺激,随即一个哆嗦,情不自禁地自个也跟着甩出了好多阴精出来,她不禁娇声啼哦着,紧夹着吴为的双股,久久不曾放开,手指却把他的后背抓出许多道痕迹。
  两人就赤裸地紧拥在沙发上,吴为很感动地抱着她,深情地亲吻着,手不闹了,让她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
  曼娜那湿润的嘴唇抒情地翕动着,散发着醇香的气息。脸上涸着淡淡的潮红,享受着男人的体贴。她的目光水一样地流泻着,让他仿佛自已沐浴在清澈的山泉里。吴为感觉这她已幻化成雾或云,在他呼吸吐纳之间同他融为了一体。
  这时,吴为听见楼梯那儿有什么动静,他随手抓过一只沙发软垫朝门外砸去。
  曼娜说:“你,又怎么了?”
  吴为说:“她在偷看。”
  曼娜说:“谁偷看?”
  吴为说是梅姨。
  曼娜干笑起来,“这有什么可偷看的?再说她也看不见。”
  吴为厉声说:“你别护她,我隔再远,也闻得出她的骚味。”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11:41


  梅姨回到了门旁那个小厢房,一屁股便坐在那张小得仅够一人睡觉的床前,把脚中的鞋子狠狠踢飞出去,鞋子撞到了墙上反弹过来,她狠狠地啐了一口。想不到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子!如今足登龙门了,倒反过来搬弄起是非来。说起来不好听,刚到林家那会儿,她的架子比曼娜还大着,吴为那副脸嘴在那时候想巴结她,她未必有他的份。
  梅姨把身上的衣服胡乱地脱光了,一个白花花身子就光溜溜地躺在床上。然后,她拿着一面镜子对着自己的脸端详着发起怔来。真正霉头触足,没曾想今日,还要受这种烂污瘪三一顿鸟气。
  而吴为却是越来越神气了,他伙着他的几个朋友开起了公司,当然第一笔资金是曼娜垫付的。曼娜心里犹豫过的,经不住他的甜言蜜语、百般怂恿,便租了写字楼装修起门脸,吴为俨然已是一副大老板、总经理的模样,每天夹着个包早出晚归,不知忙些什么。只是不时地要从曼娜那里拿些钱来发给员工的工资,以及水电场地的费用。
  梅姨觉得自己有责任提醒曼娜,便就敲着鼓边轻描淡写似的说了外头一些公司的情况。曼娜是个聪明的女子,那天便让梅姨跟她一起,也不声张装着逛街的样子,出其不意地到了吴为的公司。坐在出租车上,看着拥挤的店铺招牌和行人从两边车窗掠过,梅姨显得轻松而气定神闲,与身边的曼娜一脸强制抑住的不安形成对照。
  出租车将她们送到了一幢新建的大楼前。从旋转门进去,光可鉴人的花岗石地面上印出两个女人四处张望的身影。曼娜的头发也没心思剪烫,在脑后夹了一个尾巴,散了些碎发,就像是个清纯的女教师。梅姨却已大不相同了,在城里生活了这些年,耳濡目染,不说学,熏也熏出来了。她也学会了化妆,本来暗淡的肤色便焕发了。总之,她看上去很靓,甚至有些过于艳丽了,就稍稍乡气了一些,但光彩照人。
  她们并排走在过道上,终于寻到了吴为说的那处地方。推门进去,里面是个大房间,陈列着各式原木货架,架上是林林总总、眼花缭乱的护肤品和彩妆系列。四壁张贴着风华绝代的洋美人照,个个唇红齿白,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整个屋子内各种香气混合着,气氛有些怪怪的。
  本以为迎接她们的一定是个风华绝色的女公关之类的女孩子,却没想到却是个精壮高大的男人,问她们找谁?曼娜也不答他,直接就进了挂着总经理牌子的那间办公室。
  推门进去,里面乌烟瘴气、浓雾呛人,当中摆着两张麻雀台,除了几个打牌的,四周还围聚了很多难看的闲人。曼娜当时真恨不得回头就溜,可是她的脚却生了根一般,一脸通红,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吴为从位子起来,他就不自主的扯手扯脚,一会儿摸摸领带,一会儿掸掸衣角,好像全身爬满了蚂蚁似的,直到曼娜不耐烦问起他来,“你这是做生意?做的哪门子的生意啊?”
  吴为觉得脸上一热,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被识破了一般,搓着手,讪讪地答道:“无事闲着,他们就过来打牌。”
  “不是纯粹的玩吧?你别哄我,你这不是开公司的,是开麻雀馆吧。”曼娜满脸通红,狠狠地说。
  吴为就恨不得闭上眼睛,躲开曼娜的视线,他觉得曼娜两道闪烁的眼光,往他心中慢慢刺了进去似的。
  “笃,笃,笃。”一阵高跟鞋的声音,曼娜扭头便走了,后面还跟着屁颠颠的梅姨,她的嘴角上挂着一丝不容察觉的幸灾乐祸的嘲笑。
  吴为紧握着拳,手指甲抠进了掌心,一阵刺痛钻入他的心房,他咬着牙齿,下巴颏不停的抖动着。
  好些天,曼娜总是闷闷不乐的,跟吴为也不说话,把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就耽在家中哪儿也不去。有时,公司那儿也有人过来请示他,他也置之不理。曼娜还是我行我素的,除了开店经营,回到家不笑不闹,夜里,就把一个光滑的后背对着他。
  从窗户外面漏进了一丝月光,曼娜露在毛毯外的膀子,显出了一抹葱绿的腻光。吴为在黑暗中大睁着眼,悄悄地看着她。不知不觉的,他把头挤了过去,偎在她的膀子上。
  等到曼娜醒来发觉他依偎在她的肩膀时,立刻把他推开,狠狠地骂了他一顿,她尖叫着啐他道:“你不要碰我。下流!我最讨厌欺骗我的男人——”
  吴为干咳了几声,瘦脸上的肌肉抽动着,做出了一个僵僵的笑容,他也想随着她的叫骂说几句话来,可是却发不出声音来。他觉得一阵接着一阵的热流,直往他脸上涌来,他知道自己又在脸红了,而且一定还红得非常滑稽。他不由自主地将身体朝外面挪了一下,移到了一抹月影的光圈外。
  就这样持续了好几天。这天晚上,曼娜穿了一袭深玫瑰红的睡衣,那袭睡衣轻挑单薄,在粉红色的座灯下,整个人好像熔化了一般,全身圆熟得散出浓郁的香味来。吴为从卫生间里出来,就在她身后一直瞅着她浑圆的颈项在出神,他不禁回味起那洁白丰满的裸体。他慢慢地抚摸那些对雪白坚挺的乳房、光滑细腻的肌肤,用舌头在她身体上移动,他仿佛听到曼娜情不自禁地低声呻吟。不晓得有过多少次,他想在她润滑的颈脖上亲一下,可是他总也没敢这样做。
  曼娜继续卸着妆,坐在梳妆台前把头发刷上去的时候,他看见她的项背完全露在灯光下,他就禁不住朝她慢慢地走了过去。可是他还没有挨近她身边,曼娜就倏的一下转过身来,把刷子丢到台上,冷冰冰地截住他道:“干吗?干吗?你又想做什么啦?”
  吴为只好缩回了手,没有办法,他知道这一次曼娜真的很生气,对他很失望了,他天生来就是那么一个人,曼娜骂了他,他只有感到歉然,是他老惹曼娜生气,无论曼娜对他怎么难堪,他总默默地忍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11:48


  无聊的吴为,就把心事放到了爱云爱华那对女儿身上,带着她们逛公园、看电影。她们两个在吴为的教唆下,也渐渐对梅姨反感起来了。梅姨看见爱云和爱华姐妹俩在走廊里砌着积木,喜眉喜眼天真烂漫的样子。她站在一边悄悄地看她们,姐妹俩发觉了梅姨,仍然旁若无人,继续着把零乱的积木往高处叠放。
  梅姨说:“你们玩够了?一人先去洗澡吧。”
  爱华说:“她先呀!”
  爱云却不客气地白了梅姨一眼,“不要你管。”
  梅姨有点没趣,走出几步,听见姐妹俩在嘀咕“她就要走了,现在不用听她的话了”。
  梅姨一下懵了,她回头愤怒地盯着她们看,爱华嗤嗤地笑着,爱云却丝毫不让地朝她撇嘴,又嘀咕了一句什么。梅姨心想这叫什么事儿,现在她们小小年纪就已经能察言辨色。天知道吴为是怎么调教这姐妹俩的。要不,吴为就跟梅姨斗气。
  那天,他们不知又为了什么事吵嘴了,曼娜见吴为重重的喘息着,额头上的汗珠子,大颗大颗的滚下来,一双眼睛红得要喷火了似的。她突然发觉,原来吴为的样子竟走了形。以往油光晶亮的他满脸的胡子茬,头发长出了寸把来也没有剃,全头一根根倒竖着,好像个刺猬一般,他的眼眶整个都凹了下去,乌黑乌黑的,好像多少夜没睡过觉似的。她没有料到才是几天的工夫,吴为竟变得这般憔悴,这般暴戾起来。曼娜竟心疼起他来,也就把绷了好些天的脸,松弛了下来。
  这天夜里,曼娜从卫生间里出来,穿了那件轻薄的狸红睡裙,滚圆白润的胳膀上,泛着一层粉红色的光辉。吴为微眯着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曼娜的头发上幽幽的在散着一阵浓香。曼娜用的是一种叫做“毒药”的法国香水,香水瓶子的形状是一个蔷蔽色的裸体女人。那毒药的味道并不是浓烈香郁的,而是像极了人体上的某种体味,他一闻到那股香味,心中就软得发暖。
  曼娜随随便便地躺到了他身边,她隐约裸着的身子,在狸红的睡衣里有着夺人魂魄的诱惑。她的一举一动,吴为都默默的注视着,他的眼光跟着她丰腴的手膀一上一下的眨动,他心里也跟着一阵紧一阵松,忽儿沁甜,忽儿溜酸的搅动着。
  突然,他紧紧地抱住了曼娜,把脸埋到她的胸脯上,拼命地嗅着,把她那对耸挺着的乳房在他腮上来回地揉搓,她的身上及枕上都在散发“毒药”狐臭般的香味,浓一阵,淡一阵,嗅着嗅着,忽然间,吴为整个人压到了她的身上,身体痉挛的抽泣起来。
  见到一个大男人已如同小孩一般,扑在她的怀中嗷嗷地哭,曼娜也不知怎样安抚他,只好一双手在他的身上来回抚摸,她感到吴为的胯下的阳具扑扑地涨大了,顶在她的小腹中,把她心里那骚动的欲望勾动起来,一个身子就像从高处跌下一般空落落的。
  吴为将不远处的一个枕头垫放到了她的屁股下面,把他身上那个软得像一滩泥的躯体平放下去,就弯下腰趴到她的小腹。他的舌头在她的阴阜上穿梭如织、来回舔弄。
  被骚弄得浑身发痒的曼娜口里喃喃地道:“这回你得意了吧,我看你今后还骗我。”双脚却暗自用劲撑起了屁股,让那阴阜更凑向他。吴为的内裤刚从一只腿里褪了,就急急地猛扑上去,高扬着的另一只小腿上还挂着内裤,就如同半落的旗帜。
  两人已是情炽火热,不用多余的铺垫,免去累累赘赘的渲染,吴为粗硕巨大的阳具刚一挨着,曼娜奋起的阴阜已等候正着,他一扳一耸,她跟着一张一翕,阳具便深深地埋进了她的阴道里面,就是一阵惊天动地般的颠狂。
  吴为不是鲁莽的少年,曼娜也不是情窦初放的少女,他懂得让女人快活,知道她们需要什么,就把那根深陷于她体内的阳具,挥弄得灵活如蛇。有时快捷如疾,重拳猛击,那种急风暴雨式的抽动,让她的快感应接不暇,阵阵袭来,如风卷残荷似的使她快喘不过气了。有时则轻柔温存,和风细雨一样漫漫席卷,酥麻也随着水银泻地一样,延伸到她身上神经的枝枝梢梢。
  她如同溺水般地沉浮在欲海中,男人的阳具就是拼命抓住了的一根稻草,那稻草快脱落了,她拼命紧抓着,她拼命地耸起屁股迎凑着,而且把双手扶到了屁股下面,他的每一次狠狠地插入,她的身子都要哆嗦地一缩。
  吴为把她的双足勾在臂弯上,紧抱着她的大腿,又狠力地抽送。抽插得她喊爹叫娘、魂不附体,只觉得身子轻飘飘似要飞将起来,又如坠进云雾里一般。不禁浪声高叫:“快活死了,我欲飞了。”吴为耳听着她的淫叫,更是左冲右撞、横旋直顶、竭力大送,弄得下面的她哼哼的叫,上面的他吁吁地喘。
  两人的身体像过水汽氤氲了似的,每个毛孔都被欢乐激活了,他们无比恩爱地相拥搂抱,唧唧哝哝谈到半夜,由着性子尽情地喧哗嬉闹,吴为不知在她的身上发泄了多少回,直至整个身体如同虚脱了一般。曼娜仿佛一下子找到了刚为人妇时的韵致,她闭上眼睛,回味着,回味着。当吴为再次将头钻在她的两腿中间,使曼娜觉得他是一个爱她、离不开她的男人,她知道今后不管遇到什么他做错了什么,眼前的这个男人,她是绝不会放弃的。
  隔天一早,当梅姨看见他们两个身手相携地从楼上下来时,她的心里不禁悲鸣一声。
  用过早饭之后,曼娜就对她说:“梅姨,你等会收拾,我有事跟你说。”
  吴为把嘴一抹,却说:“我上菜市场,看中午做什么好吃的。”也不跟梅姨打招呼,根本不把放在眼里。
  梅姨极度恶毒地看着他的背影,慢慢地转过身来,以同样恶毒的眼神,看着已端坐到了客厅沙发上的曼娜。
  曼娜说:“梅姨,你到我们家已有好些年份了,你看如今爱云爱华也长大了,你该回家养养了。”
  梅姨抬起头来,她明白曼娜的意思。她在这个家里的使命已经完成了,曼娜这是在友好地撵她走。所谓友好,不过是给她一个面子,让她高高兴兴地离开。
  见梅姨一言不发,曼娜又说:“我可以给你一些钱,你回到家去,开个店做些小生意。今后你没事也来走动走动,有什么难处也可以找我,我会帮你的。”
  “曼娜,我是怕你上了男人的当,我要帮你看着点。”梅姨说。
  曼娜笑着摇摇头,说:“梅姨,你就不要再说了,毕竟我们已是夫妻,夫妻间就是这么一回事。”
  梅姨知道曼娜完全不当一回事地像撵一条狗那样,非常绝情地撵她走。曼娜突然表现出来的温柔,让梅姨感到有些不堪忍受。她已经习惯于曼娜对她的粗暴和蛮不讲理,曼娜这时候表现出来的温柔,对她来说,也许反而是一种更可怕的伤害。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12:02

第十四章 光阴似箭,不觉有女初长成

        梅姨一走,家里便也变得清静。现在,曼娜作为一个幸运女人,该有的一切,她都有了。她既有了一个心疼她的男人,一双儿女快快乐乐地长大,又继承着林贤文留下的钱财、林家的楼房,一切都似乎朝着幸福的温馨的生活开始了。
  曼娜原本就不是那种把钱财看得挺重的百无聊赖的女人,就是当年贤文宠幸她的时候,她也从没在这方面有过多的野心。早在林贤文死了之后,打她主意的人真不少,家里的亲朋都看中了她的钱财家产,一个个都跑来要这要那。都把她当肥肉来啃。最说不过去的便是吴为土头土脑的老爹,这老人家竟让曼娜把林家的这楼子卖了,重新在他们家建造个房子。曼娜倒是帮他把房子盖了,但她却一天也没在那里住过,她不习惯他家的那些人,更烦他们家那些弟兄姐妹的嘴脸。
  吴为并不知道曼娜拥有多少财产,而曼娜自己也糊里糊涂。除了贤文在香港的存款外,他还拥有旗下很多公司的股份和一些不动产,再就是那些曼娜看着不明白的花花绿绿的股票。
  所有在香港的财产,曼娜都委托了那边的律师代理。有好些时候,曼娜也想把自己的这些事跟吴为谈的,可话到嘴边终是没说,怕这往日都讨她欢心的他真学坏了,也会向她伸手要钱。她真心愿意为他做一切,甚或拿出所有钱来成全他,却不愿让他伤她的心。吴为有时也有意无意地问起她财产的情况时,她的心一下子吊得紧紧的,真怕他不能免俗。好在吴为不错,那些事只简单地问了问,话里的意思也还是替她着想,她一颗心才放定了。
  在床上,吴为总是精力旺盛、情欲勃发,他们如同天造地设的一对。吴为总是像小孩迷恋糖果一样迷恋着曼娜的身体。他们的幸福建立在一种淫秽的气氛里,男女之间的欢娱像火焰一般吞噬着他们两个人,现在愈加燃烧得炽烈。他们充满了疯狂的快乐。有时,吴为都等不及夜晚的到来。
  厨房的火欢乐地烧得毕毕剥剥响。因为晚餐的菜有些还在炉子上烧着,曼娜就站在炉子前。曼娜在家里总是穿得轻佻性感,那些薄如蝉翼的睡衣,难以遮挡她丰腴的身体。当她弯下腰的时候,她的屁股浑圆地撅得高耸。尽管隔着衣服,吴为还是十足猥琐地盯着她背后的曲折线条。他就在她的屁股上捻来捏去,曼娜就夸张地叫嚷着,卖弄般地扭动着细腰,竭力想躲避他,这更是使他热情高涨,那萎缩在裤子里的阳具便昂首以待、蠢蠢欲动。
  他低声地对她说:“我无法忍耐了。”
  “等一下,就好。”曼娜转过身,朝他笑着说,并挺起了丰满的胸脯,使两个乳房在衣衫里活活地抖动。
  吴为凑近了她,整个手掌放在她的双腿中间,曼娜的小腹下面隆起饱满,富于肉感,而且毛发柔软润滑、疏密有致、均匀适度。他在她的耳边悄悄地放低了声音:“我不是说肚子,而是那地方。”
  曼娜趁机望了望他,并装模作样般地在他的肚子摸了一把,手掌往下面一滑,就捏拿住了他裤里那根阳具,那阳具早就胀挺,握在她的手心里,让她感受到一种蓬勃精神劲头,这劲头也使她无法抗拒,他是那么的年轻,她也跟着浑身充满了活力。
  吴为用一只手搅住她丰腴的身体,另一只手托起她圆圆的下巴,在她饱满的嘴唇和眼睛上吻了吻。曼娜高兴得发抖,羞得脸色发白,随后又泛起了一片红晕。
  吴为从背后将她压落到了炉台上面,并撩起了她的睡衣,曼娜那圆溜溜的屁股便露了出来,一条狭窄的内裤难以掩饰那肥厚的两瓣肉唇。吴为也不脱她的裤子,只是将那内裤一拨,手握着自己已非常坚硬的阳具就挑插进去。
  曼娜嗲腔嗲气地说道:“你这样弄我,叫我怎么炒菜呢?我总不能同时什么都干吧。你说,要我把菜炒完,还是要我等你弄完了。”她把声音拖得那么甜,把嘴巴做出那么一种怪样子。
  他哈哈大笑,笑声又化作一阵狂轰滥炸般的抽动,阳具挥舞着快速地降落在她的阴道里。
  “得了,我刚将头发收拾好,你又要搞乱了。”
  “是的,我要这样,我快发疯了。”这语调是无忧无虑的、和蔼天真的,还有他的那对眼睛。
  看着他那心醉神迷的狂态,她说:“假如你一定要这样,那么就由着你吧。”
  吴为在她身后的一阵冲刺,使曼娜逐渐丧失了抵抗的能力,他的阳具探索着在她的阴道里进出搅弄,两个人如饥似渴一般肆意地取乐着。吴为的阳具插入了她最为敏感的子宫,那酥麻麻的感觉立即转化为快感,他暴风骤雨般的狂抽滥送,把曼娜操弄得喘息粗重。他伏下身亲吻她湿漉漉的肉唇,曼娜更觉得身子如奶油般地缓缓溶化,越是如此想着,身体越发微微发抖,快感自脚尖直冲头顶,立即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她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曼娜娇声淫笑地说:“我就喜欢你的舌头,把个人弄得酥麻麻快飞了。”
  正在这紧要关头,爱云却懵懂无知地冒然闯进了厨房。女儿已经长大了,她的眼睛里尽是惊诧的问号,对着这春意盎然、旖旎惊艳的一幕,心儿扑扑乱跳,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地愣着。
  吴为和曼娜急忙分开了身体,曼娜的脸上作色桃花般地红艳,吴为却憨厚的傻笑着,不知要对爱云说什么。爱云嚷嚷着“不要脸不要脸”,逃似的离开。
  吴为耸耸肩膀,曼娜说:“今后可不敢这般疯了。”
  眼看着她们都长大懂事了。就是在家里,吴为仿佛一刻也没闲着,做起家务和走起路来,穿梭一般、脚不沾地似的直兜转子,永远显得十分忙碌。他的脸一径是那么白里透红,好像永远不会被岁月侵蚀似的。而且爱笑,见着人总咧开他的大嘴巴,露出一口整齐白净的牙齿,看起来十分纯真,没有什么心机似的。
  他做的一手的好菜,曼娜和女儿们都吃得十分开心,一致称赞他是个拿得出手的大厨。而且耐性十分好,经常在晚饭后带着爱云爱华出去散步,当爱云、爱华站在广场中心的喷水池旁,裙子被晚风吹得像一朵朵蓓蕾般的绽开来,吴为便咧着嘴笑嘻嘻的对她们说:“你们都长大了,你们为这个城市增添了一道靓丽的风景。”孩子们都乐了,说他是个最称职的“父亲”。
  梅姨时不时地过来,美其名是来看爱云爱华,其实曼娜知道她的心事。曼娜或多或少总给她施点小恩小惠。
  她在小县城那里的服装生意做得并不好,曼娜让她了解了货源的情况,也教导她做生意的方式。梅姨本来多少是有些凭了蛮力做的。她大进大出,其实是薄利多销,是缺乏策略的。曼娜让他们的生意要以牛仔裤和布制衬衣为主。因为她看下来,这是服装潮流中发展最为稳健的两项,一般来说,它们万变不离其宗。
  而且,从制作的流程和工艺来说,这两项也较为成熟。生产的批量大,成本就低,赚头也大。所以,她的生意中至少有一半要是牛仔裤和布制衬衣,再一半做时装、高价位的,旧衣服只可搭一点,卖统货、极低价。
  由于这些旧衣服往往式样夸张怪诞,便给人稍纵即逝的印象,这反而证明了这是一家很负责的时装铺,那些高价位的时装也变得可信了。梅姨认为曼娜的看法很对,很受启发,决定一回去就着手修改店铺的门面。她也是火辣辣的性格,做事情很上劲头。一时间,店铺面貌一新,生意也面貌一新。生意一好,货就走得快,必须更快地进货。于是,又雇了一个外来妹,和原来的那个一起看铺面,这样,她就更脱得开身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12:09


  曼娜家客厅的那张牌桌没从断过人烟,即使在林贤文逝去后有段时间消声灭迹,但很快地就又热闹了起来。那些老朋友固然把这里当作世外桃源,一般新知也在这地方找到别处稀有的吸引力。曼娜也就一向维持它的气派。从来不会因为贤文的去世,而降低它的排场。出入的人士,纵然有些是过去的老朋友,也有些年轻的是吴为的朋友。他们有他们各自的身份,有他们各自的派头,但一进到曼娜这里,曼娜都会一视同仁。
  麻将桌上方装着聚光很强的白炽灯,洗牌的时候一只只像钻戒般光芒四射。
  白桌布四角缚在桌腿上,绷紧了越发一片雪白,白得耀眼。酷烈的光与影,更托出曼娜的胸前丘壑,一张脸也经得起无情的当头照射。
  稍嫌尖窄的额,发脚也参差不齐,不知道怎么倒给那秀丽的脸更添了几分秀气。脸上淡妆,只有两片精工雕琢的薄嘴唇涂得亮汪汪的,娇红欲滴,云鬓蓬松往上扫,后发齐肩,光着手臂,一件看似随意却特别讲究的家常便服,小圆角衣领只半寸高,露着雪白的一抹酥胸。
  吴为端把椅子,挨着她身后,悄悄地坐下来,聚精会神地看着出牌。吴为在牌桌上其实是很有智慧的,他完全可能打得比曼娜好,可是他比较沉溺于做牌的乐趣,不够现实,求胜心也不切。他毕竟是个不愁输赢,有些虚无。他流连于牌的奇妙组合,以及偶然性的神秘,常常将好机会放过。他就比较不容易成牌。而曼娜却不同,她智商无疑是要低一筹,但谁也没她手气好,正应了一句俗话:不会打牌的人最上牌。她就是这样,简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下家伸出一只黝黑的手,把手中的一张牌子甩了过去,瘦骨嶙峋的手指上戴着一粒卵大的蓝宝石,紫光不停地闪耀着。
  “碰。”
  曼娜轻叱,头往后一仰,发尖触着了吴为的鼻子,吴为猛吃一惊,赶忙退缩,将身子坐正。曼娜回头瞥见他坐在她身后,把手中的牌放下,打量了他两眼,问道:“你又呆坐在这里干什么了?”
  “我——我在看你打牌呢。”吴为讪讪地说。
  曼娜娇嗔地说:“我不让你看,让你看着,我老是出错了牌的。”
  吴为只好站起离开。
  他踱进了爱华的房间,爱华正躺在被窝里看书。爱华已上高中了,真的是有苗不愁长,眼睁睁的她就长大了。再想以前老是缠着他给她讲故事,当他想着再给她讲《白雪公主》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手捧着大部头的爱情小说在读。现在她背着他,偷偷地长高了一截,高得他都不好意思再搅她入怀,也不能搂得太紧致了。爱华不好意思地把裸在被子外的大腿收拢进去,他埋怨她别看太晚了,怪伤眼睛的。
  就听着外头曼娜在大声地招呼他,他步出客厅,看见曼娜的嘴角似笑非笑的翘着,两只耳坠子不停的晃动。另外三家都放倒下手中的牌,抱着手,在等待着。
  “快来!吴为!快来看!”曼娜一直催促着。
  吴为朝她眨了一眨眼睛,曼娜的嘴唇抖动了好一会,却说不出话来。吴为过去一看,原来曼娜竟拿到了一副天和的牌子。
  突然间,曼娜放声笑了起来,一身轻薄的家常服痉挛地扭动着,曼娜手里不停地摇动那张牌,喘着气叫道:“吴为,快来看这能和吗?”
  “当然能和的。”吴为说。
  便有人说:“曼娜,你也真是的,刚把他打发走了,又吵嚷着让他回来,你是盼着他来,还是想着他离开?”
  “曼娜他们就这样,在一起时烦着,一会不见又怪想的。”又有人开起了玩笑。
  “男人不也就这样吗?他要你的时候,恨不得把心都掏了出来,他不要时,你就是求他,他都不理睬的。”说这话的显然是一个女的。
  曼娜一边收拢着桌面上的筹码,她笑着说:“我们家吴为可不会,用得着时就招之即来,用不着挥之则去。”
  于是牌桌上的,其他看热闹的人,都一齐着了魔一般的狂笑起来。桌子上又恢复了牌局,他们的手灵活的洗着牌,绿色的麻雀牌一张张在他们的手上跳跃。
  尽管曼娜拥有了庞大的财产,但她的骨子里还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她一生的愿望就是想做一个称职的妻子、一个贤能的母亲。她除了忙碌地经营着自己的服装店外,还觉得应该让吴为干点事。她把这个意思跟吴为说了,吴为也颇有同感,刚巧那一阵股市火一般地狂热,大街小巷男女老幼都热衷于这新兴的股资项目。经过了一阵的观摩和探讨之后,吴为便决心投进股海。汲取了上一次吴为经营公司不妥,反倒开起了麻雀场子的教训,曼娜就自己就在证券交易所开了个账户,牢牢地掌控着经济的大权,而把具体的操作让给了吴为。
  吴为人很聪明,不用一年半载的时间就把股票玩得烂熟,曼娜帮不上忙。他对于买卖股票有一种敏锐的嗅觉,对于股票行市了如指掌,十押九中,拥有一大堆随从的人,事业上一帆风顺。曼娜对于股票一窍不通,而且不感兴趣,当他在曼娜面前炫耀他对股票的知识时,曼娜总是勉强着自己,装作热心的聆听着。
  “呀!怎么还没开灯?”
  吴为踏进了大门,爱云便蹦蹦跳跳,替他提着公文包跑了进来。吴为穿着一袭崭新的最时兴白色西服。新理的头发,耳后显着两道整齐的剪刀痕迹,脸上充满闻到厨房菜肴的光彩。爱云穿的是白色的衬衫,竖着衣领,下身是窄小的短裤,两条大腿光洁细腻。爱云越长越好看,嘴巴大大的,鼻子尖挺,有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乌亮的眼珠子,滴溜溜转,有些猴精模样,十分讨人喜爱。
  她激动得满面血红,吴为一进门,她就扑到他的身上。吴为跟她站在一起时,突然发觉爱云已经长高到了他的耳边,胸前饱满的双峰比她细巧的姐姐好像要大上一倍似的。吴为呆住了,尴尬地搓着双手。
  爱云进了客厅之后,把公文包摔到沙发上,然后便趴上吴为的膝盖,和吴为咬起耳朵来。
  “怎么了?宝贝女儿,又看中了什么好东西了?”吴为爱怜地抚弄着爱云的腮帮子问道。
  原来,爱云班上已有同学带着进口的随身听收录机,她也想让吴为买一个。
  刚巧曼娜从厨房里出来,“吴为,你这样不行,把女儿宠坏了!”曼娜常常急得叫道。
  “别担心,我们爱云是个乖孩子。”吴为总满不在乎地笑着说。
  “妈妈坏!”于是,爱云便乘机骂了曼娜一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12:17


  曼娜只是嘴里说着而已。结婚之前,她总担心吴为跟她的两个女儿关系处理不妥,没想到吴为如同对待自己亲生的一样,这使她的心里很是欣慰。
  爱云与吴为之间,好像一向有了默契一般。其中一个无论做任何事情,总会得到另一个精神上的支持似的。爱云和吴为有共同的兴趣和共同的爱好。每天一吃过晚饭,父女俩盘坐在客厅的地毯上看电视,议论着电视里的节目。有许多节目,曼娜认为十分幼稚无聊,可是吴为和爱云却看得有说有笑,非常开心。曼娜常常在他们身后干瞅着,插不进话去。
  爱云的头是吴为洗的,她的书桌是吴为理的,就连爱云的睡衣扣子掉了,不理它,吴为只得钉,晚上睡觉,忘了放帐子,吴为也只好替她放。爱云更比爱华跟吴为亲近,往往她乐得像个坐在塞满毛毯的摇篮里的胖娃娃,整日嬉笑颜开,只要张口,就有大瓢大瓢的果汁奶浆送到口里来了。爱云爱吃零食,她在床头柜上摆了一只精致的糖盒;里面经常盛着从外汇商店买回来的加应子、陈皮梅、花生糖、杏仁酥。
  考试时,爱云钻在被窝里,不用翻身,就可伸出手去,把那些喷香的糖果抓来提神了。爱云爱听音乐,吴为便送了她随身听,她便放在她的枕头边,每晚让温柔的歌曲和轻快的流行音乐送她入梦乡。
  爱华没有妹妹那么爱闹,爱华属于娴静端庄的那一类淑女,曼娜常常感慨这一点极为像她了。爱华从来不爱擦胭抹粉,有时最多在嘴唇上点着些似有似无的胭脂;也不爱穿红戴绿,天时炎热,一个夏天,她都浑身银白,净扮的了不得。
  不错,爱华是有一身雪白的肌肤,细挑的身材,狭长的脸蛋儿配着一副俏丽恬静的眉眼,但是这些都不是爱华出奇的地方。也不知是何道理,无论爱华一举手、一投足,总有一份世人不及的风情。别人伸个腰、蹙一下眉,难看。但是爱华做起来,却又别有一番妩媚。
  还有让曼娜更加疼爱她的是她学习很是用功,无论是在班里在学校里,都是出类拔萃的。通常爱云也跟着姐姐读书用功,天理良心,她真的没有想偷懒。学校里的功课她也都按时交的,就是考试难得及格。她实在不大会考试,数学题目十有九会看错。曼娜说她不是读书的料,她自己怀疑真的有这么一点。
  爱华以特别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大学,选择志愿的时候,她还是听从了曼娜的建议,选中了就在自己城市的师范学院。曼娜清楚爱华的性情,她的脾气有些孤怪,从小就爱躲人。在学校里躲老师,躲同学,在家里躲爸爸。她长得实在太漂亮了,在小学时同学就起了绰号叫她“美女蛇”,因为她的腰肢纤细,走路风摆杨柳似的,而且又继承了妈妈的皮肤,白得自己都不好意思,有人叫她“白骨精”。
  她多么痛恨这些无聊的家伙。常在院子里脱了上衣狠狠的晒一顿,可是晒脱了皮还是比别人白。所以,她总不爱穿袒胸露背的衣服,她怕男人那些赤裸裸的目光。她拘谨得厉害,她很羡慕她们班上有些长得一般的同学,她们敢穿小背心,穿无袖的衬衫,她不敢。人家和她合不来,以为她傲气。其实曼娜知道的,她是因为脸皮薄,生怕别人瞧不起,装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其实她心里直发虚。
  爱云没有她姐姐的成绩,能够就读市里的专科院校,是曼娜跟校长卖的面子,要不然,她连书都没的读,因此曼娜要她特别用功。她仔仔细细讲了许多诸如此类的话。平常曼娜没有什么和她聊的,她们难得讲上三分钟的话,可是在功课上头她却耐性特大,不惜重复又重复的叮咛。爱云相信曼娜的话对她一定很有帮助的。
  爱云上了大专没多久,校门口便常有些穿花汗衫的,或是留着长头发的,他们骑着很稀罕的大功率摩托车,堵在校门口,一见了女生,就像群刚开叫的骚公鸡,个个想歪翅膀。好像乐得了不得,一天要活出两天来似的。而她们校里的女生,都不大规矩似的。大概看多了外来的电影,一点大年纪,浑身妖气。爱云很快地跟那些男女厮混到一起。一放学便东荡荡、西晃晃。他们成群成伙上公路飚车,不然就到酒吧喝酒。
  南面有两扇拱形大窗,透过大窗,躺在床上能看到月亮。是一轮满月,镜面锃亮,于遥远的天际挂着,一动不动。如水光华泻入房内,泻到床上,静默无声,却煞是撩人,让人动情。
  曼娜把双手垫在脑后,依在床头上痴痴地看着月儿,禁不住心头有些暖流涌动了起来。明月当空的时候,她的心绪就极其烦躁复杂,有的念头甚至是秘不可示的。曼娜就不明白为什么每逢月圆月满月光皎洁就会想念床笫之事。而沉寂恬静的夜晚让她的躯体升腾着柔软的欲望,一种欢乐的、暧昧、狂野的坠落,吴为是不会注意到天气对曼娜欲念上的影响的。
  曼娜翻过身去,那件睡袍不安分地蜷缩做一块,整个下体一双玉腿以及根部的阴阜,都暴露无遗。远处的酒家还放着音乐,支撑着凌晨的倦意,落寞的漫奏着。麻雀牌愈来愈疏落,间或有几下猛然奋起的洗牌声,巷子里人声已杳,大街还有车的引擎断续的闷吼着,曼娜渐渐合上了越来越沉重的眼皮。
  吴为不知什么时候上了楼,他抚摸曼娜粉红的微微发烫的肌肤,摸到无数欲望的小兔在她皮肤下面跳跃。吴为的手渐渐地就狂乱起来,嘴也俯到曼娜的身上。曼娜面色绯红地侧身躺在雪白的床单上,看见窗外皓月散射进来的光芒。曼娜双目微闭,呻吟道:“月亮真美。”
  曼娜的身体本来是苗条纤细的,经过性欲的历练后,更是增添了些许丰满,这就使她更性感、更迷人、更有诱惑力,她身上那股浓郁的带狐臭味道的香水味,让吴为狂躁了起来。即将开始的性欲,使他的体内酷热灵有一股火焰,有着血液密集博动的呼吸。两个健壮的男女凑在一起,无疑是干柴碰上烈火,他们身上的火苗很快地燃了起来。
  吴为刚刚爬上床去,曼娜一整个身体就扑了过来,一只手驾轻就熟地在他的裤裆里捞住他那东西,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把他的裤子脱了。没会儿,两个已如胶似漆地紧贴在一起。她的面庞比以前增添了不少光辉,眼光远比以前的温柔,因而变得更加清澈、更加娇媚、更有挑逗味儿。脸上更是变幻出娇嗔媚怨的表情,如火焚烧的急迫神色。那袭轻薄的睡衣围着她的胯间轻轻地、闪闪地飘扬起来,好像打开的一把小阳伞,若隐若现的感觉迅速地撩拨着他的情欲,他的鼻翼就发出哼哼的响动,心间燃烧的激情到处蔓延。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12:24


  吴为几乎不敢正眼面对曼娜的肉体,因为她裹在睡衣里的肉体,使他那个敏感的阳具抑制不住地膨胀。曼娜忙乱着想扒脱睡衣,吴为让她别脱,他让她背对着他,而他在她那浑圆肥白的屁股上肆意地抚摸捻揉,还掀起她的裙摆,俯下脑袋在她的那地方中用舌头搅动着、舐舔着,更用手指插了进去并在里面乱挖乱抠。
  难耐的酥痒,让她低低呻吟地叫了一声,慌忙把一绺头发塞进嘴里咬住。吴为的那只手像轻拂的羽翅,在她的下体飘逸地搔挠,鸡皮疙瘩在她半透明的皮肤下,细嫩的大腿根,丰满的臀部,平滑柔韧极富弹性的小腹,一块块浮现。尽管她压抑着自已,紧紧咬住头发,但她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就像一只被拎到屠案上的小母羊,叫得衰怨缠绵。
  吴为的阳具钻进了她欢乐的阴户里,那里面暖香温湿,那阳具如雀儿一般快活地钻进去又探出来,进进出出、来来回回,那金光灿灿的大铜床玩着击鼓传花的游戏一样,鼓点是咚咚地响,越来越急、越来越快,他的阳具也越来越迅猛、越来越疯狂,鼓点突然间停住了,他也跟随着停止了动作,仅留下粗喘的气息,一个沉重如负驭的骡子刚刚卸了担子,另一个声音却悠远低泣,像病愈微叹呻吟不息。
  曼娜尽情尽致地吞纳着那一根男人的阳具,阴道里充实饱胀的感觉很快转成为快爽,她浑身上下又酥又软,脚似乎陷在沼泽地里,悠悠地往下沉,又好象置身于蓝天白云之上,整个身心都得到了充分的舒展。她如痴如醉般凑动屁股迎接着他的冲撞,一阵阵、一波波酣畅淋漓的感觉,如同火焰飚升,迅速蔓延到了她的全身,她像灶膛间的泥巴一样,即刻随着火焰而升温加热,直至白炽溶化。
  吴为嘶哑的声音发出了嚎叫,神经质地狞笑着,等到他发抖起来全身瑟缩地抽搐时,他的情欲已经得到了高度地满足。很快的,他就四肢软瘫了,双眼紧闭面部的肌肉松弛,张开的嘴巴流着唾涎,曼娜知道他彻底地倾泄出来了。他疲惫地凝视着曼娜,眼睛深处的火焰在渐渐熄灭。
  他跪在她的身边给她按摩,曼娜的头发让他弄乱了,他一边按摩,一边不时地伸手将滑到她眼前的乱发抿到耳后。曼娜觉得屁股下面滑腻腻的荡出很多,忙推了推还趴在她身上的吴为,已是无法收拾,床单上湿漉漉地流了一大滩,就吃吃地笑,指着那一大片如同地图般幅员广大的污渍,说:“看你干的坏事。”
  “不只是我的,你也有份的啊。”曼娜想让他换掉被单,但此时的他疲倦得连起身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只想尽快地躺下去、躺在床上。
  吴为在股市里确实赚了些钱,自然不满于家里那麻雀台文绉绉玩乐。他偷偷地遛了出去到外面赌,而且赌得越来越凶。现在,他已不再局限于玩麻雀那种小把戏了,他什么都赌,只要是这城市里有赌场,他就会出现在那里。他可以在百家乐的绿呢台上一掷千金,一夜里就输个十万八万,也能一竖手指,签下十万二十万的高利贷单子。大家都知道他是逝去的富翁林贤文家的乘龙快婿,那些私底下放贷的也乐意放钱给他。
  吴为人也随和,出手又大方,赢钱的时候请客吃饭,打赏顶数都好说话,慢慢地也就交上好多的朋友。待到他在外面欠下一屁股债,让人追讨上门时,曼娜才发觉他背着她把家里的很多钱都输掉了。曼娜气愤不过,跟他狠狠地吵了一场,大有要将他扫地出门的意思。吴为这才觉得把事闹大了,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曼娜跟前信誓旦旦,又是编着慌话糊弄她,又是变着法子哄得她高兴,也就把这事难关度了过去。到了后来,曼娜也懒得生他的闷气,由着他在外头滥赌胡闹,她只是把银根看得紧紧的,吴为再也休想从她那里得到一分一厘。
  表哥陈少华的回来,让曼娜郁郁寡欢的沉闷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好多年没有这样感觉过了,本来积压在她心底里的那份哀伤,好像被日子磨得消沉了似的。
  少华的突然出现,让这阵微微颤抖的情感慢慢撬、慢慢挤,又泻了出来,涌进嘴巴里,溜酸溜酸,甜沁沁的,柔得很,柔得发溶,柔化了,柔得软绵绵的,软进发根子里去。泪水一直流,流得舒服极了,好畅快,一滴、一滴,热热痒痒的流到颈子里去。
  她毫不犹豫地投入他的怀抱,那种疯狂的情景像是在她心里已经温习了成千上万遍,温故而知新,也许是她初恋中的情人,也许她觉得她的身体早就对他开放过了。所以,曼娜显得随意而大胆,连她自己都吃惊了。而当那阵激情挥霍完了之后,她又觉得心有余悸,毕竟她是有夫之妇,以及两个女儿的母亲了。
  夜里,跟吴为并躺在床上,即使在微黝的黑暗中,曼娜也感得到他的眼睛,一径睁着,没有知觉的凝视着她,清醒的时候,他的眼睛总是那么昏懵,倦怠的眼神好像老是睡眠不足似的;可是在睡梦中,他的眼睛却过分的机警,总是半开着,夜猫般的瞳孔,透出一溜清光,似乎经常在窥伺、在考察,在监督她的一举一动,甚至她脑中思维的波动,他在睡梦中也很有知觉似的,睁开没有视觉的眼睛,冷冷的盯着,像墙头上的夜猫,细眯的瞳孔,射出一线透人肺腑的寒光。
  为了弥补她心间对吴为的内疚,曼娜只能宽容地更加迁就他。吴为想到外面打麻雀,曼娜马上会给他一些钱,只是和他约好了,只能玩麻雀。吴为就这样随心所欲地加入了职业赌徒的行列。家里也就一时间恢复了平静,曼娜还是经营着她的服装店,只是得到了表哥少华爱情的滋润,让她看起来更加成熟丰饶,眼睛里蕴藏着异样的神采,饱满的嘴唇时不时地会咧开来,好像偷偷地在发笑。
  吴为觉得她对于性的需求越来越强烈起来,连他都感到有些吃不消。有时,打牌累得他一挨着枕头就呼呼入睡,可是,曼娜还是不依不饶的,好像没有挤干他,决不罢休似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12:39

第十五章 母艳女娇,女儿初谙云雨情

        周末,曼娜领着两女儿从家里往步行街,一家子热热闹闹地从家里出来,就有好多熟悉的路人打着招呼,不很熟的但认得她们的就站着注目相随,根本不熟悉的就睁大眼珠好奇地张望,一个子哪里涌出这么些美女来。
  爱华穿着大红色的宽大圆领T恤,把下摆束在白色的短裤上,显得活泼轻松、青春靓丽。爱云上身那宽带的背心,不仅把两条圆润的手臂裸了出来,而且由于太过紧束将个胸部衬托得鼓鼓丰隆,一条窄身的裙子虽然不短,要命的是中间开着高衩,脚下一双差不多没跟的鞋子,悠然自得轻便利索。爱云走得风摆杨柳似的,那浑圆紧绷的两片屁股肉蛋,正一扭一摆地摇晃,而那紧身的水红色短裙,那布料紧贴在她下身如同她的皮肤一样,上身却是一抹雪白的露脐。
  曼娜看着一双女儿,一方面得意非凡,一方面又有点疑覆。只要让男人的眼光瞧着,她们就一定会两样的。这时,她们又是那般慢慢吞吞地走动,是故意让男人们更多地观赏着扭动的屁股迷人的曲线。曼娜这年纪,正有点摇晃不定,又要像上了岁数的女人那样喜欢有漂亮年青的女子簇拥的,众星捧月一般,又要吃醋。
  又有熟人跟她们打招呼,曼娜最得意的是那些识得的人说她的两个女儿漂亮,至于哪个是最漂亮,也都争论不休,许多人都会认为爱云,她细致些,皮肤又白净,也有的说爱华甜净些。
  这条已经规划成步行街的街道是这个城市最为繁华拥簇的商业中心,曼娜的店就在中段,两扇落地的玻璃门,把街上嘈杂喧哗的声音隔了开来,里面四周张挂着各种各样女性的服装,还有睡衣、睡裤等一些色彩斑斓的女性用品。这些都是国外高级的品牌,市里众多名媛淑女、贵妇少艾,都以穿这里的服装为荣,生意一向红火,加上曼娜对人和气、体贴入微,懂得拉关系、做朋友,使这里一向高朋满座顾客盈门。
  爱云爱华平日很少到店里来,但一旦来了,就大包小兜、几乎抢似的带走不少衣物。是自家的店,曼娜也无可奈何。爱华对于穿在模特身上的那件碎花连衣裙情有独钟,而爱云却在内衣柜台上打着主意。
  她翻弄柜台还有那些还未拆装的乳罩,那些女人胸前用的罩子让她放到了柜上,五彩缤纷款色各异,有的只有半边、有的薄如蝉翼,有带着海棉垫高、有用铁丝衬托,有没有带子的、有开前面的。还有女人的内裤,丰姿多彩奇形怪状,四方的有、三角的也有,有的很小只是几根带子夹着小小的一块布,有的则整件都是透明的蕾丝,彻体透亮。红的,红得如同吐焰的火舌,白的,白得如同阳春白雪晶莹透彻,黑的,黑得泛光反亮。
  做了多年服装生意店老板的曼娜,经验老到地察觉,女人的爱情和内衣,原来是分不开的。
  “妈妈,这套连衣裙子,你穿上去也挺合适的。”爱华把裙子从模特身上扒下来,对曼娜说。
  “我哪能跟你们比,这裙子很不错的。”曼娜挺欣赏着爱华的品味,知道她很小时就懂得打扮自已,如今长大了,更懂得该怎样取悦别人,清楚什么时候、什么场合,该穿上什么样的衣服。她在爱华的身上仿佛见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爱云已经在那狭窄的试衣间里脱个精赤,落地的镜子映照着她赤裸的身子,乳房鼓鼓的。她急着就把乳罩朝胸前挂,还做了个梦露式的挑逗动作,“怎么样啊,合适吗?”她一直在捏着自己的乳房,充满怜惜而又视若珍宝。
  “不错。”曼娜呆呆地用羡慕的眼光从头看到脚说。
  真的,爱云的乳房已稍有规模,在胸罩的衬托中,隐约有那么一条浅浅的乳沟,显出着两边雪白的浑圆。爱华远没有曼娜那么丰硕,同一款胸罩,把那尚未发育齐全的乳房掩饰着严严实实,她不无懊恼地接连试了好几个款式,最后还是觉得那些有海绵垫装饰的更适合于她。
  两个女儿正肆无忌惮地将下身的裤衩也褪了,煞有介事在胯间比划。对着这青春勃发的胴体,曼娜不禁感叹岁月的无情,看着她们一身洁白无瑕的肌肤在灯光下流金溢彩,就是下体间的那一片毛发,也是那么柔软帖服,紧贴着高耸的饱满的阴户。
  爱云显然刚受到了刺激,阴户间还有少许的湿润,把一款真丝的三角裤套了上去,还忸怩着身子在镜前晃来晃去。爱华一手撑在镜子上,姿势不大舒服,硬硬地支拄着一身骨骼,那是冰棒似的,晶莹凝脂白里透红。她斜着身子,显出尖翘翘的充满弹性的乳房,夸张的细腰,股部窄窄的,赤着脚但竭力踮着脚尖踏向高跟鞋。
  突然间,玻璃门让人鲁莽地推开,曼娜见进来了几位头发长长的染成金黄色的男孩,她张大手臂,一个身体挡在试衣间,极像老鸡母似的张开翅膀。
  那伙人四处打量,看着如此奢侈高贵的名牌专卖店,别说他们是屁大的男孩,就是那些外企白领也有点犹豫不前。那标签上的价格,更是让他们张口结舌。曼娜倒依然笑容满脸,但爱华倒就没那么好脾气,斜着眼,咧着嘴,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干什么的?我们经营的女式服装。”
  “我们是来收费的。”其中一个看着岁数稍大的说,一双眼睛不怀好意地朝试衣间乱瞄。
  “对不起,有女孩试衣。”曼娜把两个女儿推向试衣间,把门紧闭住。
  “你们是哪个部门的,收什么费?”曼娜继续盘问。
  一男孩亮出了包裹在报纸里的西瓜刀,敲了敲柜台上的玻璃,蛮横地说:“这条街其它的店,都交了保护费了,你要不要交,随便的。”
  “是这样,最近老是有其它地方的人到这街上勒索、偷盗,我们哥几个负责你们的安全。”另一个轻声慢语地说。
  “你们这不就是黑社会收保护费了吗?”爱华已换好了衣服,插了嘴说。
  “不要说得那么直接吧,但性质差不多的。”那人又小声地说。
  那个拿着刀的凶神恶煞似地说:“别再费口舌了,现在就立下规距,每月五百元。”
  “其它的店,怎么缴的?”曼娜想息事宁人。
  “也是这个数,有的还不止。”又是粗着嗓门的声音。
  “妈,别理他们,他们要是再撒野就报警。”爱华在曼娜的后面说。
  “这位姐姐,说话蛮可爱的。”尖细的声音说。
  粗着嗓门的又说:“看这漂亮的脸,划上几刀,就再不会这么叫嚷了。”说着,真的要上前去拉爱华。
  曼娜把他的手一拨,大声地叱喝:“你们要干什么?”
  “谁敢动手。”这时,才从试衣间出来的爱云,突然大声地斥责起来。
  曼娜想拦住她,竟没拦得住。
  她走近几个男孩,横着眼瞪着说:“我不管谁差你们来的,你们滚回去,叫冯树生自己来收。”
  几个男孩倒一时愣在那里,他们面面相觑,一时摸不得头脑。
  尖细的声音说:“姐姐,你认识生哥?”
  爱云不屑地说:“去告诉冯树生,这店是我家的。要收保护费,就冲我要。”
  爱云的气势,一下就把他们几个压服了,他们交头接语商量了一下,尖细的声音说:“这位姐姐,我们怎么称呼你?”
  “我叫爱云。”爱云说完,挥手让他们走。又追到门口,说:“记得这粉红色的店面就是我们家的。”
  他们一走,曼娜吓得半死,她满腹疑惑地问爱云:“你怎认识这些人了。”
  “我识得他们的大哥。妈,你放心,他们再不敢来胡作非为了。”爱云很是得意地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12:47


  夜里,曼娜就把白天店里发生的事向吴为说了,她倒不担心那伙人会再来寻衅生非,顶多就是花几个小钱打发。她忧虑的是爱云竟和这伙人搅到一块。听她说话的口气,还跟他们的大哥关系不同一般。
  吴为倒不以为然,他说:“爱云才多大,说不定她是随便一说,吓唬他们的。”吴为边脱衣服边说。
  曼娜在卫生间里替他放着热水,她回过头来说:“不像的,她说得可是头头是道。”
  “那好啊,我们家出了个女老大,也就不会让人欺负了。”吴为开起了玩笑。
  他已把自己剥个精光,见曼娜撅着肥厚的屁股在试浴缸的水温,手就不由自主地抚摸起来。
  曼娜打掉他的手,她说:“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怎老不规矩。”
  “你这样子,我能规矩吗?”他说,曼娜身上那款透明似的黑色睡衣,一个丰腴的身子滚动在里面,若隐若现的乳房和纤腰,真的让他把持不住。
  “好了,水差不多满了。”曼娜直起腰来说。
  吴为溜进了浴缸,一阵温热的水浸泡了他的全身,他很是舒服地在浴缸里躺着,才说:“你说,爱云提起那人叫什么名字来着?”
  “姓冯叫树生。”曼娜说:“你认得?”
  “也不熟,听人说过。”吴为闭着眼睛,说:“听说是近来浮现起来的一伙人,个个心黑手狠,把这市里的很多娱乐场所、街边挡口,都占了,强取保护费。”
  “警察不管他们吗?”曼娜天真地发问。
  吴为说:“警察哪管得那么多,他们又没犯大案要案的。”
  曼娜就坐在浴缸的边上,手掬着些温水潦向吴为。吴为听着她说话,眼睛却看着她已是润湿了的裙子里的一双晶玉的大腿微张,中间那美妙的饱满地裹在黑色的内裤,隐约能见蕾丝里层峦叠嶂、错落有致,也顾不得手上湿漉漉的,就拨开她的内裤。馒头般丰隆的阴户上,细草绒绒,一道肉缝鲜艳无比,不由得唾津屡咽,真恨不得一口吞了下去。
  他把手指探去拨弄两片肉瓣,只觉得温湿柔软,肉唇顶端有肉蒂嫩滴浮现。
  曼娜一经他的戏弄,整个人便浑身颤抖,一个身体酥麻快活难耐。她俯过脑袋来,身体不动却吐过舌尖抵在他的嘴边让他接住,吮了几吮,忽然抱紧他的身子,把舌尖在他的口腔里乱舞乱迭,一双凤眼斜溜溜风情毕现,口里娇声地低唤呻吟着。
  吴为已是魂不附体、欲火如炽,还浸泡在水里的阳具,更是竖直梆硬、粗如棍棒、胀得通红,一闪一闪地活似醉汉摇身。他湿淋淋地腾起,就把曼娜搂抱得紧紧的,曼娜身上的睡裙已是湿透了,就干脆地就连同内裤都脱光了。吴为搂抱着她,一步步地往房间里去,把她发软的身子放置到了床上。
  曼娜屁股刚挨着床沿,双腿便大张起来。吴为那鹅蛋大小的龟头,在她的肉缝中上研下磨、又擦又蹭,弄得她瘙痒难耐,只觉得阴道里面炎热无比,犹如许多蚊虫在叮咬,口里“啊呀”地叫个不停。只见她额角上秀汗如珠,一对弯弯的柳叶眉紧蹩直竖。
  吴为趁水带滑舞弄进去,一连几推,就把阳具挤逼进去。他提臀一抽,又把龟梭紧抵到了她的阴道口,见曼娜浑身的肌肤一阵战栗,咬牙切齿般忍耐着,一双媚眼紧闭得只剩一丝细缝,投过来的目光热切顾盼、深情期待着的。吴为这才猛然一耸,阳具就在她的阴道里研研塞塞、挺进大半,恰好龟头搠着肉唇上端那颗肉蒂,像鸡啄食一般一阵乱抽。
  这时的曼娜,已是芳心怒放、娇躯爽麻,阴道里面涌出一阵热辣辣的淫液,在吴为的抽送下,水声唧唧响彻。吴为听着,不禁动情,淫兴狂飚难遏。他把曼娜的一双大腿架到肩膀上,将鸡巴尽根抽送,往来甚急、肆意施为。曼娜仰起嫩白的肚皮,挺动屁股凑迎,双肘更是紧抵在床垫上面,歪头闲目。那两瓣肉唇,更是张开闭翕、一松一弛地迎来送往,任凭他左掬右插,整个屁股也随着他那东西忽向左移、忽又往右挪。
  吴为尽展着本事,阳具在他的操弄下狠抽急顶,深则直抵子宫,浅却在她的阴道口里点点啄啄。眼见着自己那阳具掀过拖出,一股浓稠的淫液如奶般浓白,濡渗到了她的大腿上、屁股底下。耳闻着她的阴道里“唧唧啧啧”一片响声,吴为终于禁受不住、一泄如注。那阵喷射时的暴胀,也把曼娜捎带上了顶峰,她的嘴里高叫着:“等等我,等等我。”吴为却是浑身一软,一个身体重重地压到了她的身上,两个人同时紧拥在一起。
  过了一会,吴为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慢慢变软、缩小了,他淘气地将曼娜搂住,试图以此刺激自己的情欲,可一点反应都没有。
  曼娜退缩着身体,把那阳具脱开了,顺手在他垂头丧气的阳具上摸了一把,笑嘻嘻地说:“你就别逞能了,还是养足精神,留着下次用吧!”
  吴为愧疚地看着她,无奈地停止了攻击。
  曼娜趁机摆脱他身体的纠缠,“哎”地轻叹一声后,便下床去了卫生间。
  她打开水龙头,清洗自己的身体,一阵“哗啦啦”的流水声过后,曼娜用毛巾擦干了自己身上的水珠。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裸体,那白皙柔软的肉球还是那样坚挺耸立,经过了那么些男人的揉搓,也没扭曲变形;肉峰顶上褐红的奶头尖硬地挺立着。
  她不禁双手高擎过顶,腰肢慢慢地扭动,白皑皑一片的肚皮也抖动起来,肚脐眼如同眼睛一样,原先浑圆像恬静无表情的随着她的蜷动也改变了,显得突出怒睁,眼里还有一种阴险的微笑,然而很可爱,眼角弯弯的,撇出鱼尾纹。
  她想:“我的身上怎么啦,这么些年了,还是那样情烈欲炽、难以满足?”
  曼娜显然意犹未尽,本来欢欢跃跃的一阵炽热情欲,就让他这么草草完事,把心腔中一股欲火反而撩拨得更加沸腾。回到了床上,她就伏在他的胸脯上面,她探出了舌头,舔弄着他的乳头,舔得吴为有些发痒,推开了她的头颅,曼娜却移下脑袋。把捏着那根阳具,就放在嘴里吮吸起来。尽管她的舌尖如游龙一般,自上而下、自下而上地挑弄了好久,他的阳具仍像死了的蛇一样毫不起色。
  吴为确实疲惫不堪了。没一会,便自管老气横秋地打着呼噜。
  曼娜躺上床的时候,竟是满肚子装着委屈。她气得直想哭,一阵冲动,她把毯子揪开,抽起脚就在吴为腰上一脚蹬去。她恼怒极了,她恨这个男人老是逗弄起她的情欲,她的乳房胀得饱满,乳头尖硬地骚痒痒的,而他却仍是呼呼地自管睡得像死猪一般,她恨不得把他一脚踢开远远的。
  吴为从梦里惊醒,被踢得连滚带爬跌到地上,一面喘气,一面发抖的嚷着。
  曼娜不耐烦的告诉他,她做了一个恶梦。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12:55


  阿生骑着太子型的摩托车,从大街拐进一条狭窄的死巷子。隔着一道低矮的砖墙,就是体育学校女生的宿舍,对着那幢五层的水泥楼房,他就在那里吹响一声尖锐的唿哨。要是爱云没有出现在二楼的窗户,他会拣着小石子轻轻弹到玻璃窗上,“咯”地一声,接下来就第二记、第三记……直到爱云那张粉妆玉琢的脸在窗口出现。
  这一次,爱云的脸没有出现在窗台。阿生闷闷不乐,把车子拐上马路,见对面的饭店那儿围聚着一大堆的人,十字路上更是混乱。嘈闹对骂的声音,吸引住过路的行人,一下子人越聚越多。外头的,拼命伸长着脖子。阿生也停下车,他人高马大的,又是骑坐在摩托车上,看人堆里的两个人吵架。
  有好事的,就把他们吵架的缘由说了出来:那年轻的骑着自行车,后面驮着面粉袋子,光顾着看马路边上摊档上的女子,却撞翻了堆放在饭店门前的蜂窝煤。那蜂窝煤给碰得粉碎,那白面也刮破了袋子。一时间,黑的煤、白的面,搅和到了一块。饭店的人不干了,驮面的人也窝了一肚子的火,双方就吵起来,吵之不尽又打之,结果年轻的驮面的人把白面粉撒了饭店那人的黑脸,黑脸的把煤块砸了驮面的白脸,黑脸白脸都流红血。
  阿生看得没意思,正要调转车头,就见一个女孩从饭店摆放在人行道上的桌子旁站了起来。女孩的个头不低,身材十分苗条,穿一件低领短袖的衬衫,刚吃过了饭店的炒粿条,把一条雪白的手帕在嘴边拭擦着。女人扯了扯裙裾,紧窄的裙子里臀部显得极圆,一双穿着高跟鞋的腿,细瘦如鹤。
  不是爱云,是谁?
  阿生猛地记得爱云曾说过,她特别喜欢那学校门前饭店的炒粿条。有时在操场上故意呆过饭堂用膳的时间,就是为了那一顿炒粿条,以解口舌之馋。
  爱云也见着了他,朝他招招手,瞅着街道车来车往间隙,一溜烟地从对面马路跑到阿生跟前。阿生总会给她带些女孩子喜欢的东西,有时是一瓶装在好看的玻璃瓶里香水;有时则用纸包的用缎带结着蝴蝶结的巧克力。爱云总是吃惊而欢喜地接受他的礼物,并三下二下地拆除外包装。同时,会夸张地睁大眼睛、张开嘴巴,做出欣喜若狂的样子。
  体育运动学校,坐落在城市仅有的一个公园山岗后面。学生大多都是些考不上大学而又不想过早中止学业的孩子。都说这里的女孩漂亮,美女成堆、满园春色,冯树生早就听说这里的女生一个个如同惹蜂的艳花、浪情的娇娃。不管是哪年还是哪届,都会惹出一些轰动学校的新闻、弄出点男女间的风流韵事出来。阿生就常骑着他从小县城带来的太子摩托,停在学校门口中,对着那些晚饭后进进出出的男女生。
  很快的,就有一个女孩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女孩总是在晚饭后,像马驹一般跳跃般地从女生宿舍楼里出来。奔下楼梯的她,灵活轻捷,两条长腿轻盈有力,伴着腰肢的扭动左跃右纵,那短裙跟着一掀一扑,把内里的白色裤衩都现了出来。她常常要到对面的饭店吃炒粿. 久了,她便发现了他,有时,她会在要走进校门时回过了头,发现站在骑坐在摩托车上的他,就嘴角一抿,那嘴巴就好看地一翘。
  那就是爱云。
  阿生顿时鼻翼扇动,猛地吸了一口气,他觉得空气清新、心情愉快,周围的山岗、树木,亲切可爱,心就像一个新生婴儿一样灿烂天真。
  隔天,阿生便先在饭店那儿占住了位子。待到天色逐渐的昏暗了,果真见到马路对面蹦蹦跳跳过来了的爱云。
  阿生说:“我请你吃炒粿。”
  爱云咧着嘴说:“干吗要请我?我又不认识你。”
  “一起吃完这次炒粿,就认识了。”阿生殷勤地拉过一只很矮的凳子,还用纸拭擦干净。
  爱云坐下,问:“你经常在在我们校门口游荡,是有企图的吧?”
  “当然,谁叫你们校里的美女这么多。”阿生厚着脸皮说。
  爱云便问道:“这么说,你心中有既定目标的了吗?”
  “有啊。”阿生把刚端上来的冒着热气的炒粿推到她跟前。
  “谁啊?”爱云的脸上掠过一丝失望,但她装得满不在乎。
  “那个最漂亮的。”他说。
  “当然是最漂亮的,哪个?”爱云好奇地问。
  “就是你啊。”阿生说。
  “我算是最不漂亮的吗?”爱云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一阵阵的炒粿的香味,从桌上飘了起来,闻得她心里怦怦直跳。这阵香味,好像掺了她几分感情似的。
  “你们学校好像很早就关门了。”阿生吃得很猛,停下筷子看着爱云吃。
  爱云说:“你又不读这里,怎知道?”
  “我看你们都像是乡下的鸭子似的。一到晚上,就乖乖地让人关进栏子里。”阿生调侃着说。
  爱云一笑,她说:“你不知道的,我们这里的女生也会爬墙偷遛出来玩的。”
  “你也会吧?”阿生故意问。
  爱云说,“我当然会的,就在我们宿舍后面那堵墙。”
  “真看不出,你是个胆大妄为的人。”阿生见爱云吃完了,就招人来结账。
  “我看起来很胆小吗?”爱云果真让他激着了。
  把账结了,阿生说:“那你敢搭我的车,一起兜风吗?”
  “我怎不敢。”
  阿生把车子发动了,表现得极像个老练的摩托车手,轰隆隆的加着油门。爱云就跨上了车子后座,阿生让她把手围住他的腰,爱云不愿意,刚一起动,爱云的身子就往后一退,差点从车子甩下来。只好把手搂住了他,一个加速,爱云隆起的双峰便撞到了他的背上,很有弹性。
  阿生在前面轻轻地摇晃着脑袋,像快乐地钟摆。他们就一直在大街小路兜风游荡,裹在一种自由自在的热风里。
  天色愈来愈暗,街上华灯四起,人潮像打脱笼门的鸡,四处飞散。他们的摩托车驶在热闹的街上,像梦游一般,漫无目的地驰骋着。四周的景物,如同幻境。他们把车开得又快又轻,一次次左转右拐、倾斜冲刺,在响亮的马达声和明朗的汽油味中,有一种懒洋洋、热烘烘的东西,在他们的体内鼓荡。
  夜晚,总是有太多让人动情的气息。他们在光滑的马路上飞,在城市一地的霓虹碎金中飞,很快就上了郊区的公路,郊外的空气有一股水洗过的清爽,阿生发疯似地把车子开得飞快,爱云在他后面一惊一呼的神气活现地嗷嗷叫唤,爱云的脸已贴到他的后背上,她嗅到了一股好闻的男性的体味,从他身上飘来混合着烟草味、香皂味和体味的气息,这股迷人的气息让她微微觉得头晕。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13:03


  爱云的身体在颤动,阿生回过头大声地问:“你冷了吗?”
  “是的,我觉得发冷。”爱云也大声地说,声音让风吹去很远。
  “我们回去吧,一起看电影。”阿生又说。
  爱云应许着,“好吧。”
  摩托车很快地拐回到了城市,他们在电影院购了票、进了场。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在最后那几排座椅上找了个位置。
  影院的装饰极为豪华。椅子宽敞舒适,带有非常高大松软的靠背。一排排的椅子像台价似的逐渐降低。他们选择的最后几排空空无人。他们坐定后,开始一边享用起阿生刚买的爆米花,一般开着玩笑闲聊。不久,电影院的灯都暗了,电影很快地开演。
  爱云像是专心致志地观看着电影,当阿生的手肘碰到她乳房的时候,爱云感觉到有一股轻微的暖流袭过她的身体。阿生凝视着她那双好看的眼睛,以及她那丰满鲜红欲滴的嘴唇,强忍住一股要去亲吻她的冲动。爱云的嘴唇抖动着,也几乎就要将头探过去。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即使如此,阿生还是情不自禁地将手放到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搂住了她。
  爱云身上穿的白色衬衫,裹着她丰硕的乳房,简直就要从她的低胸领口间撑冒出来似的。仅仅片刻,阿生的手就不老实起来,已经摸到她的乳房上。爱云也没有抵抗的表示,反而还将她的头颅搭放到了他的肩膀中,而眼睛像是专注着盯着银幕。这,大为鼓舞了阿生。一会儿之后,爱云感觉到他又有什么动作,扭头一看,看见阿生正在解脱她衬衫上的钮扣,并且将她乳罩肩带往下褪,她的一个乳头几乎暴露出来。
  爱云的心一阵猛烈的跳动,她想一定会被人听见的。她环头四顾,周围什么人也没有,但看见了自己的乳房已是完全赤裸了。爱云的身体微微侧向,使得她赤裸的乳房正好对着他,她的乳房雪白如霜,乳头尖挺像是樱桃一般,呈现出殷红欲滴般的娇嫩。
  爱云睁大着愚蠢的眼睛,看着阿生向她一点点俯下脑袋,他的嘴唇一下就覆盖在她的嘴巴上面,她蠕动嘴唇迎合着他。他们亲吻得如痴如醉,舒缓而长久。
  爱云第一次感觉到跟男人的亲吻也可以这般舒服、稳定,不急不躁,它使身上的欲望变得更加撩人起来。
  “哦……啊……”爱云低声呻吟。
  这时,阿生开始亲吻她的脖颈,并且用手指捏揉她的乳头。阿生牵住她的一只手,把它放到了他隆起来了的裤裆那儿。他感觉到爱云一阵不可思议的颤栗,看见她眼睛惊讶地睁开。然而,当阿生坚定地按住了她的手时,她像是被催了眠似的,那一只手就在他的大腿间摸索起来。阿生也把手探进了她的短裙里,伸手抓在爱云的大腿上,并且慢慢地沿着光滑的大腿往上抚摸。
  她并没有伸手去阻止他。在影院暗淡的光亮下他看见爱云的的大腿那窄狭的白色内裤裹着隆起如阜的阴户,在靠近她的大腿顶端阴户附近,仅仅有一小撮阴毛探了出来。这时,阿生惊讶的看到爱云将她的一条腿抬起,两条腿宽宽的分开。
  爱云一声呻吟,她感觉到她还没有被人摸过的阴户,此时已经让一个男人的手粗鲁地揉搓着。当阿生的手指一点点地探进她的内裤里,向她已经湿润了的阴户摸近时,她身体就开始战栗起来,手指在内裤里探索着,拨弄着她浓密卷曲的阴毛,徘徊在肥美的阴唇上。随着肉唇被轻轻的分开,战栗得也更加的厉害。
  “哦……啊……”她呻吟出声。
  阿生的一根手指慢慢地滑进她的肉唇里。爱云不敢相信她竟然如此厚颜无耻地让一个才刚认识不久的男人,如此亲密地抚摸她那最为隐秘的阴户。然而,她实在是忍不住阴户里泄出的大量的淫液,并且兴奋得胸部一起一伏。当阿生的手指抽插进她的阴户时,他们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粗喘起来。
  爱云的屁股上下地挺动起来,嘴里发出压抑的呻吟声。她感觉到她的肉唇被撑胀开,但是令人惊奇的是那里只有一丁点痛感,其它的完全是一种很充实的感觉。她试图抓住阿生的手,她并不是要阻止他,反而是帮助他用他的手指抽插她的阴户。
  阿生见她的屁股局促不安地扭动,慢慢地挺凑起来,他仍然很犹豫害怕弄伤了她。渐渐的,他看见她的脸上露出很受用的表情,他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爱云感觉在她的阴道里面有一股令人难以置信的抽搐。她以前从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感觉。在她的身体里产生一次愉悦的高潮,但这不是来自她的阴户,而是……来自她的心灵深处。
  突然,她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阿生的手夹在她的大腿之间。她的眼睛紧紧闭着,身体开始舒爽地哆嗦起来。虽然她强忍着不呻吟出声,但是她剧烈颤抖的身体,显示出她达到了一次强烈的高潮。当爱云的身体不再颤抖时,她才用那双细眯起来的眼睛看着阿生,说:“我们还是走吧,我不敢太晚了。”
  “也好。”阿生善解人意地回答,一起离开了电影院。
  在回去的路上,爱云和阿生都默不作声。摩托车快到学校的时候,爱云看到了一片灯火海洋,如此灿烂,如此惊人。她想象着这一刻遍布整个城市各角落的灯火阑珊处,有多少故事在发生着,有多少喧嚣,动荡和厮杀,有多少难以想象的空虚、纵情和欢爱。
  在爱云学校的门口。
  临别之前,他们就站在树影里亲密接吻。阿生的嘴唇里的潮湿和温暖,像奇异的花蕊吸引住了她。肉体的喜悦突如其来,他们的舌头像名贵丝绸那样柔滑而危险地叠绕在一起。
  爱云记不清与这男人的这一道暧昧的界限,是如何迅速地突破过来的。从刚认识随意般的说话到亲吻,从充满情欲的吻到肉体上的接触。一盏路灯光突然熄灭,某种沉重如重击的但又超脱的感觉降临。
  阿生的一只手抚到了她的胸部,隔着乳罩轻捻那突起如花蕾的乳头;另一只手滑到了她的大腿。路灯又突然地重放光明,爱云如梦初醒,从那股莫名其妙的吸引力中挣脱出来。爱云刚进了校门,又折了回来,“有一个爱好,不能告诉你,说出来吓你一大跳。”她微笑着,她的脸上有一种浅浅的红晕,这使她显得健康而可爱。她的嘴唇湿润地噘起来,凑到阿生的耳边。“其实我特想跟男人做爱。”
  阿生清晰地听见一个女孩如此粗俗地说出这难登大雅之堂的话来,他真的被吓了一跳。他从来没有遇到一个女孩像爱云这样直率放肆。一切因此有了悄悄的暧昧的变化。他迷惘地看着女孩,爱云的脸上充满青春美丽的痕迹。她的眼睛现在变得温柔而灼热。他感觉到女孩的两条手臂,就像柔软的绳子捆住他的身体。
  情欲的窒息黑暗无边。上浮或者坠落,一样地迅疾,一样的充满诗意。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14:13

第十六章  惊鸿一瞥,少华顿生色心

        校园里一片金黄色,像浸在一大湾池水溶溶的金液里似的。润绿的草坪上,映得金碧辉煌。风是热的,又温又湿,柔柔的拂过来。
  师范学院的客座教授阿少华,用力地吸了一口气,一股醇香,冲进他的脑门里。
  校园里的栀子花刚刚绽开,通往校门口的正中央,是用铁丝网围现起来的运动场,中间围聚着一大群人,无疑又是哪个系跟系之间的一场篮球赛。一阵又一阵欢呼声从球场上传来,而高音喇叭里头的音乐一浪高过一浪。人们在球场上尽情地叫,在高音喇叭里尽情地唱,各得其所、各得其乐。远处传过来一阵喧哗,大慨又是一个漂亮的三分球了,那阵喧哗夹杂在傍晚的阳光中,有一种很特别的渲染力。
  一只排球飞过了铁丝网,落到了少华的跟前,那个满头大汗的学生想让他捡过去又不敢叫他。为时,一个打羽毛球的女孩跑了过来。她捡起球,用一个漂亮的勾手想把球打过去,却打到了铁丝网上,引来一阵哄笑。女孩叉住腰,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她的头发让汗水沾湿了贴在额间,在夕阳中越发英姿飒爽,那一对乳房更是漂亮,浑圆尖挺迎着余晖。
  少华的心头一阵颤栗,像,真像。想起了那年在扑向他怀里的那对摇晃的羊角辫,一头失散多年的小鹿顿时撞向“野渡无人舟自横”的心房。少华仿佛听到了小鹿哀鸣了一声。他向那个女孩招了招手,他很是和蔼可亲地问道:“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爱华。”女孩眼里掠过一阵惊喜。
  他说:“没事,没事。只是问一下。”眼前的这个女孩,真像是当年花样年华中的曼娜。
  少华教授微微吃了一惊,他好像骤然又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一般,他已经逐渐忘怀了他年轻时的模样了。
  他记得也就是差不多跟前这女孩的那个年纪——二十岁。那时,他开始跟曼娜约会。那次他们也是在校园,曼娜刚剪掉长辫子,梳着一对羊角辫,额前的秀发让风吹得飞了起来,她穿着一条深蓝的学生裙站在校园的湖边,裙子飘飘的,西天的晚霞,把一湖的水照得火烧一般,把她的脸也染红了。图书馆上的钟声,一声一声的荡漾着,如同一滩寒涩的泉水,幽幽的泻了下来,穿过校园中重重叠叠的树林,向四处慢慢流开。
  少华放慢了步子,深深地透了一口气,他觉得有点闷,沉重的钟声好像压到他胸口上来了似的。就是这种晴天气爽的天气,他记得最清楚了,穿着一件杏黄色的绒背心,一听到钟声就夹着书飞跑,脚不沾地似的,从草坡上滑下来,跳上石阶,遛到教室里去,那时他多年轻。
  少华在校园的大道上,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向校门口去。大道的两旁尽是一排排巨大的白杨树,越远越密,一堆堆蓊蓊郁郁的;风一吹,叶子统统翻了起来,树顶上激起了一朵朵银绿色的浪花。一大片,海水一般的波动着,沙拉沙拉,叶子上发出来的声音,由近而远飘洒过去。二十岁的人仰望着天空时,心里的感觉是多么不同呢?少华想道。
  他看见白杨树的叶子轻快地招翻着,一忽儿绿,一忽儿白。“当——”钟声又鸣了一下,冷涩的泉水快要流尽了,树林子里一直响着颤抖的音丝。少华陡然停住了脚,把夹在左肋下的讲义夹拿了来,一阵说不出的酸楚呛进了他的鼻腔里。他感到有点恼怒,好像失去了些什么东西一样,追不回来,再也追不回来了。他的手紧紧抓住那裹着皮面的讲义夹,心中窝着一腔莫名的委曲。对了,少华想道,这种感觉是一个五十多岁灰白了头发还在上课的教授所特有的,在这种晴天气爽的天气。
  在校门口,少华见到了从出租车上下来的曼娜,司机手头没有零钞,便向校门口摆着的摊档小贩找换。少华上去想帮曼娜付车资,但司机已找好了零钞递回到了曼娜手上,少华以为多少,却原来也就是几块钱的小事。
  曼娜身上那套西服短裙,让她看上去特别的清新爽朗。当然她是做服装生意的,进来的衣服都要先让她挑一遍。她刚做了一个极为时髦的发型,后面看起来很像是男式,但前面留了较长的额发,烫过后翻卷上去,特别配她的有棱有角的方脸型和大眼睛,有一种戏台里小生的妩媚。衣服呢,倒是宽肩窄身,齐膝的一步裙。看上去很正式,好像随时准备出席礼宾场合,也是和她形体相貌配合的。
  少华迎上她,指着远处一幢已经峻工了的大厦让她看,曼娜说:“噢,那就是高级教授楼,住里面的人一定很有文化了。”
  “也不见得,现在的年代,我的楼上就住着总务处长,据说以前是食堂里的厨子。”少华不无调侃地说。
  师范学院新建的教授楼,就座落在半山腰。尽管少华选在四楼,但还是能见到大海。楼房的正面对着学院,从上临下,整个学院西边大道的景色,一览无遗。行人道那排老榆树,树叶更是苍翠浓绿,在晚风中瑟瑟地抖动着。顿时,让人觉得春意嫣然起来。
  少华的这套房子,装饰得豪华而又有气派,四房两厅,客厅特别宽敞。客厅里的家具陈设则古色古香,就是那一长两短的沙发,也是桃花心木的架子,墨绿色的真皮椅垫;两张茶几,大理石的台面,莹白润滑,每只茶几上,搁着一盏古铜座的台灯,灯罩是暗金色绸子的。厅里的摆设,都是少华闲时逛遍周边地区大小的家私城,一件一件精心选购而来。
  “曼娜,你觉得怎样?”少华背转身依靠在饭厅里那张椭圆形花梨木殷红厚重的餐桌上问道。
  他穿了一件深蓝色的套头毛衣,配着一条浅灰薄呢裤,颀长的身材,非常俊雅,那一头梳刷得妥妥帖帖的头发,尽管鬓脚已经花白了。
  “不错,换我可设想不到,很有品味的。”曼娜说着,又踱到客厅的窗边,去眺望下面的景色去了。
  少华就跟在她的后面,看着她包裹在衣裙里面的那双修长的双腿,她的臀部左右扭动着,伴随着高跟鞋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一股激流,从少华的头顶慢慢凝聚到了他的小腹,他感到一阵很强烈的冲动,那股冲动回荡在他的身上,激得他全身直冒冷汗。
  他从后面突然地紧紧搂抱住了曼娜,并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曼娜能感觉到他的睫毛在她的脖颈上细微颤动,在她心里引发一阵天鹅绒般的柔情。曼娜惊诧地转过脸,娇艳的脸上立即遭受到了他雨点一般密集的亲吻。曼娜将一条手臂搭放到了他的肩膀上,身体主动地依偎过去,扬脸将自己的嘴唇也嘬起来了。
  阳台上淡淡的清晖般的光亮,映照出曼娜祥和喜悦的面容,好像在向他诉说现在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他了。他们两个身体拧扭到了一块,亲吻得热烈且肆无忌惮。楼下偶然有行人经过,也有汽车停歇,湖里的荷花,一股浓香,甜得发了腻。黑沉沉的天空里,那个月亮高高地挂在天上,曼娜从未见过那样淫邪的月亮,像一团大肉球,充满了血丝,肉红肉红的浮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