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大棒槌 / 2021/05/27 02:39 / 4663 / 135
【情色小说】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18:29


  由于夜里睡得晚,隔天吴为昏沉沉地睡到了日上三竿,太阳把满屋子照得亮堂他才起床,也顾不得洗漱,就满屋子的寻找。通常他们夫妻有一个共同的抽屉,只放了几千块钱的日常费用,还有几把钥匙。吴为开遍了所有能开的锁,也没能寻到他想要得到的东西。
  他们有一个隐藏在衣柜里的保险箱,那是曼娜亲自掌控的,她说只放了些珠宝妆饰,吴为确信曼娜所有的财产就在里面,但他只能望洋兴叹、无能为力,只是狠狠地踢了几下。那墩墩的铁箱屹然不动,倒是衣柜让他踢得摇晃几下,好像就要倒下一样,吴为赶忙闭上眼睛,一阵冷汗,从他额上冒了出来。随着跟阿生约定的还钱日子愈来愈临近,吴为觉得窝在他心中那股焦虑,像千万只蛾子在啃噬着他的肺腑。
  吴为下了楼,正想往厨房里寻些吃的,却见爱云的脑袋伏在洗脸盆上,身子扭曲得像弓一样,只有脚尖还踮着地面,每根筋络不停地抖索着。他大惊失色地问:“爱云,你什么时候回家的?”
  爱云抬起脸来:“我不舒服,老是呕吐,就回家。”
  吴为见她吐得脸上苍白发青,紧闭的嘴唇上满是泡沫,眼睛睁得大大的,瞳仁已看不见了,只隐约现出一片在转动的眼白。他慌张了起来,扶住她,说:“我带你到医院。”
  爱云死也不去,她说躺一会就没事了,见她扭扭曲曲地抽搐着,样子十分地难看。吴为拗不过她,只能将她安放到了床上,又冲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奶粉,爱云一闻到那奶粉的味道,又呕吐了起来,那四处飞贱的唾沫把吴为浑身沾上了。
  吴为更是慌得六神无主,他说:“我打个电话让你妈来。”
  “爸,千万别让妈知道。”爱云娇弱地说。
  吴为好像一下就明白过来,他睁大着眼睛把躺在床上的爱云从头往下看了一番。但见爱云身上薄如蝉翼的睡衣缭乱,难以遮掩的一对乳房饱满丰硕,纤细的腰和浑圆的屁股,还有露在睡衣外的皮肤雪白娇嫩。这时候的她,根本不像是个还在读书的少女。她身上那女人那玲珑的曲线,无处不在地散发出成熟妖治女人的性感,随着她身子的滚动,使她身上的睡衣更缩做一堆,裸露而出的一双白玉大腿皮肤像燃烧的火焰,更加光彩夺目,乳房摇晃着富有弹性地隆起,乳头朝上,那条弯曲的腰好像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扭摆着的感觉。
  吴为愤怒地问:“谁干的?我找他算账去。”
  “爸,我是心甘情愿的,我们相爱着。”爱云说话时,难以掩饰她一脸的满足。
  “那你打算怎么办?”吴为问道。
  爱云说:“我也不知道,但我们自己能解决的。”
  吴为也不知道该怎办,他只能说:“你就再躺着,喜欢吃什么?我去操办。”
  爱云摇摇头。
  这时,外面敲起了门铃。
  吴为开了门,意外地发现竟是骑着太子摩托的阿生。他让阿生进了客厅,他还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阿生,你怎寻到我家里来?告诉你们老板,再过些时候,我就连本带利地还他,别上我家里来。”
  “爸,他是我的男朋友。”爱云拖着虚弱的身体,倚在卧室的门框说。
  吴为一脸的惊讶,他嘴唇哆嗦着竟说不出话来。
  “吴先生,你该知道我为什么帮你了吧。”阿生说。
  吴为慌张地扫了爱云一眼,爱云很是知趣地退去。吴为这才连声地发问:“你跟爱云恋爱了。”
  阿生点头,他说:“爱云也知道这件事,我答应她了,我会尽我的能力帮你渡过这道难关的。”
  “你有钱借我吗?”吴为跟阿生坐下谈着。
  阿生说:“我现在还没钱,但我替他们办了很多事,相信这个面子,他们还得给。”
  “最终也得给,那可不是小数目的款。”吴为显得有些无奈。
  阿生说:“我再赚了钱,就帮你还数。”
  “那要等到猴年马月,什么时候啊?”吴为耷拉下脑袋。
  阿生说:“你不相信我。”
  “我信。为了我的女儿,我不希望你干那些铤而走险的事。”吴为说得豪壮。
  “我会小心的,还款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阿生说着,眼睛急着往爱云的卧室中去。
  吴为也知趣,他说:“我上街去了。”
  走到了门外,他又不放心地把阿生叫出来,他说:“阿生,你今后还是少到我家里来,你跟爱云的事,先别让我太太知道,不然她会闹翻天的。”
  阿生答应了他,吴为这才紧闭了门走了。
  六月的天气,还没到正午天,便火辣辣的热,把人烤得像块刚从炭火叉下来的牛排、酱汁滴沥,颜色黄爽,洋溢着透熟透熟的肉香。吴为像梦游一般,漫无目的地徜徉着,街上的景物,如同幻境,当他踏入步行街的时候,行人渐渐地热闹了起来,吴为很快地就掩藏到了人堆里。从街头一路过去,成百家的服装店,男式的女装的,卖女人妆品小饰物的店家栉比林立,在街两旁排列下去。
  当他走到自家那店门口时,有浓妆艳抹的女人从玻璃门穿梭似的进出着。吴为走到装饰着粉红色门框镶着的玻璃橱窗,从木制模特的间隙朝里望去。见里面有一个高大的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在跟曼娜说着话。那警察背对着他,只见他的手中还拿着笔和本子,吴为到底心虚起来,觉得太阳穴又开始跳动起来。
  他在街边的一个冷饮摊档要了一杯汽水,观察着店里面的动静。但见曼娜谈笑风生,她穿着一套轻盈的连衣裙,上身是颈部系带样式的露背装,裸露着胳膊、肩膀和后背。他们似乎说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曼娜笑得浑身摇晃,她踢掉了高跟鞋,捧着肚子前俯后仰。
  她的前胸将上衣撑到最大限度,两个圆溜溜的乳房都露出了一大半,连同她黑色的乳罩都显现出来。那裙子刚好垂在她的膝盖上,既不紧身也不宽松。即使隔着身上的裙子,她轻盈的腰和大腿的轮廓,也能十分清楚地见到。
  吴为觉得一阵耳热,太阳穴开始抽搐起来。她的裙子在她右腿上高高的撩起,现在几乎到了大腿的中段。由于夏季的炎热,她没有穿丝袜,她的小腿十分光滑,大腿上白晃晃的在店里灯光下闪着微光。吴为可以看到她左腿更深处,她的大腿内侧看起来十分光滑和紧绷。他知道如果里面那个警察身子再倾斜一点的话,将会看到她的内裤。
  吴为进退不是,只好站在阳光下面,他脸上的汗珠,一滴一滴的流到他颈脖上,一直到曼娜把警察送出了店门口,太阳在她前方发出耀眼的光芒,阳光穿透她轻薄的裙子,可以清楚的看见包裹在她衣裙里面的那双修长的双腿,她的臀部左右扭动着,伴随着高跟鞋在地面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警察回过身道别,吴为发现他竟是那么年轻,似乎有些眼熟,猛然记起那是区局治安科的小警察,有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稚气的脸,和一个高大魁梧的身体。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18:42


  吴为对着远去那个小警察的身影,问曼娜:“警察找你什么事?”
  “噢,是询问有没有人收保护费的事。”曼娜说。
  吴为再问:“你都向他说了什么?”
  “没有,我说没人来收保护费。”曼娜说完往店里走。
  吴为跟在她后面说:“这警察看着面熟得很?”
  “你忘了,那天替你交罚款的,区局管治安的刘星宇。”曼娜回过头说。
  吴为恍然。
  进了店里,就感到了一阵凉爽,吴为拉了拉上衣,让空调的冷气尽可能地贴到他的身上。
  曼娜在店里翻箱倒柜地寻找着什么,吴为问:“你找什么?”
  “丢了一套进口的内衣。”曼娜继续在货柜中翻弄着。
  吴为便笑她:“你倒记清楚了,没是卖了去。”
  “不会的,那一套我早就看好了,留起来自己穿的。”曼娜真起身子说。
  吴为也就帮她上下寻找起来,他问曼娜:“是什么款式的?”
  “粉红带有蕾丝花边。”曼娜说完,猛想起来,便问看店的小姐:“这些天,爱华爱云来过吗?”
  “爱华上一天来过的。”看店的小姐说。
  曼娜便对吴为说:“你别找了,或许是我家的小姐拿了去。”
  “大热的天,你怎出来了?”曼娜又问道。
  吴为嬉皮笑脸地说:“肚子饿了,找你给些吃的。”
  “没正经的,我知道,你要去打牌缺钱吧。”便在自己的包里拿了一沓钞票。
  吴为接过,也不点就装进了裤兜里,他说:“走,我请你吃酒家。”
  曼娜吩咐了看店的小姐几句,跟着吴为便到对面那饭店。
  吴为刚到饭店门口,便让曼娜给拽着,进了饭店边的一条小巷子里,曼娜说:“你别装阔气,我们两个,就在这小吃店对付算了。”
  巷子有家小吃店,门口倒挂着那两排鸡鸭,热腾腾直在冒白烟。有一伙计喊着叫着,在兜揽顾客。电风扇呼呼地发响把人面上的油汗都吹得发干。鱿鱼乌贼的腥臭,油炸肚肠的腻味,熏人的鸡鸭香,随了锅里的蒸汽,飘散出来。两人寻了张干净的桌子,叫了三菜一个汤还有白米饭,吃得满身的流汗。
  这时,曼娜见小吃店被熏得乌黑的墙壁上贴有一张财神的图像,她笑着问吴为:“你知道那图,怎贴上的吗?”
  吴为一时摸不着头脑,见那图像制作粗糙,问:“那图怎的?”
  “那是交过了保护费,就贴有这图。”曼娜说。
  吴为也觉得好笑:“现在的流氓真猖獗,弄得跟工商局表营业执照似的,你是怎知道的?”
  “刚才听那小警察说的。”曼娜还沉浸在刚才跟那小警察的谈话中,她说:“他叫刘星宇,刚毕业考上的,小伙子长得挺帅的。”
  “看把你美的,莫非你看上他了?”吴为开起了玩笑。
  曼娜说:“我确实看上他了。”
  这时,风扇那么一吹,把曼娜的裙子撩到了大腿根上,露出她狭小的黑色内裤。吴为见有食客的眼光老是往她身上瞟,伸手把那裙子扯了扯。
  “我跟他要了电话,还邀他常来看看。”曼娜还在说:“他以前就在爱华校里的,可能爱华该认识他。”
  “说到底,你是要跟爱华搭桥,我以为你春心荡漾了。”
  曼娜脸上不由一红,她啐了他一口。
  “咔嚓——”一声,油锅里滚下了几只青青白白、没头没脚的鸡子,一阵黑黄色的油烟突的冒了起来,婉婉约约,往上袅娜升去。
  两人用过午饭,走出巷子,吴为急着要去打牌,拦了一辆出租车,他回过身对曼娜说:“晚上,我不定什么时候回家的。”
  曼娜朝他挥挥手,出租车一溜烟地开走了。曼娜见那车子远去,自己又拦了一辆车,便朝城市的那一头去。
  曼娜打开了少华公寓的门时,少华并没有在家。曼娜想着好些天没有来了,他的家里不定乱糟糟成什么样了。进了屋子一看还好,餐桌上面没有吃过了没洗涮的碗筷,房间中也没有到处乱丢的鞋子、臭袜。床上的被子没叠好,曼娜过去掀起了被单,闻到了一股十分熟悉的鸦片香水味道,她自己朝身上嗅嗅,自己没洒香水的,她记得那瓶香水好久没见到了,难道是她以前残留着的。
  曼娜把床上的床单、枕套还有被子折了,想给它洗过。就在她掀起床单的时候,她见到了压在床单下面的一条粉红色的女人内裤,而那条条内裤的蕾丝花边以及上面那朵装饰用的绢花,又是她熟悉的。
  她狐疑地将它拿起,放到鼻子底下,她肯定自己从没有遗下内衣内裤,绝不是她的。一个念头如同炸雷一样,在她头顶轰鸣而起,她想到了女儿爱华。曼娜的耳朵里嗡地一声,全身如同被针刺了一下般有些麻木。她瘫了似的呆坐在床边,手中紧攥着那粉红的内裤,丝质细小的内裤一下就裹在她的手掌里。曼娜还是将内裤放回到了床垫上,再盖上床单。
  整个下午,她恍恍惚惚地如同中了邪,她记不得怎样把他的被子枕套洗了,记不得她是怎样到超市替他买回生活用品的,还为他煲了汤。但所做的一切,都无法令她全神贯注。爱、恐惧、怀疑,还有许多令人不安的疑问,使得她几乎身心崩溃,种种的思绪和复杂的情感,在她的脑袋里搅成一团。
  她的脑海里尽是爱华的样子,从小到大,从她嗷嗷待哺到她风姿绰约、楚楚动人。
  久霁初雨,她说:“唉,太阳累了。”
  曼娜觉得这是一个两岁女孩的第一句诗。没有一个表情会比孩子看到棒棒糖时那样的甜蜜,没有一个姿势,公然比一个小女孩穿上妈妈高跟鞋时那样的得意。六岁时,她迫切地想要当七岁,因为在她的世界里,当上七岁,她就不会让班上的七岁同学欺负。当爱华第一次来月经时,那惶恐无助的表情,她还清楚地记得。在那个夜里,她一直地陪伴着她,在爱华的床上,她耐心细致地向她讲述女人的生理构造,缓解了她的焦虑及其慌乱。
  不知不觉中,女儿长大成人了。她洗澡换衣服时懂得躲开她,但曼娜还是见到了她的裸体。她看到了女儿胸前隆突而起的一对乳房,皓白无瑕的少女乳头,在阳光下天真的竖着,像春天种子刚露出来的嫩芽,幼稚无邪,但却充满了青春活力。
  当曼娜把少华公寓的地板拖过一遍,把晚饭准备妥当了之后,就在客厅的沙发等待少华回家。那时,她的心里已镇定了下来,她并没有怪女儿,她只想着要尽快阻止住女儿这鲁莽荒诞的想法,年迈的少华完全不适合她。她也原谅了失去贞操的女儿,像她这样的年龄,曼娜也偷尝了禁果,每个女人都要经过这一遭,每个女人都有幼稚可笑的一时糊涂。这没什么,只要女儿快乐,只要她能健康的成长,作为母亲的她,什么都甘愿献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18:50


  少华回到公寓的时候,曼娜倒在沙发上睡着了。他看见餐桌上放着一簇鲜艳欲滴的玫瑰花,而在一旁却是盖住了的几个碟碗,旁边还有一个煲着汤的电饭锅。饭厅里窗明几净,地上还留着湿漉漉的刚拖过的痕迹,他的心不由得有一种久违的“家”的感觉,那种透出日常平凡的温馨而为之一动。
  曼娜把自己身上的裙子脱去了,却穿上他的衬衣。他的那件衣衫宽松地裹住她娇小的身体,没扣纽扣而是将它在她的乳房下面系了一个结。她迷人的乳沟显露在她的胸前,她硬揪揪的乳头在淡薄的衬衣下隐约可见。他盯看着她平祥安静的面孔,不由得一动心。他蹑手蹑脚地并不惊动她,就坐在她的旁边久久的端详着。曼娜的下身只着内裤,那双白玉般的长腿交叠缠绕,两只瘦骨薄肉的脚丫,脚趾甲上还涂了寇丹。
  终是将她给惊醒了。曼娜睁开了她那双美丽的眼睛,她想挣起身来,却让少华按压住了,他伸手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然后充满激情地吻向她。曼娜也热烈地回应着,双手搂住了他的脖颈,而他的双手探进了衬衫里,在她裸露的前胸温柔地抚摸。两个人亲吻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时,少华听见了曼娜娇喘呻吟出声,并且还感觉到她的身体在他的怀里不安地扭动。他的双手沿着她的大腿往上抚摸,直到她大腿的顶端,隔着内裤,他能够感觉到她的阴户润湿了。
  曼娜气喘吁吁地抬起头来,她说:“表哥,你饿了,吃饭吧。”
  少华却充耳不闻,他开始亲吻她柔软的脖颈。他的嘴唇从她的脖颈底,慢慢地往下亲吻移动,她敏感的肌肤在他亲吻过后会立即泛出鸡皮疙瘩。这时,他亲吻到她的乳房,他伸出舌头绕着她的乳头舔了一圈,然后他将乳头裹进他的嘴巴里舔弄挑逗。他听到他的曼娜急逼的呻吟出声了。
  “啊,表哥,你让我好兴奋。”她低声说道。
  当少华看着她伸手在他的腰间裤带上摸索并滑向两腿中间的裤子拉链时,他难以掩饰自己的兴奋,惊呼出声,“曼娜,现在我真想要你。”他呻吟道。
  曼娜的手伸进他的长裤里,一把抓住他勃起的坚硬的阳具。他欣喜地注视着她将他长长的阳具从拉链间拽出来。“等等。”他说着解开腰带,将他的内裤连同长裤一起褪到脚踝处。从外面射了进来的夕阳竟是如此的灿烂,少华注视着曼娜张开嘴,伸出舌头开始舔他阳具的龟头。
  他一声呻吟,硕大的龟头被曼娜吮吸进嘴里,她的舌头继续舔弄挑逗它。很快,少华的臀部前后来回地挺动起来,他双手抓着她的脑袋。
  曼娜任由着他将自己拽起。他们的嘴唇再一次充满激情的吻在一起。当她感觉到他解开她的衬衣时,她并没有阻止他。她向后撤身,让他将衬衣从她的肩膀上脱掉,肥大的衬衫从她的手臂上滑下,挂在她的手腕上。这时,她身上仅留着一条狭小的内裤,近乎赤裸地站在他面前。少华惊叹曼娜那一对漂亮的乳房,还是那么地坚挺充满弹性,这么多年来始终保持得这么完美。他看见乳房颤抖着让她的呼吸带动得一起一伏,两个乳头尖尖挺挺的突出着。少华低头将一个乳头吸进他的嘴里。
  “哦……”按着他的头的曼娜热烈地呻吟。她摆弄他的头颅移到她的另一个乳房上,任由他恣意的吮吸。
  当少华将她的两个乳房轮番地吮吸过后,他将曼娜推坐到长沙发上,还在她的屁股下面垫上一个靠垫。
  他跪在她身边让她躺下。他低下头,并且将嘴唇亲吻在她的小腹上面,这使得她的身体愉悦的一阵阵的颤抖。他的嘴唇慢慢往下亲吻,直到舔舐在她白嫩的大腿中间那一丛疏稀的阴毛。少华在那里伸出了舌头,舔弄着毛发下面那两瓣变得肥厚的肉唇,他挑逗了很长的时间,又是舔又是吮吸,弄得上面沾的都是他的唾液,并且白嫩的肌肤让他的胡子磨蹭得留下片片红红的印记。
  少华抬高了她一条腿,手指掰开了她湿漉漉的两瓣肉唇,直到他的舌头舐弄到了她由于兴奋而膨胀突现的肉蒂上。
  “哦……”当他的舌头挑逗着磨擦着她的肉蒂时,曼娜不禁呻吟连连。
  少华又抬起她的另一条腿,将两条腿一起压向她的胸部。此刻,她双腿张得大大的倚放在他的肩膀上。曼娜双手把着他的胳膊,努力地凑起她的屁股,她的两瓣肉唇启翕着,四处渗滴着淫水。少华的双手捧住她悬空了的屁股,他让她凑起小腹。曼娜双手死死地紧抓着他,注视着他那根坚硬如铁的阳具插进了她的身体,龟头划开了她的肉唇,湿润的肉唇裂开了缝隙,把那根胀挺的阳具慢慢吞进。
  “哦!”那硕大的龟头滑进里面时,曼娜不禁呻吟出声。
  少华故意挑逗她,只把阳具深抵在她的阴道里停了下来。他们还是保持那样的姿势,然后他的屁股绕着圈子蠕动。他的用意十分明确,就是想让曼娜的欲望疯狂到极点。曼娜显得极为忙乱,她的屁股慢慢地向前挺,而龟头却一点一点地往外退,突然一下脱出,“啪”的一下打在她的小腹上。她又立即将它塞回到她的阴唇间,再次凑起屁股。
  这时,少华才用力地狂插起来,这使曼娜感觉到巨大的龟头冲击。他抽插得很疯狂,她的里面非常充实。她完全沉浸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之中,几乎没有听见他大口的喘息怪叫。“曼娜,我快不行了。”少华喘着气说,感觉到他的阳具猛地一跳动。
  曼娜能够感觉到他的精液从他身体里凝聚在他的阳具里,使阳具变得更加强大坚硬,然后又气势汹汹地在她阴道里面冲击着。接着,他瞬间的爆发,精液从他阳具的龟头处爆射而出。那些精液注满了她的阴道。她一声呻吟,意识到他达到了高潮。她浑身一紧,阴道快活地抽搐着,然后饥渴的等待精液再次喷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19:06

第二十章  家里乱了,一双女儿独自偷欢

        曼娜在少华的公寓里待到了很晚。晚饭时,他们喝了一点红酒,曼娜的脸在酒精的刺激下红晕缭绕,一双美丽的眼睛春光滟漾。曼娜看着有些微醉了,少华让她到卧室躺一会,曼娜就赤裸地被摆放在镜子映照着的床上,床罩是花团簇锦的那一种,躺上她雪白的身体,视觉上有摄人魂魄的诱惑。
  少华就趴在她的身上,一根舌头从下往上、从上往下舔舐亲嘬,忙个不停。
  曼娜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他的唾沫。后来,他到了无法忍受的那一刻,忍不住嗫着嘴唇,在她大腿内侧最为白皙的地方狠狠地吮吸一下。曼娜“唉哟”一声,仿佛是叫痛的样子。这一次,少华表现得特别殷勤,哪里的铺垫都做到位了,不仅亲吻了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的位置,还用一条丝质的围巾轻轻地将她的双手系在床头上。然后,又用另一条围巾把她的眼睛蒙住,少华拿起一根长长的羽毛,这是他取围巾时一起带过来的。
  他用柔软的羽毛去挑逗她张开的大腿内侧,他看见紧捆住双手的曼娜美妙的裸体在床上局促不安地蜷动。他先用羽毛在她湿润了的肉唇轻拂挑逗几下,然后用手指捻动羽毛的杆茎,用其尖端刺痒肉唇顶端浮现而出的肉蒂。接着用柔软的羽面顺着小腹往上轻轻地滑抚。他的另一只玩弄着她的乳房,将丰满如山的肉球挤压到了他的面颜。接着又将羽毛点戳着她两瓣肉唇的四周那些敏感区域,他那副耐心细致的样子,就像女人在绣花似的,真可谓功夫做足做细。
  曼娜让他搔弄得浑身发痒酥麻,翻蠕着,口里还是呵呵直笑。他竟嫌不够,用不知从哪拿来的布团塞住了她的嘴巴。她的大腿被他按住,不能动弹,她的小嘴又被他的布条勒塞住说不出话来,只好用鼻子叽哼着。她感觉好像被电触到了似的,一波波电流从她的身上袭过,直穿过她大脑的中枢神经。这是令人难以忍受的折磨,但是却又非常的爽快。
  在毫无征兆的一个时候,他的阳具戳进了曼娜的阴道里。那时候,曼娜没有半点的准备,只觉得坚硬的阳具一顶就滑进了她的里面。当曼娜感觉到男人的那根阳具是那么强悍地在她湿漉漉的阴道里进出时,她不能再忍受下去。她用还能活动的手指紧抓住床单,她挺动着腰、凑动屁股,迎合他的冲击。
  “啊……啊……啊……”她大声叫道。
  一阵强烈的高潮,震颤着迅速地袭过她的身体,如同是开了闸的洪水般激流汹涌,一波波舒爽快慰,迅速地淹没了她。
  “快点,再快点。”曼娜呻吟叫道。
  这时,一次高潮刚刚平息下来,另一次高潮又起。她的头在一阵阵地眩晕,身体在颤抖。她被表哥少华搞得高潮迭起。接下来的事情,她只记得她在他的怀里醒来;她舒爽得晕了过去。
  那天夜里,曼娜将近半夜才回的家。吴为早已回家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这让曼娜如释重负,也不用多费些口舌。她踮着脚尖进了卫生间洗漱,见到大腿内侧让少华吮吸后留下的一块瘀血印迹,想着表哥如此这般地痴迷她的身体,心头一阵和风轻拂似的舒坦,带着极为满足的心态躺到了床上。
  曼娜从那一刻一直睡到隔天的中午。曼娜起床的时候,楼底下的厨房一阵乒乒乓乓的锅碗盘碟碰撞,发出了嘈杂的声响。她记起今天好像是周末,周末的时候家里总是热闹的,两个女儿都回家。
  曼娜走进爱华的房中,爱华也刚起床。她的头发散乱在颈后,全身都散发出被窝的混杂气味。她穿着一件真丝的粉红色睡衣,背影看起来就像是大提琴般的曲折,曼娜感到她的屁股越发硕大丰满了。她走近女儿的身边,爱华专心致志地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十分无聊地拿着眉笔和口红,在她的小脸上妆。
  这么多年以来,曼娜第一次这样靠近和仔细地打量女儿。爱华的脸,不只是白,而是白里透红、光滑照人,细腻的肌肤上面好像抹上层粉似的。她就坐在梳妆台前面静若秋水,但所有的动作仿佛牵扯着曼娜某一处余痛。
  曼娜沉默无语,爱华同样沉默无语。她开始换过睡衣,她褪掉身上的睡衣时,仿佛曼娜不存在了似的,旁若无人似的那样随意,她翘着小拇指,慢吞吞地扭开乳罩上的纽扣。随着手腕的转动,她的手指像风中的植物那样舒展开来了,摇曳起来了,那种风情似乎超乎了她的年龄,有一种成熟女人的味道。
  爱华的身子,已经显得丰满,两颗乳房高耸颤抖,从脖颈到肩膀的线条是那么地柔和,那纤细弯曲的腰肢柔软,隆起的腹部也给人一种丰盈的感觉,还有饱满浑圆的屁股,能感觉到男人的存在。这样具有魅力的线条,单靠女人自身是决不可能创造出来的,只有经过男人的加工,才能完成这项伟大的工程。
  曼娜这时见到她的肩胛那儿、屁股和大腿上,有几处紫红的铜钱般大小的痕迹,曼娜一看就知道是拿唇舌拼命吮嘬出来的。
  “爱华,你身上的那些瘀印是怎么回事?”
  让母亲这么一问,爱华的心里不禁一阵发慌,她急忙捞起一件裙子,遮住了雪白的一个身子,她说:“我也不知,是风疹吧。”
  “不是风疹,是男人干的好事吧。”曼娜只觉得浑身的热气像一蓬火似的,“轰”的一声,都奔到头上来,把脸涨得通红,一阵阵的眼前发黑。
  “妈,不要说了,我有男朋友也不奇怪。”爱华把裙子穿上,回头对着曼娜说。
  “爱华,我不反对你交男朋友,但要合适结婚的。”曼娜语重心长般地教诲着。
  爱华已把身上弄得光鲜艳丽,她说:“妈,你就不要管吧。我要出去了。”
  望着爱华花枝招展地出门,曼娜心底不禁泛起了一阵酸味。表哥少华跟女儿的混乱性史和暴戾举动,给了曼娜一个措手不及、一个晴空霹雳。女儿在转眼之间,一下子就变得陌生了,成了她面前的无底深渊。午饭的餐桌上,她一直闷闷不乐,紧皱着眉尖拨弄着碟里的菜苗,也不夹到嘴里,就这么拨弄着。这使她增添了一股慵懒、风骚和破罐子破摔的无聊气息。
  吴为让她弄得心神不定、惶惶不安。一时想着他输了那么多钱,让曼娜发觉了;一时想着爱云偷食禁果、怀上身孕的事,让她知道了。反正他也埋头碗里的米饭,把那一桌子他精心烹制的菜肴冷落了。
  “没想到,她这么早就谈恋爱了。”曼娜心不在焉地自言自语着,又说:“现在这世道也奇怪,街上的男女一对对都那么的小。”
  吴为以为爱云的事让她知道了,就说:“女儿大了,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有人追。”
  “但也得找个适合的,能结婚生子、白头偕老的,我可不想让女儿鲜花一样地插在牛粪上。”
  “阿生,我看很合适的。”吴为说。
  曼娜横眼一瞪:“哪个阿生?”
  “爱云的男朋友。”吴为说。
  曼娜大惊失色,她说:“我是说爱华。”
  “我以为你在说爱云?”吴为额上渗出些汗珠。
  曼娜追问道:“爱云也有男朋友了?”
  吴为知道再也隐瞒不下去了,就把爱云怀孕了的事一一说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19:14


  曼娜的家里乱套了。
  她草草地结束了午饭,让吴为收拾着餐桌。曼娜昏沉沉地回到了楼上,她巡视着屋中的陈设和器皿。越看越觉得是那么地陈旧,它们都默默地呆在原来的位置上,等待生活,或等待尘封。家里很安静,近乎阒寂,但极像是混乱之前的一种凝聚。对曼娜来说,爱云的怀孕是一记闷棍,让人听不见她喊疼。然而,她身上的绝望气息足以抵得上遍体鳞伤与鲜血淋淋。
  曼娜躺回到了床上。整整一个下午,曼娜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决定要对爱云兴师问罪。曼娜在床上已经审讯过一百遍了,她悲愤激昂地自说自话、自问自答。她想好好地躺一躺,口干得难受,胸里窝着的那团恶气,一直在翻腾,散也散不去,全身有一种说不出的慵懒。她坐了起来,仔细地听着,有一点隐痛从她心窝里慢慢地爬了出来,渐渐扩大,变成了一阵轻微的颤抖。抖,抖得全身都开始发痒发麻。泪水突地挤进了她的眼眶里,愈涌愈多,从她眼角流了下来。
  她从楼上下来,家里空荡荡的,了无人影。她躺到沙发上,悄然无声,内心独白却语无伦次。不知过了多久,她醒过来,发现她的嗓子哑掉了。她的嗓子在这无声地宣泄中居然哑掉了。等到日落的时候,曼娜才冷静下来,将所有的问题归结为几条。她一定要让爱云站在她的对面,逐条逐条加以回答的。
  爱云回家时的表情,称得上凛然。不堪一击,却又有一种古怪的凛然。爱云推开门,发现母亲曼娜衣衫零乱、样子松散无力,呈现出睡坏了的格局,但眉梢的毛尖上却透出一股寒气。气氛骤然严峻了,爱云想躲避过这沉闷的气氛,当她一脚刚要踏进房屋时。
  “你过来,我问你?”曼娜的沙哑嗓门,使她的冲动显得力不从心,听上去有一种哀伤和绝望的声响效果。
  “妈,什么事?”爱云显得紧张。
  “你交了男友了?”
  爱云站在她的跟前,平静地说:“是的。”
  曼娜大声吼道:“你们睡过了?把肚子弄大了?”一发力,嗓子里反而失语了,只有气息流动的声音,像身体在漏气,很滑稽,却又揪心。
  爱云抚弄着身上的衣衫,话回得却分外庄重,“是的。”
  “我说,你小小的年纪,你懂得男人吗?你就知道他爱你?”曼娜苦口婆心地说。
  “是的,他很爱我。”爱云小声地回她。
  “你想怎么样?”曼娜强压心间那窝火问道。
  “我要嫁给他,把孩子生下来。”爱云汪着眼泪,眼珠子在泪花的背后交替着打量着她的母亲。泪珠子一飘一飘的,要掉,又不敢掉。
  “不行。”曼娜厉声地大叫着。
  她看见女儿死命地用双手把她那并没隆起的肚子护住,一脸抽搐着,白得像张纸一样。
  曼娜不由得怔住了,“你听我说,你还年轻,还不到婚嫁的时候,把孩子弄掉了。”
  “我不。”爱云倔强地说。
  曼娜站在爱云面前,默默地端详着她,她看见爱云那双眼睛里凶光闪闪,竟充满了怨毒,好像一只小母鸡准备和偷它鸡蛋的人拼命了似的。
  “她爱上了他了。”曼娜暗暗叹息着,“要是这个小婊子真的爱上了那个小王八,那就没法了。这些还没尝过人生三昧的小娼妇们,凭你说烂了舌头,她们未必听得入耳。”
  曼娜突然觉得一腔怒火给勾了起来,这种没耳性的小婊子,自然是让人家吃得了。她倒不是为着女儿的失贞可惜,她是为着她这么不懂事,这么大好的时光就把自己花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并且还为他生子,实在气不忿。
  曼娜站起来,她的脸变得狰狞可怖了,爱云也心虚,勉强地问道:“你要怎样?”
  她一步步朝她走来,被一把椅子拦住了道,曼娜一脚踢翻了,椅子“哐”地一声,重重地摔落在地板上,发出一声巨响,那声音不但刺耳而且惊心。她实在气忿不过,“唰”地打了爱云一个耳光,这下打得不轻,连曼娜自己也觉得震动而且眩晕,她怔住了,爱云也怔住了。她本能地抬起手,想在面颊上摸摸,那只手却停在了半空中,就这样红着半边脸,只管呆呆地站在那里。曼娜见了,也不知怎么地,想起自己从小到大对这一双爱女,从没动过手打她们一下,今天这无名火气竟如些的大。
  爱云劈手将饭桌上的一只碗拿起来往地下一扔,里面的米汤流了一地,碗也破了。她拣起一块锋利的瓷片,恶狠狠地说:“你不要过来。”说着,把那瓷片对准了自己手腕的动脉。
  曼娜默然半晌,俯下身用纸擦了擦脚上溅着的米汤,终于说:“好啊,你如今长大了,长本事了,知道要威胁人了。有本事,你就不要进这个家。”说着,扶起地上的椅子,支撑着站起来。
  她慢慢地上前,爱云一步步地倒退,却被她一把拉住了不放。一刹那,两人扭做了一团。爱云手里还抓着那半块瓷片,像刀锋一样的锐利。
  曼娜也有些害怕,喃喃地说:“我说,你把手里的东西扔了。”
  “你放开我。”爱云并不上当,曼娜只好放开了她。
  “你们两个,都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曼娜恼羞成怒,越说声音越高,说到这里,不知不觉眼睛里竟流出泪来。
  女儿的执着和坚定的模样,让她心碎,让她体会到无力回天与无所适从。曼娜望着自己的脚背,一言不发,仿佛被一层茸茸的羽毛裹紧了,很轻,但是怎么掸都掸不走,怎么吹都吹不散,就那么无序,就那么纷乱。她掩面而泣,哭得那么地伤心,悲痛欲绝。
  “滚,滚,你们都滚,滚得远远的,都别让我见了。”
  爱云便冷笑一声,说:“好好,你真能说得出口。”她也没等擦掉眼泪,横着身子就往外面走。曼娜上前只扯着她的一只胳膊,两个人便又挣扎起来。
  爱云嚷嚷道:“是你说的,你还不让我走?”
  曼娜也不答话,只管死死地扯住他。爱云狠命一摔,把曼娜摔开了。曼娜只觉得一个身子虚飘飘的被她一甩,连着退了两步,然后一跌跌出老远,坐到了地上,一只手正揿在那只破碗的碎片上,不禁“哎呦”一声。爱云倒已经嘎吱嘎吱地踏着碎了的瓷片走了出去,把大门狠狠地一摔,便扬长而去。曼娜手上拉了个大口子,血涔涔地流下来,她把手拿起来看看,又见爱云头也不回就走,更觉得一阵的凄惶,她靠到门上,无力地啜泣起来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19:26


  爱华那么早就到来,是少华始料不及的。日近中午时,他还没起床,昨晚跟曼娜颠狂到了差不多半夜,弄得他精疲力竭。床上还残留着曼娜的余香体味,床单上还遗留着她身上的汗迹淫渍。偏偏爱华就到了,他怕让她起疑,就从床上猛地跃起,搂住她一个娇软的身子压到了床上。
  “啊。”爱华夸张地尖叫起来,佯装胆怯地一下子把脸避开。
  但是这时,他不顾一切地将自己的嘴唇压了下去,趁着她动作停顿的一瞬间,牢牢地吻住了她丰满的双唇。总算把柔软的舌头擒获了。这时,他的嘴唇覆盖在爱华的嘴巴上,但爱华像是坚守阵地似的紧紧地闭着双唇。但是他并不焦急,他享受了一会儿丰满双唇柔软的触觉,接着轻轻地左右移动着嘴唇,爱华才缓缓地张开了嘴。
  他温柔地将舌头送进她的口中,触到了少女羞怯的缩到里面的舌尖。随着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转动舌尖,爱华也慢慢开始吐舌去迎合。事到如今,她似乎不会再抵抗了。闭上双眼,任由他亲吻。他手臂又紧搂了一下,爱华温软的身体一个翻滚,一下子贴在了他胸前。
  显然,爱华早就有所准备,穿着看起来十分简单。因为她抬起手拽掉了她头顶上束发用的别针,抖落开她浓密的长发,这样它们就披散在她肩上。爱华身上的衣服乱了,丝质的连衣裙、肩上的吊带,滑落了一边,能见到一只丰硕的乳房半隐半现的。她被他的舌尖挑逗得如痴如醉,仔细地体味着这个年近半百的男人真实的触觉,心中溢满了无限的满足。
  他悄悄离开她的香唇,在她娇嫩的脸颊上一路湿漉漉地爬行,终于在她耳边细语:“好一个成熟娇媚的身体……”
  此刻,爱华缩了缩脖子,然后轻轻地左右摇头。乍看上去,似乎是在躲避他舌头的追逐,其实是耳边的酥痒使她受不了。爱华娇憨的举止,又激发了他一腔大男人的柔情,他更加紧紧地搂抱着她。少华觉得到了时候,如今的爱华没有刚开始经历性欲时的困惑和羞怯,少女的伪装已经褪去。这时,她的身体开始紧紧地依偎着他,把手伸到他的胸前,在那并不发达的胸肌上徘徊。彼此的双唇追逐着对方,双方的舌头热烈地绞缠在一起。
  爱华压着他的面颊靠着枕头,然后弓起后背,那种感觉是不可名状的好。他的身体在她的两腿之间被挟持着,太奇怪也太棒了。那种感觉,像是曾经和曼娜在一起,可是身上的娇躯却轻盈得多,而且他觉得这小姑娘的羞涩纯真,比那半老徐娘、风骚奔放,又更能挑逗男人的热情,因为这时他见着爱华那双光溜溜的大腿是那么地白皙,因为这是爱华而不是曼娜。
  他把手撩高了她的裙裾,发现爱华不着内裤,那两腿间的阴毛早就湿润,他一阵欢呼:“爱华,你怎不穿内裤?”
  “我等不及脱掉。”爱华喘息着。
  正说着,他就松开了搂抱着她的双臂,把嘴向掀开了衣领的一边乳房凑去。
  他先是用手把弄爱华的整个乳房,再伸出中指轻触挺立起来的乳头,接着用舌头环绕在那饱满的乳峰上。一阵舒心悦肺般的快感,电流穿击似的回荡在爱华的体内,她微闭住双眼,放松着身心。他的舌尖继续爬行在她的乳峰四周,开始是轻柔的,随即变得放肆。同时,他把右手慢慢地穿越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伸向那一丛靡靡如芳草覆盖般的地方。他张开手指拨弄着草丛,而后又来到了女人最为隐秘的肉唇所在,又轻柔地将花瓣向两边分开。
  像他这个年龄的男人,不像年轻男子那样猴急匆忙,他们玩弄起女人来,手法独到、不急不躁,显得更加从容。慢慢的,爱华的体内那股饥渴的欲望升腾起来了,浑身的血液如同煮沸了似的,她开始喘息起来。
  “唉……”
  她的声音,好像是从胸腔深处发出。燃烧起来的欲火,使她的身体蜷曲起来,两条雪白的大腿如剪刀似的张开闭合。他突然坐起身来,将依偎在身上的她的一个轻盈的身体放倒,把头埋向她的两腿中间,能感到他的脸鼻凑近她那隐秘的两腿中间。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确实把爱华吓了一跳。她甜美的呻吟突然中断,她突然傻傻地睁大着眼睛,好像还没有察觉他真实的企图。
  他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继续把头从她的腹部滑向大腿内侧,在接近那丰隆如阜的肉瓣时,爱华总算明白了他的意图似的喊道:“噢,不要。”这时,才慌张起来的爱华,已经无处可逃了。
  他的嘴唇,已经触到了她那丛芳草中。他用双手把爱华企图躲避的下半身固定按住,正要分开她双腿的时候,“不行!”爱华声嘶力竭地叫嚷着。她的声音尖厉刻薄,而且带着惊慌失措般的哭腔,把少华吓了一跳。也许以为她是一从没有经历过这种淫秽把玩的稚儿?确实少华是这样认为的,而且更加激发了他想让这小女领略此中欢愉滋味的野心。
  他拼命将面部贴近,而爱华用力闭绞双腿,他的双手继续想要分开她。随着两人使劲的较量,让身体拧来拧去。就这样反复了数次之后,爱华的反抗忽然变得软弱无力起来。她双腿刚一松懈,少华便抓住这一瞬间,迅速用脸分开了双腿,终于触到了她的敏感的两瓣肉唇。他的双唇紧紧地依附在经过千辛万苦才达到的芳草丛中,他的舌尖缓缓地左右徘徊上下触舐,随着她从喉咙深处“啊”的一声呻吟,爱华僵硬紧绷的身体,迅速变得松软下来。
  她心中的欲望,是无可掩饰的,在他的舌头辛勤的耕耘中,继续用舌温柔地爱抚,爱华的肉瓣迅速地濡湿了,那隐秘的肉蒂苏醒般突了出来,不久便开始发芽膨胀。现在的她,不只是想抵御他的进攻,反而变得极为贪婪的,把自己那一处女人隐秘的肉唇,拼命往他的嘴上凑。那粒隐藏在肉瓣里的肉蒂,在他的舌尖爱抚和逗弄下,宛若一朵鲜红的花儿,绽放开来。
  “停下,请你停下来……”他的逗弄,已超出了爱华忍耐的范围,她的身体以及最敏感的地方,已经确确实实燃烧起来。
  “哎……”
  “住手!”
  她发出了哀求。然而,他充耳不闻,而且那伸长了的舌尖,如同是着魔似的,爱华越是哀求,它越是攻击、挑逗着花蕊,那股在她体内四处游荡的激流,一下就凝聚到了小腹下处,不一会儿就迎来了最为爽快的喷射。
  “我不行了……”
  在喊出这句的时候,爱华的躯体好像电流穿过般痉挛、反弓起来,那股体内的阴精痛快淋漓地激射着,他埋在两腿之间的面孔受到了冲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19:33


  爱华这时发觉自己的身上那两瓣肉唇在蠢蠢欲动。眼前的这个男人,尽管年岁已经不小了,但他挑逗女人的那种稔熟手法和专心致志的样子,看着并不让人讨厌。她浑身发软地依在他的身体,不顾少女的羞怯,伸手紧握住了他那根坚硬起来的阳具,她的眼睛一直不离地看着把握在她手掌里探出的龟头。她轻轻地将脸贴在他的大腿上,盯看着他圆溜溜、光滑的龟头。瞅着瞅着,她为它坚挺和硕大,看得入了神。
  她的手掌慢慢地摊开,用手指甲沿着阳具底部粗壮的肉筋由下而上摸去。爱华以前从没有真正的仔细看过男人的阳具。她惊讶地看着一大滴腺液从龟头顶端涌出来,它慢慢地向下流动。她用手指截住往下流淌的腺液,她感觉他的龟头好热。这时腺液流淌到她的手指上。她将手慢慢收回,拉拽出一条很长很细的透亮的亮线出来。她将手指放倒她的嘴唇边伸出舌头舔了它一下。亮线从她的手指转移到她的舌头上。
  爱华仰起头,见少华冲着她,给了她一个鼓励似的微笑,她大胆地舔起了他的阳具,好像它是一个美味的冰激凌蛋卷。她侧着脑袋,如痴似醉一般地舔弄着,她的裙子堆聚在她的大腿上,使得她赤裸的屁股彻底地暴露出来。少华的手抚弄着她湿润了的肉唇,她摇摆着浑圆的屁股躲闪着。
  少华翻身将她放倒,他挺动着那根已是坚硬的阳具,缓慢地到了她繁茂的芳草丛中。爱华已不再做无畏的抵抗。不止这样,还自作主张地把一双玉腿展开,仿佛也在期待两个人的结合。他只是在湿润了的花瓣上挑逗一番,而后就拭擦着那凸起的肉蒂,接着仿佛又置之不理,爱华的心头顿时有一种上不去又下不来的感觉。
  那颗心,仿佛让人悬放到了半空。她局促不安地摆动着屁股,“我想要你了——”爱华小声地哀求着他,在坦白自己欲望的同时,双脚紧勾住他的屁股,让那处隆起的地方紧紧地贴住了他。
  刚才那阵突如其来的口唇舔舐,已经挑起了她的欲火。此时,作为女人那处隐秘的阴户,已充盈着情欲的液汁。
  “爱华,你已经情欲泛滥了。”他像是给自己找个借口,那根阳具才挑翻了肥厚的肉唇继续推进,爱华的那饱满的两瓣肉唇正如他想象的那样,湿润且充满了灼热。
  他奋力一挑,那根阳具整根埋没进了她的体内,爱华的屁股一凑,主动地微挺腰部配合,然后紧紧地包裹住了坚硬的阳具。
  “啊……”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
  那一阵饱涨的坚实的感觉,让她的心有了着落。爱华的阴道里,淫液泛滥、热情似火,里面的肉壁波浪般翻卷上来。
  “太棒了。”随着他抽插的频率渐渐加快,她一边感叹,一边凑动着屁股、扭转着纤腰,配合着他的冲刺。
  在爱华的鼓励下,他越发地得意,把那一根阳具舞动得上下翻飞,而且不再是一味的抽送进出,而是不断刺激玩弄起花样来。时而在她最为敏感的上端磨荡,时而又重重地砸落,狠狠地在里面紧抵着。那根阳具起落抽送,从容地反复进退。爱华已逐渐地适应了他的节奏,每当那阵温柔的快感像波浪般地席卷而来的时候,她的呻吟会变得急促高亢;而当潮水退去时,她又会娇弱地喘息,发出长长的甜美的叹息。
  这时的少华,就像是个出色的乐队指挥,而爱华则是他麾下的演奏者。指挥家娴熟的手法,加上演奏者深情款款的演绎,在他的指引下,她的情欲朝着乐曲的高潮一步步迫近。而爱华的激情,也在一步步地凝聚,酝酿那辉煌灿烂的迸发。他们如同天造地设的一对,如痴如醉般地沉浸在情欲的演出中,朝着最后的高潮,一步一步、非常坚实地向上攀登。
  爱华能感到少华那根东西在她体内的膨胀。
  他紧闭住了双眼,她见到了他脸颊上抖动的肌肉,他所有的感觉好像已集中在下腹的那一根阳具之上。在他的深深抵压下,爱华阴道里面让一顿酥麻的快感迷惑住了,她痴迷于这麻麻的使人浑身发软的感觉,那一阵酥麻由一点向全身扩展,带着魔鬼般的冲涮,她不禁自己拱起了身体,拼命地把那丰隆的一处凑向他。就这样,爱华的身体弯拱而起,隆起如坟的那一处,宛若一具献给他的祭品般奉献在空中,而他那根乌黑的张牙舞爪般的阳具,像利剑一样从下边刺穿肉唇最敏感部位。那瞬间,她全身激烈地颤抖起来。
  “啊、哎,啊……”这是一个女人从云端被推下地狱深渊的叫喊。
  被这个坠落的仙女所诱惑,他也一口气完成了从天上坠入地下的发泄。少华在她阴道里的阳具愈来愈软,他的气力已经渐渐不支。当他拼命地想再挺动时已力不从心了。少华只好奋力地在她的里面狠狠地顶撞了几下,倏地一下就滑了下来,阳具也随着从爱华的肉唇中滑了出来,捎带出一股浓稠的白色汁液,流渗在爱华雪白的大腿上,她发出一阵挑逗的孟浪的笑声。
  他们也不顾身上被精液、唾液、汗水粘满了每个毛孔,就这样默默不语地静躺着。少华的手抚弄着她腿间那濡湿了的阴毛,让淫液沾湿了的阴毛纠缠着一绺绺地,不知怎的,少华一摸到她这些浓密的毛发,就不禁想起曼娜同样地柔软浓密绒毛来。
  少华不禁问道:“爱华,我对你所知甚少,不知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我只有一个妹妹,我们是同胞姐妹。”爱华说,困惑地仰起脸。
  “你的父母是做什么的?”少华问。
  “我爸,无所事事,成天闲逛着,我妈开了服装店。对了,步行街那间粉红店面,就是我妈开的。”她说道,根本没注意到少华抚弄她身体的手停住了,也没见到他的脸上充满了惊诧的神情。
  “你妈叫什么名字?”
  少华的声音带着恐慌,而爱华却没察觉到,她说:“我妈姓蒋,叫曼娜。”
  这时,仿佛有人用拳头猛地在他的脑袋上猛击一下,少华的手离开了爱华丰腴的身体,他紧握着拳,手指甲抠进了掌心,一阵刺痛钻入他的心房,他咬着牙齿,下巴颏不停地抖动着。
  眼前一阵雾障,朦胧间现出了一个身影,朝他愈逼愈近,他感到一阵强烈的昏眩,好像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一缕极细微、极熟悉的声音,邪邪的呼唤他道:“表哥,我是曼娜!”那个穿着华丽服饰的身躯,从他身旁摇曳着走了过去,高跟鞋沉笃的踏在水泥地上,臀部的地方箍得发出了一团白色的亮光。少华陡然觉得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他猛地把爱华从他的怀间推出,朝着卫生间踉跄的奔了过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19:48

第二十一章  寻爱女,艳母风情毕现

        自从爱云离家出走后,曼娜便见吴为总是无精打采的样子,而且脸上总是带有一种苍黄的颜色,便皱着眉问他:“你到底有没找她?”
  “你说爱云如若成心躲着你,这城里哪里能轻易就找得到。”
  曼娜也不去和他辩驳,一提起她的那一对女儿,那也是一个痛疮。吴为因为赌场的人再也没向他追数,胆子也就变得大了,偶尔也再上酒店赌起了百家乐。
  那天,在场里偶尔遇到了一小弟,那小弟也跟过阿生的,便绕着圈子向他打听,终于打探到阿生跟爱云住的地址。等晚回到家中,便跟曼娜商量,曼娜说:“还是我去吧,你笨嘴拙舌的,怎能说得动她。”
  天还蒙蒙的亮,残星闭上疲倦欲睡的眼睛,退隐消失了。曼娜很早就出门,她的香掌窝着,在唇上轻拍,似乎要把探头探脑的呵欠送回去。街道上很少有行人,戴着脏兮兮口罩的清洁工,手中的扫帚像是挥毫泼墨一般,有一下没一下地将那尘土搅得满天飞扬。
  曼娜依着吴为说的地址,找到了小巷子里一处古旧破落的屋子。刚好阿生让一泡尿给憋醒过来,精赤着上身到了院子,他也懒得再走几步到巷子的公厕,见院子里没有人了,便走到墙角经常撒尿的地方,匆忙地从裤裆里掏出了阳具。他叉着腿,站在墙角哗啦啦地撒尿,看见有一只老鼠从脚边蹿出去,消失在院子里。一阵轻松了的感觉,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摇晃着那根阳具把最后的几滴洒落。
  这时,院子里出现了一个年长的女人,显然她刚刚见到了他的所为,脸上是不屑的鄙视。阿生受不了她那种极端的讥讽,挑衅着把阳具朝她晃了晃。曼娜正待发作,阿生这时也一愣。刹那间,他意识到那是谁,她们母女确实十分地相似,都有一双狭长的斜飞的眼,一个尖挺的鼻子和饱满的嘴。只是母亲更加挺拔、更加丰满,浑身散发着那种成熟妇人妩媚的气质。
  曼娜的出现,令阿生措手不及,他不知曼娜怎会寻到他跟爱云同居的地方,她看着竟是如此的年轻,让阿生感到惊讶。他一时不该怎样称呼,他在窘迫的时候常常显得笨拙和哑口无言。
  曼娜柳眉一挑,为她自己的从天而降的突然,而洋洋得意。也不问话,她就直接进了屋子,她一眼就觅到了床上女儿雪白的身子和一双迷茫的睡眼。爱云来不及惊叫,惊惶失措地捞起被子,遮盖住胸前那对尖挺的乳房。
  屋里四壁空荡荡的,用一条发黄了的床单代替了窗帘,一头的挂勾掉了,软沓沓的垂着,挡风、挡雨、挡光。床那边的墙根堆放着纸箱、锅碗、拖鞋和脏衣、脏袜子。地面上是他们脱下的衣物,还有吸剩半根的烟头,卫生纸上面浓稠的精液以及用过了的避孕套。面对着这淫秽不堪的一幕,曼娜的眼睛发出了亮光,愤怒使她的脸涨得赤紫。她狠狠地从牙缝间挤出了一句:“好不要脸。”
  慌乱间,爱云寻不着自己的衣物,阿生从地上将她粉红的乳罩和内裤拣起来,扔给了她。
  “妈,你怎寻到了这里?”爱云一边穿着乳罩一边问。
  狭窄的屋子,乱得无处落脚,仅有的一张椅子上摆放着空了的啤酒瓶子,一个饭盒掀开着剩下一半的米饭,一个横倒着的啤酒瓶里一些残液流渗了出来,濡湿了那张椅子。
  曼娜并不理会女儿,却指住阿生的鼻尖说:“我要报警。”
  “警察管不了这些,你女儿已经成人了。”阿生的嘴里叼着香烟,不屑地回敬她。
  “你胁逼我的女儿。”曼娜又说,她嚣张的气焰在阿生酷似无赖的回击下,灰飞烟灭。那张漂亮的脸,又变得白皙透亮。
  阿生倒在床上,漫不经心地说:“你问你女儿,有没有受过威胁。”
  曼娜厉声地对着爱云说:“跟我回去。”
  “妈,别说了。”爱云套上件肥大的衬衫,从床上下来。
  “你看你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你就甘愿这样地堕落,你怎就没有一点儿自尊。”她喋喋不休地数说着女儿。
  阿生听着只觉得好笑,根本就像是老师文绉绉地在批评学生似的。
  “妈,我不回去。在这里,我觉得挺好的。”
  爱云拉着母亲坐到了床的一角,阿生忙将双脚蜷缩起来,因为那张单人小床过于窄小。背对着他的曼娜,一个背影窈窕动人,她那成熟的身体,从头到肩柔和弯曲的线条,正是成熟女人的标志,肥厚隆起的臀部也给人一种丰满的感觉,从她身体的曲线中,不难看出她刻意的保养和经常的运动。
  “爱云,听妈妈的话,这种男人其实就是无赖,跟着他是没有前途的。哪天一甩手,他是不会对你负责的。”她谆谆利诱、旁若无人。
  阿生正想发作,只见她饱满的屁股挪了一下位置,那条柔软的腰一扭,一个身子好像分作两截。由于挨得近了,他只感到一股热气从她丰满的身子上散发了出来,能闻到那种香水味、汗味,或许还有成熟女人的体味。
  曼娜搂住了女儿的肩膀,耐心细致地鼓动爱云离开。
  爱云双手捂着自己的耳朵,摇晃着脑袋说:“妈,我不听不听,你走吧。”
  “不行,爱云,你还小,你需要妈妈的照顾。”
  她说,爱云双脚擂动,脚后跟敲打在床沿上如同鼓擂,她说:“妈,你先回家吧。过几天,我再回去看你。”
  曼娜一计不成,又心生一计,转过脸来对着阿生,说:“你别再缠着我女儿。以前的事,我不再追究。”
  像是在哄三岁小孩,阿生觉得好玩,装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他说:“我是常劝说爱云回家的,可她就是不听。”
  她果然中计了,脸上和颜悦色的对阿生说:“你再好好劝说,爱云一向很乖的。”
  “爱云,跟你妈回家去吧。回了家,好好做个乖乖女。”
  阿生没说完,脑袋让爱云打了一记,她恶狠狠地说:“要回你回吧,我才不回家。”
  曼娜气得浑身乱抖,她指着爱云的鼻尖骂道:“你是要气死我和你爸,是吧。
  我不知哪辈子造的孽,竟生出你这不听话的女儿来。”
  “别生气阿姨,你待我再劝她。”阿生不失时机地说。
  曼娜对他恼羞成怒横眉竖眼的道:“你也不是好东西,勾引人家小女孩,还装着一副恬不知耻的嘴脸。”
  “阿姨,你这就冤枉我了,我送你回家吧,不定你还没到家,爱云她就回了。”他说着,竟连推带拽地拉扯着曼娜来。
  曼娜挥手打落了他的手,她指着爱云说:“好,既然你不听,有你后悔的时候。”说完,头也不回地愤愤地离去。
  屋里顿时陷入一种寂静,爱云的情绪有些低落,默默地整理着乱七八糟的衣物,阿生双臂枕放到脑后,倒在床上说:“爱云,你妈真漂亮。”
  “我姐才漂亮。”爱云脱口而出。
  他问:“你有个姐,怎没见着?”
  “我姐读师范。”
  “有男朋友了吧?”
  “不知道。你怎关心起我姐了,你打什么鬼主意了。”她发觉失言了,小手挥动着,在阿生的身上一顿乱打。
  阿生先是抱着头躲避着,后来就搂住她。
  爱云让他紧缚地搂抱着,口中咿啊地呜咽,渐渐春心飘发,身儿扭个不止,嘴里却还强硬,“谁让你生出歹心?”
  这时,阿生见爱云似怒似嗔的样子也觉得有趣,说话娇憨更似夜莺般娇啼,就淫笑道:“是你说给我知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19:56


  阿生说完,更放肆地在她的身子抚弄,只觉得她近似赤裸的肌肤滑如羊脂、润如腻玉,又摸弄她两个尖挺的乳房,盈盈一掌、精致有趣,两个腥红的乳头早就鼓鼓立着。他挣出双手,捧过爱云娇嫩的脸蛋,将舌头吐入她的口中,只觉得满嘴的津香温润入喉,不禁魂飞魄扬、欲火如炽,便强掳着她将她的身子横压在床上。将她搂在怀里,亲咂了几下嘴,动手便去解褪她的裤衩。
  三扯两拽,便将她身上的衣物剥得精光,那小山似的双乳跃然而出,弹性十足紧挺丰实,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中间,毛茸茸地一片乌黑稀疏的阴毛,嫩穴隆突露出粉粉嫩嫩,中间一道鲜红的肉缝,两瓣肉唇肥美丰满,紫艳艳的一张一翕,似鱼儿吸水。阿生不禁淫兴大动,用口含住腥红的乳头,紧嘬慢咂、舌卷唇弄,一下子乳头勃然而挺尖发硬,他裤裆里那一根阳具也奋然而起、粗硕坚硬。他也来不及除掉内裤,只将那根阳具从内裤里捣弄出来,爱云偷眼见着青筋暴现卜卜跳动而出。
  爱云见阿生那一根阳具膨胀硕大,双腿如同剪刀似的忙紧翕过,摆动身子说:“怎么又来了,你这样子,我怎么受得了。”她那副娇滴滴、怯生生的样子,看似惊恐,实际却是快活受用、乐此不疲。
  阿生也不跟她多费口舌,便将她推倒按住,抄起她的一双雪白大腿。让那阴户尽致呈露出来,抹了一些涎沫涂在龟头上,照准那阴户一挺一顶,“噗”的一声,整根阳具尽头尽致地插了进去。
  爱云一声尖叫,双手推掇着他的胸膛,急急地说:“轻些,人家还未准备好,有些疼。”
  阿生见她娇嗔似地求饶,也就放慢了动作,变作徐徐缓缓的研濡渐进。抽送了没几下,她那阴道里面才有些湿润,再动弹几下,那里面便已是汪洋一片,津津淫液流出肉瓣,呼呼地喘息一股温热的气流从她口里吐了出来。爱云这时渐渐有了回应,一双大腿扳得更开,浑圆的屁股也迭迭地凑动,那纤细的柳腰轻荡摇晃,一双俏眼乜斜着脸上春情洋溢。
  阿生也是欲火焚身,腰间的动作没有停下,屁股猛耸那根阳具传递出万钧力气,挟带着泰山压顶、强龙过江之威猛气势,猛然抽插爱云的阴户,她也高耸肥臀极力凑迎,嘴里咿咿呀呀“心肝”、“肉麻”,叫个不休。正当他们两个情浓意切男欢女爱地消受着,阿生突然间停下了动作,他双臂支撑住身体,问:“爱云,我们这样弄会不会把孩子弄丢了?”
  “我也不知,想必不会吧。”爱云这时正在爽快之中,哪顾得上肚子里的孩子,也就随口应付着。
  阿生只觉得浑身快畅无比,爱云也稍一不留神,从阴道深处已泄出一股滚烫淫液来。阿生逆流而上、威风不减,耸身大弄卖力地纵送,直操弄得爱云花容失色、淫声浪叫,一个身子娇弱乏力、浑身酥软,如同剔了筋除去骨。阿生这时也筋骨酸麻、龟头难受,阳具在她的阴道里面一紧一下就暴胀了,忍了几下,实在没法再忍了,那股浓精还是如箭迸发,一泄便洒播到了她的阴道里。
  两人汗流浃背地双双躺在床上,阿生的手抚摸到了爱云的肚子上面,他问道:“怎还不见得隆起来?”
  “你傻啊,才多长的时间。”爱云美滋滋地回他,就问他:“阿生,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当然是男的。爱云,我可说好了,要是生了女孩,你就一直生,直到有个男孩才算数。”阿生翻过身来说。
  爱云便说:“听说男酸女涩的。这段日子,我都喜欢酸的东西,想必应是男孩吧。”
  “那还差不多。”阿生平躺下身子,双臂抱着脑袋说:“爱云,要是我妈知道你竟怀上了我家的男孩,甭提有多么高兴。”
  “阿生,我肚子饿了,我们出去吃早点吧。”爱云说道。
  阿生也觉得肚子里叽叽咕咕地,就起身穿好衣服。两人牵着手走到街口的早点摊挡来。
  街口的早点摊挡,只是一辆小推车,临街的人行道上放着几把矮凳小桌。老板见了阿生,眉眼带笑地招呼道:“生哥,你来了。”
  阿生拣了一把干净点的小凳,让给了爱云,随口说:“你给她煮瓶牛奶,外带两个鸡蛋。”
  老板乐呵呵地应着,手也没闲。一会儿,便端上了碗热腾腾的牛奶鸡蛋,还有几根油条。阿生却要了豆浆和肉包子。
  两人正吃着,一辆锃亮的轿车流水似的缓慢驶近来,停在他们的身边。车窗的玻璃落下来,里面的人对着他们说:“阿生,远处看着就像。”
  阿生朝车里一望,赶忙起身凑到车窗,“豹哥,没想到是你。”
  爱云也随着望去,见轿车下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来人走近他们的小圆桌,说:“阿生,你是一夜未睡,还是早就起来了?”
  说着,他便呵呵地笑了起来。
  他那一头寸把长的短发,已经花到了顶盖,可是却像铜刷一般,根根倒竖;黧黑的面皮上,密密麻麻,尽是苍斑,笑起来时,一脸的皱纹水波似的一圈压着一圈。
  “豹哥,你也起早。”阿生说。
  豹哥便在爱云边的小凳坐下,他说:“打了一夜的牌。”说着,眼睛却从没离开过爱云。
  他的骨架特大,坐着也比旁人高出一个头来,一双巨掌,手指节节瘤瘤,十枝树根子似的。
  “这是我的女朋友。”阿生介绍,让爱云叫豹哥。
  爱云让他盯得很不舒服,嘴里叫着“豹哥”,眼睛却往远处的地方去。
  豹哥毫不介意,他说:“阿生的妞,好漂亮。”
  爱云红着脸笑了起来,阿生也稍显局促地赔笑着。
  “豹哥,看你春风得意的,昨晚一定赢了不少?”阿生说,动手把包子、豆浆,端在他的跟前。
  “手气不错,手气不错。”豹哥随口应着,不时有人拿眼瞟了过去,眼光却如剪刀一般在爱云的胸前绞杀着,迎面吹来的风,仿佛冰凉地从鼻尖擦过,不过,带着浓浓的腥味。
  爱云端祥着自己,上边是低开领的紧身小衫,下边一条紧身短裤,把一双纤细修长的腿露出了一大截,衫儿是红色的,红得火彤彤、热炎炎。
  “阿生,近期的数,收得怎样了?”豹哥问道。
  阿生说:“收得差不多了,只有几笔小的数目,很容易的。”
  “听说你替人顶了一条数,都好久了。”豹哥不经意地说。
  阿生心头一凛,他说:“放心,豹哥,这数快了。”
  “不能再拖了,我最近手头也紧。”说着将嘴角叼着的烟卷一吐,半截的香烟划着火星,远远地坠落到了马路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20:04


  曼娜让爱云和阿生气得昏头胀脸的,她怒气冲冲地往回走。街上已有了些行人,步行街上有些勤快的早就开了店门,开始了新一天的营生。偶有熟悉的,没有一个人跟她搭腔,没有一个人看她。曼娜她强忍着,越忍越难忍。人在丢脸的时候,不能急着挽回,有时候,想挽回多少,反过来会再丢出去多少。她开始用目光去扫别人,他们像是约好了的,都是一副过路人的样子,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众人的心照不宣有时候,更像一次密谋,其残忍的程度不亚于千夫所指。曼娜想指桑骂槐,想像泼妇一样地把人怒骂一番,到底没有勇气。
  曼娜一回到店里,便更觉得闷热,她用指头拉拉连衣裙子的领口,让空调的凉意尽其可能地贴到她的皮肤上去。
  曼娜在柜台后面的椅子坐了片刻,见玻璃底下压着刘星宇的名片,她想警察应该管这事的,像阿生这不良青年引诱纯情少女,还拐带着离家出走,没有比这事更严重恶劣,令人愤慨的了。曼娜的心情无缘无故地一阵好。
  店里倒收拾得干净服帖,铺着酱褐色的方块大理石地面,打扫得如同镜面,看上去就是一股凉爽。而货柜上的不锈钢,更是让人舒坦了,不要说用手,就是目光摸在上头,那股凉意都可以沁人心脾的。她将电话机搬到跟前,摁下键,电话很快地接通了,那嗡嗡的电流声,使她感受到一阵轻微的眩晕。而又一次眩晕之后便有一个响亮的声音。
  曼娜犹豫了片刻,才开口说:“我找刘星宇。”
  “我就是刘星宇,有什么事,请说。”
  那头的声音显得陌生,曼娜语无伦次地说:“刘同志,有个情况想向你反映,不知你有没有空?”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电话里一副公事分明的声腔。
  曼娜说:“我是曼娜,步行街服装店的。”
  那边有短暂的沉默,然后,他说:“是曼娜,我知道的,你有什么事吗?”
  “我想请你来一下。”曼娜觉得电话里说不清楚,干脆让他过来。
  刘星宇很快地答应了。
  曼娜不知何故竟在穿衣镜前把自己审视了一遍,又在脸上补了个妆。很快,刘星宇便开着翻斗摩托车来到了店前,他的头发修理得齐齐整整的,没有一处紊乱旁逸,以其规范的、标准的模式服服帖帖地倒伏在脑袋上。连同白衬衫的领袖、警服的钮扣、领带结、裤缝、皮鞋一起,构成了他的庄严和规范。
  “这么早,找我有什么紧要的事?”刘星宇一进店门便问。
  曼娜说:“非得有事,才能找你吗?”见他愣了回神,又笑着说:“真的有些事。”
  这时,看店的小妹都来了。曼娜便对他说:“我们到对面的咖啡店谈吧。”
  又吩咐了小妹几句,便领着小警察过到马路对面的咖啡店。曼娜跟在他的后面,见他走路的样子也是轻快却庄重的,步履均匀、快慢有致,双腿迈动的幅度和手臂摆动,清楚分明,挺直的腰板紧绷着。他的行走动态与身前身后的建筑物、街道、树一起,看得出超乎常人的标准,没有任何多余与随意的附加动作。
  刘星宇的步行,直接就是显出专政机关的体现,那种脚踏实地稳步前进的大度。他走路的样子,不仅仅是他的个人行为,而是代表着他所处着的位置一丝不苟的风貌。
  大清早的,咖啡店里空荡无人,曼娜要了个雅间,却是日式的塌塌米。两人脱了鞋子,曼娜便问:“你喝什么?”
  星宇说:“随便,你喜欢什么,我就喝什么。”
  曼娜就说:“我喜欢喝功夫茶。”
  “那就功夫茶吧。”星宇反客为主,便叫了一泡功夫茶。
  没一会,服务生便送来了泡茶的器皿。他点燃了酒精炉子时,没有忘记玩弄火苗。火苗极其柔嫩,蓝炎炎的,像少女的小指头,火苗在某些难以预料的时候会晃动它的腰肢,撒娇、半推半就的样子。酒精在燃烧,安静地、美丽地燃烧,并不顾及其它。星宇张开手,他的指尖抚摸火的侧面。火苗光滑极了,不可久留。
  曼娜便说:“你怎么这么喜欢玩火?”
  “我不喜欢火。”他抬起头,说:“我只是喜欢火光的品质。”
  “什么品质?”
  他对着她,眼光久久不愿离开。过一会,他低下了头,说:“性感。”
  曼娜泡起功夫茶来,绝对称得上是一流的高手,端着瓷白细小的茶杯持得挺有姿态,称得上真漂亮。优雅、从容、美,透出一股高贵气息。她坐得极安宁,翘着一根兰花指翻弄着茶杯,让它在滚烫的水浸泡着,然后才平展手臂,把一杯茶送到齿边去,她的牙齿细密而又光亮,有一种静穆的干净。
  曼娜放下茶杯之后,总是抿着嘴唇咀嚼的,还抿了嘴无声无息地对着刘星宇微笑。她的做派,绝对像一位慈爱的母亲,带着自己最喜爱的孩子随便出来。她在咀嚼的间隙,没有忘记教训刘星宇几句,诸如,吃慢点、注意你的袖口。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有一种平淡的认真,让人感动,愿意接受。刘星宇一直不习惯女人身上太浓的女性气质,但曼娜是一个例外,她让你感觉到距离。这个距离,正是她身上深藏的和内敛的矜持。这一点决定了她不可能像真正的母亲那样事无巨细、无微不至,令人不堪忍受。这一点让刘星宇着迷。
  喝过了几番茶之后,曼娜才把爱云跟阿生离家出走的事说了。当然,她隐去了爱云跟她是母女的这一层关系,只说是一位朋友的女儿,请教刘星宇警察对于这类事件的具体态度。
  刘星宇耐心地向她解释,这类事情并不属于刑事件案件,而且爱云已经成年,她有权选择自己的男朋友。他们反过来会说是父母干涉了他们的婚姻,束缚着他们自由恋爱的权利,弄得不好,父母倒成了被告的一方。他说得头头是道,曼娜听着也饶有兴致,显得认真仔细。
  刘星宇第一次和陌生的女人挨得这样近,然而,令他自己都十分惊奇的是,他没有窘迫感和局促感。好像他们都认识好多年了,原来应该如此这般的。
  刘星宇让自己彻底放松下来,心情随着他说话的节奏信马由缰。而到了后面,他们便把爱云的事丢到了脑后,倒像是刘星宇在说着自己的身世,他说他很小就失去了母亲,是他的父亲一手拉扯长大成人的,父亲是一个国有企业的工人,单位的效益不好,早就面临着倒闭。他很发愤用功,他以很高的分数考上了大学,但由于经济上的负担,他不敢选择外地高等的院校,就在本市的师范学院就读。毕业后,又以优秀的成绩考上了警察。
  他说他没有任何的背景和后台,他只有凭着自身的努力在分局那地方苦苦挣扎,直说得曼娜的心中竟生出了无限的怜悯、无限的柔情、无限的爱意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20:12


  那天,星宇进了时装店的时候,刚巧曼娜站在椅子上摘下挂在高处的一件衣服,曼娜就是这个时候把身子伸展了起来。她上身的小衫似乎短了些,把一条丰盈的腰都敞现了出来,她扭摆着柔软的细腰,把挂在上端的衣物一件件地收拢。
  那些隔得远的,她努力地伸长身子,星宇一下子就被她扭动着的腰、踮着脚尖、翘起的屁股,吸引住了。
  好柔软的腰肢!
  他在暗自赞叹的同时,不知为什么,竟不知不觉地想起舞台上那些跳舞的姑娘们,她们翩翩起舞时那种身子扭转的优美姿势。
  曼娜见他进来,娇嗔地道:“还愣着干什么?也不过来帮我。”
  星宇就过去扶住了椅子,他本来是想扶住她的身子的,但终究不敢。曼娜下来的时候,就扶着他的肩膀,这时星宇竟不知哪来的勇气,他拦腰将她的身子横抱入怀,曼娜一声娇呼。就在那一刹那,他那股少年的热情,突地爆发了。当他将她娇柔无力的身边,慢慢放下去的时候,一股爱意,猛然间从他心底喷了上来,一下子流遍全身,使得他的肌肉都不禁起了一阵均匀的波动。
  他的胸口窝了一团柔得发熔的温暖,对于埋在怀中的那个成熟女人的娇躯,竟起了一阵说不出的情爱。灯光密密麻麻地照在那白皙的皮肤上,微微地泛起一层稀薄的青辉,闪着光的水滴不住地从她颈上慢慢地滚下来,那纤细的腰身,那弯着腿的神态,都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柔美。
  曼娜不知不觉地投进了星宇浑厚宽阔的怀里,一阵强烈的感觉,刺得她的胸口都发疼了。她扬起脸对着他,他们竟挨得那么的近,就连他嘴唇那一抹淡青的须毛,在灯光下看起来,也显得好软好细,柔弱得叫人怜惜不已。她抱着那个少年的身子,只感到两个人靠得那么紧,偎贴得那么均匀,好像互相融到对方的身体里去了似的。一阵热流在他们的胸口间散布开来,他们的背脊被湖水洗得冰凉,可是紧偎着的胸前却渗出了汗水,互相融合、互相掺杂。急切的脉搏跳动,均匀的颤抖,和和谐谐的,竟成了同一频率。
  当他用炽热的嘴唇压在她那饱满湿润的嘴唇亲吻时,一阵快感,激得她流出了眼泪。尽管只是很快的一掠,但曼娜很快喜欢上他甜蜜的吻和温柔的抚摸。吻在舌尖,像冰淇淋一样化掉。他第一次让她知道亲吻也是有灵魂、有颜色的。
  后来,店里就有其他的人了,他并没有在曼娜的面前流露什么,他们还是和过去一样地聊天。只是他再也不肯看曼娜的眼睛了。曼娜说什么,他听什么,曼娜叫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就是不肯再看她的眼睛,一次都不肯。但他们都是心照不宣的,不过,这不是一个成熟的妇人和一个懵懂少年之间才有的心照不宣,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那种、致命的那种、难以启齿的那种。
  那一次短暂的亲吻,对于曼娜的感受实在太过强烈、太过深刻了。只要一闭上眼睛,一阵微妙的情愫就在她心中漾了起来。她的手指和胸口似乎立刻触到了一个健硕的身子一样。那份快感太过完美,完美得使她有了一种奇怪的心理。这个晚上不错,大街两侧的灯也分外灿烂了。曼娜独自回到家里,她想这个时候吴为最好没有在家,她要默默地重温刚才激动人心的那一刻,她要独自享受一个年轻男人对她的脉脉温情。
  吴为果真没在家,家中黑黝黝的,好像四周的厅堂、楼梯、房屋,都陷进了黑暗中,渐渐的变成浓墨的一片,往上飘浮起来,月亮好圆好大,高高地挂在天上。四周静得了不得,他听到邻居家有人轻咳的声音……
  曼娜到了卧室才开了灯,她都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跳了。一张大床静静地横卧在吊灯底下,屋子里充盈了吊灯的柔和反光。屋子里的色调是褐色的,在淡黄的灯光下面泛出一种温馨的焦虑与哀愁。而柜子上有一把红玫瑰,很深的紫红色,欲开欲闭,处在矛盾的苦痛之中。她让自己赤裸精光,然后一丝不挂地站在梳妆台的镜子前面欣赏自己,毫不隐讳自己有一个诱人的、性感的身体,长长的均匀的大腿和曲线优美的臀部,腹部稍稍隆起,纤细的腰肢和高耸结实的胸脯。她把双手举过了头,她的身子里面不禁一阵阵地发热。
  浴缸已注满温暖的水,水在橘黄色的灯光下,像柔软的玻璃保持着某种完美的象征,而这种象征也是使很多人迷恋它的缘故。她坐在浴缸的边缘上,屁股底下垫着温暖而肥厚的浴巾,她打开了自己的双腿,撩泼了一些温水拭擦着毛发下的肉唇,整个晚上那地方都湿漉漉的。这时,她特别渴望男人的阳具,一根坚硬的硕大无比的阳具,她想应该让吴为快些回来。
  曼娜躺在水中,像条慵懒的母蛇慢慢地蜷动着,拿一块海绵不时地往脸上挤水。有时她会歪着头睡着,似乎那阵响动又会把她惊醒。浴缸里的水正渐渐变冷,她又加放了一些热水,她的一对雪白的乳房变得肿胀,双颗乳头尖挺上面泛上水珠,她一会儿摸摸乳房,一会儿拍拍屁股,她感觉自己像美人鱼似的在水里一点点消融了,她斜眯着眼睛,失魂落魄地玩着那些如海藻般飘浮在水面的阴毛,让水在大腿缝里荡来荡去。
  她不知换过了多少次热水,才听到吴为上楼时的响动,她在卫生间里大声地叫唤着他。吴为寻到了卫生间时,曼娜从浴缸里朝他伸张出了一双胳膊,五根手指挂在那儿。她嗲嗲对他说:“老公,快来。”
  吴为从她几乎变腔了的语调以及她垂挂着的睫毛上,猜到了这个晚上精彩的好戏,他有些受宠若惊似的。近来的这些日子里,每一次欢爱,都是他巴结着曼娜,都是他死皮赖脸的,像今天的光景还是头一次。
  到了床上的曼娜近乎浪荡。她骑坐在他的上面,她积极而又努力上蹿下压,甚至还有点奉承俯下脸在他身上亲咂。幸好吴为的阳具还算争气,巍然屹立地坚挺在她的阴道里面。曼娜像狂风中的一棵树,身子舒张开来了,铺展开来了,恣意地翻卷、颠簸。她不停地说话,好些话说得都过分了,连平日里不敢说出的粗俗下流的话都从她的口里喋喋不休地说出来。又不敢大声,一字一句都通了电。
  她急促地换气,紧贴着吴为的耳边,痛苦地请求:“我要喊,老公。我想喊。”
  曼娜像换了一个人,陌生了。
  吴为心花怒放,心旌摇荡,忘乎所以。吴为疯了,而曼娜更疯。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22:26

第二十二章 起祸端,爱云遭凌虐

        到早上醒来的时候,阳光从窗外照在他的身上。一睁开眼睛,少华就觉得心里有一阵罕有的欲望在激荡着,像阳光一般,热烘烘地往外迸挤,他想喊、想抓,想去捉捕一些已经失去几十年了的东西。
  他跳起来,气喘吁吁地奔到镜前,将头上变白了的头发撮住,一根根连皮带肉拔掉,把雪花膏厚厚的糊到脸上,一层又一层,直到脸上的皱纹全部被遮去为止。然后将一件学生时代红黑花格的绸衬衫及一条白短裤,紧绷绷的箍到身上去。
  镜中现出了一个面色惨白、小腹箍得分开上下两段的怪人。可是他不管自己丑怪的模样,他要变得年轻,至少在这一天;他已经等了许多年了,自从第一根白发在他头上出现起,他就盼望着这阵想喊、想抓的欲望。他一定要在这天完成他最后的杰作,那将是他生命的延长,他的白发及皱纹的补偿。
  当少华突然知道跟他有过几次缠绵的少女爱华,竟是老情人曼娜的女儿时,只觉得浑身冷却骨髓,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模糊的、隐隐约约的、无以名状的惶恐。他身上的那一种罪恶感,就好比是种子,一旦落了土,就不可能指望它从此灭亡。尽管他才高八斗,是个真材实料的教授,但有一些事情,即使是圣人都无法启明的,只有自己在黑暗中摸、碰、爬、滚,从污泥浊水中找出一条出路。好比偷吃了禁果的亚当与夏娃,上帝都无法拯救了,只得将他们逐出伊甸园,世世代代地受苦。
  他感到他再也无颜见到曼娜,当初为了自己的一点私欲,他抛弃了她。而如今,他又干出了这禽兽不如的勾当来。而曼娜对他却一如既往的情深,为了他能够专心地呆在这城市,她不惜花费巨资为他修筑爱巢,投其所好的挥霍无度地添置这些高档家俱。而他则坐享其成,什么也没为她做过,哪怕送给她一点看得上眼的礼物也没有,少华深感内疚。
  他好像是失了脚,踩到了以红花绿草伪装的陷阱,无可阻止地往深渊里堕落;他好像是滑入了奔腾的急流,又旋进了湍急的漩涡,身不由己。他自以为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人了,简直想一走了之,可又下不了决心,居然还有一点眷恋。
  眷恋的和痛苦的,竟是一件东西,就是那一份肮脏的欢情了。
  趁着学校已经放了署假,少华决定回省城一趟,他这一次的目的十分明确,就是要为曾经疯狂地爱上他的爱华,寻找一条出路。他认为这也是对曼娜的一点点回报。他谁也没告诉,携着简单的行李,便走了。
  少华的突然离开,让爱华顿时陷入了一种惶惶不可终日的失落和无穷无尽的想念。在家的日子,她倍感孤寂,周围的同学都在为毕业后的工作四处奔波,而曼娜却无暇顾及她,妹妹爱云已让她焦头烂额、心急如焚。
  吴为对她说:“别急,慢慢来,就是不工作,我们家也足能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爱华就成天在家里看书,她觉得书本里面的世界要广阔得多,虽然不是那么生动,但却是不受限制的,很自由。而且也比较合乎她懒散的、疏于行动的天性。白天黑夜的,她就窝在房间里的单人床铺里看书,思想遨游着。
  爱华上楼进曼娜卧室的时候,曼娜还没起床。曼娜赤身裸体的,她害怕让女儿见着,忙用那被单裹紧了自己的身子。被单很是轻薄,难以掩住她身上的起伏和曲折。
  爱华斜躺到了床上,她说:“妈,好多同学都找到工作了,我还不知怎么办?”
  曼娜从被单里伸出一条光洁的胳膊来,搂住了她问:“爱华,你想做什么?”
  “按说,像我们这些师范毕业的,大多都是去当老师,运气好的让市区里的学校选中了;运气差的话,都是些农村的小学。”爱华说。
  曼娜又问:“你想当老师吗?”
  “想,但我不想当小学老师。妈,你找找外公当年那些常到家里打牌的人,或许有哪个能帮忙的。”爱华眨着眼睛说。
  曼娜叹了口气,过了好久才说:“那些人都今非昔比了,再说也好些时候没联系了。”
  曼娜见女儿没有离开的意思,也就索性光裸着起床。
  爱华也没有羞怯和回避的意思,她说:“妈,你的身子还是那么完好。”
  “老喽,你笑话你妈了。”曼娜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像灌了蜜似的。
  她瞥了一眼梳妆台上的大镜子,大镜子更加真实地记录着,十分残酷地将她的裸体呈现出来了。曼娜有意无意地拿自己和女儿的身体做起了比较。镜子里的她,在爱华的映照之下,显得那样的老,几乎有些丑了。想着跟女儿一般年龄的时候,那时的她是怎么一个样子的,春风满面、含苞欲放,那时的青春靓丽,哪里去了呢?人不能比人,这话真是残忍。人不能比别人,人同样不能和自己的过去攀比。什么叫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镜子会慢慢地告诉你。
  她拿过了一件睡袍裹在身上,曼娜的自信心在往下滑,像水往低处流,挡都挡不住。曼娜拿着梳子在镜子前面摆弄着头发,她说:“别急,爱华,要工作,就得自己喜欢做的,妈不想你做那些不喜欢做的事。”随后她又说:“就像谈男朋友,也要自己喜欢的。”
  爱华一直从镜子里望着她。一双眼睛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曼娜并没在意。她一直注视着母亲的一举一动。她说:“本来就是逢场作戏嘛,不值得投入真情的。做戏做得好,能骗别人;做得不好,只能伤害自己。”
  “妈,我懂了。”爱华说。
  “你还是没有懂。”曼娜回转身来端详着女儿。本来,曼娜想就少华的事对女儿敲打敲打,对于他们的事,她既怕知道,又想知道。就好比以前谈恋爱,总想知道男人跟其他女人的事,待男人讲了,又满心不快。
  女儿的早熟,只能说是与生俱来的。爱华刚刚大学毕业的这个夏天,就此步入了女人的黄金年段,身段该有的都有,该没的都没。腰肢里头流荡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婀娜态、风流态。爱华的一双眼睛里头有一种独特而美妙的神采,她看所有的东西,都不是看,而是盼顾,左盼盼,右顾顾,有股美目盼兮的意思,有股依依不舍的意思,还有股此怨不知所从何来的意思。
  吴为从菜市场买完了菜上楼的时候,发现她们母女正叽叽喳喳地说得热闹,他插不上话,只能在她们的身边搓手、打转。他觉得近来曼娜的性情变得厉害,前些日子因为爱云的阴霾在她的脸上一扫而尽。最初感觉到这种变化的恰恰不是曼娜,而是吴为。他这段时间一直就分外留意老婆的风吹草动了。这个内心背负着巨大债务的男人,集中了他的全部智慧,小心地侦查起老婆的一举一动。
  曼娜十分自觉地勤快了,而且比过去更为顾家,更为听他的话了。他隐约地感觉到曼娜身上燃起的一股激情,这股激情源于一段缠绵的不同一般的爱。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一个风月无边的女人、一个她看你一眼就让你百结愁肠的女人。吴为并不担心曼娜有外遇,他所担心的是曼娜会跟他离婚,会将他扫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