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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4/19 04:45 / 2210 / 42
迷幻都市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47:52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 7
        之后,我每天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到第五天,甚至可以慢慢地坐起来。
  我怎么会在那个男人的身体里?这个问题无人能够回答。但我相信冥冥中真的有神灵存在,但神灵为什么把我的灵魂放进强奸嫣然那人的身体里?这个问题我知道同样不会有任何答案。
  涌入脑袋的记忆实在太多,需要慢慢一点一点的梳理。这个身体的主人叫做谢浩,是海州海丰建筑公司董事长谢磊同父异母的弟弟。
  至于谢磊为何会对我妻子下手,我也找到了原因。大概一年前,有一次同学会,我带妻子一起参加。我们这一届同学有不少在政府部门工作,为了和我们搞好关系,很多老板愿意抢着买单,而那次负责买单的老板就是谢磊。
  那天嫣然比我到得早些,在星级酒店大堂拿着本书边看边等我。谢磊在那个时候第一次见到嫣然,被她美丽所吸引,于是上前搭讪。
  说实话,也不能都怪谢磊好色。一个漂亮的女人独自在高档酒店的大堂,容易让人产生误会。也怪我,那天下午刚好有会,为了赶时间,我便没去学校接她,而是让她先去酒店等我。现在想来,不会照顾人、不会体贴人到了快四十岁,还是没有彻底地改变。
  谢磊以为嫣然是干那一行的,所以言语间肯定有些冒犯,当然众目睽睽下,倒也不可能有什么非礼的举动。我正好赶到,目睹后勃然大怒,差点打了他。他这样的建筑老板看到政府官员当然怕,当场连连道歉。
  本来事情也就到此结束,俗话说,民不与官斗,谢磊是个商人,又不是黑社会,哪有什么报复心理。过了几个月,海丰公司承建的一处小区商品房结顶,我是分管房屋安全这一块的,想挑点毛病还不容易。
  当时我还记恨他对嫣然的无理,于是我拖着不让那商品房过质检那一关。他自己在我面前象孙子一样又道歉了好几次,还托了不少人来说情。我整整拖了他三个月,气才算消了,让他过了关。
  三个月,应该令海丰公司损失了好几百万。仇恨的种子在他心中埋下,而我总想着他只不过是个商人,又能拿我怎么样。从那个时候,他开始搜集我受贿的证据,并在暗中盯上我的妻子。
  政府官员哪个不拿好处的,被抓的绝大多数是因为政治斗争,被老板告发的少之又少。官场有官场的规矩,某个老板不计后果或许能告倒某个官员,但你便将成为整个当地政府机构人员的公敌,不仅没人再敢收你的钱,甚至很难在当地混下去。
  所以虽然我让谢磊损失了几百万,但收集我受贿的证据也是一时之气,冷静下来后,他应该并不敢真正地去告发我。
  盯梢我妻子的事主要是由谢浩进行的。他们最初的目的,应该是想我们老夫少妻,嫣然或许在外面有情人。发几张嫣然和情人私会的照片对他们没有任何风险,却可以对我带来巨大的打击。
  这个过程持续了几个月,谢浩拍了很多照片甚至视频给他的哥哥,嫣然的美丽令两兄弟心中黑色的种子慢慢发芽,最后欲望压倒了理智,他们丧心病狂地向嫣然伸出了魔掌。
  进入这个身体后,我有了谢浩所有的记忆,但有记忆并不代表我什么都知道。
那些记忆象是一个资料库,当我抽取某一段观看后,那段记忆才成为自己的。就象看电影一样,可以用几倍、几十倍的速度快进看,了解个大概;也可以用正常速度或慢放看,甚至可以定格某一个画面,那我的记忆会比谢浩本人更加深刻。
  直到目前为止,我大概知道嫣然至少被他们强奸了三次。第一次是两兄弟一起,第二、第三次都只有谢浩一人。至于谢磊有没有单独一个人污辱过嫣然,谢浩并不清楚,我也就无从得知。
  虽然知道嫣然被至少强奸过三次,但我仍不知道整个强奸过程与细节。因为每当脑海中出现妻子被强奸时连贯播放画面时,便会头痛欲裂,几欲昏厥。那时人还很虚弱,我不想一次次昏迷,每一次昏迷,我都怕再自己再也醒不过来。
  所以,直到现在我也还不知道为什么嫣然在被他们强奸之后,不仅没和我说,也并有向公安机关报案,还忍声吞气地继续被谢浩第二、第三次的强奸。
  当然,我已清楚知道妻子在被强奸之前,这两兄弟尤其是谢浩本人的所作所为。
  谢浩受他哥哥哥指派,几个月里,一直暗暗跟踪嫣然,因为嫣然工作的学校不容易进,而且嫣然也不经常逛商场,所以他偷拍的照片视频绝大多数是在健身房中。
  那些照片、视频充满展示着我妻子的美丽。跑步机上还好,最多衣服被汗水浸湿,令身体曲线更加明晰一点。
  瑜珈无疑更全方位展示女人身体的魅力,嫣然去健身房不会穿性感暴露的装束,但她的身体柔韧性极好,看到那些姿态优美的造型,我不得不承认,这对于男人来说是一种难以抵挡的诱惑。
  动感单车则是另一种诱惑,在闪烁的灯光中,妻子被紧身衣包裹着丰满乳房随着音乐的节奏跃动。节奏慢的时候象风和日丽下海浪,轻轻起伏,而当节奏加快,又如风暴来临,波涛汹涌令人有巨大的窒息感。
  其中还有嫣然在健身房的蝴蝶机上进行反飞鸟练习视频。所谓反飞鸟是人双腿分开站立,双手往后反向拉住绳环,一次次将绳索从器械中抽拉出来,用来锻炼手臂、肩膀、后背等部位的肌肉线条。
  当每次将拉出的绳索重新放回的时候,身体便会前挺,妻子饱满的胸脯以令人血脉贲张方式凸起膨胀起来,画面惊心动魄。因为反手握着绳圈,当绳索完全缩回到器械中时,她微微踮起脚尖,有一种被绳索绑着吊了起来般错觉,这无疑会更激起雄性的征服欲望。
  我发现,在观看这些记忆的时候,会有谢浩当时的感受。所以当我通过谢浩的记忆看到这些照片视频的时候,胯间的肉棒硬得象石头一样。
  在长达几个月的跟踪偷拍中,我清楚地感受到谢浩对嫣然的渴望变得越来越强烈。而当他把这些照片一次次摆放在大哥的写字桌上时,谢磊越来越坐立不安,眼神变得炽热无比。
  在两兄弟准备实行行动的前夕,谢浩对嫣然的渴望到达了顶峰。他时常会关上门窗,电脑桌上摆满了嫣然的照片,电脑中也播放着嫣然的视频,他盯着照片视频,抓着自己肿胀的肉棒狂撸起来。要不了太长时间,浓浓的精液便会喷向屏幕,涂满在妻子如鲜花般的脸庞、如蜜桃般的丰乳之上。
  调取这段记忆时,我还不能行动,谢浩的母亲宁若烟正在给他,不,或许应该说给我擦拭身体。这本可由护工来做的,但宁若烟坚持自己来。
  不得不说,无论是谢浩的记忆,还是此时她的行动,谢浩的母亲真是非常爱她的儿子,甚至就象我对女儿,有点不问对错、无节制的溺爱。
  她除了中途回了两趟家,大多数时候都陪在儿子身边。在我开始能吃流质食物的时候,也是她亲自一勺一勺的喂我,就连这种擦身的粗活,竟也非要自己来。
给我擦身的时候,她看到我胯间挺立的肉棒,但毫不在意地将我……不……将她儿子病号裤给剥了下来。刚刚进入谢浩身体不久,虽然清醒着,但思维一直相当的迟钝,我、你、他有时混乱得一塌糊涂。
  在我看着谢浩的精液喷向屏幕中的妻子,兴奋与愤怒在这一刻都到达了顶峰,而宁若烟却正用柔软的湿毛巾擦拭着我的胯间。她的手特别小,动作也特别轻,但却如火上浇油般刺激着我亢奋的欲望。
  我忍不住叫了起来,是痛苦还是快乐,真的连我都不知道。这是我在病床上的第一次发出声音。
  宁若烟露出又惊又喜的神情,扔掉了手中毛巾,俯身一把将我紧紧抱住。
  「浩,妈妈在的,妈妈会保护你的,你别怕呀,妈妈在这里。」她的声音发颤,带着哭音,「妈!」
  这不是我叫的,是还在身体里谢浩叫的,但只有我能听到。
  海州的六月天气有些热了,宁若烟穿着素色的连衣裙,很薄。我突然发现这个抱着我的女人胸脯并不象她身体那般单薄,而且还很柔软。
  这一刻,我想拿着刀冲进记忆里,一刀捅进朝我妻子不停喷射精液的男人胸口。
  这一刻,我胯间高高挺立的肉棒似乎马上就要爆炸,而抱着我女人还不停用她柔软的胸脯在我赤裸的胸膛上磨来磨去,我都控制不住要射了。
  天啊,这到底叫个什么事?
  我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呻吟了一声,下一秒,我又晕了过去。
  在我想象之中,谢磊、谢浩两兄弟将魔掌伸向我的妻子,一定是个穷凶极恶、常常干些杀人放火勾当、是潜伏在海州市的黑帮老大一类的角色。
  而根据谢浩的记忆,除了奸淫我的妻子,没发现可以让谢磊判个十年、八年的罪行,当然或许有,至少谢浩并不知道。
  至于谢浩,在认识那个叫米蕾的女警之前,是个十足的花花公子、纨绔子弟,但最大的恶行不过是在酒吧门口捡尸,还有几次试图灌醉女孩骗她们上床,有成功的也有不成功的,但那些女孩大多对性随便得难以想象。
  一年多前,经长辈介绍,认识了市局做内勤的女警米蕾,便安份了许多,去夜店的次数大大减少,两人已经订婚,准备在今年元旦结婚。
  米蕾的身材相当好,虽然是做内勤的,但一直保持大运动量的训练。这种训练和嫣然在健身房的那种完全不同。
  谢浩的记忆中有女友训练时的画面,她身穿背心短裤,在「嘭嘭」的巨大声响中,半人多高的红色沙袋被她打得猛烈晃动。每一次挥拳踢腿,肌肉从原本线条平顺的手臂、腿部隆起,晶莹的汗水象甩动的雨滴般从身体向四周飞溅开来。
  这一刻,谢浩的心情是惊愕的,而我也一样。谢浩虽然高大强壮,但我相信,要真打,两、三个谢浩都未必是她的对手。
  和过去交往的女友不同,谢浩是真心喜欢她。在他热烈的追求下,米蕾也慢慢地接受了对方。
  两人发生第一次性关系是在订婚后。米蕾说在警校的时候曾交往过一个男友,但没说发展到什么样的程度。订婚前,谢浩几次明示或暗示想和她上床,但都被她拒绝。我以为她和嫣然一样,可能还是处女。
  谢浩没我那么幸运,米蕾并不是处女,不过看得出她并没有太多性爱经历,而且因为长期锻炼,她人虽高,但阴道特别紧,那天谢浩慌慌张张,前戏做得不够充足,进入的过程弄得和破处差不多。
  在看到这一段记忆时,肉棒又挺得老高,而当谢浩喘着粗气从米蕾身上爬下来时,他的肉棒开始慢慢地萎缩,而我的依然坚硬无比。
  坚硬的原因除了画面中赤身裸体的米蕾充满着诱惑,而另一个原因此时她就在我的身边。市局离医院并不远,她在中午的时候抽空过来,身上还穿着警服。
  我好奇地看着她,脑海中则是她一丝不挂的模样。
  宁若烟在她的身边,咬着她耳边轻轻地道:「小蕾呀,阿浩的那个……那个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就……就这么挺着,医生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在看你,要么……要不你帮帮他。」她声虽小,我还是听到了,这个时候我还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啊啊呜呜」的声音。
  米蕾顿时脸了红了起来,一个英气十足的女警脸红象熟透的苹果,我肉棒不争气地顶着床单抖动了几下。
  「阿姨……我……我……他……他……」年轻的女警官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宁若烟微笑着站了起来道:「阿姨先出去下,你慢慢来,不急的,放心,不过有人进来的。」谢浩的妈妈到底是过来人,她从儿子的眼睛里看到了强烈的渴望。
  米蕾手足无措地看着我,好半天地才问道:「阿浩,你很难过吗?」
  我根本无法说话,就是能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米蕾双手捏在一起,搓来搓去,力量很大,手背上青筋都凸了起来。我想她如果用这样力量捏我的小鸡鸡,我下半生……不……谢浩的下半生可以当太监去了。
  其实这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我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么个古怪的念头来。
  半天米蕾又道:「阿浩,我知道你还不能说话,你真的难过就点点头。」
  望着满脸通红的女警,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我是很难过,真的很难过。
  「如果……如果……你真的……真的需要……我……我会帮……帮你的,就再点点头。」米蕾说每一个字都要花费很大力气。
  我还没想好是点头或摇头,那个冤魂不散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小蕾,不要,他不是我,不是我。」
  「你给我闭嘴,不然,老子弄死你。」
  我在心中穷凶极恶地道。每当这个声音出现在我脑海中,我都烦燥到了极点。
  我已经好多次用这样的方式去威胁他,大多数时候他都会闭嘴,但这次没有。
  「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怎么在我身体里,你他妈的给我滚!滚!滚!」
  这样说来,我在获取他记忆的时候,他似乎也同样共享了我的记忆。
  威胁了几遍没有效果,我也懒得和他说了,我是很想很想弄死他,但怎么才能弄死他呢?杀死这具身体,大家同归于尽,但在这之前,我得先把他哥给宰了。
  在谢浩叫喊声中,我点了点头。从一刻起,凡是他说不要的,我都要;他说要的,我都不要。
  年轻的女警慢慢走了过来,看得出她很害羞也很犹豫,但走到床边那一瞬间,她的眼神变得清澈而坚定。掀开被子,脱掉我的裤子,仿佛床上的并不是他的男友,而是一枚定时炸弹,她正沉着冷静地进行着拆弹。
  潮湿的手掌握住我的肉棒,我能感受到她冒着汗珠的掌心热度,然后仍隐隐显现青筋的手背开始稳定地上下移动起来。
  在过去十多年里,也有不少女人曾这样对我做过,她的技术无疑是最差的,但或许是她坚毅的眼神、或许是那身庄严的警服,强烈无比的快感令我全身颤抖起来。
  「快点、快点、快点」
  我心中狂叫道,但撸动的速度始终如一,象是机械般精准。
  虽然真的不够快,但我脑海中出现谢浩和她做爱的画面,现实与想象的交错令我恍惚。
  猛然之间,一股白色的浆液冲天而起,差一点喷射到了她的脸上。
  撸动瞬间停止,但美丽的女警却象童存瑞举着炸药包,手掌仍紧紧握住我的肉棒。
  当时我并不知道,这是米蕾第一次为她的男友打飞机。在翻阅了谢浩与米蕾所有做爱记录后,得出的结论是,谢浩虽然很喜欢她,但两人的性生活并不和谐。
  并非谢浩不行,相反谢浩的性能力相当强,不仅肉棒比常人粗大,而且持久性、爆发力极为惊人,即便是我二十岁精力最旺盛的时候,也无法比他相比。
  记忆中有很多谢浩和别的女人做爱的过程,几乎和他上床所有女人都会在他胯下高潮迭起。谢浩很喜欢用后入式,在野性十足、强悍凶猛的撞击下,女人雪白赤裸的身子象狂风中柳枝般舞动,画面着实令人血脉贲张、激情四射。
  但一物终有一终降,或者是长辈介绍、或者是米蕾警察的身份、或许看到她在搏击台上勇猛而心生惧意、又或者谢浩是第一次真心喜欢一个女孩,反正不单单是做爱,在米蕾的面前,谢浩总象是被无形的绳索捆绑,说话也好、做事也好,总是有点拘束,不太放得开。
  人一有思想包袱,啥事都办不好。两人做爱时,谢浩伸手去摸女友的私处,看到对方微微皱起了眉头,便心虚地不敢再摸。我在心中暗笑,当底是毛头孩子,女人哪怕嘴上说不要,心中也未必真不想要,皱皱眉就退缩,还能办成什么事。
  虽然常说旁观者清,其实旁观者有时也会糊涂,如果你真在乎一个人,便会处处在乎对方的感受。虽然看上去是我一直照顾呵护着嫣然,但我却忽视她是如何用自己的方式不易察觉、默默无声地让我开心快乐。
  在我看来,米蕾未必是对性爱没有感觉,她和嫣然有点相似,属于思想比较保守的慢热型。而谢浩过去交往过的那些个女人,大多数男人还没爬上她的身体,下面已湿得一塌糊涂的那种。谢浩毕竟才二十四岁,虽然有着丰富性爱的经历,但对于米蕾这样个性独立、有一定思想的女孩面前显得有些幼稚。
  将近半年,两人十来次做爱,米蕾一次也没有出现过高潮,谢浩想用过去带着狂野粗暴的方式和女友做爱,但每每都打了退堂鼓,看上去他象一个懂得体贴人的好男孩,但米蕾未必快乐,而谢浩更是无比憋屈。
  订婚之后,无数人规劝谢浩不要再去寻花问柳,有大哥的直言相劝、有母亲絮絮叨叨、有大嫂旁敲侧击,还有中风后不太能说话父亲的凌厉眼神,当然还有米蕾象是能洞察一切的神情,这让谢浩更难找到释放欲望的机会。
  在跟踪我妻子的最后一个多月里,谢浩一次也没出去寻欢做乐过,只和米蕾做过三次爱,而对着我妻子的视频、照片打飞机却有六、七次之多。
  我在想,如果他和米蕾的性生活能够和谐一些,如果还有别的途径能够释放欲望,悲剧是不是可以避免,但这个世界没有如果,你们欺凌了我的妻子,便要用命来偿还。
  在这个时候,我已经打定主意,先杀掉谢磊,然后再自杀。自杀之后,我的灵魂又将去向何方?我感到无比茫然,但我反正已经是死了一次的人,能拖着两兄弟一起去地狱,倒也算是赚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47:24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 6
        黑暗、黑暗、黑暗。
  我在黑暗中跋涉。
  我在哪里?
  为什么眼前会如此漆黑一片。
  是在做梦吗?
  一定是梦。
  这梦也太黑了吧。
  我要早点醒过来,我不要做这样黑暗的梦。
  我一定要醒来,我还有很我事要做,还有人等着我。
  眼前突然出现一条细得不能再细的光亮。
  是梦的出口吗?
  我用尽所有的意志与力量冲向那道光亮。
  用燃烧生命的力量奔跑,我不想永远陷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那道长长的光亮越来越宽,我越跑越快,越跑越快,然后纵身一跃。
  我猛地睁开眼睛,咦,妻子怎么赤身裸体在我身下?我们在做爱?
  做爱时怎么会做这样奇怪的梦?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我感到脑子昏昏沉沉的,似乎根本没办法思考什么,不管了,先和妻子做完爱再说吧。
  奇怪,今天嫣然的阴道怎么这么紧,我每一次拨出与插入都需要用很大的力气。
  不过,正因为极紧,让我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刺激与愉悦。
  我用更大的力量抽动着饥渴无比的肉棒,这一刻似乎那肉棒比我都要清醒许多。
  突然,我发现嫣然眼角有着泪痕,好象很痛苦的模样。
  「我弄痛你了吧,我轻点。」
  没有经过思考,我下意识地伏下身紧紧地抱住妻子。
  「你能不能快点。」妻子说道。
  因为无法思考,我所有的行动凭着潜意识还有本能在进行着,所以忽略了妻子话语中哭泣的声音。
  快点?我脑子糊里糊涂,是要我插入的速度更快一些?
  于是我更紧抱住嫣然,用尽全身力气快速抽动。在妻子紧致无比的洞穴中,我突然有种年轻感觉,就象二十岁的时候,总有用不完的精力。
  妻子在我耳边低泣,而我依然拚命地耸动阳具。
  「痛啊,真的很痛,轻点。」妻子哭泣的声又大了一些。
  熊熊的欲火焚烧着我的身体,我对妻子的哭声视若无睹。但妻子到底是我最爱的女人,我下意识地放缓了抽动咬着妻子的耳朵道:「到底是快点,还是慢点。」
  在不清醒的状态下,轻与慢似乎是同一个意思。
  「你到底还要多久。」。
  「快了。」我感觉在妻子身体的肉棒随时会要爆裂开来。
  「快是多久。「「你好了我也就好了。」
  我一直没有停下抽动,因为只有在妻子的身体里,我才不会被身体里的熊熊火焰给活活烧死。
  只有在妻子的身体里,我才能感受到那巨大无比的快乐。
  小小洞穴的柔软肉壁紧咬着棒身,象有无数只小手在拚命摸捏,又象有无数张小嘴在不停吮吸,这种快感太强烈了,我不能没有这种快感。
  妻子沉默了很久,隔了好半天才道:「刚才……刚才,我不是来过了。」语气中充满着强烈的羞涩,就象我们刚刚结婚时一模一样。
  「一次哪里够,你每次不都有来二、三次的嘛。」我在妻子的耳边道,这些事都烙印在我的脑海中,根本无需思考都能回答。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当然知道了。」我都想笑起来了。
  沉默了许久,妻子又道:「我真的要去上班的,求你了,快……快点吧。」
  「好。」我支起了身体。妻子总是这样,因为太保守,明明心里想要,嘴巴却说不要。
  今天,我身体里充盈着年轻和活力,象是有用不完力量,而肉棒的饥渴程度也从没有这么高涨过。
  我开始猛烈挺动胯部,妻子赤裸的身体被我撞得剧烈晃动。
  随着年龄的增长,虽然肉棒尚没有出现疲软的状况,但与年轻的时候相比,却差很多。我担心再过十年,我四十九,嫣然才三十七,正是如狼如虎的年纪,不知我还能不能满足她的需求。
  平日的担忧深藏在潜意识中,此时青春似乎又回来了,我又如何不会去牢牢把握。
  「啊,痛。」嫣然叫了起来,用小手顶在我腰上,晶莹的泪珠涌了出来。
  听到妻子叫痛,我低头看去,顿时愣住了。妻子的无遮无掩的私处空空荡荡,有些充血肿胀的阴唇粘贴在一起,留出一道细细地缝隙。
  「啊。」我惊叫起来,原来粗大的肉棒竟插在股沟深处那朵雏菊之中,怪不得妻子会叫痛。
  「啊呀,我怎么进那里去了,弄错地方了,不好意思,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我连忙把肉棒从雏菊中拨了出来。
  我突然发现肉棒好象比平日要更粗壮一些,但人仍被潜意识所控制着,当然不会去问为什么。
  离开了妻子身体的肉棒奇痒无比,这个难受不是语言所能形容的。只有继续进入到妻子的身里,才能止住这种挠心窝般的难忍骚痒。但刚才糊里糊涂插错地方了,我怕妻子生气,便耐着性子用龟头拨弄着妻子鲜艳娇嫩的小穴入口。
  「你到底想怎么样。」妻子终于有些怒了。
  我一愣,呆呆地道:「我没想怎样,想你开心快乐呀。」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让我走。」妻子神情又是愤怒又是无可奈何。
  「总得做完这一次吧。」不做完,我觉得好象都活不下去一样。
  「那你快点。」妻子缓缓地闭上含泪的眼睛。
  刚才弄错地方,妻子肯定是生气了,我得让她高兴起来。慢慢地将比原来更加粗壮的肉棒捅入妻子的身体,然后不紧不慢地抽动起来。
  胸中欲火越烧越旺,如果不去控制,应该很快要射了。但我要妻子高兴起来才行,我又怎么能这么快就射。
  伸出手掌摸着妻子乳头、阴蒂,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在我努力之下,妻子虽仍闭着眼睛,但呼吸越来越急促。我先是在洞口轻缓抽动,然后趁她不备,突然猛地把肉棒插到最深,顿时,我又听到了她销魂无比的呻吟。
  快快慢慢不知抽插了多久,妻子睁开眼睛道:「是不是我再来一次就永远、彻底地结束了。」
  「是呀,我们一起来,以前不都这样。」我感到今天妻子怪怪的,什么永远、什么彻底,都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那来吧,快点。」妻子说完又闭上眼睛。
  在我又开始抽插时,妻子的反应大了许多,呻吟变着连续不断。过了没多久,我开始准备最后的冲刺,因为我感到妻子马上就要到达高潮了。
  突然,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这是哪里呀,怎么这么黑,有没有人呀」。
这忽如其来的声音差点没把我的肉棒吓软掉。
  我停下抽动,东张四望,周围根本没人。这是什么地方,好象是个宾馆,我怎么会和妻子在宾馆里呢?
  「你到底又想干嘛。」妻子睁开眼睛恼怒地道。
  「你听到叫声了吗?」我心有余悸的道,那叫声非常响,绝对不是隔壁传过来的。
  「什么叫声,哪来叫声,你倒底想怎样。」妻子越来越愤怒。
  叫声暂时停了,我心稍定了些,看到妻子充满怒火的脸庞,我有些心虚的感觉。
  「我们换个姿势吧,从后面来。」我低着头道。潜意识中,我无法面对妻子充满愤怒的脸,但高亢无比的欲望仍驱使着我要继续。
  妻子沉默了片刻,坐了起来,爬到床的另一边,然后跪伏下去,撅起了雪白的屁股。
  妻子还是爱我的,虽然生气,但还是会顾及我的感受,我顿时又高兴了起来。
  抓着妻子雪白的股肉,从身后进到了妻子的身体里。我看到股沟中那朵小小的雏菊有些红肿,似乎还带着一点血丝,我羞愧连头都不敢抬。
  妻子的臀特别漂亮,每次后入式时看着妻子又白又圆的屁股就有一种想射的冲动。我咬着牙关抽动起肉棒,等待着妻子高潮的来临。
  终于,妻子的呻吟声变得急促而高亢起来,在她到达欲望顶峰之时,我抓着妻子的手臂,将她趴伏的身体拉扯了起来。在雪白屁股的狂摇乱颤中,炙热的精液射又一次灌满了妻子迷人的小穴。
  当我还在回味那极致的快乐,听到妻子冰冷的声音:「请放开我。」
  我突然心中一颤,手再也抓不住妻子的胳膊,被拉扯起来的身体倒了下去。
这一瞬间,我猛然看到床对面镜子中的自己。
  我象疯了一样大叫起来。那绝对不是我?
  刚刚把精液射击我妻子身体的男人是谁?
  我想起来了,我见过那个男人。
  虽然在望远镜中,虽然隔着一百多米,但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张强奸过我妻子的脸!
  刹那间,我头痛欲裂,丢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大脑。
           和妻子做爱时看到的瘀痕;偷偷在妻子的车上装了定位仪;在望远镜中看到赤身裸体趴伏在巨大玻璃窗上的妻子;还有我被车撞向天空那一瞬间……
  这是哪里?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到底怎么了?镜子里的人又是谁?
  「有没有人,救命呀。」
  凄厉的声音又一次在我耳边响起,我头炸裂开来,眼前一片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睁开眼睛,眼皮象是粘在一起,几乎用尽所有的力量才让光线一点一点透进我的眼睛。
  我躺在床上,头顶挂着盐水瓶,这是医院?我好象是被车撞了?脑子依然昏昏沉沉,根本没法思考。
  人没有丝毫的力气,动弹不了,连转个头都无比的困难,但我还是想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我的妻子在哪里?还有女儿,她们一定是急坏了。
  病房里开着灯,应该已是深夜。突然我看到窗户边的沙上坐着两个陌生的女人。
  年长的那个约四十多岁,穿着米色的套裙,虽然青春已逝,但仍楚楚动人、风韵犹存。在她边上坐着一个身穿警服的年轻女子,二十来岁,短发,英气干练,长得也很漂亮。
  年长的女子看到我睁开眼,脸上浮起欣喜若狂的神情,叫道:「阿浩,你醒了。」说着猛地站了起来,一下站起得太急,刚起身便摇摇晃晃似要摔倒。她虽四十多岁,但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大美人,而且是林黛玉那种类型,弱不禁风令男人油然而生想去保护的冲动。
  边上的女子立刻也跟着站了起来,一把将她扶住。她身材高佻,比那年长女子高半个多头,英姿飒爽,或许穿着警服,在她身边让人感到安全。
  在她的搀扶下,年长女子「阿浩,阿浩」地叫着向我冲了过去来,而穿警服的女子冷静地按下床边的呼叫键。
  她们是谁?为什么叫我「阿浩」?我彻底地呆住了。突然一个鬼哭狼嚎般的声音在我耳边骤然响起:「妈!」「小蕾!」
  顿时我的头又炸裂开来,无数记忆碎片象幻灯片一般在眼前掠过。
  年长的女子牵着孩子的手走向学校,然后亲吻着他的小脸袋,带着慈爱的目光看着孩子走进校门。
  在亮亮的烛光下,在一群人的簇拥下,一个孩子坐在年长女子的腿上,鼓起腮帮,吹灭了蜡烛。
  在医院的急诊室门口,年长女人背着一个孩子在不停奔跑,她是那种柔弱得不能再柔弱的女人,孩子又很沉,她摔倒了,膝盖都摔出了血,但她恍然未觉,爬起来继续狂奔。
  还有太多很太多的画面,多到我的大脑根本容纳不了。其中也有那个年轻女警的,她和一个稍有点黑,但长得还是帅的男孩第一次见面时的尴尬;第一次去看电影时,她犹豫的神情;接过那男孩花终于露出甜甜笑容的瞬间……
  我根本承受不了如此之多的记忆,而且耳边的叫声一直未曾有半刻的停息。
在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冲进病房时,我眼前又是一黑。
  黑暗中,我听到那年长女子的哭声,还有那个穿着警服女孩的声音:「阿姨,你别哭,小浩不会有事的。」
  我是谁?我在哪里?她们是谁?我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再一次睁开眼睛,眼皮依然象是粘着,依然需要用尽所有力量才能分开它们。
  沙发上,那年长女子还在,神情更加憔悴,眼角留着泪痕,显然刚刚又哭过。
她的衣服没换,显然一直没有离开过病房。在她边上坐着不是那个年轻女警,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美艳年轻少妇,她穿着一身紫色的连衣裙,五官非常精致,显得妩媚动人。
  美艳少妇劝慰着年长女子:「妈,医生不是都来检查过了,说小浩身体一切正常,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他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都查不出什么问题,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呀。如果阿浩真的有个三长二短,我也不想活了。」
  「不会的,妈,别担心,小浩不会有事的。」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我都要急死了,要不要转个医院,不行的话我们去上海,要么去北京也行。」
  美艳少妇苦笑道:「妈,这是海州最好的医院,我和院长说了,让他们再请几个专家一起过来会诊。再说,小浩现在这个情况,也不能跑那么远的。」
  年长女子显然没什么太多主意,呆了半天问道:「你爸那里你怎么说,我一天一夜没回家,他有没有说什么?」
  美艳少女笑容更苦:「我说你去开同学会了,但你知道爸的脾气,不知多紧张你,生怕你在外面出个什么事。小浩还不知道要睡多久,你又一定要这样陪着,我看还是告诉他吧。」
  年长女子露出犹豫的神情道:「可你爸的身体,如果阿浩真醒不过来,他受不了这个刺激的。」
  美艳少妇道:「妈,你要是再不回家,我爸可真要疯了,今天你还是回去一趟,把小浩的事告诉他。爸经历过那么多大风大浪,现在虽然身体不好,但我相信他还是能挺住的。」
  在她们说话间,无数的记忆又涌进大脑,因为又了上一次的经历,虽然头痛欲裂,我倒没有马上晕过去。
  耳边又传来一个男人的叫声「妈」、「大嫂」,隔了一天一夜,这声音好象也虚弱了许多,没有之前那么刺耳。
  美艳少女起身倒水时发现我眼睛微微张着,顿时惊喜地叫了起来。两人冲到我的床边,不多时医生来了,虽然没有昏迷,但在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冲击之下,我失去说话与行动的能力,连思考也不能。
  在医生手忙脚乱地进行各项检查时,一个三十多岁的高大男人走进病房,焦急地道:「听说小浩醒了?」这张脸我很熟悉,我应该认得他。
  谢磊,海丰建筑有限公司董事长。在我脑海中跳出这行字时,新的记忆又一次疯狂涌入。
  两个男人面前摆放着许多的照片,照片中美丽温柔的女子正是我妻子。她迈出学校的校门、在商场挑衣服、在小区停车、在健身房锻炼……美丽的倩影令人心醉。
  在一家餐厅里,妻子坐在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对面,微笑着落落大方地举起手中的酒杯……她和谁一起吃饭?那男人是谁?我心中生出无限疑惑。
  妻子象熟睡般躺在一张巨大的床上,她张开着双臂,从白色连衣裙下裸露出来的小腿悬挂在床沿。两人男子象狼一般紧紧盯着她,象是要一口将她吃掉…
…你们要干什么!住手!我在心中呐喊,可耳边听到的却是带着哭音的喊声:「大哥!」
  当冲入脑海的画面中出现妻子赤裸的身体,那雪白洁雪的颜色顿时令我再看不见任何的东西。
  有时极致的光明便是极致的黑暗,我在那一瞬间又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当我再次醒过的时候,窗台边的沙发上又换了人。那个美艳的少妇还在,在她左边坐了一个约二十岁的年轻少女,长得文文静静,也很漂亮,眉目之间与那个似林黛玉般的女子有几分相象,不过只是文静,没有她那般柔弱的感觉。
  而在那少妇的右边,坐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相貌和那少妇长得很象,但气质却不一样,少妇妩媚动人,而小女孩灵动调皮,看到她就象看到了我的女儿。
  她们发现我醒了,美艳少妇还是叫我「小浩」,文静少女叫着「哥哥」,而那小女孩叫着「小叔」,她们带着惊喜的神情围在我身边。
  医生又来了,无数记忆又一次涌来,不过这些记忆美好而温馨,不知不觉间,我嘴角浮起微微的笑容。
  「小叔笑了,小叔笑了。」
  调皮的小女孩第一个发现我的笑容,欢呼雀跃起来,美艳少妇和文静女孩也露出开心的笑容。
  而这一切在那个叫谢磊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便戛然而止。
  妻子象被一只待宰的羔羊般赤裸裸地躺在一张巨大的床上,晶莹的泪水充盈着她美丽的眼睛,随时就会满溢出来,小巧挺直的鼻梁不停地抽动,似乎下一刻便要哭了出来,洁白的牙齿咬着薄薄的嘴唇,好象要咬出血来,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忍着不失声痛哭。
  谢磊,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他。他的双手象铁钳一般夹住妻子的大腿根部,修长而美丽的双腿高高地抬了起来,屈辱地向着两边大大地分开。
  面对充满着兽欲的男人,妻子一丝不挂、妻子无遮无挡、妻子根本无力反抗,巨大的屠刀刺向妻子最柔软的地方……
  嫣然!
  快逃!
  我叫妻子的名字,她没回答,神情是那么惊恐绝望!那么痛苦屈辱!
  住手!
  放开她!
  敢碰我的妻子,我一定会宰了你!
  我在心中嘶吼,而那男人却面带微笑、用关切的眼神看着我。
  在屠刀刺入妻子身体那瞬间,我用尽所有力气嘶吼:「他妈的,老子要宰了你全家!」
  眼前一黑,我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46:59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5
         这一天,我们一家玩得很开心,在外面吃了晚饭后才回家。女儿高考所带来的压力减轻了许多,妻子笑容中的阴影还在,但若有若无,不仔细观察很难感觉得到。我本也没指望一次就能解决所有问题,至少不仅她们,我的心情也明朗了很多。
  回到家已经快九点,今天说好不碰书本,女儿玩得真也有些累了,洗完澡便上床睡觉。
  而嫣然洗好澡,换上了一件粉色吊带睡衣,轻纱的料子薄得似蝉翼一般,隔着衣服也能看到里面婀娜多姿的迷人风景。
  我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这是嫣然所有睡衣中最性感的一件,已经可以归属到情趣内衣那个类型。因为太过透明,让人有穿与没穿差不了多少的感觉。这件睡衣买我回来后她一次也没穿过,没想到今天她不但主动表达想要欢爱的暗示,还穿了这样最性感的衣服。
  妻子袅袅婷婷地走来,绝对没有半点卖弄性感的意思,但在我眼中却性感到了极点。我突然想起了什么,目光从妻子高耸的胸脯往下移去,记得买这件性感睡衣的时候附送了一条用料极少的粉色镂空蕾丝内裤。
  婚后我给妻子买过不少蕾丝内裤,但她从没穿过,穿的一直是纯棉的。果然,妻子把一并放在盒子里的这条粉色蕾丝内裤也穿上了身上。刹那之间,心脏的血液一半冲上了脑袋,一半注入到了下身,在微微头晕目眩中,胯间肉棒赫然挺立起来。
  嫣然看到我有些呆头呆脑的模样,脸颊浮起彩霞般的绯红。她走到床边,想上床,犹豫了一下,走到了我身前。这种情况也不多见,一般来说,每次欢爱前,她总会先钻到被窝里,哪是最热的夏天,也会扯来薄被严严实实盖住自己。
  坐在床沿的我下意识伸出手臂搂住妻子柔软纤细的腰,妻子乖巧顺从地坐在我身上。突然脸又更红了一些,还把身体往后挪了挪。我这才醒悟,抱得太用力,她靠我太近,胯间立起的肉棒顶到了她。
  「嫣然,你真美。」望着妻子精美致如画的脸庞我由衷地道。
  「如果有一天我不美了呢,你还会爱我吗?」妻子认真地道。
  「当然会,我任平生这一辈子只爱江嫣然一个女人。无论富贵贫穷,无论健康疾病,无论顺境逆境,无论你美或不美,我都会一样的爱你。」我也很认真地说道。
  妻子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其实我知道她想问什么。妻子长得很美,但从不因美丽而骄傲,而且似乎也并不在意。就象怀中揣着一大块金子,却从来不知道金子到底有什么价值。她所说的美丽,应该指心灵或者肉体忠贞。而夫妻间一旦失去这种忠贞,在她眼中便变得不再美丽。
  「真的吗?」妻子明亮的眼睛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我发誓,我会……」我刚想举手便被她拉住。
  「我相信你,只要我们好好在一起,以后有了孩子,一定会更好的。」说了这一句,妻子脸上浮现起犹豫的神情,皱着眉咬着唇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来:「平生,我……」
  在妻子犹豫的时候,我表面不动声色,但心跳骤然加速,她大概是想把出轨的事告诉我。说出来是好还是不好?我脑子飞快转动。应该说各有利弊,但她坦白了这件事,会令她心中的阴影难以消除,会让她觉得更加对不起我,还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于是,在那一刻,我做出了一个人生当中最错误的决定。虽然命运要毁灭你,不会征求你的意见,但还是仁慈地给了我最后的一个机会。如果在那个晚上,嫣然说出了真相,命运的轨迹也许会发生巨大的变化。
  这便是命运,或许冥冥中的神灵早知道我的选择,给我选择只不过让我日后多一分后悔罢了。
  「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一辈子都会爱你的。」我紧紧地抱住了妻子,用火热的唇堵住了她微微颤抖的小嘴。
  这一晚,压在心中多日的巨石不翼而飞,有快十天没有做过爱了,熊熊的欲火象要把我点燃。我亲吻着妻子,亲吻着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妻子用婉若莺啼的娇吟表达着自己的喜欢与渴求。
  最后,我开始亲吻妻子的私处,唇间的唾液和幽深洞穴中渗出的蜜汁交融一起,小小的洞穴内外一片泥泞。
  突然,我身体象触电般一震,侧过脸向后望去。自从妻子默许我亲吻她的私处,我慢慢将低头趴在她跨间的方式转变成两人身体正反的六九式。这样不仅舒服一些,而且我的肉棒就在她的脸边上。虽然妻子还没用手抓过它,更别说用嘴去亲,但我知道她明白我的意思,只不过怕难为情而已。
  没想到,我所期盼的竟然在这一刻实现。妻子小小的手掌握住了我的肉棒,用带着一丝好奇、一丝犹豫的目光看着那肿胀坚挺之物。我不确定她下一刻会怎么做,我怕看到我在偷偷看她,连忙把头转了过去,用尽全身解数亲吻着妻子的私处。
  隔了许久,突然龟头传来一丝极痒极痒的感觉,则手指还是她的舌尖?我象做贼一样偷偷侧过脸,眼角的余光看到肉棒就在妻子的红唇边。娇艳的唇又一次轻轻开启,一小截粉粉舌头从唇间探了出来,在龟头上轻轻舔了一下,然后又迅速地缩了回去。于是那种难以忍受的骚痒令我差点哆嗦起来。
  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妻子的胆子大了起来,被她握在手中的肉棒象是一根冰棍,她象顽皮的小女孩一下一下舔着冰棍顶端。
  那感觉真是太爽了,我都不知道需要花多大的力气才不让自己叫出来声。我不敢叫,生怕一叫惊吓到她,便没了这极度刺激的美妙享受。
  在享受着巨大的愉悦之时,心中突然又泛起一股苦涩的味道。今天妻子的表现与往常不太一样,不仅穿上了最性感的内衣,还破天荒地主动亲吻我的肉棒,多少带着些许讨好的意味。
  虽然这是我期盼已经久的,但以这样的方式实现,却令我难以接受。在我从德国回来的时候,妻子身上并没有瘀痕,说明和对方至少做过两次爱。那个男人如此粗暴地抓捏妻子的乳房、还打她的屁股,不可能不把他的生殖器塞到妻子的嘴巴里。
  我心里又有些烦燥起来,过了片刻,才慢慢冷静下来。我对自己说:任平生呀,任平生,是男人心胸就要开阔,既然准备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又何必去自寻烦恼。过去的已经过去,开开心心地珍惜当前每分每秒才最重要。
  妻子舔了半天,却一直没将肉棒含进嘴里,而我的肉棒却早已饥渴难捺。我一个翻身,趴伏在妻子修长的双腿间,粗壮的肉棒「噗嗤」一声捅进了妻子早已湿透的小洞里。
  在妻子一声声或长或短、或高或低的呻吟声中,肉棒象是装了电动马达一样,急速地在小洞中活塞般抽动起来。
  这一夜,我和妻子面对着面相拥而眠,或许剧烈的欢爱耗费了太多体力,或许大家都放下心中包袱,我们睡得特别香甜。
  我已为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切回归正常,再过两天女儿就要参加高考,虽然我和嫣然也都有些紧张,但却不断给她鼓励,减轻她的心理负担。
  我没想到这只不过是风暴来临前的平静。下午我突然接到校长的电话,说中午嫣然出去了,刚打来电话请假,说下午有点事不来上班。
  顿时,我心猛地一沉,急忙打开安装在手机中定位软件。软件显示,嫣然的车停在海州一家高档五星级酒店的停车场。这一刻,我脑子乱极了,连假都连不及请,便开车过去。路上神不守舍,闯了几个红灯自己都不知道,差点还和另一辆车撞上。
  用最快的速度赶到那家五星级宾馆,找到了嫣然的车,她人不在车上。该怎么办?怎么办?我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车边团团乱转,脑子已象浆糊一样混乱。
  跑去前台,问有没有一个叫江嫣然的人住在这里,前台查询后说没有。开房间又怎么需要她去开?浪费了不少时间,我狠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
  又回到嫣然的车边,我象笼中的野兽般在白色的奥迪车前来走来,一个保安慢慢地走了过来,他关注我很久了,因为我看上去象个疯子,要不是我穿的衣服都是名牌,又拿着普拉达的包包,可能早过来驱赶了。
  保安没来问我,我倒冲了过去,指着那白色奥迪几乎是吼着道:「你是这里保安对吧,我问你,那车上人的去哪里,你看到没有,一个女人,她是我老婆,去哪里。」
  保安看到我凶神恶煞般的模样退了几步连声道:「没有,我没看到。」说着走得更远,不会还是远远地看着我,怕我搞出点什么事来。
  我在奥迪车前蹲了下来,抓挠已经乱成一团的头发,脑子嗡嗡作响,思路依然混乱。如果是前些天发生这事,或许我会冷静很多,但现在我以为事情都过去了,却突然又发生了,令我不知所措。
  好半天,我终于冷静了一些,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开始一个数字一个数字拨着妻子的手机号码。她不接怎么办?接了自己以该怎么说?她撒谎怎么办?怎么去追问?
  在按下最后的数字键前,我站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竭力令自己平静下来。有些茫然地按下按键,我把手机贴在耳边,「嘟嘟」的长音响起,我能听到自己「嘭嘭」的剧烈心跳声。
  果然没人接听,长音变成急促短音,然后断了。我人僵硬地站着,望着二十多层高的大楼。虽然是白天,阳光灿烂,但我感到眼前一片黑暗。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因为妻子的电话设置了特殊铃声,所以我立刻知道是嫣然打来的。手抖得都很难准确按下通话键,差点都把电话给挂断了。接通后,嫣然没有先说话,但我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
  这一刻,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耳边传来嫣然的声音:「平生,你找我?」虽然语调还算平静,但说话前我听到了深深的呼吸声,而且声音是颤抖的,更清晰地感受妻子竭力压抑着起伏的情绪。
  「是的,你在哪里。」我也深深地呼吸,用所能做到的平静语气问道。
  「我在学……我在外面有点事。」妻子的语气中透着莫名的紧张。
  我又不知道下一句该说什么,在沉默中我突然听到轻轻「啪」的一声,象是拍掌的声音,但我知道绝对不是有人在拍掌,而是边上有人手拍着我妻子身体某个部位。这一刻我脑子特别迟钝,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电话那边的妻子飞快地道:「现在有点事,我们回家说。」说着不等我说话便挂断了电话。
  家?还有家吗?这一刻泪水无声从眼中溢了出来。我抬起头,仰望着高楼,脑海中出现赤身裸体的妻子正和我通着电话,边上男人带着淫荡的笑容拍拍妻子的屁股,让她快点,因为他还要继续干她。
  时间在一分一秒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嫣然还没出现。突然,我发现酒店马路对面有一幢写字楼,高度差不多,如果爬上楼顶用望远镜可以看到酒店一半的客房,如果窗帘没有拉上,应该能够看到房间里的情况。
  决定跟踪嫣然,我不仅买了一副一万多块的望远镜,还在包里放着一把从朋友那里拿来开过刃的匕首。我真心不希望有一天会用到,但我还是准备了这些。
  我看了一下,大概有三分一的房间拉着窗帘的,我不知道通过这种方法能不能找到嫣然,但即使找不到,我也要找点事做,不然我真要疯了。
  顺利进入了写字楼,通往天台的门没锁,我走到天台的边沿,拿出望远镜开始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搜索。德国进口的Zeiss双筒望远镜质量非常高,写字楼离宾馆直线距离只有一百多米,所以只要房间没拉上窗帘,里面的一切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我的手一直在抖,不得不将手肘架在围栏上,才算稳定了一些。这一刻我是希望找到嫣然,还是最好别找到她,我真的不知道,但我还是一间一间房间的搜寻着。
  突然,我最不愿意到的一幕真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虽然很多次脑海中想象过嫣然赤身裸体躺在男人胯下的画面,但此时真的看到时我依然惊呆了。
  妻子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她并没有躺在男人的胯下,而是站在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妻子高举着细细手臂,手掌贴在玻璃之上,上身微微前倾,雪臀向后翘起。
  看到的第一眼,好象妻子在做着某个瑜珈动作,在巨大的玻璃之中,将女性身体所有的诱惑、一切美好展露无遗。
  而画面中出现的一些东西破坏了那份美好,在妻子微微踮起的脚尖边上,赫然有两条男人黝黑粗壮小腿,黑与白、纤柔与强壮对比格外分明。
  在我还没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妻子雪白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向前晃动起来,越来越快,在来自后方的猛烈冲击下,妻子的脚尖象跳芭蕾一样越踮越高,蜜桃一般的雪乳房更是令人眼花缭乱地晃动不止。
  妻子的赤裸的身体越晃越猛烈,她试图放下高举的手臂保持身体平衡,一双巨掌盖了在她小手上,让她高举着的小手象被无形的绳索捆绑吊起。
  我扑嗵一下坐倒在地,脑海中最后留下的是粗硕阳具冲击妻子无遮无挡的娇嫩私处的惨烈景象。
  知道是一会事,而亲眼目睹又是另一会事。我呆呆地坐在地上,纷繁的画面碎片象无数只乌鸦呱呱叫着,围绕我群魔乱舞。一会儿是妻子晃动的雪乳、下一刻是妻子绷直的足尖、最多出现的是妻子被肉棒肆意进出的私处,甚至连妻子小腹的马甲线也在眼前舞个不停。
  慢慢地,这些碎片碰撞、融合,脑海中浮现妻子的脸庞,痛苦、屈辱、悲伤种种神情在我脑海中越来越清晰。那个男人绝对不是妻子的情人,妻子正遭受着那个男人的强奸。
  蓦然一股力量涌进身体,我跳了起来,重新拿起望远镜。妻子仍在窗前,但没有站着,而是跪到在地。她的双手仍被身后那人强迫着高高举着,上半身紧贴在玻璃上,身后猛烈的冲撞令她身体一拱一拱沿着玻璃慢慢往上蠕动。
  粘贴在玻璃上那蜜桃般的雪乳被压得扁扁的,失去它原本美丽的形状。而这一瞬间,我看到妻子美丽的脸庞泪流满面、痛苦莫名。
  怒火在我胸膛燃烧,什么人竟敢强奸我的妻子。海州的治安非常好,所以我竟然忽略了这种可能性,现在已追悔莫及,但我一定要让凌辱的我妻子的人付出血的代价。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那把匕首在,把你判个几年已解不了我心头之愤,我宁愿杀了你,自己去做几年牢。
  我试图看清奸淫我妻子男人的相貌,但他一直在我妻子身后,无法看到。我等不了,多等一秒,妻子便会多受一秒的痛苦。我收起望远镜转身向天台通道跑去。
  电梯刚下去,估计上来要几分钟的时间,我拉开了消防通道的门,也不知哪来的力量,我一刻的爆发力竟不比二十岁的时候差。
  跑了大概十层楼,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虽然刚才是找到了妻子所在的房间,是几层?十七、还是十八层?是在左边,但是在左边第几个房间?我总不可能一间间去砸宾馆的房门。
  虽然不想耽搁一分一秒,但我还得搞清楚妻子到底在哪个房间。于是我又向天台冲去。望远镜中又出现妻子的身影,这一次她被那个男人抱着,背贴在玻璃上,双腿被他挟在臂弯,无力地悬挂在那人身体两侧。
  那人异常凶悍地冲击着妻子的身体,我似乎都能听到妻子后背撞击玻璃的「咚咚」声。这一瞬间,我终于看着那男人的脸,很年轻,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人很高、模样倒还真不差,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却想不起来。
  管你他妈的是谁,就是天王老子,我今天也要宰了你。
  十七层,左侧第六间,数好后,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又跑向天台通道。
  跑、跑、跑,快、快、快,我冲出写字楼,源源不断的力量注入我的身体,我这一生都没有跑得那么快过。
  我冲向马路,宾馆的大门就在前方。突然,我整个人象被一个巨大的铁锤击中,没有疼痛,人却高高地飞了起来。在这一瞬间,我想就这么飞着飞着,最好一直能飞到十七楼左侧第六个房间,将我手中的匕首插入那男人的胸口。
  但很快,我象被一只无形大手拽住坠向大地。在轰然巨响中,我眼前一片黑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46:23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 4 
        我和嫣然的婚姻出现了第三者,无论最终结局是什么,我必须要查清楚。但是,怎么查?从哪里开始查?我有些茫然无措。
  嫣然所在学校的校长是我好朋友,他在嘱咐我盯紧点妻子的时候,其实他也一直帮我盯着嫣然,有任何风吹草动,便会有消息过来,目前可以肯定从他那里暂时得不到任何线索。
  趁嫣然不在家的时候,我查看了她的手提电脑,邮箱、QQ、微信都无需输入密码就能登录,没有任何发现。
  那么剩下的方法只有查看她的通话记录和进行跟踪。从电信公司的朋友拿到她的通话记录并不难,但嫣然是学校老师,好多家长都有她的联系方式,家长经常会给她打电话,学校也要求定期电话家访。虽然我可以通过公安局的朋友查到某个电话的主人,但一下要查几十甚至上百个电话,还要一个个去甄别哪些是家长、哪些是她的同学、朋友,还要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查出问题,难度好象有点大。
  那么剩下只有跟踪。十多年前我跟踪我的初恋,是在她单位门口守株待兔,然后两个轮子去追四个轮子。现在当然不会再去傻等了,网上买个车辆定位仪,只有指甲盖大小,往妻子的奥迪A4车底盘上一贴,她去哪里便一清二楚。
  如果不开车怎么办?首先,我和校长说了,如果在上班时间她请假出去,第一时间通知我。如果没开车,我当然找不到她。一旦发生这样的情况,我只有往她的包包里放定位仪了。这很冒险,容易被她察觉,所以我暂时还不敢尝试。
  晚上嫣然一般只会去一个地方,一家离我家不远的高档健身中心。恰好那里的老板也是我朋友,嫣然刚去的时候我就打过招呼,如果有人敢骚扰我妻子,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现在又加了一条,让他每天把嫣然在健身房的时间告诉我。
  从那天之后,应酬能推则推,实在推不了,吃了饭就回家,KTV 绝对不去。
过去是风平浪静,嫣然也不管我,我总和自己说,是实在没办法才去的。而现在我们的家象是台风眼中一叶小舟,看似平静,但随时会被风暴吞没。
  而且我隐隐感到,或许在结婚之后,我还是抵抗不住诱惑,这是老天爷对我的惩罚。我暗暗下定决定,只要能够挽救我与嫣然的婚姻,以后无论同事们用怎样怪异的眼光看我,我再也不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
  时间在令人有些窒息的平静中一天天过去。之后当我明白所有一切的时候,回想起来,虽然我掩遮得比她要好,但她已有所察觉。妻子象是在温室里长大的花朵,不太懂得人情事故,不知道社会的险恶,她很单纯但绝不愚笨。
  十天过去了,并没有发现那万恶第三者的任何蛛丝马迹,妻子的笑容虽然依然带着忧郁,但似乎阳光多一些,阴影少一些。她上班、下班、健身房,预想中警报一次都没有拉响。而据她所在学校的校长讲,她的教学水平基本恢复正常,照样是最受孩子欢迎的美女老师。
  我开始相信这应该是某种机缘之下妻子的一次冲动,她已经解决好这个问题。
或许这个神秘的第三者永远不再会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那我该怎么做?
  从一个男人的角度当然无法接受,但我真的很爱嫣然,即便错的是她,我依然很爱她,从没想过要离开她。
  我甚至反思自己有哪些问题,初恋和第一任妻子都说过我不够成熟、不懂得体贴照顾女人。但和初恋相爱的时候,我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学生;而与罗娟离婚的时候,我也才刚刚过而立之年,那个时候我对事业的重视超过了婚姻。
  此时我已年近不惑,虽然看上去并不太老,但两人相差十二岁,也算老夫少妻,我真的是很努力地去呵护着她,哄她开心。嫣然并不物质,但我仍喜欢经常给她买一些昂贵的奢侈品。为此我甚至打破了坚持好几年只收份子钱的惯例,偷偷地收了好几个建筑老板的大红包。
  所谓的份子钱,是指在相对比较公开的场合,建筑商或房地产商为与建委搞好关系发的的红包,基本每个人都有,数额不会太大,一般几千,极少有上万的。
  因为数额不大,不需承诺办什么事,而且每个人都有,所以收这样的红包风险很小。
  而单独收老板的红包数额就会比较大,十万以下他们都拿不出手,而且多少要给他们办点事、开点绿灯,所以风险也会大很多。公务员看着光鲜亮丽,但明面上的收入也就十多万,如果不靠这些,维持小康生活都有些困难。
  我想是不是嫣然知道了我在外面寻花问柳的事,但凭着直觉和判断,没有这方面的任何征兆。但无论她知道与否,反正我也下定决心洗心革面了。
  在那次发现她身上的瘀痕后,妻子便来了例假,这些天都没再做爱。在某天清晨醒来,我突然发现还在熟睡的妻子手脚都搭在我身上,抱得我紧紧的。虽然这些天来,晚上都没怎么睡踏实,还时不时做恶梦,但那一刹那,莫名的感动、莫名的喜悦在我胸膛涌动。
  轻轻拉开妻子细细的胳膊、白白腿,她仍没有醒,清晨第一缕淡淡而清澈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在她身上,妻子犹如天使般安详而宁静。
  她那天穿着薄薄的吊带睡衣,小半个乳房裸露在领子外。我悄悄低下头,瞪大眼睛搜寻,几处指甲盖大小的瘀痕已然无影无踪。那一刻,我有了一种错觉,那些瘀痕似乎从来没出现在妻子的乳房上,那天或许是我眼花了而已。
  妻子好象感到有人紧盯着她的身体,「嘤」一声,翻了身继续睡。望着妻子被薄薄丝帛包裹的浑圆臀部,我犹犹豫豫地伸出手,轻轻撩起睡衣下摆。
  从窗帘缝隙透入地阳光照射在了妻子洁白似雪、光滑如玉的臀上。天已更亮了些,阳光从淡白变幻成金色,于是妻子的臀也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不仅美丽而诱惑,或许因为那淡淡的金色,竟让我感受到一种圣洁的气息。
  我再次低头察看,找不到任何被男人侵犯过的痕迹,这一刻,错觉变得更为强烈。
  虽然那一刻我的错觉无比强烈,但人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幻想还是被理智所击败。已经发生的事无法改变,但只要我努力,我与嫣然的未来或许依然可以一片光明。
  再过一周左右女儿就要参加高考了,我感到她心理压力非常巨大,几次模拟考排名又跌落到五十左右,这令她变得更加焦燥。该看的书已经都看了,该背的知识点已经都背了,面对即将到来高考,心态将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为了缓解女儿的压力,也为了让嫣然心情好一些,我提议「六一」儿童节那天,不复习了,我们一家去海州最大的游戏园快乐谷开开心心地玩一天。女儿还在犹豫,嫣然首先表示支持,作为一个老师,她当然知道心态对于考试的重要性。
  听到嫣然这么说,女儿当即点头同意。
  六一那天,我穿上自我感觉最显年青的蓝色T 恤和牛仔裤,嫣然毫不犹豫地选了同款的情侣装。我与嫣然去买衣服的时候,无论谁买,只要有配套的情侣装我都会一起买下来,她总说浪费,我又不太穿,但最终只能无可奈何地接受。
  女儿虽然已经快十八岁了,但象她的母亲身材娇小玲珑,前几天偷偷踮着脚尖硬说自己已经有一米六,其实我看最多五八、五九的样子。不过女儿还是遗传了母亲的俏皮、可爱和灵气。在我眼中,在她们学校里,女儿应该可以属于校花级别,不过我知道,这并不象我对嫣然的评价那样完全客观。
  因为去游乐场玩,女儿也穿了牛仔裤,上面是一件粉色的公主衫,显得比实际年龄要小,看上去最多只有十六、七岁。女儿的脾气有着倔强的一面,表面看上去大大咧咧、什么都不懂,但只有我知道,她比同龄的女孩要懂事、成熟。从小没有母亲,我并不是太会照顾人,我娶的第一任妻子对她也不是太好,这些都会让人早熟。
  嫣然虽然名义上是她的母亲,但有些时候想问题还不如女儿想得多。就象今天挑衣服,嫣然不会想到把自己打扮更成熟一些,但女儿却愣是把自己往小里整。
  女儿这么做,是为了我们一家三口看上去更和谐一些。在我结婚的时候,她肯叫嫣然「妈妈」,未必是心中完全认可了她,而是看到父亲从没这样喜欢过一个女人,她想让父亲多一份快乐罢了。
  打扮之后,一路走去,我们一家三口的回头率倒还是蛮高的,不过回头率高大半还是因为嫣然。有些人眼中露出疑惑的神情,我和嫣手拉着手,一定是夫妻,虽说我年纪大了些,但气质也还算儒雅,和嫣然走在一起,说不上郎才女貌,但绝不会令人感到怪异。而且看着我们亲密自然的举止,也不会有人认为嫣然是我的小三。
  女儿蹦蹦跳跳,时而拉着我,时而牵起嫣然的手,时而还跑在我们的前面。
她是我们的女儿,毫无疑问,但这么年轻的妈妈,能有这么大的女儿吗?这便是那些人眼中的疑问。
  好在我也并非第一次面对这样的目光质疑,有疑问也好,没疑问也好,和我有什么关系。只要我能这样牵着嫣然的手,牵着女儿的手,永远快快乐乐走下去,我此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海盗船、摩天轮、大摆锤……虽然每个游乐项目队伍都不短,但我们还是开开心心一个一个玩过来。女儿的目光望着游戏园里最刺激惊险的过山车,我陪女儿坐过一次,难受得要命,而嫣然能上海盗船已是最近一年巨大的进步。
  「我们在这里等你,坐好了,过来找我们。」我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对女儿说。
正当女儿准备过去排队时,嫣然咬了咬牙道:「我也想坐。」
  顿时,我和女儿象见到陌生人般用诧异的眼光看着她,妻子抿着薄薄地唇说道:「怎么,不行呀,你们就这么小瞧我。」
  「你……行吗?」女儿迟疑地问道。
  在所有人眼中,嫣然小的时候一定是乖乖女、长大后一定是贤妻良母,简值可以当作示范的样板。虽然不是说不能坐过山车,但象过去那样,微笑着摇摇头、摆摆手表示对这种惊险刺激敬而远之更符合她的形象。
  这一瞬间,我的心象被针扎了一下,酸酸、苦苦、涩涩的味道充溢着胸襟。
有些事憋在心里令她喘不过气来,她需要用某种方式来释放苦闷压抑的情绪。
  虽然心中百味交集,但我还是努力露出阳光般灿烂的笑容,牵起妻子与女儿的手大声道:「走,我们一起去,一起坐过山车。」
  女儿向来胆大,过山车对她而言只能算小小的刺激。排了很久的队,终于轮到我们,闸门一开,女儿立刻冲向第一排。在排队的时候,我一直握着妻子的手,听着隆隆的巨大呼啸声,看着过山车慢悠悠爬到最高点,然后急速俯冲而下,连续在轨道中360 度翻转,我的头有些发晕,而嫣然也抓得我很紧,掌心还冒出汗来。
  换了从前,我一定会劝她别坐了。今天没有,生活的道路不可能永远一帆风顺,有时也会象这过山车般令人紧张得喘不过气,但无论是平坦大路又或是眼前狭窄、复杂、危险的轨道,只要嫣然愿意这样紧握着我的手,我一定会义无反顾地陪她走下去。
  我拉着嫣然,想坐后面一点,但没想到,嫣然拉着我向女儿走去,我也只能无奈地跟上她的脚步。
  「第一排很刺激的,妈,你不怕吗?。」女儿对着嫣然道。
  「我不怕。」嫣然昂起头道,但脸色却有些白得透明。
  我坐在她们中间,一排坐四个人,因为都是一对对来的,所以第一排就坐了我们三个。看到女儿有点担心地不停朝嫣然看,我心中苦笑道:你怎么不问你爸怕不怕,我都没坐过第一排,上次你硬拖我坐,坐在还蛮靠后的位置,下来我都难受了半天。
  嫣然一手抓着扶杆,一手抓在我背上,女儿似乎也看到我脸上有些惧色,便也用小手抓着我手背豪气万丈地道:「爸,别怕,有我在呢。」
  我刚想说句什么来表达身为男人的气概,过山车咯吱咯吱地开始了爬坡,望着似乎一眼都看不到尽头的陡峭轨道,豪言壮语顿时咽回到了肚子里。这一段路似乎特别的漫长,纵目望去,轨道尽头象是高耸在云霄中的山顶,下面有路吗?
会不会下一刻便会粉身碎骨。我想起曾看过的一本玄幻小说《龙族》,从小我就喜欢看这一类的小说还有动漫,这也是初恋和罗娟说我不成熟的一个原因。
  书中的主角路明非在美国和校长、师兄、师妹坐过山遭遇了意外。书中有那么一段话:全世界的过山车每运营二亿五千万次,就会有一次事故,对于碰上事故的人而言,死亡率是百分之一百。对于统计学家来讲,二亿五千万是概率,而对过山车上的人来说,一切就象是命中注定。「
  当然书中主角有超能力,即便发生了死亡率为百分百的事故,最终也能化险为夷。但即便他是主角,却也有着不可抗拒的命运。一个很喜欢他的女孩上杉绘梨衣被反派凌虐至死,就连他暗恋很久的师姐陈墨瞳也差点被一个并不起眼的小角色污辱。
  《龙族》这本书还没写完,主角的命运仍象这过山车般跌宕起伏。而在这现实世界、三千红尘中的我又会接迎什么样的命运。
  我会是这二亿五千万次分之一?会平安到达终点,牵着女儿、妻子的手一直走到去,直到我慢慢变老?还是会失去嫣然,再一次回到和女儿相依为命岁月?
  如果失去了嫣然,我很难想象自己还会有下一次的婚姻。在女儿出嫁的时候,我将她交到男人手中,然后一个人孤独地离开。
  我对命运有很多猜测,但我永远想不到,命运的神奇远远超过我的想象。不过也是,如果能猜得到,那便不叫命运。
  在到达轨道的终点,我转头望向身边的嫣然。她温雅娴静的脸庞没有一点血色,我可以感受到她心中的恐惧,但她晶莹透彻、宛若宝石般的眼睛并没有闭上。
  眼神中是有惧色,但更多是坚定与执着。我一直认为妻子是一个温柔的人,但却不是一个软弱的人,否则当年也没有勇气打那个举报电话。
  我从德国回来后,虽然我们之前的交流比以前少,但我隐隐感到,这个半个多月来,妻子在迅速的成长,她似乎不想再做一朵温室里的小花,不想事事都依赖于我。就象她说要坐过山车,似乎也不仅仅为了释放压抑的情绪,更是在表达她的一种想法、:你们行,我为什么不行。她是家的一份子,无论前路多么崎岖曲折、艰险重重,她也想努力、勇敢地和我们一起走下去。
  蓦然之间,我胸中豁然开朗,什么二亿五千万次分之一,被我瞬间抛到九霄云外。左边是可爱的女儿、右边是美丽的妻子,生活总会有波折,勇敢、坦然面对便是,只要她们都还在我的身边,我任平生何惧之有。
  过山车开始急速俯冲,我迎着扑面而来的狂风怒吼。命运给予我恩赐,我感谢命运;命运给予我苦难,我绝不低头。
  嫣然尖叫起来,女儿也叫了起来,压抑许久的情绪在一刻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45:46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 3
  带着些许歉意的热吻后,在妻子急促的喘息声中,我挪了挪身体,用火热而潮湿的唇含住妻子的乳尖,舌头灵巧地拨弄,片刻,妻子小小的乳头便在我唇间俏立起来。
  妻子和我一样,乳头特别敏感。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哪怕用手指轻轻拨弄,都会连声叫痒。痒到底是身体痒,还是心痒,我没弄明白。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妻子对痒的忍受能力大大提高,所以我现在才可以想舔多久就舔多久。
  性爱的前戏持续了很久,虽然妻子每次欢爱会有二次甚至三次高潮,但还是属于慢热型。就象好的发动机需要预热,一旦预热完成、马力全开,才会显示出澎湃的动力。
  坚挺的肉棒顶在妻子私处的洞穴入口,结婚两年了,妻子的私处还象少女一般的娇嫩。龟头轻轻撩拨着已湿润充血但还是顽固闭合在一起的阴唇,妻子轻轻哼了一声,用娇羞责怪的眼神看着我。我不太清楚这个眼神是希望我别这样做,还是让我快点进去。
  但无论哪一种,我也早已按捺不住进入那迷人洞穴的冲动。身体一挺,龟头挤进象花瓣一样柔软娇艳的阴唇,慢慢向着纵深前进。
  妻子带着些许克制而变更加婉转的呻吟在我耳边回荡,胸膛里象有把火在猛烈燃烧,望着妻子带着潮红的俏丽脸颊,肉棒开始在她身体里肆意驰骋。
  这一刻,我是快乐的,满足的。但人生就象一出戏,我们每个人都只不过是戏中的一个角色,永远不会知道下一幕的剧情会是什么。
  就象我的初恋,八岁时就说要嫁给我,我们还有了孩子,可谁会料到,她竟会这般绝决地离开;又如我的第一个妻子,不顾全家反对,偷了家里户口本,拉着我,揣着结婚证出现在她爸妈面前,而谁又能想到,短短五年后,我们口袋里放着离婚证,象朋友一样端着酒杯祝彼此今后岁月一切安好,上帝一次次关上门,又一次次打开窗。没有初恋,或许我连读大学的机会都未必会有;没有第一任妻子,我很大可能只是某个建筑企业的技术人员;而没有嫣然,即便生活富足,但我的心灵一定贫瘠不堪。
  事不过三,我确信上帝不会再关上为我打开的那扇窗,但万万没想到,生活的编剧并非我辈所能想象。这一次,上帝到没了那份闲情逸志去关什么窗、开什么门,是随便操起把大铁锤,把我房子一下砸得稀巴烂。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人类自以为是万物之灵、高高在上,其实在命运面前,与蝼蚁没什么区别。或许冥冥之中,真的有神灵主宰着人类的命运,但我们不可能理解神灵的想法。别说是神灵,哪怕是外星人我们也理解不了。我读过大刘写的《三体》,人类试图与外星人沟通,对方一句「毁灭你,与你何干」令人类哑口无言。
  「毁灭你,与你何干」,当命运要毁灭你的时候,它不会征求你的意见,而你也无法抗争。
  幸福的生活止步于我从德国考察回来。五一节后,海州建委组织人员考察德国建筑安全规范治理,为期十天。女儿马上就要高考,我不太想去,但分管这一块,没有理由推托。
  在我从德国回来后,感到妻子有些怪怪的。妻子虽然已经二十七岁了,但其实人很单纯。小的时候有父母宠着,无忧无虑;读大学的时候,第一任男友虽无疾而终,但她男友人品不错,没让她在学校受什么委屈;大学毕业后有半年多倒是没人照顾她,那一段日子或许她对世间的人情冷暖有了些体会,但很快我的出现又让她对工作生活都无需操心。
  单纯的人有什么心事都会放在脸上。我从德国回来,虽然她依然浅笑盈盈,但在笑容背后我看到一片阴影,她虽极力掩饰,但我还是隐隐感受到她内心深处隐藏着苦涩和忧伤、甚至还有恐惧与迷惘。
  「你没事吧?」
  「没事呀,我很好。」
  在把女儿哄回房间后,我便迫不及待地问她。
  「家里没事吧?」
  「没有呀,家里会有什么事?」
  「你爸妈都好吗?」
  「他们都好,昨天刚通过电话的。」
  「你还好吧,没生病什么的吧。」这是我最担心的,常说天妒红颜,是不是她得了什么病瞒着我。
  「没有呀,我没生病。」
  「你别骗我,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
  「你在说什么?想我生病呀。」
  妻子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些不高兴,我不敢再问下去,但心中疑惑仍没有消除。
  「小雪不听话了?担心她考不好?」
  「你不在的时候,她比你在的时候还听话,这么用功学习,放心,不会考不上的。」
  妻子反过来安慰起我来了。
  「那是,不想现在要孩子?」
  我们打算在小雪上大学后要一个我们自己的孩子。我听说有些女人对生孩子怀有深深的恐惧,因为很辛苦、会很痛、也会因怀孕而变得不再美丽。
  这个问题倒让她愣了一下,过了会儿才笑道:「怎么会呢,我怎么会不想要孩子呢?」
  妻子笑容里还是带着一丝苦涩,而且似乎还更浓了一些。
  该问的都问了,似乎一切都仍安好,我并没有往更坏的方面去想,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嫣然,结婚前我们说过,彼此互相要坦诚,我感到你有什么心事没和我说。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出来,我们一起面对,一起分担,好不好。」
  我的话令妻子陷入沉默,她低着头想是思考着什么,我甚至都能感到她内心的挣扎,这一刻我心跳猛烈加速,生怕她说出什么令我无法接受的事来。
  妻子想了好久,终于说道:「没什么事啦,前几天学校教学观摩,我没发挥好,可能评不上本学年的优秀教师。」她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不过,你可别和校长去说。」
  原来是这么个小事呀,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妻子对于工作态度向来非常认真,这我是知道的,但完全没有必要因一次教学失误而象天塌下来一般。
  之后,当我知道事情的真像后,才知道自己那天有多么愚蠢,竟会相信妻子这个拙劣的谎言。怪不得以前在和罗娟发生争吵的时候,她总说我不关心她,不顾及她的感觉,看来说得还是有些道理。
  小别胜新婚,这十天里,虽然有个别同事在当地人陪同下感受了外国女人的风情,但我兴趣不大便没去。当晚,在和妻子的欢爱中,我感到这两年工夫都白费了,在彼此赤裸相对时,我察觉到她有些慌张甚至恐惧,和她初夜那个晚上有点象,但又不太一样。
  人在欲火高涨时,哪会有冷静的头脑去思考问题,虽然心中仍存疑惑,但妻子那种带着些许欲拒还迎的神情姿态却令我更加兴奋。那个晚上,我们做了很长时间,至少有半个多小时,但妻子的反应始终并不热烈,最后在我忍无可忍开始喷射时,她好象才到了高潮,大声呻吟着迎合我最后的猛烈冲刺。
  第二天,我打了电话给她所在学校的校长。是有这么一会事,在教学观摩课中,她不仅教学水平大失水准,更象新上讲台教师还是忘了备课的那种,都不知在讲些什么。事后,校长看到她在没人的教室角落里偷偷的哭泣,还特意过去安慰了她一番。
  在拜托校长多多关照后,我也没太多想。工作失误嘛,人人都会有,她太要强了,有机会得好好开导开导她。
  那天之后,妻子仍是心事重重的模样。我试着劝导过她,但效果并不明显。
那几天市里进行百日安全大检查,工作特别忙,应酬也多,所以一直没有静下来好好地去思考。
  我和妻子一般三天做一次爱,从我回来之后,妻子再没有穿过性感的睡衣,更有一次竟破天荒地拒绝了我。
  「平生,今天我真的很累,明天行吗?」
  我虽然不是老奸巨滑之人,但在官场多年,城府当然要比妻子深不少。虽然我表面装得若无其事,但其实我人象是浸在冰水之中,巨大的恐惧象阴影一般笼罩在我身上。
  那是我第一次想到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可能,妻子在外面有了男人。我立刻否定,这绝不可能,她这么单纯的人,怎么可会有婚外恋、一夜情之类的事。
  我否定着这一可怕的念头,但还是忍不住去想。我的初恋在和我提出分手的时候,肯定和那开宝马的男人上过床,而当时我竟毫无察觉。她八岁的时候就喜欢上了我,我们青梅竹马十多年的感情,还有孩子,但她仍这般绝决的离开。
  而嫣然还那么年轻、又那么漂亮,在我追求她的时候,出现过不少强有力的竞争者。现在她已为人妻,居然还经常有人给她送花。虽然她从不提这些事,但她任教学校的校长是我朋友,会把这些事告诉我,而且几次暗示我对漂亮的老婆应该看紧点。我相信嫣然,我知道她每一次收到花,看都不看便随手便扔了,这曾让我经常暗暗窃喜。
  夜已深,我却无眠。天冷的时候,我们经常抱在一起睡,现在天热了,虽在一张被子里,但很多时候,并不会面对面这样抱着睡觉。但很多时候,我或者她会从身后抱住对方,两人身体弯曲的曲线以一种舒适的方式贴合在一起,令人感到温馨而温暖。
  我平躺着,妻子背对着我,呼吸平缓好象是睡着了,但我有一种感觉,她没有睡着,只是不想和我说话而已。回想起来,我从德国回来后,清晨醒来,我倒有几次抱着她,但她似乎一次也没有抱着我过。
  心中一次次否定,但疑惑却象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虽然她是我的妻子,但我们只有四年的感情,而且还没有孩子。十多年的感情都可以在一朝分崩离析,何况只有短短地四年。
  这个社会越来越开放,对性也越来越随便。在我交往过的女友或情人中,有几个是有男朋友的,甚至有一个还是别人的妻子。
  刚开始我并不知道她已经结婚,有一次我们正在做爱时,她接到一个电话,有些紧张地对我说,是她丈夫打来的。然后就在我面前,对她丈夫撒了一通谎,挂了电话对后对着有些愕然的我说:来吧,我们继续。
  说心理话,那一次倒还真有些刺激的感觉,事后犹豫再三,还是断绝了和她的来往。并非我有多么高尚,只不过我毕竟是公职人员,和有丈夫的女人上床,多少会带来风险和不必要的麻烦。
  之后,虽然我没再和结了婚的女人上过床,但对那次的经历却记忆犹新。男人都喜欢新鲜刺激,婚后,虽然频率已降到极低,但我还是会和同事们一起去KTV,融入圈子是一个原因,但真的不去,倒也不会连饭碗都保不住,主要还是内心抵挡不了欲望的诱惑。
  这个世界的诱惑是何其之多,我的初恋抵挡不了诱惑离开了我,我到今天还不能摆脱诱惑,而谁又能保证妻子永远不会被诱惑,不会被这混浊的世界所污染。
  我的心骤然刺痛起来。我想起有一次我跟踪初恋到了小区,却被保安赶了出来。我站在围墙外漆黑的空地上,仰望一幢幢高楼里如繁星般的灯火。在某盏灯火中,在把人照得纤毫毕现的光亮下,我所爱的女人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男人恣肆地抚摸着她,将粗大肿胀的肉棒捅进她身体与灵魂的最深处。这一刻的感受已远非痛苦两字能够形容。
  而若干年后,角色发生了变化,我在明知对方有丈夫的情况下,也这么做了,甚至享受到一种不曾经有过的刺激。
  但角色又一次转变,我不敢想象嫣然有一天也会赤裸裸躺在别的男人胯下,一想到这样的画面,心脏的剧痛令我无法呼吸。
  第二天,我找了校长,询问嫣然的情况。校长并没有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不过说她这段时间好象经常魂不守舍,有时还精神恍惚,问我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搪塞了过去,毕竟现在仅仅是怀疑,万一错怪了妻子怎么办?
  又隔了一天,事情没有什么进展。晚上我推掉了应酬,早早回家,等到女儿休息,我提了欢爱的要求,妻子没有再拒绝。当我将妻子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吮吸之时,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突然看到眼前雪白的乳房上有几处淡青色的瘀痕。
  嫣然的皮肤比我见到过大多数女人的都要白皙,乳房更是如此,如果在光线比较亮的地方,凑近去看,可以看得到肌肤下细细的淡青色经络。但此时我看到的淡青色绝对不是这个,虽然淡淡地若有若无,但凭着直觉和经验,这是有人用很大力气抓捏后留下的痕迹。
  这一刻,我如石化一般,舌头虽还在动,但却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妻子的皮肤特别白,稍有磕碰便会留下瘀青,但这瘀青出现在乳房上,而且不止一处,绝不会是磕碰造成的。据我知道,某些疾病也会令身体出现瘀青,但她身体别的地方好象并没有。
  如果是二十岁我的,一定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定会象疯子一样愤怒地去弄个明白。但在政府部门工作多年,我学会了隐忍,事情还没有彻底搞明白,如果现在拿着一点点的瘀青去贸然责问,这绝非上策。
  如果错怪了她怎么办?我们的感情必将产生巨大而难以弥补的裂痕。如果她真的有了别的男人,现在也不能立刻去捅破。对方是什么人?妻子和他又是什么样的关系?现在都不清楚。
  如果是妻子还是爱我的,只是在某种诱惑下一时冲动,而我还想继续和她生活下去,最好方法是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妻子是象我的初恋,真的爱上了别人,那么现在捅破这件事,便会在这一刻永远地失去了她。
  含着妻子的乳头,眼面前雪白乳房上淡淡瘀青象一块块坚硬的石头砸着我的脑袋,眼前冒起点点金星。我问自己,有承受失去她的准备吗?答案是没有。
  既然没有,便要用尽一切的努力去查明真相,去挽回我们的感情,保护我们的婚姻。心中欲火已荡然无存,幸好肉棒还没有完全萎缩。我竭力地保持着冷静,慢慢地将不太坚硬的肉棒塞进妻子的身体。
  虽然小小的洞穴远不如以往那样湿润,但依然柔软而温暖,依然充满着无穷无尽的诱惑。我们的身体密不可分地连接在一起,妻子轻轻地呻吟起来,深深锲入洞穴里的肉棒似乎触碰到了她的灵魂,没有任何的证据或理由,但我几乎能够确定妻子仍然爱着我。
  肉棒在妻子的身体里膨胀起来,燃烧起来的欲火让痛苦中的我感到了快乐。
我怕妻子发现我的异样,便让她翻过身,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在我抓着妻子洁白浑圆的臀部,准备尽快结束这一次说不清什么滋味的欢爱,突然我象被雷劈中,目瞪口呆脑海中一片空白。
  在妻子圆润的屁股上,也有着淡淡青色的瘀青,虽然仍需要凑近才得看得到,但要比乳房上的痕迹要更清晰一些,而且不是小小的一点,两边都有,还是很大一块。如果说乳房上的瘀青尚不能令我百分百的确定,而眼前所见已彻底粉碎了我最后一丝的侥幸与幻想。
  虽然已快到夏天,但我冷得人都哆嗦起来。是一个什么样的凶恶男人,得用了多大的力气狠狠拍打我妻子的屁股,才留下了这样的印痕。
  结婚两年来,我把妻子捧在手心,竭尽所能地小心呵护,连做爱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轻手轻脚。无论妻子是一时冲动和你上了床,哪怕是真的喜欢你,你又有什么权力可以用这样残忍、淫秽的方式去对待她。
  这一刻,怒火在胸膛燃烧。我不知道我这样呆了多久,肉棒大半插在妻子的身体里,却没有接下来的运动。而妻子也没有回头,一直撅着充满诱惑却带有耻辱印迹的雪白屁股在寂静中默默等待。
  游荡的灵魂终于回到了身体里,我心中发出无声的呐喊,将依然坚硬的肉棒深深插进妻子的身体。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45:27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2
         十二点差一分,我轻轻地打开门,并不是怕吵醒妻子,而是怕吵醒女儿。再过一个多月就要高考了,虽然她的成绩还不错,但要想考海州大学,仍需要在最后阶段全力以赴。
  「爸,你回来啦。」
  一只脚刚踏进客厅,女儿旋风般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她房间里台灯亮着,书桌上摆满各种书籍。她倒未必一定是等我回来,在这个阶段,她经常复习到十二点以后。虽然我也是这么过来的,但对我们国家的高考制度我并没有太多的好感。
  女儿手中拿着一张纸,跑到我面前象羚羊般纵身一跃,我没有选择,只有张开手臂,将她一把接住,任她象猴子一样挂在我身上。她的母亲虽绝情绝义离我而去,但女儿是我亲生的,我没有理由不喜欢。
  在她慢慢懂事后,知道我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相依为命让父女间的情感更加牢不可破。在与罗娟五年婚姻的争争吵吵中,有不少就是因为女儿,无论对错,我始终站在女儿这一边,不让她受一点点的委屈。
  「今天学校模拟考,全年级我排三十六,怎么样,意外吧!惊喜吧!」女儿摇晃着手上考试排名表兴奋地道。女儿上的是海州二中,按过去几年的成绩,全年级排名在五十以内的都能考进海州大学。她的成绩上一本线没有问题,但她不想考省外重点大学,目标一直锁定海州大学。
  「下来,你爸的腰快断了。」我有点夸张地道。女儿毕竟长大了,十八岁的身体虽然依然青涩,但胸部隆起的线条已说明她是一个大姑娘了。我心无杂念,但这样总归不是太好。
  在女儿从我身上跳下时,卧室的门开了,妻子微笑地看着我们。客厅灯光明亮,卧室只开了一盏小灯,她就站在明暗之间,盈盈的笑容带着妻子的温柔,也有一丝母亲的慈爱。
  虽然嫣然不是女儿的亲生母亲,但两人特别投缘,相处得非常好。我和罗娟结婚五年,女儿从没叫过她一声「妈」,而嫣然嫁给我的时候,女儿主动开口叫她「妈妈」。
  女儿的性格象初晴,虽然懂事,但却很倔强,她不愿意的事,打死她也不会回头。嫣然只比女儿大九岁,两人走一起,嫣然更象她的姐姐,所以当女儿肯叫嫣然「妈妈」的时候,令我惊叹之余又一次感到她的神奇。
  这一瞬间,我有那么一点点心虚的感觉。并非因为女儿和我过份亲热,而是就在不久前,我曾进入过另一个女人的身体。这一刻,我又一次告诫自己,都快要四十岁的人了,要学会抵御各种诱惑,有娇妻如玉,又夫复何求。
  「小雪,明天你还要早起,睡觉了,打疲劳战未必会对成绩有帮助。」我拍拍女儿的脑袋道。
  「知道了。」虽然没有回头,女儿应该知道嫣然在看着她,转过身后女儿对着嫣然道:「妈,我睡了。」然后乖乖地往自己房间走去。女儿在我面前一向是无所顾忌,但在嫣然面前要守规矩得多。或许嫣然也是老师,学生看到老师总有几分敬畏,不过嫣然是小学老师,应该对管理叛逆期的高中生没啥经验。
  女儿进房间时突然转过身做了个鬼脸道:「爸,我考上海州大学,别忘记你的承诺。」
  我答应过女儿,如果考上海州大学,全家就一起去欧洲旅游,长这么大,女儿还没有出过国,所以她对这一次的旅行非常期待。
  「放心,爸爸答应的事什么时候没做到过。」看到女儿笑嘻嘻地关上房门,我向嫣然走去。走了两步,我心噔地跳了一下,妻子浅笑盈盈,并非察觉到我的一丝心虚,我心跳是因为她穿了一袭带蕾丝花边的吊带睡衣,饱满坚挺的乳房将素色薄绸高高起,隆起的弧线令人难以挪开视线,刚刚盖住膝盖的裙摆下骨肉匀称、线条优美的小腿更是极尽诱惑。
  这是嫣然的睡衣中比较性感的一件,她并不常穿,而当她穿上性感睡衣的时候,往往传递一个暗示,今晚她对欢爱有所期待。刚刚在外面射过一次,但我并不担心会硬不起来,更何况急着回家,匆匆了事并不尽兴。我稍稍有些意外,妻子极少有我晚回家的时候表达想要欢爱的暗示,但美艳娇妻有这样的需求,做丈夫的应当高高兴兴地去尽自己的义务。
  我把脱下外套交在她手中说道:「我去洗个澡,很快,等我。」妻子的脸颊微红,眼角、唇梢的笑意却更浓了些。
  洗好澡,出来的时候,嫣然已钻进被窝里,那件性感的真丝睡衣平放在床边的柜子上。我会心一笑,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张开手臂,妻子侧过身体,象只小猫般乖巧地偎依在我怀里,我笑了笑,伸手将妻子的乳房轻轻握在掌心。温润、柔软却不失弹性的触感从掌心传来,耷拉着的肉棒象是充了气般开始慢慢膨胀起来。
  嫣然很漂亮,每一个见过她的人都这么说,但只有我知道,妻子的乳房比她的容貌更令人惊奇与赞叹。这并非因为我爱屋及乌或是情人眼中出西施的心态作祟,而是经过认真思考和实践证明后得出的结论。
  从科级升到处级后,我接触到的女人美丽程度也提高了一个档次,一个女人没有好的身材,凭什么陪客人喝个酒、唱个歌就要二、三千块。在那段放浪霏靡、纵情声色的日子里,我看过、摸过很多漂亮、充满诱惑的乳房,但看多了、摸多了也就那么一会事,或许其中有个别当时令我如痴如醉、欲火高涨,但事后很快便会忘记,不仅忘记乳房的模样,连它的主人是谁也不记得了,所以便不会有再次去观赏、体验它的念头。
  女人的漂亮的脸蛋、白白的长腿即便是毫不相关的路人,也可以随意观看欣赏,甚至细腰、美背也并不难得见到,只有乳房与下阴才算是隐秘区域。当你见到这些隐秘部位时,便代表你对女人有一种拥有或者支配,未必是永远,但在你看到的时候,你便暂时地拥有了这种权力。
  于是,她便不再是一个路人,而是在这个世界和你曾有过交集的一个女人。
  而这两处隐秘的区域,大多数人会认为乳房更具艺术品般美感,更能挑逗起男人占有、征服的欲望。
  我的初恋乳房不大,象碗一样呈半圆形,有些硬,生过孩子后,变得柔软了许多,但我记忆却仍停留在第一次握住她硬硬乳房时的感受。
  我的第一任妻子身材属于微胖型,乳房比较丰满,很柔软,但乳头象葡萄一样,比较大、颜色也比较深,在没了胸罩的托挤后,便不能保持浑圆的形状,在地心引力拉扯下微微下垂,美感便大打折扣。
  什么样的乳房最美丽、最有诱惑,这个问题没有标准答案,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审美观。在我心中一直也没有标准,一直认为一见便能让肉棒迅速勃起便是好的。直到我三十多岁,有一次偶然看了一部杨思敏主演的三级片《金瓶梅》,才知道我最喜欢的是她这样的乳房。
  丰满与饱满是必须的,而且无论坐、卧或趴着,都需要给人丰满而又饱满的视觉效果;完美的半圆形未必是最美,象水蜜桃一般而且微微上翘的形状会令乳房更具诱惑;乳头绝不能大、颜色也要淡,那种粉粉的色泽最是迷人。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虽然夜夜笙歌、美女无数,却从没有见到过可以与之媲美的,直到遇到了嫣然,遗憾才算被惊喜所替代。
  轻轻揉搓着妻子的乳房,莫名的愉悦从掌心传遍全身,我感受到象旗杆一般矗立的肉棒强烈的饥渴,一股热流在身体里四处蹿动。刚才在KTV时我也曾感到燥热,但此时人象是浸泡在温水之中,唯有热,却不再有燥。虽然新鲜能给男人带来巨大刺激,但放松身体、敞开心灵感受两情相悦时的性爱欢愉,有时会带给人更高层次的愉悦。
  嫣然的小手搭在我的胸口,细细的手指轻轻拨动着我的乳头,象电流一般的感觉从乳尖传来,美妙极了。嫣然在小学教音乐,唱歌跳舞样样拿手,而且钢琴也弹得也很不错。会弹钢琴的手一般手指都很修长,嫣然也是一样,手上没涂指甲油,但指尖闪动着似玉石般晶莹色泽,光看都让人心动,更何况象弹钢琴般撩拨着我极为敏感的地方。
  热、很热,我手一挥,薄薄的被子掀到了腰间,妻子的乳房袒露了出来。她侧躺着,象熟透水蜜桃般饱满的乳房挤在一起,中间显现一道极深的沟壑。
  「有点冷。」嫣然在我怀中轻声道。海州靠海,马上要到五月了,哪会冷,一下掀了被子或许会感到一丝丝凉意,但过会儿,两人都会热得冒汗。
  「抱紧点就不冷了。」我将嫣然更紧地搂在怀里,她蜷缩起身体,更紧地粘贴在我身上。虽然怀中的她看上去娇小可人,其实她并不矮,比我初恋和第一任妻子都高,一米六八的身高,足以让她有骄傲的资本。如果穿上高跟鞋,即便人潮涌动,依然一眼便能看到她亭亭玉立的身影。不过嫣然很少穿高跟鞋,骄傲两字和她也并不搭边。虽然她拥有令人心动的美丽,但就是一个平凡的女人,一个普通的小学老师,一个深爱着自己丈夫的小妻子。
  我们抱得太紧,洁白高耸的乳房贴住我胸口,手便没有太大所心所欲的空间。
  于是,我沿着她纤细腰肢呈现出来的弯曲弧线向她最隐秘处探去。妻子虽然脱得光光的,却还穿着一条白色的小内裤,不象我,从浴室出来,浴袍一脱,里面便啥都没有。结婚都已经二年了,在每次欢爱中,她竟然还带着一丝丝的羞涩,每次都要我去脱掉她的内裤。
  妻子什么都好,但在性爱上还是偏保守了一些。说来惭愧,在结婚领证之前,我竟然都没和她上过床。我只亲过她,二年加起来一共摸过她三次乳房,两次隔着衣服,在已决定结婚前,我才算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虽然我内心无比确定我爱她,要让她成为我的妻子,但在婚前,嫣然对于性的保守与固执多少令我有些难堪而不悦。
  我问过她,以前有没有交往过男朋友。她说上大学的时候谈过一个,后来性格不合便分手了。于是我便认定她已非处女,现在谈男朋友哪有不上床的,没上过床还算是男朋友吗?所以,她的拒绝在我看来是她还没有真正爱上我。幸好在那个时候我心里已经认定了她,所以也只能无奈地认可婚后才能有性行为的陈旧观念。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只有努力才会成功,付出终有一天会有回报,这些励志的话在婚宴结束、洞房闹完之后有了完美的诠释。首先,当她身体一点一点展露在我面前时,与杨思敏有点象,但绝对比她还好看的乳房;娇嫩得一掐便象会流出汁液的私处,我一次次惊叹不已、一次次瞪大了眼睛,小心脏狂跳不已。而最令人惊喜意外的,她竟然还是个处女。在确定无误的那一刻,我想,我的眼神一定是象看到一个怪物般极度讶异。
  后来,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问她,你以前不是交往过男朋友,你们没有哪个呀。她奇怪地看着我,说当然没有,然后还很诚实、不太好意地告诉我,他们嘴到是亲过的。
  保守有保守的意外惊喜,却也会带一些遗憾。比如看到妻子饱满乳房中间深深沟壑,我很想将肉棒置于其中,用雪白的乳肉将它紧紧包裹住,然后体验在里面蠕动起来感觉;还有妻子可爱的小嘴,也不曾将我的肉棒含住,不曾让我有机会去感受她小嘴给予我的刺激与快感;甚至有几次,在后入式体位时,看到妻子雪白屁股间如皱菊一样精巧迷人的小洞,我无比渴望想尝试一下进到这里面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这个念头也就一闪而过,便被我按捺在了心底。
  慢慢来,不急。妻子只是观念保守,并非性冷淡,在我看来,她对欲望的敏感与渴求比我的初恋、第一任妻子,甚至交过的大多数女友都要强烈。
  初夜,第一次因为紧张疼痛,她对欲望没有过多的反应。清早醒来,我们做了第二次。那一次,我很耐心,用尽我所有本领刺激、撩拨、挑逗起了她的欲望。
  那一次,我们做了很长时间。终于,在窗户透入晨曦淡金色的光芒中,妻子洁白无瑕的身体在我身下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在令人销魂的呻吟声中,向丈夫毫无保留地奉献出她的爱和人生第一次的高潮。
  一般来说,每次做爱,妻子都会有两次高潮,偶尔也会有三次,而过去,无论是初恋、第一任妻子又或其他女友,很少有这样的情况。
  嫣然也在悄悄改变,从原来所有衣服都要我帮她脱,到现在只需脱一条小小的内裤就行;她开始愿意并接受我亲吻她身体的每一处,包括最隐秘的私处,这也算是个小小的突破;她也开始主动亲我,虽然目前还只停留腰以上部分,但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在某个合适的时刻,她会愿意将我的肉棒含进嘴里。
  我还没到四十,嫣然只有二十七岁,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很多,已经看到了曙光,黎明还会远吗。
  在我手指伸进妻子内裤,指尖划过小小芳草地向纵深挺进时,她突然道:「平生,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顿时一愣,今天是什么日子?不是结婚纪念日,不是我、她还有小雪的生日,哪还会是什么日子?我哑口无言,听到嫣然轻轻地道:「四年前的今天,是我们认识的那一天。」
  我恍然大悟,忽然依稀地记得,去年的今天她烧了一桌好菜,似乎提过这事,但当时并没放在心上,倒也真给了忘了。
  「不好意思,这两天工作实在太忙,我给忘了,不过,我怎么会忘记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永远也不会忘的。」我带着歉意道。我这话倒并不是敷衍,是真心的,我怎么可能忘记如何在茫茫人海中遇到了她。
  嫣然并不是海州人,而是从南方一个偏远的小城市考进海州师范学院。现在的大学生找工作并不那么容易,毕竟后她进不了公办学校,只有先到一所民办小学教书。民办小学也分很多种,有收费高昂的贵族学校,但更多是民工子弟学校,她的学校是后一种。
  工作没多久,她所在学校建了新的住宿楼,这本是件好事,能有更多外来务工者子女能够入学,但因为建筑商偷工养料,住宿楼建好没多久墙体便出现开裂、松动等问题。出了问题,建筑商当然赔了钱,而民办学校的校长从利益考虑,也就这么将就着用。但嫣然看不下去,几次向校长反应都没有结果,她担心孩子们的安危,打了举报电话,刚好我是管安全这一块,便上门进行检查。
  学校房子一旦有安全隐患,便不能继续使用,那么已经招进来的学生住哪里便是个大问题。所以学校的领导们虽对我象孙子般恭恭敬敬,但对举报者却是恨得牙痒痒的。在我勘察校舍准备回去时,我从办公室窗户里看到嫣然含着泪,象是个犯错的学生一样站在墙角,校长、教务主任还有一堆人围着她,指手划脚、声色俱厉地不停指责她。
  直到今天,我仍清楚地记得,那天她穿着一件朴素的白衬衫,下面是洗得有些发白的牛仔裤和平底鞋,青春的气息、犹如春天般美好的曲线,那一瞬间我心怦然而动。
  嫣然个子并不矮,但在那些气势汹汹、张牙舞爪的男男女女面前显得那么柔弱无助。我呆呆地看着,看着她大大明亮的眼睛里不停打转的泪水终于滴落下来,在阳光中犹如钻石般闪亮。
  无论是正义感也好,又或对弱者的同情,甚至是不是那一刻便已是一见钟情,反正我大步地冲了进去,义正严词地训斥围住嫣然的那些人。因为我的身份,没人敢反驳,一个个低着头不敢吭声。
  应该是在那一刻,我在嫣然心中树立起一个高大、正直的形象,这也是我们慢慢从朋友变成恋人的重要原因。在那之后,我便开始追求嫣然,很耐心、很真诚地追求她。我比嫣然整整大十二岁,还有一个只比她小九岁的女儿,这些是通向婚姻殿堂的阻碍。但我长相还行,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一些,与嫣然走一起并不会引来异样的目光,同时我是政府官员的身份也大大加分。她父母最初没有表态,而我将嫣然的工作从民办学校调到公办学校,她父母态度明朗地表示了支持。
  无论她父母是怎么想,但我相信对于嫣然来说,愿意嫁给我的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爱。她和我提到过的第一任男友家庭远比我要显赫,但她并不在乎这些。
  我从没在一个女人身上化过那么多心思,两年的时间,我终于让单纯善良的她爱上了我,愿意嫁给我,在她点头同意那一刻,我的心情可以用欣喜若狂来形容。
  「下次,我一定不会忘记的。」我侧了侧身,将嘴压在她娇嫩的唇上。多说多错,我本来就不是擅长花言巧语哄女孩欢心的人,既然错了,就要用行动来证明对她的爱。

大棒槌 / 2021/04/19 04:45 / 2210 / 42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1)

  我坐在宽大、豪华而柔软的沙发上,眼前晃动着一双双白白的大长腿,或高或矮、或胖或瘦的男人搂着大长腿的主人,在煽情的音乐、昏暗的灯光中贴着面扭来扭去。
  这是海州市平常的一个夜晚,也是这座城市中无数KTV包厢中最常见的一幕。我虽然没有参加他们的行列,不过身边也坐了个打扮性感、身高超过一米七的漂亮女孩。她带着甜甜的笑,挽着我胳膊,胸脯紧贴在我身上,我能清晰地够感受到它的饱满与柔软。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欲望气息,我的身体也有些热了起来。霏靡的歌声暂息,有人拿着酒杯走到我身边说道:「老任,你怎么不跳,一个人躲在角落偷偷会美女呵。」
  过来的是和我一个单位,海州市城乡建委计划财务科的副科长老刘。我笑了笑说道:「今天开了一天会,晚上又喝了那么多酒,真有点累。」老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边的美女说道:「不会吧,你老兄可比我们会保养,你看我四十才出头,脑袋上头发都没剩几根了,你也不比我小多少,看上去还象小伙子一样,真是羡慕呀。」
  闲聊了几句,老刘走的时候在我耳边轻轻地道:「老任,虽家有娇妻,但今天李老板都安排好了,你可别溜号。」
  我点了点头笑道:「放心,今天一定同来同去,坚持到底。」说话间,音乐又起,灯光又暗了下来。
  这样称之谓性爱前的热身还要持续很久,男人很热衷这样的游戏。据我知道,在场的人中,有好几个需要伟哥才能勃起,有几个在女人的身体里坚持不了三分钟,或许这种方式,可以获得多一些的快乐吧。
  我并不太喜欢这种游戏,这倒并非我是什么正人君子,只是个性太过于内向,不太擅长和女人聊天调情而已。和男人们跳着舞还有坐在我身边的那个,笑靥如花、娇语莺莺、温柔可人,象是与你一见如故、对你倾心折服,其实只不过为多赚点钱罢了,我实在没兴趣和她们聊太多。
  在老刘让我别溜号的时候,我是有些犹豫。身在这个群体中,如果你装得好象很清高,你便融不进这个圈子里,再说清高两字和我也不搭边。我叫任平生,是海州市城乡建设局的建筑工程管处的副处长,这官大是不大,但也足够让大多数建筑、房地产老板看到我象是看到亲人般的热情。
  再过一年就要步入不惑,虽然感慨时光之匆匆,却也对现在的生活心满意足。
  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也会给你打开一扇窗。我的童年是不幸的,少年是艰辛的,青年在迷惘和痛苦中渡过,一直到三十五岁后,上帝才算真正打开了那扇窗而不曾再关上。
  我出生在一个幸福的家庭,父母因车祸丧生令得童年变得无比灰暗。考进大学后,唯一的奶奶去世,经济更加拮据。在我家的隔壁,有个叫夏初晴小女孩在八岁的时候说长大要做我的妻子,这算是我灰暗童年的一丝亮色。
  她父母离异,只有一个没什么文化、做些小工的母亲,她母亲知道女儿喜欢我,当然也反对,不过拿她也没什么办法。在我考大学的那一年,我们初尝性爱的禁果,在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我快乐、激动得浑身发抖。
  或许是她带给我好运,我考进了海州工程大学,而她落了榜。在我大二的时候,她怀孕了。我们发现的时候,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她不知所措,而我说想要这个孩子。当时我想,我这一生肯定是要和她在一起的,怎么能残忍扼杀我们的爱情的结晶。
  孩子最后还是生下来了,是个女孩,她叫初晴,我便给女儿取了名字叫小雪,任小雪,小名夏天。有了孩子以后,我们的生活完全可以用贫困来形容,她在一个公司做文秘,微薄的薪水难以维持我们三人的开销,她的母亲也尽力了,但一个做清洁工的,在那个时代,又能拿到多少钱。
  那个时候我正准备考研,十多年前,大学生已并不太稀罕,只有考研,才能从根本上改变未来。慢慢地,她开始变了,变得对我失去了耐心,变得对现实越来越不满,变得越来越喜欢一些超越我们经济所能够承受的东西,比如漂亮的衣服手饰、化妆品什么的。
  现在回想起来,她的改变是一个很长的过程,而且有无数的征兆,而我或许对这个八岁时就说要嫁给我的女孩坚信不移,让我错失了原本应该能挽回的机会。
  我顺利地考上了研究生,当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的时候,她却提出和我分手,说她已经爱上了别的男人。
  这无疑对我来说是晴天霹雳,我无法相信这是真的。我化了整整半年的时间,才接受了这个现实。我在她面前哭过、求过,纠缠跟踪过她,被她的新男朋友打过,也在自己失控的时候对她用过暴力。
  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我家,她带了一笔钱过来,说她不能带着夏天,请求我好好对她。那一次我彻底地失控,将她带来的钱扔得满地都是,然后将她扑到在地,在铺满着红红百元大钞的地板上,我最后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开着宝马车的新男友就在楼下,每次看着她跨进那车里绝尘而时,我脑子里总幻想她一丝不挂、张开着双腿躺在那个男人的身下,然后在颤抖中迎合着男人猛烈的冲撞。
  在那天之前甚至之后,我都没有这么疯狂过,她从地板这一边被我冲撞到另一边,铺满地面的红色钞票中间显现出一道深深的鸿沟。
  我将她顶到了墙壁上,她身体象虾米一样拱了起来,我瞪着血红的眼睛,将她又长又白的腿架在肩膀上,象蛮牛一样撞击着她瑟瑟发抖的身体。
  在我刚进入她的身体,她就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在将她顶到墙壁后,我拉开了她的手吼着:「你叫呀,把你男朋友叫上来好了,我不怕他,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她没有叫,而是哭着对我说:「平生,你放过我好不好,求你了,放过我,看在我以前对你那么好,求求你,放过我。」
  那一刻,象是有盆冰水泼在我身上,我无力地坐倒在地板上。其实我并不是个莽撞的人,我对生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否则我早拿刀把那男的一刀捅了。无论什么原因,我都已经确定,眼前这个八岁时就说要嫁给我的人已经不再爱我。
  而这十多年来,她为我付出的已经够多了,我有什么理由一定让她留在我身边,我又用什么能给她她要的幸福。
  我呆呆地坐了很久,过了很久,她站了起来,慢慢整理衣服,然后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慢慢远去。我没有回头,所以也不知道她离开的时候有没有回头,我只知道一切已经真正的结束。我没有在心里祝福她,只想着以后没了她,自己应该怎样过下去。
  她带来了十万元,这笔钱虽然不够过一辈子,但足够解决眼前的生计。我不清高,我是个现实的人,所以我不会宁愿让女儿缺衣少食而只为有一天把这堆钱砸在她脸上。但我还是很痛苦,很痛苦,而我化解痛苦的方式是用最快速度再找新的女朋友。做出这个决定后,只过了三天,我就牵着一个女孩的手进到了宾馆。
  慢慢脱去那女孩的衣服,虽然比不上她,但青春总是美好的。在进入她的身体时,我在想,我长相也算中等偏上,又是研究生,现在虽然苦一些,将来总还是有希望的。就象眼前的女孩,一脸幸福的模样,但她为什么如此绝决地要离开我。是嫌我穷?还是找到了更爱的人?这个问题困扰到了现在我依然不能明白。
  燃烧着欲望的身体快乐着,但想到她,我的心依然很痛。于是,我关掉了房间里所有的灯,我将那女孩翻转过来,从身后进入她的身体。抓着她白生生的屁股,继续着活塞般的运动,而黑暗中的我已泪流满面。
  十多年过去了,有些事情的细节已经变得模糊,但那个干着别人的女人却为她而泪流不止的夜晚却记忆犹新。
  时间会抚平一切,慢慢地,我也就放下了。在读研的三年里,交了近十个女朋友,二、三个月便换一个,我慢慢地开始忘记她,但要再用心去爱一个女人似乎很难。随着经济飞速发展,女人也象改革一样越来越放得开,分分和和好象都是很正常的事。或许自己并没有做好真正恋爱的准备、或者心中多少还有些底线,我碰到有的女孩声称她们从没有交过男朋友,在犹豫挣扎之后,都没对她们下手。
  我和初晴虽有孩子,但没办结婚手续。研究生毕业,我在实习的时候,遇到了我第一任妻子,罗娟。她长得还算甜美,但在我交往过的女友中并不算最出色,她的父亲是海州市财税局的局长,这一法码在我们能走向婚姻殿堂起了很关键的作用。
  虽然内心中觉得并没有那么爱她,但我还是爱她的。一个身世不错的女孩,不在乎我的家庭、甚至不在乎我还有个女儿,毅然还要嫁给我,这份真心就值得我好好待她。
  就象之前大多数女友一样,认识没多久,我们便上了床。她不是处女,略有些遗憾,我却也并不在意,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贞操什么的,重视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认识不到半年,我们就结婚了,而恋爱与结婚并不一样,当我们两人生活在一起,无休无止的争吵便开始伴随着这段令人痛苦的婚姻。
  现在离结束这段婚姻也有七、八年了,我冷静地想一想,问题似乎也并不都出在她身上。不错,什么公主病、爱慕虚荣、控制欲强、无端猜疑等等问题她都有,但是我也不是一点问题也没有,比如不够成熟、不够浪漫、不会体贴人、有时会很自私等等。
  整整五年,彼此都累了,我在外面有了情人,她应该也有,到了最后离开的时候,谁也没有过多地抱怨谁。人海茫茫,遇到便是缘分,在缘分尽的时候,应该笑着说再见。那个时候,因为她父亲的关系,我已是海州市建委的一名科长,阅历的增长让我能更从容地面对生活中出现的波折。
  离婚之后,我并不缺女人。三十出头、模样还算周正又是政府官员,算不上钻石老五,倒也能够引得不少女性青睐。但我又象是回到了读研生的时候,只谈恋爱,却从来没有考虑过结婚。
  放浪形骸、无忧无虑甚至有些浑浑噩噩过了几年,上帝终于为了又推开了一扇窗。江嫣然,我现在的妻子,每当我心中想起这个名字,总会有种莫名的幸福。
  KTV包厢里,酒已喝得七、八分,舞也跳得令男人蠢蠢欲动。东道主李老板忙乎着在做最后的安排,已有人搂着小姐悄悄地离开房间。老刘是个热心的人,他拿着两张房卡走了过来,将其中一张塞在我的手中,使了个眼色,让我和他一起走。
  五、六分的酒意,再加边上的美女用胸顶了我半天,感觉人燥热难挡。或许这便是男人,这便是欲望,即便我很爱我的妻子,但偶尔的逢场作戏并没有令我太多的心理负担,更何况今天我挑的这个无论相貌、身材都还非常出色。
  进了房间,我刚才床上坐下,她好象稍稍有一点紧张。这里是海州市最高档的KTV,光是小费就要三千元,陪客人睡觉就更贵了,一晚上要一、二万,所以小姐的素质也是全海州最好的。我经常来这里,没见过她,应该是新来的,估计做这一行时间还不是太久。
  「要不要先洗个澡,一起洗也行。」她问我。她告诉过我名字,好象是叫小青,反正在这里名字就是代号,小青、小白、小红和18、28、38都一个样。
  「我不洗了,你去洗吧。」我懒得洗澡,对于鸳鸯浴之类的兴趣也不大。
  在她走向浴室的时候,我叫住了她道:「你也别洗了,过来吧。」浴室的玻璃是透明的,方便客人观赏美女沐浴。但很多次,女人在我面前脱得一丝不挂,我的性趣不增反减。少了胸罩的衬托挤压,绝大多数女人的乳房会不如男人想象那么美丽,而做这一行的,私处也很少能保持少女般的娇嫩。我相信今天挑的这个还是比较嫩的,但还是保留些想象比较好。
  她走了过来,我开始脱衣服,边脱边问道:「你是新来的吧。」「是的。」
  「你是哪里人?」
  「四川成都的。」四川多美女,川妹子出来做这一行的还是蛮多的。
  「你刚做这个不久吧。」
  「唔,是的。」
  然后便沉默了,房间里只有我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我与她们向来没什么话题,而且过程显得有些被动。不止一次有人说:「老板,您不太经常出来玩吧。」我听了这话又好气又好笑。女人有时真犯贱,非得男人把手伸进你们阴道乱抠才好象显得正常,而我对你们客客气气、文质彬彬好象就不太正常一样。
  脱着光光上了床,张开双腿,等待她程序式的服务。在她准备脱衣服的时候,我说:「别脱,就这样好了。」
  她一愣倒也没什么意外的神情,然后乖巧地爬上床,低下头把我勃起的肉棒含在嘴里。看着象小鸡啄米一般吸吮着肉棒的她,我将手伸进领口摸捏她的乳房,弹性还算不错,听着她有些假的哼哼唔唔声,欲火在身体中越烧越旺。
  在与罗娟离婚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沉迷于欲望之中。情人经常换,谈钱的情人厌倦得快,从本质上来说,和眼前的她没有太大区别;而讲感情,我一旦发现有一丝不可控的苗头便立刻抽身。除了相对固定的情人,KTV是常客,偶尔也去一下洗浴中心。
  自从认识了现在妻子,情人便一个不剩,去欢场的次数也是大幅度降到最低。
  并非我有什么心理负担,觉得对不起她,又或者怕她发现什么的,而是从内心真真实实地感到没太大意思,尤其是射了之后,会感到更没有意思。
  虽然享受着肉欲带来的快感,但根据她口交熟练度来看,并非刚刚才出道的,这多少令我有一丝丝的失望。曾经有一次,有个洗浴中心的老板娘向我推荐一个刚出来的做的少妇,虽然她身材相貌只能算是平平,但那一次我感觉非常刺激。
  她的紧张、害羞极大刺激了我的欲望,我破天荒地连干了她两次。之后,我和那老板娘说,以后有刚出来的做的通知我一下,但之后几次都没有那种感觉。
  「做吗?」她抬起头问我。KTV里的小姐,哪怕几万一晚上的,服务质量也及不上洗浴中心两、三千的。
  「好,做吧。」
  「我上来?」
  「好。」
  「衣服要脱吗?」
  「不用。」
  经过极简短的对话,她拿出套子给我套上,然后脱掉了内裤爬到了我身上。
  穿着银白色高跟鞋的脚踮立在我身体两边,鞋根深深陷入床垫之中,她努力地操持着身体平衡,涂着银红色指甲油的手抓着我的肉棒,然后慢慢蹲了下去。肉棒插进她的小洞中,洞里潮湿温润,很顺畅地一插到底。
  有时我还是蛮佩服她们的,无论服务的对象是老是少、是俊是丑、是胖是瘦,阴道在没有触碰抚摸之下也能湿润起来。当然,这是她们工作需要,如果阴道干干的,不仅会弄痛自己,也会令客人不高兴。
  而我曾经有过的情人中,有好几个,如果没有充足的前戏,插进去的时候阴道仍是干巴巴的,根本无法象现在这样一捅到底。她们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是不是在含着客人肉棒时候想着自己曾经喜欢过的男人,想着和他们做爱时的感受?
  有几次我都想去问,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她卖力地不断抬起又放下屁股,让肉棒充分享受在洞里进出的快感,她身体挺得很直,摸不到她的胸,只能摸着她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的小腿,腿型不错,皮肤也很光滑,摸上去手感不错。
  「你来?」她停止了起伏问道。我略微有些不快,这样的做爱方式对她而言体力消耗很大,大多数人都会希望更省力一些的体位,而一、两万的价格,是不是应该更专业一点。
  我没有多说,应了一声,换了姿势将她压在身下,开始快速而猛烈的抽插。
  脑海中突然出现妻子,虽然她从不对我有什么管束,但我只要没说不回家,哪怕二、三点她也会等着我。现在十一点多,如果快点十二点前还能赶回家。
  有些粗暴地撩起胯下女人的衣服,胸型也不错,即便平躺着也仍高高挺起。
  但在我眼中,眼前的乳房和我妻子的相比,还是差太多。很多男人在外面寻欢作乐,是因为对家里的黄脸婆没有兴趣,而别人最羡慕我的,则是外面有得玩,回家还有娇妻如玉。
  想到妻子,我身体腾然变得更热。还是早点回去吧,我想着,抓住胯下女人的乳房,开始最后的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