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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4/19 04:45 / 2211 / 42
迷幻都市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2:04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19
        谢浩车开得飞快,一边还给林映容打电话,但手机已处于关机状态。李老板真的会对林映容下手吗?还是说林映容为讨回一千多万会自愿和李老板上床?我觉得后者不太可能,海丰公司虽处境艰难,但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林映容不会这么做的。如果李老板把林映容灌醉后弄上床,胆子真也算够大的。事后李老板即使愿意支付一千多万的工程款,林映容一定也不会忍声吞气善罢甘休的。
  回想起上次李老板看着林映容时贪婪的目光,我相信今天她一定遇到了大麻烦,或许此时此刻,她正被那胖如猪李老板狠狠地猛操着。
  虽然那次我强奸她的时候,一直在阅读着谢浩的记忆,但无庸置疑,林映容妩媚动人的容貌、成熟丰韵的身体我依然印象深刻,在失去对谢浩身体控制权的日子里,我很多次意淫过,想着有一天夺回控制权后如何狠狠地操她。但几天前我答应谢浩,只要他不再伤害我妻子,我也不会再碰林映容,到时候我会不会遵守这个承诺,我现在并不知道,但我想我多半还是会的,毕竟在我心目中,嫣然比任何人都重要。
  但想到林映容可能已经被李老板干了,欲火竟不受控制的燃烧起来,心中对她生起了强烈的渴望。在这一刻,我觉得我开始越来越变态了,别人强奸我的妻子,我却和强奸者一样亢奋,这好象已经不能用「生活就象强奸,不能反抗便去享受」来解释了,就象此时想到林映容可能会被李老板强奸,却莫名地亢奋起来,我倒底是怎么了?
  「任平生,你在想什么?」谢浩突然冷冷地道。
  「啊!」我被吓了一跳道:「没想什么呀。」欲望类似于愤怒、焦急、快乐,我们彼此能够比较准确地感受到。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告诉你,你最好保佑我大嫂平定无事,否则……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我无言以对,嫣然为了我选择忍气吞声,我为了她也只能妥协,干笑了一声道:「放心,林映容不会有事的。」话说这么说,心里却一点底也没有。不过,她可能会被强奸令我欲火高涨,但内心还是不希望她有事,人实在是一种非常矛盾的动物。
  谢浩到了饭店,找到老黄,同去的丁总烂醉如泥地躺在车里。谢浩用力摇晃、用水浇还打他几个巴掌,丁总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说他比林董醉得更早,他也不知道林董去哪里去。谢浩跑到包厢,自然找不到林映容,问服务员也没有一个说得清楚。谢浩象热锅上的蚂蚁般在饭店门口走来走去,不知道去哪里找林映容。
  老黄的车停在饭店门口,一直没见林映容出来。饭店边上是几幢高档写字楼,算是裙楼,之间应该有通道连接,而辉阁公司的总部就在那里。谢浩来过这里,慌乱中没想起,我忍不住提醒道:「辉阁公司就在边上,你来过的,要不上去找找。」谢浩猛地一拍大腿道:「对啊,我怎么没想起来,谢了。」说着向旁边大厦跑去。提醒归提醒,但我并不认为林映容会在上面,李老板要对她下手,怎么会在公司总部下手。但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上去看看再说。
  辉阁公司在大厦的二十八层,前台没人,谢浩按了玻璃门的自动开关,门开了,公司应该还有人没下班。谢浩来过这里,二话不说直冲走廊尽头李老板的办公室。办公室大门紧闭,正当谢浩茫然无措时,忽然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呻吟声。我大感意外,没想到李老板真是色胆包天,竟真把林映容带到公司的总部,而且真的对她下手了。
  谢浩很快辨别出声音就来自边上的会客室,他脸色铁青,冲了过去,一脚将门踹开,预想中的画面立刻出来在眼前。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林映容头枕着沙发扶手,衣襟敞开、黑裙撩在腰上,一个裤子脱下一半的男人趴在她身上,疯狂地抽动着阳具。林映容妩媚的脸庞绯红,大声呻吟着,紧紧抱着那男人,雪白的屁股迎合着他的冲击,看似春情勃发,但一望便知她此刻神智并不清醒。但出人意料是,趴在林映容身上并不是李老板,而一个健壮的年轻男人。
  「你他妈是谁,老子宰了你!」谢浩顿时红了眼睛,他冲过去,一把将那年轻男人从林映容身上拉到在地,然后狠狠地用脚猛踹。第一脚踢在他身上,他痛叫起来,但第二脚却被他用手挡住,之后几脚都没对他造成多大伤害,当踢了五、六脚后,那年轻男子一把抓住谢浩的脚踝,一推一送,谢浩踉踉跄跄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到在地。等谢浩爬起来,那年轻男子也站了起来,迅速地拉上裤子。谢浩扑过了过去,两人扭打在一起,那年轻男子显然受过格斗训练,而谢浩只有一身蛮力,很快又被那年轻男子打倒在地。
  谢浩被打我自然也极痛,但突然想到头部遭受重击或许能令我重新掌控他的身体,心中生出无限期望。对于目睹林映容被强奸,我心中也说不出是什么感受,但无论如何,还是能掌控谢浩的身体更重要。
  「打头,打头,别打肚子,打头啊!」我在心中喊道,但那年轻男子出手很有分寸,虽然数次打倒了谢浩,但明显手下留情没将他往死里打。
  突然,李老板的声音在门响起:「唉啊,怎么打起来,往手,都住手!」年轻男子将谢浩再次打倒后便退开一步,谢浩爬起来还想和他拚命,李老板两个手下抱往他强按在沙发上,那两人力气很大,谢浩本已力竭尽,一时挣脱不了。
  李老板指着沙发几乎全裸的林映容夸张地叫了起来道:「这……这怎么一回事,唐阳,林董事长这是怎么了?你对林董事长做了什么?」众人的目光转向了几乎赤裸的林映容,眼神之中尽是贪婪渴望之色。
  「大嫂!你们放开我!放开!」被按着不能动弹地谢浩目齿欲裂地叫道。
  那个叫唐阳的年轻人扑通一下跪在李老板的面前道:「董事长,是我不好,刚才我给林董事长送水来的时候,看到……看到……」李老板沉着脸道:「看到什么?」唐阳道:「我看到林董事长好象有点醉了,她……她不停地摸自己,老公、老公地叫着,我走过想看看她的情况,被她一把抱住,然后还摸我,我……我看她这么难过,好象很需要,便一时没忍住。」李老板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道:「唐阳,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她可不是普通人,是海丰公司的副董事长,是我好朋友的老婆,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来!」唐阳垂下头道:「是我的错,我太冲动了,董事长,你要怎么罚我都可以,真不行报警也行。」李老板叹了一口道:「都已经这样了,罚你有用吗?报不报警等林董事长酒醒了之后由她自己决定吧。」我看到李老板虽训斥着唐阳,但目光却时不时偷窥着沙发上的林映容。我心中冷笑,什么一时冲动,这根本是一个圈套。李老板虽色胆包天,但却老奸巨滑,他灌醉了林映容,应该还用了春药,会议室一定装有摄像头,拍下了春药发作后林映容的丑态。然后他派手下趁机强暴她,等林映容清醒后用录下的视频胁迫她就范。万一林映容选择报警,就说她是酒后乱性,有视频为证,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最坏结果,即便官司打不赢,这种情况他手下也判不了几年,更和他没有丝毫的关系。
  李老板赌林映容不敢报警,毕竟有这样的视频在手,选择报警意味着声名将受到极大的损害。而且我更隐隐的感到,李老板这样做背后似乎还有一双黑手,虽然他把自己撇得很干净,但一旦事情闹大,对辉阁公司还是会带来一定的影响。
  「谢浩小弟,你看这事怎么办?」李老板转向了谢浩。
  在李老板和唐阳说话的时候,谢浩连连怒吼,此时更是吼道:「你他妈的胡说,放开我!我大嫂不是这样的人,明明是他污辱了我大嫂,竟然还说我大嫂勾引他,狗屁,放开我,我要杀了他,杀了他!」李老板道:「别那么激动,杀人可是犯法的,是要偿命的。现在是法制社会,出了这样的事,我也真没想到,大家能私下解决当然最好,如果不能,可以通过法律途径来解决。」谢浩道:「好,你们放开我,我现在就报警。」李老板道:「报警当然没有问题,不过一切等林董事长醒了之后再说。至于刚才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会议室是有监控的,看一下就明白了。」谢浩道:「什么!你们……你们……」听到他们还拍下大嫂被强暴的过程,他又惊又气又急,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把电视打开,对了,把林董事长衣服穿好,这样实在太不雅了,再去拿点茶水、果汁、冰块什么的,让林董事长醒醒酒。」李老板道。
  投影屏幕中出现的画面果然与唐阳说得相似,在酒精与春药的双重作用下,神智迷糊的林映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谢浩不是傻子,他怒吼起来:「你们他妈的是下药了,你们给我大嫂下药了。」李老板脸阴了下来道:「你可别乱说,林董事长喝多是不假,我什么时候给她下过药了,凡事都是讲证据,你有证据吗?」这倒是李老板的一个破绽,酒后乱性与被人迷奸性质有很大不同,但一来我相信他所使用的春药应该比较难查出来,而且即便被查出来,也是手下多判几年,只要有足够的钱,那个叫唐阳的年轻人会把一切罪名给顶下来的。
  谢浩仍象疯子般大吼大叫,李老板皱了皱眉,让唐阳出去,但谢浩还是冷静不下来,这倒也难怪,巨大投影屏幕中唐阳已开始侵犯林映容,看到这样的画面谁又能平心静气。
  李老板见他这个样子关掉了投影仪道:「谢浩,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也别太冲动,毕竟这个事传扬出去,对林董也不好。这样,你在这里照顾林董,有什么需要和我说,等林董酒醒了,我们好好聊一下,看怎么解决这个事。唐阳我不会让他走的,如果林董最后还是要报警,我也会尊重她的决定。」李老板走的时候让手下带走了谢浩还有林映容的手机,他说道:「手机我暂时帮你保管一下,你年纪太轻,太冲动,一切还是等林董事酒醒了再说吧。」等李老板走出会议室,他的手下才放开了他。谢浩想冲出去找唐阳,却被两人一把推回到了沙发上,这两人形体彪悍,显然是保镖一类的角色,谢浩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两人离开时,谢浩又跟了过去,但他们守在门口道:「老板说了,林董酒没醒之前,你不能离开这里。」谢浩看看他们,又看了看沙发上的林映容,最后只能退了回去。
  面对春情荡漾更醉得神智不清的林映容,谢浩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提醒道:「给她多喝点水,想办法让她吐掉,会好一些。」我好意提醒,但谢浩却朝我吼道:「他妈的任平生,都是他妈的你害的,不是你,我大哥就不会坐牢,我嫂子也不会这样,老子……老子要杀你!」我心中一凛,此刻他愤怒程度几乎都谢磊被抓时有得一拚。杀我,他未必有这个胆量,但他一定又会去找嫣然,把对我的恨发泄在她身上。我不敢多说什么,谢浩手忙脚乱地照顾着林映容,折腾了半天,林映容终于「哇」地一下吐了起来。
  吐完之后,林映容终于安静了许多,头枕在谢浩的腿上睡了过去。
  会客厅里冷气开得很足,谢浩问守在门口的人要了床毯子,盖好后看到林映容在沙上扭来扭去睡得并不安稳,便又让她枕着自己的腿,并用手轻轻搂住她的肩膀。时间在寂静中慢慢流逝,林映容象一直做着噩梦,她低低喃语、辗转反侧,妩媚动人的脸庞时而痛苦、时而恐惧,谢浩不停安慰着她。林映容翻了个身抱了谢浩,脸贴在他胯间,而不知何时,谢浩的胯间的阳具已然高高勃起。
  我感受到了他心中的肉欲,但却不知道是因为林映容,还是因为我的妻子,或者两者兼有,而我亦是如此。
  在这个世界上,象我一样对与妻子做爱仍有着浓厚兴趣的并不多,再美味的菜肴也会有吃厌的时候,但男人对于肉欲的渴求却似乎永无止境。谢家两兄弟是这样,李老板也是这样,我爱我的妻子,但还是去寻花问柳,即便明知道这样不对,却依然如飞蛾扑火不能自拨。
  望着妩媚动人的林映容,我想起了嫣然,女人总是弱者的代名词,即便林映容在很多方面要比嫣然强,但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失去了男人的庇护,一样不能左右自己的命运。
  漫漫的长夜终于迎来黎明的曙光,但对我和谢浩来说,仍如在漆黑无边的黑暗之中。林映容醒了,了解事情的经过后,后在李老板的劝说之下,林映容在痛苦、屈辱、犹豫、迷惘之中挣扎了很久,终于还是选择不报警。李老板除向林映容表达了歉意,还承诺支付那一千多万的欠款,以及开除唐阳、删除录下的视频。
  我相信林映容也知道这一切都是李老板设下的圈套,但她只有打落牙往肚里吞。
  从李老板这里离开,林映容仍强打精神去了公司,谢浩小心翼翼地陪着她,也不敢多说什么。林映容虽然对被强奸没什么记忆,但这毕竟是事实。她到公司第一件事便去洗澡,虽然她曾被我强奸,但谢浩算是家人,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奸,心中的不洁感应该会更加强烈一些。
  下班后,身心已疲乏到极点的林映容推掉了应酬,谢浩见到她脸色极差,便不让她去医院,直接将她送回了家。谢浩一个人去了医院,强装笑脸地在父亲的病房里呆了一会儿,告辞离开后,他一到楼下又拨通了嫣然的电话。
  虽然是意料中的事,但我还是忍不住道:「谢浩,你答应不再去伤害嫣然的!」谢浩朝我吼道:「少他妈的废话,不是你,我嫂子怎么会被强奸,等下老子干你老婆的时候,你他妈的再哔哔,信不信老子叫帮人来轮了你老婆。」在这个世界上,弱者甚至都没有说话的权利。即便你一定要说,又有什么用呢?我干米蕾的时候、强奸林映容的时候,谢浩喊破了喉咙,有用吗?
  我又看到了我的妻子,她很憔悴,却依然很美丽。我很痛苦,也很无奈,眼睁睁地看着她上了车,被谢浩带到了上次那家宾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1:46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18)
  对于谢家,银行继续放贷非常重要,但和我想的一样,在这个风口浪尖,没有哪个银行行长会赴谢家的宴请,来的都是些无关紧要之人,谈吐言辞闪烁,没人能拍得了板。
  数笔贷款快要到期,如果没有后续的贷款,公司的流动资金便是个大问题。
同时上门来要货款的材料供应商一天比一天多,本来欠供应商几个月的货款很正常,大家做的是长期生意,但谢磊一出事,他们都怕拿不到钱。
  林映容想见谢磊一面,但一直没能见到。这是一起海州市重大贪腐行贿案件,牵涉面非常广,律师倒能见到谢磊,但没有带来对公司有帮助的信息。
  随着市纪委调查小组进驻公司,对公司经营行为及财务进行稽查,人心浮动起来,虽然公司高层中尚没人正式提出离职,但各种关于人事的消息真假莫辨。
  谢磊被抓,我预料到海丰公司一定会出问题,但问题比我想的来得更快、更严重。我隐隐地感到,有人在对谢家落井下石,银行的态度或许还算正常,但那么多材料供应商这么快上门来要债,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而且在林映容、谢磊与公司高层的交谈中,我感到已有人在拉拢他们。这一切我想应该是谢磊所说的龙腾公司秦阳文做的。我和他并不熟,只在某个饭局中见过一次,印象中倒是个大气豪爽之人,能加速海丰公司倒台,还真得好好谢谢他。
  这几天,谢浩跟着林映容,白天找人谈话,了解公司业务,晚上应酬吃饭,无论对方有用没用,他殷勤一个个敬酒,每天都喝到吐。他喝醉了,我也好受不到哪里去,身体醉了,脑子还很清醒,这种感觉别提有多难受。
  当一个人象高位截瘫病人般只能傻傻地看着这个世界,别提有多无聊。初时看到林映容、谢浩焦虑无措的样子,倒还有一丝丝的开心,但看得多了,也就这个样子了,我不仅很无聊还陷入更深的迷惘。
  林映容、谢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保住公司,但即便公司经营不下去了,可以进入破产程序。我大致计算过,海丰公司并没有沦落到资不抵债的地步。所以即便公司倒闭了,谢家依然还可以靠着现有的私人存款、房产过着富裕的生活。
  已经过了这么多天,我已经不去想为什么会灵魂会进到谢浩的身体,也不去揣测神灵这么做的意图,这毫无意义,超越人类想象的东西永远是人类所无法理解的。
  我想的是如何重新夺回对谢浩身体的掌控权,只能傻傻看着这个世界,看着心爱的妻子被污辱,没有人会接受得了。
  为什么会失去对谢浩身体的掌控,想来想去唯一的原因是那次打架时脑袋受到了重击,或许只有脑袋再被砸一次,才能夺回身体掌控权。
  于是,谢浩走在路上的时候,我盼望天上突然掉下个花盆、砖头什么的;走楼梯的时候的,最好能脚一滑咕噜噜地滚下去;甚至他在和人聊天的时候,我都异想天开地希望两人吵起来,然后打上一架。
  什么时候谢浩的脑袋会被砸中?砸中后能不能让我再次控制谢浩的身体?重新控制了谢浩的身体,我又该做些什么?
  这几天,林映容慢慢放下对谢浩的戒备,如果突然对她施暴,她一定惊诧无比,以她现在疲惫憔悴的状态,我想和上次被我强奸时的反应肯定不同。绝望、崩溃或者歇斯底里地大哭大喊,或许都能看到,但真的有意义吗?我会很快开心吗?虽然我希望能重新控制谢浩的身体,但我还是非常想回到从前,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和嫣然一起过着平静的生活。
  跑了多家银行,没有一家银行明确答应继续放贷,林映容不得不另想办法寻求资金。她抵押了几处私人房产筹到了一些钱,虽然这样举动在我看来非常愚蠢,但也让我看到她的决心。
  在公司帐面上,七、八家房地产商未结的帐款高达上亿元,不要说全结回来,哪怕只结个三成、五成,也能令资金问题得到极大的缓解。但要回那些帐款哪会有那么容易,谢浩跟着林映容东奔西走,却仍无一所获。
  现在债主都是老大,即便是讨债,也少不了请客吃饭。和房产老板们吃饭,酒喝得更凶,他们劝酒的目标往往针对林映容,谢浩有时想挡都挡不了。
  在我看来,有些老板之所以肯来,是因为对林映容很感兴趣。谢磊因为行贿被抓,这是商场大忌,谁都知道今后海丰公司承建的工程很难过质检审核关,还有谁轻易会和他们合作。而林映容虽然并不年轻,但妩媚的容貌、火辣的身材对男人依然有着巨大的诱惑力,对那些老板来说,或许并不缺青春貌美的女人,但是男人总喜欢刺激,一个丈夫被抓、迷惘无助的美丽人妻总是会令男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谢浩不是傻子,察觉到男人对林映容的觊觎,有几次要不是林映容悄悄地让他克制情绪,他都会忍不住当场发作。
  今天请的是海州辉阁房地产公司的李老板吃饭,林映容酒量不算差,却被李老板和他手下给彻底灌醉了。这个李老板我认识,人胖得象猪一样,是出了名的好色,在林映容向他敬酒时,他一直抓着她的手不放,话也讲得很露骨,说吃了饭找个地方好好再聊聊,那一千多万的帐好商量。
  谢浩实在忍无可忍,他扶着林映容站了起来道:「李老板,我嫂子喝多了,我先送她回去了,关于那帐的事,下次我们到您公司再详细谈。」
  李老板斜着眼看着他道:「别这么扫兴好不好,酒都没喝个尽兴,以后还怎么谈事呵。」
  「喝,再喝,我还能喝。」林映容已经醉得神智都不太清醒了。
  谢浩强压着怒气道:「李老板,你看我嫂子都醉成这个样了,不能再喝了,下次吧,下次我们一定再喝个尽兴。」说着不管李老板再说什么,拖着林映容走出了包间。
  走到外面,冷风一吹,林映容顿时哇哇地吐了起来,谢浩抱着她,等她吐完,慢慢将她扶进车里。林映容今天是真的喝多了,喝到几乎已经断片讲起胡话来。
  「我没醉,我还能喝,酒呢,我还要喝……」醉的人总说自己没醉。
  「我好难过,真难过……」都来不及停车开窗,林映容已吐在了谢浩的身上。
  「老公,老公,是你吗,你在哪里,我爱你,爱你……」醉的人总是会想起记忆深处的东西,她双手胡乱挥舞,谢浩没办法只有将她紧紧抱住。
  「老公,我想你,我爱你,我爱你……」林映容晃动着脑袋,想去亲吻谢浩。
  「嫂子,是我,我是阿浩,阿浩。」谢浩尴尬地躲避着,虽然人在躲,在胯间的肉棒却不知什么时候挺立起来。胸口紧贴着林映容丰满无比的乳房,我的欲火也难以克制地燃烧起来。
  「阿浩……阿浩……啊!放开我,别碰我,放开我……」酒醉的往往由潜意识控制言行,那次我的暴行在林映容的记忆里留下难以磨灭的恐惧烙印。
  谢浩只有放开她,林映容歇斯底里的叫着,并试图去打开车门,谢浩见状又紧紧搂住她道:「嫂子,你冷静一点,别怕,别怕。」前面开车是为谢家开了十多年车的司机老黄,后面乱得一塌糊涂,他车倒开得依然很稳。
  这么一折腾,林映容似乎清醒了一点,她在谢浩的怀中哭了起来:「呜呜,我好难受,老公,你在哪里,我好想你,我都快撑不住下去,真的撑不下去了。
呜呜。阿浩,我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呜呜,算了,过去了,不说了,我一定要撑下去的,我一定要保住公司,我一定要治好你的病,我一定要等你出来,思思还那么小,思思不能没有爸爸……」
  谢浩紧紧抱着林映容,不住地安慰她,他无声地流出了眼泪,但胯间的肉棒却仍坚硬似铁。回到谢家,在谢铁山住院后,为照顾谢思思,家里请了保姆,在与保姆一起安顿好林映容后,他不顾自己有五、六分的酒意,开车去了医院。
  谢铁山住医后,宁若烟也几乎天天住在医院里,每次过来,无论是林映容还是谢浩,为了不让宁若烟担心,从不说公司的事。谢浩在父亲的病床前停留了没多久,宁若烟就让他早点休息。回到车里,谢浩拨通了一个电话问道:「今天她在吗?」对方回答道:「在的,连她女儿都在。」我心猛地一沉,谢浩终于又忍不住去找我的妻子了。
  快一周了,谢浩每天累得象狗一样,和林映容一起看望父母后回家倒头就睡,但我知道他并没有忘记嫣然的存在。而嫣然最终还是没有选择报警,她真傻,在谢磊被抓的当天,谢浩或许真的有杀人的心思,但冷静下来之后,他绝不敢杀人,甚至要动小雪之类的话也是吓唬吓唬人的。但不能怪嫣然,站在她的角度,丈夫的生命受到威胁,还有裸照在他手里,报警是一个极其艰难的选择。
  谢浩拨通了嫣然的电话,我的心瞬间加快了跳动速度。嫣然没接,谢浩紧接着又拨了第二次,电话终于通了,谢浩道:「我在院部的楼口,你下来,我想见你。」手机里传来嫣然急促紧张的喘息声,半天都没有回答。
  「如果你不下来,我就上来找你。」谢浩道。
  「别……我下来。」嫣然颤抖的声音惊惶失措。
  谢浩挂断了电话,望着住院部的出口。这些天来,我们之间没有过任何交谈,有什么好谈的,他奸淫了我的妻子,我让他哥坐了牢,我们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但眼看嫣然又一次要受到污辱,我还是忍不住想去拯救我的妻子。
  「谢浩,嫣然没有报警是你的幸运,如果你一次次地继续污辱她,她一定会报警的,到时候你被抓了,公司靠林映容一个人撑得下去吗?你妈知道了会有多伤心,还有你爸,受得了这个打击吗?」谢浩冷哼一声道:「她要是想报警,早就报了,现在不报,以后更不会报的。」
  「你怎么知道?忍受一时的痛苦也就罢了,如果痛苦永远没个尽头,谁会忍受得了?只有报警才是唯一的解决途径。」
  「没你说得那么严重吧,我不会再象上次那样对她了。再说,我是真的喜欢她,说不定她也会喜欢上我呢。」
  「你……」我彻底哑然无语,如果嫣然会喜欢上他,我立刻自杀,虽然我都不知怎样才能自杀。
  谢浩继续道:「我和我哥……那个了你老婆,的确是我们有错在先,但你也不能这样对我们谢家吧。我大哥生了病还要去坐牢,现在连面都见不到,还有嫂子,你怎么能也……那个她,你今天看她喝得醉成什么样子,那个李老板还对她色迷迷的,我嫂子有多可怜。」
  「她可怜,难道我老婆就不可怜吗?你污辱她一次也就算了,还要象魔鬼一样纠缠着她,你知道她有多害怕、多痛苦吗?」
  「我说了,不会象上次那样的了。」
  「人都有尊严,你强迫她,就是践踏她的尊严,无论怎么对她,她一样会很痛苦的。」
  谢浩沉吟了片刻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我想她了,怎么办?这些天我过得什么日子,那些部门经理讲的话我很多都听不明白,他们都在嘲笑我,嘲笑我什么都不懂,我心里有多难过!还有看到嫂子急成那样子,今天那个李老板就是个色狼,抓着她的手都不肯放,我恨不得一个巴掌打过去。但我不能打,我们还指望结回那一千多万的帐,我心里有多憋屈你知道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我想来想去或许只有见到嫣然才会开心一点。」
  我尽着最后努力道:「你不是有女朋友,前天米蕾在医院的时候,只要你说一声,她会跟你回家的。你现在打电话给她,我保证她一定会出来的。你们年底都要结婚了,你还要……还要强迫嫣然和你那个,你想过她的感受,米蕾如果知道了,她又会怎么想。」
  谢浩长叹了一口气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没那个心思,不知为什么,和她一起,我只有更紧张,也没有和嫣然做爱时那种快乐,再做都别你看着,我哪有心思和她做爱。我说过,嫣然如果真的喜欢上我,我真的会考虑和她分手。不过如果你一直在我身体里,怎么想怎么都别扭。唉,不去想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我都烦死了,这样奇怪的事都让我碰上了,还去想明天干嘛。说不定哪天又由你作主了,我只能象个傻子一样看着,唉,想想都让人心惊胆战、不寒而栗。」
  谢浩说话又有点逻辑不清了,我正想该说些什么,却已看到穿着一身素白连衣裙的嫣然从住院部门口走了出来,她看到停在不远处的红色宝马X6,犹豫了片刻慢慢地向车子走来。这一刻,我感受到了谢浩身体里的欲火猛然高涨起来,也知道无论我再说什么也都已没用了。
  「上车吧。」谢浩俯过身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嫣然犹犹豫豫地坐了上来。
车子开出医院后,嫣然颤声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宾馆吧,就在附近好了。」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去宾馆想干什么当然无须再问,嫣然声音中透着绝望。
  几天没见,嫣然瘦了一圈,圆润的下颌尖了许多,人也非常憔悴,还有黑眼圈,显然是睡眠不足。那晚之后,嫣然除了回家拿换洗衣服,一直呆在医院里。
我的病房不是谢家那种套间,有床可以舒舒服服睡觉,这几天嫣然一直睡沙发上,心中又担心谢浩再来找她,又担心对我不利,怎么可能睡得安稳。
  谢浩皱了皱眉道:「首先我为那天的事道歉,我气昏了头,不该这么对你,以后我不会这样了。现在我说我喜欢你这样的话,连我自己都觉得怪怪的,你也不会相信。唉,什么放过你,我听着觉都觉得心酸酸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样说吧,当初我和我哥这样对你,是我们错了,当时我哥还给你一百万作为补偿……」
  「我没拿那钱,那卡我都没拿走。」嫣然立刻道。
  「我知道,你是没拿,但那卡是以你名字开的,你办个挂失,钱还是你的。
唉,不说这个,我知道你也不缺钱,反正错了就是错了,没啥好说的,男人嘛,总有有会被欲望冲昏头的时候。那天带你上山顶,而且这样……这样的对你,真的是事出有因,我到现在都不认为我错了,当然,打你什么的还是不对的。」
  「什么事出有因,你能不能说明白一点,我丈夫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恨我」
  「我不是恨你,是恨他,至于原因,我真的说不出来,反正就是他害了我们全家。所以这样对你是对他的报复,本来报复过也就算了,再说,他犯的错,也不该全由你来承担,但是……但是我又很喜欢你,特别特别地想和你……和你做爱。所以就象上次一样,瞒着大哥偷偷来找你。唉,你不会明白的,我也真说不清楚。我知道我提这样的要求,你会很反感,也会很难过,但这些天我也很难过,都有种快撑不去的感觉,所以实在忍不住又来找你。你能明白我的感受吗?」
  嫣然没有回答,一个强奸者要求被强奸理解他所谓的那种喜欢还有什么他心中的痛苦,我想应该不会有人能够明白。
  谢浩在医院附近找了个五星级宾馆,开好房间便后拉着她的手走进宾馆大堂。
嫣然几次试图挣脱,但谢浩抓着很紧,怎么也甩不开。在经过大堂的时候,谢浩高大俊朗、嫣然温柔美丽,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但嫣然神情木然,年纪看上去要比对方大些,怎么看也不象是情侣的模样。
  在进电梯的时候,有两个中年男子也带着两个年轻女人上楼,宾馆里有KTV,客人带小姐出台大多就近开房。那两个女的穿着暴露,一看就知道是KTV 里的小姐。
  两个男人看到嫣然,顿时眼睛一亮,虽然嫣然身上没有丝毫风尘气息,但他们还是认为她也是KTV 里的小姐,在两人出电梯的时候,其中一个忍不住回头问道:「兄弟,她是几号。」
  谢浩一愣,当明白过来时勃然大怒道:「你他妈的说什么呢。」说着冲出电梯想要动手,那两人连忙道歉,架才算没真打起来。
  我心中悲愤莫名,倒不是因为那两个男人把我的妻子当成了KTV 的小姐,而是别人为了钱和男人上床,但嫣然是为了我才忍气吞声,这让我如何能够面对。
  进了房间,刚锁上房门,谢浩便抱住嫣然亲了起来。嫣然没有反抗,但死死咬着牙关,谢浩的舌头在嫣然果冻似的娇嫩唇间游走,却怎么也进不到她小嘴里。
  谢浩有些烦燥起来,双手突然猛地紧握住她两侧股肉,猝不及防下嫣然轻轻叫了起来,牙关松动,谢浩的舌尖钻了进去。嫣然不敢去咬,却也不肯任由他进去,但一旦有了缝隙,沦丧只是时间问题。但出乎意料地是,谢浩没有用舌头继续撬开她的牙齿,而是叹了一口气,反将头抬了起来道:「你真的别怕,我真不会象上次那样的。」
  不会象上次那样,仅仅是不会象疯子一样凌虐我的妻子,但你还是会违背她的意志,强迫和她发生性关系,五十步与一百步并没有本质的区别。
  嫣然被轻轻放在了床上,虽然已被谢浩奸淫过好几次,但她还是很紧张,双手不由自主地攥紧床单,修长的双腿直挺挺地并在一起。
  「翻过来,让我看看伤好了没有。」谢浩将嫣然翻了个身。
  裙摆被撩起,谢浩缓缓褪下白色的亵裤,只见雪白的屁股上,被皮带抽打后的红肿已然消退,但淡红色的痕迹仍清晰可见。
  「还痛吗?」谢浩用指尖轻轻抚摸着我妻子赤裸的屁股。
  嫣然没有回答,耳边传来了低低的泣声,面对男人的玩弄与污辱,心有不甘但却无力抗争的女人唯有用哭泣表达心中的痛苦与耻辱。
  素白的连衣裙被脱了下来,背上交叉的红印颜色比屁股上的还要更深一些,我想起那天谢浩用皮带抽打嫣然时的情景,心一阵一阵的刺痛。
  慢慢地脱掉嫣然的文胸和凉鞋,面对已一丝不挂的妻子,谢浩轻抚着那些淡淡的红色印迹,然后低下头,亲吻着妻子的背脊,慢慢地往下,不多时炙热的唇紧贴在弧线诱人、翘挺圆润的雪臀上,顿时,趴伏在床上的赤裸身体瑟瑟战栗起来。
  我也吻过妻子诱人的雪臀,但她总是很害羞,所以每次浅尝辄止,从没象谢浩这样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地用嘴亲又了亲、用舌头舔了又舔,他的口水沾满了妻子整个屁股,隆起的雪丘在灯光下闪动起晶亮的光泽。
  不知亲了多久,谢浩抬起头,缓缓掰开面前并拢的双腿,他用的力气并不大,但嫣然反抗的意志一样不坚决,雪白修长的美腿象剪刀一般分向两侧。妻子的头埋在床单中,就象驼鸟一样,头埋在沙子里并不能改变什么,但巨大的恐惧令她把头更深地埋了进去。
  谢浩趴在嫣然双腿间,在极近的距离注视着股沟间小小的雏菊还有两片紧紧闭合在一起的粉色花瓣。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嫣然小小的屁眼、娇嫩的阴唇竟如艺术品一般精致漂亮,我看过很多女人的身体,但真的极少有女人的性器官能如我妻子一样迷人,几乎可以说完美无瑕。作为丈夫,我痛恨着这个久久注视着我妻子私处的男人,但作为男人,我能理解他此时如醉如痴的心情。
  谢浩虽然已奸淫过嫣然数次,但没有这样长时间盯着去看她最隐秘的地方,在强烈的渴望面前,他总是很快进入精虫上脑模式,迅速地开始杀伐冲击。而今天,他心里想着要对嫣然好一些,不能以粗暴地方式对她,所以之前的爱抚亲吻很温柔,所以才会有相对克制的心情去慢慢感受他从前没感受到的美。
  谢浩的脑袋慢慢伸向妻子的股沟,小小的雏菊感受到了炙热的气息,双腿试图合拢,但却被对方抓着动弹不了。舌尖触到了那朵雏菊,在妻子呜咽声中,火热滑腻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在我妻子屁眼还有阴户间游走。
  这么多年来,我亲过私处的女人极少,更不要说象他这样去舔女人屁眼,就连我妻子的屁股我都没舔过,而现在嫣然澡都没洗,他却根本不在乎脏不脏的问题,不停地用舌头拨弄着嫣然小小的屁眼,还试图把舌头伸进里面。我开始相信他所说的喜欢嫣然,只有对一个女人真的很喜欢,才会忽视这些。但谢浩的这种喜欢,我理解为仅仅是对嫣然身体的迷恋,如果真的喜欢她,就不会在她哭泣的时候还把舌头往她屁眼里捅。
  嫣然的整个胯间被口水浸沾后,谢浩将她身体翻过来,然后搂住她,用手爱抚起她的花穴。驼鸟的头被从沙子里拽了出来,嫣然闭上了双眼,泪水从合着的眼睑中不断渗了出来。
  在谢浩的各种挑逗刺激下,妻子粉红色的乳头俏立起来,隐匿在花瓣深处的小肉蕾充血肿胀,胯间那迷人的洞穴流淌出越来越多汁液,谢浩的手掌已是湿漉漉更油光闪亮。
  「你别再哭了好不好,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做了,我保证不会象上一次这样对你,一定会让你舒舒服服、快快乐乐的,好不好。」谢浩咬着嫣然的耳朵轻轻道。
  「想不想开始做了,你下面好湿,流了好多水,想开始的话说一下,我一定会让你很爽、很快乐的,我们开始了好不好?」
  嫣然低低呜咽着、呻吟着,脸颊绯红、雪白的身体不停扭动,她闭着眼睛、摇着头哭泣着道:「不要,我不要……」
  「唉。」谢浩叹了一口气道:「那再等下吧。」
  我也暗暗叹了一口气,我比谢浩更熟悉嫣然,她性观念保守,但其实身体很敏感、性欲也强,在这样持续的刺激之下,过不多久便会不遏制地到达高潮。
  嫣然拚命抵抗着欲望黑潮的冲击,被男人这般肆意玩弄,令她感到极度羞耻,如果还被弄出高潮来,她真是很难接受。
  她在谢浩胯下有过二次彻底亢奋,第一次她无法忍受谢浩无休无止的奸淫,潜意识违背了意志,打开了封锁欲望的大门;第二次则在极度恐惧之中,对方说什么,无论心中愿不愿意,潜意识命令身体照着去做。而这一次,无论是自身意志还是潜意识,一起抗拒着肉欲带来的快感,所以妻子坚持的时间比我预想中的要久很多。
  越来越多的晶亮粘液从嫣然火热的小穴中涌了出来,源源不断似乎永远不会枯竭,床单已湿了很大一片,连我都有些目瞪口呆。
  巍巍高耸的雪乳波涛般剧烈起伏、闪着油脂般光亮胯部不停扭动,一条腿被谢浩夹着动弹不了,另一条腿时而弯曲、时而挺直,象是极度难受,又象无比的渴望。每次谢浩问她要不要开始,嫣然都哭着说不要,但情欲荡漾的身体却是那样曼妙无比、充满着无穷无尽的诱惑。
  突然,嫣然的小穴开始猛烈、有节奏的痉挛起来,谢浩还不清楚,但我知道,欲望的黑潮终于冲垮了意志的堤坝,妻子生平第一次被男人用手刺激到了高潮。
过去妻子在高潮的时候,我只能看到妻子美丽的脸庞,而这一次我不仅看到她的脸,还有她整个的身体。
  在阴道骤然痉挛时,嫣然应该知道自己不可控地冲向欲望巅峰,这一瞬间,她惊恐地张开眼睛,尖叫道:「不要,不要……」嘴里喊着不叫,雪白的屁股却猛地挺了起来,将谢浩插在小穴之中两根手指完全地吞了进去,悬在空中的屁股不停晃动,小穴不停收缩扩张,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裹住手指,象小嘴一样啃咬不停。
  谢浩吓了一跳,但很快明白过来,嫣然被他搞得彻底亢奋了,这本就是他想要达到的目的,只是来得有些突然,令他措手不及。他很快反应过来,两根手指象是安装上了电动马达,在痉挛的小穴之中猛烈地震颤起来。
  「我不要、我不要!」嫣然哭叫着,悬空的屁股落下一半,立刻又猛地向上挺起,那火热无比的小穴需要更猛烈的刺激。
  谢浩将中指也捅进小穴中,三根手指将妻子的阴道扩张得更开,抠挖的力量也大了许多。嫣然摇动着细腰、晃动着屁股、挺动着胯部,三根手指在小穴中眼花缭乱地抽动,「噗嗤噗嗤」的声音越来越响亮。
  我想直到这一刻,嫣然还在做最多的挣扎,被谢浩用手弄出高潮,实在是一件太羞耻的事,但就象这个残酷无情的世界,努力未必会有结果,有时反会带来更大的痛苦。
  嫣然如果不去克制,这一次的高潮也就和过去没什么区别,但正因为用尽所有的意志与力量去抗挣,在彻底失控之时,压抑的欲望比火山爆发更加猛烈。
  嫣然又一次猛地挺起雪白的屁股,谢浩将手指捅进小穴最深处,还用大拇指快速拨弄着肿胀的花蕾,在高亢的叫声中,一股晶亮的水柱骤然从花穴中喷射出来。刹那间,我和谢浩都目瞪口呆、惊诧无比。
  是过于亢奋失禁了,还是传说中的嘲吹,我从没见过这样的情况,但直觉让我感到这便是传说的嘲吹。谢浩也象石化一般愣住了,在嫣然第二次挺起腰臀时,他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或许刺激不够,嫣然的尿道中流淌出大量的液体,但却没象第一次那样水柱有十来厘米高。谢浩终于醒悟过来,亢奋无比地用手指猛烈刺激着阴道、拨弄着阴蒂,嫣然的花穴继续喷出水来,虽再没有喷得象第一次那样高,但水花飞溅的画面令人震撼无比。
  男人面对这样状况哪能把持着了,谢浩一个翻身,将嫣然压在身下,在手指离开小穴的瞬间,肿胀的肉棒便将它再次填满,在肉棒猛烈抽动起来时,他的舌头也冲进了嫣然的嘴里。
  嫣然的高潮已近尾声,但足以让两个男人瞬间彻底亢奋,在谢浩的吼叫中,我和他一起无法控制地开始喷射起来。
  在强烈无比的快乐之后,绝望、无助、痛苦、耻辱就象毒蛇般缠绕在我的心中,嫣然又开始低低地哭泣,她应该比我更加痛苦难过。
  虽然我用生活就象强奸这样的话来安慰自己,但想归想,但又有几个人真正能够做到。或许我的灵魂会这样一直留在谢浩的身体里,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次又一次强奸我的妻子,直到嫣然心如死灰的那一刻,我或许才不会这般心如刀绞。
  「走出个房间就去报警吧,让我和这个混蛋一起呆在监狱里,这样你才能够摆脱他的纠缠与污辱。」
  或许有一天嫣然真的会忍无可忍选择报警,但我感到不会是今天,痛苦屈辱和担心亲人受到伤害就如天平两端的法码,此时应该还在左右摇摆之中。
  「去洗一下洗吧。」谢浩抱起脸上挂着泪花、身上满是汗水、小穴流淌出精液的嫣然走向浴室。
  白色的浴缸中,谢浩抱着她,温热的水流慢慢浸没两人的身体。
  「刚才舒服吗,你下面都喷水了,吓了我大一跳……」
  「你别哭了好不好,算我求你了,开心一点好不好……」
  「我真的是很喜欢你,和你做爱实在太快乐了……」
  「你丈夫现在变成植物人了,他那个女儿又不听你话,我知道你很难的,有什么困难和我说,我一定会帮你的……」
  「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你就这么讨厌我,一句话也不愿意和我说吗……」
  「算了,算了,你不想说就不说吧,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对你的好……」
  嫣然象人偶一样躺在他的怀中,神情木然而疲惫,要她说什么,与一个强奸者有什么话好说,我想她更多的是在想自己应该怎么办?或者在想是报警还是不报。
  谢浩又开始摸起嫣然的身体,从手到腿、从乳房到私处,他又吻了她,这一次嫣然抵抗并不坚决,紧咬的牙着被撬开,柔软的舌头被吮吸到了谢浩的嘴里。
  「下面又湿了,我进去了呵。」
  「不……不要。」
  「没事的,别怕,刚才你不是很开心的,你心中也喜欢和我做爱的呵。」
  肉棒挺进到了嫣然的身体里,不多时,浴缸里水花飞溅起来。两人从浴缸干到了床上,做了不到二十分钟,谢浩已有要射精的冲动,但他渴望再次看到嫣然高潮,所以拨出肉棒,改用手去刺激她的小穴。
  对于挑逗起嫣然的欲望,手指要比肉棒来得有效得多。在感到嫣然欲望高涨起来的时候,谢浩继续用肉棒操她,但仍无法令她高潮,便又用手来。这样断断续续折腾了近一个小时,终于嫣然在他胯下又一次的高潮,虽然这次没再象刚才一样喷水,但谢浩心满意足地用精液灌满了嫣然的小穴。
  「睡一下吧,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去。」白天忙了一天,此刻又大战一场,谢浩累得不行。
  「小雪一个人在医院里,我要回去的。」嫣然含着泪小声道。
  谢浩犹豫了半天,看着嫣然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在硬不起心肠,最终送她回了医院。望着妻子步履蹒跚渐渐远去的背影,我心里又是苦涩又是刺痛。
  偏偏这个时候谢浩得意洋洋地对我说道:「任平生,今天我对你老婆够好了吧,真没想到,她高潮的时候下面会喷出那么多水来。潮吹,对,这叫潮吹!以前我在日本的AV片里看到过,我以为那是假的,没想到真有呵。那绝对那不是尿,我闻过,一点腥臊味都没有,对了,你以前和她做爱的时候,她潮吹过没有……」
  我都被他的话给气疯了,忍不住大声吼道:「你他妈的给我闭嘴,你他妈的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你难道没看到嫣然从头到尾一直在哭吗!你这样一次次地强奸她,她有多痛苦吗……」
  谢浩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感受到他心中有犹豫迷惘,但会不会有一丝丝的悔悟我不知道。等着我吼完了,在我喘着粗气的时候他说道:「你说的我也明白,我也不想她那么难过,可是……可是………」
  我按捺下心中的愤怒道:「你口口声声说喜欢她,但你的所做所为却令她痛苦无比。谢浩,害你们谢家的是我,不是她,嫣然是无辜的,你忍心这样一次次去伤害她吗?」
  谢浩沉默了半天突然道:「我大嫂也是无辜的,哪你为什么去伤害她?」
  我顿时语塞,虽然是谢家兄弟污辱我妻子在先,但我将林映容按倒在床上时,也和他们都是一路的货色,无论因为欲望、或因为仇恨去强迫一个女人发生性关系,都一样叫做强奸,本质上并没有太大区别。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为了嫣然不再受到伤害,我不得不低头道:「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对她的,最初你先错了,我又再错了,我希望你不要再继续错下去,你再这样下去,嫣然会被你逼疯的,或者会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选择报警,这两种情况我想都不是你愿意看到的。」
  谢浩想了半天才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不再去那个什么她,如果有一天莫名其妙换成你作主的时候,你会不会再去那样……那样对我大嫂?会不会想办法再害我们谢家?」
  我犹豫了片刻道:「你不去找嫣然,我不会再这样对你大嫂,对于你们谢家,已经都这样了,我还能做什么呢?」
  谢浩说道:「我没说不去找她,只是……只是不强迫她做不愿意的事。好吧,我想想吧,今天真累了,我眼睛都睁不开了,明天还要早起,回家睡觉了。」
  听到谢浩的话,我多少舒了一口气。生活总是在最绝望的时候给你一丝丝的希望,让你有勇气能继续走下去。
  海丰公司资金问题依然没有解决,谢浩跟着林映容东奔西走,但公司帐上的流动资金一天比一天少。而且已有高管提出辞职,林映容虽竭力挽留,但看对方的意思,最终还是会走的。林映容应该察觉到了秦家要搞垮海丰公司的意图,但却也无计可施。
  这天晚上,林映容没让谢浩跟着一起去应酬,请的人是辉阁房地产公司的李老板,而李老板明确说不想见到谢浩。
  「嫂子,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丁副总会和我一起去的,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
  「那你少喝点酒,千万别喝醉了,有事马上给我打电话。」
  「我知道的,你累了这么多天,好好休息一下。」
  谢浩先去医院看望了父母,走的时候在电梯里按了11层按钮,门开的时候他犹豫了许久,最终没有跨出电梯。
  他开着车去了酒吧,开好卡座后不久华小刚便到了,两人正喝着酒,突然秦修凡出现在他面前。秦家与谢家有什么过结,谢浩并不清楚,两人过去是认识的,那天我突然冲上去打了秦修凡,所以此时谢浩看到他既有戒备多少也有点不好意思。
  「谢浩,事情都过去了,没必要这个态度吧。」秦修凡在谢浩身边坐了下来。
  「那天我酒喝多了,不好意思哈。」谢浩敷衍道。
  「谢公子会为一个女人打架,真是稀罕哪,你哥怎么样了,现在你可得小心点,再出个什么事,没人给你摆平的了。」秦修凡不怀好意地道。
  谢浩顿时变色道:「秦修凡,你说什么,你要想再打一架我奉陪。」
  华小刚拉往谢浩道:「都是熟人,上次是个误会,大家有话好好说。」秦修凡身后站了好几个人,现在动起手来,他和谢浩占不到便宜。
  秦修凡笑道:「我不是来找你打架的,星期天是我的生日,有个派对想请你参加,肯赏光吗?」
  谢浩没有说话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对方,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怎么,不肯给这个面子吗?怕了?我们算不上朋友,但好歹认识的时候也不短了吧。放心,我不会怎么你的,还有,你来的话,我准备了一份大礼给你,你一定会喜欢的。」秦修凡笑道。
  谢浩被这么一激大声道:「来就来,我会怕你,笑话。」
  「好,到时候我把地址发给你,你们慢慢玩,我先走了。」秦修凡笑着离开。
  华小刚等他走后有些担忧地道:「谢浩,秦修凡是没啥本事,不过他爸是个厉害角色,以前混过黑道,我几个大哥提到他都有点怕,你最好还是别去了。」
  谢浩端起酒一饮而尽道:「有什么好怕的,我就不信,他能把我怎么样!」
  「你还是小心点好,有事给我打电话。」华小刚道。
  谢浩人虽然在酒吧玩,但心还是牵挂着林映容,他每隔大半个小时给司机老黄打电话,询问饭局的情况。在快十一点时候,电话里话来老黄焦急的声音:「我刚才去看了,丁总已经喝趴下了,林董事长人也不见了。」
  谢浩顿时跳了起来,头也不回冲出酒吧,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大哥不在,只有他去保护嫂子。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1:23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 17 
        晨曦第一缕金色阳光透过天窗照射进来,我从睡梦中醒来。失去对谢浩身体的掌控,虽然不再有体力上的消耗,但心志消耗依然令人会感到疲惫。
  鼻子边是嫣然细细的头发,熟悉的香味令我感到恍惚;掌中握着一团凉凉而有弹性的软肉,愉悦的感觉从掌心传遍全身;结实而紧致的股肉贴合在我的胯间,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
  突然,我愕然发现,我的肉棒,不,应该是谢浩的肉棒锲入在嫣然的身体里。
妈的,这小子醒来第一件事又开始奸淫我的妻子,真是禽兽一般的男人。
  两人赤身裸体在车里睡了一夜,谢浩年轻的身体保持着足够热量,但仍不足以温暖嫣然,抓着谢浩胳膊的小手冰凉冰凉,连乳房与屁股也是凉凉的,唯有被肉棒塞得满满不留一丝缝隙的狭窄洞穴才令人感到一丝暖意。
  谢浩应该刚刚进入嫣然的身体,小穴虽然温暖却还干涩。谢浩没急着开始抽送,他握住嫣然的乳房,指尖轻轻撩拨着那小小的乳头。嫣然抓着谢浩的胳膊,抓得很紧,但没有用力拉扯,而是任由他狎玩着自己的乳房。
  嫣然肯定在谢浩怀中睡着过了,一个多小时的疯狂奸淫,嫣然也是一样疲惫不堪。我想,在谢浩睡着后她想过逃走,但被他紧紧着搂住,四周又一片漆黑,她想逃又不敢逃。
  在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忽然惊醒之时,发现对方的肉棒已慢慢侵入自己的身体。这一刻她无奈、屈辱、痛苦,紧张地抓住对方的手臂,却不敢阻止肉棒一点一点向着纵深挺进。
  「对不起,别怕,我不会再象昨天那样伤害你,昨天是给你老公气的,我气昏头了。我真是很喜欢你的。」
  「现在我很痛苦,真的痛苦,我手机关了,大嫂一定给我打了好多个电话,今天还要开董事会,我爸在医院不知怎么样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我知道,你一定很讨厌我这样做,可是我真的喜欢你,只有这样,我好象才感到心里好受一些。」
  「不知道等下你会不会报警,如果我被抓的话的,我倒无所谓,哥在坐牢,我陪他坐牢我很开心的。但大嫂一个人不知道行不行,还有我妈,两个儿子都被抓,她一定会疯掉的,还有我爸,知道我也被抓的话一定挺不住的。」
  谢浩在嫣然耳边说个不停,肉棒缓缓抽动起来,他的自言自语我领教过几次,也不知道嫣然听着他逻辑不清、含义不明的话会有何感想。
  在絮絮叨叨之中,谢浩欲火持续高涨,终于不再说话,专心于性爱的欢愉之中。年轻的身体爆发出强悍而持久的冲击力,妻子的阴道在剧烈的摩擦中越来越湿润,在我快到达欲望巅峰时,谢浩却早一步狂喷乱射起来。
  湿漉漉的肉棒从嫣然身体里拨了出来,看着妻子娇嫩花瓣间涌出的白浆,我难受无比。一大半是因为妻子又一次遭受了男人的奸淫,一小半则是因为我仍欲火焚身。
  谢浩跳下车,找到自己的裤子,从口袋里掏出我买的华为手机,回到车后他打开手机,开始对嫣然拍照。顿时,嫣然象被蛇咬了一般,尖叫着蜷缩起赤裸的身体,嘴里喊着「不要拍」,用手遮挡住雪白的乳房。
  「上次拍的我全都删了,没办法,只有再拍一次,你下来。」谢浩抓着妻子的腿将她强行从车里拖了出来,他拉开嫣然的双臂道:「站好,别蹲下去,手别动,别动,别逼我,我不想伤害你,真不想伤害你,明白吗。」
  在「咔擦咔擦」的轻响中,嫣然流泪的脸庞、赤裸的身体定格成一张张画面,存入到了手机之中。
  「好了,蹲下,来,张嘴。」谢浩将嫣然按着蹲在地上,巨大的龟头挤进柔软的嘴唇,顶在紧咬的牙齿之间。
  「把嘴张开,听到没有。」谢浩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捏住嫣然的下颌,闭合的牙关慢慢开启,肉棒冲进了嫣然的小嘴里。
  肉棒在嫣然口中进进出出了十多下,谢浩拿着手机又一次开始奸淫嫣然。虽然妻子一样没有反抗,但我清晰地感受到她心中的痛苦无比强烈,强烈到令我都难以彻底亢奋。
  我想,在这之前,嫣然应该是想报警的,但谢浩拍下她的裸照,录下她被奸淫的视频,她开始犹豫了。只要报警,这些照片一定会被亲朋好友看到,甚至会传到网上,供更多的人的观赏,这无疑令人难以接受。
  一个人在有决定的时候往往会坦然些,而当犹豫不决时,抵御痛苦的意志与勇气会大大削弱,这一刻,不停哭泣着的妻子显得格外绝望与无助。
  在奸淫刚开始时,林映容打来电话,这一晚上她打了很多次,但谢浩一直关机。林映容问他在那里,谢浩含糊以对,林映容说九点半要开董事会,问他能赶到吗?谢浩说应该可以,说完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对嫣然的奸淫只持续了十来分钟,谢浩射出数量不多的精液算是完事。他找来了嫣然的牛仔裤、高跟鞋扔在她身边道:「你起来,我有话对你说。」嫣然手抓着裤子坐了起来,惊惧地看着对方。
  「江嫣然,我承认,即便是你丈夫害了我们一家,我这样对你还是很过份,你可以选择报警,不过,凭着我们谢家的关系与人脉,你未必一定会赢。」
  「你昨天是自己上我车的,你们小区的摄像头肯定有拍下。不过,无论你会不会赢,只要你报警,我保证我们谢家还有我的朋友绝不会放过你的女儿,还有你的丈夫。」
  「你的女儿应该天天往往夜店跑,我随便找几个人就能办了她,还有你的丈夫,如果我被抓了,我保证他活不过三天。还有刚才拍的那些照片、视频,一定会出现在你同事朋友还有你父母的手机里,还会传到网上去,让更多的人看到。」
  「如果你不报警,我不会动你丈夫,更会让我朋友看着你的女儿,让她不会轻易被男人骗,还有那些照片、视频也永远不会有第二个人看到。
  「是否报警,你自己决定吧,你的衣服被我撕破了,穿我的吧,我还得去开会,我们走吧。」谢浩将自己的衬衣扔到了嫣然边上。
  在嫣然开始穿衣服的时候,谢浩拨通了华小刚的电话,大声道:「小刚,你等下带两个信得过的兄弟来下医院,如果我被抓了,帮我做了11楼16病房里的那个男人。」
  「什么被抓了?什么做了?你在说什么?」睡梦中醒来的华小刚糊里糊涂听不懂他在讲什么。对于华小刚这样的混混来说,打个架什么的还行,要杀人是万万不敢的。
  「你来了再说,到时候我再和你解释。」谢浩说完挂断了电话,他也知道华小刚不可能会去杀人,这个电话是打给嫣然听。
  不得不说,谢浩还是有点头脑,这一番话不再颠三倒四,逻辑非常分明,足够吓唬住大多数的女人。
  谢浩有惊无险地将车开下山,一路狂飙,在快到小区时,嫣然轻声道:「我不报警,你保证不会伤害我的丈夫?」
  虽然嫣然的选择在我预料之中,但我心中还是有说不出的滋味。
  谢浩道:「我保证。」
  「你保证不会伤害我的女儿?」
  「我保证。」
  「你能让她晚上不去酒吧吗?」
  「这怎么可能,她都不认识我,上次我看到她被一个男的搂着亲嘴,还和那男人打了一架,都在医院躺了好几天,不信你可以去问她。脚长在她身上,去不去酒吧,只有你才管得住。不过,只要你不报警,我不但不会伤害她,如果看到她被人欺侮,也一定不会不管的。」
  车在我家楼下停了下来,嫣然没有马上下车而是问道:「你保证永远不会再来找我。」
  谢浩陷入了沉默,我感受到他心中的犹豫,但却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良久他道:「我不能保证。」
  嫣然身体一震,迟疑半晌道:「如果你还要这么做,我真的会报警。」
  「你要报就报吧,反正我做不到不来找你,下车吧,我要去开会了。」谢浩有些烦燥地吼道。
  嫣然吓了一跳,逃一样地下了车,快走到楼梯口时,突然摔了一跤,一只高跟鞋都掉了。她很快爬了起来,但脚好象扭了,捡起鞋子没穿上,而是拎着鞋子一瘸一拐地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胸中酸楚难挡,苦涩的泪水又一次缓缓淌落。
  谢浩用最快的速度赶到海丰公司总部,会议刚刚开始,林映容坐在长长会议桌的主位上,左首空了一个位置,谢浩有些忐忑地坐了上去。
  谢磊被抓,会议气氛自然凝重,董事、高管个个人心惶惶,此时最重要的任务是安定人心。
  「谢磊董事长暂时被警方羁押,但我相信在经过警方调查之后,会还谢磊董事长一个清白……」
  「谢磊董事长不在的期间,公司由我和谢浩全权负责,各部门按原计划、原规程运作……」
  「不可否认,接下来一段时间,海丰公司会遇到各种困难,但在座各位都是公司老员工,有不少当年跟着谢铁山老董事长一起打江山的,我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会度过难关……」
  林映容的口才比我想象中的要好,虽然在座的人神情大多依然充满焦虑,但凝重的氛围多少缓解了一些。林映容讲完后让谢浩说两句,谢浩站了起来道:「该说的我大嫂,不,林副董事长都说了,我只说一句,过去我只知道玩,但现在只要公司有需要,我一定会竭尽所能,保护好公司,直到大哥回来。」
  之后,公司董事、主要高管也都表了态,大多是表忠心的话,我在心中冷笑,这个难关谢家没哪么轻易能渡得过去。
  一整天,谢浩跟着林映容了解公司运营情况,两人对公司业务都不熟悉,绝大多数只能当一个听众,说上几句「好」、「就按这么办」这类的话。在我看来,海丰公司的运营到没什么大问题,但却有三大难题需要解决。
  第一是资金,中国的企业都是你欠我钱,我欠你钱,尤其是建筑类的企业,房地产商一定会拖工程款,企业也一定会拖材料款甚至建筑工人的工资。如何合理使用有限的资金、催讨大量的欠款极有技巧,有时象走钢丝一样艰难。还有银行也非常重要,有几笔贷款已快要到期,如果银行不继续放贷,公司的现金流立刻就会枯竭。在与财务总监长时间交谈后,林映容认识到了这一点,让财务总监尽快安排与各银行领导的饭局。
  第二是人心,谢磊刚被抓,大多数人还不清楚他到底是犯了什么事,一旦有更确切的消息又或公司运营出现问题,我想很多人会考虑今后的出路,如果有业务骨干离开,会对公司造成很大影响。
  第三是人脉关系,建筑类企业因为其性质,对政府人脉关系的依赖性极大。
而谢磊是行贿被抓,这会令所有政府官员切断与海丰公司的任何私下的接触。一切的审批、验收环节都将严格地按照规程来进行,甚至会被办事员用放大镜来找其中的纰漏,这对一个建筑企业来说,就象是陷入在泥沼之中,用寸步难行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当然,林映容现在还没有意识到后两点,说实话她能做到现在这个程度,已经非常令我刮目相看了。
  华灯初上,林映容疲惫地从沙发中站了起来,走到窗边,她打窗户,夜风吹了进来,拂动披肩秀发,她手抓着窗框,腰背微微有些痀瘘,动人的背影显得孤独而柔弱。
  今天,林映容扮演了一个女强人的角色,但她的人生经历不过是从一个护士到全职太太,或许她和谢磊曾经历过一些事情,令她看上去比嫣然要坚强,但我想在这一刻,她感到强烈的无助。
  谢浩也站了起来,缓缓向林映容走去,这一天他很认真地听公司每一个人的汇报,努力地去理解他们所说的内容,但从一个纨绔子弟到商业精英有着无比遥远的距离,他的内心要比林映容还要迷惘。
  大哥不在,自己什么都不懂,只能指望嫂子能支撑大局,但看到嫂子不堪重负的背影,他应该也察觉到嫂子并不象她表现出来的那么镇定与坚强。谢浩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在离林映容还有二、三步时,他抬起胳膊,应该是想用手去扶她微微颤抖的肩膀,想给她一丝的温暖与安慰。
  林映容察觉有人走到自己身后,转过头,看到近在咫尺谢浩向她伸出手臂,顿时尖叫道:「你别过来!」说着人沿着窗台向后疾退,惊惶失措退得太急,脚被绊了一下,顿时一下坐倒在地上。
  在林映容尖叫时,谢浩如同石化,当他看到她突然摔到,不加思索地冲了过去,弯腰伸手想将她拉起来。想把人从地上拉起,手自然伸向对方胸前,林映容脸上浮现恐惧的神情,尖叫道:「走开!」然后下意识用尖尖鞋跟猛踢对方胫骨,谢浩哪有防备,一阵剧痛,他立足不稳,整个人扑在林映容身上。
  丰满的胸脯挤压着谢浩的胸膛,我整个人都忍不住激凌地哆嗦了一下。早上,谢浩奸淫了嫣然两次,我都没有释放欲望,面对着林映容,我忍不住意淫了一天。
  在我失去了对谢浩身体的控制,在亲眼目睹、亲身感受妻子被残酷强奸,我只能用肉欲当作麻醉剂,缓解心中难以忍受的痛苦。但刚才看着站在窗前林映容的背影,我竟然有那么一丝丝的犹豫,谢家两兄弟犯下的罪孽,要她来偿还,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但这一刻紧压在她的身上,如果这具身体还是由我掌控,我想,我还是会剥光她的衣服,然后狠狠地去操她。不过,很可惜,现在不是由我做主。谢浩第一时间翻跳开,象投降一样举起双手道:「大嫂,别误会,我……我就是想扶你起来。」
  林映容双腿蹬着地板,退到巨大办公桌的边上,仍然用惊惧的目光看着谢浩。
  谢浩开始解释:「大嫂,那天其实……。」神灵定下的规则令他说不下去,他脸涨得通红道:「唉啊,大嫂,不是你想的那样,反正……反正都是我的错的,你放心,我不会再那样的啦,大哥不在,我一定会努力的,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你一定要相信我。」
  林映容神情渐渐缓和,她扶着办公桌站了起来道:「阿浩,那晚的事我只当你犯了癔症或者一时糊涂,从今天起我们谁都永远不要再提。你哥不在,就剩我们两个,我们不能让他和爸的一生心血毁在我们手里,我会尽力的,我相信你也会的。」
  谢浩连连点头道:「大嫂,放心,我会的,一定会的。」
  林映容如释负重地道:「好了,我们一起去医院看爸吧。」
  谢浩和林映容一起去了医院,谢铁山的生命力比想象中要顽强,虽然仍昏迷不醒,但病情稳定下来,这对于谢家来说算是个好消息。
  华小刚来了,在礼节性地探望了谢铁山后,谢浩将他拉到了楼梯转角处。
  「谢浩,你搞什么鬼,让我派两个人每隔一小时去11楼16病房门口转悠一下,这什么意思呀?」
  「一言难尽呀,是好兄弟就别问了,辛苦费不会少了他们的。」
  「不是钱的事,你真有什么难处和我说,这么多年兄弟了,能帮我一定会帮的。」
  「真有难处我一定和你说,你让他们守个几天就行,那女的还在吗?」
  「在的,对了,你让我留意的那个女孩今天也在,那天你为了她和秦修凡打架,我都想不明白,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别问了,我和她没关系。你早点走吧,我要回去了。」
  在华小刚走的时候,谢浩又叫住他道:「对了,如果你看到那女孩在酒吧被人欺侮,尽量帮一下。」
  「还说和她没关系。」华小刚笑道。
  「真的没关系,算我拜托你了。」
  华小刚走后,谢浩顺着消防通道往楼下走去,走到十一楼时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又回到了谢铁山的病房里。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1:02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 16
  谢浩扛着嫣然走到宝马X6车头前,将她重重摔在引擎盖上,他竟要在露天强奸我的妻子。我原本以为他会去车里,X6的后座还算宽敞,翻倒后更是一张小床。虽然已是夏天,但山顶风大,又是深夜,感觉凉嗖嗖还是有些寒意。
  嫣然不太怕热,但怕怜。夏天抱着她很舒服,身上滑滑凉凉的,空调都不用开;但到了冬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手脚总是冰凉冰凉的,有时我把她的脚夹在腿里,让她的小手放在我胸口,但半天还是热不起来。
  我想,在这山顶的夜风中她赤身裸体时,一定会感到非常地冷。
  谢浩摔得很重,红色怪兽般的X6都猛烈震动了一下,嫣然张开手臂,一时都无法从车上坐起。
  在谢浩的手伸向了嫣然的腰间,在这一刻我心中除了疼痛,竟然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我为这一丝丝的期待感到无比羞愧,但体内翻腾的欲望令我找不到辩解的理由。
  也许生活就象是一场强奸,当你无力反抗时,就静静躺着去慢慢享受。这句话虽然消极,但也不失为一种人生哲理。车开上山顶后,我就没对谢浩讲过一句话,讲什么都是毫无意义的,都不可能阻止嫣然再一次被他奸淫。
  在谢浩的记忆中,我看到他将肉棒塞进嫣然的嘴里,虽然没去看,但我知道他曾把肉棒捅进过我妻子的后庭。我很后悔,要妻子接受肛交不太现实,但在这婚后二年里,如果我再努力一点,把肉棒放进妻子的嘴里,还是会有机会的。而我想反正还有时间,不急。但是,即便现在我有了超人的力量,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去年夏天,我带着嫣然和小雪去呼伦贝尔大草原玩,在天苍苍、野茫茫的草原深处,夕阳下,嫣然坐在我租来的越野车上,举着一块彩色的围巾,象孩子一般纵情呼喊。刚好小雪不在边上,我走了过去,我们在这天地间的美景中深情长吻。
  那一刻我无比的渴望,渴望在这美丽的天空下和她融合成一个整体。但这个念头也只是想想而已,车里的激情尚还没有试过,何况光天化日之下。
  而这一样一样我都没尝试过的东西,已经失去了第一次的权利。
  谢浩的手伸向了嫣然的腰间,我希望她不要再去反抗。面对愤怒的公牛,反抗只会令自己受伤。但嫣然还是反抗了,她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尖叫着坐了起来,小小手掌抓住牛仔裤上的皮带,不让他剥掉自己的裤子。
  嫣然在第二次被强奸时,也穿着紧身的牛仔裤,谢浩化了很长的时间才将它剥了下来,难道这样的场景将又一次再现。暴力美学,虽然我希望能亲身感受,但我还是希望嫣然松开抓着皮带的双手。
  我的担心很快变成了现实,谢浩见他阻挠,没再和她玩什么猫捉老鼠的游戏,而是一把掐住嫣然细细的脖颈。顿时,嫣然发不出声,小小的手掌拍打着对方粗壮的胳膊,但如蚍蜉撼树。
  我不能杀人,我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嫣然小脸涨得通红,眼睛瞪着滚圆,我忍不住道:「谢浩,她会死的,难道你想杀了她吗?」
  谢浩没有说话,但虎口还是微微松了一些,不会致命,但依然令对方非常涌苦。他的手再一次伸向她的腰间,这一次嫣然没有再去阻止,他抽出皮带,远远地扔了出去。
  他又开始剥嫣然的牛仔裤,但她人坐着,怎么可能剥得下来。他将嫣然拉下车,一手仍掐着她的脖子,一手开始粗暴地将牛仔裤往下剥。
  这应该是嫣然衣橱里最紧身的一条牛仔裤,紧得就象是粘在皮肤上一样,谢浩连连用蛮力拉扯,才算将内外两条裤子连在一起剥到了雪白的大腿中段。
  嫣然站前宝马标志性的前进气格栅前,两侧LED大灯亮着,耀眼的光柱虽射向前方,但也足以令私处纤毫毕现。大片的雪白,一小撮黝黑、细细一条粉红,都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当手指触到妻子凉凉的肌肤,心痛之时欲望指数仍腾腾上蹿。
  我心中暗道:你还掐着嫣然的脖子干嘛,你没看到她喘不过气来吗?你没看到她已经害怕成那个样子了吗?你现在即便放手,我保证她也再不敢反抗了。你用两只手去脱,不是很快就能把她裤子脱掉了。
  但谢浩掌握着这具身体,即便身为丈夫的我,希望并请求强奸者用正确的方法剥掉我妻子的裤子,但却连这都做不到。
  处于狂暴模式的谢浩用力一推,嫣然身体倒向汽车引擎盖,双腿向着夜空高高扬了起来。紧紧并在一起脚踝被谢浩抓住,他举起手臂,穿着亮银色高跟鞋的双足翘在了半空之中。
  高跟鞋是嫣然用来和对方平等对话的工具、甚至是用来抵抗暴虐的武器,但此时的用途似乎只有供人欣赏。尖尖细细的后跟为嫣然提供了相当的高度,但此时嫣然的脑袋高度只到对方的胯间。如果人换个方向,恰好让对方的肉棒舒服地进入她的嘴里。没有足够的勇气与力量,再锋利的武器也不过是一件玩具而已。
  和我想的一样,嫣然非常害怕,害怕得已放弃了反抗。如果她拚命挣扎,谢浩仅凭单手是抓不住她两只脚的。嫣然「L」形躺在引擎盖上,双臂平展,指甲抓动着薄薄的红色铁皮,我似乎听到象小刀刮着玻璃般的碜人声响。
  谢浩开始脱裤子,我顿时大惊,他难道想以这样的姿态进入嫣然的身体,这会对嫣然带来无比巨大的疼痛。我和嫣然做爱中,直到最近半年,她偶尔会在我身下并拢起双腿,每当她这么做时,阴道内产生的巨大压迫感会令我难以控制射精的节奏。而每次她合拢双腿的时候,肉棒都已经在她的身体里,如果动得过于激烈滑了出来,也会在她分开双腿后再继续进入,我还从来没有在她并着双腿的时候进入过。
  谢浩也穿着牛仔裤,虽然不如嫣然那样紧身,但也不容易一下脱掉。在脱到膝盖时,他烦燥起来便挺直身体,一手抓着嫣然的脚,一手握住肉棒恶狠狠地刺向嫣然腿中央那条粉红色的缝隙。
  猎猎的夜风中,丈夫与妻子一起痛得惨叫起来,谢浩仍一声不吭。肉棒象是撞在肉墙上,虽然柔软,但肉棒迅速弯曲起来,象是折断了一般,真他妈的痛的要命。还好龟头翘了起来,贴着耻骨滑行,「噗嗤」一下钻进了大腿的缝隙间。
  嫣然尖叫着踢动双腿,谢浩单手抓不住两只脚踝,便一把把双腿抱在胸口。
嫣然还在不停扑腾,他突然重重一拳打在引擎盖的铁皮上,我又一次痛得大叫了起来,妈的,这小子有自虐的倾向。
  在轰然巨响中,嫣然停止了挣扎,也不再叫喊,引擎铁皮盖上出现了一个深深的凹坑。
  进攻再次进行,贴合在耻骨上的肉棒缓缓后退,谢浩的手掌沿着肉棒后退的线路插进双腿间,他虎口微张,在虎口的圆圈中,赫然便是那道粉色的细细缝隙。
  谢浩倒还没有彻底疯掉,象他刚才那样,盲目捅刺,还没进去说不定肉棒真的会断掉。而现在他用虎口定住嫣然的私处,进攻准确性大大提高,更可以收紧虎口稳定肉棒,不会象刚才那样出现滑脱的情况。
  肉棒向着虎口中间刺去,胜负已无任何悬念,赤裸的羔羊在屠刀下瑟瑟颤抖、痛苦哀号。谢浩的脸紧贴在嫣然的小腿上,视线被阻挡,虽然他没有闭上眼睛,但我眼前却是一片黑暗。
  龟头刺入虎口,两片薄薄的花瓣起不了任何阻挡作用,它很快嗅到了洞穴的位置,准备发动致命的一击。
  力量在谢浩的脚底凝聚,沿着小腿、大腿的肌肉一直传递到了臀部,向上的力量一个转折,变成向前的冲刺,刹那间,巨大的龟头挤进了狭窄无比的洞口。
  嫣然失声痛叫,我虽然没叫,但大脑袋处于停顿状态。进入到嫣然的身体,我才体会她这一刻有多痛,我的心犹如刀割。
  但这一刻,妻子阴道的温润、挤压与挛动,却令我身体里的肉欲黑潮掀起滔天巨浪。我无比盼望立刻挺进到最深处,只有这样才能令我忘却人世间的苦痛,才能享受到象吸食毒品般的无上快乐。
  我清醒过来的时候,肉棒已有大半刺入到了我妻子的身体,阴道所带来压迫感前所未有的强烈,甚至初夜之时,似乎也没有紧致无比。阴道在不停地收缩痉挛,这是因为疼痛导致,但我眼前却浮现起嫣然高潮时的模样。
  耳边回荡着妻子的惨叫,我似乎听到谢浩的猛喝,力量又一次在脚底凝聚,这一刻我的灵魂竟似乎与强奸我妻子的男人一般渴望,我渴望最后的冲刺、渴望用肉棒填满妻子温润的阴道、渴望抵达阴道的尽头,我想用我的肉棒去撞击她的心灵。
  终于,肉棒走完了最后一段路程,彻底消失在嫣然的双腿之间,胯部贴到了妻子凉凉滑滑的屁股上,我忍不住叫出声音,全然不管谢浩能不能听到。
  在一片寂静之中,我等待着肉棒象打桩机一般的运动。
  我心中暗道:我可怜的妻子,既然强奸已无法反抗,别再去做无意义地抵抗,你的阴道还那么干涩。如果可以,你要想办法让它湿润起来,这样你才不会太痛。
无论你被男人强奸了多少次,在我心中你依然如这满山遍野的栀子花,永远一尘不染、永远洁白无瑕。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要好好保护好自己,让自己少受一点受害……等我回来,我一定会回来的。
  嫣然不再撕心裂肺的惨叫,她哭着说:「痛,真的好痛,求你别这样好不好……」低低哀求的声音比大声尖叫更让人心碎。
  足足过了半分钟,肉棒才缓缓从阴道中抽离,在仅剩龟头还在里面时,才狠狠地捅了进去。惨叫声响起,谢浩搂着她的腿如雕塑般屹立不动。
  起初,我以为这是猛烈进攻的前奏,没想到他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隔个十来秒二十秒,将肉棒缓缓拨出,然后再用全身力量狠狠刺入。
  整整十分钟,拨出与插入的次数竟没有超过三十次。嫣然的哀求声、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嫣饶的惨叫声,三种声音不断交替循环。
  在明白生活就象强奸这个道理后,虽然内心仍有抗拒,但我还是向欲望低头,我不打算抗拒欲望,准备以强奸者身份享受屈辱与快乐并存的高潮。
  但谢浩这种强奸方式,令我感受到无比的难受,肉棒在妻子阴道嫩肉啃咬下猛烈前进之时,我有了要想射精的冲动,只要连续来个几下,我便都会控制不住。
  但一切归于沉寂,痉动不止的阴道带给我巨大的愉悦,但我渴望更强烈的刺激。但下一次抽送还要等很久,十几秒虽然很短,但对于一个已在高潮边缘的人来说,感觉有十几分钟那么长。
  视线被遮挡,而我渴望看到她美丽脸庞,哪怕表情是痛苦的;我渴望紧握她洁白的乳房,哪怕作为一个强奸者的身份;我渴望亲吻她的小嘴,哪怕她一定不会愿意。
  我就象被蒙上眼睛,身体每一个部位都被牢牢固定,肉棒插在一个美丽女人的身体,每隔十几秒美女才会动一下,我才能获得一次抽插带来的快感。
  在《本能》这部电影之中,有女主角将男人捆绑起来做爱的情节,似乎男人能享受到更大的性爱乐趣,但我并不喜欢,我还是喜欢掌控着一切的感觉。
  第二个十分钟开始,频率略有加快,但一分钟最多也不过四次,我强烈无比的射精冲动已忍无可忍。虽然抽插极为缓慢,妻子的阴道还是慢慢湿润起来,每一次抽插更为顺畅也更加愉悦。
  有几次都已经快射了,我苦苦地忍着,希望谢浩会在下一秒会快速抽动起肉棒,这样我才会有最极致的快乐。
  希望与失望不断交替,在第二个十分钟即将结束时,我真的忍不了,狂吼一声,开始在嫣然的身体里狂喷乱射。虽然作为灵魂状态的我,无法将精液射入妻子的身体,但对于我来说,感受与射在她身体里是完全一样。
  我即将到达高潮那瞬间,眼前浮现起我和妻子做爱的画面,但一闪而过。而在喷射的那一刻,我看到的是在弯月之下、漆黑的山顶、桅子花丛中、宝马车上,温柔美丽的妻子仰躺在红毯之上,手臂平伸,双腿以垂直的角度刺向夜空。她穿着白色的T恤、淡青色的牛仔裤和亮银色的高跟鞋,美丽迷人的身体大部分被衣衫遮掩着,只有腰之下、腿之上那一尺之地无任何遮挡。
  巨大凶器在胯间露狰狞的面容,挟着威猛的气势贯穿了她的身体。刹那间,美丽的妻子从头发到脚尖、从手臂到双腿、从肩膀到小腹、从乳房到屁股,每一个地方都在剧烈震颤,如垂死的痉挛,又如凄美的舞蹈。
  我射了,温暖的阴道剧烈痉动起来,是妻子感受到我的灵魂就在她身边?是在向我诉说着她的痛苦还有思念?
  我继续喷射着,用炙热的精液回应着妻子的呼唤。
  肉棒开始缓缓后退,我还在喷射,但似乎一切已经结束,而在肉棒冲破重重阻挡,直抵最深处之时,肉棒象得到了重生,欢快地又抖动起来,我想这里便是我的天堂。
  终于,越过了高峰,我大口大口喘着气,人象泡在温水中,疲乏而愉悦。或许这并不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次高潮,但肯定是最亢奋、也是持续时间最久的一次高潮。
  在第三个十分钟开始时,肉棒仍以每分钟四、五次的速度抽插着,欲望已得到一定程度的释放,暂时不会成为我的困扰。
  嫣然的阴道越来越湿,暴力强奸,还以这样的抽插方式,嫣然也能产生肉欲?
今晚,妻子会不会在他胯下产生高潮?
  我问自己:你希望嫣然有高潮吗?我想了想,自私的我答案是:最好还是没有吧。
  谢浩挺直了身体,眼前不再是一片黑暗,但被小腿挡着,依然看不清嫣然的脸。突然额头一阵刺痛,原来谢浩撞击的力量太大,嫣然的脚向前晃动,鞋跟击中了他的脑门。我以为他会脱掉嫣然的鞋子,没想到鞋根又一次击中他,这根本是故意的嘛。
  第三次、第四次,谢浩每一次的冲撞,鞋跟便敲打在他头上,不仅是有意的,而且他还控制着她的双腿,令摆动幅度更大,鞋根的击打力更加猛烈。
  终于,细细的鞋跟划破了他的皮肤,殷红的鲜血淌落下来,汇聚在他下颌上,缓缓的一滴滴往下落去。
  血珠落到了嫣然的私处,染红了凌乱不堪的娇柔花瓣,也染红了肉棒,就象是嫣然的初夜。
  我隐隐地感到,谢浩对嫣然的奸淫,情绪的发泄要大过欲望,所以他用这种间歇式的抽插,想找到释放情绪突破口。
  二十分钟的抽插,他仍感到无比压抑,鞋根无意间打到他,反到令他能更顺畅地呼息,于是他试图用肉体痛苦来缓解心中的压抑。这种行为模式倒也不难理解,经常有人在极度愤怒、痛苦或后悔之中,用拳头打墙壁或者树,一直打到自己鲜血淋漓。
  终于,在第三个十分钟结束后,他紧绷的神经似乎略微松弛了一些,而欲望变得更加高涨。肉棒从嫣然身体里拨了出来,谢浩退了两步,嫣然双腿落了下来,身体也从车上滑下。
  嫣然腿举的时间太长,几乎都失去了知觉,人一下坐到在地,赤裸的屁股撞到坚硬的山石,她痛呼出声。
  嫣然扶着车头,想慢慢站起来。突然,她看到面前的谢浩,满脸是血,就象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嫣然胆子不大,看恐怖片的时候恨不得整个人都缩进我身体里。在这荒无人烟的山顶,刚刚遭受了残酷的强奸,猛烈看到一张满是鲜血的狰狞面孔,她心中该有多么害怕。
  嫣然顿时一屁股又坐到地上,依然被山石硌得生痛,但她哪里还有勇气站起来。她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头埋进臂弯里惊恐地叫道:「你……你别过来。」
  谢浩走了过去,缓缓弯下腰,沾满鲜血的肉棒立在嫣然的面前,我看得都心惊胆寒。他应该是想掐的脖子,因为我曾这么对他的嫂子做过。
  或许嫣然脑袋埋得太深,找不到脖子在哪里;又或许狂暴模式切换成精虫上脑模式,暴虐程度有所降低,他最后抓住了嫣然的头发,没有发力猛扯,但足够令对方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
  嫣然刚站直身体,谢浩便将她白色T恤一下撕开,面对满脸是血的可怕男人,嫣然哪里还敢反抗,只能任由他撕碎T恤撕碎、扯掉了胸罩。
  如同水蜜桃般的雪白乳房裸露了出来,谢浩都没去欣赏,一弯腰,抓住了她的裤腰,紧身的牛仔裤终于被剥落到了脚踝。谢浩先脱下了她的鞋子,但裤脚很小,谢浩扯了两次都没能从她脚中脱出,嫣然挺直脚背,才让裤脚顺利地脱了出来。在极度的恐惧中,潜意识令她的身体开始迎合对方的意图。
  最后,谢浩又将银白色的高跟鞋重新穿了上去,这才慢慢站了起来。在裤子被脱掉的过程中,嫣然没敢往下去看,否则她看到自己血淋淋的私处,一定又会吓得高声大叫。
  谢浩抓着嫣然雪白的屁股,肉棒又一次刺向她的胯间。嫣然小手握拳贴在两边大腿外侧,象是想抓住已并不存在裤子,在肉棒刺进她的身体时,小手箕张开来,很快又一次紧握在了一起。
  在宝马车雪亮的灯光中,血淋淋的肉棒在同样鲜血淋漓的私处快速出没,赤裸的妻子在山顶夜风中不断哀鸣。
  站立性交曾也是我的幻想,没想到却以强奸的方式完成。不得不说,真的非常刺激,蜜桃似的乳房在我眼前跃动,我好想用手紧紧握住,但谢浩只能紧抓她的股肉,如果一松手,她颤抖的双腿根本无法支撑站立的身体。
  抽插了有七、八分钟,嫣然终于看到自己满是鲜血的胯间,顿时又吓得尖叫了起来。
  「血……血……血。」小手伸向胯间,但又不敢去阻止对方的抽插。虽然感u p到阴道内火辣辣的痛,但好象阴道没有被撕裂,否则应该更痛。
  突然,嫣然想到了什么,大哭着道:「例假啊……呜呜……我例假提前来了……你……你别做了行不行……呜呜……痛……例假来了哪。」
  谢浩脸色铁青,别说这不是嫣然月经流出来的血,即使是她真的来了例假,他恐怕也不会停止对她的奸淫。
  「你还是不是人呀……呜呜……我来例假你还做……求求你别做了行不行……呜呜……我真的好痛……求求你,行不行。」
  哀求的声音夹杂在「噼噼啪啪」的清脆响亮撞击声中,显得格外凄惨。
  一见到血,嫣然更站不住了,完全靠谢浩抓着她屁股才没倒下,但无疑让他更累。他一把将嫣然又推在引擎盖上,手掌抓着她膝盖,掰开了双腿。
  嫣然双手掩在胯间泣道:「我来例假了,呜呜……不能做了,真不能做了……呜呜……求你了,别做了行不行。」
  谢浩终于开口道:「那是我头上的,不是你的。」
  嫣然明白过来,那血是从他头滴落下来的,在对方噬人般的凶恶眼神逼视下,掩住私处的小手慢慢挪开,既然没有来例假,她还有什么理由阻止对方继续强奸自己。
  激烈的肉搏战又一次开始,引擎盖有点偏高,而且向前倾斜,当嫣然或坐或躺在车上时,谢浩双手需要抓住她的屁股,才能顺畅快速抽插。所以那蜜桃似的饱满乳房一直在我眼前剧烈摇晃,但都没能去尽情地抓捏一番。
  嫣然的阴道已有足够湿润,身体的疼痛程度应该在不断下降,她不再撕心裂肺的惨叫,大多数时候由鼻腔发出「唔唔」的呻吟,如果中间不夹杂着抽泣,还真象是她情欲高涨时的呻吟。
  谢浩今天的性能力超强,他将嫣然象玩偶般在红色的引擎盖上翻来翻去,肉棒始终以极高的速度抽动,他没射精,而我却又一次忍无可忍。
  谢浩让嫣然背对自己站在车前,身体趴伏在引擎盖上,雪白地屁股象展览品一样高高撅在面前。车头顶住了嫣然,他解放出手了双手,想摸哪里就哪里。谢浩更快速、更猛烈冲击着嫣然的雪臀,在他紧握那蜜桃似的雪乳,我又一次开始喷射起来。
  我已经连着射了两次了,而谢浩还在继续。做爱也好、强奸也好,体力消耗都是极大,虽然山顶凉爽适人,但谢浩浑身是汗,人象刚刚从河里捞出来一样。
  虽然他的性能力极强,但也没有强到这个程度,即便仍不满足,可以先射一次,再慢慢地玩。他第二次奸淫嫣然,就是这么做的。我感受到他欲望高涨,人的烦燥度也在不断增加,心情烦燥与心情压抑虽都是负面情绪,但还是有些不同。
  谢浩摆弄着嫣然赤裸的身体,让她的头倒悬在车进气格栅间,然后捧住她的脑袋,将还残留着血渍的肉棒伸到她的嘴边。龟头撞击着牙齿,我感到阵刺阵痛的,紧闭的牙关终于慢慢开启,肉棒又一次进到了嫣然的小嘴之中。
  肉棒在嫣然的嘴里快速进出,刺激主要来自心理作用,没有舔、没有吮吸,牙齿还经常刮到肉棒,生痛生痛,非常不舒服,我想谢浩的感觉也不会太好。
  果然没过多久,嫣然人又被翻转过来,肉棒又回到了温润的阴道中。渐渐地,我感到谢浩不仅烦燥,而且还紧张和恐惧。
  他在恐惧什么?开始我以为他害怕强奸嫣然带来严重的后果,但好象并不是这样,他到底在紧张恐惧什么?看到他汗水如雨滴一般落下,我有点明白了,其实他早就想射精了,可是却射不出来。
  人在极端情绪下有时会产生这样的情况,他应该是第一次碰到,肉棒鼓胀欲裂、欲望亢奋无比,但好象有什么东西堵住了龟头,他越急越想射但却越射不出来。
  谢浩应该是想到上次肉棒塞进嫣然嘴里时的强烈刺激亢奋,所以又照样画瓢,但还是射不出来。接下来,他应该还会寻求更大的刺激。
  果然,抽插了数百下,他将仰面躺着的嫣然又翻了过来,肉棒刺向嫣然的肛门。在第三次对嫣然的强奸中,他插入过那里,我到现在还不敢去看哪一幕,没想到现在却再次重演。
  或许是背对着他,看到不到对方狰狞的面孔;或许真的很痛很痛,嫣然又开始挣扎起来。她雪白的屁股也都是汗水,滑得根本抓捏不住,谢浩只有两只手,又要分开她的腿,又要掰开两侧股肉、又要按住滑不溜手的屁股、又要稳定自己的肉棒,显然很难做到。
  谢浩快速从后备箱里拿来一卷绳索,绑住嫣然的脚,固定在两边车轮轮毂上。
这样一来,双腿分开的角度很大,臀部也很难左右移动。
  汗水令谢浩抓不住嫣然的屁股,但却也湿润了肛门的入口,谢浩用尽全身力量一挺,巨大的龟头消失在绽放的雏菊中。
  「不要!」嫣然失声痛呼,我也和妻子一样的惊叫。
  嫣然的肛门要比阴道紧得多,巨大压迫力从四面八方传来,令我觉得前方不可能还有前进的通道。
  但肉棒依然在前进,在妻子「唔唔」的哭泣声与「哇哇」的大叫声中,谢浩的胯贴到了嫣然挺翘圆滑的屁股上,整根肉棒完完全全地捅进了妻子的肛门之中。
  过去我也有为数不多的几次肛交的经历,也就图个新鲜而已,我从没发现一个女人的肛门会产生这样强大的挤压感,还会进行着如此猛烈无比的痉挛。
  在谢浩对妻子进行肛交的时候,我的痛苦压倒了欲望,但此时两者却已慢慢分庭抗礼,不相上下。而当肉棒开始抽插起来时,欲望渐渐压倒了痛苦。毕竟我已经射了两次了,一时还能克制住射精的冲动,看到妻子痛苦万分的模样,我实在不想在妻子的肛门中喷射。
  我已经感到非常羞愧了,生活就象强奸,不能反抗时,可以被动地去享受,但我不想、也不愿去主动迎合。
  但即便是这样,谢浩还是无法射精,心中的恐惧转化为极端暴虐。他拨出肉棒,找到自己裤子,抽出那条蓝黑相间的LouisVuitton皮带。
  谢浩将半指多宽的皮带对折起来,朝着嫣然的屁股狠狠地打了下去,清脆无比「啪」的一声,妻子雪白的屁股上出现了一条长长的的红印。
  趴在引擎盖的嫣然大叫起来,她扭过头,反手护住赤裸的屁股,惊恐地叫道:「别打了,不要打了……」
  小小的手掌如何能遮挡住整个屁股,皮带在空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抽打在小手没有保护的地方。顿时,雪白的屁股上又多了一条清晰的红印。
  「别打了,求你了,痛……别打了。」妻子在绝望的呼喊。
  「谢浩,你妈的还是不是人,有什么仇找我报,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
那是我无可奈何的呐喊。
  打了七八下,谢浩又将肉棒捅进嫣然的阴道内,开始疯狂地抽动起来。他抓着嫣然红肿有股肉,喊了起来:「爽不爽,爽不爽,你来要吗、老子操死你,操死你,要来了吗、来了吗……」
  在谢浩奸淫嫣然的记忆里,口交、打屁股、肛交以及将她操出高潮这几项特别刺激,前三样已经都试过了,但都无法令自己射精,那有唯有最后一个还没试。
  接连猛烈抽插数百下,他感觉体力有些不支,于是又用皮带打她的屁股。嫣然拚命地想往前爬,但脚被绑着,根本不可能逃得走。
  她双手乱抓,竟把车前的雨刮器给拉了下来。她反转身体,挥舞着手中的雨刮器,试图抵御皮带的抽打。但细细的雨刮器又怎么能挡住皮带,雪白的屁股上的红印在不断增加。
  在谢浩放下皮带继续奸淫她时,她用雨刮器抽打对方胳膊,顿时谢浩胳膊上也出现了一条条的血印。谢浩打嫣然没有用全力,而嫣然则是用十二分的力气,谢浩任她抽打,就象刚才一样,痛苦反倒能令他能顺畅呼息。雨刮器划破了谢浩的手臂,顿时整条胳膊鲜血淋漓。
  嫣然看到血就怕,手一抖动,雨刮器脱手甩了出去,手中没有最后的武器,妻子又用什么来抵抗对方暴风骤雨般的奸淫。
  谢浩狂喊着:「你来了没有,高潮来了没有。」之类的话,他的吼声似乎具有魔力,嫣然的阴道以惊人的速度湿了起来,丝丝缕缕的晶亮粘液被肉棒带了出来,不仅令肉棒、阴唇闪烁着象抹了油脂一般的光亮,而且开始慢慢地滴落到了红色引擎盖上。
  谢浩一边快速度耸动着肉棒,一边挥舞着皮带,嫣然背上有一道「X」形的红印,这是谢浩刚刚加上去的。他倒没一直抽到嫣然的身体,而是用皮带疯狂抽打她脑袋的两侧引擎盖。
  「呜呜」的呼啸声和「噼啪」打击声犹如狂风暴雨,嫣然头贴着红色铁皮,都不敢侧过脸,挺直的鼻子都被挤压扁了,他一动不敢动,甚至连叫都不敢叫。
  「要不操你,要不要,要不要,回答我,要不要操你,要不要。」
  谢浩的精虫堵塞模式暴虐程度超过了狂暴模式,人已经失去了理智,应该没有了什么思考能力。
  「要。」
  嫣然崩溃了,她已经被有点吓傻了,我想这一刻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到底要不要,要不要,大声点,要不要。」
  皮带又一次抽在嫣然背上,嫣然大声叫了起来:「要……要……要」
  「爽不爽!」
  「爽。」
  「要不要!」
  「要。」
  谢浩一直大声喝问,而嫣然的声音也一次比一次更加响亮。
  妻子在谢浩的暴力下屈服,在急速抽动的肉棒下面,一滩晶莹的液体迅速扩大,象流泪一样开始淌落,在引擎盖上画出一道细细而蜿蜒曲折小溪。
  我默默无言,不再呐喊,泪水从我眼中满溢出来。我可怜的妻子,燃烧起的你的欲火吧,这样才能让你减轻一丝丝的痛苦。我可怜的妻子,你一定能挺过命运强加给我们苦难,你要等着我回来,我一定会回来。
  「来了吗,高潮了吗,你来吗,来了吗……」
  「我来了……来了……我要……要。」
  这是妻子第一次在回答中加上了「我」字,这一瞬间,肉欲在她身体里爆发。
  刚才是我太自私了,我不希望你在强奸者的胯下高潮,我错了,我应该希望你有。我相信,嫣然在这一刻一定能忘记所有的痛苦,即便只有短暂的一瞬,也是好的。
  嫣然大声呻吟着,趴伏着身体猛烈起伏起来,雪白的屁股迎合着强奸者的猛烈冲击。这一刻,一个灵魂、两具肉体同时在肉欲的高潮中痉挛战栗。
  我最快清醒过来,欲望已如潮水般退去。妻子的屁股和背上满是红红的印痕,谢浩还算手下留情,伤势不算太严重,有些红肿但没有出血,估计十来天便会消褪,身上的伤很快会好,但心灵的伤痕不知要多久才能痊愈。
  突然,谢浩扑在嫣然的背上,失声痛哭了起来。一天之内,大哥被抓,更身患绝症;父亲病危,谢家风雨飘零,一连串的打击令他崩溃。他早就想放声大哭,但仇恨令他支撑到了现在。我想,他这般残酷凌虐嫣然,在清醒过来的时候,或许有了一丝丝的悔意。
  我想,此刻嫣然如果还能思考,一定会奇怪无比,一个刚刚强奸完自己的男人竟象孩子般扑在她身上大哭个不停,也许在她心里谢浩就是个精神病,任何离奇行为都没什么好奇怪的。
  哭了好一阵,谢浩解开绑着嫣然的绳子,抱着她钻到汽车的后座。他放平座椅,关掉了所有灯,车内一片黑暗。他抱着蜷缩成一团的嫣然说道:「对不起,刚才我疯了,你老公害了我全家,我实在太生气了。」嫣然轻轻抽泣,没有回答他。
  「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神灵制定的规则令他忘记了想说什么。
  「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可我还说都说不出来,真叫个什么事呀。」
  「我大哥今天被抓了,他得了绝症,我爸又在抢救,我心里实在太难过,气都喘不过来,我想你老公害了我们全家,我没办法找他报仇,就找你了。可你是无辜的,刚才我做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我找你,就是想和你做一次,可我还打了你,还把你绑起来,我怎么会这么残忍,但那个时候我象是被火烧着一样,自己都管不了,当然没法管你了。」
  黑暗中嫣然轻声道:「我丈夫怎么害了你全家?你想怎么报仇。」
  「我来找你前去过他的病房,我爸和他住一个医院,要不是里面有两个护工,我可能都已经杀了他。」
  我感到嫣然赤裸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她在担心着我。
  「你还没说他怎么害了你?你为什么要要杀他?」
  「我说不出来。」
  「为什么不想说?」
  「不是不想说,是说不出来。」
  嫣然无法能理解不想说与说不出来之间的区别。
  「那你还会去杀他吗?」
  「不知道。」
  「等下你回去后,会报警抓我吗?」
  嫣然沉默了许久道:「不会……我也不知道,我丈夫到底怎么得罪了你们,是因为上次的事吗?」
  「那是小事,不是这个。」
  「那为什么?」
  「说不出来,真的说不出来。」
  「我丈夫死了,我一定会报警的,他们一定会抓到你的。」
  「如果我不杀你丈夫,你还会报警吗?」
  「或……或许不会吧。」
  沉默了片刻,谢浩道:「我好累。」
  嫣然没有回答,过了片刻谢浩又道:「我真的好累。」
  我感受到他强烈的倦意,这一天他神经绷得太紧,而刚才强奸嫣然又耗尽了他所有体力,不累太怪。
  「我想睡觉。」
  「我可以抱着你睡吗?」
  「我睡啦。」
  过了片刻,谢浩真的睡着了。我眼前顿时也陷入了一片黑暗。嫣然蜷缩着,屁股对着他,弧线刚好嵌入谢浩弯曲着腰胯里,贴合得倒也紧密无间。很久,嫣然都没有动过,抽泣声渐渐渐渐停了,呼息变得匀称起来,我以为她也睡着了。
  黑暗中我突然听到一个轻轻柔柔的声音:「平生,我想你了,你快点回来吧。」
  刹那间,我泪流满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0:46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15
        红色的宝马风驰电掣般疾驰,在开出市区后,在只能开八十码的道路上,谢浩将速度提到了一百二十码。
  到目前为止,谢浩只说过一句话,在嫣然问他小雪在哪里的时候,他说:「我带你去找她。」
  嫣然是犹豫的,非常犹豫,我一遍遍的呐喊:「不要上车,不要上车。」但她还是上了车。谢浩锁了后座的车门,她只有坐在了副驾驶位上。这么高档宝马车座位舒适性肯定好,但嫣然就象光着屁股坐在被太阳晒得滚烫的石板上,不仅腰挺得笔直,人不自然地扭来扭去,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样子。
  就是这辆宝马车载着嫣然驶向屈辱的深渊,也是在这辆车上,嫣然被她人生中第三个男人亲吻,被除了我之外的男人第一次紧握住了乳房。在被侵犯时,她睁开过眼睛,但那段记忆是模糊的,好象真实发生过,又好象只是个恶梦。但又坐回到这张椅子,那些记忆变得清晰起来,这无疑是一种极不好的感觉。
  在谢浩取得对身体掌控,又去找我妻子时。嫣然的反应与态度曾让我欣慰不已,面对谢浩,敢于厉声喝斥;继续骚扰,敢于立刻报警,我感到妻子坚强了许多。但此时此刻,我又一次看到妻子的柔弱,那一次面对谢浩的反应其实是外强中干、虚有其表、色厉内荏。
  在妻子心灵深处或许有着一份勇敢、坚定和执着,但现在还只是一颗小小的种子,只能偶尔闪现一下光芒,还没有长成参天大树,令她变得真正的勇敢、坚定和执着。
  比如她在魔鬼面前缓缓宽衣解带,是那颗种子给了她勇气,但当谢磊开始疯狂强奸她时,种子便被一脚狠狠地踩进土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或许妻子有一天会不需要大树的保护,可以离开温室,有足够的力量抵御风霜雪雨,但绝不是现在,也绝不会是今天。
  两个强奸了她的男人都打过嫣然,哥哥用拳头打过她肚子,弟弟用手掌扇过她的屁股。按理说,前者打得更凶狠,但我相信,嫣然更怕现在身边坐得这个。
  在前天谢浩和米蕾做爱后,趁着欲望刚刚得到满足,翻阅了谢浩之后两次强奸嫣然的经历,但还是无法和上次那样,以同步的速度观看。
  那一次,妻子和今天一样,也是穿了一条非常紧身的牛仔裤,由于裤子实在太紧,谢浩那个时候按他的话说,还没有精虫上脑,而嫣然在胁迫下已经同意被他奸淫。但是在脱的时候,她哭着,用手、用腰、用胯、用腿进行着无言的反抗。
  坐着脱不掉,谢浩让她站起来;站起来还脱不下来,谢磊让她躺下;躺下还不行,翻过来;翻过来还是没脱掉,最后他精虫上脑了,提着嫣然的裤脚站在床上,将我的妻子象是从麻袋里一下一下给抖落出来。
  这样的画面,如果不是正奸淫着谢家哪个女人,我能慢慢看吗?所以我很想和妻子一起面对,也只能以极快的速度了解一个大概。
  第二次的奸淫,谢浩是裸照为胁迫,答应事后删除照片。嫣然为什么会相信?
  为什么会答应?看上去好象很蠢。但不是当事人无法理解当事人的心情,那些照片传到丈夫、同事、父母甚至网上,要让一个女人如何面对?
  那一次,虽然只有谢浩一人,但对无论是持续时间、激烈程度远超第一次。
  时间从十二点持续到五点多,整整五个小时,谢浩至少射了四次。
  过程充满暴力,谢浩想接吻,嫣然不肯,他便将嫣然的乳房捏得青一块紫一块,小嘴终于慢慢开启;他要口交,嫣然更不肯,他就打她屁股,在嫣然哇哇大叫中,他把肉棒捅进我妻子嘴里。
  虽然画面也就一闪而过,但我心中的痛苦难以描述。强迫口交谢浩是有风险的,如果真的遇到烈性的女人,比如象米蕾被强奸,如有强奸者敢在她痛哇哇大叫的时候,把肉棒塞进她嘴里,我相信她会狠狠一口咬下去。
  但是嫣然没有敢去咬,在谢浩重重捏她的乳房时,小嘴慢慢张了开来,我想她真是怕了。
  人在极度痛苦、极度恐惧中没人会认认真真去思考、去分析这么做是对、是错?会带来什么后果?绝大多数是本能与潜意识指挥人的行动。
  低头屈服,并不一定要跪下来,潜意识有时会代替人的思想。就象嫣然在奸淫快结束之时产生了高潮,是谢浩用了什么特别的性爱技巧吗?没有。而且谢浩已经奸淫了我妻子三个多小时,即便欲望依然高亢,体力也会下降。
  在无休无止的奸淫中,嫣然怕了。谢浩一边干着她,一边叫着:来了吗!爽吗!你来了吗!这给她一种错觉,如果自己不来高潮的话,他会一直这样干下去,不知会干到什么时候。
  在之前的奸淫中,嫣然在他手、嘴和肉棒的刺激下,几乎都快到高潮,但她不愿在强奸者的胯下表现出淫荡的模样,所以熬了过来。
  最后时刻,嫣然体力也所剩无几,全身是汗,象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本来在这个时候她并不会被欲望所征服。
  但嫣然怕了,她想用自己的高潮令奸淫早点结束。在这一刻,我甚至在想,她会不会幻想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棒是我的,然后在脑海中浮现起我的脸,然后令自己迅速亢奋起来。
  在她高潮的时候,我都不敢放慢观看的速度,怕听在谢浩的胯下叫出我名字,我听到会疯的。
  在嫣然张开小嘴的那一刻,她向谢浩低头;在肉棒塞满小嘴的时候,她弯下了挺直腰板;而在高潮的那一刻,她几乎都跪到在他的面前。
  第三次,也就是我看到的那一次,谢浩是用我女儿的照片威胁的她。在影视剧中,女人被裸照胁迫后,那些照片都会第二次继续出现。但谢浩真的把嫣然的裸照全删了,一张都没剩下。所以谢浩没在办法的情况下,只有用我女儿的照片。
  在谢磊决定报复我的时候,也跟踪过我的女儿,倒也没准备向她下手,只是为了掌握我更多的情况。
  几张照片,几句威胁的话,竟然把嫣然骗到了宾馆。她是不是真也有点蠢?
  我想,一方面嫣然担心小雪的安危,一方谢浩只说聊聊,她天真的以为如果自己不愿意,谢浩并不敢把她怎么样。第一次是这样,第二次也是这样。
  还有,谢浩说删除了裸照,但按着常理来说,对方肯定不会删除,最多不用裸照来威胁她,她认为那些裸照肯定还在对方手里。
  更重要一点,嫣然怕他,虽然她心肯定不是这么认为的,但在心灵深处,她真的很怕这个有时象个孩子,说的话让人发笑;但暴虐起来,却象个疯子的男人。
  虽然在我看来,谢浩并不可怕,他的行为模式分为精虫上脑阶段和精虫没上脑阶段,思想却是一点都不复杂。但嫣然显然没见过这类人,有时喜怒无常、让人无法理解的人是最可怕的。
  嫣然走进房间,是准备和他好好聊聊,希望他如谢磊一样能够认识事情的严重性,如果再这么继续她只有报警。
  当时,嫣然都准备告诉我这事了,但她还报有一丝丝的侥幸,希望用自己的力量去解决。但如果这一次还解决不了,只有报警才能解决这一切。
  所以,谢浩手中那几张小雪上学、下学时的照片根本威胁不了嫣然。我的妻子义正严词,又象老师一样循循善诱,希望谢浩能悬崖勒马,自己愿意给他一个改过自新机会。
  谢浩又一次进入精虫上脑模式,他放弃了胁迫,直接便用暴力强奸了嫣然。
  面对强奸,嫣然当然要反抗。前面两次是胁迫下的强奸,但谢磊第一次进入她身体时,嫣然有过极其激烈的反抗,但那是一种不经大脑思考、下意识的反抗。
  我肯定,事后嫣然肯定不知道自己大这二、三分钟里做了些什么。
  但面对谢浩的强暴是一种有思考的反抗,已经被强奸了二次,恐惧的程度已所有降低。而从谢浩将按在床,到剥光衣服、最后进入她的身体,整个过程将近有二十来多分钟。中间还有一次她挣脱谢浩掌控逃向房门又被拖了回来。二、三分钟的思维停顿是可能的,但二十多分钟,大脑不可能一直处于空白状态。
  比如谢浩骑坐在她身上,去剥她的衣服。嫣然可能会想我怎么去推开对方,是去抓他的脸,还是去抓着他的胳膊,要不去击打他的裆部,自己力气虽然小,打击对方要害部位或许还有逃走的可能。
  比如,衣服被开了。她或许会想,衣服被撕破了,等下怎么出去呀,他瞪着眼睛好凶,他会不会杀了我。
  比如,裙子被撩了起来来。她会不想,今天天怎么没穿条牛仔裤,我真是笨,我办公室不是有条,我怎么没想到换呢。
  当然,这些只是我的想象,嫣然想些什么,只有她知道,但我知道她一定是在思考自己应该怎么做、怎么去反抗。
  过程中嫣然大叫过,也被捂住嘴巴过,但大部份时候嘴都没被捂着,她为什么不「救命、救命」那样一直叫个不停,究其原因,也是她怕了。
  男人在精虫上脑时是没有理解的,嫣然一定听说过,有的女人因激烈反抗而被强奸者杀害。在被强奸与被杀死这两者之间,我相信这个世界大多数的女人都会选前者,而嫣然在能思考的时候我相信她也会选择前者。
  所以这二十多分钟的搏斗,嫣然的反抗不是百分之百的坚决,惨烈程度远不如被谢磊强奸的那次。
  这样的反抗,就象猛兽戏耍着猎物,猎物想逃,却又不敢真正惹怒猛兽,怕它把自己一口吞掉,其过程充分地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望。
  虽然被奸淫的是我妻子,却也被那些画面所深深震撼。
  有个词叫暴力美学,我知道这个词,也知道大概意思,但我一直无法理解其精髓。
  有人说,昆丁的《杀死比尔》是暴力美学的巅峰之作,我看过,喷血场面令我恶心,没觉得有什么美。
  还有《黑客帝国》据说也是,因为是科幻片,我比较喜欢,看过好几遍,打斗倒还精彩,女主角崔妮蒂,在我眼中远不如嫣然好看,暴力是暴力,何来美学。
  当然,我是学理科的,可能对文艺的理解能力不够。
  但看到嫣然的反抗,我似乎有点理解了。谢浩很暴力、嫣然很美,结合在一起就是暴力美学。
  我这么说,没人能够理解,什么要暴力加美就是暴力美学。更不会有人理解,自己的妻子被强奸,感受到暴力是正常的,怎么还会感受到美丽。
  随便摘取两个镜头。因为房间里有多面镜子,所以我不仅可以从谢浩的角度去看,也能镜子中有上帝视角。
  其一,谢浩比我妻子先脱光,嫣然身上还有一条白色内裤。在谢浩要剥她最后内裤的时候,嫣然一脚蹬在谢浩身上,他没有防备,被踢到了床下。
  五星级宾馆房间很大,从床到门有十多米,嫣然逃向门口,她这个时候也不管自己有没有穿衣服。她肯定考虑过,不可有时间穿衣服,赤身裸体逃出去肯定比在房间被强奸好。
  她踉跄地冲向门口,只要逃出去就能逃避残酷命运,希望与绝望只有一线之间,紧张得令人无法呼吸。
  手指都已经快触到门把手,谢浩象猎豹般纵身一跃,抓住了她脚踝。
  嫣然倒下了,谢浩站了起来,他抓着嫣然脚慢慢站了起来,然后一步一步拖着她走向大床,几乎赤裸的嫣然在地上挣扎,但却依然被拖向着屈辱的深渊。
  作为雄性,天生有征服的欲望,拖着一个就要逃出去的美丽人妻子走向床铺,征服的快感在胸中激荡。
  这令人联想到原始时代,强壮的猎人拖着还在挣扎猎物走在回家的路,边上如果有部落的成员一定会为他喝彩。
  其二,谢浩将拖拽回来的她又扔到床上,嫣然惊恐地向前爬行。谢浩抓着她的脚,将背背向上的她拖了回来。
  双臂一展,嫣然的腿分了开来。脚被抓着,手臂象溺水一样在大床上划动。
  谢浩想剥掉她最后的内裤,但他没手,他手中抓着嫣然的两只脚。
  于是,他慢慢低下头,谢浩经常锻炼,力量与柔韧性都很好。他仍抓着我妻子的脚,然后用牙齿将嫣然的内裤咬着一点一点拉扯下来。
  白森森的牙齿横亘在嫣然的雪白、圆润、挺翘的屁股上,象咬将她屁股吃掉一样,慢慢剥掉了美丽人妻最后的遮身之物。
  我想,坚硬与柔软交融在一起,大概也算暴力美学的一种。相比之下,我咬掉谢浩警察女友的粉色袜子,境界比他差太多了。
  一切的挣扎反抗在谢浩进入嫣然身体后便告终结,之后,她象人偶一样随他摆弄,即使被强迫推到窗户前,也就稍稍抗争了一下。
  前面这部份也是跳着看,至后后面是如何进入我妻子后庭,我都不敢看,以后有机会奸淫哪个谢家女人的时候再看吧。
  而此时,我相信嫣然对谢浩的惧怕无以加复。他看上去完全与之前不同,之前精虫没上脑的时候,多少还正常,甚至还会心疼、怜惜的我妻子,而现在看上去完全是一只吃人的野兽。
  嫣然隔一会儿便说上一句:「我女儿在哪里。」「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你停车,我要下车。」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会报警的。」
  而我也不断地对他说话:「谢浩,你想干什么!」「谢浩,你要去哪里。」
  「谢浩,如果你再敢碰我妻子,我不会放过你的!」无论我们说什么,他铁青着脸一句话都没说。他开车速度实在太快,我真不敢说太多。他带走嫣然,要么是想杀她,要么是想强奸她。我想杀人他还是不敢的,他要在我面前强奸嫣然,让我痛苦。
  目睹过妻子被强奸,但那都是过去的事,都已经发生的,不可能改变的。而且,浏览谢浩记忆,会有一些当时他的感受,但不会有他身体的感觉。
  而此,我们在同一个身体里,他如果抓住我妻子的乳房,我能够感受到妻子乳房的柔软与战栗;他进入我妻子身体,我一样能够感到到妻子阴道温润与挛动。
  我不敢看那些妻子被强奸的回忆,除了感到无比心痛外,还有一个连我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原因,看着我所爱的女人被男人强奸,欲望特别亢奋。
  为什么会这样?
  是妻子太美?嫣然虽然美丽,但也并非倾城倾国,颠倒众生。
  是太爱妻子?这个理由说不通,你这么爱她,看到她痛苦,你不应该只有痛苦吗?
  是身体隐藏的暴虐凶兽?应该也不完全是,如果是这样,我本来有更多的机会,怎么就强奸了林映容一个人,谢浩的妈、妹妹都是美人,连十五岁的谢思思也是个小美女,我动过念头,但却没有付诸以行动。
  有个夫目前犯的概念,和我情况差不多,专门讲妻子在丈夫面前被强奸,但没见那个丈夫特别亢奋的,亢奋的是强奸犯。
  强奸确实很刺激,对米蕾不能算强奸,但我强奸了林映容,但高亢无比的欲望多来自谢浩的回忆。
  排除掉所有不可能,剩下的便唯一答案,但还是有好几个答案,比如:我喜欢强奸我爱也爱我的人,就如嫣然。
  这是个逻辑存在问题的答案,爱我的人存在强奸吗?即使玩强奸游戏,那只是一种情趣而已。但还是存在的可能,比如把对方眼睛蒙上。要回答这个问题,只有试过以后才知道。我那么爱嫣然,我不会这么做,别人强奸她,我没法,要我给她带来伤害,我想我做不到。
  又比如:我喜欢看嫣然被强奸。
  要我承认我是这样的人,比打死我还难,妻子被强奸,丈夫不应该痛苦万分吗?不过这个世界上的确存在在痛苦中产生极致快乐的例子,比如窒息能令人产生比性高潮还巨大的愉悦;比如在肉体疼痛中产生快感。我没有进行研究,但要我承认我喜欢看嫣然被强奸,我还是接受不了。如果灵魂回归身体,我一定会竭尽所能不让别的男人碰她一根手指头。
  再比如:我想成为那个强奸嫣然的男人这个答案和上一个有些类似。看着嫣然被强奸,你自然有身为丈夫的感受,那应该是痛苦的;当然在看的时候你可以代入某个角色,你可以把自己想象成嫣然,当然男人一般是不可能代入女人;你可以代入强奸者,如果欲望持续高涨,那只有强奸者才是这样的。
  你是可以用想象去代入强奸妻子的人,在是我现在是能成为强奸妻子的人,而且是两个人一起强奸。
  虽然现在我焦急万分、惊慌失措,为嫣然的命运深深担忧,我不可能承认我希望谢浩强奸我的妻子,但有一点我隐隐地感觉到,在进入嫣然身体后,我或许会比他更亢奋、更快达到高潮。
  我要去克制我的欲望吗?我克制得了吗?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我想都不敢去想。那天我看到女儿和人接吻的照片,晚上谢浩睡着后,我脑海中浮现起她被男人进入身体的画面,为什么象被强奸一样?即使她是被男人骗上床,为什么不应该是正常做爱的画面?
  但这还不主要的,最最让我不敢去想的是,我居然感受到欲望的存在,虽然远不如看到妻子被强奸的画面,但小雪是我的亲生女儿呀,我怎么能有这种禽兽不如的想法。
  嫣然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小雪也是,还好我母亲死得早,我连她相貌都不太记得清,如果她还在话……
  那一刻,我简值快疯了。我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没有象我一样的人,但即便有,应该也不会发生我现在这种的情况。
  我痛苦的呻吟起来,神灵呀,请告诉我该怎么做?
  前面的路越来越狭,连路灯都没有了。嫣然彻底慌了,她从包里掏出手机道:「你再不停车,我就报警了。」
  谢浩一把夺过手机,打开窗户扔了出去,一连串的动作令人猝不及防,就连刹车都没踩,车速仍有近一百码。
  谢浩已经把手机扔了,嫣然仍瞠目结舌,双手一高一低举在胸前,好象手机仍在她的手里一样。
  车门是锁着的,我想嫣然一定没这个胆量去夺方向盘,一百码的速度虽然不快,但这不是高速公路,而是乡间小路,稍有不慎便会车毁人亡。再开一段,路面变得坑坑洼洼,剧烈的颠簸下嫣然脸色苍白地抓紧了扶手。
  我和他女友做爱,他以阿Q精神化解了愤怒;强奸了他大嫂,他很愤怒,但大嫂好象没啥事,以他相对简单的性格,也没打算怎么报复我;但是大哥被抓,终于触到他的底线,先不说他和大哥的感情,家里的顶梁柱倒了,谢家危在旦夕,再加上大哥又得了不治之症,父亲受了刺激病危,这一连串的打击令他进入了疯狂模式。
  越是脑子简单的人,做起事就越不计后果,我感受到他现在对我仇恨值绝对超过一百,但他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便想起了嫣然。一想嫣然,欲望值腾腾地上蹿,虽然可能还不到一百,但已令他忘记要对嫣然好点的念头。
  中控台上的导航仪显示前面快没路了,路的尽头是海州市的东保山。东保山在海州市的最东面,离海岸线很近,山上山下种满了栀子花。栀子花象征爱情,所以有的当地人叫东保山为爱情山。东保山不是旅游景点,去的人很少,但谢浩要找个僻静的地方强奸嫣然,也没必要开那么远呀。
  我迅速检索谢浩的记忆,找到了线索。东保山是一帮富家子弟玩越野车的地方,有一条路可以直接开上山顶,但对车辆的性能、驾驶技术都有很高的要求。
  谢浩在那帮人里车技算是好的,开上去过几次,但问题是现在是晚上,难度大了不知多少,顿时我惊得冷汗直冒。
  我希望谢浩在山脚下把车停下来,但宝马在崎岖的小路中开始向上攀登。难道真的要开到山顶?山顶风景是不错,数百平方米的一大块空地,现在的季节栀子花盛开,在经过艰难险阻,眼前骤然开宽,面对栀子花海,会觉得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但问题是现在是晚上,即使开上去了也黑乎乎一片,能看到个啥。在谢浩充满仇恨、欲望的情绪中我似乎还感受到一些别的东西。
  一般来说,恐惧、快乐、愤怒、紧张这类实体情绪比较容易感受到,但如勇气、执着、信念、决心这类虚化的情绪很难感受到。因为不紧张,并不代表勇气,不恐惧也并不代表决心。但是我还是隐隐感受到了他一些虚化的情绪。
  对于谢浩的行为,我是这么理解的,大哥被抓,父亲病危,大嫂虽然能干,但平时也不太参与公司事务,母亲更是弱不禁风,家里只剩下了他一个男人。这些年他只知道玩,什么都不懂,他不知道如何才能让谢家度过难关。大哥被抓前的叮嘱令他感到山一般的沉重,他不仅要向我报复,渲泄愤怒的情绪与亢奋的欲望,他还要挑战,挑战在黑夜之中开上东保山,似乎这样才能使自己更加强大。
  前面的路越来越险峻,我大气都不敢喘,嫣然也是一样,脸白得一丝血色都没有。我们都不敢和他说一句话,有几次遇到险情,我和嫣然都忍不住叫了起来,只有他目视着前方,一声不吭。
  是希望他顺利开上去呢?还是摔下来。如果车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希望他摔下来,反正我都死过一次了,虽知不知道灵魂会去哪里。但车里还有嫣然在,我只能选前者,即便登上山顶后嫣然会将被残酷强奸,但我还是希望她能活着。活着总有希望,死了,便什么都没有了。
  或许谢浩技术真的过硬,或许神灵还没看够他所导演这场好戏,车总算极其惊险地开到了山顶。谢浩一路上看似沉着镇定,到了山顶,才感觉到害怕。他双手抓着方向盘,手臂肌肉隆起,呼息就是拉风箱一般。
  看到谢浩好象露出惊魂未定的样子,嫣然似乎觉得是个机会,停车后车锁已经打开,她拉开车门跳了出去。天上挂着一轮残月,虽然有些光亮,近处能看到满地雪白的栀子花,远处则是漆黑一片,似乎隐藏着无数凶兽。
  嫣然不敢往黑暗处去,她转向有车灯照亮的一方,走了十多米,停住了脚步。
  前面根本没路,山崖陡峭险峻,白天都爬不下去,更何况是晚上。
  谢浩已从车上下来,走到了她不远处。他站在嫣然侧面,高大的身影隐匿在黑中,所以当嫣然看到他时,吓得尖叫起来。
  谢浩停住了脚步,用不知什么样的眼神注视着她。我就是谢浩,当然看不到自己的眼睛,但我相信他此刻的眼神一定是从没有过的凶狠。
  嫣然惊恐无比地站在宝马车耀眼的灯光中,虽然穿着长袖T恤,但强烈的光柱将薄薄的纯棉衣料照得如同轻纱,坚挺饱满的乳房轮廓清晰可见,裸露在领口外的脖子、锁骨更是如同冰雪一般晶莹剔透。山顶风大,吹动嫣然披肩长发,也拂动起如轻纱般的衣裳,这一刻,她真的很美丽,我有点痴了。
  黑暗中的谢浩动了,他向嫣然迈出一步。
  「你别过来。」嫣然惊恐地道。
  这一刻,我多么希望嫣然有米蕾这样的身手,强者才有主宰命运的权利,而弱者说「你别过来。」和「你来吧。」没有任何区别。
  谢浩向前又迈了一步。
  「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还用问的吗?我天真、可爱、可怜、单纯的妻子,是我没能保护好,如果,如果有一天我们的手还能牵在一起,请你一定要原谅我此刻的无能为力。
  「我会报警的。」
  这话来的路上你已经说过无数遍了,现在谢浩是一头被愤怒冲昏脑袋的公牛,你报天王老子也没用。
  谢浩又向前走了一步,他离嫣然只有二、三步之遥。
  「你再过来,我会跳下去的。」
  这是一句真正有威胁的话,谢浩的脚步凝滞了,我也紧张无比。很快我就发现了她是虚张声势。如果此时嫣然冲到山崖边,在极危险的境地下说这句话,谢浩可能真会被她吓着。但此时,她离山崖边还有两、三米,而她连转身的动作都没有,她根本没有跳下去的意思。
  死亡终究是人类的终极恐惧,有多少人能够真正勇敢地坦然面对它,何况我妻子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人。
  谢浩应该也感到她根本不敢真跳,他走进了光柱中,高大身体挡住了所有的光亮,妻子在黑暗中瑟瑟颤抖。
  下一瞬间,谢浩粗壮的手臂一抄,将嫣然扛在肩膀上,转身走向他的宝马车。
  就象土匪山大王终于抢到了美丽的新娘,扛起她走向自己的山寨。
  前方,血红色的宝马车瞪着两只雪亮的眼睛,就象是黑暗森林中的巨大怪兽。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0:28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 14
  第二天晚上,谢浩的警察女友来了,在宁若烟眉开眼笑的鼓动下,谢浩拉着米蕾的手进了房间。
  「阿浩,你也不小了,怎么会在酒吧打架。以前你玩归玩,但也不太打架的,这次为什么这冲动。」一进房间米蕾说道。
  谢浩低着头没说话,虽然他擅长说各种烂话,但在警察女友面前一直怂怂的,即便上次我借着他的身体把米蕾干出了高潮,还留宿在了谢家,但这一局面似乎并没有改变。
  米蕾见谢浩不说话继续道:「阿浩,你年纪也不小,应该做点正事,你哥不是一直叫你去公司上班嘛,我知道你不太懂,但去学一下也没什么坏处。我知道现在夜店你去得少了,但没想到你会和人你打架。你又不是不知道秦修凡是什么人,他爸秦阳文又是什么人。他们和你们谢家不一样,龙腾公司有黑社会背景,这几天你大哥托了好多人才把这件事压下去,否则拘留你七天算是最轻的。而且我听我爸说,过去秦家和你们谢家有很深的积怨,你这样一闹,他们正愁没机会找你们麻烦。你说话呀。」
  谢浩无奈地只有抬起头闷闷地道:「我在听呢。」
  米蕾问道:「听说你那次打架是为一个女孩出头,那女孩是谁?」自己的男友为一个夜店的女孩打架,这事搁在谁身上都不舒服。
  谢浩应道:「你别多想,她是我一个朋友的孩子,我看秦修凡对他动手动手,气不过就冲了过去。」
  明明是我看不下去,现在变成他看不去,这小子也倒真会编。
  米蕾问道:「哪个朋友的孩子,你有年纪这么大的朋友吗?」显然谢浩的话她并太相信。
  「我没骗你啦,那朋友你不认识的。」
  我不知道他说的朋友是指我,还是嫣然,但他永远不会是我的朋友,相信嫣然也不会。
  「好了,我不说,你伤好点没有,我看看。」
  头罩出院的时候已经拿掉了,额头破的地方还贴着块小纱布,米蕾弯着腰站在我面前,低下头轻轻揭开纱布,然后贴了回去。六月底已经夏天,米蕾穿了件米色荷叶边雪纺连衣裙,比上次混搭装要顺眼多了。
  米蕾一低头,带着花边皱褶圆领便垂落下来,被银灰色胸罩包裹的雪白乳房尽览无余,虽然胸罩不是那种蕾丝性感型的,但饱满的乳肉、深深的乳沟足以让人喷出血来,我浑身燥热难挡。
  这个时候还犹豫什么,两人都坐在床沿了,要聊天外面客厅不能聊吗?现在应该做的是,一把抱住她的腰,头往上伸,咬住果冻一样的嘴唇,尽情的吮吸。
然后一个翻身,用自己肿胀的肉棒塞满她空虚的阴道。
  但谢浩就这么呆呆地坐着,任她的女友察看完伤口,又重新坐回到他的身边。
我心中暗骂,你在夜店沟妞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烂话说着说着,手就伸到人家姑娘衣服里去了。
  人在痛苦难过时需要发泄。我不知道在失去了对这个身体的控制,处于纯粹灵魂状态,是不是还有射精时高潮时的快感,但可以确定是的,我有着谢浩所有的身体感受,如果人不是特别清醒,如果不经常提醒自己,我都以为我就是他。
  而且处于灵魂状态时,几乎都不怎么需要睡觉,有时迷乎一会儿,醒来一看时间才过去没多久。谢浩呼呼睡得香甜时候,他闭着眼睛,我便看不到任何东西,心里不知有多烦多羡慕他。
  好好睡一觉,总会让人心情好一些,而畅快淋漓的性爱,也有同样的效果。
如果米蕾现在就这么走掉,漫漫长夜,一定相当煎熬。
  米蕾看到男友一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大概也有些不高兴便道:「你伤还没完全好,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说着站了起来。
  我心中大急,但我总不能和这个强奸犯说,赶紧拉住你的女朋友,狠狠干她,让我也爽下。
  不过还好,谢浩一把抓住米蕾的手道:「小蕾,别走呀。」
  米蕾当然不是真想走,谢浩一拉,便又重新坐回到了床沿。谢浩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心中幽幽一叹,抱住米蕾的腰,向她吻了过去。
  谢浩的叹气只有我能听到,我心暗骂:他妈的,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还是代表正义的警察,身材又这么好,送上来给你干,你他妈的还要叹气。
  谢浩吻着美丽的女警,我也吻着美丽的女警,虽然我无法选择以什么样的方式去吻,但真是很爽。
  「你在吗。」谢浩吻着米蕾却叫起来我来。
  「在。」看在答应帮我去探查女儿的份上,我也不好不回答。
  「你很想我和米蕾干吧。」
  我默不作声,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
  「别不出声,我们虽然不知对方在想什么,但多少能猜到。」
  身体的感受、人的情绪、脑子里的思想,原本是一体的,但我们却不一样。
  我与谢磊有着完全相同的身体感受。他被刀刺,疼痛度是一样的;他现在摸着米蕾的身体,手感是一样的。但被刀刺的时候,他痛得哇哇大叫,我默不作声,则是我们对疼痛忍耐度不一样。他摸着米蕾,还有心思和我说话,我却恨不得马上把肉棒捅进去,这是人对欲望渴望程度不一样。
  至于情绪,比如紧张、快乐、害怕、屈辱、痛苦、疑惑、期待等等,可以感受到一些,但并不太强烈。比如他十分紧张,我未必会紧张。
  至于思想是完全封闭的,我们说的话是真是假,只有靠判断。
  「我和米蕾做爱的时候,你能不能眼睛闭上。」
  我又气又好笑道:「眼睛是你的,你闭上我就看不到了。」
  「闭着眼睛怎么做爱,算了,今天不做看来是不行的,就算便宜你了。」
  在谢浩进入米蕾身体那一瞬间,我感受到灵魂震颤般的快感。我的欲望比谢浩更强烈,他们做到一半,我便射了。可能用射这个词度不妥当,身体都没有,怎么射呢?射什么呢?但巨大的无比的快感与射精时是一模一样的。
  谢浩还在做,我又慢慢亢奋起来,最后在他射的时候又一次到达快乐巅峰。
但这小子真没用,米蕾没有被他干出高潮来,最后也没有留宿在谢家,让我可以在他睡着的时候仍能感受到女警身体的柔软与温暖本来以为今天可以舒泰一些,但半夜华小刚发来的照片让我如坐针毡,灵魂在谢浩身体里象困兽般到处冲撞。
  照片很多,有女儿酒吧在跳舞、喝酒、聊天等等,其中有一张,在昏暗的灯光下,坐在卡座中的女儿被一个男人搂着,两人正在接吻。那男的正是上次对女儿动手动脚的秦修凡,他不但吻着我的女儿,手还放在她的胸口,女儿抓着他的胳膊,似乎想把他的手拉开。
  「你女儿肯定被那姓秦的干了。」
  「不可能。」我怒吼道。
  女儿虽然需要通过某种方式发泄压抑的情绪,她可能倔强而叛逆,但凭我对她的了解,她决不会轻易和男人上床。而且从读幼儿园开始,从来就是她欺负别的同学,老师家长来上门告状,从没有哭哭啼啼回来说被别人欺负了。
  在某种意思上,我甚至觉得嫣然虽然是她的母亲,但比女儿更柔弱、更需要人去保护。所以即便我在酒吧看到了女儿,也没有十分着急,年轻人去下酒吧又不是什么大事,我相信女儿会保护好自己。
  但看到这张照片,我顿时失去了信心。现在女儿面对的不是学校同学,而是各种不怀好意、变着法子想骗女人上床的男人。就象这个秦修凡,看上去高高大大、文质彬彬,甚至与我年轻时有几分相似,但把女儿骗上床后会好好对她吗?
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
  谢浩感受到我怒意道:「就算还没上床,也快了。」
  「谢浩,能不能过去看下。」我心急如焚。
  「现在都一点多了,过去还会有人吗,好了,好好,我帮你问下。」谢浩打了华小刚的电话,对方说人已经走了。
  现在就是谢浩肯去也没地方找了,总不可能半夜到病房,到我家去找吧。
  这一夜,谢浩睡得很香甜,而我整夜无眠。我似乎看到小雪蜷缩在男人的胯下,惊恐地叫着「爸爸」,她的细细的双腿被男人野蛮掰开,粗大的生殖器恶狠狠地刺进了她稚嫩的身体。因为目睹过嫣然被强奸,所以画面特别地逼真,我心中充满了恐惧。
  谢浩睡到中午才起来,在我请求下,他答应晚上去酒吧找找我的女儿,如果有机会也会劝劝她。虽然女儿根本不认识谢浩,但我似乎感到,那天我冲向她的那一刻,她眼中除了惊愕,好象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在我期待再次见到女儿之时,变故突然发生,虽然这本就在我预料之中。下午,谢磊脸色铁青、惊恐万状地回到家里,一进门就直冲自己的书房。谢浩也跟了过去,看到他和林映容两个人正在碎纸机上销毁他行贿的材料。
  「事情真有那么严重,一点挽回补救的机会都没有了吗?」林映容的神色象是天塌下来一样,脸上的惊恐之色比那天我强奸她时还强烈许多。
  「不会有任何侥幸的,通知我的人告诉我,纪委掌握的材料非常准确,时间、地点、金额、人员都有,映容,这次我是躲不过去的。」
  「那你赶快逃吧,现在还来得及。」
  「逃?逃到哪里去。映容,我又不是杀了人,最多判个三、五年,逃有意义吗?
  谢浩傻傻呆呆地站在一边,不知所措,他想告诉他哥,那些材料是我偷寄给你纪委的,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那该怎么办?」林映容眼泪流了下来。
  「正好阿浩也在,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们,现在隐瞒也没有意义了。」谢磊说着打开书桌最下面的抽屉拿出一张纸神色惨然地道:「一个多月前,我被确诊得了胰腺癌,而且是晚期,医生说可能还能活二年左右。」
  谢磊说到这里,林映容人软软地瘫了下去,谢浩与谢磊连忙扶住她,让她坐在椅子上。
  谢磊继续说了下去:「映容,时间不多了,检察院的人很快会到,听我把话说完。映容,对不起,我没把这事告诉你,我怕你接受不了。这两年公司摊子铺得太大,如果我不在了,公司很可能会出问题。公司毕竟是爸的一生心血,我不能把它给卖了,所以我要用这二年的时间,把大多数的业务该砍的砍、该卖的卖,留给你们足够的现金。如果哪一天阿浩能够成长起来,也能够继续经营下去。但没时间了,我被抓了,公司一定会出大问题,业务能停的就停,我最担心是银行不肯贷款给我们,一旦资金链断裂,公司就完了。还有一定要注意龙腾公司,秦阳文一直对我们虎视眈眈,我们出了事,他们一定会想要吃掉我们。公司的一些老员工忠诚度还是有的,但需要你来稳定局面。」
  「我会的。」林映容虽然站不起来,但还是含着泪道。
  谢磊转向了他弟弟道:「阿浩,过去你可无忧无虑的生活,但是现在不行的。
爸生病起不了床,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大嫂需要你的帮助,海丰公司也需要你,你会担负起一个男人的责任吗?」
  谢浩哭着道:「我会的,会的,大哥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谢磊继续道:「映容,我还有一些事要交待。爸身体不好,你千万要看着,不能让他情绪太过激动,他的病如果再发作,会有生命危险;过去秦家和我们结怨,有很大程度是因为妈,我怕秦阳文会做一些对妈不利的事,秦家和我们不一样,我们规规矩矩做生意,秦家的生意很多靠骗靠吓,他们有黑社会背景,省公安厅已经盯着他们,只是现在证据还不足够;雨薇让她好好读书,什么也别让她参与,能不让她不知道就不让她知道,能少知道就少知道,也别来看我,那种地方不是她该来的;还有思思,告诉她,爸爸不是什么坏人,她学校里有什么人敢说闲话,你知道怎么做的,即便我不在了,我们谢家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对了,还有米蕾,她是个好女孩,不会因为这个和阿浩分手的,如果我们谢家真的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可以去找她爸,他爸是省公安厅的,和我爸又几十年交情,不会见死不救的。」
  说完了这些话,谢磊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人好象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他疲惫地将装满纸屑的垃圾桶递给谢浩道:「阿浩,把这个倒在抽水马桶里,我想和你嫂子待一会儿。」
  谢浩哭着拿起垃圾桶走出书房,在关门的时候,我看到林映容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踮起脚尖紧紧抱着谢磊。她仰起那张满是泪水的妩媚脸庞,谢磊目光中带着恋恋不舍,他低下头,两人的唇紧紧粘连在一起。
  眼前发生的正是我所希望看到的,看着谢磊的绝望的神情、死人一般的脸色,我似乎感受到了复仇的快感,奸淫我的妻子,这便是你的下场。但是不知为何,这快感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畅快淋漓。
  是听到谢磊得了癌症有了一些怜悯,是因为他快要死了,才对嫣然这般疯狂?
但你就算明天就要死了,也没有权利这么做。
  是因为最后那令人动容的拥抱?但你明明有这么爱你的妻子,却还要污辱我的妻子,一样不可原谅。但林映容是善良无辜的,我对她施以那样的暴行,是有点过份,如果我还能掌控谢浩的身体,算你谢磊走运,我打算放过她。
  远处警笛声隐约可闻,谢浩惊恐绝望地从窗口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我在他的身体里冷冷笑着。
  警察带走了谢磊,并对谢家进行全面搜查。谢磊担心的事发生了,谢铁山再次发病,站在窗口的谢浩刚听到警笛声不久,又一次远远听到了急救车的鸣叫声。
  谢铁山送到的是和昏迷的我同一家医院,这所医院看心脑血管是全市最好的。
对谢铁山的抢救持续到了快十二点,虽然稍稍稳定了一些,但情况仍不容乐观,主治医生甚至暗示家属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突然,坐在重症监护室门口的谢浩跳了起来,坐上电梯直奔我所在的病房。
从下午开始他没和我讲过一句话,但我感受到了他心中强烈的杀。
  我有点怕了,虽然杀了我的肉身,不知灵魂会怎样,但肉身没了,灵魂又能去哪里,老的时候和嫣然一起看夕阳的梦想便再无可能实现。
  「谢浩,我告诉你,杀了我你也跑不了,你也得死。」
  谢浩大步冲向我的病房。
  「楼道里都是监控,杀了我,你马上会被抓。」
  谢浩根本没有理睬我,在走到病房门口,他还是愣住了,里面有两个护工在聊天。护工只需要一个,另一个今天刚好没事,而昏迷中的我又不会醒,所以过来和她聊天。
  谢浩要杀我,必须先打倒这两个人,虽然已快十二点,但值班台就在不远处,走廊也有走来走去的人,要在这个时候杀人动静很大,未必会成功。
  不知是谢浩怕了,还是觉得把握不大,愣了一会儿,转身走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开着那辆红色宝马X6,以惊人的速度在空旷的街道飞驰。我能理解,家里发生这么大变故,当然需要发泄。慢慢地,我发生他去的方向似乎是我家。
  「谢浩,你要去哪里。」
  「谢浩,你要干什么?」
  「我警告你,你如果敢对嫣然做什么,她一定会报警的。」
  「你要报仇冲我来,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我说这话时,谢浩已经把车停在我家楼下,他没有妻子的微信,便在彩信中输入:我在你家楼下,立刻下来,不然小心你的女儿……然后把华小刚发给他的照片编辑进短信,第一张就是女儿接吻的照片。
  大概隔了五、六分钟,我看到嫣然。她穿着一件白色长袖T恤和淡蓝色的牛仔裤,脚上没有穿球鞋,更是穿了双平时都不太穿的白色镶钻高跟鞋。衣服未必是通过精心挑选,但拿衣服的时候心理因素令她作出了选择。
  这个季节穿长袖的已经不多,但在曾经强奸过她的男人面前,她希望用衣服遮掩住自己身体的每一寸。
  裙子肯定是不会考虑的,一被撩起,男人便能轻易对她进行侵犯,牛仔裤很难脱,而且她选了一条特别紧身的,臀部、腿部线条非常清晰。
  选高跟鞋是因为能令自己看上去更高大一点,不需要仰起头和强奸者说话,而且在必要的时候,尖尖的头、细细的跟都是有力的反击武器。
  在漆黑的夜色中,她犹如一朵在黑暗里浮出水面的洁白荷花,虽然曾在污泥中挣扎,但依然那样清白、干净、坚贞更纯洁无瑕。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0:07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13
        我睁开眼睛,头上是吊着盐水瓶,我怎么又到医院来了,这一刻我头痛欲裂,脑子一片空白。
  我是谁?我是任平生。我在哪里?现在这个身体是我的还是谢浩的?我想看一眼,但连根手指都动不了。
  会不会在下一刻听到嫣然喜极而泣的声音?看到她温柔美丽的脸庞?
  一张美丽的脸出现在我上方,接着又出现一张美丽的脸。我暗暗叹息,我还在谢浩的身体里。
  我突然想了起来,昨天晚上我LINX酒吧遇到我女儿小雪,我便在暗暗跟着她。她和一帮看上去不怎么正经的男男女女在一起,其中有个男人一直对小雪动手动脚,我按捺不住冲了过去,两句话不对便打了起来。华小刚虽过来帮忙,但对方人多势众,一个酒瓶砸中我的脑袋,我便昏了过去。
  小雪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样场所?在我想来,应该是高考没高好,而唯一的亲人又昏迷不醒,心情肯定恶劣到了极点,需要通过某种方式来发泄。
  小雪个性倔强,她对嫣然是因为我才对她尊重。经历这么重大的变故,小雪肯定书都不要读了,而嫣然一定会对她进行管束。这个年龄的孩子非常叛逆,两人或许会发生争吵,小雪会越来越不听她的话,所以可能到夜店这种地方寻求刺激与发泄。
  但那种地方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非常危险,尤其是对一个刚满十八岁、家庭遭受了重大变故的女孩。年轻、幼稚、不懂得社会的黑暗;需要发泄痛苦郁闷的心情;失去父亲后,年轻的母亲不能给她安全感,她想寻求新庇护,这些个因素令她很容易轻信别人,一不当心便会铸成大错。
  过去在我的管束下,小雪有没有跟人亲过嘴我不能百分百保证,但她肯定没和男人上过床。虽然现代社会风气开放,女人第一次做爱的对象未必是今后的老公,但我不希望小雪在这种地方然稀里糊涂失了身。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但一点力气都没有,望着眼前两个虽并不年轻,但各有风韵的女人,欲望又升腾起来。都是你们谢家,害得我变成这样,在一刻,我甚至有想强奸宁若烟的想法,是你生了这么一个好儿子,从小过份溺爱,才会变成害群之马。
  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声音响起:「妈!大嫂!」脑子里的那个人又开始鬼叫了,「闭嘴」我恶狠狠地道。
  在叫声中,我忽然坐了起来,我不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怎么就坐了起来。然后我竟然向两个女人张开了手臂,宁若烟喜极而泣,一把抱住了我,而林映容脸上惊疑不定,带着惧意后退了一步。
  宁若烟胸口两团软肉紧贴着我,欲望更加高涨。
  「妈,我回来了。」我听到谢浩叫道。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宁若烟更紧地抱着我。
  宁若烟能够听到谢浩说话了?我突然一悚,发现一个难以接受的事实,现在控制着身体的竟然是谢浩,不再是我,顿时我瞬间石化,无法思考。
  「大嫂,我错了,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谢浩哭着对林映容道。
  林映容象是不认识这个小叔子一样看了半天,才走到谢浩身边道:「小浩,你还好吧。」
  「大嫂,对不起,对不起。」谢浩抓着林映容的手哭了起来。
  「小浩,别哭,没事就好,嫂子不会怪你,别哭。」林映容抱住了谢浩。妈的,那两团巨大柔软肉球压在我头上,不,是谢浩头上,但我的感觉和他共享,所以也就是压在我头上。我很想再去抓捏一番,可我失去了对这具身体的任何控制权力。
  「大哥呢?大哥什么时候回来,我有话对他说。」谢浩倒没把我灵魂进到他身体里的事和她们说。他也不笨,这种事说给任何一个人听都会被当成神经病的,而在他眼中,大哥是无所不能。而且我还从他哥保险箱偷了材料,这事怎么也得告诉大哥。
  「他一听说你被打,立刻赶回来了,下午就到。」林映容道。
  「阿浩,你先躺下,流了那么多血,别激动,阿磊会帮你讨个公道的。」宁若烟心痛地道。
  谢磊躺了下去,在脑海中对我道:「你还在吗?」「在。」我想不去理会,但也不想示弱。
  「没想到吧,你这么快就完蛋了,你搞了那么多事,我都会说给大哥听,大哥肯定有办法让你离开我的身体,到时候你怎么死都不知道。」「你干大嫂的事也说吗?」我无法忍受他那么嚣张。
  「这……这……是你做的,又不是我。」
  「看你大哥信不信。」两人灵魂共享一个身体的事要让人相信真的很困难。
  「你干我女朋友,我算忍了,但你强奸我大嫂,我绝对不会忍的。除了我妈,天底下大嫂是对我最好的女人,任平生,你肯定会后悔的。」「那你和你哥又做过什么!」
  「我和大哥是一时冲动,你这是蓄意报复。」
  「懒得和你多说,你懂个屁。」
  我不想和他啰嗦,谢浩还在烦个不停,一副洋洋得意的嘴脸令人咬牙切齿,我忍无可忍吼道:「谢浩你别得意,老子还在你身体里,哪一天老子做主了,第一个操了你妈信不信!」
  顿时谢浩浑身哆嗦起来,气得差点晕过去,边上宁若烟、林映容见他这般模样,连忙把医生都去叫来了。
  好半天,谢浩才算缓过气道:「任平生,你敢碰我妈,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你……你……任平生,你信不信等我出院了,就去干你老婆!」这次轮到我吼了:「你敢。」
  谢浩狂笑道:「我有什么不敢的,又不是没干过。你老婆要有多骚就多骚,被老子操到高潮的时候哇哇大叫,模样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老子还干过你老婆的屁眼,她说都没被你干过。这么极品的老婆你都不去干他的屁眼,我都为你可惜,真他妈的紧呀,捅半天都捅不进去……」
  我眼前一黑差点昏了过去,再和他对骂没有任何意思,我不想再和他说话。
  他说了许久,见我一直没有回答,或许觉得无聊,也就停止了和我的对话。
  下午谢磊来了,谢浩象见到了救星一样,叫其他人都离开,但当他开口想告诉他哥,任平生的的灵魂不知怎么进到自己身体里了。忽然脑海中一片空白,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他明明记得这事,但想说这事的时候,都张目结舌,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当他想告诉大哥,我偷了保险箱里的材料上报了纪委,也是一样的情况。谢磊望着满头大汗、神情诡异的弟弟,应该是感觉他病得不轻。
  看来神灵给我设置了不能杀人这一限制,也给他设置不能将身体里有两个灵魂的秘密泄露出去。
  「阿浩,先好好养病,有什么话慢慢再说。昨天你打架的事有些麻烦,你打的那个是龙腾公司秦阳文的儿子秦修凡,这些年来,龙腾公司一直是我们最大的对手,秦阳文和爸还曾有过节。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去摆平,你不用担心,安心养病。」
  谢浩这时也知道无法将我在他身体里的事告诉大哥,神情焦急,却又无可奈何。谢浩在医院躺了两天便出院了,其中那个女警米蕾也来看过他,虽然上次被我干出了高潮,但谢浩在她面前还是有些束手束脚的。
  林映容应该没有把这事告诉谢磊,虽然见到谢浩多少有些戒惧,但掩遮得很好,除了我和谢浩外,没人能够察觉到她有什么异样。
  这几天我和谢浩没说几句话,上次被酒瓶砸了一下,交换了身体的控制权,或许要他脑袋再被什么东西砸中,才会有调换回来的机会,但我现在就象一个木偶,能听、能看,却不能动,也没办法让他的脑袋被什么东西再砸一下。
  「任平生,不要以为不吭声就没事了,我找你老婆去了,哈哈。」出院第二天谢浩开着宝马X6,穿着崭新的衣服高高兴兴地出了门。谢家车库有好几辆车,我出去的时候是开别的车,真有点后悔当时没把这辆宝马撞个稀巴烂。
  「你别乱来。」我没法再做到不出声了。
  「放心,我不会乱来的,我会对你老婆很温柔的。前面两次,我承认对你老婆是粗鲁一点。有一次还把她屁股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打完了我也很后悔,说实话,她是我见过最温柔、最善良的女人。任平生,你有没有想过,反正你的灵魂也在我身体里,如果她肯做我女朋友,我都可以考虑放弃米蕾。虽然米蕾也不错,但我想来想去,还是更喜欢你老婆。虽然他被大哥也干过,年纪又比我大,家里肯定不会同意的,米蕾她爸和我爸又是好朋友,算是小的时候指过婚的,但如果嫣然肯跟我好,我会去说服他们,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哪有指腹为婚的道理,你说不对?」
  我瞠目结舌,无言以对。谢浩之后两次强奸嫣然的经过我还没仔细去看,因为如果掌控着谢浩的身体,我能用某种方式去发泄我的愤怒、仇恨与欲望,但现在什么都不能做,我想自己会受不了疯掉。我的仇还没报,还不想疯了。但我大概知道,谢浩两次分别用妻子的裸照和女儿的照片胁迫了嫣然,手段卑鄙无耻到了极点。
  「任平生,你说个话呀。」
  「你他妈的疯了。」
  谢磊又开始说道:「我在那个宾馆晕了过去,就是你突然到我身上的时候,我正和你老婆那个……那个肛交,本来我也不想这么做的,但她说从没和你做过,我就特别想试试,这你懂的吧。我算是很小心了,摸了半天,还用了淋浴露,可嫣然还是痛得哇哇大叫,特别可怜。但那个时候精虫上脑了,男人精虫上脑你知道的吧,我看你也玩过不少女人,有嫣然这么好的老婆,还要到外面寻花问柳,我都替她不值,不知她怎么瞎了眼,会喜欢你这么一个老男人。哦,我说岔了,我说到哪里了,对,和你老婆肛交,她痛得哇哇大叫,是我不好,明明想对她温柔一点,看她冷冰冰对我不屑一顾的模样,火气就上来了。最后捅是捅进去了,好了,莫明其妙就晕了过去。醒来就不能动、不能说话,连身体都是你的。当时我就在想,是不是我对嫣然太坏了,上天才这样惩罚我。所以,我就发誓,要再碰到嫣然,一定不会这么对她。不过,你搞我嫂子的时候我是真生气了,你不能这样呀。我就想,等哪一天由我作主了,一定狠狠去干你老婆。不过,现在我又改变主意了,嫣然是个好女人,不应该为你罪恶买单。对了,你有什么主意没有,让她不这么恨我,你是她老公,总会有办法。我想过,你在我身体里,我们就一起好好对她,如果哪一天你醒了,我也不会把她还给你,大家公平竞争,我比你年轻、比你帅、比你有钱,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我又一次地呼唤神灵,请告诉我,这小子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好象不太能理解。
  但谢浩并没有完,让我无法忍受的话还在继续:「你现在知道我的痛苦了吧,一个人傻傻地看着这世界,明明是我的身体,却不听我指挥,这感觉别提有多难受。无聊的时候你知道我干嘛,你能看我记忆对吧,我也能。你可比我幸运多,干过二个处女,我他妈的到现在一个都没碰到过,你第一个干干瘦瘦的,没啥好看的,看了一遍后来就没看,那个叫罗娟的老婆,身材不好,又不是处女,更没啥好看的。但你破嫣然处的时候,真他妈刺激,真他妈的好看。你知道我看了多少遍吗?没有三十遍,二十遍总有的。你也真够恶心,人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从来还没被男人碰过,你那么大的鸡巴插进去也就插进去,你怎么老去看。
  这个时候她有多紧张你知道吗?你应该看着她,给你勇气和力量,你倒好,捅一下看一下,捅一下再看一下,一直到血出来了,你才好象放心一样。不过你还真别说,她那个时候还真象圣母玛丽亚,白白的身子好象会发光一样。你说我怎么没这么好运气呢?你也不过见义勇为了一下,我想如果是个丑八怪,你可能扭头就走了。唉,运气的东西,有时挡都挡不住。又漂亮、又贤惠、又温柔,还比你小那么多岁,还那么风……不能叫风骚,叫性欲强。做一次都能来个两次、有时三次高潮,我和她做了有五、六次,她只来过一次高潮,还是我化了九牛二虎之力,当时我还以为她对这方兴趣不大,没想到是属于那种闷骚型的,闷骚好象不太好听,但好象也想不出更贴切的词了,反正是让人很爽的那种。唉,看到你老婆处女被破时留出的血,真是刺激。一想到这个女人还没被别的男人干过,光想想就兴奋。妈的,有机会,我也要去破个处女,不然一辈子真是白活了。不过,现在处女太少了,要不就是特难看,没人要。对了,那天LINX酒吧是你女儿吧,以前看她调皮是调皮,还是蛮乖的,那天怎么打扮得象小妖精一下,还和秦修凡搞在一起。他是什么人,花花公子一个,我也算花花公子,但比他有节操多了,你女儿和他在一起准完蛋。对了,你女儿还是处女吗?你别误会呵,我对她没兴趣,随便问问的,以前我觉得她是,但那天看到她,我觉得她已经别人搞过了。那真太可惜,本来可以和我妹妹上一个学校,说不定还能做朋友,现在变成小太妹了,唉,无语了。」
  听着谢浩乱七八糟的话,虽然几欲昏厥,但传递了二个信息,无论对嫣是真喜欢还是对肉体的迷恋,至少不会太乱来,这令我稍稍有些心安;他的话证实的我推测,女儿在那些复杂的环境随时有被诱奸失身的可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我的女儿,我对强奸过的妻子的开始妥协。
  「谢浩,有件事想拜托你。」我还是第一次用平声静气的语调和他说话。
  「什么事。」谢浩道,或许说得太兴奋了,一时忘记我强奸她嫂子的事了。
  「那个华小刚不是经常在酒吧混吗?他手下兄弟也多,让你留意一下我的女儿,探探她的情况可以吗?」
  谢浩沉默了片刻道:「行吧,不过不是为你,是为嫣然,你女儿虽然不是她生的,但她这样也一定很担心吧。」
  「是的。」我想说声音「谢谢」,但实在说不出来。谢一个强奸我妻子的人,唉,真做不到。
  一路上,谢浩又说了许多烂话,我也懒得去听。
  谢浩开车去的是医院,昨天他找华小刚帮忙打探过了,在我昏迷后,嫣然便向学校请了假,一直在病床边照顾我。虽然晚上会有护工,但白天基本都会在。
  谢浩说会让我看到病床上的自己,如果灵魂回去了,也算是件好事。毕竟我的灵魂在他身体里是件极恐怖的事,哪一天又我作主了,他不就完蛋了。
  我也很想去医院看看,看看嫣然、看看女儿、看看自己。主要是不敢去,怕吓到她们。其次,第一周在医院,第二周在谋划杀人,第三周在想办法弄到那些材料,所以好象也挺忙的。
  虽然谢浩去的时候好象信信满满,但其实根本没有什么计划,到了医院就有点怂了,象做贼一样偷偷摸摸。他现在即想得到嫣然的人,又想得到她的心,自然变得束手束脚。
  远远看到嫣然从病房里出来,他才敢走了过去。我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自己,脸色苍白,如果没有边上的仪器显示着心跳,我都以为自己都是具尸体。没有什么想象中的灵魂转移,一切都没有任何变化。
  突然,我看到女儿,她蜷缩在床边的沙发上,盖着薄被,身体小小的一团,我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好吧,我好象流不出眼泪,但我真的在哭,谢磊感受到了我悲伤,也没有再说什么烂话。
  「他妈的,灵魂好象回不去,没用,我们要走了,你老婆要回来了。」「等一下,我想再看看女儿。」
  女儿身上穿的衣服虽不如那天暴露,但明显不是学生的装扮。你好不好?爸爸还在,只是现在没办法保护你。你要坚强,千万不能因为没了爸爸而自暴自弃。
  爸爸希望你快点长大,你不仅要保护好自己,还要保护好你的妈妈……我有无数话想和女儿说,但她却一句也听不到。
  「你在这里干什么!」嫣然突然出现在谢浩的身后,她柳眉倒竖,菩萨也会发火,何况她只是温柔。
  「我……我……」谢浩没有准备一时说不出话来,最后憋出一句:「来看个朋友,他也在这个医院。」
  「请你离开这里,你说过不会再来打扰我们的,希望你遵守你的承诺。」嫣然神色冰冷。
  「好好,我马上走。」谢浩连忙离开。我现在相信,他对嫣然喜欢可能有一丝发自内心而过去他所说的喜欢,而过去只不过对她身体的觊觎。
  在外面转悠了半天,谢浩还是忍不住给嫣然打了一个电话。
  「如果你再打电话来我就报警。」说完嫣然就挂断了。
  谢浩还不死心,过了个把小时又打了一个,嫣然直接挂断。此时已经四点多了,谢浩准备回家,突然有个电话进来。
  「你是谢浩吧,我是城南派出所,请你到我们局里来一趟,有人报案说你骚扰他人。」
  过去的时候,谢浩有些害怕地问我:「你说,她会不会把那些事说出去。」我知道不会,如果嫣然报的是强奸案,那么就不会打电话通知他去派出所,但我不愿告诉他答案。
  询问、笔录,一直到八点多才回家,谢浩当着民警的面保证不再骚扰嫣然。
  走出警局,我四下张望,找不到嫣然的身影,虽然有些失望,但依然非常欣慰。她曾是大树下的小草、温室里的小花,现在大树倒了、温室也不在了,她迅速地成长,开始学会保护自己。
  我不知道何时能回到我的身体,但我人还没死,灵魂依然在,一切仍有希望。
  虽然我无法理解神灵的意图,但我相信神灵不会永远把我放在这个身体里。
  我很想在白发苍苍的时候,能和嫣然在长椅上一起看着美丽的夕阳。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49:50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12
        在身体已被贯穿,强奸已成事实,嫣然并没有象林映容一样立刻放弃了反抗。
  她哀号着,被按住的双腿不停踢动,雪白的屁股一次次挺起又落下。我知道她是想用身体顶开身上的男人,但如果关掉声音,从正前方的摄像头看,就象是来了高潮一模一样。
  我很怕谢磊再去打她,但还没好没有,但很快谢磊象野兽般吼叫起来,他松伏下身体,紧紧抱住嫣然,肉棒以令震惊的速度疯狂冲刺。
  应该比我刚才强奸林映容还要快,一分多钟,绝不到两分钟,谢磊便在嫣然的身体里狂喷乱射。
  这一刻,嫣然虽然被谢磊紧紧压着,但她象小兽般垂死挣扎,赤裸的身体猛烈扑腾起来。
  我想这个时候,嫣然可能并不知道对方在她体内射精,但潜意识一定告诉她有极不好的事情已经发生。
  对于性观念保守的良家妇女来说,被强奸是巨大的耻辱。第一次被男人生殖器插入无疑是最巨大的,这代表强奸已经完成,法律上也是这么界定的。
  但即便已被男人强奸,第一次强迫接吻、口交、内射、肛交、乳交、足交还有视奸、轮奸甚至SM等等都会令女性感受到程度不一的痛苦与耻辱。
  虽然妻子可能还没有意识到,但上面其中一项已经发生。我认为内射对于被强奸的女性来说,痛苦程度相当靠前。因在内射之后,男人的精液进入女人身体,便在对方身体里留下永远难以抹去的耻辱烙印。
  妻子已经被内射了,这倒并没有太出乎我意料,都已经犯罪了,难道还戴个避孕套去干?但别的还会不会有?曾经闪现过的记忆碎片中并没有妻子被两人裹夹在中间,两个小洞都被塞满的画面,但我有怎么能确定这一定不会发生呢。
  在谢磊开始喷射的那瞬间,我抓着林映容的脑袋,将肉棒捅进她的喉咙里。
  对一个没掌握深喉技巧的人来说,这无疑是很痛苦,但她的痛苦远比不过我妻子所受的痛苦。
  虽然谢磊在射精前只坚持了一分多钟,但整个高潮持续时间很长。妻子的阴道被肉棒塞得满满得,射入阴道深处的精液一下流不出来,但在猛烈地抽插中,还是有些半透明的液体带了出来。那些粘液液体顺着雪白股沟慢慢往下流淌,最后汇聚到了妻子那朵精巧而美丽的雏菊之上。
  终于,谢磊射光尽最后一滴精液,在最后一次猛烈冲撞后,象突然死亡般一动不动。而嫣然也好象耗尽了她所有力量,也象突然死亡一样没有丝毫声息。
  谢磊趴伏在嫣然身上,脸靠在她的脑袋边,摄像头的视线被他阻挡,我看着不到妻子的脸的。房间里寂静无声,要不是谢磊眼睛睁着,我都以为他亢奋过头晕过去了。
  这一刻,我松开了手,林映容捂着嘴,身体移到床外,「哇哇」地吐了起来。
  镜头之中,谢磊的神情是复杂的。男人在射精前、射精后感受是完全不一样的,没射之前觉得自己花了那么大代价终于操到了胯下的女人是多少值得;而在射了之后,又会觉得自己真蠢,怎么会花那么大代价去操这个女人。
  这种感受我也曾有过,直到和嫣然结婚之后,才感到射了之后愿意花更大代价令她快乐,只有她快乐,我才会更加快乐。
  谢磊对嫣然只是肉体上的迷恋,所以在射精后,我看到他神情之中有一丝丝的悔意,虽然达成协议,算是她自动献身,但凡事总有万一。而出现了万一,后果很严重。
  但是,悔意是淡淡的,欲望却是浓浓的。就象我,虽然也射了一次,但是还想把鸡巴再捅进林映容的身体里。虽然我对自己说,这算是复仇,但我知道,她妩嫣的容貌、丰满的乳房、雪白的屁股对我充满着诱惑。我对林映容尚且如此,更何况谢磊对我妻子,我对林映容大半是临时起意,他可足足想了我妻子好几个月。
  整根肉棒仍全部插在我妻子的身体里,精液没有继续流淌出来,已流出来的却已浸湿了小小的雏菊,更在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了点点的印迹。
  虽然画面是静止的,但我感觉他们仍在动。谢磊人是没动,锲入嫣然阴道中的肉棒隔十几秒便会挺动一下。每当肉棒挺动的时候,他的股沟便会夹紧、肛门也会收缩,而嫣然弯曲在他身体两侧的腿便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
  我不知道谢磊在干什么,是需要恢复下体力?是在无声中享受在我妻子身体里的愉悦?还是在思考什么问题?又或许想以何种方式继续奸淫我的妻子?
  「我喘不了气。」
  大概过了三、四分钟,妻子说道。声音微弱而无力,象是大病初醒,也象刚从昏迷中醒来,隐隐还有一丝泣音。她这么被男人压着,呼吸肯定非常困难。
  谢磊用手肘支撑起身体,但并不太高,被压扁的蜜桃形乳房弹了起来,但还是紧紧贴在对方胸口,无法恢复原本的形状。
  谢磊还是一副复杂难辨的神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在一片死寂之中,嫣然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楚,于是将画面倒回来,听几遍终于听清楚了,妻子说:「好……好了吗?」谢磊没有回首,大约又过一分钟,妻子又问了同样的问题,但依然没有回答。
  「我真的很难受,很痛,真的很痛,你别压着我好不好,我喘不过气,你放开我好不好,真的很痛哪。」嫣然「嘤嘤」地哭了起来。
  在我房里,吐了一地的林映容说:「我去拿东西收拾一下。」「好。」我心神都在妻子身上,随意地应了一声。
  「大嫂都吐成这样了,你还是不是人呀……」脑海里的人又烦了起来。
  「滚,闭嘴,不然老子把照片发给你哥。」
  顿时谢浩立刻闭嘴,但妻子的哭声依然撕心裂肺。
  谢磊支起身体向下望着,我终于看见妻子泪流满面却依然美丽动人的脸庞。
  这么近距离对视令嫣然感到羞耻和惧怕,她将脸侧过了,转向镜头,仿佛是在对我在说一样:「我真的很痛,不骗你的,你让我喘口气行不行,我腿好象抽筋了,真的很痛、很痛……」
  这一瞬间,谢浩似乎有将肉棒从我妻子身体抽出的意图,但最后还是没有。
  他侧过身,抓着嫣然右侧的小腿,揉搓起她的小腿肚,还拉伸了几下。
  嫣然此时的反应,表达她还愿意继续遵守协议,否则再没力气也会继续挣扎。
  屠刀已经落下、身体已被魔鬼的长枪贯穿、对丈夫的忠贞也已失去,她所能做得只有继续向魔鬼奉献身体,令丈夫不受到伤害。
  我想谢磊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但为什么他还是将肉棒紧紧插在嫣然的身体里。即便暂时拨出来,只要他想,很快又可以插进去,但他就是不肯拨出来。是嫣然身体有哪么大魔力?还是他怕拨出之后,会因为心中的悔意而没有再进入她身体的动力?
  谢浩就算铁石心肠,嫣然这样苦苦哀求,但他依然不肯让她有片刻的安宁。
  但我何尝试不是呢,我会因为林映容的哭泣哀求而放弃对她的侵犯,好象也是不会。
  谢磊揉了一会儿,抽筋应该是好一些,这个时候他也已经有了决定,心中的渴望压倒了别的任何东西,他将我妻子的双腿架在臂弯,在嫣然哭泣声中,一直没有离开过嫣然身体的肉棒象蒸气活塞般抽动了起来。
  「他妈的,别拖了。」
  我一把抓住林映容的衣领,刚穿上的睡衣又被我剥掉,我用谢磊同样的姿势狂操他的妻子,比他节奏更快、抽插更猛、力量更大。
  林映容的心理素质要比我妻子好很多,神情依然痛苦,但没有哭泣,而且阴道越来越湿,脸也越来越红。
  他妈的,竟然被我操出感觉来了,于是我不再一味地狂冲猜猛打,而是用我平生所学刺激着林映容已被我点燃的欲火。
  谢磊似乎也尝试这么做过,但却失败了,嫣然除了痛苦还是痛苦,我感受不到她产生了一丝一毫的欲望。他无奈地放弃了这个想法,专注单方面享受嫣然美丽的身体。而我胯下的林映容却捂住嘴巴,但鼻腔里「唔唔」呻吟却忠实诉说着她身体的亢奋。
  妻子被谢磊猛插的小穴流淌出越来越多粘液,但那只不过是他自己的精液;而我胯下的女人小穴也开始渗出一样的东西,但那却不是我的。
  谢磊对我妻子用了各种体位,我也对着他妻子同一样的体位。
  他抓着嫣然的胳膊将她趴伏的身体拉扯起来,我就抓着她妻子的头发将她趴伏的身体也拉扯起来。
  他让我妻子坐在他胯上,然后抓着我妻子雪白的股肉,从下往上抽动着肉棒。
  我让他妻子也坐在我胯上,然后让她自己动,动得慢了,手中的凉鞋便打向她的屁股;他抓着我妻子的小腿,张开双臂,妻子在双腿在他面前呈一字马般伸展;我也抓着她妻子的小腿,张开手臂,或许年轻时候林映容可以轻松完成劈叉动作,但毕竟比嫣然大近十岁,身体柔韧性远不及她,在勉强快一字马的时候,林映容捂着嘴,大大的眼睛都象金鱼一样暴凸出来。
  在谢磊快进行冲刺阶段时,我疯狂地刺激着林映容的阴蒂,终于在他开始喷射之时,胯下雪白的屁股开始疯狂晃动起来。
  看着在妻子在男人猛烈冲击下狂摇的雪白屁股,我抑制不住澎湃的欲望,也开始喷射起来。
  一切都归于寂静,妻子神情呆滞、象没了灵魂的人偶,边上床头柜上的时钟刚好指向三点。
  还有两个小时,但谢磊,你的妻子会被我一直操到天亮。
  谢磊从我妻子身上离开,坐在边上的沙发上,神情复杂若有所思。嫣然象世界上绝大多数被强奸后的女人一样,呆呆躺在床上,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乳白色半透明的粘液从一片狼籍的私处源源不断流淌出来,模样格外凄惨可怜。
  林映容比嫣然好得多,虽然也气喘吁吁,但在我拨出肉棒没多久便坐了起来,怔了片刻道:「我可以走了吗?」
  「不可以。」我冷冷地道。
  「哪我什么时候可走。」她又怒又急。
  「我要操你到天亮。」
  「你……你……」林映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望着她的私处,相信在年轻的时候,她的私处也很漂亮,但就我挑剔的眼光来说,阴毛太多些,阴唇也有些厚,特别是刚刚来过高潮,充血的阴唇有点肥肥的感觉,色泽与娇嫩程度更和嫣然无法相比。
  「去洗一下,换件性感点衣服,给你半小时,如果不来,我上来找你。」在林映容离开时,嫣然挣扎着坐了起来,她吃力地从地上扯来被子,包裹住赤裸的身体,然后呆呆地东张西望,寻找自己被剥掉的内裤。
  谢磊抓起衣服一声不吭地走出房门,谢浩立刻走了进来。刹那间,眼前一片亮堂,画面切回到谢浩的记忆,清晰度一切高了几十倍。
  「和我哥搞完了?我哥急匆匆去哪里,你知道吗?」谢浩上来就扯她的被子,嫣然象抓着救命稻草一样不肯放手。
  谢浩倒也没硬扯道:「是不是我哥对你不好,刚才我听到你叫,还哭,心不知多着急,都想冲进来救你,但他是我哥,我也没办法,换了别人,我一定冲进来了。」
  见嫣然没说话,谢浩又道:「你别怕呀,我不会象我哥一样,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难过,我都理解,女人嘛,总是羞羞答答的,不过,做都做了,也就这样了,想通了就好了,你说对吧。」
  这两兄弟事事都出乎我意料,看到他来的时候对嫣然这么急色,在车上就乱摸乱抱乱吻,差一点还在车上就强奸她,现在怎么象变了个人似的。
  不过,在谢浩的身上,我还是察觉到了除了欲望之外的东西,好象是一丝丝的同情。不过也难怪,嫣然的哭声、叫声,还有哪些话,是人听到都会同情的。
  我迅速地翻阅了一下谢浩的记忆,他在进来前不久,拿出几张嫣然在健身房的照片打过一次飞机。原来已经射过一次,怪不得不象刚才那般猴急无比。
  谢浩还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烂话,嫣然一直垂着泪没去理她。谢浩有些急了,用更大的力气拉扯嫣然手中被子道:「都已经三点了,时间不多了,你刚才怎么答应我哥,说话难道不算数的吗?我又不会怎么你,我保证不会弄痛你的,来松手。」
  嫣然握不住手中的薄被,被子又一次被扯掉,她胳膊抱在胸前,双腿并着膝盖顶着胳膊,将身体私秘部位遮得严严实实。
  「还这么害羞,我不会象我哥一样的,来腿伸直,别怕呀,我又不会吃人,我告诉你个秘密,我第一个女人也是老师,所以我特别喜欢老师,所以你别担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对,把腿分开一点,怎么又并起来了,对,对,再分开一点。」
  暴虐也好,温柔也好,都改变不了你们践踏我妻子尊严的事实。你们无论用何种手法,最终结果都是掰开了我妻子的双腿,把你们丑陋的生殖器插进我妻子的身体。
  谢浩看到了嫣然的私处,娇嫩的阴唇被揉得凌乱不堪,污秽的精液涂满了整个胯间。
  「你要不去洗一下吧,不过要快点,时间真的很赶。」嫣然象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爬下了床,刚站起,腿一软又坐在床上。谢磊第一次射精只有一分多钟,而第二次足足奸淫了嫣然四、五十分钟,虽然是被动承受的一方,但在极度痛苦中的妻子一样精疲力竭。
  「我来帮你吧,我看你都走不动路了,也太狠了,怎么能这样对你的。」谢浩不容分说地将嫣然抱了起来,她一点体力也没有,是想挣扎也挣扎不了。
  五星级酒店的浴室很大、很豪华,巨大的浴缸,玻璃淋浴间一应具全。谢浩将嫣然放在明黄色的大理石洗漱台边道:「扶好,别摔了,我去放水。」「我冲一下就行。」嫣然声音依然无比虚弱。
  「这怎么行,你站都站不稳,等下我帮你洗。」「真不用。」
  「没事,放心好了,这个浴缸洗澡很舒服的,还会喷水,有按摩功能,能消除疲劳。」
  「我真冲下就行了。」
  嫣然应该想到谢浩想和她洗鸳鸯浴,但她连和丈夫都没有在一个浴缸里洗过澡,又怎么会愿意和他一起洗。
  谢浩刚打开水笼头,见嫣然慢慢向玻璃淋浴房走去,急忙拦在她的面前,将她推回到洗漱台边。
  「和你说了别怕,我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很喜欢你的,江老师,可惜你是别人的妻子。」
  谢浩抱住嫣然,然后向她吻去,但这一次嫣然东躲西藏,虽然挣不开他的怀抱,却也没让他撬开自己紧闭的牙齿。
  我以为谢浩会捏住嫣然下巴强迫她张嘴;或许说我哥和你有约定,怎么连接个吻都不行之类的东西胁迫她,但令人意外是并没有。
  乱啃一气后,他失望地抬起头自嘲地道:「你就这么讨厌我,连亲下都不行,算了,反正已经亲过了,就不勉强你了。」
  难道男人在射精前与射精后变化会这么大?为什么我已经射了两了次,但还是想狠狠地继续操林映容?
  妻子的表情好象稍微松了一口气,她并不知道在车上、在卧室已经被吻过了,她这个时候应该觉得又为丈夫坚守住了一些东西。
  在抱住赤裸裸的妻子之后,我明显感到谢浩欲火腾腾地上蹿,其它一些比如怜悯、同情甚至说喜欢之类的东西立刻被欲望压到,不说一点没有,但很难以影响到他的言行。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很喜欢你,江老师。」谢浩托住我妻子纤腰,嫣然坐在了洗漱台上。台子很大,就象巨大的老板桌,背后是整块镜子,照映着妻子美丽的背影。
  在嫣然坐到大理石台上时,赤裸的身体战栗起来,是冷?还是怕?或许两者都有吧。
  谢浩望着嫣然道:「其实我已经跟踪你好几个月,你应该在健身房里见过我,只是忘了而已。这么多年来,我谢浩从来没有这么渴望得到过一个女人,和她做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是有老公的人,听我哥说,你和你老公很恩爱,就因为我哥多看你一眼,他就拚命为难我哥,让我哥损失了很多的钱。起初我也想不通,至于发那么大火吗?刚才我在门外,听到你哭、听到你说想回家,那一刻我真的感到好难受,真的,不骗你的。但里面是我哥,我也真没办法。其实我有女朋友的,也蛮漂亮的,我也很喜欢她,但不知为什么和她做爱就是没什么感觉,就是特别想和你做爱。这种感觉你明白吗?刚才过来路上,我就想你做爱,我哥没来的时候,我也和做爱,但想想那毕竟是我哥,我总不能和他抢吧,所以一直等到了现在。你别怕,真别怕,我不会象我哥一样,我不会弄痛你的,别哭,你哭了那么久,眼泪都快流光了。」
  谢浩的话有些语无伦次,但我多少有些理解,或多或少有些恋母情绪,第一次又是和自己的班主任老师,喜欢成熟的少妇,在这些心理因素下,喜欢嫣然是一点不奇怪的的。但谢浩知道对方不可能喜欢自己,哥哥对她又有意思,他这种喜欢只能转化为对嫣然强烈的肉体占有欲。
  嫣然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我觉得是没明白,她似乎望着对方,其实是看着对面的墙壁,还好对面没装镜子,否则她看着赤身裸体的自己,一定更很难过。
  「这水要放半天呢,没多少时间了,我们先做一次吧。」妈的,这个小畜牲是要在这洗漱台上奸淫的妻子。我和嫣然还没有在除了床之外的任何地方做过爱,虽然我很想在沙发上、椅子上还有比如洗漱台、浴缸甚至在汽车里体验与妻子不一样的激情,但这些愿望都未曾实现,现在倒是给了这个小畜牲机会。
  还有,先做一次是什么意思,你想和嫣然做几次。而且这话听着怎么都象是嫖娼,「先做一次,等下再来一次。」很多嫖客都会这么说的。
  嫣然依然没有作声,但小手却紧抓住洗漱台的边缘,抓得很紧,这一次不是抓床单,而坚硬的石头,我担心她的指甲都会翻掉。
  「来,我帮你擦一下,虽说是我哥的,我也嫌不脏,但总也不好。」谢浩拉来一块毛巾,用水打湿,又开始了刚才说过的那些话:「来,腿分开一点,别这么硬梆梆地僵着,我见过你在健身房练瑜伽,身体不知道有多软,来个一字马比十八、九岁的小姑娘都轻松。对,对,把脚放在台上,你可往后靠靠。
  对,怎么,玻璃很冷吗?你怎么抖得那么厉害?别哭呀,虽然你哭的时候也很好看,但不哭更好看。我松手了呵,脚别掉下来,这样擦得干净一些。」谢浩将嫣然的脚挪到了台子上,但往往搬上了这只,另一只又掉了下来,嫣然虽然没有拚命地去合拢双腿,但却不愿以这样屈辱的姿态出现在强奸者的面前。
  这么不配合,当然很难擦得干净,谢浩胡乱擦了几下,双手抓住嫣然纤细的脚踝,慢慢将她两只脚重新摆放在大理石台面上。嫣然只能以这种M形张开着的双腿的模样供他欣赏。
  在谢浩肆无忌惮的注视下,嫣然苍白得没有一点血红的脸红了起来,这一刻她屈辱得无以加复,却也美得令人惊心动魄。
  谢浩看着,脑袋慢慢向嫣然的胯间伸去,上面还残留着他哥污秽的精液,但他好象根本无所谓一样。
  「不行!」
  在谢浩脑袋离嫣然胯间不足一尺时,一双小手挡在了私处。
  「为什么不行,干都能干,轻轻舔一下有什么不行的。」谢浩在嫣然的胯间抬起脑袋。
  「不行。」
  「为什么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
  「为什么?」
  「就是不行。」
  嫣然反反复复就是这么几个字,两人象小孩斗嘴一样重复了好多遍。
  我有点好笑,但我又怎么笑着出来,在看似幼稚的背后,却是极端的残忍。
  「那我不舔,你把手拿开,行吗。」
  嫣然的眼泪又流了下来,看得我心一阵阵的疼。
  好半天嫣然才说:「行。」
  她是和谢磊达成了协议才会这样赤裸裸坐在洗漱台,强奸是合约的主要内容,所以她没理由拒绝对方的要求。
  「那你的脚不要从台上掉下去行吗?」
  这一次嫣然陷入了沉默,我猜妻子是想这样想的,你可以强奸我,可以把我象人偶一样随意摆布,但我没有义务配合你强加给我的屈辱。
  「你不肯的话,我就把你手拉开,亲你的下面了,你躲得了吗?」无赖到底是无赖,其本性永远不会改变。
  沉默了片刻,嫣然轻道:「行。」声音颤抖而细微。
  谢浩挺直了身体,开始脱起衣服,嫣然颤抖着,大理石台面非常光滑,她脚一滑,一条腿掉了下来,正脱着裤子的谢浩嘟起嘴巴向上扬了扬,示意她把脚拿上来。
  在谢浩一次次催促中,嫣然艰难地又一次踩在洗漱台边缘。虽然勉强踩着,但大半个脚掌还在外面,五粒小小的脚趾蜷缩起来,脚背显现起清晰的青色经络。
  相比她的身高,嫣然的脚偏小,只有35码,脚型也很漂亮。我对女人的脚并没有特殊的嗜好,何况两年的性生活,目前还只是初级阶段,她身体很多地方都还没开发,脚当然不是最关注的部位。
  但谢浩紧盯着我妻子的脚,我也只能跟随着他的视线。这是我第一感受到嫣然的小脚竟是那么美丽,美得超乎我的想象。不是我没见过妻子的脚,也不是我没好好欣赏过,而是此时她的脚令我有一种特别的感受。
  妻子的脚只有小半个后跟踩在台上,她用不足一寸的脚后腿支撑住弯曲的腿部,只要稍一松懈,脚便从悬崖般的台上掉落。她并非不能把整只脚都踩上去,但在她的内心深处却不愿以这种屈辱的姿态呈现在强奸者面前。
  于是,她坚持着,坚持着用一点点的脚后跟支撑着自己屈辱的姿态,这令她小巧玲珑、只堪一握的玉足看上去有一种悲壮的味道。
  明明已经落入魔鬼的手掌,无力反抗,但她还是想反抗;明明已经战败,身负重伤,但仍用柔弱的小脚支撑着自己不肯倒下。
  所以,这一刻,妻子带着一丝悲壮的小小的脚令我感到是那么地美丽。
  谢浩自然没有我这样的感觉,他是纯粹从美的角度去评判欣赏,又小、又白、又挺,符合一切审美的标准。在心动之中,他用双手将妻子挺立在悬崖外的脚尖、脚掌握在掌中。
  「不要」
  谢浩没有听她,继续摸着,而嫣然也没有继续再说「不要」。强奸的合约自然附带抚摸身体的任何部位,她有什么理由一定能坚持拒绝。
  摸了一会儿,应该是谢浩经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他放开了嫣然的脚,挺直了身体,一手握住肉棒,一手按住嫣然的大腿根,猛地大腿中央刺去。
  这一下刺得异常凶猛,因为手抓着肉裤,稳定性、准确度极高,龟头一下就刺进了嫣然的身体。
  「啊呜……痛。」嫣然痛叫起来。
  虽然谢浩处于极度亢奋状态,竟没忘记刚才的承诺,将肉棒拨了出来。
  「不好意思,精虫上脑了,太急了一点,先摸一下,看看里面湿了没有。」谢浩的手向嫣然胯间。
  嫣然猛地抓住了胳膊道:「不行。」她好象永远只会说这两个字。
  谢浩耐着性子道:「不摸怎么会湿,不湿一定会痛的。」「不行。」
  谢浩的指尖已触到她的私处,但她还是牢牢抓着他的胳膊。
  「那你说怎么办?」
  「反正……反正别摸。」
  谢浩想了想道:「那我不摸,唉,你脚怎么又掉下去了,我把脚弄上来,你自己用手抓着,别再掉下去了,行不行。」
  妻子犹豫了片刻道:「行。」
  被男人肉棒进入身体是避免不了的,屈辱的东西少一点总是好一点。
  谢浩将她脚又搬到了台上,这一点她整只脚都踩着台面,只留小小的脚趾还在外边,看样子为了避免私处被肆意抚摸,她宁愿呈现这种M开脚的屈辱姿态。
  但妻子应该是很快就后悔了,而且是极度地后悔,谢浩没再手,而是抓着肉棒用龟头拨弄起她的私处。
  谢磊进入她身体里,她大脑应该一片空白,凭着本能进行反抗,之后肉棒就几乎一直在她的身体里,期间改变体位时曾抽离再插入,但她怎么会去看那东西是怎么插进去的。
  谢浩这么做,嫣然肯定会有痒痒的感觉,她不知道什么东西在拨弄她的私处,便低头去看,一看之下,立刻又抬起头,她知道了是什么东西,顿时更感到羞耻。
  她低声轻泣,欲言又止,嫣然是个很实在的人,而且平时也非常注重诚信与承诺。对方没有手呀,但用的东西却更令人难以接受。她嘴角微微抽搐,虽然心里很难过、很痛苦,但再痛苦的人也会怕痒,这是生理反应,她无法抗拒。
  谢浩这几年的性爱经历也不是白混的,他很懂得如何让女人兴奋,拨开嫣然的阴唇,找到她的阴蒂,便把主攻方向瞄准了那里。小小的阴蒂被拨得象拨浪鼓一样摇晃,嫣然应该是感到越来越痒,她忍不住又低头去,只见一颗小小的肉芽从阴唇上方冒出头来。
  虽然我很多次这样用肉棒去拨弄过它,但这是嫣然生平第一次看到自己被男人拨弄的阴蒂。这一刻,她脸颊从绯红变成酡红,更加地娇羞动人。
  嫣然会被在奸淫中象林映容一样出现高潮吗?我本觉得根本不可能,但现在却不可能百分百的确定。
  足足拨弄了有三、五分,谢浩又一次将龟头刺向了小小的洞穴,在进入的瞬间,坐在洗漱台上的妻子又一次战栗起来。
  嫣然的眉头紧皱,应该还是很痛,她下意识朝下看了一眼,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是如何进入她的身体,直到现在,我想,嫣然都没看到我是如何进入的。
  只看了一眼,她很快抬起头,目光望向对面的墙壁,神情就象一个即将被枪毙的死囚。
  虽然是强奸,但刚才也算是前戏,嫣然的阴道应该稍稍湿润了一点。这都是人生理反应,在刚才被谢磊强奸时,嫣然的阴道也有些湿润,否则谢磊后面的抽插也不会那么顺畅。
  看着粗硕的肉棒一点点消失在嫣然的胯间,林映容怎么还没来,我望向墙壁的挂钟,时间只过去了二十分钟,而在那一边,离五点还有一个四十分小时。
  谢浩将肉棒整根插入后便开始猛烈地冲刺,对于他来说,前面能这样温柔缓慢已经着实不易,如果还慢条斯理的一下一下地插,那他真不是谢浩了。
  谢浩的双手环围过嫣然的细腰抓住她的股肉,要想大力冲刺,必须先固定往她的屁股,否则一下就会把屁股撞到台子里面,肉棒够都够不着。
  用力一拽,嫣然半个屁股悬在台子外,蹬在台上的双脚掉了下来。谢浩已经没时间管她的脚搁哪里,在第一次凶猛的身体碰撞中,嫣然象坐在河堤上的少女,顽皮地将垂挂在堤岸上的小腿齐齐向前踢动。
  谢浩毕竟年轻,冲击的力量比他哥更大,嫣然神情痛苦,身体向后倒着,双手反撑着台面。不断踢动的双腿被抄了起来,架在谢浩胳膊上,小小的脚掌贴在肩膀旁边,象是招手、又象点头一样晃动不停。
  「痛,痛,轻点。」嫣然忍不住地泣道「我不行了,妈的,要射了。」
  谢浩突然停下了抽插,并不是因为嫣然叫痛,而是象他哥哥一样,只坚持了一、两分钟便已经快要射了。
  或许强奸就是这么地刺激,尤其是第一次强奸女人,令性能力再强的人也难以控制射精的冲动。
  谢磊选择了顺其自然,控制不住就射;而他弟弟却试图令自己坚持得更久,多享受这一份想得到的快乐。
  轻插七八下再重重地冲刺一下,希望通过节奏的变化延迟射精的时间,根本无效;屏着呼息用肉棒撬动阴道,希望用阴道的压迫力给肉降降温,一样无效。
  到后来谢浩几乎都没法再抽动肉棒,轻轻地都不行,只要一动便会觉得立刻控制不住。
  「来,换个姿势,我控制不了。」谢浩满头大汗地道。
  嫣然被放到地上,人偶般转过了身,身体再一次被贯穿。在猛烈的冲击下,她踮起脚尖,柔软的小腹重重地撞地在大理石上,光亮如新的镜子上没有点灰尘,她眼睁睁看到自己如何被男人在疯狂地奸淫。
  即便换了姿势,谢浩依然无法控制射精的冲动,在苦苦坚持了一、二分钟兵团,终于忍无可忍。嫣然虽已踮起了脚尖,但谢浩身高有一米八五,抽插时还得稍稍弯曲双腿,在最后的冲刺时,他想挺直自己身体,但嫣然似乎还不够高哪么一点点。
  于是,谢浩的双手绕过嫣然的细腰,十根手指象铁抓一样扣住两边大腿内侧,发力一提,嫣然的双脚离开地面,整个人被他拎了起来。我暗暗心惊,把一个九十来斤的女人硬生生提在空中冲刺,这样的力量我现在不可能有,年轻时也未必能做得到。
  被拎在空中的嫣然身体前倾,双手撑在镜子上,来自身后的第一次的冲击就令她痛得叫了起来,这被这样拎起,身体自然绷紧,来自胯间的疼痛比之前更加剧烈。那撞击力实太大,撞得她脸都贴在镜子上。美丽的脸庞在镜子中上下蹿动,炙热的精液又一次注入她的身体。
  在谢浩抱着嫣然走向已放好水的浴缸,林映容穿着一件性感的桃红色睡衣走进了我的房间。
  「洗澡去。」我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你说什么?」
  我也懒得再去重复,抱着她走出我的房间。她开始还以为到我房间的小浴室里洗澡,但没想到我竟然打开了房门,赤条条地走了出去,她脸色煞白,我想在她眼里我应该连怪物都不是了。
  此时已快十二点,谢浩的父母、林映容的女儿都已睡觉,被看到的可能性并不是太大。但被一丝不挂的小叔抱着走到一楼的大浴室,她心中的惊惧可想而知。
  但她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唯恐被住在楼上的家人听到。
  抱着林映容进了浴室,我连门都懒得关,剥掉她刚穿上性感的睡衣,里面还穿着与睡衣同色的胸罩短裤,明知要被干,还要穿这些,还要我花力气脱,女人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我坐在浴缸里,她背对着我躺在我的胸前,我用腿勾住她腿,将它分向两边,然后打开水笼头,温热的水流开始浸湿我的身体。
  林映容默默无言,而我的妻子在用语言进行着徒劳地反抗。
  「不要。」
  「我不洗。」
  「放开我。」
  在被强奸了两次,嫣然应该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上的抵抗却并不坚决。她象林映容一样躺在谢浩的怀中,横在她胸前的手臂、盘住她的双腿强劲而有力,她根本无法挣脱。巨量的精液从她赤裸的胯间不断涌出,在清澈的温水中,就象冒烟的的火山,灰白的火山灰袅袅升腾。
  「别摸。」
  「不行。」
  「你不是说不摸的嘛。」
  「真的很难受的。」
  「别摸了好不好。」
  火山灰还没喷发殆尽,谢浩便开始爱抚嫣然的私处,这一次她的哀求没有了任何的效果,谢浩说着:「没关系,别怕啦,干都干过了」之类的话,继续肆无忌惮地撩拨着她的私处。
  对于经验丰富的男人来说,用手要比用肉棒能够更快令女人产生肉欲,我能和女人做一个小时不射,但遇到技术好的,给我打飞机我都坚持不了十分钟。
  谢浩竭尽所能地刺激着嫣然的敏感部位,慢慢地,被不停拨弄着的乳头挺立起来,娇嫩的阴唇也开始充血肿胀,谢浩也看到了这些变化,更加亢奋地摸个不停。
  而在嫣然赤裸胯间的前方,象海蛇一般的巨物蛰伏在水底,它窥视着上方的猎物,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真的很难受。」
  「你放开我好不好。」
  嫣然的语气中多了求饶的语调,在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感觉到体内欲望慢慢被撩拨起来,她竭力控制,但却控制不了。当谢浩突然把手指插进了嫣然的身体,她鼻腔里发出痛苦的呻吟,虽然痛苦,但我却感受到了欲望在存在,相信谢浩也感到到了。
  水渐渐漫过我和林映容的身体,温热的水的确能令人放松,也能刺激着欲望。
  我大部分的心神都放在妻子上,所以虽摸着她的私处,但并不专注,饶是如此,林映容的阴道也已渗出丝丝缕缕的淫水。
  嫣然赤裸的身体在水中象白蛇一样轻轻扭动,曾给我悲壮感觉的小脚一会儿绷直脚背,一会儿勾起脚趾,不安而烦躁。她当然知道不应该在强奸者怀中萌发肉欲,那多少令人羞耻,将更无法面对自己所爱的人。但是欲望就象命运,根本不是自己想控制就能控制的,男人是这样,女人亦是如此。
  「求你了,别摸了,行不行。」
  「求求你了,我真很难过,真别再摸了。」
  嫣然第一次被强奸,没有任何的言语交留,求也没用,只有苦苦忍耐;第二次被强奸,谢浩想吻她、亲她私处的时候,她拒绝,但没「求」字,这表示她仍站着平等与对方说话。而当她开始说出「求」字时,她便在男人面前弯下了挺直的腰板,当「求你」变成「求求你」,她几乎快匍匐在男人的脚下。
  我知道嫣然在心理上并没有屈服,但在心态上,她已经呈现出弱者的姿态。
  这不能怪她,女人本来就是弱者,何况在温室中长大的她。
  「好象太亮了,来点有情调的。」
  谢浩拿起浴缸边的遥控器,浴室的灯光暗了下来。头顶天花板上的隔板缓缓移开,后面是一面巨大的镜子,镜中闪着点点微弱的亮光,如夜空中的璀璨繁星,令人忘了还身在斗室之中。
  椭圆型的浴缸内侧亮起一圈彩色的灯光,欲缸中的清水变得象湖水一样碧绿、很快又变得象大海一般蔚蓝、接着又与樱花一般粉红,最后竟变得如极光一般绚丽多彩。
  谢浩望着头顶,虽然光线算不得强烈,但在色彩的变幻之中,怀中美丽的人妻子春情开始慢慢萌发,那动人的模样令他再不舍挪开视线。
  真的很美,天上很美,象被极光包裹着的嫣然更美、虽然抱着我妻子的是另一个男人,但在这一刻我竟也看得也有点痴、有些醉,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现在又是何年何岁。
  嫣然发出悠悠的呻吟声音,就象世界上最动听的旋律,这样的美人、美景又有多少人抵抗得住她的诱惑。
  如果谢浩这样一直摸下去,嫣然一定会产生高潮,唯一的问题是她还能坚持多久。在头顶的星光、水流颜色的变幻中,嫣然的欲望不可控地持续高涨。
  谢浩应该是觉得到差不多了,蛰伏在水底的海蛇昂起巨大的头颅,以迅捷的速度钻进了嫣然的赤裸胯间。
  顿时,碧绿的湖水搅动起来,蔚蓝的大海翻腾起,水面溅起无数粉色的水珠,而如女神裙摆似极光更跳起了令人目眩的舞蹈。
  谢浩从抱着仰面向天嫣然,从下往上冲击,嫣然在水中伸展舞动着四肢,犹如柳枝在水中的倒影。
  谢浩将嫣然翻了过去,双腿夹在他腰间,从身后开始冲击,嫣然在水中不断前冲后退,就象在游动的美人鱼。
  嫣然蹲坐在水池中央,挺直的身体一次次高高跃起在彩色的水面上,就象跳着水中的芭蕾。
  在两激烈时,彩色的水花飞溅,令人惊心动魄;平缓时,嫣然就象一叶白色的小舟,令人心生相往;而当偶尔静止时,半身露在水面上的嫣然就一座美玉雕琢的美人石像,令人扼腕惊叹。
  一切都无比的完美,英俊而强壮的男人、美丽而温柔的人妻、头顶漫天的繁星,下面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绚丽极光,在他们两人同时到达高潮的那一刻,画面必定是难以想的震撼。
  但是可惜并没有看到这一幕,因为谢浩错了,他以为已经点燃了嫣然的欲火,在他的猛烈抽插之下,美丽的人妻很快就将高潮迭起。但是他低估的嫣然的坚忍,肉棒的侵入令屈辱加重,而且纯粹从肉体刺激程度来说,手要比肉棒来得更大。
  欲火已开始燃烧,要想熄灭嫣然也做不到,她所能做得仅仅是让自己在欲望巅峰边缘徘徊,已经耻辱地在强奸者怀中表现得那么淫荡,如果继续淫荡下去,她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我想谢浩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与耐性,他还是能令嫣然产生高潮的,但在这场意志的比拚中,谢浩还是败下阵来。
  谢浩渴望嫣然在他胯下彻底失控,他竭力拖延射精的时间,但嫣然的身体对他有太强的诱惑,又在如此浪漫而刺激的环境之中。他终于控制不住体内的火山喷发,浴缸顿时如同掀起了海啸,嫣然白色的身体在狂风海浪之中剧烈翻腾。
  在这一刻,谢家的浴缸也掀起了从没有过的巨大的风浪。
  时钟已经指向四点,那边的时候还有一个小时。嫣然终于又回到了她第一次被强奸的那张大床上。她身体很干净,洁白无瑕,男人兽性的侵犯并没有留下什么太多痕迹。她躺在谢浩的怀中,双手平放在胸前,双腿紧紧并着,眼神呆滞,神情木然,如被寒冰封冻了千年的美丽女尸。
  连着射了两次,即使年轻也要稍作休息,谢浩揉搓着嫣然小小的乳头,感受到美丽的少妇欲火并没有完全熄灭。手顺着嫣然的小腹慢慢向下移动,他相信,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会让她春情荡漾高潮迭起。
  手掌爱抚起嫣然的私处,妻子呼息变得急促起来,我想这谢浩有了上次的教训,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他一定能够充分欣赏、目睹、享受到我妻澎湃的情欲。
  外面的门开了,两人都有些紧张,谢浩将手缩了回来,侧耳倾听着动静。谢磊面色凝重地走了进来,谢浩放下心来,又将手伸向嫣然的私处。
  谢磊皱了皱眉道:「你还没和她做过?」
  「哪里,做过两次了。」
  「够了,你起来。」
  「不是还没到五点嘛。」
  「叫你起来就起来!」谢磊的口气有些严厉。
  谢浩以为他还想和嫣然再做一次,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慢慢地从床上爬了下来。我当时也是这么认为的,想到他对嫣然那么暴力,心又拎了起来。
  「去把衣服穿上。」谢磊对他弟弟道。
  「你做快点,再留半小时给我吧。」谢浩捡起衣服道。
  「别废话,我和江小姐有话要说。」谢磊道。
  说完,他从地上捡着被子盖在嫣然的身上道:「江小姐,对不起,刚才我冷静下来想想,我么这么做很不对,对你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事情已经发生,道歉的话再多也没有意义。我希望我们彼此都遵守自己的承诺,为了表达歉意,刚才我在您皮包里拿了身份证,并用您的身份证办了一张银行卡,里面存了一百万。
  我知道钱并不能弥补对你的伤害,但至少表达了我的诚意与歉意。从今以后,我不会再来找你,希望我们都能忘记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从此我们永远是个陌路人。」
  「大哥!」谢浩急着叫道。
  「闭嘴。」谢磊斥道。
  说着,谢磊将嫣然的身份证与一张银行卡放在了床上。
  「我不要你的钱。」
  「江小姐,这只是我一点点的心意与歉意,请您收下。」「我不会要的,你走。」
  「江小姐,那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虽然我很想送你回去,但你肯定不会要我送的。我在总台订了车,你想回去的时候,随时可以用。我和弟弟先走了,还有,请你务必收下我一点点的心意与歉意。」
  说罢,谢磊强拉了他弟弟离开,嫣然消失在了谢浩的视线之中。
  事情又一次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想想也什么好奇怪的,如果嫣然把这事不顾一切的捅出去,谢磊的损失远不止一百万那么简单。
  「我们能不能去楼上。」林映容好象又哭过,眼角留着泪痕。
  「行。」我赤条条地跨出浴缸,向楼上走去。
  不多时,穿着性感睡衣的林映容又走进我的房间。说实话,虽然干了她三次,其实每一次都是干着她却看着我的妻子。妻子第一次被强奸的过程我已经清楚,至于第二次和第三次,今天我现在实在没有力气去看。
  人感到有些疲备,心累,身体也有些累,已射了三次,我也不是铁打的。但我是要继续操她,我指指胯间,林映容有些木然地脱掉衣服,赤条条地爬上床,伏下身将我半软的肉棒含在嘴里。
  林映容的口交技术应该还是不错的,不多时,我的肉棒又坚硬了起来。我脑海中不知怎么又浮现起嫣然被强奸的画面,我坐了起来,将她按倒在我胯下,狠狠地操了起来。
  我倒没操到她天亮,再射了一次,人真累得不行不行,她一个劲地求我让她回去。我也烦了,便让她离开。
  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我在黑暗之中根本没有方向。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下午才醒来。浑身骨头酸痛,人也很烦燥,我决定出去走走。那迷药是华小刚给谢浩的,我想去见见他。
  海州LINX酒吧,我和华小刚在卡座里喝了不了酒,他人倒还不算,爽快又讲义气,不过作为谢磊的帮凶,有机会还是要让他付出些代价的。
  古人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两瓶洋酒见底,我有些兴奋起来。
  酒吧里美女如云,是让华小刚给我安排一个,还是回去继续操林映容,我有些难以选择。
  在喧嚣的音乐声中,我满头大汗地从舞池走回卡座,一不留神,突然撞在一个个子小巧、穿着暴露的女孩身上。
  「对不起。」我连忙道。突然,我象被雷电劈中,在我眼前的竟是我思念已久的女儿,小雪。
  「你不长眼睛呀。」小雪怒道。
  我犹如石化,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我女儿从来都没去过酒吧夜店,她怎么会在这里?她怎么会穿成这样子?嫣然难道不管她吗?
  「有病!」小雪骂了一句转身走向群魔乱舞般的舞池中央。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49:27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 11 
        谢磊抱着嫣然进了房间,谢浩当然也跟了进来。谢磊看了他一眼道:「阿浩,你到外面等下,不会太久的。」
  谢浩虽然并不情愿,但不敢违逆大哥的话,只能回到客厅,又象困兽般走动起来。
  里面发生了些什么?虽然我不想看到妻子被污辱的情景,但妻子为我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我又怎能不和她一起面对。
  突然,画面跳转,四周陷入一片黑暗,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惊愕之中,看着前方的电脑屏幕中,谢磊抱着嫣然锁上了房门。
  我顿时明白过来,房间里装了摄像头,将我妻子被污辱的画面拍了下来。这应该是某天晚上,谢浩在电脑前观看这一幕。因为我急切地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这段记忆便跳了出来。
  画面不如观看谢浩记忆那样清楚,却也足以让我看清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事情发生到现在,虽然结局没有任何改变,但似乎与我想的并一样,谢磊依然不可原谅,但罪魁祸首却好象是他的弟弟。
  很多事都是在冲动下的决定,谢磊越是长时间的考虑,想的东西便越多,便越有可以放弃。而谢浩擅自行动,让计划变成现实。即便如此,如果嫣然不突然醒来,仍有逃过一劫的可能。而嫣然突然苏醒,谢磊便没有了退路。
  谢磊的克制与理智,让我以为他会和我一样,用一种朝圣者般的心态,慢慢脱去嫣然最后的衣服,然后亲吻爱抚她每一个部位,再缓缓地进入她的身体。
  但是,我错了,看到谢磊所做所为,我才相信,每个人的身体里都隐藏着一只凶猛的野兽,只是或许连自己都不知道何时会露出锋利的爪牙。
  在卧室房门关上那一瞬间,谢磊将嫣然抛向那张大床。对,是抛,不是放,甚至不是扔。扔是往下,而抛则是往上。
  妻子赤裸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重重地落在了床中间。幸好,五星级宾馆的床很柔软,嫣然身体反弹了几下,除了受到惊吓,倒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谢磊开始脱衣服,嫣然惊恐地往后退,又一次退到床背,又一次无路可逃,又一次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又一次只把小小的脑袋露在外面。
  刚才她还有谈判的资本,还有选择的余地,而此时她已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谢磊很快便脱得一丝不挂,黝黑的身体非常强壮,胯间挺立的肉棒似乎比他弟弟还要粗硕。他抓起被子猛力一挥,遮掩住嫣然身体的薄被不翼而飞。
  嫣然蜷缩起来,大腿弯曲贴住平坦的小腹,双手掩在胸前,一米六八的身体看上去好象是一只小小的白兔。
  谢磊蹦上了大床,不是爬,也不是跳。跳是双脚一前一后,而他象立定跳远一样双脚同时起跳,然后膝盖跪在床中间。
  谢浩放摄像机的位置一个在正前方,一个在侧面,正面那个看到的是谢磊的后背,而侧面那个也没能拍到他的脸,我看不到他此时的神情,却能感受到他的亢奋与疯狂。
  巨大的手掌扣住嫣然蜷缩起来的小腿,双腿瞬间被拉直,人也被扯了过来。
谢磊一屁股坐在她挺直的腿上,挺立的肉棒横亘在微微隆起的耻丘处。
  他俯下身,抓着嫣然的手腕,将她的手从胸口拉开,强行按在床上,用更严厉地声音沉声道:「别动。」他用凶狠的眼神盯着嫣然,许久,才慢慢地松手。
或许真的害怕了,或许觉得反抗没有任何意义,嫣然的小手紧紧抓住床单,手背青筋凸起。
  谢磊一把扯掉了嫣然的胸罩,刚才她解了半天没解开的搭扣瞬间崩断。当白色的胸罩还在空中飘荡时,嫣然尖叫着用胳臂捂住赤裸的胸膛。
  谢磊又一次将她的手从雪白的乳房上拉开,虽然没再说「别动」,但眼神更加凶狠。
  妻子的小手又一次紧攥住床单,象溺水的人抓着稻草,手背青筋更清晰地凸现。而谢磊已抓住妻子无遮无挡的的雪乳揉搓起来。
  谢磊用的力气很大,但倒也不是想弄死对方般死命抓捏,比我那天抓林映容乳房的力量小得多。但问题是,他骑坐在嫣然身上,嫣然小手死命抓着床单,再加上两人神情一个痛苦、一个亢奋,一个恐惧、一个狰狞,画面令人震撼。
  在鲜花被揉碎那一刻,才能感受鲜花曾是那么娇嫩柔弱;在卡车轮子碾压过雪地之时,才能感受到雪曾是那么洁白无瑕;当水中倒入墨汁,才能感受到水曾是那么清澈纯静;在钻石被铁锤砸碎的瞬间,才明白钻石是那样精美绝伦、珍贵无比。
  我原以前,我已有足够的勇气和妻子一起面对她所经历的苦难,但这一刻,我觉得我仍是那么懦弱,我几乎都没有足够地勇气继续看下去。
  谢磊低下头,吻着我的妻子,但任凭他怎么努力,却没能撬开我妻子的牙齿。
于是他用更大的力气去抓捏我妻子的乳房,但他的舌头始终没有进入嫣然嘴里。
  嫣然无声的反抗,令谢磊更加疯狂,他粗鲁地剥掉了嫣然身上仅剩的内裤,竟来摸都没摸,就用手按住她大腿根,妻子修长的美腿象青蛙般屈辱地抬了起来、分向两侧,记忆碎片中的场景终于出现,这一刻,我不能呼吸,无法思考。此时,嫣然的阴道一定还无比干涩,没有丝毫润湿,这样强行插入痛苦难以想象。
  摄像机有两个角度,侧面那个可以看到嫣然的脸,但胯部被谢磊挡住;而正前的那个,看不到她的脸,镜头里晃动着两个人的屁股,能让我以最清楚地角度看到妻子被男人肉棒进入的那一瞬间。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该看那一个,于是两个镜头在我眼前不停切换,一会儿是妻子痛苦屈辱的脸庞,一会儿是妻子赤裸的私处和男人粗壮的肉棒、一会儿是妻子被抬起的雪白屁股,一会儿是男人狰狞恐怖的面孔……
  镜头切换越来越快,我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嚎叫。
  妻子也大叫了起来,不再是鼻音、不再降声调的「呜呜」声,更象小兽被刺刀捅穿时绝望的悲鸣。
  巨大的龟头扩张开了我妻子小小娇嫩的洞穴,我眼前金星乱冒。
  突然,象将死小兽般的妻子突然猛烈地挣扎起来,即便谢磊很强壮但却仍按她不住。
  「我不要,不要了,我不答应,不答应,我不答应了,放开我、我不答应、我不要……」妻子嘶吼起来,爆发出她从出来以来从没有过的巨大的力量。
  妻子还是高估了自己承受痛苦的能力,在那半小时,她想得应该已经很清楚,她愿意用自己的身体换得丈夫的平安。
  但在男人进入她身体的瞬间,她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痛苦。她应该并不知道为什么,是对丈夫的忠贞更重要?还是身体的纯洁更重要?又或在被进入那一刻实在太痛太痛,痛得她实无法忍受?
  就象谢磊一样,一直克制忍耐,但进入房间锁上房门那一刻,他身体里的野兽张开了血盆大口。
  妻子也一直在克制忍耐,半个小时的思考,半个小时的脱衣,她的克制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
  刚刚进入妻子身体的龟头滑了出来,记得不知谁说过,女人虽是弱者,如果她真拚命反抗,你要强奸她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谢磊没想到妻子在最后阶段会这样疯狂挣扎反抗,他有不知所措,嫣然摆脱了他的掌控。
  「走开,我不要了,我不答应,不答应,走开,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嫣然双腿蹬动,一脚踢在了谢磊胯间,他痛呼一声滚到了床下。
  嫣然象羚羊般从床上跳了起来,冲向房门。房门反锁着,一下没拉开,等嫣然想去打开门锁,谢磊已经爬了起来。他冲到了嫣然身后,雪白的身体被巨大的阴影笼罩。
  「你想去哪里」
  谢磊抓住了妻子的头发将她拖向大床。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放开我,我不答应,不答应了,我要回家……」妻子被拉着头发不住后退。
  「你想去哪里!」
  谢磊将嫣然按在床上,用领带绑住她的手腕。
  「我要回家、回家……」
  妻子绝望地大叫。
  「你还想去哪里!」
  妻子被翻了过来,雪白的大腿又一次被掰开。但她还在挣扎,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还没办法进入她的身体。
  「你到底还想去哪里!」
  谢磊瞪着血红的眼睛,重重一拳擂在妻子柔软的小腹上。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双手被绑,又被打了一拳,妻子终于失去了最后的反抗能力。
  「你想去哪里!」
  龟头刺入了狭窄小穴的洞口。
  「你还想去哪里!」
  男人黑黑的屁股耸动,小半截肉棒猛地插进了妻子的身体。
  「你还能去哪里!」
  男人身上肌肉隆起,再一次耸动屁股,大半根巨大肉棒消失在妻子颤抖的胯间。
  「你到底还想去哪里!」
  在男人疯狂地吼声中,整根肉棒彻底消失,罪恶的凶器贯穿了妻子无比柔软的身体。
  「救我,平生,救我……」
  「你还想去哪里!」
  肉棒抽出了半截,又更凶猛地刺了进去,妻子的灵魂被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
  「平生,我要回家……」
  「你还想去哪里!」
  「平生……你在哪里。」
  「你还想去哪里!」
  「平生……平生……」
  在叫声之中,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有人敲门声,林映容焦急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小浩,你在吗,你没事吧?开门!」应该是她听到我的叫声,过来看看情况。
  我猛地从床上跳起,此时谢浩的记忆已为我的记忆,虽然还不知道后面还发生了些什么,但已经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残酷十倍、百倍。
  林映容,不是就是谢磊的妻子吗?你加诸给我妻子的痛苦,我要十倍、百倍地讨回来。
  「等下,我马上来。」我从衣橱中胡乱地找了条内裤和领带,塞在睡衣口袋里,然后走到外间客厅打开了房门。
  「进来吧。」
  林映容穿着紫色的睡衣睡裤,应该戴着胸罩,高高隆处看不到凸起的奶头。
「我刚才好象听到你的叫声,是你在叫吗?」林映容担心地问道。
  我悄悄锁上门,心中念道:神灵呀,我只是想让谢磊的妻子受到和我妻子一样的痛苦,我不是想杀人。
  念完,刚刚走进房间的林映容转过身来,我一招锁喉扼住她的脖子推着她往卧室冲去。
  叫声响起,不过是在我脑海中,谁也听不到,林映容被我掐着脖子根本发不声音。她双手抓着的胳膊,指甲在我手臂上划出了血痕,有点刺痛,不过我喜欢。
虽然林映容比我妻子要丰盈些,但毕竟是个女人,又怎么挡得住我暴怒之下的蛮力。「噗通」一声闷响,她倒在我的床上。
  我学着谢磊的样,「咚咚咚」连着在她肚子上打了三拳,每一拳都要比谢磊打我妻子更重。顿时她瞪大了眼睛,在我眼前挥舞的手臂消失不见,她痛苦地捂住了肚子。
  「你干嘛!」
  「你打我大嫂干嘛!」
  「放开我大嫂!」
  鬼哭狼嚎般般的声在脑海中响起,我懒得去理。
  伸手从口袋里摸出铁灰色的内裤,强行塞进她嘴里,然后将她人翻了过来,用领带绑住手腕,又将她翻了回来。
  林映容「唔唔」叫着,想把塞在嘴里的内裤顶出来,我捏着她的脸颊,把留在嘴外的内裤统统塞了进去,两边腮帮子鼓了起来,模样又怪异又好笑。我才没空管她好笑不好笑,满脑子就是把鸡巴捅进她的屄里,然后狠狠地操她。
  我阅读谢浩的记忆,目睹妻子被强奸,自然很痛苦很难过。但我一并体验着谢浩的感受,那是何等强烈的渴望。
  虽然谢浩和别人做爱时也激情四射,但对我妻子的渴望大到不惜犯罪,甘愿冒坐牢的风险,这与他过去能上床自然最好,实在不能也就算了的心态有天壤之别。所以,当我体验着这种强大的渴望,不由自主地也深陷其中。
  另一方面,在这个时候,我可能仍没有意识到,即便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污辱,但我的欲望却仍如洪水猛野无法控制。
  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生活与朋友的交往之中,我懂得忍耐,秉承以和为贵;在工作当中,算是能左右逢源,不得罪任何人,没有太多棱角的那种。至于谢磊那件事,是他触碰到我的底线,算是个个例。
  而纵观我的情爱史,无论对女友情人还是小姐,在性爱之中,我比绝大多数人要显得彬彬有礼,尊重她们,很少胡搞乱搞。但这并不代表我本性就象绵羊一样柔顺平和,或许只有我知道,在柔顺平和的背后,依然蹲伏着一只凶猛的野兽。
  天下有那么多美女,电视电影有、马路上有、杂志上有,想不想和她们做爱?
  我想。
  光想没用,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公务员,权不够大、钱不够多,人也不够帅,哪可能你想和谁上床就上床的,王思聪也未必做得到。
  想不想用暴力、胁迫或迷奸的手段得到你得不到的美女?不现实,不可能,但想还是想的。
  是因为良心还是怕接受法律制裁?后者是主要的,前者嘛,或许多少也有一些。
  当然,在认识嫣然后,隐藏着的凶兽被套上重重锁链还被埋了起来,很难见到它的踪影。但是,现在它似乎已挣脱了锁链,在我体内疯狂咆哮。
  对于强奸林映容,我已没有丝毫道德上的束缚,至于法律制裁,我还真有点求之不得呢。
  紫色睡衣的前襟被我一下扯开,扣子纷飞中,胸罩也被我一把拉掉,硕大的丰乳在昏暗的灯下白得耀眼,就象是会发光的巨大电灯炮。睡裤连着内裤一起被扒了下来,我双手按住她的大腿根,长长地双腿如同我妻子般屈辱地分了开来。
  挺起肉棒向她大腿中间刺去,妈的,老子怎么连裤子还没脱。急忙脱掉裤子,再掰开她的大腿,妈的,怎么还在乱动,我象擂鼓一样又是一拳重重打在她肚子上,第三次掰开她的大腿,她终于彻底老实了,我进入了她的身体。
  暖暖的,干干的,管你干不干,我的肉棒象刺刀一样,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直挺挺地刺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妈的,好痛。龟头摩擦过尚未湿润的肉壁,有些刺痛。痛并快乐着,我喜欢这种痛苦。将肉棒抽出大半截,又狠狠地插了进去。
  肉棒在谢磊妻子的身体快速抽动,但我眼前却是妻子被谢磊刺入的画面。虽然十多年前,我曾想着初恋进入到了某个女人的身体里,但这次刺激多了。
  「唔唔」那是谢磊妻子的呻吟。
  「放开大嫂、任平生你这个的畜牲、老子要宰了你……」那是谢浩的怒骂。
  「我要回家,回家……平生……平生」那是我妻子绝望的呼唤。
  「你要去哪里!你要去哪里!……」这是谢磊充满兽欲的亢奋吼叫。
  这四种声音混杂在一起,象一首奇特的命运交响曲,演绎着大千世界里的情爱与肉欲、人性与兽性。
  神灵呀,你有这么捉弄人的吗?
  刚闪过这个念头,林映容的阴道刚刚有一丝湿润,而我却已一泄如注。
  狂喷乱射完毕,我倒了下去,趴伏在高高乳峰之上,抽插虽然猛烈,但应该只持续一、二分钟,但我却象是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身体疲乏得几乎都无法动弹。
  肉棒仍深深顾锲在对方的阴道中,依然坚硬如铁,却我却没有足够的动力继续运动。林映容的阴道在不停地收缩扩张,似乎想把我的肉棒挤出去,又象是往更深处拉进来。
  林映容没有再挣扎,也没有试图把从身体上弄下去,「呜呜」的呻吟声渐渐停息,但鼻腔中的呼吸声依然急促,而且带着丝丝的泣音,她应该也象我妻子一样泪流满面了吧。
  我好象在哪本书上看过,遭受强奸的女人在男人还没插进之前,通常会拚命反抗,一旦插进去了,便象认命般任由男人摆布。林映容好象是这样,而我的妻子呢?
  躺了好长时间,终于恢复些力气,我支起身体,将塞在她口中的内裤挖了出来。她已经哭得梨花带雨,妩媚本就令人心动,羞耻的妩媚、痛苦的苦妩媚更更人印象深刻。
  「为什么?」林映容痛苦着眼神中带着强烈的不解与疑惑。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就是想操你。」我根本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放开我。」
  「不。」
  「我可要喊啦。」
  「喊吧。」
  不是我知道她不会喊,而是我真的无所谓,她的女儿,还是有婆婆看到这一幕,肯定非常有趣。
  「小浩,你倒底想干什么?」她问了钻在被窝里的妻子面对魔鬼时一模一样的问题。
  「就是想操你。」
  「你……我会告诉你大哥的。」沉默了片刻,她说道。谢浩从小怕他哥,我可不怕。
  「好,我现在就告诉他。」
  我从睡裤中摸出电话,没有丝毫犹豫地拨打起来。
  「别打,小浩,你听我说,先别打……」
  林映容惊慌失措,可我已经按下通话键,并开启了免提。长音响起,她顿时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过了片刻,电话那头传来谢磊的声音:「阿浩,你找我。」声音嘈杂,应该是在KTV 一类的娱乐场所。
  我望着强作镇定的林映容道:「是呀,在家无聊,给你打个电话。」
  「身体好点了嘛?」
  「好多了,都能打老虎了。」
  「那就好,阿浩,你也不小了,天天闲逛也不是个事,有没有想过到公司来,哥真的需要帮手。」
  「我考虑一下吧。」
  「那你好好考虑一下,嫂子在你边上吗。」
  「在,她就在我边上,我们一起玩呢。」
  「让你嫂子听电话。」
  我将手机放在林映容的耳边。
  「映容,这次出差可能要二、三天,爸妈,还有阿浩你多照顾下。」
  「放心,我会的。」她侧过头对着电话里的丈夫道。
  聊了几句,谢磊挂断了电话。林映容比我想得要镇静得多,虽然刚刚哭过,但除了有点鼻音,倒也没什么破绽,这令我对她有些刮目相看。
  林映容二十岁刚出头就嫁给了谢磊,之后便是全职太太,虽然年纪要比嫣然大近十岁,但在我想来全职太太应该是那种没见过什么世面、遇事就慌慌张张不知所措的小女人。但此时刚被小叔子莫名其妙地强奸,肉棒还插在自己身体里,居然还能如此镇定地和丈夫通话,一般女人绝对做不到。
  就象嫣然,在那半个小时里,她一定想了很多很多,为了爱的人,她可以牺牲一切,她确定了这一点,才走到谢磊面前;但即便如此,在男人进入她身体那一瞬间,恐惧、屈辱、痛苦摧毁了她所有勇气、坚定与执着,所以她象疯了一般反抗。
  「小浩,你疯了吗?」
  「大概是吧。」
  刚才我给谢磊打电话的时候,谢浩顿时也没了声音。我暗笑,你他妈叫得再响也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而一挂上电话,又开始骂了起来。耳边有这么一个人不停吼叫,人不疯才怪。
  「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是说过了,想操你呀。」
  「小浩,你真是疯了!」
  「好吧,你说我疯就疯吧,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疯狂的人,多几个疯子也没啥好奇怪的。」
  我想林映说我疯并不是在骂我,而是真认为我疯了,除此之外,她找不到任何理由来解释我的行为。我甚至在她愤怒的眼神后面看到一丝丝地担忧,就象我真的是个疯子。
  「小浩,你先把我松开再说。」
  「对了,差点忘记一件重要的事了。」
  他们给嫣然拍过裸照,我当然也要留个记念吧。我把肉棒从林映容身体里拨了出来,浓浓的液精也跟着一起流淌了出来。
  打开房间所有的灯,我拿出新买的华为Mate手机,原本谢磊用的苹果手机被我摔碎了,我换了号码,也换了手机。谢浩是用苹果手机给我妻子拍的裸照,我连苹果公司都恨上了。
  华为Mate手机也要一万多,拍摄效果不会比苹果手机差。在我把手机对向林映容时,她扑腾着翻过了身,留给我一个白生生、浑圆的大屁股。
  林映容除了她那张妩媚的脸,屁股应该是她最好看的地方,丰盈而绝不臃肿,只有大屁股的女人也能有最弯曲的S 型线条,否则即便腰再细,也等于白搭。
  对着雪白的屁股「嚓嚓嚓」拍了十多张,我摸仿着谢磊对我妻子严厉的的语调沉声道:「转身。」
  没有任何反应,在我面前的依然是白生生的屁股和紧紧并拢着大腿。我把林映容身体硬扳了过来,又沉声道:「别动。」
  等我拿起手机,她又一个翻身,再次给我看她屁股。妈的,真当我没办法对付你了吗?我张望了一下,从地上捡起她穿的那双印着孔雀牡丹图案的Gucci 凉鞋,鞋底是头层小牛皮,唔,不错。
  我比划了一下,然后粉色的凉鞋朝她着又白又圆的屁股打了下去,在「啪」
的清脆声响中,雪白股肉象水波一样荡漾,唔,真好看。林映容痛叫了起来,唔,真好听。
  在Gucci 凉鞋带着风声再度击落时,林映容侧过身,鞋底落在了她凸起的胯骨上。我收了几分力量,这次她没有再叫。
  「你到底要干什么?」
  女人总是问那么毫无意义的问题,不是明明知道我在拍照吗?我扬了扬手机道:「拍照呀。」
  虽然在心里认定我精神错乱了,但她还是很愤怒,腮帮子都气得鼓了起来,样子倒也蛮可爱的。
  「小浩,我是你大嫂,你认得我吗?」
  「当然认识,林映容,谢磊的老婆。」
  「那你记得小的时候我带你看电影、给你买好吃的、帮你辅导功课吗?你记得大哥骂你的时候我帮你说话,你爸打你的时候我帮你挡着,你都还记得吗?」
身体里的谢浩哭着叫道:「记得,我都记得。」
  我知道,但关我什么事,我面无表情地道:「那又怎样。」
  「那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世界上的事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我幸福美满的生活要被彻底破坏?为什么嫣然那么善良温柔的人要被残酷强奸?为什么我现在连和女儿见个面都做不到?为什么!为什么!
  我感到心中无比烦燥。
  「你到底转不转过来!」我用凉鞋底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她的大腿,她赤裸的身体在战栗不止。
  「你真疯了,我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谢浩,你会悔的,你一定后悔的!
  林映容愤怒地抽泣着,身体倒还是听话地转了过来。
  我拍了几张,看着涨红的脸蛋道:「把腿张开,听到没有,把腿趴开来。」
  「为什么!你就算疯了也不能这样对我,啊哟……痛」
  林映容叫痛是因为我正用凉鞋在打着她的大腿根,手一抖,尖尖的鞋头刮到了一片狼籍的私处。
  「林映容,你再叫响点,你女儿还有公公婆婆都会过来的;还有,如果你不介意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就继续这么把腿继续并着好了。」
  在我手臂又一次高高举起时,两条白生生的大腿缓缓张开来的开来,灌满了浓浓精液的私处无遮无挡地裸露在了我的面前。
  拍了照片,我感到有些疲乏。
  「把我松开。」林映容又一次道。
  松开就松开,难道我还会怕你不成。我将绑着她手腕的领带解开。刚松开,她先合拢敞开的睡衣衣襟,然后从地上找到睡裤快速套上。她想马上离开,但眼睛却看着我身边的手机,有想过抢夺的意思,但犹豫了很久,可能想到自己绝对打不过一个强壮的疯子。
  「谢浩,我不管你有没有疯,你一定会后悔的。」林映容转身想要离开。
  「等一下!」
  「你还想干什么。」林映转过身,目光惊惶而疑惑。
  「我还没操够呢。」
  「无耻!」林映容拉开了卧室的门。
  「林映容,如果你敢走出这个房间,我就把这些照片发你的老公、公公婆婆,对了还有你的女儿思思。」
  「你在说什么!」林映容人顿时如石化一般不敢动弹。
  「我说得很清楚了,还用再说一遍吗。刚才打电话,你老公一定在KTV 里抱着小姐,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干上了,干着干呢突然看到老婆被人干的照片,一定会更兴奋的。」
  林映容人抖个不停,我在她眼中应该已经不是疯子,而是一个怪物吧。
  我不象谢磊,拿着我受贿的材料威胁我的妻子,即便嫣然不肯就范,他也不会把这些材料交出去。而我无论林映容受不受我威胁,我都很想把这么照片现在就发给谢磊。
  说做就做,我拿起电话,买了新电话后,我连微信都没装,要发照片只有用彩信。正往彩信里编辑图片,林映容扑到我身边抓住了我的胳膊道:「别发,我不走。」
  女人总是这样,林映容应该也是个聪明的女人,或许她会想到这件事总一天是隐瞒不了的,但她依然无法面对在这一刻那些照片被丈夫、公婆甚至女儿看到。
  人总会有侥幸的心理,或许谢浩大病之后得了失心疯,或许明天甚至下一刻就会恢复理智,那么一切可能不会这么糟糕。林映容清楚谢磊很在乎他的弟弟,而宁若烟更是把他当成了命根子。
  我倒也没有说一定要发,寄出了举报材料,立案侦查需要一段时间,因为牵涉的人员比较多,十天半月也是有可能的。现在把谢家弄得鸡飞狗跳我也无所谓,但之后呢?之后我该做些什?神灵把我灵魂安放进谢浩的身体,但却没有给出一点提示,我茫然无从不知所措。
  「好吧,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暂时不会将照片发给他们。」
  我原本以为谢磊把我妻子抱上床的时候也会这么说,但没想到他竟如此的暴力。我现在还想对林映容一样的暴力,但我感到很累,累得都不怎么想动弹。
  「我听你的,听你的。」林映容抓着我不肯放手,生怕我把这些照片发出去。
  「先把衣报脱了吧。」我挣开她的手,将手机放在身边。
  林映容退开了些,咬了咬牙,颤抖的手抓住了衣领,衣襟敞开了开来,扣子早被我扯掉,硕大的丰乳又一次裸露出来。
  刚才灯光昏暗,而现在房间亮如白昼,我不得不承诺,虽然已经三十六岁了,但林映容的身材依然保持得很好,两座雪山似的乳房颤颤巍巍,虽然有那么一点点下垂,但形状依然很漂亮。这么大的乳房要想和嫣然一样微微上翘是违反物理定律的,她这样的,已经算是极品了。我第一任妻子罗娟乳房也不小,可和比她差太多了。
  「站到床边去脱。」
  林映容都已经把袖子都快脱出来了,听到我的话只能默默地爬下了床。
  「脱那么快干嘛,你这么骚吗,穿上重脱。」
  「还是太快,慢点,再慢点,不行,太快了,重来。」
  嫣然被逼着在他们面前脱衣,整整脱了快半个小时,那半个小时,嫣然肯定无比的屈辱。相比之下,林映容还是幸运的,都还没明白是怎么一会事,强奸已成为事实,最痛苦的时候便算已经过去。而我的妻子在屠刀落下之前足足煎熬不止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是她生命中最漫长的一个小时,也是最痛苦的一个小时。
  不得不说,象林映容这样美丽的人妻在我面前羞耻地将衣服脱下又穿上,裤子剥落再提起,真的非常刺激,满足了过去我在夜深人静时的一些罪恶的幻想。
  胯间的肉棒坚硬如铁,欲望的火焰熊熊燃烧。我似乎感受到还在乱叫的谢浩也一样欲火高涨。
  在阅读谢浩记忆时,我有他当时的感受。但在灵魂进入他的身体,我和他看到的东西是一样的,自然也就没有了他的记忆,他的情绪只有通过说话语气来猜测判断。
  「谢浩,你嫂子漂亮吗?小的时候你偷看过她洗澡喂奶,想操你嫂子吗?」
  看着林映容慢慢地把紫色蕾丝肉裤往下扒,我突然有了和谢浩说话的念头。
  「任平生,你他妈的禽兽不如,是我不对,上了你老婆,但你不能这样对我大嫂,她是个好女人,你放过她好不好,只要你肯放过她,让我做什么都行。」
  谢浩知道叫骂毫无用处,口气也软了下来。
  「你嫂子是好女人,我妻子就不是好女人吗?」
  「她当然也是,嫣然当然是好女人,但是……但是……冤冤相报何时了……」
  谢浩居然叫我的妻子嫣然,嫣然也是他叫的吗?我脑袋轰然作响,怒喝道:「滚!」又不想再和他多说半句。
  林映容已经是第三次脱下内裤了,神情都有些变得呆滞。
  「你给谢磊口交过吧。」
  林映容愣了一下,好象没听懂我说什么,半天才算点了点头。
  我靠在床上,指着胯间挺立的肉棒道:「来,给老子好好舔舔。」
  妩媚而美丽的人妻爬到了床上,含着泪跪在我双腿之间,撅起肥美白皙的屁股,慢慢地将我的肉棒含了嘴里。
  轻轻地吸吮,温暖的小嘴令我有种飘飘然的愉悦,而我的眼前出现了妻子向恶魔敞开着的圣洁之地。
  巨硕的凶器将柔嫩的洞口扩开到了极致,下方隐藏在白色深沟中的那朵小小粉色雏菊清晰可见,在它上方悬挂着凶器的巨大把柄,小小雏菊在它巨大的阴影之下瑟瑟发抖、悲声饮泣。
  曾离它不远之处,也有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是那么美丽、那么娇嫩,小小雏菊嫉妒它比自己更漂亮、更好看,甚至更加傲骄。因为主人所爱的男人总是那么温柔地去抚摸它,然后它才会慢慢地绽放。小小的雏菊也渴望被那双温柔的手轻轻抚摸,但总是被忽视。
  而此,上方的鲜花已无影无踪了,那两片粉红色的花瓣倒还在,但它知道它已破碎不堪,它连稍大点的风雨都经受不了,而那巨大无比的凶器用那么大的力量捣进它的花蕊,它从枝头飘落到地上,在黑色的泥泞中痛苦挣扎,更被一次次残酷无情地践踏。
  小小雏菊一样感受到了主人巨大的痛苦,它紧紧地缩了起来,想逃想躲,本就小小一点缩得更小。它眼睁睁地看着头顶黑色阴影,不知道自己何时也会遭受同样的残酷命运。
  巨大的凶器从被捣碎的花朵中露出狰狞身躯,一圈粉色的东西粘连在凶器上被拉扯了出来,那是主人的血和肉,是主人痛苦灵魂,是主人的纯洁与贞洁。
  主人痛苦地哀号起来,小小的雏菊虽然无比的恐惧,但它感受到主人心中强烈的不甘,在这瞬间骤然怒放,发出对命运不公的无声呐喊。
  下一瞬间,刚刚拨出的凶器又一次狠狠刺入主人的身体,凶器下方晃动的象巨石、象沙袋、象钟摆、更是一头凶猛的野兽向着小小雏菊狠狠撞来。虽然它那么不甘心,但依然被巨大的黑暗吞没,它象她的主人一样,都是弱者,在强大的魔鬼、凶猛的野兽面前,它再不甘心也只能低下头痛苦哭泣。
  当然,以上都是我的想象。谢浩放置在床前的摄像头拍不到两人的脸,却将这一幕象特写一样记录了下来。
  以前我和妻子做爱时,有时也会去偷偷看一下妻子的私处。但我们做爱时,光线都比较暗,自然看得不太清楚。
  而谢磊没把窗帘拉上,正午二点,光线非常明亮。因为我妻子的阴道干涩,所以谢磊将肉棒拨出来时,便连带拉出一圈阴道里的柔软肉壁。但我没想到,会有那么多嫩肉会被拉扯出来,我的心象刀割一般的痛。
  妻子的雪白屁股被高高抬起,或许因为太痛,妻子的阴道一定在剧烈痉挛,所以淡粉的肛门在一次次地剧烈收缩与扩张,好象真象在喊叫一般。
  我想起我曾进入过妻子的肛门,等一下会不会看到这一幕,我的心拎了起来,有如窒息般的感觉。
  但我还是继续看了下去,因为此时谢磊的老婆正含着我的肉棒,你淫我妻女,我就淫你妻女。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48:46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10
         人有明确的目标,就不会胡思乱。在我的灵魂进入谢浩的身体,杀死两兄弟是唯一目标。发现杀不人,毁灭谢家成了新的目标。在实现这一目标后,接下来该做什么,我感到有些茫然。我不知道还得在这个身体里呆多久?有没有可能再回到自己的身体?
  象电影一般的画面在我眼前浮现,这一次我没有逃避,而是默默无声地看着妻子温柔的笑容、美丽的倩影。
  浏览谢浩的记忆,并不是上帝视角,呈现的是谢浩本人所看东西,画面中是看不到谢浩本人的,除非照镜子,但这样的视角如同身临其境的,更何况我还能感受到他的当时的心情。所以在某种程度上,在那些记忆发生的时候,我便是谢浩,很容易发生身份错乱的感觉。
  我感到在准备对嫣然动手的阶段,谢浩对嫣然的渴望甚至超过了谢磊。了解谢浩的性爱历程,我想他是不是有点恋母情节。
  高中三年,他和几个女同学只发展到接吻摸胸阶段。直到十八岁才第一次和女人做爱,对象是他高中的班主任,一个三十岁的离婚少妇。
  说不上是谁勾引谁,毕业聚会结后,两人不知怎么就碰上了。谢浩说:老师,今天我不想回家。那个女老师想了想点头道:好。
  于是两人就去宾馆开了房间,那女老师姿色最多中上,不过在她耐心引导下,懵懂的男孩还是享受到了巨大无比的快乐。
  之后,谢浩表现在出对少妇的强烈兴趣,不过对年轻女孩也不排斥,大小通吃,如果有得选,就选成熟一点的那种。
  宁若烟很漂亮,对儿子十分溺爱,谢浩心理年龄要比实际年龄小,所有有些恋母情结也不奇怪。而我从小没有母亲,母亲对于我来说,概念十分模糊,所以很难理解这些个。
  在对嫣然的渴望到达顶点,谢浩几次问哥哥,什么时候动手,谢磊一直犹犹豫豫。毫无疑问,谢磊对嫣然也是渴望的,除了嫣然的温柔美丽吸引了他,我想上次的误会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那个误会不仅给谢磊带来了巨额财产损失,更给他带来了羞辱,一次次在我面前象孙子一样道歉,有自尊的男人肯定受不了。但他毕竟年近四十人,又有一份偌大的家产,他考虑的问远比谢浩多得多。
  谢浩久久等不到哥哥的答复,终于决定亲自动手。他找了朋友华小刚,他算是谢浩从小玩到大的最好兄弟。不过华小刚家境无法与谢家相比,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便开始混乱社会。几年下来,手下有帮小兄弟,在几个酒吧卖摇头丸之类的东西。
  谢浩问他有没有人吃了就象睡着一样的东西。华小刚说当然有,给了他一些药粉,说吃了至少二个小时不会醒过来。谢浩让他找几个小兄弟演场戏,都是兄弟,他当然一口答应。
  某天,谢浩让他的手下抢走嫣然的包,然后如神兵天降一般出现,追了那些人几条街,把嫣然的包抢了回来了,而且看上去好象还和他们打了一架,名牌衣服都撕破了。
  别人不要命地把自己包抢回来,嫣然当然要表示感谢,而且对方衣服破了,一定要给他钱的。谢浩潇洒地说,钱就算了,真要感谢就请他吃顿饭好了。
  他这么说,嫣然能够拒绝吗?善良、天真、单纯的嫣然当然答应了下来。
  那个时候我正在德国,我想如果我人在海州,嫣然或许会叫我一起去,因为我看到嫣然答应之时,神情还是有些犹豫。
  吃饭的地方是谢浩定的,高档幽静,谢浩一看就是个富家子弟,定在这种地方丝毫不会令人生疑。
  中午时分,我看到穿着鹅黄色小西装、一步裙的嫣然微笑着走来,我心沉了下去,桌上摆放的饮料中,谢浩已经下过药了。
  谢浩有些紧张,象是学生看到了老师,嫣然落落大方,用善解人意的温柔化解了一丝丝的尴尬。随着摆放在嫣然面前的饮料慢慢少了下去,我又一次感受谢浩心中强烈无比的渴望。
  在嫣然走向他的那一瞬间,谢浩胯间的肉棒便膨胀起来,而在这个时候,在黑暗中的我,胯间的肉棒竟然也慢慢肿胀起来。
  嫣然今天的衣着打扮算不得性感,但鹅黄的亮色令她看上去似春天一般明媚,浅浅的一抹微笑、在幽静中微微晃颤的耳环、隐藏在西装开领里的挺拨线条、甚至系在白色衬衣领口的细丝带,每一样都能撩拨起男人埋藏在心底深处的渴望。
  谢浩故意把筷子拨落在地,借机偷窥嫣然的小腿,穿着薄薄丝袜的小腿并得很紧,看不到里面的风景,但就是这么一段曲线极美的小腿,令谢浩的心脏狂乱跳动。
  嫣然感到了头晕,想去洗手间,但人感到软绵绵,几次想站起来,却仍坐了回去。
  「你怎么了?头晕吗?先坐着别动,来,再喝口水。」这是一个类似包厢式的卡座,门口挂着玻璃珠串成的帘子,虽并不封闭,但来往走动的人很少。谢浩起身坐在了嫣然身边,拿起杯子放到她嘴边。在药力的作用下,嫣然虽然还没昏睡过去,但已经迷迷糊糊,将杯中下了药的饮料又喝了下去。
  虽然越来越想睡觉,但嫣然依然拚命地想让自己清醒过来。她摇晃着脑袋,用手不停抹着脸蛋,但我看到她眼皮越来越沉重,几次都已闭合在一起。虽然她努力又睁了开来,但长长的眼睫毛还是越垂越低。
  「没事,累了就休息一会儿,睡一下就好了。」谢浩在嫣然的耳边象唱催眠曲一样轻轻地说着,嫣然身体开始摇晃起来,谢浩便伸出胳膊将她一把搂住。嫣然一惊,想挣扎,肩膀在谢浩胸口不停耸动,但浑身无力怎么也摆脱不了。
  「我……放……这是……你……我……」嫣然说话已含糊不清,美丽的脸庞显现令人心醉的酡红。
  边上有人经过,谢浩有些紧张地看了一眼,走过的人根本没去看他们。这家高档餐厅来的人很少,他和这里的经理认识,所以方便他行事。
  在确定嫣然已经神智不清,他叫服务员把自己的车来,然后搀扶着她,走向餐厅门口。
  「让你别喝,你就是不听,你看,这么一点就喝醉了,来,慢点,我送你回家。」
  这话不知是说给服务生听,还是嫣然听,一刻谢浩还是很紧张。他虽然不成熟,但好歹是个大学生,受过高等教育,我相信他知道自己是在犯罪,但心中的渴望早已压到了一切。
  谢浩开的是一辆红色的宝马X6,在他把我妻子弄上副驾驶座时,我感到那艳丽的红色就象鲜血一般刺目。
  十多年前,一辆宝马带走了我初恋女友,十多年后,又是一辆宝马载走了我的妻子,将她拖向黑暗的无底深渊。
  谢浩将油门一下踩到底,轮胎摩擦地面象鬼叫一般,这一刻,谢浩松了一口气,而我的心继续不停坠落。
  车子大约开出一、二公里,谢浩突然猛地一脚刹车停在路边。我看不到谢浩的脸,但他转向嫣然瞬间,从前方反光镜中看到他那狰狞的神情。
  强壮的胳膊插入嫣然后背,她象人偶般转向了边上的男人,虽然在昏睡之中,但我依然感到她在谢浩的怀中战栗不止。
  充满欲望气息的嘴紧压住嫣然似果冻一样的唇上,瞬间,妻子猛然睁开了眼睛,突如其来的侵犯令她下意识的挣扎。
  我多希望这一刻妻子能够清醒过来,能推开他,逃离这血色的宝马。即使最终不能逃脱被污辱的残酷命运,但我真的不希望是在这里、在在这一刻。
  谢浩停车的地方是一个大型超市门口,左边街道车辆川流不息,右边路人来来往往。宝马车贴的膜颜色较淡,只要走近了,稍略留意一下便能看到车里发生的一切。
  这不象在十七层的高楼里,即便是站在落地窗前,除非象我一样拿着望远镜,否则被人看到的机率很小,是一种心理上羞辱。而现在不一样,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总有几个会朝宝马车看一眼,那么便能看到我正被男人亲吻着的妻子。即便污辱无法避免,我也希望是在一个封闭的环境中,而不在众目睽睽之下。
  这一刻,妻子的眼睛是睁着的,但反抗毫无力量,我不太确定这一刻她是清醒还是不清醒的,事后是有记忆还是没记忆。如果凌辱真的不可避免,我宁愿她是不清醒的,是没有记忆的。如果神灵能够抹除掉我妻子所有被凌辱的记忆,我愿用自己一切来交换。
  无论妻子是否清醒,她还是努力地咬着洁白的牙齿,抵御在她唇齿间游动之物。她脸涨得通红,小巧的鼻翼发着「唔唔」的声竟,小手拍在不停地拍打着谢浩的后背。
  虽然牙齿很坚硬,但它的主人却是那么娇弱,在谢浩疯狂进攻中,紧咬的牙关被撬开一条缝隙。世上之事大凡只要出现缝隙,离沦丧便已不远。片刻,谢浩的舌头终于成功冲进嫣然嘴里,四处寻找她根本无处躲藏的细滑柔舌。
  嫣然想用舌头将对方赶出去,一股令她无可抵挡的吸力传来,还在进行抵抗的舌头被吸进对方的嘴里,两根舌头缠绕在一起,「唔唔」的声音变得更加响亮。
  我不知谢浩吻了我妻子多久,从眼角的余光看到至少有五、六个路过的行人朝车子投来异样的眼光。大多是有好奇、有个别上了年岁的目光中含着鄙夷。现在社会风气开放,情侣在车里接个吻有什么好奇怪的,但他们哪里知道,那被强吻着是我的妻子,她正受着男人残酷的污辱。
  之前,我一直认为,在某个记忆碎片中,谢磊在一张大床上按住妻子的大腿根,在双腿屈辱打开之时,是嫣然第一次被男人肉棒贯穿。
  但我感受着谢浩此时心中潮水般的欲望,真怕他会在车里将嫣然剥得一丝挂,然后疯狂地强奸她。我想,边上一定会有人偷偷拿出手机,要不了多久,那些照片就会出现在网络上,供千千万万个男人欣赏。
  嘴被堵着的妻子只能从鼻腔发出「唔唔」的呻吟,虽然明知道这是在极度痛苦中的叫声,但这样的声音诱惑无比。
  我不喜欢女人在做爱时「啊啦呜啦」地大叫,假叫自然不用说,即便是真叫,也会令人感到烦燥。或许有人会喜欢那种被干时哇哇大叫的淫妇娇娃,但我不太喜欢。
  嫣然在整个做爱过程中,只有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嘴里才会发现声音,其余时间的呻吟基本都是鼻音。即便嘴里叫出声,也只会是「呜」这样向下的音调,而不会象「啊」这样高设的向上的声调。
  此时,嫣然的「唔唔」鼻音很响,象是高潮来了一般,而且这一次的高潮持续不断,就象刚刚登上了一座山峰,又继续向更高的山峰攀登。
  突然,我有一种错觉,妻子「唔唔」的叫声好象是叫着我名字,「唔唔」声怎么可能叫出名字来,但我清晰无比感到妻子是在不停地呼唤着我。
  疑惑终于得到了证实,吻着太久,谢浩也有点喘不气来,他抬起头,大口喘着粗气,解开衬衣领口。
  这一瞬间,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听到了妻子呼唤的声音:「平生……平生……平生……」
  瞬那间,泪水夺眶而出,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妻子呼喊,谢浩又一次低下头,将我妻子的小嘴堵得密不透风。
  不知过了多久,谢浩抬起了头,我再次感受到了他的疯狂。
  「不要!」
  我在心中呐喊道。
  谢浩不可能听到我的呐喊,他粗鲁地解开嫣然小西装钮扣,然后隔着白色衬衣一把抓住挺立的乳房,力量之大令人发指。
  「谢浩!」
  我又一次狂喊道。
  记忆中的谢浩听不到,而在我身体里谢浩倒是听到了,应道:「你鬼叫啥。」嫣然应该骤然感到胸部剧痛,人清醒了一些,痛叫了一声,挣扎起来,力量也大了许多。谢浩终于清醒些,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刚好边上有一辆巡逻警车经过,谢浩迅速把手松开。他拿起掺药的饮料道:「口渴吗,来,再喝点,对,睡一觉就没事了,来,再喝点。」
  嫣然终于又一次慢慢在他的怀中合上了长长的睫毛。
  「谢浩,你他妈的在车里就对嫣然那样,你还是不是人!」「车里又没干嘛,你叫个啥。」
  「你……你……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都是过去的事的,我错了还行不行。」谢浩虽然知道我寄出了材料,但他并不知道这些材料会对谢家带来多大的影响,认为大哥会想办法摆平这件事。
  对于女友被干一事,他阿Q式地认为身体总是他的,吼过也就算了。而且现在我控制着这个身体,他多少有些怕我。
  我冷哼一声不再理他,谢浩却仍在说个不停。
  「大哥,你想想办法,你能进来,总也能出,从我这个身体里出去吧,你不是还躺在医院里,你出去了不就醒了嘛。」
  「大哥,只要你肯离开,要多少钱都给你。」
  谢浩说来说去,最后竟冒出一句:「大哥,嫂子真漂亮,你好福气呀。」我瞠目结舌,一个强奸了我妻子的人竟然说我好福气,我都无法形容听到这句话时的感受。
  「闭嘴!」我吼道。他终于不再作声了。
  谢浩把车开到了香格里拉酒店,这里我也来过,酒店座落于海州市郊的烟霞山,除山脚宾馆主楼外,半山腰还有一栋栋独栋别墅套房,虽然一个晚上要二万多,但环境幽静,私秘性极好。
  嫣然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谢浩象是抱着新娘子一般将她抱进了房间,垂挂在谢浩臂肘中晃动的小腿在正午灿烂阳光中白得耀眼。虽然知道结局,但眼睁睁看着她坠入黑暗深渊,心情一样紧张无比更痛苦万分。
  进房后,谢浩给谢磊打了电话,告诉他把江嫣然迷晕带到了酒店,谢磊大吃一惊,让他先别轻举妄动,他半小时后到,一切等他到了再说。
  嫣然躺在正房一张巨大豪华的床上,在雪白床单的映衬下,鹅黄色装扮格外醒目。她双臂平展,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腿悬挂在高高床沿上,合身的小西装敞开着,白色衬衫胸胸襟残留着拉扯揉搓过的痕迹。
  谢浩将两个针孔摄像头安放在房间隐秘处,在他和谢磊的讨论中,拍摄裸照、裸体视频也是胁迫她就范的重要手段。
  安放好摄像头,谢浩在床边象笼中野兽般来回走动,最后咬了咬,伏下身向嫣然吻去。这一次嫣然没有再醒来,牙齿立刻被撬开,谢浩的舌头肆意地在她嘴里搅动,虽然没有苏醒,但嫣然还是「唔唔」地又呻吟起来。
  谢浩一边吻着她,一边将嫣然的衫衣从裙子里拉了出来,手掌从下摆伸了进去,很快便盖在高挺的胸脯上。他将嫣然的胸罩推了上去,大力地抓捏揉搓起她的的乳房。
  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天了,我以为已经有足够的勇气面对一切,但看到谢浩对我妻子肆无忌惮地猥亵,愤怒的火焰令我双目尽赤。
  我不忍目睹这一切,加快了浏览的速度,在快进之下,被谢浩手背撑起的衫衣前襟令人眼花缭乱地起伏翻滚。我幸庆妻子还什么都不知道,不然她将承受多大的痛苦。我真希望妻子能这样一直熟睡下去,直到噩梦结束,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足足有十来分钟,谢浩抬起头,手从嫣然的衣服下摆中抽了出来。他一颗一颗解开嫣然衬衣钮扣,蜜桃般的雪白乳房裸露了出来。痴痴呆呆看了半天,突然俯下身,手掌抓捏住乳尖,将娇嫩鲜艳的乳头送进嘴里。
  谢浩完全沉浸在欲望的汪洋中,愉悦、亢奋象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在愉悦亢奋中,他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甚至害怕,这毕竟是他第一次将会受到法律严惩的犯罪。如果紧张与害怕能够压倒欲望,人便会在罪恶的悬崖前勒马,但如果压不到,紧张与害怕反将会成为一种欲望的催化剂。
  门铃声骤然响起,谢浩这才清醒过来,他一边应着,一边将嫣然胸罩拉回原处,手忙脚乱地将衫衣钮扣扣好,这才跑出去开门。
  嫣然还是张开着手臂象在睡梦之中,鹅黄色的小西装敞开着、白色衫衣皱得乱七八糟,嘴角残留着丝丝缕缕的唾液。
  「你上过她了?」谢磊问道,看到嫣然这个样子,一眼就知道她已受过侵犯。
  「没有,她是哥要的女人,我怎么会先上呢。」「你给她吃了什么?」
  「从小刚这里拿的药,也有就让睡上一会,不会有别的事。」「她多久会醒?」
  「这……这不太清楚,二、三个小时吧。」
  「阿浩,你太鲁莽了,你怎么能没经我同意就动手呢,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的,一个弄不好,我们都得去坐牢。」
  「大哥,这段时间,我看你好象一直闷闷不乐的,好象有很重的心事。我开始以前你和大嫂吵架了,我试探下大嫂,你们又没吵架,而且听大嫂说,公司的生意也很好,最近还接了两个大工程。我就在想,大哥为啥不高兴的,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原因。从小你对我那么好,我书读不好,生意也不会做,我总想为你做点什么。大哥,你要是……要是担心的话,反正现在她啥也不知道,你上了他,我留在这里,如果真的有事,我来扛,肯定不会连累到大哥的。」谢磊在面对妻子后表现出来克制令我对他的印象多少有所改变,我屏住呼吸继续观看着谢浩的记忆。他表情极为复杂,有对欲望的渴求,有对弟弟这一番话的感动,有犹豫挣扎,甚至我隐隐地感到了一丝痛苦与无奈。
  「阿浩,你不懂的,大哥只要你平平安安,我也就放心了,这事……这事也过有些时候了,我看就算了吧,这样做实在太危险了。」「这怎么行,她老公这么欺侮我们谢家,还让我们损失了那么多钱,这仇怎么能不报。」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万一她报警怎么办,告诉她老公怎么办?」「我们手上有这么多她老公的材料,我就不相她敢报警,再拍几张裸照,象她这样最怕这个,大哥,放心,我保证她不敢报警,也不敢告诉她老公的。」谢磊陷入了沉默,他的内心依然在犹豫与挣扎之中。
  「大哥,这样,你先想想,反正还有时间。我先给她拍几张裸照,上次你就多看了她几眼,她老公就象疯狗一样追着你乱咬。今天就算不上她,也要出这口恶气,她老公不是不让看吗,今天就看了,而且脱光了看,又怎样。」谢磊依然在沉默,但目前却转向了躺在床沿的嫣然,眼神变得炽热起来。
  谢浩俯下身,手伸向嫣然的衣领道:「大哥,她睡得正熟,看了她也不会知道,如果真的不上她,总也得带点纪念的东西回去嘛。」刚刚三分钟前才被扣上的钮扣又一粒粒解了开来,妻子雪白的肌肤又一点点裸露出来,和刚才不同的时,欣赏到她美丽无瑕的男人又多了一个。
  「大哥,你看,她的奶子多漂亮,又白又圆,多象一个巨大的水蜜桃,刚才我都摸……」
  谢浩将嫣然纯白色的胸罩推了上去,饱满挺拨的乳房袒露在两人的眼前。谢浩想说刚才我都摸过了,手感不知多好,但想到刚才大哥让他别轻举妄动,便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她是大哥看中的女人,总得大哥先上才对。
  谢磊根本不用猜也知道弟弟已猥亵过她了,蜜桃般的乳房湿湿的,两边娇红的乳头俏生生地挺立起来。虽然嫣然在熟睡中,但谢浩刚才又舔又吸又摸,乳头在刺激之下自然就挺了起来。
  谢浩虽然很想,但没敢在大哥面前去摸嫣然的乳房,而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掩饰地道:「这妞肯定很骚的,刚才我就轻轻地碰了两下,奶头就硬了起来,不知道下面湿了没有。」
  什么碰两下,你他妈明明的足足摸了一刻钟都不止,我心中愤愤地道。
  谢浩说完,开始将嫣然鹅黄色裙子向上撸动,裙子比较贴身,花了一番功夫终于把裙子变成了一条鹅黄色围巾,围在嫣然纤细的腰上。
  妻子穿着肉色的丝袜,我看到谢磊眼睛陡然睁大,显然被嫣然穿着丝袜的美腿所吸引。对于丝袜,我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出去玩的时候,经常有小姐会问,要不要穿个丝袜,我一般都会拒绝。穿上丝袜腿会好看点吗?摸上去手感会更好吗?我好象并没有这种感觉,但我知道很多男人对丝袜情有独钟,看谢磊的样子或许就是其中一个。
  「都什么年代了,还穿纯棉的短裤,老土,穿个蕾丝的多性感呀。」谢浩说着,一把扯住嫣然白色的内裤,一下剥落到了膝盖上。
  我心猛然一沉,不仅仅是因为妻子最圣洁隐秘的地方裸露了出来,我知道当他们看到嫣然的私处之后,将会更控制不住身体里的兽欲。
  在我的眼里,除了容貌,妻子的乳房是最吸引我地方,但这只是我的观点,相信在很多的眼中,特别是对女人极端挑剔的人眼中,妻子的私处才是最迷人的地方。
  嫣子的阴毛极细,小小的一块呈倒三形,象是经过精心修剪一般,再往下就全光溜溜的,再也找不到一根细毛。无比娇嫩的阴唇自然闭合,只能看到一条细细的缝隙,令人生出无限遐想。
  我见过太多的女人,有着漂亮的脸蛋,有着不错的乳房,但阴部却毫无美感,要么阴唇象嘴一样张着、要么颜色发黑黯淡、要么杂毛从生。我有一个领导,挑选小姐在干之前,总要看一下对方的阴部,如果太难道,哪怕再漂亮也不会选。
  有人说,干女人时候看对方脸就行了,看屄干嘛,脸漂亮,自然干得爽。这话也不错,但有时我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妻子迷人的洞穴里进出,会比看妻子的漂亮的脸更加亢奋。
  果然,在我妻子的私处呈现在他们面前时,谢浩一愣,忘记了下一步该做什么,而谢磊目光闪烁,两步走到床沿,从在一个极近距离眼睛一眨不眨地从上向下俯视。
  「大哥,这妞的屄真他妈水灵、真他妈好看。」谢浩给出了他的评价。
  「是好看。」谢磊下意识地回应道。
  「大哥,喜欢就上嘛,怕哪么多干嘛,你干完就走,有事我来扛。」谢浩的心理我清楚,大哥不上的话,他也没这个机会了。谢磊还在犹豫,弟弟在欲望的冲动之下或许可以漠视法律,但他还没下定最后的决心。
  「你先拍照吧,我再想想。」
  「大哥,做人也就这么短短几十年,这样的女人不上要后悔一辈子的……」谢磊打断了道:「先拍照。」语气之中带着极度地烦燥。
  谢浩不敢多说,拿出手机拍了起来,拍了几张后,他拖过几个枕头垫在嫣然身后,将她悬挂着的双腿挪到了床上,然后摆弄起她身体,弄出一个又一个的造型。
  谢浩让想嫣然双手抓着自己的乳房,在她毫无知觉,手又怎么会抓得住,于是小巧玲珑的手掌一次次搁在挺拨的乳房上,又一次无力地从上面滑落。
  穿着丝袜的双腿向着两边张开着,白色的内裤挂在一侧的小腿上,鞋子也还在,在私处却已无遮无挡。
  拍了几张嫣然私处特写后,谢浩将嫣然的小手拉到了自己的胯间,继续拍了起来。拍完之后,他仍觉不过瘾,于上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抓住嫣然小手的手背,轻轻捏住嫣然的食指,用她直挺挺的指尖拨弄起那条细细的缝隙。
  于是,在两人狼一般的目光下,在苹果手机「嚓嚓」的响声中,嫣然手细长白皙的手指拨开了那道缝隙,如桃花般的粉红呈现在了两个充满着兽欲的男人面前。
  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拨开细缝,谢浩并不满意,于是那根能弹奏出美妙音符的手指拨动起那桃花一般的颜色,阴唇中小小的肉蕾逃无可逃,羞耻地冒出头来,能给予男人无限快乐的小洞也看得清清楚楚。
  在拨弄之中,阳光照射进来,微微有些温润的粉红中闪着钻石般晶莹璀璨光芒,不是象钻石,而是有真的钻石在发光。因为谢浩现在用着妻子的无名指在撩动着那一片粉色,而在无名指上,有我给妻子亲手戴上的二克拉的钻戒。
  突然,谢浩抓着嫣然带着钻戒的手指,捅进了迷人的小洞中。瞬间,嫣然「嘤」地呻吟了一声,或许指甲刮到嫩肉带来了巨大疼痛,或许药性差不多过去了,她缓缓地张开了象宝石一样的眼睛,眼神之中充满迷惘与疑惑。
  只有我借了谢浩眼角的余光看到嫣然醒了,而且他们竟都还没有发现。虽然醒了,但在麻醉药品的作用之下,我相信嫣然在这一刻脑子一定昏昏沉沉,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此时又在发生些什么事。
  嫣然应该是看到了两个男人,目光中开始充满恐惧,明亮的眼睛被乌云遮挡;她感觉到胯间的刺痛,目光向下望去。在两只手的阻挡之下,她看不到自己的手指竟插在阴道内,但肯定发现,自己胯间已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嫣然尖叫起来,药性没有完全过去,叫声并不响亮,但也足以令两个男人从梦中惊醒。
  谢浩吓了一跳,手从嫣然胯间离开,下意识退了一步。嫣然自己的手也瞬间挪开,张开的双腿合拢起来,弯向一边。很快,嫣然发现自己衣襟敞开,胸罩被推到了脖颈。又一声尖叫,她用手掩住赤裸的胸膛。
  面对陌生的男人,自己又是赤身裸体,这一刹那,嫣然该有多害怕?我心如刀绞。
  嫣然本能地后退,背后叠起的枕头轰然倒塌,她拚命地蹬双腿继续后退,精致的皮鞋从她脚上甩落,她背靠在了床垫上,人已无路可退。
  嫣然应该已经多少清楚她现在的处境,如果换了是米蕾这样女警,或许会冲过会和对方搏斗,但她一个柔弱女子,自然也知道不可能是两个男人的对手。
  嫣然望了望关着的房门,似乎感觉到自己应该逃不出去,绝望之下,她扯来床上的被子,整个人都钻了进去,惊恐无比地看着对方。
  在嫣然往后退的时候,谢浩想冲过去制服她,但谢磊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令他无法动弹。这个时候谢浩在他哥哥前面,即便眼角的余光,也看不到他哥哥脸上的神情,但我却感到那双手很稳也很有力量。
  两边默默对峙,嫣然将被子拉到了脖子上,只留脑袋露在外面。看她的样子了,似乎有点想把脑袋也给蒙上。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
  谢磊轻轻地咳了一下道:「江小姐,你别怕,我们应该见过面的。」「你是?」
  嫣然见过谢磊,但在极度惊恐之中,一时想不起来了。
  「上次,在酒店大堂,我和江小姐说过话的,还记得吗。」虽然看不到谢磊的神情,但我感觉他已经镇定下来。事情一次次出乎他的意料,先是弟弟擅自弄晕了她,紧接着又突然苏醒。在这个时候,让她离开已会带来巨大的麻烦,他不得不想出应对之策。
  「你是……你是海丰公司的谢磊。」
  「不错,是我,江小姐好记性。」
  「你把我抓到这里来想干嘛?」
  嫣然用了抓字,便把他们的行为定性为绑架,我相信谢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江小姐说笑了,是我弟弟请你过来的,海州治安这样好,我们怎么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抓人呢。」
  「那……那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天下哪有这样请的,用药迷倒,还把衣服剥光,但谢磊客客气气的模样多少让嫣然恐惧少了一些。
  「江小姐还记得当时我们有些误会吗?」
  「记得,后来我和平生说了,没啥大事,让他别计较了。」谢磊冷哼一声道:「可你的丈夫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他利用手中的权力,拖着不给我的工程过质检关,整整拖了三个月,让我损失了上千万。」嫣然沉默了许久才道:「无论你说的是否是真的,和我也没有任何关系,我没有让平生故意来为难你们。」
  「这我相信,我相信江小姐是一个好女人,一个受人尊敬的老师,也是一个天下少有的贤妻良母。不过,你毕竟是任平生的妻子,他给我带来了那么大的损失,总得有些补偿。」
  「那你去找他好了,或许去找他的上级,平生如果处事不公,你可以投诉,现在政府都讲廉洁高效,如果他真有什么做得不对,我也会和他说的。」「江小姐说得不错,今天我本来是要去的,但我是看上江小姐的面子上,想给他最后一个机会,我真心不希望江小姐受到太大的伤害与打击。」「你什么意思?」
  谢磊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扔在床上道:「江小姐,你想一想,你丈夫一个副处级干部,一年的收入最多不会超过二十万,但你们家的开支二十万够吗。不说别的,你今天拿着包要多少钱你知道吗?限量版香奈尔,至少二万多,而你这样包包不止一个吧。你手上的钻戒是两克拉的,至少十多万?还有,你家有几处房产?我告诉你,除了你们现在住的,至少还有二套,价值超过八百万。你丈夫有多少存款不知道吧,虽然有些帐户不是以他的名字开的,但我可以证明那些钱都是他的。你好看看吧,凭着这些东西,判他个十年、八年都不算多。」谢磊的话多少有些夸张,那两处房间,是我和前妻一起购置的,当时房价并没有那么高。在离婚的时候,罗娟很大度地把大部份财产都留给我。当然凭着那些材料,我肯定会有麻烦,甚至有牢狱之灾,但问题谢磊不敢拿出去,如果公开,他得罪得是整个海州建委。
  嫣然对我的钱曾也有过疑惑,但她毕竟是个小女人,丈夫的事她不懂,也不想去管,所以在我几次安慰解释后也没再多说。
  嫣然脸上血色尽褪,她挺起身,抓过档案袋拿出里面的材料看了起来,越看脸越白,眼神更是黯淡无比。被子从她脖劲滑落,虽然衬衫和小西装的衣襟合拢着,但依然隐隐地可以看雪白的乳肉和深深的乳沟。
  「我和江小姐有一面之缘,虽然你丈夫公报私仇,令我损失巨大,但是我不想江小姐这么美丽的女人失去了丈夫,所以,我让阿浩请你过来,至于他刚才的失礼,我代他向你表示道歉。」
  其实无论嫣然受不受他的威胁,这些材料他都是不会交上去的,他以进为退,掩饰谢浩刚才对她的猥亵,即使最后她不受威胁,也不至于把这事给捅出去。
  「你到底想怎么样?」嫣然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我是个商人,也不想做得那么绝,但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事情的源头还是因为江小姐,如果你能为你丈夫所作所为表示歉意,作出一些补偿,我会考虑永远毁掉这些东西。」
  「你要我怎么表示歉意?你要什么补偿?」
  我想,这个时候嫣然不可猜不到对方的意图,但她还是这么问道。
  「我说过,一切的源头都是你,如果让我能感受一下江小姐的美丽,我的气也就消了。」
  谢浩在边上猛扯他大哥的手臂,谢磊苦笑着又道:「还有我弟弟,他这么辛苦请你过来,也很想感受一下江小姐的美丽。」嫣然手抓着厚厚的材料,手背蚯蚓一样经络清晰可见,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谢磊话说得好听,什么感受美丽,就是要得到她,占有她、玩弄她。嫣然再天真,也不可能不明白。
  「江小姐,怎么样,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你马上可以离开这里,我绝对不会阻拦,如果你要告我弟弟猥亵,我也无话可说,年轻人嘛,总是会冲动一点的。」沉默,长时间的沉默,嫣然人抖得更加厉害。
  「江小姐,有答案了吗?」隔了许久,谢磊问道。
  「我……我想想……想想。」嫣然看上去无比的绝望。
  「没事,应该想清楚一点,我在客厅等你,半个小时吧,如果江小姐不愿意或者没想好,我只有把这些材料交给纪委了。」谢浩走过来想拿走材料,但嫣然死拽着不肯松手,谢磊笑道:「这东西有备份的,这份就送了给江小姐。「说着拖着弟弟走出了房间。
  整整半个小时,谢磊虽然刚才表现得从容不迫,好象掌控了一切,但其实也很紧张,虽然一直坐着,但双手来回不停搓动。我想他应该和我一样,有过寻花问柳,但并没有用这种手段来胁迫过女人。他都这样,谢浩更不用说,象笼中困兽一样不停走动。
  卧室的房门关着,我看不到此时嫣然的神情,但不用去看,也知道这半个小时是她人生中最难熬的时刻。在老奸巨滑的谢磊面前,我的妻子实在太嫩太嫩。
  在半个小时还差十几秒,卧室的门终于来了,两人男人都很紧张,却又都故作镇定泰然。走出房门的妻子穿戴着整整齐齐,衣服、裙子上的皱褶都被抹平,鹅黄的亮色令她看上干干净净。
  我突然感到她身上好象少了什么东西,仔细寻找,这才发现交替握在身前的手上那枚晶莹的钻戒不见了踪影,但摘下戒指后一圈白白的印痕仍清晰可见,这印痕刺痛了我的眼睛,泪水又一次无声地满溢了出来。
  「江小姐,想好了吗?」
  「想好了。」
  我突然浑身一震,在这一刻,妻子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但在恐惧背后,我看到似乎不曾见到过的东西,勇敢、执着与坚定。或许我曾看到过,只是我忘记罢了。我突然想起,在我认识她的那一天,在凶恶咆哮的围攻责骂中,她象受惊小鹿般的眼神中也有着一样的勇敢、执着与坚定。
  「那你的答案是?」
  「如果……如果我答应,你保证永远不将那些材料上交,并销毁它们。」「我保证。」
  「你发誓。」
  妻子虽然已经二十七岁,但有时我觉得她的心态真的象小女孩一样,就象现在的这句话。发誓有用吗?朋友、情侣、夫妻间的誓言有时都一文不值,更何禽兽般男人的誓言。
  谢磊倒很庄重地举起了手,就象是要和嫣然宣讲结婚誓词一般:「我谢磊发誓,只要江小姐愿意和本人……和本人……那个……那个共度良宵,我保证永远不会泄露江小姐丈夫贪污受贿之事。」
  说得这么郑重其事,显然本人和江小姐干一次、上个床之类的话有些煞风景,所以他想了想才用这个么一个相对文雅的词汇。但再文雅的词藻也掩盖不了他丑陋的嘴脸,这就是赤裸裸的强奸,无情剥夺她对丈夫的忠贞、残忍地践踏她所有的尊严。
  谢浩又在扯哥哥的胳膊,谢磊只有无奈地又补充道:「稍改下呵,本人和我的弟弟。」
  「就这么一次,以后你永远不会再来找我。」
  「就么么一次,放心,以后我们再不会见面,即使路上遇到,我们也是陌生人。」
  「我等下要去上班的。」
  「都一点多了,上班肯定来不及了。」
  「我要给女儿做饭的。」
  谢磊想了想道:」现在一点二十,我保证你五点前你可以离开这里,不会耽误你给你女儿做饭。」
  「太晚了,四点,不、三点。」
  谢磊沉下脸道:「江小姐要这么说就是没有诚意,你现在就可以走了。」嫣然又陷入了沉默,谢磊足足等了五分钟,终于忍不住道:「江小姐,常言说得好,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会是想故意拖延时间吧。」「你保证以后不会再来找我。」
  「我保证,不,我发誓。」
  嫣然咬了咬道:「好,那就五点。」
  「好,一言为定。」谢磊准备站起来,但又坐了下去道:「江小姐,现在请你脱去你漂亮的衣服,让我能好好欣赏下你的美丽吧。」男人总喜欢各种刺激,看到嫣然一副如英勇就义的模样,男人总喜欢调戏一下。美丽的人妻屈辱地在自己面前脱下一件件衣服,一点点裸露出洁白无瑕的身体,我相信谢磊曾也有过这样的幻想。
  虽然已有被男人污辱的心理准备,但要她自己脱掉衣服,嫣然惊恐之极手足无措。
  「江小姐要是不愿意,随时都可以走的。」谢磊总是这么虚伪。
  「脱呀,听到没有,脱个衣服有这么难吗?」谢浩是那么急不可耐。
  在两个男人不停地催促下,嫣然眼睛中又闪起晶莹泪光,她眼角残留着泪痕,刚才应该已经哭过了,此时泪水充盈眼眶,更是楚楚动人、柔弱可怜。
  终于,玲珑小巧的足从白色皮鞋中脱了出来,她咬了咬牙,弯下腰,颤抖的手伸入裙子里,肉色的丝袜顺着白皙的大腿缓缓褪了下去。在丝袜从脚上脱出后,她小心翼翼地放在旁边的桌上上,想了想,竟然将丝袜细细地叠了起来。
  虽然嫣然是我的妻子,我很痛苦,但这样的画面真是非常刺激。年轻少妇修长的美腿一只穿着丝袜、一只光洁如玉,她含着泪,将丝袜慢慢叠成象手帕般大小,然后小手又进裙子里,开始脱起另一只丝袜。
  嫣然为什么要将丝袜折叠起来,是还没有做好最后的准备,能拖一秒是一秒?
  又或这丝袜代表对丈夫最后忠贞,很快,她就将一丝不挂地躺在男人的胯下,被不属于丈夫的生殖器洞穿。这是她最后忠贞,她又怎能不小心收好、深藏在自己的心底。
  两只丝袜整整脱了十分钟,谢浩有点不耐烦了,但谢磊却目不转睛,我仇恨他,但我理解他,到了我们的这个年纪,有时可能快不起来,或许这样慢慢的,才是让我们感到最刺激东西。
  脱个丝袜十分钟,脱衣服当然更不会快,慢慢、慢慢地脱,看着她眼中的泪水、看着她屈辱的神情,我无法形容此时的感受。
  墙壁上的挂钟已指向了快两点,桌上是叠得整整齐齐的袜子和衣裙,嫣然身上只剩下了白色文胸还有短裤。她双手伸向后背,手指摸到了搭扣,但那搭扣就象是缝合一起,怎么解也解不开,而泪珠却象永不枯竭的泉水一样从脸上淌落。
  「哥。」谢浩已经第七次叫他哥。不是说这样不好看,但已经二点了,五点她就要走的,留给他的时候不多了。
  谢磊双目激射出噬人的光芒,他猛地站了起来,一把将嫣然拉腰抱了起来。
  这一抱非常突然,几近赤裸的妻子在他怀中不停挣扎。
  「别动。」
  谢磊望着我的妻子带着严厉沉声道。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48:28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 9
  谢浩的女友我也干过了,接下来要做的事便是杀人。我想,杀了谢磊,我是不是应该去趟医院,看看我的灵魂是不是会回到我自己的身体。是人总会怕死,会怕永远无边的黑暗。如果灵魂回不到我的身体,如果嫣然当时在医院,我就当着她的面从楼上跳下去,让她看到欺凌自己男人的下场。如果灵魂回到自己的身体,反正谢磊是他弟弟杀了,即便最后没判死刑,至少也是个无期,我想惩罚也够了。虽然谢浩奸淫过我妻子三次,但我一直认定元凶是他的哥哥。
  我没有杀过人,甚至在这之前,连杀人念头都不曾有过。谢磊比我大一岁,刚好四十,但比我强壮得多。虽然我现在在谢浩年轻的身体里,但真的性命相搏,我也未必稳赢。
  枪没有,毒药没有,用绳子去勒不保险,唯一的选择便是用刀。谢家厨房里有不少刀具,比水果刀锋利多了。
  在哪里杀?家里还是到外边找机会。我选择在家里。外边人多,一下没捅死,再补刀就比较困难,象谢磊这么强壮的,总得捅个七、八刀才行。
  怎么杀?别墅一楼有个很大的浴室,工作了一天,谢磊喜欢在豪华浴缸里泡个澡。我就拿着刀偷偷进去,他一定不会防备,然后走到浴缸边,一刀、二刀、三刀……清水变成血水,一切都结束了。
  很快我便等到机会,十点多,谢磊从外面回来,喝了不少酒,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林映容早在浴缸中放好水,等他泡下后,便回房间看电视去了。
  我端了一盘橙子走进厨房,从刀架上取了一把最长最锋利的刀,假意切了两个橙子,看看没啥动静,便握着尖刀准备冲向浴室。在我转身那一瞬间,整条手臂忽然一麻,刀落在了案板上。
  怎么搞的?我甩了甩手臂,一切正常,我又抓起尖刀,突然我发现,这刀好象是生在案板上,根本拎不起来。我感到事情有些不对,为什么会这样,是身体里的谢浩在搞鬼吗?但好象不是,他是有点小事就爱乱叫的人,此时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与谢浩共享记忆,但思想仍是独立的,可以感受到产生那个记忆时的感受,比如快乐、痛苦、紧张、恐惧、亢奋等等,但不知道心里想什么。我如果要想和他说话,得把心中所想以默念的方式讲出来,他才能够听得到。他能看到我所看到一切,但也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而且他也一样需要休息,有几次叫喊累了,我都能听他打呼的声音。
  所以,他应该并不知道我现在是想去杀他的哥哥,再说要是他能捣鬼的话,在我上他的女朋友的时候早这么做了。
  我试了无数次,想拿刀杀人的时候,刀就象粘在案板上,但我想切个橙子的时候,却轻轻松松把刀提了起来,我又想去杀人的时候,刀便又掉了。
  我渐渐开始明白,把我灵魂放入谢浩的神灵不允许我杀人。不杀了谢磊,又怎么为我妻子报仇,就算我拿起不刀,我还有手。谢磊这个时候一定昏昏沉沉的,把他的头按进浴缸里,也一样能要了他的命。
  我冲向浴室,满脸杀机推门而入,在离浴缸还有二、三步的时候,谢磊听到声音回过头来,一脸诧异。我管你看到没有,虽然不是十拿九稳,但只要把你脑袋按进水里,你就一定完蛋。突然,我腿脚一软,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噗通」
一下摔倒在浴缸边上。
  看到我突然摔倒,谢磊光着身子立刻从浴缸里跳了出来,「阿浩、阿浩」地叫着,对我又是掐人中、又是拍巴掌,看到他胯间晃个不停的半软不硬的鸡巴,不知怎么脑海中又出现他赤身裸体,按住我妻子大腿根的画面来。心中杀意更浓,人竟连呼息都有些困难,脸涨着青紫。
  「走开,我来。」林映容冲进了浴室,是谢磊打了内线电话把她叫来的。
  林映容年轻的时候是市人民医院的护士,有一次谢磊得了急性肺炎,昏迷了一天一夜后,醒来后第一眼看到当时才十九岁的实习护士林映容,便立刻认定眼前这个白衣天使就是他未来的妻子。
  那时谢浩才七岁,当时也在哥的病房里,他可能早已忘了这一幕,但记忆深处仍留下那个画面。
  年轻的小护士轻轻踮起脚尖,挂上新换的盐水,然后低下头,为谢磊更换针头。昏迷中的谢磊睁开眼睛,小护士露出如天使般的笑容道:「你醒了呀。」
  就那么一个淡淡地微笑、一句简简单单的话语,令谢磊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她。
一年后,二十岁的林映容嫁给他,第二年他们便有了孩子。
  婚后,林映容便做了全职太太,但她毕竟做过二年护士,有一定急救知识。
一看情况比较严重,似乎我都无法呼吸,立刻对我进行心肺复苏。
  她跪坐在我边上,熟练地开放气道、心脏按压,接下来便是人工呼吸。她捏住了我的鼻子,然后开始大口呼息,她身上穿着金咖色的真丝裸背吊带低胸睡衣,在深呼息时,极为丰满甚至可以称为巨硕的乳房将衣服前襟高高撑了起来,裸露在领口外的乳肉象气球般膨胀,胸前那两个巨大的圆球似乎都要爆炸一般。
  深呼吸后,林映容屏住了呼吸,大大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连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妩媚艳丽中竟多一分小女孩般的可爱。紧接着,她猛然低头,向我吻来。一低头,金咖色真丝睡衣前襟便如大幕拉开,两个又大又圆的乳房无遮无挡地呈现在我面前。
  我还只看清个大概,她小小的嘴巴张了开来,将我的嘴整个包住,一股带着温热甜香的气息冲进我的口腔、喉咙、直至胸腑。
  这一瞬间,我倒没太多想,但胯间的肉棒被她柔软的唇、还有那股甜香的气息刺激得瞬间坚硬了起来。
  这个时候,在我身体里的谢浩也醒了,带着哭音道:「大哥,你可千万别死呀,你死了,我说不定也活不了,有什么事想不开的,有事好商量嘛,大嫂都给你做人工呼吸了,你好歹有个反应。」
  听到他的声音,我想问他,大嫂给你做人工呼呼,你鸡巴怎么会硬的。谢浩从小是个色鬼,八、九岁的时候,偷看过大嫂洗澡,林映容有了孩子后,老是偷看她喂奶,害得林映容喂奶都避着他。
  谢浩不仅偷看嫂子洗澡,甚至还趴在气窗上偷看过母亲洗澡。我不知道他还有没这段记忆,而我看到这一幕,马上将观看速度慢了下来。宁若烟是你的母亲,又不是我,你都强奸了我妻子,看一下你妈又怎么了,再说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当我将画面定格,感到有些惭愧,我是这么跟自己解释的。
  那个时候宁若烟才刚刚三十出头,正是女人最成熟美丽的韶华岁月。在袅袅升腾的蒸气之中,象是从水墨画里走出来的纤瘦骨感的美女在潺潺水流中仰起精致小巧的下颌,乌黑的长发垂落到腰间,青葱似的小手从从似被刀削过的面颊滑落,轻轻抚过如乳鸽般堪堪一握的乳房,慢慢向着柔毛夷夷的私处探去……
  洗澡总是要摸自己的,在干了米蕾那天,我有意无意地看到她洗澡,简单、直接、有效,很诱惑但无美感;我看到过嫣然洗澡,在轻轻柔柔中有诱惑也有美感,但宁若烟洗澡的画面,不仅有诱惑有美感,更多了一丝似乎叫做艺术的东西。
  在林映容连续数次人工呼息后,我剧烈咳嗽起来,不知是我还是谢浩的欲望稍稍冲淡了心中的杀意,我艰难地想挣扎爬起来。
  「阿浩,别动,我抱你出去。」谢磊说着蹲了下来,看他样子想把我抱起来。
谢浩的小的时候,谢磊经常抱他。玩累了在沙发上睡着了,瘦弱的母亲抱不动,当然由哥哥来;生病的时候,只要谢磊在家,肯定是他抱着弟弟去医院;读小学的时候,谢浩打架扭伤了腿,谢磊不仅帮他出了气,还背着他回家。
  不过,谢浩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身体强壮有一百五十来斤。谢磊喝过酒,脸本来红红,在抱起我的时候,他脸涨红得都要滴出血来。
  被仇人报在怀中,而且他还赤身裸体着,这是啥感觉?我想挣脱,却听谢磊有些严厉地沉声道:「别动。」
  突然,我脑海中蓦然跳出一个画面,谢磊抱着起身上只有白色文胸、短裤的嫣然,对着她严厉地沉声道:「别动!」
  顿时热血涌上我的脑袋,弟弟的哥哥的脸一样的血红。
  在我眼前,谢磊抱着几近赤裸的妻子走向一张巨大的床,而我被他抱着走向浴室门口。
  「放手。」我怒吼道,但声音嘶哑而微弱。
  谢磊抱起我已极勉强,我一挣扎,他更抱不住我,地下都是水,他脚一滑人向前倒去,我从他怀中也摔了出去。
  「小心!」走在前面的林映容尖叫一声,张开手臂接住了我。接是接住了,但力量不够,抱着我一起向后倒去。
  我手臂乱舞,想抓住抱着我妻的谢磊,也想把我妻子他怀中夺走。
  忽然,手掌抓到两团巨硕而柔软的东西,带着一丝温暖的柔软令我想到妻子,是她吗?等我想看清楚时,眼前的画面消失不见,我抓到的是林映容丰满的双乳。
  这一刻,怒火依然在胸膛燃烧,我死死抓着那两团软肉,十根手指都深深地陷了进去。
  「啊!」林映容痛叫起来,但她没去拉来我的手掌,而是更紧抱住我道:「小浩别怕,嫂子在哪,我在,别怕,别怕。」
  谢磊摔得七昏八素,挣扎起来,脚又一滑,整个人竟压在我身上。于是我被他们夫妻两人象三明治一样夹在中间,而两人都还紧紧地抱着我,而我的手却死命地握住强奸了我妻子的男人的妻子的乳房。摔倒时,林映容并不太长的睡衣下摆掀动了起来,挺立着肉棒隔着并不太厚的长裤顶压在紫色蕾丝内裤的夹缝处。
  神灵呀,这叫个什么事!我痛苦地在心中喊道。
  两夫妻花了好大力气,才将我手从林映容丰乳上掰了下来。谢磊起初有些疑惑,但见我手指仍弯曲得象鸡爪,都伸展不开来,表情立刻释然。
  在扶我回到床上,我感觉已经好多了,他们说叫医生或者去医院,我说不需要了,休息下就没事。他们还不放心,在我床边坐了很久,林映容终于察觉到自己过于暴露,上楼换了衣服。看他不走,没办法,我只有装睡,我知道,即使他们走了,今晚注定无眠。
  之后我尝试了很多次,确定我无法杀死谢磊,自杀也不行,就连切掉自己一根手指也做不到。
  我想到,世界上几乎所有的宗教,自戕都是禁忌的。生命是神圣的,冥冥中的神灵将我灵魂放入别人的身体,但剥夺了我杀人或者自杀、自残的能力。
  我陷入极度的焦灼之中,我该怎么去复仇?每当看到谢磊关切的眼神,我都无比的厌恶,看到他与妻子恩爱的模样,我都恨得咬牙切齿。
  谢家令我无比窒息,我漫无目的开车在海州乱逛,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无比想念我的妻子、女儿,我不勇去医院,怕她们看到我,看到那仍然阴魂不散的恶魔。
  我把车开进我住的小区,停在离我家很远的一个隐蔽角落。华灯初上,眼睛已瞪得发酸的我终于看到了嫣然。她行色匆匆,神情憔悴,在走入楼道的时还回头警惕地看了一眼。
  灯火阑珊中,我又一次泪流满面。
  虽然我杀不了谢磊,但还是可以用其它方式进行复仇。作为海丰公司这样企业,少不了给各级主管部门打点送礼,谢磊肯定会把自己行贿的人员、数额甚至某些证据记录保存下来,这是商人的一种自保手段,不到万不得已是决不会拿出来的。
  只要找到这些证据,交给纪检部门,谢磊便会有大麻烦,如果行贿赂数额巨大,一样要做牢。通过翻阅谢浩的记忆,谢磊在别墅的书房里有个保险箱,那些东西放在里面的可能性极大。
  谢浩并不知道保险箱的密码,但有几次他问哥拿钱,谢磊曾当着他的面打开过保险箱,在反复慢放观看这些记忆后,我便知道了密码。
  找了个没人时候,我偷偷进到谢磊的书房,打个保险箱,果然有不少行贿的记录和证据,其中也有我的,搜集的材料相当细致,看得我惊出冷汗。现在政府对腐败非常重要,凭着这些材料,我至少得判个三年、五年。
  我剔除一部份证据材料,包括我的,还有一部分我认识的,至于我不认识的,这些东西会令他们身败名裂有牢狱之灾,但为了辱妻之仇,我顾不得那么多了。
  谢浩起初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但看到我将材料一份份进行复制,他再不成熟懂事,也醒悟过来了。这些东西如果交给海州纪委,虽然行贿罪比较轻,但估计也得判个二、三年,海丰公司也将走向灭亡。
  我对海丰公司多少些了解,虽然经营状态尚属良好,但这两年发展太快,资金很紧张。如果谢磊一出事,政府部门一调查,银行不贷款给他们,资金链很快就会断裂,谢家将失去他们所有一切。
  在我带着材料离开书房,谢浩开始哀求与咒骂。我都懒得去理他,他绝望无助的声音就象一曲美妙的音乐,令我心情愉悦。
  在邮寄材料的时候,我用谢浩的身份证,签上了谢浩的名字。海州纪委在收到这些材料,看到举报人竟是谢磊的弟弟,一定会很诧异,这是大义灭亲的最好榜样;而当谢磊知道的时候,脸色一定会比猪肝还难看。
  寄出了材料,心情了好许多,胃口也好了起来,晚饭我吃得无比香甜。谢磊出差去了,人不在家,谢雨薇读大学住在学校里,平时很少回来,饭桌上除了我还有宁若烟、林映容还有谢思思。
  这些天我神情阴鸷,她们都有些担心,连精灵古怪的谢思思都不太敢和我说话。看到我心情似乎好了些,每个人脸上笑容也多了起来。谢思思挤到身边,说马上放暑假了,问我什么时候带她去快乐谷玩。
  记忆中之中,谢浩与小侄女都很爱玩,关系极为亲密。谢浩只比她大九岁,一点不象大一辈的人,更象哥哥和妹妹。谢雨薇性格文静,不爱多说话,如果谢思思和谢雨薇和谢浩走在一起,如果问哪一个是谢浩的亲妹妹,几乎所有人都会觉得应该是谢思思。
  「思思,你小叔身体还没全好,你别缠着他。」林映容在边上说道。
  在上次抓过林映容乳房后,我心里一直怪怪的。在谢浩的记忆中,她当护士的时候,虽然胸部也很丰满,但好象没有现在那么大,我怀疑是不是做过隆胸手术。
  我摸过隆过胸女人的乳房,即便去最高档的医院、用最好的材料,大多能用肉眼辨别出来,如果用手去抓,那更不用说了,填充进去的东西毕竟不是自己的肉,一摸就知道了。
  但那次在浴室握住她的乳房,便确定她没有做过隆胸手术,白白圆圆的乳肉都是从她身里长出来的。我喜欢女人乳房不大也不小,就象嫣然一样,大小在一手能掌握与不能掌握之间,但不可否认,象林容映这样两只手都未必能完全掌握的乳房,对我也有着巨大的诱惑。
  吃过晚饭,回到房间,我躺在床上,思绪似潮水起伏。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48:14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 8
        谢磊经常过来,他很忙,但还是挤出时间来看他的弟弟。虽然他们并非是一母所生,但在谢浩的记忆中,两兄弟的关系非常好。
  前两次,我一见他立刻昏了过去。之后稍稍好一些,只要不去想妻子的事,就不会昏。但每当看到他,我心中便燃烧起难以克制怒火。
  在我还不能讲话时候,有一次,他在边上没人的时候在我耳边道:「阿浩,我去宾馆查过了,你是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你怎么会和她在一起?她对你做了什么?是不是她害的你?」
  我被车撞了,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没人再去保护嫣然,看到谢磊杀气腾腾的眼神,我害怕极了。
  我「啊啊唔唔」地叫了起来,好象真是被谢磊所说的女人害的一样,对她又是恐惧、又是仇恨。
  「放心,如果真是她害了你,我一定会为你报仇,敢害我弟弟的人,我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听到谢磊的话,我双眼一番,顿时昏死过去。
  整整一天,我处于极端焦灼的状态,我不能躺在这里,我要立刻起来,我要去保护我的妻子不再受到伤害。
  或许想拯救妻子的念头太过强烈,第二天,我能开口说话,虽然含糊得根本听不清楚,但谢浩的母亲宁若烟还是听明白了。
  「谢……磊……谢……磊」
  虽然谢浩从不直乎大哥的名字,但并不妨碍谢磊第一时间出现在我病床边。
  「妈,我和阿浩单独聊几句。」
  宁若烟虽然不解、不愿,但还是走了出去。或许作为母亲,她有坚强的一面,但娇弱她一直被男人一直捧在手心,没经历过什么风风雨雨。在她丈夫谢铁山中风病倒后,谢磊便是家中的顶梁柱。
  「嫣然……她……她……你……」我口齿含糊到了极点。
  谢磊神色有些凝重地贴近我道:「我找过她了,她说你在和她干那事的时候突然昏倒了。她没害你,也没有对你做过什么,走的时候还打电话告诉了总台。
你怎么会和她在那里,当时我不是和你说过,事情到此为止。我们当时是昏了头,你怎么还去找她,风险有多大你知道吗,万一她报案怎么办?哪怕不报案,就是告诉她老公,麻烦也就大了。」
  「你……没有……对她……怎么……样……」
  谢磊道:「你都这个样子,怎么还惦记着她。她是漂亮,就算你喜欢她,也是人家的老婆,玩过也就算了,怎么还去找她。你知道吗,就在你们在宾馆乱搞的时候,她老公在楼下被车撞了,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我问过了,她老公被撞前在停车场转悠了半天,应该是发现什么了。幸好他老公被车撞了,否则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不……不关……她的事,你……你别……再去找她……」
  谢磊苦笑道:「我知道,我还去找她干嘛,见面的时候她比我还凶,我都还怕她把这些事都捅出去呢。」
  我的心放了下来,谢磊也就是个纸老虎,叫得凶。他毕竟是个有钱的商人,不触碰他的底线,并不会穷凶极恶、不计后果地乱来。
  「好好养病,一定会好起来的,我请了几个有名望的大师,明天过来给你驱驱邪,有大哥在,什么都不担心。」谢磊轻轻地摸着我的脑袋,脸上满是关切之色。
  我在医院呆了七天,可以慢慢走动了,医生没有查出我身体有任何问题。虽然人还是有些虚弱,但我不想在这里再呆下去了。
  每次看到谢磊,我都想拿起那把削水果的小刀,狠狠向他捅去,但我怕刀不够锋利,怕自己力量还不足够。谢磊虽然比他弟弟要大十多岁,但身体也很强壮。
  我或许只有一次机会,如果不能一次成功,或许会被关进精神病院,再要杀他就难了。
  谢磊一家住在城东一处高档别墅区,谢浩与他妹妹谢雨薇房间在二楼、谢磊夫妇住三楼、他们的父亲谢铁山与母亲宁若烟住四楼。
  海丰公司由谢铁山一手创办,三年前他突然中风,公司便交给了谢磊打理。
虽然不能行走、话也说不清楚,但谢铁山还是坐着轮椅亲自到医院看望他最疼爱的小儿子。当看到他斜歪的脸上浮现起焦灼痛心的神情,我的心还是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
  我从小便失去了父母,也没有兄弟姐妹,虽然有个奶奶,但家的概念对于我在很长的时候是模糊的,亲情对我来说也非常陌生。
  在我来到眼前这座既陌生又熟悉的漂亮别墅前,谢家所人都在。
  坐在轮椅上的谢铁山目光炯炯,眼神中带着欣慰;林黛玉式的宁若烟脸上不再有憔悴,穿着一身鲜艳的装扮,宛若深秋的晚霞;站在台阶上的林映容则惊喜地向我快步走来,她刻意打扮地过,胸大臀圆、美艳而妩媚,就象是一朵盛开的牡丹。
  谢雨薇去年刚刚考进海州大学,今天特意请假回来,她平时言语不多,但今天执意要和谢磊一起接我出院。
  而谢磊刚高一女儿谢思思早候在门口,一见到我便象羚羊般蹦跳到我身边,紧紧挽着我的胳膊。看着她,我有些恍惚,以为是女儿向我奔来。
  算算日子,高考早已过去,我从谢磊处得知,我仍在昏迷中,很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这到没什么好意外的,我灵魂都在谢浩身体里,人怎么会醒得过来,没死已是万幸。但女儿高考考得怎么样了,谢磊肯定不会知道。
  我感受到亲情的存在,甚至能够感受到它的温暖,但心中的恨意却丝毫没有减少半分半毫。我虽然没有父母兄弟姐妹,但我不是没有家,我有妻子,有女儿,我本应开开心心享受着天伦之乐,但这一些却被你们两兄弟给彻底毁灭。
  对不起了,我在心中默默地道。很快,你们的儿子、丈夫、哥哥、小叔都会消失在这个世界里,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他们所犯下的罪恶吧。
  所有人中,我最不愿意面对是宁若烟的目光,而且我也感受到,母亲是谢浩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虽然一家人欢声笑语,可我怎么可能融入得进去,好在生了一场怪病,所有人都迁就着我,也没人感到特别奇怪。
  吃过晚饭,在众人关切的眼神中,我回了房间。还没来及熟悉一下房间的环境,米蕾来了,我只得下楼。她穿一件白色短袖T 恤、蓝色牛仔裤,清爽而干练。
  没说几句话,我胯间的肉棒竟然慢慢挺立了起来。
  这是谢浩的感受还是我的感受?不太搞得清楚。我所能看到的,他也都能看到,但此时他倒没有出声。
  虽然他没有身体,每天不停地吼叫,应该也需要消耗力气吧。这两天终于安静了许多,他曾试图和我交流,但我听到他的声音就烦燥无比,一句话也不想和他说。在走进家门的时候,我听到他低低哭声,应该是这小子又哭了。
  他妈的,老子都还没对你干嘛,你就老哭。我妻子在你身下哭的时候,你怎么就视若无睹,你这个败类,畜生,不让死无葬生之地我就不叫何平生。
  虽然身体里燃烧起了欲火,但我倒没想对她做些什么。首先,刚出院马上做爱显然不适合,而那个时候我倒也没想用这种方式来报仇雪恨。
  做母亲自然对儿子观察得十分仔细,宁若烟应该注意到我挺翘起的肉棒和眼神中的渴望,所以几次暗示怂恿米蕾到去我房间,在她想来,不一定要做嘛,用手用嘴都可以。
  米蕾很犹豫,内心不想去,又不想让未来的婆婆不高兴。最后还是我解了围,说有点累想早点休息,我说这话的时候,米蕾好象很高兴。
  我理解她,高兴并不是因为不用去我房间,而是在这几天之中,我们交流虽不多,但她一定觉得我好象成熟起来。男人的成熟需要在时间与经历中沉淀,或许三十九岁的我还有不成熟的地方,但无疑要比谢浩成熟许多。男人的成熟是一种感觉、一种气质,米蕾应该是隐隐地感受这种细微的变化。
  送走米蕾,回到了房间,躺在床上,摸出手机,在手中来回倒腾了半天,然后按下一个数字,想了半天,再按下一个数字,并非我不记得号码,而是心中极度犹豫。
  我哪怕再想念嫣然,我也不会打给他,因为我对她来说是个恶梦。此时,丈夫躺在病床上,如果接到强奸过她的男人打来电话,难以想象会对她的碎弱的心灵带来什么伤害。
  我打的是女儿的电话,我真的也很想她,我知道,对她面言,爸爸是她生命中唯一的亲人,嫣然对她再好,但一起毕竟只生活两年,女儿对她更多是尊重,而不是血浓于水的亲情。
  她过得好不好?高考考得怎么样?在高考前一天,爸爸被车撞了,对她该是多大的打击?她还能正常发挥吗?还能考进海州大学吗?
  对女儿的思念化为动力,我终于按下了最后一个字数字。长音响起,我心跳如擂鼓。
  「谁呀。」
  电话那头传来女儿的声音。刹那之间,我泪水不争气的地涌了出来。声音有些嘈杂,肯定不在家里,已经九点多了,女儿这是在哪里?我有很多话想说,但却一句都说不出来,泪水流淌到我嘴角,苦如黄莲。
  「到底谁呀,怎么不说话,再不说话我挂了。」
  我说什么?我应该说什么?我想说:女儿,我想你,我爱你。我能吗?我不能说。
  眼看女儿就要挂电话,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说道:「高考考了吗?考得好吗?你和你妈都好吗?」
  「你谁呀,你……你是我爸的朋友吗?」
  虽然陌生的号码、陌生的声音,但我确定女儿在这一刻嗅到那么一丝丝熟悉的气息,血脉之间的联系有时可以超越时间与空间,连神灵都无法斩断。
  我竭力想平复潮水般的情绪,回答「是」的时间。嫣然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小雪,谁在给你打电话。」
  顿时,万千种情绪涌上心中,我哽咽着,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啊!」电话那头嫣然象见到毒蛇一般尖叫起来,随即「啪」一声,电话摔在地上,接着断线了。
  我可以想象嫣然看到这个号码时的惊慌失措。我狠狠地朝自己打了一个耳光,为什么要给女儿打电话?为什么还要用这个号码?我真是蠢到了极点、蠢到无可救药。
  我象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般躺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跌落在床下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连捡的力气都没有。
  电话顽固地响个不停,我从床边探出身体,上面显示着「美女老师」几个字,大概是谢浩哪个女友吧。突然,脑海中象有一道闪电划过,「老师」,嫣然不就是老师吗?
  我滚下床,用最快的速度按下通话键,将手机贴在耳边。
  对方没有马上讲话,手机中传来急促的呼吸,是她,是嫣然,是我的妻子。
我狂喜,但笑容立刻凝聚,我并不是我,我现在是谢浩,那个曾经强奸过她的男人。
  「谢浩,你为什么给我女儿打电话。你答应过的,以后永远不再见面!永远不会再来骚扰我!为什么你还要给我女儿打电话!」
  嫣然的声音声色具厉,甚至有着气急败类坏的味道,中间夹杂着一丝恐惧,就象面对野兽的母鹿,面对尖牙利爪、血盆大口,但为身后她的孩子,她会拚死一搏。
  我能说什么呢?脑子乱成一团,根本无法思考。
  「我和你哥说了,你的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要你们任何补偿。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你们。你们真有事,可以冲我来,如果再敢骚扰我女儿,我立刻报警,立刻!马上!」
  嫣然几乎是吼着在说,我感到她马上要挂电话了,冲口道:「等下。」
  电话那头声音沉寂下来,但呼息却越来越急促。
  「对不起,我发誓,永远不会再来骚扰你,还有小雪的。」
  说完,不等嫣然回答,我便挂了电话,然后将手机狠狠地砸向对面墙壁。手机四分五裂,而我泪流满面。
  不知躺了多久,我木然起身,在抽屉里找出厚厚一叠嫣然的照片,照片留在这里,是对嫣然的亵渎。
  用塑料袋装好照片,下楼拎了个脸盆走到别墅花园里,然后将照片放到脸盆中,用打火机点燃。
  虽然已是深夜,但我相信楼里住的那些人肯定发现我在烧东西。无所谓,谢铁山、宁若雪,来吧,让我来告诉你们,你们的两个儿子是用怎样的残忍手段强奸了一个无辜的女人。还有你,林映容,你以为你的丈夫是好人吗?我告诉你他的真面目,他是一个只懂欺凌弱小、污人清白的混蛋、畜生。
  有人走到了我的身后,管你是谁,我继续将一张张照片往火盆里扔。
  「阿浩,你做得对。」谢磊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脑子有些乱,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谢磊继续道:「我错了,我们都错了,但错无法挽回,生活还在继续,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无论发生什么事,大哥都会在你身边,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什么意思?谢磊是说你们强奸我妻子是一个错误?应该是这么理解吧。
  但轻轻一句「生活还在继续」就想过去了?你们也想得太天真了吧。
  你们的错误,不,你们的罪恶必须要用你们的生命和鲜血去偿还。
  熊熊的火光不停跳动,映红了我显得有些狰狞的脸庞。
  身体在一天天的恢复,我感到力量一天比一天强大。
  在我准备动手时,米蕾来了。宁若烟拉着她有说不完的话,我坐她们对面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这几天,我一直思考用一种什么样的方式能够确保杀了谢磊,对别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宁若烟又在劝说我米蕾到我房间去玩下,就一个媒婆,甚至有点象个老鸨。
不过,她虽然看上病秧秧、弱不禁风,但没有一丝的风尘气息,如果穿上古装,倒很象是大户人家的主母。
  米蕾脸红了起来,但没有拒绝。我还没想好怎么应对,脑海中传来谢浩的声音:「我警告你,别碰我女朋友,否则和你没完。」
  妈的,强奸我妻子还敢威胁我,老子今天就是要干了她。
  顿时,我变得热情起来。聊了没多久,我牵着米蕾的手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谢浩骂了起来,不知为何,他愤怒的骂声我越听越舒服,都还没走到楼上,我肉棒便已坚挺起来。
  不得不说,米蕾在我交往过的情人女友之中,算是极出类拔萃的,除了嫣然,我还真想不起哪个女人比她更加出色。今天她穿着一件胸口印着卡通图案的短袖T 恤,下面是一条牛仔短裤,她身高有一米七二,白晃晃的大长腿无比的诱惑。
  或许读的是警校,米蕾并不太会打扮,这T 恤和牛仔短裤并不太搭,上面萌萌可爱,下面性感诱惑,而脚上那双款式普通的球鞋,又让人有朴素的感觉,简值是一种混搭。
  但衣饰的混搭并不影响她对男人有着强烈的诱惑。英气逼人的脸庞、坚挺高耸的胸脯,还有大长腿,只要一样就足让男人痴迷不已。我想,如果她穿上警服,在让感到凛然不可侵犯时,会令男人产生更强烈无比的渴望。
  米蕾并没有在谢家过夜过,但在这个房间里两人还是做过爱的。进房的时候,我走在她的后面,她看了看床,或许矜持,或许害羞,直接走到了阳台上。
  谢家独栋别墅沿湖而建,花园一直通到湖边,夜色之中,远处星星盏盏的灯光,风景倒也别致。我冷冷一笑,在谢浩声嘶力竭的叫声中走到她身后,伸出手臂搂住她的细腰。
  米蕾身体微微一颤,没有把我推开。
  「风景好美呀。」我不是一个擅长言辞的人,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话说。
  「是呀。」其实米蕾也不太会说话,好在过去谢浩还是比较会说,虽然有些拘束,话总是还会说的。
  我手掌轻轻在她小腹轻轻摩动,手感很特别。米蕾的肚子比我摸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硬,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她清晰无比的马甲线。
  马甲线是所有爱美女孩希望拥有的,喜欢健身的嫣然也有迷人的马甲线,但米蕾腹部的线条准确说应该叫腹肌。当然,她并非健美运动员,六块腹肌要在拳击训练中线条才非常清晰,平常倒也只能称马甲线,只是线条更硬朗一些罢了。
  在与谢浩的十多几次爱之中,谢浩第一次进去她身体里,因为过于紧张,六块腹肌都凸了起来,令谢浩的插入更加困难。
  「你在想什么?」我在她耳边温柔地道。
  没等她回答,我手迅速地钻进T 恤的下摆,按在她小腹上。
  其实我管你在想什么,这句话只是让你分心而已。果然在我手已伸进衣服下摆,她才反应过来。顿时,肚子变得更硬,似乎都能摸到凸起的腹肌。她抓住了我手臂,力量倒不是太大,也没有硬把我手臂往外扯。
  我顽固地把手按在她肚子上,干都干过了,摸摸你的肚子又怎么样。果然隔了片刻。在若有若无的叹息声中,抓着我的手松了开来,肚子也变得柔软许多。
  「浩,这几天,我以为你已经长大了,没想到你还是象以前一样。」米蕾有些失望地道。
  「那你还喜欢我吗?」我问道。
  虽然翻阅了谢浩的记忆,虽然两人已经订婚,但我还是不百分百确定米蕾对谢浩的感情。如果此时她给出不确定甚至否定的答案,我便装着恼羞成怒用粗暴的方式对她,肯定会被她打一顿,然后两人分手。能给谢浩在死之前来点小打击,我会很开心的。
  我问这个问题时,谢浩顿时停止了叫声,显然他也希望知道这个答案。
  米蕾望着远处的灯火幽幽地道:「如果不喜欢,我又怎么会和你订婚呢?」
我感受到身体里谢浩的开心,而我却感到非常失望。
  「那你平时怎么对我冷冰冰的,一点都不热情。」我继续道。
  「你早点成熟起来,不那么孩子气,你就明白了,再说,我什么时候对你冷冰冰过。」米蕾道。
  「那你以后能不能对我好一点。」
  一个女孩都已经准备嫁给对方,又怎会不交付出自己的真心,只不过谢浩不够成熟,米蕾才会恨铁不成钢。
  「我会的。」米蕾很认真地道。
  「米蕾,我爱你,真的很爱很爱你,以后你对我好点行不行,不要总板着脸,我也会好好爱你,保护你,不让你受一点欺侮……」我咬着她的耳垂喃喃地道。
  米蕾的耳垂很敏感,但谢浩并没有发现。
  我用眼角余光偷偷看她,虽然光线很暗,但看到她脸红了起来,大大眼睛微微眯着,好象很享受的样子。哪个女孩不喜欢甜言蜜语,即便是女警也不会例外。
  一边说着烂话,一边咬着她耳朵,而我的手顺着她肚子向上慢慢攀爬,而她似乎恍然未觉。
  我现在做的所有一切都是有目的。当时谢浩为什么会把嫣然按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这应该是一种变态的心理所致。
  在之前的强奸中,嫣然一定表现出抗拒、反感、厌恶,于是谢浩让她赤裸裸地站在玻璃窗前,强迫让她看着下方川流不息的车辆和熙熙攘攘的行人。下面的人或许看不到她,但有种赤身裸体在众目睽睽下的感觉,会给女人带来巨大的羞耻感。
  他妈的,在老子面前装纯洁,老子被让这大街上所有人看着你怎么被我操。
虽然我一直没彻底了解嫣然三次被奸淫的过程,但我相信当时谢浩就是这么想的。
  而此时阳台上,虽然光线昏暗,前面是别墅的私家花园,除非有人刻意偷窥,倒也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一切。但毕竟是开放式的阳台,一样会给米蕾带来强烈的羞耻感。
  我的目标是在阳台把她剥得一丝不挂,然后将肿胀的肉棒捅进她的身体。不过,我也知道这很难,几乎不可能实现,但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会努力。
  指沿已触到胸罩下沿,胸罩与肌肤贴合提很紧,要想一下插进去不太现实,我退而求其次,手掌猛然一探,将她丰满的乳房连着文胸一起抓在掌中。
  在我想把文胸往上推时,身为警察的米蕾反应极快,一把抓住了我胳膊,这次力量大了许多,而且有拉扯动作,但我紧紧抓着胸罩不肯松手。
  「浩,你干什么。」她转过头,没等她说什么,我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压在她的唇上。此时言语是多余的,难道我说:「蕾,我想在这里摸摸你的乳房。」
  肯定会被严词拒绝。
  于是,我们在谢浩又一次的叫喊声中,热吻起。鼓足力气,慢慢将她的胸罩往上推,并非我的力量定比她大,我坚决、她不坚决,这便是成败的关键。
  终于,我将胸罩推离了乳房,手掌一沉,将颤颤巍巍的双乳牢牢握在掌心。
我不轻不重地摸捏着,比我想象中要硬些,但手感极极佳,软中带硬,硬中有软,越摸越舒服,越摸我心就越痒。
  慢慢加大力量,我感到她似乎又想反抗,顿时回来神来,光顾着享受,却忘了目的。动作立刻轻柔起来,手指拨弄着两颗小小花蕾,几乎每个女人的乳头都很敏感,更何她名字中还有个「蕾」字。
  乳头在指尖硬挺起来,速度比我想象得要快,我用挺立的肉棒磨动着她的屁股,但下一步该怎么做,我仍有些茫然。
  在我爱抚下,米蕾产生了欲望,但光摸奶子就令她春情勃发,显然不太现实。
如果她穿的是裙子,就要方便许多,只要剥下内裤,就会有机会。但她穿着牛仔短裤,他妈的,竟还有着皮带,就算她一动不动,我也剥半天。刚才我也试探过了,要从裤腰把手插进去难度极大。
  已经吻了半天,米蕾已经有想停下的意思,但我还是含着她舌头不肯放嘴。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才能将她在阳台上剥得一丝不挂,然后象谢浩奸淫我妻子一样狠狠地干她?
  在我快速思考时,米蕾强行把舌头从我嘴里拨了回去,看她的意思,似乎要把我抓着乳房的手也弄走。
  我心中大急,只有铤而走险,手主动离开了她的乳房,似乎是象从她衣服里缩回来,在她放松了警惕的之时,我抓住T 恤的边缘,猛地向上拉去。
  米蕾根本没想过我会这么做,T 恤瞬间被拉到了胸部之上,雪白的乳房终于裸露在茫茫夜色之中。她的双臂被衣服带着向上扬起,只要再一秒,她的身体就将赤裸在这阳台上。
  这一刻,我希望在黑暗处有个偷窥的男人,看着我怎么脱掉她衣服,怎么用身体死死顶住她,怎么再剥掉她的裤子、怎么把肉棒象刺刀一样狠狠插进她的身体。
  想法是美丽好,但往往都实现不了。如果米蕾一般人,或许也就成功了。虽然她是文职,身手却不比女特警逊色,在手臂刚上举时,手肘便向两边撑开,T恤便脱不出去了。
  我是破舟沉釜,而她下意识的反抗当然也全力以赴,T 恤撕拉一声裂了开来,但总算还是硬生生给我剥下来了。
  正当我试图用身体挤压住她,她的手肘准确地击中我的胸口,一阵疼痛,我退了两步,而她已摆脱我的掌控走向房间。
  我喘了口气追了过去,她一边将已推到脖子上的胸罩拉回了原位,一边气冲冲地向门口大步走去。
  怎么办?扑过去?打是打不过她的,被她打一顿也行,反正这身体又不是我的。
  正当我准备这么做时,已将房门拉开的她猛地又将门关上,满脸怒火、气势汹汹向我冲来。
  妈的,我还没动手,你就要打我,这还有天理吗?这一刻我都没空欣赏在我眼前不停跃动的丰乳,我闭上眼睛,来吧,打就打吧,打死还省得我自己动手。
米蕾风一样从我身边冲过,强劲的气流让我头发都舞动了起来。她拉开衣橱的门,胡乱地翻起衣服。我这才明白,我把她衣服撕破了,她难道穿着胸罩回去吗?
  瞬间,我改变了主意,冲了过去从身后抱住她道:「小蕾,我错了,真的错了,我太冲动,你打我、骂我都行,求你别走。」
  她在我怀中挣扎,我的力气并不小,除非她拿拙擒拿格斗的本事才能挣脱,而她象一个普通女孩一样挣扎,是注定逃不了的。虽然她还翻着衣服,还在挣扎,但越来越不坚决,力量也越来越小。边上就是床,我抱着她退了两步,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一上床,我又是「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是我不好」这样说着,然后找机会开始吻她。米蕾开始还不停反抗,当我把她的舌头吸进嘴里,反抗已开始变成向征性的。
  很快,胸罩被我剥掉,牛仔短裤连着内裤也剥了个干净。在脱掉球鞋的时候,我看到她穿了一双浅粉色的短袜。
  什么品味,白鞋配粉色袜子,你是看也不看,闭着眼睛在柜里捞了一双吧。
但就是这双短短的粉色的袜子,让英气的女警多一份稚嫩,甚至是纯洁。
  有时纯洁与是否有过性爱没有关系,一个人眼神清澈、思想单纯,打扮朴素,都会给人纯洁的感觉。嫣然虽然嫁给我两年,虽然曾被男人奸污过,但在我心中她依然是那样的纯洁、那样的一尘不染。
  而眼前的女警,原本并没有给我这样的感觉,但就是因为她穿着的这双浅粉色短袜,突然给了我纯洁的感觉。
  在观看谢浩从十八岁到现在六年的性爱史,绝大部分以超快镜掠过,连女孩长什么样都不知,唯有和米蕾做爱,我看得很仔细。
  为什么喜欢喝酒、喜欢做爱、甚至喜欢吸毒,因为这些都可以令人忘记痛苦。
在病床上的头几天,神智虽然清醒,但不能动、不能说话,连小便都得依赖导尿管,其中的痛苦煎熬难以想象。
  而米蕾身着警服的英姿令人赏心悦目,而她赤裸的身体令人充盈起强烈的欲望,麻醉了我的心灵与肉体。
  虽然米蕾与谢浩有过多次做爱的经历,但此时主宰这具身体的灵魂是我,观看与亲身实践感受完全不一样,带着快乐也更一样。
  在我众多的女友情人之中,没有一个职业是警察的,连交警都没有,而刚才她随意一击,就差点将我打趴下,而现在她如乖巧的绵羊,娇羞不已随我任意猥玩,这种感觉太让人兴奋了。
  我含着勃起的乳头,大力揉搓着湿润起来的私处。谢浩的做爱思路一开始就是错的,她不是幼儿园的老师,不是企业的文员,她是一个警察,有着过人的体魄与坚强的意志,你这么轻轻柔柔地对她象是搔痒一样,根本无法彻底让她亢奋起来。
  去摸她的屄还要看她的脸色,老子都把手指捅进你女朋友的屄里,你又能我怎么样!
  「浩,浩,轻点,痛。」米蕾抓住我肩膀道。
  在极度的亢奋中,我开始啃咬起她高高耸立着的乳房,雪白的乳肉留下一个个清晰的牙印。
  我从米蕾双乳间抬起头,望着表情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女警道:「我会轻点。」
  说归说,做归做,我低下头继续疯狂啃咬着乳肉,对着身体里面的谢浩道:「谢浩,你他妈的把我妻子的乳房捏出一个又一个指印,今天我加倍还给你。」
身体里传来对方的声音:「大哥,我错了,别这样对我女朋友。」
  「晚了。」我冷冷地道。
  谢浩又是求,又是骂,最后竟说了句阿Q 式的话:「他妈的,我总是我,又不是你,你总有一天会滚蛋的。」
  现在进入她的身体,到底是我还是谢浩在和对方做爱,这个问题似乎带着哲学性质。
  感到再这么折腾下米蕾又要暴起了,整个雪白的乳房到处上红红咬痕,看上去真有点惨烈的模样。
  进入最后的战斗吧。我挺起了身,双手象铁钳一样夹住米蕾的大腿根,我全力下压,充满着力与美,也有着女性柔美曲线的大长腿抬了起来,屈辱地向两边分了开来。这和在记忆碎片中看到妻子被强奸时的身体姿态一模一样。
  虽然姿态一模一样,但感觉还是极不相同。妻子人不矮,腿也长,但她就如一朵一揉便会碎的娇嫩小花、轻轻一碰就会破的精美瓷器,在男人的胯下就如野兽利爪下的小兽,是绝对的弱者,在极致的凄美之中,令人无限同情、怜悯,让人感觉上天不公,令人油然而生想要去拯救她,保护她的的念头。
  而在我胯下的米蕾却给人不一样的感觉,她腿特别长,比我妻子还长,这样分开着,有种惊心动魄般的美感。
  虽然屈辱地张开着腿,但她没有象我妻子那种绝望无的感觉。她并是不是弱者,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将高高在上的我掀翻在地。
  虽然我手抓着她的大腿根,她象是被我钉在床上,但似乎并不是被我制服,而是有无数根看不到的锁链束缚着她。同样的她的神情有痛苦屈辱,但没有绝望,更有一种为信念或者什么别的东西甘愿牺牲的坚毅与勇敢。
  在这瞬间,我有种错觉,在我胯下,被我牢牢按着大腿根的女警不止纯洁,竟有种女英烈般的感觉,类似赵一曼、卓娅这样。我哑然失笑,那我不是成日本鬼子和德国纳粹,我很清楚,她并不愿意以这种屈辱方式被我进入,更不愿我高高在上肆意地欣赏着她此时的屈辱。
  但因为她已经准备嫁给谢浩,因为她心中有爱,爱象锁链一样束缚住她身体,她甘愿为爱放弃自己的原则、甚至尊严。
  欣赏得差不多了,胯间的肉棒似屠刀一样刺向最柔软的地方,即便她是意志坚强的女警,即便她一个能打我三个,但柔软的地方还是一样的柔软,并不因为她的职业、意志、身手而会变坚硬,变得能够抵御男人的凶猛进攻。
  「浩,痛」
  阴道已足够湿润,但我是如此的野蛮,甚至比他们插进我妻子身体时还要野蛮十倍、百倍。
  「很快就会不痛了。」我嘴角挂着冷笑,也不知道她看到了没有。
  肉棒经抵挡她身体最深处,赤裸的女警战栗了起来,我相信她的灵魂也一样。
我没有趴下,也没跪着,而着蹲在她双腿中央,雪白的屁股被我高高抬了起来,肉棒以几乎垂直的角度象打桩机般一次次刺进她身体最深处。
  起初米蕾还带着抗拒痛苦的神情,但很快坚毅的眼睛迷离起来。果然,勇敢的女警还是喜欢暴风骤雨。
  我加快抽送的速度,肉体的撞击声无比响亮。
  我收拢她大长腿,将它们并拢着搁在胸口,浅粉色的袜子在我眼前摇呀摇。
此时,她春情已然勃发,女英烈的感觉便荡然无存,那有女英烈在敌人的胯下销魂呻吟的。
  但那种纯洁的感觉依然在,我突然不喜欢这种感觉。奸淫我妻子人不配拥有纯洁的女友。
  于是,我一口咬住眼前晃荡的粉色袜尖,将足趾和袜子一起吞进嘴里。我咬着她和脚,她的脚远不如我妻子那样精致小巧,但我还是很兴奋。粉色的袜子被咬了下来,我并没有马上吐掉,而是看着因为欲望而绷得笔直的白白足尖,嚼着口中的袜子。
  嫣然,我已经咬烂了奸淫过你的那个男人女友的纯洁,她是一个警察,她本应该去保护弱小、铲除罪恶,但她却象母狗一样在她那个禽兽男友胯下浪声淫叫,她不配拥有这份纯洁,这是我在复仇道路上迈出的第一步,仅仅一小步,却让我的恶念、让我的欲望彻底失控。恶念与欲望存在于每个人心中,过去因为嫣然,它们象地底河流,根本看不到,但现在却如洪水猛兽将我吞没。
  我将米蕾翻了过来,从身后开始冲击。谢浩年轻的身体给予我无穷无尽的力量,即便她的身体是那样结实紧致,依然被我撞得如沙袋般乱晃。
  「浩,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快点,我要,快我要来了。」
  米蕾叫了起来,剧烈摇晃的雪白的屁股不受我控制、同时也不受她自己控制。
这一刻,她的极度亢奋令我再也无法控制澎湃的欲望。我用尽一切力量的下压,趴伏的身体象被铁板平平地压在床上。
  她嘶叫着,拚命拱起雪白的屁股,而我死命的将她屁股再压下去。她的力量比我还大,她用屁股将我的身体竟然顶了起来。
  我趴伏在她身上,她就象一条巨大的白色蚯蚓,将身上的黑色蜗牛一次次高高顶起,蜗牛徒劳想将蚯蚓压向地面,但象蚯蚓中间拱桥般的弧线还是越来越弯曲。
  我终于开始狂喷乱射,火热火热的洞穴骤然收紧,象是要把肉棒连着我身体一起拉扯进去。
  这一刻,我相信楼上的那些人,未必听到我的吼声,但一定听到米蕾高亢之极的尖叫。
  这一刻我暂时地忘记了所有痛苦,灵魂象是到达了天堂,我想在身体里那个人、还有胯下的女警也是一样。
  在一场充斥着狂野气息的性爱之后,米蕾虽对男友的变化感到惊讶,但也多想什么。两人已经订婚,再过半年就要成为他的妻子,丈夫偶尔粗鲁一些,也不是一定不能接受。
  米蕾是一个警察,一个才走上工作岗位不久的女警。在很多电视剧的渲染中,警察这个职业充满着危险,随时有牺牲的可能,但也不缺浪漫与激情,这是米蕾心中所期待的。而谢浩一直在她面前畏畏缩缩,虽有浪漫,但却没有激情,她虽然没说,但心中多少有些失望。
  而且在她的理解中,这几天谢浩不能动、不能说话,一定徘徊在生死的边缘,而生与死是令人长大的最强催化剂。
  当然,以上都是我的猜想,但这一刻,米蕾心中的喜悦远远大于痛苦是确定无疑的。
  在我的要求下,她破天荒第一次留宿在了谢家。年轻人的精力无限,休息没多久,我便又恢复了战斗能力。我还是想把她弄到阳台上去干,但想尽了办法,都没有成功。
  于是,我想尽办法想操她的屁眼。在我灵魂穿越到谢浩身上的时,他正对我妻子进行肛奸。而当时我竟然稀里糊涂将他的暴虐进行了下去,妻子几次喊痛更哭泣不止,而我竟然恍然不知。
  我很后悔,后悔得要死。我的灵魂控制了对强奸我妻子的男人,但我竟助纣为虐,帮着他对嫣然继续施也暴行,我不仅没法原谅他,连自己都原谅不了。所以我也要把肉棒捅进你女友屁股里,然后狠狠地干她。
  很遗憾,我又一次的失败了,米蕾不仅用语言还用行动阻止我这一企图。米蕾的屁眼和她阴道一样狭小紧致,就算她配合,也要搞半天才进得去,何况她还不肯。
  如果她是一个普通女人,比如谢磊的妻子林映容,想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脑海中浮现起她丰满无比、能将衣服撑破的乳房和肥美但却并不臃肿的屁股。如果是她,就是撕裂她的肛门老子也要捅进去。但这一招对于她完全没用,不要说搏击技巧,米蕾的力气她并不比我小。
  但我还是不甘心,在体位调整成她上我下时,我一手抱着她,将她身体固定在我胸口,另一只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摸呀摸呀,然后趁她不防备,将食指捅进了她的屁眼里。手指比肉棒细,力量更强,在她反应过来时,大半根手指已经进去了。
  她又羞又急,但我拚着翻脸,也不肯把手指从屁眼里拨出来,最后她也只能半推半就地任我在屁眼里不停地抠挖。
  在我和罗娟离婚的头几年,从令人窒息的婚姻生活中解脱了出来,我的欲望得到了彻底的解放。那段时间的性生活最为疯狂,有过双飞、三飞甚至最多一次四飞,甚至还有几次和要好朋友同时玩弄一个女人。对于男人来说,新鲜刺激永远有着无穷无尽的诱惑力。
  我虽然并没有,但我看到过一个女人身体里同时插进男人两根肉棒,说实话,当时我也有想去试一下的冲动,但想想在我的身下或身上还有个男人,感觉总是怪怪的。
  当我把手指插进米蕾的肛门,隔着一道并不太厚的肉壁,我能清楚地感受到插在阴道的肉棒有多么坚硬,也能感受到它抽动时的巨大力量,这令我有一种米蕾被两个男人一起操的错觉。
  嫣然第一次被奸淫,他们两兄弟都在,他们会不会象我曾经见到过那样,一上一下象夹心饼一样将嫣然裹夹在他们中间,然后上下一起冲击着她赤裸而柔软的身体。
  虽然早就知道谢浩性能力极强,但只有亲身体验过,才会真正明白。米蕾要比我妻子强壮许多,但在我疯狂而持久的冲击之下,她都有抵受不住的感觉。
  「你轻点。」
  「我痛。」
  这样的话她说了不止一遍,那可以想象,我妻子在承受他这样冲击之下,有多么痛苦。
  这些事,我不敢去想,现在我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如果去看些记忆,未必一定会昏过去。但我不想去看,明天、或者后天,我就会宰了这两兄弟,看与不看都一样。至于我的灵魂最后会去哪里,由随神灵决定好了。
  胯下,英气的女警眼神迷离,挺立的双乳剧烈摇晃,长长双腿顺从地分向两侧,雪白的屁股迎合着我的抽动冲刺。随着欲望的不断高涨,我心中的痛苦被压了下去。
  相比第一次的疯狂,我是清醒了不少,望着米蕾,我还是生出了一丝恻隐之心。
  无论如何,我还是想感谢赤身裸体在我胯下呻吟的女警,谢谢你,在我最痛苦的时候给予了我快乐,但你的男友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你终究也是需要付出代价。
  我狂吼着,胯下女警尖叫着,两人又一次攀上了欲望的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