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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4/19 04:45 / 2211 / 42
迷幻都市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6:15

第一部 复仇与救赎 31
  宁若烟讲完她的故事后身心疲惫到了极点,或许在儿子的怀中令她感到温暖与安心,慢慢地睡了过去。她睡得并不安稳,像是一直在做着噩梦,赤裸蜷缩的身体时不时轻轻颤抖抽搐。
  我也感到十分疲乏,但却睡不着。在我的感觉中,宁若烟只是一个溺爱儿子的平凡小女人,甚至比嫣然还要柔弱几分。但为母则刚,在儿子身陷囹圄时,她勇敢地站在自己痛恨的男人面前,答应他提出的一切无耻变态的要求。
  我相信那个主持人并不是第一个强奸她的男人,在他之前,秦阳文一定污辱过她。我不由得想到嫣然在谢家兄弟面前脱衣服时的画面,在男人面前,女人往往是那么弱小与无助。
  宁若烟说再去和秦阳文谈谈,希望对方放过自己,我相信这不会有用。当年秦阳文或许爱过她,但二十多年过去,爱变成了巨大的仇恨,只要对她还有一丝爱意,甚至一丝怜悯,都不会让她做人尽可夫的妓女。
  怎么办?虽然是仇人的母亲,但我真心想帮助这个可怜的女人,但却想不出任何办法。
  天终于慢慢亮了,黎明的曙光刺破了黑暗,而我心中却一点光亮都没有。突然,我感到宁若烟似乎醒了,低头看去见在我怀中的她仍闭着眼睛,眼睑微微颤动,应该是醒了,但可能不敢睁开眼睛,或者说不敢去面对,包括她的儿子和不可测的未来。
  和儿子发生了性关系,我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在发现奸淫自己的男人竟然是儿子时,经历了极度震惊后,她应该发现儿子被人下了药,处于神智不清的状态。
  我隐约记得当时她被几个黑人奸淫时,在他们熟练而巧妙的挑逗刺激下,她充盈起了亢奋的情欲,无论她内心怎么想,在黑人抠挖她花穴时,涌出的蜜汁如断线珍珠般不停淌落。在和儿子发生性关系时,是因为乱伦更加痛苦,还是因对方是自己儿子,反到不那么排斥。
  从将她从海里救上来后,她一直这么赤裸着身体,倒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不自然,或许是最亲的亲人,或许都已和儿子有过性关系,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了。
  我不由得想到女儿,第一次发生性关系也是在无意识中,之后则是在清醒状态下,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乱伦,但是我算明白了,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对不伦之爱充满巨大的好奇与向往。
  接下来怎么办?秦阳文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怎么帮她?会不会在某种情况下,儿子与母亲在清醒状态下再次发生关系?我脸热了起来,怎么会想到这个,好象真有点无耻和变态。
  宁若烟一直在我怀里装睡,一直到天色大亮。我叫醒装睡的她,提出先回家再说。宁若烟没再反对,这个时候,赤身裸体的她在儿子面前终于表现出极度的难为情,脸红了起来,人蜷缩得更小更紧,根本不敢正眼看我。
  开车回到市区,找了个服装店给她买了身衣服。穿上衣服后,神态算是正常些。问题依然没有解决,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她也一样,我们都心事重重,却都又表现得不想让对方担心。
  宁若烟的手机丢了,我的手机进水也开不了机,然后又去买手机,补电话卡。
  宁若烟的包也丢海里了,身份证也没有,只得换了个新号码,又去补身份证。我开机后,看到短信提示林映容给我打了很多个电话。我回了过去,告诉她我和宁若烟在一起,然后撒了个谎,说宁若烟心情不好,昨晚陪她去散了散心。这个时候,林映容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找她也没什么用,就不给她带来麻烦了,谢浩也表示同意。
  在我提议下,宁若烟去看了谢铁山,谢铁山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医生隐晦地告诉我们,可能支撑不了太多时日了。宁若烟在丈夫面前哭了好一会儿,才在我劝说下回了家。按约定,她不需要每天去梦舟会所,今天虽然不要去,但等下一个电话过来,要她在视频中进行自渎,她能拒绝吗?唉,想想就无比头痛。虽然不忍心,但我又有什么办法,又能怎么办?
  回到房间已经黄昏时分,人累得不行,但心绪如潮水般起伏,一时也睡不着。
  我拿起电话,给女儿打了过去,在这个时候,只有女儿的声音或许能给我一些快乐和安慰。但是女儿的电话关机,她平时一般都不关机的,今天怎么关机了。我心生疑惑,隔了小半个小时,我又拨了一次,还是关机。除了电话,我没其它办法找到女儿,不能打给嫣然,更不可能去家里找,突然间我感到莫名的不安与烦燥。
  昏昏沉沉、半睡半醒到九点多,手机「叮」一声,我连忙拿起一看,顿时兴奋起来,是女儿开机的短信提醒。我迫不及待地打了过去,数声长音后,电话通了。还没等我说话,我听到女儿凄惨的叫声,我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脑袋嗡嗡作响。
  「小雪,你在哪里,你听到没有。」我大叫了起来。
  电话里竟响起秦修凡阴恻恻的声音:「谢浩,就为一个女人,你他妈的打断了我的腿,你真是胆大包天啊!」
  「秦修凡,你别乱来,是我打的你,和小雪没关系,有什么就冲我来。」我急得已乱了方寸,额头冒出汗来。
  「怎么没关系,你不是为她打的我吗!妈的,敢打我,你真是不要命了。」秦修凡恶狠狠地说道。
  「你想怎么样,你不要伤害她,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听到小雪的叫声,我眼泪都快下来了。
  秦修凡没有说话,但小雪的叫声越来越凄惨。我带着哭腔吼道:「求你了,别再伤害她了,她还是个孩子,还是个孩子哪,你要出气就冲我来,我求你了。」终于秦修凡道:「这样,你打断我一条腿,一报还一报,我得打断你两条腿才行。」
  「行,没问题,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你先放了小雪。」我毫不犹豫地道。
  秦修凡说他就在那次过生日的别墅里,并威胁我不准报警,如果报警,就等着给小雪收尸。挂了电话后,我立马下楼开车出去,在报不报警的问题上,我犹豫过。谢浩建议报警,但我不敢,虽然秦修凡未必有胆量杀人,但我不敢赌。如果用两条腿能换小雪今后的平安,我愿意,更何况这身体还不是我自己的。
  路上宁若烟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楼上的她应该听到了我的吼声,察觉到了不对劲。我含糊搪塞了过去了,她虽然不太相信,但也拿我没什么办法。
  再次以赛车的速度开到那偏僻的别墅,老远就觉得事情不对,我看到别墅前面停了好几辆警车。我顿时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谁报的警,但即然警察在,问题会好处理许多。
  停好车,看到别墅门口站了好几个警察,我正想往里走,有人拦住了我,问我干什么。我说我女朋友在里面,我来找她。那个警察问我女朋友叫什么名字,我说叫任小雪。那人还是没让我进,我问里面发生了什么,他也不说。不多时,他用对讲机叫来另一个警察,大概是他的领导。
  「你是任小雪的男朋友?」领导问道。
  「是的,她在哪里?」
  「你怎么会过来的?」
  「是秦修凡叫我来的,他人呢?」
  「秦修凡叫你过来干嘛。」
  「他…他和我还有我女朋友有矛盾,叫我过来解决。」因为不清楚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说得比较含糊。这时我看到别墅门口拉着警戒线,我一怔,一般是命案才会样,难道小雪被秦修凡杀了?顿时,我脑袋轰然作响,抓住那领导的胳膊道:「小雪,小雪到底怎么了,你快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这里发生了命案。」领导严肃地道。
  我眼前顿时一黑,一屁股坐了下去,脑海中一片空白。小雪被杀了?小雪死了?
  那领导身手敏捷,一把拉住了我,说了一句令我完全出乎意料的话来:「秦修凡被杀了,你的女朋友任小雪有很大的嫌疑。」「什么!」我一时间回不过神来,震惊地道:「什么,秦修凡死了,被小雪杀了,不可能,不可能,小雪绝不可能杀人。她人呢,她在哪里?」「就在半个小时前,她逃了,我们的人正在搜寻。」「不会的,不会的,小雪不会杀人。」
  「是不是她杀的我们会调查清楚,你现在要做的,如果她联系你,你一定要让她马上来警局,只有自首才能争取宽大处理。」我是奔着豁出两条腿救女儿来的,但眼前发生的一切只能用魔幻来形容,小说都写不出这样的故事。不堪受辱的小雪找机会愤然反杀了秦修凡,然后从这里逃了出去,这也太离奇了吧。
  或许为了让我帮助寻找小雪,那领导不仅让我看到已经咽气的秦修凡,还给我看了小雪从别墅逃离的视频。看到女儿跌跌撞撞地走入黑暗,我不知感到痛心还是庆幸。
  离开别墅,我朝监控中女儿消失的方向走去,别墅建在半山腰,周围是茂密的树林,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边走边叫着女儿的名字。她杀了人,逃了,现在不知道躲在山里那个角落,天那么黑,她该有多害怕!一不留神,我跌倒在地,但很快又爬了起来,继续在黑暗中摸索前进。我一定要找到女儿,一定要找到她。
  走着走着,我突然感到好象有什么不对,要说女儿杀了秦修凡,倒真还有这样的可能。人在极度愤怒下什么事都做出来,更何况女儿性格又格外倔强。但刚才我注意到,那别墅里至少有三、四个秦修凡的同伴,小雪杀了人,要从他们眼皮之底下逃走,这根本不可能呀。
  想到这里,心跳猛然加速,我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一种我无法面对的可能。
  当秦阳文得知小雪杀了秦修凡后,便决意要杀她为儿子服仇。这个时候,秦修凡的同伴可能已报了警,如果警方介入,在调查事情经过后,即便他能量再大,小雪也不会被判死刑。所以他故意放小雪逃走,然后抓住她,悄悄在暗地里杀死她,警察未必能查得出来。
  我彻底慌了,我只有去找秦阳文了,只有以命搏命去救小雪。就在早上,知道了宁若烟的事后,我还不敢面对他,但现在我已没有选择,或许只是以卵击石,但为了女儿,我总得拚死一搏。
  黑暗之中,我迷路了,根本不知路在何方,体力早已经透支,完全凭着意志在前行。不知过了多久,天空亮起一抹淡淡的白色,我远远看到了盘山公路。秦阳文,我绝不允许你伤害我的女儿,绝不!我在心中怒吼着迈开大步。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个世界,它以自己的法则运行。什么愤怒、什么不甘,什么意志,什么誓言,在无情的法则面前都是狗屁。可笑的我在看到嫣然被强奸时就应该明白,但我还是傻傻地希冀用一腔热血、用无畏的信念去拯救我的女儿。
  在快要走到公路时,树后面闪出几个人影,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一根木棍重重打在我脑袋上,我眼前一黑,顿时晕了过去。
  「你还没去找他,他已经找上你了!你太天真了,你真是个傻子。」这是我在昏迷前闪过的最后念头。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眼前一片黑暗。我想睁开眼睛,但根本睁不开,我想动一下,身体却毫无反应。我醒悟过来,在脑袋遭受重击后,身体的控制权交还给了谢浩。
  我大声叫着他的名字,试图将他唤醒。身体虽动弹不了,但手腕与脚踝传来的痛楚表明我被绑着。还有,我所在地方不停左右晃动,不象是在车上,好象是在一艘船上。
  小雪杀死秦修凡与我脱不了干系,没了儿子的秦阳文心中仇恨无以加复,他不但抓了小雪,又抓了我,然后……然后似乎只有杀死我们才能泄他心头之恨。
  我身心如堕冰窟,我不怕死,甚至期盼死亡,这个身体不是我的,杀死这身体,我的灵魂说不定还能回归本体。但是小雪不能死呀,她是我唯一的亲人,她还是个孩子,她怎么能死。
  谢浩终于醒了,他睁开了眼睛,但眼前还是一样的黑暗,头上应该套着什么东西。
  「啊哟!怎么什么看不见?怎么不能动?怎么被绑着,好痛呀。」醒来的谢浩叫道。在他多少有点明白自己的处境时,惶恐对我叫道:任平生!你在吗?我们这里在哪里?这是怎么了?」
  我唉了一口气道:「我们被人抓来这里,如果我没猜错,大概是秦阳文干的。」「啊!是他!」谢浩惊恐地叫起来:「他抓我干什么!啊…啊!是你女儿杀了他儿子,又不是我杀的!他要杀也是杀你女儿,难道……难道连我也要一起杀掉吗?啊,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呀!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我默然不语,海州市的治安环境是不错的,但作为一个政府的小职员,对海州黑恶势力到底有多深多大并不知晓。秦阳文到底有多强大的势力,有多凶残和胆大包天,他真的敢杀人吗?无论如何,我有种在劫难逃的感觉。
  突然我听到女儿的声音在不远处响了起来:「谢浩,谢浩,是你吗?是不是你?」
  「啊,是我,是我,原来你也在这里,快把我绳子解了。」谢浩连忙道。
  沉默了片刻,小雪才回答道:「我……我也被绑着,我过不来。」谢浩哀声道:「完了,完了,这下什么都完了。是你杀掉秦修凡的吗?你你干嘛要杀人呀。」
  小雪哭了起来断断续续地道:「他……他把我绑到别墅里,打我……还要……还要强奸我,我…我。一气之下就拿水果刀捅了他,我不想杀他,我也不想这样的呀。阿浩,你想想办法吧,救救我,我怕,我真的好怕。」谢浩有些气急败坏地道:「我自己都被抓来了,怎么救!你怎么能杀人呢,无论如何也不能杀人呀!这下好,秦修凡老子把我们都抓来了,他这是要杀了我们两人呀!你做事怎么不动脑子想想,怎么能杀人呢!杀的又是秦修凡,你可真是把我害惨了……」
  我打断了谢浩的话道:「谢浩,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再怪她能解决问题吗?还是冷静下来想想办法吧。」
  听到我的话,谢浩不再说下去,虽然身体的掌控权已属于他,但现在谁控制身体都一样,没有丝毫卵用。人在绝境之下,总希望寻求依靠,我比他大几岁,他指望着我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我让谢浩问女儿,在杀了秦修凡是怎么离开别墅的,果然和我猜测的没什么不同。起初有二、三人看着他,后来不知为什么走了。女儿害怕极了,便逃了出来,逃了没多远又被他们抓了。
  「阿浩,是我不好,呜呜……是我连累了你,我不该杀人的,当时我怕极了,拿刀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呜呜……现在怎么办?我们在船上,他们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呀?我好怕,你想想办法,救救我,救救我!」处于极度恐惧中的女儿哭个不停。
  在谢浩开口之前我说道:「谢浩,你是个男人,事已至此,别怨来怨去了。
  小雪那是自卫,正当防卫,你是他男朋友,保护他是你的职责。」谢浩本来还想抱怨,听我这么说,讶然道:「哈,任平生,我是他男朋友?
  谁是他男朋友?是你好不好!我和你女儿说过几句话?你说的话也真太搞笑了吧。」我有些无力地道:「你总是男的吧,是男的就别娘娘腔,别一直抱怨个不停。」听了我的话,谢浩愣了半晌对小雪道:「别哭了,总会有办法的。」转头立马又对我说:「任平生,你快想想办法,怎么办呀!」这样的处境之下,我能有什么办法?秦阳文为什么把我们抓上船?很有可能是在海上杀了我们,然后绑上重物沉入海底,那么警方怎么也找到不到我们的尸体。想到这里,巨大无比的恐惧令我几乎窒息。
  正在无措时,听到房间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而且好象还不止一个。
  「这趟货中算这个小妞最漂亮了,好象还个是学生。」「老大说这妞性子有点野,不过看上去好象文文静静的。」「被打一顿才老实的,你没看到老大脸上都被他挠出了血。」听到两人的话,我脑袋嗡嗡作响,在我昏迷的时候,小雪已经被人强奸过了,而现在又将被男人的轮奸。小雪惊叫起来,然后惊恐无比地道:「你们不要过来,你们想干什么!」我听到挣扎扭打的声音,紧接着是几记响亮的耳光声和拳头打到肉的闷响声,然后一切便安静了下来。
  「长得还真不错,这奶子摸着还真带劲!」
  「这屄也嫩,比隔壁几个好多了,看一眼就想操。」听着两人的污言秽语,想象着他们正在进行的举动,我人都要炸裂了,我大声对谢浩道:「谢浩!快阻止他们,让他们停下,停下!」谢浩叹了一口气道:「怎么去阻止,我被绑着,动不了。」「你想想办法呀,我不能看着小雪被他们糟蹋,你试试,能不能将绳索弄断,快试试!」我叫道。谢浩真试了,但根本不可将绳索弄断。
  被打了后的小雪不知道是没力气还是不敢,没有继续反抗,只是不停地哭着、叫着:「不要,我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啊!」凄惨的声音犹如小刀般割裂着我的心脏。
  「妈的,还逃,老子叫你逃,叫你逃。」
  一个恶狠狠的声音中,小雪厉声惨叫起来。他不知用什么方法在折磨着小雪,我感到头晕目眩,好象人就要死掉一般。
  「还逃不逃,还逃不逃。」那人继续对小雪施以暴行。
  「不逃了,不逃了,啊!痛呀!放开!放开!」「他妈的,再动一动,老子弄死你。」
  小雪的惨叫声低了一些,但还是「啊…啊…啊」地叫个不停。那人道:「屄还蛮紧的嘛,告诉哥哥,以前被多少人男人干过了。」小雪没有回答,那人本来也没打算让她回答,在小雪逐渐又高亢起来的惨叫声中,我又朝谢浩吼道:「谢浩,你想想办法呀,你是个男人呀!」这一次,谢浩终于开口说话了:「喂,我说你们两个,这个欺侮一个小女孩,好象太过份了吧。」
  两人中的一人道:「哦,原来你醒了啊。」
  谢浩道:「我早醒了,你们把我头上套的东西拿掉,我们聊聊嘛。」「听说,这妞是你的女人?」
  谢浩愣了愣道:「不错,她是我女朋友,你们先放开她,有话好好说。两位如果想求财,那就好说了,随便说个数,只要能放了我们,多少钱都没问题。」「哈哈,小子口气倒还蛮大,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有人走到谢浩面前,一把扯去了头罩,谢浩正想继续和他交涉,对方恶狠狠地一脚踹在他胸口,紧接着又是一脚。谢浩坐在地上,双手反绑在身后一根铁条上,腿上也绑着绳索,根本没办躲避对方的殴打。
  剧烈的疼痛传遍全身,谢浩杀猪般惨叫起来,很快便大声哀求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那人根本不理不睬,继续用脚猛踢着他。
  「不要打他,你们不要打他!」小雪尖叫起来。我用眼角余光看到,她在我右边的一张行军床上,一丝不挂的娇小身体布满青紫色的伤痕。她双手被绳索绑着,却还挣扎着想冲到我身边,一个高大黑壮的男人扯住她的头发,将她压在床上,她根本动弹不了。
  「妈的,有钱就了不起呀,老子最恨有钱的!小白脸,来,叫声爸爸!叫不叫!叫不叫!」
  谢浩内心怎么肯叫,但实在被打得太狠太痛,只得大声叫起了爸爸。
  「老子现在要操你女人,愿不愿意!愿不愿意!」「愿意!愿意!」谢浩叫着,口中吐出血来,骨头不知断没断,内脏肯定是受伤了。
  那人终于停止对谢浩的殴打,走回到了床上边,他一把将小雪身体从床上扯了起来,用手指缝夹住娇嫩的乳头用劲扭动道:「老子现在要当着你男人面操你,你愿不愿呀!」
  小雪惨叫起来,在他左右左右拧了数下后,终于大哭着道:「愿意,我愿意,你放开,痛死了。」
  对女儿的野蛮奸淫又一次开始。常年的跑船的人脸上、身上特别黑,身体也特别壮硕。女儿在他们两个男人之间显得格外的白皙、格外的娇小。我眼睁睁地看着殴打谢浩那人抓起女儿圆润的翘臀,从后方将粗大的阳具捅了进去,然后疯狂地开始横冲直撞起来。
  谢浩在目睹自己奸淫母亲时晕了过去,我觉得那是一种幸运,而我在经历了嫣然的事之后,神经似乎变得坚韧了一些,明明痛苦已超过忍受的极限,但依然还清醒着。谢浩被打着哼哼哈哈只有喘大气的份,小雪在经历最初的痛不欲生后低低呻吟哭泣,象个木偶般任他们折腾。而痛到极致的我有时也会麻木,脑海中时不时处于停顿与空白的状态。
  两人发泄完兽欲后,将小雪的手绑在边上一根铁管上离开了。好半天,小雪才慢慢从失神的状态中恢复过来,赤裸地身体一点一点蜷缩起来,最后缩得如同一只小猫。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不知过多久,谢浩咳嗽着道:「你……你没事还好吗?」
  小雪看了谢浩一眼,原本灵动眼睛呆滞无神。「我……我……呜哇。」女儿又哭了起来。
  「都过去了,过去了,你别哭,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谢浩不知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自己。
  好一会儿,小雪再次看向谢浩道:「你也没事吧,他们都把你打吐血了,伤到哪了吗?」
  「我还好,没事的,咳咳。」其实全身没一个地方不痛的,虽然刚才被那人打得叫爸爸,但这一刻谢浩还是竭力让自己表现得个像个男人。
  「都是我不好,把你也连累了。我上船的时候看到还有别的女人,他们好象是人贩子,他们会把我们都卖掉的,不知道卖哪里去。阿浩,我好怕,真的好怕。
  怎么办?怎么办呀!」小雪颤声道。
  原本这是一艘贩卖人口的船,这些年贩卖人口虽在国家严厉打击下已少了许多,但全国每年失踪的妇女儿童仍不是一个小数目。通过海路走,很有可能是卖到国外去。现在除了被杀掉外,还是一个被贩买的可能。不过贩卖的大多是妇女儿童,谢浩这么一个大男人有什么用,在海上被杀掉的概率可能会更大。但小雪无论是被杀死还是被卖到国外,都是我无法接受的。
  谢浩虽然自己也怕得不了,但还是努力地在安慰着小雪,这一刻倒多少真还有点像小雪的男朋友。在谢浩目睹林映容被那个房地产老板手下强奸后,我感觉他或多或少有点改变。他本来也是一个魔鬼,至少对于嫣然来说绝对是魔鬼,但当他目睹亲人遭受他给予别人同样的痛苦,他是不是会反思?会不会认为自己错了?我不知他内心到底是怎么想,但现在的身体掌控权属于他,如果……如果这一次他能够保护甚至拯救小雪,我不说原谅他,但或许我不会将他视为不共戴天的仇人。但是,我也知道这可能只是我的幻想,在茫茫大海上,在虎狼般的兽群中,获救的机率极其渺茫。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5:57

第一部:复仇与救赎30
         在城乡建委的局长、副局长中,刘建生算是和我关系最好一个,对于他的一些隐私也有颇多了解。第二天,我办公室找了他,当然他不会将谢浩放在眼中,态度极其冷淡。当我说出他情妇的名字及住在哪里后,他脸色顿时大变,我又隐晦提及他所收的几笔贿款,于是他便待我如上宾更有问必答。
  据刘建生所说,梦舟会所是瑞华大酒店老板赵武办的一个私人会所,提供各种色情服务,与别的会所不同的是,所有进去的人都得戴面具,谁也不知道谁的身份。最后,刘建生把梦舟会所的会员卡给了我,而我则承诺不会将他的那些事告诉任何人。
  宁若烟是去了梦舟会所吗?她是去享受色情服务?还是为客人提供色情服务?
第二天便是周五,宁若烟又去了瑞华大酒店,看着她走进通向梦舟会所的通道,我决定进去看看。
  拿着刘建生的会员卡,顺利地进入了梦舟会所,在服务生的引领下进了房间,按刘建生所说,在这个房间换好衣服,戴上面具,便可从另一扇门进入会所。如果在会所里看到中意的女人,可以带来这个房间。
  出了房间,经过一条通道,终于来到了会所内。里面是一个数百平方米的大厅,类似酒吧,灯光幽暗,在墙边的几个台子上,穿着暴露的年轻少女跳着挑逗性极强的舞蹈。所有的客人和我一样都戴着面具,除了几个是一起来的,大家也都不互相打招呼。
  在这个世界上,手握财富权柄而不被欲望所诱惑的毕竟是凤毛麟角,但追求欲望、享受欲望带来的快乐也是有风险的,所以戴起面具、隐藏身份来寻欢作乐,可能符合了不少人的需求。我在吧台上点了一杯酒,挑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看身形,戴着各式面具的人之中,竟也有二、三个女的,但应该都不是宁若烟。在那些台上跳舞的少女大概每一刻钟换一拨,但个把小时下来,也只有两个被戴面具的男人挑走,说实话,那些跳舞的少女姿色都不错,可能这里的人眼光都比较高吧。
  时间快到七点,我有点茫然,客人中没有宁若烟,我也不太相信她会出现在台子上跳舞供客人挑选,我问谢浩的意见,他也不知该怎么办。突然,音乐声停了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手持的话筒道:「各位尊贵的宾客,接下来就到了我们今天激情一刻之时。」话音刚落,那些戴着面具的男人虽然看不到表情,但用肢体语言表达着期盼与兴奋。
  「下面,为大家介绍今天的表演嘉宾,今天的嘉宾非常特别,大家不要尖叫呵。」
  说着,酒吧正面墙上的幕布缓缓升起,在一片极度明亮中,只见宁若烟坐在一张精致的椅子上,她穿一身天青色的旗袍,显得气质高雅、风姿卓然,婀娜多姿的身形充满着巨大的诱惑。
  周围有几个人轻声叫了起来,并有人小声叫出「宁若烟」的名字,还有人说「没想到是谢铁山的老婆」。宁若烟平时虽不喜欢抛头露面,但海州市还是有不少人认识这个出名的大美人。
  「妈!妈!」谢浩杀猪般惨叫起来,我心中也象压着巨石一般,呼吸都有些不畅。虽然宁若烟是仇人的母亲,但我从她身上感受到从没感受到过的母爱,我也不希望她落得如此下场。
  隔着宁若烟的玻璃是单向的,我们可能看到她,她看不到我们,否则她看到一群戴着妖魔鬼怪面具的男人,肯定会吓得从椅子上蹦起来。
  主持人的声音响起来了:「各们尊贵的宾客,相信很多人认识我们今天的表演嘉宾,今天她将给大家带来名为『美女与野兽』的精彩表演。在表演之后,嘉宾中对她感兴趣的,也可亲身体验。可能有些人有顾虑,大家请放心,我们梦舟会所提供的服务绝不会给您带来任何的麻烦,大家请看。」说着,在一块巨大的投影屏上出现了宁若烟的身影,她站在一张宽大办公桌前,对面的正是那高大魁伟的主持人。
  「想好吗?」主持人道。
  宁若烟沉默了片刻,面如死灰的地道:「想好了。」
  主持人拿起一张纸道:「我再重复一下,你自愿到梦舟会所工作,时间为三个月,期间必须服从会所所有安排,包括参加各种表演及为客人提供性服务,每月薪酬十万元,每进行一场表演或服务一个客人另加一万元,明白了吗?想好就签吧。」
  看到这里我大致明白了,这个梦舟会所的幕后老板应该是秦阳文。我打了秦修凡本来是要判刑的,宁若烟求秦阳文放过我,而他提出的条件是要宁若烟来梦舟会所工作三个月。秦阳文这是和谢家有多大的仇,心理又是何等扭曲变态,竟要谢铁山的老婆当三个月妓女才肯放过他儿子。
  宁若烟签了之后,那主持人大笑道:「好,既然已经签了,我就当你第一个客人吧」说着掏出一万块钱扔在桌上,然后大步走到宁若烟身后,一下将她压到在巨大的办公桌上。宁若烟骤然受惊拚命挣扎,但按住她脖子的手掌就象铁钳一样令她无法动弹。主持人狞笑着将她裙子撩了起来,狠狠一掌扇在屁股上道:「别动!你还当你是谁,签了这个合同,你就是这里的鸡,还动!小心老子把你屁股打开花。」
  在绝对的力量与暴虐面前,宁若烟呜呜地哭了起来,在哭声中,内裤被剥了下来,主持人脱下裤子,硕大的阳具恶狠狠地刺进雪白双股之间,飞快地抽插起来。
  谢浩看着自己母亲被奸淫,声嘶力竭地大叫着、咒骂着,可是叫喊声音再大,也只是让凄惨变得更凄惨而已。周围男人看着这一幕,变得更加兴奋热烈、更加躁动不安。谁都明白,堂堂谢铁山的夫人绝不会因为几万块钱出来卖的,其中定有缘由。与那些年轻女孩相比,宁若烟虽然美艳却已青春不在,但让男人感到兴奋的不止是女人的身体,还有想象中的故事。
  过了片刻,主持停止了放映道:「让大家见笑了,下面开始令人热血沸腾的表演吧。」话音刚落,宁若烟所在的房间大门洞开,三个黑人男子走了进行,他们赤身裸体,身高都在一米九以上,头上分别头戴着狼、熊和猩猩的面具,真是像野兽多过像人。
  观看的人群发出阵阵惊呼,宁若烟是那种病怏怏、林黛玉式的骨感美人,当被那几个黑人围在中央时,强烈的反差令人相当震撼。几个黑人架起宁若烟,摆放在落地玻璃旁的榻榻米上,开始肆意地侵犯着她。
  谢浩嘶哑的吼声在我脑海中回荡,「任生平,求求你,救救我妈,快把玻璃打碎,把他们赶走,求你了,求你了!」我叹了一口气,不说这玻璃能不能打得碎,只怕我还没动手,就会被保安给抓起来。这样盲目行动,不仅救不了宁若烟,身份还会暴露。当然宁若烟是谢浩的母亲,如果换了里面的人是小雪或者嫣然,我或许真会冲动去砸玻璃的。我安慰着谢浩,安慰的话语连我也觉得苍白无力,但无论他怎么说,我都没按他说的去做。
  很快,宁若烟身上的旗袍虽没被扒掉,但乳房、私处都袒露出来,几个黑人应该知道玻璃外有人在观看,所以淫辱她的方式夸张变态。宁若烟显得惊慌失措,微弱的抗争根本阻挡不了身强力壮的男人,她忍不住哭了起来,梨花带雨的脸庞更显楚楚动人。我想在这一个月里,她已经被不少男人污辱过了,但以这样恐怖的方式应该还是第一次,她的紧张、恐惧、羞耻、痛苦种种表现,都将给予给观看的男人们巨大无比的刺激。
  虽然大家都戴着面具,看不到容貌,但从身材还有露出的手脚看,绝大多数都已上了年岁的,五、六十,甚至还有更老的。对于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有时普通的男欢女爱已撩不起他们的欲火,他们需要更强烈的刺激,就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宁若烟跪伏在地,双手被一个横跨过身体的黑人反扯在身后,小小的手掌拢住如驴鞭般的物件上下搓动;在她面前的黑人半蹲着,粗若儿臂的阳具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将自己樱桃小口张到极致,才勉强容纳进那大得吓人的生殖器;而她身后黑人手握着阳具,那如黑色胶棒样的东西不停击打着她雪白的屁股。我看得目瞪口呆,不知不觉间,我觉得浑身炽热难挡,欲火不可遏止地燃烧起来。无比的唇干舌燥,我让服务员拿来杯冰镇果汁,一饮而尽,但欲火却越燃越旺。我这是怎么了?我甩动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宁若烟雪白的胴体在我眼前越放越大,我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几个黑人做足了前戏,在巨大无比的肉棒顶在宁若烟湿润的花穴洞口时,我脑袋轰然作响,屁股下面像有火在燃烧,我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隐隐听到谢浩拚命地地叫着什么,但我已经听不清楚。我象一个饿了三天三夜、站在摆满美味佳肴的橱窗前的流浪汉,脸贴着玻璃,眼神中充满着无比的渴望与贪婪。
  事后回想起来,宁若烟被几个黑人奸淫我多少还有些印象,巨大的黑色的阳具是如何一点一点刺入她的阴道,在猛烈地撞击下,她赤裸的身体犹如舞蹈一般剧烈晃动,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她被两个黑人裹夹在中间,两根肉棒同时插进她前后两个洞穴,之后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回到了那个换衣服的房间,头痛欲裂中听到谢浩大叫道:「任平生!」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茫然问道。
  「你他妈是个畜牲,你他妈还是不是人!」谢浩大骂道。
  「到底怎么了?我干了什么?」我已隐隐感到了些什么。
  「你自己做的事不知道吗!你.....你.....你动了我妈!」谢浩吼道。
  我连忙道:「谢浩,你冷静一点,你听我说,我应该是被下药了,我做了什么自己根本不知道。我发誓,我真什么也不知道。」
  谢浩不是蠢人,在我再三解释下,最后还是信了。其实我被下药失去了神智,他也是有感觉的,只不过此时急怒攻心,也想不了太多。
  「谢浩,对方既然给我下药,说明他们知道我是谁,故意这么做的,我们得赶紧先离开。」我慌忙地穿好衣服,出去的时倒到没人阻拦。回到车上,稍稍松了一口气,想了半天还是问道:「刚才我没有了意识,你应该还清醒的吧,我怎么回房间里的。」我做了什么我都没问,被下了药的我应该与禽兽无疑。
  「后来我也昏过去了,比你早醒半刻钟。」谢浩道。唉,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凌辱,然后自己还去奸淫了母亲,他此时没疯已算神经大条的了。
  「看看你妈回家了没有。」我拿出手机,查看宁若烟车子所在位置,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宁若烟并没有回家,而是往城外开去,从地图看,那条路是通向海边的。我心中升腾起不详的预感,道:「谢浩,你妈会不会....会不会想不开,我们跟去吧。」谢浩比我更加慌张,连连催促我赶紧开车。
  此时已快十二点,我把车开得飞快,谢浩不停的催促,我只有不管不顾地一个一个红灯连着闯。果然,宁若烟的车停在海边,我头皮发麻,一脚将油门踩到底,车子在乡间小道硬是开出赛车般的速度来。
  在一处僻静的地方,我看到宁若烟的车,冲到车边,但她人却不在车上,黑暗中我跌跌撞撞地奔到海边,看到远处若隐若现一个白色的人影。我不加思索地跳进海里,拚命向宁若烟游去。还好,在她被海潮卷走前,我抓住了她,然后拖着她向岸边游去。宁若烟跳海寻死前,把衣服脱光了,估计是她觉得自己身子脏了,希望海水能将她洗洗干净。我的胳膊环绕过她的身体,触碰到她的乳房,想到刚才自己在不清醒时和她发生过关系,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拚命将她拖上沙滩,我回忆起以前学过的急救知识,双手按着她雪白胸脯猛压起来,压两下,又将头伏了下去,捏开她的嘴巴,拚命往里吹气。
  「妈!妈!你醒醒,你别吓我!」在谢浩哭喊声中,宁若烟剧烈地咳了起来,海水从她嘴里涌了出来。我总算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沙子上,看着她侧过身不停呕吐,我搂住她的肩膀,拍打着她的后背。
  半天,宁若烟恢复了些许神智,她虚弱颤抖地叫道:「浩,是你吗?怎么是你!」她挣扎着想挣脱我的搂把,但这里离海极近,我怕她再做傻事,于是将她抱得更紧道:「是我!是我!你怎么能去自杀呀!」
  宁若烟停止了挣扎哭着道:「我....我也不想,但我没办法,我对不起铁山,对不起你,我没脸活下去了。」
  谢浩在我脑海中大哭道:「妈,你不能死,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办,都是我不好,你不能死呀。」
  我深吸了一口气,不顾谢浩的胡乱喊叫道:「我都知道了,您是为了我才这样的,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活了,我和你一起去死算了。」
  宁若烟顿时拉住我大哭道:「阿浩,你不能死,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不能死的!」
  「除非您答应我不再这么做,如果您不在了,我发誓也和你一起去死。」我说道,或许这是最快打消宁若烟死志的方法。
  果然宁若烟立刻道:「我答应你,我不会再去寻死了。」
  「海滩上冷,我们先去车里吧。」说着我抱起宁若烟,在走回车子时,在淡淡月色中我看到她苍白的面颊浮现起一丝红晕。
  将宁若烟放在后座,车里没有多余的衣服,我的衣服也湿透了,总算找到一块毛巾,虽然不是太干净,但勉强能擦擦吧。我将毛巾递给了她,然后关上车上,坐到在前排驾驶座上。偷偷通过反光镜看了看她,见她擦了几下身体后抓着毛巾神情默然不语,神情忐忑不安还有凄惨与无助。
  「我们回家吧。」我说道。
  「这怎么回家,我不想回去。」隔了半响宁若烟道。
  「那等下再说,您冷吗?车里也没别的的衣服。」我说道。宁若烟的情绪极不稳定,现在凡事只有先顺着她。没想到,我又一次碰到同样的问题,大半夜这上哪里去买衣服呀。
  「我不冷,你的衣服也都湿了,难受吗?」
  「不难受,没事的。」
  「你也擦一下吧,肯定难过的。」
  我接过毛巾有些不知所措,衣服湿了这可怎么擦。宁若烟道:「你把衣服脱了,放在外面晾一下,很快就干了的。」
  我犹豫了一下道:「不用了,我不难受。」说着象征性用毛巾擦了几下,此时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一时间寂静无声。虽然我对宁若烟颇有好感,但毕竟是谢浩的母亲,我想换了谢浩,可能有说不完的话吧。
  过了好一会儿,宁若烟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阿浩,你怪我吗?」
  我一怔道:「怎么会,我怎么会怪您。」
  「从刚才到现在,你都没叫我一声妈,你肯定是在怪我,恨我,浩啊,我真的是没办法。」宁若烟说着哭了起来。
  我心有点痛,转过身道:「妈,你别多想,我怎么会怪你,是我闯了大祸,才连累您受了这么多委曲,都是我的错,您不要怪我才好啊。」
  「我怎么会怪你,你是我的儿子,是做妈的没用,让你.....让你.....」宁若烟抓着我的手哭得说不下去了。
  「妈,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我只有这样安慰着她。
  「还没过去呢,浩,你不知道秦.....他有多可怕,还有两个月,还有两个月可怎么办?怎么办呀!」宁若烟哭着道。
  「你不用再去那里了,我会想办法解决的。」我硬着头皮道。
  「我不去的话,他.....他还是会想办法对付你的,我受再大的苦都没关系,我不能让他伤害到你。」宁若烟道。
  「我会想办法的,放心,我一定会想出办法的。」其实我根本没啥办法对付秦阳文,而且这件事报警也根本解决不了问题,报警只能令宁若烟承受更大的耻辱。
  「你有什么办法吗?」宁若烟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问道。
  我顿时语塞,我能有什么办法?如果秦阳文是梦舟会所的幕后老板,那他在黑白两道的势力一定极大,他敢对宁若烟下手,摆明已不把谢家放在眼里。如果我是谢浩,除了和他拚命,别的真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你和我妈说,明天我就去宰了秦阳文这个王八蛋。」谢浩在我脑海中恶狠狠地道。
  我叹了一口气对他道:「你如果这么说不是让你妈更担心。」
  「那你说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宁若烟还在低声哭泣,我们两个大男人如果此时面对着面,肯定大眼对小眼,神情充满着迷茫和无奈。
  宁若烟看到我没有回答,心中升起一丝希望瞬间破来,她哭得更加悲恸,赤裸的身体瑟瑟颤抖。
  「总会有办法的,我不会让他再伤害您的。」我说的话连我自己都不信,又怎么给宁若烟一丝丝的安慰。
  「浩,我怕,我好怕,怎么办?都是我不好,让你.....让你,你会不会怪我,你会不会讨厌我,你会不会恨我!」宁若烟抓着我的手,指甲掐进肉里,从死到生,大脑经过一段时间的呆滞,现在想到刚刚的恐怖经历,想到需要面对的未来,她惊恐无助地象个孩子。
  「别怕,别怕,有我在,我在呢。」我除了这么说又能说什么。
  车厢里一片漆黑,宁若烟抓着我的手拚命想把我拽到她身边,我能理解,在这个世界上,儿子已是她唯一的依靠。
  「浩,你过来,我冷,我怕,这里这么黑,我好怕。」宁若烟哭着道。
  我想了想对谢浩道:「谢浩,你妈情绪这么不稳定,我坐到后面去,放心,我不会有什么非份之举的。」等了片刻没听到他的回应便当他是默认了。于是我坐到后面。宁若烟蜷缩的身体钻进我怀里,我搂住了她,象父亲搂住自己的女儿。
在我怀中,宁若烟终于不再颤抖得那么厉害,可还是止不住地在哭泣。
  「任平生,你想想,有什么办法?要不只有找秦阳文拚命了。」谢浩闷声闷气地道。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我应付着回答道却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宁若烟哭了许久,情绪似乎稍稍平复了一些,道:「浩,我以为只要我答应了那个混蛋,他就不会找你麻烦,没想到他还是做得那么绝,都是我不好,我不好。」
  我心念一动问谢浩道:谢浩,你.....我被下药后,你妈知道是你吗?」
  谢浩回答道:「我.......你是戴着面具进去的,后来我也晕过去了,不知道呀。」
  「你妈肯定是看到你了,不然不会这么说,更不会要突然要自杀的。」我可以肯定谢浩的面具被摘掉过,宁若烟一看奸淫自己的男人竟然是儿子,受的刺激实在太大便不想活了。这样想来,我进入梦舟会所早已被对方所知,然后设下这么一个局,让宁若烟和谢浩受更大的伤害和打击。唉,真是伟大而可怜的母亲,我心中酸楚刺痛,不由自主地将宁若烟搂得更紧。
  「妈,这都是那个畜牲王八蛋设的局,就是想害我们,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亲人,无论做了什么,谁都不会怪谁的,越是这样,我们越要好好地活下去,你说对吗。」我说道。
  「唔,我知道,我不会怪你,只要你不怪我就好,只要你好好的就好。」宁若烟说道。
  搂着怀中柔若无骨的宁若烟,或许春药的药性还没过去,欲火再次燃烧起来,胯间的阳具不受控制地坚挺了起来,不过我毕竟是人,这个时候如果去侵犯她,真的与禽兽无疑了。
  「浩,明天我去找他谈谈吧,不是我不遵守约定,而是他做得实在太过份了,答应放过你,却又这么做。对了,你是被他们抓来的吗?。」宁若烟问道。
  「啊,那倒不是,是我自己来的,然后被他们下了药。」我回答道。
  「这样,肯定也是他设下的圈套,我好好和他说说,他或许会放过我们的。」
宁若烟道。
  「他和谢家到底有什么仇,至于做得这么绝吗?」我问道。
  宁若烟没有回答,沉默了许久,最后终于还是告诉我了秦阳文与谢家的纠葛。
秦阳文与谢铁山过去是关系很好的兄弟,而宁若烟与谢磊的母亲是好姐妹。宁若烟和谢磊母亲都喜欢上了谢铁山,而谢铁山选择了谢磊的母亲。秦阳文非常喜欢宁若烟,但宁若烟却不喜欢他。秦阳文一直锲而不舍追求宁若烟,宁若烟感到不胜其烦。后来谢磊母亲难产而死,宁若烟在照顾情绪低落的谢铁山时,两人感情渐浓。秦阳文得知后恼羞成怒之下强奸了宁若烟,为此谢铁山与秦阳文反目成仇,谢铁山打了秦阳文,从此兄弟陌路更成为仇人,后来宁若烟成为了谢铁山的妻子,这让秦阳文更加仇恨谢家。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5:39

第一部:复仇与救赎29
        丁宇文摇摇晃晃从卫生间出来,又拿起那瓶XO倒了一杯,他把酒杯凑到嫣然嘴边道:「嫣然,陪我喝一杯吧,我好烦,真的好烦。」
  嫣然摇着头抿着唇咬着牙坚决不肯喝,橙黄色的酒从杯子里倾倒出来,顺着嘴角沿着脖子流淌到雪白的乳房上。
  「你不喝,我喝。」
  丁宇文倒也没捏她的鼻子硬灌,但他喝得越多,我越发担心,酒不但能让人乱性,更会让身体里的勐兽失控。他连喝了三杯,然后脱光了衣服,一手搂住嫣然的脖子,挺立的肉棒横亘在她眼皮子底下。
  「亲一下好吗,你都好久没亲过我这里了你,我好多次让你帮我口交,你都不肯,每次做爱,我都亲你下面,口交一下有那么难吗?我现在才知道,你根本不爱我,那次帮你解决了谢浩那小子,你特别高兴,总算是口交过一次。之后你都推三阻四、不情不愿的,我那么爱你,你不想做的事我从不勉强你,你不想口交,我就不口交。而你是怎么对我的?说走就走,说不爱我就不爱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他按着嫣然的脖子,压迫她低下头,肉棒顶在红唇间,狂乱地戳了几下,嫣然最终还是张开了小嘴,肉棒立刻冲进了进去。看到嫣然如小鸡啄米般晃动着脑袋,冲进去的念头又强烈了起来。但看到嫣然并没有拚命挣扎,我想她应该对丁宇文有些歉疚,仍然试图用自己顺从与温柔化解对方心中愤懑与暴戾。
  或许口交带来的刺激太大,或许嫣然的牙齿刮痛了他,我也看不懂丁宇文咬牙裂齿的表情是快乐还是痛苦。没多久,他将肉棒从嫣然小嘴里抽了出来,然后将水蓝色的蕾丝内裤扒到膝盖上方。脚踝绑着,内裤脱不下来,弹性颇佳的蕾丝内裤横贯在两边膝盖之间。
  「嫣然,我要你,我不要你离开我……」丁宇文嘴里胡乱叫着,粗大的肉棒向着无遮无挡的花穴刺去。嫣然没有挣扎反抗,在肉棒破开穴口捅进阴道中时,她扭头望向我站立的方向,我看到那略带哀伤的双眸中隐隐闪现着泪光。
  「你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还想着你老公!为什么!为什么!」
  丁宇浩半蹲着,双手抓着椅背,拚命耸动着胯间的肉棒。嫣然雪白的身体在勐烈的冲击下不停摇晃颤动。歇斯底里的叫声、「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咚咚咚」是翘起凳脚落到地板上的声音,几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令我又是欲火高涨,又是愤怒无比。
  我不由得想起多年前一本叫《偷窥无罪》的电影,麦家琪被他丈夫发现了奸情,丈夫在盛怒之下,也是这样将她绑在椅子上,然后象强暴一样和她做爱。
  当时看到这段特别刺激,还撸过好几会,没想到若干年后的今天,竟也看到像电影中一样的画面。但悲哀的是,正在干那事人不是嫣然的丈夫而是奸夫,她的丈夫躲在窗帘后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丁宇文约摸干了三、五分钟,忽然脚下一滑,人跪坐在地,连带着将椅子撞翻。他反应还算迅速,在嫣然尖叫声中,一把抓住了凳脚,总算没让嫣然摔着。
  慢慢将椅子扳回了原位,他喘着粗气额头冒出汗来。他象扎马步一样的半蹲着做爱,非常考验体力。休息了片刻,他解开绑在嫣然足踝上的领带,脱掉了绷在膝盖上的内裤。
  「宇文,别绑着我,我真的很难受。」
  丁宇文站了起来道:「我不绑着你,你还会和我做爱吗?」
  嫣然犹豫了许久说道:「宇文,这是最后一次,好吗?最后一次,我会答应的。」
  「最后一次!我不想是最后一次!」
  说着,他抓住嫣然的小腿,将双腿拎起来,然后坐在椅子外沿。很快他把嫣然的腿放了下来,手掌握住肉棒,屁股移出椅子的边缘,然后身体前向挪动,粗硕的肉棒又捅进了嫣然的身体,当他大半个屁股在坐在凳子上时,两人胯间紧密无缝地贴合在了一起。
  这样的姿态省力多了,他捧住嫣然的脸颊狂吻。嫣然抵抗了片刻,小嘴巴还是被他撬开,舌头缠绕在了一起。
  「嫣然,我爱你,别离开我,好吗?」
  在两人唇分开的时候,丁宇文又问了同样的问题。嫣然摇了摇头,令他的希望再次破灭。都说女人的心比较柔软,但其实女人一旦决定了某件事情,她们比男人更加顽固。就象我的初恋夏初晴,我也曾这样将肉棒插在她阴道中,恳求她不要离开,但她根本没有丝毫地回心转意。
  我想现在这种状态,已经不能叫做爱,可以称之为奸淫了,因为他已经违背了嫣然的意志,我的妻子分明已不想、不愿和他媾和了。
  丁宇文根本不理会嫣然怎么想,继续奸淫着她。在有体力的时候,他弯着腰蹲站着,用肉棒粗暴勐烈地冲击着嫣然的花穴。他有时将嫣然的双腿架在臂弯中、有时将双腿直直搁在自己胸口,有时将腿扯成一条直线,有时则任她的没有支撑的双腿乱摇乱晃。
  在没体力的时候,他又坐回到椅子上,摸着她的乳房,吻着她,问着已经问过无数遍的问题。在嫣然一次次拒绝他时,他也一次次拒绝着嫣然苦苦哀求。
  「我有丈夫,还有女儿,你会找到比我更的。」
  「我们真的不可能了,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别再逼我了,我真不能和你在一起。」
  「别绑着我好不好,我好难受。」
  「宇文,别这样,我们去床上吧。」
  「你轻点,你弄痛我了。」
  看着嫣然坚定的拒绝,我高兴;听到她不断地哀求,我心痛。自从灵魂穿越到谢浩身体里,不算在谢浩记忆中看到的,这是我第四次亲眼目睹嫣然被男人奸淫玩弄。
  第一次在山顶,暴虐得令人发指;第二次在宾馆,屈辱得无以加复;第三次算是男欢女爱,但让我陷入了绝望。但是,这一次论暴虐屈辱程度远不如前二次,而且得知嫣然还爱着我,我感到欣慰喜悦。但是,对于我来说,我比之前感觉更加最煎熬。
  前面三次,我没有选择,谢浩强奸嫣然时,我只能当一名观众;在丁宇文家,看到她心甘情愿、情欲满满地躺在男人怀里,我不会以强奸犯的身份给她带来巨大的恐惧。但是,现在我真的看不去了,虽然明知道冲进去会带来难以预料的结果,但我是个男人,我无法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被这样污辱。如果丁宇文只是求嫣然不要离开他,我还能接受一些,但慢慢地,他的话语越来越污秽不堪。
  「爽不爽,我搞得你爽不爽。」
  「你今天怎么一点都不兴奋,是不是心里想着老公,还是想着谢浩那小子。」
  「今天老子非把你弄出高潮来不可。」
  「叫呀,以前你叫那么大声,今天怎么不叫了。」
  ……
  对欲望,嫣然属于那种外冷内热型,要让她产生高潮并不太困难。但是,这样将她这样紧紧绑着,把她的腿象杂耍一样摆来弄去,如果丁宇文有足够强悍的体力,不断一直冲刺冲刺,说不定也能让嫣然亢奋起来,但是插个几十下,停个二、三分钟,还要用言语污辱她,这样怎么能令嫣然亢奋得起来。
  最终的结果,嫣然越来越痛苦,而丁宇文则越来越烦燥。
  「你想去床上是吧,好,我们去床上。」
  丁宇文解开绑着她的皮带,还没等她活动一下麻木的手臂,他又将嫣然的胳膊连着身体一起绑了起来。
  「啊,你干嘛还要绑我,痛啊,松开,你松开好不好。」
  丁宇文铁青着脸将嫣然从椅子上拉了起来,然后将她脸朝下按倒在床上。掀开似披风般的连衣裙后摆,他坐在嫣然大腿上,手掌象铁钳般攫住雪白的股肉,身体低伏下来,肉棒从身后捅进了嫣然的身体。
  立刻,急促而密集的「啪啪」声响了起来,这样做爱的姿姿势比刚才省力多了,这令丁宇文有了更持久的连续冲击能力。
  我真的无数次想砸碎玻璃冲进去揍丁宇文一顿,但人总会有这样心理,要进去就在嫣然还没有被奸淫的时候进去,现在眼看都要完事了,就再忍一忍吧。如果他这次做完,还不让嫣然走,还要继续污辱她,我决不会这样眼睁睁看着不管的。
  到了床上,虽然还是被绑着,但要比坐在坚硬的木椅要舒服些,在肉棒连续不断地抽插下,嫣然苍白的脸颊慢慢浮现起红晕,「唔唔啊啊」的痛苦呻吟声中掺杂起欲望的气息。
  正当我盼望眼前这一切早点结束时,丁宇文挺起身体,扭曲的面容浮起阴冷的狞笑。我还以为是因为嫣然兴奋起来了他有点得意。但是突然,嫣然象拱动的蚯蚓一样勐地抬起头,挺起被皮带勒住的上身。
  「啊,不要,痛,不要。」嫣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一时搞不清状况,目光望着丁宇文,只见他一手掰开嫣然的股肉,一手紧握着肉棒,身体一耸一耸,肉棒却好像怎么也插不进去。因为角度关系,我看不到那肉棒在插什么地方,但根本不用去看,也知道他在死命地捅我老婆的屁眼。
顿时,我再也无法克制胸中的怒火,将放在阳台上的折迭椅收了起来,然后狠狠向玻璃门砸去。
  「咣铛」一声巨响,还真牢,第一下竟没砸碎,不过在全力一击之下,玻璃门已出现几条长长的裂痕。举着椅子继续勐轰,终于玻璃哗啦一下整面都碎了。
  我大步走进房间,丁宇文已从床上跳了下来,拎着裤子想找手机,眼睛却望着卧室的房门。我想,他应该是想到底是打电话报警呢,还是先逃为妙。
  「你……你什么人。」看到我凶神恶煞的模样,他彻底地慌了神。我冲了前去,「啪啪」两个大嘴巴,顿时将他扇到在地。他妈的,玩我老婆不够,还要捅我老婆屁眼,你他妈是不是人!我心里骂着狠狠一脚踢在他肚子上,他「嗷」地痛叫一声,在地上滚了两圈。
  「别打,别打,我有钱,我给你钱。」
  「谁他妈的要你钱!」
  我又一脚踹在他身上,把将踢到床边,他抱着头身体缩成一团喊着:「别打了,别打了。」
  床上的嫣然看着我,就象我是外星人一样,她惊得愣是张大嘴巴连叫都叫不出身不来。我走到床边解开束缚着她的皮带,说道:「能起来吗。」
  嫣然点了点头,从床上跳了下来,因为连衣裙已成了没有扣子的披风,她一手抓着胸前的左右两片布帛,一手抓着胯间的,虽然遮掩住了隐私部位,但里面的无限春光依然若隐若现。
  我拿着爱马仕的皮带,没头没脸地抽了丁宇文几下,然后道:「江嫣然已经和你分手了,从今天开始,你不准再纠缠江嫣然,听到没有!」
  「听到,听到,我不会的,不会再纠缠她。」
  「丁宇文,我知道你住哪里,也知道你爸是谁,今天你做这些恶行我都拍下来了。你以后要敢再找江嫣然,我就把这个视频给你爸、给媒体!看你爸以后还怎么有脸在省府里呆下去。」在确定丁宇文是官二代后,我已查到了他父亲身份。
  「是,是,我明白,我明白,不会的,不会的。」
  谢浩在我脑海中赞道:「任平生,你还有这一招,厉害,佩服!」
  我没去理他,拉开壁橱,挑了一件半长的风衣给嫣然披上,然后对嫣然道:「嫣……阿姨,我们走吧。」
  嫣然默不作身跟在我后面,刚走出门口突然叫道:「我的包,我的包还在里面。」
  「我去拿。」
  我走了进去,将嫣然的LV挎包拎在手里,然后肩并肩和她一起走出了丁宇文的别墅。嫣然的车停在离别墅不远的小路上,她这个样子还是开她的车吧。
  「车钥匙在包里?」
  「唔」
  嫣然东张张西望望,就像刚偷完东西出来的漂亮女飞贼,不过也难怪,虽然披了件件风衣,但没穿胸罩内裤,肯定会心虚的。直到上了车,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但很快又用警惕的眼神不停地瞄着我。
  「我们先出去再说。」打了丁宇文,我也有些紧张,怕他有什么反咬一口的手段。幸好,车子顺利开出了别墅区大门,我紧绷着的神经也松驰了下来。
  我想丁宇文一定不会咽下这口气,但那是以后的事。上次来这里,戴着绿帽子灰熘熘地离开,这次颇有英雄救美的豪情气概,虽然美人脸上并无多少感动,但心情却要比上次好得多。
  「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我看到嫣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唉,其实我很想告诉嫣然,我就是任平生,是你的丈夫,她肯定不会相信,但我可以说一些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她就算不会全信,至少也会半信半疑。但是神灵制定的规则不允许谢浩泄露这个秘密,对我也是一样有效。更何况,如果告诉嫣然我是她的丈夫,又该怎么解释我与小雪之间的关系。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跟踪我?」
  「阿姨,您别误会,我没有跟踪你。是这样呵,你女儿呀,一直都比较关心你。你原来不是和她有互的手机定位吗,有一次她看到你跑到这个偏僻的地方,不放心,所以拜托我过来看看。结果呢,我看到你去了那个……那个今天被我打的那个人家里。不过,你放心,我什么都没有和你女儿讲,当然你经常晚上出去,有时还不回来,你女儿总有些疑神疑鬼的……」
  嫣然突然打断了我的话,说道:「我什么时候经常晚上出去,什么时候晚上没回家,这里我都没来过几趟。呀!对了,你等下。」说着她从LV包里摸出手机,手机应该设置成了静音,我瞥到有个未接电话,标注的名字是「女儿」。
  「我打个电话,你……你千万别说话。」
  「好,我知道了。」
  嫣然脸红红的,神情有些紧张,就像她老公刚打过电话来查过岗。
  「小雪,刚才电话没听到,你在家吗?」
  「我当然在家,你在哪里?」
  嫣然虽然没开免提,但电话音量比较大,我还是隐约听到了女儿的声音。
  「我在外面和一个朋友谈点事情,很快就回来了。」
  「谈事情要谈到这么晚吗?你少骗了我了。我还以为你又不回来了,我刚才还在想,现在不回家连电话都没一个了吗?」
  「我回来的,回来的,我已经在回来的路上的,很快就到家。」
  「好,就这样吧。」小雪闷声闷气地挂了电话。
  唉,这两人的语气,嫣然倒象是小雪的女儿,因为偷偷熘出玩而被家长逼问查岗。
  「你继续说。」嫣然紧张的神情舒展了些,把手机放回包里后,看到我不断地朝她看,她又紧张地将露在风衣外头的腿并得更紧了一些,还用手压住衣服。
  「哦,刚才我说到哪里了?」看着嫣然穿着丝袜、白白的美腿,我感到有些口干舌燥。定了定神才继续说道:「阿姨,是这样,您的事呢,我从没和小雪讲过,当然,她怀疑肯定是有的,不然刚才不会用这种口气和您说话。但是怀疑归怀疑,没亲眼看到总是不能作数的。反正您现在和那个王八蛋也分手了,我建议呵,就不要和小雪提这个事了。我会永远保守这个秘密,也会尽量打消她对你怀疑。
  这个社会太复杂,有些事小雪能不知道还是不知道地好。「
  我停了停继续道:「阿姨,其实我很理解您,丈夫出了车祸,而我……我呢又对你做了那么多错误……不,应该说是不可饶恕的……那个……那种恶行吧。
在这个时候,有人帮助了你,无论是出于感激也好,喜欢也好,因为孤单想有个依靠也罢,和他……和他发生了那个……那种关系,真不能全怪你的。所以呢,您也不用过多的自责,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生活嘛,总是有无数的坎坎坷坷的,跨过去了,后面的路一定会越来越平坦的。嫣然……不……阿姨,我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虽然您的丈夫现在躺在病床上,很多医生都说他不会醒了,但我坚信有一天他一定会醒过来的,一定会的。」
  我说这番话时,嫣然明亮的眼睛越睁越大,她一定在想,眼前的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象魔鬼一样谢浩吗?是不是他有一个孪生兄弟?她红红的嘴唇微微蠕动,好半天终于瞥出了一句:「无论如何,我还是不会同意你和小雪在一起的。」
  我叹了一口气道:「阿姨,我和小雪的事您真的是干涉不了的,说多了,只会增添我们三个人的烦恼,这又何必呢。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您能不能先等等,再看看,最后再下决定。」
  「小雪……小雪已经……已经和你……你已经和小雪……那个……那个过了吧。」
  看到嫣然犹犹豫豫、吞吞吐吐,有点咬牙切齿,又带着几分害羞的俏脸,真是越看越喜欢,我都想反问一句「阿姨,您说是的哪个?」去逗她一下,想想还是按捺下冲动老老实实回答道:「是的,阿姨。」
  「唉……你……你怎么……怎么能这样,小雪还是个孩子。」嫣然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她应该不知道小雪酒后失身的事。虽然小雪不是亲生的,但毕竟小雪叫过她妈妈。想到自己这个后妈是这样无能,让还是黄花大闺女的女儿失身于曾强奸过自己的男人,心里的滋味一定是极不好受。
  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只有用最诚恳的神情语气,不停向自己的妻子保证一定会对自己女儿好的。唉,怎么想怎么怪异无比。肉麻话说多,谢浩忍不住嘲笑我,我吼了几句,脸却还是红了。但是说来说去,嫣然还是没有松口。
  想想也是,万一以后谢浩真娶了小雪,想到有这么个女婿,不要说是嫣然,就连我也要疯掉的。
  小雪的事已经说进了死胡同,再说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两人沉默了起来,其实我很想问她,现在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什么困难需要帮忙的,但是看到嫣然对我充满着警惕的眼神,我还是忍着没说。现在我是小雪的男朋友,过份关心未来的丈母娘,再加上强奸犯的身份,一个说不好立刻会让嫣然产生误会。
  开到半路,嫣然突然「啊」一声叫了起来,我吓了一大跳。
  「你的手机拿来!」
  嫣然样子突然有点凶,不过她凶起来的样子还是很好看。我一时没懂她的意思问道:「干嘛?」
  「你……你不是拍了视频,马上删了。」
  「唉,阿姨,那是骗那个溷蛋的,我哪会拍什么视频。」
  「我不相信,手机拿来。」
  「好好,拿去你自己看。」
  嫣然拿着我的手机看了半天没有发现什么,还是有点不相信地道:「你就一个手机吗?还有别的手机吗?」
  「只有一个,不信你自己摸摸,看看我身上还有没有别的手机。」
  「真没拍?」
  「真的没拍,我发誓没拍。」
  发完誓,嫣然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总算把手机还给了我。
  在继续的沉默中,已快到嫣然的家,这是我灵魂穿越到谢浩身体后最长一次与嫣然单独相处。我有很多话想对她说,我真不想她离开我,我想抱一抱她,亲一亲她,如果能……能那个的话,那就完美了。唉,虽然明知不可能,但我还是很想那个的。
  正当胡思乱想时,嫣然突然更大声的叫了起来,顿时我握着方向盘的手勐一哆嗦,车头左右摆动,还好现在路上车子不多,不然很可能来个刮蹭什么的。
  「怎么了。」我连忙问道。
  「我这个样子怎么回去呀。」
  穿着男人的风衣,连衣裙从当中撕开,里面还是真空的,如果小雪看到,出轨的事便是铁板钉钉的了。
  「现在十二点多了,小雪还没有睡觉的吗?」
  「小雪不会睡的,只要我晚上出去,不管多晚回来,她都会在客厅等我。」
  我可爱的女儿,在我沉睡的时候,依然忠诚地帮我履行着监督娇妻的重伤。
唉,我无以为报,只有明天带你去吃顿好的,给你买两件好看的衣服,然后……
  ……然后再给你欲仙欲死的快乐。在路上,我都有点想把小雪叫出来,让她跟我回家,但想想还是压下了这个冲动。
  「那怎么办?现在商场都关门了,去哪里买衣服。24小时便利店没衣服卖的。」
  「那怎么办?你开过去看看,万一有呢?我和小雪说马上回去的,等下她又要打电话了,我怎么说呀!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怎么办,怎么办呀!」
  我可爱的妻子此时变成了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开了一段,看到有家超市,嫣然一定要我去看看,没办法,走了进去看了看,哪有什么衣服。回到车里,想了想我说道:「阿姨,现在有几个选择,您考虑下。
  第一,你有没有什么同事这里可以去借套衣服;第二,回我家,到我嫂子那里拿衣服;第三,我有个朋友在夜店,那里女孩很多,我们去看下有没有你能穿的衣服;第四,我把小雪叫出来,你偷偷地回家;第五,今天别回去了,明天早上我陪你去买衣服,当然,您尽管放心,我不会再犯同样错误的。「
  选择五是我最希望的,但我知道嫣然肯定不会选。她想了想问道:「你那朋友这里有我能穿的衣服吗?」
  「有是肯定有,但那里的衣服你也知道,都是很性感暴露的那种,你女儿会不会怀疑呢?」
  「当然肯定会的。」
  「要不去我家?」
  「我不去。」
  「那你说怎么办?」
  「这么晚了,你能叫小雪出来。」
  「应该……应该可以的。」
  「那你叫小雪出来,她不会……不会晚上不会回来了?」
  「应该……应该不会吧,出来了总要聊会儿天,放心,我会把她送回来的。」
  嫣然犹豫了半天,还是选择了让我把小雪叫来,这个方法最不容易让女儿起疑心。
  「阿姨,我走了,你保重好自己。」
  我把车停在离小区不远的暗处,恋恋不舍地从车上下来,一路上忍不住回头望了她两眼。
  拨通小雪的电话,她以为我在家,不停地抱怨嫣然到现在还没回来。
  「小雪,我想你,我就在你家小区门口」
  「什么,你在小区门口,我马上下来。」小雪的声音充满了惊喜。
  在等小雪的时候,谢浩道:「任平生,带你女儿回家吧,要不开个房间也行。」
  我有些意动,如果嫣然没有和那男人分手,我是肯定会这么做的,但现在却又犹豫了起来。我的妻子说,一个女人的心里装不下两个男人,那一个男人的心里能装下两个女人吗?如果我把小雪当成恋人,会不会感到有点对不起嫣然?如果我把小雪当成女儿,负罪感会不会更重一些?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穿着白 T恤、牛仔短裤的小雪从小区出现,她看到我,立刻象羚羊般跑了起来。男友三更半夜说想她,还专门跑到她家门口来看她,怎么不令她感动莫名。
  小雪象旋风一般扑进我的怀中,我低下头、她踮起脚尖,两人就在路灯下旁若无人地吻了起来。我一边吻着,一边望向嫣然所在方向。奥迪A4象一条白色的大鱼,从黑暗中缓缓驶出,快速驶向小区大门,进门的时候差点撞到柱子。
  唉,可爱的妻子,别那么慌张好不好,镇定一点,我正搂着我们的女儿,她现在眼里只有我,不会发现你的啦。
  下午亲过摸过小雪,晚上看到谢浩妈自渎,再加目睹了一场充满暴虐与刺激的戏份,唉,欲望无比高涨。当我艰难地抉择时,嫣然给小雪打来电话,说自己已经回家了,还明知故问地问小雪在哪里,要她赶紧回家。这一次嫣然气场比较强大,而小雪有些心虚。
  最后,在我劝说下,小雪回了家。望着女儿远去的小小背影,在谢浩的叹息声中,我又有些恍惚。
  嫣然回归了家庭,和小雪的交往在继续,我的心情还算不错。等了几天,并没有什么税务来查谢家公司,谢浩松了一口气,但我想丁宇文一定不会这样善罢干休的,越是平静,或许凶险就越大。
  但是,每天提心吊胆也不是个事,于是我开始着手调查宁若烟自渎的真象。
没有什么更好办法,还是老办法,买了定位器装在她常开的白色保时捷 718上,总得知道她平时都去了哪里。
  在周三的时候,发现宁若烟去了一家叫瑞华的五星级酒店,下午五、六点进去的,晚上十一点多才出来。出来的时候她看上去十分的疲倦,几乎路都走不太稳,虽然我没和谢浩说,但看上去真的很象纵欲过度的模样。
  接着周五又去了,又是差不多的时间才出来,还是一样疲惫不堪。我像上次一样,跑到对面的楼上,拿着望远镜仔细地搜索,但是没有发现宁若烟。
  在又一个周三,我戴着帽子,早早躲在瑞华大酒店的角落。在五点多的时候,宁若烟果然又来了。进了大堂后,她没有上电梯,而是走进一条通往裙楼的通道。
  我悄悄地跟了上去,因为不敢跟得太紧,转过几个弯后,已失去了宁若烟的踪影。走着走着,我看到有扇紧闭的木门前站着个服务生,门边贴了「梦舟会所」
  几个不起眼的小字。一般五星级酒店的会所布置得不会这么低调,我有些奇怪。
  一直走到裙楼都没看到宁若烟,她会不会是去了那个什么「梦舟会所」,于是我又走了回去。我想进去里面看看,但服务生拦住了我,要我出示会员证,没有会员证不能入内。
  我问他,会员证在哪里办,前台能办吗?服务生告诉我,前台办不了,这是私人会员,他也不知道在哪里办。居然还有这样的会所,我更加奇怪。那服务生一定不让我进,我没有办法,只有悻悻离开。
  在走到拐角处时,忽然碰到了一个熟人,我原来单位城乡建委的副主任刘建生。我现在是谢浩,他当然不认得我,擦肩而过后,我故意放慢了脚步,当我回头望去,看到他站在梦舟会所门口,从包里拿出一张小卡片。服务生拿着卡片在机器上刷了一下,身后门自动开启。
  他来这里干什么?梦舟会所里面有什么?宁若烟会不会在里面?我无限好奇。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5:17

第一部:复仇与救赎28
          嫣然为什么会给谢浩打电话?最大可能是她发现了小雪与谢浩交往的事,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终于发生了。铃声一遍一遍响个不停,我拿着手机的掌心开始冒汗。咬了咬牙,按下通话键。
  「谢浩?」嫣然的声调虽然平和,语气中却透着深深地厌恶与压抑的愤怒。
  「唔,是我。」不知为何,我感到有点心虚。
  「你住在盛世家园对吧,我在门口,你出来一下,我有事要问你。」
  「啊。」我愣了一下忙道:「好好,你等下,我马上出来。」逃避解决不了问题,既然都已经找上门来,总要面对和解决。
  谢家住的别墅区占地面积很大,走路到门口要十分多钟,想了想,为了快点,我还是去开了车。刚出大门,看到路边停着一辆奥迪A4,嫣然就站在车边上。
她穿着一身冰蓝圆领印花连衣裙,人有些憔悴,似乎瘦了点,但看上去越发的温婉和妩媚。
  我将车停在她车对面,黑色的奥迪Q7与白色的奥迪A4头对着头。下车时,我感觉自己和她就象这两辆车,谢浩的高大强壮令嫣然显得更加柔弱窈窕。
  虽在明亮的路灯下,边上不断有来往的行人与车辆,但嫣然还是很紧张,看到我慢慢走来,她手臂交叉抱在胸前,这是一个带有强烈防御性的姿势。
  唉,其实我比她还要紧张。随着和小雪的交往,恋爱的感觉已多过父女,眼前的是小雪的妈,虽不是亲生的,但我昏迷不醒,她是小雪唯一的合法监护人。
男人看到丈母娘总会有些怕的,何况还是来兴师问罪的丈母娘。
  当然,我不会忘记我是她的丈夫。为小雪,她勇敢面对曾强奸过自己的男人,这需多大的勇气与决心。如果不知道她有了外遇,这一刻我恐怕已经感动得热泪盈眶了。而现在虽然没有热泪盈眶,感动还是有的。这一刻,倒好象是我出轨一般,竟莫名地感到很是心虚。
  我是她的丈夫,我是强奸过她的魔鬼,她出轨了,我和女儿恋爱并上床,她是我女儿的后妈,在脑瓜子剧痛之中,两人开始了对话。
  「今天我都看见了,你和小雪看了电影,然后送她回家。谢浩!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们!」
  「嫣……阿.......唉,你听的解释好不好。」
  谢浩强奸她时便是「嫣然、嫣然」这样叫她,感觉这个的称呼不妥,想到自己在和她女儿谈恋爱,似乎应该叫「阿姨」,唉,真是叫不出口。
  「有什么好解释的!我绝不答应,我不会让你....你再去欺骗小雪。」嫣然美丽温柔的脸庞蓦然涨红起来,路过的行人以为情侣在吵架,有人觉得嫣然的年纪要比我大,眼神都怪怪的。
  按着小雪现在喜欢谢浩的程度和小雪对她的态度,嫣然是没有能力拆散我们的。她干涉得越多,只会给小雪带来更多的烦恼。咬了咬牙,为了争取嫣然的好感,克服浑身无比的难受劲,还是把「阿姨」两字给叫了出来。
  「阿姨,你先冷静一下,你听我说。以前是我错了,大错特错,我真的是无比后悔,上次我就保证过了,以后再也不会干这样.....干这样的蠢事了。
我和小雪.....小雪是.....是真心相爱的,我......我发誓不会欺骗她。阿姨,你放心,我会对小雪负责的,会对她好的,不会让她受一点伤害,请你相信我......」
  唉!我都好象有点结巴了。
  「别再说了,我......我不会相信你的,你就是个魔鬼,是个恶棍,是个无赖,是个......我决不会让小雪和你在一起的。」
  还没等我说完,嫣然厉声打断了我,我心中苦笑,谢浩在她心目中的可以称之为罪恶的形象岂是几句话可以抹除掉的。
  「阿姨,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
  「谢浩,我再和你说一遍,我绝不同意你和小雪来往,请你马上立刻离开她,以后不准和她再见面,不准再纠缠她,否则.....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本来我心里挺感动,也蛮心虚的,但嫣然最后那句「你一定会后悔的」刺痛了我。勾搭上了个官二代,胆子大了,底气足了,才敢这样直接找上门来。
  「我是不会离开的小雪的,我倒想看看你怎样让我后悔。」
  血气一上来便口不择言,说完看到嫣然气得浑身发抖,我顿时又后悔了。
  「阿姨,很多事你不知道,小雪爸爸出了车祸,对她而言就象天塌了一样,她不单单是叛逆不听话,根本就是自暴自弃,这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现在她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人,酒吧也不去了,也答应再去高复了,你硬要拆散我们,真的对她没有任何的好处。」
  「谢浩,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离开小雪!」
  嫣然根本不听我的解释,不过想想也是,她怎么可能相信一个强奸犯的话呢。
  「我是不会离开小雪的。」
  「谢浩,我会把你的真面目告诉小雪!」
  告诉小雪谢浩强奸过她,这好象有点头痛,但去到公安局都没说,我不相信她真会和小雪讲。
  「你想说就说吧,我不会承认的,小雪也不会相信的,相反会更加损害你在她心中的形象。」
  嫣然一愣,涨红的脸突然苍白起来,虽然她一直没和小雪说丁宇文的事,但小雪的态度摆在那里,她应该也是心虚的。慢慢地,她那种色厉内荏的气势越来越弱,她望着我,带着些许绝望的神情道:「谢浩,算我求你了,你放过她吧,小雪还是个孩子,你对我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我都可以不再计较了,但求你不要再去纠缠她了,放过她,好吗?」
  我看到她说着说着眼眶都红了,好象就要哭出来似的,顿时我也觉得满心酸楚,我很想答应她,但我又怎么能答应她。
  「阿姨,我真的是为了小雪好,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看到她盈盈秋水般的双眸充盈起泪水,随时都要满溢出来,我勐然转身,压抑着内心如波涛起伏般的情绪走向自己的车。
  「我先走了,我们都冷静一下,再说小雪的事情吧。」
  我头也不回地拉开车门,我真的无法面对嫣然这个样子,我不愿嫣然流着泪去求强奸过她的男人,我眼角已经湿润,在发动汽车离开时,我听到嫣然愤怒的吼声。
  「谢浩,我不会让你再去欺骗小雪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没有回头,甚至不敢去看反光镜,嘴角突然咸咸的,泪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流了下来。
  进了大门,我没有回去,将车停在路边,平复着翻腾的心绪。
  「任平生,你老婆肯定会去找那个丁宇文,他能耐那么大,我被再打一顿倒无所谓,就怕他出什么其它的阴招。」
  「你怕了?」我冷笑道。
  「不是我怕,大嫂一个人撑着公司太辛苦,我真不想给她带来麻烦。要不我们去丁宇文家瞧瞧?知道他想怎么对付我,也能有个防范。」
  「你怎么知道她会去找他?」
  「你没看到刚才你走的时候她气疯了的样子,她知道跟你女儿说没用,肯定会第一次时间去找那男的。不过,话说回来,刚才我还是挺感动的,对她印象一下又好了许多,一个后妈能做这份上,也真不容易,哪怕亲生的也不过如此。」
  我心道:可千万别对嫣然印象好,如果真轮到你作主,和我女儿干哪事,我还能容忍,如果再去侵犯嫣然,我可真要疯掉的。
  谢浩见我有些犹豫继续鼓动道:「任平生,去看下嘛,今天出了那么多事,也甭想睡好觉了,就算嫣然没去,就当是去兜兜风、散散心嘛。」
  去看下就看下,我也想知道嫣然会不会第一时间去找那个男人。车又开出大门,嫣然已经不在了,我感到心里空落落的。
  在去的路上,多少有点象去捉奸般的感觉,但即使看到嫣然与男人在床上,我现在是谢浩,又怎么个捉法?想着想着,突然想到什么,我说道:「谢浩,你说你妈在外面是不是也有了男人?」
  「任平生,你他妈的瞎说什么!」
  「刚才走的时候,我好象看到你妈的手机放在电视柜上,她穿着这么性
这么漂漂亮亮的做那个事,灯又开得那么亮,会不会和人在视频什么的。你想呀,这段时间她情绪这么反常,是不是外面有了男人,她受不了男人的诱惑,又觉得对不起你爸,所以才会这样。
  谢浩没有立刻反驳,显然也考虑过这种可能。我心里莫名地舒泰了些,就象我考试不及格,突然发现笑我不及格的人竟然自己也没考及格。
  「不会的,我妈不会的,你他妈的自己老婆出轨,居然怀疑起我妈来了。」
过了半天,谢浩恼羞成怒地道。
  「好,我老婆是出轨了,等下我冲进去暴打那个奸夫一顿,你信不,不要几天,你们海丰公司立马倒闭,你自己也屁股洗干净等着坐牢好了。」听到谢浩的话,我真气不打一处来。
  谢浩立马服软道:「好好,对不起,是我错了,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吗?」
  我心事重重的,也懒得和这种二百五计较,见他认错,我说道:「我是为你妈好,她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如果把事情弄清楚了,也好对症下药。」
  「唉,我现在啥也做不了,只有象傻子一样看着,你说得对。我妈恐怕真出问题了,而且是大问题,总之不管是精神出问题也好,还是有....有那个也好,反正拜托你了,大恩不言谢,你帮我妈治好了病,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对小雪的。」
  「我.....我尽量吧。」
  唉,开着车去偷窥老婆和男人的奸情,只能看不能捉;然后又答应强奸过我老婆的男人去调查他妈有没有奸情。想想又脑瓜子痛。
  开到丁宇文住的别墅区,也没想着从正门进,熟门熟路地翻墙而入。远远地看到那幢别墅灯全黑着,应该没人在,刚松一口气,突然看到好象有一个人站在别墅门口。我躲在暗处,慢慢地靠近,是嫣然,她在别墅门口来来回回地走着,虽然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却能感受她心中的焦燥和不安。
  果然还是来了,我感到心和身体象灌了铅一样的沉重。谢浩也感受到我心中的恼怒不甘、痛心难过,倒也一声不吭。既便是这样的情况下,戴着绿油油地帽子,只要是男人心情怎么可能好。
  足足等了快半个小时,一辆奔驰S600停在了别墅门口,瘦瘦高高地丁宇文从车上跳了下来。等两人进屋后,我蹑手蹑脚地翻进栅栏,猫着腰躲在窗户下面。
  「什么?那个谢浩又来找你们麻烦,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宇文,他实在太无耻了,竟然找上了小雪,你能不能再帮我一次,让那个溷蛋不要再去骚扰小雪。」
  嫣然已迫不及待地和他讲了小雪的事,我开始有点头大,找谢家公司麻烦我不怕,但如果象上次那样被打一顿,或许身体的掌控权就得还给谢浩了。
  但没想到,丁宇文竟然没有吱声,过了片刻,还长叹了一口气。
  「宇文,你到底能不能帮我,看到小雪和那个溷蛋在一起,我一分钟都忍不了。」
  过了良久,丁宇文又叹了一口气才道:「嫣然,不是我不帮你,我们分手的时候我说过,你永远是我的好朋友,有什么困难我一定会帮的。但是,你也知道,为了你的事,我和我爸闹得有多僵,我爸说了,只要是你的事,无论是谁一概不能管。你知道的,我让我爸部下去办啥事,他们都会偷偷汇报给我爸的,老爷子这一发话,我的话就不管用了。要象上次一样,把他抓起打一顿,而且要打到他服为止,我现在是有心无力呀。」
  丁宇文说到「分手」两字时,我脑袋嗡嗡作响,心中顿时充满了惊喜。嫣然竟然已经和他分手了,虽然是预料中的结局,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
  「那怎么办?怎么办?小雪年纪还这么小,根本不知道谢浩是什么样的人!
如果有一天她爸爸醒过来,我怎么和她爸交待!宇文,你认识人多,你帮我想想办法,帮帮小雪,算是我求你。」
  为了小雪,今天嫣然已经第二次求人了,在我印象中,她是极少愿意去求人,我的心有些刺痛。
  「嫣然,这事让我想想,这样,我们去楼上慢慢说,好吗?」
  妈的!这小子就没安好心眼,去楼上还能干啥。都已经分手还想干那事,我怒火中烧。
  「我不想去。」
  「唉,我刚才还在想,我爸的部下是用不了,但我在海州还是有些朋友,他们谢家开门做生意的,今天税务查,明天消防环保、后天劳动安检,他们这种建筑公司最怕这个了,应该够他们喝一壶的。我听说谢浩的哥哥被判了刑,现在都靠他嫂子撑着,我想谢浩不会傻得为一个女人搞得他们家鸡犬不宁吧。嫣然,我们分开有十来天了吧,我真的天天想你,我们去楼上说吧,你的事我一定会尽力帮的。」
  房间里响了起走动声,我忍不住偷偷直起身往屋里窥探。丁宇文脸上红红的,应该喝过不少酒,他已走上楼梯,转身望着嫣然。嫣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抓揉着膝盖上的裙子,神情极度犹豫还有一丝惘然。
  「来呀。」
  听到丁宇文的声音,嫣然站了起来,走了两步,在门与楼梯的中间停了下来。
她看了看门又看了看丁宇文,我在心中大叫:走呀,干嘛还不走。但是就象她被谢浩强奸时,我在心中大叫让她报警她却没报一样,犹豫了许久之后,嫣然还是向着楼梯慢慢走去。
  在嫣然消失在我视线里时,我沿着落水管往阳台爬了上去。卧室的灯亮了,窗帘拉上了,但并不严实,缝隙比上次还大。
  我悄悄把脑袋凑到那条缝隙间,嫣然坐在床边的一张高靠背木椅上,坐姿比开会还要端正,膝盖上的裙子已被揉得很皱,可她还是继续在揉。丁宇文脱掉了西装,松开了领带,从壁柜中拿出瓶酒,倒了两杯,将一杯递给嫣然。
  「嫣我不能喝,等下还要开车回去呢。」然拒绝道。
  丁宇文也没勉强,喝掉了自己那杯,又将本来给嫣然的那杯也一口干了。放下杯子,他走到嫣然面前,蹲了下来抬头望道她道:」嫣然,这些天我真的很想你,我怪自己没用,说服不了我爸、我妈。你看,你都憔悴了那么多,人也瘦了,我真的好心痛。嫣然,我知道你是爱我的,虽然我暂时给不了你要的婚姻,但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呢?虽然我爸、我妈现在是不同意思,但我们可以瞒着他们继续在一起,时间长了,他们或许会同意的。「
  嫣然是面对着我而坐,丁宇文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有几分真诚。
他想去握她的手,但嫣然躲开了,他的手在她膝盖停留片刻后,慢慢滑落到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腿上,好象生怕她逃走似的,那和秦修凡一样指节瘦瘦长长地手紧握住了嫣然的小腿肚。
  半天,嫣然抬起头,里面亮外面黑,她不可能看得到我,但我觉得她是象看着我一样般。她缓缓地说:「宇文,不全是你想的那样,你在我最痛苦无助的时候出现,给了我很多的帮助,我真的很感谢你。第一次和你发生关系的时候,我喝了很多酒,有点醉了,但我还是知道我做了什么。事后我很后悔,当时就想和你说清楚,我是有丈夫的,而且我很爱我的丈夫。但是你对我那么好,那段时间我又特别..... 特别孤独、特别难过甚至连死的心都有过。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谢谢你,你的出现,就象黑暗中的一盏灯,帮着我渡过我最难的时候。」
  嫣然停了停继续说道:「宇文,我也真的想过和你永远在一起,但每当有这个念头的时候,我都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就好象这个世界忽然没有了颜色、没有了声音,我感到自己难受得都无法呼吸。后来,也就是你和家里吵的那段时间,我终于明白过来,无论平生会不会醒过来,至少现在,我还是爱着他,我的心里真的装不下另一个男人。或许有一天,三年、五年、十年平生还没有醒来,我或许会开始一段新的感情,但是绝对不是现在。宇文,对不起,我不仅欺骗了自己,更欺骗了你,在你和你爸妈吵的时候,我很多次想说实话,但是看到你执着的样子,我真说不出口。我知道你爸妈不会同意,这样分开是最好的选择。宇文,真的对不起,即使你爸妈愿意接纳我,我还是不会嫁给你的。宇文,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原谅我的自私,真的对不起。」
  我张大嘴、瞪着眼睛彻底呆住了,嫣然唯一的爱的人依然是我,惊喜、狂喜远不足形容我此时的心情。当然有人高兴,也有人不高兴,在嫣然说这番话时,丁宇文削瘦的背嵴越来越伛偻,身体不住地颤抖。
  嫣然说完,房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忽然嫣然尖叫起来:「啊!痛,宇文,你弄痛我了。」丁宇文情绪过于激动,十根手指深深掐进嫣然的小腿肚里,当然极痛。
  嫣然的叫声令丁宇文似乎清醒了过来,他站了起来,拿起从壁柜里取出那瓶XO,倒了满满一杯,然后一口气喝了下去。他脸色血红中带青紫之气,即便戴着金丝边的眼镜,原本清秀斯文的面容显得有些扭曲而狰狞。
  他摇摇晃晃走了过去,嫣然看他这个样子,露出惊恐之色,坐在椅子上一动不敢动。丁宇文走到她的背后,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力量很大,嫣然感到疼痛,却忍着不敢叫。
  「嫣然,告诉我,你说的都不是真的,是骗我的对不对,是怕我伤心才故意这么说的,对不对。你不可能不喜欢我,我那么喜欢你,你怎么可能不喜欢我呢?
别离开我好不好,我一定会对你好的。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虽不长,但我的真的很快乐,你也是很快乐的对吧!我真的是想你嫁给我,真的是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丁宇文说着,双手沿着嫣然的肩膀滑了下去,在手掌到达巍巍挺立的乳房时,嫣然抓住了他的胳膊。但即便丁宇文并不怎么健硕,但力量仍远远比嫣然大。我看到嫣然的手背都已凸显出青色的经络,但丁宇文的手掌仍隔着衣服将嫣然的乳房牢牢地握在了掌心。
  「啊!宇文,你醉了,别这样好不好,啊唔!好痛,你别这样。」
  丁宇文丝毫不理会嫣然叫声,象揉面团一样抓捏掌中的乳房,嫣然几次想站起来,却被他死死地按在椅子上。
  「嫣然,你说话呀,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亲口说过喜欢我的,难道都是骗我的吗?」
  嫣然皱着眉忍着疼痛说道:「宇文,你清醒一点好不好,我是说过喜欢你,但喜欢并不等于爱,以前是我没想清楚,现在我想明白了。啊唔!好痛!放手呀!」
丁宇文抓捏的力量越来越大,嫣然掰不开对方胳膊,忍无可忍之下,张开小嘴一口咬了下去。
  剧烈的疼痛令丁宇文停了下来,嫣然也没有死命去咬,见对方不动了,她缓缓松开牙齿,虽然没有咬出血,但应该已在对方的胳膊上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你咬呀,你怎么不咬了!」
  「宇文,你别这么孩子气好不好,这么大一个世界,我们曾经认识,也曾经彼此喜欢过,已经足够了。很多事勉强不来的,接下来,无论你肯不肯帮我,我都会记得你的好,也永远会感激你的。」
  丁宇文沉着脸,双手缩回到嫣然细长的脖颈处,然后又向下伸去,这一次他手掌直接伸进了嫣然的领口。
  「宇文,你干嘛,别这样,别这样好不好。」
  嫣然的小手刚刚离开他的胳臂,现在又抓住它,但就和刚才一样,她用尽力气却也无法阻止对方手掌一点一点向着隆起的雪峰慢慢攀爬。
  我在玻璃门外看得牙痒痒的,几乎想立刻冲进去将他暴打一顿。但嫣然好歹还喜欢过人家,而我现在身体带给嫣然无尽的恶梦,冲进去只会令嫣然更加害怕。
相比上次我打秦修凡,这次谢浩比较冷静,可能是怕丁宇文找谢家麻烦,不停地劝我千万不要冲动。
  根据丁宇文手背顶起嫣然胸襟的位置,手掌已经到抵达乳房的最高处,这次他没有死命地去抓揉。嫣然的胸口好象有条毛毛虫在不停地蠕动,应该是他用指尖在不停拨弄着她娇嫩的乳头。
  「嫣然,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不相信!我不信!我们做爱的时候你有多快乐,你不爱我的话,为什么一个晚上有那么多次的高潮,你一定是骗我的,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别的男人了?我真的不想失去你!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和你做爱的时候我真的很快乐!我想要你,现在就想要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你想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在丁宇文的抚慰下,嫣然苍白的脸颊泛起粉色的红潮,抓着对方胳膊的手掌力气小了许多,好象只是象征性的悬吊在上面。我想嫣然既然肯跟他上楼,应该有再次和对方上床的准备,虽然算是分了手,但从刚才的话来看,她对丁宇文还是有一些感情的,已经上过那么多次床了,再多一次似乎也不是大不了的事,何况还有小雪,没丁宇文的帮助,她根本不知道该拿谢浩怎么办。想到又一次将目睹嫣然被别的男人压在胯下,刚才的喜悦顿时烟消云散。
  「嫣然,你怎么不说话了,你还喜欢我吗?别离开我好吗?北京来的专家都说了,他醒来的机会非常淼茫,你还死守着他干嘛?我知道你还没放下他,我们可以先不结婚,等你心里完全放下他了,我们再谈结婚的事。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嫣然应该已在他撩弄下燃起了情欲的火苗,她红脸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但她的话依然令丁宇文失望透顶:「宇文,你怎么还不明白呢,一个女人的心里容不下两个男人,如果我还和你在一起,不仅对不起我丈夫,也是对你不负责任,甚至我都没办法面对我自己。我要走了,真的要走了,无论这次你帮不帮我,我都会记得你的好的。」
  嫣然想站起来,却被丁宇文抓着乳房硬按在椅子上,她没有太强行挣扎,看得出嫣然是想好好解决自己与丁宇文之间的关系,好聚好散,总有过一段还算美好的回忆。
  「嫣然,你真的那么绝情?」
  「宇文,不是我绝情,我真想清楚了,我还爱着我的丈夫,我真没办法和你在一起。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五年,五年后你再来找我,如果那个时候我丈夫仍然没有醒,如果那个时候我打算开始一段新的感情,我会认真考虑的。但现在真的不行,我真的要走了,你放手,好不好。」
  丁宇文脸上血色渐少,取而代之是令人恐怖的铁青。我心中不停叹气,我那天真得有些傻傻的妻子,你以为他是真心爱你吗?他只不过对你肉体还没厌倦而已。什么等你五年,你知道自己说得有多可笑吗?早知道就不让你看那么多韩剧了。这样说,只会不断地刺激他,令他释放出他心灵深处的那只野兽。
  我的担忧很快变成了现实,丁宇文突然抓着嫣然的乳房勐地向后扳动,木椅后倒随即又转了九十度,从面对玻璃门变成面对着壁橱,在壁橱两边木门中间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子。
  「你.....啊!」嫣然失声惊叫起来。在她的叫声中,冰蓝色连衣裙的领口勐地被他撕开到了腰间,还没等她完全反应过来,和衣服差不多颜色的胸罩也被一把扯掉。惊恐万分的嫣然想从椅子上跳起来,丁宇文蹲下身,从后面搂往了她纤细的腰肢。嫣然拚命挣扎,而丁宇文迅速从腰间抽出爱马仕皮带,将她胳膊连着腰一起套住,然后勐然收紧,半指宽的黑色鳄鱼皮勒入雪白的肌肤,嫣然已无法从椅子上站起来了。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惊慌失措地嫣然拚命挣扎。丁宇文扶住着椅背,否则嫣然会和椅子一起翻倒在地。
  「江嫣然,我对你一片真心,没想到你却这样回报我!等你五年,哈哈哈,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是仙女吗?还是什么大明星!我他妈的真是瞎了眼,会看上这样的人!你好好看你自己,看看你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丁宇文眼睛布满血丝,一手扶着椅子,一边大力地抓揉着嫣然雪白的乳房,他完全不理会她的叫喊,歇斯底里吼着:「你以为我不知道,什么那个谢浩骚扰你,你他妈的根本和他有一腿。你老公躺在病床上,你和别的男人上床,爽过了又他妈的装起纯洁来,我最讨厌你这种人。明明是婊子,偏偏还要立牌坊,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和那个叫谢浩也上过床。」
  「啊......啊,我.....我没有,放开我,你疯啦,放开我。」
  嫣然是和谢浩上过床,而且不止一次,但她是被强奸,所以在说到没有时候,过去惨痛的经历令她话语停顿了几秒,底气也不十足。
  「没有?你在说谎,你和他上过床,又来找我,再利用我把他甩了,现在又把我甩了,你就是个无情无义的婊子!」
  看着嫣然被这样辱骂,我热血涌上脑袋,谢浩连忙道:「任平生,你要知道你现在可是我,冲进去只会坏事,那小白脸只不过气昏了头,人家是官二代,不是流氓痞子,气头过了会没事的。」
  我希望事情的发展如谢浩所说,但或许是酒精的刺激,或许他从小到大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丁宇文变得越来越疯狂,他转到嫣然身侧,一把将她裙子掀了起来。嫣然穿得是长裙,掀起落下后仍遮掩住她的私处。他扯住裙摆,「嘶啦」一声,冰蓝色的裙子也被撕开到了腰间。在他手掌伸向嫣然私处时,嫣然勐地一脚,尖尖的高跟鞋踢在他胫骨上,丁宇文「嗷」地痛呼一声,跌坐在地。
  「你他妈的踢我,我让你踢,让你踢。」丁宇文爬了起来,拉开壁橱的门,抽出两条领带,在一番搏斗后,被嫣然又踢两脚,才算将她脚绑住。嫣然的脚踝被绑在靠近椅背的凳脚上,米色的高跟鞋已经掉了,穿着丝袜的双腿曲着向分开两边,大腿尽头,水蓝色的蕾丝内裤非常的性感。
  在丁宇文绑嫣然的时候,我目光扫视着阳台,这玻璃门很厚,恐怕用拳头和脚很难砸碎。谢浩连忙道:「任平生,你冷静一点,千万别冲动,你想想,你去打了他,肯定会被抓起来,再被揍一顿,到时轮到我说了算,你可别后悔。」被打一顿是谢浩期盼地,但他还是怕丁宇文通过别的方法找谢家的麻烦,相比之下,还是谢家没事更重要一些。
  我握紧拳头,浑身发抖,说实话,如果丁宇文单单和嫣然上床,哪怕嫣然半推半就,我也忍了,毕竟以谢浩的身份出现,会发生什么事谁都无法预料。但他这般疯狂,就如强暴一般,我实在忍受不了。
  好在丁宇文绑完了之后,大概体力消耗过大,靠在椅子边喘着大气。嫣然不知太害怕了,还是比较冷静理智,也没有拚命挣扎。毕竟丁宇文因爱成恨,无论爱有几分是真的,他这样过激的反应,与谢浩纯粹的暴力强奸还是有所不同。
  好半天,丁宇文好象才缓过气来,似乎也感到到自己做得太过份了,他从在地上仰着头望着嫣然默然不语。
  「宇文,不要绑着我,放开我好不好。」
  「不,放开你,你就会离开我的,我不想让你走,不想让你走。」
  这次轮到嫣然默默无语,丁宇文手掌伸向嫣然的大腿,一边抚摸着一边道:「嫣然,你不要走好不好,我真的爱你,离开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求求你,别走,好不好。」
  紧张的气氛有所缓和,我稍稍地松了一口气,看着嫣然的表情,虽然被这样屈辱地绑着,但对他的爱抚并不如被强奸时那样地痛苦厌恶。毕竟丁宇文帮她解决了谢浩这个大麻烦,她也喜欢过他,虽然刚才他粗鲁暴力、口不择言,但面对因爱生恨的男人,谁知道她心里有没有点小感动。所以即便再上一次床,能够换来相对友好和平的分手,嫣然应该是愿意的,或许她还幻想着丁宇文能再帮她一次。
  「嫣然,你太美了,我太喜欢你,我一刻都离不开你,你别走,你别离开我。」
  酒精加上欲望,看到他那色眯眯的样子,我估计他眼中只有嫣然白白的大腿,至于嘴里说什么话可能连自己都不清楚。他一遍又一遍亲着、摸着嫣然那骨肉匀称、曲线迷人的美腿,我赫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胯间的肉棒早已经坚挺无比。
  摸了好半天,丁宇文的手伸向了嫣然蕾丝内裤的夹缝处,指尖轻轻地在微微隆起的花唇间上下拨弄。突然,他抬起头望着嫣然道:「嫣然,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爱吗?你一直不让我的手伸到你短裤里,当时我把你所有衣服都脱了,只剩最后的短裤,你抓着短裤两边,死活不肯松手。我真的还没见过你这样的,都已经在床上了,已经醉成那样了,已经脱得光光的,却还抓着短裤不肯放手。你知道吗,在那一刻,我都有种错觉,你是不是还是处女。虽然我知道你结过婚,我想是不是你老公不行,一直都没跟你做过。那一刻,你在我眼中特别的纯,纯得就象一张白纸。于是,我耐着性子,就象现在一样,手指在你这里轻轻地划呀划。我记得很清楚,那天你穿的是一条白色的短裤,我看到最中间的地方有一点点湿了,然后湿的地方越来越大,我想你不会自己不知道吧。我说,你下面都很湿了,我们做吧。可是你还是不肯松手。我实在没办法,只有将湿的地方扒拉开,然后也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硬是插了进去。在那一刻,我感觉你思想里多少还是有点抗拒的,但身体已经不听你指挥了。然后我们做了没多久,你就来高潮了。不知你还有没有记忆,我也没和你提过,在那次高潮的时,你抱着我,不停地「平生」、「平生」叫着。之后我再和你做爱,你没再叫过你丈夫的名字,但我知道,你很爱他。但是我万万没想到,我对你这么好,竟然还是比不过一个植物人。我不甘心,好不甘心。我摸了你那么久,今天你怎么一点都不湿,你怎么可以这么绝情,怎么可以这样!嗷,不行了,我要吐了。」
  说着丁宇文连滚带爬冲进卫生间,「嗷嗷」呕吐声连绵不绝。嫣然动了动几近赤裸的身体,发现无法挣脱皮带与领带的捆绑,只有默默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盯着嫣然水蓝色的内裤,看到夹缝处还是有一点若隐若现的水渍。唉,我无比郁闷地长叹了一口气。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4:51

第一部:复仇与救赎27
        谢浩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任平生,你就投降吧,你和女儿又不是没做过,等下当我不存在好了,我保证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
  我们感觉是共通的,我欲望高涨,他也一样,我亢奋愉悦,他也能享受。上次在车里和米蕾做爱之后,已经二十多天没性生活了。在看守所里,同监室的一帮大老爷们晚上没事就讲黄段子,搞得睡下去、醒过来下面都是硬梆梆的。
  在回来的路上,车上硬过一次,进门的时候又硬了一次,现在下面更是硬得不得了。如果强行把小雪赶回去,不去嫖娼的话就得靠五指山,万一还不过瘾,楼上是他嫂子,再楼上还有他妈。
  谢浩的行为逻辑和想法有时象二百五,但倒底不是傻子。嫣然出轨我一直没太反应,但谁喜欢头上戴一顶绿帽子,而且这顶绿帽子与他脱不了关系。在他看来,我象个随时会爆发的火山,沉默越久,爆发就越勐烈。所以,渲泄掉积蓄已久的欲望,他的家人才会绝对的安全,当然他自己也能借机爽一下。
  「谢浩,如果,我说如果呵,如果有一天由你作主了,你会怎么对小雪?」
  这样的情况我真不希望发生,但我不得不考虑。把人腿打断了都只要拘留十五天,还有什么事不可能发生?
  「真别说,我还真没想过。」
  「那你想一想。」
  我和谢浩说话时,小雪搂着我的脖子人向后倒去,我愣了一下,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顺势和女儿一起滚到了床上。人家小姑娘都把你往床上拖了,你好意思象个大猩猩般傻站着,难道是想让她挂着你脖子荡秋千吗?我不想压着她,滚到床上后,我侧过身体,女儿也侧着身,嘴唇好象涂了胶水一样,分都分不开。
  谢浩想了好久终于说道:「那要看今天和不和你女儿发生关系。」
  「发生关系怎样,没发生关系又怎么样?」
  「先说没发生关系吧。任平生,我不知你什么时候会走,或者到底还会不会走,风水轮流转,你怕我伤害你老婆和女儿,我也怕你伤害我的家人,所以最好的办法是大家相安无事。过去的事,等有一天你回自己那里,我们再来算帐好了。
说实话,你女儿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如果没发生关系,那你也一定不想我和她发生关系,那就想个办法分手拉倒。不是我不愿意,象你这样每天亲亲抱抱,又不真来,我可实在做不到。」
  「接着说。」
  「如果……如果发生了关系,我想想呵。你女儿矮是矮了点,胸也不是太大,长相嘛,长相倒还可以。反正米蕾也被你气走了,要不……要不我先将就着,这么处着呗。反正你女儿年纪还小,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但事先说好,我想玩的时候还是要去玩的,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你不能以那个……那个什么岳……
什么家长长辈的身份来管我。」
  唉,在谢浩嘴里,我成了他的岳父,现在还得由我这个岳父首先迈出成为岳父第一步,但他又强奸过岳母,关系怎么这么乱,脑瓜子剧痛。想到嫣然我还是忍不住问道:「那嫣然呢?你还会再去骚扰她吗?」
  「这个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说实话,那天看到她和那小白脸在床上,我都失望透顶了。你说,我是不是比那个小白脸长得帅多了吧,虽说开始是那个……
……咳咳……那个是霸王硬上弓吧,她偏偏不喜欢我,喜欢那个小白脸,我已经伤心透了,再也不想去找她了。我倒没什么,我是为你感到不值当呀,老公还在病床上,自己搭上小白脸,唉,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亏了我以前还这么喜欢她……」
  「好了,够了,别再说了。」我忍不住又吼道。
  「是你要说的。」谢浩有点委屈。
  「谢浩,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
  与谢浩说话,多少有些分神,我和女儿的唇分了开了,她有些不安地望着我。
  「对不起啊。」女儿轻轻说道。
  「有什么对不起的?」
  「你女朋友,害得你和她吵架了。」
  「不是吵架,我们分手了。现在你是我唯一的女朋友,应该我说对不起,都没和你提这个事。」
  「你喜欢她吗?」
  「一般般吧,都是家里安排的。」
  「她这么漂亮,你不会不喜欢的。浩,如果你真的感到后悔还来得及,我。
……我……」
  小雪连着说了几个「我」,小巧的鼻翼微微扇动,都说不下去了。
  「我怎么会后悔,你是我眼中最美丽的女孩。」
  「真的吗?」女儿大大眼睛闪动着如钻石般的光泽。
  「当然是真的,在这个世界里,没有比你更漂亮的女孩,也没有比你更可爱的女孩,更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
  此言一出,我立马后悔。在她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有同学欺侮她,说她是没妈的野孩子。小雪一个打三个,其中一个还是男同学,愣是撵着他们满操场的逃,当然自己也没落得好,人脏得象泥猴一样,还摔出了血。班主任把家长都叫到学校,我面对三个家长,道理一套套的,说得他们哑口无言。在我抱着女儿离开学校的时候,女儿含着泪把同学侮辱她的话告诉我,当时我说了一模一样的话,刚才由感而发顺嘴又说出来。
  女儿的小脸露出又是诧异又是惊喜的神情,我心中一阵莫名的感动,她还记得,那时她还不到十岁,却还记得我说过的话。
  突然,小雪亮若星辰的大眼睛黯澹些,叹了一口气说道:「浩,要是能早点认识你有多好。」
  女儿应该是想到醉酒失身的事,不能把纯洁无瑕的身体给真正喜欢的男人,是她最大的遗憾。我心中刺痛,一时不该说什么好。
  眼看女儿情绪有点低落,我一时束手无策,我该说些什么?难道我说:没关系,我不在乎的;或者: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又或者:秦修凡就是个人渣,这种人根本不用放在心上,我已经为你出气了。
  但是,再多的安慰也弥补不了女儿心中的懊悔和伤痛,那七天,我从不敢提这事,虽然我想知道秦修凡把小雪骗上床了几次,对她又做了些什么,后来小雪是怎样认清他的真面目的。但提这些,无疑是揭女儿的伤疤。
  此时我该说些什么?如果还是不和女儿发生那种关系,我又该说什么?
  「我们认识时间还不长,需要更多的彼此了解。」
  这样说,一定会大大伤了小雪的心。
  「我太爱你了,我得对你负责,所以我不能和你发生关系。」
  唉,这也太假了吧,因为爱而不能做爱,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等我们结婚之后再那样吧。」
  这个更假,假得别说没人会信,我说都说不出口。
  必须要有决断了,没有实际行动,再多的甜言蜜语都是那样的苍白。事世变迁,未来的事又有谁知道。如果明天突然又轮到谢浩做主,是让他和女儿发生关系呢,还是让他和女儿分手?前一种我不甘心,后一种谢浩虽然十恶不赦,但现在如果没他,谁知道女儿又会发生什么事?至少谢浩表明了态度,又在我眼皮底下,我多少总放心一点。
  唉,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考虑乱伦不乱伦好象实在太矫情了,在这个似真似假、变幻莫测的世界,把握住现在,让自己最珍惜的人在这一刻开心快乐才是我要做的。
  「小雪,我喜欢你,我会……会让你快乐的。」其实我是想说「我会永远和你一起的。」但想了想,要女儿嫁给谢浩,怎么想怎么别扭。
  说话时,我伸手抓住她身上T恤的下摆,慢慢地向上撩去。唉,这动作,再加上前面那句「让你快乐」的话,我突然感到自己非常象个淫贼的。
  小雪对甜言蜜语没啥反应,但开始脱她的衣服时,表情一下亮了起来。有开心喜悦,也有少女的娇羞,虽然她今天是准备献身来的,但这一刻,我感觉到女儿的小心脏还是「嘭嘭」勐烈无比的跳动起来。
  雪白的肌肤一寸寸裸露在我眼前,女儿人虽不高,但也喜欢跳舞,所以身体线条流畅得令人赏心悦目,凹陷的小腹,虽然马甲线不如嫣然清晰,更没法与米蕾相比,但随着一呼一吸间,精巧的肋骨突现起来,令小腹的线条顿时变得更加立体与诱人。
  B罩杯的白色文胸包裹着女儿挺翘的乳房,我脑海中浮现它的形状,但记忆并不美好。那次在宾馆,女儿虽然脱得光光的,但她一直粘在我身上,到最后我都没有仔细去看她赤裸的身体。
  但是,在秦修凡的别墅里,女儿一丝不挂的样子深深烙印在我脑海中。虽然我总想去忘记,但越痛苦的回忆往往越深刻。看着女儿的乳房,虽然还被胸罩包裹着,但眼前总是挥不去一双指节修长的手掌紧攫它时的模样。
  努力将那些凌乱画面从我脑海中赶走,在T恤的下沿越过胸罩后,小雪举起手臂,宽大的T恤顺着细细胳膊脱了出来。她乖巧的模样,我不由想起小时候给她换衣服。小雪发育得比较晚,七、八岁时还和人家五、六岁似的,一眨眼十来年过去,女儿都成为大姑娘了。
  我有些恍惚,在这一刻,到底是我在保护着女儿,还是女儿用自己娇柔的身躯守望着父亲?那晚看到嫣然出轨,对我带来的打击比目睹她被强暴还要沉重,如果不是女儿,我可能会丧失最后一点人性,不仅林映容,谢浩的妈妈还有妹妹,都可能成为我报复的对象,那个时候我象野兽肯定已经多过象人。
  是小雪帮我渡过了人生中最难熬的七天,她用最天真无邪笑容、用最热切真挚的亲吻,用她娇小温暖的身体,把我从黑暗的深渊中一步一步拉了上来。我给予了女儿生命,而女儿将生命中的最美好回馈了给我。
  手掌沿着文胸两侧伸到了女儿背后,小雪微微挺起身,让我能更方便地解开钮扣。这一刻,女儿小小的身体在微微颤抖,而我摸索着文胸钮扣的手抖得更加厉害。
  小雪很象她的亲生母亲,偶尔我会在梦中梦到她,毕竟她是我的初恋。随着小雪慢慢长大,有时我会惊悚地发现在梦中我抱着的好象是我女儿,这让我产生无比强烈的罪恶感。
  此时,随着我的手离开她的后背,女儿雪白的乳房俏生生地裸露在我眼前,这种罪恶感又一次萦绕在的心中。
  从A罩杯到B罩杯,算是一个质的飞跃,虽不及嫣然蜜桃般的圆润丰盈,更别说林映容小西瓜一样的巨硕,但小也有小的精致,小也有小的迷人,那似羊角一样翘挺的弧线,即使是平躺着,竟也不曾有多少的改变。
  女儿的乳房很结实,嫣然的乳房也算结实,但平躺下来时形状还是会有所改变,挺立起的高度有所降低,乳房下半部看上去会更大一些。刚结婚的时候变化小些,现在变化比以前大。
  我相信在今后的岁月里,小雪的乳房还会再丰润一些,而总有一天,在男人不断揉搓摸摸捏下,乳房会慢慢失去象羊角一样上翘的弧线;在男人生殖器一次次进入她身体,小小的乳晕会慢慢变大,现在是粉色的乳头色泽也会越来越深。
  在一这刻,我突然希望如果这一切真的不能改变,最好由我来亲手来完成。
想到哪一天谢浩掌控了身体,虽还是同一个人、同一只手揉搓着女儿的乳房,我无由来地感到莫名的烦燥。
  忍不住将手掌轻轻覆盖在女儿翘挺的乳房上,象是把玩一件玉器般感受着手掌、指尖传来的每一丝的触觉,细腻、光滑、结实、小巧精致、弹性十足,种种感受不足以形容我对女儿乳房的喜爱。我的心跳越来越快,女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刚刚一手掌握的乳房在我手心中一胀一缩、一起一伏的感觉美妙得难以形容。
  欲念空前的强烈,甚至比嫣然第一次在我面前袒露出迷人的胴体时还要强烈,但心中的罪恶感依然挥之不去。罪恶感能抑制人的欲念吗?有时能,比如上次酒醉后醒来,但有时不能,比如现在。
  罪恶感只在尚有良知的人身上才有,我不邪恶,虽然有点好色也不会打女儿的主意,但我没得选择,我必须得脱光女儿的衣服,和她融合成一个整体,打破禁忌的罪恶感变成了欲望的催化剂。
  也不知摸了多久,我对时间的概念极其模煳,一瞬好象很久,很久又似一瞬。
终于,手掌滑过凹陷的小腹,把谢浩的休闲短裤脱了下来。这一次小雪没有屈膝什么配合我的行动,她看起来有些紧张,小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床单,她很羞涩,脸蛋红红的,但神情依然洋溢起快乐与期待。
  看到着女儿的样子,我又想到嫣然。新婚之夜,在我一件件脱掉她衣服时,她也是这般紧张羞涩却又快乐期待,多么美好,那一刻,我坚信我们将白头偕老,但还没等我们长出几根白头发,她却已在别的男人胯下辗转呻吟。
  无论如何,嫣然总算有过美好的第一次,而小雪的第一次原本也应该是这样的,但是在醉酒后的迷迷煳煳中,女儿失去宝贵童贞,而万恶的秦修凡后来居然还对女儿下了春药,小雪人生中的第一次性爱的高潮竟是被春药催发的。想到这个,我后悔当时只向他裆部打了一棍,应该多打上几棍,让他断子绝孙的才好。
  手伸向了女儿最后遮体之物,她穿的白色内裤好象有点眼熟,认真看了看,想起来是我去欧洲出差时买的,是意大利品牌LAPERLA,蛮贵的,大概二、三千块一条。当时主要是买给嫣然的,有几条红色薄纱手工刺绣的非常性感,买的时候想到女儿,顺便挑了几款保守点的带回来给她。嫣然对穿着并不讲究,大部份高档的内衣都是我买的,偶尔她问我价格时,我一般都少说一个零。
  我将内裤从女儿腰际缓缓褪下,此时,或许有一双男人的手也正褪下嫣然身上我买的性感内裤。这一刻,我疼痛,却也亢奋。
  一丝不挂的女儿象新娘一样躺在我面前,我鼓足勇气将视线落在她青涩未退的私处。阴毛比较稀疏,生长的区域也很小,微微隆起的阴阜下方是两片精致小巧的阴唇。
  我心中对初恋女友与妻子的容貌、身材进行过对比,夏初睛几乎所有地方都比不过嫣然,唯一可与之媲美甚至在我眼中超越嫣然的是夏初晴的私处,不是说嫣然的私处不漂亮,但夏初晴胜就胜在一个字上「小」,正因为小才能显得格外的精致,当粗大的肉棒与两瓣不足半指长的阴唇产生强烈视觉反差时,男人的性欲瞬间会以几何级数提膨胀。而女儿的私处完全遗传了她生母的特点,甚至比她妈妈还要小巧,粉色纤薄的阴唇紧紧闭合一起,宛如婴儿一般的娇嫩,充满着无穷无尽的诱惑。
  在越来越高涨的欲念下,罪恶感变得澹薄,我爱我的女儿,但此时,我已分不清是父亲的对女儿的爱,还是男人对女人的爱。我渴望进入女儿的身体,渴望打破禁忌的锁链,在不知觉间,我已从迫不得已变成了急不可待。
  我虽急,但今晚女儿是我新娘,我会把女儿当作新娘般来完成我们的第一次。
那次无意识的性交,是一种错误,按着谢浩的说话,我相当的粗鲁,今天我要改正这个错误。
  我脱了自己的所有衣裤,俯下身亲吻着我的新娘,女儿缓缓闭上眼睛,翘挺的胸脯急剧起伏。一番长吻之后,我亲着女儿细细的脖颈,火热的唇慢慢向下一寸一寸的移动。我在女儿翘挺的乳房作了长时的停留,吻遍了乳房的每一处,最后还将象红豆一样的蓓蕾含进了嘴里。
  「唔唔」女儿发出轻轻地呻吟,小手轻柔地抚摸着我肩膀和背嵴,痒痒的感觉真的舒服极了。我都想换个姿势,让小手能够触到我的阳具,她手那么小,要两只手才能捧住粗硕的肉棒,如果她能张开迷的人小嘴,将肉棒含进嘴里。啊哟,光是想想都有射精的冲动。突然,我又莫名地想到,秦修凡的那东西有没有塞进我女儿的嘴巴里过,很大可能还是有过,秦修凡真他妈的该死!
  欲念没有因为突然想到这个而有丝毫的减退,相反却更高涨。为什么在嫣然被强暴时我依然亢奋,我一直无法理解。或许在每个人心灵深处都有邪恶的一面,都关着一只勐兽,当良知与人性无法将它们制服的时候,自己就将是另外一个自己。
  女儿的乳房沾满了我的口水,在灯光中闪着晶莹的光泽。火热的唇又开始往下继续探索,没在平坦的小腹过多停留,很快便已到达生长着稀疏阴毛的区域。
  我偷偷地去看女儿,没想到她也偷偷地在看我,视线交汇的那一瞬间,她就象什么秘密被大人发现的小女孩,立刻闭上了双眼。
  当年我第一次和嫣然做爱时,当吻到这个区域,她紧张地抓住了我的肩膀,叫着我名字摇起了头,我只能做罢。而今天,我的唇紧紧贴在我的女儿、我的公主、我的新娘那小巧玲珑、精致无比、象花瓣一般娇艳的美穴之上。
  我忘情地亲着女儿的花穴,起初还小心翼翼地,慢慢有些变得狂野起来。或许女儿的花穴实在太迷人,令我想起初恋夏初晴,想起我的妻子江嫣然,她们一个离我而去,一个有了外遇,只有女儿依然不离不弃,今晚我一定要让她有最大的快乐;也或许我对女儿失去童贞感到痛心,想用亲吻洗涤男人留给她的污秽,用我的亲吻告诉她,她在我心中永远如白纸一般的纯洁无瑕。
  女儿的呻吟从「唔唔」变成「唔啊唔啊」,从完全的鼻音变成了鼻腔和嘴巴同时发声,双腿时而紧紧夹住我的脑袋,时而大大得分向两侧。而我不仅用舌头将她的阴蒂从阴唇里拨弄了出来,还将舌尖伸进了窄窄的洞穴中。里面似乎有潺潺的细流淌了出来,我一丝不漏地将细流吸进嘴里。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对时间真没了概念,女儿「唔啊唔啊」的呻吟变成以「啊」音为主的叫声,声音尖细,几乎都是用嘴叫出来的。突然,我抓着女儿大腿根的手掌感到她臀胯从轻摇慢扭变成痉挛似的颤抖,我勐然意识到什么,连忙抬起头。我知道,如果再晚个几秒,我的新娘便要在我亲吻下到达高潮。
  「你真坏,这样弄得我好难受,别这样了她不好。」
  小雪求饶似的道,突然没了刺激,女儿还是控制住欲望,但忍得很辛苦,额头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好了,我不弄了,那就开始喽。」
  罪恶感不说荡然无存,也澹得几乎可以忽略,看到女儿可爱的模样,我忍不住想去逗她。
  「唔。」女儿点了点头,这次没再闭上眼睛,而是充满渴望地望着我。
  我跪坐在女儿的双腿中央,握着肉棒,用龟头撩拨着早已湿润的阴唇,薄薄的阴唇微微有些肿胀,被我一次次拨开,又一次次合拢。外面的阴唇都这么小,里面的小阴唇当然更精细,在阴唇被拨开时,小小的阴道口若隐若现,我都怀疑它是否能容纳得了我那么大的肉棒。
  女儿几次欲言又止,她又害羞又期待,少女的矜持和对肉欲的渴求交织在一起,在我将这一幕深深刻入脑海后,粗硕的阳具向着米粒般大小的阴道口伸了过去。
  龟头慢慢挤进了狭窄的洞口,女儿脸上露出一点点难受的表情。
  「痛吗?」
  「不痛,有一点点涨,没事。」
  虽然有很充足的前戏,但女儿的阴道还是很紧,甚至比我第一次进入嫣然身体时还紧。不过也是,才十八岁,总共没有几次性经历,除了那道膜被弄破,其它和处女差不了多少。
  肉棒抵达了花穴最深处,女儿的身体连着阴道一起痉挛似的颤抖,热血涌上我的脑袋,阳具又胀又痒,顿时,我把要轻抽慢插的念头抛在了脑后。迅速地拨出肉棒,不说用尽全身力量,至少用了七、八分的气力将肉棒重新又捅了进去。
  女儿娇小的身躯在我胯下颤抖,我象一架高速启动的战车,潮水般汹涌的欲望令刹车失灵。我的目光和手掌从女儿俏丽可爱的脸庞一直游走到一手就可掌握的小脚丫,我要将这一刻女儿所有的样子深深烙刻进我的脑海中。
  「啊啊,浩,我……我受不了,我……我不行了,啊啊,我要,要。」
  女儿突然大声叫了起来,雪白的身体泛起桃花一般的粉红。我立刻紧紧搂住了她,肉棒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
  「啊- 啊- 啊!」
  在女儿高亢短促的尖叫声中,我那炙热滚烫的精液射入了她花穴最深处。
  高潮过后,我们仍紧紧相拥,过了好久我才将肉棒从小雪的阴道中抽出,看到浓浓的白浆从阴唇间流淌了出来,我连忙从床头柜拿过餐巾纸帮她擦拭起来。
  虽然在这之前,我已经和小雪已经发生过性关系,但那是我在无意识状态进行的,似乎并不能真正做数。而这一次,我很清醒,也很主动,男女之间那层窗户纸算是捅破了,小雪踏实了,我也总算克服了罪恶感踏出这一步,心里也踏实了。小雪少了拘束,多了活泼,而我也不再畏首畏尾。
  我和女儿搂在一起,开心地聊着天,好象有说不完的话。在那七天,虽然女儿也给我恋人般的感觉,但相比之下,还是父亲的感觉比重更大,而此时,似乎慢慢地差不多,甚至恋爱的感觉要更多一些。恋爱会让人感到年轻,虽然我在一个年轻的身体里,但我的心已经不再年轻,但这一刻我好象真的重回到二十多岁,这种美妙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
  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人总是孤单的、空虚的,所以才会有恋爱,才会有婚姻,男女之间的心灵需要彼此的滋润才会感到充实与满足,而肉欲就象一场大雨,下的时候水满溢了出来,但过后心灵依然会变得干涸,只有爱才是涓涓的细流,心灵才永远不会荒芜。
  在我的有意引导下,我和女儿约定了三件事。第一,继续去读高复,明年再参加高考。第二,大家都不去夜店酒吧。在说这个的时候,一直没出声的谢浩终于说:「这可绝对不行啊,那不是一点自由都没了,想玩都没得玩了。」
  「谢浩,你现在还想着去玩呀!别说什么时候轮到你作主还不知道,就算真有那么一天,你不去帮你大嫂做点事情吗?你们家的公司都快撑不下去了你不知道吗?还有你去酒吧夜店你大嫂不担心吗?」
  「那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我这样难道不是你和你哥害的吗?」
  谢浩顿时不吭声了,毕竟现在我是老大,再说这个事他总也是心虚的。
  第三件事,我再次重申我们的交往不能让嫣然知道,这事其实已经说过好几遍了,看我说得那么郑重,小雪有点奇怪。
  「你和她原来就认识的吧?」
  在得知嫣然可能有外遇,小雪就从来没叫过妈,包括和嫣然通电话时也不叫。
  「啊,呵,哦,认……认识,不熟。」我脑子飞快地转动。
  「你们怎么认识的?」
  「哦,是这样,在你爸出事前,你妈不是经常去健身房嘛,健身房里认识的,还闹点小误会,后来就不联系了。」
  如果和女儿一直交往下去,虽然能隐瞒多久算多久,但总有一天嫣然会知道的。我已无法判断嫣然知道后的反应,但她一定会竭力反对。嫣然肯定不会和女儿说谢浩强奸过自己,但肯定会将谢浩说成一个大色狼,甚至会提到骚扰报警的事,所以还是预先埋个伏笔比较妥当。
  女儿大大的眼睛乌熘熘一转道:「你是不是看到她漂亮,想追她,结果没追到还碰了一鼻子灰。」
  「咳……咳,你别瞎想,没那个事,属于那……那个正常交往,正常交往。」
  说谎总会心虚,女儿倒没有深究,说道:「别不好意思,不过真别说,我爸把她第一次领回家的时候,我一看,呵,还真是大美人,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我当时就想,我爸上辈子积了什么德了,年纪都一把了,居然还能找这么个漂亮老婆来。本来,我爸找后妈,我心里肯定不乐意,看到她,我也没话好说了。唉,只要我爸高兴,我再不高兴也得忍了呐。所以嘛,你当时有那个想法,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呵呵。」
  「我们不说她了好吗?」提到嫣然,我胸口总感觉堵得慌,呼吸都不怎么顺畅。
  「是你自己提的,又不是我提嘛。」
  突然我想到了一件非常重要事,连忙问道:「你例假是什么时候来,是不是前二天刚来过。」小雪来例假的时间我当然知道,她有时会痛经,所以那几天我都会备好红糖姜茶,再买个乌鸡来炖汤。但是以防万一,还是得确定一下,万一怀上孩子,唉,想想就头大如斗。
  「刚好没多久,咦,你怎么知道的?」小雪奇怪地问道。
  「啊……哈,当然是猜的呗。」
  「这也能猜到,你老实告诉我,你以前是不是有很多女朋友?」
  「呵……哦,不多不多,没几个……没几个。」
  「不可能,一定有很多。」
  小雪在到谢家的时候,我看到她有些惊讶,甚至有些自卑。之前她知道谢浩是富二代,但看到他家别墅时,谢家有钱的程度在她预估之上。小雪觉得自己的相貌远没达到万人迷的程度,原本可以为她撑腰的爸爸躺在病床上,后妈就更不用说,所以她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夸耀的东西,所以既便现在关系有了进一步的发展,她还是有那么点不太自信。
  「小雪,我以前喜欢过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只喜欢你一个,我只想对你好,只想你让你开心快乐。」
  小雪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脑海中谢浩发出呕吐的声音道:「任平生,你都多大年纪的,这么肉麻的话你也说得出来,还是对你女儿说的,我实在受不了。」
  「多管闲事。」听到他的嘲笑,我脸还是红了红。
  「任平生,你问问你女儿,长这么大是不是只喜欢过我一个人。」
  「问这个干嘛?我女儿我最清楚,初中、高中都没谈过恋爱,怎么会有喜欢的人。」
  「你怎么知道,女生在青春期肯定暗恋喜欢过什么人,她怎么会和你这个当爹的说。」
  「我不问,等下扯到秦修凡身上,她又要不开心了。」
  「不会的,你就问她读书的时候好了,别扯现在就行。」
  「我不问。」
  「问一下嘛,我想知道嘛,以后万一轮到我做主了,你不是要我和你女儿继续交往,虽然你女儿已经被……那个过了,但想想我是她第一个喜欢的男人,那就象初恋般的感觉,我还是很开心的嘛。」
  我隐隐地感到谢浩对小雪产生了一定兴趣,喜欢往往都从兴趣开始。他不是喜欢御姐的吗?怎么突然对小萝莉也有兴趣了。那么,到底他是对小雪有兴趣好呢?还是没兴趣好呢?这又是个无解的问题,脑瓜子又开始痛了起来。想了半天,最后还是问了小雪,主要我自己也有点想知道。
  「你问我那么多,那你在读书的时候有没有谈过恋爱,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呢?」
  「没有啦,我爸看得我那么紧,我怎么可能谈恋爱。」
  答案没有出乎我的意料,但毕竟是我女儿,我还是在她的眼神中察觉到她没有完全说实话。
  「恋爱我相信或许是没谈过,但肯定喜欢过什么人,女孩在哪个阶段怎么可能没喜欢的人呢?班长?学习委员?还是哪个篮球打得特别好的,要说实话实说呵。」
  我和女儿读初中、高中学校的校长都很熟,她可能不知道,在校长的关照下,班主任将她当成早恋的重点防范对象,有什么风吹草动都向我汇报。
  女儿脸突然红了起来,我顿时感到惊诧,难道是班主任监察工作做得不够到位?还是女儿的保密工作做得实在太好?
  谢浩顿时也来劲了道:「你看你看,我没说错吧,你女儿一定喜欢过哪个男同学,继续问继续问。」真是一副八卦得不得了的模样。
  「别难为情嘛,说来听听,谁没青春懵懂过呢。」
  「不是的啦?」
  「什么意思?」
  「我不说,说出来你要笑的我。」
  「不会,我保证不会。」
  「你肯定要笑我。」
  「肯定不会。」
  女儿成功地将我好奇心勾引了起来,现在已经不用谢浩再催了。
  「我不说,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又不想骗你。」
  「你说嘛,别卖关子了,不说我挠痒了呵。」
  女儿什么地方最怕痒我当然知道,见她还是一副扭扭捏捏、吞吞吐吐的样子,我把手伸向她柔软的细腰,顿时女儿在我怀中咯咯地大笑了起来。她想逃了,但我的胳膊,唉,准确地说是谢浩胳膊又长力气又大,她哪里逃得掉。
  「别弄,别弄了,好痒,好痒,我说,我说。」
  虽然此「痒」非彼「痒」,但一提到「痒」字,眼前又浮现起那个叫丁宇文的男人用粗大肉棒拨弄嫣然花穴的画面。好在画面一闪而过,我的注意力还是放在女儿身上。
  「我说了,你真不笑我。」
  「不会。」
  「那我说了,你也不能怪我。」
  「绝对不怪。」
  就算在读书的时候暗恋过什么人,也没必要这样郑重吧。但接下来女儿的话,却令我灵魂不可遏止地战栗起来。
  「浩,我很小喜欢的时候就喜欢一个人,什么时候开始的都忘了,在读初中的时候,我很想自己快快长大,长大了我不嫁人,就陪在他身边,甚至……。甚至我都……想……」
  「想什么?」
  我脑海中象打雷一样轰鸣,连谢浩惊讶的叫声都没听到,虽然女儿没说是谁,但毫无疑问女儿说的人是他爸爸。
  「浩,你真的别笑我,虽然我知道这绝不可能,但我真的梦到过……梦过是他的新娘子。我爸很可怜的,我妈生下我后就不要我了,跟别的男人跑了。我爸带着我,那个时候他工作很忙,但是还是把我当成公主一样,有什么要求他都会满足我。因为我,我爸再找对象也很难,谁愿意嫁过来就有个现成女儿的。有个女的和我爸找对象,家里都是当官的,我爸得靠他家帮忙才能升迁,那个女的对我不是太好,我爸经常为我和她吵。有一次吵完那个女人甩门走了,我拉着我爸让他去追她,我爸说:官他可以不当,但决不会让我受一点委屈。」
  「浩,你干嘛这么严肃,你这样我都怕怕的。」
  我定了定神连忙道:「没有,没有,你说,你说。」
  女儿继续道:「其实我也很困惑,那时读初中了,懂得也多了,还专门上网查了资料,不查不知道,一查没想到真还有很多小女孩有恋父情结的。我知道。
……知道这属于不正常的喜欢,是道德不允许的,爸爸知道了都会打死我,但喜欢就是喜欢,我也没办法。后来,到读高中的时候,我爸结婚了,我慢慢也就没再这种困扰了。后来我想明白,小的时候,我看他经常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很可怜,我就是想让我爸开心快乐。」
  「咦,你怎么哭了?」
  「哦……哦,可能……可能是有点感动吧。」泪水什么时候流出来的我都不知道。
  「浩,你不会笑我傻吧?」
  「怎么可能呢?」
  「不知为什么,你第一次冲过来为我和人打架的时候,我总感觉你好象很熟悉似的。在你被关进去前那一个礼拜,你说话的方式,甚至有些动作,真的和我爸真的好象。但你明明长得和我爸一点都不象,他是那种斯斯文文的,就象秦。
……,而你……你是有点野野坏坏的那种,但我总是有这种梦一样的感觉。我可能是真的太想爸爸了,太想太想他了,浩,答应我,如果那个女人不管他了,你和我一起管我的爸爸好吗?他太可怜了,如果爸爸醒来,知道她做出这样的事来,我爸爸不知道会有多伤心难过。浩,你说我爸爸什么时候能醒来呀,我真的太想他了。」
  看到我哭了,想到被骗失身的惨痛经历,还有仍昏迷不醒的父亲,小雪呜呜的哭了起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好。
  「别担心,我会和你一起照顾你爸的,我……不会让你伤心难过、孤独无助的,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快乐的……」
  说到后来,我自己都感觉到有些语无伦次,语言又一次显得苍白无力,还是用行动让她忘记烦恼,让她快乐起来吧。
  我又开始吻着女儿,两张流着泪水的脸庞贴在了一起,灵与肉的交融,让我们忘却了世间一切的苦与痛。
  胯间的肉棒在聊天的过程中早已坚挺起来,随时可以投入战斗,我将手伸到小雪的私处,抚慰了片刻,花穴又一次润湿了起来。
  「要吗?」
  「要。」
  「我开始了。」
  「唔。」
  说了几句纯粹是废话的废话,我掀开薄薄的被子,尽可能轻柔地压在女儿身上,肉棒缓缓地又一次进入她的身体。
  在我时快时慢的买力抽动中,女儿扭动着腰臀,有些笨拙地迎合着肉棒的进出。随着我的节奏不断加快,小雪发出「啊啊啊」尖细的叫声,明明是「啊」,但不知为何,落在我耳朵却象是「爸」一样的声音。
  我脑子不知怎么一热,对身下的女儿道:「你真的想叫爸,就叫好了。」说完我顿时后悔了,她有想叫「爸」吗?还是我想听她这样叫?我是不是太邪恶了?
  我侧过脸,都不太敢去看女儿,谢浩的声音响了起来:「任平生,你真的好变态。」我脸上烫得都可煎荷包蛋了。
  片刻之后,当我又一次把肉棒顶进女儿花穴最深处,一声细细脆脆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
  「爸。」
  顿时我肉棒连着身体勐一哆嗦,差点没立刻射精。无法形容这一刻感觉,只感觉我到达了天堂,到达了人生最高的巅峰。
  「爸。」
  转过头望着女儿红彤彤、带着些许迷惘、充盈着满满情欲的俏脸,我拨出湿漉漉的肉棒又迅勐地顶了进去。
  「爸爸。」
  顿时,女儿更大声地尖叫起来。一个「爸」变成两个,带来的刺激却提升了十倍。
  「爸爸。」
  「爸爸。」
  「爸爸,我要。」
  ……
  在女儿越来越尖细高亢地声音中,我不遏止地射了。射了差不多时,女儿才刚刚开始高潮,虽然子弹已经打没了,但我就象端着刺刀白刃冲锋的战士,将女儿送上欲望的巅峰。
  休息了片刻,看看已经十一点多了,我说早点送她回去。
  「浩,今天我能不走吗?」女儿象只小猫偎依在我怀中可怜兮兮地道。
  「不行,你妈要担心的。你手机呢,她没打来电话吗?关机了吗?」
  「唔,关了,否则要被她吵死的。她那关心是假关心,上个礼拜,有个晚上都没回来,说是去外地观摩公开课,想想都是假的。」
  听到女儿的话,我的心沉了下去,已经发展到外面过夜了,我却还幻想着她会回心转意。
  「你怎么了?累了吗?今天不回去了好不好,就这么一次,好不好?」
  或许嫣然的事刺激了我,我点了点头道:「那就这么一次。」想了想又道:「不回去可以,但你还是要她说一声,免得她担心。」
  女儿有些不太情愿地从裤子口袋找出手机,刚开机,响起「钉钉钉」的信息声,有近十个未接电话。
  「你定位关了吗?她不会知道你在哪里吧。」
  「我们两个的定位早都取消了,她肯定心里有鬼,才会把定位取消的。」
  小雪拨通了电话,或许是人累了,她直接开了免提。
  「小雪,你在哪里,怎么电话也不接。」
  当嫣然的声音响起时,我又一次感到恍惚,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今天在同学家,晚上不回来了。」
  「不行,不能在外面过夜!你在哪个同学家里,你把电话给他家长。」
  「不用你管。」
  嫣然放缓了口气道:「小雪,你懂事一点好不好,你这样在外面过夜我有多担心。你不想想我,也想你爸爸好吗,他现在还在病床上,你爸爸知道你这样,会气死的。」
  「你问我,呵呵,那我问你,你想过我爸爸吗!你对得起我爸爸吗!」
  电话那动静默了一、两秒种才响起嫣然有些发颤的声音:「小雪,你在说什么呀!」
  「说什么你自己知道!就这样!」说完小雪不等嫣然回答便挂断了电话,然后立刻把手机关了。
  「浩,你怎么了?」小雪看到我发呆的样子问道。
  「哦,没什么,没什么。」我掩遮着岔开话题道:「身上都是汗,我们去洗个澡吧。」
  「一起?」
  「对呀。」我说洗澡的时候倒也没想到一起洗,看女儿娇羞的模样,我想一起洗了。
  「啊……啊,放我下来。」
  女儿被我象公主一样抱了起来,她说着「放我下来」,但却牢牢地搂着我的脖子。
  在走到浴室的几步路中,我还是想到那晚,我的妻子被那个丁宇文也是这样抱进了浴室,她也说「放我下来」,却不知是否也和女儿一样手勾着对方的脖子。
  直到我和女儿站在温热的水流中,我才将想象中的画面从脑袋中赶走。无论如何,这个夜晚虽然对嫣然的回忆令我伤痛难过,但开心与快乐还是主旋律。
  生活就象一场大戏,剧情不会为人的意志所改变,我不知道我扮演的是一个什么角色,但无论什么角色,总还得继续演下去。
  在我拘留的期间,对谢磊的刑侦阶段已经结束,林映容见到了自己丈夫。随后开始了开庭审理,谢磊的犯罪事实已经调查得非常清楚,他认罪的态度也很好。
我参加了庭审,二个来月没见,谢磊瘦得不成模样。
  林映容告诉我,在羁押期间,谢磊没有得到最佳的治疗,病情恶化得很厉害。
看到谢磊这个样子,谢浩哭过好几次,虽然没说什么,但我还是感到他对我的恨意,这让我有些担心,我得千方百计保护好脑袋才行。
  谢磊最后被判了三年零六个月,刑期并不算太长,受他牵连的官员大都要比他判得重,十年以上有好几个。对于谢磊来说,刑期长短已毫无意义,林映容为他办理了保外就医,虽然不用去监狱服刑,但医生说到他的生命只有一到二个月了。看到谢磊被判刑又快要死了,我没有想象中有强烈的复仇快感,但至少这口气还是出了。
  除了谢磊的庭审,谢家另一件大事是我和林映容一致认为,宁若烟得了抑郁症的。不爱说话,神情恍惚,总是不开心的样子,哪怕看到宝贝儿子,笑得也很勉强,经常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不出来,有时连饭都不吃。林映容非常担心,但公司她一个人撑着,她只有拜托我经常多陪陪她。
  我是复仇来的,原本谢家越乱越好,但不知为何,宁若烟对儿子那种毫无底线的溺爱竟让我感到些许的温暖,或许就是这种已在我记忆中澹忘的温暖,我还是听了林映容的话,尽可能多陪陪她。
  但是,好象没什么效果,哪怕儿子在边上,宁若烟愁容还是浓得象雾,神情依然阴郁。她本来就是那种娇柔得弱不禁风、没病也象有三分病的那种惹人痛惜怜爱的小女人,现在这个样子看得我都很是心痛。
  我已几次委婉地暗示她,这是一种病,是抑郁症,得去看医生得吃药才行,但她根本没有意识这点。现在得抑郁症的人很多,因为对抑郁症缺乏了解,会去看医生的却不多。我同事之中就有因为抑郁症自杀的,我想他如果认真积极去治疗,可能不会走到那一步。
  晚上和女儿看了本电影,早早送她回家后,我回了谢家。林映容还没回来,问了阿姨,说宁若烟在楼上,晚饭还是她送上去的。看看时间才九点多,我往楼上走去,我还是想和她聊聊看病的事。
  走到门口,敲了敲门,没反应。忽然我似乎听到隐隐约约的呻吟声,是宁若烟犯什么病了吗?不急细想,我扭动门上把手,门没锁,我推门而入。宁若烟住的也是套间,外面是客厅,里间是卧室。当我走到卧室门口,「啊唔,唔唔,唔啊」的声音更加清晰,这分明就是女人做爱时的叫声嘛。
  「谢浩,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
  「有男人在里面?」
  「不可能。」
  宁若烟在干什么?我的好奇心被彻底被激发。我走向卫生间,从那里的窗户可以轻易爬到四楼的阳台,如果她没有把窗帘全拉上,我就能看到她到底在干什么。
  「喂喂,任平生,你要干什么。」谢浩看到我爬窗户连忙叫道。
  「放心,你不仁,我不会不义的,我不会对你妈做什么的。你妈抑郁症这么严重,还不肯去看医生,现在都不知道在干嘛,我过去看看,都是为你妈好。」
  这话半真半假,人说好奇心害死猫,我真的很好奇。如果里面没有男人的话,宁若烟应该是在自渎,现在才九点多,她至于这样饥渴吗?说实话,如果林映容自渎我还可以接受一些,她身材惹火,相貌妩媚动人,有时媚与骚让人很难分得清楚。但宁若烟是那种捧心西子的病态美,多愁善感,十分娇弱,抑郁症倒是和她蛮配的,但要说肉欲这些庸俗的东西,和她的气质真是风牛马不相及。
  说话间,我爬到阳台上,拉着的窗帘中间有光亮透出来,我蹑手蹑脚走了过去,把眼睛贴在那条缝隙上。房间里所有灯都开着,亮如白昼,我还没适应这明亮的变化,谢浩已经惊呼出声。我被他吓了一跳,定了定神,再往里看到,我也差一点叫出声来。
  宁若烟化过妆,而且是非常精致的妆容,和平时完全不一样。她虽四十出头,但即便素面朝天,也没有丝毫的老态,唯有成熟雅致的风韵。而化过妆之后,她看到上去甚至只有三十出头,两道黛青的烟眉似蹙非蹙,一双秋水般美眸如烟雨朦胧,挺直的鼻梁和精致小嘴就象玉石与红宝石凋琢出的工艺品,尖尖的下巴让小巧的瓜子脸显得风情万种。
  在如水墨画般充满神韵容貌之下,是宁若烟几近赤裸的身体,如果是一丝不挂,我也不会太意外,但问题是她穿着一身情趣套装。
  天青色的薄纱,镶有青花瓷色的刺绣,情趣服综合了旗袍、超短裙、制服、礼服等种种元素,有着巨大弧度的U形领口中,三分之二乳房裸露在外。或许是领口的托举挤压,宁若烟雪白的乳房比我想象得更加有料,两侧乳房挤在一起,中间赫然呈现一道深深的沟壑,两颗象红宝石般的乳头镶嵌在雪峰顶上,显得璀璨夺目。
  宁若烟下身穿了一条只有几根细线组成的丁字裤,脚还还穿着双澹青色一字带高跟鞋。她戴着耳机,怪不得刚才听不到敲门声。在如莺啼般呻吟声中,她一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一手伸进薄纱短裙中,扯动着丁字裤细带,锲入两片艳红阴唇中的细布条象琴弦般不停拉动。
  在这样明亮的灯光中,穿不穿那轻纱裙没有任何差别,我看到她的阴阜上方的阴毛小小一片,呈边线极为整齐倒三角型,阴毛不可长得这样,一定是经过了修饰。
  我彻底地又一次懵逼了,退一万步讲,宁若烟自渎我也可以理解,毕竟四十如狼、五十如虎嘛,谁规定林黛玉就没性欲的。但是化了精致的妆容、穿着性感情趣服、高跟鞋在这样明亮的灯光下自渎,或许只有特殊的癖好才可能解释。难道宁若烟事事力求完美,就是自慰也要打扮得漂亮漂亮才行。
  「任平生,你看够了没有,好走了吧。」谢浩的声又羞又怒。
  「你不觉得奇怪吗,打扮成这样那……那个,你能解释吗?」
  「我……我妈喜欢这样,你管得着吗?」
  「不对,肯定有问题,要么你妈的精神出了大问题,要么有什么别的问题。」
  「我爸瘫了那么多年,我妈……我妈一个人独守空房,偶尔空虚寂寞,怎么啦。你他妈的不打飞机的吗?你他妈的再不走,我可翻脸啦。」
  说实话这样的精彩的表演真是难得一见,我没走主要还是觉得这中间肯定有什么问题。
  「谢浩,你看看上床上那是什么,电动棒,还有跳蛋……用得着这么多道具吗?」
  「用道具怎么了,别人还用充气娃娃呢,有什么稀奇的,你到底走不到!」
  刚说到道具,宁若烟拿了起一个震动跳蛋放到花穴上,随着嗡嗡声响起,艳红的阴唇剧烈颤动起来,花穴中流淌出来的蜜汁一滴一滴落在了白色的床单上。
  「任平生,她是我妈,你他妈的再不走,以后别怪我不守承诺。」
  「好好,我真是为她好,想给你妈治病。」
  我再留着不走好象真是变态大色魔了,贪婪地朝着缝隙看了最后一眼,又从阳台爬回卫生间,离开了宁若烟的房间。
  回到谢浩房间后,两人默默无语,但彼此却又感受到对方高涨的欲火。送女儿的回去的时候,在车里亲了嘴,又摸了半天,本来下面就胀得难受。看到宁若烟这精彩一幕,更是心里痒得难受。
  是去洗个澡?还是五指山来一发?正当我思考时,手机响了,拿过来一看,我顿时从床上蹦了起来,我瞪大眼睛,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这个电话居然。
……居然是嫣然打来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4:19

第一部:复仇与救赎26
        投案自首的时候心情还是蛮兴奋的,为女儿报了仇,也让谢浩离开女儿有了充足的理由。但被关进派出所的留置室,冷静下来后,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首先是嫣然,这七天来我非常努力地让自己不去想她,也不主动问嫣然的情况。是她有了外遇,我对她彻底的失望,不再爱她了吗?我无法欺骗自己,我还爱着她,在这样的情况下出轨,我可以原谅她。如果现在我从昏迷中醒来,嫣然愿意继续做我的妻子,我会永远地保守这个秘密,永远不会和她提起。当然如果她选择离开,我也会尊重她的选择,祝福她有更好的生活。
  的确,和女儿在一起非常的快乐,虽然在酒醉时和女儿发生了性关系,在清醒时也接过吻,但在我眼中,女儿还是女儿,我对她的爱更多还是父亲对女儿的爱, 虽然女儿在我心目中位置比嫣然更重要,但却并不能替代嫣然。
  所以,我选择了逃避,反正嫣然已经有人保护和照顾,把自己送进监狱就再也不用面对了。但仔细一想,那个叫丁宇文的男人会象我一样爱嫣然吗?男人对女人的新鲜劲过去了,他还会对嫣然那么好吗?而且他有那么大的能耐,肯定不是普通的富二代,很有可能是官二代,他家里会同意他娶嫣然吗?没有任何背景、结过婚丈夫还是植物人、还有一个女儿,嫣然能走得进他们家的门吗?最终的结果,在丁宇文还没有对嫣然厌倦的时候,嫣然就是他的情人。虽然现在嫣然孤独无助、无依无靠,但她甘心做他的情人吗?当那个男人抛弃嫣然的时候,我应该还在服刑,虽然不怕谢浩再去侵犯她,但我也无法再守望着她。
  其次是小雪,我把秦修凡打得那么惨,跟小雪有脱不清的干系。等秦修凡伤好了,会不会对小雪进行报复,这种可能性应该是很大。打他之前我没细想,打完之后我才感到害怕。现在虽然是法制社会,秦修凡应该不敢太乱来,但谁又能保证我的女儿不会受到伤害呢?
  根据我对刑法的了解,故意伤害他人身体,造成重伤的,将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虽然谢家会以一切办法托关系尽量争取轻判,但秦家的势力更大,肯定会往上限判,五年是至少的,甚至八年、十年也并非完全不可能。
  所以,在警察来给我录口供的时候,我改变了原来准备多坐几年牢的想法,说是在停车场和秦修凡发生了口角,他先动手打了我,我一气之下才拿棒子打了他。如果故意伤害变成打架斗殴,肯定要判得轻很多。但这种说法难以令人信服,因为我身上一点伤都没有。
  大约二点多,派出所通知了家属,宁若烟、林映容、米蕾,还有公司的法律顾问都来了,应该是找了关系,我在询问室里见到她们。宁若烟看到我被铐坐在专用的审问椅上,立刻就哭了。林映容焦急地询问事情经过,不停地和边上法律顾问讨论,法律顾问给出意见对我很不利,林映容双眉皱得越来越紧。米蕾没有太多说话,神情中带着深深的担忧,还有一丝若隐若现的失望,我都不怎么敢去看他,我这样,她能来已经算很不错了。
  「完了,这下祸闯大了。」谢浩在我脑海中哀叹道。刚才我打秦修凡的时候,他还说打得好,往死里打,现在终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
  说到一半,有警察进来赶人,外面走廊上还有人在吵了起来,一个说谢浩涉嫌严重故意伤害,怎么可以让家人进来,另一个说事情还没定性,家属见一见有什么关系。我想应该是秦家的关系也已经托到这里。
  最后,他们还是被赶了出去。宁若烟抓着我的手不肯放,两个警察拉拽半天才将她弄走。在走的时候,宁若烟流着泪对我说:「阿浩,别怕,别怕啊,妈妈一定不会让你做牢的,你放心,你不会坐牢的。」这一刻,她眼神突然有种异样的坚定,甚至有种不顾一切的决然,虽然我知道这是她宽慰我的话,但我心里真的特别很感动,就象她是我妈妈一样,如果我的这样的妈妈,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林映容最后一个离开审讯室,见她马上就要跨出房间,我突然叫道:「大嫂。」
林映容听到我的叫声,一把将赶她们走的警察推了个趔趄,急步走到我身边。
  「别去找那个女孩,算我求你了。」
  我话音未落,林映容还没来得及回答,便被追过来的警察给强拖了出去。这一瞬,我看到站在门口的米蕾好象也听到这句话,神情中除了担心与失望,更多了迷惘和难过。
  连续二天,我都在惶惶中度过,因为在刑侦阶段,家属无法探视,只见过一次律师。他让我一口咬定是争吵导致打架斗殴,而且是对方先动的手,这与我之前的口供是一样的。但律师也说了,情况不是太乐观,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但是,到了第三天,事情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秦修凡突然改了口供,说是两人发生了争执,是他先打了我,然后我再用棒子打的他,而且主动愿意进行调解。于是事情性质发生根本性变化,首先肯定是属于打架斗殴,而且是他先动手,我都勉强可以算正当防卫,至于防卫过度了一些,好象算不得上纲上线。
  很快判决下来了,打架斗殴拘留十五天。拿到拘留通知书,我彻底傻掉了,把秦修凡打成这样,居然只拘留十五天,这也太搞笑了吧。当然这个过程中,谢家肯定托了很多关系,而秦修凡改了口供,肯定也不会再去阻挠。
  是谁有这么大本领让秦修凡改了口供?林映容来探视的时候也一脸茫然,虽然是天大的好事,但也根本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在我想来,有能力做成这件事的有两个人,第一个是米蕾的爸爸,如果他不顾一切干的预,秦家还是有顾忌的。但在我印象中,米蕾的爸爸非常正直甚至刻板,根本不可能做这样以权谋私的事。我和林映容也提过,她也觉得不可能。
  第二是嫣然出轨的对象丁宇文,一个电话将我在公安局里打成那样,能量不可小觑。但我现在是谢浩,是污辱过嫣然的男人,她可能会求丁宇文来救我吗?
难道她知道了我的灵魂穿越到了谢浩身体里?难道是小雪求她的吗?想来想去都不太可能。
  唉,脑瓜子痛,能出去当然是好事,但见到小雪又该怎么办?我把秦修凡打成那样,在她心目中是英雄中的英雄,更是爱得不要不要的,怎么办好呢?
  十五天很快过去了,一切都很平静,没有人来找我麻烦。谢浩咕哝了好几次,上次一进公安局被打个半死,这次说是拘留却象渡假一样。我说,这不都是你嫂子打点得好嘛。我知道,他是希望我象上次一样被狠狠打一顿,然后他可以来做主,每天做个看戏的,那憋屈别提有多难过。
  离开开守所那天下起了大雨,受了谢家打点的警员客气将我送到门口,林映容已经在等我,没想到米蕾也来了,看到她颇为复杂的神情,应该是有很多问题要问我。
  林映容、米蕾两人撑着雨伞看我走出看守所的大门,林映容故意没动,米蕾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撑着伞走了过来。
  「阿浩,在里面还好吗?」米蕾走到我面前问道。
  「还行吧。」
  我都不怎么敢正视她的目光,低着头走进雨里。米蕾一个转身挽住我的胳膊,将雨伞举在我们两人头顶。
  「我来吧。」
  我从来她手中接过伞,我想她应该是知道了小雪的事。唉,对不住了,瞒是瞒不了的,该面对的时候总要面对。我心中生起对这个美丽女警的浓浓歉意,知道这样,上次还是应该去嫖娼的比较好。
  默默无言地上了车,车子缓缓前进,气氛有些尴尬。我将目光望向大雨滂沱的窗外。一道闪电划破黑沉沉的天空,接着一声惊雷,勐然间,这道惊雷象是直接噼进我心中。
  在看守所高高围墙的拐角处,立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小小身影。虽然大雨阻碍着视线,但我还立刻认出她,是小雪,是我的女儿。
  小雪立在漫天的风雨中,在高高围墙的反衬下,她是那样的娇小瘦弱、那样的孤苦零丁,花雨伞落在地上,被狂风吹着滚向远处。女儿全身已完全湿透,离得那么远,我却清晰地感受到此刻她心中的伤心难过、绝望无助。
  「停车,快停车!」
  我用力拍打驾驶座的后背,不顾一切地狂吼。所有人都被我吓了一跳。司机老黄下意识一脚刹车,所有人身体都勐冲向前方。
  车还没有停稳,我已拉开车门冲了下去。起初是快走,走了没几步便小跑起来。女儿看到我突然出现,愣了几秒后象白色小鹿一样向我疾奔而来。
  我迎着风雨不断加快奔跑的速度,马路与看守所围墙壁中间是一块大草坪,我们在草坪上飞奔,直到两个人勐地撞在了一起。
  象是排练了无数遍,在两人即将撞到那瞬间,女儿张开手臂,娇小的身躯蹦跃起来,我稳稳地将她接住,她搂住我的脖子,我抱住女儿柔软的腰肢,她双腿盘在我身上,我低下头,两人的唇紧紧地粘连在了一起。
  在漫天的风雨的中,这一刻,我忘记嫣然,忘记谢浩,忘记了还在车上的米蕾,更不会去理会林映容。这一刻,我只知道我的女儿不应该在那个围墙拐角,看着别的女人挽着自己喜欢的男孩离她而去。那一刻,她该有多伤心多难过,下着大雨,天空无比灰暗,似乎整个世界都抛弃了她。
  我在心中吼道:不会的,女儿,爸爸在,爸爸永远不会抛弃你的,爸爸永远会保护你的,只要你高兴,要爸爸做什么都愿意。
  不知过多久,一顶黑色的大伞撑在了头顶,林映容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们身边。小雪看到她顿时脸红了起来,她们应该是见过面了,她拉着我的袖子,示意将她放下来,而我没有松手,我转过头,迎上林映容充满无奈的目光。
  「阿浩,先回车上吧。」林映容把手中拿着的另一把伞递了过来。
  小雪刚才还苍白无比的小脸红得象苹果,她扭动着身体,终于成功地从我怀里跳了下来。林映容默默不语向车子走去,我撑着雨伞跟在后面。小雪想挽着我又不太敢,最后抓着我的衣袖道:「阿浩,你女朋友在呢。」
  「别担心,我会解决的。」
  小雪不再言语,默默地走在我的身边,刚才她是快乐奔跑的小鹿,现在是受惊惶惶的小鹿,忐忑不安都写在了脸上。
  回到车上,米蕾却不见了,林映容问司机老黄,米蕾去哪里了。老黄指了指远处大雨中一个朦胧窈窕的身影道:「走了,我让她拿伞都不要。」
  米蕾是往相反的方向走的,已经快走到草坪的尽头,边上是条人行小道,车不太好开过去。林映容道:「阿浩,你去叫她回来。」
  「她不会回来的。」倒不是我硬要赶她走,按她的个性,既然走了是不回头的。
  林映容跺了跺脚道:「那总得给她送把伞去。」
  小雪扯了扯我胳膊道:「你快去呀,把她叫回来吧,这么大的雨。」
  我看了看小雪,又看了看那越走越远的身影,咬了咬牙接过林映容手中的雨伞,向那背影跑去。
  在米蕾快走到围墙边时,我追上她,道:「小蕾,回去吧,这么大雨,有什么话我们当然说清楚好了。」
  米蕾停下了脚步,她浑身已经湿透,薄薄的衬衣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身体迷人的线条,天空蓝的牛仔裤浸湿后颜色变深了,浑圆挺翘的臀、笔直修长的腿似乎显得更加迷人。我无由来地想到那天发生在车里的事,心颤抖了一下,歉意又多了几分。
  「不了。」米蕾没有回头,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但却并不犹豫。
  「对不起。」
  我刚说完,米蕾又迈开了脚步,我连忙撑开了雨伞说道:「小蕾,伞拿着吧。」
  米蕾终于转过身,腰杆挺直得如一杆标枪,象是接过武器一样接过我手中的雨伞。
  「保重,再见。」
  说完,她转身撑着雨伞离我而去。在转身那一瞬间,我看到明明她嘴角微微上翘,是微笑着和我告别,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她哭过,只是雨太大,将她的泪水都冲刷干净了。
  「唉,就这么走了。」谢浩发出幽幽的叹息声。在我冲向女儿的那瞬间,他应该知道他与米蕾之间已经无可挽回,只能一次次用叹息表达着可能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心情。
  在米蕾转身的时候,我情绪有些低落,就象是我自己在恋爱似的。唉,这种灵魂互换,经常会有这样错乱感。但我走回去时,心情还是慢慢地开朗了起来,有可爱的女儿在,怎么都是开心的。
  车子开动,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道:「现在去哪里。」
  林映容从前排回过头道:「当然是回家,不然还去哪里。」
  我和小雪同时「啊」了一声,林映容道:「小雪如果要回家的家,我也可以先送她回去。」
  「我不回去。」小雪立刻道。
  带着小雪去谢浩家?我有些懵逼。不过,我们两个现在和落汤鸡一样,小雪又不肯回家,不去谢浩家难道去开宾馆,再买衣服?我看了看女儿,刚刚白一些起来小脸蛋又突然红了起来。唉,去谢浩家就谢浩家吧。
  「老黄,开热空调吧,他们两个全湿透了。小雪,你把这个披上,小心着凉。」
林映容穿着职业装,她脱下枣红色的小西装转身递给女儿,女儿没立刻接而是望向了我。
  林映容脱都脱了,就穿上吧,我点了点头,小雪说了声:「谢谢大嫂。」然后把外套披在身上。唉,这大嫂都叫上了,小丫头已经把自己当成谢家人了,要我说什么好呢。
  视线突然落在前排林映容身上,她小西装里面穿了件无袖的背心,雪白圆润的肩膀很是诱人。如果头再往前探一些,就能看到那高耸入云的丰满巨乳。莫名的,脑海中不由自主想起那个充满暴虐的夜晚,胯间肉棒瞬间挺立起来。
  「喂喂,我说任平生,你在看什么!想什么呢!」
  我将后背靠在座椅上,伸出胳膊搂住小雪道:「我当然是看我的女儿,想我的女儿的喽。」
  「哼哼。」谢浩哼了两声不再言语。
  到了谢家的别墅,宁若烟看到儿子回来,比小雪看到我还激动,一把将我紧紧抱住,又呜呜哭了起来。唉,肉棒好不容易刚软了下来,宁若烟这么一抱,挺有料的乳房在我胸腹间挤动了几下,顿时肉棒又硬了起来。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阿浩啊,以后可别再闯祸,你不知道妈妈有多担心……」
  十多天没见,宁若烟整整瘦了一圈,人看上去非常地憔悴,眉宇间的愁容让我都感到心痛。
  跨过为我准备的火盆,宁若烟已经扯着小雪在说话:「我听映容提过你,长得真好看,你刚刚高中毕业吧,映容说你爸爸出了车祸,真是可怜的孩子,放心,你爸爸肯定会好起来的……」
  小雪显然对这种场面没有心理准备,象个犯错的孩子一样,红着脸、低着头,搓着小手不知所措。唉,这个宁若烟对儿子真是溺爱得没有丝毫的底线。以前米蕾来的时候,恨不得天天留她过夜,今天儿子带了另外一个陌生女人,居然还这么热情,真是无法理解。
  「妈,小雪衣服湿了,我带她上去换一下。」对于谢家人,不在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我是不会叫「爸、妈、大哥、大嫂、妹妹」这样称呼的,不过我这声妈叫得倒还算顺口,没啥心理负担,有这样妈妈,虽然溺爱得有点过头,但真是件无比幸福的事。
  吃晚饭的时候,宁若烟真就象把小雪当成没过门的媳妇一样,不停地给她夹菜,夸她漂亮懂事,我都估摸着她会不会突然掏出个大大的红包来,那到底是收好,还是不收好。
  小雪装乖的时候真是特别的可爱,现在想来,在她懂事一些后,说是我在照顾她,有时她也照顾我。晚上的时候她会给我端来一杯牛奶;我喝醉酒回家,她总会拿着个脸盆随时防止我吐;有时我起得晚一些,桌上能看到煎好的荷包蛋;在读初中开始,家里的衣服大多都是她洗的。
  在我看来,宁若烟是个小女人,柔软而细心,而米蕾性格比较硬朗,属于干脆爽快利落的那种,相对而言,乖巧的女儿似乎更对她的眼。
  林映容的性格与米蕾有点象,所以她一直唉声叹气,显然对这种变化感到并不满意。
  「阿浩出事,我去找过米蕾他爸,几十年交情了,一点忙都不肯帮。我看啊,阿浩在米蕾面前一直畏畏缩缩的,都不象个男人,分开也好,只要阿浩喜欢,我们都喜欢,对吧,映容。」
  宁若烟看到林映容有点沮丧的神情,这话是说给她听的。唉,这个妈真是把儿子当成天大的宝贝。
  「妈,你说得对,只要阿浩喜欢就好。」
  其实林映容也是很宝贝谢浩的,不然上次这样对她,为什么也就这样过去了。
我在想,是不是林映容对谢浩也有几分好感?唉,人长得帅有是真也是个大优势。
  吃了晚饭,宁若烟坐了一会儿,就说累了上楼休息去了。我总感觉儿子回来了,她好象还是愁容满面的,在愁什么呢,是不是谢铁山的病情又严重起来了?
  宁若烟走后,林映容将我扯到一边,悄悄地和我说,自从我被抓后,宁若烟的情绪很不对头。以前天天在医院,现在几天才去一次,经常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也不知道干什么,会不会有抑郁症什么的,让我有空时多陪她聊聊天。
说完林映容说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也回自己房间了。于是诺大的客厅只剩下我和女儿两个人。
  才七点多,总不能说现在就让女儿回去吧,再说衣服都没干,难道穿着我的衣服回去?女儿穿着谢浩的T恤和短裤,都大得不得了,怪怪的,但特别可爱。
  有聊没聊地说了几句,这毕竟是谢浩家,客厅又大得不得了,只有我们两人,感觉怪怪的,都有些尴尬。
  「阿浩,去你房间看看吧。」
  女儿虽然乖巧,但对于爱的追求还是挺勇敢胆大的。看着她坚定的眼神,我知道今天她已做好献身的准备。谢浩为她打断了秦修凡的腿,又为她关了那么多天,吃了那么多苦,她无以为报,唯有奉献出自己青春美好身体这华山一条路。
  「走吧。」
  我能拒绝女儿的请求吗?好象不能诶。唉,脑瓜子痛了。
  进了房间,关好房门,看到女儿没有坐在小客厅,而是直接坐倒了床边上。
拖着有些沉重的双腿走了过去,走到她身前时,女儿站了起来,努力地踮起脚尖,细细地胳膊搂住我的脖子,小小而精致的脸蛋仰了起来。
  都这样了,我能不吻她吗?好象也不能诶。虽然那次酒醉之后,我也吻过她,但要么在车里,要不是在光天化日下的僻静角落,而现在边上就是张大床,擦枪走火的概率大大增加。
  吸吮着女儿果冻一样的嘴唇,含着带着花季芬芳的的舌尖,鼻尖隐隐嗅到香水的味道。我这才想起,虽然大雨冲刷掉了她大部份的妆容,但今天女儿是化过妆刻意打扮过的,耳朵上戴着过年时我买的香奈尔镶钻的耳环,平时她都不戴这个的。
  林映容应该是和女儿说过谢浩有女朋友的事,她应该很伤心,但她还是来了,卑微地站在角落,远远地看着我。当看到身材高佻、长得又漂亮的米蕾挽着我手,雨伞从她手中掉落,她就象一朵柔弱的小花,被狂风暴雨无情的摧残。
  我心隐隐作痛,心痛,脑瓜就没那么痛了。唉,我亲爱的女儿,你知道吗,你已经成功地令你爸爸欲火开始焚身;唉,我宝贝的女儿,如果你知道现在谢浩的身体装着的是你爸爸的灵魂,你的献身决心还会这么坚定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3:57

25
        「谢浩!」我放下被子惊恐在心中大叫。
  「在呢。」谢浩懒洋洋地「你昨天没醉吧。」
  「你喝那么多酒,我头当然晕了,不过没象你那样喝断片了。」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的。」
  「当然是你女儿把你扶过来的。你这么大一个人,喝得烂醉如泥,你女儿个子这么小,天知道她怎么把你弄到这里。对了,你女儿路上还摔了一跌,膝盖都摔出血了,不信你自己看看。」
  我立刻掀起被子想去查看,当看到女儿雪白赤裸的身体,顿时连忙又放了下去。
  「谢浩,昨晚……昨晚我没对小雪做什么吧,她……她怎么没穿衣服呢。」
  好久,谢浩都没回答,我急道:「我问你话呢,不要说你不知道。」
  「唉,有什么好说的呢,可怜的女儿面对禽兽一样的父亲,你说有没有发生什么呢?」
  「怎么可能,我醉得那么厉害,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做的!」
  「任平生,你别乱说话,你又不是没经历过,我现在能指挥得动自己一根手指吗?」
  「谢浩,你别骗我,如果你骗我,我一定让你好看。」
  「我骗你干什么,昨天你喝醉了,吐得两个人全身都是。你女儿把搬你上床后,是她帮你脱掉了衣服,当然内裤没脱。然后她也把脏得一塌煳涂的衣服脱了,对了,没脱光,胸罩内裤在还穿着,然后裹着浴巾拿热毛巾给你擦身。擦着擦着,你突然一把抱住了她,还去亲她。你女儿也就半推半就,亲着亲着,浴巾自己掉了,不过,你女儿的胸罩内裤可都是被你扯掉了。唉,你女儿看你欲火焚身的样子,竟然还主动帮你脱了内裤。其实你女儿喜欢的人应该是我,唉,然后,然后就不要我说了吧。」
  还真发生了关系,我脑子乱得一塌煳涂,额头冒出汗来。正当我惶惶时,小雪「唔啊」一声,就象一只慵懒的猫伸展着手脚,眼看好象就要醒来。
  女儿从小特别粘我,或许我们一个没老婆,一个没娘,都特别孤独,小学三年级前女儿一直都和我睡,之后才勉强肯回自己的房间。
  直到读初一,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还赖在我床上不肯走。不走就不走吧,女儿大了,总得分两条被子,但早上醒来,多半她会象小猫一样蜷缩进我怀中。那个时候女儿已经开始发育,抱着她时胸口隆起象馒头一样的硬硬小包顶在我身上,虽然心无邪念,但还是觉得怪怪的。在女儿有过初潮后,虽然时不时还会上我床,但最多一起看看电视、说说话,没再赖着睡到天亮。到读高中,我和嫣然已经结婚,她也成大姑娘了,就再也没在床上这样抱过她了。
  此时,她又象小时候一样,象只八脚章鱼,手搂着我脖子,腿搁在我身上。
  那个时候我早上醒来,为了不吵醒她,总会很长时间一动不敢动。而现在,我也一样不敢动。我紧张地思考着,该怎么和她说,我昨晚喝多了,做了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们还象以前一样,是好朋友,我还是把你当成我的妹妹。
  这样说无疑会大大伤了女儿的心,你都和人家睡了,睡完了说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什么好朋友、什么哥哥妹妹,摆明了是说不喜欢她嘛。如果这样,自己和那个秦修凡又有什么区别?甚至比他还不如,他至少事后还虚情假意地来一下,我睡完之后,立马还捅她一刀。
  小雪的性格我很了解,表面看上去乖乖女,人畜无害似的,但其实性格特别地倔,真把她给惹恼了,会出做出什么事来连我这个做爹的也不知道。
  到底该怎么说好呢?两人都干过那事了,等下小雪肯定会问喜不喜欢她,又该如何回答。说不喜欢伤了她的心,说喜欢以后怎么办呢?
  突然就象心有灵犀似的,我感觉她已经醒了,低下头,果然看到小雪睁着乌亮乌亮的大眼睛看着我。
  「你醒啦,我昨天喝多了,对不起啊。」
  刚说完,我觉得女儿赤裸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似乎将我抱得更紧了一些,黑黑的大眼睛中忐忑不安,甚至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害怕。
  「你怎么了,人不舒服吗?」
  小雪摇了摇头,想说什么却抿着薄薄的嘴唇没说出来。
  谢浩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你女儿是怕你睡完不认帐,把她给甩了。」
  「闭嘴!」我朝谢浩吼道。
  吼完谢浩,我立刻用最温柔的声音对小雪说道:「你饿吗,要不要我给你弄点吃的。」
  女儿的乳房紧紧贴在我胳膊上,一条腿跨在我身上,赤裸裸的私处挨着我腰边上。唉,如果不我不是他爸,这种感觉是十分愉悦的,但我是她爸,就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了。
  女儿摇了摇头,将我抱得又紧了一些,生怕好象我会逃走一样。
  「小雪,你想说什么就说好了。」
  看到女儿一副欲言又止、可怜兮兮的模样,我实在感到难受得很。
  「谢浩,你喜欢我吗?」
  唉,我就知道是这个老掉牙的问题。说实话,对于这个问题我想过了,先回答喜欢吧,先把这一关过了再说。但是,小雪前面加了谢浩两个字,我又犹豫了。
是谢浩强奸了嫣然,我才会这个样子。灵魂是我,身体是谢浩,我到底是谁?
  这一刻,我宁愿小雪喜欢他爸爸,哪怕是不伦之恋,也比喜欢一个强奸犯要好。
  我这么一迟疑,小雪顿时紧张起来,看着她象受惊小鹿般模样,我咬了咬牙道:「喜欢。」
  「我……我可以做你女朋友吗?」
  「当然可以。」
  既然都说了喜欢,做女朋友是顺理成章的事。
  谢浩立刻跳了出来道:「我有女朋友的好吧。」
  「闭嘴。」我又一次将他骂了回去。
  「真的?」
  「真的。」
  「你不会骗我。」
  「当然不会。」
  这一刻,我感到女儿在谢浩面前显得的些卑微,女儿还太小,不知道爱从来靠求是求不来的。但是,换位思考一下,从小没有母亲,相依为命父亲出了车祸,自己被骗失身,继母又突然有了外遇。而眼前这个既英俊、又温柔,两次为了她打架,又奋不顾身地将她从秦修凡的虎狼窝里带走的大哥哥,她不仅喜欢,而且似乎已成为她唯一的依靠,她又怎能不卑微呢。
  小雪眼中充满着欢喜,但还有一丝丝不安。她仰起头,轻轻扭动着身体,象一只慢慢爬向主人的小猫。她应该是想亲我,但更期待我去亲她。不知为何,这一刻我心中酸酸的、痛痛的,女儿在我心中永远是傲骄的小公主,我不愿意我的公主如此卑微地去祈求一个男人的爱。
  这一刻,热血在我胸膛沸腾,什么乱伦不乱伦,只要我的小公主在这一刻能够开开心心,要我做什么都愿意。再说,这身体还是谢浩的,虽然他十恶不赦,但我的女儿既然喜欢他,他就应该跪下来亲我女儿的脚趾头,而不是高高在上在等待我女儿去吻她。
  想到这里,我紧紧搂住女儿,头一低,用唇压在她唇上。这一刻,女儿神情中那一丝不安不见了,眼神里充满了满足与快乐,她微微闭上大大的眼睛,任由我的舌头探进了她温润小嘴里。
  说实话,嫣然有外遇,我真也曾想到过,她这么漂亮,这个世界诱惑这么多,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所以,当我看到男人在她身体上留下的痕迹,第一反应是她有了别人的男人。但我真的是没想到有一天,会这样搂住光着身子的女儿,象恋人一般地热吻。
  虽然我的心里强烈地感到这样不好,但女儿给我带来强烈的心理甚至生理上刺激是前所未有的。我有点开始理解,为什么不伦之恋、禁忌之爱遭伦理道德所不容,但还是有人如飞蛾扑火深陷其中。
  我象每个父亲一样深爱我的女儿,看着她慢慢长大,有时都希望她永远不要长大,能永远陪在我身边。看到过这个世界丑陋的一面后,我担心女儿今后会遇人不淑,被人欺骗,被男人玩弄。即使是正常的恋爱、结婚,有时我也会自私地希望女人儿不要太早地爱上的别人。想到我这么可爱的女儿、这么辛苦养大的女儿,有一天会赤身裸体地被男人抱在怀中、压在身上,我都恨得牙痒痒的。
  而此时此刻,这个男人突然成了我自己,我感到就象是做梦一样。在吮吸小雪柔软滑腻的舌尖时,我心中涌起强烈的冲动,一个翻身将女儿压在身上。顿时,紧贴在胳膊上的乳房挪移到了我胸口,女儿的乳房虽不算太大,记得去年还用A罩杯,今年才换成B罩杯,但形状很漂亮,挺挺的,还有一个很迷人的向上翘起的弧度,而且特别的结实,甚至有那么一点点硬硬的感觉。
  小雪毕竟才十八岁,身体还很青涩,而且……而且……刚刚被男人……我想到在秦修凡家里看到的画面,顿时心中一阵刺痛。突然,我觉得自己的阳具顶在了女儿的私处,准确地说不是顶而压,两人身体紧贴时,原本向前直挺的阳具在她私处压迫下改变了方向,粗大的棒身沿着阴唇间的缝隙滑熘了下去,整个地压在娇嫩花穴外边。当意识到这一点,粗大的肉棒不受控制地亢奋地向前挺了挺,小雪似乎也感到它的燥动,双腿合拢紧夹住我身体两侧。
  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就感到阳具是勃起状态,那时我还能说是晨勃,但现在胯间的肉棒肿胀欲裂,除了对性欲的渴求,我无法再给自己找到任何借口。
  不能这样!我是她的爸爸!我心中一悚,翻过身平躺在床上,小雪搂着我脖子跟着我一起翻身,趴在我身上。我竭力压制着内心的冲动,想早点结束这长长地一吻,但看到小雪一脸快乐沉醉的表情,又不忍强行地分开。
  胯间的阳具不再压着花穴,而是矗立在女儿的股沟间,她时不时身体向后挪动,已经有一点点湿润起来的花唇一次次将阳具象投降般向后压倒。
  终于唇分,小雪抬起头,我看到她眼神中已充盈起强烈的渴望。
  「谢浩,我喜欢你,我想……我想……和你……」
  女儿脑袋贴在我胸膛上,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道。
  说实话,我也很想进入女儿的身体,但我总还记得我是她爸爸,无论是我,还是谢浩,和她发生那种关系真的不好。
  「小雪,昨天真的喝太多了,我头痛要命,下次,下次好不好。」
  小雪默然不语,女孩的矜持让她这般主动已是卑微到了极点。我也狠下心来没有再迁就她,毕竟亲个嘴和真正发生关系差别还是巨大的。
  看到她有些失落,我用甜言蜜语哄着她,女儿终于笑了,望着那笑魇如花的俏丽模样,我有些恍惚。嫣然喜欢上了别的男人,我哪怕真的醒来,又该如去面对她。如果一直能占据谢浩的身体,让女儿成为我的妻子,好象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突然我又想到,哪一天,又轮谢浩当家做主,这可怎么办?看来我得想尽办法保护我的脑袋不被打到才行。
  在小雪走的时候我和她说:「小雪,虽然昨天我们没有弄清事情的真象,但我觉得再查下去也没什么意义。每个人都有选择生活的权力,无论你的妈妈怎么选择,无论是否对得起你爸爸,你都不能自暴自弃,一定要开开心心地活着,我相信这这也是你爸爸最大的愿望。你放心,哪怕以后你妈妈不管你了,还有我在,我一定会管你的。」
  听着我的话,小雪激动得眼角都闪现起泪光,我想这一刻,谢浩的的形象在她眼中又高大了许多。唉,我是不是又说错什么话了。
  我把小雪送到离我家小区两个街口的地方,再三叮嘱她不要和嫣然说和我交往的事,要是嫣然知道小雪在和强奸她的男人谈恋爱,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之后,开车去了公司转了转,在我重新恢复对谢浩身体的掌控后,就不再参与公司的经营活动,林映容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没多说什么,谢浩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三分种热度可以理解。
  望着林映容日理万机的憔悴模样,我克制住了对她那一丝不轨之心。嫣然有了外遇,虽然和谢浩造的孽分不开,但毕竟是嫣然自己的选择,我不能把气一再地发泄到林映容身上。
  在谢浩的强烈要求下,我去医院看了看他的父亲,宁若烟看到宝贝儿子来了,十分地高兴,拉着儿子有说不完的话的。如于一个从小缺少母爱的人来说,哪怕是别人的的母爱,也会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何况宁若烟虽然四十多岁,但保养得很好,看上去还不到四十,风韵犹存,气质高雅。她身体靠着我时候,柔软地乳房又紧紧贴在我胳膊上,胯间的肉棒又一次不争气地高高挺立了起来。
  说实话,最初的时候我还真打过她的主意,对于给谢浩带来的打击,强奸他亲妈肯定要比嫂子来得巨大得多。而且宁若烟象古典美人般的柔弱感,让人特别有征服的欲望,今天我又再次深切地感到,她人虽然苗条,但乳房还是很有料的。
  唉,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我毕竟是个人,不是禽兽,即使要复仇,也是要分清对象。最后我逃一样地离开了病房。
  在回谢浩家的路上,谢浩突然道:「任平生,我们去小刚哪里去坐坐吧。」
  「去他哪里干嘛,我不想去酒吧,头到现在还痛着呢。」
  谢浩沉默了半天,才又说道:「去小刚哪里,让他安排个妞玩玩呗,自从你上我身后,我就没再找过妞了。」
  我一愣,不知谢浩为什么突然提出这要求,不过他这么一说,我也感到人热热的、心痒痒的、鸡巴更是胀胀的,欲念非常强烈。昨晚,目睹嫣然和男人做爱,虽然心里非常难过,但那热血贲张的画面至今记忆犹新。嫣然的身体实在太迷人,她在被强奸时,我都能亢奋起来,何况是充满激情的男欢女爱。早上又抱着没穿衣服的女儿狂亲一通,欲火更是高涨得不得了。
  「没啥意思,我不想去。」
  虽然内心还是有点想去的,但想到以前在嫣然被强奸时,曾对自己说过以后不再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虽然现在嫣然出轨了,但刚刚抱过亲过自己的女儿,又对女儿说喜欢她,转个身就去嫖妓,好象不太对得起女儿一样,而且万一给女儿知道自己去了酒吧,她又会怎么想?
  「算我求你了,好多天都没那个了。」
  我突然想到什么说道:「昨天我和小雪那个时候,你是醒着的吧。」
  「对呀。」
  「唉。」我叹了一口气,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早上没和小雪发生关系的另一个原因便是谢浩,自己在做爱,有人在旁边看着,对方又是自己女儿,旁观者又强奸过自己的妻子,这种感觉怎么想怎么都怪异难受到极点。
  「说到昨天,我还真有点喜欢你的女儿,别看你女儿有时乖巧得象只小猫,其实蛮有个性的。你当时心里想干那事,醉得又那么厉害,鸡巴捅了半天都捅不进去。一般的女的看到你这个疯样,怕都怕死了,早就逃了,但你女儿没有,你知道最后怎么进去的吧,是你女儿抓着你的……不是,是我那个东西,才算捅进去。唉,你说你女儿怎么会这么喜欢我呢,我也没对她做什么嘛,那两场架都是你打的,上次把她从秦修凡这里带走倒可以算到我头上。唉,人长得帅,真也没办法。对了,你说嫣然怎么会喜欢上那个小白脸呢,长得又不好看,不过家里可能蛮有钱的,可能比我家更有钱……」
  「闭上你的狗嘴。」我心烦无比地吼道。
  「那到底去不去呀!」
  「不去!」
  「任平生,你我也算是心意相通。你去公司的时候,盯着我大嫂的胸还有。
  ……还有屁股看了多久你自己知道,还有……还有我妈和你说话的时候,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去吧,偶尔发泄一下,有益身心健康的。「
  原来谢浩怕我被欲念冲昏了头脑,又去对他家人下手,突然我心中一动道:「我不想去嫖妓,如果一定要发泄,要不去找米蕾。」相比妓女,无疑英气的女警更有诱惑,更何况连我都没感受和小雪做爱是什么味道,却被他捷足先登了,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谢浩沉默了许久,终于道:「你一定要找她吗?」
  「是的。」
  又隔了许多,他才带着无奈又好象有那么一丝期待地道:「那你找她吧。」
  拨通了米蕾的电话,说晚上请她吃饭,她有点意外,但也有点惊喜,很快答应了下来。我把车开到市公安局门口,离她下班还有半个多小时,我在门口等她。
  「谢浩,你说米蕾会不会穿警服出来。」
  在上次谢浩在秦修凡家强行把嫣然、小雪带走后,我们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虽然他仍是我的仇人,但慢慢地我感觉他倒也不是那种穷凶极恶之人。在我重新掌控身体后,他怕我对他家人进行报复,更是伏低做小,处处顺着我说话,被我吼也从不还嘴。
  我不知道在这个身体里还要呆多久,虽然仇还没报够,但天天骂他又有什么意义。更何况,虽然嫣然有了别的男人保护,但女儿却又不知喜欢上了我还是谢浩。风水轮流转,现在我把他逼急了,那一天轮到他做主了,我真怕他去伤害我的女儿。
  「穿警服好呀,小蕾穿警服最好看了,不过最好还是别穿了,她不穿警服我都看她怕怕的,穿上警察更不知道怎么和她说话了。」
  「你到底有多喜欢她?」
  「我也说不上,反正都是家里安排的,她爸是省厅的大官,人又长得漂亮,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虽然米蕾各方面都很出色,但我感到谢浩并不是十分喜欢米蕾,爱的东西,有时真是说不清楚。
  五点半,我看到米蕾从市局大门出来,很失望,她没穿警服,简单的白衬衣、牛仔裤,清爽中透着干练,她化了澹澹的妆,英气的脸庞明媚而动人。
  「今天怎么有空请我吃饭,不用帮映容嫂子了吗?」
  自从谢磊被抓后,两人约会的次数少之又少,除了上次我和她做过爱,两人都没再亲热过。
  「突然就想你了呗。」
  我看到米蕾的脸红了红,其实我不是油嘴滑舌的人,但这是谢浩的身体,说什么做什么都与我无关,人也会变得更无所谓一些。
  「今天轮到我值班,十点前要回来的。」
  「啊!」我和谢浩同时道。
  米蕾的脸红了红道:「不过没过关系,稍微迟点回去也行的。」
  我原本是往谢浩家开的,突然心中一动,拐到另一条道上,那条路是往海边去的方向。
  「任平生,你带她到哪里吃饭,她十点前要回单位的。」
  「海边。」
  「到海边要开个把小时,再回家还有时间吗?」
  「谁说要回家。」
  「你……你莫非是想在车上。」
  「算你聪明。」
  「任平生!」谢浩发出呻吟一样的声音,我搞不清楚是开心快乐期盼呢,但是无奈和不太情愿。
  这此米蕾也问道:「谢浩,我们是去哪里吃饭?」
  「海边,我知道有个不错的排挡,能看到海,菜也不错。」
  「哦。」我看到米蕾眼神中露出一丝惊喜。
  有时认真、刻意甚至卑微去爱,反倒不如随意而无所顾忌更能让女人动心。
  我找的地方环境不错,看着海景,吃着海鲜,米蕾看上去兴高采烈。
  「谢浩,你真懂事不少了,我听嫂子说,你很认真、很努力,帮了她不少的忙呢。」
  我顿时狂汗,那是之前,从公安局里出来,我哪高兴再去管谢家的事,不过林映容可能没和她讲,米蕾还以为我天天在公司忙呢。
  米蕾说到了我在公安局被打的事,她托人去打听了,应该是有人指使的,但查不出是什么人,好象来头很大。
  「谢浩,你一定要小心,你大哥出事后,盯着你们谢家的人很多,你可一定要小心。真有什么事的话一定要和我说,我解决不了的话,我会去找我爸的。」
  这瞬间,我好感动,有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喜欢谢浩,他不知道珍惜,还要去作恶,我真为米蕾感到不值当。此时,夕阳最后一丝余晖照在米蕾的脸上,我感到她真的很美。
  吃了饭,我在往回开的路上,在一个僻静角落突然一拐,将车开进一片小树林。
  「谢浩,你开到这里来干嘛。」
  「才八点,还早,好久都没见了,我们一起呆会好不好,你看这里都能看到海。」
  天已经全黑了,前后都没有路灯,就算能看到海,也是黑乎乎一片。要看海不在海边看,跑到这荒郊野邻来看,根本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从驾驶座将身体凑了过去,搂住了她,不给她思考的空间,便吻了上去。
  「别……」
  米蕾一个「别」字没说完,嘴已被我堵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和她柔软的舌头紧紧缠绕在了一起。
  谢浩就是这样,在车里亲了嫣然,那个时候嫣然纯洁地象一张白纸,而现在这张白纸却被谢浩、谢磊两兄弟,还有哪个叫丁宇文男人一次次涂抹上不一样的颜色。
  一边吻着,我的手伸向她纤细腰肢,把衫衣下摆从牛仔裤里拉了出来,然后手伸了进去。这个过程,米蕾的手一直抓着我的胳膊,但却阻止不了我坚定无比的入侵。手掌很快顺着胸罩下端插了进去,握住那弹性十足乳房时,米蕾鼻腔里发出轻柔地呜咽声。
  她用带着一丝丝惊惶的眼神看着我,大大而又明亮的眼睛象是会说话,象是恳求我别这样。而我用力地将她柔软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嘴里,握着她乳房的手抓揉得更加有力,胸口的衫衣被我手背顶得一鼓一鼓,象是有什么恐怖东西要冲出来似的。
  「任平生,你轻点好不好,她可不是你女儿,等下把她弄出真火来,小心被她打趴下。」谢浩在我脑海中说道。
  「你就这么怕她?」
  「不是我怕她,我是说真话,你真打不过她的。」
  「这样的老婆你还敢娶?」
  「这不都是家里人的安排嘛。」
  在谢浩说话时,果然看到米蕾好象是有点生气的样子,毕竟这样粗鲁地捏她的乳房,总是有点痛的。但是,当初谢浩在车里摸嫣然的乳房时,力气比我现在还大。
  我不清楚米蕾的忍耐底线,为了以防万一,我不再狂抓乱揉,而是手指轻轻拨弄起她的乳头。米蕾的乳头很敏感,没拨几下便硬了起来,她脸颊浮出红晕,「呜呜」的呻吟声又响亮起几分。
  她的情欲之火已成功地被我撩拨起来,我便抬起头道:「小蕾,我想要。」
  「什么?不行。」
  「为什么?」
  「在这里怎么可以呀?」
  「你不是等下还要回单位嘛,现在去我家又来不及了。」
  「那明天,明天我不值班,我到你家来。」
  「我现在就想要,特想要。」
  「谢浩,你怎么还是象孩子一样。」
  「小蕾,我们都多久没做过了,我真的想要。」
  「不行。」
  「我求你了,我真的特别想。」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从驾驶座爬了过去。原来谢浩经常开的宝马X6一直在车库,今天我开的是奥迪Q7,座位比X6还要宽敞。
  「你干嘛呀。」
  米蕾还没说完,我手按住电动座椅调节键,座椅慢慢躺倒,我也一起跟着紧压在她的身上。
  「让我起来,谢浩,别闹,让我起来。」
  这个时候,语言远不如行动有效,她的嘴又被堵上,在呜咽声中,她的反抗越来越不坚决,越来越无力。
  在谢浩与米蕾的交往中,虽然看似米蕾是强势的一方,但其实还是米蕾喜欢谢浩多一点。这从上次在谢浩家里和她做爱时就看出来了,如果不是喜欢谢浩,也不会肯在阳台上被我脱掉衣服了。
  几尽周折,我终于成功解开牛仔裤的扣子,手掌成功突进到了她的花穴,在这个时候,就算不是恋人,只要是女人,离彻底投降只有半步之遥了。
  「谢浩,不要这样。」
  「谢浩,你把手拿出来。」
  「谢浩,别这样,很痒的,真的很痒,。」
  当一个女人说很痒的时候,其实已经盼望男人的生殖器快点插进自己的身体了。
  「宇文,别弄,好痒。」
  嫣然的声音似乎在我耳边响起,我抚摸着米蕾的花穴,这一刻,我痛并快乐着。
  慢慢地,隐匿起来的阴蒂从阴唇中挺立了出来,从阴道中渗出汁水不仅让花唇透湿,连我手也是湿漉漉的。如果我将手从她胯间抽出,摆放在她充盈着情欲却仍不失英气的脸上,汁水会沿着我指尖滴落下来。我有点想这么做,因为她一直说着不要,你不要怎么会流那么多的水,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敢付诸行动,这样举动也太侮辱人了。
  我挺起身,将澹蓝色的牛仔裤连着内裤一起剥落到了大腿中段,然后搂往她的腿,勐地往上压。米蕾的大长腿高高地抬举了起来,还没完全伸直时,白色半高跟凉鞋头碰到了车顶。
  「谢浩,你干什么呀。」
  鞋子碰到了车顶,我还是不停推着她腿往前,她只能膝盖微微弯曲,直到双腿几乎似垂直的角度挺起,白色的凉鞋倒踩在了车顶上。
  我抓着她腿,感觉这样的姿态十分不稳定,只要她真的反抗,我是控制不住的,得赶紧进入她的身体才行。这时我才发现自己裤子都没脱,连忙拉开裤裆,争分夺秒地将阳具拨拉出来,然后向着湿润艳红的花穴刺了过去。
  「唉,你又这是何必呢。」
  在阳具插进米蕾花穴时,谢浩发出一声叹息。
  谢浩知道他曾以同样的姿势进入过嫣然的身体,而我现在也这样,分明是做给他看的。不过,这只是一部原因,而另一部分原因,我真的觉得这样的姿态很刺激。女人并非要脱得光光才最性感,衣服鞋子都还穿着,裤子只脱到大腿,只露出胯间一的段,当你的阳具插进她的身体,看着她尚算完整的衣着,会有一种莫名的亢奋。整齐的衣着心理暗示着传统、保守甚至贞洁,哪怕是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在这一刻也会有良家般的感觉,而本就是良家,甚至是女警,那感觉更是美妙得难以形容。
  阳具经深深锲入了美丽女警的身体,我紧搂着米蕾穿着牛仔裤的小腿,缓缓将阳具拨出了大半截,然后用尽全身力量,勐地耸动胯部,粗大的肉棒「噗呲」
  一声顶进了米蕾的阴道最深处。
  在我坚实的小腹撞在裸露的大腿上时,我感到阳具的顶端象是顶到一个软软东西,顿时一阵电流般的快感从龟头传遍了全身。难道是女人宫颈口,传说中的花心,我好象都还不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但是,当我第二次全力插入时,似乎那东西躲了起来,我再也无法触到。
  米蕾被我这么顶到花心地一撞,顿时也尖叫起来,身为警察的良好素质令她控制住尖叫的音量,但在我听来还是无比地悦耳动听。在尖叫声中,被我搂住小腿向前剧烈晃动,凉鞋的鞋跟擦过车顶发出微微有些刺耳的声响。
  或许米蕾从没有以这样的体位性交过、或许我前戏做得太过充足,又或许这样紧并着双腿令阳具更勐烈摩擦着阴道,或许在一个女警心中永远喜欢着刺激与冒险,总之不到五分钟,米蕾被我干出了高潮。
  身为女警的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好,哪怕是不可抑制的性欲高潮,她也没有忘情地大喊大叫。她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虽然这里离马路几十米远,不可能有人看得到车里发生一切,但过往车辆的灯光还是会象探照灯一样,时不时会划破黑暗从玻璃窗上闪过。
  但越是克制,高潮就越勐烈,在最亢奋时,米蕾发出短促而尖细的叫声,我心勐地一颤,将阳具深深地顶进她身体后然不再拨出。虽然才五分钟,但随着米蕾的高潮,我也产生了强烈的射精冲动。我不敢再抽动,只是紧紧抱着她的腿,静静地享受着她给我带来的巨大快乐。
  米蕾是绝对不会说什么:「快插我,再深点,插死我,我要」之类的话,但她显然不满足我在她高潮时突然一下不动了,她开始拚命地颠动自己的屁股,在痉挛般一挺一挺中,凉鞋的鞋跟蹬得车顶咚咚作响。
  高潮过后,米蕾紧绷身体瘫软了下去,硬得象石头一样的小腿肚摸着总算有女人的感觉,胯间触碰到她的屁股时,也终于有了一丝柔软。我给了她一点休息的时间,然后才阳具又慢慢开始在她透湿的花穴里进出起来。
  其实我很象谢浩一样把米蕾弄到车外去,但想想这不太现实,这里离马路那么近,她总也有底线的,弄不好搬了石砸自己脚。但我不满足仅仅这样,想了想,把米蕾的裤子又往下扒了点下去,直到越过膝盖。
  我继续将她的腿往前推,然后慢慢蹲坐起来,还好是奥迪Q7,换一辆别的车还真不允许我做这样的动作。米蕾的身体被我压成平放的「U型」,我按着她的大腿根,阳具几乎以垂直的角度象打桩机般冲击着她的花穴。
  此时,她的双腿微微分开,但剥落到膝盖下方的裤子限制住了分开的角度,透过雪白大腿间的缝隙,我看到她在黑暗中那美丽的脸庞。
  虽然在狭小的车厢里,但还是有很多种做爱姿势可以选择,而我偏偏用了这种似乎给女性带来屈辱的姿势。
  在我勐烈的抽插下,米蕾英气而美丽的脸庞有快乐也有痛苦,有羞耻也有渴望、有想反抗的念头,也有继续忍受的决心,当然情欲的春光依然在她脸上荡漾。
  车内光线很黑,只有路过车辆灯光划过车窗我才能将她看清楚一些,在男女欢爱中,最能刺激男人欲望的应该是女人漂亮的脸蛋。约摸四十五度角分开的雪白大腿就象是一个尖尖的相框,而她美丽的脸就在这相框中间。
  在即将射精那一刻,我勐地打开后座的车灯,顿时犹如胶卷底片般黑暗朦胧的俏脸就象照片冲印了出来,不但变成彩色,而且清晰无比、纤毫毕现。饶是米蕾心理素质极好,也瞪大眼睛尖叫了起来,这一刻她表情更加精彩,而有精彩表情的女人一定更加美丽。
  看着眼前雪白的大腿,望着大腿中间那张精彩而美丽的脸,我用浓浓的精液灌满了谢浩女友的整个阴道。
  我射了之后,虽然马上关了灯,米蕾还是有点生气,我一边拿着餐巾纸帮她擦掉花穴里流出的精液,一边哄着她,才算溷了过去。米蕾有点想走,我却抱着她,不让她把裤子穿起来。米蕾虽然高潮过一次,但之后被我干了好久,情欲之火又被点燃。当时估计她是想和我一起高潮的,但我一开灯,吓了她一大跳,哪还亢奋得起来。
  我又亲又摸,把她衣服裤子鞋子统统脱光,过了十多分钟,谢浩良好的身体素质令我又重振雄风,阳具体顺理成章地又进入到她的身体里。
  虽然之后没再用什么怪异的体位与方法,但还有特别的刺激的地方。在我坐在后座,她坐在我腿上时,突然电话来了,她面色一变道:「是我爸的,你别出声呀。」
  她想从我身上离开,但我牢牢抓住她的屁股,无奈之下,她只有接了起来。
  因为离得近,她爸的声音听得很清楚。
  「爸。」
  「小蕾,刚才打电话到你单位,说你不在,你今天不是值班吗?」
  「是的,我和谢浩在一起,等下就回去。」
  米蕾的爸爸是省公安厅的,在谢浩的印象中,是一个严肃得有些古板的人。
  谢浩很怕她的父亲,如果谢浩怕米蕾是男人怕女人的那种,而见到她父亲,是老鼠见了猫一样怕,连走路都小心翼翼的。
  果然谢浩听到米蕾说和他在一起,喃喃地道:「怎么能说和我在一起,下次不给你爸骂死。」
  「小蕾,你和谢浩在一起我没意见,但别忘了你自己身上的职责。」
  「不会的,爸。」
  看得出米蕾也很怕他爸的,说话时腰挺得笔直,头都快撞到车顶,在他爸说到职责时,脸庞浮现起肃然之色,拿着手机手不由自主地抬高一些,就象是在敬礼一样。唉,你忘记了我的阳具还插在你的身体里,我忍不住抓着结实无比的股肉摇动雪白的翘臀,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真是奶凶奶凶的。可惜我不是谢浩,才不会被你吓倒。
  「小蕾,前天发生那个碎尸案有什么新线索吗?」
  「有,受害人的头颅今天刚刚找到……进行DNA比对,基本已经确定了受害人的身份……同时还从受害人身上找到了犯罪嫌疑人的毛发……」
  米蕾是想早点结束通话,但她爸忽然问了案情,她又不得不回答。
  「这个案子影响极其恶劣,媒体也做报导,你要协助领导……」
  在父女对话时,我抓着她翘臀前后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她终于忍不住抓住了我的手腕,用恼怒的眼神看着我。她力气真的很大,手腕被她握得生痛,整只手都动弹不了。
  手不能动,但我阳具还是能动的,我蓄足力气,坚硬的阳具在花穴中一挺一挺的颠着。
  「小蕾,有空的时候去看看谢伯伯,还有宁阿姨,虽然小磊是犯了错,理应受到法律的惩罚,但我们两家总有几十年交情,你也要嫁到谢家去的,还是要多走动走动。」
  听起来,米蕾的父亲似乎也并非一点不近人情。
  「知道了,爸,你早点休息,等下我马上回局里。」
  挂了电话,米蕾虽然有点不高兴,却也没立刻翻脸。做爱继续,或许我几次弄得她不高兴,她好象没法再全身心的投入。
  「阿浩,快九点,我要回单位了。」躺在我胯下的米蕾终于道。
  「好好,很快,再五分钟,我们换个姿势吧。」其实我想射随时都可以射了,硬憋着是想等她高潮的时候再射。
  米蕾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着我的要求,头向着车尾趴在后座上。我抓着雪白的股肉,肉棒在她股间急速抽动。米蕾的臀部要嫣的小一些,肉也要更结实,所以撞上去不会有那种脆脆的「啪啪」声,也很能令雪白股肉产生如波浪一样视觉翻滚效果,无论谓谁的更漂亮,各有各的味道吧。
  昨天大致也差不多这个时间,那个叫华宇文的男人看到没办法让我妻子到达高潮,于是换成现在这个的姿势,最后成功地将我妻子干到了高潮。
  可惜,今天我拚尽全力也没能达成这个目标。不过想起也是,让她头对着车尾,一辆辆汽车开过,灯光亮得晃眼,这么远的距离虽然是看不到我们的,但却成功地加重了她羞耻的感觉,此消彼涨,米蕾更没办法彻底地亢奋起来。
  「阿浩,我真的要去单位了。」
  时间早已超过五分钟,米蕾终于又一次道。我不再言语,双手抓住她的肩膀,赤裸的身体被我S型的反拗过来。我咬着牙开始全力冲击,阳具再一次喷射时,我紧握住她坚挺的乳房。
  此时,正好一辆车经过,在明亮的LED大灯照耀下,我的视线越过了她的肩膀,我看到美丽女警那高耸的乳房象是被揉搓的面团,大片雪白的乳肉从我指缝间蹦跃了出来。
  回去的路上,米蕾没有来时的兴奋,在快到市局的时候,我道:「小蕾,今天是我不好,别生气呵。」这是我真心诚意的倒歉,她是谢磊的女友,和她做爱,心理负担并不大,但是带着情绪去做爱,带着发泄愤怒的心情去做爱,对她似乎有点残忍。
  「这段时间你可能压力太大了,但以后别这样了,好吗?」
  「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
  又说了些好话,下车时,米蕾表情已阴天转晴了,男友稍微粗鲁了一些,似乎也并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或许在车上做爱,也令她感到异样的刺激。看着她微笑着离开,我松了一口气。
  「这样也行,我算是开了眼界了。」谢浩讨好地对我道,这下他应该不会担心我再对他大嫂动什么歪脑筋了。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我天天和女儿约会。看电影、逛街、吃饭、游乐园、去海边、去爬山,凡是海州好玩的地方都重新玩了一遍。抱过她无数次,亲过N次嘴,虽然有时真有点想,但还忍着没把手伸入女儿衣服里,当然更不会去开房间。
嫣然仍然没把自己的事和小雪说,这或许说明她还在犹豫,如果一旦说了,恐怕我真的永远失去她了。既然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说的,那个丁宇文有句话说得不错: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力。如果嫣然真的选择离开我,我虽然会很难过,但还是会尊重她的选择。
  这七天是穿越到谢浩身体里最快乐的一周,时间过得飞一样快。但是,我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眼看女儿在感情的旋涡里越陷越深,我束手无策心焦如焚。
  这样天天在海州逛,总要被熟人撞见。林映容第一次旁敲侧击,第二次脆挑明了说,问我在外面是不是有新女友,到底和她什么关系,如果被米蕾知道了怎么办。虽然我搪塞了过去,但纸总包不住火。当然,米蕾知不知道,哪怕和谢浩分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是怕林映容到时候去找小雪或者嫣然,那会给她们带来麻烦。
  想了半天,只有华山一条路,赶紧对秦修凡动手。女儿的童贞被他骗走,他本就要为此付出代价,现在得更狠一点,我要到监狱里至少呆个三、五年,或许女儿会慢慢忘记谢浩。
  苍天不负有心人,在我又开始蹲守的第二天,我终于等到了落单的秦修凡。
  我先在心中念叨,我只是去打人,没有想过杀人,我怕那个神灵不知道,还以为我要杀人,等下还没打就倒在他面前,那不是大笑话了。
  念完后,我拿着早已准备好的棒球棍冲了上去了,一棒将她打翻在地。秦修凡象杀猪一样嚎叫,求我饶了他。我人狠话不多,一棒接着一棒,打得他哭爹喊娘。要判三、五年,至少要将他一条腿打得粉碎性骨折才行。
  我用足全身力气,棒球棍带着呼啸声打他小腿胫骨上,这一瞬连我都听到清脆无比的骨头断裂的声音。我还嫌不够,又接二连三地勐打,直到他的腿呈现出无比怪异的扭曲为止。我最后一棒打在他的裆部,象死狗一样只会喘气的秦修凡顿时象被踩到尾巴的狗又在地上打起滚来。
  酒吧里已有人跑了出来,我扔掉棒球棍,跳上汽车,直接开到最近的派出所。
走进报案大厅,我高兴地对值班民警道:「我是来自首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3:28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 24
  嫣然有了别的男人?那人是谁?女儿怎么会知道?我相信女儿不会空穴来风,但或许有什么误会。我问小雪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女儿喝多了,说得条理不清,但我还是听明白了个大概。
  就在昨天,小雪无意间看到嫣然在小区门口上了一个男人的车,她有些怀疑,便跟踪了嫣然。两人手机有互有定位,女儿在一家五星宾馆的饭店找到了嫣然,两人举止亲密,饭后还一起去了楼上。
  当天晚上,嫣然很迟才回家,女儿问她去哪里,她说和同事一起吃饭,明显在说谎。当时小雪觉得那个男人有点面熟,后来想了起来,那天她们从秦修凡别墅离开,嫣然精神恍惚,追了别人车尾,和嫣然吃饭的男人,就是车上的那人。
  听完之后,我心情压抑无比,光吃个饭说明不了什么,关键是小雪看到他们一起去了房间,我即便想为嫣然开脱,却也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
  「唉,你怎么吐了,让你别喝那么多。」正当我惶惶时,小雪头一低「哇哇」
地吐了起来。连忙扶住她,抚着她的后背,让老板拿了杯温水过来。
  「喝口水,好点没有。」我搂着女儿把水递了过去。
  小雪喝了几口,忽然把杯子重重往桌上一拍道:「烦呀,真烦,做人烦人死了。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女人也不是好东西!都他妈的去死吧!」
  看着女儿我心痛不已,先是父亲遇到车祸、后失身于纨绔子弟,这对一个才十八岁的女孩来说都是很沉重的打击。女儿痛定思痛,很长一段时间没去再去夜店,应该是下了决心,好好听嫣然的话,复习一年明年再考。虽然嫣然是继母,但一起生活了数年,也是有感情的。但现在出了这么一个事,她愤怒、难过、伤心,更不知该如何面对。
  「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不是我搂着她,小雪连凳子都做不稳当。
  「我不回去,我死也不回去,我还要喝,你再去拿酒来。」
  小雪胡乱地喊着,边上客人用怪异的眼光看着我们。无奈之下,我结了帐,搂着她回到了车上。
  「我送你回去吧,这么迟了,你妈一定很担心,她没打电话来吗?」
  「我不回去,不回去,她才不会担心我呢,她都有男人了,还会担心我。」
  「你手机呢,不会刚才酒吧里没带出来吧。」
  「手机呢?我手机呢?」小雪在裤子里乱摸,最后终于在后面口袋将手机掏了出来,扬了扬笑道:「在呢,没丢。」
  手机黑屏,我拿了过来,果然早已关机。「你怎么把手机关了?」我按了开机键,屏幕亮了起来。
  「你拿我手机干嘛,还给我。」小雪从我手中把手机抢了回去。在她胡乱地将手机往口袋里塞时,电话铃响了,是嫣然打来的,小雪立刻又将手机关掉。
  我再三劝说,她怎么也不肯接嫣然的电话,更别说回去了。过了会儿,小雪靠着车座睡着了,但睡得很不安稳,不停地梦呓着。想了半天,终于还是去了宾馆。开了房间,抱着女儿到了房间,睡在床上后她终于停止了闹腾,沉沉地睡去。
  安顿好小雪,我坐在窗户边的沙发上,望着女儿,心怎么都平静不下。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小雪可爱俏丽的脸蛋。她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沙发上,带着笑意看着我。
  「醒啦。」
  我情不自禁地将女儿搂在怀中,这一刻,我忘记着坐在女儿对面的不是她的父亲,而是谢浩。等我想起来连忙放手时,在我怀中的女儿已是满脸通红。
  好说好歹女儿终于同意回家,我说了很多道理,想让小雪相信她妈妈没有外遇。那只是巧合,哪怕一起去到宾馆楼上,也不代表一定发生什么。小雪不怎么信,而我好象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我答应女儿,帮她一起弄清楚事情的真象,其实我比她更想知道事情的真象。谢浩也说嫣然可能有问题,但看到我烦燥的样子,不敢多说,怕惹怒了我,等下又要对她嫂子下手。
  之后的几天,小雪天天打电话给我,吃了好几顿饭,还一起看了场电影。虽然面上是说帮她一起查嫣然的事,但我可以百分百分确定,小雪对谢浩很有好感觉,甚至可以说是喜欢上他。这又叫一个什么事?女儿喜欢上了强奸我妻子的男人,而这具皮囊中的灵魂又是她父亲,虽然有两个灵魂,但现在谢浩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是由我来决定。
  有一天我们在喝下午茶,小雪很认真对我说,她看到我有一种特别亲切感,看着我,就象是爸爸身边一样安心与快乐。小雪还问我,我和她在一起是什么样的感觉。女孩子说这样的话,已经和表白差不多了。我都不知该如何回答,是不是上次不应该将她从酒吧带走,便不会有现在这样尴尬局面。但当时看到她那个样子,我怎能不管。我想了又想,说只把她当成好朋友,就象妹妹一样,还让她别多想。小雪看上去有些失望,但我知道她并没有彻底的放弃。谢浩因此而沾沾自喜,被我吼了几声,才没多说什么。
  一连几天,并没有发现嫣然的什么异样,小雪大多也是白天出来,晚上乖乖在家。但是很快残酷的现实粉碎了我最后一丝的侥幸。这天下午,我和小雪在咖啡厅坐了一下午,正想让她回家,嫣然给小雪打来电话,说晚上有点事,可能会晚点回来。顿时我和小雪都紧张起来,小雪手机中嫣然手机的定位,所以她去哪里,我们一清二楚。看到嫣然是往郊区去了,我和小雪开着车跟了过去。为了不让嫣然发现,小雪把自己的定位关了。
  嫣然的位置停留在郊区的一家高档餐厅,和朋友吃个饭,即使跑得远了些,即使是一个个人去的,也没有什么太大问题。我将车停在那家餐厅门口,虽然不停安慰自己,但其实还是非常紧张。
  「你妈妈只不过和朋友一起来吃个饭,你别太多想了。」
  小雪气呼呼的样子让我想到女儿就是小棉袄,因为我心里感到暖暖的。
  「你看着吧,她肯定有问题,如果她真有外遇,我爸怎么办?我爸现在还昏迷不醒,哪一天醒过来,知道这事,不得气死、伤心死!」
  「不会的,你别急嘛,事情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话虽然这么说,其实我比她更急。
  我和小雪都没吃晚饭,但这个时候谁还有心思吃饭。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看到嫣然和一个男人一起从饭店里出来。那男的大概三十出头,瘦瘦高高,戴了一副眼镜,离得远相貌看不太清,但感觉文质斌斌的,还是蛮有气质的。
  两人上了一辆奔驰600 ,我们没有马上跟过去,紧张地看着小雪手机中的定位。嫣然的位置往城区大概走了一公里,还没等我们松一口气,车子拐进了一条岔道,我们的心顿时沉了下去,在那条岔道的尽头是一个高档别墅区。
  「谢浩,怎么办?现在怎么办?」看着嫣然的位置进到了别墅区内,并且在某幢别墅里停留下来,小雪抓着我的衣袖急道。
  「先过去看看吧,就算去了那个男人家,你妈妈也未必一定……一定……
  ……「话说到一半连我自己都感觉说不下去了。
  车开到别墅区门口被保安拦住不让进,高档别墅区安保要比普通小区严很多,想要进去,要么有通行证,要么和别墅主人联系过。说了半天,保安死活不让进,我只得离开大门,开着车沿着围墙看看有没有别的进口。转了一圈,没有后门,围墙也比较高,很难攀爬。在转回来的时候,我发现有棵大树离围墙很近,先爬到树上,再通过横生出树干,应该可以进到围墙里。
  我将车停在树边道:「小雪,把手机给我,我进去看看。」
  「围墙这么高,你怎么进去。」
  「这里不是有棵树,我先爬到树上,然后顺着树干可以爬进去的。」
  「太危险了,万一树干断了怎么办?」
  「没事,放心好了。」
  「我和你一起去。」小雪开始认真地看着那棵树,估摸着自己能不能爬上去。
  「小雪,你爬不上去的,再说,刚才你也看到了,这个地方保安很多,两人一起进去目标太大……」说了半天我才说服了她。
  「无论你看到什么,回来都要和我讲。」
  「一定。」我松了一口气,即使嫣然真的有了外遇,我也不希望小雪亲眼目睹这丑陋的一幕。
  在我开始爬树的时候,谢浩紧张地道:「小心点,千万别摔下来,等下落个残疾,我这辈子都得完蛋。」我没去理他,好在谢浩的身体素质真不错,我有惊无险地跳到了围墙里面。按着小雪手机的定位,我找到嫣然位置所在的那幢别墅。
别墅大门紧闭,三层之中只有二楼亮着灯。翻过低矮的栅栏,我在暗处观察了片刻,沿着落水管向二楼阳台爬去。
  在快爬到阳台时,突然听到「唔唔」的呻吟声,虽然若有若无,听得并不十分真切,但那声音却似炸雷般令我头皮发麻。那是嫣然的声音,我很确定,顿时,身体所有力气象是被抽干了一般,我抓着落水管人不停地颤抖。
  我曾在谢浩的记忆中看到过嫣然被污辱,更亲眼目睹、亲身参与过谢浩对她的强暴。第一次在即将被强暴时她仔细地叠好脱掉衣服,令我那样的心酸;在那个不断变幻色彩的浴缸中,她哀伤的神情、凄美的模样令我心如刀绞;在那个黑暗的山顶,疯狂的男人用皮带抽打着她,我是无比的愤怒。但是我从未象现在这样彻底的绝望过。被男人强暴,不是她的错,但是我还躺在病床上,她却上了别的男人的床,那是一种背叛,对我们的婚姻,对我们感情彻底背叛。
  「小心,抓稳了,虽然是二楼,掉下去说不定也会骨折的。就算是真的,你也要想开点,女人嘛,唉,我真没想到,嫣然怎么会这样,她明明不是这样随便的女人呀!」
  我连吼谢浩的力气都没有,心中虽已无侥幸,但我还是要爬上阳台,我要亲眼去看一看,嫣然到底变成了什么样!也不知哪来力气,我翻进了阳台,落地玻璃门紧闭着,拉着窗帘,但中间留着一条缝隙,明亮的光线从缝隙中倾泻了出来。
  慢慢走了过去,嫣然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清晰,我将头慢慢地靠近那道缝隙,缝隙虽然不大,房间里正在发生的一切却已看得清清楚楚。
  一张豪华巨大的床,嫣然一丝不挂地躺在一个三十多岁男人身下,修长迷人的双腿举起着,被那人挽在胳膊肘上。那男子身材虽不算魁梧,但阳具却颇为雄壮,一点不比谢浩的逊色。粗硕阳具在嫣然的花穴飞快地进出,在纤毫毕现的灯光下,我感到头晕目眩。
  从凌乱地床单看,两人应该已经做了不短时间,床是与玻璃门平行的,本来我应该看到的是他们的侧面,但现在嫣然头对着我。塞在床头里的被单被扯出一角,应该是嫣然身体挪动时被带出来的,可以想象刚才两人交合要比现在更加激烈。
  我久久注视着嫣然的脸,试图找出她是违背自身意志与那男人性交的证据,如果是这样,哪怕现在是谢浩的身份,我也会冲进去将那男人打得满地找牙。可是我观察了很久,却找不到她有任何不愿意的蛛丝马迹。
  嫣然被谢浩强奸时,双眉紧皱、牙关紧咬,神情中充满痛苦的屈辱。而此时,她细细的眉也是皱着,玉石般洁白的牙齿有些也会紧咬,似乎也很痛苦,但我和她做三年夫妻,又怎么会不了解这种表情,她分明在那男人胯下燃烧起了情欲的火焰。至于屈辱则更丝毫没有,一定要说有她在和我做爱时有些什么不同,此时她似乎更加羞涩一些,神情之中还掺杂着一丝丝的迷惘。
  看到嫣然,我有冲进去的强烈冲动,但看着她的神情,我克制住了这种冲动。
一个年轻少妇,丈夫出了车祸,自己又被男人不断纠缠污辱,那一刻她是多么孤独无助,心灵是那么脆弱无比。而此时正好有一个男人趁虚而入,对她温柔体贴,给她安慰、给她帮助,然后发生了这一切,真的能全怪她吗?如果我从病床中醒来,我还是会冲进去,做为一个丈夫身份阻止这一切。但我现在是谢浩,嫣然看到一个多次强奸过自己的男人突然冲了进来,又会对她带来多大恐惧与伤害。
  虽然心中为嫣然开脱,但我还是很难过,很难过,甚至比她被谢浩强奸时还要更加难过。因为从一刻起,嫣然或许将永远不会再属于自己,即便自己能够醒来,与她白头偕老的念想已成镜花水月。泪水缓缓地从脸颊滑落,哀大莫过心死,或许说的就是我这样的吧。我想离开,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虽然真不想再看,在我的眼睛仍停留在那道缝隙前。嫣然美丽的脸庞在强劲的冲击下不停地晃动,她抓着床单不让自己被顶出床外,但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男人拿掉眼镜后,面目变得有些狰狞。在他咬牙切齿的撞击下,嫣然的头还是被慢慢顶出了床沿,乌黑的长发垂落到了红木地板上,在我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不停地飘啊飘、晃呀晃。
  在嫣然肩膀越过床沿时,那男人停止了抽插,他向后倒爬了几步,然后抓着嫣然的脚踝,将她身体拖了过来。看着嫣然张开着手臂和双腿,身体不受控制地贴近了他,那份柔弱与顺从令我的心针扎似的痛,虽然不知道以后她会不会永远是我的妻子,但这一刻,她还是我的妻子。
  那男人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握着阳具拨弄着嫣然透湿的花唇。在经过刚才一轮快速抽插,他应该也需要有喘息的时间。
  「宇文,别弄,好痒。」
  总算知道那男人的名字,但那男人姓宇名文,还是姓宇文,还是名字叫宇文?
我不知道,但这似乎并不重要。
  听到嫣然娇嗔,那个被她唤为宇文的男人笑道:「原来你这么怕痒的呀,就是要你痒才好。」说着变本加厉地用龟头快速地拨弄着从花唇里凸现出来的阴蒂,在强烈的刺激下,嫣然娇喘吟吟,赤裸的身体瑟瑟发抖,但却还是任由他摆弄。
  「平生,别弄,好痒。」
  我脑海中似乎听到妻子的声音,我有些恍惚,话相同,但称呼变了。曾经的海誓山盟,刹那间已物是人非。
  手扶着冰冷的玻璃,我脑袋混乱到了极点。过去,我听到嫣然叫痒的时候,我总会立刻停下。而这个宇文却还继续,而嫣然虽然叫着痒,叫他别弄,但似乎还是蛮享受的。对一个女人好,把她看当成珍宝,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真的值得吗?而且她真的喜欢这样吗?
  「别弄了,真的痒死了。」
  嫣然终于实在忍不住,小小的手掌伸向胯间。还没等她碰到对方的胳膊,宇文抓着她手,身体伏了下来,嘴巴压住嫣然象果冻一样的红唇,他一边亲著,一边微微抬起身,抓着巍巍高耸的雪乳揉搓起来。
  「嫣然,我爱你,真的爱你。」
  长长的热吻后,宇文微微挺起身,望着嫣然道。我心中冷笑,在这个时候说爱,会有几分是真的。嫣然默然不语,两人头靠得很近,我看不到她是什么表情。
  「嫣然,我要你嫁给我,做我的妻子,真的,我想永远和你一起。」
  我一愣,如果只是哄哄女人,说几句「喜欢你」、「爱你」之类也够了,没必要这样信誓旦旦吧。虽然心中根本不相信,但不知为何,我又隐隐感到他说的未必全是骗女人谎话。他年纪并不大,开的是奔驰600 ,家境一定极好。我问自己,是希望他是如秦修凡这样的纨绔子弟好呢,还是茫茫人海中一个象我一样真心喜欢嫣然的人好?我一时无法回答。
  「宇文,我有丈夫的。」
  「有丈夫又有什么关系,他已经是植物人了,就算他醒来,你也有选择的权力。」
  「宇文,我们不说这个好不好。」
  「嫣然,我丁宇文不会逼你的做出选择的,只要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就行。」
  原来姓丁,我脑海中闪过海州市几个丁姓的大老板,好象没有与他年龄相仿的公子。
  隔了半晌,嫣然才轻轻地道:「我知道。」
  丁宇文没再说话,他重新支起身体,抓着粗壮的阳具在湿润的花穴口拨弄几下,然后「噗呲」一声插了进去。这次他没再将她的腿挽在胳膊中,但随着抽动的开始,嫣然顺从地将腿抬了起来,迎合著他的猛烈冲击。
  看得出,丁宇文的欲望已经十高亢,但他在等待嫣然的高潮到来。根据我的判断,丁宇文之前有没有射精我不知道,但嫣然肯定已经有过一次高潮了,她身体边床单有一块很明显的水渍。
  或许刚才中场休息时两人的对话,令嫣然有些分神,所以迟迟没有到达兴奋的最高点。而丁宇文人虽然瘦,但真的猛,我怀疑他是不是吃过伟哥一类的药物,否则怎么会谢浩还要厉害。虽然玻璃门的密封不错,但「噼噼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清晰无比。嫣然时不时露出痛苦的神情,我想应该是这小子太瘦,突出的胯骨撞痛了她。
  「嫣然,换个姿势,从后而来吧。」
  丁宇文似乎也感到那里出了问题,及时调整了姿势。嫣然爬了起来,趴伏在了床上。当她脸正对着我之时,我猛地一惊,怕她看到我,连忙将头缩在窗帘后面。
  隔了片刻,「啪啪」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嫣然臀部的肉算比较丰盈的,只要力气稍微用得大一点,「啪啪」声就格外响亮。听着雨点般密集的「啪啪」声,我的心越跳越快,终于我又把眼睛移到了那条缝隙中。
  嫣然手撑着床趴伏着,撅起象蜜桃一样线条的雪臀,身后的男人抓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次次快速地将肉棒捅进她花穴最深处,雪白的股肉在不停晃颤、赤裸的身体在不停摇曳,飘飘的长发在不停舞动。虽然我心里难过得要死,但胯间早已勃起的阳具竟不争气地又坚硬许多。
  相比刚才躺着时,现在我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的脸,这一刻,她美丽的脸庞迷惘的神情比刚才还要浓些。我想在这一刻她应该是想到我,想到她病榻上的丈夫,在那迷惘之中,我似乎隐隐地感受了她内心深处的羞愧,她觉得对不起她的丈夫。
我的心猛烈地跳动一下,即便我已经这样了,她还没完全地放弃我。我什么时候能够醒来?什么时候能离开这讨厌的身体?我的妻子已经被别人男的拐到了床上,而我却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
  随着来自身后的冲击越来越猛烈,迷惘也好,羞愧也好,都被另外一种叫做情欲的东西所替代。嫣然的叫声陡然高亢起来,我心猛然一沉,妻子将又一次在男人的胯下到达彻底的亢奋,而这一次是她心甘情愿。
  丁宇文亢奋无比,他一把抓往嫣然的肩膀,将她趴伏的身体从床上扯了起来。
嫣然身体象S 型般后仰,花穴无遮无挡暴露在我的眼前。丁宇文粗硕阳具象是瞬间开足了全部马力,疯狂地在花穴里进出。
  他发出低低的嘶吼,嫣然以尖细的叫声回应;他的手从嫣然的肩膀落到了高耸的乳房上,十根手指指都深深陷了进去,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蹦跃了出来,而嫣然似乎丝毫没觉得疼痛,乱舞的细长胳膊反身抓住他胯骨,将他身体扯向自己狂摇的雪臀。
  突然,丁宇文身体重重撞击嫣然雪臀时,动作有零点几秒的停顿。虽然看不到,但我知道,他喷出的第一道精液已射进了我妻子的阴道中。虽然他们在这之前做过几次我不知道,但这是我第一次看他的精液内射进了我妻子的身体。
  很快,丁宇文拨出阳具开始了第二次冲击,更多的精液注入妻子的阴道深处。
或许冲击过于猛烈,嫣然猛地扑到在床上,而他紧随其后,手按住她的后背,胯部紧压住她的雪臀,象打桩机一样一次次将阳具插入妻子阴道的最深处。
  在嫣然身体向前倒下时,我顺着玻璃门缓缓瘫坐在地上,脑海中一片空白,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片刻后,房间里也静了下来,没有起床走动的声音,两人应该还亲密地搂抱在一起。
  过了会儿,里面传来两人说话的声音。
  「嫣然,我打算过几天和我妈说我们的事,只要我妈同意,我爸这一关就好过多了。」
  「先别说,我丈夫还在医院,再说还有小雪,你知道的,我都瞒着她呢。」
  「这还有什么好想的,医生不是都说,你丈夫已经是植物人,醒来的机会非常渺茫。至于你女儿,如果她真心为你好,她会同意的。她愿意跟着我们,我一定会好好对她的;如果不愿意,可以出国留学,你说她成绩不错,美国、英国的名牌大学随她挑。」
  「先不说这个了,对了,宇文,你上次说上那个北京协和医院的神经内科专家什么时候来?」
  「应该快了,不仅是他,我还请了北京几个最好的脑内科、神经内科专家,让他们集体会诊。」
  「谢谢你啊,我刚认识你的时候就说过,如果我丈夫真的能醒过来,我是。
  ……我是不会离开他,你不会……不会就不请那些专家了吧。「
  「放心,不会,说实话,我倒是希望他能醒过来,这样我能和他能堂堂正正的比一比,虽然你已经结了婚,但也不能阻止别人追求你,你也选择更好的权利,对吧。」
  「我也盼望平生能早点醒过来。」
  「对了,上次那个谢浩没再找你麻烦吧,这种人欺软怕硬,狠狠揍一顿就老实了。」
  「没有,这件事真的要谢谢你呵。」
  「你跟我还用得着说谢吗。」
  听到这里,我终于明白过来,上次在公安局被打原来竟然是他做的。我不由得暗暗心惊,请得动北京最有名专家,而且不止一个过来会诊,这需要多强大的人脉关系;还有能让公安局的人想法来整谢浩,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的。
  「妈的,原来是这小子搞的鬼,任平生,你还是不是男人,老婆都跟别人上床上了,你怎么还坐着,还不冲进去打那个小子半死。」谢浩叫道。
  「闭嘴,人家一个电话就能让你在公安局里被打个半死,你还去打他,你们谢家要不要在海州混了。」
  谢浩顿时哑口无言,说不出一句话来。
  「宇文,你抱得我太紧了,身上都是汗,我去洗个澡。」
  「一起洗好不好,我家浴缸大得很。」
  「不好。」
  「有什么关系呢,这里又不是宾馆,是我家,有什么好难为情。我抱起过去。」
  「宇文,你放手,放手啊。」
  听着声音,嫣然还是被他抱进浴室。放水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支撑着象灌了铅一样沉重的身体,慢慢爬下了阳台。
  我象行尸走肉般从大门走了出去,几个保安看了我几眼,也没敢过来多问。
  快走到车边时,小雪象羚羊一样跳下车,扯着我的手道:「谢浩,你看到什么没有?」
  「没有,门关着,我进不去,什么也没看到。」这是我过来时就想好的。
  「这样呀,你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
  我愣了一下,扯了谎道:「刚才接了个电话,我爸情况不太好。」
  谢浩顿时跳了出来道:「任平生,你什么不好说,要咒我爸干嘛。」我没去理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去理他。
  「那要不要过去看看,我陪你一起去吧。」
  「暂时不用了,现在稳定一点。」
  「那我们现在干嘛,在门口等她出来吗?」从上次喝酒开始,小雪就没叫过嫣然一声妈。
  都已经亲眼目睹了,还有什么好等的。我感到莫名的烦燥,说道:「有啥好等的,你妈真要找男人,你也没办法,对吧。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喝酒去吧,我今天特别地烦。」
  「好,喝酒去。」
  无论心情如何的沉重、郁闷、痛苦,和女儿喝酒还是件快乐的事。在这世界上,只有她与我血脉相连,我为她的付出不会计较任何回报,她对我的爱纯粹不掺任何一丝杂质。无论时光流逝,世事变迁,只有我们两人是永远会不离不弃。
  女儿的酒量遗传她的母亲,比我要好,上次和她喝酒,她醉了,而这次我比她醉得更快。在我最后记忆中,我拿着酒杯,向她大声诵读曹操的短歌行。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当我再次醒来,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睁开象胶水粘着一样的眼皮,头痛得要命。我感觉怀中有什么东西暖暖的、软软地,低头看去,只见女儿就象小时候一样乖乖、甜甜地搂着我睡在我的怀里。真好,醒来就能看到女儿。
  忽然,我想到什么,心脏猛然一跳,似乎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我颤抖地轻轻揭开被子,女儿上身什么都没穿,那下面呢?我手抖得更厉害,被子又被掀开一点。完了,女儿全身光溜溜的,连内裤都没有了。
  顿时,我如石化般彻底傻掉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3:10

23
  到了公安局,谢浩被带进了问讯室,在审训专用特殊坐椅上坐下后,他汗出如浆,衣服后背湿了一大片。等了半天,走进来的二个警察,其中一个四十多岁,很有气势,我注意到他警衔是两杠一星,是三个级警督,职务至少是副局长。他问了谢浩姓名、年龄、工作单位等一些基本情况后,接下说的一句话却让谢浩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江嫣然女士报案,说你近一个多月来,不断用电话对她进行骚扰,是不是事实。」
  嫣然虽然报了案,但并没有向警方说出实情,明明是兄弟两人轮奸再加上谢浩之后数次强奸,却只是说性骚扰,而且是仅仅是电话骚扰。
  谢浩松了一口气,面对警察的盘问,开始狡辩,说他和嫣然是健身房认识的,他一共也没打过几次电话,不信可以去查通话记录,更没任何言语上的冒犯等等。
  我感到失望,这样的电话骚扰案件,即便谢浩承认了,也不是什么多大的事。
如果不承认,警方拿他也没办法,最多口头警告一下。除非嫣然下定决心,说出事实真相,但嫣然会吗?我真不知道。
  讯问持续的时间并不长,谢浩矢口否认,警察似乎拿他没什么办法。中途,那个三级警督有事离开,便中止了讯问,但没有放谢浩走,而是将他带进局里的留置室。
  「妈的,吓死我,你老婆真把这事说出来,对我对他都没好处。」进了空荡荡的留置室谢浩心有余悸地道。
  「我希望她能说出事实真相,让你受到应有的惩罚!」
  「她不会的!她不敢的!」
  「你怎么知道她不会、她不敢,即使这次没有,但如果你继续纠缠她、威胁她,她迟早会说出真相的。谢浩,你想想,如果你被抓起来,判了刑,你嫂子怎么办?悬崖勒马,或许还来得及。」公安局关人是有时间限制的,要不是那个警督临时有事离开,说不定谢浩已经出去了,如果借此机会,谢浩不再纠缠嫣然,那我真的得感谢老天。
  谢浩陷入了沉默,我不知道他怎么想,但可以感受到他心中的犹豫。我也没再多说什么,骂也骂过,求了求过,该说的也都说过,就看他自己最终的决定。
  过十二点,留置室陆陆续续又进了几个人,光头纹身,一看就不什么善茬。
那几个有的坐在谢浩边上,有的坐在他对面,用异样的眼神冷冷地盯着他。我感觉氛围有些不对,隐隐嗅到一丝危险的味道,但这里是公安局,哪怕他们胆子再大,应该也不敢乱来吧。
  谢浩根本没去看他们,今天过后,还去不去找嫣然,这个问题令他非常纠结。
大约一点钟,谢浩头靠在墙上昏昏欲睡,突然脖子被人紧紧掐住,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拳脚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那些人下手极狠,不仅拳打脚踢,更抓着谢浩的头发将他脑袋往墙上撞,没到一分钟,谢浩被打得晕了过去。在失去知觉之前,我听到其中有一个人说道:「小子,你命不好,得罪了你得罪不起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象粘连在一起的眼皮,医院的白又出现在我面前。我感觉到痛,全身骨头象断了一般,没有一个地方不痛。我叫了起来,宁若烟第一个出现在我眼前,紧接着我又看到了林映容。
  「阿浩,你没事吧,怎么被打成这个样子。」宁若烟脸上带着泪痕,刚一开口说话,泪水又落了下来。
  虽然谢浩才是她的儿子,但在这一瞬间,天下最伟大母爱令我心弦颤动。我很小便失去双亲,但每个人心中都渴望着母爱。
  我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人有些虚弱:「我没事,放心。」说着挣扎着想坐起来。当我手撑着床板慢慢挺身时,突然如石化一般呆住了,此时此刻,由我掌控了谢浩的身体。
  「别起来,好好躺着。」林映容伏下身,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轻轻按在我肩膀上,让我躺了回去。淡淡的香气、若隐若现的乳沟,虽然身体痛得要命,但我依然感到人有些发热。
  「阿浩,你告诉我,你好好干嘛打电话骚扰别人,到了公安局里为什么还和人打架。那里都是些什么人,受了气就忍一忍,不能吃眼前亏的……」看到我伤成这副模样,宁若烟一直抹着眼泪。
  明明是那些人无缘无故打了谢浩,我想解释,但看到林映容对我使了个眼色,便没说什么,而是安慰宁若烟道:「我没事,放心吧。」
  或许是宁若烟的溺爱令谢浩无法无天,面对眼前美丽而柔弱的母亲,我能狠心让她承受人世间最大的痛苦的吗?这样的复仇有意义吗?而且如果我这做了,我无法想象哪一天谢浩掌控了自己的身体,她会对嫣然,对我女儿犯下什么样的暴行。
  林映容劝了半天,宁若烟终于回自己丈夫的病房去了。从被车撞起,我已经第三次在医院里醒来。我没有灵魂的身体、我掌控谢浩身体的灵魂,失去对身体控制的谢浩、强奸了嫣然男人的妻子、还有谢浩的父母都在同一个医院。此时此刻,或许嫣然也在我的病房里,还有女儿可能也在。老天!这算个什么事!我该何去何从!
  宁若烟走后,林映容收敛了笑容道:「阿浩,到底是怎么事。」
  「是那些人无缘无故打的我,我根本没和他们打架。」我如实道。
  「他们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打你,你别骗我。」林映容有些不信道:「城南分局的严所长说,是你挑的头,还把其中一个打得不轻。」
  还有这样颠倒黑白的事,谢浩忍不住开始嚷嚷,我不去管他道:「至始至终都是他们打的我,我没还过手,那里应该有监控吧,一看不就清楚了。」
  林映容皱了皱眉道:「严所长说那天这一路的监控刚好维修,没拍到,不过有人看到你动了手,不仅是关在里面的人,还有别的警察也看到了。」
  「殴打」与「斗殴」虽只一字之差,但法律责任却是完全不同,打了我的人说谎可以理解,但为什么警察也这样说,这根本是赤裸裸的诬陷。
  顿时我想到在昏迷前听到那句话:「小子,你命不好,得罪了你得罪不起的人。」我得罪了谁,好象只有秦修凡,他没有这么大能量。难道是他父亲?他有这么大能量吗?如果他想打我一顿,找几个人便成,要弄得这么麻烦吗?而且更恐怖是的,如果是秦阳文指使的,那他为什么要为嫣然出头?难道……想到这里我都不敢想下去,额头冒出汗来。
  「是有人要报复你,要报复我们秦家,对吗?」林映容道。
  「应该是的。」我无力地道。
  林映容面色凝重,思索良久道:「阿浩,你安心养病,这事我会弄清楚的。」
  整夜无眠,我想打电话给嫣然,但是打过去只是增添她的恐惧;我想到自己的病房去看看嫣然在不在,但林映容临走前和护工说过,绝对不能让我离开病房。
谢浩到底得罪了谁?谁又有这么大能量在执法机关里对我进行报复?
  我在医院躺了五天,但到底是谁幕后黑手,仍然没有头绪。出院那天,我又被带到了派出所,这次没有去审讯室,而是被带到了调解室。在嫣然来之前,那个姓严的副所长隐晦地暗示,只要我今后不去骚扰江嫣然,便不会再有麻烦。此时是由我控制谢浩的身体,我只会去保护她,又怎么会去伤害她。
  在调解室里又一次见到了嫣然,她的精神看上去比之前好很多。我非诚恳地向她表示道歉,并一再保证以后决不会再去骚扰她。看到嫣然迈着轻松的步子离开,恋恋不舍中我感到由衷的欣慰。
  调解结束后,严副所长又宣布了对谢浩打架斗殴的处罚,治安拘留十五天。
明明被打,居然还要关上半个月,我彻底无语。
  从拘留所里出来,我无心跟着林映容,谢家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巴不得谢家早点破产。有两件事需要去做,第一件,秦修凡以卑鄙的手段诱骗我女儿失身,我要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第二件,到底是谁帮了嫣然,我要弄清楚。
  对于秦修凡,至少打断他一条腿,方能解我心头之恨。神灵约束我不能杀人,但只要心中没有杀念,打人应该是可以的。上次看到女儿被强吻,不就冲上去和秦修凡打了一架。
  华小刚上次没来接谢浩,之后虽再三道歉解释,谢浩倒也没怪他,但真遇上事不指望他能两肋插刀。所以揍秦修凡,只能靠我自己。我去夜店门口蹲守了几次,秦修凡出入前呼后拥,没有下手的机会。我倒是不是怕,但对方人多难免要吃眼前亏,等下脑袋被砸一下,又该轮到谢浩控制身体,我就倒大倒霉了。
  在医院的时候,谢浩提出,只要我不伤害林映容,以后万一什么时候他控制了身体,也保证不会再去找嫣然。我默许了这个约定,虽然现在由我作主,但谁知道什么时候我又只能做个旁观者了。
  至于谁帮了嫣然,也一直没有头绪。数天后,我在秦修凡经常去玩的夜店门口蹲守,突然接到了华小刚的电话,说他看到小雪又来了酒吧,而且好象喝多了。
小雪怎么又去酒吧了?不及细想,我急忙赶了过去。在一个卡座里,我看到了小雪,男男女女十多个人,玩得很嗨。几个男的围着小雪,轮番不停和她喝酒,小雪面色惨白,但依然杯到就干,引得众人连连喝彩。
  我心中又气又痛,上次的教训难道还不够深刻,她怎么变成这样!忍无可忍,我冲到她的面前吼道:「别喝了,回家。」小雪抬起头,醉意朦胧,但很快还是认出了我,眼神中浮现起一丝意外和惊喜。
  「你什么人!你想干什么!」边上的几个男人站了起来。
  「不关你们的事,小雪,跟我走。」我隔着玻璃桌将女儿拽了过来。
  边上的男人想阻拦,华小刚带着几个人冲了上来,他们立刻蔫了。对付秦修凡,华小刚能力不够,但一般的小混混,他还是镇得住场的。
  抓着小雪的手腕,我冲出酒吧,夜风吹来,我长长吐出胸中的浊气。
  「你弄痛我了。」小雪叫道。
  我松开手,小雪揉着手腕,刚才抓着太紧,纤细白皙的手腕上隐现出几道红印。
  「你怎么又来酒吧了,这里多乱呀,你才多大,你才高中毕业吧,怎么不好好读书,天天往这里跑。」我痛心疾首地道。
  「你什么人呀,要你管!」小雪吸着冷气,看来刚才真的把她捏痛了。
  「我……」我顿时无语。
  「我很烦,别管我,我要喝酒。」小雪见我不说话转身向酒吧走去。
  「你不能去!」情急之下我一个箭步又抓住她的手腕。
  「我凭什么不能去!」小雪用力一甩胳膊但我力气大没能挣脱。
  「不能去,就是不能去。」我想说我是你爸,但在神灵制定的规则下是说不出来的。
  小雪怎么也甩不开我,她转过身道:「我不去也可以,但你得陪我喝酒。」
  犹豫了片刻,见她似乎又想走,无奈之下只能道:「好,我陪你喝。」
  「好!」听到我的话,女儿笑了。
  「我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吧,里面太吵了。」
  「好!」
  我抓着小雪的手去取车,从小我都这样抓着她的手,习惯得很,小雪乖乖地跟在我边上,就象小时候放学我接她回家。
  开车找了一家环境还不错的夜宵排档,在车上的时候,我察觉到小雪好几次偷偷摸摸看我,苍白的小脸不知什么时候浮现起丝丝红晕。我心中一凛,难道女儿对谢浩有了好感。但愿这不是真的,如果真是这样,老天呀,你不会觉得玩我玩得还不够狠吗!
  点了菜,我说喝啤酒,女儿非要说喝白酒,没办法,只有上了排档里最贵的海之蓝。
  「来,喝酒。」菜还没上,女儿一人倒上小半杯白酒,自己先一口干了,无奈之下,我也只能喝掉。谢浩虽然经常喝酒,但酒量并不太好,甚至比我还不如。
而小雪的母亲夏初晴的酒量却是极好,小雪似乎并不比她妈差。
  「我问你,那次在酒吧,你为什么和秦修凡打架,是为了我吗?不许骗人,骗人我永远不理你了。」小雪问道我苦笑了一下道:「是,我认错人了,把你当成了别人。」我选择了谢浩一样的解释。
  「这样呀,来喝酒。」小雪眼中微微闪过一丝失望的神情。
  「菜还没上,慢点喝,大家随意好不好。」这样半杯半杯的来我可受不了。
  「我喝了,你随意。」小雪又将半杯白酒灌进嘴里。我小小地抿了一口,她可以醉,但我绝不能醉。
  这个时候谢浩发出惊叹道:「你女儿酒量真好,这也能被秦修凡这个王八蛋灌醉。」
  「给我闭嘴!」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我好好地和女儿聊天,却来戳我的痛处。现在我掌控着身体,我是老大,谢浩只能伏低做小,便不再敢出声。
  「那上次你为什么帮我?」小雪又道。当时她吃了摇头丸,神智不清,但对发生的事依稀有些印象。
  「那个姓秦的不是好东西,我看他不顺眼。」我含糊地道。
  「男人都不是个好东西!」小雪愤愤地又将酒一口干了,她看到我神色有异又道:「不是说你呵。」
  「我也不是好人。」我道:「你不是有些时候没去酒吧了,怎么现在又去了。」
  「我……」小雪愣了一下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没去酒吧?」
  「我……」我不知该如何回答。
  「刚才在你身边上的那个人我经常看到,好象叫小刚什么的,反正天天在的,是他和你说的吧。」小雪很聪明,立刻猜到了事实真相。我无法否认,只有点了点头。
  「他为什么向你通风报信?」小雪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我无法解释,只有搬出谢浩那一套道:「我说了,你很象我以前一个朋友,我不想你被人欺侮。」
  「你很喜欢她?」
  「都是过去的事了,你别问了。」在女儿面前说谎让我很尴尬,我脸都也有些红了。
  「好,我不问,喝酒,干。」女儿又举起杯。这一次在她目光注视下,我无奈只有一口干了。
  菜上来了,女儿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道:「啊,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个,哦,这个我也喜欢。」
  唉,我又怎么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呢,但我立刻开始后悔,我看到女儿看着谢浩的眼神有点象看到她喜欢吃的菜一样。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又到酒吧来玩了。」我小心翼翼地又提出了这个我最想知道的问题。
  听到我的话,小雪眼神顿时黯淡许多,她摇着小小脑袋,似乎想把烦恼赶走,但神情依然郁结无比。
  「我不想说。」小雪又是一口把酒干了。
  「我们也算投缘,有什么烦恼说出来听听,或许我能给你出点主意。」我耐心地诱导着。
  「我不想说,喝酒。」小雪的性格很象她妈,顺的时候象只小猫,不高兴的时候怎么说也没用。
  于是,我们继续喝酒,一瓶海之蓝很快空了,我大概喝了不到三分之一,其余都是女儿喝的。她在酒吧里已经喝了不少,再加大半瓶下去,终于醉了,突然伏在桌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小雪,有什么不高兴的,和我说说,说出来你会舒服一点,来喝点水。」
我倒了一杯热水坐在她的身边。
  刚将她扶起,突然女儿猛地扑在我怀中,一边哭一边道:「唔唔,爸爸不要我了,爸爸被车撞了,他不要我了,到现在都还没醒过来,妈妈不要我了,爸爸也不要我了……」
  女儿坚挺的乳房紧贴着我胸膛,虽然过去也有过这般亲密的举动,但那时心无杂念,便不觉得什么。但现在身体是谢浩的身体,这不仅令我感到怪异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但看到女儿这么难过,我又不忍心推开她。
  「小雪,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爸爸不会不要你的,爸爸会醒过来的,你要乖乖的,听妈妈的话,好好读书……」不知醉了的小雪能听进去多少,但我还是努力地安慰着她。
  「妈妈有了别的男人,爸爸还在医院里,她和别的……别的男人约会,爸爸那么喜欢她,她……她……」小雪在我的怀中泣不成声。
  我闻言如遭雷击道:「你在说什么?这不可能!你那一个妈妈有了别的男人!」
  「江嫣然,她叫江嫣然,我爸爸那么喜欢她,我爸爸那么喜欢她,没想到,她……她会这样,要是……要是爸爸醒过来,该怎么办!怎么办呀!」女儿抬起头,眼中泪花闪动,抓着我的胳膊大声喊道。
  女儿的叫喊声粉碎了我最后一丝侥幸,顿时我如同石化,大脑一片空白。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2:56

22
  在我陷入绝望之际,别墅的门被人推开,一个穿着深黛紫套裙的女子冲了进来。她目光扫过全场,准确地找到控制音乐、灯光的地方,疾步走去,立刻偌大的客厅音乐骤停、灯光亮如白昼。
  顿时场面一片死寂,正在狂欢乱舞的男男女女们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何事。
  「秦修凡,你给我过来。」声音柔媚,却有着不容人轻视的威严。
  我极为惊讶,来的竟然是谢浩的嫂子林映容。谢浩并未告诉她今天去要秦修凡的生日聚会,林映容怎么知道谢浩在这里?又怎么会及时赶到。
  秦修凡慢吞吞地走了过去,「是林董事长呀,您怎么有空……」话音未落,林映容手遥指人二楼的谢浩大声道:「你们两个,抓着谢浩干什么!」
  抓着谢浩的两个男人搞不清状况,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给林映容猛然一喝,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谢浩立刻从二楼冲了下来,「嫂子,你怎么来了。」谢浩和我一样惊诧。
  林映容没去看谢浩,而是紧盯着秦修凡道:「今天很晚了,阿浩明天还有事要做,我们先走了,你们慢慢玩。」说罢便向门口走去。
  秦修凡神色阴沉,虽然谢磊被抓了,但林映容毕竟是谢磊的妻子,又海丰公司的代董事长,如果正面起了冲突,有什么后果难以预料。今晚他只是想折辱一下谢浩,并未想将他往死里整,所以呆呆地看着林映容愣是没说出话来。
  谢浩跟在林映容后面,我急道:「谢浩!嫣然、小雪还在,得带她们一起走。」
谢浩看了看依然惊惶不安地嫣然停下脚步道:「大嫂,有两个朋友我得带她们一起走。」
  林映容皱了皱眉道:「什么朋友?」这种场合下她显然不太想节外生枝。
  谢浩迟疑了片刻道:「好朋友,很好的朋友。」
  林映容停下了脚步,转过身道:「他们人呢?」
  谢浩指了指被几个男人围在中间的嫣然道:「这个,还有一个在楼上。」
  看到嫣然衣衫不整、惊惶失措的模样,谁都知道她受了欺侮,林映容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有了决断道:「那把你楼上的朋友叫下来,一起走。」
  谢浩往楼梯走去,秦修凡终于忍不住阴阳怪气地道:「林董事长,这样不好吧,你们自己走也就走了,她们可是我秦修凡的朋友,你这样强行带人算个什么。」
  林映容道:「不如等下你问问她们,她们想要留下,我林映容决不多说一个字;如果她们想走,你强留人家,这又算个什么事!」
  秦修凡恼羞成怒地道:「林董事长,今天是我的生日聚合,你就这样来拆我的台吗?」
  林映容冷笑道:「我带我们家阿浩走,拆你的台了吗?你们这里几十人,少两个就不能玩了吗?难道一定要阿浩在,她们在,你才玩得开得心吗?如果是这样,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们到底玩点什么花样。」
  秦修凡给林映容怼得一时说不出话来,谢浩快步冲到二楼房间,那两个女孩还算聪明,见情况有变,将小雪的衣服穿了回去。谢浩一把挟住小雪,拖着她往外走。
  「我……我认得你,你长得好帅,你……抓着我干嘛,一起跳舞呀,跳啊……」
  身材娇小的女儿被谢浩夹在臂弯中动弹不得,她不停地摇晃着小小的脑袋,嘴里胡言乱语地说着昏话。
  林映容看到小雪的样子,狠狠地向秦修凡瞪了一眼,然后向嫣然招了招手道:「你过来,等下和我们一起走。」嫣然从男人中间硬挤了过去,秦修凡没有发话,他们不敢硬来。走到林映容身边,她东张西望,看到自己的鞋子被踢到了角落,要去捡得再次从人群中穿过,她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有勇气过去。
  谢浩拖着小雪走到了林映容身边,林映容对着秦修凡冷冷地说了一句:「好自为之。」便转身向别墅的大门走去。
  「林董,等下!」身后传来秦修凡忿忿不甘的声音。
  林映容头也没回道:「你想和我公司里的人一起开Patry吗,人可不比你少。」林映容的意思很清楚,她不是一个人来的。
  秦修凡最终还是没敢硬去阻拦,嫣然开车来的,谢浩将小雪拖到了她的奥迪车边,林映容皱了皱眉道:「是你妹妹吧,这个年纪得管得紧些才行。」
  嫣然有些尴尬道:「她是我女儿,今天真是谢谢了。」虽然谢浩叫过林映容嫂子,但她并不清楚她的身份,如果她知道眼前的女人竟是强奸她男人的妻子,也不知会怎么想。
  「你女儿这么大的,真看不出呀。」林映容奇怪地道。
  嫣然更加尴尬,脸都有些红了,轻声道:「他是我丈夫前妻子的女儿。」
  「哦,明白了。对了,这里这么偏僻,你怎么找来的。」林映容道。
  「前些天,小雪和我一起在手机上设了定位功能,她一直不接我电话,我怕她出事就找过来了。」说着嫣然轻叫了一声道:「啊呀,我手机还在里面呢。」
  林映容迟疑了一下,别墅的门已经关上,巨大的音乐声又响了起了。嫣然很快道:「算了,不要了,明天再去买个吧,里面的都是些流氓,我不想再看到他们。」林映容也不想节外生枝,但没再说什么。
  小雪仍处于亢奋状态,死活不肯上车,谢浩和嫣然化了好大劲才把她弄上了车。这个过程中,两人身体免不了会碰到,我感受到嫣然身体轻轻地战栗。
  虽然今天多亏林映容还有谢浩,她才能顺利离开,但看到小雪的样子,她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而谢浩又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但无论谢浩是什么样的角色,面对一个几天前刚刚污辱过她的男人,心中的恐惧依然强烈。
  在嫣然走向驾驶位的时候,林映容突然问了一个更令她的难以回答的问题:「你是阿浩的朋友?」林映容大概知道谢浩喜欢女人的类型,对比了一下,她感觉谢浩应该与母亲关系比较密切。
  「不……不是的。」嫣然低着头神情有些慌乱,「我先走了。」她逃一样钻进车里关上车门。
  谢浩看到在后排的小雪拍打着窗户,脑袋、身体仍晃个不停,有些担忧地道:「你这样能回去吗。」
  在他说话间,嫣然已发动汽车,油门踩得太急,车一下冲了出去,她连忙一脚刹车,又踩太狠,车一下停了下来,车尾的灯剧烈晃动。
  「小心……」谢浩话音未落,白色的奥迪飞一样冲了出去。
  「上车,我们走。」林映容沉下脸对谢浩道。谢浩乖乖地跟上去,司机老黄发动车子,林映容的奔驰车离开别墅,平稳地驶入黑暗小道。
  上车后,林映容打了几个电话,让对方不用来了,她倒没说谎,的确是叫了人过来的。打完电话林映容突然道:「阿浩,你和那年轻妈妈什么关系?」
  林映容的车已追上白色的奥迪,但下山的路非常狭窄,不好超车,所以一直跟在对方车后。在林映容打电话的时候,谢浩身体微微前倾,一直看着奥迪的尾灯,眼神中满是遮掩不住的渴望,还有隐隐的一丝担忧。听到林映容的话,谢浩急忙收拢心神,将视线转向嫂子,掩饰道:「普通朋友,唔,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说这句话时,谢浩有一个非常明显地咽口水动作。我相信他并不想,但视线仍落在林映容夸张凸起山峰上。黛紫色外套里是一件白色的背心,领口开得并不太低,却还是有一大截乳肉在挤压下顽强地从领口处钻了出来,一呼一息之间,雪白的乳肉似要冲破束缚般不停地膨胀起来,而在中间,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更令人生出无限遐想。
  我强奸林映容那次,心神放在嫣然身上,没去认真地去感觉她的美丽;而看到她被强奸,心中有些许恻隐之心,便少了些污秽的念头;而此时此刻,我象重新认识了她,真真实实地感受到她所带来的巨大诱惑。嫣然、小雪已经安全离开,谢浩身体里的春药继续发挥着功效,他拚命地克制,而我在心神松懈之间,欲火却越烧越旺。
  林映容警觉起来,虽然谢浩做过保证,但那个疯狂的夜晚仍在她心中留下不可抹去的阴影。她双手抱在胸前,人往后挪了挪,道:「阿浩,你可别骗我。」
声音变得严厉,但我却感受到她内心深处有着一丝恐惧。
  谢浩一愣,察觉这样盯着嫂子的胸口看大大不妥,便强行挪开了视线,将目光望向前方道:「大嫂,我真没骗你,就是普通朋友。」
  隔了半晌,我听到林映容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她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打破砂锅问到底,而是提醒道:「阿浩,你是有女朋友的人,你和米蕾很快就要订婚了,米蕾是个好女孩,你要对得起人家。」
  这样的话林映容不止说过一遍,此时谢浩欲火中燃,望着前面想到嫣然;看着嫂子,诱惑近在咫尺,令他不知所措,隔了半响才慢吞吞地道:「知道了,大嫂。」
  林映容知道她的话谢浩并没有听进去,但也无可奈何,沉默了片刻道:「阿浩,你真的要懂事些,你们刚打过架,秦修凡叫你去他的生日Patry,会有好事吗?忍一忍也就算了,你偏还要去。去了还不和我说,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在这里的吗?」
  对于这个问题谢浩也想不明白,他转过身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视线再次落在林映容的胸口,他立刻低下视线,但实际也没用。目光往下,看到从紫色裙摆中露出的一双极为匀称的黑丝美腿,诱惑并比不比高耸的胸脯小多少。
  林映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秦修凡虽没太大本事,但他的父亲秦阳文不是普通人,虽然表面看着做正经生意,但很人说他是海州黑势力的大哥,这话恐怕不假。你叫了华小刚来接你,但他被一个当地很有势力的老大叫去,告诉他今晚哪里都不准去。华小刚没办法,只有偷偷告诉了我。」
  谢浩低着头半天才轻声道:「我错了,给大嫂添麻烦了,以后一定不会了。」
  林映容笑道:「什么麻烦不麻烦,我们都是一家人,来,抬起头,谢家的男人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挫折都不能低头。」
  谢浩抬起头,望着林映容浅笑盈盈的妩媚面容、看着从小西装中呼之欲出的丰乳,谢浩人忍不住一阵哆嗦。
  车到了山脚,前方的奥迪车加快了速度,司机老黄车技远在嫣然之上,不急不徐地跟在后面。终于在一个分岔道口,两车驶向了不同方向,但嫣然走那条路并非是回海州市的路。这一刻,我心中隐隐作痛,嫣然对谢浩的恐惧或厌恶是如此的强烈。
  回到谢家,已经是深夜,望着林映容袅袅婷婷离去的背影,谢浩也回了房间。
洗了一个冷水澡,但身体与灵魂的躁热丝毫没有消褪,而我心中也是一样的饥渴难捺。这么晚了,去找米蕾不太现实,林映容虽就在楼上,但谢浩理智尚存,更不可能。
  在房间中如热锅上蚂蚁走了十来圈,谢浩最后坐在电脑前,鼠标点动,播放起一部岛国爱情动作片。在认识嫣然前,我偶尔也看岛国爱情动作片,特别有感觉的时候也会撸一发,结婚之后,便基本不怎么看了。
  屏幕中的女优我认识,竹内纱里奈,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女优。谢浩放的这部我也看过,竹内纱里奈演一个护士,先是在医院被强奸,后被病人猥亵,最后丈夫重病,大概没钱治疗,只能在丈夫的病床边又一次再次奸淫。我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我的人生竟比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更惨。
  谢浩直接跳到了最后,竹内纱里奈不仅漂亮,演技也很好,被强奸时的表情、肢体语言感觉都很真实,默默流下泪水那段也很打动人心。谢浩五指快速着撸动肿胀欲裂的肉棒,在屏幕中那个恶人医生插入竹内纱里奈身体没多久,当在我还沉浸在一阵阵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中,他身体痉挛起来,浓浓的精液狂喷而出。撸完之后,谢浩倒头就睡,而我在一片黑暗中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我能感觉到,按着谢浩的本意,第二天就想去找嫣然,但最终还是没有行动。
他清楚嫣然讨厌他的纠缠,更害怕和他做爱,也知道这样的行为是一种犯罪。几天后,米蕾来过家里,吃过饭走了,谢浩没留她在家过夜,或许在我的旁观之下,他不太愿意和女友欢爱。
  过了一周,欲望终于压倒了理解智,谢浩再次拨通了嫣然的电话,听到嫣然颤抖的声音说「好」,我心若死灰,眼前一片黑暗。
  谢浩兴冲冲地赶到我的家,急切地等待着嫣然的出现。我害怕极了,害怕再次看到那袅袅柔弱的身影。
  突然,两个警察出现在车子旁边,其中一个警察敲了敲车窗,亮出证件道:「我们是城南分局的,请立刻下车。」
  看到警察谢浩有点慌,下车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亮证件的警察道:「现在有人告你骚扰他人,请跟我们回局里配合调查。」
  谢浩本来就心虚,听警察这么一说,额头立刻冒出汗来。这一瞬间,我开心地笑出声来,嫣然终于报警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感谢老天,感谢老天给了她勇气。
  警察将谢浩带上了警车,没有使用警械,但谢浩的心情可想而知,而我则开心地想高歌一曲。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2:39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 21
  秦修凡虽然身材偏瘦,但阴茎却一点也不小,从包皮中露出狰狞面目的龟头来回地拨弄着极其娇嫩的阴唇。我想起和她母亲夏初晴的第一次,那时候我们都还小,什么都不懂,怎么进去的都有些记不清了,但她一定很痛很痛。我进去没多久就射了,完事后我才发现她浑身是汗,连头发都是湿的。我有些迷惑,有那么累了吗,后来我看到她嘴唇上出血的咬痕,才知道刚才她一定痛极了,只是强忍着没叫罢了。而与嫣然的第一次,我的性爱经验已足够丰富,而且进行了充足的前戏,即便如此,过程中嫣然还是感到疼痛。
  秦修凡抓着阴茎拨弄了数十下,将小雪齐整合拢的阴唇搅得凌乱不堪,然后身体猛地前挺,巨大的龟头闯进敞开的花瓣之中。虽然醉得人事不知,但小雪应该感到剧烈的疼痛,她叫了起来,细细的胳膊胡乱挥舞,被掰开的双腿拚命合拢,捅进小穴中的龟头被挤了出来。龟头出来后,疼痛感便轻了许多,手臂挥舞了几下又垂落下去,赤裸的身体却仍不停扭动,但秦修凡抓着她突起的胯骨,任她再怎么扭动,也无法逃离他的胯下。
  「妈的,都醉成这样,还能动。」秦修凡嘟哝了一声。他继续用龟头拨弄着小雪的阴唇,想让前进的通道能够湿润一些。
  虽然结局早已注定,但我看着这一幕时,仍气得浑身发抖。现代社会,贞操的观念已没那么重,象我这样能够找到嫣然这样一个处女当老婆的,可能一百个里也未必会有一个。说实话,我也没想过女儿喜欢上的第一个人一定就是她的丈夫,但女儿的纯洁丧失在秦修凡这样的花花公子手中,我却是那样的不甘心。
  谢浩对我的吼叫怒骂不理不睬,他被屏幕中的画面所吸引,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紧抓大腿,生痛生痛,却恍然未觉。而胯间的阳具,早在之前已一柱擎天、鼓胀欲裂。我愤怒之极,但不敢去斥骂他,小雪就在楼下,联想到秦修凡刚才的话,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秦修凡拨弄一阵,双手抓着小雪大腿内侧,用力一托一推,女儿的双腿如同青蛙般弯曲悬在半空,接着他再次发力猛顶,但因洞口太窄,又没用手进行稳定,龟头滑门而过。无奈之下,他放下了小雪的一条腿,用手抓着阴茎去捅,虽然成功进去了,但小雪又尖叫起来,身体不停扑腾,再次将龟头挤了出去。
  「妈的,处女就是这么麻烦。」秦修凡骂了一句,整个人压在了小雪身上,他扒拉开她的双腿,握着自己的阴茎,耸动着屁股,将阴茎硬往狭窄小洞里塞。
在阴茎刚捅进女儿的身体,她立刻痛得叫了起来,娇小赤裸的身体拚命扭动。但这一次,秦修凡不但用身体压着她,手臂还穿过小雪脖颈,抓着她削瘦的肩膀,所以无论小雪怎么扑腾,阴茎仍牢牢地锲入在她身体里。
  秦修凡看到小雪似乎随时会醒来,决定速战速决,他脚掌蹬住床垫,屁股两侧肌肉凹陷进去,身体猛然一沉,阴茎以极其粗暴的方式破开洞穴里肉壁的阻挡,向着纵深不断挺进。摄像头放置的位置较高,从斜四十五度角向下看去,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生殖器是如何野蛮地插进女儿的身体,此时虽还有一大截尚留在小洞的外边,但已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它的前进。
  刹那间,女儿惨叫了起来,刚才女儿是痛叫,是「啊、啊、啊……」这样连续急促、时高时低的短音,而这一次「啊」变成了长音,而且越来越响、音调也越来越高。
  几乎同时,小雪睁开眼睛,眼神中尽是茫然与恐惧。虽然醒来,但这一刻她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知道别人在对她做些什么?她只知道下体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潜意识告诉她有什么极不好的事正在发生。
  细长而匀称的双腿在秦修凡身体两侧乱踢,小小的手掌拍打、抓挠着压在她身上沉重的身体,而秦修凡不管不顾,并不太健硕的屁股两边不断收缩凹陷,阴茎一点一点刺进女儿纯洁的身体。
  「痛啊!痛啊!」
  「放开我,你放开我!」
  「我不要,不要啊!」
  女儿好象清醒了些,不停地挣扎,不停地叫喊。而我心如刀绞,几乎痛不欲生。
  粗大的阴茎已近一半消失在女儿被扩成圆圆的洞口里,我泣不成声,象征着纯洁的那道薄薄阻挡已在疯狂的进攻中被彻底粉碎,从那一刻起,女儿永远失去了宝贵的童贞。
  突然秦修凡痛叫起来,小雪一口咬在他肩膀上,他立刻挺起身,还好反应快,只留下几个牙印,没被咬出血来。他恼羞成怒地按住女儿的大腿根,再次用力推压,双腿又象青蛙般大大张了开来。小雪打着、抓着他的手臂,扭动着腰胯臀部,但却怎么也阻止不了男人的暴行、摆脱不了已深深刺进身体的长枪利刃。
  「还会咬人!妈的,真紧!」秦修凡嘟哝着将阴茎拨出一小截后再狠狠地捅进去,只二、三下,粗大的阴茎只剩短短一截还留在小雪的体外。
  「妈的,真爽,爽!」秦修凡怪叫着发动最后的冲刺,或许在他的心目,将阴茎完全插进对方的身体才算完成了破处,所以当阴茎摧枯拉朽般刺入小雪身体最深处,两人胯间紧密贴合在一起之时,「唔啊」一声,他亢奋无比地叫了起来。
  这一瞬间,小雪圆睁大大的眼睛,声嘶力竭、绝望无比地叫道:「爸!爸!」
  我是这个世界小雪唯一的亲人,在最痛苦、最绝望的时候,她想的是我,呼唤的是我。我听到了她的呼唤,却只能眼睁睁地看地、听着她在男人的胯下不停挣扎、不停痛喊。
  秦修凡怕小雪再咬他,便没有俯下身,而是抓着她大腿根开始了猛烈抽插,这对于刚刚破处的少女来说,无疑极疼。我第一次进入嫣然身体的时候,一分钟才抽插三、五下,而秦修凡的速率要快上十倍都不止。殷红的血染红了粗大的肉棒,从洞口渗了出来,染红女儿雪白的股沟,不多时,白色的床单上绽放起一朵慢慢变大的血色之花。
  女儿不停地「爸爸!爸爸!」叫着,凄惨的叫声令秦修凡如打了鸡血般亢奋。
有些变态的男人在性交时喜欢让女人喊「爸爸、哥哥、老公」之类的话,而这中间喜欢喊「爸爸」的要特别变态一些,因为在某种意义上叫「爸爸」代表着禁忌的乱伦。
  女儿痛苦莫名的美丽脸庞、挺拨结实不停晃动的雪白乳房、屈辱张开的匀称美腿,一个处女从女孩变成女人,画面残酷但对男人来说充满着巨大的诱惑。每一个男人心中都有处女情节,即便如谢浩,喜好成熟美妇,但心中其实也充满着对处女的渴望。
  一边看着录像,秦修凡一边不停地给他倒酒,口干舌燥的谢浩总是一饮而尽。
他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突然,我看到秦修凡眼中阴冷的笑意,心中猛然一悚道:「谢浩,这酒不能喝,里面放了药的。」听到我的话,已将酒杯凑到嘴边的谢浩身体一颤,他也意识这酒有问题。
  录像毕竟是录像,一切都已发生,无可挽回,但我不允许今晚小雪再次受到伤害。时间并不长,大概只有两、三分钟,屏幕中的秦修凡进入最后冲刺阶段,一番狂风暴雨般的抽动后,在两个人分贝极高的叫声中,小雪的身体第一次被男人的精液灌满。
  「怎么样,精彩吧。后面还有更精彩的。」两具赤裸的身体慢慢停止了痉动,秦修凡拿起遥控器,这一次画面以十六倍的最高速度前进。
  「来,喝酒。」秦修凡又拿起酒杯,谢浩摇了摇头道:「不喝了,已经醉了,头痛得厉害。」秦修凡继续劝酒,但谢浩坚决不肯再喝。
  「这妞不错吧,人虽矮点,但长得可以,身材也不错。」秦修凡也没有硬逼,我想在他看来,谢浩喝了小半瓶,药量也已足够。
  「是呀,不错。」谢浩道。虽明知道被了下了药,但欲望依然如洪水猛兽般难以控制。
  屏幕中,秦修凡换了一副面孔,好象在对小雪赔礼道歉,一副诚恳的样子。
小雪似乎想走,但一次次被他拉住,继续不停地说着好话。我想,在两人之前的交往中,他成功地欺骗到了她,小雪对他应该确有几分好感,至少并不讨厌。想想也是,在一个少女最孤独苦闷的时候,有一个人愿意关心爱护着她,女孩特别容易被感动。
  此时此刻,这个成功骗取了她信任、夺走了她童贞的的男人,口中却吐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撇开她是处女不说,这个妞有三宝,第一是她的奶子,别看不大,但你看到没有,形状很漂亮,乳头粉嫩粉嫩的,还有,她奶子这个弹性,我保证下面那么多的女的,没一个比得上的她;第二宝是她的屄,我也搞过几个处女,没一个象她这么紧的,你看我刚才插进去化了多少力气,不但紧,她的屄好象还会吸人一样,不试亲自一下,真不知道有多爽;还有第三宝,第三宝你肯定想不到,这妞特别骚,发起浪来下面水哗啦啦地流,别人这样流水屄就松松的,但她的照样还很紧,夹着你这辈子都不想出来……」
  屏幕中无论秦修凡怎么道歉,小雪还是坚持要走,衣服都穿上了,人都坐到沙发上了,但愣是在他死缠烂打下没真走。秦修凡开始亲她,小雪推了两下没推开,只能让他亲。无论秦修凡通过何种手段得到了她处子之身,他毕竟是她第一个男人,在这个时候,她应该对秦修凡还心存幻想,把他当成自己的男朋友。
  虽然是快镜,但我清楚看到小雪的脸庞越来越红,对他的亲热的动作也不再抗拒,慢慢从顺从到配合。我心一沉,她母亲在春情荡漾时也会脸红,但小雪刚刚破处,酒也没全醒,接个吻,不可能产生强烈的性欲。刚才她从床上起来的时候,秦修凡贴心地端来一杯水,这杯水肯定有问题,里面一定下了药。事后小雪的表现印证了的判断,她在秦修凡的怀中娇喘吟吟,已是一副春情满满的模样。
  秦修凡抱着小雪又回到了那张床上,床单上盛开的血花之花令人触目惊心,刚刚穿上没多久的衣服又一件件被脱掉,在粗大阴茎再一次进入女儿身体时,秦修凡又恢复了正常播放速度。他站了起来道:「我去趟楼下,你慢慢看,我很快回来。」
  谢浩跟着站了起来道:「我不看了,和你一起下去吧。」
  秦修凡摇头道:「这么精彩的东西难得,你再看下,等下华小刚到了我会叫你的。」
  听到他提到华小刚,谢浩一愣,秦修凡已经快步走了出去,门口两个高大健壮的男人依然如门神般立在两旁。
  「他怎么会知道我让华小刚来接我。」谢浩自言自语地道。他摸出手机,拨通华小刚的电话,但一直无人接听。是信号不好?还是在来的路上没听到?谢浩感到有些心慌。
  「妈的,秦修凡难道还敢对我怎么样!」谢浩说这话给自己壮了壮胆,又坐回到了沙发上。
  屏幕中秦修凡手撑着床,阴茎快速地在小雪湿润无比的洞穴中抽插,这一次小雪不再有痛苦之色,她目光迷离,轻轻喘息呻吟,扭动着雪白的屁股有些拙笨地配合着对方的进入。
  「小雪给那畜牲下了药。」看到谢浩聚精会神、目不转睛地望着屏幕,我忍不住道:「谢浩,别看了!关了吧。」
  谢浩犹豫了一下,我知道他内心还是想继续看的,但最后还是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我看到电视的下方插着一个U盘,应该就是那录像,又道:「谢浩,把那U盘也拿走吧。」
  谢浩道:「拿走也没用,秦修凡这小子贼得很,一定还有贝份的。」他话虽这么说,但还是走了过去拨出U盘放进口袋里。
  出又出不去,酒也不能喝,电视也不能看,不知秦修凡还有什么手段,谢浩有些无聊又有些忐忑地坐在沙发上,呆了半天突然冒出一句:「真有点想江嫣然啊。」
  一听这话,我气血顿时又涌上脑袋。他妈的,这小子总想着我的老婆,他妈的还是不是人。
  突然,房间响起节奏强烈的音乐声,灯光暗了下来,还不停地闪烁。谢浩一惊,从沙发上蹦跳起来。房门开了,三个女孩蹦跳着了走了进来。我心猛然一沉,其中一个便是我女儿,她象喝醉了酒一般,脸颊绯红,小小地脑袋不受控制地前后左右不停晃动,我见过这样的情形,她应该是吃了摇头丸这样的轻型毒品。
  另两个女孩应该也吃过摇头丸之类的东西,只是服用的量比较少,很嗨,还神智仍然清楚,而小雪服食的量应该比她们大得多,人有些不太清醒。
  「谢哥,秦哥让我们上来陪你一起玩玩。」小雪和其中一个女孩在房间中央面对面跟着音乐跳了起来,另一个女孩坐在谢浩身边挽住他的胳膊。
  「你们自己玩吧,我没兴趣。」谢浩虽欲火高涨,但人还没糊涂。他试图甩开那女孩的手,但没能成功。那女孩更紧地倚靠在他身上,颇为饱满的乳房摩擦挤压着他的胳膊,令谢浩全身如通电般又麻又痒。
  「不要嘛,一个人玩多无聊,刚才跳舞都跳出一身汗,不信你摸了摸。」少女穿着一件银色低胸连衣裙,领口很低,里面是真空的。她抓着谢浩的手伸进自己领口中,谢浩想抽出来,但手指触到少女富有弹性的乳肉,好象没了力气一般,任她抓着往里面继续探索。
  「哥哥摸得我好舒服呀。」少女娇声道。其实谢浩的手虽覆在乳房上,并没有去抓摸,但她这样一说,谢浩象中了魔咒般将少女的乳房紧紧握在掌心。
  「唔啊。」少女略带夸张地呻吟起来,小手轻轻放在谢浩被阳具高高顶起的裤裆上,温柔地摸了起来。而在前方,和小雪一起跳舞的少女先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脱掉了小雪的,服食过毒品的小雪燥热难当、亢奋莫名,所以竟没有丝毫抗拒。
  「谢浩!听到没有!谢浩!」秦修凡的用意已经太明显,我焦急地大声叫道。
  「鬼叫什么,我听到了。」半天,谢浩才从亢奋中清醒过来。
  「你因为小雪打了秦修凡,所以他要报复你,我保证这个房间装有摄像头,你如果控制不住和她……和她那个了,我保证视频一定会传到网上,到时候你会没脸做人的。」我一语道破秦修凡的阴谋。
  谢浩闻言一惊,虽然极不愿意,还是将手从那女孩的领口里抽了出来,他正襟危坐,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其实只有我知道,他身体里熊熊燃烧的欲火有多么猛烈。
  少女略有些失望,但也没说什么,节奏强劲的音乐换成充斥欲望的蘼霏之音,两个少女将小雪夹在中间,她们的衣服越来越少,跳的舞越来越充斥强烈的性挑逗。
  谢浩不想去看,但她们犹如磁石一般,令他挪不开视线,他心中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几已无法克制。我的心不停下沉,难道今晚上雪又将再遭劫难。这已不是被男人污辱那么简单,那淫秽视频传到网上,一个才十八岁的女孩子将如何面对。
  「谢浩,今晚你一定要挺住,否则你和小雪都得完蛋,明白吗。」我努力让谢浩保持清醒,但只是拖延时间,春药的作用正在慢慢消磨他的意志,或许下一刻便会象洪水般冲垮他最后的防线。
  突然,楼下的音乐声突然小了许多,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小雪肯定在这里,你让她立刻出来,否则我就立刻报警。」
  「嫣然!」我大声叫道,她怎么来了。谢浩听到我的话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向门口冲去。拉开门,守在门口的男人试图阻拦他,但谢浩用蛮力冲了过去,但他们立刻跟上来,将他按在二楼栏杆上。
  「江嫣然!你怎么来了!」谢浩大声道。
  嫣然抬起头,看到谢浩,顿时脸色变得更加惨白,她颤声道:「你……你怎么在这里,小雪呢,小雪在哪里。」我想,在这个世界上,谢家两兄弟应该令是她最恐惧的人,尤其是谢浩,一次次地纠缠她,令她心灵笼罩着巨大的阴影。
  「小雪在楼上,她没事。」谢浩试图摆脱身后两人的控制,但那两人比他强壮许多,一时怎么也挣脱不开。
  嫣然闻言便往楼梯走,秦修凡拦在她的面前道:「这是可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
  嫣然扬了扬手机道:「你不把小雪交出来,我立刻就报警。」
  秦修凡笑了笑道:「你是小雪的后妈的吧,真没想到这么年轻、这么漂亮、身材还这么好。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姓秦,是小雪的男朋友,今天请小雪来是参加我生日Party的,年轻人嘛,总想玩得尽性一点,要不您先回去,我一定会把小雪安全送回来的。」
  秦修凡的话带着轻薄味道,嫣然冷若寒霜,神情愤怒:「不行,我现在就要带小雪走。」说着准备硬闯。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嫣然的另一面,她如护犊的雌兽,神情中满是决然和勇敢。
  秦修凡张开双臂拉住了她,嫣然怒斥道:走开!」
  秦修凡笑道:「这样,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喝一杯酒,我就让你带小雪离开。」
  嫣然正犹豫,谢浩大声道:「不能喝,酒里会被下药的。」
  秦修凡朝谢浩投去恶毒的一瞥,我心中一凛,察觉到秦修凡已被嫣然的美丽吸引,在群狼一般男人的环伺下,她能与小雪能安全地离开吗?
  秦修凡见谢磊拆穿了计谋,恼羞成怒地道:「来,音乐响起来,今天小雪的妈妈难得光临,我们尽情的嗨起来。」
  在嫣然还没有完全反应这来,灯光骤然变暗,音乐声震耳欲聋。秦修凡和七、八个男人将嫣然围在中央,如同群魔乱舞。嫣然左冲右突,却闯不出人圈,一不留神,手机还被不知谁抢走。
  虽然刚才嫣然表现出我从没见过的勇敢,但这一刻又被打回成柔弱人妻模样。
她慌张茫然、手足无措、惊恐万分地在人群中跌跌撞撞想冲出去,却一次次被推回圈子中央。长发已然散乱,鹅黄色外套的扣子被拉断,露出里面白色真丝内衣,男人们盯着她饱满高耸的胸脯吹起响亮的口哨。
  惊慌中,嫣然脚一扭坐倒在地,几个男人竟当着她的面拉开裤裆的拉链,虽然没真的将生殖器暴露出来,但也吓得嫣然花容失色。爬起来时,鞋子掉了一只,她想重新穿回去,却鞋子被人踢得无影无踪。一只脚穿着鞋子,一只脚光着,走起路来摇摇摆摆,边上的男人却更得寸进尺,开始拉扯起她的衣服、裙子,她尖叫着,躲闪着,犹如群狼中可怜的羔羊。
  谢浩倒表现出足够的勇气,他大声喝斥秦修凡,但他的声音与嫣然的尖叫都淹没在巨大的音乐声中;他一次次想摆脱身后男人的控制,但对方力量远在他之上,怎么也挣脱不了。我一样心急如焚,但除怒吼,一样什么都做不了。
                待续写好了就发,就是这样,不知别的作者什么心态,作为我来说,写的过程是一个看,一个经历的过程,写完了,过程也就结束了,写好的东西对我意思不大了。所以现在用于修改的时间越来越短,错别字也一定越来越多。
  写好发出去,看到有没有同好,会有什么感受想法,便得到文章一些剩余价值。或许这能催动我继续往下。我会回应回复,但很少回站内私信,什么收费群,化钱提前看,都没有。我从来不存稿子的。前些年,几万块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尤其是今年,接连遭受重创后,伤痕累累。但我有自知自明,文章或许能吸引一些有同样爱好审美的朋友,但远到不到了能换钱的境界。所以不提也罢。
  顺便提一句,虽然最后留了一个悬念,但不要指望接下去这个晚上还会有什么精彩的肉戏,免得失望。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2:23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 20
          豪华的大床上,嫣然赤裸的身体沁出密密的汗珠,在明亮的光线下闪烁着令人心悸的色泽与光亮。
  「翻过来。」高高在上的谢浩如同君王,命令不容违抗。嫣然没有听从,但当谢浩摆弄起她的身体,她也没有反抗,身体甚至表现出一丝配合与屈从。
  谢浩抓着嫣然柔软而极有弹性的股肉,以最舒适的角度将阴茎刺入温暖润湿的花穴,在清脆的「啪啪」声中,雪白的股肉猛烈晃颤,婉转的娇吟更如画点睛般激起男人无穷无尽的欲望。
  欲望就如生与死,每个人都需要经历,都需要面对,都无法抗拒。欲望有千百种,寻求真理大道是欲望,实现自我价值是欲望,得到纯洁爱情是欲望,而满足的肉欲更是一种强大无比的欲望。
  过去我爱我的妻子,但却仍会在外边偶尔会寻花问柳;现在我还爱着我的妻子,却在目睹、感受男人奸淫她之时,心虽痛,人却亢奋莫名。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而偷不到便只能用暴力或者胁迫的手段。便如此时的谢浩,一句「翻过来」,美丽的人妻便如母狗一样趴伏在他面前,乖乖撅起雪白的屁股,在酣畅淋漓地将阴茎狠狠捅她身体瞬间,男人征服欲与肉欲得到子无限满足,所以明知是犯罪、或许会受到法律惩罚,但在这一刻却与飞蛾扑火,没什么东西可以阻挡他的前进。
  虽然我很不想,但今晚我却比谢浩更早地跨越欲望巅峰。令人心颤的快感刚刚过去,我听到谢浩的冷笑,这一刻快感如潮水般退去,心中刺痛变得更加猛烈。
  从社会的价值观来说,盲目追求肉欲是一种错误,陷入肉欲而不能自拨更是一种堕落。肉欲所带来的快乐毕竟无法持久,如果是付出极大的代价获得这种快乐,在越过快乐巅峰之后,往往会带来强烈的空虚、失落甚至懊悔。
  奸淫仍在继续,在来自谢浩猛烈冲击下,嫣然柔弱的双臂支撑不住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床上。坚硬的阳具如影随形,如打桩机般将赤裸的身体撞得猛烈颤抖。
虽然嫣然表现出足够的服从,身体也有生理反应,但在她心中应该仍没有放弃最后的反抗与尊严,她清楚自己是在被强奸,被强奸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有快乐存在。
  时间突然变得比刚才慢了许多,我比谢浩更快到达高潮还被他嘲笑,我不想再放任自己,不想用肉欲来麻痹自己,我宁愿和妻子一起承受耻辱与痛苦。
  谢浩挺着阳具冲刺了数百下后将嫣然身体侧扳了过来,他坐在嫣然一条腿上,将另一条腿高高抬举在胸前,阴茎继续进行高速的活塞运动。
  又看到嫣然的俏丽脸庞,她眼中已是泪光莹莹,刚才面对谢浩的时候,她强忍着没哭,但当被翻转过来,脑袋陷进柔软的床垫中,眼前一片黑暗,她感到更加恐惧、孤独和无助,泪水不知不觉流淌了出来。
  在长时间高速运动之后,谢浩也有些体力不支,他将整根阴茎深深地锲在嫣然身体里,然后用腰胯的力量撬着、搅动着温润的花穴。他搂着嫣然的迷人的大腿,身体慢慢前倾,手掌滑过平坦的小腹,将雪白高耸的乳房攫住了掌中。
  嫣然泪眼婆莎,俏脸上痛楚之色更浓,但与此同时,娇喘呻吟的声音却也大了几分。我知道,谢浩这样要比急速的抽插更刺激着她生理上的欲望,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她痛苦、茫然而不知所措。
  之后,虽然我无奈地也有了生理上的反应,但即便最后谢浩到达快乐巅峰之时,我也没有再次放任自己的肉欲。在谢浩停止抽动的那一刻,我心中真的好痛、身体真太累,我感到时间过得实在太慢太慢,这一刻,我相信嫣然也是和我一般的感受。
  发泄过后,或许谢浩也累了,他同意了嫣然离开的请求。望着她步履蹒跚、摇摇晃晃地走出房间,我痛得似乎有些麻木、人更疲乏得连神智都有些迷糊。
  生活是一座永不落幕的戏台,无论你愿意与否,无论快乐或者痛苦,带着爱恨情仇、令人难以预料的戏剧永远都在继续。
  虽然事出有因,但谢浩违背了承诺又一次伤害了嫣然,我和他已无话可说,每天只盼望着他能撞上什么,头被什么东西砸到,或许我可能再一次掌握他的身体。
  那个指使手下强奸了林映容的李老板只付了很少一部份欠款便联系不上,谢家的公司仍风雨飘零、危机四伏。三天后,谢浩只身赴秦修凡的生日聚合,在他看来,秦修凡并不敢对他怎样,要是不去,以后在他面前会抬不起头来。我隐隐地感到,秦修凡肯定有什么预谋,上次谢浩打了他,他一定会想尽方法折辱他。
最好狠狠地揍他一顿,最好狠狠地打他的头,怎么狠怎么打,我在心中暗暗期盼。
  秦修凡生日聚会的地点在一处相当偏僻的别墅,而且是在半山腰上,谢浩在一条只能容一辆车行驶的小道上开了许久才到。我感到谢浩心中有些发毛,暗暗冷笑不已。不过别墅门口倒停着许多豪车,远远听到别墅人声喧哗。人多便不怕对方乱来,谢浩的胆气又壮了一些。
  秦修凡亲自到门口迎接,笑容爽朗,热情得很,看不出两人曾经有过过节。
走进别墅,谢浩看到里面有些人他也认识,更是把心放了回去。我心中冷笑,决不会那么简单,笑里藏刀你懂不懂,今晚你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突然,在角落里我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顿时我惊得大叫了起来道:「小雪!」
  听到我的叫声,谢浩皱了皱眉,他也看到我的女儿,有些疑惑,虽然是因为小雪,才与秦修凡起了冲突,但之后两人并没有什么交集。
  「秦修凡把我女儿带来,肯定没安心好心。」我焦急地道。
  谢浩道:「别大惊小怪,她本来就是秦修凡的女朋友,在这里不是很正常。
那天是你搞不清状况,才让我和他有了过节。」
  「不可能,华小刚不是说她好多天都没去夜店了,她不会还和秦修凡还在一起,你自己看,她一脸不高兴,根本不愿意来。」我看到女儿坐在角落,一副生气的模样,边上两个女孩应该是她朋友,不停地哄她,但她却没一点笑容都没有。
  谢浩看了看道:「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秦公子和她闹别扭了呗,象秦修凡这样的人,你女儿哪可能抓得住。我看是你女儿被秦修凡上了,然后又不要她了,唉,这也是她蠢,秦修凡是什么人……」
  我吼道:「住嘴,你放屁,我女儿不是这样的人!这里肯定有阴谋!」
  谢浩不屑道:「这会有什么阴谋,要不我等下问问秦修凡,是不是这么一会事。」
  「你!你……」我气得一时都说不出话来了。
  这时小雪也看到了谢浩,虽然只见过谢浩一、两面,但或许那次他仗义出手赢得她的好感,所以即便是一脸生气的模样,仍向谢浩挤出一个微笑。怒气尚未从脸上消退,嘴角却急速上扬,这一瞬间,我感到到女儿生动无比的美丽。那个在黑暗时刻带给我快乐与希望的小精灵长大了,而且长得那么美,清纯俏丽的小脸透着如她母亲一般的倔强,令人感到有一种心动的诱惑。女儿或许没有嫣然这样充满女人的魅惑,但在很多男人心底,存一个在情窦初开时遇到的小女孩,那一段青涩的回忆令他们永远不会忘却。
  谢浩收回目光道:「好了,等下如果秦修凡欺侮你的女儿,我会帮她,不是为你,而是为了嫣然。」
  之后,似乎一切正常,在宽敞的别墅大厅中,唱歌、跳舞、开香槟、切蛋糕,年轻人的party自然喧闹无比。小雪没有加入到欢乐的行列之中,秦修凡也对她不理不睬。我看到她几次已经想走,但边上两个女孩应该和她关系不错,在她们的劝说之下,她黑着脸嘟着嘴一直坐在角落中。
  「谢浩,我给你看点好东西,我们去楼上。」秦修凡神神秘秘地道。
  谢浩喝了不少酒,已有五、六分醉意,虽然想到秦修凡可能会搞鬼,但这个时候他又怎么会表现出怯懦。
  到了二楼,秦修凡关上房门,顿时耳根清静了许多。秦修凡拿了瓶洋酒,倒了两杯,将其中一杯递给了谢浩。两人在沙发上坐下后,秦修凡道:「谢浩,我到现在还想不明白,那天你怎么会为那个女孩子找我打架。」
  秦修凡话说得客客气气,但我知道这个过节还没解开,他应该还咽不下这个口气。如果不是小雪就在楼下,我的心情应该是极好的,但看着秦修凡皮笑肉不笑神情,我要比谢浩更加紧张忐忑。
  谢浩道:「不好意思,那天我认错人了,她和我以前的一个朋友有点象。我先动的手,不管怎样总是我不对,我自罚一杯。」说着将面前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秦修凡拿起酒瓶又给他倒上道:「你这一瓶子下去,我头上可缝了五、六针,罚一杯酒够吗?」
  谢浩瞪着秦修凡道:「我即然敢来,就没什么怕的,你想怎样。」谢浩看上去没有一点畏惧,但我知道他还是怕的,在秦修凡叫他上楼的时候,他借口去了趟洗手间,在里面他给华小刚发了个短信,说他在秦修凡哪里喝多了,让他带些兄弟过来接他。
  秦修凡还是一副阴阴的神情道:「别紧张,这事都不已经解决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只是有点好奇,谢公子会为了一个女人大打出手,这个事要说出去,几个人会信呀。」
  谢浩松了一口气道:「我说过了,我认错了人了,就这么简单。」
  秦修凡突然道:「你喜欢这个妞?」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喜欢她。」谢浩连连否认。
  「那你进来的时候,为什么一直朝着她看,她还朝你点头打招呼。」秦修凡道。
  「我只是好奇,没想到你把她也叫来了。」谢浩道。说实话要不是因为我一声大叫,他可能都注意不到小雪,更不会看了她许久。
  秦修凡笑道:「我把她叫来当然因为你。」
  「因为我?」谢浩不解地道。
  「当然是因为你,那天我躺在医院里,说实话,我也没多恨你,但我非常好奇,那妞长得还算不错,但这样的妞,你我身边一抓一大把,她有什么样的魅力能令你为她出手,而且出手这么狠。」秦修凡望着谢浩道。
  「认错人了,现在你清楚了,没什么可以好奇的了吧。」谢浩道。
  秦修凡道:「我开始以为你会去找那妞,但你没有,想想好象也真只有这么一种解释了。对了,和她长得很象的人,是你以前喜欢过的吧,是初中里,还是高中的同学?」
  谢浩有些不耐烦道:「是,你满意了吧,小学同学,怎么样!」
  秦修凡笑道:」谢公子上小学就知道喜欢女孩子了,真是佩服佩服。」
  话中带着嘲讽,谢浩的脸有些挂不住,怒道:「秦修凡,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修凡笑道:「谢浩,虽然现在你哥出了事,没人罩着你,但我说了,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会对你怎样的。和你聊这些,只是因为好奇了而已。」
  秦修凡提到了他哥,谢浩更是心中恼火,但对方没翻脸,他也不好发作,冷哼一声道:「如果没什么事,我先下楼去了。」
  秦修凡道:「别急嘛,先让我把话说完,等下我还有份大礼要送给你。」他端起酒怀,谢浩也只能拿起杯子,因为心情郁闷,秦修凡抿了一口,而谢浩将杯酒中一口干了。
  秦修凡一边给他倒上酒一边说道:「说实话,这妞我本来也没太放在眼里,只是她说从还没过男朋友,可能还是处女,这才让我有点兴趣。不过这年头,骗人的事实在太多,我也没太相信。这妞不太好泡,看上去象乖乖女,其实性子倔得很。我化了很多的功夫,都没弄上床,连亲个嘴都不情不愿的。」
  谢浩对他所说的并不太关心,一个人闷头喝酒,我的心早已拎了起来,听到秦修凡的最后一句,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秦修凡继续道:「这妞特别真难泡,她以前从不去酒吧夜,最近她爸出了车祸,她高考都没去,守在他爸的病床边,她妈应该是个后妈,一般来说,和后妈关系总不会好到哪去。她大概是实在太苦闷,才和几个同学一起到夜店玩。要泡这样的妞,砸钱未必有用,我得扮演一个贴心大哥哥的角色,别提有多累。说实话,那天我在酒吧里亲她,她这个样让我特反感了,当时我都准备这样算了。」
  听到最后一句,我又紧张起来,准备算了,但他一定没有这样算了。秦修凡很快地继续说了下去:「我从医院出来,第一件事就去找她,能让谢公子出手的女人,一定不是普通人,更何况,为了她,我头上缝了六针,不把她搞上床,我还怎么混下去。」
  说到这里,秦修凡停了下来望着谢浩,观察着他的反应。秦修凡还没把故事说完,虽然我心中仍存一丝侥幸,但却知道这是自欺欺人,女儿极有可能已经失身。虽然刚才看到女儿之时,我已有这样的担忧,但当它变成现实,我还是无法接受。
  谢浩见他没说下去便道:「那你成功了没有?」此时,心情郁闷他只想早点离开。至于小雪最后有没有被他骗上床,他并不太关心。
  秦修凡嘿嘿一笑道:「你自己看吧。」说着拿起身边摇控器,打开了电视。
刹那间,我看到了小雪出现在屏幕中,她穿着白色T恤、蓝色牛仔短裤躺在一张大床上,象正做着噩梦时不时发出痛苦呻吟。我知道她醉了,而且醉得很厉害,她的脸象抹了一层石灰般惨白惨白,这和她妈一样,越喝脸只会越白。
  片刻之后,秦修凡出现在画面之中,他穿了一件浴袍,抬起手臂闻了闻自言自语地道:「妈的,吐了我一身,怎么洗好象还有味道。」说罢,他爬上了床,直接坐在了小雪腿上,双手抓着T恤的下摆一拉,顿时薄薄的T恤被拉到胸口,在白色文胸的包裹中,少女略带青涩的乳房隐约显现,极尽诱惑。
  在秦修凡将手伸向小雪文胸的时候,谢浩站了起来,大步向门口走去。秦修凡让他看这样,明摆着是羞辱他,他咽不下这口气。拉开门,门外站了两个高大的男人,在谢浩愣神之时,其中一个将他推了回去,道:「对不起,少爷让你走,你才能走。」说着将门重重地关上。
  谢浩走了回来了大声道:「秦修凡,你这里什么意思?」
  秦修凡装出不解地道:「谢浩,你难道是第一次看这种东西吗,我听说你经常在华小刚这里看这些的,有好东西,拿出分享不是很正常吗?」近年来,网上非常流自拍,在某个网站还出了什么C仔、夯先生、秦先生等多个自拍大神。在这些富二代的圈子里,也非常流行自拍,他们不会放到网上去,但会在某个小圈子里互相交流观看。
  虽然秦修凡让他看这个绝对不是好心,但谢浩却一时竟也找不到反驳之词,只能回到沙发,喝起闷酒。说实话,如果他大哥没的被抓,谢浩绝忍不下这口气,但谢家此时危机重重,大嫂又被人污辱,这个时候他不想给大嫂再添麻烦。
  谢浩能忍,而我却忍不无可能,在谢浩又坐回沙发时,秦修凡已脱掉了小雪的胸罩,双手肆无忌惮地揉搓起雪白的乳房。
  「秦修凡,你他妈的是个畜牲,快住手!」虽然我明知看到是录像,该发生的早已都发生了,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吼了起来。
  谢浩皱了皱眉对我道:「你能不能别叫了,鬼叫有什么屁用,我他妈的也很烦。」他看了看了屏幕叹了一口气道:「唉,有点可惜了。」
  放了再片,屏幕中的秦修凡对小雪的乳房非常有兴趣,摸了又摸,最后还伏下身,用嘴咬住了她的乳头。秦修凡拿起遥控器道:「你叫了华小刚来接你吧,这么急着走呀,我们看快点吧,不然到后半夜都看不完。」说着以八倍的速度开始播放,秦修凡快速的运动显得夸张而滑稽,而我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嫣然曾经有一次开玩笑地问,她和小雪哪个更重要,这是一个相当难回答的问题,我只能说两个都重要,但在心底最深处,如果两个只能选一个,我大概还是会选小雪。老天对我实在太残酷了,我生命之中最爱的人,我眼睁睁地看着被她男人奸污;而我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人,在今夜我又一次眼睁睁地看着她也被男人奸污。我上辈子究竟犯了什么样的罪孽,这辈子要我以这样的方式偿还。
  谢浩听到我哭泣道:「每个女人都有第一次,怪只能怪她瞎了眼,错把秦修凡当好人,凡事吃堑长一智,下次她就不会这么蠢了。」
  「小雪还是孩子,还只有十八岁,秦修凡怎么能这样对她,老天怎么能这样对她。」我悲愤地吼道。
  谢浩皱了皱眉道:「大叔,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十八岁,十八岁怎么了,现在十八岁的女孩还有几个是处女,恐怕十个里面也不会有一个的。秦修凡是把她灌醉了,但她应该对秦修凡还是有几分好感的,不然怎么会和他一起去喝酒。大叔,别把什么事都看得那么丑恶,这算不上强奸,最多算你女儿遇人不淑,酒后失身,也就这样啦。她现在不是还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
  谢浩的话应该算是安慰,不能说一点道理都没有,但对我并不起作用,我咬牙切齿地道:「你他妈的说什么,要不是你和你哥,小雪也不会这样,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们,还有那个小畜牲」
  谢浩怒道:「他妈的任平生,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你没听秦修凡刚才讲,要不是你上去砸他一酒瓶子,他都准备放弃了,你一砸,砸出他决心来了,你他妈的还怪我,你女儿就在下面,你想弄死我,信不信我先弄死你女儿。」
  谢浩一脸怒气,秦修凡当然不知他是冲我发火,他很高兴看到谢浩这样的表情,笑嘻嘻地道:「别说,谢公子的眼光真还不错,这小妞看着小巧玲珑,其实还是很有料的,奶子不算太大,但够结实,摸起来爽极了,还有她皮肤特别滑,手感特别好,保管你一摸之后,怎么都不肯放手,谢公子,等下要不要亲身感受一番呀。」
  「谢了,不需要。」烦闷中的谢浩只能以酒浇愁。但话这么说,我突然感受到谢浩不知什么时候慢慢地有些亢奋起来,原本游离的目光盯着面前的屏幕,盯着屏幕中几近赤裸的小雪。我与谢浩虽然灵魂独立,但感受共通,他产生了强烈的欲望也影响到我,虽然我没有象他奸淫嫣然时那般把持不住,但这种感觉还是极其怪异无比。而秦修凡最后那句话更是令我感到恐惧,他应该还有更恶毒的计划,不仅仅是让谢浩看看录像那么简单。
  现实中的时候只过去三、四分钟,但屏幕中的秦修凡玩弄了小雪至少二十分钟以上。小雪的牛仔短裤以眼花缭乱的速度倏然消失不见,而他脱掉女儿最后那条粉色内裤时动作极慢,像是突然恢复到了正常播放的速度。象秦修凡这样的富家公子,当然不会缺女人,但能碰到处女的机会却也不多,尤其是长得漂亮的处女。所以在脱小雪内裤时,他的心中充满着期待与渴望,甚至有些忐忑。所以他慢慢地一点一点褪下小雪的内裤,让少女迷人的私处一寸一寸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在我刚看到一抹娇艳的嫩红时,秦修凡的动作突然变快,女儿粉色内裤飞速离开了细巧的脚踝,秦修凡用力一甩,那片粉红还在空中飘荡时,女儿的私处已被一颗大大的脑袋完全地遮挡住了。
  秦修凡用手指拨开女儿私处娇嫩的花瓣,突然他脸上露出狂喜之色,将脑袋深深埋进女儿双腿间。那颗脑袋在女儿双腿间不停地晃动,雪白的双腿被他托举了起来,无力地悬挂在了半空之中。
  「精彩的时刻到了,谢公子慢慢欣赏。」秦修凡恢复了正常的播放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