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大棒槌 / 2021/04/19 04:45 / 2165 / 42
迷幻都市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5:01:01

【迷幻都市 第二部:《七宗罪》】第二章 :色欲1
  早晨七点,我从无边的黑暗中睁开眼睛。这是一间北欧风格以粉色为装饰主色调的卧房,我睡在一张宽大柔软的席梦思床上,晨光透过素色绒面窗帘的缝隙照在我的脸上,感觉有点刺眼。
  身上盖着玉色刺绣贡缎天丝薄被,一个年轻的女人头枕在我胸口还在睡梦之中。怀中的女人很漂亮,短发瓜子脸,长长的睫毛高高的鼻梁,我好象在哪见过,但脑袋昏昏的,一时想不起来。
  突然,我的目光看到她脸贴着的胸膛,肤色略有点黝黑,但发达的胸肌显示这是个极为健硕的男人。
  我是谁?我在哪里?怀中的女人是谁?刹那间,无数的信息犹如潮水般涌进我的大脑,一下接收到海量的信息,我感到头晕目眩忍不住叫出声来。
  怀中的女人惊醒过来,她支起身体,看到我双眉紧皱似乎很痛苦的模样,立刻关切地说道:「怎么了?又做了恶梦了吗?我来帮你揉揉。」她坐了起来,一对蜜桃似的美乳赫然呈现在我眼前,涂着豆蔻色指甲油的手指轻柔地放在我的太阳穴上,随着那对美乳的晃动,轻轻按摩了起来。
  哦!我又死了,但我又活了。现在这具身体原来主人正是肖银。原来是这样,谁杀了我,我就将占据他的身体,果然是被魔鬼选中的人。
  享受着美女为我的服务,我梳理起肖银的人生,莫名地竟有一种悲凉。他出生在东北某个偏僻的小城市,父母都是下岗工人,家境不好。他从小有很强的正义感,立志长大后要当一名警察。通过勤奋刻苦地学习,他考上警校,毕业后成为一名派出所片警。
  二十四岁那年他结婚了,妻子是小学的同学,也算是青梅竹马。对于这桩婚姻,女方父母一直不同意,原因是肖银家太穷了。三年后,果如女方父母所料,肖银与妻子的感情走到尽头,虽然有性格不合的问题,主要原因还是太穷。
  贫贱夫妻百事哀,在肖银父母生病化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亲戚朋友处已借无可借时,再小的矛盾也会被无限放大。其实作为一名警察,虽然是小城市里一名没什么权力的小片警,但真的不顾原则,丢掉面子,捞点钱也不是太难的事,但他始终坚持着心中的正义,从不利用职权谋求任何好处。
  肖银的人生在二十六岁时出现了转折,那一年S市政法委副书记周泰来到北方考察,他参与接待工作,周泰来对精明能干的肖银留下颇深的印象。过了不多久,上级组织问他愿不愿去到S市进行一次反恶除黑行动,并说是S市周书记亲自点的将。那个时候肖银已与妻子分居,人生陷入了最低谷,有这么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当然不会放弃。
  之后三年,肖银成功打入S市某黑恶势力成为卧底,最后将这股有着强大保护伞、极为猖獗的黑恶势力连根铲除。虽然成功后带给他无数鲜花与掌声,但只有他知道这三年他都经历了些什么。
  当一个人向深渊凝视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整整三年的时间,足可以彻底地改变一个人。不知不觉间,肖银慢慢被黑暗侵蚀,他内心抵抗着这种侵蚀,在极度苦闷中,性交成为他唯一发泄苦闷的途径。他开始不断纵欲,几乎每晚无女不欢,在这种自我麻醉的放纵中,心中的正义已如风雨飘摇中的油灯。
  熄灭肖银心中最后正义之光的是已当上副市长的周泰来。卧底三年,肖银不仅掌握他所在的黑恶势力的犯罪证据,还掌握另一个更大黑恶组织的很多材料。
  周泰来找到了肖银,让他销毁掉那些材料,直说那个黑恶组织的老大是他的人。
  他希望肖银也成为他的人,如果成为他的人,他会给肖银更好的前程。
  从那一天起,肖银心中光彻底熄灭了,他如愿地留在S市,有了足够给父母看病的钱,很快又升任分局刑侦队长,但他已经没有信念,没有了理想,要说人生还有什么追求的话,唯有女人。而对于女人,他从不谈感情,只讲性。
  至于为什么犯下惊天血案,还挑衅警方,这就牵涉到一场权力斗争。市局局长李天放不是周泰来的人,他为人刚正不阿,不留情面,周来泰对他非常头痛但却也无计可施。李天放最近盯上了S市的某黑恶势力,而该黑恶势力老大马强每年贿赂周泰来的钱款在千万以上,算是周泰来罩着的人。
  为了解决周泰来的烦恼,更为了自保,马强和他手下韩虎没有经过周泰来的同意就拖上了肖银,通过犯下血案、挑衅警方来逼李天放下台。肖银此时身心早已堕落,他与马强称兄道弟关系极好,再加上李天放下台他就有可能进行市局,谋取更大的上升空间,所以和他们一起实施了犯罪。肖银虽对个别受害人也实施过奸淫,但对受害人的虐杀均是韩虎所为,相比肖银,他才算是真正的变态狂魔。
  而我在他们行动前绑架了凌冰镜,间接帮了他们实现了目标,所以当日他们已无需再冒险行动。可能正因为这个,肖银才会说杀死我前帮我完成一个心愿。
  他们并没有直接杀死我,我晕过去后,他们准备把我砌进地下室的墙壁。在搬动我的时候,我像西瓜一样鼓胀的肚子突然「嘭」一声爆炸开来,鲜血和胃里的食物如天女散花般飞溅开来,淋得他们满头满脸都是。他们几个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却也目瞪口呆,然后个个哇哇大吐,几乎把胆汁都吐了出来。
  肖银除了经常嫖妓,也有几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可以随便操的女人,我怀中的就是其中一个。她是S市新闻综合频道的主持人唐兰,以前我做过金融产品的电话营销,经常看她的节目,所以才会觉得她特别熟悉。
  这些女人,除了极个别对肖银真的是喜欢,其他都是肖银利用职务之便,靠着欺骗或者胁迫的手段弄上床的。就像唐兰,她的丈夫酒后和几个朋友一起打架打出了人命,为了给丈夫减轻刑罚,她只能同意和肖银发生性关系。
  想到唐兰以前在电视上那端庄美丽的模样,现在却一丝不挂地躺在我身边,顿时我整个人热了起来。猛地掀开了薄被,抓着她细细地脖颈将她脑袋推向我胯间。突然,我惊喜地发现,胯间的阳具竟然是如此的雄壮。一柱擎天般矗立着肉棍不仅又粗又长,龟头还特别巨大,马眼将龟头分成两半,就像是有两个头一样,看着连我都有些害怕。
  唐兰顺从地张开小嘴将肉棒吃了进去,虽然尽了最大的努力,肉棒还有很长一截留在小嘴外面。「唧吧唧吧、呼哧呼哧」的声音响了起来,她口交的技术还能不错,瞬间就让我亢奋起来。
  望着在我眼前不停晃动的雪白屁股,我将手指插进她的屄里,一阵抠挖淫水流了出来。虽然她最初和肖银上床并非心甘情愿,但本质上是个骚货,口口声声说很爱自己的丈夫,但婚后至少和三、四个男人发生过性关系,其中有男演员,也有电视台的领导。
  现在的社会就这样的物欲横流,能做到谨守本心,忠贞不渝的女人真是凤毛麟角。我猛地一翻身将她压在胯下,即便屄已经开始流水,即便翘起的双腿迎合着我的进入,但双头巨龙似的龟头撑开她的小穴时,她还是痛苦地叫起来。
  「轻点,你的太大了,你慢点、慢点。」
  屏幕中端庄严肃而床上却风骚浪荡,两种截然不同的印象令我有些恍惚。她是她吗?我又是我吗?人很难真的彻底了解别人,甚至都无法了解自己。
  我懒得管她痛还是不痛,胯部猛然一挺,大鸡巴狠狠地插进她的屄里。瞬间,我感到浑身充满了力量,心脏就像顶级跑车的发动机,每一次跳动就将力量源源不断地送到四肢百骸、送到硬如铁杵般的肉棒之中。
  「嘭」一声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中,先是弯曲悬挂在我身边的美腿高高扬了起来,雪白的屁股被重重砸进柔软的床垫中,强劲的冲力波沿小腹而上,她上半身挺了起来,蜜桃般的雪乳猛烈向上甩动,短发也如被狂风吹拂。
  在一番酣畅淋漓的云雨欢爱后,我离开了美女主持人唐兰的家去市局上班。
  走入高悬着国徽的大门,我恍惚仍在梦中。坐进刑侦大队的办公室,我发了足足五分钟的呆,然后咧开嘴无声的笑了起来,片刻后我忍不住终于笑出了声来。
  这一次死后重生要比上一次好太多,虽然谈不上有多帅,但体格强壮、力量过人,很有男人味,更重要的是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还是市公安局的刑侦大队队长,官职虽不大,但多少还有点权力。
  在那个重生成为肖银的早上,我以为那是我幸福生活的开端,但一周后,我却又感到不快乐。感到不快乐的原因很大一部份是因为宁冰玉,因为工作关系,我和宁冰玉几乎每天都要碰面,在面对她的时候,我总感受到特别强烈的渴望。
  说实话,那几个肖银通过各种手段骗上床女人也都不差,但是干她们的时候我脑海中总是会浮现起宁冰玉的身影。
  在我还是谷涛铁的时候就想打她的主意,当我成为肖银后这个念头更加强烈。但是,我却不能对她下手。这倒并非她要比凌冰镜难对付,主要是因为周泰来的儿子周逸一直在追求宁冰玉。周逸非常喜欢宁冰玉,为了有更多和她接触机会,前些天在市政府工作的他专门调到市局政治处。
  周泰来非常疼爱这个独子,他所有的贪腐之事都不让儿子参与更不让其知晓。可能,这样在某一天事情败露,也能最大程度地保全他。他很支持儿子追求宁冰玉,在周逸调来市局时,专门找我谈过一次,让我尽可能地促成他们两人。
  在我重生的那个早上,我感到我几乎无所不能,似乎唯有神明才能与我比肩。但很快我意识到,我还是个小人物。数天前,周泰来把我叫去,他对我表面上友好客气,但上位者的姿态却无法掩饰,甚至我还能察觉到他眼神中对我轻视。
  虽然没有他就没有肖银的今天,但肖银是肖银,我是我,面上我只能对他恭恭敬敬,心中实则有些不爽。
  再有,刑侦大队的工作着实让我感到厌烦。S市是一个常住人口超二千万的超级大市,地处沿海又是国内的金融中心,治安形势复杂严峻,大案命案几乎每天都有。市局和分局的刑侦大队一直处于超负荷工作状态,加班是常态,有重大的案件时,警员有时几天都回不了家。
  成为肖银的第一天,我从早上到晚上一共开了五个会,有听取汇报布置工作,也有案情分析讨论。接下来的几天,会议仍是接二连三地不断。我重生到这个世界是来享乐来的,可不是为人民服务的。成为肖银之后,我的性能力强悍到连我自己都感到吃惊,但白天高强度的工作导致在晚上面对肖银的那些情人感到力不从心。常常做过一、两次,明明心中还想再爽一次,鸡巴是硬起来了,但眼皮粘在一起睁都睁不开。又想到第二天还要八点到单位上班,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周一的早上,我走进办公室就开始打哈欠,昨天在一个S市戏剧学院舞蹈专业二年级女学生家里呆了一天,那个学生原被一个老板包养,一次聚会时肖银看中了她,那个老板很大方将她送给了肖银。年纪小、身材相貌好得没话说,从白天到晚上,干得天昏地暗,都有精尽人亡的感觉。
  我正想着用什么借口逃避早上的回议,宁冰玉敲门进来。我只能打起精神,听她汇报最近几件大案进展。她看上去和我一样,脸上带着倦容,估计这个双休天都在加班,可能连家都没回。真是个工作狂,这么拚干嘛呢。听着听着,视线不由自主从漂亮的脸蛋往下滑落,饱满的胸脯撑起警服,这高度可着实不低。
  心不在焉听完了汇报,宁冰玉走的时候告诉我,凌冰镜今天回来上班了,她待会儿要过来,应该是要当面感谢我。我本就看着她的胸脯心猿意马,听到凌冰镜的名字,心里更是痒得难受。我现在真不缺乏女人,但不知为什么,我就是对局里的几个漂亮女警特别感兴趣。宁冰玉自然排第一,在她之后是法医甄素素,宁冰玉冷艳似冰山雪峰,甄素素婉约如小桥流水,再加知性、少妇、哺乳期这几个标签,在我心中的排名超过了凌冰镜。当然,如果凌冰镜我尚未得手,就凭处女这一条,对我的吸引力可能也不会比甄素素低。
  没过多久,凌冰镜敲门进来,还没说话,脸先红了起来。这也难怪,肖冰进去的时候她赤身裸体都可被肖冰看在眼里,之后又是肖冰将她抱到车里亲自送到了医院。看到她忸怩羞涩的样子,我笑着问她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我已经没事了,谢谢你肖队。」凌冰镜连忙说道。应该有人告诉她,在她失踪的几天里,肖银不眠不休拚命找线索,所以此时她一定对我充满了感激。
  「你妈妈身体还好吗?我听说她身体一直不是很好。」我问道。
  凌冰镜神情变成有些黯然说道:「我妈妈也还好,刚刚出院,在家里休养,肖队不用担心。」还好就肯定是不太好,一个母亲眼睁睁看着宝贝女儿被一个胖得像肥猪一样的男人强奸,没疯掉算是心理素质不错了。
  「你应该再休息几天,在家里陪陪你妈。」
  「肖队放心,妈妈身体情绪都蛮稳定的,这几天不是又出了几个大案,人手肯定不够,我就想着早点来报到。」「你一个女孩子,别太拚了,下班了马上回家,这几天不准加班。」在凌冰镜走的时候,我突然说道:「小凌,这几天空的时候,我去看看你的母亲。」她轻轻地啊了一声,有点意外,期期艾艾地道:「肖队,您那么忙,不用了吧。」「小凌,无论怎样,那个谷……谷涛铁也是系统内部的人,发生这样的事,我也有责任。我也是代表局里关心一下老人家,这是应该的。」「那......那好吧,谢谢肖队。」从一个强奸她的人变成她的救命恩人,和她聊天非常有意思,作为我第一个斩获的处女,我会就这样放过她,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刚刚换了身份,凡事还需要谨慎。
  中午,周泰来的儿子周逸来我办公室。他找我不是工作,而是坦言要我想办法帮着追宁冰玉。应该他父亲和他说过,有什么事尽管找我,所以没聊一会,他便将我当成了自己人。
  虽然他对外称宁冰玉是他的女朋友,但宁冰玉一直没有明确认可,两人交往也只吃过几次饭,最近还看过一次电影,连手都还没拉过。不过,宁冰玉既然肯和他一起看电影,说明心中至少不讨厌他。想想也是,市长的儿子,长得阳光帅气,又一往情深,宁冰玉能一点感觉没有吗?
  周逸再三拜托让我尽可能给她们创造机会,我嘴里答应,心里莫名有点酸酸的。宁冰玉目前是我最心动的女人,如果让他得了手,肯定是个巨大的遗憾。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5:00:39

【迷幻都市第二部】《七宗罪》第一章:暴食10
  走出储物间,找出从市局里带回的「天堂水」倒在掌心。回到房里后,先是将头埋在凌冰镜胯间一阵胡亲乱舔,然后才将手伸向被口水弄得湿漉漉的阴户。
手指轻轻蠕动抽插,藏在掌心的春药均匀涂抹在阴道内的柔软肉壁上,然后从一堆情趣用品中找出一根三百多块买的「超声波高频蜜豆挑逗器」。
  昨天在市局加班的时候,上网查阅了一些如何挑逗女人性欲、如何让女性产生高潮的资料,其中有篇贴子提到,电动棒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插在阴道里,主要刺激阴道内壁;一种是体外震动,主要是刺激阴蒂与外阴。从他使用的情况看,后者效果更好,他在使用的过程中,曾有连续让对方产生产生5、6次高潮的情况。同时他还提到在女人连续高潮后,会产生较强烈的羞涩感,令性爱增加更多乐趣。
  蜜豆挑逗器的包装合上写着 19500次的高频率震击,十种激情震波,游走十层欲望天堂,十秒尖叫高潮等等广告语,希望真如宣传得那样有效。挑逗棒是一个银色手柄连着细棒,顶部有颗白色小圆珠,如果不说是什么,还以为是个高级电动牙刷。
  我按下开关,随着轻轻的嗡鸣声,挑逗器头上的小白珠以肉眼无法分辨的高速震颤起来。在小白珠触碰到阴唇时,凌冰镜陡然双目圆睁,呜呜叫着,固定在拘束架的身体像被电击一样扑腾起来。
  看到她如此强烈的反应,我感叹有时贵未必一定是最好的,早知道这样,之前就应该给她用这个。在我用小白珠将阴蒂从隐秘处挑拨出来时,凌冰镜雪白的屁股猛然上挺,竟然离开了黑色台板悬停在了空中。
  我想,如果将蜜豆挑逗器震动频率开到最大,再加上春药的作用,她应该坚持不了多久便会到达高潮。但都已经用了春药了,再用上这个,不仅显得我太无能,而且对她心灵带来的影响不够巨大。毕竟是第一次高潮,我得要用自己鸡巴将她肏出高潮才行。
  将蜜豆挑逗器从私处移开,伸手拿掉了塞在嘴里的口枷。还没等我说话,她抢先道:「八一零案的犯罪嫌疑人抓到了吗?」
  「没有。」
  好嘛,自己都这个样子了竟然还关心「八一零」案,我也真服了她了。不过也是,她心向光明,我身属黑暗,自然想的完全不是一个频道。
  「是.....谁,谁是受害人?」
  「没有受害人。」
  「什么意思?」
  「整个局里的人等了他一天一夜,连个人毛都没有,吹那么大牛,也不怕折了腰。」
  「那.....那还好。」
  凌冰镜像是松了一口气,看她还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问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能不能给我妈喝点水,她一天没喝水了,应该很渴了。」
  「没问题,等我们爱爱完了,我喂她喝。」
  凌冰镜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说什么,我又将手指伸进阴道抠挖起来。慢慢的,春药的药性开始起效,阴唇渐渐充血肿胀,阴道里也越来越湿。她显然对身体发生的变化充满疑惑,红着脸露出惊惶失措的神情。
  「是不是想我啦,下面都流出好多水,想不想我肏你呀!」
  凌冰镜本能地摇起小小的脑袋,我将手从阴道里抽了出来,手指、手掌像抹上了一层油。我把手掌倒置着放在她眼前,亮晶晶地粘液开始聚集在指尖,然后像蛛丝一样垂落下来。
  「女人就是这样口事心非,明明心里想得要命,嘴上还说不要,今天一定把你肏爽了,肏出高潮来,到时候看你说要还是不要。」
  凌冰镜张开双腿平躺在板台上,这个姿势还是挺合适性交的,我将肉棒捅进流着淫水的蜜穴,巨大的肚子虽然遮挡住一部份视线,但火热潮湿的小穴已带给我足够的刺激。
  我不紧不慢地抽插着,凌冰镜显得特别紧张,我想这个时候在春药的作用下,她的身体里应该有把火在猛烈地燃烧,阴道中更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她忍不住呻吟起来,最初是发泄心中的苦痛郁闷,渐渐地,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的呻吟开始表达出身体的欢愉还有发自内心深处的渴望。
  凌冰镜还和肉欲做着殊死抵抗,但再强大的意志也无法抵御春药的侵袭,在一声声婉转缠绵的呜咽声中,她的身体开始迎合起了我的抽插。再到后来,即使肉棒插在里面不动,那雪白屁股依然不停的挺动摇曳,湿如泥泞的阴道更是痉挛似的蠕动个不停。
  她不可控制地快乐地大声叫着,也不停流着眼泪悲伤地哭着,她的神情明明带着强烈无比的羞耻,而身体里充盈起的情欲却似已要满溢出来。我还算争气,苦苦地坚持到她高潮的到来,绵延起伏的呻吟骤然变成短促的尖叫声,她的腰胯以前所未有力量撞击着我的肚子,在她高潮来临的瞬间,阴道剧烈收缩,一下将我也推上了肉欲的巅峰。我亢奋地大叫起来,她的阴道又一次让我抵达快乐的天堂。
  肏完她之后,喂她妈和她喝了点水,已经凌晨三点多了,人累得要命,懒得做饭,还是切片面包加煎鸡蛋比较方便。在凌冰镜的哀求下,凌妈妈总算吃了一块夹着蛋的面包。等她吃完给她套上口枷,我一边喂凌冰镜吃,一边自己吃,然后又拿着蜜豆挑逗器开始刺激她的私处。
  此时的凌冰镜,对吃竟然表现出与她形体完全不相称的食量;对于肉欲,在经过一次高潮,她似乎对肉欲放弃了抵挡。二十分钟,在蜜豆挑逗器的刺激下,她竟然连续产生了七次高潮。现在已不需要我用什么言语刺激,她已陷入自我怀疑并开始自我否定。她一共吃了十块夹着煎蛋的面包,肚子又一次鼓了起来,如果我继续往她嘴里塞,估计她还能吃。
  肏完、吃好,真的累了,四十多个小时没睡,能不累吗。给她套上口枷后,我回房睡了。一直睡到中午才起来,起来第一件事便是做饭,烧好一桌子菜后上楼给凌冰镜注射含有普鲁卡因、琥珀酸胆碱的麻醉品。这种麻醉品不会令人昏迷,但会让人手足酸软,力量大大降低。
  谨慎其间,我给她用上了连体铐。所谓的连体铐也就是手铐脚镣间有铁链相连,戴上后只能以小步的方式慢速行走。最后在买来的情趣用品中找到一个带链子的项圈,套在她脖子上后牵着她下了楼。
  先吃饭,然后洗澡。她必须得洗澡了,关了这么多天,再天生丽质、冰清玉洁的人也免不了有汗臭的味道。我家有个还算不错的浴缸,正好洗个鸳鸯浴,边洗边摸着她鼓起的小肚子,心情愉悦到了极点。
  经过凌晨这么一弄,凌冰镜明显比之前显得呆滞与麻木,叫她吃就吃,摸她也不反抗。在连续经过多天的残酷摧残,自信与尊严又遭受到严重的打击,在不断自我怀疑中,她走到一个分岔路口,如果坚持不下去,身心将慢慢堕入黑暗,如果能挺过去,或许能涅槃重生,精神、意志将更加坚韧。
  洗好澡,我牵着她上了床。这是我们第一次在床上做爱,又有一种全新刺激的感受。为了继续让她觉得肉体已不受控制,我还是偷偷用了春药。现在这个阶段还得用,以后慢慢减少剂量,到她身心彻底沉沦之时,相信不用春药她一样也会如荡妇娇娃的。
  在春药的作用下,她在我胯下高潮了二回,感觉真是棒极了。肏完后,将她拴在床上,搂着她美美睡了一个午觉。醒来后起来做饭,吃好,继续肏,真是美好无比的一天。
  第二天,我还睡在床上,突然听到门铃声。我猛然一惊,什么人到我家来了,连忙爬起凑到猫眼一看,原来是谷涛铁的老婆卫绣绣,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等下,我穿个衣服。」
  我穿好衣服开了门,穿着深蓝束腰连衣裙卫绣绣进门后东张张西望望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卫绣绣虽远不及凌冰镜漂亮,但身材丰盈还是颇有姿色,至少比我以前追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好看得多。
  「你来干什么!」我疑惑地问道。
  「财产分割的事你考虑清楚了吗?」
  谷涛铁的父母都机关干部,在他结婚前父母用全部积蓄按揭了现在这套一百多平方的房子。谷涛铁与卫绣绣结婚一年后,父母接连因病去世。谷涛铁把父母的房子卖了,还了现在这套房子的按揭,多余的钱又在郊区买了一套。
  卫绣绣提出离婚后,谷涛铁提议现在这套房归他,郊区那套给卫绣绣。两套房子价值不一样,郊区那套远没这套值钱,所以卫绣绣不同意,她提出要么两套房全卖了钱平分,要么按谷涛铁的方案但得补偿她二百万。这两套房可以说都是谷家出钱的买的,卫绣绣这个要求他当然不同,离婚的事情就僵在了那里。
  「我有什么考虑的,我不是说了,你要起诉就去起诉好了。」
  「放心,我会走法律途径的。咦,谷涛铁,这婚还没离,你好像已经有人了,本领到是不小啊。」
  昨天和凌冰镜一起吃夜宵的碗筷都没收,很明显不止一个人的餐具;浴室门开着,掉在地上的浴巾我也忘了收拾,明眼人一看,屋里肯定还有其他人。我顿时紧张起来,卫绣绣已不管不顾地推开了卧室的门,幸好昨天我把凌冰镜弄到楼上去了。
  「这里没有,肯定在楼上,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藏了个什么样的小姑娘。」
  在卫绣绣往楼上走的时候,我怒火中烧,这个不要脸的娘们,自己劈了腿还有脸跟老公争财产,现在不依不饶地如此过份。在离婚官司中,如果有证据表明一方在离婚前有了外遇,会占据很大的主动。我还没去找她的麻烦,她倒先找起我的麻烦来了。
  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到在地。虽然我可能打不过训练有素的凌冰镜,但卫绣绣是个户籍警,凭着身高体重对付她还是绰绰有余的。她进来时房间都没关,我拖着她走向房门,得先把门关上,再慢慢整治她。虽然对卫绣绣的兴趣远不及凌冰镜,但好歹长得也不赖,让她们两人一起趴在床上,或者叠在一起肏倒也是种乐趣。
  正当我准备关门时,一只大手猛地将门抵住,然后一股大力传来,我退了一步,只见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冲了进来,大声喝到:「住手!」
  刹那间,我整个人如坠冰窟,进来的男人是「八一零」案新任组长肖银。完了,这下彻底完了,上次还逃了七天,这次只有五天就落网了。我好不甘心,大吼一声,爆发出巨大的力量,抓住卫绣绣的头发将她扔了过去。
  趁肖银接住她的时候,我冲出了房门。门外还有一个便衣守着,我一咬牙像个重型坦克般碾压了过去,那人猝不及防,被我撞了个四脚朝天。我冲向电梯,「快点快点快点」我不停地喊着,电梯门开了我立刻冲了进去。在电梯门关上时,我看到肖银走出了房间,他并没有追来,而是用一种似笑非笑地眼光冷冷地看着我。
  下了楼,一摸口袋,幸运的是汽车钥匙在。来不及多想,跳上汽车立刻落荒而逃。我心里哇凉哇凉,上一次逃好歹还带上所有存款,而现在我除了一辆车,没有手机身份证,连吃饭加油的钱都没有,这能逃到哪里去。不管了,先逃吧,逃到哪里算哪里。我开着车出了市区,也不知道该到哪里去,反正哪里偏僻就往哪里开。
  开了不知多久,好象路都快没了,这时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一辆面包车,猛地撞在我车门上。顿时天旋地转,车被撞得连翻了几个滚,我眼前一黑顿时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我在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应该是地下室,头顶一盏暗淡的灯炮发出昏黄的光线,反正那叫一个阴森恐怖。我坐在一张铁的椅子上,手脚都被铁丝绑着,身前是一张破旧的桌子。
  「有没有人呀!来人呀!救命呀!」
  我大喊了起来,真是风水轮流转,五天前凌冰镜在我家密室中这样大喊,他妈的现在居然轮到我了。
  喊了半天,终于地下室的铁门「格吱」一声被推开了,三个男人走了进来,当头的那个正是冲到我家来的肖银。他冷冷地盯着我,眼神令人后背发凉毛骨悚然,似乎在他眼中我是一只等待被宰杀的大肥猪。
  「肖队长,这是那里。」
  「这里是你的归宿。」
  「你说啥?」
  他既然抓到了我,我不是应该在公安局吗,但这里又不像是在公安局,我顿时懵逼了。
  「谷涛铁,我还真是有点佩服你。」
  「佩服我什么?」
  「色字头上一把刀,为了个色字能够做到这个程度,你也真是够牛逼的。」
  「肖队长,你别嘲笑我了,这不都还没到一个礼拜,不就被你抓了,还牛逼个屁。对了,你是怎么查到我的。」
  「你以为在没有监控的地方把凌冰镜骗上车就天衣无缝了吗?告诉你,三天三夜,我和队里的兄弟们把她下车地点方圆五公里的监控看了个遍,然后一辆车一辆车进行排查。你知道这得化了多少时间和精力吗?告诉你,我肖银自从当警察来,还真没这样化这样的力气去查过案。」
  「真是辛苦了你,你干嘛这么拚,救了凌冰镜,再把『八一零』案一破,你想不高升都难。」
  看来我还低估了警方侦破的能力,有很多案子没破,很大原因是警力不够,警方真的发起狠来,现在遍地是监控,要想不留下蛛丝马迹真的很难。
  「你还有什么心愿未了,看在你色胆包天的份上,能做的我尽量帮你做。」
  「你在说什么?你不会是要杀我吧!」
  我心中生出不详的预感,前一句这里是你的归宿,后一句还有什么心愿未了,他难道要杀我?他可是个警察呀,怎么能杀人呢?
  「很遗憾,你今天会死在这里。」肖银面无表情地说道。
  「为什么?」
  「你失踪了,警方可以将你定为『八一零』案的嫌犯,对社会媒体有个交待。
这倒不是主要的,主要是你抢了我的猎物,所以你非死不可。」
  「你的猎物?什么意思?凌冰镜是你的猎物!那你是.....你是『八一零』
案的凶犯!」
  这实在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吧,堂堂专案组的组长竟然是「八一零」案的主犯,我瞠目结舌张大了嘴巴。
  「你说不错,当然我一个人也没这么大本领,还得有兄弟们的帮忙。」他说的兄弟可能是站在他身后的那两个男人。
  「为.....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
  好半天我才从震撼中回过神来,一个分局刑侦队长为什么要犯下这样的血案,还要公然挑衅警方?
  「这个不太方便说了,告诉你实情,也是让你走得安心。」
  「我再问个问题,如果我没有绑走凌冰镜的话,你打算怎样从防范严密的警局里将她绑走?」
  「其实和你用的方法差不多,凌冰镜和她的母亲相依为命,感情非常深厚。
我会在那一天让人绑走她母亲,然后以她母亲为要挟,让她自己离开市局。如果她自己主动离开,我再创造一些条件,还是很有可能成功的。」
  「这样说来,我算是救了她,落在你手上,可能只有死路一条了。」
  「应该是这样,时间不多了,有什么心愿?如果你非常恨你的老婆的,我可以为你解决掉她;如果你想在死前再肏个女人,我也可以满足你的心愿。抓紧时间,不要浪费我对你最后的仁慈。」
  我想了想说道:「我只有一个心愿,吃饱了死,可以吗?」
  「可以。」
  要说我怕不怕死,我很怕,但是不知何,我又不怕。那个好像幻听般的声音在我心中响起,告诉我不用害怕,我是魔鬼选中之人,没人能够奈何得了我。
  一个半小时后,肖银终于进屋后第一次皱起了眉头,我一直吃到现在,他身后的两个男人已经三次跑出去买食物了。
  「吃饱了吗?」
  「还没有。」
  那两个男人又抱来小山一样的打包盒饭,他们看我的眼神比我看到肖银时还要震惊。
  吃是人类生存的本能,贪吃暴食却被定为人类的罪恶。亚当因为贪吃被逐出了伊甸园,但谁有资格给人类套上罪的枷锁。我命由我不由天,无论罪也好,恶也好,我都要按自己的意志活下去。
  终于,我在疯狂地大吃中失去了知觉。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5:00:17

【迷幻都市第二部】《七宗罪》
第一章:暴食9
  渐渐疲软的肉棒从凌冰镜的阴道中抽离,扩张的穴口迅速紧缩,一缕乳白色的精液从微微蠕动的阴道口缓缓垂落,像被挤出的牛奶一样滴在黑色的台板上。
  望着眼前赤裸的胴体,我发现一个令人颓然的事实。我开始进行奸淫前,她身体充盈着浓浓肉欲,在奸淫完后,她身上散发出的肉欲气息淡薄到若有或无的地步。乳头不再那么坚挺,阴唇充血的现象虽没完全消退,但和刚才我看到已有天壤之别。也就是说,真鸡巴的本领远不及这假鸡巴,这让我情以何堪。
  突然,我惊奇地发现她居然还在吃东西。阴道里插着仿真阳具时,她肯定在吃,不过那是我下的命令,当换成我的鸡巴后,我没要她再吃,她还在吃吗?好像还真没太注意。
  凭着谷涛铁的医学知识,我觉得她此时的行为可能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的表现,虽然创伤后应激障碍更多表现是在脱离创伤后,但在创伤持续阶段,仍可能有反应。
  创伤后应激障三大主要症状是创伤再体验、警觉性增加、回避和麻木。前两种因为还在创伤的持续期,所以不会所有表现,但是在被人强奸时,居然还埋头吃东西,这就不太正常了,应该是一种强烈的回避意识。
  她被我强奸过五次,按道理说,破处的那次应该是最痛苦的,之后随着强奸次数不断增加,心理接受度会越来越高。就象她妈妈一样,目睹女儿前几次被强奸时都晕了过去,但我第四次强奸她女儿时,她并没有失去意识。但为什么这一次的强奸对凌冰镜心理创伤似乎格外严重?
  我想,可能有两个原因。第一个,我往她妈妈下体塞红烧肉的时候,她压抑的愤怒爆发过一次。她从小是一个非常克制与节制的女孩,不轻易表达愤怒、不满、悲伤等负面情绪,在被我一次次强奸时,她努力压抑着种种负面情绪,不让自己失去控制。
  而这一次忍不住地爆发,让她压抑情绪的盖子有了裂缝,她感到自己快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更无法目睹母亲受到伤害,她隐隐感到自己有要崩溃的前兆。她很清楚,人一旦崩溃,便会彻底地失去自我。在此时此刻,她仍心存着希望,相信一定会有人来救她们,她怕自己会崩溃,会倒在黎明之前,那是一件比失去童贞,甚至比死都可怕的事。
  而第二个原因则是她被那根仿真阳具激发起了强烈的肉欲。她才二十三岁,是一个传统保守而又懂得节制的女孩,成为一名警察令她心中充满对正义追求与向往,所以成年之后,肉欲对她的影响可以说是微乎其微,没有对她造成任何的困扰。
  或许某个清晨醒来,梦中好像出现过高大帅气的白马王子,身体有些发热,甚至乳头都有些微微的痒意,但当她目光落在挂在衣架上的警服时,本会带她带来困扰的欲念便在清晨阳光中似烟雾般消散。
  毫无疑问,她很珍惜自己的贞操,但与贞操相比,她更在意的是心灵上的纯洁。人在面对各种苦难厄运时,总会自己鼓励自己。在失去童贞时,她或许会自己这样说:凌冰镜,不要怕,你立志成为警察的时候,不有过牺牲的准备。失去童贞固然痛惜,但只要意志不垮、信念不变,你还是你自己。
  但是,一根仿真阳具令她无法控制地产生了肉欲,她开始怀疑自己,怀疑意志与信念是否和她想一样坚不可摧。人一旦开始怀疑自己,心灵堤防将不再无懈可击。在极度迷惘彷徨之中,潜意识开始逃避。她用吃来压抑越来越强烈的肉欲,逃避自我怀疑和自我否定,逃避被强奸所带来的精神肉体双重痛苦。
  「差不多了,别吃了。」
  她吃下的食物比早上更多,小肚子高高凸了出来,这般纤细骨感的身体挺着这么一个圆圆的肚子,如果不是怀孕,真的怪异之极。虽然我是打算将她养胖,但过量的饮食是会导致死亡,更何况我走后她又将被套上口枷,连呕吐都做不到。
  凌冰镜对我的话置若罔闻,还在埋头大嚼,我不得不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从脸盆中扯了起来。
  「想吐吗?」
  凌冰镜摇了摇头,她的小脸上满是汁水和饭粒,就象一只偷食的小花猫一般。
  「难受吗?肚子涨不涨?」
  她再次摇头,目光越来越迷惘。我拿来毛巾为她洗了个脸,让她恢复了原本俏丽的容颜。我又吃了两碗饭,差不多有个八、九分饱,收拾了餐具看了看时间九点半了,还有一个多小时,真不愿意去上班,我心中有点恨那个变态色魔。
  等我再走进储物间,凌冰镜求我把她妈妈下体里的异物取出来。
  「先亲一个。」
  我坐在她前面,托起小巧精致的瓜子脸。没有反抗,也没回应,舔着果冻一样的嘴唇,吸吮着柔软的舌头,就像是喝着一杯掺了水的顶级葡萄酒。
  「现在可以拿掉了吗?」
  「叫老公。」
  「老公。」声音细如蚊蚁。
  「还有点时间,给我吹个箫吧,什么时候吹出来了,我就把你妈屄里的东西拿掉。」
  凌冰镜面若死灰,对她而言,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女人嘛,总要学会口交的,放本片子你学一下吧。」
  储物间的电视连着电脑,我拿起遥控器,选了一本加勒比的片子,女优是一ノ瀬アメリ。岛国无码片中,加勒比的女优相对质量较好,一ノ瀬アメリ大也算是我比较喜欢的一个女优。她拍过不少有码片,也拍过无码的,体形与凌冰镜有点相似,都属是苗条型,凌冰镜更骨感些,胸也没她的大,不过容貌凌冰镜要比她漂亮得多。
  我直接跳到两个男优抠屄的情节,凌冰镜可能都没看过这样的画面,红着脸低下了头。
  「好好看着,不看怎么学,不看的话,我可把那根东西塞进她屄里去了。」
我说的东西是在他妈身上的那根仿真阳具。我扯住她头发,强迫她面对电视,粗粗的手指捅进还有点湿润的阴道中。
  在岛国拍过无码的女优中,虽然无法与凌冰镜相比,但一ノ瀬アメリ的屄还算是漂亮的。在两个男优的猛力抠挖下,一ノ瀬アメリ的屄喷射出晶莹的水花,这是所谓的嘲吹,但其次嘲吹那有这么容易,大多数女优喷出来的其实是尿液。
  「刚才你下面也流了好多水,和她有得一拚,有感觉吗?爽不爽?要不要再快点!」
  我的手指「噗呲噗呲」在她屄里拚命抽动抠挖,但效果远远不能和仿真阳具相比,虽然阴道更湿了一些,但远没到刚才春潮泛烂的境地。
  「开始口交了,好好看着,认真学啊。」
  抠屄和撸管一样,时间一长手是会酸的,看着屏幕中的一ノ瀬アメリ开始吃起男人的鸡巴,我把手指抽了出来,搬了张椅子坐在她身边。
  曾经多少个夜晚,我坐在电脑面前,望着屏幕中的女人,拚命撸动自己的鸡巴。撸的时候爽,撸完则心中一片悲凉。而此时此刻,一个貌美如花的女警撅着雪白的屁股趴在我身边,我尽情地饱览着她娇美的身体,肆意抚摸着她最敏感的部位,还教她应该如何口交。这一瞬间,我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就好像是在做梦一样。人生如梦,如果这真是一个梦,那就永远不要醒来吧。
  「看,就像她这样,可以用舌头舔,也可把鸡巴吃进嘴里用力地吸,冰棍你吃过吧,就像吃冰棍一样,用力吸就可以了。」
  看到屏幕中的男优都开始提枪上阵了,我站了起来,将鸡巴凑到她嘴边,说道:「看明白了吗,学会了就开始好了。」
  凌冰镜神情惨然而迷惘,看得出为让我拿掉妈妈屄里的东西,她愿意为我口交,但却不知该如何下嘴。她应该认为,是我贪图美色绑架了她,母亲是被她连累的,所以只要我不伤害她母亲,再大屈辱她也愿意忍受。一般来说,女英雄、女战士、女警察这样的女人自我牺牲精神会特别强烈一些。
  看到她这样子,我觉得选错了片子。一ノ瀬アメリ在这本片子中展示的口交技巧相当高阶,不仅一对二,还速度快、花样多,而且非常狂野,根本不适合初学者模仿。就像一个还不太会走路的人,你让她跑,怎么可能跑得了。
  我拿起遥控器,继续在电脑中搜寻,突然看到一个文件夹,顿时眼睛一亮。
文件夹的名称是韩国演艺圈卖淫偷拍悲惨事件,里面有足足三十多部片子。这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个系列,没想到谷涛铁的电脑里也有。虽名为悲惨事件,但其实都是偷拍的妓女,哪来悲惨可言。不过这个偷拍系列有几个女的是真心漂亮,整个岛国都找不出几个这样的。其中第六、八和十九部是我最喜欢的。考虑了片刻,虽然第六部的那个女人身材和她类似,但第十九部近景拍摄的口交过程是初学者最好的示范教材。
  我开始播放,在那个女的出现时,我不知怎么想起了温小雅。屏幕中的那个韩国女人虽远不及温小雅漂亮,也没她那样高贵雅致,但温润如玉的感觉却极为神似。眼前纯洁坚忍的小美女令我心动,冰山般刑警长让我想去征服,还有那个小家碧玉娴淑人妻更别有风味,但我却也不会忘记温小雅的那种柔若无骨般的软糯与温润。
  我将那个女人为男人口交时的过程放了两遍,边看边撸,软绵绵的鸡巴渐渐粗了起来。
  「这个简单多了吧,开始吧,只要你尽力了,最后无论吹不吹得出来,我都会把你妈屄里的东西拿掉的。」
  为了鼓励她认真学习,认真实践,我退了一步。抓着肉棒又一次凑到她嘴边,学着屏幕中的男人,一边将龟头上下在她唇上轻轻划动,一边说道:「把舌头伸出来,伸出来,对,就这样,轻轻地舔。对,不错,很好,就这样。好了,现在我不动,你继续舔,不要停,继续舔。」
  柔软的舌尖轻轻触碰着我的龟头,又痒又麻又刺激,我的鸡巴慢慢地又变得坚硬起来。
  「好了,现在慢慢张开小嘴。对,就她那个样子,轻轻含住,我先来动。好了,现在轮到你了,对,就这样,再吃进去深一点,再深一点,你看人家整根都吃进去了,你怎么不行呢?对,慢慢地吐出来,再吃进去。吃进去后吸一下,把鸡巴想像成冰棍就行。吸,吸,对对,可以再吸重一点。动作要连贯,开始吃进去的时候就开始吸,不要全部吃进去后再吸。」
  在我不断指导下,总算多少有点像样了,虽然没法和电视中的女人相比,至少比上一次口交要好太多了。她小嘴软软的、暖暖的,特别是吸的那一下,简直灵魂都会被吸出窍似的。
  如果不是今天我已肏过她两次,现在肯定已经射了。
  虽说她给我带来刺激和快感非常强烈,但在过去三十多个小时里我干了五次,射六次,对于一个胖子来说,差不多也是极限了。我需要更强大的刺激,但有些口交技术我即使讲解得再仔细,她有心想学也学不会。
  想了想,我把那根仿真阳具又拿了过来,塞进阴道后四档全开,然后继续让她为我口交。这东西还真神奇,比我鸡巴管用多了。慢慢地,我又一次闻到肉欲的气息,没有上一次那么强烈,但是一个充盈起肉欲的女人和一个心如死灰的女人给男人口交,感觉会一样吗?
  我听着「呜呀呜呀」的呻吟声,看着股沟中摇头晃脑的仿真阳具手柄,嗅着越来越浓的肉欲味道,肉棒终于在她小嘴里又一次爆发。由于我的肉棒捅得太深,刺激到了喉咙,在我喷射时她呕吐起来。我连忙将肉棒从她嘴里拨出,但牙齿还是割得棒身一阵火辣辣地刺痛。
  收拾掉她吐出的秽物,已经快到十一点。为了让她舒服一点,我还让她躺在台板上,如果反剪双手跪趴在台上,一天一夜后人肯定累得没一点精神。在我准备给她戴上口枷时,她眼泪汪汪地道:「你答应的,你把我妈的那东西拿掉嘛。」
  「你都咬了我,差点没咬出血来。」
  「那是我吐了,我也不知道的,我没想咬你,把我妈妈的东西拿掉吧,我真的尽力了。」
  算了,她说的也没错,是尽力了。我将红烧肉和三文鱼从凌妈妈下体抠了出来,在我又拿起口枷时,她又急道:「那东西,把那东西拿掉。」
  「这东西就让它插着吧。」
  不等她再说什么,我将口枷套了上去,她只能「呜呜」叫着没任何办法。
  到了市局,气氛依旧紧张。作为一个两千万人口的沿海大城市,发生几起凶杀案本是件正常的事。 S市经济发达,外来人口多,与国际间合作密切,国内外的黑恶势力盘根错结,社会治安形势非常严峻,犯罪率一直居国内大中型城市前列。根据市局统计,去年S市共发生命案近三百起,死亡有四百多人。问题是「八一零」案的罪犯竟然公然挑衅警方,并杀死了两名警察,这就让 S市公安局下不了台了。如果今天再让罪犯成功强奸并杀死一名女警员,刚代理局长职务的陈钢可能立刻又要下台。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早上九点,一切正常;中午十二点,还是一切正常;到了下班时间,连个风吹草动都没有。说实话,我也不相信在如此严密的防范之下,那个变态色魔还有机可趁。但我内心还是希望他能成功,如果他成功了,警方的所有力量都会放在「八一零」案上,但如果没有,就会有更多警力侦来破凌冰镜的失踪案。虽然根据专家建议,凌冰镜的失踪没有与「八一零」案并案侦破,但这个时候一个女警员失踪,谁都会联想到那个变态色魔。
  可惜的,直到晚上十二点,什么意外情况都没发生,市局女警员除了凌冰镜,一个都没少。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犯罪份子的狂妄挑衅在 S市全体公安人员的努力下宣告失败。面子是保住了,但犯罪嫌疑人一天没有落网,当然一天不能松懈。在大多数人离开市局回家的时候,刑警队的办公区域依然灯火通明。
  危机过去了,我向领导请了两天假,一方面是纵欲和加班带来的疲劳,一方面是想和小美女有更多的相处的时间。
  回到家,第一件事是清理母女两人排泄出的秽物,我没给凌冰镜用纸尿裤,现在这样虽然看上去要更恶心一点,但总比整个私处与屁股浸泡在大便中要好一点。那根仿真阳具的电早已经用完,根据说明书,充一次电大概能用三个小时左右。清理干净后,储物间还是弥漫着强烈的异味,我只能拿来空气清新剂喷了一遍。玫瑰花香和屎尿臭气混和在一起,这味道还真是怪异无比。
  做好这些,我满头大汗,拿了瓶矿泉水咕嘟咕嘟喝了起来。母女两人不由自主看着我手中的水瓶,喉咙不停吞咽,目光充满了渴望。二十四小时不吃饭可能问题不大,而不喝水就有点难受了。而且她们都戴着口枷,唾沫会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嘴巴会特别容易干。
  上一次强奸凌冰镜,在仿真阳具的作用下,她产生了肉欲,但没有失控,我最后问想不想肏她,她还是说不要,当然更没有产生性高潮。我相信,继续对她使用这根仿真阳具,效果会越来越差。最初她反应这么强烈,是因为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慌乱下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现在心理、身体都慢慢适应了这种挑逗刺激,意志力开始发挥作用,会极大压制肉欲的产生与滋长。
  从她被强奸时还不停吃东西来看,她的心灵已不再无懈可击,但离彻底崩溃还有很遥远的距离。我拿她母亲作为要胁,让她做出种种羞耻的行为,并不能摧毁她的意志。她是为了母亲才做那些羞耻之事,心里会产生一种崇高的牺牲精神,让她觉得自己很勇敢甚至很伟大,反会让她的意志更加坚韧。
  要摧毁一个人的意志,在我看来有三种办法。第一种是死亡的恐惧摧毁意志,死亡是人类的终极恐惧,现代社会人的信念普遍缺失,很少人能够在直面死亡时不低下高傲的头颅。
  第二种,无法忍受超越限的痛苦。一直很火的美剧《国土安全》最近出了第八季,新一季中卡丽在俄罗斯经过七个月监禁后回到了美国,她在俄罗斯遭受到了残酷的折磨,创伤后应激障碍令她失去了这几个月的记忆,但种种迹象暗示,她似乎背叛了曾坚定无比的信念,很有可能已向敌人屈服,并成为俄罗斯的间谍。
当然,作为故事的女主角,结局肯定不会是样。但是,毫无疑问,残酷的折磨是能够够摧毁人的意志。
  而第三种相比前二种比较温和,设法让人自我怀疑进而自我否定。比如深爱之人突然离你而去,这个时候很多人会想,是不是我那里不好,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是不是我有太多的问题,然后自我怀疑自我否定,从此一撅不振意志消沉像变了个人一样。又比如在某件事上的失误或过错导致自身或别人遭受巨大损失或伤害,事后因自我否定、自责内疚产生精神问题甚至自杀的也并不鲜见。
  作为我,当然会先选温和的一点。凌冰镜作为一个保守而懂得节制的女孩,肯定非常重视自己的纯洁,而为一个警察,肉体的纯洁与心灵的纯洁,她似乎更在乎后者。她在仿真阳具挑逗下产生了肉欲,她表现出来的苦闷,似乎比失去处子之身更甚。如果进一步激起她的肉欲,甚至令她无法抑制地产生性高潮,对她的心灵冲击将会更加巨大。
  在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甚至无法控制自己意志时,她会觉得自己都不配做一个警察,而当这个精神支柱倒塌后,身心会很快堕入黑暗的深渊。而对于我,享受到她的性高潮也是现阶段的主要目标之一。
  但是,我用手、用鸡巴肯定做不到,那根仿真阳具也不行,买来的情趣用品里虽然还有什么 G点震动棒、跳蛋、乳头吸吮按摩器等道具,我估计也都不行。
一分价格一分货,在买的情趣用品中,除了这张拘束台,就数这根仿真阳具最贵了。我不相信几十、几百块的东西效果会比二千的好。
  我有点后悔,当时情趣用品店的老板向我推荐一款女用炮机,那东西就像小钢炮一样,像是炮管般的东西可以「噗噗噗」地在女人阴道里进行高速活塞动作,比我买的那根仿真阳具看上去威力要大得多。
  岛国SM片中有个系列叫女体拷问研究所,凡用上炮机的,个个都是高潮迭起淫水狂喷。不过,我估计那都是假的,我相信即使给凌冰镜用上这东西,也未必真能令她产生高潮。即便产生了高潮,面对这么一个狰狞恐惧的东西,人会有辩解的理由,不是我意志不坚定,而是这东西太厉害了,对心灵造的影响没那么大。
  想来想去,只有用春药一种方法,要对她心灵带来影响,还不能让她知道自己被下了药。这样就得排除口服的、注射类春药,即使掺在饮料里,以她的聪明,察觉到自己身体发生了变化,很快会想到是被下药了。剩下的选择只有外用的,我想了想倒还真有一种。这种名为「天堂水」的春药是从国外来的,近年才在 S市有少量发现的,它无色无味,服食或涂抹在口腔、阴道壁的粘膜上都会起效,药性强烈且持久时间长,但起效过程比较慢,同时不会影响人的神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9:55

【迷幻都市第二部】《七宗罪》
第一章  暴食8
      「我来了,想我了吗。」
  我满头大汗,警服都来不及脱就冲进了储物间。母女俩看到我就像看到鬼一样呜呜叫了起来,我狰狞地笑着,汗渍渍的双手在凌冰镜身上到处乱抓乱摸。我本就是色魔,都憋了一整天了,当然要有点色魔的样。
  看着女儿骤然受惊、母亲若颠若狂的样子,我心中亢奋不已。强奸是一门艺术,是对美的无情摧残,有时可以和风细雨,就如往一张白纸慢慢倾倒墨汁;但更多的时候,强奸应该是一种杀戮,就象精美的瓷器摔落在地,那飞溅开来的碎片才会美如烟火。
  精致的乳房在我掌中不断变幻着各种形状,虽然每次都能顽强恢复本来模样,但很快又被我揉成更奇怪的样子。我用着最大力气抓捏大腿,她痛得屏住了呼吸绷紧了身体,手指在丝绸一样的肌肤上开始打滑。竟然还敢反抗我的暴虐,我一把扯掉天蓝色的纸尿裤,一阵乱揉后,食指捅进阴道中。顿时,她将所有力量用来收缩阴道,坚硬的腿肉软了下来,我的手指又陷进了雪白的大腿中。
  外界的刺激很容易让欲望失控,没有看到甄素素喂奶让我失落,冷艳的刑警队长不留情面地赶人,就连那个温文尔雅的大学教授都让我有需要仰视的错觉。
虽然利用药物,我还是很有希望肏到她们,但想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就没那么容易了。
  昨天,我的愿望是得到一个处子的童贞,凌冰镜满足了我的愿望,所以整个过程虽然残酷,但并不暴力。今天我的愿望升级了,凌冰镜已无法满足我的愿望,于是可怜的小美女成了我发泄怨念的对象。
  一只手在紧致的阴道中拚命乱抠乱挖,另一只手疯狂地将肉色丝袜撕开,都肏过三次了,这天鹅绒丝袜还好端端的穿上她腿上,连一个破洞都没有,这还叫强奸吗?在岛国 A片里,强奸犯干之前总先把丝袜撕开个稀烂,我好像也太不专业了吧。不过还真别说,扯烂的丝袜丝丝缕缕挂在美腿上,这视觉效果还真赞,简直让人兽血沸腾。
  这么一折腾,刺激是刺激,亢奋也亢奋,但等我真准备肏她的时候,就像刚跑了一万米,呼哧呼哧喘着没了力气。无奈之下只有一屁股坐在椅子先休息一会儿,寄居在这么一个三百斤的胖子身上,让暴虐的大戏按下暂停键,真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望着泪流满面的凌冰镜,我在想我是什么时候开始热衷于强奸的,应该是很小的时候吧。孤儿院有个图书室,里面有不少连环画小人书,那个时候电脑已经慢慢普及,小人书这样东西也只有精神物质都极度匮乏的孤儿院里才会有。
  很多小人书都讲打仗的,什么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有一次我看到某本小人书上有女战士被俘的情节。她被五花大绑,身后是穷凶极恶端着刺刀的敌人,之后还被绑在树上鞭打,时间太长记不太清反正大致就是这样。
  看着小人书里这一张张图画,不知为何,我的心莫名地悸动。那个时候我大概十岁左右,在对性还没有太多认知时,就先一步体会到对女人施以暴虐所带来的感官刺激。之后小人书里凡是有类似情节的,我都特别感兴趣,反复观看,有时还会偷偷撕下来,藏在厕所外屋檐下的某个隐秘之处。
  慢慢长大后,知道了什么是性,通过网络接触的黄色东西也越来越多,长久以来我一直对有强奸情节的影视作品和岛国 A片有着浓厚的性趣。而且强奸的对象越高高在上、越坚贞不屈越好,比如女英雄、女战士、女警察等等。后来我了解到,像我有这种变态癖好的人还真不少,网络中专门热衷「女英」或「女烈」
大量群体。不过我不太喜欢血腥,对于纯洁美丽、坚贞不屈的女英雄们,弄得她们手残腿缺,甚至还搞秀色、冰恋什么的,我是不太能接受的。
  喘了一阵,感觉休息得差不多了,我站了起来,刚才那一番疯狂发泄让心气顺多了,看着她惶惶惊恐、瑟瑟发抖的模样,心中似乎掠过一丝恻隐与怜悯。记得我喜欢过的第一个女孩也是这般纤细苗条甚至比她还要瘦弱,我们都是孤儿,不合群再加上没有家长的撑腰,在学校经常被欺侮。或许是同病相怜,我们成了朋友,记得有一次我和她一起爬到学校后面的小山坡默默看过夕阳,这似乎是我整个人生中唯一美好的记忆。后来她被人领养离开了学校,从此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当然,恻隐与怜悯一闪而过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身心已属黑暗,凡与光明有关东西无法在我身上有片刻的驻留。望着悲愤欲绝的凌妈妈,我突然想到,虽然肏过她女儿三次,但她都未曾亲眼目睹。岛国 A片中的夫目前犯拍了一本又一本,说明相当受大众欢迎,但母目前犯却不多。其实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而母女是一生的羁绊,特别是母亲,对儿女那是无怨无悔、不求回报、不计代价地甘愿付出与牺牲,其实母目前犯也可以尝试着拍几本嘛。
  我调整凌冰镜身体方向与姿势,让她妈妈清楚地看着女儿被奸淫,如果女儿在身后,在我庞大身躯遮挡下,凌妈妈啥也看不到。我还没以后入式肏过她,这肯定又一次新鲜而快乐的尝试,想到这里我满身肥肉亢奋地抖动了起来。
  我将凌冰镜面朝母亲站立着,手绑在上方龙门架上,脚固定在底座,我把她裙子脱了,因为站着时裙子会遮掩住私密部位,老去撩实在太麻烦。我把凌冰镜的口枷取了下来,凌妈妈还让她套在吧,老太婆反正也没什么好话,反正不是乱骂,就是哀求,听着嫌烦。
  「妈,你还好吗?你没事吧!妈,不会的事的,放心,不会有事,你不要管我,管好你自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相信我,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取下口枷的凌冰镜立刻对妈妈大声喊道。凌妈妈流着泪呜呜叫着,又是摇头又是点头,也不知想表达什么意思。我走到凌冰镜的身后,看着她背影,突然让我想起了一本香港电影。
  香港的三级片让我在热爱强奸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强奸:制服诱惑》中的朱茵、《赤足惊魂》中的梁铮,《新金瓶梅》中的杨思敏,《挡不住风情》中的翁虹等明星和她们演绎的角色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与强烈的欲念。
  不过,最早让我感受到强奸带来官能刺激的,是一本叫《法中情》的电影,影片中王祖贤饰演的美女模特惨遭了无良摄影师的强奸。影片上映于1998年,那年王祖贤才二十一岁,比我眼前的小女警还要小两岁。
  王祖贤被不少人誉为亚州第一美女,二十一岁时更是颜值要多高就多高、身材要多好就多好。电影中,王祖贤在一次健身之后,被无良摄影师绑在健身器上惨遭性侵。那个健身器和眼前这个拘束架莫名有点相似,被绑的姿势和凌冰镜也大同小异。
  影片中那个无良摄影师将王祖贤绑好后,从身后撕开了她粉色的浴袍,整个美背都裸露了出来。越久远的记忆有时越能给人带来强烈的亢奋,我狂笑着扑了过去,模仿那个摄影师,一把扯住警服的后领子,大喝一声,双手猛地左右一分。
咦?什么!没扯开!我双手又用力猛一分,What!还是没开,再大喝一声用尽全身力量拚命拉扯,蓝色的警服依然完好无损。My God,不, 这个时候我应该叫MySatan 才对。
  这就是理想与现实的区别,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凭我的力量竟然无法将警服后领撕开。但虽然现实是骨感的,但还有一句话,人定胜天。我一个屌丝,通过自己的努力,不是破了眼前美女警花的处。我难道还会被区区一件衬衫给难住,在确定无法徒手将后领扯开,我开始转战衬衣下摆,用手、用牙齿与衬衣下摆搏斗好一阵,终于警服裂开一道口子,一旦有了裂口就好办了,千里坚堤都要毁于蚁穴,何况一件小小的衬衣。
  一阵轻脆地裂帛声响了起来,在我耳中如美妙的音乐,刚才顽固不化的、拚死抗挣的领子瞬间也裂了开来,虽然有过挫折,但胜利总归是属于我的。
  虽然已多次玩弄她的身体,但看着线条优美迷人的后背,我忍不住心中的渴望,一把重重捏住她的屁股。她的屁股小巧浑圆,而且非常挺翘,差不多刚好被我大手控覆盖。凌冰镜惊叫起来,胯部猛地前挺,笔直的身体弯成了弧线,股肉变得坚硬,又令我很难轻易掐进肉里。
  「老子摸你一下屁股你还这么不愿意呀!屄都被老子肏过好几次了,弄得自己好像还是小姑娘一样。他妈的再不听话,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每当凌冰镜有反抗的意图都会让我生气,我抽出腰间警用皮带,对着的雪白小屁股一顿乱抽。我只是愤怒,没失去理智,所以留了几分力,饶是这样,不一会儿,可爱翘挺的小屁股变得红通通的。我又一次抓住被鞭打过的屁股,这一次屁股要柔软多了,我开心地抓着红红的股肉大力揉搓了起来。
  凌妈妈倒也没有晕过去,可能看到女儿一次次被凌虐,心理承受能力强了不少。在我抓着她屁股准备肏她的时候,我又一次感受到现实的残酷,我的肚子实在太大,肉棒虽然充分勃起,但只能顶住她的阴户。通过吸气可以将肚子变成小一点,应该能捅进阴道中,但肯定到达不到较深的位置。你能想象,我屏着呼吸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却只有龟头在她洞口摩擦的样子?
  无奈之下,我坐在黑色的板台上,搂住她的腰,让结实挺翘屁股贴紧我肚子,肉棒从股沟间钻了过去。我一手握住肉棒,一手按着她的阴阜,慢慢地将肉棒强行塞进了阴道中。
  温润的嫩肉包裹住龟头和棒身,强烈的快感令我感到浑身酥麻,我抓着她凸出的胯骨,让屁股摇动起来。肉棒撬动着紧致的阴道,阴道肉壁压迫着棒身,我快乐地哼叫了起来。虽然无法大力的抽插,但带来的刺激足够强大,大概不到十分钟,我狂吼一声,屁股在板台上颠动,浓浓的精液全数射入了迷人的花穴。
  「饿了吧,我去做饭去了。」
  在我将阳具从她身体抽离时,凌冰镜虽然没说什么,但我感觉她的神经和身体微微有些松懈,内心好像在说:终于结束了。不过当我说到做饭时,她露出比我强奸她还要惊恐的神情。
  「我不饿。」
  「不饿也是要吃的,都到吃晚饭时候了,你这么瘦得多吃点才行。」
  不等她回答我转身离开了储物间。谷涛铁家里最多的就是各种吃的,她老婆卫绣绣还没搬出去的时候,家里都已经可以开食品超市。等卫绣绣一走,堆放食物的空间又多了好多倍,家里有冰箱,他还又买了一个双开门冰箱和一个冷柜,家里从食品超市变了食品仓库。
  毫无疑问,谷涛铁是一个重度暴食症患者。身为法医,他当然知道自己过量囤积食物、疯狂暴饮暴食是一种疾病。暴食症在现代社会算是一种常见疾病,已逝的戴安娜王妃就是暴食症患者。但是,和很多暴食症患者不同,谷涛铁在暴饮暴食的过程中从不会产生罪恶感,更不会以呕吐等方式来清除吃下的食物。
  纵观他成长过程和开始暴饮暴食前的经历,找不到可能诱发暴行症的病因。
他拒绝就医,随着体重的增加,他宁愿被嘲笑,宁愿老婆跟人跑了,但对食物的喜爱依然无怨无悔。
  在这个以瘦为美的时代,很少人能理解他,但是我能。首先饥饿是人最难抗拒的痛苦之一,一个人如果想自杀,跳楼、跳海、割腕、烧炭、吃药都有,但极少人会选择活活饿死。
  其次,我和谷涛铁一样,能充分感受进食所能带来的快乐,这种快感甚至比性交还要强烈。人作为一种动物,生存与繁衍刻在基因代码中,生存第一要素便是吃,所以就象性交一样,必需让吃带来快乐,人才会去吃,才能确保种族的延续。
  但吃的欲望往往会被外界因素所压制,比如吃多会胖不好看、会身体不健康、会化太多的钱等等。而谷涛铁忽视了这些因素,专心享受美食所能来的快乐,渐渐他对这种快乐上了瘾,任何东西一旦上瘾便会在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
  而我,这具躯壳的新主人,我继承了他对美食的喜好以及享受美食带来的快感,所以我也根本不会去想今天是不是少吃点这样的问题今天我做的菜中西结合,除了白切鸡、红烧肉、青椒炒肚片、焖肉牛这些家常菜,还切了三文鱼,煎了牛排,在上楼的时候,想了想又冲了一大壶麦片,顺手又拿了一瓶白酒。谷涛铁以前酒量就不错,体重增加后酒量也成倍提升,到后来,就是一口气干瓶白的也跟没事一样,但他对酒没有特殊的嗜好,很偶尔才会喝一点。
  凌冰镜看着我分了三次端上来的食物眼睛都直了,她直到现在肚子还有些微微鼓着,早上吃的面包都还没有消化掉。
  「凌妈妈,你吃吗?」
  凌妈妈用满是血丝的眼睛瞪着我,似乎恨不得从我身上咬块肉下来。
  「从昨天到今天你就喝了点牛奶,这样可不行。你真不肯吃的话,就喝点麦片吧,等想吃的时候和我说吧。」
  我取下了凌妈妈的口枷,捏开她嘴巴,咕嘟咕嘟将那壶麦片灌了下去。她应该还想骂人,冲进喉咙的麦片立刻让她咳嗽起来,她就是想骂也骂不出来了。等下十二点我要去单位,一壶麦片应该可以让她坚持到我回来。灌下麦片后,我又将口枷给她套上。一方面是懒得听她的骂,另一方面我还真怕老太婆一时想不开来个咬舌自尽,虽然未必一定会死,但肯定麻烦得很。
  吃饭前,我打开带来的52度天之蓝,倒了满满一杯,大概一两左右。
  「来喝一杯,庆祝一下你从少女变成女人满24小时了。」
  「我不会喝酒。」
  「你妈会喝吗?」
  凌冰镜赤裸的身体一颤,随即立刻低下头,小嘴凑向我递来的酒杯。我手微微斜,白酒入喉时她猛烈地咳嗽起来,结果喝了半杯,洒了半杯。
  顿时,小小的储物间里酒香四溢,看着她被酒淋湿的酥胸,我忍不住把脑袋凑了过去,舌头在羊指美玉似的乳房上舔了起来。这酒好香,怎么以前没有发现呢?
  「再来一杯。」
  我又倒了一杯,不知因为呛着了,还是因为酒的缘故,她双腮已染上红晕,显得格外俏丽可爱。
  「这一杯,祝你母亲身体健康。」
  凌冰镜喝之前狠狠瞪了我一眼,此时说出这样话来,我好像真不是人一样。
  「第三杯,祝我们长长远远。」
  凌冰镜应该对我的无耻已经麻木了,这次看也不看我便一饮了而尽,第三杯落肚,她的脸更红了,就像盛开的桃花一般艳丽。
  我拿来一个脸盆,先用饭铺了个底,然后将烧好的菜每样捡了一小半放了进去,放好后脸盆已经满了。
  「来我家都超过一天了,已经不是客人了,今天就不喂你了,你自己吃呵。」
  我把脸盆放在她面前的台子上,将她双手反铐在身后并用绳索拴住,然后弯曲固定双腿,让她双手反剪撅着屁股跪趴在台上。在奴隶岛系列中,成为性奴的女人通常以这样姿态吃饭,和她们相比,凌冰镜身上束缚更多一点。
  「够得着吗?应该可以。开始吃吧,还是老规矩,不要勉强,吃不完的给你妈。」
  我将切好的三文鱼放在她迷人的后背上,然后在四周放上蔬菜进行点缀,之后又将煎好的两块牛排铺在两边屁股上。她苗条骨感,屁股不大但很翘,趴伏后的屁股就像一个排球切成了两半,浑圆隆起弧线十分清晰。焦黄的菲力牛排放置在圆形最高点,因为屁股太翘坡度有点大,让人感到牛排好象随时会滑下去似的。
  「还有点烫吧,没事,很快就不烫了,别动哦,掉下来我就塞你妈嘴里,这么大块会噎死也没数的。」我扶着玉石一样的屁股说道。
  「那我先开动了,一起吃吧。」
  放在她身上三文鱼、牛排对普通人来说当作晚餐也足够了,对我来说最多只能垫个底。所以我先端起一碗饭挟了菜吃了起来。这算不算女体盛,女体盛应该没有屁股朝天的,算是个变种吧,反正时间有得是,下次把她洗得干干净净,做些寿司、生鱼片什么的,再弄点水果、鲜花,好好再来一次。
  凌冰镜瞪着眼前一脸盆的饭菜还在发呆,红红的脸蛋双眉紧锁,脸上满是厌恶与害怕,在她面前的好像不是我精心烹制的美味佳肴,而是致人死命的毒药,又或者是.....是一大盆屎。她身上的警服现在还没被脱下,但已被我从后背撕成两片,像蓝色旗帜般挂在身体的两边,再加上破烂不堪的丝袜和她现在的表情,只有一个「惨」字可能形容。
  「快点吃,等下我还要去上班,等我吃完了,你还没吃的,我可都给你妈了。
她晚上就喝了点麦片,肯定不够的。对了,局里规定,从今天12点到明天12点,都得呆在局里,一步都不能走开。你们要等后天才有得吃,我都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
  「他们知道我失踪了吗?宁队长,还有肖队长他们知道了吗。」
  「当然知道了,都在拚命找你呢。对了,你是不是喜欢肖银呀。」
  凌冰镜提到肖银让我有些不爽,他借调来市局不到一个礼拜,在她心目中就和宁冰玉相提并论了。虽然两人年龄差距有点大,但是肖银身上的男人味,还有他传奇的经历,都很容易让女孩子动心的。
  「你.....你在说什么!没有的事。」
  听到局里已经知道自己失踪并展开搜寻,这让凌冰镜看到了希望。她非常清楚在这个时间自己失踪意味着什么,局里肯定会将她的失踪与「八一零」案联系起来,会动员最大的力量进行寻找侦破。看到她精神一振的模样,我手抖了抖,心里有点发虚,我毕竟不刑侦高手,也不是惯犯,虽然进行了精心的策划,谁又能保证一点都不露出马脚。
  「谷涛铁,你想想,你能关我多久?虽然你认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但我保证要不一个礼拜,他们肯定能找我的。收手吧,如果你现在收手,我还可以和妈妈商量,只要我妈同意,我们将为你保守这个秘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心中无名火起,都趴着像狗一样吃东西了,还他妈的像要给我什么施舍似的。我放下饭碗东张西望找我那根皮带。当我拿起皮带时又改变了主意,只有心虚的人才会像疯狗一样乱咬,现在打她一顿更会破坏我精心布置的变种女体盛。
  想了想放下皮带,但又觉得不甘心,灵机一动,我从买来四五根电动棒中找出最贵的一根,标价是2599,老板看我买得多给我打了七折。电动棒外包装盒上写着:能舌吻的阳具。下面还写着:十舌亲吻、仿真外型、自动伸缩、蠕动旋转、强力震动,还有什么首发颠覆、创新设计、一棒顶多棒等等广告宣传语。
  拆看一看,贵还真有贵的道理,跟人的鸡巴简直一模一样,但比我的要粗壮得多,颜色比较浅,大概只有年轻男孩的鸡巴肉色才会这么粉嫩。如此雄壮,颜色又这么诱人,风骚一点的女人看一眼屄里就会流出水来吧。
  这根电动仿真阳具最大的特点是那个十舌亲吻,尾部手柄前端有一个用硅胶做的小齿轮,转动起来时可以持续刺激女人的阴蒂。我拿着仿真阳具走到她屁股旁边,本来还蛮安静的凌妈妈惊恐地呜呜叫了起来,凌冰镜开始以为我准备吃她屁股上的牛排,看到妈妈这个表情转过头来,顿时她「啊」一声惊叫起来。
  「等下别动哦,牛排掉了,我就把这东西塞进你妈妈的屄里喽。」
  说着我握住仿真阳具开始往阴道里捅,这东西的龟头比我大了不止一圈,第一下竟没捅进去。凌冰镜的屁股颤抖起来,两块焦黄的牛排也跟着颤巍颤巍像是要滑落一般。
  「小心哦,别掉呵。」
  我拿着仿真阳具转动了几下终于找到入口,手掌使劲,巨硕的龟头钻进狭窄的阴道口子。
  「怎么样,有感觉吗,这么大一定很舒服吧。」
  随着仿真阳具一点点深入,我感到阻力越来越大,我只得拨出一点往里捅一下,再拨出一点再捅。肏过了她好几次,还没这么近距离看鸡巴是如何捅进去、如何进行活塞运动的。
  盯着眼前的画面,我越来越理解为什么欧美 A片都是无码的。既然拍的是男女性交,性交部位打上马赛克了,这违反影片的初衷。但为什么很多人不喜欢日本无码片,原因只有一个,人丑屄也丑。而欧美有些系列,比如「TheWhiteBoxxx」,演员的屄真是漂亮。而我眼前凌冰镜的屄,漂亮得可以和她们一拚,如果她去日本拍无码片,哪怕蒙着脸拍,拍出来的片子一定是年度销量冠军。
  随着巨硕的仿真阳具慢慢进入,凌冰镜小小的阴道口被大大撑开,这个画面特别刺激。男人作为性交中的攻击方,肏女人时除了性欲,还有着征服、支配、掌控等等欲望,阴道口子的慢慢张开,在某种意义上代表着受攻击方的沦陷与投降。看!本来小得都找不到的小洞口,被我的鸡巴撑得那么大,男人顿时自信心爆棚,自我感觉更好到了极点。
  当仿真阳具向外抽拉时,阴道中粉红色的嫩肉咬着棒身被拉扯了出来,阴道越紧致、越干燥,被拉扯出来的嫩肉就越多、延伸得也越长,凌冰镜就属于嫩肉被拉出特别多、延伸特别长的的类型。
  张爱铃曾经说过:通往女人灵魂的捷径是阴道。当看着被自己鸡巴强行拉扯出来的那圈粉色嫩肉,除了视觉上的震撼外,你会感受到女人的灵魂也被拉扯了出来;甚至会感到,女人的灵魂已被你征服。她似乎在用灵魂紧咬住你的肉棒,求你不要离开,求你狠狠肏她。
  当然,这些是根据谷涛铁学过的心理学进行的想象或猜测,在性交中,男人只知道这个太好看了、那个太刺激了、这样太兴奋了,未必会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好看、刺激,为什么会这么兴奋。存在必有道理,欧美的 A片有很多肉棒抽插的特写,也是迎合着观看者的喜好。
  终于,大半根仿真阳具插进了阴道里,长度已超过我的鸡巴。凌冰镜曾有一次回过头看身后的情况,但很快又转了回去。在残留阴道外的仿真阳具还剩短短一截时,我似乎感到前方有什么阻挡,是到底了吗?
  一直轻轻抽泣、低声呻吟的凌冰镜叫了起来:「呜呜,痛,别再进去了,我痛,不要再进去了。」
  「插到底了吗?」
  「呜啊,不要再进去了,真不要了。」
  「到底到了没有?。」
  我握住手柄用力一捅,前端应该顶到了她宫颈口,她尖叫道:「啊,到,到了,进不去了的,别再弄了,我痛,真的好痛。」
  「不能再进去了,是吧。」
  「不能了,不能了,真的不能真了,痛呀。」
  「那你求我。」
  隔了片刻,在我又开始捅的时候,她终于道:「不要再弄了,我求你,求你了。」
  「叫老公,说老公我爱你!」
  良久的沉默,没有回答。我又道:「不叫是吧!」我想如果我以她妈来要挟,恐怕她连爸爸都会叫的,但这个招数用多了,真连我也觉得没乐趣。
  还是沉默,我有些恼怒,狠狠将仿真阳具剩下部分都捅了进去。顿时她惨叫起来,我手疾眼快,一把按住剧烈摇晃的屁股,以防两块牛排掉下来。仿真阳具应该是顶到了宫颈口,猛戳一下是会很痛的,但根据我的医学知识,阴道有极强的伸缩性,很快她就适应过来,并不会对她造成太严重的伤害。
  好一阵,凌冰镜终于不再惨叫,只是「呜呀呜呀」地哭着。我想此时不会有像撕裂般的剧痛,但那么大个的东西插在阴道里,涨痛总是免不了的。
  「刚才不是我扶住,牛排都掉了,现在小心点,掉一块塞你妈上面嘴里,再掉一块塞你妈下面嘴里。」
  说实话,我真还不太想对她妈动手,毫无乐趣可言。好不容易煎的两块牛排,我都舍不这样浪费掉。
  「快吃吧,饭菜都凉了,难道你真想给你妈吃吗。」
  凌冰镜抽噎着,无比屈辱地低下头,用嘴叼起一块红烧肉,刚吞进口里,我按动仿真阳具手柄上的开关。按之前我看了说明书,上面写着:A档,快乐第1步,舌吻私处,让敏感地带兴奋起来。
  一阵极轻微的「嗦嗦嗦」声响了起来,口中含着红烧肉的凌冰镜顿时含糊不清地「啊啊啊」叫了起来。我又一次按住她屁股,屁股实在太圆太翘,牛排摆在上面很不稳当。手柄上共中 A、B、C、D四个开关,还有强弱两档,现在是A档的反应都之么大,牛排迟早要掉的。无奈之下,我将一块牛排放在她背上,然后抓起另一块大嚼了起来。本来我还想着用餐刀将牛排在她屁股上切开慢慢享受,但计划总没变化快。
  吃完牛排,我抓着她屁股将头钻进她胯间,只见那个小齿轮拨开阴唇,准确无误地找到阴蒂飞快拨弄着。呵呵,毕竟高档货,这小二千大洋化得真值。
  作为高档货,应该不会弄痛她,但阴蒂被这样强烈的刺激一定又痒又麻,虽然我在肏她时摸过她的阴蒂,但和此时的刺激程度比根本是小巫见大巫。骤然受惊的凌冰镜将嘴里的红烧肉吐了出来,回头看去,却又什么也看不到,一时间惊惶失措慌乱不已。
  「怎么把肉吐了,是嫌我烧得不好吗,赶紧吃。」
  看看时间已快八点,最多三个小时我就要去单位,这样下去,这饭得吃到猴年马月,再说等她吃好了,肚子圆圆的时候我还得再干她一炮呢。
  「关了吧,好难受,你快关了,求你了。」
  女人最敏感的阴蒂被这样刺激,她哪还有心思吃饭。唉,虽然我真不想对凌妈妈动手,但老威胁不来点真的,她似乎不当会事嘛。
  「不吃是吧,我让你妈吃。」
  说着,我抓起她吐出的那块红烧肉向凌妈妈走去。看我凶神恶煞般走来,恨我入骨的凌妈妈还是怕了,如果这个时候她能说话,我想她顾不上骂我,一定会像某部蹩脚电视某个三流演员演的那样:你....你别过来,你要干嘛,别过来,啊!
  我想干嘛,让你吃了你女儿吐出的这块红烧肉呀。我一把掀开毛毯,凌冰镜以为我要强奸她妈,顿时尖叫起来:「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呀!我吃,我吃还不行吗!」
  现在吃,晚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我一把扯掉凌妈妈的纸尿裤,抓着手中的红烧肉往她屄里塞。说实话,这种事一般人真做不出来,就算变态也得皱皱眉头。可我是法医,再恶心的屄我都看过、摸过甚至还割开过,比如有性病的还有腐烂的,而凌妈妈的屄虽然有点色素沉淀,但干净还是蛮干净,如果不是有她女儿可以肏,干上一炮我也是不会介意。
  「不要呀!求你了!不要!」
  凌冰镜大大的眼睛像是要滴出血来。在我把那块半精半肥的红烧肉塞进凌妈妈的屄里,她嚎叫一声,终于受不了这个刺激,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妈,妈,你怎么了!你醒醒呀!」凌冰镜大叫起来。
  唉,凌冰镜你这个傻女儿,这个时候你妈晕了不是更好,人的大脑都有保护机制,不是所有人的意志都和你一样坚韧的。
  「没事,又晕了,过一下自然会醒的。」我装模作样探了探凌妈妈的鼻息,告诉凌冰镜她妈妈没死。
  「谷涛铁,你还是不是人!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妈,你要对我做什么都行,不能这样对我妈!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妈要是有什么三长二短,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在被我抓来后,无论被强奸,还是被逼吃下那么多食物,虽然她不停地哭泣,不停地呻吟叫喊,甚至有过求饶。但是,在我看来,她还是非常克制与坚韧,她的屈服,大多为了保护妈妈,刚才我让她叫我一声「老公」,到最后她都没叫。
  一个女人能坚持到她这个份上,即便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刑警,也非常地不简单的。但看到我把红烧肉塞进妈妈的下体,她终于第一次彻底的爆发。她的美丽我一直觉得是一种低调的美、一种含蓄的美,就象美丽的蝴蝶刻意收拢着五彩亮丽的翅膀,她从愿不炫耀自己。
  但是,此时她像一只炸了毛的母猫,双目圆睁、弓背弯腰,身体紧绷,哪怕面前是根本无法战胜的强敌,为了保护自己必须保护的东西,她也会拚死一战。
这样的凌冰镜,让我看到她的另一面,另一种的美丽。
  很可惜,死过一次的人意志也很坚定,心肠更硬。我都懒得和她说什么,面无表情地走到她身边,捡起因她身体晃动而掉落在地的三文鱼,然后慢悠悠地走到凌妈妈身边,手法娴熟地又塞进她下体。
  凌冰镜彻底震惊了,当我又捡起掉落在地那块牛排时,她哭着叫道:「求你了,求你了,我吃,我吃还不吗。」说着头猛地一低,整张小脸埋进了饭菜之中,疯狂地大啃大嚼了起来。
  「我也不想这样,乖乖听话不就没事了。」说着我很贴心将毛毯重新盖在凌妈妈身上,走回她身旁时更贴心说道:「慢慢吃,不要吃得那么快,会噎着的,要不要喝点饮料?」
  凌冰镜没有回答,将头埋进饭菜里继续大吃着,这吃的速度、还有吃相连我自愧不如甘拜下风。趁她埋头大吃时,我按下仿真阳具的 B挡。说明书是这样写的:B档,快乐第2步,体内自动伸缩,体验真实性爱感受。
  开关一开,露在阴道外的手柄顿时震动起来。凌冰镜再次惊叫,惊恐地从饭菜堆中抬起脑袋,拚命扭头往后看。根据说明书介绍,启动这个开关后,插在阴道中的硅胶棒便会进行高速抽插,还专门配了一张图片。仿真阳具从上至下插进一个水杯中,杯中的水高高飞溅出来,表明这个东西抽插力度是非常之大。我起初觉得这广告宣传太夸张,现在看来,先不论心理,这东西对她生理带来的刺激肯定比我鸡巴要厉害得多。
  「吃呀,怎么又不吃了,这东西舒服吗,啥感觉?」我有点酸溜溜地问道。
  凌冰镜没回答,低下头继续吃了起来。这次她没有像刚才一样发了疯似的狂吃,而是吃两口皱皱眉,再吃两口叫两声。她背上的三文鱼都掉到了地上,真有点可惜,我只得又盛了一碗饭,然后按下了C档。说明书是这样描述的:C档,快乐3步,蠕动旋转,像黄蟮一样蜿蜒深入,感受不一样温柔激情。
  按下这个开关后,手柄的震动没那快了,但像是突然有了生命,忽快忽慢划着圈圈转动了起来。我吃着吃着突然呆在了那里,望着眼前不停蠕动着雪白胴体,我突然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肉欲气息。
  她应该酒量还不错,刚喝的时候脸红红的,慢慢便褪了下去,在我往她妈屄里塞东西的时候,她脸白得像纸一样。但是,现在脸又一次红了起来,而且是一种带着娇羞的艳红。
  刚才听着她时高时低的呜咽声,我能感受到的唯有她内心的苦闷,而此时的呜咽声,好像是痛并快乐着。她小小的乳头不知何时已傲然挺立,虽然我用手抚摸也能令乳头坚硬,但我现在根本没去碰她。
  低头凑近她的阴户,赫然看到阴唇已充血肿胀,被号称十根舌头的小齿轮不停拨弄着的阴蒂从阴唇上端凸现了出来,比我任何一次看到的都要醒目得多。
  我放下饭碗,按下最后的 D档。对于D档的说明是:强力震动,刺激G点,冲击花蕊,感受亢奋的原始欲望。一阵低沉的「嗡嗡」声传来,顿时呻吟变得更加响亮,「呜啊呜啊」的拖音更是绵绵悠长。虽然我的性经验相当匮乏,但谷涛铁有老婆,而且她老婆很风骚,所以我可以确定在的仿真阳具刺激下,凌冰镜的肉欲已被撩拨了起来。
  听着销魂的呻吟声,看着雪白的胴充满着情欲在我眼前蠕动,我放下碗筷,油细腻的大手在她身上摸了起来。
  「爽不爽,舒不舒服,想不想我肏你呀。怎么不说话,怎么不吃了,继续吃呀!你奶头好硬呀!屄都开始流水了!到底想不想我肏你!」
  凌冰镜流着泪摇着头,摇完头又开始吃了起来,即使她内心不愿承认,肉欲还是不受控股地慢慢滋长蔓延。她似乎将眼前的饭菜当成自己的肉欲,咬着牙不停地一口一口吞进去。她已经吃了不少了,肚子微微有些凸了出来,按理说都应该要吐了,但她没吐,还是继续咬到什么就吃什么。
  看来还不够刺激,我将A、B、C、D四档从弱档都调到强档,终于,我看到晶莹透亮的粘液从扩开、堵塞着阴道渗了出来,粘液在震颤开合的阴唇上凝聚,然后一滴一滴挂落了下来。我一次次问她想不想被我肏,但即便已经这样了,但她还是不停地摇着头。
  我们两个人都与肉欲作着搏斗,我早想把鸡巴插进那春潮泛滥的阴道中,那是我还没有品尝过的刺激。但就为了想听她说一个「想」字,我苦苦坚持有十来分钟。最后我实在忍无可忍,一把握住仿真阳具的手柄快速地捅着她的阴道。
  「要不要我肏你,快说!要不要!到底要不要!」
  在「噗呲噗呲」的抽插声和从穴口不停飞溅出来的粘液中,凌冰镜大声叫了起来:「不!我不要!」
  虽然答案还是令人无比失望,但我的肉欲已无法控制,涂满晶莹粘液的仿真阳具离开了她的身体,被我狠狠扔向她的妈妈。在仿真阳具砸中凌妈妈胸口时,我那坚硬如铁的肉棒已整根捅进她女儿阴道深处。
  充盈着肉欲的女人肏起来完全是一种全新、也是一种更美妙的感受。她的屄火热火热,从阴道嫩肉渗出的粘液像油一样浸湿我的棒身,令抽插无比顺畅。阴道有了大量淫水,抽插时发出「吧唧吧唧」响声,那声音悦耳动听,犹如催化剂,令我的欲望更加高亢。
  在强奸她时,阴道里层层叠叠的嫩肉也会蠕动,但如果细细品味,再看到她的表情和动作,你会感到她整个阴道都在不断抗拒和排斥你,蠕动只是为了让你的肉棒不要进来又或者想把它赶出去。
  但此时,听着婉转的呻吟,看着摇曳的雪股,再加上不断涌出的淫水,阴道嫩肉的蠕动变成一种欲拒还迎的渴求、一种无声而强烈的召唤。她的灵魂已向你敞开,她的肉体已匍匐在你的脚下,这一刻她才真正地属于你。
  我狂吼着,精液又一次狂喷而出,足交那次不算,我已经肏过她五次,而这一次的亢奋与快乐,几乎可以和破处那次相媲美。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9:33

【迷幻都市第二部】《七宗罪》
第一章  暴食7
         女上位的性交方式对于我来说无疑是最轻松的,但拘束架的板台是针对女人设计的,我体型过于庞大,躺着并不舒服。好在凌冰镜给予我足够的性刺激,我依然非常亢奋,肉棒不曾有片刻的疲软。
  干干停停足足肏了她有四、五十分钟,我总算又射了。连着肏了她三次,加上足交那一次,一共射了四次精,可能对强壮的年轻人来说,并不算太稀奇,但对于一个三百斤大胖子,算是难能可贵的了。我对自己的表现还算满意,至少比以前的谷涛铁那是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明天是周一,我真的有点不想去上班。换作以前倒也没什么,但是后天是那个变态色魔行动的日子,局里规定无特殊原因,所有人一律不得请假。在这个节骨眼上不去上班,是会引起怀疑的。
  本想让凌冰镜睡另一张床垫,但感觉买的这个拘束架够结实,便让她躺在板台上算了。警用手铐脚镣再加拘束架自带的皮圈,她就有天大本领也不可能挣开。
给她穿上纸尿裤后,从箱子里翻出两个硅胶口枷给母女俩套上。虽然储物室隔音非常好,但半夜里两人哇啦哇啦大叫,不但吓人也有一定的风险性。
  做完这一切,我离开了储物间,到楼下客厅又吃了几碗饭,强烈的疲乏感袭来,我连澡都懒得洗,便回房间睡觉了。睡前再看了看手机上的监控,凌妈妈还没醒,被绑在拘束架上的凌冰镜显得焦燥不安,而且看上去特别难受,半裸的身体不停地扭来动去,像是睡在被火炙烤着的铁板上一样。
  虽然连肏了她三回,但看着手机里画面,心里还是痒痒的,回想今天肏她的整个过程,她似乎没有明显的情欲反应,她此时的样子,倒有几分像春情勃发的模样。是不是再去干一次,想了半天,还是抵不过越来越浓的睡意,我抱着手机进入了香甜的睡梦中。
  七点,我被闹钟吵醒,睡眼惺忪地抓起手机,屏幕中母女俩好象都睡着了。
起床后,我煎了三十个多鸡蛋,拿着四大袋切片包面,还有几盒牛奶上了楼。轻手轻脚推开储物间的门,母女俩都没被惊醒,空气中弥漫着澹澹的尿味,不知是妈妈还是女儿的。凌冰镜的肚子还有些鼓起,但比昨天小多了,至少看上去不再显得突兀和怪异。
  「醒了,吃早饭啦。」
  我恶作剧似的用手勐拍凌冰镜的大腿,刹那间她睁开乌黑明亮的大眼睛,「呜呜」地叫了起来,半裸的身体在黑色的板台上不停蹦跶。几乎同时,凌妈妈也醒了过来,也开始「呜呜」叫着,和女儿一起扑腾个不停。
  「路阿姨,饿了吧,吃早饭啦。唉呀,你身体不好,别那么激动,来吃片面包。」
  我将她嘴里的口枷取了下来,她立刻破口大骂,我捏住下巴强行让她张开嘴,然后把夹着煎蛋的面包硬塞进她嘴里。她根本不吃,全都吐了出来。无奈之下,我只有往她嘴里灌了大半盒牛奶。虽然营养不太够,但总比一点不吃好,她可不能死,至少在凌冰镜变成胖子前不能死。
  重新给凌妈妈套上口枷,到外面搬了张椅子坐在凌冰镜的身旁,我将夹着煎蛋的面包一块一块放在她的肚子上,边放边道:「小心点,别动啊,掉了去的我让你妈吃呵。」
  夹着煎蛋的面包在她肚子堆起老高,我取下口枷道:「吃早饭了,我吃一块,你吃一块好不好。」
  「我.....我真的吃不下。」
  凌冰镜望着眼面前堆成小山一样的面包,眼神中充满了恐惧。根据我判断,昨天晚上她一定又吐过了,但是嘴里塞着东西,吐不出来,在极度的难受中,她只有把吐出来的又重新咽了回去。这个过程可能重复了好多次,否则她现在看到食物不会这样害怕。
  「吃不下也得吃呀,人生就是这样无奈,有时没得吃,有时吃不下却也得吃。」
  我拿来个枕头将她头垫高一些,然后两只手抓起两块片面,一块往她嘴里送,一块塞进自己嘴里。
  刹那间,凌冰镜已泪眼婆娑,她张开小嘴,我顺势将面包塞了进去,嘴巴立刻被塞得满满实实不留一丝空隙。虽然凌冰镜很努力地拚了命在吃,速度还是要比我慢很多。也不能太急吧,只要每天这样吃,体重很快就会增加的,看着她一点一点胖起来,我想想都感到兴奋。
  凌冰镜吃下七块夹着蛋的面包开始吐了,昨天她吐的我已经清理掉了,现在又是吐得满地都是。即便是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吐出来的东西也不会是香的,不过我以前就不太爱干净,谷涛铁又是法医,基本可以做到对这些秽物视若无睹。
  吐了还得继续吃,又吃两块,看她翻着白眼像是要晕过一样,连我的这样恶人都忍不住心生恻隐之心。虽然她把我送上断头台,但其实我心里并不是太恨她,就算没有她,我一样还是会被抓的。如果我重生在某个高大帅气的男人身上,我或许会先选择追求她,我这一辈子都没好好谈过恋爱。当然追求不到的话,还是会像现在这么做的,毕竟我是恶人嘛。
  于是,我放慢了喂食的速度,自顾自地抓起肚子上面包大嚼起来。很快,小山一样的面包都被我消灭干净,她肚子又凸了起来。在喂她吃饭时,我的鸡巴又赫然勃起,要不要肏上一次再去上班,时间好像不太够呀。
  我犹豫着把手放在圆圆的肚子上,轻轻地抚摸起来,就好像里面怀了我的孩子一样。让她给我生个孩子?好像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两个胖胖的人,再养一个胖胖的小孩,好像有点意思。
  突然我感到她的肚子轻轻颤动起来,还听到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几乎同时,她小脸勐地涨红了起来,铐在底座的小手紧握成拳,搁在龙门架上的双足绷成一条直线。我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她产生了强烈的便意。昨天吃了那么多,到现在没有排泄,她已经忍了很久了。
  在岛国有关 SM的A片中,对女人进行浣肠是常用手段,奴隶岛系列就常有这样情节,浣肠我倒还能接受,但有些重口味的片子里,甚至有专门拍女人排便甚至是吃大便这样内容,这让我真的接受不了。
  凌冰镜虽然穿着纸尿裤,但在强奸者面前排泄,大概也是件非常羞耻的事吧,所以她拚命强忍着。此时她的神情,愤怒、厌恶所占得比例极少,多的是屈辱、羞耻、痛苦与恐惧,在人的痛苦到达一定极限时,思想意志都用来忍受痛苦,再没有余暇对施暴者表示什么愤怒鄙视、厌恶不屑了。
  如果我现在肏她,在肏的过程中她肯定会失禁,一边拉大便,一边肏,固然有刺激的之处,唉,算了,可能我真还不够变态。再说时间也太紧,她总归是我的,又何必这么猴急,我打消了来一发晨炮的念头。
  「想拉就拉吧,拉完了我现在给你换,不然大便都留在纸尿裤里,要等我回来才能换,你更难过。」
  凌冰镜没有说话,我在她肚皮上按了几下,她更难过得人都抽搐起来,但看她的样子是死也不肯在我面排泄,我只得将她重新套上口枷离开了储物间。我在镜子前摆放好手机,开始穿上警服。不出我所料,我刚穿好警服,屏幕中的凌冰镜发出一声悠长的呜咽声,紧接着大量半煳状的黄色大便从纸尿裤的夹缝处满溢了出来。
  虽然时间有点紧,但我还是上楼为她清洁掉了大便,并换上了新的纸尿裤。
不是我有多好心,我是不希望那娇艳如花的阴户,还有洁白似玉的屁股一整天都泡在大便里,会不会皮肤过敏不说,晚上还要继续肏她,总是希望她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至于她等下还要拉怎么办?那我也没办法,至少我已经尽力了。
  一个身穿警服的男人,给另一个也穿着警服的女人清洁大便,穿上纸尿裤,看到电视屏幕中的这个画面,怪异之余我觉得对她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到了市局,人来人往,气氛凝重而紧张。到办公室不久,有人告诉我,刑侦大队的凌冰镜昨天失踪了,我装出无比诧异的样子。局里很多人都知道,我和她关系不错,为了探听虚实,也为了见见在我心中如女神般存在女刑警队长,我故意去找了宁冰玉。
  我过去时「八一零」专案组正在开会,我看到组长肖银浓眉下的双眼布满血丝,应该是一宿没睡,他一项项在认真布置着任务,声音虽然不高,但在门口的我也能够感受到他强烈的怒意。
  变态色魔预告的行动时间还没到,一名女刑警突然失踪,是他提前动手吗?
还是其他人所为。所有一切对专案组来说还是谜团,在现在的形势下,作为专案组组长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
  坐在肖银旁上的宁冰玉脸上满是寒霜,离着老远都感到阵阵寒意。公安系统也是江湖,一样有明争暗斗,但在刑警队是个例外,队员之间关系大多很铁。想想也是,在面对穷凶极恶的犯罪份子时,能把自己后背交给同伴,当然需要绝对的信任。而凌冰镜不只是她的同伴,还是她的下属,她又怎能不心急如焚。
  看会议一时半会儿还结束不了,我便跑到了厕所里。坐在抽水马桶上,先让手机静音,然后悄悄打开储物间摄像的监控。母女俩都安安静静躺着,她们躺着的方向是一致的,但一前一后,妈妈能看到女儿,女儿要去看妈妈一眼,得把脖子转动大半圈才行。
  看着屏幕中双腿 M形大大张开着的凌冰镜,我感到胸中有团火在烧,坐了半天,大便没拉出多少,鸡巴却是一直硬着,真心好难受。
  回到办公室,听到两个消息,第一个是局长李天放因病暂由陈刚副局长主持工作。这倒不算太意外,但没想到这么快。现在当官也不容易,即使天灾人祸也得有人背锅,「八一零」案的凶手至今没抓到,还死了两个警察,当然得有人来承担责任。至于这里面是不是牵涉到什么权力斗争,就不是我们这种底层人员知道的了。
  第二是从今天12点起,市局所有警员全部在局里待命。一个罪犯能够将公安局逼到这个程度,真算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如果这样他还能得手,我真的怀疑他是不是和我一样有什么奇遇或者有什么特异功能。
  看到甄素素回到办公室,专案组的会应该开完了。我又起身去找宁冰玉,虽然家中美女小刑警等着我随时去肏,但不知为何,那冷得像冰一样的刑警队长仍像磁石般吸引着我。本来甄素素是我二号目标,但身为人妻的甄素素铁定不是处女,在得到了凌冰镜的童贞后,我自信心爆棚,既然都死过一回儿,难道还怕高难度的挑战吗?
  敲了敲她办公室的门,听到她清冷的声音:「请进。」
  推门而进,看到办公室的沙发里还坐了一个女人。我眼睛一亮,又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大美女。她看上去和宁冰玉差不多年纪,挽着一个利落而婉约的发髻,干练的束发,一缕柔婉的发丝带着浓郁的欧陆风情。她和宁冰玉一样,容貌五官长得都极美,所不同的是她的妆容可要比宁冰玉的精致得多,粉嫩的唇色娇俏可人,咖啡色的眼线极具古典韵味,耳朵上是菊花花瓣式样耳环,真是时尚与古典的完美融合,知性澹雅却又不失艳丽高贵。
  她穿着黑色小 V领贴身裙装,优雅的脖颈和性感的锁骨美得令人惊叹,外面披了件白色小西装,黑与白的反衬令她显得卓然不群。裙摆下的黑丝美腿修长迷人,充满诱惑的腿部线条令人垂涎欲滴,脚上穿着最新款的73 Hours法式尖头细跟鞋。本来我也不知道的73 Hours这个品牌,一年多前谷铁涛曾给他老婆买过,虽然样式略有不同,但我还是认了出来。但是同一样双鞋,穿在卫绣绣脚上和穿上她的脚上,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前者是还算好看,后者是情不自禁地看直了眼。还有那黑丝,现在我对丝袜多了些了解,她穿的黑丝极薄,应该是包芯丝的那种,隐隐可以看到玉石一样肌肤。不得不承认,只有她这样穿黑丝才是最合适的,被我关在家里的小美女还是白丝会比较好一点。
  宁冰玉是何等人物,立刻察觉到我的失态,剑眉一挑轻轻地咳嗽了起来。
  「你好,我叫温小雅,幸会。」
  我还没回过神来,眼前这个叫温小雅的女人倒先站了起不,仪态优雅地向我伸出手。
  「你好,你好,我叫.....叫谷涛铁。」我昏头了,差点说出我叫杨史来,还好及时改了口。她站起后,我发现她和我差不多高,虽然穿着高跟鞋,但也算是非常高挑的了。她手不大而且很白,青葱般的手指修长,指甲涂着宝石红的指甲油,这个时候我已经清醒过来,倒没有再捏着她手不放。
  「谷警官是技术科的法医吧。」
  我顿时大为惊讶道:「你怎么知道的。」
  「谷警官,你的手虎口、食指、中指、无名指都没有茧,应该是不用枪的。」
  「文职人员也都不用枪的。」
  「你的手很软,但大拇指外侧相对要硬一点,应该是解剖时经常拿手术刀的缘故。」
  「就因为这个?」
  「那倒不完全是,每次解剖后都需要严格的消毒,衣服难免留下消毒水的气味,而我恰好鼻子比较灵。」
  眼前的大美女竟然这么平易近人好说话,她观察如此细致,肯定也发现我刚才的失态,但没有因此恼怒,反而巧妙地化解了尴尬。和她说话,有一种春风拂面的感觉,这样知性高雅更温润如玉的女人,很难不令人立刻生出强烈的好感来。
  「温老师是S市T大学法学系的副教授,是我们刑侦大队的特聘的顾问。」
  到底是我心中的女神,宁冰玉很贴心地介绍了温小雅的身份。
  「温老师这么年轻就已经是副教授了,真了不起呀。」
  看她年纪应该不到三十,在这个年纪能够成为副教授,在 S市算是凤毛麟角了。
  「可能是运气比较好吧,我就是一个普通老师,真没什么了不起的。」
  「温老师应该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吧。」
  「是的,我在芝加哥法学院读的博士。」
  「芝加哥大学那可是名校呀,你都读了博士还回来,真是.....真是不简单。」
  谷涛铁虽是国家公务员,但就其人生来看,也算不得成功者,我们两个都是屌丝,而屌丝总会有国外月亮比中国圆的心态。
  「当然得回来,你不知道芝加哥大学的治安有多差,我晚上都不敢一个人外出。现在不比以前,我觉得在中国要比在美国好多了。」
  「那倒也是,这些年中国发展很快,S市是国际化大都市,在T大相信温老师会有更大的发展机会。」
  「咳咳,谷法医,你找我什么事。」
  在局里,年纪大、职务高的叫我小谷,年纪小、刚进来的叫我谷老师,差不多年纪叫我老谷、小谷的都有,而叫我谷法医的人极少,宁冰玉算是一个。听到她冰冷且带着不悦的声音,我顿时醒悟过来,我跑到她这里,是因为担心凌冰镜,而我现在却和温小雅扯来扯去,这算什么。
  我立刻装出一副忧心如焚的神情道:「听说凌冰镜失踪了,有线索了吗?是那个人干的吗?」
  「暂时还没有,不过我们会全力以赴的。」
  一旁的温小雅道:「谷警官放心,刚才我和宁队长分析,应该不是『八一零』
案件的犯罪嫌疑人干的,宁队长比我们还心急,相信很快就会找到她的。」
  我还想说什么,宁冰玉冷冷地道:「谷法医,如果没什么其它的事,就请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这几天打起精神,随时听从局里的安排。」
  这么快就下逐客令,真也太不给面子了,你看人家大学教授,我不坐她就一直站着陪我说话,人家多有风度。最后偷偷瞥了一眼冰山女神那饱满鼓涨的胸脯,和温小雅握了握手,悻悻地转身离开。走的时候又恋恋不舍地瞄了一眼那黑丝美腿,温小雅,我记住你了,从这一刻起,你也将是我的猎物之一。
  垂头丧气回到办公室,甄素素以为我担心凌冰镜,主动过来安慰我。偷看着她一样巍然高耸的胸脯,心情终于稍稍好一点。她儿子的病已经好了,因为一个人照顾孩子,所以平时上班将孩子放在机关托儿所。市局有近三千警员,总有一些人无法照顾孩子,为了让大家安心工作,可以在工作的时候把孩子放在托儿所里。这样的福利不是所有机关都有,只有市公安局和市政府这样人特别多的大单位才有。
  甄素素看我心情好了些,便说要去看看儿子,可能是喂奶的时间到了。我说好久都没看到你儿子一起去看看吧,她点头答应。其实我怎么会想看她的儿子,我是想看她喂奶。
  甄素素的儿子虎头虎脑的,长得特别可爱,我逗玩了一会儿,甄素素脸红红地说儿子要吃了。喂奶有专门的地方,甄素素抱着儿子进去后,门关得严严实实,我偷窥的希望彻底化了泡影。我只有想象着她解开警服,撩起胸罩露出白白的乳房,那幸运的小家伙咬住鲜红的乳头吧唧吧唧拚命吸吮着。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呀!我浑身燥热起来。
  和甄素素一起回到办公室已快到饭点,我正准备去吃饭,看到一男一女两个穿着特警制服人走了进来。
  「你是甄素素同志吧。」他们直接走到甄素素面前。
  「是的。」
  「陈局长让我们从现在开始24小时跟着你。」
  甄素素愣了一下道:「我不需要。」
  「这是陈局长的命令,请你理解。」
  「那我自己和陈局去说。」
  甄素素说完走出了办公室,那两人跟在后面。看那两人气场架势,应该是特警中的精英,而且是来保护她的。局里那么多女警,比甄素素职位高的多的是,为什么陈局长特意派人来保护她。难道她与陈局长有一腿?应该不可能的,我否定这个可能。
  我从食堂吃饭回来,看到那两个特警还在,只不过没进办公室站在了门口。
  「甄姐,那两个是来保护你的?」
  「大概是吧,谁知道呢。」
  「陈局长这么好心?」
  「他就喜欢多管闲事,别去管他。」
  看到她一脸郁闷无奈的表情,再问估计也问不出来什么。上次周副市长单独找她谈话,这次又是特警专门保护她,这让我对她更加好奇。
  今晚12点必须到岗,在这之前可以先回家一趟的。甄素素又去给孩子喂奶了,我脑补着喂奶的画面,眼前闪过那诱惑之极黑丝美腿,还有宁冰玉冷艳的面庞,胯间的鸡巴硬了好久。实在憋得难受,下午三点,我和科室主任请了个假说先回家一趟,像我这样没有能力抓凶犯,凶犯也不会找上我,所以主任爽快地就同意了。
  啊哈,不苟言笑冰山神女般的刑警队长、温和知性还有一双黑丝美腿的大学教授、母性十足还有着充盈乳汁的娴静人妻,这些都是将来的事,现在已经属于我的是那坚忍克制的小女警。
  凌冰镜,我来了哦,我将车开得飞快兴奋地叫道。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9:09

【迷幻都市第二部】《七宗罪》第一章:暴食6
         等凌冰镜把干净的警服换上后,我亢奋的肉欲似又要满溢出来,时间差不多了,该完成我的心愿了。我把手铐扔了过去,让她自己把自己铐上,然后才走到她身边,托住她站了起来,将双手固定上方的铁环中。
  肉乎乎的手掌拢住她削瘦的脸颊,然后慢慢低下了头,她像猎人枪口下的小鹿般惊惶不安。
  「你不想你妈再受到任何伤害的话,乖乖的听话,明白了吗。」
  在两人唇离得很近时,我再次提醒她。上次强奸那个初中生的经历告诉我,强奸不仅是个体力活还是个技术活。她如果拚命反抗,撬开牙齿先得化很多功夫,还有可能被她咬到。说实话如果不是她妈妈在边上,我还真不太敢去亲她。
  厚厚的嘴唇压在樱桃似的小嘴上,这是我第一次品尝少女的初吻,激动和快乐像潮水般在身体里涌动。我大嘴一张,将果冻似的樱唇吸进我嘴里,凌冰镜闭上闪烁着泪光的双眸,纤细的身体瑟瑟发抖。在我野蛮的进攻下,洁白细碎的的牙齿被撬开,舌头粗鲁地伸了进去,在一番探索后,才将她小嘴里不停躲避着的柔软舌尖吸进我的口中。
  不知亲了她多久,她小巧的鼻翼翕动着,发出如诉如泣的呻吟,晶莹的唾液从紧贴的唇间渗了出来,凝聚到尖尖的下巴底慢慢开始挂落。
  直到我都感到强烈的窒息,这才将她放开,回味着少女初吻的香甜气息,我将手伸向她制服的领口。慢慢地一颗一颗解开钮扣,被文胸包裹着的雪乳显露了出来,我吞咽着口水,脑海中浮现起香港电影中的经典《强奸 2:制服诱惑》。
  当年,扮演警花的朱茵26岁,正是颜值的巅峰。她和凌冰镜现在的情况差不多,奶奶被挟持,被迫自己将自己绑在窗户铁栏上。可惜,朱茵在最后时刻绝地反击,不要说强奸,连黑色胸罩都没被扒掉,这曾让多少狼友恨得咬牙切齿,我当然也是其中之一。不过,马德中饰演的强奸犯用美工刀割破她红色制服的那个片段,绝对是香港三级片中的经典镜头。
  唉,我不那么胖就好了,以后观看这段录像,真可以算是致敬一下经典了。
但做人要知足,梦想变成了现实,我还是真的要感谢那位不知是否真的存在的大魔王。
  清蓝色警服的衣襟敞了开来,我用胖胖的手掌贪婪地一寸寸探索着她诱人的胴体,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每次小腹的凹陷都会令乳房上端鼓涨起来,就象《强奸 2》中的朱茵一样。摸索着解开了文胸背后的搭扣,她双手向上高举文胸脱不下来,只有上撸才能窥得乳房的真容。真点有麻烦,但也只能这样。
  白色的文胸被我撸了上去,迷人雪乳终于彻底裸露在我的面前。和我猜测差不多,不是太丰满的那种,但形状精致,上下端隆起的曲线非常清晰。她人骨感纤瘦,乳房大小可以说是恰到好处,最令人惊叹是雪乳有一个向上翘挺的弧线,就象画龙点睛一般,诱人的程度一下增加了许多倍。
  我再也忍不住心中渴望,手掌覆在雪乳之上,十根胡萝卜般的手指缓缓收拢,精巧挺翘的椒乳在我掌心被揉成更小、更尖的一团。乳肉很柔软,但被强力挤压后也有相当不错的弹性与韧劲,这更刺激到我的欲望,我用更大的力量、更粗鲁的方式尽情地蹂躏着掌中的美乳。
  凌冰镜比我想象中要克制得多,她象电影中的朱茵一样侧过脸、流着泪、咬住牙来表达心中的痛苦与屈辱,但当时人家朱茵好歹还说了一句:「我不会放过你!」,而她却啥也没说,这个让我这个做坏人的,似乎没啥表演的空间。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凌冰镜惊恐地大叫起来:「妈!妈!」声音的分贝之高让我心脏连着紧握椒乳的手猛地一哆嗦,扭头看去,看着女儿受辱的凌妈妈终于受不了这个刺激晕了过去。
  「我妈怎么,救救她!求你了,救救我妈!」
  关心则乱,看到妈妈白眼一翻没了声息,凌冰镜可能以为她娘死掉了。
  「没事,只不过是晕过去了。」
  「我妈身体不好,心脏也不太好,受不了那么大刺激,你去看下,看看她到底怎么了,求你了,去看下!你是医生,你能救她的!」
  看来,在凌冰镜的心目中,母亲的重要性还是远远要大于自己贞操,好孝顺的孩子,不过想想也是,从小没了父亲,母女俩相依为命,她们是这个世界上彼此唯一的亲人。唉,算了,就去看下吧,她一直大呼小叫也是麻烦。我走了过去,探了探凌妈妈的鼻息,又抓起她手腕搭了搭脉膊道:「你妈没事,就晕过去了,过会儿自己会醒的。」
  「你确定?」
  「我是医生,当然确定。」
  凌冰镜终于松了一口,望着慢慢向她走来的我说道:「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我......我喜欢你吧。」作为我生平第一个得到的处女,其实我还是很愿意和她沟通的。
  「你喜欢我?」
  「你不会没有感觉到吧。」
  「我......我没有。」
  凌冰镜有一丝丝的犹豫,对于谷涛铁对她非常隐晦的示爱,她应该是有一点察觉的,而装做不知道是最好的拒绝办法。
  「我说你妈每星期的理疗由我来负责接送,你为什么拒绝?还有,当时医院的钱还没赔下来,你妈没钱看病,我拿了两万块钱给你,你宁愿问别的同事借,也不要我,又是为什么?」
  「就算......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这样呀,我们都是警察,我们都懂法,你这样做,不仅毁了我,也是毁了你自己呀。」
  「我无所谓的,反正人又胖,天天被嘲笑,老婆跟人跑了,还有什么人生可言。」
  我的手掌又一次握住她的椒乳,小丫头是个警察,知道面对罪犯时要冷静。
前段时间网上有个视频很火,一位马女士面对入室的抢劫犯,居然拿起手机拍下对方的视频,结果激怒了劫匪最终惨遭杀害。而网上的另一段视频,同样一位女士面对歹徒,她冷静与之周旋,用耐心和诚意感化了对方,逃过了一劫。所以,她主动与我沟通,应该想通过这种方法进行自救,但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什么道德、良知、慈悲、怜悯已随着杨史的死统统被埋葬了。
  望着她强忍着痛苦屈辱还在苦思对策的模样,不由得有点好笑,问道:「象你这样传统保守而又懂得节制的女孩,对自己的第一次应该很在乎的吧。马上要被男人强奸了,马上不再是处女了,你心里是什么感受?」
  对于一个强奸爱好者来说,看过无数关于强奸的电影与A片,但戏毕竟是戏,我很想知道在现实之中,女人被强奸时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心态。
  隔了很久,我以为她不会回答我这个问题,她却开口道:「小时候我生活在一个很小的镇上,我爸爸在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死了,他死之前,问这个小镇上很多人借过钱,赌博嘛,死了自然也就还不上了。那个时候,三万、五万的对小镇上的人来说也是笔不小的数字,所以那些借过我爸钱的人特别讨厌我和我妈,这种厌恶的情绪带给了他们的孩子。所以在学校的时候,我经常被同学欺负。有一次,同班的几个女同学无缘无故骂我,还抓我头发打我,那个时候我特别瘦小,根本打不过她们。后来有同学告诉了老师,老师来了之后,居然说是我的错,要我在教室门口罚站一个下午。我当然不肯,老师说不罚站就把我妈叫来,我不想给妈妈添麻烦,只有去教室门口罚站。同学在教室里笑话我,走过路过的人对我戳戳点点,我很难过,特别难过;我感到特别孤单,好像整个世界只有我一个人,我伤心地不停地哭,希望有一个人来帮帮我,可以一直都没人来管我。谷老师,你要说我现在想什么?我可以告诉你,我现在比那个时候还要难过百倍千倍,我很害怕,我曾经熟悉的那个热心善良的谷老师去哪里了?如果你曾经喜欢过我,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谷老师,我不知道你小的时候有没有被同学欺侮过,或许你没有,你的父母都是领导,没人会欺侮你,你能理解那种被人欺侮但却无法反抗时的孤独、无助和绝望吗?」
  「我能理解的。」
  我下意识的冲口而出,我是真的能够理解,谷涛铁在读书的时候并没有被人欺负过,但是死小孩杨史,无论是在孤儿院,还是读书的时候,都是被同学霸凌的对象。或许从小被就欺侮,觉得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公平与正义,在得知身患绝症后,我便开始报复这个社会。
  虽然儿时有着类似的经历,但是我和她却踏上不同的道路,她感到这个世界的不公平,所以立志成为一名警察,用自己的力量来维护这个世界的正义。而我越来越仇恨厌恶这个世界,最后走上犯罪的道路,根据弗洛伊德的理论,在得知活不了太久,本我无限膨胀,自我与超我完全被本我所压制。
  本我只遵循一个原则:享乐原则,以及避免痛苦原则。遵循享乐原则有什么不好,人活着不就是为了享乐,很多人不敢享乐并不是因为道德而是害怕法律的制裁,而对于一个死后重生的人,法律能起到威摄作用吗?
  「谷老师,如果你真的能够理解这种感觉,就此住手好不好,现在还来及,我还是可以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我还会劝我妈,让她保守这个秘密。谷老师,前面是万丈深渊,你再往前走,你和我都将万劫不复,这是你愿意看到的结局吗?」
  「没事,我愿意。」我轻描淡写地说道。
  刹那间,她脸上闪过一丝希望无影无踪,而我在充分品尝感受过她的美乳,手掌开始缓缓顺着纤细腰肢往下滑去。
  人太胖,无论弯腰和下蹲都太累,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掌顺着被镣铐紧锁的脚踝慢慢向上游动。在爬到膝盖处时,我抓住警裙的下摆,掀开了一点,窥视起裙内的春光。
  凌冰镜没有再说什么,我的态度令她感到不可能用道理来感化我,也不可能用法律来震慑我,她也不愿一味地求饶。即使真的无法避免要被强奸,她想保持一个女人和一个警察的最后尊严。
  但是,我以这样的角度窥视着她裙底,别说警察,就是女人的尊严也已荡然无存。她脸红了起来,将头扭向另一边,虽然没有大喊大叫,更没有斥责怒骂,但瑟瑟发抖的身体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令我感受到她此时的羞耻与恐惧。
  裙摆被我撩到与腰相齐,停留了相当长一段时间才落了下来,我久久望着白色内裤隆起的夹缝处,迫不及待地要一睹它的真容。手掌顺着膝盖继续向上攀登,在到达丝袜的尽头那圈白色腿袜处我逗留了许多,天鹅绒虽然摸起来手感极好,但袜腿上面带着丝丝凉意的赤裸肌肤无疑更加令我着迷,因为过度的亢奋,我身上的肥肉抖了起来。
  手掌继续向上,我感到大腿突然坚硬了许多,长期的锻炼令凌冰镜有比普通人更结实的肌肉,当她紧绷住身体,我的手指很难轻易地掐进她的肉里。
  不过再强大的力量也没用,总不可能阻止我勾住内裤边沿将它缓缓地拉下来,很快剥落的内裤越过了大腿的交汇点,她的私处已经裸露了出来了,只不过裙子的遮挡,我还未目睹到它的真容。
  内裤在被我扒落到膝盖下时翻了个面,夹缝处的内裆干干净净,没有丝毫的污秽。我忍不住凑了过去嗅了嗅,似乎闻到一种若有若无的幽香,我无法分辨这是洗衣液的香味又或是处子的体香,但这淡淡的香昧令我热血沸腾。
  再一次捏住了裙边,藏青色的裙摆犹如拉起的帷幕,年轻女刑警纯洁的私处在我眼前坦露无遗。微微隆起的阴阜生长着一小片略显稀疏的绒毛,阴阜下方两片纤薄的阴唇紧紧闭合,最打动人的是整个阴户呈现出一种娇柔的粉色。虽然我喜欢是岛国有码片,但无码片也看过不少,却从没见过一个女优的屄有这样鲜嫩。
  如果我有手去摸,拎起的裙摆便会落下,我还没有欣赏够。情急之下,我不知怎么想的,跪着挺起身一头钻进了裙底。裙摆落了下来,罩住我巨大的脑袋,光线骤然变暗,我不是用眼睛,而是用嘴去品尝感受她曼妙无比的私处,所以根本无需照明。鼻子紧贴的她阴阜上,肥厚的舌头似岩洞中钻出的大蛇,一口咬住那娇艳美丽的花蕊。
  那种淡淡的幽香变得浓郁了许多,我更加地亢奋,在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声中,我像享是用着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吧唧吧唧地开始尽情吮吸着那朵美到了极致的鲜花。
  当我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从裙子里钻出来时,肉欲已到达了失控的边缘。我站了起来,将自己脱得赤条条,再次撩起她的裙子,在我准备发动进攻时突然一愣,因为肚子太大,不仅遮挡住了视线,而且肚子顶到她身上时,龟头还触不到她的私处。我感到极度无奈,这样站立式的性交,对于普通人尚有一定的难度,对于我这个大胖子来说,难度更为巨大。
  我拿来绳索,分别穿进她两边脚镣的钢铐里,然后系在墙上铁环中。随着拉动绳索,修长挺拨的美腿向两边大大分了开去,她身体柔韧性非常好,轻轻松松就被我摆弄成一字马的造型。
  相信很多男人对女人一字马的动作很感兴趣,我也不例外。女人在做劈叉动作时,不仅极限伸展的肢体相当有美感,而且无论穿不穿衣服,女性的性器官都将以最完整、最彻底的方式暴露在男人面前,这无疑极大刺激到男人的征服欲望。
  。
  我很快发现,这样背靠墙壁悬空一字马的姿态同样不适合性交,但我还是化了些时间用眼睛去欣赏、用双手去感受她那令人神魂颠倒的美丽与诱惑。我又次将绳索穿过天花板上的铁环,让她的双腿斜着伸向前方,我颓然地感到无论将她的腿固定成何种姿势,站立式的性交远要比我想象中的困难得多。
  无奈之下,我想到在情趣商店花了近五千大洋买的一张号称最强「sm女奴姿势固定、 M开腿、下体调教、铁制拘束架」,当时看了宣传照片,整个架子无论底坐、板台,还是上方的龙门架都是由生铁铸成,黑色的造型不仅非常有厚重感,而且令人感到安全安心。将纤细骨感的凌冰镜固定在这样粗旷甚至带着浓浓野蛮暴力气息的刑具上,想想都令人兴奋。本来我和她的第一次是不想用情趣用品的,但现实令我屈服,于是我从隔壁的房间哼哧哼哧将已安装好的铁架拖了过来。
  先固定住凌冰镜的双脚,再一只手一只将她绑在拘束架上,虽然欲火焚心,但我还是很小心。我可不想像《强奸 2》中那个色魔,因为疏忽大意而被朱茵抓住机会成功反杀。
  固定好的凌冰镜平躺在黑色的板台上,双手铐在两边底座,弯曲的双腿几乎以九十度的姿态上抬,牢牢绑在上方的龙门架上。清蓝色的警服敞开着,文胸被我撸到了脖颈间,迷人的双乳无遮无挡。藏青的警裙也被我撩在腰间,就像一块围腰,恰到好处地点缀着主人的美丽。
  我观摩 A片那么多年,得出一个结论,很多时候,女人半裸要比一丝不挂更有诱惑。而且穿着鞋子,特别是穿着高跟鞋被男人肏时,会让人有种莫名的刺激与兴奋。我给她换上了尖头皮鞋,当她绷直脚弓挺直脚尖时,尖头的皮鞋会更具美感。
  做完了一切,我跨坐在从雪白屁股下延伸出来的黑色板台上,望着头顶被脚镣和皮圈双重束缚的美足,回忆着它刚才包夹住肉棒时的美妙滋味,我浑身一阵猛地哆嗦。
  对于一个胖子来说,躺着要比坐着舒服,坐着要比站着舒服。刚才我无论跪着、弯腰、挺身、下蹲都需要化费很大力气,现在我舒舒服服地坐着,所以肉欲虽强烈无比,倒也没有显得太过猴急。
  凌冰镜比我想象中要坚忍与克制,除了忍不住的哭泣和时不时发出低低地呻吟,她没有愤怒地咒骂,也没有可怜地哀求,这多少让我有些失落,但我也不想用更惨暴的手段去折磨她。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今天她所承受的伤痛已经足够巨大。
  在摸了半晌后,我抓着她的大腿,跨坐在板台上的巨大身体慢慢向她靠近,圆圆肚皮下坚硬的肉棒顶在她阴户间。握住不算太粗也不算很细的棒身,我用龟头拨弄着被我舔得有些凌乱不堪的阴唇,里面的粉色嫩肉比外面的更加娇艳。我心神一荡,如肉山般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挺,半个龟头硬生生地挤进那粉中若隐若现的洞穴小口。
  在即将失去处子童贞时,凌冰镜终于失去冷静,她不顾手腕脚踝踝的伤痛,用尽最大的力量挣扎起来,同时竭力扭动着雪白的屁股,试图躲避我的进攻。在她最后的抗挣中,坚实的铁架竟被撼得有些微微晃动,但徒劳的挣扎不能令她逃避悲惨的命运,仅让人感到有些悲壮而已。
  破处、破处,「破」字本身就带着暴力的气息,正因为女人大多会珍惜自己童贞,不肯轻易献给男人,才需要男人用压倒性的力量去破坏它。在她的挣扎中,我再次发动凶猛的进攻,整个龟头捅入了狭窄的洞口。清晰而强烈的压迫感从龟头传来,虽然不致让我感到疼痛,但龟头就像被她小手握住、被小嘴咬住,要继续向前挺进得用更大的力量才行。
  在连续不断地数度冲击后,我隐隐地感到龟头前方似乎有什么阻挡,几乎同时,窄小的阴道痉挛似地不停地剧烈收缩和扩张,被我紧紧压住的大腿硬得像石头一般。
  「不要这样,不要,好痛,我不要!」
  「求你,你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
  她不叫还好,这一叫犹如汽油泼在熊熊燃烧的烈火上。我用力踩住地板,肥大的屁股从板台上抬起,然后用尽所有力量身体猛然前压,重力加上蛮力让肉棒摧枯拉朽般直刺了进去,在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声中,薄薄的处女膜被我彻底粉碎,肉棒抵达到了阴道的深处,曾经是屌丝宅男的我终于完成了死前的最后愿望。
  这一瞬间,强烈的快感犹如潮水汹涌,我发出「嗬嗬」地声音,身体爆发出强大到难以想象的力量。在我猛烈地冲击下,厚重结实的铁刑架终于发出不堪重负地「咯吱」声,让人担心是否会突然崩散开来。殷红的童贞之血随着肉棒的抽插被粘连了出来,像胭脂一样染红了整个娇嫩的阴户,当我看到这一画面,无疑使我更加的疯狂。
  整个猛烈的冲击持续了七分钟,当时我并不知道,还以为最多只有二、三分钟,事后在看录像的时候,我无法相信我那肥胖的躯体竟能做到这个程度。在整个过程中,我的屁股始终没有落到板台上,就算是普通人,半蹲半站连接高速冲击七分钟也很难做到,何况是一个三百斤的大胖子。这个过程谈不上太多的美感,一个三百斤的胖子和一个只有八十多斤女人媾和,体形过于悬殊,瞠目结舌会、不忍直视这样的感受会大过官能的刺激。
  在七分钟之时,我的肉棒在她阴道深处喷射出炙热的精液。那一瞬间,我们两个都有点像被宰杀的动物,她像案板上被人刮去鳞片的小白鱼,而我像快要咽气的大肥猪,在各自用尽生命最后力量嚎叫扑腾后,一切终于归于死一般的沉寂。
  过了好一会儿,懒洋洋的疲乏令我不想动弹,肉棒虽已经慢慢软却,但还顽强地锲入在她阴道中,那是属于我的天堂,我真舍不离开,想永远地呆在那里。
  突然,我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本应该在强奸的过程中完成的,结果精虫一上脑就全忘了。她是我得到的第一个处女,虽然不会是最后一个,但我还是得留下点什么作为见证。
  肉棒从阴道里拨了出来,鲜血与精液掺杂在一起的混合物立刻流淌了出来,好在我之前已射过一次,这次精液量并不算太大,红白两色的液体中还是红色居多。我从放情趣用品的箱子里找到一块白丝方巾,快速将丝巾由覆在她阴户上,不一刻,纯白色的丝巾绽放开桃花般的鲜红血痕。
  虽然刚才一番战斗她丝毫没有动弹过,但好象比我还累,额头、胸口沁出细密地汗珠,大口大口喘着气,就像一条离开了水的鱼。在她的眼神中,恐惧反到少了些,但是愤怒与厌恶却成倍的放大。
  「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我毕竟是你第一个男人。」
  我坐在板台上,将丝巾还是白色的地方重新覆在阴户上,又是一朵艳红的桃花绽放开来。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谷涛铁,你会受到法律制裁的。」
  「是吗,那我等着。」
  凌冰镜那带着强烈厌恶的眼神惹怒了我,无论是我还是谷涛铁,都面对过很多人这样的眼神,过去只能默默忍受,而现在不会再忍。我走到她脑袋旁道:「对了,我想你用小嘴为我的鸡巴清洁一下。别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你可以不愿意的,那我只好把阿姨弄醒,请她帮帮忙了。当然,你也可以趁我不注意,把我的鸡巴一口咬断,你能做到的,不过,作为一个医生我提醒你,一个人的鸡巴被咬断,不会马上死。我会在去医院前,先杀掉你妈,然后再杀掉你。」
  说着我移动板台,让她的脑袋悬空在铁板外面,然后走了过去,用鸡巴贴住她的脸颊。
  「千万不要勉强,不愿意就说,阿姨老是老一点,可能还有经验,或许比你做得要好。给你十秒钟考虑。」
  这对凌冰镜无疑是个艰难地选择,在她不知所措时,我装着准备离开,她立刻叫住了我:「别去,我来。」接着又说道:「你能不能把我妈的裤子穿上。」
  「不行,你们每天都要换纸尿裤,脱上脱下太麻烦了。」
  「你打算把我们关多久?」
  「关到你真正喜欢上我为止。」
  「怎样才算喜欢上你?」
  「一生对我忠贞不二、矢志不渝,心甘情愿地听从我任何命令,哪怕要你为我而死,你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凌冰镜无语,只能当我说是戏谑之言,但她还是坚持道:「把我妈的裤子穿上吧,最多换的时候再......再脱,我妈年纪大,受不这个刺激。你把我妈绑来,就是为了威胁我用的,我妈如果死了,你就威胁不我了。」
  小丫头还挺聪明,在这样的状况下还知道谈条件,不过也好,她对妈妈爱得越深,就会越听我的话,我沉吟了一下道:「这样,穿上肯定不会穿的,我找个被子盖一下吧。」
  「好。」凌冰镜立刻答道。
  找来一条毛毯给凌妈妈盖上,在得到她女儿的童贞,我不再是单身的人,所以再看到凌妈妈白生生的大腿,丝毫没有令我产生什么欲念。
  再次回到了凌冰镜身边,她无比艰难地将脑袋转向我的胯间,先是张开小嘴伸出舌尖,似乎想舔,但是又缩了回去,然后把小嘴张得更大,似乎准备把我的小鸡鸡含进嘴里,但愣是停在那里半天没动。
  「快点,不要让我没了耐心。」我催促道。
  终于,小嘴慢慢贴近了我的鸡巴,我还以她会整根吞进去,没想到却才含住了我龟头的一小截。又麻又痒的感觉从龟头传来,这样弄得弄到什么时候,我忍不住按着她的脑袋,大声道:「把嘴张大!」说着手上用力,将她脑袋按进了我胯间,半软不硬的肉棒全部塞进了她嘴里。
  谷铁涛的老婆曾用小嘴为丈夫服务过,而我还是第一次将鸡巴放进女人的嘴巴里,她嘴不动,舌头也不动,无奈之下,只有我按着她的脑袋,帮她来动。虽然刚刚射过精,但奇怪的是肉欲依然高涨,我的肉棒在她小嘴里又渐渐地硬了起来。凌冰镜自然痛苦莫名,在我快速地摇晃她脑袋时,她唔唔地呻吟着,泪水和唾沫顺着眼角、嘴角不停地淌落。
  谷铁涛在认识卫绣绣前和两人女人发生过性关系,但一个晚上最多也只做过二次。看来今天我是要打破他的纪录了,听说最强悍的男人一晚上能干七次,七次我不想,四次、五次说不定还以挑战一下。
  口交虽然新鲜刺激,但我还是怀念那可以让人通向天堂的阴道,肉棒从她嘴里拨了出来,我坐回到她的双腿间。揭去画满盛开桃花的白丝巾,用肉棒塞满了紧致狭窄的洞穴。在精液与血液混和物的润滑下,这次挺进要比刚才顺利得多。
等到整根肉棒完全捅进阴道后,我巨大的身躯艰难地钻进她双腿间,手掌尽力前伸,抓住了颤颤巍巍的椒乳快乐地的揉搓起来。
  我试图像刚才那样,挺起身体抬起屁股,以斜角切入的方式进行快速抽插,但坚持不了半分钟就感到支撑不住。想了想,我解开绑在她纤腰上的皮带,让腰臀有更大的活动空间,然后搂着她双腿前推后拉,「L」形身体像是摇摆幅度不大的秋千架般晃荡起来,我的肉棒总算可以用一种较轻松的方式在阴道中持续的进行着活塞运动。
  这一次的媾和持续了有二十来分钟,其实我还可以坚持更久一点,但是我感到饿了,对于我来说,吃和性爱几乎同等重要。我托起她结实的翘臀,肥硕的身体一阵狂乱扭动,我已射不出太多的射精,但性高潮给我带来的快乐依然无比强烈。
  我离开了储藏室,一边烧菜做饭,一边用手机监控着她们的实时动态。在我快做好饭菜的时候,凌妈妈悠悠地苏醒过来。她晕得还算比较及时,没有目睹女儿失去童贞那一刻,否则真的会发疯也说不定。看到女儿血迹斑斑的私处,她明白发了什么了,她除了哭,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内心的痛苦。
  凌冰镜跟着妈妈哭了一会儿,一个人受了天大的委屈,母亲是最好的倾述对象。但很快她冷静下来,努力安慰妈妈,还告诫母亲千万不要去激怒我,还有无论我对她做什么也不要去阻止。
  饶有兴趣地听着两人对话我开始吃了起来,心情好,胃口自然特别好,我的肚子变得更加滚圆。吃到六七分饱时,想起她们两人都还没吃,便将饭菜端了上去。
  我盛了一碗饭夹着些菜放在凌妈妈身边,然后解开固定住凌妈妈手铐的绳索,正当我将她扶坐起来,突然头顶一阵疼痛。愤怒的凌妈妈用手铐砸着我的脑袋,边砸还边吼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女儿!你还是不是人!我不要活了!
不要活了!」
  我一把将凌妈妈推在墙上,手掌扼住了她的喉咙,对付训练有素的女警可能不行,一个生病老太婆在我手中能有什么反抗能力。
  「别打我妈,你放手,放手!」凌冰镜急得大叫起来。
  「是你妈先打的我好不好,我是正当防卫。」
  「你先放开我妈,我会和她说的,你先放开!」
  我又将绳索又穿进凌妈妈手铐中,重新固定起来,这才松开扼着她喉咙的手掌,凌妈妈顿时剧烈地咳嗽起来,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妈,刚才我怎么跟你说的,你怎么不听呀!不要去激怒他,不要去激怒他。
他已经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谷涛铁了。妈,你听到了没有,听到没有呀。」
  「孩子,妈不想活了,妈真的不想活了。」
  「妈!你不活我也不活了!你不在了叫我怎么活呀!」
  凌妈妈呜呜哭着不再言语,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妈,你听我说,会有人来救我们的,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过去我们受了那么多的苦,不都也撑过来了吗?爸死的那一年,天天有人上门讨债,他们打我们,还说要烧房子,要砍掉我们的胳膊和腿,那个时候你都跳过河了,最后我们不也是撑过来了。妈,相信我,坚持住,一定都会过去的,相信我好不好!」
  「小镜呀!苦命的孩子,妈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呀。」
  我也懒得去理会凌妈妈,少吃一顿也饿不死。我走到凌冰镜的身边,开始调整着她的身体姿态。根据说明书介绍,这个拘束架可以将女人束缚成二十四种不同的姿势,当时我也是看到这个才下决心买的。
  我将她双手绑在上方龙门架上,双足固定在拘束架两侧,等下只要将她人再抬高点,我就能钻到她的身下,享受她为我服务的美妙滋味。
  我端着饭菜走了过去道:「来,吃点,我烧的,我来喂你。」对于她我始终保持着相当的警惕,宁愿我来喂也不想解开她的束缚。
  凌冰镜憎恶地看了看我手中的大碗道:「我不吃。」
  「为什么不吃?」
  「我不想吃。」她望着我的眼神就像望着那碗饭菜一样充满了憎恶。
  我非常讨厌这种眼神,明明是我掌握着生杀予夺的大权,但在她眼中我就像是老鼠臭虫,多看一眼都会觉得恶心。
  「你不吃,我就喂给你妈吃。」
  我端着饭菜准备走向凌妈妈,她立刻道:「我吃。」
  我用勺子将饭菜往她嘴里送,她可能从来没有这么快地吃过饭,前一勺还没有咽下,后一勺又塞进了她小嘴。她拚命地咀嚼着、两边腮帮子高高鼓了起来,清丽的脸庞多了几分可爱的模样,我都有点看得痴了。不知不觉间,一大碗饭连着菜都吃得干净净。不知为何,看着她吃饭我觉得特别地高兴,比我自己吃还要开心,甚至有一种像是要性爱中的快感。
  我又盛了满满一碗,她打着饱嗝道:「我饱了,吃不下了。」
  「那我去喂你妈吃。」
  这招永远百试不爽,她立刻道:「我吃,吃!」
  按照她饭量,一碗都已经多了,第二碗的吞咽速度明显比刚才慢了许多。她小嘴里填满了更多的食物,咀嚼中,不断有饭粒从嘴角掉落,粘在精致迷人的乳房上。
  「浪费多可惜呀!」我从她乳房上捻起饭粒送入嘴中,感觉似乎特别香甜。
明天吃饭时候是不是将食物摆放在她身上。哦,女体盛,想想就刺激,不知不觉间,胯间的肉棒又勃了起来。
  她吃完了第二碗,我又盛了来第三碗。「我真吃不下了。」看她的样子好像都要吐了。
  「你不吃给你妈吃。」
  「我吃。」
  「我来吃。」这次母女俩人同时叫了起来。
  「年长的优先。」我走到凌妈妈声边,用飞快地速度往她嘴里填着饭菜,老人毕竟是老人,再加我故意刁难,凌妈妈没吃了几口就剧烈地咳嗽起来,饭菜洒了她一身都是。
  「别给我妈吃了,我吃。」凌冰镜大叫起来。
  在继续给凌冰镜喂饭时,我忽然萌生出一个古怪念头,我要把她养胖,甚至养得和我一样地胖,我不知道这个念头是怎么来的,突然而至,却又莫名的强烈。
  对于我来说,并非不知何为善,何为恶。我当然知道现在进行是一种恶行,但又有谁规定,行善是天经地义,行恶便是人神共诛。天地不仁,当万物为刍狗,老天都是无情的,我有何必虚伪的去行善。我在患上绝症之前,没有做过一件坏事,却无父无母,受尽人世间的白眼欺凌,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过,一个心愿都未曾实现过,凭什么有些生在富贵家的孩子,可以天天享乐,可以心想事成。
  人生短短几十年,打破道德、法律的束缚,遵循内心本我的指引,难道不是正确的选择?法国路易十五的情妇蓬芭杜夫人的一句「我死后,将洪水滔天」,流传到中国变成了「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之所以产生错误,或许后一句才是说到了人心坎里。
  西方宗教中有原罪之说,性恶论更是在西方文化中占据统治地位,既然人性本恶,我又何必违背本性。而我作为一个恶人,面对着所谓的善,善向恶低头不算是成功,只有善变成恶,才证明我的是对的,正义未必会永远战胜邪恶,邪恶有时也是会赢得胜利。
  在我胁迫之下,凌冰镜吃下了第三碗,接着又是第四碗。她平坦的小腹渐渐地隆了起来,就象有了身孕,我一边喂着她继续吃,一边抚摸着她越来越圆的肚子,心中的欲念变得越来越强烈。凌冰境吃着吃着开始吐了,吐了没过关系,缓一缓继续吃,凌妈妈受不得这样的刺激,又一次晕了过去。
  一直连吃了满满六大碗饭菜,她的高高鼓起肚子圆得象个皮球,连我都担心会不会突然炸裂开来。吃饱了,那继续干吧。我那肥硕的身体费力地钻进她双腿之间,这次轮到我躺在板台上,她为我服务了。我抓着她变着臃肿的腰肢强行让她蹲坐下来,直挺的肉棒慢慢捅进她阴道里。她哭着,打着嗝,好像随时又要吐的样子。
  「差不多了,别再吐,再吐我让你自己吃下去。」
  「好了,吃饱该运动一下,来,动动腰,扭扭屁股。有首歌怎么唱的,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你再不动我去找你妈了,老这样威胁你真没意思,是不是要动点真格你才舒服呀。」
  终于,跨坐在我身上凌冰镜扭动起腰肢臀部,她身上的制服还在,只有胸罩给我脱了。及膝的警裙垂落下来,遮住我和她结合成一体的部位。人有时还是有点想象好,不过我时不时掀起裙子,察看观赏着我的肉棒是怎样一点点地插进她的身体、她阴道的嫩肉又是怎么一点点被我拉扯出来。
  不过,我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她那滚圆、像是有五六个月身孕的肚子上。在她落下我挺身时,我们两个人的肚子会撞在一起。我的肚子虽然大,但远不及她坚硬,每每我的肚子都会被她撞得肥肉一阵狂颤乱摇。
  如果有一天,她的体重能超过二百斤,那个时候我们性交一定会相当有意思。
想到这里,我浑身发热猛地抱住她,两人的肚子紧紧贴在了一起。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8:49

【迷幻都市第二部】《七宗罪》
第一章  暴食5
         打光了积蓄已久的炮弹,整个人感到神清气爽。在我还是杨史的时候,多少次对着屏幕中的女优喷射之后,肉欲瞬间从一百降为零,孤独、空虚、寂寞蓦然像烟雾般包围着我,「活着真没意思」,脑海中总会升腾起这样的念头。而此时刻,肉欲虽有所降低,但依然保持着浓厚的性趣,我感到很有干劲,感到非常充实,我只想大声说:这样的人生真他妈的太的趣了。
  号称「光腿神器」的肉色丝袜粘上精液后有种污秽的感觉,脚底也被破了大洞,我解开脚镣,将刚穿上没多久的丝袜脱了下来。在我准备再给她穿上「光腿神器」时犹豫了片刻,拖过装有十来个品种近百双丝袜的箱子翻了起来。
  我对丝袜并无研究,听名字「包芯丝」好象不如「天鹅绒」高档。听到「天鹅」两字,我这只癞蛤蟆忍不住就开始流口水。「包芯」是个啥,听起来和「包茎」似乎差不多。还有,连裤袜穿起实在太麻烦,每次都得把她裙子脱下来才行,而且那么薄一不留神就会弄出个洞来。
  东挑西拣找到一包看起来蛮高档样的天鹅绒丝袜,外包装标注「夏季透明天鹅绒性感超薄高筒袜」,并有实物图片展示,让我感兴趣的是这种丝袜是带大腿袜的,看起来像绑在大腿上的腿环差不多。在很多影视作品中,无论女警察还是女杀手总喜欢把枪藏在腿环上,危急关头裙子一撩拨枪就射,真是英姿飒爽酷到了极致。那么就这种了,我打定了主意。
  这包双丝袜共十二双,有六种不种的款式,分别是肉色白腿袜,肉色红腿袜,白丝白腿袜,白丝红腿袜、黑丝红腿袜、黑丝蓝腿袜。从我个喜好,很喜欢白丝,对黑丝则一般般。本来黑丝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及膝的藏青色警裙下一双婷婷玉立的黑丝美腿」是多少狼友的心心念想。但因为个人喜好,我选择了肉色白腿袜那双。虽然红腿袜可能有更强视觉冲击力,但作为纯洁无瑕的处女,选择白色永远是最正确。
  给她穿上了我挑选的丝袜,天鹅绒摸上去柔软细腻,比「包芯丝」手感更好,不过刚才那双号称「光腿神器」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不仔细看确实和没穿差不多,而这双光泽度要暗淡一点,不会有没穿丝袜的错觉。
  重新给她戴上脚镣,我拉来另一只箱子,箱子除了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外还有几双黑色平跟或低跟皮鞋。虽然警察发的服装中有鞋子,但鞋子是可以穿自己的,不过必须是黑色的,样式也不能太新潮。
  我先给她穿上一双尖头平底单皮鞋,尖尖的头让我点恐惧,虽然脚被铐住,但来个兔子双蹬腿击中我的要害部位,尖头皮鞋头比赤着脚杀伤力要大许多。接着又给她换上一双圆头的,还是觉得不太放心。想了想,我把她身体提拎了起来,弯曲她的双腿让她跪在地上,然后用墙上的铁环固定住她的脚镣,这样安全了。
而且这样的跪姿让我有一种高高在上、操控着生杀予夺大权的感觉,这种感觉很爽。
  做完了这些,有些气喘喘吁吁,我开始有点怪那个撒旦,既然都让我重生了,为啥重生到这么个胖子身上,弄个身材高大的帅哥不行吗。再退一步,比如像肖银这样健壮魁梧的男人也行。
  虽然我有信心可以用现在的身体达成我的愿望,但我真的没办法像岛国A片中那些特别强壮的男优,可以持久地、高速地、肆无忌惮地用无法抵抗的力量不断地冲击女人的身体,将她们干得哇哇大叫,淫水飞溅。作为一个强奸的忠实爱好者,又怎么可能喜欢和风细般的性爱呢。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该去进食了,食与性一样重要。
打开冰箱,拿出食材,哼着小曲开始烧菜做饭。现在我可比过去的我厨艺好多了,半个多小时,七、八个菜已端上了桌,电饭煲里的饭也刚好烧好。
  我大口大口地吃着,今天胃口出奇好,平时一锅4升电饭煲煮的饭足够了,有时还吃不完,今天似乎还不怎么够。突然,我隐约地听到凌冰镜叫声,我做的隔音板效果相当好,只要出了门口肯定什么也听不到。
  「来人呀!」
  「救命呀!」
  我打开手机,调出监控画面,凌冰镜的声嘶力竭的尖叫声顿时吓了我一跳,连忙调低音量。
  当一个人醒来,发现被囚禁于密室之中,恐惧是第一反应,呼喊求救是第二反应,哪怕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女警,似乎也差不多嘛。但当我仔细看去,突然大吃一惊,凌冰镜高举过头顶胳膊竟已被鲜血染红。
  她一边叫着,一边用脚蹬着墙壁,双手十指交叉在一起,一下一下用尽全身力气向前方挥动。她这么做是想弄断连在手铐上的绳索,她好几次仰起脑袋,察看绳索有没有断裂松动的可能。我这么谨慎的人,使用的绳索一定相当牢固,她不可能弄得断的。我相信她也发现这一点,但她还是继续不断尝试着。
  从她手臂出血的量来看,她已经这样进行了很长一段时间,这得有多痛呀!
而我刚才根本没听到任何的叫声。我想她在苏醒的那一刻,并没有立刻呼喊叫求救,而是试图用这种方法挣脱束缚。当她发现用尽自己最大力量、哪怕把手腕弄断也没办法挣脱时,她才开始通过叫喊来寻找救援。
  到底是接受过严格训练的女警,怎么可能和普通人一样。我顾不得吃饭,抓起家里备用的医疗箱冲了上去。我倒不是说心痛,我化了那么多时间给你穿衣服、穿袜子,把你打扮得整整齐齐、漂漂亮亮就像新娘一样,你一下弄得这样鲜血淋漓的,对得起我的心血和功夫吗?
  推门而入,这一瞬间我看到她眼中闪过惊喜的神色,但极快惊喜变成疑惑,但她还是叫道:「谷老师!」
  如果此时我穿着制服拎着急救箱冲进去,她惊喜的时间会长一点,问题是我穿了件汗背心,下身是条大花裤衩,这就非常地诡异了。
  「怎么把手弄成这样了,别再动了,那绳索你弄不断的。」
  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小半瓶双氧水倒在被手铐磨出的创口上,然后从急救箱里拿出纱布,用双氧水浸湿后想塞进手铐内侧,但因为我将铐子收得很紧,纱布竟不太塞得进去。
  「谷老师!」跪在我身下的凌冰镜再次叫道。
  「唔,我在给你清洗伤口,等下再说。」
  要彻底清洁包扎伤口得把手铐解开,虽然她脚上还有脚镣,但她不顾一切张牙舞爪地和我对打,这小小的储藏间不是得鸡飞狗跳。如果脸上被挠出血痕,明天上班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出点血也就难看一点,反正又死不了人。突然,我的目光顺着她身后落到她脚上,在被脚镣铐住的脚踝处,刚穿上的天鹅绒丝袜被磨得断开了,脚上的成了短袜,上面变成袜套,脚踝的皮也磨破了,虽然没手腕那么严重,但也破了皮出了血。
  弄得这样乱七八糟,我连继续往手铐里塞纱布的欲望都没有了。哀叹一声,退了两步,坐在了凌妈妈身边。顿时,凌冰镜带着狐疑、恐惧还有痛苦的眼神多了一份警戒之色。
  我们两人默默地对视着,她不仅手臂上,清蓝色的警服也染满斑斑血色,衣服到没关系还有,裙子就那一条,不过裙子是深色的,即便染上血也不太看得出来。
  她这样一个背贴着墙双手高举的跪姿,再加上那一身血,凭空多出几份莫名悲壮的感来。这让我想起电视剧里看到过那些遭受酷刑却又坚贞不屈服的女英烈,电视是演演的,不过我相信有些故事总是真实的发生过的,那么发生在她生上的故事又会以怎样的一种方式作为结尾?
  我们这样对视了很久,终于还是她打破了沉默。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做!」
  她倒也不笨,总算是明白这一切都是我所为,同时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唔,怎么说呢,为了实现一个愿望吧。」
  「什么愿望?」
  「干一个处女。」
  对于囚笼中猎物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怎么想就怎么说呗。我刚说完,她脸颊蓦然涌起红潮,眼神中的愤怒从火苗变成了火把。
  「林菁菁是你杀的?」
  「不是,那天我一直在技术科没离开过,不是我杀的。」
  「那她是谁杀的?」
  「那我怎么知道,你们专案组不是天天在查这个案子吗。」
  凌冰镜黑得能映照出人影的双眸紧紧盯着我,应该是在判断我有没有说谎。
  「谷老师,我最后再叫你一声谷老师,你也是警察,你应该清楚你在干什么,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及,如果到此为止,我可以当这件事从没有发生过。」
  菜鸟到底还是菜鸟,我相信有一天宁冰玉这样跪在我的面前,她是不会说出这样幼稚的话来的。
  「你觉得可能吗?」
  红潮从她脸上褪去,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得吓人。她的眼神中疑惑少了,不过怒火从火把变成一大堆篝火,在熊熊燃烧的怒火中,我还是察觉到了她内心深处的恐惧。
  「你为什么要绑架我妈妈?」
  「你这么聪明不可能会猜不到吧。」
  「谷涛铁,你真的太卑鄙了!」
  哎哟,小美女咬牙切齿的模样真好看,我心里像是被猫抓一样,真是好痒。
而且这痒顺着肚子往下,连着早已坚硬起来的鸡巴也痒了起来。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你是高尚的人的吗?如果你死在这里,你想刻上一句什么样的话作为墓志铭呢?」
  要是换了以前的我,肯定说不出这样高深的话来。不过谷涛铁读的书多,让我说话似乎有了点深度。这句话有好多种解释,最直观的解释是:卑鄙者因为其卑鄙能横行无忌;高尚者因其高尚反会送掉性命。我告诉她我就是个卑鄙者,怎么了。还有,我问她,你能坚守心中的正义而百死不悔吗?
  凌冰镜瞪着乌黑发亮的眼睛,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或反驳我。
  「你不用死来威胁我,我不怕死!」
  这我倒相信,想成为刑警的人,至少在最初的几年,或多或少都会有不怕牺牲的觉悟。
  「放心,我不会杀你的,我舍不你死的。」
  「谷涛铁,你好好想一想,杀害林菁菁的凶手将下一个目标对准了市局的女警,现在整个S市的警察都行动起来了,我在这个节骨眼突然失踪,肯定会被当成大案、要案来侦办。要不了多久,警察就会找到我,那个时候你就再没有回头的路。谷涛铁,你一直是我尊敬的师长,你不要做这样傻事!」
  「如果真这样,那就是你的幸运,我自认倒霉呗。」
  「你!」
  面对我这个卑鄙加无赖到极点之人,她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突然,我听到身后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小镜,小镜,你在哪里?我们在哪里呀!」
  凌冰镜脸色大变叫道:「妈,妈,我在,我在这里。」
  我转过身笑咪咪地道:「路阿姨好。」凌妈妈叫路萍。我发现人取的名字似乎与命运有着一定关联,路萍,路萍,路边的浮萍,注定了一生飘泊无依无靠。
  「是小谷呀,你怎么在这里,你里是哪里呀!咦,我怎么动不了?啊,我怎么被绑着呀。」
  「路阿姨,这里是我家,我把你们请来做客的。」
  我庞大的身躯挡住了凌妈妈的视线,她到现在还没发现女儿被铐着跪在地上呢。
  「哦,这样呀。那为什么绑着我呀。小谷,快给我松开。小镜呢?小镜在哪里?」
  人刚刚从麻醉状态中醒来,大多数人的思考与反应都会极其紊乱与缓慢。
  「小镜不听话,也被绑着呢。」
  「你说什么?谁不听话?」凌妈妈的脑子仍不太清醒。
  「凌冰镜,小镜,你女儿,不听话,和你一样被绑着呢。」
  「什么!你在说什么!谁绑着小镜!小镜!小镜!你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你呢!」凌妈妈的声音慌乱起来了。
  凌冰镜大声音道:妈,我在呢,我在这里。妈,你别怕,我在,别怕,我会救你的,你别怕。」
  「小谷,我女儿呢,小镜在哪里!你快告诉我!告诉我!」
  凌妈妈身体扑腾起来,平时她连坐起来都需要女儿帮忙,现在看她的样子,不被这样铐住,一定能生龙活虎地去到女儿身边。这让我更深刻地认识到女本柔弱,为母则刚的含义,还有更加领悟到人的潜力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大。
  「路阿姨,你这是在嫌我胖呀!」
  我叹了一口气,肥胖的身体坐到了另一张床垫上。
  「啊!小镜,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血!」凌妈妈顿时大叫起来。
  面对着妈妈,凌冰镜再没了沉着冷静,就那么一瞬间,两个女人眼中已闪动起晶莹泪光。凌妈妈年纪大,又没见过什么世面,她需要很长的一个过程才能认清眼前的现状。我靠着墙壁斜躺着,像看戏一样看着两人从无意义的叫喊,到凌冰镜告诉妈妈被绑架的现实。凌妈妈从不相信到慢慢相信了这个残酷的事实,于是她开始哀求起我来,凌冰镜不止一次和妈妈说这没用,可是凌妈妈还继续不停地求着我。
  妈妈哭了,女儿也哭了,我真觉有点烦了,大声道:「你们差不多了吧,再说下去也就是这样,都闭嘴吧。」
  当一个母亲看着女儿浑身是血跪在地上,一个既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虎视眈眈地盯着她,这个时候脑袋一定乱得像是浆糊,根本无法理性、认真地去思想。
她愿意代女儿去受苦,只要女儿没事,要她做什么都可以。不过,可惜她连坐都坐不起来,我对她也没有什么兴趣可言。
  我的话对凌妈妈丝毫没有作用,你女儿都叫你别说了,你怎么还是念叨个不停。我真有点烦了,站了起来从箱子里拿出一支10万伏特的电警棍。
  「你要干什么,你要对我女儿干什么!」凌妈妈声嘶力竭地叫了起来。
  「你实在太烦了,我真受不了。」
  说着我按下警棍的开关,「噼噼啪啪」电击声响了起来,还没等凌妈妈反应过来,闪着明亮电弧光的棍头戳在凌冰星的肋部。两个女人同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号声。
  「路阿姨,你再像唐僧一样烦烦烦,我真受不了。别再说了,好吗。」
  行动永远比言语有效,凌妈妈瞪着惊恐无比的眼睛、张着大大的嘴巴,浑身打摆子一样的哆嗦着,却不敢再开口说话。
  「这样不是很好嘛,安安静静的多好呀。」
  我将警棍伸向凌妈妈仍有隆起曲线的乳房,凌冰镜紧张地吼道:「你要干什么!」我按下开关,恐怖的电弧光在凌妈妈身体上方不足一尺处闪动,凌妈妈整个人都吓坏了又尖叫起来。
  「妈!」
  凌冰镜发了疯一样往前扑,鲜血又从她手腕流了下来。我没真的去电凌妈妈,不是我心怀仁慈,我的心中早没了这两字。作为工具人的凌妈妈现在不能晕过去,不然我还得想办法把她给弄醒。不过,我相信今晚她迟早是要昏的。
  我将警棍扔在凌妈妈身边,然后走向凌冰镜:「现在我来处理你手上的伤口,不要妄图反抗,我舍不得伤害你,不代表我不会伤害你妈,明白吗。」见她没有立刻回答,过了十来秒,我又问了一次:「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唔,好乖,我在心中暗笑道。虽然用凌妈妈进行了威胁,但我还是很小心,将她一只手一只手解放出来。如果她能在身体不能移动的情况下单手将我制服,我就认栽呗,不过就连她都知道这是绝无可能之事,所以并有没有铤而走险试图攻击我。
  足足十多分钟才将创口及胳膊的血污处理干净,我在她手腕磨破的地方洒上云南白药粉然后用纱布包扎了起来。我又想到奴隶岛的十一集,红月扮演的搜查官每天套着项圈被像狗一样牵来牵去,最后脖颈磨破了,被上包着纱布继续接受凌辱。在整个奴隶岛新旧两部二十多本片子中,好象只有红月有过这个情节。由此看来,搜查官到底和那些护士、老师、学生、OL不同,我想导演在设计这个情节时也是考虑过的。而我们的美女刑警比岛国搜查官厉害多了,这才过了多久,就已经包上纱布了。
  「还痛吗?」
  并没有听到她的回答,我想蹲下去,这样才能看清楚现在她是什么样的表情。
不过,唉,不是胖子不知道胖子的烦恼,一个简简单单的下蹲动作,对于快三百斤的胖子而言,就象一个正常人做个劈叉般困难。
  我放弃了这一高难度的动作,用肥肥的手指托住她尖尖的下颌,将小小的脸抬了起来。
  「八格牙路,花姑娘的,女八路的,什么的干活,死啦死啦的。」
  别误会,我可没这么说。电视屏幕中实时播放着这间密室里发生的一切,我眼角余光看到这个画面,脑袋中不由自主地产生了这样的联想,大概以前死宅男杨史抗日神剧看多了吧。
  凌冰镜望着我,用倔强、愤怒的眼神望着我,不过长长睫毛下那美丽的双眸闪动着的泪花告诉我,其实她内心真的很害怕,很担心。咦,她的睫毛真的好长,以前还真的没有发现呢。人类的天性是追求新鲜感,当我在她的身上有新的发现,便会感到很开心、很刺激。
  我的目光顺着她仰起的下巴落到警服敞开的领口中,被白色胸罩包裹的挺翘椒乳隐约可见,虽然算不上很丰满,但还是有沟的。哦,女人的乳沟总是令人那么浮想翩翩,令人无法自持。
  同样的东西,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场合看到会有完全不同的感受。刚才给她换衣服的时候,肯定要比现在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的胸。但是,刚才她是像烂泄泥一样躺着、像个人偶般任我摆布,而此时此刻,她穿着血迹斑斑的警服跪在我面前,用掺杂着种种复杂情绪的眼神既勇敢又害怕地望着我,此时我窥视到那雪白之间的缝隙,哎呦,那个刺激真是没法形容。
  目光又回了上来了,那娇艳欲滴,比眼睛大不了多少的樱桃小嘴引起了我浓厚的兴趣,我很想去亲上一口、咬上一口,更想深入其中进行探索。不过我还是忍住了,只是将大拇指突然地按在她嘴上,顿时她像触电一般,纤细的娇躯猛颤,迅速将脸扭向另一侧。我失落的大拇指滑过了脸颊,停留在她薄薄的耳垂下方。
  我正想将她的脸扳回来,突然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扭头一看,只见凌妈妈的裤裆间湿漉漉地一大片。唉,怎么现在就开始拉了。作为一名法医,每天和尸体打交道,对屎呀尿呀这些倒比常人要麻木许多。我拿来成人用的纸尿裤坐在凌妈妈身上。
  「你要干什么!」凌妈妈叫了起来。
  「谷涛铁,你住手!」女儿也一起叫了起来。
  「路阿姨,你要撒尿和我说一下呀,早点用就不会拉裤子里了嘛。」我一边说着一边拆开纸尿裤的外包装。
  「你要干什么!干什么!不要呀!不要呀!」凌妈妈大喊着。
  「谷涛铁,你别碰我妈!你到底要干什么!不要——。」女儿也喊着。
  在两人声嘶力竭的叫喊声中,凌妈妈的长裤连着浅紫色平角内裤一下被我剥落到了膝盖下方。
  据我知道,凌冰镜的爸爸在染上赌瘾前,家里还是很有钱的,他之所以娶凌妈妈,很大一个原因是她长得漂亮。凌爸爸死后,也有不少人看上过凌妈妈,但怕女儿被欺负,她一直没有再嫁人。一个为丈夫守寡十多年的女人,突然被男人扒掉了裤子,唉,想想也是很难接受的吧。
  两个女人又开始在小小的密室里大呼小叫,凌冰镜又开始疯狂挣扎,手腕上的伤口迸裂开来,鲜血染红了纱布。
  我拿着电警棍威胁凌妈妈,但没什么用,我不敢真的往她身上戳,等下一口气喘不过来挂掉了,我就没有能让凌冰镜听话的工具了。
  我只有用电警棍往凌冰镜身上招呼,她虽苗条骨感,但毕竟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刑警,电几下不会有事的。凌妈妈终于不叫了,我好言好语地对凌冰镜道:「你也别喊了吧,你是公安大学的高材生,又是刑警,应该学过谈判学、犯罪学这些的课程吧,面对这样的情况,大喊大叫有用吗?只会令起犯罪份子更加凶残,你不想你妈受到更大伤害对吧,那就别叫了。」
  终于,这个世界又再次安静了。唉,真是累,你们没看到我已经满头大汗的吗,你们就不能让我省省心吗。
  给凌妈妈套上了纸尿裤,人虽然有点累,但欲望却越发强烈,看着凌妈妈白生生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吞咽起了口水。唉,单身久了,看小猫、小狗都觉得眉清目秀的,更何况徐老半娘的凌妈妈。
  我又去拿了一件警服衬衣过来,将衣服扔在凌冰镜脚边,然后开始打开她的手铐。
  「凌冰镜,我现在给你打开手铐,如果你有百分之百把握制服我,可以试试。
但是,如果你失败了,你的妈妈将受到难以想象的惩罚,甚至可能送命。你是个聪明人,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话虽然这么说,在打开她手铐之时,我还是全神戒备,打一拳我倒不怕,如果突然来个猴子摘桃,搞不好会让我痛上半天。将手铐解开后,我立刻后退,她并没有冒险攻击我。在我后退时,她人猛地向前扑倒,双手撑住地面。跪了这么久,膝盖应该已是极痛,再加上刚才挣扎消耗了大量体力,后又被数次电击,她无法再保持着跪姿。
  「稍微休息一下,然后换件衣服。」
  等了一、二分种,她还趴在地上喘气,被警裙包裹着的屁股高高撅着,诱人的曲线令人热血贲张。
  「路阿姨,你女儿漂亮吗?」我用手轻抚凌妈妈的头发,看着夹杂在黑发中的根根银丝,感受着她独自一人将女儿抚养长大的艰难。
  「你别碰我妈!」趴伏着的凌冰镜愤怒地道。
  「别那么多废话,快把衣服给换了。」
  我的手顺着凌妈妈的侧脸轻轻放在她脖子上,看到这一幕的凌冰镜立刻挺直身体,小手伸向满是血迹的警服领口。她就像那天一样,犹豫了片刻,毅然解开了警服的第一颗钮扣。在她解到第三颗钮扣时,我突然道:「等下,扣回去。」
她望向我,目光带着疑惑,但看到我的手还放在凌妈妈的脖子上,便将扣子重新扣了回去。
  「要慢一点,再慢一点,懂吗?」
  凌冰镜不懂我的用意,但还是按着我说的做了,她以比刚才慢数倍的速度开始再次解开警服的钮扣。
  「还是太快,重新扣回去,再慢一点,还要慢一点。」
  年轻的女警颤抖的小手再次伸向领口,清蓝色的警服衣襟像慢镜头似缓缓敞开,洁白赤裸的胴体似一幅美丽的画卷又一次展露了出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8:21

【第二部】《七宗罪》
第一章:暴食4
  回到市局已经八点多了,将被害人的尸体送进冷库后,我直奔机关食堂,十五个大肉包落肚,心里才感到不那么发慌了。回到办公室,甄素素走了过来道:「小谷,辛苦了,谢谢你啊。」
  「甄姐你客气了,应该的,孩子没事了吧。」
  望着面带倦容的美女法医,我心跳不由自主地开始加速。虽然我有谷涛铁的全部记忆,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真人。这好比像看电影,演员再美你最多赞叹一下,不会太过激动,但当真人走到你面前时,会是一种完全截然不同的感受。
  她素面朝天、丽质天成,那种不施粉黛的清丽令人怦然心动。在生了孩子后,她比以前丰盈了些,胸部更加饱满,屁股也更加圆润。她的儿子才六个月,还在哺乳期,望着被清蓝色警服包裹着的巍巍耸立的胸脯,我忍不住吞咽起了口水。
  这一刻,我决定将甄素素作为我二号攻略目标。她和凌冰镜一样,是这个单位里少数几个不曾嘲笑他胖的人,谷涛铁和她的关系一直不错,所以攻略起来会比较容易很多。我母亲在生我的时候就死了,所以我一口也没有吃过人奶。机会就在眼前,在不远的将来,当我紧握住她那鼓胀的乳房,甘甜而芬芳的乳汁便会源源不断地涌进我嘴里。
  「还在发烧呢,可真是急死我了。」
  「那你赶紧过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天海的婆婆过来了,她看着呢,没事的。你一个通宵没睡,回家休息吧,林菁菁的事我来好了。」
  甄素素的老公叫袁天海,是南城分局的一名刑警。在出了车祸后,迷信的婆婆认为是她克夫造成的,一直都不怎么待见她,甄素素默默地忍了。
  「我还好,等下我帮你打个下手吧。」
  「你看你眼圈都黑了,回去吧,我一个人可以的。」甄素素只比谷涛铁他大几个月,不过即便在没结婚的时候,她的母性味也是十足,所以谷涛铁叫她姐,她也一直把他当弟弟看待。
  离开市局后,我大脑不停地开始思考。那个变态色魔下一次选择是目标是市局的女警,市局共有二千八百多名警员,三十五岁以下的女性警员大概在四、五百人,可以称得上漂亮两字的,应该也有百把个。
  可供变态色魔选择的目标并不少,但没有理由仅仅是直觉告诉我,他会冲着凌冰镜而去。他能得手吗?按理说是做不到的。七天后,整个 S市的警察都会动员起来,只要把所有的女性警员都集中起来,除非他有什么超能力,否则绝无可能将人劫走。但是,死了都能重生,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凌冰镜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要抢在他前面,先行一步将猎物捕捉到手。
  要控制住凌冰镜并非难事,但有两个难题必须解决。第一个,抓住她之后关在哪里?虽然我也是变态恶魔,但我决不会像那个人一样,强奸了之后立刻把女人杀掉,这种行为在我看来简值是暴殄天物。
  我要将她囚禁起来慢慢地玩,网络中经常有人说「腿玩年」,意思是女人特别漂亮的美腿可以玩上一整年,那像凌冰镜这般绝色女警,玩个两、三年应该都不会厌倦。
  我可以预料,像凌冰镜这样有着极强克制力、良好心理素质的女警,肯定不会轻易屈服。占有她身体仅是一个开始,只有让她的身体连同心灵一起匍匐在我脚下才算成功,这绝非一天二天能够做到,所以我需要长期囚禁她的地方。
  第二个问题,如何才能躲避公安机关的侦查,否则像上次那样,不到七天就被抓,那也太失败了。谷涛铁虽是法医,但毕竟读的是警校,对刑侦不会象我一样无知。一般来说,警方的侦破会从犯罪动机、犯罪现场痕迹、走访群众和调取监控这三个方向同时进行。
  凌冰镜失踪后,从犯罪动机入手肯定是死胡同,不会有人想到是我干的;至于现场痕迹,我不会傻得到她家去绑架她;那么我所要注意的只有监控这一条,只要不在监控中留下线索,警方很难查到是我干的。
  在准备第二次实施犯罪时,我并不是没有犹豫过。一旦被抓到,绑架、囚禁、强奸条条都是重罪,大概会判个无期吧。在监狱的日子可没像现在这么好过,大概连吃都吃不饱。但很奇怪,每当我犹豫甚至害怕的时候,内心深处似乎都会有个声音响起:不用犹豫,更不用害怕,你是撒旦选中之人,就连上帝都拿你没有任何办法。我无法确定这个声音是真的存在,还只不过是我的臆想,但是,我真的不再犹豫和害怕了。
  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开始烧饭做菜,红烧肉、糖醋里肌、肉饼蒸蛋、笋干老鸭煲……边吃边继续想。对于如何不留痕迹地绑架她,我渐渐有了计划,但将她囚禁在哪里,却还是没有一点头绪。
  去找一个废弃的工厂、烂尾楼?想来想去,我否定了这个想法,就象今天凌晨我去的那个地方,阴森恐怖先不说,连基本的生活条件都不具了。没有水、没有卫生间,十天半个月下来,再绝色的美人也会变得不成人样。
  去租一个带地下室的别墅?好象也不太行。钱倒是次要的,短短七天未必能找到合适的,而且一个人租下一整幢别墅很容易让引起别人的怀疑。
  我挠着脑袋感到莫名的烦燥,突然我想起前些年一部很火的连续剧《白夜追凶》。原刑警队长关宏峰将被通缉的弟弟藏在家中,两人还经常互换身份,居然没有被人发现。有时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我家似乎具备囚禁她的条件。
  我现在住的房子是跃层式的,而且是顶楼,对门那家去了国外,不会很快回来。二楼有一个很大的储物间,没有窗户,密封性相当好,只要装上隔音板,在里面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得到。当然,如果还不放心,可以在我离开的时候堵住她的嘴,那她所能发出的声音绝对不会被任何人听到。
  想到了办法,顿时心情大好,将桌上的饭菜一扫而空,倦意袭来,我心情愉悦地进入了梦乡。
  在那个变态色魔预告要对市局女警下手后,市局里的氛围空前紧张。现在不仅八一零专案组,就连市局领导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七天后,如果还被对方成功得手,S市的整个公安系统面子可真就丢大了。
  分管政法口的副市长周泰来亲自来到市局召开会议,指示不惜一切代价,必须保证每一位干警的安全,必须尽快将凶手缉拿归案。会后,我无意间看到周副市长竟把甄素素叫去单独说话,她回来的时候,虽然神情如常,但我隐隐地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异样。
  对于这个周副市长,坊间有很多传闻,有的说他有魄力敢担当,有的说他手眼通天没有他摆不平的事,也有传说他很好色有许多情妇。他单独召见了甄素素,突然让我产生了危机感。你有多少情妇和我没关系,但你别盯上我看中的女人!
  虽然你是手握大权的市长,但我好歹也是撒旦选中之人。如果我发现你真的对甄素素下手,那又得拚谁的动作快了。不过,在我看来,甄素素是那种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之人,就算是你是副市长,甄素素也未必会屈服在他淫威之下。
  在市局忙成一团的时候,我悄悄做着准备工作。那间十多平方米的储物间安装上了双层隔音板,中间还增加了一层隔音棉。墙壁各处及天花板装上铁环,这样方便将她固定在任何位置,还可以将她身体捆绑成我想看到的任何造型。
  储物间里安装电视机与摄像头,凌冰镜没有任何性经验,为了更好地服务于我,得从岛国 A片中学习性技巧,这肯定比我用语言讲解要直观得多。至于摄像头,一方面是为了留下值得回味的画面,另一方面我不在家的时候,可以对她进行实时监控。
  储物间里放了两张一米的床垫,为什么是两张?在我计划中,会将凌妈妈也一起绑来。凌妈妈年轻的时候应该也蛮漂亮的,她四十五岁,这个年纪保养好应该仍风韵尤存,不过长年的劳作让她比实际年龄看上去要苍老一些。我喜欢年纪轻的,对熟女并无太大喜好,凌妈妈是作为工具人存在的,有她在,凌冰镜才会乖乖地听话。
  然后准备手铐、脚镣和绳子,虽然我是法医,毕竟是在公安系统,要弄到一些警械镣铐并非难事。当然情趣用品中也有手铐脚镣什么的,但相比之下肯定警械安全牢靠。当然,各种情趣用品我也买了很多,不敢在网上买,开了两个多小时车,跑到邻近市买的。我还买了整整两箱成人尿不湿。在我上班的时候,只有给她们用这个,虽然避免不了还是会有气味,但总比每天拉得满地都是要好。
  最后是各种药物的准备,迅速令人昏迷的麻醉品,在一定时间让人四肢乏力的药物,还有各种催情的春药。作为市公安局技术科,本就是来鉴定和研究这些东西的,偷偷配一点拿一点,根本不会有人察觉。至于毒品暂时没有纳入考虑范围,这个到以后再说。
  准备工作已经就绪,行动时间定在周日,这一天凌冰镜要带妈妈去做理疗。
  周日我特意到局里转了转,她果然没在。离变态色魔预告行动的日子还有两天,虽然气氛紧张,但不可能现在所有人都守着等他来吧。
  计算好时间,我用一个新号码给她打去电话,在她失踪的最后时间,不能有我和她的通话记录。虽然电话卡需要实名才能买,但搞张虚假身份登记的电话卡即使是普通人也能轻易办到。
  大家很熟,凌冰镜对我用陌生号码打给她并没有怀疑。我告诉她有个北京专家来了 S市,专门看强直性脊椎炎的,我已经约好了,让她赶紧过来。对于她来说,医好母亲的病是她最大的心愿,于是匆匆带着刚做好理疗的母亲立刻打车过来。
  我等她们的地方,是我观察过很多次的监控盲区,她们在这里上我车,肯定不会被摄像头拍到。而且我等出租车走后才开车过来,这样即便警方找到了出租车司机,他也提供不了有价值的线索。
  等母女两人上车后,我很贴心地递上两瓶矿泉水,真正好的麻醉品是可以做无色和基本无味的。恰好天也特别热,一路赶来的她们口确实也渴了,两人毫无防备,很快都喝了几口。
  哈哈,搞定,就是这么简单轻松直接,连后备方案都不需要启用。我口袋里放着浸有强效麻醉剂的小毛巾,如果她们没喝掺了麻醉药的矿泉水,只要用毛巾捂住她们口鼻几秒钟,就能令她们立刻晕厥。
  将车开到僻静处,将两人装进两个三十二寸的行李箱,母女两人都比较苗条,二十九寸都够了。带着亢奋而喜悦的心情,我开着JEEP大指挥官风驰电掣般回到了家。
  把箱子拖进了储物间,将两人从里面抱了出来,为了万无一失,麻醉品剂量用得比较大,她们估计至少还得一个多小时才能醒过来。我先将凌妈妈放在床垫上,铐上手铐脚镣,然后用绳索固定在铁环上。凌妈妈年纪大又有病,我让她铐住的双手放在肚子上,双腿平伸,只要她不挣扎,还是能以一个较舒适的姿势平躺着。
  凌冰镜斜靠在墙壁上,她带妈妈去看病,当然不会穿警服。素色的连衣裙倒也完美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姿,令人浮想翩翩,舍得挪开视线。不过,她是一个警察,唯有制服才能令她呈现出最美丽动人的风采与英姿。
  我当然不会冒险到她家去把她的警服去取来,好在谷涛铁的妻子卫绣绣也是一个警察,她很爱美,警服稍有点旧或破损,就是自己化钱也会去换新的。她离开家的时候,虽然带走了大部分的衣物,但是旧警服已经没啥用了,所以我从几个不太常用的储物箱里找到了好几套。
  我打算,在攫夺她处子的童贞时,不脱光她的衣服,她身上的制服会时刻提醒我她的身份,而我是撒旦的使者,是邪恶的化身,代表正义的警察是我的对手。
  过去你把我送进了刑场,今天我将你打入十八层地狱。哈哈,是不是这样征服与成就感会强许多?
  当然,对于凌冰镜,她作为一个对警察这个职业充满神圣感、使命感的女警,穿着警服失去最宝贵的纯洁,想必也一定会给她带来更加强烈的精神冲击。
  那么是现在给她换上,还是等她醒了再说?我曾经设想过这样的场景,美丽的女警在胁迫之下,屈辱无奈地脱掉衣服,然后穿上心中神圣警服,绝望地等待着被奸淫的悲惨命运。对了,脱的时候一定要慢,就像电影《原始武器》那样,刚刚新婚的女警与丈夫在家被袭,丈夫被打得奄奄一息。演歹徒老大的徐锦江命令女警在丈夫面前脱掉衣服进行自渎,「慢一点,再慢一点」、「骚一点,再骚一点」在这个过程中他不停反复地这么强调。当时看到这一段感到特别地刺激,至今都记忆犹新。
  「人最终喜爱的是自己的欲望,不是自己想要的东西。」在我还没得到凌冰镜的贞操时,她是我的执念、我的愿望,她象一块巨大的磁石牢牢地吸引着我,令我为之而不顾一切。而一旦得到了她的贞操,她便已经是我的东西,我是不是会对她越来越不在乎?
  所以那个歹徒老大才会在真正强奸那个女警前,不断要求「慢一点、再慢一点」,是不是因为还没有得到,才会格外的亢奋,才会希望更久地体验这份极致的亢奋。就象很多男人,婚前婚后完全是两个人,是不是也和得到与没得到有关?
  人生若只有初见,就只有美好,而「慢一点,再慢一点」,是不是能让我与凌冰镜的「初见」带来的快乐更久一些。当然,快乐只属于我,对她而言,无论长与短,将唯有痛苦与屈辱。
  胡思乱想都不知道想哪里去了,最终我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要她自己换衣服,必须要除掉手铐脚镣,凌冰镜在警校的各科成绩非常优秀,格斗能力即便不及宁冰玉,也绝对不是弱者。我虽然体重占有绝对优势,但未必能稳操胜卷,她非常灵巧,而我笨拙无比,等下脱着脱着拿个什么东西砸我一下,我躲都躲不了。
  如果要解除她的束缚,得使用适量的筒箭毒碱、琥珀酸胆碱等类似药物,令她肌肉松驰、全身乏力,这样她的力量、速度会降至正常的十分之一甚至更低,虽可以勉强行走,但绝对没有和人打斗的力气。但是,和她的第一次我不想使用任何的药物,对于这样完壁无瑕的女警尤物,真实与纯粹才是王道。
  那么就我辛苦一点亲自给她换上吧,但换那一套我又犹豫了。首先,我肯定不会选买来情趣警察制服,虽然各种的性感没话说,但却不真实,这个留到以后慢慢再用。
  现在警察的制服都是九九式,近二十年,变过一次颜色,款式却没变过。过去我一直以为女警制服应该是有裙装的,但很遗憾偏偏没有。这么说可能不对,女警是有裙装的,两种女警有裙装,一种是警衔在警督以上的高级别警察,她们衣服颜色也不一样,衬衣是白色的;另一种是交警,女交警是有裙装的,但普通的民警,无论派出所管户籍警还是重案组的刑警竟然都没有裙装。
  裙子无疑能更好表现女性的美丽,也更能激起男性的征服欲,就像她抓捕我时,惊鸿一瞥地窥探到她裙内的春光,我到死都念念不忘。好在谷涛铁的老婆是从交警转到派出所当户籍警的,居然被我找到了一套交警的裙装制服。其实交警的制服与民警是一样,区别在于帽子和警衔还有领带颜色,交警是白帽子,民警则是黑帽子。
  考虑了半天,最后还是选择了裙装,刑警与交警同属公安系统,都是人民警察,只是警种同而已,对真实感不会产生多大的影响。在给凌冰镜换警服的时候,我打开42寸高清液晶电视,将频道切换到摄像头上,象肉山一样的我占据了半个屏幕,在我身下的凌冰镜看上去格外纤细苗条。
  抓着素色连衣裙下摆从下往上撩,凌冰镜雪白的身体一点一点裸露在我的眼前,我没有刻意去欣赏,现在看得太清楚、太仔细,等下就会少许多乐趣。我甚至避免与她身体有太多的接触,但指尖掠过似丝绸般细滑的肌肤,我的一身的肥肉还是忍不住抖动起来。
  看到电视屏幕中凌冰镜被脱掉衣服的画面,我不由想起死恶夜出品的奴隶岛第一部十一集《女搜查官的绝望》,演搜查官的红月是我最喜欢的岛国女优之一,可惜她和橘梨纱一样,拍了没几部就退出了AV界。
  在片子的开头,她被人迷晕带到囚室,在无意识中被剥光了衣服,这一幕和眼前发生的何其相似。作为搜查官,她比一般的女人要坚强许多,但最后还是在男人无休止的淫辱中慢慢沉沦。凌冰镜会和她一样吗?故事总是故事,而现实不要说今后,你都不知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卫绣绣身高一六二,现在体重虽有一百一,但做交警的时候比较瘦,体重不到一百,所以她的制服穿在凌冰镜身上倒还算合身。我恋恋不舍地扣上短袖衬衣的最后一颗钮扣,白色的文胸被警服遮挡了起来。
  给她套上了深藏青的裙子,脱掉了平底运动鞋和白袜,凌冰镜的脚非常小巧,远还没我手掌大,握着她玲珑的赤足,我又一次犹豫了,要不要给她穿上丝袜呢?
  我并不反感丝袜,但对丝袜也没有格外的癖好。不过,在购买情趣用品的时候,我也买了一大堆的丝袜,用不用再说,准备还是要准备的。
  想了半天,还是穿吧,市局几个女督察穿裙子的时候都穿丝袜的,我想以凌冰镜的保守程度,如果穿上警裙不会不穿丝袜的吧。选了一双「肉色长筒超薄隐形透明丝袜」,包装封面这么写的,上面还有「光腿神器」四个大字,材质标注的是包芯丝。我买来的丝袜里还有天鹅绒的、丝光棉的、水晶丝的还有什么精梳棉的,有什么区别我暂时还搞不太懂。
  从来没给女人穿过丝袜,还别说,要给像睡死过去的女人穿丝袜,还真是个技术活。时不时地掀起裙子,我有心不去看,但白色的内裤仍不停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抓着比丝袜还要光滑细腻的小腿、大腿撸来抹去,唉呀,一不留神,超薄丝袜给我戳出一个大洞来。还好,每一个品种的丝袜我至少买了一打,于是又拆了一双继续给她穿。
  储物间没有窗,又没空调,闷热得很,大颗大颗的汗珠从我脑门落上了下来,滴在她柔若无骨的小腿肚上。我感到燥热难挡,跑到储物间外面,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然后又回进来继续努力工作。谷涛铁毕竟是干法医的,手指虽然粗,但解剖尸体、做化学试验都需要有一定的技术与灵活性,所以认真起来穿个丝袜倒也难不到我。
  总算穿好了,尽量将丝袜撸平整后,我用手铐铐住她的手腕,固定在她头顶的铁环中,这种 HC-04型手铐的钢圈大小可以调整,安全性相当高。脚镣我用的是警用FT-05型,属于一种轻便型脚镣,两个脚环间连着的链条比较细。
  做完了这些,感到有些累,没办法,胖子就是这样,稍微一动就气喘吁吁的。
  我感到饿了,但比饥饿更难受忍受的是身体燃烧着的欲火。但以现在的心态,根本没办法好好进食,也无法以「慢一点,再慢一点」的心情来慢慢欣赏她、品味她,无法领略一步一步走向快乐巅峰时那一路上的美妙风景。我必需先渲泄掉一部分已经满溢出的肉欲,否则我注定会在撕碎她的处女膜前像一个早泄者般无法控制地狂喷乱射。
  先自己撸一发?我哑然失笑,她不是屏幕中的女优可望而不可及,她活生生躺在我面前,我居然还要用自己的五指山。我目光从在她身体游走,用柔若无骨的小手?还是将鸡巴塞进迷人的小嘴里?又或解开警服,脱掉胸罩,让挺翘的乳房包裹住我火热的肉棒?最后我的目光落在那拴着脚镣的精致玉足上。
  丝袜、恋足有很多狂热拥趸者,过去我并不热衷这个,但望着凌冰镜穿着丝袜的美足,我多少开始有些开始理解了。
  握住凌冰镜的玉足举了起来,眼前玲珑的玉足最多只有三十五码,女人的脚可不像乳房,小巧玲珑才是美的前提。当然形状也很重要,细碎整齐的脚趾,指甲即使不涂指甲油也应散发玉石般的光泽,整只脚一定要白皙,越白越好,最好能够看得到脚背上淡青色的筋络,脚底脚掌一定要柔软……我眼前的玉足完美诠释这些个美的要素,还有一些美的地方我一下都无法描述。
  有位伟人曾经说过:不管白猫黑猫,能抓老鼠的就是好猫。在我肉欲澎湃高涨时,能够吸引我的注意力,能够让我的肉欲有渲泄之处,那便是一定极其美丽、极度有诱惑的东西。所以我已无需再描写我眼面前的玉足到底还美在些什么地方,因为我魂魄都好象已经被它给勾走了。
  抓着脚上钢铸的镣铐,两只穿着丝袜的小小玉足脚底踩在我胸脯上,慢慢移动钢圈,细碎的足趾轻轻拨弄起我的乳头。「啊唔!」我快乐地呻吟了起来,我那远女人更丰满的胸脯肥肉狂颤不止。
  胯间的肉棒鼓涨得像要炸裂开来,戴着镣铐的迷人的玉足一步一步翻越过我像球一样肚腩,终于抵达了我即将爆发的火山口。抓着玉足的脚弓,将脚背扳直,她像戴着脚镣的芭蕾舞者,绷直的脚将肉棒从短裤里拨弄了出来。
  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似玉石般的脚趾挤压着从包皮中探出脑袋的龟头,我忍不住呻吟起来,透明的的粘液源源不断从马眼中流淌出来,打湿了直挺的足尖。
  强烈无比的刺激令我疯狂,「唔啊」我大声叫唤起来,双掌一合,顿时两只柔软的脚掌夹住了滚烫的肉棒。我拢住她的脚弓,就象磨刀一般,前前后后地大力推动起来。而她像一个穿着警服、戴着镣铐的舞者,踮着脚尖,修长的双腿一次次地弯曲又伸直,伸直再弯曲。
  藏青的警裙在双腿越来越快的挺动中飘荡起来,白色的三角内裤若隐若现,我那赤红色的龟头一次次从她两只脚后跟之间露出狰狞的面目,它瞄准的地方,正是那白色内裤的夹缝中央。
  我大吼一声,蓄势已久的精液气势磅礴地喷射而出,穿着丝袜的小腿、大腿顿时如雨打芭蕉一般被淋湿了一大片。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7:54

迷幻都市 第二部:《七宗罪》
第一章:暴食3
         到了饭点,我开心地走向食堂。面包、蛋糕只是零食点心,只有热腾腾的饭和菜才能令肠胃感到满足。《孟子》一书中,告子说过:食色,性也。吃东西和男女之事都是人的天性,都已经死过一次了,难道还不去遵从人的天性。
  狮子头、红烧肉、青椒肉丝、糖醋鱼块再加二个素菜都是双份,政府机关食堂饭免费,我一个人霸占四人位,旁若无人地吃了起来。正低头吃得酣畅淋漓,对面有个人坐了下来,很少有人会吃饭时会坐到我旁边,抬头一看,又惊又喜,原本是我一直心心念念的凌冰镜。
  过去谷涛铁在市局的人缘还算不错,人胖了之后,总觉得别人看自己的眼光越来越怪异,再加上老婆出轨,性格变得越来越乖张和不合群。不过,他和凌冰镜关系还算不错,一方面凌冰镜进入市局时间不长,对前辈非常尊重,也不像别人会用怪异的眼光看他,其次半年前,凌冰镜的母亲看病时发生了医疗事故,当时谷铁涛帮了忙,为她们争取到一部分正当权益。
  说起来凌冰镜也是个苦命的孩子,父亲早亡,靠做保洁的母亲供她读完大学,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凌冰镜大学毕业工作后,苦日子似乎要过去了,她母亲的腰出了问题。她得的是强直性嵴柱炎,却被某个小医院的庸医当成腰间盘突出来治,越治越严重,到发现问题时已错过最佳治疗时间,最后严重到无法起床。谷涛铁得知这一情况后,主动帮她一起与医院进行交涉,最后医院是赔了一些钱,但她的母亲一直无法站立行走。
  「谷老师,我妈和我提过好几次,说怎么不请您到我家吃个饭,这不出了大案子,从前个月说到上个月,又从上个月说到这个月,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在帮助母女俩获得医院赔偿后,她的母亲为了表示感谢,说一定要请谷涛铁来家吃顿饭,不过因为各种原因,一拖就拖了二、三个月。
  「没事,你妈妈身体还好吗?」
  「还是老样子,暂时还是下不了床。」
  「不要急,强直性嵴柱炎这个病比较麻烦,坚持吃药和进行物理治疗一定会慢慢好起来的。」
  「谢谢谷老师。」
  「谢我干什么,现在工作这么辛苦,每天都要加班,你吃这么一点怎么够。
女孩太瘦不好的。」
  凌冰镜面前只有一盘胡萝卜炒肉丝和半碗饭,差不多是我一口的量。她澹然一笑道:「习惯了,多吃也吃不下。」
  「你从小就吃这么少吗?」
  「是的,我从小就吃得不多。」
  「是因为家庭的原因吗?你妈一个人供你读书很辛苦吧。」
  在重生后,干一个处女的愿望不曾改变,但要求却提高了许多。人总是有追求的,当一个人看到过五彩的绫罗绸缎、见识过真正的美味佳肴,是不会再对粗布衣裳、粗茶澹饭会有太大的兴趣。而且刚才停尸间里,我突然想通了一个问题,我现在不是屌丝杨史,我是法医谷涛铁,我精通药理学,技术科有各种各样药物,我有一百种法子,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她昏迷,哪怕她战斗值再高,也得乖乖听我摆布。
  想通这点我顿时膨胀起来,这样想来冰美人宁冰玉也并非可望而不可及。但首战目标还是凌冰镜,我和她关系比较密切,她对我不会有防备,而与宁冰玉除了工作没有任何交集,再说凌冰镜将我送进刑场,这个仇总归是要报的吧。面对着猎物,作为猎手的我当然希望对她能有更多的了解。
  凌冰竟显然没想到我会问起这个,不过倒没有起什么疑心,愣了愣坦然说道:「你知道的,我们家条件不好,但也不至于吃不饱饭。吃得少,一方真也吃不了太多,另一方面可能是一种自我克制吧。你大概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死的吧。我很小的时候,他赌博欠了很多钱,走投无路自杀的。有位苏联作家说过:不能克制自己的人往往会自食其放纵自已的苦果。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就经常和我说,人要学会克制,不能放纵自己。」
  呵呵,小小年纪还真会说话,虽然是在说她自己的事,但感觉她好象是很隐晦地暗示我应该少吃点。
  我有点尴尬地笑了笑,转移了话题:「你们后来会开得怎么样,能不能将那变态色魔抓住。」
  「肖队长还是很有本事的,再加上宁队长,我想应该有希望。」
  刚才开会的时候,我察觉到她对肖银有点崇拜。听说肖银和老婆两年前离婚了,系统内部有些单身女警对他还蛮的想法。肖银只有三十出头,虽然谈不上多帅,但很有男人味,再加又是刑侦队长,如果认真追求凌冰镜,还是很有希望的。
谷海涛也曾对凌冰镜动过心思,但自己想想都不可能,便把这份心思生生压了下去。
  在触手可及的距离,我大胆地欣赏着眼前年轻的女刑警令人惊叹的美丽。如秋水般明亮的双眸,小巧高挺的鼻梁,宛如樱桃般的小嘴,还有似天鹅般优雅迷人的雪颈,都如同完美的艺术品。
  上帝关上一扇窗,让她从小没有了父爱,但却赐予她惊人的美貌。而且上帝不仅赐予她美貌,还给了她一颗荣辱不惊、克已复礼的心,让她坦然度过艰难岁月。不过,很快我就会亲手将她拖入黑暗深渊,不知在地狱之中,她是否还能有云澹风清的克制,还能有无视困厄的坦然?
  面对我灼热的目光,凌冰镜没说什么悄悄低下头小口小口吃着饭。唉,好看的人吃东西的时候也这么好看。不知不觉,软却的鸡巴又坚硬起来,硬度远超刚才在停尸间的时候。
  今天我顶替甄素素参加专案组工作,虽然不需要参与布控,却需要在局里待命。一旦发生命案,法医需要第一时间到达现场的。看着整个警局的人忙忙碌碌,我心里不停盘算着捕获猎物的方法。
  晚上十一点,坏消息传来,布控在蔚蓝学校某学生所住小区门口的两名干警被割喉杀害,家长被打晕,高一学生林菁菁下落不明。真不愧是我的偶像,面对警察严密布控丝毫不惧,还示威性地杀掉了两个干警并将人掳走,这是何等高明的本事。所有参与行动的警员发了疯一样在全市寻找罪犯的踪迹,但却一无所获。
  我无所事事地守在技术科,柜里储存的食物被我消耗掉了近五分之一。凌晨四点,八一零专案组组员罗刚急冲冲地进来,说马上出现场。林菁菁找到了?活的还是死了?罪犯抓到没有?罗刚并不清楚。
  驱车赶到市郊一幢建造了一半的烂尾楼,数辆警车刚到,几个警员正拉起警戒线。跟着罗刚走进犹如鬼域般的楼里,在一间只有一扇小小窗户的房子里,我看到恐怖而诡异的一幕。
  那个叫林菁菁的高一学生赤身裸体站在小窗下方,毫无疑问她已经死了,两枚铁钉穿过耳朵钉在墙上,这样脑袋才不会耷拉下来。她踮起脚尖,一只手放在身后,另一只手平摊着伸向右侧,这是一个标准的礼仪小姐迎宾动作。
  借助照明工具仔细看去,只见一根钢钉穿过平摊小手的手腕钉入墙中,不用去看,我知道还有一根钢钉穿过放在身后的手一样钉进了墙壁,这样她的尸体才能保持这么一个诡异的迎宾姿势而静止不动。少女的嘴里,塞着一个闪着微弱红光的圆球,看样子像是一个摄像头,但嘴里塞个摄像头干什么?我无法理解。
  女生的下体红肿不堪,阴唇闭合粘连在一起,好像被某种强力胶水粘住。但还是有一滴滴不明液体从缝隙中流了出来,这肯定不会是男人的精液。现场没有大量的水渍,犯罪嫌疑人在内射后如要消灭罪证,最好的办法是向阴道注入强腐蚀性的液体,比如硫酸、硝酸、氢氯酸、氢碘酸等,这样我们法医无法采集到犯罪嫌疑人的DNA。顺着女生手指的方向,水泥墙上有一行腥红色的大字。
  「人最终喜爱的是自己的欲望,不是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是德国哲学家尼采一句经典名言,大致意思是得不到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已经拥有的都并不是自己想要的,大概是指人的欲望永无止境。原来的我读的是高职,根本没读过哲学书籍,谷铁涛念的是本科,知识面要广许多,所以知道这句话。虽然对哲学没有研究,不过这句话让我还是有所触动,正是因为人的欲望永无止境,我在快要死的时候才会挺而走险,为满足干一个处女的愿望而去强奸一个初中生。
  肖银不知为何没来,宁冰玉、凌冰镜比我早到一步,她们一前一后站在小女孩尸体前,我在她们的身后,看不到她们的神情,不过想想也知道,当目睹眼前的惨烈画面,有着极强正义感的人民警察必然是怒火填膺。
  「宁队长,开始拍照取证吗?」
  「等一下。」
  宁冰玉说完依然似凋塑般站着一动不动。边上警员拿着几盏大功率应急照明灯,几道强光落在她们身上。两人都穿着警服,现在天气还热,不需要秋装外套,天蓝色衬衫在强光笼罩下有种透明似的感觉,文胸背带看得清清楚楚。
  两人的身材真好,尤其是宁冰玉,一个背影就已令我热血贲张难以自持。而凌冰镜更显窈窕骨感,细细的腰肢如风中的垂柳,如果她骑坐在我身上舞动起来,那一个曼妙刺激根本无法想象。
  光是背影没法满足我对两人的意淫,慢慢沿着墙壁往前走去,凌冰镜的乳房被文胸完全包裹着,虽然挺起一个优雅的弧线,但无法判断其真实大小。再走两步,看到宁冰玉波涛般勐烈起伏着的胸脯,顿时气息一窒,她的乳房绝对比我想象中要丰满。我不由得想起近几年里我认为最漂亮的岛国女优橘梨纱,她的乳房曾让我如痴如醉,不过我相信宁冰玉脱掉束缚的双乳一定会比她更美百倍千倍。
  正胡思乱想时,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刺破了寂静,宁冰玉接通电话,我看到门外有技术人员开始追踪电话位置。前几次出现场的是甄素素,我并不清楚犯罪嫌疑人通过何种方式告之警方他行动的时间与目标。本来我还以为是什么难解的迷题,没想到原来是电话,居然还有摄像头,让他能够看清此时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偶像到底是偶像,直接简单粗暴还很有创意。
  宁冰玉开了免提,电话那头的人没有说话,宁冰玉一样没有说话,她饱满鼓胀的胸脯起伏得更加勐烈,心情一定并不平静。两人都没说话,大概五十多秒,对方挂断了电话。一般来说,定位来电位置需要一分钟,对方显然非常清楚这点,不过警方任何机会。至于摄像头是通过4G连接网络,对方肯定会设置多重代理服务器,追踪的难度很大。
  顿时,我兴致提了起来。这是一场现实中的警匪较量,穷凶极恶、智力超群的罪犯面对冷若冰霜、艳若桃李的女刑警队长,还有比这更刺激的吗。我突然记起曾看过一本韩国电影《协商》,孙艺珍演一个谈判专家与恐怖份子进行谈判。
时间长了,具体讲什么都忘了,只记孙艺珍是真的漂亮。不过,现在要我在孙艺珍与宁玉冰中选一个,我还是会选宁玉冰,青蛙跳出了井口,才会发生天空原来是这样的广阔,可以进行的选择又是何其之多。
  刚才一分钟双方都没讲话,就是一种心理上的较量,谁先开口谁先输,在谈判中往往是这样,但我相信我的崇拜的偶像肯定不会输的。
  房间又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林菁菁的样子实在太恐怖,我都感到心惊胆战。
杀就杀呗,搞那么多花样,简直就象行为艺术,有啥意义。虽然我也已迈入变态者的行列,但变态与变态间,也不是都能互相理解的吧。
  铃声再次响起,宁玉冰接通了电话,还是没有说话。大概过了三十秒,对方终于开口说道:「把电话给边上的小女警,今天不想和你说话了。」声音经过变声处理,听不出年龄,甚至连性别都无法分辨。
  「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有什么话和我说。」
  「把电话给她,否则这将是今天最后的通话。」
  对方说完,不给宁冰玉思考与回答的时间,立刻挂断了。凌冰镜向前迈了一步,与宁冰玉并肩而立,我看到凌冰镜的眼睛坚定而勇敢。宁冰玉将电话交给她,两人肩并肩默默望着眼前被淫虐致死的无辜少女。当刑警真也不简单,换了普通人光是看到眼前惨状,估计连站立都会困难。刚才有个男警员偷偷熘了出去,过了片刻隐隐听到呕吐的声音。而两位美女刑警,犹如青山上的松柏,以其标准的军姿站立着,身体在数分钟里纹丝不动。
  大约过了三分钟,再次响起了铃声,凌冰镜按下了免提键。
  「你好,幸会。」
  「你说。」
  对于这样犯下滔天罪行的凶犯,任何威胁、规观没有丝毫意义,所以凌冰镜以简单两个字回应。
  「还想知道下一次行动目标与时间吗?」
  「想。」
  「上一次宁队长怎么做的你照做就行,做好了,我会打电话来的。对了,还和上一样,这屋子里在的人一个也不能离开。」
  边上宁冰玉突然道:「等下!」话音未落,对方已挂断了电话。
  沉默了片刻,凌冰镜说道:「宁队长,我脱。」
  「脱」,脱什么?我心狂顿时跳起来,脱衣服吗?宁冰玉微微有些犹豫,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凌冰镜脸上也闪犹豫的神情,但手还是坚定地伸向自己领口。果然开始脱衣服了,我的偶像就是这么牛,还很贴心不让屋子里的男人离开,让我能提前饱到凌冰镜美丽的胴体。但转念一想,这么多人观赏属于我的猎物,心中还是有些小小不忿。
  凌冰镜解开领带后,然后慢慢一颗颗解开警服上的钮扣。我看到她举起的胳膊在微微颤抖,从小就懂得节制的她觉得自己还没到恋爱的时候,所以从未对男人敞开过心灵,更别说身体。此时此刻,为从罪犯口中获得有价值的信息,为了无辜之人不再受到残害,她不得不在众目睽睽下裸露出自己纯洁无瑕的身体。
  时间过得极慢,在场男警员大多默默低下头,但相信还是有人在用眼角余光在偷窥,就如我一样。应急灯明亮的光柱从她身上移开,但房间里的亮度足以让她的身体纤毫毕现。扣子已全部解开了,银白色的文胸亮得有些耀眼,还是看不清乳房真实模样与大小,不过柳枝似的细腰已半遮半掩地呈现在我眼前。
  凌冰镜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警服下摆从裤腰中拉了出来,然后毅然抓着领口双手一分,天兰色的警服从刀削似的香肩缓缓滑落。看着凌冰镜半裸的上身,我心脏狂跳不已,清瘦之人后背的曲线尤为美丽,果真如此。随着急促的呼吸,后背突起的两片肩胛骨起伏摇曳,牵动着从肩到背、从背到腰的诱人线条,看得令人如痴如醉。
  宁冰玉默默从她手中接过脱下的衬衣,我突然想起,那个变态杀人魔说「按上次宁队长做的去做」,那么上一次脱衣服的应该是宁冰玉。诶哟,无论谁脱,想想都刺激,看着更刺激,最好两个人一起脱,肯定更加刺激。
  凌冰镜脱了衬衣,双手下垂贴在大腿两边,就象接受检阅般一动不动站着。
啊!怎么不继续脱了?胸罩不脱了?还有裤子,这就完了吗?时间在慢慢流逝,原来就脱个上衣呀。微微有点失望,不过也好,她是属于我的,在我还没有得手前,我不可希望有太多人欣赏到她赤裸的身体。
  被虐杀少女口中的摄像头继续闪着妖异的红光,空气像是凝固一般,面对着被害人的尸体,面对罪犯的注视,还有这么多同事在,即便是刑警,带来心压力想必也是十分巨大,更何况凌冰镜成为刑警还不到半年时间。但或许从小懂得什么是克制,她的心理素质比我想像中好,边上的宁冰玉宛如宝石般的双眸也浮现起赞许的眼神。
  铃声终于再次响起,凌冰镜按下了通话键,电话那端传来变态杀人魔的声音。
  「做得很好,游戏继续,时间还是七天后,对象嘛.......这次挑战难度大点吧,就选S市的女警。」
  「等下!」
  「你还想问什么?」
  「S市女警范围太大,是市局还是哪个分局的女警?」
  「这可让我有点为难。」
  「你不是喜欢挑战吗?」
  变态杀人魔沉默了数秒终于开口道:「小姑娘,你很勇敢,也很机智,这样吧,把裤子脱掉,我考虑一下吧。」说完不等凌冰镜回答便挂了电话。
  凌冰镜将电话交给了宁冰玉,两人目光对视了片刻应该已有了决定。 S市人口二千万,全市有二十多个公安分局,三百多个辖区派出所,干警近五万人。如果将范围缩小到某个分局,那么布控的范围将一下缩小二十倍,抓获犯罪嫌疑人的概率将大大提高。
  凌冰镜用深呼吸稳定自己的情绪,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即便面对的是自己所爱之人也会紧张,更何况是在胁迫之下。但是,为了正义,为了使命,为了肩上的责任,为了不再有下一个受害者,我相信她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牺牲。
  藏青的警裤缓缓从腰间滑落,雪白犹如凝脂般的大腿一点点袒露在我眼前。
凌冰镜虽窈窕纤细,人并不矮,双腿修长挺拨,诱惑到了极致。终于,我又一次看到了她的内裤,和文胸一样是银白色的,棉质的布料,与光面文胸一样,所用的布料都有点厚实,款式也比较老旧保守。
  不过,即便这样,她给我带来的刺激已足够强烈。我那肥胖的身躯忍不住微微颤抖,胯间阳具早在她脱衣服的时候已坚硬如铁,我感到迫不及待,我想把鸡巴捅进她处女的屄里,让点点处子落红开启我辉煌人生的新篇章。
  凌冰镜脱掉长裤后又以标准军人站姿挺立着,时间在继续流逝,三分钟过去了,那个变态杀人魔却一直没再打电话来。凌冰镜与宁冰玉又对视了一眼,眼神中带着疑惑。刚才那个变态杀人魔要求凌冰镜脱掉裤子,是长裤还是要连着内裤一起脱掉?凌冰镜柳叶般的细眉紧皱起来,宁冰玉以几乎很难察觉的动作轻轻摇了摇头,应该是凌冰镜有脱掉内裤的想法和觉悟,而宁冰玉并太不同意。
  五分钟过去了,那个变态杀人魔还没打电话来,凌冰镜有点焦燥起来。六分钟过去了,在快到七分钟时,凌冰镜贴在雪白大腿外侧的小手突然紧握成拳,几近赤裸的身体在半明半暗的光亮中轻轻地颤抖。片刻后颤抖停止,她又极深地吸了一口气,顿时平坦的小腹勐地深深凹陷了进去,两侧肋骨则有些夸张地凸现了出来。她屏住呼吸,小小的拳头悬停在银白色肉裤两边,大拇指毅然插进内裤的边沿。
  在场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凌冰镜赤裸的娇躯又一次颤抖起来,我看到她手是真的在用力,但内裤像是被强力胶水粘在身上,怎么也拉扯不下去。
  在挺翘臀部露出最上端优美的弧线时,刺耳的铃声骤然响起,凌冰镜娇躯勐震,从边上宁冰玉手中抢过了电话。
  「小姑娘,勇气可嘉,这样吧,那就市局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我们会再相见的。」
  「等下!」
  凌冰镜话音未落,对方已挂断电话,被奸杀的少女嘴中摄像头红灯停止了闪烁。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7:30

迷幻都市 第二部:《七宗罪》
第一章:暴食2
         毕竟是第一天当警察,心还是有点虚虚的,虽然两个大美女秀色可餐,我都不怎么敢盯着她们看。打开手中的尸检报告,过了一遍,免得等下说错话。
  「八一零强奸杀人案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凶手不仅没有抓到,在这一个多月里,接连又发生三起同样的案件。这四起案件已并案处理,并专门成立了八一零专案组,但直到今天,案件还是没有突破性的进展。有同志说,这起连环奸杀案的罪犯太狡猾,反侦察能力太强。这不是理由,在座的同志你们问问自己,是不是尽了百分百的努力。我都不明白了,现在这个时候,有的同志还有时间和女朋友约会,还发朋友圈。虽然不是工作时间,我不能问责,但是你们问问自己,多化一点时间来寻找线索,去进行排查,是不是会离抓到凶手更近一步,是不是会减少再有下一个受害者的可能。八一零连环奸杀案性质极其恶劣,市民反响极大,局领导对我们的工作极不满意。现在局里决定抽调西城公安分局刑侦大队队长肖银加入专案组并担任组长,我任副组长。肖队长马上就到,希望大家打起精神来,全力以赴,对得起自己肩上所负的责任与使命还有广大群众对我们的信任。
现在趁肖队长还没来,大家仔细想想,还有什么线索可以在会上讨论。」
  宁冰玉的声音清冷好听,漂亮的人,真是说话也特好听。会议室里除了我、宁冰玉、凌冰镜,还有四名男刑警,都是局里刑侦支队的警员。宁冰玉说话时,他们低着头噤若寒蝉大气都不喘一下,冰美人宁队长训话时的威势可不是吹的。
  八一零连环强奸案是S市近年来最恶劣、影响极大刑事案件之一。首先在一个多月内连续发生了四起奸杀,罪犯作案密度极大;其次,奸杀的对象都有一定知名度的,第一个是市歌舞团的演员,第二个是市电视台的主持人,第三个是有着百万粉丝的网红,最近的一个是市某领导的千金。更为恶劣的是,他每次实施犯罪后,都会留下一些隐晦的线索指向下一个目标,这根本是对执法机构的公然挑衅。
  对比一下,我汗颜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他下手的目标,颜值个个极高,身材个个棒极了。我有她们四人尸体的记忆,那真是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哪怕是尸体也让人垂涎三尺。而我奸杀的那个毛还没长全的丫头,当时觉得蛮漂亮的,但和她们一比,简直没法比。S市作为人口超二千万的国际性大都市,我现在才知道美女还是挺多的,只不过以前在小公司上班又宅在家里,坐井观看天而已。
  连着奸杀四人,依然逍遥法外,真是高手中的高手,哪像我,不到一个礼拜就落入法网,抓我的还是个新手菜鸟,像我这样的角色,大概还进不了宁冰玉的法眼。我杀了人,吓得连夜遁走,他不仅不逃,居然还敢挑衅警方,这得要多大的胆色呵。
  会议室气氛如冰一样沉寂,没人说话。我其实并不是专案组的成员,专案组里负责尸检的是我同事女法医甄素素。提起甄素素又得多说两句,她从不化妆,衣服都是地摊买的便宜货,但却不妨碍市局里所有男性同胞对她美丽的肯定、赞叹甚至向往。虽然宁冰玉是公认的市局第一警花,但如果市局几百号男性投票,愿意娶谁当老婆,甄素素得票不会比宁冰玉少。
  甄素素的美不像宁冰玉那样冷艳和惊艳,但你从她身上可以看到、感受到中华女性独有的善良、贤惠、勤俭等美德,娶这样的女人当老婆男人那才叫夫复何求。不过,甄素素三年前已经结婚,还有了一个儿子,断了市局男同胞们的念想。
她的丈夫也是刑警,半年前出了车祸高位截瘫,她无怨无悔地照顾丈夫孩子,生活得很是艰辛,但她还是谢绝来自局里和同事们的大多数帮助,一个人挑起整个家庭的重担。本来今天的会议是她参加的,但孩子忽然发了高烧,她实在没办法,只有让我顶上。
  会议室的门被人推开,一个三十出头,国字脸、神情坚毅的男人走了进来。
在座的人都穿着警服,只有他穿了便衣,但丝毫不影响他自带的强大气场。肖银也算是S市警界的传奇,他并非本地人,五年前政府为打击黑恶势力,将他从北方某个小镇调来S市,他成功打入黑恶势力内部,并将其一举铲除。之后进入西城分局刑侦大队工作,由于他的加入,连续两年西城分局命案的破案率从全市倒数变成全市第一,甚至比宁冰玉所在市局刑侦二队还高。当然,这没有绝对的可比性,就像八一零专案,市局刑侦队负责的案子侦破难度都相比较大。
  肖银与宁冰玉没有客套寒喧,落座后说道:「八一零案我已看过案卷,根据侧写,犯罪嫌疑人年龄在三十至四十之间,具有反社会人格倾向,有着极高的反侦查能力。根据他对S市的熟悉程度,我建议对十年内离职的警员包括协警在内,作一次地毯式的排查。同时会同市局督导处,对在职警员和协警也进行排查。」
  「离职警员与协警已排查过一次,排查在职警员与协警工作量极大,而且容易受到不理解与抵制。」看来这个问题宁冰玉也考虑过了,只不过排查在职人员牵涉较大,还没下最后决心。
  「从犯罪嫌疑人的种种行为逻辑来看,我可以肯定他受过非常专业的侦查训练,排查在职人员是必须的,甚至可以从刑侦口子开始,有意见不怕,只要把案子破了,哪怕全市的刑警天天骂人,我也愿意。」肖银语气非常坚定,宁冰玉点头表示同意。
  「现在有没有新的线索?」
  「暂时没有。」宁冰玉白得欺霜赛雪的脸庞闪过红潮。一个多月来没有破案,没有进展,现在调分局的人来担任专案组组长,这对她自尊心是个不大不小的打击。
  「尸检那边有没有新的发现?」
  哦哦,终于问到我了。在浓眉大眼的肖银迥迥注视下,心里莫名有点发慌,好在甄素素工作认真负责,早把尸检结果清清楚楚地写在报告上,我照本宣读即可。
  「第四起案件的被害人任小莹死亡原因与前几起不同,她身体有多处软组织挫伤,第六、第八节肋骨断裂,脖子有明显的扼痕,左右手腕处各有一处刀伤,阴道、肛门均有不同程度地撕裂,宫颈口损伤严重,但以上均不是被害人死亡的原因。根本解剖与分析,任小莹的死因是过度惊吓令心脏衰竭。一般来说,人是很难被吓死,我们推测,犯罪嫌疑人在对任小莹进行了极度残酷的暴虐后,又割伤她的手腕,以死亡为要挟,让任小莹彻底屈从。而任小莹并不知道手腕的伤不足以致命,极度惊恐和脱力,再加上性器官与肛门不断出血,最后导致被害人的猝死。」
  念完第一段,我稍稍停顿了下,目光偷偷扫了扫在场众人。肖银神情变化不大,四个男刑警脸上露出愤怒的神情。宁冰玉面带寒霜,年轻菜鸟刑警凌冰镜压抑着怒火,交叉紧握的双拳手背上澹青色的筋络清晰可见。
  是她亲手把我送进刑场,又或许她一定是处女,还或许冷艳的刑警队长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让我望而生畏,所以我对凌冰镜的关注、热衷、向往还在宁冰玉之上。做人要现实一点,现在的我虽然胖,但人壮力不亏,二百九十斤对九十斤似乎还有战胜的可能,但要对上身高一米七以上的宁冰玉,她还是个自由搏击高手,我连半分胜算都没有。上辈子没有达成的心愿,难道这辈子就算了?回想谷涛铁的人生三十年,虽然比杨史强些,但绝对算不上成功。所以,不达成愿望誓不罢休!
  「我们在被害人的阴道、肛门内找到不属于被害人的人体组织,但数量太少,不足以进行DNA的鉴定。犯罪嫌疑人的强奸受害者的过程中并没有使用避孕套,但事后犯罪嫌疑人用大量含腐蚀性的清洁剂清洗受害人的性器官与肛门,彻底消除了犯罪嫌疑人遗留下的体液与痕迹。与前几名被害人相同,根据现场遗留被害人的阴道分泌物及脑部多巴胺异常反应,任小莹在被强奸的过程中,也曾经产生过性快感甚至性高潮。与前几名受害者不同的是,任小莹尚是处女,从没有过性经历。按常理来说,在这样的环境中,女性尤其还是处女想要产生性亢奋是很难做到的,但犯罪嫌疑人还是通过某种手段做到了这一点。由此推断,犯罪嫌疑人除了喜好折磨女性外,还热衷让女性在被他的奸淫时产生无法控制性亢奋。最后,根据受害人阴道与肛门受创情况来看,犯罪嫌疑人的生殖器比普通人的要粗大,充分勃起后长度在二十公分以上,直径为五到六公分。」
  念到最后两句,人都有些燥热,好雄壮的大鸡巴。回想我自己,杨铭不用说了,就是现在谷涛铁这个大胖子,和他的一比,也是小弟弟。唉,既然都穿越了怎么不穿越到个帅哥身上,哪怕在座任何一个男的都比现在这个胖子强。
  我说完后,肖银开口道:「根据犯罪嫌疑人的作案情况,手段越来越残忍,行为越来越变态,作案对象越来越低龄化,无论如何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抓捕归案。按照犯罪嫌疑人的预告,今天他将再次实施行动,目标是蔚蓝国际艺术学校。宁队长,布控安排得怎么样了。」
  「蔚蓝国际艺术学校从小学到高中共有学生一千九百六十五人,其中女生一千零五十一人,初中、高中女生四百八十六人,其余为小学生。今天周六,初高中女生二百零一人在学校,二百八十五人已经回家。在学校内部安排了二十名警员,完全可以确保学生的安全。问题是回家的二百八十五人身上。专案组已向市局打报告增调警力,但最大限度也只有一百二十八名警员。根据犯罪现场调查,犯罪嫌疑人有很强的格斗能力,普通警员单打独斗未必能制服他。所以一百二十八人分成二人一组,对六十四个重点家庭进行布控。根据前几次犯罪嫌疑人挑选的作案对象来看,他对女性容貌身材有较高的要求。所以,此次布控的家庭对象的孩子长相都比较出色。但蔚蓝国际是一所艺术学校,所以学生长相都普遍较好,无法确定犯罪嫌疑一定会挑选这六十四个孩子下手。警力远远不够,我们又无法通知学校和家长,因为一旦通知学校或家长,犯罪嫌疑人声称将放弃目标,转而随机对路人下手。」
  「小学生呢?」
  「犯罪嫌疑人非常自负,既然将作案对象、时间告诉警方,应该不会对小学生下手,毕竟这不符合他犯罪动机与目的。」
  「那老师呢?」
  「蔚蓝国际艺术学校共有女性教师三百八十六名,三十五岁以下的二百六十人,大部分都不在学校。犯罪嫌疑人有可能对女教师下手,但我们没有那多警力对所有女教师进行保护与布控。」
  「你把女教师的名单地址给我,最好有个重点,等下我回趟西城分局,看看能不能再派些人手出来。」
  之后宁玉冰与肖战商量起布控细节,我是法医不需要参加行动,他们说的和我没关系。早上只吃了五分饱,还没到饭点,就已感到好饿。宁玉冰的观察能力很强,她看到我坐立不安便让我先走。
  回到办公室,打开属于自己的储物柜,本来用作挂衣服的地方堆的全是琳琅满目的食物,面包蛋糕居多,还有各种膨化食品、巧克力、牛肉干等等。拿起一大盒金丝肉松饼,回到座位上吃了起来。可能我的咀嚼声有点响应,周围的同事有的抬起头瞥了瞥我。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但眼神里闪烁着若隐若现在厌恶。
他妈的,你们看个屁呀!老子就吃,怎么了!别看你们一个个人模狗样的,以为瘦一点就了不起。老子是天选之人,死了还能重生,如果告诉你们吓破你们的狗胆。
  一盒金丝肉松饼下肚,离饭点还有个把小时,又去储物柜拿了一大包盼盼小面包。唉,虽然并不太在乎,但同事怪异的眼神还是令我不爽。我拿着面包转出办公室,转悠转悠地走进停尸间。
  一边吃着面包,闲来无事,将装着八一零案受害人任小莹的冰柜拉了出来。
在解剖时,她被开膛破腹,之后甄素素又缝了回去,再加上做过清洁处理,她看上去倒一点不恐怖。她今年才十八岁,刚考上大学,已没机会迈进大学的校门了。
  十八岁少女的身体发育得倒也差不多了,两只白兔似的乳房不大,形状甚是漂亮。虽然做过处理,但青紫色的伤痕像小孩的涂鸦,雪白的乳房竟有种五彩斑斓的感觉。小姑娘下体光熘熘的,一根阴毛都没有,前面三个也都这样,每个人的阴毛都被刮处干干净净。我观摩的虽以岛国A片为主,但电脑里也存有不少欧美唯美风格的A片,欧美A片从不打码,十个演员里九个下面毛刮得干干净净,我也觉得没毛的屄要比有毛的清爽好看。小姑娘来的时候屄肿得就象《功夫》里周星驰被蛇咬过的嘴唇,后来慢慢消肿了,也就好看多了,就像两片贴合在一起的桃花花瓣,娇嫩而又纤细。
  我吃着吃着,看着看着,胯间的鸡巴不知不觉硬了起来。我有多久没和女人做过爱了?可怜的谷涛铁竟比杨史还要悲催,已经整整一年没碰过女人了。这是还是得说明一下,谷涛铁是有老婆的,而且老婆还蛮漂亮的。
  老婆叫卫绣绣,是一个户籍警,谷涛铁并不是生来就这么胖的,二十多岁时他只有一百五十来斤,是个标准的帅小伙。谷涛铁和卫绣绣当年一见钟情喜结连理,海誓山盟决意要白头到老。婚后生活虽然平澹倒也幸福,但一年之后,也就是谷涛铁二十七岁那年,不知什么原因食量突然大增,不到半年就突破二百斤,然后继续不停向上攀升。
  在二百斤的时候还好,卫绣绣虽然经常抱怨,压得她喘不气来,两人倒还有比较正常的性生活。但在谷涛铁体重达到二百五十的时候,性生活越来越不和谐。
先不说形象问题,胖子做爱很难有持久性,越来越大的肚腩让正常性交姿势都很难进行。谷涛铁和卫绣绣最后几次性交,都是她在上面,勉强插进去,没动几下,胖子射了,卫绣绣心中的懊恼可想而知。
  然后,卫绣绣就出轧了,两人吵过、闹过甚至打过,谷涛铁也下决心减过肥,可还是抵挡不了美食的诱惑。感情已彻底破裂,婚姻也走到尽头,还没办离婚手续是因为对财产分割没达成一致,感情没了,便开始计算利益了。所以可怜的谷涛铁也没比杨始强倒哪里去,这一年来,夜半时分肉欲高涨难以入眠时,唯一的发泄途径也是A片和五指山。
  一手将面包往嘴里送,一手捏住任小莹遍布伤痕的乳房。解剖的时候我也在,触碰过她的乳房,那个时候倒是软软地非常有弹性,像是刚出笼的大包子,现在包子冻僵了,硬得一逼,不但手感极差,食欲也就没了。
  肥肥的手掌顺着剖开又缝上的小腹径直往下,小姑娘的屄精致小巧,我用一根手指都能完全挡上。手指轻轻一捻,惨白中带着些许粉色的阴唇被我拨了开来。
这就是处女的屄,现在虽已不是了,但被我崇拜的偶像捅进去的时候,是货真价实的处女屄。我用手指捅了几下阴道口,被冰冻过的阴道完全没了弹性,根本捅不进去。我也没硬捅,等下把尸体弄得一塌煳涂,细心的甄素素是会发现的,我很难解释。
  任小莹虽漂亮毕竟是尸体,那个十五岁的小女孩是被我掐死后强奸的,某种意义上算是奸尸,不过我倒还没有冰恋这样极度变态的爱好。比尸体相比,当然是活人更有意思。虽然摸着任小莹的屄,我满脑子都是凌冰镜的影子。飘起裙摆下纯白色的内裤在我眼前晃呀晃,「啊唔」,囫囵吞下一个盼盼小面包,抠挖着冰冷的尸体的屄,我忍不住轻轻地呻吟起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7:03

迷幻都市 第二部:《七宗罪》
第一章:暴食1
        人如果吃不好,就不能好好思考,好好爱,好好休息——维吉尼亚•伍儿夫..........「叮叮铛铛」
  闹铃声鬼哭狼嚎般响了起来,我猛地挺身从床上坐起,抓起床头柜上的方盒闹铃,手滑了一下,闹铃掉到地上。我想去捡,觉得身体好沉重,正想用点力,忽然像被雷劈般怔住了。
  我是谁?我在哪里?
  闹铃在地上依然发了疯似的叫着,这一瞬间,无数信息像潮水般涌进我的大脑,石化了好几分钟,我有点明白过来。但明白归明白,我还是不敢相信,因为这实在太过诡异、实在超越了人类的想象。
  我叫杨史,从小父母双亡,孤儿院里长大,福利机构一直把我培养到了大学毕业,按说算是自强不息的典范,但母亲没把我名字给取好了。母亲死于产后大出血,听说在濒临死亡时,医生问她孩子以后叫什么,她说了一个「shi」字,那到底是「史」、「始」、「思」又或是「死」、「食」甚至「屎」,永远没人知道。至于我杨姓的老爸,在我来到这个世界前早挂了。
  虽然医生想了半天给定了个「史」字,但我觉得还是「死」比较合适,小的时候是死小孩,不喜言语,极不合群;长大后是「死宅男」,陪我度过漫漫长夜的是游戏和A片;最后,我的人生定格在「死变态」上,奸杀了一个十五岁的花季少女毫无疑问是个大大的「死变态」。
  在我还没死的时候,人生就象一坨屎。工作六年被老板辞退过八回,从大学算起,暗恋的不算,追过女孩和被女孩甩的次数相同。好不容易和女孩上过一次床,兴奋了半天,第二天见面她马上就说:杨史,不好意思,昨天我喝多了,我们不合适的。
  屎一样的人生在二十七岁那年戛然而止,那年的春天,一次公司例行体检,我竟被查出得了癌症,而且是晚期,医生说最多还能活半年。
  好嘛,屎一样的人生还给我当头一棒再来个落井下石。于是我问自己,有没有什么愿望想去实现。从小到大,好象从来没有愿望能实现过唉。不过,在生命最后时刻,为了让屎一样的人生少点遗憾,我要努力完成最后心愿,哪怕只是一个。
  思来想去,我觉得死的时候要能闭上眼睛,我得干一个处女。虽然我只有一次做爱经历,但我的性知识十分的丰富,说到这里要感谢岛国的爱情动作片,没有那些敬业爱岗的女优,我的人生还要灰暗许多。
  规模化、产业化的岛国A片针对男人不同喜好有着无数的细分类别,而我最爱的永远是ATTACKERS也就是死恶夜公司拍的片子。死恶夜的片子只有一种类型,不是强奸就是SM,而我就好一这口。
  死恶夜也有很多系列,比如夫目前犯(在老公面前被强奸)、未亡人(在老公遗像前被强奸)、脱狱者(家里来了从监狱逃出来的强奸犯)等等,相较之下我最喜欢的是「奴隶岛」和有关女警、女搜查官的片子。死恶夜公司一般是在月初发片,一次十本左右,那几天是我撸管的高峰期,平时三天一次,那段时间每天一次。
  要想干一个处女,通过恋爱的方式达成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反正快要死了,我决定背水一战、放手一搏。为了确保是处女,单位女同事首先不考虑了,甚至我放弃了高中生,听说现在高中生是处女的比例不到一半,长得稍微好看一点的比例更低。于是我开始在各个初中学校门口蹲守,有家长接的不考虑,自己回去的说明家里没人,有下手的机会。
  经过大半个月的观察、跟踪,我终于找到了一个理想的对象。那女生应该是初三,大概十五岁,长发,脸小小的非常精致,眼睛大大的,粉红色的嘴唇嫩得似果冻,像是一个漂亮的洋娃娃。身高一米六不到一点,在她同学中算高的,换了夏季校服后,我确定她还是有胸的,虽然目测是A罩杯,但肯定不会是平坦的飞机场。
  她一个人回家的,家离学校不远,我在她家小区门口蹲守了三天,她爸妈回家最早也要八点多。她家住四楼,六、七点的时候,只有小房间的灯亮着,一直到八点多,我看到一对夫妻上楼后,大房间的灯才会亮,由此我推定是她父母回来了。
  小女孩长得漂亮,看上去十分文静,而且非常有家教,过马路都走斑马线,有男同学和她搭话,基本不太理睬,这样的初三女生如果不是处女真是太没天理了。又观察了两天,什么都计划好了,在准备实施的时候还是有些犹豫,毕竟是犯罪,总会有心理斗争的。又等了两天,中间去了趟医院,医生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死人,我什么话都没说,配了点止痛药就走了。
  还有什么好犹豫,即使被抓住了,最多也判个十年、八年,可能没等法院宣判我已和这个世界拜拜了。不过话虽然这么说,在走向小姑娘家时,心那叫跳得个快,好象随时要蹦出来似的。
  敲敲门,有快递,都是计划好的,然后门开了,我猛地冲了进去,脚后跟一磕把门关上。小姑娘反应倒也不慢,大叫一声往自己房间逃去,好在我也反应够快,在她关门时将门撞开,小姑娘一下被门撞到自己的小床上。
  就象A片中的强奸犯,我一个饿虎扑食跳到床上,将她压在身上。小姑娘大声叫喊拚命扑腾,我立刻捂住她的嘴,一定不能让她出声,如果把人叫来了,那不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小姑娘的反抗远比我想象的激烈,我一只手根本抓住不住她两只手,胳膊、脸上被挠得火辣辣地痛,原来 A片都是骗人的,强奸这活比想象中要困难许多。
搏斗中,小姑娘还咬了我,那叫一个痛,我都差点叫出声来。情急之下,我不管不顾掐住她的脖子,看样子不把她弄晕,根本没办法下手。
  小姑娘这下叫不出来了,她睁圆了大大眼睛推我、打我、抓我,我心里紧张得一逼,丝毫不敢松懈,直到她不停地痉挛翻白眼,最后不再动弹。
  小姑娘不动后,我立刻将她衣服撸到脖子上,又脱掉文胸,乳房刚刚开始发育,像两个小区门口卖的芭比馒头,乳头极小,乳晕几乎没有,摸了几下,硬梆梆的,手感远没想象中的好。
  毕竟第一次犯罪,当然无比紧张,还非常害怕,心脏怦怦地跳得那叫一个快,头上、身上不断冒出不知是冷汗还是虚汗。虽然她爹妈每天要八、九点回来,但我感觉好象随时会有人要来一样。事不宜迟,我将小姑娘长裤连着内裤一起扒了下来。小姑娘的阴户和乳房一样也没有完全发育成熟,阴毛是有了,但稀稀落落不太多,两片阴唇闭合在一起,鲜嫩到了极点。
  我看过无数岛国A片,但绝大多数是有码片,我不太喜欢看无码的,没有情节,而且女优不及有码的漂亮,所以什么样的阴户比较好看没啥心得体会。
  心急火燎地脱掉了裤子,太紧张了,鸡巴竟然还没进入战斗状态。我抓着小鸡鸡在她阴唇上拨来拨去,还算争气,很快就硬了起来。处女的屄真的很紧,龟头在阴道的压迫下微微有些刺痛感,怀着激动的心、颤抖的手,鸡巴终于抵达小姑娘屄的深处,我迫不及待地拨了出来,心里刹那间哇凉哇凉。小鸡鸡干干净净,我把眼睛瞪得犹如铜铃,也找不到一丝丝红的颜色。
  妈的,才十五岁,就不是处女了,我怎么就这么倒霉。重新将鸡巴捅进小姑娘的屄里,心里带着不甘与怨念快速抽插起来。高潮来得突然而又迅速,没二、三分钟,我已一泄如注。
  小姑娘虽然不是处女,但长得漂亮那是没话说的。这么快就射了似乎意犹未尽,一不做二不休,我正估摸着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再次勃起,突然感觉有点不对。
小姑娘像馒头一样的乳房没有丝毫的起伏,我把手伸到她鼻子下面,竟然没有呼吸。
  妈呀!小姑娘被我掐死掉了,我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想人工呼吸,又想立刻就逃。人工呼吸我也没学过呀,还是逃吧,我拎上裤子立刻仓皇逃窜。回到家,收拾了几件衣服,带上所有的钱,当晚就离开S市。
  反正就快要死了,反正已经杀了人,这辈子还没干过一个处女,我还是不甘心。逃到H市,我又开始寻找目标。在第七天,我在H市一个学校门口蹲着,一个长得相当漂亮、身材苗条年轻女人过来问路,没等我多看两眼,她突然抓住我的胳膊来了个背摔,我都没反应过来,她就用膝盖顶住我后腰把我给铐了起来。
  完了,是个便衣女警察,我试图想挣扎逃跑,她看似纤细文弱,力气比我还大。负隅顽抗的结果还是落入法网,唯一的收获是在最后挣扎中,漂亮女警的裙子被风吹起,她身体下面的我在电光火石间瞅到她的内裤,纯白的内裤。这一刻,不知怎么我无比确信,眼前的漂亮女警绝对、肯定、百分之一百是个处女,但是这个心愿这辈子是没望了。
  奸杀未成年少女,罪大恶极,不杀不足以平民愤,我毫无悬念被判死刑。正好S市刚刚在试点注射死刑,虽然结果一样,很幸运没有挨枪子。
  就在昨天我被执行了死刑,死了。今天早上我却被闹铃吵醒,就像玄幻小说写的那样,我穿越了,我附身在昨天给我注射药物的那个法医身上。那他去那里了?我不知道,反正我有他全部的记忆,但却丝毫感受不到记忆主人的存在。或许,他的灵魂和我的身体一起被火化了,彻底湮灭了,再也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
  「哈哈哈……」
  我狂笑起来,笑得眼泪都落了下来。我还活着,重生的感觉真好!我是天选之人,我是世上最幸运的人,我原来是人生的大赢家!
  笑完想起来,今天早上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参加,所以专门闹了闹铃。高兴归高兴,工作还是要干的。起床后,快乐的心情低落了一些,昨天执行死刑的法医是个大胖子,身高一七五,体重一四五,不重?错,一四五是公斤。二百九十斤的胖子移动起可真费劲,我从房间走到厕所都有点感到气急。
  看着镜中的自己,心情又差了几分,剃着寸头的大脑袋看上去象个圆圆肉球,眼睛鼻子挤在一起,腮帮子鼓起两团肥肉,又滑稽又难看,我莫名想到有种叫太岁的东西,可能和这脸有点像呵,唉,真是连自己都不想多看一眼。
  洗好脸、刷好牙,感到饥肠辘辘。早餐很简单,切片面包加煎鸡蛋,但是,数量就不简单了。一整袋面包、十个鸡蛋下去,竟然和没吃差不多,还是饿。再来一袋、十个鸡蛋。妈妈呀,这都够原来的我一星期早餐了,居然还只有三分饱。
人总要吃饱才有力气干活,好在放在客厅里的面包有十多箱,鸡蛋更是无数。再来一袋,再十个鸡蛋,总算有个五分饱了。唉,还想吃,算了,再吃开会要迟到了。
  穿上特大号的警服,这警服应该是特别订制的,正常的没有这种尺码。唉,还是好紧,我感觉自己像只粽子,都不敢照镜子。
  他倒还有车,唉,还是有点转不过来,应该说我倒有车。JEEP大指挥官,还不错,蛮气派出的,驾驶位坐椅调到最后,勉强挤了进去。以前的我屌丝一个,根本没学过开车,我会开车吗?当然会,我获得那个法医的所有记忆、知识与能力,当然会开。
  顺便说一下,我现叫谷涛铁,是S市公安局技术鉴定科的一名法医。从杀人犯一下变成了警察,多少还是有那么一点不适应呵。
  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五分钟,低着头找个位置坐下,抬起头时,顿时激灵地打了个哆嗦。坐在我对面的正是以雷霆手段抓捕我的漂亮女警察,后来庭审的时候,我见过她一次,知道她的名字叫凌冰镜。
  名字还真好听,人更好看,长发披肩,五官精致如画,小巧的瓜子脸让人挪不开视线,眼神坚定内敛更充满英气,不要说岛国女优里找不到这么好看有气质的,就是有些明星都还不及她漂亮。
  不过,以我的审美来看,她略显苗条单薄骨感了些,一米六五的身高,估计还不到九十斤,胸围在A罩与B罩间,如果能再丰满些就更加完美了。当然脸与胸相比,还是脸蛋更加重要一些,岛国女优中我很喜欢的竹内纱里奈、柚月ひまわり、橘未稀等乳房都不算太丰满。
  以前只知道她名字,现在变同事了,我当然道她年龄,二十三岁,从警校毕业两年,现在是S市市局刑事侦察大队二分队的一级警员,她才调到刑侦大队没多久,基本上算是个新手菜鸟加跑腿的。我好象是她独立亲手抓捕的第一个罪犯,唉,栽在她手里,让我情以何堪。
  面对抓过我的她,心中总有点发虚。定了定神,目光望往向会议桌上首,顿时我呼息一窒,凌冰镜虽美,但坐在上首那个英气逼人的女警官只能用惊为天人来形容。
  宁冰玉,二十九岁,刑侦大队二队队长,不到三十岁就成为市局刑侦支队长,S市她是第一人。有人说,这是因为她男友父亲是S市分管政法副市长的缘故,但据我知道,这根本是无稽之谈。她能得到提升,完全凭她自己的能力,是一个案子接着一个案破出来的。
  能力强倒也罢了,重点是还长得还是那么漂亮,宁冰玉是市局公认的第一美女,但提到她,大多数人会在美人前面会加个冰字。她是真正的冰美人,无论对上级还是下属都不苟言笑,无数追求者更撞得头破血流。虽然最近风传S市孔副市长的公子孔意欢在和她谈恋爱,但很多人觉得孔意欢不会成功的。
  冰美人就是冰美人,虽然脸蛋那叫美得一个惊心动魄,但大概是我迟到了,宁冰玉冷冷地瞥了我一眼,顿时脚心冒起一股寒气。夏天还没完全过去,前面一个冰玉,对面一个冰镜,有她们两人在,会议室没开空调倒也凉爽宜人,额头上一路小跑过来的汗水已悄然不见。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6:33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 32
  过了没多少时间,房间又被推开,走进来两个男人,后面还跟了一个中年女子。两个男人直冲我女儿而去,那年中年女子走到了谢浩的身边。
  「长得还真帅气,啊哟,老四下手也太狠了点,怎么都打成这个样子了。」中年女子蹲了下来,捏住谢浩下巴左右端详。眼前的女子一眼看上去像是个不起眼的普通农村妇女,脸圆圆的,人胖胖的,但此时她眼神之中露出毫不掩遮的贪婪、狡诈与恶毒,令人感到毛骨耸然不寒而栗。
  「你……你是什么人!」谢浩慌乱地从她手掌中挣脱出来道。
  「别怕,小帅哥,听话,乖乖的,和姐姐好好玩玩,姐姐不会伤害你的。」中年女子说道。她看着谢浩的眼神,就象他是一道美味的菜肴,兴奋、渴望、饥渴都写在了脸上。
  一起进来的两个男人已开始对小雪施暴,那中年女子一把扯开谢浩衫衣,惊喜地道:「胸肌好发达,我喜欢。」说着肥腻腻的手掌在谢浩胸口乱摸起来。
  「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别乱摸呀!」谢浩大叫了起来,但人被绑在铁管上,根本没办法反抗躲避。
  「哇,你好有男人味!等下姐姐让你尝尝做真男人的快乐。」中年女子说着,手掌插进谢浩长裤里,一下抓住了他的阳具。
  虽然我是一个彻头彻脑的旁观者,但强烈的羞辱依然在心中翻腾不止,谢浩的反应比我更强烈,大叫着:「放开!你放开。」见叫喊没用,情急之下他被绑着的双腿猛地一弯,膝盖顶在中年女子小腿上,她一时不防,被撞得跌坐在地。
  「你不要过来,你走开!走开!」谢浩见她爬了起来,又弯曲起双腿,准备进行最后的顽抗。
  中年女人子冷哼一声道:「真是给脸不要脸,男人个个都贱。」她左右看了看,从边上男人脱掉的裤子间抽出根皮带,没头没脸地抽了过去。没打几下,谢浩哀求起来:「别打了,别打了,大姐,求你别打了。」「还踢不踢我了!」
  「不踢了,不踢了。」
  中年女子下手极为狠毒,每抽一下,谢浩赤裸的胸膛就隆起青紫色的长长一条。
  「老娘肯和你玩是看得起你,你他妈的再不识相,立马弄死你,明白吗。」中年女人手握皮带如母夜叉一般。
  「明白,明白。」谢浩真被打怕了。
  中年女子扔掉皮带,解开谢浩脚上的绳索,麻利地将他长裤连着内裤一起扒了下来。
  「还软着,太没劲了。」中年女子一屁股坐在他腿上,手掌抓起软软的阴茎抚弄起来。一边弄着,一边警告道:「别动呵,你再蹦跶可别怪老娘下狠手啊。」面对眼前凶神恶煞般的女人,谢浩怕极了,哪还有半点性欲,阳具一时三刻哪勃得起来。那中年女子眼神中的欲火越来越炽热,她脱掉了衣服,身体倒还算白皙,但过度的臃肿毫无半分美感可言。在谢浩惊惧的目光中,她一把将黑色胸罩撸了上去,白花花的丰乳软得象是棉絮,沉甸甸地耷拉下来,黑黑的奶头挂落到几乎与肚脐齐平。
  「来,舔舔,舔舔姐的奶子。」中年女子身体挨了过去,象奶油般柔软的乳房压在谢浩的脸上。谢浩哪肯去舔,她抓着对方命根子用力一拧,谢浩顿时痛得惨叫起来。谢浩只能屈服,他张开嘴,将那女人的奶头含里嘴里,强忍着恶心吮吸起来。
  谢浩强奸了我的妻子,我在心里想过一万种复仇的方法,唯独没到过他有一天也会被强奸。看着他痛不欲生的模样,我却也高兴不起来。虽然掌控身体是他,但我们彼此共享着相同的感受,他被强奸,等于我也被强奸。没有自由、没有尊严,强迫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这种屈辱的感受难过得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中年女子不停摸着谢浩的阳具,但好半天仍是半软不硬,她越来越饥渴,突然站起撩起裙子脱掉内裤,把流着淫水的阴户凑到谢浩嘴边。
  「舔这里,姐的屄好痒,快舔、用力地舔。」
  中年女子阴唇黝黑肥厚,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恶臭,阴唇贴在谢浩嘴上时,胸中如翻江倒海,忍不住干呕起来。中年女子恼羞成怒,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打得他鬼哭狼嚎连连求饶。
  「别打他了,别打了,求求你们了。」小雪在床上哭着道。一个男人刚刚强奸了她,另一个男人拿着湿毛巾擦着她的下体。
  中年女子望向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嫉妒,道:「你的小女朋友还蛮关心的你的嘛。来,过来,到姐这里来。」
  正准备奸淫女儿的男人道:「赵姐,你让我先完事行不?我还要去干活呢。」那个叫赵姐的中年女人哼了一声道:「谁不让你干了,过来就不能干了吗?」赵姐的地位显然在那男人之上,他闻言只得将小雪拖了过来。
  赵姐又坐回到谢浩的腿上,握住软软的阴茎道:「小帅哥,你鸡巴老硬不起来,这可怎么办?要不要叫你的小女朋友帮帮忙呀?」谢浩喘着粗气摇了摇头,赵姐道:「不用帮忙吗?那你倒是硬起来呀,再不硬的话的,我拿刀把你鸡鸡给切了。」
  男人的阳具并不是想硬就能硬的,在种种强烈的负面情绪抑制下,谢浩和我都难以产生丝毫的情欲。
  赵姐抚弄了片刻,阳具仍没啥起色,面色一沉道:「黑狗,去找把刀来。」「不要!」
  「不要!」
  谢浩和小雪同时惊得叫起来,那个叫黑狗的男人并没有真去找刀,而是呵呵地偷笑个不停。
  赵姐笑道:「切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哩,唉,还是叫你小女朋友帮帮忙吧。」她挥了挥手,那个叫黑狗的男人将小雪按倒在地,赵姐一把抓住她头发,将女儿的脑袋凑向谢浩胯间。
  肉棒贴到小雪的嘴边,女儿犹豫了片刻,张开小嘴将阳具含了进去。赵姐一手握着阳具下端,一手按住小雪后脑勺,女儿小小的脑袋如小鸡啄米般上下动了起来。
  在小雪吮吸谢浩阳具时,那个叫黑狗的男人也没闲着,上下其手肆意摸着女儿赤裸的身体,最后还把黑乎乎的爪子捅进小雪的花穴中,噗呲噗呲地抠挖起来。
  女儿小嘴温暖柔软湿润,趴伏的姿态虽然屈辱,但起伏弯曲的线条还是充满着相当大的诱惑。终于,谢浩的肉棒终于慢慢地坚硬了起来。我并没有感受到谢浩有太强烈的性欲,但就象女人被强奸时乳头会挺立、阴道会湿润,此刻阳具的勃起大部分原因是纯粹的生理刺激。
  阳具已有了足够的硬度,赵姐放开了小雪,自己爬了上去,一屁股坐在谢浩胯间。「噗呲」一声,整根阳具捅进阴道中,谢浩「啊」地一声痛叫起来,赵姐在坐下时,抓着他胯骨用力一扯,因为双手还绑在铁管上,自然极痛。在惨叫声中,一个年轻男人被强暴的的画面变得格外清晰和真实。跟着谢浩的哀号,小雪也大叫了起来,黑狗抓着女儿的翘臀,将早已鼓胀欲裂的鸡巴恶狠狠捅了过去。
  「你的鸡巴好大,好爽,到底了,到底了,我要,我要。」赵姐抓着谢浩的肩膀,赤裸的身体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左摇右晃的谢浩脑袋、身体不堪重负,象要折断一般;而就在触手可及之处,那个叫黑狗的男人铁板一样的胯骨凶猛地撞击着女儿洁白似玉、浑圆挺翘的屁股,高速震颤的雪白股肉晃得令人头晕目眩。
  不知过了多久,有一段时间我脑海中一片空白,人在痛苦达到一定程度时,大脑会开启保护机制,让人暂时地失去思考的能力。
  终于,暴风骤雨般的淫虐暂告一个段落。满足了兽欲的黑狗走了,而赵姐却怒火中烧,因为她正在兴头上,谢浩的阳具却越来越疲软,一次次从里面滑了出来,直到无法继续。气急败坏的赵姐对谢浩又是一顿暴打,边上小雪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不顾一切扑到他身上,为他挡下了不少。
  赵姐又让小雪给谢浩口交,弄了好半天,阳具还是半软不硬的。赵姐这次把气撒到女儿身上,在打小雪,谢浩还不如女儿勇敢,吭都不敢吭一声。
  这时一个光头男走了进来说道:「赵姐,怎么这么大火气。」「我还以为捡到宝,没想到这个小白脸这么不顶用,鸡巴都硬不起来,你说气人不。」赵姐打人都打有点累喘着粗气道。
  「慢慢来嘛,有啥好急的。」光头男拖过张椅子坐了下来。
  小雪看到那个光头男露出极度惧怕的神情,我看到那人腮帮子上有两道被抓挠过的血痕,他应该那几个男人说的老大,也是第一个强奸小雪的男人。
  「身上怎么这么脏,起来,去那边洗下再过来。」光头男对女儿道说。
  小雪根本不敢正眼看他,听到他的话,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赵姐也站了起来道:「我帮她洗吧。」小雪的手被绑着,虽然绑在身前,但肯定也不方便。赵姐带着小雪走进舱房里小小的卫生间,哗哗的水声响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把我们怎么样?」望着眼前一脸横肉的光头男,谢浩颤声问道。
  「这你都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你现在是案板上的肉,我想什么时候剁就剁。难得今天赵姐性子这么好,你得打起精神陪赵姐玩玩,玩得开心了,我会告诉你的。知道吗?」光头男道。见谢浩没有回答,光头男露出凶样道:「听明白了吗?」
  谢浩打了个哆嗦道:「明白,我明白。只要放过我,我什么都答应。我会给你钱,很多很多钱,我保证,我发誓。」
  光头男打断他道:「别啰嗦,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哪那么多废话!」谢浩顿时不敢再说什么。
  不多时,赵姐推着小雪从卫生间出来。两人站在一起,身上湿漉漉的女儿如水中清莲,紧致的身体、曼妙的曲线,是那样青春动人令人爱怜,相比之下赵姐更显得年老色衰,胖胖的身躯,松驰的肥肉,无不令人极度作呕。
  「小子,刚才的话记住了。」光头男道。
  「记住了,记住了。」谢浩连忙道。
  光头男将小雪拉着坐在自己腿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道:「你喜欢他吧。」小雪低着头,不敢去看任何人。闻言点了点头,用蚊蝇般的声音道:「是的。」「你不想再看他被打了,对吧。」
  「唔,是的。」
  「你男朋友现在都硬不起来,怎么办呢?」
  「我……我,我不知道。」
  「你骚一点,你男朋友肯定会硬的。」
  「我…我……」
  光头男解开绑住小雪手腕的绳索,让她面对着谢浩坐在腿上,然后让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坚挺的椒乳上,让她自己轻轻拨弄起粉红色的小巧乳头。
  「闭上眼睛,想想和他做爱的时候,骚一点,只要你骚一点,你男朋友很快就会硬了,就不会再被打了。对,轻轻地摸,别停,继续。」光头男朝赵姐使了个眼色,赵姐心神领会,坐在谢浩的身边,轻握住他的阳具搓动起来。男人不是女人,女人哪怕再痛苦、再反抗,还是能干的,而男人勃不起来,真还不能靠打来解决问题。
  光头男又抓着女儿的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胯间,在他的控制下,小雪纤细的手指轻抚起花瓣般娇嫩的阴唇,还从里面找到米粒般大小的阴蒂,把它翻了出来拨弄个不停。
  谢浩紧紧盯着小雪,我知道他在努力让自己勃起。小雪闭着眼睛,俊俏的脸蛋绯红,小小的乳头在撩拨下渐渐挺立,娇嫩的花瓣似乎也有些湿润起来。对于谢浩,他不会象我这样痛苦与绝望,他怕再被打,加上小雪此时确很诱惑,他开始忽略身边丑陋肥胖的女人,阳具在赵姐的掌中渐渐坚硬起来。
  光头男拉开了裤裆的拉链,勃起的阳具从裆缝中如毒蛇般钻了出来,女儿感到一根热乎乎的东西紧贴在自己花穴间,娇小赤裸的身体不停地瑟瑟发抖。
  「想想你男朋友,别睁开眼睛,只要你够骚,你男朋友会没事的。」在光头男催眠般的话语中,小雪继续保持着相当诱惑的姿态。
  在光头男粗硕的肉棒慢慢刺入小雪阴道中时,赵姐按捺不住澎湃的肉欲,又一次坐到谢浩身上。受到重压的谢浩竭力挺直腰板,视线越过赵姐宽厚的肩膀,紧盯着小雪被光头男的肉棒赫然撑开的花穴。
  这一刻,小雪得很努力地不去想进入到自己身体里的男人,才不会惊恐地从他怀中挣扎逃走;而谢浩也得很努力忽视掉眼前肥胖的女人,才能继续保持阳具的勃起。
  我感到好悲哀,好痛苦,但同时还是感受到肉欲的亢奋。是被谢浩影响了吗?
  毕竟我们感受是共同的。这让我想起他在强奸我妻子的时候,我也莫名的亢奋。
  如果现在掌握身体的是我,阳具还会硬吗?人还会亢奋吗?
  赵姐的肉欲极其高亢,虽然阴道非常松驰,但在剧烈地推磨扭转时,也给予谢浩强烈的生理刺激。结果没几分钟,谢浩竟不受控制地狂喷乱射起来,赵姐显然并没有满足,依然疯狂扭动着磨盘般的肥硕屁股。但是,可能谢浩还想继续保持坚挺,但阳具还是不控制地软了下来。
  「你怎么这么没用!」赵姐真是又气又急。
  看到她好象要吃人的样子,谢浩喃喃地道:「我…我……对不起,对不起。」
  光头男说道:「赵姐,别急,年轻人,很快又会硬的。」赵姐闷哼一声,喘着粗气从谢浩身上爬了下来,乳白色的精液从黑乎乎的私处淌了出来,她竟懒得去擦一下。
  谢浩对着光头男道:「大哥,我真尽力了,你就告诉我,到底打算把我们怎么办?怎样才肯放过我们呀!」
  光头男不紧不慢地道:「刚才说了,等赵姐爽了就告诉你,哪知道你这么没用。」
  谢浩带着哭腔道:「大哥,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光头男冷冷地道:「那你就继续努力吧。」赵姐休息了片刻,又开始抚摸他的阳具,但没什么起色,郁闷无比的赵姐又拿起皮带抽他。谢浩惨叫时,小雪睁开眼睛,哀求赵姐不要打他。
  「你男朋友和你干的时候也这样吗?」光头男问道。
  「唔……唔,不……不。」小雪不知该如何回答。
  光头男见谢浩实在硬不起来,赵姐又是一副欲火焚身的样子,最后还是让小雪去试试。小雪走到谢浩身边,跪了下哭着道:「阿浩…」「让你试,你就试试嘛。」谢浩道。
  小雪鼓足勇气握住他那湿漉漉的阳具,边哭边撸。赵姐用皮带猛抽着地板道:「用嘴呀,你这个笨蛋。」小雪一哆嗦,低下头将阳具含进嘴里。相比谢浩,女儿更愿为对方牺牲与付出。看得出来,女儿是真的喜欢谢浩,但女儿是喜欢谢浩的皮囊,还是曾在躯体中的那个灵魂?小雪,我不仅没能保护你,反让你受那么多的痛苦屈辱,我不配做你的爸爸。
  谢浩的阳具在小雪嘴里终于硬了起来,赵姐欣喜若狂,看着赵姐,我才知道原来对于肉欲,不仅是男人,女人竟也会有同样的疯狂。赵姐感到阳具有了足够硬度,她迫不及待地将小雪脑袋拨开,骑上去时又威胁道:「你他妈的再阳萎老娘真把你鸡鸡切了。」
  在赵姐扭动起肥硕屁股时,谢浩根本不敢去看他,而是盯着身边的小雪。过了片刻,他皱着眉头道:「小雪,你抱着我。」谢浩斜躺着,赵姐手抓着他肩膀,中间有半米的空隙,要抱住谢浩必须得从赵姐胳膊下钻过去。小雪愣了一下,犹豫片刻小小的身体毅然钻了过去,坚挺而结实的乳房紧贴在谢浩胸膛上。
  赵姐一愣,她和谢浩中间突然钻进个女人多少有些怪异,但只要谢浩阳具保持足够的硬度,她也不管了。
  「小雪!」谢浩叫道。
  女儿在他怀中抬起头,看到他低下脑袋,女儿明白了,她微微仰起满是泪花的俏脸,两人的唇紧紧贴在了一起。被女儿抱住,再加上亲吻,谢浩获得了足够的生理刺激,终于保持着阳具继续处于战斗状态。
  突然,小雪的身体战栗起来,谢浩没有察觉到,还专注和女儿亲吻,而我用眼角余光看到,那个光头男悄悄来到小雪的身后,刚刚离开她身体不久的肉棒又一次深深刺进女儿花穴。
  光头男紧抓着女儿的雪股,猛烈地撞击令亲吻变成极不和谐,两人的牙齿时不时撞在一起,谢浩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紧紧吸住女儿的舌尖一刻都不肯松开。
  终于,赵姐控制不住火山爆发般的肉欲,狂叫着整个人重重压在小雪的背上,我感到窒息,被挤在两人中间的女儿发生痛苦的呻吟。
  在经历了如地狱般痛苦后,赵姐像烂泥般瘫在女儿身上。还没等我喘口气,被夹在中间女儿身体突然拱动起来。那光头男抓着小雪腰胯竟然站了起来。小雪想挣扎,但却被赵姐压着。来着小雪身后的冲击强大了无数倍,女儿与谢浩无法再继续接吻,光头男开始射精前最后的冲刺。
  「不要,不要!」小雪叫了起来。虽然已被数个男人强奸过,但是在喜欢的人怀中被强奸、被内射带来无比强烈的羞耻与屈辱。我不想去看,但谢浩的目光转过去,只见女儿悬在空中的身体就像一只被铁棒贯穿的青蛙,强壮的男人每一次冲刺都令女儿弯曲的双腿濒死般蹬踢,但无论女儿怎么挣扎哭喊,粗大的铁棒仍一次一次残忍地刺进身体的最深处。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明天,如有我还有未来的话,这一幕会永远地出现在我的噩梦之中。
  暴虐的戏份终于落幕,赵姐穿上衣服,光头男将小雪的手绑了起来。谢浩叫道:「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要拿我们怎么样了吧?」光头男重新将小雪拴回床上,道:「本来想明天告诉你的,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
  「明天早上船就会到公海,你的生命在那个时间也就到了尽头。至于你的小女朋友,长得还不错,应该有人出高价的,大概以后会是中东某个富豪的性奴吧。」光头男道。
  顿时,谢浩脸色煞白,大叫道:「你不能杀我!你怎么可以杀我!我不想死!不想死!」
  小雪也变了脸色,相比性奴,谢浩的生死更是眼面前的事,于是也哀求起来,但两人根本不理睬,扭头离开了房间。
  「完了!完了!我要死了!我要死!」谢浩脑子混乱到极点。
  死亡是人类的终极恐惧,我完全能够体会到谢浩心中的恐惧。我本想亲手杀死的仇人要死了,我应该开心吗?他死了,我或能回归本体,苏醒过来。但不知为何,我似乎没有预想中的开心,是不想让他死吗?是害怕不能回归本体吗?还是担忧女儿会被卖到中东当性奴?这一刻我脑子也混乱无比,根本理不清思路。
  整个晚上,谢浩有时呆如木鸡,如同傻了一般;有时胡言乱语,自己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有时大哭着说不想死,谁来救救他这样的话语;他还不止一次怪小雪害了他。倒还是小雪比他冷静一些,不停地安慰他,但根本没用,最后小雪竟道:「你死了,我也不活了。」被卖去当性奴可能还真不如死了算了。不过,我还是希望女儿活着,活着总还有希望,如果我能醒过来,天涯海角也要去找到我的女儿。
  船的底舱没有窗户,这一夜过得无比漫长,却又似乎短得只有一瞬。终于,房间又被人推开,光头男拿着一碗红烧猪蹄、一盘馒头和一瓶白酒走进了。
  「小子,要杀你的人不是我,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吃饱吃好上路,到了海龙王这里,可别怨我。」光头男说道。
  此时,我真正理解那些被判了死刑的人临死前的心情,我也怕了。谢浩死了,我能不能醒过来根本无法确定。我怕自己的灵魂和谢浩一起湮灭在大海的深处。
  谢浩不是亡命之徒,这个时候哪还吃得下东西,他大哭大叫、拚命哀求,小雪也像疯了似的求光头男放谢浩一条生路,但最后谢浩还是被光头男手下拖了出去。在被拖出船舱那一刻,谢浩失禁了,尿液浸湿了裤裆。
  在船员给谢浩绑上铁块时,恐惧令我一样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这就是我的人生?我的故事?我会再次醒来吗?还是会永远地在无边黑暗中长眠?
  神让我的灵魂穿越到谢浩身上,当然不会让故事这么结束。在我们彻底绝望时,光头男气急呼呼地跑上甲板,把已被推到船舷边的谢浩被拉了回来,身上绑的重物取了来下,重新戴上头套关进了船舱。
  从死亡边缘打了个转又回来的谢浩喜极而泣,我迷惑不解。是谁在最后时刻救了谢浩?我根本理不出任何头绪。女儿没和我们再关在一起,偶尔我隐隐听到有女人的尖叫哭喊,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小雪,心中无比担心着她。
  一天后,我回到了陆地,下船的时候好象有人在谢浩的身上抽了点血。然后坐车被带到了什么地方,一路上眼睛都被蒙住,我也不知道到了哪里。
  终于,有人解开了绑着的绳索,拿掉了头罩,我看到一身白衣的宁若烟含着泪站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