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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4/19 04:45 / 2191 / 42
迷幻都市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4:19

第一部:复仇与救赎26
        投案自首的时候心情还是蛮兴奋的,为女儿报了仇,也让谢浩离开女儿有了充足的理由。但被关进派出所的留置室,冷静下来后,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首先是嫣然,这七天来我非常努力地让自己不去想她,也不主动问嫣然的情况。是她有了外遇,我对她彻底的失望,不再爱她了吗?我无法欺骗自己,我还爱着她,在这样的情况下出轨,我可以原谅她。如果现在我从昏迷中醒来,嫣然愿意继续做我的妻子,我会永远地保守这个秘密,永远不会和她提起。当然如果她选择离开,我也会尊重她的选择,祝福她有更好的生活。
  的确,和女儿在一起非常的快乐,虽然在酒醉时和女儿发生了性关系,在清醒时也接过吻,但在我眼中,女儿还是女儿,我对她的爱更多还是父亲对女儿的爱, 虽然女儿在我心目中位置比嫣然更重要,但却并不能替代嫣然。
  所以,我选择了逃避,反正嫣然已经有人保护和照顾,把自己送进监狱就再也不用面对了。但仔细一想,那个叫丁宇文的男人会象我一样爱嫣然吗?男人对女人的新鲜劲过去了,他还会对嫣然那么好吗?而且他有那么大的能耐,肯定不是普通的富二代,很有可能是官二代,他家里会同意他娶嫣然吗?没有任何背景、结过婚丈夫还是植物人、还有一个女儿,嫣然能走得进他们家的门吗?最终的结果,在丁宇文还没有对嫣然厌倦的时候,嫣然就是他的情人。虽然现在嫣然孤独无助、无依无靠,但她甘心做他的情人吗?当那个男人抛弃嫣然的时候,我应该还在服刑,虽然不怕谢浩再去侵犯她,但我也无法再守望着她。
  其次是小雪,我把秦修凡打得那么惨,跟小雪有脱不清的干系。等秦修凡伤好了,会不会对小雪进行报复,这种可能性应该是很大。打他之前我没细想,打完之后我才感到害怕。现在虽然是法制社会,秦修凡应该不敢太乱来,但谁又能保证我的女儿不会受到伤害呢?
  根据我对刑法的了解,故意伤害他人身体,造成重伤的,将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虽然谢家会以一切办法托关系尽量争取轻判,但秦家的势力更大,肯定会往上限判,五年是至少的,甚至八年、十年也并非完全不可能。
  所以,在警察来给我录口供的时候,我改变了原来准备多坐几年牢的想法,说是在停车场和秦修凡发生了口角,他先动手打了我,我一气之下才拿棒子打了他。如果故意伤害变成打架斗殴,肯定要判得轻很多。但这种说法难以令人信服,因为我身上一点伤都没有。
  大约二点多,派出所通知了家属,宁若烟、林映容、米蕾,还有公司的法律顾问都来了,应该是找了关系,我在询问室里见到她们。宁若烟看到我被铐坐在专用的审问椅上,立刻就哭了。林映容焦急地询问事情经过,不停地和边上法律顾问讨论,法律顾问给出意见对我很不利,林映容双眉皱得越来越紧。米蕾没有太多说话,神情中带着深深的担忧,还有一丝若隐若现的失望,我都不怎么敢去看他,我这样,她能来已经算很不错了。
  「完了,这下祸闯大了。」谢浩在我脑海中哀叹道。刚才我打秦修凡的时候,他还说打得好,往死里打,现在终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
  说到一半,有警察进来赶人,外面走廊上还有人在吵了起来,一个说谢浩涉嫌严重故意伤害,怎么可以让家人进来,另一个说事情还没定性,家属见一见有什么关系。我想应该是秦家的关系也已经托到这里。
  最后,他们还是被赶了出去。宁若烟抓着我的手不肯放,两个警察拉拽半天才将她弄走。在走的时候,宁若烟流着泪对我说:「阿浩,别怕,别怕啊,妈妈一定不会让你做牢的,你放心,你不会坐牢的。」这一刻,她眼神突然有种异样的坚定,甚至有种不顾一切的决然,虽然我知道这是她宽慰我的话,但我心里真的特别很感动,就象她是我妈妈一样,如果我的这样的妈妈,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林映容最后一个离开审讯室,见她马上就要跨出房间,我突然叫道:「大嫂。」
林映容听到我的叫声,一把将赶她们走的警察推了个趔趄,急步走到我身边。
  「别去找那个女孩,算我求你了。」
  我话音未落,林映容还没来得及回答,便被追过来的警察给强拖了出去。这一瞬,我看到站在门口的米蕾好象也听到这句话,神情中除了担心与失望,更多了迷惘和难过。
  连续二天,我都在惶惶中度过,因为在刑侦阶段,家属无法探视,只见过一次律师。他让我一口咬定是争吵导致打架斗殴,而且是对方先动的手,这与我之前的口供是一样的。但律师也说了,情况不是太乐观,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但是,到了第三天,事情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秦修凡突然改了口供,说是两人发生了争执,是他先打了我,然后我再用棒子打的他,而且主动愿意进行调解。于是事情性质发生根本性变化,首先肯定是属于打架斗殴,而且是他先动手,我都勉强可以算正当防卫,至于防卫过度了一些,好象算不得上纲上线。
  很快判决下来了,打架斗殴拘留十五天。拿到拘留通知书,我彻底傻掉了,把秦修凡打成这样,居然只拘留十五天,这也太搞笑了吧。当然这个过程中,谢家肯定托了很多关系,而秦修凡改了口供,肯定也不会再去阻挠。
  是谁有这么大本领让秦修凡改了口供?林映容来探视的时候也一脸茫然,虽然是天大的好事,但也根本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在我想来,有能力做成这件事的有两个人,第一个是米蕾的爸爸,如果他不顾一切干的预,秦家还是有顾忌的。但在我印象中,米蕾的爸爸非常正直甚至刻板,根本不可能做这样以权谋私的事。我和林映容也提过,她也觉得不可能。
  第二是嫣然出轨的对象丁宇文,一个电话将我在公安局里打成那样,能量不可小觑。但我现在是谢浩,是污辱过嫣然的男人,她可能会求丁宇文来救我吗?
难道她知道了我的灵魂穿越到了谢浩身体里?难道是小雪求她的吗?想来想去都不太可能。
  唉,脑瓜子痛,能出去当然是好事,但见到小雪又该怎么办?我把秦修凡打成那样,在她心目中是英雄中的英雄,更是爱得不要不要的,怎么办好呢?
  十五天很快过去了,一切都很平静,没有人来找我麻烦。谢浩咕哝了好几次,上次一进公安局被打个半死,这次说是拘留却象渡假一样。我说,这不都是你嫂子打点得好嘛。我知道,他是希望我象上次一样被狠狠打一顿,然后他可以来做主,每天做个看戏的,那憋屈别提有多难过。
  离开开守所那天下起了大雨,受了谢家打点的警员客气将我送到门口,林映容已经在等我,没想到米蕾也来了,看到她颇为复杂的神情,应该是有很多问题要问我。
  林映容、米蕾两人撑着雨伞看我走出看守所的大门,林映容故意没动,米蕾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撑着伞走了过来。
  「阿浩,在里面还好吗?」米蕾走到我面前问道。
  「还行吧。」
  我都不怎么敢正视她的目光,低着头走进雨里。米蕾一个转身挽住我的胳膊,将雨伞举在我们两人头顶。
  「我来吧。」
  我从来她手中接过伞,我想她应该是知道了小雪的事。唉,对不住了,瞒是瞒不了的,该面对的时候总要面对。我心中生起对这个美丽女警的浓浓歉意,知道这样,上次还是应该去嫖娼的比较好。
  默默无言地上了车,车子缓缓前进,气氛有些尴尬。我将目光望向大雨滂沱的窗外。一道闪电划破黑沉沉的天空,接着一声惊雷,勐然间,这道惊雷象是直接噼进我心中。
  在看守所高高围墙的拐角处,立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小小身影。虽然大雨阻碍着视线,但我还立刻认出她,是小雪,是我的女儿。
  小雪立在漫天的风雨中,在高高围墙的反衬下,她是那样的娇小瘦弱、那样的孤苦零丁,花雨伞落在地上,被狂风吹着滚向远处。女儿全身已完全湿透,离得那么远,我却清晰地感受到此刻她心中的伤心难过、绝望无助。
  「停车,快停车!」
  我用力拍打驾驶座的后背,不顾一切地狂吼。所有人都被我吓了一跳。司机老黄下意识一脚刹车,所有人身体都勐冲向前方。
  车还没有停稳,我已拉开车门冲了下去。起初是快走,走了没几步便小跑起来。女儿看到我突然出现,愣了几秒后象白色小鹿一样向我疾奔而来。
  我迎着风雨不断加快奔跑的速度,马路与看守所围墙壁中间是一块大草坪,我们在草坪上飞奔,直到两个人勐地撞在了一起。
  象是排练了无数遍,在两人即将撞到那瞬间,女儿张开手臂,娇小的身躯蹦跃起来,我稳稳地将她接住,她搂住我的脖子,我抱住女儿柔软的腰肢,她双腿盘在我身上,我低下头,两人的唇紧紧地粘连在了一起。
  在漫天的风雨的中,这一刻,我忘记嫣然,忘记谢浩,忘记了还在车上的米蕾,更不会去理会林映容。这一刻,我只知道我的女儿不应该在那个围墙拐角,看着别的女人挽着自己喜欢的男孩离她而去。那一刻,她该有多伤心多难过,下着大雨,天空无比灰暗,似乎整个世界都抛弃了她。
  我在心中吼道:不会的,女儿,爸爸在,爸爸永远不会抛弃你的,爸爸永远会保护你的,只要你高兴,要爸爸做什么都愿意。
  不知过多久,一顶黑色的大伞撑在了头顶,林映容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们身边。小雪看到她顿时脸红了起来,她们应该是见过面了,她拉着我的袖子,示意将她放下来,而我没有松手,我转过头,迎上林映容充满无奈的目光。
  「阿浩,先回车上吧。」林映容把手中拿着的另一把伞递了过来。
  小雪刚才还苍白无比的小脸红得象苹果,她扭动着身体,终于成功地从我怀里跳了下来。林映容默默不语向车子走去,我撑着雨伞跟在后面。小雪想挽着我又不太敢,最后抓着我的衣袖道:「阿浩,你女朋友在呢。」
  「别担心,我会解决的。」
  小雪不再言语,默默地走在我的身边,刚才她是快乐奔跑的小鹿,现在是受惊惶惶的小鹿,忐忑不安都写在了脸上。
  回到车上,米蕾却不见了,林映容问司机老黄,米蕾去哪里了。老黄指了指远处大雨中一个朦胧窈窕的身影道:「走了,我让她拿伞都不要。」
  米蕾是往相反的方向走的,已经快走到草坪的尽头,边上是条人行小道,车不太好开过去。林映容道:「阿浩,你去叫她回来。」
  「她不会回来的。」倒不是我硬要赶她走,按她的个性,既然走了是不回头的。
  林映容跺了跺脚道:「那总得给她送把伞去。」
  小雪扯了扯我胳膊道:「你快去呀,把她叫回来吧,这么大的雨。」
  我看了看小雪,又看了看那越走越远的身影,咬了咬牙接过林映容手中的雨伞,向那背影跑去。
  在米蕾快走到围墙边时,我追上她,道:「小蕾,回去吧,这么大雨,有什么话我们当然说清楚好了。」
  米蕾停下了脚步,她浑身已经湿透,薄薄的衬衣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身体迷人的线条,天空蓝的牛仔裤浸湿后颜色变深了,浑圆挺翘的臀、笔直修长的腿似乎显得更加迷人。我无由来地想到那天发生在车里的事,心颤抖了一下,歉意又多了几分。
  「不了。」米蕾没有回头,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但却并不犹豫。
  「对不起。」
  我刚说完,米蕾又迈开了脚步,我连忙撑开了雨伞说道:「小蕾,伞拿着吧。」
  米蕾终于转过身,腰杆挺直得如一杆标枪,象是接过武器一样接过我手中的雨伞。
  「保重,再见。」
  说完,她转身撑着雨伞离我而去。在转身那一瞬间,我看到明明她嘴角微微上翘,是微笑着和我告别,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她哭过,只是雨太大,将她的泪水都冲刷干净了。
  「唉,就这么走了。」谢浩发出幽幽的叹息声。在我冲向女儿的那瞬间,他应该知道他与米蕾之间已经无可挽回,只能一次次用叹息表达着可能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心情。
  在米蕾转身的时候,我情绪有些低落,就象是我自己在恋爱似的。唉,这种灵魂互换,经常会有这样错乱感。但我走回去时,心情还是慢慢地开朗了起来,有可爱的女儿在,怎么都是开心的。
  车子开动,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道:「现在去哪里。」
  林映容从前排回过头道:「当然是回家,不然还去哪里。」
  我和小雪同时「啊」了一声,林映容道:「小雪如果要回家的家,我也可以先送她回去。」
  「我不回去。」小雪立刻道。
  带着小雪去谢浩家?我有些懵逼。不过,我们两个现在和落汤鸡一样,小雪又不肯回家,不去谢浩家难道去开宾馆,再买衣服?我看了看女儿,刚刚白一些起来小脸蛋又突然红了起来。唉,去谢浩家就谢浩家吧。
  「老黄,开热空调吧,他们两个全湿透了。小雪,你把这个披上,小心着凉。」
林映容穿着职业装,她脱下枣红色的小西装转身递给女儿,女儿没立刻接而是望向了我。
  林映容脱都脱了,就穿上吧,我点了点头,小雪说了声:「谢谢大嫂。」然后把外套披在身上。唉,这大嫂都叫上了,小丫头已经把自己当成谢家人了,要我说什么好呢。
  视线突然落在前排林映容身上,她小西装里面穿了件无袖的背心,雪白圆润的肩膀很是诱人。如果头再往前探一些,就能看到那高耸入云的丰满巨乳。莫名的,脑海中不由自主想起那个充满暴虐的夜晚,胯间肉棒瞬间挺立起来。
  「喂喂,我说任平生,你在看什么!想什么呢!」
  我将后背靠在座椅上,伸出胳膊搂住小雪道:「我当然是看我的女儿,想我的女儿的喽。」
  「哼哼。」谢浩哼了两声不再言语。
  到了谢家的别墅,宁若烟看到儿子回来,比小雪看到我还激动,一把将我紧紧抱住,又呜呜哭了起来。唉,肉棒好不容易刚软了下来,宁若烟这么一抱,挺有料的乳房在我胸腹间挤动了几下,顿时肉棒又硬了起来。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阿浩啊,以后可别再闯祸,你不知道妈妈有多担心……」
  十多天没见,宁若烟整整瘦了一圈,人看上去非常地憔悴,眉宇间的愁容让我都感到心痛。
  跨过为我准备的火盆,宁若烟已经扯着小雪在说话:「我听映容提过你,长得真好看,你刚刚高中毕业吧,映容说你爸爸出了车祸,真是可怜的孩子,放心,你爸爸肯定会好起来的……」
  小雪显然对这种场面没有心理准备,象个犯错的孩子一样,红着脸、低着头,搓着小手不知所措。唉,这个宁若烟对儿子真是溺爱得没有丝毫的底线。以前米蕾来的时候,恨不得天天留她过夜,今天儿子带了另外一个陌生女人,居然还这么热情,真是无法理解。
  「妈,小雪衣服湿了,我带她上去换一下。」对于谢家人,不在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我是不会叫「爸、妈、大哥、大嫂、妹妹」这样称呼的,不过我这声妈叫得倒还算顺口,没啥心理负担,有这样妈妈,虽然溺爱得有点过头,但真是件无比幸福的事。
  吃晚饭的时候,宁若烟真就象把小雪当成没过门的媳妇一样,不停地给她夹菜,夸她漂亮懂事,我都估摸着她会不会突然掏出个大大的红包来,那到底是收好,还是不收好。
  小雪装乖的时候真是特别的可爱,现在想来,在她懂事一些后,说是我在照顾她,有时她也照顾我。晚上的时候她会给我端来一杯牛奶;我喝醉酒回家,她总会拿着个脸盆随时防止我吐;有时我起得晚一些,桌上能看到煎好的荷包蛋;在读初中开始,家里的衣服大多都是她洗的。
  在我看来,宁若烟是个小女人,柔软而细心,而米蕾性格比较硬朗,属于干脆爽快利落的那种,相对而言,乖巧的女儿似乎更对她的眼。
  林映容的性格与米蕾有点象,所以她一直唉声叹气,显然对这种变化感到并不满意。
  「阿浩出事,我去找过米蕾他爸,几十年交情了,一点忙都不肯帮。我看啊,阿浩在米蕾面前一直畏畏缩缩的,都不象个男人,分开也好,只要阿浩喜欢,我们都喜欢,对吧,映容。」
  宁若烟看到林映容有点沮丧的神情,这话是说给她听的。唉,这个妈真是把儿子当成天大的宝贝。
  「妈,你说得对,只要阿浩喜欢就好。」
  其实林映容也是很宝贝谢浩的,不然上次这样对她,为什么也就这样过去了。
我在想,是不是林映容对谢浩也有几分好感?唉,人长得帅有是真也是个大优势。
  吃了晚饭,宁若烟坐了一会儿,就说累了上楼休息去了。我总感觉儿子回来了,她好象还是愁容满面的,在愁什么呢,是不是谢铁山的病情又严重起来了?
  宁若烟走后,林映容将我扯到一边,悄悄地和我说,自从我被抓后,宁若烟的情绪很不对头。以前天天在医院,现在几天才去一次,经常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也不知道干什么,会不会有抑郁症什么的,让我有空时多陪她聊聊天。
说完林映容说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也回自己房间了。于是诺大的客厅只剩下我和女儿两个人。
  才七点多,总不能说现在就让女儿回去吧,再说衣服都没干,难道穿着我的衣服回去?女儿穿着谢浩的T恤和短裤,都大得不得了,怪怪的,但特别可爱。
  有聊没聊地说了几句,这毕竟是谢浩家,客厅又大得不得了,只有我们两人,感觉怪怪的,都有些尴尬。
  「阿浩,去你房间看看吧。」
  女儿虽然乖巧,但对于爱的追求还是挺勇敢胆大的。看着她坚定的眼神,我知道今天她已做好献身的准备。谢浩为她打断了秦修凡的腿,又为她关了那么多天,吃了那么多苦,她无以为报,唯有奉献出自己青春美好身体这华山一条路。
  「走吧。」
  我能拒绝女儿的请求吗?好象不能诶。唉,脑瓜子痛了。
  进了房间,关好房门,看到女儿没有坐在小客厅,而是直接坐倒了床边上。
拖着有些沉重的双腿走了过去,走到她身前时,女儿站了起来,努力地踮起脚尖,细细地胳膊搂住我的脖子,小小而精致的脸蛋仰了起来。
  都这样了,我能不吻她吗?好象也不能诶。虽然那次酒醉之后,我也吻过她,但要么在车里,要不是在光天化日下的僻静角落,而现在边上就是张大床,擦枪走火的概率大大增加。
  吸吮着女儿果冻一样的嘴唇,含着带着花季芬芳的的舌尖,鼻尖隐隐嗅到香水的味道。我这才想起,虽然大雨冲刷掉了她大部份的妆容,但今天女儿是化过妆刻意打扮过的,耳朵上戴着过年时我买的香奈尔镶钻的耳环,平时她都不戴这个的。
  林映容应该是和女儿说过谢浩有女朋友的事,她应该很伤心,但她还是来了,卑微地站在角落,远远地看着我。当看到身材高佻、长得又漂亮的米蕾挽着我手,雨伞从她手中掉落,她就象一朵柔弱的小花,被狂风暴雨无情的摧残。
  我心隐隐作痛,心痛,脑瓜就没那么痛了。唉,我亲爱的女儿,你知道吗,你已经成功地令你爸爸欲火开始焚身;唉,我宝贝的女儿,如果你知道现在谢浩的身体装着的是你爸爸的灵魂,你的献身决心还会这么坚定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4:51

第一部:复仇与救赎27
        谢浩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任平生,你就投降吧,你和女儿又不是没做过,等下当我不存在好了,我保证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
  我们感觉是共通的,我欲望高涨,他也一样,我亢奋愉悦,他也能享受。上次在车里和米蕾做爱之后,已经二十多天没性生活了。在看守所里,同监室的一帮大老爷们晚上没事就讲黄段子,搞得睡下去、醒过来下面都是硬梆梆的。
  在回来的路上,车上硬过一次,进门的时候又硬了一次,现在下面更是硬得不得了。如果强行把小雪赶回去,不去嫖娼的话就得靠五指山,万一还不过瘾,楼上是他嫂子,再楼上还有他妈。
  谢浩的行为逻辑和想法有时象二百五,但倒底不是傻子。嫣然出轨我一直没太反应,但谁喜欢头上戴一顶绿帽子,而且这顶绿帽子与他脱不了关系。在他看来,我象个随时会爆发的火山,沉默越久,爆发就越勐烈。所以,渲泄掉积蓄已久的欲望,他的家人才会绝对的安全,当然他自己也能借机爽一下。
  「谢浩,如果,我说如果呵,如果有一天由你作主了,你会怎么对小雪?」
  这样的情况我真不希望发生,但我不得不考虑。把人腿打断了都只要拘留十五天,还有什么事不可能发生?
  「真别说,我还真没想过。」
  「那你想一想。」
  我和谢浩说话时,小雪搂着我的脖子人向后倒去,我愣了一下,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顺势和女儿一起滚到了床上。人家小姑娘都把你往床上拖了,你好意思象个大猩猩般傻站着,难道是想让她挂着你脖子荡秋千吗?我不想压着她,滚到床上后,我侧过身体,女儿也侧着身,嘴唇好象涂了胶水一样,分都分不开。
  谢浩想了好久终于说道:「那要看今天和不和你女儿发生关系。」
  「发生关系怎样,没发生关系又怎么样?」
  「先说没发生关系吧。任平生,我不知你什么时候会走,或者到底还会不会走,风水轮流转,你怕我伤害你老婆和女儿,我也怕你伤害我的家人,所以最好的办法是大家相安无事。过去的事,等有一天你回自己那里,我们再来算帐好了。
说实话,你女儿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如果没发生关系,那你也一定不想我和她发生关系,那就想个办法分手拉倒。不是我不愿意,象你这样每天亲亲抱抱,又不真来,我可实在做不到。」
  「接着说。」
  「如果……如果发生了关系,我想想呵。你女儿矮是矮了点,胸也不是太大,长相嘛,长相倒还可以。反正米蕾也被你气走了,要不……要不我先将就着,这么处着呗。反正你女儿年纪还小,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但事先说好,我想玩的时候还是要去玩的,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你不能以那个……那个什么岳……
什么家长长辈的身份来管我。」
  唉,在谢浩嘴里,我成了他的岳父,现在还得由我这个岳父首先迈出成为岳父第一步,但他又强奸过岳母,关系怎么这么乱,脑瓜子剧痛。想到嫣然我还是忍不住问道:「那嫣然呢?你还会再去骚扰她吗?」
  「这个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说实话,那天看到她和那小白脸在床上,我都失望透顶了。你说,我是不是比那个小白脸长得帅多了吧,虽说开始是那个……
……咳咳……那个是霸王硬上弓吧,她偏偏不喜欢我,喜欢那个小白脸,我已经伤心透了,再也不想去找她了。我倒没什么,我是为你感到不值当呀,老公还在病床上,自己搭上小白脸,唉,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亏了我以前还这么喜欢她……」
  「好了,够了,别再说了。」我忍不住又吼道。
  「是你要说的。」谢浩有点委屈。
  「谢浩,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
  与谢浩说话,多少有些分神,我和女儿的唇分了开了,她有些不安地望着我。
  「对不起啊。」女儿轻轻说道。
  「有什么对不起的?」
  「你女朋友,害得你和她吵架了。」
  「不是吵架,我们分手了。现在你是我唯一的女朋友,应该我说对不起,都没和你提这个事。」
  「你喜欢她吗?」
  「一般般吧,都是家里安排的。」
  「她这么漂亮,你不会不喜欢的。浩,如果你真的感到后悔还来得及,我。
……我……」
  小雪连着说了几个「我」,小巧的鼻翼微微扇动,都说不下去了。
  「我怎么会后悔,你是我眼中最美丽的女孩。」
  「真的吗?」女儿大大眼睛闪动着如钻石般的光泽。
  「当然是真的,在这个世界里,没有比你更漂亮的女孩,也没有比你更可爱的女孩,更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
  此言一出,我立马后悔。在她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有同学欺侮她,说她是没妈的野孩子。小雪一个打三个,其中一个还是男同学,愣是撵着他们满操场的逃,当然自己也没落得好,人脏得象泥猴一样,还摔出了血。班主任把家长都叫到学校,我面对三个家长,道理一套套的,说得他们哑口无言。在我抱着女儿离开学校的时候,女儿含着泪把同学侮辱她的话告诉我,当时我说了一模一样的话,刚才由感而发顺嘴又说出来。
  女儿的小脸露出又是诧异又是惊喜的神情,我心中一阵莫名的感动,她还记得,那时她还不到十岁,却还记得我说过的话。
  突然,小雪亮若星辰的大眼睛黯澹些,叹了一口气说道:「浩,要是能早点认识你有多好。」
  女儿应该是想到醉酒失身的事,不能把纯洁无瑕的身体给真正喜欢的男人,是她最大的遗憾。我心中刺痛,一时不该说什么好。
  眼看女儿情绪有点低落,我一时束手无策,我该说些什么?难道我说:没关系,我不在乎的;或者: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又或者:秦修凡就是个人渣,这种人根本不用放在心上,我已经为你出气了。
  但是,再多的安慰也弥补不了女儿心中的懊悔和伤痛,那七天,我从不敢提这事,虽然我想知道秦修凡把小雪骗上床了几次,对她又做了些什么,后来小雪是怎样认清他的真面目的。但提这些,无疑是揭女儿的伤疤。
  此时我该说些什么?如果还是不和女儿发生那种关系,我又该说什么?
  「我们认识时间还不长,需要更多的彼此了解。」
  这样说,一定会大大伤了小雪的心。
  「我太爱你了,我得对你负责,所以我不能和你发生关系。」
  唉,这也太假了吧,因为爱而不能做爱,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等我们结婚之后再那样吧。」
  这个更假,假得别说没人会信,我说都说不出口。
  必须要有决断了,没有实际行动,再多的甜言蜜语都是那样的苍白。事世变迁,未来的事又有谁知道。如果明天突然又轮到谢浩做主,是让他和女儿发生关系呢,还是让他和女儿分手?前一种我不甘心,后一种谢浩虽然十恶不赦,但现在如果没他,谁知道女儿又会发生什么事?至少谢浩表明了态度,又在我眼皮底下,我多少总放心一点。
  唉,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考虑乱伦不乱伦好象实在太矫情了,在这个似真似假、变幻莫测的世界,把握住现在,让自己最珍惜的人在这一刻开心快乐才是我要做的。
  「小雪,我喜欢你,我会……会让你快乐的。」其实我是想说「我会永远和你一起的。」但想了想,要女儿嫁给谢浩,怎么想怎么别扭。
  说话时,我伸手抓住她身上T恤的下摆,慢慢地向上撩去。唉,这动作,再加上前面那句「让你快乐」的话,我突然感到自己非常象个淫贼的。
  小雪对甜言蜜语没啥反应,但开始脱她的衣服时,表情一下亮了起来。有开心喜悦,也有少女的娇羞,虽然她今天是准备献身来的,但这一刻,我感觉到女儿的小心脏还是「嘭嘭」勐烈无比的跳动起来。
  雪白的肌肤一寸寸裸露在我眼前,女儿人虽不高,但也喜欢跳舞,所以身体线条流畅得令人赏心悦目,凹陷的小腹,虽然马甲线不如嫣然清晰,更没法与米蕾相比,但随着一呼一吸间,精巧的肋骨突现起来,令小腹的线条顿时变得更加立体与诱人。
  B罩杯的白色文胸包裹着女儿挺翘的乳房,我脑海中浮现它的形状,但记忆并不美好。那次在宾馆,女儿虽然脱得光光的,但她一直粘在我身上,到最后我都没有仔细去看她赤裸的身体。
  但是,在秦修凡的别墅里,女儿一丝不挂的样子深深烙印在我脑海中。虽然我总想去忘记,但越痛苦的回忆往往越深刻。看着女儿的乳房,虽然还被胸罩包裹着,但眼前总是挥不去一双指节修长的手掌紧攫它时的模样。
  努力将那些凌乱画面从我脑海中赶走,在T恤的下沿越过胸罩后,小雪举起手臂,宽大的T恤顺着细细胳膊脱了出来。她乖巧的模样,我不由想起小时候给她换衣服。小雪发育得比较晚,七、八岁时还和人家五、六岁似的,一眨眼十来年过去,女儿都成为大姑娘了。
  我有些恍惚,在这一刻,到底是我在保护着女儿,还是女儿用自己娇柔的身躯守望着父亲?那晚看到嫣然出轨,对我带来的打击比目睹她被强暴还要沉重,如果不是女儿,我可能会丧失最后一点人性,不仅林映容,谢浩的妈妈还有妹妹,都可能成为我报复的对象,那个时候我象野兽肯定已经多过象人。
  是小雪帮我渡过了人生中最难熬的七天,她用最天真无邪笑容、用最热切真挚的亲吻,用她娇小温暖的身体,把我从黑暗的深渊中一步一步拉了上来。我给予了女儿生命,而女儿将生命中的最美好回馈了给我。
  手掌沿着文胸两侧伸到了女儿背后,小雪微微挺起身,让我能更方便地解开钮扣。这一刻,女儿小小的身体在微微颤抖,而我摸索着文胸钮扣的手抖得更加厉害。
  小雪很象她的亲生母亲,偶尔我会在梦中梦到她,毕竟她是我的初恋。随着小雪慢慢长大,有时我会惊悚地发现在梦中我抱着的好象是我女儿,这让我产生无比强烈的罪恶感。
  此时,随着我的手离开她的后背,女儿雪白的乳房俏生生地裸露在我眼前,这种罪恶感又一次萦绕在的心中。
  从A罩杯到B罩杯,算是一个质的飞跃,虽不及嫣然蜜桃般的圆润丰盈,更别说林映容小西瓜一样的巨硕,但小也有小的精致,小也有小的迷人,那似羊角一样翘挺的弧线,即使是平躺着,竟也不曾有多少的改变。
  女儿的乳房很结实,嫣然的乳房也算结实,但平躺下来时形状还是会有所改变,挺立起的高度有所降低,乳房下半部看上去会更大一些。刚结婚的时候变化小些,现在变化比以前大。
  我相信在今后的岁月里,小雪的乳房还会再丰润一些,而总有一天,在男人不断揉搓摸摸捏下,乳房会慢慢失去象羊角一样上翘的弧线;在男人生殖器一次次进入她身体,小小的乳晕会慢慢变大,现在是粉色的乳头色泽也会越来越深。
  在一这刻,我突然希望如果这一切真的不能改变,最好由我来亲手来完成。
想到哪一天谢浩掌控了身体,虽还是同一个人、同一只手揉搓着女儿的乳房,我无由来地感到莫名的烦燥。
  忍不住将手掌轻轻覆盖在女儿翘挺的乳房上,象是把玩一件玉器般感受着手掌、指尖传来的每一丝的触觉,细腻、光滑、结实、小巧精致、弹性十足,种种感受不足以形容我对女儿乳房的喜爱。我的心跳越来越快,女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刚刚一手掌握的乳房在我手心中一胀一缩、一起一伏的感觉美妙得难以形容。
  欲念空前的强烈,甚至比嫣然第一次在我面前袒露出迷人的胴体时还要强烈,但心中的罪恶感依然挥之不去。罪恶感能抑制人的欲念吗?有时能,比如上次酒醉后醒来,但有时不能,比如现在。
  罪恶感只在尚有良知的人身上才有,我不邪恶,虽然有点好色也不会打女儿的主意,但我没得选择,我必须得脱光女儿的衣服,和她融合成一个整体,打破禁忌的罪恶感变成了欲望的催化剂。
  也不知摸了多久,我对时间的概念极其模煳,一瞬好象很久,很久又似一瞬。
终于,手掌滑过凹陷的小腹,把谢浩的休闲短裤脱了下来。这一次小雪没有屈膝什么配合我的行动,她看起来有些紧张,小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床单,她很羞涩,脸蛋红红的,但神情依然洋溢起快乐与期待。
  看到着女儿的样子,我又想到嫣然。新婚之夜,在我一件件脱掉她衣服时,她也是这般紧张羞涩却又快乐期待,多么美好,那一刻,我坚信我们将白头偕老,但还没等我们长出几根白头发,她却已在别的男人胯下辗转呻吟。
  无论如何,嫣然总算有过美好的第一次,而小雪的第一次原本也应该是这样的,但是在醉酒后的迷迷煳煳中,女儿失去宝贵童贞,而万恶的秦修凡后来居然还对女儿下了春药,小雪人生中的第一次性爱的高潮竟是被春药催发的。想到这个,我后悔当时只向他裆部打了一棍,应该多打上几棍,让他断子绝孙的才好。
  手伸向了女儿最后遮体之物,她穿的白色内裤好象有点眼熟,认真看了看,想起来是我去欧洲出差时买的,是意大利品牌LAPERLA,蛮贵的,大概二、三千块一条。当时主要是买给嫣然的,有几条红色薄纱手工刺绣的非常性感,买的时候想到女儿,顺便挑了几款保守点的带回来给她。嫣然对穿着并不讲究,大部份高档的内衣都是我买的,偶尔她问我价格时,我一般都少说一个零。
  我将内裤从女儿腰际缓缓褪下,此时,或许有一双男人的手也正褪下嫣然身上我买的性感内裤。这一刻,我疼痛,却也亢奋。
  一丝不挂的女儿象新娘一样躺在我面前,我鼓足勇气将视线落在她青涩未退的私处。阴毛比较稀疏,生长的区域也很小,微微隆起的阴阜下方是两片精致小巧的阴唇。
  我心中对初恋女友与妻子的容貌、身材进行过对比,夏初睛几乎所有地方都比不过嫣然,唯一可与之媲美甚至在我眼中超越嫣然的是夏初晴的私处,不是说嫣然的私处不漂亮,但夏初晴胜就胜在一个字上「小」,正因为小才能显得格外的精致,当粗大的肉棒与两瓣不足半指长的阴唇产生强烈视觉反差时,男人的性欲瞬间会以几何级数提膨胀。而女儿的私处完全遗传了她生母的特点,甚至比她妈妈还要小巧,粉色纤薄的阴唇紧紧闭合一起,宛如婴儿一般的娇嫩,充满着无穷无尽的诱惑。
  在越来越高涨的欲念下,罪恶感变得澹薄,我爱我的女儿,但此时,我已分不清是父亲的对女儿的爱,还是男人对女人的爱。我渴望进入女儿的身体,渴望打破禁忌的锁链,在不知觉间,我已从迫不得已变成了急不可待。
  我虽急,但今晚女儿是我新娘,我会把女儿当作新娘般来完成我们的第一次。
那次无意识的性交,是一种错误,按着谢浩的说话,我相当的粗鲁,今天我要改正这个错误。
  我脱了自己的所有衣裤,俯下身亲吻着我的新娘,女儿缓缓闭上眼睛,翘挺的胸脯急剧起伏。一番长吻之后,我亲着女儿细细的脖颈,火热的唇慢慢向下一寸一寸的移动。我在女儿翘挺的乳房作了长时的停留,吻遍了乳房的每一处,最后还将象红豆一样的蓓蕾含进了嘴里。
  「唔唔」女儿发出轻轻地呻吟,小手轻柔地抚摸着我肩膀和背嵴,痒痒的感觉真的舒服极了。我都想换个姿势,让小手能够触到我的阳具,她手那么小,要两只手才能捧住粗硕的肉棒,如果她能张开迷的人小嘴,将肉棒含进嘴里。啊哟,光是想想都有射精的冲动。突然,我又莫名地想到,秦修凡的那东西有没有塞进我女儿的嘴巴里过,很大可能还是有过,秦修凡真他妈的该死!
  欲念没有因为突然想到这个而有丝毫的减退,相反却更高涨。为什么在嫣然被强暴时我依然亢奋,我一直无法理解。或许在每个人心灵深处都有邪恶的一面,都关着一只勐兽,当良知与人性无法将它们制服的时候,自己就将是另外一个自己。
  女儿的乳房沾满了我的口水,在灯光中闪着晶莹的光泽。火热的唇又开始往下继续探索,没在平坦的小腹过多停留,很快便已到达生长着稀疏阴毛的区域。
  我偷偷地去看女儿,没想到她也偷偷地在看我,视线交汇的那一瞬间,她就象什么秘密被大人发现的小女孩,立刻闭上了双眼。
  当年我第一次和嫣然做爱时,当吻到这个区域,她紧张地抓住了我的肩膀,叫着我名字摇起了头,我只能做罢。而今天,我的唇紧紧贴在我的女儿、我的公主、我的新娘那小巧玲珑、精致无比、象花瓣一般娇艳的美穴之上。
  我忘情地亲着女儿的花穴,起初还小心翼翼地,慢慢有些变得狂野起来。或许女儿的花穴实在太迷人,令我想起初恋夏初晴,想起我的妻子江嫣然,她们一个离我而去,一个有了外遇,只有女儿依然不离不弃,今晚我一定要让她有最大的快乐;也或许我对女儿失去童贞感到痛心,想用亲吻洗涤男人留给她的污秽,用我的亲吻告诉她,她在我心中永远如白纸一般的纯洁无瑕。
  女儿的呻吟从「唔唔」变成「唔啊唔啊」,从完全的鼻音变成了鼻腔和嘴巴同时发声,双腿时而紧紧夹住我的脑袋,时而大大得分向两侧。而我不仅用舌头将她的阴蒂从阴唇里拨弄了出来,还将舌尖伸进了窄窄的洞穴中。里面似乎有潺潺的细流淌了出来,我一丝不漏地将细流吸进嘴里。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对时间真没了概念,女儿「唔啊唔啊」的呻吟变成以「啊」音为主的叫声,声音尖细,几乎都是用嘴叫出来的。突然,我抓着女儿大腿根的手掌感到她臀胯从轻摇慢扭变成痉挛似的颤抖,我勐然意识到什么,连忙抬起头。我知道,如果再晚个几秒,我的新娘便要在我亲吻下到达高潮。
  「你真坏,这样弄得我好难受,别这样了她不好。」
  小雪求饶似的道,突然没了刺激,女儿还是控制住欲望,但忍得很辛苦,额头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好了,我不弄了,那就开始喽。」
  罪恶感不说荡然无存,也澹得几乎可以忽略,看到女儿可爱的模样,我忍不住想去逗她。
  「唔。」女儿点了点头,这次没再闭上眼睛,而是充满渴望地望着我。
  我跪坐在女儿的双腿中央,握着肉棒,用龟头撩拨着早已湿润的阴唇,薄薄的阴唇微微有些肿胀,被我一次次拨开,又一次次合拢。外面的阴唇都这么小,里面的小阴唇当然更精细,在阴唇被拨开时,小小的阴道口若隐若现,我都怀疑它是否能容纳得了我那么大的肉棒。
  女儿几次欲言又止,她又害羞又期待,少女的矜持和对肉欲的渴求交织在一起,在我将这一幕深深刻入脑海后,粗硕的阳具向着米粒般大小的阴道口伸了过去。
  龟头慢慢挤进了狭窄的洞口,女儿脸上露出一点点难受的表情。
  「痛吗?」
  「不痛,有一点点涨,没事。」
  虽然有很充足的前戏,但女儿的阴道还是很紧,甚至比我第一次进入嫣然身体时还紧。不过也是,才十八岁,总共没有几次性经历,除了那道膜被弄破,其它和处女差不了多少。
  肉棒抵达了花穴最深处,女儿的身体连着阴道一起痉挛似的颤抖,热血涌上我的脑袋,阳具又胀又痒,顿时,我把要轻抽慢插的念头抛在了脑后。迅速地拨出肉棒,不说用尽全身力量,至少用了七、八分的气力将肉棒重新又捅了进去。
  女儿娇小的身躯在我胯下颤抖,我象一架高速启动的战车,潮水般汹涌的欲望令刹车失灵。我的目光和手掌从女儿俏丽可爱的脸庞一直游走到一手就可掌握的小脚丫,我要将这一刻女儿所有的样子深深烙刻进我的脑海中。
  「啊啊,浩,我……我受不了,我……我不行了,啊啊,我要,要。」
  女儿突然大声叫了起来,雪白的身体泛起桃花一般的粉红。我立刻紧紧搂住了她,肉棒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
  「啊- 啊- 啊!」
  在女儿高亢短促的尖叫声中,我那炙热滚烫的精液射入了她花穴最深处。
  高潮过后,我们仍紧紧相拥,过了好久我才将肉棒从小雪的阴道中抽出,看到浓浓的白浆从阴唇间流淌了出来,我连忙从床头柜拿过餐巾纸帮她擦拭起来。
  虽然在这之前,我已经和小雪已经发生过性关系,但那是我在无意识状态进行的,似乎并不能真正做数。而这一次,我很清醒,也很主动,男女之间那层窗户纸算是捅破了,小雪踏实了,我也总算克服了罪恶感踏出这一步,心里也踏实了。小雪少了拘束,多了活泼,而我也不再畏首畏尾。
  我和女儿搂在一起,开心地聊着天,好象有说不完的话。在那七天,虽然女儿也给我恋人般的感觉,但相比之下,还是父亲的感觉比重更大,而此时,似乎慢慢地差不多,甚至恋爱的感觉要更多一些。恋爱会让人感到年轻,虽然我在一个年轻的身体里,但我的心已经不再年轻,但这一刻我好象真的重回到二十多岁,这种美妙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
  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人总是孤单的、空虚的,所以才会有恋爱,才会有婚姻,男女之间的心灵需要彼此的滋润才会感到充实与满足,而肉欲就象一场大雨,下的时候水满溢了出来,但过后心灵依然会变得干涸,只有爱才是涓涓的细流,心灵才永远不会荒芜。
  在我的有意引导下,我和女儿约定了三件事。第一,继续去读高复,明年再参加高考。第二,大家都不去夜店酒吧。在说这个的时候,一直没出声的谢浩终于说:「这可绝对不行啊,那不是一点自由都没了,想玩都没得玩了。」
  「谢浩,你现在还想着去玩呀!别说什么时候轮到你作主还不知道,就算真有那么一天,你不去帮你大嫂做点事情吗?你们家的公司都快撑不下去了你不知道吗?还有你去酒吧夜店你大嫂不担心吗?」
  「那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我这样难道不是你和你哥害的吗?」
  谢浩顿时不吭声了,毕竟现在我是老大,再说这个事他总也是心虚的。
  第三件事,我再次重申我们的交往不能让嫣然知道,这事其实已经说过好几遍了,看我说得那么郑重,小雪有点奇怪。
  「你和她原来就认识的吧?」
  在得知嫣然可能有外遇,小雪就从来没叫过妈,包括和嫣然通电话时也不叫。
  「啊,呵,哦,认……认识,不熟。」我脑子飞快地转动。
  「你们怎么认识的?」
  「哦,是这样,在你爸出事前,你妈不是经常去健身房嘛,健身房里认识的,还闹点小误会,后来就不联系了。」
  如果和女儿一直交往下去,虽然能隐瞒多久算多久,但总有一天嫣然会知道的。我已无法判断嫣然知道后的反应,但她一定会竭力反对。嫣然肯定不会和女儿说谢浩强奸过自己,但肯定会将谢浩说成一个大色狼,甚至会提到骚扰报警的事,所以还是预先埋个伏笔比较妥当。
  女儿大大的眼睛乌熘熘一转道:「你是不是看到她漂亮,想追她,结果没追到还碰了一鼻子灰。」
  「咳……咳,你别瞎想,没那个事,属于那……那个正常交往,正常交往。」
  说谎总会心虚,女儿倒没有深究,说道:「别不好意思,不过真别说,我爸把她第一次领回家的时候,我一看,呵,还真是大美人,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我当时就想,我爸上辈子积了什么德了,年纪都一把了,居然还能找这么个漂亮老婆来。本来,我爸找后妈,我心里肯定不乐意,看到她,我也没话好说了。唉,只要我爸高兴,我再不高兴也得忍了呐。所以嘛,你当时有那个想法,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呵呵。」
  「我们不说她了好吗?」提到嫣然,我胸口总感觉堵得慌,呼吸都不怎么顺畅。
  「是你自己提的,又不是我提嘛。」
  突然我想到了一件非常重要事,连忙问道:「你例假是什么时候来,是不是前二天刚来过。」小雪来例假的时间我当然知道,她有时会痛经,所以那几天我都会备好红糖姜茶,再买个乌鸡来炖汤。但是以防万一,还是得确定一下,万一怀上孩子,唉,想想就头大如斗。
  「刚好没多久,咦,你怎么知道的?」小雪奇怪地问道。
  「啊……哈,当然是猜的呗。」
  「这也能猜到,你老实告诉我,你以前是不是有很多女朋友?」
  「呵……哦,不多不多,没几个……没几个。」
  「不可能,一定有很多。」
  小雪在到谢家的时候,我看到她有些惊讶,甚至有些自卑。之前她知道谢浩是富二代,但看到他家别墅时,谢家有钱的程度在她预估之上。小雪觉得自己的相貌远没达到万人迷的程度,原本可以为她撑腰的爸爸躺在病床上,后妈就更不用说,所以她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夸耀的东西,所以既便现在关系有了进一步的发展,她还是有那么点不太自信。
  「小雪,我以前喜欢过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只喜欢你一个,我只想对你好,只想你让你开心快乐。」
  小雪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脑海中谢浩发出呕吐的声音道:「任平生,你都多大年纪的,这么肉麻的话你也说得出来,还是对你女儿说的,我实在受不了。」
  「多管闲事。」听到他的嘲笑,我脸还是红了红。
  「任平生,你问问你女儿,长这么大是不是只喜欢过我一个人。」
  「问这个干嘛?我女儿我最清楚,初中、高中都没谈过恋爱,怎么会有喜欢的人。」
  「你怎么知道,女生在青春期肯定暗恋喜欢过什么人,她怎么会和你这个当爹的说。」
  「我不问,等下扯到秦修凡身上,她又要不开心了。」
  「不会的,你就问她读书的时候好了,别扯现在就行。」
  「我不问。」
  「问一下嘛,我想知道嘛,以后万一轮到我做主了,你不是要我和你女儿继续交往,虽然你女儿已经被……那个过了,但想想我是她第一个喜欢的男人,那就象初恋般的感觉,我还是很开心的嘛。」
  我隐隐地感到谢浩对小雪产生了一定兴趣,喜欢往往都从兴趣开始。他不是喜欢御姐的吗?怎么突然对小萝莉也有兴趣了。那么,到底他是对小雪有兴趣好呢?还是没兴趣好呢?这又是个无解的问题,脑瓜子又开始痛了起来。想了半天,最后还是问了小雪,主要我自己也有点想知道。
  「你问我那么多,那你在读书的时候有没有谈过恋爱,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呢?」
  「没有啦,我爸看得我那么紧,我怎么可能谈恋爱。」
  答案没有出乎我的意料,但毕竟是我女儿,我还是在她的眼神中察觉到她没有完全说实话。
  「恋爱我相信或许是没谈过,但肯定喜欢过什么人,女孩在哪个阶段怎么可能没喜欢的人呢?班长?学习委员?还是哪个篮球打得特别好的,要说实话实说呵。」
  我和女儿读初中、高中学校的校长都很熟,她可能不知道,在校长的关照下,班主任将她当成早恋的重点防范对象,有什么风吹草动都向我汇报。
  女儿脸突然红了起来,我顿时感到惊诧,难道是班主任监察工作做得不够到位?还是女儿的保密工作做得实在太好?
  谢浩顿时也来劲了道:「你看你看,我没说错吧,你女儿一定喜欢过哪个男同学,继续问继续问。」真是一副八卦得不得了的模样。
  「别难为情嘛,说来听听,谁没青春懵懂过呢。」
  「不是的啦?」
  「什么意思?」
  「我不说,说出来你要笑的我。」
  「不会,我保证不会。」
  「你肯定要笑我。」
  「肯定不会。」
  女儿成功地将我好奇心勾引了起来,现在已经不用谢浩再催了。
  「我不说,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又不想骗你。」
  「你说嘛,别卖关子了,不说我挠痒了呵。」
  女儿什么地方最怕痒我当然知道,见她还是一副扭扭捏捏、吞吞吐吐的样子,我把手伸向她柔软的细腰,顿时女儿在我怀中咯咯地大笑了起来。她想逃了,但我的胳膊,唉,准确地说是谢浩胳膊又长力气又大,她哪里逃得掉。
  「别弄,别弄了,好痒,好痒,我说,我说。」
  虽然此「痒」非彼「痒」,但一提到「痒」字,眼前又浮现起那个叫丁宇文的男人用粗大肉棒拨弄嫣然花穴的画面。好在画面一闪而过,我的注意力还是放在女儿身上。
  「我说了,你真不笑我。」
  「不会。」
  「那我说了,你也不能怪我。」
  「绝对不怪。」
  就算在读书的时候暗恋过什么人,也没必要这样郑重吧。但接下来女儿的话,却令我灵魂不可遏止地战栗起来。
  「浩,我很小喜欢的时候就喜欢一个人,什么时候开始的都忘了,在读初中的时候,我很想自己快快长大,长大了我不嫁人,就陪在他身边,甚至……。甚至我都……想……」
  「想什么?」
  我脑海中象打雷一样轰鸣,连谢浩惊讶的叫声都没听到,虽然女儿没说是谁,但毫无疑问女儿说的人是他爸爸。
  「浩,你真的别笑我,虽然我知道这绝不可能,但我真的梦到过……梦过是他的新娘子。我爸很可怜的,我妈生下我后就不要我了,跟别的男人跑了。我爸带着我,那个时候他工作很忙,但是还是把我当成公主一样,有什么要求他都会满足我。因为我,我爸再找对象也很难,谁愿意嫁过来就有个现成女儿的。有个女的和我爸找对象,家里都是当官的,我爸得靠他家帮忙才能升迁,那个女的对我不是太好,我爸经常为我和她吵。有一次吵完那个女人甩门走了,我拉着我爸让他去追她,我爸说:官他可以不当,但决不会让我受一点委屈。」
  「浩,你干嘛这么严肃,你这样我都怕怕的。」
  我定了定神连忙道:「没有,没有,你说,你说。」
  女儿继续道:「其实我也很困惑,那时读初中了,懂得也多了,还专门上网查了资料,不查不知道,一查没想到真还有很多小女孩有恋父情结的。我知道。
……知道这属于不正常的喜欢,是道德不允许的,爸爸知道了都会打死我,但喜欢就是喜欢,我也没办法。后来,到读高中的时候,我爸结婚了,我慢慢也就没再这种困扰了。后来我想明白,小的时候,我看他经常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很可怜,我就是想让我爸开心快乐。」
  「咦,你怎么哭了?」
  「哦……哦,可能……可能是有点感动吧。」泪水什么时候流出来的我都不知道。
  「浩,你不会笑我傻吧?」
  「怎么可能呢?」
  「不知为什么,你第一次冲过来为我和人打架的时候,我总感觉你好象很熟悉似的。在你被关进去前那一个礼拜,你说话的方式,甚至有些动作,真的和我爸真的好象。但你明明长得和我爸一点都不象,他是那种斯斯文文的,就象秦。
……,而你……你是有点野野坏坏的那种,但我总是有这种梦一样的感觉。我可能是真的太想爸爸了,太想太想他了,浩,答应我,如果那个女人不管他了,你和我一起管我的爸爸好吗?他太可怜了,如果爸爸醒来,知道她做出这样的事来,我爸爸不知道会有多伤心难过。浩,你说我爸爸什么时候能醒来呀,我真的太想他了。」
  看到我哭了,想到被骗失身的惨痛经历,还有仍昏迷不醒的父亲,小雪呜呜的哭了起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好。
  「别担心,我会和你一起照顾你爸的,我……不会让你伤心难过、孤独无助的,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快乐的……」
  说到后来,我自己都感觉到有些语无伦次,语言又一次显得苍白无力,还是用行动让她忘记烦恼,让她快乐起来吧。
  我又开始吻着女儿,两张流着泪水的脸庞贴在了一起,灵与肉的交融,让我们忘却了世间一切的苦与痛。
  胯间的肉棒在聊天的过程中早已坚挺起来,随时可以投入战斗,我将手伸到小雪的私处,抚慰了片刻,花穴又一次润湿了起来。
  「要吗?」
  「要。」
  「我开始了。」
  「唔。」
  说了几句纯粹是废话的废话,我掀开薄薄的被子,尽可能轻柔地压在女儿身上,肉棒缓缓地又一次进入她的身体。
  在我时快时慢的买力抽动中,女儿扭动着腰臀,有些笨拙地迎合着肉棒的进出。随着我的节奏不断加快,小雪发出「啊啊啊」尖细的叫声,明明是「啊」,但不知为何,落在我耳朵却象是「爸」一样的声音。
  我脑子不知怎么一热,对身下的女儿道:「你真的想叫爸,就叫好了。」说完我顿时后悔了,她有想叫「爸」吗?还是我想听她这样叫?我是不是太邪恶了?
  我侧过脸,都不太敢去看女儿,谢浩的声音响了起来:「任平生,你真的好变态。」我脸上烫得都可煎荷包蛋了。
  片刻之后,当我又一次把肉棒顶进女儿花穴最深处,一声细细脆脆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
  「爸。」
  顿时我肉棒连着身体勐一哆嗦,差点没立刻射精。无法形容这一刻感觉,只感觉我到达了天堂,到达了人生最高的巅峰。
  「爸。」
  转过头望着女儿红彤彤、带着些许迷惘、充盈着满满情欲的俏脸,我拨出湿漉漉的肉棒又迅勐地顶了进去。
  「爸爸。」
  顿时,女儿更大声地尖叫起来。一个「爸」变成两个,带来的刺激却提升了十倍。
  「爸爸。」
  「爸爸。」
  「爸爸,我要。」
  ……
  在女儿越来越尖细高亢地声音中,我不遏止地射了。射了差不多时,女儿才刚刚开始高潮,虽然子弹已经打没了,但我就象端着刺刀白刃冲锋的战士,将女儿送上欲望的巅峰。
  休息了片刻,看看已经十一点多了,我说早点送她回去。
  「浩,今天我能不走吗?」女儿象只小猫偎依在我怀中可怜兮兮地道。
  「不行,你妈要担心的。你手机呢,她没打来电话吗?关机了吗?」
  「唔,关了,否则要被她吵死的。她那关心是假关心,上个礼拜,有个晚上都没回来,说是去外地观摩公开课,想想都是假的。」
  听到女儿的话,我的心沉了下去,已经发展到外面过夜了,我却还幻想着她会回心转意。
  「你怎么了?累了吗?今天不回去了好不好,就这么一次,好不好?」
  或许嫣然的事刺激了我,我点了点头道:「那就这么一次。」想了想又道:「不回去可以,但你还是要她说一声,免得她担心。」
  女儿有些不太情愿地从裤子口袋找出手机,刚开机,响起「钉钉钉」的信息声,有近十个未接电话。
  「你定位关了吗?她不会知道你在哪里吧。」
  「我们两个的定位早都取消了,她肯定心里有鬼,才会把定位取消的。」
  小雪拨通了电话,或许是人累了,她直接开了免提。
  「小雪,你在哪里,怎么电话也不接。」
  当嫣然的声音响起时,我又一次感到恍惚,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今天在同学家,晚上不回来了。」
  「不行,不能在外面过夜!你在哪个同学家里,你把电话给他家长。」
  「不用你管。」
  嫣然放缓了口气道:「小雪,你懂事一点好不好,你这样在外面过夜我有多担心。你不想想我,也想你爸爸好吗,他现在还在病床上,你爸爸知道你这样,会气死的。」
  「你问我,呵呵,那我问你,你想过我爸爸吗!你对得起我爸爸吗!」
  电话那动静默了一、两秒种才响起嫣然有些发颤的声音:「小雪,你在说什么呀!」
  「说什么你自己知道!就这样!」说完小雪不等嫣然回答便挂断了电话,然后立刻把手机关了。
  「浩,你怎么了?」小雪看到我发呆的样子问道。
  「哦,没什么,没什么。」我掩遮着岔开话题道:「身上都是汗,我们去洗个澡吧。」
  「一起?」
  「对呀。」我说洗澡的时候倒也没想到一起洗,看女儿娇羞的模样,我想一起洗了。
  「啊……啊,放我下来。」
  女儿被我象公主一样抱了起来,她说着「放我下来」,但却牢牢地搂着我的脖子。
  在走到浴室的几步路中,我还是想到那晚,我的妻子被那个丁宇文也是这样抱进了浴室,她也说「放我下来」,却不知是否也和女儿一样手勾着对方的脖子。
  直到我和女儿站在温热的水流中,我才将想象中的画面从脑袋中赶走。无论如何,这个夜晚虽然对嫣然的回忆令我伤痛难过,但开心与快乐还是主旋律。
  生活就象一场大戏,剧情不会为人的意志所改变,我不知道我扮演的是一个什么角色,但无论什么角色,总还得继续演下去。
  在我拘留的期间,对谢磊的刑侦阶段已经结束,林映容见到了自己丈夫。随后开始了开庭审理,谢磊的犯罪事实已经调查得非常清楚,他认罪的态度也很好。
我参加了庭审,二个来月没见,谢磊瘦得不成模样。
  林映容告诉我,在羁押期间,谢磊没有得到最佳的治疗,病情恶化得很厉害。
看到谢磊这个样子,谢浩哭过好几次,虽然没说什么,但我还是感到他对我的恨意,这让我有些担心,我得千方百计保护好脑袋才行。
  谢磊最后被判了三年零六个月,刑期并不算太长,受他牵连的官员大都要比他判得重,十年以上有好几个。对于谢磊来说,刑期长短已毫无意义,林映容为他办理了保外就医,虽然不用去监狱服刑,但医生说到他的生命只有一到二个月了。看到谢磊被判刑又快要死了,我没有想象中有强烈的复仇快感,但至少这口气还是出了。
  除了谢磊的庭审,谢家另一件大事是我和林映容一致认为,宁若烟得了抑郁症的。不爱说话,神情恍惚,总是不开心的样子,哪怕看到宝贝儿子,笑得也很勉强,经常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不出来,有时连饭都不吃。林映容非常担心,但公司她一个人撑着,她只有拜托我经常多陪陪她。
  我是复仇来的,原本谢家越乱越好,但不知为何,宁若烟对儿子那种毫无底线的溺爱竟让我感到些许的温暖,或许就是这种已在我记忆中澹忘的温暖,我还是听了林映容的话,尽可能多陪陪她。
  但是,好象没什么效果,哪怕儿子在边上,宁若烟愁容还是浓得象雾,神情依然阴郁。她本来就是那种娇柔得弱不禁风、没病也象有三分病的那种惹人痛惜怜爱的小女人,现在这个样子看得我都很是心痛。
  我已几次委婉地暗示她,这是一种病,是抑郁症,得去看医生得吃药才行,但她根本没有意识这点。现在得抑郁症的人很多,因为对抑郁症缺乏了解,会去看医生的却不多。我同事之中就有因为抑郁症自杀的,我想他如果认真积极去治疗,可能不会走到那一步。
  晚上和女儿看了本电影,早早送她回家后,我回了谢家。林映容还没回来,问了阿姨,说宁若烟在楼上,晚饭还是她送上去的。看看时间才九点多,我往楼上走去,我还是想和她聊聊看病的事。
  走到门口,敲了敲门,没反应。忽然我似乎听到隐隐约约的呻吟声,是宁若烟犯什么病了吗?不急细想,我扭动门上把手,门没锁,我推门而入。宁若烟住的也是套间,外面是客厅,里间是卧室。当我走到卧室门口,「啊唔,唔唔,唔啊」的声音更加清晰,这分明就是女人做爱时的叫声嘛。
  「谢浩,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
  「有男人在里面?」
  「不可能。」
  宁若烟在干什么?我的好奇心被彻底被激发。我走向卫生间,从那里的窗户可以轻易爬到四楼的阳台,如果她没有把窗帘全拉上,我就能看到她到底在干什么。
  「喂喂,任平生,你要干什么。」谢浩看到我爬窗户连忙叫道。
  「放心,你不仁,我不会不义的,我不会对你妈做什么的。你妈抑郁症这么严重,还不肯去看医生,现在都不知道在干嘛,我过去看看,都是为你妈好。」
  这话半真半假,人说好奇心害死猫,我真的很好奇。如果里面没有男人的话,宁若烟应该是在自渎,现在才九点多,她至于这样饥渴吗?说实话,如果林映容自渎我还可以接受一些,她身材惹火,相貌妩媚动人,有时媚与骚让人很难分得清楚。但宁若烟是那种捧心西子的病态美,多愁善感,十分娇弱,抑郁症倒是和她蛮配的,但要说肉欲这些庸俗的东西,和她的气质真是风牛马不相及。
  说话间,我爬到阳台上,拉着的窗帘中间有光亮透出来,我蹑手蹑脚走了过去,把眼睛贴在那条缝隙上。房间里所有灯都开着,亮如白昼,我还没适应这明亮的变化,谢浩已经惊呼出声。我被他吓了一跳,定了定神,再往里看到,我也差一点叫出声来。
  宁若烟化过妆,而且是非常精致的妆容,和平时完全不一样。她虽四十出头,但即便素面朝天,也没有丝毫的老态,唯有成熟雅致的风韵。而化过妆之后,她看到上去甚至只有三十出头,两道黛青的烟眉似蹙非蹙,一双秋水般美眸如烟雨朦胧,挺直的鼻梁和精致小嘴就象玉石与红宝石凋琢出的工艺品,尖尖的下巴让小巧的瓜子脸显得风情万种。
  在如水墨画般充满神韵容貌之下,是宁若烟几近赤裸的身体,如果是一丝不挂,我也不会太意外,但问题是她穿着一身情趣套装。
  天青色的薄纱,镶有青花瓷色的刺绣,情趣服综合了旗袍、超短裙、制服、礼服等种种元素,有着巨大弧度的U形领口中,三分之二乳房裸露在外。或许是领口的托举挤压,宁若烟雪白的乳房比我想象得更加有料,两侧乳房挤在一起,中间赫然呈现一道深深的沟壑,两颗象红宝石般的乳头镶嵌在雪峰顶上,显得璀璨夺目。
  宁若烟下身穿了一条只有几根细线组成的丁字裤,脚还还穿着双澹青色一字带高跟鞋。她戴着耳机,怪不得刚才听不到敲门声。在如莺啼般呻吟声中,她一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一手伸进薄纱短裙中,扯动着丁字裤细带,锲入两片艳红阴唇中的细布条象琴弦般不停拉动。
  在这样明亮的灯光中,穿不穿那轻纱裙没有任何差别,我看到她的阴阜上方的阴毛小小一片,呈边线极为整齐倒三角型,阴毛不可长得这样,一定是经过了修饰。
  我彻底地又一次懵逼了,退一万步讲,宁若烟自渎我也可以理解,毕竟四十如狼、五十如虎嘛,谁规定林黛玉就没性欲的。但是化了精致的妆容、穿着性感情趣服、高跟鞋在这样明亮的灯光下自渎,或许只有特殊的癖好才可能解释。难道宁若烟事事力求完美,就是自慰也要打扮得漂亮漂亮才行。
  「任平生,你看够了没有,好走了吧。」谢浩的声又羞又怒。
  「你不觉得奇怪吗,打扮成这样那……那个,你能解释吗?」
  「我……我妈喜欢这样,你管得着吗?」
  「不对,肯定有问题,要么你妈的精神出了大问题,要么有什么别的问题。」
  「我爸瘫了那么多年,我妈……我妈一个人独守空房,偶尔空虚寂寞,怎么啦。你他妈的不打飞机的吗?你他妈的再不走,我可翻脸啦。」
  说实话这样的精彩的表演真是难得一见,我没走主要还是觉得这中间肯定有什么问题。
  「谢浩,你看看上床上那是什么,电动棒,还有跳蛋……用得着这么多道具吗?」
  「用道具怎么了,别人还用充气娃娃呢,有什么稀奇的,你到底走不到!」
  刚说到道具,宁若烟拿了起一个震动跳蛋放到花穴上,随着嗡嗡声响起,艳红的阴唇剧烈颤动起来,花穴中流淌出来的蜜汁一滴一滴落在了白色的床单上。
  「任平生,她是我妈,你他妈的再不走,以后别怪我不守承诺。」
  「好好,我真是为她好,想给你妈治病。」
  我再留着不走好象真是变态大色魔了,贪婪地朝着缝隙看了最后一眼,又从阳台爬回卫生间,离开了宁若烟的房间。
  回到谢浩房间后,两人默默无语,但彼此却又感受到对方高涨的欲火。送女儿的回去的时候,在车里亲了嘴,又摸了半天,本来下面就胀得难受。看到宁若烟这精彩一幕,更是心里痒得难受。
  是去洗个澡?还是五指山来一发?正当我思考时,手机响了,拿过来一看,我顿时从床上蹦了起来,我瞪大眼睛,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这个电话居然。
……居然是嫣然打来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5:17

第一部:复仇与救赎28
          嫣然为什么会给谢浩打电话?最大可能是她发现了小雪与谢浩交往的事,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终于发生了。铃声一遍一遍响个不停,我拿着手机的掌心开始冒汗。咬了咬牙,按下通话键。
  「谢浩?」嫣然的声调虽然平和,语气中却透着深深地厌恶与压抑的愤怒。
  「唔,是我。」不知为何,我感到有点心虚。
  「你住在盛世家园对吧,我在门口,你出来一下,我有事要问你。」
  「啊。」我愣了一下忙道:「好好,你等下,我马上出来。」逃避解决不了问题,既然都已经找上门来,总要面对和解决。
  谢家住的别墅区占地面积很大,走路到门口要十分多钟,想了想,为了快点,我还是去开了车。刚出大门,看到路边停着一辆奥迪A4,嫣然就站在车边上。
她穿着一身冰蓝圆领印花连衣裙,人有些憔悴,似乎瘦了点,但看上去越发的温婉和妩媚。
  我将车停在她车对面,黑色的奥迪Q7与白色的奥迪A4头对着头。下车时,我感觉自己和她就象这两辆车,谢浩的高大强壮令嫣然显得更加柔弱窈窕。
  虽在明亮的路灯下,边上不断有来往的行人与车辆,但嫣然还是很紧张,看到我慢慢走来,她手臂交叉抱在胸前,这是一个带有强烈防御性的姿势。
  唉,其实我比她还要紧张。随着和小雪的交往,恋爱的感觉已多过父女,眼前的是小雪的妈,虽不是亲生的,但我昏迷不醒,她是小雪唯一的合法监护人。
男人看到丈母娘总会有些怕的,何况还是来兴师问罪的丈母娘。
  当然,我不会忘记我是她的丈夫。为小雪,她勇敢面对曾强奸过自己的男人,这需多大的勇气与决心。如果不知道她有了外遇,这一刻我恐怕已经感动得热泪盈眶了。而现在虽然没有热泪盈眶,感动还是有的。这一刻,倒好象是我出轨一般,竟莫名地感到很是心虚。
  我是她的丈夫,我是强奸过她的魔鬼,她出轨了,我和女儿恋爱并上床,她是我女儿的后妈,在脑瓜子剧痛之中,两人开始了对话。
  「今天我都看见了,你和小雪看了电影,然后送她回家。谢浩!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们!」
  「嫣……阿.......唉,你听的解释好不好。」
  谢浩强奸她时便是「嫣然、嫣然」这样叫她,感觉这个的称呼不妥,想到自己在和她女儿谈恋爱,似乎应该叫「阿姨」,唉,真是叫不出口。
  「有什么好解释的!我绝不答应,我不会让你....你再去欺骗小雪。」嫣然美丽温柔的脸庞蓦然涨红起来,路过的行人以为情侣在吵架,有人觉得嫣然的年纪要比我大,眼神都怪怪的。
  按着小雪现在喜欢谢浩的程度和小雪对她的态度,嫣然是没有能力拆散我们的。她干涉得越多,只会给小雪带来更多的烦恼。咬了咬牙,为了争取嫣然的好感,克服浑身无比的难受劲,还是把「阿姨」两字给叫了出来。
  「阿姨,你先冷静一下,你听我说。以前是我错了,大错特错,我真的是无比后悔,上次我就保证过了,以后再也不会干这样.....干这样的蠢事了。
我和小雪.....小雪是.....是真心相爱的,我......我发誓不会欺骗她。阿姨,你放心,我会对小雪负责的,会对她好的,不会让她受一点伤害,请你相信我......」
  唉!我都好象有点结巴了。
  「别再说了,我......我不会相信你的,你就是个魔鬼,是个恶棍,是个无赖,是个......我决不会让小雪和你在一起的。」
  还没等我说完,嫣然厉声打断了我,我心中苦笑,谢浩在她心目中的可以称之为罪恶的形象岂是几句话可以抹除掉的。
  「阿姨,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
  「谢浩,我再和你说一遍,我绝不同意你和小雪来往,请你马上立刻离开她,以后不准和她再见面,不准再纠缠她,否则.....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本来我心里挺感动,也蛮心虚的,但嫣然最后那句「你一定会后悔的」刺痛了我。勾搭上了个官二代,胆子大了,底气足了,才敢这样直接找上门来。
  「我是不会离开的小雪的,我倒想看看你怎样让我后悔。」
  血气一上来便口不择言,说完看到嫣然气得浑身发抖,我顿时又后悔了。
  「阿姨,很多事你不知道,小雪爸爸出了车祸,对她而言就象天塌了一样,她不单单是叛逆不听话,根本就是自暴自弃,这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现在她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人,酒吧也不去了,也答应再去高复了,你硬要拆散我们,真的对她没有任何的好处。」
  「谢浩,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离开小雪!」
  嫣然根本不听我的解释,不过想想也是,她怎么可能相信一个强奸犯的话呢。
  「我是不会离开小雪的。」
  「谢浩,我会把你的真面目告诉小雪!」
  告诉小雪谢浩强奸过她,这好象有点头痛,但去到公安局都没说,我不相信她真会和小雪讲。
  「你想说就说吧,我不会承认的,小雪也不会相信的,相反会更加损害你在她心中的形象。」
  嫣然一愣,涨红的脸突然苍白起来,虽然她一直没和小雪说丁宇文的事,但小雪的态度摆在那里,她应该也是心虚的。慢慢地,她那种色厉内荏的气势越来越弱,她望着我,带着些许绝望的神情道:「谢浩,算我求你了,你放过她吧,小雪还是个孩子,你对我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我都可以不再计较了,但求你不要再去纠缠她了,放过她,好吗?」
  我看到她说着说着眼眶都红了,好象就要哭出来似的,顿时我也觉得满心酸楚,我很想答应她,但我又怎么能答应她。
  「阿姨,我真的是为了小雪好,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看到她盈盈秋水般的双眸充盈起泪水,随时都要满溢出来,我勐然转身,压抑着内心如波涛起伏般的情绪走向自己的车。
  「我先走了,我们都冷静一下,再说小雪的事情吧。」
  我头也不回地拉开车门,我真的无法面对嫣然这个样子,我不愿嫣然流着泪去求强奸过她的男人,我眼角已经湿润,在发动汽车离开时,我听到嫣然愤怒的吼声。
  「谢浩,我不会让你再去欺骗小雪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没有回头,甚至不敢去看反光镜,嘴角突然咸咸的,泪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流了下来。
  进了大门,我没有回去,将车停在路边,平复着翻腾的心绪。
  「任平生,你老婆肯定会去找那个丁宇文,他能耐那么大,我被再打一顿倒无所谓,就怕他出什么其它的阴招。」
  「你怕了?」我冷笑道。
  「不是我怕,大嫂一个人撑着公司太辛苦,我真不想给她带来麻烦。要不我们去丁宇文家瞧瞧?知道他想怎么对付我,也能有个防范。」
  「你怎么知道她会去找他?」
  「你没看到刚才你走的时候她气疯了的样子,她知道跟你女儿说没用,肯定会第一次时间去找那男的。不过,话说回来,刚才我还是挺感动的,对她印象一下又好了许多,一个后妈能做这份上,也真不容易,哪怕亲生的也不过如此。」
  我心道:可千万别对嫣然印象好,如果真轮到你作主,和我女儿干哪事,我还能容忍,如果再去侵犯嫣然,我可真要疯掉的。
  谢浩见我有些犹豫继续鼓动道:「任平生,去看下嘛,今天出了那么多事,也甭想睡好觉了,就算嫣然没去,就当是去兜兜风、散散心嘛。」
  去看下就看下,我也想知道嫣然会不会第一时间去找那个男人。车又开出大门,嫣然已经不在了,我感到心里空落落的。
  在去的路上,多少有点象去捉奸般的感觉,但即使看到嫣然与男人在床上,我现在是谢浩,又怎么个捉法?想着想着,突然想到什么,我说道:「谢浩,你说你妈在外面是不是也有了男人?」
  「任平生,你他妈的瞎说什么!」
  「刚才走的时候,我好象看到你妈的手机放在电视柜上,她穿着这么性
这么漂漂亮亮的做那个事,灯又开得那么亮,会不会和人在视频什么的。你想呀,这段时间她情绪这么反常,是不是外面有了男人,她受不了男人的诱惑,又觉得对不起你爸,所以才会这样。
  谢浩没有立刻反驳,显然也考虑过这种可能。我心里莫名地舒泰了些,就象我考试不及格,突然发现笑我不及格的人竟然自己也没考及格。
  「不会的,我妈不会的,你他妈的自己老婆出轨,居然怀疑起我妈来了。」
过了半天,谢浩恼羞成怒地道。
  「好,我老婆是出轨了,等下我冲进去暴打那个奸夫一顿,你信不,不要几天,你们海丰公司立马倒闭,你自己也屁股洗干净等着坐牢好了。」听到谢浩的话,我真气不打一处来。
  谢浩立马服软道:「好好,对不起,是我错了,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吗?」
  我心事重重的,也懒得和这种二百五计较,见他认错,我说道:「我是为你妈好,她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如果把事情弄清楚了,也好对症下药。」
  「唉,我现在啥也做不了,只有象傻子一样看着,你说得对。我妈恐怕真出问题了,而且是大问题,总之不管是精神出问题也好,还是有....有那个也好,反正拜托你了,大恩不言谢,你帮我妈治好了病,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对小雪的。」
  「我.....我尽量吧。」
  唉,开着车去偷窥老婆和男人的奸情,只能看不能捉;然后又答应强奸过我老婆的男人去调查他妈有没有奸情。想想又脑瓜子痛。
  开到丁宇文住的别墅区,也没想着从正门进,熟门熟路地翻墙而入。远远地看到那幢别墅灯全黑着,应该没人在,刚松一口气,突然看到好象有一个人站在别墅门口。我躲在暗处,慢慢地靠近,是嫣然,她在别墅门口来来回回地走着,虽然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却能感受她心中的焦燥和不安。
  果然还是来了,我感到心和身体象灌了铅一样的沉重。谢浩也感受到我心中的恼怒不甘、痛心难过,倒也一声不吭。既便是这样的情况下,戴着绿油油地帽子,只要是男人心情怎么可能好。
  足足等了快半个小时,一辆奔驰S600停在了别墅门口,瘦瘦高高地丁宇文从车上跳了下来。等两人进屋后,我蹑手蹑脚地翻进栅栏,猫着腰躲在窗户下面。
  「什么?那个谢浩又来找你们麻烦,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宇文,他实在太无耻了,竟然找上了小雪,你能不能再帮我一次,让那个溷蛋不要再去骚扰小雪。」
  嫣然已迫不及待地和他讲了小雪的事,我开始有点头大,找谢家公司麻烦我不怕,但如果象上次那样被打一顿,或许身体的掌控权就得还给谢浩了。
  但没想到,丁宇文竟然没有吱声,过了片刻,还长叹了一口气。
  「宇文,你到底能不能帮我,看到小雪和那个溷蛋在一起,我一分钟都忍不了。」
  过了良久,丁宇文又叹了一口气才道:「嫣然,不是我不帮你,我们分手的时候我说过,你永远是我的好朋友,有什么困难我一定会帮的。但是,你也知道,为了你的事,我和我爸闹得有多僵,我爸说了,只要是你的事,无论是谁一概不能管。你知道的,我让我爸部下去办啥事,他们都会偷偷汇报给我爸的,老爷子这一发话,我的话就不管用了。要象上次一样,把他抓起打一顿,而且要打到他服为止,我现在是有心无力呀。」
  丁宇文说到「分手」两字时,我脑袋嗡嗡作响,心中顿时充满了惊喜。嫣然竟然已经和他分手了,虽然是预料中的结局,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
  「那怎么办?怎么办?小雪年纪还这么小,根本不知道谢浩是什么样的人!
如果有一天她爸爸醒过来,我怎么和她爸交待!宇文,你认识人多,你帮我想想办法,帮帮小雪,算是我求你。」
  为了小雪,今天嫣然已经第二次求人了,在我印象中,她是极少愿意去求人,我的心有些刺痛。
  「嫣然,这事让我想想,这样,我们去楼上慢慢说,好吗?」
  妈的!这小子就没安好心眼,去楼上还能干啥。都已经分手还想干那事,我怒火中烧。
  「我不想去。」
  「唉,我刚才还在想,我爸的部下是用不了,但我在海州还是有些朋友,他们谢家开门做生意的,今天税务查,明天消防环保、后天劳动安检,他们这种建筑公司最怕这个了,应该够他们喝一壶的。我听说谢浩的哥哥被判了刑,现在都靠他嫂子撑着,我想谢浩不会傻得为一个女人搞得他们家鸡犬不宁吧。嫣然,我们分开有十来天了吧,我真的天天想你,我们去楼上说吧,你的事我一定会尽力帮的。」
  房间里响了起走动声,我忍不住偷偷直起身往屋里窥探。丁宇文脸上红红的,应该喝过不少酒,他已走上楼梯,转身望着嫣然。嫣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抓揉着膝盖上的裙子,神情极度犹豫还有一丝惘然。
  「来呀。」
  听到丁宇文的声音,嫣然站了起来,走了两步,在门与楼梯的中间停了下来。
她看了看门又看了看丁宇文,我在心中大叫:走呀,干嘛还不走。但是就象她被谢浩强奸时,我在心中大叫让她报警她却没报一样,犹豫了许久之后,嫣然还是向着楼梯慢慢走去。
  在嫣然消失在我视线里时,我沿着落水管往阳台爬了上去。卧室的灯亮了,窗帘拉上了,但并不严实,缝隙比上次还大。
  我悄悄把脑袋凑到那条缝隙间,嫣然坐在床边的一张高靠背木椅上,坐姿比开会还要端正,膝盖上的裙子已被揉得很皱,可她还是继续在揉。丁宇文脱掉了西装,松开了领带,从壁柜中拿出瓶酒,倒了两杯,将一杯递给嫣然。
  「嫣我不能喝,等下还要开车回去呢。」然拒绝道。
  丁宇文也没勉强,喝掉了自己那杯,又将本来给嫣然的那杯也一口干了。放下杯子,他走到嫣然面前,蹲了下来抬头望道她道:」嫣然,这些天我真的很想你,我怪自己没用,说服不了我爸、我妈。你看,你都憔悴了那么多,人也瘦了,我真的好心痛。嫣然,我知道你是爱我的,虽然我暂时给不了你要的婚姻,但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呢?虽然我爸、我妈现在是不同意思,但我们可以瞒着他们继续在一起,时间长了,他们或许会同意的。「
  嫣然是面对着我而坐,丁宇文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有几分真诚。
他想去握她的手,但嫣然躲开了,他的手在她膝盖停留片刻后,慢慢滑落到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腿上,好象生怕她逃走似的,那和秦修凡一样指节瘦瘦长长地手紧握住了嫣然的小腿肚。
  半天,嫣然抬起头,里面亮外面黑,她不可能看得到我,但我觉得她是象看着我一样般。她缓缓地说:「宇文,不全是你想的那样,你在我最痛苦无助的时候出现,给了我很多的帮助,我真的很感谢你。第一次和你发生关系的时候,我喝了很多酒,有点醉了,但我还是知道我做了什么。事后我很后悔,当时就想和你说清楚,我是有丈夫的,而且我很爱我的丈夫。但是你对我那么好,那段时间我又特别..... 特别孤独、特别难过甚至连死的心都有过。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谢谢你,你的出现,就象黑暗中的一盏灯,帮着我渡过我最难的时候。」
  嫣然停了停继续说道:「宇文,我也真的想过和你永远在一起,但每当有这个念头的时候,我都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就好象这个世界忽然没有了颜色、没有了声音,我感到自己难受得都无法呼吸。后来,也就是你和家里吵的那段时间,我终于明白过来,无论平生会不会醒过来,至少现在,我还是爱着他,我的心里真的装不下另一个男人。或许有一天,三年、五年、十年平生还没有醒来,我或许会开始一段新的感情,但是绝对不是现在。宇文,对不起,我不仅欺骗了自己,更欺骗了你,在你和你爸妈吵的时候,我很多次想说实话,但是看到你执着的样子,我真说不出口。我知道你爸妈不会同意,这样分开是最好的选择。宇文,真的对不起,即使你爸妈愿意接纳我,我还是不会嫁给你的。宇文,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原谅我的自私,真的对不起。」
  我张大嘴、瞪着眼睛彻底呆住了,嫣然唯一的爱的人依然是我,惊喜、狂喜远不足形容我此时的心情。当然有人高兴,也有人不高兴,在嫣然说这番话时,丁宇文削瘦的背嵴越来越伛偻,身体不住地颤抖。
  嫣然说完,房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忽然嫣然尖叫起来:「啊!痛,宇文,你弄痛我了。」丁宇文情绪过于激动,十根手指深深掐进嫣然的小腿肚里,当然极痛。
  嫣然的叫声令丁宇文似乎清醒了过来,他站了起来,拿起从壁柜里取出那瓶XO,倒了满满一杯,然后一口气喝了下去。他脸色血红中带青紫之气,即便戴着金丝边的眼镜,原本清秀斯文的面容显得有些扭曲而狰狞。
  他摇摇晃晃走了过去,嫣然看他这个样子,露出惊恐之色,坐在椅子上一动不敢动。丁宇文走到她的背后,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力量很大,嫣然感到疼痛,却忍着不敢叫。
  「嫣然,告诉我,你说的都不是真的,是骗我的对不对,是怕我伤心才故意这么说的,对不对。你不可能不喜欢我,我那么喜欢你,你怎么可能不喜欢我呢?
别离开我好不好,我一定会对你好的。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虽不长,但我的真的很快乐,你也是很快乐的对吧!我真的是想你嫁给我,真的是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丁宇文说着,双手沿着嫣然的肩膀滑了下去,在手掌到达巍巍挺立的乳房时,嫣然抓住了他的胳膊。但即便丁宇文并不怎么健硕,但力量仍远远比嫣然大。我看到嫣然的手背都已凸显出青色的经络,但丁宇文的手掌仍隔着衣服将嫣然的乳房牢牢地握在了掌心。
  「啊!宇文,你醉了,别这样好不好,啊唔!好痛,你别这样。」
  丁宇文丝毫不理会嫣然叫声,象揉面团一样抓捏掌中的乳房,嫣然几次想站起来,却被他死死地按在椅子上。
  「嫣然,你说话呀,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亲口说过喜欢我的,难道都是骗我的吗?」
  嫣然皱着眉忍着疼痛说道:「宇文,你清醒一点好不好,我是说过喜欢你,但喜欢并不等于爱,以前是我没想清楚,现在我想明白了。啊唔!好痛!放手呀!」
丁宇文抓捏的力量越来越大,嫣然掰不开对方胳膊,忍无可忍之下,张开小嘴一口咬了下去。
  剧烈的疼痛令丁宇文停了下来,嫣然也没有死命去咬,见对方不动了,她缓缓松开牙齿,虽然没有咬出血,但应该已在对方的胳膊上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你咬呀,你怎么不咬了!」
  「宇文,你别这么孩子气好不好,这么大一个世界,我们曾经认识,也曾经彼此喜欢过,已经足够了。很多事勉强不来的,接下来,无论你肯不肯帮我,我都会记得你的好,也永远会感激你的。」
  丁宇文沉着脸,双手缩回到嫣然细长的脖颈处,然后又向下伸去,这一次他手掌直接伸进了嫣然的领口。
  「宇文,你干嘛,别这样,别这样好不好。」
  嫣然的小手刚刚离开他的胳臂,现在又抓住它,但就和刚才一样,她用尽力气却也无法阻止对方手掌一点一点向着隆起的雪峰慢慢攀爬。
  我在玻璃门外看得牙痒痒的,几乎想立刻冲进去将他暴打一顿。但嫣然好歹还喜欢过人家,而我现在身体带给嫣然无尽的恶梦,冲进去只会令嫣然更加害怕。
相比上次我打秦修凡,这次谢浩比较冷静,可能是怕丁宇文找谢家麻烦,不停地劝我千万不要冲动。
  根据丁宇文手背顶起嫣然胸襟的位置,手掌已经到抵达乳房的最高处,这次他没有死命地去抓揉。嫣然的胸口好象有条毛毛虫在不停地蠕动,应该是他用指尖在不停拨弄着她娇嫩的乳头。
  「嫣然,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不相信!我不信!我们做爱的时候你有多快乐,你不爱我的话,为什么一个晚上有那么多次的高潮,你一定是骗我的,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别的男人了?我真的不想失去你!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和你做爱的时候我真的很快乐!我想要你,现在就想要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你想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在丁宇文的抚慰下,嫣然苍白的脸颊泛起粉色的红潮,抓着对方胳膊的手掌力气小了许多,好象只是象征性的悬吊在上面。我想嫣然既然肯跟他上楼,应该有再次和对方上床的准备,虽然算是分了手,但从刚才的话来看,她对丁宇文还是有一些感情的,已经上过那么多次床了,再多一次似乎也不是大不了的事,何况还有小雪,没丁宇文的帮助,她根本不知道该拿谢浩怎么办。想到又一次将目睹嫣然被别的男人压在胯下,刚才的喜悦顿时烟消云散。
  「嫣然,你怎么不说话了,你还喜欢我吗?别离开我好吗?北京来的专家都说了,他醒来的机会非常淼茫,你还死守着他干嘛?我知道你还没放下他,我们可以先不结婚,等你心里完全放下他了,我们再谈结婚的事。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嫣然应该已在他撩弄下燃起了情欲的火苗,她红脸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但她的话依然令丁宇文失望透顶:「宇文,你怎么还不明白呢,一个女人的心里容不下两个男人,如果我还和你在一起,不仅对不起我丈夫,也是对你不负责任,甚至我都没办法面对我自己。我要走了,真的要走了,无论这次你帮不帮我,我都会记得你的好的。」
  嫣然想站起来,却被丁宇文抓着乳房硬按在椅子上,她没有太强行挣扎,看得出嫣然是想好好解决自己与丁宇文之间的关系,好聚好散,总有过一段还算美好的回忆。
  「嫣然,你真的那么绝情?」
  「宇文,不是我绝情,我真想清楚了,我还爱着我的丈夫,我真没办法和你在一起。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五年,五年后你再来找我,如果那个时候我丈夫仍然没有醒,如果那个时候我打算开始一段新的感情,我会认真考虑的。但现在真的不行,我真的要走了,你放手,好不好。」
  丁宇文脸上血色渐少,取而代之是令人恐怖的铁青。我心中不停叹气,我那天真得有些傻傻的妻子,你以为他是真心爱你吗?他只不过对你肉体还没厌倦而已。什么等你五年,你知道自己说得有多可笑吗?早知道就不让你看那么多韩剧了。这样说,只会不断地刺激他,令他释放出他心灵深处的那只野兽。
  我的担忧很快变成了现实,丁宇文突然抓着嫣然的乳房勐地向后扳动,木椅后倒随即又转了九十度,从面对玻璃门变成面对着壁橱,在壁橱两边木门中间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子。
  「你.....啊!」嫣然失声惊叫起来。在她的叫声中,冰蓝色连衣裙的领口勐地被他撕开到了腰间,还没等她完全反应过来,和衣服差不多颜色的胸罩也被一把扯掉。惊恐万分的嫣然想从椅子上跳起来,丁宇文蹲下身,从后面搂往了她纤细的腰肢。嫣然拚命挣扎,而丁宇文迅速从腰间抽出爱马仕皮带,将她胳膊连着腰一起套住,然后勐然收紧,半指宽的黑色鳄鱼皮勒入雪白的肌肤,嫣然已无法从椅子上站起来了。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惊慌失措地嫣然拚命挣扎。丁宇文扶住着椅背,否则嫣然会和椅子一起翻倒在地。
  「江嫣然,我对你一片真心,没想到你却这样回报我!等你五年,哈哈哈,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是仙女吗?还是什么大明星!我他妈的真是瞎了眼,会看上这样的人!你好好看你自己,看看你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丁宇文眼睛布满血丝,一手扶着椅子,一边大力地抓揉着嫣然雪白的乳房,他完全不理会她的叫喊,歇斯底里吼着:「你以为我不知道,什么那个谢浩骚扰你,你他妈的根本和他有一腿。你老公躺在病床上,你和别的男人上床,爽过了又他妈的装起纯洁来,我最讨厌你这种人。明明是婊子,偏偏还要立牌坊,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和那个叫谢浩也上过床。」
  「啊......啊,我.....我没有,放开我,你疯啦,放开我。」
  嫣然是和谢浩上过床,而且不止一次,但她是被强奸,所以在说到没有时候,过去惨痛的经历令她话语停顿了几秒,底气也不十足。
  「没有?你在说谎,你和他上过床,又来找我,再利用我把他甩了,现在又把我甩了,你就是个无情无义的婊子!」
  看着嫣然被这样辱骂,我热血涌上脑袋,谢浩连忙道:「任平生,你要知道你现在可是我,冲进去只会坏事,那小白脸只不过气昏了头,人家是官二代,不是流氓痞子,气头过了会没事的。」
  我希望事情的发展如谢浩所说,但或许是酒精的刺激,或许他从小到大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丁宇文变得越来越疯狂,他转到嫣然身侧,一把将她裙子掀了起来。嫣然穿得是长裙,掀起落下后仍遮掩住她的私处。他扯住裙摆,「嘶啦」一声,冰蓝色的裙子也被撕开到了腰间。在他手掌伸向嫣然私处时,嫣然勐地一脚,尖尖的高跟鞋踢在他胫骨上,丁宇文「嗷」地痛呼一声,跌坐在地。
  「你他妈的踢我,我让你踢,让你踢。」丁宇文爬了起来,拉开壁橱的门,抽出两条领带,在一番搏斗后,被嫣然又踢两脚,才算将她脚绑住。嫣然的脚踝被绑在靠近椅背的凳脚上,米色的高跟鞋已经掉了,穿着丝袜的双腿曲着向分开两边,大腿尽头,水蓝色的蕾丝内裤非常的性感。
  在丁宇文绑嫣然的时候,我目光扫视着阳台,这玻璃门很厚,恐怕用拳头和脚很难砸碎。谢浩连忙道:「任平生,你冷静一点,千万别冲动,你想想,你去打了他,肯定会被抓起来,再被揍一顿,到时轮到我说了算,你可别后悔。」被打一顿是谢浩期盼地,但他还是怕丁宇文通过别的方法找谢家的麻烦,相比之下,还是谢家没事更重要一些。
  我握紧拳头,浑身发抖,说实话,如果丁宇文单单和嫣然上床,哪怕嫣然半推半就,我也忍了,毕竟以谢浩的身份出现,会发生什么事谁都无法预料。但他这般疯狂,就如强暴一般,我实在忍受不了。
  好在丁宇文绑完了之后,大概体力消耗过大,靠在椅子边喘着大气。嫣然不知太害怕了,还是比较冷静理智,也没有拚命挣扎。毕竟丁宇文因爱成恨,无论爱有几分是真的,他这样过激的反应,与谢浩纯粹的暴力强奸还是有所不同。
  好半天,丁宇文好象才缓过气来,似乎也感到到自己做得太过份了,他从在地上仰着头望着嫣然默然不语。
  「宇文,不要绑着我,放开我好不好。」
  「不,放开你,你就会离开我的,我不想让你走,不想让你走。」
  这次轮到嫣然默默无语,丁宇文手掌伸向嫣然的大腿,一边抚摸着一边道:「嫣然,你不要走好不好,我真的爱你,离开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求求你,别走,好不好。」
  紧张的气氛有所缓和,我稍稍地松了一口气,看着嫣然的表情,虽然被这样屈辱地绑着,但对他的爱抚并不如被强奸时那样地痛苦厌恶。毕竟丁宇文帮她解决了谢浩这个大麻烦,她也喜欢过他,虽然刚才他粗鲁暴力、口不择言,但面对因爱生恨的男人,谁知道她心里有没有点小感动。所以即便再上一次床,能够换来相对友好和平的分手,嫣然应该是愿意的,或许她还幻想着丁宇文能再帮她一次。
  「嫣然,你太美了,我太喜欢你,我一刻都离不开你,你别走,你别离开我。」
  酒精加上欲望,看到他那色眯眯的样子,我估计他眼中只有嫣然白白的大腿,至于嘴里说什么话可能连自己都不清楚。他一遍又一遍亲着、摸着嫣然那骨肉匀称、曲线迷人的美腿,我赫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胯间的肉棒早已经坚挺无比。
  摸了好半天,丁宇文的手伸向了嫣然蕾丝内裤的夹缝处,指尖轻轻地在微微隆起的花唇间上下拨弄。突然,他抬起头望着嫣然道:「嫣然,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爱吗?你一直不让我的手伸到你短裤里,当时我把你所有衣服都脱了,只剩最后的短裤,你抓着短裤两边,死活不肯松手。我真的还没见过你这样的,都已经在床上了,已经醉成那样了,已经脱得光光的,却还抓着短裤不肯放手。你知道吗,在那一刻,我都有种错觉,你是不是还是处女。虽然我知道你结过婚,我想是不是你老公不行,一直都没跟你做过。那一刻,你在我眼中特别的纯,纯得就象一张白纸。于是,我耐着性子,就象现在一样,手指在你这里轻轻地划呀划。我记得很清楚,那天你穿的是一条白色的短裤,我看到最中间的地方有一点点湿了,然后湿的地方越来越大,我想你不会自己不知道吧。我说,你下面都很湿了,我们做吧。可是你还是不肯松手。我实在没办法,只有将湿的地方扒拉开,然后也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硬是插了进去。在那一刻,我感觉你思想里多少还是有点抗拒的,但身体已经不听你指挥了。然后我们做了没多久,你就来高潮了。不知你还有没有记忆,我也没和你提过,在那次高潮的时,你抱着我,不停地「平生」、「平生」叫着。之后我再和你做爱,你没再叫过你丈夫的名字,但我知道,你很爱他。但是我万万没想到,我对你这么好,竟然还是比不过一个植物人。我不甘心,好不甘心。我摸了你那么久,今天你怎么一点都不湿,你怎么可以这么绝情,怎么可以这样!嗷,不行了,我要吐了。」
  说着丁宇文连滚带爬冲进卫生间,「嗷嗷」呕吐声连绵不绝。嫣然动了动几近赤裸的身体,发现无法挣脱皮带与领带的捆绑,只有默默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盯着嫣然水蓝色的内裤,看到夹缝处还是有一点若隐若现的水渍。唉,我无比郁闷地长叹了一口气。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5:39

第一部:复仇与救赎29
        丁宇文摇摇晃晃从卫生间出来,又拿起那瓶XO倒了一杯,他把酒杯凑到嫣然嘴边道:「嫣然,陪我喝一杯吧,我好烦,真的好烦。」
  嫣然摇着头抿着唇咬着牙坚决不肯喝,橙黄色的酒从杯子里倾倒出来,顺着嘴角沿着脖子流淌到雪白的乳房上。
  「你不喝,我喝。」
  丁宇文倒也没捏她的鼻子硬灌,但他喝得越多,我越发担心,酒不但能让人乱性,更会让身体里的勐兽失控。他连喝了三杯,然后脱光了衣服,一手搂住嫣然的脖子,挺立的肉棒横亘在她眼皮子底下。
  「亲一下好吗,你都好久没亲过我这里了你,我好多次让你帮我口交,你都不肯,每次做爱,我都亲你下面,口交一下有那么难吗?我现在才知道,你根本不爱我,那次帮你解决了谢浩那小子,你特别高兴,总算是口交过一次。之后你都推三阻四、不情不愿的,我那么爱你,你不想做的事我从不勉强你,你不想口交,我就不口交。而你是怎么对我的?说走就走,说不爱我就不爱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他按着嫣然的脖子,压迫她低下头,肉棒顶在红唇间,狂乱地戳了几下,嫣然最终还是张开了小嘴,肉棒立刻冲进了进去。看到嫣然如小鸡啄米般晃动着脑袋,冲进去的念头又强烈了起来。但看到嫣然并没有拚命挣扎,我想她应该对丁宇文有些歉疚,仍然试图用自己顺从与温柔化解对方心中愤懑与暴戾。
  或许口交带来的刺激太大,或许嫣然的牙齿刮痛了他,我也看不懂丁宇文咬牙裂齿的表情是快乐还是痛苦。没多久,他将肉棒从嫣然小嘴里抽了出来,然后将水蓝色的蕾丝内裤扒到膝盖上方。脚踝绑着,内裤脱不下来,弹性颇佳的蕾丝内裤横贯在两边膝盖之间。
  「嫣然,我要你,我不要你离开我……」丁宇文嘴里胡乱叫着,粗大的肉棒向着无遮无挡的花穴刺去。嫣然没有挣扎反抗,在肉棒破开穴口捅进阴道中时,她扭头望向我站立的方向,我看到那略带哀伤的双眸中隐隐闪现着泪光。
  「你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还想着你老公!为什么!为什么!」
  丁宇浩半蹲着,双手抓着椅背,拚命耸动着胯间的肉棒。嫣然雪白的身体在勐烈的冲击下不停摇晃颤动。歇斯底里的叫声、「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咚咚咚」是翘起凳脚落到地板上的声音,几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令我又是欲火高涨,又是愤怒无比。
  我不由得想起多年前一本叫《偷窥无罪》的电影,麦家琪被他丈夫发现了奸情,丈夫在盛怒之下,也是这样将她绑在椅子上,然后象强暴一样和她做爱。
  当时看到这段特别刺激,还撸过好几会,没想到若干年后的今天,竟也看到像电影中一样的画面。但悲哀的是,正在干那事人不是嫣然的丈夫而是奸夫,她的丈夫躲在窗帘后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丁宇文约摸干了三、五分钟,忽然脚下一滑,人跪坐在地,连带着将椅子撞翻。他反应还算迅速,在嫣然尖叫声中,一把抓住了凳脚,总算没让嫣然摔着。
  慢慢将椅子扳回了原位,他喘着粗气额头冒出汗来。他象扎马步一样的半蹲着做爱,非常考验体力。休息了片刻,他解开绑在嫣然足踝上的领带,脱掉了绷在膝盖上的内裤。
  「宇文,别绑着我,我真的很难受。」
  丁宇文站了起来道:「我不绑着你,你还会和我做爱吗?」
  嫣然犹豫了许久说道:「宇文,这是最后一次,好吗?最后一次,我会答应的。」
  「最后一次!我不想是最后一次!」
  说着,他抓住嫣然的小腿,将双腿拎起来,然后坐在椅子外沿。很快他把嫣然的腿放了下来,手掌握住肉棒,屁股移出椅子的边缘,然后身体前向挪动,粗硕的肉棒又捅进了嫣然的身体,当他大半个屁股在坐在凳子上时,两人胯间紧密无缝地贴合在了一起。
  这样的姿态省力多了,他捧住嫣然的脸颊狂吻。嫣然抵抗了片刻,小嘴巴还是被他撬开,舌头缠绕在了一起。
  「嫣然,我爱你,别离开我,好吗?」
  在两人唇分开的时候,丁宇文又问了同样的问题。嫣然摇了摇头,令他的希望再次破灭。都说女人的心比较柔软,但其实女人一旦决定了某件事情,她们比男人更加顽固。就象我的初恋夏初晴,我也曾这样将肉棒插在她阴道中,恳求她不要离开,但她根本没有丝毫地回心转意。
  我想现在这种状态,已经不能叫做爱,可以称之为奸淫了,因为他已经违背了嫣然的意志,我的妻子分明已不想、不愿和他媾和了。
  丁宇文根本不理会嫣然怎么想,继续奸淫着她。在有体力的时候,他弯着腰蹲站着,用肉棒粗暴勐烈地冲击着嫣然的花穴。他有时将嫣然的双腿架在臂弯中、有时将双腿直直搁在自己胸口,有时将腿扯成一条直线,有时则任她的没有支撑的双腿乱摇乱晃。
  在没体力的时候,他又坐回到椅子上,摸着她的乳房,吻着她,问着已经问过无数遍的问题。在嫣然一次次拒绝他时,他也一次次拒绝着嫣然苦苦哀求。
  「我有丈夫,还有女儿,你会找到比我更的。」
  「我们真的不可能了,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别再逼我了,我真不能和你在一起。」
  「别绑着我好不好,我好难受。」
  「宇文,别这样,我们去床上吧。」
  「你轻点,你弄痛我了。」
  看着嫣然坚定的拒绝,我高兴;听到她不断地哀求,我心痛。自从灵魂穿越到谢浩身体里,不算在谢浩记忆中看到的,这是我第四次亲眼目睹嫣然被男人奸淫玩弄。
  第一次在山顶,暴虐得令人发指;第二次在宾馆,屈辱得无以加复;第三次算是男欢女爱,但让我陷入了绝望。但是,这一次论暴虐屈辱程度远不如前二次,而且得知嫣然还爱着我,我感到欣慰喜悦。但是,对于我来说,我比之前感觉更加最煎熬。
  前面三次,我没有选择,谢浩强奸嫣然时,我只能当一名观众;在丁宇文家,看到她心甘情愿、情欲满满地躺在男人怀里,我不会以强奸犯的身份给她带来巨大的恐惧。但是,现在我真的看不去了,虽然明知道冲进去会带来难以预料的结果,但我是个男人,我无法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被这样污辱。如果丁宇文只是求嫣然不要离开他,我还能接受一些,但慢慢地,他的话语越来越污秽不堪。
  「爽不爽,我搞得你爽不爽。」
  「你今天怎么一点都不兴奋,是不是心里想着老公,还是想着谢浩那小子。」
  「今天老子非把你弄出高潮来不可。」
  「叫呀,以前你叫那么大声,今天怎么不叫了。」
  ……
  对欲望,嫣然属于那种外冷内热型,要让她产生高潮并不太困难。但是,这样将她这样紧紧绑着,把她的腿象杂耍一样摆来弄去,如果丁宇文有足够强悍的体力,不断一直冲刺冲刺,说不定也能让嫣然亢奋起来,但是插个几十下,停个二、三分钟,还要用言语污辱她,这样怎么能令嫣然亢奋得起来。
  最终的结果,嫣然越来越痛苦,而丁宇文则越来越烦燥。
  「你想去床上是吧,好,我们去床上。」
  丁宇文解开绑着她的皮带,还没等她活动一下麻木的手臂,他又将嫣然的胳膊连着身体一起绑了起来。
  「啊,你干嘛还要绑我,痛啊,松开,你松开好不好。」
  丁宇文铁青着脸将嫣然从椅子上拉了起来,然后将她脸朝下按倒在床上。掀开似披风般的连衣裙后摆,他坐在嫣然大腿上,手掌象铁钳般攫住雪白的股肉,身体低伏下来,肉棒从身后捅进了嫣然的身体。
  立刻,急促而密集的「啪啪」声响了起来,这样做爱的姿姿势比刚才省力多了,这令丁宇文有了更持久的连续冲击能力。
  我真的无数次想砸碎玻璃冲进去揍丁宇文一顿,但人总会有这样心理,要进去就在嫣然还没有被奸淫的时候进去,现在眼看都要完事了,就再忍一忍吧。如果他这次做完,还不让嫣然走,还要继续污辱她,我决不会这样眼睁睁看着不管的。
  到了床上,虽然还是被绑着,但要比坐在坚硬的木椅要舒服些,在肉棒连续不断地抽插下,嫣然苍白的脸颊慢慢浮现起红晕,「唔唔啊啊」的痛苦呻吟声中掺杂起欲望的气息。
  正当我盼望眼前这一切早点结束时,丁宇文挺起身体,扭曲的面容浮起阴冷的狞笑。我还以为是因为嫣然兴奋起来了他有点得意。但是突然,嫣然象拱动的蚯蚓一样勐地抬起头,挺起被皮带勒住的上身。
  「啊,不要,痛,不要。」嫣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一时搞不清状况,目光望着丁宇文,只见他一手掰开嫣然的股肉,一手紧握着肉棒,身体一耸一耸,肉棒却好像怎么也插不进去。因为角度关系,我看不到那肉棒在插什么地方,但根本不用去看,也知道他在死命地捅我老婆的屁眼。
顿时,我再也无法克制胸中的怒火,将放在阳台上的折迭椅收了起来,然后狠狠向玻璃门砸去。
  「咣铛」一声巨响,还真牢,第一下竟没砸碎,不过在全力一击之下,玻璃门已出现几条长长的裂痕。举着椅子继续勐轰,终于玻璃哗啦一下整面都碎了。
  我大步走进房间,丁宇文已从床上跳了下来,拎着裤子想找手机,眼睛却望着卧室的房门。我想,他应该是想到底是打电话报警呢,还是先逃为妙。
  「你……你什么人。」看到我凶神恶煞的模样,他彻底地慌了神。我冲了前去,「啪啪」两个大嘴巴,顿时将他扇到在地。他妈的,玩我老婆不够,还要捅我老婆屁眼,你他妈是不是人!我心里骂着狠狠一脚踢在他肚子上,他「嗷」地痛叫一声,在地上滚了两圈。
  「别打,别打,我有钱,我给你钱。」
  「谁他妈的要你钱!」
  我又一脚踹在他身上,把将踢到床边,他抱着头身体缩成一团喊着:「别打了,别打了。」
  床上的嫣然看着我,就象我是外星人一样,她惊得愣是张大嘴巴连叫都叫不出身不来。我走到床边解开束缚着她的皮带,说道:「能起来吗。」
  嫣然点了点头,从床上跳了下来,因为连衣裙已成了没有扣子的披风,她一手抓着胸前的左右两片布帛,一手抓着胯间的,虽然遮掩住了隐私部位,但里面的无限春光依然若隐若现。
  我拿着爱马仕的皮带,没头没脸地抽了丁宇文几下,然后道:「江嫣然已经和你分手了,从今天开始,你不准再纠缠江嫣然,听到没有!」
  「听到,听到,我不会的,不会再纠缠她。」
  「丁宇文,我知道你住哪里,也知道你爸是谁,今天你做这些恶行我都拍下来了。你以后要敢再找江嫣然,我就把这个视频给你爸、给媒体!看你爸以后还怎么有脸在省府里呆下去。」在确定丁宇文是官二代后,我已查到了他父亲身份。
  「是,是,我明白,我明白,不会的,不会的。」
  谢浩在我脑海中赞道:「任平生,你还有这一招,厉害,佩服!」
  我没去理他,拉开壁橱,挑了一件半长的风衣给嫣然披上,然后对嫣然道:「嫣……阿姨,我们走吧。」
  嫣然默不作身跟在我后面,刚走出门口突然叫道:「我的包,我的包还在里面。」
  「我去拿。」
  我走了进去,将嫣然的LV挎包拎在手里,然后肩并肩和她一起走出了丁宇文的别墅。嫣然的车停在离别墅不远的小路上,她这个样子还是开她的车吧。
  「车钥匙在包里?」
  「唔」
  嫣然东张张西望望,就像刚偷完东西出来的漂亮女飞贼,不过也难怪,虽然披了件件风衣,但没穿胸罩内裤,肯定会心虚的。直到上了车,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但很快又用警惕的眼神不停地瞄着我。
  「我们先出去再说。」打了丁宇文,我也有些紧张,怕他有什么反咬一口的手段。幸好,车子顺利开出了别墅区大门,我紧绷着的神经也松驰了下来。
  我想丁宇文一定不会咽下这口气,但那是以后的事。上次来这里,戴着绿帽子灰熘熘地离开,这次颇有英雄救美的豪情气概,虽然美人脸上并无多少感动,但心情却要比上次好得多。
  「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我看到嫣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唉,其实我很想告诉嫣然,我就是任平生,是你的丈夫,她肯定不会相信,但我可以说一些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她就算不会全信,至少也会半信半疑。但是神灵制定的规则不允许谢浩泄露这个秘密,对我也是一样有效。更何况,如果告诉嫣然我是她的丈夫,又该怎么解释我与小雪之间的关系。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跟踪我?」
  「阿姨,您别误会,我没有跟踪你。是这样呵,你女儿呀,一直都比较关心你。你原来不是和她有互的手机定位吗,有一次她看到你跑到这个偏僻的地方,不放心,所以拜托我过来看看。结果呢,我看到你去了那个……那个今天被我打的那个人家里。不过,你放心,我什么都没有和你女儿讲,当然你经常晚上出去,有时还不回来,你女儿总有些疑神疑鬼的……」
  嫣然突然打断了我的话,说道:「我什么时候经常晚上出去,什么时候晚上没回家,这里我都没来过几趟。呀!对了,你等下。」说着她从LV包里摸出手机,手机应该设置成了静音,我瞥到有个未接电话,标注的名字是「女儿」。
  「我打个电话,你……你千万别说话。」
  「好,我知道了。」
  嫣然脸红红的,神情有些紧张,就像她老公刚打过电话来查过岗。
  「小雪,刚才电话没听到,你在家吗?」
  「我当然在家,你在哪里?」
  嫣然虽然没开免提,但电话音量比较大,我还是隐约听到了女儿的声音。
  「我在外面和一个朋友谈点事情,很快就回来了。」
  「谈事情要谈到这么晚吗?你少骗了我了。我还以为你又不回来了,我刚才还在想,现在不回家连电话都没一个了吗?」
  「我回来的,回来的,我已经在回来的路上的,很快就到家。」
  「好,就这样吧。」小雪闷声闷气地挂了电话。
  唉,这两人的语气,嫣然倒象是小雪的女儿,因为偷偷熘出玩而被家长逼问查岗。
  「你继续说。」嫣然紧张的神情舒展了些,把手机放回包里后,看到我不断地朝她看,她又紧张地将露在风衣外头的腿并得更紧了一些,还用手压住衣服。
  「哦,刚才我说到哪里了?」看着嫣然穿着丝袜、白白的美腿,我感到有些口干舌燥。定了定神才继续说道:「阿姨,是这样,您的事呢,我从没和小雪讲过,当然,她怀疑肯定是有的,不然刚才不会用这种口气和您说话。但是怀疑归怀疑,没亲眼看到总是不能作数的。反正您现在和那个王八蛋也分手了,我建议呵,就不要和小雪提这个事了。我会永远保守这个秘密,也会尽量打消她对你怀疑。
  这个社会太复杂,有些事小雪能不知道还是不知道地好。「
  我停了停继续道:「阿姨,其实我很理解您,丈夫出了车祸,而我……我呢又对你做了那么多错误……不,应该说是不可饶恕的……那个……那种恶行吧。
在这个时候,有人帮助了你,无论是出于感激也好,喜欢也好,因为孤单想有个依靠也罢,和他……和他发生了那个……那种关系,真不能全怪你的。所以呢,您也不用过多的自责,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生活嘛,总是有无数的坎坎坷坷的,跨过去了,后面的路一定会越来越平坦的。嫣然……不……阿姨,我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虽然您的丈夫现在躺在病床上,很多医生都说他不会醒了,但我坚信有一天他一定会醒过来的,一定会的。」
  我说这番话时,嫣然明亮的眼睛越睁越大,她一定在想,眼前的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象魔鬼一样谢浩吗?是不是他有一个孪生兄弟?她红红的嘴唇微微蠕动,好半天终于瞥出了一句:「无论如何,我还是不会同意你和小雪在一起的。」
  我叹了一口气道:「阿姨,我和小雪的事您真的是干涉不了的,说多了,只会增添我们三个人的烦恼,这又何必呢。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您能不能先等等,再看看,最后再下决定。」
  「小雪……小雪已经……已经和你……你已经和小雪……那个……那个过了吧。」
  看到嫣然犹犹豫豫、吞吞吐吐,有点咬牙切齿,又带着几分害羞的俏脸,真是越看越喜欢,我都想反问一句「阿姨,您说是的哪个?」去逗她一下,想想还是按捺下冲动老老实实回答道:「是的,阿姨。」
  「唉……你……你怎么……怎么能这样,小雪还是个孩子。」嫣然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她应该不知道小雪酒后失身的事。虽然小雪不是亲生的,但毕竟小雪叫过她妈妈。想到自己这个后妈是这样无能,让还是黄花大闺女的女儿失身于曾强奸过自己的男人,心里的滋味一定是极不好受。
  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只有用最诚恳的神情语气,不停向自己的妻子保证一定会对自己女儿好的。唉,怎么想怎么怪异无比。肉麻话说多,谢浩忍不住嘲笑我,我吼了几句,脸却还是红了。但是说来说去,嫣然还是没有松口。
  想想也是,万一以后谢浩真娶了小雪,想到有这么个女婿,不要说是嫣然,就连我也要疯掉的。
  小雪的事已经说进了死胡同,再说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两人沉默了起来,其实我很想问她,现在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什么困难需要帮忙的,但是看到嫣然对我充满着警惕的眼神,我还是忍着没说。现在我是小雪的男朋友,过份关心未来的丈母娘,再加上强奸犯的身份,一个说不好立刻会让嫣然产生误会。
  开到半路,嫣然突然「啊」一声叫了起来,我吓了一大跳。
  「你的手机拿来!」
  嫣然样子突然有点凶,不过她凶起来的样子还是很好看。我一时没懂她的意思问道:「干嘛?」
  「你……你不是拍了视频,马上删了。」
  「唉,阿姨,那是骗那个溷蛋的,我哪会拍什么视频。」
  「我不相信,手机拿来。」
  「好好,拿去你自己看。」
  嫣然拿着我的手机看了半天没有发现什么,还是有点不相信地道:「你就一个手机吗?还有别的手机吗?」
  「只有一个,不信你自己摸摸,看看我身上还有没有别的手机。」
  「真没拍?」
  「真的没拍,我发誓没拍。」
  发完誓,嫣然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总算把手机还给了我。
  在继续的沉默中,已快到嫣然的家,这是我灵魂穿越到谢浩身体后最长一次与嫣然单独相处。我有很多话想对她说,我真不想她离开我,我想抱一抱她,亲一亲她,如果能……能那个的话,那就完美了。唉,虽然明知不可能,但我还是很想那个的。
  正当胡思乱想时,嫣然突然更大声的叫了起来,顿时我握着方向盘的手勐一哆嗦,车头左右摆动,还好现在路上车子不多,不然很可能来个刮蹭什么的。
  「怎么了。」我连忙问道。
  「我这个样子怎么回去呀。」
  穿着男人的风衣,连衣裙从当中撕开,里面还是真空的,如果小雪看到,出轨的事便是铁板钉钉的了。
  「现在十二点多了,小雪还没有睡觉的吗?」
  「小雪不会睡的,只要我晚上出去,不管多晚回来,她都会在客厅等我。」
  我可爱的女儿,在我沉睡的时候,依然忠诚地帮我履行着监督娇妻的重伤。
唉,我无以为报,只有明天带你去吃顿好的,给你买两件好看的衣服,然后……
  ……然后再给你欲仙欲死的快乐。在路上,我都有点想把小雪叫出来,让她跟我回家,但想想还是压下了这个冲动。
  「那怎么办?现在商场都关门了,去哪里买衣服。24小时便利店没衣服卖的。」
  「那怎么办?你开过去看看,万一有呢?我和小雪说马上回去的,等下她又要打电话了,我怎么说呀!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怎么办,怎么办呀!」
  我可爱的妻子此时变成了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开了一段,看到有家超市,嫣然一定要我去看看,没办法,走了进去看了看,哪有什么衣服。回到车里,想了想我说道:「阿姨,现在有几个选择,您考虑下。
  第一,你有没有什么同事这里可以去借套衣服;第二,回我家,到我嫂子那里拿衣服;第三,我有个朋友在夜店,那里女孩很多,我们去看下有没有你能穿的衣服;第四,我把小雪叫出来,你偷偷地回家;第五,今天别回去了,明天早上我陪你去买衣服,当然,您尽管放心,我不会再犯同样错误的。「
  选择五是我最希望的,但我知道嫣然肯定不会选。她想了想问道:「你那朋友这里有我能穿的衣服吗?」
  「有是肯定有,但那里的衣服你也知道,都是很性感暴露的那种,你女儿会不会怀疑呢?」
  「当然肯定会的。」
  「要不去我家?」
  「我不去。」
  「那你说怎么办?」
  「这么晚了,你能叫小雪出来。」
  「应该……应该可以的。」
  「那你叫小雪出来,她不会……不会晚上不会回来了?」
  「应该……应该不会吧,出来了总要聊会儿天,放心,我会把她送回来的。」
  嫣然犹豫了半天,还是选择了让我把小雪叫来,这个方法最不容易让女儿起疑心。
  「阿姨,我走了,你保重好自己。」
  我把车停在离小区不远的暗处,恋恋不舍地从车上下来,一路上忍不住回头望了她两眼。
  拨通小雪的电话,她以为我在家,不停地抱怨嫣然到现在还没回来。
  「小雪,我想你,我就在你家小区门口」
  「什么,你在小区门口,我马上下来。」小雪的声音充满了惊喜。
  在等小雪的时候,谢浩道:「任平生,带你女儿回家吧,要不开个房间也行。」
  我有些意动,如果嫣然没有和那男人分手,我是肯定会这么做的,但现在却又犹豫了起来。我的妻子说,一个女人的心里装不下两个男人,那一个男人的心里能装下两个女人吗?如果我把小雪当成恋人,会不会感到有点对不起嫣然?如果我把小雪当成女儿,负罪感会不会更重一些?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穿着白 T恤、牛仔短裤的小雪从小区出现,她看到我,立刻象羚羊般跑了起来。男友三更半夜说想她,还专门跑到她家门口来看她,怎么不令她感动莫名。
  小雪象旋风一般扑进我的怀中,我低下头、她踮起脚尖,两人就在路灯下旁若无人地吻了起来。我一边吻着,一边望向嫣然所在方向。奥迪A4象一条白色的大鱼,从黑暗中缓缓驶出,快速驶向小区大门,进门的时候差点撞到柱子。
  唉,可爱的妻子,别那么慌张好不好,镇定一点,我正搂着我们的女儿,她现在眼里只有我,不会发现你的啦。
  下午亲过摸过小雪,晚上看到谢浩妈自渎,再加目睹了一场充满暴虐与刺激的戏份,唉,欲望无比高涨。当我艰难地抉择时,嫣然给小雪打来电话,说自己已经回家了,还明知故问地问小雪在哪里,要她赶紧回家。这一次嫣然气场比较强大,而小雪有些心虚。
  最后,在我劝说下,小雪回了家。望着女儿远去的小小背影,在谢浩的叹息声中,我又有些恍惚。
  嫣然回归了家庭,和小雪的交往在继续,我的心情还算不错。等了几天,并没有什么税务来查谢家公司,谢浩松了一口气,但我想丁宇文一定不会这样善罢干休的,越是平静,或许凶险就越大。
  但是,每天提心吊胆也不是个事,于是我开始着手调查宁若烟自渎的真象。
没有什么更好办法,还是老办法,买了定位器装在她常开的白色保时捷 718上,总得知道她平时都去了哪里。
  在周三的时候,发现宁若烟去了一家叫瑞华的五星级酒店,下午五、六点进去的,晚上十一点多才出来。出来的时候她看上去十分的疲倦,几乎路都走不太稳,虽然我没和谢浩说,但看上去真的很象纵欲过度的模样。
  接着周五又去了,又是差不多的时间才出来,还是一样疲惫不堪。我像上次一样,跑到对面的楼上,拿着望远镜仔细地搜索,但是没有发现宁若烟。
  在又一个周三,我戴着帽子,早早躲在瑞华大酒店的角落。在五点多的时候,宁若烟果然又来了。进了大堂后,她没有上电梯,而是走进一条通往裙楼的通道。
  我悄悄地跟了上去,因为不敢跟得太紧,转过几个弯后,已失去了宁若烟的踪影。走着走着,我看到有扇紧闭的木门前站着个服务生,门边贴了「梦舟会所」
  几个不起眼的小字。一般五星级酒店的会所布置得不会这么低调,我有些奇怪。
  一直走到裙楼都没看到宁若烟,她会不会是去了那个什么「梦舟会所」,于是我又走了回去。我想进去里面看看,但服务生拦住了我,要我出示会员证,没有会员证不能入内。
  我问他,会员证在哪里办,前台能办吗?服务生告诉我,前台办不了,这是私人会员,他也不知道在哪里办。居然还有这样的会所,我更加奇怪。那服务生一定不让我进,我没有办法,只有悻悻离开。
  在走到拐角处时,忽然碰到了一个熟人,我原来单位城乡建委的副主任刘建生。我现在是谢浩,他当然不认得我,擦肩而过后,我故意放慢了脚步,当我回头望去,看到他站在梦舟会所门口,从包里拿出一张小卡片。服务生拿着卡片在机器上刷了一下,身后门自动开启。
  他来这里干什么?梦舟会所里面有什么?宁若烟会不会在里面?我无限好奇。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5:57

第一部:复仇与救赎30
         在城乡建委的局长、副局长中,刘建生算是和我关系最好一个,对于他的一些隐私也有颇多了解。第二天,我办公室找了他,当然他不会将谢浩放在眼中,态度极其冷淡。当我说出他情妇的名字及住在哪里后,他脸色顿时大变,我又隐晦提及他所收的几笔贿款,于是他便待我如上宾更有问必答。
  据刘建生所说,梦舟会所是瑞华大酒店老板赵武办的一个私人会所,提供各种色情服务,与别的会所不同的是,所有进去的人都得戴面具,谁也不知道谁的身份。最后,刘建生把梦舟会所的会员卡给了我,而我则承诺不会将他的那些事告诉任何人。
  宁若烟是去了梦舟会所吗?她是去享受色情服务?还是为客人提供色情服务?
第二天便是周五,宁若烟又去了瑞华大酒店,看着她走进通向梦舟会所的通道,我决定进去看看。
  拿着刘建生的会员卡,顺利地进入了梦舟会所,在服务生的引领下进了房间,按刘建生所说,在这个房间换好衣服,戴上面具,便可从另一扇门进入会所。如果在会所里看到中意的女人,可以带来这个房间。
  出了房间,经过一条通道,终于来到了会所内。里面是一个数百平方米的大厅,类似酒吧,灯光幽暗,在墙边的几个台子上,穿着暴露的年轻少女跳着挑逗性极强的舞蹈。所有的客人和我一样都戴着面具,除了几个是一起来的,大家也都不互相打招呼。
  在这个世界上,手握财富权柄而不被欲望所诱惑的毕竟是凤毛麟角,但追求欲望、享受欲望带来的快乐也是有风险的,所以戴起面具、隐藏身份来寻欢作乐,可能符合了不少人的需求。我在吧台上点了一杯酒,挑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看身形,戴着各式面具的人之中,竟也有二、三个女的,但应该都不是宁若烟。在那些台上跳舞的少女大概每一刻钟换一拨,但个把小时下来,也只有两个被戴面具的男人挑走,说实话,那些跳舞的少女姿色都不错,可能这里的人眼光都比较高吧。
  时间快到七点,我有点茫然,客人中没有宁若烟,我也不太相信她会出现在台子上跳舞供客人挑选,我问谢浩的意见,他也不知该怎么办。突然,音乐声停了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手持的话筒道:「各位尊贵的宾客,接下来就到了我们今天激情一刻之时。」话音刚落,那些戴着面具的男人虽然看不到表情,但用肢体语言表达着期盼与兴奋。
  「下面,为大家介绍今天的表演嘉宾,今天的嘉宾非常特别,大家不要尖叫呵。」
  说着,酒吧正面墙上的幕布缓缓升起,在一片极度明亮中,只见宁若烟坐在一张精致的椅子上,她穿一身天青色的旗袍,显得气质高雅、风姿卓然,婀娜多姿的身形充满着巨大的诱惑。
  周围有几个人轻声叫了起来,并有人小声叫出「宁若烟」的名字,还有人说「没想到是谢铁山的老婆」。宁若烟平时虽不喜欢抛头露面,但海州市还是有不少人认识这个出名的大美人。
  「妈!妈!」谢浩杀猪般惨叫起来,我心中也象压着巨石一般,呼吸都有些不畅。虽然宁若烟是仇人的母亲,但我从她身上感受到从没感受到过的母爱,我也不希望她落得如此下场。
  隔着宁若烟的玻璃是单向的,我们可能看到她,她看不到我们,否则她看到一群戴着妖魔鬼怪面具的男人,肯定会吓得从椅子上蹦起来。
  主持人的声音响起来了:「各们尊贵的宾客,相信很多人认识我们今天的表演嘉宾,今天她将给大家带来名为『美女与野兽』的精彩表演。在表演之后,嘉宾中对她感兴趣的,也可亲身体验。可能有些人有顾虑,大家请放心,我们梦舟会所提供的服务绝不会给您带来任何的麻烦,大家请看。」说着,在一块巨大的投影屏上出现了宁若烟的身影,她站在一张宽大办公桌前,对面的正是那高大魁伟的主持人。
  「想好吗?」主持人道。
  宁若烟沉默了片刻,面如死灰的地道:「想好了。」
  主持人拿起一张纸道:「我再重复一下,你自愿到梦舟会所工作,时间为三个月,期间必须服从会所所有安排,包括参加各种表演及为客人提供性服务,每月薪酬十万元,每进行一场表演或服务一个客人另加一万元,明白了吗?想好就签吧。」
  看到这里我大致明白了,这个梦舟会所的幕后老板应该是秦阳文。我打了秦修凡本来是要判刑的,宁若烟求秦阳文放过我,而他提出的条件是要宁若烟来梦舟会所工作三个月。秦阳文这是和谢家有多大的仇,心理又是何等扭曲变态,竟要谢铁山的老婆当三个月妓女才肯放过他儿子。
  宁若烟签了之后,那主持人大笑道:「好,既然已经签了,我就当你第一个客人吧」说着掏出一万块钱扔在桌上,然后大步走到宁若烟身后,一下将她压到在巨大的办公桌上。宁若烟骤然受惊拚命挣扎,但按住她脖子的手掌就象铁钳一样令她无法动弹。主持人狞笑着将她裙子撩了起来,狠狠一掌扇在屁股上道:「别动!你还当你是谁,签了这个合同,你就是这里的鸡,还动!小心老子把你屁股打开花。」
  在绝对的力量与暴虐面前,宁若烟呜呜地哭了起来,在哭声中,内裤被剥了下来,主持人脱下裤子,硕大的阳具恶狠狠地刺进雪白双股之间,飞快地抽插起来。
  谢浩看着自己母亲被奸淫,声嘶力竭地大叫着、咒骂着,可是叫喊声音再大,也只是让凄惨变得更凄惨而已。周围男人看着这一幕,变得更加兴奋热烈、更加躁动不安。谁都明白,堂堂谢铁山的夫人绝不会因为几万块钱出来卖的,其中定有缘由。与那些年轻女孩相比,宁若烟虽然美艳却已青春不在,但让男人感到兴奋的不止是女人的身体,还有想象中的故事。
  过了片刻,主持停止了放映道:「让大家见笑了,下面开始令人热血沸腾的表演吧。」话音刚落,宁若烟所在的房间大门洞开,三个黑人男子走了进行,他们赤身裸体,身高都在一米九以上,头上分别头戴着狼、熊和猩猩的面具,真是像野兽多过像人。
  观看的人群发出阵阵惊呼,宁若烟是那种病怏怏、林黛玉式的骨感美人,当被那几个黑人围在中央时,强烈的反差令人相当震撼。几个黑人架起宁若烟,摆放在落地玻璃旁的榻榻米上,开始肆意地侵犯着她。
  谢浩嘶哑的吼声在我脑海中回荡,「任生平,求求你,救救我妈,快把玻璃打碎,把他们赶走,求你了,求你了!」我叹了一口气,不说这玻璃能不能打得碎,只怕我还没动手,就会被保安给抓起来。这样盲目行动,不仅救不了宁若烟,身份还会暴露。当然宁若烟是谢浩的母亲,如果换了里面的人是小雪或者嫣然,我或许真会冲动去砸玻璃的。我安慰着谢浩,安慰的话语连我也觉得苍白无力,但无论他怎么说,我都没按他说的去做。
  很快,宁若烟身上的旗袍虽没被扒掉,但乳房、私处都袒露出来,几个黑人应该知道玻璃外有人在观看,所以淫辱她的方式夸张变态。宁若烟显得惊慌失措,微弱的抗争根本阻挡不了身强力壮的男人,她忍不住哭了起来,梨花带雨的脸庞更显楚楚动人。我想在这一个月里,她已经被不少男人污辱过了,但以这样恐怖的方式应该还是第一次,她的紧张、恐惧、羞耻、痛苦种种表现,都将给予给观看的男人们巨大无比的刺激。
  虽然大家都戴着面具,看不到容貌,但从身材还有露出的手脚看,绝大多数都已上了年岁的,五、六十,甚至还有更老的。对于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有时普通的男欢女爱已撩不起他们的欲火,他们需要更强烈的刺激,就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宁若烟跪伏在地,双手被一个横跨过身体的黑人反扯在身后,小小的手掌拢住如驴鞭般的物件上下搓动;在她面前的黑人半蹲着,粗若儿臂的阳具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将自己樱桃小口张到极致,才勉强容纳进那大得吓人的生殖器;而她身后黑人手握着阳具,那如黑色胶棒样的东西不停击打着她雪白的屁股。我看得目瞪口呆,不知不觉间,我觉得浑身炽热难挡,欲火不可遏止地燃烧起来。无比的唇干舌燥,我让服务员拿来杯冰镇果汁,一饮而尽,但欲火却越燃越旺。我这是怎么了?我甩动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宁若烟雪白的胴体在我眼前越放越大,我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几个黑人做足了前戏,在巨大无比的肉棒顶在宁若烟湿润的花穴洞口时,我脑袋轰然作响,屁股下面像有火在燃烧,我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隐隐听到谢浩拚命地地叫着什么,但我已经听不清楚。我象一个饿了三天三夜、站在摆满美味佳肴的橱窗前的流浪汉,脸贴着玻璃,眼神中充满着无比的渴望与贪婪。
  事后回想起来,宁若烟被几个黑人奸淫我多少还有些印象,巨大的黑色的阳具是如何一点一点刺入她的阴道,在猛烈地撞击下,她赤裸的身体犹如舞蹈一般剧烈晃动,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她被两个黑人裹夹在中间,两根肉棒同时插进她前后两个洞穴,之后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回到了那个换衣服的房间,头痛欲裂中听到谢浩大叫道:「任平生!」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茫然问道。
  「你他妈是个畜牲,你他妈还是不是人!」谢浩大骂道。
  「到底怎么了?我干了什么?」我已隐隐感到了些什么。
  「你自己做的事不知道吗!你.....你.....你动了我妈!」谢浩吼道。
  我连忙道:「谢浩,你冷静一点,你听我说,我应该是被下药了,我做了什么自己根本不知道。我发誓,我真什么也不知道。」
  谢浩不是蠢人,在我再三解释下,最后还是信了。其实我被下药失去了神智,他也是有感觉的,只不过此时急怒攻心,也想不了太多。
  「谢浩,对方既然给我下药,说明他们知道我是谁,故意这么做的,我们得赶紧先离开。」我慌忙地穿好衣服,出去的时倒到没人阻拦。回到车上,稍稍松了一口气,想了半天还是问道:「刚才我没有了意识,你应该还清醒的吧,我怎么回房间里的。」我做了什么我都没问,被下了药的我应该与禽兽无疑。
  「后来我也昏过去了,比你早醒半刻钟。」谢浩道。唉,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凌辱,然后自己还去奸淫了母亲,他此时没疯已算神经大条的了。
  「看看你妈回家了没有。」我拿出手机,查看宁若烟车子所在位置,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宁若烟并没有回家,而是往城外开去,从地图看,那条路是通向海边的。我心中升腾起不详的预感,道:「谢浩,你妈会不会....会不会想不开,我们跟去吧。」谢浩比我更加慌张,连连催促我赶紧开车。
  此时已快十二点,我把车开得飞快,谢浩不停的催促,我只有不管不顾地一个一个红灯连着闯。果然,宁若烟的车停在海边,我头皮发麻,一脚将油门踩到底,车子在乡间小道硬是开出赛车般的速度来。
  在一处僻静的地方,我看到宁若烟的车,冲到车边,但她人却不在车上,黑暗中我跌跌撞撞地奔到海边,看到远处若隐若现一个白色的人影。我不加思索地跳进海里,拚命向宁若烟游去。还好,在她被海潮卷走前,我抓住了她,然后拖着她向岸边游去。宁若烟跳海寻死前,把衣服脱光了,估计是她觉得自己身子脏了,希望海水能将她洗洗干净。我的胳膊环绕过她的身体,触碰到她的乳房,想到刚才自己在不清醒时和她发生过关系,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拚命将她拖上沙滩,我回忆起以前学过的急救知识,双手按着她雪白胸脯猛压起来,压两下,又将头伏了下去,捏开她的嘴巴,拚命往里吹气。
  「妈!妈!你醒醒,你别吓我!」在谢浩哭喊声中,宁若烟剧烈地咳了起来,海水从她嘴里涌了出来。我总算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沙子上,看着她侧过身不停呕吐,我搂住她的肩膀,拍打着她的后背。
  半天,宁若烟恢复了些许神智,她虚弱颤抖地叫道:「浩,是你吗?怎么是你!」她挣扎着想挣脱我的搂把,但这里离海极近,我怕她再做傻事,于是将她抱得更紧道:「是我!是我!你怎么能去自杀呀!」
  宁若烟停止了挣扎哭着道:「我....我也不想,但我没办法,我对不起铁山,对不起你,我没脸活下去了。」
  谢浩在我脑海中大哭道:「妈,你不能死,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办,都是我不好,你不能死呀。」
  我深吸了一口气,不顾谢浩的胡乱喊叫道:「我都知道了,您是为了我才这样的,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活了,我和你一起去死算了。」
  宁若烟顿时拉住我大哭道:「阿浩,你不能死,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不能死的!」
  「除非您答应我不再这么做,如果您不在了,我发誓也和你一起去死。」我说道,或许这是最快打消宁若烟死志的方法。
  果然宁若烟立刻道:「我答应你,我不会再去寻死了。」
  「海滩上冷,我们先去车里吧。」说着我抱起宁若烟,在走回车子时,在淡淡月色中我看到她苍白的面颊浮现起一丝红晕。
  将宁若烟放在后座,车里没有多余的衣服,我的衣服也湿透了,总算找到一块毛巾,虽然不是太干净,但勉强能擦擦吧。我将毛巾递给了她,然后关上车上,坐到在前排驾驶座上。偷偷通过反光镜看了看她,见她擦了几下身体后抓着毛巾神情默然不语,神情忐忑不安还有凄惨与无助。
  「我们回家吧。」我说道。
  「这怎么回家,我不想回去。」隔了半响宁若烟道。
  「那等下再说,您冷吗?车里也没别的的衣服。」我说道。宁若烟的情绪极不稳定,现在凡事只有先顺着她。没想到,我又一次碰到同样的问题,大半夜这上哪里去买衣服呀。
  「我不冷,你的衣服也都湿了,难受吗?」
  「不难受,没事的。」
  「你也擦一下吧,肯定难过的。」
  我接过毛巾有些不知所措,衣服湿了这可怎么擦。宁若烟道:「你把衣服脱了,放在外面晾一下,很快就干了的。」
  我犹豫了一下道:「不用了,我不难受。」说着象征性用毛巾擦了几下,此时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一时间寂静无声。虽然我对宁若烟颇有好感,但毕竟是谢浩的母亲,我想换了谢浩,可能有说不完的话吧。
  过了好一会儿,宁若烟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阿浩,你怪我吗?」
  我一怔道:「怎么会,我怎么会怪您。」
  「从刚才到现在,你都没叫我一声妈,你肯定是在怪我,恨我,浩啊,我真的是没办法。」宁若烟说着哭了起来。
  我心有点痛,转过身道:「妈,你别多想,我怎么会怪你,是我闯了大祸,才连累您受了这么多委曲,都是我的错,您不要怪我才好啊。」
  「我怎么会怪你,你是我的儿子,是做妈的没用,让你.....让你.....」宁若烟抓着我的手哭得说不下去了。
  「妈,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我只有这样安慰着她。
  「还没过去呢,浩,你不知道秦.....他有多可怕,还有两个月,还有两个月可怎么办?怎么办呀!」宁若烟哭着道。
  「你不用再去那里了,我会想办法解决的。」我硬着头皮道。
  「我不去的话,他.....他还是会想办法对付你的,我受再大的苦都没关系,我不能让他伤害到你。」宁若烟道。
  「我会想办法的,放心,我一定会想出办法的。」其实我根本没啥办法对付秦阳文,而且这件事报警也根本解决不了问题,报警只能令宁若烟承受更大的耻辱。
  「你有什么办法吗?」宁若烟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问道。
  我顿时语塞,我能有什么办法?如果秦阳文是梦舟会所的幕后老板,那他在黑白两道的势力一定极大,他敢对宁若烟下手,摆明已不把谢家放在眼里。如果我是谢浩,除了和他拚命,别的真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你和我妈说,明天我就去宰了秦阳文这个王八蛋。」谢浩在我脑海中恶狠狠地道。
  我叹了一口气对他道:「你如果这么说不是让你妈更担心。」
  「那你说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宁若烟还在低声哭泣,我们两个大男人如果此时面对着面,肯定大眼对小眼,神情充满着迷茫和无奈。
  宁若烟看到我没有回答,心中升起一丝希望瞬间破来,她哭得更加悲恸,赤裸的身体瑟瑟颤抖。
  「总会有办法的,我不会让他再伤害您的。」我说的话连我自己都不信,又怎么给宁若烟一丝丝的安慰。
  「浩,我怕,我好怕,怎么办?都是我不好,让你.....让你,你会不会怪我,你会不会讨厌我,你会不会恨我!」宁若烟抓着我的手,指甲掐进肉里,从死到生,大脑经过一段时间的呆滞,现在想到刚刚的恐怖经历,想到需要面对的未来,她惊恐无助地象个孩子。
  「别怕,别怕,有我在,我在呢。」我除了这么说又能说什么。
  车厢里一片漆黑,宁若烟抓着我的手拚命想把我拽到她身边,我能理解,在这个世界上,儿子已是她唯一的依靠。
  「浩,你过来,我冷,我怕,这里这么黑,我好怕。」宁若烟哭着道。
  我想了想对谢浩道:「谢浩,你妈情绪这么不稳定,我坐到后面去,放心,我不会有什么非份之举的。」等了片刻没听到他的回应便当他是默认了。于是我坐到后面。宁若烟蜷缩的身体钻进我怀里,我搂住了她,象父亲搂住自己的女儿。
在我怀中,宁若烟终于不再颤抖得那么厉害,可还是止不住地在哭泣。
  「任平生,你想想,有什么办法?要不只有找秦阳文拚命了。」谢浩闷声闷气地道。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我应付着回答道却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宁若烟哭了许久,情绪似乎稍稍平复了一些,道:「浩,我以为只要我答应了那个混蛋,他就不会找你麻烦,没想到他还是做得那么绝,都是我不好,我不好。」
  我心念一动问谢浩道:谢浩,你.....我被下药后,你妈知道是你吗?」
  谢浩回答道:「我.......你是戴着面具进去的,后来我也晕过去了,不知道呀。」
  「你妈肯定是看到你了,不然不会这么说,更不会要突然要自杀的。」我可以肯定谢浩的面具被摘掉过,宁若烟一看奸淫自己的男人竟然是儿子,受的刺激实在太大便不想活了。这样想来,我进入梦舟会所早已被对方所知,然后设下这么一个局,让宁若烟和谢浩受更大的伤害和打击。唉,真是伟大而可怜的母亲,我心中酸楚刺痛,不由自主地将宁若烟搂得更紧。
  「妈,这都是那个畜牲王八蛋设的局,就是想害我们,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亲人,无论做了什么,谁都不会怪谁的,越是这样,我们越要好好地活下去,你说对吗。」我说道。
  「唔,我知道,我不会怪你,只要你不怪我就好,只要你好好的就好。」宁若烟说道。
  搂着怀中柔若无骨的宁若烟,或许春药的药性还没过去,欲火再次燃烧起来,胯间的阳具不受控制地坚挺了起来,不过我毕竟是人,这个时候如果去侵犯她,真的与禽兽无疑了。
  「浩,明天我去找他谈谈吧,不是我不遵守约定,而是他做得实在太过份了,答应放过你,却又这么做。对了,你是被他们抓来的吗?。」宁若烟问道。
  「啊,那倒不是,是我自己来的,然后被他们下了药。」我回答道。
  「这样,肯定也是他设下的圈套,我好好和他说说,他或许会放过我们的。」
宁若烟道。
  「他和谢家到底有什么仇,至于做得这么绝吗?」我问道。
  宁若烟没有回答,沉默了许久,最后终于还是告诉我了秦阳文与谢家的纠葛。
秦阳文与谢铁山过去是关系很好的兄弟,而宁若烟与谢磊的母亲是好姐妹。宁若烟和谢磊母亲都喜欢上了谢铁山,而谢铁山选择了谢磊的母亲。秦阳文非常喜欢宁若烟,但宁若烟却不喜欢他。秦阳文一直锲而不舍追求宁若烟,宁若烟感到不胜其烦。后来谢磊母亲难产而死,宁若烟在照顾情绪低落的谢铁山时,两人感情渐浓。秦阳文得知后恼羞成怒之下强奸了宁若烟,为此谢铁山与秦阳文反目成仇,谢铁山打了秦阳文,从此兄弟陌路更成为仇人,后来宁若烟成为了谢铁山的妻子,这让秦阳文更加仇恨谢家。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6:15

第一部 复仇与救赎 31
  宁若烟讲完她的故事后身心疲惫到了极点,或许在儿子的怀中令她感到温暖与安心,慢慢地睡了过去。她睡得并不安稳,像是一直在做着噩梦,赤裸蜷缩的身体时不时轻轻颤抖抽搐。
  我也感到十分疲乏,但却睡不着。在我的感觉中,宁若烟只是一个溺爱儿子的平凡小女人,甚至比嫣然还要柔弱几分。但为母则刚,在儿子身陷囹圄时,她勇敢地站在自己痛恨的男人面前,答应他提出的一切无耻变态的要求。
  我相信那个主持人并不是第一个强奸她的男人,在他之前,秦阳文一定污辱过她。我不由得想到嫣然在谢家兄弟面前脱衣服时的画面,在男人面前,女人往往是那么弱小与无助。
  宁若烟说再去和秦阳文谈谈,希望对方放过自己,我相信这不会有用。当年秦阳文或许爱过她,但二十多年过去,爱变成了巨大的仇恨,只要对她还有一丝爱意,甚至一丝怜悯,都不会让她做人尽可夫的妓女。
  怎么办?虽然是仇人的母亲,但我真心想帮助这个可怜的女人,但却想不出任何办法。
  天终于慢慢亮了,黎明的曙光刺破了黑暗,而我心中却一点光亮都没有。突然,我感到宁若烟似乎醒了,低头看去见在我怀中的她仍闭着眼睛,眼睑微微颤动,应该是醒了,但可能不敢睁开眼睛,或者说不敢去面对,包括她的儿子和不可测的未来。
  和儿子发生了性关系,我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在发现奸淫自己的男人竟然是儿子时,经历了极度震惊后,她应该发现儿子被人下了药,处于神智不清的状态。
  我隐约记得当时她被几个黑人奸淫时,在他们熟练而巧妙的挑逗刺激下,她充盈起了亢奋的情欲,无论她内心怎么想,在黑人抠挖她花穴时,涌出的蜜汁如断线珍珠般不停淌落。在和儿子发生性关系时,是因为乱伦更加痛苦,还是因对方是自己儿子,反到不那么排斥。
  从将她从海里救上来后,她一直这么赤裸着身体,倒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不自然,或许是最亲的亲人,或许都已和儿子有过性关系,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了。
  我不由得想到女儿,第一次发生性关系也是在无意识中,之后则是在清醒状态下,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乱伦,但是我算明白了,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对不伦之爱充满巨大的好奇与向往。
  接下来怎么办?秦阳文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怎么帮她?会不会在某种情况下,儿子与母亲在清醒状态下再次发生关系?我脸热了起来,怎么会想到这个,好象真有点无耻和变态。
  宁若烟一直在我怀里装睡,一直到天色大亮。我叫醒装睡的她,提出先回家再说。宁若烟没再反对,这个时候,赤身裸体的她在儿子面前终于表现出极度的难为情,脸红了起来,人蜷缩得更小更紧,根本不敢正眼看我。
  开车回到市区,找了个服装店给她买了身衣服。穿上衣服后,神态算是正常些。问题依然没有解决,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她也一样,我们都心事重重,却都又表现得不想让对方担心。
  宁若烟的手机丢了,我的手机进水也开不了机,然后又去买手机,补电话卡。
  宁若烟的包也丢海里了,身份证也没有,只得换了个新号码,又去补身份证。我开机后,看到短信提示林映容给我打了很多个电话。我回了过去,告诉她我和宁若烟在一起,然后撒了个谎,说宁若烟心情不好,昨晚陪她去散了散心。这个时候,林映容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找她也没什么用,就不给她带来麻烦了,谢浩也表示同意。
  在我提议下,宁若烟去看了谢铁山,谢铁山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医生隐晦地告诉我们,可能支撑不了太多时日了。宁若烟在丈夫面前哭了好一会儿,才在我劝说下回了家。按约定,她不需要每天去梦舟会所,今天虽然不要去,但等下一个电话过来,要她在视频中进行自渎,她能拒绝吗?唉,想想就无比头痛。虽然不忍心,但我又有什么办法,又能怎么办?
  回到房间已经黄昏时分,人累得不行,但心绪如潮水般起伏,一时也睡不着。
  我拿起电话,给女儿打了过去,在这个时候,只有女儿的声音或许能给我一些快乐和安慰。但是女儿的电话关机,她平时一般都不关机的,今天怎么关机了。我心生疑惑,隔了小半个小时,我又拨了一次,还是关机。除了电话,我没其它办法找到女儿,不能打给嫣然,更不可能去家里找,突然间我感到莫名的不安与烦燥。
  昏昏沉沉、半睡半醒到九点多,手机「叮」一声,我连忙拿起一看,顿时兴奋起来,是女儿开机的短信提醒。我迫不及待地打了过去,数声长音后,电话通了。还没等我说话,我听到女儿凄惨的叫声,我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脑袋嗡嗡作响。
  「小雪,你在哪里,你听到没有。」我大叫了起来。
  电话里竟响起秦修凡阴恻恻的声音:「谢浩,就为一个女人,你他妈的打断了我的腿,你真是胆大包天啊!」
  「秦修凡,你别乱来,是我打的你,和小雪没关系,有什么就冲我来。」我急得已乱了方寸,额头冒出汗来。
  「怎么没关系,你不是为她打的我吗!妈的,敢打我,你真是不要命了。」秦修凡恶狠狠地说道。
  「你想怎么样,你不要伤害她,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听到小雪的叫声,我眼泪都快下来了。
  秦修凡没有说话,但小雪的叫声越来越凄惨。我带着哭腔吼道:「求你了,别再伤害她了,她还是个孩子,还是个孩子哪,你要出气就冲我来,我求你了。」终于秦修凡道:「这样,你打断我一条腿,一报还一报,我得打断你两条腿才行。」
  「行,没问题,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你先放了小雪。」我毫不犹豫地道。
  秦修凡说他就在那次过生日的别墅里,并威胁我不准报警,如果报警,就等着给小雪收尸。挂了电话后,我立马下楼开车出去,在报不报警的问题上,我犹豫过。谢浩建议报警,但我不敢,虽然秦修凡未必有胆量杀人,但我不敢赌。如果用两条腿能换小雪今后的平安,我愿意,更何况这身体还不是我自己的。
  路上宁若烟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楼上的她应该听到了我的吼声,察觉到了不对劲。我含糊搪塞了过去了,她虽然不太相信,但也拿我没什么办法。
  再次以赛车的速度开到那偏僻的别墅,老远就觉得事情不对,我看到别墅前面停了好几辆警车。我顿时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谁报的警,但即然警察在,问题会好处理许多。
  停好车,看到别墅门口站了好几个警察,我正想往里走,有人拦住了我,问我干什么。我说我女朋友在里面,我来找她。那个警察问我女朋友叫什么名字,我说叫任小雪。那人还是没让我进,我问里面发生了什么,他也不说。不多时,他用对讲机叫来另一个警察,大概是他的领导。
  「你是任小雪的男朋友?」领导问道。
  「是的,她在哪里?」
  「你怎么会过来的?」
  「是秦修凡叫我来的,他人呢?」
  「秦修凡叫你过来干嘛。」
  「他…他和我还有我女朋友有矛盾,叫我过来解决。」因为不清楚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说得比较含糊。这时我看到别墅门口拉着警戒线,我一怔,一般是命案才会样,难道小雪被秦修凡杀了?顿时,我脑袋轰然作响,抓住那领导的胳膊道:「小雪,小雪到底怎么了,你快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这里发生了命案。」领导严肃地道。
  我眼前顿时一黑,一屁股坐了下去,脑海中一片空白。小雪被杀了?小雪死了?
  那领导身手敏捷,一把拉住了我,说了一句令我完全出乎意料的话来:「秦修凡被杀了,你的女朋友任小雪有很大的嫌疑。」「什么!」我一时间回不过神来,震惊地道:「什么,秦修凡死了,被小雪杀了,不可能,不可能,小雪绝不可能杀人。她人呢,她在哪里?」「就在半个小时前,她逃了,我们的人正在搜寻。」「不会的,不会的,小雪不会杀人。」
  「是不是她杀的我们会调查清楚,你现在要做的,如果她联系你,你一定要让她马上来警局,只有自首才能争取宽大处理。」我是奔着豁出两条腿救女儿来的,但眼前发生的一切只能用魔幻来形容,小说都写不出这样的故事。不堪受辱的小雪找机会愤然反杀了秦修凡,然后从这里逃了出去,这也太离奇了吧。
  或许为了让我帮助寻找小雪,那领导不仅让我看到已经咽气的秦修凡,还给我看了小雪从别墅逃离的视频。看到女儿跌跌撞撞地走入黑暗,我不知感到痛心还是庆幸。
  离开别墅,我朝监控中女儿消失的方向走去,别墅建在半山腰,周围是茂密的树林,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边走边叫着女儿的名字。她杀了人,逃了,现在不知道躲在山里那个角落,天那么黑,她该有多害怕!一不留神,我跌倒在地,但很快又爬了起来,继续在黑暗中摸索前进。我一定要找到女儿,一定要找到她。
  走着走着,我突然感到好象有什么不对,要说女儿杀了秦修凡,倒真还有这样的可能。人在极度愤怒下什么事都做出来,更何况女儿性格又格外倔强。但刚才我注意到,那别墅里至少有三、四个秦修凡的同伴,小雪杀了人,要从他们眼皮之底下逃走,这根本不可能呀。
  想到这里,心跳猛然加速,我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一种我无法面对的可能。
  当秦阳文得知小雪杀了秦修凡后,便决意要杀她为儿子服仇。这个时候,秦修凡的同伴可能已报了警,如果警方介入,在调查事情经过后,即便他能量再大,小雪也不会被判死刑。所以他故意放小雪逃走,然后抓住她,悄悄在暗地里杀死她,警察未必能查得出来。
  我彻底慌了,我只有去找秦阳文了,只有以命搏命去救小雪。就在早上,知道了宁若烟的事后,我还不敢面对他,但现在我已没有选择,或许只是以卵击石,但为了女儿,我总得拚死一搏。
  黑暗之中,我迷路了,根本不知路在何方,体力早已经透支,完全凭着意志在前行。不知过了多久,天空亮起一抹淡淡的白色,我远远看到了盘山公路。秦阳文,我绝不允许你伤害我的女儿,绝不!我在心中怒吼着迈开大步。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个世界,它以自己的法则运行。什么愤怒、什么不甘,什么意志,什么誓言,在无情的法则面前都是狗屁。可笑的我在看到嫣然被强奸时就应该明白,但我还是傻傻地希冀用一腔热血、用无畏的信念去拯救我的女儿。
  在快要走到公路时,树后面闪出几个人影,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一根木棍重重打在我脑袋上,我眼前一黑,顿时晕了过去。
  「你还没去找他,他已经找上你了!你太天真了,你真是个傻子。」这是我在昏迷前闪过的最后念头。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眼前一片黑暗。我想睁开眼睛,但根本睁不开,我想动一下,身体却毫无反应。我醒悟过来,在脑袋遭受重击后,身体的控制权交还给了谢浩。
  我大声叫着他的名字,试图将他唤醒。身体虽动弹不了,但手腕与脚踝传来的痛楚表明我被绑着。还有,我所在地方不停左右晃动,不象是在车上,好象是在一艘船上。
  小雪杀死秦修凡与我脱不了干系,没了儿子的秦阳文心中仇恨无以加复,他不但抓了小雪,又抓了我,然后……然后似乎只有杀死我们才能泄他心头之恨。
  我身心如堕冰窟,我不怕死,甚至期盼死亡,这个身体不是我的,杀死这身体,我的灵魂说不定还能回归本体。但是小雪不能死呀,她是我唯一的亲人,她还是个孩子,她怎么能死。
  谢浩终于醒了,他睁开了眼睛,但眼前还是一样的黑暗,头上应该套着什么东西。
  「啊哟!怎么什么看不见?怎么不能动?怎么被绑着,好痛呀。」醒来的谢浩叫道。在他多少有点明白自己的处境时,惶恐对我叫道:任平生!你在吗?我们这里在哪里?这是怎么了?」
  我唉了一口气道:「我们被人抓来这里,如果我没猜错,大概是秦阳文干的。」「啊!是他!」谢浩惊恐地叫起来:「他抓我干什么!啊…啊!是你女儿杀了他儿子,又不是我杀的!他要杀也是杀你女儿,难道……难道连我也要一起杀掉吗?啊,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呀!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我默然不语,海州市的治安环境是不错的,但作为一个政府的小职员,对海州黑恶势力到底有多深多大并不知晓。秦阳文到底有多强大的势力,有多凶残和胆大包天,他真的敢杀人吗?无论如何,我有种在劫难逃的感觉。
  突然我听到女儿的声音在不远处响了起来:「谢浩,谢浩,是你吗?是不是你?」
  「啊,是我,是我,原来你也在这里,快把我绳子解了。」谢浩连忙道。
  沉默了片刻,小雪才回答道:「我……我也被绑着,我过不来。」谢浩哀声道:「完了,完了,这下什么都完了。是你杀掉秦修凡的吗?你你干嘛要杀人呀。」
  小雪哭了起来断断续续地道:「他……他把我绑到别墅里,打我……还要……还要强奸我,我…我。一气之下就拿水果刀捅了他,我不想杀他,我也不想这样的呀。阿浩,你想想办法吧,救救我,我怕,我真的好怕。」谢浩有些气急败坏地道:「我自己都被抓来了,怎么救!你怎么能杀人呢,无论如何也不能杀人呀!这下好,秦修凡老子把我们都抓来了,他这是要杀了我们两人呀!你做事怎么不动脑子想想,怎么能杀人呢!杀的又是秦修凡,你可真是把我害惨了……」
  我打断了谢浩的话道:「谢浩,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再怪她能解决问题吗?还是冷静下来想想办法吧。」
  听到我的话,谢浩不再说下去,虽然身体的掌控权已属于他,但现在谁控制身体都一样,没有丝毫卵用。人在绝境之下,总希望寻求依靠,我比他大几岁,他指望着我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我让谢浩问女儿,在杀了秦修凡是怎么离开别墅的,果然和我猜测的没什么不同。起初有二、三人看着他,后来不知为什么走了。女儿害怕极了,便逃了出来,逃了没多远又被他们抓了。
  「阿浩,是我不好,呜呜……是我连累了你,我不该杀人的,当时我怕极了,拿刀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呜呜……现在怎么办?我们在船上,他们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呀?我好怕,你想想办法,救救我,救救我!」处于极度恐惧中的女儿哭个不停。
  在谢浩开口之前我说道:「谢浩,你是个男人,事已至此,别怨来怨去了。
  小雪那是自卫,正当防卫,你是他男朋友,保护他是你的职责。」谢浩本来还想抱怨,听我这么说,讶然道:「哈,任平生,我是他男朋友?
  谁是他男朋友?是你好不好!我和你女儿说过几句话?你说的话也真太搞笑了吧。」我有些无力地道:「你总是男的吧,是男的就别娘娘腔,别一直抱怨个不停。」听了我的话,谢浩愣了半晌对小雪道:「别哭了,总会有办法的。」转头立马又对我说:「任平生,你快想想办法,怎么办呀!」这样的处境之下,我能有什么办法?秦阳文为什么把我们抓上船?很有可能是在海上杀了我们,然后绑上重物沉入海底,那么警方怎么也找到不到我们的尸体。想到这里,巨大无比的恐惧令我几乎窒息。
  正在无措时,听到房间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而且好象还不止一个。
  「这趟货中算这个小妞最漂亮了,好象还个是学生。」「老大说这妞性子有点野,不过看上去好象文文静静的。」「被打一顿才老实的,你没看到老大脸上都被他挠出了血。」听到两人的话,我脑袋嗡嗡作响,在我昏迷的时候,小雪已经被人强奸过了,而现在又将被男人的轮奸。小雪惊叫起来,然后惊恐无比地道:「你们不要过来,你们想干什么!」我听到挣扎扭打的声音,紧接着是几记响亮的耳光声和拳头打到肉的闷响声,然后一切便安静了下来。
  「长得还真不错,这奶子摸着还真带劲!」
  「这屄也嫩,比隔壁几个好多了,看一眼就想操。」听着两人的污言秽语,想象着他们正在进行的举动,我人都要炸裂了,我大声对谢浩道:「谢浩!快阻止他们,让他们停下,停下!」谢浩叹了一口气道:「怎么去阻止,我被绑着,动不了。」「你想想办法呀,我不能看着小雪被他们糟蹋,你试试,能不能将绳索弄断,快试试!」我叫道。谢浩真试了,但根本不可将绳索弄断。
  被打了后的小雪不知道是没力气还是不敢,没有继续反抗,只是不停地哭着、叫着:「不要,我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啊!」凄惨的声音犹如小刀般割裂着我的心脏。
  「妈的,还逃,老子叫你逃,叫你逃。」
  一个恶狠狠的声音中,小雪厉声惨叫起来。他不知用什么方法在折磨着小雪,我感到头晕目眩,好象人就要死掉一般。
  「还逃不逃,还逃不逃。」那人继续对小雪施以暴行。
  「不逃了,不逃了,啊!痛呀!放开!放开!」「他妈的,再动一动,老子弄死你。」
  小雪的惨叫声低了一些,但还是「啊…啊…啊」地叫个不停。那人道:「屄还蛮紧的嘛,告诉哥哥,以前被多少人男人干过了。」小雪没有回答,那人本来也没打算让她回答,在小雪逐渐又高亢起来的惨叫声中,我又朝谢浩吼道:「谢浩,你想想办法呀,你是个男人呀!」这一次,谢浩终于开口说话了:「喂,我说你们两个,这个欺侮一个小女孩,好象太过份了吧。」
  两人中的一人道:「哦,原来你醒了啊。」
  谢浩道:「我早醒了,你们把我头上套的东西拿掉,我们聊聊嘛。」「听说,这妞是你的女人?」
  谢浩愣了愣道:「不错,她是我女朋友,你们先放开她,有话好好说。两位如果想求财,那就好说了,随便说个数,只要能放了我们,多少钱都没问题。」「哈哈,小子口气倒还蛮大,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有人走到谢浩面前,一把扯去了头罩,谢浩正想继续和他交涉,对方恶狠狠地一脚踹在他胸口,紧接着又是一脚。谢浩坐在地上,双手反绑在身后一根铁条上,腿上也绑着绳索,根本没办躲避对方的殴打。
  剧烈的疼痛传遍全身,谢浩杀猪般惨叫起来,很快便大声哀求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那人根本不理不睬,继续用脚猛踢着他。
  「不要打他,你们不要打他!」小雪尖叫起来。我用眼角余光看到,她在我右边的一张行军床上,一丝不挂的娇小身体布满青紫色的伤痕。她双手被绳索绑着,却还挣扎着想冲到我身边,一个高大黑壮的男人扯住她的头发,将她压在床上,她根本动弹不了。
  「妈的,有钱就了不起呀,老子最恨有钱的!小白脸,来,叫声爸爸!叫不叫!叫不叫!」
  谢浩内心怎么肯叫,但实在被打得太狠太痛,只得大声叫起了爸爸。
  「老子现在要操你女人,愿不愿意!愿不愿意!」「愿意!愿意!」谢浩叫着,口中吐出血来,骨头不知断没断,内脏肯定是受伤了。
  那人终于停止对谢浩的殴打,走回到了床上边,他一把将小雪身体从床上扯了起来,用手指缝夹住娇嫩的乳头用劲扭动道:「老子现在要当着你男人面操你,你愿不愿呀!」
  小雪惨叫起来,在他左右左右拧了数下后,终于大哭着道:「愿意,我愿意,你放开,痛死了。」
  对女儿的野蛮奸淫又一次开始。常年的跑船的人脸上、身上特别黑,身体也特别壮硕。女儿在他们两个男人之间显得格外的白皙、格外的娇小。我眼睁睁地看着殴打谢浩那人抓起女儿圆润的翘臀,从后方将粗大的阳具捅了进去,然后疯狂地开始横冲直撞起来。
  谢浩在目睹自己奸淫母亲时晕了过去,我觉得那是一种幸运,而我在经历了嫣然的事之后,神经似乎变得坚韧了一些,明明痛苦已超过忍受的极限,但依然还清醒着。谢浩被打着哼哼哈哈只有喘大气的份,小雪在经历最初的痛不欲生后低低呻吟哭泣,象个木偶般任他们折腾。而痛到极致的我有时也会麻木,脑海中时不时处于停顿与空白的状态。
  两人发泄完兽欲后,将小雪的手绑在边上一根铁管上离开了。好半天,小雪才慢慢从失神的状态中恢复过来,赤裸地身体一点一点蜷缩起来,最后缩得如同一只小猫。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不知过多久,谢浩咳嗽着道:「你……你没事还好吗?」
  小雪看了谢浩一眼,原本灵动眼睛呆滞无神。「我……我……呜哇。」女儿又哭了起来。
  「都过去了,过去了,你别哭,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谢浩不知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自己。
  好一会儿,小雪再次看向谢浩道:「你也没事吧,他们都把你打吐血了,伤到哪了吗?」
  「我还好,没事的,咳咳。」其实全身没一个地方不痛的,虽然刚才被那人打得叫爸爸,但这一刻谢浩还是竭力让自己表现得个像个男人。
  「都是我不好,把你也连累了。我上船的时候看到还有别的女人,他们好象是人贩子,他们会把我们都卖掉的,不知道卖哪里去。阿浩,我好怕,真的好怕。
  怎么办?怎么办呀!」小雪颤声道。
  原本这是一艘贩卖人口的船,这些年贩卖人口虽在国家严厉打击下已少了许多,但全国每年失踪的妇女儿童仍不是一个小数目。通过海路走,很有可能是卖到国外去。现在除了被杀掉外,还是一个被贩买的可能。不过贩卖的大多是妇女儿童,谢浩这么一个大男人有什么用,在海上被杀掉的概率可能会更大。但小雪无论是被杀死还是被卖到国外,都是我无法接受的。
  谢浩虽然自己也怕得不了,但还是努力地在安慰着小雪,这一刻倒多少真还有点像小雪的男朋友。在谢浩目睹林映容被那个房地产老板手下强奸后,我感觉他或多或少有点改变。他本来也是一个魔鬼,至少对于嫣然来说绝对是魔鬼,但当他目睹亲人遭受他给予别人同样的痛苦,他是不是会反思?会不会认为自己错了?我不知他内心到底是怎么想,但现在的身体掌控权属于他,如果……如果这一次他能够保护甚至拯救小雪,我不说原谅他,但或许我不会将他视为不共戴天的仇人。但是,我也知道这可能只是我的幻想,在茫茫大海上,在虎狼般的兽群中,获救的机率极其渺茫。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6:33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 32
  过了没多少时间,房间又被推开,走进来两个男人,后面还跟了一个中年女子。两个男人直冲我女儿而去,那年中年女子走到了谢浩的身边。
  「长得还真帅气,啊哟,老四下手也太狠了点,怎么都打成这个样子了。」中年女子蹲了下来,捏住谢浩下巴左右端详。眼前的女子一眼看上去像是个不起眼的普通农村妇女,脸圆圆的,人胖胖的,但此时她眼神之中露出毫不掩遮的贪婪、狡诈与恶毒,令人感到毛骨耸然不寒而栗。
  「你……你是什么人!」谢浩慌乱地从她手掌中挣脱出来道。
  「别怕,小帅哥,听话,乖乖的,和姐姐好好玩玩,姐姐不会伤害你的。」中年女子说道。她看着谢浩的眼神,就象他是一道美味的菜肴,兴奋、渴望、饥渴都写在了脸上。
  一起进来的两个男人已开始对小雪施暴,那中年女子一把扯开谢浩衫衣,惊喜地道:「胸肌好发达,我喜欢。」说着肥腻腻的手掌在谢浩胸口乱摸起来。
  「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别乱摸呀!」谢浩大叫了起来,但人被绑在铁管上,根本没办法反抗躲避。
  「哇,你好有男人味!等下姐姐让你尝尝做真男人的快乐。」中年女子说着,手掌插进谢浩长裤里,一下抓住了他的阳具。
  虽然我是一个彻头彻脑的旁观者,但强烈的羞辱依然在心中翻腾不止,谢浩的反应比我更强烈,大叫着:「放开!你放开。」见叫喊没用,情急之下他被绑着的双腿猛地一弯,膝盖顶在中年女子小腿上,她一时不防,被撞得跌坐在地。
  「你不要过来,你走开!走开!」谢浩见她爬了起来,又弯曲起双腿,准备进行最后的顽抗。
  中年女人子冷哼一声道:「真是给脸不要脸,男人个个都贱。」她左右看了看,从边上男人脱掉的裤子间抽出根皮带,没头没脸地抽了过去。没打几下,谢浩哀求起来:「别打了,别打了,大姐,求你别打了。」「还踢不踢我了!」
  「不踢了,不踢了。」
  中年女子下手极为狠毒,每抽一下,谢浩赤裸的胸膛就隆起青紫色的长长一条。
  「老娘肯和你玩是看得起你,你他妈的再不识相,立马弄死你,明白吗。」中年女人手握皮带如母夜叉一般。
  「明白,明白。」谢浩真被打怕了。
  中年女子扔掉皮带,解开谢浩脚上的绳索,麻利地将他长裤连着内裤一起扒了下来。
  「还软着,太没劲了。」中年女子一屁股坐在他腿上,手掌抓起软软的阴茎抚弄起来。一边弄着,一边警告道:「别动呵,你再蹦跶可别怪老娘下狠手啊。」面对眼前凶神恶煞般的女人,谢浩怕极了,哪还有半点性欲,阳具一时三刻哪勃得起来。那中年女子眼神中的欲火越来越炽热,她脱掉了衣服,身体倒还算白皙,但过度的臃肿毫无半分美感可言。在谢浩惊惧的目光中,她一把将黑色胸罩撸了上去,白花花的丰乳软得象是棉絮,沉甸甸地耷拉下来,黑黑的奶头挂落到几乎与肚脐齐平。
  「来,舔舔,舔舔姐的奶子。」中年女子身体挨了过去,象奶油般柔软的乳房压在谢浩的脸上。谢浩哪肯去舔,她抓着对方命根子用力一拧,谢浩顿时痛得惨叫起来。谢浩只能屈服,他张开嘴,将那女人的奶头含里嘴里,强忍着恶心吮吸起来。
  谢浩强奸了我的妻子,我在心里想过一万种复仇的方法,唯独没到过他有一天也会被强奸。看着他痛不欲生的模样,我却也高兴不起来。虽然掌控身体是他,但我们彼此共享着相同的感受,他被强奸,等于我也被强奸。没有自由、没有尊严,强迫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这种屈辱的感受难过得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中年女子不停摸着谢浩的阳具,但好半天仍是半软不硬,她越来越饥渴,突然站起撩起裙子脱掉内裤,把流着淫水的阴户凑到谢浩嘴边。
  「舔这里,姐的屄好痒,快舔、用力地舔。」
  中年女子阴唇黝黑肥厚,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恶臭,阴唇贴在谢浩嘴上时,胸中如翻江倒海,忍不住干呕起来。中年女子恼羞成怒,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打得他鬼哭狼嚎连连求饶。
  「别打他了,别打了,求求你们了。」小雪在床上哭着道。一个男人刚刚强奸了她,另一个男人拿着湿毛巾擦着她的下体。
  中年女子望向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嫉妒,道:「你的小女朋友还蛮关心的你的嘛。来,过来,到姐这里来。」
  正准备奸淫女儿的男人道:「赵姐,你让我先完事行不?我还要去干活呢。」那个叫赵姐的中年女人哼了一声道:「谁不让你干了,过来就不能干了吗?」赵姐的地位显然在那男人之上,他闻言只得将小雪拖了过来。
  赵姐又坐回到谢浩的腿上,握住软软的阴茎道:「小帅哥,你鸡巴老硬不起来,这可怎么办?要不要叫你的小女朋友帮帮忙呀?」谢浩喘着粗气摇了摇头,赵姐道:「不用帮忙吗?那你倒是硬起来呀,再不硬的话的,我拿刀把你鸡鸡给切了。」
  男人的阳具并不是想硬就能硬的,在种种强烈的负面情绪抑制下,谢浩和我都难以产生丝毫的情欲。
  赵姐抚弄了片刻,阳具仍没啥起色,面色一沉道:「黑狗,去找把刀来。」「不要!」
  「不要!」
  谢浩和小雪同时惊得叫起来,那个叫黑狗的男人并没有真去找刀,而是呵呵地偷笑个不停。
  赵姐笑道:「切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哩,唉,还是叫你小女朋友帮帮忙吧。」她挥了挥手,那个叫黑狗的男人将小雪按倒在地,赵姐一把抓住她头发,将女儿的脑袋凑向谢浩胯间。
  肉棒贴到小雪的嘴边,女儿犹豫了片刻,张开小嘴将阳具含了进去。赵姐一手握着阳具下端,一手按住小雪后脑勺,女儿小小的脑袋如小鸡啄米般上下动了起来。
  在小雪吮吸谢浩阳具时,那个叫黑狗的男人也没闲着,上下其手肆意摸着女儿赤裸的身体,最后还把黑乎乎的爪子捅进小雪的花穴中,噗呲噗呲地抠挖起来。
  女儿小嘴温暖柔软湿润,趴伏的姿态虽然屈辱,但起伏弯曲的线条还是充满着相当大的诱惑。终于,谢浩的肉棒终于慢慢地坚硬了起来。我并没有感受到谢浩有太强烈的性欲,但就象女人被强奸时乳头会挺立、阴道会湿润,此刻阳具的勃起大部分原因是纯粹的生理刺激。
  阳具已有了足够的硬度,赵姐放开了小雪,自己爬了上去,一屁股坐在谢浩胯间。「噗呲」一声,整根阳具捅进阴道中,谢浩「啊」地一声痛叫起来,赵姐在坐下时,抓着他胯骨用力一扯,因为双手还绑在铁管上,自然极痛。在惨叫声中,一个年轻男人被强暴的的画面变得格外清晰和真实。跟着谢浩的哀号,小雪也大叫了起来,黑狗抓着女儿的翘臀,将早已鼓胀欲裂的鸡巴恶狠狠捅了过去。
  「你的鸡巴好大,好爽,到底了,到底了,我要,我要。」赵姐抓着谢浩的肩膀,赤裸的身体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左摇右晃的谢浩脑袋、身体不堪重负,象要折断一般;而就在触手可及之处,那个叫黑狗的男人铁板一样的胯骨凶猛地撞击着女儿洁白似玉、浑圆挺翘的屁股,高速震颤的雪白股肉晃得令人头晕目眩。
  不知过了多久,有一段时间我脑海中一片空白,人在痛苦达到一定程度时,大脑会开启保护机制,让人暂时地失去思考的能力。
  终于,暴风骤雨般的淫虐暂告一个段落。满足了兽欲的黑狗走了,而赵姐却怒火中烧,因为她正在兴头上,谢浩的阳具却越来越疲软,一次次从里面滑了出来,直到无法继续。气急败坏的赵姐对谢浩又是一顿暴打,边上小雪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不顾一切扑到他身上,为他挡下了不少。
  赵姐又让小雪给谢浩口交,弄了好半天,阳具还是半软不硬的。赵姐这次把气撒到女儿身上,在打小雪,谢浩还不如女儿勇敢,吭都不敢吭一声。
  这时一个光头男走了进来说道:「赵姐,怎么这么大火气。」「我还以为捡到宝,没想到这个小白脸这么不顶用,鸡巴都硬不起来,你说气人不。」赵姐打人都打有点累喘着粗气道。
  「慢慢来嘛,有啥好急的。」光头男拖过张椅子坐了下来。
  小雪看到那个光头男露出极度惧怕的神情,我看到那人腮帮子上有两道被抓挠过的血痕,他应该那几个男人说的老大,也是第一个强奸小雪的男人。
  「身上怎么这么脏,起来,去那边洗下再过来。」光头男对女儿道说。
  小雪根本不敢正眼看他,听到他的话,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赵姐也站了起来道:「我帮她洗吧。」小雪的手被绑着,虽然绑在身前,但肯定也不方便。赵姐带着小雪走进舱房里小小的卫生间,哗哗的水声响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把我们怎么样?」望着眼前一脸横肉的光头男,谢浩颤声问道。
  「这你都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你现在是案板上的肉,我想什么时候剁就剁。难得今天赵姐性子这么好,你得打起精神陪赵姐玩玩,玩得开心了,我会告诉你的。知道吗?」光头男道。见谢浩没有回答,光头男露出凶样道:「听明白了吗?」
  谢浩打了个哆嗦道:「明白,我明白。只要放过我,我什么都答应。我会给你钱,很多很多钱,我保证,我发誓。」
  光头男打断他道:「别啰嗦,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哪那么多废话!」谢浩顿时不敢再说什么。
  不多时,赵姐推着小雪从卫生间出来。两人站在一起,身上湿漉漉的女儿如水中清莲,紧致的身体、曼妙的曲线,是那样青春动人令人爱怜,相比之下赵姐更显得年老色衰,胖胖的身躯,松驰的肥肉,无不令人极度作呕。
  「小子,刚才的话记住了。」光头男道。
  「记住了,记住了。」谢浩连忙道。
  光头男将小雪拉着坐在自己腿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道:「你喜欢他吧。」小雪低着头,不敢去看任何人。闻言点了点头,用蚊蝇般的声音道:「是的。」「你不想再看他被打了,对吧。」
  「唔,是的。」
  「你男朋友现在都硬不起来,怎么办呢?」
  「我……我,我不知道。」
  「你骚一点,你男朋友肯定会硬的。」
  「我…我……」
  光头男解开绑住小雪手腕的绳索,让她面对着谢浩坐在腿上,然后让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坚挺的椒乳上,让她自己轻轻拨弄起粉红色的小巧乳头。
  「闭上眼睛,想想和他做爱的时候,骚一点,只要你骚一点,你男朋友很快就会硬了,就不会再被打了。对,轻轻地摸,别停,继续。」光头男朝赵姐使了个眼色,赵姐心神领会,坐在谢浩的身边,轻握住他的阳具搓动起来。男人不是女人,女人哪怕再痛苦、再反抗,还是能干的,而男人勃不起来,真还不能靠打来解决问题。
  光头男又抓着女儿的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胯间,在他的控制下,小雪纤细的手指轻抚起花瓣般娇嫩的阴唇,还从里面找到米粒般大小的阴蒂,把它翻了出来拨弄个不停。
  谢浩紧紧盯着小雪,我知道他在努力让自己勃起。小雪闭着眼睛,俊俏的脸蛋绯红,小小的乳头在撩拨下渐渐挺立,娇嫩的花瓣似乎也有些湿润起来。对于谢浩,他不会象我这样痛苦与绝望,他怕再被打,加上小雪此时确很诱惑,他开始忽略身边丑陋肥胖的女人,阳具在赵姐的掌中渐渐坚硬起来。
  光头男拉开了裤裆的拉链,勃起的阳具从裆缝中如毒蛇般钻了出来,女儿感到一根热乎乎的东西紧贴在自己花穴间,娇小赤裸的身体不停地瑟瑟发抖。
  「想想你男朋友,别睁开眼睛,只要你够骚,你男朋友会没事的。」在光头男催眠般的话语中,小雪继续保持着相当诱惑的姿态。
  在光头男粗硕的肉棒慢慢刺入小雪阴道中时,赵姐按捺不住澎湃的肉欲,又一次坐到谢浩身上。受到重压的谢浩竭力挺直腰板,视线越过赵姐宽厚的肩膀,紧盯着小雪被光头男的肉棒赫然撑开的花穴。
  这一刻,小雪得很努力地不去想进入到自己身体里的男人,才不会惊恐地从他怀中挣扎逃走;而谢浩也得很努力忽视掉眼前肥胖的女人,才能继续保持阳具的勃起。
  我感到好悲哀,好痛苦,但同时还是感受到肉欲的亢奋。是被谢浩影响了吗?
  毕竟我们感受是共同的。这让我想起他在强奸我妻子的时候,我也莫名的亢奋。
  如果现在掌握身体的是我,阳具还会硬吗?人还会亢奋吗?
  赵姐的肉欲极其高亢,虽然阴道非常松驰,但在剧烈地推磨扭转时,也给予谢浩强烈的生理刺激。结果没几分钟,谢浩竟不受控制地狂喷乱射起来,赵姐显然并没有满足,依然疯狂扭动着磨盘般的肥硕屁股。但是,可能谢浩还想继续保持坚挺,但阳具还是不控制地软了下来。
  「你怎么这么没用!」赵姐真是又气又急。
  看到她好象要吃人的样子,谢浩喃喃地道:「我…我……对不起,对不起。」
  光头男说道:「赵姐,别急,年轻人,很快又会硬的。」赵姐闷哼一声,喘着粗气从谢浩身上爬了下来,乳白色的精液从黑乎乎的私处淌了出来,她竟懒得去擦一下。
  谢浩对着光头男道:「大哥,我真尽力了,你就告诉我,到底打算把我们怎么办?怎样才肯放过我们呀!」
  光头男不紧不慢地道:「刚才说了,等赵姐爽了就告诉你,哪知道你这么没用。」
  谢浩带着哭腔道:「大哥,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光头男冷冷地道:「那你就继续努力吧。」赵姐休息了片刻,又开始抚摸他的阳具,但没什么起色,郁闷无比的赵姐又拿起皮带抽他。谢浩惨叫时,小雪睁开眼睛,哀求赵姐不要打他。
  「你男朋友和你干的时候也这样吗?」光头男问道。
  「唔……唔,不……不。」小雪不知该如何回答。
  光头男见谢浩实在硬不起来,赵姐又是一副欲火焚身的样子,最后还是让小雪去试试。小雪走到谢浩身边,跪了下哭着道:「阿浩…」「让你试,你就试试嘛。」谢浩道。
  小雪鼓足勇气握住他那湿漉漉的阳具,边哭边撸。赵姐用皮带猛抽着地板道:「用嘴呀,你这个笨蛋。」小雪一哆嗦,低下头将阳具含进嘴里。相比谢浩,女儿更愿为对方牺牲与付出。看得出来,女儿是真的喜欢谢浩,但女儿是喜欢谢浩的皮囊,还是曾在躯体中的那个灵魂?小雪,我不仅没能保护你,反让你受那么多的痛苦屈辱,我不配做你的爸爸。
  谢浩的阳具在小雪嘴里终于硬了起来,赵姐欣喜若狂,看着赵姐,我才知道原来对于肉欲,不仅是男人,女人竟也会有同样的疯狂。赵姐感到阳具有了足够硬度,她迫不及待地将小雪脑袋拨开,骑上去时又威胁道:「你他妈的再阳萎老娘真把你鸡鸡切了。」
  在赵姐扭动起肥硕屁股时,谢浩根本不敢去看他,而是盯着身边的小雪。过了片刻,他皱着眉头道:「小雪,你抱着我。」谢浩斜躺着,赵姐手抓着他肩膀,中间有半米的空隙,要抱住谢浩必须得从赵姐胳膊下钻过去。小雪愣了一下,犹豫片刻小小的身体毅然钻了过去,坚挺而结实的乳房紧贴在谢浩胸膛上。
  赵姐一愣,她和谢浩中间突然钻进个女人多少有些怪异,但只要谢浩阳具保持足够的硬度,她也不管了。
  「小雪!」谢浩叫道。
  女儿在他怀中抬起头,看到他低下脑袋,女儿明白了,她微微仰起满是泪花的俏脸,两人的唇紧紧贴在了一起。被女儿抱住,再加上亲吻,谢浩获得了足够的生理刺激,终于保持着阳具继续处于战斗状态。
  突然,小雪的身体战栗起来,谢浩没有察觉到,还专注和女儿亲吻,而我用眼角余光看到,那个光头男悄悄来到小雪的身后,刚刚离开她身体不久的肉棒又一次深深刺进女儿花穴。
  光头男紧抓着女儿的雪股,猛烈地撞击令亲吻变成极不和谐,两人的牙齿时不时撞在一起,谢浩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紧紧吸住女儿的舌尖一刻都不肯松开。
  终于,赵姐控制不住火山爆发般的肉欲,狂叫着整个人重重压在小雪的背上,我感到窒息,被挤在两人中间的女儿发生痛苦的呻吟。
  在经历了如地狱般痛苦后,赵姐像烂泥般瘫在女儿身上。还没等我喘口气,被夹在中间女儿身体突然拱动起来。那光头男抓着小雪腰胯竟然站了起来。小雪想挣扎,但却被赵姐压着。来着小雪身后的冲击强大了无数倍,女儿与谢浩无法再继续接吻,光头男开始射精前最后的冲刺。
  「不要,不要!」小雪叫了起来。虽然已被数个男人强奸过,但是在喜欢的人怀中被强奸、被内射带来无比强烈的羞耻与屈辱。我不想去看,但谢浩的目光转过去,只见女儿悬在空中的身体就像一只被铁棒贯穿的青蛙,强壮的男人每一次冲刺都令女儿弯曲的双腿濒死般蹬踢,但无论女儿怎么挣扎哭喊,粗大的铁棒仍一次一次残忍地刺进身体的最深处。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明天,如有我还有未来的话,这一幕会永远地出现在我的噩梦之中。
  暴虐的戏份终于落幕,赵姐穿上衣服,光头男将小雪的手绑了起来。谢浩叫道:「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要拿我们怎么样了吧?」光头男重新将小雪拴回床上,道:「本来想明天告诉你的,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
  「明天早上船就会到公海,你的生命在那个时间也就到了尽头。至于你的小女朋友,长得还不错,应该有人出高价的,大概以后会是中东某个富豪的性奴吧。」光头男道。
  顿时,谢浩脸色煞白,大叫道:「你不能杀我!你怎么可以杀我!我不想死!不想死!」
  小雪也变了脸色,相比性奴,谢浩的生死更是眼面前的事,于是也哀求起来,但两人根本不理睬,扭头离开了房间。
  「完了!完了!我要死了!我要死!」谢浩脑子混乱到极点。
  死亡是人类的终极恐惧,我完全能够体会到谢浩心中的恐惧。我本想亲手杀死的仇人要死了,我应该开心吗?他死了,我或能回归本体,苏醒过来。但不知为何,我似乎没有预想中的开心,是不想让他死吗?是害怕不能回归本体吗?还是担忧女儿会被卖到中东当性奴?这一刻我脑子也混乱无比,根本理不清思路。
  整个晚上,谢浩有时呆如木鸡,如同傻了一般;有时胡言乱语,自己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有时大哭着说不想死,谁来救救他这样的话语;他还不止一次怪小雪害了他。倒还是小雪比他冷静一些,不停地安慰他,但根本没用,最后小雪竟道:「你死了,我也不活了。」被卖去当性奴可能还真不如死了算了。不过,我还是希望女儿活着,活着总还有希望,如果我能醒过来,天涯海角也要去找到我的女儿。
  船的底舱没有窗户,这一夜过得无比漫长,却又似乎短得只有一瞬。终于,房间又被人推开,光头男拿着一碗红烧猪蹄、一盘馒头和一瓶白酒走进了。
  「小子,要杀你的人不是我,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吃饱吃好上路,到了海龙王这里,可别怨我。」光头男说道。
  此时,我真正理解那些被判了死刑的人临死前的心情,我也怕了。谢浩死了,我能不能醒过来根本无法确定。我怕自己的灵魂和谢浩一起湮灭在大海的深处。
  谢浩不是亡命之徒,这个时候哪还吃得下东西,他大哭大叫、拚命哀求,小雪也像疯了似的求光头男放谢浩一条生路,但最后谢浩还是被光头男手下拖了出去。在被拖出船舱那一刻,谢浩失禁了,尿液浸湿了裤裆。
  在船员给谢浩绑上铁块时,恐惧令我一样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这就是我的人生?我的故事?我会再次醒来吗?还是会永远地在无边黑暗中长眠?
  神让我的灵魂穿越到谢浩身上,当然不会让故事这么结束。在我们彻底绝望时,光头男气急呼呼地跑上甲板,把已被推到船舷边的谢浩被拉了回来,身上绑的重物取了来下,重新戴上头套关进了船舱。
  从死亡边缘打了个转又回来的谢浩喜极而泣,我迷惑不解。是谁在最后时刻救了谢浩?我根本理不出任何头绪。女儿没和我们再关在一起,偶尔我隐隐听到有女人的尖叫哭喊,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小雪,心中无比担心着她。
  一天后,我回到了陆地,下船的时候好象有人在谢浩的身上抽了点血。然后坐车被带到了什么地方,一路上眼睛都被蒙住,我也不知道到了哪里。
  终于,有人解开了绑着的绳索,拿掉了头罩,我看到一身白衣的宁若烟含着泪站在我面前。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7:03

迷幻都市 第二部:《七宗罪》
第一章:暴食1
        人如果吃不好,就不能好好思考,好好爱,好好休息——维吉尼亚•伍儿夫..........「叮叮铛铛」
  闹铃声鬼哭狼嚎般响了起来,我猛地挺身从床上坐起,抓起床头柜上的方盒闹铃,手滑了一下,闹铃掉到地上。我想去捡,觉得身体好沉重,正想用点力,忽然像被雷劈般怔住了。
  我是谁?我在哪里?
  闹铃在地上依然发了疯似的叫着,这一瞬间,无数信息像潮水般涌进我的大脑,石化了好几分钟,我有点明白过来。但明白归明白,我还是不敢相信,因为这实在太过诡异、实在超越了人类的想象。
  我叫杨史,从小父母双亡,孤儿院里长大,福利机构一直把我培养到了大学毕业,按说算是自强不息的典范,但母亲没把我名字给取好了。母亲死于产后大出血,听说在濒临死亡时,医生问她孩子以后叫什么,她说了一个「shi」字,那到底是「史」、「始」、「思」又或是「死」、「食」甚至「屎」,永远没人知道。至于我杨姓的老爸,在我来到这个世界前早挂了。
  虽然医生想了半天给定了个「史」字,但我觉得还是「死」比较合适,小的时候是死小孩,不喜言语,极不合群;长大后是「死宅男」,陪我度过漫漫长夜的是游戏和A片;最后,我的人生定格在「死变态」上,奸杀了一个十五岁的花季少女毫无疑问是个大大的「死变态」。
  在我还没死的时候,人生就象一坨屎。工作六年被老板辞退过八回,从大学算起,暗恋的不算,追过女孩和被女孩甩的次数相同。好不容易和女孩上过一次床,兴奋了半天,第二天见面她马上就说:杨史,不好意思,昨天我喝多了,我们不合适的。
  屎一样的人生在二十七岁那年戛然而止,那年的春天,一次公司例行体检,我竟被查出得了癌症,而且是晚期,医生说最多还能活半年。
  好嘛,屎一样的人生还给我当头一棒再来个落井下石。于是我问自己,有没有什么愿望想去实现。从小到大,好象从来没有愿望能实现过唉。不过,在生命最后时刻,为了让屎一样的人生少点遗憾,我要努力完成最后心愿,哪怕只是一个。
  思来想去,我觉得死的时候要能闭上眼睛,我得干一个处女。虽然我只有一次做爱经历,但我的性知识十分的丰富,说到这里要感谢岛国的爱情动作片,没有那些敬业爱岗的女优,我的人生还要灰暗许多。
  规模化、产业化的岛国A片针对男人不同喜好有着无数的细分类别,而我最爱的永远是ATTACKERS也就是死恶夜公司拍的片子。死恶夜的片子只有一种类型,不是强奸就是SM,而我就好一这口。
  死恶夜也有很多系列,比如夫目前犯(在老公面前被强奸)、未亡人(在老公遗像前被强奸)、脱狱者(家里来了从监狱逃出来的强奸犯)等等,相较之下我最喜欢的是「奴隶岛」和有关女警、女搜查官的片子。死恶夜公司一般是在月初发片,一次十本左右,那几天是我撸管的高峰期,平时三天一次,那段时间每天一次。
  要想干一个处女,通过恋爱的方式达成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反正快要死了,我决定背水一战、放手一搏。为了确保是处女,单位女同事首先不考虑了,甚至我放弃了高中生,听说现在高中生是处女的比例不到一半,长得稍微好看一点的比例更低。于是我开始在各个初中学校门口蹲守,有家长接的不考虑,自己回去的说明家里没人,有下手的机会。
  经过大半个月的观察、跟踪,我终于找到了一个理想的对象。那女生应该是初三,大概十五岁,长发,脸小小的非常精致,眼睛大大的,粉红色的嘴唇嫩得似果冻,像是一个漂亮的洋娃娃。身高一米六不到一点,在她同学中算高的,换了夏季校服后,我确定她还是有胸的,虽然目测是A罩杯,但肯定不会是平坦的飞机场。
  她一个人回家的,家离学校不远,我在她家小区门口蹲守了三天,她爸妈回家最早也要八点多。她家住四楼,六、七点的时候,只有小房间的灯亮着,一直到八点多,我看到一对夫妻上楼后,大房间的灯才会亮,由此我推定是她父母回来了。
  小女孩长得漂亮,看上去十分文静,而且非常有家教,过马路都走斑马线,有男同学和她搭话,基本不太理睬,这样的初三女生如果不是处女真是太没天理了。又观察了两天,什么都计划好了,在准备实施的时候还是有些犹豫,毕竟是犯罪,总会有心理斗争的。又等了两天,中间去了趟医院,医生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死人,我什么话都没说,配了点止痛药就走了。
  还有什么好犹豫,即使被抓住了,最多也判个十年、八年,可能没等法院宣判我已和这个世界拜拜了。不过话虽然这么说,在走向小姑娘家时,心那叫跳得个快,好象随时要蹦出来似的。
  敲敲门,有快递,都是计划好的,然后门开了,我猛地冲了进去,脚后跟一磕把门关上。小姑娘反应倒也不慢,大叫一声往自己房间逃去,好在我也反应够快,在她关门时将门撞开,小姑娘一下被门撞到自己的小床上。
  就象A片中的强奸犯,我一个饿虎扑食跳到床上,将她压在身上。小姑娘大声叫喊拚命扑腾,我立刻捂住她的嘴,一定不能让她出声,如果把人叫来了,那不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小姑娘的反抗远比我想象的激烈,我一只手根本抓住不住她两只手,胳膊、脸上被挠得火辣辣地痛,原来 A片都是骗人的,强奸这活比想象中要困难许多。
搏斗中,小姑娘还咬了我,那叫一个痛,我都差点叫出声来。情急之下,我不管不顾掐住她的脖子,看样子不把她弄晕,根本没办法下手。
  小姑娘这下叫不出来了,她睁圆了大大眼睛推我、打我、抓我,我心里紧张得一逼,丝毫不敢松懈,直到她不停地痉挛翻白眼,最后不再动弹。
  小姑娘不动后,我立刻将她衣服撸到脖子上,又脱掉文胸,乳房刚刚开始发育,像两个小区门口卖的芭比馒头,乳头极小,乳晕几乎没有,摸了几下,硬梆梆的,手感远没想象中的好。
  毕竟第一次犯罪,当然无比紧张,还非常害怕,心脏怦怦地跳得那叫一个快,头上、身上不断冒出不知是冷汗还是虚汗。虽然她爹妈每天要八、九点回来,但我感觉好象随时会有人要来一样。事不宜迟,我将小姑娘长裤连着内裤一起扒了下来。小姑娘的阴户和乳房一样也没有完全发育成熟,阴毛是有了,但稀稀落落不太多,两片阴唇闭合在一起,鲜嫩到了极点。
  我看过无数岛国A片,但绝大多数是有码片,我不太喜欢看无码的,没有情节,而且女优不及有码的漂亮,所以什么样的阴户比较好看没啥心得体会。
  心急火燎地脱掉了裤子,太紧张了,鸡巴竟然还没进入战斗状态。我抓着小鸡鸡在她阴唇上拨来拨去,还算争气,很快就硬了起来。处女的屄真的很紧,龟头在阴道的压迫下微微有些刺痛感,怀着激动的心、颤抖的手,鸡巴终于抵达小姑娘屄的深处,我迫不及待地拨了出来,心里刹那间哇凉哇凉。小鸡鸡干干净净,我把眼睛瞪得犹如铜铃,也找不到一丝丝红的颜色。
  妈的,才十五岁,就不是处女了,我怎么就这么倒霉。重新将鸡巴捅进小姑娘的屄里,心里带着不甘与怨念快速抽插起来。高潮来得突然而又迅速,没二、三分钟,我已一泄如注。
  小姑娘虽然不是处女,但长得漂亮那是没话说的。这么快就射了似乎意犹未尽,一不做二不休,我正估摸着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再次勃起,突然感觉有点不对。
小姑娘像馒头一样的乳房没有丝毫的起伏,我把手伸到她鼻子下面,竟然没有呼吸。
  妈呀!小姑娘被我掐死掉了,我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想人工呼吸,又想立刻就逃。人工呼吸我也没学过呀,还是逃吧,我拎上裤子立刻仓皇逃窜。回到家,收拾了几件衣服,带上所有的钱,当晚就离开S市。
  反正就快要死了,反正已经杀了人,这辈子还没干过一个处女,我还是不甘心。逃到H市,我又开始寻找目标。在第七天,我在H市一个学校门口蹲着,一个长得相当漂亮、身材苗条年轻女人过来问路,没等我多看两眼,她突然抓住我的胳膊来了个背摔,我都没反应过来,她就用膝盖顶住我后腰把我给铐了起来。
  完了,是个便衣女警察,我试图想挣扎逃跑,她看似纤细文弱,力气比我还大。负隅顽抗的结果还是落入法网,唯一的收获是在最后挣扎中,漂亮女警的裙子被风吹起,她身体下面的我在电光火石间瞅到她的内裤,纯白的内裤。这一刻,不知怎么我无比确信,眼前的漂亮女警绝对、肯定、百分之一百是个处女,但是这个心愿这辈子是没望了。
  奸杀未成年少女,罪大恶极,不杀不足以平民愤,我毫无悬念被判死刑。正好S市刚刚在试点注射死刑,虽然结果一样,很幸运没有挨枪子。
  就在昨天我被执行了死刑,死了。今天早上我却被闹铃吵醒,就像玄幻小说写的那样,我穿越了,我附身在昨天给我注射药物的那个法医身上。那他去那里了?我不知道,反正我有他全部的记忆,但却丝毫感受不到记忆主人的存在。或许,他的灵魂和我的身体一起被火化了,彻底湮灭了,再也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
  「哈哈哈……」
  我狂笑起来,笑得眼泪都落了下来。我还活着,重生的感觉真好!我是天选之人,我是世上最幸运的人,我原来是人生的大赢家!
  笑完想起来,今天早上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参加,所以专门闹了闹铃。高兴归高兴,工作还是要干的。起床后,快乐的心情低落了一些,昨天执行死刑的法医是个大胖子,身高一七五,体重一四五,不重?错,一四五是公斤。二百九十斤的胖子移动起可真费劲,我从房间走到厕所都有点感到气急。
  看着镜中的自己,心情又差了几分,剃着寸头的大脑袋看上去象个圆圆肉球,眼睛鼻子挤在一起,腮帮子鼓起两团肥肉,又滑稽又难看,我莫名想到有种叫太岁的东西,可能和这脸有点像呵,唉,真是连自己都不想多看一眼。
  洗好脸、刷好牙,感到饥肠辘辘。早餐很简单,切片面包加煎鸡蛋,但是,数量就不简单了。一整袋面包、十个鸡蛋下去,竟然和没吃差不多,还是饿。再来一袋、十个鸡蛋。妈妈呀,这都够原来的我一星期早餐了,居然还只有三分饱。
人总要吃饱才有力气干活,好在放在客厅里的面包有十多箱,鸡蛋更是无数。再来一袋,再十个鸡蛋,总算有个五分饱了。唉,还想吃,算了,再吃开会要迟到了。
  穿上特大号的警服,这警服应该是特别订制的,正常的没有这种尺码。唉,还是好紧,我感觉自己像只粽子,都不敢照镜子。
  他倒还有车,唉,还是有点转不过来,应该说我倒有车。JEEP大指挥官,还不错,蛮气派出的,驾驶位坐椅调到最后,勉强挤了进去。以前的我屌丝一个,根本没学过开车,我会开车吗?当然会,我获得那个法医的所有记忆、知识与能力,当然会开。
  顺便说一下,我现叫谷涛铁,是S市公安局技术鉴定科的一名法医。从杀人犯一下变成了警察,多少还是有那么一点不适应呵。
  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五分钟,低着头找个位置坐下,抬起头时,顿时激灵地打了个哆嗦。坐在我对面的正是以雷霆手段抓捕我的漂亮女警察,后来庭审的时候,我见过她一次,知道她的名字叫凌冰镜。
  名字还真好听,人更好看,长发披肩,五官精致如画,小巧的瓜子脸让人挪不开视线,眼神坚定内敛更充满英气,不要说岛国女优里找不到这么好看有气质的,就是有些明星都还不及她漂亮。
  不过,以我的审美来看,她略显苗条单薄骨感了些,一米六五的身高,估计还不到九十斤,胸围在A罩与B罩间,如果能再丰满些就更加完美了。当然脸与胸相比,还是脸蛋更加重要一些,岛国女优中我很喜欢的竹内纱里奈、柚月ひまわり、橘未稀等乳房都不算太丰满。
  以前只知道她名字,现在变同事了,我当然道她年龄,二十三岁,从警校毕业两年,现在是S市市局刑事侦察大队二分队的一级警员,她才调到刑侦大队没多久,基本上算是个新手菜鸟加跑腿的。我好象是她独立亲手抓捕的第一个罪犯,唉,栽在她手里,让我情以何堪。
  面对抓过我的她,心中总有点发虚。定了定神,目光望往向会议桌上首,顿时我呼息一窒,凌冰镜虽美,但坐在上首那个英气逼人的女警官只能用惊为天人来形容。
  宁冰玉,二十九岁,刑侦大队二队队长,不到三十岁就成为市局刑侦支队长,S市她是第一人。有人说,这是因为她男友父亲是S市分管政法副市长的缘故,但据我知道,这根本是无稽之谈。她能得到提升,完全凭她自己的能力,是一个案子接着一个案破出来的。
  能力强倒也罢了,重点是还长得还是那么漂亮,宁冰玉是市局公认的第一美女,但提到她,大多数人会在美人前面会加个冰字。她是真正的冰美人,无论对上级还是下属都不苟言笑,无数追求者更撞得头破血流。虽然最近风传S市孔副市长的公子孔意欢在和她谈恋爱,但很多人觉得孔意欢不会成功的。
  冰美人就是冰美人,虽然脸蛋那叫美得一个惊心动魄,但大概是我迟到了,宁冰玉冷冷地瞥了我一眼,顿时脚心冒起一股寒气。夏天还没完全过去,前面一个冰玉,对面一个冰镜,有她们两人在,会议室没开空调倒也凉爽宜人,额头上一路小跑过来的汗水已悄然不见。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7:30

迷幻都市 第二部:《七宗罪》
第一章:暴食2
         毕竟是第一天当警察,心还是有点虚虚的,虽然两个大美女秀色可餐,我都不怎么敢盯着她们看。打开手中的尸检报告,过了一遍,免得等下说错话。
  「八一零强奸杀人案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凶手不仅没有抓到,在这一个多月里,接连又发生三起同样的案件。这四起案件已并案处理,并专门成立了八一零专案组,但直到今天,案件还是没有突破性的进展。有同志说,这起连环奸杀案的罪犯太狡猾,反侦察能力太强。这不是理由,在座的同志你们问问自己,是不是尽了百分百的努力。我都不明白了,现在这个时候,有的同志还有时间和女朋友约会,还发朋友圈。虽然不是工作时间,我不能问责,但是你们问问自己,多化一点时间来寻找线索,去进行排查,是不是会离抓到凶手更近一步,是不是会减少再有下一个受害者的可能。八一零连环奸杀案性质极其恶劣,市民反响极大,局领导对我们的工作极不满意。现在局里决定抽调西城公安分局刑侦大队队长肖银加入专案组并担任组长,我任副组长。肖队长马上就到,希望大家打起精神来,全力以赴,对得起自己肩上所负的责任与使命还有广大群众对我们的信任。
现在趁肖队长还没来,大家仔细想想,还有什么线索可以在会上讨论。」
  宁冰玉的声音清冷好听,漂亮的人,真是说话也特好听。会议室里除了我、宁冰玉、凌冰镜,还有四名男刑警,都是局里刑侦支队的警员。宁冰玉说话时,他们低着头噤若寒蝉大气都不喘一下,冰美人宁队长训话时的威势可不是吹的。
  八一零连环强奸案是S市近年来最恶劣、影响极大刑事案件之一。首先在一个多月内连续发生了四起奸杀,罪犯作案密度极大;其次,奸杀的对象都有一定知名度的,第一个是市歌舞团的演员,第二个是市电视台的主持人,第三个是有着百万粉丝的网红,最近的一个是市某领导的千金。更为恶劣的是,他每次实施犯罪后,都会留下一些隐晦的线索指向下一个目标,这根本是对执法机构的公然挑衅。
  对比一下,我汗颜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他下手的目标,颜值个个极高,身材个个棒极了。我有她们四人尸体的记忆,那真是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哪怕是尸体也让人垂涎三尺。而我奸杀的那个毛还没长全的丫头,当时觉得蛮漂亮的,但和她们一比,简直没法比。S市作为人口超二千万的国际性大都市,我现在才知道美女还是挺多的,只不过以前在小公司上班又宅在家里,坐井观看天而已。
  连着奸杀四人,依然逍遥法外,真是高手中的高手,哪像我,不到一个礼拜就落入法网,抓我的还是个新手菜鸟,像我这样的角色,大概还进不了宁冰玉的法眼。我杀了人,吓得连夜遁走,他不仅不逃,居然还敢挑衅警方,这得要多大的胆色呵。
  会议室气氛如冰一样沉寂,没人说话。我其实并不是专案组的成员,专案组里负责尸检的是我同事女法医甄素素。提起甄素素又得多说两句,她从不化妆,衣服都是地摊买的便宜货,但却不妨碍市局里所有男性同胞对她美丽的肯定、赞叹甚至向往。虽然宁冰玉是公认的市局第一警花,但如果市局几百号男性投票,愿意娶谁当老婆,甄素素得票不会比宁冰玉少。
  甄素素的美不像宁冰玉那样冷艳和惊艳,但你从她身上可以看到、感受到中华女性独有的善良、贤惠、勤俭等美德,娶这样的女人当老婆男人那才叫夫复何求。不过,甄素素三年前已经结婚,还有了一个儿子,断了市局男同胞们的念想。
她的丈夫也是刑警,半年前出了车祸高位截瘫,她无怨无悔地照顾丈夫孩子,生活得很是艰辛,但她还是谢绝来自局里和同事们的大多数帮助,一个人挑起整个家庭的重担。本来今天的会议是她参加的,但孩子忽然发了高烧,她实在没办法,只有让我顶上。
  会议室的门被人推开,一个三十出头,国字脸、神情坚毅的男人走了进来。
在座的人都穿着警服,只有他穿了便衣,但丝毫不影响他自带的强大气场。肖银也算是S市警界的传奇,他并非本地人,五年前政府为打击黑恶势力,将他从北方某个小镇调来S市,他成功打入黑恶势力内部,并将其一举铲除。之后进入西城分局刑侦大队工作,由于他的加入,连续两年西城分局命案的破案率从全市倒数变成全市第一,甚至比宁冰玉所在市局刑侦二队还高。当然,这没有绝对的可比性,就像八一零专案,市局刑侦队负责的案子侦破难度都相比较大。
  肖银与宁冰玉没有客套寒喧,落座后说道:「八一零案我已看过案卷,根据侧写,犯罪嫌疑人年龄在三十至四十之间,具有反社会人格倾向,有着极高的反侦查能力。根据他对S市的熟悉程度,我建议对十年内离职的警员包括协警在内,作一次地毯式的排查。同时会同市局督导处,对在职警员和协警也进行排查。」
  「离职警员与协警已排查过一次,排查在职警员与协警工作量极大,而且容易受到不理解与抵制。」看来这个问题宁冰玉也考虑过了,只不过排查在职人员牵涉较大,还没下最后决心。
  「从犯罪嫌疑人的种种行为逻辑来看,我可以肯定他受过非常专业的侦查训练,排查在职人员是必须的,甚至可以从刑侦口子开始,有意见不怕,只要把案子破了,哪怕全市的刑警天天骂人,我也愿意。」肖银语气非常坚定,宁冰玉点头表示同意。
  「现在有没有新的线索?」
  「暂时没有。」宁冰玉白得欺霜赛雪的脸庞闪过红潮。一个多月来没有破案,没有进展,现在调分局的人来担任专案组组长,这对她自尊心是个不大不小的打击。
  「尸检那边有没有新的发现?」
  哦哦,终于问到我了。在浓眉大眼的肖银迥迥注视下,心里莫名有点发慌,好在甄素素工作认真负责,早把尸检结果清清楚楚地写在报告上,我照本宣读即可。
  「第四起案件的被害人任小莹死亡原因与前几起不同,她身体有多处软组织挫伤,第六、第八节肋骨断裂,脖子有明显的扼痕,左右手腕处各有一处刀伤,阴道、肛门均有不同程度地撕裂,宫颈口损伤严重,但以上均不是被害人死亡的原因。根本解剖与分析,任小莹的死因是过度惊吓令心脏衰竭。一般来说,人是很难被吓死,我们推测,犯罪嫌疑人在对任小莹进行了极度残酷的暴虐后,又割伤她的手腕,以死亡为要挟,让任小莹彻底屈从。而任小莹并不知道手腕的伤不足以致命,极度惊恐和脱力,再加上性器官与肛门不断出血,最后导致被害人的猝死。」
  念完第一段,我稍稍停顿了下,目光偷偷扫了扫在场众人。肖银神情变化不大,四个男刑警脸上露出愤怒的神情。宁冰玉面带寒霜,年轻菜鸟刑警凌冰镜压抑着怒火,交叉紧握的双拳手背上澹青色的筋络清晰可见。
  是她亲手把我送进刑场,又或许她一定是处女,还或许冷艳的刑警队长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让我望而生畏,所以我对凌冰镜的关注、热衷、向往还在宁冰玉之上。做人要现实一点,现在的我虽然胖,但人壮力不亏,二百九十斤对九十斤似乎还有战胜的可能,但要对上身高一米七以上的宁冰玉,她还是个自由搏击高手,我连半分胜算都没有。上辈子没有达成的心愿,难道这辈子就算了?回想谷涛铁的人生三十年,虽然比杨史强些,但绝对算不上成功。所以,不达成愿望誓不罢休!
  「我们在被害人的阴道、肛门内找到不属于被害人的人体组织,但数量太少,不足以进行DNA的鉴定。犯罪嫌疑人的强奸受害者的过程中并没有使用避孕套,但事后犯罪嫌疑人用大量含腐蚀性的清洁剂清洗受害人的性器官与肛门,彻底消除了犯罪嫌疑人遗留下的体液与痕迹。与前几名被害人相同,根据现场遗留被害人的阴道分泌物及脑部多巴胺异常反应,任小莹在被强奸的过程中,也曾经产生过性快感甚至性高潮。与前几名受害者不同的是,任小莹尚是处女,从没有过性经历。按常理来说,在这样的环境中,女性尤其还是处女想要产生性亢奋是很难做到的,但犯罪嫌疑人还是通过某种手段做到了这一点。由此推断,犯罪嫌疑人除了喜好折磨女性外,还热衷让女性在被他的奸淫时产生无法控制性亢奋。最后,根据受害人阴道与肛门受创情况来看,犯罪嫌疑人的生殖器比普通人的要粗大,充分勃起后长度在二十公分以上,直径为五到六公分。」
  念到最后两句,人都有些燥热,好雄壮的大鸡巴。回想我自己,杨铭不用说了,就是现在谷涛铁这个大胖子,和他的一比,也是小弟弟。唉,既然都穿越了怎么不穿越到个帅哥身上,哪怕在座任何一个男的都比现在这个胖子强。
  我说完后,肖银开口道:「根据犯罪嫌疑人的作案情况,手段越来越残忍,行为越来越变态,作案对象越来越低龄化,无论如何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抓捕归案。按照犯罪嫌疑人的预告,今天他将再次实施行动,目标是蔚蓝国际艺术学校。宁队长,布控安排得怎么样了。」
  「蔚蓝国际艺术学校从小学到高中共有学生一千九百六十五人,其中女生一千零五十一人,初中、高中女生四百八十六人,其余为小学生。今天周六,初高中女生二百零一人在学校,二百八十五人已经回家。在学校内部安排了二十名警员,完全可以确保学生的安全。问题是回家的二百八十五人身上。专案组已向市局打报告增调警力,但最大限度也只有一百二十八名警员。根据犯罪现场调查,犯罪嫌疑人有很强的格斗能力,普通警员单打独斗未必能制服他。所以一百二十八人分成二人一组,对六十四个重点家庭进行布控。根据前几次犯罪嫌疑人挑选的作案对象来看,他对女性容貌身材有较高的要求。所以,此次布控的家庭对象的孩子长相都比较出色。但蔚蓝国际是一所艺术学校,所以学生长相都普遍较好,无法确定犯罪嫌疑一定会挑选这六十四个孩子下手。警力远远不够,我们又无法通知学校和家长,因为一旦通知学校或家长,犯罪嫌疑人声称将放弃目标,转而随机对路人下手。」
  「小学生呢?」
  「犯罪嫌疑人非常自负,既然将作案对象、时间告诉警方,应该不会对小学生下手,毕竟这不符合他犯罪动机与目的。」
  「那老师呢?」
  「蔚蓝国际艺术学校共有女性教师三百八十六名,三十五岁以下的二百六十人,大部分都不在学校。犯罪嫌疑人有可能对女教师下手,但我们没有那多警力对所有女教师进行保护与布控。」
  「你把女教师的名单地址给我,最好有个重点,等下我回趟西城分局,看看能不能再派些人手出来。」
  之后宁玉冰与肖战商量起布控细节,我是法医不需要参加行动,他们说的和我没关系。早上只吃了五分饱,还没到饭点,就已感到好饿。宁玉冰的观察能力很强,她看到我坐立不安便让我先走。
  回到办公室,打开属于自己的储物柜,本来用作挂衣服的地方堆的全是琳琅满目的食物,面包蛋糕居多,还有各种膨化食品、巧克力、牛肉干等等。拿起一大盒金丝肉松饼,回到座位上吃了起来。可能我的咀嚼声有点响应,周围的同事有的抬起头瞥了瞥我。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但眼神里闪烁着若隐若现在厌恶。
他妈的,你们看个屁呀!老子就吃,怎么了!别看你们一个个人模狗样的,以为瘦一点就了不起。老子是天选之人,死了还能重生,如果告诉你们吓破你们的狗胆。
  一盒金丝肉松饼下肚,离饭点还有个把小时,又去储物柜拿了一大包盼盼小面包。唉,虽然并不太在乎,但同事怪异的眼神还是令我不爽。我拿着面包转出办公室,转悠转悠地走进停尸间。
  一边吃着面包,闲来无事,将装着八一零案受害人任小莹的冰柜拉了出来。
在解剖时,她被开膛破腹,之后甄素素又缝了回去,再加上做过清洁处理,她看上去倒一点不恐怖。她今年才十八岁,刚考上大学,已没机会迈进大学的校门了。
  十八岁少女的身体发育得倒也差不多了,两只白兔似的乳房不大,形状甚是漂亮。虽然做过处理,但青紫色的伤痕像小孩的涂鸦,雪白的乳房竟有种五彩斑斓的感觉。小姑娘下体光熘熘的,一根阴毛都没有,前面三个也都这样,每个人的阴毛都被刮处干干净净。我观摩的虽以岛国A片为主,但电脑里也存有不少欧美唯美风格的A片,欧美A片从不打码,十个演员里九个下面毛刮得干干净净,我也觉得没毛的屄要比有毛的清爽好看。小姑娘来的时候屄肿得就象《功夫》里周星驰被蛇咬过的嘴唇,后来慢慢消肿了,也就好看多了,就像两片贴合在一起的桃花花瓣,娇嫩而又纤细。
  我吃着吃着,看着看着,胯间的鸡巴不知不觉硬了起来。我有多久没和女人做过爱了?可怜的谷涛铁竟比杨史还要悲催,已经整整一年没碰过女人了。这是还是得说明一下,谷涛铁是有老婆的,而且老婆还蛮漂亮的。
  老婆叫卫绣绣,是一个户籍警,谷涛铁并不是生来就这么胖的,二十多岁时他只有一百五十来斤,是个标准的帅小伙。谷涛铁和卫绣绣当年一见钟情喜结连理,海誓山盟决意要白头到老。婚后生活虽然平澹倒也幸福,但一年之后,也就是谷涛铁二十七岁那年,不知什么原因食量突然大增,不到半年就突破二百斤,然后继续不停向上攀升。
  在二百斤的时候还好,卫绣绣虽然经常抱怨,压得她喘不气来,两人倒还有比较正常的性生活。但在谷涛铁体重达到二百五十的时候,性生活越来越不和谐。
先不说形象问题,胖子做爱很难有持久性,越来越大的肚腩让正常性交姿势都很难进行。谷涛铁和卫绣绣最后几次性交,都是她在上面,勉强插进去,没动几下,胖子射了,卫绣绣心中的懊恼可想而知。
  然后,卫绣绣就出轧了,两人吵过、闹过甚至打过,谷涛铁也下决心减过肥,可还是抵挡不了美食的诱惑。感情已彻底破裂,婚姻也走到尽头,还没办离婚手续是因为对财产分割没达成一致,感情没了,便开始计算利益了。所以可怜的谷涛铁也没比杨始强倒哪里去,这一年来,夜半时分肉欲高涨难以入眠时,唯一的发泄途径也是A片和五指山。
  一手将面包往嘴里送,一手捏住任小莹遍布伤痕的乳房。解剖的时候我也在,触碰过她的乳房,那个时候倒是软软地非常有弹性,像是刚出笼的大包子,现在包子冻僵了,硬得一逼,不但手感极差,食欲也就没了。
  肥肥的手掌顺着剖开又缝上的小腹径直往下,小姑娘的屄精致小巧,我用一根手指都能完全挡上。手指轻轻一捻,惨白中带着些许粉色的阴唇被我拨了开来。
这就是处女的屄,现在虽已不是了,但被我崇拜的偶像捅进去的时候,是货真价实的处女屄。我用手指捅了几下阴道口,被冰冻过的阴道完全没了弹性,根本捅不进去。我也没硬捅,等下把尸体弄得一塌煳涂,细心的甄素素是会发现的,我很难解释。
  任小莹虽漂亮毕竟是尸体,那个十五岁的小女孩是被我掐死后强奸的,某种意义上算是奸尸,不过我倒还没有冰恋这样极度变态的爱好。比尸体相比,当然是活人更有意思。虽然摸着任小莹的屄,我满脑子都是凌冰镜的影子。飘起裙摆下纯白色的内裤在我眼前晃呀晃,「啊唔」,囫囵吞下一个盼盼小面包,抠挖着冰冷的尸体的屄,我忍不住轻轻地呻吟起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7:54

迷幻都市 第二部:《七宗罪》
第一章:暴食3
         到了饭点,我开心地走向食堂。面包、蛋糕只是零食点心,只有热腾腾的饭和菜才能令肠胃感到满足。《孟子》一书中,告子说过:食色,性也。吃东西和男女之事都是人的天性,都已经死过一次了,难道还不去遵从人的天性。
  狮子头、红烧肉、青椒肉丝、糖醋鱼块再加二个素菜都是双份,政府机关食堂饭免费,我一个人霸占四人位,旁若无人地吃了起来。正低头吃得酣畅淋漓,对面有个人坐了下来,很少有人会吃饭时会坐到我旁边,抬头一看,又惊又喜,原本是我一直心心念念的凌冰镜。
  过去谷涛铁在市局的人缘还算不错,人胖了之后,总觉得别人看自己的眼光越来越怪异,再加上老婆出轨,性格变得越来越乖张和不合群。不过,他和凌冰镜关系还算不错,一方面凌冰镜进入市局时间不长,对前辈非常尊重,也不像别人会用怪异的眼光看他,其次半年前,凌冰镜的母亲看病时发生了医疗事故,当时谷铁涛帮了忙,为她们争取到一部分正当权益。
  说起来凌冰镜也是个苦命的孩子,父亲早亡,靠做保洁的母亲供她读完大学,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凌冰镜大学毕业工作后,苦日子似乎要过去了,她母亲的腰出了问题。她得的是强直性嵴柱炎,却被某个小医院的庸医当成腰间盘突出来治,越治越严重,到发现问题时已错过最佳治疗时间,最后严重到无法起床。谷涛铁得知这一情况后,主动帮她一起与医院进行交涉,最后医院是赔了一些钱,但她的母亲一直无法站立行走。
  「谷老师,我妈和我提过好几次,说怎么不请您到我家吃个饭,这不出了大案子,从前个月说到上个月,又从上个月说到这个月,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在帮助母女俩获得医院赔偿后,她的母亲为了表示感谢,说一定要请谷涛铁来家吃顿饭,不过因为各种原因,一拖就拖了二、三个月。
  「没事,你妈妈身体还好吗?」
  「还是老样子,暂时还是下不了床。」
  「不要急,强直性嵴柱炎这个病比较麻烦,坚持吃药和进行物理治疗一定会慢慢好起来的。」
  「谢谢谷老师。」
  「谢我干什么,现在工作这么辛苦,每天都要加班,你吃这么一点怎么够。
女孩太瘦不好的。」
  凌冰镜面前只有一盘胡萝卜炒肉丝和半碗饭,差不多是我一口的量。她澹然一笑道:「习惯了,多吃也吃不下。」
  「你从小就吃这么少吗?」
  「是的,我从小就吃得不多。」
  「是因为家庭的原因吗?你妈一个人供你读书很辛苦吧。」
  在重生后,干一个处女的愿望不曾改变,但要求却提高了许多。人总是有追求的,当一个人看到过五彩的绫罗绸缎、见识过真正的美味佳肴,是不会再对粗布衣裳、粗茶澹饭会有太大的兴趣。而且刚才停尸间里,我突然想通了一个问题,我现在不是屌丝杨史,我是法医谷涛铁,我精通药理学,技术科有各种各样药物,我有一百种法子,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她昏迷,哪怕她战斗值再高,也得乖乖听我摆布。
  想通这点我顿时膨胀起来,这样想来冰美人宁冰玉也并非可望而不可及。但首战目标还是凌冰镜,我和她关系比较密切,她对我不会有防备,而与宁冰玉除了工作没有任何交集,再说凌冰镜将我送进刑场,这个仇总归是要报的吧。面对着猎物,作为猎手的我当然希望对她能有更多的了解。
  凌冰竟显然没想到我会问起这个,不过倒没有起什么疑心,愣了愣坦然说道:「你知道的,我们家条件不好,但也不至于吃不饱饭。吃得少,一方真也吃不了太多,另一方面可能是一种自我克制吧。你大概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死的吧。我很小的时候,他赌博欠了很多钱,走投无路自杀的。有位苏联作家说过:不能克制自己的人往往会自食其放纵自已的苦果。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就经常和我说,人要学会克制,不能放纵自己。」
  呵呵,小小年纪还真会说话,虽然是在说她自己的事,但感觉她好象是很隐晦地暗示我应该少吃点。
  我有点尴尬地笑了笑,转移了话题:「你们后来会开得怎么样,能不能将那变态色魔抓住。」
  「肖队长还是很有本事的,再加上宁队长,我想应该有希望。」
  刚才开会的时候,我察觉到她对肖银有点崇拜。听说肖银和老婆两年前离婚了,系统内部有些单身女警对他还蛮的想法。肖银只有三十出头,虽然谈不上多帅,但很有男人味,再加又是刑侦队长,如果认真追求凌冰镜,还是很有希望的。
谷海涛也曾对凌冰镜动过心思,但自己想想都不可能,便把这份心思生生压了下去。
  在触手可及的距离,我大胆地欣赏着眼前年轻的女刑警令人惊叹的美丽。如秋水般明亮的双眸,小巧高挺的鼻梁,宛如樱桃般的小嘴,还有似天鹅般优雅迷人的雪颈,都如同完美的艺术品。
  上帝关上一扇窗,让她从小没有了父爱,但却赐予她惊人的美貌。而且上帝不仅赐予她美貌,还给了她一颗荣辱不惊、克已复礼的心,让她坦然度过艰难岁月。不过,很快我就会亲手将她拖入黑暗深渊,不知在地狱之中,她是否还能有云澹风清的克制,还能有无视困厄的坦然?
  面对我灼热的目光,凌冰镜没说什么悄悄低下头小口小口吃着饭。唉,好看的人吃东西的时候也这么好看。不知不觉,软却的鸡巴又坚硬起来,硬度远超刚才在停尸间的时候。
  今天我顶替甄素素参加专案组工作,虽然不需要参与布控,却需要在局里待命。一旦发生命案,法医需要第一时间到达现场的。看着整个警局的人忙忙碌碌,我心里不停盘算着捕获猎物的方法。
  晚上十一点,坏消息传来,布控在蔚蓝学校某学生所住小区门口的两名干警被割喉杀害,家长被打晕,高一学生林菁菁下落不明。真不愧是我的偶像,面对警察严密布控丝毫不惧,还示威性地杀掉了两个干警并将人掳走,这是何等高明的本事。所有参与行动的警员发了疯一样在全市寻找罪犯的踪迹,但却一无所获。
  我无所事事地守在技术科,柜里储存的食物被我消耗掉了近五分之一。凌晨四点,八一零专案组组员罗刚急冲冲地进来,说马上出现场。林菁菁找到了?活的还是死了?罪犯抓到没有?罗刚并不清楚。
  驱车赶到市郊一幢建造了一半的烂尾楼,数辆警车刚到,几个警员正拉起警戒线。跟着罗刚走进犹如鬼域般的楼里,在一间只有一扇小小窗户的房子里,我看到恐怖而诡异的一幕。
  那个叫林菁菁的高一学生赤身裸体站在小窗下方,毫无疑问她已经死了,两枚铁钉穿过耳朵钉在墙上,这样脑袋才不会耷拉下来。她踮起脚尖,一只手放在身后,另一只手平摊着伸向右侧,这是一个标准的礼仪小姐迎宾动作。
  借助照明工具仔细看去,只见一根钢钉穿过平摊小手的手腕钉入墙中,不用去看,我知道还有一根钢钉穿过放在身后的手一样钉进了墙壁,这样她的尸体才能保持这么一个诡异的迎宾姿势而静止不动。少女的嘴里,塞着一个闪着微弱红光的圆球,看样子像是一个摄像头,但嘴里塞个摄像头干什么?我无法理解。
  女生的下体红肿不堪,阴唇闭合粘连在一起,好像被某种强力胶水粘住。但还是有一滴滴不明液体从缝隙中流了出来,这肯定不会是男人的精液。现场没有大量的水渍,犯罪嫌疑人在内射后如要消灭罪证,最好的办法是向阴道注入强腐蚀性的液体,比如硫酸、硝酸、氢氯酸、氢碘酸等,这样我们法医无法采集到犯罪嫌疑人的DNA。顺着女生手指的方向,水泥墙上有一行腥红色的大字。
  「人最终喜爱的是自己的欲望,不是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是德国哲学家尼采一句经典名言,大致意思是得不到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已经拥有的都并不是自己想要的,大概是指人的欲望永无止境。原来的我读的是高职,根本没读过哲学书籍,谷铁涛念的是本科,知识面要广许多,所以知道这句话。虽然对哲学没有研究,不过这句话让我还是有所触动,正是因为人的欲望永无止境,我在快要死的时候才会挺而走险,为满足干一个处女的愿望而去强奸一个初中生。
  肖银不知为何没来,宁冰玉、凌冰镜比我早到一步,她们一前一后站在小女孩尸体前,我在她们的身后,看不到她们的神情,不过想想也知道,当目睹眼前的惨烈画面,有着极强正义感的人民警察必然是怒火填膺。
  「宁队长,开始拍照取证吗?」
  「等一下。」
  宁冰玉说完依然似凋塑般站着一动不动。边上警员拿着几盏大功率应急照明灯,几道强光落在她们身上。两人都穿着警服,现在天气还热,不需要秋装外套,天蓝色衬衫在强光笼罩下有种透明似的感觉,文胸背带看得清清楚楚。
  两人的身材真好,尤其是宁冰玉,一个背影就已令我热血贲张难以自持。而凌冰镜更显窈窕骨感,细细的腰肢如风中的垂柳,如果她骑坐在我身上舞动起来,那一个曼妙刺激根本无法想象。
  光是背影没法满足我对两人的意淫,慢慢沿着墙壁往前走去,凌冰镜的乳房被文胸完全包裹着,虽然挺起一个优雅的弧线,但无法判断其真实大小。再走两步,看到宁冰玉波涛般勐烈起伏着的胸脯,顿时气息一窒,她的乳房绝对比我想象中要丰满。我不由得想起近几年里我认为最漂亮的岛国女优橘梨纱,她的乳房曾让我如痴如醉,不过我相信宁冰玉脱掉束缚的双乳一定会比她更美百倍千倍。
  正胡思乱想时,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刺破了寂静,宁冰玉接通电话,我看到门外有技术人员开始追踪电话位置。前几次出现场的是甄素素,我并不清楚犯罪嫌疑人通过何种方式告之警方他行动的时间与目标。本来我还以为是什么难解的迷题,没想到原来是电话,居然还有摄像头,让他能够看清此时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偶像到底是偶像,直接简单粗暴还很有创意。
  宁冰玉开了免提,电话那头的人没有说话,宁冰玉一样没有说话,她饱满鼓胀的胸脯起伏得更加勐烈,心情一定并不平静。两人都没说话,大概五十多秒,对方挂断了电话。一般来说,定位来电位置需要一分钟,对方显然非常清楚这点,不过警方任何机会。至于摄像头是通过4G连接网络,对方肯定会设置多重代理服务器,追踪的难度很大。
  顿时,我兴致提了起来。这是一场现实中的警匪较量,穷凶极恶、智力超群的罪犯面对冷若冰霜、艳若桃李的女刑警队长,还有比这更刺激的吗。我突然记起曾看过一本韩国电影《协商》,孙艺珍演一个谈判专家与恐怖份子进行谈判。
时间长了,具体讲什么都忘了,只记孙艺珍是真的漂亮。不过,现在要我在孙艺珍与宁玉冰中选一个,我还是会选宁玉冰,青蛙跳出了井口,才会发生天空原来是这样的广阔,可以进行的选择又是何其之多。
  刚才一分钟双方都没讲话,就是一种心理上的较量,谁先开口谁先输,在谈判中往往是这样,但我相信我的崇拜的偶像肯定不会输的。
  房间又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林菁菁的样子实在太恐怖,我都感到心惊胆战。
杀就杀呗,搞那么多花样,简直就象行为艺术,有啥意义。虽然我也已迈入变态者的行列,但变态与变态间,也不是都能互相理解的吧。
  铃声再次响起,宁玉冰接通了电话,还是没有说话。大概过了三十秒,对方终于开口说道:「把电话给边上的小女警,今天不想和你说话了。」声音经过变声处理,听不出年龄,甚至连性别都无法分辨。
  「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有什么话和我说。」
  「把电话给她,否则这将是今天最后的通话。」
  对方说完,不给宁冰玉思考与回答的时间,立刻挂断了。凌冰镜向前迈了一步,与宁冰玉并肩而立,我看到凌冰镜的眼睛坚定而勇敢。宁冰玉将电话交给她,两人肩并肩默默望着眼前被淫虐致死的无辜少女。当刑警真也不简单,换了普通人光是看到眼前惨状,估计连站立都会困难。刚才有个男警员偷偷熘了出去,过了片刻隐隐听到呕吐的声音。而两位美女刑警,犹如青山上的松柏,以其标准的军姿站立着,身体在数分钟里纹丝不动。
  大约过了三分钟,再次响起了铃声,凌冰镜按下了免提键。
  「你好,幸会。」
  「你说。」
  对于这样犯下滔天罪行的凶犯,任何威胁、规观没有丝毫意义,所以凌冰镜以简单两个字回应。
  「还想知道下一次行动目标与时间吗?」
  「想。」
  「上一次宁队长怎么做的你照做就行,做好了,我会打电话来的。对了,还和上一样,这屋子里在的人一个也不能离开。」
  边上宁冰玉突然道:「等下!」话音未落,对方已挂断了电话。
  沉默了片刻,凌冰镜说道:「宁队长,我脱。」
  「脱」,脱什么?我心狂顿时跳起来,脱衣服吗?宁冰玉微微有些犹豫,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凌冰镜脸上也闪犹豫的神情,但手还是坚定地伸向自己领口。果然开始脱衣服了,我的偶像就是这么牛,还很贴心不让屋子里的男人离开,让我能提前饱到凌冰镜美丽的胴体。但转念一想,这么多人观赏属于我的猎物,心中还是有些小小不忿。
  凌冰镜解开领带后,然后慢慢一颗颗解开警服上的钮扣。我看到她举起的胳膊在微微颤抖,从小就懂得节制的她觉得自己还没到恋爱的时候,所以从未对男人敞开过心灵,更别说身体。此时此刻,为从罪犯口中获得有价值的信息,为了无辜之人不再受到残害,她不得不在众目睽睽下裸露出自己纯洁无瑕的身体。
  时间过得极慢,在场男警员大多默默低下头,但相信还是有人在用眼角余光在偷窥,就如我一样。应急灯明亮的光柱从她身上移开,但房间里的亮度足以让她的身体纤毫毕现。扣子已全部解开了,银白色的文胸亮得有些耀眼,还是看不清乳房真实模样与大小,不过柳枝似的细腰已半遮半掩地呈现在我眼前。
  凌冰镜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警服下摆从裤腰中拉了出来,然后毅然抓着领口双手一分,天兰色的警服从刀削似的香肩缓缓滑落。看着凌冰镜半裸的上身,我心脏狂跳不已,清瘦之人后背的曲线尤为美丽,果真如此。随着急促的呼吸,后背突起的两片肩胛骨起伏摇曳,牵动着从肩到背、从背到腰的诱人线条,看得令人如痴如醉。
  宁冰玉默默从她手中接过脱下的衬衣,我突然想起,那个变态杀人魔说「按上次宁队长做的去做」,那么上一次脱衣服的应该是宁冰玉。诶哟,无论谁脱,想想都刺激,看着更刺激,最好两个人一起脱,肯定更加刺激。
  凌冰镜脱了衬衣,双手下垂贴在大腿两边,就象接受检阅般一动不动站着。
啊!怎么不继续脱了?胸罩不脱了?还有裤子,这就完了吗?时间在慢慢流逝,原来就脱个上衣呀。微微有点失望,不过也好,她是属于我的,在我还没有得手前,我不可希望有太多人欣赏到她赤裸的身体。
  被虐杀少女口中的摄像头继续闪着妖异的红光,空气像是凝固一般,面对着被害人的尸体,面对罪犯的注视,还有这么多同事在,即便是刑警,带来心压力想必也是十分巨大,更何况凌冰镜成为刑警还不到半年时间。但或许从小懂得什么是克制,她的心理素质比我想像中好,边上的宁冰玉宛如宝石般的双眸也浮现起赞许的眼神。
  铃声终于再次响起,凌冰镜按下了通话键,电话那端传来变态杀人魔的声音。
  「做得很好,游戏继续,时间还是七天后,对象嘛.......这次挑战难度大点吧,就选S市的女警。」
  「等下!」
  「你还想问什么?」
  「S市女警范围太大,是市局还是哪个分局的女警?」
  「这可让我有点为难。」
  「你不是喜欢挑战吗?」
  变态杀人魔沉默了数秒终于开口道:「小姑娘,你很勇敢,也很机智,这样吧,把裤子脱掉,我考虑一下吧。」说完不等凌冰镜回答便挂了电话。
  凌冰镜将电话交给了宁冰玉,两人目光对视了片刻应该已有了决定。 S市人口二千万,全市有二十多个公安分局,三百多个辖区派出所,干警近五万人。如果将范围缩小到某个分局,那么布控的范围将一下缩小二十倍,抓获犯罪嫌疑人的概率将大大提高。
  凌冰镜用深呼吸稳定自己的情绪,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即便面对的是自己所爱之人也会紧张,更何况是在胁迫之下。但是,为了正义,为了使命,为了肩上的责任,为了不再有下一个受害者,我相信她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牺牲。
  藏青的警裤缓缓从腰间滑落,雪白犹如凝脂般的大腿一点点袒露在我眼前。
凌冰镜虽窈窕纤细,人并不矮,双腿修长挺拨,诱惑到了极致。终于,我又一次看到了她的内裤,和文胸一样是银白色的,棉质的布料,与光面文胸一样,所用的布料都有点厚实,款式也比较老旧保守。
  不过,即便这样,她给我带来的刺激已足够强烈。我那肥胖的身躯忍不住微微颤抖,胯间阳具早在她脱衣服的时候已坚硬如铁,我感到迫不及待,我想把鸡巴捅进她处女的屄里,让点点处子落红开启我辉煌人生的新篇章。
  凌冰镜脱掉长裤后又以标准军人站姿挺立着,时间在继续流逝,三分钟过去了,那个变态杀人魔却一直没再打电话来。凌冰镜与宁冰玉又对视了一眼,眼神中带着疑惑。刚才那个变态杀人魔要求凌冰镜脱掉裤子,是长裤还是要连着内裤一起脱掉?凌冰镜柳叶般的细眉紧皱起来,宁冰玉以几乎很难察觉的动作轻轻摇了摇头,应该是凌冰镜有脱掉内裤的想法和觉悟,而宁冰玉并太不同意。
  五分钟过去了,那个变态杀人魔还没打电话来,凌冰镜有点焦燥起来。六分钟过去了,在快到七分钟时,凌冰镜贴在雪白大腿外侧的小手突然紧握成拳,几近赤裸的身体在半明半暗的光亮中轻轻地颤抖。片刻后颤抖停止,她又极深地吸了一口气,顿时平坦的小腹勐地深深凹陷了进去,两侧肋骨则有些夸张地凸现了出来。她屏住呼吸,小小的拳头悬停在银白色肉裤两边,大拇指毅然插进内裤的边沿。
  在场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凌冰镜赤裸的娇躯又一次颤抖起来,我看到她手是真的在用力,但内裤像是被强力胶水粘在身上,怎么也拉扯不下去。
  在挺翘臀部露出最上端优美的弧线时,刺耳的铃声骤然响起,凌冰镜娇躯勐震,从边上宁冰玉手中抢过了电话。
  「小姑娘,勇气可嘉,这样吧,那就市局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我们会再相见的。」
  「等下!」
  凌冰镜话音未落,对方已挂断电话,被奸杀的少女嘴中摄像头红灯停止了闪烁。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8:21

【第二部】《七宗罪》
第一章:暴食4
  回到市局已经八点多了,将被害人的尸体送进冷库后,我直奔机关食堂,十五个大肉包落肚,心里才感到不那么发慌了。回到办公室,甄素素走了过来道:「小谷,辛苦了,谢谢你啊。」
  「甄姐你客气了,应该的,孩子没事了吧。」
  望着面带倦容的美女法医,我心跳不由自主地开始加速。虽然我有谷涛铁的全部记忆,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真人。这好比像看电影,演员再美你最多赞叹一下,不会太过激动,但当真人走到你面前时,会是一种完全截然不同的感受。
  她素面朝天、丽质天成,那种不施粉黛的清丽令人怦然心动。在生了孩子后,她比以前丰盈了些,胸部更加饱满,屁股也更加圆润。她的儿子才六个月,还在哺乳期,望着被清蓝色警服包裹着的巍巍耸立的胸脯,我忍不住吞咽起了口水。
  这一刻,我决定将甄素素作为我二号攻略目标。她和凌冰镜一样,是这个单位里少数几个不曾嘲笑他胖的人,谷涛铁和她的关系一直不错,所以攻略起来会比较容易很多。我母亲在生我的时候就死了,所以我一口也没有吃过人奶。机会就在眼前,在不远的将来,当我紧握住她那鼓胀的乳房,甘甜而芬芳的乳汁便会源源不断地涌进我嘴里。
  「还在发烧呢,可真是急死我了。」
  「那你赶紧过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天海的婆婆过来了,她看着呢,没事的。你一个通宵没睡,回家休息吧,林菁菁的事我来好了。」
  甄素素的老公叫袁天海,是南城分局的一名刑警。在出了车祸后,迷信的婆婆认为是她克夫造成的,一直都不怎么待见她,甄素素默默地忍了。
  「我还好,等下我帮你打个下手吧。」
  「你看你眼圈都黑了,回去吧,我一个人可以的。」甄素素只比谷涛铁他大几个月,不过即便在没结婚的时候,她的母性味也是十足,所以谷涛铁叫她姐,她也一直把他当弟弟看待。
  离开市局后,我大脑不停地开始思考。那个变态色魔下一次选择是目标是市局的女警,市局共有二千八百多名警员,三十五岁以下的女性警员大概在四、五百人,可以称得上漂亮两字的,应该也有百把个。
  可供变态色魔选择的目标并不少,但没有理由仅仅是直觉告诉我,他会冲着凌冰镜而去。他能得手吗?按理说是做不到的。七天后,整个 S市的警察都会动员起来,只要把所有的女性警员都集中起来,除非他有什么超能力,否则绝无可能将人劫走。但是,死了都能重生,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凌冰镜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要抢在他前面,先行一步将猎物捕捉到手。
  要控制住凌冰镜并非难事,但有两个难题必须解决。第一个,抓住她之后关在哪里?虽然我也是变态恶魔,但我决不会像那个人一样,强奸了之后立刻把女人杀掉,这种行为在我看来简值是暴殄天物。
  我要将她囚禁起来慢慢地玩,网络中经常有人说「腿玩年」,意思是女人特别漂亮的美腿可以玩上一整年,那像凌冰镜这般绝色女警,玩个两、三年应该都不会厌倦。
  我可以预料,像凌冰镜这样有着极强克制力、良好心理素质的女警,肯定不会轻易屈服。占有她身体仅是一个开始,只有让她的身体连同心灵一起匍匐在我脚下才算成功,这绝非一天二天能够做到,所以我需要长期囚禁她的地方。
  第二个问题,如何才能躲避公安机关的侦查,否则像上次那样,不到七天就被抓,那也太失败了。谷涛铁虽是法医,但毕竟读的是警校,对刑侦不会象我一样无知。一般来说,警方的侦破会从犯罪动机、犯罪现场痕迹、走访群众和调取监控这三个方向同时进行。
  凌冰镜失踪后,从犯罪动机入手肯定是死胡同,不会有人想到是我干的;至于现场痕迹,我不会傻得到她家去绑架她;那么我所要注意的只有监控这一条,只要不在监控中留下线索,警方很难查到是我干的。
  在准备第二次实施犯罪时,我并不是没有犹豫过。一旦被抓到,绑架、囚禁、强奸条条都是重罪,大概会判个无期吧。在监狱的日子可没像现在这么好过,大概连吃都吃不饱。但很奇怪,每当我犹豫甚至害怕的时候,内心深处似乎都会有个声音响起:不用犹豫,更不用害怕,你是撒旦选中之人,就连上帝都拿你没有任何办法。我无法确定这个声音是真的存在,还只不过是我的臆想,但是,我真的不再犹豫和害怕了。
  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开始烧饭做菜,红烧肉、糖醋里肌、肉饼蒸蛋、笋干老鸭煲……边吃边继续想。对于如何不留痕迹地绑架她,我渐渐有了计划,但将她囚禁在哪里,却还是没有一点头绪。
  去找一个废弃的工厂、烂尾楼?想来想去,我否定了这个想法,就象今天凌晨我去的那个地方,阴森恐怖先不说,连基本的生活条件都不具了。没有水、没有卫生间,十天半个月下来,再绝色的美人也会变得不成人样。
  去租一个带地下室的别墅?好象也不太行。钱倒是次要的,短短七天未必能找到合适的,而且一个人租下一整幢别墅很容易让引起别人的怀疑。
  我挠着脑袋感到莫名的烦燥,突然我想起前些年一部很火的连续剧《白夜追凶》。原刑警队长关宏峰将被通缉的弟弟藏在家中,两人还经常互换身份,居然没有被人发现。有时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我家似乎具备囚禁她的条件。
  我现在住的房子是跃层式的,而且是顶楼,对门那家去了国外,不会很快回来。二楼有一个很大的储物间,没有窗户,密封性相当好,只要装上隔音板,在里面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得到。当然,如果还不放心,可以在我离开的时候堵住她的嘴,那她所能发出的声音绝对不会被任何人听到。
  想到了办法,顿时心情大好,将桌上的饭菜一扫而空,倦意袭来,我心情愉悦地进入了梦乡。
  在那个变态色魔预告要对市局女警下手后,市局里的氛围空前紧张。现在不仅八一零专案组,就连市局领导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七天后,如果还被对方成功得手,S市的整个公安系统面子可真就丢大了。
  分管政法口的副市长周泰来亲自来到市局召开会议,指示不惜一切代价,必须保证每一位干警的安全,必须尽快将凶手缉拿归案。会后,我无意间看到周副市长竟把甄素素叫去单独说话,她回来的时候,虽然神情如常,但我隐隐地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异样。
  对于这个周副市长,坊间有很多传闻,有的说他有魄力敢担当,有的说他手眼通天没有他摆不平的事,也有传说他很好色有许多情妇。他单独召见了甄素素,突然让我产生了危机感。你有多少情妇和我没关系,但你别盯上我看中的女人!
  虽然你是手握大权的市长,但我好歹也是撒旦选中之人。如果我发现你真的对甄素素下手,那又得拚谁的动作快了。不过,在我看来,甄素素是那种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之人,就算是你是副市长,甄素素也未必会屈服在他淫威之下。
  在市局忙成一团的时候,我悄悄做着准备工作。那间十多平方米的储物间安装上了双层隔音板,中间还增加了一层隔音棉。墙壁各处及天花板装上铁环,这样方便将她固定在任何位置,还可以将她身体捆绑成我想看到的任何造型。
  储物间里安装电视机与摄像头,凌冰镜没有任何性经验,为了更好地服务于我,得从岛国 A片中学习性技巧,这肯定比我用语言讲解要直观得多。至于摄像头,一方面是为了留下值得回味的画面,另一方面我不在家的时候,可以对她进行实时监控。
  储物间里放了两张一米的床垫,为什么是两张?在我计划中,会将凌妈妈也一起绑来。凌妈妈年轻的时候应该也蛮漂亮的,她四十五岁,这个年纪保养好应该仍风韵尤存,不过长年的劳作让她比实际年龄看上去要苍老一些。我喜欢年纪轻的,对熟女并无太大喜好,凌妈妈是作为工具人存在的,有她在,凌冰镜才会乖乖地听话。
  然后准备手铐、脚镣和绳子,虽然我是法医,毕竟是在公安系统,要弄到一些警械镣铐并非难事。当然情趣用品中也有手铐脚镣什么的,但相比之下肯定警械安全牢靠。当然,各种情趣用品我也买了很多,不敢在网上买,开了两个多小时车,跑到邻近市买的。我还买了整整两箱成人尿不湿。在我上班的时候,只有给她们用这个,虽然避免不了还是会有气味,但总比每天拉得满地都是要好。
  最后是各种药物的准备,迅速令人昏迷的麻醉品,在一定时间让人四肢乏力的药物,还有各种催情的春药。作为市公安局技术科,本就是来鉴定和研究这些东西的,偷偷配一点拿一点,根本不会有人察觉。至于毒品暂时没有纳入考虑范围,这个到以后再说。
  准备工作已经就绪,行动时间定在周日,这一天凌冰镜要带妈妈去做理疗。
  周日我特意到局里转了转,她果然没在。离变态色魔预告行动的日子还有两天,虽然气氛紧张,但不可能现在所有人都守着等他来吧。
  计算好时间,我用一个新号码给她打去电话,在她失踪的最后时间,不能有我和她的通话记录。虽然电话卡需要实名才能买,但搞张虚假身份登记的电话卡即使是普通人也能轻易办到。
  大家很熟,凌冰镜对我用陌生号码打给她并没有怀疑。我告诉她有个北京专家来了 S市,专门看强直性脊椎炎的,我已经约好了,让她赶紧过来。对于她来说,医好母亲的病是她最大的心愿,于是匆匆带着刚做好理疗的母亲立刻打车过来。
  我等她们的地方,是我观察过很多次的监控盲区,她们在这里上我车,肯定不会被摄像头拍到。而且我等出租车走后才开车过来,这样即便警方找到了出租车司机,他也提供不了有价值的线索。
  等母女两人上车后,我很贴心地递上两瓶矿泉水,真正好的麻醉品是可以做无色和基本无味的。恰好天也特别热,一路赶来的她们口确实也渴了,两人毫无防备,很快都喝了几口。
  哈哈,搞定,就是这么简单轻松直接,连后备方案都不需要启用。我口袋里放着浸有强效麻醉剂的小毛巾,如果她们没喝掺了麻醉药的矿泉水,只要用毛巾捂住她们口鼻几秒钟,就能令她们立刻晕厥。
  将车开到僻静处,将两人装进两个三十二寸的行李箱,母女两人都比较苗条,二十九寸都够了。带着亢奋而喜悦的心情,我开着JEEP大指挥官风驰电掣般回到了家。
  把箱子拖进了储物间,将两人从里面抱了出来,为了万无一失,麻醉品剂量用得比较大,她们估计至少还得一个多小时才能醒过来。我先将凌妈妈放在床垫上,铐上手铐脚镣,然后用绳索固定在铁环上。凌妈妈年纪大又有病,我让她铐住的双手放在肚子上,双腿平伸,只要她不挣扎,还是能以一个较舒适的姿势平躺着。
  凌冰镜斜靠在墙壁上,她带妈妈去看病,当然不会穿警服。素色的连衣裙倒也完美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姿,令人浮想翩翩,舍得挪开视线。不过,她是一个警察,唯有制服才能令她呈现出最美丽动人的风采与英姿。
  我当然不会冒险到她家去把她的警服去取来,好在谷涛铁的妻子卫绣绣也是一个警察,她很爱美,警服稍有点旧或破损,就是自己化钱也会去换新的。她离开家的时候,虽然带走了大部分的衣物,但是旧警服已经没啥用了,所以我从几个不太常用的储物箱里找到了好几套。
  我打算,在攫夺她处子的童贞时,不脱光她的衣服,她身上的制服会时刻提醒我她的身份,而我是撒旦的使者,是邪恶的化身,代表正义的警察是我的对手。
  过去你把我送进了刑场,今天我将你打入十八层地狱。哈哈,是不是这样征服与成就感会强许多?
  当然,对于凌冰镜,她作为一个对警察这个职业充满神圣感、使命感的女警,穿着警服失去最宝贵的纯洁,想必也一定会给她带来更加强烈的精神冲击。
  那么是现在给她换上,还是等她醒了再说?我曾经设想过这样的场景,美丽的女警在胁迫之下,屈辱无奈地脱掉衣服,然后穿上心中神圣警服,绝望地等待着被奸淫的悲惨命运。对了,脱的时候一定要慢,就像电影《原始武器》那样,刚刚新婚的女警与丈夫在家被袭,丈夫被打得奄奄一息。演歹徒老大的徐锦江命令女警在丈夫面前脱掉衣服进行自渎,「慢一点,再慢一点」、「骚一点,再骚一点」在这个过程中他不停反复地这么强调。当时看到这一段感到特别地刺激,至今都记忆犹新。
  「人最终喜爱的是自己的欲望,不是自己想要的东西。」在我还没得到凌冰镜的贞操时,她是我的执念、我的愿望,她象一块巨大的磁石牢牢地吸引着我,令我为之而不顾一切。而一旦得到了她的贞操,她便已经是我的东西,我是不是会对她越来越不在乎?
  所以那个歹徒老大才会在真正强奸那个女警前,不断要求「慢一点、再慢一点」,是不是因为还没有得到,才会格外的亢奋,才会希望更久地体验这份极致的亢奋。就象很多男人,婚前婚后完全是两个人,是不是也和得到与没得到有关?
  人生若只有初见,就只有美好,而「慢一点,再慢一点」,是不是能让我与凌冰镜的「初见」带来的快乐更久一些。当然,快乐只属于我,对她而言,无论长与短,将唯有痛苦与屈辱。
  胡思乱想都不知道想哪里去了,最终我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要她自己换衣服,必须要除掉手铐脚镣,凌冰镜在警校的各科成绩非常优秀,格斗能力即便不及宁冰玉,也绝对不是弱者。我虽然体重占有绝对优势,但未必能稳操胜卷,她非常灵巧,而我笨拙无比,等下脱着脱着拿个什么东西砸我一下,我躲都躲不了。
  如果要解除她的束缚,得使用适量的筒箭毒碱、琥珀酸胆碱等类似药物,令她肌肉松驰、全身乏力,这样她的力量、速度会降至正常的十分之一甚至更低,虽可以勉强行走,但绝对没有和人打斗的力气。但是,和她的第一次我不想使用任何的药物,对于这样完壁无瑕的女警尤物,真实与纯粹才是王道。
  那么就我辛苦一点亲自给她换上吧,但换那一套我又犹豫了。首先,我肯定不会选买来情趣警察制服,虽然各种的性感没话说,但却不真实,这个留到以后慢慢再用。
  现在警察的制服都是九九式,近二十年,变过一次颜色,款式却没变过。过去我一直以为女警制服应该是有裙装的,但很遗憾偏偏没有。这么说可能不对,女警是有裙装的,两种女警有裙装,一种是警衔在警督以上的高级别警察,她们衣服颜色也不一样,衬衣是白色的;另一种是交警,女交警是有裙装的,但普通的民警,无论派出所管户籍警还是重案组的刑警竟然都没有裙装。
  裙子无疑能更好表现女性的美丽,也更能激起男性的征服欲,就像她抓捕我时,惊鸿一瞥地窥探到她裙内的春光,我到死都念念不忘。好在谷涛铁的老婆是从交警转到派出所当户籍警的,居然被我找到了一套交警的裙装制服。其实交警的制服与民警是一样,区别在于帽子和警衔还有领带颜色,交警是白帽子,民警则是黑帽子。
  考虑了半天,最后还是选择了裙装,刑警与交警同属公安系统,都是人民警察,只是警种同而已,对真实感不会产生多大的影响。在给凌冰镜换警服的时候,我打开42寸高清液晶电视,将频道切换到摄像头上,象肉山一样的我占据了半个屏幕,在我身下的凌冰镜看上去格外纤细苗条。
  抓着素色连衣裙下摆从下往上撩,凌冰镜雪白的身体一点一点裸露在我的眼前,我没有刻意去欣赏,现在看得太清楚、太仔细,等下就会少许多乐趣。我甚至避免与她身体有太多的接触,但指尖掠过似丝绸般细滑的肌肤,我的一身的肥肉还是忍不住抖动起来。
  看到电视屏幕中凌冰镜被脱掉衣服的画面,我不由想起死恶夜出品的奴隶岛第一部十一集《女搜查官的绝望》,演搜查官的红月是我最喜欢的岛国女优之一,可惜她和橘梨纱一样,拍了没几部就退出了AV界。
  在片子的开头,她被人迷晕带到囚室,在无意识中被剥光了衣服,这一幕和眼前发生的何其相似。作为搜查官,她比一般的女人要坚强许多,但最后还是在男人无休止的淫辱中慢慢沉沦。凌冰镜会和她一样吗?故事总是故事,而现实不要说今后,你都不知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卫绣绣身高一六二,现在体重虽有一百一,但做交警的时候比较瘦,体重不到一百,所以她的制服穿在凌冰镜身上倒还算合身。我恋恋不舍地扣上短袖衬衣的最后一颗钮扣,白色的文胸被警服遮挡了起来。
  给她套上了深藏青的裙子,脱掉了平底运动鞋和白袜,凌冰镜的脚非常小巧,远还没我手掌大,握着她玲珑的赤足,我又一次犹豫了,要不要给她穿上丝袜呢?
  我并不反感丝袜,但对丝袜也没有格外的癖好。不过,在购买情趣用品的时候,我也买了一大堆的丝袜,用不用再说,准备还是要准备的。
  想了半天,还是穿吧,市局几个女督察穿裙子的时候都穿丝袜的,我想以凌冰镜的保守程度,如果穿上警裙不会不穿丝袜的吧。选了一双「肉色长筒超薄隐形透明丝袜」,包装封面这么写的,上面还有「光腿神器」四个大字,材质标注的是包芯丝。我买来的丝袜里还有天鹅绒的、丝光棉的、水晶丝的还有什么精梳棉的,有什么区别我暂时还搞不太懂。
  从来没给女人穿过丝袜,还别说,要给像睡死过去的女人穿丝袜,还真是个技术活。时不时地掀起裙子,我有心不去看,但白色的内裤仍不停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抓着比丝袜还要光滑细腻的小腿、大腿撸来抹去,唉呀,一不留神,超薄丝袜给我戳出一个大洞来。还好,每一个品种的丝袜我至少买了一打,于是又拆了一双继续给她穿。
  储物间没有窗,又没空调,闷热得很,大颗大颗的汗珠从我脑门落上了下来,滴在她柔若无骨的小腿肚上。我感到燥热难挡,跑到储物间外面,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然后又回进来继续努力工作。谷涛铁毕竟是干法医的,手指虽然粗,但解剖尸体、做化学试验都需要有一定的技术与灵活性,所以认真起来穿个丝袜倒也难不到我。
  总算穿好了,尽量将丝袜撸平整后,我用手铐铐住她的手腕,固定在她头顶的铁环中,这种 HC-04型手铐的钢圈大小可以调整,安全性相当高。脚镣我用的是警用FT-05型,属于一种轻便型脚镣,两个脚环间连着的链条比较细。
  做完了这些,感到有些累,没办法,胖子就是这样,稍微一动就气喘吁吁的。
  我感到饿了,但比饥饿更难受忍受的是身体燃烧着的欲火。但以现在的心态,根本没办法好好进食,也无法以「慢一点,再慢一点」的心情来慢慢欣赏她、品味她,无法领略一步一步走向快乐巅峰时那一路上的美妙风景。我必需先渲泄掉一部分已经满溢出的肉欲,否则我注定会在撕碎她的处女膜前像一个早泄者般无法控制地狂喷乱射。
  先自己撸一发?我哑然失笑,她不是屏幕中的女优可望而不可及,她活生生躺在我面前,我居然还要用自己的五指山。我目光从在她身体游走,用柔若无骨的小手?还是将鸡巴塞进迷人的小嘴里?又或解开警服,脱掉胸罩,让挺翘的乳房包裹住我火热的肉棒?最后我的目光落在那拴着脚镣的精致玉足上。
  丝袜、恋足有很多狂热拥趸者,过去我并不热衷这个,但望着凌冰镜穿着丝袜的美足,我多少开始有些开始理解了。
  握住凌冰镜的玉足举了起来,眼前玲珑的玉足最多只有三十五码,女人的脚可不像乳房,小巧玲珑才是美的前提。当然形状也很重要,细碎整齐的脚趾,指甲即使不涂指甲油也应散发玉石般的光泽,整只脚一定要白皙,越白越好,最好能够看得到脚背上淡青色的筋络,脚底脚掌一定要柔软……我眼前的玉足完美诠释这些个美的要素,还有一些美的地方我一下都无法描述。
  有位伟人曾经说过:不管白猫黑猫,能抓老鼠的就是好猫。在我肉欲澎湃高涨时,能够吸引我的注意力,能够让我的肉欲有渲泄之处,那便是一定极其美丽、极度有诱惑的东西。所以我已无需再描写我眼面前的玉足到底还美在些什么地方,因为我魂魄都好象已经被它给勾走了。
  抓着脚上钢铸的镣铐,两只穿着丝袜的小小玉足脚底踩在我胸脯上,慢慢移动钢圈,细碎的足趾轻轻拨弄起我的乳头。「啊唔!」我快乐地呻吟了起来,我那远女人更丰满的胸脯肥肉狂颤不止。
  胯间的肉棒鼓涨得像要炸裂开来,戴着镣铐的迷人的玉足一步一步翻越过我像球一样肚腩,终于抵达了我即将爆发的火山口。抓着玉足的脚弓,将脚背扳直,她像戴着脚镣的芭蕾舞者,绷直的脚将肉棒从短裤里拨弄了出来。
  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似玉石般的脚趾挤压着从包皮中探出脑袋的龟头,我忍不住呻吟起来,透明的的粘液源源不断从马眼中流淌出来,打湿了直挺的足尖。
  强烈无比的刺激令我疯狂,「唔啊」我大声叫唤起来,双掌一合,顿时两只柔软的脚掌夹住了滚烫的肉棒。我拢住她的脚弓,就象磨刀一般,前前后后地大力推动起来。而她像一个穿着警服、戴着镣铐的舞者,踮着脚尖,修长的双腿一次次地弯曲又伸直,伸直再弯曲。
  藏青的警裙在双腿越来越快的挺动中飘荡起来,白色的三角内裤若隐若现,我那赤红色的龟头一次次从她两只脚后跟之间露出狰狞的面目,它瞄准的地方,正是那白色内裤的夹缝中央。
  我大吼一声,蓄势已久的精液气势磅礴地喷射而出,穿着丝袜的小腿、大腿顿时如雨打芭蕉一般被淋湿了一大片。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8:49

【迷幻都市第二部】《七宗罪》
第一章  暴食5
         打光了积蓄已久的炮弹,整个人感到神清气爽。在我还是杨史的时候,多少次对着屏幕中的女优喷射之后,肉欲瞬间从一百降为零,孤独、空虚、寂寞蓦然像烟雾般包围着我,「活着真没意思」,脑海中总会升腾起这样的念头。而此时刻,肉欲虽有所降低,但依然保持着浓厚的性趣,我感到很有干劲,感到非常充实,我只想大声说:这样的人生真他妈的太的趣了。
  号称「光腿神器」的肉色丝袜粘上精液后有种污秽的感觉,脚底也被破了大洞,我解开脚镣,将刚穿上没多久的丝袜脱了下来。在我准备再给她穿上「光腿神器」时犹豫了片刻,拖过装有十来个品种近百双丝袜的箱子翻了起来。
  我对丝袜并无研究,听名字「包芯丝」好象不如「天鹅绒」高档。听到「天鹅」两字,我这只癞蛤蟆忍不住就开始流口水。「包芯」是个啥,听起来和「包茎」似乎差不多。还有,连裤袜穿起实在太麻烦,每次都得把她裙子脱下来才行,而且那么薄一不留神就会弄出个洞来。
  东挑西拣找到一包看起来蛮高档样的天鹅绒丝袜,外包装标注「夏季透明天鹅绒性感超薄高筒袜」,并有实物图片展示,让我感兴趣的是这种丝袜是带大腿袜的,看起来像绑在大腿上的腿环差不多。在很多影视作品中,无论女警察还是女杀手总喜欢把枪藏在腿环上,危急关头裙子一撩拨枪就射,真是英姿飒爽酷到了极致。那么就这种了,我打定了主意。
  这包双丝袜共十二双,有六种不种的款式,分别是肉色白腿袜,肉色红腿袜,白丝白腿袜,白丝红腿袜、黑丝红腿袜、黑丝蓝腿袜。从我个喜好,很喜欢白丝,对黑丝则一般般。本来黑丝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及膝的藏青色警裙下一双婷婷玉立的黑丝美腿」是多少狼友的心心念想。但因为个人喜好,我选择了肉色白腿袜那双。虽然红腿袜可能有更强视觉冲击力,但作为纯洁无瑕的处女,选择白色永远是最正确。
  给她穿上了我挑选的丝袜,天鹅绒摸上去柔软细腻,比「包芯丝」手感更好,不过刚才那双号称「光腿神器」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不仔细看确实和没穿差不多,而这双光泽度要暗淡一点,不会有没穿丝袜的错觉。
  重新给她戴上脚镣,我拉来另一只箱子,箱子除了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外还有几双黑色平跟或低跟皮鞋。虽然警察发的服装中有鞋子,但鞋子是可以穿自己的,不过必须是黑色的,样式也不能太新潮。
  我先给她穿上一双尖头平底单皮鞋,尖尖的头让我点恐惧,虽然脚被铐住,但来个兔子双蹬腿击中我的要害部位,尖头皮鞋头比赤着脚杀伤力要大许多。接着又给她换上一双圆头的,还是觉得不太放心。想了想,我把她身体提拎了起来,弯曲她的双腿让她跪在地上,然后用墙上的铁环固定住她的脚镣,这样安全了。
而且这样的跪姿让我有一种高高在上、操控着生杀予夺大权的感觉,这种感觉很爽。
  做完了这些,有些气喘喘吁吁,我开始有点怪那个撒旦,既然都让我重生了,为啥重生到这么个胖子身上,弄个身材高大的帅哥不行吗。再退一步,比如像肖银这样健壮魁梧的男人也行。
  虽然我有信心可以用现在的身体达成我的愿望,但我真的没办法像岛国A片中那些特别强壮的男优,可以持久地、高速地、肆无忌惮地用无法抵抗的力量不断地冲击女人的身体,将她们干得哇哇大叫,淫水飞溅。作为一个强奸的忠实爱好者,又怎么可能喜欢和风细般的性爱呢。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该去进食了,食与性一样重要。
打开冰箱,拿出食材,哼着小曲开始烧菜做饭。现在我可比过去的我厨艺好多了,半个多小时,七、八个菜已端上了桌,电饭煲里的饭也刚好烧好。
  我大口大口地吃着,今天胃口出奇好,平时一锅4升电饭煲煮的饭足够了,有时还吃不完,今天似乎还不怎么够。突然,我隐约地听到凌冰镜叫声,我做的隔音板效果相当好,只要出了门口肯定什么也听不到。
  「来人呀!」
  「救命呀!」
  我打开手机,调出监控画面,凌冰镜的声嘶力竭的尖叫声顿时吓了我一跳,连忙调低音量。
  当一个人醒来,发现被囚禁于密室之中,恐惧是第一反应,呼喊求救是第二反应,哪怕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女警,似乎也差不多嘛。但当我仔细看去,突然大吃一惊,凌冰镜高举过头顶胳膊竟已被鲜血染红。
  她一边叫着,一边用脚蹬着墙壁,双手十指交叉在一起,一下一下用尽全身力气向前方挥动。她这么做是想弄断连在手铐上的绳索,她好几次仰起脑袋,察看绳索有没有断裂松动的可能。我这么谨慎的人,使用的绳索一定相当牢固,她不可能弄得断的。我相信她也发现这一点,但她还是继续不断尝试着。
  从她手臂出血的量来看,她已经这样进行了很长一段时间,这得有多痛呀!
而我刚才根本没听到任何的叫声。我想她在苏醒的那一刻,并没有立刻呼喊叫求救,而是试图用这种方法挣脱束缚。当她发现用尽自己最大力量、哪怕把手腕弄断也没办法挣脱时,她才开始通过叫喊来寻找救援。
  到底是接受过严格训练的女警,怎么可能和普通人一样。我顾不得吃饭,抓起家里备用的医疗箱冲了上去。我倒不是说心痛,我化了那么多时间给你穿衣服、穿袜子,把你打扮得整整齐齐、漂漂亮亮就像新娘一样,你一下弄得这样鲜血淋漓的,对得起我的心血和功夫吗?
  推门而入,这一瞬间我看到她眼中闪过惊喜的神色,但极快惊喜变成疑惑,但她还是叫道:「谷老师!」
  如果此时我穿着制服拎着急救箱冲进去,她惊喜的时间会长一点,问题是我穿了件汗背心,下身是条大花裤衩,这就非常地诡异了。
  「怎么把手弄成这样了,别再动了,那绳索你弄不断的。」
  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小半瓶双氧水倒在被手铐磨出的创口上,然后从急救箱里拿出纱布,用双氧水浸湿后想塞进手铐内侧,但因为我将铐子收得很紧,纱布竟不太塞得进去。
  「谷老师!」跪在我身下的凌冰镜再次叫道。
  「唔,我在给你清洗伤口,等下再说。」
  要彻底清洁包扎伤口得把手铐解开,虽然她脚上还有脚镣,但她不顾一切张牙舞爪地和我对打,这小小的储藏间不是得鸡飞狗跳。如果脸上被挠出血痕,明天上班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出点血也就难看一点,反正又死不了人。突然,我的目光顺着她身后落到她脚上,在被脚镣铐住的脚踝处,刚穿上的天鹅绒丝袜被磨得断开了,脚上的成了短袜,上面变成袜套,脚踝的皮也磨破了,虽然没手腕那么严重,但也破了皮出了血。
  弄得这样乱七八糟,我连继续往手铐里塞纱布的欲望都没有了。哀叹一声,退了两步,坐在了凌妈妈身边。顿时,凌冰镜带着狐疑、恐惧还有痛苦的眼神多了一份警戒之色。
  我们两人默默地对视着,她不仅手臂上,清蓝色的警服也染满斑斑血色,衣服到没关系还有,裙子就那一条,不过裙子是深色的,即便染上血也不太看得出来。
  她这样一个背贴着墙双手高举的跪姿,再加上那一身血,凭空多出几份莫名悲壮的感来。这让我想起电视剧里看到过那些遭受酷刑却又坚贞不屈服的女英烈,电视是演演的,不过我相信有些故事总是真实的发生过的,那么发生在她生上的故事又会以怎样的一种方式作为结尾?
  我们这样对视了很久,终于还是她打破了沉默。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做!」
  她倒也不笨,总算是明白这一切都是我所为,同时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唔,怎么说呢,为了实现一个愿望吧。」
  「什么愿望?」
  「干一个处女。」
  对于囚笼中猎物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怎么想就怎么说呗。我刚说完,她脸颊蓦然涌起红潮,眼神中的愤怒从火苗变成了火把。
  「林菁菁是你杀的?」
  「不是,那天我一直在技术科没离开过,不是我杀的。」
  「那她是谁杀的?」
  「那我怎么知道,你们专案组不是天天在查这个案子吗。」
  凌冰镜黑得能映照出人影的双眸紧紧盯着我,应该是在判断我有没有说谎。
  「谷老师,我最后再叫你一声谷老师,你也是警察,你应该清楚你在干什么,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及,如果到此为止,我可以当这件事从没有发生过。」
  菜鸟到底还是菜鸟,我相信有一天宁冰玉这样跪在我的面前,她是不会说出这样幼稚的话来的。
  「你觉得可能吗?」
  红潮从她脸上褪去,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得吓人。她的眼神中疑惑少了,不过怒火从火把变成一大堆篝火,在熊熊燃烧的怒火中,我还是察觉到了她内心深处的恐惧。
  「你为什么要绑架我妈妈?」
  「你这么聪明不可能会猜不到吧。」
  「谷涛铁,你真的太卑鄙了!」
  哎哟,小美女咬牙切齿的模样真好看,我心里像是被猫抓一样,真是好痒。
而且这痒顺着肚子往下,连着早已坚硬起来的鸡巴也痒了起来。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你是高尚的人的吗?如果你死在这里,你想刻上一句什么样的话作为墓志铭呢?」
  要是换了以前的我,肯定说不出这样高深的话来。不过谷涛铁读的书多,让我说话似乎有了点深度。这句话有好多种解释,最直观的解释是:卑鄙者因为其卑鄙能横行无忌;高尚者因其高尚反会送掉性命。我告诉她我就是个卑鄙者,怎么了。还有,我问她,你能坚守心中的正义而百死不悔吗?
  凌冰镜瞪着乌黑发亮的眼睛,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或反驳我。
  「你不用死来威胁我,我不怕死!」
  这我倒相信,想成为刑警的人,至少在最初的几年,或多或少都会有不怕牺牲的觉悟。
  「放心,我不会杀你的,我舍不你死的。」
  「谷涛铁,你好好想一想,杀害林菁菁的凶手将下一个目标对准了市局的女警,现在整个S市的警察都行动起来了,我在这个节骨眼突然失踪,肯定会被当成大案、要案来侦办。要不了多久,警察就会找到我,那个时候你就再没有回头的路。谷涛铁,你一直是我尊敬的师长,你不要做这样傻事!」
  「如果真这样,那就是你的幸运,我自认倒霉呗。」
  「你!」
  面对我这个卑鄙加无赖到极点之人,她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突然,我听到身后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小镜,小镜,你在哪里?我们在哪里呀!」
  凌冰镜脸色大变叫道:「妈,妈,我在,我在这里。」
  我转过身笑咪咪地道:「路阿姨好。」凌妈妈叫路萍。我发现人取的名字似乎与命运有着一定关联,路萍,路萍,路边的浮萍,注定了一生飘泊无依无靠。
  「是小谷呀,你怎么在这里,你里是哪里呀!咦,我怎么动不了?啊,我怎么被绑着呀。」
  「路阿姨,这里是我家,我把你们请来做客的。」
  我庞大的身躯挡住了凌妈妈的视线,她到现在还没发现女儿被铐着跪在地上呢。
  「哦,这样呀。那为什么绑着我呀。小谷,快给我松开。小镜呢?小镜在哪里?」
  人刚刚从麻醉状态中醒来,大多数人的思考与反应都会极其紊乱与缓慢。
  「小镜不听话,也被绑着呢。」
  「你说什么?谁不听话?」凌妈妈的脑子仍不太清醒。
  「凌冰镜,小镜,你女儿,不听话,和你一样被绑着呢。」
  「什么!你在说什么!谁绑着小镜!小镜!小镜!你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你呢!」凌妈妈的声音慌乱起来了。
  凌冰镜大声音道:妈,我在呢,我在这里。妈,你别怕,我在,别怕,我会救你的,你别怕。」
  「小谷,我女儿呢,小镜在哪里!你快告诉我!告诉我!」
  凌妈妈身体扑腾起来,平时她连坐起来都需要女儿帮忙,现在看她的样子,不被这样铐住,一定能生龙活虎地去到女儿身边。这让我更深刻地认识到女本柔弱,为母则刚的含义,还有更加领悟到人的潜力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大。
  「路阿姨,你这是在嫌我胖呀!」
  我叹了一口气,肥胖的身体坐到了另一张床垫上。
  「啊!小镜,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血!」凌妈妈顿时大叫起来。
  面对着妈妈,凌冰镜再没了沉着冷静,就那么一瞬间,两个女人眼中已闪动起晶莹泪光。凌妈妈年纪大,又没见过什么世面,她需要很长的一个过程才能认清眼前的现状。我靠着墙壁斜躺着,像看戏一样看着两人从无意义的叫喊,到凌冰镜告诉妈妈被绑架的现实。凌妈妈从不相信到慢慢相信了这个残酷的事实,于是她开始哀求起我来,凌冰镜不止一次和妈妈说这没用,可是凌妈妈还继续不停地求着我。
  妈妈哭了,女儿也哭了,我真觉有点烦了,大声道:「你们差不多了吧,再说下去也就是这样,都闭嘴吧。」
  当一个母亲看着女儿浑身是血跪在地上,一个既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虎视眈眈地盯着她,这个时候脑袋一定乱得像是浆糊,根本无法理性、认真地去思想。
她愿意代女儿去受苦,只要女儿没事,要她做什么都可以。不过,可惜她连坐都坐不起来,我对她也没有什么兴趣可言。
  我的话对凌妈妈丝毫没有作用,你女儿都叫你别说了,你怎么还是念叨个不停。我真有点烦了,站了起来从箱子里拿出一支10万伏特的电警棍。
  「你要干什么,你要对我女儿干什么!」凌妈妈声嘶力竭地叫了起来。
  「你实在太烦了,我真受不了。」
  说着我按下警棍的开关,「噼噼啪啪」电击声响了起来,还没等凌妈妈反应过来,闪着明亮电弧光的棍头戳在凌冰星的肋部。两个女人同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号声。
  「路阿姨,你再像唐僧一样烦烦烦,我真受不了。别再说了,好吗。」
  行动永远比言语有效,凌妈妈瞪着惊恐无比的眼睛、张着大大的嘴巴,浑身打摆子一样的哆嗦着,却不敢再开口说话。
  「这样不是很好嘛,安安静静的多好呀。」
  我将警棍伸向凌妈妈仍有隆起曲线的乳房,凌冰镜紧张地吼道:「你要干什么!」我按下开关,恐怖的电弧光在凌妈妈身体上方不足一尺处闪动,凌妈妈整个人都吓坏了又尖叫起来。
  「妈!」
  凌冰镜发了疯一样往前扑,鲜血又从她手腕流了下来。我没真的去电凌妈妈,不是我心怀仁慈,我的心中早没了这两字。作为工具人的凌妈妈现在不能晕过去,不然我还得想办法把她给弄醒。不过,我相信今晚她迟早是要昏的。
  我将警棍扔在凌妈妈身边,然后走向凌冰镜:「现在我来处理你手上的伤口,不要妄图反抗,我舍不得伤害你,不代表我不会伤害你妈,明白吗。」见她没有立刻回答,过了十来秒,我又问了一次:「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唔,好乖,我在心中暗笑道。虽然用凌妈妈进行了威胁,但我还是很小心,将她一只手一只手解放出来。如果她能在身体不能移动的情况下单手将我制服,我就认栽呗,不过就连她都知道这是绝无可能之事,所以并有没有铤而走险试图攻击我。
  足足十多分钟才将创口及胳膊的血污处理干净,我在她手腕磨破的地方洒上云南白药粉然后用纱布包扎了起来。我又想到奴隶岛的十一集,红月扮演的搜查官每天套着项圈被像狗一样牵来牵去,最后脖颈磨破了,被上包着纱布继续接受凌辱。在整个奴隶岛新旧两部二十多本片子中,好象只有红月有过这个情节。由此看来,搜查官到底和那些护士、老师、学生、OL不同,我想导演在设计这个情节时也是考虑过的。而我们的美女刑警比岛国搜查官厉害多了,这才过了多久,就已经包上纱布了。
  「还痛吗?」
  并没有听到她的回答,我想蹲下去,这样才能看清楚现在她是什么样的表情。
不过,唉,不是胖子不知道胖子的烦恼,一个简简单单的下蹲动作,对于快三百斤的胖子而言,就象一个正常人做个劈叉般困难。
  我放弃了这一高难度的动作,用肥肥的手指托住她尖尖的下颌,将小小的脸抬了起来。
  「八格牙路,花姑娘的,女八路的,什么的干活,死啦死啦的。」
  别误会,我可没这么说。电视屏幕中实时播放着这间密室里发生的一切,我眼角余光看到这个画面,脑袋中不由自主地产生了这样的联想,大概以前死宅男杨史抗日神剧看多了吧。
  凌冰镜望着我,用倔强、愤怒的眼神望着我,不过长长睫毛下那美丽的双眸闪动着的泪花告诉我,其实她内心真的很害怕,很担心。咦,她的睫毛真的好长,以前还真的没有发现呢。人类的天性是追求新鲜感,当我在她的身上有新的发现,便会感到很开心、很刺激。
  我的目光顺着她仰起的下巴落到警服敞开的领口中,被白色胸罩包裹的挺翘椒乳隐约可见,虽然算不上很丰满,但还是有沟的。哦,女人的乳沟总是令人那么浮想翩翩,令人无法自持。
  同样的东西,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场合看到会有完全不同的感受。刚才给她换衣服的时候,肯定要比现在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的胸。但是,刚才她是像烂泄泥一样躺着、像个人偶般任我摆布,而此时此刻,她穿着血迹斑斑的警服跪在我面前,用掺杂着种种复杂情绪的眼神既勇敢又害怕地望着我,此时我窥视到那雪白之间的缝隙,哎呦,那个刺激真是没法形容。
  目光又回了上来了,那娇艳欲滴,比眼睛大不了多少的樱桃小嘴引起了我浓厚的兴趣,我很想去亲上一口、咬上一口,更想深入其中进行探索。不过我还是忍住了,只是将大拇指突然地按在她嘴上,顿时她像触电一般,纤细的娇躯猛颤,迅速将脸扭向另一侧。我失落的大拇指滑过了脸颊,停留在她薄薄的耳垂下方。
  我正想将她的脸扳回来,突然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扭头一看,只见凌妈妈的裤裆间湿漉漉地一大片。唉,怎么现在就开始拉了。作为一名法医,每天和尸体打交道,对屎呀尿呀这些倒比常人要麻木许多。我拿来成人用的纸尿裤坐在凌妈妈身上。
  「你要干什么!」凌妈妈叫了起来。
  「谷涛铁,你住手!」女儿也一起叫了起来。
  「路阿姨,你要撒尿和我说一下呀,早点用就不会拉裤子里了嘛。」我一边说着一边拆开纸尿裤的外包装。
  「你要干什么!干什么!不要呀!不要呀!」凌妈妈大喊着。
  「谷涛铁,你别碰我妈!你到底要干什么!不要——。」女儿也喊着。
  在两人声嘶力竭的叫喊声中,凌妈妈的长裤连着浅紫色平角内裤一下被我剥落到了膝盖下方。
  据我知道,凌冰镜的爸爸在染上赌瘾前,家里还是很有钱的,他之所以娶凌妈妈,很大一个原因是她长得漂亮。凌爸爸死后,也有不少人看上过凌妈妈,但怕女儿被欺负,她一直没有再嫁人。一个为丈夫守寡十多年的女人,突然被男人扒掉了裤子,唉,想想也是很难接受的吧。
  两个女人又开始在小小的密室里大呼小叫,凌冰镜又开始疯狂挣扎,手腕上的伤口迸裂开来,鲜血染红了纱布。
  我拿着电警棍威胁凌妈妈,但没什么用,我不敢真的往她身上戳,等下一口气喘不过来挂掉了,我就没有能让凌冰镜听话的工具了。
  我只有用电警棍往凌冰镜身上招呼,她虽苗条骨感,但毕竟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刑警,电几下不会有事的。凌妈妈终于不叫了,我好言好语地对凌冰镜道:「你也别喊了吧,你是公安大学的高材生,又是刑警,应该学过谈判学、犯罪学这些的课程吧,面对这样的情况,大喊大叫有用吗?只会令起犯罪份子更加凶残,你不想你妈受到更大伤害对吧,那就别叫了。」
  终于,这个世界又再次安静了。唉,真是累,你们没看到我已经满头大汗的吗,你们就不能让我省省心吗。
  给凌妈妈套上了纸尿裤,人虽然有点累,但欲望却越发强烈,看着凌妈妈白生生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吞咽起了口水。唉,单身久了,看小猫、小狗都觉得眉清目秀的,更何况徐老半娘的凌妈妈。
  我又去拿了一件警服衬衣过来,将衣服扔在凌冰镜脚边,然后开始打开她的手铐。
  「凌冰镜,我现在给你打开手铐,如果你有百分之百把握制服我,可以试试。
但是,如果你失败了,你的妈妈将受到难以想象的惩罚,甚至可能送命。你是个聪明人,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话虽然这么说,在打开她手铐之时,我还是全神戒备,打一拳我倒不怕,如果突然来个猴子摘桃,搞不好会让我痛上半天。将手铐解开后,我立刻后退,她并没有冒险攻击我。在我后退时,她人猛地向前扑倒,双手撑住地面。跪了这么久,膝盖应该已是极痛,再加上刚才挣扎消耗了大量体力,后又被数次电击,她无法再保持着跪姿。
  「稍微休息一下,然后换件衣服。」
  等了一、二分种,她还趴在地上喘气,被警裙包裹着的屁股高高撅着,诱人的曲线令人热血贲张。
  「路阿姨,你女儿漂亮吗?」我用手轻抚凌妈妈的头发,看着夹杂在黑发中的根根银丝,感受着她独自一人将女儿抚养长大的艰难。
  「你别碰我妈!」趴伏着的凌冰镜愤怒地道。
  「别那么多废话,快把衣服给换了。」
  我的手顺着凌妈妈的侧脸轻轻放在她脖子上,看到这一幕的凌冰镜立刻挺直身体,小手伸向满是血迹的警服领口。她就像那天一样,犹豫了片刻,毅然解开了警服的第一颗钮扣。在她解到第三颗钮扣时,我突然道:「等下,扣回去。」
她望向我,目光带着疑惑,但看到我的手还放在凌妈妈的脖子上,便将扣子重新扣了回去。
  「要慢一点,再慢一点,懂吗?」
  凌冰镜不懂我的用意,但还是按着我说的做了,她以比刚才慢数倍的速度开始再次解开警服的钮扣。
  「还是太快,重新扣回去,再慢一点,还要慢一点。」
  年轻的女警颤抖的小手再次伸向领口,清蓝色的警服衣襟像慢镜头似缓缓敞开,洁白赤裸的胴体似一幅美丽的画卷又一次展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