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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4/19 04:45 / 2191 / 42
迷幻都市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1)

  我坐在宽大、豪华而柔软的沙发上,眼前晃动着一双双白白的大长腿,或高或矮、或胖或瘦的男人搂着大长腿的主人,在煽情的音乐、昏暗的灯光中贴着面扭来扭去。
  这是海州市平常的一个夜晚,也是这座城市中无数KTV包厢中最常见的一幕。我虽然没有参加他们的行列,不过身边也坐了个打扮性感、身高超过一米七的漂亮女孩。她带着甜甜的笑,挽着我胳膊,胸脯紧贴在我身上,我能清晰地够感受到它的饱满与柔软。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欲望气息,我的身体也有些热了起来。霏靡的歌声暂息,有人拿着酒杯走到我身边说道:「老任,你怎么不跳,一个人躲在角落偷偷会美女呵。」
  过来的是和我一个单位,海州市城乡建委计划财务科的副科长老刘。我笑了笑说道:「今天开了一天会,晚上又喝了那么多酒,真有点累。」老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边的美女说道:「不会吧,你老兄可比我们会保养,你看我四十才出头,脑袋上头发都没剩几根了,你也不比我小多少,看上去还象小伙子一样,真是羡慕呀。」
  闲聊了几句,老刘走的时候在我耳边轻轻地道:「老任,虽家有娇妻,但今天李老板都安排好了,你可别溜号。」
  我点了点头笑道:「放心,今天一定同来同去,坚持到底。」说话间,音乐又起,灯光又暗了下来。
  这样称之谓性爱前的热身还要持续很久,男人很热衷这样的游戏。据我知道,在场的人中,有好几个需要伟哥才能勃起,有几个在女人的身体里坚持不了三分钟,或许这种方式,可以获得多一些的快乐吧。
  我并不太喜欢这种游戏,这倒并非我是什么正人君子,只是个性太过于内向,不太擅长和女人聊天调情而已。和男人们跳着舞还有坐在我身边的那个,笑靥如花、娇语莺莺、温柔可人,象是与你一见如故、对你倾心折服,其实只不过为多赚点钱罢了,我实在没兴趣和她们聊太多。
  在老刘让我别溜号的时候,我是有些犹豫。身在这个群体中,如果你装得好象很清高,你便融不进这个圈子里,再说清高两字和我也不搭边。我叫任平生,是海州市城乡建设局的建筑工程管处的副处长,这官大是不大,但也足够让大多数建筑、房地产老板看到我象是看到亲人般的热情。
  再过一年就要步入不惑,虽然感慨时光之匆匆,却也对现在的生活心满意足。
  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也会给你打开一扇窗。我的童年是不幸的,少年是艰辛的,青年在迷惘和痛苦中渡过,一直到三十五岁后,上帝才算真正打开了那扇窗而不曾再关上。
  我出生在一个幸福的家庭,父母因车祸丧生令得童年变得无比灰暗。考进大学后,唯一的奶奶去世,经济更加拮据。在我家的隔壁,有个叫夏初晴小女孩在八岁的时候说长大要做我的妻子,这算是我灰暗童年的一丝亮色。
  她父母离异,只有一个没什么文化、做些小工的母亲,她母亲知道女儿喜欢我,当然也反对,不过拿她也没什么办法。在我考大学的那一年,我们初尝性爱的禁果,在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我快乐、激动得浑身发抖。
  或许是她带给我好运,我考进了海州工程大学,而她落了榜。在我大二的时候,她怀孕了。我们发现的时候,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她不知所措,而我说想要这个孩子。当时我想,我这一生肯定是要和她在一起的,怎么能残忍扼杀我们的爱情的结晶。
  孩子最后还是生下来了,是个女孩,她叫初晴,我便给女儿取了名字叫小雪,任小雪,小名夏天。有了孩子以后,我们的生活完全可以用贫困来形容,她在一个公司做文秘,微薄的薪水难以维持我们三人的开销,她的母亲也尽力了,但一个做清洁工的,在那个时代,又能拿到多少钱。
  那个时候我正准备考研,十多年前,大学生已并不太稀罕,只有考研,才能从根本上改变未来。慢慢地,她开始变了,变得对我失去了耐心,变得对现实越来越不满,变得越来越喜欢一些超越我们经济所能够承受的东西,比如漂亮的衣服手饰、化妆品什么的。
  现在回想起来,她的改变是一个很长的过程,而且有无数的征兆,而我或许对这个八岁时就说要嫁给我的女孩坚信不移,让我错失了原本应该能挽回的机会。
  我顺利地考上了研究生,当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的时候,她却提出和我分手,说她已经爱上了别的男人。
  这无疑对我来说是晴天霹雳,我无法相信这是真的。我化了整整半年的时间,才接受了这个现实。我在她面前哭过、求过,纠缠跟踪过她,被她的新男朋友打过,也在自己失控的时候对她用过暴力。
  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我家,她带了一笔钱过来,说她不能带着夏天,请求我好好对她。那一次我彻底地失控,将她带来的钱扔得满地都是,然后将她扑到在地,在铺满着红红百元大钞的地板上,我最后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开着宝马车的新男友就在楼下,每次看着她跨进那车里绝尘而时,我脑子里总幻想她一丝不挂、张开着双腿躺在那个男人的身下,然后在颤抖中迎合着男人猛烈的冲撞。
  在那天之前甚至之后,我都没有这么疯狂过,她从地板这一边被我冲撞到另一边,铺满地面的红色钞票中间显现出一道深深的鸿沟。
  我将她顶到了墙壁上,她身体象虾米一样拱了起来,我瞪着血红的眼睛,将她又长又白的腿架在肩膀上,象蛮牛一样撞击着她瑟瑟发抖的身体。
  在我刚进入她的身体,她就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在将她顶到墙壁后,我拉开了她的手吼着:「你叫呀,把你男朋友叫上来好了,我不怕他,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她没有叫,而是哭着对我说:「平生,你放过我好不好,求你了,放过我,看在我以前对你那么好,求求你,放过我。」
  那一刻,象是有盆冰水泼在我身上,我无力地坐倒在地板上。其实我并不是个莽撞的人,我对生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否则我早拿刀把那男的一刀捅了。无论什么原因,我都已经确定,眼前这个八岁时就说要嫁给我的人已经不再爱我。
  而这十多年来,她为我付出的已经够多了,我有什么理由一定让她留在我身边,我又用什么能给她她要的幸福。
  我呆呆地坐了很久,过了很久,她站了起来,慢慢整理衣服,然后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慢慢远去。我没有回头,所以也不知道她离开的时候有没有回头,我只知道一切已经真正的结束。我没有在心里祝福她,只想着以后没了她,自己应该怎样过下去。
  她带来了十万元,这笔钱虽然不够过一辈子,但足够解决眼前的生计。我不清高,我是个现实的人,所以我不会宁愿让女儿缺衣少食而只为有一天把这堆钱砸在她脸上。但我还是很痛苦,很痛苦,而我化解痛苦的方式是用最快速度再找新的女朋友。做出这个决定后,只过了三天,我就牵着一个女孩的手进到了宾馆。
  慢慢脱去那女孩的衣服,虽然比不上她,但青春总是美好的。在进入她的身体时,我在想,我长相也算中等偏上,又是研究生,现在虽然苦一些,将来总还是有希望的。就象眼前的女孩,一脸幸福的模样,但她为什么如此绝决地要离开我。是嫌我穷?还是找到了更爱的人?这个问题困扰到了现在我依然不能明白。
  燃烧着欲望的身体快乐着,但想到她,我的心依然很痛。于是,我关掉了房间里所有的灯,我将那女孩翻转过来,从身后进入她的身体。抓着她白生生的屁股,继续着活塞般的运动,而黑暗中的我已泪流满面。
  十多年过去了,有些事情的细节已经变得模糊,但那个干着别人的女人却为她而泪流不止的夜晚却记忆犹新。
  时间会抚平一切,慢慢地,我也就放下了。在读研的三年里,交了近十个女朋友,二、三个月便换一个,我慢慢地开始忘记她,但要再用心去爱一个女人似乎很难。随着经济飞速发展,女人也象改革一样越来越放得开,分分和和好象都是很正常的事。或许自己并没有做好真正恋爱的准备、或者心中多少还有些底线,我碰到有的女孩声称她们从没有交过男朋友,在犹豫挣扎之后,都没对她们下手。
  我和初晴虽有孩子,但没办结婚手续。研究生毕业,我在实习的时候,遇到了我第一任妻子,罗娟。她长得还算甜美,但在我交往过的女友中并不算最出色,她的父亲是海州市财税局的局长,这一法码在我们能走向婚姻殿堂起了很关键的作用。
  虽然内心中觉得并没有那么爱她,但我还是爱她的。一个身世不错的女孩,不在乎我的家庭、甚至不在乎我还有个女儿,毅然还要嫁给我,这份真心就值得我好好待她。
  就象之前大多数女友一样,认识没多久,我们便上了床。她不是处女,略有些遗憾,我却也并不在意,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贞操什么的,重视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认识不到半年,我们就结婚了,而恋爱与结婚并不一样,当我们两人生活在一起,无休无止的争吵便开始伴随着这段令人痛苦的婚姻。
  现在离结束这段婚姻也有七、八年了,我冷静地想一想,问题似乎也并不都出在她身上。不错,什么公主病、爱慕虚荣、控制欲强、无端猜疑等等问题她都有,但是我也不是一点问题也没有,比如不够成熟、不够浪漫、不会体贴人、有时会很自私等等。
  整整五年,彼此都累了,我在外面有了情人,她应该也有,到了最后离开的时候,谁也没有过多地抱怨谁。人海茫茫,遇到便是缘分,在缘分尽的时候,应该笑着说再见。那个时候,因为她父亲的关系,我已是海州市建委的一名科长,阅历的增长让我能更从容地面对生活中出现的波折。
  离婚之后,我并不缺女人。三十出头、模样还算周正又是政府官员,算不上钻石老五,倒也能够引得不少女性青睐。但我又象是回到了读研生的时候,只谈恋爱,却从来没有考虑过结婚。
  放浪形骸、无忧无虑甚至有些浑浑噩噩过了几年,上帝终于为了又推开了一扇窗。江嫣然,我现在的妻子,每当我心中想起这个名字,总会有种莫名的幸福。
  KTV包厢里,酒已喝得七、八分,舞也跳得令男人蠢蠢欲动。东道主李老板忙乎着在做最后的安排,已有人搂着小姐悄悄地离开房间。老刘是个热心的人,他拿着两张房卡走了过来,将其中一张塞在我的手中,使了个眼色,让我和他一起走。
  五、六分的酒意,再加边上的美女用胸顶了我半天,感觉人燥热难挡。或许这便是男人,这便是欲望,即便我很爱我的妻子,但偶尔的逢场作戏并没有令我太多的心理负担,更何况今天我挑的这个无论相貌、身材都还非常出色。
  进了房间,我刚才床上坐下,她好象稍稍有一点紧张。这里是海州市最高档的KTV,光是小费就要三千元,陪客人睡觉就更贵了,一晚上要一、二万,所以小姐的素质也是全海州最好的。我经常来这里,没见过她,应该是新来的,估计做这一行时间还不是太久。
  「要不要先洗个澡,一起洗也行。」她问我。她告诉过我名字,好象是叫小青,反正在这里名字就是代号,小青、小白、小红和18、28、38都一个样。
  「我不洗了,你去洗吧。」我懒得洗澡,对于鸳鸯浴之类的兴趣也不大。
  在她走向浴室的时候,我叫住了她道:「你也别洗了,过来吧。」浴室的玻璃是透明的,方便客人观赏美女沐浴。但很多次,女人在我面前脱得一丝不挂,我的性趣不增反减。少了胸罩的衬托挤压,绝大多数女人的乳房会不如男人想象那么美丽,而做这一行的,私处也很少能保持少女般的娇嫩。我相信今天挑的这个还是比较嫩的,但还是保留些想象比较好。
  她走了过来,我开始脱衣服,边脱边问道:「你是新来的吧。」「是的。」
  「你是哪里人?」
  「四川成都的。」四川多美女,川妹子出来做这一行的还是蛮多的。
  「你刚做这个不久吧。」
  「唔,是的。」
  然后便沉默了,房间里只有我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我与她们向来没什么话题,而且过程显得有些被动。不止一次有人说:「老板,您不太经常出来玩吧。」我听了这话又好气又好笑。女人有时真犯贱,非得男人把手伸进你们阴道乱抠才好象显得正常,而我对你们客客气气、文质彬彬好象就不太正常一样。
  脱着光光上了床,张开双腿,等待她程序式的服务。在她准备脱衣服的时候,我说:「别脱,就这样好了。」
  她一愣倒也没什么意外的神情,然后乖巧地爬上床,低下头把我勃起的肉棒含在嘴里。看着象小鸡啄米一般吸吮着肉棒的她,我将手伸进领口摸捏她的乳房,弹性还算不错,听着她有些假的哼哼唔唔声,欲火在身体中越烧越旺。
  在与罗娟离婚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沉迷于欲望之中。情人经常换,谈钱的情人厌倦得快,从本质上来说,和眼前的她没有太大区别;而讲感情,我一旦发现有一丝不可控的苗头便立刻抽身。除了相对固定的情人,KTV是常客,偶尔也去一下洗浴中心。
  自从认识了现在妻子,情人便一个不剩,去欢场的次数也是大幅度降到最低。
  并非我有什么心理负担,觉得对不起她,又或者怕她发现什么的,而是从内心真真实实地感到没太大意思,尤其是射了之后,会感到更没有意思。
  虽然享受着肉欲带来的快感,但根据她口交熟练度来看,并非刚刚才出道的,这多少令我有一丝丝的失望。曾经有一次,有个洗浴中心的老板娘向我推荐一个刚出来的做的少妇,虽然她身材相貌只能算是平平,但那一次我感觉非常刺激。
  她的紧张、害羞极大刺激了我的欲望,我破天荒地连干了她两次。之后,我和那老板娘说,以后有刚出来的做的通知我一下,但之后几次都没有那种感觉。
  「做吗?」她抬起头问我。KTV里的小姐,哪怕几万一晚上的,服务质量也及不上洗浴中心两、三千的。
  「好,做吧。」
  「我上来?」
  「好。」
  「衣服要脱吗?」
  「不用。」
  经过极简短的对话,她拿出套子给我套上,然后脱掉了内裤爬到了我身上。
  穿着银白色高跟鞋的脚踮立在我身体两边,鞋根深深陷入床垫之中,她努力地操持着身体平衡,涂着银红色指甲油的手抓着我的肉棒,然后慢慢蹲了下去。肉棒插进她的小洞中,洞里潮湿温润,很顺畅地一插到底。
  有时我还是蛮佩服她们的,无论服务的对象是老是少、是俊是丑、是胖是瘦,阴道在没有触碰抚摸之下也能湿润起来。当然,这是她们工作需要,如果阴道干干的,不仅会弄痛自己,也会令客人不高兴。
  而我曾经有过的情人中,有好几个,如果没有充足的前戏,插进去的时候阴道仍是干巴巴的,根本无法象现在这样一捅到底。她们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是不是在含着客人肉棒时候想着自己曾经喜欢过的男人,想着和他们做爱时的感受?
  有几次我都想去问,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她卖力地不断抬起又放下屁股,让肉棒充分享受在洞里进出的快感,她身体挺得很直,摸不到她的胸,只能摸着她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的小腿,腿型不错,皮肤也很光滑,摸上去手感不错。
  「你来?」她停止了起伏问道。我略微有些不快,这样的做爱方式对她而言体力消耗很大,大多数人都会希望更省力一些的体位,而一、两万的价格,是不是应该更专业一点。
  我没有多说,应了一声,换了姿势将她压在身下,开始快速而猛烈的抽插。
  脑海中突然出现妻子,虽然她从不对我有什么管束,但我只要没说不回家,哪怕二、三点她也会等着我。现在十一点多,如果快点十二点前还能赶回家。
  有些粗暴地撩起胯下女人的衣服,胸型也不错,即便平躺着也仍高高挺起。
  但在我眼中,眼前的乳房和我妻子的相比,还是差太多。很多男人在外面寻欢作乐,是因为对家里的黄脸婆没有兴趣,而别人最羡慕我的,则是外面有得玩,回家还有娇妻如玉。
  想到妻子,我身体腾然变得更热。还是早点回去吧,我想着,抓住胯下女人的乳房,开始最后的冲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45:27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2
         十二点差一分,我轻轻地打开门,并不是怕吵醒妻子,而是怕吵醒女儿。再过一个多月就要高考了,虽然她的成绩还不错,但要想考海州大学,仍需要在最后阶段全力以赴。
  「爸,你回来啦。」
  一只脚刚踏进客厅,女儿旋风般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她房间里台灯亮着,书桌上摆满各种书籍。她倒未必一定是等我回来,在这个阶段,她经常复习到十二点以后。虽然我也是这么过来的,但对我们国家的高考制度我并没有太多的好感。
  女儿手中拿着一张纸,跑到我面前象羚羊般纵身一跃,我没有选择,只有张开手臂,将她一把接住,任她象猴子一样挂在我身上。她的母亲虽绝情绝义离我而去,但女儿是我亲生的,我没有理由不喜欢。
  在她慢慢懂事后,知道我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相依为命让父女间的情感更加牢不可破。在与罗娟五年婚姻的争争吵吵中,有不少就是因为女儿,无论对错,我始终站在女儿这一边,不让她受一点点的委屈。
  「今天学校模拟考,全年级我排三十六,怎么样,意外吧!惊喜吧!」女儿摇晃着手上考试排名表兴奋地道。女儿上的是海州二中,按过去几年的成绩,全年级排名在五十以内的都能考进海州大学。她的成绩上一本线没有问题,但她不想考省外重点大学,目标一直锁定海州大学。
  「下来,你爸的腰快断了。」我有点夸张地道。女儿毕竟长大了,十八岁的身体虽然依然青涩,但胸部隆起的线条已说明她是一个大姑娘了。我心无杂念,但这样总归不是太好。
  在女儿从我身上跳下时,卧室的门开了,妻子微笑地看着我们。客厅灯光明亮,卧室只开了一盏小灯,她就站在明暗之间,盈盈的笑容带着妻子的温柔,也有一丝母亲的慈爱。
  虽然嫣然不是女儿的亲生母亲,但两人特别投缘,相处得非常好。我和罗娟结婚五年,女儿从没叫过她一声「妈」,而嫣然嫁给我的时候,女儿主动开口叫她「妈妈」。
  女儿的性格象初晴,虽然懂事,但却很倔强,她不愿意的事,打死她也不会回头。嫣然只比女儿大九岁,两人走一起,嫣然更象她的姐姐,所以当女儿肯叫嫣然「妈妈」的时候,令我惊叹之余又一次感到她的神奇。
  这一瞬间,我有那么一点点心虚的感觉。并非因为女儿和我过份亲热,而是就在不久前,我曾进入过另一个女人的身体。这一刻,我又一次告诫自己,都快要四十岁的人了,要学会抵御各种诱惑,有娇妻如玉,又夫复何求。
  「小雪,明天你还要早起,睡觉了,打疲劳战未必会对成绩有帮助。」我拍拍女儿的脑袋道。
  「知道了。」虽然没有回头,女儿应该知道嫣然在看着她,转过身后女儿对着嫣然道:「妈,我睡了。」然后乖乖地往自己房间走去。女儿在我面前一向是无所顾忌,但在嫣然面前要守规矩得多。或许嫣然也是老师,学生看到老师总有几分敬畏,不过嫣然是小学老师,应该对管理叛逆期的高中生没啥经验。
  女儿进房间时突然转过身做了个鬼脸道:「爸,我考上海州大学,别忘记你的承诺。」
  我答应过女儿,如果考上海州大学,全家就一起去欧洲旅游,长这么大,女儿还没有出过国,所以她对这一次的旅行非常期待。
  「放心,爸爸答应的事什么时候没做到过。」看到女儿笑嘻嘻地关上房门,我向嫣然走去。走了两步,我心噔地跳了一下,妻子浅笑盈盈,并非察觉到我的一丝心虚,我心跳是因为她穿了一袭带蕾丝花边的吊带睡衣,饱满坚挺的乳房将素色薄绸高高起,隆起的弧线令人难以挪开视线,刚刚盖住膝盖的裙摆下骨肉匀称、线条优美的小腿更是极尽诱惑。
  这是嫣然的睡衣中比较性感的一件,她并不常穿,而当她穿上性感睡衣的时候,往往传递一个暗示,今晚她对欢爱有所期待。刚刚在外面射过一次,但我并不担心会硬不起来,更何况急着回家,匆匆了事并不尽兴。我稍稍有些意外,妻子极少有我晚回家的时候表达想要欢爱的暗示,但美艳娇妻有这样的需求,做丈夫的应当高高兴兴地去尽自己的义务。
  我把脱下外套交在她手中说道:「我去洗个澡,很快,等我。」妻子的脸颊微红,眼角、唇梢的笑意却更浓了些。
  洗好澡,出来的时候,嫣然已钻进被窝里,那件性感的真丝睡衣平放在床边的柜子上。我会心一笑,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张开手臂,妻子侧过身体,象只小猫般乖巧地偎依在我怀里,我笑了笑,伸手将妻子的乳房轻轻握在掌心。温润、柔软却不失弹性的触感从掌心传来,耷拉着的肉棒象是充了气般开始慢慢膨胀起来。
  嫣然很漂亮,每一个见过她的人都这么说,但只有我知道,妻子的乳房比她的容貌更令人惊奇与赞叹。这并非因为我爱屋及乌或是情人眼中出西施的心态作祟,而是经过认真思考和实践证明后得出的结论。
  从科级升到处级后,我接触到的女人美丽程度也提高了一个档次,一个女人没有好的身材,凭什么陪客人喝个酒、唱个歌就要二、三千块。在那段放浪霏靡、纵情声色的日子里,我看过、摸过很多漂亮、充满诱惑的乳房,但看多了、摸多了也就那么一会事,或许其中有个别当时令我如痴如醉、欲火高涨,但事后很快便会忘记,不仅忘记乳房的模样,连它的主人是谁也不记得了,所以便不会有再次去观赏、体验它的念头。
  女人的漂亮的脸蛋、白白的长腿即便是毫不相关的路人,也可以随意观看欣赏,甚至细腰、美背也并不难得见到,只有乳房与下阴才算是隐秘区域。当你见到这些隐秘部位时,便代表你对女人有一种拥有或者支配,未必是永远,但在你看到的时候,你便暂时地拥有了这种权力。
  于是,她便不再是一个路人,而是在这个世界和你曾有过交集的一个女人。
  而这两处隐秘的区域,大多数人会认为乳房更具艺术品般美感,更能挑逗起男人占有、征服的欲望。
  我的初恋乳房不大,象碗一样呈半圆形,有些硬,生过孩子后,变得柔软了许多,但我记忆却仍停留在第一次握住她硬硬乳房时的感受。
  我的第一任妻子身材属于微胖型,乳房比较丰满,很柔软,但乳头象葡萄一样,比较大、颜色也比较深,在没了胸罩的托挤后,便不能保持浑圆的形状,在地心引力拉扯下微微下垂,美感便大打折扣。
  什么样的乳房最美丽、最有诱惑,这个问题没有标准答案,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审美观。在我心中一直也没有标准,一直认为一见便能让肉棒迅速勃起便是好的。直到我三十多岁,有一次偶然看了一部杨思敏主演的三级片《金瓶梅》,才知道我最喜欢的是她这样的乳房。
  丰满与饱满是必须的,而且无论坐、卧或趴着,都需要给人丰满而又饱满的视觉效果;完美的半圆形未必是最美,象水蜜桃一般而且微微上翘的形状会令乳房更具诱惑;乳头绝不能大、颜色也要淡,那种粉粉的色泽最是迷人。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虽然夜夜笙歌、美女无数,却从没有见到过可以与之媲美的,直到遇到了嫣然,遗憾才算被惊喜所替代。
  轻轻揉搓着妻子的乳房,莫名的愉悦从掌心传遍全身,我感受到象旗杆一般矗立的肉棒强烈的饥渴,一股热流在身体里四处蹿动。刚才在KTV时我也曾感到燥热,但此时人象是浸泡在温水之中,唯有热,却不再有燥。虽然新鲜能给男人带来巨大刺激,但放松身体、敞开心灵感受两情相悦时的性爱欢愉,有时会带给人更高层次的愉悦。
  嫣然的小手搭在我的胸口,细细的手指轻轻拨动着我的乳头,象电流一般的感觉从乳尖传来,美妙极了。嫣然在小学教音乐,唱歌跳舞样样拿手,而且钢琴也弹得也很不错。会弹钢琴的手一般手指都很修长,嫣然也是一样,手上没涂指甲油,但指尖闪动着似玉石般晶莹色泽,光看都让人心动,更何况象弹钢琴般撩拨着我极为敏感的地方。
  热、很热,我手一挥,薄薄的被子掀到了腰间,妻子的乳房袒露了出来。她侧躺着,象熟透水蜜桃般饱满的乳房挤在一起,中间显现一道极深的沟壑。
  「有点冷。」嫣然在我怀中轻声道。海州靠海,马上要到五月了,哪会冷,一下掀了被子或许会感到一丝丝凉意,但过会儿,两人都会热得冒汗。
  「抱紧点就不冷了。」我将嫣然更紧地搂在怀里,她蜷缩起身体,更紧地粘贴在我身上。虽然怀中的她看上去娇小可人,其实她并不矮,比我初恋和第一任妻子都高,一米六八的身高,足以让她有骄傲的资本。如果穿上高跟鞋,即便人潮涌动,依然一眼便能看到她亭亭玉立的身影。不过嫣然很少穿高跟鞋,骄傲两字和她也并不搭边。虽然她拥有令人心动的美丽,但就是一个平凡的女人,一个普通的小学老师,一个深爱着自己丈夫的小妻子。
  我们抱得太紧,洁白高耸的乳房贴住我胸口,手便没有太大所心所欲的空间。
  于是,我沿着她纤细腰肢呈现出来的弯曲弧线向她最隐秘处探去。妻子虽然脱得光光的,却还穿着一条白色的小内裤,不象我,从浴室出来,浴袍一脱,里面便啥都没有。结婚都已经二年了,在每次欢爱中,她竟然还带着一丝丝的羞涩,每次都要我去脱掉她的内裤。
  妻子什么都好,但在性爱上还是偏保守了一些。说来惭愧,在结婚领证之前,我竟然都没和她上过床。我只亲过她,二年加起来一共摸过她三次乳房,两次隔着衣服,在已决定结婚前,我才算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虽然我内心无比确定我爱她,要让她成为我的妻子,但在婚前,嫣然对于性的保守与固执多少令我有些难堪而不悦。
  我问过她,以前有没有交往过男朋友。她说上大学的时候谈过一个,后来性格不合便分手了。于是我便认定她已非处女,现在谈男朋友哪有不上床的,没上过床还算是男朋友吗?所以,她的拒绝在我看来是她还没有真正爱上我。幸好在那个时候我心里已经认定了她,所以也只能无奈地认可婚后才能有性行为的陈旧观念。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只有努力才会成功,付出终有一天会有回报,这些励志的话在婚宴结束、洞房闹完之后有了完美的诠释。首先,当她身体一点一点展露在我面前时,与杨思敏有点象,但绝对比她还好看的乳房;娇嫩得一掐便象会流出汁液的私处,我一次次惊叹不已、一次次瞪大了眼睛,小心脏狂跳不已。而最令人惊喜意外的,她竟然还是个处女。在确定无误的那一刻,我想,我的眼神一定是象看到一个怪物般极度讶异。
  后来,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问她,你以前不是交往过男朋友,你们没有哪个呀。她奇怪地看着我,说当然没有,然后还很诚实、不太好意地告诉我,他们嘴到是亲过的。
  保守有保守的意外惊喜,却也会带一些遗憾。比如看到妻子饱满乳房中间深深沟壑,我很想将肉棒置于其中,用雪白的乳肉将它紧紧包裹住,然后体验在里面蠕动起来感觉;还有妻子可爱的小嘴,也不曾将我的肉棒含住,不曾让我有机会去感受她小嘴给予我的刺激与快感;甚至有几次,在后入式体位时,看到妻子雪白屁股间如皱菊一样精巧迷人的小洞,我无比渴望想尝试一下进到这里面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这个念头也就一闪而过,便被我按捺在了心底。
  慢慢来,不急。妻子只是观念保守,并非性冷淡,在我看来,她对欲望的敏感与渴求比我的初恋、第一任妻子,甚至交过的大多数女友都要强烈。
  初夜,第一次因为紧张疼痛,她对欲望没有过多的反应。清早醒来,我们做了第二次。那一次,我很耐心,用尽我所有本领刺激、撩拨、挑逗起了她的欲望。
  那一次,我们做了很长时间。终于,在窗户透入晨曦淡金色的光芒中,妻子洁白无瑕的身体在我身下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在令人销魂的呻吟声中,向丈夫毫无保留地奉献出她的爱和人生第一次的高潮。
  一般来说,每次做爱,妻子都会有两次高潮,偶尔也会有三次,而过去,无论是初恋、第一任妻子又或其他女友,很少有这样的情况。
  嫣然也在悄悄改变,从原来所有衣服都要我帮她脱,到现在只需脱一条小小的内裤就行;她开始愿意并接受我亲吻她身体的每一处,包括最隐秘的私处,这也算是个小小的突破;她也开始主动亲我,虽然目前还只停留腰以上部分,但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在某个合适的时刻,她会愿意将我的肉棒含进嘴里。
  我还没到四十,嫣然只有二十七岁,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很多,已经看到了曙光,黎明还会远吗。
  在我手指伸进妻子内裤,指尖划过小小芳草地向纵深挺进时,她突然道:「平生,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顿时一愣,今天是什么日子?不是结婚纪念日,不是我、她还有小雪的生日,哪还会是什么日子?我哑口无言,听到嫣然轻轻地道:「四年前的今天,是我们认识的那一天。」
  我恍然大悟,忽然依稀地记得,去年的今天她烧了一桌好菜,似乎提过这事,但当时并没放在心上,倒也真给了忘了。
  「不好意思,这两天工作实在太忙,我给忘了,不过,我怎么会忘记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永远也不会忘的。」我带着歉意道。我这话倒并不是敷衍,是真心的,我怎么可能忘记如何在茫茫人海中遇到了她。
  嫣然并不是海州人,而是从南方一个偏远的小城市考进海州师范学院。现在的大学生找工作并不那么容易,毕竟后她进不了公办学校,只有先到一所民办小学教书。民办小学也分很多种,有收费高昂的贵族学校,但更多是民工子弟学校,她的学校是后一种。
  工作没多久,她所在学校建了新的住宿楼,这本是件好事,能有更多外来务工者子女能够入学,但因为建筑商偷工养料,住宿楼建好没多久墙体便出现开裂、松动等问题。出了问题,建筑商当然赔了钱,而民办学校的校长从利益考虑,也就这么将就着用。但嫣然看不下去,几次向校长反应都没有结果,她担心孩子们的安危,打了举报电话,刚好我是管安全这一块,便上门进行检查。
  学校房子一旦有安全隐患,便不能继续使用,那么已经招进来的学生住哪里便是个大问题。所以学校的领导们虽对我象孙子般恭恭敬敬,但对举报者却是恨得牙痒痒的。在我勘察校舍准备回去时,我从办公室窗户里看到嫣然含着泪,象是个犯错的学生一样站在墙角,校长、教务主任还有一堆人围着她,指手划脚、声色俱厉地不停指责她。
  直到今天,我仍清楚地记得,那天她穿着一件朴素的白衬衫,下面是洗得有些发白的牛仔裤和平底鞋,青春的气息、犹如春天般美好的曲线,那一瞬间我心怦然而动。
  嫣然个子并不矮,但在那些气势汹汹、张牙舞爪的男男女女面前显得那么柔弱无助。我呆呆地看着,看着她大大明亮的眼睛里不停打转的泪水终于滴落下来,在阳光中犹如钻石般闪亮。
  无论是正义感也好,又或对弱者的同情,甚至是不是那一刻便已是一见钟情,反正我大步地冲了进去,义正严词地训斥围住嫣然的那些人。因为我的身份,没人敢反驳,一个个低着头不敢吭声。
  应该是在那一刻,我在嫣然心中树立起一个高大、正直的形象,这也是我们慢慢从朋友变成恋人的重要原因。在那之后,我便开始追求嫣然,很耐心、很真诚地追求她。我比嫣然整整大十二岁,还有一个只比她小九岁的女儿,这些是通向婚姻殿堂的阻碍。但我长相还行,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一些,与嫣然走一起并不会引来异样的目光,同时我是政府官员的身份也大大加分。她父母最初没有表态,而我将嫣然的工作从民办学校调到公办学校,她父母态度明朗地表示了支持。
  无论她父母是怎么想,但我相信对于嫣然来说,愿意嫁给我的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爱。她和我提到过的第一任男友家庭远比我要显赫,但她并不在乎这些。
  我从没在一个女人身上化过那么多心思,两年的时间,我终于让单纯善良的她爱上了我,愿意嫁给我,在她点头同意那一刻,我的心情可以用欣喜若狂来形容。
  「下次,我一定不会忘记的。」我侧了侧身,将嘴压在她娇嫩的唇上。多说多错,我本来就不是擅长花言巧语哄女孩欢心的人,既然错了,就要用行动来证明对她的爱。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45:46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 3
  带着些许歉意的热吻后,在妻子急促的喘息声中,我挪了挪身体,用火热而潮湿的唇含住妻子的乳尖,舌头灵巧地拨弄,片刻,妻子小小的乳头便在我唇间俏立起来。
  妻子和我一样,乳头特别敏感。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哪怕用手指轻轻拨弄,都会连声叫痒。痒到底是身体痒,还是心痒,我没弄明白。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妻子对痒的忍受能力大大提高,所以我现在才可以想舔多久就舔多久。
  性爱的前戏持续了很久,虽然妻子每次欢爱会有二次甚至三次高潮,但还是属于慢热型。就象好的发动机需要预热,一旦预热完成、马力全开,才会显示出澎湃的动力。
  坚挺的肉棒顶在妻子私处的洞穴入口,结婚两年了,妻子的私处还象少女一般的娇嫩。龟头轻轻撩拨着已湿润充血但还是顽固闭合在一起的阴唇,妻子轻轻哼了一声,用娇羞责怪的眼神看着我。我不太清楚这个眼神是希望我别这样做,还是让我快点进去。
  但无论哪一种,我也早已按捺不住进入那迷人洞穴的冲动。身体一挺,龟头挤进象花瓣一样柔软娇艳的阴唇,慢慢向着纵深前进。
  妻子带着些许克制而变更加婉转的呻吟在我耳边回荡,胸膛里象有把火在猛烈燃烧,望着妻子带着潮红的俏丽脸颊,肉棒开始在她身体里肆意驰骋。
  这一刻,我是快乐的,满足的。但人生就象一出戏,我们每个人都只不过是戏中的一个角色,永远不会知道下一幕的剧情会是什么。
  就象我的初恋,八岁时就说要嫁给我,我们还有了孩子,可谁会料到,她竟会这般绝决地离开;又如我的第一个妻子,不顾全家反对,偷了家里户口本,拉着我,揣着结婚证出现在她爸妈面前,而谁又能想到,短短五年后,我们口袋里放着离婚证,象朋友一样端着酒杯祝彼此今后岁月一切安好,上帝一次次关上门,又一次次打开窗。没有初恋,或许我连读大学的机会都未必会有;没有第一任妻子,我很大可能只是某个建筑企业的技术人员;而没有嫣然,即便生活富足,但我的心灵一定贫瘠不堪。
  事不过三,我确信上帝不会再关上为我打开的那扇窗,但万万没想到,生活的编剧并非我辈所能想象。这一次,上帝到没了那份闲情逸志去关什么窗、开什么门,是随便操起把大铁锤,把我房子一下砸得稀巴烂。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人类自以为是万物之灵、高高在上,其实在命运面前,与蝼蚁没什么区别。或许冥冥之中,真的有神灵主宰着人类的命运,但我们不可能理解神灵的想法。别说是神灵,哪怕是外星人我们也理解不了。我读过大刘写的《三体》,人类试图与外星人沟通,对方一句「毁灭你,与你何干」令人类哑口无言。
  「毁灭你,与你何干」,当命运要毁灭你的时候,它不会征求你的意见,而你也无法抗争。
  幸福的生活止步于我从德国考察回来。五一节后,海州建委组织人员考察德国建筑安全规范治理,为期十天。女儿马上就要高考,我不太想去,但分管这一块,没有理由推托。
  在我从德国回来后,感到妻子有些怪怪的。妻子虽然已经二十七岁了,但其实人很单纯。小的时候有父母宠着,无忧无虑;读大学的时候,第一任男友虽无疾而终,但她男友人品不错,没让她在学校受什么委屈;大学毕业后有半年多倒是没人照顾她,那一段日子或许她对世间的人情冷暖有了些体会,但很快我的出现又让她对工作生活都无需操心。
  单纯的人有什么心事都会放在脸上。我从德国回来,虽然她依然浅笑盈盈,但在笑容背后我看到一片阴影,她虽极力掩饰,但我还是隐隐感受到她内心深处隐藏着苦涩和忧伤、甚至还有恐惧与迷惘。
  「你没事吧?」
  「没事呀,我很好。」
  在把女儿哄回房间后,我便迫不及待地问她。
  「家里没事吧?」
  「没有呀,家里会有什么事?」
  「你爸妈都好吗?」
  「他们都好,昨天刚通过电话的。」
  「你还好吧,没生病什么的吧。」这是我最担心的,常说天妒红颜,是不是她得了什么病瞒着我。
  「没有呀,我没生病。」
  「你别骗我,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
  「你在说什么?想我生病呀。」
  妻子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些不高兴,我不敢再问下去,但心中疑惑仍没有消除。
  「小雪不听话了?担心她考不好?」
  「你不在的时候,她比你在的时候还听话,这么用功学习,放心,不会考不上的。」
  妻子反过来安慰起我来了。
  「那是,不想现在要孩子?」
  我们打算在小雪上大学后要一个我们自己的孩子。我听说有些女人对生孩子怀有深深的恐惧,因为很辛苦、会很痛、也会因怀孕而变得不再美丽。
  这个问题倒让她愣了一下,过了会儿才笑道:「怎么会呢,我怎么会不想要孩子呢?」
  妻子笑容里还是带着一丝苦涩,而且似乎还更浓了一些。
  该问的都问了,似乎一切都仍安好,我并没有往更坏的方面去想,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嫣然,结婚前我们说过,彼此互相要坦诚,我感到你有什么心事没和我说。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出来,我们一起面对,一起分担,好不好。」
  我的话令妻子陷入沉默,她低着头想是思考着什么,我甚至都能感到她内心的挣扎,这一刻我心跳猛烈加速,生怕她说出什么令我无法接受的事来。
  妻子想了好久,终于说道:「没什么事啦,前几天学校教学观摩,我没发挥好,可能评不上本学年的优秀教师。」她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不过,你可别和校长去说。」
  原来是这么个小事呀,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妻子对于工作态度向来非常认真,这我是知道的,但完全没有必要因一次教学失误而象天塌下来一般。
  之后,当我知道事情的真像后,才知道自己那天有多么愚蠢,竟会相信妻子这个拙劣的谎言。怪不得以前在和罗娟发生争吵的时候,她总说我不关心她,不顾及她的感觉,看来说得还是有些道理。
  小别胜新婚,这十天里,虽然有个别同事在当地人陪同下感受了外国女人的风情,但我兴趣不大便没去。当晚,在和妻子的欢爱中,我感到这两年工夫都白费了,在彼此赤裸相对时,我察觉到她有些慌张甚至恐惧,和她初夜那个晚上有点象,但又不太一样。
  人在欲火高涨时,哪会有冷静的头脑去思考问题,虽然心中仍存疑惑,但妻子那种带着些许欲拒还迎的神情姿态却令我更加兴奋。那个晚上,我们做了很长时间,至少有半个多小时,但妻子的反应始终并不热烈,最后在我忍无可忍开始喷射时,她好象才到了高潮,大声呻吟着迎合我最后的猛烈冲刺。
  第二天,我打了电话给她所在学校的校长。是有这么一会事,在教学观摩课中,她不仅教学水平大失水准,更象新上讲台教师还是忘了备课的那种,都不知在讲些什么。事后,校长看到她在没人的教室角落里偷偷的哭泣,还特意过去安慰了她一番。
  在拜托校长多多关照后,我也没太多想。工作失误嘛,人人都会有,她太要强了,有机会得好好开导开导她。
  那天之后,妻子仍是心事重重的模样。我试着劝导过她,但效果并不明显。
那几天市里进行百日安全大检查,工作特别忙,应酬也多,所以一直没有静下来好好地去思考。
  我和妻子一般三天做一次爱,从我回来之后,妻子再没有穿过性感的睡衣,更有一次竟破天荒地拒绝了我。
  「平生,今天我真的很累,明天行吗?」
  我虽然不是老奸巨滑之人,但在官场多年,城府当然要比妻子深不少。虽然我表面装得若无其事,但其实我人象是浸在冰水之中,巨大的恐惧象阴影一般笼罩在我身上。
  那是我第一次想到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可能,妻子在外面有了男人。我立刻否定,这绝不可能,她这么单纯的人,怎么可会有婚外恋、一夜情之类的事。
  我否定着这一可怕的念头,但还是忍不住去想。我的初恋在和我提出分手的时候,肯定和那开宝马的男人上过床,而当时我竟毫无察觉。她八岁的时候就喜欢上了我,我们青梅竹马十多年的感情,还有孩子,但她仍这般绝决的离开。
  而嫣然还那么年轻、又那么漂亮,在我追求她的时候,出现过不少强有力的竞争者。现在她已为人妻,居然还经常有人给她送花。虽然她从不提这些事,但她任教学校的校长是我朋友,会把这些事告诉我,而且几次暗示我对漂亮的老婆应该看紧点。我相信嫣然,我知道她每一次收到花,看都不看便随手便扔了,这曾让我经常暗暗窃喜。
  夜已深,我却无眠。天冷的时候,我们经常抱在一起睡,现在天热了,虽在一张被子里,但很多时候,并不会面对面这样抱着睡觉。但很多时候,我或者她会从身后抱住对方,两人身体弯曲的曲线以一种舒适的方式贴合在一起,令人感到温馨而温暖。
  我平躺着,妻子背对着我,呼吸平缓好象是睡着了,但我有一种感觉,她没有睡着,只是不想和我说话而已。回想起来,我从德国回来后,清晨醒来,我倒有几次抱着她,但她似乎一次也没有抱着我过。
  心中一次次否定,但疑惑却象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虽然她是我的妻子,但我们只有四年的感情,而且还没有孩子。十多年的感情都可以在一朝分崩离析,何况只有短短地四年。
  这个社会越来越开放,对性也越来越随便。在我交往过的女友或情人中,有几个是有男朋友的,甚至有一个还是别人的妻子。
  刚开始我并不知道她已经结婚,有一次我们正在做爱时,她接到一个电话,有些紧张地对我说,是她丈夫打来的。然后就在我面前,对她丈夫撒了一通谎,挂了电话对后对着有些愕然的我说:来吧,我们继续。
  说心理话,那一次倒还真有些刺激的感觉,事后犹豫再三,还是断绝了和她的来往。并非我有多么高尚,只不过我毕竟是公职人员,和有丈夫的女人上床,多少会带来风险和不必要的麻烦。
  之后,虽然我没再和结了婚的女人上过床,但对那次的经历却记忆犹新。男人都喜欢新鲜刺激,婚后,虽然频率已降到极低,但我还是会和同事们一起去KTV,融入圈子是一个原因,但真的不去,倒也不会连饭碗都保不住,主要还是内心抵挡不了欲望的诱惑。
  这个世界的诱惑是何其之多,我的初恋抵挡不了诱惑离开了我,我到今天还不能摆脱诱惑,而谁又能保证妻子永远不会被诱惑,不会被这混浊的世界所污染。
  我的心骤然刺痛起来。我想起有一次我跟踪初恋到了小区,却被保安赶了出来。我站在围墙外漆黑的空地上,仰望一幢幢高楼里如繁星般的灯火。在某盏灯火中,在把人照得纤毫毕现的光亮下,我所爱的女人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男人恣肆地抚摸着她,将粗大肿胀的肉棒捅进她身体与灵魂的最深处。这一刻的感受已远非痛苦两字能够形容。
  而若干年后,角色发生了变化,我在明知对方有丈夫的情况下,也这么做了,甚至享受到一种不曾经有过的刺激。
  但角色又一次转变,我不敢想象嫣然有一天也会赤裸裸躺在别的男人胯下,一想到这样的画面,心脏的剧痛令我无法呼吸。
  第二天,我找了校长,询问嫣然的情况。校长并没有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不过说她这段时间好象经常魂不守舍,有时还精神恍惚,问我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搪塞了过去,毕竟现在仅仅是怀疑,万一错怪了妻子怎么办?
  又隔了一天,事情没有什么进展。晚上我推掉了应酬,早早回家,等到女儿休息,我提了欢爱的要求,妻子没有再拒绝。当我将妻子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吮吸之时,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突然看到眼前雪白的乳房上有几处淡青色的瘀痕。
  嫣然的皮肤比我见到过大多数女人的都要白皙,乳房更是如此,如果在光线比较亮的地方,凑近去看,可以看得到肌肤下细细的淡青色经络。但此时我看到的淡青色绝对不是这个,虽然淡淡地若有若无,但凭着直觉和经验,这是有人用很大力气抓捏后留下的痕迹。
  这一刻,我如石化一般,舌头虽还在动,但却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妻子的皮肤特别白,稍有磕碰便会留下瘀青,但这瘀青出现在乳房上,而且不止一处,绝不会是磕碰造成的。据我知道,某些疾病也会令身体出现瘀青,但她身体别的地方好象并没有。
  如果是二十岁我的,一定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定会象疯子一样愤怒地去弄个明白。但在政府部门工作多年,我学会了隐忍,事情还没有彻底搞明白,如果现在拿着一点点的瘀青去贸然责问,这绝非上策。
  如果错怪了她怎么办?我们的感情必将产生巨大而难以弥补的裂痕。如果她真的有了别的男人,现在也不能立刻去捅破。对方是什么人?妻子和他又是什么样的关系?现在都不清楚。
  如果是妻子还是爱我的,只是在某种诱惑下一时冲动,而我还想继续和她生活下去,最好方法是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妻子是象我的初恋,真的爱上了别人,那么现在捅破这件事,便会在这一刻永远地失去了她。
  含着妻子的乳头,眼面前雪白乳房上淡淡瘀青象一块块坚硬的石头砸着我的脑袋,眼前冒起点点金星。我问自己,有承受失去她的准备吗?答案是没有。
  既然没有,便要用尽一切的努力去查明真相,去挽回我们的感情,保护我们的婚姻。心中欲火已荡然无存,幸好肉棒还没有完全萎缩。我竭力地保持着冷静,慢慢地将不太坚硬的肉棒塞进妻子的身体。
  虽然小小的洞穴远不如以往那样湿润,但依然柔软而温暖,依然充满着无穷无尽的诱惑。我们的身体密不可分地连接在一起,妻子轻轻地呻吟起来,深深锲入洞穴里的肉棒似乎触碰到了她的灵魂,没有任何的证据或理由,但我几乎能够确定妻子仍然爱着我。
  肉棒在妻子的身体里膨胀起来,燃烧起来的欲火让痛苦中的我感到了快乐。
我怕妻子发现我的异样,便让她翻过身,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在我抓着妻子洁白浑圆的臀部,准备尽快结束这一次说不清什么滋味的欢爱,突然我象被雷劈中,目瞪口呆脑海中一片空白。
  在妻子圆润的屁股上,也有着淡淡青色的瘀青,虽然仍需要凑近才得看得到,但要比乳房上的痕迹要更清晰一些,而且不是小小的一点,两边都有,还是很大一块。如果说乳房上的瘀青尚不能令我百分百的确定,而眼前所见已彻底粉碎了我最后一丝的侥幸与幻想。
  虽然已快到夏天,但我冷得人都哆嗦起来。是一个什么样的凶恶男人,得用了多大的力气狠狠拍打我妻子的屁股,才留下了这样的印痕。
  结婚两年来,我把妻子捧在手心,竭尽所能地小心呵护,连做爱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轻手轻脚。无论妻子是一时冲动和你上了床,哪怕是真的喜欢你,你又有什么权力可以用这样残忍、淫秽的方式去对待她。
  这一刻,怒火在胸膛燃烧。我不知道我这样呆了多久,肉棒大半插在妻子的身体里,却没有接下来的运动。而妻子也没有回头,一直撅着充满诱惑却带有耻辱印迹的雪白屁股在寂静中默默等待。
  游荡的灵魂终于回到了身体里,我心中发出无声的呐喊,将依然坚硬的肉棒深深插进妻子的身体。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46:23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 4 
        我和嫣然的婚姻出现了第三者,无论最终结局是什么,我必须要查清楚。但是,怎么查?从哪里开始查?我有些茫然无措。
  嫣然所在学校的校长是我好朋友,他在嘱咐我盯紧点妻子的时候,其实他也一直帮我盯着嫣然,有任何风吹草动,便会有消息过来,目前可以肯定从他那里暂时得不到任何线索。
  趁嫣然不在家的时候,我查看了她的手提电脑,邮箱、QQ、微信都无需输入密码就能登录,没有任何发现。
  那么剩下的方法只有查看她的通话记录和进行跟踪。从电信公司的朋友拿到她的通话记录并不难,但嫣然是学校老师,好多家长都有她的联系方式,家长经常会给她打电话,学校也要求定期电话家访。虽然我可以通过公安局的朋友查到某个电话的主人,但一下要查几十甚至上百个电话,还要一个个去甄别哪些是家长、哪些是她的同学、朋友,还要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查出问题,难度好象有点大。
  那么剩下只有跟踪。十多年前我跟踪我的初恋,是在她单位门口守株待兔,然后两个轮子去追四个轮子。现在当然不会再去傻等了,网上买个车辆定位仪,只有指甲盖大小,往妻子的奥迪A4车底盘上一贴,她去哪里便一清二楚。
  如果不开车怎么办?首先,我和校长说了,如果在上班时间她请假出去,第一时间通知我。如果没开车,我当然找不到她。一旦发生这样的情况,我只有往她的包包里放定位仪了。这很冒险,容易被她察觉,所以我暂时还不敢尝试。
  晚上嫣然一般只会去一个地方,一家离我家不远的高档健身中心。恰好那里的老板也是我朋友,嫣然刚去的时候我就打过招呼,如果有人敢骚扰我妻子,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现在又加了一条,让他每天把嫣然在健身房的时间告诉我。
  从那天之后,应酬能推则推,实在推不了,吃了饭就回家,KTV 绝对不去。
过去是风平浪静,嫣然也不管我,我总和自己说,是实在没办法才去的。而现在我们的家象是台风眼中一叶小舟,看似平静,但随时会被风暴吞没。
  而且我隐隐感到,或许在结婚之后,我还是抵抗不住诱惑,这是老天爷对我的惩罚。我暗暗下定决定,只要能够挽救我与嫣然的婚姻,以后无论同事们用怎样怪异的眼光看我,我再也不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
  时间在令人有些窒息的平静中一天天过去。之后当我明白所有一切的时候,回想起来,虽然我掩遮得比她要好,但她已有所察觉。妻子象是在温室里长大的花朵,不太懂得人情事故,不知道社会的险恶,她很单纯但绝不愚笨。
  十天过去了,并没有发现那万恶第三者的任何蛛丝马迹,妻子的笑容虽然依然带着忧郁,但似乎阳光多一些,阴影少一些。她上班、下班、健身房,预想中警报一次都没有拉响。而据她所在学校的校长讲,她的教学水平基本恢复正常,照样是最受孩子欢迎的美女老师。
  我开始相信这应该是某种机缘之下妻子的一次冲动,她已经解决好这个问题。
或许这个神秘的第三者永远不再会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那我该怎么做?
  从一个男人的角度当然无法接受,但我真的很爱嫣然,即便错的是她,我依然很爱她,从没想过要离开她。
  我甚至反思自己有哪些问题,初恋和第一任妻子都说过我不够成熟、不懂得体贴照顾女人。但和初恋相爱的时候,我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学生;而与罗娟离婚的时候,我也才刚刚过而立之年,那个时候我对事业的重视超过了婚姻。
  此时我已年近不惑,虽然看上去并不太老,但两人相差十二岁,也算老夫少妻,我真的是很努力地去呵护着她,哄她开心。嫣然并不物质,但我仍喜欢经常给她买一些昂贵的奢侈品。为此我甚至打破了坚持好几年只收份子钱的惯例,偷偷地收了好几个建筑老板的大红包。
  所谓的份子钱,是指在相对比较公开的场合,建筑商或房地产商为与建委搞好关系发的的红包,基本每个人都有,数额不会太大,一般几千,极少有上万的。
  因为数额不大,不需承诺办什么事,而且每个人都有,所以收这样的红包风险很小。
  而单独收老板的红包数额就会比较大,十万以下他们都拿不出手,而且多少要给他们办点事、开点绿灯,所以风险也会大很多。公务员看着光鲜亮丽,但明面上的收入也就十多万,如果不靠这些,维持小康生活都有些困难。
  我想是不是嫣然知道了我在外面寻花问柳的事,但凭着直觉和判断,没有这方面的任何征兆。但无论她知道与否,反正我也下定决心洗心革面了。
  在那次发现她身上的瘀痕后,妻子便来了例假,这些天都没再做爱。在某天清晨醒来,我突然发现还在熟睡的妻子手脚都搭在我身上,抱得我紧紧的。虽然这些天来,晚上都没怎么睡踏实,还时不时做恶梦,但那一刹那,莫名的感动、莫名的喜悦在我胸膛涌动。
  轻轻拉开妻子细细的胳膊、白白腿,她仍没有醒,清晨第一缕淡淡而清澈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在她身上,妻子犹如天使般安详而宁静。
  她那天穿着薄薄的吊带睡衣,小半个乳房裸露在领子外。我悄悄低下头,瞪大眼睛搜寻,几处指甲盖大小的瘀痕已然无影无踪。那一刻,我有了一种错觉,那些瘀痕似乎从来没出现在妻子的乳房上,那天或许是我眼花了而已。
  妻子好象感到有人紧盯着她的身体,「嘤」一声,翻了身继续睡。望着妻子被薄薄丝帛包裹的浑圆臀部,我犹犹豫豫地伸出手,轻轻撩起睡衣下摆。
  从窗帘缝隙透入地阳光照射在了妻子洁白似雪、光滑如玉的臀上。天已更亮了些,阳光从淡白变幻成金色,于是妻子的臀也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不仅美丽而诱惑,或许因为那淡淡的金色,竟让我感受到一种圣洁的气息。
  我再次低头察看,找不到任何被男人侵犯过的痕迹,这一刻,错觉变得更为强烈。
  虽然那一刻我的错觉无比强烈,但人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幻想还是被理智所击败。已经发生的事无法改变,但只要我努力,我与嫣然的未来或许依然可以一片光明。
  再过一周左右女儿就要参加高考了,我感到她心理压力非常巨大,几次模拟考排名又跌落到五十左右,这令她变得更加焦燥。该看的书已经都看了,该背的知识点已经都背了,面对即将到来高考,心态将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为了缓解女儿的压力,也为了让嫣然心情好一些,我提议「六一」儿童节那天,不复习了,我们一家去海州最大的游戏园快乐谷开开心心地玩一天。女儿还在犹豫,嫣然首先表示支持,作为一个老师,她当然知道心态对于考试的重要性。
  听到嫣然这么说,女儿当即点头同意。
  六一那天,我穿上自我感觉最显年青的蓝色T 恤和牛仔裤,嫣然毫不犹豫地选了同款的情侣装。我与嫣然去买衣服的时候,无论谁买,只要有配套的情侣装我都会一起买下来,她总说浪费,我又不太穿,但最终只能无可奈何地接受。
  女儿虽然已经快十八岁了,但象她的母亲身材娇小玲珑,前几天偷偷踮着脚尖硬说自己已经有一米六,其实我看最多五八、五九的样子。不过女儿还是遗传了母亲的俏皮、可爱和灵气。在我眼中,在她们学校里,女儿应该可以属于校花级别,不过我知道,这并不象我对嫣然的评价那样完全客观。
  因为去游乐场玩,女儿也穿了牛仔裤,上面是一件粉色的公主衫,显得比实际年龄要小,看上去最多只有十六、七岁。女儿的脾气有着倔强的一面,表面看上去大大咧咧、什么都不懂,但只有我知道,她比同龄的女孩要懂事、成熟。从小没有母亲,我并不是太会照顾人,我娶的第一任妻子对她也不是太好,这些都会让人早熟。
  嫣然虽然名义上是她的母亲,但有些时候想问题还不如女儿想得多。就象今天挑衣服,嫣然不会想到把自己打扮更成熟一些,但女儿却愣是把自己往小里整。
  女儿这么做,是为了我们一家三口看上去更和谐一些。在我结婚的时候,她肯叫嫣然「妈妈」,未必是心中完全认可了她,而是看到父亲从没这样喜欢过一个女人,她想让父亲多一份快乐罢了。
  打扮之后,一路走去,我们一家三口的回头率倒还是蛮高的,不过回头率高大半还是因为嫣然。有些人眼中露出疑惑的神情,我和嫣手拉着手,一定是夫妻,虽说我年纪大了些,但气质也还算儒雅,和嫣然走在一起,说不上郎才女貌,但绝不会令人感到怪异。而且看着我们亲密自然的举止,也不会有人认为嫣然是我的小三。
  女儿蹦蹦跳跳,时而拉着我,时而牵起嫣然的手,时而还跑在我们的前面。
她是我们的女儿,毫无疑问,但这么年轻的妈妈,能有这么大的女儿吗?这便是那些人眼中的疑问。
  好在我也并非第一次面对这样的目光质疑,有疑问也好,没疑问也好,和我有什么关系。只要我能这样牵着嫣然的手,牵着女儿的手,永远快快乐乐走下去,我此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海盗船、摩天轮、大摆锤……虽然每个游乐项目队伍都不短,但我们还是开开心心一个一个玩过来。女儿的目光望着游戏园里最刺激惊险的过山车,我陪女儿坐过一次,难受得要命,而嫣然能上海盗船已是最近一年巨大的进步。
  「我们在这里等你,坐好了,过来找我们。」我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对女儿说。
正当女儿准备过去排队时,嫣然咬了咬牙道:「我也想坐。」
  顿时,我和女儿象见到陌生人般用诧异的眼光看着她,妻子抿着薄薄地唇说道:「怎么,不行呀,你们就这么小瞧我。」
  「你……行吗?」女儿迟疑地问道。
  在所有人眼中,嫣然小的时候一定是乖乖女、长大后一定是贤妻良母,简值可以当作示范的样板。虽然不是说不能坐过山车,但象过去那样,微笑着摇摇头、摆摆手表示对这种惊险刺激敬而远之更符合她的形象。
  这一瞬间,我的心象被针扎了一下,酸酸、苦苦、涩涩的味道充溢着胸襟。
有些事憋在心里令她喘不过气来,她需要用某种方式来释放苦闷压抑的情绪。
  虽然心中百味交集,但我还是努力露出阳光般灿烂的笑容,牵起妻子与女儿的手大声道:「走,我们一起去,一起坐过山车。」
  女儿向来胆大,过山车对她而言只能算小小的刺激。排了很久的队,终于轮到我们,闸门一开,女儿立刻冲向第一排。在排队的时候,我一直握着妻子的手,听着隆隆的巨大呼啸声,看着过山车慢悠悠爬到最高点,然后急速俯冲而下,连续在轨道中360 度翻转,我的头有些发晕,而嫣然也抓得我很紧,掌心还冒出汗来。
  换了从前,我一定会劝她别坐了。今天没有,生活的道路不可能永远一帆风顺,有时也会象这过山车般令人紧张得喘不过气,但无论是平坦大路又或是眼前狭窄、复杂、危险的轨道,只要嫣然愿意这样紧握着我的手,我一定会义无反顾地陪她走下去。
  我拉着嫣然,想坐后面一点,但没想到,嫣然拉着我向女儿走去,我也只能无奈地跟上她的脚步。
  「第一排很刺激的,妈,你不怕吗?。」女儿对着嫣然道。
  「我不怕。」嫣然昂起头道,但脸色却有些白得透明。
  我坐在她们中间,一排坐四个人,因为都是一对对来的,所以第一排就坐了我们三个。看到女儿有点担心地不停朝嫣然看,我心中苦笑道:你怎么不问你爸怕不怕,我都没坐过第一排,上次你硬拖我坐,坐在还蛮靠后的位置,下来我都难受了半天。
  嫣然一手抓着扶杆,一手抓在我背上,女儿似乎也看到我脸上有些惧色,便也用小手抓着我手背豪气万丈地道:「爸,别怕,有我在呢。」
  我刚想说句什么来表达身为男人的气概,过山车咯吱咯吱地开始了爬坡,望着似乎一眼都看不到尽头的陡峭轨道,豪言壮语顿时咽回到了肚子里。这一段路似乎特别的漫长,纵目望去,轨道尽头象是高耸在云霄中的山顶,下面有路吗?
会不会下一刻便会粉身碎骨。我想起曾看过的一本玄幻小说《龙族》,从小我就喜欢看这一类的小说还有动漫,这也是初恋和罗娟说我不成熟的一个原因。
  书中的主角路明非在美国和校长、师兄、师妹坐过山遭遇了意外。书中有那么一段话:全世界的过山车每运营二亿五千万次,就会有一次事故,对于碰上事故的人而言,死亡率是百分之一百。对于统计学家来讲,二亿五千万是概率,而对过山车上的人来说,一切就象是命中注定。「
  当然书中主角有超能力,即便发生了死亡率为百分百的事故,最终也能化险为夷。但即便他是主角,却也有着不可抗拒的命运。一个很喜欢他的女孩上杉绘梨衣被反派凌虐至死,就连他暗恋很久的师姐陈墨瞳也差点被一个并不起眼的小角色污辱。
  《龙族》这本书还没写完,主角的命运仍象这过山车般跌宕起伏。而在这现实世界、三千红尘中的我又会接迎什么样的命运。
  我会是这二亿五千万次分之一?会平安到达终点,牵着女儿、妻子的手一直走到去,直到我慢慢变老?还是会失去嫣然,再一次回到和女儿相依为命岁月?
  如果失去了嫣然,我很难想象自己还会有下一次的婚姻。在女儿出嫁的时候,我将她交到男人手中,然后一个人孤独地离开。
  我对命运有很多猜测,但我永远想不到,命运的神奇远远超过我的想象。不过也是,如果能猜得到,那便不叫命运。
  在到达轨道的终点,我转头望向身边的嫣然。她温雅娴静的脸庞没有一点血色,我可以感受到她心中的恐惧,但她晶莹透彻、宛若宝石般的眼睛并没有闭上。
  眼神中是有惧色,但更多是坚定与执着。我一直认为妻子是一个温柔的人,但却不是一个软弱的人,否则当年也没有勇气打那个举报电话。
  我从德国回来后,虽然我们之前的交流比以前少,但我隐隐感到,这个半个多月来,妻子在迅速的成长,她似乎不想再做一朵温室里的小花,不想事事都依赖于我。就象她说要坐过山车,似乎也不仅仅为了释放压抑的情绪,更是在表达她的一种想法、:你们行,我为什么不行。她是家的一份子,无论前路多么崎岖曲折、艰险重重,她也想努力、勇敢地和我们一起走下去。
  蓦然之间,我胸中豁然开朗,什么二亿五千万次分之一,被我瞬间抛到九霄云外。左边是可爱的女儿、右边是美丽的妻子,生活总会有波折,勇敢、坦然面对便是,只要她们都还在我的身边,我任平生何惧之有。
  过山车开始急速俯冲,我迎着扑面而来的狂风怒吼。命运给予我恩赐,我感谢命运;命运给予我苦难,我绝不低头。
  嫣然尖叫起来,女儿也叫了起来,压抑许久的情绪在一刻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46:59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5
         这一天,我们一家玩得很开心,在外面吃了晚饭后才回家。女儿高考所带来的压力减轻了许多,妻子笑容中的阴影还在,但若有若无,不仔细观察很难感觉得到。我本也没指望一次就能解决所有问题,至少不仅她们,我的心情也明朗了很多。
  回到家已经快九点,今天说好不碰书本,女儿玩得真也有些累了,洗完澡便上床睡觉。
  而嫣然洗好澡,换上了一件粉色吊带睡衣,轻纱的料子薄得似蝉翼一般,隔着衣服也能看到里面婀娜多姿的迷人风景。
  我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这是嫣然所有睡衣中最性感的一件,已经可以归属到情趣内衣那个类型。因为太过透明,让人有穿与没穿差不了多少的感觉。这件睡衣买我回来后她一次也没穿过,没想到今天她不但主动表达想要欢爱的暗示,还穿了这样最性感的衣服。
  妻子袅袅婷婷地走来,绝对没有半点卖弄性感的意思,但在我眼中却性感到了极点。我突然想起了什么,目光从妻子高耸的胸脯往下移去,记得买这件性感睡衣的时候附送了一条用料极少的粉色镂空蕾丝内裤。
  婚后我给妻子买过不少蕾丝内裤,但她从没穿过,穿的一直是纯棉的。果然,妻子把一并放在盒子里的这条粉色蕾丝内裤也穿上了身上。刹那之间,心脏的血液一半冲上了脑袋,一半注入到了下身,在微微头晕目眩中,胯间肉棒赫然挺立起来。
  嫣然看到我有些呆头呆脑的模样,脸颊浮起彩霞般的绯红。她走到床边,想上床,犹豫了一下,走到了我身前。这种情况也不多见,一般来说,每次欢爱前,她总会先钻到被窝里,哪是最热的夏天,也会扯来薄被严严实实盖住自己。
  坐在床沿的我下意识伸出手臂搂住妻子柔软纤细的腰,妻子乖巧顺从地坐在我身上。突然脸又更红了一些,还把身体往后挪了挪。我这才醒悟,抱得太用力,她靠我太近,胯间立起的肉棒顶到了她。
  「嫣然,你真美。」望着妻子精美致如画的脸庞我由衷地道。
  「如果有一天我不美了呢,你还会爱我吗?」妻子认真地道。
  「当然会,我任平生这一辈子只爱江嫣然一个女人。无论富贵贫穷,无论健康疾病,无论顺境逆境,无论你美或不美,我都会一样的爱你。」我也很认真地说道。
  妻子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其实我知道她想问什么。妻子长得很美,但从不因美丽而骄傲,而且似乎也并不在意。就象怀中揣着一大块金子,却从来不知道金子到底有什么价值。她所说的美丽,应该指心灵或者肉体忠贞。而夫妻间一旦失去这种忠贞,在她眼中便变得不再美丽。
  「真的吗?」妻子明亮的眼睛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我发誓,我会……」我刚想举手便被她拉住。
  「我相信你,只要我们好好在一起,以后有了孩子,一定会更好的。」说了这一句,妻子脸上浮现起犹豫的神情,皱着眉咬着唇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来:「平生,我……」
  在妻子犹豫的时候,我表面不动声色,但心跳骤然加速,她大概是想把出轨的事告诉我。说出来是好还是不好?我脑子飞快转动。应该说各有利弊,但她坦白了这件事,会令她心中的阴影难以消除,会让她觉得更加对不起我,还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于是,在那一刻,我做出了一个人生当中最错误的决定。虽然命运要毁灭你,不会征求你的意见,但还是仁慈地给了我最后的一个机会。如果在那个晚上,嫣然说出了真相,命运的轨迹也许会发生巨大的变化。
  这便是命运,或许冥冥中的神灵早知道我的选择,给我选择只不过让我日后多一分后悔罢了。
  「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一辈子都会爱你的。」我紧紧地抱住了妻子,用火热的唇堵住了她微微颤抖的小嘴。
  这一晚,压在心中多日的巨石不翼而飞,有快十天没有做过爱了,熊熊的欲火象要把我点燃。我亲吻着妻子,亲吻着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妻子用婉若莺啼的娇吟表达着自己的喜欢与渴求。
  最后,我开始亲吻妻子的私处,唇间的唾液和幽深洞穴中渗出的蜜汁交融一起,小小的洞穴内外一片泥泞。
  突然,我身体象触电般一震,侧过脸向后望去。自从妻子默许我亲吻她的私处,我慢慢将低头趴在她跨间的方式转变成两人身体正反的六九式。这样不仅舒服一些,而且我的肉棒就在她的脸边上。虽然妻子还没用手抓过它,更别说用嘴去亲,但我知道她明白我的意思,只不过怕难为情而已。
  没想到,我所期盼的竟然在这一刻实现。妻子小小的手掌握住了我的肉棒,用带着一丝好奇、一丝犹豫的目光看着那肿胀坚挺之物。我不确定她下一刻会怎么做,我怕看到我在偷偷看她,连忙把头转了过去,用尽全身解数亲吻着妻子的私处。
  隔了许久,突然龟头传来一丝极痒极痒的感觉,则手指还是她的舌尖?我象做贼一样偷偷侧过脸,眼角的余光看到肉棒就在妻子的红唇边。娇艳的唇又一次轻轻开启,一小截粉粉舌头从唇间探了出来,在龟头上轻轻舔了一下,然后又迅速地缩了回去。于是那种难以忍受的骚痒令我差点哆嗦起来。
  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妻子的胆子大了起来,被她握在手中的肉棒象是一根冰棍,她象顽皮的小女孩一下一下舔着冰棍顶端。
  那感觉真是太爽了,我都不知道需要花多大的力气才不让自己叫出来声。我不敢叫,生怕一叫惊吓到她,便没了这极度刺激的美妙享受。
  在享受着巨大的愉悦之时,心中突然又泛起一股苦涩的味道。今天妻子的表现与往常不太一样,不仅穿上了最性感的内衣,还破天荒地主动亲吻我的肉棒,多少带着些许讨好的意味。
  虽然这是我期盼已经久的,但以这样的方式实现,却令我难以接受。在我从德国回来的时候,妻子身上并没有瘀痕,说明和对方至少做过两次爱。那个男人如此粗暴地抓捏妻子的乳房、还打她的屁股,不可能不把他的生殖器塞到妻子的嘴巴里。
  我心里又有些烦燥起来,过了片刻,才慢慢冷静下来。我对自己说:任平生呀,任平生,是男人心胸就要开阔,既然准备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又何必去自寻烦恼。过去的已经过去,开开心心地珍惜当前每分每秒才最重要。
  妻子舔了半天,却一直没将肉棒含进嘴里,而我的肉棒却早已饥渴难捺。我一个翻身,趴伏在妻子修长的双腿间,粗壮的肉棒「噗嗤」一声捅进了妻子早已湿透的小洞里。
  在妻子一声声或长或短、或高或低的呻吟声中,肉棒象是装了电动马达一样,急速地在小洞中活塞般抽动起来。
  这一夜,我和妻子面对着面相拥而眠,或许剧烈的欢爱耗费了太多体力,或许大家都放下心中包袱,我们睡得特别香甜。
  我已为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切回归正常,再过两天女儿就要参加高考,虽然我和嫣然也都有些紧张,但却不断给她鼓励,减轻她的心理负担。
  我没想到这只不过是风暴来临前的平静。下午我突然接到校长的电话,说中午嫣然出去了,刚打来电话请假,说下午有点事不来上班。
  顿时,我心猛地一沉,急忙打开安装在手机中定位软件。软件显示,嫣然的车停在海州一家高档五星级酒店的停车场。这一刻,我脑子乱极了,连假都连不及请,便开车过去。路上神不守舍,闯了几个红灯自己都不知道,差点还和另一辆车撞上。
  用最快的速度赶到那家五星级宾馆,找到了嫣然的车,她人不在车上。该怎么办?怎么办?我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车边团团乱转,脑子已象浆糊一样混乱。
  跑去前台,问有没有一个叫江嫣然的人住在这里,前台查询后说没有。开房间又怎么需要她去开?浪费了不少时间,我狠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
  又回到嫣然的车边,我象笼中的野兽般在白色的奥迪车前来走来,一个保安慢慢地走了过来,他关注我很久了,因为我看上去象个疯子,要不是我穿的衣服都是名牌,又拿着普拉达的包包,可能早过来驱赶了。
  保安没来问我,我倒冲了过去,指着那白色奥迪几乎是吼着道:「你是这里保安对吧,我问你,那车上人的去哪里,你看到没有,一个女人,她是我老婆,去哪里。」
  保安看到我凶神恶煞般的模样退了几步连声道:「没有,我没看到。」说着走得更远,不会还是远远地看着我,怕我搞出点什么事来。
  我在奥迪车前蹲了下来,抓挠已经乱成一团的头发,脑子嗡嗡作响,思路依然混乱。如果是前些天发生这事,或许我会冷静很多,但现在我以为事情都过去了,却突然又发生了,令我不知所措。
  好半天,我终于冷静了一些,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开始一个数字一个数字拨着妻子的手机号码。她不接怎么办?接了自己以该怎么说?她撒谎怎么办?怎么去追问?
  在按下最后的数字键前,我站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竭力令自己平静下来。有些茫然地按下按键,我把手机贴在耳边,「嘟嘟」的长音响起,我能听到自己「嘭嘭」的剧烈心跳声。
  果然没人接听,长音变成急促短音,然后断了。我人僵硬地站着,望着二十多层高的大楼。虽然是白天,阳光灿烂,但我感到眼前一片黑暗。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因为妻子的电话设置了特殊铃声,所以我立刻知道是嫣然打来的。手抖得都很难准确按下通话键,差点都把电话给挂断了。接通后,嫣然没有先说话,但我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
  这一刻,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耳边传来嫣然的声音:「平生,你找我?」虽然语调还算平静,但说话前我听到了深深的呼吸声,而且声音是颤抖的,更清晰地感受妻子竭力压抑着起伏的情绪。
  「是的,你在哪里。」我也深深地呼吸,用所能做到的平静语气问道。
  「我在学……我在外面有点事。」妻子的语气中透着莫名的紧张。
  我又不知道下一句该说什么,在沉默中我突然听到轻轻「啪」的一声,象是拍掌的声音,但我知道绝对不是有人在拍掌,而是边上有人手拍着我妻子身体某个部位。这一刻我脑子特别迟钝,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电话那边的妻子飞快地道:「现在有点事,我们回家说。」说着不等我说话便挂断了电话。
  家?还有家吗?这一刻泪水无声从眼中溢了出来。我抬起头,仰望着高楼,脑海中出现赤身裸体的妻子正和我通着电话,边上男人带着淫荡的笑容拍拍妻子的屁股,让她快点,因为他还要继续干她。
  时间在一分一秒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嫣然还没出现。突然,我发现酒店马路对面有一幢写字楼,高度差不多,如果爬上楼顶用望远镜可以看到酒店一半的客房,如果窗帘没有拉上,应该能够看到房间里的情况。
  决定跟踪嫣然,我不仅买了一副一万多块的望远镜,还在包里放着一把从朋友那里拿来开过刃的匕首。我真心不希望有一天会用到,但我还是准备了这些。
  我看了一下,大概有三分一的房间拉着窗帘的,我不知道通过这种方法能不能找到嫣然,但即使找不到,我也要找点事做,不然我真要疯了。
  顺利进入了写字楼,通往天台的门没锁,我走到天台的边沿,拿出望远镜开始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搜索。德国进口的Zeiss双筒望远镜质量非常高,写字楼离宾馆直线距离只有一百多米,所以只要房间没拉上窗帘,里面的一切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我的手一直在抖,不得不将手肘架在围栏上,才算稳定了一些。这一刻我是希望找到嫣然,还是最好别找到她,我真的不知道,但我还是一间一间房间的搜寻着。
  突然,我最不愿意到的一幕真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虽然很多次脑海中想象过嫣然赤身裸体躺在男人胯下的画面,但此时真的看到时我依然惊呆了。
  妻子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她并没有躺在男人的胯下,而是站在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妻子高举着细细手臂,手掌贴在玻璃之上,上身微微前倾,雪臀向后翘起。
  看到的第一眼,好象妻子在做着某个瑜珈动作,在巨大的玻璃之中,将女性身体所有的诱惑、一切美好展露无遗。
  而画面中出现的一些东西破坏了那份美好,在妻子微微踮起的脚尖边上,赫然有两条男人黝黑粗壮小腿,黑与白、纤柔与强壮对比格外分明。
  在我还没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妻子雪白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向前晃动起来,越来越快,在来自后方的猛烈冲击下,妻子的脚尖象跳芭蕾一样越踮越高,蜜桃一般的雪乳房更是令人眼花缭乱地晃动不止。
  妻子的赤裸的身体越晃越猛烈,她试图放下高举的手臂保持身体平衡,一双巨掌盖了在她小手上,让她高举着的小手象被无形的绳索捆绑吊起。
  我扑嗵一下坐倒在地,脑海中最后留下的是粗硕阳具冲击妻子无遮无挡的娇嫩私处的惨烈景象。
  知道是一会事,而亲眼目睹又是另一会事。我呆呆地坐在地上,纷繁的画面碎片象无数只乌鸦呱呱叫着,围绕我群魔乱舞。一会儿是妻子晃动的雪乳、下一刻是妻子绷直的足尖、最多出现的是妻子被肉棒肆意进出的私处,甚至连妻子小腹的马甲线也在眼前舞个不停。
  慢慢地,这些碎片碰撞、融合,脑海中浮现妻子的脸庞,痛苦、屈辱、悲伤种种神情在我脑海中越来越清晰。那个男人绝对不是妻子的情人,妻子正遭受着那个男人的强奸。
  蓦然一股力量涌进身体,我跳了起来,重新拿起望远镜。妻子仍在窗前,但没有站着,而是跪到在地。她的双手仍被身后那人强迫着高高举着,上半身紧贴在玻璃上,身后猛烈的冲撞令她身体一拱一拱沿着玻璃慢慢往上蠕动。
  粘贴在玻璃上那蜜桃般的雪乳被压得扁扁的,失去它原本美丽的形状。而这一瞬间,我看到妻子美丽的脸庞泪流满面、痛苦莫名。
  怒火在我胸膛燃烧,什么人竟敢强奸我的妻子。海州的治安非常好,所以我竟然忽略了这种可能性,现在已追悔莫及,但我一定要让凌辱的我妻子的人付出血的代价。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那把匕首在,把你判个几年已解不了我心头之愤,我宁愿杀了你,自己去做几年牢。
  我试图看清奸淫我妻子男人的相貌,但他一直在我妻子身后,无法看到。我等不了,多等一秒,妻子便会多受一秒的痛苦。我收起望远镜转身向天台通道跑去。
  电梯刚下去,估计上来要几分钟的时间,我拉开了消防通道的门,也不知哪来的力量,我一刻的爆发力竟不比二十岁的时候差。
  跑了大概十层楼,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虽然刚才是找到了妻子所在的房间,是几层?十七、还是十八层?是在左边,但是在左边第几个房间?我总不可能一间间去砸宾馆的房门。
  虽然不想耽搁一分一秒,但我还得搞清楚妻子到底在哪个房间。于是我又向天台冲去。望远镜中又出现妻子的身影,这一次她被那个男人抱着,背贴在玻璃上,双腿被他挟在臂弯,无力地悬挂在那人身体两侧。
  那人异常凶悍地冲击着妻子的身体,我似乎都能听到妻子后背撞击玻璃的「咚咚」声。这一瞬间,我终于看着那男人的脸,很年轻,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人很高、模样倒还真不差,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却想不起来。
  管你他妈的是谁,就是天王老子,我今天也要宰了你。
  十七层,左侧第六间,数好后,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又跑向天台通道。
  跑、跑、跑,快、快、快,我冲出写字楼,源源不断的力量注入我的身体,我这一生都没有跑得那么快过。
  我冲向马路,宾馆的大门就在前方。突然,我整个人象被一个巨大的铁锤击中,没有疼痛,人却高高地飞了起来。在这一瞬间,我想就这么飞着飞着,最好一直能飞到十七楼左侧第六个房间,将我手中的匕首插入那男人的胸口。
  但很快,我象被一只无形大手拽住坠向大地。在轰然巨响中,我眼前一片黑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47:24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 6
        黑暗、黑暗、黑暗。
  我在黑暗中跋涉。
  我在哪里?
  为什么眼前会如此漆黑一片。
  是在做梦吗?
  一定是梦。
  这梦也太黑了吧。
  我要早点醒过来,我不要做这样黑暗的梦。
  我一定要醒来,我还有很我事要做,还有人等着我。
  眼前突然出现一条细得不能再细的光亮。
  是梦的出口吗?
  我用尽所有的意志与力量冲向那道光亮。
  用燃烧生命的力量奔跑,我不想永远陷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那道长长的光亮越来越宽,我越跑越快,越跑越快,然后纵身一跃。
  我猛地睁开眼睛,咦,妻子怎么赤身裸体在我身下?我们在做爱?
  做爱时怎么会做这样奇怪的梦?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我感到脑子昏昏沉沉的,似乎根本没办法思考什么,不管了,先和妻子做完爱再说吧。
  奇怪,今天嫣然的阴道怎么这么紧,我每一次拨出与插入都需要用很大的力气。
  不过,正因为极紧,让我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刺激与愉悦。
  我用更大的力量抽动着饥渴无比的肉棒,这一刻似乎那肉棒比我都要清醒许多。
  突然,我发现嫣然眼角有着泪痕,好象很痛苦的模样。
  「我弄痛你了吧,我轻点。」
  没有经过思考,我下意识地伏下身紧紧地抱住妻子。
  「你能不能快点。」妻子说道。
  因为无法思考,我所有的行动凭着潜意识还有本能在进行着,所以忽略了妻子话语中哭泣的声音。
  快点?我脑子糊里糊涂,是要我插入的速度更快一些?
  于是我更紧抱住嫣然,用尽全身力气快速抽动。在妻子紧致无比的洞穴中,我突然有种年轻感觉,就象二十岁的时候,总有用不完的精力。
  妻子在我耳边低泣,而我依然拚命地耸动阳具。
  「痛啊,真的很痛,轻点。」妻子哭泣的声又大了一些。
  熊熊的欲火焚烧着我的身体,我对妻子的哭声视若无睹。但妻子到底是我最爱的女人,我下意识地放缓了抽动咬着妻子的耳朵道:「到底是快点,还是慢点。」
  在不清醒的状态下,轻与慢似乎是同一个意思。
  「你到底还要多久。」。
  「快了。」我感觉在妻子身体的肉棒随时会要爆裂开来。
  「快是多久。「「你好了我也就好了。」
  我一直没有停下抽动,因为只有在妻子的身体里,我才不会被身体里的熊熊火焰给活活烧死。
  只有在妻子的身体里,我才能感受到那巨大无比的快乐。
  小小洞穴的柔软肉壁紧咬着棒身,象有无数只小手在拚命摸捏,又象有无数张小嘴在不停吮吸,这种快感太强烈了,我不能没有这种快感。
  妻子沉默了很久,隔了好半天才道:「刚才……刚才,我不是来过了。」语气中充满着强烈的羞涩,就象我们刚刚结婚时一模一样。
  「一次哪里够,你每次不都有来二、三次的嘛。」我在妻子的耳边道,这些事都烙印在我的脑海中,根本无需思考都能回答。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当然知道了。」我都想笑起来了。
  沉默了许久,妻子又道:「我真的要去上班的,求你了,快……快点吧。」
  「好。」我支起了身体。妻子总是这样,因为太保守,明明心里想要,嘴巴却说不要。
  今天,我身体里充盈着年轻和活力,象是有用不完力量,而肉棒的饥渴程度也从没有这么高涨过。
  我开始猛烈挺动胯部,妻子赤裸的身体被我撞得剧烈晃动。
  随着年龄的增长,虽然肉棒尚没有出现疲软的状况,但与年轻的时候相比,却差很多。我担心再过十年,我四十九,嫣然才三十七,正是如狼如虎的年纪,不知我还能不能满足她的需求。
  平日的担忧深藏在潜意识中,此时青春似乎又回来了,我又如何不会去牢牢把握。
  「啊,痛。」嫣然叫了起来,用小手顶在我腰上,晶莹的泪珠涌了出来。
  听到妻子叫痛,我低头看去,顿时愣住了。妻子的无遮无掩的私处空空荡荡,有些充血肿胀的阴唇粘贴在一起,留出一道细细地缝隙。
  「啊。」我惊叫起来,原来粗大的肉棒竟插在股沟深处那朵雏菊之中,怪不得妻子会叫痛。
  「啊呀,我怎么进那里去了,弄错地方了,不好意思,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我连忙把肉棒从雏菊中拨了出来。
  我突然发现肉棒好象比平日要更粗壮一些,但人仍被潜意识所控制着,当然不会去问为什么。
  离开了妻子身体的肉棒奇痒无比,这个难受不是语言所能形容的。只有继续进入到妻子的身里,才能止住这种挠心窝般的难忍骚痒。但刚才糊里糊涂插错地方了,我怕妻子生气,便耐着性子用龟头拨弄着妻子鲜艳娇嫩的小穴入口。
  「你到底想怎么样。」妻子终于有些怒了。
  我一愣,呆呆地道:「我没想怎样,想你开心快乐呀。」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让我走。」妻子神情又是愤怒又是无可奈何。
  「总得做完这一次吧。」不做完,我觉得好象都活不下去一样。
  「那你快点。」妻子缓缓地闭上含泪的眼睛。
  刚才弄错地方,妻子肯定是生气了,我得让她高兴起来。慢慢地将比原来更加粗壮的肉棒捅入妻子的身体,然后不紧不慢地抽动起来。
  胸中欲火越烧越旺,如果不去控制,应该很快要射了。但我要妻子高兴起来才行,我又怎么能这么快就射。
  伸出手掌摸着妻子乳头、阴蒂,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在我努力之下,妻子虽仍闭着眼睛,但呼吸越来越急促。我先是在洞口轻缓抽动,然后趁她不备,突然猛地把肉棒插到最深,顿时,我又听到了她销魂无比的呻吟。
  快快慢慢不知抽插了多久,妻子睁开眼睛道:「是不是我再来一次就永远、彻底地结束了。」
  「是呀,我们一起来,以前不都这样。」我感到今天妻子怪怪的,什么永远、什么彻底,都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那来吧,快点。」妻子说完又闭上眼睛。
  在我又开始抽插时,妻子的反应大了许多,呻吟变着连续不断。过了没多久,我开始准备最后的冲刺,因为我感到妻子马上就要到达高潮了。
  突然,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这是哪里呀,怎么这么黑,有没有人呀」。
这忽如其来的声音差点没把我的肉棒吓软掉。
  我停下抽动,东张四望,周围根本没人。这是什么地方,好象是个宾馆,我怎么会和妻子在宾馆里呢?
  「你到底又想干嘛。」妻子睁开眼睛恼怒地道。
  「你听到叫声了吗?」我心有余悸的道,那叫声非常响,绝对不是隔壁传过来的。
  「什么叫声,哪来叫声,你倒底想怎样。」妻子越来越愤怒。
  叫声暂时停了,我心稍定了些,看到妻子充满怒火的脸庞,我有些心虚的感觉。
  「我们换个姿势吧,从后面来。」我低着头道。潜意识中,我无法面对妻子充满愤怒的脸,但高亢无比的欲望仍驱使着我要继续。
  妻子沉默了片刻,坐了起来,爬到床的另一边,然后跪伏下去,撅起了雪白的屁股。
  妻子还是爱我的,虽然生气,但还是会顾及我的感受,我顿时又高兴了起来。
  抓着妻子雪白的股肉,从身后进到了妻子的身体里。我看到股沟中那朵小小的雏菊有些红肿,似乎还带着一点血丝,我羞愧连头都不敢抬。
  妻子的臀特别漂亮,每次后入式时看着妻子又白又圆的屁股就有一种想射的冲动。我咬着牙关抽动起肉棒,等待着妻子高潮的来临。
  终于,妻子的呻吟声变得急促而高亢起来,在她到达欲望顶峰之时,我抓着妻子的手臂,将她趴伏的身体拉扯了起来。在雪白屁股的狂摇乱颤中,炙热的精液射又一次灌满了妻子迷人的小穴。
  当我还在回味那极致的快乐,听到妻子冰冷的声音:「请放开我。」
  我突然心中一颤,手再也抓不住妻子的胳膊,被拉扯起来的身体倒了下去。
这一瞬间,我猛然看到床对面镜子中的自己。
  我象疯了一样大叫起来。那绝对不是我?
  刚刚把精液射击我妻子身体的男人是谁?
  我想起来了,我见过那个男人。
  虽然在望远镜中,虽然隔着一百多米,但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张强奸过我妻子的脸!
  刹那间,我头痛欲裂,丢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大脑。
           和妻子做爱时看到的瘀痕;偷偷在妻子的车上装了定位仪;在望远镜中看到赤身裸体趴伏在巨大玻璃窗上的妻子;还有我被车撞向天空那一瞬间……
  这是哪里?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到底怎么了?镜子里的人又是谁?
  「有没有人,救命呀。」
  凄厉的声音又一次在我耳边响起,我头炸裂开来,眼前一片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睁开眼睛,眼皮象是粘在一起,几乎用尽所有的力量才让光线一点一点透进我的眼睛。
  我躺在床上,头顶挂着盐水瓶,这是医院?我好象是被车撞了?脑子依然昏昏沉沉,根本没法思考。
  人没有丝毫的力气,动弹不了,连转个头都无比的困难,但我还是想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我的妻子在哪里?还有女儿,她们一定是急坏了。
  病房里开着灯,应该已是深夜。突然我看到窗户边的沙上坐着两个陌生的女人。
  年长的那个约四十多岁,穿着米色的套裙,虽然青春已逝,但仍楚楚动人、风韵犹存。在她边上坐着一个身穿警服的年轻女子,二十来岁,短发,英气干练,长得也很漂亮。
  年长的女子看到我睁开眼,脸上浮起欣喜若狂的神情,叫道:「阿浩,你醒了。」说着猛地站了起来,一下站起得太急,刚起身便摇摇晃晃似要摔倒。她虽四十多岁,但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大美人,而且是林黛玉那种类型,弱不禁风令男人油然而生想去保护的冲动。
  边上的女子立刻也跟着站了起来,一把将她扶住。她身材高佻,比那年长女子高半个多头,英姿飒爽,或许穿着警服,在她身边让人感到安全。
  在她的搀扶下,年长女子「阿浩,阿浩」地叫着向我冲了过去来,而穿警服的女子冷静地按下床边的呼叫键。
  她们是谁?为什么叫我「阿浩」?我彻底地呆住了。突然一个鬼哭狼嚎般的声音在我耳边骤然响起:「妈!」「小蕾!」
  顿时我的头又炸裂开来,无数记忆碎片象幻灯片一般在眼前掠过。
  年长的女子牵着孩子的手走向学校,然后亲吻着他的小脸袋,带着慈爱的目光看着孩子走进校门。
  在亮亮的烛光下,在一群人的簇拥下,一个孩子坐在年长女子的腿上,鼓起腮帮,吹灭了蜡烛。
  在医院的急诊室门口,年长女人背着一个孩子在不停奔跑,她是那种柔弱得不能再柔弱的女人,孩子又很沉,她摔倒了,膝盖都摔出了血,但她恍然未觉,爬起来继续狂奔。
  还有太多很太多的画面,多到我的大脑根本容纳不了。其中也有那个年轻女警的,她和一个稍有点黑,但长得还是帅的男孩第一次见面时的尴尬;第一次去看电影时,她犹豫的神情;接过那男孩花终于露出甜甜笑容的瞬间……
  我根本承受不了如此之多的记忆,而且耳边的叫声一直未曾有半刻的停息。
在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冲进病房时,我眼前又是一黑。
  黑暗中,我听到那年长女子的哭声,还有那个穿着警服女孩的声音:「阿姨,你别哭,小浩不会有事的。」
  我是谁?我在哪里?她们是谁?我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再一次睁开眼睛,眼皮依然象是粘着,依然需要用尽所有力量才能分开它们。
  沙发上,那年长女子还在,神情更加憔悴,眼角留着泪痕,显然刚刚又哭过。
她的衣服没换,显然一直没有离开过病房。在她边上坐着不是那个年轻女警,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美艳年轻少妇,她穿着一身紫色的连衣裙,五官非常精致,显得妩媚动人。
  美艳少妇劝慰着年长女子:「妈,医生不是都来检查过了,说小浩身体一切正常,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他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都查不出什么问题,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呀。如果阿浩真的有个三长二短,我也不想活了。」
  「不会的,妈,别担心,小浩不会有事的。」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我都要急死了,要不要转个医院,不行的话我们去上海,要么去北京也行。」
  美艳少妇苦笑道:「妈,这是海州最好的医院,我和院长说了,让他们再请几个专家一起过来会诊。再说,小浩现在这个情况,也不能跑那么远的。」
  年长女子显然没什么太多主意,呆了半天问道:「你爸那里你怎么说,我一天一夜没回家,他有没有说什么?」
  美艳少女笑容更苦:「我说你去开同学会了,但你知道爸的脾气,不知多紧张你,生怕你在外面出个什么事。小浩还不知道要睡多久,你又一定要这样陪着,我看还是告诉他吧。」
  年长女子露出犹豫的神情道:「可你爸的身体,如果阿浩真醒不过来,他受不了这个刺激的。」
  美艳少妇道:「妈,你要是再不回家,我爸可真要疯了,今天你还是回去一趟,把小浩的事告诉他。爸经历过那么多大风大浪,现在虽然身体不好,但我相信他还是能挺住的。」
  在她们说话间,无数的记忆又涌进大脑,因为又了上一次的经历,虽然头痛欲裂,我倒没有马上晕过去。
  耳边又传来一个男人的叫声「妈」、「大嫂」,隔了一天一夜,这声音好象也虚弱了许多,没有之前那么刺耳。
  美艳少女起身倒水时发现我眼睛微微张着,顿时惊喜地叫了起来。两人冲到我的床边,不多时医生来了,虽然没有昏迷,但在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冲击之下,我失去说话与行动的能力,连思考也不能。
  在医生手忙脚乱地进行各项检查时,一个三十多岁的高大男人走进病房,焦急地道:「听说小浩醒了?」这张脸我很熟悉,我应该认得他。
  谢磊,海丰建筑有限公司董事长。在我脑海中跳出这行字时,新的记忆又一次疯狂涌入。
  两个男人面前摆放着许多的照片,照片中美丽温柔的女子正是我妻子。她迈出学校的校门、在商场挑衣服、在小区停车、在健身房锻炼……美丽的倩影令人心醉。
  在一家餐厅里,妻子坐在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对面,微笑着落落大方地举起手中的酒杯……她和谁一起吃饭?那男人是谁?我心中生出无限疑惑。
  妻子象熟睡般躺在一张巨大的床上,她张开着双臂,从白色连衣裙下裸露出来的小腿悬挂在床沿。两人男子象狼一般紧紧盯着她,象是要一口将她吃掉…
…你们要干什么!住手!我在心中呐喊,可耳边听到的却是带着哭音的喊声:「大哥!」
  当冲入脑海的画面中出现妻子赤裸的身体,那雪白洁雪的颜色顿时令我再看不见任何的东西。
  有时极致的光明便是极致的黑暗,我在那一瞬间又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当我再次醒过的时候,窗台边的沙发上又换了人。那个美艳的少妇还在,在她左边坐了一个约二十岁的年轻少女,长得文文静静,也很漂亮,眉目之间与那个似林黛玉般的女子有几分相象,不过只是文静,没有她那般柔弱的感觉。
  而在那少妇的右边,坐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相貌和那少妇长得很象,但气质却不一样,少妇妩媚动人,而小女孩灵动调皮,看到她就象看到了我的女儿。
  她们发现我醒了,美艳少妇还是叫我「小浩」,文静少女叫着「哥哥」,而那小女孩叫着「小叔」,她们带着惊喜的神情围在我身边。
  医生又来了,无数记忆又一次涌来,不过这些记忆美好而温馨,不知不觉间,我嘴角浮起微微的笑容。
  「小叔笑了,小叔笑了。」
  调皮的小女孩第一个发现我的笑容,欢呼雀跃起来,美艳少妇和文静女孩也露出开心的笑容。
  而这一切在那个叫谢磊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便戛然而止。
  妻子象被一只待宰的羔羊般赤裸裸地躺在一张巨大的床上,晶莹的泪水充盈着她美丽的眼睛,随时就会满溢出来,小巧挺直的鼻梁不停地抽动,似乎下一刻便要哭了出来,洁白的牙齿咬着薄薄的嘴唇,好象要咬出血来,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忍着不失声痛哭。
  谢磊,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他。他的双手象铁钳一般夹住妻子的大腿根部,修长而美丽的双腿高高地抬了起来,屈辱地向着两边大大地分开。
  面对充满着兽欲的男人,妻子一丝不挂、妻子无遮无挡、妻子根本无力反抗,巨大的屠刀刺向妻子最柔软的地方……
  嫣然!
  快逃!
  我叫妻子的名字,她没回答,神情是那么惊恐绝望!那么痛苦屈辱!
  住手!
  放开她!
  敢碰我的妻子,我一定会宰了你!
  我在心中嘶吼,而那男人却面带微笑、用关切的眼神看着我。
  在屠刀刺入妻子身体那瞬间,我用尽所有力气嘶吼:「他妈的,老子要宰了你全家!」
  眼前一黑,我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47:52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 7
        之后,我每天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到第五天,甚至可以慢慢地坐起来。
  我怎么会在那个男人的身体里?这个问题无人能够回答。但我相信冥冥中真的有神灵存在,但神灵为什么把我的灵魂放进强奸嫣然那人的身体里?这个问题我知道同样不会有任何答案。
  涌入脑袋的记忆实在太多,需要慢慢一点一点的梳理。这个身体的主人叫做谢浩,是海州海丰建筑公司董事长谢磊同父异母的弟弟。
  至于谢磊为何会对我妻子下手,我也找到了原因。大概一年前,有一次同学会,我带妻子一起参加。我们这一届同学有不少在政府部门工作,为了和我们搞好关系,很多老板愿意抢着买单,而那次负责买单的老板就是谢磊。
  那天嫣然比我到得早些,在星级酒店大堂拿着本书边看边等我。谢磊在那个时候第一次见到嫣然,被她美丽所吸引,于是上前搭讪。
  说实话,也不能都怪谢磊好色。一个漂亮的女人独自在高档酒店的大堂,容易让人产生误会。也怪我,那天下午刚好有会,为了赶时间,我便没去学校接她,而是让她先去酒店等我。现在想来,不会照顾人、不会体贴人到了快四十岁,还是没有彻底地改变。
  谢磊以为嫣然是干那一行的,所以言语间肯定有些冒犯,当然众目睽睽下,倒也不可能有什么非礼的举动。我正好赶到,目睹后勃然大怒,差点打了他。他这样的建筑老板看到政府官员当然怕,当场连连道歉。
  本来事情也就到此结束,俗话说,民不与官斗,谢磊是个商人,又不是黑社会,哪有什么报复心理。过了几个月,海丰公司承建的一处小区商品房结顶,我是分管房屋安全这一块的,想挑点毛病还不容易。
  当时我还记恨他对嫣然的无理,于是我拖着不让那商品房过质检那一关。他自己在我面前象孙子一样又道歉了好几次,还托了不少人来说情。我整整拖了他三个月,气才算消了,让他过了关。
  三个月,应该令海丰公司损失了好几百万。仇恨的种子在他心中埋下,而我总想着他只不过是个商人,又能拿我怎么样。从那个时候,他开始搜集我受贿的证据,并在暗中盯上我的妻子。
  政府官员哪个不拿好处的,被抓的绝大多数是因为政治斗争,被老板告发的少之又少。官场有官场的规矩,某个老板不计后果或许能告倒某个官员,但你便将成为整个当地政府机构人员的公敌,不仅没人再敢收你的钱,甚至很难在当地混下去。
  所以虽然我让谢磊损失了几百万,但收集我受贿的证据也是一时之气,冷静下来后,他应该并不敢真正地去告发我。
  盯梢我妻子的事主要是由谢浩进行的。他们最初的目的,应该是想我们老夫少妻,嫣然或许在外面有情人。发几张嫣然和情人私会的照片对他们没有任何风险,却可以对我带来巨大的打击。
  这个过程持续了几个月,谢浩拍了很多照片甚至视频给他的哥哥,嫣然的美丽令两兄弟心中黑色的种子慢慢发芽,最后欲望压倒了理智,他们丧心病狂地向嫣然伸出了魔掌。
  进入这个身体后,我有了谢浩所有的记忆,但有记忆并不代表我什么都知道。
那些记忆象是一个资料库,当我抽取某一段观看后,那段记忆才成为自己的。就象看电影一样,可以用几倍、几十倍的速度快进看,了解个大概;也可以用正常速度或慢放看,甚至可以定格某一个画面,那我的记忆会比谢浩本人更加深刻。
  直到目前为止,我大概知道嫣然至少被他们强奸了三次。第一次是两兄弟一起,第二、第三次都只有谢浩一人。至于谢磊有没有单独一个人污辱过嫣然,谢浩并不清楚,我也就无从得知。
  虽然知道嫣然被至少强奸过三次,但我仍不知道整个强奸过程与细节。因为每当脑海中出现妻子被强奸时连贯播放画面时,便会头痛欲裂,几欲昏厥。那时人还很虚弱,我不想一次次昏迷,每一次昏迷,我都怕再自己再也醒不过来。
  所以,直到现在我也还不知道为什么嫣然在被他们强奸之后,不仅没和我说,也并有向公安机关报案,还忍声吞气地继续被谢浩第二、第三次的强奸。
  当然,我已清楚知道妻子在被强奸之前,这两兄弟尤其是谢浩本人的所作所为。
  谢浩受他哥哥哥指派,几个月里,一直暗暗跟踪嫣然,因为嫣然工作的学校不容易进,而且嫣然也不经常逛商场,所以他偷拍的照片视频绝大多数是在健身房中。
  那些照片、视频充满展示着我妻子的美丽。跑步机上还好,最多衣服被汗水浸湿,令身体曲线更加明晰一点。
  瑜珈无疑更全方位展示女人身体的魅力,嫣然去健身房不会穿性感暴露的装束,但她的身体柔韧性极好,看到那些姿态优美的造型,我不得不承认,这对于男人来说是一种难以抵挡的诱惑。
  动感单车则是另一种诱惑,在闪烁的灯光中,妻子被紧身衣包裹着丰满乳房随着音乐的节奏跃动。节奏慢的时候象风和日丽下海浪,轻轻起伏,而当节奏加快,又如风暴来临,波涛汹涌令人有巨大的窒息感。
  其中还有嫣然在健身房的蝴蝶机上进行反飞鸟练习视频。所谓反飞鸟是人双腿分开站立,双手往后反向拉住绳环,一次次将绳索从器械中抽拉出来,用来锻炼手臂、肩膀、后背等部位的肌肉线条。
  当每次将拉出的绳索重新放回的时候,身体便会前挺,妻子饱满的胸脯以令人血脉贲张方式凸起膨胀起来,画面惊心动魄。因为反手握着绳圈,当绳索完全缩回到器械中时,她微微踮起脚尖,有一种被绳索绑着吊了起来般错觉,这无疑会更激起雄性的征服欲望。
  我发现,在观看这些记忆的时候,会有谢浩当时的感受。所以当我通过谢浩的记忆看到这些照片视频的时候,胯间的肉棒硬得象石头一样。
  在长达几个月的跟踪偷拍中,我清楚地感受到谢浩对嫣然的渴望变得越来越强烈。而当他把这些照片一次次摆放在大哥的写字桌上时,谢磊越来越坐立不安,眼神变得炽热无比。
  在两兄弟准备实行行动的前夕,谢浩对嫣然的渴望到达了顶峰。他时常会关上门窗,电脑桌上摆满了嫣然的照片,电脑中也播放着嫣然的视频,他盯着照片视频,抓着自己肿胀的肉棒狂撸起来。要不了太长时间,浓浓的精液便会喷向屏幕,涂满在妻子如鲜花般的脸庞、如蜜桃般的丰乳之上。
  调取这段记忆时,我还不能行动,谢浩的母亲宁若烟正在给他,不,或许应该说给我擦拭身体。这本可由护工来做的,但宁若烟坚持自己来。
  不得不说,无论是谢浩的记忆,还是此时她的行动,谢浩的母亲真是非常爱她的儿子,甚至就象我对女儿,有点不问对错、无节制的溺爱。
  她除了中途回了两趟家,大多数时候都陪在儿子身边。在我开始能吃流质食物的时候,也是她亲自一勺一勺的喂我,就连这种擦身的粗活,竟也非要自己来。
给我擦身的时候,她看到我胯间挺立的肉棒,但毫不在意地将我……不……将她儿子病号裤给剥了下来。刚刚进入谢浩身体不久,虽然清醒着,但思维一直相当的迟钝,我、你、他有时混乱得一塌糊涂。
  在我看着谢浩的精液喷向屏幕中的妻子,兴奋与愤怒在这一刻都到达了顶峰,而宁若烟却正用柔软的湿毛巾擦拭着我的胯间。她的手特别小,动作也特别轻,但却如火上浇油般刺激着我亢奋的欲望。
  我忍不住叫了起来,是痛苦还是快乐,真的连我都不知道。这是我在病床上的第一次发出声音。
  宁若烟露出又惊又喜的神情,扔掉了手中毛巾,俯身一把将我紧紧抱住。
  「浩,妈妈在的,妈妈会保护你的,你别怕呀,妈妈在这里。」她的声音发颤,带着哭音,「妈!」
  这不是我叫的,是还在身体里谢浩叫的,但只有我能听到。
  海州的六月天气有些热了,宁若烟穿着素色的连衣裙,很薄。我突然发现这个抱着我的女人胸脯并不象她身体那般单薄,而且还很柔软。
  这一刻,我想拿着刀冲进记忆里,一刀捅进朝我妻子不停喷射精液的男人胸口。
  这一刻,我胯间高高挺立的肉棒似乎马上就要爆炸,而抱着我女人还不停用她柔软的胸脯在我赤裸的胸膛上磨来磨去,我都控制不住要射了。
  天啊,这到底叫个什么事?
  我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呻吟了一声,下一秒,我又晕了过去。
  在我想象之中,谢磊、谢浩两兄弟将魔掌伸向我的妻子,一定是个穷凶极恶、常常干些杀人放火勾当、是潜伏在海州市的黑帮老大一类的角色。
  而根据谢浩的记忆,除了奸淫我的妻子,没发现可以让谢磊判个十年、八年的罪行,当然或许有,至少谢浩并不知道。
  至于谢浩,在认识那个叫米蕾的女警之前,是个十足的花花公子、纨绔子弟,但最大的恶行不过是在酒吧门口捡尸,还有几次试图灌醉女孩骗她们上床,有成功的也有不成功的,但那些女孩大多对性随便得难以想象。
  一年多前,经长辈介绍,认识了市局做内勤的女警米蕾,便安份了许多,去夜店的次数大大减少,两人已经订婚,准备在今年元旦结婚。
  米蕾的身材相当好,虽然是做内勤的,但一直保持大运动量的训练。这种训练和嫣然在健身房的那种完全不同。
  谢浩的记忆中有女友训练时的画面,她身穿背心短裤,在「嘭嘭」的巨大声响中,半人多高的红色沙袋被她打得猛烈晃动。每一次挥拳踢腿,肌肉从原本线条平顺的手臂、腿部隆起,晶莹的汗水象甩动的雨滴般从身体向四周飞溅开来。
  这一刻,谢浩的心情是惊愕的,而我也一样。谢浩虽然高大强壮,但我相信,要真打,两、三个谢浩都未必是她的对手。
  和过去交往的女友不同,谢浩是真心喜欢她。在他热烈的追求下,米蕾也慢慢地接受了对方。
  两人发生第一次性关系是在订婚后。米蕾说在警校的时候曾交往过一个男友,但没说发展到什么样的程度。订婚前,谢浩几次明示或暗示想和她上床,但都被她拒绝。我以为她和嫣然一样,可能还是处女。
  谢浩没我那么幸运,米蕾并不是处女,不过看得出她并没有太多性爱经历,而且因为长期锻炼,她人虽高,但阴道特别紧,那天谢浩慌慌张张,前戏做得不够充足,进入的过程弄得和破处差不多。
  在看到这一段记忆时,肉棒又挺得老高,而当谢浩喘着粗气从米蕾身上爬下来时,他的肉棒开始慢慢地萎缩,而我的依然坚硬无比。
  坚硬的原因除了画面中赤身裸体的米蕾充满着诱惑,而另一个原因此时她就在我的身边。市局离医院并不远,她在中午的时候抽空过来,身上还穿着警服。
  我好奇地看着她,脑海中则是她一丝不挂的模样。
  宁若烟在她的身边,咬着她耳边轻轻地道:「小蕾呀,阿浩的那个……那个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就……就这么挺着,医生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在看你,要么……要不你帮帮他。」她声虽小,我还是听到了,这个时候我还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啊啊呜呜」的声音。
  米蕾顿时脸了红了起来,一个英气十足的女警脸红象熟透的苹果,我肉棒不争气地顶着床单抖动了几下。
  「阿姨……我……我……他……他……」年轻的女警官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宁若烟微笑着站了起来道:「阿姨先出去下,你慢慢来,不急的,放心,不过有人进来的。」谢浩的妈妈到底是过来人,她从儿子的眼睛里看到了强烈的渴望。
  米蕾手足无措地看着我,好半天地才问道:「阿浩,你很难过吗?」
  我根本无法说话,就是能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米蕾双手捏在一起,搓来搓去,力量很大,手背上青筋都凸了起来。我想她如果用这样力量捏我的小鸡鸡,我下半生……不……谢浩的下半生可以当太监去了。
  其实这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我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么个古怪的念头来。
  半天米蕾又道:「阿浩,我知道你还不能说话,你真的难过就点点头。」
  望着满脸通红的女警,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我是很难过,真的很难过。
  「如果……如果……你真的……真的需要……我……我会帮……帮你的,就再点点头。」米蕾说每一个字都要花费很大力气。
  我还没想好是点头或摇头,那个冤魂不散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小蕾,不要,他不是我,不是我。」
  「你给我闭嘴,不然,老子弄死你。」
  我在心中穷凶极恶地道。每当这个声音出现在我脑海中,我都烦燥到了极点。
  我已经好多次用这样的方式去威胁他,大多数时候他都会闭嘴,但这次没有。
  「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怎么在我身体里,你他妈的给我滚!滚!滚!」
  这样说来,我在获取他记忆的时候,他似乎也同样共享了我的记忆。
  威胁了几遍没有效果,我也懒得和他说了,我是很想很想弄死他,但怎么才能弄死他呢?杀死这具身体,大家同归于尽,但在这之前,我得先把他哥给宰了。
  在谢浩叫喊声中,我点了点头。从一刻起,凡是他说不要的,我都要;他说要的,我都不要。
  年轻的女警慢慢走了过来,看得出她很害羞也很犹豫,但走到床边那一瞬间,她的眼神变得清澈而坚定。掀开被子,脱掉我的裤子,仿佛床上的并不是他的男友,而是一枚定时炸弹,她正沉着冷静地进行着拆弹。
  潮湿的手掌握住我的肉棒,我能感受到她冒着汗珠的掌心热度,然后仍隐隐显现青筋的手背开始稳定地上下移动起来。
  在过去十多年里,也有不少女人曾这样对我做过,她的技术无疑是最差的,但或许是她坚毅的眼神、或许是那身庄严的警服,强烈无比的快感令我全身颤抖起来。
  「快点、快点、快点」
  我心中狂叫道,但撸动的速度始终如一,象是机械般精准。
  虽然真的不够快,但我脑海中出现谢浩和她做爱的画面,现实与想象的交错令我恍惚。
  猛然之间,一股白色的浆液冲天而起,差一点喷射到了她的脸上。
  撸动瞬间停止,但美丽的女警却象童存瑞举着炸药包,手掌仍紧紧握住我的肉棒。
  当时我并不知道,这是米蕾第一次为她的男友打飞机。在翻阅了谢浩与米蕾所有做爱记录后,得出的结论是,谢浩虽然很喜欢她,但两人的性生活并不和谐。
  并非谢浩不行,相反谢浩的性能力相当强,不仅肉棒比常人粗大,而且持久性、爆发力极为惊人,即便是我二十岁精力最旺盛的时候,也无法比他相比。
  记忆中有很多谢浩和别的女人做爱的过程,几乎和他上床所有女人都会在他胯下高潮迭起。谢浩很喜欢用后入式,在野性十足、强悍凶猛的撞击下,女人雪白赤裸的身子象狂风中柳枝般舞动,画面着实令人血脉贲张、激情四射。
  但一物终有一终降,或者是长辈介绍、或者是米蕾警察的身份、或许看到她在搏击台上勇猛而心生惧意、又或者谢浩是第一次真心喜欢一个女孩,反正不单单是做爱,在米蕾的面前,谢浩总象是被无形的绳索捆绑,说话也好、做事也好,总是有点拘束,不太放得开。
  人一有思想包袱,啥事都办不好。两人做爱时,谢浩伸手去摸女友的私处,看到对方微微皱起了眉头,便心虚地不敢再摸。我在心中暗笑,当底是毛头孩子,女人哪怕嘴上说不要,心中也未必真不想要,皱皱眉就退缩,还能办成什么事。
  虽然常说旁观者清,其实旁观者有时也会糊涂,如果你真在乎一个人,便会处处在乎对方的感受。虽然看上去是我一直照顾呵护着嫣然,但我却忽视她是如何用自己的方式不易察觉、默默无声地让我开心快乐。
  在我看来,米蕾未必是对性爱没有感觉,她和嫣然有点相似,属于思想比较保守的慢热型。而谢浩过去交往过的那些个女人,大多数男人还没爬上她的身体,下面已湿得一塌糊涂的那种。谢浩毕竟才二十四岁,虽然有着丰富性爱的经历,但对于米蕾这样个性独立、有一定思想的女孩面前显得有些幼稚。
  将近半年,两人十来次做爱,米蕾一次也没有出现过高潮,谢浩想用过去带着狂野粗暴的方式和女友做爱,但每每都打了退堂鼓,看上去他象一个懂得体贴人的好男孩,但米蕾未必快乐,而谢浩更是无比憋屈。
  订婚之后,无数人规劝谢浩不要再去寻花问柳,有大哥的直言相劝、有母亲絮絮叨叨、有大嫂旁敲侧击,还有中风后不太能说话父亲的凌厉眼神,当然还有米蕾象是能洞察一切的神情,这让谢浩更难找到释放欲望的机会。
  在跟踪我妻子的最后一个多月里,谢浩一次也没出去寻欢做乐过,只和米蕾做过三次爱,而对着我妻子的视频、照片打飞机却有六、七次之多。
  我在想,如果他和米蕾的性生活能够和谐一些,如果还有别的途径能够释放欲望,悲剧是不是可以避免,但这个世界没有如果,你们欺凌了我的妻子,便要用命来偿还。
  在这个时候,我已经打定主意,先杀掉谢磊,然后再自杀。自杀之后,我的灵魂又将去向何方?我感到无比茫然,但我反正已经是死了一次的人,能拖着两兄弟一起去地狱,倒也算是赚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48:14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 8
        谢磊经常过来,他很忙,但还是挤出时间来看他的弟弟。虽然他们并非是一母所生,但在谢浩的记忆中,两兄弟的关系非常好。
  前两次,我一见他立刻昏了过去。之后稍稍好一些,只要不去想妻子的事,就不会昏。但每当看到他,我心中便燃烧起难以克制怒火。
  在我还不能讲话时候,有一次,他在边上没人的时候在我耳边道:「阿浩,我去宾馆查过了,你是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你怎么会和她在一起?她对你做了什么?是不是她害的你?」
  我被车撞了,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没人再去保护嫣然,看到谢磊杀气腾腾的眼神,我害怕极了。
  我「啊啊唔唔」地叫了起来,好象真是被谢磊所说的女人害的一样,对她又是恐惧、又是仇恨。
  「放心,如果真是她害了你,我一定会为你报仇,敢害我弟弟的人,我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听到谢磊的话,我双眼一番,顿时昏死过去。
  整整一天,我处于极端焦灼的状态,我不能躺在这里,我要立刻起来,我要去保护我的妻子不再受到伤害。
  或许想拯救妻子的念头太过强烈,第二天,我能开口说话,虽然含糊得根本听不清楚,但谢浩的母亲宁若烟还是听明白了。
  「谢……磊……谢……磊」
  虽然谢浩从不直乎大哥的名字,但并不妨碍谢磊第一时间出现在我病床边。
  「妈,我和阿浩单独聊几句。」
  宁若烟虽然不解、不愿,但还是走了出去。或许作为母亲,她有坚强的一面,但娇弱她一直被男人一直捧在手心,没经历过什么风风雨雨。在她丈夫谢铁山中风病倒后,谢磊便是家中的顶梁柱。
  「嫣然……她……她……你……」我口齿含糊到了极点。
  谢磊神色有些凝重地贴近我道:「我找过她了,她说你在和她干那事的时候突然昏倒了。她没害你,也没有对你做过什么,走的时候还打电话告诉了总台。
你怎么会和她在那里,当时我不是和你说过,事情到此为止。我们当时是昏了头,你怎么还去找她,风险有多大你知道吗,万一她报案怎么办?哪怕不报案,就是告诉她老公,麻烦也就大了。」
  「你……没有……对她……怎么……样……」
  谢磊道:「你都这个样子,怎么还惦记着她。她是漂亮,就算你喜欢她,也是人家的老婆,玩过也就算了,怎么还去找她。你知道吗,就在你们在宾馆乱搞的时候,她老公在楼下被车撞了,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我问过了,她老公被撞前在停车场转悠了半天,应该是发现什么了。幸好他老公被车撞了,否则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不……不关……她的事,你……你别……再去找她……」
  谢磊苦笑道:「我知道,我还去找她干嘛,见面的时候她比我还凶,我都还怕她把这些事都捅出去呢。」
  我的心放了下来,谢磊也就是个纸老虎,叫得凶。他毕竟是个有钱的商人,不触碰他的底线,并不会穷凶极恶、不计后果地乱来。
  「好好养病,一定会好起来的,我请了几个有名望的大师,明天过来给你驱驱邪,有大哥在,什么都不担心。」谢磊轻轻地摸着我的脑袋,脸上满是关切之色。
  我在医院呆了七天,可以慢慢走动了,医生没有查出我身体有任何问题。虽然人还是有些虚弱,但我不想在这里再呆下去了。
  每次看到谢磊,我都想拿起那把削水果的小刀,狠狠向他捅去,但我怕刀不够锋利,怕自己力量还不足够。谢磊虽然比他弟弟要大十多岁,但身体也很强壮。
  我或许只有一次机会,如果不能一次成功,或许会被关进精神病院,再要杀他就难了。
  谢磊一家住在城东一处高档别墅区,谢浩与他妹妹谢雨薇房间在二楼、谢磊夫妇住三楼、他们的父亲谢铁山与母亲宁若烟住四楼。
  海丰公司由谢铁山一手创办,三年前他突然中风,公司便交给了谢磊打理。
虽然不能行走、话也说不清楚,但谢铁山还是坐着轮椅亲自到医院看望他最疼爱的小儿子。当看到他斜歪的脸上浮现起焦灼痛心的神情,我的心还是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
  我从小便失去了父母,也没有兄弟姐妹,虽然有个奶奶,但家的概念对于我在很长的时候是模糊的,亲情对我来说也非常陌生。
  在我来到眼前这座既陌生又熟悉的漂亮别墅前,谢家所人都在。
  坐在轮椅上的谢铁山目光炯炯,眼神中带着欣慰;林黛玉式的宁若烟脸上不再有憔悴,穿着一身鲜艳的装扮,宛若深秋的晚霞;站在台阶上的林映容则惊喜地向我快步走来,她刻意打扮地过,胸大臀圆、美艳而妩媚,就象是一朵盛开的牡丹。
  谢雨薇去年刚刚考进海州大学,今天特意请假回来,她平时言语不多,但今天执意要和谢磊一起接我出院。
  而谢磊刚高一女儿谢思思早候在门口,一见到我便象羚羊般蹦跳到我身边,紧紧挽着我的胳膊。看着她,我有些恍惚,以为是女儿向我奔来。
  算算日子,高考早已过去,我从谢磊处得知,我仍在昏迷中,很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这到没什么好意外的,我灵魂都在谢浩身体里,人怎么会醒得过来,没死已是万幸。但女儿高考考得怎么样了,谢磊肯定不会知道。
  我感受到亲情的存在,甚至能够感受到它的温暖,但心中的恨意却丝毫没有减少半分半毫。我虽然没有父母兄弟姐妹,但我不是没有家,我有妻子,有女儿,我本应开开心心享受着天伦之乐,但这一些却被你们两兄弟给彻底毁灭。
  对不起了,我在心中默默地道。很快,你们的儿子、丈夫、哥哥、小叔都会消失在这个世界里,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他们所犯下的罪恶吧。
  所有人中,我最不愿意面对是宁若烟的目光,而且我也感受到,母亲是谢浩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虽然一家人欢声笑语,可我怎么可能融入得进去,好在生了一场怪病,所有人都迁就着我,也没人感到特别奇怪。
  吃过晚饭,在众人关切的眼神中,我回了房间。还没来及熟悉一下房间的环境,米蕾来了,我只得下楼。她穿一件白色短袖T 恤、蓝色牛仔裤,清爽而干练。
  没说几句话,我胯间的肉棒竟然慢慢挺立了起来。
  这是谢浩的感受还是我的感受?不太搞得清楚。我所能看到的,他也都能看到,但此时他倒没有出声。
  虽然他没有身体,每天不停地吼叫,应该也需要消耗力气吧。这两天终于安静了许多,他曾试图和我交流,但我听到他的声音就烦燥无比,一句话也不想和他说。在走进家门的时候,我听到他低低哭声,应该是这小子又哭了。
  他妈的,老子都还没对你干嘛,你就老哭。我妻子在你身下哭的时候,你怎么就视若无睹,你这个败类,畜生,不让死无葬生之地我就不叫何平生。
  虽然身体里燃烧起了欲火,但我倒没想对她做些什么。首先,刚出院马上做爱显然不适合,而那个时候我倒也没想用这种方式来报仇雪恨。
  做母亲自然对儿子观察得十分仔细,宁若烟应该注意到我挺翘起的肉棒和眼神中的渴望,所以几次暗示怂恿米蕾到去我房间,在她想来,不一定要做嘛,用手用嘴都可以。
  米蕾很犹豫,内心不想去,又不想让未来的婆婆不高兴。最后还是我解了围,说有点累想早点休息,我说这话的时候,米蕾好象很高兴。
  我理解她,高兴并不是因为不用去我房间,而是在这几天之中,我们交流虽不多,但她一定觉得我好象成熟起来。男人的成熟需要在时间与经历中沉淀,或许三十九岁的我还有不成熟的地方,但无疑要比谢浩成熟许多。男人的成熟是一种感觉、一种气质,米蕾应该是隐隐地感受这种细微的变化。
  送走米蕾,回到了房间,躺在床上,摸出手机,在手中来回倒腾了半天,然后按下一个数字,想了半天,再按下一个数字,并非我不记得号码,而是心中极度犹豫。
  我哪怕再想念嫣然,我也不会打给他,因为我对她来说是个恶梦。此时,丈夫躺在病床上,如果接到强奸过她的男人打来电话,难以想象会对她的碎弱的心灵带来什么伤害。
  我打的是女儿的电话,我真的也很想她,我知道,对她面言,爸爸是她生命中唯一的亲人,嫣然对她再好,但一起毕竟只生活两年,女儿对她更多是尊重,而不是血浓于水的亲情。
  她过得好不好?高考考得怎么样?在高考前一天,爸爸被车撞了,对她该是多大的打击?她还能正常发挥吗?还能考进海州大学吗?
  对女儿的思念化为动力,我终于按下了最后一个字数字。长音响起,我心跳如擂鼓。
  「谁呀。」
  电话那头传来女儿的声音。刹那之间,我泪水不争气的地涌了出来。声音有些嘈杂,肯定不在家里,已经九点多了,女儿这是在哪里?我有很多话想说,但却一句都说不出来,泪水流淌到我嘴角,苦如黄莲。
  「到底谁呀,怎么不说话,再不说话我挂了。」
  我说什么?我应该说什么?我想说:女儿,我想你,我爱你。我能吗?我不能说。
  眼看女儿就要挂电话,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说道:「高考考了吗?考得好吗?你和你妈都好吗?」
  「你谁呀,你……你是我爸的朋友吗?」
  虽然陌生的号码、陌生的声音,但我确定女儿在这一刻嗅到那么一丝丝熟悉的气息,血脉之间的联系有时可以超越时间与空间,连神灵都无法斩断。
  我竭力想平复潮水般的情绪,回答「是」的时间。嫣然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小雪,谁在给你打电话。」
  顿时,万千种情绪涌上心中,我哽咽着,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啊!」电话那头嫣然象见到毒蛇一般尖叫起来,随即「啪」一声,电话摔在地上,接着断线了。
  我可以想象嫣然看到这个号码时的惊慌失措。我狠狠地朝自己打了一个耳光,为什么要给女儿打电话?为什么还要用这个号码?我真是蠢到了极点、蠢到无可救药。
  我象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般躺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跌落在床下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连捡的力气都没有。
  电话顽固地响个不停,我从床边探出身体,上面显示着「美女老师」几个字,大概是谢浩哪个女友吧。突然,脑海中象有一道闪电划过,「老师」,嫣然不就是老师吗?
  我滚下床,用最快的速度按下通话键,将手机贴在耳边。
  对方没有马上讲话,手机中传来急促的呼吸,是她,是嫣然,是我的妻子。
我狂喜,但笑容立刻凝聚,我并不是我,我现在是谢浩,那个曾经强奸过她的男人。
  「谢浩,你为什么给我女儿打电话。你答应过的,以后永远不再见面!永远不会再来骚扰我!为什么你还要给我女儿打电话!」
  嫣然的声音声色具厉,甚至有着气急败类坏的味道,中间夹杂着一丝恐惧,就象面对野兽的母鹿,面对尖牙利爪、血盆大口,但为身后她的孩子,她会拚死一搏。
  我能说什么呢?脑子乱成一团,根本无法思考。
  「我和你哥说了,你的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要你们任何补偿。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你们。你们真有事,可以冲我来,如果再敢骚扰我女儿,我立刻报警,立刻!马上!」
  嫣然几乎是吼着在说,我感到她马上要挂电话了,冲口道:「等下。」
  电话那头声音沉寂下来,但呼息却越来越急促。
  「对不起,我发誓,永远不会再来骚扰你,还有小雪的。」
  说完,不等嫣然回答,我便挂了电话,然后将手机狠狠地砸向对面墙壁。手机四分五裂,而我泪流满面。
  不知躺了多久,我木然起身,在抽屉里找出厚厚一叠嫣然的照片,照片留在这里,是对嫣然的亵渎。
  用塑料袋装好照片,下楼拎了个脸盆走到别墅花园里,然后将照片放到脸盆中,用打火机点燃。
  虽然已是深夜,但我相信楼里住的那些人肯定发现我在烧东西。无所谓,谢铁山、宁若雪,来吧,让我来告诉你们,你们的两个儿子是用怎样的残忍手段强奸了一个无辜的女人。还有你,林映容,你以为你的丈夫是好人吗?我告诉你他的真面目,他是一个只懂欺凌弱小、污人清白的混蛋、畜生。
  有人走到了我的身后,管你是谁,我继续将一张张照片往火盆里扔。
  「阿浩,你做得对。」谢磊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脑子有些乱,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谢磊继续道:「我错了,我们都错了,但错无法挽回,生活还在继续,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无论发生什么事,大哥都会在你身边,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什么意思?谢磊是说你们强奸我妻子是一个错误?应该是这么理解吧。
  但轻轻一句「生活还在继续」就想过去了?你们也想得太天真了吧。
  你们的错误,不,你们的罪恶必须要用你们的生命和鲜血去偿还。
  熊熊的火光不停跳动,映红了我显得有些狰狞的脸庞。
  身体在一天天的恢复,我感到力量一天比一天强大。
  在我准备动手时,米蕾来了。宁若烟拉着她有说不完的话,我坐她们对面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这几天,我一直思考用一种什么样的方式能够确保杀了谢磊,对别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宁若烟又在劝说我米蕾到我房间去玩下,就一个媒婆,甚至有点象个老鸨。
不过,她虽然看上病秧秧、弱不禁风,但没有一丝的风尘气息,如果穿上古装,倒很象是大户人家的主母。
  米蕾脸红了起来,但没有拒绝。我还没想好怎么应对,脑海中传来谢浩的声音:「我警告你,别碰我女朋友,否则和你没完。」
  妈的,强奸我妻子还敢威胁我,老子今天就是要干了她。
  顿时,我变得热情起来。聊了没多久,我牵着米蕾的手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谢浩骂了起来,不知为何,他愤怒的骂声我越听越舒服,都还没走到楼上,我肉棒便已坚挺起来。
  不得不说,米蕾在我交往过的情人女友之中,算是极出类拔萃的,除了嫣然,我还真想不起哪个女人比她更加出色。今天她穿着一件胸口印着卡通图案的短袖T 恤,下面是一条牛仔短裤,她身高有一米七二,白晃晃的大长腿无比的诱惑。
  或许读的是警校,米蕾并不太会打扮,这T 恤和牛仔短裤并不太搭,上面萌萌可爱,下面性感诱惑,而脚上那双款式普通的球鞋,又让人有朴素的感觉,简值是一种混搭。
  但衣饰的混搭并不影响她对男人有着强烈的诱惑。英气逼人的脸庞、坚挺高耸的胸脯,还有大长腿,只要一样就足让男人痴迷不已。我想,如果她穿上警服,在让感到凛然不可侵犯时,会令男人产生更强烈无比的渴望。
  米蕾并没有在谢家过夜过,但在这个房间里两人还是做过爱的。进房的时候,我走在她的后面,她看了看床,或许矜持,或许害羞,直接走到了阳台上。
  谢家独栋别墅沿湖而建,花园一直通到湖边,夜色之中,远处星星盏盏的灯光,风景倒也别致。我冷冷一笑,在谢浩声嘶力竭的叫声中走到她身后,伸出手臂搂住她的细腰。
  米蕾身体微微一颤,没有把我推开。
  「风景好美呀。」我不是一个擅长言辞的人,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话说。
  「是呀。」其实米蕾也不太会说话,好在过去谢浩还是比较会说,虽然有些拘束,话总是还会说的。
  我手掌轻轻在她小腹轻轻摩动,手感很特别。米蕾的肚子比我摸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硬,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她清晰无比的马甲线。
  马甲线是所有爱美女孩希望拥有的,喜欢健身的嫣然也有迷人的马甲线,但米蕾腹部的线条准确说应该叫腹肌。当然,她并非健美运动员,六块腹肌要在拳击训练中线条才非常清晰,平常倒也只能称马甲线,只是线条更硬朗一些罢了。
  在与谢浩的十多几次爱之中,谢浩第一次进去她身体里,因为过于紧张,六块腹肌都凸了起来,令谢浩的插入更加困难。
  「你在想什么?」我在她耳边温柔地道。
  没等她回答,我手迅速地钻进T 恤的下摆,按在她小腹上。
  其实我管你在想什么,这句话只是让你分心而已。果然在我手已伸进衣服下摆,她才反应过来。顿时,肚子变得更硬,似乎都能摸到凸起的腹肌。她抓住了我手臂,力量倒不是太大,也没有硬把我手臂往外扯。
  我顽固地把手按在她肚子上,干都干过了,摸摸你的肚子又怎么样。果然隔了片刻。在若有若无的叹息声中,抓着我的手松了开来,肚子也变得柔软许多。
  「浩,这几天,我以为你已经长大了,没想到你还是象以前一样。」米蕾有些失望地道。
  「那你还喜欢我吗?」我问道。
  虽然翻阅了谢浩的记忆,虽然两人已经订婚,但我还是不百分百确定米蕾对谢浩的感情。如果此时她给出不确定甚至否定的答案,我便装着恼羞成怒用粗暴的方式对她,肯定会被她打一顿,然后两人分手。能给谢浩在死之前来点小打击,我会很开心的。
  我问这个问题时,谢浩顿时停止了叫声,显然他也希望知道这个答案。
  米蕾望着远处的灯火幽幽地道:「如果不喜欢,我又怎么会和你订婚呢?」
我感受到身体里谢浩的开心,而我却感到非常失望。
  「那你平时怎么对我冷冰冰的,一点都不热情。」我继续道。
  「你早点成熟起来,不那么孩子气,你就明白了,再说,我什么时候对你冷冰冰过。」米蕾道。
  「那你以后能不能对我好一点。」
  一个女孩都已经准备嫁给对方,又怎会不交付出自己的真心,只不过谢浩不够成熟,米蕾才会恨铁不成钢。
  「我会的。」米蕾很认真地道。
  「米蕾,我爱你,真的很爱很爱你,以后你对我好点行不行,不要总板着脸,我也会好好爱你,保护你,不让你受一点欺侮……」我咬着她的耳垂喃喃地道。
  米蕾的耳垂很敏感,但谢浩并没有发现。
  我用眼角余光偷偷看她,虽然光线很暗,但看到她脸红了起来,大大眼睛微微眯着,好象很享受的样子。哪个女孩不喜欢甜言蜜语,即便是女警也不会例外。
  一边说着烂话,一边咬着她耳朵,而我的手顺着她肚子向上慢慢攀爬,而她似乎恍然未觉。
  我现在做的所有一切都是有目的。当时谢浩为什么会把嫣然按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这应该是一种变态的心理所致。
  在之前的强奸中,嫣然一定表现出抗拒、反感、厌恶,于是谢浩让她赤裸裸地站在玻璃窗前,强迫让她看着下方川流不息的车辆和熙熙攘攘的行人。下面的人或许看不到她,但有种赤身裸体在众目睽睽下的感觉,会给女人带来巨大的羞耻感。
  他妈的,在老子面前装纯洁,老子被让这大街上所有人看着你怎么被我操。
虽然我一直没彻底了解嫣然三次被奸淫的过程,但我相信当时谢浩就是这么想的。
  而此时阳台上,虽然光线昏暗,前面是别墅的私家花园,除非有人刻意偷窥,倒也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一切。但毕竟是开放式的阳台,一样会给米蕾带来强烈的羞耻感。
  我的目标是在阳台把她剥得一丝不挂,然后将肿胀的肉棒捅进她的身体。不过,我也知道这很难,几乎不可能实现,但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会努力。
  指沿已触到胸罩下沿,胸罩与肌肤贴合提很紧,要想一下插进去不太现实,我退而求其次,手掌猛然一探,将她丰满的乳房连着文胸一起抓在掌中。
  在我想把文胸往上推时,身为警察的米蕾反应极快,一把抓住了我胳膊,这次力量大了许多,而且有拉扯动作,但我紧紧抓着胸罩不肯松手。
  「浩,你干什么。」她转过头,没等她说什么,我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压在她的唇上。此时言语是多余的,难道我说:「蕾,我想在这里摸摸你的乳房。」
  肯定会被严词拒绝。
  于是,我们在谢浩又一次的叫喊声中,热吻起。鼓足力气,慢慢将她的胸罩往上推,并非我的力量定比她大,我坚决、她不坚决,这便是成败的关键。
  终于,我将胸罩推离了乳房,手掌一沉,将颤颤巍巍的双乳牢牢握在掌心。
我不轻不重地摸捏着,比我想象中要硬些,但手感极极佳,软中带硬,硬中有软,越摸越舒服,越摸我心就越痒。
  慢慢加大力量,我感到她似乎又想反抗,顿时回来神来,光顾着享受,却忘了目的。动作立刻轻柔起来,手指拨弄着两颗小小花蕾,几乎每个女人的乳头都很敏感,更何她名字中还有个「蕾」字。
  乳头在指尖硬挺起来,速度比我想象得要快,我用挺立的肉棒磨动着她的屁股,但下一步该怎么做,我仍有些茫然。
  在我爱抚下,米蕾产生了欲望,但光摸奶子就令她春情勃发,显然不太现实。
如果她穿的是裙子,就要方便许多,只要剥下内裤,就会有机会。但她穿着牛仔短裤,他妈的,竟还有着皮带,就算她一动不动,我也剥半天。刚才我也试探过了,要从裤腰把手插进去难度极大。
  已经吻了半天,米蕾已经有想停下的意思,但我还是含着她舌头不肯放嘴。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才能将她在阳台上剥得一丝不挂,然后象谢浩奸淫我妻子一样狠狠地干她?
  在我快速思考时,米蕾强行把舌头从我嘴里拨了回去,看她的意思,似乎要把我抓着乳房的手也弄走。
  我心中大急,只有铤而走险,手主动离开了她的乳房,似乎是象从她衣服里缩回来,在她放松了警惕的之时,我抓住T 恤的边缘,猛地向上拉去。
  米蕾根本没想过我会这么做,T 恤瞬间被拉到了胸部之上,雪白的乳房终于裸露在茫茫夜色之中。她的双臂被衣服带着向上扬起,只要再一秒,她的身体就将赤裸在这阳台上。
  这一刻,我希望在黑暗处有个偷窥的男人,看着我怎么脱掉她衣服,怎么用身体死死顶住她,怎么再剥掉她的裤子、怎么把肉棒象刺刀一样狠狠插进她的身体。
  想法是美丽好,但往往都实现不了。如果米蕾一般人,或许也就成功了。虽然她是文职,身手却不比女特警逊色,在手臂刚上举时,手肘便向两边撑开,T恤便脱不出去了。
  我是破舟沉釜,而她下意识的反抗当然也全力以赴,T 恤撕拉一声裂了开来,但总算还是硬生生给我剥下来了。
  正当我试图用身体挤压住她,她的手肘准确地击中我的胸口,一阵疼痛,我退了两步,而她已摆脱我的掌控走向房间。
  我喘了口气追了过去,她一边将已推到脖子上的胸罩拉回了原位,一边气冲冲地向门口大步走去。
  怎么办?扑过去?打是打不过她的,被她打一顿也行,反正这身体又不是我的。
  正当我准备这么做时,已将房门拉开的她猛地又将门关上,满脸怒火、气势汹汹向我冲来。
  妈的,我还没动手,你就要打我,这还有天理吗?这一刻我都没空欣赏在我眼前不停跃动的丰乳,我闭上眼睛,来吧,打就打吧,打死还省得我自己动手。
米蕾风一样从我身边冲过,强劲的气流让我头发都舞动了起来。她拉开衣橱的门,胡乱地翻起衣服。我这才明白,我把她衣服撕破了,她难道穿着胸罩回去吗?
  瞬间,我改变了主意,冲了过去从身后抱住她道:「小蕾,我错了,真的错了,我太冲动,你打我、骂我都行,求你别走。」
  她在我怀中挣扎,我的力气并不小,除非她拿拙擒拿格斗的本事才能挣脱,而她象一个普通女孩一样挣扎,是注定逃不了的。虽然她还翻着衣服,还在挣扎,但越来越不坚决,力量也越来越小。边上就是床,我抱着她退了两步,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一上床,我又是「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是我不好」这样说着,然后找机会开始吻她。米蕾开始还不停反抗,当我把她的舌头吸进嘴里,反抗已开始变成向征性的。
  很快,胸罩被我剥掉,牛仔短裤连着内裤也剥了个干净。在脱掉球鞋的时候,我看到她穿了一双浅粉色的短袜。
  什么品味,白鞋配粉色袜子,你是看也不看,闭着眼睛在柜里捞了一双吧。
但就是这双短短的粉色的袜子,让英气的女警多一份稚嫩,甚至是纯洁。
  有时纯洁与是否有过性爱没有关系,一个人眼神清澈、思想单纯,打扮朴素,都会给人纯洁的感觉。嫣然虽然嫁给我两年,虽然曾被男人奸污过,但在我心中她依然是那样的纯洁、那样的一尘不染。
  而眼前的女警,原本并没有给我这样的感觉,但就是因为她穿着的这双浅粉色短袜,突然给了我纯洁的感觉。
  在观看谢浩从十八岁到现在六年的性爱史,绝大部分以超快镜掠过,连女孩长什么样都不知,唯有和米蕾做爱,我看得很仔细。
  为什么喜欢喝酒、喜欢做爱、甚至喜欢吸毒,因为这些都可以令人忘记痛苦。
在病床上的头几天,神智虽然清醒,但不能动、不能说话,连小便都得依赖导尿管,其中的痛苦煎熬难以想象。
  而米蕾身着警服的英姿令人赏心悦目,而她赤裸的身体令人充盈起强烈的欲望,麻醉了我的心灵与肉体。
  虽然米蕾与谢浩有过多次做爱的经历,但此时主宰这具身体的灵魂是我,观看与亲身实践感受完全不一样,带着快乐也更一样。
  在我众多的女友情人之中,没有一个职业是警察的,连交警都没有,而刚才她随意一击,就差点将我打趴下,而现在她如乖巧的绵羊,娇羞不已随我任意猥玩,这种感觉太让人兴奋了。
  我含着勃起的乳头,大力揉搓着湿润起来的私处。谢浩的做爱思路一开始就是错的,她不是幼儿园的老师,不是企业的文员,她是一个警察,有着过人的体魄与坚强的意志,你这么轻轻柔柔地对她象是搔痒一样,根本无法彻底让她亢奋起来。
  去摸她的屄还要看她的脸色,老子都把手指捅进你女朋友的屄里,你又能我怎么样!
  「浩,浩,轻点,痛。」米蕾抓住我肩膀道。
  在极度的亢奋中,我开始啃咬起她高高耸立着的乳房,雪白的乳肉留下一个个清晰的牙印。
  我从米蕾双乳间抬起头,望着表情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女警道:「我会轻点。」
  说归说,做归做,我低下头继续疯狂啃咬着乳肉,对着身体里面的谢浩道:「谢浩,你他妈的把我妻子的乳房捏出一个又一个指印,今天我加倍还给你。」
身体里传来对方的声音:「大哥,我错了,别这样对我女朋友。」
  「晚了。」我冷冷地道。
  谢浩又是求,又是骂,最后竟说了句阿Q 式的话:「他妈的,我总是我,又不是你,你总有一天会滚蛋的。」
  现在进入她的身体,到底是我还是谢浩在和对方做爱,这个问题似乎带着哲学性质。
  感到再这么折腾下米蕾又要暴起了,整个雪白的乳房到处上红红咬痕,看上去真有点惨烈的模样。
  进入最后的战斗吧。我挺起了身,双手象铁钳一样夹住米蕾的大腿根,我全力下压,充满着力与美,也有着女性柔美曲线的大长腿抬了起来,屈辱地向两边分了开来。这和在记忆碎片中看到妻子被强奸时的身体姿态一模一样。
  虽然姿态一模一样,但感觉还是极不相同。妻子人不矮,腿也长,但她就如一朵一揉便会碎的娇嫩小花、轻轻一碰就会破的精美瓷器,在男人的胯下就如野兽利爪下的小兽,是绝对的弱者,在极致的凄美之中,令人无限同情、怜悯,让人感觉上天不公,令人油然而生想要去拯救她,保护她的的念头。
  而在我胯下的米蕾却给人不一样的感觉,她腿特别长,比我妻子还长,这样分开着,有种惊心动魄般的美感。
  虽然屈辱地张开着腿,但她没有象我妻子那种绝望无的感觉。她并是不是弱者,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将高高在上的我掀翻在地。
  虽然我手抓着她的大腿根,她象是被我钉在床上,但似乎并不是被我制服,而是有无数根看不到的锁链束缚着她。同样的她的神情有痛苦屈辱,但没有绝望,更有一种为信念或者什么别的东西甘愿牺牲的坚毅与勇敢。
  在这瞬间,我有种错觉,在我胯下,被我牢牢按着大腿根的女警不止纯洁,竟有种女英烈般的感觉,类似赵一曼、卓娅这样。我哑然失笑,那我不是成日本鬼子和德国纳粹,我很清楚,她并不愿意以这种屈辱方式被我进入,更不愿我高高在上肆意地欣赏着她此时的屈辱。
  但因为她已经准备嫁给谢浩,因为她心中有爱,爱象锁链一样束缚住她身体,她甘愿为爱放弃自己的原则、甚至尊严。
  欣赏得差不多了,胯间的肉棒似屠刀一样刺向最柔软的地方,即便她是意志坚强的女警,即便她一个能打我三个,但柔软的地方还是一样的柔软,并不因为她的职业、意志、身手而会变坚硬,变得能够抵御男人的凶猛进攻。
  「浩,痛」
  阴道已足够湿润,但我是如此的野蛮,甚至比他们插进我妻子身体时还要野蛮十倍、百倍。
  「很快就会不痛了。」我嘴角挂着冷笑,也不知道她看到了没有。
  肉棒经抵挡她身体最深处,赤裸的女警战栗了起来,我相信她的灵魂也一样。
我没有趴下,也没跪着,而着蹲在她双腿中央,雪白的屁股被我高高抬了起来,肉棒以几乎垂直的角度象打桩机般一次次刺进她身体最深处。
  起初米蕾还带着抗拒痛苦的神情,但很快坚毅的眼睛迷离起来。果然,勇敢的女警还是喜欢暴风骤雨。
  我加快抽送的速度,肉体的撞击声无比响亮。
  我收拢她大长腿,将它们并拢着搁在胸口,浅粉色的袜子在我眼前摇呀摇。
此时,她春情已然勃发,女英烈的感觉便荡然无存,那有女英烈在敌人的胯下销魂呻吟的。
  但那种纯洁的感觉依然在,我突然不喜欢这种感觉。奸淫我妻子人不配拥有纯洁的女友。
  于是,我一口咬住眼前晃荡的粉色袜尖,将足趾和袜子一起吞进嘴里。我咬着她和脚,她的脚远不如我妻子那样精致小巧,但我还是很兴奋。粉色的袜子被咬了下来,我并没有马上吐掉,而是看着因为欲望而绷得笔直的白白足尖,嚼着口中的袜子。
  嫣然,我已经咬烂了奸淫过你的那个男人女友的纯洁,她是一个警察,她本应该去保护弱小、铲除罪恶,但她却象母狗一样在她那个禽兽男友胯下浪声淫叫,她不配拥有这份纯洁,这是我在复仇道路上迈出的第一步,仅仅一小步,却让我的恶念、让我的欲望彻底失控。恶念与欲望存在于每个人心中,过去因为嫣然,它们象地底河流,根本看不到,但现在却如洪水猛兽将我吞没。
  我将米蕾翻了过来,从身后开始冲击。谢浩年轻的身体给予我无穷无尽的力量,即便她的身体是那样结实紧致,依然被我撞得如沙袋般乱晃。
  「浩,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快点,我要,快我要来了。」
  米蕾叫了起来,剧烈摇晃的雪白的屁股不受我控制、同时也不受她自己控制。
这一刻,她的极度亢奋令我再也无法控制澎湃的欲望。我用尽一切力量的下压,趴伏的身体象被铁板平平地压在床上。
  她嘶叫着,拚命拱起雪白的屁股,而我死命的将她屁股再压下去。她的力量比我还大,她用屁股将我的身体竟然顶了起来。
  我趴伏在她身上,她就象一条巨大的白色蚯蚓,将身上的黑色蜗牛一次次高高顶起,蜗牛徒劳想将蚯蚓压向地面,但象蚯蚓中间拱桥般的弧线还是越来越弯曲。
  我终于开始狂喷乱射,火热火热的洞穴骤然收紧,象是要把肉棒连着我身体一起拉扯进去。
  这一刻,我相信楼上的那些人,未必听到我的吼声,但一定听到米蕾高亢之极的尖叫。
  这一刻我暂时地忘记了所有痛苦,灵魂象是到达了天堂,我想在身体里那个人、还有胯下的女警也是一样。
  在一场充斥着狂野气息的性爱之后,米蕾虽对男友的变化感到惊讶,但也多想什么。两人已经订婚,再过半年就要成为他的妻子,丈夫偶尔粗鲁一些,也不是一定不能接受。
  米蕾是一个警察,一个才走上工作岗位不久的女警。在很多电视剧的渲染中,警察这个职业充满着危险,随时有牺牲的可能,但也不缺浪漫与激情,这是米蕾心中所期待的。而谢浩一直在她面前畏畏缩缩,虽有浪漫,但却没有激情,她虽然没说,但心中多少有些失望。
  而且在她的理解中,这几天谢浩不能动、不能说话,一定徘徊在生死的边缘,而生与死是令人长大的最强催化剂。
  当然,以上都是我的猜想,但这一刻,米蕾心中的喜悦远远大于痛苦是确定无疑的。
  在我的要求下,她破天荒第一次留宿在了谢家。年轻人的精力无限,休息没多久,我便又恢复了战斗能力。我还是想把她弄到阳台上去干,但想尽了办法,都没有成功。
  于是,我想尽办法想操她的屁眼。在我灵魂穿越到谢浩身上的时,他正对我妻子进行肛奸。而当时我竟然稀里糊涂将他的暴虐进行了下去,妻子几次喊痛更哭泣不止,而我竟然恍然不知。
  我很后悔,后悔得要死。我的灵魂控制了对强奸我妻子的男人,但我竟助纣为虐,帮着他对嫣然继续施也暴行,我不仅没法原谅他,连自己都原谅不了。所以我也要把肉棒捅进你女友屁股里,然后狠狠地干她。
  很遗憾,我又一次的失败了,米蕾不仅用语言还用行动阻止我这一企图。米蕾的屁眼和她阴道一样狭小紧致,就算她配合,也要搞半天才进得去,何况她还不肯。
  如果她是一个普通女人,比如谢磊的妻子林映容,想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脑海中浮现起她丰满无比、能将衣服撑破的乳房和肥美但却并不臃肿的屁股。如果是她,就是撕裂她的肛门老子也要捅进去。但这一招对于她完全没用,不要说搏击技巧,米蕾的力气她并不比我小。
  但我还是不甘心,在体位调整成她上我下时,我一手抱着她,将她身体固定在我胸口,另一只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摸呀摸呀,然后趁她不防备,将食指捅进了她的屁眼里。手指比肉棒细,力量更强,在她反应过来时,大半根手指已经进去了。
  她又羞又急,但我拚着翻脸,也不肯把手指从屁眼里拨出来,最后她也只能半推半就地任我在屁眼里不停地抠挖。
  在我和罗娟离婚的头几年,从令人窒息的婚姻生活中解脱了出来,我的欲望得到了彻底的解放。那段时间的性生活最为疯狂,有过双飞、三飞甚至最多一次四飞,甚至还有几次和要好朋友同时玩弄一个女人。对于男人来说,新鲜刺激永远有着无穷无尽的诱惑力。
  我虽然并没有,但我看到过一个女人身体里同时插进男人两根肉棒,说实话,当时我也有想去试一下的冲动,但想想在我的身下或身上还有个男人,感觉总是怪怪的。
  当我把手指插进米蕾的肛门,隔着一道并不太厚的肉壁,我能清楚地感受到插在阴道的肉棒有多么坚硬,也能感受到它抽动时的巨大力量,这令我有一种米蕾被两个男人一起操的错觉。
  嫣然第一次被奸淫,他们两兄弟都在,他们会不会象我曾经见到过那样,一上一下象夹心饼一样将嫣然裹夹在他们中间,然后上下一起冲击着她赤裸而柔软的身体。
  虽然早就知道谢浩性能力极强,但只有亲身体验过,才会真正明白。米蕾要比我妻子强壮许多,但在我疯狂而持久的冲击之下,她都有抵受不住的感觉。
  「你轻点。」
  「我痛。」
  这样的话她说了不止一遍,那可以想象,我妻子在承受他这样冲击之下,有多么痛苦。
  这些事,我不敢去想,现在我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如果去看些记忆,未必一定会昏过去。但我不想去看,明天、或者后天,我就会宰了这两兄弟,看与不看都一样。至于我的灵魂最后会去哪里,由随神灵决定好了。
  胯下,英气的女警眼神迷离,挺立的双乳剧烈摇晃,长长双腿顺从地分向两侧,雪白的屁股迎合着我的抽动冲刺。随着欲望的不断高涨,我心中的痛苦被压了下去。
  相比第一次的疯狂,我是清醒了不少,望着米蕾,我还是生出了一丝恻隐之心。
  无论如何,我还是想感谢赤身裸体在我胯下呻吟的女警,谢谢你,在我最痛苦的时候给予了我快乐,但你的男友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你终究也是需要付出代价。
  我狂吼着,胯下女警尖叫着,两人又一次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48:28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 9
  谢浩的女友我也干过了,接下来要做的事便是杀人。我想,杀了谢磊,我是不是应该去趟医院,看看我的灵魂是不是会回到我自己的身体。是人总会怕死,会怕永远无边的黑暗。如果灵魂回不到我的身体,如果嫣然当时在医院,我就当着她的面从楼上跳下去,让她看到欺凌自己男人的下场。如果灵魂回到自己的身体,反正谢磊是他弟弟杀了,即便最后没判死刑,至少也是个无期,我想惩罚也够了。虽然谢浩奸淫过我妻子三次,但我一直认定元凶是他的哥哥。
  我没有杀过人,甚至在这之前,连杀人念头都不曾有过。谢磊比我大一岁,刚好四十,但比我强壮得多。虽然我现在在谢浩年轻的身体里,但真的性命相搏,我也未必稳赢。
  枪没有,毒药没有,用绳子去勒不保险,唯一的选择便是用刀。谢家厨房里有不少刀具,比水果刀锋利多了。
  在哪里杀?家里还是到外边找机会。我选择在家里。外边人多,一下没捅死,再补刀就比较困难,象谢磊这么强壮的,总得捅个七、八刀才行。
  怎么杀?别墅一楼有个很大的浴室,工作了一天,谢磊喜欢在豪华浴缸里泡个澡。我就拿着刀偷偷进去,他一定不会防备,然后走到浴缸边,一刀、二刀、三刀……清水变成血水,一切都结束了。
  很快我便等到机会,十点多,谢磊从外面回来,喝了不少酒,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林映容早在浴缸中放好水,等他泡下后,便回房间看电视去了。
  我端了一盘橙子走进厨房,从刀架上取了一把最长最锋利的刀,假意切了两个橙子,看看没啥动静,便握着尖刀准备冲向浴室。在我转身那一瞬间,整条手臂忽然一麻,刀落在了案板上。
  怎么搞的?我甩了甩手臂,一切正常,我又抓起尖刀,突然我发现,这刀好象是生在案板上,根本拎不起来。我感到事情有些不对,为什么会这样,是身体里的谢浩在搞鬼吗?但好象不是,他是有点小事就爱乱叫的人,此时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与谢浩共享记忆,但思想仍是独立的,可以感受到产生那个记忆时的感受,比如快乐、痛苦、紧张、恐惧、亢奋等等,但不知道心里想什么。我如果要想和他说话,得把心中所想以默念的方式讲出来,他才能够听得到。他能看到我所看到一切,但也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而且他也一样需要休息,有几次叫喊累了,我都能听他打呼的声音。
  所以,他应该并不知道我现在是想去杀他的哥哥,再说要是他能捣鬼的话,在我上他的女朋友的时候早这么做了。
  我试了无数次,想拿刀杀人的时候,刀就象粘在案板上,但我想切个橙子的时候,却轻轻松松把刀提了起来,我又想去杀人的时候,刀便又掉了。
  我渐渐开始明白,把我灵魂放入谢浩的神灵不允许我杀人。不杀了谢磊,又怎么为我妻子报仇,就算我拿起不刀,我还有手。谢磊这个时候一定昏昏沉沉的,把他的头按进浴缸里,也一样能要了他的命。
  我冲向浴室,满脸杀机推门而入,在离浴缸还有二、三步的时候,谢磊听到声音回过头来,一脸诧异。我管你看到没有,虽然不是十拿九稳,但只要把你脑袋按进水里,你就一定完蛋。突然,我腿脚一软,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噗通」
一下摔倒在浴缸边上。
  看到我突然摔倒,谢磊光着身子立刻从浴缸里跳了出来,「阿浩、阿浩」地叫着,对我又是掐人中、又是拍巴掌,看到他胯间晃个不停的半软不硬的鸡巴,不知怎么脑海中又出现他赤身裸体,按住我妻子大腿根的画面来。心中杀意更浓,人竟连呼息都有些困难,脸涨着青紫。
  「走开,我来。」林映容冲进了浴室,是谢磊打了内线电话把她叫来的。
  林映容年轻的时候是市人民医院的护士,有一次谢磊得了急性肺炎,昏迷了一天一夜后,醒来后第一眼看到当时才十九岁的实习护士林映容,便立刻认定眼前这个白衣天使就是他未来的妻子。
  那时谢浩才七岁,当时也在哥的病房里,他可能早已忘了这一幕,但记忆深处仍留下那个画面。
  年轻的小护士轻轻踮起脚尖,挂上新换的盐水,然后低下头,为谢磊更换针头。昏迷中的谢磊睁开眼睛,小护士露出如天使般的笑容道:「你醒了呀。」
  就那么一个淡淡地微笑、一句简简单单的话语,令谢磊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她。
一年后,二十岁的林映容嫁给他,第二年他们便有了孩子。
  婚后,林映容便做了全职太太,但她毕竟做过二年护士,有一定急救知识。
一看情况比较严重,似乎我都无法呼吸,立刻对我进行心肺复苏。
  她跪坐在我边上,熟练地开放气道、心脏按压,接下来便是人工呼吸。她捏住了我的鼻子,然后开始大口呼息,她身上穿着金咖色的真丝裸背吊带低胸睡衣,在深呼息时,极为丰满甚至可以称为巨硕的乳房将衣服前襟高高撑了起来,裸露在领口外的乳肉象气球般膨胀,胸前那两个巨大的圆球似乎都要爆炸一般。
  深呼吸后,林映容屏住了呼吸,大大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连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妩媚艳丽中竟多一分小女孩般的可爱。紧接着,她猛然低头,向我吻来。一低头,金咖色真丝睡衣前襟便如大幕拉开,两个又大又圆的乳房无遮无挡地呈现在我面前。
  我还只看清个大概,她小小的嘴巴张了开来,将我的嘴整个包住,一股带着温热甜香的气息冲进我的口腔、喉咙、直至胸腑。
  这一瞬间,我倒没太多想,但胯间的肉棒被她柔软的唇、还有那股甜香的气息刺激得瞬间坚硬了起来。
  这个时候,在我身体里的谢浩也醒了,带着哭音道:「大哥,你可千万别死呀,你死了,我说不定也活不了,有什么事想不开的,有事好商量嘛,大嫂都给你做人工呼吸了,你好歹有个反应。」
  听到他的声音,我想问他,大嫂给你做人工呼呼,你鸡巴怎么会硬的。谢浩从小是个色鬼,八、九岁的时候,偷看过大嫂洗澡,林映容有了孩子后,老是偷看她喂奶,害得林映容喂奶都避着他。
  谢浩不仅偷看嫂子洗澡,甚至还趴在气窗上偷看过母亲洗澡。我不知道他还有没这段记忆,而我看到这一幕,马上将观看速度慢了下来。宁若烟是你的母亲,又不是我,你都强奸了我妻子,看一下你妈又怎么了,再说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当我将画面定格,感到有些惭愧,我是这么跟自己解释的。
  那个时候宁若烟才刚刚三十出头,正是女人最成熟美丽的韶华岁月。在袅袅升腾的蒸气之中,象是从水墨画里走出来的纤瘦骨感的美女在潺潺水流中仰起精致小巧的下颌,乌黑的长发垂落到腰间,青葱似的小手从从似被刀削过的面颊滑落,轻轻抚过如乳鸽般堪堪一握的乳房,慢慢向着柔毛夷夷的私处探去……
  洗澡总是要摸自己的,在干了米蕾那天,我有意无意地看到她洗澡,简单、直接、有效,很诱惑但无美感;我看到过嫣然洗澡,在轻轻柔柔中有诱惑也有美感,但宁若烟洗澡的画面,不仅有诱惑有美感,更多了一丝似乎叫做艺术的东西。
  在林映容连续数次人工呼息后,我剧烈咳嗽起来,不知是我还是谢浩的欲望稍稍冲淡了心中的杀意,我艰难地想挣扎爬起来。
  「阿浩,别动,我抱你出去。」谢磊说着蹲了下来,看他样子想把我抱起来。
谢浩的小的时候,谢磊经常抱他。玩累了在沙发上睡着了,瘦弱的母亲抱不动,当然由哥哥来;生病的时候,只要谢磊在家,肯定是他抱着弟弟去医院;读小学的时候,谢浩打架扭伤了腿,谢磊不仅帮他出了气,还背着他回家。
  不过,谢浩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身体强壮有一百五十来斤。谢磊喝过酒,脸本来红红,在抱起我的时候,他脸涨红得都要滴出血来。
  被仇人报在怀中,而且他还赤身裸体着,这是啥感觉?我想挣脱,却听谢磊有些严厉地沉声道:「别动。」
  突然,我脑海中蓦然跳出一个画面,谢磊抱着起身上只有白色文胸、短裤的嫣然,对着她严厉地沉声道:「别动!」
  顿时热血涌上我的脑袋,弟弟的哥哥的脸一样的血红。
  在我眼前,谢磊抱着几近赤裸的妻子走向一张巨大的床,而我被他抱着走向浴室门口。
  「放手。」我怒吼道,但声音嘶哑而微弱。
  谢磊抱起我已极勉强,我一挣扎,他更抱不住我,地下都是水,他脚一滑人向前倒去,我从他怀中也摔了出去。
  「小心!」走在前面的林映容尖叫一声,张开手臂接住了我。接是接住了,但力量不够,抱着我一起向后倒去。
  我手臂乱舞,想抓住抱着我妻的谢磊,也想把我妻子他怀中夺走。
  忽然,手掌抓到两团巨硕而柔软的东西,带着一丝温暖的柔软令我想到妻子,是她吗?等我想看清楚时,眼前的画面消失不见,我抓到的是林映容丰满的双乳。
  这一刻,怒火依然在胸膛燃烧,我死死抓着那两团软肉,十根手指都深深地陷了进去。
  「啊!」林映容痛叫起来,但她没去拉来我的手掌,而是更紧抱住我道:「小浩别怕,嫂子在哪,我在,别怕,别怕。」
  谢磊摔得七昏八素,挣扎起来,脚又一滑,整个人竟压在我身上。于是我被他们夫妻两人象三明治一样夹在中间,而两人都还紧紧地抱着我,而我的手却死命地握住强奸了我妻子的男人的妻子的乳房。摔倒时,林映容并不太长的睡衣下摆掀动了起来,挺立着肉棒隔着并不太厚的长裤顶压在紫色蕾丝内裤的夹缝处。
  神灵呀,这叫个什么事!我痛苦地在心中喊道。
  两夫妻花了好大力气,才将我手从林映容丰乳上掰了下来。谢磊起初有些疑惑,但见我手指仍弯曲得象鸡爪,都伸展不开来,表情立刻释然。
  在扶我回到床上,我感觉已经好多了,他们说叫医生或者去医院,我说不需要了,休息下就没事。他们还不放心,在我床边坐了很久,林映容终于察觉到自己过于暴露,上楼换了衣服。看他不走,没办法,我只有装睡,我知道,即使他们走了,今晚注定无眠。
  之后我尝试了很多次,确定我无法杀死谢磊,自杀也不行,就连切掉自己一根手指也做不到。
  我想到,世界上几乎所有的宗教,自戕都是禁忌的。生命是神圣的,冥冥中的神灵将我灵魂放入别人的身体,但剥夺了我杀人或者自杀、自残的能力。
  我陷入极度的焦灼之中,我该怎么去复仇?每当看到谢磊关切的眼神,我都无比的厌恶,看到他与妻子恩爱的模样,我都恨得咬牙切齿。
  谢家令我无比窒息,我漫无目的开车在海州乱逛,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无比想念我的妻子、女儿,我不勇去医院,怕她们看到我,看到那仍然阴魂不散的恶魔。
  我把车开进我住的小区,停在离我家很远的一个隐蔽角落。华灯初上,眼睛已瞪得发酸的我终于看到了嫣然。她行色匆匆,神情憔悴,在走入楼道的时还回头警惕地看了一眼。
  灯火阑珊中,我又一次泪流满面。
  虽然我杀不了谢磊,但还是可以用其它方式进行复仇。作为海丰公司这样企业,少不了给各级主管部门打点送礼,谢磊肯定会把自己行贿的人员、数额甚至某些证据记录保存下来,这是商人的一种自保手段,不到万不得已是决不会拿出来的。
  只要找到这些证据,交给纪检部门,谢磊便会有大麻烦,如果行贿赂数额巨大,一样要做牢。通过翻阅谢浩的记忆,谢磊在别墅的书房里有个保险箱,那些东西放在里面的可能性极大。
  谢浩并不知道保险箱的密码,但有几次他问哥拿钱,谢磊曾当着他的面打开过保险箱,在反复慢放观看这些记忆后,我便知道了密码。
  找了个没人时候,我偷偷进到谢磊的书房,打个保险箱,果然有不少行贿的记录和证据,其中也有我的,搜集的材料相当细致,看得我惊出冷汗。现在政府对腐败非常重要,凭着这些材料,我至少得判个三年、五年。
  我剔除一部份证据材料,包括我的,还有一部分我认识的,至于我不认识的,这些东西会令他们身败名裂有牢狱之灾,但为了辱妻之仇,我顾不得那么多了。
  谢浩起初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但看到我将材料一份份进行复制,他再不成熟懂事,也醒悟过来了。这些东西如果交给海州纪委,虽然行贿罪比较轻,但估计也得判个二、三年,海丰公司也将走向灭亡。
  我对海丰公司多少些了解,虽然经营状态尚属良好,但这两年发展太快,资金很紧张。如果谢磊一出事,政府部门一调查,银行不贷款给他们,资金链很快就会断裂,谢家将失去他们所有一切。
  在我带着材料离开书房,谢浩开始哀求与咒骂。我都懒得去理他,他绝望无助的声音就象一曲美妙的音乐,令我心情愉悦。
  在邮寄材料的时候,我用谢浩的身份证,签上了谢浩的名字。海州纪委在收到这些材料,看到举报人竟是谢磊的弟弟,一定会很诧异,这是大义灭亲的最好榜样;而当谢磊知道的时候,脸色一定会比猪肝还难看。
  寄出了材料,心情了好许多,胃口也好了起来,晚饭我吃得无比香甜。谢磊出差去了,人不在家,谢雨薇读大学住在学校里,平时很少回来,饭桌上除了我还有宁若烟、林映容还有谢思思。
  这些天我神情阴鸷,她们都有些担心,连精灵古怪的谢思思都不太敢和我说话。看到我心情似乎好了些,每个人脸上笑容也多了起来。谢思思挤到身边,说马上放暑假了,问我什么时候带她去快乐谷玩。
  记忆中之中,谢浩与小侄女都很爱玩,关系极为亲密。谢浩只比她大九岁,一点不象大一辈的人,更象哥哥和妹妹。谢雨薇性格文静,不爱多说话,如果谢思思和谢雨薇和谢浩走在一起,如果问哪一个是谢浩的亲妹妹,几乎所有人都会觉得应该是谢思思。
  「思思,你小叔身体还没全好,你别缠着他。」林映容在边上说道。
  在上次抓过林映容乳房后,我心里一直怪怪的。在谢浩的记忆中,她当护士的时候,虽然胸部也很丰满,但好象没有现在那么大,我怀疑是不是做过隆胸手术。
  我摸过隆过胸女人的乳房,即便去最高档的医院、用最好的材料,大多能用肉眼辨别出来,如果用手去抓,那更不用说了,填充进去的东西毕竟不是自己的肉,一摸就知道了。
  但那次在浴室握住她的乳房,便确定她没有做过隆胸手术,白白圆圆的乳肉都是从她身里长出来的。我喜欢女人乳房不大也不小,就象嫣然一样,大小在一手能掌握与不能掌握之间,但不可否认,象林容映这样两只手都未必能完全掌握的乳房,对我也有着巨大的诱惑。
  吃过晚饭,回到房间,我躺在床上,思绪似潮水起伏。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48:46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10
         人有明确的目标,就不会胡思乱。在我的灵魂进入谢浩的身体,杀死两兄弟是唯一目标。发现杀不人,毁灭谢家成了新的目标。在实现这一目标后,接下来该做什么,我感到有些茫然。我不知道还得在这个身体里呆多久?有没有可能再回到自己的身体?
  象电影一般的画面在我眼前浮现,这一次我没有逃避,而是默默无声地看着妻子温柔的笑容、美丽的倩影。
  浏览谢浩的记忆,并不是上帝视角,呈现的是谢浩本人所看东西,画面中是看不到谢浩本人的,除非照镜子,但这样的视角如同身临其境的,更何况我还能感受到他的当时的心情。所以在某种程度上,在那些记忆发生的时候,我便是谢浩,很容易发生身份错乱的感觉。
  我感到在准备对嫣然动手的阶段,谢浩对嫣然的渴望甚至超过了谢磊。了解谢浩的性爱历程,我想他是不是有点恋母情节。
  高中三年,他和几个女同学只发展到接吻摸胸阶段。直到十八岁才第一次和女人做爱,对象是他高中的班主任,一个三十岁的离婚少妇。
  说不上是谁勾引谁,毕业聚会结后,两人不知怎么就碰上了。谢浩说:老师,今天我不想回家。那个女老师想了想点头道:好。
  于是两人就去宾馆开了房间,那女老师姿色最多中上,不过在她耐心引导下,懵懂的男孩还是享受到了巨大无比的快乐。
  之后,谢浩表现在出对少妇的强烈兴趣,不过对年轻女孩也不排斥,大小通吃,如果有得选,就选成熟一点的那种。
  宁若烟很漂亮,对儿子十分溺爱,谢浩心理年龄要比实际年龄小,所有有些恋母情结也不奇怪。而我从小没有母亲,母亲对于我来说,概念十分模糊,所以很难理解这些个。
  在对嫣然的渴望到达顶点,谢浩几次问哥哥,什么时候动手,谢磊一直犹犹豫豫。毫无疑问,谢磊对嫣然也是渴望的,除了嫣然的温柔美丽吸引了他,我想上次的误会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那个误会不仅给谢磊带来了巨额财产损失,更给他带来了羞辱,一次次在我面前象孙子一样道歉,有自尊的男人肯定受不了。但他毕竟年近四十人,又有一份偌大的家产,他考虑的问远比谢浩多得多。
  谢浩久久等不到哥哥的答复,终于决定亲自动手。他找了朋友华小刚,他算是谢浩从小玩到大的最好兄弟。不过华小刚家境无法与谢家相比,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便开始混乱社会。几年下来,手下有帮小兄弟,在几个酒吧卖摇头丸之类的东西。
  谢浩问他有没有人吃了就象睡着一样的东西。华小刚说当然有,给了他一些药粉,说吃了至少二个小时不会醒过来。谢浩让他找几个小兄弟演场戏,都是兄弟,他当然一口答应。
  某天,谢浩让他的手下抢走嫣然的包,然后如神兵天降一般出现,追了那些人几条街,把嫣然的包抢了回来了,而且看上去好象还和他们打了一架,名牌衣服都撕破了。
  别人不要命地把自己包抢回来,嫣然当然要表示感谢,而且对方衣服破了,一定要给他钱的。谢浩潇洒地说,钱就算了,真要感谢就请他吃顿饭好了。
  他这么说,嫣然能够拒绝吗?善良、天真、单纯的嫣然当然答应了下来。
  那个时候我正在德国,我想如果我人在海州,嫣然或许会叫我一起去,因为我看到嫣然答应之时,神情还是有些犹豫。
  吃饭的地方是谢浩定的,高档幽静,谢浩一看就是个富家子弟,定在这种地方丝毫不会令人生疑。
  中午时分,我看到穿着鹅黄色小西装、一步裙的嫣然微笑着走来,我心沉了下去,桌上摆放的饮料中,谢浩已经下过药了。
  谢浩有些紧张,象是学生看到了老师,嫣然落落大方,用善解人意的温柔化解了一丝丝的尴尬。随着摆放在嫣然面前的饮料慢慢少了下去,我又一次感受谢浩心中强烈无比的渴望。
  在嫣然走向他的那一瞬间,谢浩胯间的肉棒便膨胀起来,而在这个时候,在黑暗中的我,胯间的肉棒竟然也慢慢肿胀起来。
  嫣然今天的衣着打扮算不得性感,但鹅黄的亮色令她看上去似春天一般明媚,浅浅的一抹微笑、在幽静中微微晃颤的耳环、隐藏在西装开领里的挺拨线条、甚至系在白色衬衣领口的细丝带,每一样都能撩拨起男人埋藏在心底深处的渴望。
  谢浩故意把筷子拨落在地,借机偷窥嫣然的小腿,穿着薄薄丝袜的小腿并得很紧,看不到里面的风景,但就是这么一段曲线极美的小腿,令谢浩的心脏狂乱跳动。
  嫣然感到了头晕,想去洗手间,但人感到软绵绵,几次想站起来,却仍坐了回去。
  「你怎么了?头晕吗?先坐着别动,来,再喝口水。」这是一个类似包厢式的卡座,门口挂着玻璃珠串成的帘子,虽并不封闭,但来往走动的人很少。谢浩起身坐在了嫣然身边,拿起杯子放到她嘴边。在药力的作用下,嫣然虽然还没昏睡过去,但已经迷迷糊糊,将杯中下了药的饮料又喝了下去。
  虽然越来越想睡觉,但嫣然依然拚命地想让自己清醒过来。她摇晃着脑袋,用手不停抹着脸蛋,但我看到她眼皮越来越沉重,几次都已闭合在一起。虽然她努力又睁了开来,但长长的眼睫毛还是越垂越低。
  「没事,累了就休息一会儿,睡一下就好了。」谢浩在嫣然的耳边象唱催眠曲一样轻轻地说着,嫣然身体开始摇晃起来,谢浩便伸出胳膊将她一把搂住。嫣然一惊,想挣扎,肩膀在谢浩胸口不停耸动,但浑身无力怎么也摆脱不了。
  「我……放……这是……你……我……」嫣然说话已含糊不清,美丽的脸庞显现令人心醉的酡红。
  边上有人经过,谢浩有些紧张地看了一眼,走过的人根本没去看他们。这家高档餐厅来的人很少,他和这里的经理认识,所以方便他行事。
  在确定嫣然已经神智不清,他叫服务员把自己的车来,然后搀扶着她,走向餐厅门口。
  「让你别喝,你就是不听,你看,这么一点就喝醉了,来,慢点,我送你回家。」
  这话不知是说给服务生听,还是嫣然听,一刻谢浩还是很紧张。他虽然不成熟,但好歹是个大学生,受过高等教育,我相信他知道自己是在犯罪,但心中的渴望早已压到了一切。
  谢浩开的是一辆红色的宝马X6,在他把我妻子弄上副驾驶座时,我感到那艳丽的红色就象鲜血一般刺目。
  十多年前,一辆宝马带走了我初恋女友,十多年后,又是一辆宝马载走了我的妻子,将她拖向黑暗的无底深渊。
  谢浩将油门一下踩到底,轮胎摩擦地面象鬼叫一般,这一刻,谢浩松了一口气,而我的心继续不停坠落。
  车子大约开出一、二公里,谢浩突然猛地一脚刹车停在路边。我看不到谢浩的脸,但他转向嫣然瞬间,从前方反光镜中看到他那狰狞的神情。
  强壮的胳膊插入嫣然后背,她象人偶般转向了边上的男人,虽然在昏睡之中,但我依然感到她在谢浩的怀中战栗不止。
  充满欲望气息的嘴紧压住嫣然似果冻一样的唇上,瞬间,妻子猛然睁开了眼睛,突如其来的侵犯令她下意识的挣扎。
  我多希望这一刻妻子能够清醒过来,能推开他,逃离这血色的宝马。即使最终不能逃脱被污辱的残酷命运,但我真的不希望是在这里、在在这一刻。
  谢浩停车的地方是一个大型超市门口,左边街道车辆川流不息,右边路人来来往往。宝马车贴的膜颜色较淡,只要走近了,稍略留意一下便能看到车里发生的一切。
  这不象在十七层的高楼里,即便是站在落地窗前,除非象我一样拿着望远镜,否则被人看到的机率很小,是一种心理上羞辱。而现在不一样,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总有几个会朝宝马车看一眼,那么便能看到我正被男人亲吻着的妻子。即便污辱无法避免,我也希望是在一个封闭的环境中,而不在众目睽睽之下。
  这一刻,妻子的眼睛是睁着的,但反抗毫无力量,我不太确定这一刻她是清醒还是不清醒的,事后是有记忆还是没记忆。如果凌辱真的不可避免,我宁愿她是不清醒的,是没有记忆的。如果神灵能够抹除掉我妻子所有被凌辱的记忆,我愿用自己一切来交换。
  无论妻子是否清醒,她还是努力地咬着洁白的牙齿,抵御在她唇齿间游动之物。她脸涨得通红,小巧的鼻翼发着「唔唔」的声竟,小手拍在不停地拍打着谢浩的后背。
  虽然牙齿很坚硬,但它的主人却是那么娇弱,在谢浩疯狂进攻中,紧咬的牙关被撬开一条缝隙。世上之事大凡只要出现缝隙,离沦丧便已不远。片刻,谢浩的舌头终于成功冲进嫣然嘴里,四处寻找她根本无处躲藏的细滑柔舌。
  嫣然想用舌头将对方赶出去,一股令她无可抵挡的吸力传来,还在进行抵抗的舌头被吸进对方的嘴里,两根舌头缠绕在一起,「唔唔」的声音变得更加响亮。
  我不知谢浩吻了我妻子多久,从眼角的余光看到至少有五、六个路过的行人朝车子投来异样的眼光。大多是有好奇、有个别上了年岁的目光中含着鄙夷。现在社会风气开放,情侣在车里接个吻有什么好奇怪的,但他们哪里知道,那被强吻着是我的妻子,她正受着男人残酷的污辱。
  之前,我一直认为,在某个记忆碎片中,谢磊在一张大床上按住妻子的大腿根,在双腿屈辱打开之时,是嫣然第一次被男人肉棒贯穿。
  但我感受着谢浩此时心中潮水般的欲望,真怕他会在车里将嫣然剥得一丝挂,然后疯狂地强奸她。我想,边上一定会有人偷偷拿出手机,要不了多久,那些照片就会出现在网络上,供千千万万个男人欣赏。
  嘴被堵着的妻子只能从鼻腔发出「唔唔」的呻吟,虽然明知道这是在极度痛苦中的叫声,但这样的声音诱惑无比。
  我不喜欢女人在做爱时「啊啦呜啦」地大叫,假叫自然不用说,即便是真叫,也会令人感到烦燥。或许有人会喜欢那种被干时哇哇大叫的淫妇娇娃,但我不太喜欢。
  嫣然在整个做爱过程中,只有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嘴里才会发现声音,其余时间的呻吟基本都是鼻音。即便嘴里叫出声,也只会是「呜」这样向下的音调,而不会象「啊」这样高设的向上的声调。
  此时,嫣然的「唔唔」鼻音很响,象是高潮来了一般,而且这一次的高潮持续不断,就象刚刚登上了一座山峰,又继续向更高的山峰攀登。
  突然,我有一种错觉,妻子「唔唔」的叫声好象是叫着我名字,「唔唔」声怎么可能叫出名字来,但我清晰无比感到妻子是在不停地呼唤着我。
  疑惑终于得到了证实,吻着太久,谢浩也有点喘不气来,他抬起头,大口喘着粗气,解开衬衣领口。
  这一瞬间,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听到了妻子呼唤的声音:「平生……平生……平生……」
  瞬那间,泪水夺眶而出,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妻子呼喊,谢浩又一次低下头,将我妻子的小嘴堵得密不透风。
  不知过了多久,谢浩抬起了头,我再次感受到了他的疯狂。
  「不要!」
  我在心中呐喊道。
  谢浩不可能听到我的呐喊,他粗鲁地解开嫣然小西装钮扣,然后隔着白色衬衣一把抓住挺立的乳房,力量之大令人发指。
  「谢浩!」
  我又一次狂喊道。
  记忆中的谢浩听不到,而在我身体里谢浩倒是听到了,应道:「你鬼叫啥。」嫣然应该骤然感到胸部剧痛,人清醒了一些,痛叫了一声,挣扎起来,力量也大了许多。谢浩终于清醒些,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刚好边上有一辆巡逻警车经过,谢浩迅速把手松开。他拿起掺药的饮料道:「口渴吗,来,再喝点,对,睡一觉就没事了,来,再喝点。」
  嫣然终于又一次慢慢在他的怀中合上了长长的睫毛。
  「谢浩,你他妈的在车里就对嫣然那样,你还是不是人!」「车里又没干嘛,你叫个啥。」
  「你……你……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都是过去的事的,我错了还行不行。」谢浩虽然知道我寄出了材料,但他并不知道这些材料会对谢家带来多大的影响,认为大哥会想办法摆平这件事。
  对于女友被干一事,他阿Q式地认为身体总是他的,吼过也就算了。而且现在我控制着这个身体,他多少有些怕我。
  我冷哼一声不再理他,谢浩却仍在说个不停。
  「大哥,你想想办法,你能进来,总也能出,从我这个身体里出去吧,你不是还躺在医院里,你出去了不就醒了嘛。」
  「大哥,只要你肯离开,要多少钱都给你。」
  谢浩说来说去,最后竟冒出一句:「大哥,嫂子真漂亮,你好福气呀。」我瞠目结舌,一个强奸了我妻子的人竟然说我好福气,我都无法形容听到这句话时的感受。
  「闭嘴!」我吼道。他终于不再作声了。
  谢浩把车开到了香格里拉酒店,这里我也来过,酒店座落于海州市郊的烟霞山,除山脚宾馆主楼外,半山腰还有一栋栋独栋别墅套房,虽然一个晚上要二万多,但环境幽静,私秘性极好。
  嫣然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谢浩象是抱着新娘子一般将她抱进了房间,垂挂在谢浩臂肘中晃动的小腿在正午灿烂阳光中白得耀眼。虽然知道结局,但眼睁睁看着她坠入黑暗深渊,心情一样紧张无比更痛苦万分。
  进房后,谢浩给谢磊打了电话,告诉他把江嫣然迷晕带到了酒店,谢磊大吃一惊,让他先别轻举妄动,他半小时后到,一切等他到了再说。
  嫣然躺在正房一张巨大豪华的床上,在雪白床单的映衬下,鹅黄色装扮格外醒目。她双臂平展,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腿悬挂在高高床沿上,合身的小西装敞开着,白色衬衫胸胸襟残留着拉扯揉搓过的痕迹。
  谢浩将两个针孔摄像头安放在房间隐秘处,在他和谢磊的讨论中,拍摄裸照、裸体视频也是胁迫她就范的重要手段。
  安放好摄像头,谢浩在床边象笼中野兽般来回走动,最后咬了咬,伏下身向嫣然吻去。这一次嫣然没有再醒来,牙齿立刻被撬开,谢浩的舌头肆意地在她嘴里搅动,虽然没有苏醒,但嫣然还是「唔唔」地又呻吟起来。
  谢浩一边吻着她,一边将嫣然的衫衣从裙子里拉了出来,手掌从下摆伸了进去,很快便盖在高挺的胸脯上。他将嫣然的胸罩推了上去,大力地抓捏揉搓起她的的乳房。
  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天了,我以为已经有足够的勇气面对一切,但看到谢浩对我妻子肆无忌惮地猥亵,愤怒的火焰令我双目尽赤。
  我不忍目睹这一切,加快了浏览的速度,在快进之下,被谢浩手背撑起的衫衣前襟令人眼花缭乱地起伏翻滚。我幸庆妻子还什么都不知道,不然她将承受多大的痛苦。我真希望妻子能这样一直熟睡下去,直到噩梦结束,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足足有十来分钟,谢浩抬起头,手从嫣然的衣服下摆中抽了出来。他一颗一颗解开嫣然衬衣钮扣,蜜桃般的雪白乳房裸露了出来。痴痴呆呆看了半天,突然俯下身,手掌抓捏住乳尖,将娇嫩鲜艳的乳头送进嘴里。
  谢浩完全沉浸在欲望的汪洋中,愉悦、亢奋象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在愉悦亢奋中,他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甚至害怕,这毕竟是他第一次将会受到法律严惩的犯罪。如果紧张与害怕能够压倒欲望,人便会在罪恶的悬崖前勒马,但如果压不到,紧张与害怕反将会成为一种欲望的催化剂。
  门铃声骤然响起,谢浩这才清醒过来,他一边应着,一边将嫣然胸罩拉回原处,手忙脚乱地将衫衣钮扣扣好,这才跑出去开门。
  嫣然还是张开着手臂象在睡梦之中,鹅黄色的小西装敞开着、白色衫衣皱得乱七八糟,嘴角残留着丝丝缕缕的唾液。
  「你上过她了?」谢磊问道,看到嫣然这个样子,一眼就知道她已受过侵犯。
  「没有,她是哥要的女人,我怎么会先上呢。」「你给她吃了什么?」
  「从小刚这里拿的药,也有就让睡上一会,不会有别的事。」「她多久会醒?」
  「这……这不太清楚,二、三个小时吧。」
  「阿浩,你太鲁莽了,你怎么能没经我同意就动手呢,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的,一个弄不好,我们都得去坐牢。」
  「大哥,这段时间,我看你好象一直闷闷不乐的,好象有很重的心事。我开始以前你和大嫂吵架了,我试探下大嫂,你们又没吵架,而且听大嫂说,公司的生意也很好,最近还接了两个大工程。我就在想,大哥为啥不高兴的,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原因。从小你对我那么好,我书读不好,生意也不会做,我总想为你做点什么。大哥,你要是……要是担心的话,反正现在她啥也不知道,你上了他,我留在这里,如果真的有事,我来扛,肯定不会连累到大哥的。」谢磊在面对妻子后表现出来克制令我对他的印象多少有所改变,我屏住呼吸继续观看着谢浩的记忆。他表情极为复杂,有对欲望的渴求,有对弟弟这一番话的感动,有犹豫挣扎,甚至我隐隐地感到了一丝痛苦与无奈。
  「阿浩,你不懂的,大哥只要你平平安安,我也就放心了,这事……这事也过有些时候了,我看就算了吧,这样做实在太危险了。」「这怎么行,她老公这么欺侮我们谢家,还让我们损失了那么多钱,这仇怎么能不报。」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万一她报警怎么办,告诉她老公怎么办?」「我们手上有这么多她老公的材料,我就不相她敢报警,再拍几张裸照,象她这样最怕这个,大哥,放心,我保证她不敢报警,也不敢告诉她老公的。」谢磊陷入了沉默,他的内心依然在犹豫与挣扎之中。
  「大哥,这样,你先想想,反正还有时间。我先给她拍几张裸照,上次你就多看了她几眼,她老公就象疯狗一样追着你乱咬。今天就算不上她,也要出这口恶气,她老公不是不让看吗,今天就看了,而且脱光了看,又怎样。」谢磊依然在沉默,但目前却转向了躺在床沿的嫣然,眼神变得炽热起来。
  谢浩俯下身,手伸向嫣然的衣领道:「大哥,她睡得正熟,看了她也不会知道,如果真的不上她,总也得带点纪念的东西回去嘛。」刚刚三分钟前才被扣上的钮扣又一粒粒解了开来,妻子雪白的肌肤又一点点裸露出来,和刚才不同的时,欣赏到她美丽无瑕的男人又多了一个。
  「大哥,你看,她的奶子多漂亮,又白又圆,多象一个巨大的水蜜桃,刚才我都摸……」
  谢浩将嫣然纯白色的胸罩推了上去,饱满挺拨的乳房袒露在两人的眼前。谢浩想说刚才我都摸过了,手感不知多好,但想到刚才大哥让他别轻举妄动,便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她是大哥看中的女人,总得大哥先上才对。
  谢磊根本不用猜也知道弟弟已猥亵过她了,蜜桃般的乳房湿湿的,两边娇红的乳头俏生生地挺立起来。虽然嫣然在熟睡中,但谢浩刚才又舔又吸又摸,乳头在刺激之下自然就挺了起来。
  谢浩虽然很想,但没敢在大哥面前去摸嫣然的乳房,而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掩饰地道:「这妞肯定很骚的,刚才我就轻轻地碰了两下,奶头就硬了起来,不知道下面湿了没有。」
  什么碰两下,你他妈明明的足足摸了一刻钟都不止,我心中愤愤地道。
  谢浩说完,开始将嫣然鹅黄色裙子向上撸动,裙子比较贴身,花了一番功夫终于把裙子变成了一条鹅黄色围巾,围在嫣然纤细的腰上。
  妻子穿着肉色的丝袜,我看到谢磊眼睛陡然睁大,显然被嫣然穿着丝袜的美腿所吸引。对于丝袜,我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出去玩的时候,经常有小姐会问,要不要穿个丝袜,我一般都会拒绝。穿上丝袜腿会好看点吗?摸上去手感会更好吗?我好象并没有这种感觉,但我知道很多男人对丝袜情有独钟,看谢磊的样子或许就是其中一个。
  「都什么年代了,还穿纯棉的短裤,老土,穿个蕾丝的多性感呀。」谢浩说着,一把扯住嫣然白色的内裤,一下剥落到了膝盖上。
  我心猛然一沉,不仅仅是因为妻子最圣洁隐秘的地方裸露了出来,我知道当他们看到嫣然的私处之后,将会更控制不住身体里的兽欲。
  在我的眼里,除了容貌,妻子的乳房是最吸引我地方,但这只是我的观点,相信在很多的眼中,特别是对女人极端挑剔的人眼中,妻子的私处才是最迷人的地方。
  嫣子的阴毛极细,小小的一块呈倒三形,象是经过精心修剪一般,再往下就全光溜溜的,再也找不到一根细毛。无比娇嫩的阴唇自然闭合,只能看到一条细细的缝隙,令人生出无限遐想。
  我见过太多的女人,有着漂亮的脸蛋,有着不错的乳房,但阴部却毫无美感,要么阴唇象嘴一样张着、要么颜色发黑黯淡、要么杂毛从生。我有一个领导,挑选小姐在干之前,总要看一下对方的阴部,如果太难道,哪怕再漂亮也不会选。
  有人说,干女人时候看对方脸就行了,看屄干嘛,脸漂亮,自然干得爽。这话也不错,但有时我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妻子迷人的洞穴里进出,会比看妻子的漂亮的脸更加亢奋。
  果然,在我妻子的私处呈现在他们面前时,谢浩一愣,忘记了下一步该做什么,而谢磊目光闪烁,两步走到床沿,从在一个极近距离眼睛一眨不眨地从上向下俯视。
  「大哥,这妞的屄真他妈水灵、真他妈好看。」谢浩给出了他的评价。
  「是好看。」谢磊下意识地回应道。
  「大哥,喜欢就上嘛,怕哪么多干嘛,你干完就走,有事我来扛。」谢浩的心理我清楚,大哥不上的话,他也没这个机会了。谢磊还在犹豫,弟弟在欲望的冲动之下或许可以漠视法律,但他还没下定最后的决心。
  「你先拍照吧,我再想想。」
  「大哥,做人也就这么短短几十年,这样的女人不上要后悔一辈子的……」谢磊打断了道:「先拍照。」语气之中带着极度地烦燥。
  谢浩不敢多说,拿出手机拍了起来,拍了几张后,他拖过几个枕头垫在嫣然身后,将她悬挂着的双腿挪到了床上,然后摆弄起她身体,弄出一个又一个的造型。
  谢浩让想嫣然双手抓着自己的乳房,在她毫无知觉,手又怎么会抓得住,于是小巧玲珑的手掌一次次搁在挺拨的乳房上,又一次无力地从上面滑落。
  穿着丝袜的双腿向着两边张开着,白色的内裤挂在一侧的小腿上,鞋子也还在,在私处却已无遮无挡。
  拍了几张嫣然私处特写后,谢浩将嫣然的小手拉到了自己的胯间,继续拍了起来。拍完之后,他仍觉不过瘾,于上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抓住嫣然小手的手背,轻轻捏住嫣然的食指,用她直挺挺的指尖拨弄起那条细细的缝隙。
  于是,在两人狼一般的目光下,在苹果手机「嚓嚓」的响声中,嫣然手细长白皙的手指拨开了那道缝隙,如桃花般的粉红呈现在了两个充满着兽欲的男人面前。
  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拨开细缝,谢浩并不满意,于是那根能弹奏出美妙音符的手指拨动起那桃花一般的颜色,阴唇中小小的肉蕾逃无可逃,羞耻地冒出头来,能给予男人无限快乐的小洞也看得清清楚楚。
  在拨弄之中,阳光照射进来,微微有些温润的粉红中闪着钻石般晶莹璀璨光芒,不是象钻石,而是有真的钻石在发光。因为谢浩现在用着妻子的无名指在撩动着那一片粉色,而在无名指上,有我给妻子亲手戴上的二克拉的钻戒。
  突然,谢浩抓着嫣然带着钻戒的手指,捅进了迷人的小洞中。瞬间,嫣然「嘤」地呻吟了一声,或许指甲刮到嫩肉带来了巨大疼痛,或许药性差不多过去了,她缓缓地张开了象宝石一样的眼睛,眼神之中充满迷惘与疑惑。
  只有我借了谢浩眼角的余光看到嫣然醒了,而且他们竟都还没有发现。虽然醒了,但在麻醉药品的作用之下,我相信嫣然在这一刻脑子一定昏昏沉沉,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此时又在发生些什么事。
  嫣然应该是看到了两个男人,目光中开始充满恐惧,明亮的眼睛被乌云遮挡;她感觉到胯间的刺痛,目光向下望去。在两只手的阻挡之下,她看不到自己的手指竟插在阴道内,但肯定发现,自己胯间已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嫣然尖叫起来,药性没有完全过去,叫声并不响亮,但也足以令两个男人从梦中惊醒。
  谢浩吓了一跳,手从嫣然胯间离开,下意识退了一步。嫣然自己的手也瞬间挪开,张开的双腿合拢起来,弯向一边。很快,嫣然发现自己衣襟敞开,胸罩被推到了脖颈。又一声尖叫,她用手掩住赤裸的胸膛。
  面对陌生的男人,自己又是赤身裸体,这一刹那,嫣然该有多害怕?我心如刀绞。
  嫣然本能地后退,背后叠起的枕头轰然倒塌,她拚命地蹬双腿继续后退,精致的皮鞋从她脚上甩落,她背靠在了床垫上,人已无路可退。
  嫣然应该已经多少清楚她现在的处境,如果换了是米蕾这样女警,或许会冲过会和对方搏斗,但她一个柔弱女子,自然也知道不可能是两个男人的对手。
  嫣然望了望关着的房门,似乎感觉到自己应该逃不出去,绝望之下,她扯来床上的被子,整个人都钻了进去,惊恐无比地看着对方。
  在嫣然往后退的时候,谢浩想冲过去制服她,但谢磊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令他无法动弹。这个时候谢浩在他哥哥前面,即便眼角的余光,也看不到他哥哥脸上的神情,但我却感到那双手很稳也很有力量。
  两边默默对峙,嫣然将被子拉到了脖子上,只留脑袋露在外面。看她的样子了,似乎有点想把脑袋也给蒙上。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
  谢磊轻轻地咳了一下道:「江小姐,你别怕,我们应该见过面的。」「你是?」
  嫣然见过谢磊,但在极度惊恐之中,一时想不起来了。
  「上次,在酒店大堂,我和江小姐说过话的,还记得吗。」虽然看不到谢磊的神情,但我感觉他已经镇定下来。事情一次次出乎他的意料,先是弟弟擅自弄晕了她,紧接着又突然苏醒。在这个时候,让她离开已会带来巨大的麻烦,他不得不想出应对之策。
  「你是……你是海丰公司的谢磊。」
  「不错,是我,江小姐好记性。」
  「你把我抓到这里来想干嘛?」
  嫣然用了抓字,便把他们的行为定性为绑架,我相信谢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江小姐说笑了,是我弟弟请你过来的,海州治安这样好,我们怎么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抓人呢。」
  「那……那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天下哪有这样请的,用药迷倒,还把衣服剥光,但谢磊客客气气的模样多少让嫣然恐惧少了一些。
  「江小姐还记得当时我们有些误会吗?」
  「记得,后来我和平生说了,没啥大事,让他别计较了。」谢磊冷哼一声道:「可你的丈夫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他利用手中的权力,拖着不给我的工程过质检关,整整拖了三个月,让我损失了上千万。」嫣然沉默了许久才道:「无论你说的是否是真的,和我也没有任何关系,我没有让平生故意来为难你们。」
  「这我相信,我相信江小姐是一个好女人,一个受人尊敬的老师,也是一个天下少有的贤妻良母。不过,你毕竟是任平生的妻子,他给我带来了那么大的损失,总得有些补偿。」
  「那你去找他好了,或许去找他的上级,平生如果处事不公,你可以投诉,现在政府都讲廉洁高效,如果他真有什么做得不对,我也会和他说的。」「江小姐说得不错,今天我本来是要去的,但我是看上江小姐的面子上,想给他最后一个机会,我真心不希望江小姐受到太大的伤害与打击。」「你什么意思?」
  谢磊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扔在床上道:「江小姐,你想一想,你丈夫一个副处级干部,一年的收入最多不会超过二十万,但你们家的开支二十万够吗。不说别的,你今天拿着包要多少钱你知道吗?限量版香奈尔,至少二万多,而你这样包包不止一个吧。你手上的钻戒是两克拉的,至少十多万?还有,你家有几处房产?我告诉你,除了你们现在住的,至少还有二套,价值超过八百万。你丈夫有多少存款不知道吧,虽然有些帐户不是以他的名字开的,但我可以证明那些钱都是他的。你好看看吧,凭着这些东西,判他个十年、八年都不算多。」谢磊的话多少有些夸张,那两处房间,是我和前妻一起购置的,当时房价并没有那么高。在离婚的时候,罗娟很大度地把大部份财产都留给我。当然凭着那些材料,我肯定会有麻烦,甚至有牢狱之灾,但问题谢磊不敢拿出去,如果公开,他得罪得是整个海州建委。
  嫣然对我的钱曾也有过疑惑,但她毕竟是个小女人,丈夫的事她不懂,也不想去管,所以在我几次安慰解释后也没再多说。
  嫣然脸上血色尽褪,她挺起身,抓过档案袋拿出里面的材料看了起来,越看脸越白,眼神更是黯淡无比。被子从她脖劲滑落,虽然衬衫和小西装的衣襟合拢着,但依然隐隐地可以看雪白的乳肉和深深的乳沟。
  「我和江小姐有一面之缘,虽然你丈夫公报私仇,令我损失巨大,但是我不想江小姐这么美丽的女人失去了丈夫,所以,我让阿浩请你过来,至于他刚才的失礼,我代他向你表示道歉。」
  其实无论嫣然受不受他的威胁,这些材料他都是不会交上去的,他以进为退,掩饰谢浩刚才对她的猥亵,即使最后她不受威胁,也不至于把这事给捅出去。
  「你到底想怎么样?」嫣然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我是个商人,也不想做得那么绝,但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事情的源头还是因为江小姐,如果你能为你丈夫所作所为表示歉意,作出一些补偿,我会考虑永远毁掉这些东西。」
  「你要我怎么表示歉意?你要什么补偿?」
  我想,这个时候嫣然不可猜不到对方的意图,但她还是这么问道。
  「我说过,一切的源头都是你,如果让我能感受一下江小姐的美丽,我的气也就消了。」
  谢浩在边上猛扯他大哥的手臂,谢磊苦笑着又道:「还有我弟弟,他这么辛苦请你过来,也很想感受一下江小姐的美丽。」嫣然手抓着厚厚的材料,手背蚯蚓一样经络清晰可见,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谢磊话说得好听,什么感受美丽,就是要得到她,占有她、玩弄她。嫣然再天真,也不可能不明白。
  「江小姐,怎么样,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你马上可以离开这里,我绝对不会阻拦,如果你要告我弟弟猥亵,我也无话可说,年轻人嘛,总是会冲动一点的。」沉默,长时间的沉默,嫣然人抖得更加厉害。
  「江小姐,有答案了吗?」隔了许久,谢磊问道。
  「我……我想想……想想。」嫣然看上去无比的绝望。
  「没事,应该想清楚一点,我在客厅等你,半个小时吧,如果江小姐不愿意或者没想好,我只有把这些材料交给纪委了。」谢浩走过来想拿走材料,但嫣然死拽着不肯松手,谢磊笑道:「这东西有备份的,这份就送了给江小姐。「说着拖着弟弟走出了房间。
  整整半个小时,谢磊虽然刚才表现得从容不迫,好象掌控了一切,但其实也很紧张,虽然一直坐着,但双手来回不停搓动。我想他应该和我一样,有过寻花问柳,但并没有用这种手段来胁迫过女人。他都这样,谢浩更不用说,象笼中困兽一样不停走动。
  卧室的房门关着,我看不到此时嫣然的神情,但不用去看,也知道这半个小时是她人生中最难熬的时刻。在老奸巨滑的谢磊面前,我的妻子实在太嫩太嫩。
  在半个小时还差十几秒,卧室的门终于来了,两人男人都很紧张,却又都故作镇定泰然。走出房门的妻子穿戴着整整齐齐,衣服、裙子上的皱褶都被抹平,鹅黄的亮色令她看上干干净净。
  我突然感到她身上好象少了什么东西,仔细寻找,这才发现交替握在身前的手上那枚晶莹的钻戒不见了踪影,但摘下戒指后一圈白白的印痕仍清晰可见,这印痕刺痛了我的眼睛,泪水又一次无声地满溢了出来。
  「江小姐,想好了吗?」
  「想好了。」
  我突然浑身一震,在这一刻,妻子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但在恐惧背后,我看到似乎不曾见到过的东西,勇敢、执着与坚定。或许我曾看到过,只是我忘记罢了。我突然想起,在我认识她的那一天,在凶恶咆哮的围攻责骂中,她象受惊小鹿般的眼神中也有着一样的勇敢、执着与坚定。
  「那你的答案是?」
  「如果……如果我答应,你保证永远不将那些材料上交,并销毁它们。」「我保证。」
  「你发誓。」
  妻子虽然已经二十七岁,但有时我觉得她的心态真的象小女孩一样,就象现在的这句话。发誓有用吗?朋友、情侣、夫妻间的誓言有时都一文不值,更何禽兽般男人的誓言。
  谢磊倒很庄重地举起了手,就象是要和嫣然宣讲结婚誓词一般:「我谢磊发誓,只要江小姐愿意和本人……和本人……那个……那个共度良宵,我保证永远不会泄露江小姐丈夫贪污受贿之事。」
  说得这么郑重其事,显然本人和江小姐干一次、上个床之类的话有些煞风景,所以他想了想才用这个么一个相对文雅的词汇。但再文雅的词藻也掩盖不了他丑陋的嘴脸,这就是赤裸裸的强奸,无情剥夺她对丈夫的忠贞、残忍地践踏她所有的尊严。
  谢浩又在扯哥哥的胳膊,谢磊只有无奈地又补充道:「稍改下呵,本人和我的弟弟。」
  「就这么一次,以后你永远不会再来找我。」
  「就么么一次,放心,以后我们再不会见面,即使路上遇到,我们也是陌生人。」
  「我等下要去上班的。」
  「都一点多了,上班肯定来不及了。」
  「我要给女儿做饭的。」
  谢磊想了想道:」现在一点二十,我保证你五点前你可以离开这里,不会耽误你给你女儿做饭。」
  「太晚了,四点,不、三点。」
  谢磊沉下脸道:「江小姐要这么说就是没有诚意,你现在就可以走了。」嫣然又陷入了沉默,谢磊足足等了五分钟,终于忍不住道:「江小姐,常言说得好,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会是想故意拖延时间吧。」「你保证以后不会再来找我。」
  「我保证,不,我发誓。」
  嫣然咬了咬道:「好,那就五点。」
  「好,一言为定。」谢磊准备站起来,但又坐了下去道:「江小姐,现在请你脱去你漂亮的衣服,让我能好好欣赏下你的美丽吧。」男人总喜欢各种刺激,看到嫣然一副如英勇就义的模样,男人总喜欢调戏一下。美丽的人妻屈辱地在自己面前脱下一件件衣服,一点点裸露出洁白无瑕的身体,我相信谢磊曾也有过这样的幻想。
  虽然已有被男人污辱的心理准备,但要她自己脱掉衣服,嫣然惊恐之极手足无措。
  「江小姐要是不愿意,随时都可以走的。」谢磊总是这么虚伪。
  「脱呀,听到没有,脱个衣服有这么难吗?」谢浩是那么急不可耐。
  在两个男人不停地催促下,嫣然眼睛中又闪起晶莹泪光,她眼角残留着泪痕,刚才应该已经哭过了,此时泪水充盈眼眶,更是楚楚动人、柔弱可怜。
  终于,玲珑小巧的足从白色皮鞋中脱了出来,她咬了咬牙,弯下腰,颤抖的手伸入裙子里,肉色的丝袜顺着白皙的大腿缓缓褪了下去。在丝袜从脚上脱出后,她小心翼翼地放在旁边的桌上上,想了想,竟然将丝袜细细地叠了起来。
  虽然嫣然是我的妻子,我很痛苦,但这样的画面真是非常刺激。年轻少妇修长的美腿一只穿着丝袜、一只光洁如玉,她含着泪,将丝袜慢慢叠成象手帕般大小,然后小手又进裙子里,开始脱起另一只丝袜。
  嫣然为什么要将丝袜折叠起来,是还没有做好最后的准备,能拖一秒是一秒?
  又或这丝袜代表对丈夫最后忠贞,很快,她就将一丝不挂地躺在男人的胯下,被不属于丈夫的生殖器洞穿。这是她最后忠贞,她又怎能不小心收好、深藏在自己的心底。
  两只丝袜整整脱了十分钟,谢浩有点不耐烦了,但谢磊却目不转睛,我仇恨他,但我理解他,到了我们的这个年纪,有时可能快不起来,或许这样慢慢的,才是让我们感到最刺激东西。
  脱个丝袜十分钟,脱衣服当然更不会快,慢慢、慢慢地脱,看着她眼中的泪水、看着她屈辱的神情,我无法形容此时的感受。
  墙壁上的挂钟已指向了快两点,桌上是叠得整整齐齐的袜子和衣裙,嫣然身上只剩下了白色文胸还有短裤。她双手伸向后背,手指摸到了搭扣,但那搭扣就象是缝合一起,怎么解也解不开,而泪珠却象永不枯竭的泉水一样从脸上淌落。
  「哥。」谢浩已经第七次叫他哥。不是说这样不好看,但已经二点了,五点她就要走的,留给他的时候不多了。
  谢磊双目激射出噬人的光芒,他猛地站了起来,一把将嫣然拉腰抱了起来。
  这一抱非常突然,几近赤裸的妻子在他怀中不停挣扎。
  「别动。」
  谢磊望着我的妻子带着严厉沉声道。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49:27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 11 
        谢磊抱着嫣然进了房间,谢浩当然也跟了进来。谢磊看了他一眼道:「阿浩,你到外面等下,不会太久的。」
  谢浩虽然并不情愿,但不敢违逆大哥的话,只能回到客厅,又象困兽般走动起来。
  里面发生了些什么?虽然我不想看到妻子被污辱的情景,但妻子为我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我又怎能不和她一起面对。
  突然,画面跳转,四周陷入一片黑暗,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惊愕之中,看着前方的电脑屏幕中,谢磊抱着嫣然锁上了房门。
  我顿时明白过来,房间里装了摄像头,将我妻子被污辱的画面拍了下来。这应该是某天晚上,谢浩在电脑前观看这一幕。因为我急切地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这段记忆便跳了出来。
  画面不如观看谢浩记忆那样清楚,却也足以让我看清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事情发生到现在,虽然结局没有任何改变,但似乎与我想的并一样,谢磊依然不可原谅,但罪魁祸首却好象是他的弟弟。
  很多事都是在冲动下的决定,谢磊越是长时间的考虑,想的东西便越多,便越有可以放弃。而谢浩擅自行动,让计划变成现实。即便如此,如果嫣然不突然醒来,仍有逃过一劫的可能。而嫣然突然苏醒,谢磊便没有了退路。
  谢磊的克制与理智,让我以为他会和我一样,用一种朝圣者般的心态,慢慢脱去嫣然最后的衣服,然后亲吻爱抚她每一个部位,再缓缓地进入她的身体。
  但是,我错了,看到谢磊所做所为,我才相信,每个人的身体里都隐藏着一只凶猛的野兽,只是或许连自己都不知道何时会露出锋利的爪牙。
  在卧室房门关上那一瞬间,谢磊将嫣然抛向那张大床。对,是抛,不是放,甚至不是扔。扔是往下,而抛则是往上。
  妻子赤裸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重重地落在了床中间。幸好,五星级宾馆的床很柔软,嫣然身体反弹了几下,除了受到惊吓,倒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谢磊开始脱衣服,嫣然惊恐地往后退,又一次退到床背,又一次无路可逃,又一次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又一次只把小小的脑袋露在外面。
  刚才她还有谈判的资本,还有选择的余地,而此时她已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谢磊很快便脱得一丝不挂,黝黑的身体非常强壮,胯间挺立的肉棒似乎比他弟弟还要粗硕。他抓起被子猛力一挥,遮掩住嫣然身体的薄被不翼而飞。
  嫣然蜷缩起来,大腿弯曲贴住平坦的小腹,双手掩在胸前,一米六八的身体看上去好象是一只小小的白兔。
  谢磊蹦上了大床,不是爬,也不是跳。跳是双脚一前一后,而他象立定跳远一样双脚同时起跳,然后膝盖跪在床中间。
  谢浩放摄像机的位置一个在正前方,一个在侧面,正面那个看到的是谢磊的后背,而侧面那个也没能拍到他的脸,我看不到他此时的神情,却能感受到他的亢奋与疯狂。
  巨大的手掌扣住嫣然蜷缩起来的小腿,双腿瞬间被拉直,人也被扯了过来。
谢磊一屁股坐在她挺直的腿上,挺立的肉棒横亘在微微隆起的耻丘处。
  他俯下身,抓着嫣然的手腕,将她的手从胸口拉开,强行按在床上,用更严厉地声音沉声道:「别动。」他用凶狠的眼神盯着嫣然,许久,才慢慢地松手。
或许真的害怕了,或许觉得反抗没有任何意义,嫣然的小手紧紧抓住床单,手背青筋凸起。
  谢磊一把扯掉了嫣然的胸罩,刚才她解了半天没解开的搭扣瞬间崩断。当白色的胸罩还在空中飘荡时,嫣然尖叫着用胳臂捂住赤裸的胸膛。
  谢磊又一次将她的手从雪白的乳房上拉开,虽然没再说「别动」,但眼神更加凶狠。
  妻子的小手又一次紧攥住床单,象溺水的人抓着稻草,手背青筋更清晰地凸现。而谢磊已抓住妻子无遮无挡的的雪乳揉搓起来。
  谢磊用的力气很大,但倒也不是想弄死对方般死命抓捏,比我那天抓林映容乳房的力量小得多。但问题是,他骑坐在嫣然身上,嫣然小手死命抓着床单,再加上两人神情一个痛苦、一个亢奋,一个恐惧、一个狰狞,画面令人震撼。
  在鲜花被揉碎那一刻,才能感受鲜花曾是那么娇嫩柔弱;在卡车轮子碾压过雪地之时,才能感受到雪曾是那么洁白无瑕;当水中倒入墨汁,才能感受到水曾是那么清澈纯静;在钻石被铁锤砸碎的瞬间,才明白钻石是那样精美绝伦、珍贵无比。
  我原以前,我已有足够的勇气和妻子一起面对她所经历的苦难,但这一刻,我觉得我仍是那么懦弱,我几乎都没有足够地勇气继续看下去。
  谢磊低下头,吻着我的妻子,但任凭他怎么努力,却没能撬开我妻子的牙齿。
于是他用更大的力气去抓捏我妻子的乳房,但他的舌头始终没有进入嫣然嘴里。
  嫣然无声的反抗,令谢磊更加疯狂,他粗鲁地剥掉了嫣然身上仅剩的内裤,竟来摸都没摸,就用手按住她大腿根,妻子修长的美腿象青蛙般屈辱地抬了起来、分向两侧,记忆碎片中的场景终于出现,这一刻,我不能呼吸,无法思考。此时,嫣然的阴道一定还无比干涩,没有丝毫润湿,这样强行插入痛苦难以想象。
  摄像机有两个角度,侧面那个可以看到嫣然的脸,但胯部被谢磊挡住;而正前的那个,看不到她的脸,镜头里晃动着两个人的屁股,能让我以最清楚地角度看到妻子被男人肉棒进入的那一瞬间。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该看那一个,于是两个镜头在我眼前不停切换,一会儿是妻子痛苦屈辱的脸庞,一会儿是妻子赤裸的私处和男人粗壮的肉棒、一会儿是妻子被抬起的雪白屁股,一会儿是男人狰狞恐怖的面孔……
  镜头切换越来越快,我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嚎叫。
  妻子也大叫了起来,不再是鼻音、不再降声调的「呜呜」声,更象小兽被刺刀捅穿时绝望的悲鸣。
  巨大的龟头扩张开了我妻子小小娇嫩的洞穴,我眼前金星乱冒。
  突然,象将死小兽般的妻子突然猛烈地挣扎起来,即便谢磊很强壮但却仍按她不住。
  「我不要,不要了,我不答应,不答应,我不答应了,放开我、我不答应、我不要……」妻子嘶吼起来,爆发出她从出来以来从没有过的巨大的力量。
  妻子还是高估了自己承受痛苦的能力,在那半小时,她想得应该已经很清楚,她愿意用自己的身体换得丈夫的平安。
  但在男人进入她身体的瞬间,她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痛苦。她应该并不知道为什么,是对丈夫的忠贞更重要?还是身体的纯洁更重要?又或在被进入那一刻实在太痛太痛,痛得她实无法忍受?
  就象谢磊一样,一直克制忍耐,但进入房间锁上房门那一刻,他身体里的野兽张开了血盆大口。
  妻子也一直在克制忍耐,半个小时的思考,半个小时的脱衣,她的克制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
  刚刚进入妻子身体的龟头滑了出来,记得不知谁说过,女人虽是弱者,如果她真拚命反抗,你要强奸她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谢磊没想到妻子在最后阶段会这样疯狂挣扎反抗,他有不知所措,嫣然摆脱了他的掌控。
  「走开,我不要了,我不答应,不答应,走开,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嫣然双腿蹬动,一脚踢在了谢磊胯间,他痛呼一声滚到了床下。
  嫣然象羚羊般从床上跳了起来,冲向房门。房门反锁着,一下没拉开,等嫣然想去打开门锁,谢磊已经爬了起来。他冲到了嫣然身后,雪白的身体被巨大的阴影笼罩。
  「你想去哪里」
  谢磊抓住了妻子的头发将她拖向大床。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放开我,我不答应,不答应了,我要回家……」妻子被拉着头发不住后退。
  「你想去哪里!」
  谢磊将嫣然按在床上,用领带绑住她的手腕。
  「我要回家、回家……」
  妻子绝望地大叫。
  「你还想去哪里!」
  妻子被翻了过来,雪白的大腿又一次被掰开。但她还在挣扎,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还没办法进入她的身体。
  「你到底还想去哪里!」
  谢磊瞪着血红的眼睛,重重一拳擂在妻子柔软的小腹上。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双手被绑,又被打了一拳,妻子终于失去了最后的反抗能力。
  「你想去哪里!」
  龟头刺入了狭窄小穴的洞口。
  「你还想去哪里!」
  男人黑黑的屁股耸动,小半截肉棒猛地插进了妻子的身体。
  「你还能去哪里!」
  男人身上肌肉隆起,再一次耸动屁股,大半根巨大肉棒消失在妻子颤抖的胯间。
  「你到底还想去哪里!」
  在男人疯狂地吼声中,整根肉棒彻底消失,罪恶的凶器贯穿了妻子无比柔软的身体。
  「救我,平生,救我……」
  「你还想去哪里!」
  肉棒抽出了半截,又更凶猛地刺了进去,妻子的灵魂被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
  「平生,我要回家……」
  「你还想去哪里!」
  「平生……你在哪里。」
  「你还想去哪里!」
  「平生……平生……」
  在叫声之中,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有人敲门声,林映容焦急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小浩,你在吗,你没事吧?开门!」应该是她听到我的叫声,过来看看情况。
  我猛地从床上跳起,此时谢浩的记忆已为我的记忆,虽然还不知道后面还发生了些什么,但已经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残酷十倍、百倍。
  林映容,不是就是谢磊的妻子吗?你加诸给我妻子的痛苦,我要十倍、百倍地讨回来。
  「等下,我马上来。」我从衣橱中胡乱地找了条内裤和领带,塞在睡衣口袋里,然后走到外间客厅打开了房门。
  「进来吧。」
  林映容穿着紫色的睡衣睡裤,应该戴着胸罩,高高隆处看不到凸起的奶头。
「我刚才好象听到你的叫声,是你在叫吗?」林映容担心地问道。
  我悄悄锁上门,心中念道:神灵呀,我只是想让谢磊的妻子受到和我妻子一样的痛苦,我不是想杀人。
  念完,刚刚走进房间的林映容转过身来,我一招锁喉扼住她的脖子推着她往卧室冲去。
  叫声响起,不过是在我脑海中,谁也听不到,林映容被我掐着脖子根本发不声音。她双手抓着的胳膊,指甲在我手臂上划出了血痕,有点刺痛,不过我喜欢。
虽然林映容比我妻子要丰盈些,但毕竟是个女人,又怎么挡得住我暴怒之下的蛮力。「噗通」一声闷响,她倒在我的床上。
  我学着谢磊的样,「咚咚咚」连着在她肚子上打了三拳,每一拳都要比谢磊打我妻子更重。顿时她瞪大了眼睛,在我眼前挥舞的手臂消失不见,她痛苦地捂住了肚子。
  「你干嘛!」
  「你打我大嫂干嘛!」
  「放开我大嫂!」
  鬼哭狼嚎般般的声在脑海中响起,我懒得去理。
  伸手从口袋里摸出铁灰色的内裤,强行塞进她嘴里,然后将她人翻了过来,用领带绑住手腕,又将她翻了回来。
  林映容「唔唔」叫着,想把塞在嘴里的内裤顶出来,我捏着她的脸颊,把留在嘴外的内裤统统塞了进去,两边腮帮子鼓了起来,模样又怪异又好笑。我才没空管她好笑不好笑,满脑子就是把鸡巴捅进她的屄里,然后狠狠地操她。
  我阅读谢浩的记忆,目睹妻子被强奸,自然很痛苦很难过。但我一并体验着谢浩的感受,那是何等强烈的渴望。
  虽然谢浩和别人做爱时也激情四射,但对我妻子的渴望大到不惜犯罪,甘愿冒坐牢的风险,这与他过去能上床自然最好,实在不能也就算了的心态有天壤之别。所以,当我体验着这种强大的渴望,不由自主地也深陷其中。
  另一方面,在这个时候,我可能仍没有意识到,即便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污辱,但我的欲望却仍如洪水猛野无法控制。
  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生活与朋友的交往之中,我懂得忍耐,秉承以和为贵;在工作当中,算是能左右逢源,不得罪任何人,没有太多棱角的那种。至于谢磊那件事,是他触碰到我的底线,算是个个例。
  而纵观我的情爱史,无论对女友情人还是小姐,在性爱之中,我比绝大多数人要显得彬彬有礼,尊重她们,很少胡搞乱搞。但这并不代表我本性就象绵羊一样柔顺平和,或许只有我知道,在柔顺平和的背后,依然蹲伏着一只凶猛的野兽。
  天下有那么多美女,电视电影有、马路上有、杂志上有,想不想和她们做爱?
  我想。
  光想没用,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公务员,权不够大、钱不够多,人也不够帅,哪可能你想和谁上床就上床的,王思聪也未必做得到。
  想不想用暴力、胁迫或迷奸的手段得到你得不到的美女?不现实,不可能,但想还是想的。
  是因为良心还是怕接受法律制裁?后者是主要的,前者嘛,或许多少也有一些。
  当然,在认识嫣然后,隐藏着的凶兽被套上重重锁链还被埋了起来,很难见到它的踪影。但是,现在它似乎已挣脱了锁链,在我体内疯狂咆哮。
  对于强奸林映容,我已没有丝毫道德上的束缚,至于法律制裁,我还真有点求之不得呢。
  紫色睡衣的前襟被我一下扯开,扣子纷飞中,胸罩也被我一把拉掉,硕大的丰乳在昏暗的灯下白得耀眼,就象是会发光的巨大电灯炮。睡裤连着内裤一起被扒了下来,我双手按住她的大腿根,长长地双腿如同我妻子般屈辱地分了开来。
  挺起肉棒向她大腿中间刺去,妈的,老子怎么连裤子还没脱。急忙脱掉裤子,再掰开她的大腿,妈的,怎么还在乱动,我象擂鼓一样又是一拳重重打在她肚子上,第三次掰开她的大腿,她终于彻底老实了,我进入了她的身体。
  暖暖的,干干的,管你干不干,我的肉棒象刺刀一样,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直挺挺地刺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妈的,好痛。龟头摩擦过尚未湿润的肉壁,有些刺痛。痛并快乐着,我喜欢这种痛苦。将肉棒抽出大半截,又狠狠地插了进去。
  肉棒在谢磊妻子的身体快速抽动,但我眼前却是妻子被谢磊刺入的画面。虽然十多年前,我曾想着初恋进入到了某个女人的身体里,但这次刺激多了。
  「唔唔」那是谢磊妻子的呻吟。
  「放开大嫂、任平生你这个的畜牲、老子要宰了你……」那是谢浩的怒骂。
  「我要回家,回家……平生……平生」那是我妻子绝望的呼唤。
  「你要去哪里!你要去哪里!……」这是谢磊充满兽欲的亢奋吼叫。
  这四种声音混杂在一起,象一首奇特的命运交响曲,演绎着大千世界里的情爱与肉欲、人性与兽性。
  神灵呀,你有这么捉弄人的吗?
  刚闪过这个念头,林映容的阴道刚刚有一丝湿润,而我却已一泄如注。
  狂喷乱射完毕,我倒了下去,趴伏在高高乳峰之上,抽插虽然猛烈,但应该只持续一、二分钟,但我却象是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身体疲乏得几乎都无法动弹。
  肉棒仍深深顾锲在对方的阴道中,依然坚硬如铁,却我却没有足够的动力继续运动。林映容的阴道在不停地收缩扩张,似乎想把我的肉棒挤出去,又象是往更深处拉进来。
  林映容没有再挣扎,也没有试图把从身体上弄下去,「呜呜」的呻吟声渐渐停息,但鼻腔中的呼吸声依然急促,而且带着丝丝的泣音,她应该也象我妻子一样泪流满面了吧。
  我好象在哪本书上看过,遭受强奸的女人在男人还没插进之前,通常会拚命反抗,一旦插进去了,便象认命般任由男人摆布。林映容好象是这样,而我的妻子呢?
  躺了好长时间,终于恢复些力气,我支起身体,将塞在她口中的内裤挖了出来。她已经哭得梨花带雨,妩媚本就令人心动,羞耻的妩媚、痛苦的苦妩媚更更人印象深刻。
  「为什么?」林映容痛苦着眼神中带着强烈的不解与疑惑。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就是想操你。」我根本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放开我。」
  「不。」
  「我可要喊啦。」
  「喊吧。」
  不是我知道她不会喊,而是我真的无所谓,她的女儿,还是有婆婆看到这一幕,肯定非常有趣。
  「小浩,你倒底想干什么?」她问了钻在被窝里的妻子面对魔鬼时一模一样的问题。
  「就是想操你。」
  「你……我会告诉你大哥的。」沉默了片刻,她说道。谢浩从小怕他哥,我可不怕。
  「好,我现在就告诉他。」
  我从睡裤中摸出电话,没有丝毫犹豫地拨打起来。
  「别打,小浩,你听我说,先别打……」
  林映容惊慌失措,可我已经按下通话键,并开启了免提。长音响起,她顿时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过了片刻,电话那头传来谢磊的声音:「阿浩,你找我。」声音嘈杂,应该是在KTV 一类的娱乐场所。
  我望着强作镇定的林映容道:「是呀,在家无聊,给你打个电话。」
  「身体好点了嘛?」
  「好多了,都能打老虎了。」
  「那就好,阿浩,你也不小了,天天闲逛也不是个事,有没有想过到公司来,哥真的需要帮手。」
  「我考虑一下吧。」
  「那你好好考虑一下,嫂子在你边上吗。」
  「在,她就在我边上,我们一起玩呢。」
  「让你嫂子听电话。」
  我将手机放在林映容的耳边。
  「映容,这次出差可能要二、三天,爸妈,还有阿浩你多照顾下。」
  「放心,我会的。」她侧过头对着电话里的丈夫道。
  聊了几句,谢磊挂断了电话。林映容比我想得要镇静得多,虽然刚刚哭过,但除了有点鼻音,倒也没什么破绽,这令我对她有些刮目相看。
  林映容二十岁刚出头就嫁给了谢磊,之后便是全职太太,虽然年纪要比嫣然大近十岁,但在我想来全职太太应该是那种没见过什么世面、遇事就慌慌张张不知所措的小女人。但此时刚被小叔子莫名其妙地强奸,肉棒还插在自己身体里,居然还能如此镇定地和丈夫通话,一般女人绝对做不到。
  就象嫣然,在那半个小时里,她一定想了很多很多,为了爱的人,她可以牺牲一切,她确定了这一点,才走到谢磊面前;但即便如此,在男人进入她身体那一瞬间,恐惧、屈辱、痛苦摧毁了她所有勇气、坚定与执着,所以她象疯了一般反抗。
  「小浩,你疯了吗?」
  「大概是吧。」
  刚才我给谢磊打电话的时候,谢浩顿时也没了声音。我暗笑,你他妈叫得再响也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而一挂上电话,又开始骂了起来。耳边有这么一个人不停吼叫,人不疯才怪。
  「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是说过了,想操你呀。」
  「小浩,你真是疯了!」
  「好吧,你说我疯就疯吧,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疯狂的人,多几个疯子也没啥好奇怪的。」
  我想林映说我疯并不是在骂我,而是真认为我疯了,除此之外,她找不到任何理由来解释我的行为。我甚至在她愤怒的眼神后面看到一丝丝地担忧,就象我真的是个疯子。
  「小浩,你先把我松开再说。」
  「对了,差点忘记一件重要的事了。」
  他们给嫣然拍过裸照,我当然也要留个记念吧。我把肉棒从林映容身体里拨了出来,浓浓的液精也跟着一起流淌了出来。
  打开房间所有的灯,我拿出新买的华为Mate手机,原本谢磊用的苹果手机被我摔碎了,我换了号码,也换了手机。谢浩是用苹果手机给我妻子拍的裸照,我连苹果公司都恨上了。
  华为Mate手机也要一万多,拍摄效果不会比苹果手机差。在我把手机对向林映容时,她扑腾着翻过了身,留给我一个白生生、浑圆的大屁股。
  林映容除了她那张妩媚的脸,屁股应该是她最好看的地方,丰盈而绝不臃肿,只有大屁股的女人也能有最弯曲的S 型线条,否则即便腰再细,也等于白搭。
  对着雪白的屁股「嚓嚓嚓」拍了十多张,我摸仿着谢磊对我妻子严厉的的语调沉声道:「转身。」
  没有任何反应,在我面前的依然是白生生的屁股和紧紧并拢着大腿。我把林映容身体硬扳了过来,又沉声道:「别动。」
  等我拿起手机,她又一个翻身,再次给我看她屁股。妈的,真当我没办法对付你了吗?我张望了一下,从地上捡起她穿的那双印着孔雀牡丹图案的Gucci 凉鞋,鞋底是头层小牛皮,唔,不错。
  我比划了一下,然后粉色的凉鞋朝她着又白又圆的屁股打了下去,在「啪」
的清脆声响中,雪白股肉象水波一样荡漾,唔,真好看。林映容痛叫了起来,唔,真好听。
  在Gucci 凉鞋带着风声再度击落时,林映容侧过身,鞋底落在了她凸起的胯骨上。我收了几分力量,这次她没有再叫。
  「你到底要干什么?」
  女人总是问那么毫无意义的问题,不是明明知道我在拍照吗?我扬了扬手机道:「拍照呀。」
  虽然在心里认定我精神错乱了,但她还是很愤怒,腮帮子都气得鼓了起来,样子倒也蛮可爱的。
  「小浩,我是你大嫂,你认得我吗?」
  「当然认识,林映容,谢磊的老婆。」
  「那你记得小的时候我带你看电影、给你买好吃的、帮你辅导功课吗?你记得大哥骂你的时候我帮你说话,你爸打你的时候我帮你挡着,你都还记得吗?」
身体里的谢浩哭着叫道:「记得,我都记得。」
  我知道,但关我什么事,我面无表情地道:「那又怎样。」
  「那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世界上的事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我幸福美满的生活要被彻底破坏?为什么嫣然那么善良温柔的人要被残酷强奸?为什么我现在连和女儿见个面都做不到?为什么!为什么!
  我感到心中无比烦燥。
  「你到底转不转过来!」我用凉鞋底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她的大腿,她赤裸的身体在战栗不止。
  「你真疯了,我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谢浩,你会悔的,你一定后悔的!
  林映容愤怒地抽泣着,身体倒还是听话地转了过来。
  我拍了几张,看着涨红的脸蛋道:「把腿张开,听到没有,把腿趴开来。」
  「为什么!你就算疯了也不能这样对我,啊哟……痛」
  林映容叫痛是因为我正用凉鞋在打着她的大腿根,手一抖,尖尖的鞋头刮到了一片狼籍的私处。
  「林映容,你再叫响点,你女儿还有公公婆婆都会过来的;还有,如果你不介意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就继续这么把腿继续并着好了。」
  在我手臂又一次高高举起时,两条白生生的大腿缓缓张开来的开来,灌满了浓浓精液的私处无遮无挡地裸露在了我的面前。
  拍了照片,我感到有些疲乏。
  「把我松开。」林映容又一次道。
  松开就松开,难道我还会怕你不成。我将绑着她手腕的领带解开。刚松开,她先合拢敞开的睡衣衣襟,然后从地上找到睡裤快速套上。她想马上离开,但眼睛却看着我身边的手机,有想过抢夺的意思,但犹豫了很久,可能想到自己绝对打不过一个强壮的疯子。
  「谢浩,我不管你有没有疯,你一定会后悔的。」林映容转身想要离开。
  「等一下!」
  「你还想干什么。」林映转过身,目光惊惶而疑惑。
  「我还没操够呢。」
  「无耻!」林映容拉开了卧室的门。
  「林映容,如果你敢走出这个房间,我就把这些照片发你的老公、公公婆婆,对了还有你的女儿思思。」
  「你在说什么!」林映容人顿时如石化一般不敢动弹。
  「我说得很清楚了,还用再说一遍吗。刚才打电话,你老公一定在KTV 里抱着小姐,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干上了,干着干呢突然看到老婆被人干的照片,一定会更兴奋的。」
  林映容人抖个不停,我在她眼中应该已经不是疯子,而是一个怪物吧。
  我不象谢磊,拿着我受贿的材料威胁我的妻子,即便嫣然不肯就范,他也不会把这些材料交出去。而我无论林映容受不受我威胁,我都很想把这么照片现在就发给谢磊。
  说做就做,我拿起电话,买了新电话后,我连微信都没装,要发照片只有用彩信。正往彩信里编辑图片,林映容扑到我身边抓住了我的胳膊道:「别发,我不走。」
  女人总是这样,林映容应该也是个聪明的女人,或许她会想到这件事总一天是隐瞒不了的,但她依然无法面对在这一刻那些照片被丈夫、公婆甚至女儿看到。
  人总会有侥幸的心理,或许谢浩大病之后得了失心疯,或许明天甚至下一刻就会恢复理智,那么一切可能不会这么糟糕。林映容清楚谢磊很在乎他的弟弟,而宁若烟更是把他当成了命根子。
  我倒也没有说一定要发,寄出了举报材料,立案侦查需要一段时间,因为牵涉的人员比较多,十天半月也是有可能的。现在把谢家弄得鸡飞狗跳我也无所谓,但之后呢?之后我该做些什?神灵把我灵魂安放进谢浩的身体,但却没有给出一点提示,我茫然无从不知所措。
  「好吧,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暂时不会将照片发给他们。」
  我原本以为谢磊把我妻子抱上床的时候也会这么说,但没想到他竟如此的暴力。我现在还想对林映容一样的暴力,但我感到很累,累得都不怎么想动弹。
  「我听你的,听你的。」林映容抓着我不肯放手,生怕我把这些照片发出去。
  「先把衣报脱了吧。」我挣开她的手,将手机放在身边。
  林映容退开了些,咬了咬牙,颤抖的手抓住了衣领,衣襟敞开了开来,扣子早被我扯掉,硕大的丰乳又一次裸露出来。
  刚才灯光昏暗,而现在房间亮如白昼,我不得不承诺,虽然已经三十六岁了,但林映容的身材依然保持得很好,两座雪山似的乳房颤颤巍巍,虽然有那么一点点下垂,但形状依然很漂亮。这么大的乳房要想和嫣然一样微微上翘是违反物理定律的,她这样的,已经算是极品了。我第一任妻子罗娟乳房也不小,可和比她差太多了。
  「站到床边去脱。」
  林映容都已经把袖子都快脱出来了,听到我的话只能默默地爬下了床。
  「脱那么快干嘛,你这么骚吗,穿上重脱。」
  「还是太快,慢点,再慢点,不行,太快了,重来。」
  嫣然被逼着在他们面前脱衣,整整脱了快半个小时,那半个小时,嫣然肯定无比的屈辱。相比之下,林映容还是幸运的,都还没明白是怎么一会事,强奸已成为事实,最痛苦的时候便算已经过去。而我的妻子在屠刀落下之前足足煎熬不止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是她生命中最漫长的一个小时,也是最痛苦的一个小时。
  不得不说,象林映容这样美丽的人妻在我面前羞耻地将衣服脱下又穿上,裤子剥落再提起,真的非常刺激,满足了过去我在夜深人静时的一些罪恶的幻想。
  胯间的肉棒坚硬如铁,欲望的火焰熊熊燃烧。我似乎感受到还在乱叫的谢浩也一样欲火高涨。
  在阅读谢浩记忆时,我有他当时的感受。但在灵魂进入他的身体,我和他看到的东西是一样的,自然也就没有了他的记忆,他的情绪只有通过说话语气来猜测判断。
  「谢浩,你嫂子漂亮吗?小的时候你偷看过她洗澡喂奶,想操你嫂子吗?」
  看着林映容慢慢地把紫色蕾丝肉裤往下扒,我突然有了和谢浩说话的念头。
  「任平生,你他妈的禽兽不如,是我不对,上了你老婆,但你不能这样对我大嫂,她是个好女人,你放过她好不好,只要你肯放过她,让我做什么都行。」
  谢浩知道叫骂毫无用处,口气也软了下来。
  「你嫂子是好女人,我妻子就不是好女人吗?」
  「她当然也是,嫣然当然是好女人,但是……但是……冤冤相报何时了……」
  谢浩居然叫我的妻子嫣然,嫣然也是他叫的吗?我脑袋轰然作响,怒喝道:「滚!」又不想再和他多说半句。
  林映容已经是第三次脱下内裤了,神情都有些变得呆滞。
  「你给谢磊口交过吧。」
  林映容愣了一下,好象没听懂我说什么,半天才算点了点头。
  我靠在床上,指着胯间挺立的肉棒道:「来,给老子好好舔舔。」
  妩媚而美丽的人妻爬到了床上,含着泪跪在我双腿之间,撅起肥美白皙的屁股,慢慢地将我的肉棒含了嘴里。
  轻轻地吸吮,温暖的小嘴令我有种飘飘然的愉悦,而我的眼前出现了妻子向恶魔敞开着的圣洁之地。
  巨硕的凶器将柔嫩的洞口扩开到了极致,下方隐藏在白色深沟中的那朵小小粉色雏菊清晰可见,在它上方悬挂着凶器的巨大把柄,小小雏菊在它巨大的阴影之下瑟瑟发抖、悲声饮泣。
  曾离它不远之处,也有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是那么美丽、那么娇嫩,小小雏菊嫉妒它比自己更漂亮、更好看,甚至更加傲骄。因为主人所爱的男人总是那么温柔地去抚摸它,然后它才会慢慢地绽放。小小的雏菊也渴望被那双温柔的手轻轻抚摸,但总是被忽视。
  而此,上方的鲜花已无影无踪了,那两片粉红色的花瓣倒还在,但它知道它已破碎不堪,它连稍大点的风雨都经受不了,而那巨大无比的凶器用那么大的力量捣进它的花蕊,它从枝头飘落到地上,在黑色的泥泞中痛苦挣扎,更被一次次残酷无情地践踏。
  小小雏菊一样感受到了主人巨大的痛苦,它紧紧地缩了起来,想逃想躲,本就小小一点缩得更小。它眼睁睁地看着头顶黑色阴影,不知道自己何时也会遭受同样的残酷命运。
  巨大的凶器从被捣碎的花朵中露出狰狞身躯,一圈粉色的东西粘连在凶器上被拉扯了出来,那是主人的血和肉,是主人痛苦灵魂,是主人的纯洁与贞洁。
  主人痛苦地哀号起来,小小的雏菊虽然无比的恐惧,但它感受到主人心中强烈的不甘,在这瞬间骤然怒放,发出对命运不公的无声呐喊。
  下一瞬间,刚刚拨出的凶器又一次狠狠刺入主人的身体,凶器下方晃动的象巨石、象沙袋、象钟摆、更是一头凶猛的野兽向着小小雏菊狠狠撞来。虽然它那么不甘心,但依然被巨大的黑暗吞没,它象她的主人一样,都是弱者,在强大的魔鬼、凶猛的野兽面前,它再不甘心也只能低下头痛苦哭泣。
  当然,以上都是我的想象。谢浩放置在床前的摄像头拍不到两人的脸,却将这一幕象特写一样记录了下来。
  以前我和妻子做爱时,有时也会去偷偷看一下妻子的私处。但我们做爱时,光线都比较暗,自然看得不太清楚。
  而谢磊没把窗帘拉上,正午二点,光线非常明亮。因为我妻子的阴道干涩,所以谢磊将肉棒拨出来时,便连带拉出一圈阴道里的柔软肉壁。但我没想到,会有那么多嫩肉会被拉扯出来,我的心象刀割一般的痛。
  妻子的雪白屁股被高高抬起,或许因为太痛,妻子的阴道一定在剧烈痉挛,所以淡粉的肛门在一次次地剧烈收缩与扩张,好象真象在喊叫一般。
  我想起我曾进入过妻子的肛门,等一下会不会看到这一幕,我的心拎了起来,有如窒息般的感觉。
  但我还是继续看了下去,因为此时谢磊的老婆正含着我的肉棒,你淫我妻女,我就淫你妻女。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49:50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12
        在身体已被贯穿,强奸已成事实,嫣然并没有象林映容一样立刻放弃了反抗。
  她哀号着,被按住的双腿不停踢动,雪白的屁股一次次挺起又落下。我知道她是想用身体顶开身上的男人,但如果关掉声音,从正前方的摄像头看,就象是来了高潮一模一样。
  我很怕谢磊再去打她,但还没好没有,但很快谢磊象野兽般吼叫起来,他松伏下身体,紧紧抱住嫣然,肉棒以令震惊的速度疯狂冲刺。
  应该比我刚才强奸林映容还要快,一分多钟,绝不到两分钟,谢磊便在嫣然的身体里狂喷乱射。
  这一刻,嫣然虽然被谢磊紧紧压着,但她象小兽般垂死挣扎,赤裸的身体猛烈扑腾起来。
  我想这个时候,嫣然可能并不知道对方在她体内射精,但潜意识一定告诉她有极不好的事情已经发生。
  对于性观念保守的良家妇女来说,被强奸是巨大的耻辱。第一次被男人生殖器插入无疑是最巨大的,这代表强奸已经完成,法律上也是这么界定的。
  但即便已被男人强奸,第一次强迫接吻、口交、内射、肛交、乳交、足交还有视奸、轮奸甚至SM等等都会令女性感受到程度不一的痛苦与耻辱。
  虽然妻子可能还没有意识到,但上面其中一项已经发生。我认为内射对于被强奸的女性来说,痛苦程度相当靠前。因在内射之后,男人的精液进入女人身体,便在对方身体里留下永远难以抹去的耻辱烙印。
  妻子已经被内射了,这倒并没有太出乎我意料,都已经犯罪了,难道还戴个避孕套去干?但别的还会不会有?曾经闪现过的记忆碎片中并没有妻子被两人裹夹在中间,两个小洞都被塞满的画面,但我有怎么能确定这一定不会发生呢。
  在谢磊开始喷射的那瞬间,我抓着林映容的脑袋,将肉棒捅进她的喉咙里。
  对一个没掌握深喉技巧的人来说,这无疑是很痛苦,但她的痛苦远比不过我妻子所受的痛苦。
  虽然谢磊在射精前只坚持了一分多钟,但整个高潮持续时间很长。妻子的阴道被肉棒塞得满满得,射入阴道深处的精液一下流不出来,但在猛烈地抽插中,还是有些半透明的液体带了出来。那些粘液液体顺着雪白股沟慢慢往下流淌,最后汇聚到了妻子那朵精巧而美丽的雏菊之上。
  终于,谢磊射光尽最后一滴精液,在最后一次猛烈冲撞后,象突然死亡般一动不动。而嫣然也好象耗尽了她所有力量,也象突然死亡一样没有丝毫声息。
  谢磊趴伏在嫣然身上,脸靠在她的脑袋边,摄像头的视线被他阻挡,我看着不到妻子的脸的。房间里寂静无声,要不是谢磊眼睛睁着,我都以为他亢奋过头晕过去了。
  这一刻,我松开了手,林映容捂着嘴,身体移到床外,「哇哇」地吐了起来。
  镜头之中,谢磊的神情是复杂的。男人在射精前、射精后感受是完全不一样的,没射之前觉得自己花了那么大代价终于操到了胯下的女人是多少值得;而在射了之后,又会觉得自己真蠢,怎么会花那么大代价去操这个女人。
  这种感受我也曾有过,直到和嫣然结婚之后,才感到射了之后愿意花更大代价令她快乐,只有她快乐,我才会更加快乐。
  谢磊对嫣然只是肉体上的迷恋,所以在射精后,我看到他神情之中有一丝丝的悔意,虽然达成协议,算是她自动献身,但凡事总有万一。而出现了万一,后果很严重。
  但是,悔意是淡淡的,欲望却是浓浓的。就象我,虽然也射了一次,但是还想把鸡巴再捅进林映容的身体里。虽然我对自己说,这算是复仇,但我知道,她妩嫣的容貌、丰满的乳房、雪白的屁股对我充满着诱惑。我对林映容尚且如此,更何况谢磊对我妻子,我对林映容大半是临时起意,他可足足想了我妻子好几个月。
  整根肉棒仍全部插在我妻子的身体里,精液没有继续流淌出来,已流出来的却已浸湿了小小的雏菊,更在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了点点的印迹。
  虽然画面是静止的,但我感觉他们仍在动。谢磊人是没动,锲入嫣然阴道中的肉棒隔十几秒便会挺动一下。每当肉棒挺动的时候,他的股沟便会夹紧、肛门也会收缩,而嫣然弯曲在他身体两侧的腿便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
  我不知道谢磊在干什么,是需要恢复下体力?是在无声中享受在我妻子身体里的愉悦?还是在思考什么问题?又或许想以何种方式继续奸淫我的妻子?
  「我喘不了气。」
  大概过了三、四分钟,妻子说道。声音微弱而无力,象是大病初醒,也象刚从昏迷中醒来,隐隐还有一丝泣音。她这么被男人压着,呼吸肯定非常困难。
  谢磊用手肘支撑起身体,但并不太高,被压扁的蜜桃形乳房弹了起来,但还是紧紧贴在对方胸口,无法恢复原本的形状。
  谢磊还是一副复杂难辨的神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在一片死寂之中,嫣然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楚,于是将画面倒回来,听几遍终于听清楚了,妻子说:「好……好了吗?」谢磊没有回首,大约又过一分钟,妻子又问了同样的问题,但依然没有回答。
  「我真的很难受,很痛,真的很痛,你别压着我好不好,我喘不过气,你放开我好不好,真的很痛哪。」嫣然「嘤嘤」地哭了起来。
  在我房里,吐了一地的林映容说:「我去拿东西收拾一下。」「好。」我心神都在妻子身上,随意地应了一声。
  「大嫂都吐成这样了,你还是不是人呀……」脑海里的人又烦了起来。
  「滚,闭嘴,不然老子把照片发给你哥。」
  顿时谢浩立刻闭嘴,但妻子的哭声依然撕心裂肺。
  谢磊支起身体向下望着,我终于看见妻子泪流满面却依然美丽动人的脸庞。
  这么近距离对视令嫣然感到羞耻和惧怕,她将脸侧过了,转向镜头,仿佛是在对我在说一样:「我真的很痛,不骗你的,你让我喘口气行不行,我腿好象抽筋了,真的很痛、很痛……」
  这一瞬间,谢浩似乎有将肉棒从我妻子身体抽出的意图,但最后还是没有。
  他侧过身,抓着嫣然右侧的小腿,揉搓起她的小腿肚,还拉伸了几下。
  嫣然此时的反应,表达她还愿意继续遵守协议,否则再没力气也会继续挣扎。
  屠刀已经落下、身体已被魔鬼的长枪贯穿、对丈夫的忠贞也已失去,她所能做得只有继续向魔鬼奉献身体,令丈夫不受到伤害。
  我想谢磊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但为什么他还是将肉棒紧紧插在嫣然的身体里。即便暂时拨出来,只要他想,很快又可以插进去,但他就是不肯拨出来。是嫣然身体有哪么大魔力?还是他怕拨出之后,会因为心中的悔意而没有再进入她身体的动力?
  谢浩就算铁石心肠,嫣然这样苦苦哀求,但他依然不肯让她有片刻的安宁。
  但我何尝试不是呢,我会因为林映容的哭泣哀求而放弃对她的侵犯,好象也是不会。
  谢磊揉了一会儿,抽筋应该是好一些,这个时候他也已经有了决定,心中的渴望压倒了别的任何东西,他将我妻子的双腿架在臂弯,在嫣然哭泣声中,一直没有离开过嫣然身体的肉棒象蒸气活塞般抽动了起来。
  「他妈的,别拖了。」
  我一把抓住林映容的衣领,刚穿上的睡衣又被我剥掉,我用谢磊同样的姿势狂操他的妻子,比他节奏更快、抽插更猛、力量更大。
  林映容的心理素质要比我妻子好很多,神情依然痛苦,但没有哭泣,而且阴道越来越湿,脸也越来越红。
  他妈的,竟然被我操出感觉来了,于是我不再一味地狂冲猜猛打,而是用我平生所学刺激着林映容已被我点燃的欲火。
  谢磊似乎也尝试这么做过,但却失败了,嫣然除了痛苦还是痛苦,我感受不到她产生了一丝一毫的欲望。他无奈地放弃了这个想法,专注单方面享受嫣然美丽的身体。而我胯下的林映容却捂住嘴巴,但鼻腔里「唔唔」呻吟却忠实诉说着她身体的亢奋。
  妻子被谢磊猛插的小穴流淌出越来越多粘液,但那只不过是他自己的精液;而我胯下的女人小穴也开始渗出一样的东西,但那却不是我的。
  谢磊对我妻子用了各种体位,我也对着他妻子同一样的体位。
  他抓着嫣然的胳膊将她趴伏的身体拉扯起来,我就抓着她妻子的头发将她趴伏的身体也拉扯起来。
  他让我妻子坐在他胯上,然后抓着我妻子雪白的股肉,从下往上抽动着肉棒。
  我让他妻子也坐在我胯上,然后让她自己动,动得慢了,手中的凉鞋便打向她的屁股;他抓着我妻子的小腿,张开双臂,妻子在双腿在他面前呈一字马般伸展;我也抓着她妻子的小腿,张开手臂,或许年轻时候林映容可以轻松完成劈叉动作,但毕竟比嫣然大近十岁,身体柔韧性远不及她,在勉强快一字马的时候,林映容捂着嘴,大大的眼睛都象金鱼一样暴凸出来。
  在谢磊快进行冲刺阶段时,我疯狂地刺激着林映容的阴蒂,终于在他开始喷射之时,胯下雪白的屁股开始疯狂晃动起来。
  看着在妻子在男人猛烈冲击下狂摇的雪白屁股,我抑制不住澎湃的欲望,也开始喷射起来。
  一切都归于寂静,妻子神情呆滞、象没了灵魂的人偶,边上床头柜上的时钟刚好指向三点。
  还有两个小时,但谢磊,你的妻子会被我一直操到天亮。
  谢磊从我妻子身上离开,坐在边上的沙发上,神情复杂若有所思。嫣然象世界上绝大多数被强奸后的女人一样,呆呆躺在床上,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乳白色半透明的粘液从一片狼籍的私处源源不断流淌出来,模样格外凄惨可怜。
  林映容比嫣然好得多,虽然也气喘吁吁,但在我拨出肉棒没多久便坐了起来,怔了片刻道:「我可以走了吗?」
  「不可以。」我冷冷地道。
  「哪我什么时候可走。」她又怒又急。
  「我要操你到天亮。」
  「你……你……」林映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望着她的私处,相信在年轻的时候,她的私处也很漂亮,但就我挑剔的眼光来说,阴毛太多些,阴唇也有些厚,特别是刚刚来过高潮,充血的阴唇有点肥肥的感觉,色泽与娇嫩程度更和嫣然无法相比。
  「去洗一下,换件性感点衣服,给你半小时,如果不来,我上来找你。」在林映容离开时,嫣然挣扎着坐了起来,她吃力地从地上扯来被子,包裹住赤裸的身体,然后呆呆地东张西望,寻找自己被剥掉的内裤。
  谢磊抓起衣服一声不吭地走出房门,谢浩立刻走了进来。刹那间,眼前一片亮堂,画面切回到谢浩的记忆,清晰度一切高了几十倍。
  「和我哥搞完了?我哥急匆匆去哪里,你知道吗?」谢浩上来就扯她的被子,嫣然象抓着救命稻草一样不肯放手。
  谢浩倒也没硬扯道:「是不是我哥对你不好,刚才我听到你叫,还哭,心不知多着急,都想冲进来救你,但他是我哥,我也没办法,换了别人,我一定冲进来了。」
  见嫣然没说话,谢浩又道:「你别怕呀,我不会象我哥一样,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难过,我都理解,女人嘛,总是羞羞答答的,不过,做都做了,也就这样了,想通了就好了,你说对吧。」
  这两兄弟事事都出乎我意料,看到他来的时候对嫣然这么急色,在车上就乱摸乱抱乱吻,差一点还在车上就强奸她,现在怎么象变了个人似的。
  不过,在谢浩的身上,我还是察觉到了除了欲望之外的东西,好象是一丝丝的同情。不过也难怪,嫣然的哭声、叫声,还有哪些话,是人听到都会同情的。
  我迅速地翻阅了一下谢浩的记忆,他在进来前不久,拿出几张嫣然在健身房的照片打过一次飞机。原来已经射过一次,怪不得不象刚才那般猴急无比。
  谢浩还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烂话,嫣然一直垂着泪没去理她。谢浩有些急了,用更大的力气拉扯嫣然手中被子道:「都已经三点了,时间不多了,你刚才怎么答应我哥,说话难道不算数的吗?我又不会怎么你,我保证不会弄痛你的,来松手。」
  嫣然握不住手中的薄被,被子又一次被扯掉,她胳膊抱在胸前,双腿并着膝盖顶着胳膊,将身体私秘部位遮得严严实实。
  「还这么害羞,我不会象我哥一样的,来腿伸直,别怕呀,我又不会吃人,我告诉你个秘密,我第一个女人也是老师,所以我特别喜欢老师,所以你别担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对,把腿分开一点,怎么又并起来了,对,对,再分开一点。」
  暴虐也好,温柔也好,都改变不了你们践踏我妻子尊严的事实。你们无论用何种手法,最终结果都是掰开了我妻子的双腿,把你们丑陋的生殖器插进我妻子的身体。
  谢浩看到了嫣然的私处,娇嫩的阴唇被揉得凌乱不堪,污秽的精液涂满了整个胯间。
  「你要不去洗一下吧,不过要快点,时间真的很赶。」嫣然象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爬下了床,刚站起,腿一软又坐在床上。谢磊第一次射精只有一分多钟,而第二次足足奸淫了嫣然四、五十分钟,虽然是被动承受的一方,但在极度痛苦中的妻子一样精疲力竭。
  「我来帮你吧,我看你都走不动路了,也太狠了,怎么能这样对你的。」谢浩不容分说地将嫣然抱了起来,她一点体力也没有,是想挣扎也挣扎不了。
  五星级酒店的浴室很大、很豪华,巨大的浴缸,玻璃淋浴间一应具全。谢浩将嫣然放在明黄色的大理石洗漱台边道:「扶好,别摔了,我去放水。」「我冲一下就行。」嫣然声音依然无比虚弱。
  「这怎么行,你站都站不稳,等下我帮你洗。」「真不用。」
  「没事,放心好了,这个浴缸洗澡很舒服的,还会喷水,有按摩功能,能消除疲劳。」
  「我真冲下就行了。」
  嫣然应该想到谢浩想和她洗鸳鸯浴,但她连和丈夫都没有在一个浴缸里洗过澡,又怎么会愿意和他一起洗。
  谢浩刚打开水笼头,见嫣然慢慢向玻璃淋浴房走去,急忙拦在她的面前,将她推回到洗漱台边。
  「和你说了别怕,我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很喜欢你的,江老师,可惜你是别人的妻子。」
  谢浩抱住嫣然,然后向她吻去,但这一次嫣然东躲西藏,虽然挣不开他的怀抱,却也没让他撬开自己紧闭的牙齿。
  我以为谢浩会捏住嫣然下巴强迫她张嘴;或许说我哥和你有约定,怎么连接个吻都不行之类的东西胁迫她,但令人意外是并没有。
  乱啃一气后,他失望地抬起头自嘲地道:「你就这么讨厌我,连亲下都不行,算了,反正已经亲过了,就不勉强你了。」
  难道男人在射精前与射精后变化会这么大?为什么我已经射了两了次,但还是想狠狠地继续操林映容?
  妻子的表情好象稍微松了一口气,她并不知道在车上、在卧室已经被吻过了,她这个时候应该觉得又为丈夫坚守住了一些东西。
  在抱住赤裸裸的妻子之后,我明显感到谢浩欲火腾腾地上蹿,其它一些比如怜悯、同情甚至说喜欢之类的东西立刻被欲望压到,不说一点没有,但很难以影响到他的言行。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很喜欢你,江老师。」谢浩托住我妻子纤腰,嫣然坐在了洗漱台上。台子很大,就象巨大的老板桌,背后是整块镜子,照映着妻子美丽的背影。
  在嫣然坐到大理石台上时,赤裸的身体战栗起来,是冷?还是怕?或许两者都有吧。
  谢浩望着嫣然道:「其实我已经跟踪你好几个月,你应该在健身房里见过我,只是忘了而已。这么多年来,我谢浩从来没有这么渴望得到过一个女人,和她做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是有老公的人,听我哥说,你和你老公很恩爱,就因为我哥多看你一眼,他就拚命为难我哥,让我哥损失了很多的钱。起初我也想不通,至于发那么大火吗?刚才我在门外,听到你哭、听到你说想回家,那一刻我真的感到好难受,真的,不骗你的。但里面是我哥,我也真没办法。其实我有女朋友的,也蛮漂亮的,我也很喜欢她,但不知为什么和她做爱就是没什么感觉,就是特别想和你做爱。这种感觉你明白吗?刚才过来路上,我就想你做爱,我哥没来的时候,我也和做爱,但想想那毕竟是我哥,我总不能和他抢吧,所以一直等到了现在。你别怕,真别怕,我不会象我哥一样,我不会弄痛你的,别哭,你哭了那么久,眼泪都快流光了。」
  谢浩的话有些语无伦次,但我多少有些理解,或多或少有些恋母情绪,第一次又是和自己的班主任老师,喜欢成熟的少妇,在这些心理因素下,喜欢嫣然是一点不奇怪的的。但谢浩知道对方不可能喜欢自己,哥哥对她又有意思,他这种喜欢只能转化为对嫣然强烈的肉体占有欲。
  嫣然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我觉得是没明白,她似乎望着对方,其实是看着对面的墙壁,还好对面没装镜子,否则她看着赤身裸体的自己,一定更很难过。
  「这水要放半天呢,没多少时间了,我们先做一次吧。」妈的,这个小畜牲是要在这洗漱台上奸淫的妻子。我和嫣然还没有在除了床之外的任何地方做过爱,虽然我很想在沙发上、椅子上还有比如洗漱台、浴缸甚至在汽车里体验与妻子不一样的激情,但这些愿望都未曾实现,现在倒是给了这个小畜牲机会。
  还有,先做一次是什么意思,你想和嫣然做几次。而且这话听着怎么都象是嫖娼,「先做一次,等下再来一次。」很多嫖客都会这么说的。
  嫣然依然没有作声,但小手却紧抓住洗漱台的边缘,抓得很紧,这一次不是抓床单,而坚硬的石头,我担心她的指甲都会翻掉。
  「来,我帮你擦一下,虽说是我哥的,我也嫌不脏,但总也不好。」谢浩拉来一块毛巾,用水打湿,又开始了刚才说过的那些话:「来,腿分开一点,别这么硬梆梆地僵着,我见过你在健身房练瑜伽,身体不知道有多软,来个一字马比十八、九岁的小姑娘都轻松。对,对,把脚放在台上,你可往后靠靠。
  对,怎么,玻璃很冷吗?你怎么抖得那么厉害?别哭呀,虽然你哭的时候也很好看,但不哭更好看。我松手了呵,脚别掉下来,这样擦得干净一些。」谢浩将嫣然的脚挪到了台子上,但往往搬上了这只,另一只又掉了下来,嫣然虽然没有拚命地去合拢双腿,但却不愿以这样屈辱的姿态出现在强奸者的面前。
  这么不配合,当然很难擦得干净,谢浩胡乱擦了几下,双手抓住嫣然纤细的脚踝,慢慢将她两只脚重新摆放在大理石台面上。嫣然只能以这种M形张开着的双腿的模样供他欣赏。
  在谢浩肆无忌惮的注视下,嫣然苍白得没有一点血红的脸红了起来,这一刻她屈辱得无以加复,却也美得令人惊心动魄。
  谢浩看着,脑袋慢慢向嫣然的胯间伸去,上面还残留着他哥污秽的精液,但他好象根本无所谓一样。
  「不行!」
  在谢浩脑袋离嫣然胯间不足一尺时,一双小手挡在了私处。
  「为什么不行,干都能干,轻轻舔一下有什么不行的。」谢浩在嫣然的胯间抬起脑袋。
  「不行。」
  「为什么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
  「为什么?」
  「就是不行。」
  嫣然反反复复就是这么几个字,两人象小孩斗嘴一样重复了好多遍。
  我有点好笑,但我又怎么笑着出来,在看似幼稚的背后,却是极端的残忍。
  「那我不舔,你把手拿开,行吗。」
  嫣然的眼泪又流了下来,看得我心一阵阵的疼。
  好半天嫣然才说:「行。」
  她是和谢磊达成了协议才会这样赤裸裸坐在洗漱台,强奸是合约的主要内容,所以她没理由拒绝对方的要求。
  「那你的脚不要从台上掉下去行吗?」
  这一次嫣然陷入了沉默,我猜妻子是想这样想的,你可以强奸我,可以把我象人偶一样随意摆布,但我没有义务配合你强加给我的屈辱。
  「你不肯的话,我就把你手拉开,亲你的下面了,你躲得了吗?」无赖到底是无赖,其本性永远不会改变。
  沉默了片刻,嫣然轻道:「行。」声音颤抖而细微。
  谢浩挺直了身体,开始脱起衣服,嫣然颤抖着,大理石台面非常光滑,她脚一滑,一条腿掉了下来,正脱着裤子的谢浩嘟起嘴巴向上扬了扬,示意她把脚拿上来。
  在谢浩一次次催促中,嫣然艰难地又一次踩在洗漱台边缘。虽然勉强踩着,但大半个脚掌还在外面,五粒小小的脚趾蜷缩起来,脚背显现起清晰的青色经络。
  相比她的身高,嫣然的脚偏小,只有35码,脚型也很漂亮。我对女人的脚并没有特殊的嗜好,何况两年的性生活,目前还只是初级阶段,她身体很多地方都还没开发,脚当然不是最关注的部位。
  但谢浩紧盯着我妻子的脚,我也只能跟随着他的视线。这是我第一感受到嫣然的小脚竟是那么美丽,美得超乎我的想象。不是我没见过妻子的脚,也不是我没好好欣赏过,而是此时她的脚令我有一种特别的感受。
  妻子的脚只有小半个后跟踩在台上,她用不足一寸的脚后腿支撑住弯曲的腿部,只要稍一松懈,脚便从悬崖般的台上掉落。她并非不能把整只脚都踩上去,但在她的内心深处却不愿以这种屈辱的姿态呈现在强奸者面前。
  于是,她坚持着,坚持着用一点点的脚后跟支撑着自己屈辱的姿态,这令她小巧玲珑、只堪一握的玉足看上去有一种悲壮的味道。
  明明已经落入魔鬼的手掌,无力反抗,但她还是想反抗;明明已经战败,身负重伤,但仍用柔弱的小脚支撑着自己不肯倒下。
  所以,这一刻,妻子带着一丝悲壮的小小的脚令我感到是那么地美丽。
  谢浩自然没有我这样的感觉,他是纯粹从美的角度去评判欣赏,又小、又白、又挺,符合一切审美的标准。在心动之中,他用双手将妻子挺立在悬崖外的脚尖、脚掌握在掌中。
  「不要」
  谢浩没有听她,继续摸着,而嫣然也没有继续再说「不要」。强奸的合约自然附带抚摸身体的任何部位,她有什么理由一定能坚持拒绝。
  摸了一会儿,应该是谢浩经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他放开了嫣然的脚,挺直了身体,一手握住肉棒,一手按住嫣然的大腿根,猛地大腿中央刺去。
  这一下刺得异常凶猛,因为手抓着肉裤,稳定性、准确度极高,龟头一下就刺进了嫣然的身体。
  「啊呜……痛。」嫣然痛叫起来。
  虽然谢浩处于极度亢奋状态,竟没忘记刚才的承诺,将肉棒拨了出来。
  「不好意思,精虫上脑了,太急了一点,先摸一下,看看里面湿了没有。」谢浩的手向嫣然胯间。
  嫣然猛地抓住了胳膊道:「不行。」她好象永远只会说这两个字。
  谢浩耐着性子道:「不摸怎么会湿,不湿一定会痛的。」「不行。」
  谢浩的指尖已触到她的私处,但她还是牢牢抓着他的胳膊。
  「那你说怎么办?」
  「反正……反正别摸。」
  谢浩想了想道:「那我不摸,唉,你脚怎么又掉下去了,我把脚弄上来,你自己用手抓着,别再掉下去了,行不行。」
  妻子犹豫了片刻道:「行。」
  被男人肉棒进入身体是避免不了的,屈辱的东西少一点总是好一点。
  谢浩将她脚又搬到了台上,这一点她整只脚都踩着台面,只留小小的脚趾还在外边,看样子为了避免私处被肆意抚摸,她宁愿呈现这种M开脚的屈辱姿态。
  但妻子应该是很快就后悔了,而且是极度地后悔,谢浩没再手,而是抓着肉棒用龟头拨弄起她的私处。
  谢磊进入她身体里,她大脑应该一片空白,凭着本能进行反抗,之后肉棒就几乎一直在她的身体里,期间改变体位时曾抽离再插入,但她怎么会去看那东西是怎么插进去的。
  谢浩这么做,嫣然肯定会有痒痒的感觉,她不知道什么东西在拨弄她的私处,便低头去看,一看之下,立刻又抬起头,她知道了是什么东西,顿时更感到羞耻。
  她低声轻泣,欲言又止,嫣然是个很实在的人,而且平时也非常注重诚信与承诺。对方没有手呀,但用的东西却更令人难以接受。她嘴角微微抽搐,虽然心里很难过、很痛苦,但再痛苦的人也会怕痒,这是生理反应,她无法抗拒。
  谢浩这几年的性爱经历也不是白混的,他很懂得如何让女人兴奋,拨开嫣然的阴唇,找到她的阴蒂,便把主攻方向瞄准了那里。小小的阴蒂被拨得象拨浪鼓一样摇晃,嫣然应该是感到越来越痒,她忍不住又低头去,只见一颗小小的肉芽从阴唇上方冒出头来。
  虽然我很多次这样用肉棒去拨弄过它,但这是嫣然生平第一次看到自己被男人拨弄的阴蒂。这一刻,她脸颊从绯红变成酡红,更加地娇羞动人。
  嫣然会被在奸淫中象林映容一样出现高潮吗?我本觉得根本不可能,但现在却不可能百分百的确定。
  足足拨弄了有三、五分,谢浩又一次将龟头刺向了小小的洞穴,在进入的瞬间,坐在洗漱台上的妻子又一次战栗起来。
  嫣然的眉头紧皱,应该还是很痛,她下意识朝下看了一眼,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是如何进入她的身体,直到现在,我想,嫣然都没看到我是如何进入的。
  只看了一眼,她很快抬起头,目光望向对面的墙壁,神情就象一个即将被枪毙的死囚。
  虽然是强奸,但刚才也算是前戏,嫣然的阴道应该稍稍湿润了一点。这都是人生理反应,在刚才被谢磊强奸时,嫣然的阴道也有些湿润,否则谢磊后面的抽插也不会那么顺畅。
  看着粗硕的肉棒一点点消失在嫣然的胯间,林映容怎么还没来,我望向墙壁的挂钟,时间只过去了二十分钟,而在那一边,离五点还有一个四十分小时。
  谢浩将肉棒整根插入后便开始猛烈地冲刺,对于他来说,前面能这样温柔缓慢已经着实不易,如果还慢条斯理的一下一下地插,那他真不是谢浩了。
  谢浩的双手环围过嫣然的细腰抓住她的股肉,要想大力冲刺,必须先固定往她的屁股,否则一下就会把屁股撞到台子里面,肉棒够都够不着。
  用力一拽,嫣然半个屁股悬在台子外,蹬在台上的双脚掉了下来。谢浩已经没时间管她的脚搁哪里,在第一次凶猛的身体碰撞中,嫣然象坐在河堤上的少女,顽皮地将垂挂在堤岸上的小腿齐齐向前踢动。
  谢浩毕竟年轻,冲击的力量比他哥更大,嫣然神情痛苦,身体向后倒着,双手反撑着台面。不断踢动的双腿被抄了起来,架在谢浩胳膊上,小小的脚掌贴在肩膀旁边,象是招手、又象点头一样晃动不停。
  「痛,痛,轻点。」嫣然忍不住地泣道「我不行了,妈的,要射了。」
  谢浩突然停下了抽插,并不是因为嫣然叫痛,而是象他哥哥一样,只坚持了一、两分钟便已经快要射了。
  或许强奸就是这么地刺激,尤其是第一次强奸女人,令性能力再强的人也难以控制射精的冲动。
  谢磊选择了顺其自然,控制不住就射;而他弟弟却试图令自己坚持得更久,多享受这一份想得到的快乐。
  轻插七八下再重重地冲刺一下,希望通过节奏的变化延迟射精的时间,根本无效;屏着呼息用肉棒撬动阴道,希望用阴道的压迫力给肉降降温,一样无效。
  到后来谢浩几乎都没法再抽动肉棒,轻轻地都不行,只要一动便会觉得立刻控制不住。
  「来,换个姿势,我控制不了。」谢浩满头大汗地道。
  嫣然被放到地上,人偶般转过了身,身体再一次被贯穿。在猛烈的冲击下,她踮起脚尖,柔软的小腹重重地撞地在大理石上,光亮如新的镜子上没有点灰尘,她眼睁睁看到自己如何被男人在疯狂地奸淫。
  即便换了姿势,谢浩依然无法控制射精的冲动,在苦苦坚持了一、二分钟兵团,终于忍无可忍。嫣然虽已踮起了脚尖,但谢浩身高有一米八五,抽插时还得稍稍弯曲双腿,在最后的冲刺时,他想挺直自己身体,但嫣然似乎还不够高哪么一点点。
  于是,谢浩的双手绕过嫣然的细腰,十根手指象铁抓一样扣住两边大腿内侧,发力一提,嫣然的双脚离开地面,整个人被他拎了起来。我暗暗心惊,把一个九十来斤的女人硬生生提在空中冲刺,这样的力量我现在不可能有,年轻时也未必能做得到。
  被拎在空中的嫣然身体前倾,双手撑在镜子上,来自身后的第一次的冲击就令她痛得叫了起来,这被这样拎起,身体自然绷紧,来自胯间的疼痛比之前更加剧烈。那撞击力实太大,撞得她脸都贴在镜子上。美丽的脸庞在镜子中上下蹿动,炙热的精液又一次注入她的身体。
  在谢浩抱着嫣然走向已放好水的浴缸,林映容穿着一件性感的桃红色睡衣走进了我的房间。
  「洗澡去。」我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你说什么?」
  我也懒得再去重复,抱着她走出我的房间。她开始还以为到我房间的小浴室里洗澡,但没想到我竟然打开了房门,赤条条地走了出去,她脸色煞白,我想在她眼里我应该连怪物都不是了。
  此时已快十二点,谢浩的父母、林映容的女儿都已睡觉,被看到的可能性并不是太大。但被一丝不挂的小叔抱着走到一楼的大浴室,她心中的惊惧可想而知。
  但她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唯恐被住在楼上的家人听到。
  抱着林映容进了浴室,我连门都懒得关,剥掉她刚穿上性感的睡衣,里面还穿着与睡衣同色的胸罩短裤,明知要被干,还要穿这些,还要我花力气脱,女人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我坐在浴缸里,她背对着我躺在我的胸前,我用腿勾住她腿,将它分向两边,然后打开水笼头,温热的水流开始浸湿我的身体。
  林映容默默无言,而我的妻子在用语言进行着徒劳地反抗。
  「不要。」
  「我不洗。」
  「放开我。」
  在被强奸了两次,嫣然应该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上的抵抗却并不坚决。她象林映容一样躺在谢浩的怀中,横在她胸前的手臂、盘住她的双腿强劲而有力,她根本无法挣脱。巨量的精液从她赤裸的胯间不断涌出,在清澈的温水中,就象冒烟的的火山,灰白的火山灰袅袅升腾。
  「别摸。」
  「不行。」
  「你不是说不摸的嘛。」
  「真的很难受的。」
  「别摸了好不好。」
  火山灰还没喷发殆尽,谢浩便开始爱抚嫣然的私处,这一次她的哀求没有了任何的效果,谢浩说着:「没关系,别怕啦,干都干过了」之类的话,继续肆无忌惮地撩拨着她的私处。
  对于经验丰富的男人来说,用手要比用肉棒能够更快令女人产生肉欲,我能和女人做一个小时不射,但遇到技术好的,给我打飞机我都坚持不了十分钟。
  谢浩竭尽所能地刺激着嫣然的敏感部位,慢慢地,被不停拨弄着的乳头挺立起来,娇嫩的阴唇也开始充血肿胀,谢浩也看到了这些变化,更加亢奋地摸个不停。
  而在嫣然赤裸胯间的前方,象海蛇一般的巨物蛰伏在水底,它窥视着上方的猎物,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真的很难受。」
  「你放开我好不好。」
  嫣然的语气中多了求饶的语调,在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感觉到体内欲望慢慢被撩拨起来,她竭力控制,但却控制不了。当谢浩突然把手指插进了嫣然的身体,她鼻腔里发出痛苦的呻吟,虽然痛苦,但我却感受到了欲望在存在,相信谢浩也感到到了。
  水渐渐漫过我和林映容的身体,温热的水的确能令人放松,也能刺激着欲望。
  我大部分的心神都放在妻子上,所以虽摸着她的私处,但并不专注,饶是如此,林映容的阴道也已渗出丝丝缕缕的淫水。
  嫣然赤裸的身体在水中象白蛇一样轻轻扭动,曾给我悲壮感觉的小脚一会儿绷直脚背,一会儿勾起脚趾,不安而烦躁。她当然知道不应该在强奸者怀中萌发肉欲,那多少令人羞耻,将更无法面对自己所爱的人。但是欲望就象命运,根本不是自己想控制就能控制的,男人是这样,女人亦是如此。
  「求你了,别摸了,行不行。」
  「求求你了,我真很难过,真别再摸了。」
  嫣然第一次被强奸,没有任何的言语交留,求也没用,只有苦苦忍耐;第二次被强奸,谢浩想吻她、亲她私处的时候,她拒绝,但没「求」字,这表示她仍站着平等与对方说话。而当她开始说出「求」字时,她便在男人面前弯下了挺直的腰板,当「求你」变成「求求你」,她几乎快匍匐在男人的脚下。
  我知道嫣然在心理上并没有屈服,但在心态上,她已经呈现出弱者的姿态。
  这不能怪她,女人本来就是弱者,何况在温室中长大的她。
  「好象太亮了,来点有情调的。」
  谢浩拿起浴缸边的遥控器,浴室的灯光暗了下来。头顶天花板上的隔板缓缓移开,后面是一面巨大的镜子,镜中闪着点点微弱的亮光,如夜空中的璀璨繁星,令人忘了还身在斗室之中。
  椭圆型的浴缸内侧亮起一圈彩色的灯光,欲缸中的清水变得象湖水一样碧绿、很快又变得象大海一般蔚蓝、接着又与樱花一般粉红,最后竟变得如极光一般绚丽多彩。
  谢浩望着头顶,虽然光线算不得强烈,但在色彩的变幻之中,怀中美丽的人妻子春情开始慢慢萌发,那动人的模样令他再不舍挪开视线。
  真的很美,天上很美,象被极光包裹着的嫣然更美、虽然抱着我妻子的是另一个男人,但在这一刻我竟也看得也有点痴、有些醉,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现在又是何年何岁。
  嫣然发出悠悠的呻吟声音,就象世界上最动听的旋律,这样的美人、美景又有多少人抵抗得住她的诱惑。
  如果谢浩这样一直摸下去,嫣然一定会产生高潮,唯一的问题是她还能坚持多久。在头顶的星光、水流颜色的变幻中,嫣然的欲望不可控地持续高涨。
  谢浩应该是觉得到差不多了,蛰伏在水底的海蛇昂起巨大的头颅,以迅捷的速度钻进了嫣然的赤裸胯间。
  顿时,碧绿的湖水搅动起来,蔚蓝的大海翻腾起,水面溅起无数粉色的水珠,而如女神裙摆似极光更跳起了令人目眩的舞蹈。
  谢浩从抱着仰面向天嫣然,从下往上冲击,嫣然在水中伸展舞动着四肢,犹如柳枝在水中的倒影。
  谢浩将嫣然翻了过去,双腿夹在他腰间,从身后开始冲击,嫣然在水中不断前冲后退,就象在游动的美人鱼。
  嫣然蹲坐在水池中央,挺直的身体一次次高高跃起在彩色的水面上,就象跳着水中的芭蕾。
  在两激烈时,彩色的水花飞溅,令人惊心动魄;平缓时,嫣然就象一叶白色的小舟,令人心生相往;而当偶尔静止时,半身露在水面上的嫣然就一座美玉雕琢的美人石像,令人扼腕惊叹。
  一切都无比的完美,英俊而强壮的男人、美丽而温柔的人妻、头顶漫天的繁星,下面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绚丽极光,在他们两人同时到达高潮的那一刻,画面必定是难以想的震撼。
  但是可惜并没有看到这一幕,因为谢浩错了,他以为已经点燃了嫣然的欲火,在他的猛烈抽插之下,美丽的人妻很快就将高潮迭起。但是他低估的嫣然的坚忍,肉棒的侵入令屈辱加重,而且纯粹从肉体刺激程度来说,手要比肉棒来得更大。
  欲火已开始燃烧,要想熄灭嫣然也做不到,她所能做得仅仅是让自己在欲望巅峰边缘徘徊,已经耻辱地在强奸者怀中表现得那么淫荡,如果继续淫荡下去,她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我想谢浩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与耐性,他还是能令嫣然产生高潮的,但在这场意志的比拚中,谢浩还是败下阵来。
  谢浩渴望嫣然在他胯下彻底失控,他竭力拖延射精的时间,但嫣然的身体对他有太强的诱惑,又在如此浪漫而刺激的环境之中。他终于控制不住体内的火山喷发,浴缸顿时如同掀起了海啸,嫣然白色的身体在狂风海浪之中剧烈翻腾。
  在这一刻,谢家的浴缸也掀起了从没有过的巨大的风浪。
  时钟已经指向四点,那边的时候还有一个小时。嫣然终于又回到了她第一次被强奸的那张大床上。她身体很干净,洁白无瑕,男人兽性的侵犯并没有留下什么太多痕迹。她躺在谢浩的怀中,双手平放在胸前,双腿紧紧并着,眼神呆滞,神情木然,如被寒冰封冻了千年的美丽女尸。
  连着射了两次,即使年轻也要稍作休息,谢浩揉搓着嫣然小小的乳头,感受到美丽的少妇欲火并没有完全熄灭。手顺着嫣然的小腹慢慢向下移动,他相信,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会让她春情荡漾高潮迭起。
  手掌爱抚起嫣然的私处,妻子呼息变得急促起来,我想这谢浩有了上次的教训,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他一定能够充分欣赏、目睹、享受到我妻澎湃的情欲。
  外面的门开了,两人都有些紧张,谢浩将手缩了回来,侧耳倾听着动静。谢磊面色凝重地走了进来,谢浩放下心来,又将手伸向嫣然的私处。
  谢磊皱了皱眉道:「你还没和她做过?」
  「哪里,做过两次了。」
  「够了,你起来。」
  「不是还没到五点嘛。」
  「叫你起来就起来!」谢磊的口气有些严厉。
  谢浩以为他还想和嫣然再做一次,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慢慢地从床上爬了下来。我当时也是这么认为的,想到他对嫣然那么暴力,心又拎了起来。
  「去把衣服穿上。」谢磊对他弟弟道。
  「你做快点,再留半小时给我吧。」谢浩捡起衣服道。
  「别废话,我和江小姐有话要说。」谢磊道。
  说完,他从地上捡着被子盖在嫣然的身上道:「江小姐,对不起,刚才我冷静下来想想,我么这么做很不对,对你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事情已经发生,道歉的话再多也没有意义。我希望我们彼此都遵守自己的承诺,为了表达歉意,刚才我在您皮包里拿了身份证,并用您的身份证办了一张银行卡,里面存了一百万。
  我知道钱并不能弥补对你的伤害,但至少表达了我的诚意与歉意。从今以后,我不会再来找你,希望我们都能忘记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从此我们永远是个陌路人。」
  「大哥!」谢浩急着叫道。
  「闭嘴。」谢磊斥道。
  说着,谢磊将嫣然的身份证与一张银行卡放在了床上。
  「我不要你的钱。」
  「江小姐,这只是我一点点的心意与歉意,请您收下。」「我不会要的,你走。」
  「江小姐,那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虽然我很想送你回去,但你肯定不会要我送的。我在总台订了车,你想回去的时候,随时可以用。我和弟弟先走了,还有,请你务必收下我一点点的心意与歉意。」
  说罢,谢磊强拉了他弟弟离开,嫣然消失在了谢浩的视线之中。
  事情又一次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想想也什么好奇怪的,如果嫣然把这事不顾一切的捅出去,谢磊的损失远不止一百万那么简单。
  「我们能不能去楼上。」林映容好象又哭过,眼角留着泪痕。
  「行。」我赤条条地跨出浴缸,向楼上走去。
  不多时,穿着性感睡衣的林映容又走进我的房间。说实话,虽然干了她三次,其实每一次都是干着她却看着我的妻子。妻子第一次被强奸的过程我已经清楚,至于第二次和第三次,今天我现在实在没有力气去看。
  人感到有些疲备,心累,身体也有些累,已射了三次,我也不是铁打的。但我是要继续操她,我指指胯间,林映容有些木然地脱掉衣服,赤条条地爬上床,伏下身将我半软的肉棒含在嘴里。
  林映容的口交技术应该还是不错的,不多时,我的肉棒又坚硬了起来。我脑海中不知怎么又浮现起嫣然被强奸的画面,我坐了起来,将她按倒在我胯下,狠狠地操了起来。
  我倒没操到她天亮,再射了一次,人真累得不行不行,她一个劲地求我让她回去。我也烦了,便让她离开。
  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我在黑暗之中根本没有方向。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下午才醒来。浑身骨头酸痛,人也很烦燥,我决定出去走走。那迷药是华小刚给谢浩的,我想去见见他。
  海州LINX酒吧,我和华小刚在卡座里喝了不了酒,他人倒还不算,爽快又讲义气,不过作为谢磊的帮凶,有机会还是要让他付出些代价的。
  古人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两瓶洋酒见底,我有些兴奋起来。
  酒吧里美女如云,是让华小刚给我安排一个,还是回去继续操林映容,我有些难以选择。
  在喧嚣的音乐声中,我满头大汗地从舞池走回卡座,一不留神,突然撞在一个个子小巧、穿着暴露的女孩身上。
  「对不起。」我连忙道。突然,我象被雷电劈中,在我眼前的竟是我思念已久的女儿,小雪。
  「你不长眼睛呀。」小雪怒道。
  我犹如石化,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我女儿从来都没去过酒吧夜店,她怎么会在这里?她怎么会穿成这样子?嫣然难道不管她吗?
  「有病!」小雪骂了一句转身走向群魔乱舞般的舞池中央。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0:07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13
        我睁开眼睛,头上是吊着盐水瓶,我怎么又到医院来了,这一刻我头痛欲裂,脑子一片空白。
  我是谁?我是任平生。我在哪里?现在这个身体是我的还是谢浩的?我想看一眼,但连根手指都动不了。
  会不会在下一刻听到嫣然喜极而泣的声音?看到她温柔美丽的脸庞?
  一张美丽的脸出现在我上方,接着又出现一张美丽的脸。我暗暗叹息,我还在谢浩的身体里。
  我突然想了起来,昨天晚上我LINX酒吧遇到我女儿小雪,我便在暗暗跟着她。她和一帮看上去不怎么正经的男男女女在一起,其中有个男人一直对小雪动手动脚,我按捺不住冲了过去,两句话不对便打了起来。华小刚虽过来帮忙,但对方人多势众,一个酒瓶砸中我的脑袋,我便昏了过去。
  小雪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样场所?在我想来,应该是高考没高好,而唯一的亲人又昏迷不醒,心情肯定恶劣到了极点,需要通过某种方式来发泄。
  小雪个性倔强,她对嫣然是因为我才对她尊重。经历这么重大的变故,小雪肯定书都不要读了,而嫣然一定会对她进行管束。这个年龄的孩子非常叛逆,两人或许会发生争吵,小雪会越来越不听她的话,所以可能到夜店这种地方寻求刺激与发泄。
  但那种地方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非常危险,尤其是对一个刚满十八岁、家庭遭受了重大变故的女孩。年轻、幼稚、不懂得社会的黑暗;需要发泄痛苦郁闷的心情;失去父亲后,年轻的母亲不能给她安全感,她想寻求新庇护,这些个因素令她很容易轻信别人,一不当心便会铸成大错。
  过去在我的管束下,小雪有没有跟人亲过嘴我不能百分百保证,但她肯定没和男人上过床。虽然现代社会风气开放,女人第一次做爱的对象未必是今后的老公,但我不希望小雪在这种地方然稀里糊涂失了身。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但一点力气都没有,望着眼前两个虽并不年轻,但各有风韵的女人,欲望又升腾起来。都是你们谢家,害得我变成这样,在一刻,我甚至有想强奸宁若烟的想法,是你生了这么一个好儿子,从小过份溺爱,才会变成害群之马。
  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声音响起:「妈!大嫂!」脑子里的那个人又开始鬼叫了,「闭嘴」我恶狠狠地道。
  在叫声中,我忽然坐了起来,我不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怎么就坐了起来。然后我竟然向两个女人张开了手臂,宁若烟喜极而泣,一把抱住了我,而林映容脸上惊疑不定,带着惧意后退了一步。
  宁若烟胸口两团软肉紧贴着我,欲望更加高涨。
  「妈,我回来了。」我听到谢浩叫道。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宁若烟更紧地抱着我。
  宁若烟能够听到谢浩说话了?我突然一悚,发现一个难以接受的事实,现在控制着身体的竟然是谢浩,不再是我,顿时我瞬间石化,无法思考。
  「大嫂,我错了,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谢浩哭着对林映容道。
  林映容象是不认识这个小叔子一样看了半天,才走到谢浩身边道:「小浩,你还好吧。」
  「大嫂,对不起,对不起。」谢浩抓着林映容的手哭了起来。
  「小浩,别哭,没事就好,嫂子不会怪你,别哭。」林映容抱住了谢浩。妈的,那两团巨大柔软肉球压在我头上,不,是谢浩头上,但我的感觉和他共享,所以也就是压在我头上。我很想再去抓捏一番,可我失去了对这具身体的任何控制权力。
  「大哥呢?大哥什么时候回来,我有话对他说。」谢浩倒没把我灵魂进到他身体里的事和她们说。他也不笨,这种事说给任何一个人听都会被当成神经病的,而在他眼中,大哥是无所不能。而且我还从他哥保险箱偷了材料,这事怎么也得告诉大哥。
  「他一听说你被打,立刻赶回来了,下午就到。」林映容道。
  「阿浩,你先躺下,流了那么多血,别激动,阿磊会帮你讨个公道的。」宁若烟心痛地道。
  谢磊躺了下去,在脑海中对我道:「你还在吗?」「在。」我想不去理会,但也不想示弱。
  「没想到吧,你这么快就完蛋了,你搞了那么多事,我都会说给大哥听,大哥肯定有办法让你离开我的身体,到时候你怎么死都不知道。」「你干大嫂的事也说吗?」我无法忍受他那么嚣张。
  「这……这……是你做的,又不是我。」
  「看你大哥信不信。」两人灵魂共享一个身体的事要让人相信真的很困难。
  「你干我女朋友,我算忍了,但你强奸我大嫂,我绝对不会忍的。除了我妈,天底下大嫂是对我最好的女人,任平生,你肯定会后悔的。」「那你和你哥又做过什么!」
  「我和大哥是一时冲动,你这是蓄意报复。」
  「懒得和你多说,你懂个屁。」
  我不想和他啰嗦,谢浩还在烦个不停,一副洋洋得意的嘴脸令人咬牙切齿,我忍无可忍吼道:「谢浩你别得意,老子还在你身体里,哪一天老子做主了,第一个操了你妈信不信!」
  顿时谢浩浑身哆嗦起来,气得差点晕过去,边上宁若烟、林映容见他这般模样,连忙把医生都去叫来了。
  好半天,谢浩才算缓过气道:「任平生,你敢碰我妈,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你……你……任平生,你信不信等我出院了,就去干你老婆!」这次轮到我吼了:「你敢。」
  谢浩狂笑道:「我有什么不敢的,又不是没干过。你老婆要有多骚就多骚,被老子操到高潮的时候哇哇大叫,模样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老子还干过你老婆的屁眼,她说都没被你干过。这么极品的老婆你都不去干他的屁眼,我都为你可惜,真他妈的紧呀,捅半天都捅不进去……」
  我眼前一黑差点昏了过去,再和他对骂没有任何意思,我不想再和他说话。
  他说了许久,见我一直没有回答,或许觉得无聊,也就停止了和我的对话。
  下午谢磊来了,谢浩象见到了救星一样,叫其他人都离开,但当他开口想告诉他哥,任平生的的灵魂不知怎么进到自己身体里了。忽然脑海中一片空白,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他明明记得这事,但想说这事的时候,都张目结舌,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当他想告诉大哥,我偷了保险箱里的材料上报了纪委,也是一样的情况。谢磊望着满头大汗、神情诡异的弟弟,应该是感觉他病得不轻。
  看来神灵给我设置了不能杀人这一限制,也给他设置不能将身体里有两个灵魂的秘密泄露出去。
  「阿浩,先好好养病,有什么话慢慢再说。昨天你打架的事有些麻烦,你打的那个是龙腾公司秦阳文的儿子秦修凡,这些年来,龙腾公司一直是我们最大的对手,秦阳文和爸还曾有过节。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去摆平,你不用担心,安心养病。」
  谢浩这时也知道无法将我在他身体里的事告诉大哥,神情焦急,却又无可奈何。谢浩在医院躺了两天便出院了,其中那个女警米蕾也来看过他,虽然上次被我干出了高潮,但谢浩在她面前还是有些束手束脚的。
  林映容应该没有把这事告诉谢磊,虽然见到谢浩多少有些戒惧,但掩遮得很好,除了我和谢浩外,没人能够察觉到她有什么异样。
  这几天我和谢浩没说几句话,上次被酒瓶砸了一下,交换了身体的控制权,或许要他脑袋再被什么东西砸中,才会有调换回来的机会,但我现在就象一个木偶,能听、能看,却不能动,也没办法让他的脑袋被什么东西再砸一下。
  「任平生,不要以为不吭声就没事了,我找你老婆去了,哈哈。」出院第二天谢浩开着宝马X6,穿着崭新的衣服高高兴兴地出了门。谢家车库有好几辆车,我出去的时候是开别的车,真有点后悔当时没把这辆宝马撞个稀巴烂。
  「你别乱来。」我没法再做到不出声了。
  「放心,我不会乱来的,我会对你老婆很温柔的。前面两次,我承认对你老婆是粗鲁一点。有一次还把她屁股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打完了我也很后悔,说实话,她是我见过最温柔、最善良的女人。任平生,你有没有想过,反正你的灵魂也在我身体里,如果她肯做我女朋友,我都可以考虑放弃米蕾。虽然米蕾也不错,但我想来想去,还是更喜欢你老婆。虽然他被大哥也干过,年纪又比我大,家里肯定不会同意的,米蕾她爸和我爸又是好朋友,算是小的时候指过婚的,但如果嫣然肯跟我好,我会去说服他们,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哪有指腹为婚的道理,你说不对?」
  我瞠目结舌,无言以对。谢浩之后两次强奸嫣然的经过我还没仔细去看,因为如果掌控着谢浩的身体,我能用某种方式去发泄我的愤怒、仇恨与欲望,但现在什么都不能做,我想自己会受不了疯掉。我的仇还没报,还不想疯了。但我大概知道,谢浩两次分别用妻子的裸照和女儿的照片胁迫了嫣然,手段卑鄙无耻到了极点。
  「任平生,你说个话呀。」
  「你他妈的疯了。」
  谢磊又开始说道:「我在那个宾馆晕了过去,就是你突然到我身上的时候,我正和你老婆那个……那个肛交,本来我也不想这么做的,但她说从没和你做过,我就特别想试试,这你懂的吧。我算是很小心了,摸了半天,还用了淋浴露,可嫣然还是痛得哇哇大叫,特别可怜。但那个时候精虫上脑了,男人精虫上脑你知道的吧,我看你也玩过不少女人,有嫣然这么好的老婆,还要到外面寻花问柳,我都替她不值,不知她怎么瞎了眼,会喜欢你这么一个老男人。哦,我说岔了,我说到哪里了,对,和你老婆肛交,她痛得哇哇大叫,是我不好,明明想对她温柔一点,看她冷冰冰对我不屑一顾的模样,火气就上来了。最后捅是捅进去了,好了,莫明其妙就晕了过去。醒来就不能动、不能说话,连身体都是你的。当时我就在想,是不是我对嫣然太坏了,上天才这样惩罚我。所以,我就发誓,要再碰到嫣然,一定不会这么对她。不过,你搞我嫂子的时候我是真生气了,你不能这样呀。我就想,等哪一天由我作主了,一定狠狠去干你老婆。不过,现在我又改变主意了,嫣然是个好女人,不应该为你罪恶买单。对了,你有什么主意没有,让她不这么恨我,你是她老公,总会有办法。我想过,你在我身体里,我们就一起好好对她,如果哪一天你醒了,我也不会把她还给你,大家公平竞争,我比你年轻、比你帅、比你有钱,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我又一次地呼唤神灵,请告诉我,这小子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好象不太能理解。
  但谢浩并没有完,让我无法忍受的话还在继续:「你现在知道我的痛苦了吧,一个人傻傻地看着这世界,明明是我的身体,却不听我指挥,这感觉别提有多难受。无聊的时候你知道我干嘛,你能看我记忆对吧,我也能。你可比我幸运多,干过二个处女,我他妈的到现在一个都没碰到过,你第一个干干瘦瘦的,没啥好看的,看了一遍后来就没看,那个叫罗娟的老婆,身材不好,又不是处女,更没啥好看的。但你破嫣然处的时候,真他妈刺激,真他妈的好看。你知道我看了多少遍吗?没有三十遍,二十遍总有的。你也真够恶心,人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从来还没被男人碰过,你那么大的鸡巴插进去也就插进去,你怎么老去看。
  这个时候她有多紧张你知道吗?你应该看着她,给你勇气和力量,你倒好,捅一下看一下,捅一下再看一下,一直到血出来了,你才好象放心一样。不过你还真别说,她那个时候还真象圣母玛丽亚,白白的身子好象会发光一样。你说我怎么没这么好运气呢?你也不过见义勇为了一下,我想如果是个丑八怪,你可能扭头就走了。唉,运气的东西,有时挡都挡不住。又漂亮、又贤惠、又温柔,还比你小那么多岁,还那么风……不能叫风骚,叫性欲强。做一次都能来个两次、有时三次高潮,我和她做了有五、六次,她只来过一次高潮,还是我化了九牛二虎之力,当时我还以为她对这方兴趣不大,没想到是属于那种闷骚型的,闷骚好象不太好听,但好象也想不出更贴切的词了,反正是让人很爽的那种。唉,看到你老婆处女被破时留出的血,真是刺激。一想到这个女人还没被别的男人干过,光想想就兴奋。妈的,有机会,我也要去破个处女,不然一辈子真是白活了。不过,现在处女太少了,要不就是特难看,没人要。对了,那天LINX酒吧是你女儿吧,以前看她调皮是调皮,还是蛮乖的,那天怎么打扮得象小妖精一下,还和秦修凡搞在一起。他是什么人,花花公子一个,我也算花花公子,但比他有节操多了,你女儿和他在一起准完蛋。对了,你女儿还是处女吗?你别误会呵,我对她没兴趣,随便问问的,以前我觉得她是,但那天看到她,我觉得她已经别人搞过了。那真太可惜,本来可以和我妹妹上一个学校,说不定还能做朋友,现在变成小太妹了,唉,无语了。」
  听着谢浩乱七八糟的话,虽然几欲昏厥,但传递了二个信息,无论对嫣是真喜欢还是对肉体的迷恋,至少不会太乱来,这令我稍稍有些心安;他的话证实的我推测,女儿在那些复杂的环境随时有被诱奸失身的可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我的女儿,我对强奸过的妻子的开始妥协。
  「谢浩,有件事想拜托你。」我还是第一次用平声静气的语调和他说话。
  「什么事。」谢浩道,或许说得太兴奋了,一时忘记我强奸她嫂子的事了。
  「那个华小刚不是经常在酒吧混吗?他手下兄弟也多,让你留意一下我的女儿,探探她的情况可以吗?」
  谢浩沉默了片刻道:「行吧,不过不是为你,是为嫣然,你女儿虽然不是她生的,但她这样也一定很担心吧。」
  「是的。」我想说声音「谢谢」,但实在说不出来。谢一个强奸我妻子的人,唉,真做不到。
  一路上,谢浩又说了许多烂话,我也懒得去听。
  谢浩开车去的是医院,昨天他找华小刚帮忙打探过了,在我昏迷后,嫣然便向学校请了假,一直在病床边照顾我。虽然晚上会有护工,但白天基本都会在。
  谢浩说会让我看到病床上的自己,如果灵魂回去了,也算是件好事。毕竟我的灵魂在他身体里是件极恐怖的事,哪一天又我作主了,他不就完蛋了。
  我也很想去医院看看,看看嫣然、看看女儿、看看自己。主要是不敢去,怕吓到她们。其次,第一周在医院,第二周在谋划杀人,第三周在想办法弄到那些材料,所以好象也挺忙的。
  虽然谢浩去的时候好象信信满满,但其实根本没有什么计划,到了医院就有点怂了,象做贼一样偷偷摸摸。他现在即想得到嫣然的人,又想得到她的心,自然变得束手束脚。
  远远看到嫣然从病房里出来,他才敢走了过去。我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自己,脸色苍白,如果没有边上的仪器显示着心跳,我都以为自己都是具尸体。没有什么想象中的灵魂转移,一切都没有任何变化。
  突然,我看到女儿,她蜷缩在床边的沙发上,盖着薄被,身体小小的一团,我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好吧,我好象流不出眼泪,但我真的在哭,谢磊感受到了我悲伤,也没有再说什么烂话。
  「他妈的,灵魂好象回不去,没用,我们要走了,你老婆要回来了。」「等一下,我想再看看女儿。」
  女儿身上穿的衣服虽不如那天暴露,但明显不是学生的装扮。你好不好?爸爸还在,只是现在没办法保护你。你要坚强,千万不能因为没了爸爸而自暴自弃。
  爸爸希望你快点长大,你不仅要保护好自己,还要保护好你的妈妈……我有无数话想和女儿说,但她却一句也听不到。
  「你在这里干什么!」嫣然突然出现在谢浩的身后,她柳眉倒竖,菩萨也会发火,何况她只是温柔。
  「我……我……」谢浩没有准备一时说不出话来,最后憋出一句:「来看个朋友,他也在这个医院。」
  「请你离开这里,你说过不会再来打扰我们的,希望你遵守你的承诺。」嫣然神色冰冷。
  「好好,我马上走。」谢浩连忙离开。我现在相信,他对嫣然喜欢可能有一丝发自内心而过去他所说的喜欢,而过去只不过对她身体的觊觎。
  在外面转悠了半天,谢浩还是忍不住给嫣然打了一个电话。
  「如果你再打电话来我就报警。」说完嫣然就挂断了。
  谢浩还不死心,过了个把小时又打了一个,嫣然直接挂断。此时已经四点多了,谢浩准备回家,突然有个电话进来。
  「你是谢浩吧,我是城南派出所,请你到我们局里来一趟,有人报案说你骚扰他人。」
  过去的时候,谢浩有些害怕地问我:「你说,她会不会把那些事说出去。」我知道不会,如果嫣然报的是强奸案,那么就不会打电话通知他去派出所,但我不愿告诉他答案。
  询问、笔录,一直到八点多才回家,谢浩当着民警的面保证不再骚扰嫣然。
  走出警局,我四下张望,找不到嫣然的身影,虽然有些失望,但依然非常欣慰。她曾是大树下的小草、温室里的小花,现在大树倒了、温室也不在了,她迅速地成长,开始学会保护自己。
  我不知道何时能回到我的身体,但我人还没死,灵魂依然在,一切仍有希望。
  虽然我无法理解神灵的意图,但我相信神灵不会永远把我放在这个身体里。
  我很想在白发苍苍的时候,能和嫣然在长椅上一起看着美丽的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