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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4/19 04:45 / 2191 / 42
迷幻都市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0:28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 14
  第二天晚上,谢浩的警察女友来了,在宁若烟眉开眼笑的鼓动下,谢浩拉着米蕾的手进了房间。
  「阿浩,你也不小了,怎么会在酒吧打架。以前你玩归玩,但也不太打架的,这次为什么这冲动。」一进房间米蕾说道。
  谢浩低着头没说话,虽然他擅长说各种烂话,但在警察女友面前一直怂怂的,即便上次我借着他的身体把米蕾干出了高潮,还留宿在了谢家,但这一局面似乎并没有改变。
  米蕾见谢浩不说话继续道:「阿浩,你年纪也不小,应该做点正事,你哥不是一直叫你去公司上班嘛,我知道你不太懂,但去学一下也没什么坏处。我知道现在夜店你去得少了,但没想到你会和人你打架。你又不是不知道秦修凡是什么人,他爸秦阳文又是什么人。他们和你们谢家不一样,龙腾公司有黑社会背景,这几天你大哥托了好多人才把这件事压下去,否则拘留你七天算是最轻的。而且我听我爸说,过去秦家和你们谢家有很深的积怨,你这样一闹,他们正愁没机会找你们麻烦。你说话呀。」
  谢浩无奈地只有抬起头闷闷地道:「我在听呢。」
  米蕾问道:「听说你那次打架是为一个女孩出头,那女孩是谁?」自己的男友为一个夜店的女孩打架,这事搁在谁身上都不舒服。
  谢浩应道:「你别多想,她是我一个朋友的孩子,我看秦修凡对他动手动手,气不过就冲了过去。」
  明明是我看不下去,现在变成他看不去,这小子也倒真会编。
  米蕾问道:「哪个朋友的孩子,你有年纪这么大的朋友吗?」显然谢浩的话她并太相信。
  「我没骗你啦,那朋友你不认识的。」
  我不知道他说的朋友是指我,还是嫣然,但他永远不会是我的朋友,相信嫣然也不会。
  「好了,我不说,你伤好点没有,我看看。」
  头罩出院的时候已经拿掉了,额头破的地方还贴着块小纱布,米蕾弯着腰站在我面前,低下头轻轻揭开纱布,然后贴了回去。六月底已经夏天,米蕾穿了件米色荷叶边雪纺连衣裙,比上次混搭装要顺眼多了。
  米蕾一低头,带着花边皱褶圆领便垂落下来,被银灰色胸罩包裹的雪白乳房尽览无余,虽然胸罩不是那种蕾丝性感型的,但饱满的乳肉、深深的乳沟足以让人喷出血来,我浑身燥热难挡。
  这个时候还犹豫什么,两人都坐在床沿了,要聊天外面客厅不能聊吗?现在应该做的是,一把抱住她的腰,头往上伸,咬住果冻一样的嘴唇,尽情的吮吸。
然后一个翻身,用自己肿胀的肉棒塞满她空虚的阴道。
  但谢浩就这么呆呆地坐着,任她的女友察看完伤口,又重新坐回到他的身边。
我心中暗骂,你在夜店沟妞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烂话说着说着,手就伸到人家姑娘衣服里去了。
  人在痛苦难过时需要发泄。我不知道在失去了对这个身体的控制,处于纯粹灵魂状态,是不是还有射精时高潮时的快感,但可以确定是的,我有着谢浩所有的身体感受,如果人不是特别清醒,如果不经常提醒自己,我都以为我就是他。
  而且处于灵魂状态时,几乎都不怎么需要睡觉,有时迷乎一会儿,醒来一看时间才过去没多久。谢浩呼呼睡得香甜时候,他闭着眼睛,我便看不到任何东西,心里不知有多烦多羡慕他。
  好好睡一觉,总会让人心情好一些,而畅快淋漓的性爱,也有同样的效果。
如果米蕾现在就这么走掉,漫漫长夜,一定相当煎熬。
  米蕾看到男友一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大概也有些不高兴便道:「你伤还没完全好,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说着站了起来。
  我心中大急,但我总不能和这个强奸犯说,赶紧拉住你的女朋友,狠狠干她,让我也爽下。
  不过还好,谢浩一把抓住米蕾的手道:「小蕾,别走呀。」
  米蕾当然不是真想走,谢浩一拉,便又重新坐回到了床沿。谢浩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心中幽幽一叹,抱住米蕾的腰,向她吻了过去。
  谢浩的叹气只有我能听到,我心暗骂:他妈的,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还是代表正义的警察,身材又这么好,送上来给你干,你他妈的还要叹气。
  谢浩吻着美丽的女警,我也吻着美丽的女警,虽然我无法选择以什么样的方式去吻,但真是很爽。
  「你在吗。」谢浩吻着米蕾却叫起来我来。
  「在。」看在答应帮我去探查女儿的份上,我也不好不回答。
  「你很想我和米蕾干吧。」
  我默不作声,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
  「别不出声,我们虽然不知对方在想什么,但多少能猜到。」
  身体的感受、人的情绪、脑子里的思想,原本是一体的,但我们却不一样。
  我与谢磊有着完全相同的身体感受。他被刀刺,疼痛度是一样的;他现在摸着米蕾的身体,手感是一样的。但被刀刺的时候,他痛得哇哇大叫,我默不作声,则是我们对疼痛忍耐度不一样。他摸着米蕾,还有心思和我说话,我却恨不得马上把肉棒捅进去,这是人对欲望渴望程度不一样。
  至于情绪,比如紧张、快乐、害怕、屈辱、痛苦、疑惑、期待等等,可以感受到一些,但并不太强烈。比如他十分紧张,我未必会紧张。
  至于思想是完全封闭的,我们说的话是真是假,只有靠判断。
  「我和米蕾做爱的时候,你能不能眼睛闭上。」
  我又气又好笑道:「眼睛是你的,你闭上我就看不到了。」
  「闭着眼睛怎么做爱,算了,今天不做看来是不行的,就算便宜你了。」
  在谢浩进入米蕾身体那一瞬间,我感受到灵魂震颤般的快感。我的欲望比谢浩更强烈,他们做到一半,我便射了。可能用射这个词度不妥当,身体都没有,怎么射呢?射什么呢?但巨大的无比的快感与射精时是一模一样的。
  谢浩还在做,我又慢慢亢奋起来,最后在他射的时候又一次到达快乐巅峰。
但这小子真没用,米蕾没有被他干出高潮来,最后也没有留宿在谢家,让我可以在他睡着的时候仍能感受到女警身体的柔软与温暖本来以为今天可以舒泰一些,但半夜华小刚发来的照片让我如坐针毡,灵魂在谢浩身体里象困兽般到处冲撞。
  照片很多,有女儿酒吧在跳舞、喝酒、聊天等等,其中有一张,在昏暗的灯光下,坐在卡座中的女儿被一个男人搂着,两人正在接吻。那男的正是上次对女儿动手动脚的秦修凡,他不但吻着我的女儿,手还放在她的胸口,女儿抓着他的胳膊,似乎想把他的手拉开。
  「你女儿肯定被那姓秦的干了。」
  「不可能。」我怒吼道。
  女儿虽然需要通过某种方式发泄压抑的情绪,她可能倔强而叛逆,但凭我对她的了解,她决不会轻易和男人上床。而且从读幼儿园开始,从来就是她欺负别的同学,老师家长来上门告状,从没有哭哭啼啼回来说被别人欺负了。
  在某种意思上,我甚至觉得嫣然虽然是她的母亲,但比女儿更柔弱、更需要人去保护。所以即便我在酒吧看到了女儿,也没有十分着急,年轻人去下酒吧又不是什么大事,我相信女儿会保护好自己。
  但看到这张照片,我顿时失去了信心。现在女儿面对的不是学校同学,而是各种不怀好意、变着法子想骗女人上床的男人。就象这个秦修凡,看上去高高大大、文质彬彬,甚至与我年轻时有几分相似,但把女儿骗上床后会好好对她吗?
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
  谢浩感受到我怒意道:「就算还没上床,也快了。」
  「谢浩,能不能过去看下。」我心急如焚。
  「现在都一点多了,过去还会有人吗,好了,好好,我帮你问下。」谢浩打了华小刚的电话,对方说人已经走了。
  现在就是谢浩肯去也没地方找了,总不可能半夜到病房,到我家去找吧。
  这一夜,谢浩睡得很香甜,而我整夜无眠。我似乎看到小雪蜷缩在男人的胯下,惊恐地叫着「爸爸」,她的细细的双腿被男人野蛮掰开,粗大的生殖器恶狠狠地刺进了她稚嫩的身体。因为目睹过嫣然被强奸,所以画面特别地逼真,我心中充满了恐惧。
  谢浩睡到中午才起来,在我请求下,他答应晚上去酒吧找找我的女儿,如果有机会也会劝劝她。虽然女儿根本不认识谢浩,但我似乎感到,那天我冲向她的那一刻,她眼中除了惊愕,好象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在我期待再次见到女儿之时,变故突然发生,虽然这本就在我预料之中。下午,谢磊脸色铁青、惊恐万状地回到家里,一进门就直冲自己的书房。谢浩也跟了过去,看到他和林映容两个人正在碎纸机上销毁他行贿的材料。
  「事情真有那么严重,一点挽回补救的机会都没有了吗?」林映容的神色象是天塌下来一样,脸上的惊恐之色比那天我强奸她时还强烈许多。
  「不会有任何侥幸的,通知我的人告诉我,纪委掌握的材料非常准确,时间、地点、金额、人员都有,映容,这次我是躲不过去的。」
  「那你赶快逃吧,现在还来得及。」
  「逃?逃到哪里去。映容,我又不是杀了人,最多判个三、五年,逃有意义吗?
  谢浩傻傻呆呆地站在一边,不知所措,他想告诉他哥,那些材料是我偷寄给你纪委的,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那该怎么办?」林映容眼泪流了下来。
  「正好阿浩也在,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们,现在隐瞒也没有意义了。」谢磊说着打开书桌最下面的抽屉拿出一张纸神色惨然地道:「一个多月前,我被确诊得了胰腺癌,而且是晚期,医生说可能还能活二年左右。」
  谢磊说到这里,林映容人软软地瘫了下去,谢浩与谢磊连忙扶住她,让她坐在椅子上。
  谢磊继续说了下去:「映容,时间不多了,检察院的人很快会到,听我把话说完。映容,对不起,我没把这事告诉你,我怕你接受不了。这两年公司摊子铺得太大,如果我不在了,公司很可能会出问题。公司毕竟是爸的一生心血,我不能把它给卖了,所以我要用这二年的时间,把大多数的业务该砍的砍、该卖的卖,留给你们足够的现金。如果哪一天阿浩能够成长起来,也能够继续经营下去。但没时间了,我被抓了,公司一定会出大问题,业务能停的就停,我最担心是银行不肯贷款给我们,一旦资金链断裂,公司就完了。还有一定要注意龙腾公司,秦阳文一直对我们虎视眈眈,我们出了事,他们一定会想要吃掉我们。公司的一些老员工忠诚度还是有的,但需要你来稳定局面。」
  「我会的。」林映容虽然站不起来,但还是含着泪道。
  谢磊转向了他弟弟道:「阿浩,过去你可无忧无虑的生活,但是现在不行的。
爸生病起不了床,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大嫂需要你的帮助,海丰公司也需要你,你会担负起一个男人的责任吗?」
  谢浩哭着道:「我会的,会的,大哥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谢磊继续道:「映容,我还有一些事要交待。爸身体不好,你千万要看着,不能让他情绪太过激动,他的病如果再发作,会有生命危险;过去秦家和我们结怨,有很大程度是因为妈,我怕秦阳文会做一些对妈不利的事,秦家和我们不一样,我们规规矩矩做生意,秦家的生意很多靠骗靠吓,他们有黑社会背景,省公安厅已经盯着他们,只是现在证据还不足够;雨薇让她好好读书,什么也别让她参与,能不让她不知道就不让她知道,能少知道就少知道,也别来看我,那种地方不是她该来的;还有思思,告诉她,爸爸不是什么坏人,她学校里有什么人敢说闲话,你知道怎么做的,即便我不在了,我们谢家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对了,还有米蕾,她是个好女孩,不会因为这个和阿浩分手的,如果我们谢家真的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可以去找她爸,他爸是省公安厅的,和我爸又几十年交情,不会见死不救的。」
  说完了这些话,谢磊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人好象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他疲惫地将装满纸屑的垃圾桶递给谢浩道:「阿浩,把这个倒在抽水马桶里,我想和你嫂子待一会儿。」
  谢浩哭着拿起垃圾桶走出书房,在关门的时候,我看到林映容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踮起脚尖紧紧抱着谢磊。她仰起那张满是泪水的妩媚脸庞,谢磊目光中带着恋恋不舍,他低下头,两人的唇紧紧粘连在一起。
  眼前发生的正是我所希望看到的,看着谢磊的绝望的神情、死人一般的脸色,我似乎感受到了复仇的快感,奸淫我的妻子,这便是你的下场。但是不知为何,这快感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畅快淋漓。
  是听到谢磊得了癌症有了一些怜悯,是因为他快要死了,才对嫣然这般疯狂?
但你就算明天就要死了,也没有权利这么做。
  是因为最后那令人动容的拥抱?但你明明有这么爱你的妻子,却还要污辱我的妻子,一样不可原谅。但林映容是善良无辜的,我对她施以那样的暴行,是有点过份,如果我还能掌控谢浩的身体,算你谢磊走运,我打算放过她。
  远处警笛声隐约可闻,谢浩惊恐绝望地从窗口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我在他的身体里冷冷笑着。
  警察带走了谢磊,并对谢家进行全面搜查。谢磊担心的事发生了,谢铁山再次发病,站在窗口的谢浩刚听到警笛声不久,又一次远远听到了急救车的鸣叫声。
  谢铁山送到的是和昏迷的我同一家医院,这所医院看心脑血管是全市最好的。
对谢铁山的抢救持续到了快十二点,虽然稍稍稳定了一些,但情况仍不容乐观,主治医生甚至暗示家属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突然,坐在重症监护室门口的谢浩跳了起来,坐上电梯直奔我所在的病房。
从下午开始他没和我讲过一句话,但我感受到了他心中强烈的杀。
  我有点怕了,虽然杀了我的肉身,不知灵魂会怎样,但肉身没了,灵魂又能去哪里,老的时候和嫣然一起看夕阳的梦想便再无可能实现。
  「谢浩,我告诉你,杀了我你也跑不了,你也得死。」
  谢浩大步冲向我的病房。
  「楼道里都是监控,杀了我,你马上会被抓。」
  谢浩根本没有理睬我,在走到病房门口,他还是愣住了,里面有两个护工在聊天。护工只需要一个,另一个今天刚好没事,而昏迷中的我又不会醒,所以过来和她聊天。
  谢浩要杀我,必须先打倒这两个人,虽然已快十二点,但值班台就在不远处,走廊也有走来走去的人,要在这个时候杀人动静很大,未必会成功。
  不知是谢浩怕了,还是觉得把握不大,愣了一会儿,转身走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开着那辆红色宝马X6,以惊人的速度在空旷的街道飞驰。我能理解,家里发生这么大变故,当然需要发泄。慢慢地,我发生他去的方向似乎是我家。
  「谢浩,你要去哪里。」
  「谢浩,你要干什么?」
  「我警告你,你如果敢对嫣然做什么,她一定会报警的。」
  「你要报仇冲我来,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我说这话时,谢浩已经把车停在我家楼下,他没有妻子的微信,便在彩信中输入:我在你家楼下,立刻下来,不然小心你的女儿……然后把华小刚发给他的照片编辑进短信,第一张就是女儿接吻的照片。
  大概隔了五、六分钟,我看到嫣然。她穿着一件白色长袖T恤和淡蓝色的牛仔裤,脚上没有穿球鞋,更是穿了双平时都不太穿的白色镶钻高跟鞋。衣服未必是通过精心挑选,但拿衣服的时候心理因素令她作出了选择。
  这个季节穿长袖的已经不多,但在曾经强奸过她的男人面前,她希望用衣服遮掩住自己身体的每一寸。
  裙子肯定是不会考虑的,一被撩起,男人便能轻易对她进行侵犯,牛仔裤很难脱,而且她选了一条特别紧身的,臀部、腿部线条非常清晰。
  选高跟鞋是因为能令自己看上去更高大一点,不需要仰起头和强奸者说话,而且在必要的时候,尖尖的头、细细的跟都是有力的反击武器。
  在漆黑的夜色中,她犹如一朵在黑暗里浮出水面的洁白荷花,虽然曾在污泥中挣扎,但依然那样清白、干净、坚贞更纯洁无瑕。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0:46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15
        红色的宝马风驰电掣般疾驰,在开出市区后,在只能开八十码的道路上,谢浩将速度提到了一百二十码。
  到目前为止,谢浩只说过一句话,在嫣然问他小雪在哪里的时候,他说:「我带你去找她。」
  嫣然是犹豫的,非常犹豫,我一遍遍的呐喊:「不要上车,不要上车。」但她还是上了车。谢浩锁了后座的车门,她只有坐在了副驾驶位上。这么高档宝马车座位舒适性肯定好,但嫣然就象光着屁股坐在被太阳晒得滚烫的石板上,不仅腰挺得笔直,人不自然地扭来扭去,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样子。
  就是这辆宝马车载着嫣然驶向屈辱的深渊,也是在这辆车上,嫣然被她人生中第三个男人亲吻,被除了我之外的男人第一次紧握住了乳房。在被侵犯时,她睁开过眼睛,但那段记忆是模糊的,好象真实发生过,又好象只是个恶梦。但又坐回到这张椅子,那些记忆变得清晰起来,这无疑是一种极不好的感觉。
  在谢浩取得对身体掌控,又去找我妻子时。嫣然的反应与态度曾让我欣慰不已,面对谢浩,敢于厉声喝斥;继续骚扰,敢于立刻报警,我感到妻子坚强了许多。但此时此刻,我又一次看到妻子的柔弱,那一次面对谢浩的反应其实是外强中干、虚有其表、色厉内荏。
  在妻子心灵深处或许有着一份勇敢、坚定和执着,但现在还只是一颗小小的种子,只能偶尔闪现一下光芒,还没有长成参天大树,令她变得真正的勇敢、坚定和执着。
  比如她在魔鬼面前缓缓宽衣解带,是那颗种子给了她勇气,但当谢磊开始疯狂强奸她时,种子便被一脚狠狠地踩进土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或许妻子有一天会不需要大树的保护,可以离开温室,有足够的力量抵御风霜雪雨,但绝不是现在,也绝不会是今天。
  两个强奸了她的男人都打过嫣然,哥哥用拳头打过她肚子,弟弟用手掌扇过她的屁股。按理说,前者打得更凶狠,但我相信,嫣然更怕现在身边坐得这个。
  在前天谢浩和米蕾做爱后,趁着欲望刚刚得到满足,翻阅了谢浩之后两次强奸嫣然的经历,但还是无法和上次那样,以同步的速度观看。
  那一次,妻子和今天一样,也是穿了一条非常紧身的牛仔裤,由于裤子实在太紧,谢浩那个时候按他的话说,还没有精虫上脑,而嫣然在胁迫下已经同意被他奸淫。但是在脱的时候,她哭着,用手、用腰、用胯、用腿进行着无言的反抗。
  坐着脱不掉,谢浩让她站起来;站起来还脱不下来,谢磊让她躺下;躺下还不行,翻过来;翻过来还是没脱掉,最后他精虫上脑了,提着嫣然的裤脚站在床上,将我的妻子象是从麻袋里一下一下给抖落出来。
  这样的画面,如果不是正奸淫着谢家哪个女人,我能慢慢看吗?所以我很想和妻子一起面对,也只能以极快的速度了解一个大概。
  第二次的奸淫,谢浩是裸照为胁迫,答应事后删除照片。嫣然为什么会相信?
  为什么会答应?看上去好象很蠢。但不是当事人无法理解当事人的心情,那些照片传到丈夫、同事、父母甚至网上,要让一个女人如何面对?
  那一次,虽然只有谢浩一人,但对无论是持续时间、激烈程度远超第一次。
  时间从十二点持续到五点多,整整五个小时,谢浩至少射了四次。
  过程充满暴力,谢浩想接吻,嫣然不肯,他便将嫣然的乳房捏得青一块紫一块,小嘴终于慢慢开启;他要口交,嫣然更不肯,他就打她屁股,在嫣然哇哇大叫中,他把肉棒捅进我妻子嘴里。
  虽然画面也就一闪而过,但我心中的痛苦难以描述。强迫口交谢浩是有风险的,如果真的遇到烈性的女人,比如象米蕾被强奸,如有强奸者敢在她痛哇哇大叫的时候,把肉棒塞进她嘴里,我相信她会狠狠一口咬下去。
  但是嫣然没有敢去咬,在谢浩重重捏她的乳房时,小嘴慢慢张了开来,我想她真是怕了。
  人在极度痛苦、极度恐惧中没人会认认真真去思考、去分析这么做是对、是错?会带来什么后果?绝大多数是本能与潜意识指挥人的行动。
  低头屈服,并不一定要跪下来,潜意识有时会代替人的思想。就象嫣然在奸淫快结束之时产生了高潮,是谢浩用了什么特别的性爱技巧吗?没有。而且谢浩已经奸淫了我妻子三个多小时,即便欲望依然高亢,体力也会下降。
  在无休无止的奸淫中,嫣然怕了。谢浩一边干着她,一边叫着:来了吗!爽吗!你来了吗!这给她一种错觉,如果自己不来高潮的话,他会一直这样干下去,不知会干到什么时候。
  在之前的奸淫中,嫣然在他手、嘴和肉棒的刺激下,几乎都快到高潮,但她不愿在强奸者的胯下表现出淫荡的模样,所以熬了过来。
  最后时刻,嫣然体力也所剩无几,全身是汗,象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本来在这个时候她并不会被欲望所征服。
  但嫣然怕了,她想用自己的高潮令奸淫早点结束。在这一刻,我甚至在想,她会不会幻想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棒是我的,然后在脑海中浮现起我的脸,然后令自己迅速亢奋起来。
  在她高潮的时候,我都不敢放慢观看的速度,怕听在谢浩的胯下叫出我名字,我听到会疯的。
  在嫣然张开小嘴的那一刻,她向谢浩低头;在肉棒塞满小嘴的时候,她弯下了挺直腰板;而在高潮的那一刻,她几乎都跪到在他的面前。
  第三次,也就是我看到的那一次,谢浩是用我女儿的照片威胁的她。在影视剧中,女人被裸照胁迫后,那些照片都会第二次继续出现。但谢浩真的把嫣然的裸照全删了,一张都没剩下。所以谢浩没在办法的情况下,只有用我女儿的照片。
  在谢磊决定报复我的时候,也跟踪过我的女儿,倒也没准备向她下手,只是为了掌握我更多的情况。
  几张照片,几句威胁的话,竟然把嫣然骗到了宾馆。她是不是真也有点蠢?
  我想,一方面嫣然担心小雪的安危,一方谢浩只说聊聊,她天真的以为如果自己不愿意,谢浩并不敢把她怎么样。第一次是这样,第二次也是这样。
  还有,谢浩说删除了裸照,但按着常理来说,对方肯定不会删除,最多不用裸照来威胁她,她认为那些裸照肯定还在对方手里。
  更重要一点,嫣然怕他,虽然她心肯定不是这么认为的,但在心灵深处,她真的很怕这个有时象个孩子,说的话让人发笑;但暴虐起来,却象个疯子的男人。
  虽然在我看来,谢浩并不可怕,他的行为模式分为精虫上脑阶段和精虫没上脑阶段,思想却是一点都不复杂。但嫣然显然没见过这类人,有时喜怒无常、让人无法理解的人是最可怕的。
  嫣然走进房间,是准备和他好好聊聊,希望他如谢磊一样能够认识事情的严重性,如果再这么继续她只有报警。
  当时,嫣然都准备告诉我这事了,但她还报有一丝丝的侥幸,希望用自己的力量去解决。但如果这一次还解决不了,只有报警才能解决这一切。
  所以,谢浩手中那几张小雪上学、下学时的照片根本威胁不了嫣然。我的妻子义正严词,又象老师一样循循善诱,希望谢浩能悬崖勒马,自己愿意给他一个改过自新机会。
  谢浩又一次进入精虫上脑模式,他放弃了胁迫,直接便用暴力强奸了嫣然。
  面对强奸,嫣然当然要反抗。前面两次是胁迫下的强奸,但谢磊第一次进入她身体时,嫣然有过极其激烈的反抗,但那是一种不经大脑思考、下意识的反抗。
  我肯定,事后嫣然肯定不知道自己大这二、三分钟里做了些什么。
  但面对谢浩的强暴是一种有思考的反抗,已经被强奸了二次,恐惧的程度已所有降低。而从谢浩将按在床,到剥光衣服、最后进入她的身体,整个过程将近有二十来多分钟。中间还有一次她挣脱谢浩掌控逃向房门又被拖了回来。二、三分钟的思维停顿是可能的,但二十多分钟,大脑不可能一直处于空白状态。
  比如谢浩骑坐在她身上,去剥她的衣服。嫣然可能会想我怎么去推开对方,是去抓他的脸,还是去抓着他的胳膊,要不去击打他的裆部,自己力气虽然小,打击对方要害部位或许还有逃走的可能。
  比如,衣服被开了。她或许会想,衣服被撕破了,等下怎么出去呀,他瞪着眼睛好凶,他会不会杀了我。
  比如,裙子被撩了起来来。她会不想,今天天怎么没穿条牛仔裤,我真是笨,我办公室不是有条,我怎么没想到换呢。
  当然,这些只是我的想象,嫣然想些什么,只有她知道,但我知道她一定是在思考自己应该怎么做、怎么去反抗。
  过程中嫣然大叫过,也被捂住嘴巴过,但大部份时候嘴都没被捂着,她为什么不「救命、救命」那样一直叫个不停,究其原因,也是她怕了。
  男人在精虫上脑时是没有理解的,嫣然一定听说过,有的女人因激烈反抗而被强奸者杀害。在被强奸与被杀死这两者之间,我相信这个世界大多数的女人都会选前者,而嫣然在能思考的时候我相信她也会选择前者。
  所以这二十多分钟的搏斗,嫣然的反抗不是百分之百的坚决,惨烈程度远不如被谢磊强奸的那次。
  这样的反抗,就象猛兽戏耍着猎物,猎物想逃,却又不敢真正惹怒猛兽,怕它把自己一口吞掉,其过程充分地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望。
  虽然被奸淫的是我妻子,却也被那些画面所深深震撼。
  有个词叫暴力美学,我知道这个词,也知道大概意思,但我一直无法理解其精髓。
  有人说,昆丁的《杀死比尔》是暴力美学的巅峰之作,我看过,喷血场面令我恶心,没觉得有什么美。
  还有《黑客帝国》据说也是,因为是科幻片,我比较喜欢,看过好几遍,打斗倒还精彩,女主角崔妮蒂,在我眼中远不如嫣然好看,暴力是暴力,何来美学。
  当然,我是学理科的,可能对文艺的理解能力不够。
  但看到嫣然的反抗,我似乎有点理解了。谢浩很暴力、嫣然很美,结合在一起就是暴力美学。
  我这么说,没人能够理解,什么要暴力加美就是暴力美学。更不会有人理解,自己的妻子被强奸,感受到暴力是正常的,怎么还会感受到美丽。
  随便摘取两个镜头。因为房间里有多面镜子,所以我不仅可以从谢浩的角度去看,也能镜子中有上帝视角。
  其一,谢浩比我妻子先脱光,嫣然身上还有一条白色内裤。在谢浩要剥她最后内裤的时候,嫣然一脚蹬在谢浩身上,他没有防备,被踢到了床下。
  五星级宾馆房间很大,从床到门有十多米,嫣然逃向门口,她这个时候也不管自己有没有穿衣服。她肯定考虑过,不可有时间穿衣服,赤身裸体逃出去肯定比在房间被强奸好。
  她踉跄地冲向门口,只要逃出去就能逃避残酷命运,希望与绝望只有一线之间,紧张得令人无法呼吸。
  手指都已经快触到门把手,谢浩象猎豹般纵身一跃,抓住了她脚踝。
  嫣然倒下了,谢浩站了起来,他抓着嫣然脚慢慢站了起来,然后一步一步拖着她走向大床,几乎赤裸的嫣然在地上挣扎,但却依然被拖向着屈辱的深渊。
  作为雄性,天生有征服的欲望,拖着一个就要逃出去的美丽人妻子走向床铺,征服的快感在胸中激荡。
  这令人联想到原始时代,强壮的猎人拖着还在挣扎猎物走在回家的路,边上如果有部落的成员一定会为他喝彩。
  其二,谢浩将拖拽回来的她又扔到床上,嫣然惊恐地向前爬行。谢浩抓着她的脚,将背背向上的她拖了回来。
  双臂一展,嫣然的腿分了开来。脚被抓着,手臂象溺水一样在大床上划动。
  谢浩想剥掉她最后的内裤,但他没手,他手中抓着嫣然的两只脚。
  于是,他慢慢低下头,谢浩经常锻炼,力量与柔韧性都很好。他仍抓着我妻子的脚,然后用牙齿将嫣然的内裤咬着一点一点拉扯下来。
  白森森的牙齿横亘在嫣然的雪白、圆润、挺翘的屁股上,象咬将她屁股吃掉一样,慢慢剥掉了美丽人妻最后的遮身之物。
  我想,坚硬与柔软交融在一起,大概也算暴力美学的一种。相比之下,我咬掉谢浩警察女友的粉色袜子,境界比他差太多了。
  一切的挣扎反抗在谢浩进入嫣然身体后便告终结,之后,她象人偶一样随他摆弄,即使被强迫推到窗户前,也就稍稍抗争了一下。
  前面这部份也是跳着看,至后后面是如何进入我妻子后庭,我都不敢看,以后有机会奸淫哪个谢家女人的时候再看吧。
  而此时,我相信嫣然对谢浩的惧怕无以加复。他看上去完全与之前不同,之前精虫没上脑的时候,多少还正常,甚至还会心疼、怜惜的我妻子,而现在看上去完全是一只吃人的野兽。
  嫣然隔一会儿便说上一句:「我女儿在哪里。」「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你停车,我要下车。」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会报警的。」
  而我也不断地对他说话:「谢浩,你想干什么!」「谢浩,你要去哪里。」
  「谢浩,如果你再敢碰我妻子,我不会放过你的!」无论我们说什么,他铁青着脸一句话都没说。他开车速度实在太快,我真不敢说太多。他带走嫣然,要么是想杀她,要么是想强奸她。我想杀人他还是不敢的,他要在我面前强奸嫣然,让我痛苦。
  目睹过妻子被强奸,但那都是过去的事,都已经发生的,不可能改变的。而且,浏览谢浩记忆,会有一些当时他的感受,但不会有他身体的感觉。
  而此,我们在同一个身体里,他如果抓住我妻子的乳房,我能够感受到妻子乳房的柔软与战栗;他进入我妻子身体,我一样能够感到到妻子阴道温润与挛动。
  我不敢看那些妻子被强奸的回忆,除了感到无比心痛外,还有一个连我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原因,看着我所爱的女人被男人强奸,欲望特别亢奋。
  为什么会这样?
  是妻子太美?嫣然虽然美丽,但也并非倾城倾国,颠倒众生。
  是太爱妻子?这个理由说不通,你这么爱她,看到她痛苦,你不应该只有痛苦吗?
  是身体隐藏的暴虐凶兽?应该也不完全是,如果是这样,我本来有更多的机会,怎么就强奸了林映容一个人,谢浩的妈、妹妹都是美人,连十五岁的谢思思也是个小美女,我动过念头,但却没有付诸以行动。
  有个夫目前犯的概念,和我情况差不多,专门讲妻子在丈夫面前被强奸,但没见那个丈夫特别亢奋的,亢奋的是强奸犯。
  强奸确实很刺激,对米蕾不能算强奸,但我强奸了林映容,但高亢无比的欲望多来自谢浩的回忆。
  排除掉所有不可能,剩下的便唯一答案,但还是有好几个答案,比如:我喜欢强奸我爱也爱我的人,就如嫣然。
  这是个逻辑存在问题的答案,爱我的人存在强奸吗?即使玩强奸游戏,那只是一种情趣而已。但还是存在的可能,比如把对方眼睛蒙上。要回答这个问题,只有试过以后才知道。我那么爱嫣然,我不会这么做,别人强奸她,我没法,要我给她带来伤害,我想我做不到。
  又比如:我喜欢看嫣然被强奸。
  要我承认我是这样的人,比打死我还难,妻子被强奸,丈夫不应该痛苦万分吗?不过这个世界上的确存在在痛苦中产生极致快乐的例子,比如窒息能令人产生比性高潮还巨大的愉悦;比如在肉体疼痛中产生快感。我没有进行研究,但要我承认我喜欢看嫣然被强奸,我还是接受不了。如果灵魂回归身体,我一定会竭尽所能不让别的男人碰她一根手指头。
  再比如:我想成为那个强奸嫣然的男人这个答案和上一个有些类似。看着嫣然被强奸,你自然有身为丈夫的感受,那应该是痛苦的;当然在看的时候你可以代入某个角色,你可以把自己想象成嫣然,当然男人一般是不可能代入女人;你可以代入强奸者,如果欲望持续高涨,那只有强奸者才是这样的。
  你是可以用想象去代入强奸妻子的人,在是我现在是能成为强奸妻子的人,而且是两个人一起强奸。
  虽然现在我焦急万分、惊慌失措,为嫣然的命运深深担忧,我不可能承认我希望谢浩强奸我的妻子,但有一点我隐隐地感觉到,在进入嫣然身体后,我或许会比他更亢奋、更快达到高潮。
  我要去克制我的欲望吗?我克制得了吗?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我想都不敢去想。那天我看到女儿和人接吻的照片,晚上谢浩睡着后,我脑海中浮现起她被男人进入身体的画面,为什么象被强奸一样?即使她是被男人骗上床,为什么不应该是正常做爱的画面?
  但这还不主要的,最最让我不敢去想的是,我居然感受到欲望的存在,虽然远不如看到妻子被强奸的画面,但小雪是我的亲生女儿呀,我怎么能有这种禽兽不如的想法。
  嫣然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小雪也是,还好我母亲死得早,我连她相貌都不太记得清,如果她还在话……
  那一刻,我简值快疯了。我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没有象我一样的人,但即便有,应该也不会发生我现在这种的情况。
  我痛苦的呻吟起来,神灵呀,请告诉我该怎么做?
  前面的路越来越狭,连路灯都没有了。嫣然彻底慌了,她从包里掏出手机道:「你再不停车,我就报警了。」
  谢浩一把夺过手机,打开窗户扔了出去,一连串的动作令人猝不及防,就连刹车都没踩,车速仍有近一百码。
  谢浩已经把手机扔了,嫣然仍瞠目结舌,双手一高一低举在胸前,好象手机仍在她的手里一样。
  车门是锁着的,我想嫣然一定没这个胆量去夺方向盘,一百码的速度虽然不快,但这不是高速公路,而是乡间小路,稍有不慎便会车毁人亡。再开一段,路面变得坑坑洼洼,剧烈的颠簸下嫣然脸色苍白地抓紧了扶手。
  我和他女友做爱,他以阿Q精神化解了愤怒;强奸了他大嫂,他很愤怒,但大嫂好象没啥事,以他相对简单的性格,也没打算怎么报复我;但是大哥被抓,终于触到他的底线,先不说他和大哥的感情,家里的顶梁柱倒了,谢家危在旦夕,再加上大哥又得了不治之症,父亲受了刺激病危,这一连串的打击令他进入了疯狂模式。
  越是脑子简单的人,做起事就越不计后果,我感受到他现在对我仇恨值绝对超过一百,但他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便想起了嫣然。一想嫣然,欲望值腾腾地上蹿,虽然可能还不到一百,但已令他忘记要对嫣然好点的念头。
  中控台上的导航仪显示前面快没路了,路的尽头是海州市的东保山。东保山在海州市的最东面,离海岸线很近,山上山下种满了栀子花。栀子花象征爱情,所以有的当地人叫东保山为爱情山。东保山不是旅游景点,去的人很少,但谢浩要找个僻静的地方强奸嫣然,也没必要开那么远呀。
  我迅速检索谢浩的记忆,找到了线索。东保山是一帮富家子弟玩越野车的地方,有一条路可以直接开上山顶,但对车辆的性能、驾驶技术都有很高的要求。
  谢浩在那帮人里车技算是好的,开上去过几次,但问题是现在是晚上,难度大了不知多少,顿时我惊得冷汗直冒。
  我希望谢浩在山脚下把车停下来,但宝马在崎岖的小路中开始向上攀登。难道真的要开到山顶?山顶风景是不错,数百平方米的一大块空地,现在的季节栀子花盛开,在经过艰难险阻,眼前骤然开宽,面对栀子花海,会觉得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但问题是现在是晚上,即使开上去了也黑乎乎一片,能看到个啥。在谢浩充满仇恨、欲望的情绪中我似乎还感受到一些别的东西。
  一般来说,恐惧、快乐、愤怒、紧张这类实体情绪比较容易感受到,但如勇气、执着、信念、决心这类虚化的情绪很难感受到。因为不紧张,并不代表勇气,不恐惧也并不代表决心。但是我还是隐隐感受到了他一些虚化的情绪。
  对于谢浩的行为,我是这么理解的,大哥被抓,父亲病危,大嫂虽然能干,但平时也不太参与公司事务,母亲更是弱不禁风,家里只剩下了他一个男人。这些年他只知道玩,什么都不懂,他不知道如何才能让谢家度过难关。大哥被抓前的叮嘱令他感到山一般的沉重,他不仅要向我报复,渲泄愤怒的情绪与亢奋的欲望,他还要挑战,挑战在黑夜之中开上东保山,似乎这样才能使自己更加强大。
  前面的路越来越险峻,我大气都不敢喘,嫣然也是一样,脸白得一丝血色都没有。我们都不敢和他说一句话,有几次遇到险情,我和嫣然都忍不住叫了起来,只有他目视着前方,一声不吭。
  是希望他顺利开上去呢?还是摔下来。如果车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希望他摔下来,反正我都死过一次了,虽知不知道灵魂会去哪里。但车里还有嫣然在,我只能选前者,即便登上山顶后嫣然会将被残酷强奸,但我还是希望她能活着。活着总有希望,死了,便什么都没有了。
  或许谢浩技术真的过硬,或许神灵还没看够他所导演这场好戏,车总算极其惊险地开到了山顶。谢浩一路上看似沉着镇定,到了山顶,才感觉到害怕。他双手抓着方向盘,手臂肌肉隆起,呼息就是拉风箱一般。
  看到谢浩好象露出惊魂未定的样子,嫣然似乎觉得是个机会,停车后车锁已经打开,她拉开车门跳了出去。天上挂着一轮残月,虽然有些光亮,近处能看到满地雪白的栀子花,远处则是漆黑一片,似乎隐藏着无数凶兽。
  嫣然不敢往黑暗处去,她转向有车灯照亮的一方,走了十多米,停住了脚步。
  前面根本没路,山崖陡峭险峻,白天都爬不下去,更何况是晚上。
  谢浩已从车上下来,走到了她不远处。他站在嫣然侧面,高大的身影隐匿在黑中,所以当嫣然看到他时,吓得尖叫起来。
  谢浩停住了脚步,用不知什么样的眼神注视着她。我就是谢浩,当然看不到自己的眼睛,但我相信他此刻的眼神一定是从没有过的凶狠。
  嫣然惊恐无比地站在宝马车耀眼的灯光中,虽然穿着长袖T恤,但强烈的光柱将薄薄的纯棉衣料照得如同轻纱,坚挺饱满的乳房轮廓清晰可见,裸露在领口外的脖子、锁骨更是如同冰雪一般晶莹剔透。山顶风大,吹动嫣然披肩长发,也拂动起如轻纱般的衣裳,这一刻,她真的很美丽,我有点痴了。
  黑暗中的谢浩动了,他向嫣然迈出一步。
  「你别过来。」嫣然惊恐地道。
  这一刻,我多么希望嫣然有米蕾这样的身手,强者才有主宰命运的权利,而弱者说「你别过来。」和「你来吧。」没有任何区别。
  谢浩向前又迈了一步。
  「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还用问的吗?我天真、可爱、可怜、单纯的妻子,是我没能保护好,如果,如果有一天我们的手还能牵在一起,请你一定要原谅我此刻的无能为力。
  「我会报警的。」
  这话来的路上你已经说过无数遍了,现在谢浩是一头被愤怒冲昏脑袋的公牛,你报天王老子也没用。
  谢浩又向前走了一步,他离嫣然只有二、三步之遥。
  「你再过来,我会跳下去的。」
  这是一句真正有威胁的话,谢浩的脚步凝滞了,我也紧张无比。很快我就发现了她是虚张声势。如果此时嫣然冲到山崖边,在极危险的境地下说这句话,谢浩可能真会被她吓着。但此时,她离山崖边还有两、三米,而她连转身的动作都没有,她根本没有跳下去的意思。
  死亡终究是人类的终极恐惧,有多少人能够真正勇敢地坦然面对它,何况我妻子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人。
  谢浩应该也感到她根本不敢真跳,他走进了光柱中,高大身体挡住了所有的光亮,妻子在黑暗中瑟瑟颤抖。
  下一瞬间,谢浩粗壮的手臂一抄,将嫣然扛在肩膀上,转身走向他的宝马车。
  就象土匪山大王终于抢到了美丽的新娘,扛起她走向自己的山寨。
  前方,血红色的宝马车瞪着两只雪亮的眼睛,就象是黑暗森林中的巨大怪兽。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1:02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 16
  谢浩扛着嫣然走到宝马X6车头前,将她重重摔在引擎盖上,他竟要在露天强奸我的妻子。我原本以为他会去车里,X6的后座还算宽敞,翻倒后更是一张小床。虽然已是夏天,但山顶风大,又是深夜,感觉凉嗖嗖还是有些寒意。
  嫣然不太怕热,但怕怜。夏天抱着她很舒服,身上滑滑凉凉的,空调都不用开;但到了冬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手脚总是冰凉冰凉的,有时我把她的脚夹在腿里,让她的小手放在我胸口,但半天还是热不起来。
  我想,在这山顶的夜风中她赤身裸体时,一定会感到非常地冷。
  谢浩摔得很重,红色怪兽般的X6都猛烈震动了一下,嫣然张开手臂,一时都无法从车上坐起。
  在谢浩的手伸向了嫣然的腰间,在这一刻我心中除了疼痛,竟然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我为这一丝丝的期待感到无比羞愧,但体内翻腾的欲望令我找不到辩解的理由。
  也许生活就象是一场强奸,当你无力反抗时,就静静躺着去慢慢享受。这句话虽然消极,但也不失为一种人生哲理。车开上山顶后,我就没对谢浩讲过一句话,讲什么都是毫无意义的,都不可能阻止嫣然再一次被他奸淫。
  在谢浩的记忆中,我看到他将肉棒塞进嫣然的嘴里,虽然没去看,但我知道他曾把肉棒捅进过我妻子的后庭。我很后悔,要妻子接受肛交不太现实,但在这婚后二年里,如果我再努力一点,把肉棒放进妻子的嘴里,还是会有机会的。而我想反正还有时间,不急。但是,即便现在我有了超人的力量,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去年夏天,我带着嫣然和小雪去呼伦贝尔大草原玩,在天苍苍、野茫茫的草原深处,夕阳下,嫣然坐在我租来的越野车上,举着一块彩色的围巾,象孩子一般纵情呼喊。刚好小雪不在边上,我走了过去,我们在这天地间的美景中深情长吻。
  那一刻我无比的渴望,渴望在这美丽的天空下和她融合成一个整体。但这个念头也只是想想而已,车里的激情尚还没有试过,何况光天化日之下。
  而这一样一样我都没尝试过的东西,已经失去了第一次的权利。
  谢浩的手伸向了嫣然的腰间,我希望她不要再去反抗。面对愤怒的公牛,反抗只会令自己受伤。但嫣然还是反抗了,她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尖叫着坐了起来,小小手掌抓住牛仔裤上的皮带,不让他剥掉自己的裤子。
  嫣然在第二次被强奸时,也穿着紧身的牛仔裤,谢浩化了很长的时间才将它剥了下来,难道这样的场景将又一次再现。暴力美学,虽然我希望能亲身感受,但我还是希望嫣然松开抓着皮带的双手。
  我的担心很快变成了现实,谢浩见他阻挠,没再和她玩什么猫捉老鼠的游戏,而是一把掐住嫣然细细的脖颈。顿时,嫣然发不出声,小小的手掌拍打着对方粗壮的胳膊,但如蚍蜉撼树。
  我不能杀人,我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嫣然小脸涨得通红,眼睛瞪着滚圆,我忍不住道:「谢浩,她会死的,难道你想杀了她吗?」
  谢浩没有说话,但虎口还是微微松了一些,不会致命,但依然令对方非常涌苦。他的手再一次伸向她的腰间,这一次嫣然没有再去阻止,他抽出皮带,远远地扔了出去。
  他又开始剥嫣然的牛仔裤,但她人坐着,怎么可能剥得下来。他将嫣然拉下车,一手仍掐着她的脖子,一手开始粗暴地将牛仔裤往下剥。
  这应该是嫣然衣橱里最紧身的一条牛仔裤,紧得就象是粘在皮肤上一样,谢浩连连用蛮力拉扯,才算将内外两条裤子连在一起剥到了雪白的大腿中段。
  嫣然站前宝马标志性的前进气格栅前,两侧LED大灯亮着,耀眼的光柱虽射向前方,但也足以令私处纤毫毕现。大片的雪白,一小撮黝黑、细细一条粉红,都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当手指触到妻子凉凉的肌肤,心痛之时欲望指数仍腾腾上蹿。
  我心中暗道:你还掐着嫣然的脖子干嘛,你没看到她喘不过气来吗?你没看到她已经害怕成那个样子了吗?你现在即便放手,我保证她也再不敢反抗了。你用两只手去脱,不是很快就能把她裤子脱掉了。
  但谢浩掌握着这具身体,即便身为丈夫的我,希望并请求强奸者用正确的方法剥掉我妻子的裤子,但却连这都做不到。
  处于狂暴模式的谢浩用力一推,嫣然身体倒向汽车引擎盖,双腿向着夜空高高扬了起来。紧紧并在一起脚踝被谢浩抓住,他举起手臂,穿着亮银色高跟鞋的双足翘在了半空之中。
  高跟鞋是嫣然用来和对方平等对话的工具、甚至是用来抵抗暴虐的武器,但此时的用途似乎只有供人欣赏。尖尖细细的后跟为嫣然提供了相当的高度,但此时嫣然的脑袋高度只到对方的胯间。如果人换个方向,恰好让对方的肉棒舒服地进入她的嘴里。没有足够的勇气与力量,再锋利的武器也不过是一件玩具而已。
  和我想的一样,嫣然非常害怕,害怕得已放弃了反抗。如果她拚命挣扎,谢浩仅凭单手是抓不住她两只脚的。嫣然「L」形躺在引擎盖上,双臂平展,指甲抓动着薄薄的红色铁皮,我似乎听到象小刀刮着玻璃般的碜人声响。
  谢浩开始脱裤子,我顿时大惊,他难道想以这样的姿态进入嫣然的身体,这会对嫣然带来无比巨大的疼痛。我和嫣然做爱中,直到最近半年,她偶尔会在我身下并拢起双腿,每当她这么做时,阴道内产生的巨大压迫感会令我难以控制射精的节奏。而每次她合拢双腿的时候,肉棒都已经在她的身体里,如果动得过于激烈滑了出来,也会在她分开双腿后再继续进入,我还从来没有在她并着双腿的时候进入过。
  谢浩也穿着牛仔裤,虽然不如嫣然那样紧身,但也不容易一下脱掉。在脱到膝盖时,他烦燥起来便挺直身体,一手抓着嫣然的脚,一手握住肉棒恶狠狠地刺向嫣然腿中央那条粉红色的缝隙。
  猎猎的夜风中,丈夫与妻子一起痛得惨叫起来,谢浩仍一声不吭。肉棒象是撞在肉墙上,虽然柔软,但肉棒迅速弯曲起来,象是折断了一般,真他妈的痛的要命。还好龟头翘了起来,贴着耻骨滑行,「噗嗤」一下钻进了大腿的缝隙间。
  嫣然尖叫着踢动双腿,谢浩单手抓不住两只脚踝,便一把把双腿抱在胸口。
嫣然还在不停扑腾,他突然重重一拳打在引擎盖的铁皮上,我又一次痛得大叫了起来,妈的,这小子有自虐的倾向。
  在轰然巨响中,嫣然停止了挣扎,也不再叫喊,引擎铁皮盖上出现了一个深深的凹坑。
  进攻再次进行,贴合在耻骨上的肉棒缓缓后退,谢浩的手掌沿着肉棒后退的线路插进双腿间,他虎口微张,在虎口的圆圈中,赫然便是那道粉色的细细缝隙。
  谢浩倒还没有彻底疯掉,象他刚才那样,盲目捅刺,还没进去说不定肉棒真的会断掉。而现在他用虎口定住嫣然的私处,进攻准确性大大提高,更可以收紧虎口稳定肉棒,不会象刚才那样出现滑脱的情况。
  肉棒向着虎口中间刺去,胜负已无任何悬念,赤裸的羔羊在屠刀下瑟瑟颤抖、痛苦哀号。谢浩的脸紧贴在嫣然的小腿上,视线被阻挡,虽然他没有闭上眼睛,但我眼前却是一片黑暗。
  龟头刺入虎口,两片薄薄的花瓣起不了任何阻挡作用,它很快嗅到了洞穴的位置,准备发动致命的一击。
  力量在谢浩的脚底凝聚,沿着小腿、大腿的肌肉一直传递到了臀部,向上的力量一个转折,变成向前的冲刺,刹那间,巨大的龟头挤进了狭窄无比的洞口。
  嫣然失声痛叫,我虽然没叫,但大脑袋处于停顿状态。进入到嫣然的身体,我才体会她这一刻有多痛,我的心犹如刀割。
  但这一刻,妻子阴道的温润、挤压与挛动,却令我身体里的肉欲黑潮掀起滔天巨浪。我无比盼望立刻挺进到最深处,只有这样才能令我忘却人世间的苦痛,才能享受到象吸食毒品般的无上快乐。
  我清醒过来的时候,肉棒已有大半刺入到了我妻子的身体,阴道所带来压迫感前所未有的强烈,甚至初夜之时,似乎也没有紧致无比。阴道在不停地收缩痉挛,这是因为疼痛导致,但我眼前却浮现起嫣然高潮时的模样。
  耳边回荡着妻子的惨叫,我似乎听到谢浩的猛喝,力量又一次在脚底凝聚,这一刻我的灵魂竟似乎与强奸我妻子的男人一般渴望,我渴望最后的冲刺、渴望用肉棒填满妻子温润的阴道、渴望抵达阴道的尽头,我想用我的肉棒去撞击她的心灵。
  终于,肉棒走完了最后一段路程,彻底消失在嫣然的双腿之间,胯部贴到了妻子凉凉滑滑的屁股上,我忍不住叫出声音,全然不管谢浩能不能听到。
  在一片寂静之中,我等待着肉棒象打桩机一般的运动。
  我心中暗道:我可怜的妻子,既然强奸已无法反抗,别再去做无意义地抵抗,你的阴道还那么干涩。如果可以,你要想办法让它湿润起来,这样你才不会太痛。
无论你被男人强奸了多少次,在我心中你依然如这满山遍野的栀子花,永远一尘不染、永远洁白无瑕。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要好好保护好自己,让自己少受一点受害……等我回来,我一定会回来的。
  嫣然不再撕心裂肺的惨叫,她哭着说:「痛,真的好痛,求你别这样好不好……」低低哀求的声音比大声尖叫更让人心碎。
  足足过了半分钟,肉棒才缓缓从阴道中抽离,在仅剩龟头还在里面时,才狠狠地捅了进去。惨叫声响起,谢浩搂着她的腿如雕塑般屹立不动。
  起初,我以为这是猛烈进攻的前奏,没想到他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隔个十来秒二十秒,将肉棒缓缓拨出,然后再用全身力量狠狠刺入。
  整整十分钟,拨出与插入的次数竟没有超过三十次。嫣然的哀求声、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嫣饶的惨叫声,三种声音不断交替循环。
  在明白生活就象强奸这个道理后,虽然内心仍有抗拒,但我还是向欲望低头,我不打算抗拒欲望,准备以强奸者身份享受屈辱与快乐并存的高潮。
  但谢浩这种强奸方式,令我感受到无比的难受,肉棒在妻子阴道嫩肉啃咬下猛烈前进之时,我有了要想射精的冲动,只要连续来个几下,我便都会控制不住。
  但一切归于沉寂,痉动不止的阴道带给我巨大的愉悦,但我渴望更强烈的刺激。但下一次抽送还要等很久,十几秒虽然很短,但对于一个已在高潮边缘的人来说,感觉有十几分钟那么长。
  视线被遮挡,而我渴望看到她美丽脸庞,哪怕表情是痛苦的;我渴望紧握她洁白的乳房,哪怕作为一个强奸者的身份;我渴望亲吻她的小嘴,哪怕她一定不会愿意。
  我就象被蒙上眼睛,身体每一个部位都被牢牢固定,肉棒插在一个美丽女人的身体,每隔十几秒美女才会动一下,我才能获得一次抽插带来的快感。
  在《本能》这部电影之中,有女主角将男人捆绑起来做爱的情节,似乎男人能享受到更大的性爱乐趣,但我并不喜欢,我还是喜欢掌控着一切的感觉。
  第二个十分钟开始,频率略有加快,但一分钟最多也不过四次,我强烈无比的射精冲动已忍无可忍。虽然抽插极为缓慢,妻子的阴道还是慢慢湿润起来,每一次抽插更为顺畅也更加愉悦。
  有几次都已经快射了,我苦苦地忍着,希望谢浩会在下一秒会快速抽动起肉棒,这样我才会有最极致的快乐。
  希望与失望不断交替,在第二个十分钟即将结束时,我真的忍不了,狂吼一声,开始在嫣然的身体里狂喷乱射。虽然作为灵魂状态的我,无法将精液射入妻子的身体,但对于我来说,感受与射在她身体里是完全一样。
  我即将到达高潮那瞬间,眼前浮现起我和妻子做爱的画面,但一闪而过。而在喷射的那一刻,我看到的是在弯月之下、漆黑的山顶、桅子花丛中、宝马车上,温柔美丽的妻子仰躺在红毯之上,手臂平伸,双腿以垂直的角度刺向夜空。她穿着白色的T恤、淡青色的牛仔裤和亮银色的高跟鞋,美丽迷人的身体大部分被衣衫遮掩着,只有腰之下、腿之上那一尺之地无任何遮挡。
  巨大凶器在胯间露狰狞的面容,挟着威猛的气势贯穿了她的身体。刹那间,美丽的妻子从头发到脚尖、从手臂到双腿、从肩膀到小腹、从乳房到屁股,每一个地方都在剧烈震颤,如垂死的痉挛,又如凄美的舞蹈。
  我射了,温暖的阴道剧烈痉动起来,是妻子感受到我的灵魂就在她身边?是在向我诉说着她的痛苦还有思念?
  我继续喷射着,用炙热的精液回应着妻子的呼唤。
  肉棒开始缓缓后退,我还在喷射,但似乎一切已经结束,而在肉棒冲破重重阻挡,直抵最深处之时,肉棒象得到了重生,欢快地又抖动起来,我想这里便是我的天堂。
  终于,越过了高峰,我大口大口喘着气,人象泡在温水中,疲乏而愉悦。或许这并不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次高潮,但肯定是最亢奋、也是持续时间最久的一次高潮。
  在第三个十分钟开始时,肉棒仍以每分钟四、五次的速度抽插着,欲望已得到一定程度的释放,暂时不会成为我的困扰。
  嫣然的阴道越来越湿,暴力强奸,还以这样的抽插方式,嫣然也能产生肉欲?
今晚,妻子会不会在他胯下产生高潮?
  我问自己:你希望嫣然有高潮吗?我想了想,自私的我答案是:最好还是没有吧。
  谢浩挺直了身体,眼前不再是一片黑暗,但被小腿挡着,依然看不清嫣然的脸。突然额头一阵刺痛,原来谢浩撞击的力量太大,嫣然的脚向前晃动,鞋跟击中了他的脑门。我以为他会脱掉嫣然的鞋子,没想到鞋根又一次击中他,这根本是故意的嘛。
  第三次、第四次,谢浩每一次的冲撞,鞋跟便敲打在他头上,不仅是有意的,而且他还控制着她的双腿,令摆动幅度更大,鞋根的击打力更加猛烈。
  终于,细细的鞋跟划破了他的皮肤,殷红的鲜血淌落下来,汇聚在他下颌上,缓缓的一滴滴往下落去。
  血珠落到了嫣然的私处,染红了凌乱不堪的娇柔花瓣,也染红了肉棒,就象是嫣然的初夜。
  我隐隐地感到,谢浩对嫣然的奸淫,情绪的发泄要大过欲望,所以他用这种间歇式的抽插,想找到释放情绪突破口。
  二十分钟的抽插,他仍感到无比压抑,鞋根无意间打到他,反到令他能更顺畅地呼息,于是他试图用肉体痛苦来缓解心中的压抑。这种行为模式倒也不难理解,经常有人在极度愤怒、痛苦或后悔之中,用拳头打墙壁或者树,一直打到自己鲜血淋漓。
  终于,在第三个十分钟结束后,他紧绷的神经似乎略微松弛了一些,而欲望变得更加高涨。肉棒从嫣然身体里拨了出来,谢浩退了两步,嫣然双腿落了下来,身体也从车上滑下。
  嫣然腿举的时间太长,几乎都失去了知觉,人一下坐到在地,赤裸的屁股撞到坚硬的山石,她痛呼出声。
  嫣然扶着车头,想慢慢站起来。突然,她看到面前的谢浩,满脸是血,就象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嫣然胆子不大,看恐怖片的时候恨不得整个人都缩进我身体里。在这荒无人烟的山顶,刚刚遭受了残酷的强奸,猛烈看到一张满是鲜血的狰狞面孔,她心中该有多么害怕。
  嫣然顿时一屁股又坐到地上,依然被山石硌得生痛,但她哪里还有勇气站起来。她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头埋进臂弯里惊恐地叫道:「你……你别过来。」
  谢浩走了过去,缓缓弯下腰,沾满鲜血的肉棒立在嫣然的面前,我看得都心惊胆寒。他应该是想掐的脖子,因为我曾这么对他的嫂子做过。
  或许嫣然脑袋埋得太深,找不到脖子在哪里;又或许狂暴模式切换成精虫上脑模式,暴虐程度有所降低,他最后抓住了嫣然的头发,没有发力猛扯,但足够令对方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
  嫣然刚站直身体,谢浩便将她白色T恤一下撕开,面对满脸是血的可怕男人,嫣然哪里还敢反抗,只能任由他撕碎T恤撕碎、扯掉了胸罩。
  如同水蜜桃般的雪白乳房裸露了出来,谢浩都没去欣赏,一弯腰,抓住了她的裤腰,紧身的牛仔裤终于被剥落到了脚踝。谢浩先脱下了她的鞋子,但裤脚很小,谢浩扯了两次都没能从她脚中脱出,嫣然挺直脚背,才让裤脚顺利地脱了出来。在极度的恐惧中,潜意识令她的身体开始迎合对方的意图。
  最后,谢浩又将银白色的高跟鞋重新穿了上去,这才慢慢站了起来。在裤子被脱掉的过程中,嫣然没敢往下去看,否则她看到自己血淋淋的私处,一定又会吓得高声大叫。
  谢浩抓着嫣然雪白的屁股,肉棒又一次刺向她的胯间。嫣然小手握拳贴在两边大腿外侧,象是想抓住已并不存在裤子,在肉棒刺进她的身体时,小手箕张开来,很快又一次紧握在了一起。
  在宝马车雪亮的灯光中,血淋淋的肉棒在同样鲜血淋漓的私处快速出没,赤裸的妻子在山顶夜风中不断哀鸣。
  站立性交曾也是我的幻想,没想到却以强奸的方式完成。不得不说,真的非常刺激,蜜桃似的乳房在我眼前跃动,我好想用手紧紧握住,但谢浩只能紧抓她的股肉,如果一松手,她颤抖的双腿根本无法支撑站立的身体。
  抽插了有七、八分钟,嫣然终于看到自己满是鲜血的胯间,顿时又吓得尖叫了起来。
  「血……血……血。」小手伸向胯间,但又不敢去阻止对方的抽插。虽然感u p到阴道内火辣辣的痛,但好象阴道没有被撕裂,否则应该更痛。
  突然,嫣然想到了什么,大哭着道:「例假啊……呜呜……我例假提前来了……你……你别做了行不行……呜呜……痛……例假来了哪。」
  谢浩脸色铁青,别说这不是嫣然月经流出来的血,即使是她真的来了例假,他恐怕也不会停止对她的奸淫。
  「你还是不是人呀……呜呜……我来例假你还做……求求你别做了行不行……呜呜……我真的好痛……求求你,行不行。」
  哀求的声音夹杂在「噼噼啪啪」的清脆响亮撞击声中,显得格外凄惨。
  一见到血,嫣然更站不住了,完全靠谢浩抓着她屁股才没倒下,但无疑让他更累。他一把将嫣然又推在引擎盖上,手掌抓着她膝盖,掰开了双腿。
  嫣然双手掩在胯间泣道:「我来例假了,呜呜……不能做了,真不能做了……呜呜……求你了,别做了行不行。」
  谢浩终于开口道:「那是我头上的,不是你的。」
  嫣然明白过来,那血是从他头滴落下来的,在对方噬人般的凶恶眼神逼视下,掩住私处的小手慢慢挪开,既然没有来例假,她还有什么理由阻止对方继续强奸自己。
  激烈的肉搏战又一次开始,引擎盖有点偏高,而且向前倾斜,当嫣然或坐或躺在车上时,谢浩双手需要抓住她的屁股,才能顺畅快速抽插。所以那蜜桃似的饱满乳房一直在我眼前剧烈摇晃,但都没能去尽情地抓捏一番。
  嫣然的阴道已有足够湿润,身体的疼痛程度应该在不断下降,她不再撕心裂肺的惨叫,大多数时候由鼻腔发出「唔唔」的呻吟,如果中间不夹杂着抽泣,还真象是她情欲高涨时的呻吟。
  谢浩今天的性能力超强,他将嫣然象玩偶般在红色的引擎盖上翻来翻去,肉棒始终以极高的速度抽动,他没射精,而我却又一次忍无可忍。
  谢浩让嫣然背对自己站在车前,身体趴伏在引擎盖上,雪白地屁股象展览品一样高高撅在面前。车头顶住了嫣然,他解放出手了双手,想摸哪里就哪里。谢浩更快速、更猛烈冲击着嫣然的雪臀,在他紧握那蜜桃似的雪乳,我又一次开始喷射起来。
  我已经连着射了两次了,而谢浩还在继续。做爱也好、强奸也好,体力消耗都是极大,虽然山顶凉爽适人,但谢浩浑身是汗,人象刚刚从河里捞出来一样。
  虽然他的性能力极强,但也没有强到这个程度,即便仍不满足,可以先射一次,再慢慢地玩。他第二次奸淫嫣然,就是这么做的。我感受到他欲望高涨,人的烦燥度也在不断增加,心情烦燥与心情压抑虽都是负面情绪,但还是有些不同。
  谢浩摆弄着嫣然赤裸的身体,让她的头倒悬在车进气格栅间,然后捧住她的脑袋,将还残留着血渍的肉棒伸到她的嘴边。龟头撞击着牙齿,我感到阵刺阵痛的,紧闭的牙关终于慢慢开启,肉棒又一次进到了嫣然的小嘴之中。
  肉棒在嫣然的嘴里快速进出,刺激主要来自心理作用,没有舔、没有吮吸,牙齿还经常刮到肉棒,生痛生痛,非常不舒服,我想谢浩的感觉也不会太好。
  果然没过多久,嫣然人又被翻转过来,肉棒又回到了温润的阴道中。渐渐地,我感到谢浩不仅烦燥,而且还紧张和恐惧。
  他在恐惧什么?开始我以为他害怕强奸嫣然带来严重的后果,但好象并不是这样,他到底在紧张恐惧什么?看到他汗水如雨滴一般落下,我有点明白了,其实他早就想射精了,可是却射不出来。
  人在极端情绪下有时会产生这样的情况,他应该是第一次碰到,肉棒鼓胀欲裂、欲望亢奋无比,但好象有什么东西堵住了龟头,他越急越想射但却越射不出来。
  谢浩应该是想到上次肉棒塞进嫣然嘴里时的强烈刺激亢奋,所以又照样画瓢,但还是射不出来。接下来,他应该还会寻求更大的刺激。
  果然,抽插了数百下,他将仰面躺着的嫣然又翻了过来,肉棒刺向嫣然的肛门。在第三次对嫣然的强奸中,他插入过那里,我到现在还不敢去看哪一幕,没想到现在却再次重演。
  或许是背对着他,看到不到对方狰狞的面孔;或许真的很痛很痛,嫣然又开始挣扎起来。她雪白的屁股也都是汗水,滑得根本抓捏不住,谢浩只有两只手,又要分开她的腿,又要掰开两侧股肉、又要按住滑不溜手的屁股、又要稳定自己的肉棒,显然很难做到。
  谢浩快速从后备箱里拿来一卷绳索,绑住嫣然的脚,固定在两边车轮轮毂上。
这样一来,双腿分开的角度很大,臀部也很难左右移动。
  汗水令谢浩抓不住嫣然的屁股,但却也湿润了肛门的入口,谢浩用尽全身力量一挺,巨大的龟头消失在绽放的雏菊中。
  「不要!」嫣然失声痛呼,我也和妻子一样的惊叫。
  嫣然的肛门要比阴道紧得多,巨大压迫力从四面八方传来,令我觉得前方不可能还有前进的通道。
  但肉棒依然在前进,在妻子「唔唔」的哭泣声与「哇哇」的大叫声中,谢浩的胯贴到了嫣然挺翘圆滑的屁股上,整根肉棒完完全全地捅进了妻子的肛门之中。
  过去我也有为数不多的几次肛交的经历,也就图个新鲜而已,我从没发现一个女人的肛门会产生这样强大的挤压感,还会进行着如此猛烈无比的痉挛。
  在谢浩对妻子进行肛交的时候,我的痛苦压倒了欲望,但此时两者却已慢慢分庭抗礼,不相上下。而当肉棒开始抽插起来时,欲望渐渐压倒了痛苦。毕竟我已经射了两次了,一时还能克制住射精的冲动,看到妻子痛苦万分的模样,我实在不想在妻子的肛门中喷射。
  我已经感到非常羞愧了,生活就象强奸,不能反抗时,可以被动地去享受,但我不想、也不愿去主动迎合。
  但即便是这样,谢浩还是无法射精,心中的恐惧转化为极端暴虐。他拨出肉棒,找到自己裤子,抽出那条蓝黑相间的LouisVuitton皮带。
  谢浩将半指多宽的皮带对折起来,朝着嫣然的屁股狠狠地打了下去,清脆无比「啪」的一声,妻子雪白的屁股上出现了一条长长的的红印。
  趴在引擎盖的嫣然大叫起来,她扭过头,反手护住赤裸的屁股,惊恐地叫道:「别打了,不要打了……」
  小小的手掌如何能遮挡住整个屁股,皮带在空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抽打在小手没有保护的地方。顿时,雪白的屁股上又多了一条清晰的红印。
  「别打了,求你了,痛……别打了。」妻子在绝望的呼喊。
  「谢浩,你妈的还是不是人,有什么仇找我报,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
那是我无可奈何的呐喊。
  打了七八下,谢浩又将肉棒捅进嫣然的阴道内,开始疯狂地抽动起来。他抓着嫣然红肿有股肉,喊了起来:「爽不爽,爽不爽,你来要吗、老子操死你,操死你,要来了吗、来了吗……」
  在谢浩奸淫嫣然的记忆里,口交、打屁股、肛交以及将她操出高潮这几项特别刺激,前三样已经都试过了,但都无法令自己射精,那有唯有最后一个还没试。
  接连猛烈抽插数百下,他感觉体力有些不支,于是又用皮带打她的屁股。嫣然拚命地想往前爬,但脚被绑着,根本不可能逃得走。
  她双手乱抓,竟把车前的雨刮器给拉了下来。她反转身体,挥舞着手中的雨刮器,试图抵御皮带的抽打。但细细的雨刮器又怎么能挡住皮带,雪白的屁股上的红印在不断增加。
  在谢浩放下皮带继续奸淫她时,她用雨刮器抽打对方胳膊,顿时谢浩胳膊上也出现了一条条的血印。谢浩打嫣然没有用全力,而嫣然则是用十二分的力气,谢浩任她抽打,就象刚才一样,痛苦反倒能令他能顺畅呼息。雨刮器划破了谢浩的手臂,顿时整条胳膊鲜血淋漓。
  嫣然看到血就怕,手一抖动,雨刮器脱手甩了出去,手中没有最后的武器,妻子又用什么来抵抗对方暴风骤雨般的奸淫。
  谢浩狂喊着:「你来了没有,高潮来了没有。」之类的话,他的吼声似乎具有魔力,嫣然的阴道以惊人的速度湿了起来,丝丝缕缕的晶亮粘液被肉棒带了出来,不仅令肉棒、阴唇闪烁着象抹了油脂一般的光亮,而且开始慢慢地滴落到了红色引擎盖上。
  谢浩一边快速度耸动着肉棒,一边挥舞着皮带,嫣然背上有一道「X」形的红印,这是谢浩刚刚加上去的。他倒没一直抽到嫣然的身体,而是用皮带疯狂抽打她脑袋的两侧引擎盖。
  「呜呜」的呼啸声和「噼啪」打击声犹如狂风暴雨,嫣然头贴着红色铁皮,都不敢侧过脸,挺直的鼻子都被挤压扁了,他一动不敢动,甚至连叫都不敢叫。
  「要不操你,要不要,要不要,回答我,要不要操你,要不要。」
  谢浩的精虫堵塞模式暴虐程度超过了狂暴模式,人已经失去了理智,应该没有了什么思考能力。
  「要。」
  嫣然崩溃了,她已经被有点吓傻了,我想这一刻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到底要不要,要不要,大声点,要不要。」
  皮带又一次抽在嫣然背上,嫣然大声叫了起来:「要……要……要」
  「爽不爽!」
  「爽。」
  「要不要!」
  「要。」
  谢浩一直大声喝问,而嫣然的声音也一次比一次更加响亮。
  妻子在谢浩的暴力下屈服,在急速抽动的肉棒下面,一滩晶莹的液体迅速扩大,象流泪一样开始淌落,在引擎盖上画出一道细细而蜿蜒曲折小溪。
  我默默无言,不再呐喊,泪水从我眼中满溢出来。我可怜的妻子,燃烧起的你的欲火吧,这样才能让你减轻一丝丝的痛苦。我可怜的妻子,你一定能挺过命运强加给我们苦难,你要等着我回来,我一定会回来。
  「来了吗,高潮了吗,你来吗,来了吗……」
  「我来了……来了……我要……要。」
  这是妻子第一次在回答中加上了「我」字,这一瞬间,肉欲在她身体里爆发。
  刚才是我太自私了,我不希望你在强奸者的胯下高潮,我错了,我应该希望你有。我相信,嫣然在这一刻一定能忘记所有的痛苦,即便只有短暂的一瞬,也是好的。
  嫣然大声呻吟着,趴伏着身体猛烈起伏起来,雪白的屁股迎合着强奸者的猛烈冲击。这一刻,一个灵魂、两具肉体同时在肉欲的高潮中痉挛战栗。
  我最快清醒过来,欲望已如潮水般退去。妻子的屁股和背上满是红红的印痕,谢浩还算手下留情,伤势不算太严重,有些红肿但没有出血,估计十来天便会消褪,身上的伤很快会好,但心灵的伤痕不知要多久才能痊愈。
  突然,谢浩扑在嫣然的背上,失声痛哭了起来。一天之内,大哥被抓,更身患绝症;父亲病危,谢家风雨飘零,一连串的打击令他崩溃。他早就想放声大哭,但仇恨令他支撑到了现在。我想,他这般残酷凌虐嫣然,在清醒过来的时候,或许有了一丝丝的悔意。
  我想,此刻嫣然如果还能思考,一定会奇怪无比,一个刚刚强奸完自己的男人竟象孩子般扑在她身上大哭个不停,也许在她心里谢浩就是个精神病,任何离奇行为都没什么好奇怪的。
  哭了好一阵,谢浩解开绑着嫣然的绳子,抱着她钻到汽车的后座。他放平座椅,关掉了所有灯,车内一片黑暗。他抱着蜷缩成一团的嫣然说道:「对不起,刚才我疯了,你老公害了我全家,我实在太生气了。」嫣然轻轻抽泣,没有回答他。
  「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神灵制定的规则令他忘记了想说什么。
  「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可我还说都说不出来,真叫个什么事呀。」
  「我大哥今天被抓了,他得了绝症,我爸又在抢救,我心里实在太难过,气都喘不过来,我想你老公害了我们全家,我没办法找他报仇,就找你了。可你是无辜的,刚才我做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我找你,就是想和你做一次,可我还打了你,还把你绑起来,我怎么会这么残忍,但那个时候我象是被火烧着一样,自己都管不了,当然没法管你了。」
  黑暗中嫣然轻声道:「我丈夫怎么害了你全家?你想怎么报仇。」
  「我来找你前去过他的病房,我爸和他住一个医院,要不是里面有两个护工,我可能都已经杀了他。」
  我感到嫣然赤裸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她在担心着我。
  「你还没说他怎么害了你?你为什么要要杀他?」
  「我说不出来。」
  「为什么不想说?」
  「不是不想说,是说不出来。」
  嫣然无法能理解不想说与说不出来之间的区别。
  「那你还会去杀他吗?」
  「不知道。」
  「等下你回去后,会报警抓我吗?」
  嫣然沉默了许久道:「不会……我也不知道,我丈夫到底怎么得罪了你们,是因为上次的事吗?」
  「那是小事,不是这个。」
  「那为什么?」
  「说不出来,真的说不出来。」
  「我丈夫死了,我一定会报警的,他们一定会抓到你的。」
  「如果我不杀你丈夫,你还会报警吗?」
  「或……或许不会吧。」
  沉默了片刻,谢浩道:「我好累。」
  嫣然没有回答,过了片刻谢浩又道:「我真的好累。」
  我感受到他强烈的倦意,这一天他神经绷得太紧,而刚才强奸嫣然又耗尽了他所有体力,不累太怪。
  「我想睡觉。」
  「我可以抱着你睡吗?」
  「我睡啦。」
  过了片刻,谢浩真的睡着了。我眼前顿时也陷入了一片黑暗。嫣然蜷缩着,屁股对着他,弧线刚好嵌入谢浩弯曲着腰胯里,贴合得倒也紧密无间。很久,嫣然都没有动过,抽泣声渐渐渐渐停了,呼息变得匀称起来,我以为她也睡着了。
  黑暗中我突然听到一个轻轻柔柔的声音:「平生,我想你了,你快点回来吧。」
  刹那间,我泪流满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1:23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 17 
        晨曦第一缕金色阳光透过天窗照射进来,我从睡梦中醒来。失去对谢浩身体的掌控,虽然不再有体力上的消耗,但心志消耗依然令人会感到疲惫。
  鼻子边是嫣然细细的头发,熟悉的香味令我感到恍惚;掌中握着一团凉凉而有弹性的软肉,愉悦的感觉从掌心传遍全身;结实而紧致的股肉贴合在我的胯间,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
  突然,我愕然发现,我的肉棒,不,应该是谢浩的肉棒锲入在嫣然的身体里。
妈的,这小子醒来第一件事又开始奸淫我的妻子,真是禽兽一般的男人。
  两人赤身裸体在车里睡了一夜,谢浩年轻的身体保持着足够热量,但仍不足以温暖嫣然,抓着谢浩胳膊的小手冰凉冰凉,连乳房与屁股也是凉凉的,唯有被肉棒塞得满满不留一丝缝隙的狭窄洞穴才令人感到一丝暖意。
  谢浩应该刚刚进入嫣然的身体,小穴虽然温暖却还干涩。谢浩没急着开始抽送,他握住嫣然的乳房,指尖轻轻撩拨着那小小的乳头。嫣然抓着谢浩的胳膊,抓得很紧,但没有用力拉扯,而是任由他狎玩着自己的乳房。
  嫣然肯定在谢浩怀中睡着过了,一个多小时的疯狂奸淫,嫣然也是一样疲惫不堪。我想,在谢浩睡着后她想过逃走,但被他紧紧着搂住,四周又一片漆黑,她想逃又不敢逃。
  在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忽然惊醒之时,发现对方的肉棒已慢慢侵入自己的身体。这一刻她无奈、屈辱、痛苦,紧张地抓住对方的手臂,却不敢阻止肉棒一点一点向着纵深挺进。
  「对不起,别怕,我不会再象昨天那样伤害你,昨天是给你老公气的,我气昏头了。我真是很喜欢你的。」
  「现在我很痛苦,真的痛苦,我手机关了,大嫂一定给我打了好多个电话,今天还要开董事会,我爸在医院不知怎么样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我知道,你一定很讨厌我这样做,可是我真的喜欢你,只有这样,我好象才感到心里好受一些。」
  「不知道等下你会不会报警,如果我被抓的话的,我倒无所谓,哥在坐牢,我陪他坐牢我很开心的。但大嫂一个人不知道行不行,还有我妈,两个儿子都被抓,她一定会疯掉的,还有我爸,知道我也被抓的话一定挺不住的。」
  谢浩在嫣然耳边说个不停,肉棒缓缓抽动起来,他的自言自语我领教过几次,也不知道嫣然听着他逻辑不清、含义不明的话会有何感想。
  在絮絮叨叨之中,谢浩欲火持续高涨,终于不再说话,专心于性爱的欢愉之中。年轻的身体爆发出强悍而持久的冲击力,妻子的阴道在剧烈的摩擦中越来越湿润,在我快到达欲望巅峰时,谢浩却早一步狂喷乱射起来。
  湿漉漉的肉棒从嫣然身体里拨了出来,看着妻子娇嫩花瓣间涌出的白浆,我难受无比。一大半是因为妻子又一次遭受了男人的奸淫,一小半则是因为我仍欲火焚身。
  谢浩跳下车,找到自己的裤子,从口袋里掏出我买的华为手机,回到车后他打开手机,开始对嫣然拍照。顿时,嫣然象被蛇咬了一般,尖叫着蜷缩起赤裸的身体,嘴里喊着「不要拍」,用手遮挡住雪白的乳房。
  「上次拍的我全都删了,没办法,只有再拍一次,你下来。」谢浩抓着妻子的腿将她强行从车里拖了出来,他拉开嫣然的双臂道:「站好,别蹲下去,手别动,别动,别逼我,我不想伤害你,真不想伤害你,明白吗。」
  在「咔擦咔擦」的轻响中,嫣然流泪的脸庞、赤裸的身体定格成一张张画面,存入到了手机之中。
  「好了,蹲下,来,张嘴。」谢浩将嫣然按着蹲在地上,巨大的龟头挤进柔软的嘴唇,顶在紧咬的牙齿之间。
  「把嘴张开,听到没有。」谢浩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捏住嫣然的下颌,闭合的牙关慢慢开启,肉棒冲进了嫣然的小嘴里。
  肉棒在嫣然口中进进出出了十多下,谢浩拿着手机又一次开始奸淫嫣然。虽然妻子一样没有反抗,但我清晰地感受到她心中的痛苦无比强烈,强烈到令我都难以彻底亢奋。
  我想,在这之前,嫣然应该是想报警的,但谢浩拍下她的裸照,录下她被奸淫的视频,她开始犹豫了。只要报警,这些照片一定会被亲朋好友看到,甚至会传到网上,供更多的人的观赏,这无疑令人难以接受。
  一个人在有决定的时候往往会坦然些,而当犹豫不决时,抵御痛苦的意志与勇气会大大削弱,这一刻,不停哭泣着的妻子显得格外绝望与无助。
  在奸淫刚开始时,林映容打来电话,这一晚上她打了很多次,但谢浩一直关机。林映容问他在那里,谢浩含糊以对,林映容说九点半要开董事会,问他能赶到吗?谢浩说应该可以,说完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对嫣然的奸淫只持续了十来分钟,谢浩射出数量不多的精液算是完事。他找来了嫣然的牛仔裤、高跟鞋扔在她身边道:「你起来,我有话对你说。」嫣然手抓着裤子坐了起来,惊惧地看着对方。
  「江嫣然,我承认,即便是你丈夫害了我们一家,我这样对你还是很过份,你可以选择报警,不过,凭着我们谢家的关系与人脉,你未必一定会赢。」
  「你昨天是自己上我车的,你们小区的摄像头肯定有拍下。不过,无论你会不会赢,只要你报警,我保证我们谢家还有我的朋友绝不会放过你的女儿,还有你的丈夫。」
  「你的女儿应该天天往往夜店跑,我随便找几个人就能办了她,还有你的丈夫,如果我被抓了,我保证他活不过三天。还有刚才拍的那些照片、视频,一定会出现在你同事朋友还有你父母的手机里,还会传到网上去,让更多的人看到。」
  「如果你不报警,我不会动你丈夫,更会让我朋友看着你的女儿,让她不会轻易被男人骗,还有那些照片、视频也永远不会有第二个人看到。
  「是否报警,你自己决定吧,你的衣服被我撕破了,穿我的吧,我还得去开会,我们走吧。」谢浩将自己的衬衣扔到了嫣然边上。
  在嫣然开始穿衣服的时候,谢浩拨通了华小刚的电话,大声道:「小刚,你等下带两个信得过的兄弟来下医院,如果我被抓了,帮我做了11楼16病房里的那个男人。」
  「什么被抓了?什么做了?你在说什么?」睡梦中醒来的华小刚糊里糊涂听不懂他在讲什么。对于华小刚这样的混混来说,打个架什么的还行,要杀人是万万不敢的。
  「你来了再说,到时候我再和你解释。」谢浩说完挂断了电话,他也知道华小刚不可能会去杀人,这个电话是打给嫣然听。
  不得不说,谢浩还是有点头脑,这一番话不再颠三倒四,逻辑非常分明,足够吓唬住大多数的女人。
  谢浩有惊无险地将车开下山,一路狂飙,在快到小区时,嫣然轻声道:「我不报警,你保证不会伤害我的丈夫?」
  虽然嫣然的选择在我预料之中,但我心中还是有说不出的滋味。
  谢浩道:「我保证。」
  「你保证不会伤害我的女儿?」
  「我保证。」
  「你能让她晚上不去酒吧吗?」
  「这怎么可能,她都不认识我,上次我看到她被一个男的搂着亲嘴,还和那男人打了一架,都在医院躺了好几天,不信你可以去问她。脚长在她身上,去不去酒吧,只有你才管得住。不过,只要你不报警,我不但不会伤害她,如果看到她被人欺侮,也一定不会不管的。」
  车在我家楼下停了下来,嫣然没有马上下车而是问道:「你保证永远不会再来找我。」
  谢浩陷入了沉默,我感受到他心中的犹豫,但却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良久他道:「我不能保证。」
  嫣然身体一震,迟疑半晌道:「如果你还要这么做,我真的会报警。」
  「你要报就报吧,反正我做不到不来找你,下车吧,我要去开会了。」谢浩有些烦燥地吼道。
  嫣然吓了一跳,逃一样地下了车,快走到楼梯口时,突然摔了一跤,一只高跟鞋都掉了。她很快爬了起来,但脚好象扭了,捡起鞋子没穿上,而是拎着鞋子一瘸一拐地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胸中酸楚难挡,苦涩的泪水又一次缓缓淌落。
  谢浩用最快的速度赶到海丰公司总部,会议刚刚开始,林映容坐在长长会议桌的主位上,左首空了一个位置,谢浩有些忐忑地坐了上去。
  谢磊被抓,会议气氛自然凝重,董事、高管个个人心惶惶,此时最重要的任务是安定人心。
  「谢磊董事长暂时被警方羁押,但我相信在经过警方调查之后,会还谢磊董事长一个清白……」
  「谢磊董事长不在的期间,公司由我和谢浩全权负责,各部门按原计划、原规程运作……」
  「不可否认,接下来一段时间,海丰公司会遇到各种困难,但在座各位都是公司老员工,有不少当年跟着谢铁山老董事长一起打江山的,我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会度过难关……」
  林映容的口才比我想象中的要好,虽然在座的人神情大多依然充满焦虑,但凝重的氛围多少缓解了一些。林映容讲完后让谢浩说两句,谢浩站了起来道:「该说的我大嫂,不,林副董事长都说了,我只说一句,过去我只知道玩,但现在只要公司有需要,我一定会竭尽所能,保护好公司,直到大哥回来。」
  之后,公司董事、主要高管也都表了态,大多是表忠心的话,我在心中冷笑,这个难关谢家没哪么轻易能渡得过去。
  一整天,谢浩跟着林映容了解公司运营情况,两人对公司业务都不熟悉,绝大多数只能当一个听众,说上几句「好」、「就按这么办」这类的话。在我看来,海丰公司的运营到没什么大问题,但却有三大难题需要解决。
  第一是资金,中国的企业都是你欠我钱,我欠你钱,尤其是建筑类的企业,房地产商一定会拖工程款,企业也一定会拖材料款甚至建筑工人的工资。如何合理使用有限的资金、催讨大量的欠款极有技巧,有时象走钢丝一样艰难。还有银行也非常重要,有几笔贷款已快要到期,如果银行不继续放贷,公司的现金流立刻就会枯竭。在与财务总监长时间交谈后,林映容认识到了这一点,让财务总监尽快安排与各银行领导的饭局。
  第二是人心,谢磊刚被抓,大多数人还不清楚他到底是犯了什么事,一旦有更确切的消息又或公司运营出现问题,我想很多人会考虑今后的出路,如果有业务骨干离开,会对公司造成很大影响。
  第三是人脉关系,建筑类企业因为其性质,对政府人脉关系的依赖性极大。
而谢磊是行贿被抓,这会令所有政府官员切断与海丰公司的任何私下的接触。一切的审批、验收环节都将严格地按照规程来进行,甚至会被办事员用放大镜来找其中的纰漏,这对一个建筑企业来说,就象是陷入在泥沼之中,用寸步难行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当然,林映容现在还没有意识到后两点,说实话她能做到现在这个程度,已经非常令我刮目相看了。
  华灯初上,林映容疲惫地从沙发中站了起来,走到窗边,她打窗户,夜风吹了进来,拂动披肩秀发,她手抓着窗框,腰背微微有些痀瘘,动人的背影显得孤独而柔弱。
  今天,林映容扮演了一个女强人的角色,但她的人生经历不过是从一个护士到全职太太,或许她和谢磊曾经历过一些事情,令她看上去比嫣然要坚强,但我想在这一刻,她感到强烈的无助。
  谢浩也站了起来,缓缓向林映容走去,这一天他很认真地听公司每一个人的汇报,努力地去理解他们所说的内容,但从一个纨绔子弟到商业精英有着无比遥远的距离,他的内心要比林映容还要迷惘。
  大哥不在,自己什么都不懂,只能指望嫂子能支撑大局,但看到嫂子不堪重负的背影,他应该也察觉到嫂子并不象她表现出来的那么镇定与坚强。谢浩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在离林映容还有二、三步时,他抬起胳膊,应该是想用手去扶她微微颤抖的肩膀,想给她一丝的温暖与安慰。
  林映容察觉有人走到自己身后,转过头,看到近在咫尺谢浩向她伸出手臂,顿时尖叫道:「你别过来!」说着人沿着窗台向后疾退,惊惶失措退得太急,脚被绊了一下,顿时一下坐倒在地上。
  在林映容尖叫时,谢浩如同石化,当他看到她突然摔到,不加思索地冲了过去,弯腰伸手想将她拉起来。想把人从地上拉起,手自然伸向对方胸前,林映容脸上浮现恐惧的神情,尖叫道:「走开!」然后下意识用尖尖鞋跟猛踢对方胫骨,谢浩哪有防备,一阵剧痛,他立足不稳,整个人扑在林映容身上。
  丰满的胸脯挤压着谢浩的胸膛,我整个人都忍不住激凌地哆嗦了一下。早上,谢浩奸淫了嫣然两次,我都没有释放欲望,面对着林映容,我忍不住意淫了一天。
  在我失去了对谢浩身体的控制,在亲眼目睹、亲身感受妻子被残酷强奸,我只能用肉欲当作麻醉剂,缓解心中难以忍受的痛苦。但刚才看着站在窗前林映容的背影,我竟然有那么一丝丝的犹豫,谢家两兄弟犯下的罪孽,要她来偿还,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但这一刻紧压在她的身上,如果这具身体还是由我掌控,我想,我还是会剥光她的衣服,然后狠狠地去操她。不过,很可惜,现在不是由我做主。谢浩第一时间翻跳开,象投降一样举起双手道:「大嫂,别误会,我……我就是想扶你起来。」
  林映容双腿蹬着地板,退到巨大办公桌的边上,仍然用惊惧的目光看着谢浩。
  谢浩开始解释:「大嫂,那天其实……。」神灵定下的规则令他说不下去,他脸涨得通红道:「唉啊,大嫂,不是你想的那样,反正……反正都是我的错的,你放心,我不会再那样的啦,大哥不在,我一定会努力的,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你一定要相信我。」
  林映容神情渐渐缓和,她扶着办公桌站了起来道:「阿浩,那晚的事我只当你犯了癔症或者一时糊涂,从今天起我们谁都永远不要再提。你哥不在,就剩我们两个,我们不能让他和爸的一生心血毁在我们手里,我会尽力的,我相信你也会的。」
  谢浩连连点头道:「大嫂,放心,我会的,一定会的。」
  林映容如释负重地道:「好了,我们一起去医院看爸吧。」
  谢浩和林映容一起去了医院,谢铁山的生命力比想象中要顽强,虽然仍昏迷不醒,但病情稳定下来,这对于谢家来说算是个好消息。
  华小刚来了,在礼节性地探望了谢铁山后,谢浩将他拉到了楼梯转角处。
  「谢浩,你搞什么鬼,让我派两个人每隔一小时去11楼16病房门口转悠一下,这什么意思呀?」
  「一言难尽呀,是好兄弟就别问了,辛苦费不会少了他们的。」
  「不是钱的事,你真有什么难处和我说,这么多年兄弟了,能帮我一定会帮的。」
  「真有难处我一定和你说,你让他们守个几天就行,那女的还在吗?」
  「在的,对了,你让我留意的那个女孩今天也在,那天你为了她和秦修凡打架,我都想不明白,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别问了,我和她没关系。你早点走吧,我要回去了。」
  在华小刚走的时候,谢浩又叫住他道:「对了,如果你看到那女孩在酒吧被人欺侮,尽量帮一下。」
  「还说和她没关系。」华小刚笑道。
  「真的没关系,算我拜托你了。」
  华小刚走后,谢浩顺着消防通道往楼下走去,走到十一楼时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又回到了谢铁山的病房里。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1:46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18)
  对于谢家,银行继续放贷非常重要,但和我想的一样,在这个风口浪尖,没有哪个银行行长会赴谢家的宴请,来的都是些无关紧要之人,谈吐言辞闪烁,没人能拍得了板。
  数笔贷款快要到期,如果没有后续的贷款,公司的流动资金便是个大问题。
同时上门来要货款的材料供应商一天比一天多,本来欠供应商几个月的货款很正常,大家做的是长期生意,但谢磊一出事,他们都怕拿不到钱。
  林映容想见谢磊一面,但一直没能见到。这是一起海州市重大贪腐行贿案件,牵涉面非常广,律师倒能见到谢磊,但没有带来对公司有帮助的信息。
  随着市纪委调查小组进驻公司,对公司经营行为及财务进行稽查,人心浮动起来,虽然公司高层中尚没人正式提出离职,但各种关于人事的消息真假莫辨。
  谢磊被抓,我预料到海丰公司一定会出问题,但问题比我想的来得更快、更严重。我隐隐地感到,有人在对谢家落井下石,银行的态度或许还算正常,但那么多材料供应商这么快上门来要债,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而且在林映容、谢磊与公司高层的交谈中,我感到已有人在拉拢他们。这一切我想应该是谢磊所说的龙腾公司秦阳文做的。我和他并不熟,只在某个饭局中见过一次,印象中倒是个大气豪爽之人,能加速海丰公司倒台,还真得好好谢谢他。
  这几天,谢浩跟着林映容,白天找人谈话,了解公司业务,晚上应酬吃饭,无论对方有用没用,他殷勤一个个敬酒,每天都喝到吐。他喝醉了,我也好受不到哪里去,身体醉了,脑子还很清醒,这种感觉别提有多难受。
  当一个人象高位截瘫病人般只能傻傻地看着这个世界,别提有多无聊。初时看到林映容、谢浩焦虑无措的样子,倒还有一丝丝的开心,但看得多了,也就这个样子了,我不仅很无聊还陷入更深的迷惘。
  林映容、谢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保住公司,但即便公司经营不下去了,可以进入破产程序。我大致计算过,海丰公司并没有沦落到资不抵债的地步。所以即便公司倒闭了,谢家依然还可以靠着现有的私人存款、房产过着富裕的生活。
  已经过了这么多天,我已经不去想为什么会灵魂会进到谢浩的身体,也不去揣测神灵这么做的意图,这毫无意义,超越人类想象的东西永远是人类所无法理解的。
  我想的是如何重新夺回对谢浩身体的掌控权,只能傻傻看着这个世界,看着心爱的妻子被污辱,没有人会接受得了。
  为什么会失去对谢浩身体的掌控,想来想去唯一的原因是那次打架时脑袋受到了重击,或许只有脑袋再被砸一次,才能夺回身体掌控权。
  于是,谢浩走在路上的时候,我盼望天上突然掉下个花盆、砖头什么的;走楼梯的时候的,最好能脚一滑咕噜噜地滚下去;甚至他在和人聊天的时候,我都异想天开地希望两人吵起来,然后打上一架。
  什么时候谢浩的脑袋会被砸中?砸中后能不能让我再次控制谢浩的身体?重新控制了谢浩的身体,我又该做些什么?
  这几天,林映容慢慢放下对谢浩的戒备,如果突然对她施暴,她一定惊诧无比,以她现在疲惫憔悴的状态,我想和上次被我强奸时的反应肯定不同。绝望、崩溃或者歇斯底里地大哭大喊,或许都能看到,但真的有意义吗?我会很快开心吗?虽然我希望能重新控制谢浩的身体,但我还是非常想回到从前,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和嫣然一起过着平静的生活。
  跑了多家银行,没有一家银行明确答应继续放贷,林映容不得不另想办法寻求资金。她抵押了几处私人房产筹到了一些钱,虽然这样举动在我看来非常愚蠢,但也让我看到她的决心。
  在公司帐面上,七、八家房地产商未结的帐款高达上亿元,不要说全结回来,哪怕只结个三成、五成,也能令资金问题得到极大的缓解。但要回那些帐款哪会有那么容易,谢浩跟着林映容东奔西走,却仍无一所获。
  现在债主都是老大,即便是讨债,也少不了请客吃饭。和房产老板们吃饭,酒喝得更凶,他们劝酒的目标往往针对林映容,谢浩有时想挡都挡不了。
  在我看来,有些老板之所以肯来,是因为对林映容很感兴趣。谢磊因为行贿被抓,这是商场大忌,谁都知道今后海丰公司承建的工程很难过质检审核关,还有谁轻易会和他们合作。而林映容虽然并不年轻,但妩媚的容貌、火辣的身材对男人依然有着巨大的诱惑力,对那些老板来说,或许并不缺青春貌美的女人,但是男人总喜欢刺激,一个丈夫被抓、迷惘无助的美丽人妻总是会令男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谢浩不是傻子,察觉到男人对林映容的觊觎,有几次要不是林映容悄悄地让他克制情绪,他都会忍不住当场发作。
  今天请的是海州辉阁房地产公司的李老板吃饭,林映容酒量不算差,却被李老板和他手下给彻底灌醉了。这个李老板我认识,人胖得象猪一样,是出了名的好色,在林映容向他敬酒时,他一直抓着她的手不放,话也讲得很露骨,说吃了饭找个地方好好再聊聊,那一千多万的帐好商量。
  谢浩实在忍无可忍,他扶着林映容站了起来道:「李老板,我嫂子喝多了,我先送她回去了,关于那帐的事,下次我们到您公司再详细谈。」
  李老板斜着眼看着他道:「别这么扫兴好不好,酒都没喝个尽兴,以后还怎么谈事呵。」
  「喝,再喝,我还能喝。」林映容已经醉得神智都不太清醒了。
  谢浩强压着怒气道:「李老板,你看我嫂子都醉成这个样了,不能再喝了,下次吧,下次我们一定再喝个尽兴。」说着不管李老板再说什么,拖着林映容走出了包间。
  走到外面,冷风一吹,林映容顿时哇哇地吐了起来,谢浩抱着她,等她吐完,慢慢将她扶进车里。林映容今天是真的喝多了,喝到几乎已经断片讲起胡话来。
  「我没醉,我还能喝,酒呢,我还要喝……」醉的人总说自己没醉。
  「我好难过,真难过……」都来不及停车开窗,林映容已吐在了谢浩的身上。
  「老公,老公,是你吗,你在哪里,我爱你,爱你……」醉的人总是会想起记忆深处的东西,她双手胡乱挥舞,谢浩没办法只有将她紧紧抱住。
  「老公,我想你,我爱你,我爱你……」林映容晃动着脑袋,想去亲吻谢浩。
  「嫂子,是我,我是阿浩,阿浩。」谢浩尴尬地躲避着,虽然人在躲,在胯间的肉棒却不知什么时候挺立起来。胸口紧贴着林映容丰满无比的乳房,我的欲火也难以克制地燃烧起来。
  「阿浩……阿浩……啊!放开我,别碰我,放开我……」酒醉的往往由潜意识控制言行,那次我的暴行在林映容的记忆里留下难以磨灭的恐惧烙印。
  谢浩只有放开她,林映容歇斯底里的叫着,并试图去打开车门,谢浩见状又紧紧搂住她道:「嫂子,你冷静一点,别怕,别怕。」前面开车是为谢家开了十多年车的司机老黄,后面乱得一塌糊涂,他车倒开得依然很稳。
  这么一折腾,林映容似乎清醒了一点,她在谢浩的怀中哭了起来:「呜呜,我好难受,老公,你在哪里,我好想你,我都快撑不住下去,真的撑不下去了。
呜呜。阿浩,我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呜呜,算了,过去了,不说了,我一定要撑下去的,我一定要保住公司,我一定要治好你的病,我一定要等你出来,思思还那么小,思思不能没有爸爸……」
  谢浩紧紧抱着林映容,不住地安慰她,他无声地流出了眼泪,但胯间的肉棒却仍坚硬似铁。回到谢家,在谢铁山住院后,为照顾谢思思,家里请了保姆,在与保姆一起安顿好林映容后,他不顾自己有五、六分的酒意,开车去了医院。
  谢铁山住医后,宁若烟也几乎天天住在医院里,每次过来,无论是林映容还是谢浩,为了不让宁若烟担心,从不说公司的事。谢浩在父亲的病床前停留了没多久,宁若烟就让他早点休息。回到车里,谢浩拨通了一个电话问道:「今天她在吗?」对方回答道:「在的,连她女儿都在。」我心猛地一沉,谢浩终于又忍不住去找我的妻子了。
  快一周了,谢浩每天累得象狗一样,和林映容一起看望父母后回家倒头就睡,但我知道他并没有忘记嫣然的存在。而嫣然最终还是没有选择报警,她真傻,在谢磊被抓的当天,谢浩或许真的有杀人的心思,但冷静下来之后,他绝不敢杀人,甚至要动小雪之类的话也是吓唬吓唬人的。但不能怪嫣然,站在她的角度,丈夫的生命受到威胁,还有裸照在他手里,报警是一个极其艰难的选择。
  谢浩拨通了嫣然的电话,我的心瞬间加快了跳动速度。嫣然没接,谢浩紧接着又拨了第二次,电话终于通了,谢浩道:「我在院部的楼口,你下来,我想见你。」手机里传来嫣然急促紧张的喘息声,半天都没有回答。
  「如果你不下来,我就上来找你。」谢浩道。
  「别……我下来。」嫣然颤抖的声音惊惶失措。
  谢浩挂断了电话,望着住院部的出口。这些天来,我们之间没有过任何交谈,有什么好谈的,他奸淫了我的妻子,我让他哥坐了牢,我们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但眼看嫣然又一次要受到污辱,我还是忍不住想去拯救我的妻子。
  「谢浩,嫣然没有报警是你的幸运,如果你一次次地继续污辱她,她一定会报警的,到时候你被抓了,公司靠林映容一个人撑得下去吗?你妈知道了会有多伤心,还有你爸,受得了这个打击吗?」谢浩冷哼一声道:「她要是想报警,早就报了,现在不报,以后更不会报的。」
  「你怎么知道?忍受一时的痛苦也就罢了,如果痛苦永远没个尽头,谁会忍受得了?只有报警才是唯一的解决途径。」
  「没你说得那么严重吧,我不会再象上次那样对她了。再说,我是真的喜欢她,说不定她也会喜欢上我呢。」
  「你……」我彻底哑然无语,如果嫣然会喜欢上他,我立刻自杀,虽然我都不知怎样才能自杀。
  谢浩继续道:「我和我哥……那个了你老婆,的确是我们有错在先,但你也不能这样对我们谢家吧。我大哥生了病还要去坐牢,现在连面都见不到,还有嫂子,你怎么能也……那个她,你今天看她喝得醉成什么样子,那个李老板还对她色迷迷的,我嫂子有多可怜。」
  「她可怜,难道我老婆就不可怜吗?你污辱她一次也就算了,还要象魔鬼一样纠缠着她,你知道她有多害怕、多痛苦吗?」
  「我说了,不会象上次那样的了。」
  「人都有尊严,你强迫她,就是践踏她的尊严,无论怎么对她,她一样会很痛苦的。」
  谢浩沉吟了片刻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我想她了,怎么办?这些天我过得什么日子,那些部门经理讲的话我很多都听不明白,他们都在嘲笑我,嘲笑我什么都不懂,我心里有多难过!还有看到嫂子急成那样子,今天那个李老板就是个色狼,抓着她的手都不肯放,我恨不得一个巴掌打过去。但我不能打,我们还指望结回那一千多万的帐,我心里有多憋屈你知道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我想来想去或许只有见到嫣然才会开心一点。」
  我尽着最后努力道:「你不是有女朋友,前天米蕾在医院的时候,只要你说一声,她会跟你回家的。你现在打电话给她,我保证她一定会出来的。你们年底都要结婚了,你还要……还要强迫嫣然和你那个,你想过她的感受,米蕾如果知道了,她又会怎么想。」
  谢浩长叹了一口气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没那个心思,不知为什么,和她一起,我只有更紧张,也没有和嫣然做爱时那种快乐,再做都别你看着,我哪有心思和她做爱。我说过,嫣然如果真的喜欢上我,我真的会考虑和她分手。不过如果你一直在我身体里,怎么想怎么都别扭。唉,不去想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我都烦死了,这样奇怪的事都让我碰上了,还去想明天干嘛。说不定哪天又由你作主了,我只能象个傻子一样看着,唉,想想都让人心惊胆战、不寒而栗。」
  谢浩说话又有点逻辑不清了,我正想该说些什么,却已看到穿着一身素白连衣裙的嫣然从住院部门口走了出来,她看到停在不远处的红色宝马X6,犹豫了片刻慢慢地向车子走来。这一刻,我感受到了谢浩身体里的欲火猛然高涨起来,也知道无论我再说什么也都已没用了。
  「上车吧。」谢浩俯过身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嫣然犹犹豫豫地坐了上来。
车子开出医院后,嫣然颤声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宾馆吧,就在附近好了。」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去宾馆想干什么当然无须再问,嫣然声音中透着绝望。
  几天没见,嫣然瘦了一圈,圆润的下颌尖了许多,人也非常憔悴,还有黑眼圈,显然是睡眠不足。那晚之后,嫣然除了回家拿换洗衣服,一直呆在医院里。
我的病房不是谢家那种套间,有床可以舒舒服服睡觉,这几天嫣然一直睡沙发上,心中又担心谢浩再来找她,又担心对我不利,怎么可能睡得安稳。
  谢浩皱了皱眉道:「首先我为那天的事道歉,我气昏了头,不该这么对你,以后我不会这样了。现在我说我喜欢你这样的话,连我自己都觉得怪怪的,你也不会相信。唉,什么放过你,我听着觉都觉得心酸酸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样说吧,当初我和我哥这样对你,是我们错了,当时我哥还给你一百万作为补偿……」
  「我没拿那钱,那卡我都没拿走。」嫣然立刻道。
  「我知道,你是没拿,但那卡是以你名字开的,你办个挂失,钱还是你的。
唉,不说这个,我知道你也不缺钱,反正错了就是错了,没啥好说的,男人嘛,总有有会被欲望冲昏头的时候。那天带你上山顶,而且这样……这样的对你,真的是事出有因,我到现在都不认为我错了,当然,打你什么的还是不对的。」
  「什么事出有因,你能不能说明白一点,我丈夫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恨我」
  「我不是恨你,是恨他,至于原因,我真的说不出来,反正就是他害了我们全家。所以这样对你是对他的报复,本来报复过也就算了,再说,他犯的错,也不该全由你来承担,但是……但是我又很喜欢你,特别特别地想和你……和你做爱。所以就象上次一样,瞒着大哥偷偷来找你。唉,你不会明白的,我也真说不清楚。我知道我提这样的要求,你会很反感,也会很难过,但这些天我也很难过,都有种快撑不去的感觉,所以实在忍不住又来找你。你能明白我的感受吗?」
  嫣然没有回答,一个强奸者要求被强奸理解他所谓的那种喜欢还有什么他心中的痛苦,我想应该不会有人能够明白。
  谢浩在医院附近找了个五星级宾馆,开好房间便后拉着她的手走进宾馆大堂。
嫣然几次试图挣脱,但谢浩抓着很紧,怎么也甩不开。在经过大堂的时候,谢浩高大俊朗、嫣然温柔美丽,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但嫣然神情木然,年纪看上去要比对方大些,怎么看也不象是情侣的模样。
  在进电梯的时候,有两个中年男子也带着两个年轻女人上楼,宾馆里有KTV,客人带小姐出台大多就近开房。那两个女的穿着暴露,一看就知道是KTV 里的小姐。
  两个男人看到嫣然,顿时眼睛一亮,虽然嫣然身上没有丝毫风尘气息,但他们还是认为她也是KTV 里的小姐,在两人出电梯的时候,其中一个忍不住回头问道:「兄弟,她是几号。」
  谢浩一愣,当明白过来时勃然大怒道:「你他妈的说什么呢。」说着冲出电梯想要动手,那两人连忙道歉,架才算没真打起来。
  我心中悲愤莫名,倒不是因为那两个男人把我的妻子当成了KTV 的小姐,而是别人为了钱和男人上床,但嫣然是为了我才忍气吞声,这让我如何能够面对。
  进了房间,刚锁上房门,谢浩便抱住嫣然亲了起来。嫣然没有反抗,但死死咬着牙关,谢浩的舌头在嫣然果冻似的娇嫩唇间游走,却怎么也进不到她小嘴里。
  谢浩有些烦燥起来,双手突然猛地紧握住她两侧股肉,猝不及防下嫣然轻轻叫了起来,牙关松动,谢浩的舌尖钻了进去。嫣然不敢去咬,却也不肯任由他进去,但一旦有了缝隙,沦丧只是时间问题。但出乎意料地是,谢浩没有用舌头继续撬开她的牙齿,而是叹了一口气,反将头抬了起来道:「你真的别怕,我真不会象上次那样的。」
  不会象上次那样,仅仅是不会象疯子一样凌虐我的妻子,但你还是会违背她的意志,强迫和她发生性关系,五十步与一百步并没有本质的区别。
  嫣然被轻轻放在了床上,虽然已被谢浩奸淫过好几次,但她还是很紧张,双手不由自主地攥紧床单,修长的双腿直挺挺地并在一起。
  「翻过来,让我看看伤好了没有。」谢浩将嫣然翻了个身。
  裙摆被撩起,谢浩缓缓褪下白色的亵裤,只见雪白的屁股上,被皮带抽打后的红肿已然消退,但淡红色的痕迹仍清晰可见。
  「还痛吗?」谢浩用指尖轻轻抚摸着我妻子赤裸的屁股。
  嫣然没有回答,耳边传来了低低的泣声,面对男人的玩弄与污辱,心有不甘但却无力抗争的女人唯有用哭泣表达心中的痛苦与耻辱。
  素白的连衣裙被脱了下来,背上交叉的红印颜色比屁股上的还要更深一些,我想起那天谢浩用皮带抽打嫣然时的情景,心一阵一阵的刺痛。
  慢慢地脱掉嫣然的文胸和凉鞋,面对已一丝不挂的妻子,谢浩轻抚着那些淡淡的红色印迹,然后低下头,亲吻着妻子的背脊,慢慢地往下,不多时炙热的唇紧贴在弧线诱人、翘挺圆润的雪臀上,顿时,趴伏在床上的赤裸身体瑟瑟战栗起来。
  我也吻过妻子诱人的雪臀,但她总是很害羞,所以每次浅尝辄止,从没象谢浩这样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地用嘴亲又了亲、用舌头舔了又舔,他的口水沾满了妻子整个屁股,隆起的雪丘在灯光下闪动起晶亮的光泽。
  不知亲了多久,谢浩抬起头,缓缓掰开面前并拢的双腿,他用的力气并不大,但嫣然反抗的意志一样不坚决,雪白修长的美腿象剪刀一般分向两侧。妻子的头埋在床单中,就象驼鸟一样,头埋在沙子里并不能改变什么,但巨大的恐惧令她把头更深地埋了进去。
  谢浩趴在嫣然双腿间,在极近的距离注视着股沟间小小的雏菊还有两片紧紧闭合在一起的粉色花瓣。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嫣然小小的屁眼、娇嫩的阴唇竟如艺术品一般精致漂亮,我看过很多女人的身体,但真的极少有女人的性器官能如我妻子一样迷人,几乎可以说完美无瑕。作为丈夫,我痛恨着这个久久注视着我妻子私处的男人,但作为男人,我能理解他此时如醉如痴的心情。
  谢浩虽然已奸淫过嫣然数次,但没有这样长时间盯着去看她最隐秘的地方,在强烈的渴望面前,他总是很快进入精虫上脑模式,迅速地开始杀伐冲击。而今天,他心里想着要对嫣然好一些,不能以粗暴地方式对她,所以之前的爱抚亲吻很温柔,所以才会有相对克制的心情去慢慢感受他从前没感受到的美。
  谢浩的脑袋慢慢伸向妻子的股沟,小小的雏菊感受到了炙热的气息,双腿试图合拢,但却被对方抓着动弹不了。舌尖触到了那朵雏菊,在妻子呜咽声中,火热滑腻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在我妻子屁眼还有阴户间游走。
  这么多年来,我亲过私处的女人极少,更不要说象他这样去舔女人屁眼,就连我妻子的屁股我都没舔过,而现在嫣然澡都没洗,他却根本不在乎脏不脏的问题,不停地用舌头拨弄着嫣然小小的屁眼,还试图把舌头伸进里面。我开始相信他所说的喜欢嫣然,只有对一个女人真的很喜欢,才会忽视这些。但谢浩的这种喜欢,我理解为仅仅是对嫣然身体的迷恋,如果真的喜欢她,就不会在她哭泣的时候还把舌头往她屁眼里捅。
  嫣然的整个胯间被口水浸沾后,谢浩将她身体翻过来,然后搂住她,用手爱抚起她的花穴。驼鸟的头被从沙子里拽了出来,嫣然闭上了双眼,泪水从合着的眼睑中不断渗了出来。
  在谢浩的各种挑逗刺激下,妻子粉红色的乳头俏立起来,隐匿在花瓣深处的小肉蕾充血肿胀,胯间那迷人的洞穴流淌出越来越多汁液,谢浩的手掌已是湿漉漉更油光闪亮。
  「你别再哭了好不好,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做了,我保证不会象上一次这样对你,一定会让你舒舒服服、快快乐乐的,好不好。」谢浩咬着嫣然的耳朵轻轻道。
  「想不想开始做了,你下面好湿,流了好多水,想开始的话说一下,我一定会让你很爽、很快乐的,我们开始了好不好?」
  嫣然低低呜咽着、呻吟着,脸颊绯红、雪白的身体不停扭动,她闭着眼睛、摇着头哭泣着道:「不要,我不要……」
  「唉。」谢浩叹了一口气道:「那再等下吧。」
  我也暗暗叹了一口气,我比谢浩更熟悉嫣然,她性观念保守,但其实身体很敏感、性欲也强,在这样持续的刺激之下,过不多久便会不遏制地到达高潮。
  嫣然拚命抵抗着欲望黑潮的冲击,被男人这般肆意玩弄,令她感到极度羞耻,如果还被弄出高潮来,她真是很难接受。
  她在谢浩胯下有过二次彻底亢奋,第一次她无法忍受谢浩无休无止的奸淫,潜意识违背了意志,打开了封锁欲望的大门;第二次则在极度恐惧之中,对方说什么,无论心中愿不愿意,潜意识命令身体照着去做。而这一次,无论是自身意志还是潜意识,一起抗拒着肉欲带来的快感,所以妻子坚持的时间比我预想中的要久很多。
  越来越多的晶亮粘液从嫣然火热的小穴中涌了出来,源源不断似乎永远不会枯竭,床单已湿了很大一片,连我都有些目瞪口呆。
  巍巍高耸的雪乳波涛般剧烈起伏、闪着油脂般光亮胯部不停扭动,一条腿被谢浩夹着动弹不了,另一条腿时而弯曲、时而挺直,象是极度难受,又象无比的渴望。每次谢浩问她要不要开始,嫣然都哭着说不要,但情欲荡漾的身体却是那样曼妙无比、充满着无穷无尽的诱惑。
  突然,嫣然的小穴开始猛烈、有节奏的痉挛起来,谢浩还不清楚,但我知道,欲望的黑潮终于冲垮了意志的堤坝,妻子生平第一次被男人用手刺激到了高潮。
过去妻子在高潮的时候,我只能看到妻子美丽的脸庞,而这一次我不仅看到她的脸,还有她整个的身体。
  在阴道骤然痉挛时,嫣然应该知道自己不可控地冲向欲望巅峰,这一瞬间,她惊恐地张开眼睛,尖叫道:「不要,不要……」嘴里喊着不叫,雪白的屁股却猛地挺了起来,将谢浩插在小穴之中两根手指完全地吞了进去,悬在空中的屁股不停晃动,小穴不停收缩扩张,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裹住手指,象小嘴一样啃咬不停。
  谢浩吓了一跳,但很快明白过来,嫣然被他搞得彻底亢奋了,这本就是他想要达到的目的,只是来得有些突然,令他措手不及。他很快反应过来,两根手指象是安装上了电动马达,在痉挛的小穴之中猛烈地震颤起来。
  「我不要、我不要!」嫣然哭叫着,悬空的屁股落下一半,立刻又猛地向上挺起,那火热无比的小穴需要更猛烈的刺激。
  谢浩将中指也捅进小穴中,三根手指将妻子的阴道扩张得更开,抠挖的力量也大了许多。嫣然摇动着细腰、晃动着屁股、挺动着胯部,三根手指在小穴中眼花缭乱地抽动,「噗嗤噗嗤」的声音越来越响亮。
  我想直到这一刻,嫣然还在做最多的挣扎,被谢浩用手弄出高潮,实在是一件太羞耻的事,但就象这个残酷无情的世界,努力未必会有结果,有时反会带来更大的痛苦。
  嫣然如果不去克制,这一次的高潮也就和过去没什么区别,但正因为用尽所有的意志与力量去抗挣,在彻底失控之时,压抑的欲望比火山爆发更加猛烈。
  嫣然又一次猛地挺起雪白的屁股,谢浩将手指捅进小穴最深处,还用大拇指快速拨弄着肿胀的花蕾,在高亢的叫声中,一股晶亮的水柱骤然从花穴中喷射出来。刹那间,我和谢浩都目瞪口呆、惊诧无比。
  是过于亢奋失禁了,还是传说中的嘲吹,我从没见过这样的情况,但直觉让我感到这便是传说的嘲吹。谢浩也象石化一般愣住了,在嫣然第二次挺起腰臀时,他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或许刺激不够,嫣然的尿道中流淌出大量的液体,但却没象第一次那样水柱有十来厘米高。谢浩终于醒悟过来,亢奋无比地用手指猛烈刺激着阴道、拨弄着阴蒂,嫣然的花穴继续喷出水来,虽再没有喷得象第一次那样高,但水花飞溅的画面令人震撼无比。
  男人面对这样状况哪能把持着了,谢浩一个翻身,将嫣然压在身下,在手指离开小穴的瞬间,肿胀的肉棒便将它再次填满,在肉棒猛烈抽动起来时,他的舌头也冲进了嫣然的嘴里。
  嫣然的高潮已近尾声,但足以让两个男人瞬间彻底亢奋,在谢浩的吼叫中,我和他一起无法控制地开始喷射起来。
  在强烈无比的快乐之后,绝望、无助、痛苦、耻辱就象毒蛇般缠绕在我的心中,嫣然又开始低低地哭泣,她应该比我更加痛苦难过。
  虽然我用生活就象强奸这样的话来安慰自己,但想归想,但又有几个人真正能够做到。或许我的灵魂会这样一直留在谢浩的身体里,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次又一次强奸我的妻子,直到嫣然心如死灰的那一刻,我或许才不会这般心如刀绞。
  「走出个房间就去报警吧,让我和这个混蛋一起呆在监狱里,这样你才能够摆脱他的纠缠与污辱。」
  或许有一天嫣然真的会忍无可忍选择报警,但我感到不会是今天,痛苦屈辱和担心亲人受到伤害就如天平两端的法码,此时应该还在左右摇摆之中。
  「去洗一下洗吧。」谢浩抱起脸上挂着泪花、身上满是汗水、小穴流淌出精液的嫣然走向浴室。
  白色的浴缸中,谢浩抱着她,温热的水流慢慢浸没两人的身体。
  「刚才舒服吗,你下面都喷水了,吓了我大一跳……」
  「你别哭了好不好,算我求你了,开心一点好不好……」
  「我真的是很喜欢你,和你做爱实在太快乐了……」
  「你丈夫现在变成植物人了,他那个女儿又不听你话,我知道你很难的,有什么困难和我说,我一定会帮你的……」
  「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你就这么讨厌我,一句话也不愿意和我说吗……」
  「算了,算了,你不想说就不说吧,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对你的好……」
  嫣然象人偶一样躺在他的怀中,神情木然而疲惫,要她说什么,与一个强奸者有什么话好说,我想她更多的是在想自己应该怎么办?或者在想是报警还是不报。
  谢浩又开始摸起嫣然的身体,从手到腿、从乳房到私处,他又吻了她,这一次嫣然抵抗并不坚决,紧咬的牙着被撬开,柔软的舌头被吮吸到了谢浩的嘴里。
  「下面又湿了,我进去了呵。」
  「不……不要。」
  「没事的,别怕,刚才你不是很开心的,你心中也喜欢和我做爱的呵。」
  肉棒挺进到了嫣然的身体里,不多时,浴缸里水花飞溅起来。两人从浴缸干到了床上,做了不到二十分钟,谢浩已有要射精的冲动,但他渴望再次看到嫣然高潮,所以拨出肉棒,改用手去刺激她的小穴。
  对于挑逗起嫣然的欲望,手指要比肉棒来得有效得多。在感到嫣然欲望高涨起来的时候,谢浩继续用肉棒操她,但仍无法令她高潮,便又用手来。这样断断续续折腾了近一个小时,终于嫣然在他胯下又一次的高潮,虽然这次没再象刚才一样喷水,但谢浩心满意足地用精液灌满了嫣然的小穴。
  「睡一下吧,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去。」白天忙了一天,此刻又大战一场,谢浩累得不行。
  「小雪一个人在医院里,我要回去的。」嫣然含着泪小声道。
  谢浩犹豫了半天,看着嫣然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在硬不起心肠,最终送她回了医院。望着妻子步履蹒跚渐渐远去的背影,我心里又是苦涩又是刺痛。
  偏偏这个时候谢浩得意洋洋地对我说道:「任平生,今天我对你老婆够好了吧,真没想到,她高潮的时候下面会喷出那么多水来。潮吹,对,这叫潮吹!以前我在日本的AV片里看到过,我以为那是假的,没想到真有呵。那绝对那不是尿,我闻过,一点腥臊味都没有,对了,你以前和她做爱的时候,她潮吹过没有……」
  我都被他的话给气疯了,忍不住大声吼道:「你他妈的给我闭嘴,你他妈的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你难道没看到嫣然从头到尾一直在哭吗!你这样一次次地强奸她,她有多痛苦吗……」
  谢浩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感受到他心中有犹豫迷惘,但会不会有一丝丝的悔悟我不知道。等着我吼完了,在我喘着粗气的时候他说道:「你说的我也明白,我也不想她那么难过,可是……可是………」
  我按捺下心中的愤怒道:「你口口声声说喜欢她,但你的所做所为却令她痛苦无比。谢浩,害你们谢家的是我,不是她,嫣然是无辜的,你忍心这样一次次去伤害她吗?」
  谢浩沉默了半天突然道:「我大嫂也是无辜的,哪你为什么去伤害她?」
  我顿时语塞,虽然是谢家兄弟污辱我妻子在先,但我将林映容按倒在床上时,也和他们都是一路的货色,无论因为欲望、或因为仇恨去强迫一个女人发生性关系,都一样叫做强奸,本质上并没有太大区别。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为了嫣然不再受到伤害,我不得不低头道:「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对她的,最初你先错了,我又再错了,我希望你不要再继续错下去,你再这样下去,嫣然会被你逼疯的,或者会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选择报警,这两种情况我想都不是你愿意看到的。」
  谢浩想了半天才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不再去那个什么她,如果有一天莫名其妙换成你作主的时候,你会不会再去那样……那样对我大嫂?会不会想办法再害我们谢家?」
  我犹豫了片刻道:「你不去找嫣然,我不会再这样对你大嫂,对于你们谢家,已经都这样了,我还能做什么呢?」
  谢浩说道:「我没说不去找她,只是……只是不强迫她做不愿意的事。好吧,我想想吧,今天真累了,我眼睛都睁不开了,明天还要早起,回家睡觉了。」
  听到谢浩的话,我多少舒了一口气。生活总是在最绝望的时候给你一丝丝的希望,让你有勇气能继续走下去。
  海丰公司资金问题依然没有解决,谢浩跟着林映容东奔西走,但公司帐上的流动资金一天比一天少。而且已有高管提出辞职,林映容虽竭力挽留,但看对方的意思,最终还是会走的。林映容应该察觉到了秦家要搞垮海丰公司的意图,但却也无计可施。
  这天晚上,林映容没让谢浩跟着一起去应酬,请的人是辉阁房地产公司的李老板,而李老板明确说不想见到谢浩。
  「嫂子,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丁副总会和我一起去的,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
  「那你少喝点酒,千万别喝醉了,有事马上给我打电话。」
  「我知道的,你累了这么多天,好好休息一下。」
  谢浩先去医院看望了父母,走的时候在电梯里按了11层按钮,门开的时候他犹豫了许久,最终没有跨出电梯。
  他开着车去了酒吧,开好卡座后不久华小刚便到了,两人正喝着酒,突然秦修凡出现在他面前。秦家与谢家有什么过结,谢浩并不清楚,两人过去是认识的,那天我突然冲上去打了秦修凡,所以此时谢浩看到他既有戒备多少也有点不好意思。
  「谢浩,事情都过去了,没必要这个态度吧。」秦修凡在谢浩身边坐了下来。
  「那天我酒喝多了,不好意思哈。」谢浩敷衍道。
  「谢公子会为一个女人打架,真是稀罕哪,你哥怎么样了,现在你可得小心点,再出个什么事,没人给你摆平的了。」秦修凡不怀好意地道。
  谢浩顿时变色道:「秦修凡,你说什么,你要想再打一架我奉陪。」
  华小刚拉往谢浩道:「都是熟人,上次是个误会,大家有话好好说。」秦修凡身后站了好几个人,现在动起手来,他和谢浩占不到便宜。
  秦修凡笑道:「我不是来找你打架的,星期天是我的生日,有个派对想请你参加,肯赏光吗?」
  谢浩没有说话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对方,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怎么,不肯给这个面子吗?怕了?我们算不上朋友,但好歹认识的时候也不短了吧。放心,我不会怎么你的,还有,你来的话,我准备了一份大礼给你,你一定会喜欢的。」秦修凡笑道。
  谢浩被这么一激大声道:「来就来,我会怕你,笑话。」
  「好,到时候我把地址发给你,你们慢慢玩,我先走了。」秦修凡笑着离开。
  华小刚等他走后有些担忧地道:「谢浩,秦修凡是没啥本事,不过他爸是个厉害角色,以前混过黑道,我几个大哥提到他都有点怕,你最好还是别去了。」
  谢浩端起酒一饮而尽道:「有什么好怕的,我就不信,他能把我怎么样!」
  「你还是小心点好,有事给我打电话。」华小刚道。
  谢浩人虽然在酒吧玩,但心还是牵挂着林映容,他每隔大半个小时给司机老黄打电话,询问饭局的情况。在快十一点时候,电话里话来老黄焦急的声音:「我刚才去看了,丁总已经喝趴下了,林董事长人也不见了。」
  谢浩顿时跳了起来,头也不回冲出酒吧,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大哥不在,只有他去保护嫂子。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2:04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19
        谢浩车开得飞快,一边还给林映容打电话,但手机已处于关机状态。李老板真的会对林映容下手吗?还是说林映容为讨回一千多万会自愿和李老板上床?我觉得后者不太可能,海丰公司虽处境艰难,但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林映容不会这么做的。如果李老板把林映容灌醉后弄上床,胆子真也算够大的。事后李老板即使愿意支付一千多万的工程款,林映容一定也不会忍声吞气善罢甘休的。
  回想起上次李老板看着林映容时贪婪的目光,我相信今天她一定遇到了大麻烦,或许此时此刻,她正被那胖如猪李老板狠狠地猛操着。
  虽然那次我强奸她的时候,一直在阅读着谢浩的记忆,但无庸置疑,林映容妩媚动人的容貌、成熟丰韵的身体我依然印象深刻,在失去对谢浩身体控制权的日子里,我很多次意淫过,想着有一天夺回控制权后如何狠狠地操她。但几天前我答应谢浩,只要他不再伤害我妻子,我也不会再碰林映容,到时候我会不会遵守这个承诺,我现在并不知道,但我想我多半还是会的,毕竟在我心目中,嫣然比任何人都重要。
  但想到林映容可能已经被李老板干了,欲火竟不受控制的燃烧起来,心中对她生起了强烈的渴望。在这一刻,我觉得我开始越来越变态了,别人强奸我的妻子,我却和强奸者一样亢奋,这好象已经不能用「生活就象强奸,不能反抗便去享受」来解释了,就象此时想到林映容可能会被李老板强奸,却莫名地亢奋起来,我倒底是怎么了?
  「任平生,你在想什么?」谢浩突然冷冷地道。
  「啊!」我被吓了一跳道:「没想什么呀。」欲望类似于愤怒、焦急、快乐,我们彼此能够比较准确地感受到。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告诉你,你最好保佑我大嫂平定无事,否则……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我无言以对,嫣然为了我选择忍气吞声,我为了她也只能妥协,干笑了一声道:「放心,林映容不会有事的。」话说这么说,心里却一点底也没有。不过,她可能会被强奸令我欲火高涨,但内心还是不希望她有事,人实在是一种非常矛盾的动物。
  谢浩到了饭店,找到老黄,同去的丁总烂醉如泥地躺在车里。谢浩用力摇晃、用水浇还打他几个巴掌,丁总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说他比林董醉得更早,他也不知道林董去哪里去。谢浩跑到包厢,自然找不到林映容,问服务员也没有一个说得清楚。谢浩象热锅上的蚂蚁般在饭店门口走来走去,不知道去哪里找林映容。
  老黄的车停在饭店门口,一直没见林映容出来。饭店边上是几幢高档写字楼,算是裙楼,之间应该有通道连接,而辉阁公司的总部就在那里。谢浩来过这里,慌乱中没想起,我忍不住提醒道:「辉阁公司就在边上,你来过的,要不上去找找。」谢浩猛地一拍大腿道:「对啊,我怎么没想起来,谢了。」说着向旁边大厦跑去。提醒归提醒,但我并不认为林映容会在上面,李老板要对她下手,怎么会在公司总部下手。但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上去看看再说。
  辉阁公司在大厦的二十八层,前台没人,谢浩按了玻璃门的自动开关,门开了,公司应该还有人没下班。谢浩来过这里,二话不说直冲走廊尽头李老板的办公室。办公室大门紧闭,正当谢浩茫然无措时,忽然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呻吟声。我大感意外,没想到李老板真是色胆包天,竟真把林映容带到公司的总部,而且真的对她下手了。
  谢浩很快辨别出声音就来自边上的会客室,他脸色铁青,冲了过去,一脚将门踹开,预想中的画面立刻出来在眼前。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林映容头枕着沙发扶手,衣襟敞开、黑裙撩在腰上,一个裤子脱下一半的男人趴在她身上,疯狂地抽动着阳具。林映容妩媚的脸庞绯红,大声呻吟着,紧紧抱着那男人,雪白的屁股迎合着他的冲击,看似春情勃发,但一望便知她此刻神智并不清醒。但出人意料是,趴在林映容身上并不是李老板,而一个健壮的年轻男人。
  「你他妈是谁,老子宰了你!」谢浩顿时红了眼睛,他冲过去,一把将那年轻男人从林映容身上拉到在地,然后狠狠地用脚猛踹。第一脚踢在他身上,他痛叫起来,但第二脚却被他用手挡住,之后几脚都没对他造成多大伤害,当踢了五、六脚后,那年轻男子一把抓住谢浩的脚踝,一推一送,谢浩踉踉跄跄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到在地。等谢浩爬起来,那年轻男子也站了起来,迅速地拉上裤子。谢浩扑过了过去,两人扭打在一起,那年轻男子显然受过格斗训练,而谢浩只有一身蛮力,很快又被那年轻男子打倒在地。
  谢浩被打我自然也极痛,但突然想到头部遭受重击或许能令我重新掌控他的身体,心中生出无限期望。对于目睹林映容被强奸,我心中也说不出是什么感受,但无论如何,还是能掌控谢浩的身体更重要。
  「打头,打头,别打肚子,打头啊!」我在心中喊道,但那年轻男子出手很有分寸,虽然数次打倒了谢浩,但明显手下留情没将他往死里打。
  突然,李老板的声音在门响起:「唉啊,怎么打起来,往手,都住手!」年轻男子将谢浩再次打倒后便退开一步,谢浩爬起来还想和他拚命,李老板两个手下抱往他强按在沙发上,那两人力气很大,谢浩本已力竭尽,一时挣脱不了。
  李老板指着沙发几乎全裸的林映容夸张地叫了起来道:「这……这怎么一回事,唐阳,林董事长这是怎么了?你对林董事长做了什么?」众人的目光转向了几乎赤裸的林映容,眼神之中尽是贪婪渴望之色。
  「大嫂!你们放开我!放开!」被按着不能动弹地谢浩目齿欲裂地叫道。
  那个叫唐阳的年轻人扑通一下跪在李老板的面前道:「董事长,是我不好,刚才我给林董事长送水来的时候,看到……看到……」李老板沉着脸道:「看到什么?」唐阳道:「我看到林董事长好象有点醉了,她……她不停地摸自己,老公、老公地叫着,我走过想看看她的情况,被她一把抱住,然后还摸我,我……我看她这么难过,好象很需要,便一时没忍住。」李老板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道:「唐阳,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她可不是普通人,是海丰公司的副董事长,是我好朋友的老婆,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来!」唐阳垂下头道:「是我的错,我太冲动了,董事长,你要怎么罚我都可以,真不行报警也行。」李老板叹了一口道:「都已经这样了,罚你有用吗?报不报警等林董事长酒醒了之后由她自己决定吧。」我看到李老板虽训斥着唐阳,但目光却时不时偷窥着沙发上的林映容。我心中冷笑,什么一时冲动,这根本是一个圈套。李老板虽色胆包天,但却老奸巨滑,他灌醉了林映容,应该还用了春药,会议室一定装有摄像头,拍下了春药发作后林映容的丑态。然后他派手下趁机强暴她,等林映容清醒后用录下的视频胁迫她就范。万一林映容选择报警,就说她是酒后乱性,有视频为证,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最坏结果,即便官司打不赢,这种情况他手下也判不了几年,更和他没有丝毫的关系。
  李老板赌林映容不敢报警,毕竟有这样的视频在手,选择报警意味着声名将受到极大的损害。而且我更隐隐的感到,李老板这样做背后似乎还有一双黑手,虽然他把自己撇得很干净,但一旦事情闹大,对辉阁公司还是会带来一定的影响。
  「谢浩小弟,你看这事怎么办?」李老板转向了谢浩。
  在李老板和唐阳说话的时候,谢浩连连怒吼,此时更是吼道:「你他妈的胡说,放开我!我大嫂不是这样的人,明明是他污辱了我大嫂,竟然还说我大嫂勾引他,狗屁,放开我,我要杀了他,杀了他!」李老板道:「别那么激动,杀人可是犯法的,是要偿命的。现在是法制社会,出了这样的事,我也真没想到,大家能私下解决当然最好,如果不能,可以通过法律途径来解决。」谢浩道:「好,你们放开我,我现在就报警。」李老板道:「报警当然没有问题,不过一切等林董事长醒了之后再说。至于刚才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会议室是有监控的,看一下就明白了。」谢浩道:「什么!你们……你们……」听到他们还拍下大嫂被强暴的过程,他又惊又气又急,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把电视打开,对了,把林董事长衣服穿好,这样实在太不雅了,再去拿点茶水、果汁、冰块什么的,让林董事长醒醒酒。」李老板道。
  投影屏幕中出现的画面果然与唐阳说得相似,在酒精与春药的双重作用下,神智迷糊的林映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谢浩不是傻子,他怒吼起来:「你们他妈的是下药了,你们给我大嫂下药了。」李老板脸阴了下来道:「你可别乱说,林董事长喝多是不假,我什么时候给她下过药了,凡事都是讲证据,你有证据吗?」这倒是李老板的一个破绽,酒后乱性与被人迷奸性质有很大不同,但一来我相信他所使用的春药应该比较难查出来,而且即便被查出来,也是手下多判几年,只要有足够的钱,那个叫唐阳的年轻人会把一切罪名给顶下来的。
  谢浩仍象疯子般大吼大叫,李老板皱了皱眉,让唐阳出去,但谢浩还是冷静不下来,这倒也难怪,巨大投影屏幕中唐阳已开始侵犯林映容,看到这样的画面谁又能平心静气。
  李老板见他这个样子关掉了投影仪道:「谢浩,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也别太冲动,毕竟这个事传扬出去,对林董也不好。这样,你在这里照顾林董,有什么需要和我说,等林董酒醒了,我们好好聊一下,看怎么解决这个事。唐阳我不会让他走的,如果林董最后还是要报警,我也会尊重她的决定。」李老板走的时候让手下带走了谢浩还有林映容的手机,他说道:「手机我暂时帮你保管一下,你年纪太轻,太冲动,一切还是等林董事酒醒了再说吧。」等李老板走出会议室,他的手下才放开了他。谢浩想冲出去找唐阳,却被两人一把推回到了沙发上,这两人形体彪悍,显然是保镖一类的角色,谢浩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两人离开时,谢浩又跟了过去,但他们守在门口道:「老板说了,林董酒没醒之前,你不能离开这里。」谢浩看看他们,又看了看沙发上的林映容,最后只能退了回去。
  面对春情荡漾更醉得神智不清的林映容,谢浩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提醒道:「给她多喝点水,想办法让她吐掉,会好一些。」我好意提醒,但谢浩却朝我吼道:「他妈的任平生,都是他妈的你害的,不是你,我大哥就不会坐牢,我嫂子也不会这样,老子……老子要杀你!」我心中一凛,此刻他愤怒程度几乎都谢磊被抓时有得一拚。杀我,他未必有这个胆量,但他一定又会去找嫣然,把对我的恨发泄在她身上。我不敢多说什么,谢浩手忙脚乱地照顾着林映容,折腾了半天,林映容终于「哇」地一下吐了起来。
  吐完之后,林映容终于安静了许多,头枕在谢浩的腿上睡了过去。
  会客厅里冷气开得很足,谢浩问守在门口的人要了床毯子,盖好后看到林映容在沙上扭来扭去睡得并不安稳,便又让她枕着自己的腿,并用手轻轻搂住她的肩膀。时间在寂静中慢慢流逝,林映容象一直做着噩梦,她低低喃语、辗转反侧,妩媚动人的脸庞时而痛苦、时而恐惧,谢浩不停安慰着她。林映容翻了个身抱了谢浩,脸贴在他胯间,而不知何时,谢浩的胯间的阳具已然高高勃起。
  我感受到了他心中的肉欲,但却不知道是因为林映容,还是因为我的妻子,或者两者兼有,而我亦是如此。
  在这个世界上,象我一样对与妻子做爱仍有着浓厚兴趣的并不多,再美味的菜肴也会有吃厌的时候,但男人对于肉欲的渴求却似乎永无止境。谢家两兄弟是这样,李老板也是这样,我爱我的妻子,但还是去寻花问柳,即便明知道这样不对,却依然如飞蛾扑火不能自拨。
  望着妩媚动人的林映容,我想起了嫣然,女人总是弱者的代名词,即便林映容在很多方面要比嫣然强,但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失去了男人的庇护,一样不能左右自己的命运。
  漫漫的长夜终于迎来黎明的曙光,但对我和谢浩来说,仍如在漆黑无边的黑暗之中。林映容醒了,了解事情的经过后,后在李老板的劝说之下,林映容在痛苦、屈辱、犹豫、迷惘之中挣扎了很久,终于还是选择不报警。李老板除向林映容表达了歉意,还承诺支付那一千多万的欠款,以及开除唐阳、删除录下的视频。
  我相信林映容也知道这一切都是李老板设下的圈套,但她只有打落牙往肚里吞。
  从李老板这里离开,林映容仍强打精神去了公司,谢浩小心翼翼地陪着她,也不敢多说什么。林映容虽然对被强奸没什么记忆,但这毕竟是事实。她到公司第一件事便去洗澡,虽然她曾被我强奸,但谢浩算是家人,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奸,心中的不洁感应该会更加强烈一些。
  下班后,身心已疲乏到极点的林映容推掉了应酬,谢浩见到她脸色极差,便不让她去医院,直接将她送回了家。谢浩一个人去了医院,强装笑脸地在父亲的病房里呆了一会儿,告辞离开后,他一到楼下又拨通了嫣然的电话。
  虽然是意料中的事,但我还是忍不住道:「谢浩,你答应不再去伤害嫣然的!」谢浩朝我吼道:「少他妈的废话,不是你,我嫂子怎么会被强奸,等下老子干你老婆的时候,你他妈的再哔哔,信不信老子叫帮人来轮了你老婆。」在这个世界上,弱者甚至都没有说话的权利。即便你一定要说,又有什么用呢?我干米蕾的时候、强奸林映容的时候,谢浩喊破了喉咙,有用吗?
  我又看到了我的妻子,她很憔悴,却依然很美丽。我很痛苦,也很无奈,眼睁睁地看着她上了车,被谢浩带到了上次那家宾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2:23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 20
          豪华的大床上,嫣然赤裸的身体沁出密密的汗珠,在明亮的光线下闪烁着令人心悸的色泽与光亮。
  「翻过来。」高高在上的谢浩如同君王,命令不容违抗。嫣然没有听从,但当谢浩摆弄起她的身体,她也没有反抗,身体甚至表现出一丝配合与屈从。
  谢浩抓着嫣然柔软而极有弹性的股肉,以最舒适的角度将阴茎刺入温暖润湿的花穴,在清脆的「啪啪」声中,雪白的股肉猛烈晃颤,婉转的娇吟更如画点睛般激起男人无穷无尽的欲望。
  欲望就如生与死,每个人都需要经历,都需要面对,都无法抗拒。欲望有千百种,寻求真理大道是欲望,实现自我价值是欲望,得到纯洁爱情是欲望,而满足的肉欲更是一种强大无比的欲望。
  过去我爱我的妻子,但却仍会在外边偶尔会寻花问柳;现在我还爱着我的妻子,却在目睹、感受男人奸淫她之时,心虽痛,人却亢奋莫名。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而偷不到便只能用暴力或者胁迫的手段。便如此时的谢浩,一句「翻过来」,美丽的人妻便如母狗一样趴伏在他面前,乖乖撅起雪白的屁股,在酣畅淋漓地将阴茎狠狠捅她身体瞬间,男人征服欲与肉欲得到子无限满足,所以明知是犯罪、或许会受到法律惩罚,但在这一刻却与飞蛾扑火,没什么东西可以阻挡他的前进。
  虽然我很不想,但今晚我却比谢浩更早地跨越欲望巅峰。令人心颤的快感刚刚过去,我听到谢浩的冷笑,这一刻快感如潮水般退去,心中刺痛变得更加猛烈。
  从社会的价值观来说,盲目追求肉欲是一种错误,陷入肉欲而不能自拨更是一种堕落。肉欲所带来的快乐毕竟无法持久,如果是付出极大的代价获得这种快乐,在越过快乐巅峰之后,往往会带来强烈的空虚、失落甚至懊悔。
  奸淫仍在继续,在来自谢浩猛烈冲击下,嫣然柔弱的双臂支撑不住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床上。坚硬的阳具如影随形,如打桩机般将赤裸的身体撞得猛烈颤抖。
虽然嫣然表现出足够的服从,身体也有生理反应,但在她心中应该仍没有放弃最后的反抗与尊严,她清楚自己是在被强奸,被强奸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有快乐存在。
  时间突然变得比刚才慢了许多,我比谢浩更快到达高潮还被他嘲笑,我不想再放任自己,不想用肉欲来麻痹自己,我宁愿和妻子一起承受耻辱与痛苦。
  谢浩挺着阳具冲刺了数百下后将嫣然身体侧扳了过来,他坐在嫣然一条腿上,将另一条腿高高抬举在胸前,阴茎继续进行高速的活塞运动。
  又看到嫣然的俏丽脸庞,她眼中已是泪光莹莹,刚才面对谢浩的时候,她强忍着没哭,但当被翻转过来,脑袋陷进柔软的床垫中,眼前一片黑暗,她感到更加恐惧、孤独和无助,泪水不知不觉流淌了出来。
  在长时间高速运动之后,谢浩也有些体力不支,他将整根阴茎深深地锲在嫣然身体里,然后用腰胯的力量撬着、搅动着温润的花穴。他搂着嫣然的迷人的大腿,身体慢慢前倾,手掌滑过平坦的小腹,将雪白高耸的乳房攫住了掌中。
  嫣然泪眼婆莎,俏脸上痛楚之色更浓,但与此同时,娇喘呻吟的声音却也大了几分。我知道,谢浩这样要比急速的抽插更刺激着她生理上的欲望,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她痛苦、茫然而不知所措。
  之后,虽然我无奈地也有了生理上的反应,但即便最后谢浩到达快乐巅峰之时,我也没有再次放任自己的肉欲。在谢浩停止抽动的那一刻,我心中真的好痛、身体真太累,我感到时间过得实在太慢太慢,这一刻,我相信嫣然也是和我一般的感受。
  发泄过后,或许谢浩也累了,他同意了嫣然离开的请求。望着她步履蹒跚、摇摇晃晃地走出房间,我痛得似乎有些麻木、人更疲乏得连神智都有些迷糊。
  生活是一座永不落幕的戏台,无论你愿意与否,无论快乐或者痛苦,带着爱恨情仇、令人难以预料的戏剧永远都在继续。
  虽然事出有因,但谢浩违背了承诺又一次伤害了嫣然,我和他已无话可说,每天只盼望着他能撞上什么,头被什么东西砸到,或许我可能再一次掌握他的身体。
  那个指使手下强奸了林映容的李老板只付了很少一部份欠款便联系不上,谢家的公司仍风雨飘零、危机四伏。三天后,谢浩只身赴秦修凡的生日聚合,在他看来,秦修凡并不敢对他怎样,要是不去,以后在他面前会抬不起头来。我隐隐地感到,秦修凡肯定有什么预谋,上次谢浩打了他,他一定会想尽方法折辱他。
最好狠狠地揍他一顿,最好狠狠地打他的头,怎么狠怎么打,我在心中暗暗期盼。
  秦修凡生日聚会的地点在一处相当偏僻的别墅,而且是在半山腰上,谢浩在一条只能容一辆车行驶的小道上开了许久才到。我感到谢浩心中有些发毛,暗暗冷笑不已。不过别墅门口倒停着许多豪车,远远听到别墅人声喧哗。人多便不怕对方乱来,谢浩的胆气又壮了一些。
  秦修凡亲自到门口迎接,笑容爽朗,热情得很,看不出两人曾经有过过节。
走进别墅,谢浩看到里面有些人他也认识,更是把心放了回去。我心中冷笑,决不会那么简单,笑里藏刀你懂不懂,今晚你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突然,在角落里我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顿时我惊得大叫了起来道:「小雪!」
  听到我的叫声,谢浩皱了皱眉,他也看到我的女儿,有些疑惑,虽然是因为小雪,才与秦修凡起了冲突,但之后两人并没有什么交集。
  「秦修凡把我女儿带来,肯定没安心好心。」我焦急地道。
  谢浩道:「别大惊小怪,她本来就是秦修凡的女朋友,在这里不是很正常。
那天是你搞不清状况,才让我和他有了过节。」
  「不可能,华小刚不是说她好多天都没去夜店了,她不会还和秦修凡还在一起,你自己看,她一脸不高兴,根本不愿意来。」我看到女儿坐在角落,一副生气的模样,边上两个女孩应该是她朋友,不停地哄她,但她却没一点笑容都没有。
  谢浩看了看道:「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秦公子和她闹别扭了呗,象秦修凡这样的人,你女儿哪可能抓得住。我看是你女儿被秦修凡上了,然后又不要她了,唉,这也是她蠢,秦修凡是什么人……」
  我吼道:「住嘴,你放屁,我女儿不是这样的人!这里肯定有阴谋!」
  谢浩不屑道:「这会有什么阴谋,要不我等下问问秦修凡,是不是这么一会事。」
  「你!你……」我气得一时都说不出话来了。
  这时小雪也看到了谢浩,虽然只见过谢浩一、两面,但或许那次他仗义出手赢得她的好感,所以即便是一脸生气的模样,仍向谢浩挤出一个微笑。怒气尚未从脸上消退,嘴角却急速上扬,这一瞬间,我感到到女儿生动无比的美丽。那个在黑暗时刻带给我快乐与希望的小精灵长大了,而且长得那么美,清纯俏丽的小脸透着如她母亲一般的倔强,令人感到有一种心动的诱惑。女儿或许没有嫣然这样充满女人的魅惑,但在很多男人心底,存一个在情窦初开时遇到的小女孩,那一段青涩的回忆令他们永远不会忘却。
  谢浩收回目光道:「好了,等下如果秦修凡欺侮你的女儿,我会帮她,不是为你,而是为了嫣然。」
  之后,似乎一切正常,在宽敞的别墅大厅中,唱歌、跳舞、开香槟、切蛋糕,年轻人的party自然喧闹无比。小雪没有加入到欢乐的行列之中,秦修凡也对她不理不睬。我看到她几次已经想走,但边上两个女孩应该和她关系不错,在她们的劝说之下,她黑着脸嘟着嘴一直坐在角落中。
  「谢浩,我给你看点好东西,我们去楼上。」秦修凡神神秘秘地道。
  谢浩喝了不少酒,已有五、六分醉意,虽然想到秦修凡可能会搞鬼,但这个时候他又怎么会表现出怯懦。
  到了二楼,秦修凡关上房门,顿时耳根清静了许多。秦修凡拿了瓶洋酒,倒了两杯,将其中一杯递给了谢浩。两人在沙发上坐下后,秦修凡道:「谢浩,我到现在还想不明白,那天你怎么会为那个女孩子找我打架。」
  秦修凡话说得客客气气,但我知道这个过节还没解开,他应该还咽不下这个口气。如果不是小雪就在楼下,我的心情应该是极好的,但看着秦修凡皮笑肉不笑神情,我要比谢浩更加紧张忐忑。
  谢浩道:「不好意思,那天我认错人了,她和我以前的一个朋友有点象。我先动的手,不管怎样总是我不对,我自罚一杯。」说着将面前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秦修凡拿起酒瓶又给他倒上道:「你这一瓶子下去,我头上可缝了五、六针,罚一杯酒够吗?」
  谢浩瞪着秦修凡道:「我即然敢来,就没什么怕的,你想怎样。」谢浩看上去没有一点畏惧,但我知道他还是怕的,在秦修凡叫他上楼的时候,他借口去了趟洗手间,在里面他给华小刚发了个短信,说他在秦修凡哪里喝多了,让他带些兄弟过来接他。
  秦修凡还是一副阴阴的神情道:「别紧张,这事都不已经解决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只是有点好奇,谢公子会为了一个女人大打出手,这个事要说出去,几个人会信呀。」
  谢浩松了一口气道:「我说过了,我认错了人了,就这么简单。」
  秦修凡突然道:「你喜欢这个妞?」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喜欢她。」谢浩连连否认。
  「那你进来的时候,为什么一直朝着她看,她还朝你点头打招呼。」秦修凡道。
  「我只是好奇,没想到你把她也叫来了。」谢浩道。说实话要不是因为我一声大叫,他可能都注意不到小雪,更不会看了她许久。
  秦修凡笑道:「我把她叫来当然因为你。」
  「因为我?」谢浩不解地道。
  「当然是因为你,那天我躺在医院里,说实话,我也没多恨你,但我非常好奇,那妞长得还算不错,但这样的妞,你我身边一抓一大把,她有什么样的魅力能令你为她出手,而且出手这么狠。」秦修凡望着谢浩道。
  「认错人了,现在你清楚了,没什么可以好奇的了吧。」谢浩道。
  秦修凡道:「我开始以为你会去找那妞,但你没有,想想好象也真只有这么一种解释了。对了,和她长得很象的人,是你以前喜欢过的吧,是初中里,还是高中的同学?」
  谢浩有些不耐烦道:「是,你满意了吧,小学同学,怎么样!」
  秦修凡笑道:」谢公子上小学就知道喜欢女孩子了,真是佩服佩服。」
  话中带着嘲讽,谢浩的脸有些挂不住,怒道:「秦修凡,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修凡笑道:「谢浩,虽然现在你哥出了事,没人罩着你,但我说了,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会对你怎样的。和你聊这些,只是因为好奇了而已。」
  秦修凡提到了他哥,谢浩更是心中恼火,但对方没翻脸,他也不好发作,冷哼一声道:「如果没什么事,我先下楼去了。」
  秦修凡道:「别急嘛,先让我把话说完,等下我还有份大礼要送给你。」他端起酒怀,谢浩也只能拿起杯子,因为心情郁闷,秦修凡抿了一口,而谢浩将杯酒中一口干了。
  秦修凡一边给他倒上酒一边说道:「说实话,这妞我本来也没太放在眼里,只是她说从还没过男朋友,可能还是处女,这才让我有点兴趣。不过这年头,骗人的事实在太多,我也没太相信。这妞不太好泡,看上去象乖乖女,其实性子倔得很。我化了很多的功夫,都没弄上床,连亲个嘴都不情不愿的。」
  谢浩对他所说的并不太关心,一个人闷头喝酒,我的心早已拎了起来,听到秦修凡的最后一句,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秦修凡继续道:「这妞特别真难泡,她以前从不去酒吧夜,最近她爸出了车祸,她高考都没去,守在他爸的病床边,她妈应该是个后妈,一般来说,和后妈关系总不会好到哪去。她大概是实在太苦闷,才和几个同学一起到夜店玩。要泡这样的妞,砸钱未必有用,我得扮演一个贴心大哥哥的角色,别提有多累。说实话,那天我在酒吧里亲她,她这个样让我特反感了,当时我都准备这样算了。」
  听到最后一句,我又紧张起来,准备算了,但他一定没有这样算了。秦修凡很快地继续说了下去:「我从医院出来,第一件事就去找她,能让谢公子出手的女人,一定不是普通人,更何况,为了她,我头上缝了六针,不把她搞上床,我还怎么混下去。」
  说到这里,秦修凡停了下来望着谢浩,观察着他的反应。秦修凡还没把故事说完,虽然我心中仍存一丝侥幸,但却知道这是自欺欺人,女儿极有可能已经失身。虽然刚才看到女儿之时,我已有这样的担忧,但当它变成现实,我还是无法接受。
  谢浩见他没说下去便道:「那你成功了没有?」此时,心情郁闷他只想早点离开。至于小雪最后有没有被他骗上床,他并不太关心。
  秦修凡嘿嘿一笑道:「你自己看吧。」说着拿起身边摇控器,打开了电视。
刹那间,我看到了小雪出现在屏幕中,她穿着白色T恤、蓝色牛仔短裤躺在一张大床上,象正做着噩梦时不时发出痛苦呻吟。我知道她醉了,而且醉得很厉害,她的脸象抹了一层石灰般惨白惨白,这和她妈一样,越喝脸只会越白。
  片刻之后,秦修凡出现在画面之中,他穿了一件浴袍,抬起手臂闻了闻自言自语地道:「妈的,吐了我一身,怎么洗好象还有味道。」说罢,他爬上了床,直接坐在了小雪腿上,双手抓着T恤的下摆一拉,顿时薄薄的T恤被拉到胸口,在白色文胸的包裹中,少女略带青涩的乳房隐约显现,极尽诱惑。
  在秦修凡将手伸向小雪文胸的时候,谢浩站了起来,大步向门口走去。秦修凡让他看这样,明摆着是羞辱他,他咽不下这口气。拉开门,门外站了两个高大的男人,在谢浩愣神之时,其中一个将他推了回去,道:「对不起,少爷让你走,你才能走。」说着将门重重地关上。
  谢浩走了回来了大声道:「秦修凡,你这里什么意思?」
  秦修凡装出不解地道:「谢浩,你难道是第一次看这种东西吗,我听说你经常在华小刚这里看这些的,有好东西,拿出分享不是很正常吗?」近年来,网上非常流自拍,在某个网站还出了什么C仔、夯先生、秦先生等多个自拍大神。在这些富二代的圈子里,也非常流行自拍,他们不会放到网上去,但会在某个小圈子里互相交流观看。
  虽然秦修凡让他看这个绝对不是好心,但谢浩却一时竟也找不到反驳之词,只能回到沙发,喝起闷酒。说实话,如果他大哥没的被抓,谢浩绝忍不下这口气,但谢家此时危机重重,大嫂又被人污辱,这个时候他不想给大嫂再添麻烦。
  谢浩能忍,而我却忍不无可能,在谢浩又坐回沙发时,秦修凡已脱掉了小雪的胸罩,双手肆无忌惮地揉搓起雪白的乳房。
  「秦修凡,你他妈的是个畜牲,快住手!」虽然我明知看到是录像,该发生的早已都发生了,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吼了起来。
  谢浩皱了皱眉对我道:「你能不能别叫了,鬼叫有什么屁用,我他妈的也很烦。」他看了看了屏幕叹了一口气道:「唉,有点可惜了。」
  放了再片,屏幕中的秦修凡对小雪的乳房非常有兴趣,摸了又摸,最后还伏下身,用嘴咬住了她的乳头。秦修凡拿起遥控器道:「你叫了华小刚来接你吧,这么急着走呀,我们看快点吧,不然到后半夜都看不完。」说着以八倍的速度开始播放,秦修凡快速的运动显得夸张而滑稽,而我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嫣然曾经有一次开玩笑地问,她和小雪哪个更重要,这是一个相当难回答的问题,我只能说两个都重要,但在心底最深处,如果两个只能选一个,我大概还是会选小雪。老天对我实在太残酷了,我生命之中最爱的人,我眼睁睁地看着被她男人奸污;而我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人,在今夜我又一次眼睁睁地看着她也被男人奸污。我上辈子究竟犯了什么样的罪孽,这辈子要我以这样的方式偿还。
  谢浩听到我哭泣道:「每个女人都有第一次,怪只能怪她瞎了眼,错把秦修凡当好人,凡事吃堑长一智,下次她就不会这么蠢了。」
  「小雪还是孩子,还只有十八岁,秦修凡怎么能这样对她,老天怎么能这样对她。」我悲愤地吼道。
  谢浩皱了皱眉道:「大叔,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十八岁,十八岁怎么了,现在十八岁的女孩还有几个是处女,恐怕十个里面也不会有一个的。秦修凡是把她灌醉了,但她应该对秦修凡还是有几分好感的,不然怎么会和他一起去喝酒。大叔,别把什么事都看得那么丑恶,这算不上强奸,最多算你女儿遇人不淑,酒后失身,也就这样啦。她现在不是还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
  谢浩的话应该算是安慰,不能说一点道理都没有,但对我并不起作用,我咬牙切齿地道:「你他妈的说什么,要不是你和你哥,小雪也不会这样,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们,还有那个小畜牲」
  谢浩怒道:「他妈的任平生,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你没听秦修凡刚才讲,要不是你上去砸他一酒瓶子,他都准备放弃了,你一砸,砸出他决心来了,你他妈的还怪我,你女儿就在下面,你想弄死我,信不信我先弄死你女儿。」
  谢浩一脸怒气,秦修凡当然不知他是冲我发火,他很高兴看到谢浩这样的表情,笑嘻嘻地道:「别说,谢公子的眼光真还不错,这小妞看着小巧玲珑,其实还是很有料的,奶子不算太大,但够结实,摸起来爽极了,还有她皮肤特别滑,手感特别好,保管你一摸之后,怎么都不肯放手,谢公子,等下要不要亲身感受一番呀。」
  「谢了,不需要。」烦闷中的谢浩只能以酒浇愁。但话这么说,我突然感受到谢浩不知什么时候慢慢地有些亢奋起来,原本游离的目光盯着面前的屏幕,盯着屏幕中几近赤裸的小雪。我与谢浩虽然灵魂独立,但感受共通,他产生了强烈的欲望也影响到我,虽然我没有象他奸淫嫣然时那般把持不住,但这种感觉还是极其怪异无比。而秦修凡最后那句话更是令我感到恐惧,他应该还有更恶毒的计划,不仅仅是让谢浩看看录像那么简单。
  现实中的时候只过去三、四分钟,但屏幕中的秦修凡玩弄了小雪至少二十分钟以上。小雪的牛仔短裤以眼花缭乱的速度倏然消失不见,而他脱掉女儿最后那条粉色内裤时动作极慢,像是突然恢复到了正常播放的速度。象秦修凡这样的富家公子,当然不会缺女人,但能碰到处女的机会却也不多,尤其是长得漂亮的处女。所以在脱小雪内裤时,他的心中充满着期待与渴望,甚至有些忐忑。所以他慢慢地一点一点褪下小雪的内裤,让少女迷人的私处一寸一寸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在我刚看到一抹娇艳的嫩红时,秦修凡的动作突然变快,女儿粉色内裤飞速离开了细巧的脚踝,秦修凡用力一甩,那片粉红还在空中飘荡时,女儿的私处已被一颗大大的脑袋完全地遮挡住了。
  秦修凡用手指拨开女儿私处娇嫩的花瓣,突然他脸上露出狂喜之色,将脑袋深深埋进女儿双腿间。那颗脑袋在女儿双腿间不停地晃动,雪白的双腿被他托举了起来,无力地悬挂在了半空之中。
  「精彩的时刻到了,谢公子慢慢欣赏。」秦修凡恢复了正常的播放速度。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2:39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 21
  秦修凡虽然身材偏瘦,但阴茎却一点也不小,从包皮中露出狰狞面目的龟头来回地拨弄着极其娇嫩的阴唇。我想起和她母亲夏初晴的第一次,那时候我们都还小,什么都不懂,怎么进去的都有些记不清了,但她一定很痛很痛。我进去没多久就射了,完事后我才发现她浑身是汗,连头发都是湿的。我有些迷惑,有那么累了吗,后来我看到她嘴唇上出血的咬痕,才知道刚才她一定痛极了,只是强忍着没叫罢了。而与嫣然的第一次,我的性爱经验已足够丰富,而且进行了充足的前戏,即便如此,过程中嫣然还是感到疼痛。
  秦修凡抓着阴茎拨弄了数十下,将小雪齐整合拢的阴唇搅得凌乱不堪,然后身体猛地前挺,巨大的龟头闯进敞开的花瓣之中。虽然醉得人事不知,但小雪应该感到剧烈的疼痛,她叫了起来,细细的胳膊胡乱挥舞,被掰开的双腿拚命合拢,捅进小穴中的龟头被挤了出来。龟头出来后,疼痛感便轻了许多,手臂挥舞了几下又垂落下去,赤裸的身体却仍不停扭动,但秦修凡抓着她突起的胯骨,任她再怎么扭动,也无法逃离他的胯下。
  「妈的,都醉成这样,还能动。」秦修凡嘟哝了一声。他继续用龟头拨弄着小雪的阴唇,想让前进的通道能够湿润一些。
  虽然结局早已注定,但我看着这一幕时,仍气得浑身发抖。现代社会,贞操的观念已没那么重,象我这样能够找到嫣然这样一个处女当老婆的,可能一百个里也未必会有一个。说实话,我也没想过女儿喜欢上的第一个人一定就是她的丈夫,但女儿的纯洁丧失在秦修凡这样的花花公子手中,我却是那样的不甘心。
  谢浩对我的吼叫怒骂不理不睬,他被屏幕中的画面所吸引,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紧抓大腿,生痛生痛,却恍然未觉。而胯间的阳具,早在之前已一柱擎天、鼓胀欲裂。我愤怒之极,但不敢去斥骂他,小雪就在楼下,联想到秦修凡刚才的话,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秦修凡拨弄一阵,双手抓着小雪大腿内侧,用力一托一推,女儿的双腿如同青蛙般弯曲悬在半空,接着他再次发力猛顶,但因洞口太窄,又没用手进行稳定,龟头滑门而过。无奈之下,他放下了小雪的一条腿,用手抓着阴茎去捅,虽然成功进去了,但小雪又尖叫起来,身体不停扑腾,再次将龟头挤了出去。
  「妈的,处女就是这么麻烦。」秦修凡骂了一句,整个人压在了小雪身上,他扒拉开她的双腿,握着自己的阴茎,耸动着屁股,将阴茎硬往狭窄小洞里塞。
在阴茎刚捅进女儿的身体,她立刻痛得叫了起来,娇小赤裸的身体拚命扭动。但这一次,秦修凡不但用身体压着她,手臂还穿过小雪脖颈,抓着她削瘦的肩膀,所以无论小雪怎么扑腾,阴茎仍牢牢地锲入在她身体里。
  秦修凡看到小雪似乎随时会醒来,决定速战速决,他脚掌蹬住床垫,屁股两侧肌肉凹陷进去,身体猛然一沉,阴茎以极其粗暴的方式破开洞穴里肉壁的阻挡,向着纵深不断挺进。摄像头放置的位置较高,从斜四十五度角向下看去,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生殖器是如何野蛮地插进女儿的身体,此时虽还有一大截尚留在小洞的外边,但已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它的前进。
  刹那间,女儿惨叫了起来,刚才女儿是痛叫,是「啊、啊、啊……」这样连续急促、时高时低的短音,而这一次「啊」变成了长音,而且越来越响、音调也越来越高。
  几乎同时,小雪睁开眼睛,眼神中尽是茫然与恐惧。虽然醒来,但这一刻她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知道别人在对她做些什么?她只知道下体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潜意识告诉她有什么极不好的事正在发生。
  细长而匀称的双腿在秦修凡身体两侧乱踢,小小的手掌拍打、抓挠着压在她身上沉重的身体,而秦修凡不管不顾,并不太健硕的屁股两边不断收缩凹陷,阴茎一点一点刺进女儿纯洁的身体。
  「痛啊!痛啊!」
  「放开我,你放开我!」
  「我不要,不要啊!」
  女儿好象清醒了些,不停地挣扎,不停地叫喊。而我心如刀绞,几乎痛不欲生。
  粗大的阴茎已近一半消失在女儿被扩成圆圆的洞口里,我泣不成声,象征着纯洁的那道薄薄阻挡已在疯狂的进攻中被彻底粉碎,从那一刻起,女儿永远失去了宝贵的童贞。
  突然秦修凡痛叫起来,小雪一口咬在他肩膀上,他立刻挺起身,还好反应快,只留下几个牙印,没被咬出血来。他恼羞成怒地按住女儿的大腿根,再次用力推压,双腿又象青蛙般大大张了开来。小雪打着、抓着他的手臂,扭动着腰胯臀部,但却怎么也阻止不了男人的暴行、摆脱不了已深深刺进身体的长枪利刃。
  「还会咬人!妈的,真紧!」秦修凡嘟哝着将阴茎拨出一小截后再狠狠地捅进去,只二、三下,粗大的阴茎只剩短短一截还留在小雪的体外。
  「妈的,真爽,爽!」秦修凡怪叫着发动最后的冲刺,或许在他的心目,将阴茎完全插进对方的身体才算完成了破处,所以当阴茎摧枯拉朽般刺入小雪身体最深处,两人胯间紧密贴合在一起之时,「唔啊」一声,他亢奋无比地叫了起来。
  这一瞬间,小雪圆睁大大的眼睛,声嘶力竭、绝望无比地叫道:「爸!爸!」
  我是这个世界小雪唯一的亲人,在最痛苦、最绝望的时候,她想的是我,呼唤的是我。我听到了她的呼唤,却只能眼睁睁地看地、听着她在男人的胯下不停挣扎、不停痛喊。
  秦修凡怕小雪再咬他,便没有俯下身,而是抓着她大腿根开始了猛烈抽插,这对于刚刚破处的少女来说,无疑极疼。我第一次进入嫣然身体的时候,一分钟才抽插三、五下,而秦修凡的速率要快上十倍都不止。殷红的血染红了粗大的肉棒,从洞口渗了出来,染红女儿雪白的股沟,不多时,白色的床单上绽放起一朵慢慢变大的血色之花。
  女儿不停地「爸爸!爸爸!」叫着,凄惨的叫声令秦修凡如打了鸡血般亢奋。
有些变态的男人在性交时喜欢让女人喊「爸爸、哥哥、老公」之类的话,而这中间喜欢喊「爸爸」的要特别变态一些,因为在某种意义上叫「爸爸」代表着禁忌的乱伦。
  女儿痛苦莫名的美丽脸庞、挺拨结实不停晃动的雪白乳房、屈辱张开的匀称美腿,一个处女从女孩变成女人,画面残酷但对男人来说充满着巨大的诱惑。每一个男人心中都有处女情节,即便如谢浩,喜好成熟美妇,但心中其实也充满着对处女的渴望。
  一边看着录像,秦修凡一边不停地给他倒酒,口干舌燥的谢浩总是一饮而尽。
他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突然,我看到秦修凡眼中阴冷的笑意,心中猛然一悚道:「谢浩,这酒不能喝,里面放了药的。」听到我的话,已将酒杯凑到嘴边的谢浩身体一颤,他也意识这酒有问题。
  录像毕竟是录像,一切都已发生,无可挽回,但我不允许今晚小雪再次受到伤害。时间并不长,大概只有两、三分钟,屏幕中的秦修凡进入最后冲刺阶段,一番狂风暴雨般的抽动后,在两个人分贝极高的叫声中,小雪的身体第一次被男人的精液灌满。
  「怎么样,精彩吧。后面还有更精彩的。」两具赤裸的身体慢慢停止了痉动,秦修凡拿起遥控器,这一次画面以十六倍的最高速度前进。
  「来,喝酒。」秦修凡又拿起酒杯,谢浩摇了摇头道:「不喝了,已经醉了,头痛得厉害。」秦修凡继续劝酒,但谢浩坚决不肯再喝。
  「这妞不错吧,人虽矮点,但长得可以,身材也不错。」秦修凡也没有硬逼,我想在他看来,谢浩喝了小半瓶,药量也已足够。
  「是呀,不错。」谢浩道。虽明知道被了下了药,但欲望依然如洪水猛兽般难以控制。
  屏幕中,秦修凡换了一副面孔,好象在对小雪赔礼道歉,一副诚恳的样子。
小雪似乎想走,但一次次被他拉住,继续不停地说着好话。我想,在两人之前的交往中,他成功地欺骗到了她,小雪对他应该确有几分好感,至少并不讨厌。想想也是,在一个少女最孤独苦闷的时候,有一个人愿意关心爱护着她,女孩特别容易被感动。
  此时此刻,这个成功骗取了她信任、夺走了她童贞的的男人,口中却吐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撇开她是处女不说,这个妞有三宝,第一是她的奶子,别看不大,但你看到没有,形状很漂亮,乳头粉嫩粉嫩的,还有,她奶子这个弹性,我保证下面那么多的女的,没一个比得上的她;第二宝是她的屄,我也搞过几个处女,没一个象她这么紧的,你看我刚才插进去化了多少力气,不但紧,她的屄好象还会吸人一样,不试亲自一下,真不知道有多爽;还有第三宝,第三宝你肯定想不到,这妞特别骚,发起浪来下面水哗啦啦地流,别人这样流水屄就松松的,但她的照样还很紧,夹着你这辈子都不想出来……」
  屏幕中无论秦修凡怎么道歉,小雪还是坚持要走,衣服都穿上了,人都坐到沙发上了,但愣是在他死缠烂打下没真走。秦修凡开始亲她,小雪推了两下没推开,只能让他亲。无论秦修凡通过何种手段得到了她处子之身,他毕竟是她第一个男人,在这个时候,她应该对秦修凡还心存幻想,把他当成自己的男朋友。
  虽然是快镜,但我清楚看到小雪的脸庞越来越红,对他的亲热的动作也不再抗拒,慢慢从顺从到配合。我心一沉,她母亲在春情荡漾时也会脸红,但小雪刚刚破处,酒也没全醒,接个吻,不可能产生强烈的性欲。刚才她从床上起来的时候,秦修凡贴心地端来一杯水,这杯水肯定有问题,里面一定下了药。事后小雪的表现印证了的判断,她在秦修凡的怀中娇喘吟吟,已是一副春情满满的模样。
  秦修凡抱着小雪又回到了那张床上,床单上盛开的血花之花令人触目惊心,刚刚穿上没多久的衣服又一件件被脱掉,在粗大阴茎再一次进入女儿身体时,秦修凡又恢复了正常播放速度。他站了起来道:「我去趟楼下,你慢慢看,我很快回来。」
  谢浩跟着站了起来道:「我不看了,和你一起下去吧。」
  秦修凡摇头道:「这么精彩的东西难得,你再看下,等下华小刚到了我会叫你的。」
  听到他提到华小刚,谢浩一愣,秦修凡已经快步走了出去,门口两个高大健壮的男人依然如门神般立在两旁。
  「他怎么会知道我让华小刚来接我。」谢浩自言自语地道。他摸出手机,拨通华小刚的电话,但一直无人接听。是信号不好?还是在来的路上没听到?谢浩感到有些心慌。
  「妈的,秦修凡难道还敢对我怎么样!」谢浩说这话给自己壮了壮胆,又坐回到了沙发上。
  屏幕中秦修凡手撑着床,阴茎快速地在小雪湿润无比的洞穴中抽插,这一次小雪不再有痛苦之色,她目光迷离,轻轻喘息呻吟,扭动着雪白的屁股有些拙笨地配合着对方的进入。
  「小雪给那畜牲下了药。」看到谢浩聚精会神、目不转睛地望着屏幕,我忍不住道:「谢浩,别看了!关了吧。」
  谢浩犹豫了一下,我知道他内心还是想继续看的,但最后还是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我看到电视的下方插着一个U盘,应该就是那录像,又道:「谢浩,把那U盘也拿走吧。」
  谢浩道:「拿走也没用,秦修凡这小子贼得很,一定还有贝份的。」他话虽这么说,但还是走了过去拨出U盘放进口袋里。
  出又出不去,酒也不能喝,电视也不能看,不知秦修凡还有什么手段,谢浩有些无聊又有些忐忑地坐在沙发上,呆了半天突然冒出一句:「真有点想江嫣然啊。」
  一听这话,我气血顿时又涌上脑袋。他妈的,这小子总想着我的老婆,他妈的还是不是人。
  突然,房间响起节奏强烈的音乐声,灯光暗了下来,还不停地闪烁。谢浩一惊,从沙发上蹦跳起来。房门开了,三个女孩蹦跳着了走了进来。我心猛然一沉,其中一个便是我女儿,她象喝醉了酒一般,脸颊绯红,小小地脑袋不受控制地前后左右不停晃动,我见过这样的情形,她应该是吃了摇头丸这样的轻型毒品。
  另两个女孩应该也吃过摇头丸之类的东西,只是服用的量比较少,很嗨,还神智仍然清楚,而小雪服食的量应该比她们大得多,人有些不太清醒。
  「谢哥,秦哥让我们上来陪你一起玩玩。」小雪和其中一个女孩在房间中央面对面跟着音乐跳了起来,另一个女孩坐在谢浩身边挽住他的胳膊。
  「你们自己玩吧,我没兴趣。」谢浩虽欲火高涨,但人还没糊涂。他试图甩开那女孩的手,但没能成功。那女孩更紧地倚靠在他身上,颇为饱满的乳房摩擦挤压着他的胳膊,令谢浩全身如通电般又麻又痒。
  「不要嘛,一个人玩多无聊,刚才跳舞都跳出一身汗,不信你摸了摸。」少女穿着一件银色低胸连衣裙,领口很低,里面是真空的。她抓着谢浩的手伸进自己领口中,谢浩想抽出来,但手指触到少女富有弹性的乳肉,好象没了力气一般,任她抓着往里面继续探索。
  「哥哥摸得我好舒服呀。」少女娇声道。其实谢浩的手虽覆在乳房上,并没有去抓摸,但她这样一说,谢浩象中了魔咒般将少女的乳房紧紧握在掌心。
  「唔啊。」少女略带夸张地呻吟起来,小手轻轻放在谢浩被阳具高高顶起的裤裆上,温柔地摸了起来。而在前方,和小雪一起跳舞的少女先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脱掉了小雪的,服食过毒品的小雪燥热难当、亢奋莫名,所以竟没有丝毫抗拒。
  「谢浩!听到没有!谢浩!」秦修凡的用意已经太明显,我焦急地大声叫道。
  「鬼叫什么,我听到了。」半天,谢浩才从亢奋中清醒过来。
  「你因为小雪打了秦修凡,所以他要报复你,我保证这个房间装有摄像头,你如果控制不住和她……和她那个了,我保证视频一定会传到网上,到时候你会没脸做人的。」我一语道破秦修凡的阴谋。
  谢浩闻言一惊,虽然极不愿意,还是将手从那女孩的领口里抽了出来,他正襟危坐,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其实只有我知道,他身体里熊熊燃烧的欲火有多么猛烈。
  少女略有些失望,但也没说什么,节奏强劲的音乐换成充斥欲望的蘼霏之音,两个少女将小雪夹在中间,她们的衣服越来越少,跳的舞越来越充斥强烈的性挑逗。
  谢浩不想去看,但她们犹如磁石一般,令他挪不开视线,他心中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几已无法克制。我的心不停下沉,难道今晚上雪又将再遭劫难。这已不是被男人污辱那么简单,那淫秽视频传到网上,一个才十八岁的女孩子将如何面对。
  「谢浩,今晚你一定要挺住,否则你和小雪都得完蛋,明白吗。」我努力让谢浩保持清醒,但只是拖延时间,春药的作用正在慢慢消磨他的意志,或许下一刻便会象洪水般冲垮他最后的防线。
  突然,楼下的音乐声突然小了许多,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小雪肯定在这里,你让她立刻出来,否则我就立刻报警。」
  「嫣然!」我大声叫道,她怎么来了。谢浩听到我的话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向门口冲去。拉开门,守在门口的男人试图阻拦他,但谢浩用蛮力冲了过去,但他们立刻跟上来,将他按在二楼栏杆上。
  「江嫣然!你怎么来了!」谢浩大声道。
  嫣然抬起头,看到谢浩,顿时脸色变得更加惨白,她颤声道:「你……你怎么在这里,小雪呢,小雪在哪里。」我想,在这个世界上,谢家两兄弟应该令是她最恐惧的人,尤其是谢浩,一次次地纠缠她,令她心灵笼罩着巨大的阴影。
  「小雪在楼上,她没事。」谢浩试图摆脱身后两人的控制,但那两人比他强壮许多,一时怎么也挣脱不开。
  嫣然闻言便往楼梯走,秦修凡拦在她的面前道:「这是可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
  嫣然扬了扬手机道:「你不把小雪交出来,我立刻就报警。」
  秦修凡笑了笑道:「你是小雪的后妈的吧,真没想到这么年轻、这么漂亮、身材还这么好。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姓秦,是小雪的男朋友,今天请小雪来是参加我生日Party的,年轻人嘛,总想玩得尽性一点,要不您先回去,我一定会把小雪安全送回来的。」
  秦修凡的话带着轻薄味道,嫣然冷若寒霜,神情愤怒:「不行,我现在就要带小雪走。」说着准备硬闯。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嫣然的另一面,她如护犊的雌兽,神情中满是决然和勇敢。
  秦修凡张开双臂拉住了她,嫣然怒斥道:走开!」
  秦修凡笑道:「这样,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喝一杯酒,我就让你带小雪离开。」
  嫣然正犹豫,谢浩大声道:「不能喝,酒里会被下药的。」
  秦修凡朝谢浩投去恶毒的一瞥,我心中一凛,察觉到秦修凡已被嫣然的美丽吸引,在群狼一般男人的环伺下,她能与小雪能安全地离开吗?
  秦修凡见谢磊拆穿了计谋,恼羞成怒地道:「来,音乐响起来,今天小雪的妈妈难得光临,我们尽情的嗨起来。」
  在嫣然还没有完全反应这来,灯光骤然变暗,音乐声震耳欲聋。秦修凡和七、八个男人将嫣然围在中央,如同群魔乱舞。嫣然左冲右突,却闯不出人圈,一不留神,手机还被不知谁抢走。
  虽然刚才嫣然表现出我从没见过的勇敢,但这一刻又被打回成柔弱人妻模样。
她慌张茫然、手足无措、惊恐万分地在人群中跌跌撞撞想冲出去,却一次次被推回圈子中央。长发已然散乱,鹅黄色外套的扣子被拉断,露出里面白色真丝内衣,男人们盯着她饱满高耸的胸脯吹起响亮的口哨。
  惊慌中,嫣然脚一扭坐倒在地,几个男人竟当着她的面拉开裤裆的拉链,虽然没真的将生殖器暴露出来,但也吓得嫣然花容失色。爬起来时,鞋子掉了一只,她想重新穿回去,却鞋子被人踢得无影无踪。一只脚穿着鞋子,一只脚光着,走起路来摇摇摆摆,边上的男人却更得寸进尺,开始拉扯起她的衣服、裙子,她尖叫着,躲闪着,犹如群狼中可怜的羔羊。
  谢浩倒表现出足够的勇气,他大声喝斥秦修凡,但他的声音与嫣然的尖叫都淹没在巨大的音乐声中;他一次次想摆脱身后男人的控制,但对方力量远在他之上,怎么也挣脱不了。我一样心急如焚,但除怒吼,一样什么都做不了。
                待续写好了就发,就是这样,不知别的作者什么心态,作为我来说,写的过程是一个看,一个经历的过程,写完了,过程也就结束了,写好的东西对我意思不大了。所以现在用于修改的时间越来越短,错别字也一定越来越多。
  写好发出去,看到有没有同好,会有什么感受想法,便得到文章一些剩余价值。或许这能催动我继续往下。我会回应回复,但很少回站内私信,什么收费群,化钱提前看,都没有。我从来不存稿子的。前些年,几万块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尤其是今年,接连遭受重创后,伤痕累累。但我有自知自明,文章或许能吸引一些有同样爱好审美的朋友,但远到不到了能换钱的境界。所以不提也罢。
  顺便提一句,虽然最后留了一个悬念,但不要指望接下去这个晚上还会有什么精彩的肉戏,免得失望。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2:56

22
  在我陷入绝望之际,别墅的门被人推开,一个穿着深黛紫套裙的女子冲了进来。她目光扫过全场,准确地找到控制音乐、灯光的地方,疾步走去,立刻偌大的客厅音乐骤停、灯光亮如白昼。
  顿时场面一片死寂,正在狂欢乱舞的男男女女们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何事。
  「秦修凡,你给我过来。」声音柔媚,却有着不容人轻视的威严。
  我极为惊讶,来的竟然是谢浩的嫂子林映容。谢浩并未告诉她今天去要秦修凡的生日聚会,林映容怎么知道谢浩在这里?又怎么会及时赶到。
  秦修凡慢吞吞地走了过去,「是林董事长呀,您怎么有空……」话音未落,林映容手遥指人二楼的谢浩大声道:「你们两个,抓着谢浩干什么!」
  抓着谢浩的两个男人搞不清状况,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给林映容猛然一喝,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谢浩立刻从二楼冲了下来,「嫂子,你怎么来了。」谢浩和我一样惊诧。
  林映容没去看谢浩,而是紧盯着秦修凡道:「今天很晚了,阿浩明天还有事要做,我们先走了,你们慢慢玩。」说罢便向门口走去。
  秦修凡神色阴沉,虽然谢磊被抓了,但林映容毕竟是谢磊的妻子,又海丰公司的代董事长,如果正面起了冲突,有什么后果难以预料。今晚他只是想折辱一下谢浩,并未想将他往死里整,所以呆呆地看着林映容愣是没说出话来。
  谢浩跟在林映容后面,我急道:「谢浩!嫣然、小雪还在,得带她们一起走。」
谢浩看了看依然惊惶不安地嫣然停下脚步道:「大嫂,有两个朋友我得带她们一起走。」
  林映容皱了皱眉道:「什么朋友?」这种场合下她显然不太想节外生枝。
  谢浩迟疑了片刻道:「好朋友,很好的朋友。」
  林映容停下了脚步,转过身道:「他们人呢?」
  谢浩指了指被几个男人围在中间的嫣然道:「这个,还有一个在楼上。」
  看到嫣然衣衫不整、惊惶失措的模样,谁都知道她受了欺侮,林映容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有了决断道:「那把你楼上的朋友叫下来,一起走。」
  谢浩往楼梯走去,秦修凡终于忍不住阴阳怪气地道:「林董事长,这样不好吧,你们自己走也就走了,她们可是我秦修凡的朋友,你这样强行带人算个什么。」
  林映容道:「不如等下你问问她们,她们想要留下,我林映容决不多说一个字;如果她们想走,你强留人家,这又算个什么事!」
  秦修凡恼羞成怒地道:「林董事长,今天是我的生日聚合,你就这样来拆我的台吗?」
  林映容冷笑道:「我带我们家阿浩走,拆你的台了吗?你们这里几十人,少两个就不能玩了吗?难道一定要阿浩在,她们在,你才玩得开得心吗?如果是这样,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们到底玩点什么花样。」
  秦修凡给林映容怼得一时说不出话来,谢浩快步冲到二楼房间,那两个女孩还算聪明,见情况有变,将小雪的衣服穿了回去。谢浩一把挟住小雪,拖着她往外走。
  「我……我认得你,你长得好帅,你……抓着我干嘛,一起跳舞呀,跳啊……」
  身材娇小的女儿被谢浩夹在臂弯中动弹不得,她不停地摇晃着小小的脑袋,嘴里胡言乱语地说着昏话。
  林映容看到小雪的样子,狠狠地向秦修凡瞪了一眼,然后向嫣然招了招手道:「你过来,等下和我们一起走。」嫣然从男人中间硬挤了过去,秦修凡没有发话,他们不敢硬来。走到林映容身边,她东张西望,看到自己的鞋子被踢到了角落,要去捡得再次从人群中穿过,她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有勇气过去。
  谢浩拖着小雪走到了林映容身边,林映容对着秦修凡冷冷地说了一句:「好自为之。」便转身向别墅的大门走去。
  「林董,等下!」身后传来秦修凡忿忿不甘的声音。
  林映容头也没回道:「你想和我公司里的人一起开Patry吗,人可不比你少。」林映容的意思很清楚,她不是一个人来的。
  秦修凡最终还是没敢硬去阻拦,嫣然开车来的,谢浩将小雪拖到了她的奥迪车边,林映容皱了皱眉道:「是你妹妹吧,这个年纪得管得紧些才行。」
  嫣然有些尴尬道:「她是我女儿,今天真是谢谢了。」虽然谢浩叫过林映容嫂子,但她并不清楚她的身份,如果她知道眼前的女人竟是强奸她男人的妻子,也不知会怎么想。
  「你女儿这么大的,真看不出呀。」林映容奇怪地道。
  嫣然更加尴尬,脸都有些红了,轻声道:「他是我丈夫前妻子的女儿。」
  「哦,明白了。对了,这里这么偏僻,你怎么找来的。」林映容道。
  「前些天,小雪和我一起在手机上设了定位功能,她一直不接我电话,我怕她出事就找过来了。」说着嫣然轻叫了一声道:「啊呀,我手机还在里面呢。」
  林映容迟疑了一下,别墅的门已经关上,巨大的音乐声又响了起了。嫣然很快道:「算了,不要了,明天再去买个吧,里面的都是些流氓,我不想再看到他们。」林映容也不想节外生枝,但没再说什么。
  小雪仍处于亢奋状态,死活不肯上车,谢浩和嫣然化了好大劲才把她弄上了车。这个过程中,两人身体免不了会碰到,我感受到嫣然身体轻轻地战栗。
  虽然今天多亏林映容还有谢浩,她才能顺利离开,但看到小雪的样子,她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而谢浩又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但无论谢浩是什么样的角色,面对一个几天前刚刚污辱过她的男人,心中的恐惧依然强烈。
  在嫣然走向驾驶位的时候,林映容突然问了一个更令她的难以回答的问题:「你是阿浩的朋友?」林映容大概知道谢浩喜欢女人的类型,对比了一下,她感觉谢浩应该与母亲关系比较密切。
  「不……不是的。」嫣然低着头神情有些慌乱,「我先走了。」她逃一样钻进车里关上车门。
  谢浩看到在后排的小雪拍打着窗户,脑袋、身体仍晃个不停,有些担忧地道:「你这样能回去吗。」
  在他说话间,嫣然已发动汽车,油门踩得太急,车一下冲了出去,她连忙一脚刹车,又踩太狠,车一下停了下来,车尾的灯剧烈晃动。
  「小心……」谢浩话音未落,白色的奥迪飞一样冲了出去。
  「上车,我们走。」林映容沉下脸对谢浩道。谢浩乖乖地跟上去,司机老黄发动车子,林映容的奔驰车离开别墅,平稳地驶入黑暗小道。
  上车后,林映容打了几个电话,让对方不用来了,她倒没说谎,的确是叫了人过来的。打完电话林映容突然道:「阿浩,你和那年轻妈妈什么关系?」
  林映容的车已追上白色的奥迪,但下山的路非常狭窄,不好超车,所以一直跟在对方车后。在林映容打电话的时候,谢浩身体微微前倾,一直看着奥迪的尾灯,眼神中满是遮掩不住的渴望,还有隐隐的一丝担忧。听到林映容的话,谢浩急忙收拢心神,将视线转向嫂子,掩饰道:「普通朋友,唔,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说这句话时,谢浩有一个非常明显地咽口水动作。我相信他并不想,但视线仍落在林映容夸张凸起山峰上。黛紫色外套里是一件白色的背心,领口开得并不太低,却还是有一大截乳肉在挤压下顽强地从领口处钻了出来,一呼一息之间,雪白的乳肉似要冲破束缚般不停地膨胀起来,而在中间,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更令人生出无限遐想。
  我强奸林映容那次,心神放在嫣然身上,没去认真地去感觉她的美丽;而看到她被强奸,心中有些许恻隐之心,便少了些污秽的念头;而此时此刻,我象重新认识了她,真真实实地感受到她所带来的巨大诱惑。嫣然、小雪已经安全离开,谢浩身体里的春药继续发挥着功效,他拚命地克制,而我在心神松懈之间,欲火却越烧越旺。
  林映容警觉起来,虽然谢浩做过保证,但那个疯狂的夜晚仍在她心中留下不可抹去的阴影。她双手抱在胸前,人往后挪了挪,道:「阿浩,你可别骗我。」
声音变得严厉,但我却感受到她内心深处有着一丝恐惧。
  谢浩一愣,察觉这样盯着嫂子的胸口看大大不妥,便强行挪开了视线,将目光望向前方道:「大嫂,我真没骗你,就是普通朋友。」
  隔了半晌,我听到林映容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她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打破砂锅问到底,而是提醒道:「阿浩,你是有女朋友的人,你和米蕾很快就要订婚了,米蕾是个好女孩,你要对得起人家。」
  这样的话林映容不止说过一遍,此时谢浩欲火中燃,望着前面想到嫣然;看着嫂子,诱惑近在咫尺,令他不知所措,隔了半响才慢吞吞地道:「知道了,大嫂。」
  林映容知道她的话谢浩并没有听进去,但也无可奈何,沉默了片刻道:「阿浩,你真的要懂事些,你们刚打过架,秦修凡叫你去他的生日Patry,会有好事吗?忍一忍也就算了,你偏还要去。去了还不和我说,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在这里的吗?」
  对于这个问题谢浩也想不明白,他转过身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视线再次落在林映容的胸口,他立刻低下视线,但实际也没用。目光往下,看到从紫色裙摆中露出的一双极为匀称的黑丝美腿,诱惑并比不比高耸的胸脯小多少。
  林映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秦修凡虽没太大本事,但他的父亲秦阳文不是普通人,虽然表面看着做正经生意,但很人说他是海州黑势力的大哥,这话恐怕不假。你叫了华小刚来接你,但他被一个当地很有势力的老大叫去,告诉他今晚哪里都不准去。华小刚没办法,只有偷偷告诉了我。」
  谢浩低着头半天才轻声道:「我错了,给大嫂添麻烦了,以后一定不会了。」
  林映容笑道:「什么麻烦不麻烦,我们都是一家人,来,抬起头,谢家的男人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挫折都不能低头。」
  谢浩抬起头,望着林映容浅笑盈盈的妩媚面容、看着从小西装中呼之欲出的丰乳,谢浩人忍不住一阵哆嗦。
  车到了山脚,前方的奥迪车加快了速度,司机老黄车技远在嫣然之上,不急不徐地跟在后面。终于在一个分岔道口,两车驶向了不同方向,但嫣然走那条路并非是回海州市的路。这一刻,我心中隐隐作痛,嫣然对谢浩的恐惧或厌恶是如此的强烈。
  回到谢家,已经是深夜,望着林映容袅袅婷婷离去的背影,谢浩也回了房间。
洗了一个冷水澡,但身体与灵魂的躁热丝毫没有消褪,而我心中也是一样的饥渴难捺。这么晚了,去找米蕾不太现实,林映容虽就在楼上,但谢浩理智尚存,更不可能。
  在房间中如热锅上蚂蚁走了十来圈,谢浩最后坐在电脑前,鼠标点动,播放起一部岛国爱情动作片。在认识嫣然前,我偶尔也看岛国爱情动作片,特别有感觉的时候也会撸一发,结婚之后,便基本不怎么看了。
  屏幕中的女优我认识,竹内纱里奈,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女优。谢浩放的这部我也看过,竹内纱里奈演一个护士,先是在医院被强奸,后被病人猥亵,最后丈夫重病,大概没钱治疗,只能在丈夫的病床边又一次再次奸淫。我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我的人生竟比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更惨。
  谢浩直接跳到了最后,竹内纱里奈不仅漂亮,演技也很好,被强奸时的表情、肢体语言感觉都很真实,默默流下泪水那段也很打动人心。谢浩五指快速着撸动肿胀欲裂的肉棒,在屏幕中那个恶人医生插入竹内纱里奈身体没多久,当在我还沉浸在一阵阵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中,他身体痉挛起来,浓浓的精液狂喷而出。撸完之后,谢浩倒头就睡,而我在一片黑暗中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我能感觉到,按着谢浩的本意,第二天就想去找嫣然,但最终还是没有行动。
他清楚嫣然讨厌他的纠缠,更害怕和他做爱,也知道这样的行为是一种犯罪。几天后,米蕾来过家里,吃过饭走了,谢浩没留她在家过夜,或许在我的旁观之下,他不太愿意和女友欢爱。
  过了一周,欲望终于压倒了理解智,谢浩再次拨通了嫣然的电话,听到嫣然颤抖的声音说「好」,我心若死灰,眼前一片黑暗。
  谢浩兴冲冲地赶到我的家,急切地等待着嫣然的出现。我害怕极了,害怕再次看到那袅袅柔弱的身影。
  突然,两个警察出现在车子旁边,其中一个警察敲了敲车窗,亮出证件道:「我们是城南分局的,请立刻下车。」
  看到警察谢浩有点慌,下车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亮证件的警察道:「现在有人告你骚扰他人,请跟我们回局里配合调查。」
  谢浩本来就心虚,听警察这么一说,额头立刻冒出汗来。这一瞬间,我开心地笑出声来,嫣然终于报警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感谢老天,感谢老天给了她勇气。
  警察将谢浩带上了警车,没有使用警械,但谢浩的心情可想而知,而我则开心地想高歌一曲。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3:10

23
  到了公安局,谢浩被带进了问讯室,在审训专用特殊坐椅上坐下后,他汗出如浆,衣服后背湿了一大片。等了半天,走进来的二个警察,其中一个四十多岁,很有气势,我注意到他警衔是两杠一星,是三个级警督,职务至少是副局长。他问了谢浩姓名、年龄、工作单位等一些基本情况后,接下说的一句话却让谢浩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江嫣然女士报案,说你近一个多月来,不断用电话对她进行骚扰,是不是事实。」
  嫣然虽然报了案,但并没有向警方说出实情,明明是兄弟两人轮奸再加上谢浩之后数次强奸,却只是说性骚扰,而且是仅仅是电话骚扰。
  谢浩松了一口气,面对警察的盘问,开始狡辩,说他和嫣然是健身房认识的,他一共也没打过几次电话,不信可以去查通话记录,更没任何言语上的冒犯等等。
  我感到失望,这样的电话骚扰案件,即便谢浩承认了,也不是什么多大的事。
如果不承认,警方拿他也没办法,最多口头警告一下。除非嫣然下定决心,说出事实真相,但嫣然会吗?我真不知道。
  讯问持续的时间并不长,谢浩矢口否认,警察似乎拿他没什么办法。中途,那个三级警督有事离开,便中止了讯问,但没有放谢浩走,而是将他带进局里的留置室。
  「妈的,吓死我,你老婆真把这事说出来,对我对他都没好处。」进了空荡荡的留置室谢浩心有余悸地道。
  「我希望她能说出事实真相,让你受到应有的惩罚!」
  「她不会的!她不敢的!」
  「你怎么知道她不会、她不敢,即使这次没有,但如果你继续纠缠她、威胁她,她迟早会说出真相的。谢浩,你想想,如果你被抓起来,判了刑,你嫂子怎么办?悬崖勒马,或许还来得及。」公安局关人是有时间限制的,要不是那个警督临时有事离开,说不定谢浩已经出去了,如果借此机会,谢浩不再纠缠嫣然,那我真的得感谢老天。
  谢浩陷入了沉默,我不知道他怎么想,但可以感受到他心中的犹豫。我也没再多说什么,骂也骂过,求了求过,该说的也都说过,就看他自己最终的决定。
  过十二点,留置室陆陆续续又进了几个人,光头纹身,一看就不什么善茬。
那几个有的坐在谢浩边上,有的坐在他对面,用异样的眼神冷冷地盯着他。我感觉氛围有些不对,隐隐嗅到一丝危险的味道,但这里是公安局,哪怕他们胆子再大,应该也不敢乱来吧。
  谢浩根本没去看他们,今天过后,还去不去找嫣然,这个问题令他非常纠结。
大约一点钟,谢浩头靠在墙上昏昏欲睡,突然脖子被人紧紧掐住,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拳脚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那些人下手极狠,不仅拳打脚踢,更抓着谢浩的头发将他脑袋往墙上撞,没到一分钟,谢浩被打得晕了过去。在失去知觉之前,我听到其中有一个人说道:「小子,你命不好,得罪了你得罪不起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象粘连在一起的眼皮,医院的白又出现在我面前。我感觉到痛,全身骨头象断了一般,没有一个地方不痛。我叫了起来,宁若烟第一个出现在我眼前,紧接着我又看到了林映容。
  「阿浩,你没事吧,怎么被打成这个样子。」宁若烟脸上带着泪痕,刚一开口说话,泪水又落了下来。
  虽然谢浩才是她的儿子,但在这一瞬间,天下最伟大母爱令我心弦颤动。我很小便失去双亲,但每个人心中都渴望着母爱。
  我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人有些虚弱:「我没事,放心。」说着挣扎着想坐起来。当我手撑着床板慢慢挺身时,突然如石化一般呆住了,此时此刻,由我掌控了谢浩的身体。
  「别起来,好好躺着。」林映容伏下身,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轻轻按在我肩膀上,让我躺了回去。淡淡的香气、若隐若现的乳沟,虽然身体痛得要命,但我依然感到人有些发热。
  「阿浩,你告诉我,你好好干嘛打电话骚扰别人,到了公安局里为什么还和人打架。那里都是些什么人,受了气就忍一忍,不能吃眼前亏的……」看到我伤成这副模样,宁若烟一直抹着眼泪。
  明明是那些人无缘无故打了谢浩,我想解释,但看到林映容对我使了个眼色,便没说什么,而是安慰宁若烟道:「我没事,放心吧。」
  或许是宁若烟的溺爱令谢浩无法无天,面对眼前美丽而柔弱的母亲,我能狠心让她承受人世间最大的痛苦的吗?这样的复仇有意义吗?而且如果我这做了,我无法想象哪一天谢浩掌控了自己的身体,她会对嫣然,对我女儿犯下什么样的暴行。
  林映容劝了半天,宁若烟终于回自己丈夫的病房去了。从被车撞起,我已经第三次在医院里醒来。我没有灵魂的身体、我掌控谢浩身体的灵魂,失去对身体控制的谢浩、强奸了嫣然男人的妻子、还有谢浩的父母都在同一个医院。此时此刻,或许嫣然也在我的病房里,还有女儿可能也在。老天!这算个什么事!我该何去何从!
  宁若烟走后,林映容收敛了笑容道:「阿浩,到底是怎么事。」
  「是那些人无缘无故打的我,我根本没和他们打架。」我如实道。
  「他们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打你,你别骗我。」林映容有些不信道:「城南分局的严所长说,是你挑的头,还把其中一个打得不轻。」
  还有这样颠倒黑白的事,谢浩忍不住开始嚷嚷,我不去管他道:「至始至终都是他们打的我,我没还过手,那里应该有监控吧,一看不就清楚了。」
  林映容皱了皱眉道:「严所长说那天这一路的监控刚好维修,没拍到,不过有人看到你动了手,不仅是关在里面的人,还有别的警察也看到了。」
  「殴打」与「斗殴」虽只一字之差,但法律责任却是完全不同,打了我的人说谎可以理解,但为什么警察也这样说,这根本是赤裸裸的诬陷。
  顿时我想到在昏迷前听到那句话:「小子,你命不好,得罪了你得罪不起的人。」我得罪了谁,好象只有秦修凡,他没有这么大能量。难道是他父亲?他有这么大能量吗?如果他想打我一顿,找几个人便成,要弄得这么麻烦吗?而且更恐怖是的,如果是秦阳文指使的,那他为什么要为嫣然出头?难道……想到这里我都不敢想下去,额头冒出汗来。
  「是有人要报复你,要报复我们秦家,对吗?」林映容道。
  「应该是的。」我无力地道。
  林映容面色凝重,思索良久道:「阿浩,你安心养病,这事我会弄清楚的。」
  整夜无眠,我想打电话给嫣然,但是打过去只是增添她的恐惧;我想到自己的病房去看看嫣然在不在,但林映容临走前和护工说过,绝对不能让我离开病房。
谢浩到底得罪了谁?谁又有这么大能量在执法机关里对我进行报复?
  我在医院躺了五天,但到底是谁幕后黑手,仍然没有头绪。出院那天,我又被带到了派出所,这次没有去审讯室,而是被带到了调解室。在嫣然来之前,那个姓严的副所长隐晦地暗示,只要我今后不去骚扰江嫣然,便不会再有麻烦。此时是由我控制谢浩的身体,我只会去保护她,又怎么会去伤害她。
  在调解室里又一次见到了嫣然,她的精神看上去比之前好很多。我非诚恳地向她表示道歉,并一再保证以后决不会再去骚扰她。看到嫣然迈着轻松的步子离开,恋恋不舍中我感到由衷的欣慰。
  调解结束后,严副所长又宣布了对谢浩打架斗殴的处罚,治安拘留十五天。
明明被打,居然还要关上半个月,我彻底无语。
  从拘留所里出来,我无心跟着林映容,谢家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巴不得谢家早点破产。有两件事需要去做,第一件,秦修凡以卑鄙的手段诱骗我女儿失身,我要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第二件,到底是谁帮了嫣然,我要弄清楚。
  对于秦修凡,至少打断他一条腿,方能解我心头之恨。神灵约束我不能杀人,但只要心中没有杀念,打人应该是可以的。上次看到女儿被强吻,不就冲上去和秦修凡打了一架。
  华小刚上次没来接谢浩,之后虽再三道歉解释,谢浩倒也没怪他,但真遇上事不指望他能两肋插刀。所以揍秦修凡,只能靠我自己。我去夜店门口蹲守了几次,秦修凡出入前呼后拥,没有下手的机会。我倒是不是怕,但对方人多难免要吃眼前亏,等下脑袋被砸一下,又该轮到谢浩控制身体,我就倒大倒霉了。
  在医院的时候,谢浩提出,只要我不伤害林映容,以后万一什么时候他控制了身体,也保证不会再去找嫣然。我默许了这个约定,虽然现在由我作主,但谁知道什么时候我又只能做个旁观者了。
  至于谁帮了嫣然,也一直没有头绪。数天后,我在秦修凡经常去玩的夜店门口蹲守,突然接到了华小刚的电话,说他看到小雪又来了酒吧,而且好象喝多了。
小雪怎么又去酒吧了?不及细想,我急忙赶了过去。在一个卡座里,我看到了小雪,男男女女十多个人,玩得很嗨。几个男的围着小雪,轮番不停和她喝酒,小雪面色惨白,但依然杯到就干,引得众人连连喝彩。
  我心中又气又痛,上次的教训难道还不够深刻,她怎么变成这样!忍无可忍,我冲到她的面前吼道:「别喝了,回家。」小雪抬起头,醉意朦胧,但很快还是认出了我,眼神中浮现起一丝意外和惊喜。
  「你什么人!你想干什么!」边上的几个男人站了起来。
  「不关你们的事,小雪,跟我走。」我隔着玻璃桌将女儿拽了过来。
  边上的男人想阻拦,华小刚带着几个人冲了上来,他们立刻蔫了。对付秦修凡,华小刚能力不够,但一般的小混混,他还是镇得住场的。
  抓着小雪的手腕,我冲出酒吧,夜风吹来,我长长吐出胸中的浊气。
  「你弄痛我了。」小雪叫道。
  我松开手,小雪揉着手腕,刚才抓着太紧,纤细白皙的手腕上隐现出几道红印。
  「你怎么又来酒吧了,这里多乱呀,你才多大,你才高中毕业吧,怎么不好好读书,天天往这里跑。」我痛心疾首地道。
  「你什么人呀,要你管!」小雪吸着冷气,看来刚才真的把她捏痛了。
  「我……」我顿时无语。
  「我很烦,别管我,我要喝酒。」小雪见我不说话转身向酒吧走去。
  「你不能去!」情急之下我一个箭步又抓住她的手腕。
  「我凭什么不能去!」小雪用力一甩胳膊但我力气大没能挣脱。
  「不能去,就是不能去。」我想说我是你爸,但在神灵制定的规则下是说不出来的。
  小雪怎么也甩不开我,她转过身道:「我不去也可以,但你得陪我喝酒。」
  犹豫了片刻,见她似乎又想走,无奈之下只能道:「好,我陪你喝。」
  「好!」听到我的话,女儿笑了。
  「我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吧,里面太吵了。」
  「好!」
  我抓着小雪的手去取车,从小我都这样抓着她的手,习惯得很,小雪乖乖地跟在我边上,就象小时候放学我接她回家。
  开车找了一家环境还不错的夜宵排档,在车上的时候,我察觉到小雪好几次偷偷摸摸看我,苍白的小脸不知什么时候浮现起丝丝红晕。我心中一凛,难道女儿对谢浩有了好感。但愿这不是真的,如果真是这样,老天呀,你不会觉得玩我玩得还不够狠吗!
  点了菜,我说喝啤酒,女儿非要说喝白酒,没办法,只有上了排档里最贵的海之蓝。
  「来,喝酒。」菜还没上,女儿一人倒上小半杯白酒,自己先一口干了,无奈之下,我也只能喝掉。谢浩虽然经常喝酒,但酒量并不太好,甚至比我还不如。
而小雪的母亲夏初晴的酒量却是极好,小雪似乎并不比她妈差。
  「我问你,那次在酒吧,你为什么和秦修凡打架,是为了我吗?不许骗人,骗人我永远不理你了。」小雪问道我苦笑了一下道:「是,我认错人了,把你当成了别人。」我选择了谢浩一样的解释。
  「这样呀,来喝酒。」小雪眼中微微闪过一丝失望的神情。
  「菜还没上,慢点喝,大家随意好不好。」这样半杯半杯的来我可受不了。
  「我喝了,你随意。」小雪又将半杯白酒灌进嘴里。我小小地抿了一口,她可以醉,但我绝不能醉。
  这个时候谢浩发出惊叹道:「你女儿酒量真好,这也能被秦修凡这个王八蛋灌醉。」
  「给我闭嘴!」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我好好地和女儿聊天,却来戳我的痛处。现在我掌控着身体,我是老大,谢浩只能伏低做小,便不再敢出声。
  「那上次你为什么帮我?」小雪又道。当时她吃了摇头丸,神智不清,但对发生的事依稀有些印象。
  「那个姓秦的不是好东西,我看他不顺眼。」我含糊地道。
  「男人都不是个好东西!」小雪愤愤地又将酒一口干了,她看到我神色有异又道:「不是说你呵。」
  「我也不是好人。」我道:「你不是有些时候没去酒吧了,怎么现在又去了。」
  「我……」小雪愣了一下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没去酒吧?」
  「我……」我不知该如何回答。
  「刚才在你身边上的那个人我经常看到,好象叫小刚什么的,反正天天在的,是他和你说的吧。」小雪很聪明,立刻猜到了事实真相。我无法否认,只有点了点头。
  「他为什么向你通风报信?」小雪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我无法解释,只有搬出谢浩那一套道:「我说了,你很象我以前一个朋友,我不想你被人欺侮。」
  「你很喜欢她?」
  「都是过去的事了,你别问了。」在女儿面前说谎让我很尴尬,我脸都也有些红了。
  「好,我不问,喝酒,干。」女儿又举起杯。这一次在她目光注视下,我无奈只有一口干了。
  菜上来了,女儿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道:「啊,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个,哦,这个我也喜欢。」
  唉,我又怎么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呢,但我立刻开始后悔,我看到女儿看着谢浩的眼神有点象看到她喜欢吃的菜一样。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又到酒吧来玩了。」我小心翼翼地又提出了这个我最想知道的问题。
  听到我的话,小雪眼神顿时黯淡许多,她摇着小小脑袋,似乎想把烦恼赶走,但神情依然郁结无比。
  「我不想说。」小雪又是一口把酒干了。
  「我们也算投缘,有什么烦恼说出来听听,或许我能给你出点主意。」我耐心地诱导着。
  「我不想说,喝酒。」小雪的性格很象她妈,顺的时候象只小猫,不高兴的时候怎么说也没用。
  于是,我们继续喝酒,一瓶海之蓝很快空了,我大概喝了不到三分之一,其余都是女儿喝的。她在酒吧里已经喝了不少,再加大半瓶下去,终于醉了,突然伏在桌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小雪,有什么不高兴的,和我说说,说出来你会舒服一点,来喝点水。」
我倒了一杯热水坐在她的身边。
  刚将她扶起,突然女儿猛地扑在我怀中,一边哭一边道:「唔唔,爸爸不要我了,爸爸被车撞了,他不要我了,到现在都还没醒过来,妈妈不要我了,爸爸也不要我了……」
  女儿坚挺的乳房紧贴着我胸膛,虽然过去也有过这般亲密的举动,但那时心无杂念,便不觉得什么。但现在身体是谢浩的身体,这不仅令我感到怪异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但看到女儿这么难过,我又不忍心推开她。
  「小雪,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爸爸不会不要你的,爸爸会醒过来的,你要乖乖的,听妈妈的话,好好读书……」不知醉了的小雪能听进去多少,但我还是努力地安慰着她。
  「妈妈有了别的男人,爸爸还在医院里,她和别的……别的男人约会,爸爸那么喜欢她,她……她……」小雪在我的怀中泣不成声。
  我闻言如遭雷击道:「你在说什么?这不可能!你那一个妈妈有了别的男人!」
  「江嫣然,她叫江嫣然,我爸爸那么喜欢她,我爸爸那么喜欢她,没想到,她……她会这样,要是……要是爸爸醒过来,该怎么办!怎么办呀!」女儿抬起头,眼中泪花闪动,抓着我的胳膊大声喊道。
  女儿的叫喊声粉碎了我最后一丝侥幸,顿时我如同石化,大脑一片空白。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3:28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 24
  嫣然有了别的男人?那人是谁?女儿怎么会知道?我相信女儿不会空穴来风,但或许有什么误会。我问小雪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女儿喝多了,说得条理不清,但我还是听明白了个大概。
  就在昨天,小雪无意间看到嫣然在小区门口上了一个男人的车,她有些怀疑,便跟踪了嫣然。两人手机有互有定位,女儿在一家五星宾馆的饭店找到了嫣然,两人举止亲密,饭后还一起去了楼上。
  当天晚上,嫣然很迟才回家,女儿问她去哪里,她说和同事一起吃饭,明显在说谎。当时小雪觉得那个男人有点面熟,后来想了起来,那天她们从秦修凡别墅离开,嫣然精神恍惚,追了别人车尾,和嫣然吃饭的男人,就是车上的那人。
  听完之后,我心情压抑无比,光吃个饭说明不了什么,关键是小雪看到他们一起去了房间,我即便想为嫣然开脱,却也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
  「唉,你怎么吐了,让你别喝那么多。」正当我惶惶时,小雪头一低「哇哇」
地吐了起来。连忙扶住她,抚着她的后背,让老板拿了杯温水过来。
  「喝口水,好点没有。」我搂着女儿把水递了过去。
  小雪喝了几口,忽然把杯子重重往桌上一拍道:「烦呀,真烦,做人烦人死了。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女人也不是好东西!都他妈的去死吧!」
  看着女儿我心痛不已,先是父亲遇到车祸、后失身于纨绔子弟,这对一个才十八岁的女孩来说都是很沉重的打击。女儿痛定思痛,很长一段时间没去再去夜店,应该是下了决心,好好听嫣然的话,复习一年明年再考。虽然嫣然是继母,但一起生活了数年,也是有感情的。但现在出了这么一个事,她愤怒、难过、伤心,更不知该如何面对。
  「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不是我搂着她,小雪连凳子都做不稳当。
  「我不回去,我死也不回去,我还要喝,你再去拿酒来。」
  小雪胡乱地喊着,边上客人用怪异的眼光看着我们。无奈之下,我结了帐,搂着她回到了车上。
  「我送你回去吧,这么迟了,你妈一定很担心,她没打电话来吗?」
  「我不回去,不回去,她才不会担心我呢,她都有男人了,还会担心我。」
  「你手机呢,不会刚才酒吧里没带出来吧。」
  「手机呢?我手机呢?」小雪在裤子里乱摸,最后终于在后面口袋将手机掏了出来,扬了扬笑道:「在呢,没丢。」
  手机黑屏,我拿了过来,果然早已关机。「你怎么把手机关了?」我按了开机键,屏幕亮了起来。
  「你拿我手机干嘛,还给我。」小雪从我手中把手机抢了回去。在她胡乱地将手机往口袋里塞时,电话铃响了,是嫣然打来的,小雪立刻又将手机关掉。
  我再三劝说,她怎么也不肯接嫣然的电话,更别说回去了。过了会儿,小雪靠着车座睡着了,但睡得很不安稳,不停地梦呓着。想了半天,终于还是去了宾馆。开了房间,抱着女儿到了房间,睡在床上后她终于停止了闹腾,沉沉地睡去。
  安顿好小雪,我坐在窗户边的沙发上,望着女儿,心怎么都平静不下。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小雪可爱俏丽的脸蛋。她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沙发上,带着笑意看着我。
  「醒啦。」
  我情不自禁地将女儿搂在怀中,这一刻,我忘记着坐在女儿对面的不是她的父亲,而是谢浩。等我想起来连忙放手时,在我怀中的女儿已是满脸通红。
  好说好歹女儿终于同意回家,我说了很多道理,想让小雪相信她妈妈没有外遇。那只是巧合,哪怕一起去到宾馆楼上,也不代表一定发生什么。小雪不怎么信,而我好象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我答应女儿,帮她一起弄清楚事情的真象,其实我比她更想知道事情的真象。谢浩也说嫣然可能有问题,但看到我烦燥的样子,不敢多说,怕惹怒了我,等下又要对她嫂子下手。
  之后的几天,小雪天天打电话给我,吃了好几顿饭,还一起看了场电影。虽然面上是说帮她一起查嫣然的事,但我可以百分百分确定,小雪对谢浩很有好感觉,甚至可以说是喜欢上他。这又叫一个什么事?女儿喜欢上了强奸我妻子的男人,而这具皮囊中的灵魂又是她父亲,虽然有两个灵魂,但现在谢浩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是由我来决定。
  有一天我们在喝下午茶,小雪很认真对我说,她看到我有一种特别亲切感,看着我,就象是爸爸身边一样安心与快乐。小雪还问我,我和她在一起是什么样的感觉。女孩子说这样的话,已经和表白差不多了。我都不知该如何回答,是不是上次不应该将她从酒吧带走,便不会有现在这样尴尬局面。但当时看到她那个样子,我怎能不管。我想了又想,说只把她当成好朋友,就象妹妹一样,还让她别多想。小雪看上去有些失望,但我知道她并没有彻底的放弃。谢浩因此而沾沾自喜,被我吼了几声,才没多说什么。
  一连几天,并没有发现嫣然的什么异样,小雪大多也是白天出来,晚上乖乖在家。但是很快残酷的现实粉碎了我最后一丝的侥幸。这天下午,我和小雪在咖啡厅坐了一下午,正想让她回家,嫣然给小雪打来电话,说晚上有点事,可能会晚点回来。顿时我和小雪都紧张起来,小雪手机中嫣然手机的定位,所以她去哪里,我们一清二楚。看到嫣然是往郊区去了,我和小雪开着车跟了过去。为了不让嫣然发现,小雪把自己的定位关了。
  嫣然的位置停留在郊区的一家高档餐厅,和朋友吃个饭,即使跑得远了些,即使是一个个人去的,也没有什么太大问题。我将车停在那家餐厅门口,虽然不停安慰自己,但其实还是非常紧张。
  「你妈妈只不过和朋友一起来吃个饭,你别太多想了。」
  小雪气呼呼的样子让我想到女儿就是小棉袄,因为我心里感到暖暖的。
  「你看着吧,她肯定有问题,如果她真有外遇,我爸怎么办?我爸现在还昏迷不醒,哪一天醒过来,知道这事,不得气死、伤心死!」
  「不会的,你别急嘛,事情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话虽然这么说,其实我比她更急。
  我和小雪都没吃晚饭,但这个时候谁还有心思吃饭。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看到嫣然和一个男人一起从饭店里出来。那男的大概三十出头,瘦瘦高高,戴了一副眼镜,离得远相貌看不太清,但感觉文质斌斌的,还是蛮有气质的。
  两人上了一辆奔驰600 ,我们没有马上跟过去,紧张地看着小雪手机中的定位。嫣然的位置往城区大概走了一公里,还没等我们松一口气,车子拐进了一条岔道,我们的心顿时沉了下去,在那条岔道的尽头是一个高档别墅区。
  「谢浩,怎么办?现在怎么办?」看着嫣然的位置进到了别墅区内,并且在某幢别墅里停留下来,小雪抓着我的衣袖急道。
  「先过去看看吧,就算去了那个男人家,你妈妈也未必一定……一定……
  ……「话说到一半连我自己都感觉说不下去了。
  车开到别墅区门口被保安拦住不让进,高档别墅区安保要比普通小区严很多,想要进去,要么有通行证,要么和别墅主人联系过。说了半天,保安死活不让进,我只得离开大门,开着车沿着围墙看看有没有别的进口。转了一圈,没有后门,围墙也比较高,很难攀爬。在转回来的时候,我发现有棵大树离围墙很近,先爬到树上,再通过横生出树干,应该可以进到围墙里。
  我将车停在树边道:「小雪,把手机给我,我进去看看。」
  「围墙这么高,你怎么进去。」
  「这里不是有棵树,我先爬到树上,然后顺着树干可以爬进去的。」
  「太危险了,万一树干断了怎么办?」
  「没事,放心好了。」
  「我和你一起去。」小雪开始认真地看着那棵树,估摸着自己能不能爬上去。
  「小雪,你爬不上去的,再说,刚才你也看到了,这个地方保安很多,两人一起进去目标太大……」说了半天我才说服了她。
  「无论你看到什么,回来都要和我讲。」
  「一定。」我松了一口气,即使嫣然真的有了外遇,我也不希望小雪亲眼目睹这丑陋的一幕。
  在我开始爬树的时候,谢浩紧张地道:「小心点,千万别摔下来,等下落个残疾,我这辈子都得完蛋。」我没去理他,好在谢浩的身体素质真不错,我有惊无险地跳到了围墙里面。按着小雪手机的定位,我找到嫣然位置所在的那幢别墅。
别墅大门紧闭,三层之中只有二楼亮着灯。翻过低矮的栅栏,我在暗处观察了片刻,沿着落水管向二楼阳台爬去。
  在快爬到阳台时,突然听到「唔唔」的呻吟声,虽然若有若无,听得并不十分真切,但那声音却似炸雷般令我头皮发麻。那是嫣然的声音,我很确定,顿时,身体所有力气象是被抽干了一般,我抓着落水管人不停地颤抖。
  我曾在谢浩的记忆中看到过嫣然被污辱,更亲眼目睹、亲身参与过谢浩对她的强暴。第一次在即将被强暴时她仔细地叠好脱掉衣服,令我那样的心酸;在那个不断变幻色彩的浴缸中,她哀伤的神情、凄美的模样令我心如刀绞;在那个黑暗的山顶,疯狂的男人用皮带抽打着她,我是无比的愤怒。但是我从未象现在这样彻底的绝望过。被男人强暴,不是她的错,但是我还躺在病床上,她却上了别的男人的床,那是一种背叛,对我们的婚姻,对我们感情彻底背叛。
  「小心,抓稳了,虽然是二楼,掉下去说不定也会骨折的。就算是真的,你也要想开点,女人嘛,唉,我真没想到,嫣然怎么会这样,她明明不是这样随便的女人呀!」
  我连吼谢浩的力气都没有,心中虽已无侥幸,但我还是要爬上阳台,我要亲眼去看一看,嫣然到底变成了什么样!也不知哪来力气,我翻进了阳台,落地玻璃门紧闭着,拉着窗帘,但中间留着一条缝隙,明亮的光线从缝隙中倾泻了出来。
  慢慢走了过去,嫣然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清晰,我将头慢慢地靠近那道缝隙,缝隙虽然不大,房间里正在发生的一切却已看得清清楚楚。
  一张豪华巨大的床,嫣然一丝不挂地躺在一个三十多岁男人身下,修长迷人的双腿举起着,被那人挽在胳膊肘上。那男子身材虽不算魁梧,但阳具却颇为雄壮,一点不比谢浩的逊色。粗硕阳具在嫣然的花穴飞快地进出,在纤毫毕现的灯光下,我感到头晕目眩。
  从凌乱地床单看,两人应该已经做了不短时间,床是与玻璃门平行的,本来我应该看到的是他们的侧面,但现在嫣然头对着我。塞在床头里的被单被扯出一角,应该是嫣然身体挪动时被带出来的,可以想象刚才两人交合要比现在更加激烈。
  我久久注视着嫣然的脸,试图找出她是违背自身意志与那男人性交的证据,如果是这样,哪怕现在是谢浩的身份,我也会冲进去将那男人打得满地找牙。可是我观察了很久,却找不到她有任何不愿意的蛛丝马迹。
  嫣然被谢浩强奸时,双眉紧皱、牙关紧咬,神情中充满痛苦的屈辱。而此时,她细细的眉也是皱着,玉石般洁白的牙齿有些也会紧咬,似乎也很痛苦,但我和她做三年夫妻,又怎么会不了解这种表情,她分明在那男人胯下燃烧起了情欲的火焰。至于屈辱则更丝毫没有,一定要说有她在和我做爱时有些什么不同,此时她似乎更加羞涩一些,神情之中还掺杂着一丝丝的迷惘。
  看到嫣然,我有冲进去的强烈冲动,但看着她的神情,我克制住了这种冲动。
一个年轻少妇,丈夫出了车祸,自己又被男人不断纠缠污辱,那一刻她是多么孤独无助,心灵是那么脆弱无比。而此时正好有一个男人趁虚而入,对她温柔体贴,给她安慰、给她帮助,然后发生了这一切,真的能全怪她吗?如果我从病床中醒来,我还是会冲进去,做为一个丈夫身份阻止这一切。但我现在是谢浩,嫣然看到一个多次强奸过自己的男人突然冲了进来,又会对她带来多大恐惧与伤害。
  虽然心中为嫣然开脱,但我还是很难过,很难过,甚至比她被谢浩强奸时还要更加难过。因为从一刻起,嫣然或许将永远不会再属于自己,即便自己能够醒来,与她白头偕老的念想已成镜花水月。泪水缓缓地从脸颊滑落,哀大莫过心死,或许说的就是我这样的吧。我想离开,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虽然真不想再看,在我的眼睛仍停留在那道缝隙前。嫣然美丽的脸庞在强劲的冲击下不停地晃动,她抓着床单不让自己被顶出床外,但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男人拿掉眼镜后,面目变得有些狰狞。在他咬牙切齿的撞击下,嫣然的头还是被慢慢顶出了床沿,乌黑的长发垂落到了红木地板上,在我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不停地飘啊飘、晃呀晃。
  在嫣然肩膀越过床沿时,那男人停止了抽插,他向后倒爬了几步,然后抓着嫣然的脚踝,将她身体拖了过来。看着嫣然张开着手臂和双腿,身体不受控制地贴近了他,那份柔弱与顺从令我的心针扎似的痛,虽然不知道以后她会不会永远是我的妻子,但这一刻,她还是我的妻子。
  那男人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握着阳具拨弄着嫣然透湿的花唇。在经过刚才一轮快速抽插,他应该也需要有喘息的时间。
  「宇文,别弄,好痒。」
  总算知道那男人的名字,但那男人姓宇名文,还是姓宇文,还是名字叫宇文?
我不知道,但这似乎并不重要。
  听到嫣然娇嗔,那个被她唤为宇文的男人笑道:「原来你这么怕痒的呀,就是要你痒才好。」说着变本加厉地用龟头快速地拨弄着从花唇里凸现出来的阴蒂,在强烈的刺激下,嫣然娇喘吟吟,赤裸的身体瑟瑟发抖,但却还是任由他摆弄。
  「平生,别弄,好痒。」
  我脑海中似乎听到妻子的声音,我有些恍惚,话相同,但称呼变了。曾经的海誓山盟,刹那间已物是人非。
  手扶着冰冷的玻璃,我脑袋混乱到了极点。过去,我听到嫣然叫痒的时候,我总会立刻停下。而这个宇文却还继续,而嫣然虽然叫着痒,叫他别弄,但似乎还是蛮享受的。对一个女人好,把她看当成珍宝,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真的值得吗?而且她真的喜欢这样吗?
  「别弄了,真的痒死了。」
  嫣然终于实在忍不住,小小的手掌伸向胯间。还没等她碰到对方的胳膊,宇文抓着她手,身体伏了下来,嘴巴压住嫣然象果冻一样的红唇,他一边亲著,一边微微抬起身,抓着巍巍高耸的雪乳揉搓起来。
  「嫣然,我爱你,真的爱你。」
  长长的热吻后,宇文微微挺起身,望着嫣然道。我心中冷笑,在这个时候说爱,会有几分是真的。嫣然默然不语,两人头靠得很近,我看不到她是什么表情。
  「嫣然,我要你嫁给我,做我的妻子,真的,我想永远和你一起。」
  我一愣,如果只是哄哄女人,说几句「喜欢你」、「爱你」之类也够了,没必要这样信誓旦旦吧。虽然心中根本不相信,但不知为何,我又隐隐感到他说的未必全是骗女人谎话。他年纪并不大,开的是奔驰600 ,家境一定极好。我问自己,是希望他是如秦修凡这样的纨绔子弟好呢,还是茫茫人海中一个象我一样真心喜欢嫣然的人好?我一时无法回答。
  「宇文,我有丈夫的。」
  「有丈夫又有什么关系,他已经是植物人了,就算他醒来,你也有选择的权力。」
  「宇文,我们不说这个好不好。」
  「嫣然,我丁宇文不会逼你的做出选择的,只要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就行。」
  原来姓丁,我脑海中闪过海州市几个丁姓的大老板,好象没有与他年龄相仿的公子。
  隔了半晌,嫣然才轻轻地道:「我知道。」
  丁宇文没再说话,他重新支起身体,抓着粗壮的阳具在湿润的花穴口拨弄几下,然后「噗呲」一声插了进去。这次他没再将她的腿挽在胳膊中,但随着抽动的开始,嫣然顺从地将腿抬了起来,迎合著他的猛烈冲击。
  看得出,丁宇文的欲望已经十高亢,但他在等待嫣然的高潮到来。根据我的判断,丁宇文之前有没有射精我不知道,但嫣然肯定已经有过一次高潮了,她身体边床单有一块很明显的水渍。
  或许刚才中场休息时两人的对话,令嫣然有些分神,所以迟迟没有到达兴奋的最高点。而丁宇文人虽然瘦,但真的猛,我怀疑他是不是吃过伟哥一类的药物,否则怎么会谢浩还要厉害。虽然玻璃门的密封不错,但「噼噼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清晰无比。嫣然时不时露出痛苦的神情,我想应该是这小子太瘦,突出的胯骨撞痛了她。
  「嫣然,换个姿势,从后而来吧。」
  丁宇文似乎也感到那里出了问题,及时调整了姿势。嫣然爬了起来,趴伏在了床上。当她脸正对着我之时,我猛地一惊,怕她看到我,连忙将头缩在窗帘后面。
  隔了片刻,「啪啪」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嫣然臀部的肉算比较丰盈的,只要力气稍微用得大一点,「啪啪」声就格外响亮。听着雨点般密集的「啪啪」声,我的心越跳越快,终于我又把眼睛移到了那条缝隙中。
  嫣然手撑着床趴伏着,撅起象蜜桃一样线条的雪臀,身后的男人抓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次次快速地将肉棒捅进她花穴最深处,雪白的股肉在不停晃颤、赤裸的身体在不停摇曳,飘飘的长发在不停舞动。虽然我心里难过得要死,但胯间早已勃起的阳具竟不争气地又坚硬许多。
  相比刚才躺着时,现在我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的脸,这一刻,她美丽的脸庞迷惘的神情比刚才还要浓些。我想在这一刻她应该是想到我,想到她病榻上的丈夫,在那迷惘之中,我似乎隐隐地感受了她内心深处的羞愧,她觉得对不起她的丈夫。
我的心猛烈地跳动一下,即便我已经这样了,她还没完全地放弃我。我什么时候能够醒来?什么时候能离开这讨厌的身体?我的妻子已经被别人男的拐到了床上,而我却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
  随着来自身后的冲击越来越猛烈,迷惘也好,羞愧也好,都被另外一种叫做情欲的东西所替代。嫣然的叫声陡然高亢起来,我心猛然一沉,妻子将又一次在男人的胯下到达彻底的亢奋,而这一次是她心甘情愿。
  丁宇文亢奋无比,他一把抓往嫣然的肩膀,将她趴伏的身体从床上扯了起来。
嫣然身体象S 型般后仰,花穴无遮无挡暴露在我的眼前。丁宇文粗硕阳具象是瞬间开足了全部马力,疯狂地在花穴里进出。
  他发出低低的嘶吼,嫣然以尖细的叫声回应;他的手从嫣然的肩膀落到了高耸的乳房上,十根手指指都深深陷了进去,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蹦跃了出来,而嫣然似乎丝毫没觉得疼痛,乱舞的细长胳膊反身抓住他胯骨,将他身体扯向自己狂摇的雪臀。
  突然,丁宇文身体重重撞击嫣然雪臀时,动作有零点几秒的停顿。虽然看不到,但我知道,他喷出的第一道精液已射进了我妻子的阴道中。虽然他们在这之前做过几次我不知道,但这是我第一次看他的精液内射进了我妻子的身体。
  很快,丁宇文拨出阳具开始了第二次冲击,更多的精液注入妻子的阴道深处。
或许冲击过于猛烈,嫣然猛地扑到在床上,而他紧随其后,手按住她的后背,胯部紧压住她的雪臀,象打桩机一样一次次将阳具插入妻子阴道的最深处。
  在嫣然身体向前倒下时,我顺着玻璃门缓缓瘫坐在地上,脑海中一片空白,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片刻后,房间里也静了下来,没有起床走动的声音,两人应该还亲密地搂抱在一起。
  过了会儿,里面传来两人说话的声音。
  「嫣然,我打算过几天和我妈说我们的事,只要我妈同意,我爸这一关就好过多了。」
  「先别说,我丈夫还在医院,再说还有小雪,你知道的,我都瞒着她呢。」
  「这还有什么好想的,医生不是都说,你丈夫已经是植物人,醒来的机会非常渺茫。至于你女儿,如果她真心为你好,她会同意的。她愿意跟着我们,我一定会好好对她的;如果不愿意,可以出国留学,你说她成绩不错,美国、英国的名牌大学随她挑。」
  「先不说这个了,对了,宇文,你上次说上那个北京协和医院的神经内科专家什么时候来?」
  「应该快了,不仅是他,我还请了北京几个最好的脑内科、神经内科专家,让他们集体会诊。」
  「谢谢你啊,我刚认识你的时候就说过,如果我丈夫真的能醒过来,我是。
  ……我是不会离开他,你不会……不会就不请那些专家了吧。「
  「放心,不会,说实话,我倒是希望他能醒过来,这样我能和他能堂堂正正的比一比,虽然你已经结了婚,但也不能阻止别人追求你,你也选择更好的权利,对吧。」
  「我也盼望平生能早点醒过来。」
  「对了,上次那个谢浩没再找你麻烦吧,这种人欺软怕硬,狠狠揍一顿就老实了。」
  「没有,这件事真的要谢谢你呵。」
  「你跟我还用得着说谢吗。」
  听到这里,我终于明白过来,上次在公安局被打原来竟然是他做的。我不由得暗暗心惊,请得动北京最有名专家,而且不止一个过来会诊,这需要多强大的人脉关系;还有能让公安局的人想法来整谢浩,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的。
  「妈的,原来是这小子搞的鬼,任平生,你还是不是男人,老婆都跟别人上床上了,你怎么还坐着,还不冲进去打那个小子半死。」谢浩叫道。
  「闭嘴,人家一个电话就能让你在公安局里被打个半死,你还去打他,你们谢家要不要在海州混了。」
  谢浩顿时哑口无言,说不出一句话来。
  「宇文,你抱得我太紧了,身上都是汗,我去洗个澡。」
  「一起洗好不好,我家浴缸大得很。」
  「不好。」
  「有什么关系呢,这里又不是宾馆,是我家,有什么好难为情。我抱起过去。」
  「宇文,你放手,放手啊。」
  听着声音,嫣然还是被他抱进浴室。放水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支撑着象灌了铅一样沉重的身体,慢慢爬下了阳台。
  我象行尸走肉般从大门走了出去,几个保安看了我几眼,也没敢过来多问。
  快走到车边时,小雪象羚羊一样跳下车,扯着我的手道:「谢浩,你看到什么没有?」
  「没有,门关着,我进不去,什么也没看到。」这是我过来时就想好的。
  「这样呀,你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
  我愣了一下,扯了谎道:「刚才接了个电话,我爸情况不太好。」
  谢浩顿时跳了出来道:「任平生,你什么不好说,要咒我爸干嘛。」我没去理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去理他。
  「那要不要过去看看,我陪你一起去吧。」
  「暂时不用了,现在稳定一点。」
  「那我们现在干嘛,在门口等她出来吗?」从上次喝酒开始,小雪就没叫过嫣然一声妈。
  都已经亲眼目睹了,还有什么好等的。我感到莫名的烦燥,说道:「有啥好等的,你妈真要找男人,你也没办法,对吧。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喝酒去吧,我今天特别地烦。」
  「好,喝酒去。」
  无论心情如何的沉重、郁闷、痛苦,和女儿喝酒还是件快乐的事。在这世界上,只有她与我血脉相连,我为她的付出不会计较任何回报,她对我的爱纯粹不掺任何一丝杂质。无论时光流逝,世事变迁,只有我们两人是永远会不离不弃。
  女儿的酒量遗传她的母亲,比我要好,上次和她喝酒,她醉了,而这次我比她醉得更快。在我最后记忆中,我拿着酒杯,向她大声诵读曹操的短歌行。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当我再次醒来,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睁开象胶水粘着一样的眼皮,头痛得要命。我感觉怀中有什么东西暖暖的、软软地,低头看去,只见女儿就象小时候一样乖乖、甜甜地搂着我睡在我的怀里。真好,醒来就能看到女儿。
  忽然,我想到什么,心脏猛然一跳,似乎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我颤抖地轻轻揭开被子,女儿上身什么都没穿,那下面呢?我手抖得更厉害,被子又被掀开一点。完了,女儿全身光溜溜的,连内裤都没有了。
  顿时,我如石化般彻底傻掉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19 04:53:57

25
        「谢浩!」我放下被子惊恐在心中大叫。
  「在呢。」谢浩懒洋洋地「你昨天没醉吧。」
  「你喝那么多酒,我头当然晕了,不过没象你那样喝断片了。」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的。」
  「当然是你女儿把你扶过来的。你这么大一个人,喝得烂醉如泥,你女儿个子这么小,天知道她怎么把你弄到这里。对了,你女儿路上还摔了一跌,膝盖都摔出血了,不信你自己看看。」
  我立刻掀起被子想去查看,当看到女儿雪白赤裸的身体,顿时连忙又放了下去。
  「谢浩,昨晚……昨晚我没对小雪做什么吧,她……她怎么没穿衣服呢。」
  好久,谢浩都没回答,我急道:「我问你话呢,不要说你不知道。」
  「唉,有什么好说的呢,可怜的女儿面对禽兽一样的父亲,你说有没有发生什么呢?」
  「怎么可能,我醉得那么厉害,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做的!」
  「任平生,你别乱说话,你又不是没经历过,我现在能指挥得动自己一根手指吗?」
  「谢浩,你别骗我,如果你骗我,我一定让你好看。」
  「我骗你干什么,昨天你喝醉了,吐得两个人全身都是。你女儿把搬你上床后,是她帮你脱掉了衣服,当然内裤没脱。然后她也把脏得一塌煳涂的衣服脱了,对了,没脱光,胸罩内裤在还穿着,然后裹着浴巾拿热毛巾给你擦身。擦着擦着,你突然一把抱住了她,还去亲她。你女儿也就半推半就,亲着亲着,浴巾自己掉了,不过,你女儿的胸罩内裤可都是被你扯掉了。唉,你女儿看你欲火焚身的样子,竟然还主动帮你脱了内裤。其实你女儿喜欢的人应该是我,唉,然后,然后就不要我说了吧。」
  还真发生了关系,我脑子乱得一塌煳涂,额头冒出汗来。正当我惶惶时,小雪「唔啊」一声,就象一只慵懒的猫伸展着手脚,眼看好象就要醒来。
  女儿从小特别粘我,或许我们一个没老婆,一个没娘,都特别孤独,小学三年级前女儿一直都和我睡,之后才勉强肯回自己的房间。
  直到读初一,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还赖在我床上不肯走。不走就不走吧,女儿大了,总得分两条被子,但早上醒来,多半她会象小猫一样蜷缩进我怀中。那个时候女儿已经开始发育,抱着她时胸口隆起象馒头一样的硬硬小包顶在我身上,虽然心无邪念,但还是觉得怪怪的。在女儿有过初潮后,虽然时不时还会上我床,但最多一起看看电视、说说话,没再赖着睡到天亮。到读高中,我和嫣然已经结婚,她也成大姑娘了,就再也没在床上这样抱过她了。
  此时,她又象小时候一样,象只八脚章鱼,手搂着我脖子,腿搁在我身上。
  那个时候我早上醒来,为了不吵醒她,总会很长时间一动不敢动。而现在,我也一样不敢动。我紧张地思考着,该怎么和她说,我昨晚喝多了,做了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们还象以前一样,是好朋友,我还是把你当成我的妹妹。
  这样说无疑会大大伤了女儿的心,你都和人家睡了,睡完了说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什么好朋友、什么哥哥妹妹,摆明了是说不喜欢她嘛。如果这样,自己和那个秦修凡又有什么区别?甚至比他还不如,他至少事后还虚情假意地来一下,我睡完之后,立马还捅她一刀。
  小雪的性格我很了解,表面看上去乖乖女,人畜无害似的,但其实性格特别地倔,真把她给惹恼了,会出做出什么事来连我这个做爹的也不知道。
  到底该怎么说好呢?两人都干过那事了,等下小雪肯定会问喜不喜欢她,又该如何回答。说不喜欢伤了她的心,说喜欢以后怎么办呢?
  突然就象心有灵犀似的,我感觉她已经醒了,低下头,果然看到小雪睁着乌亮乌亮的大眼睛看着我。
  「你醒啦,我昨天喝多了,对不起啊。」
  刚说完,我觉得女儿赤裸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似乎将我抱得更紧了一些,黑黑的大眼睛中忐忑不安,甚至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害怕。
  「你怎么了,人不舒服吗?」
  小雪摇了摇头,想说什么却抿着薄薄的嘴唇没说出来。
  谢浩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你女儿是怕你睡完不认帐,把她给甩了。」
  「闭嘴!」我朝谢浩吼道。
  吼完谢浩,我立刻用最温柔的声音对小雪说道:「你饿吗,要不要我给你弄点吃的。」
  女儿的乳房紧紧贴在我胳膊上,一条腿跨在我身上,赤裸裸的私处挨着我腰边上。唉,如果不我不是他爸,这种感觉是十分愉悦的,但我是她爸,就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了。
  女儿摇了摇头,将我抱得又紧了一些,生怕好象我会逃走一样。
  「小雪,你想说什么就说好了。」
  看到女儿一副欲言又止、可怜兮兮的模样,我实在感到难受得很。
  「谢浩,你喜欢我吗?」
  唉,我就知道是这个老掉牙的问题。说实话,对于这个问题我想过了,先回答喜欢吧,先把这一关过了再说。但是,小雪前面加了谢浩两个字,我又犹豫了。
是谢浩强奸了嫣然,我才会这个样子。灵魂是我,身体是谢浩,我到底是谁?
  这一刻,我宁愿小雪喜欢他爸爸,哪怕是不伦之恋,也比喜欢一个强奸犯要好。
  我这么一迟疑,小雪顿时紧张起来,看着她象受惊小鹿般模样,我咬了咬牙道:「喜欢。」
  「我……我可以做你女朋友吗?」
  「当然可以。」
  既然都说了喜欢,做女朋友是顺理成章的事。
  谢浩立刻跳了出来道:「我有女朋友的好吧。」
  「闭嘴。」我又一次将他骂了回去。
  「真的?」
  「真的。」
  「你不会骗我。」
  「当然不会。」
  这一刻,我感到女儿在谢浩面前显得的些卑微,女儿还太小,不知道爱从来靠求是求不来的。但是,换位思考一下,从小没有母亲,相依为命父亲出了车祸,自己被骗失身,继母又突然有了外遇。而眼前这个既英俊、又温柔,两次为了她打架,又奋不顾身地将她从秦修凡的虎狼窝里带走的大哥哥,她不仅喜欢,而且似乎已成为她唯一的依靠,她又怎能不卑微呢。
  小雪眼中充满着欢喜,但还有一丝丝不安。她仰起头,轻轻扭动着身体,象一只慢慢爬向主人的小猫。她应该是想亲我,但更期待我去亲她。不知为何,这一刻我心中酸酸的、痛痛的,女儿在我心中永远是傲骄的小公主,我不愿意我的公主如此卑微地去祈求一个男人的爱。
  这一刻,热血在我胸膛沸腾,什么乱伦不乱伦,只要我的小公主在这一刻能够开开心心,要我做什么都愿意。再说,这身体还是谢浩的,虽然他十恶不赦,但我的女儿既然喜欢他,他就应该跪下来亲我女儿的脚趾头,而不是高高在上在等待我女儿去吻她。
  想到这里,我紧紧搂住女儿,头一低,用唇压在她唇上。这一刻,女儿神情中那一丝不安不见了,眼神里充满了满足与快乐,她微微闭上大大的眼睛,任由我的舌头探进了她温润小嘴里。
  说实话,嫣然有外遇,我真也曾想到过,她这么漂亮,这个世界诱惑这么多,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所以,当我看到男人在她身体上留下的痕迹,第一反应是她有了别人的男人。但我真的是没想到有一天,会这样搂住光着身子的女儿,象恋人一般地热吻。
  虽然我的心里强烈地感到这样不好,但女儿给我带来强烈的心理甚至生理上刺激是前所未有的。我有点开始理解,为什么不伦之恋、禁忌之爱遭伦理道德所不容,但还是有人如飞蛾扑火深陷其中。
  我象每个父亲一样深爱我的女儿,看着她慢慢长大,有时都希望她永远不要长大,能永远陪在我身边。看到过这个世界丑陋的一面后,我担心女儿今后会遇人不淑,被人欺骗,被男人玩弄。即使是正常的恋爱、结婚,有时我也会自私地希望女人儿不要太早地爱上的别人。想到我这么可爱的女儿、这么辛苦养大的女儿,有一天会赤身裸体地被男人抱在怀中、压在身上,我都恨得牙痒痒的。
  而此时此刻,这个男人突然成了我自己,我感到就象是做梦一样。在吮吸小雪柔软滑腻的舌尖时,我心中涌起强烈的冲动,一个翻身将女儿压在身上。顿时,紧贴在胳膊上的乳房挪移到了我胸口,女儿的乳房虽不算太大,记得去年还用A罩杯,今年才换成B罩杯,但形状很漂亮,挺挺的,还有一个很迷人的向上翘起的弧度,而且特别的结实,甚至有那么一点点硬硬的感觉。
  小雪毕竟才十八岁,身体还很青涩,而且……而且……刚刚被男人……我想到在秦修凡家里看到的画面,顿时心中一阵刺痛。突然,我觉得自己的阳具顶在了女儿的私处,准确地说不是顶而压,两人身体紧贴时,原本向前直挺的阳具在她私处压迫下改变了方向,粗大的棒身沿着阴唇间的缝隙滑熘了下去,整个地压在娇嫩花穴外边。当意识到这一点,粗大的肉棒不受控制地亢奋地向前挺了挺,小雪似乎也感到它的燥动,双腿合拢紧夹住我身体两侧。
  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就感到阳具是勃起状态,那时我还能说是晨勃,但现在胯间的肉棒肿胀欲裂,除了对性欲的渴求,我无法再给自己找到任何借口。
  不能这样!我是她的爸爸!我心中一悚,翻过身平躺在床上,小雪搂着我脖子跟着我一起翻身,趴在我身上。我竭力压制着内心的冲动,想早点结束这长长地一吻,但看到小雪一脸快乐沉醉的表情,又不忍强行地分开。
  胯间的阳具不再压着花穴,而是矗立在女儿的股沟间,她时不时身体向后挪动,已经有一点点湿润起来的花唇一次次将阳具象投降般向后压倒。
  终于唇分,小雪抬起头,我看到她眼神中已充盈起强烈的渴望。
  「谢浩,我喜欢你,我想……我想……和你……」
  女儿脑袋贴在我胸膛上,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道。
  说实话,我也很想进入女儿的身体,但我总还记得我是她爸爸,无论是我,还是谢浩,和她发生那种关系真的不好。
  「小雪,昨天真的喝太多了,我头痛要命,下次,下次好不好。」
  小雪默然不语,女孩的矜持让她这般主动已是卑微到了极点。我也狠下心来没有再迁就她,毕竟亲个嘴和真正发生关系差别还是巨大的。
  看到她有些失落,我用甜言蜜语哄着她,女儿终于笑了,望着那笑魇如花的俏丽模样,我有些恍惚。嫣然喜欢上了别的男人,我哪怕真的醒来,又该如去面对她。如果一直能占据谢浩的身体,让女儿成为我的妻子,好象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突然我又想到,哪一天,又轮谢浩当家做主,这可怎么办?看来我得想尽办法保护我的脑袋不被打到才行。
  在小雪走的时候我和她说:「小雪,虽然昨天我们没有弄清事情的真象,但我觉得再查下去也没什么意义。每个人都有选择生活的权力,无论你的妈妈怎么选择,无论是否对得起你爸爸,你都不能自暴自弃,一定要开开心心地活着,我相信这这也是你爸爸最大的愿望。你放心,哪怕以后你妈妈不管你了,还有我在,我一定会管你的。」
  听着我的话,小雪激动得眼角都闪现起泪光,我想这一刻,谢浩的的形象在她眼中又高大了许多。唉,我是不是又说错什么话了。
  我把小雪送到离我家小区两个街口的地方,再三叮嘱她不要和嫣然说和我交往的事,要是嫣然知道小雪在和强奸她的男人谈恋爱,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之后,开车去了公司转了转,在我重新恢复对谢浩身体的掌控后,就不再参与公司的经营活动,林映容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没多说什么,谢浩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三分种热度可以理解。
  望着林映容日理万机的憔悴模样,我克制住了对她那一丝不轨之心。嫣然有了外遇,虽然和谢浩造的孽分不开,但毕竟是嫣然自己的选择,我不能把气一再地发泄到林映容身上。
  在谢浩的强烈要求下,我去医院看了看他的父亲,宁若烟看到宝贝儿子来了,十分地高兴,拉着儿子有说不完的话的。如于一个从小缺少母爱的人来说,哪怕是别人的的母爱,也会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何况宁若烟虽然四十多岁,但保养得很好,看上去还不到四十,风韵犹存,气质高雅。她身体靠着我时候,柔软地乳房又紧紧贴在我胳膊上,胯间的肉棒又一次不争气地高高挺立了起来。
  说实话,最初的时候我还真打过她的主意,对于给谢浩带来的打击,强奸他亲妈肯定要比嫂子来得巨大得多。而且宁若烟象古典美人般的柔弱感,让人特别有征服的欲望,今天我又再次深切地感到,她人虽然苗条,但乳房还是很有料的。
  唉,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我毕竟是个人,不是禽兽,即使要复仇,也是要分清对象。最后我逃一样地离开了病房。
  在回谢浩家的路上,谢浩突然道:「任平生,我们去小刚哪里去坐坐吧。」
  「去他哪里干嘛,我不想去酒吧,头到现在还痛着呢。」
  谢浩沉默了半天,才又说道:「去小刚哪里,让他安排个妞玩玩呗,自从你上我身后,我就没再找过妞了。」
  我一愣,不知谢浩为什么突然提出这要求,不过他这么一说,我也感到人热热的、心痒痒的、鸡巴更是胀胀的,欲念非常强烈。昨晚,目睹嫣然和男人做爱,虽然心里非常难过,但那热血贲张的画面至今记忆犹新。嫣然的身体实在太迷人,她在被强奸时,我都能亢奋起来,何况是充满激情的男欢女爱。早上又抱着没穿衣服的女儿狂亲一通,欲火更是高涨得不得了。
  「没啥意思,我不想去。」
  虽然内心还是有点想去的,但想到以前在嫣然被强奸时,曾对自己说过以后不再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虽然现在嫣然出轨了,但刚刚抱过亲过自己的女儿,又对女儿说喜欢她,转个身就去嫖妓,好象不太对得起女儿一样,而且万一给女儿知道自己去了酒吧,她又会怎么想?
  「算我求你了,好多天都没那个了。」
  我突然想到什么说道:「昨天我和小雪那个时候,你是醒着的吧。」
  「对呀。」
  「唉。」我叹了一口气,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早上没和小雪发生关系的另一个原因便是谢浩,自己在做爱,有人在旁边看着,对方又是自己女儿,旁观者又强奸过自己的妻子,这种感觉怎么想怎么都怪异难受到极点。
  「说到昨天,我还真有点喜欢你的女儿,别看你女儿有时乖巧得象只小猫,其实蛮有个性的。你当时心里想干那事,醉得又那么厉害,鸡巴捅了半天都捅不进去。一般的女的看到你这个疯样,怕都怕死了,早就逃了,但你女儿没有,你知道最后怎么进去的吧,是你女儿抓着你的……不是,是我那个东西,才算捅进去。唉,你说你女儿怎么会这么喜欢我呢,我也没对她做什么嘛,那两场架都是你打的,上次把她从秦修凡这里带走倒可以算到我头上。唉,人长得帅,真也没办法。对了,你说嫣然怎么会喜欢上那个小白脸呢,长得又不好看,不过家里可能蛮有钱的,可能比我家更有钱……」
  「闭上你的狗嘴。」我心烦无比地吼道。
  「那到底去不去呀!」
  「不去!」
  「任平生,你我也算是心意相通。你去公司的时候,盯着我大嫂的胸还有。
  ……还有屁股看了多久你自己知道,还有……还有我妈和你说话的时候,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去吧,偶尔发泄一下,有益身心健康的。「
  原来谢浩怕我被欲念冲昏了头脑,又去对他家人下手,突然我心中一动道:「我不想去嫖妓,如果一定要发泄,要不去找米蕾。」相比妓女,无疑英气的女警更有诱惑,更何况连我都没感受和小雪做爱是什么味道,却被他捷足先登了,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谢浩沉默了许久,终于道:「你一定要找她吗?」
  「是的。」
  又隔了许多,他才带着无奈又好象有那么一丝期待地道:「那你找她吧。」
  拨通了米蕾的电话,说晚上请她吃饭,她有点意外,但也有点惊喜,很快答应了下来。我把车开到市公安局门口,离她下班还有半个多小时,我在门口等她。
  「谢浩,你说米蕾会不会穿警服出来。」
  在上次谢浩在秦修凡家强行把嫣然、小雪带走后,我们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虽然他仍是我的仇人,但慢慢地我感觉他倒也不是那种穷凶极恶之人。在我重新掌控身体后,他怕我对他家人进行报复,更是伏低做小,处处顺着我说话,被我吼也从不还嘴。
  我不知道在这个身体里还要呆多久,虽然仇还没报够,但天天骂他又有什么意义。更何况,虽然嫣然有了别的男人保护,但女儿却又不知喜欢上了我还是谢浩。风水轮流转,现在我把他逼急了,那一天轮到他做主了,我真怕他去伤害我的女儿。
  「穿警服好呀,小蕾穿警服最好看了,不过最好还是别穿了,她不穿警服我都看她怕怕的,穿上警察更不知道怎么和她说话了。」
  「你到底有多喜欢她?」
  「我也说不上,反正都是家里安排的,她爸是省厅的大官,人又长得漂亮,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虽然米蕾各方面都很出色,但我感到谢浩并不是十分喜欢米蕾,爱的东西,有时真是说不清楚。
  五点半,我看到米蕾从市局大门出来,很失望,她没穿警服,简单的白衬衣、牛仔裤,清爽中透着干练,她化了澹澹的妆,英气的脸庞明媚而动人。
  「今天怎么有空请我吃饭,不用帮映容嫂子了吗?」
  自从谢磊被抓后,两人约会的次数少之又少,除了上次我和她做过爱,两人都没再亲热过。
  「突然就想你了呗。」
  我看到米蕾的脸红了红,其实我不是油嘴滑舌的人,但这是谢浩的身体,说什么做什么都与我无关,人也会变得更无所谓一些。
  「今天轮到我值班,十点前要回来的。」
  「啊!」我和谢浩同时道。
  米蕾的脸红了红道:「不过没过关系,稍微迟点回去也行的。」
  我原本是往谢浩家开的,突然心中一动,拐到另一条道上,那条路是往海边去的方向。
  「任平生,你带她到哪里吃饭,她十点前要回单位的。」
  「海边。」
  「到海边要开个把小时,再回家还有时间吗?」
  「谁说要回家。」
  「你……你莫非是想在车上。」
  「算你聪明。」
  「任平生!」谢浩发出呻吟一样的声音,我搞不清楚是开心快乐期盼呢,但是无奈和不太情愿。
  这此米蕾也问道:「谢浩,我们是去哪里吃饭?」
  「海边,我知道有个不错的排挡,能看到海,菜也不错。」
  「哦。」我看到米蕾眼神中露出一丝惊喜。
  有时认真、刻意甚至卑微去爱,反倒不如随意而无所顾忌更能让女人动心。
  我找的地方环境不错,看着海景,吃着海鲜,米蕾看上去兴高采烈。
  「谢浩,你真懂事不少了,我听嫂子说,你很认真、很努力,帮了她不少的忙呢。」
  我顿时狂汗,那是之前,从公安局里出来,我哪高兴再去管谢家的事,不过林映容可能没和她讲,米蕾还以为我天天在公司忙呢。
  米蕾说到了我在公安局被打的事,她托人去打听了,应该是有人指使的,但查不出是什么人,好象来头很大。
  「谢浩,你一定要小心,你大哥出事后,盯着你们谢家的人很多,你可一定要小心。真有什么事的话一定要和我说,我解决不了的话,我会去找我爸的。」
  这瞬间,我好感动,有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喜欢谢浩,他不知道珍惜,还要去作恶,我真为米蕾感到不值当。此时,夕阳最后一丝余晖照在米蕾的脸上,我感到她真的很美。
  吃了饭,我在往回开的路上,在一个僻静角落突然一拐,将车开进一片小树林。
  「谢浩,你开到这里来干嘛。」
  「才八点,还早,好久都没见了,我们一起呆会好不好,你看这里都能看到海。」
  天已经全黑了,前后都没有路灯,就算能看到海,也是黑乎乎一片。要看海不在海边看,跑到这荒郊野邻来看,根本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从驾驶座将身体凑了过去,搂住了她,不给她思考的空间,便吻了上去。
  「别……」
  米蕾一个「别」字没说完,嘴已被我堵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和她柔软的舌头紧紧缠绕在了一起。
  谢浩就是这样,在车里亲了嫣然,那个时候嫣然纯洁地象一张白纸,而现在这张白纸却被谢浩、谢磊两兄弟,还有哪个叫丁宇文男人一次次涂抹上不一样的颜色。
  一边吻着,我的手伸向她纤细腰肢,把衫衣下摆从牛仔裤里拉了出来,然后手伸了进去。这个过程,米蕾的手一直抓着我的胳膊,但却阻止不了我坚定无比的入侵。手掌很快顺着胸罩下端插了进去,握住那弹性十足乳房时,米蕾鼻腔里发出轻柔地呜咽声。
  她用带着一丝丝惊惶的眼神看着我,大大而又明亮的眼睛象是会说话,象是恳求我别这样。而我用力地将她柔软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嘴里,握着她乳房的手抓揉得更加有力,胸口的衫衣被我手背顶得一鼓一鼓,象是有什么恐怖东西要冲出来似的。
  「任平生,你轻点好不好,她可不是你女儿,等下把她弄出真火来,小心被她打趴下。」谢浩在我脑海中说道。
  「你就这么怕她?」
  「不是我怕她,我是说真话,你真打不过她的。」
  「这样的老婆你还敢娶?」
  「这不都是家里人的安排嘛。」
  在谢浩说话时,果然看到米蕾好象是有点生气的样子,毕竟这样粗鲁地捏她的乳房,总是有点痛的。但是,当初谢浩在车里摸嫣然的乳房时,力气比我现在还大。
  我不清楚米蕾的忍耐底线,为了以防万一,我不再狂抓乱揉,而是手指轻轻拨弄起她的乳头。米蕾的乳头很敏感,没拨几下便硬了起来,她脸颊浮出红晕,「呜呜」的呻吟声又响亮起几分。
  她的情欲之火已成功地被我撩拨起来,我便抬起头道:「小蕾,我想要。」
  「什么?不行。」
  「为什么?」
  「在这里怎么可以呀?」
  「你不是等下还要回单位嘛,现在去我家又来不及了。」
  「那明天,明天我不值班,我到你家来。」
  「我现在就想要,特想要。」
  「谢浩,你怎么还是象孩子一样。」
  「小蕾,我们都多久没做过了,我真的想要。」
  「不行。」
  「我求你了,我真的特别想。」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从驾驶座爬了过去。原来谢浩经常开的宝马X6一直在车库,今天我开的是奥迪Q7,座位比X6还要宽敞。
  「你干嘛呀。」
  米蕾还没说完,我手按住电动座椅调节键,座椅慢慢躺倒,我也一起跟着紧压在她的身上。
  「让我起来,谢浩,别闹,让我起来。」
  这个时候,语言远不如行动有效,她的嘴又被堵上,在呜咽声中,她的反抗越来越不坚决,越来越无力。
  在谢浩与米蕾的交往中,虽然看似米蕾是强势的一方,但其实还是米蕾喜欢谢浩多一点。这从上次在谢浩家里和她做爱时就看出来了,如果不是喜欢谢浩,也不会肯在阳台上被我脱掉衣服了。
  几尽周折,我终于成功解开牛仔裤的扣子,手掌成功突进到了她的花穴,在这个时候,就算不是恋人,只要是女人,离彻底投降只有半步之遥了。
  「谢浩,不要这样。」
  「谢浩,你把手拿出来。」
  「谢浩,别这样,很痒的,真的很痒,。」
  当一个女人说很痒的时候,其实已经盼望男人的生殖器快点插进自己的身体了。
  「宇文,别弄,好痒。」
  嫣然的声音似乎在我耳边响起,我抚摸着米蕾的花穴,这一刻,我痛并快乐着。
  慢慢地,隐匿起来的阴蒂从阴唇中挺立了出来,从阴道中渗出汁水不仅让花唇透湿,连我手也是湿漉漉的。如果我将手从她胯间抽出,摆放在她充盈着情欲却仍不失英气的脸上,汁水会沿着我指尖滴落下来。我有点想这么做,因为她一直说着不要,你不要怎么会流那么多的水,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敢付诸行动,这样举动也太侮辱人了。
  我挺起身,将澹蓝色的牛仔裤连着内裤一起剥落到了大腿中段,然后搂往她的腿,勐地往上压。米蕾的大长腿高高地抬举了起来,还没完全伸直时,白色半高跟凉鞋头碰到了车顶。
  「谢浩,你干什么呀。」
  鞋子碰到了车顶,我还是不停推着她腿往前,她只能膝盖微微弯曲,直到双腿几乎似垂直的角度挺起,白色的凉鞋倒踩在了车顶上。
  我抓着她腿,感觉这样的姿态十分不稳定,只要她真的反抗,我是控制不住的,得赶紧进入她的身体才行。这时我才发现自己裤子都没脱,连忙拉开裤裆,争分夺秒地将阳具拨拉出来,然后向着湿润艳红的花穴刺了过去。
  「唉,你又这是何必呢。」
  在阳具插进米蕾花穴时,谢浩发出一声叹息。
  谢浩知道他曾以同样的姿势进入过嫣然的身体,而我现在也这样,分明是做给他看的。不过,这只是一部原因,而另一部分原因,我真的觉得这样的姿态很刺激。女人并非要脱得光光才最性感,衣服鞋子都还穿着,裤子只脱到大腿,只露出胯间一的段,当你的阳具插进她的身体,看着她尚算完整的衣着,会有一种莫名的亢奋。整齐的衣着心理暗示着传统、保守甚至贞洁,哪怕是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在这一刻也会有良家般的感觉,而本就是良家,甚至是女警,那感觉更是美妙得难以形容。
  阳具经深深锲入了美丽女警的身体,我紧搂着米蕾穿着牛仔裤的小腿,缓缓将阳具拨出了大半截,然后用尽全身力量,勐地耸动胯部,粗大的肉棒「噗呲」
  一声顶进了米蕾的阴道最深处。
  在我坚实的小腹撞在裸露的大腿上时,我感到阳具的顶端象是顶到一个软软东西,顿时一阵电流般的快感从龟头传遍了全身。难道是女人宫颈口,传说中的花心,我好象都还不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但是,当我第二次全力插入时,似乎那东西躲了起来,我再也无法触到。
  米蕾被我这么顶到花心地一撞,顿时也尖叫起来,身为警察的良好素质令她控制住尖叫的音量,但在我听来还是无比地悦耳动听。在尖叫声中,被我搂住小腿向前剧烈晃动,凉鞋的鞋跟擦过车顶发出微微有些刺耳的声响。
  或许米蕾从没有以这样的体位性交过、或许我前戏做得太过充足,又或许这样紧并着双腿令阳具更勐烈摩擦着阴道,或许在一个女警心中永远喜欢着刺激与冒险,总之不到五分钟,米蕾被我干出了高潮。
  身为女警的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好,哪怕是不可抑制的性欲高潮,她也没有忘情地大喊大叫。她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虽然这里离马路几十米远,不可能有人看得到车里发生一切,但过往车辆的灯光还是会象探照灯一样,时不时会划破黑暗从玻璃窗上闪过。
  但越是克制,高潮就越勐烈,在最亢奋时,米蕾发出短促而尖细的叫声,我心勐地一颤,将阳具深深地顶进她身体后然不再拨出。虽然才五分钟,但随着米蕾的高潮,我也产生了强烈的射精冲动。我不敢再抽动,只是紧紧抱着她的腿,静静地享受着她给我带来的巨大快乐。
  米蕾是绝对不会说什么:「快插我,再深点,插死我,我要」之类的话,但她显然不满足我在她高潮时突然一下不动了,她开始拚命地颠动自己的屁股,在痉挛般一挺一挺中,凉鞋的鞋跟蹬得车顶咚咚作响。
  高潮过后,米蕾紧绷身体瘫软了下去,硬得象石头一样的小腿肚摸着总算有女人的感觉,胯间触碰到她的屁股时,也终于有了一丝柔软。我给了她一点休息的时间,然后才阳具又慢慢开始在她透湿的花穴里进出起来。
  其实我很象谢浩一样把米蕾弄到车外去,但想想这不太现实,这里离马路那么近,她总也有底线的,弄不好搬了石砸自己脚。但我不满足仅仅这样,想了想,把米蕾的裤子又往下扒了点下去,直到越过膝盖。
  我继续将她的腿往前推,然后慢慢蹲坐起来,还好是奥迪Q7,换一辆别的车还真不允许我做这样的动作。米蕾的身体被我压成平放的「U型」,我按着她的大腿根,阳具几乎以垂直的角度象打桩机般冲击着她的花穴。
  此时,她的双腿微微分开,但剥落到膝盖下方的裤子限制住了分开的角度,透过雪白大腿间的缝隙,我看到她在黑暗中那美丽的脸庞。
  虽然在狭小的车厢里,但还是有很多种做爱姿势可以选择,而我偏偏用了这种似乎给女性带来屈辱的姿势。
  在我勐烈的抽插下,米蕾英气而美丽的脸庞有快乐也有痛苦,有羞耻也有渴望、有想反抗的念头,也有继续忍受的决心,当然情欲的春光依然在她脸上荡漾。
  车内光线很黑,只有路过车辆灯光划过车窗我才能将她看清楚一些,在男女欢爱中,最能刺激男人欲望的应该是女人漂亮的脸蛋。约摸四十五度角分开的雪白大腿就象是一个尖尖的相框,而她美丽的脸就在这相框中间。
  在即将射精那一刻,我勐地打开后座的车灯,顿时犹如胶卷底片般黑暗朦胧的俏脸就象照片冲印了出来,不但变成彩色,而且清晰无比、纤毫毕现。饶是米蕾心理素质极好,也瞪大眼睛尖叫了起来,这一刻她表情更加精彩,而有精彩表情的女人一定更加美丽。
  看着眼前雪白的大腿,望着大腿中间那张精彩而美丽的脸,我用浓浓的精液灌满了谢浩女友的整个阴道。
  我射了之后,虽然马上关了灯,米蕾还是有点生气,我一边拿着餐巾纸帮她擦掉花穴里流出的精液,一边哄着她,才算溷了过去。米蕾有点想走,我却抱着她,不让她把裤子穿起来。米蕾虽然高潮过一次,但之后被我干了好久,情欲之火又被点燃。当时估计她是想和我一起高潮的,但我一开灯,吓了她一大跳,哪还亢奋得起来。
  我又亲又摸,把她衣服裤子鞋子统统脱光,过了十多分钟,谢浩良好的身体素质令我又重振雄风,阳具体顺理成章地又进入到她的身体里。
  虽然之后没再用什么怪异的体位与方法,但还有特别的刺激的地方。在我坐在后座,她坐在我腿上时,突然电话来了,她面色一变道:「是我爸的,你别出声呀。」
  她想从我身上离开,但我牢牢抓住她的屁股,无奈之下,她只有接了起来。
  因为离得近,她爸的声音听得很清楚。
  「爸。」
  「小蕾,刚才打电话到你单位,说你不在,你今天不是值班吗?」
  「是的,我和谢浩在一起,等下就回去。」
  米蕾的爸爸是省公安厅的,在谢浩的印象中,是一个严肃得有些古板的人。
  谢浩很怕她的父亲,如果谢浩怕米蕾是男人怕女人的那种,而见到她父亲,是老鼠见了猫一样怕,连走路都小心翼翼的。
  果然谢浩听到米蕾说和他在一起,喃喃地道:「怎么能说和我在一起,下次不给你爸骂死。」
  「小蕾,你和谢浩在一起我没意见,但别忘了你自己身上的职责。」
  「不会的,爸。」
  看得出米蕾也很怕他爸的,说话时腰挺得笔直,头都快撞到车顶,在他爸说到职责时,脸庞浮现起肃然之色,拿着手机手不由自主地抬高一些,就象是在敬礼一样。唉,你忘记了我的阳具还插在你的身体里,我忍不住抓着结实无比的股肉摇动雪白的翘臀,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真是奶凶奶凶的。可惜我不是谢浩,才不会被你吓倒。
  「小蕾,前天发生那个碎尸案有什么新线索吗?」
  「有,受害人的头颅今天刚刚找到……进行DNA比对,基本已经确定了受害人的身份……同时还从受害人身上找到了犯罪嫌疑人的毛发……」
  米蕾是想早点结束通话,但她爸忽然问了案情,她又不得不回答。
  「这个案子影响极其恶劣,媒体也做报导,你要协助领导……」
  在父女对话时,我抓着她翘臀前后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她终于忍不住抓住了我的手腕,用恼怒的眼神看着我。她力气真的很大,手腕被她握得生痛,整只手都动弹不了。
  手不能动,但我阳具还是能动的,我蓄足力气,坚硬的阳具在花穴中一挺一挺的颠着。
  「小蕾,有空的时候去看看谢伯伯,还有宁阿姨,虽然小磊是犯了错,理应受到法律的惩罚,但我们两家总有几十年交情,你也要嫁到谢家去的,还是要多走动走动。」
  听起来,米蕾的父亲似乎也并非一点不近人情。
  「知道了,爸,你早点休息,等下我马上回局里。」
  挂了电话,米蕾虽然有点不高兴,却也没立刻翻脸。做爱继续,或许我几次弄得她不高兴,她好象没法再全身心的投入。
  「阿浩,快九点,我要回单位了。」躺在我胯下的米蕾终于道。
  「好好,很快,再五分钟,我们换个姿势吧。」其实我想射随时都可以射了,硬憋着是想等她高潮的时候再射。
  米蕾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着我的要求,头向着车尾趴在后座上。我抓着雪白的股肉,肉棒在她股间急速抽动。米蕾的臀部要嫣的小一些,肉也要更结实,所以撞上去不会有那种脆脆的「啪啪」声,也很能令雪白股肉产生如波浪一样视觉翻滚效果,无论谓谁的更漂亮,各有各的味道吧。
  昨天大致也差不多这个时间,那个叫华宇文的男人看到没办法让我妻子到达高潮,于是换成现在这个的姿势,最后成功地将我妻子干到了高潮。
  可惜,今天我拚尽全力也没能达成这个目标。不过想起也是,让她头对着车尾,一辆辆汽车开过,灯光亮得晃眼,这么远的距离虽然是看不到我们的,但却成功地加重了她羞耻的感觉,此消彼涨,米蕾更没办法彻底地亢奋起来。
  「阿浩,我真的要去单位了。」
  时间早已超过五分钟,米蕾终于又一次道。我不再言语,双手抓住她的肩膀,赤裸的身体被我S型的反拗过来。我咬着牙开始全力冲击,阳具再一次喷射时,我紧握住她坚挺的乳房。
  此时,正好一辆车经过,在明亮的LED大灯照耀下,我的视线越过了她的肩膀,我看到美丽女警那高耸的乳房象是被揉搓的面团,大片雪白的乳肉从我指缝间蹦跃了出来。
  回去的路上,米蕾没有来时的兴奋,在快到市局的时候,我道:「小蕾,今天是我不好,别生气呵。」这是我真心诚意的倒歉,她是谢磊的女友,和她做爱,心理负担并不大,但是带着情绪去做爱,带着发泄愤怒的心情去做爱,对她似乎有点残忍。
  「这段时间你可能压力太大了,但以后别这样了,好吗?」
  「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
  又说了些好话,下车时,米蕾表情已阴天转晴了,男友稍微粗鲁了一些,似乎也并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或许在车上做爱,也令她感到异样的刺激。看着她微笑着离开,我松了一口气。
  「这样也行,我算是开了眼界了。」谢浩讨好地对我道,这下他应该不会担心我再对他大嫂动什么歪脑筋了。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我天天和女儿约会。看电影、逛街、吃饭、游乐园、去海边、去爬山,凡是海州好玩的地方都重新玩了一遍。抱过她无数次,亲过N次嘴,虽然有时真有点想,但还忍着没把手伸入女儿衣服里,当然更不会去开房间。
嫣然仍然没把自己的事和小雪说,这或许说明她还在犹豫,如果一旦说了,恐怕我真的永远失去她了。既然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说的,那个丁宇文有句话说得不错: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力。如果嫣然真的选择离开我,我虽然会很难过,但还是会尊重她的选择。
  这七天是穿越到谢浩身体里最快乐的一周,时间过得飞一样快。但是,我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眼看女儿在感情的旋涡里越陷越深,我束手无策心焦如焚。
  这样天天在海州逛,总要被熟人撞见。林映容第一次旁敲侧击,第二次脆挑明了说,问我在外面是不是有新女友,到底和她什么关系,如果被米蕾知道了怎么办。虽然我搪塞了过去,但纸总包不住火。当然,米蕾知不知道,哪怕和谢浩分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是怕林映容到时候去找小雪或者嫣然,那会给她们带来麻烦。
  想了半天,只有华山一条路,赶紧对秦修凡动手。女儿的童贞被他骗走,他本就要为此付出代价,现在得更狠一点,我要到监狱里至少呆个三、五年,或许女儿会慢慢忘记谢浩。
  苍天不负有心人,在我又开始蹲守的第二天,我终于等到了落单的秦修凡。
  我先在心中念叨,我只是去打人,没有想过杀人,我怕那个神灵不知道,还以为我要杀人,等下还没打就倒在他面前,那不是大笑话了。
  念完后,我拿着早已准备好的棒球棍冲了上去了,一棒将她打翻在地。秦修凡象杀猪一样嚎叫,求我饶了他。我人狠话不多,一棒接着一棒,打得他哭爹喊娘。要判三、五年,至少要将他一条腿打得粉碎性骨折才行。
  我用足全身力气,棒球棍带着呼啸声打他小腿胫骨上,这一瞬连我都听到清脆无比的骨头断裂的声音。我还嫌不够,又接二连三地勐打,直到他的腿呈现出无比怪异的扭曲为止。我最后一棒打在他的裆部,象死狗一样只会喘气的秦修凡顿时象被踩到尾巴的狗又在地上打起滚来。
  酒吧里已有人跑了出来,我扔掉棒球棍,跳上汽车,直接开到最近的派出所。
走进报案大厅,我高兴地对值班民警道:「我是来自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