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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3/11/22 13:16 / 2945 / 172
【小说】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妈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03:45:05

第五十章
  大姨白了我一眼,没好气道:“瞧你那点出息!你以为赵家之主是那么好当吗?那么多钱有什么用,不过是黄金打造的囚笼中的一只金丝雀儿,每天有多少双猎人的眼睛盯着你知道吗?!不然你以为你妈妈为什么拼了命的想要逃出那里。”
  大姨微不可查的摇摇头,扭头看向了车外,轻声呢喃道:“用一生的自由去换那荣华富贵,真的值得吗?”
  眼见大姨似乎是真的有些失望了,我连忙拉着大姨的袖子,谄媚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嘛!我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是男人就该自己闯出一片天地,而不是依赖于家族的余荫,到时候我再孝敬奶奶您一套大!别!野!”
  钱财于我来说,虽然重要,却不是唯一,我最大的梦想不过是左边搂着妈妈,右边抱着大姨,腿上坐着花花,过着这样普普通通的生活罢了。
  大姨一甩胳膊挣脱了我的手,脑袋还是不肯转回来,气哼哼的说道:“滚滚滚!看你就来气,你还是留着孝敬你妈吧!”
  话虽这么说,我看见大姨的嘴角已经有了一抹笑意。
  “一起住!一起住!您和妈妈一母同胞,是我最亲爱的大姨,我当然也要孝顺您啦,再说那么大的房子,妈妈一个人也寂寞,大姨您到时候可一定赏光,再把花花接过来就完美了,一家人其乐融融......”
  我一时间有些得意忘形,不小心暴露了最终的目标。
  大姨忽然把头扭了回来,戏谑的看着我说道:“哦?看来你小子所图甚大啊,不仅吃定了你妈妈,还把花花也安排上了,连你老姨都规划好了?怎么,是你赵亮飘了,还是你老姨提不动刀了?”
  我急忙解释道:“呃,我的意思是说大家经常聚一聚嘛,您不是自己说的非常喜欢花花嘛,这不也是为了您着想嘛。”
  大姨忽然神情一肃,一字一顿的说道:“赵亮。你要记住,没有一点野心,怎么能叫男人,但同时也要有驾驭这份野心的能力,否则只不过是一个异想天开的笑话而已,明白吗?”
  我有些理解不能大姨的这番话,大姨到底是在劝我放弃这份不切实际的幻想,还是在暗示我,只要我的能力足够,大被同眠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管大姨的本意为何,再继续这个话题都不知道要歪楼到哪里去了,我连忙转移话题道:“谨遵大姨教诲!话说...您刚才说已经帮了那个姑娘,是怎么个帮法啊,我怎么什么都没发现?”
  “你自己想想,刚才你老姨的表现,像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大姨的情绪切换的很快,丝毫没有任何阻滞,这会儿又是一副志得意满的表情,彷佛刚才那个正经的大姨只是拿错了剧本一般。
  “呃...”
  “大胆讲,跟我还有什么忌讳的,我又不是你妈那颗小心脏。”
  “像...像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我十分紧张,生怕大姨的玉手下一秒就会在我脸上留下印记,大姨却是赞许的点了点头。
  “对,没错。一个在床上得不到满足,又容易上手的饥渴少妇。”
  “为什么...”
  大姨打断了我的询问,接着引导着我道:“你觉得我跟那个姑娘比起来怎么样?”
  “那怎么比的了?!您是天上的仙子,她只是人间的头牌,都不在一个层级的。”
  我忙不迭的表着态,谁知大姨竟然又是点了点头,理所当然的照收不误。
  “对于那个老混混来说,一个比他当前目标长相更好、身材更棒、气质更佳,又容易勾搭的大美女,自然就会成为他新的猎物。”
  我若有所思道:“等于说您把他的‘仇恨’拉到您自己身上,这样他就暂时没有心思去打扰那个姑娘了?”
  大姨得意的笑道:“你忘了你还是人家‘男朋友’呢,我特意表明了不会再偷偷和其他男人出去鬼混,那么他想要得到我的前提自然是得先干掉你,所以说你才是他的第一目标,你可要顶住压力哦,不然你‘女朋友’可真就危险了,哈哈哈哈哈..”
  我怎么觉得您被一个危险的人物盯上却一点压力都没有...
  “那你亲我的那一口又是什么说法呢,光是这套话术就已经足够暂时帮助那个姑娘摆脱骚扰了吧,难道是趁机占我便宜?”
  很奇怪,我居然能这么平静的和大姨进行‘你为什么亲了我’的学术讨论,彷佛就跟在聊中午吃什么一般平常,换做妈妈我是万万不敢的,当然妈妈也不会给我这种机会。
  大姨冲我邪恶的笑了笑,挑了挑眉毛,阴恻恻的说道:“当然是在占你便宜了。如果说原本他只想捅你一刀的话,经过我进一步的刺激,现在他会毫不犹豫的给你两枪,举个例子的话,就好比你看见了你妈妈当着你的面亲了弭明诚一口,你会是什么感觉,那老混混当时就是什么感觉。”
  大姨这个贴切的比喻让我一阵恶心,虽然我还没有得到妈妈,可在我心中早已将妈妈内定为自己的女人了,自然是不能容忍他人染指。
  而那个刀疤脸亦是如此,早就将这个发骚的荡妇当作了自己的女人,恐怕他现在恨不得将我大卸八块了。
  这到底是大姨的恶趣味,还是大姨想要下一盘大棋,有意无意的借机磨练我?
  我思考了一会儿,提出了盲点:“那也不对啊,大家下了车就各奔东西了,你这一波伏笔也没什么意义了吧。”
  大姨敲了敲我的脑壳,恨铁不成钢道:“现如今的社会,信息才是最重要的,谁能更迅速、更全面、更精准的掌握信息,谁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你一定没注意到,这趟车总共也就停三个地方,之前已经停过两次,剩下的这些人只要不是坐过站的,就全都是去往同一个目的地。
  考虑到那个老混混可能跟你一样并不知道大巴的站点,我还特意的强调了我们要去的地方,这样就能确保他不用担心我会中途下车,暂时就不会去找那个女孩的麻烦了。
  不过说不定那个老混混还会跟咱们住同一个酒店,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就会经常来找你的茬了,弱肉强食,你可要守住你的女朋友哦。”
  好家伙,果然玩心理学的心都脏,大姨仅仅在朝我走来的那几步的功夫就考虑了这么多事情吗?
  大姨显摆完,长长打了个哈欠,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
  “好了,赶紧休息一会儿为接下来的挑战养精蓄锐吧,这车还得开一两小时呢。”
  我悄悄回头看了一眼,那刀疤脸还真就没有再去骚扰那个长发小姐姐了,连两个小太妹都不再搭理,大马金刀的抱着胳膊坐在那里,恶狠狠的瞪着我。
  MMP,这狗日的还真盯上我了..
  大姨没几分钟就睡着了,看来昨晚还是没怎么睡好。
  随着汽车轻微的震动,大姨的身体缓缓倾斜着,最终靠在我身上,脑袋枕着我的肩膀。
  自从我和刀疤脸爆发冲突以来,妈妈就时不时扭过头来看看我,不知道是担心我惹上了麻烦,还是因为大姨踮起脚尖亲我的那一幕,或者皆而有之。
  妈妈此时又正好回过头来看向我这边,我连忙也闭上了眼睛假装睡觉,脑袋微微倾斜,和大姨抵在了一起,闻着大姨的发香,还真的有了些困意。
  大姨自然少不了对于自己的保养,那个卖了我们一箱子地瓜的老奶奶说的话并不是恭维,大姨看起来的确最多不到三十岁,若不是大姨身上散发着一股成熟的气质,说是刚上大学的小姑娘都没有什么违和感。
  我和大姨靠在一起,朝阳透过窗帘隐隐洒在我们身上,还真就像一对金童玉女般的情侣,闭着眼睛我都能感受到妈妈锐利的目光在我和大姨的身上来回扫描着。
  我暗自得意,哼,让你不跟我坐在一起,看着自己的儿子和他大姨比跟自己还要亲密,心里是不是很不爽呀。
  本来只是装个样子刺激一下妈妈,没想到我也很快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感觉整个人似乎都腾空了,屁股甚至离开了坐垫,紧接着一声巨响从身后传来,车上的每扇玻璃都在剧烈的震颤着,彷佛随时都有可能炸裂一般。
  车内睡得东倒西歪的众人全都惊醒,探头探脑的向后张望着。
  我直接站了起来,透过大巴车后面的玻璃看去,只见车后只有一个漆黑的洞口,看样子大巴才刚刚驶出隧道。
  我张望了半天,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刚才的巨响就像有什么重物坠落一般,连整个车子都似乎被震飞了起来。
  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我身后的位置和弥花花坐到了一起,正搓揉着惺忪的眼睛,看样子也是睡了一觉。
  弥花花靠在妈妈的肩膀上,哈喇子都快滴到妈妈身上了,这只呆头鹅居然只是砸巴了几下嘴,一点也没有被影响到的样子。
  妈妈不想吵醒弥花花,却又迫切的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抬起头一脸急切的看着我,我冲着妈妈摇了摇头,示意没有什么热闹可以看,妈妈这才安心的搂着弥花花的肩膀。
  大姨也站了起来,往后瞧了几眼,看见正朝后张望的刀疤脸回过头来,就又坐了下去,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没有发表意见。
  弭明诚一路扶着座椅走到了我的身边问道:“大家都没事吧,听这动静有点像附近有人在炸山采石,奇怪,声音应该蛮近的,怎么不见一点烟尘。”
  我摇了摇头,毫无头绪,直到大巴车平安的驶到了目的地也没发生什么异常,大家也就没放在心上。
  这一路开了近四个小时,总算是赶在了饭点到了地方,中途弭明诚还发了面包和牛奶供众人充饥,准备的倒是很充分。
  弭明诚帮着妈妈和大姨从货仓里取出行李后,没义气的两人谁也没等,潇洒的拉着箱子,一马当先。
  我小心翼翼的从货架上取下那一箱子地瓜,先前来历不明的震动导致货架的螺丝有些松动,好险没直接砸在我脑袋上。
  刀疤脸见妈妈她们下车了,也不等两个小太妹和那个被他称之为小溪的姑娘,急冲冲的分开人群就往前赶。
  我故意慢吞吞的挪着箱子,挡住了整条过道,刀疤脸见挡道的是我,一声冷笑,直接就撞了过来,我可等他好久了,当即脚步微撤,迎面撞了上去。
  你他妈想屁吃呢敢跟我刚正面,自行车硬往四个轮子的身上撞呗?
  刀疤脸被我顶的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双手挥舞着想要站起来,却不小心打到了急冲冲赶上来的小太妹手中的饮料瓶,没有旋紧的盖子一下子飞的没有踪影,橙黄色的液体淋了刀疤脸一身。
  我可没空看这傻缺的笑话,前面还有个弭明诚这个隐患,他和比这刀疤脸危险多了。
  吸取了座位的教训,我拖着一大箱子农产品急忙快步的跟上,不奢望能和妈妈住同一间房,起码也得呆在同一层吧。
  好在大巴停的位置离村子不远,而且也都铺上了水泥路,我虚提着把手为万向轮分担着一半重量。
  所有人一下车都跟着路标往村子里唯一一个旅馆的方向走去,只有长发小姐姐走的是另一个方向,想来应该是本地人了。
  弭明诚一个人拖了两个大箱子落在了后面,走的并不快,看样子份量并不轻,不像是生活用品,弥花花自己拉着个粉色的行李箱,亦步亦趋的跟着弭明诚。
  很快我就来到了弭明诚的身旁,出于礼貌,我还是跟他打了招呼,询问是否需要帮忙,弭明诚自然是连连拒绝。
  弥花花把头偏向一边,对我的招呼视而不见。
  这小妮子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和弭明诚客套了几句,我说了声先走一步,加快了脚步,追向妈妈的身影。
  好不容易走到了旅馆,抬头一看着实是震惊了我一把,你管这玩意儿叫农家乐?
  简直就是个星级酒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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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03:57:37

第五十一章
  整栋大楼装饰着一圈与环境格格不入的彩色呼吸灯,外墙覆盖着一层时髦的玻璃幕墙,一排‘丘陵大酒店’的霓虹大字竖着排列在左侧,散发着鲜艳的红光,连大门都是旋转的款式。
  酒店的门口停着几辆SUV,甚至还有一辆小型房车,车身上贴满了各种耸人听闻的标语,不知是村里人请来造势的还是主动过来蹭热度的小网红。
  妈妈和大姨已经先一步推门进去了,从玻璃墙的反光上我看见车上那两个从头睡到尾的男人正不疾不徐的走来。
  走在左边的是一个国字脸的男人,目测大约有一米八左右,紧身的T恤绷得紧紧的,衣服下一块块肌肉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是住在健身房的那种类型,可惜头发都给练秃了,看起来略显老气。
  另一个男人则正好相反,身材十分瘦削,脸颊都隐隐凹了下去,一副尖嘴猴腮的样子。
  这个瘦弱的男人比旁边的秃头男整整矮了一个脑袋,脸色有些发青,不知道是不是营养不良还是经常熬夜,隐藏在黑框眼镜下的一对眼珠子四处打量着,整个人透着一股市侩的气息。
  虽然我并没有和他打过交道,可我本能得就有些不喜欢这个眼睛男,相较之下,秃头老哥那充满正气的国字脸看起来顺眼多了。
  两个人不知是早就认识还是临时搭伙,在车上的时候还分开坐着,这会儿却是走到了一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那对一直在腻腻歪歪的小情侣稍稍落后于两个男人,两人合戴着一幅耳机,手拉着手走在大马路上,一甩一甩的,摆动的幅度很大,跟要去度蜜月似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去的是马尔代夫,而不是这个和美好向往沾不上一点边的小山村。
  男生看起来有些腼腆,而那个女孩子看起来比她男朋友要兴奋多了,一路上蹦蹦跳跳的,难道他们有什么奇怪的XP,来这鬼地方找一些刺激的玩法?
  弭明诚依旧缓缓缀在后面,小心翼翼的拉着那两个大箱子,稍微有个小坑都要把箱子整个提起来拎过去,弥花花还是耐心的默默跟在弭明诚身边,远远看去倒是十分乖巧可爱。
  这小妮子不管对谁都客客气气、彬彬有礼的,唯独一对上我就各种给我甩脸色,凭什么大家的待遇差别就这么大。
  我正要搜寻一下刀疤脸的位置,他就从弭明诚身后冒了出来,身上已经换了一件衣服,脚步飞快,就差没跑起来了。
  染着一头黄发的小太妹小跑着跟在刀疤脸身后,而一头绿发的那个女孩则是一个人拉着两个行李箱,两人虽然看起来关系很好,一副闺蜜的样子,地位上的差距还是一目了然的。
  黄发小妹正是得宠的时候,在大巴上刀疤脸只和她旁若无人的激吻着,而小绿最多就是被搂几下,难怪会沦落到拉行李的地步,不知她们的父母看见自己女儿的这副德行会是什么心情。
  我一愣神的功夫,刀疤脸已经越靠越近了,我也赶紧推开旋转门走了进去。
  酒店的大堂和外表看起来截然相反,没有华丽的吊顶,没有精美的装潢,连盆栽都只有前台摆了两株,看起来还是塑料的,地板上倒是铺了红毯,一踩上去就知道是廉价的货色。
  大堂的右侧甚至还隔出了大半个地区开了家饭店,好在整个酒店的占地面积不小,倒也不显得拥挤。
  现在正好是饭点的时候,堂食的人数不少,时不时还有人下楼进店用餐,客流量出乎我意料,看来村子里的宣传造势还是比较到位的。
  虽然规划的有些不伦不类的,搞得有点像候车大厅了,不过倒也还算方便,不用出门就有地方解决三餐的问题。
  大姨和妈妈已经站在了柜台前办着手续,我赶紧凑了过去,希望能在分房的问题上提供一下我微不足道的意见。
  “老妈你们选好房间了吗,我住哪啊,我的东西还在你箱子里呢,我看咱们还是住的近一点比较方便。”
  妈妈还未开口,前台接待的小姐姐刚好递过来两串钥匙,突然看见我出现在柜台,眼前一亮,挂着职业假笑的脸上仿佛加入了两勺糖精,绽放出一个甜到蛀牙的微笑,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趁着妈妈和大姨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朝我抛了个媚眼。
  “你好,手续已经办好了,507和510现在可以入住了,请收好您的证件和钥匙,有什么问题随时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竭诚为您服务。”
  前台小姐姐说着一口还算标准的普通话,看着不到二十岁的样子,颜值虽然没能让人感到惊艳,但胜在十分耐看,一条俏皮的马尾甩来甩去,倒是有点邻家大姐姐的意思。
  虽然她对我青眼有加,可我的注意力却被坐在她旁边稍远处另一个接待员吸引了过去。
  那女子年纪稍长,面容清秀,看身形已经怀孕好几个月了,不知是个小领导还是怀的是太子,丝毫不管前台的业务,只顾低着头玩着手机。
  吸引我的自然不是那个大肚子,我可没有那么猎奇的XP,这个女人和我在车上遇到的那个长发小姐姐有些神似,不会这么巧在这儿遇到她的家人了吧。
  “走吧,先去放一下行李,再下来吃饭五楼没几个房间可以选了,你姨她非要住五楼,看房间编号应该也蛮近的。”
  妈妈走出了几步,见我还杵在前台,出声催促道。
  我答应了一声,走之前抬头扫了一眼价格表,吓了我一跳,这地方是真的贵,跟一些三四星级酒店的价格差不多了,最离谱的是居然还有总统套房,每个楼层都有一套,价格也是越往上越贵。
  对钱不感兴趣的大姨自然是选择了位于顶楼的那一套,且不说风景会不会更好,空气会不会更清新,蚊虫会更少倒是实际的。
  大姨余光见我跟了上来,拉着行李箱的手一松,就把箱子留在了原地。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手上的这个箱子多重你自己不是亲身体验过了,还要我腾出手来帮你拉箱子。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是走过去一并拉过了大姨丢下的箱子,这玩意儿光是一个空壳就巨贵,到时候丢了赖我身上,我卖肾都赔不起。
  还没走两步,妈妈忽然回过头来,关切的看着我说道:
  “亮亮,累不累,看你手上的两个箱子挺重的,还吃的消吗?”
  我瞬间被妈妈感动,到底是亲生的,还是老妈知道心疼我。
  “当然不累了,男子汉大丈夫,这么点东西算什么!”
  我摇了摇头表示我还能坚持,自然是不能在妈妈面前丢了面子,挺起胸膛拍的震天响,活像一只求偶的大猩猩。
  妈妈点了点头,却也是一撒手,将自己的箱子留在了原地,头也不回的走了。
  ...
  ...
  这两个不要脸的女人,早晚有一天我要好好鞭挞你们!!!
  虽然我已经一手拉着一个大箱子了,但我也不能厚此薄彼,只帮大姨拿着行李,而对自己老妈的不管不顾。
  为了避免接下来的日子里妈妈给我穿小鞋,我只能将妈妈和大姨的两个箱子并排在一起拉着,还好这两个箱子加起来还没右手上的那个重,除了时不时会磕在我的脚踝上之外,倒也还扛得住。
  等个电梯的功夫,落在后面的人已经陆续进入大堂办理入住手续了,刀疤脸即使混在人群里,那狰狞的纹身和刀疤还是十分扎眼。
  刀疤脸站在大厅,周围的人下意识的绕着他走,给他腾出了一小块空间。
  刀疤脸环顾了一圈,看见了正往电梯里走的我,立马朝我们这边跑了过来。
  我自然也发现了他,狂点着关门键,有心将他关在电梯门外,却在每次轿厢的门即将合上的时候进来一个人,最终还是让那个刀疤脸上了电梯。
  轿厢内的空间并不大,加上其他人也不少,我将妈妈和大姨挡在角落,三个行李箱子争取到了不少空间。
  大姨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而妈妈在看见刀疤脸跑进了电梯后,就紧张的拉着我的衣角,生怕我年轻气盛、徒惹事端。
  我提防着刀疤脸暴起发难,然而直到我们出电梯的时候,刀疤脸都老老实实的站在轿厢内的按钮前,别说搭讪,甚至连看都没看我们一眼。
  我虽然觉得很奇怪,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能乖乖站着也省了我不少功夫。
  一走出电梯,眼前就是一条四通八达的走廊,而电梯正对面的走廊尽头,正好就是传说中的乡村总统套房。
  深色的防盗门旁边贴着一个箭头,下方一个装饰浮夸的图案环绕着恨不得让所有人在电梯里就能看见的‘总统套房’四个大字。
  我推着箱子跟在了妈妈和大姨的身后,走廊的两侧各有几个房间,并不对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04:05:46

第五十二章
  我留心着自己的房间号,不时回头看向电梯,刀疤脸还没有离开,按着开门键,阴冷的盯着我。
  这家伙毫不遮掩自己的意图,就是要看看我们分别住在哪里,妈妈她们的房间正对着电梯,无遮无拦的,实在太显眼了。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有心叫住大姨,让她先拐个弯,大不了先去我的房间再做计较,然而大姨已经掏出了钥匙开门进去了,妈妈紧跟在大姨身后,迫不及待的挤了进去。
  得,大本营直接暴露了,我回头看了一眼,推着箱子走进了房间关上了门,至少也要给他留一个我也住在这里的错觉,我这体格好歹能让他有所忌惮。
  电梯门缓缓的合上了,刀疤脸朝我露出了那口大黄牙,嘴巴一张一合的比了个口型:
  你等着。
  我叹了口气,这块牛皮糖算是粘在鞋底了,就算它微不足道,也能恶心你一阵子。
  可恶啊,要不是大姨扇的阴风,能有这些腌臜事吗。
  归根到底还是我的能力不足,没能正确的处理抓包他偷拍的那件事,也没能有效的震慑住刀疤脸。
  刀疤脸敢明目张胆的跟到这里,自然是觉得我不足为虑,是他可以随意拿捏的对象。
  我思考着该怎么将这个隐患排除,毕竟要在这里呆三天,心里扎着一根刺,怎么还有余力去对付弭明诚。
  收拾了一下心情,急也急不得,环顾四周,我大失所望,说好的总统套房,结果就是一间普通的民宅。
  房间内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装饰,只有简单粗暴的几面白墙,连家具上都有明显的磨损痕迹,一点都配不上酒店外面的装潢,看来老板是想先把面子工程搞起来,吸引不明真相的游客。
  唯一还算有点良心的是放在客厅里的一台70寸大电视,看来晚上的时候我有理由赖在这边蹭一蹭了。
  妈妈正踱着小碎步站在卫生间门口排着队,大姨刚一开门,妈妈就矮身从大姨腋下钻了进去,难怪她们一路上风风火火的往酒店赶,一个比一个急,话都懒的说几句。
  “老姨,你们这个总统套房都这么捞,那我的房间还能住人吗?要不这样,把我那间退了,我就在这里的沙发上凑合几天怎么样?”
  我期待的看向正拿着纸巾擦手的大姨商量道。
  “呵呵,你的龙体这么金贵吗?回你的狗窝喂蟑螂去吧。”
  大姨一扬手,一把钥匙抛射而来,我有心卖弄一下我的反应能力,双指并拢,探手一夹,钥匙从我的指缝划过,直直的磕在我的脑门上。
  在前台的时候我并没有注意到小姐姐递给我们的是普通的钥匙,我这才发现这酒店居然连房卡系统都没有,就是一把实实在在的钥匙。
  大姨翻了个白眼,转身朝房间走去,我连忙捡起地上的钥匙,一边搓揉着脑门,一边推着大姨的箱子跟了上去。
  卧房内与客厅如出一辙,没有什么高级的东西,除了桌椅板凳和挂在墙上的电视等必备的东西之外,连个室内卫生间都没有,我愈发觉得整个房间像是普通的民居匆忙改造的,硬件设备都还没怎么跟上。
  不过老板的策略还是不错的,这个小山村除了灵异事件,并没有什么特色的风土人情,连小吃之类的都跟周边的乡镇没什么两样,民宿那一套根本搞不起来。
  老板很清楚的知道自己酒店的受众,那就是那些喜欢刺激的爱好者,或好奇、或跟风的游客,他们的共同点就是走遍天下,见多识广。
  与其强行弄一个毫无民俗特色的民宿让人吐槽诟病,还不如尽量的往宾馆方向靠拢,住的更加舒服不说,在大城市屡见不鲜的宾馆出现在小山村里,反而能带来话题,说不定还能成为当地的特色。
  “老姨。”
  我将箱子随意的推到了角落,看了眼客厅,压低了嗓子喊道。
  “那个刀疤脸已经知道你们住在这里了,我怕他会来骚扰你们,再说了,您不是承诺过要帮我追...那个什么吗?那这几天就让我住在这里成不成?我睡客厅就行,也好保护你们的安全。”
  大姨抱着胳膊,蹙着眉头打量着房间内的设施,看样子也是十分的嫌弃,好在床铺和平常的酒店差不多,倒也还能将就几天。
  “怎么,你的应对方法就是守株待兔,24小时守着我和你妈?太没有创意了吧。
  你能照顾好自己再说吧。他想要骚扰我们不还得先过你这关吗?在你没出事之前我觉得我们还是很安全的。
  我当初说的可是在必要的时候才有可能会给你提供帮助,这个时机指的是对我的研究有推进作用的前提下,懂吗?”
  大姨不假思索的就否决了我的提议,妈妈这时候也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我只好暂时放弃从大姨身上想办法的念头。
  我不想告诉妈妈刀疤脸和我的过节,让妈妈好不容易请的假期在提心吊胆中度过。
  帮着把妈妈的行李箱也放好,顺便参观了下妈妈的卧室,和隔壁大姨的房间几乎一模一样,没什么亮点,不过事到如今,我对这所谓的总统套房也没有什么期待,自然也谈不上失望了。
  整个套间的唯一的优点就是空间挺大的,两室一厅一厨一卫,天知道出来旅游的人要厨房做什么。
  虽然有了总统套房的打底,但我还是想看看我这几天要睡的地方长什么样子。
  和妈妈大姨打了声招呼,我拿着钥匙寻找着自己的房间,那一大箱子的地瓜暂时不知道怎么处理,客厅那么大,索性就放在了角落里。
  原本以为我的房间应该离的不远,结果寻了一圈,居然是在另一条走廊的中间,不过倒也无所谓,反正我是打定了主意,除了熄灯睡觉,我都要赖在妈妈那边。
  钥匙刚插进去,远处就传来了脚步声,我刻意等了一会儿,直到看见了来人,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还好对象不是弭明诚,而是那对腻歪的情侣,从他们关门的声音判断,似乎就住在我的斜对面。
  之前一直没机会看到他们的正脸,虽然只是打了个照面,我还是觉得有些奇怪,这两人太有夫妻相了吧,双方的五官十分相似,看着就跟兄妹一样,难不成他们还有什么更深层次的关系?
  我把这个念头抛之脑后,就算人家真的有血缘关系,只要两人真心相爱,又何错之有?再说我又有什么资格用异样的眼光去看待别人?
  瞧他们干柴烈火的样子,我只希望房间的隔音效果能强一点,我可不想在他们的嗯嗯啊啊声中度过一个个寂寞的夜晚。
  打量了一圈,我的房间果然没什么特别的,硬要说有的话,那就是特别的小,不过我很满意,我赖在妈妈她们的大房间的理由又多了一个,再说我是出来玩的,又不是出来租房子的。
  我坐到了床上试了试,对于床垫软乎程度还是能够接受的,正要起身出门时,床头柜上的一张小卡片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张通体漆黑的广告卡,只是上面印的不是清纯学妹、性感学姐,而是一个蹲在地上,背对着我的男人。
  那男人手上似乎捧着什么东西,正埋头贪婪的啃着,旁边是一排血红色的大字:「探秘丘陵村」
  下方带着一排小字,「丘陵村百事通,联系电话:8008208820」
  这倒是有点意思了,不知道这人是老板的亲戚还是买通了清洁员,都把小卡片放在床头柜上了。
  图案文字设计的倒是很应景,光是盯着卡片上的那个男人看一会儿,还真是有些起鸡皮疙瘩。
  我拉开了床头柜,翻找着是否还有其他好玩的彩蛋,结果除了五个散装的避孕套之外,再无他物。
  我有些失望,老板要是把整栋酒店都弄成灵异风格的,配合村子里的诡异事件,还愁这里不火吗?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突兀的响起,吓得我手中的避孕套掉了一地。
  “小亮,吃饭了哦。”
  妈妈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我手忙脚乱的将地上散落的避孕套拾起,重新放回了抽屉里,这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大姨已经等在电梯里了,三人下了楼,直奔大堂另一侧的饭店。
  弭明诚和弥花花已经坐在位置上了,看样子等了有一会儿了,连碗筷都烫好了,果然是避免不了和这家伙一起吃饭。
  弭明诚朝着我们招了招手,我抢先一步坐到了弭明诚的旁边,大姨原本想坐这里,差点一屁股坐在我的腿上。
  大姨不动声色的掐了我一下,这才在我右手边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菜已经点好了,这顿算我的,辛苦大家跟着弭某胡闹了,诗芸,晓芸,小亮,你们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吗?”
  “我当然是跟着你去看看这地方有什么蹊跷喽,不然这一早上的罪不是白受了。”
  大姨满不在乎的摆弄着手机,理所当然的说道。
  “我...花花想做什么呢,如果你觉得害怕,不想去那些奇奇怪怪的地方的话,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就算你只是想在村子随便里逛逛,晓芸阿姨也会陪着你哦,偶尔呼吸下新鲜空气也不错嘛,阿姨不会觉得无聊的。”
  妈妈希冀看着弥花花,虽然人已经到了这里,妈妈还是期望着能离那些诡异的地方越远越好。除去赵诗芸这个怪胎不说,花花一个小姑娘应该不会喜欢凑那种热闹,自己就能正大光明的留下来陪着她,哪怕是窝在宾馆里看三天的电视都是值得的。
  “谢谢您,晓芸阿姨,我不想因为我而扫了您的兴,再说了我也有些好奇,想要一起去涨涨见识,爸爸也说过没什么危险的,不然也不会让我跟来。”
  让弥花花作为掩护的作战失败了,妈妈刚要开口,弥花花又补充道:“而且按照恐怖片的规律来说,这种时候分开了,往往会第一个出事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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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04:12:23

第五十三章
  弥花花一脸天真无邪的掐断了妈妈单独留下来的小算盘。
  “花花,你怎么说话的!”弭明诚眉头一皱,训斥道。
  妈妈强颜欢笑道:“呃,花花说的也有道理。我只是担心小丫头脸皮薄,害怕又不敢说,既然这样,咱们还是一起行动吧。”
  弭明诚又转头看向了我,我自然也是点了点头,怎么可能掉队。
  “既然大家都决定了要去,赶了一早上的路,大家也都累了,吃完饭先回去休息一会儿,我已经联系好了一个向导,等到三点半的时候大家再到这里汇合吧。”
  弭明诚说话间,一道道菜已经端了上来,从他们的闲聊中得知,弭明诚办理手续的时候,所有的总统套房都已经没了,五楼也已住满,弭明诚只能带着弥花花在四楼各自开了一间房。
  听到他们父女俩没有住在一起,我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天知道弥花花会不会一冲动做出点什么事情,虽然弥花花这呆头鹅对我的态度不算友好,但出于男人对美女的占有欲,还是让我并不想看到弥花花取得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这家小饭店的手艺意外的还不错,大家简单了吃过了午饭就各自回房间休息去了,弭明诚倒是很老实,并没有提出到妈妈她们的房间坐坐的请求。
  小睡了一会儿,转眼就到了集合的时间,弭明诚和弥花花又早早的等在了楼下,与之前不同的是弭明诚拉上了一个大号行李箱,旁边还多了位面容黝黑、两鬓已经有些斑白的中年汉子。
  “这位就是我找的向导张德海先生。”
  弭明诚简单的和我们介绍了一下,我怀疑这个张导会不会就是小卡片上的那个,不过我也没兴趣去验证。
  这是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男人,倒是意外的很健谈,这也是他能当向导的原因之一吧。
  一路上张导和我们滔滔不绝的介绍着发生在丘陵村的怪事有多么邪门和诡异,我多嘴问了一句这种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本来是信手拈来的问题,中年男人却莫名其妙的沉默了一会儿,这才缓缓的给出了‘一年前’的答案,随即情绪再次高涨起来,继续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民间传说和风马牛不相及的猜测。
  我并没有在意中年人的异常,来到这个小山村大半天了,系统到现在都没有推送什么道具卡,也就是说明并没有什么能让系统推波助澜的契机。
  我虽然相信世界上有鬼的存在,但已经有这么多人在这个小山村里来来往往过了,并没有人发生什么意外。
  只要系统不横插一脚,我们的处境还是很安全的,人祸反而更让我担心,那个刀疤脸躲在暗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发难,我到底是该选择见招拆招,还是主动出击?
  街道上的店铺很多,都是崭新的设备和装修,想来应该都是最近才搞起来的。
  除去一小半卖着各种小吃的食品店,剩下的几乎都是数码店,一排排摄像头琳琅满目,夜视仪、充电宝之类的设备一应俱全,最离谱的是还有卖录像记录的。
  这些周边设施倒是跟进的很迅速,最让我觉得异常的是路上遇见的每个村民,脸上都看不到一丝忧愁的样子,反而一个个谈笑风生的。
  自家养的鸡鸭怎么说也值个百八十块钱的,隔三差五的丢一只谁受的了,除非这件事情为每个村民都带来了远超物品的价值,要么一切就都是假的,我更加倾向于这不过是一场村民自导自演的闹剧罢了。
  再往里走就没什么店面了,砖瓦房渐渐多了起来,张导带着我们七拐八绕的来到了一户昨天刚发生失踪现象的农家里。
  大门敞开着,小院里已经三三两两的站着几个游客正在安装着拍摄设备,角落里的鸡圈旁已经摆了好几台摄像机了    一进门就能看间墙上贴着的‘温馨提示’,不仅可以租赁拍摄设备,还有遮雨布、充电保障等配套的增值服务,可以说非常人性化了。
  然而即使你什么都不需要,光是摆着设备,一台一天也要收一百块钱的场地费。
  张导和屋主显然熟识,两个人蹲在了屋外聊着天,弭明诚和大姨开始在院子里走走看看,观察着地形。
  妈妈在院门口探头探脑了一阵,见里面有不少人,太阳又高悬于头顶,这才迈步走了进来。
  弥花花刚踏进院子,琼鼻一皱,又退了出去,站到门口当模特了,果然如弭明诚预料的那般,对这里并不感兴趣,只是瞎凑热闹罢了,此时正百无聊赖的站在院门口踢着石头,怕是已经后悔没有接受妈妈的提议,还不如留在宾馆里看电视有意思。
  虽然院子里收拾的还算干净,然而那一股鸡鸭的排泄物的气味挥之不去,妈妈眉头紧皱,我也感觉到明显的不适,大姨和弭明诚像是失去了嗅觉一般丝毫没有被影响。
  我虽说兴致缺缺,本着来都来了的原则,还是跟着大姨转了一圈,弭明诚已经从箱子里往外一台台的拿着小型摄像机,原来弭明诚也是有备而来,难怪他一个人就拉了两个大号行李箱。
  这一趟倒是证明弭明诚真的是冒险爱好者,从到了丘陵村之后注意力就很少放在妈妈身上了。
  大姨摩拳擦掌的,一副誓要解开这个地方的秘密的架势,妈妈属实是被迫营业,呆了没两分钟也出去站岗了。
  弭明诚小心的安装着拍摄设备,最重要的鸡圈那边反而只安排了一个,而院门、围墙等地方安装了好几个,甚至于有一个摄像头直接对准了屋门,房主乐呵呵的,并不在意,反正是按数量计费了,装的越多他越开心,当然,弭明诚也没有丧心病狂到跑到人家屋子里安装摄像头。
  大姨站在一堵围墙下面发呆,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我盯着鸡圈看了半天也没看的出个所以然来,弭明诚的朋友老王提到过,只要摆上摄像机的地方就不会发生那种怪事,可这么多人也不都是傻子,怎么还兴致勃勃的扎堆在一个地方,还不如组织一下,在全村范围内都装上拍摄设备,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我对破案毫无兴趣,唯一让我在意的就是那个被暂停的录像机,不知是否只发生过一次,还是其他的人都没有注意到。
  走出院门透了口气,我发现到妈妈和弥花花不知什么时候凑在了一起,嘀嘀咕咕了一阵,妈妈又转身和张导说了些什么,然后两个人就结伴跟着张导走了,看样子她俩是穷极无聊,真就打算开溜了。
  我连忙追了上去,与其在这里感受着鸡鸭屎的熏陶,我当然更倾向于和妈妈一起压马路。
  刚跑到门口,我突然听到了一声压低了声音的怒吼:“张老三!你仗着跟村长的关系,让德海把人都往你这边带,说好一家最多五个人,你他娘的今天都来了多少波人了....”
  我扭头一看,却是一个干瘦的老头和拉扯着屋主起了争执,这话的内容可就有点耐人寻味了,他们也注意到了我的视线,一下子沉默了下来,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这事果然有猫腻,不过也没办法就此实锤是村民在搞鬼,换成灵异小说,我就该偷摸跟上去调查一番,然而我突然发现这是一本小黄文,于是决定置之不理,掉头朝着妈妈的方向追去。
  就这么一耽搁的功夫,妈妈和弥花花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拐角,我急急忙忙追了上去,村子里的地形弯弯绕绕的,房子又盖的十分相似,妈妈她们有熟门熟路的张导领着,我转了好几个弯,连她们的影子都没看见。
  我掏出了手机,想给妈妈拨个电话,却发现手机早已没电关机了。
  再乱转下去我怕是要迷路了,我只能先回到小院里跟大姨说了这事,本想借大姨的手机一用,谁知大姨心血来潮,也租了好几台摄像机摆弄了起来,正愁我突然不见了,这一露面,就被大姨抓了苦力,我只好留下来帮忙调试设备。
  好不容易弄完之后,本以为终于结束了,谁知还要接着前往下一家,弭明诚一个电话将张导摇了回来。
  我连忙询问了妈妈的行踪,这两货居然丢下我们,跑去吹空调喝奶茶了,这鬼地方居然连奶茶店都有。
  弭明诚一脸不出所料的微妙表情,大姨彷佛对于妈妈和弥花花的单独相处很是满意,催着我拎上了她租来的一堆摄像机,我只能陪着大姨去往下一个目的地。
  忙完之后已经快五点半了,弭明诚却说还有事情要留下,我和大姨就先跟着张导走回了酒店。
  时候也不早了,大姨给妈妈拨了一个电话叫她带着弥花花回来吃饭,谁知她们居然又去打台球了,听动静一局的胜负尚未揭晓,虽然妈妈在电话里说着马上,可我觉得她们不分个高下是暂时不打算回来了。
  大姨本想在饭店先找个位置坐下来,我急着给手机充电,然而我的数据线什么的都放在妈妈的行李箱内,我向大姨要着房间钥匙,大姨觉得一个人呆着也没意思,又走了一下午,身上黏黏的很难受,干脆就先去洗个澡,也跟着我上楼了。
  五楼很快就到了,我的心情有些激动,此时就我和大姨两个人,虽然明知道偷窥大姨洗澡是不可能的,但我就是忍不住幻想大姨全裸的样子,那对比妈妈还大一小圈的豪乳在失去乳罩的支撑后会呈现出什么样的形状。
  大姨掏出钥匙开门走了进去,我呆呆的跟在大姨身后,刚脑补到大姨乳晕的位置,脑后忽然一阵剧痛,整个身体瞬间失去了力气软到在地。
  我的神智开始模糊,竭尽全力想要爬起来,四肢却彷佛重逾千斤,连抬起眼皮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已无法办到。
  印在我脑海里最后画面是那个黄毛小太妹正拿着一截绳子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而刀疤脸从门内缓缓踱步而出,一脸狞笑的扑向了惊怒的大姨。
  【未完待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04:27:51

第五十四章
  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大中午了。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脑袋里晕晕乎乎的又躺了下去。
  妈妈趴在我的床边睡着了,被我的动静惊醒,愣神了片刻,一下子紧紧抓住了我的手,急切地问道:
  「亮亮你终于醒了!有没有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头还疼不疼?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您放心,我没事……」
  我再次尝试着重启,晕眩的感觉已经消退了许多,妈妈也搀扶着我靠在了床头。
  涣散的思维逐渐收拢,我环视了一圈,这里应该是妈妈的房间,大姨并没有在这里。
  回想起昏迷之前印在脑海里的那一幕,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急忙抓着妈妈的手问道:「大姨她在哪里?有没有出事?!」
  我的情绪难免有些激动,本该保护大姨的我,却让她就在我的面前遇险,而我更是成为了她的累赘。
  只要大姨平安无事,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幸,我也愿意用一辈子去弥补大姨的心伤。
  「呃,亮亮,你捏的我好疼……」
  妈妈挣扎着将小手抽了出来,有些埋怨的说道。
  我歉意的笑了笑,但还是直勾勾地盯着妈妈。
  「没良心的白眼狼!妈妈可是在床边守了你整整一夜!你倒好,一醒来就问你姨,不知道关心一下你老娘吗?!……」
  妈妈搓揉着被我勒出了几道红印的手掌,嗔怪地斜了我一眼。
  虽然妈妈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但她轻松的语气已经足以说明一切,大姨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妈妈绝无可能这么平静。
  「哟,黛玉你可算醒了。」
  大姨恰好在此时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个手抓饼,毫无淑女形象地大口啃着。
  看到大姨整个人完好地站到了我面前,我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这时候我才感觉到身体上传来的一阵阵空虚感,我的胃都快把自己消化了。
  「早就说让你加强一下锻炼,看着人高马大的,一下子就被人撂倒了。脑袋上丁点大的包,愣是昏迷了整整一夜,老弭从医十几年都没能看出来你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给他都整不自信了。你再不醒过来都可以用你的名字命名一项新的发现了,不过你的名字没什么特色,我替你想了一个,就叫赵氏孤儿吧……」
  大姨说着,又咬了一大口手抓饼,还将沾到佐料的葱葱玉指轮番放进嘴里狠狠嘬了一口。
  「赵诗芸!亮亮这才刚醒过来,你能不能少说两句?那一棍子敲你头上试试!」
  妈妈扭过头,对大姨怒目而视。
  「切!本女侠神功盖世,区区小毛贼就算来阴的,能奈何的了我吗?……」
  看着妈妈愈发阴沉的脸色,大姨悻悻地闭了嘴,耸了耸肩,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我丝毫不在意大姨的嘲讽,只要大姨人没事,区区嘴炮又有何受不得?迟早我要还到大姨身上的另一个地方去。
  虽然迫切地想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腹中的饥饿感非比寻常,要不是妈妈说我只昏迷了一夜,就算是七天七夜我都不觉得惊讶。
  我饿的都快再次晕厥了过去,食欲压过了求知欲,我咽着口水,抬手一指大姨正要往小嘴儿里送的手抓饼,大喝一声:「麻~麻~,人家想吃那个~!」
  「噫,想屁吃呢?自己买去!你知道我加了多少个鸡蛋和火腿肠吗?!」
  大姨不屑地瞥了我一眼,挑衅似的当着我的面又狠狠咬了一大口。
  「这么大个人了,都不知道让着点,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妈妈语气埋怨,劈手就将大姨手上的顶配版手抓饼夺了过来塞到我手里。
  「来,宝宝,趁热吃!不够让你姨再去给你买~」
  「yue」大姨浑身一颤,恶寒的看着我们母子俩,双手抱着胳膊疯狂的上下搓揉着鸡皮疙瘩,逃也似的冲出了房间。
  我和妈妈相视一笑,露出了胜利者的表情。
  我们母子俩的默契可是在一场又一场的晋级赛中磨炼出来的,久违地配合依然没有丝毫的生疏。只要我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妈妈瞬间就能明白我的意思,灵魂伴侣,不过如此。
  五块钱的手抓饼愣是让大姨加料加到了五十块,我低下头,嘴巴张到了极限,满满地咬了一大口,这才满足的出了一口气。残留着大姨津液的手抓饼格外的香甜,也可能是因为那层层叠叠的番茄酱。
  妈妈见我狼吞虎咽的样子,连忙帮我倒了杯温水,下楼打包午饭去了。
  吃完大姨超级豪华的手抓饼,我的胃终于不是一副要和我同归于尽的架势了,枯竭的体力也恢复了些许,我尝试着下地走出了房间。
  大姨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惬意的看着相声。
  「老姨你没去吃饭吗?」
  「呵呵,我的午饭不是让你吃了吗?」
  「呃……」
  我尴尬得笑了笑,原来那是大姨准备的午饭,难怪那么奢侈呢……
  不过我丝毫没有感觉到愧疚,干饭最积极的大姨这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一看就是准备蹭我的东风,等着妈妈投食了。
  无视窝在沙发捧腹大笑的大姨,我仔仔细细观察着客厅,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丝毫没有打斗痕迹。
  虽然大姨安然无恙我很开心,但我实在是想不通大姨是如何从那两人手中逃出生天的,尤其是那个穷凶极恶的刀疤脸,我着实是轻敌了,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快就找上门来,而且也没有走流程,一出手就是如此狠辣,我的社会阅历果然是太匮乏了。
  我坐到了大姨身边,谨慎地措着辞,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道:「老姨,昨晚我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您……没事吧?还是……出厂时的配置吗?」
  大姨止住了笑容,冷冷地盯着我,一把勒住我的脖子夹在身侧。
  我憋得满脸通红,疯狂地拍击着大姨的胳膊大喊道:「Ican' tbreathe!Ican' tbreathe!……」
  眼见我即将再次晕厥,大姨这才不情不愿地松了手,我差点没享年十五岁,惨死在大姨的魔爪之下。
  大姨不屑地哼了一声:「我是你啊?这么不堪一击。你当申城四害是白叫的吗?咳咳……」
  我揉着通红的脖颈,脑子有些缺氧,没有注意到大姨似乎说漏了什么东西。
  即使我是被偷袭的,但我还是严重失职了,明明信誓旦旦地想要保护大姨,结果连敌人的面都没有见到就坐了冷板凳。
  话虽如此,我能感觉到大姨刚才趁着打闹的机会偷偷摸了摸我的后脑勺。大姨总是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关心着我,就是希望下次下手能轻一点,保不齐哪天我就在大姨的关心下真的没了。
  大姨优雅地端起茶几上的高脚杯,呷了一口奶茶,这才继续说道:「那个老混混和他的姘头暂时被我捆了起来,关在了村委会。本来昨晚就报警了,结果说太晚了山路不好走,第二天才能出警,然而都到这个点了还没个人影,乡下的派出所真是没有丁点效率。」
  看到我郁郁不欢的模样,大姨放下了杯子,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你也不用太过自责,这次连我都被摆了一道。也怪我犯了懒,要不是你替我挨了这一闷棍,我恐怕真的凶多吉少了。」
  我连忙追问道:「此话怎讲?」
  「每次出门在外,我都会在房门上做一些小标记,以确保在我离开之后没有外人进入过房间。难得这么多人一起出来玩一次,又是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小地方,我也就松懈了不少,而且开门的时候我并没有感觉到锁芯有被破坏的迹象,你猜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大姨脸上微红,难得的有些惭愧,以大姨的脸皮来说,殊为不易。
  「呃,开锁不是他们的基本功吗?」我疑惑道,刀疤脸虽然看起来五大三粗的,会溜门撬锁之类的技艺也不算太过惊奇吧,大姨有什么必要在这里卖个关子?
  「呵呵,如果他们是开锁进来的我也就认了,他们是用钥匙大摇大摆地走进来的。」
  「什么?!」
  我下意识一摸口袋,想起我跟大姨又不是一个房间的,大姨的钥匙自然还在她的手上。
  「是妈妈的钥匙丢了让他们捡到了吗?」
  「你妈妈她就没有钥匙,一个房间只给配了一把。那个老混混住在二楼的这个套间里,结果特么每层套房的钥匙居然是一样的。」
  大姨没忍住爆了个粗口,我也是惊愕不已,想想却也在情理之中。
  随着酒店的发展,后面肯定会逐步替换成房卡系统,老板为了节省成本,随便批发了几扇普通的防盗门就开始营业了。
  「那他到底是用的什么东西袭击得我?我头上既没伤口也没起包的,怎么就昏迷了这么久?」
  「棒球棍呗。那男人下手倒是有点分寸,手法老练,知道在棍子上裹了一层毛巾,只是想把你敲晕了绑起来,不然你的小命都有可能交代了。不过说起来也很奇怪,弭明诚过来给你检查过了,当时就起了个小包,连包扎都不需要,现在更是已经消下去了,按理说也不是很严重,你又处在生命力最旺盛的年纪,看面相也没有贫血什么的,撑死了恍惚个几分钟。结果弭明诚到场的时候你都晕过去快一个小时了,他的医术我是知道的,能查的也都查了个遍,完全看不出你到底为什么会晕厥这么久,要不是生命体征稳定,你妈她差点就要和我同归于尽了……」
  大姨心有余悸的回忆着,仿佛妈妈比那刀疤脸更加可怕。
  我摸着后脑勺,如果真起了个小包的话应该没有这么快就消下去吧,然而我摸不到任何异常凸起的地方,加上我又不明不白地昏迷了这么久和醒来时不同寻常的饥饿感……
  难不成是系统在搞什么鬼,在关键的时候抽走了我的精气?
  可也没见给我造出什么强力道具卡啊,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看到系统的提示了,连个垃圾广告都没有。
  我又想起了昏迷之前看到的最后一幕,刀疤脸分明已经向着大姨扑了过去,那时候可没有超级英雄及时登场。
  难道我是那种失去了意识之后就会化身超人的设定吗?昨天晚上力挽狂澜,拯救大姨于水火之中的人,会是我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04:36:15

第五十五章
  也不对。
  如果MVP是我的话,妈妈和大姨就不会像平常那样对我了,尤其是大姨,怎么还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不怕我按着她打屁股吗?
  我打断了大姨,追问道:「您到底是怎么脱险的?」
  当时的歹徒可不止刀疤脸一个人,还有那个黄头发的小太妹,虽然只是个女生,但也是多了一分凶险。
  如果我没有爆发小宇宙的话,大姨一个人是怎么化险为夷的?
  大姨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缓缓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往旁边空旷的地方挪了两步站定,左腿以脚掌为轴随着身体转动,同时后腿翻胯,踝关节绷紧,上身向左侧后仰,修长有力的大长腿顺着身体的发力方向猛地向斜上方踢出,宽松的运动裤都被带出了隐隐的破空声。
  一记踢出了音爆效果的高鞭腿!
  大姨的操作直接给我看傻了,以前似乎听大姨说过略懂一点防身术,果然学霸所说的略懂,普通人就不要轻易的相信了,容易自取其辱。
  「小伙汁,还有什么问题吗?」
  大姨依旧保持着高高抬着腿的姿势,仅靠着左腿作为支撑,却彷佛钉在地上一样,稳如泰山。
  咸鱼,就该有咸鱼的自觉。
  我连忙站了起来,用力地鼓着掌,大声喊道:「6666666……」
  大姨来了兴致,又是显摆了几个招式,差点没让我当那个木桩表演一套咏春。
  在我的苦苦哀求之下,大姨这才扫兴地收了神通,重新坐了下来,连气都不带喘的。
  等到大姨坐定,我才轻轻地坐了下来,屁股只敢沾着沙发的边缘,保持着半边身体的悬空,生怕女侠大人觉得我态度不够端正,拉着我操练一番。
  「赵教主果然神功盖世、天下无敌!区区一个拿着木棍的歹人收拾起来还不是易如反掌~」
  我极尽谄媚地拍着大姨的马屁,唯恐舔得不够到位。
  什么?
  你说我没有骨气?
  骨气是什么?
  能熬汤吗?
  我的字典里查不到这两个字。
  「呵呵,那家伙觉得对付一个女流之辈不需要借助外力,阴完你之后就把棍子扔了,算他走运。」
  大姨对我的吹捧很是受用,又端起了奶茶,小口地喝着,补充着刚才运功的消耗。
  我有些奇怪:「怎么他扔了凶器反而还是他走运了?」
  虽然大姨有两下子,不过也有点托大了吧,一个手持棒球棍的成年男子,威胁程度几乎翻了一番。
  大姨没有过多的解释,努了努嘴。
  我顺着她示意的方向看过去,那是大姨放在茶几上,一直随身携带的手包。
  轻轻地拿了起来,我有些不确定大姨是想让我打开还是递给她,要是让我翻出了姨妈巾什么的,我这颗狗头可不一定保得住了。
  直到大姨冲我点了点头,我这才战战兢兢的划开了拉链。
  靛蓝色牛皮革的DIOR手袋沉甸甸的,里面不知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虽不清楚大姨想让我找什么,不过大姨既然让我自己动手,那一定是件特殊到一看就知道是大姨想要我拿出来的东西。
  翻开上层一叠厚厚的人民币,杂七杂八的金卡、黑卡什么的,忽然,我的指尖触碰到了什么金属质地的硬物,瞳孔骤然收缩,倒吸了一口凉气。
  什么电击棒、辣椒水、防狼喷雾剂都他妈弱爆了好吗?!
  我颤颤巍巍地从包里的拿出了一把通体漆黑的手枪。
  尽管烈日高悬,一股寒意还是直窜心底。
  大姨还是优哉游哉地品着奶茶,淡淡地开口道:「如果他没有放下武器,我要制服他就需要更多的时间。当时你的生死不明,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跟他周旋,我会选择直接将他击毙。」
  这么说来刀疤脸的确是走了狗屎运……
  要不是他觉得大姨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已经是囊中之物,这会儿都坐上通往地狱的班车,到达黄泉站了。
  大姨的轻描淡写惊的我一身冷汗,她可不是说说而已的那种人。
  这女魔头不会真的埋过很多人了吧……
  而且从大姨的语气判断,似乎根本就不需要考虑掏枪杀人的后果……
  想想我以前对大姨做过的小动作,甚至还将大姨按在马桶上打屁股……
  我特么多少有点色令智昏、色胆包天、胆大妄为、不知好歹、不知死活了……
  还能活到现在,大姨不知道已经网开多少面了。
  我咽了口吐沫,恭恭敬敬地将沉甸甸的手枪收好,小心翼翼地把包放回桌上。
  大姨为什么会有手枪不是我该关心的问题,知道的越多,火化的越快。
  我深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朝着大姨深深的鞠了一躬:「小人不识泰山,以前多有得罪,还望大人海涵!」
  大姨正小口抿着奶茶,闻言一愣,随即嘴角上扬:「小亮子,哀家昨儿个走的有些乏了,给哀家捶捶腿吧。」
  我如闻圣旨,连忙抱起大姨的双脚,横放在膝,轻轻地锤了起来,不敢有一丝绮念。
  大姨配合的调整了个姿势,心安理得的享受着。
  饲养员妈妈终于拎着三人份的食盒走了进来,看见我和大姨的样子,柳眉一竖:「赵诗芸!我儿子才是伤员吧!你好意思让他给你捶腿?!」
  大姨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理所当然道:「他伤的是脑子,手又没什么事情,万一以后傻了,正好给他培养个谋生的技能不是?」
  妈妈气哼哼地放下了餐盒,隔着茶几和大姨互怼了起来。
  我生怕大姨恼怒之下将我们娘俩都毙了,连忙打圆场道:「不碍事的!不碍事的!大家各退一步!」
  我将大姨的一条腿放了下来:「哒哒!这样不就行了……」
  ……
  ……
  我实在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妈妈沉默地走到了我身边,脱下了鞋子,抬起一条玉腿,也搭在了我的身上……
  说好的伤员呢……
  妈妈在大姨的刺激下,不管不顾地横插了一脚。
  我无奈地看向妈妈,妈妈回瞪着我,我只好雨露均的在妈妈和大姨的小腿上来回敲打揉捏着。
  然而妈妈的小腿摆放的位置太高了,柔软的小腿肚隔着裤子摩挲着我的鸡儿,很快,我就觉得不妙了。
  我可是一位热血少年啊!
  阴茎开始渐渐充能,妈妈的小腿贴地这么近,一定会被查觉到异常。
  我心思电转,连忙喊起了肚子饿,和大姨较着劲儿的妈妈这才想起我已经饿了十几个小时这一茬,果然收起了腿,还顺带将大姨的腿从我身上踹了下来,摆起了碗筷。
  三人并排坐在沙发上,我的碗里加了两个鸡腿和一个大肘子,大姨不满地拿着筷子在自己没什么荤腥的碗里来回搅拌着,目光直直地盯在我的酱肘子上。
  我如芒在背,有心将大肘子进献给大姨,可妈妈还在一旁虎视眈眈,我又没办法厚此薄彼。
  我的亲娘哎,那女人可是有枪的啊!!!
  我折了个中,给妈妈和大姨一人夹了个鸡腿。
  妈妈直接又把鸡腿夹了回来,不容拒绝,我只好埋头吃了起来,没想到大姨也把鸡腿夹了回来,目光直视着电视,再也没有往我这边看一眼。
  实际上妈妈和大姨的碗里虽然没有大肉,光是青菜都有四五种,各色小丸子塞得满满当当,也是十分的丰盛。
  吸溜声此起彼伏,彷佛在比赛着谁吃的更快一般。
  一边吸着面条,一边看着电视,我就像一家之主一般坐在了妈妈和大姨中间,我愿意为了守护她们付出任何代价。
  不一会儿功夫,三人几乎同时放下了筷子,惬意的长长出了一口气,慵懒地窝在沙发里看着电视。
  彷佛漏了个大洞的肚子终于得到了满足,没过一会儿,我就感觉一阵倦意袭来,打了个哈欠,身体缓缓的倾斜,靠在了妈妈的肩膀上。
  妈妈伸手揽着我的肩膀,轻揉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大姨忽然也靠在了我身上,原来早已睡着。
  午后的阳光透窗而入,稀稀落落的洒在客厅里,我倚着妈妈,大姨靠着我,在这个世界上血缘关系最近的三个人窝在这张小小的沙发上,看着电视上的演员嬉笑怒骂,岁月静好。
  ……
  ……
  「啊啊啊,麻了麻了,手麻了!你快起来!!」
  温馨的场面还没持续两分钟,妈妈的手就按在了我的面门上将我推开。
  我的一点睡意在妈妈的面门杀下消散一空,大姨也被我的动静惊醒,直起了身子靠在沙发上,咂了咂嘴,似乎又睡着了。
  妈妈揉捏着自己的肩膀,可怜兮兮地说道:「亮亮,妈妈感觉不到手的存在了……」
  我一阵好笑,刚要开口调侃两句,妈妈紧接着又道:「你要不帮妈妈收拾一下桌子吧。」
  淦,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
  我说妈妈怎么吃完饭也不收拾一下桌上的一次性碗筷,合着是酝酿着甩锅给我。
  大姨到哪都是一副客人的样子,指望她是不存在的。
  我无奈地站了起来,不小心踩了一下大姨的脚,大姨『嗖』的一下就把脚缩到了沙发上,好在我只是穿着拖鞋,应该不会很疼。
  大姨眼睛都没睁开,却是将两只白嫩的莲足从拖鞋中抽出来,精准地踢着我的屁股,当然,并没有用上多少功力,不然我一介凡人,哪里扛得住赵教主的无影腿?
  不过还别说,大姨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踹着,感觉还蛮舒服的……
  我不会有受虐倾向吧……
  收拾停当,我又回到了沙发上,开玩笑,左边坐着妈妈,右边坐着大姨,沙发又不是很大,这种『左拥右抱』的机会能有几回?
  本想饱暖思一下淫欲,偷偷干点坏事,可惜妈妈虽然昨晚守了我一整夜,看起来却是没什么睡意,美眸炯炯有神的看着电视,反而大姨睡得跟一头死猪一样。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04:38:53

第五十六章
  「对不起啊妈妈,害你难得放个假还要窝在房间里看电视。」我有些歉意的说道。
  妈妈嗔怪地看着我:「这怎么能是你的错呢?你姨已经跟我说过事情的缘由,妈妈以你为荣!再说看电视怎么了,总比在外面瞎跑有意思多了。当然,这件事情你处理的也不是很妥当,你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妈妈心里也好有个底不是?
  以后不要再去招惹那种社会败类了,助人为乐的前提是得保全自己,凡事不要总想着自己出头,不然还要警察做什么呢?」
  「嗯,我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接着问道:
  「那弥叔叔他们呢?」
  「明诚又去那些农家小院调查去了,不知道他哪来那么高的兴致。花花早上的时候还坚持要跟着去,下午就被蚊子叮的受不了,跑回房间写作业了。对了,你见到明诚的时候可得好好谢谢他,人家可是特地赶了回来帮你检查了身体。」
  我答应了一声,拿起了手机和妈妈打起了双排,虽然我不待见弭明诚,但我还是很感激他的,不只是因为他帮我治伤,更重要的是给妈妈吃了颗定心丸,要是没有弭明诚这个权威的医务工作者在场,这小山村里的赤脚医生妈妈肯定是信不过的,恐怕妈妈会急得连夜赶回城里,崎岖的山路本就不好走,更何况是视线更差的晚上。
  输输赢赢了一个多小时,大姨才抻了个懒腰醒了过来,本来还老老实实地呆在一旁看电视,结果看我和妈妈玩得起劲,大姨被勾起了兴趣,非要插足我们的二人世界,却又不屑于玩这种幼稚的手机游戏,翻箱倒柜地找出了扑克,硬是逼着我们跟她打起了斗地主。
  才玩了两把,大姨又觉得这么干玩也没意思,非要搞点彩头。
  我敏锐的捕捉到了契机,内心祈求着系统赐我一张脱衣斗地主的道具卡,想想妈妈和大姨在我精湛的牌技下娇羞地轻解罗衫,鸡巴就开始不住得跳动。
  然而不管我的主观意愿有多么强烈,所有的祈祷一如既往的泥牛入海。
  到头来还是俗气的人民币加入了战斗,妈妈的手气出气得好,我和妈妈大姨三人斗了一下午地主,各自输给妈妈三千到五千不等。
  一直玩到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我转头看向窗外,吓了一跳。
  太阳不知什么时候躲了起来,外面的天空昏暗的仿佛深夜一般。
  我还以为和妈妈大姨打牌上了头,忘记了时间,抬头看了眼挂钟,时针才堪堪指向了十七的方向,这丫是坏了吧,五点钟天能黑成这个样子?
  拿起手机对了下时间,现在居然真的才五点出头,妈妈和大姨注意到我的举动,也望向了窗外,啧啧称奇。
  大姨把手牌胡乱一丢,跑到窗台前向外张望。
  「喂!耍赖是不是?!这把还没打完啊!我手上三个炸呢,对尖你要不要啊!」
  妈妈紧握着手牌追了上去,我偷偷从牌堆里抽了张梅花七,连上了我残缺的手牌,这才将手牌压在手机下,跟了过去。
  「这是日食了还是要下暴雨了,也没打雷啊,怎么就黑成这个德行,土地公忘交电费了?」
  「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赵诗芸!你外甥还在这里呢,你好意思玩赖的?!
  快回来打完这把!」
  妈妈不管不顾地往回扯着大姨的衣袖,大姨双手扣住窗沿,就是一步不退。
  「你都赢那么多了,收手吧阿祖!做人可别太贪心了啊!」
  妈妈见大姨铁了心要耍赖了,这把难得抓了三个炸,不打完这一把简直寝食难安。
  大姨依托着有利地形,不管妈妈怎么拉扯,就是稳如泰山。
  妈妈索性直接环住了大姨的纤腰,牟足了劲地往回拖着。
  尽管妈妈用上了全力,但大姨的手劲也不小,加上有窗沿可以借力,双方僵持不下。
  我眼睛都看直了,只见两个丰腴性感的美妇贴合在一起,妈妈胸前的大白兔紧紧压在大姨的背上,大姨随着妈妈的拉扯,滚圆的美臀高高地向后撅着,妈妈的胯部严丝合缝地顶在大姨的翘臀上,随着来回发力的惯性研磨着。
  妈妈见持续拉扯的策略并不能奏效,又改为蓄力猛拽的方式,而大姨则是趁着妈妈蓄力的空隙又扒着窗沿挪了回来,就这样妈妈每往后拽一下,大姨就往前缩回来,场面一时间似乎变得更加淫靡,妈妈抱着大姨的肥臀大开大合地撞击着,仿佛要将一根无形的肉棒狠狠贯入大姨的娇躯。
  两人像小孩子般较着劲,嘴里时不时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我脑子里幻想的画面越来越不对劲,渐渐偏向了十八禁的范畴。
  就在这时,妈妈扭头朝我使了个眼色,以我和妈妈的默契,我自然是领会了妈妈的意思,妈妈需要我这个第三方的势力来打破平衡。
  来自债主的凝视让我压力倍增,然而大姨也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
  我权衡着利弊,妈妈和大姨俩个富婆本来想一百块钱起步,考虑到我这个穷逼的面子,当然,主要还是担心我债多不愁,还不起干脆就直接赖账,最后选择了十块钱作为底分。
  饶是如此,在妈妈一个接一个的炸弹和大姨不管不顾的超级加倍下,我还是输给了妈妈小四千块钱。妈妈可不会因为我是她唯一的儿子而对我心慈手软,可以预见我被她剥削到只剩下一件裤衩子的未来。
  我微薄的积蓄在上次被大姨狠狠宰了一笔之后,还不够债务的三分之一,得罪大姨是死,得罪债主也是死,相较而言,人活着,钱没了,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下定了决心,我假装站到了窗台旁看着风景,黑漆漆的也不知道该看些什么,左手借着身体的掩护,悄咪咪地伸到了大姨紧紧扒着窗沿的手掌上方,捻起大姨的一根手指,缓缓地往上抬着。
  「赵亮!你……!」
  大姨惊怒交加的瞪着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妈妈狞笑着拖走了。
  「你个傻哔——,我哔——……」
  大姨愤怒的咆哮依稀从远方传了过来,我双手插着裤兜,仰头四十五度看着漆黑的天空,默默叹了口气。
  对不起了老姨,死道友,不死贫道。
  「亮亮,你也快过来呀,妈妈要出牌啦~」
  还没等我伤感完,妈妈的召唤又紧随其后。
  我猛地打了个激灵。
  我特么忘记了妈妈才是地主啊!!!
  我不仅投敌叛变,帮助地主斗了农民,到头来自己还得被地主卸磨杀驴了!
  顾不得再装什么忧郁的美男子,我急急忙忙地赶了回去,还好我偷偷留了一手,希望能够力挽狂澜,至少保住我的底裤。
  窗外深邃的黑暗里隐约弥漫起淡淡的雾气,远处人声嘈杂,火光四起,分不清是在欢呼,还是哀嚎。
  村子里仅有的几根路灯下,不时有奇形怪状的阴影一闪而过……
  ……
  ……
  妈妈害怕节外生枝,宁愿舍弃了一个炸弹,四带两对走完了手牌,我再次欠了妈妈一千块钱的债务,鉴于我立功的表现,妈妈小手一挥,豪爽的给我打了个八折。
  合着我冒着吃枪子的风险居然就为了区区两百块钱的好处费??
  大姨原本一直神色不善地盯着我,看到我吃瘪的样子,心情一下子又好了起来。
  打完了这一把,众人暂时也没了兴质,惰性上来了,都懒得不想下楼吃饭了。
  大姨催着妈妈下楼去打包饭菜,赢了那么多钱,没道理不请客。
  「我没说不请呀,中午不是我去的吗?这回轮到你了,给你一百!」
  妈妈一下午就挣了将近一个大不溜,出手十分地阔绰。
  双方争执不下,我连忙举起了手说道:「我去!我去!」
  本该是出门放松娱乐,我却欠下了一屁股债,我只能抓住每个挣钱的机会,不然我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能靠捡瓶子度过了。
  大姨高举双手表示同意,然而却被妈妈一票否决了,理由竟是我还需要静养,不要过多的走动。
  我当即单手做了两个俯卧撑,却还是被妈妈无视了,我灵光一闪,那我是不是也能以脑子不够清醒来抵消债务呢?
  思考着这个可能性,一旁的妈妈和大姨已经开始猜起了拳。
  从三局两胜到五局三胜再到七局四胜,妈妈输得体无完肤,恨恨地摔门而去。
  妈妈不知怎的被大姨拐带到石头剪刀布里去了,和一个搞心理学的人玩猜拳,那不等于明牌跟人家打吗?
  大姨大马金刀地坐着,得意地翘起了二郎腿,手上若是夹根雪茄,怀里再搂个妞儿,简直就跟一个土匪头子一模一样。
  这个点的电视节目已经陆续接近尾声,准备播放新闻了,我拿着遥控换了两圈台,不是在唱片尾曲了,就是比新闻还要无聊,和大姨两个人也没法继续斗地主,我突然想起昨天大姨不也租了几个摄像机吗,不知有没有什么收获,便开口询问道:
  「老姨,你今天去收摄像机了吗?有没有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没去啊。」
  大姨一把夺过了遥控,挑起了下饭剧。
  「我让老弭顺道帮我收了,再帮我看一下,没有录到什么好玩的话就换个地方接着拍。」
  我无语的看着大姨:「那您直接等弭明诚拍完之后借过来看看不就好了?何必昨天白白忙活了一下午。」
  大姨不屑的『切』了一声:「你懂什么?重在参与知道吗?」
  我懒得再跟大姨争论,就怕她一急眼就掏出手枪顶在我脑门上。
  自从知道大姨时刻带着枪之后,我对大姨的敬畏等级又往上拨了两格。
  我陪着大姨看起了古装悬疑剧,左等右等,都快半个小时了,妈妈还是不见踪影。
  专门找来下饭的剧集都快看完了,大姨一扔遥控器,掏出了手机开始摇人了。
  「你妈那个小心眼子绝对是躲起来喝奶茶去了,我又没有作弊,明明是她自己非要一直出剪刀的……咦,你手机有信号吗?」
  我们的房间靠里侧,加之山里的信号本就弱一些,手机信号一直在一两格之间游离,就是站到户外,最多也就三格的信号而已,虽然网速时快时慢,不过直接连电话都打不了倒还是第一次。
  我拿起了手机,结果也是显示得无服务,大姨烦躁的弄乱了自己的头发,起身走向了里屋。
  没一会儿,大姨又走了出来,手上提着一个袋子:「我先去洗个澡,哼,要是我洗完你妈她还没回来,今天的账可就一笔勾销了!」
  我眼前一亮,这感情好!说不定我也能搭个顺风车,赖了这笔巨债。
  哗哗的水声很快从浴室传来,我摆弄着手机,尝试着来回切换飞行模式、开关机来重新搜寻信号,结果依旧是无服务的状态,明明早些时候还十分正常。
  正当我百无聊赖地玩着涂鸦跳跃时,大姨忽然一声惊叫,紧接着就是一阵乒里乓啷,东西掉落的声音。我连忙跑了过去,本以为大姨是不是不小心滑倒了,结果还没等我靠近,大姨忽然打开了浴室的门,冲了出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对丰满而挺翘,白得摄人心魄的巨乳。
  两颗硕大的乳瓜先声夺人,随着大姨的跑动,上下翻飞着;硬币大小的乳晕上,粉嫩如少女的蓓蕾不规则的舞动着,晃得我几乎晕眩。
  大姨竟然不着片缕的跑出了浴室!
  她的身上还弥漫着氤氲的蒸汽,布满水珠的娇躯如刚剥了皮的鸡蛋;两条修长匀称的美腿之间,一道粉嫩的细缝若隐若现;高耸的肉丘肥美诱人,仿佛能掐出水儿似的;平坦光滑的倒三角地区和妈妈一样,并没有芳草的点缀,如稚女一般,配在成熟性感的肉体之上,非但没有一丝违和感,反而增添了百倍的魅惑,更加让人兽血沸腾。
  一时间,我浑身的血液竟不知该往上还是往下流去,倒是避免了我流着鼻血挺着一个大帐篷的尴尬。
  大姨神色惊惶,看到我呆呆的站在客厅里,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身体,却并没有勃然大怒,反而加速朝我冲来。
  我还以为大姨要给我来一套失忆拳,没想到大姨却是一个闪身,躲到了我的身后,揪着我的衣服,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像一只被猎人追击的小鹿。
  「老……老姨,怎么了这是……」
  我强压着心头的悸动,佯装镇定地说道。
  大姨抬起胳膊,指向了浴室,颤声说道:「上次那种东西……又出现了…
  …」
  我一下就理解了大姨的意思,然而这回我可没有发动任何道具卡。
  难道,这小村子真的不太对劲,大姨撞上野鬼了?
  我咽了口唾沫,今时不同往日,上次的[ 闹鬼] 事件,我之所以能那么镇定,是因为所有的异常现象都是由系统引导出来的,就像家养的藏獒,虽然危险,但脖子上栓了条大粗链子,吓人归吓人,但不会涉及到生命危险。
  然而野生的鬼物可就没有什么条条框框的限制了。
  大姨虽然勇猛过人,但毕竟还是一个女生,遇上这种超自然的东西,无助地就跟一个寻常得小女人一般,再不见一丝一毫的凶悍。
  此时大姨正紧紧贴着我的后背,急促得喘着气,两团柔软的凝脂白玉顶在我的背上,让我回过了神。
  眼下不是心猿意马的时候,我刚想脱下衣服给大姨穿上,一条白色的浴巾突兀地从浴室里缓缓飘了出来。
  空空荡荡的浴巾之下,却是被撑出了一个人形。
  【未完待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04:49:29

第五十七章
  我头皮一下子就炸了,拉着大姨就想要溜之大吉,结果门外又传来一阵异响,动静极其诡异瘆人,起码是个精英级别的小头目才能用得起的BGM,迎接我们的有可能是开门杀的结局。
  比起未知的敌人,很明显眼前的这个阿飘威胁来的可控一些,区区一个孤魂野鬼还能秒我不成?
  更何况大姨现在可是全裸的状态,我才不要让大姨千娇百媚的肉体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就算房门之外已经没有人类的存在,走廊上可还是有监控的,我可不想让大姨的身影作为招揽顾客的王牌,出现在各种麦片哥的广告里。
  心思电转,我咬了咬牙,决定还是先静观其变,先躲起来避避风头再说,当即拽着大姨向着离我们最近的房间跑去。
  那团静静悬浮着的白色浴巾突然也跟着动了,朝着我们的方向缓缓飘了过来。
  一进房间我就愣住了,酒店配备的木床底盘太低,几乎贴着地面,根本无法躲藏,环视了一圈,空空荡荡的房间压根就没有什么合适的掩体,除了..
  我一把掀开了衣柜的木门,然后我又傻眼了,主柜内的空间居然是分格的设计,别说我和大姨两个大活人,就是三岁的小孩也未必钻的进去。
  这种设计一看就脱离了现实生活,一个不能藏人的衣柜,还想有什么销量?你让老王往哪里站?
  我愣神的功夫,大姨倒是率先回过了神,拉着我躲进了连在侧边的副柜里。
  不到一米八的小衣柜连裸脚的大姨都需要微微低着头,我更是得猫着腰才能勉强钻了进去。
  我和大姨窝在这狭小的空间内,虽然没有到和大姨肉贴肉的地步,但两人相隔的距离也十分有限,脑袋几乎都快要磕在一起了。
  不知是因为太过紧张还是和赤裸的大姨靠得太近的缘故,我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灼热的气息一阵阵的打在光溜溜的大姨身上,大姨明显感觉到不适,却又退无可退,只能紧咬着贝齿将脑袋偏向一旁,默默忍受着。
  无法无天的大姨也有在我面前吃瘪的时候,我倒是莫名的有些兴奋了起来,不过骚动的情绪也就持续了一瞬,我可没有忘记我和大姨正身处险境,ghs也得分分场合,别最后搞成了人鬼情未了。
  抛去了杂念,我轻轻地合上了柜门,不见五指的黑暗遮掩住了大姨曼妙的娇躯,我惊魂未定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可惜。
  然而下一秒,耀眼的灯光又重新洒在了大姨的美乳之上,我的全部心神都被吸引了过去,和在浴室之前不同的是,这次我和大姨的距离不到一个身位,近大远小的原理诚不欺我,大姨一对硕大无朋的豪乳竟比初见时还要大上三分。
  两颗饱满滚圆的乳瓜骄傲地挺立着,丝毫没有因为其自身的份量而垂下白嫩的身躯;伟岸的胸脯随着大姨急促的呼吸微微晃动着,白腻的乳肉上点缀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看起来更加的可口诱人;圆心之间,一颗小指头大小的蓓蕾立了起来,从未被任何男人采摘过的小樱桃保持着她如少女般的粉嫩,完全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女人应该有的样子。
  熟女的身材、少女的稚嫩,两种矛盾的特性在大姨的身上完美地结合了起来,我频繁地咽着唾沫,鸡巴不可控制的顶了起来,撑着宽松的裤子抵在了大姨的小腹之上。
  直到我的腰上一疼,大姨伸手在我身上狠狠掐了一下,我这才如梦初醒,重新将心神集中在眼前的危机之上。
  原来是刚刚合上的柜门不知何时又开了一条细缝,这才让一束灯光趁机逃逸了进来。
  我连忙扒住了柜门上厚度还不到两公分的横杆将柜门重新拉紧,然而我一松手,柜门就又重新弹了开来,反复试几次之后,我才注意到这个狭小的空间根本没办法完整的容纳我的身体,我的上半身一直在阻碍着柜门的合拢,而我所有感官资源全都被顶在大姨小腹上的鸡巴调走,以至于我直到现在才发现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无奈,我只好通过持续地扒住木板上的横杆来尽量维持着柜门的闭合。横杆所用的木条又窄又薄,没一会儿我的手指就酸了,本来还想偷懒的右手不得不加入了接力赛,交替着发力,这才感觉轻松了些许。
  再次弥漫上来的黑暗重新吞没了大姨的娇躯,我看不见大姨此时的表情,然而大姨的小手还是不断地在我的身上乱掐着,下手的角度极其刁钻,专挑我身上没有肌肉覆盖的嫩肉,也不知道黑暗中大姨是如何这么精准的找到我的要害。
  我欲哭无泪,自然是知道大姨是因为我戳在她身上的鸡巴,所以才用这种方式无声的警告我老实一点。
  可我也没办法啊,鸡儿可谓是男人身上最任性的器官了,完全不受人的控制,只要遇到它想要征服的对手时,无论何时何地都要站起来耀武扬威,不到口吐白沫不会轻易罢休,只有上了年纪,套上了各种炎症的DEBUFF,它才会老实收敛一点。
  我尽力地往回缩着屁股,可我的身后是就是木板,肉棒的尺寸又非比寻常,我退无可退,本身又已是屈膝猫腰的站姿,膝盖和大姨的小腿纠缠在一起,我要是再往下蹲一些,倒是可以摆脱现在的窘境,可大姨胸前的规模也同样不止ABCD,我的嘴唇要是不小心碰到了大姨的禁地,那可不是简单的“误会”两字就可以蒙混过关了。
  对于我来说,勃起的阴茎我还能解释一下,我是一个正常且处于青春期的男人,看见全裸的大姨而没有任何反应的话,那不就是对于大姨最大的侮辱吗?
  可我若是主动把头埋在大姨的胸口上,不管前提是因为什么,性质很容易就会被扭曲成趁火打劫,事后清算论罪的时候可是会影响到我光辉伟岸的男主形象。
  而对于大姨来说,恐怕我的嘴巴要是直接贴在她不着片缕的胸上,那场面远比鸡儿隔着裤子顶在大姨身上更加令她难堪吧。
  权衡利弊,我还是选择维持现状。
  有一说一,鸡巴隔着内外裤的双重限制顶在大姨的小腹上,其实并没有臆想中的神秘快感。相反,由于阴茎远超平均线的长度,完全勃起的鸡巴硬是撑着两层裤子的松紧带站了起来,虽然内裤的材质柔和亲肤,但敏感娇嫩的龟头还是被勒的隐隐作痛,压根没法细细体会大姨肌肤的光滑。
  我此时并没有多过的杂念,更加关注的是门外的动静,虽然和全裸的大姨困在一起简直是做梦都得靠着运气才有可能得到的机会,哪怕是我明目张胆地对大姨动手动脚的,大姨也拿我没有什么办法。
  然而一只危险程度不明的未知鬼物就在一门之隔飘荡着,单薄简陋的衣柜可不是坚不可摧的堡垒,系统依旧保持着静默的姿态让我有些不安,再说它连一个普通人的闷棍都挡不住,完全指望不上。
  我没有一丝把握能从超自然的力量手中保住自己和大姨,只能尽量的保持安静,降低存在感,希望那鬼东西只是出来遛个弯透个气,而不是出来打野味解馋,我自己都有点佩服我的鸡儿居然还能在这种生死关头倔强地站起来。
  大姨误以为我是故意趁机占她的便宜,在我的身上一通乱掐乱挠就没停过,同时也是在发泄着她的恐惧。而我的鸡巴也是叛逆的紧,大姨掐的越狠,鸡巴就变得愈发坚挺。
  随着大姨身体的一阵乱扭,牢牢顶着大姨小腹的鸡巴反而得以向下挪了一小步,竟然蹭到了大姨如刚出锅的白面馒头般松软肥嫩的阴阜边缘。
  柔软的肉丘瞬间被鸡巴顶得凹陷了下去,大姨浑身一震,不敢再乱动了,再往下那可就是万丈深渊了,不管是何种意义上的。
  我想腾出一只手去调整一下鸡巴的位置,现在可不是占大姨便宜的时候,虽然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大姨是什么人?那可是风一般捉摸不定的女子,岂容区区一根肉棒在她面前放肆,逼急了大姨有可能就跟我同归于尽了。
  刚想伸出右手,木门之外忽然传来了台灯掉落的声音。房间内唯一放置台灯的地方就只有床头柜了,而那里离我们的藏身之地只有几步之遥。
  太近了!
  我连忙打消了这个念头,双手死死扒住了木门,生怕一脱手就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大姨也被这近在咫尺的动静吓得一颤,光滑如玉的肌肤提供不了什么摩擦力,竟又让鸡巴找到了机会成功往下挪了几分,隔着两层单薄的衣物,顶在了大姨毫无遮拦的白虎嫩穴之间。
  我只觉得龟头似乎陷入什么柔软温润的地方,然而我的平角裤和运动裤都是为了这次出行新买的,也就意味着龟头承受松紧带强劲的弹性才站了起来,从未经过磨砺的龟头几乎一直在哀嚎着,以至于连大姨的美肉在前都没能好好享受。
  虽然我是没有多少异样的感觉,事实上我因为紧张压根就不知道鸡巴竟然走到了这一步,只差了临门一脚我和大姨就彻底变成了一家人了,不然无论如何我也得让大姨印象更加“深刻”一些。
  而大姨可就不同了,大姨的全身可都是光溜溜的,含苞待放的花口几十年来第一次被人登门拜访,更何况那衣物之内包裹着的坚硬滚烫的东西,可是自己外甥的生殖器啊!
  大姨的呼吸有些紊乱,急促的打在我身上,忽然,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触碰到了我的鸡巴上。
  从柔软的触感和受力部位的形状判断,大姨居然伸手碰了我的鸡儿?!
  准确的说,大姨只用了一根手指,隔着衣物托着阴茎的下方,像对待收费场的横杆一般,缓缓地往上抬着我的鸡巴。
  这下我的呼吸也压不住了,只可惜现在漆黑一片,并没有办法看到大姨的表情,不知道是咬牙切齿,还是满园春色呢?
  隔着两件裤子我都能感觉到大姨指尖上的颤抖,然而大姨对男人阴茎的了解不足也暴露无遗:大姨的手指顶着鸡巴向上推着,却并没有在威胁脱离她的下体时收手,牺牲不那么敏感的部位去支撑住肉棒,而是一口气往上推着,直到我的鸡巴完全贴在了我自己的肚皮上。
  大姨难道是想要将我的鸡巴固定在这里吗?
  理想很美好,可您当我的鸡儿是手机支架,可以随心所欲的调整角度,还自带固定的吗?!
  物极必反,大姨的小算盘非但没让她脱离险境,反而让她陷入了更加微妙的境地。
  早在大姨将我的鸡巴推到接近肚皮的位置时,鸡儿在裤裆内的位置也跟着在缓缓移动着,柔顺的衣物并没有被鸡巴带动着向上升起,也就意味着当鸡巴完全贴合在我的肚皮时,粗长的鸡儿直接挣脱了裤子的束缚,大半截青筋暴起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之中。
  大姨的指腹不小心触碰到了滚烫的棒身,惊得一下子收回了手,失去了支撑的鸡巴重新坠落,再次直挺挺的抵在了大姨的小穴上。
  今时不同往日,失去了束缚的鸡巴与大姨的桃花源洞直接凑到了一起,一种奇妙而又强烈的快感瞬间流经了我的全身,紫红色的龟头若即若离的蹭在大姨粉嫩的阴唇之上,刺激的我条件反射般微微向前挺动了下屁股,半粒龟头直接揉进了大姨的穴口,嵌在了大姨的身体里。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我根本来不及反应,身体全靠着本能在行动,警察叔叔请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虽然只进去了小半个龟头,大姨还是疼的一声闷哼,火热的龟头烫得大姨的蜜穴一阵紧缩,夹得我头皮发麻。
  还未等我细细品味成人世界的美好,大姨猛地伸手抓住了我的肉棒,就要将这作妖的东西丢开,然而大姨的反应太过激烈,手肘不小心磕到了柜门之上,我本就只是凭借着双手的指尖抓在柜门内侧的木条横杆上,这才堪堪拉紧了柜门,被大姨突如其来的用力一顶,柜门瞬间脱手而出,昏暗狭小的空间内一眨眼就被白色的光线填充。
  我来不及看向下方我的鸡巴微微插在大姨蜜穴上的旖旎风景,因为随着衣柜内亮度的提升,我的余光看到从柜子内侧的墙上,冒出了一张空洞惨白的人脸。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05:03:17

第五十八章
  那是一张被大小不一的黑色孔洞代替了五官的人脸,脸部眼窝深陷;皮肤干枯如纸;乌紫色的尸斑和棕褐色的老年斑密密麻麻,稀疏花白的头发如金毛狮王般炸起。
  五个漆黑深邃,仿佛连光线都能吞噬的黑洞静静地“看着”我们,只是一眼我都觉得三魂七魄都快被这玩意儿吸出来了。
  我不敢多瞧,只能用着余光保持着警戒,这鬼东西的存在感太高,大姨自然也注意到了这张突兀冒出来的‘人脸’,一下子僵在了那儿,竟然都忘了她的小手还紧紧地握在我的鸡巴之上    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人脸’就这么静静的呆在墙上,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如果冒然行动的话会不会反而惊动了它,招来难以预料的后果?
  大姨同样一动不动的杵在原地,不知是否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还是单纯的吓呆了,尽管大姨平日天不怕地不怕的,但她毕竟也还是个女生,这种直击灵魂深处的恐惧连系统加身的我都有点扛不住了。
  不得不说,大姨也算是十分沉着冷静了,此时若是换做是妈妈在场,恐怕早就SAN值归零,尖叫着吓晕过去了。
  然而大姨的内心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波澜不惊,因为她握住我鸡巴的手愈发用力,似是要把我的鸡儿生生掐断一样。
  脆弱的肉棒变成了大姨转移恐惧的工具,福利环节变成了惩罚时间,我咬牙忍受着愈发强烈的痛苦,虽然大姨的纤手柔若无骨、冰冰凉凉的握在火热的鸡巴上十分舒服受用,可大姨的手劲也太可怕了,明明那对洁白圆润的藕臂并没有训练的痕迹,我只觉得鸡儿的血液都快不流通了。
  半粒硕大的龟头依然陷在大姨的穴口之内,两瓣粉嫩的阴唇仿佛也跟着用力地握住了我的龟头,夹得我痛并快乐着,似乎想要籍此将入侵的异物推挤出去。
  我仿佛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反复横跳着,就在我即将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得快要发疯之时,大姨有些干涉的穴道内忽然渗出了一股温热的溪流,缓缓地浇灌在滚烫的龟头之上,得到了润滑的龟头不再满足于在家门口做客,再次向着大姨蜜穴的深处挺进了一分。
  大姨竟然湿了?!
  不知是被我的龟头刺激的缘故,还是大姨的骨子里是个狂热的冒险爱好者,在这么危险恐怖的环境下,大姨的阴道内开始分泌出透明的爱液,硕大胀红的龟头得到了进攻的信号,虽然只是往前艰难的迈出了一小步,然而大姨未经人事的嫩穴哪里承受得起这么大一个庞然大物的入侵。
  大姨秀眉紧皱,保持着站立姿势不敢动弹,朝着我怒目而视,她虽在极力的忍耐,却还是忍不住吃痛得发出一声闷哼。
  这一波我真的是背了大锅了,要没有您的帮助,我也不至于更进一步啊!
  食髓知味的鸡巴挣扎着想要不顾一切的深入大姨的桃源,虽然此时万事俱备,甚至连瞄准的步骤都省去了,我只需要一挺屁股,就能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可我并没有忘了还有个超级危险的大灯泡在一旁观摩着,不想因为一时的贪欢将大姨的安危置之不顾。
  我死死克制着潮涌一般的快感,对抗着生理本能想要一杆入洞的冲动。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原本安安静静、充当着摆设的鬼脸,忽然从两颗漆黑的眼洞里爬出一条乳白色的蛆虫。
  肥硕的蛆虫浑身乱扭着,紧接着是第二只、第三只...
  狰狞的鬼脸上,两颗诡异而空洞的眼眶里很快就挤满了密密麻麻的蛆虫,它们不断地在拥挤的空间内挣扎蠕动着。
  我和大姨距离鬼脸极近,头等席看得也是格外清晰,没有密恐的我都感觉胃里一阵翻涌,大姨更是脸色苍白的可怕,死死得咬住了下唇,却又不敢闭上眼睛,生怕下一瞬间这些虫子就会出现在自己的脸上,只能凭借着毅力硬生生的挨着。
  凭空冒出来的蛆虫还在不断地加入队列,此时的鬼脸上每一个孔洞都挤满了白色肥腻的虫子,像极了一线城市早高峰时的地铁。
  很快,有限的空间内再无新蛆的容身之地,一条条长长的虫子连蜗居的机会都没有,被早早站稳脚跟了的兄弟姐妹推挤而出,从鬼脸的五官中跌落了出来。
  长满了绒毛的白色肥虫开始了自由落体,雨点般掉落在我和大姨的脚边,大姨的性格再淡定豪迈,那也还没有脱离女孩子的范畴,而虫子这东西对于女性的精神打击简直到了真实伤害的地步。
  大姨再也扛不住巨大的精神压力,挣扎着就要逃离这个地方,哪怕是死,她也不想和这种恶心的东西呆在一起。
  然而惊惶失措的大姨却忘了屈膝微蹲着的我和她的脚交织缠绕在一起,大姨迫切地想要夺门而出,脚下却是一绊,整个人失去了平衡,栽倒了下去。
  大姨的双手下意识地揪住了我的衣领,我站立的姿势本就不够稳当,加上我又半蹲了这么久,双腿也有些发麻,被大姨猝不及防的一拽,我也跟着大姨跌落了下去。
  “啊!!!”
  在这一瞬间,我的双手本能地护住了大姨的后脑,然而大姨还是发出了一声凄厉惨烈的尖叫,却并不是因为她摔得多么严重,先前飘荡着的那条浴巾不知什么时候掉落在衣柜之前,正好帮着摔落的大姨垫了一下。
  然而被大姨拉下水的我,在跌倒之前我和大姨的下体几乎还是连在一起的状态。
  我重重地压在了大姨的身上,胸口处传来一阵柔软滑腻的感觉,大姨的一对巨乳就像两只大号的奶袋子般被我挤压成圆饼状,可我此时并没有余力去品味这对温润如玉的极品玉乳,胯下的龟头只觉得一疼,似乎冲破了什么东西,一柱擎天的大鸡巴强行挤进了大姨紧窄湿热的甬道。
  一往无前的阴茎不顾通道的狭窄,持续的深入着,硬是开辟出了一条道路,直到它抵在了一团不时收缩抽搐着的嫩肉上,这才堪堪止住了冲锋的脚步。
  我和大姨合二为一了???!!!
  我的脑子有些发懵,一股股强烈的快感顺着前沿阵地接连不断的传入我的脑海告诉我这并不是幻觉。
  无数个日日夜夜的针线活堆积的高潮加起来都没有和大姨的结合来的畅快酸爽。
  我的耻骨完全贴合在大姨高耸软弹的阴阜上,虽然龟头又疼又麻,但大姨身体不断紧缩着的穴肉带动着腔道内层层叠叠的褶皱摩挲着我肉棒的每一寸肌肤,早已让我无视了那么点负面体验。
  “啊!啊!啊!!疼!疼!疼!好疼啊!!你快给我起开啊!!!...”
  大姨的神情扭曲而狰狞,眼角甚至挂上了两颗泪花,双手胡乱的推搡着我的肩膀,似乎是想要将我从她身上掀翻,一对好看的黛眉都快皱成抬头纹了。
  然而大姨的身体在我的贯穿伤害下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搭在我肩膀上的双手绵软无力,坚硬如铁的鸡巴还嵌在她体内深处,牢牢地抵着花心,大姨稍一扭动,就是一阵钻心的剧痛,伴随而来的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
  我爽得不能自持,差点就忘记了身处的险境,想要不顾一切地挺动鸡巴来获得更加强烈的刺激,好在大姨痛苦的呼喝声将我九天云外的理智拉了回来,我倏地想起背后的柜子里那一地的蛆虫还在扭来扭去。
  我不舍的撑起了身子,随着我的离开,大姨胸前两团水汪汪、软乎乎的奶儿再次聚集了起来,重新形成了圆润的模样。我缓缓地将青筋暴起的鸡巴从大姨肥嫩的蜜穴中抽出,生怕给大姨造成二次伤害,也担心大姨受不住这个刺激,发出太大的动静。
  饶是如此,硕大龟菇还是刮得大姨一阵阵的吸着凉气。大姨紧咬着牙关,眉头紧皱,额头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白毛细汗,狭长的美眸里通红一片,泛着晶莹的泪光,脑袋却是微微撑起,不忘观察着我身后柜子里的动静。
  我能感觉到大姨紧致的肉穴对鸡巴的不舍,狭窄的阴道紧密地包裹着我粗长的肉棒,每一片娇嫩的软肉都在极力的挽留着鸡巴的离开。坚硬如铁的棒身每抽出一分,就有一圈媚肉不舍得跟了上来,直至韧性的极限,这才恋恋不舍的回到了原点。
  我丝毫不比大姨好受多少,绵延的嫩肉裹挟摩擦着粗大的肉棒,紧缩的穴壁不断蠕动挤压着阴茎,逐渐泛滥的蜜汁浸润着鸡巴,没想到大姨的爱液竟是越来越丰沛了。
  强烈的快感不断地在提醒着我世外桃源的美好,为什么非要回到自己原本的世界?牡丹花下死,这辈子也不算亏了。
  我几乎是咬破了舌尖才得以抵挡精虫的蛊惑,继续执行着抽离的程序,开什么玩笑,我的归宿可是在妈妈身上精尽人亡啊!
  然而整根鸡巴拔出了还不到三分之一,大姨忽然勾住了我的脖子,同时微微摇头,示意我不要再动了。
  我僵在原地,自然是清楚大姨在这种情况下发出暂停信号意味着什么。
  那鬼东西有所动作了!
  我不敢回头,生怕吹走了肩膀上莫须有的阳气,余光中只能瞥见一件破破烂烂的老旧衣服从柜子里飘了出来,其上并没有手或者脚这种组件,没飘多远就停留在我身边不动了。
  浓烈的土腥味充斥着整个房间,我咽了口唾沫,如芒在背,暗暗祈祷着这鬼东西千万别把它那些子孙吐在我背上,虽然我是男生,但也遭不住海量乱扭的肥蛆啊。
  我双手分立,保持着俯卧撑下压时的姿势撑在大姨身上,得益于平常的锻炼,不至于支撑不住再次摔落在大姨身上,虽然可以借机深入‘虎穴’,可惜身边还飘着个满脸流虫的家伙,我并不想也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只能尽力的维持着原样,长长的一截鸡巴依旧插在大姨的体内。
  大姨的小穴内却并不安分,几十年来第一次遭遇外敌入侵,两瓣内敛的阴唇不断蠕动着试图收缩防御,紧紧咬合着鸡巴,似乎想要将来犯的异物夹断在体内。
  然而坚硬的肉棒又岂会惧怕柔嫩的阴唇的挑衅,大姨的小穴剧烈收缩着,非但没有起什么作用,反而火上浇油般迫使着鸡巴又膨胀了几分。
  硬到爆炸的鸡巴停留在大姨的体内,同时还要面对死亡的威胁,双重的刺激煎熬之下,我只觉得大姨的小穴内愈发湿润稠腻,一张一合的两片美肉都快把我的魂儿夹出来了,要是能毫无顾忌、美美的肏弄一番,少活十年我都愿意。
  身下大姨的俏脸时红时白,鼻息粗重,不只是承受着初次破瓜的疼痛,从未有人踏足过的稚嫩通道还被我一次性直接肏到了子宫,现实不是小说,我知道对于大姨来说,此时肯定是没有多少快感可言。
  在这种即危急又香艳的时刻,我莫名的冒出了一个荒唐的念头,破瓜的感觉,会不会像是把大拇指强行塞进鼻孔之中呢?...
  胡思乱想着,忽然,我察觉到一股熟悉且对男人不那么友好的征兆。
  我好像要射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05:08:57

第五十九章
  大姨的穴道内不停地分泌着爱液,不知是兴奋使然还是为了缓解巨棒摩擦的痛楚,光是泡在大姨紧窄潮热的甬道内不动,鸡巴都能感觉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更何况大姨的阴道还在时不时地收缩抽搐着,磨蹭的鸡巴胀的都快爆炸了。
  我的快感飞速攀升着,平时做针线活没一个小时出不了货的鸡巴已经开始跳动起来,我能感觉到千千万万个死士已经整装待发,只等着城门一开就要深入敌后,争夺那唯一的命名权。
  我几乎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气来抑制着在大姨体内射精的冲动,憋得我浑身都战栗了起来,我并不能百分百确定此时我的精液还有没有让人怀孕的能力,万一大姨因此中标了,我就真的死定了。
  退一万步来讲,即使我的精液真的暂时失去了遗传信息,以我阅文无数的经验来看,中出大姨虽然从生理到心理都能爽到我露出阿黑颜,但和大姨的关系也会彻底降到冰点。
  这一次意外的进入了大姨的身体,如果能运营的好,说不定我和大姨的关系还能突飞猛进,我可是个顾全大局的人,把大姨追到手之后,那还不是任我予取予求?
  我艰难地抑制这股冲动,好在平时为了训练鸡巴的持久力,我时常会在即将发射的时候停止刺激,忍到这股欲念过去了,再开始重新积累快感。
  然而现在的情况却是大姨的小穴还在一张一合的夹着我的肉棒,对于阴茎的刺激非但没有停止,反而还在不断地加强着刺激,长久的训练只不过是为我多争取到了两秒。
  就在我再也克制不住,即将在大姨的体内灌满我的精液时,客厅的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那鬼东西倏地一下子消失了。
  我低吼一声,猛地从大姨的体内抽出了鸡巴。
  “啵~”的一声,就像一根严丝合缝的软塞强行拔出了针筒一般,我背脊一麻,随着惯性不断晃动着的鸡巴一股股的激射着白浊的精液,由于这次憋得格外之久的缘故,精液喷射得比每一次都更加有力。
  大姨从我毫无怜香惜玉的全力抽出鸡巴时就疼得几乎要坐了起来,然而紧接着迎面就是大量的精液袭来,差点就击打在大姨潮红的俏脸上,我的双手又按在大姨肩膀两侧的地面之上,大姨无处可躲,只能抬起双手护住了脸颊。
  淫靡已不足以形容大姨此时的样子,黏稠的精液几乎挂满了大姨全身,无论是平坦的小腹,高耸的硕乳,还是那披散在地的秀发,就连大姨的下巴都被流弹击中,挂着一坨将落未落的浓精,修长白皙的天鹅颈更是重灾区,正徐徐向下流淌着白浊的液体。
  “亮亮,开个门,妈妈不方便拿钥匙。”
  我的脑袋爽得一片空白,三魂七魄似乎都随着这次畅快的射精排出了体外,直到妈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完蛋了!
  妈妈竟在这个节骨眼回来了...
  好在那个鬼东西似乎是被惊走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赤红着双眼,喘着粗气,这一次我射的量格外的多,看着上半身几乎都覆盖着一层浓浓精液的大姨,半软的鸡巴又有了作妖的趋势。
  门外已经传来妈妈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大姨还保持着双臂遮住脸颊的姿势,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不知是羞愤欲绝还是放弃治疗了,沾满精液的大姨并没有失去仙气,反而真正有了一种熟女的韵味。
  我连忙将鸡儿塞回了裤裆,拉着大姨身下的浴巾暂时包裹住她外泄的春光,免得我帐篷又重新顶了起来。
  刚想着要不要抱着大姨去浴室清洁一下,妈妈已经开门走了进来,我只好先行迎了出去。
  妈妈拎着两个大袋子站在门口换着拖鞋,狠狠白了我一眼,埋怨道:“你坐月子呢?让你帮我开个门都这么费劲,你姨又跑哪儿去了?”
  “呃,哈哈,我在...我在听歌呢,没听到....”
  我紧走两步想要帮妈妈接过手里的袋子,妈妈忽然歪着脑袋看向了我身后说道:“咦?你怎么就披了条浴巾就出来了?孩子还在呢,能不能注意点形象?!..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发烧了?...喂,我跟你说话呢!...”
  我连忙回头一看,只见大姨裹着浴巾冲出了卧室,疾步奔向了卫生间,丝毫不敢往大门这边望上一眼。
  “我乐意,要你管!真是没用,打个饭都要这么久!”
  大姨火药味十足的呛了妈妈一句,“砰”的一声就摔上了浴室的门。
  身为罪魁祸首的我自然是一个屁都不敢放的,还好我的精液是没有味道的,这个特性可救过我好几次了,我不由得想象起大姨浴巾包裹下的火辣娇躯可能还在缓缓流淌着我的精液,鸡巴再次有翘起的趋势。
  “你!”
  妈妈被顶的莫名其妙,就要追到浴室前去跟大姨理论,我连忙一把拉住了妈妈的胳膊:“妈妈妈,大姨也许是饿急眼了有些上火,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可别跟她一般见识!对了,说起来,您的确去的有些久了啊,是有很多人排队么?”
  我劝慰着妈妈,顺便转移着话题。妈妈原本可没这么好糊弄过去,非得找回场子不可,两位在各自领域小有名气的美熟女,每次一凑到一起就跟斗气的小孩子一样,非得分出个高下。
  然而妈妈的打饭之旅似乎真的是经历了什么波折,听我问起来,妈妈也没心思找大姨华山论剑了,心有余悸的对我说道:“妈妈差点可就凉喽...算了,我先去下饺子,你姨她等下又要问一遍,我可懒得当复读机,吃饭的时候我再跟你们说。”
  妈妈举了举手中的袋子,就走进了厨房起锅烧水了。
  难道外面的世界也出事了?
  妈妈的话让我不免得有些担心,先前的判断说不定真的没错,一开门就可能是即死的结局。不过我还不知道确切的情况,再说妈妈这不是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吗?没有必要自己去吓自己。
  我本想第一时间告诉妈妈见鬼的事情,转念一想,还是等着大姨清理完身上的痕迹再说不迟,按照一般恐怖电影的设定,现在属于经历了第一波袭击后的安全期,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我小跑到浴室门前,轻轻敲了敲,柔声细语地问道:“老姨,您还好吧,需要帮忙吗?”
  “滚!”
  我长出了口气,大姨说她没事,而且浴室里没有再发生什么异常情况。
  我又赶忙冲进了大姨的房间,检查了衣柜的每个格子,又看了看床底下,这才确定那鬼东西是真的消失了,连同那恶心的肥蛆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留下半点痕迹,仿佛一切都是我们的幻觉一般。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痕迹。我抽了几张纸巾,擦拭着地上的精斑,看到地板上残留着的殷红的鲜血,我又连忙脱下了裤子一看,半软的鸡巴上果然也沾染了不少的血迹。
  虽然我一直坚信着大姨还保留着处子之身,但如今才算彻底的尘埃落定。大姨虽未结婚,到底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了,又不是没有谈过男朋友,我总不能跑到大姨面前去问她您还是处女吗?
  事实胜于雄辩,一滩落红证明了一切,严格上来说,成熟性感的大姨直到现在才能算的上一个真正的女人,而我,则是大姨的第一个男人,也将会是最后一个!
  我心情大好,不知来历的鬼物带来的压抑都暂时抛之脑后。哼着小曲儿,我趴在地上擦拭着我和大姨‘第一次’留下的证据。其实大部分的精液、血迹和大姨的蜜汁都刚好落在了浴巾上,木质的地板上并没有多少需要我来销毁的罪证。
  “你很得意是吗?”
  大姨的声音突兀地从身后响起,我吓得一个哆嗦,这种时期人吓人可真的会吓死人的。
  不知什么时候,大姨已经无声无息站到了门口,穿着一身分体式睡衣,抱着胳膊冷冷地看着我。
  大姨的这身打扮倒是有点向妈妈看齐的意思,不知是跟妈妈借了衣服还是出门在外大姨本就会穿得保守一些。
  我连忙转了个方向,跪着朝向了大姨:“不敢不敢,老姨,您怎么也没个脚步声,吓死宝宝了..”
  大姨没说话,快步走了过来,抬起了腿,看这架势是想踹在我身上,然而大姨忽然脸色一变,胯下撕裂般的剧痛让大姨连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
  我是什么人?
  一个立志要成为妈宝王的男人。
  察言观色可是我的基础技能。
  “哎呀~”
  我高呼一声,就地滚了两圈,一副被大姨无形的气劲踹出了两米开外的样子,脚趾头却是不慎磕在了床脚。
  这下可是真特么的疼啊!
  我抱着脚在地上滚来滚去,一边龇牙咧嘴,一边大呼小叫着,尽力地扮演着一个小丑,我自然没有疼得那么夸张,只是大姨因为我,身心都承受了难以言表的痛苦,只要能博得美人一笑,这点尊严又算得了什么?
  大姨嘴角微微勾起,似乎真的被我逗乐了,随即又冷下了脸,眼神里的寒霜倒是消退了一些。
  “行了,别装了,跟你妈一个德行,一点表演天赋都没有,白瞎这副皮囊了。”
  大姨金口一开,我连忙又再次起身跪好,乖巧得像一个等待训话的小学生。
  “刚才的事情,天知地知,以后我再跟你算账,等下由我来跟你妈说明,你一个字都不许再提!”
  大姨毫无情绪波动的说完,转身就走。
  死缓!
  我心中一喜,大姨没有立刻将我问斩,就说明还有回旋的余地,我需要在缓刑期间尽可能的和大姨修复关系,若是能有重大立功表现,说不定我和大姨的关系还能就此前进一步。
  得益于我先前的克制,虽然大姨语气冷淡,可也没有失了智的拿着她那把小手枪冲进来把我毙了,我坚信刚才若是贪图一时欢愉,选择趁机在大姨的体内进进出出,现在对我的判决绝对是天差地别。
  说起来这次的意外归根到底不关我什么事情,就连勃起的阴茎,虽然是长在我的身上,但那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全程除了为肉棒供血之外,并没有主观上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举动,反而主要的责任还在大姨身上。
  当然,我可没有蠢到去和大姨争这个理儿,我这条小命还想活到将妈妈抱上床的那一天。
  大姨是个理性开明的人,作为一个心理医生,她的自愈能力更是极强,要不是这件事情太过荒诞离谱,我竟然阴差阳错的破了大姨身子,大姨早就和我嘻嘻哈哈了。
  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守了几十年的处子之身,为的是有朝一日能够交给自己的白马王子,却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交待在自己外甥的手里,任谁都没办法那么大度。
  大姨没有像一般的女人那样歇斯底里,也没有将过错一股脑儿的甩给他人,大姨的表现已经让我非常惊喜了,要知道这可不是弄断了她一根口红、一个包包之类的,这可是将大姨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贞洁给捅没了。
  虽然大姨从此对我有了心结,却也是和我多了一条难以割舍的纽带,即使是心思玲珑的大姨,也没办法轻易的斩断和我的孽缘了,女人又怎么会忘记第一个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       我暗下决心,接下来的时间里,不管大姨说什么、做什么,我都要跟大姨站在同一条战线,哪怕是和妈妈对着干,我也要争取尽快修复和大姨的嫌隙,说不定一亲芳泽的机会很快就会到来呢。
  话说回来,如果不算那不计其数的针线活的话,我也还是第一次呢,本来还想将完整的自己交给妈妈,不想却便宜了大姨,唉,这一波啊,叫做等价交换。
  我清理完案发现场,将用掉的纸巾都塞进了兜里,带到了卫生间冲进了厕所,这才算彻底无后顾之忧了。
  “你忙活了半天,就这??”
  妈妈端着两盘热气腾腾的饺子放在了桌上,大姨却像个大爷一般坐在一旁,等着吃现成的也就算了,非得没有搭把手的意思,反而还敢挑三拣四,出言嘲讽,一点都没有白嫖的自觉。
  大姨有种把气撒在妈妈身上的意思,虽然不知道那鬼东西为何会突然消失,但妈妈若是早点回来的话,说不定就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局面了。
  妈妈可不会惯着大姨,眼看两姐妹又要开始撕逼,我急忙上前打着圆场:“哇,好香啊!妈妈的手艺真不错!”
  “不错个屁!速食水饺,不是有手就行么?”
  大姨抱着胳膊,冷冷的说道。
  “呵呵,再怎么也比泡面都泡不熟的某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强吧。”
  妈妈自是阴阳怪气的行家了,怼起自己的姐姐来也是毫无心理负担,大姨莫名其妙的挑衅勾的妈妈也是一股无名火上来了,自从她一个人千辛万苦的带回了食物之后,大姨就开始毫无理由的处处呛着她,一点忙没帮上就算了,还对自己的劳动成果评头论足的。
  我冷汗直流,看来刚才发生的事情对于大姨的冲击比我想象的还要强烈,这次大姨近距离直面的那个鬼东西明显比上次在我的房间遇到的那个水怪冲击力更强,系统加身的我SAN值都有些起伏不定了,平常人光是遇到这种场面都得吓尿了,更何况大姨居然还在这种无神论者的信念破碎的情况下被外甥塞进了一根粗长的大鸡巴。
  冷静从容如大姨,也还是有些失了分寸,千方百计想要挑起事端和妈妈大战三百回合来排解心中的郁结,当务之急不是该先讨论怎么应对那个鬼东西的方案吗?
  话头都还没说开呢,大姨和妈妈就先后院起火了,成何体统?
  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后宫之主放在眼里?
  赶在她们的交锋升级之前,我干咳了一声,出声打断道:“妈,您刚才不是想说为什么耽误了这么久吗?先说说正事吧,等下饺子都坨了...”
  ----------------- ps: 这几章最初的设想是我和大姨困在柜子里,在大姨的身上蹭蹭,射了大姨一身了事,或者就在穴口摩擦摩擦算作福利,但考虑到后面需要有强上大姨的剧情,那么我要么需要大姨受伤,这样的话男主还强上感觉会一些负罪感,比较压抑。要么需要通过其他方式来削弱大姨,比如先前稍微铺垫过几次的拉肚子,但第二次,也就是正式上垒这一次,预计是会连上三次,那么我是希望大姨也能收获快感,算是从肉体往心灵更靠近一些,在大姨内心深处埋下种子。如果大姨在男主强上的时候才破身的话,正常来讲,男主又不是绣花针,大姨除了疼就是发炎了吧,大姨对男主就会只有恨和完全负面的体验,我还是希望两人的第一次正式上垒能够相对美好,为以后留下点回忆。 当前的这个桥段虽然破处了,但其实我都不觉得是上垒了,上法有点牵强,但老是有人催肉,我就只能加快进度了,可能有人会说草草了事,书中也略微提到,大姨并没有喝醉失去意识之类的,男主若是真的太过分,大姨被逼急了是真的会和男主同归于尽的,而且环境也不允许,毕竟还在生死之间。
  我其实也不喜欢大姨就这么和男主发生了第一次,没有仪式感,也太过牵强刻意了,以大姨的人设正常攻略是几乎不可能的,我之前考虑过一种可能,男主和大姨陷入幻境。跑到了一个孤岛,或者干脆全世界就剩下了他们两人,男主对大姨无微不至的照顾和毫无顾忌、锲而不舍的追求,过了很久很久之后,做过了所有尝试的大姨相信了眼见的一切,觉得获救无望,破罐破摔的喝了两瓶酒同意了男主。我还想了句台词,男主:“人类复兴的担子,就在咱们身上了...”,然后两人啪啪啪一阵之后,某天,幻境突然消失,两人才发现现实时间不过才走了一个小时,大姨无法接受,决心斩断孽缘,男主又强上几次之后草服了,男主和大姨在幻境内积累的感情和默契超越了和妈妈的,这时再进入修罗场的阶段,大姨之后和妈妈的争宠也会相对合理一些,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
  然,走这条线路,几句话概括的话没有实感,完全展开的话又要耗费十几二十章的篇幅,又要素很久,且不说大家喜不喜欢看,到时候我费时费力换来一句‘还不如来点肉实际’的话,我真就日狗了,综合考虑的话,我选择了现在这个发展。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05:27:00

第六十章
  两人逐渐白热化的气氛被我打破,齐刷刷的瞪了我一眼,这一波好像把仇恨都拉到了我身上了...
  尤其是大姨微眯的双眼,择人而噬的目光,我完全不敢与她对视,只能求助的看向了妈妈。
  妈妈和大姨的斗嘴状态刚刚上来就被我打断了情绪,也是有些不高兴,但还是平复了下心情,叹了口气,郁闷的说道:“早知道就不跟你们打牌了,我那点运气全给耗光了。”
  “你是不知道,明明都到了饭点,正该是最为热闹的时候,结果楼下那家小饭馆里却只剩下一个厨师,就是昨天那个非要凑过来把孙女介绍给你的那个大叔,服务员更是连个鬼影都没有,打荷上菜这些杂活也都是他一起干了,搞得出菜特别的慢,客人还越积越多,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
  “这些人也是懒的可以,外面就有那么多家饭店,多走几步都不愿意,硬是要在这里排队,害得我都快要站到门外去了。”
  您不也一样吗!!!
  我着实有些无语,妈妈要是能移驾去别的店里打包,哪里会耽搁了这么久,发生在我和大姨之间,足以改变两人命运的意外说不定也就不会发生了。
  大姨也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脸色阴沉的可怕,随时都有掀桌子掐死这个孪生妹妹的可能。
  不得不说,一切都是因果报应,妈妈就因为一时犯懒导致未来多了一位劲敌,天天被挤兑的整宿都睡不着觉,只能一级压一级的拿某个罪魁祸首出气,无论她们俩的战况如何,倒霉的那个人总是我...
  妈妈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甚至还喝了口汤,润了润嗓子,这才继续说道:“要说就一个师傅,忙不过来也能理解,可我总觉得那大叔有些不对劲,他上菜的时候动作十分僵硬,就像个机器人一样。”
  “到后面就更加离谱了,给一位客人端了一盅炖罐,还没走到人家跟前呢,汤已经洒了一半了,可那大叔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连句好话都没有,放下就走。”
  “好在那客人斯斯文文的,涵养很好,反而还以为是自己初来乍到犯了什么忌讳,这才导致别人给他甩脸色,服务态度恶劣。那人拦住了大叔,客客气气的递了烟,小心的询问着自己是否做了什么不妥当的举动,谁知那大叔真就是一点面子不给,当他是空气一样,别说接烟了,看都没看一眼,径直往后厨走去,那人递烟的手还僵在空中,尴尬的饭都没吃,压了几百元就走了。”
  “排在我前后的好几个人都看不惯,也跟着离开了,我虽然觉得人家也没得罪他,那大叔的确有些过分了,就算有什么过节,也不至于大庭广众之下给人难堪吧,可我排了这久的队,好不容易快熬到头了,我还是决定暂时忍一忍,谁知...”
  妈妈突然咽了口唾沫,拍了拍胸口,一幅心有余悸的样子,“谁知就在那个大叔给排在我前面仅剩的一位小姑娘打包时,不知是不是看人家长的水灵,还是有狂犬病之类的隐疾,突然就把快餐盒一丢,直接从柜台后面扑了出来,抱着人小姑娘的脑袋又亲又啃的,好在我身后的几个男士及时把他制住了,饶是如此,那小女生脸上也被亲出一道道血痕,差点就破相了,整个人吓得哇哇大哭。”
  “那大叔的力气出奇的大,好几个成年人都差点按不住他,暂时押到村委会去了。那小姑娘看着也就二十出头,而且孤身一人的,我也不忍心放着不管。安抚好她的情绪之后我才想起来你们还饿着呢,不过这饭是打不成了,还好酒店旁边就有个小超市,我就打算去买些速食饺子凑合凑合算了。然而那小超市的收银员看起来也不太对劲,脸上的神情和那个莫名其妙发狂的大叔如出一辙,吓得我扫码的时候都离着二米远,好在我吉人自有天相,这才安然无恙的将食物给你们带了回来,现在你们知道这盘饺子的分量了吧!某人悠哉的等着吃现成的还嫌弃档次不够高呢...”
  妈妈挑衅的看着大姨,大姨出奇的没有去挤兑妈妈,紧锁着眉头,陷入了深思。
  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妈妈所说的那个发狂的大叔,我虽然只有过一面之缘,但印象中是个十分热情好客的中年男人,属于自来熟的那种类型,每桌客人他都要凑上前去侃几句,更是在茫茫的人海里一眼就相中了我,非要将他还在上小学的孙女的微信推给我,怎么会突然性情大变去刁难一个素不相识的游客,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袭击一个花季少女,难道...
  “这个村子有古怪,不能再呆下去了!”
  大姨突然开口,也不顾妈妈的错愕,当即把我们在房间里遇到的那个鬼东西和妈妈说了,当然,略去了她没穿衣服和我们零距离互动的部分。
  妈妈神情呆滞,小脸一下子变得煞白,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上次闹鬼事件的阴影犹在,要不是被大姨和弭花花弄的下不来台,打死她都不会想来这种地方,这还没几天呢,居然又碰上了这种普通人一辈子都遇不到的倒霉事,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一位欧皇了。
  “我去把老弭叫过来商量一下,现在太晚了,但明天一早就得离开这里。”
  大姨也不去安慰妈妈,丝毫没有将妈妈强行拉到这个阴间小山村的愧疚,自顾自掏出了手机,却发现还是没有信号,刚准备下楼采用最原始朴素的联系方式,“咚咚”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妈妈更是直接缩到了大姨的身后,紧紧的搂住了大姨的胳膊,一点也没有之前剑拔弩张的样子。
  大姨没好气的推了推像一张狗皮膏药似的黏在她身上的妈妈,妈妈反而是搂得更紧了,小脑袋隐藏在大姨的身后,只在大姨的肩膀上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睛,暗中观察着。
  无奈之下,大姨朝我努了努嘴,我只好硬着头皮趴在猫眼上看了看,这才放下了心来。
  原来是弭明诚自己找过来了。
  他神情凝重,一脸严肃,似乎也揣着一个天大的秘密的样子。
  我心中一紧,弭花花并没有跟来,不会是这只呆头鹅出事了吧,我连忙侧身把弭明诚让了进来。
  弭明诚冲我点了点头,径直走进了房间,看到妈妈的防御姿态楞了一下,却也没有过多寒暄,开门见山的就将手中的iPad递给了大姨,说道:
  “有个东西需要你们看一下。”
  既然他没有在第一时间提到自己的女儿,想必弭花花此时应该没有什么大碍,说不定还窝在房间里写作业,对外界发生的变化一无所知。
  我好奇的凑了上去,弭明诚忽然朝我摆了摆手说道:“小亮,你要不要先回避一下,接下来的画面有点血腥,可能会引起你的不适。”
  大姨从接手的瞬间就已经开始播放了,平板电脑上传来了沙沙的响声,勾的我心痒难挠,妈妈抬起头犹豫的看着我,还是说道:“没事的,他已经长大了,也经历了很多事情,我相信他有这个承受能力。”
  我如蒙大赦,连忙站到了妈妈和大姨身后,俯身低头,凑到了两人中间,看向正在播放着一段录像的iPad。
  平常我和大姨也没少凑在一起看电影的,然而此时的感觉天差地别,有种最好的基友变成了炮友后的别扭和微妙。表面上,我一副专心致志的看着视频的模样,可我闷骚的心就没有那么的淡定了,即使我和大姨还隔着十几公分的距离,大姨也穿戴齐整,并没有一丝外泄的春光,但我依然感觉到心跳加速、浑身发热、口干舌燥,不由自主的就想要离着大姨更近一些。
  大姨因为我的越靠越近,皱着眉头将身子歪到了一旁,尽量远离着我,手上却没有将iPad放下的意思,妈妈所能看到的画面越来越少,不满的将大姨拽了回来,“哎呀,你都拿到那边去了我怎么看啊!”
  虽然大姨是练过的,但猝不及防的被妈妈一拉,大姨还是被拽的一个趔趄,差点就亲在了我的脸颊上。
  我的心脏几乎都停跳了一拍,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陶醉的深吸了一口。
  大姨一下子就恼了,猛地伸出一只手按住了我的脸,把我用力的推到了妈妈身上。
  妈妈被我撞得差点翻车,当即也是倔劲上来了,不服输的将手也按在了我另一边的脸上,咬着牙将我往大姨那边推着。
  大姨自是不甘示弱,手上暗劲激增,姐妹俩就跟山谷大侠传功一般,一左一右的隔着我的脑袋对拼着内力。
  好在我的头可不是面团捏的,嘴里喊着大圣快快收了神通吧,私下里可是享受的紧,巴不得妈妈和大姨就这么较劲下去。
  大姨的掌心温热纤柔;妈妈的小手冰凉滑腻。我意外的体验到了妈妈和大姨冰火两重天的滋味。
  就在我乐不思蜀,甚至开始为妈妈和大姨的柔荑暗自打分时,屏幕上一直平平无奇的监控画面忽然有了变化。
  视频是弭明诚摆放的摄像机记录下来的画面,选取的是一个斜向下俯视着鸡圈的角度,屋主所提供的机位可没有这个选项,看起来像是弭明诚偷偷挂在了什么角落的样子。
  妈妈和大姨也被吸引了注意力,玄冥二老默契的同时收回了手。我有些怅然若失,可接下来的画面惊的我再也没心思沉溺在温柔乡里。
  只见红外摄像头的黑白画面下,一位老人晃晃悠悠的走进了拍摄范围,我依稀认出是当初那个和屋主大声密谋的老人。
  令人惊讶的是,老人手上并没有拿着任何光源,周围漆黑如墨,然而他却仿佛能在黑暗中视物一般,颤颤巍巍的手精确的在鸡圈周围架设的摄像机上按下了暂停,接着老人就像一个忍耐已久的瘾君子一般,探手就往鸡圈里一捞,抓起了一只肥美的大公鸡。
  可怜的鸡儿还没扑腾两下,脖子就老人被生生拧断了,漂亮的鸡冠无力的耷拉着,一动不动。
  妈妈吓得捂着住了眼睛,只敢从微微张开的指缝中偷偷的看着。
  更加惊悚的一幕发生了,只见老人仰起了头,张大了嘴巴,那嘴角几乎都快咧到了耳后根,火红的鸡冠连同鸡头就这么被老人直接塞进了嘴里,令人胆寒的咀嚼声从小小的平板电脑里传来。
  视频中,老人就这么一直保持着仰头的姿势,嚼断了鸡头后又含住了喷血的脖子,喉间不断的鼓动起伏着,就像在豪饮着什么琼浆玉液一般。
  一只大公鸡就这么被老人活生生的吃掉了,从头,到尾,甚至连鸡毛都没能幸免,一并被吞吃下肚。
  光是这份能把骨头嚼碎的咬合力,恐怕都足于被走进科学研究三集了,更何况他还是一位行将就木的老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05:33:10

第六十一章
  整个过程足足持续了近十分钟,老人才结束了这个惨无人道的吃播,意犹未尽的拍了拍肚皮,目光看向了吵闹不停的鸡圈,伸出手指点了点,摇了摇头,重新将一个个摄像机恢复运行之后,这才消失在了画面里。
  妈妈早在老人将公鸡的脑袋直接放进嘴里的时候就跑去厕所哇哇大吐了。我一个大男生也得时不时的转移注意力,回想下大姨完美无暇的胴体来平复心情,这才断断续续的看到了最后。
  唯有大姨依旧强悍如斯,居然完整的从头看到了尾,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不过大姨铁青的脸色证明她的内心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淡定。
  “这是我偷偷安装的一个针孔摄像头记录下来的画面,算是解开了老王留下的谜团,但更严重的问题你们也看见了,这已经远远超出哗众取宠的范畴了。我认为这个地方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安全,咱们还是尽早离开这个地方,将这个视频交于警方处理。”
  弭明诚见我们都已看完视频,又给我们留了几分钟缓冲的时间,这才缓缓的开口说道。
  大姨放下了iPad,揉了揉紧锁的眉头,深吸了一口气,将我们和妈妈晚上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弭明诚,我则去厕所搀扶着胆汁都快吐出来的妈妈。
  我们原本就已决定明天一早就要动身离开,弭明诚的视频更加坚定了我们跑路的决心,谁能料到这个小小的村庄竟然真的会有这么多古怪,当初众人可都是冲着戳穿村民自导自演的骗局才来到这个地方的。
  弭明诚毫不怀疑大姨向他讲述的匪夷所思的故事,事实上,观察力敏锐的他这一路走来同样也隐隐察觉到气氛越来越不对劲,当即与大姨一拍即合,敲定了明早提桶跑路的计划。
  既然已经知道了这地方的不同寻常,那么聚在一起才是最好的选择,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互相之间都能有个照应,弭明诚下楼将弭花花也接了上来,而我的行李都在妈妈房间,倒是什么都不用收拾。
  说起来,我自己的房间可是连一个晚上都没住过,也不知那对疑似兄妹的情侣晚上会不会嗯嗯啊啊。
  可恶啊,本来我还有一点点小期待的...
  大姨定下的总统套房总算是发挥了它宽敞的优势,五个人围坐在客厅里一点都不显得拥挤,弭花花毫不客气的取代了我的位置,和妈妈大姨挤到了一起,而我和弭明诚则分别坐在了两侧的单人沙发上。
  在场的众人要数弭花花最为懵逼了,这只呆头鹅到现在都对当前的情况一无所知,埋头写了一天的作业,刚进门的时候手里居然还拿着一份试卷,看来是弭明诚怕吓到女儿,还没有和她提起过录像和大姨告诉他的事情。
  弭花花完全不能理解这么晚了为什么突然把自己叫到这里,明明手感刚刚上来,正写的起劲呢,难道,爸爸要和那个女人官宣了吗?
  念及此处,弭花花忽然以锐利的目光看向了妈妈,试图在气势上压到这个女人。
  我有些奇怪呆头花为何忽然直勾勾的盯着妈妈,不过现在也没心情去揣测她的小心思,眼下还有个棘手的问题——我们的晚饭都还没吃呢!
  刚刚才看过那种录像,原本与嫂子齐名的饺子变得难以下咽,我觉得接下来的小半个月对于肉类都会有心理阴影,虽说一两顿不吃也不碍事,可为了应对明天可能的突发情况,我必须多吃点肉来保证体力,大姨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然而她强撑着吃了几个就面色发青,再吃下去就要反胃了。妈妈干脆看都不再看自己用命换来的食物一眼,跑去厨房“咕噜咕噜”灌着清汤,试图混个水饱。
  在我们面对着各自的食物发愁时,弭明诚也将弭花花拉到了一旁,措辞谨慎的跟弭花花粗略的介绍了当前的情况。
  弭花花半信半疑,要让她突然相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出没,还有可能犯了癔病的村民,着实是没什么实感,不过看弭明诚这么郑重其事的,弭花花还是选择姑且接受了这个设定。
  趁着晚上的时间还算宽裕,众人简单的收拾完行李就准备早点休息了,大姨还特意在门把手上悬了个玻璃杯,算是一道简单且实用的预警线。
  分配房间时,大姨原本是打算让我和弭明诚一间,结果妈妈担心我呆在大姨那间闹过鬼的房间内不安全,在妈妈的强烈坚持下,我和弭明诚一起升了舱,双双在妈妈房间内的床边打起了地铺。
  作为五人中唯一的成年男性,弭明诚倒是很有觉悟的拉了一把椅子守在了门边,大有种一夫当关的气势,看来今晚是打算这么凑合着过一夜了。
  我暗骂了一声,这种时候还不忘在妈妈的面前表现一下,当即也想去和他凑成一对门神,却在妈妈的死亡凝视下老老实实的在地上铺好的床铺上躺了下来。
  弭花花趁着上床的空隙,突然在我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晚上记得少翻身哦,要是一回头看见床底下有张血渍呼啦的人脸直勾勾的看着你...”
  尼玛有画面了啊!!!
  弭花花的随口戏言害得我老是觉得低矮的床底下会不会突然冒出个小孩子把我拖进去,时不时我就得扭头看一眼,确认没有什么血淋淋的手伸出来。
  除了没有亲身经历,只是道听途说,没什么切身体会的呆头花,其余众人的心情都十分沉重,也没人有兴致聊天,一熄灯,房间内就只剩下平缓的呼吸声。
  我终于有机会可以进入精神世界探究一番,这么多诡异的事情同时爆发,我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漆黑如墨的无垠空间内,那台老式的大屁股电脑依旧静静的矗立在光柱的中心,然而从那不时冒出火星子的显示器上就能直观的看出此时的情况有多么的不妙。
  这么高科技的东西为什么会设计的这么接地气啊!
  会死机就算了,现在是闹哪样?烧主板了还是中病毒了?我说系统怎么偷懒了这么久,原来是它自身出了致命的问题。
  我连忙坐到了系统化身的电脑之前,只见满屏意义不明的乱码在飞速的滚动着,鼠标更是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MMP外面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果然是你搞的鬼吧!
  系统原本仅存的功能就是依托环境去推波助澜,只要你有干柴,就能给你弄成烈火,虽然我还不能百分百确定是系统的锅,可如果真的是它秀逗了才导致了现在的这个局面,那么我们所处的环境可能远比我们判断的更加凶险。
  我着急的大声呼唤着网管,然而小白毛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躺尸,杳无音信。我的活动范围仅限系统所处的光柱之内,踏出一步就会立刻被深邃的黑暗缠绕,如同将手伸进一桶墨汁一般,一旦全身都被黑暗所侵蚀,天知道等待我的会是什么。
  连喊了数分钟依然没有得到任何回音,看来眼下只能靠我自己来解决这个危机了。
  我深吸一口气,撸了撸莫须有的袖子,使出了传说级的修复神技——拍一拍。
  赌上了所有人的命运,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掌在系统的主机上拍打了几下,结果屏幕上的乱码看起来更加无序而凌乱了,这下我可不敢乱动,要是给我拍出个异形什么的,我可不想体验被抱脸虫骑脸。
  剩下能做的,唯有重启系统一途,可我完全支付不起那海量的点数,除非我能在短时间内和妈妈取得突破性的进展,然而我又实在没有这个把握,突然,我想起了和大姨发生的香艳意外,不知能否从大姨的身上薅点分数,系统的显示界面早已卡死,按理来说,即使我以前对大姨的欲望没有强烈到能为系统提供动力的标准,就我的鸡巴插进大姨身体里的那一刻,那也绝对是远远超标了,只是系统现在这个鸟样,我暂时也无法去验证这一点。
  我忧心忡忡的收回了心神,回到了现实世界,现在也只能按照既定方案,先逃出这个妖魔鬼怪狂欢的地方再说吧,可真的能那么顺利的逃出生天吗?
  拜弭花花所赐,我老是隐隐觉得床底下有什么东西躲在角落暗中窥探着我,我一晚上都不敢翻身,既不想面朝床底,更不想背对黑暗,直挺挺的躺了快一个小时,这才勉强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是不是人气达标了,一整晚都没有什么飘来飘去的东西跳出来刷存在感,安稳的睡到了大天亮,直到一团温热的嫩肉贴在了我的脸上,我瞬间惊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卧槽,抱脸虫真的登场客串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