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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3/11/22 13:16 / 2945 / 172
【小说】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妈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22:23:45

第一百九十章~第二百一十章(完结)
  房间内吸溜声此起彼伏,大姨专心致志的吃着面条,丝毫没有想要过问我为何一副如丧考妣的从楼梯间走出来的意思,反而让我有些坐立难安,这种煎熬的感觉就像死囚最后的时光,比起那种抓心挠肝的焦虑,死反而没有那么可怕了。
  毫无形象风卷残云的吸完面条的大姨往沙发一靠,又开启了瘫痪模式,真不知道如果大姨是我妈的话我还能活到现在么?腹诽归腹诽,我还是老老实实的收拾好桌上的碗筷,洗刷擦桌一条龙之后也才堪堪过去了十分钟,我倒宁愿能在厨房赖上一整天,重新坐回沙发的我走又不是,呆着又难受,简直就跟在受刑似的,大姨似乎一点都没注意到我的异常,自顾自的看着电视,直到整场节目结束,大姨才终于再次开口对我说道:“你今天应该也没什么事,有事也给我放到一边,我正想置办一些家具,正愁没地方抓壮丁呢~”
  说着,大姨也不管我是否答应,转身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关上了门,看起来是换衣服准备出门了,我心里倒是着实松了一口气,原来大姨突然找我是有事情的,卖点力气可比卖命的结局好多了,可没多久之后我就开始了自我怀疑,和大姨逛街好像也是件要命的事情,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是大件的家具都有送货上门的服务,我只需要提着那些小玩意就行,可架不住数量实在是太多连我的脖子都挂满了形形色色的购物袋,打远一看跟座人形垃圾山一样,一回到大姨家里我就瘫痪在沙发上再起不能了,果然忘记烦恼的最好方法就是让自己忙到没有时间去烦恼,空调的凉爽和舒适的沙发让我的眼皮很快就打起了架,恍恍惚惚的就睡着了,一路上对到处往休息处钻的我冷嘲热讽的大姨此时却一脸的平静,无声的看着渐渐进入梦乡的我轻叹了一口气,拿了张薄毯轻轻盖在我身上后转身出了家门。
  这一觉我睡的十分踏实,或许是因为身体已经累到了无力思考,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色都有些昏暗了,略显漆黑的房间内只有电视发出的光芒在闪烁,我环顾着四周有些陌生的环境发懵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想起来现在是在大姨的家里,随即涌入脑海的是早上发生的一幕幕场景,我该以什么面目再回到家里?
  我从沙发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大姨居然坐在了沙发前的地板椅着沙发盯着开了静音的电视,手里拿着一瓶易拉罐状的饮料正往嘴里送着,虽然因为光线的缘故我无法看清楚大姨正在喝什么,但那种液体特殊的气味却是让很容易就猜出它的身份,大姨居然在喝酒。
  大姨的身侧已经摆了四五个空的罐子,而她的面前足足立着一整箱啤酒,我还在惊诧大姨居然会因为我占了整张沙发而坐在地上而不是把我推下去,这会儿又发现大姨居然在喝酒,像我们这种不会喝酒的人通常都会觉得没有什么天大的心事的会是绝对不会去碰酒精这种东西,不过以大姨的酒量和啤酒跟喝开水一样,难道她的酒量就是这么锻炼出来的?有事没事就炫一箱?人和人的体质真的无法一概而论..
  “醒了?”
  大姨并没有回头看我,不过我从沙发坐起来的动静还是惊动了她老人家,我轻轻应了一声,鬼使神差的也滑下了沙发,与大姨并肩坐在了一起,看着漆黑的房间内闪烁着电视五彩斑斓的光,我将手伸进了箱子里也拿出了一罐啤酒打开灌了两口,不得不说,我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喝酒,可能这就是小孩与大人的区别吧,论口感比不上任何一款饮品,还会给人带来各种副作用,可唯一让人痴迷的,也就它能够让你短暂的拥有完全属于自己的时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一瓶啤酒很快就见了底,我感觉我的脸颊已经开始有些发烫了,不同于千杯不醉的大姨和妈妈,我的酒量只配和小孩子坐一桌,不过我还是再为自己启了一瓶,房间内的气氛有些诡异,姨甥二人坐在没有开灯的房间的地板上,看着无声的电视像喝水一般喝着啤酒,当我打开第五瓶啤酒的时候,深藏在心底的情绪总于控制不住的崩溃了,大姨至始至终没有问过我一句话,我倒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早上发生的一切,妈妈对我的不信任,受到的所有委屈统统都说了出来,大姨只是静静的听着,没有任何表示,在故事的结尾我猛地一仰头降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之后,终于是敌不过脑中的晕眩,昏昏沉沉的软倒在了一旁。
  恍恍惚惚间我只觉得自己被人架了起来,缓缓向着卧室的方向移动着,许是那人的力气不够,本想将我轻轻放在床上,却被我的体重带着一同倒在了床上,我只觉得身下压着一团软绵绵的棉花似的好不舒服,下意识的像只树懒熊似的紧紧将那团让我觉得无比舒服的东西缠住,彻底失去了意识。
  “起来....快...起来啊!!”
  迷迷糊糊中我仿佛听见了一声声焦急的催促,同时好像有人一直在掐着我身上的肉,只不过大醉初醒之后的身体还有些迟钝,连痛觉都没那么灵敏了。
  我恍恍惚惚的睁开了双眼,眼前却是大姨那张风情万种的脸,双颊绯红、面泛桃花,煞是诱人的紧,奇怪,大姨是偷学了浮空术么,怎么还能漂浮在我的眼前?随着身体的感官逐渐恢复,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漂浮的不是大姨,而是我正压在大姨的身上,大姨的手一边掐着我的腰,一边推着我的胸膛,似乎是想要将我从她身上弄下来,只是不知为何大姨的力气似乎比平时小了许多,倒是有点像在撒娇一样。
  见我终于醒了过来,大姨脸上一喜,急忙说道:“快...起开!”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似的,然而我的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都没余力去感受身下大姨的柔软,只想着尽快闭上眼睛来抵抗这种令我难捱的晕眩。
  “别...别睡了啊!快起来!!”
  大姨一下子陷入了惊慌,那种溺水者刚刚抓住了稻草却又失去的感觉简直能让人绝望,但像一座大山似的压在她身上的我渐渐没了动静,大姨急的都快哭了,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的酒,虽然她的酒量没有问题,但她身体的容量可是有限的,本来只想着给这小子搬到床上,结果一不小心就被这小酒鬼压在了床上。
  俗话说死沉死沉的,当一个人彻底失去了意识之后,那身体的重量跟使了千斤坠似的,况且喝了不少酒的她手脚也有些虚浮了,发挥不出全部的力气,左右挣扎无果后也只能让这混小子压在身上睡了一夜,得亏她的床垫是高级货,否则非得给这百十来斤的大小伙子压扁了不可,随着她认命的停止了挣扎,房间内就只剩下了身上那人平缓的呼吸声,明明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孩子,却有着像成年人似的沉稳有力,她竟然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丝...安全感?
  这种感觉让她有些慌乱,然后身体的反应却是诚实的,她整个人都只觉得无比的安心,近期长久的失眠以及被她极力压制的异样躁动在这一刻都平息了下来,偷偷撇了一眼睡得跟头死猪似的外甥,她忽地有些心跳加速、面红耳赤,颤抖的伸出了双手环抱住了他宽广的背部,明明只是抱了下自己的外甥,心脏却跟打了激素似的咚咚跳个不停,此刻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还有这么小女儿的一面,而且流露的对象还是那个她曾经恨不得生啖其肉、夺走她清白的亲外甥,她只觉得一阵久违的困意袭来,只是闭上了眼睛就美美的睡着了,再也没有往日的噩梦缠身..
  然而事实证明果然是不能大意的,这一觉醒来虽然比平常精神了十倍,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令人难以启齿的尿意,最开始她还没当回事,可随着她气力的恢复都不足以撑起压在她身上的死猪分毫之后她这才慌了神,尿意来的比想象中的更加凶猛,随着她的苏醒,这种感觉很快就攀升到了临界点,甚至到了稍微用力都有可能漏出来的完全满溢状态,她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可好不容易唤醒那可恶的小鬼,眼看他的眼皮又合上了,这要是再让他睡着了非得出大事不可,她急忙伸手拧住了他的耳朵,视图将他游离的精神拉回来,然而宿醉的人身体是迟钝的,这一招的收效甚微,再不赶紧想办法她的一世英名真的就保不住了,当一个人面对社死的边缘之时,平时恪守的礼义廉耻的界限似乎就不那么牢固了,她急中生智,扯住他的耳朵大喊道:
  “你先起来,我..我要上厕所...回来再让你压着....”
  然而这种程度的让步似乎并不足以刺激得他摆脱酒精的束缚,大姨轻咬嘴唇,暗啐了一声禽兽!从牙缝挤出几个字:“只!穿!内!衣!”
  压在她身上的大山忽地一个激灵,终于是再次苏醒了过来,那惊喜到难以置信的眼神一度让她怀疑这小鬼头是不是在装睡,不过她现在已经无力思考了,濒临崩溃的身体让她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厕所!所有其他的一切都无所谓了,哪怕有一个亿的现金摆在眼前都没有厕所的吸引力更大。
  “起!开!”大姨再次说道,听得出来每一个字几乎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刚刚恍惚间似乎听到了内衣之类的关键词,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但我的睡意还是一下子就被吹散了,身下大姨的表情可以说是狰狞了,红彤彤的虽然可爱,但那择人而噬的目光却让我打了个寒战,我急忙手脚并用从大姨身上爬了下来,受力的突然变化让大姨猛吸了几口凉气这才忍住了什么东西要从她身体里钻出来的变化。
  大姨像个木乃伊似的极度缓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那僵硬的动作起码也得是个千年以上的尸王了,只见她小心翼翼的挪到了床边,伸脚完全够着了地面这才站了起来,似乎并不算高的床与地面的距离在她的视角种变成了深渊一般。
  昨天将一肚子苦水倾斜干净之后心情好了许多,再加上酒精的麻痹我现在几乎将所有的烦恼都抛在了一边,难怪这玩意会受到那么多人的追捧,我打了个哈欠杵在一旁看着大姨模仿着机器人走路的样子,虽然脑子开始逐渐清醒,但还是没搞清楚大清早的大姨是在作什么妖,仔细回忆了一下,大姨是不是提到过厕所之类的字样,难道大姨...
  我顿时玩心大起,憋尿这种事情我可是亲身经历过的,这种时候可能是我唯一能够看到大姨一脸娇羞的大喊着:“不要搞我了~”的最好机会了。
  不行,脑子里有画面了..
  我兴奋的搓了搓手,捏手捏脚的跟了上去,实际上大姨现在恐怕全身的精力都用在了肌肉控制上,压根就注意不到外界的变化,已经即将到来的..
  卧室的床离门口的距离并不算远,可大姨生生挪了近十分钟,一步一脚印都不足以形容大姨此时的虔诚,眼看大姨已经成功走到了门口,正扶着门框喘息着,我一眼就瞅准了时机,悄然上前来到大姨身边,伸出食指轻轻在大姨的腰间戳了一下。
  其实我也不敢太过分,这可不是能够随便开玩笑的事情,真要玩脱令我的就死定了,逗逗大姨就行了,说不定还能趁机捞点好处,可我万万没想到许是我的偷袭太过突然,大姨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这一指就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当水库蓄满之时,一个微小的蚁穴都有成为决堤的可能。
  倚着门框的大姨浑身忽地一抖,一开始还因为要耗尽浑身力气去忍耐而有些颤抖的身体也不动了,整个人就像丢了魂儿似的一动不动的站在了那里,这可和我预期的反应完全不一样,心里顿时有些不妙的预感,空气中忽然传来一股淡淡的腥味,我抽了抽鼻子,下意识寻着味道的来源望去,顿时惊得瞳孔都快竖成了一条线,只见一股股清澈透明中略点淡淡黄色的液体正顺着大姨修长的美腿从她的睡裙之中自然滑落,最终在地板上积起了一滩小水洼。
  此时的我丝毫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兴奋,有的只有说不出的恐惧,后背都已经被冷汗浸湿,虽然眼前的画面有种说不出的淫靡,一向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大姨在我面前尿了裤子,本该是足以录入我赵某人终身成就的得意之作,然而我可不想让这幅画面成为我能看到的最后一幕。
  大姨的反应出奇的平静,没有像一般女生捂着脸羞愤欲死,她只是低下了头,嘴里似乎在囔囔念叨着什么,我咽了口唾沫微微往她身旁靠了靠,只听到一句句“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的毫无感情波动的话语机械的从大姨口中传出,大姨隐藏在自然垂落的大波浪间的双眼瞪得滚圆,没有焦距的望着前方的地面,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仿佛看见了大姨的瞳孔都开始冒出了红光。
  我心中警铃大作,如果有第三方的视角的话可以清醒的看见我的脑门上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危”字,我本能的开始向后退去,往客厅大门的方向悄然移动着,额头的冷汗都快形成瀑布了,眼睛却是一刻都不敢从大姨的身上挪开,拥有大量恐怖片观影经验的我自然知道,这种时候再害怕也要时刻保持视线的锁定,一旦失去了目标就准备领盒饭吧。
  好在大姨家里陈设简单,昨天买的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都还没送到,一路上我并没有碰倒什么东西惊动switch,终于是挪到了大门口,然而我背着身子却死活拧不开门锁,不得已之下,我见大姨还是失神的站在原地碎碎念着,我咬了咬牙,迅速回头观察起大门的情况,原来大姨的房门结构与我们家的不同,解锁与我们家的方向正好相反,我暗骂了一声装锁的师傅,迅速解锁拧开了门把手,只差一步就能逃出生天,见到明天的太阳了,还没等我拉开自由之门,后脖领上忽然传来一股巨力,整个人被猛地向后拽了一大步,甚至双脚一度都离开了地面。
  我一下子被拽倒在地,整个人摔的七荤八素,还没等我缓过劲儿来,身上忽然一沉,大姨已经骑在了我的身上,本该适合写写画画的修长双手却往我的脖子掐了过来,“我..我什么都没看见啊大姨!!”我艰难的向大姨求饶着,呼吸已经开始有些困难了,肚子上感觉暖烘烘的,又有些冰冰凉凉的感觉,大姨甚至连内裤都不换了就来追杀我了吗...
  这种感觉有点奇妙,大姨穿的是睡裙,跨坐的姿势正好使她那件被尿液完全浸湿的黑色蕾丝内裤紧紧贴在我身上,湿漉漉的内裤更加凸显了大姨隆起的馒头形状的美穴,虽然我看不见,可我的身体可是完完全全感受到那曼妙的形状...不对,现在是特么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时候吗!!
  大姨的双手铁钳似的箍着我的脖子,脸上的表情无喜无悲,只是嘴里轻声的呢喃着:“死吧~死吧~...”就像一位母亲在温柔地轻声哼唱着一首安眠曲,可我不想就此长眠啊!!!
  我双手按住了大姨掐着我脖子的手,虽然大姨此时处于小宇宙爆发的状态,但在绝对的力量优势面前我还是逐渐占据了上风,一把将大姨从我身上掀了下来,换成我骑在了大姨的身上,然而尽管如此大姨被我按住的双手还是在执拗的发着力,眼睛虽然是睁开的,却看不到一丝往日的神采。
  大姨该不会因为在外甥面前尿了裤子,羞耻过度,弄出了什么第二人格来了吧,这可不是我小说看多了异想天开,像大姨这种高学历的知识分子最爱钻牛角尖了,大姨的性子又骄傲无比,多少富家公子霸道总裁的追求都不甩一眼,结果在自己家外甥面前...
  “大姨,你还好吗..”
  我试探性的询问道,可大姨还是那副样子,没有丝毫反应,这下我是真的有点慌了,好歹骂我几句也行啊,我尝试着松开对大姨的束缚,大姨一下子就要往我身上扑过来,我只好重新将大姨压在地上,没想到这件事对大姨的刺激这么大,当初强推大姨的时候大姨的反应都没这么大,其实也没什么没想到的,异地处之,要是如今的我在妈妈面前尿了裤子,虽然小时候她已经见过多少次了,但光是想想我还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仅仅是尊严面子的问题,在心上人面前露出这种狼狈至极的窘态,没有几个人能防的住这种打击。
  咦,我心念一动,大姨的好感度我可是已经刷到了九十以上,加上本来就稀缺的亲情值,我不敢舔着脸认为自己就是大姨的心上人了,但至少已经是“喜欢”的程度,而且是男女层面上的,那就不仅仅是在自己的外甥面前丢大脸了,难怪大姨的反应会这么强烈。
  想通了关节我也就有了打算,既然大姨受了刺激,那么就以更加强烈的刺激将大姨拉回来不就得了,我毫不犹豫的将身体压了下去,直接就吻在了大姨的薄唇上,香香软软、柔柔嫩嫩的触感阔别已久,胯下的长枪一下子起立,戳在了大姨的小腹上,还没等我将舌头伸进大姨的口中进行进一步的刺激,大姨忽然牙关一合就咬在了我正要伸过去的舌尖之上,疼的我急忙直起了身子,大姨冲着我怒目而视,令我欣慰的是她的眼神已经恢复了正常,看来我的白马王子之吻还是十分管用的嘛。
  我暗自得意着,许是早上发生的事情太过尴尬,大姨虽然恢复了清醒但也没有开口说什么,甚至都没有叫我从她的身上滚下来,只是偏过头去不敢对上我的目光,我尝试着松开了抓着大姨的双手,大姨并没有再要扑过来掐我的意思,我松了口气,这一关总算是过了,正要打算抓紧机会跑路时忽然注意到,由于大姨在我面前失禁的影响,大姨对我的亲情值跌到了1点,高额的好感度和谷底的亲情值,这不就是我一直梦寐以求想要达到的攻略条件么?
  那我还在等什么,等大姨重新冷静下来吗?还是等把大姨的好感度刷到爆表再来逆推我?我又不是后宫动漫的男主,妹子都脱光躺你床上了都硬不起来。
  我几乎在一瞬间就下定了决心,机会稍纵即逝,犹豫只会败北,我猛地再次俯下身子,强硬的将大姨的脑袋掰正,在她惊诧的目光中我仿佛也看到她已经意识到了即将发生什么,正要开始挣扎的时候,我再一次吻了上去。
  大姨浑身崩的笔直,每个关节就跟镶了块钢板似的僵硬,每次看到她这副与外在表现反差极大的模样时都能让我兴奋无比。
  我不急着攻占下一个领地,只是单纯的和大姨的嘴唇对接在一起,任由大姨怎么抓挠都不动摇分毫,而大姨整个人被我压在身下,更有杀伤力的招式也使不出来,男生的体格还是有天然的优势的。
  尽管只是最初级的接吻,更别提大姨会配合我什么的,但光是唇齿间的轻触和大姨急促的喘息就让我的心脏超频了,大姨最终没能挣脱我的束缚,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不安的像个小女孩般,渐渐地,大姨僵硬的身体逐渐软化了下来,我能察觉到大姨的挣扎已经维护其微,不知道是认命了还是放弃了徒劳无功的努力,这显然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我偷偷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大姨,紧闭的双眸和不断颤动着的眼皮让我忍不住想要进一步欺负她,我伸出了舌头在大姨紧抿着的嘴唇上来回舔舐着,大姨浑身颤抖的更加厉害了,嘴唇也闭合的更紧,我并不着急,刚才一番挣扎之下大姨的睡裙早已被掀到了腰间,露出大片白得耀眼的肌肤,连平坦的腹部间那道竖着的肚脐都显得那么迷人,我悄然腾出一只手向下方伸去,慢慢翻盖在了大姨裸露的腹部,我当然有更想去的地方,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对付大姨就得循序渐进,要是急吼吼的就往大姨的要害抓去,势必会重新激起大姨的反抗之心。
  大手的热度让大姨的身上短暂的浮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她下意识地扭了扭腰,像是娇嫩的肚皮即将被我火热的大手烫穿一般,入手处凝脂似的触感让我心神一荡,不知道大姨保养的秘诀是什么,明明没见她少吃过,偏偏连最容易积蓄脂肪的地方都没有一分赘肉,可能这就是女娲的偏爱吧,当然,最后便宜的还是我~
  右手开始向大姨腹部中央靠拢,食指轻轻陷入了一处浅洼,大姨浑身明显像过电似的颤抖了一下,我敏锐的捕捉到了大姨的变化,食指温柔的在大姨的肚脐眼内逆时针旋转着,大姨的表情十分别扭,像是即将忍不住要笑出声来,可脸颊迅速堆积起的潮红又似乎在预示着其他什么东西。
  终于,一直徘徊在大姨唇边不得门而入的舌头忽然往下一陷,大姨总算是张嘴了,我立刻将舌头完全伸了进去,赶在城门重新关闭之前占领了大姨的口腔,我这才明白了为什么嘴对嘴都不算数,只有伸了舌头才算是真正接吻的说法,那是一个全新的体验,完全不是两片嘴唇相接可以比拟的,大姨猛地睁大了眼睛,眼神中威胁的意味十足,像是在警告我再不收回舌头她就要把我咬断了。
  我不去理会大姨无力的威胁,只是困兽之斗罢了,要知道我可不是无脑莽夫,哪怕是我正压在身上,我也在一直留意着大姨好感度的变化,自然分辨的出真的触及到大姨的底线了还是出于女生与长辈同时还是亲人的矜持。
  我的舌头肆意在大姨的口腔中游曳着,时而划过内壁,时而逗逗大姨躁动不安的香舌,大姨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原本一直在躲闪我的触碰的小舌头忽然主动迎了上来,我愣了一下,难道大姨被我勾起情欲了,随即从舌头上感受到的推力我才恍然大悟,大姨原来是想用她的舌头将我的舌头推出去吗?
  大姨的行为简直可爱到萌化我的心了,明明是一个御姐女王类型的存在,对性这一方面的了解却浅薄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生似的,大姨的主动出击简直正中我的下怀,我的舌头同样迎了上去,假装和大姨整整比我小了一号的小香舌搏斗了起来,一番你来我往之后,我佯装渐渐不敌的样子,缓缓的往回缩着,大姨见状简直士气大振,一鼓作气准备将我这个入侵者赶出她的嘴巴,我一点点的退到了入口处,接着猛地将舌头收了回来,一直在跟我用舌头角力的大姨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舌头跟着伸出了口腔,我顺势用力一吸,轻而易举的将擒住了大姨的小香舌,同时一直在败退的舌头再度出击,牢牢缠住了发现上当,正拼命往回缩的小香舌。
  我得意的含着大姨的小舌头用力吮吸着,同时得意的朝着大姨挑了挑眉,大姨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连耳根子都红了个通透,然而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她已经失去了咬我舌头的杀招,反而自己的大将落入了我的口中,推又没办法将我这个百八十斤的大小伙子推开,要是能做的到的话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中境地,同时一阵阵奇妙的感觉从自己的舌头传入身体内,下身似乎开始变得有些湿湿黏黏起来,身体也越来越烫,浑身发软使不上力气,形式变得愈发被动,当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大姨只能不甘的闭上了眼睛,好歹不用看到我那种得意洋洋的可恶的脸。
  我贪婪的吮吸的大姨的小香舌,同时偷偷将口水顺着大姨的舌头流进她的口中,大姨呼出的气息愈发灼热,微弱的抵抗也已经成了遮羞布一般的举动,我知道大姨身体的情欲已经成功被我挑起,时不我待,虽然我想要细细把玩大姨浑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但夜长梦多,趁现在是大姨防范最弱的时候还是直奔主题来得安心。
  我偷偷撅起了屁股,完全勃起的肉棒让脱裤子的动作有些困难,好在大姨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抵抗被我吸住的舌头产生的奇妙感觉上,没有察觉到我的小动作,万事俱备,我只需要像上次一般将大姨的小内裤拨到一旁就能重新与大姨结合在一起了,可不知为何,我忽然不想这么做了,这样的感觉像是我再一次强奸了大姨一般,虽然这次大姨的情况与上次完全不同,从她一开始就不是非常坚决剧烈的挣扎就知道,大姨和我之间其实就差一张窗户纸了,可我不知道又犯了什么倔劲,就是不知道在大姨不知道的情况下再次进入她的身体。
  我双手撑在了大姨的身侧将身体撑了起来,同时也释放了被我卷入口中狂吸了数分钟的大姨的舌头,大姨的头无意识的向上仰了一下,她的舌头还伸在口腔之外,似乎在追寻着忽然失去的奇妙的感觉,片刻的功夫大姨就回过了神来,急忙将舌头收了回去,期待我并没有发现她方才片刻的异样,同时警惕的看着我,不知道我又想要玩什么花样。
  我无声的注视着大姨略微泛着水雾的美眸,重新恢复说话能力的大姨破天荒没有第一时间呵斥我,她看懂了我眼神中的含义,同时留给我的也是一个复杂难言的目光,我坚定的盯着她的眼睛,坐起了身子,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双手直接勾住了大姨内裤的边缘缓缓向下脱去,大姨的双手立刻紧张的紧紧抓住了自己的内裤,奇怪的是她还是躺在地上没有起来的意思,明明现在她可以飞起一脚直接将我踹个大跟头就能化解这次危机了。
  大姨和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角力,然而不知道是大姨是被我吻的浑身无力,还是她已经放弃了挣扎,我总觉得大姨抓住着内裤的手并不是那么坚定,我只是稍微加了点了力就将大姨黑色的蕾丝花纹内裤一点点从她身上拽了下来,随着内裤的位移,我总要再一次见到了大姨的白虎美穴的庐山真面目,我等这一刻真是等的太久了,内裤被脱到一半的时候大姨才后知后觉般挣扎了起来,拼命的想要将内裤拉回去,然而我死死盯着大姨下身犹抱琵琶半遮面露出半边隆起弧度的白嫩阴阜又看不到全貌,急的也顾不得什么风度了,猛地一把将大姨的内裤扯了下来,大姨一声惊呼双手本能的代替内裤遮住了自己羞人的地方,我也不把大姨的内裤完全脱下来,而是留在腿弯处,一来是觉得大姨修长的美腿之间卡着刚从她身上扒下来的内裤格外的性感,二来也是能够限制一下大姨的活动。
  我将大姨的双腿抗在了肩膀上,身体缓缓下压,直到龟头的顶端戳到了大姨捂住小妹妹的双手,虽然我的鸡儿硬的快要爆炸了,但我不想表现得太过急色,只是用鸡巴轻轻在大姨的手背上戳弄着,同时俯身再次亲上了大姨的嘴唇,大姨一如既往的双唇紧闭,但我这次目标并不是侵犯大姨的口腔,因此也不在意,只是在大姨巴掌大的小脸儿上亲吻了起来,时而轻咬着她的下巴,时而贴着她的脸颊感受着那发烧似的体温,最后一口咬住了大姨的耳垂,轻轻往大姨的耳朵里吹了一口气,大姨终于是受不了了,竟在这时候下了一招俗手,紧紧护着要害的双手居然离开了防线,想要将对着她耳朵吹气的我推开。然而这时候我还哪管这些,腰间一挺直接戳进了大姨双腿中的凹陷。
  “呃啊~!”
  大姨一声痛呼,彷佛在这时候才意识到了自己犯了多大一个错误,我觉得有些好笑,也不去戳穿大姨给自己留下的最后的尊严,从鸡巴上传来的极致的快感也让我无暇他顾,只想将肉棒完全埋进大姨的温柔乡中。
  大姨虽然已经被我破过身子,但做爱的次数实在有限,又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挺进大姨的阴道不比破处时轻松多少,大姨有些不适的发出一声闷哼,本能的向后退去,我急忙双手按在了大姨柔弱的肩膀上固定住她的身形,同时胯部发力,一口气将鸡巴完全插了进去,直到龟头抵住了最深处的那团娇嫩至极的软肉,将大姨的阴道完全撑成了我的形状。
  “斯哈~!斯哈~....”
  大姨急促的吸着凉气,我的尺寸可不是一般女生能够轻易容纳的,更可况是大姨这种久疏沙场的选手,我没有猴急的开始肏弄大姨追求更加强烈的快感,而是将静静的将肉棒插进大姨的体内让她先适应一下,同时自己也在暗暗调整呼吸,大姨阴道的紧致比之先前有过之而无不及,要是一不小心刚插进去就秒射了那可就丢大人了,而且这次我要是不给大姨毕生难忘的体验,让她彻底变成我的女人,下次再想有这种契机的出现可是难入登天了。
  扛着大姨双腿的姿势让大姨的屁股不由自主的微微抬起,这种状态下鸡巴能到达的地方也远比平常姿势更加深入,大姨的腿弯正好卡在我的肩膀上,如果我能灵魂出窍亲眼看看这么色气的一幕就好了。虽然大姨并不像妈妈一样常年练习瑜伽,但她身体的柔韧性可是一点都不差,大腿几乎被我压在了她的胸前大姨都没有什么不适的反应。
  等待大姨适应的过程我也没闲着,不断的通过亲吻大姨来刺激她下身分泌更多润滑的爱液,大姨依旧是那副不配合但又不怎么反抗的模样,哪怕是再次被我进入了身体都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想来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我这次的冒险果然赌对了,只要胆子大,大姨放产假~
  片刻之后埋在大姨身体深处的肉棒只觉得所处的位置越来越灼热,周围的粘液也已经足够充分了,我趴在大姨的耳边轻轻说了句:“我要开动了~”
  也没指望大姨跟我有什么互动,腰部自顾自开始挺动起来,饥渴难耐的大鸡巴终于再次驰骋在大姨的阴道内,大姨的眉头瞬间皱起,紧咬着牙关只是发出一些若有若无的鼻音,肉棒像是变成了手摇式抽水泵的把手,每一次抽插都能从大姨体内带出大量体液。
  虽然再次上了大姨已经让我十分心满意足了,但人总是不知足的,如果大姨能够配合我该多好,最起码能够听到大姨被我肏弄的娇喘也行啊。
  我喘着粗气一边耸动着胯部,一边再次凑到了大姨的耳旁说道:“老姨,舒服就叫出来,忍着多身体不好~”
  “呸!就你...也想...哈啊~!...让我叫..出来!~...”
  大姨本能开口怼了我一句,这就是平日里和我打嘴炮的后遗症了,哪怕是在这种时候大姨都要条件反射的损我一句,这可是大姨和我肉搏开始开口和我说的第一话,尽管我知道大姨只是不甘心被自己的外甥压在地上蹂躏,但一个女人千不该万不该在这种时候去挑衅正在她身上宣示雄风的男人,你说我什么都行,但不能说我不行。
  我一下子来了脾气,虽然第一回合想要和大姨温柔一些,让她先适应一下做爱的感觉,但现在看来是不行了,不给她操的服服帖帖的我这十七厘米的肉棒是摆设用的吗?!
  我愈发用力的压着大姨的双腿,直到她的腿贴在了她的上半身,大姨的屁股被迫高高挺起,我摆好架势将肉棒缓缓抽了出来,只剩下半颗龟头停留在大姨粉嫩的穴口,大姨预感到大事不妙,但向自己外甥讨饶这种事情让她如何启齿,更可况我和她可不是在一般的打闹,可当初她已经尝过我的厉害,那时候自己就被我弄得丢盔卸甲,现在明显是自己的口嗨将要让自己遭大罪了,大姨本身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奈何她对性这一方面的经验实在匮乏,未知的事物总是充满了恐惧。
  盯着大姨脸上阴晴不定、犹犹豫豫的表情,我嘿嘿一笑,道了句:“咱们拭目以待!”
  说着我气沉丹田,屁股高高落下,青筋暴起的肉龙直接犁进了大姨娇嫩的白虎小穴,“啪”的一声轻响拉开了战争的序幕。
  大姨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穿过被压在自己胸前的双腿抓在了我的头发上,这一下重重戳在了大姨的子宫口上,龟头都陷了半个进去,大姨浑身都在抖动着,光这一下差点就将她送到了顶峰。
  我不打算给大姨喘息的机会,一鼓作气,每次都将肉棒退到了穴口再狠狠的捣进大姨阴道的深处,周而复始,大开大合的肏弄着大姨娇嫩的阴户,大姨的屁股都被我撞得通红一片,整个人更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似的随时都有散架的风险。
  “斯啊!~别...轻点..”
  在我汹涌的冲击之下,大姨终于还是再度开口了,但并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我不去理会,只是埋头耕耘大姨的这块娇地,大姨不知道是被我的弄的说不出话来了还是难以抑制身体的亢奋,抓着我头发的手愈发用力,就像是要把我的头发薅下来似的,架在我肩膀上的小腿摇摆不定,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我的背部。
  我死命的肏弄着大姨的小穴,粗黑的肉棒在大姨白白嫩嫩的阴户中进进出出着,大量粘稠的液体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渗了出来,甚至由于肉棒抽插的频率过快而形成了白浆状的液体,啪啪啪的动静在空旷的房间内格外响亮,大姨死命咬着嘴唇不肯哼出一声,单薄的朱唇都被她咬的发白,我都怕大姨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
  在没有技巧、全靠蛮力的全力冲刺之下极为考验我的体力和耐力,百十来个回合后我的腰挺动的频率已经有所下降,同时阴茎积累的快感也趋于积累,大姨浑身都泛起了醉人的酡红,淫水都流了一地,但大姨居然还在坚持着,以我之前对大姨的深入了解,大姨应该没这么耐操才对,想来应该是和我对抗的逆反心理在作祟,这才奇迹般的坚持到了现在,要是在大姨泄身之前缴了枪,那我的脸真的没地儿搁了。
  我决定出奇制胜,再又一次重重的插进大姨的阴道之后我并没有再次将鸡巴拔出来,而是双脚蹬地借力,将一直没机会参与征伐,留在大姨体外坐冷板凳的那一部分长度推进了大姨的体内,是的,我一直留着约莫三分之一的鸡巴没有全根插入大姨的体内,虽然和大姨较劲,但我也不能真的不怜香惜玉,真要给大姨肏坏了心疼的不还是我自己。
  龟头再次顶在了大姨阴道深处的终点,那一处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地,这一次肉棒没有停留,而是继续向前推进着,龟头死死抵住了那团嫩肉,似要日穿大姨的子宫一般,大姨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急忙拍着我的脑袋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我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双手按住了大姨的肩头,一鼓作气,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鸡巴齐根没入了大姨的体内,胯部与大姨紧紧贴合在了一起,再也没有一丝余地,龟头只觉得钻开了一层厚重的束缚,突破到了新的天地。
  “呃啊啊啊啊!!!”
  大姨上半身高高拱起,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喜悦的娇吟,浑身过电似的抽搐着,甚至可以说是痉挛了,一股股热浪从大姨的穴内倾斜而出,原本就紧窄的阴道更是身体抽动的力道下狠狠箍住了我的肉棒,而深陷敌阵的龟头更是首当其冲,不仅被大姨滚烫的爱液冲刷着,一直想要重新闭合的子宫口更是像婴儿的小手般紧紧攥着龟头,在这剧烈的刺激之下,我甚至连拔出鸡巴的余力都没有,精关再也守不住阵地,直接在大姨的子宫内激射而出,刚刚高潮的大姨再次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几乎晕厥过去,原本跨在我肩膀的双腿变成了夹着我脖子的姿势,双手揪住我头发的力气也越来越多,就像是要将我的头皮揪下来似的。
  我虎吼一声,虽然肉棒已经顶到了头,但我的双脚还是蹬着地面死命将鸡巴往大姨的身体内顶着,大姨肥嫩嫩的屁股被我越顶越高,甚至几乎快要和地面和我的腿之间形成了一个等边三角形,大量的精液狠狠灌溉进了大姨的体内,足足射了将近一分钟,我不知道到底送出了多少子孙后代,我只知道大姨子宫的每一个角落都沾满了浓白的精液。
  疯狂的高潮过后,我无力的倒在了大姨的身上,险些没被大姨的双腿夹晕过去,大姨没比我好到哪里去,整个人剧烈的喘息着,高耸的胸脯都快喘出地震的感觉,大姨终于松开了揪住我头发的手,我依稀看见几缕青丝被大姨带了下来,大姨无力的推了推我的脑袋,虽然趴在大姨的身上很舒服,但大姨的双腿还被我扛着呢,这么长时间的肏干肯定都已经酸了,我艰难的爬起身解放了大姨的双腿,半软的鸡巴也从大姨的阴道内滑了出了,失去了阻塞物,大量浓稠的白色液体一股股的从大姨粉嫩的小穴弄涌了出来,这要是在床上的话,起码这张床今晚是不能睡人了。
  我坐在一旁还算干净的地面上休息着,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大姨将胳膊盖在自己的眼睛上喘息着,似乎是不敢面对这样的现实,片刻之后,大姨终于动了,她没有看我一眼,而是自己撑着身体站了起来,似乎是想要去卫生间清洗激战后的痕迹,然而不知道是大战后的腿软还是因为留在她腿弯处的内裤的束缚,大姨还没能站起来就又软到在了地上,然而大姨却并没有再次尝试着站起来,而是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
  眼见大姨似乎只是换了个底儿休息起来了,我有些好笑,然而大姨的姿势却让我的眼睛都看直,再次躺倒在地的大姨呈现的是一个侧躺背对着我的姿势,修长笔直的美腿并拢在一起,从我的视角看去可要了老命了,大姨的蜜桃美臀正好冲着我,两瓣饱满的臀肉间那隆起的馒头形肥穴格外的显眼,再加上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两片馒头片儿还在不自觉的微微张合着,同时一股股浓白的液体已经再不断的流淌而出,划过那圆润的臀峰垂落在地。
  我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半软的鸡巴蹭的一下又站的笔直,谁能够拒绝一个侧入大姨的机会呢?
  我急吼吼的就扑了上去,大姨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刚要起身就被我按住了,我扶着鸡巴稍微找了下位置腰部一挺就再次插了进去。
  “啊!~”
  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大姨身体极度敏感,在猝不及防下被我偷袭得手一下子发出了一声真正意义上的呻吟,侧方位停车对我来说同样是新奇的体验,由于双腿并拢在一起的缘故使得本就紧窄的阴道尤为紧致,要不是已经有大量的液体充当润滑,我怕是连插进去都很困难,泥泞的阴道在肉棒的抽插下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光是听着声音就足以令人微微一硬了,更别提我就是这声音的制造者。
  “你..你别得寸进尺了啊!~....”
  由于背身的原因,加上体力的大量消耗,大姨的声音显得有些飘忽不定,这种状态下无论她说什么都自然而然的带上了一层撒娇的滤镜。
  我自然是不管不顾开始在大姨体内抽插起来,不过这次就不像刚才那样要和大姨拼个高下一般狂轰滥炸,一来确实是腰有点酸了,二来大姨也经不住第二次高强度的性爱了,心里默数着节拍,九浅一深的在大姨的阴道内穿行着,大姨的手无力的向后伸了过来,像是想要将我推开,可这绵软的力度连给我挠痒痒都有些不足,送上门的鸭子我还能让它跑了,我毫不客气的捉住了大姨的手,张嘴就将大姨纤细的手指含进了口中,另一只手按在大姨的胯部充当着力点,按着大姨的大屁股有节奏的肏弄着。
  很快大姨的身体有泛起了大片的红晕,刚刚高潮的身体极度敏感,但我反而是越战越勇,只不过百十来下的抽插,大姨的娇躯再次颤抖了起来,五颗粉嫩的足趾向内弯曲绷紧,阴道内传来一阵阵吸力,紧接着鸡儿就再度感受到了一股热浪的侵袭,大姨浑身弓成了虾米状,连带着阴道也更加紧致的夹住了我的肉棒。
  第二次高潮后的大姨耐力再次下降,我依然挺着跟大鸡巴在大姨体内有条不紊的抽插着,大姨的身体无意识的向前拱着,似是想要逃脱鸡巴的蹂躏,却被我按住了那大屁股动弹不得,眼看大姨又快不行了,大姨终于捱不住了,有气无力的哀求道:“你属驴的啊...让我...让我休息一下吧...”
  大姨终于破天荒的在我面前服了软,这个面子我还是要给的,但我也提出了条件,说道:“休息可以,但我的..那个要插在你的身体里。”
  “随你便吧...”
  大姨的声音低的像是快睡着了似的,似乎都没注意到我说的是什么,我可不管其他的,拔出了湿漉漉的鸡儿将大姨翻了个面,再次以经典的传教士体位重新将鸡巴进了大姨的小妹妹中,大姨浑身又抽动了一下,这次再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力了。
  我安安静静的将鸡巴埋在大姨的体内温存着,感受着大姨身体的温度,虽然鸡儿一直催促快点享受眼前的美食,但我还是克制住了本能的兽欲,只是静静的抱着大姨温存着,忽然我想到了什么,迄今为止和大姨做爱的时候貌似大姨一直都穿着衣服,而且我一直没机会在啪啪啪中感受大姨胸前那对巨乳的波涛汹涌,反正现在也是中场休息时间,闲着也是闲着,我腾一下坐了起来,带动着鸡儿在大姨的阴道内顶了一下,大姨又是一阵抖动,看来真是快到极限了。
  我温柔的将大姨被拉到腰间的睡裙向上拉起,露出那对藏在黑色蕾丝花边胸罩下的雪白美乳,我咽了咽口水,这几次的啪啪啪都错过了多少东西,小心翼翼的托起大姨的背部将大姨的睡裙脱了下来,再解开了大姨的胸罩,其实脱胸罩并不难,双手一错就行了,虽然我还达不到单手卸甲的功夫,但两只手还是难不倒我的。
  我全程都小心的盯着大姨的表情,生怕我的举动刺激到了她,结果显然是我想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连下半身都失守了上半身也没那么所谓了,大姨依然闭着眼睛假寐着,没有丝毫动静。
  天时地利人和,我一下子就将大姨的胸罩掀开,两只大白玉兔儿一下蹦了出来,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抖动着,晃得我都快晕奶了。
  我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两只手用力的柔嫩着大姨的乳房,手掌几乎整个都陷进了凝脂一般被乳肉淹没,大姨发出一阵阵鼻音,双手抬了抬似乎想要阻止我的侵犯,却又在中途放了下来,想来也是自动如今的她已经无力阻止我想要对她做的任何事情了。
  我死死的盯着大姨两只胸伟的奶子,粉红的乳头早已站了起来,摸起来有些硬硬的,恰到好处的乳晕如钱币一般大小,不会像一下熟过头的女人那个大到令人倒胃口,我只感到一阵口干舌燥,终于忍不住张开大嘴将大姨的奶头连头乳晕一同含进了嘴里。
  大姨的乳房就像棉花糖似的软绵绵的,唯一的区别就是入口不会化而已,我贪婪的吮吸着大姨的乳头,甚至发出了滋滋的声音,似乎想要从从未孕育过生命的大姨身上吸出奶水似的,结果自然是徒劳无功的,然而大姨的反应却出乎我的意料,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或者情欲,而是将双手温柔的抚着我的脑袋,轻声说道:“轻一些~”
  我一下子愣住了,就算是把大姨连续送上高潮都没能看见她这副温柔似水的模样,我忽然想的之前将大姨叫做妈妈的时候大姨的反应,难道大姨的内心里其实极度渴望成为一位母亲,只是一直遇不到自己的白马王子才没能如愿,我误打误撞吸了大姨的奶头触动了大姨的神经,让她母爱泛滥了?
  大姨的内心世界不是我所能猜透的,索性也不再去胡乱揣摩,大姨的默许才是头等大事,我顺从的放轻了吮吸大姨乳房的力度,连双手都放弃了搓柔大姨的乳房,专心致志的像个婴孩似的吸食着大姨的乳房。
  大姨的鼻音越来越粗重,不自觉的发出“嗯、嗯~”的呻吟,我卖力的肏了一个小时都没能见着大姨这副媚态,舌尖轻轻的绕着大姨的乳晕画着圆圈,由远及近,最后一下卷住了大姨挺立的乳头。
  大姨发出一声长吟,按着我脑袋的手愈发用力,我读懂了大姨身体下意识发出的意识,嘴上也开始加重吮吸的力度,大姨的上半身弓了起来,像是想要将整只乳房都送进我的口中,我的脸都被埋进了大姨的两只乳房中,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起来,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洗面奶吧。
  我牙关一合,轻轻咬在了大姨的乳头上,这一下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颗稻草,大姨的双手已经不是放在我的脑袋上了,几乎是想要将我整个头都按在她的乳房上,同时一直插在大姨阴道中按兵不动的阴茎也感受到了大姨阴道温度的上升以及躁动不安的蠕动,我知道时机已经到了,腰部开始发力,早已饥渴难耐的肉棒猛烈的在大姨的阴道内抽送起来,大姨这次的反应格外激烈,难道乳房才是大姨的敏感区么?
  抱着这样的疑惑,胯下却是一刻都不停的肏弄着大姨的粉穴,大姨终于不再压抑自己的快感,虽然频率不高,终于是“嗯啊”的叫了起来,可惜我的脸还是被大姨按在她的胸脯中,看不见大姨的表情,连大姨的呻吟声都听的不真切,也许正是这样大姨才会叫出声来吧。
  这次的性爱前所未有的完美,被彻底挑起情欲的大姨头一次主动配合起我来,修长丰腴的双腿主动夹住了我的腰,我能做的只有不断的操她,操到她再也忘不了我为止,胀大的龟头一次次刮蹭着大姨阴道娇嫩的肉壁,刮出一阵阵晶莹的爱液,不多时我就感觉到了快感的极限,同时大姨阴道的温度也攀升到了顶峰,蠕动的频率代表着大姨的高潮也即将到来。
  就在我想要给这次完美的性爱画上句号时,“咚、咚、咚”一阵突兀的敲门声响起,时间仿佛被静止了一般,互相纠缠在一起滚在地上缠绵的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下了动作,大姨剧烈的喘息着,放开了按住我的手,我终于得以从大姨的大奶子中出来呼吸一口新鲜口气,鼻尖似乎还残留着阵阵的乳香。
  看着大姨有些惊慌的小眼神,平日里叱诧风云、处变不惊的大姨也就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露出这副模样,我趴在大姨的耳边小声的安慰道:“可能是咱们震的太厉害,楼下的以为大白天的在装修就上来投诉了呢~”
  大姨狠狠拧了我一把,显然是我的安慰并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我忽然又想到了曾经看过的爱情动作片,其中的一些场景可刺激了,深深的在我的脑海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画面,当时我就发誓有机会一定要体验一把,这下机会不就来了吗?
  看到我露出的痴汉表情大姨再次预感到不妙,然而我只是说了一声“抱紧我,”就抄起大姨纤细的腰肢将她抱了起来,一下子失去重心的大姨下意识搂住了我的脖子,吊钟似的大奶子顶在我的胸口上好不舒服。
  我们的胯下依然紧紧粘合在一起,我双手抱着大姨的双腿上上下下的摆弄了起来,大姨连性经验都没有多少,更别提生平第一次被自己的外甥抱着肏了,大姨的紧张让反应在她的小穴上,阴道紧紧的箍着我作怪的肉棒,要不是我有把子力气还真的难以完成这种高难度的姿势,大姨可不是娇小型的,一米七五的高挑身材和前凸后翘的魔鬼曲线注定了大姨并不会轻到哪里去,我抱着大姨试着肏了两下,感觉还算轻松,不顾大姨对我又抓又咬,我一边挺动着腰部,一边朝着门口走去,大姨已经意思到了我想要做什么,羞的死死闭上了双眼,啪啪啪可不是寂静无声的运动,虽然这个姿势的动静不大,又有房门的阻隔,但趴在门上仔细听的话还是能听到咕叽咕叽的轻微响声。
  别看此时是我在主导,其实我也紧张的不行,要是被门外的人听到了多尴尬,可一想到隔着一扇门的距离,我们在做爱,而且对象还是我的大姨,那种刺激的感觉让我忍不住铤而走险。
  终于,我抱着大姨一路操到了门口,我轻轻的将大姨抵在了门板上,大姨已经紧张的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发出了多余的动静,完全任由我摆布了,我摆好了姿势,这才再次肏弄起来,鸡巴都只敢插一半进去,生怕大姨一个没忍住叫出声来,也怕撞击房门发出动静,可即便如此,带来的刺激感一点都不输先前的两场大战。
  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要知道门口不到一步的距离之外就站着一个陌生人,而我正隔着一扇门操着自己的亲姨,这种背德感才是乱伦的真谛,我想要做的不仅于此,我一边挺动着胯部,一边将眼睛凑近了猫眼,我想要看着门外的人操着自己的大姨,不知道会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但这一眼差点吓得我的鸡儿直接萎了。
  站在门外的可不是什么陌生人,而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人——我的妈妈。
  最初的慌乱之后取而代之的却是前所未有的亢奋,肉棒的硬度直接上了一个台阶,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大姨抱着我脖子的手已经开始将她的指甲掐进我的肉里了,娇躯颤抖的频率越来越高,眼看就快不行了。
  门外的妈妈显得的有些憔悴,她显然不会知道一门之隔内,自己的儿子和自己的姐姐在做着什么苟且之事,看着妈妈脸上淡淡的黑眼圈和略显凌乱的秀发,我感到有些心疼,但随即又被一阵阵的不忿淹没,想起妈妈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将猥亵她的罪名扣在我头上,我的心里就堵的慌,我在妈妈的心中居然就这么不被信任吗?
  我越想越气,盯着被我顶在门上肏得花枝乱颤,与妈妈的长相有八分相似的大姨,我强势的吻了上去,同时恶狠狠的透过猫眼死死盯着门外的妈妈,胯下的鸡巴不由自主的愈发用力肏弄起大姨水汪汪的小穴,忽然加剧的刺激让大姨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鼻音,好在大姨的嘴儿被我堵住,动静并不算大,妈妈显然是没有注意到这种程度的动静。
  “咚、咚、咚”
  妈妈再次敲了三下门,背部紧紧贴在门上的大姨想必都能感受到防盗门传来的震动,在性这一方面如一张白纸的大姨何曾体验过这么强烈的刺激,大白天的和自己的外甥做爱,还被他压在了客厅的大门上,门外还站着一位对一切一无所知的陌生人,一直在蹂躏着自己的鸡巴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棍似的无情的贯穿她的身体,生理与心理的刺激都被拉到了极限,本来就不耐操的大姨终于再次达到了极限,阴道内一阵阵的蠕动着,大量的淫水再次倾泄而出。
  然而高潮带来的强烈快感让大姨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了起来,白花花的大屁股咚的一下轻轻撞在了门板上,本来以为大姨不在家,已经转身离开的妈妈再次折返回来,又是敲了敲门,说道:“赵亮在你这儿吗?他昨天都没回家,打他的电话也关机了,我好担心...”
  处在高潮失神状态的大姨瞬间恢复了理智,站在门外的居然是她的妹妹,而自己正在和她的儿子疯狂交合着,长久以来所接受的高等教育和烙印在骨子里的礼义廉耻让大姨再一次的挣扎了起来,然而已经精虫上脑的我哪里还停的下来,妈妈的声音同样刺激得我血脉喷张,但我还是维持住了最后一丝理智,将大姨重新抱了起来挪到了一旁的墙壁上,这样就不怕因为活塞运动而发出什么动静了。
  我扛着大姨的身体开始疯狂冲刺了起来,本来我就快到极限了,妈妈这一开口更像是我冲锋的号角,此时也顾不上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声会不会被门外的妈妈听见,我只想着将心中的这股郁结完全发泄出来,粗大黝黑的鸡巴每次都深深没入了大姨白嫩的阴阜之中,重重叩击在阴道深处的肉壶之上,刚刚高潮的大姨哪里遭的住我狂猛的抽送,张开小嘴儿就咬在了我的肩膀上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我抱着大姨屁股的手用力的攥紧了大姨丰满的臀肉,五指几乎都陷入了肉浪之中,肉棒就像一根攻城锤似的死命的捣着大姨高耸的肥穴,一阵阵水花随着二人阴部的一次次撞击喷溅而出,将我上半身的衣服都溅湿了一大片。
  终于,在完全不去刻意抑制的百十来下的抽插之下,我只觉得背脊一酸,低吼一声将鸡巴完全抵住了大姨的子宫口上,大量的精液再次倾巢而出,我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一片空白,仿佛脑髓都被鸡巴一同射进了大姨的子宫内,滚烫的精液让大姨再次绷紧了身体,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迎来了一波更加剧烈的浪潮,大姨的脚背都弓了起来,五指紧紧的蜷缩着,阴道一阵阵的咬着我的鸡巴,汹涌的淫水再度从大姨的体内深处倾泄而出,大姨终于是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双眼一翻晕厥了过去,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反应还在时不时的抽动一下。
  我靠在大姨身上缓了半天才缓了过来,大姨已经趴在我肩膀上沉沉睡去了,我轻轻的将仍不愿意软下来的肉棒从大姨的小穴内抽了出来,大姨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鸡巴离开大姨身体的一刹那,大量白浊的液体顿时从阴唇之间滴落在地,我不敢多看这么淫靡的一幕,生怕又忍不住再禽兽一次。
  我抱着大姨再次小心翼翼的凑到了门口,透过猫眼已经看不到妈妈的身影了,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注意到我最后不顾一切抽插大姨时发出的动静,只能听天由命了,再不济就算妈妈知道了房间内在发生了什么事,我想她应该也联想不到我的身上,就是大姨在妈妈心中的形象可能要稍稍受到一些影响了..
  外面的天空已经大亮,太阳高悬,我好像和大姨疯了两三个小说,我这才想到了妈妈之前说的话,猛地发现自己居然夜不归宿了,而且妈妈打我的电话是关机状态,出门的时候我的水果机电量本来就不满格,待机了一天早就歇菜了,妈妈一直联系不上我,要是寻子心切之下做了什么傻事我可要后悔一辈子了,我刚想冲回家去找妈妈,然而怀里睡得正酣的大姨却让我也有些放不下,我总不能爽完就拔屌走人吧,刚才不知道内射了大姨多少次,要是出了人命大姨非得弄死我不可,现在的她绝对还没有做好和我产生爱情结晶的心理准备。
  我略一沉吟,先将大姨放进了浴缸之中,再跑到卧室将手机充电开机,一下子数十条微信消息弹了出来,无一例外都是妈妈发过来的,我稍微翻了翻,第一条消息距离我离开家门过去了三个小时,上面只有简短的两个字:吃饭。
  这可是妈妈道歉的标志,妈妈绝不会跟我正儿八经的道歉,能主动喊我吃饭就是最大程度的服软了,要是我不依不饶的要求妈妈道歉,那么就要上升到态度的问题,最后真的变成我的错了。
  果然,我接着往下翻着消息记录,从一开始冷冰冰的“吃饭”二字到后来的“妈妈误会你了”,妈妈的态度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一点点的改变,然而当时我估计都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压根就不知道这一回事,否则我早就冲回家去与妈妈团聚了,我和大姨的关系也不会这么快的发生质变,真不知道我该不该感谢这次的意外了。
  再往下看去,时间越来越晚了,妈妈的语气也愈发焦急,甚至有几通没有接听的语音电话和十来个未接来电,好在我是一个男生,而且人高马大的,独自一个人在外面过夜妈妈也不至于太过紧张,妈妈只是不断的在询问我的位置,催促我赶紧回家,并没有发生报警寻人这样的囧事,要是早上我将大姨压在地上日的正爽的时候一堆jc叔叔破门而入的场面该有多么尴尬。
  看完了所有消息,我稍稍松了口气,妈妈虽然有些焦急,但还不至于失去理智,我给妈妈发了一条报平安的微信,推说去同学家过夜了,手机没电才刚看到的消息就放下了手机让它先充一会儿,重新走回了卧室。
  仍未恢复知觉的大姨依然保持着我离开时的姿势,无力的靠在了浴缸的一侧,光是她坐着这一会儿的功夫,大姨的身下就已经积了一小滩粘稠的精液,还有大量白色的液体正从大姨有些红肿的小穴处缓缓渗出,天知道我到底在大姨体内射了多少,我赶紧将大姨抱了起来,以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将她抱在身前,悬在马桶至少,不过光靠重力等着精液自然从大姨阴道内排出的话着实有些慢了,我尝试着在大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按了按,这一招果然有效,大量的精液被推挤了出来。
  其实我并不知道女性在没有吃药的情况下被内射之后是怎么处理的,只是学着小说看见过的场景帮助大姨排出我的精液,至于到底有没有效果我就不知道了,希望不要一炮闹出人命吧。等到差不多的时候我帮着大姨简单擦洗了下身子,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回了床上,想了想在给她盖上毯子之前还是先帮大姨穿好了衣服,大姨先前穿着的那一套黑色内衣早就在激烈的性爱中阵亡了,套在大姨腿弯处的内裤早就被激烈的运动撕裂,而胸罩虽然没有大碍,但也沾上了大量不明体液,要是没头没脑的就往大姨胸上扣,少不得又是一顿胖揍。
  我打开了大姨的衣柜,里面琳琅满目的内衣简直挑花了我的眼睛,更别提各色长短不一的丝袜,不乏带有字母的款式,光是看了眼大姨的衣柜都让我呼吸有些急促了,我看大姨的衣柜得贴一个十八禁的标识才行,可惜我现在没有多少时间了,否则非得整一个变装秀不可,要知道大姨现在哪还有余力反抗,还不是任我为所欲为。
  来日方才吧,我惋惜的叹了口气,挑了一套不是那么性感,但看起来应该是穿着最舒服的内衣,再简单的给大姨套了件睡裙就算完成任务了,期间免不了各种磨磨蹭蹭占占大姨的便宜,反正她现在也不知道,最后再帮大姨盖上了空调被,将空调的温度调整到了26度,这才恋恋不舍的在大姨的额头亲了一下,拿着我的手机退出了大姨的卧室,拿着拖把将客厅疯狂之后留下的痕迹清理干净之后这才离开了大姨的家,而我不知道的是在听到房门关闭瞬间,我本以为早已失去意识的大姨却缓缓睁开了双眼,静静地盯着天花板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回到家里之后我却没有看见妈妈的身影,桌上扣着一桌的饭菜,我有些五味杂陈,妈妈在担心着我的行踪的时候我却在操她的姐姐,我刚拿出手机就收到了妈妈的微信,妈妈只简短的回了一句:“今天就不要瞎跑了,一直打扰人家不好,我出去买菜马上就回来。”
  我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妈妈估计是刚出门,正好错过了,要是被她看见我从大姨的家中出来就尴尬了,尤其是在我不确定妈妈到底有没有听到我和大姨啪啪啪的声音的情况下。
  在空无一人的家里我也坐不住,虽然空调的风吹的我很舒服,但我还是走出了家门来到了天台,我并不是想要做什么傻事,但我对未来感到迷茫的时候我就会一个人来到天台呆一会儿,并不算想要看着这座城市发下将来一定要琳琅天上的宏愿,只是单纯的想要看看这广阔的天地,让自然的风带走心中的迷茫,然而盛夏的时节显然是不适合装这种逼的,还没呆两分钟我的后背就被晒的都快冒烟了,去他妈的自然风,我还是选择美的空调。
  就在我要下楼之时,忽然瞥见了对面单元楼内似乎有一对情侣在打架,不是不正经的那种,而是真的在干架,一个膀大腰圆的女强人正举着一个高压锅追着一个秃头男人到处乱窜,那男人赤裸着上身,由于角度的关系不知道有没有穿裤子,一旁的床上还坐着一个蜷缩在床上哭哭啼啼的小女生,看样子都足以当那男人的女儿了,这么经典的场面在电视剧里常见,现实生活中我可是头一次看见。
  人的悲欢并不相同,看热闹的人类的天性,我一下子来了兴致,决定还是再感受一下自然的风吧,但这大太阳实在是晒得我都快脱皮了,索性爬上了一旁有点影子遮着的护栏坐着看起了戏,护栏之外还有一段延伸出去用作装饰之类的平面,否则我哪敢直接爬上二三十楼的护栏。
  那秃头的男人看着体态臃肿,但别说还是个灵活的胖子,不算大的房间内那女人愣是没能逮到左躲右闪的男人,但有道是我可以失误无数次,你只有一次的机会,那男人再灵活也终于被女人逼到了墙角,嘴里念念有词多半是在求饶之类的,女人却充耳不闻,一步步的逼近了男人,手中的高压锅高高举了起来,我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这当头一锅砸实了非得出人命不可,然而现在报警已经来不及了,就在我紧张得等待着秃头男的结局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嘶吼:“赵亮!你别做傻事啊!!”
  我正全神灌注的盯着那秃头男的结局,冷不丁被这一声吼的一个激灵,好险没栽倒下去,一阵左摇右晃之后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惊出了一身冷汗,这才后怕的拍着胸口回头看去,却见本该空空荡荡的天台忽然多出了十来个人,有保安、有消防,还有吃瓜群众,我愣了一下,怎么突然多出这么多人了?而且要出事的是对面,你们聚在这里做什么?
  我正一头雾水,目光扫过的地方忽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妈妈居然也在这里,她一手拿着超市的购物袋,脚上却是连鞋子都没穿,要知道这种天气下的地板的温度那可不只是烫脚了,而妈妈好像一无所觉,只是泪流满面的看着我说道:“妈妈什么都答应你,你别做傻事好不好...”
  我当时就震惊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只是吃个瓜而已,怎么自己成了瓜了?不过现在也没功夫细究,我急忙跳了下来,也不管周围那么多人的目光,直接将妈妈横抱了起来急道:“您怎么不穿鞋子就上来了,不烫脚吗?!”
  妈妈这时也有些回过味儿来了,好像一切都不是她听到的那么回事,周围的人也围了过来,其中一个大妈说道:“小伙子,你不是要跳楼啊?”
  “我跳哪门子的楼..”
  我有些哭笑不得,估计是被好心人看见我坐在栏杆上的样子,连消防都惊动了,我只好将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这才将吃瓜闹出的乌龙解释了个清楚,被消防叔叔一通教育就算不是想要轻生,我的行为也是极度的危险,我只好硬着头皮一一认错,在我怀里的妈妈却拉了拉我的衣服,妈妈的脸蛋红扑扑的,大庭广众之下被自己的儿子公主抱着好像不太合适,尤其是我还抱着她接受教育去了,妈妈挣扎的想要从我的怀里下来,我却是用力的搂住了她,周围群众的目光也有些奇怪了起来,俗话说儿大避母,我也是这么大的大小伙子了,像个女朋友一样抱着自己的妈妈显然不太合适,我才不在意他们的目光,不过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对着消防叔叔说了对面的情况,他们一听就急匆匆的离去了,吃瓜群众听见有更大的瓜也懒得围着我们母子俩了,乌泱泱的扒着栏杆朝对面看去,我松了口气,抱着妈妈从楼梯间回到了家里,将妈妈放在了床上,不顾妈妈的反对拿起她的小脚丫一看,脚底板已经红彤彤的跟烫伤了似的,好在没有脱皮,应该不算严重,想来是妈妈刚回到家就听见了动静,误以为我想要跳楼这才连鞋子都顾不上穿了。
  妈妈静静的看着我拿来湿毛巾帮她擦着脚,既可以替她降温,顺便帮妈妈擦拭脚底沾着的灰尘,往复几次之后,妈妈拉住了又要去卫生间更换湿毛巾的我说道:“陪妈妈聊聊吧。”
  我顺从的坐在了妈妈的身边,知道她有很多话想说,也知道妈妈心里的愧疚,刚刚的闹剧虽说是个误会,但也是妈妈最恐惧的事情,等了好一会儿之后妈妈才支支吾吾的说道:“对不起,是..是妈妈误会你了..”
  短短一个字臊的妈妈的脸蛋通红一片,一位母亲要因为自己在睡梦中自慰而因为刚睡醒时迷糊的神智,误以为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对自己做了什么不轨之事道歉,不仅是需要巨大的勇气,更是对脸皮的一大挑战,话说到这里我也有些尴尬,我即想要表现出一个男人的大度,又想要在妈妈面前抖个机灵,打算机智的化解一下妈妈的尴尬,结果却是脱口而出道:“道歉要露出胸部不是常识吗?”
  话一出口我就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比兜,然而妈妈却没有我想象中的生气,反倒是有些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刚才的闹剧虽然是个乌龙,但妈妈心底还是担心我到底有没有因为自己昨天的责怪而在心里留下什么危险的种子,现在看来我还是她那个又皮又色的小鬼头,嗯,还是这样的儿子看起来顺眼。
  “你呀,这些梗留着哄你以后的女朋友吧~”
  妈妈伸手拧住了我的耳朵,却是并没有用力,倒像是在逗弄我的耳垂,虽然她已经接近四十的年纪,但和我这一辈完全没有代沟,妈妈不仅仅钟爱婆媳剧,平时也会刷抖音、逛b站,陪我一起追番看剧打游戏,一些网络流行的梗她简直比我还要更烂熟于胸,可以说只有我不知道的,没有妈妈接不上的。
  “您刚才不是说了吗,什么都能答应我,那就做我女朋友吧!”
  我顺势靠在了妈妈的肩上,右手毫不客气的搂住了妈妈的腰。
  “那是我以为..”
  “那是您以为我被您误会,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时想不开是不是?但是否也代表着在您认为比天还大的伦理道德之上,还有更重要的东西?”
  妈妈沉默了片刻,低声说道:“没有一个母亲不会不愿意为她的孩子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
  “那您的清白呢?”
  看妈妈的情绪有些低落,我故作轻松的说道。
  “那..那不算在里面的..嗯,不能算!”
  气氛似乎开始往她不愿意面对的方向偏移了,妈妈有些慌乱的想要挣脱我,但我紧紧搂住了妈妈小蛮腰不肯放手。
  “您可不能耍赖,除了母亲之外您还有个女人的身份,而我同样也是一个男人,怎么就不能在一起了?再说了您又不是没有欲望...”
  妈妈的小脸蛋一下子红了个透过,红彤彤的像个苹果般诱人可口,没有什么事情比被自己的儿子发现自己有自慰的行为更加尴尬了,虽然是在睡梦中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
  不过既然话都说开了,妈妈也没有太过扭捏,稍稍稳定了下心神说道:“我有欲望难道就该找自己的儿子?”
  我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强行握着妈妈的胳膊将她转了过来,我盯着妈妈的眼睛恶狠狠的说道:“不找儿子您还想找谁发泄吗?!”
  “发泄..”
  妈妈愣了一下,咬牙切齿的咀嚼着这个词,表情一下子阴沉了下来,一种名为母亲的威严的不知名气势从妈妈身上散发了出来,我瞬间感受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起身就想跑路却被妈妈一把揪了回来,我脚下一个趔趄摔倒在了床上,妈妈顺势就骑在了我的身上,双手恶狠狠的扯住了我的嘴角:“我看你小子真是欠揍了,什么混账话都敢对妈妈说了?!”
  “您要是...真的背着我找了个小老头,那我..那我就从那里跳下去!”
  被妈妈扯住嘴角的我说话有些漏风,但我仍然不肯示弱,这下妈妈真的有些生气了,不知道是小老头还是我要从那里跳下去的威胁刺激到了她的神经,妈妈开始愈发用力的扯着我的嘴角。
  我自知说错了话,脸上的疼痛还是其次的,我不想再让妈妈伤心了,虽然被妈妈扯着嘴角,但我还是能朝她龇牙咧嘴、吐舌搞怪,然而妈妈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手上的力道可是一点都没减少。
  眼见精神攻击无效,我并没有因此气馁,能在妈妈这尊大佛手下生存这么多年,没点七十二变怎么能行?
  我奋力的伸长了舌头,一点点朝着妈妈捏住我右脸颊的玉手够去,妈妈马上就察觉到了我的意图,左手一点点的往后缩着,但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最终停留在我舌头长度的极限处,就像在拴着斯派克绳索长度的尽头画下了横线的汤姆似的,我的舌头使劲左右扫荡着,就是够不着妈妈的手。
  妈妈的嘴角得意的挂起一抹冷笑,但她的得意并没有持续多久,我等的就是她松懈的时机,舌头猛地改变的方向,几乎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弯,直接舔在了妈妈捏着我左脸颊的右手大拇指上,妈妈一下子本能的缩回了手,一脸嫌弃的在我身上擦拭着手上沾染到的口水。
  我躺在床上朝着妈妈挑着眉头,学着蜡笔小新跳起了眉毛舞,妈妈使劲儿绷着脸,还是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轻轻在我胸口拍了一下,啐了一声:“德行!”就起身准备放我起来了,然而妈妈这一笑给我整个人都看呆了,卧室仿佛都因为妈妈的笑容而明亮了几分,我的手下意识的攥住了正要起身的妈妈的衣角,妈妈有些疑惑的看着我,不过没有强行挣脱我的手,我忽然一阵冲动,猛地拉着妈妈的衣服将她拽得倒在我身上,我张嘴就含住了妈妈的一对红唇。
  妈妈被我的偷袭弄得手忙脚乱,挣扎的想要站起来却已经被我抱住了,我的手在妈妈的背部摩挲着,另一只手按着妈妈的头不让她逃开,我能感觉到妈妈的身体都在颤抖着,像只受惊的小兔儿,我的动作愈发温柔,生怕伤害到了怀里的佳人,嘴唇只是包裹着妈妈的一对薄唇,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被我抱着吻了好几分钟之后妈妈身体的颤栗才终于渐渐平息了下来,妈妈紧紧闭着嘴巴,小脸蛋儿憋得通红,我知道她是怕我伸出舌头,那就真的超出了母子之间的界线了,但妈妈好像因为太过紧张,以至于连呼吸都忘记了,我注意到这一点后急忙松开了她,妈妈这才剧烈的喘息了起来,饱满的胸脯跟着一阵晃动,摇的人目眩神迷。
  “满..满意了吧!!”
  妈妈不敢看我的眼睛,脸颊红的都快滴出血来,双手慌乱的撑着我的胸口再次尝试着站起来,我直接再次环住了妈妈的腰肢,手臂猛地发来,和妈妈互换了一个位置,这次轮到我压在了妈妈的身上。
  “你别太过份了啊!?”
  妈妈惊呼一声,外强中干的警告着我,但她的声音都不敢拉高,好似生怕被其他人发现母子之间的不轨。
  再次陷入险地的妈妈都没心思追究我轻薄的罪名了,只想要快点从我的身下逃开,只是她推搡着我的双手绵软无力,连大姨都难以挣脱我的怀抱,更别提妈妈纤细的胳膊了,我盯着妈妈慌乱的模样,深情地说道:“妈,您不用觉得和我在一起会毁了我的人生,我的未来由我自己做主,虽然我现在还未成年,但我早已明确了自己想要为之奋斗一生的东西,而且正在为了那个目标努力着,就算您不愿意接受的我爱,我这辈子也会赖在您身边,您赶也赶不走,骂也骂不跑,谁让你是我的妈妈呢?”
  妈妈被我的情绪感染,渐渐也平静了下来,我不知道她复杂的目光中到底在想什么,就听她嘟囔了一句:“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说的那么好听,昨天说两句就敢夜不归宿了...”
  我被妈妈噎了一下,急忙假装没听到,干咳两声重新找了下情绪继续说道:“您为了我孤单了这么多年,现在儿子也长大了,就让我好好孝敬您老人家吧!”
  “有你这么孝顺妈妈的吗?!”
  妈妈一瞪眼,眼看着她的气势有重新升起的趋势,我也不敢再拖下去了,等她适应了眼下的处境,拿出母后的威严时,怕是她一个眼神都能让我软下去了。
  事情都发展到这一步了,现在收手怕是再难有机了,我不再跟妈妈废话,头一低就朝着妈妈的朱唇探去,妈妈刚刚积攒下来的一丝镇定荡然无存,慌张的推搡着我的头,视图阻止我前进的脚步,我双手拉住了妈妈的手,将它们按在了床上,我温柔的看着妈妈的眼睛说道:“您别怕,我只是想要回家看看罢了。”
  “什么回家看看,你不就在家里..唔...”
  妈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的意思,然而一句话都还没说完就被我堵住了嘴巴,妈妈只能无助的发出“呜呜”的声音,在我身下像条美人鱼似的挣扎扭动着,胸前高耸的山峰蹭的我心猿意马,胯下的分身早已起立站岗,这次我不再点到为止,迄今以来的多次尝试告诉我让等到妈妈完全放开心防,主动与我结合的可能性几乎是不存在的,即便妈妈对我的感情同样超过了母子的界线,但身为母亲的职责同样不允许她踏出那一步,我本不想去强迫妈妈,但我更不想这一辈子都只和妈妈保持着暧昧的关系,母子之上、恋人未满不是我想要的状态,而且系统最直观呈现出的数据表明,妈妈已经不会太过抗拒和我超出母子关系的接触了,那么就让我承担一切的罪孽,不管我和妈妈是隔着一层窗纸还是一堵高墙,看我捅不捅你就完事了。
  我腾出了一只手直截了当的伸进了妈妈的裤子中,目标明确,火热的大手隔着妈妈纯棉的内裤覆盖在了她的小穴上,妈妈这下彻底慌了神,她知道我是玩真的了,也知道今天将要发生什么事,然而她的双手挣脱不了我的束缚,嘴巴又被我牢牢堵住,家里只有我和她两个人,如果大姨还在的话或许还有希望,但此时她似乎已经无力改写注定的结局了。
  我尽可能温柔的吻着妈妈的唇,希望能够尽快调动起她身体的情欲,同时探进妈妈裤子中的手也微微用力的按在了中心的那一处凹陷上,平心而论虽然我也不算什么初哥了,但技巧值并没有比以前强上多少,凭借着观摩学习资料的经验,我的手指滑动了妈妈阴户的顶端,隔着内裤摸索了片刻果然摸到了一颗黄豆大小的阴蒂,我双指并拢,按住了那颗凸起研磨了起来,妈妈被我压住的双手五指成拳,指关节都捏得有些发白了,粗重的鼻息一阵阵打在我的脸上,要不是被我的体重压着,妈妈恐怕早就给我安排一套美伢铁拳了。
  我的技巧虽然粗糙,但对女性身体的刺激却是直接的,更可况妈妈多年没有再行过床第之欢了,身体的敏感度反而恰恰迎合了我的没有章法,我的手掌明显能感觉到妈妈下身的温度越来越高,同时裆部渐渐浮起出一片不大不小的湿痕,我精神大震,一直以来我都在担心一个问题,那就是妈妈会不会因为我是她的儿子而完全对我不起反应,现在看来在母子身份之下,男女才是本质。
  我不再隔靴搔痒,大手干脆利落的就伸进了妈妈的内裤之中,入手处简直像一片云彩般柔软,高高隆起的阴阜让两片花瓣形成了馒头状的小肉丘,想当初借助过系统之力我曾一窥妈妈下半身的真容,干干静静、粉粉嫩嫩的白虎美穴就像花儿一般纯洁,没想到终于有一天我能够亲手踏足妈妈的圣地,我激动的都快哭出来了,尤其是指尖感受到从妈妈的花瓣中分泌出的爱液,我差点没有欢呼出声,还好脑子还没彻底被精虫占领,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而且这次我真的玩大了,要么一鼓作气将妈妈拿下,要么妈妈和我之间形同陌路、再无可能。
  我分出两根手指撩拨着妈妈娇小的阴唇,时而夹着妈妈下身隆起的小山丘轻轻挤压着,似是要榨出汁儿似的,时而轻捻着她已然充血的阴蒂,像是在逗弄着妈妈的情欲开关,每次划过都能让妈妈的身体一阵颤抖。
  在门外逛够了,我中指一曲,直接代替了我的分身率先回到了妈妈的身体,妈妈的反应尤为剧烈,整个人都绷紧了,光是一根手指的插入似乎就差点让妈妈泄了身,我的手指在妈妈阴道内的探索同样并不算顺利,作为一位有了我这么大一孩子的母亲,妈妈小穴的紧致程度比之当初还没破身的大姨有过之而无不及,要不是有着爱液的润滑,光是要将手指插进来都困难,更别提我胯下这根比中指粗长了数倍的大家伙该如何回家省亲了。
  妈妈小穴的紧窄和湿润程度要接受我的肉棒会很痛苦的,察觉到这一点后我一刻都不敢耽搁,中指开始缓缓在妈妈的阴道内抽插了起来,手指被妈妈温暖潮湿的蜜穴完全包裹着,就像被她温柔的含在嘴里似的,指尖摩擦着妈妈阴道的内壁,感受着弯弯绕绕的曲折,随着中指的扣弄,我感觉手指进出得愈发顺利了,妈妈分泌的淫水明显开始增多,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指奸还是让她的身体兴奋了起来。
  我见状又增加了筹码,将食指一并送进了妈妈的小穴之中,一来是为了增加妈妈的快感,二来也是为了提前给正主拓宽一下道路,免得等下妈妈娇滴滴的肉穴一下子容纳不了我的肉棒而对她造成了伤害。
  妈妈的眼睛泛起了一层水雾,然而透过那层委屈的水汽之下我看到了妈妈埋藏极深的情欲,虽然不多,但切实存在,只是妈妈一直不愿意去接受或者是在刻意压制着,我的舌头一直在妈妈的牙关之外徘徊着不得门而入,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对付大姨的经验我相信同样可以用在妈妈的身上,只是我现在完全腾不出手来,然而双指成剑,一直在妈妈的馒头穴内匀速抽插的手指忽然好像刮到了什么地方,妈妈浑身一阵颤抖,嘴巴不由自主的张开,似乎想要叫出声来,结果却是让我有机可乘,我的舌头直接钻进了妈妈潮热的空腔之中,妈妈再想闭紧嘴巴已经来不及了,我终于和妈妈正式接了吻。
  如果换成大姨的话我还要担心一下舌头的安危,生怕被大姨一口咬断,但妈妈却让我无比安心,果然,不管我的舌头在妈妈的口腔中如何作威作福,妈妈的牙齿只是轻轻的落在我的舌头上,始终舍不得咬下去,我吮吸着妈妈甘甜的津液,没忘了凭借记忆用手指反复磨蹭着刚才让妈妈反应剧烈的区域,妈妈浑身的抽动越来越厉害,我悄咪咪的松开了压着妈妈的手她都没有发现,或者说此时妈妈已经无力挣扎了,蜜穴分泌出的爱液越来越多,甚至将妈妈的内裤都湿了个通透,眼看妈妈就快到达高潮了,回娘家的时机已然成熟,我迅速坐起身子将妈妈的裤子连同内裤都脱了下来,同时三两下解除了自己的武装,赶在妈妈合拢双腿之前卡在了她的大腿之间。
  我握着硬到了极限的肉棒抵住了妈妈的阴道口,龟头的温度烫得蜜穴两片娇小的花瓣一阵收缩,妈妈虚软无力的撑起了身子,将手按在我的胸膛上试图将我推开,我温柔的压着妈妈让她重新躺回了床上,轻轻吻着她滚烫的脸颊,抚平她内心的惶恐与不安。胯下也开始悄然发力,将青筋暴起的肉棒一寸寸坚定的推进了妈妈的身体之中。
  “呃啊!~..”
  妈妈喉间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双手下意识紧紧抱住了我,指甲几乎都要挠破我的上衣陷进我的后背。
  尽管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准备,没想到妈妈的阴道依然紧的超乎了我的想象,我仿佛找到了当初第一次插进大姨身体的感觉,鸡巴强行撑开了妈妈阴道的轮廓,一点点的朝着家的方向挺进着。
  “疼疼疼....快拔出来啊..”
  妈妈有气无力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哭腔,不停地推搡着我的身体,我当然是心疼妈妈的,可我的肉棒才插进妈妈小穴一半,根本不能算作一次完整的结合,有道是长痛不如短痛,要是妈妈对我的阴茎产生了恐惧,莫非以后我只有一半的鸡鸡能够过上性生活?
  这种未来显然不太是我想要的未来,要知道女性阴道有着极强的扩展性,要不然我当初也没办法从妈妈的身体钻出来,妈妈应该是太久没有过性生活,在睡梦中无意识的自我安慰也只是双腿交叠在一起摩擦而已,纯洁的跟个小女生似的,加上妈妈虽然懒,但为了保持身材还是有一直在坚持运动的,将近四十的年纪身体却像十八岁的花季少女似的。
  我轻轻撩开了妈妈额前被汗水黏住的头发,像多年前她哄我打针时一般柔声细语道:“乖,不很快的,忍忍就过去了~”
  妈妈的反应也一如当年的我一样,不依不饶的捶打着我的胸口,可我现在也抽不开身去给妈妈买棒棒糖,只有胯下的这根大号棒棒糖也不知道妈妈愿不愿意尝一尝了~我耐着性子等着妈妈的小妹妹稍微适应了我肉棒的长度,接着再次将鸡巴往妈妈的屄里塞去,妈妈整张脸都白了,她万万没想到刚才让自己要死要活的东西居然还剩一大半没插进来,虽然她不是没见过儿子胯下的怪物,可见过和亲身体验是两码事,明明也没给他吃什么特别的东西,为什么会长这么大?不对,他是自己的儿子,这罪怎么着也轮不到自己受啊!!
  我不知道妈妈咬牙切齿的表情下在想些什么,但我知道这次不一插到底,以后妈妈绝对不会再让我插得这么深了,好在随着妈妈身体已经逐渐适应我的尺寸,加上一直在不断分泌爱液充当润滑剂的阴道已经变得泥泞易行,现在除了会让妈妈有些不适应,应该不会伤到她娇嫩的阴户了,我双手握住了妈妈的肩膀,一口气将肉棒插到了妈妈的蜜穴深处,触碰到我的老家门口这才停了下来,果然妈妈的痛感远没有刚才强烈,但她的眉头还是拧巴成了一团。
  我没有猴急的上来就开始肏弄妈妈,静静地等待着妈妈适应我的尺寸,看着妈妈的眉头慢慢地舒展了开来,我忽然感慨良多,我终于成了妈妈的男人了,这期间的辛酸曲折、冷暖自知,但一切都是值得的,毕竟她是生我养我的妈妈,是我毕生的追求啊!而我的鸡巴正插在妈妈的屄里,生理上的快感彷佛在这一刻都不值一提了,我忽然感觉眼前有些模糊,鼻子一酸,眼泪竟止不住的掉了下来。
  正拧着眉头闭眼喘息,努力适应着儿子粗长大肉棒的妈妈忽然察觉到滴落在脸上的温热液体,睁眼一看简直都惊了,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我特么都还没哭呢,你在哭个什么劲儿?给我情绪都打乱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也许这就是发自灵魂深处的喜极而泣吧,眼泪一旦决堤,止都止不住,我索性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情况,扑倒在妈妈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一遍遍的诉说着自己到底有多么爱她,妈妈的双手穿过我的腋下高高举着,犹豫再三之后终于还是落在了我的背上轻轻地拍打着,只是她的手忽然由拍改抓,几乎都快把我的上衣都快扯烂了。
  “你不要...哈啊~!...一边哭.....一边....哈啊....嗯~....啊.....啊~....轻点啊!~”
  妈妈的声音媚的都快滴出水来,这一刻妈妈才真正有了人妻的气质,再一次在儿子的帮助下成为了女人,即便如此,妈妈如泣如诉的呻吟也下意识的压低着音量,虽然妈妈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但我推测她可能想让我不要一边哭一边操她吧...
  哭是情感的宣泄,不动又怎么能叫操妈妈呢?
  虽然我扑在妈妈的怀里哭得像个孩子,但一点也不妨碍我开始耸动胯部,在妈妈娇嫩的阴道中抽送起来,我哭得越凶,肏得越狠,妈妈也叫的越大声,画面一时间似乎变得有些诡异了起来,一个大小伙子趴在妈妈的怀里嘤嘤的哭着,不知道的还以为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有在妈妈面前才会卸下所有的伪装,可他远超常人的大鸡巴却正插在他母亲的阴道中高速抽送着,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大量淫液,身下的床单早已湿了大片,咕叽咕叽的活塞声和床板吱呀吱呀的摇晃声揉和成了一首淫靡的乐章,回荡在母亲曾经怀上儿子的卧室中...
  emo来的快,去的也快,下半身产生的强烈快感很快就带走了我的眼泪,妈妈的蜜穴也在我的高速的抽插之下渐渐变得有没那么闭塞了,肉棒像泡着温泉中似的暖暖的好不舒服,我当初的猜测是正确的,妈妈果然像大姨一样是个多汁儿的大馒头,我不由自主的联想到生下这么一对极品双胞胎姐妹花的外婆到底是何方神圣,会不会像妈妈和大姨一样一碰就出水....
  不行不行,罪过~罪过~我急忙摇头将这个邪恶的念头甩出了脑袋,明明在肏着妈妈呢,怎么能分心呢?我吐出了一口浊气,低头看下向了肉棒和妈妈的结合处,原本紧闭的两片粉红阴唇被鸡巴粗暴的分开,随着摩擦时不时露出深藏的嫩肉,肉棒在妈妈娇弱的阴道中作威作福,涨的发紫的龟头死命磨蹭着蜜穴内壁的褶皱,妈妈也不甘示弱,很快我就感觉到妈妈的阴道反咬了我一口,随着她身体的阵阵抽搐,妈妈的蜜穴骤然紧缩,死死地吸住了我的肉棒,我顿时觉得抽插的难度陡增,肉棒被妈妈的阴道紧紧包裹着,龟头受到的刺激一下子超过了临界点,有过数次性爱经验的我顿感不妙,急忙开口询问道:“妈,我能射进...”
  话还没说完,妈妈忽然猛地弓起了上身,双手死死攥着我的胳膊,大张着的小嘴儿似乎想要叫喊,却又发不出声音来,蜜穴开始剧烈蠕动了起来,灼热的花蜜浇淋在本就快要到底极限的鸡巴上,我被妈妈的高潮一刺激,精光一下子没守住,鸡巴抖动着射出了第一股精液,这玩意其实和尿尿的原理差不多,一旦漏出了一点,再想要忍住比登天还难,我本来想要询问妈妈能不能让我射进来,我并不知道妈妈的安全期是什么时候,而且哪怕今天恰好是妈妈的安全期,多半也只能得到否定的回答,但我还是抱着万一的心理开口询问了,毕竟谁不想要内射自己的妈妈呢?
  不过现在已经晚了,既然都已经射了,与其瞻前顾后,浪费这次内射妈妈的机会,还不如放开了享受才是真的,我急忙重新趴伏在妈妈的身上,将肉棒顶进了蜜穴深处,大量白浊的精液直接射在了妈妈的子宫上,妈妈的双手忽然缠在了我的脖子上,两条修长的美腿也攀上了我的腰,下一刻我只觉得肉棒都差点被妈妈夹断了,没想到妈妈竟然被我射出了第二次高潮,妈妈整个人都抽搐了起来,甚至我能感觉到妈妈的下半身不由自主的微微抬起,似是想让我的鸡巴插得更深一些,大量的淫水倾斜而出,伴随着粘稠的白色体液,从我和妈妈的交合处一股股流在床单上。
  母子二人几乎同时进入了高潮,又几乎同时结束,妈妈的双手终于从我的身上滑落,无力的垂落在床上,我好险没被妈妈勒晕过去,照理来说爽完之后就该是喜闻乐见的问罪环节,但我看了看身下紧闭着双眼的妈妈,脸颊像火烧似的绯红,洁白的额头布满了细汗,除了无力的喘息着压根就没有余力兴师问罪了。
  盯着妈妈这副被我肏到再起不能的娇弱模样,我一时间又是食指大动,和妈妈的第一次虽然火力全开,日得又急又猛,床都快摇塌了,但我感觉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没有细细品味妈妈总觉得亏得慌,鸡巴一直插在妈妈的屄里没舍得拔出来,虽然刚刚才大射特射了一通,但年轻就是资本,虽然软了三分,但还是能维持住插在妈妈蜜穴内的形态,趁着贤者时间脑子清醒了一些,我略一沉吟,打一炮要挨顿揍,打两炮也要挨顿揍,但对我来说第二炮可就是半价了...
  这笔买卖不用想就是划算的,趁着妈妈恢复体力的机会,我再次耸动起胯部,半软的鸡巴在妈妈充斥着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的蜜穴内摩擦着,很快又再次恢复了雄风,妈妈还以为我是要将鸡巴拔出来,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反应,直到鸡巴在她的体内越来越硬,而我这一直拔出又重复插入的动作傻子都知道我在做什么,妈妈挣扎的用粉拳捶打着我的身体,奈何妈妈浑身酸软无力,刚刚经历的两场酣畅淋漓的高潮带走了她所有的体力,以至于她的小拳拳落在我身上软绵绵的,倒更像是情侣间充满挑逗意味的小情趣似的。
  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这次我就没有急吼吼的上来对着妈妈就是一顿爆肏,双手舒服的抚摸着妈妈丰腴的大腿,肉棒不疾不徐的在妈妈的蜜穴中抽送着,忽然,我灵光一闪,双手推着妈妈的大白腿往两边分开着,直到妈妈修长的美腿形成了一百八十度,也就是传说中的一字马。
  常年练习瑜伽的妈妈柔韧性果然更胜大姨一筹,这个姿势不仅看起来十分淫靡,妈妈的小穴也因为双腿的分开而变得没有那么紧了,我不仅能多操妈妈一会儿,视觉和生理、心理上的快感同样翻了一倍,我简直是个小天才。
  但妈妈似乎并不是那么想的,她练习瑜伽是为了保持身材,不是为了方便儿子的玩弄,以一字马的姿势接受我的肏弄似乎让妈妈更加羞耻了,妈妈的双腿拼命的想要重新合拢,却被我的双手按住了大腿动弹不得,唯一能够控制的只有她的小腿了,然而当妈妈尝试着把小腿蜷缩起来时,虽然破坏了一字马的完整性,但视觉上看起来更像是妈妈主动大张着双腿给我操了,我也就不再去强求妈妈将腿伸直,吭哧吭哧的捣弄着妈妈的阴户,打桩机似的一下下重重的插进妈妈的屄里,顶的妈妈左摇右晃,身体一点点地往上滑去,妈妈只能无助的用双手抵着床头才勉强避免自己的脑袋撞上去,我肏得越来越起劲儿了,同时看着妈妈的上衣也原来越碍眼,如果能看到妈妈的乳摇也不失为一个助兴的节目,可惜妈妈高耸的胸脯被万恶的胸罩束缚着,摇起来的幅度及其有限。
  我喘着粗气腾出一只手抓住了妈妈的大奶子,妈妈一下子抬手打了过来,将我的手拍开,我有些郁闷了,不管是大姨还是妈妈,好像她们的上半身和下半身都是分开算的,明明都被我日的死去活来了,摸一下胸部却格外艰难,是为了守住她们最后的尊严么?
  这种可能性让我没有去强行扯烂妈妈的上衣,妈妈都让我肏了,还要什么自行车呢?
  我看着妈妈被我日的披头散发的模样,忽然注意到一颗晶莹的汗珠顺着妈妈潮红的脸颊缓缓滑到了她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既然奶子不让抓,那我就给妈妈种个草莓吧!
  我重新扑倒在了妈妈的身上,张嘴就吻在了妈妈雪白的脖子上,妈妈的腿得以重新并拢,刚想要来推我,又怕不让我亲自己又会被摆成一字马的羞人姿势,一时间陷入了两难,倒是让我亲了个爽。
  想必妈妈并不知道亲的太过用力的话是在脖子上留下吻痕的,否则她绝不会放任我胡来,毕竟她对外可是一直保持着单身且洁身自好的形象,要是脖子上忽然出现了吻痕该怎么跟别人解释?
  我就是故意要在妈妈身上留下我的痕迹,向那些暗中惦记妈妈的人宣示自己的主权,一连在妈妈的脖子上种了三颗草莓,我也不敢太过分,妈妈非得抓狂不可,近距离之下,我能感受到妈妈的鼻音越来越重,连续高潮两次后的妈妈身体更加敏感了,阴道内的温度也在逐渐上升,以我的经验判断,妈妈已经离泄身不远了。其实我也到了强弩之末,就不提插在妈妈紧窄的小屄内有多么舒服,光是心理上的刺激就已经足够强烈了,要知道以前我光是幻想和妈妈啪啪啪的样子就能撸上三管,而我现在真的和妈妈在做爱,要不是在大姨身上锻炼过几次,我非得一插进妈妈的小穴内就一泄如柱不可。
  我暗自加强了对妈妈的输出,屁股越撅越高,再沉沉落下,重重撞击在妈妈已经被我啪红的小腹上,耻骨紧紧互相贴合在一起,几乎没有留下缝隙,妈妈的手又开始无意识的抓紧了我的胳膊,我趁着她被我日得失神的空隙,双手抄起妈妈纤细的腰肢将她抱了起来,母子二人面对面的坐在了床上,下身紧紧连在一起,妈妈还有些游离在状况之外,由于感受到了重心的变化而缓缓睁开了迷离的双眼,一下子就看见了近在眼前,一脸坏笑的我。
  妈妈瞬间清醒了过来,又开始扭动挣扎了起来,这个姿势由于重力的关系,鸡巴插在了妈妈身体的更深处,妈妈每一次的挣扎就像是自己在扭动着屁股,淫荡的用小穴吞吃着儿子的大鸡巴似的,我没有刻意去阻止妈妈,她现在双腿软的根本无力站立,又因为我和她羞耻的姿势而顾不上思考,只想尽快摆脱尴尬的局面,于是每次当她撑着身体想要从我身上脱离时,鸡巴一点点的从妈妈油亮亮的小穴内被抽了出来,坚硬的龟头蹭的妈妈一阵颤抖,本来就虚软无力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重重的坐了下来,将我的鸡巴完全埋进了她的小穴之中,爽的我直抽凉气,心里更是乐开了花,妈妈就像在主动骑我一样。
  尝试了几次之后妈妈终于放弃了挣扎,因为每一次失败的脱离换来的是肉棒重重插回自己的体内,让自己本来无力的四肢更加酸软,身体深处那股异样的感觉也愈发逼近,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再这样下去别说是摆脱眼下的窘境了,自己要是因此泄了身,那这张脸真的不能要了,于是她决定不去看那张近在咫尺、得意洋洋的脸,闭目养神了起来,积蓄着一鼓作气的体力。
  然而我并不给妈妈休息的机会,当妈妈不动的时候,就是轮到我表演的时候了,我双手不客气的捧住了妈妈蜜桃似的大屁股,丰满的翘臀极具弹性,又圆又挺,手指几乎完全陷入了妈妈的臀肉之中,虽然我很想狠狠爱抚一番妈妈的美臀,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的胳膊肌肉鼓起,双手猛地发力,托着妈妈的圆臀重新开始了活塞运动,这个姿势让妈妈的羞耻度拉满了,本来都已经适应了躺在床上被动的接受我的蹂躏,现在却像个玩具似的被自己的儿子搂在身上抛来抛去,更要命的是下身还插着那根作恶的坏东西,然而最让她感到害怕的是羞耻之下强烈的快感,那种前所未有的新奇体验让她不愿意去面对,我肩膀上一疼,妈妈张着小嘴儿咬了上来,不知道是为了阻止我的作恶,还是害怕自己会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声。
  熟悉的疼痛刺激着我的神经,因为妈妈咬着的地方刚好同样是大姨早上咬过的地方,两姐妹在同一天被同一个男人肏得受不了而咬在了同一个地方,这就是双胞胎的默契吗?我低吼一声,不再压抑精关,双手捏紧了妈妈饱满的臀肉愈发迅速的肏弄了起来,接着妈妈体重的帮助,鸡巴轻而易举的插进了更深的地方,势大力沉的一下下撞击着阴道深处我曾经诞生的地方,龟头甚至因为用力过猛而一点点顶开了妈妈子宫微张的小口,进入了全新的天地,妈妈瞬间绷直了身体,蜜穴就像地震似的抽搐收缩了起来,如潮涌一般的花蜜倾泄而出,我也同样坚持不住了,扑哧扑哧的将大量的精液再一次深入妈妈的体内,填满了她的子宫,母子二人紧紧搂在一起,互相挥洒着体液,在这一刻再也没有母子之别,有的只是男女之间最原始欲望的宣泄。
  良久,妈妈终于动了,她的手用力的推着我的胸口,我急忙松开了环住妈妈的手,肉棒这次算是彻底的偃旗息鼓了,自然而然的从妈妈的阴道中滑了出来,倒是省了妈妈要自己把自己拔出来的尴尬。接连两次激烈的性爱将我对妈妈的欲望暂时发泄了个干净,我竟然能平静的看着妈妈的下半身而没有任何邪念,妈妈同样默默的看向自己的小腹,红肿一片的私处被各种体液打湿的一塌糊涂,被我的大号肉棒蹂躏了近两小时的小穴正不断的流出浓稠的白色液体,两片粉嫩的阴唇之间的缝隙正缓缓的重新闭合了起来,遮住了肉棒曾经进出过的空间。
  妈妈一不哭二不闹,就只是呆呆的盯着自己一片狼藉的下本身,妈妈是个坚强的女性,哭闹从不会是她的首选项,然而我宁愿妈妈能够将心中的郁结发泄出来,我并不是一时精虫上脑就强推了妈妈,如果我要这么做的话作为妈妈身边最亲近的人,家里又长期只有我和她两个人的存在,我有大把的时间和机会能够强行占有妈妈,没有长期对妈妈的心防进行潜移默化的影响,没有获得系统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种种事情,一旦我真的一时脑热推倒了妈妈,也许我会得逞一次,但绝不会有第二次,甚至有极大的几率会发生令我后悔终生,无可挽回的悲剧。
  要不是透过系统的视角再三分析过妈妈如今对我的情感变化,判断出妈妈对我自然能够产生的超出亲情以外的情感已经接近极限了,如果没有外力的推动妈妈只会将对我的这份额外的情感锁在心底,终生都无法生根发芽,我这才决定冒险补上临门一脚,至于这份孽缘是否会往我期待的方向发展,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就看月老肯不肯为我和妈妈搭上这根红线了。
  至于系统,从我第二次射进妈妈的身体之后,这玩意就汲取到了足够的能量,然而并没有反哺一丁点儿好处给我这个累死累活的打工人,就连系统视角都失去了作用,我再也看不到妈妈现在对我亲情值、好感度的具体数值了。
  妈妈现在的平静显然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没有了系统的数据支持,我心里是一点儿底都没有,完全不知道接连两次的性爱到底将妈妈推向了何方,我还指望系统能够出两张道具卡给我应应急呢,结果这坑爹的系统居然关键时刻下线了,我尝试着从精神世界直接进入系统,然而同样被拒绝了,呈现在我眼前只有一张巨型的正在更新中的蓝色背景图片...
  要不怎么说懒人屎尿多呢,我还以为熬到系统吸收完足够的能量之后就能带着我从百草园日到三味书屋呢,结果你就给我来了个系统升级吗..
  唯一值得欣慰就只有地球爆炸的危机总该过去了吧,要是妈妈知道我是为了世界核平,为了人类大义才上了她,会不会....给我留个全尸呢?
  这么蹩脚的理由哪怕是小说都不好意思这么编,然而现实就是这么魔幻,我也希望能有个更伟光正一点的使命,都不好意思往外说了,别人家的主角都是一声剑来拯救世界,而我靠的是操自己的妈妈...
  唉,看来我这个救世主这辈子注定只能默默无闻的过着今天睡妈妈,明天睡大姨的平凡生活了..
  我摇了摇头将混乱的思绪拉了回来,不知道在发什么呆的妈妈也被我的动静惊醒,下意识看向我这边,目光顿时凌厉了起来,原来我摇头的动作有点大,现在我可是光着屁股的模样,恢复常态的鸡儿稳定性又没有那么好,在妈妈看来就好像我在刻意冲着她晃荡着小鸟似的..
  妈妈的巴掌当时就举了起来,带着呼啸的风声直指我帅气的脸庞,我已经做好了吐血三升的准备了,然而妈妈的手却停留在距离我的脸颊一拳的距离,妈妈目光复杂的看着我,最终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默默的在床没有被可疑的体液污染的一边躺了下来,背对着我,蜷起了身体。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一巴掌打得我夜不归宿导致妈妈手下留情了,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妈妈居然连裤子都不穿,私处一直外溢的精液也不去擦拭,就这么无言的躺在了床上,彷佛受尽了天大的委屈,全世界都背叛了她一样,我只觉得一阵心酸,作为妈妈最亲近也是最信赖的人,我本该保护她不受任何伤害,结果伤她最深的却是她十月怀胎、含辛茹苦拉扯大的亲生儿子,我终究还是辜负了妈妈.....
  咦,说不通啊,系统吸收能量的前提是要两人心意相通,而不是单纯的性器摩擦,否则小白毛早就逼着我强推了妈妈补魔了,既然系统都吃饱喝足了,甚至还有余力去搞什么升级,虽然失去了系统视角,但是不是也能侧面证明妈妈并没有打心底里拒绝和我发生的关系,妈妈现在这副绝望的主妇似的作派,多半是一时间接受不了和我的距离变成了负十七厘米的心理落差,否则以妈妈的个性,真要是打心底里接受不了和我发生关系,妈妈绝不会是一幅委委屈屈的小媳妇模样,不抱着我一起跳楼已经算是她伟大的母爱在唤醒她将要湮灭的人性了。
  想通了关节我心理好受了许多,不再像刚才似的堵得都快发疯了,我计上心头,稍稍酝酿了一下情绪,在妈妈背后跪了下来,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反正席梦思的床垫磕起来没什么感觉,跪自己的母亲更是毫无心理负担,我极力压抑着嗓音,找着悲伤逆流成河的感觉,深情的说道:“妈,我对不起您十几年来的养育之恩,我不奢求您能原谅我,也没脸再出现在您面前了,我打算去外面的大世界打拼,如果侥幸出人头地了,我回来给您买大别墅!如果混不出个人样来,您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
  说着,我默默起身就往外走去,步子都不敢迈的太大,要是妈妈真的不留我那可就尴尬了..
  还没走多远,背后忽然传来风声,一个枕头重重砸在了我的背上,我回头一看,妈妈已经坐了起来,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恨声说道:“你给我站住!一遇到事情就想着逃避,就这点出息你还好意思总说自己长大了?一个成熟的男人至少要有直面问题的勇气!”
  我心中狂喜,脸上却还是摆着一副忧郁小王子的表情,只要妈妈还愿意和我交流,一切就都还有希望。
  我四十五度望向了天花板,闭上了眼睛,仿佛在做着什么心理斗争似的,最后再次缓缓睁眼,微微泛红的眼眸直视着妈妈的双眼,声音沙哑的说道:“可是我爱上了您!这个问题无法解决,只要一看到您我就控制不住想要和您亲近,以至于今天犯下无可挽回了错误!对了,就让我把这根欺负您的东西切掉,这样就再也不会去伤害您了!”
  “行啊,你去厨房把刀拿来吧,记得先磨一磨,呆会儿切下来的伤口会平整一些,不会溅得到处都是血。”
  “啊这...”
  我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背后冒起阵阵凉气,本来我是越演越起劲,希望能够最大限度的博得妈妈的同情,不过现在看来我的脚给自己砸的那叫一个惨哦。
  妈妈双手抱着胳膊靠在床头上,不屑的看着我,我知道自己的那点小心机早就被妈妈看穿了,不愧是新时代的女强人,这么多年来那些在暗中觊觎妈妈美色的人没有一个能够一亲芳泽,他们以为家里没有男人妈妈就是他们的囊中之物,可以任由他们欺凌玩弄,一个独自带着一个拖油瓶的女人能翻起什么大浪?所谓怀璧其罪,怪就怪她过分美丽吧。
  结果这些年来敢对妈妈出手的人最轻也是个妻离子散的下场,锒铛入狱的家伙也不在少数,我知道妈妈绝不只是只知道和我抢遥控器那副娇憨模样,如果说大姨是把锋芒毕露的剑,妈妈就是把神华内敛的枪,她的枪口从不会对准自己人,但任何胆敢威胁到她或者我的存在,她都会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我想这也就是为什么外公他们放心妈妈一个女孩子独自在外面浪的关键。
  扪心自问,若非我仗着儿子这层身份,我休想动到妈妈一根手指,搭嘎,也正因为我是妈妈的宝贝儿子,我还有一招对付妈妈的杀手锏还没有使出来,撒娇男人最好命呐~我两步重新蹿上了床,舔着脸凑到了妈妈身边,强行搂住了她的柳腰,将脑袋枕在了她的肩膀上,妈妈当然不乐意了,对着我又是掐又是挠的,就是没办法将我这块狗皮膏药揭下来,折腾了半天,我皮厚没什么事,她自己倒是累的气喘吁吁,索性自暴自弃的任由我靠在她身边了。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依偎在妈妈的身上,说实话母子俩都光着屁股半躺在床上的画面多少有点奇怪,被我气昏了头的妈妈后知后觉的终于反应了过,自己居然到现在还光着屁股呢,急忙拉过了散在一旁的空调被盖在了身上,然而空调被上同样沾满了奇奇怪怪的粘稠液体,妈妈又被我抱着走不开,只好旋转着手中的被子,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处勉强还算干净的角落盖在了下半身,这才松了一口气,妈妈嫌恶的将手上不小心沾到的精液一股脑儿的都擦到了我的身上,又把手凑到了鼻尖闻了闻,小脸瞬间再次挎了下来,眼看妈妈似乎又要发作了,我急忙开口转移她的注意力道:“妈,您看,咱们现在也算发生了关系,也没有什么天谴出来把我劈死不是?老天爷都不打算阻止我们在一起,您又何必拘束自己,别人的目光难道比您自身的幸福更加重要吗?”
  妈妈忽然挺直了身体,认真的看着我说道:“我不想再听到你把那个字挂在嘴上。”
  我心中一凛,急忙点头称是,妈妈又看了我半天,似乎不知道究竟该说什么了,大道理都讲烂了,起到的效果微乎其微,尤其是我这个年纪的少年,对世界有着自己的一套认知,不真正经历过几次挫折几乎难以改变,她还能怎么办,报警把我这个推倒亲生母亲的禽兽抓起来么?
  忽然,妈妈每天每天的问了一句:“你昨天是不是在你大姨家过的夜?”
  我没有料到妈妈的话题突兀的转了一百八十个弯,明明是事后的重要谈话,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忽然提到大姨,我的冷汗蹭一下就下来了,脸上的慌张神情自然逃不过妈妈的法眼,她的眉头越皱越深,就在这时,妈妈的肚子忽然咕咕地叫了起来,从中午到现在妈妈粒米未进,又在床上被我折腾的泄了三四次身,无一不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外面的天都没有那么亮了,估计现在都五六点了,妈妈会肚子饿也是正常的,我如蒙大赦,手忙脚乱的下了床,丢下一句:“您好好休息,我去给您做饭,”后逃也似的离开了妈妈的卧室。
  穿好了衣服,我走出了家门,这才敢大口喘气起来,妈妈并不像是在试探我,一定是有什么地方让她起了疑心,我一边走着一边拎着领口扇着风,忽然手上的动作一僵,貌似我从大姨家里出来后都还没洗过澡,更别提换衣服了,早上压在大姨身上日了她两个小时,衣服一定沾满了大姨的香水味,妈妈铁定是能闻得出来的,我的手脚都开始有些冰凉了,如果只是谎称在同学家过夜被妈妈揭穿也没什么,问题是早上为了追求刺激,我故意将大姨压在客厅门边肏她,大姨抑制不住漏出的呻吟声不知道有没有透过房门传到妈妈的耳朵里...
  我越想越是心惊,难怪人们总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赵某人可是出了名的谨慎,没想到会在这种细节上翻车,不过话说回来这能怪的了我吗?我怎么知道我居然能在同一天之内,上午日了大姨,下午肏了妈妈,以至于没有考虑到应该先洗澡换一身衣服。
  我人麻了呀,刚刚才被我推倒的妈妈要是发现自己的姐姐也遭了我的毒手,不知道会不会将我人道毁灭了,我麻木的走在街道上,差点被外卖小哥撞飞出去,当即也不敢再胡思乱想,船到桥头自然直,要是妈妈真的已经发现了我和大姨超出亲人范畴的关系,我就是想破脑袋也于是无补,眼下还是先把晚饭做好,走一步算一步吧。
  这种时候已经没有什么新鲜的菜了,我索性直接带回了几斤小龙虾,这玩意其实我并没有做过,但我有做饭的底子在,现学起来也没什么压力,最后照着攻略弄出了一道蒜蓉小龙虾出来,还别说,看起来像模像样的,我刚想端进妈妈的房间邀功,想了想还是花了近半小时将小龙虾的壳都一一剥了下来,这才再次进入了妈妈的房间。
  妈妈的卧室简直可以说焕然一新,那股充斥着整个房间的浓郁的荷尔蒙的气息已经被空气清新剂代替,妈妈的床单被褥乃至枕巾都换了一套新的,那张沾满我和妈妈爱的证明,极具收藏意义的床单不知道被妈妈塞到哪里去了,希望不是被丢到垃圾桶内的命运吧。
  妈妈也已经洗过了澡,躺在床上玩着手机,我凑近一看才发现她只是盯着屏幕在发呆,接连喊了几次妈妈都没反应,我索性夹了一筷子剥好的虾肉,沾了沾酱汁,塞进了妈妈的嘴里,妈妈的魂儿这才被我勾了回来,差点没被噎到,我被妈妈的白眼翻的一阵尴尬,讪讪的将筷子递到了她的手中,妈妈却忽然说道:“手拿过来给我看一下。”
  我急忙将手背到了身后,看着妈妈命令似的眼神我只好将手伸了出去,妈妈抓着我有些红肿的手默默看了片刻,随即丢到了一旁,夹起一块龙虾肉还没放进嘴里又忍不住拽过我的手,心疼的放在嘴边轻轻的吹着。
  其实我的手哪有什么事情,只是第一次做小龙虾不是很熟练,剪壳儿的时候老是不小心被壳划到,连皮都没破,就是有些红肿罢了,然而就在不久前我才对妈妈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妈妈还是将我放在了第一位,看着她心疼的小模样我愈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我相信这个世上不会有比妈妈更加爱我的女人,也不会有比我更爱妈妈的男人。
  结果我辛辛苦苦做的大虾自己是一口没有尝到,妈妈直接将我赶出了卧室,理亏的我也不敢有什么异议,只好下楼在路边摊凑合了一顿,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只剩下汤汁的盘子被放在了妈妈的卧室门口,得,我自觉的端起盘子刷洗干净,又去洗了个澡,换下了这身连日了妈妈和大姨的传奇战服,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将这套衣服裱起来当做传家宝。
  妈妈将自己关在卧室不肯出来,家里显得有些冷清,我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倒不是我满脑子就想着肏妈妈,而是有一种热恋般的感觉,哪怕什么都不做,只要能腻在妈妈身边看着她就足够了。
  我试探性的转了转妈妈卧室的门把手,不出意料的上了锁,今天看起来是没戏了,只好默默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总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冥思苦想了半天,这才猛地想起大姨那边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
  我急忙跑到对面敲了敲门,门内没有传来丝毫动静,门缝中也没有传出光亮,大姨可不是那种会做傻事的性子,多半是早上被我肏得狠了,到现在都还没睡醒。
  刚想要回家又想到大姨一起来肯定会饿的受不了,她又是个与厨房绝缘的体质,多半会选择点外卖,等送过来的时候都不知道几点了。
  我锁上了家里的门又跑了出去,再次买了几斤小龙虾回来,顺便弄了一个大号的保温盒,这一次我可有经验多了,三下五除二就弄好了一锅香喷喷的小龙虾,同样剥好了壳之后小心翼翼的装进了保温盒内,拿了几张报纸垫着放在了大姨的门口,在微信给大姨发了条消息之后我也躺在了床上准备休息了。
  为爱鼓掌虽然快乐,但可是个体力活,要不是我仗着年轻,哪还有余力再日妈妈两次,加上心情一直跌宕起伏的,精力消耗严重,不一会儿的功夫我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人在过度操劳的情况下连做梦的精力都没有了,我还指望着能在梦中再次和妈妈大姨温存,结果眼睛一闭一睁,十几个小时就这么过去了。
  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原来才八点半,我还以为睡到了大中午,微信安静的就跟我没交网费似的,大姨并没有回复我昨天的留言,真希望微信能推出一个是否已读的功能。
  长长打了个哈欠,我穿好衣服走了出去,早晨起来的第一件事当然就是嘘嘘啦,我睡眼惺忪的走进了卫生间,刚要掏出小兄弟就猛地反应了过来,也顾不上放水了,急忙跑到了客厅一看,沙发上赫然坐着妈妈和大姨两个人,我的心脏差点没从嗓子眼跳出来,是大姨过来告状了,还是妈妈找大姨来对质的?
  我感觉世界末日似乎近在咫尺,然而姐妹俩人出奇的淡定,各自端起一杯热气腾腾的茶十分淑女的泯了一口,老实说我完全搞不清楚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场面怎么着也不该这么平静才对呀,这种山雨欲来的感觉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
  足足过了五分钟,大姨终于率先放下了茶杯,淡淡的说道:“你外公打电话过来,在首都那边给你安排了一所贵族学校,师资力量你不用担心,同时还可以学习如何融入上流社会,为以后打好基础。我也出来这么久了,也该回去了,那所学校离我的诊所并不远,你要是住校住的不习惯,我的诊所也有空房间,当然,是要收费的哈哈。”
  大姨顿了顿,这个包袱显然没有一点搞笑的成分,连笑声都透着一股落寞,“你不要误会,不是强制让你一定要去,你同样可以选择你自己考上的那所高中,你的成绩不错,那学校也挺好的,离家里也比较近一些...”
  我整个人都震惊了,什么外公的安排分明就是个幌子,这哪里是什么选择学校啊,这分明是在让我从妈妈和大姨之间选择一个!
  这也太过突然了,唯一有可能会造成现在这种局面的就只有一种可能,妈妈果真发现了我昨天和大姨在屋子里做的事!她之所以没有像上次一样强硬的将大姨劝退,恐怕是因为妈妈自己也和我不再是单纯的母子关系,她已经没有那个底气去指责大姨什么,这才形成了现在这个茶话会似的诡异氛围,至于这俩姐妹在我睡着的时候究竟谈了些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留给我的只有两个选项,是跟着大姨远赴首都,还是留在家里陪着妈妈。
  妈妈忽然站了起来,没有看我一眼,目光直视着地面,无声无息的走回了卧室,关上了门。与此同时大姨也站了起来,走向了玄关,我这才注意到原来那里已经放着一个大号的行李箱,她们并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大姨真的要回去了。
  大姨换好了鞋子,拉着行李箱走到了门口,忽然又停下了脚步,背对着我,用一种故作轻松又带着一丝不可抑制的颤抖的声音对我说:“你...愿意跟我走吗?”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我竟然从那个傲到了骨子里的大姨的声音中听出了一丝...哀求?大姨曾几何时对任何男人假以颜色,如今却对我放下了身段..
  就在我出神的功夫,大姨仿佛已经知道了答案,她背对着我挥了挥手,不再停留,打开房门洒脱的走了。
  我急忙追了上去,脚步却越来越慢,最终停在了玄关上,其实我的心比我的大脑先一步给出了答案,当硬币抛上天空之时,你期待的那一面既是心之所向。
  如果非要在妈妈和大姨之间选择的话,毫无疑问我会选择妈妈,但我同样不会轻易放弃大姨,你说我花心也好,贪心也罢,我承认我无法做到一碗水端平,将一颗心从正中间切成两瓣分给妈妈和大姨,但我会尽我所能去维护二者之间的平衡。
  现在若是追出去的话,妈妈可能会以为我跟着大姨走了,尽管妈妈的心还未彻底对我开放,但昨天才和妈妈突破了母子关系,今天就被儿子抛弃了,我很担心妈妈的精神状态;而大姨就不一样了,她的承受能力远在妈妈之上,并不是说妈妈的内心就比大姨脆弱,而是对于妈妈而言,我就是她的全部,而对于大姨来说,也许我已经成为了她生命中很重要的一部分,但也仅此而已,她还有她的事业,还有她的朋友,更何况外公外婆也在身边。
  而妈妈几乎将所有的空闲时间都用在了陪伴我成长上,虽然外在表现出来妈妈只是喜欢宅在家里打游戏,实际上我心理清楚,她是在弥补父亲这一身份的缺失,害怕我觉得孤单,一个人给予了我双份的爱,从我记事起,妈妈几乎放弃了一切个人的社交活动,只要我需要的时候,妈妈总是会在身边,所以我从来没有觉得少了爸爸的存在有什么大不了的,从不会去羡慕别人家的小朋友,只有他们羡慕我有一个又年轻又漂亮的妈妈的份。
  我深吸了一口气,妈妈用她并不宽阔的肩膀一个人撑起了这个家,却从未向我抱怨过一句话,现在在她需要我的时候,我又怎么能离开?我不再犹豫不决,转身向妈妈的卧室走去,当务之急是先安抚妈妈的情绪,以后再找机会将大姨扛回来,至于这两姐妹该如何和谐相处,多半要着落在我的小兄弟上了。
  推开卧室的门,妈妈静静地侧躺在床上,偌大个床妈妈却瑟缩在角落,单薄的背影给我一种随时可能从床边摔下去的错觉,我轻轻的合上了房门,慢慢爬上了妈妈的床,躺在了她的身边,我不知道此时应该说什么,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首我一直想要对妈妈唱的歌,旋律一直在我脑海萦绕,我不由自主的轻声哼唱了起来:“我只想做你的太阳~你的太阳~在你的心里呀~在你的心底呀~不管是多远的远方~不要害怕我在身旁~想做你的太阳~你的太阳~在你的心里呀~在你的心底呀~就算不能在你身旁~也要奋力为你而~发光...”
  就在我忘情而投入的哼唱着的时候,“砰”的一声,房门忽然被人踹了开来,我吓得一个激灵,妈妈也险些从床上滚了下去,我定睛一看,站在门口的赫然正是已经离去的大姨,她双手叉腰,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妈妈,恶狠狠的吼道:“赵晓芸,我不可能再一次让你抢走我的男人!”
  啊?
  我的男人??
  难道指的是我吗???
  我一下子有些受宠若惊,妈妈和大姨好像是有过这么一段秘辛,我依稀记得我的混蛋老爹原本是大姨的网恋对象,最后却迷上了妈妈这档子事...
  妈妈也腾得一下蹿了起来,同样是双手叉腰的姿势,她的身高略逊于大姨一筹,但她有着主场优势——她是站在床上的!
  妈妈居高临下的瞪着大姨,毫不客气的回道:“你搞清楚,他是我的儿子,不是你的男人!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能认清我就是比你更有魅力这一事实吗?!男人婆!”
  “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正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妈妈显然是犯了江湖大忌!
  男人婆应该就是大姨当年叱诧风云时留下的诨号,不过我个人觉得这个绰号多少有些违心了,眼前的大姨前凸后翘、长发飘飘,光是一双黑丝美腿就不知道牵动了多少男人的心,标准的女神模板,谁会这么违心给大姨起“男人婆”这种外号?
  该不会就是妈妈吧....
  大姨的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这三个字显然让她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还没等我想好怎么帮妈妈润色一下,大姨已经撸起袖子,迈着大长腿冲了上来,将妈妈扑倒在了床上。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的震撼了,短短两天的经历简直比我的一生都要精彩,等我回过神来,正想要将扭作一团的两姐妹拉开时,混乱之中,也不知道是谁,一记撩阴腿就给我踹到了地上,我痛苦的躺在地上呻吟着,捂着裆部双眼无神的望向被大姨踹开的房门,心中忽然有了一丝明悟。
  我深吸了一口气,尽力压下了蛋疼,向着门口的方向匍匐前进着,一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其实她们现在也顾不上其他了,我扶着房门站了起来,轻轻地关上门,又拿起放在一旁柜子里的钥匙将房门反锁,抽出钥匙放在了地上,一脚将它从门缝中踹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我好整以暇的开始脱起了衣服,嘴里不由自主的又开始哼起来了小调,滚在床上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忽然心有所感,大姨放开了扯住妈妈脸颊的手,妈妈松开了咬住大姨胳膊的嘴,二女齐齐往门口的方向望来,我已经将自己剥了个精光,胯下的肉棒高高翘了起来,我学着妈妈和大姨的样子,双手插着腰,晃荡着胯下的大屌,阳光灿烂的笑道:
  “既然来了,就都别走了~”
  (全书完)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22:08:02

第一百八十八章+第一百八十九章
  我的脑子当时就只剩下了一片空白,各种纷杂的念头被妈妈这一巴掌扇到了九霄云外,脸上传来火辣辣的感觉,如果此时有一面镜子的话我想我的脸上一定已经出现了妈妈等比例的掌印。
  妈妈这是恼羞成怒了?可我还没说什么啊,这一耳光挨得可是太冤了。我后知后觉的捂住了通红的左脸,一头雾水的看向了妈妈,这一巴掌的力度明显不是开玩笑的程度,只见始作俑者的妈妈手忙脚乱的整理好自己外泄的春光,紧紧夹住了双腿,脸上非但没有露出任何打错人的愧疚,反而是一脸愤怒的瞪着我,眼底的失望深深刺痛了我的心,该不会妈妈误以为是我趁着她毫无防备的睡着时对她做了什么吧?
  联想到刚才莫名其妙挨的一记耳光,我急忙开口解释道:“妈,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您自己..”
  “那是怎么样?”妈妈的目光冷冷的扫了一下我因为刚才的一巴掌而渐渐消停的胯下,语气平静的让我心慌,“是我自己把自己的衣服掀起来贴到你身上的?”
  对对对!真相就是这样的啊!没想到妈妈一下子就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虽然白白挨了一耳光,但这次的事故属于工伤加误伤,我合理的提出一些补偿要求应该不过分吧?
  然而妈妈接下来的话就像在寒冬给我当头浇了一盆冷水,见我一副喜出望外的神情妈妈似乎更来气了,抬起右手又想给我一巴掌,然而她的右手正攥着自己的睡裤,这一松手裤子又滑落了一截,露出大片白色的内裤,我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了过去,倒不是说我在这种时候还想着涉涉,纯粹就是人类的本能反应,就像有什么东西突然从你眼前出现你会下意识的看过去一样,妈妈察觉到自己的失误,又注意到了我的视线,这下本来就接近满格的怒气直接被引爆,妈妈几乎是咆哮着吼道:“赵亮!你太让我失望了!给我滚回你自己的房间!”
  本以为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的我再次愣住了,接着就是一股难以名状的委屈涌上心头,我忽然就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也不再试图去跟妈妈解释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直接起身就走出了妈妈的卧室,但我并没有选择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打开了房门,离开了这个家。
  我没有选择乘坐电梯,毕竟一个红着眼眶的大男孩还是不太好意思在这种状态下出现在接近早高峰愈发繁忙拥挤的电梯里,昏暗的楼道里只有我一个人的脚步声,头顶的声控灯发出苍白的光线,我像是一只丢了魂儿似的麻木的下着一节节楼梯,此刻我只希望脚下的阶梯没有尽头,就让我这么走一辈子该有多好,然而二十楼的高度终归是有限的,当我从楼梯间中走出时忽然被一道熟悉的声音叫住了,我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却见额头微微见汗的大姨刚好结束晨练,正在电梯前诧异的看着从楼梯间钻出来的我。
  我急忙回过了头,加快了脚步想要走出大堂,然而还没走几步后脖领就被人揪住了,不用回头我也知道身后的人是谁,我不敢让大姨看见我通红的眼眶,酝酿了片刻假装若无其事的说道:“好巧啊大姨,我正要出去买早餐呢,要不要帮您带一份?”
  “你下了二十楼就为了买早餐?”
  身后传来大姨不屑的轻哼,仿佛我那点小心思在她面前无所遁形,我正要为自己的行为寻找一个合适的借口,然而大姨已经不由分说的扯着我的后脖领将我拽到了电梯前,电梯在这时刚好到了一楼,乌泱泱的涌出了一大泼行色匆匆的上班族,每个人都在为各自的生计而忙碌着,谁会有闲心去关注一个小屁孩的无病呻吟?
  没一会儿的功夫满载的电梯就已经成了空闲的状态,大姨一把就我推了进去,接着自己跟着走了进来,按下了二十楼的按钮,大姨全程没有回头,也再没有和我有一句交流,我倒是微微松了一口气,心里却也是有些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会不会被大姨看出来什么,本身我在她面前就是有前科的,要是被她知道我是被妈妈“赶”出来的,指不定要再给我安上一些什么罪名。
  早高峰大家对电梯的需求只有向下,所以我们倒是一路畅通无阻的直达了二十楼,门一打开大姨就走了出去,我犹豫着要不要趁这个机会偷溜,然而明明已经走出电梯的大姨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脚步一顿,微微侧头,我知道这意味着我要是敢偷溜的下场只有一个死字,轻易我是不敢触一个随身带着小手枪的女人的霉头的。
  好在大姨领着我径直略过了我家门口,这让我长长松了口气,我现在最怕的就是大姨直接带着我就找妈妈去了,话说我好像都还没进过大姨新买的房子呢,我不由有些期待了起来,一向是不差钱的代名词的大姨不知道会将平平无奇的小区套房装修成什么样子,该不会我一进门就看到一座宫殿吧?
  虽然有些夸张,但我毫不怀疑大姨的实力,更不怀疑这女人一向可都不会亏待自己,然而当我真正走进大姨的家时着实给我吓了一跳,倒不是说大姨将家里弄的多么浮夸,结果恰恰相反,朴素的过了头,四面的墙壁上只是刷上了一层简单的白漆,连瓷砖都没贴,入眼所见的家具就只有一张沙发,一张茶几,和一台电视,除此之外再无他物,你就是跟我说这是哪个逃犯的落脚点我都相信,然而这居然是那个开着超级豪华跑车的大姨的家,虽然是大姨一时兴起随手买下来的房子,但我觉得就算如此大姨也不至于抠成这样,唯一的解释就是与主人的心境有关了,我有些五味杂陈,家里的两个女人似乎都因为我而产生了某种改变。
  大姨似乎对我的反应不以为意,也不觉得在自己外甥面前丢了面子,也不招待下初次到访的我,径直就走向了浴室关上了门,不一会儿就响起了水声。
  我讪讪的关上了身后的房门,多少有些担心万一妈妈一出门就看见了我该多么尴尬,大姨不知道是不是与我分离了一段时间后重新把我当成了一个正常的小孩,居然在孤男寡女的情况下去洗澡了,也不怕我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事情吗?
  我不无自嘲的笑了笑,趁这个机会参观起了大姨这些天生活的地方,然而客厅就这么三件套一眼就望到了头,接下来就是厨房和卧室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卧室,毕竟去厨房的话就必定要经过浴室,要是再被大姨误会我想要偷看她洗澡的话我在这个世界上就真的没有立足之地了。
  然而我刚推开大姨卧室的门就急忙退了回去,脸上的温度开始升温,甚至将妈妈留下的巴掌印都掩盖了过去,卧室门正对着的就是大姨的床,大姨虽然没买什么家具也没花什么心思装修,但有一说一,仅有的这些家具怕不是就能购买普通人家一屋子的东西了,而大姨每天晚上都要用到的床自然也不必说,看着就非常昂贵,然而吸引我目光的可不是高级的床,而是在床上凌乱的铺满的各式的内衣,从胸罩到内裤不一而足,我是没有想到我会有看到衣服就脸红的纯情的一天。
  我这才想起来女孩子的卧室也是禁地之一,轻易是不会允许男人这种生物踏足的,要是平时的话我必定要狠狠扑到大姨柔软的大床上,将脸埋在大姨的内衣堆中滚来滚去,然而现在的我却是对什么都兴致缺缺,仿佛一切事物在我眼里都已经失去了色彩。
  重新退回到客厅的我选择老老实实的坐在了真皮沙发上打开了100寸的电视,大姨也在此时打开了浴室的门,裹着一条浴巾,浑身冒着蒸汽就走了出来,然而她却注意到我这个色小鬼居然没有往她这边看上一眼,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电视,或者说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大姨深深看了一眼我脸上渐渐消肿,几乎快要消失不见的巴掌印一眼,回到了卧室。
  不一会儿的功夫大姨再次走了出来,身上依然是一条单薄性感却又不失分寸的睡裙,她大刺刺的往沙发上一靠,以一个对女生来说极其不雅的葛优躺的姿势舒舒服服的靠在了沙发的另一侧,甩掉了小脚上印着人物图案的拖鞋,白白嫩嫩的小脚丫还散发着刚出浴后的一丝残留的热气,却毫不留情的踢了踢神游天外的我,“快去给我下碗面条,多加两个鸡蛋,少放点葱花。”
  发号施令完的大姨自顾自的拿起了遥控,也不问一下我是不是还要看就换起了台,本来还在发呆的我只好无奈的起身准备去厨房下面给大姨吃,却见半倚在沙发上的大姨睡裙的裙摆短到了引人犯罪的程度,两条修长性感的大长腿肆意架在茶几上,没有穿丝袜的大姨别有一番风情,我的嘴唇不由得有些发干,急忙转移了视线,将被大姨乱甩而其中一只飞到了茶几上的拖鞋拿了下来,结果却发现大姨拖鞋上印着的是一个卡通的人物头像,本来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只是我却看越觉得眼熟,怎么跟我这么像呢?大姨该不会特意定制了这么一双拖鞋,天天把我踩在脚下吧?怪不得我最近这么背呢..
  我也不敢多问,此时我最怕面对大姨,要是被她看出了什么要在人精的大姨面前圆过去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更别说脸上还残留着妈妈留下的巴掌印,所以大姨让我去下面正中我的下怀,我巴不得能赶紧找个借口离开大姨,就算大姨没有让我去做饭我也打算先屎遁半个小时再说。
  摆放好大姨的拖孩我就快步走进了厨房,该说不说,大姨一个煮方便面都能把锅烧了的人,家具倒是没几样,厨具可是一点都不少,齐全的就跟在逛超市摆放厨具的样板间一样,大姨该不会在偷偷练习做饭吧,这个念头在我打开了冰箱的时候就得到了验证,双开门的冰柜里塞了满满当当的食材,而且可不是那种拆开包装放在微波炉里加热一下就行的速食食品,而是货真价实的蔬菜和各种肉类,而且看起来还很新鲜,难道大姨已经达到了可以自己做饭给自己吃的境界了吗?
  想了想我还是觉得还是不要问的好,万一大姨非要给我露一手可就不好办了,不吃是死,吃,好像也是死,不是我看不起大姨的手艺,我的身体实在是经受不住黑暗料理的再次摧残了。
  我打量了几眼冰箱内的种类,选了些青菜和肉类简简单单下了两碗面条,我自己也还没吃饭呢,饿虽然是不饿,但吃饭应该也能为我争取到一点时间。
  我端着碗筷放到茶几上的时候大姨还没有将脚从桌面上收回来的自觉,我行我素的按着遥控,似乎在焦急的寻找下饭的素材,我可不会惯着她,拿起一根筷子就在大姨白嫩的脚心戳了一下,“嘶~”,大姨怕痒的缩回了脚,斜了我一眼哼了句:“烦人!”
  不过大姨并没有再将脚搁上去,而是重新穿回了拖鞋了,我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再次返回厨房将我自己的那一碗端了出来,正准备开吃,大姨忽然又说道:“去给我换双筷子!”
  我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刚才我拿的是她的筷子戳了她的脚丫子,明明刚洗过澡,自己还嫌弃起自己来了,我翻了个白眼,直接将我手上干净的筷子放到了大姨的碗,换过那双戳过大姨脚心的筷子就吃起面来,大姨一下子就坐直了身体想要阻止都来不及了,小脸泛起一丝淡淡的红晕,轻啐了一声:“小变态!”恨恨地拿起筷子吸溜起自己的面条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21:53:57

第一百八十六章+第一百八十七章
  恰在此时,外出采购的妈妈也满载而归了,我急忙收拾好心情迎出去接驾,要是我在她准备换鞋子的时候还没有及时出现在她面前接过她手中的袋子,那么少说我也得落一个就知道玩的罪名。
  知道了妈妈为何会反常的对我表现出超出以往的亲昵,甚至还拉我陪睡这一反常的行为在得知了前因后果之后我心里吊着的那颗雷终于得以放下,我需要做的事情就是配合妈妈的演出就完事了,这一关的考验在知道谜底的情况下要是还能出了幺蛾子那我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我打算至少得捱到心理医生认为这种程度还不足以缓解我的症状,劝说妈妈加大力度的时候再出手,不管最后能走到那一步,心理医生都会替我背上一半的锅。
  至于要怎么知道针对我的治疗是否进入了下一阶段,虽然要再次窥探妈妈的聊天记录比较困难,但只要留心妈妈与我相处时流露出的不自然,多半就是我进攻的信号了。
  虽然现在与妈妈同床共枕的机会就像守着一座金山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而碰不得,但意外得知了妈妈多年来还有在睡梦中无意识发泄积攒的欲望的被动还是值回了票价。
  我本打算先老老实实的苟着等待机会的降临,谁知生活再次给我开了个巨大的玩笑,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这种委屈,然而祸福相依,我和妈妈的关系也因为这次的意外被推向了顶点。
  接下来几天生活逐渐回归了正轨,妈妈的工作交接完毕之后终于不用再天天熬夜加班,搬到隔壁的大姨使家里重新变回了我和妈妈的二人世界,我和妈妈恢复了以往的生活节奏,吃饭、看剧、上分,唯一不同的是我现在可以极其自然又名正言顺的在妈妈的卧室过夜,可能是我表现的前所未有的老实,妈妈也从最初的些许不自然到完全习惯了我的存在,睡觉前总是会和我聊上一会儿,上到明星八卦,下到家长里短,该说不说,女医生的建议可以说是切中要害,我们母子之间亲情的味道愈发浓郁,妈妈对我的亲情值水涨船高,我好不容易在我和妈妈之前营造出的那点儿暧昧的气息几乎快要被消磨殆尽,然而我苦等的机会并没有出现,是我一开始就计算失误了吗?其实并没有所谓的下一个更加亲密的治疗流程?
  我有些按捺不住了,再这样下去等妈妈的亲情值恢复到常规水平那么我这段时间的努力可全都白费了,不能再和妈妈一起睡下去了,或者说我不能再这么老老实实的和妈妈睡下去了,再不做点什么事情,我和妈妈之前的关系很快就要到“不好意思”出手的地步了。
  我思索着下一步到底该怎么走,到底是撕破脸皮,向毫无防备的妈妈伸出咸猪手,还是以退为进,主动放弃与妈妈同床共枕的大好机会?
  两个方案都不是最优解,还没等我想出答案妈妈已经伸了个懒腰,关闭了电脑,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再不说出口就晚了,我一狠心刚要和妈妈说从今天开始我就回自己房间睡觉了,却见妈妈已经兴奋的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拉上了床,母子两人肩并着肩靠在一起,妈妈几乎是双眼放光的和我聊起了她今天在单位吃到的一个大瓜,看她兴奋的小模样怕是生生憋了一整天,就等着作为母子夜谈的主要谈资。
  看妈妈这兴奋劲儿,我也不好意思给她老人家泼冷水,但也坚定了我的决心,打明天起说什么也不能再和妈妈一起睡了,在这样下去妈妈都要将我当成闺蜜了,那时候我再有什么小心思双方多尴尬,就好像陪你从小玩到大的兄弟突然像你表白一样。
  熄了灯之后妈妈还自顾自说了将近一个小时声音才低了下去,我不否认和妈妈这样的相处模式很愉快,但我想要的更进一步的关系,坚定了我微微动摇的决心之后,我也慢慢感受到了睡意袭来,没有去做抵抗,缓缓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我睡得并不踏实,半梦半醒之间忽然只觉得身上一沉,我猛地惊醒过来,窗帘透进来的微光并不算太过明亮,但也足以证明时间已经是早上了,我定了定神,眼神很快就适应了略显昏暗的光线,这才发现原来压在我身上的是妈妈修长的美腿。
  妈妈的睡相很好,至少这段时间我和妈妈同床共枕以来,我发现直到早晨妈妈几乎就躺在夜里躺着的位置没有挪动分毫,虽说在心理医生的建议下妈妈邀我一起睡觉以示对我的亲近和信任,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和妈妈几乎分别睡在床的两侧,就像一对闹别扭的夫妻一般,妈妈怎么会跋山涉水的跑到我的领地,将她的大长腿搁到我身上呢?
  我恍惚了一会儿脑子才清醒了过来,妈妈昨天晚上聊得兴起,一直拉着我聊得了她睡着为止,我们俩几乎快要捱到一起躺在床中央睡着了,难怪才会有了这么一出,妈妈一翻身腿就搁到了我身上。
  虽然被妈妈吵醒了,但我可是一点怨言都没有,倒不如说我希望每天都能被妈妈这样吵醒才好,妈妈的腿修长圆润,虽然羞答答的藏在睡裤之中,但在重力的作用下我还是能感受到压在我身上大长腿的丰腴紧致,我可不会傻到将妈妈的腿放下,反正是妈妈自己送上门的福利,我享受起来可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然而让我震惊的一幕似乎才刚刚拉开了帷幕,妈妈的腿搭在了我左腿之上,再往前一点点就能触及我双腿之间的位置,我正打算小心翼翼的在不惊醒妈妈的情况下挪一挪屁股,让我的小兄弟也沾沾妈妈的光,谁知还没等我有所动作,正沉沉睡着的妈妈却忽然动了。
  我就像了坏事被家长当场抓包的孩子,吓得赶紧闭上了双眼控制着呼吸的频率装死,“嗯~”我忽然听到了一声熟悉又陌生的娇吟,这旖旎的喘息声,难道是...
  我的眼睛眯起了一条细缝,悄悄转动着脖子假装自然翻身一般将视线对准了妈妈的方向,妈妈如我所料并没有醒来,只见她好看的柳眉微皱,白皙的脸蛋上有抹红云,光洁的额头微微见汗,平稳的呼吸忽地粗重了些许。
  我终于再次等到了妈妈在睡梦中自我发泄的一幕,距离我首次发现妈妈有这个无意识的行为足足过去了一周,我还以为妈妈这个年纪的女人隔个两三天应该就会来上一次,蹲点了几个晚上后我都放弃了,一度以为是妈妈的偶发行为,没想到妈妈的贤者时间居然有一周之久,这是不是也说明了妈妈对性的需求并不是很强烈?我没有感到挫折,只要妈妈还保留有欲望就好,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煞风景的事情。
  我察觉到妈妈搭在我腿上的大腿主动往前挪动着,直到妈妈整个人都贴在了我的身上,紧接着我就感觉到了腿侧传来的微小的摩擦力道,我浑身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了起来,妈妈居然夹着我在自慰?不知道她在睡梦中是不是抱着一只超大的玩偶,妈妈的手臂也伸了过来搂住了我的腰,我的胳膊一下子就感受了一对凝脂堆砌而成似的沉甸甸的乳房的压迫感,巨大的幸福感几乎快让我晕厥了过去,但我身体的本能反应早已启动,本来就因为快到晨勃时间准备出门站岗的蠢蠢欲动的鸡儿瞬间起来,妈妈的美腿停靠在我的右腿之上,鸡儿撑起高高的帐篷刚好抵在了妈妈的腿窝上,但凡妈妈曲一下腿,那场面就像是妈妈主动在用着她的美腿夹着我的鸡儿似的,可惜这一幕终究只存在与我的臆想之中,但妈妈身体还在微微的前后起伏着,无意识的借助着我的身体磨蹭着她的禁忌之地,胯在我身上的美腿也免不得若即若离的摩挲着我的鸡儿,吊的我心痒难挠,几次想要伸手去掰动妈妈的腿,好让她的美腿完全夹住我的鸡巴,但我的还是忍住了这股冲动,要是不小心惊动了妈妈可就得不偿失了。
  妈妈这次的欲望似乎比之上次还要强烈,上一次若不是我观察仔细,几乎没法注意到妈妈微微夹紧互相磨蹭着的双腿,不知道这次是不是因为我刚好就在妈妈身边的缘故,传说绝大部分的女性都喜欢用双腿夹着被子玩偶之类的,被夹着的我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成了妈妈自慰的工具人。
  妈妈抱着我的力度越来越大了,借助我身体摩擦的频率也越来越快,樱唇发出无意识的呢喃也急促了起来,貌似是积累的快感已经快到达到顶点,从妈妈发出第一声喘息到现在也才不过二三分钟而已,这么快就要到达高潮了?当初大姨也是被我肏弄了几下就淫水横流,若不是她的处子之身是落在我的手上,我多少要犯犯嘀咕,大姨是不是个风流成性的交际花了,而从妈妈自慰的反应来看,姐妹俩的基因高度相似,对性的耐受程度极差,我愈发期待当我的将大鸡巴塞进妈妈的身体中时,妈妈的身体会给我多大的惊喜。
  就在我被娇喘的妈妈搂着意淫时,有道是乐极生悲,妈妈浑身忽地一颤,整个娇躯都弓了起来,喽着我腰的手差点没给我勒断了,搭在我身上的美腿也蜷曲了起来,正如我之前幻想中的那般刚刚好好的夹住了我的鸡巴,然而事与愿违的是我感受的快感远没有我承受的痛苦来的强烈。
  如果妈妈的美腿只是夹着我的鸡巴的话那当然美滋滋了,但由于妈妈的身体正处在高潮的本能反应中,妈妈的腿不仅以极大的力气夹着我的看似坚硬实则脆弱的阴茎上,她的腿还一直在往后缩,男人的鸡儿在上下两个方向可以相对自由的调整角度,可是在完全充血的情况下,往左右活动的角度一旦超过了某个值那可就不是什么美事了。
  鸡巴上突然传来的苦楚是我始料未及的,生殖器可是每个男人的死穴,我没有心理准备,猝不及防的痛呼出声,下一秒我就死死咬紧了牙关,然而一切都已经晚了,睡梦中还处在小高潮余韵中的妈妈浑身忽地一抖,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缓缓的睁了开来,与绝望的我四目相对。
  刚刚苏醒的妈妈似乎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她察觉到了腿上的异样,下意识低头一看,自己的大腿湾居然正夹着儿子勃起的肉棒,妈妈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目光所及之处不仅仅是自己儿子胯下夸张的帐篷,还有自己的睡裤似乎被人扒下来的一些,露出了小腹大片白皙的肌肤,浅白色的三角裤都露出了边缘。
  妈妈猛地起身将我推开,力气之大让我心里愈发觉得不安,半坐起来的妈妈用双手检查自己身上衣物的动作让我的心里有些不舒服,妈妈神色阴沉的看着我,忽地表情一僵,已经完全清醒的大脑开始向妈妈反馈身体各处的信息,看妈妈的样子应该是察觉到了自己内裤中的湿润,整个人如遭雷击,以一种极度失望的眼神看着我。
  然而我却没有察觉到妈妈的视线,我正忙着坐起身,毕竟胯下的勃起一时半会消不下去,平躺着的姿势下身可太引人注目了,虽然有些掩耳盗铃的意思,但我还是打算以坐姿用双腿掩饰一下胯下的尴尬,可就当我刚刚坐好,想着妈妈此时一定十分尴尬,自慰被儿子发现与社死没多大区别了,我该善解人意的说什么来转移话题才显得不那么生硬呢?还是干脆假装对妈妈梦中自慰的行为一无所觉?不行不行,妈妈醒来的时候可是看见我醒着的,装傻只会让妈妈觉得我是在嘲笑她,然而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脸上忽然重重的挨上了一记耳光。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21:51:19

第一百八十四章+第一百八十五章
  一个头像是几朵荷花,网名为‘平平淡淡才是真’的妈妈级别网友向妈妈的微信分享了一个链接。
  我紧张中夹杂一丝期待与不安的心情就这么错付了,都什么时代了你甚至连男人的嘴都能相信,唯独不能去信拼多多还差几分就能免费拿走的字样,真特么晦气。
  不管怎么说,我的心情还是放松了下来,随手在列表滑了滑,除了一些工作群的消息就是一堆公众号推送的软文,人就是这么贱的一种生物,在点开妈妈的微信又害怕发现什么,现在什么都没发现又觉得有些怅然若失,就非得看见妈妈和某个男人聊得火热的聊天记录我才会觉得不虚此行吗?
  我自嘲的笑了笑,正要关闭妈妈的微信界面将一切都恢复原样时我忽然惊觉微信可能记录滚动条的位置,要是妈妈一回来发现自己的微信界面停留的位置与离开时不一样可就麻烦大了,至于那条被我点开的消息我反而并不是很在意,因为就这么会儿的功夫妈妈的工作群就已经弹了数十条的消息,在十来个群的掩护下我相信妈妈压根就不会注意到那个大姐砍一刀的请求,而且那个大姐大概率也是群发的消息,不足为虑。
  我滑动鼠标的滚动轴一路向上,忽然注意到了一条先前被我忽略过去的消息:“计划进行的还顺利吗?”
  我本来只当做是妈妈同事之间的工作交流,可当我鼠标再度划过去忽地感觉不太对劲,先前我的关注点都在消息的内容上,在确认了妈妈并没有什么聊得火热的男闺蜜之类的玩意儿存在后我便随意了不少,再次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感觉就不一样了,因为发消息的人的头像是一位看起来气质不错的中年女士,用自己的照片当头像没什么稀奇的,吸引我目光的是被那女人当做背景墙的地方赫然挂着一块心理咨询室的招牌,再联想到消息的内容,我心里一紧,不难推测出恐怕妈妈为了治疗我恋母的症状背着我去见了心理医生。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急忙点击进入了聊天界面翻看起了聊天记录,妈妈很谨慎,与心理医生的聊天内容断断续续的并不连贯,应该是在手机上的聊天信息没有全部同步到电脑端的缘故,但从她们这几天的对话不难看出妈妈之所以一反常态的会主动邀请我在她房间留宿,完全就是在心理医生的强烈建议下,看着她极力的劝说妈妈把我留在她卧室同床共枕,我一度以为这心理医生会不会是我自己雇来配合我攻略妈妈的NPC,可等我完完整整的翻看完她们的聊天记录之后我就知道她并不是站在我这边为了帮助我达成目的的存在。
  这也是一句废话,哪家的心理医生会帮助恋母的患者达成他的愿望来治疗患者的心理疾病,到了那一步还有治疗的必要了吗?
  从妈妈最早与心理医生聊天记录的产生日期来看,那是在我在床上对妈妈冲动出手后的第二天,之后的聊天记录少之又少,想来是最初为了更详细的了解我的情况她们多半是在私下偷偷见面了,再之后妈妈的工作开始繁忙起来她们在微信留下的痕迹才多了起来。
  可惜的是在电脑上能看到的聊天内容以语音通话居多,加上手机没有同步过来的消息,我基本上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不过我还是推测出了妈妈这次究竟在玩什么花样。
  从心理医生断断续续的聊天记录可以看出,她推测我产生恋母心态的最根本的原因,除了男生青春期时母亲是身边唯一一个触手可及又毫不设防的成熟女性之外,导火索是从小时候开始妈妈就为了避免在没有爸爸这一角色的家庭里我这个唯一的异性对她产生了严重依赖的心理,从而早早就开始训练我的独立,虽然妈妈的担忧是每一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茁壮成长的母亲都会有的,但采用的手段过犹不及,结果反而适得其反,正是因为没有父亲的存在,在小男孩时期的我没能感受到来自父亲的安全感,又过早的被妈妈建立起了“三八线”,从而导致了我极度的渴望母爱,结合在青春期突然开始发育的男生产生的对异性的强烈好奇与激增荷尔蒙,就是我所谓的恋母情结的症结所在。
  聊天记录看到这里,我注意到妈妈的下一句回复隔了将近半个小时,不知道她是突然有事,还是在思考自己在对我的教育过程是否真的让我感受到了母爱的缺乏,这对一个母亲来说是极度内疚与致命的。
  我心里也是揪了起来,同时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心理医生有些佩服,她都从来没有对我进行过谈话,仅凭妈妈提供给她的描述就推测出了几分真相,诚然我对妈妈产生男女之情最根本的原因是馋妈妈的身子,但这个前提是建立在打记事起我就很难得到妈妈的亲近,但绝不是因为妈妈不够爱我,恰恰相反,正是因为妈妈太爱我了所以才会一直克制自己来自一个母亲的本能冲动,我从小就很羡慕其他男孩子能够扑进妈妈的怀里尽情撒娇,这对我来说只是一种奢望,因为妈妈会坚定的将我推开,然后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告诉我男孩子是不能随便和女性产生身体上的接触,即使我们是母子的关系,我自认为妈妈的做法没有错,但对一个年仅四五岁的小男孩来说,来自母亲的“疏离”还是在他心理埋下了一颗种子。
  我从来没有去细究,自己为什么会有想要和妈妈产生肌肤之亲的想法,从来都是以好色两字草草掩饰过去,因为我不想把锅甩给妈妈,让她承担这份责任,本来被自己的儿子当做一个女人来追求,对一个母亲来说精神负担就已经很大了,要是再知道自己才是导致儿子严重恋母的罪魁祸首的话,想想妈妈可能产生的内疚与自责我就心痛不已。
  然而看着那个中年知性女医生针针见血的剖析我知道,妈妈已经知道并认可了她所说的话,因为妈妈并没有与她反驳争辩,只是沉默了许久许久之后简简单单的回复了一句话:“那我应该怎么做?”
  “其实要补救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你现在肯定也很着急,我就不跟你卖关子了,我的建议是从现在开始你和他一起睡。”
  “什么?!那不是...”
  隔着屏幕我都能感受到妈妈当时的惊讶,只是我不知道妈妈没能说出口的话,是羊入虎口还是助纣为虐了。
  “你先别激动,我的意思并不是让你牺牲自己的清白来弥补你儿子内心来着母爱的空缺。前面我已经了解到你儿子的恋母情结虽然已经到很严重的程度了,但并不会色欲熏心趁你不备就对你做些什么,否则这么些年在你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他早就爬上你的床了,那个我再确认一下,你和你儿子真的还没发生什么母子之外的关系,而不是你不好意思或者有什么其他顾虑说才敷衍我的吧?”
  见久久得不到妈妈的回复女医生也知道自己言辞不妥,急忙接着说道:“在这个前提下,我认为你的儿子对你扭曲的爱还没有到丧心病狂、泯灭人性的程度,所以你让他和你一起睡是安全的,然后你千万不能表现出紧张、不安、防备等等不该出现在一个母亲与儿子单纯相处时会流露出来的情绪,你平常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只是床上多了个儿子罢了,当然,前几晚你自己还是注意一些,虽然你的儿子还算能够克制自己,但如果被他误会了你邀请他一起睡觉的用意,误以为你是变相答应了他的追求,那么会产生什么后果我也是无法控制的,你自己要想清楚,这个做法有一定的风险,但所能达到的效果也是与风险相当的,如果计划顺利的话有一定的机会能够弥补他的心伤,此举能让他感受到妈妈并没有疏离他的意思以及绝对的信任,在他对你表现出恋母的倾向之后,坦坦荡荡的同床共枕是最难能可贵的信赖,即便无法一朝一夕填补完他从小到大对母爱的患得患失,有这份信赖的存在,他也不好意思再明目张胆对你动手动脚,一旦这种局面形成,没有什么天大的契机话再难以打破,即便他对于你依然抱有母子之外的情感,渐渐的他自己都会不好意思再对你表露出来,暑假只剩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到时候高中学业的繁忙、离家寄宿的距离和同龄人的相处,自然会慢慢冲淡他对你的依赖,到时候你需要担心的是他慢慢对你的疏远,而不再是扭曲的爱。”
  洋洋洒洒一大段文字后换来的是妈妈再次长久的沉默,从妈妈的实际行动来看,妈妈显然是接受了女医生的建议,不得不说,我没想到我们小小的城市里还有这么厉害的角色,如果我是一般的恋母患者说不定真被她远程套路了,可惜的是建立在系统这一前提下,我就完全不可能放弃对妈妈的爱,哪怕这份爱暂时会对妈妈产生极大的压力我也在所不惜,尼玛地球要是都爆炸了还特么谈什么未来。
  而且女医生开玩笑似的一问也是她下错药的根本原因,非战之罪,纯粹是信息差的缘故,我还是觉得这医生非池中之物,她的名声迟早会响彻我们这座小城市。
  先前她有意无意的提了一嘴妈妈是否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因为不好意思而没有和她全盘托出,简直一语中的,妈妈在她面前表现的就像一个普通的被自己儿子恋母情结所困扰的母亲一般,而妈妈完全隐瞒了鬼村之行,当然这种离奇的经历不能随随便便就和别人提及,别人信不信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毕竟这种超自然的经历太过敏感,泄露的话指定没好果子吃。
  但妈妈隐瞒的不仅仅是鬼村的经历,而一并没有被提及的是她对我的情感变化,妈妈在心理医生面前表出现来的形象完完全全就是她还未和我去过鬼村时的模样,而在她和我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生死之间的事情之后,妈妈对我的情感也早已悄然发生了改变,这可不是我的意淫或者自作多情,在系统将妈妈的情感数据化出来的面板上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女医生哪里料得到一位主动找上门寻求治疗儿子恋母倾向问题的母亲自己对儿子的情感早已不再那么单纯了,我对妈妈瞒着我去找心理医生一事并不感到生气,相反,我甚至十分高兴,因为这是妈妈怕了的表现,一生要强的妈妈什么事情都是自己大包大榄的解决,只有在出现了鬼这种人力无可奈何的玩意时妈妈才不得已寻求了大姨的帮助,而妈妈会去找心理医生恰恰说明她自己已经黔驴技穷了,并不是以妈妈的聪明才智就想不到法子治我,而是她自己的心已经乱了,她的内心已经在默默影响着她的每一个判断和决定,所以她才会去找一个完全不相关的第三方来充当她的眼睛,为她指明方向,我并不觉得妈妈还是完完全全不想和我有任何男女之间的瓜葛才会去找医生,就算妈妈彻彻底底爱上了我,我相信妈妈还是会这么做,只是出于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未来最虔诚的祈愿罢了。
  翻看完为数不多的聊天记录,我带着罪恶感将妈妈的微信恢复成了没人动过的样子,心里对妈妈对我的情感又多了一分把握,同时也暗自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在和妈妈床期间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我最认可女医生的一句话,唯独这份信赖,不可辜负。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21:42:53

第一百八十二章+第一百八十三章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艺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就在我满心欢喜的拽着妈妈的手,幻想接下来的两天该怎么度过时,意外再次搅乱了我的美梦。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造化弄人,当我打开房门的一刹那,正对面的也几乎在同一时间打开了,与第一次像中了彩票似的狂喜不同的是,这次我只觉得像是身处八级大狂风中的凌乱。
  尚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妈妈锁好门之后一转身就撞上了我的后背,可我却已经没有多少心思去感受那两团丰满片刻的触感。
  “杵门口干什么,不知道先去按电梯啊...”
  妈妈有些埋怨的在我身后戳了戳我的腰,见我还是不为所动之后也懒得搭理不知道又在发什么神经的我,直接从我身后绕了出来,紧接着就跟中了蛇女的大招似的当场石化。
  正老神在在倚着门框,双手抱着胳膊,嘴角挂着戏谑笑容的大姨似乎对这一幕期待已久,看她的穿着打扮似乎并不是专门来堵妈妈准备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本身就是准备出门的行头,这该死的猿粪呐。
  我不禁暗自感叹,偷偷撇了眼原地发呆的妈妈,心里忽然闪过一丝警觉,要是我表现的太过平静,妈妈肯定以为我早就知道了而不告诉她,甚至我和大姨就是一伙的,联手瞒着她准备在她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
  我越想冷汗越是直冒,虽然机缘巧合之下我的确比妈妈早一步发现了大姨的行踪,但要是被扣上同伙的帽子秋后清算的话那我可比窦娥还冤枉了,我急忙故作惊讶的捂住了嘴巴,惊呼道:“大姨?!您不是已经回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大姨偏过头看向我的眼神更加的玩味,是那种将我的生死完全掌握在手中的揶揄,我都能想到的因果关系大姨没道理想不到,她这副猫戏耗子的神情说明这个女人早就想通了各个关节,我苦着脸朝着大姨挤眉弄眼,期望她老人家能高抬贵手,别一时玩心大起就把我玩死了。
  “哟,出门呐。”
  大姨并没有搭理我的颜文字,而是随意的挥了挥手,淡淡的对妈妈打招呼到,那副平常的模样就好像大姨一直就住在我们隔壁一般。
  “嗯。”
  从那一瞬间的震惊中回过神的妈妈出乎意料也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并没有多余的反应,两个女人之间诡异的平静衬的大惊小怪的我就像一个二傻子似的,然而上天给我开的玩笑似乎还不止于此,更让我差点惊掉眼珠的一幕再次上演,明明出了寥寥两句似是而非的招呼之外再没有多余的两姐妹竟然就这么并肩走进了电梯,随后一同上了妈妈的红色宝马,搞得跟在她们身后的我简直如坐针毡,浑身就跟长了倒刺一般的不自在,虽然这么和平而友好的一幕是我所希望看到的,但我总觉的气氛哪里有些不对。
  明晃晃的车灯闪了两下,我急忙拉开后座的车门坐了上去,妈妈一脚油门就出去了,比起平常稳如老狗一般的开车风格大相径庭,我的心里反倒是安心了一些。
  密封的车窗隔离了道路两旁的喧嚣,车内依然保持着诡异的安静,妈妈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的道路,一丝不苟的开着车,五指纤纤,时不时的在方向盘上敲击着;大姨右手撑着脸颊,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外的风景,好似路旁一颗再平常不过的小树都是难得的消遣,吸铁石一般吸引着大姨的注意力。
  我有心凭借我小辈的身份打破这份暴风雨前的宁静,可我嘴巴张了又张,就是不知道这种情况该说什么才能既不引火烧身,又能缓和弥漫在空气中的压抑。
  思来想去,身体的重心忽地往前一倾,原来在我纠结的这段时间里连目的地都已经到了,妈妈正开车缓缓驶入了地下车库三两下就倒入了停车位,我唯一可以插入两人之间分担火力的机会就这么错失了。
  我本以为妈妈会改变今天的计划,没想到妈妈会带着突然遇到又突然加入的大姨一起来到了这里,随着电梯的上升,人群的欢笑和惊呼声伴随着机械隐隐的轰鸣愈发清晰,没错,这就是妈妈今天原本想带我来的地方--方特公园。
  现在并不算旺季,排队的长龙还算能在接受的范围内,我对游乐设施并没有太多的兴趣,但考虑到这次是在经历了鬼村之行后和妈妈第一次两个人单独出来游玩,没有什么地方比游乐园各加合适了,略微有些刺激又没有危险的游乐设施用来释放妈妈的各种压力再合适不过了,而且我听说像过山车这类的项目很容易就能让身边的异性处在吊桥效应之中,从而对对方产生一些微妙的感情,虽然这不是我的主要目的,之前经历过的事情都把桥吊到黄泉之上了也没见得妈妈就对我投怀送抱了,当然,并非一点效果都没有就是了。
  突然出现的大姨我本以为会打乱妈妈的行程,至少她是不会又心情再去游乐园游山玩水来了,能够保持心态不崩,还带我出来就不错了,没想到妈妈的心态远比我想象的强大多了,非但没有改变原来的行程,居然还将大姨一起拉了过来,而大姨也居然一声不吭,什么都没问就跟了过来,也不怕妈妈把她拉到什么偏僻的小地方卖了。
  这俩姐妹无时无刻不在刷新我对格局二字的认知,可接下来我才知道什么叫做暗流汹涌,我本以为我能够“左拥右抱”,结果却成了形单影只。
  “去坐这个吧,看起来挺好玩的,诺,票给你买好了。”
  我手里紧紧攥着一张门票,期待的看着妈妈,结果只是将票递给我的妈妈脚下跟生了根似的一动不动,杵了半天我终于恍然大悟,原来这个“你”真的就只是“你”,妈妈只给我买了一张票,而大姨倚着一旁的栏杆望着不远处几乎呈九十度的元宵飞车饶有兴致,可却也没有要加入我的意思,这种花钱买罪受的项目一个人就没什么意思了,我又不是自虐狂,可妈妈的眼神却向我传达了一个信息,已经买的票可是不能退的,看着票面上接近三位数的票价就知道要是我敢不去后果绝对十分严重,磨蹭了半天我只一个人孤零零的向死亡飞车走去,其实我心里都清楚的,妈妈只是想把我支开而已,至于她们俩姐妹接下来要聊的事情,我这辈子怕是都无从得知了。
  有生以来最离奇的一天就这么度过了,我一个人几乎将整场的游乐设施体验了个遍,从天亮玩到擦黑,玩得我都快吐了妈妈似乎终于和大姨聊明白了,沉默的载着我们驶向家的方向,妈妈的表情比起来时好了一些,从还是保持着望着窗外发呆的老样子的大姨脸上更是难以看出什么端倪,我不知道在我一个人被人类发明出来只为折磨自己的各种稀奇古怪的设施上欲仙欲死时她们姐妹俩都谈了一些什么,但我唯一能够知道并确定的是一定与我有关。
  我只能装出一副魂儿还被留在跳楼机上的失魂落魄的模样,既然妈妈都撞见了大姨,那大姨今后还能继续住在我们隔壁吗,虽然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大姨未必会被妈妈三两句说服,但我还是担心友好协商了一天的两女是否达成了什么协议,无论是少了妈妈还是大姨都不是我想要的结局。
  返程的车上一点都不比来时热闹分毫,玩了整整一天几乎没休息过我的居然感觉有些困了,加上妈妈的车开的十分平稳,眼皮耷拉了几次终究没能再睁起来,等妈妈将我喊醒的时候车里已经没有了大姨的身影,熟悉的地下车库代表着我们已经到家了,我识趣的没有去问大姨去哪了,乖巧的跟在妈妈身后回了家,唯一让我感到安心的是现在已经成了大姨据点的隔壁邻居家门缝下透出的光亮。
  “今天玩得开心吗?”
  回家之后,妈妈终于在遇到大姨之后第一次主动朝我问道。
  “开心开心!”
  除了开心我真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好了。
  “开心就好,那你写一篇心得体会吧,八百字就好,明天妈妈要检查!~”
  妈妈一边盛着饭,一边看着嘴巴张的能吞下一颗鸡蛋的我,嘴角终于有了些笑意,我这才反应过来妈妈这是逗我玩儿呢,看到妈妈都有开玩笑的兴致了,我有些压抑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开始天花乱坠的描述起那些坑爹的游乐设施到底有多么坑爹。
  妈妈就这么静静的听着我的抱怨,面带着慈祥的微笑,一时间倒真有点母慈子孝的感觉,我竭尽所能,使出浑身解数去逗妈妈开心,所幸春晚的相声小品没白看,妈妈被我逗的花枝乱颤,一天的阴郁似乎终于一扫而空。
  饭后照例是黄金档的婆媳剧节目,在之后就是日常的网上冲浪,终于等到了该睡觉的时间,我扭扭捏捏的不肯走,妈妈还能看不出我的小心思,笑骂着拍了拍我的脑门,竟然再次应允了我留宿在她的房间,我本来担心妈妈和大姨聊了一天之后会发生点什么,现在看来似乎一切都没什么改变,虽然我仍旧猜不透妈妈留我一个恋母癌晚期的患者在自己身边睡觉究竟想要做些什么,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妈妈的打算是什么,这便宜不占那岂不是王八蛋了。
  我喜滋滋的收拾好自己,躺在妈妈香香软软的大床上,凌晨的一幕幕又不自觉的出现在眼前,我有些口干舌燥,不由的开始期待起今天能不能有机会再次见到妈妈的媚态,然而另我失望的直到我强打着精神硬挺到凌晨三四点时妈妈均匀的呼吸都没有乱过,更别提在睡梦中做一些羞羞的事情了,我在失望与不甘中进入了梦乡,直睡到了日上三竿,妈妈拍着我的屁股嗔怒的喊我起床吃饭的时候。
  我没精打采的喝着妈妈精心熬的粥,哈欠连天的模样看的妈妈直皱眉头,我心里一惊,急忙强打精神,要是被妈妈误会我趁她睡觉的时候偷偷做了什么才这么没精神的话再想有同床共枕的机会可难如登天了。
  好在十几岁的年纪正是精力用不完的时候,只要我想,那一点困意还真奈何我不得,吃完饭后老老实实的刷了碗,妈妈已经出门买菜去了,也怪我起的太迟,吃完早饭都快十一点了,眼瞅的都快赶上下顿了,我百无聊赖的又打了个哈欠,想着玩两把撸啊撸提提精神,进了妈妈的卧室后却发现她的电脑是开着的。
  方才妈妈接了个同事的电话,想必是用电脑传什么文件,我也没太在意,然而我无意间瞥见了右下角的微信图标正在匀速的闪烁着,我一下子就陷入了天人交战,妈妈居然忘记登出微信了,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可从来没机会窥探到妈妈的社交软件,这可是了解妈妈内心的大好机会,与同龄人相处妈妈更有可能吐露心声,而且虽然我知道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妈妈有没有和其他异性保持联络也是我迫切想要知道的事情,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唯有亲自探查之后我才能彻底的放下心来。
  ‘我就看一眼’这个念头就像病毒似的占满了我的脑海,虽然这种行为不太道德,但我还是千方百计说服了自己的良心,颤抖的伸出了手握上了妈妈的鼠标,点开了闪烁着的微信图标。
  “在?拼多多砍一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21:28:20

第一百八十章+第一百八十一章
  陷阱两个字无疑第一时间出现在我的脑海,想当初妈妈和大姨两个没有节操的姐妹竟然联手设局诓骗于我,身为长辈就为了套出我的真实想法竟然在我面前上演了一出狗血剧,要不是我一贯小心谨慎的行事风格,还没等到我拉扯妈妈和大姨的底线,我就已经被妈妈和大姨联手斩与萌芽阶段了。
  我越想越觉得疑点重重,甚至连大姨被请走说不定都是她们在飚演技,这么一想大姨提前在隔壁买好的房子似乎就顺理成章了许多,只是我想不通的是今时不同往日,我的那点不堪的小心思不管是大姨还是妈妈都已经或多或少的知晓了,再为了框我下血本似乎也没那个必要。
  左右纠结,睡意被头脑风暴搅的支离破碎,身旁安安静静平躺着的佳人早已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妈妈就这么睡着了?她就对她亲手放进来的狼这么放心的?不怕我一个色令智昏干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妈妈表现的越是平静,我就越是不敢轻举妄动,就像一个人孤零零却又大摇大摆在下路补兵的ADC,那副有恃无恐的模样摆明了身旁的草丛起码蹲着三个彪形大汉。
  妈妈的依仗到底是什么?难道是大姨一直藏在了床底下?这种可能性不大,但不代表没人,别人或许不会,但我那个跳脱的大姨可从不会按照常理出牌。
  我知道自己有点草木皆兵了,但我就是不敢去验证,其实在系统没能提供妈妈睡眠状态的实时监测的情况下,不管有没有什么陷阱在等着我自投罗网,我都不敢去夜袭妈妈,原因只有一个,我不想看到妈妈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世上最亲近信赖的人侵犯之后,经历那种三观崩坏的绝望。
  想是这么想的,心却是没那么大度,在一只饥饿的狼身边摆了一只毫不设防的小肥羊,要忍住不做出什么事情不比登天轻松多少。
  这一夜注定无眠,虽然难得和朝思暮想的妈妈同床共枕,但这种看得见吃不着的难受让我无法入睡,一直静静聆听着妈妈平缓的呼吸直到半夜,我这才确认了妈妈似乎真的没有什么后手,要是她只是在装睡的话要连续装几个小时而保持着同一个频率的呼吸节奏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想通了这一点后我反而有些如释重负,妈妈这一招空城计精准的克制心怀不轨的我,虽然我尚且不明白妈妈的企图,但小心总归没大错,我决定先静观其变,摸清楚妈妈究竟想要做什么之后再伺机寻找机会。
  初步定下了战略方针后我的心不再被名为情欲的躁动所扰,就在我调整好心态准备进入梦乡与妈妈幽会时,一声极为纤细又媚入骨髓的呢喃突兀的出现在落针可闻的房间内,我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之前的经历让我的神经高度敏感,虽然这声音听起来婉转动人,一下子就能勾起我最深处的情欲,丝毫不会有诡异恐怖的感觉,但我并没有轻易的就被迷惑住,我的身边可还躺着毫不知情的妈妈,一旦有所异动我就是最后也是唯一的希望了。
  就在我的神经高度紧绷,眼睛不停的扫视着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想着要不要提前叫醒妈妈时,“嗯~”又一声如泣如诉的嘤咛轻轻回荡在静悄悄的房间内,这次我可没有被一些杂七杂八的思绪分心,于是我很轻易同时也万分震惊的看向黑暗中妈妈躺着的方向。
  这么极近魅惑,光是听声音就足以让人硬到不行的呢喃居然是从妈妈身上发出来的,排除被艳鬼之类的脏东西附身这种微乎其微的可能的话,妈妈这是在——做春梦?!
  这一发现差点没惊掉我的下巴,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妈妈就算不是性冷淡肯定也是那种对性的欲望低到微乎其微的类型,毕竟从小到大我都没发现妈妈有表现出对再婚的渴望,每天下班来回准时守在电脑前刷副本冲段位,唯一的男性好友也只有我,就连看电视也只钟爱那些再狗血不过的电视剧,一个人盯着剧中欺负婆婆的恶媳妇咬牙切齿,在我觉醒恋母这一终身目标之后,我也曾学着小说中的男主人公一般,趁着妈妈上班的时候翻遍了家里的各个角落,期望能找到一些粉红的电动玩具的蛛丝马静,证明妈妈对性也是有需求的,这样我趁虚而入的机会才会大上那么一些,可惜我失望了,哪怕我翻遍床单被褥,连每个可能藏东西的地方都敲敲打打几下,试图找出一些莫须有的机关暗道,甚至连马桶的水箱我多拆开来翻了三遍,然而每一次我都是抱憾而归,为了掩盖我翻动东西的蛛丝马迹,我还不得不对家里进行了一次次的大扫除,可以说的是亏得底裤不都剩了,唯一值得让我欣慰的,也就只有上了一天班回家的妈妈看着干干净净的家里之后对我的夸奖,殊不知要是在她眼中殷勤的我居然是为了翻出她的“粉红色玩具”,我这条狗腿怕不是保不住了。
  “嗯啊~!”
  又一声直穿心灵的呻吟声从妈妈的嘴里发出,瞬间将我艽霄云外的思绪拉回了现实,毫无疑问的,这是从妈妈口中发出的声音,只是我从未见过妈妈这般模样,所以一时间才会觉得有些陌生不敢相信这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妈妈会发出的声音。
  自诩机智过人的我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难道妈妈这是在勾引我?今天晚上莫名其妙主动留我在她的房间睡觉,又在大半夜的时候发出这种充满了荷尔蒙的喘息声,按照一般的AV剧情,此时的我只管扑上去一切就干柴烈火、顺其自然了,虽然我被妈妈的两声娇喘勾的有些把持不住,但我的理智还在苦苦支撑,强压着蠢蠢欲动的身体不让我做出有可能后悔冲动的事情。
  妈妈喘息的频率并不高,在深夜寂静的房间里,除了空调发出的微不可察嗡鸣声之外,就只有被子被紧紧摩挲的窸窣声,此时我可算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年我都找不到妈妈还保持着身为女性的欲望的证据,原来妈妈发泄的方式这么单纯而隐蔽,甚至可能连妈妈自己都不自知,自己竟然会在夜半十分在不知名梦境的引导下夹着被子磨蹭着私密的地方,无法自控的在儿子身旁发出羞人的呻吟声。
  可惜系统并没有赐予我窥探妈妈梦境的能力,其实我并不相信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一回事,否则我岂不是天天都能和妈妈在梦中相会?虽然我不知道妈妈的癖好,无法确定妈妈的梦中是否会有男主角的存在,但我不由的还是抱上了一丝期待,妈妈的身边可没有其他男性的存在,之前大张旗鼓的相亲也只不过是为了绝了我的念想,再经历鬼村一事后我和妈妈的羁绊终于从母子这一层坚实的壁垒松动,那么奢望一下妈妈会梦到我也不是那么天方夜谭的事情。
  在寂寞的夜里听着朝思暮想的伴侣躺在自己不远处发出腻人的呻吟,我思想斗争了一番,还是忍不出伸出罪恶的双手探进裤裆,握住早已蓄势待发的铁棒,然而正当我准备生平第一次和着妈妈的呻吟声酣畅淋漓的发泄一番时,
  “吱压”一声,床垫因为我重心的变化而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妈妈的娇喘声忽地戛然而止,我一下子僵住手中即将开始的慢动作,甚至吓得鸡儿都开始萎缩了,妈妈该不会醒了吧,然后一转身就看见我大半夜的用炙热的眼神望着她,同时还将双手伸进了裤裆...
  这我特么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啊喂!..
  难得的福利时间一下子又变成了生与死的考验,就在我的大脑飞速运转着思索该怎么圆过去时,妈妈只是微微调整了个姿势,绵长的呼吸声再度回荡在房间里。
  我紧绷着的神经总算放松了下来,可惜妈妈似乎被我打扰之后再也没进入方才的媚态,只是安安静静的沉睡着,妈妈都结束了,我有些意兴阑珊,也就没了自我发电的兴致,心想着等我有了钱一定要买电视上那种地震都不会动的床垫。
  虽然十分可惜,但这个发现已经足于令我精神振奋了,这个发现证明了妈妈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有着基本的生理需求,只是她以一种我还不知道的频率在睡梦中将身体积攒的欲望发泄了出来,所以在我面才会一直保持着一种无欲无求的姿态,亏我还担心过妈妈性取向,会不会有性冷淡的风险,大姨还这么多年都不结婚,要不是那一次大姨泛滥的春水,我真要怀疑她们姐妹俩会不会有祖传的禁欲基因。
  既然妈妈会有在睡梦中自我发泄的倾向,那就绝不会是个偶然事件,虽然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今天会留我下来,但她肯定有她的目的,只要我表现的老老实实的,在妈妈的真实目的达到前,就一定还有机会留在妈妈的房间内,那么再次见到妈妈那完全不同的一面只是耐心问题了。
  但还是好可惜啊!抱着一丝丝遗憾,携带着天边微微泛起的鱼肚白,我终于渐渐失去了意识。
  “快起来快起来,都快十点了还睡,本来想带你出去玩得,看来你是不想去了。”
  我只觉得刚闭上眼就听见了妈妈的呼唤,一醒来却发现已经日上三竿了,妈妈身穿着一身绿白相间的运动服叉着腰站在床边,既显得青春活力,又不失沉稳端庄,身材好就是任性,简单的运动服都能穿出超模的范儿。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浓浓的睡意依然挥之不去,忽然,我想起了什么,直勾勾的盯着妈妈容光焕发的俏脸看着,昨晚的所见所闻应该不是我的幻觉吧..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的看向被整整齐齐叠在一旁的薄毯,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妈妈的反应也没有什么不自然的地方,该不会妈妈这么多年真的没有察觉到过自己有睡梦中自慰的行为?
  我不由觉得有些好笑,仿佛发现了妈妈什么天大的秘密一般,妈妈见我起又不肯起,赖在床上的傻乐的模样有些来气,伸出白嫩的小手就要往我脸掐来,我急忙一个懒驴打滚从床的另一侧滚了下来,躲过了妈妈致命的一击,左突右闪冲出了妈妈的围剿,躲进了卫生间内洗漱。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一边刷着牙,一边哼着咱们老百姓今儿真高兴,妈妈不知道我哪根筋儿搭错了,一大早莫名其妙兴致就那么高,但母子连心,我开心妈妈的嘴角同样多了几抹笑意,就是要是她知道了我的开心源自于昨天晚上的惊世发现时,怕不会恨不得扒了我的皮。
  在我整理完毕之后,妈妈就宣布了这两天的计划,由于上一周的劳累,这两天要好好放松一下,既是奖励自己,也是补偿我上一周因为她的缺席而不得不自力更生。
  我们很默契的都没有提起大姨,要是不知道大姨就搬到了隔壁,此时我怕也是没有心情跟着妈妈出去放松了,妈妈见我并没有因为大姨的离去而忧郁多久,此时的神情也是有些复杂,颇有些喜忧参半的意味,但很快妈妈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站在我身边督促着我快点吃饭,其实哪里需要妈妈的监督,我恨不得能将米饭直接吞咽下肚,一顿风卷残云就将早餐扫了个干净,妈妈斜了眼比她还急的我,端着碗筷还没还厨房就被我一把抢过,随便在水里晃了两下就马不停蹄的拽着妈妈准备出门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21:10:49

第一百七十八章+第一百七十九章
  妈妈的神情在短暂的错愕后渐渐恢复了冷静,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我大大方方的将这件事摆到台面上算是兵行险着,既是为了帮大姨吸引火力,又是在向妈妈传达一个信号:我依然不甘心局限于儿子的身份,算是先礼后兵了,毕竟妈妈有一阵子不怎么着家了,这期间我也碍于先前的急进不敢再冒然有所动作,现在好不容易重新回到了赛场上,却莫名有种长期异地分居的情侣再次见面的尴尬和陌生感。
  挑明有挑明的好处,反正我也不打算使用些不讲武德的手段,但我也需要承担同样的风险,自从上次我一时冲动逾越了了当时的妈妈所不能承受的底线,我和妈妈的母子关系都差点维持不住了,这也侧面说明了当初的我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若是我一开始就通过用强或者下药等下作的方式强行得到了妈妈的身子,以妈妈的性情,这个家将会不复存在。也幸亏经过我长时间的温水煮青蛙战略,妈妈虽然还不能接受我,但妈妈的底线多少被我往后推了一些,我这才有机会通过各种手段弥补修复我们之间的裂痕,获得了第二次与妈妈同台竞技的机会。
  饭桌上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寂静,虽然我一副老神在在、胜券在握的模样,但毕竟当初我以重伤垂死的代价换来的并不是和妈妈同床共枕的权力,而只不过是一个像别的男人一样追求妈妈的机会。
  既然名义上是追求,那么所有的决定权就都掌握在妈妈的手里,一旦妈妈咬死了就是不接受,于情于理我都没有借口再去和妈妈死缠烂打了。
  师出无名,气势就得弱了三分,但好在妈妈似乎并没有打算行使一票否决的权利,可能是因为她是我的母亲,她想要的是纠正我错误的情感,而不是为了单纯的摆脱儿子的纠缠,任由我强行压抑自己,最终憋出什么心理疾病,她万万不会想看到原本阳光帅气的儿子最终变成畏首畏尾的撸蛇。
  我本以为妈妈听到我又提起这茬会勃然大怒,会伤心落泪,会拉着我苦口婆心的以大道理和心灵鸡汤冲洗我扭曲的心灵,会拉下脸来与我进入冷战,但我设想了妈妈各种各样的反应,唯独没有料到妈妈在听到我的话之后只是震惊慌乱了一瞬,随即面色又恢复了往常的从容与自信,甚至还风轻云淡的呷了一口汤,仿佛我提出的要求只是在向她索要什么新奇的玩具,而不是身为人子却提出要追求自己母亲这种大逆不道、有违人伦的话。
  “那么,你想好要怎么追求我了吗?”
  在我愈发觉得妈妈平静的表现下该不会是在酝酿着什么狂风暴雨,正等待着一个不出事则已、一出手就要将我雷霆拿下的杀招时,妈妈忽然放下了素手中端着的汤碗,面带微笑,甚至可以说是期待的表情看着我。
  “呃,这个..”
  预想中的雷霆之怒并没有出现,我反而被不按套路出牌的妈妈问的说不出话来,就像变态的暴露狂在一个女生面前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得到的反应不是娇羞惊叫,而是看向自己私处的审视的目光,以及眼里的那抹淡淡的不屑与嘲讽..
  哪有母亲笑眯眯的问自己的儿子要怎么追求她的..
  这下轮到我不淡定了,原本做足了准备等着见招拆招,伺机寻找机会,没想到妈妈一句话差点没让我噎死。
  有个细节是我之前一直没有注意到的,那就是我以为大姨的离去之后孤身一人的妈妈就任我宰割了,殊不知妈妈对我向来有一套自成一派的教育方针,是她这些年一点一滴总结出来的,当大姨还在家里的时候妈妈同样顾忌被敏锐的大姨察觉到端倪,有些施展不开手脚,这下“碍事”的大姨不在了,不仅仅是我千载难逢的机会,同样妈妈也将再无顾忌,毕竟当初我可是趁着大姨在一旁的时候让她吃了大亏又没办法发作,现在我们娘俩可谓是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初生牛犊的我会是混迹职场多年的老油条的对手吗?
  误以为是猎手的我说不定反而才是猎物,妈妈察觉到我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自觉一切如她所料,尽在自己掌握,眉眼不由的眯成了月牙儿,饭菜都香了三分,反观我这边却想霜打了茄子似的,一下子就萎了,双方的气势高下立判。
  直到用餐结束我都没能“正确”的回答出妈妈的一问,只好灰溜溜的自觉收拾起碗筷,连带着承包了洗刷的工作,只留下妈妈保持着胜利者的微笑优哉游哉的看起了电视。
  大姨不在的第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我还是没有想好该怎么对付妈妈,无他,要是妈妈或愤怒或悲伤我都有相对的应对之法,唯独妈妈如今这副大大方方又仿佛事不关己的跟我讨论要怎么追她的模样让我无从下手,或者说我不好意思下手了,我知道妈妈是打算用这种坦坦荡荡的方式来对付我,可我偏偏就吃这套可怎么破?
  若是无论我使出什么招数妈妈都摆出一副跟我学术讨论般评头论足的话,那我别说是提起什么性趣了,怕不是要尴尬的找个地缝呆着了。
  攻略2.0似乎还没开始就有点夭折的意思了,我惆怅的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发呆,肩膀上忽然被人拍了拍,我下意识的回头的就看见了妈妈朝我使了个眼色,径直往房间内走去了。
  我楞了一下,这才注意到窗外已经有些昏暗的光景,原来都已经六点了,妈妈连续加了一周的班,连首胜都是我代劳的,此时恐怕早已经饥渴难耐了,我苦笑了一声,妈妈的意思自然是喊我双排了,在早上我跟她提出当初的约定之后,妈妈非但不避讳我,与我保持距离,反而是主动来接近我,这让我更加的有些没底,这是吃定了她表现的越是和往常一样,我就越是无从下手了啊,升了官之后妈妈的境界果然不一样了。
  我叹了口气,虽然觉得妈妈此时像是放开了所有的戒备,其实防范比以往更加严格,但就算没有出手的机会,我也不会浪费和妈妈亲近的机会,我暂时摒弃了杂念,不管怎么说,妈妈辛苦劳累了一周,此时的我最不应该做的就是给她添堵,而是陪她好好放松一下。
  这一通厮杀足足持续到了深夜,其实也才十一点,眼看妈妈已经下号开始关机了,我也识趣的准备跪安退场,却忽然听到妈妈有些慵懒的声音说道:“今晚..要不要睡在这儿?”
  我的心脏都差点漏跳了一拍,震惊的看向坐在一旁的妈妈,甚至一度以为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现了幻听,妈妈却神色如常,大大的抻了个懒腰,玲珑起伏的曲线展露无疑,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对一个思春期又深度恋母的患者来说杀伤力有多么强大。
  “要不还是算了..”
  妈妈忽然又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试图将泼出去的水收回来。
  “要!要!要!”
  我忙不迭的往床上扑去,操起放在床上薄毯就往身上一卷,瞬间将自己缠成了个木乃伊,这下别说妈妈要赶我出去了,就算是我想出去都动不了了。
  “哎,哎,哎,脚洗了没有啊就往我床上钻,快去洗漱一下换个衣服!”
  妈妈没好气的隔着被子在我屁股上掐了一下,自己拿着睡衣进了卧室内自带的卫生间。
  直到听见水流声响起时我这才挣扎着从被窝中爬了出来,飞一般的冲向了自己的房间,草草洗漱了一番后随便抓了两件睡衣就往身上套,等我回到妈妈房间时妈妈刚好也梳洗完毕,还是那一身平平无奇的分体式睡衣,套在妈妈身上却总是显得不那么平凡,没有任何精细花纹的布料挡得住妈妈的春光,却怎么也遮挡不住那玲珑起伏的曲线。
  妈妈撇了眼站在门口呼哧喘气的我又是翻了个白眼,我的小心思都写在脸上了,更别提比我的蛔虫还了解我的妈妈,审视了我半晌,妈妈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我这时才觉得呼吸似乎有些困难,原本以为是运动过度,没想到是上衣穿反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想要回房间换一下衣服,又觉得似乎不是很有这个必要,万一我这一出门,妈妈卧室的房门就上锁了可咋办,可我又怕现在当着妈妈的面脱衣服是不是会引起她的误会,难得气氛如此恰到好处,破坏了属实可惜。
  略一沉吟,我背过了身去,麻利的脱下了衣服反了过来穿上,期间我偷偷透过一旁的木柜上微弱的反光留意着妈妈的一举一动,期待中的母亲偷偷望着儿子强壮的身体发花痴的AV走向并没有发生,妈妈只是注视着我后背露出的伤口出神,直到我穿好了衣服,妈妈已经在床的一边躺好了刷着手机。
  我对妈妈并没有馋我的身子的表现也不算很失望,要是能这么轻松的征服妈妈那她就不会是我妈了。我悄咪咪的挪到床的另一侧,几乎是开了静步,我敢保证全程必然没有发出任何动静,蹑手蹑脚的爬上了床之后,我尽可能的减少因为自己的体重而造成的床垫下凹的动静。
  原地修整了片刻后,妈妈依然侧躺在床的另一边刷着的抖音,一双修长玉润的大长腿微微蜷曲着,促使妈妈的屁股显得愈发挺翘圆满。
  从我视角望去,妈妈原本就丰满挺翘的美臀更是占据我的整个视线,浑身上下刻着男性的DNA都在催促我飞扑上去将脸埋进妈妈的翘臀之中,要不是我尚存的理智竭尽所能的遏制着来着男性本能的冲动,我怕是真的要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了。
  我连忙移开了目光,再看下去我怕连理智都向本能屈服了,平复了下心情,顺带着也平复了下身体某个部位的躁动,我这才目不斜视的往妈妈躺着的那侧挪去。
  妈妈的背影在我视线中逐步放大,我越靠越近,甚至已经都能闻到妈妈身上传来的幽香,我已经想好了计划,大致方针就是想尽一切办法赖在妈妈身边,一起看抖音这个借口就不错,要是能顺带着喽着妈妈的小蛮腰就再好不过了。
  理想很美好,计划却赶不上变化,就在我愈发靠近妈妈身旁,就要伸手去搂住妈妈的腰时,妈妈却仿佛预判了我的预判,原本背对着我的姿势忽地就转了过来,差点就撞到了我的身上。
  妈妈的目光从屏幕中的花花绿绿中移了开来撇了我一眼说道:“这么大的床你躺这么近干嘛?其他地方是容不下你了是吗?”
  “这不是想要看看妈妈在看什么嘛..”
  我讪讪的笑了笑,哪敢在当着妈妈的面伸手去搂她的腰,原本想好的种种借口都化为了泡影。
  既然已经被提前发现了,我也只好滚了两圈回到床的另一侧,见我老老实实的躺好了,妈妈倒也没再说什么,很快就放下了手机,关灯,睡觉。
  黑暗中我的心脏怦怦直跳,有多少年妈妈没有邀请过我同床共枕了?除了当初以为闹鬼的时候妈妈慌不择路的钻进我的怀里,就只有我还没有她的大腿高的时候了吧。
  可妈妈到底是什么用意呢?她明知道我对她的意思,可不是以往单纯的儿子的身份,妈妈却突兀的邀请我留下来一起睡觉,却又什么都没跟我说,好像天经地义,我们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的样子,我不由的开始思考起妈妈的真正意图。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21:02:28

第一百七十六章+第一百七十七章
  我楞在了当场,甚至以为难道是自己因为思念过度而产生了幻觉,但大姨显然没有什么反应,见我手上也拎着个同款垃圾袋,大姨将她手中的垃圾袋放在了门口,同时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我,然后转身就关上了大门。
  Excuse me?
  你都不打算解释一下的吗??
  这下我都不需要考虑是幻觉还是现实了,这么熟悉的没节操的感觉除了大姨还能有谁?
  我激动的鞋子都来不及换,一个箭步就蹿到了对门前疯狂的按着门铃,然而紧闭的大门丝毫没有再次打开的意思,甚至连门铃都按着按着就没声了,不知道是被我按坏了还是被大姨拔了电源,不过没了张屠户还不吃猪肉了吗?我Duang、Duang、Duang的就敲起了房门,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今天哪怕是把门都敲穿了我也得见大姨一面。
  终于,在我不懈的努力下,房门突然就打开了,一点征兆都没有,以至于我高频率敲着门的手都来不及刹车,跟着惯性继续前冲,敲在了一团柔软又不失弹性的地方。
  大姨黑着脸,显然是被我的敲门声烦到了极点,以致于都没有第一次对我敲在她胸脯上的事情发难,而是屈指就往我脑门劈头盖脸的敲了下来。
  “敲!敲!敲!你叫魂呢?我上个厕所都不安生!”
  我并不躲闪,现在才觉得还能被大姨揍一顿居然是这么美好的事情,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觉醒了什么奇怪的属性。
  半晌之后大姨终于喘着粗气停下了对我的爆头行动,叉着小蛮腰瞪着大眼睛看着我,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干嘛!?”
  我一肚子疑问终于有机会得到解答,连忙谄媚的搓着手笑道:“这个...您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什么这个那个的,这是我买的房子,我还不能搬进来了?”
  大姨没好气的答道,我虽然有了些预感,但还是吃了一惊,连忙追问道:“您什么时候买的呀,怎么也没听您说起过,之前不是住着人呢吗?”
  “怎么,买个房子我还得张灯结彩,再拉个条幅昭告天下吗?”大姨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我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买的了,当时出门散步的时候偶然看到这间屋子在出售,顺手就买下来了。”
  我听得直抽凉气,在大家都在为了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遮风挡雨的小地方而奋斗一生时,这些万恶的有钱人出门散个步都能顺手买套房子,简直比我买个包子还要随意,大姨这条大腿我可得抱紧了,我的目光下意识向下移去,嗯,又长又白,虽然大姨没穿黑丝,但白花花的大腿带来的视觉冲击一点都不下于穿着黑丝的时候。
  大姨破天荒没有呵斥我望着她大腿的炽热目光,或者说她已经习惯了我这副猪哥的样子,也可以说是已经麻木了...
  “没事了吧?感觉把垃圾丢了,少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大姨说着就又要关上房门,我急忙伸手拦住,好不容易敲开的房门这都还没聊两分钟就又要关上了,我哪能甘心。
  “您今天刚搬过来一定有好多地方需要收拾整理吧,让我进去帮忙吧。”
  大姨一手扣着门框,一手把着房门,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面无表情的说道:“不劳你大驾了,我已经请了阿姨收拾过了。”
  “那我参观一下总可以吧!”
  我没头没脑的就往里挤,但大姨显然没有放我进去的意思,我硬是往里挤,大姨硬是不肯让我进去,僵持了几分钟,我也不打算继续死缠烂打了,反正大姨都搬过来的了,来日方长,我还有大把的机会,不需要急于这一时,只有大姨没走就好,不管大姨买下这套房子是为了和妈妈怄气还是因为其他什么不可名状的原因,我都当做是为了我照单全收了。
  我屁颠屁颠的拎起大姨门前的塑料袋就往楼梯间的垃圾桶走去,大姨又是给我的背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想来是没见过倒个垃圾跟中了彩票一样高兴的。
  我因为大姨的离去而阴郁的心情一下子烟消云散,甚至远比之前还要好上许多,局面一下子天翻地转,变得对我极其有利,大姨这一搬走不仅仅是给我和妈妈创造出单独相处的空间,我偷偷去骚扰大姨的时候也不用再担心来自妈妈的背刺,简直是一箭双雕的好事突然就落在我头上了。
  等等,那妈妈知不知道大姨并不是真的回去了,而是搬到了对面?
  我站在橙黄色的垃圾桶前冥思苦想了半天,想来妈妈大抵应该是不知道的,不然她今天的表情也不会透出一抹隐藏很好的不舍与内疚,要是被妈妈知道大姨居然来了个暗度陈仓,直接搬到了对面,江湖上势必要再次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那么我能否利用这个信息差从中谋得什么好处呢?
  我越想越是可行,越想越是兴奋,马不停蹄的跑了回去,回头望了一眼大姨紧闭的房门,心里说不出的安心,我重新整理下了面部表情,压下了我的喜形于色,重新摆出一开始知道大姨离去的阴郁表情,甚至为了天衣无缝我还掏出手机对自己全方位的评估了一下,确定没什么破绽后这才重新进了家门。
  桌上已经摆好了几个菜,妈妈刚好正解下了腰间的围裙,她的神情已经恢复得和平常一般无二,正疑惑的看着我说道:“都到饭点你跑哪去了也不说一声?”
  “我..刚才倒垃圾去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嗓音维持平静,暗自揣测着方才妈妈应该都在自己的房间中,应当并没有听见大姨那边的动静,不过话说回来,妈妈到底知不知道大姨并没有真的离去,而只是搬到了隔壁这件事我也不敢下定论,万一这俩姐妹又是联手给我下了个大套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我还是得找机会旁敲侧击,试探一下妈妈才能放心。
  “嗯。去洗个手吃饭吧。”
  妈妈点了点头,也没有过多的追问,毕竟倒个垃圾不是什么值得上心的事情,甚至连语气都比原来温柔了数分,想来她潜意识中也认为自己劝退自己的亲姐姐多少有些过意不去,连带着对我也有了几分愧疚,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我不动声色的洗了手,默默的坐在桌子前,略微低着脑袋往嘴里扒饭,偶尔才伸手夹一筷子菜,基本上就是一副光明正大的摆烂给你看的姿态。
  通常我这种状态就是小时候看上某个昂贵的玩具,准备和妈妈打持久战时才会摆出来,比一哭二闹三打滚管用多了,后者非但不能达到我的目的,反而极有可能挨上妈妈一顿胖揍,但摆烂就不一样了,妈妈出师无名,没办法光明正大的揍我,又看不下去我这副半死不活的颓废模样,最重要的还是担心我的身体因为赌气而受到伤害,最终我多半都能得逞,不过这种不能常用,也不是万无一失的杀招,因为妈妈通常也会在妥协之后加倍剥削我来报复这段时间我摆的脸色。
  不过如今这一套把戏似乎对妈妈失去了作用,妈妈很快就注意到了我的刻意不对劲,皱了皱眉头,虽然不知道我意欲何为,但她显然不打算惯着我。
  妈妈没有吹胡子瞪眼的拍桌子,也没有苦口婆心的跟我摆事实讲道理,只见她原本挺直的脊背一塌,炯炯的双眼变得有些暗淡,妈妈竟然当着我的面剽窃了我的专利,她学着我的样子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饭碗,就好像她的碗里装的不是白米饭,而是她最喜欢的婆媳剧一般,她手上的筷子虽然没有放下,但却是再也没有动过,我好歹还时不时的扒上两口白米饭,妈妈竟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连饭都不吃了,虽然我看不见妈妈的表情,但那种顾影自怜、黯然神伤的忧郁不间断的从妈妈身上散发出来,诡异的气氛在客厅内弥漫,明明是最亲近的两个人却是一句话都不说,一个像是被强势又不讲道理的家长强行拆散了刚刚萌芽的爱情,一个像是被不识柴米油盐的不孝子偷偷霍霍了所有的棺材本。
  没想到妈妈瞬间就识破了我的计俩,还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此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因为这招成功的基础是建立在对另一方无限深沉的爱与关心上,因为不舍得对方因为赌气而伤害了自己的身体,所以才会选择妥协。
  母子二人莫名其妙僵持了起来,就看是妈妈先心疼我的身体,还是我先担心妈妈饿坏了身子,本来要是这么一直耗下去鹿死谁手还不好说,但我还是选择了投降,因为我一个大小伙子一两顿没吃好屁事没有,但妈妈不同,虽然她保养的很好,看着像刚刚踏出社会的青春靓丽的职场精英,但我可舍不得妈妈因为跟我置气没糟践自己的身体。
  我暗自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妈妈棋高一着,伸出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递到了妈妈的碗里,这是举白旗的信号,向交战的另一方宣布投降,原本还一脸低沉的妈妈瞬间抬起了头,阳光灿烂的笑脸仿佛让房间内都亮堂了几分。
  “跟我斗。”
  妈妈得意的夹起碗里的肉放进了嘴里,“说吧,你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我无奈的看着妈妈的如朝霞映雪般的娇艳面庞,心道果然妈妈早已识破我的小把戏,小时候屡屡得逞只不过是因为我所图的不过是物质就能满足的,但一旦涉及到原则性问题时,这种招数就不能对妈妈起作用了。
  但,我也并不是想通过这种幼稚的手段来达成什么目的!
  我无声的盯着妈妈笑颜如花的俏脸,脸上非但没有计谋没有得逞的失落,有的只是成竹在胸的自信,妈妈在我的注视下笑容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凝重,她总觉得自己似乎漏算了什么,但一时半会儿却又想不起什么线索。
  我看气氛铺垫的差不多了,于是缓缓开口说道:“我亲爱的妈妈哟,您还记得当初的约定吗?”
  “什么约定?你打牌欠我的钱不是给你打八折了么?”
  妈妈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茫然,忽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整个人一下子就僵住了。
  我的嘴角慢慢勾起,自顾自的说道:“当初您可是跟我约定过了,在暑假还没有过去之前,我可是拥有作为一个男人来追求您的权力的哦,现在大姨这个大灯泡终于走了,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妈妈如遭雷击,一瞬间诸多想法略过脑海,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将大姨请走是不是中了我的奸计。
  其实妈妈不知道的是,她的直觉并没有错,让大姨与我分开可谓是在临门一脚时将了我一军,但我故意将大姨在妈妈心中从嫌疑人重新引导回跟她同一阵线的存在,只是因为一时被我蒙蔽了双眼,这才会做出自断一臂的愚蠢决定。
  这样一来我在妈妈心中的评分或多或少会受到一些影响,但我并不后悔,大姨是妈妈在这世上除了我之外最亲近的人了,两人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若是因为我而生出了嫌隙,从此天各一边,不相往来,那么我才会觉得后悔。
  此时我表现的越是得意,妈妈就越是会怀疑自己的判断,说不定当场就要掏出手机将大姨喊回来,只是妈妈知道骄傲如大姨可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存在,哪怕妈妈拉得下脸去跟大姨道歉,已经搬到隔壁的大姨显然也不轻易答应再搬回来了。
  这一天过得的真是起起落落、跌宕起伏,原本以为会是我人生中的至暗时刻,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阴差阳错下反而达成了一个完美的局面,有一句话我可是发自真心的,那就是大姨的存在让我束手束脚,不敢对妈妈造次,虽然大姨自己都快让我造了,现在大姨搬到了隔壁,少了她的虎视眈眈,无疑就是我开始秀操作的时候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20:59:44

第一百七十四章+第一百七十五章
  房间内有那么一瞬间像真空一般寂静,不管是誓要捉奸在床、气势汹汹的妈妈,还是慌不择路、分寸大乱的大姨在这一刻都楞在了当场。
  “嘶。”我本想硬挺着不吭声,本能的觉得事态即将要超出我的掌控了,但手腕上的剧痛来得太过突然,一下子超出了我的心理预估,我还是没能忍住轻哼了一声。
  还未等有些惊慌失措的大姨松开手,妈妈已经疯了似的冲了上来,一下子将大姨推到了一旁,以我从未见过的愤怒的姿态,像只张牙舞爪的母狮子,厉声质问道:“你在做什么?!他是你的外甥啊!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我”大姨张了张嘴,嘴唇颤抖的说不出话来,我也没见过大姨这么后悔自责,像个六神无主的小女生一般的模样。
  妈妈的愤怒超出了我的想象,哪怕是我这个当儿子的对她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甚至付诸了行动,妈妈都没有像如今这般这么大的反应,归根到底,当初我在鬼村时一度濒临死亡,要是没有系统的加持我哪还能活蹦乱跳到现在,在妈妈的眼中我奇迹般的复生简直是上天赐予她的第二次机会,虽然妈妈并没有因此就对我予取予求,但我的小命无疑被妈妈摆到了最高的位置,而今天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我受到了伤害,我的手被大姨拧断了,这一下子直接触到了妈妈的逆鳞,局面一下子就变得不可控制了起来,我甚至有种感觉,这个特殊的三人小家从这一刻起怕是再也难以重新聚在一起了。
  “妈,没那么严重的,您别着急...”
  这个时候就轮到我这个中间纽带发挥作用的时候了,虽然时机不太妥当,但我突然有种被夹在婆媳关系之间的错觉,虽然明面上大姨是妈妈的姐姐,但未来妈妈又变成大姨的婆婆,这两人的辈分地位孰高孰低一时间还真不好理清楚...
  “别逞强了,走,妈妈带你去医院!”
  妈妈看起来有一肚子话想要和大姨说,但眼下我的优先级显然是最高的,而我故作镇定的安慰被妈妈当成了强颜欢笑,心疼的她眼圈都有些泛红了。
  接下来妈妈搀扶着我直奔楼下车库,实际上我只是感到手腕有些刺痛,腿脚自然是完好无损的,但妈妈执意要搀着我的胳膊,我也就由着她了,万幸经过这么一闹我原本处于战备状态的鸡儿恢复了原样,不然这一路上挺着个搭帐篷走在妈妈身边多少有些难堪。大姨本想跟着一起过来的,但被妈妈眼神中的冰冷制止了,她知道妈妈正在气头上,索性慢我们一步,先回房间换好了衣服,自己驱车跟在了我们后面。
  诊断的结果如我所说,没什么大碍,就只是左手手腕处的软组织挫伤,休息个一两周就没事了,期间左手不能太过用力就是了,我如今身体的坚韧以及恢复程度都超过了普通人,先前在床上我完全是放松的状态,加上对大姨我也不会有所防范,这才让她扭伤了,来医院的路上我受伤的手腕就已经开始自我修复,这才将影响降到了最低,要是医生告诉妈妈我的手真的被大姨扭断了,那可真不知道这俩姐妹会不会再次决裂。
  听到医生的宽慰妈妈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但对姗姗来迟的大姨依然冷着一张脸,我只好这头劝一劝,那头哄一哄,但收效甚微,我本以为这次妈妈也只是闹闹情绪就过去了,过个三两天就能雨过天晴,毕竟医生都说我并没有什么大碍了,也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受伤的程度甚至还不如摔一跤,而以我的恢复速度,再过一两天手腕应该就能恢复自如了,大姨对这个结果显然有些惊讶,她可是第一当事人,自然清楚当时她一下子没收住力,把我的手拧成了什么样子,自然不可能只是轻飘飘的软组织挫伤,她甚至怀疑我是不是使用了什么手段串通的医生来哄骗妈妈,但当她看到我手部的CT却如医生告知她们的一样时,也只能将疑问压在了心里,毕竟我没事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但妈妈似乎并没有打算因为跟严重沾不上边的结果就将此事就此揭过,带着医生开的一些滋补的药回到家里时天色已经微微擦黑了,我大喊着好饿好饿试图缓和一下家里有些紧张的气氛,但妈妈并没有顺我的意去厨房做饭,而是将我赶回了房间。
  我心里咯噔一下,预感到了什么,大姨也是一脸沉默,但妈妈铁青的脸色让我不敢忤逆,只好不情不愿的回到了房间里,立即将耳朵紧紧贴在房门上,可惜我听到的就只有一声关门声。
  妈妈居然为了防止我偷听带着大姨出门了,虽然我不知道她要和大姨聊什么,但我本能的就觉得要粗大事了,我忐忑的在房间内走来走去,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终于在半个多小时之后,妈妈和大姨才从外面回来了,手上还提着几分熟食,看样子妈妈今天也没什么心情做饭了。
  而从妈妈和大姨两人一脸风平浪静的表情中,我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她们特意背着我离开家是去聊了什么,但看两人此时相安无事的样子,妈妈的神情比之先前虽然还是一脸沉默,但已经好了太多太多了,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吧,我这么想着,心里的石头稍稍放下了一点,知道她们什么都不会告诉我,我也就没有不知趣的去刨根问底,只是尽可能的活跃着饭桌上的气氛,妈妈一个劲儿的让我不要乱动,虽然医生说了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她还是有些不放心,而大姨却是有些心事重重,魂不守舍的模样,整个饭局就只有我一个人在表演单口相声的聒噪。
  受伤之后的好处就是从妈妈的御用工具人变成掌心上的宝,什么洗碗刷碟子之类的事情自然不会再落到我头上,不过悲催的事九点我就被妈妈赶去睡觉了,理由就是我受伤了需要多休息,我据理力争,换来的是妈妈充满威胁的眼神,只好不情不愿的领了法旨,看来这几天的夜生活都要减半了,而大姨比我更早就将自己关在了房间中,这让我原本已经放下来的心又提了起来,妈妈和大姨的私聊必然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希望这场风波不要闹得太大,尽快结束吧,我带着重重心事,合上了沉重的眼皮。
  第二天是周五,本该是只有我和大姨两个留守儿童呆在家里的时候,今天却是一反常态,妈妈并没有出去上班,而是在收拾着家里的卫生。
  “妈,您怎么没去上班啊?医生都说没什么事情啊,您不用特意请假陪我的。”
  我疑惑的问道,四下大量了下,大姨卧室的房门是敞开着的,但我却没有在客厅中看见她的身影。
  “你脸这么大啊!”
  妈妈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依然在拖着地板,“我昨天下午就开始调休了,本来想带你们出去放松一下,谁知道...”
  妈妈没有再说下去,我也急忙刹住了车,在雷区漂移可不是我的风格,难怪妈妈昨天那么早就回来了,而且连个招呼都不打,想必是想要给我们一个惊喜,现实却是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我干咳了一声,打了个哈哈,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大姨一大早的跑哪儿去了,晨练还没回来吗,都快十点了。”
  “她已经走了。”
  妈妈面无表情的继续拖着地板,而我却像是听到了晴天霹雳。
  “走了?!什么意思?大姨还能去哪?”
  我急忙追问道,甚至一度怀疑妈妈是不是在哐我,想借此看看我的反应之类的,但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太致命了,我也顾不得许多,直接跑到了大姨的卧室一看,空空荡荡的房间内哪还有那道熟悉的身影,所有大姨生活过的痕迹都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什么叫还能去哪?她又不是流浪汉,当然是回她自己的家了!”妈妈理所当然的说道。
  “可这也太突然了吧..”
  我如遭雷击,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一直以来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虽然大姨是妈妈的姐姐,但毕竟这里不是她的家,大姨一直住在这里名不正言不顺,可大姨为什么会在今天突然不辞而别,就算是外公那边出了什么事情,以我和她现如今的交情,总不至于落得个不告而别吧。
  我脑子一个激灵,回想起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妈妈特意避开了我,和大姨单独出门了,想必大姨的离去一定和妈妈脱不了干系。
  “是不是您把她逼走了。”
  我有些苦涩的说道。
  妈妈把拖布往地上一顿,面无表情的说道:“什么叫我把她逼走了?她也有她自己的生活,难道大好的青春就应该成天围着你一个小屁孩转才是正常的吗?”
  “但她今天突然就走了肯定和您有关吧!医生都说没事了,我和大姨只是在闹着玩儿而已,您为什么就不和我商量一下再..”
  “商量?这个家轮到你做主了吗?!她是你妈还是我是你妈?我看你的魂儿都被人家勾走了,你不要忘记她是你的大姨,是你妈我的亲姐姐!”
  看到我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妈妈恨恨的叹了口气,但语气还是缓和了一些,“我和你姨聊过了,并不只是因为昨天她扭伤的事情我才让她离开的,而是你们如今的距离太近了!这个亲密程度已经超出了姨甥之间应有的距离,我认为她再在这儿住下去已经不合适了,现在这样不管对你还是对她都好。”
  “我已经托同事借了一整套高一的教材,这两天也该到了,你就是太闲了才会整天胡思乱想!从下周一开始你每天都要提前预习功课,晚上我会抽查,高中三年对你一生都至关重要,与其让你无所事事,精力过剩无处发泄,还不如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妈妈还在说着什么,但我已经听不进去了,只是颓然的瘫倒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如今的局面我能怪谁呢?妈妈没有错,大姨更没有错,错的只有我这个成天将主意打到自己人身上的思春期小鬼头罢了,妈妈和大姨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若是因为我而再次产生嫌隙,那我真是万死莫辞了。
  这一早上我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像一台机器似的吃完了早餐后我就坐在沙发上发呆,手里紧紧攥着的手机没有一条是关于大姨的消息,但我还是不死心的将手机拿在手里,以防错过任何消息。
  大姨真就这么走了,没有一句道别,就像她突然闯进我的生活时的那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我多希望她能突然从某个角落跳出来,大肆嘲讽我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可惜生活不是偶像剧,没有那么多的刻意安排。
  妈妈虽然不用去上班,但她在收拾完卫生后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内,显然和大姨摊牌的她心情也并不怎么好,我们娘俩这般各自赌气也不是个事情,大姨虽然走了,但也不是人间蒸发了,在这个交通已经如此发达的时代,虽然我不清楚大姨的家在哪,但我知道外公的家在哪啊,只要找的到外公,找到大姨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收拾了下心情,我重新振作了起来,想着等这阵风头过了我就找机会偷偷找大姨去,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了,我站起来拎起妈妈收拾完放在门边的垃圾袋,打算帮妈妈丢完垃圾后再顺便买个菜,中午饭就不劳烦妈妈了,谁知我一打开房门,正对面的门也正好打开了,只是那个站在对面门口,手上同样拎着黑色垃圾袋,一脸戏谑的人却不是当初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只在深夜出没的程序员老哥,赫然就是“已经走了”的大姨!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20:47:22

第一百七十二章+第一百七十三章
  大姨浑身一震,本能的就想从我的魔爪下逃开,却又忽然想到妈妈刚开门的时候她的表现就有那么一瞬间的慌乱,现在又迫不及待的离开,这不是明摆着成了捉奸在床、做贼心虚了么?
  这么一犹豫的功夫,大姨就已经失去了逃离的机会,妈妈虽然看到我和大姨这么亲昵的靠在一起看书觉得十分不妥,但毕竟一个是自己的儿子,一个是自己的姐姐,怎么也不应该会是自己第一时间脑海中蹦出来的那种可能吧?但她也不是十分自信,要是搁在姐姐刚来家里那会儿,那她绝对是百分百的放心,甚至还会担心这两个人太过疏离,一点儿也没有亲人之间的样子,可经过鬼村一事之后,她明显感觉自己这个眼高于顶的姐姐对自己儿子的情感有了那么一丝捉摸不透的异样,她没有证据,也无法确定,一切都只是她身为女人的直觉,她自然不可能靠着自己的直觉上纲上线,更何况别说是自己姐姐了,就算是自己又能完全摘的干净么?
  她这段时间来心里一直隐隐有些不安,这种不安的感觉不仅来自自己最亲密的两个人背地里会不会有可能发生了什么决对不可以发生的事情,更是有种一直以来只属于自己的儿子有可能被人夺走的恐慌,明明这种感觉起码得等到他大学毕业、谈婚论嫁的时候才有可能产生,可为什么居然会提前了这么多年,而且让她产生危机的对象还有可能是自己的姐姐?
  反观自己的儿子,从小到大在自己的调教下大体还走在正路上,虽然对学习不是那么上心,但好在遗传了自己的聪明才智,倒不需要去担心他的成绩,可这家伙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居然对自己表白了,要知道自己可是他的亲生母亲,没有想到他的骨子里是这么离经叛道的一个家伙,连自己的主意都敢打,更遑论是自己的姐姐了..
  这种荒唐的念头却一直挥之不去,而今天看到两人如此亲昵的一幕更是让她咯噔了一下,她也不知道是出于对儿子未来人生道路的担心还是深藏在心底,自己也不曾察觉的醋意,她只觉得原本尚可的心情忽然一下子就烦闷了起来,原本因为这些天的加班,领导特批了半天的假期,自己想带这两个家伙好好出去放松一下的计划一下子就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你们在做什么?”
  妈妈有些异常冷厉的声调搁在平时我肯定早早就嗅出了不对劲,但我此时绝大部分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被大姨压在屁股底下的左手,那完全掌握不住的软嫩弹滑之上,以致于我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妈妈似乎有些不对,而是应付的回了一句:“当然是在看书啊~”
  大姨突然被我入侵了私密之处也是有些乱了方寸,一时间也只顾着和我的斗争和掩饰自己的异常,同样没能察觉到空气中淡淡的火药味,而在妈妈看看她只是毫无所谓的依然在看着书,丝毫没有意识到她以一个长辈的身份,穿的这么清凉、性感与外甥几乎靠在一起半躺在床上是有多么的不妥,她自然不是一个封建的人,但也得分情况,像眼前这副场景放在哪儿都算超纲了。
  一个她之前考虑过数次的念头再次浮现,原本这个想法只有到了真正山穷水尽、难以挽回的时候她才会认真去考虑,毕竟对方是自己的姐姐,虽然从小到大两人都是一副互相看不惯的死对头模样,可她心里最清楚,在这个世界上在也没有比姐姐跟她的感情还要深厚的存在了,哪怕是自己的双亲,后来自己的儿子出生后,这份感情便分出去了一份,而且是一大份,但毋庸置疑的是,对方仍然是自己最重要的人之一,更何况鬼村的经历更是让她们有些疏远的姐妹关系再次紧密了起来,可看如今自己姐姐和儿子的亲密程度,自己再不行动似乎就要为时已晚了..
  色令智昏的我依旧没有注意到妈妈脸色的阴晴不定,只是想着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突破与大姨之间的关系。
  大姨用力的压着我的左手,试图阻止我伸进她身下作怪的大手,虽然我的手被大姨压的难以寸进,要是再用力的话就有可能被近在咫尺的妈妈瞧出异常,但我的手动不了,不代表的我手指动不了啊,我的手掌可是正面包覆在大姨的大屁股上,既然在再难寸进,索性就地扎根了。
  我的五指开始有节奏的收缩,不停的揉捏着大姨的臀肉,大姨浑身想象被蚂蚁爬过似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甚至都开始颤抖了起来,但她丝毫不敢乱动,一旦放松对我入侵的左手的压制,再往前一步可就是那里了!
  首都不容有失,大姨只能咬着牙关忍受着我当着妈妈的面对她的骚扰,我心里得意的乐开了花,这一手果然赌对了,如果来人不是妈妈而是其他人,大姨早就跳起来给我个大比兜了,但妈妈在大姨心中的份量跟所有人都不一样,一如当初我趁着大姨在旁的功夫骚扰妈妈一样,这俩姐妹谁都不想被对面知道自己被儿子|外甥拿捏的一面,所以才让我有可从中周旋的可趁之机。
  原本能当着妈妈的面偷摸大姨的屁股已经赚足了票价了,可人心总是一个无底深渊,我心里想着大姨忍耐的极限到底会在哪儿,手指却已经挑开了大姨的内裤,触摸到那片光滑白嫩如稚女一般的花瓣儿,大姨神情骤变,这下再也顾不得许多,当即就要起身逃开,可我哪能让大姨如愿,中指一屈就顺着花瓣之间紧闭着的通道插了进去,出乎一样的是大姨的阴道一如既往的紧窄,但我的手指却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插了进去,如丝般顺滑,甚至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空气被排出体内的“咕叽”声,之所以会如此顺畅,皆因大姨的花瓣中身处的缕缕花蜜,虽然量不多,但足以为我的中指消除摩擦力,这一发现也更是让我兴奋,这可是大姨的身体并不排斥我的铁证。
  正要起身的大姨被我突然起来的一插一下子泄掉了浑身的力气,重新瘫坐在床上,而我的中指得以借此进一步突进大姨的阴道深处,两侧湿热紧窄的肉壁一阵阵的收缩抽搐着,就像章鱼一般纠缠着它的猎物,想要将我的中指吞没似的,我生平第一次对自己的手指产生了嫉妒,要是此时插在大姨体内的不是我的手指而是我的肉棒该多好,当着妈妈的面肏大姨,这可是做梦都难以安排上的剧情。
  “别再闹了!”
  大姨低声警告着我,尽管她尽可能的想要让自己的声音变得严厉威严,企图吓退正在犯上作乱的宵小之徒,但我又不是傻子,都走到这一步了你让我当做无事发生,那真是禽兽不如了。
  我无视大姨的警告,中指一伸一缩地扣弄起大姨愈发湿润的小穴,大姨的脸色愈发潮红,紧紧的并拢着双腿,似乎想要将我作恶的大手夹着,但可惜的是因为大姨并拢双腿的动作,她原本的紧窄异常的美穴更是死死夹住了我的手指,莫说是我并不情愿,就是我想要退出都变得艰难。
  “你的脸怎么突然这么红了?”
  正站在门口的妈妈被我们这边的小插曲搞出来的不大不小的动静吸引了注意力,将目光重新望向我们这边,一下子就注意到大姨脸色突然泛起的酡红,刚才自己刚进来的时候她可没有这样,她心中的疑虑愈发浓郁,忽然她注意到自己的儿子和他大姨似乎不仅仅只是靠在一起,他的手似乎还搂着他亲姨的腰?由于角度的原因站在门口的她看的并不太真切,但她的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一丝警兆,当下她也不再犹豫,抬脚就往屋子里走去,想要亲眼确认一下,甚至都有些后悔刚才自己的注意力都在考虑另一件事情上,下意识就开口询问,惊动了二人,否则这两人在自己面前鬼鬼祟祟的,注意力压根就没在自己身上,自己悄悄靠近一定不会被察觉,这样才能看到最真实的情况,可她也担心万一真的看到了什么自己又该如何自处?
  听到妈妈关切的询问大姨显得更加慌张了,刚想要抬头敷衍一句天气太热了之类的,忽然就看到自己妹妹已经迈着修长的双腿走了进来,一时间她亡魂大冒,自诩机敏过人的她脑子都空白了一片,因为对微表情都有所研究的她一下子就看出自己妹妹神情间的怀疑,而身边这个无法无天的家伙居然敢当着他妈妈的面将手指插进自己的身体内作怪,以她妹妹靠近的速度,两人之间正在发生的龌龊不消片刻就将被大白天下,哪怕是这家伙现在知道怕了,想要将手抽回去也已经为时已晚。
  她心思电转,此时做什么都已经晚了,甚至不能让他的手从自己的下身抽出来,否则这么大动作自己妹妹又不瞎,必然会被注意到,就算她看不见这家伙在自己身体内作怪的情况,但从自己大姨的裙子下缩回手这件事情本身就已经是大逆不道了,至于这只手在她裙摆中做了些什么事情反倒已经没那么重要了,就跟从十楼和二十楼往下跳的区别差不多。
  我的房间并没有那么大,妈妈从动身到几乎要走到我们面前用了不到两秒,我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这次显然是玩儿脱了,到底还是小电影看多了受到了影响,还以为隔着一道帘子啪啪啪就不会被任何人察觉了,殊不知现实生活可要残酷的多,除非你身边都是一群聋哑人。
  正当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即将看到将手伸进大姨裙底,该是如何雷霆之怒的妈妈时,手上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大姨双腿夹着我的手就是一拧,紧接着以一个琐技将我按在了床上,嘴里高声喝道:“臭小子,敢掐我屁股!”
  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加之手上的剧痛让我的思绪有些涣散,不过我很快就反应过来,大姨这一手避重就轻着实巧妙,以妈妈靠近的速度再晚上那么几毫秒就能看到我的手放在大姨裙底的事实,而大姨这一顿操作直接将两人的关系定了性,虽然我背上了偷偷掐她屁股的污名,但真论起来虽然说出去有些伤大雅,但大体还是能够控制在‘打闹’的范畴,大姨从来就没有一副长辈的模样,甚至比我还没大没小,之前就常常当着妈妈的面掐架,当然,那时候是真的掐架,而且是我单当面被掐,所以硬要解释也不是那么生硬,而且将两人从狼狈为奸的关系摘了出来,哪怕就算是我欲图谋不轨,大姨自己可是第一时间严厉制止、明哲保身了,就算妈妈真要深究,她继续当她清清白白的大姨,而我的下场可就没那么轻松了。
  虽然大姨这一手有些卖队友的意思,但不得不说,这已经是眼下这种局面下最好的一种变数了,总好过我摸着大姨的屁股,大姨半推半就的接受这种会让妈妈开启大义灭亲的暴走模式的结局来的好多了,不过大姨下手是真的狠,我几乎都快要感受不到被大姨扭了一下的那只手的存在了,要说大姨这一下没掺点私怨我是不信的。
  妈妈也是被突然暴起的大姨吓了一跳,正要质问我们在耍什么花招,清脆的咔嚓声却让她的话再也问不出口,大姨被我入侵体内本就十分慌乱,再加上似乎瞧出什么端倪的妈妈的迫近让她情急之下没能把握好分寸,我的手掌居然就这么生生被大姨扭到脱臼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20:40:55

第一百七十章+第一百七十一章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整个人魂不守舍,就算明天即将出游的小学生,哪怕是难得和妈妈一起玩游戏也没能将我的注意力拉回来,我的操作频频出现失误,接连的败绩坑了妈妈一个段位后她终于受不了了,直接将我赶了回去,没有直接动手揍我已经是她对我最大的宽容了。
  虽然有些对不住妈妈,但我实在是身不由已,越是不想要去在意的事情偏偏越是会让你在意,妈妈和大姨的房门都对我关上了,我一个人呆着也无聊,只能早早上床期望睁开眼睛就是天明。
  这一夜如我所料的辗转反侧,硬是捱到了凌晨才有了些睡意,当我顶着两只熊猫眼出现在饭桌上时已经都快十点了,妈妈虽然不用加班了,但还是要上班的,大姨的房门依旧紧闭,也不知是还没睡醒还是早就吃过了,想想中午马上就要到了,我也不想去节外生枝,草草吃过饭后将碗筷收拾的干干净净,原本想要靠电视来熬过煎熬而漫长的等待时间,但我老是坐不住,一颗心嘭嘭乱跳,越是快到时间越是静不下来,就算中考成绩即将出来的那一天,我索性就去洗了澡,将浑身上下各处都仔仔细细的洗了个干干净净,还特意在隐私部位都喷了点香水,虽然不知道等下有没有它的用武之地,但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万一的万一就派上用场了呢?
  洗完澡后距离十二点还有些时间,虽然我不知道大姨指的中午到底是什么时候,但想来快差不多了,我回屋挑了套自认为最帅气的衣服换上,就像个新郎官似的坐在房间内等待,然而左等右等都不见大姨的身影,我的眼皮子反而越来越重,虽然等的心焦,但我并不想去催促大姨,就是要让大姨自己做出选择,迈出心里那道坎才是至关重要的一步,而不是通过胁迫去达成我的目的,那我还不如那天顺势就推到大姨算了。
  我越等越困,索性直接上床上躺着了,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了,我精神一震,所有的睡意一扫而空,但我眼睛一转,并没有选择坐起来,而是又闭上了眼睛,平复了下呼吸,假装是真的睡着了。
  房门轻轻的咔擦一声又合上了,我心里一紧,该不会大姨又走了,正要睁眼时,熟悉的脚步声从门口的位置向我这边靠拢着,我这才放下心来,继续扮演着我的睡美男。
  “你睡着了?”
  大姨是嗓音意外的轻柔,当她收起那副大大咧咧的样子时,还真的像一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我并不答话,想要通过装睡来观察大姨是否真的决定牺牲一些什么,还是在示敌以弱,待我放松警惕的时候再将我拿下。
  我明显能感觉到我的装睡让大姨长出了一口气,接下来她的脚步开始在房间内游荡,想来是想要趁我睡着的时候进行最后的搜寻,毕竟虽然她昨天晚上早已将我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但今天可是我和她交易的日子,保不齐我就会主动将那会儿转移到附近,电视主角不都是通过这种手段将反派手上的重要道具夺走的吗?
  我猜到了大姨的小心机,果然她没那么轻易的妥协,甚至我觉得吃饭后产生的一阵莫名其妙的睡意也有可能是大姨的杰作,虽然我昨天晚上没有睡好,但我现在整个人壮的像头牛似的,又处在一个人精力最旺盛的时候,就算是通宵现在也不至于这么疲劳,该不会是大姨给我下药了吧..
  我越想越有可能,这并不是我的被迫害妄想症,而是只有这种可能性才符合大姨的风格,先是骗我假装妥协,让我放松警惕,又把时间定在中午,却这么晚才出现,我还以为是大姨害羞或是反悔了,原来分明就是在等药效发作啊!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大姨千算万算又岂会料到她想要拿回来的东西早就不存在了,她就是把整个家都拆了也无济于事,况且我的身体好歹也被系统稍微强化过,虽然是受到了影响,但这影响还算在可控的范围能,要不然我此时肯定昏睡的像头猪似的任由大姨拿捏了。
  果然,没一会儿之后房间内四处翻找的声音就停了下来,大姨恼怒的踢了踢床角,低声自言自语道:“臭小子,到底藏在哪儿去了...”
  “您在找什么呀?”
  正低头沉思的大姨被突然起来响起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她对于我的苏醒显然十分意外,脸上震惊的表情足以证明我的某些猜测,这丫也太不厚道了,哪有给自己亲外甥下药的啊!!
  不过好像也没几个想睡亲姨的外甥,真睡过的更是寥寥无几吧..
  “没,没找什么啊,我看你在睡觉就不想打扰,就四处看了看..你这个房间收拾的还算干净,但卫生方面还需要加强,我刚才在墙角都看到蜘蛛网了...”
  有些心虚的大姨说话都没什么底气了,我多想吐槽一句你没找什么东西还特意连我的墙角都参观了一遍吗?不过我也不想撕破脸让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反正我也没损失什么,既然大姨都示弱了,我也顺水推舟,不再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而是一脸期待的盯着大姨说道:“下次我一定会收拾的更干净,到时候再叫您来参观..我现在已经醒了,昨天说好的...”
  我没有把话说的太过直白,相信大姨不会在这方面上跟我装聋作哑,毕竟本身就是她自己提出来的,虽然现在想想大姨估计是想要骗我将东西转移好露出破绽,再见机行事从我手中巧取豪夺,而不是真的想要用自己的身体来跟我交换。
  但即便是这样我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装出一副对大姨的小算盘一无所察的样子,我本以为大姨会随便找个借口将我搪塞过去,但没想到大姨只是沉默了片刻就说道:“你..等着!”
  说罢,大姨转身出去了,我楞在床上不知该作何反应,这句等着到底是该作何理解?是词意上叫我在床上等着,还是以后会让我好看的意思?
  还没等我捋清楚,大姨就已经去而复返了,我望着站在门口换上了蕾丝睡裙的大姨有些出神,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真是我想的那个微乎其微的可能性?
  我的喉头艰难的滚动着,虽然大姨穿睡裙的样子我也没少见过,但今天似乎有些不同,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总觉得大姨今天的穿的这件淡紫色的蕾丝睡裙格外的短,仿佛只消一个抬腿就会露出双腿中间的神秘,修长无暇的玉腿裹着一双超薄的黑色丝袜,将大姨本就完美的腿型衬托的愈发诱人,最妙的就是微微勒进肉里的袜筒口与超短裙摆之间形成的那一片白的耀眼的绝对领域,这种一般只会出现在漫画中和大明星身上的美腿就这么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又怎让我不激动?
  只可惜大姨的裙摆虽短,但领口却是将一对饱满的玉兔儿遮的严严实实,连条浅显的沟壑都看不到,但我也不是贪心之人,光是大姨暴露出来的下本身就足以让我目不暇接了,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我急忙合拢双腿,将那根碍事的家伙藏了起来,我可不想将大姨吓走,那可真是亏到姥姥家了。
  我不停咽口水的猪哥样显然让大姨很是不满,隔平时早就开始敲打了我,现在的她却毫无办法,毕竟是她自己穿成这样走进我的房间里。
  大姨的柳眉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叹了口气,款款往我的床上走来,我的心随着大姨愈发靠近的脚步越提越高,要是大姨在这个时候转身跑了我怕不是要当场猝死了。
  好在我所担心的一幕并没出现,毕竟大姨会去而复返已经代表她下定决心了,大姨又岂是那种扭扭捏捏的人。
  短短几步的路程却等的我望眼欲穿,好不容易等到大姨迈着黑丝大长腿走到我床边时,大姨却又没了下一步的动作。
  难道大姨不好意思了,要我主动?
  虽然我也算不上初哥了,但正儿八经的啪啪啪可也没有经历过,虽然大姨穿着这样站在我面前已经在某中程度上说明了什么,但大姨平日里的积威还是让我不敢陌然出手。
  好在大姨并没有让我等多久,只见她身子一侧坐在了床上,两条缠绕着黑丝的丰腴美腿也跨到了床上,交叉叠放在一起,然后大姨就...拿起了一本书看了起来。
  王德发?!这是什么情况??
  刚才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大姨摇曳的身形上,压根就没注意到大姨手上原来还拿着一本厚厚的书籍,只是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大姨让我等的就是这个?难道是要等她看完这本书才能揭晓答案?可我注意到大姨书签存放的位置分明还在这本书的中间,这么厚的书光是半本没有个把月也是看不完的,大姨难道是想要借此来拖延时间?可大姨如果真的是这么打算的话又何必特意换了一身衣服,穿得这么危险出现在我面前?
  一时间我有些迷茫,不知道大姨的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不过身边坐着这么一位穿着清凉的美艳女王也算是秀色可餐,不算无聊了。
  虽然我不敢出手,但我的眼睛可一点没有客气,像台扫描仪器一样在大姨身上四处游荡,忽然,我注意到什么,大姨藏在黑丝内的玉趾正紧张的扭动着,再往上看,大姨的目光虽然看似心无旁骛的落在怀里的书上,但这一页可好久没翻动过了,而且大姨的呼吸明显十分急促,虽然她掩饰的很好,但我还是看出了她的紧张。
  我忽然有了一丝明悟,感情大姨的打算就是穿的清凉一点然后近距离让我肆无忌惮的看个够,这就是她打算付出的代价吗?我有些好笑,一向口花花的最强王者大姨在这方面跟妈妈一样单纯的跟个小姑娘似的,甚至现在的00后都比大姨大胆多了,十来岁就当妈妈的不在少数。
  诚然大姨的牺牲对于她或是我来说都已经算的上是突破了,但我可不想错过这么好的机会,此时的大姨明显是她的心防最薄弱的时候,不趁热打铁难道要等大姨回过神来再去碰铁板吗?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坐直了身体,一点点的靠近大姨,直到两人的肩膀再无距离,我脑袋一歪就靠在了大姨圆润的肩膀上,左手毫不客气的穿过大姨一尺八的腰肢,直接搂了上去。
  大姨浑身一僵,我突如其来的强势显然让她很不适应,但似乎还在她能接受的范围之内,我心中大喜,果然,你不主动,我不主动,又怎么会有故事?大姨果然是做足了心理建设才会重新来到我的房间,我要是傻傻的看看完事,白白错过了唾手可得的机会不说,大姨对我的警惕肯定会再次拉高一个档次,再想要拿下大姨难如登天。
  “您在看什么书呀?”
  尽管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但该有的表面功夫该做还是要做,毕竟大家都这么熟了,太过赤裸裸就算我脸皮厚过城墙也不太好意思。
  “《论有一个好色的外甥该怎么办?》”
  我的开口显然让愈发尴尬的气氛缓和了一些,大姨的回应也适时传来。
  我尴尬的笑了笑:“哈哈,还有这么奇怪的书吗?那我也跟您一起看吧...”
  大姨轻哼了一声,不再回答,落在我的耳中却是娇媚无比,正所谓先礼后兵,既然都打过招呼了,那我也不打算客气了。
  我开始假模假样的和大姨一起看了起来,搂在大姨纤细腰肢上的大手却开始悄无声息的游荡在大姨腰臀的连接处,那曼妙的起伏让我心神摇曳,不过我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只是一点点的摩挲着,同时紧张的关注着大姨的反应,防止太过急进刺激的大姨掀桌子不玩了。
  我的手在大姨腰上悄然画着圆弧,每次收回手再次出击时必然要然大姨的蜜桃般的翘臀儿深入一分,经过我不懈的努力,我的手终于可以摸到大姨的大半个屁股了,而大姨的嘴唇都已经开始咬了起来,浑身颤抖的也愈发厉害,显然我的侵略已经快到大姨所能忍耐的极限了。
  正当我想要见好就收时,毕竟能光明正大的摸到大姨的大半个屁股已经是不小的胜利了,谁知在这时房门又被人打开了,本该在上班的妈妈突然出现在了门口,而我的心神一直被大姨前凸后翘的身材所吸引,完全都没听见妈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和大姨皆是一愣,好在大姨虽然穿的有些性感暴露,这副模样坐在外甥床上也不太好,但万幸两人的衣物都完完整整的,而我的手又是在妈妈的角度所看见的地方暗中进行的,所以虽然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但好在后果并不是那么致命。
  我忽然心中一动,当初我和妈妈、大姨一起躺在床上睡觉时,那时候妈妈对我对她的冒犯完全不敢伸张,那么此时我是不是也可以故技重施...
  我没来由产生了一股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冲动,原本只是盖在大姨丰满如满月的屁股上的手顺着翘臀的曲线,猛地往下挺进,直接侵入了大姨坐在屁股底下的空间,由于大姨的裙摆实在太短,当她坐在床上的时候她的小裙子也就堪堪盖住半个屁股,我这一摸直接就摸到了大姨的内裤,甚至隐隐碰到了那让我魂牵梦萦的肉丘边缘。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3 20:26:34

第一百六十八章+第一百六十九章
  意淫归意淫,我还是分得清现实和幻想的,真要让大姨憋到失禁,她很可能选择将我人道毁灭来保住这个秘密。
  我开始认真思索起对策,偷偷回头看了一眼,大姨两条珠圆玉润的小腿正紧紧纠缠在一起,显然已经快到生理上的极限了,留给我的时间可不多了,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一阵熟悉的彩铃响起,妈妈将电视静音,接起了电话。
  而我则抓住妈妈分心的空档,迅速从床底钻了出来,两步跨到桌子前拿起之前喝的饮料瓶就滚回了床底下,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哪怕妈妈没有因为接电话而转移注意力,最多也只有觉得有只大耗子一闪而过。
  “这就是你想的办法?!”
  背对着我的大姨接过了我递过去的脉动,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想她何等身份,如今沦落到跟一个晚辈躲在暗无天日的床底下也就罢了,居然还要叫她用饮料瓶解决生理问题么?她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才会轮流到这个下场。
  不过大姨也清楚如今并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甚至可以说有个应急的饮料瓶已经非常不错了,怎么也比人近四十还要体验尿裤子的感觉来的好,除非她能拉得下脸当着妈妈的面走出去,但事后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了,任凭她嘴上功夫再了得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会和我躲在床底下,难不成是在和妈妈躲猫猫么?
  不需要我和大姨苦口婆心的分析利害关系,大姨就已经自己说服了自己,只见她忙不迭的拧开瓶盖就将瓶子伸进了裙底,甚至没顾得上因为太过着急,掀起裙子的动作过大让她大半片白花花的屁股蛋子暴露在我面前。
  液体急不可耐冲刷着固体的水流声很快传来,大姨颤抖的娇躯终于放松了下来,忽然,大姨急声呵斥打道:“你看什么呢?!还不快转过身去!!”
  “我哪来得及...”
  我有些委屈的嘟囔道,我刚将瓶子递给大姨,大姨就开闸放水了,哪有给我反应的时间,我还以为大姨至少要纠结一会儿,还准备劝劝她要适时放下矜持呢。
  不过这时候大姨肯定窘迫到了极点,肯定没那个耐心跟我扯皮,我才不会蠢到在这时去撩拨她,急忙避嫌似的转过身去,反正大姨所有的操作都隐藏在裙底下进行,我在背后又看不出个名堂。
  “把耳朵也捂上!”
  大姨的命令接二连三的传来,我只好伸出双手捂住了耳朵,倒也不怪大姨霸道,我完全能够体会她此时的心情,在晚辈面前排泄,换个心理承受能力差的说什么也不能接受的,我也不想趁机搞出什么幺蛾子,甚至我比大姨还要希望能够顺利一些,因为我承担不起被妈妈发现的后果。
  我暗自祈祷着一瓶脉动能够满足大姨的需求,我可再也找不出第二瓶了,不过虽然以嘴代劳的愿望没能实现,想想沾满我口水的瓶口正紧贴着大姨的娇嫩的阴户,也算的上是间接接吻了吧。
  好一会儿之后,大姨终于捅了捅老老实实捂着耳朵,背对她的我,我这一番的表现让她十分满意,甚至连难以寸进的好感度都再次涨了一个百分点,不过此时的气氛多少有些尴尬,两人都没再说什么,沉默的等待着重新正大光明出现在妈妈面前的时机,那一瓶几乎装满了黄橙橙液体的脉动正静静的站在大姨的脚边,尽管大姨恨不得能将地砖掏出个大洞来将它埋了,但床底下的空间实在有限,压根就没办法将这瓶特制的饮料完全藏起来,谁又能想到恰恰是这一瓶圣水会成为我实现夙愿的契机。
  在这昏暗下狭小的空间中连时间的流速都变得缓慢,我只觉得过了好久好久,终于是听见妈妈上厕所关门的声音,我精神一震,急忙拽着无聊到快要睡着的大姨离开了床底。
  大姨一开始还有些迷迷糊糊的,随着她意识到脱困的时机已经到来,正要伸手去够那瓶被她推到角落里的脉动时,整个人几乎是被我拉着走了,大姨急得连连扯着我的衣服,刚要说些什么,卫生间的方向就已经传来冲水的声音,我神情一变,妈妈又不是尿频,下次再等到她上厕所的机会不知道猴年马月了,大姨也反应了过来,我们剩下的时间可不多了,她咬了咬嘴唇,终究是不想再在那个阴暗的小角落窝上几个小时,更何况那里还充满各式各样奇怪的味道,大姨终于不再和我唱反调,顺从的跟着我跑出了家门,几乎是在我轻手轻脚的合上房门时,妈妈正好从卫生间了走了出来。
  我一路拉着大姨上到二十一楼的楼梯拐角,这下放心的停下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大姨也是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谁能想到在这和平年代连呼吸一口新鲜空气都能让人沉醉不已。
  休息了片刻,我和大姨平复微微泛红的脸色,有些忐忑的按响了门铃,妈妈狐疑的看着有些狼狈的我和大姨,最终还是相信我因为和大姨打赌输了,不得不出门倒垃圾,而大姨为了嘲笑我一路跟了出来,最终因为没带手机钥匙,双双被锁在门外,不得不在外面游荡徘徊的说辞。她之所以会相信,是因为她知道大姨这个人闲到极致的时候是干的出这种事情。
  不管怎么说,这一关总算是勉强度过了,大姨抢在我之前将自己关进了浴室,迫不及待的洗了起来,我只好发扬绅士风格,默默地等着,妈妈见我们回来了,也没在外面吃饭,于是出门购买食材去了,坐在沙发上感叹平时觉得平平无奇的沙发居然比地板强了那么多的我忽然想起了什么,趁着妈妈不在,大姨还在浴室的时候回到了房间,将那瓶还带着大姨余温的脉动藏了起来。
  等我洗完澡出来后,大姨正抱着胳膊,一脸寒霜的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盯着电视,我本能的觉得气氛有些不妙,果然就听到大姨冷声道:“东西呢?”
  “什么东西?”
  我明知故问道。
  大姨霍然起身,凌厉的瞪着我,她可万万忍受不了自己的东西落入我这个居心否侧的人手中,虽然只是些秽物,但天知道我这个色欲熏心的家伙会拿来做些什么事情,身为心理医生她的亲身经历虽然不多,但知道的可不少,尤其是某些有特殊癖好的人,会将这种污秽的东西当做圣水喝下去,要是她的亲外甥也这么做了,她彻底不知道该怎么直视这家伙了,更隐隐有一种对不起他妈妈的感觉...
  我被大姨盯得有些头皮发麻,我将那瓶特制饮料藏起来自然不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毕竟我对性的需求还没有饥渴到这种程度,但我方才灵机一动,这东西说不定能派上什么用场,不试探一下实在有些浪费老天爷给我创造的良机,而大姨的反应果然印证了我的猜测,这玩意果然是大姨不得不在意的东西。
  我顶住了大姨的压力,假装恍然大悟道:“哦~您说那个啊,我担心会被妈妈发现,所以就藏起来了。”
  “你妈没事会去翻你的床底?”
  大姨对我的说辞嗤之以鼻,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既然如此,趁你妈不在,你还不赶紧还给我!”
  我心念电转,该用这次机会换取些什么好处,又该如何开口?我最想要的莫过于再探大姨深浅,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不现实,大姨怎么可能会因为一瓶冰红茶就委身与我,那么怎么提这个条件,提什么条件就是一门艺术了。
  我忽然想起了大姨的职业,这类人对心理的研究太过深切,以至于常常会想的比常人更深更远,通俗的说就是容易自己一个人在那瞎分析,我眼珠一转,说道:“还给您当然可以,只是需要您稍微付出一点点代价....您懂得...”
  我故意拉长了声调,再朝大姨释放了一个暗示性极强的眼神,不等她回复就回到了房间将门锁了起来,总得留些时间让大姨自己胡思乱想一番,我要是直接说让她帮我导个管或是给我摸个胸什么的,迎接我的必然是雷霆一击,而我刻意不挑明我想她做什么,恰恰才最有可能得到此时的她对我能容忍的极限福利,就算大姨真的什么也不愿意牺牲,到头来我本就没有提出过什么要求,她也没办法趁机发飙,而大姨能给出什么我都是稳赚不赔,简直是立于不败之地。
  我得意的躺在床上回味着自己的妙计,直到一股熟悉的饭香将我从房间勾了出来,大姨已经看不出任何异常的坐在桌子旁,恶狠狠的嚼着嘴里的食物,仿佛能将那些伤害映射到我的身上一样。
  等我落座后,妈妈果然宣布了她的打工人生涯彻底到头了,接下来是进入统治阶级,享受福报的时候,再也不用苦逼的加班了,我自然是打心底里高兴,明明是母子文,大姨的戏份却更多,这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为了庆祝妈妈脱离苦海,她决定这周末请我和大姨改善一下伙食,也算是这段时间她因为工作上的繁琐而疏忽了我的照顾的补偿,我自然是举双手双脚赞成,平日时会跟我一起起哄的气氛组主要骨干--大姨,此时却依然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恶狠狠的盯着我咀嚼着,让妈妈都时不时有些诧异的看着大姨,她这姐姐什么时候又转性了,居然没有趁机来敲自己竹杠。
  我自然是知道大姨此时的心思都在怎么不损兵折将的情况下从我手中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心思压根就不在饭桌上,我担心让妈妈察觉到异常,连连拍着她的马屁,把妈妈哄得花枝乱颤,倒也没空去在意大姨的反常了。
  饭后,我殷勤的帮妈妈收拾着碗筷,又一直黏在她身边,美其名曰要把这段时间缺少的母爱补回来,而大姨自然乐见其成,趁机潜入我的房间翻箱倒柜起来,我当然是故意给大姨制造出机会,不让她亲手绝了可以通过外力的手段解决此事的念头,又岂能让她彻底下定决心和我做交易。
  果然,在我和妈妈在峡谷之巅杀得十分投入的时候,大姨忽然进了妈妈的卧室,拽着我的后脖领,不由分说的将我拉出了房间,对于五个人的团队游戏,少了一个人可是致命,大姨不股妈妈充满怨念的咆哮,依然把我拎了出去,而妈妈又因为少了站在塔下挂机的我而一下子压力倍增,根本腾不出手去和大姨将我的所有权抢回来,一时间只能凭借自己精湛的技术苦苦支撑。
  “你到底把那种东西藏在哪了?!”
  大姨把我拽带了离妈妈房间最远的一个角落,迫不及待的问道。
  “啊?您怎么可以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乱动我的东西呢?”
  见大姨一脸阴沉的模样,看起来也没和我打哑谜的心情,我讪讪的笑了笑说道:“我当然是藏在您找不到的地方了,我怎么可能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你该不会已经?!...”
  大姨下意识提高了声调,一下捏紧了我的肩膀,手劲之大让我都觉的有些疼,她到底还是没能将“你该不会已经将她的尿喝了”问出口,一个女人要对一个男人问出这种问题,那需要的可不仅仅是勇气了。
  “我已经什么?”
  我是真的没能听出大姨的意思,不过大姨的反应正是我想要的效果,我巴不得她自己一个人在那胡思乱想,最好把我想的越变态越好,那么我所能得到的东西说不定还能超出预期了,至于大姨的圣水其实我并没有收藏起来,更没有什么机关暗道供我藏得天衣无缝,事情的真相是我趁大姨回房间的时候早已将那瓶圣水倒掉,并将瓶子毁尸灭迹,对于一样早于不存在与这个世上的东西,大姨又从何找起?
  大姨的神色阴晴不定,似乎在对我下手还是对我妥协之间徘徊,最终,大姨还是咬了咬牙,对我说道:“明天下午,在房间等我!”
  撂下一句意义不明的话后,大姨破天荒表现得有些羞赧,耳根子红红的转身逃回了房间。
  我呆呆的望着大姨离去的背影,差点没原地蹦上几圈庆祝我的胜利,终究是我赌赢了,我开始无比期待起明天究竟会发生什么,我和大姨的这层窗户纸会不会得以顺势捅破呢?
  一切只能等明天揭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