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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3/11/19 11:02 / 2843 / 224
【小说】跟着夫君去渡鬼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1/19 22:58:40

86.某个莽夫欺负人
  “媳妇儿,你这儿怎么能这么紧,又湿又紧又缠人,可叫我舒服死了。”司南靠近她耳边轻说,湿湿热热地气息喷洒在她耳廓,霎时又给她添了一把火,轻哼着又来了次高潮,小穴儿锁紧了他的肉根不放。
  司南强忍着,埋头在她肩颈上,将舒服的喟叹化在她脖颈间。
  稳了稳气息,司南开口让根叔他们离开。
  听着他们脚步声远去,司南便迫不及待站起身来,将她压在面前的桌子上,狠狠肏干起来。
  “好姝儿,这下不用忍了,想叫就叫出来,为夫最最喜欢听你呜呜叫,哎哎吟。”
  净姝哼哼,“再,再不和你做了……唉!你轻点……唉……”
  莽夫……净姝被他大力弄得已经无法思考,脑子里徒留莽夫这词,她算是明白了,她越是怼他,这厮越是来劲,就喜欢逗弄她。
  某人无愧莽夫一词,大开大合之间,竟是弄得桌腿都打起颤来,硬棒子撞得小穴儿水声叽咕,水儿顺着桌面不住往下淌,净姝一只鞋儿也在他冲撞之下,高飞了出去。
  “相公……不……不成了,再狠入……要死了去了……”净姝还是头一回遭受他这般不管不顾狠弄,实在消受不得,忍不住出声求饶,让他缓缓。
  司南嘿嘿,“娘子定是受得住,若真死了,为夫给你偿命。”
  司南不愿就此歇了,许是今日特殊,她月事刚走,先前一番刺激,又是一番轻磨撩拨,让她这嫩穴儿格外软,又软又嫩又紧致,将他肉根严丝合缝咬合着,稍稍一碰就能清晰感觉到里面的层层叠叠。
  司南这回还真是莽着来了,棒棒顶入最深之处,急鼓冲突,狂荡久之,不曾停歇,弄得净姝咿咿呀呀,乱声叫夫,眼泪都飙了出来,差点儿没晕厥过去。
  一通云雨下来,净姝是再动不得,瘫在桌上,任由穴儿里,他射进去的东西恣意往下流淌,一直到司南拿了湿帕子来,帮她擦净了全身,才缓缓回过神智来。
  净姝轻轻抬手向他招了招,示意他靠近。
  司南会意,将耳朵俯身凑近她嘴边,细听她交待,谁知她却是一伸手就拧住了他的耳朵。
  “哎哟,疼疼疼……”司南连声呼疼,净姝却是不松手,狠狠道:“叫你荒唐!叫你欺负我!”
  “这哪是欺负你,这分明是疼你呢,方才姝儿明明也爽快得不行,水儿溅了一桌不是。”司南嬉皮笑脸着反驳,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又去摸她的奶。
  净姝连忙去挡,就松了拧着他耳朵的手,让他逃开了去。
  松了钳制,司南可就不怕了,将她整个儿抱起来,抱去了床上,这就又要压上来,净姝赶紧往床里面滚去,躲过他的压制,“不来了,不来了!”
  “再来一回。”司南挨过去,与她打商量。
  “不行。”净姝忙忙摇头。
  “好姝儿,再来一回吧。”司南一面说着一面去蹭她的脸,净姝为了避开他的触碰,只能往后面缩,一直缩到最里面,退无可退才停下。
  正要再说拒绝的话,被他先行打断,就见他又觍着脸挨了上来,“女菩萨,您就发发慈悲,再舍我一回吧。”
  “你混说什么呢!”净姝听他胡言乱语,赶紧呵斥,司南却并不觉是胡言,继续说着:“女菩萨,再舍我一回吧,再舍我一回吧……”
  净姝根本对付不过他的胡搅蛮缠,半推半就下又被他亲住了嘴,吮着舔着,又被他带入了那荒唐事中。
  那巨物再杀入时,净姝赶紧伸手掩住穴儿,与他事先说好:“不许方才那样来了,再来一回,我真要死了。”
  “好好好,我保证。”司南连声应下,迫不及待拉开她的手,扶着肉棒子再次顶入嫩肉深处。
  “真舒服……”司南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这里头嫩得哟。”
  “……要再说些乱七八糟的就别来了……哎呀!你又来!”净姝刚说威胁的话,就被他突然狠狠来了一下,撞得酸软的穴儿好生难受,又莫名生出一股麻意。
  “嘿嘿,没进来之前我听你的,进来之后,你得听我的,乖乖肉,你快好生撒个娇让为夫听听,为夫听舒服了就不欺负你了。”
  ……就知这厮不会乖乖听话,想起刚刚,净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还真怕再来一回刚刚那样的激烈,方才闹得她三魂七魄都要飞了,眼泪都飙了出来。
  可突然要对他撒娇还真是为难住她了,心里莫名怪怪的,怪不好意思的。
  “相公……”净姝娇声软语唤他。
  “哎,为夫在呢。”司南配合着应下。
  “您就别闹了成不成?可求求了。”净姝满面羞红与他娇说。
  “不成不成,娘子花心着实可爱,春水汪汪,不做狠顶,我着实不甘心。”
  ……净姝好生无语,她算是看明白了,这厮就是变着法儿捉弄她。
  “我不来了!”净姝恼羞成怒,这就要抬脚踹开他,谁知他早有防备,先行擒住她的腰,双手掐着不让她动。
  “不来了?迟了,看为夫这就将你这吸魂夺魄的妖孽穴儿捣碎了。”司南笑得猥琐,一边说着一边动了起来。
  虽说得嚣张,但司南动作却还是轻了不少,没有方才的蛮横,只是这娘子实在是嫩生,这般轻弄,亦是被顶弄得娇声娇气哼个不停歇,不多久就又高潮了。
  “相公,不成了,受不住了,你且停停,让我歇歇……”高潮过后,净姝有些不支,想让他缓缓,司南却是还不停歇。
  “好姝儿,我知你受不得了,我不与你再磨了,就不停了,你再来一回潮儿,我与你一道。”
  看他此番说得诚恳,净姝终是又信了他,主动抬着臀儿去迎合他的插弄,让他每一下都能顺利下桩,一下一下飞速往她里头顶弄。
  一通你迎我凑,净姝不知不觉又到了高点,尖叫着又上了云端,这回他没有骗她,紧接着也嘶吼着将白精送了进来。
  两人浑身酥软,相拥在一处,喘息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收拾。
  收拾完,两人小眯了一会儿,等醒来,不负所望,根叔那边传来了好消息,覃大学士被革职查办了,覃家一家都被下了昭狱,交由东厂严查。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1/19 23:07:42

87.司南的身世
  只说皇帝刚下朝,就听得三公主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气得那叫一个火冒三丈,当即让人去将那混账东西带进了宫里,另招了其父覃大学士来。
  覃大学士一听此事,差点儿没有晕厥过去,顾不得还在圣前,扬手就给了混账儿子两巴掌,磕头向三公主和皇上赔罪。
  三公主此事实在荒唐,纵然皇帝有心处置三驸马,为了皇家颜面,此时也只能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只是给父子俩好一番训斥,罚三驸马闭门思过一年。
  皇帝只想着等风头过去之后,再寻由头处置他们一家,不料还没处置完,宰相与太傅等人一同来了。
  他们并非是得知三公主一事,而是冲着覃大学士来的,向皇帝参了一本覃大学士,说其贪赃枉法,徇私舞弊。
  皇帝正愁没有由头处置覃家,这下算是瞌睡来了有人送了枕头,当即下令让人拿下了覃家一干人等,关入昭狱,等候调查取证。
  “若无意外,覃家应是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净姝说道。
  太傅他们明显是有备而来,早就准备好了覃家的罪证,他们之所以迟迟不动手,就是在忌惮三公主一方的势力。
  三公主在外名声好,与皇帝又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有她和二皇子力保覃家,就算爆出这些贪污受贿的罪证来,对覃家而言也伤不到根本。
  如今三公主受辱与三驸马决裂,皇帝震怒之际,再将覃家贪赃枉法之事爆出来,就算二皇子有心保他也没有办法了,而且二皇子素来与覃家来往甚多,估摸此时也不敢在皇上面前为他进言,免得会受其牵连。
  不过太傅他们这一招落井下石未免做得有些太过急切了,皇帝没道理看不出来他们的算计。
  “行了,别想了,朝堂上的事情与咱们无关,咱们只需再等几天,等东厂那边出结果,将事情告诉牡丹就行了。”司南打断了净姝的思考。
  净姝点点头,又看起了手中的账本。
  因处理覃家一事,九千岁奉旨出宫查办,晚上回到家,请了司南与净姝一起用晚饭。
  桌上,九千岁问司南:“我听说你最近一段日子差人在盯覃家和公主府,可是遇见了什么事?这覃家,你想为父帮你怎么处置?”
  净姝不由看了眼九千岁,这算不算也是徇私舞弊?
  司南拿起酒壶,给义父和自己各斟了一杯酒,“义父秉公办理就是。”
  九千岁点点头,饮了他斟的这杯酒,随后又道:“你之前处理八皇子一事,皇上本欲给你封赏,我知你不喜拘束,便替你拒了。”
  “一切但凭义父做主。”
  九千岁没说话,伸手指了指杯子,示意他再斟上酒。
  司南赶紧照做。
  又一杯酒下肚,九千岁才道:“我与方御医说好了,让他明儿来给姝儿把平安脉。”
  净姝心中咯噔,明白了九千岁的意思,那方御医可是京城出了名的妇科圣手,送子观音。
  “好。”司南没说什么,应下了他的交待。
  回到房间,净姝忍不住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摸了又摸平坦坦的小腹,月事才过,肯定是没怀上的。
  司南从后环抱住她,双手按在她摸在肚皮上的手上,“顺其自然就好了,不必忧心太多,他再着急也不能急个孩子出来。”
  “我倒是想你晚两年怀上,再长长身子,再做做姑娘家,再好好快活几年。”
  听得他这话,净姝忍不住笑出了声,“你惯会说些好听的,你要真这么想,白日里就不会那么缠着我来了。”
  “顺其自然不是。”司南说着,亲了亲她的脸,叭叭两声,弄得那叫一个响。
  净姝侧过头,问他:“你当初怎么会认九千岁做义父?”
  “那得从二十多年前说起了,那时家乡遭了灾,家里只活下我和小叔叔,小叔叔带着尚在襁褓中的我,跟着其他流民一路北上躲灾。”
  “那时小叔叔也不过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还带着我,在那样饥寒交迫的情况下,我们根本活不下去,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我们遇到了个道士,道士救下了我们,将我们带回了道观,而后道士提出要收我做弟子。”
  “活下去的机会摆在眼前,小叔叔没做犹豫,答应了,可他不明,为何道长只收我做弟子,不收他做弟子?”
  “道长告诉他,他活命的机会不在这儿,让他继续北上。道长没给他什么犹豫的机会,给了他份干粮,就将他赶出了道观……”
  “九千岁就是你的小叔叔?”净姝忍不住打断他,先行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司南点点头,“小叔叔按着道长交待,一路北上,到了京城,阴差阳错之下进了宫,成了太监,一直到现在的九千岁,皇帝的心腹。”
  “他这些年一直在找我,只是我跟随师父在外云游,每每错过了彼此的消息,一直到年初,师父逝世,我将师父遗体带回道观埋葬,才被义父安排在那儿的人发现。”
  “你原名司南,九千岁怎么姓安?”净姝不解。
  “你误会了,司南是我的道号,叫得多了,就成了名字,从小叫着,也改不过来了,索性就一直这么叫着了。我算是过继在小叔叔名下,一人承两家香火,因他在意自己是个残缺之人,所以不愿我叫他做爹,只让我唤他义父。”
  净姝恍然,“原来还是有血缘关系的,难怪九千岁对你有求必应,一点儿不做防范。”
  “幼时多亏他,我才能活下来,他救我一命,现下轮到我报恩了。”
  司南之所以会来京城,一个是因为九千岁强烈要求,一个是因为他看出了九千岁有大劫,才会前来,助他避劫,没想到会有意外之喜,娶了个娇娘子。
  司南说着,忍不住又亲了亲净姝的脸。
  “那你是打算帮义父避了祸就走?”净姝问。
  “原本是这么想的,义父也是知道的,所以他才会给你掌家权利,想让你赶紧生个孩子,都是想将我牢牢绑在京城。”
  净姝一旦怀上孩子,他自不会带着她东奔西走,孩儿出生约莫要一年时间,幼儿太小,自也不可能带着娘俩风餐露宿,如此一来,至少得在京城留个两三年,两三年间,说不准老二又有了,三年又三年,也就顺理成章留下来了。
  “不对呀,按这么说,义父该应下皇上给你的封赏才是,若成了官,你便无法恣意行事了,九千岁位高权重,将你留在京城不是小事一桩?”
  “他那是不想逼我吧,只从你身上下手,让我心甘情愿留下来。”
  净姝转过身看他,盯着他的眼问他:“那你现在是如何打算的呢?”
  司南没说话,伸手放到她肚子上,而后低低道:“全看天意吧,若在事情解决之前你怀上了孩子,我们就不走了。”
  净姝眨巴眨巴眼,点了点头,她私心是想留在京城,想留在父母身边,可又不想拘着他,让他为了她留下。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1/19 23:22:02

88.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第二日一早,方御医便来了,一起来的还有九千岁,净姝没想到九千岁会亲自守着她把脉,让她忍不住有些紧张,生怕方御医看出什么问题来。
  一阵静默,方御医开口说道:“少奶奶身子一切都好,并无不妥之处。”
  说完,又示意司南伸手来诊脉。
  司南没做多想,伸手过去。
  不多久,方御医收了手,“少爷身子也无不妥,只肝火气稍旺,疏解疏解便可。”
  “既然他们二人身子都没毛病,怎还没怀上孩子?”九千岁有些不悦。
  这事怎么能说准呢?方御医不由得抬手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解释说:“许是日子没撞上,女子受孕最佳时间当是在月事来前十天半月,一般来说,蓄着精力那时候再同房,能够事半功倍。”
  九千岁看向司南,“你好生记住了。”而后又问方御医,“有无甚助孕药物?”
  不待方御医回答,司南先行打断:“义父,这些你与其问方御医不如问我,多久有孩儿,是男还是女,我掐指一算就知了。”
  “那你算算看。”
  “这种事情上天注定,强求不得,就算算出来又有什么用呢?您老就宽宽心吧,别再纠结这些了,就算是放过我们吧。”司南讨饶道。
  九千岁看着他,并不应他的话,让人拿了笔墨纸砚给方御医,瞧这架势,是一定要方御医留下个助孕的方子了。
  劝说不得,司南无法,只能看着方御医斟酌着写下一方子,让净姝按着服用。
  开了方子就开了,不吃就行了。
  司南这么想着,也就没再作声了,只是九千岁似猜到了他的想法,让人叫了宋嬷嬷过来,交待宋嬷嬷每日亲自煎药送来,看着少奶奶吃下才准收碗离开,若少奶奶少喝一次,便拿她是问。
  九千岁强硬态度让司南很是恼怒,但终究是没说什么,算是默认了他的安排。
  等九千岁等人一走,净姝拉了拉他的手,“你别生气了,我就当是喝补药了。”
  “谁说我生气了。”司南抬头笑道,将她搂进怀里,“我不过是做戏给他看,是药三分毒,你又没病,吃什么药,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不怕斗不过他。”
  “你有什么办法?”净姝好奇问道。
  “鬼遮眼可曾听过?”
  净姝点点头,略有耳闻,只是鬼遮眼不是需要鬼来弄吗?
  “鬼遮眼说到底就是障眼法,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当天中午,宋嬷嬷送来药,交给净姝,眼瞧着净姝一勺一勺喝下后,才收碗离开。
  净姝看着她们走远,不住拍了拍胸口,将茶壶底下的符咒取下,让六艺六礼赶紧将倒在茶壶里的药拿去处置了。
  “没想到还能这么弄。”净姝忍不住笑。
  “那是,这种好玩的小把戏多着呢,就是不能乱玩。”
  净姝拿着符咒看了又看,问他:“我要是照着画一张能不能也有作用?”
  “不行,仅仅是符咒还不够,还需得配上咒语,这种是最简单的,效用不会很大,更好的需再加上天师印。”司南指着上面天师印给她看,“每个门派印章不同,可以从印上分辨大致何许门派。”
  “还挺复杂的呀。”净姝说着,好生将符咒折起,收进怀中,正想细问,就被他伸手抱住了。
  “姝儿,方才方御医说我火气旺,要我疏解疏解,你看这事你要不要负责一下。”
  净姝笑他,“方御医不是还说要蓄着精力等最佳受孕的时机吗?”
  “难不成同房就一定要生出孩儿来?我娶你又不是为了生孩子的。”
  “按你这么说,你娶我仅仅是为了做那挡子事的?”
  “是也不是,先是心之情动,再是欲望滋长,赶紧赶紧把你娶回家,就是想早些与你水乳交融,并做一体。”
  司南说着,手已经攀上了她的浑圆,按着揉捏了。
  “昨天才来了两回,怎么还火气旺呢?”净姝问他,却是没有推开他,默许了他的动作。
  “许是先前你来月事,憋了几天,只两回还不够。”司南说完,已经急不可耐的要扒她的衣裳,净姝忙阻止道:“你倒是先关门呀!”
  司南无法,赶紧去关门,却不料六艺急匆匆进门来,说道:“姑爷,净煜少爷来了,说是有急事找您。”
  不必说,肯定是为了他丈母娘那事来的。
  司南可恼看向净姝,“你说说,怎么每回都会被各种事情打断?”
  净姝不厚道的笑了,“或许你该检讨一下,是不是你太频繁了。”
  “哪里频繁了,方御医不是才诊断说我火气旺。”
  “那就是你每回找的时机不对,哪个像你这般白日宣淫的?”净姝一面与他斗着嘴,一面拉着他往外走,与他一块儿去见哥哥。
  瞧着哥哥满面愁容,手边还放着两坛酒,净姝递了个眼神给司南。
  “这个点喝什么酒?”在哥哥面前,净姝一点儿没顾忌,直接伸手去拿,拿着递给身后的六艺六礼,让她们收了去。
  “我这不是愁着呢,想寻妹夫喝酒聊聊。”净煜拦着不让她们拿走。
  司南开口打断他们争执,说道:“你直说有什么事吧,我媳妇儿不让喝酒,我可是半点儿都不敢沾的。”
  “喝个酒罢了,这有什么,你竟这么畏妻呢?”
  “可不是,你妹子有多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某人睁眼说瞎话,换来了净姝一个瞪眼。
  净煜看看娇娇柔柔的妹子,不赞同他的话,“姝儿在家可是体贴。”
  司南双手一摊,“那许是我惯的吧。”
  净姝伸手推了下司南,“你倒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说完问哥哥:“究竟出什么事了?让你愁得大白天跑这儿喝酒来了。”
  “我来问问,你上次让人递给我的信究竟是不是真的?”净煜问司南,“我丈母娘的肩痛真是害死庶子的报应?”
  “你是我大舅子,我骗你这些做甚?”司南反问他,“是不是被丈母娘赶出来了?”
  净煜摇了摇头,“更糟糕。”
  他那天听了司南给的结果,只觉得她是罪有应得,活该遭此报应,根本不想再帮她,可碍着是自己的岳母,知道她是什么脾性,一时也不知该怎么与她开口说明白,这才一再推脱。
  一推再推,岳母等不及了,不停来人催促,自个儿媳妇儿也帮着催他再去问问司南何时有时间过去范家,他这才将事情坦白告诉媳妇儿听。
  媳妇儿一听,是怎么也不相信自个儿母亲这么狠毒,还因此与他争吵了几句,他为了哄媳妇儿,硬着头皮去了趟范家,挑明将事情和岳母说了,希望她能就此收手,好好去祠堂,向祖宗和死在她手下的婴灵告罪。
  谁知竟那么巧,他这一番话,恰好被刚回来的岳父听见了,这可是捅了马蜂窝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1/19 23:27:20

89.夫妻一体
  岳父大发雷霆,岳母不甘示弱,从动嘴到动手,他拉也拉不住,岳母手不能抬,吃亏不少,他只能帮着护着,替她挨打,到后来,岳父嚷嚷着要休妻,岳母嚷嚷着要寻死,他没办法,只能将他们两个都点住了穴道,然后他俩的怒火就集中到了他身上。
  后来此事传回家里,媳妇儿也是埋怨他,责怪他,好几天没搭理他了。
  司南和净姝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种地步。
  “那现在呢,是个什么结果?”净姝忍不住问。
  “儿女们都回去帮着劝,才算稳下两人,大家都觉得此事丢人,不能闹大,到时不仅自己丢人,还会连累范家声誉受损,想着牵扯太多,岳父也只能息事宁人了,只是还是要给岳母点颜色,抬举了一个小妾做平妻,夺走了她大半掌家的权利。”
  “这范伯母能应?”
  “自是不能应的,只这回小辈们也不敢再帮她说话了,毕竟她害死那么多男胎是事实,犯下人命,犯下七出之条,岳父没写休书,将她告上衙门已经是退了一步了。”
  净煜是越说越愁,没有酒,只能喝茶,以茶代酒,灌了一杯。
  “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你还愁什么?”净姝不解,“莫不是嫂嫂还在怨你?”
  “可不是,她怨我害得她父母失和,害得她母亲失了掌家权利,如今有了平妻,若平妻再生下一子,她弟弟嫡子的地位就有威胁了。”净煜话到此处,又忍不住喝了口茶。
  “她弟弟重要,那些死在她母亲手下的孩儿就不重要了吗?她此番实在让我失望。”
  这……净姝想了想,劝道:“你别怪嫂嫂,那毕竟是她亲娘,范伯母对不起那些庶子,对自己儿女可没有半点儿要不得,做下这一切也都是为了儿女,嫂嫂心疼她娘,担心她弟弟也是应当的,娘家的事情她一个外嫁女插手不了,也只能,只敢与你闹闹脾气,你可莫再与她置气了,别让她胡思乱想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成了亲,夫妻一体,皮连着肉,肉连着骨一般,范伯母他们也是一样,净姝只能劝哥哥想开些,莫要与嫂嫂置气。
  “我也不是想指责她什么,只是突然发现她似乎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好,心里一时有些落差。”
  “噗……”司南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不是吧,人无完人,你娶的又不是天仙,既是凡人,便一定是有私心的,不可能处处完美。”
  净煜点点头,道理他也明白,但心里还是不免有些落差。
  净姝想了想,又问他:“你当初究竟是怎么迷上嫂嫂的?”
  净煜看看她,又看看司南,反问她:“你们又是怎么看对眼的?”
  净姝没做顾忌,指着司南说道:“他对我一见钟情,我对他是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我们与你们也差不多,也是英雄救美,只是对调了一下,她是英雄,就是那回……”
  约莫他十四岁的时候,他们一家去别家参宴,他不像妹妹那般听话,与一些狐朋狗友玩开了去,满院子乱闯,玩闹之间不小心撞倒了与妹妹同来找他的柔嘉,害得柔嘉手掌被蹭破了点皮。
  一点点,都没流血,却是让随后而来的邱央真发了火,追着他们打,要给柔嘉报仇。
  邱央真与其他人不太熟,不敢下狠手,怕他们去找爹娘告状,所以只敢吓唬吓唬他们,他就不同了,仗着与他熟稔,半点儿没留手。
  他虽会武功,但比起邱央真还差了些,被他打得满地躲。
  这一躲就躲到了个假山里面,借着地形与他捉起了迷藏。
  他本想从假山另一出口溜走,不料那儿却是站了个人,堵住了出口,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究竟是何人,就被身后邱央真追来的声音吓得赶紧寻地方躲了。
  慌不择路之下,他脑子一抽,钻进了面前姑娘的裙子里。
  姑娘吓得惊呼,正要叫救命,他赶紧说道:“有人要杀我,你借我躲躲。”
  姑娘许是被“杀”字吓唬住了,吓得腿儿发抖还是大着胆子帮他骗过了后面追上来,凶神恶煞的邱央真。
  “后来我才知她是那被人戏称木头小姐的范小姐,那样老实本分,娇娇怯怯的姑娘,能那样助我,实在让我没想到,此后就忍不住关注她一举一动,忍不住打听有关她的消息,忍不住想要护着她,当爹娘说要给我相看妻子的时候,我头一个想到的就是她。”
  说起往事,净煜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心里那点子疙瘩淡了不少,他只记得当初那个小姑娘有多勇敢善良了,忘了那个善良的小姑娘当时有多害怕了,害怕得腿儿都在发颤,若不是他伸手扶着,她怕是要跌倒了去。
  她现在也是担心害怕着吧,母亲失势,私德有失,不仅弟弟会受影响,她们这些出嫁女儿也会受到牵连,不免会让婆家轻视,他这般与她置气,怕是会让她胡思乱想吧。
  “行了,都告诉你了,我先回去了。”净煜想起这些,便迫不及待回去,想回去瞧瞧她现在如何了。
  “欸!你可别再与嫂嫂置气了!”净姝还是有些不放心,对着他背影高声又说了一句。
  净煜没回头,朝后挥了挥手,“我晓得的,你放心。”
  见哥哥走远,净姝转头看向司南,问他:“成亲之后,我可有什么地方让你失望?”
  司南仔细想了想,答道:“你有几句话,每回都能让我失望。”
  “什么话?”净姝很是好奇。
  “不要了,不来了,不做了。”
  “去!”净姝呸他。
  司南笑着拉过她,将她搂进怀里,“咱们继续方才没做完的事情。”
  净姝推开他,“这还在前院呢,你就不能规矩点,叫旁人瞧见了,指定在心里觉得我轻贱,到时我还怎么管家?”
  司南自知理亏,没再动手动脚,“既如此,咱们回房吧。”
  “不了,还一堆事情要忙呢,这入七月了,各家铺子六月的账该做好送来了,我得好生看一遍,再去落实落实善堂的事情。”
  说起规矩,净姝又想起了还有事情没有打点好,一时便没了和他玩闹的心思。
  “得,我今儿算是别想了。”
  净姝笑着睨了他一眼,“白日里本就不是做那挡子事的时候。”
  “行吧,你看账吧,我去善堂看看,另去瞧瞧何先生,看他那边决定的如何了。”司南说着,咬牙切齿凑近她耳,咬牙切齿说道:“等晚上我再收拾你!”
  说完不等净姝回话,便转身走了。
  净姝看着他的背影,突地想起什么,忍不住露出个狡黠地笑,且看今晚谁收拾谁。
  那厢远去的司南,莫名打了个喷嚏,尚不知今晚会收到何许来自亲亲娘子的惊喜。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1/19 23:33:03

90.如此惊喜,吓坏司南
  司南踏着夕阳回来,拎着个食盒,给净姝带了一碗凉面,只是这凉面有些不合净姝胃口,吃了两口,净姝便放下了筷子,“一点都不好吃。”
  “怎会?”司南拿过她的筷子,尝了两口,并没有什么怪味道,酸酸辣辣凉凉的很是开胃。
  “你不喜欢吃,便另外让厨房做吧。”司南没发觉她的异样,只以为她当真是不喜欢吃,秉持着不浪费的原则,吃了剩下的面。
  净姝没答话,招来六艺,让厨房再做碗凉面来。
  不多久,厨房送了一碗凉面过来,瞧着和刚刚他买回来的并没有差多少,净姝吃了两口,又放下了筷子,“不好吃。”
  说着又推给了他。
  这下司南察觉到了不对劲,接过她推来的凉面,尝了一口,明明挺好吃的。
  “媳妇儿,怎了这是?”
  净姝摇摇头,厌厌道:“就是不合胃口罢了。”
  “那你想吃什么?”司南问她。
  净姝抬眼看他,“想吃北大街的水晶冬瓜饺,西大街的龙须糕,东大街的鲜肉饼,南大街的酸梅汤。”
  这天南地北的,摆明了是在做刁难,这刁难,貌似还是冲他来的。
  司南心中纳闷,不明白自己究竟哪儿得罪她了,明明一切都是顺着她来的。
  一番思索,司南还是想不到原因,只能先按照她说的做,让人按她说的去买。
  “相公去买。”净姝打断他的吩咐。
  司南若有所思又看了她一眼,应道:“好好好,为夫去买。”
  司南骑着马将京城跑遍了才将东西买齐了,只是想了一路,他还是没想到自己究竟哪儿做错,惹她生气了。
  再回到家里已经天黑,月亮也高高挂上了树梢,司南提着吃食回房,却不料院门锁了,里面的灯火也都熄了,瞧着是歇息了。
  六艺和六礼守在院门前,告诉他:“姑爷,小姐说乏了,不想吃了,先睡了,这些就请您都吃了,另外小姐还说,还说让您今儿去书房睡,勿要吵醒了她。”
  六艺六礼说得胆颤心惊,唯恐遭了骂。
  “她这是怎么了?”司南不解问她们。
  六艺六礼忙忙摇头,她们也纳闷呢,不知道小姐为何会突然生气。
  “你们与我说说下午的事情。”
  六艺六礼一人一句,将下午的事情尽数说与他听。
  司南听罢,更是摸不着头脑了,只是看账查账,怎么就突然生他的气了呢?难不成是在埋怨他不帮她一起看账?
  这也不可能呀,她要是计较这些,之前就要和他闹了,不至于等到这个时候。
  司南分析着,就要推门进去,六艺六礼赶紧跪下,“姑爷,小姐交待了,让我们守在院门口,请您今晚去书房睡,莫要吵醒了她。”
  看她们这架势,司南不得不停住了脚步,想了想说道:“行吧,我今儿就去书房凑活一宿,你们不必守着了,早些回房睡吧。”
  司南说完便提着食盒走了。
  六艺六礼目送着他走远,这才相携离去。
  离开的六艺六礼并不知道,她们前脚刚走,某人后脚就又折身回来了,不走大门,直接翻墙而入,摸去了房里。
  房间里面也是漆黑一片,门窗都落了锁,司南想了想,翻上房顶,从房顶跳进了屋里。
  司南轻轻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而后蹑手蹑脚往床边走。
  净姝闭着眼,已经睡下,瞧着是已经睡着了,只是她不太平稳的呼吸声暴露了她还醒着的事实,她是在故意装睡。
  司南想了想,没有立即动手,而是先行去了浴房,摸着黑洗了个澡,洗去身上污秽,免得到时候动起手来,再被她抓到错处嫌弃。
  仔细洗完,司南轻手轻脚走回床边,轻言唤了句:“姝儿。”
  净姝没有回答,司南又说:“姝儿,我知道你还没有睡着。”
  说着挤上了床,觍着脸抱住她,“媳妇儿,怎了这是?可是为夫有哪儿做的不好,让你生气了?”
  净姝仍是不说话,抬手将他搂在她腰上的手推开,又往里面挪了挪,不让他碰。
  司南死皮赖脸又贴上去,“媳妇儿,我究竟哪儿做错了?你给我提个醒儿。”
  “你没做错,是我心里不得劲儿,一直在无理取闹。”净姝终是回了他句话,只是话语间却是带着些许哭腔。
  “哎哟,媳妇儿,怎么还哭起来了?”司南赶紧抬手去给她抹泪,净姝却是避过他的手,不让他摸脸。
  她这样反抗,让摸不清情况的司南一时不敢轻举妄动,怕更惹恼了她,只能继续问:“怎么心里就不得劲儿了?有甚想不开的都与相公说说。”
  此话一出,净姝呜咽声更大了,可是急坏了司南,“乖媳妇儿,哭什么,有何不满的,好生与为夫说说,乖,快别哭了,待会儿惊到其他人了,她们可不晓得我进来,别引起误会了。”
  司南故意提起其他人,知道她好面子,不会想事情闹大。
  果然这法子奏效,净姝抽泣声渐渐低了,司南趁机又问她:“究竟怎么了?”
  净姝摇摇头,低低嗫嚅:“没事,我就是心里难受。”
  说着,拉着他的放到自己翘翘挺挺的胸脯上。
  “你给我揉揉就好了。”
  净姝说着,抽噎声又大了,司南顾不得其他,赶紧顺着她说的,给她轻轻揉按起胸口。
  还没摸清楚究竟的司南,此刻摸着她的圆润的胸脯,也没有其他旖旎念头,只是好生按着,听着她抽噎声渐渐变弱,这才松了一口气。
  然而一口气还没喘匀,净姝又呜咽起来了,拉着他的手指往奶尖尖上按,“这儿好疼。”
  司南忙问:“是里头疼还是外头疼?”
  一听她哭声,司南心里就全乱了,根本来不及思考其他的。
  净姝憋着笑,故作哭腔,仗着此时漆黑一片,他看不清她面上神情,看不出她假哭,假做难受道:“原是里面疼,现疼到外面了。”
  “这不成,我还是去找大夫来给你瞧瞧。”司南只以为她真的疼得不行,这就要下床去给她找大夫。
  净姝赶紧拉住他,“这儿哪好给别人看,你帮我揉揉就行了。”
  这,司南一时怔愣,被她又拉上床。
  净姝主动脱了衣裳,再次拉着他的手掌覆上,“不如你用嘴帮我嘬嘬吧,我觉得这儿胀着疼,像是有甚堵住了一样,你嘬一嘬,许就不疼了。”
  “欸,我帮你嘬嘬……”司南心中渐生狐疑,却还是赶紧照着她说的做,给她一下一下唑着奶尖尖,一边一口地吃,又亲又舔又嘬弄,总算是将她难受抽噎声变成了难耐的呻吟声。
  察觉她的转变,司南更加卖力给她弄起来,这才有心思分析起她刚刚的一番作为。
  想着想着,司南张嘴咬了一口面前的软嫩,疼得净姝一下轻颤,赶紧推开他。
  “你干嘛?”
  司南拉开她的手,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又嘬了两下奶尖尖,“小东西,耍弄我很好玩吗?”
  净姝噗嗤笑出了声,“这不是你想要的惊喜吗?”
  司南咬牙切齿,“惊是惊了,喜从何来?”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1/19 23:40:10

91.姝儿自己动HHH
  净姝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往他唇上亲了亲,“我这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在凉庄时你可不就是这么吓唬我的?也叫你尝尝被人捉弄的滋味,看你以后还欺不欺负我了。”
  司南还是生气哼哼:“姝儿欺负我,那我自是要欺负回来的。”
  司南按着她的脑袋,又亲上去,亲得又重又急,净姝早料到他会这般,仰着脑袋,极力奉承,极力迎合他有些粗蛮的亲吻。
  粗砺的大掌再次覆在她胸脯,一改先前不敢用力的轻柔,加重了力气揉捏她的胸脯,手指逮着她的嫩尖尖又掐又拨弄,酥麻间略带点点疼。
  净姝忍耐着他的蛮力,好在他并没有多揉,便松了手,迫不及待分开她的腿,双手探上了她腿间的娇嫩,重重揉,轻轻拨,一下一下,没一会儿就撩拨得她穴儿发潮,汁水溢出,打湿了他的掌心。
  一边亲她,一边用湿润的手掌握着自个儿大兄弟揉了揉,将自己也湿润了一遭,便抓着她的腿,将肉棒子送进了她体内。
  “哎……”净姝一声轻叹,只觉得体内满胀,只一下便让她软了腰,觉得骨头都酥了去,忍不住迎合起他的动作。
  司南对她迎合十分满意,借着烛光细瞧她失神的脸,那眉那眼,都生得恰到好处,一身嫩肤,在昏黄的烛光下,瞧着极美,勾得司南忍不住又凑过头去亲她,噙着红润润的嘴儿亲了又亲。
  司南一连亲了好几下嘴,伸手去兜她的软胸,捧住了两团儿娇嫩有摸又揉,手口并用把玩着这一对儿白花花。
  一边吃着,司南一边问净姝:“你突然想到用这个法子给我惊喜,不仅仅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
  净姝点点头,“今儿听了哥哥和嫂嫂的事情,我便想看看你对我忍耐有多少,看看要是我无理取闹,你会如何,结果没想到相公这么神通,竟是从房顶进来了,我原还想着你今晚会在院门口蹲一宿,明早扮可怜求我心软呢。”
  “娘子可真是好狠的心肠!耍弄得我团团转还不够,还想着急我一宿。”
  净姝忍不住笑,她原先计划的可不止一宿,若不是他想法子进来了,她可是还要装下去的,不会将试探改做惊喜的。
  “小娘子可太坏了,枉我还迫不及待回来要和你说个好消息。”
  司南一边说着一边又大力着往她穴儿里头冲撞,顶弄得净姝娇吟颤颤,不能自已。
  “什么好消息?”净姝虽被他弄得颤颤,但仍是忍不住好奇心,询问他究竟有什么好消息?
  某人不说话,卖起了关子来,净姝无法,只能再次亲上他的唇,讨好他,却不料司南这回躲开了她的亲吻,“只是亲亲,可弥补不了我心中的伤害。”
  “你想怎样?”净姝猜不到他的鬼心思。
  司南停下来,指了指两人交合处,“往日都是我卖力气,今儿个换姝儿来。”
  净姝想了想,点点头,同意了他的话。
  “那好,现在开始,我开始说,姝儿开始动,姝儿停下我也停下。”
  净姝点点头,应当是没有什么问题吧?
  如此想着,净姝扭着腰儿开始动了起来,一上一下,用穴儿吞吞吐吐他的硬棒子。
  自己动的感觉和他动的感觉十分不同,稍稍两下,就让净姝忍不住发出几声嘤咛,忍不住开口让他快些讲。
  司南没再卖关子,开始说了起来。
  “何小姐定亲了……”
  司南此话一出,顿时让净姝惊了一下,腰腿上一下失了力,坐了下去,将他肉棒子整根含进了穴儿里,突然的深入把她吓了一跳,差点儿没咬到舌头。
  “许给了谁?”净姝迫不及待问。
  司南不答,示意她继续动。
  净姝赶紧照做,听他回答。
  “许给了汪掌柜的二公子。”
  “汪掌柜夫妇不介意?”净姝一边问一边扭着腰上上下下,一心二用听他说话。
  “怎会不介意呢。”
  “那汪掌柜是怎么同意的?”净姝问话间,下意识停下了动作。
  司南当即闭了嘴,示意她继续动,净姝无法,只能赶紧又动了起来。
  “那汪二公子对何小姐早就有意,正琢磨着该怎么开口和父母说,没想到就发生了这种事情,从父亲口中听得心上人受辱,又是恼怒,又是心疼,不顾父母反对,还是执意要娶她为妻。”
  “汪掌柜觉得何先生是受自己牵累,觉得自己儿子这般执着于他姑娘,也算是自个儿的报应,也就答应了,只是他夫人还是心有不满,觉得何小姐失身不洁,配不上自己儿子……”
  司南话说一半,净姝又停了下来,这回停下是没力气了,她没想到自己动会这么吃力,明明以往看他都很轻松的。
  她不动,司南就又闭了嘴,为了听后面的,净姝不得不又强撑着,撑着他胸膛动了起来。
  司南没有逗她,只要她动就又开始说:“二公子以死相逼才让汪夫人松口答应,如今两人的好日子已经定下,定在中秋花好月圆之日,到时姝儿可别忘记送礼过去。”
  净姝点点头,总算是听完了,瘫软在他身上歇息。
  见她力竭,司南没再强求,扶着她圆圆的臀儿,自己动将起来,不顾这好花嫩蕊,棒棒舞得虎虎生风,一下一下狠狠击在她穴儿最最深处,弄得她身颤腰麻,体酥骨软,不多久就哼哼着丢了一波潮儿。
  净姝喘息不断,嗓子都叫干哑了他还不愿停歇,一棒接着一棒狠狠往里头送,也不知他怎么那么有劲儿,一次比一次能要她的命。
  嗯嗯啊啊间,净姝突然想到了他说的那个房中术,莫不是他是使了那些招数才能经久不停歇?
  净姝有些狐疑,忍不住穴儿使劲,使劲去夹他的肉棒子,企图夹着不让他动弹。
  “嘶……”司南被她突然收紧弄得有些措手不及,赶紧赶紧将肉棒子拔出来也是晚了一步,白浊激射而出,喷洒了她一身。
  看他这样,净姝想,应是自己多虑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1/19 23:53:46

92.与南星做买卖
  净姝一边想着,一边伸手擦了下下巴,将下巴上的一点白浊擦去,她还是头一回见他那东西射白液出来。
  净姝下意识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肚子上,胸口上的那些东西,一回射这么多,难怪每次他一拔出去穴儿里就得有好些东西往下面淌。
  “可惜了了,全射出来了,再来一回。”司南说着,拿过一旁脱下的衣裳,帮她试去身上的白浊,而后便又要压上。
  净姝忙往床里一滚,躲过了他的动作,“歇歇吧,累了。”说完,赶紧转移话题,问他:“何先生可曾答应来善堂帮忙?”
  “答应了,不过他还是不愿再帮人处理邪祟事了。”司南贴着她躺下,摸着她汗津津地身子,指尖不停扫过挺挺翘翘的奶尖尖。
  净姝推开他的手,又说道:“今年中元节家里祭祀交给你了。”
  “好。”
  “我小时候听爹娘说中元节会百鬼夜行,可是真的?”小时候中元节娘亲都会带他们去大明寺参加法会,晚上归家,早早让他们上床睡觉,不准在外逗留,说是晚上会百鬼夜行,容易碰着脏东西。
  “中元节又称鬼节,鬼门关大开,一般在地狱等待轮回的鬼都会出来溜达溜达,受人间香火供奉,这个时候,阴气大盛,一些心有怨气,弥留在人间的恶鬼也容易混在其中,早些歇息主要是怕不小心冲撞到这种恶鬼。”
  司南想了想,又说道:“七月多鬼事,你让根叔和六艺六礼操心家里事,我这一月带你出门见识见识。”
  “好呀!”净姝一口应下,满眼惊喜,瞧得司南好笑,伸手摸了摸她脑袋。
  “这下能再来一回了吧?”
  那可不,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净姝乖乖搂上他的脖子,送上个香吻。
  又是一场颠鸾倒凤,净姝喉咙都叫哑了,方才歇下。
  第二日净姝仔细交待了根叔与六艺六礼一番,打点好各处,便与他一同出门去了。
  七月的天与六月的天没什么不同,街上的人也没什么不同,只是净姝想着撞鬼有些兴奋,这儿瞧瞧,那儿看看,很是激动。
  她一通乱看并没看出什么不同来,等稍走了一会儿,那股子兴奋劲儿便消失了,只觉得阳光忒毒,面颊都要晒红了,赶紧拉着司南去一旁茶馆避火辣辣的太阳去了。
  倒也是巧了,碰见个老熟人,正是上回传他们谣的南星先生,看来他是换场子说书了。
  他倒是长记性了,没再编排人家私事,正经在说书。
  净姝寻了个好位置坐下,正想仔细听听他说的是什么,谁知他一看到他们,这就拍了抚尺说道:“各位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莫不是还因上回的事情在忌惮他们呢?
  净姝正想着,那南星却是屁颠屁颠地过来了。
  “少爷,少奶奶,又出来玩呢?”南星全然没有上回的害怕,这话说得似与他们很熟稔似的。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司南喝了口茶,“你有话直说就是了。”
  “少爷敞亮。”南星没做客气,拉开凳子坐了下来,让小二上了杯茶来。
  “少爷,少奶奶都是和善人,我就直说了,少爷有那般本事,定处理过不少诡异事情吧,可否与小的说道说道?”
  这下净姝算是明白了,他是想从司南这儿打听一些能说书的诡异事,借着七月中元节好卖座。
  “说与你听自是没有问题,只是你既然是拿着去赚钱的,我们自然也得收些费用才能告诉你不是?”净姝先行答道,这几天看账本落的毛病,听见有生意可谈,她下意识就做出了反应。
  “这是当然,这是当然,只是小的做的是小本买卖,每月进账可是不多,怕是少爷也瞧不上我这点子微薄利润。”南星见净姝精明,赶紧把话头递给了司南,想看看他是不是好说话一些。
  只是他这如意算盘没打响,作为全家最穷的司南表示:“这倒是不错,我媳妇儿先前还在说我不赚钱,这不又来了进项。”
  ……南星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俩个会这么计较,他还想着他们不缺银子,定是不会和他计较这些蝇头小利,他好做回无本买卖。
  “少爷说哪儿的话,您这般本事,怎么会赚不到银子呢?”南星还想再说道说道,看有无转机,只是净姝没给他这机会。
  “给人看事是行善积德,自然不会贵了去,你这是用来赚钱的,自然要收你银子,你要是不愿出这个钱,便自个儿另外去打听吧。”
  南星看他们夫妻俩油盐不进,知道再说无用,嘬着牙花子琢磨了好一会儿,说道:“小的实在是小本生意,出不起这银子来,还是算了吧。”
  南星说完,却还是坐着不动,随即又问:“少爷给人看一次事要多少钱?”
  “那得看是什么事了,若是有缘,分文不收也是有的,怎么,南星先生可是要给我介绍生意?”
  “正是,我昨儿遇见一个大爷,他相依为命的孙女儿突然晕倒在家,一直昏迷不醒,请了大夫瞧看,也没看出什么毛病来,想着是不是进七月冲撞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四处寻人打听哪里有靠谱的先生,我一听就想到您了,只是碍于您的身份,不敢上门去问,今儿也是巧了,让我在这儿遇见您二位,这可不就是天意吗?”
  看南星不似说假,只是真有他说的这么凑巧吗?
  司南没急着应,净姝却是想都没想就应了,他们出来可不就是为了给人看事的嘛,事情上门了,自然不要错过。
  “大爷家在何处?你领我们过去瞧瞧。”
  “这就不劳少爷和少奶奶动身了,我去将他叫过来。”南星说完,不给他们再说话的机会,赶紧招了小二来,将三人的茶钱都结了,而后就跑着走了,生怕他们跟上去。
  看他这架势,司南微微眯了眼,随即看向净姝,问她:“姝儿瞧出南星的异常了吗?”
  净姝点点头,“他似乎很怕我们一起去,可他又不似说假。”毕竟这种事情也做不来假,到时被他们戳破,反倒是又坏了刚刚才拉拢的关系。
  “我估摸着,他根本不认识那大爷,而是从另外的人那儿听来的,他想跟着我去解决事情,白得个故事,又能从大爷那里捞一点介绍先生的中间费。”
  “那他还真是好算计了。”净姝啧啧说道,甘拜下风。
  不过话说回来,像他这样受欢迎的说书先生,应当是有一些自己来消息的渠道吧,毕竟独家好故事比一些说了百遍,无甚新意的书更卖座吧。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1/19 23:59:48

93.掉魂的宝儿姑娘
  净姝猜的没错,南星确实有几个来消息的渠道,收集一些小道消息,大爷这事就是其中一个消息贩子说给他的,方才与司南他们谈生意时,突然想起了这个,便想着借他之手,赚个小钱钱,不论是中间介绍费还是故事,他都是双赢的。
  约莫等了半个时辰,南星带着个老大爷气喘吁吁进门来,司南赶紧拉开了凳子,让这满头大汗的老大爷坐下来,怕他别一口气没喘上来晕了去。
  老大爷却是等不及了,不等喘口气,就赶紧和他说起了孙女儿的情况来。
  姑娘叫宝儿,家住在西街口的一条小巷子里,老爷子则是在附近酒馆里做帮厨。
  宝儿人长得好,性子好,人也勤快,常做了绢花拿去集市上卖,帮衬着家里。
  只说那天她卖绢花回来,老爷子正做好饭,将饭菜摆上桌,见她回来,便赶紧招呼她吃饭。
  她随意扒拉了两口,便声称累了,随后便上床睡了。
  老爷子还纳闷呢,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以前可不曾这样。
  当时老爷子只想着是孙女儿太累了,临睡前还特地去看了一眼,摸了下她额头,确认她没有发热才放心睡去。
  第二日一早,他和往常一样,早早去了酒馆做活,等回家来做晚饭时,才发现孙女儿似乎睡了一天一夜都还没醒。
  不论他怎么摇晃怎么喊,孙女儿都没有应答,他心慌赶紧请来了大夫诊断,大夫却是一点儿毛病都瞧不出来,让他另请高明。
  而后他又请了几个大夫来看,也都没瞧出毛病来,左右一想,他觉得孙女儿许是冲撞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掉了魂才昏迷不醒。
  于是乎,当天晚上,他按着老法子,给孙女儿试了试喊魂。
  喊魂结束,孙女儿清醒了过来,却是完全不知道自己昏迷不醒,还说自己一直和表姨在街上买东西,话还没说完就又晕了,这回不管他再怎么喊魂,孙女儿也没有反应。
  “先前我们那边有个鬼婆很是灵验,不知为何突然就不做了,我这一时也找不到个可靠的人,就四处托人打听了一番。”
  老大爷如是说完,净姝愣了下,他说的鬼婆应该就是上回他们处置的鬼婆吧。
  司南稍作思索,说道:“暂时还不好下定论,您老先带我去看看您孙女儿吧。”
  “欸!”老爷子应下,手上一抹汗,这就要走,看他这样,司南先行喊住他,让他别急,招小二去找辆马车来。
  到西街口,巷子里面马车不好进去进去,几人便下了马车。
  老爷子家在巷子后半段,还要走上一段路,巷子里有几户人家门口已经有烧纸留下的灰烬了。
  老爷子家里是独门独户,院子不大,一间卧房分成两间,爷孙俩一人住一半。
  姑娘约莫十四五岁,长得白净,躺在床上,昏睡不醒。
  司南看了看她的脸,而后掀开她眼皮看了看,说道:“是掉魂的症状。”
  “一般掉魂面色发白,眼窝发青,像她这般昏迷不醒的比较少有,再晚一点,怕是有性命之忧。”
  老爷子一听这话,吓得不行,赶紧问他有没有破解之法。
  “您老别着急,这看事也和大夫看病一般,得抓准了症状才能对症下药。”
  司南说罢,又继续说道:“常见掉魂一般是受了惊讶,不论是人为惊吓还是其他惊吓,像这姑娘这种突然没有预兆昏迷不醒,那必是受了鬼缠,亦或是遭了邪祟之人祸害。”
  净姝点点头,知道他说得这么详细,是说给她听的,教她一些简单的看事方法。
  司南说完,扯了姑娘三根头发,让老爷子拿了根线香来,将头发交缠在线香上面点燃,然后交由老爷子,让他站在门口一面喊孙女儿的名字,一面喊快回来。
  老爷子忙不迭开始照做,“宝儿,快回来了,宝儿,快回来了……”
  约莫喊了一盏茶的功夫,宝儿姑娘就醒来了,看见房里这么多不认识的人吓了一跳,赶紧喊爷爷。
  “宝儿,没事了没事了。”老爷子赶紧走上前,安抚着孙女儿。
  “宝儿姑娘这是打哪儿回来?”司南问她。
  司南这话问得有些莫名其妙,宝儿不是就在床上躺着吗,转念一想才明白,他这是在问她魂魄从哪儿回来。
  宝儿看了一眼他,有些害怕,还是老爷子开口让她说,她才说道:“我一直都在表姨家里玩。”
  这话和老爷子之前说的对的上,上次老爷子给她喊魂的时候,她清醒过来说和表姨在逛街,看来这表姨大有问题。
  老爷子也意识到这一点,忙说道:“之前我就想问你了,你说的表姨是哪个表姨?”
  “是雪青表姨。”
  “儿呀,咱哪有个叫雪青的表姨?”
  宝儿挠挠头,说道:“我以前也没见过她,前几天卖绢花的时候碰到她的,她一见我就认出了我是谁,说是我雪青表姨,还说我满周岁的时候,她来道过贺。”
  老爷子仔细回想了一下,摇头否认,“不可能,咱们家的亲戚里不曾有个叫雪青的。”
  “然后呢?”净姝问宝儿,“她对你做了什么吗?”
  宝儿摇摇头,“表姨很热情,拉着我说了许久的话,后来天晚,我回家去,表姨还送我到门口。”
  “那你又是怎么去她家的?”
  宝儿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也不记得了,只记得表姨请我去她家玩,我还去问了爷爷,爷爷允了,我才去的。”
  老爷子一听这话,连忙否认说自己不曾答应过,又问孙女儿:“她除了请你去玩,可还说了什么事?”
  “还……”宝儿突地支吾了起来,苍白的面颊染上了一抹红晕。
  一看孙女儿这个模样,老爷子霎时着急了,赶紧问道:“还有什么?你别瞒着了,快说呀!”
  “她说与我投缘,想让我做她儿媳妇,亲上加亲。”宝儿说完,面颊红得要滴血了。
  “你答应了?”老爷子面露着急之色,大家都知道,这种事情一旦答应了,可就麻烦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1/20 00:12:03

94.女鬼抢亲
  宝儿赶紧摇了摇头,“婚姻大事,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爷爷允诺,我哪敢应。”
  “这就好。”老爷子算是松了一口气,只是司南下一句话,又让他悬起了一颗心。
  司南说:“我看那雪青应该还不会死心,今晚还会来的。”老爷子上回招魂成功,只因在晚上,所以宝儿的魂魄很快又被雪青带走了,今天是白日招魂,雪青就算想来,也得晚上去了。
  说完,又问爷孙俩:“你们再好好想想,以前的亲戚邻居当中有没有一个叫雪青的?她既这么说,肯定是认识你们的,另外再好好想想最近有无碰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有没有去过什么红白喜事人家?”
  “有。”宝儿经他提醒,想起了一桩事,“约莫半月前,那天我也是去街上卖绢花,经过个还在修葺的酒楼,刚走不远,就听见砰的一声,然后就听见有人在喊有人摔死了,我好奇又走了回去,才知道,原来是个工匠不小心从竹架子上摔了下来,我只隔着人群远远看了眼,就赶紧走了。”
  司南想了想,看向南星,“这种见血的大事你应该清楚吧?”
  “知道知道。”南星连连点头,“摔死的工匠姓潘,是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家里只有个赌鬼老爹,他这一摔,主家赔了不少银子,那赌鬼老爹当晚就在赌坊里大杀四方,半点儿没有心疼儿子,只留了两个钱,请了义庄的老头帮儿子下葬,因其是横死的,连停灵都不曾。”
  “这爹也忒不是人了!”净姝愤愤。
  “可不是,若不是那主家塞了钱让我闭嘴,我指定要把这事与大伙儿好生说道说道。”南星附和净姝的话,而后又卖弄说:“您二位许是不知,这新建的酒楼其实并非酒楼,而是之前出过人命官司,出过焦尸的香满楼的新址。”
  南星嘴快,将之前香满楼的事情,三言两语说了一遍。
  净姝没想到这出事的又是香满楼,他家今年也是倒了血霉了,短短半年时间,就先后闹出了两桩血案,不过话说回来,那么多人围看,那鬼不至于就缠上宝儿了吧?再说缠上宝儿的不是个女鬼吗?
  正说着,老爷子突然开口打断他们,问南星:“你说的那姓潘的赌鬼可是住在东街的潘瘸子?”
  “正是,据说潘瘸子那条腿就是年轻时候与人赌钱输了,才被被人打废了的,没想到这教训都没让他断了赌瘾。”
  老爷子一拍大腿,“这就没错了!潘瘸子他死去的媳妇儿就叫雪青!”
  原来啊,老爷子以前也住在东街,与潘瘸子他家是邻居,十年前他儿子出事,儿媳改嫁,才与孙女搬到西街来。
  两家以前虽说是邻居,可也没有深交情,这一分开,就算是同在京城里,也没有联系,所以乍一听雪青的名字,他也没想到。
  雪青去世时宝儿才两岁,自是认不得她。
  说起这雪青也是令人唏嘘,当年潘瘸子因赌钱欠了一屁股债,万般无奈之下,只能用妻子抵债,雪青听说要被卖入青楼,抵死不愿,一头撞死在了家门口。
  雪青死了,没法抵债,潘瘸子给不起钱,这才被人打断了腿,成了个瘸子。
  “死的该是潘瘸子才是!雪青既成恶鬼怎不找他报仇?反倒是对付起了无辜之人。”
  净姝越听越生气,怎么也没想到世上竟有这种禽兽不如之人。
  司南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莫要激动,而后说道:“看来是她家小潘看上了宝儿,想勾了她去做媳妇儿。”
  “这可如何是好?”老爷子着急了,宝儿没说话,似在想着什么。
  “没事,等晚上他们来了再说。”
  一行人在老爷子家里等到晚上,约莫戌时中,大伙儿正围在院子里的桌子旁吃饭时,院子里突来了一阵凉风,让本来因吃饭吃得汗流浃背的众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司南突然手动,将手中酒杯里的酒朝着宝儿泼去。
  宝儿愣住都忘记了躲,眼瞧着酒水从她脑袋旁飞溅而过,泼在了她身后地上。
  大家闻声看去,只见宝儿身后站了个血肉模糊的女人。
  “我去!”南星被吓得从凳子上跌了下去,宝儿和净姝也是吓得惊呼,老爷子赶紧起身,孙女儿拉到自己身边来,净姝则是往司南怀里躲。
  “潘娘子,我老头子求求您,别打我宝儿的主意!”老爷子先行说话。
  雪青似没想到大伙儿能看见她,一时也有些慌张,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了,说道:“我儿瞧上了她,我一定要为我儿带走她。”
  “人鬼殊途你不知道吗?”抓着司南的净姝有了底气,当即回怼了过去。
  “那又如何,我把她也变成鬼不就好了?到时我们一家在地府团团圆圆,我与我儿都会待她好的。”
  “你脸可真够大的,人家姑娘正是如花年纪,活的好好的,凭什么嫁给你死鬼儿子?还对她好,对她好就是杀了她呢?”
  净姝这话让雪青一时无言以对,随即便是恼羞成怒,再不管他们,直接向宝儿抓去。
  司南又是一杯酒泼去,泼在她身上,就见她如开水烫了一般,飞速退开了去。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敢猖狂抢亲呢?既是你儿子看上她了,便叫你儿子过来,别躲在娘亲背后做缩头乌龟。”
  司南说着,站起身来,一面活动筋骨,一面又说:“强扭的瓜可是不甜,你们若是想强来,我们夫妻是头一个不答应的,不信你大可试试。”
  从刚两杯酒,雪青就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听得他这威胁的话,一时间咬牙切齿,面上杀意更甚。
  雪青没说话,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好一会儿,慢慢又捏紧了拳头,正想与司南硬碰硬之时,被一声音打断了。
  “娘,你别勉强宝儿了,我对她不过是兄妹之情罢了,并无男女之爱。”是小潘。
  小潘的声音从墙角阴暗处传来,他似乎并不打算现身在他们面前。
  “娘跟了你这么多年,你的心思娘还能不知道吗?你要是不喜欢她,又如何会把每日起早贪黑赚下的血汗钱都拿去买她的绢花?”雪青后半段话是对宝儿说的。
  宝儿听得她话,身子微颤,随即掩面哭了起来。
  她这才知道,原来那个常来她这儿买绢花的少年,就是小时候带她玩耍的潘哥哥,她还想他一个少年郎买这么多绢花做甚,原来,原来都是为了她……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1/20 00:21:09

95.人鬼殊途
  宝儿搬家时年纪小,尚不记得许多事情,大她几岁的小潘却是一直记得隔壁家的宝儿妹妹。
  几年前,宝儿在卖绢花时,正好遇到了小潘,时隔多年,宝儿没有认出小潘,小潘却是一眼认出了宝儿妹妹,只可惜他那时并没有说明身份,只是时常去照顾她的生意,买下许多自己用不上的绢花。
  绢花一买许多年,在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时候,他渐渐喜欢上了这宝儿妹妹,整天整天琢磨着该如何向她表明身份,该怎么向她吐露心意。
  他知道自己家境如何,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没有向宝儿提亲的本钱,他怕一说出来,被宝儿拒绝,那以后连找她买绢花都不能了。
  他纠结不定,那日上工做活时,突然从上而下看到宝儿提着篮子经过,他只顾着看宝儿,一时未留意脚下,这才脚下一滑摔了下去,脑袋砸在了石头上。
  听得这些事,大家都不知该说什么了,一时场中安静,只有宝儿不停哭泣的声音,哭声中夹杂着她含糊不清的对不起。
  小潘听得宝儿的对不起,叹了一口气,说道:“娘,儿子先行一步,黄泉路上等你……”说完,便就走了。
  宝儿的哭声更大了,净姝看着墙角也忍不住叹了口气,叹了句天意弄人,小潘不想露脸,是怕自己会像娘亲一样,将死时的惨相暴露在宝儿面前吧。
  正想着,突被一声打断:“不行,我一定要给我儿如愿!一定要给我儿如愿!”
  雪青说着,不管不顾朝宝儿扑杀过去,司南赶紧持符挡住,与她交上手。
  “你儿子都说清楚了,你还有什么可执着的?”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能叫我儿抱憾而终!”雪青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
  “你的执念已经害死了你儿,你还要执着一错再错下去吗?”
  司南此话一出,大家都愣了一下,雪青也是,而后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儿一样,更是炸毛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人鬼殊途,你常跟在你儿身边,阴怨之气太盛,不仅没能帮到你儿,反倒是损了他的阳气,损了你儿的寿数,令他早亡。”
  “你胡说八道!”雪青这一声凄厉叫声,刺得人耳朵疼,其他人有没有听见不知道,一条街上狗倒是一时间都凶狠激烈地叫了起来,都察觉到了危险。
  司南他们不知道,那日小潘做活之时,本没有注意底下走过的宝儿,正因跟在他身边的雪青提醒,这才分神去看,才不慎失足跌落下去。
  司南这话,误打误撞让她又想起了那时候,雪青彻底疯魔了,司南见此,知道再劝无用,赶紧说道:“你儿可还在黄泉路上等你,你若再做纠缠,可休怪我将你打得魂飞魄散,到时让你儿在奈何桥上盼断愁肠,耽搁了投胎转世的时机,看你后悔不后悔。”
  司南知道她在乎儿子,说完,便改守为攻,再没留情面,给她来了几下狠的。
  雪青被打得节节败退,一时有些不敢再上前来,担心到时真如他所说失了与儿子的约定,耽误儿子投胎转世,犹豫许久,再看了看宝儿,终是不甘走了。
  “行了,他们不会再来了。”进了地府,可就没那么容易出来了。
  司南此话一出,众人才松了口气,只是净姝还是不懂,为何雪青不去找潘瘸子报仇?
  “雪青的执念是儿子,并非潘瘸子,她放心不下儿子,才一直跟在小潘身边,可她不知人鬼殊途,她身上阴怨之气太甚,损害了儿子的阳寿。”
  司南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张符咒,交由阿宝,嘱咐道:“贴身带几天,中元节那天让你爷爷买个纸人,将黄符贴在纸人身上,将其烧了,烧时记得默念小潘的名字,万万记住,这一月只能待在家里,不能出大门去,尤其是夜晚时候。”
  “好,多谢安少爷。”老爷子先行谢了,而后从怀里摸出个钱袋子交由司南,“小小心意,安少爷莫要嫌少。”
  司南没接,看向净姝,净姝眨巴眨巴眼,替他推辞了:“不过小事一桩,举手之劳罢了,今儿在您这儿也用了一顿饭,足够了。”
  “这如何能行,没得白给我看事不是?”老爷子一再坚持要给。
  “您若真要给,便初一十五送去庙里功德箱吧。”净姝说完,便赶紧拉着司南走了,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什么,转头又对老爷子说道:“南星若是要收您中间介绍费,你就别让他说您家的事情,他要是敢说,你只管去衙门告他诽谤污蔑,我俩替您作证。”
  “哎哟,我的姑奶奶,您不缺银子花,我可是指着它活命呢!”南星一听她这话,赶紧卖惨。
  “这故事一说出去,你还怕赚不了银子?寇寇号:二三0二0六九四三0到时必定客似云来,赚的盆满钵满之际,你可别忘了给老爷子分成才是。”
  老爷子摇摇头,“比起银钱,老朽只盼南星先生莫要将此事张扬出去,坏了我宝儿的名声。”
  南星赶忙摆手,“这中间费我不要您的了,这事我一定要用来卖座的,分成您也别想我的了,我到时改动一下,不仔细说您家底细,不透露出宝儿姑娘名字,保管不会让人知道与您家有关。”
  “这行,只要不损了我宝儿名声就够了。”老爷子一口应下,那厢宝儿姑娘一直没有说话,抹着泪不知在想些什么。
  净姝看到她那样,转身又走到她面前,问她:“你对小潘可有意?”
  宝儿想了许久,摇了摇头,她一直只当他是个客人,觉得他常买姑娘家用的绢花是为了送给喜欢的女子,是以半点儿没做非分之想,至于小潘,她也只是把他当做小时的玩伴,连他面容都不大记得了。
  “这就是了,此事虽说与你有关,但你什么都不知道,不知者无罪,现在小潘已经放下,以后尘归尘土归土,无需再介怀。”
  宝儿轻轻点点头,道了句谢。
  夫妻二人与南星离开,走在漆黑的巷子里,偶有一阵风过,能惊得人起鸡皮疙瘩。
  净姝害怕了,紧紧抱着司南的手臂,南星也害怕了,也想抱司南的手臂,司南说给五两银子就让他抱,他就又有了一身虎胆,总之给钱是不可能的。
  走到大路上,四周便有路灯了,也就没有那么可怕了,告辞之际,南星突然想起什么,又问司南,“少爷,您刚刚给宝儿的符咒可有什么说道?为何让她贴身戴几天就贴纸人身上中元节烧给小潘?”
  “你能这么问,想来是心中已经有答案了,是你想的那般没错,烧个纸人做宝儿替身给小潘,也算是圆他一个心愿了。”
  得了司南肯定,南星才心甘离去。
  与南星分别后,夫妻两人慢慢往家里走。
  已经快子时,街上所有铺子都关了门,绝大多数的人家也都熄灯了,只有更夫的打更声远远传来。
  司南低声说:“今晚咱们不回家了,带你去客栈里住一回如何?”
  净姝来了精神,她还不曾住过客栈,还挺好奇的,赶紧应声做好。
  于是乎,两人寻了家最近的客栈,敲了敲门。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1/20 00:33:54

96.晨起逗娇妻HHH
  “店家,店家。”司南高喊。
  敲了好几下才听里面人应声:“欸!客官您稍等。”
  没多久小二稍稍打开了门缝,往外张望了一下,打量了一下他们,又看了看他们脚下影子,这才打开大门,请他们进来。
  “两位客官怎么这么晚还在外溜达?”小二好奇问道。
  “看月色好,往外赏月去了,劳小二哥开间上房。”
  “您二位心可真大,不知道现在是七月鬼门开的时候呢?”小二一边说着,一边给他们登记了一下,拿了个上房牌子,带他们往楼上去。
  “我们不信这个,没这个忌讳。”司南乐呵呵答道,得了净姝一个白眼,瞧他装的。
  “这事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夜路走多了,难免遇着鬼,万一真遇上了什么不好的,怕是为时已晚了。”
  “欸,多谢小二哥指点,劳您再送两桶热水上来。”
  净姝头一回往客栈厢房里来,进门就这儿瞧瞧,那儿看看,在房间里转悠了一遭。
  这上房跟一般家里卧房差不多,桌椅板凳衣柜子都有,一般挂件摆饰也一应俱全,就是小了些。
  净姝瞧着,拿起小柜上的一个玉瓶摆件,瞧了瞧,“这料子不错,可惜摔了。”
  “你还会看玉呢?”
  净姝摇摇头,“只懂一些皮毛,好坏还是看得出来的,这玉瓶水头好,颜色正,上头山水雕工也精细,若当时找个好点的师傅修复,应该还能补救一下,现在顶多值个二两五两银子,若是将其再加工成小件的戒圈,扳指,应该还能再高一点。”
  “还说你不会呢,这说起来头头是道的。”
  净姝嘿嘿,“再多就不会了。”
  正说着,小二送了热水来,两人便去洗漱去了。
  等弄完已经过了子时,净姝打着哈欠滚进了床里头。
  司南心中暗笑,紧随其后上床,拥着她睡去。
  第二日一早两人是被楼下过往行人,小摊小贩的叫卖声吵醒的,净姝揉着眼醒来,看了看天光,又闭上了眼,才刚刚天亮呢。
  司南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拨开她面颊上的碎发,手指轻轻抚过她的面颊,落到耳后,轻轻抚摸着她的耳朵。
  净姝还困着,根本没做搭理,自顾又睡了去。
  迷迷糊糊之际,她感觉他的手从她耳朵上,摸到了她背上,顺着她的背一路摸下,摸到了她的臀儿上,顺着臀缝,摸去了她双腿之间,隔着裤子抚摸着她的穴儿,又摸又揉,指尖轻顶。
  净姝哼哼了两声,没有动,她实在是困倦,一点儿不想动弹。
  司南低头亲了亲她的脸,伸手解开了她的衣襟,露出两只白胖子,捉着白胖子,抚了抚白胖子头上的红帽子,就见那红帽子那点子突顶,更突了,红艳艳的,煞是喜人,叫他忍不住张嘴咬了上去,狠狠嘬了两下。
  他这一下猛吸,把净姝吓了一跳,猛地睁开了眼,看着埋头在她怀里的某人好生无语。
  “你疯了是吧?这还在外面呢。”
  净姝轻斥道,推开他的嘴,就要拢上衣襟,司南却是不依不饶又扑上去,脑袋埋在她胸乳之间,又亲又舔,“这怎么是胡来了?这不是在床榻之上吗?”
  “这,这可是客栈!”净姝被他气得结巴了,一窗之隔人来人往,他也好意思做这种事情!
  “客栈怎么了,有门有窗有床,咱们正经夫妻,又不是狗男女,有甚来不得的?”司南与她诡辩,净姝此时刚醒,脑袋还未完全清醒,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回他的话了。
  愣神瞬间,阻拦在胸前的手又被他拉开了,两只颤巍巍白嫩嫩又落入他口,亲舔嘬弄个不停,一不留神,裤子也被他扒了去。
  净姝赶紧又伸手去挡,挣扎着不让他碰,可到底不敌他手快,被他按着,摸了个彻底。
  手指头挑开那桃瓣儿,摩挲几下嫩肉,借着那点点湿润,入了那紧扎扎,热烘烘的小东西。
  “心肝肉儿,你就别推我了,让我快快来一遭,咱们速战速决。”
  净姝被他压着强来,是如何都不想应的,可无奈他手指在体内进出,勾起了几多爽快,让她本来还不甚清醒的头脑,又多了几分混沌,也就哼哼着半推半就,放弃地又眯上了眼,任由他胡作非为了。
  外头人声嘈杂,里面呻吟交缠,再听着他不停轻唤心肝儿肉的声音,可是将净姝羞臊得不行,可偏偏越是这样,她越觉得敏感,不管他碰哪儿,都能让她爽快非常。
  “你别耍花样了,快些吧。”净姝是又紧张又羞臊,忍不住催促他快点。
  “欸!这就来,这就来,姝儿莫要着急,为夫这就给你。”
  ……这话说得倒是她饥渴难耐了。
  净姝不欲与他争辩,闭着眼,手背掩在脸上,只盼着他快些开始,快些结束,别闹出动静,叫人发现了。
  净姝没看他动作,只觉得双腿被他拉开,被他架在了肩膀上,就听他又道:“哎哟,瞧这小户儿,怎生得这样好看……”
  故意的!这厮肯定是故意的!净姝可恼给了他一脚。
  司南挨了踹,不怒反笑,压到她身上去,“我的也好看,姝儿也睁眼瞧瞧我的吧。”
  净姝哼哼,闭得更紧了,“你的才不好看,又不是没瞧过。”
  “那就睁眼瞧瞧我这丑东西怎么入你的漂亮穴儿的。”
  司南逗着她睁眼来瞧,净姝睁是睁开了眼,却是睁眼就将他推开,这就要穿裤子,不和他做了。
  司南赶紧伸手抱住她,哄道:“哎哟哎哟,不逗你了,你别生气。”
  一边说一边猛亲她的脸,亲得净姝推拒不得,又被他重新压到了身下,这回他没再等,一边亲着,一边伸手扶着自己硬邦邦,尽根怼进了湿漉漉的花心里头。
  巨物挺进,净姝忍不住一声闷哼,不待反应过来,他就狂抽滥捣起来,下下狠入,专顶她里头最敏感那处儿去,叫她再说不出发狠说不做了的话来,等磨她一波水儿来,便就彻底软了下来,任由他搓圆捏扁,只做娇嗔不做怒。
  仗着外面人声大,司南半点儿没有留力,顶撞得净姝呜呜哎哎直叫唤,净姝初时还想掩一掩,无奈他根本没给机会,被他一通乱颠乱颤,便忘了要收着声音,呻吟声满房间乱飞,混着外头的人声,别提多淫靡荒唐了。
  司南换了个姿势,又让她看,看他如何深入浅出,“姝儿瞧瞧,瞧瞧这儿像不像大蛇钻洞?”
  净姝下意识看了眼,穴儿里头霎时收紧了,乍一看还真有几分相像,光是想想就忍不住害怕,可又莫名生出几分刺激来,若真是蛇儿……嘶……那也太吓人了,不能想,不能想……
  净姝连连摇头。
  “不像吗?那姝儿觉得像什么?”司南问。
  净姝再次摇头,“不知不知……”
  “姝儿琴棋书画都会,那会不会吹箫?”
  嗯?他话题跳跃太快,净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点了点头,乐器都会上一点,她最拿手的是古筝和琵琶。
  “改明儿姝儿试试我这柄肉箫能不能吹出响儿来吧。”司南说到“肉箫”二字时,重重顶了一下,“今儿先让姝儿下面这张嘴儿试试我的肉箫,给我好生调调音儿。”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1/23 14:29:12

97.怪鱼梦里含根H
  净姝好生无语,也不知这厮哪来的这么多古怪念头,好端端的东西,从他嘴里出来就格外离谱。
  然而她偏偏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顺着他说得想,光是想想他说得那些,身体就忍不住做出了反应,更盼着他下下狠入,往最里头捣。
  眼瞧着小娘子又被自己顶到失神忘我,司南却还是不放过,继续说道:“姝儿这张无牙嘴儿最最是好吃懒做,不说话来,不唱曲,就只是好吃,还只吃荤来不吃素,专喜欢吃我这大肉肠,怎么喂都喂不饱,馋得口水直往外淌,我堵都堵不住。”
  净姝被他调侃得又羞又臊,偏偏身体反应又不受自己控制,只得伸手又掩住了脸,掩住了面上的羞臊。
  看她这模样,司南忍不住笑出了声。
  净姝被他笑得又生恼怒,总觉得不该让他这般猖狂,于是乎,暗自里开始收紧穴儿,使劲去夹他,想像上回那般将他绞射了去。
  可不料某人早就防着她这一手,察觉她使劲,就卯足了劲儿动作起来,顿时将她顶得唔哎直叫,全然招架不住,根本无力再来与他闹。
  只是司南这招无疑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虽给净姝颠弄得天也昏昏,地也昏昏,自己也是招架不住在她那嫩生紧揪揪地穴儿里头不停猛抽猛送,在她汁水乱溅的时候,也是憋不住,往她最深处送去了。
  “汁儿来了,馋嘴儿快快接住。”司南说着,一腔精水在她体内激射而出,灌满了她穴儿。
  净姝轻颤微微,许久许久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可恼又给了他一脚。
  两人一通荒唐,等收拾好,已经快午时了,早饭与午饭并做了一块儿。
  往客栈大堂里一坐,耳边全是在谈论潘家的事情,看来南星上午就开场说了。
  看大家的这唾沫横飞谈论的样子,就知反响极好,也是,这件事情算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占全了,正好是中元节前,小潘摔死一事之前也小范围掀起过波澜,如今再与鬼怪事,男女情事一沾边,就更加让人好奇了,又加之这还是发生在身边的离奇事情,
  吃过饭后,两人寻去昨日那家茶馆,果然不出所料,这还没到下午开场的时候,茶馆里面就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来占位置,除了柜台后面和南星坐的那地方,其他地方都是人挤人来人贴人,还有不少趴窗户的,各个热得汗流浃背都不愿意松动一下。
  “这一下南星算是彻底在京里出名了,往后提到说书先生,他绝对是头一个。”
  司南轻笑道:“他助我出名,我助他出名,也算是两清了。”
  净姝若有所思点点头,总觉得南星这次尝到了甜头,以后还会来纠缠他们。
  这儿人多,也没法儿进去坐,站在外面张望了一下,净姝便打算走,谁知刚走两步,司南就又喊停了她,让她站在这儿别动,随即自己往人群里挤了进去。
  净姝不明白他挤进人群里干嘛,就见他挤到一个男子面前,与他低声说了两句话,而后男子便与他一块儿从里面出来了。
  随着男子走近,净姝看清男子面容,这才明白司南为何会去喊他。
  这人面色发白,眼圈发青,精神萎靡,可不就是掉魂的症状嘛!
  三人走到路旁角落处,司南问:“说说吧,你最近遭遇了什么奇怪事,竟弄得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
  “这……”男子下意识看了看一旁的净姝。
  净姝赶紧说道:“你无需顾虑我,直说就是了。”
  男子又看了看司南,这才说起来。
  男子姓周,住在离京不远的周家庄,上头有个哥哥刚刚成亲半年,嫂嫂不久前怀了身孕,馋那河鲜,哥哥便叫上他一块儿去河里摸鱼。
  近处河里的鱼没甚好货,大的早就让人摸走了,小鱼苗大伙儿又不让摸,是以他们只能往那人烟稀少处去瞧瞧,看能不能摸点好东西。
  因哥哥白天还要上工,只能申时之后才有时间去,等两人寻到能摸鱼的好地方时,已经是黄昏时候了,他与哥哥一齐脱了衣服,扎了个猛子跳进河里。
  这段河域靠山边,周遭人迹少,河里鱼虾不少,不过半个时辰左右,两人便摸得了小半桶。
  此时夕阳尽落,天色暗淡下来,已是不早,两人便打算走了。
  哥哥先行提鱼上岸,他随后跟上,正要上岸时候,他突然觉得什么扯了他裤子一下,将他裤子扯到了腿弯处,而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含住了他的老二。
  那真是凉,像是突然放进冰水了一般,他一个吃惊,赶紧伸手去摸了摸,谁知竟是一尾大鱼在咬他。
  他下意识以为这是鱼儿将他的东西当做了鱼饵,才咬了上来,赶紧两手将其取下了,又扔给了哥哥,随即提起裤子也上了岸。
  等回去路上他才发觉方才有不对劲,刚刚先是裤子被扯下来,再是被鱼咬,前后不过眨眼功夫,鱼儿又没有手,怎么会扯他裤子呢?他那东西藏在裤子里,鱼儿又怎么会将其当做鱼饵呢?
  小周这么一想,顿时觉得后背泛凉,赶紧借着月光,看了一眼哥哥提着的水桶。
  “……哥,刚才我扔给你的那条大鱼呢?”小周声音抖了。
  “不是在桶里……”哥哥的声音戛然而止,“奇了怪了,鱼呢?”
  哥哥尚未察觉什么不对劲,只以为鱼跑了,直到听弟弟说了被鱼咬的古怪事,才意识到害怕,赶紧让弟弟脱了裤子瞧瞧,可别让鱼儿将命根子咬坏了。
  小周依言脱去,腿间的老二并无异样,也没有伤痕,伸手几下撸弄也能站起来。
  见此,哥俩都松了口气,“这宝贝根子没事就没关系,那鱼不见了就不见了。”
  虽这么说着,后面的路,兄弟俩还是不由得加快了步子,两人连走带跑回了家。
  到了家,两人才算彻底松了口气,各自回了房。
  本以为到家了就没事了,却不料当晚他却做起了春梦来。
  他梦见自己又回到了那小河边,哥哥站在岸上,他在水里,裤子被扯到了脚弯处,一尾大鱼在咬他的肉根。
  他赶紧想将鱼儿扯下来,却是动弹不得了,控制不住在冰凉的鱼嘴里硬了起来。
  他吓坏了,赶紧要朝岸上的哥哥呼救,却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就在这不能动弹当中,他将一泡精儿送进了鱼嘴里,而后便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外面是哥哥正在磨刀杀鱼的声音,他赶紧下床,又去看了一眼水桶,确认真的没有昨晚那尾大鱼,又问哥哥昨晚可有梦到什么,得知哥哥不曾做梦,他只想着许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便没再放在心上,谁知当天晚上他又梦到了那条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