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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12/07 08:56 / 4811 / 40
【小说】碧雪寒霜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07 09:01:06

第十六章 傲雪初融
  禁军士兵初次遇到如此可怕的敌人,一时全都不敢靠近,站在三丈开外手持盾牌和兵器严阵以待。「放箭」禁军头领一声大喝,紧接空中着响起一片「嗤嗤嗤」的声响,飞箭如蝗般向天魔法王射去,哪料这些箭矢在天魔杖横扫之下纷纷转向,数十名军卒应声倒地。
  法王目不改色,大笑一声:「云凌雪,你忍心让禁军白白送死吗?不如你我二人在此一决高下。」
  云凌雪面带寒霜,喝道:「法王老贼,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承认你武功天下无敌,不过今日是为世间除害,就不讲武林规矩了,大家一起上。」说罢,云凌雪挺剑而上,杨傲天、杨无忌、慕容隆也各持利刃将法王围在中间。「以多取胜吗?我法王何惧?」天魔法王一声怒喝,挥杖与四人战在一起。
  天魔右使申屠龙跟在法王身后,见他被众人围攻,拔刀就要加入战团,他刚一动作,就看见一柄长剑带着凌厉的剑气向他刺来。申屠龙抬头望去,只见持剑之人是个二十七八岁的美貌少妇,身着青衣,姿态曼妙,如凌波仙子一般。
  「好一个绝色少妇,正和我的胃口。」申屠龙持刀相迎,二人兵器相交,发出一声闷响。进攻的宫妃羽被长刀震得连退五步,而申屠龙也在冲击下上身一晃。他不等宫妃羽站稳,横刀向前,一招力劈华山,向少妇当头劈下。
  「不要伤我姐姐。」云绮霜见宫妃羽形势危急,挺剑向他刺去。申屠龙只好收回长刀,转身攻向云绮霜。唐芷柔和唐敖夫妇跟着挥刃而上,五个人将天魔右使紧紧包围。
  申屠龙一声冷笑:「来得好,我正缺练功鼎炉,没想到这就送来如此多的美女。妈的,一个比一个漂亮,闪得老子眼都花了。」众人也不答话,全力发起进攻,逼得申屠龙连连后退。五人之中宫妃羽功力最高,即使与他单打独斗也能支撑片刻,在四人的助力下便与天魔右使战成平手。不过申屠龙毕竟功力远远高于诸人,一时想要将他拿下也绝非易事。
  天魔法王那边战况就更加凶险,几人被剑气杖影环绕,方圆几丈之内无人能够靠近。一些胆大的禁军想要冲上去围攻,刚一靠近便被激荡的内气所伤,只好远远围观,以待时机。激斗中不时传来暴雷般的巨响,大院围墙被法王天魔杖扫中,轰隆一声坍塌了一片。
  云凌雪和杨傲天等人面色凝重,紧紧将法王围住,但不敢贸然进攻,因为只要被法王抓住一个破绽,不但前功尽弃,还会有性命之忧。
  云凌雪指挥杨傲天等人尽量散开,绕着法王飞速移动,而自己独自抗住他不时发起的雷霆一击。
  法王在几次突袭无功之下,心中暗暗惊惧,他感到云凌雪数日不见功力又小有进境,如果这样下去总有一天自己会败在她的手里。
  杨傲天不时用逍遥剑法三大绝招突袭,但都被法王轻描淡写地击退, 不过法王在云凌雪的牵制下也不能轻易伤到自己。他心中暗想,如果自己师父玉真子和师叔玉玑子在的话,法王今日定难逃脱。天魔教虽然强大,但最大的弱点就是仅法王一人武功盖世,远不如中原人才济济。只要云凌雪在,加上各大高手,定可灭了这个不可一世的魔头。
  顷刻之间,数百招已过,双方势均力敌,都无法实施致命一击。禁军几位头领围在一边,看得目眩神摇,心中感叹武功竟然可以练到此等境界。法王自不必说,那位有着倾国之貌的云姑娘武功竟也到了超凡入圣的地步,她如此年轻,莫非真是仙子下凡?
  部分禁军士卒围住天魔法王等待时机,其余兵士在常鹏的率领下继续绞杀天魔教徒。禁军人多势众,不出片刻就将剩余的教众屠戮殆尽。
  法王越打心中越发急躁,他知道如果不能很快突围,今日恐怕就要命丧此处。经过近千招之后,他发现杨傲天、杨无忌和慕容隆功力还是有高下之分。杨傲天现在依旧可以不时进攻,而杨无忌和慕容隆则只能采取守势,尤其慕容隆那边已经额头冒汗,颇有气力不济之感。
  法王眉头一皱,决定冒险发起致命一击。他杖法突变,突然一招「灭世金轮」攻向云凌雪。这一招是他自创的招数,有毁天灭地之力。但此招颇耗内力,若无法一击致命,后续就无法跟上,反而会给对方可乘之机。
  云凌雪突然感到胸口压力陡增,呼吸为之一窒,急忙向后撤退,但在这一杖千钧之力的重击下,手中长剑差点飞出,口中一热,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不过法王攻击云凌雪是假,趁着她后退,杖头突然扫向慕容隆。慕容隆急忙持剑相抗,只听一声巨响,长剑断成两截,杖头余力不竭,击中慕容隆胸口。
  慕容隆口中鲜血狂喷,身体在空中翻滚几圈后倒地不起。好在法王这一杖先攻击云凌雪,到他身上时已是强弩之末,否则这一击就会要了他的性命。
  法王趁着云凌雪被击退,慕容隆倒地的瞬间一跃而起,飞一般地越过已经倒塌的院墙,向远方逃去。围在院外的士兵一拥而上,但被他法杖横扫,一片片倒地。
  云凌雪、杨傲天和杨无忌稍一愣神后也跳出院墙追赶,但三人功力不及法王,很快便被他远远甩在身后,直至消失踪迹。
  云凌雪无奈地摆了摆手道:「不要追了,赶紧回翠微阁。」在慕容隆受伤倒地的一瞬间,宫妃羽心中一急,剑法大乱。申屠龙乘机一刀劈开围攻的几人跟着跳墙而逃。宫妃羽不甘敌人逃脱,长剑向申屠龙飞掷而去,正中他的后背。这一剑稍稍阻止对方的脚步,但依然未能将他拦下。墙外兵卒刚受到法王攻击,死伤磊磊,也无力进行追击,只能任由他飞奔逃去。
  申屠龙忍痛拔出宝剑,恨恨地骂道:「这一剑之仇我记下了,哪日你要落在我的手里,我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宫妃羽无暇追赶,扑到慕容隆跟前,哭泣道:「慕容哥哥,你醒一醒,你不要吓我……」慕容隆脸如金纸,微微张开眼睛,用虚弱的声音说道:「阿羽不哭,我没事的,我的目标还没实现呢,不会就这样死去。」宫妃羽见他开口说话,苍白的脸上终于恢复了一丝红润,紧紧搂着慕容隆啜泣道:「谢天谢地,你没事就好……」
  不久之后,云凌雪等人从远处赶回。常鹏上来恭贺道:「云姑娘,田将军,此次围剿天魔教大获全胜,可喜可贺啊。」
  云凌雪一皱眉,叹道:「可惜还是让天魔教主和天魔右使跑了。常将军你令士兵清理下战场,看本次共歼灭多少天魔教徒。」一柱香的时间过后,常鹏过来回道:「本次围剿共击毙天魔教众一百三十八人,除法王和天魔右使外,无一人逃脱。」
  在众人清点尸体之时,唐芷柔也跟着一路查看,到最后皱着眉来到云凌雪面前,低声说道:「我查了所有尸体,却没有发现林枫,不知道他是何时逃走的。」
  「怎么?林枫也逃了?」杨傲天觉得事情诡异,不知道他究竟用了何种手段才能从层层包围中逃脱。
  唐芷柔皱着眉头继续查看,突然道:「我明白了。」「哦?他是怎么逃走的?」众人不解地问道。
  唐芷柔指着堆积成山的尸体,说道:「你们看,这尸首中有一具衣衫不整,应该是禁军士卒,林枫一定是趁着大家不备,换了禁军的衣服混在人群中逃脱的。」
  杨无忌握着拳头大声说道:「可恨,不要让我再碰见他,否则定会要其狗命。」
  云凌雪来到宫妃羽身边,轻轻将她扶起,安慰道:「慕容夫人不要难过,慕容兄的伤势应无大碍,不妨请移到我府上救治,大家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宫妃羽点了点头,低声道:「那就麻烦云姑娘了。」杨傲天一举捣毁天魔教在京巢穴的消息很快便传到皇帝耳中,夏皇赵延辉龙颜大悦,急急召见杨傲天、云凌雪等人。
  皇帝在堂上详细询问了此战的经过,对云凌雪和杨傲天大加赞赏,不过他听说天魔法王最终逃脱,有些疑惑地问道:「我几千禁军竟然拦不住一个天魔教首领吗?」
  云凌雪刚要答话,禁军指挥使常鹏跪倒在地,启奏道:「启禀圣上,那天魔法王武功登峰造极,在万军之中来去自如,确实难以捕获。我军已全力以赴,仍功亏一篑。」
  皇帝眉头一皱,道:「那岂不是说我皇城仍在危险之中,要是他到皇宫行刺,谁又能保我皇室的安全?」
  常鹏战战兢兢地说道:「皇宫不同他处,守卫都是千里挑一的勇士,那天魔法王再大的胆子也不敢闯到皇宫行刺。臣会加强防备,确保皇宫安全。」赵延辉点了点头,对田傲等人说道:「田傲剿灭天魔教有功,朕不食言,升你为龙武卫副指挥使,负责皇宫的安全保卫。至于云凌雪,其功甚高,但我朝一直没有女子做官的先例,朕倒不知该如何赏赐了。」云凌雪忙叩头道:「剿灭天魔教是小女分内之事,不求赏赐。」皇帝捻了捻胡须,对她说道:「也罢,你就辅助田傲负责皇宫防卫吧,若朕有事出宫,就请云姑娘做我的贴身侍卫,你看如何?」云凌雪知道无法拒绝,叩首谢恩道:「小女谨遵圣命。」散朝之后,严京拖着疲惫的身躯返回府邸,当他刚一踏入自己的房门顿时大惊失色,只见房中站着一个人,正是天魔法王摩罗星。
  严京低声怒喝:「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闯相府,不怕本相捉你进官府吗?」
  「我自然不怕,我相信严相不但不会把我送到官府,还会对我严加保护,在诺大的京城,我想不到哪里还有比严府更加安全的地方了。」「你……我当初不知你是天魔教主,否则绝不会容你。」
  「现在知道也不晚啊,要不我们一起面见夏皇,给他讲讲我们之间的故事。」
  「你要怎样?」
  「没有其他要求,你只要找引云凌雪单独出来即可,剩下的事跟相爷无关。」
  严京打了个冷颤,一种可怕的预感不住袭来。他感到自己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可能会毁在此人手中,但明知此人异常危险,却没有任何反击的手段更让他陷入绝望。
  严京皱了皱眉,无奈地说道:「此事不能着急,我与云凌雪并无交情,需要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法王面带微笑,轻松地说道:「不急,你看十天够吗?十天后小僧可没有耐心了。」
  严京绝望地看着眼前神定气闲的番僧,一咬牙,回道:「好吧,就十天,请先生等我消息。」
  法王环顾了一下四周,指着墙上一副书法长卷道:「这是严相手笔吗?真是笔力纵横,好字啊。」
  严京哪有心情和他讨论字画,拱手道:「先生谬赞了。这些日子我会给先生安排一个房间,请先生务必不要跟府中之人接触。」将天魔法王安置妥当之后,严京返回自己房间,他辗转发侧,几个念头在心中交战,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大战之后,云府显出难得的平静。杨傲天和杨无忌白天在禁军熟悉军务,晚上才赶回住所。杨傲天在常鹏的指引下很快就对军中事务了如指掌,将一应调度安排得井井有条。常鹏见杨傲天悟性奇高,心中也不禁暗赞,平日对他更是悉心指教,从无任何保留。
  云府之内,慕容隆伤势也逐渐好转。云绮霜在姐姐的叮嘱下常去帮助宫妃羽处理一些琐事,让她能够悉心照料丈夫。宫妃羽对这个妹妹颇有好感,一改平日对人的清冷,与云绮霜无话不谈,在外人看来就像姐妹般亲密。
  几日后,慕容隆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他看到正和宫妃羽聊天的云家小妹,心中突然涌起一个念头。宫妃羽自恃甚高,平日少有女子能让她看在眼里,但对云家姐妹却是真心亲近。云凌雪各方面都遥不可及,慕容隆心中一直不敢有妄念,但这个妹妹却天真烂漫,又与夫人交好,若是能把她收到身边,也是人生美事。
  既然有了这个心思,他便对云绮霜格外留意,越看越觉得少女美艳不可方物,即使自己冷艳的爱妻与其相比也稍逊一筹。他身体刚好,淫心就起,不时幻想把云绮霜按在身下巫山云雨的场景,又将少女当做云凌雪,心中的满足感不可言表。
  不过云绮霜却对此毫无察觉,虽然有时能感到对方望向自己的眼神有些暧昧,但她下山后早对男人这种眼神习以为常,并未特别在意。
  云绮霜已经得知姐姐和傲天大哥的关系,当她知道这一切的时候心情无比复杂,既为姐姐和傲天大哥高兴,内心又极度失落。在她眼中姐姐和傲天大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是杨傲天也是她第一个喜欢的男人,她不知道这种喜欢算是什么,只知道能见到傲天大哥心里就无比愉快,其他男人永远无法替代。
  严京在应允天魔法王之后一直冥思苦想,他要找出一个单独约云凌雪出行的计策,又不能让人联系到自己身上,但苦思多日仍无良策。
  在他苦苦思索之时,皇帝突然召见他入宫,说有要事相商。皇帝见他前来,对其言道:「三日后,太后要去西山妙觉寺礼佛还愿,不过太后不愿声张,不能大张旗鼓地出行,请严相安排此事,务必确保太后的安全。本来太后出行应该由大内总管负责,只是现在时局不稳,反贼和天魔教还未根除,我担心大内侍卫无力保太后周全,只能让严相帮着一起筹划了。」严京听罢心头一颤,暗暗想到难道是上天眷顾我,这真是一个天赐良机。他不动声色,沉思半天后向皇帝奏道:「臣倒有一个办法,不妨让云凌雪扮做侍卫随太后出行,只要有云姑娘在,定可护太后平安。」皇帝点头道:「如此甚好,就请严相安排。」
  严京领旨退下后与大内总管一起制定了太后出行的详细规划,最后决定由云凌雪带领十几个大内侍卫乔装出行,先走官道,最后转小路到妙觉寺。
  还有一日就到了太后出行的日子,云凌雪却莫名有些心悸,眼皮跳个不止,一种不祥的感觉挥之不去。
  傍晚时分,杨傲天从军营赶回,见云凌雪面色黯然,心中突然隐隐作痛。他略带伤感地说道:「阿雪,让你受委屈了,姑娘堂堂的武林盟主却因为我去做皇室的护卫。」
  云凌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杨傲天道:「傲天大哥,我没事的。武林盟主本为虚妄之职,我从未放在心上。只是天魔法王依然未除,心中总有些不安。」杨傲天盯着她的眼睛,柔声道:「严京的探子估计还有一周就要到青城了,也不知师妹那边是否已提前赶回,无论如何我也不想继续等了。只是一旦报仇,恐怕在大夏就无我立足之所了,到时也会连累阿雪和我受苦。」云凌雪微微一笑:「我已经想清楚了,大夏朝廷已经烂到骨子里了,雪妹也不想效力这个腐烂的皇族。等哥哥报了仇,我们就归隐山林。你还记得那日在山谷底下我们说过的话吗?到时阿雪陪你一蓑烟雨,临江垂钓,何等潇洒自在。」她说着话,脸上露出憧憬的笑容。不过笑容没过多久就暗淡下去,轻叹道:「就怕大厦将倾,连做渔夫渔妇都成了奢望。」
  杨傲天轻轻搂住她诱人的娇躯,低声道:「阿雪,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无论过什么样的日子都胜过天堂。」
  云凌雪脸色潮红,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傲天哥哥,雪妹好想现在就把一切都交给哥哥,我好怕,怕有一天我会后悔没有把自己早点给你。」杨傲天听得一颗心狂跳,搂着少女的双手微微发颤。他何尝不想早日拥有心中的女神,只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无瑕圣女在他心中过于神圣,不敢有一丝亵渎。
  杨傲天把她搂得更紧,轻声道:「阿雪,再等我几天,到时我们把婚事告知武林各派,让他们一起都来见证。」
  云凌雪叹了口气:「傲天大哥,不用这样。如果我们的婚事过于张扬,那以后师妹呢,小唐妹妹呢,我怕会让她们感到不平。」「小唐妹妹?」杨傲天有些吃惊地看着云凌雪。
  「你不喜欢吗?小唐妹妹是多好的一个女孩子啊,你要娶了她定然对你一生大有助益。何况她心中也早已有你,难道你要把好事便宜了他人吗?」杨傲天脸上一红,想着那个机智无双,清秀脱俗的少女,心中泛起一丝甜意。
  云凌雪用春葱般的玉指轻轻抚摸着杨傲天的脸颊,轻声道:「好了,明日一早还要出行,雪妹先打坐练气,哥哥也早些歇息吧。」「嗯」杨傲天答应了一声,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的心中充满着渴望,期待着与阿雪一起归隐山林的日子早日到来。
  次日清晨,云凌雪护送着太后一路赶往西山。时至早春,盛都已是万物复苏的季节,一路上远方苍山如墨,近处绿草初生,伴着微微的细雨,让人心情无比清爽。
  太后经年未曾出宫,坐在轿中不时向四处观望。她看着守在轿边的云凌雪,说道:「云姑娘辛苦,请上轿来陪哀家说说话吧。」云凌雪抱了下拳,回道:「这个恐怕不合规矩,民女不敢僭越。」太后露出慈祥的笑容:「无妨,这里不是宫中,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云凌雪无奈,只好进入轿中,坐在太后的对面。太后仔细打量了她几眼,用慈爱的语气说道:「云姑娘真是天仙一般的人物,那日寿宴哀家对你的剑舞记忆犹新,真是世间罕有的妙舞。」
  「太后过誉了。」
  「云姑娘真是人中之凤,无论容貌还是武功都是世间难寻,仅一项就可以倾倒众生,而姑娘竟然全都占了。可惜我那皇帝儿子无缘啊,不过姑娘此等大才原本不该做金屋中的鸟雀,如皇帝依旧不死心,再来纠缠于你,哀家会为你做主。」
  云凌雪轻轻躬身,谢道:「多谢太后,民女定会感激太后恩德。」队伍一路前行,很快便离开官道,来到通往妙觉寺的小路。云凌雪紧握手中长剑,警惕地向周围了望……
  当日清晨,杨傲天有些心事重重,想起昨晚云凌雪的话,越发觉得不安。他敲开唐芷柔的房门,忧心地问道:「芷柔妹妹,我总觉得心中惴惴,不知是什么原因。这次云凌雪陪太后出行是否会有危险?」唐芷柔一怔,对杨傲天道:「傲天大哥,你慢慢说,云姐姐要去哪里?」杨傲天急着说道:「今日一早,云凌雪去陪太后到西山礼佛,可是我总觉得心中不安,不知是何原因。」
  唐芷柔听罢脸色突变,惊呼道:「不好。前日云姐姐曾说皇上有事召见,却没说要陪太后出门,因此小妹也没多想。傲天哥哥,你还记得吗,当日云姐姐来京遭到天魔法王伏击,若非宫中有天魔教的内应,法王如何能在我们必经的路上埋伏。现在天魔法王依然不曾受擒,万一宫中泄露了消息,云姐姐就非常危险。」
  杨傲天如闻惊天霹雳,头也不回冲出院子,上马疾驰,向妙觉寺方向奔去。
  他越跑越是心惊,暗恨自己心思迟钝,只能祈求一切不过是虚惊一场。
  云凌雪和太后一行在山间小路行了半个时辰,已经远远望见半山腰的寺庙。
  不过妙觉寺看似近在眼前,但山间小路蜿蜒曲折,想要到达依旧要走很久。云凌雪凭经验估算了一下,距离目标至少还有十里的行程。
  这次出行,大内总管早就做了周密的安排,寺庙周围已经埋伏了化妆成香客的禁军,而入山的路口也有官府盘查,所有进香之人都被阻拦下来,并被告知要明日方可通行。
  山间小路无比寂静,除了太后一行,见不到一个行人。路边山上除了苍松翠柏,杨柳、梧桐、银杏等树种刚刚泛绿,枝条随着微风沙沙作响。
  越是安静祥和云凌雪越是不敢掉以轻心,她移身下轿,走在队伍的最前方,双眼不时向四周观望。
  与唐芷柔一样,云凌雪也一直怀疑宫中有天魔教的奸细,不过她不想让大家担心,并未说出心中的疑虑。
  妙觉寺慢慢移近,远远已可望见山上袅袅的香火,但云凌雪的心情愈发紧张,隐隐感到了一股久违的杀气。那股杀气开始只是似有似无,但随着队伍的推进逐渐清晰,直到霸道地环绕在她四周,宣示着世上最可怕的对手到来。
  「法王终于来了。」云凌雪最担心的事情还是无法避免。她摆了一下手,叫停前行的队伍,对侍卫们说道:「诸位保护好太后,有强敌。」侍卫们疑惑地看着她,不知云凌雪何以做出这种判断。不过众人在她眼光扫视下无人发言询问,那眼光自带威严和让人信服的力量,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信赖之感。
  众侍卫早就听说过云凌雪武功盖世的神奇传闻,却一直无法把传闻和眼前这个国色天香的娇柔美女联系在一起。但当大家看到她手持利剑,镇静地站在山路之上,无不感受到一股无法撼动的力量,纷纷收起心中的一丝怀疑。
  太后见众人停止前行,撩开轿子的帘布,向云凌雪问道:「云姑娘,为何停下,不再赶路?」
  云凌雪对太后鞠了一躬,回道:「启禀太后,小女发现前方危险,因此先停下观察。不过太后放心,敌人应该是冲着我来的,小女定会拼死护卫太后安全。」
  太后脸色一变,惊怒地说道:「哀家此行甚为隐秘,敌人如何会得知我们的行程?莫非我皇宫里会有对方的奸细?」
  云凌雪面色如常,对太后道:「若此番有幸逃脱,还请太后为小女做主,严查泄露消息之人。」
  她的话音刚落,远处就响起天魔法王熟悉的声音:「云姑娘别来无恙,贫僧再此恭候多时了。」
  云凌雪手持宝剑,冲到队伍前方,对侍卫喝道:「你们赶紧护送太后返回,我来对付天魔法王。」
  侍卫们正楞神间,法王高大威猛的身躯已经闪到近前,随着他的到来,众人感到一股萧杀之气扑面而来,呼吸全都为之一窒。
  这十几个侍卫都是宫中一等一的高手,就算放在武林中也不是平庸之辈,虽然都知道敌人强大,却也不甘临阵逃脱,丢了皇家的脸面。其中一个侍卫大声喊道:「我们一起上,跟他拼了。不能留下云姑娘一个人面对强敌。」他一边喊,一边手持钢刀向法王当头劈去。法王一声怒喝:「你找死。」随手挥动天魔杖,只听一声巨响,侍卫手中钢刀被击得脱手飞出。还未来得及后退,他的身体就被杖身扫中,如断线风筝般在空中翻了几圈后沿着山坡滚落。
  云凌雪挥剑刺向法王,同时大喊道:「你们不是他的对手,赶紧保护太后撤退。」众侍卫见法王如此威猛,都被惊得目瞪口呆,围住太后的轿子,再也不敢上前。
  法王挥杖与云凌雪战在一处,面带微笑说道:「云姑娘,不要再做垂死挣扎了,你现在束手就擒我就放太后一马,你看如何?」云凌雪道:「好,那你随我过来。」她一个箭步飞身逃离山路,向山林中奔去。法王冷冷一笑,跟着冲上山坡,心中暗道:「这回看你能逃到哪里?」侍卫们不敢追击,牢牢守在太后身边,目送二人消失在山林之中。侍卫首领叹了口气,对一位侍卫道:「你赶紧骑马返回皇宫,请圣上派兵围剿此贼。」然后对其他侍卫道:「我们的武功帮不上忙,现在就护送太后回宫。佛祖保佑,但愿云姑娘能顺利逃脱。」
  云凌雪在林间急奔,耳边风声四起。天魔法王紧随其后,步步紧逼。他这次下定决心要活捉身前的少女,因此不愿在背后痛下杀手,但这样一来总是功亏一篑。云凌雪不断变换脱逃的方向,在大树间左右穿插,法王也只能跟着折返,不时被大树拦住去路。
  半个时辰过去,云凌雪穿越了整个树林,衣衫被树枝划出了无数个缺口。天魔法王久追不能得手,心中开始急躁,抡开天魔杖四处横扫,一颗颗大树被他拦腰斩断,在山林中杀出一条通路。
  云凌雪极速逃脱中感到身后压力骤减,回头观望发现法王已不见了身影。她犹疑间正要选择逃跑的方向,突然头顶上一根法杖向自己迎面击来。原来法王见紧随其后的方式无法得手,便飞身跃到树顶,居高临下尾随在她身后。
  法王见云凌雪停下脚步,未等她反应过来,便发起雷霆一击。云凌雪大惊之下来不及后退,只能挥剑相抗,「铛」地一声巨响之后,她被震得连退几步,胸口烦闷,内气不畅。
  未等她调好气息,法王的金杖带着一片耀眼的光影将她笼罩在天魔杖下。此时没有任何取巧的方法,只能与他硬拼。半个时辰后,数百个回合已过,云凌雪只觉得杖影越缩越小,身上压力愈发沉重,如果不是法王不想伤她性命,现在她已成了杖下亡魂。
  云凌雪陷入无边的绝望,她知道现在没有人能救自己,一旦落入敌手,等待自己的将是比地狱还可怕的遭遇。
  「难道就这样结束了吗?傲天哥哥,你这个大傻瓜,昨日我都说得那样明显了,可你就是不知道行动,难道非要我投怀送抱不成。现在一切都来不及了,雪妹要永远地离开你了,但愿来世还能相见。」
  云凌雪想着心事,反击更加无力。法王心中狂喜,知道猎物马上就会被收入囊中。他催动功力,如同收紧绳索,只要再过片刻,就可以将少女的宝剑夺下,到时就可以享用这人间最美的躯体。
  天魔法王正得意间,突然觉得少女剑上反击之力大增。云凌雪绝望之下使出峨眉剑法中最后一式「天地同归」,荡开他的天魔杖,引剑向自己玉颈划去。
  「天地同归」是峨眉剑法中威力最大的一剑,可以将内力发挥到极致,一般是在与敌人同归于尽时才会使用。但若不能有效伤敌,下一招内力就跟不上,只能任人宰割。
  云凌雪已存必死之心,此招并不想杀敌,只是给自己引颈自戮赢得时间。不过她还是低估了法王的功力,当她拼尽全力荡开法杖后,划向脖颈的一剑速度比平时慢了很多,当冰冷的剑刃刚刚碰到肌肤时,便被一掌击飞,只在雪白的玉颈上留下一丝淡淡的血痕。
  「你疯了吗?」法王在电光石火间救下云凌雪的性命,心有余悸地大喊了一声。云凌雪不管不顾,继续一掌劈向自己额头,她宁愿一死,也绝不想落入敌人的手中。不过这一招依然未能奏效,被法王横掌拦下。
  天魔法王惊骇之下知道少女死志已决,连忙下手点了她十处穴道。云凌雪穴道被点,浑身无力,一头栽倒在丛林之中。不过云凌雪早已看出法王目的,在他出手点穴前用了圣元师太教给自己不传之秘,将穴道移位,只不过敌人功力太强,虽然逆转了穴位,仍然被封闭了经脉,一时间无法行动。
  法王在擒住云凌雪后也瘫坐在地上,这一战耗力颇多,惊心动魄之处不下于几日前被禁军围剿之战。他暗暗心惊,云凌雪功力似乎总在增长,而自己却止步不前,随着时间自己总有一天会败在她的手下。不过好在已将其擒住,自己用天魔大法吸取了她的内力后将突破天魔极境,古往今来再无敌手。
  休息片刻后,法王起身一把抱起地上的少女,快步向丛林边上走去。
  经过这一战,云凌雪内力几乎耗尽,又被封闭了经脉,身体瘫软,连眼睛都无力睁开。法王怀中抱着几尽虚脱的少女,感觉入手之处柔若无骨,即使隔着衣服,那种触感也让人心动神摇。
  法王并非贪色之徒,虽然此生御女无数,但多数都是为了修炼功法,真正让他动心的女人不超过三人。其中一个是商清羽,当年他吸干了对方的内力,功法突破六重。在实施天魔大法期间,他见到了一个心智坚定,在绝境中不卑不亢的倾国美妇,到最后感觉自己已经对其倾心,不忍伤害。第二个名叫瑶姬,法王第一次见到她就惊为天人,只是阴差阳错未能得手,之后她便从江湖消失,再也无法觅得踪迹。
  云凌雪是第三个令他动心的女人,这种动心不仅来自对方倾倒众生的美貌,更因为她是唯一在武功上可以与自己匹敌的女人。这种感觉像英雄间的惺惺相惜,即使是对手,也会心生崇敬。而且他忽然发觉云凌雪和瑶姬面容竟有几分相似,不知是实情如此,还是自己的错觉。
  此时这位仙子般的少女正安静地躺在他的怀中,绝美的面颊因为内力耗尽显得有些苍白。少女紧密着双眼,长长的睫毛随着身体的摇晃如蝶羽般轻轻颤动,一头乌黑的秀发披在额头和雪白的玉颈之上,虽然略显凌乱,却更加楚楚动人。
  法王看得微微有些发呆,这张脸颊虽不及瑶姬那般风情万种,却更加完美,仿佛是上天用尽了世间的精华才造出这样一张面孔。而拥有这张面容的少女正柔弱地躺在自己的怀中,让人无法想象她竟会是叱咤武林的天之骄女。
  法王身体发热,丹田之内一股热气在周身乱窜,恨不得立即在林中占有这个让世间男子为之疯狂的完美娇躯。
  不过理智让他按捺下内心的冲动,他知道一旦被大夏军队追上,自己尚可勉强逃脱,但想带着少女一起逃走几乎是痴人说梦。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远远离开京城,到一个无人能够发现自己的地方,那时再享用美女的肉体也为时不晚。想到这里,法王加快行进的脚步,沿着山路向远离盛都的方向急奔而去。
  云凌雪经脉被封,想要挣扎逃脱,却使不出一丝力气。少女陷入无边的绝望,突然想起师父临终前对自己说过的话,难道这就是自己命运,还未享受过幸福就要坠入地狱。
  「不,我不甘心。」云凌雪心中狂喊,可是无人能够听到她的呐喊,只有微微的细雨打在脸上,带着一丝冰冷的寒意。
  良久,云凌雪从绝望中清醒过来,她平复了一下纷乱的心情,暗自运功试图冲开被封闭的经脉。天魔法王不知道她已经转移了穴道,对她不会严加戒备,只要冲开经脉就可以乘他不备,给其致命一击。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因此云凌雪不敢有丝毫大意,装作半昏迷状,暗暗吐纳丹田的内息。
  云凌雪一边运功一边思考,悄悄地用指甲在小腿上划破一道伤口,她想到也许这是自己可以留下的唯一线索了,但愿追兵可以发现这不起眼的记号,顺着血痕找到自己。法王一路狂奔,却没有发现在一路之上从少女小腿上滑落的点点血迹。
  整整两个时辰,法王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一路狂奔,中间路过几个岔路口,来到一片人迹罕至的山谷。他放眼望去,却发现山谷中有一个简陋的木屋,在屋顶还冒着缕缕的青烟。
  法王心中大喜,快步向木屋方向走去,即使他的武功已经没有敌手,但毕竟还是血肉之躯,狂奔许久后也感到筋疲力尽。
  法王行至近前,只见屋外栅栏内站着一对年逾六旬的夫妇,老翁正在给院内的一颗桃树浇水,老妪则在喂着院内圈养的几只母鸡。
  法王将云凌雪负在背上,对老翁道:「贫僧赶路至此,想要化些斋饭,在此先行谢过了。」
  老翁抬起满是皱纹的瘦脸,眯着眼睛警惕地打量着二人,他见一个身材壮硕的番僧却背着一位美貌的妙龄少女,心中颇感诧异。老翁沉默片刻,用沙哑的声音道:「实在对不住,我们夫妇连自己的食物都不够吃,真的无法给您二位。」法王眼中精光一闪,随即按住心头的不悦,接着说道:「我们二人不会白吃您老的食物,这是二两银子,请笑纳。」说着他从衣服中掏出二两白银递给老翁。
  老妪见到赶上前来,对老翁埋怨道:「你个老不死的,人家不就讨一顿饭吗,还要收人银两。」接着转头笑着对法王道:「让您见笑了,银两您收好,我这就给二位准备食物,只是我们只有粗茶淡饭,怕不合您的胃口。」法王微微一笑道:「出家人不讲究,能填饱肚子就行。」云凌雪经过两个多时辰的休息,内息逐渐恢复,虽然无法运功,但已勉强可以行动。她环视了一下木屋,见屋内虽然陈设简陋,但摆放得井井有条,桌椅和床铺也都收拾得干干净净,足见这对夫妇定是非常勤劳,对平日生活精心打点。
  没过多久,老妪端着热腾腾的菜汤和米饭进入屋内,笑着说道:「请二位慢用。」她打量了云凌雪几眼,接着说道:「这位姑娘真是生得好面孔,莫非是仙女下凡不成?」
  云凌雪道:「谢谢老人家夸奖,小女可不敢当。」老妪摇了摇头,缓缓走出房间,口中小声嘀咕:「这么漂亮的女子怎么会跟一个和尚混在一起,这世道真是让人看不明白。」饭菜虽然简陋,但云凌雪一心要恢复功力,吃得倒是津津有味。法王疑惑地看着她,心中暗道:「云凌雪果然与众不同,刚遭遇如此重创,竟然不像寻常女子一样寻死觅活。」
  法王用餐完毕,坐在床边打坐片刻,很快就恢复了体力。他盯着云凌雪暧昧地一笑,说道:「云姑娘稍等片刻,老衲出去一下,马上回来。」说话间法王走出房门,紧接着两声闷响和惨叫声传入屋内。云凌雪大惊,想要站起身来,只是经脉未通,刚一用力又跌坐回座椅之上。
  「你杀了他们?」云凌雪怒目喷火,狠狠地盯着刚从屋外返回的法王。
  「是啊。」法王一脸不屑的表情,似乎不是刚杀了人,而是碾死了两只蚂蚁。
  「你……你这个禽兽,人家夫妇好心好意给我们食物,你却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云凌雪无法想象法王天下无敌,却对无辜之人下手如此残忍,对他仅有的敬畏之心全部转化成怒火。
  法王眼睛泛着淫兽般的光芒,冷冷笑道:「一会儿老僧就要和姑娘做这世上最快乐的事情,莫非你想让别人在旁边观摩不成。」云凌雪被他盯得心慌意乱,周身一阵阵发冷。她猛地用力提气,但经脉依然没有贯通的迹象。
  「难道真的无法幸免?苍天啊,谁又能来救我?」云凌雪双手发抖,几乎要昏过去,她知道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奇迹不会发生了。而自己毫无反抗之力,连咬舌自尽都使不出力气,只能任人宰割。
  「你这个禽兽,滥杀无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姑娘真有一颗悲天悯人之心啊,自己就要被辱,却还念着他人的死活。你不是菩萨,救不得这世间之苦,就算你救得几个,那其他人呢,还不是一样遭受苦难。反过来,当你受难的时候,你一心拯救的苍生会为你做什么?他们会为你豁出性命吗,我看如果你的受难可以让他们脱离险境,那些人会毫不犹豫地抛弃你,让你独自承受痛苦。」
  「诡辩,我不管那么多,我只求问心无愧。而你,注定要下地狱。」「哈哈哈」法王一阵狂笑,震得房顶嗡嗡作响。「如果注定要下地狱,那就下吧,至少此生老夫要过得无比精彩。」
  法王停了片刻,接着道:「云姑娘,老夫想和你谈一个条件,就看你如何选择了?」
  「什么条件?」
  「有两条路你可以选,第一条,你真心接纳老夫,我让你做天魔教副教主,而且我也绝不吸取你的功力,让我们二人一起统治武林。第二条就惨了,你若不愿意从我,那我只有用天魔大法对付你,吸干你的内力,让你变成废人一个。」「呸,你休想。我就算死也不会从你。」
  「姑娘不必着急,好好想想,你知道得到你的内力对我有多大的吸引力,那时我将成为世间天魔,再无人可以与我抗衡。而我为了你愿意放弃这一切,放弃王图霸业,只为和你厮守一生,难道我的诚意还不够吗?」云凌雪大脑嗡嗡作响,心绪一片混乱,她想到玄阴秘籍中写到自己的身体是玄阴圣体,任何功法都无法吸取自己的内力,不知道是否可以与天魔大法抗衡。
  如若不能,自己苦练多年的功力反而成了助纣为虐的本源。
  想到此,云凌雪抬起头来,对法王道:「你说的条件我会考虑,不过我也有个条件,你今日不可辱我,如你能做到,也许我会答应你。」法王微微一怔,不过当他看着云凌雪冷若冰霜的脸庞,心里恍如明镜。法王微笑道:「你的条件我不会答应的,不过今日我不会运功吸你内力,我会给你十天时间,如果到时你依旧不愿从我,老夫只好施展天魔大法了。」「你……」云凌雪最后一丝希望终于破灭,双眼无神地盯着前方,强忍着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法王看着泫然欲泣的少女,欲火猛烈地燃烧……
  杨傲天纵马疾驰,一路向妙觉寺方向赶来,当他刚离开官道,就看见侍卫护送着太后向皇城方向撤回。
  杨傲天打马上前对侍卫说道:「请问云凌雪云姑娘在哪里?为何现在便返回?」
  几个侍卫认识杨傲天,大声道:「田将军不好了,我们路上遇到天魔法王,云姑娘一个人将他引开,现在不知道是生是死。」杨傲天闻言身体一晃,差点从马上栽了下来。「你们在哪里遇见的法王,请带我前往。」杨傲天心急如焚,直想插翅飞到出事地点。
  一位侍卫骑在马上对杨傲天道:「事不宜迟,请田将军随我来。」二人纵马飞奔,片刻后就抵达法王出现的小路。侍卫一指山坡的丛林,对杨傲天道:「云姑娘就是从这里上山的,不知是否能脱逃法王的追杀。」杨傲天看了一眼,从马上跳下,飞一般地向丛林深处奔去。他一路追寻,一路狂喊:「阿雪,你在哪里?」
  杨傲天在丛林中四处寻找,终于发现一片被砍得七零八落的树木,一眼望去就能看出这里曾有打斗的痕迹。他顺着这片倾倒的树木搜寻,却一无所获,只好从林中走出,来到一条羊肠小道。
  「云姑娘很可能已经被天魔法王擒住,只是法王会带她奔向哪里?」杨傲天边搜寻边思索:「如果我是法王一定会逃向远离京城的方向,那眼前这条路是唯一可走的途径。现在只能顺着这条路往下走了,老天开眼,让我能够寻到云姑娘。」
  杨傲天顺着小路一路追寻,嗓子已经喊得嘶哑,但是整条路上空无一人,也未找到云凌雪和法王的踪迹。他无奈地继续前行,突然看到路上有点点滴滴的血迹。杨傲天心头一紧,同时也大呼庆幸,看来这条路走对了,顺着血迹定然会找到云姑娘和法王二人。
  在杨傲天寻着血迹继续追寻的时刻,云凌雪正无力躺在床上,用仇恨的目光盯着即将蹂躏自己的可怕男人。
  「不要用这种眼神盯着我,等你尝过老夫的滋味后,你会知道做女人是多么幸运。」法王面露淫邪的笑容,出口调戏着即将被大快朵颐的绝色少女。
  法王慢条斯理地坐在床前,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开始去解少女被树枝划得遍是缺口的衣衫。
  云凌雪浑身一抖,不住扭动娇躯,刚刚提起的一丝内息在体内四处流窜,几个时辰的努力功亏一篑。绝望、愤怒、屈辱、不甘,最后一丝希望的破灭像一记重锤狠狠敲击着少女的芳心,汹涌的眼泪再也无法止住,从眼眶倾泻而出。
  「傲天哥哥,阿雪守不住了……」
  少女无力的抵抗没有任何作用,法王轻而易举就把遮盖在玉体上的衣物全部除去,露出那具让天下男人疯狂的完美娇躯。
  法王居高临下,用迷醉的眼光打量着床上少女赤裸的胴体。「真是上天的杰作。」他暗自赞叹,脑中回想着自己曾经玩弄过的美女,却没有一个可以与这具完美的玉体相比,即使曾让他迷醉的商清羽与其相比也稍逊一筹。
  云凌雪无力地横斜在床上,在那张闭月羞花、梨花带雨的娇艳面容下,天鹅般修长的玉颈下露出一丝淡淡的血痕。法王盯着这道血痕心呼好险,自己如果稍慢一步,这位绝世少女就已经香消玉殒。
  在玉颈下,是蝴蝶型的精致锁骨,在傲挺的酥胸上形成一道美妙的分隔线。
  法王对女人颇有心得,明白美女有皮相和骨相之分,只有骨相好的才有可能成为百看不厌的人间尤物,而同时皮相和骨相俱佳的女人就尤其难得。云凌雪恰是皮相和骨相都到了完美的境界,仅仅两根锁骨就能勾人心魄。
  最惹人疯狂的当然是那对形状完美的傲人雪峰。云凌雪的玉乳丰挺高耸,虽硕大无朋却绝不显得一丝臃肿,在如玉的娇躯之上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在雪腻酥香的双峰上,两颗不大不小如嫩红樱桃般的乳头尤其醒目,随着酥胸的起伏微微颤动,惹得男人如醉如狂。
  法王低下头,闻到一阵阵从乳峰上传来的处子体香,那丝丝香气沁人心脾,如淡淡的兰花,又如雨后嫩竹的香气,既撩人心魄,却绝不淫糜。
  法王看得心动神摇,伸手轻轻握住滑腻的乳肉,只觉入手温润酥滑,又弹性绝佳。他用手指轻轻拨动了几下嫩红的蓓蕾,然后松开大手,只见那傲人的雪峰微微颤动,荡起一片水波般的乳浪。
  法王露出得意的笑容,淫声道:「姑娘的一对玉乳真是妙不可言,无论尺寸、形状、色泽、香气、触感都堪称一流,难得的是姑娘全都占了,就成了世间难寻的珍品。」
  云凌雪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裸露身躯,何况又被她恨之入骨的敌人玩弄酥胸,心中羞愤难言。不过她并没有高声怒骂,而是紧闭双眼,压抑着即将崩溃的心情。她知道任何反言相讥都是自取其辱,只希望能痛快死去,也好过这无边的羞辱。
  法王见她没有反应,也不着急行动,灼热的眼神一路向下仔细的品鉴着这具绝美的娇躯。从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到雪白滑嫩、曲线玲珑的翘臀,从笔直的玉腿到如鬼斧神工雕刻般的脚趾,法王越看越是欲火焚身,不敢相信竟然在这具躯体上找不到一丝瑕疵。
  唯一有可能美中不足的就是少女的手掌了,法王知道练武之人掌中必然布满厚厚的老茧,不过这些并不妨碍她的完美。男人拉住云凌雪如浩雪凝脂的藕臂,伸手掰开她紧握的拳头。让他吃惊的是在五只春葱般修长的玉指下,洁白的掌心光滑如玉,竟无半点粗糙之像。法王呼了口气,心中疑惑不已,只能想这云凌雪真是天生异象,无法用常理来理解了。
  最让人销魂的当然是玉胯下的方寸之间,法王轻轻分开少女玉腿,那片摄人心魄的桃源洞口映入眼帘。
  一片茂密而整齐的芳草之下,雪白的玉丘高高坟起,中间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发,一眼望去显得光滑圆润,厚实饱满。两片色泽粉嫩的娇艳花瓣紧紧闭合,守护着处子最宝贵的一线穴口。
  法王凝视着这最动人的美景却皱了一下眉,他见少女一线蛤口紧窄封闭,暗想一会儿要突破这玉门可要下一番功夫了。
  想到这里,男人几下除去身上的衣物,露出满身肌肉的强健身躯。法王摩罗星身高八尺有余,虽然年近六旬,但身体依旧如青年般健壮,像一尊铁塔般站在床前。
  他抓住云凌雪柔嫩的玉手,将挺着高昂着头颅的巨龙紧贴在她的手掌之上。
  云凌雪昏沉中突然感到手心火热,睁开眼睛一看,顿时惊得花容失色,芳心狂跳不止。那根黝黑的巨龙长达十寸有余,粗如手臂,肉茎之上青筋环绕,如同一条条蜿蜒的蚯蚓。那颗硕大的龟头比成人拳头还要大上一分,伞盖般站在巨龙的顶端。
  云凌雪还是处子之身,虽然在玄阴秘籍中见过男子阳物的图像,但在现实中仅仅无意间在胜雪阁瞥见过皇帝的肉屌,而且她当时羞怯难当,马上转过头去,根本不曾看清形状。不过眼前这根肉棒过于狰狞,竟似比皇帝的大上一倍不止。
  法王见她吓得目瞪口呆,脸上露出骄傲的神情,得意地说道:「云姑娘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宝物吧。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的胯下之物随着功力增长会不断变大,十八年前,在我未突破大法六重境界时仅有九寸,而现在已经十寸有余,而且比当时也粗了很多。」
  云凌雪听得芳心乱跳,恨不得能立即自尽,她无法想象一会被这根巨物侮辱会是什么样难忍的折磨。
  法王继续说道:「只是可惜在我大法突破八重后,已经没有女子可以承受这根巨棒了,普通女子和我交欢后大都脱阴而死,要不就是下体撕裂再也无法行云雨之事。老夫已有多年未曾尝过女人的滋味了。后来老夫查到,仅有玄阴之体的女子与老夫交欢后才能不伤身体,只是这样体质的女子万里挑一,甚为难找。经我刚才观察,云姑娘确为玄阴之体,当可承受老夫的巨棒。若你放开心扉,将会享受到人间至乐,这是他人无法给你的,但你若不愿配合,那跟老夫交欢就会变成世上最难忍的酷刑。寻常男人阳物尺寸一般不超过五寸,老夫之物比无论长度还是粗度都是常人的一倍以上,被老夫插入相当于被十根普通男子的阳物同时侵入,若不全力配合自然会损伤身体,姑娘如此秒人,老夫可不忍心伤害。」云凌雪听得脸色煞白,身体不住颤抖,绝望地说道:「你杀了我吧,我宁愿一死。」
  「老夫哪里忍心杀你,姑娘连死都不怕,又何必害怕老夫的肉棒呢,一会儿你就知道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是多么美妙。」
  法王说完,伸出双手按在云凌雪双峰之上,淫笑道:「老夫先用欢喜禅法令姑娘放松身心,否则等会肉棒插入会将姑娘穴口撕裂,那就不妙了。」云凌雪心如死灰,眼泪止不住涌出,绝望地想着:「为什么这世界如此残忍,让恶人当道,好人受尽欺凌,自己又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这样的蹂躏。」云凌雪想到这里反而安静下来,如果这一切无法改变,那就来吧,总有一天要让恶魔们为他们的罪恶付出代价。她一边想一边运功,感到内力在逐渐的汇聚。
  只是这些内力还无法冲破被封的经脉,而双峰之上一股热流如海涛般席卷全身,在法王的功法下,云凌雪四肢百骸像被被滚烫的泉水煨烫着,玉体之上泛起阵阵红潮。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脸上泛着红润的光芒,一丝丝难耐的欲望不断在周身汇聚。
  法王面带微笑,继续运功,粗大的手掌像揉面团一样把她娇嫩的双乳揉捏成各种淫糜的形状。少女只觉得双峰上阵阵酥麻的快意涤荡着全身,蜜穴之中又空虚又酥痒,花浆玉液不断涌出,把深深的幽谷变成泥泞的甬道。
  法王一直盯着她的一线蛤口,只见紧密的花唇已经微微张开,在桃源洞口吐出晶莹的露珠。他满意地一笑,淫声道:「姑娘玄阴之体果真敏感无比,小穴之中怕是水流成河了。」
  云凌雪羞愤不已,终于忍不住怒骂道:「你要怎样便怎样吧,不要说这淫词浪语,这让我更瞧不起你。」
  「姑娘是等不急了吗?那老夫可要开始了,第一次会很痛的,云姑娘可要忍者点。」
  法王把少女双腿分开,用双手按住两瓣肉唇,用力向两边一扯,那片被遮蔽的桃源洞口终于显露在眼前。一眼望去,穴内粉红的嫩肉蠕动不止,花汁涌动早将玉穴染得一片潮湿。
  男人哈哈一笑,兴奋地说道:「玄阴之体真是奇妙无比,我原本担心姑娘穴口紧窄无法容纳老夫的大棒,未曾想到蛤口嫩肉弹性如此之好,看来老夫过虑了。」
  说着话,法王把硕大的龟首顶在一线蛤口,左右研磨着,只等最后一举突破。云凌雪感到蜜穴洞口一片火热,浑身酥软,娇躯一阵阵轻颤,无力的纤腰忍不住左右轻摆。她绝望地闭上泪眼,等待着自己悲惨的命运。
  「云姑娘,忍一下,老夫要进来了。」法王腰部冷酷地用力,硕大的肉棒向前一顶,接着屋内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就在云凌雪处子之身即将不保的一刻,一柄长剑带着凌厉的杀气从天而降,直刺法王胸口。杨傲天终于在最紧要关头赶到,他眼见法王就要夺去阿雪的处子之身,运尽全身的功力,一招万剑归宗,人剑合一向法王刺去。
  法王所有精力都集中在自己肉屌之上,身心都沉浸在即将夺去少女元红的喜悦之中,当长剑快到胸口才发觉不妙。只是为时已晚,他身体猛地后撤,依然无法躲开致命的一剑,虽然避开了心口,还是被一剑刺中前胸的肋骨。
  法王剧痛之下一声惨叫,反手一掌攻向杨傲天。杨傲天抱着同归于尽之心施展出逍遥派的绝技,一剑之下也再无反击的余地,被一掌击中胸口,轰然倒地。
  法王忍着剧痛拔出刺在肋骨的长剑,疼的额头上冷汗直冒。他伸手点了胸口几处穴道,止住狂涌的鲜血,接着伸手一摸,感觉被刺中的肋骨已断,不由得杀心骤起,眼中冒出冰冷的寒光。
  杨傲天胸口中掌,口中鲜血狂喷,倒在地上再也无力爬起。法王一步步朝他靠近,身上杀气凛冽,如同死神般移到重伤的杨傲天身前。法王缓缓举起手掌,运气片刻,就要向他头颅拍去。
  「不要!」目睹这一切的云凌雪一声大喊,接着哭道:「求你饶他一命,任何要求我都答应你。」
  法王停住身形,缓缓放下手掌,转头道:「云姑娘说答应我的任何要求?」「是,任何要求,只求你放过他。」
  法王犹豫片刻,说道:「好吧,不过他重伤在身,能否挺过去就看他的造化了。」紧接着他一把提起杨傲天的身躯,将他拉到床前,对着云凌雪道:「今天我就当着你情郎的面狠狠操你,让他见证我们美丽女神破身的一刻。」杨傲天又是一口鲜血狂喷而出,眼神已经有些迷离。法王一把分开云凌雪的双腿,狠狠地在她柔嫩的雪臀上捏了一把,瞬间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出两道血红的指印。
  云凌雪发出一声哀嚎,如同一只绝望的母兽,用喷火的目光盯着身前野兽般的男人。纵使她心智如何坚定,这一刻也陷入全面崩溃。法王不敢看她的眼睛,扶着巨屌再次顶上早已润滑潮湿的一线蛤口。
  那根粗如铁杵的肉棒在杨傲天眼前晃来晃去,如同一记记铁锤重击在他胸口。法王瞧着他发出胜利者的微笑,对着一线蛤口慢慢挤入,还不时回看他绝望的神情。他害怕伤害少女的身体,因此不敢冒进,不停在穴口旋转厮磨,把紧窄的蛤口撑得暴胀,似乎都能听到肌肉拉伸的声音。
  云凌雪疼得双眉紧蹙,泪水扑簌簌地不停滑落,悲惨之相让人不忍观瞧。「不!」杨傲天发出一声绝望的怒吼,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听到杨傲天绝望的嘶吼,云凌雪忽觉经脉贯通,用尽全力猛挥一掌,重重地击在法王的胸口。男人铁塔般的身躯在这一掌之下倒飞了出去,一口鲜血喷出一米开外。
  「怎么会这样?」法王无法相信少女这么快就冲破禁制,还能运功伤人。在他意念中,被他点了穴道之人,三日之内也难解开,就算云凌雪功力深厚,也要在一天之后才能行动自由。只可惜云凌雪刚刚打通经脉,内力恢复不到三成,否则这一击之下就会要了他的性命。法王大叫一声,不顾身上片缕无存,一个箭步冲出小屋,向远方急奔而去。他重伤之下根本无法与云凌雪匹敌,再晚半步就会命丧黄泉。
  云凌雪赤身露体无法追赶,扑在杨傲天身上放声痛哭。真的是太险了,她在急怒攻心之下突然经脉贯通,终于在最紧要关头给了敌人致命一击,如果再晚半分,后果将不堪设想。
  「傲天哥哥,你醒醒。」少女不顾自己赤裸的身躯,抱着昏死过去的男人痛哭失声。杨傲天面色惨白,呼吸微弱,紧闭着双眼,躺在云凌雪的怀中一动不动,仿佛随时就会告别这个世界。
  「不,傲天哥哥,你不能死。」云凌雪伸出手掌抵在他的胸口,将一股股雄浑的内气注入他的体内。
  良久之后,杨傲天一声轻咳,微微张开了双眼。「我这是在哪里?法王呢?」他眼中闪现出阿雪模糊的脸庞,想起昏倒前的一刻,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法王走了,他被我偷袭,身受重伤,现在已经逃离这里了。」「那他……有没有……」
  「没有。」云凌雪双颊泛红,小声说道。
  杨傲天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用微弱的声音说道:「阿雪,我的心脉已断,不能再陪你了,可我一点也不后悔,能够为你去死是我这一生最幸福的事情。」「不,傲天哥哥,我不要你死,我要你永远陪着我。」「我说过要陪你一生一世,可是我要失约了,你不会怪我吧。阿雪,你要好好活下去,你承担着整个武林的重托,只是哥哥没法帮你了。」一滴滴冰凉的泪水打在他的脸上,顺着脸颊流到嘴角。「阿雪不哭,你这样难过我走得也不会甘心。」
  云凌雪心像撕裂般剧痛,那种绝望比刚才就要被法王侵犯时更加痛彻心扉。
  她此刻才发现,在自己心中早已把他看得比自己的生命更重,如果能够换回傲天哥哥的性命,她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
  往事一幕一幕从眼前闪过,从峨眉山初次相遇,到武林大会争雄,从龙城并肩战斗,到山谷下生死相依,两颗心逐渐靠近,直到最后倾心爱慕发誓共度一生。
  可这一生真的太短暂了,还没有享受美好时光就面临生离死别,如果这就是命运,那何苦要过这样的人生。云凌雪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无力和弱小,心中充满恐惧。
  突然间,一个念头闪过脑海,她想起玄阴秘籍中写道自己的体质叫做玄阴圣体,可以通过双修之法修复男人受伤的经脉,几乎有起死回生之效。
  这个念头像一根救命稻草来的恰到好处,云凌雪紧紧抱着受伤的男人,急切地说道:「傲天哥哥,你不会死的,阿雪有办法救你。」这是如今唯一的机会,云凌雪暗想就算万一不能成功,也算把身体给了心爱之人,无论对傲天大哥还是对自己也会少了一点遗憾。
  杨傲天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的少女,不知她会有什么起死回生的仙术。
  云凌雪脸红的发烫,羞怯地说道:「我的母亲曾留给我一本秘籍,秘籍中说我可以用身体修复受伤者的经脉,不过……不过需要用男女双修之法才可以。」杨傲天也是面色一红,他何尝不想跟心中的女神行云雨之事,只是万一不能成功,岂不害她失了贞洁,将来如何再去嫁人。
  他讷讷地说道:「阿雪,谢谢你。我怕万一此法不成,岂不是害了你。」云凌雪脸上露出一丝羞恼的神情,大声道:「傲天哥哥,你还不明白我对你的心吗?如果救不活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听到云凌雪真情流露的话语,杨傲天眼眶一红,心中的那头小鹿狂跳不停。
  自己深爱的女神也对自己情根深种,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比这更令人感到幸福。他深情地盯着少女不再说话,可眼神已告诉对方一切。
  云凌雪抱着他的身躯缓缓站起身,把他轻轻横放在床上。虽说她献身给爱郎的心无比坚定,可是想到将要发生的事情依旧羞得不敢看身下男人的眼睛。她用颤抖的双手轻轻解开男人的衣衫,一件件除去遮蔽肉体的屏障。当杨傲天赤身露体地呈现在眼前时,她的脸上已经红得可以滴出血来。
  男人的身躯无比健美,宽大的肩膀,厚实的胸肌,紧实的雄腰,粗壮的大腿,这一切结合在一起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云凌雪心如鹿撞,被他强健的躯体撩拨得呼吸急促,身体骤然发热,尤其是那条死蛇般趴在乱草从中的巨物更是羞得她不敢张开眼睛。
  虽然从未经历过云雨,但云凌雪并非对此一无所知。她最初从玄阴秘籍中就已得知男女双修的各种姿势,之后又偷听了皇帝和白诗诗的羞耻之事,直到刚才差点被法王破身,已经明白该如何做交合之事。不过让她为难的是杨傲天身受重伤,胯下之物软软地贴在腿间,这样的状态如何完成双修之术。
  正沉思间,只听得杨傲天一声轻咳,嘴角又溢出一丝鲜血。云凌雪紧咬了下芳唇,心中暗道:「将来总要和哥哥做这种事情,现在又何必扭捏。」她下定决心,睁开眼睛跪坐在傲天哥哥腰前。不过即使如此,仍忍不住想到:「人家云雨时定时男人主动,这回倒是我要夺了傲天哥哥童男之身了。」云凌雪含羞带怯,伸出芊芊玉手握住男人的肉棒,只觉入手处火热,惊得她芳心砰砰直跳。她用手轻轻抚弄肉棒,感觉那颗巨蛇稍稍抬头,不过当她放开小手,那条肉棒又缓缓低下头去。杨傲天感到肉棒被抚摸得异常舒适,也想尽快恢复雄风,可越是着急越是无力,心里苦叫连连。
  「这可怎么办?」云凌雪抚弄了半天,急得额头冒汗,可依旧无法把男人的阳物弄得雄起挺立。「也许只有不顾傲天哥哥的伤势,勾起他的欲望才能完成接下来的交合了。」想到这里,她轻移玉体,凑到杨傲天眼前。
  「傲天哥哥,雪妹美吗,想不想要我?」云凌雪凤目含情,红唇轻启,声音柔中带魅,如靡靡之音钻入男人耳中。
  杨傲天脸一红,他从未见过阿雪如此妖娆的样子,顿时浑身发热。云凌雪抬起头,轻轻晃动螓首,手抚秀发,胸前两颗白嫩的玉乳跳脱晃动,惹得男人欲火狂烧,胯下巨龙缓缓抬起头来。
  在他印象中,阿雪的美丽是那种圣洁脱俗之美,让人只可仰望,却缺少了白诗诗那种妖媚。可眼前的少女却变成了倾倒众生的尤物,那种妩媚妖娆让那些原本风情万种的美女黯然失色。她脸上红霞上涌,眼波熏人欲醉,那是三月春柳,四月桃花,五月碧水,六月池莲,是世上一切最美好事物的总和。
  在阿雪销魂蚀骨的魅惑下,杨傲天的肉棒终于抬起,虽还不坚硬,但已不再倒下。云凌雪看到他的变化,心中一喜,她跨坐在杨傲天身上,手扶着巨棒,缓缓沉下柔弱无骨的细腰。
  当柔弱的花唇裹住那颗发烫的龟头,云凌雪周身忍不住轻颤,口中发出醉人的呻吟。她猛地用力,丰盈的雪臀向下一坐,却没想到那根肉棒偏离了方向,从一线蛤口滑了出来,在她玉胯前摇晃不止。
  原来她的玉门紧窄,傲天的肉棒硬度不够,在关键时刻未能成功突破。云凌雪无比沮丧,心中暗想该如何继续。她脑中不断回想玄阴秘籍中的技法,突然想起白诗诗对皇帝用过的冰火幻境之术。想到这里,她的脸一阵阵发烫。不过她没有犹豫,转身趴在傲天的胯下,手扶着肉棒,轻轻张开红唇,含住那颗紫红的肉龟。
  「好舒服。」当杨傲天的龟首被含入温热秀口的那一刻,男子爽得打了一个冷颤。紧接着,云凌雪唇瓣紧裹着肉身,一寸寸地把肉棒吞入口中。她虽无经验,但却无师自通,紧紧含着肉棒来回吞吞吐吐,不时用灵巧的舌尖舔弄着龟首和棒身,就像舔舐着至上的美味。
  「阿雪」杨傲天心中默念着女神的爱称,心中掀起爱意的狂澜。他的那根肉棒在阿雪虽然生涩但无比耐心的口舌侍奉下勃然怒起,火一般发烫。一股股电流般的快意顺着肉身直冲脊背,即使胸口的剧痛也无法将周身泛滥的熊熊欲火浇灭。
  阿雪感到口中肉棒粗大了许多,将整个檀口占满,烫得丁香小舌一阵阵酥麻。她轻轻吐出肉身,就见那颗龟头像一颗鸭蛋般站在肉茎之上,沾着自己的唾液闪着青紫的光芒。
  「应该可以了。」云凌雪羞红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向傲天飞了一个媚眼。
  经过一番口舌之交,少女身体也早已十分敏感,蜜穴之中空虚难耐。她悄悄看了一下身下,只见两瓣花唇间水光莹莹,丝丝蜜露顺着玉胯已流到洁白的大腿之上。
  少女翻身跨坐在男人身上,用两瓣张开的肉唇含住硕大的龟头,柳腰微微用力,就听「嗤」地一声就将硕大的龟首吞入花穴之中。
  「傲天哥哥,阿雪今天就把身体交给你了。」她此刻既有些羞涩,又庆幸未被法王夺去贞操,终于把完璧之身交给了自己最爱的男人。
  虽然肉棒被夹裹得舒爽无比,但心脉已断的男人此刻已经濒临昏迷,他口中喃喃地叫着阿雪,脸上更加煞白。
  看到眼前的变化,云凌雪芳心大乱,她猛地沉腰向下,把六寸余长的粗壮巨物吞没了大半。她的动作太猛,紧窄的花径被巨棒长驱直入,胀得蜜穴一阵阵疼痛。紧接着,她就感到象徵着处子之身的那层肉膜被龙首顶住,只要一用力就会四分五裂,从此就从少女变为人妇。
  云凌雪闭上眼睛,一滴滴泪水轻轻从眼角滑落,但这泪水不是悲伤,而是由衷的庆幸。少女紧咬着芳唇,柳腰带着雪臀用力,狠狠向下压去。她仿佛能听到一声血肉撕裂的声音,那片薄膜被坚硬的龟首贯串,七零八落碎成几片,再也无法阻挡那根巨杵的前进。
  「啊……」少女疼得一声轻叫,周身不住颤抖。那根肉棒终于突破一切阻碍,整根没入蜜穴之中。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阿雪莫名想到这首古诗,芳心不能自已。「终于完成了,阿雪总算把自己完全交给了傲天哥哥。哥哥千万要挺住,雪妹马上运功给你疗伤。」云凌雪不顾花径初裂的剧痛,默想着双修之法,将内力引入花穴之中。
  齐根没入的肉杵将幽谷填满,硕大的龟首紧紧地顶在花芯之上。杨傲天在半昏半醒间只觉得龟首发烫,一丝丝内气顺着马眼流入体内,顺着经脉传向胸口。
  受伤的心脉在这股内力的环绕下从断裂处缓缓联接,慢慢地粘连融合,一个时辰过后竟然重新结合在一起。
  过了半晌,男人苍白的脸上终于浮上一层血色,缓缓睁开了双眼。他轻轻按住胸口,发现虽然还有些隐隐作痛,但心脉已完好无损,内力也逐渐恢复。
  「阿雪,我好像就要恢复了,世间竟有如此神奇之术。」杨傲天惊奇地叫了一声,感觉自己如在梦中。
  双修之术颇耗内力,云凌雪面色苍白,但看到傲天哥哥终于逃过一劫,脸上露出一丝甜甜的笑意。
  「傲天哥哥好了吗?那雪妹先下来了。」她看着自己骑坐的姿势,羞得俏脸通红。当她从男人身上离开,突然感到浑身酸软,噗通一声瘫倒在床上。
  「阿雪,你怎么了?」杨傲天大惊失色,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没事的,就是内力消耗过甚,休息一会儿就好了。」说着话,少女感觉眼皮沉重,睡意阵阵袭来。杨傲天重伤初愈,身体也没有力气,与她紧紧搂在一起昏昏睡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二人才悠悠转醒,看着对方赤裸的身躯,两人都不禁脸色一红。看到阿雪光洁的玉腿上一条条已经干涸的暗红血迹,杨傲天心头一暖,搂着她再也不忍松开。而云凌雪则看到对方胯下昂扬雄起的巨龙,羞得芳心乱颤。她轻轻刮了一下杨傲天的鼻子,娇声道:「傲天哥哥坏死了,昨天费了好大力气才让它起来,现在倒来示威了。」
  二人说了阵甜言蜜语后才穿衣起床。云凌雪道:「傲天哥哥伤还没完全好,我们就在这里修养几天,这几天就让阿雪照顾你。」杨傲天呆呆地看着阿雪,点了点头,在他心里真希望永远和她住在这里,虽然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梦想。
  云凌雪走出屋门,一眼就看到两位老人的尸身。她心中一阵阵疼痛,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他们也不会被法王杀害。她不知道两位老人的名字,也不知道老人是否还有儿孙,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将他们好好安葬,让老人入土为安。
  半个时辰过后,云凌雪将二人安葬在一起,并在上边立了一座新坟。她双膝跪地,给坟中的老人磕了几个头,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会杀掉天魔法王给二老报仇。」
  之后的几天异常平静,杨傲天的伤势也在逐渐好转,而云凌雪就像一个贤惠的妻子忙前忙后,把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
  杨傲天除了打坐疗伤,其余时间不时痴痴地望着阿雪修长挺立、婀娜多姿的身躯,似乎永远也无法看够。阿雪被他盯得脸上一红,娇声道:「傻哥哥,还没看够吗?」
  这一声娇嗔立时勾起男人压抑多日的欲火,他走下床,一把搂住少女的娇躯,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阿雪,我想要你。」
  看着杨傲天火热的眼神,闻着男人身上传来的雄性气息,云凌雪娇躯发软,芳心如鹿撞,不过还是柔声回道:「傲天哥哥,我们日子还长着呢,还是等你身体完全康复再说吧。」
  「阿雪,我真的已经好了,那一日我昏昏沉沉,都想不起来当时是什么感觉了。我好想……」
  其实云凌雪何尝不是如此,那日她只觉得紧张和疼痛,之后全力运功疗伤,根本无暇顾及身体的感受,此刻在傲天的苦求之下已然春心萌动,对云雨之欢也充满渴望。
  「嗯,那你等我先去沐浴。」云凌雪声音细不可闻,俏脸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听到阿雪含羞的答复,杨傲天兴奋得热血沸腾,胯下巨龙猛地抬头,把下身衣服顶出一个硕大的鼓包。他怕阿雪看到这般窘状,急忙转过身去,手无足措地站在一边。
  没过多久,阿雪烧好了热水,倒入房内的巨大木桶。「我先沐浴了,你可不许偷看。」她娇声对杨傲天说着,轻轻解开身上的衣衫。
  杨傲天内心一笑,暗道:「又不是没有看过,再说一会儿还不是要看个清楚。不过也难怪,女孩子开始肯定是这般娇羞的。」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地转过头去,内心暗暗回想阿雪玉体的样子。
  雪白的娇躯被温水包围,云凌雪四肢无比舒爽,脸上红霞迟迟无法退下。她看着傲天哥哥的背影,心里一甜,暗道:「我的傻哥哥真够老实的,世上真有像哥哥这样的正人君子。」听着木桶内传来的轻柔水声,杨傲天一颗心越跳越猛,像是要从胸腔中跃出一般。这时,就听到一句柔媚的娇声如仙语般传入耳中:「傲天哥哥,你要想看就看吧。」
  男人如闻圣旨,飞速地转过头去,只见在一片氤氲的水汽中,仙子般的阿雪如玉的娇躯在水中若隐若现,湿漉漉的黑发散落在玉颈和胸前,更是撩人心魄。
  杨傲天双眼冒火,飞速解开自己的衣服,移步来到木桶前方。
  「啊」见到傲天的动作,云凌雪羞得一声惊叫,急忙闭上双眼。还未等她睁开眼睛,木桶内就多了一具健壮的身躯,那具火热的躯体向前一靠,与她的娇躯紧紧贴在了一起。
  「坏哥哥,人家就让你看一眼,你却这样就进来了,亏我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呢。」
  「呜呜」话音未落,她诱人的红唇就被一张厚实的大嘴封住,再也说不出话来。男人双手捧着她的俏脸,把火热的灵舌探入檀口,疯狂地在口中肆虐索求,那条宽厚的舌头卷住她的丁香小舌翻滚缠绕,不停吸取着口中的香津玉液,发出滋滋的轻响。
  在他狂热的深吻之下,阿雪只觉得四肢酥软,不时传来阵阵迷醉的窒息感。
  良久之后,男人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芳唇,继续在脸颊、耳唇、脖颈上疯狂地亲吻。他一边吻着阿雪的敏感地带一边移动身躯,用坚实的胸膛摩擦着那对傲然挺立的玉乳,惹得阿雪娇喘连连,不时发出动人的呻吟。
  良久的缠绵之后,杨傲天觉得胯下巨龙胀得发痛,若不好好安慰一下就会随时爆裂一般。阿雪感到大腿根处被一条火热的巨蛇顶住,羞得连忙用手将它拨开。她刚一触到那条肉棒就觉得入手火热,粗大的肉茎之上,蜿蜒的肉筋抖动不停,连忙又松开了玉手。
  杨傲天再也无法忍耐,一把搂住少女从木桶中跃出……当阿雪横斜在床榻之后,男人才第一次仔细观赏这具勾魂的玉体。阿雪的骨相完美到了极致,不仅面部绝美,而且身材比例也如鬼斧神工造就的一般,修长的玉腿、曲线玲珑的雪臀、柔弱无骨的细腰配合得恰到好处,无论摆放成什么姿势都显得妩媚妖娆,动人心魄。
  不过男人就是男人,他的目光还是死死地盯在玉胯下的方寸之间。经过多时的缠绵抚弄,阿雪的蜜穴早已春潮泛滥,两瓣花唇微微张开,露出粉红的一线穴口。
  虽说名义上傲天已经不是童男,但实际上还是第一次主动做这云雨交欢之事,为了能顺利完成交合,看似木讷的傲天动了下心思,采用了一个最直观的姿势。她把阿雪的雪臀拉到床边,双手扶住肉棒,把鸭蛋大小的龟首紧紧顶在润滑粉嫩的一线蛤口。阿雪的穴口紧窄,但弹性十足,男人猛一用力,那颗硕大的龟首便把蛤口撑开,没入了一大半。紧接着只听 「噗嗤」一声,整个龟头便被完全吞入。
  终于进入了心中女神的肉体,杨傲天兴奋异常,小心地一点点地向下推进,肉茎在爱液的润滑下穿过紧窄又曲折蜿蜒的花径直刺谷底。「啪」地一声,男人的胯部撞上厚实的雪丘,滚烫的龟首紧紧压在柔嫩的花芯之上。
  「怎么会这么舒服?」男人的肉棒每次寸肌肤都被紧紧裹住,既温热又酥麻,尤其是龟首被花宫嫩蕊吸吮啃咬,更是美不可言,快意的洪流透过棒身直透脊背,刺激得男人冷颤连连。
  他哪里知道云凌雪乃玄阴圣体,蜜屄远异于常人,堪称旷世名器。她的蜜穴集天下多种名穴的妙处于一体,堪称世上绝无仅有。第一、穴口紧窄,但弹性十足,无论大小粗细的肉棒都会被紧紧夹住,出入间倍增快感,而且不会像常人被硕大器物损坏变得松松垮垮,这种名穴人称一线玉关;第二、花径曲折,男人每次挺刺都会觉得如披荆斩棘,徒增快感,人称九曲回肠;第三、花径紧窄,但可如意伸缩,多么细小和粗大的阳物都会感到被紧紧包围,号称如意锦囊;第四、更让人惊叹的是嫩壁周围生满螺旋状肉纹,可以如蚯蚓般蠕动,即使插入不动也可以享受到无上快感,被称作夺魄螺旋;第五、那幽深的甬道还可前后伸缩,仅仅五寸的肉棒和长过八寸的巨屌都可以直捣花芯,而且花芯有种特有的吸力,可以像小嘴一样吸吮肉棒,人称灵珠嫩蕊;第六、在交合之时,蜜穴中玉液充沛,还会散发出诱人的香气,男人闻到会陡增欲火,效果堪比壮阳神药,人称香泉玉涡。
  除却蜜穴的种种神奇,就连雪丘都与众不同,那片坟起之处肉质丰厚,弹性十足,每次交合撞在上面都会感到柔软而富有弹性,无论如何撞击都不会有疼痛之感。
  杨傲天童身初破,哪里晓得这些玄妙,在短暂适应后开始奋力抽送。阿雪感觉蜜穴酸胀酥麻,那根火热的巨屌已在幽深的曲径中肆意驰骋。她的甬道峰峦叠嶂、九曲回环,丰厚润滑的媚肉像无数只小手紧紧抓住入侵的巨物,爽得男人连呼几口粗气。杨傲天每次抽插都感觉滋味迥异,明明似乎已到底部,但使劲用力又进入一片崭新的天地,直到整根没入时才重重击打到那片柔嫩的花宫嫩蕊。
  初尝滋味的男子身体如入仙境,仿佛飘在云端,不知今夕何夕,那根巨棒更是在花穴之内不住颤抖。
  阿雪的玄阴圣体无比奇妙,不但可以让男人得到至高享受,自身也无比敏感,在傲天虽无技巧,却大开大阖的操干之下也已舒爽得四体酥麻,瘫软在床上。
  她用迷离的凤目仰望着傲天爽得青筋暴露、大汗淋漓的额头,双手紧抓着被单,抵御着蜜穴之中传来的阵阵波涛汹涌的快感。
  「原来男女之事竟如此美妙,若非经此大难,以傲天哥哥木讷的性格,还不知何时才能与爱郎享受鱼水之欢。」云凌雪想到这里羞得俏脸绯红,暗暗责备自己竟有如此贪淫的想法。
  在二人交合处,男人巨大的肉棒把柔嫩紧致的一线蛤口撑得暴胀,每次抽离都带出粉红的媚肉,又狠狠地送入花穴之中。男子眼睛紧紧盯着阿雪的玉胯,看着自己的巨龙如玉杵一般在蓬门穴口出出入入。玉杵每次捣送抽离都带出一片花浆玉液,发出「噗叽,噗叽」的动人淫声,淫声和肌肤撞击声此起彼伏,惹得傲天如醉如痴,骨软筋麻。在男人凶猛的撞击之下,阿雪的雪丘一片嫩红,那对傲人的玉峰跳脱晃动,荡起醉人的乳浪。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傲天已经汗流浃背,肉棒突突直跳,到达了爆发的边缘。他刚想忍住发射的欲望,但龟首马眼就一阵酥麻,积攒了多日的阳精热液喷涌而出,如雨般冲刷着幽谷深处的花宫嫩蕊。这股浓精喷射了一分多钟才雨收云散,烫得阿雪娇躯一阵阵抽搐,柳腰不住上下起伏,一双美目半睁半闭,散发着荡人心魄的销魂媚意。
  剧烈发射之后,杨傲天四肢无力,顺势压倒在柔软的娇躯之上,大口地喘着粗气。阿雪伸出藕臂,搂着男人的肩膀,将一对傲人的雪乳紧紧压在那块坚实的胸膛,感受着爱郎强健的身躯。
  片刻之后,杨傲天从醉人的幻境中清醒过来。看着仍在娇喘不止的阿雪,男人心中突然羞愧不已,暗想自己怎么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了。他脑中突然浮现出那日大师兄宋擎和师妹云雨的画面,那根比自己粗壮的肉棒在师妹玉穴之中不停抽送,足足有一个时辰才第一次发射。他虽然不愿回想,可那段往事噩梦般缠绕自己,每当欲火烧身便不自然地闪现,令他耻辱难堪。难道自己在这方面真的那么弱吗?天魔法王那根骇人的家伙就不必去提,就连大师兄也比自己硕大持久……他越想越是羞愧,强烈的自卑感压得自己抬不起头来。
  注意到傲天眉头紧皱的表情,阿雪娇柔地问道:「傲天哥哥,你怎么了?阿雪把一切都给了你,哥哥还不高兴吗?」
  傲天俊脸通红,声若蚊蝇地回道:「我……我兴奋死了,只是……」说到这他红着脸低下头去。
  「哥哥,只是什么?」
  「只是我觉得自己太没用,没能让阿雪尽兴……」云凌雪听罢噗呲一笑,终于明白傲天哥哥的想法,她柔声道:「哥哥怎么会这么想,刚刚雪妹真的好舒服,也许……也许云雨之事和武功一样,总要多加练习才能做到更好吧,哥哥第一次难免会过于激动。」说到这少女脸上也红霞遍布,羞涩地垂下头去。
  「雪妹有种内息吐纳方式,将内力集中在气海、关元二穴,或可让哥哥持久一些。」云凌雪将一套运功之法教给傲天,讲述完毕后羞得转过头去,不敢与爱郎直视。
  听罢阿雪的指点,杨傲天按着所述方式运功,惊奇地问道:「阿雪是从哪里学到这种奇术的?」
  云凌雪娇声回道:「这也是那本玄阴秘籍中记载的双修之术,只是不知效果如何?」
  杨傲天满脸欣喜,道:「原来如此,雪妹可否把书借我看上一看?」「你……这本书如此羞人,阿雪怎会随身携带,哥哥若想看,只有等回峨眉之后了。」
  看着阿雪因羞涩而艳若桃李的脸颊,杨傲天心中一荡,同时闻到屋内奇香四溢,催人欲火急升,好奇地问道:「阿雪,这屋内为何有如此好闻的香气,闻着似空谷幽兰,但又比普通的兰花之气让人心神摇荡,莫非是从阿雪身上发出?」「嗯」云凌雪回声细不可闻,羞涩得低着头,紧咬着芳唇。
  虽然经过一轮发射,但杨傲天胯下肉棒并未变软,在阿雪熏人欲醉的催情香气之下更是高昂挺立。男人翻身把阿雪的玉体压在身下,挺动着粗壮的巨龙准备再一次攻城拔寨。
  「嗯」地一身娇吟,阿雪羞怯地盯着男儿,一颗芳心忒忒,也等待着再次的雨露浇灌,她刚才仅差一点就攀上顶峰,对接下来的云雨也充满期待。
  「噗嗤」一声,巨龙再次闯入玉门,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地直冲幽谷深处。
  这一次杨傲天早已运功,内气守住气海,虽然巨物之上快意不减,但已无明显的喷射之意。男人欣喜若狂,挺动着雄腰,复仇般地狂冲猛刺,感受着旷世名器中的每一寸嫩肉,探寻着每一片未知的处女之地。
  在不断的冲杀之中,杨傲天逐渐掌握了技巧,不再一味地大力抽送,而是学会变换节奏,变换角度去探索那片宝地。那幽深的蜜道恰如世上奇珍,从每一个不同角度的插入都能感受到新奇的快感,或紧迫、或润滑、或如火般热烈,刺激得肉龙激颤不已。
  「啊……傲天哥哥,雪妹好舒服……不行了,我要死了……」阿雪在这轮凶猛的攻击之下爽得一颗芳心如飘云端,口中忍不住放出醉人的娇吟。那跟肉棒似乎比初次进入时更加粗壮火热,烫得蜜穴中的嫩肉一阵阵收缩抽搐,爱液更是如清流一般顺着蛤口汩汩流出,很快就把身下染成一片水洼。
  突然间,阿雪双眼翻白,躯体紧紧贴住傲天的身躯痉挛般抽动不止,花穴内一阵阵紧缩,从花宫深处喷射出一汩汩其色如乳,其浓如脂的滚烫阴精。在梅开二度之时,阿雪终于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那种绝顶的快意爽得她紧咬着红唇,绝美的面容都有些变形。
  傲天明白阿雪高潮泄身,那微微扭曲的脸颊更让他充满了自豪。不过那滚烫的阴精烫得他全身发抖,连忙咬住舌尖,用痛感对抗再次缴械的欲望。
  足有一刻种,阿雪才从不停抽搐中平静下来,四肢如春水般瘫成一团,凤目中散发着熏人欲醉的春情爱意。
  除此之外,傲天惊奇地发现阿雪的巨乳饱胀耸立,在双乳间那个平日肉眼几不可见的蝴蝶状胎记变成淡红之色,本来紧闭的蝶翅也成了展翅欲飞的形状。「真的太神奇了。」傲天发出一声惊叹,原来这块胎记竟可成为判断阿雪是否攀到顶峰的标记。
  在挺过那阵难忍的射意之后,杨傲天继续挺动肉屌,耐心地开垦着那块宝穴。他时而缓缓挺送,和风细雨般耕种,仔细地品味着紧紧夹裹着肉身的每一片媚肉;时而高举高打,每次把肉茎全部抽离,再狠狠地刺入,重重地开凿着柔嫩的花芯;时而又齐根没入,旋转着肉棒细细研磨,体味着嫩蕊被采摘的酥麻快意。
  他插得兴起,双肩抗住玉腿,集中力量奋力捣送,眼望着雪丘穴口被深深挤压,如呼吸的鱼嘴,含住大棒不断吞吞吐吐,不时吐出泛着白沫的淫汁玉液。在这个姿势下,阿雪玉腿狂颤,十只雪白的脚趾紧紧绷着,无助地随着小腿上下晃动。此时此刻,阿雪不再是那个天之骄女,而像是柔弱的羔羊般,在男人身下娇吟狂喘,惹人怜惜。
  没过过久,阿雪的幽深花径再次狂潮涌动,娇躯如在惊涛骇浪中颠簸的小舟,在快意的海浪中上下起伏。肉棒每一次插入都让她爽叫连连,而每一次抽离则如同将芳心带出躯体,沉迷在欲海中的少女已经无法思考,只能任凭着无边的快意一遍遍地冲击着四肢百骸,口中发出销魂的淫声。
  不到半个时辰,阿雪接连两次泄身,全身潮红,玉体横斜,再无半分力气。
  而傲天似乎越战越勇,不等她从高潮中恢复就继续开始新一轮跶伐。
  望着恢复了自信的爱郎,阿雪心头一暖,娇躯开始耸动,配合着傲天的冲刺。她轻摇着玉胯,随着男人的冲刺和抽离上下挺动,不断地吞噬着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巨龙,而那颗螓首也左右狂摆,以此化解电流般涌来的无边快意。没过多久,二人的配合就亲密无间,身心彻底交融在一起。
  「噗叽噗叽,啪啪啪……啊啊啊……」肉棒抽插声,肌肤撞击声和阿雪醉人的呻吟如同一曲销魂的乐曲在小屋中回荡……
  「阿雪,我们换个姿势?」傲天望着阿雪迷离的双眼,低声请求着。
  「嗯,我听哥哥的。」阿雪迷醉中轻轻答着。
  傲天拔出肉棒,轻轻把阿雪翻了一个身,将她摆成俯卧的姿势,那两瓣蜜桃般翘挺的雪臀映入眼帘。在雪臀之上,盈盈一握的柳腰轻轻颤动,光滑的玉背惹人怜爱,与正面相比又是不一样的风景。
  男人轻轻抚摸着雪白柔嫩,弹性绝佳的翘臀,再次一杆入洞,趴在阿雪身上攻城掠地。那根巨龙承载着他全身的重量奋力冲刺,捣得身下的少女雪臀狂颤,荡着一波波销魂的雪浪。
  「傲天哥哥,你好厉害,阿雪的花芯都被你捣碎了……」不一样的快感再次冲击着少女的玉体,让她凤眼迷离,连呻吟都带着一丝哭声。
  「阿雪怎么样了?喜欢这种感觉吗?」男人一边骄傲地趴在她的耳边轻声询问,一边继续在幽谷中横冲直撞。
  「喜欢,阿雪爱死哥哥了。」
  这一声娇柔的回答让那根巨棒更加雄壮,示威般地发起一波疾风暴雨般的冲刺。
  阿雪被这一轮强攻操得心浮气短,身体如在云端漂浮,久久无法坠地。想着傲天哥哥自信的样子,她突然生出淘气之心:「傲天哥哥你很厉害,但不要骄傲哦。」
  男人还在一记记重锤般地攻击着花宫穴口,突然觉得夹着肉棒的幽谷传来一股吸力,紧裹着棒身的肉摺如章鱼的触手般死死抱住每一寸肉茎,向各个方向蠕动按压。
  男人肉棒被花汁浸润,在一阵纷乱的吸吮摩挲之下顿时爽得如遭电击,舒爽的热流透过肉身直冲大脑,仿佛每一个毛孔都竖立起来。傲天哪里经受得住这种刺激,没过多久就气喘吁吁,精关不保,第二次喷出男性的精华。这股热岩比第一次更加量大持久,冲刷得花心嫩蕊一阵阵紧缩,再次吐出滚烫的阴精。
  两人同时达到顶峰,肉体紧紧压在一起狂喘不止,良久之后才恢复平静。那根纵横了近两个时辰的巨棒终于缩成一条肉蛇,不舍地从桃源洞口滑出。没有了阻碍的一线蛤口轻轻张开,吐出混着阳精和淫液的乳白液体,顺着阿雪的雪丘流淌在床上,就像一条浑浊的小河……
  良久之后杨傲天红着脸道:「阿雪,你刚才……」云凌雪笑而不答,她是玄阴圣体,可通过意念控制蜜穴,真想在这旷世名器之内长久驰骋,那可真需要好好修炼,不是一两天之功了。
  杨傲天哪里知晓自己童身初破便遇到了绝世名穴,在阿雪的魔穴中锻炼过后,再和其他女人交合就会收放自如,金枪不倒。
  两人紧紧相拥,贪婪地感受着对方的身体,经过这番激战,双方终于达到灵肉合一的境界。
  没过多久,杨傲天轻轻伸展了一下躯体,发现竟无丝毫乏力之感,而且体内内气似乎比云雨之前更加充沛。他疑惑地看着阿雪,低声道:「阿雪,与你交欢之后我感觉内力似乎更加充盈,真是万分奇怪。」阿雪微微一笑:「这是双修的魔力,玄阴秘籍中记载和我双修可以提升内力,雪妹倒不觉得奇怪。」
  「原来如此,那以后我们岂不要天天双修练功了。」听到傲天哥哥的话,阿雪脸红似血,低头把俏脸埋在他的胸口,良久后才抬眼望向傲天的眼睛,红着脸娇声回道:「阿雪今日才知做女人如此美好,怕是将来也离不开哥哥了。」
  看着傲天充满爱火的双眼,阿雪悠悠地问道:「傲天哥哥,假如有一天雪妹无法保住贞操,哥哥会嫌弃我吗?」
  杨傲天一怔,想到几日前的险状,心中微微发痛。在这个乱世,即使强大如云凌雪也不敢保证自己的清白,这是何其的残酷。
  他紧紧凝视着阿雪的眼睛,决然地说道:「阿雪,我只知道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将来无论发生了什么,我对你的心永不改变。」云凌雪眼眶微红,柔声道:「傲天哥哥,我也一样。」男人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轻声道:「如果真有那一天,阿雪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你要记着我永远都在等你。如果有地狱,我愿陪你一起面对,只要和你在一起,别人眼中的地狱就是我的天堂。」
  阿雪眼中泛着泪花,轻声吟道:「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07 09:00:51

第十五章 魔影重重
  第二日上午,二人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师妹娇羞地看着「傲天哥哥」裸露的身躯,想着昨晚昏天黑地的绵肠大战,心中又羞又喜。她穿好衣服走下床去,但两腿无法并拢,走路一瘸一拐,不由得恨恨地蹬了「杨傲天」一眼,心道:「傲天哥哥真是不知轻重,把我搞成这个样子,要我如何赶路。」「杨傲天」起身搂住师妹的娇躯心中暗暗盘算:「昨日只想着操这个娇艳少女了,一点消息也没有打听出来,看她对自己如此温柔,连后庭都贡献的份上,真不忍心再去伤害她了。毕竟自己的目标是吴忌,还是要早日赶回京城才好。」他柔声说道:「师妹,要不我再陪你一日,京城那边还来得及。」师妹幽怨地回道:「我也想和哥哥在一起,只是我怕耽误了行程,我已经把身体给了哥哥,心里早已满足,以后我们日子还长,不在乎这几日的相聚。」「杨傲天」见师妹意志坚决,只好与她温存片刻后各自踏上自己的路程。
  林枫赶回盛都时已是第二日午时。他急于探听吴忌的身世,径直赶往云凌雪的御赐宅院。天魔教在京城潜伏已久,对朝中之事知之甚深,云凌雪新迁住所之事早在他们掌控之中。
  正所谓事随人愿,他还在路上就看到街上两个熟悉的身形,正是杨傲天和杨无忌兄弟。二人还有几日就要到禁军报道,趁着近日闲暇在街市上采购一些随身物品,他们刚从店中出来就听到林枫在不远处喊道:「田傲兄弟,吴忌兄弟请留步。」
  杨傲天见是林峰,忙止步抱拳道:「林兄可好,多日不见,不知天魔教那边可有消息?」
  林枫忙下马,对杨傲天说道:「不错,在下正是为此事而来,昨日有位朋友告诉我发现了可疑之人,我担心自己无力对抗,特来向几位求援。」杨傲天在唐芷柔的提醒下对他颇有怀疑,听他此言心中不敢妄下决定,便回到:「林兄辛苦,既然有天魔教的消息,不妨回到宅院一叙,大家一起商量对策。」
  「如此正好,在下先行谢过,若此番真能找到天魔教,救回妻子,我愿为田傲贤弟做牛做马,报此大恩。」
  「林兄不必如此客气,铲除天魔教是我辈份内之事,田傲自当竭尽全力。」天魔教的消息事关重大,三人不再逗留,径直返回宅院。一路之上,几人各怀心思,相互之间并无太多的话说,仅仅偶尔寒暄几句。林枫见田傲情绪不高,不知他最近又遭了什么烦心之事,突然卑劣地想道:「莫非昨晚我狂操他师妹,冥冥之中让他心有所感?」
  几人正行走时,突然身后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未等他们回头,一位少女快步冲到他们面前,用脆如银铃般的声音对杨傲天说道:「杨大哥,真的是你,可算找到你了,阿雪姐姐和你们在一起吗?」
  「小霜妹妹,你怎么在这里?」
  眼前赫然是云凌雪的妹妹云绮霜。当她证实眼前之人就是杨傲天杨大哥后,小嘴一撇,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差点哭出声来。
  云绮霜和贺晓芙从峨眉山出发,一路之上连遇劫匪和心怀不轨之徒。这些人见到两位貌美如花的姑娘无不心生歹意,不过他们哪里知道二人是峨眉派新一辈的高手,大都没几个回合便被她们打得落花流水。不过尽管如此,还是耽误了不少时间,等她们赶到京城已经接近一个月的时间。
  二人初出江湖,行事缺乏经验,到了京城后又耽误了许久才找到官府,好在云凌雪最近名声鹊起,她们还是很快打听到了她的住处。在得知姐姐安然无恙后,云绮霜才放下心来,按照指引赶往姐姐的住所,没想到路上遇到了杨傲天大哥。
  杨傲天第一眼就觉得云绮霜比最初相遇时似乎成熟了不少,脸上虽然稚气未消,但容貌更加酷似姐姐,眉目之间还散发着难以言表的妩媚之意。
  他突然意识到一丝不妥,急忙将云绮霜拉倒一旁,小声说道:「小霜妹妹,现在我对外名叫田傲,千万不要在外人面前叫我杨大哥,等到了住所我再告诉你原因。」
  云绮霜见他面色凝重,知道自己不经意间闯了祸,急得紧咬着嘴唇,站立一旁不知所措。杨傲天忙安慰道:「小霜妹妹,也没什么,你不用担心。」他担心林枫起疑,忙带着云绮霜二人赶回,并将她们介绍给林枫和杨无忌。
  杨傲天不经意地问道:「小霜妹妹,你多久没见到杨大哥了,我和他长得真的很像吗?」
  云绮霜心领神会,忙答道:「倒是没有多久,不过田傲哥哥虽说和杨大哥并不太像,但身材类似,我在后边没有认清。」
  林枫看到杨傲天身边又来了两位美女,口中咽了几口唾沫,心中暗道:「这位云姑娘不愧是云凌雪的妹妹,年纪轻轻就美的荡人心魄,要是再长大一点又是一位倾城倾国的绝色。看来我在京城有得忙了,无论是唐姑娘,还是云姑娘,随便搞上一个都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啊。」
  他接着暗自琢磨:「这位云姑娘喊田傲杨大哥,师妹又叫他傲天哥哥,莫非他真名叫杨傲天?刚才那一出明显是欲盖弥彰,他哪里知道我从师妹那里已经知道他用了假名。这真是歪打正着,又操了美女,又发现了真相。拓跋将军和天魔祭祀让我查证吴忌的身份,看这吴忌和杨傲天来往甚密,难道这二人就是当年逃脱的杨家兄弟?」他一边走一遍推测,隐隐感到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杨无忌见到云绮霜也是一呆,他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少女和云凌雪太像了,从未听说她还有这么漂亮的妹妹。他暗自想到:「莫非是上天可怜我无法得到姐姐,专门又造一个妹妹吗?不,你怎么这么想,云凌雪是独一无二的,妹妹再像也无法替代。」
  没过多久,几个人就赶回了宅院。云绮霜看到姐姐,一把扑到她怀中,忍不住哭出声来。「姐姐,总算见到你了。这一个多月,我每天都提心吊胆,晚上都不敢多想。姐姐没事,真是太好了。」她一边抽泣一边诉说。
  云凌雪搂着妹妹,柔声安慰道:「好了,小霜妹妹,不哭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嗯」云绮霜就擦干了眼泪,开始破涕为笑。贺晓芙在旁边看着姐妹团聚,想着一路的艰辛,眼眶也微微发红。
  良久之后杨傲天对众人说道:「林枫兄长有关于天魔教的消息,现在就请林兄把详情跟大家讲一下,我们一起商量如何对敌。」林枫向众人鞠了一躬,说道:「这些日子我和朋友一直在京城探查天魔教的行踪,昨晚一位兄弟告诉我他在京城西市一家叫做」仙人醉「的酒楼发现有几位黑衣人出入,他们的打扮与我描述给他的非常相似,因此特来通知我。我在得知消息后马上赶到这里,虽然尚不能确定他们一定是天魔教徒,但现在是我唯一的线索,不知各位有何看法?」
  唐芷柔看来他一眼,说道:「多谢林枫大哥提供这么重要的消息,我们都很理解大哥救人心切,不过这事不能着急,让你的朋友千万不要打草惊蛇。我们会到酒楼查看,但愿这次能够顺藤摸瓜,直捣天魔教的老巢。」林枫再次鞠躬,谢道:「多谢众位鼎力相助,行动之时一定通知我,在下虽然武功不济,但也愿拼死与天魔教一战。」
  林枫走后,杨傲天望着唐芷柔道:「唐妹妹,这事你怎么看?你一直怀疑林枫是天魔教的奸细,现在有几分把握?」
  唐芷柔微微一笑,答道:「十分。」
  「你是说林枫确定是天魔教的人?」众人很多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论断,纷纷震惊不已。
  唐芷柔非常肯定地说道:「我很早前就开始怀疑此人,因此对他特别留意。
  他的各种表现都说明此人绝非受害之人,而是天魔教的奸细。这次他来提供消息恐怕是想对我们下手了。不过正好我们也可以利用他一举捣毁天魔教在京城的老巢。云姐姐,傲天大哥,我们这些天分头准备,做到有备无患。云姐姐可以试着联系下三皇子,如果能够用上禁军的力量,那么此战就万无一失了。」就在众人商量如何对付天魔教时,皇城内皇帝赵延辉和严京也在密谋商议。
  严京上奏道:「微臣已经派人去青城山打探消息,一旦确认田傲是杨承宗的后代就立刻将他缉拿治罪。」
  赵延辉微微点头,问道:「此事朕倒并不抱有多大希望,不过也就一个月时间,就再等等吧。若事实证明田傲与杨承宗无关呢?爱卿还有什么法子治他的罪?」
  严京叩首道:「请圣上放心,若田傲与杨承宗无关,我们就找个机会治他的失职之罪。」
  赵延辉似乎也觉得有些过分,叹道:「我们这样对他是否有些不妥,毕竟也是位青年才俊。不过谁让他如此不识抬举,竟敢抢朕看上的女人。」严京腹中暗笑,但脸上却不敢露出一点声色,他谄媚着说道:「是啊,田傲这是以下犯上,没有立刻治罪就已是我皇格外开恩了。」他接着说道:「不过还有一事比较棘手。」
  「何事棘手。」
  「是公主殿下那边,公主看上了田傲,如果贸然治罪,怕她会从中作梗。」皇帝也面露难色,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这个千灵公主自幼娇惯,一向目中无人,确实有些难缠。」
  严京一脸奸笑地说道:「要不给公主定门亲事,将她嫁给某个王公贵胄的子弟,这样她就不方便插手田傲的事了。」
  皇帝大笑一声,嘉奖道:「严相不愧是多年的相国,总能想出最好的办法。
  这事我会与刘贵妃商量,一定给她找一个如意郎君。」当日晚间皇帝宣刘贵妃侍寝。刘贵妃在接到太监口谕后开始沐浴更衣,梳洗打扮。她刚刚梳洗完毕,皇帝便已闯入寝宫。
  刘贵妃急忙起身行礼,娇声说道:「陛下好久未曾到慈元殿就寝了,莫非是嫌臣妾人老珠黄了。」
  皇帝笑道:「爱妃说笑了,在朕眼里贵妃依然是绝代佳人,丝毫不减当年风采,就算和灵儿在一起也只会让人以为是一对姐妹。」刘贵妃俏脸微红,扶着皇帝躺在玉榻之上。「来,让朕摸摸。」皇帝脱光了刘贵妃的衣服,对其上下其手。刘贵妃年轻时最得皇帝宠爱,现在也不到四十,无论身材相貌依然无比惊艳,尤其是那种成熟的风韵更是有种勾魂摄魄的魔力。
  皇帝看着眼中双峰高耸,曲线毕露的娇美玉体,立即欲火高升,将她按在床上开始行云布雨。赵延辉胯下本钱不小,技巧也属上乘,将刘贵妃弄得娇吟不止,连续泄身。
  当雨收云散之后,皇帝搂着依旧娇喘不休的贵妃说道:「今日前来还有一事与爱妃商量。」
  「圣上有何吩咐?」
  「是我们爱女千灵公主的事情,我想给她找个驸马,你觉得谁比较合适?」「她不是喜欢武状元田傲吗?」
  「田傲不行,一介平民,哪配得上我们的公主?我现在倒有一个人选,你觉得梁王的小儿子如何?我听人说他自幼聪明,而且相貌英俊,其父是元老之后,也算配得上我们灵儿。」
  「此人倒是不错,但你知道我们孩子的秉性,她想要的东西,绝不会轻易放弃。何况我觉得田傲只是出身低了点,但人品,相貌各方面都是上上之选,为何就不能顺了她的心意。」
  「妇人之言,公主婚事岂能儿戏。何况田傲也未答应婚事,让公主在朝堂之上丢尽了颜面,此事万万不可再提。你这个娘亲就多劝劝灵儿吧,她会听你的话的。」
  「臣妾知道了,我会尽力劝她的。」刘贵妃无奈地答应下来,她知道皇帝的真实想法,但作为一个妃子也只能认命,不敢继续劝阻。
  刘贵妃专宠多年,靠得不仅是美貌,更是因为她七窍玲珑的心性,常能想陛下所想,急陛下所急。难能可贵的是她并没有恃宠而骄,行事颇有侠义之风,对其他后宫姐妹也多有照顾,在宫中人缘颇佳。这回她见皇帝已经下定决心,便只好曲意逢迎,让他了却这桩心事。
  皇帝这边打着女儿的主意,严京那边也开始忙活。他在失去爱子之后对女儿格外重视,因此对吴忌更为上心。他准备了丰盛的家宴,派人邀请吴忌前来赴宴,让女儿可以与他接触,同时也对他做最后的考核。
  杨无忌此次赴宴的待遇远比以往隆重,他刚来到严府大门,管家早已迎出府门,带着他来到严家内宅的餐厅。
  严京和严语柔早已落座,见他前来严语柔害羞地起身,行了一个女子礼。杨无忌忍着心中的不快,低头给严京深鞠一躬。严京满脸笑意,对吴忌说道:「公子不必拘礼,请上座说话。」
  吴忌坐在严语柔对面,抬头望向这位娇羞的少女。严语柔化了淡妆,凝脂般的雪肤之下,隐隐透出一层胭脂之色,宛若出水芙蓉般清丽动人。杨无忌看得一呆,心中暗想:「严京这狗贼倒是生了一个美貌女儿,这小姐姿态落落大方,举止优雅,容貌也是不逊于公主,虽比不上自己心中的女神,但与唐姑娘,叶姑娘相比虽说少了分江湖中的英气,却多了份大家闺秀的温婉,如果不是严京的女儿,倒真是一位很好的爱侣之选。」
  严语柔看他呆呆地望着自己,俏脸上浮起一层红云,看着更加妩媚动人。严京见二人含情相望,心中也充满欣喜,大声道:「吴忌公子,先来用膳,等用餐完毕你可以与小女详谈,想聊什么就聊什么,老夫就不在这里碍眼了。」严语柔脸上一红,盯了父亲一眼,娇羞地说道:「父亲大人就知道取笑女儿,也不怕吴忌公子听了笑话。」
  严京哈哈大笑,不再说话。待用餐完毕,严语柔轻声说道:「吴忌公子可否陪小女到院中走走,我有许多事情想询问公子。」吴忌点了点头,跟着她走出餐厅。严语柔偷眼看着他无比英俊的面容,一颗心砰砰直跳,她柔声问道:「吴忌公子当日单身匹马在敌营中刺杀敌将拓跋赫,小女听后好生敬佩,公子可否给我讲讲当日大战的情形?」吴忌微微一笑,说道:「惭愧,当日我确实是下了必死之心去刺杀敌将,可惜功亏一篑,还是让他逃脱了,要不是云凌雪及时相救,我现在已经成了孤魂野鬼……」
  严语柔听他讲述当日大战的凶险,不时发出惊呼。她突然想起一事,问道:
  「你和田傲在那场战役就已相识,你觉得他为人如何?」吴忌不明白她为何问题兄长的事情,只能谨慎地答道:「田傲武艺超凡,和我情同手足,对他我一直心存敬佩。」
  「哦」严语柔一声轻叹,不再说话。吴忌不想在严府久留,便对严语柔道:
  「严小姐可愿陪在下到西市游玩,我见那里有艺人杂耍,还有人表演幻术,颇为有趣,不知小姐可有兴趣?」
  严语柔很少出闺门,平日最多也就是和公主在宫中一起学琴练剑,听他讲得有趣,也动了好奇之心。
  在吴忌的引领下,二人骑马赶往西市。严语柔第一次单独和男子出行,一颗芳心既忐忑不安,又充满欣喜,她不时偷瞄一下吴忌骑在马上的身姿,俏脸微微泛红。
  吴忌看着她娇羞的姿态,心里也莫名有些怦然心动,他暗自想道:「严京如此卑劣之人怎么养出这样的女儿,可惜将来复仇之时难免也会伤害到她,只能怪她没有生在一个好人家了。」
  西市是皇城中最热闹的街市,不过主要是平民百姓聚集的场所,街上贩夫走卒络绎不绝,叫卖声不绝于耳。在西市中央广场有一个大的戏台,常年有各个戏班在这里表演。最近有一个表演幻术的班子非常火爆,每日下午在这里献技。杨无忌和严语柔赶到时正好赶上他们正在演出,戏台周围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二人骑马驻足观望,只见台上一个身穿青衣的长髯老者正在表演。他脚下放着一个竹筐,筐中坐着一个六七岁左右的孩童,老者手持浮尘,对着竹筐念起了咒语。大家全部目不转睛盯着竹筐,期待着神奇一幕的发生。这时竹筐内突然青烟四起,一根粗大的绳索从筐中慢慢向空中伸展,竟如一颗参天大树般笔直向上,不断抬升。绳索最后伸入空中足有三丈,但依旧笔直挺立。这时筐中的孩童光着脚丫,沿着绳子攀援而上,小小的身躯渐行渐远,直至看不清他的身影。
  广场之上掌声雷动,看客们纷纷叫好,将手中的铜钱扔到台上,一会儿工夫整个戏台就铺满了零零落落的铜币。大家还在拼命鼓掌,突然那根绳索一软,孩童从空中笔直地落下。大家纷纷惊呼,不知道是否是幻术突然失效,还是出了其他问题。
  当孩子就要落到台上,摔得粉身碎骨之时,那根绳子突然盘在一起,化成一艘小船,将孩童稳稳接住。在大家的一片惊呼声中,小孩站在船上向台下众人行了一礼,然后跳下绳索。
  严语柔看得目瞪口呆,对杨无忌道:「这幻术真是太妙了,吴忌公子你觉得那老者是否真有魔法?」
  杨无忌也看不明白其中玄机,只好说道:「那老者未必有魔法,不过我也想不明白他是如何做到的,江湖之上奇人甚多,这是人家吃饭的本领,我们就权当看个热闹罢了。」
  二人正闲谈间,一位衣着褴褛的小乞丐走到他们面前。小乞丐也就不到十岁的年龄,骨瘦如柴,一只手掌上缺了三根手指,也不知道是被人割断还是自己受伤所致。
  小乞丐眼巴巴地望着二人,拿着手中破碗乞求道:「公子小姐可怜可怜吧,给我几纹铜钱买点吃的吧。」
  严语柔见他可怜,急忙翻了一下衣衫,不过尴尬地发现身上没带任何银两。
  她平日花销都是由管家和仆人打理,自己从未养成随身携带金银的习惯,这次出门匆忙更是身无分文。
  杨无忌看出她的窘迫,把自己身上携带的唯一一块十两重的纹银取出交给了小乞丐。那乞丐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银两,目瞪口呆地接过银子,跪在地上拼命磕头称谢。杨无忌久在江湖,对金银从不看重,他不知道这十两银子足够普通家庭一年的开销。
  严语柔看到他毫不犹豫就把身上唯一的银两给了小乞丐,心中对他更生好感,暗自庆幸自己找到一个值得托付的人。
  小乞丐身旁的其他乞讨者见吴忌如此大方,纷纷大声呼喊着涌向他身前。杨无忌摆了摆手,抱歉地说道:「对不起了,本人今日未带多余银两,真帮不了你们了。」
  众人见他如此表态,又把目光转向严语柔。严语柔也无奈地摆手,告诉大家确实身上没有一点银两。她看到当中一个乞丐年龄更小,脚上连鞋子都没有,脚面上长满了脓疮,突然想到自己身上还有些值钱的首饰,便从头上拔下一只金簪。那只金簪是纯金打造,上面镶嵌着宝石和珍珠,价值超过百两白银。
  她拿着簪子递给这个小乞丐,柔声说道:「这个东西给你,拿去换些银子吧。」小乞丐茫然地盯着她雪白的玉手,摇了摇头,带着奇怪的口音说道:「我不要这个,我要铜钱,铜钱能买吃的。」
  严语柔无奈地看着他空洞的眼睛,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这时一位年龄稍长,眼冒贼光的乞丐从她手中一把夺过金簪,转身就跑。其他乞丐一窝蜂跟着向他追去,但这个人速度奇快,很快就把众人远远甩在身后。杨无忌见状大怒,起身要去追赶,却被严语柔一把拉住他的手。她望着杨无忌发怒的脸庞轻声说道:
  「不要追了,就当送给他了。」
  杨无忌看着她泛着柔光的面容,心中有些惊骇,他不明白严京为何会有一个与他心性截然相反的女儿。
  杨无忌叹了口气,对她说道:「你真的是太善良了,不过你这样做也许是害了他。他身怀这么贵重的首饰,很可能被其他坏人算计,说不定会引来杀身之祸。」
  「啊,会是这样,我倒没想那么多,那现在该怎么办?」严语柔听完有些不知所措。
  杨无忌见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叹道:「算了,这就是他的命,只能愿老天保佑他了。」
  严语柔突然发现自己还拉着吴忌的手,连忙放开,羞得面红耳赤,心如鹿撞。
  被这些乞丐一闹,二人都失去了继续闲逛的兴致,调转马头从西市离开。严语柔感叹地说道:「没想到在堂堂的皇城还有这么多行乞之人,我大夏的辉煌真是一去不返了。」
  杨无忌跟着叹了口气,心中暗道:「这些还不是拜你那万人唾骂的父亲所赐。」
  两人正在路上,突然听到身后马蹄声响,一个粗重的男声向他们喊道:「前方是严姑娘吗?」
  两人回过头来,只见身后有四位公子坐在马上,杨无忌认识其中的一个,正是当日武举比试时的对手呼延硕。
  呼延硕看着二人,对杨无忌道:「这位不是吴忌公子吗?你怎么会和严姑娘在一起?是严相请的保镖吧。」
  杨无忌微微一笑,并不说话。
  呼延硕接着说道:「严姑娘这时要去哪里?今日既然有缘相见,不妨一起聊聊。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白衣公子是江源,梁王之子,其他二位是庾候和魏候的公子。」
  严语柔在马上回礼道:「小女见过四位公子。不过今日有事,就不陪诸位聊天了,吴忌公子会送我回府。」
  这时白衣公子江源说道:「严姑娘有何急事,片刻都耽误不得吗?在下有一事相求,你和千灵公主是最好的朋友,还请姑娘代我向公主传一句话。」「哦,你有何事?」
  「家父对我说,圣上要把公主许配给我,我对千灵公主仰慕已久,请姑娘告诉公主我日夜思念,希望能有机会和她相会。」严语柔大吃一惊,心道:「公主心中之人是田傲,如果皇上非要让她嫁给这位江源公子,恐怕她一定会闹得宫中鸡犬不宁。」不过严语柔并未露出惊讶的表情,而是礼貌地回道:「好的,我会把话转告公主,不过她是否愿意见你我就不知道了。你们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先告辞。
  」她转头看了一眼杨无忌,柔声说道:「吴忌公子,我们走吧。」呼延硕见她含情脉脉地望着吴忌的眼光,心中妒意大生,对吴忌大喝道:「吴忌,你给我站住,今天没你的事了,我们四位自会送严姑娘回府。」杨无忌不为所动,脸上露出轻蔑的微笑。呼延硕见他纹丝不动,怒道:「你这个不知爹娘的杂种,听不懂我说话吗?」
  杨无忌听他侮辱自己,脸上寒光一闪,盯着呼延硕道:「手下败将,也敢在此大呼小叫,你是不服气吗?」
  呼延硕被他盯得心里一寒,旋即气得满脸通红,对三位公子道:「今天我们就一起收拾了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出了事我一个人负责。」四个人纷纷下马,手持兵刃向杨无忌这边扑来,将他团团围住。杨无忌目无表情,从马上一跃而下,拔出身上的佩刀,杀气顿时在刀尖四散,惊得几人一时不敢靠近。
  严语柔没想到这四个人如此蛮横,也从马上跳下,挺身护在吴忌身前,大声喝道:「你们哪个敢动吴忌公子,不怕我父亲治你的罪吗?」两位侯爷的儿子见严语柔发话,吓得连连退了几步,以他们的身份哪里敢跟严相抗衡。就连江源也皱了皱眉头,自己父亲虽然贵为梁王,但要真的惹恼了严相恐怕也没什么好的结果。
  只有呼延硕被妒意冲昏了头脑,对严语柔道:「他吴忌算个什么东西,姑娘何苦这么护着她。难道就他这种出身低下的一介武夫也想攀龙附凤吗?」吴忌脸上露出一副邪魅的笑容,对呼延硕道:「不错,严相就是看上了在下,愿意将柔儿许配给我。」说着话,他一把将严语柔搂入怀中,对着她秀美的脸颊轻轻吻了一口。
  「啊」严语柔见他当着众人的面亲吻自己,还称自己柔儿,羞得俏脸象一块红布一般,不过同时心里泛起丝丝甜意。她发现自己虽然柔弱,却喜欢霸气的男人,而吴忌身上这种舍我其谁的霸气尤其强烈,如火焰吸引飞蛾,对自己有股致命的诱惑力。
  呼延硕气得两眼一黑,不管不顾冲了上来,不过还没到杨无忌跟前,就被他飞起一脚,正中胸口。呼延硕心口剧痛,倒在地上连滚带爬,口中大声喊道:「吴忌,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倒在我面前。」杨无忌冷眼看了其他三人一眼,喝道:「你们有不服的吗?没有就都让开,不要耽误我送严姑娘回府。」
  江源等三人面面相觑,默默地退在一边,眼看着杨无忌和严语柔骑马扬长而去。
  杨无忌把严语柔送到严府门口与她依依惜别,并相约下次再次见面的时间。
  在他走后,严语柔回想着今日与他相聚的点点滴滴,一颗芳心不能自已。
  第二日,严语柔想着昨日江源的话,便入宫求见公主。当公主得知父皇的决定后气得把寝宫中的盘盘盏盏摔得一片粉碎,她红着眼睛闯到慈元殿,抱住母亲失声痛哭。
  刘贵妃知道女儿心性,也就不加劝阻,等她哭完才搂着她说道:「可怜的孩儿,为娘知道你心里有多苦,可是自古帝王家孩子的婚姻都不能自己做主,这个永远无法改变。比起那些远嫁蛮族和亲的公主,你已经是很幸运了。那个梁王之子也是人中才俊,你多和他接触一下吧,说不定会喜欢他的。」「不,除了田傲我谁都不要,我不管那么多,如果你们硬要逼我,那我就去死。」
  公主放下话,从慈元殿失神落魄地回到自己的寝宫。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数个念头涌上心头。「阿娘,父皇,孩儿对不住了。既然你们非要逼我,那我只能一走了之了。」她想来想去,终于打定主意。
  公主赵灵馨下定决心后便不在迟疑,从宫中找了一套宫女的服饰穿在身上,收拾了金银细软,趁着天黑偷偷跑出宫去。她不想冒着再次被拒绝的风险去找田傲,也不知该去向何方,就找了一个不起眼的客栈住了进去。公主打定主意,只要自己能躲几天,也许父皇和母妃就会心软,不会再逼自己嫁人。
  还有两天就到了杨傲天等人去禁军报道的日子,想到此去可能会有凶险,云凌雪心中有些依依不舍。她买了一壶烧酒,把杨傲天叫到自己房间,对他说道:
  「傲天大哥,还有两日你就要去禁军上任,我还有好多话想对你说,今天我们就边喝边聊,一醉方休。」
  杨傲天第一次见她主动喝酒,心里颇感诧异。他坐在桌边,倒了一杯酒对云凌雪道:「我知道云姑娘担心我,不过没有关系,我现在已经不是初出青城的那个无知青年了,我会处处小心的。」
  云凌雪悠悠一叹:「我知道的,只是世事难料,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愿是我想多了吧。」
  一杯杯酒下肚,两人都有些面色发红,杨傲天看着她国色天香的面容上一抹红霞渐显,越发美得摄人魂魄,心中想到:「能得这位仙子般的女神青睐,此生足矣,这一生就算有再多的坎坷又算什么。」
  云凌雪见他呆呆地望着自己,心中也有一丝羞涩,在这一刻,她渴望这个男子紧紧搂住自己,感受他强烈的爱意。
  杨傲天感到眼前少女眼中媚光四射,一颗心剧烈地跳个不止。他站起身来,紧紧地把少女搂在怀中,柔声说道:「我不想再等了,最多一个月,我就要杀了严京,然后我们远走高飞。只是我担心这一辈子都会被官府追杀,连累你跟我一起受苦。」
  「阿雪不怕,只要和大哥在一起,受什么苦我都愿意,以后大哥叫我阿雪吧,师父当年总是这么叫我。」
  「阿雪。」
  「嗯。」
  杨傲天感觉自己幸福得如同飘在云端,双唇吻上少女的樱唇,顺势一倒,将她压倒在床上。云凌雪被他搂得周身酥软,呼吸急促,微醺的俏脸一片绯红,口中发出低声的呻吟……
  就在二人忘情热吻时,杨无忌从严府与严语柔约会回来,当他路过云凌雪房间时突然听到男女粗重的喘息。他心里一紧,马上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一股刺痛感涌上心头,他呼吸一窒,忍不住一声轻咳。
  杨傲天和云凌雪正沉醉在销魂的拥抱和热吻中,突然听到窗外一声咳嗽,吓得赶紧站起身来。杨傲天打开房门就发现弟弟失魂落魄地站在院中,连忙整理下凌乱的衣衫,对他说道:「你回来了。」
  杨无忌头也不回地回道:「我回来了,你们继续。」说完眼眶一酸,泪水止不住一滴滴滑落。他再也无心待在宅院,转身走出大门,骑上马漫无目的的疾驰而去。
  他信马由缰跑了半天,只觉得身心俱疲,抬眼看到前方有家不大的酒楼,便下马走了进去。
  杨无忌要了一份牛肉和两壶烧酒,一个人坐在大堂,自斟自饮起来,没过多久就喝得面红耳赤,醉眼迷离。他的酒量原本不错,只是心情苦闷,加上喝得又急,很快就不胜酒力。
  在他半醉半醒之时,门外进来一位穿着宫女服装的少女。那少女刚一进门就吸引了不少酒客的目光,大家很少见到宫女独自外出,尤其是眼前少女虽然服侍朴素,却面容绝美,自带一种华贵之气,更让人觉得难得一见。
  少女眼光在酒楼中环伺了一圈,突然眼睛一亮,看到了坐在一角,已经半醉的杨无忌。她大步走到无忌跟前,解下腰中的长剑,二话不说坐在了他的对面。
  杨无忌吃惊地看着眼前的少女,用含混不清的声音问道:「这不是公主殿下吗?你怎么这身打扮?」
  「嘘,小点声。」公主做了一个手压嘴唇的手势,接着压低声音说道:「吴忌公子怎么会在这里一个人喝闷酒,莫非和我的严姐姐吵架了?」「没有啊,不是因为严姑娘。公主又为何一个人出来,看你脸色不好,难道也是受了委屈?」
  公主眼神一暗,双眼如同蒙上一层迷雾。杨无忌这才仔细打量起面前的少女,公主长着瓜子脸型,下巴削尖,一双大眼如秋水般迷离。虽说外表上看去惊艳中带着华贵,但明显能感觉到她个性强烈,如野马般难以驯服。
  这时公主悠悠地说道:「我的父皇要把我嫁给梁王的儿子,我是从宫中逃出来的。」
  杨无忌吃了一惊,脱口道:「原来是这样,那公主可要小心,说不定禁军在四处搜寻,不要让他们把你抓回宫去。」那日他和严语柔在西市已经知道此事,但没有想到公主竟然会抗婚私逃,不禁对眼前少女刮目相看,尤为对她这种敢爱敢恨的个性颇为欣赏。
  「我不怕,我倒要看看谁敢来抓我。」
  「好吧,公主与在下同病相怜,不妨共饮几倍。」「同病相怜?严相不是要把爱女许配给你了吗?何来和我同病相怜之说?」「不瞒公主,在下心中之人是云凌雪,只是她……她只把我当做弟弟,心中只有田傲一人。」说罢,眼眶微微泛红。
  公主听罢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对杨无忌道:「看来我们真是同病相怜了,云姐姐确实是世间奇女子,你迷恋她一点也不奇怪。」公主突然脸上微微泛红,小声道:「吴忌公子,你说如果我和云姐姐不分妻妾,姐妹相称,田傲会不会接受我。」
  杨无忌又是一惊,暗道:「这位刁蛮公主看来对大哥用情颇深,竟然放下皇室尊严,愿意和云凌雪共侍一夫,而且还不求名分,真是难以想象。大哥究竟是哪里好,竟会有这么多女人都对他死心塌地。」他越想越是不忿,连干了几杯,冷冷地对公主道:「这个就难说了,不过我可以替你带个话。」
  公主知他嫉妒田傲,并没有怪他态度冷淡,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二人心境相似,一杯接着一杯不停狂饮,没有多久就把两壶烧酒喝得一滴不剩。公主脸上泛着红霞,用迷离的眼睛看着同样醉眼朦胧的杨无忌,突然发现他英俊的外貌下透着一股狂野的味道,心中暗想自己的姐妹严语柔眼光不错,这吴忌倒也算是个很有魅力的翩翩公子。
  两人接着又要了一壶酒,继续相对而饮,时间不知不觉已至日暮。一位小二过来低眉顺眼地对二人说道:「二位客官,小店就要打烊了,若没喝过瘾就请明日再来。」
  二人见酒楼中已经人去楼空,知道时间已晚,也起身离开。公主脚步蹒跚,手持宝剑摇摇晃晃地走出大门。杨无忌虽然酒醉,但头脑还算清醒,对公主道:
  「请问公主殿下住在哪里,在下先送公主回住所歇息。」公主拖着摇晃的身体,一把拽住无忌的胳膊,用手向前一指,说道:「就在前面街上的一家小客栈,那就有劳公子了。」
  杨无忌扶着公主,一步步地朝她指向的方向慢慢挪去。路程其实很短,但因为公主步履蹒跚,二人走了一刻钟才到客栈。杨无忌带着公主进入店中,对客栈老板问道:「请问一下,这位姑娘是否在本店投宿,住在哪个房间?」老板看了一眼公主,微笑着说道:「没错,这位姑娘就住在本店,我这就给她打开房间。」
  杨无忌跟着老板来到公主房间,扶着她走到床前。还未等将她安置在床上,公主突然一把搂着无忌的肩膀,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说道:「田傲大哥,你为什么不要我,我会听话的,不要离开我好不好。」老板见状露出一丝暧昧的笑意,转身离开,把门轻轻地掩上。
  杨无忌感到公主起伏的酥胸压在自己胸膛,英俊的脸庞脸顿时烧得火热。他看着公主酒后如牡丹滴露般娇艳的容颜,心中也不禁一动。不过想到公主心中之人也是大哥,他的头脑马上冷静下来,轻轻拉开公主搂着自己的一双藕臂,小心地把她放倒在床上。
  公主已经醉的不醒人事,倒在床上便再也无法叫醒。杨无忌摇了摇头,把门替她锁好,观察了一下周围并无异样便转身离开。
  就在杨无忌离开不久,只听「嗒」地一声,公主的房门被人撬开,一个黑色的人影悄悄溜进房中。来人一身黑衣,三十岁上下,身材瘦长,长得獐头鼠目,脸上带着淫邪的笑容。
  黑衣人早在酒楼就已经盯上了貌美如花的公主,不过少女一直跟杨无忌在一起,一直没有机会下手。他见二人出门,便远远地跟在身后,并目送他们进入客栈。黑衣人经验丰富,并不急于跟进,而是一直躲在暗处观察,直到杨无忌从客栈走出,才悄悄潜入店中。
  公主依然沉醉未醒,呼吸略显沉重,脸上红润还未散去,在皎洁的月光映照下显得无比娇艳动人。黑衣人咽了口吐沫,暗道:「我康三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今天能玩上这么漂亮的美女。」
  他担心少女醒来,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拿出一粒红色的药丸,用手轻轻掰开公主的檀口,将药丸塞到她的口中。
  药丸入口既化,随着公主的呼吸逐渐被吞咽到腹中。康三得意地一笑,小声自言自语道:「吃了我迷魂丹,今晚这小妞是醒不过来了。这药不但让人神志全失,还能激发淫欲,姑娘一会儿可有得爽了。」没过多久,公主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酥胸上下起伏不止,身上本已渐渐消退的红潮再次浮上雪白的肌肤。「差不多了。」康三数着时间,心情愈发兴奋。
  他移动身躯,坐在少女面前,借着月光仔细打量床上的美女。只见佳人如海棠春睡般躺在榻上,长长的睫毛在紧闭的眼睑上微微闪动,翘直的鼻梁下,薄薄的一抹红唇娇艳欲滴。
  「天啊,真是太美了,这真的会是个小小的宫女吗?」康三看得双眼冒火,再也无法按捺勃发的淫欲,伸出颤巍巍的双手,粗暴地解开少女的的外衣。当少女身无片缕地呈现在他眼前时,康三呼吸为之一窒,胯下肉屌怒然而起,把紧身外衣顶出一个巨大的鼓包。
  他迫不及待地脱光衣服,挺着肉棒来到公主脸前。「小美人,先来尝尝哥哥的大肉棒吧。」康三粗野地拽住公主的满头青丝,将她的螓首一把拉到床边,用腥臊的粗热大棒顶开她的牙关,狠狠地插到公主的檀口之中。
  公主檀口突遭异物侵袭,虽然在醉梦之中仍是有所感应。她只觉得呼吸有些不畅,一条香舌不自主地上下蠕动,似乎要将这条腥臊的巨蛇赶出口中。康三的肉屌在口中穿梭,如同插在水润湿滑又火热无比的肉洞之中,尤其看着公主的柔嫩红唇被肉棒剐蹭得前后轻颤,不自觉地裹紧肉身,无论身心都美到极处。
  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每次都尽根没入,龟头狠狠地顶在喉咙深处,刺激得公主在沉醉中连声轻咳,口中发出「呜呜呜」的沉闷低吟。
  康三连续抽插了一刻钟,感觉精关松动,忙把肉棒从口中拔出,心中暗道:
  「还没有给这小美人破身,自己可不能提前丢盔卸甲。」他站在床边,把公主的娇躯挪到床的中央,然后猛地蹦到床上,一屁股坐在少女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之上。在他猛力一压之下,公主一对并不硕大,但形状完美的玉乳在他眼前晃动不止。
  康三伸出一对粗糙的怪手,按住那对雪白粉嫩的乳峰粗暴地把玩起来。公主的雪腻双峰在他的揉搓下不时变化成各种淫糜的形状,嫩滑的乳肉在他的双手指缝间溢出,被压出一道道暗红的指印。
  唐三不时捏着乳峰上充血挺立的蓓蕾,向上拉起,又突然松手,惹得那对白腻的玉兔颤巍巍抖动不止。
  「一会就要给美人破身了,可惜她都不知道是谁取走了红丸,这样不行啊。
  」康三一边认真地蹂躏公主的酥胸,一边想着下一步的行动。他酷爱折磨美女,喜欢他们在他身下痛苦的呻吟,想到美女还在沉睡不醒,总觉得缺了一分刺激。
  想到这,他脑筋一动,伸手从衣服中掏出一方蒙脸的黑布,把它卷成一团,缓缓地塞入公主口中。「该把美人叫醒了。」他掐住公主的两个柔嫩的乳头,狠狠用力一捏,小声喝道:「小美人,醒一醒了。」在胸口剧痛的刺激下,公主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好痛,这是哪里,我这是怎么了?」公主从迷醉中睁开双眼,迷惑地向周围打量了一下。
  「呜呜呜」她发现口中被塞满了黑布,身上坐着一个相貌丑陋的赤裸男人,顿时惊得魂飞魄散。她想要用力呼救,但口中塞着破布,无法出声,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吟。
  公主明白自己遭了暗算,用力地蹬踏双腿,想要把身上的男人掀下身去,只是体内迷魂丹药力未减,浑身乏力,蹬踏的动作变成了无用的挣扎。
  「小美人,不要反抗了,没有用的。」康三一双充满欲火的眼睛看着公主绝望地挣扎,心中更是兴奋莫名。
  「乖乖地配合老子,一会破处的时候让你少受些痛苦,不要告诉我你已经不是雏了。」
  「呜呜呜……」公主拼命地摇着螓首,想要将口中的破布甩出,但越是挣扎,越是无力,窒息感不时传来,憋得满脸通红。
  「他是谁?吴忌在哪里?」公主回想着晚上与杨无忌在酒馆饮酒,只记得自己从酒楼出来,但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已经毫无记忆。
  「父皇,母妃,傲天大哥……你们在哪里,快来救我。呜呜呜……」「小美人,不要乱想了,没人会来救你,乖乖地享受哥哥的大肉棒吧。」「不,」公主心中无奈地呐喊,恐惧、愤怒、不甘、绝望,各种念头同时涌上心头。她曾是大夏最高贵,最骄傲的女人,可现在一切都将毁灭,等待她的是无边的炼狱。「这不是真的,只是一场噩梦。」公主想要欺骗自己,但胸口火辣辣的疼痛无情地提醒她,一切都是血淋淋的现实。屈辱的泪水从她眼中倾泻而出,将身下的床单打湿,可是绝望的眼泪没有引起丝毫同情,反而更激起了丑恶男人征服的欲望。
  康三没有给她更多的时间思考,爬上那具让他欲火焚身的完美娇躯,开始对她肆意蹂躏。他张开臭嘴,用舌头含住高耸酥胸上的嫩红蓓蕾,耐心地品砸,一股股酥麻伴着疼痛传遍公主全身。
  玩弄了一会儿玉乳,康三缓缓地向下移动头颅,那只技巧高超的怪舌顺着公主雪白的玉体一路向下舔去。舌尖沾着唾液从平滑的小腹一直滑到玉胯之上,在公主如羊脂白玉般的玉体上留下一道道晶亮的水迹。
  公主在他的高超舌技的挑弄下身体一阵阵发颤,本就被迷药激起淫欲的玉体更加潮红火热。
  「好难受,快停下。」公主心中拼命狂喊,但依旧只能无力地摇动着头颅。
  「怎么了?小美人受不了了吗?这只是开胃菜,大餐还在后面呢。」康三露出得意的笑容,一边加紧对玉体的侵扰,一边对她无情地调笑。
  此时康三身体已经完全站在了床下,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眼前绝妙的美景。公主依旧没有停止挣扎,一双笔直的玉腿无力地在床上蹬踏着,在玉腿的带动下,她柔软的腰肢左右摆动,柔韧的雪肌仿佛在有节奏地起舞,看得床边的男人欲火中烧,盯着她的玉胯再也无法移开双眼。
  公主不知道,她的挣扎在康三眼中却是最旖旎的风光,那种无力的抗拒更激发了男人的兽性。康三再也无法忍耐,双手分开公主的玉腿,向玉胯下的桃源洞口望去。公主的玉门紧窄,两瓣柔嫩的肉唇紧紧贴在一起,花瓣间隐隐闪着柔亮的水光。
  「好美的嫩穴。」康三猛吞了几口口水,一把将公主的雪臀拉到床边,用手指拨开花瓣,把两根手指轻轻地深入嫩穴之中。公主花径中的嫩肉突遭侵袭,不自觉地收缩,把入侵之物紧紧握住。
  康三淫淫地笑道:「姑娘好紧的嫩穴,真是天生就会咬人,现在不要着急,一会儿等哥哥的肉棒来了再狠狠夹住也不迟。」他把手指从一线蜜屄中拔出,只见指间沾满清清的淫液,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小美人是不是等不及了,小屄够湿啊,真是个天生的小淫妇。」公主的花穴被他手指刺激得又酥又麻,蜜穴深处空虚难耐,又听他用淫词浪语不断羞辱,羞愤得想要立即死去。
  突然她只觉蛤口一热,一根粗大的肉棒顶在穴口,在两瓣花唇间轻轻摩擦,如同一只怪蛇在洞口环伺,就要一跃而入,将猎物完全吞噬。
  公主眼泪再次狂涌,绝望地闭上双眼,心中喊道:「田傲大哥,对不起,小妹今生和你无缘了,但愿来世能早点遇到你。父皇,母妃,孩儿不孝,给皇室蒙羞了。」
  就在公主陷入绝望的一刻,房门突然一声爆响,一个男人踹开大门,手持长刀冲入房中。
  康三刚要用力插入,听到声响吓得肉屌一软,急忙转身后退,同时口中大喝:「什么人敢来坏老子的好事。」不过还没等他退开,来人手中长刀已经挥出,正砍在他右臂之上,那根胳膊瞬间与身体分离,在空中划了一个圈落在地上。唐三疼得两眼发黑,一头栽倒在地上,被来人猛踹一脚后昏死过去。
  此人正是杨无忌。他送公主回房休息后骑着马慢慢赶回宅院,当他就要抵达之时突然听到路上一片嘈杂,原来是一队禁军呼喝着闯入各个宅院检查。他隐隐听到有人说到公主二字,心中一凛,暗道:「难道这是皇家在搜寻公主?看他们前行的方向很快就能查到那家客栈,我是不是该去提醒一下?」他原本与公主接触不多,但今日相见相谈甚久,对她直爽的性格颇为欣赏。
  他沉思片刻后调转马头赶回客栈,没想到遇到了眼前这一幕。
  杨无忌一眼瞟见公主赤裸的身体,脸上一红,一把掀起被子盖住她的胴体。
  在无忌取出公主口中的破布之后,她连连大口吸气,接着放声痛哭。
  「公主不哭了。」杨无忌见她伤心欲绝的样子,忙柔声安慰。
  「吴忌公子,你怎么会赶到这里,如果你再来迟半步,我……我怕再也无法见到你们了。」
  杨无忌道:「这个晚些再说,公主可还能行动,要不先将衣物穿上。」他说着话,脸上一红转过头去。
  公主身中迷药,但经过刚才的煎熬,药力散发了大半,虽然依旧手脚酸软,但还是能够勉强穿上衣物。她穿好衣衫对无忌道:「吴忌公子,你可以转过身了。」
  杨无忌转头向公主望去,只见她柔弱地坐在床上,一张俏脸梨花带雨惹人怜惜。公主被他盯得脸上一红,突然感到胸口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低头一看,只见雪白的双峰上布满血红的指印,可以想象到刚才贼人是多么粗暴。她羞怒难忍,对杨无忌道:「那个淫贼怎样了,公子是否已经杀了他?」杨无忌扫了一眼躺在地上,已经陷入昏迷的康三,对公主说道:「我砍了他一条臂膀,现在已经晕死过去,不过还有一口气。」公主紧咬牙关,恨恨地说道:「公子把他弄醒,我要亲手杀了这个狗贼。」杨无忌转过身,对着康三的灵台穴猛踢一脚,昏死的男人口吐一口鲜血,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看到身前男子手持利刃,忍着疼痛喊道:「大侠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杨无忌一阵冷笑:「饶你性命,你想得可真美。如果我再晚来一步,公主的清白就会被你所毁,你觉得你还能活着离开这里吗?」「公主?她是公主?小人瞎了眼睛,请公主饶了我吧。」公主赵灵曦缓缓挪到床下,手中抓起利剑,抵在康三的喉咙,怒喝一声:「狗贼受死吧。」康三眼睛一闭,大喊道:「你不能杀我,天魔神教会给我报仇的。」
  杨无忌闻言一把抓住公主的胳膊,对康三喝道:「天魔教,你是天魔教徒?
  快点告诉我你们老巢在哪里?如果你老实交代,说不定我会饶你一命。」杨无忌连问了三句,但康三反倒不再求饶,冷冷地盯着他说道:「想让我背叛神教,你做梦吧。」话音未落,他的嘴角流出一丝血迹,然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杨无忌愤怒地一脚把他的尸体踢开,恨恨地说道: 「这狗贼竟然服毒自尽了。」 公主看到贼人已死,长剑「铛」地一声从手中滑落,身体无力地跌坐到床上。
  在大夏一朝,人们对女子贞操极为重视,女子婚前失身或婚后与人通奸都被定为重罪,即使是被迫失身也会被视为奇耻大辱。公主虽然保住了贞操,但被贼人脱光凌辱在人们眼中与失贞无异。淫贼虽死,但她依然无法释怀,坐在床上低声啜泣不止。
  杨无忌知她心里难过,安慰道:「公主不必介怀,毕竟淫贼已死,这件事不会再有外人知晓,我会守口如瓶,请公主放心。」公主感激地看着他,柔声道:「多谢公子相救,将来若有用得上本公主的地方,我愿倾尽全力相助,以报公子大恩大德。」杨无忌看着公主的娇颜,心中一荡,回道:「救人之事理所应当,公主不必在意。今日公主殿下突遭意外,一定已经心力憔悴,就请先行安歇,我会守在这里,直到姑娘完全康复。」
  公主俏脸微红,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这样不好吧,公子救了小女,还要继续劳累。」
  杨无忌微微一笑道:「无妨。」说完坐在地上,倚靠着床头,闭上了双眼。
  公主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不时偷眼向无忌望去,心中暗叹:「这吴忌公子生得好生英俊,仅从外表上比田傲显得更加玉树临风。啊,为什么会想这些,你心中更喜欢的可是田傲啊。」
  公主迷迷糊糊地想着心事,良久之后终于进入了梦乡。第二日清晨,当她睁开双眼,发现杨无忌早已起身站在一边。公主脸一红,脱口道:「吴忌公子早就醒来了?」
  杨无忌道:「我也是刚刚醒来,公主身体如何,可还觉得乏力?」公主活动了一下四肢,感觉劲力完全恢复,于是轻声回道:「多谢公子关心,已经无碍了。」
  二人都觉得腹中有些饥饿,正准备出门买些早膳,突然听到客栈门外人声嘈杂,马蹄声不绝。杨无忌透过窗户观瞧,就见一队禁军将客栈团团围住,士兵们潮涌般冲进客房。
  「不好,这些人是前来搜寻公主的。」还未等杨无忌做出反应,一位将军已经带着士兵把公主的房门踹开。那位将军看到公主急忙下跪,口中大呼:「公主殿下恕罪,本人禁军指挥使常鹏,奉命带公主回宫。」他一边下跪一边观察,看到公主与一陌生男子共处一室,屋内还充满血腥之气,心中暗道:「莫非公主与这男子有私情,这可如何是好,弄不好自己虽然找回公主反而会被降罪。」
  公主对他怒目而视,喝道:「我不回去,你去禀告你的上司,让他告诉父皇,本公主还没玩够,不想回宫。」
  杨无忌看着武官盯向自己,知道他心中疑虑,担心让公主蒙羞,忙说道:「常将军,我是武举榜眼吴忌,今早发现一个追踪已久的天魔教徒,便跟到这里。
  我见恶贼闯入公主房间,怕他伤害公主,在与其搏杀时将他杀死,这个公主可以作证。」
  常鹏抬眼望向死去多时的康三,心中疑虑更浓。以他的经验一眼就看出地上的人已经死了很久,绝不会是像眼前公子所说刚刚死于非命。不过他不敢点破,抬眼望向公主。
  公主点头道:「吴忌公子所言非虚,你就按刚才所言上报吧。」常鹏跪地不起,道:「请公主不要难为下官,还请公主移驾回宫。至于这个尸首,自会有人来查验。」
  公主紧咬着红唇,思量片刻后说道:「好吧,那我就随你回宫,不过对这个死人你要按吴忌公子所说如实上报。」
  常鹏大喜,急忙叩首道:「多谢公主,下官定会如实禀报。」他知道皇家之事凶险,稍不小心就会大罪临头,哪里敢去深究其中的缘由。
  公主随着禁军一路走出客栈,临别前回首望向杨无忌,有些不舍地说道:「今日多谢公子杀死恶贼,盼将来还有机会当面感谢。」杨无忌面带微笑,目送公主随禁军离开,心中暗叹:「公主这次回宫,再想出来就难了。」
  公主回宫后向刘贵妃哭诉了此行遭遇,不过隐去了被淫辱的部分,只说天魔教恶贼刚入房门便被吴忌所杀,才幸而保全了清白。刘贵妃听得心惊肉跳,把公主的遭遇告诉了皇帝。皇帝闻言大怒,他从云凌雪那里就已经得知天魔教的恶行,没想到他们竟敢把魔爪伸向公主。
  是可忍孰不可忍,赵延辉在上朝时大发雷霆,对文武百官道:「天魔教徒无恶不作,现在竟然已经渗透到京城,我令你们马上查清天魔教的底细,一个月之内务必把他们全部捉拿归案。」
  几日后兵部上报,大夏在北金的探子已经获得确切消息,天魔教是最近才兴起的邪教,教主天魔法王原名摩罗星,现在已经是北金国师,正和北金国主密谋发兵攻打大夏边境。天魔教组织严密,早已遍布大夏各地,一旦两军开战,他们就会在内地兴风作浪,配合北金军队的进攻。
  赵延辉在得到密报后更是忧心忡忡,急招严相商量对策。严京也是第一次得知他的座上客摩罗星竟然是天魔教主,吓得几日都难合眼。他知道万一这事被人发现,无论自己如何位高权重都会难逃一死。现在唯有迅速将这帮恶徒剿灭,才能从困境中脱身。
  严京奏道:「据传天魔教徒武功高强,普通军队很难对付,不妨让云凌雪、田傲出手,让他们带领禁军将这帮恶徒一网打尽。现在的第一要务就是想办法找到他们的藏身之所。」
  当日,皇帝紧急召见杨傲天、杨无忌、慕容隆、云凌雪等人,认命田傲为禁军临时指挥使,由常鹏率领五千禁军协助他们一举消灭天魔教徒。
  赵延辉道:「田傲将军,朕给你一个月时间,务必将这帮恶徒一网打尽,如完成任务,朕给你记大功一件,升禁军龙武卫副指挥使,若不能如期消灭天魔教,朕会治你失职之罪。」
  田傲叩首道:「定不辱使命。」
  散朝之后,众人齐聚在云凌雪的御赐宅院商量对策,慕容隆携夫人宫妃羽也来到云府,这是自从云凌雪搬到新宅后,夫妇二人第一次前来造访。
  慕容隆见到新来的云绮霜,眼睛一亮,抱拳问道:「这位姑娘可是云凌雪的妹妹,真是太像了。」
  云绮霜第一次见到慕容隆,礼貌地回道:「云凌雪正是家姐。请问公子身边的可是尊夫人,真的好美,宛如仙子下凡一般。」宫妃羽平日为人清冷,但被如此貌若天仙又天真烂漫的少女夸赞,心中也颇为受用,冲着云绮霜点头微微一笑。
  杨傲天见人到齐,对众人说道:「今日皇帝命我等在一个月内剿灭天魔教,此事与我们目标一致,正好可以动用禁军将他们一网打尽。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敌人在暗处,我们还不知道他们的老巢在哪里,因此必须尽早找到他们的藏身之所。」
  唐敖望了一眼云凌雪,说道:「我记得上次云姑娘在很远的地方就感受到了敌人的杀气,可否用此术找到对方所在?」
  云凌雪摇头一笑:「并不尽然,只有在敌人身上充满杀意时我才能感受得到,而且感受范围也与敌人功力相关。如果是天魔教主,在方圆五里之内就能隐隐感到他的存在,普通高手则在几百米内才能知晓。」「原来如此。」众人纷纷赞叹不已,对云凌雪武功境界更加敬佩。云凌雪眼光望向唐芷柔,说道:「芷柔妹妹,是不是该利用一下那个叫林枫的青年了?」唐芷柔与她相视一笑,开口说道:「云姐姐,我们想到一块去了。」说着话,她打开一张皇城地图,对众人说道:「这些天我联系了丐帮,让他们按照我的描述对整个皇城进行了仔细的搜寻,目前有嫌疑的地点不下五十处,我们需要先从这些地点下手,看是否能有意外收获。」
  杨傲天问道:「这五十处地点探查起来颇费周折,我们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不知要如何利用林枫把我们带到天魔教的老巢。」唐芷柔微微一笑,接着说道:「傲天大哥还记得你上次问我为何断定林枫是天魔教的奸细吗?那日他来这里告诉我们有天魔教装束的人在」仙人醉「酒楼活动,我就想天魔教在京城必然非常谨慎,除了夜间一般不会大摇大摆地穿着能让人认出的衣服出来活动。毕竟我们跟他们打过交道,知道他们装束特点。之后我查了那家酒楼,发现它的位置紧靠着皇城西门,利于凶徒出城逃跑,所以我在这五十个嫌疑地点中仔细分析,发现五个位置是各个要道的交汇点,便于天魔教沟通联络,并且距离城门也不很远,是我们重点要盯住的场所。」众人听罢纷纷点头。唐芷柔接着说道:「天魔教在京城人数一定不在少数,为了免遭嫌疑,他们很可能在白天把自己伪装成正经的商人、手工作坊等需要大量人手的行当,即使我们去检查也看不出破绽。所以现在就要通过林枫给我们指出明路……」
  商议完毕,大家分头准备。杨傲天前往禁军与常鹏一起给龙武卫下达命令,各营兵士整装待命,只等发起最后一击。其余人等全部听从云凌雪和唐芷柔指挥,在大军进入后擒拿天魔教首领。
  进攻规划完毕,宫妃羽发现云凌雪并未给自己安排任务,有些不悦地说道:
  「云姑娘,为何不让我参加此战?我自信武功还说得过去,一定可以帮上大家。」
  云凌雪看了一眼慕容隆,对她说道:「此战凶险,夫人真的想要参战?这个还是让慕容兄来决定吧。」
  慕容隆一抱拳,朗声道:「诛杀天魔教乃我武林人职责所在,拙荆武功不在鄙人之下,应可但此重任。」
  云凌雪看了看宫妃羽,见她眼中神光内敛,知道慕容隆所言非虚,便拱手道:「慕容夫人胸怀大义,小女非常敬佩,既然如此,那就请夫人一起参战。」就在众人商议如何对付天魔教时,天魔教内也在筹划对云凌雪及杨傲天等人的围猎计划。天魔法王早已得知云凌雪并未丧身谷底,只是在皇城之内不便动手,便潜伏在秘密驻地等待时机。前几日他令林枫散播天魔教的消息,就是想把人引出来给与他们致命一击,然而多日过去,云凌雪一方并未有任何行动,让他颇感意外。
  法王将林枫招到藏身之处,恼怒地问道:「自从你上次放出风去已有数日,可他们仍无行动,莫非你已露出破绽,引起他们的怀疑?」林枫吓得脸色苍白,跪倒在地上结结巴巴地答道:「不……不会,我自信没有破绽,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他们之中有位叫做唐芷柔的姑娘,行事异常精明,是她建议不要轻举妄动,想要将我们一网打尽。还有田傲、吴忌等人马上就要到禁军入职,估计无暇顾及这边。」
  「唐芷柔?这个名字听着有些耳熟,我想起来了,当日夜擎天袭击唐门就是栽在这个丫头手里。看来新账旧账要一起算算了。你这几日再去打探消息,务必引他们出动,到时捉住这个小妞就赏给你了,让她尝尝天魔大法的厉害。」「多谢教主,属下一定设法引他们上钩。」
  林枫硬着头皮再次赶往云府,刚一进门就听云凌雪对他说道:「林兄来得正好,我们正要去找你。」
  林枫抱拳道:「莫非是又天魔教的消息了?」
  「正是,林兄请到屋里说话。」
  林枫进了房间,见唐芷柔正在一副地图前苦苦思索,急忙上去见礼。唐芷柔见他进来,拱手道:「告诉林兄一个好消息,圣上已经要派兵剿灭天魔教,这次我们一起跟着行动,但愿能救出尊夫人。」
  林枫暗暗一惊,但脸上却露出喜色,对唐芷柔说道:「圣上英明,愿我们此举大获成功,只是天魔教到底藏在哪里,我们该从哪里下手?」唐芷柔微微一笑,对他说道:「我们已经锁定五个可疑之地,明日禁军兵分五路分别包围这些地方,但愿能找对地方,将这帮恶徒一网打尽。」林枫不露声色地问道:「不知唐姑娘觉得哪些地方可疑?」唐芷柔对着地图指道:「玄武路口,朱雀大街,西市北街,城郊翠微阁,城南骡马市场。」她一边对地图指指点点,一边悄悄查看林枫的眼神,当她指到翠微阁时,只见林枫眼中精光一闪,随即恢复了平静。
  唐芷柔接着说道:「此番围剿天魔教属于极度机密,请林兄务必守口如瓶,还有明日我们就会行动,林兄不如今日就在此歇息,省得来回奔波。」林枫脸色微变,迟疑片刻后才说道:「这个不大方便,我今日未带随身武器,还要回去取一趟,要不等我取了武器再来这里。」唐芷柔似乎有些问难,不过最后叹了口气道:「那好吧,就请林兄速去速回,切勿走露风声。」
  林枫悄悄地松了口气,缓缓走出云府。他一路缓慢前行,不时回头查看是否人跟踪。在连过几个街口之后,他突然拔腿狂奔,向天魔驻地奔去。等他来到天魔教驻地门前已是黄昏时分,此时街上一片冷清,鲜有行人来往。
  他来到门前,用特有的节奏击打门环,过了片刻,一个中年男子将门打开,把他迎入府内。
  林枫进府后一路小跑,见到法王倒地下跪,气喘吁吁地说道:「大事不好,禁军明日要来查抄这里,请法王立刻撤离。」
  「什么?你不要着急,把事情细细讲来。」
  男子便将刚才在云府的见闻仔细讲了一遍。天魔法王眉头一皱,疑惑地说道:「他们怎么会怀疑到这里?我的所有教众均已伪装成商队,即使官军前来搜查也不会露出马脚。这事确实非常蹊跷。」
  他眼光突然一亮,低声喝道:「你在来时可有人跟踪?」林枫急忙答道:「不曾有人跟踪,我一路非常小心,中间还绕了几个弯才来到这里。」
  法王稍稍放下心来,对林枫道:「你去通知天魔右使申屠龙,让他速来见我,商议今晚撤离之事。」
  林枫哪里知道,在他去往各个嫌疑地点的所有路径早已埋伏了大量丐帮弟子,并且还有人已经守在了各个目标地点,只等他的出现。此时林枫到达的消息已经通过丐帮的特有手段传到了杨傲天和云凌雪手中,早就在各地待命的禁军就近调拨,将翠微阁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天魔法王见到申屠龙前来,急忙说道:「本坛弟子都在吗?共有多少人?你去通知坛主连夜撤离。」
  就在他们谈话间,大门口响起熟悉的敲门节奏,一位教徒刚一打开大门,一队禁军蜂拥而入,为首之人大声喝道:「禁军奉命围剿天魔教,尔等速速投降就擒。」
  开门的教徒见势不好,大喊一声:「法王快逃,禁军把我们包围了。」他刚喊完话,就被士兵一刀砍翻在地。其余教徒听到喊声纷纷向内宅狂奔,口中大声呼和,整个院落乱成一片。
  云凌雪、杨傲天等人也早已赶到,对着这些天魔教徒大开杀戒。天魔教徒哪里是这些顶尖高手的对手,被砍瓜切菜一般纷纷放倒,片刻之间,一众教徒死伤过半。
  就在此时,空中突然响起一声暴喝,十几位禁军被一根金杖扫中,如断线的风筝般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后落地不起。天魔法王从内宅一跃而出,对着云凌雪大声笑道:「云姑娘,我们又见面了,看来老天对老夫不薄,还有机会让我的天魔大法突破极境。」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07 09:00:36

第十四章 明珠暗投
  对严舜卿之死感到痛苦的除了严京一家还有大理寺卿黄谦,皇帝责令他一个月内必须抓到凶手,但严家树敌颇多,一时还找不到头绪。
  黄谦先是派人到胜雪阁调查出事当晚所有在场人的身份,不过青楼之内人多眼杂,宾客也没有名册登记,查询起来进度颇慢。但是云凌雪很快就被查出,她被白诗诗选中,所有人都印象颇深,经过相貌描述,黄谦很快就确认了她的身份。他敏感地发觉这里一定有问题:「一个女人怎么会出入这种风月场所,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黄谦马上将此事汇报给严京。严京听罢大惊,他知道云凌雪干系重大,便将此事上报给皇帝。皇帝听后脸色有些不自然,对严京说道:「云凌雪的事情我已知晓,朕可以保证她绝不是杀害你爱子的凶手。」严京跪在地上不甘心地问道:「皇上圣明,但圣上如何能确定她一定不是凶手?」
  皇帝干咳一声:「那日朕也去了胜雪阁,晚上和云凌雪一直在听诗诗唱曲。
  后来胜雪阁出现反贼,被云凌雪拿下,整个晚上她都和朕在一起,这样说爱卿可明白了?」
  严京急忙回道:「臣明白,不过据说还有人与她同行,云凌雪未曾行凶,不代表她的同伙也未曾杀人。还请陛下召见她进宫,与大理寺卿和臣下把事情交代清楚。」
  皇帝点了点头,说道:「也罢,就让她进宫来吧,我知道爱卿思子心切,但也不能随便怀疑他人,如果她能把事情讲清楚,还请严相不要继续追究。」严京磕头叩谢。当日下午,云凌雪进宫,由黄谦亲自审理,严京和皇帝则在一旁的偏殿观摩。
  黄谦知道皇帝对云凌雪别有用心,并不敢把她当做犯人审理,而是让她落座后才进行问询。黄谦问道:「我听说严相之子遇刺的当晚,姑娘也去了胜雪阁,不知你一个女子为何会去这种风月之地?与你同行的还有何人?此去目的究竟是什么?」
  云凌雪镇静地看了黄谦一眼,回答道:「当日与我同行的共有三人,分别是新科武状元田傲,榜眼吴忌和唐敖公子。我们得到消息有反贼出入胜雪阁,意欲对朝廷不利,因此我才和他们前去查访。结果当日我被诗诗小姐选中,推辞不过便与她上楼。再之后的事情我就不便说了,请大人原谅。」黄谦不悦道:「此事关系重大,请姑娘务必如实相告。」云凌雪正想着如何作答,严京从偏殿走出,说道:「黄大人,之后是这样的,皇上当日晚上找诗诗姑娘吟诗作画,没想到正遇到云姑娘,便在一起与诗诗姑娘共饮。后来果然有山东反贼行刺,被云姑娘捉住。大理寺现在押的犯人公孙龙就是当晚行凶之人。这事你知道就好,一定不许外传。」黄谦擦了一下冷汗,心中暗道:「原来云凌雪是救驾功臣,这就更难审理了。皇帝遇刺的消息瞒得这么紧,连我都不知道。这个公孙龙押入大理寺三天了,原来竟是行刺皇上的反贼,早知如此,就该马上提审,说不定和严相之子的死也有干系。」
  黄谦整理了一下思路接着询问:「云姑娘是从哪里得到反贼出入胜雪阁的消息?」
  云凌雪道:「是丐帮弟子提供的消息,丐帮遍布天下,消息灵通,当日北金进犯龙城也是他们最先提供的情报。」
  黄谦点头道:「那你上楼后,你的同伴后来都做了什么?我从胜雪阁得到的结果是在严相之子离开后不久,他们三人也相继离开,这个有老鸨和两位姑娘作证。他们既然与你一起前来,为何不等你一同离去,姑娘可有说辞?」云凌雪依然镇定地说道:「这个我回去之后也曾问过,在诗诗姑娘上楼之后老鸨缠着他们找姑娘寻欢,既然此行目的是为了追查反贼,他们当然不会去找青楼女子,何况……何况田傲心中只有凌雪一人,因此只能离开。他们相信我的武功足够自保,因此并不担心我这里会有麻烦。」黄谦点了点头,言道:「听起来似乎也有道理。不过这还是不能洗脱他们的嫌疑。据提刑大人所言,严相公子和他的随从全部死于刀伤,几个随从全部一刀毙命,因此可以推断,凶手是一位武功高强的使刀高手。还有凶手极其残暴,割下了死者的头颅,还有男人的命根,但并未拿走他身上价值千金的宝物,说明凶手与死者有深仇大恨,而不是图财害命。我们得到的情况是,吴忌所用武器就是快刀,而且武艺超群,完全符合凶手的特点,这个你如何解释?」云凌雪微微一笑:「天下用刀高手甚多,那岂不都有嫌疑了。我想说的是,吴忌和田傲都是近日来到京城,之前从未来过盛都,跟严舜卿素不相识,他们为什么要杀他?你会去杀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吗?还有,如果他们真的要行凶,一定会潜伏在路上动手,而不会大摇大摆地与严相公子共处一室,让人都知道今晚曾与严舜卿接触,你觉得他们真的那么愚蠢吗?还有一点,以我们几人武功如果想杀严舜卿随便一人就行,又何必一起来到胜雪阁,尤其是我已经被朝廷熟识,我们是怕官府抓不到把柄吗?」
  黄谦沉思片刻说道:「姑娘所说确有道理,不过有没有可能凶手并不认识严舜卿,因此只好先到胜雪阁观察,然后才动手。」云凌雪微微笑道:「大人刚说凶手跟死者有深仇大恨,现在又说凶手不认识死者,你会跟一个不认识的人有深仇大恨吗?」「那会不会是吴忌与严舜卿并无深仇大恨,而是受雇于人呢,因此吴忌并不认识严相公子?」
  「这也说不通,如果受雇于人的话,有必要如此残忍非要割下死者的头颅吗?既然受雇于人,那么无非是为了金钱财物,那凶手既是爱财之人,为何对严家公子身上价值连城的珠宝无动于衷,当然大人非要说凶手见识简陋,不识宝物,那我也无话可说。」
  「这……」黄谦也觉得自己的推断无法自圆其说,他心中也开始倾向不是云凌雪等人杀死严相公子了。
  云凌雪接着说道:「据说严舜卿颇为跋扈,仇人应该不少,他纠缠诗诗小姐的事情也是路人皆知,因此那些仇人都有机会在当晚行凶,我建议大人不要仅仅把眼光放在胜雪阁在场之人。我还有一个想法,凶手下手残忍,但也许他恨的是朝廷,恨所有身居高位的人,而不仅仅是严舜卿本人。如果这样推测,昨日行刺皇帝的公孙龙嫌疑很大,他是叛军首领,自称神刀将,刀法甚高,符合杀人者特点,有没有可能是他先杀了严相公子后再到胜雪阁行刺?」黄谦听云凌雪此言眼睛一亮,说道:「姑娘所言不无道理,我这就去提审公孙龙。」他停了片刻接着说道:「今日劳烦姑娘了,他日如有疑问再来请教。我只是有些奇怪姑娘今日是否过于镇定了,所有回答滴水不漏,似是经过深思熟虑。」
  云凌雪心里一惊,不过面上依旧不露声色:「大人过奖了,凌雪心性如此,即使面对刀山火海也不会紧张。刚才我说的话都是浅显的道理,似乎并不需要深思熟虑。」
  黄谦抱拳道:「姑娘大才,本官非常佩服。」
  问询结束后,云凌雪骑马返回,一路上她暗自庆幸,今日所有回答都是她与唐芷柔二人商讨的结果。黄谦所有问题基本没有超过唐家小妹所想的范围,而一切回答都显得丝丝入扣,无比合理。她现在对唐芷柔无比佩服,心中暗想是不是要帮傲天一把,这样的女子可不应该便宜了他人。
  云凌雪走后皇帝把严京叫到身旁,问道:「严爱卿,听了云姑娘的回答你可满意,是否觉得她与你儿子之死还有关系?」
  严京急忙回道:「听云姑娘所言,我也觉得凶手定是另有其人。我有句话想对陛下说,只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爱卿但说无妨。」
  「今日我看了云凌雪与黄谦的对答,深感此女真乃人中之凤,若陛下依然对她怀有想法则必不可着急,只能缓缓图之。以她的才能,无人可以控制,如果真的让她怨恨上了陛下,到时就很难收拾了。」
  皇帝点头道:「爱卿所言有理,那又要如何缓缓图之呢?」严京道:「现在关键在田傲身上,如果我们能够抓住他的把柄,或者让他不可避免地犯些过错,到时再治他的罪,这样云凌雪也就无话可说了,那时陛下的机会就来了。」
  皇帝笑道:「不愧是严相,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第二日上朝,皇帝接到黄谦的报告,公孙龙已于昨晚在狱中咬舌自尽了。在他身边墙上用血写满皇帝和严京的名字,这些名字还被大大的血印划掉,似乎与圣上与严大人有莫大的仇恨。
  另外,提刑官比对了皇帝侍从喉部的刀伤与严舜卿保镖喉部的刀伤得出结论,这些刀伤都是一刀致命,部位、力度都极为相似,基本可以判定是一人所为。
  因此大致可以判定严舜卿也是死于公孙龙之手。
  严京看了报告无比失落,他嘱咐黄谦继续调查,虽然公孙龙极有可能是杀人凶手,但毕竟死无对证,不能放过其他任何可能。
  云凌雪等人从赵晟口中得知审查结果心中暗呼侥幸,没想到公孙龙之死来的如此突然,并且暂时帮自己洗脱了嫌疑。只有云凌雪心里暗自愧疚,心想这位公孙龙也许也是被朝廷陷害的好汉,自己无意间做了助纣为虐之事。
  严京痛失唯一的爱子之后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连平日黑白相间的胡须都一夜间全部花白了。他想到将来唯一可以保住自己家族血脉的只有女儿了,正好这个吴忌无依无靠,现在好好培养,以后也可当半个儿子看待。
  吴忌这次比武是榜眼,如果能把田傲干掉,吴忌就名正言顺可以当状元来提拔,恰好皇帝也有此意,只是给他安排个什么罪名好呢?
  严京想着此事陷入沉思。突然一个奇怪的念头涌上心来,这位状元田傲总有些似曾相识,尤其是他的眼睛好像在哪里见过,到底像谁呢?严京想着想着突然冒出一身冷汗,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有这种奇怪的感觉了,因为他想到一个名字——杨承宗。
  当他确认自己的疑虑后便急忙起身面圣。皇帝听了严京的想法也是大惊失色,他有些不安地说道:「我仔细回忆了一下,这位田傲与杨承宗面相并不相似,只是眼神略有神似,爱卿把这么大的罪名无端加给武状元是不是有些太过卑鄙了。」
  严京说道:「杨承宗死时有两个孩子逃脱虎口,其中一个年龄与田傲相仿。
  而且田傲自称从小被师父收养,并非没有是杨承宗儿子的可能。当然我们不能因为这个就给他定罪,我想派人去青城山去做番查访,如果田傲真是罪臣杨承宗的孩子,必然能查到蛛丝马迹。」
  皇帝点头说道:「这事就请严相负责,不过一定要如实禀报,不能诬陷好人。」
  严京跪倒在地,说道:「老臣一定会秉公处理,绝不会栽赃陷害,请圣上放心。如果经查实田傲确非杨承宗之后,皇上就可大胆启用了。」严京回到府中已经身心俱疲,他将女儿严语柔叫到身边,问道:「阿柔这些日子可曾与那吴忌来往?」
  严语柔小声回道:「不曾。」
  严京露出少有的慈爱之状,对女儿说道:「那这几日我就派人请吴忌公子入府,你们可以好好交谈,也可以找时间和他一起在皇城游玩,你仔细观察一下他的人品和秉性,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适合做我严京的乘龙快婿。」严语柔红着脸道:「阿柔知道了。」
  严京笑道:「等那田傲出了事情,吴忌就是当之无愧的人选,为父会推荐他到禁军先任一个统领,然后再慢慢提拔。」
  严语柔有些吃惊地问道:「等那田傲出事是什么意思?」严京发现自己失言,摆了摆手道:「你一个女孩子,这些事情就不要管了,为父自有道理。」
  严语柔心存疑惑地退下,她已年过十九,平日也听到一些关于严相的各种传言,对父亲的一些做为也颇有看法,只是身为女子不便参与,也只能听之任之了。她在校场和皇宫大殿见过杨傲天,对他印象颇佳,尤其那日他在朝堂之上为了心爱的女子顶撞皇帝,让她更觉得此人不屈服于强权,是个有情有义的大好男儿。难道皇帝为了一己私欲要对付他吗?
  严语柔正在想着心事,严成从她身边快速走过,直奔严京内府。严成是严京的心腹,很多秘密任务都是交给他执行。
  严语柔感到父亲召唤严成很可能与刚才所说之事有关,便悄悄地跟在严成身后。当严成进屋掩上房门之后,她便悄悄躲在门口,将耳朵贴在门框之上,耳边传来二人低沉的交谈之声。
  这时就听严京说道:「严成,这次交给你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你过几日前往青城山给我打探一些消息,我怀疑新科武状元是杨承宗的后人,你务必去青城给我把他的身份弄清楚,记住千万不能让人看出你的来历,至于怎么查你到时随机应变就好了。」
  严成低声答道:「严相请放心,小人一定完成老爷的嘱托。」严语柔听得心惊肉跳,她对这桩旧案早有耳闻,虽然还不知道真相,但坊间的传言都对自己的父亲不利,如今父亲又要陷害田傲,这该如何是好。她心中万分矛盾,几个念头在心中此起彼伏:「如果将此事告诉田傲,就是背叛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而如果不去提醒又如何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严语柔在偷听后匆匆离去,她返回自己的绣房,躺在床上思来想去,终于下定了决心。
  在云凌雪接受大理寺问询的第三天,皇帝派人宣云凌雪及武举三甲进殿。在朝堂之上,皇帝亲自宣布三人的任命,其中田傲任禁军龙武卫副都头,吴忌和慕容隆分别任虎卫、豹卫副都头。本来对于武举的官职认命由礼部和兵部共同宣布即可,这次皇帝亲自宣布显得对本届武举尤为重视。
  皇帝郑重地对三人说道:「诸位武艺超凡,又有报国之志,将来必有重用。
  只是你们资历尚浅,需要在军中多加锻炼,现在委以副都头之位就是让你们能够熟悉军务,等各位立了军功后再行提拔。从今日起,给你们一周时间处理杂务,七天后到军中报道。」
  接着皇帝宣布对云凌雪的赏赐,他眯着眼睛微笑道:「云凌雪在龙城之战中战功卓越,特赏赐京城十进宅院一套,纹银五千两。」云凌雪连忙叩首谢恩。下朝之时赵晟追上四人前来祝贺,他耐人寻味地说道:「今日父皇不计前嫌让田傲兄弟进入龙武卫确实出乎预料,龙武卫负责整个京师的安全防卫,责任重大,田傲兄弟一定不可大意,如有任何难处尽可来找我,本王定会鼎力相助。」
  杨傲天赶紧作揖称谢。赵晟接着言道:「至于云姑娘,我只有恭喜了,新的宅院需要人手打理,我可以派管家协助姑娘。姑娘住处与我的府邸相距不远,以后正可多多走动。」
  辞别赵晟后,几人回到客栈开始准备搬入皇帝御赐的府邸。此处宅院甚大,住十几个人绰绰有余。云凌雪邀请慕容隆夫妇一起入住,不过慕容隆还是婉言谢绝了。他对云凌雪道:「感谢姑娘好意,我和内人还是另找住处为好,我已着人打听了一下,在姑娘府邸对面不远有一宅院可以租住,到时有事可以随时联系。」
  几人身上并无多少行囊,当日便搬到新的住所。赵晟已让管家安排杂役将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并特别留下了一位来自蜀中的厨师负责大家的伙食。众人在客栈住了多日,终于搬进属于自己的院子,心情都颇为兴奋。
  晚餐之时,大家聚在一起纷纷对杨家兄弟和云凌雪表示祝贺,不过唐芷柔似乎对杨傲天的任职另有看法。她轻声说道:「小妹对傲天大哥的升迁颇感奇怪,毕竟之前得罪了圣上,难道皇帝改了心性,开始任人唯贤了吗?我觉得大哥上任之后必须处处小心,我担心这里可能有圈套。」云凌雪也表示赞同,叮嘱杨傲天要处处警觉,不要中了奸人的算计。
  晚餐还未结束,宅院门口大门突然发出一声轻响。云凌雪反应最快,一个箭步跃入院中,还没等她落脚,一只飞箭从门外射入。这只箭倒似乎没有伤人之意,斜斜地插在土中。云凌雪抓住箭羽将飞箭从地上拔出,只见箭身帮着一张纸卷。她来不及观看内容,急匆匆向大门赶去,不过射箭之人已经消失在夜幕之中,只看到远远一个背影。
  从背影上看,此人身材苗条,似是一位女子,除此之外就再无其他线索可寻。云凌雪拿着箭杆和箭上的书信返回房间,当她当着众人打开信件一看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信中所写非常简单,仅有几句话:「严相怀疑田傲乃杨承宗后人,现已派管家严成去青城山探访。此人四十岁,身高七尺,身形偏瘦,皮肤暗黄,京城口音。若严相怀疑属实,请田兄早做防范。」
  大家被这突如其来的信件惊得目瞪口呆,如果严京真的怀疑杨傲天的身份,那他未来在京城的处境将无比凶险。大家纷纷猜测前来报信的是什么人,但一时也找不出头绪。
  唐敖问道:「大家觉得此事是否可信?报信之人究竟会是什么人?」唐芷柔说道:「事情应该属实,此人肯定是来帮我们的。这种消息应是高度机密,能够从严府得到这个消息的应该与严京或严成关系非常密切,我们对严府所知甚少,现在很难知道报信的是什么人。我们只能早做准备了,尽量赶在严成赶到青城前把一切都安排妥当。」
  叶婉宁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急得眼眶发红,泪水在眼中打转。她愤愤地说道:
  「严京这个奸贼害了傲天大哥的父母,如今又要加害师兄,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歹毒的人。事不宜迟,我明天一早就出发,争取在严成之前赶回青城,通知师父早做准备。」
  云凌雪听后点了点头,心想叶婉宁确实是最适合回去通风报信的人选。她安慰师妹道:「婉宁妹妹也不用过于担心,严京既然派人去调查傲天的身份,说明他现在只是怀疑,并没有真凭实据,从盛都到青城来回时间至少一个月,再加上调查时间,因此一个月内傲天大哥并无危险,我们会见机行事的。」唐芷柔欣赏地看了云凌雪一眼,接着说道:「云姐姐所说不错,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面对未来的险境。只是不知道严京是否将此事禀告了皇上,如果皇上已经知道此事还给傲天大哥委以重任,那他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我们要早做打算,实在不行只能采用下策,先杀了严京老贼再说。」杨无忌拍手赞道:「唐姑娘所说正和我意,我想尽快接近严相女儿,早日和奸相接触,到时听大家的意见,你们说时机成熟我就动手。」严语柔确实是接近严京绝佳的机会,云凌雪和杨傲天虽然觉得手段不大光彩,但既然严京开始发难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杨傲天看了一眼面色凄然的师妹,心中隐隐作痛。他心中想到:「师妹不远千里来寻自己,现在又要为自己的事情独自奔波,可自己又能为师妹做些什么?」
  云凌雪见杨傲天深情地盯着叶婉宁,识趣地说道:「明日婉宁妹妹就要返回青城,今晚我们就不打扰了,让傲天大哥和师妹好好说些体己话吧。」杨傲天脸上一红,望着师妹微笑不语,大家也在谈笑间散去。云凌雪并未直接回房,而是追上唐芷柔说道:「芷柔妹妹,可否到我房间一趟,我有话想对你讲。」
  唐芷柔看了云凌雪一眼,默默地跟她进了房间。云凌雪见她最近脸色常有凄然之状,心里也清楚是什么原因,她微笑着说道:「芷柔妹妹,我有一事问题,你觉得傲天大哥如何?」
  唐芷柔不解地盯着她,悄声回道:「傲天大哥很好啊,他各方面都是很出色,何况还是我们唐家的救命恩人,小妹对他无比尊重。」「只是尊重吗?妹妹就没有一点喜欢他吗?」
  唐芷柔俏脸发红,有些窘迫地说道:「姐姐不要来打趣我了,我就算喜欢他又有什么用?他的心里只有你和婉宁姐姐。」
  云凌雪微笑地盯着她发红的俏脸,轻声说道:「那可不一定,我知道傲天大哥心里也是喜欢你的,只是他这个人脸皮太薄,又没什么经验,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如果你真心喜欢傲天大哥,姐姐愿意帮你。」唐芷柔吃惊地盯着云凌雪,不解地问道:「姐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一般女子都喜欢独享爱郎的恩情,可你却似乎却毫不在意,一点吃醋的心都没有。」
  云凌雪低头默然不语,半天后才悠悠回道:「我也说不清楚,我只是希望傲天大哥能够幸福,如果有妹妹你这样优秀的女子爱他,陪伴他,我心里也会替他高兴。」
  唐芷柔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望着云凌雪说道:「其实我觉得姐姐太优秀了,即使是傲天大哥也都配不上你。不过傲天大哥会越来越强大的,这世上如果有一个人能配得上姐姐,那也只能是傲天大哥了。」云凌雪回道:「妹妹谬赞了,我也只是机缘巧合才有今天的功夫,傲天大哥资质奇高,未来成就未必在我之下。」
  她接着说道:「妹妹如果想好就要主动一些,你要等傲天那个呆子可就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婉宁妹妹那里你也不必顾虑,她的心性如皎洁的明月,是我认识女子中最善良的一个,她也一定可以接受你和傲天的。」唐芷柔红着脸说道:「妹妹知道了,我还有一件事从未对外人说起,今天就告诉姐姐。」
  「什么事?」
  「那个慕容隆曾经对我表达过爱意,问我是否愿意嫁给他?」「那个慕容隆倒是动作挺快,妹妹是怎么想的?」「我当然对他没有感觉,只是他对我说的一句话让我感觉很奇怪,他说如果他的目标达成不但能给我荣华富贵,还能让我享受无上的荣光。」「无上的荣光?好大的口气,妹妹你是怎么想的?」「云姐姐,我也是思虑了很久,突然想到一个事情。」「哦?妹妹请讲。」
  「我一直在想什么叫无上的荣光?普通公候之妻都算不上,只有身为皇后和皇妃才能称得上无上荣光。难道慕容家想要称王称帝?姐姐你还记得三百年前的大燕国吗?他们的皇帝就是慕容氏,当年慕容氏横扫北方,立国一百余年,后来被燕然鬼方所灭。之后他们的王族被血洗,几乎无人逃生。慕容王族的后代到底还有没有幸存者一直是个迷,随着大夏的兴起也逐渐被人淡忘,难道江南慕容家族会是大燕王族的后裔,他们最近频频在江湖出现,是为了凝聚力量恢复燕国?」
  云凌雪听完吸了口冷气,对唐芷柔说道:「妹妹虽然是推测,但颇有道理,只有这样才能解释慕容隆的话,以及慕容家族最近的举动。如果真相如此,那慕容家定会掀起腥风血雨,无辜百姓必受其害。芷柔妹妹,你太可怕了,就凭慕容隆一句话就能想到这些,谁要是跟你为敌真是人生最大的不幸。」唐芷柔脸红得更厉害,有些迷茫地说道:「云姐姐,我也觉得自己想得太多,而且常以恶意去猜测他人,是不是男人都不喜欢我这样的女子。」云凌雪盯着她的眼睛,微笑着说道:「妹妹错了,只有傻子才不喜欢你。在这个乱世,对不明之人保持警惕是最明智的选择,这一点,我和傲天都该向你学习。」
  两人晚上谈了很久,越是谈到深处就更加互相敬佩。唐芷柔之前的心结也全部解开,真正把云凌雪当做最亲密的姐妹一样看待。
  在两姐妹交心倾谈之时,杨傲天和师妹也在房间内窃窃私语,二人明日就要分别,心中都是万分不舍。
  师妹柔声说道:「傲天哥哥,师妹没有云凌雪的功夫,也不如唐妹妹机智百变,这次能为师哥做一些事情,我心里真的好高兴。」杨傲天搂着师妹的香肩,说道:「师妹怎么还是这样想,以后再也不要再妄自菲薄了。你的容貌和武功在整个武林中也没有几个女子可以和你相比,何况你又如此温柔善良,如果你都这么不自信,你让其他人怎么活啊?」师妹脸上终于露出久违的笑容,她轻轻呢喃着:「傲天哥哥,能够遇到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我真的好幸福,这辈子我已知足了。」杨傲天怜惜地抚着她的秀发,说道:「傻师妹,不要这样说,我们的好日子刚刚开始。」
  杨傲天望着她灿若星辰的双眸,心中浮起万种柔情。在烛光的映照之下,师妹原本羞花闭月的容貌显得更加明艳不可方物,她眼中秋波流转,俏脸潮红,那具曾经被雨露浇灌的娇躯比当年少女时更加妩媚动人。
  杨傲天呼吸急促,一颗心狂跳不止。他双臂用力,将师妹紧紧搂入怀中,让坚硬的胸膛紧贴着她不断起伏的柔软酥胸,然后轻轻把她放倒在床上,火热的双唇寻着那轻轻张开的一抹红唇重重地吻了上去。
  师妹「嘤」地一声娇呼,周身顿时酥软,她忘情地搂着傲天宽阔的肩膀,轻抬着螓首,张开樱唇,回应着师兄的热吻。两人四唇相交,象磁石般紧紧贴合在一起,那种酥麻火热的触感让他们乐此不疲,再也不愿分开。
  紧接着,而人的舌头如两条小蛇般交缠在一起,杨傲天略显笨拙的地吸吮着她舌尖上的香汁,但这生涩的动作却让师妹周身燥热,脑中一片空白,狂热地回应着他口唇的侵袭。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师妹早已鼻息咻咻,呼吸不畅,雪白的乳峰随着急切的呼吸上下翻动,刺激得杨傲天满面通红,下体如铁棒般高高挺起。他不再满足于忘情的热吻,伸手轻轻去解少女的衣衫。
  师妹「啊」地一声,羞得满脸通红,紧紧地闭上了双眼。她知道即将面临着什么,心中又惊又喜,同时又无比羞怯。自从被淫贼夺去贞操之后,她曾多次想过这一刻的到来,只是真的面对心爱的师兄,她却又不知所措,各种感觉纷纷涌上心头。
  杨傲天激动得双手发抖,对女子衣服结构也不了解,半天时间也没解开师妹的外衣。他越是着急就越显得笨拙,脑门上浮起一层汗珠。师妹悄悄睁开双眼,看到师兄窘相,脸上泛起一丝甜甜的笑容。她挪动了一下身躯,用手轻轻解开腋下的几个纽扣,然后秀目盯着师兄,好像在鼓励他进一步行动。
  在师妹的帮助下,杨傲天终于除去了她的外衣,只剩一件贴身的红色肚兜。
  杨傲天双眼冒火,咽了一口唾液,紧接着轻轻一扯,最后的遮挡也荡然无存,露出那具完美的玉体。
  杨傲天曾在密室之中见过师妹的娇躯,可如此近的看到女人的肉体却是第一次。突然间,当日的情形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师妹紧靠着密室的门,跪倒在地上,高挺着雪臀,任由宋擎无比硕大的肉棒在蜜穴间狂抽猛插。那条粗黑的铁棒撑得穴口胀开,在粉嫩的一线蜜屄中出出入入,不时带出晶亮的液体,最后还把污浊的阴精灌满了整个幽谷。这些淫荡的景象挥之不去,让他心头一阵阵发痛。
  杨傲天狠狠咬了一下舌头,心中暗骂自己:「你既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已经原谅了师妹,为什么还要想着过去。师妹心里只有自己,为什么还要去想那件事情,难道你心里还是无法放下?」
  杨傲天再次狠咬了一下舌头,疼痛让自己变得清醒,他知道这一刻一定要好好爱抚师妹,绝不能让她感到半分疑虑和委屈。
  他没有急着脱掉自己的衣服,而是伏在师妹身上,用手轻抚着那对雪白的玉乳。师妹在他的爱抚之下乳头变得僵硬,蓓蕾般在傲然的玉峰上挺立。他接着张口含住这颗蓓蕾,用舌头轻轻舔弄,在如玉般的酥胸之上留下片片晶莹的水迹。
  随着师兄小心翼翼的爱抚,师妹那具曾经雨露的娇躯欲火急升,周身如火般发烫,花穴中淫液泛滥,顺着蛤口慢慢流出。
  杨傲天轻轻分开她紧密的玉腿,死死盯住雪白玉胯间那片最动人的风景。茂密的黑森林下,那片桃源洞口早已湿润不堪,两瓣娇嫩的花瓣已被露水染湿,随着玉腿的颤抖微微张合,不时露出蛤口里粉嫩的穴肉。
  杨傲天胯下肉棒如同爆裂,再也无法忍耐,他刚要脱下衣服,却听见师妹低声的啜泣。「师妹你怎么了?」杨傲天抬头望去,只见师妹双眼发红,两行清泪顺着洁白的脸颊向下流淌,已将身下的床单打湿。
  「没……没什么,师兄,你要了我吧,今天我就把身体交给你。」叶婉宁哭泣着说道。随着杨傲天的询问,她的哭声越来越大,梨花带雨般不可收拾。她早已做好把身体交给师兄的准备,可是在这一刻,不堪的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那日被淫贼破身时,她苦苦哀求,然而依旧被无情地夺去了贞操,接着又被师兄淫辱,还在他的计谋下让师兄看到了自己淫荡的一幕。这些往事她早已不敢去想,可现在却不可抑止地再次打乱了她的芳心。
  自己无法将完整的身体交给最心爱的男人,这是多么的悲哀。虽然他说了绝不在意,可是为什么心还是如此的痛,痛得无法呼吸。
  杨傲天有些手无足措,他把师妹拉起,紧紧拥入怀中,眼中含泪说道:「师妹,对不起,我今天不该如此。你受了这么大的伤害,我更该尊重你,爱护你。
  等我报仇后就娶你,我们在青城山办一场盛大的婚礼,让所有朋友都来见证。」「不是的,师兄,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到自己身体已被玷污就忍不住哭出声来。等我哭完就好了,以后我会永远微笑着和你在一起。」「好师妹,我知道了。明天你还要启程出门,你先好好休息吧,记住我说的话,我们的好日子刚刚开始。」
  师妹抽泣声渐止,她轻轻吻着杨傲天的面颊,娇声说道:「好吧,不过我可等不了很久,你可要早点娶我。」
  当晚,师妹辗转反侧,过了很久才沉沉睡去。第二天清晨她便早早醒来,在用过早膳后与大家依依惜别,踏上返回青城的路程。她心急如焚,快马加鞭不敢有丝毫耽误,生怕落在严成之后。
  当她就要离开京城城门时突然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抬头一看原来是杨傲天曾经搭救过的青年林枫。
  林枫也骑在马上,似乎正要向城里奔去,他见叶婉宁行色匆匆,好奇地问道:「叶姑娘一个人出行,这是要去往何方?」
  叶婉宁知道他与杨傲天的关系,但此行关系重大,绝不能对外人透露,于是在马上抱拳回道:「小妹有些私事,要先离开京城一段时间,今日就不跟林兄闲聊了,请林兄海涵。」她说完话,也不等林枫回复便打马离开,向城外奔去。
  林枫皱了皱眉,心中暗道:「这位叶姑娘平日温顺贤良,到底是什么事让她如此焦急,莫非与她师兄田傲有关?这位美人独自出行倒是给了自己一个大好机会,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将她拿下。」林枫子自从第一眼见到叶婉宁便觊觎她的美色,现在见她形单影只,一股邪念马上涌上心头。
  林枫今日本想去找杨傲天和杨无忌继续探听消息,在偶遇叶婉宁后便改了主意,打马悄悄跟在她的身后。他知道出城后仅有一条官道,所以跟得并不很紧,而是远远尾随在她身后。每当叶婉宁打马狂奔消失在视线之中,他也跟着快马加鞭,很快就再次看到少女的背影。
  叶婉宁一路狂奔,一日之内行出二百余里,眼见天色已晚,加上人困马乏,便找了一家客栈投宿。她一路颠簸,身体极度劳累,在房间躺半个时辰才起身到大厅用膳。
  当她刚走下楼,就看见师兄杨傲天赫然坐在大厅之中。「傲天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叶婉宁惊喜交加,急匆匆地向师兄冲了过去。
  林枫一路尾随赶到客栈,他见叶婉宁入店投宿,便在外边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人皮面具戴在脸上,装扮成杨傲天的模样。他的易容术天下一绝,经他伪装的人即使是身边亲近之人也看不出任何差别。由于早有预谋,他一直随身带着一件和杨傲天同样款式的外衣,在进入客栈前躲在外边的树林里将衣服换上。当一切就绪后,就算杨傲天本人站在边上,外人也很难分辨哪一个才是真人本尊。
  「师妹,我还是不放心,怕你路上遇到麻烦。我一路赶来,终于在这里遇到你,真是老天开眼,没让我们在路上错过。」他最近与杨傲天接触颇多,又极擅长模仿他人语音,因此师妹竟没感到有任何异样。
  林枫听到师妹叫他傲天哥哥,心中深感诧异,他隐隐地觉得在田傲和师妹间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现在要做的就是少说话,多观察,以免让她察觉出破绽。
  「傲天哥哥,你放心吧,我会小心的。还有几日你就要去禁军报道了,千万不要因为小妹耽误了大事。」
  林枫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哪怕多陪你一天也是好的。」叶婉宁心头一暖,轻轻拉住「杨傲天」的手,眼中秋波流转,深情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目光再也不愿移开。
  二人用餐后,师妹娇羞地说道:「师哥,我今日有些劳累,想先回房间沐浴,等我洗好,哥哥再到我房间说话吧。」
  林枫心头狂喜,不过脸上依旧不露声色,他看着眼前无比动人的美女,轻声说道:「师妹好好休息,晚一点我再去找你。」回到房间,林枫也要了一桶热水,脱光衣服跳入桶中。他一边沐浴,一边闭目沉思,心中浮起很多疑问:「听师妹对田傲的称呼,这田傲应该是个假名,真名应该叫傲天,不过这傲天的姓氏又是什么,这里隐藏了什么秘密?还有师妹和田傲是否已有肌肤之亲?如果没有的话,一会儿该怎么办,难道要用强吗?」想到这他微微一笑,暗想自己多虑了,看师妹对田傲绝对是用情极深,就算他们之间是清白的,只要自己使出天魔大法中的调情手段,肯定会让她乖乖就范。他不时抚摸几下胯下已经昂起头颅的八寸巨屌,暗自说道:「我的宝贝不要着急,今晚就用这个极品美女喂饱你。」
  叶婉宁躺在木桶之中也是浮想联翩:「傲天哥哥一天跑了二百里,就为了见自己一面,除了他这世上没有人能这样对我了,可我又该如何报答师哥的恩情?
  昨日要不是自己不合时宜地流泪痛哭,现在我已经是傲天哥哥的人了。如果今晚他愿意接受,我就把一切都交给他,既然我们真心相爱,又何必在意那些世俗礼仪。」想到这些,她的身体发热,脸上也泛起一抹红霞。
  半个时辰后,林枫估计叶婉宁已经沐浴完毕,便起身去敲她的房门。大门轻轻打开,一张出水芙蓉般的绝美面容映入眼帘。师妹刚刚换好衣衫,一头乌黑的秀发湿漉漉地搭在雪白的玉颈之上,高高隆起的酥胸欺霜赛雪,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林枫看得眼睛发直,暗自咽了一口口水,心中赞叹:「这个田傲到底哪辈子修来的福分,竟有这样天仙般的师妹,自己玩过无数女人,却没有一个能和她相比。」
  师妹看着「杨傲天」失神的样子,脸上愈发红润,整个娇躯显得更加娇艳动人。她轻轻搂住师兄的身躯,把头埋在他的怀中,娇声说道:「师兄,昨晚是我不好,我说了,等我哭过之后会永远微笑着和你在一起。现在我已经想通,师兄不在意我已非清白之躯,依然爱我,尊重我,我还有什么不开心的理由。我想今晚就把一切交给你,傲天哥哥,你现在就要了婉儿吧。」林枫听得心惊肉跳,暗自琢磨:「没想到这个看着冰清玉洁的少女然已非完璧之身,而且还不是给了田傲。这真相到底如何,可惜又不能去问,否则就会露出破绽,看来只能想办法引着她自己说出实情了。田傲啊田傲,你这个傻瓜,放着这么美的师妹却不知上手,今晚你又要多顶绿帽了,这可怪不得我。」师妹看着「杨傲天」发呆一般站立不动,心中一急,说道:「师兄,你怎么了?你是否觉得师妹生性淫荡,不该说出这样的话来,我……我只是太爱你了,我……」
  还没等她说完,林枫一把用手捂住了她的芳唇,故作生气地说道:「师妹,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只是太兴奋了。无论发生过什么,在我心中,你永远是那个纯洁善良的师妹。」林枫一边小心翼翼地回复,一边心里暗笑,这送上门的艳福,想躲都躲不掉了。
  「嗯」师妹轻吟一声,放下心来,双手紧紧搂着男人的雄腰,期待着他进一步的行动。突然她的纤腰一紧,被「杨傲天」横着抱起,一步步地来到床前。
  「杨傲天」轻轻地把她的娇躯放在床上,灵巧的手指几下就把她刚穿上的外衣剥下,然后轻轻扯开贴身的小衣,一具如羊脂白玉般的无暇玉体便横斜在睡塌之上。
  紧接着他三两下就出去自己的衣服,露出一具精壮无比的身躯。叶婉宁微闭着眼睛,羞涩地想到:「师兄学得倒快,今天这么快就把自己的衣服除掉,哪里有昨天笨拙的样子。」
  「杨傲天」欣赏着眼前旖旎的风光,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暗暗告诫自己:「美色当前,千万不要着急,一定先要把她挑逗得情难自己,无法思想,然后再给她致命一击,到时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说不定还能从她口中套出一些惊人的秘密。」
  他爬到床上,轻轻俯下身躯,将自己强健的躯体压上师妹柔嫩的娇躯,他强壮的胸膛紧紧压住一对挺拔的雪乳,将它们压成一对雪饼般的形状,而胯下粗壮的肉屌则紧紧抵在雪白的玉腿之上。
  叶婉宁感到大腿根部被一根火热粗大的肉棒顶住,一颗芳心惊得砰砰直跳。
  她躺在床上,看不到肉棒的大小,但那种触感已经让她心惊肉跳。
  「杨傲天」迷醉地看着她红霞遍布的绝美娇颜,一颗心也狂跳不止。她微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如蝶羽般轻轻颤动,挺直的鼻梁下两片微厚的红唇娇艳欲滴,俏丽的脸颊上两颗浅浅的酒窝使她看起来更加温婉动人。
  他双手轻抚着师妹的秀发,闻着她身上诱人的体香,将厚厚的嘴唇重重地吻在那两瓣轻启的红唇之上。四唇相接,立时引起师妹强烈的回应,她张开檀口,用自己灵巧的香舌迎接着「杨傲天」灵蛇般的舌头。那条灵蛇似乎比以往更加灵动,卷着她的香舌上下左右回旋翻动,不时又用牙齿轻咬一下,让感觉口中她一阵阵酥麻。没过多久,那条小蛇改换了目标,不断掠过她的牙齿,舔压吸挑,让她呼吸不畅,不断发出沉闷的低吟。
  「啊,怎么会这么舒服。」师妹心中止不住诧异,不明白傲天哥哥怎么突然变得如此技巧纯熟。但还未等她继续思考,「杨傲天」便用厚厚的嘴唇紧紧吸住她的香舌,贪婪地掠取口中的津液,不时发出「滋滋」的声响。微微的窒息感不断袭来,让她无法集中精力,只能任由这种快意在全身漫延。
  终于,「杨傲天」满足地离开她的双唇,深呼了一口气,而师妹大口大口地呼着气,半天才恢复平静。不过这种平静仅保持了一瞬,更加刺激的感觉就从她傲然挺立的双峰上再次袭来。
  「杨傲天」看到师妹被自己一通狂吻刺激得鼻息咻咻,狂喘不止,心中暗笑这只是最简单的手段,一会才让你知道什么是飘飘欲仙。在他眼里叶婉宁就是案板上的肉,今天不把她玩到欲仙欲死就算自己的失败。他心中得意地想道:「将来田傲接手被自己玩过的女人会是什么感觉,不知他有没有本事象我这样满足他心爱的师妹。要是他本钱不足,叶姑娘会不会欲壑难填,到头来又来找我呢。」他盯着师妹两颗傲人的雪白巨乳,用手轻轻揉捏了几下,然后放开双手,就见那雪腻酥香的乳峰一阵阵轻颤,惹得两颗嫩红的葡萄也跟着不住颤抖。在强烈的刺激下,早已坚硬翘立的乳头边桃瓣般的浅红乳晕上浮起一层细密的颗粒。
  「杨傲天」向下挪动一下身体,伸出舌尖,在那朵含羞欲放的嫩红花蕾上轻轻地一舔一压,然后忘情地舔舐起来,灵巧的舌尖时而翻转,时而拍打,时而用双唇吸吮,又时而用牙齿轻咬,不时地变换着挑弄的动作。他只觉得入口芬芳四溢,乳肉温热绵软,于是象婴儿般含住乳头,一刻也不愿松开。
  「嗯,嗯,嗯」师妹乳头突遭侵袭,快意如流水般从乳峰急流而下,无法抑制地轻声呻吟起来。伴着动人的呻吟,「杨傲天」伸手轻捻着另外一只乳头,用双指夹住嫩红蓓蕾的底部向上拉起,将柔嫩的玉乳拉成雪白的锥状。他轻轻松开手指,变形的乳房「砰」地一声弹了回去,在胸前颤动不止,荡起阵阵动人心魄的波浪。
  「杨傲天」接着变换攻击手段,用硕大的手掌紧紧压住傲立的乳峰,运功将一股带着热力的真气输入师妹体内。叶婉宁就觉得酥胸之上温度急升,一股股热气象小老鼠般沿着玉乳在体内乱窜,刺激得浑身止不住颤抖,雪白的玉体微微泛红,瞬间浮起一层层细密的颗粒。最难忍的则是胯下的一线蜜屄,里面如千万只蚂蚁在爬行,既空虚又麻痒,幽谷里淫汁泛滥,把整个桃源花径变成一片泥泞的甬道。
  「啊……傲天哥哥,好痒,受不了了。」师妹春情萌动,忍不住大声娇吟和剧烈喘息。她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被强烈的快意刺激得无法集中思想。
  「杨傲天」微微一笑,知道前戏差不多了,现在就要集中火力攻陷堡垒了。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那对让人沉醉的玉乳,从师妹身上爬下。
  「杨傲天」站在床下,伸手抓住师妹两条微微颤抖的笔直玉腿,将丰隆的雪臀拉到床边,那片使人迷醉的桃源美景映入眼帘。师妹的耻毛并不浓密,但生得非常整齐,在这片萋萋的芳草下面,雪白的耻丘高高隆起,中间一道细长的粉嫩肉缝微微张开,缓缓地吐着晶亮的汁液。
  「真是太美了。」林枫啧啧称叹,伸手抚摸了一下胯下青筋暴露的八寸巨龙。不过他依然不急着占有身下的美女,而是低下身躯,将整个头颅埋在师妹的玉胯之间。
  他伸出长舌,灵巧地拨开两瓣柔嫩的花瓣,沿着汁水淋漓的一线蛤口一路向上舔去,最后停在那颗粉红的珍珠之上。
  师妹的蜜穴蛤口如同触电般的麻痒,两条玉腿紧紧夹住「杨傲天」的头颅,周身不停颤抖。「啊……太痒了,师兄怎么会舔那里。难道……难道是他那天看了大师兄和我交欢,也学着这样吗?只是,只是傲天哥哥的舌头更灵活,舔得自己芳心都要跳出胸口了。」
  「杨傲天」舌尖用力地拍打,碾压着那颗水润的豆蔻之后,如长蛇般向花径深处挺入,厚厚的嘴唇紧裹着两片肉唇,用力地吸吮。曲径中的花浆玉液在强大的吸力之下汩汩地从蛤口流出,发出「滋滋滋」的声响。
  但舌头毕竟无法深入,师妹的蜜穴蛤口越是舒爽,花径深处就越是奇痒难耐,她只能紧咬着芳唇,雪臀狂扭,抵抗着透骨的空虚,口中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
  「傲天哥哥,我不行了,求你不要再舔了。我想要你……」师妹虽然欲火高升,但依然难以说出那句让她羞于启齿的语言。
  「师妹想要什么?」
  「你……你坏死了。」
  「杨傲天」满意地看着师妹的表现,他挺着几欲爆裂的巨屌,移到师妹面前。「师妹是想要它了吧,你先摸一摸,看看一会儿能否承受。」师妹张开迷离的凤眼,盯着他身下的昂然巨物,羞得双颊如火般发烫。「傲天哥哥的东西好大,一点也不必大师兄的小。呸,我怎么了,为什么总是忍不住要和那个无耻的恶人相比。我真是变得淫荡了吗?也许因为大师兄总是吹嘘自己的肉棒如何大,似乎没人比得上,我才会这样想吧。其实就算傲天哥哥比不了他,又能如何呢?」师妹想着奇怪的心事,脸烧得如同一块红布。
  「杨傲天」见师妹呆呆地躺着,催促道:「师妹,你摸一摸吧。」师妹羞怯的坐起身形,伸出雪白的葇荑,用纤纤玉指轻轻握住棒身。「好烫。」师妹一握之下,浑身打了个冷颤,一颗芳心狂跳不止。她的小手紧握,还不能完全包裹粗大的肉茎,心里暗自担心一会儿是否能够承受这根巨棒的跶伐。
  「师妹,那我就开始了,你要觉得无法承受就告诉我,我会很温柔的。」「嗯」师妹羞怯地哼了一声,终于等到这一刻,她的芳心狂跳,既期望风暴的来临,又止不住害怕。
  「杨傲天」轻轻拉开她紧闭的双腿,跪在玉胯前,硕大的龟头拨开两瓣嫩唇,轻轻地顶在水润湿滑的一线蛤口之上。他连连用力,把整个穴口撑得爆裂一般,雪白的玉丘被顶得深深下陷,但硕大的龟头依然无法进入。
  师妹虽然曾与大师兄多次交合,但时间过于太久,紧致的蜜穴又恢复得紧窄如初。师妹感到柔嫩的穴口火辣辣地胀痛,但她紧咬着牙关,玉手紧抓住床单,不发出一丝声音。她知道如果自己喊痛,那个无比怜惜自己的师兄说不定真的会半途而废。
  「师妹,你还忍得住吗?」
  「嗯,傲天哥哥,师妹不怕的。」
  「杨傲天」看着师妹眉头紧蹙,嘴唇也咬出深深的红印,心中暗想:「这师妹对田傲还真是用情极深,要是有个女人这样爱我,我也会珍惜她的。真是对不起了,田傲兄弟,你的女人哥哥先享用了。」
  他伸呼了口气,用力旋转火热的肉棒,一点点向深处推进,当龟头粗大的肉楞突破穴口之后,猛地用力,就听「噗叽」一声,婴儿拳头般巨大的肉龟终于突破障碍,完全没入花穴之中。
  「啊」师妹疼得一声轻呼,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但始终未曾掉落。自己不再清白的身体终于给了心爱的师哥,她既欣慰,又止不住伤心。
  「杨傲天」轻轻说道:「师妹,我来了。」然后腰部凶猛地用力,火热粗壮的肉屌突破幽谷中层层阻碍,剐蹭着一环环的肉摺,沿着湿滑的甬道一棍到底,狠狠地击打在柔嫩的花芯之上。还没等师妹反应过来,那根大棒又猛地一抽,带着丰沛的玉液回到一线蛤口,只把龟首深埋在花穴之中。这一抽一插带出花浆四溅,点点滴滴洒在二人紧密相连的胯部。
  这一下猛击似乎带着千钧之力,只插得师妹猛翻了一下白眼,花芯隐隐作痛,但更多的是雷霆般的快意在周身肆虐,而那一下抽离似乎将她的魂魄也一并拔出体内。
  还未等师妹缓过气来,第二下重锤不期而至,紧接着第三下更凶猛的重击。
  那根肉棒在连环三击后死死顶住娇嫩的花蕊,不停地抖动,火热的棒身煨烫着花径中每一片嫩肉,似乎要把她的芳心一并烫碎,融化。
  「啊……啊……啊……」师妹再无一丝矜持,大声淫叫,密屄中火热饱胀,更惹得淫液四溢,紧接着花径抽搐,花宫大开,一股股水箭激射而出,全部浇在滚烫的龟头之上。师妹泄身后整个桃源密洞如洪灾泛滥,但因为蛤口紧闭,与肉棒紧紧贴合,只有少量春水从洞口溢出,充沛的淫液和阴精在幽谷中如波涛翻滚,把整个雪白的耻丘胀得微微凸起。
  师妹在突如其来的绝顶高潮下浑身痉挛,雪肌潮红,如一滩春水般瘫软在床上,抓住床单的玉手在摩擦间勒出一丝丝血迹。在狂涛般的高潮中,那颗绝美的螓首左右狂摇,将瀑布般的秀发散落在整个睡塌之上。已经无力蹬踏的玉腿筛糠般抖动,十只羊脂白玉般的脚趾紧紧绷着,随着玉腿一起轻颤,整个娇躯如同柔弱的羔羊般无比动人。
  「杨傲天」三棒重击把师妹送上云端,心中也无比自豪,他心中暗道:「叶姑娘看来是食髓知味,身体无比敏感,不知道一会能否套出到底是谁地得了她处子之身。」
  他身体前倾,用身体紧紧压住师妹颤抖不止的娇躯,轻轻抚摸她泛着红霞的脸颊,等待她第一波高潮退去。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师妹终于平静下来,她感到蜜穴被淫汁胀得难忍,红着脸说道:「傲天哥哥,你……你能不能先把你的那个……那个东西拔出来。」「杨傲天」脸色微红,急忙从师妹身上爬起,腰部用力,就听「啵」地一声,那个硕大的龟头从花穴中拔出,被禁锢多时的春水开闸般从洞口倾泻而出,将身下床单变成了一片泽国。
  师妹脸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她娇嗔着对师兄说道:「不要看,都怪你,师妹刚才快爽死过去了。」
  师妹在平静下来后,脑子恢复了清醒,突然对「杨傲天」说道:「傲天哥哥,我觉得你今天好似变了一个人,真的好奇怪。」林枫听得一颗心砰砰直跳,暗想自己哪里出了问题,会不会让她看出破绽。
  不过他面色依旧平静,轻声回道:「师妹,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觉得我哪里变了。」
  师妹咬了咬嘴唇,娇声道:「师哥以前是个正人君子,一直笨手笨脚的,可今天你真的好厉害。」她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红着脸说道:「你是不是跟云姐姐也这样做过了?」
  林枫恍然大悟,心道:「今天真是疏忽了,那个田傲也许还是个童男子,而自己无论舌功还是床技都是炉火纯青,难怪她会怀疑。」他脑子飞速转动,暗想如何回答才能消除师妹的疑惑。
  师妹见他半天未回答,一双凤目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好师妹,我本来想告诉你的,又怕你不高兴。我确实和云姑娘有过云雨之欢。那时我们被人追杀,孤男寡女在一起,忍不住就做了这事。」师妹眼睛一暗,悠悠说道:「我说过了不在意的,师兄不必瞒我。其实只有云姑娘才能配地上你。怪不得昨天你不要人家,既然有了云姐姐这样的女神,其他女人自然入不了你的眼了。」
  林枫红着脸说道:「师妹你还是吃醋了,我真不是这样想的。」「好了,我是逗你的,我当然知道傲天哥哥心里有我,否则你也不会追到这里。不过我很奇怪,昨天你怎么连人家衣服都不会解?云姐姐没教你吗?」林枫又是一呆,想了一下答道:「师妹你不许吃醋,云凌雪跟我在一起的时候热情如火,每次都是她自己脱光了等我,而且在床上也特别主动,愿意和我做各种尝试。」他心中暗笑,把这一切推到云凌雪头上倒是很有趣,可惜她武功太高,真的没胆量去尝试骗她一次,不过对那位唐姑娘倒是可以试试。
  「你……没想到云姐姐会这样,不过我可以理解,今天师妹也爽到天上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和云姐姐不一样,我已非清白之身,不敢过于投入,怕你觉得我生性淫荡。」
  林枫暗想,现在倒是个机会好好开导她一下,看自己一晚之间能否把这个清纯师妹调教成床上的荡妇。他正色道:「师妹你错了,我知道你的为人,绝不会把你往坏处去想。我觉得只有敢于正视过去的伤疤,才能真正放下,一味躲避永远也无法解开心结,要不今晚你就再把当日的事情跟我讲一遍,我们一起去面对。」
  「你……你不是都已知道了吗?现在再说我觉得非常羞耻。」「我知道,但你明显还没放下,相信我,我会帮你的。等你真正放下过去,就可以象云姐姐一样享受鱼水之欢了。难道你不想吗?」「我也想忘记过去,只是真的很难。其实我不想说不是因为我,而是这件事真正受伤害的是师哥你。我不想让你再受一次伤害。」「师妹你放心,我已经真的放下了。现在我只想为你解开心结。」「那好吧,上一次我只是说了一个大概,现在我就把整个过程仔细告诉你。
  就在你去龙城的时候,我和师父师兄们在一家客栈住宿,当天晚上,那个叫做采花郎君的淫贼用迷药把我迷晕,将我从客栈劫走。在我醒来的时候他给我吃了淫药,夺走了我的贞操。当时我真的想去死,只是不甘心没能再见你一面。当淫贼刚刚破了我的身子,大师兄宋擎赶到了,他把我从淫贼手里救出,不过他说我中的淫毒必须要男女交合才能解毒,否则就会毒发而亡。大师兄趁着我无力抵抗,以解毒的名义再次把我占有,直到那次你在密室练功,他带我去密室解毒,让你看到我们的丑态。后来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大师兄设下的圈套,目的就是想让你看到这一切,把我从你身边夺走……」
  林枫听完整个过程心中也是大惊,暗暗想到:「没想到这位娇柔美女已经被两个人操过了,现在加上我已经给田傲三顶绿帽了,要不我把她劫走,献给祭司大人,到时田兄弟的绿帽就数不清了。」
  林枫搂着师妹的香肩,柔声说道:「说出来就好了,不过师妹你想过没有,大师兄为什么刚好在你破身之后赶到。我觉得他可能早就到了,只等你失身后,才出来救你。」
  「啊?为什么?大师兄真的会这样做?」
  「会的,他的目的是想得到你,如果你还没破身,就不会给他机会。当然这只是猜测,到时自然会清楚。等我回去后一定为你报仇,这样的恶人我绝不会容他,任何敢伤害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师妹被「杨傲天」的猜测惊呆了,不过仔细一想觉得这种可能性确实很大,她生性善良,没想到和她共处了那么多年的大师兄人品会如此卑劣。
  「杨傲天」紧紧盯着师妹的眼睛,柔声说道:「好了,听我的话,把这一切说出来就是真的放下,从现在起,你依然冰清玉洁。我们继续吧,你看我可怜的肉棒一直没倒下,如果不能出来,会很难受的。」师妹看着那根高高挺起的肉棒羞得满脸通红,不过在刚才一番开导之下已经可以正视这根大棒了。
  林枫看着她羞涩的面容说道:「要不师妹用嘴帮我舔舔?」
  「你们男人都喜欢这样吗?」师妹刚刚说完就羞得面红耳赤,不知道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是不经意地想起被大师兄蹂躏的一幕。
  「喜欢。」
  「那云姐姐也会用嘴这样做吗?」
  「嗯,云凌雪每次和我云雨之时都会先用嘴巴为我服务。」师妹红着脸不再说话,心想只要能让傲天哥哥舒服,我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她轻轻低下螓首,张开红唇轻轻含住那颗硕大的龟头。「杨傲天」的龟头如婴儿群头般大小,刚含进去龟首就把整个小口胀满。她轻轻移动螓首,含着肉棒吞吞吐吐,不时用舌尖舔弄着棒身。
  「杨傲天」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任凭师妹用口舌服侍,虽说她口技欠佳,但心理的满足感让他欲火烧得更旺,那根肉屌仿佛又大了一圈。
  师妹含着肉棒,如同舔弄着美味的食物,乐此不疲地上上下下套弄不止,随着不断舔舐也领会了一些技巧,让「杨傲天」感到肉棒酥麻不止,越来越舒爽。
  「好了,师妹,该我服侍你了。」林枫觉得差不多了,不想先射在她的嘴里,刚才只在蜜穴中抽插了几下,那种美妙的滋味还是更加销魂。
  师妹顺从地吐出肉棒,静静地等着下一次风暴的降临。刚才如在云端的滋味真的好美,她有些迫不及待,呼吸开始急促。
  「杨傲天」一把搂住她盈盈的纤腰,把她摆成趴跪的姿势,让她丰隆的雪臀高高翘起,粉红的嫩穴和紧闭的菊花同时映入眼中。
  师妹羞涩地想到:「看来在这件事情上,男人真的都是一样的,都喜欢这样羞人的姿势。不过只要傲天哥哥喜欢,多么羞人的姿势我都愿意。」「杨傲天」站在床边,大手抚摸了一会儿师妹弹性绝佳的白嫩雪臀,然后双手按住两瓣粉红肉唇,扒开依然流着蜜汁的一线蛤口,放眼向深处望去。那浸润着丰沛爱液的蜜穴中,一环环嫩红的穴肉蚯蚓般蠕动不已,花径深处,渴望雨露浇灌的花蕊开开合合,发出致命的诱惑,仿佛要将那根巨棒一口吞没。
  「好美好嫩的小穴,看来挨操还是不多啊。」他心中暗赞不已,扶着巨屌,把龟首顶在柔嫩的粉红穴口。巨棒还未插入,仅仅是龟头在一线蛤口的摩擦就让师妹浑身酥软,心中对即将再次闯入的巨龙又爱又怕。
  林枫轻声说道:「师妹,忍一忍,我要进来了。」他心中想象田傲会如何去做,对师妹显得无比温柔。不过虽然他语言温存,动作却一点也不惜香怜玉,那只硕大的肉龟死命向深处一顶,将饱满圆润,高高隆起的耻丘顶得深深下陷,嫩穴蛤口撑大了几圈,崩得牛筋般柔韧的紧窄玉门如同透明。
  「啊」剧痛传来,师妹忍不住一声娇啼,疼得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不过这次并未久等,龟头又一用力终于没入蜜穴,被一片温润的嫩肉紧紧裹住。
  「傲天哥哥,等一下,让我适应一会儿。」师妹柔弱地求饶,雪臀夹着粗大的肉棒颤抖不停。「杨傲天」停止动作,看着自己仅仅没入一寸的粗大肉屌,等着发起冲锋的指令,心中兴奋莫名。
  「好了,哥哥可以动了。」几分钟之后,蜜穴蛤口胀痛感渐消,取而代之的是酥痒酸麻和渴望被填满的空虚。
  「杨傲天」在师妹发话后开始挺动腰肢,这次他并不急于狂抽猛插,而是轻提缓送,慢慢地把八寸巨龙一寸寸地深入到谷底。伴着滋滋的水声,师妹蜜穴里快感迸发,如同涓涓细流在全身流淌,爽得她浑身酥麻,无力地趴在床上娇喘不止。
  师妹刚刚沉浸在这春风细雨般的舒爽中没有多久,那条巨龙就开始翻江倒海般发起猛攻,肉棒如同灼热的铁棍一下下狂插猛捣,硕大的龟楞擦着环环美肉,直杵深宫玉蕊。他不时变换节奏,突然如疾风暴雨,龟头雨点般击打在花芯之上,突然放缓速度,重锤般猛击,顶得花宫深陷,彻骨的酥痒中带着微微的疼痛。
  没过多久又变成螺旋式进攻,肉身旋转着刮擦着花径内壁,发出「噗嗤噗呲」的声响。
  「啊……啊……啊……」师妹没有经过几次云雨的娇躯哪里能够承受如此凶猛的攻击,忍不住放声娇啼,雪臀狂摇,支撑着身体的藕臂再也没有一丝力气,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怎么会这么美,我好象飞到了天上。」师妹第一次享受到与「心爱之人」的男欢女爱,身心彻底投入,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远比当日被迫交欢要强烈许多。
  粗大的肉棒无休无止地插入拔出,每次尽跟没入时,他的胯部就狠狠撞击在雪白的耻丘和丰润的圆臀之上,象海浪拍打着礁石,把师妹的雪臀击打得一片潮红。
  师妹紧咬着红唇,螓首狂摇,雪白的玉体泛着红晕,在肉棒地击打之下浮起一层层肉浪,蜜穴之中的欲浪狂卷周身,娇躯如同在海浪中上下翻滚,一颗芳心在云中漂浮,整个魂魄爽得似要离身飞去。没过多久,她蜜穴中的嫩肉紧紧收缩,抓住入侵的巨物抽搐不止,花宫深处再次泄出一汩汩清亮的阴精。
  泄身后的少女大腿无力,噗通一声身体前倾,倒在睡塌之上,全身痉挛般抖动不休。「杨傲天」巨屌紧紧插着小穴,身体跟着往前一扑,压住师妹光滑的玉背,大口地呼着粗气。
  师妹玉体瘫软,娇声狂喘半天后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道:「傲天哥哥,今天我才知道做你的女人竟然会这般美好,刚才哥哥快把我身体捣碎了,可是又那么销魂。」
  「杨傲天」满意地一笑,对师妹说道:「只要你愿意,以后哥哥天天让你爽到天上。」
  师妹害羞地一笑,心中浮起一股甜意。她感到蜜穴中依然饱胀不已,羞涩地说道:「傲天哥哥你好厉害,怎么那里还那么硬。」「杨傲天」傲然一笑,趴着她耳边问道:「师妹可还满意,我的肉棒跟大师兄比哪个更爽?」
  师妹被这句话羞得脸如红布,羞恼地说道:「你……你怎么还去提他?不是说已经放下了吗,是不是男人都特别在意自己的大小啊。」「对不起,以后再也不提了。我只是希望比别人更强,能让你享受最大的快乐。」
  「好了,我不生气了,以后我们再也不要提宋擎了,想起他我就觉得恶心。
  我有些奇怪,你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他侮辱我的身体,还能问出这样的话来。」师妹说完此话,心中感到一丝丝苦涩:「无论怎样放下,自己失身他人的事实也无法改变,将来面对云姐姐或者傲天哥哥以后的其他女人总是有些抬不起头来。」「杨傲天」惊出一头冷汗,暗想自己毕竟不是田傲,根本不把她的贞操当一回事,刚才那句话确实问的过分了。他想了想,懊恼地说道:「对不起,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只是你失身给他,我会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比他更强。我也知道不该这样,但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
  师妹羞涩地说道:「好了,师哥,我明白你的想法,大师兄根本无法和你相比,傲天哥哥是最棒的,你现在满意了?」
  「好师妹,不说了,我们继续吧,今天我会让你欲仙欲死,让你明白做女人的快乐。」他说完话,不等师妹回答便抬起身体,双脚站在床下。在他移动时,插在蜜穴中的肉屌依然没有拔出,带着师妹的雪臀也一起向床边滑去。
  「杨傲天」伸手一把搂着师妹的纤腰,将她横空抱起,接着双手穿过她的膝弯,将她摆成孩童撒尿般的羞耻姿态。
  师妹猝不及防,惊叫一声,不知道「傲天哥哥」下一步要做如何动作。她身体正对着大门,一双傲人的雪乳上下抖动,玉胯之下紧紧插着粗大的肉棒,雪白的玉腿摇晃不止,淫糜无比的景象让人看得血脉喷张。
  「杨傲天」抱着赤裸的绝色佳人在房间内来回走动,每走一步,肉棒便上下抽插一下,顶得师妹雪白的小腿不停蹬踏,口中发出呜咽的低吟。「噗叽,噗叽,噗叽」肉屌在水润湿滑的蜜穴中上下顶送,发出淫糜的声响,在二人交合的蛤口,花浆四溢,点点滴滴落在地上,溅出点点斑痕。
  「杨傲天」心中暗想:「可惜屋内没有一面铜镜,否则让师妹看看自己淫荡的样子会多么有趣。」
  师妹在这种淫荡的姿势下被插得四肢酸软,只顾得感受密屄中强烈的刺激,刚才的一丝不快很快就一扫而空。她心中思绪飘飞,暗暗想到:「傲天哥哥花样如此繁多,都是在云姐姐那里一起琢磨出来的吗?没想到云姐姐女神般的人物,在床上也会如此放荡。」
  她正胡思乱想间,「杨傲天」低下身躯,把她身体放低,让她双臂紧紧撑着地板,同时抬起她一条玉腿,在身后继续抽插不停。
  「这又是什么招式,好像大师兄也用过这种姿势。」她刚动了一下心思就痛骂自己,你才说过不提宋擎,可自己又忍不住联想,难道这件事会象噩梦一样纠缠自己一生,永远无法回避。
  没等她继续遐想,那根巨杵打桩般地一下一下狠狠地捣在幽谷深处,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再次袭来。「杨傲天」每一次猛力顶送都让她身体前倾,只能移动双臂向前爬去,就这样「傲天哥哥」推着她边插边走,不知不觉就绕着床转了好几个圈。
  「杨傲天」一边享受着老汉推车的乐趣,一边伸手拍打师妹的柔嫩雪臀,把雪白的肌肤拍得一片粉红。师妹觉得玉臀被打得发痛,但并不觉得反感,反而每次拍打都让她蜜穴一颤,快感连连。
  在连转了五圈之后,她的双臂再也无力支撑身体,只好娇声求饶。「杨傲天」停下动作,让她起身扶着床沿,然后站立在她身后发起最后一轮攻击。一个多时辰的肉搏让他的巨屌也爽翻了天,在蜜穴中颤抖不止,他双手紧紧扶住师妹没有一丝赘肉的柳腰,疯狂地挺动肉棒,每次都一插到底,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师妹,我要不行了。」随着他一声低吼,那根奋战多时的肉棒便马眼大开,喷出如暴雨般的火热阳精,这股阳精连连发射了几波方才停止,如连珠箭雨般涌入花宫深处,无法注入花房的精液顺着花径流淌,把整个幽谷灌成了满是乳白浆液的甬道。
  在滚烫热岩的浇灌下,师妹也是花芯一紧,哆嗦着高潮泄身。「杨傲天」轻轻移动下体,将那条终于软下来的肉屌从蜜穴中缓缓拔出,浓稠的阳精没有了巨大活塞的阻隔,顺着蛤口倾泻而出,在雪白的大腿上形成一条乳白的河流…………
  接连几次高潮泄身,师妹玉体无力,瘫软在床上连手指都不愿移动。不过「杨傲天」似乎依旧有无穷的精力,一把抱起师妹的娇躯,把她横放在床榻之上,然后与她紧紧相拥躺在一起。
  他望着师妹柔声问道:「师妹舒服吗?」
  「舒服,师妹快要爽死了,傲天哥哥你也舒服吗?」「嗯,师妹小穴真是太迷人了,被你夹得都要飞到天上了,只是……。」
  「师哥,你说什么呢,羞死人了。只是什么,哥哥还不满意吗?」「只是师妹还是未曾放开,要是能够完全投入就完美了。」「坏哥哥,我怎么不投入了?各种姿势都陪你玩了。」「不一样的,你要学会主动,当你感到快意难忍的时候,不要压抑自己,放声喊出来,那样才是痛快淋漓。」
  师妹羞红了脸颊,娇羞地说道:「那你教我如何主动吧。只要师哥高兴,我做什么都可以。」
  「杨傲天」兴奋不已,心中暗道:「这师妹对田傲真是死心塌地,原以为她会扭捏抵触,没想到调教起来如此轻松。」
  休息了一盏茶的时间之后「杨傲天」横躺在床上对师妹说道:「师妹,你可还有气力再战?」
  师妹内功深厚,早已恢复了体力,她红着脸回道:「一切听傲天哥哥的,我没有问题。」她看到师兄躺在床上,胯下的铁棒已经傲然挺立,心中暗自惊骇:
  「傲天哥哥真是太强了,这个姿势是要我在上边吗?这就是师兄说的主动?可这也真的太羞耻了。」她虽然和大师兄多次云雨却从未采用过这种主动的姿势,想到一会要主动套弄这只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大棒,心里又是羞惭又充满期待。
  师妹听从指挥跨坐在「杨傲天」的身上,看着身下的巨棒,羞得脸红心跳。
  那根巨龙沾着淫液,龟头闪闪发亮,整个茎身青筋暴露,杀气腾腾地对着一线密屄,示威般地昂首挺立。师妹红着脸用芊芊玉指握住火热的肉茎,把它对准自己的流汁蛤口,一颗芳心砰砰乱跳。
  经过几轮征战,师妹的桃源洞口还未完全闭合,露出铜钱般大小的穴口,一眼望去,都能看到里面粉红的嫩肉。她咬着牙,猛地沉腰用力,就听「噗呲」一声就把硕大的龟头完全吞没。这次插入痛感比前两次要轻很多,她紧咬着牙关,很快就挺过那阵难忍的胀痛。
  师妹缓缓沉下雪臀,一寸一寸地将火热的肉棒慢慢吞没,那种饱胀的舒适感令她发出低低的呻吟。「杨傲天」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托住柔嫩的雪臀,协助她在自己身上驰骋。
  在「杨傲天」的指挥下,师妹很快就掌握了套弄技巧,她狂扭着娇躯,纤腰活力十足地扭摇吞吐套弄,紧窄的花径握着肉棒不断地摩挲吸啜,每一寸嫩肉都吸吮着肉身,彻底陶醉在满是征服感的无边快意之中。而「杨傲天」那只怪手一边协助她扭摇套弄,一边刺激着她的敏感部位,时不时在她柔嫩的雪臀上捏上几把,甚至偶尔无意间触碰到敏感的菊穴。
  师妹被他撩拨得意乱神迷,大口娇喘不息。「杨傲天」在身下继续调教:「师妹要是觉得舒爽就大声喊出来吧,不要忍着。」师妹早已忍耐不住,在师兄的诱导下放声娇吟,销魂的呻吟顿时充满房间。
  「啊……师妹要爽死了……傲天哥哥你太厉害了,呜呜,我不行了,我的心都要被你顶出来了……」
  虽然她还是没有说出淫言秽语,但已经让「杨傲天」乐得心花怒放。他猛地坐起身,一把将师妹搂入怀中,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将师妹的嫩乳压成扁平状,乳头随着起伏在师兄身上来回撕磨,发出阵阵电流般的快意。
  师妹羞花闭月的面容被情欲之火烧得红霞遍布,如滴露的牡丹般娇艳动人。
  「杨傲天」看得心神俱醉,一口含住师妹的芳唇,在她口中用力吸啜,吻得她呼吸不畅。而他身下的巨龙开始用力狂顶,每一下攻击都把师妹顶得娇躯狂震,瞬间就将她送上了绝顶的高峰。
  「杨傲天」这次没有等待她从高潮中恢复,身体一倾,把师妹娇柔的玉体按倒在床榻之上,用肩膀抗住她的两条玉腿继续攻城拔寨。他双手紧搂着师妹的玉臀,把全身力量都集中在胯下巨龙之上,不知疲倦地蹂躏着身下少女诱人的桃源圣地。他坚硬的臀部像是装了弹簧,不停地上上下下,带着千钧之力,把师妹的娇嫩蜜穴捣得一片狼藉。
  师妹凤目迷离,看着粗黑的肉屌不断从自己嫩穴出出进进,连呻吟的声音都已断断续续。在无休止的跶伐之下,她体内的高潮海浪一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雪白的玉胯之下淫浆四溅,顺着自己光洁的小腹流到泛着乳浪的雪峰,在白玉般的娇躯留下一片水迹。
  「不行了,师兄怎么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气,将来真的嫁给他我怎么承受得了,看来真的要让师哥多娶几个女子才行。」她终于无法继续忍耐无休止的操弄,用几不可闻的娇声求饶:「师哥,停一下,再这样下去我会死在床上。」「杨傲天」一边蹂躏着身下少女,一边默默地计数,似乎想要创造床上的记录。他暗暗想道:「如果田傲知道自己娇柔的师妹被我操了这么久,会不会惊得目瞪口呆,连死的心都有了。」
  他听到师妹求饶,心有不甘地停止了跶伐,恋恋不舍地拔出那条奋战正酣的肉屌。那条巨龙沾满乳白的液体,一甩一甩地映在师妹眼前,似乎在述说自己远远还没有得到满足。
  「杨傲天」故作温柔地说道:「好了师妹,我知道你难以承受,只是我还没出来,会非常难受,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让它软下去。」师妹红着脸说道:「要不我用嘴帮你弄出来?」「杨傲天」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不行的,我对自己非常了解,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让它出来,但是……但是我无法开口,我不想让你为难。」师妹疑惑地问道:「既然有办法你就说出来吧,你是知道的,我愿意为师哥做任何事情。」
  「杨傲天」红着脸说道:「只有你用后庭帮我才行,要不还是算了,过一个时辰总会好的。」
  师妹俏脸一红,心想:「怎么会这样,那里那么脏,难道也可以这样?可是师哥又如何知道可以在后庭出来,莫非云姐姐把后庭也给了师哥?既然云姐姐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她咬了咬嘴唇,狠下心说道:「如果师哥想要,我就给你,我那里从未有人动过,是我身上唯一清白的地方,如果能让傲天哥哥快乐,我心里也会少一些内疚。」
  「杨傲天」心中欣喜若狂,没想到师妹这么轻易就答应下来,即使在青楼里也没有几个姑娘接受后庭,而这个清纯少女却愿意把后庭献给自己,世上竟有如此美事。
  不过他还是装作一副惜香怜玉的样子,对师妹说:「师妹你可要想好了,第一此会有些疼的,我真不忍心让你受苦。」
  师妹坚定地点了点头:「师哥,你不要有顾虑,我愿意把一切都交给你。」「杨傲天」轻吻了一下师妹的芳唇,柔声对她说道:「我会很小心的,如果你受不了就告诉我。」
  师妹趴跪在床上,高高挺着雪臀,淡红色的诱人菊花不停地紧紧收缩。她心中忐忑不安,又有些期待,如同等待将处子之身交给心爱之人的神圣一刻。
  「杨傲天」跪在床上,看着师妹有些颤抖的雪臀如同看着世上最诱人的美景,想到马上就要享用师妹的后庭,他心中暗自得意,腹诽道:「田傲兄弟,师妹的后庭的第一次也被我拿走了,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自己不懂得把握机会。」
  他双手按住师妹雪白粉嫩的臀肉,用力分开两片臀瓣,拉得菊穴露出小小的洞口,然后将滚烫的肉屌紧紧地顶在娇嫩的菊花之上。师妹菊穴猛然被火热的龟首抵住,烫得她浑身一抖,一种不同于蜜屄的奇妙感觉阵阵袭来。
  师妹闭上眼睛等待着娇柔的菊花被肉屌突破,却突然感觉穴口一松,粗大的肉龟离开后庭,再次插入蜜穴。她疑惑地睁开双眼,暗暗想道:「师哥不是想要我的后面吗?怎么又去插那里?」还没等她醒过神来,肉棒又从水润的蜜屄中抽出再次顶上菊门。原来「杨傲天」见师妹菊花干涩,用肉棒在蜜穴中沾满淫液涂抹在菊门入口。接连几次之后,菊花便已被润滑的汁液浸透,触摸起来既潮湿又爽滑。
  师妹被他怪异的动作羞得面红耳赤,心中颇有疑惑地想道:「傲天哥哥平日看起来一脸正气,还有些木讷,可在这事上竟然也这么放得开,跟之前青城山的那个青涩少年简直判若二人。在他离开青城后究竟都发生了什么?」「杨傲天」感觉菊花逐渐松软,菊门也无比润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他腰部猛一用力,肉龟「滋」地一声向菊穴深处嵌入了半分,师妹感觉穴口火热,又痛又胀,忍不住扭动雪臀,似乎想把入侵者甩出身外。但那根肉茎象扎了根一样,任凭她如何甩动,紧紧咬住菊花不放,随着她的摆动来回晃动。
  他狠下心,双手固定住师妹的臀部,肉棒用力向菊穴中挤去。穴口被撑得越来越大,崩得越来越紧,那根肉棒不断旋转撕磨,慢慢向深处挺进,就听「嗤」地一声,整个龟楞终于没入后庭,被肠道嫩肉紧紧包围。
  师妹下体如同被铁棒从中间分开,疼的周身乱颤,委屈的泪水从眼中倾泻而出。她心中暗想:「这后庭的疼痛如同受刑一般,和当日破身之痛相比也差不了多少,这也算是我把身体交给师兄的代价吧,傲天哥哥,我不怕痛,但愿你能明白师妹的心意。」
  「杨傲天」的龟头被肠道夹得也有些疼痛,但却兴奋异常,心想这小娘们菊穴真的够紧,一会插起来不知会有多爽。
  他担心师妹无法忍受,向下推进的速度极为缓慢,那条粗黑的肉屌如同张着大口的巨蟒,一点点蠕动着吞噬着眼前的猎物。一寸,两寸,三寸,他看着巨蟒一点点消失在菊穴之中,心中兴奋莫名。那条肉棒被刺激得硬如钢铁,竟比刚才操着蜜穴时还要粗壮。
  「还没全部进去吗?好痛,好胀,这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师妹忍着剧痛,心中祈祷破身仪式早点结束。
  六寸,七寸,八寸,终于那根巨棒齐跟没入师妹的菊穴, 「啪」地一声,「杨傲天」的耻骨撞上柔嫩的雪臀,两颗肉蛋摇摇晃晃拍打着吐着蜜液的一线蛤口。这一声闷响宣告着「杨傲天」对师妹后庭的彻底占有。他身心兴奋到极致,将身体前倾趴在师妹光洁玉背之上,大口地喘息,两只手不老实地掐着师妹的乳尖细细把玩,似乎在宣示着自己的胜利。两人交合之处紧密连接,没有一丝缝隙,如同狗交一般,但在外形上却看不出他占有的是师妹从未被开垦过的后庭。
  屋外吹起了冷风,月亮悄悄地躲入乌云之中,似乎也不忍看见这丑恶的一幕。
  时间一点点过去,师妹菊穴中慢慢不再疼痛,取而代之的是火辣辣的肿胀感,和不同于抽插蜜穴的酥痒快意。
  「杨傲天」知道师妹渐渐适应了自己的硕大,开始缓慢地抽插。他小心翼翼,生怕再次弄疼身下的少女,每次仅仅把肉棒抽出三寸就缓缓地再次插入。师妹感到后庭中火热的巨杵不断拉扯着肠壁的嫩肉,一丝丝快感沿着肠道不停地冲击到脑海。随着肉棒抽送速度变快,这种快感愈发强烈,竟似不输于肉棒插穴的感觉。她张开口连声呻吟,动人的淫声再次在客栈小屋回响。
  慢慢地,师妹完全适应了「师兄」的节奏,开始崛起雪臀迎合着「杨傲天」的抽送。那根肉棒行动越来越顺畅,不断地在菊穴中进进出出,发出「噗叽,噗叽」的声响。
  「杨傲天」感觉肉棒如被火热的小嘴紧紧裹着,比在肉穴中夹得更紧,一股股触电般的快意从肉屌直冲脊背。他隐隐感到自己就要爆发,开始一轮勇猛的冲刺,每次都把肉屌拔到穴口再狠狠插入,这样循环往复数十个回合后终于一泄如注,把自己生命精华满满地灌入师妹初承玉露的后庭。
  师妹在这一波狂风暴雨般的重击之下也觉得快意无以复加,她心中不由想道:「这后庭怎么也会如此之爽,怪不得当日大师兄也想侵犯我那里,还好没让他得逞,才能完整地交给傲天哥哥。」
  肠道的高潮突然来袭,无边的快意海水般冲刷着她的身体,蜜穴在后庭高潮的带动下同时泄身,一股水箭从一线蛤口喷涌而出,浇得「杨傲天」下体一片狼藉。
  两路高潮同时加身,师妹曲线玲珑的绝美玉体瘫成一片,趴在床上痉挛般抖动不停,夹着肉棒的菊花一阵阵收缩,仿佛要把硕大的肉肠一口咬断。「杨傲天」也顺势倒在师妹玉背之上,公狗一般喘息不止。
  然而师妹的厄运还未结束,「杨傲天」刚刚得到师妹的后庭哪会轻易满足,他暗笑道:「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一定不能浪费,田傲师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今天一定要把她玩到淋漓尽致,让她永生都难忘记。」想到这,他的肉棒在精水的浸润下又恢复了雄风,再一次在师妹的肛肠中肆虐不止。
  由于有大量阳精的润滑,那根巨杵在里面行动自如,如同吸水巨龙,每次抽插都带出乳白的精液,把师妹的雪臀溅得精斑遍布,万分淫糜。
  半个时辰后,「杨傲天」再次喷发泄身,终于无力地拔出巨屌,搂着师妹诱人的娇躯闭上双眼。而师妹早已精疲力竭,在无数次高潮后几近昏迷,躺在「杨傲天」的怀中昏昏睡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07 09:00:22

第十三章 皇城风云
  云凌雪见公主气势汹汹地前来便停下了脚步,她身着男装,但并未易容,用男子的礼节抱拳问道:「请问公主找我何事?」公主打量了一下云凌雪,从马上跳了下来。她手持长剑,对云凌雪说道:「昨日看了你的剑舞,确实姿态万千,今日特来领教,看你是有真才实学,还是浪得虚名。」
  云凌雪一笑:「真才实学也好,浪得虚名也罢,跟公主又有何关系?我知公主看上了状元田傲,但男女之间讲得是两情相悦,又哪有强行拆散人家的道理。」
  公主微微冷笑:「你今日若赢了我手中长剑,我便不再纠缠,如果你输了,那就请你离开田傲,因为你不配。」
  云凌雪看着她刁蛮的样子,拔出腰间长剑,说道:「既然如此,就请公主出招吧。」
  公主把剑一横,突然一声娇叱,长剑直刺云凌雪的要害,竟似要将对方置于死地。
  云凌雪微一皱眉,举剑相迎,在双剑将要相交的瞬间突然变换剑法,剑刃顺着公主用力的方向用力一压,然后抬剑上挑。公主感觉剑身之上有如有千钧之力压制,虎口一麻,宝剑脱手而出飞向天空。
  还未等到公主反应过来,云凌雪的剑尖已经刺向她前胸。公主见无法躲过,双目一闭,等待死亡的降临。
  云凌雪收起剑锋,剑尖向旁边一划,冷冷的剑气从她耳边滑过,割断了几丝秀发。就在这时,空中的宝剑向下急落,马上就要刺中公主的身体,云凌雪轻舒玉臂,把公主往怀里一带,利剑贴着她的身体重重地插入土中。
  公主睁开双眼,就看见自己倒在一位风姿绝世的公子怀中,她羞得满脸通红,急忙起身一跃而出,脱离云凌雪的怀抱。
  「你……你竟敢调戏本公主。」
  云凌雪似笑非笑地说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谁,哪里又称得上调戏。不过公主如此美貌,倒是让人怜惜。」
  公主一招之内就被压制,终于明白眼前的女子武功到了何种地步,这种境界她一生也无法望其项背。她心灰意冷,无奈地说道:「我终于明白田傲为什么这样迷恋你了,之前的事是我错了,请姐姐原谅。」云凌雪没想到公主会大方认输,对她的厌恶之情也消了大半。她笑着说道:
  「公主性格直爽,我现在倒非常喜欢了。如不嫌弃,你我倒可以姐妹想称,就怕民女身份低微高攀不上。」
  公主眼眸一亮,她虽然素来刁蛮,但确并非不明事理,尤其是对强者会真心崇拜,何况和云凌雪成为姐妹更有机会接触田傲,她瞬间打定主意急忙说道:「怎么会呢,以后如能得姐姐指教是我的福分,姐姐在上,受小妹一拜。」公主说完竟要向云凌雪叩首。
  云凌雪连忙上前扶住公主,口中说道:「我一介平民,哪受得了公主大礼,这要让人知道,我还有何面目留在京城。」
  公主莞尔一笑:「云姐姐一早出门,不知要去哪里?」云凌雪道:「三皇子对田傲有提携之恩,因此今日前去拜访。」「那好啊,赵晟哥哥平时与我关系最好了,如果方便的话,妹妹愿意陪你一同前往。」
  云凌雪看了一眼公主,心中想到:「如果公主能够帮忙,将来很多事情就容易的多,这个妹妹来得正是时候。」于是笑着答道:「妹妹愿意同去,那是再好不过了。」
  赵晟听说公主和云凌雪前来,急忙出门迎接。他稍有疑惑地打量了一下二人,心想这明明是对头的两个人怎么会走在一起。
  云凌雪微微一笑,对赵晟说道:「昨日大殿之上,我和田傲得罪了皇室,心中不安,今日特来请教。三皇子昨日仗义执言,凌雪心中万分感谢。」赵晟道:「云姑娘不必挂在心上,这是赵某应该做的。只是田傲得罪了圣上,将来前途必受影响,现在不能着急,容我们慢慢想办法,我会在合适的机会向父皇进言。」
  公主此时插言道:「三哥哥,这事就靠你了。田傲那么好的功夫,可不能把人才浪费了。」
  云凌雪深鞠一躬,再次感谢。她抬起头,对赵晟说道:「田傲这次参加武举本想报效朝廷,只是我们都是江湖中人,对朝堂之事不甚了解,三皇子可否指点一二,另外我也想听听赵兄对时局的见解。」
  赵晟叹了口气,说道:「不瞒你说,我对时局看法非常悲观。自从十八年前,父皇听信谗言处死杨承宗将军之后,边防就每况愈下,现在更是到了危如累卵的地步。当年我曾劝诫父皇,只是那时我还小,父皇也未曾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在内政方面,严京一直把握朝政,群臣大都唯他马首是瞻。这些年,朝廷内外贪腐横行,民生凋敝,恐怕已经无力回天。我空有志向,但却得不到父皇重用,真是无奈啊。」
  云凌雪听他说当年曾为杨承宗求情,对他好感又多了一分。她看着赵晟道:
  「三皇子果然胸有大志,如果有需要的地方,我和田傲定会鼎力相助。」赵晟眼中瞬间露出一丝喜色,然后又恢复了往日的镇静。他压低声音道:「刚才所说,云姑娘知道就好,千万不要传到他人耳中。」「云凌雪明白。我听三皇子所言,当今朝堂最大的问题就是严相和他的党羽,不知你可有什么打算?」
  赵晟吃惊地盯了云凌雪一眼,小声说道:「严相深得父皇器重,朝中根基太深。不过我多年以来也掌握了不少内情,希望有机会给他致命一击。只是这些是我的事情,不想把姑娘也牵扯进来。」
  云凌雪心中一动,对他的坦诚颇为感动。毕竟二人相识不久,他能够将如此重要的事情告诉自己,足见对自己的信任。
  接着云凌雪谈到了天魔教,她告诉赵晟天魔教主现在已经是北金国师,对大夏虎视眈眈,在京城也有他们的秘密据点。
  摩罗星成为北金国师是从江映雪那里得到的消息,她把从夜擎天那里所知的一切都告诉了大家,因此云凌雪对天魔教整体情形也算颇为了解。
  赵晟听完这个消息眉头紧皱,问道:「天魔教竟然已经渗透到京城,不知能否找到他们的据点,到时我可以让禁军首领派官兵将他们一网打尽。」云凌雪道:「目前还不知道他们藏身何处,不过我们会加紧寻找,一旦有消息定会及时向三皇子禀告。」
  两人密谈了一个上午,接近午时云凌雪才起身告辞。这次她收获颇多,在朝中总算找到一个有实力的盟友。
  当云凌雪返回客栈时,杨傲天等人已在门口迎接。大家见她面带喜色,心想看来此行应有收获。云凌雪看了一下众人,问道:「吴忌兄弟怎么不在?」杨傲天低声说道:「今日一早,严京派人到客栈,请吴忌兄弟去严府做客。
  看来人毕恭毕敬的样子,不像是什么坏事,我已嘱咐他不可贸然行事,一切等他回来再做定夺。」
  云凌雪看了唐芷柔一眼,问道:「不知道唐姑娘对此事有何看法?」唐芷柔回道:「我也觉得这次严府应该没有恶意。如果严京查到了什么,不会是这样单独请吴忌入府。毕竟吴忌常年在塞外,很难查到他的身份,如果说暴露,反而是傲天大哥更为危险。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今日高升客栈比平日更加热闹,大厅之内早早座满了客人。杨傲天等人旁边桌上坐着四位读书人模样的青年,他们谈得兴高采烈,声音颇为响亮。
  一位蓝衫公子说道:「明日就是胜雪阁白诗诗姑娘才艺表演的日子,不知几位是否前去捧场?」
  一位公子道:「那是一定要去的,听说进场就要纹银二十两,这位白姑娘倒真是胜雪阁的摇钱树啊。」
  另一位公子说道:「这位白诗诗是什么来头?听说她在胜雪阁特立独行,连胜雪阁主都要看她脸色,还有人说她卖艺不卖身,不知是不是真的?」蓝衫公子道:「哪有什么卖艺不卖身,只是她眼光颇高,只有看上眼的才子她才会接。前些日子京城有名的词人秦九郎专门给她写了几首词,现在京城都传遍了。」
  「哦,我还听说严相的公子,那个京城着名的花花太岁严舜卿也在纠缠白姑娘,明晚肯定也会去的。」
  「这个花花太岁强抢民女,据说连一位武官的妻子都被他抢了去,那武官也只能自认倒霉,谁敢得罪严京的公子啊。」
  「这个还算好的,半年前他抢了一位有妇之夫,那女子丈夫找去评理,被活活打死在街上。」
  杨傲天等人听到严京之子如此穷凶极恶,心中都升起一股浓浓的杀意。
  众人正在高升客栈用餐之时,杨无忌早已到了严京府中。他一路都在琢磨,不知此行是福是祸。
  「吴忌公子,严府到了。」
  杨无忌跟随仆人一路进入,只看见路边亭台楼阁无比奢华,心想严京狗贼倒是会享受,这严府恐怕比皇宫也差不了多少。
  走了大约一刻钟,杨无忌才来到严府正殿。他抬头一看,就看见严京正坐在太师椅上向他这边观望。杨无忌压住心中的怒火走上前去,向严相鞠躬施礼。
  严相看着他点了点头,问道:「请问吴忌公子今年年岁几何,家中还有何人?」
  吴忌低头答道:「本人今年十九,自幼父母双亡,是师父将我养大,家中现在只有我一人。」
  「哦,你是个孤儿?也无任何亲戚在世?」
  「禀告丞相,我从小被师父收养,至今不知父母是何人。」严京面色微沉,心中开始盘算。他本意是将女儿许配给呼延硕,两家门当户对,将来可互相照应,没想到女儿没有看上对方,尤其是在呼延硕比武失利后,更是说什么也不愿意结这门亲事。
  严京似乎看出了些端倪,便问女儿是否看上了什么人,严语柔红着脸告诉父亲自己觉得榜眼吴忌不错,希望父亲可以给他一个机会。
  于是严京这才请吴忌上门做客。可当严京得知吴忌是个孤儿,心里觉得不妥。堂堂当朝宰相找个身份不明的人当乘龙快婿,这让群臣怎么看?
  不过严京还是问道:「请问吴忌公子可曾有婚约?或者是否有心上之人?」杨无忌听完心里一惊,严相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要把女儿许配给我?
  杨无忌想着云凌雪已经和大哥有约,心下一酸,于是回道:「本人尚未婚配,也无心仪之人。」
  严相眯着眼,对仆人说道:「我知道了,你且带吴忌公子出府,如有事情你再带他来见我。」
  吴忌鞠躬转身,跟着仆人向殿外走去,还未走出大门,一位黄衫女子从门外进来。女子脸色微红,对严京道:「爹爹,你怎么这样就让吴忌公子走了。那……那件事情你怎么不跟他说。」
  严京脸色有些不快,对女儿说道:「吴忌公子一表人才,只是他是孤儿,确实不适合做我严家的乘龙快婿。」
  严语柔听完急道:「爹爹怎么如此势利,女儿不喜欢和外人打交道,他一个人我更喜欢。爹爹以后只要多多栽培,吴忌公子一定可以建功立业,不输我严家的威望。」严语柔说完,满脸已经羞得绯红。
  严京一张老脸气得通红,骂道:「你……你真是不知廉耻,一个大家闺秀说出此等话来,把我严府的颜面都丢尽了。」
  严语柔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恕女儿不孝,只要吴忌公子不嫌弃小女,我此生非他不嫁,望爹爹成全。」
  严京平日最宠此女,见她如此,心里也是一软。他犹豫了片刻,心中想到:
  「这位吴忌除了出身,其他方面确实无可挑剔,以后若能跟我一心,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要不就给他个机会?」
  严京想罢,对吴忌说道:「吴忌公子,我且问你,你可愿意娶小女为妻?」杨无忌前日在大殿之上见过严语柔表演琴艺,她的容貌和才学都让他眼前一亮。他在追求云凌雪无望之后心中想到:「这倒是个接近严京的好机会,至于这位严姑娘的幸福,我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杨无忌双膝跪地,对严京说道:「那日在大殿之上见过小姐的才艺,吴忌非常仰慕,若小姐不嫌弃我出身低微,我愿用一生陪伴小姐。」严语柔听到吴忌的回话,几乎要掉下眼泪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她心中暗喜,偷瞧了吴忌一眼,转瞬又回过头去。
  严京哈哈大笑,对吴忌说道:「此事倒也不急,你可以和小女多多交往,待时机成熟,我再向世人宣布。」
  待杨无忌返回客栈,把在严府发生的事情讲给大家,众人都不由得眼前一亮,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接近严京的机会。
  杨傲天听着也非常兴奋,不过他还是对无忌说道:「这确实是天赐良机,只是我看那严姑娘举止端庄,不似奸恶之人,我们找严京报仇,但不要伤及无辜。
  希望将来不要给她带来太深的伤害。」
  杨无忌瞥了大哥一眼:「那严京害我全家时可没想到不要伤及无辜,大哥做事要是这么优柔寡断,那还能成什么大事。」
  杨傲天有些无奈,心中想到:「报仇事大,一些小节确实难以顾及了。不过我这个弟弟行事总是有些偏激,将来还得多多劝解他才是。」大家接着聊到严京之子和白诗诗,吴忌听到后说道:「这又是一个好机会,不如我们明晚就去结果了他,一是为民除害,二是可以狠狠打击一下严京,让他乱了方寸,给我们报仇又提供了机会。」
  云凌雪听到吴忌的发言看了唐芷柔一眼,她现在对这位唐家少女无比信任,每次总要先咨询她的观点。
  唐芷柔想了想,说道:「吴忌兄弟的想法倒也不错,严家公子作恶多端,树敌颇多,就算死了大家也很难想到是我们做的。但明晚不是最好的时机,因为一旦严家公子被杀,官府必然会追查,如果发现我们的人出入了胜雪阁,就很难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建议明晚先去踩点,认清严少的样子,等以后再找机会下手。」
  众人商量了一会就分头去做准备,唐芷柔女孩子不便出现在风月场所,便和师妹及江映雪守在客栈。考虑到怕万一出现突发情况,武功最高的云凌雪易容后以云澈的身份和杨家兄弟及唐敖一起参加。
  次日傍晚,华灯初上,杨傲天四人从客栈出发前往胜雪阁。胜雪阁虽然只是一个青楼妓馆,但却极尽奢华。大家来到近前,只见大街之上巍然耸立着一个朱红色的亭台楼阁,在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胜雪阁」。
  走入门内,只见整个大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让人满眼生辉。在每间房前,都挂着六尺屏风,金丝做线,一边绣着鸳鸯戏水,一边绣着半裸少女,令人眼热心跳。
  除了唐敖,其他人都是第一次出入这种风月场所,无不面红耳赤。此时大厅之内已经坐满了文人骚客,还有一些便装出行的高官显贵,空余位置所剩无几。
  唐敖等人在交了例钱之后被安排在大厅一角,这个位置不引人注目,但视野倒还不错,可以看到整个大厅的全貌。
  众人跟着旁边桌上指指点点向场内望去,就看见大厅最前方一个红木长桌前坐着一位看着飞扬跋扈的公子,那人面目颇为丑陋,肥头大耳,但衣着华丽,身上佩戴着价值不菲的玉器。在他身后站着两个彪形大汉,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
  旁边两位公子指着他交头接耳言道:「这位就是严相的公子,今天如果他志在必得的话,其他人恐怕没有机会。」
  大家正闲聊间,一曲悠扬的古筝之声响起。「白诗诗要出场了。」不知谁在厅内喊了一嗓子。大家停止交谈向楼上望去。
  随着乐声,一位身着白衣的女子从楼的一边缓步走来。她体态匀称,步姿优美,极具诱惑之态,随着莲步轻移,雪白的半露酥胸也随着上下起伏,白纱下笔直玉腿若隐若现,让楼下男子看得口干舌燥。
  在众人迷醉的眼光中,白诗诗来到楼的正中,在一架古琴前缓缓坐下。这时大家才看清她的容貌。只见她头挽灵蛇髻,造型雅致,肤色如玉,精致的五官没有一丝瑕疵,眼眸秋波流转,仿佛带着一丝淡淡的愁绪。在天鹅般的玉颈下面,是波涛汹涌的一抹酥胸,虽然只能看到上方的雪白沟壑,但也惹人无限遐思。
  果然是一代尤物,男人们纷纷赞叹,恨不得马上把这位妖媚的美女搂入怀中,尽情抚弄。
  杨傲天不敢多看,望了一眼便静静地坐下。在他看来,要论容貌白诗诗依然无法与云凌雪相比,但她身上那种成熟的风情和魅惑众生的妖冶姿态确是云姑娘欠缺的。想到这里,他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心道:「云姑娘是天仙般的人物,当然不会有这种妖媚之姿,你怎么竟然拿她与欢场女子相比。」云凌雪也饶有趣味地看着白诗诗,心想女人竟可如此娇媚,怪不得这些男人对她如此疯狂着迷。她瞟了一眼杨傲天,见他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心中不由得一乐。
  白诗诗轻启朱唇,语音如黄鹂般悦耳动人:「感谢诸位前来给奴家捧场,今日给大家演奏一曲阳关曲,请大家多多指教。」白诗诗春葱般的雪白玉指轻轻拨弄琴弦,悠扬的琴音瞬间铺满整个大厅。杨傲天等人不通音律,那日大殿之上听公主和严语柔的琴音已经觉得无比悦耳,但今日的琴音又有所不同,那种清澈明净的琴声如流水般潺潺流动,每个音符都仿佛抚摸着听众的心弦,让人陶醉其中。琴声时而婉转悠扬,时而慷慨激越,时而又如窃窃私语。在不同节奏的转换间,众人听得如醉如痴,有些人则不时随着琴声扭动着身躯。
  在众人陶醉之时,琴声噶然而之,但余音绕梁,经久不息。众人纷纷鼓掌,大声叫好,喝彩之声不断。
  紧接着白诗诗又随着乐声舞了一曲,乐舞是着名的「玉树后庭花」。随着一曲荡人心魄的箫声轻扬而起,她长袖漫舞,娇躯扭动,诱人的双胸和翘臀随着乐声轻摆,魔鬼般的身材让人血脉喷张。
  众人如痴如醉的看着她曼妙的舞姿,几乎忘却了呼吸。在场每一人均心跳不已,全都感觉她一双含情的媚眼似乎在盯着自己。在满场的迷醉间,乐舞悄然停止,白诗诗轻轻收身,撩起裙摆,露出一段雪白的玉腿。一位男子突然觉得嘴里有些咸味,用手一摸,原来竟然流出了鼻血。
  「该下一个段落了,请诗诗姑娘挑选今晚的幸运者,看谁有机会一亲芳泽。」底下有人喊道。
  「这还用选吗?当然是我严公子了。我倒要看看谁敢跟本公子争诗诗姑娘。」严京之子在下面跋扈地喊着,目光在场中扫了一圈。
  白诗诗俏脸一沉,对严京之子冷冷地说道:「严公子未免跋扈了,今日是奴家重要的日子,望公子能遵守规矩,给诗诗一个薄面。」严舜卿盯着白诗诗道:「好,我就遵守规矩,不过如果他们不敢跟姑娘上楼,就不是本公子的错了。」
  严舜卿在来此之前被告之白诗诗已经攀上了一个神秘的大人物,让他不能乱来。不过他心中依然不忿,除了皇帝老子和几个皇子,谁又能把自己怎样呢。
  众人见白诗诗竟敢当面驳斥严京的儿子,对她不禁刮目相看,没想到一个青楼女子竟有这么大的胆量,敢于不给这位花花太岁的面子。
  白诗诗莲步轻移,从楼上缓缓走下,男人们如同等待临幸一般死死盯着她,无不期望能被这位人间尤物选中。
  白诗诗烟视媚行,凤目在全场环顾一周,当眼光落到云凌雪的那一刹那,她整个身躯轻轻一颤,如同定在空中一般。她在胜雪阁阅人无数,什么样的风流才子没有见过,但像云凌雪这样的旷世美男确实第一次遇到。
  「世间竟有如此风姿的男子,而这个男子就在自己眼前。」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白诗诗轻启朱唇,对云凌雪道:「这位哥哥真的好生英俊,今晚可否陪奴家一叙。」她的声音软腻娇柔,让人听着骨头都酥掉一般。
  云凌雪没想到白诗诗竟然找上自己,心里大呼这该如何是好。她急忙起身抱拳道:「多谢诗诗姑娘抬爱,只是今晚我是陪人来此,不敢接受姑娘的邀请。」白诗诗俏脸微红,微嗔道:「公子还是第一个拒绝本姑娘的人。我以为天下男子没人会拒绝我的邀请,难道你竟不是男人?」云凌雪顿感无比尴尬。这时其他人议论纷纷,这样的场面确实是第一次遇到。严舜卿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云凌雪,心中想到:「这个公子倒还识相,估计是怕了我,所以不敢接受邀请。」
  白诗诗含情脉脉地盯着云凌雪,柔声说道:「公子还犹豫什么,难道奴家还能吃了你不成?」
  杨无忌觉得场面异常有趣,突然生出奇想,他站起身来对云凌雪说道:「既然白姑娘一片真心,云兄就不要推辞了。」
  周边众人纷纷起哄,整个大厅嘈杂一片。白诗诗接着说道:「看公子也是人中龙凤,难道是怕了那严家恶少不成。」
  云凌雪被逼无奈,只得说道:「既然姑娘有意,那我云澈恭敬不如从命了。」
  白诗诗听罢笑靥如花,轻轻拉住云凌雪的手向楼上走去。众人见他风采超凡,均感自愧不如,竟没有生出嫉妒之心。只有严舜卿恶狠狠地盯着二人的背影,心中想着要如何收拾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年青人。
  云凌雪被白诗诗拉着走过一段回廊,来到一间装饰精美又不失雅致的房间。
  房间内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罗衾,散发着旖旎暧昧的风情。
  白诗诗搂着云凌雪的细腰,将她轻轻按座在床上,一双美目盯着她的脸颊再也不愿移开。
  她娇声问道:「公子有何雅好?琴棋书画哪样是公子最爱?」云凌雪脸一红,说道:「惭愧,在下自幼只爱习武,对这些风雅之物从无涉猎,让姑娘见笑了。」
  白诗诗微微有些失望,心想:「难道他空有这样一个好皮囊,竟是不学无术之人。」她不甘心地问道:「这些日子奴家画了一幅仕女图,还想让公子品鉴。」
  说完,她从屉中取出一幅长卷,画面展开,一幅容颜绝美,栩栩如生的少女画像映入眼帘。
  云凌雪确实不通此道,只能点头称赞:「此画如此精美,画中之人应是诗诗姑娘本人吧。」
  白诗诗一笑,娇声说道:「奴家丹青之术也是初入门径,让公子见笑了。」云凌雪害怕她继续考究自己诗词歌赋,那时自己就更不知该如何应对了。她想到幼时曾经常陪圣元师太对弈,对围棋一道还算颇为精通,于是问道:「不知姑娘可喜欢对弈?在下倒是可以陪姑娘消遣一下时光。」白诗诗一喜,忙道:「奴家也颇爱此道,只是水平欠佳,还请公子赐教。」二人在棋盘前坐定,经过猜先,由白诗诗执黑先行。白诗诗伸出柔弱无骨的雪白小手,将一颗棋子落入盘中。围棋开局颇为类似,她先大飞挂角,云凌雪则反挂另外一角。
  不一会,棋盘之上已落下百子。白诗诗占角实地颇多,而云凌雪则行在外围,颇具厚势。
  白诗诗轻轻摇了一下头,问道:「棋道有云,金角银边草肚皮,而公子却弃角围中腹,似乎与棋理不合,但行至此时,奴家反而觉得落了后手,确实百思不得其解。」
  云凌雪微笑道:「棋之一道变化万千,凡人难以穷尽其变化。我酷爱外势,喜欢中腹天马行空的感觉。」
  白诗诗见局面不利,只得强行打入,但在云凌雪精确的计算之下全军覆没。
  行至最后,白诗诗两条大龙被屠,于是投子认输。
  白诗诗撒娇道:「公子棋力远超奴家,竟然一点也不惜香怜玉,让着人家一点。」
  云凌雪微笑不语。
  白诗诗接着撒娇,将一双玉臂缠上云凌雪的肩膀,娇声呖呖地说道:「公子曾说自幼练武,那身材一定无比健美,可否脱去外衣让奴家见识一下。」云凌雪脸一红,急忙说道:「这个不大方便,本人从未在外人面前显露过身材,请姑娘见谅。」
  白诗诗娇笑着说道:「莫非公子还是个童男子,你如此害羞,一会儿怎么和我共赴极乐?」
  云凌雪低头说道:「啊,我本想着只是和姑娘聊天下棋,不敢有非分之想。」
  白诗诗看她如此拘谨害羞,心中更是升起征服的欲望。她轻轻将身体前倾,将身前公子搂得更紧,用嗔怪的娇声问道:「公子觉得诗诗不美吗?难道你竟一点也不动心。」说着将俏脸凑向云凌雪的面颊。
  云凌雪望着她魅惑众生的娇颜,微微开启的红唇,心下微微一动。当她檀口轻启吻向自己的时候,竟然忘记躲避,任由她用火热的娇唇将自己双唇封住。
  白诗诗如愿以偿吻上了这位风采绝世的公子,心中想到:「这位公子只是害羞,看来我要多多引导他才是。先让他尝一下我这舌吻之技,然后还有十八般功夫,就算是色中高手也难以抵抗,何况这一个雏儿。」她轻轻伸出香舌,撬开云凌雪紧闭的牙关,将灵蛇般的舌尖在她口中蜻蜓点水般四处轻点,一边扫荡着她的贝齿和香舌,一边发出「嗯……嗯……哦……」的销魂娇吟。
  云凌雪在她无双的舌技之下,秀口又酥又痒,全身燥热不堪。心中大呼:「糟糕,我这是怎么了?竟然似乎对眼前女子有了感觉,难道我竟有这样的癖好。」
  云凌雪在她热吻之下呼吸有些不畅,急忙用力推开这位妖娆美女,秀脸之上布满红霞。
  「哥哥这是怎么了?不喜欢奴家吗?」白诗诗不解地望着她,心中想着下一步的行动。
  就在云凌雪无比尴尬,想着如何脱身之时,房间大门被人推开。门外进来一位老鸨,慌慌张张对白诗诗道:「姑娘不好了,那个人到了,这次他没有通知阁主,请姑娘赶紧准备。」
  白诗诗听到老鸨的话,吓得脸色苍白,匆匆松开了搂住云凌雪的双臂。她用急促而低沉的声音说道:「云哥哥,不好了,你赶紧离开这里。」云凌雪看到她面色发白,一脸惊恐之状,不知发生了什么状况,一双凤眼迷茫地盯着她的俏脸。
  白诗诗压低了声音催促道:「来人是皇上,你赶紧撤。」云凌雪听罢心头一惊,暗道:「当今圣上竟然也会出入这种场所,而且与白诗诗早有瓜葛。」她急忙起身准备撤离,这时屋外已经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诗诗姑娘,没想到今日我会来吧,几日不见,宝贝可想我了?」皇帝私服出入青楼,为了不让他人知晓,口中并未称朕。现在撤离为时已晚,云凌雪扫视了一下房间,看到墙边竖立着一排衣柜,便一个箭步来到柜边,打开柜门躲了进去。
  云凌雪刚刚藏好,皇帝便已推门而入,他色眯眯地盯着白诗诗的酥胸说道:
  「诗诗姑娘真是人间尤物,这一双雪乳倒似比上次见面时更大了一些。」白诗诗玉面含春,悄悄整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装,对着皇帝娇声说道:「皇上真是薄情郎,半月不来看人家,是不是又有新欢,不要奴家了。」皇帝叹了口气:「朕天天都想着宝贝诗诗,只是宫里烦心事多,出来一次不易啊。今晚就让朕跟美人倒凤颠鸾,以解相思之意。」白诗诗今晚遇到云凌雪,早把一颗芳心系在这个绝世公子身上,恨不能立刻同他同床共枕,共享人间至乐,没想到皇帝半路杀出,弄得她狼狈不堪。
  白诗诗生性风流,但眼光极高,平日能做她幕中之宾的都是些远近闻名的风流才子,遇到她欣赏的宁可分文不取,那些她看不上眼的纵使想花多少银子都没有机会一亲芳泽。不过皇帝是个例外,虽然白诗诗觉得他又老又丑,心中不喜,但也只能曲意逢迎。好在皇帝写得一手好字,诗词歌赋也算精通,倒也不是一无是处。
  她暗暗想到:「以往每次皇帝都在她身上尽情发泄后便打道回宫,从不留宿,等他走后还可以与哥哥继续欢愉。但如果今日免不了和皇帝巫山云雨,任由皇帝把他的精华射满自己的凤穴,等他离开后又该如何面对云公子。」白诗诗虽然是青楼歌妓,但若刚被他人雨露浇灌就去和心爱之人做那销魂之事也觉得非常难堪。她暗暗思量:「今日看来要对皇上使用媚功绝技,让他早早射在外边,之后就无力再战了,这样至少今晚可以保住下面的清白。」想到这里,她娇嗔道:「皇上太坏了,每次前来就知要人家身子,却和那俗人一样,一点也没风流情趣。」
  皇帝会心一笑,说道:「诗诗说得有理,那今日我们先玩一番情趣,就请诗诗姑娘给朕唱首艳曲助兴如何?」
  诗诗含羞道:「圣上既然想听,奴家就唱上一曲。」她手挥琵琶,朱唇轻启唱了起来:「蕊嫩花房无限好,东风一样春工。百年欢笑酒尊同。笙吹雏凤语,裙染石榴红。且向五云深处住,锦衾绣幌从容。如何即是出樊笼。蓬莱人少到,云雨事难穷。」
  皇帝看着她魅惑的俏脸、妖娆的身段,骨头都快要酥掉。他色眼紧盯着诗诗,喘息着说道:「此曲甚好,只是太过含蓄,给朕来段更香艳的吧。还有,你且把外衣脱去,只留着贴身小衣就好。」
  白诗诗含羞带惭,玉手轻解罗裳,那件白色的长裙便如飘飞的落叶滑落在地,只剩一件粉红的肚兜遮着她傲人的双峰。皇帝拍手笑道:「诗诗脱衣之姿竟都如此诱人,真不愧是人间尤物。」
  诗诗媚笑一声,开始弹奏,她怀抱着琵琶,用乐器挡住玉胯间羞人之处,但两条笔直的玉腿却无法遮挡,白生生地映在皇帝眼前。这种半遮半掩,欲露还羞的姿态尤其诱人,皇帝看得血脉喷张,恨不得立时将她压倒在床上。
  诗诗拨弄两下琵琶,接着唱道:「春色太癫狂,哪儿管得残妆,红莲双瓣沥沥草,牡丹含露涓涓,销魂花房映波光,摇拽花心荡。柳腰玉股尽展现,风流郎轻担腿上肩,马蹄翻飞不已,蝶翅翩翩,往来许多酣战,俏人儿求饶:郎,奴身酥骨散。」
  白诗诗声音娇软酥腻,如莺声燕语,又如在床上娇吟,淫声配合着她半裸的娇躯,让人销魂落魄,骨软筋麻。
  皇帝色眼盯着那一双雪白的藕臂,胸前隆起的沟壑,耳中环绕着销魂的艳曲,早已欲火中烧,他淫笑道:「好,朕这就提抢上马,把咱的诗诗操得身酥骨散,摇曳花心荡。」
  他一边说话,一边脱光了衣服,胯下那根肉棍早已一柱擎天,对着白诗诗颤动不已。皇帝年近六旬,平日荒淫无度,早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整个身躯干瘪无光,肌肉松散,不过胯下的宝物倒并不小,雄起时足有六寸,与他孱弱的身躯对比显得无比醒目。
  云凌雪躲在柜中,听着皇帝淫荡的语言,一张脸胀的通红,心中暗骂:「皇帝果真荒淫无耻,竟然说出这样下流的话来。」白诗诗看着皇帝干瘪的身躯,苍老的面容,心里对比着云凌雪绝世的风姿,对他更加厌恶。但皇帝是无法得罪的,现在只能虚与委蛇。
  她含羞笑道:「圣上宝刀不老,您的那根圣物真是威风凛凛,奴家看着心里就怕,真不知道一会它要怎么折磨奴家。」
  皇帝得意的笑道:「朕的宝物你也尝过滋味,比起你接过的那些文人骚客,白面小生来如何?」
  白诗诗面如红霞,羞道:「圣上人中之龙,他们的东西哪里能跟圣上相比。」
  皇帝被恭维得心花怒放,挺着乱颤的肉屌一步步来到她的身前,用手轻轻一拽,那片遮身的肚兜便离身而去,露出她完美的玉体。
  白诗诗一对傲人的玉乳陡然脱离束缚,在胸前上下跳跃起来,嫩乳中间的两点嫣红随着雪白的乳峰来回晃动,看得皇帝口干舌燥,连吞了几口津液。
  「诗诗美吗?」含羞的玉人挺立着娇躯,任由皇帝一双色眼在全身上下来回打量。
  「美,实在是太美了,整个后宫也没有人可以和诗诗相比。」皇帝眼睛盯着她赤裸的娇躯,一边仔细端详,一边品鉴着:「诗诗容貌可是百花之首,一双媚眼可以颠倒众生。长长的玉颈形态如天鹅般完美,精致的锁骨无比诱人,那双傲世的雪乳就不必说,当真是举世难寻。平坦的小腹,盈手可握的纤腰,亭亭玉立的笔直玉腿,天啊,诗诗身上无一处不美,你就是上天送给朕最好的礼物。」
  虽然白诗诗止不住对皇帝的厌恶,但听到他如此夸赞也不由得心里一喜。这时皇帝接着说道:「这些都不算什么,朕最爱的还是你那胯下的方寸之间。就像黑山白水间一道粉红的沟壑,就算不要了性命也要在这片寸土上拼命耕耘。」「皇上,你说的好羞人,诗诗都被你戏弄得下边湿润了。」皇帝看着她那片桃源蜜穴已经泛着水光,胯下肉棒又硬了一分。他一把将诗诗推到在床上,挺着肉屌就准备开始攻城拔寨。
  「皇上,不要啊。」白诗诗娇声说道:「诗诗最近又学了一些让人欲仙欲死的妙术,让奴家服侍皇上一一耍来。」
  皇帝眼睛一亮,急匆匆问道:「哦,是何妙术,你且讲来?」白诗诗红着脸道:「不用讲,皇上你就按我指点去做就行了。我这第一式叫做雪峰藏龙,圣上你坐到奴家身上,把您的圣物放在奴家胸前就好了。」皇帝心领神会,爬到床上,将干瘪的臀部坐在她的腰上,挺了挺粗热的肉屌,紧贴在妖媚美女的胸前。白诗诗横躺在床,一对玉乳高耸挺拔,就像平原上隆起的两座雪峰。皇帝用手轻轻按摩着乳峰,只觉得入手滑腻又不失弹性,心中暗自赞叹真是一对旷世美乳。
  白诗诗用手沾了一些洗漱用的玉液,用春葱般的玉指握住皇帝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不一会儿整个肉身已沾满粘液,变得无比爽滑。她把肉茎置于双乳中间,双手按住双乳向中间用力压去,那根接近六寸的粗黑肉棒便被嫩白的乳肉掩埋,消失了踪迹。
  诗诗喘息着说道:「这就是雪峰藏龙,圣上的巨龙已被奴家的玉峰掩埋,皇上可以抽插了,就像平日操奴家小穴一样。」
  皇帝大乐,淫笑道:「诗诗姑娘果真是秒人,朕就尝尝这雪峰藏龙的滋味。」他用力挺动巨龙,在诗诗的嫩乳裹挟下奋力冲刺。粗热的肉棒在湿滑的巨乳间穿梭,一阵阵快意随着棒身和乳肉的摩擦向周身发散。
  「哈哈哈,诗诗的嫩乳果然美妙,又湿又滑,温热酥香,真是不逊于下面的那张小嘴。」皇帝兴致高昂,赞叹不已。
  诗诗随着他的抽插变换着挤压的力度,嫩乳时紧时松,爽得皇帝不时喘着粗气。
  她一边配合着皇帝的抽送,一边暗想自己的乳功是第一次使用,不知多久才能让这个老家伙泄出阳精。
  皇帝也是第一次采用这种玩法,心中兴奋不已,一根肉棒膨胀到了极限,那根粗大的家伙如同火热的铁棍在诗诗的绝世美乳间不断进进出出,发出「滋滋」的声响。
  「快……好舒服,圣上的龙根又大又热,烫得诗诗要爽死了。」白诗诗媚眼横斜,伴着巨杵的抽送不断发出销魂的淫语。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皇帝已经连续抽插了数百下,白诗诗双乳中间已经被肉棒剐蹭得一片嫩红,她淫叫声也逐渐加大,刺激着老男人更凶猛地抽动。
  「哦,不行了。」皇帝在极度兴奋中闷声低吼,紧接着马眼大开,一汩汩白浊腥臊的阳精激射而出。浓稠的精液喷射得很远,如漫天花雨般洒了白诗诗一脸,眼帘、翘鼻、红唇上都被大片污浊的阳精覆盖,感觉又湿又痒,无比难受。
  皇帝在第一轮喷发后甩着肉屌,剩余的浓浆热岩滴滴答答四处喷溅,在诗诗秀发、玉颈、酥胸上也留下淫糜的印记。
  皇帝满足地从她身上爬下,躺倒在柔软的床上,大口喘着粗气,胯下那条巨蛇也软趴趴地垂下,仿佛没有了生气。
  白诗诗心中暗喜,看皇帝的样子应该已经无力再战了。她擦干了身上粘稠的精液,搂着皇帝娇声道:「圣上刚才舒服吗?诗诗还有许多法子还没用呢。」被她娇软的身躯紧紧搂抱,皇帝色心又起,他用手捻着诗诗粉红的乳头笑道:「雪峰藏龙果然厉害,诗诗还有什么妙法,一会儿一一使来。」白诗诗娇嗔不已:「圣上,不要那么急嘛,保重龙体要紧,下次来时诗诗再好好侍奉皇上。」
  皇帝淫笑一声,说道:「无妨,朕在宫里也经常夜幸数女,你就使出浑身解数吧。」
  白诗诗有些无奈,心道:「看来不把他折腾得筋疲力尽,今晚是不会放过自己了。」她娇笑道:「好吧,那奴家再给圣上试一下冰火幻境。」「冰火幻境又是如何玩法?」皇帝好奇地躺在床上,手抚着的肉龙又开始蠢蠢欲动。
  白诗诗笑而不答,从阳台取出一杯放置多时的冰水,又从壶中倒了一杯热水,将两个杯子摆放在床头的坐榻之上。
  「皇上您可要忍者点,冰火幻境尤其刺激,奴家怕您龙体难以承受呢。」皇帝睁大眼睛道:「朕是龙体,哪有受不了的道理,诗诗你尽管放心施为就好。」
  白诗诗含羞一笑,移动着白得耀眼的娇躯,跪在合欢床中间的垫子之上。她含了一口冰水,用手扶着皇帝半软半硬的丑陋肉龙,小嘴一张,便将肉棒上黑紫色的龟头含入口中。
  「啊……」皇帝突遭强烈的刺激,忍不住大喊出声,胯下的肉屌被清冽的冰水一激,顿时勃然怒起。紧接着诗诗那对硕大又温热滑腻的双峰紧紧贴上他的胯部,随着头部的移动摩擦着那两颗敏感的肉球,爽得他继续哼叫不止。
  诗诗媚眼瞟了一下皇帝陶醉的表情,开始施展冰火媚术。她的红唇紧绷,死死含住棒身,慢慢将整个玉杵含入口中。随着肉棒逐渐深入,冰凉刺激的感觉一直从龟首漫延到男根的底部。
  虽说贵妃娘娘们也用口舌侍奉他的大棒,但与诗诗相比那种感觉如同天上地下。诗诗快速地舔弄着肉身,但口中冰水竟然没有一滴漏在外边,她灵蛇般的舌头紧紧缠绕舔舐着肉身,舌尖搅动冰水形成一股包裹着肉棒的漩流,在口中发出「咕叽,咕叽」水声。当她将整个大棒吞入之后,两瓣红唇已经紧紧抵在根部的肉球上方,而整个龟头则插入深喉,被她喉间嫩肉紧紧包裹。
  皇帝肉棒如遭电击,在檀口中不住颤动,极致的快意从僵直的肉屌直逼头部。「啊……朕受不了了。」他不顾皇家体面,大声呻吟叫喊起来。
  诗诗媚眼含春,轻轻抬头,一寸寸地吐出口中大棒,发出「滋滋」的淫声。
  当口中仅剩龟头之时,她的舌尖死死抵住马眼,飞速地舔舐,挑揉卷裹,缠吸舔撩,精妙的舌技一拥而上,爽得皇帝紧抓着床单大口呼气,无力得连叫喊声都无法发出。
  「啵」地一声,诗诗吐出整个肉棒,将口中冰水吐在脚下盆内,然后又拿起另外一个水杯,将稍有些烫嘴的水含入口中。
  「噗叽」一声,诗诗再次含住那颗胀得发紫的肉龟,热水浇在龟首之上,直烫得皇帝菊花紧缩,两只干瘪的细腿在床上来回蹬踏。
  「啊,不行了,朕求饶了,这种冰火的转换太强烈了,朕会爽死在床上了。」
  诗诗见他无法抵御如此强烈的刺激,只好张嘴吐出龟头,同时将口中热水一并吐出。
  皇帝喘息着说道:「诗诗姑娘就先用普通的舌功吧,等朕习惯后再来尝试这冰火极境。」
  诗诗娇哼了一声,再次将整个肉棒吞入口中。她一边用红唇上下套弄,一边用灵蛇般的香舌缠绕着肉身不断舔舐,她的口中唾液丰盈,舌技超凡,皇帝肉屌仿佛在温泉中被鱼儿吞吐,整个身躯欲仙欲死,瘫软在香塌之中。
  「滋滋滋,咕叽,咕叽,嗯……嗯……」诗诗一边用她灵巧的舌技侍奉着肉屌,一边发出沉闷的呻吟。没过多久,身心极度满足的皇帝肉棒狂颤,再次爆发。
  这一次喷发的阳精远不如第一次粘稠,如同乳白的蛋清灌了诗诗满口。她红着脸慢慢抬头,将粗大的肉棒从口中一点点退出,粘粘的精液在两片红唇与肉棒之间粘连,如同胶水般在唇齿间藕断丝连,映着烛光闪闪发亮。
  诗诗半张着檀口,香舌之上沾满白浊的粘液,映入眼中淫糜不堪。她微皱了下眉,小嘴紧闭,咕嘟一声将皇帝的未成形的子孙们全部吞入口中。
  皇上见她毫不嫌弃地吞咽了自己的精华,心中颇为感动,连忙说道:「诗诗不必如此,有你服侍朕已心满意足了。」
  诗诗低头望着皇帝,娇声说道:「圣上赐给的琼浆玉露哪里能够浪费,诗诗是求之不得呢。」她看到皇帝胯下之物再次软倒,心中狂喜不止,暗道:「这回圣上也该筋疲力尽了,今日看来可以免遭一难了。」皇帝无力地躺倒在香塌之上,指着身边说道:「诗诗姑娘躺到朕身前,陪朕说会儿话吧。」
  白诗诗象顺从的羔羊,轻移娇躯躺在了皇帝旁边,将娇嫩的乳峰紧紧顶住他的胸口,一双藕臂则环住了男人肩膀。她吐气如兰,娇声问道:「圣上今日可还满意,诗诗还有媚术尚未施展,等下次再来伺候皇上。」皇帝笑道:「何止是满意,朕是爱死你这个妖精了。」不过他转瞬又叹了口气:「只是这样偷偷摸摸总不是正道,待朕想办法带你入宫,到时我们就可以夜夜狂欢,你有多少秒术都可一一使来。」
  诗诗眉头紧锁,回道:「奴家也想日日侍奉圣上,只是我一个风尘女子,身份低贱,若入宫中必遭人耻笑,也会有辱陛下圣誉,奴家不敢有此非分之想。」皇帝叹气道:「朕贵为天子,却不能跟喜爱的女子天天厮守,这天子做得真是无趣。」
  诗诗娇声道:「只要圣上心里想着诗诗,奴家就心满意足了。今日奴家有一事相求,请陛下为我做主。」
  皇帝睁开微闭的双眼问道:「诗诗有何事求朕,只要你说出来,朕无不应允。」
  诗诗轻咬了下嘴唇,对皇帝说道:「是严京的公子,他近日总来骚扰奴家,我又不敢得罪,怕总有一天会被他得手,请陛下为奴家做主。」皇帝听罢大怒:「好个严家公子,竟然敢来骚扰朕的女人,你放心,明日朕便叫人处理此事,他若再敢前来,朕就要了他的脑袋。」诗诗脸上愁云尽散,搂着皇帝撒娇道:「皇上对奴家真是太好了,真不知该如何报答陛下的恩情了。」
  皇帝没有说话,微笑着从床上爬了起来。诗诗心中一喜:「皇上这是要赶回宫去吗?」只见他拿起脱掉的外衣,却并没有穿起,而是从中掏出一粒红色的药丸放入口中,拿起刚才诗诗用过的水杯,用水将药一口吞下。
  诗诗看着他的动作,一种不祥的预感阵阵袭来。她急切地问道:「圣上是龙体不舒服吗?刚才吃的是什么药物?」
  皇帝笑道:「诗诗不必担心,这是孙天师为朕炼制的圣药,服后精神百倍,力气倍增,最重要的是可以金枪不倒。」
  白诗诗听到此话,一颗芳心瞬间如沉入冰窖一般,自己枉费心机,却依然难逃厄运。她急得眼眶上冒出泪花,跪倒在床上说道:「圣上不可纵欲过度,万一伤了龙体,奴家罪过就大了,请陛下三思。」
  皇帝摇了摇头,说道:「诗诗放心,此药朕经常服用,绝无半点害处。今日你服侍得朕万般舒爽,也该让你尝尝销魂的滋味了。」白诗诗绝望地低下头,心中默念:「云公子,诗诗已经尽力了,今日看来你我无缘了,但愿将来还有机会。」她还没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皇帝已经贴到身前,一把搂住她的娇躯,胯下早已怒起巨龙的顶住了她平坦的小腹。
  随着「嘤」地一声娇呼,诗诗被皇帝按倒在塌上,一对旷世美乳上下跳动,荡起诱人的波澜。
  皇帝一双色眼紧紧盯着她雪白馒头般坟起的玉丘,只见粉红的一线蛤口汁水丰盈,清亮的玉液早已把两片花瓣染得精湿一片。白诗诗先是被云凌雪的绝世风采勾引得淫心大动,之后又用双乳和口舌服侍皇帝,自身也已欲火高升,当她明知不可幸免之后便放下身心,反而有些期待玉体被粗暴地侵犯。
  皇帝分开她笔直的玉腿,将双手紧紧按在性感的玉胯之上,然后把身下那根与瘦弱身体不大协调的巨屌顶在了桃源洞口。
  「诗诗,我来了。」
  皇帝猛挺腰部,就听「噗嗤」一声,硕大龟头撑开蛤口,整根肉棒齐根没入花穴之中。他服药之后气力大增,这一下猛刺势大力沉,肉龟刮着花径中汁水淋漓的嫩肉迅猛挺进,狠狠地砸在空虚已久的花蕊之上。
  白诗诗的花径被突如其来的粗热巨杵填满,饱胀的快感瞬间将之前难忍的空虚感一扫而光,那根大棒如同巨石投入湖中,激起一片片快意的涟漪,顺着蜜穴甬道向周身汹涌地扩散。
  她心中不解:「皇上这次怎么如此勇猛,那根大棒又粗又热,竟似比以往粗壮了许多,仅这一下冲刺就弄得自己芳心乱颤。」皇帝把整根肉屌泡在温热湿滑的蜜穴之中,感觉棒身如同被千万只蠕动的触手抚摸,即使一动不动也已快感连连。他喘息着说道:「诗诗的小穴真是旷世名器,真教人欲仙欲死,再也不愿离开这块宝地。」「皇上……羞死人了。」
  皇帝被诗诗一声娇嗔激得兽性大发,高高地抬起屁股,捣桩般地发起一轮轮冲击。诗诗藕臂紧紧搂着皇帝干瘪的腰部,高举着雪白的玉腿,方便他每次更深地插入,每当肉棒向下猛力冲击时,便向上挺动玉胯迎接着巨锤的跶伐。二人如同在战场上搏杀,全都奋力挺动腰肢,仿佛要将对方在床上征服,狂野的动作把香塌震得左右摇晃,发出「吱吱」的声响。
  十下,二十下,一百下,转瞬之间皇帝的巨杵已经狂抽猛捣了上百回合,腰部开始有些酸软,他开始放缓速度,变换抽插的节奏。皇帝一生阅女无数,也算花丛中的老手,虽然年岁已大,但技巧有增无减。他时而九浅一深,时而慢速推进,时而旋转肉棒碾磨花芯,时而又突然飞速挺送,直擦得花径中每片嫩肉都颤动不已。
  白诗诗原本对皇帝充满嫌弃,但被他这一轮凶猛又技巧无比的攻伐操得全身瘫软,身心陶醉在快感的汪洋之中,突然觉得那张苍老的面孔也变得不再讨厌。
  「噗叽,噗叽,啪啪啪……」肉杵抽插声,胯部撞击声不绝于耳。诗诗忍不住大声淫叫,蜜穴中爱液横涌,顺着交合的嫩穴蛤口飞溅而出。
  「皇上,你今天太厉害了,奴家不行了……」她刚刚喊完,就觉得花径抽搐,花房大开,一汩汩滚烫的阴精激射而出。在绝顶的高潮之下,诗诗全身筛糠般颤抖,双手搂住皇帝的肩膀,玉腿交缠死死夹住男人的瘦弱的臀部,口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娇声。
  皇帝的龟头被滚烫的阴精浇灌,也爽得快叫连连,肉棒不住抖动,不过他今天已经连射两回,又加上圣药辅助,竟然挺过了这种强烈的冲击,依然坚硬挺立。这是第一次在床上战胜诗诗,皇帝心中狂喜,油然而生一种君临天下的自豪感。他狠狠捏了一把诗诗雪白的臀肉,不无得意地说道:「诗诗今天也算身酥骨散,摇曳花心荡了吧。」
  诗诗仍未从高潮中恢复,满脸潮红,全身布满细汗,躺在床上娇喘不已。她喘息着回道:「诗诗哪里是花心荡,是花心都被圣上捣碎了。啊……太舒服了,皇上你好厉害,一点也不怜惜诗诗。」
  皇帝望着已经瘫成一团的娇女,笑道:「这次你领教朕的厉害了吧。」说着话,他一寸寸地拔出肉屌,火热的棒身煨烫着幽谷中每一寸嫩肉,让诗诗止不住又是一阵颤抖。
  云凌雪躲在柜中,耳中不时传来淫糜的喘息和呻吟声,肉体撞击声,全身被淫声刺激得燥热不堪。她心中后悔不已,早知会遇到这种事情,当时说什么也不应该来到楼上。她听着诗诗销魂蚀骨的娇吟,心中暗想:「男女之事真的如此销魂吗?」突然间,当日观看的《玄阴秘籍》中的双修图案浮现在眼前,那一幅幅羞人的图案栩栩如生,令她脸颊如着火般发烫。云凌雪羞恼地掐了一下胳膊,暗恼自己定力太弱,竟被这淫声惹得心猿意马,胡思乱想。
  皇帝虽然吃了圣药,但毕竟年岁已大,经过一番鏖战之后也已经腰酸腿软,挺着依旧高昂的肉屌,在床上喘息不止。
  半晌过去,诗诗才从泄身的无力感中恢复过来。她看着皇帝依旧怒挺的肉棒,心里一阵阵懊恼,本想着用媚术让皇帝早点泄身,免得和他今晚行云雨之事,没想到弄巧成拙反而要加倍服侍。罢了,今晚就用心让皇帝爽个痛快吧,只是可怜了云公子了。
  皇帝休息一阵后也稍稍恢复,他看着二人身下床单上的一片水迹调笑道:「诗诗今日怎么流了那么多水?我看诗诗的诗字应该改成湿润的湿字,以后就写成湿湿好了。」
  「皇上,你又来调戏奴家,人家可不依了。」
  皇帝大笑道:「今日甚美,若是能天天如此,就是神仙也比不了啊。今日朕诗兴大发,吟诗一首,请诗诗姑娘品鉴。」
  诗诗笑道:「好久没见皇上的诗作了,奴家洗耳恭听。」皇帝摇头吟道:「桃源水漾花径深,巨龙叩关闯玉门,玉杵捣得花心碎,直教诗诗变湿人。」
  诗诗听罢羞得满面通红,嗔怒道:「啊,皇上,你……你这淫诗也太……这要是传出去让诗诗怎么做人。」
  「哈哈,此诗你知我知,哪会让他人知晓。今日朕威猛无比,我们接着再战。」
  「圣上龙体就是不一样,不过这次还是让诗诗服侍您吧,皇上在床上躺好就行。」
  皇帝自觉还有些腰酸腿软,便听话地横躺在床上,把一根粗大的肉屌高高竖起。诗诗跨在他身上,手扶着龟首对准嫩红的一线蛤口,缓缓沉下丰隆的雪臀,将那跟肉棒一寸寸地纳入紧致湿滑的蜜道之中。
  随着「滋滋滋」的声响,那根六寸巨龙完全被幽谷吞没,蜜穴陡然饱胀,惹得诗诗「嗯嗯嗯」哼叫不止。她纤手抚弄着秀发,螓首左右晃动,同时挺动柳腰丰臀,上上下下套弄着身下粗黑火热的巨棒。随着她的动作,胸前傲人的巨乳上下翻飞,一波波臀波乳浪晃得皇帝目眩神迷,张开大口狂喘不休。
  她的技巧非凡,在套弄时蜜穴时紧时松,伸缩不止,沾满蜜液的花径中一环环凸起褶皱如同小口吸吮着龟头和棒身,令肉棒温热酥麻,无比舒爽。在激烈的交合中,两瓣肉唇时不时碰到玉杵的根部,洒下横流的玉液,将男人茂密的草丛染成一片湿地。
  皇帝迷醉地眯着眼睛,硬挺着玉杵,抵抗着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想要喷发的欲望。他刚刚适应了蜜穴套弄的节奏,诗诗就开始变换方式,雪臀狠狠压下,前后左右摇晃玉胯,把那根肉棒绞得如同风中的小树,东倒西歪摇动不止。同时花心嫩肉紧紧裹住龟首吸吮研磨,仿佛要将棒中的精华一口气吸个干净。
  皇帝被刺激得浑身发抖,猛一用力坐起上身,一把将诗诗紧搂在怀中。他干瘪的胸口紧紧压住酥胸,将高耸的玉乳压成一对雪饼,然后张开大口压上她的两片红唇。
  诗诗檀口轻启,任由皇帝将舌头侵入,在秀口中肆虐扫荡。「呜呜呜」她被皇帝霸道的狂吻惹得气息不畅,但蜜穴中触觉却更加敏感,狂涛般的快意涤荡着全身,让她更加疯狂地扭动身躯,追逐蜜屄中欲仙欲死般的麻醉触感。
  皇帝坚持了一晚,现在也已到了爆发的临界,他大喊一声:「宝贝诗诗,等朕的雨露浇灌吧。」紧接着肉蛋紧缩,大棒贲张律动,一汩汩热流水箭般射向花宫深处。诗诗早已不堪采摘的花蕊被他的热岩浓浆烫得紧紧收缩,同时射出一股清澈的阴精。
  二人同时达到高峰,一起无力地倒在床上狂喘不止,四肢象八爪鱼一般紧紧抱在一起。皇帝身体紧贴着诗诗的娇躯,手抚着她雪腻双峰上嫩红的蓓蕾,看着娇女浑身颤抖不休,红潮布满全身,身心全都得到极大的满足。
  嫩穴蛤口处,那根奋战了一个时辰的巨杵终于象死蛇般软了下来,缓缓从粉嫩的洞口滑出,同时泛着泡沫的乳白液体倾泻而出,将二人胯部染得一片淫糜。
  就在二人翻云覆雨之时,皇帝带的两个侍卫一直守在楼梯的过道上。一个多时辰过去,侍卫们仍不见皇帝从诗诗房中出来,心中颇有些焦急。正当二人无精打采地守着入口时,一位小二模样的侍者端着一个盘子走上楼梯,他年龄三十开外,身材壮硕,低着头看不清面容。
  一位侍卫大喝一声:「什么人?你要做什么?」「两位大哥,小人给诗诗姑娘送些餐点。」
  「现在不行,诗诗有贵客,东西先放下。」
  「好的,要不二位大哥帮我送一下?我怕诗诗姑娘等得着急。」小二端着盘子走到二人近前,用手揭开盖在盘子上面的白布。突然间,一道白光闪过,两位侍卫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喉间便被利刃划过,连叫喊声都未发出便倒在地上。
  两个侍卫也算大内高手,只是来人的刀实在太快,加上未做防备,竟一招之内便丢了性命。小二抓住二人尸体,将他们拖到楼梯的拐角藏了起来。
  皇帝和诗诗搂抱着躺了半晌,终于恢复了平静,他们刚要起床穿衣,大门被一脚踹开,一个身着小二服侍的人手持明晃晃的利刃破门而入。
  「啊……」皇帝和诗诗同时被吓得大叫起来。来人大步向前,一把抓住皇帝的头颅,将还带着血丝的尖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低声喝道:「想要活命就不要出声,否则我一刀结果了你的性命。」
  皇帝吓得脸色蜡白,全身筛糠般抖个不止。他用发抖的声音说道:「你……你是什么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来人嘿嘿一笑:「我当然知道你是谁,狗皇帝我在这里等了你很多天了。今天你好好配合,否则就是你的死期。」
  「你……你要造反吗?朕要有任何闪失,你全家也会性命不保。」「造反,你说对了,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山东泰山义军首领排行第五神刀将公孙龙是也。」
  「啊,你是山东反贼?求你放过我,什么条件朕都可以答应,朕可以保你荣华富贵,一辈子用不完的金钱,请壮士好好考虑一下。」「呸,你这个无耻的屌皇帝,你若再敢胡言,我马上一刀要了你性命。你赶紧穿上衣服跟我到山东走上一趟,让你手下的官军全部撤离。」他说着话瞟了白诗诗一眼,有些遗憾地说道:「可惜诗诗美人了,还没尝过滋味就不得不杀掉,真有些舍不得。」
  他目露凶光,挟持着皇帝向白诗诗靠近。白诗诗一声尖叫,纵身向门口就跑,但为时已晚,一柄快刀闪着寒光直奔她后颈砍去。只听「铛」地一声脆响,刀尖还未碰到诗诗的身体就被一柄长剑击飞,「叮」地一声插在墙壁之上摇晃不止。
  云凌雪在柜中听到皇帝和诗诗遇险,知道事不宜迟,便破柜而出,在千钧一发之刻救下了诗诗的性命。
  公孙龙感到眼前杀气刺骨,大惊道:「你是什么人?」云凌雪长剑一横,傲然道:「峨眉派云凌雪。」她知道皇帝见过自己男装的样子,也就不做隐瞒。
  公孙龙并不了解云凌雪的威名,一把推开皇帝,运足内力,一掌击向身前的白衣男子。云凌雪挥剑相迎,一招百鸟朝凤,在身前划出百点寒光,向男人刺去。公孙龙只觉得眼前剑气森森,内息一窒,急忙翻身向后退去,但他退后的速度远赶不上利剑的速度,一招之内胸口,大腿,肩膀连中五剑,紧接着双腿一软,轰然倒地。
  云凌雪一眼瞟见赤身露体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皇帝,羞得俏脸赶紧挪向一边,口中言道:「云凌雪救驾来迟,请陛下恕罪。」皇帝见云凌雪一招之内制服凶徒,心下稍微安定。他和白诗诗急忙穿上衣服,待穿戴整齐后对云凌雪道:「云姑娘怎么在此?今日救驾又是大功一件,朕定会重重赏赐。」
  「云姑娘?」白诗诗有些发呆地看着云凌雪,心中羞臊不堪:「我怎么如此糊涂,竟没看出她是女扮男装,也是,世间哪里会有如此俊俏的男子。」云凌雪回过身对白诗诗说道:「诗诗姑娘,今日唐突了,以后有机会再来请罪,你叫人先将反贼押在阁中,等候官府处理,我现在就送圣上回宫。」回宫路上,皇帝惊魂未定,一路战战兢兢。他突然反应过来,问道:「请问云姑娘为何出现在胜雪阁?」
  云凌雪一路之上早已想好托词,便回道:「前几日从丐帮得到消息,说有反贼入京,并且在胜雪阁出入,民女担心他们对大夏不利,于是进胜雪阁查访,未曾料到被诗诗小姐选中,推辞不过只好跟她上楼。」皇帝脸一红,道:「那今晚朕和诗诗小姐的事情,你都看到了?」云凌雪也面红耳赤,回道:「民女躲在柜中,未曾看到。请陛下放心,今日之事我绝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皇帝看了一眼云凌雪羞红的脸颊,心里暗想:「这样一位绝色女子我却不能染指。不,朕决不能就此罢休,定要找机会拆散她和田傲。在大夏的土地上,没有朕做不到的事情,更没有朕得不到的女人。」云凌雪将皇帝送入皇宫后打马赶回,她急切想要知道杨傲天那边到底有何进展,只是她未曾想到的是在她藏在柜中的那段时间,楼下也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
  当云凌雪跟着白诗诗走上楼台的那一刻,严舜卿气得满脸通红,忍不住就要跟着冲上楼去。他刚要发作,从门外进来一个师爷装扮的中年男子,那人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严舜卿面前,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条,并对着他耳语了几句。
  严舜卿听完后看了一眼纸条,豆粒般的汗珠从额头滴下,心中暗叫:「好悬,再晚一刻自己就要冲到楼上,那时恐怕死无葬身之地了。」原来纸条上只写着一行字:「今晚圣上夜会白诗诗,公子请速归。」严舜卿懊恼地挥了一下手,带着几个保镖匆匆从胜雪阁离去。杨无忌一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见他起身离开,也跟着溜了出去。杨傲天和唐敖怕他惹事正要跟着一起出去,一位老鸨来到二人面前,笑着对二人说道:「今晚虽然无法和诗诗姑娘在一起,但我胜雪阁美女如云,何不挑选两个陪二位共度春宵啊。」杨傲天脸一红,怯怯地回道:「今日我们就是冲着诗诗姑娘来的,既然无缘,今日就先告辞,等他日再来造访。」
  老鸨瞥了他们一眼,傲慢地说道:「诗诗姑娘可不是寻常人物,不是谁都有机会一亲芳泽的。」
  她挥了一下手,就见两位浓妆艳抹的少女翩翩走了过来。两个人容貌虽然无法和诗诗相比,但也都还算的上是美人坯子。她们一人拉着杨傲天,一个人则缠住唐敖,娇声说道:「公子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今晚让我们姐妹好好服侍二位公子。」
  杨傲天羞得满脸通红,急忙甩开女子的小手,呐呐地说道:「实在对不住,今日确实不行,望小姐体谅。」
  两位浓妆少女纠缠了一会儿,见二人不肯答应,愤愤地扭头离去,口中小声嘀咕着:「就你们也想让诗诗来陪,也不回家照照镜子。」杨傲天和唐敖相对看了一眼,急忙起身告辞。当他们赶到胜雪阁门口发现严舜卿和杨无忌早已离开,在大街上已经看不到他们的身影。
  这时杨无忌已经跟在严舜卿身后走出很远,他用头巾掩住面容,施展轻功紧紧跟在严舜卿的马车之后。马车在大街上左拐又拐来到一条漆黑的胡同,距离胜雪阁已有五里左右的路程。
  杨无忌暗道:「现在下手正是时候,真是天助我也。」他运功提气,飞一般向马车冲去。
  车夫正赶着车在路上疾驰,突然一位蒙面青年斜插进来,挡住了马车去路。
  「大胆,什么人敢挡严公子的路?」车夫一声大喝,猛勒一下缰绳,将马车停住。杨无忌也不答话,手起刀落就将车夫砍于马下。几匹马受惊,纷纷嘶鸣不止,前蹄蹬踏,差点将严舜卿和他的两个保镖甩出车外。
  两个侍从知道遇到强敌,接连从车中跃出,手提钢刀向杨无忌砍去。不过两人的功夫跟杨无忌相比简直不值一提,不到五个回合便都被钢刀割断喉咙,倒地身亡。
  杨无忌在结果了两个保镖之后,提刀一跃而起闯入马车之中。严舜卿正缩在车的一角瑟瑟发抖,看见蒙面人进入吓得惊声尖叫,全然没了平日飞扬跋扈的样子。他大喊道:「好汉饶命,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只求放我一条生路。」杨无忌将蒙面的的头巾扯掉,面无表情地冷冷盯着这个吓得缩成一团的纨绔公子。当杨无忌露出面孔的一刹那,严舜卿吓得紧闭双眼,感觉面前站着的不是一个青年,而是一个索命的杀神。他虽然飞扬跋扈,横行京城,但却一点也不傻,知道对方故意露出面容就不会再给自己生路了。
  严舜卿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究竟是何人,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我?」
  杨无忌冷冷地说道:「知道你为什么会死吗?不仅因为你作恶多端,更是因为你投错了胎,成了严京的儿子。今天我就让你死个明白,我——杨无忌,就是你父亲害死的大将杨承宗之子。今天我先断了老贼之后,然后再去找他报仇。」「你……你是杨承宗的儿子?可那是我父亲犯下的过错,我毫不知情啊。」「现在知道怕了,可惜已经晚了。」杨无忌长刀一挥,就听「唰」地一声,严舜卿的头颅就已身首分离,咕噜噜地滚到车下。他微一思索,弹了一下刀柄,接着又是一刀,将这位花花太岁胯下的肉屌齐跟割下。
  当杨无忌返回客栈时已是深夜,客栈大门早已关闭,他收好佩刀,左右观察确认周边无人后,纵身一跃进入客栈,然后悄然返回房间,将沾满血迹的衣物处理掉。
  没过多久,杨无忌就听到有人敲门,他开门一看原来是大哥杨傲天到了。他伸了一个懒腰,对杨傲天说道:「这么晚了大哥还不休息?」杨傲天见他安然返回,悬在半空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悄声问道:「你跟踪严舜卿有何发现?」
  杨无忌微微一笑:「没什么,今天太晚了,明天一早我详细说给你听。大哥也好好休息吧。」
  杨傲天看他神色坦然,便说道:「好吧,你也好好休息。」第二日一早,云凌雪,唐家三人和杨傲天兄弟等人汇在一处。云凌雪简单地把昨日皇帝遇刺之事说了一遍,只不过把中间那段淫荡的过程略了过去。众人听后都倒吸了口冷气,皇帝遇刺可是天大的事情,看来京城这几天要热闹了。
  接着杨无忌把刺杀严舜卿的经过也说了一遍,当他讲完,整个房间里鸦雀无声。杨傲天面如冰霜,压低声音说道:「不是跟你说了不许轻举妄动,你怎么擅自动手。还有,那车夫何罪,你怎么能滥杀无辜。」杨无忌不忿地说道:「大哥的意思是让我留了那车夫的性命?那你看到的就是 兄弟丢了性命了。」
  杨傲天狠狠地盯着这个兄弟,心中暗想:「无忌戾气如此之重,绝不是我侠义之道所为。如果任由他这样下去,这仇还没报就要有无数人无辜丧命。」唐芷柔道:「傲天大哥也不要生气了,当时情形确实没有好的选择。只是我曾提醒过,昨日万万不可下手。严京儿子一死,必然会追查到胜雪阁,只要官方查到我们的人昨晚曾出入那里,就很难洗脱干系。何况云姐姐还遇上了皇帝,这一切都很难自圆其说,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了。」杨无忌听完唐芷柔的分析,也觉得自己有些鲁莽,他站起身来说道:「大家放心,一旦出事我一个人承担,绝不连累大家。」云凌雪盯着杨无忌心下有些无奈,她知道这个弟弟行事偏激,现在又被仇恨蒙住了双眼,很难听得进去别人的劝告,只得对他说道:「不许胡说,事已至此我们大家会想对策的。只是以后你切不可再鲁莽行事,否则我定会教训你。」杨无忌见云凌雪发怒,连忙闭嘴,低头不语,对于云凌雪的话他是不敢有半点违抗的。
  朝堂之上一片大乱。皇帝震怒,下令全城搜捕反贼余党。他不能明说在胜雪阁遇刺,只好编造了其他的理由,并让大理寺到胜雪阁提取犯人公孙龙,以期在他口中得到反贼线索。
  朝臣不明所以,纷纷猜测皇帝为何突然要大动干戈。正在这时大理寺卿得到线报,说是在青龙街口发现一具死尸,经查实死者是严相之子严舜卿。
  严京一把夺过文书,当他看到文中描述的严舜卿死时惨状,急怒攻心,口吐鲜血倒在朝上。皇上急忙唤御医给他诊治,在一番忙碌之后,严京终于悠悠转醒。他跪倒在朝堂之上放声痛哭,呜咽着喊道:「请皇上给微臣做主,一定要彻查到底,将那贼人抓住碎尸万段。」
  满朝文武乍听到严相的噩耗,全都不知所措,不少人心底偷偷琢磨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胆子敢对严相之子下手,看来朝堂不稳,又要有一阵血雨腥风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07 09:00:09

第十二章 刁蛮公主
  「恭喜我皇,今日武举得旷世之才。」主考官兵部尚书孙成栋起身向皇帝道喜。
  「哦,卿何出此言?」皇帝心中略有疑惑,毕竟三年一次的武举已延续多年,为何主考官对今年中举之人给与格外美誉。
  孙成栋是功臣之后,早年曾受少林高僧指点,武功颇为了得,之后在军中屡有建树,一路晋升成为兵部统领。他虽然已多年不再动武,但看人眼光依然犀利,田傲等人的武功让他大开眼界,与往届相比竟然高了不止一个层次。
  孙成栋忙道:「今日三甲武艺超凡,远超历届举子,这是我大夏中兴的吉兆啊。」
  皇帝听罢龙颜大悦,道:「好,朕三日后在朝堂之上接见几位,对了,让那个孟洪也一并前来。」
  看台之上,大家还沉浸在刚才二人精彩的对决之中。严语柔见公主还紧盯着杨傲天兄弟二人,突然笑道:「这两位全都一表人才,不知妹妹看上哪个?」公主脸一红,嗔道:「我看你是看上了吴忌公子了吧,我可不跟你抢。我只喜欢最强者,这位田傲倒是很有气概,来日必向他当面请教。」杨傲天和杨无忌如愿获得武状元和榜眼之位,云凌雪及唐家众人无不欣喜异常,当他们从校场内走出的瞬间便被几人围住。云凌雪一抱拳,笑道:「恭喜田兄,武状元之位实至名归。」
  杨傲天俊脸一红,呐呐地说道:「惭愧,如果云贤弟出场,武状元可非兄弟莫属了。」说完挪揄地盯着云凌雪的眼睛,半天不愿移开双眼。
  宫妃羽迎上慕容隆贺喜道:「夫君喜中探花,阿羽给夫君道喜了。」慕容隆输给杨无忌心中依旧有些闷闷不乐,他看了妻子一眼。无奈地说道:「总比落榜强一些,今日身心俱疲,我们早点回客栈把。」一众人马离开校场,身后一批人远远跟在身后对他们指指点点,几位贵族少女盯着杨傲天兄弟挺拔的身姿,眼中放出狂热的色彩。
  几人正在前行,一匹枣红马冲到大家眼前,马上坐着一位容貌极美的红衣少女。少女杏眼含威,气度华贵,她勒住缰绳,对杨傲天说道:「武状元请留步。」
  杨傲天吃了一惊,问道:「请问姑娘是?」
  红衣少女并未回答杨傲天的问题,而是径直说道:「本姑娘的身份你到时自会知晓,明日午时请你到大相国寺,我要和你切磋剑法,请你当面赐教。」说完话,少女不理众人,打马离去。
  唐敖怒道:「不知这是哪位王公贵族的小姐,对新科状元如此无礼,我们又不是她的属下,凭什么被她呼来喝去。」
  唐芷柔微微一笑:「田兄这次中举,看来要时来运转了,不知多少贵族小姐盯上你了。」
  杨傲天脸色微红,忙道:「我哪里有其他心思,现在只想着那件大事。」唐芷柔接着道:「我看那少女气势不凡,说不定是哪位公主、郡主,我们在京城没有人脉,多认识一个人总是好的,田兄明天还是应该赴约,说不定有意外收获。」
  云凌雪点了点头:「唐妹妹所说有理,田兄到时见机行事就好了。」几人正闲谈间,又有一队人马追了上来,为首之人正是赵彻。赵彻一抱拳,对众人说道:「恭喜田傲、吴忌和慕容兄弟,没想到几位英雄竟然包揽了三甲,真是可喜可贺。今日我在酒楼摆下酒宴,特来给几位庆功。」云凌雪道:「多谢赵兄引荐之恩,这次本应该我们请赵兄的。」赵彻一摆手:「诸位不要客气,能结交各位英雄是赵某的福气,请大家不要推辞。」
  众人跟随赵彻来到酒楼,分宾主落座。酒楼名叫「聚贤楼」,虽然并不很大,但装饰格调高雅,菜品雅致,是京城文人和附庸风雅的高官们常来的地方。
  席间赵彻不断向大家敬酒,说了很多肺腑之言。云凌雪和唐芷柔心领神会,对赵彻说道:「这次田兄能够一举夺魁,全是仰仗赵兄引荐,之后如有用得着的地方,我们定当效犬马之劳。」
  唐芷柔接着说道:「今日我们见赵兄坐在皇帝旁边,心中甚为好奇,不知赵兄可否告知您的身份。」
  赵彻酒后脸色微醺,举杯说道:「本人赵晟,是父皇的第三子,之前路上相遇,因身份敏感,不便以真名示人,还请诸位见谅。」大家虽然已经猜到他的身份,但听他亲口说出,依然有些震惊。云凌雪忙道:「殿下身份尊贵,初次相见隐瞒身份我们都可以理解。今日告知我们实情,足见殿下的真诚,只是以后就不便再称您赵兄了。」赵晟笑道:「各位不必拘谨,以后私下仍可称我赵兄。还有云澈贤弟,上次给你的信可曾看过?」
  云凌雪心下一动,回道:「已经看过,只是兄弟从小习武,不通文墨,不敢评论诗文好坏。但信中文字笔法苍劲,确是很见功力。」赵晟见云凌雪装作不懂,心中微微有些失望,他紧盯着云凌雪的双眼,心中暗想:「难道是我猜错了吗?」
  杨傲天看了云凌雪一眼,心道:「这赵晟给云姑娘了什么诗文,我怎么不知道?难道这位殿下看出她的身份,心中也有仰慕之意?这位三皇子一表人才,身份高贵,如果真要追求云姑娘可该怎么办?」想到这里,他心下暗自发愁,眉头开始紧蹙。
  慕容隆在得知赵晟身份后心中暗想:「若能通过这位皇子进入军中,必对慕容家族的复国大业大有帮助,今日定要抓住这个机会。」不过想到未来必然会背叛赵晟,心中也略有歉意。
  他举起酒杯对赵晟道:「三皇子心系社稷,胸怀宽阔,本人不胜景仰,今后愿听殿下差遣。」
  赵晟见此人气度不凡,应是可做大事之人,心里也颇为重视。他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见慕容隆有投靠之意,于是也便刻意笼络,二人很快相谈甚欢,互相引为知己。
  酒宴过后,众人谈笑中赶回客栈。一路之上,杨傲天满怀心思,有些心不在焉。当他来到客栈附近,远远看到一位少女熟悉的身形站在门前,杨傲天顿时心中一热,这个身形他永远也不会忘记,竟是师妹叶婉宁。
  「师妹怎么也来京城了?到底之前发生了什么?」他不顾众人惊诧,快马加鞭冲向客栈。
  「师哥,我终于找到你了。」少女双眼中含着泪花。叶婉宁身形比以前显得消瘦,脸上也略显憔悴,但这些依然挡不住她动人的风采。她一路寻来,路上因为心力憔悴又大病了一场,在耽误了多日后,终于赶到京城。
  不过京城太大,她只能在一家家客栈分别寻找,直到今日方才找到用田傲之名登记的客人。
  杨傲天看着师妹消瘦的身形心里一酸,往日和师妹的一点一滴瞬时涌到眼前,突然让他心如死灰的一幕从脑海中浮现,他那颗本已平复的心又一阵阵剧痛。
  「我必须要让师妹给我讲明白,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想到唐芷柔的分析,暗暗平复纷乱的心情。
  「跟我来。」杨傲天马头一转,没有走向客栈,而是向街边的一条河边奔去。叶婉宁骑上马默默跟在他身后,一路跟随他来到一片无人的河岸。
  杨傲天停下马,紧紧盯着着叶婉宁的双眼,说道:「师妹,我想听你告诉我事情的真相,我希望你不要有任何隐瞒。如果你真的爱上了大师兄,我会祝福你,以后也决不会去纠缠。」
  「不,不是这样的。」叶婉宁望着杨傲天有些冷酷的眼神泪水狂涌。她哽咽着将当日被劫失身,之后被宋擎以解毒之名占有,以及最后一次解毒被发现,包括遇到采花郎君得知真相的所有一切毫无保留地讲给了杨傲天。
  师妹讲完哽咽道:「我来京城找你,不是希望你原谅我的过错,而是要让你知道我绝不是故意背叛,以后我也不奢望和师哥能再续前缘,只是希望能跟着你,为你做些事情,我就知足了。」
  听完师妹的讲述,杨傲天的心刀扎一般疼痛,他没有想到师妹的遭遇竟如此悲惨,唯一让他欣慰的是,师妹是爱自己的,也没有故意背叛自己。她身中淫毒,被卑鄙的大师兄利用,可自己竟然没有在她最需要的时候陪着她,而是弃她而去。杨傲天啊杨傲天你难道不了解师妹的品性吗?为什么当时不愿再给她多一点信任,哪怕只要当时问一句真相,也不会让她独自承受这么多天的痛苦。
  「傻师妹,我从龙城回来第一次见面你就不该隐瞒我,你知道,只要你还爱我,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原谅你。」
  「师哥,是我错了,我害怕,怕你不能原谅我,我只想尽快解开淫毒和你在一起,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不要说了,让我们忘了这一切,重新开始。」杨傲天一把搂住师妹,泪水止不住流下眼眶。他搂着师妹软玉温香的娇躯,心中浮起万种柔情。只是云姑娘那里怎么办?想到云凌雪他心中怅然若失。云凌雪不仅有着绝世的姿容和超凡的武功,而且与他志趣相投,是他崇拜和迷恋的女神,但师妹这么可怜,我此生再也不能让她受到伤害,这该让我如何选择?云姑娘曾说,她不在意自己三妻四妾,这是真的吗,我是不是太贪心了?杨傲天一时间思绪乱飞,竟如痴了一般。
  半晌过后,二人才从迷醉中清醒过来。当他们返回客栈,正遇到云凌雪和唐家三人在大厅等待。云凌雪和唐芷柔都见过叶婉宁,见二人回来心情颇有些复杂。当她们看到叶婉宁脸上的幸福表情就知道之前的误会已经解除,二人善良的心中也都为杨傲天感到高兴,只是难免会有些小小的失落。
  杨傲天再次把诸位介绍给师妹,当叶婉宁听到面前的云澈公子就是云凌雪时,心中先是大吃一惊,然后就释然:「也只有云凌雪女扮男装才会有这样的风姿,在她面前,其他人都显得那么平庸。」
  第二日,在大家的催促下,杨傲天独自一人赶赴大相国寺。当他赶到寺院门口时,红衣少女已在大门前等候。她看了看日头,说道:「你这个武状元还算守时,相国寺前方有片树林,我们到那里切磋吧。」杨傲天打马跟上,随着少女来到那片丛林。相国寺建好已有百年,周围被一片古树环绕,显得超然物外,颇为神秘。这些古树很多已经生长了五百余年,树干要几个人才能环抱。在古树中间有一大片空地,正好适合切磋比武。
  杨傲天抱拳道:「请问姑娘是谁?为何要找我比试武功?」少女轻咬了下嘴唇,回道:「如果十招之内你能赢了我,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否则就是我看走眼了,接招吧。」
  少女说完长剑一挥,向杨傲天迎面刺来,她的动作轻灵,身体如雌豹般有力。杨傲天暗怒,他从未见过如此刁蛮的女子,心想既然如此就给你点教训。
  两人长剑相交,少女只觉得虎口发麻,急忙撤剑变招。杨傲天见少女剑法狠辣,颇有一番功力,实力与师妹相比差距也不很大,心下也不禁赞叹。转眼间五招已过,少女被逼得连连后退,但依然守住身前,并没落败。
  「看剑」杨傲天一声大喝,使出逍遥剑法中烟火流云一式。少女只看见一片剑光向自己胸口刺来,但剑光闪闪躲躲,去势不定,不知道究竟要攻向何方。她手忙脚乱抬剑相抗,却被对方长剑借力打力将兵刃绞脱,「唰」地一声从手中飞出,长剑去势不绝,钉在一颗古树之上嗡嗡作响。
  「啊」少女一声惊叫,想要避开长剑,不料脚下一绊,却整个人扑倒在杨傲天怀中。杨傲天怕少女受伤,不敢闪躲,被她紧紧地抱住了肩头。
  少女一扑之下,整个上身紧紧贴上男人的胸膛。杨傲天只觉得胸前被一对柔软的嫩肉贴住,随着少女急促的呼吸不停地挤压,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不停从胸口散向全身,顿时一张俊脸羞得通红。
  「快放手,你这个登徒子。」少女站稳后,一把推开杨傲天,口中怒喊,俏脸之上飞起一片红霞。
  杨傲天有些无奈:「明明是你扑过来的,反倒我成登徒子了,这世上还有无天理。」
  少女不忿地说道:「谁让你不躲的,分明是想占人家便宜。」
  杨傲天苦笑一声,不再说话。
  少女见他不再反驳,心里也觉得自己过于霸道,于是柔声说道:「你果然不错,既然在十招内赢了我,那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赵灵馨,人们都叫我千灵公主。两日后等父皇接见你后,我还有事找你。」
  说完话,少女脸上竟然露出少有的娇羞之色。杨傲天听她喊皇帝父皇,才知道眼前少女竟是一位公主。这位公主明艳娇羞,体态诱人,气度高贵,在她的凝视下,杨傲天俊脸有些发烫。
  杨傲天道:「公主和草民已经切磋过武功,不知找我还有何事?本人现在武功也只是初入门径,却当不了别人的老师。」
  公主暗道:「这个呆子,看来真是个武痴。」她抿了抿嘴,红着脸说道:「到时你就知道了,你这个呆子。」说完转身上马离去。
  杨傲天弄得一头雾水,也只好骑马返回客栈。当他刚一回来,唐芷柔等人便围上前来,问道:「今日比武什么结果,那个少女到底是什么人?」杨傲天回道:「那位女子叫赵灵馨,是一位公主。她虽然年幼,武功倒还不错,一位皇家女子能有这份修为也算不易。」
  「哦,那她找你只是比武吗?没有说些别的?」杨傲天挠了挠头:「倒是没说什么其他的,只是说在皇帝接见我们以后还有事找我。」
  唐芷柔扮了一个鬼脸,笑道:「我看公主八成是看上你了,你以后就要做当朝驸马了。」
  杨傲天脸色发窘:「哪里可能,人家金枝玉叶怎么会看上我这种江湖草民,再说我也绝不会答应。」说完,他望了云凌雪和师妹一眼,就见云凌雪似笑非笑,而师妹则有一丝不安。
  正谈话间,林枫从外边进入客栈,他得知杨傲天中了武状元,特意赶来庆贺。当他看到众人之中又多出了一位美丽少女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杨傲天正在被大家拿公主的事情打趣,见林枫进来忙和他相见,并把师妹介绍给他。
  林枫心中暗想:「这位田傲艳福不浅,身边一堆美女围绕,我倒想看他是否有福消受了。」
  唐芷柔看了林枫一眼,便去找云凌雪说话。她悄悄对云凌雪道:「这次杨大哥如愿以偿中了武状元,而赵晟的身份也已确定,看来以后报仇的机会大大增加。这些日子还要多去了解一些三皇子赵晟的为人,这个艰巨的任务看来非要云姐姐出手才行啊。」
  云凌雪道:「这个你放心,我会留意的。」
  唐芷柔接着说道:「皇帝宣你进京领赏也有些时日了,不如趁着杨大哥他们上朝面圣的时候,云姐姐也一并前去,皇帝的圣旨总是无法违抗的。」云凌雪想了想,说道:「也罢,就听妹妹的。我只是怕见了皇帝横生事端,大家都知道这位皇帝荒淫无耻,到时也只能见机行事了。」次日一早,云凌雪便联系赵晟,告知他自己的真实身份,并请他禀告皇帝,峨眉派云凌雪已抵达京城, 随时准备候旨。
  赵晟心中一喜,暗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位云公子就是传说中的云凌雪。不过上次表白并未得到回应,接下来我该如何去做呢?」他在所有皇子中才华最为出众,在他心中,只有自己的地位和才学才能配得上这位绝世美女。
  他稍微发了下呆才回道:「当日龙城大战,云姑娘丰姿卓越技压群雄,退敌解围,为国出力,父皇亦是颇为赞赏,常常记挂此事。既然你已到盛都,我这便去告知父皇,安排云姑娘和武举三甲共同面圣。」再过一日,皇帝正式接见。云凌雪、慕容隆和杨傲天兄弟在兵部官员的引领下前往金銮宝殿,在皇帝的授意下,孟洪也一并到来。
  上了大殿,云凌雪先退到一边,让四位接受皇帝的考核。当听说云凌雪前来复旨,皇帝龙颜大悦,对四位也格外和气。
  皇帝看着杨傲天,目光威严而欣赏:「田傲,你今年年方二十便能武举夺魁,将来必是我大宋的栋梁之才。不过,欲成大事者,需文武兼修,田爱卿可曾读过范公的《安边策》?」
  杨傲天大呼侥幸,脸上差点流下汗来。他一生都在勤练武艺,对这种政论一窍不通。好在几日前,赵晟就给了他一篇文字,让他牢记于心,皇帝所问问题恰好都在三皇子所给文中。
  杨傲天抬起头,朗声答道:「小民略略读过,不敢说得其精髓。」皇帝颔首道:「多年来,我朝边患不断,动荡不安,朕甚是忧心。田爱卿不必顾虑,尽管直抒胸臆就好。」
  傲天道:「草民以为大夏边患不止,主要有三个原因。其一,夏军强干弱枝,边军战力不强,难以同时应对北金、西辽等国侵扰。应轮番抽调禁军戍边,一来可加强守卫力量,二来也能使禁军更为强大。其二,冗兵,冗官。军队中多是老弱残兵,如何能提高战力。需要大力裁撤冗兵,招收精兵强将,提高士兵福禄,才能建一支常胜之师。其三,以岁供换平安,可保一时,却不能作为长策。敌国得了好处,会更贪得无厌,长此以往,边患如何能绝?」听完傲天慷慨陈词,皇帝低头不语。一位兵部大臣出列道:「田傲所言似有道理,但有违大夏国策。前朝藩镇之乱尚在眼前,若充实边军怕会养虎为患。
  至于以岁供换平安,也是出于平衡考虑。我大夏富有,岁供银两远远不足两军交战的财物消耗。贸然与敌军开战并非良策。」赵晟眉头紧锁,上前道:「此言差矣。故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当前之患,不在藩镇,而在敌国,若再延续旧制,大夏危矣。」皇帝摆了摆手:「此事再议。先请榜眼吴忌谈谈心中想法。」无忌并未做过准备,只得道:「草民不懂那么多,只知为国效力。若有蛮夷敢来侵犯,干……就是了。」
  他差点说出脏口干他娘的就是了,抬头瞟了一眼皇帝,急忙收口。
  「哈哈哈,干就是了。」皇帝笑着摇了摇头,「吴忌爱卿倒是耿直,将来必是一员虎将。」
  接下来慕容隆与孟洪分别发表了看法。两人都是文武全才,慕容隆主要分析了边患形势,提出联辽抗金之策;孟洪则侧重养兵,做出军队屯边的建议。
  在四人论述完毕之后,一位礼部大臣进言道:「贺喜我皇,今日得此四位高才,本届武举人不仅武艺出众,而且个个一表人才,并且都有报效家国之志,实乃大夏之幸。」
  「恭喜我皇!」底下群臣纷纷表示祝贺。
  接下来,皇帝宣布当日龙城之战的功臣云凌雪已经来到殿上,皇帝要亲自嘉奖,以示皇恩浩荡。
  云凌雪听言从大殿后站出,双膝下跪,道:「峨眉派云凌雪参见陛下。」皇帝和满朝文武纷纷向云凌雪望去,只见一位身着白衣的浊世公子跪在阶前,来人面目如玉,俊美绝伦,在整个朝堂上如芝兰玉树,散发着出尘的光彩。
  「好一个风姿绝世的佳公子,这就是打败了拓跋赫的云凌雪?」文武大臣纷纷交头接耳,议论不绝。
  皇帝看着云凌雪,说道:「免礼平身,朕在奏折上看到你带领三千人马火烧北金粮草,最后与袁大人一同大败拓跋赫,龙城大捷,当为首功。没想到本人如此年轻,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啊。」
  云凌雪起身答道:「龙城大捷非我一人的功劳,当日之战田傲兄和吴忌贤弟也在场,尤其是吴忌孤身一人刺杀敌将拓跋赫,虽未建功,但也让他心惊胆战,这才使得我们突袭敌军粮草的计划得以成功。」「这么巧,这次武举的前两名竟然也是龙城之战的功臣?」一众文武听罢无不感到惊讶。大家纷纷提议让皇帝对二人一并嘉奖。
  圣上此时心花怒放,无不照准。他盯着云凌雪问道:「我闻云凌雪乃当世之奇女子,本次上朝为何男装打扮?我们看到的是否是你本来面目?」云凌雪急忙回道:「民女行走江湖,女装颇为不便,因此一直以男装示人。
  草民不懂朝堂规矩,望陛下海涵。」
  皇帝还未说话,一位喜好揣摩圣意的臣子站出来指责道:「好个不懂规矩的女子,你可知你的行为已经犯了欺君之罪,若不是念你有功,早就治了你不敬之罪,还不速速换回女装。」
  皇帝摆了摆手,道:「云凌雪并非朝臣,哪里知道这些规矩,不知者不怪。
  不过今晚,朕要大宴群臣,请李公公带她去后宫换身女装,让朕一睹当世奇女子的风采。还有武举三甲和孟洪也一并参加,你们真是运气颇佳,这样的大宴可是难得一遇啊。」
  杨傲天等人在受到邀请后连忙叩头谢恩。今日是皇太后的寿辰,本次大宴也早已通知群臣。这次受邀的都是三品以上的高官以及他们的家眷,能被邀请参宴是臣子莫大的荣耀,一些低阶的官员纷纷向四人投来羡慕的目光。
  散朝之后,杨傲天四人被人带到偏殿歇息,而云凌雪则被太监李公公领入后宫梳洗换装。李公公见她身材与小刘贵妃相仿,便从那里讨得一套白色晚装给她换上。几位丫鬟照着公主的打扮给她化了淡妆,当妆容完毕,服侍的丫鬟和太监全都看得目瞪口呆。
  「这简直是仙女下凡啊,人间哪里会有这么美的女子。」丫鬟们纷纷赞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正纷乱见,小刘贵妃从外边进入,她是千灵公主的生母,今年三十八岁,一直颇受皇帝的宠爱。
  云凌雪抬头打量了一下身前的贵妇,只见她肤如白玉,貌似桃花,双胸高耸,体态婀娜,虽然年近四十,但看起来竟似二十多的少妇般妩媚动人,如果跟公主女儿站在一起一定不会被人当做母女,而是如姐妹花一般。
  而当贵妃看到云凌雪时整个人顿时一呆。她心想:「如果这个女子进了后宫,哪里还有其他妃子的好日子。」她听过李公公介绍,知道云凌雪的身份,不过此时她惴惴不安,生怕皇帝会强留这个女子进入后宫,刘贵妃对云凌雪柔声说道:「这位就是立下赫赫战功的奇女子云凌雪?今日一见完全超乎自己的想象,让人无法相信世上竟有这样的女子存在。」云凌雪赶紧还礼,口中说道:「民女给娘娘请安。」她最近一直模仿男子,突然用女子之礼还礼显得无比生硬。
  刘贵妃抿嘴一笑:「云姑娘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待宴会开始你随本宫一起出席。」
  酉时已到,宴会正式开始。
  太后、皇帝和郑皇后坐在正席,几位贵妃和公主坐在偏席左侧,而几位皇子则坐在右手。两旁分文武两排,各位王公大臣按等级落座,其中严相坐在大臣的首位,之后是一些公爵和侯爷,最后是各位朝臣。云凌雪本想和杨傲天等人坐在殿尾,却被刘贵妃留下与妃子们坐在一起。
  看着周围浓妆艳抹的贵妃,云凌雪心中感到极为不适,但她别无选择,只能目不斜视低头端坐在那里。
  「开宴。」
  皇帝举起酒杯,对着群臣说道:「今日是朕母后大寿,特请诸位大臣共同赴宴,助太后万寿无疆。请大家共饮此杯。」
  大臣们全体起立,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紧接着各道菜肴一一奉上。皇室夜宴气派就是不同,先是一道道小菜,各类甜点,之后便是燕窝鱼翅等名贵佳肴,其中一道菜叫做「醉八仙」,由快马运来的虾蟹和各种名贵的鱼类做成。这些鱼虾活蹦乱跳地被烈酒淹没,汤水之上还冒着白色的烟雾。食物带着浓浓的酒意,入口既化,无比可口。就连富甲一方的慕容隆和唐敖也不得不赞叹,这皇家气派确实是民间无法比拟的。
  酒过三巡,一位大臣提议道:「今日是太后生辰,怎么少得了歌舞助兴,请李公公安排舞女给大家跳上一曲。」
  众人连忙附和,这时一字并肩王呼延忠说道:「寻常歌舞有什么意思,素闻千灵公主琴剑双绝,何不让公主给大家抚琴一曲。」各位大臣一听无不拍手称快。这时又有人道:「严相之女是京城有名才女,她的琴艺与公主不分伯仲,不如在殿前比试一曲,让我们开开眼界。」严京对女儿的琴艺向来深有信心,也想让她在众人面前露下才艺,他看了一眼爱女,说道:「柔儿,你就跟公主比试一曲吧。」严语柔微微点头,柔声说道:「女儿遵命。」
  片刻之后,太监搬出两架古琴分别放在公主和严语柔身边。公主调了一下琴弦,对严语柔一笑:「那妹妹就先献丑了。」
  众人全都停止交谈,眼光望向这位美丽的公主。公主端坐琴前,略施粉黛,一张俏脸无比动人,只见她轻轻伸出修长的玉指在琴弦上轻轻拨动,发出几声悠扬的琴音。
  乐声初起,几位文人便已听出这首曲子正是「凤求凰」。这首乐曲在坊间也多有人演奏,正好可以加以比对。随着琴声渐起,空灵的琴音环绕在整个大殿。
  众人只觉得周围如流水潺潺,一会又满是花香鸟语,即使是不通音律的武官也都深深迷醉在这动人的旋律之中。又过片刻,琴音中似有缠绵之意,所有人的心绪也都随着乐声逐渐柔软。
  几位精通音律的文人如同沉醉一般,心中暗叹:「公主琴剑双绝果然名不虚传,这音律之美,意境之高雅已经远超乐坊高明的琴师,看来琴艺一道非有极高的天赋才能达到此等境界。」
  「叮」地一声,琴音在缠绵之声中骤然而止,但又仿佛余音绕梁般经久不绝。大殿中响起一片喝彩之声,纷纷为公主精彩的表演拍手叫绝。
  公主演奏完毕偷眼向杨傲天方向望去,只见他呆坐在席前,不知在想些什么,心中略感失望。
  公主演奏完毕,严语柔轻拨几下琴弦后开始表演。「叮叮叮」几声清脆的琴音响起,大殿之中顿时安静下来。
  几声悠扬婉转的琴声刚过,皇帝便已听出此曲叫做「长相思」,他虽然长期不理朝政,但在琴棋书画方面造诣颇深,当世流行的乐曲基本都能马上听出曲调,并与之唱和。帝心中暗笑,这两位少女也都到了该嫁人的年龄,竟然都选了少女思春之曲。
  随着婉转的琴声,众人仿佛看到一轮明月挂在深篮的夜空,微风轻轻拂过山岗,在松林中发出沙沙的轻响。紧接着,琴音似有幽怨之意,乐声如淙淙流水划过青石,之后渐渐减弱直至终不可闻。在短暂的静谧之后,琴音突起,似有杀伐之意。大家眼前如同看到战场之上金戈铁马,冲杀抗敌之景。随着急骤的琴音,严语柔的芊芊素手在琴弦上飞舞,大家只看到一片雪白的手影上下翻飞,却早已看不清任何动作。
  「长相思」一曲描述一位妙龄少女思念战场上的情郎,这一段正是男子在战场上奋力拼杀的场景。
  片刻之后,杀伐声过去,琴声又转为幽咽低沉,在众人迷醉中悄然停止。半天过后,大殿之上鸦雀无声,人们依旧陶醉在美妙的琴音中不能自拔。
  「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皇帝率先发言,大声喝彩,群臣跟着鼓掌致意。
  皇帝微笑着问道:「御史大人,朕素闻你精通乐理,你给评判一下,两位琴艺究竟孰高孰低?」
  御史大人慌忙站起身来,说道:「两位琴艺都已到了超凡的境界,公主琴声空灵高雅,而严姑娘的琴艺娴熟,意境高远。在我看来二人琴艺不分轩轾,即使有高下之分,也不是我的水平所能评判的。」这位御史说话滴水不漏,将二人夸奖一番后,谁也不敢得罪。
  这时公主插话说道:「好了,不用评判了,我知道自己输了。在琴音转折之处,姐姐处理得更加完美,而在精彩之处更体现了姐姐独特的手法和对人生的感悟,小妹衷心佩服。」
  大殿之上众人见这位素来刁蛮的公主竟有如此之度量,不禁对她平添了几分好感。
  皇帝抚着胡须微微一笑,对群臣说道:「这些时日邢贵妃和殷贵妃合练了一曲」霓裳羽衣舞「,今日就给大家展示一下如何?」邢贵妃和殷贵妃今年不过二十余岁,是皇帝新纳的妃子。皇帝好色,每过几年便会纳几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充实后宫,这两位就是在三千佳丽中脱颖而出的佼佼者。
  待二位贵妃来到场上,各位臣子不禁会心一笑。皇帝选妃眼光始终如一,每一位都是肤白貌美,身材曼妙,双峰高耸。
  随着乐声响起,两位身着白色羽衣的贵妃翩翩起舞。二人动作曼妙,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舞姿都无比诱人。一些大臣盯着贵妃雪白的酥胸,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
  这时段贵妃望了刘贵妃一眼,微微地摇了摇头。她是三皇子的生母,今年四十余岁,对皇帝荒淫的做法一直颇有看法,只是自己身为女子不便干政,也只能听之认之。
  乐曲很快进入高潮,两位贵妃的衣袂飞舞,在场中飞速旋转。众人只能看见羽衣飘飘,如飞天起舞般妩媚动人。两位贵妃在旋转多时后全都娇喘吁吁,俏脸上红霞遍布,妖娆之态让人心醉神迷。众人如痴如醉的看着两位妃子曼妙的舞姿,几乎忘却了呼吸。
  再过片刻,乐曲噶然而止,两位贵妃低头行礼后退出场外。一众大臣纷纷鼓掌,喝彩之声经久不竭。
  几位大臣还未过瘾,纷纷向皇帝请求:「早就听说刘贵妃能歌善舞,可否也给大家来一段,让我们大饱眼福。」
  皇帝素来喜好声色犬马,并不觉得大臣的提议有辱皇家尊严,他看了刘贵妃一眼,说道:「爱妃很久没有给朕展示过舞姿了,不如今天就给大家来上一曲如何?」
  刘贵妃不敢违抗皇帝的心意,只得走到大殿中央,她轻启檀口说道:「刚才两位贵妃的舞姿曼妙,臣妾无法相比,只是觉得此舞过于妖艳,容易消磨心智,我就给大家跳一曲燕然破阵曲吧。」
  「燕然破阵曲」是为展示古时一位英雄破阵杀敌时的雄姿而做的舞曲,整个曲子大气磅礴,让人听后心血澎湃。
  当乐声响起,刘贵妃轻轻舒展诱人的身姿,开始缓缓起舞,她的气度雍容比邢殷二妃更显姿容华贵之态。刘贵妃自幼练舞,体态柔软,每个动作都无比曼妙动人。众人看着她绝美的容貌和优美的舞姿,全都目不转睛,忘记了喝彩。
  一曲完毕之后,刘贵妃从容离场,文武大臣们这时才反应过来,开始纷纷鼓掌,大呼过瘾。
  皇帝在观看舞蹈时不停向云凌雪望去,见她一直低着头,似乎不想引起他人的注意。当刘贵妃退场后,皇帝说道:「今日还有幸事,我朝奇女子云凌雪也在殿中,让她也给大家舞上一曲如何?」
  大家听完全都大声附和,心中也都想一睹这位传奇女子的风采。
  云凌雪无奈起身,对着皇帝说道:「民女出自山野,才疏学浅,不通歌舞,哪里能与公主和贵妃们相比,望陛下饶了我吧。」
  皇帝笑道:「这个我早有考虑,早闻你武功超凡,就给大家来段剑舞如何?」
  「对,请云姑娘给大家表演剑舞。」群臣们跟着起哄,大殿中一片嘈杂混乱。
  云凌雪知道众意难违,只好点头道:「那好吧,小女献丑了,望大家多多海涵。请问乐师可否演奏一曲拂陵入阵曲?」
  云凌雪在峨眉山上曾听姐妹们演奏过此曲,也曾随着曲子练习剑法,因此这次对表演颇有自信。
  随着鼓乐声响起,云凌雪手持木剑翩翩起舞。她站在大殿中央,倾城倾国的容貌伴着绝美的身姿如同月宫仙子一般,让人只可仰视却不敢生出半点亵渎之心。整个大殿除了鼓乐声外,众人全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优雅的舞姿,没人发出半点声音。
  鼓乐声渐急,云凌雪剑法陡变,木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她的娇躯随着木剑左右轻移,动作翩若惊鸿,矫若游龙,优美的身姿让人看得目眩神迷。紧接着她凌空跃起,在空中挥动木剑,如飞天神女般在空中遨游,剑风鼓动衣袂,在众人眼前如蝴蝶翩翩飞舞。
  当前画面宛若梦境,让人迷醉,有人掐了一下大腿,才相信眼前看到的不是梦幻。杨傲天也是第一次见她表演剑舞,那优美的舞姿让他心跳加速,心中浮起万种柔情。
  随着乐声渐止,云凌雪缓缓从空中落下,她收起长剑,脸上气色如常,呼吸也没有一丝急促,那微微带着哀愁的眼神让她显得更加清冷。
  众人全都沉浸在刚才美妙的一幕,半天无人说话。待云凌雪退出场后才有人说道:「古时拂陵王男身女相,容貌可比仙子却又武功盖世,我一直不信,今日想来,说不定拂陵王是一位女子女扮男装,就像当日云凌雪初见圣上一般。」众人七嘴八舌议论不止,男人们目光纷纷向云凌雪望去,心中赞叹世上竟有这样的女子。
  皇帝还沉浸在刚才剑舞的余韵中未曾醒来,大家就看见千灵公主跑到他的身前,低头在他耳边说了半天。期间皇帝先是摇头,然后无奈地点头,公主见皇帝答应自己的请求,便红着脸跑开。
  在一片嘈杂声中,皇帝拿起酒杯大声说道:「请武状元田傲进前,朕有话问你。」
  杨傲天听到皇帝叫他,急忙起身来到皇帝阶下。皇帝仔细打量了他一下,口中小声说道:「确实是一表人才。」
  杨傲天不知道皇帝找他何事,只能诚惶诚恐站在下面。这时皇帝开口道:「田傲你哪年哪月生人,可曾婚配?」
  杨傲天答道:「回禀陛下,草民天佑十八年二月生人,现在尚未娶妻。」皇帝点了点头,说道:「那你今年二十有余,也到了娶妻的年龄,朕有意把千灵公主许配与你,不知道你可愿意?」
  群臣听到这个消息议论纷纷,有的说道:「这个田傲确实不错,可是迎娶公主却有些不妥吧,毕竟身份差距太大。」有的则说:「皇帝慧眼识珠,田傲虽然出生低贱,但能力了得,未来必将不可限量。」更有人直言道:「我看挺好,二人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不对啊,应该是郎才女才,郎貌女貌才对。」杨傲天突然听到皇帝要把公主嫁给自己,心中大惊,连忙下跪:「多谢陛下垂青,可是我出身低贱,哪里配得上公主,请陛下收回成命。」皇帝不悦道:「公主不在意你的出身,你就不用考虑这些了,只是说你是否愿意。」
  杨傲天急得满脸通红,忙回答道:「这个万万不可,草民虽未婚配,但心中已有爱慕之人,我曾发誓此生非她不娶。」
  杨傲天这些天来想了很久,自从师妹来京他就一直在想,在师妹和云凌雪间要如何取舍。他爱师妹,对师妹还有种亲人般的呵护,而对云凌雪则是爱慕加上崇拜。
  当他想到如果不能和云凌雪走在一起时,他的心就如撕裂般疼痛。但师妹对自己也很重要,如果真的只能选择一个他会选择师妹,因为师妹有太多悲惨的经历,如果没有他的呵护,师妹可能会自暴自弃,凄惨一生。而云凌雪即使没有自己,她还是那个万人敬仰的奇女子。
  但云凌雪和自己志趣相投,才是真正可以陪自己完成理想的那个人,这样的女子他也绝不愿意失去。想到最后,他终于下定决心,任何一个都不放弃,他相信云凌雪会理解自己,也会接受师妹。
  公主听到杨傲天拒绝了自己,一张俏脸顿时通红,不知道是羞愧还是生气。
  她从座位上站起,指着杨傲天怒喝道:「你心中的人能和我相提并论吗?她长得漂亮吗?她能给你带来什么?我没想到你竟如此不知好歹。」杨傲天挺直了胸膛,对公主说道:「公主对不起,本来就是我高攀不起。我心中之人当然美丽,不过我看重她的不仅是她的容貌,而是她的心性,她的才华,她所有的一切。我们曾经并肩战斗,曾经同生共死,我知道这一生我都会对她不离不弃,我不在乎升官发财,不在乎荣华富贵,只求能和她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
  云凌雪听到杨傲天的发言,心头涌起一阵暖流。她心中暗想:「这个木讷的傲天大哥竟然当着满朝文武向自己表达爱意,有你这句话,雪妹知足了。傲天哥哥放心,我对你也会不离不弃。」
  公主听完杨傲天的回答气得杏眼圆睁,怒道:「你……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说的女子会是什么人?」
  杨傲天不为所动,只是答道:「能得公主垂青,草民深感荣幸,只是我和她有缘在先,望公主成全。」
  宴会之上突然发生这样的大事,群臣们开始交头接耳,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有的说道:「这位田傲真是不知好歹,竟然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也有人认为:「田傲能够不向富贵低头,气节可嘉,倒真是个大好男儿。」公主咬了咬牙,愤愤地说道:「好吧,我就成全你。你可以娶她,但只能做妾,这样总成了吧。」皇家公主放下身段,竟然答应了杨傲天的请求,众人纷纷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还是不可,恕草民难以从命。」杨傲天一狠心,说完后低头不再去看公主的眼睛。
  「你……我会让你后悔的。」公主拍了一下桌子,红着脸从大殿中跑了出去,对她而言,今天就是奇耻大辱,这一辈子她都不会忘记。
  皇帝一脸愤怒,挥手说道:「田傲你先退下,朕给你三天时间仔细考虑,到时再听你答复。」
  皇帝发怒之后,群臣大部分都为杨傲天担心,好好一个武状元竟然赶上这种事情,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大殿之上气氛有些沉闷,大家都默不作声,等待宴席结束。不一会儿,皇帝的怒色渐消,对群臣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四海之内,皆是王臣。今日朕看上了一位女子,想要纳她为妃,请诸位与朕同乐。」「陛下看上的是哪位女子?」群臣纷纷发问。
  皇帝一捻胡须,笑着说道:「这位女子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我大夏奇女子云凌雪。」
  「啊,是她」殿下一片大乱,纷纷将目光投向云凌雪。
  云凌雪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她急走几步,跪倒在阶前,大声说道:「此事不可,请陛下收回成命。」
  皇帝大怒:「怎么,你也不愿意。」
  云凌雪道:「是的,民女志不在此,我愿效法拂陵王,做陛下手中利剑去战场杀敌,也不愿像一只金丝雀享受陛下的呵护。何况,民女也与人有约,此生不能相负。」
  皇帝老脸通红,怒道:「朕曾派人查过,你至今还是孤身一人,未曾婚配,不要想在这里蒙混于朕。」
  云凌雪道:「民女确实未曾婚配,但我与那人心心相印,已有白头之约。」「又是一个有约再先,那朕问你,你的心中之人又是什么人?」云凌雪抬起头,盯着皇帝的眼睛说道:「我心中之人是个少年英雄,他不仅武功高强,而且胸怀天下,为人更是赤诚君子,他在我心中无人可以替代。」皇帝不怒反笑:「好啊,那他是谁,你这就告诉朕,朕倒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少年英雄能让你为之倾心。」
  云凌雪轻咬着红唇,心中下定决心,既然无法躲避,那就索性让大家都知道。她望着皇帝镇定地说道:「那人就在殿上,就是新科武状元田傲。」「啊!」大殿上一片哗然。
  杨傲天见云凌雪当着皇帝说出自己的名字,心中立刻热血沸腾,自己倾慕的女神也深爱着自己,这是何等的幸福,这一刻他决定为心中的女神做任何事情,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赵晟在之前的对话中已经猜出一些端倪,但当云凌雪说出田傲的名字他还是心头莫名一痛。他心中暗想:「是自己出现的太晚了吗?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
  而杨无忌在听到云凌雪的表白后,整个身体都变得麻木,心头一阵阵作痛。
  他仰慕这位女神,愿意为她肝脑涂地,即使得不到她,只要能跟随左右就心满意足。但他无法接受女神爱上别人,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这个人竟然是自己的亲哥哥,他武功超过自己,而且因为身份自己也无法竞争,看来今生将和心中的女神再也无缘了。
  杨无忌痛饮一杯烈酒,眼中竟已泛出泪花。
  皇帝在听到田傲的名字后怒火烧得更旺,他用阴沉的眼光盯着云凌雪,说道:「你再仔细想想,既然还未成婚,朕的要求就不算过分,你要为田傲的未来着想,他的命运可就握在你的手里。」
  皇帝已经是在赤裸裸地威胁,很多人都开始为这对男女捏了一把汗。皇帝荒淫无耻也不是一日了,大家都明白顶撞他的后果。
  正在群臣议论纷纷之时,赵晟从座位上起来,跪在皇帝身前说道:「父皇,万万不可,云凌雪二人都是朝廷的功臣,如果非要强行拆散他们定会被国人不耻,请父皇三思。」
  皇帝刚要发怒,严京也大步赶到阶下,跪倒在他身前:「三皇子所言有理,请陛下三思。」严京因为法王摩罗星的关系深怕云凌雪真的进了后宫,万一之后事情暴露,后果不堪设想。见严京进谏,一些有正义感的大臣也纷纷跪倒,请求皇帝收回成命。
  再过一会,跪倒之人越来越多,连刘贵妃也加入进谏的队伍。皇帝一声长叹,心中暗想:「朕贵为天子,也不能为所欲为。当年与商清羽失之交臂,现在云凌雪近在眼前却终不可得,这皇帝做得真是窝囊。」皇帝无奈地摆了摆手,说道:「好吧,诸位爱卿都退下,这事就这样吧,以后不要再提了。」
  宴会以热烈的气氛开场,最终却不欢而散。杨傲天四人在夜宴结束后一起返回客栈,一路之上几人各怀心思,杨无忌跟在后面漠然不语,而云凌雪和杨傲天二人却不断深情对望,心中都浮起丝丝甜意。
  众人赶到客栈已经是深夜,四人道别后分别进屋休息。第二日,唐芷柔和师妹等人前来问候,当得知宴席之上的事情后两位少女全都低下头,默默不语。
  杨傲天感到气氛有些尴尬,向云凌雪使了一个眼色,对大家说道:「我和云姑娘有些事情商量,一会儿就会回来。」
  他和云凌雪来到无人的角落,将心中多日的苦闷毫无保留地向她说出。云凌雪听完微微一笑,对他说道:「你可记得我曾对你说过我不在意你三妻四妾,我说的是真的,如果你为了我,或者因为师妹的遭遇而抛弃她,我反而会看不起你。我这里你就不用担心了,什么唐妹妹,小霜妹妹,你喜欢谁都可以,就算你把公主一并娶了我也没意见。不过我可不会惯着她,看她脸色。」杨傲天脸一红,说道:「公主我断然不会娶的,我可受不了她那刁蛮的性子。」
  云凌雪看着他窘迫的样子突然「噗呲」一声笑出生来,接着说道:「好了,跟你开玩笑的,我也不希望你娶那个刁蛮公主。」杨傲天看着她国色天香的脸颊上一双凤目顾盼流转,显露出媚到骨髓的撩人之态,一颗心仿佛都已融化。他轻轻环住少女的盈盈柳腰,火热的双唇寻着那嫩红的两瓣红唇轻轻吻了上去。
  少女俏脸含羞,没有躲避而是伸出藕臂搂住男人宽阔的肩膀,微闭着美目等着他的火热双唇的侵袭。
  当四唇相接,杨傲天脸上一片燥热,一颗心不可抑止地狂跳起来。他感受着少女柔软起伏的酥胸,闻着她独有的如兰似麝的少女体香,脑中一片空白。片刻之后,他继续行动,用舌头撬开少女的贝齿,让灵活的小蛇在她口中肆意扫荡。
  敏感的檀口突遭侵扰,少女身体轻轻颤抖,她芳唇火热,双手用力,将男人搂得更紧,让二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她檀口轻启,将香舌探入男人湿热的口中与其缠绵交缠,灵活的雀舌轻舔着男人的舌头和牙齿,仿佛要探索他口中每一片空间。
  两人在忘我的缠绵中紧紧相拥,不知道今夕何夕,直到最后呼吸不畅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二人四目相对,眼中满是化不开的柔情蜜意。
  当他们返回时,唐家三人和师妹还在大厅等待,当两位少女看到杨傲天和云凌雪红晕未消的脸庞,双眸都不禁一暗。
  杨傲天看着师妹小鹿般躲闪的眼神,心中微微一酸,他将师妹也单独叫出,准备把所有想法跟她认真地谈一谈。
  他沉默了片刻对师妹说道:「婉儿,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要相信我,我绝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如果我这一生只有一个人可选,那我肯定会选择和你在一起。只是我和云姑娘也曾共患难,希望你能接受她。我相信你们一定可以相处得非常融洽。」
  师妹听完杨傲天的表白,眼眶开始微微发红,她轻声地说道:「师哥,我不是妒忌云姑娘,这个世上也只有她才能配得上师哥。我不求有什么名分,只求你能够让我留在身边,让我服侍照顾你就够了,我真的没有其他要求。」「不,师妹,你不要这样轻贱自己。过去的事情也不是你的错,我会向从前那样照顾你,爱护你。云姑娘不是一个喜欢妒忌的人,她说了她愿意看到我们在一起,愿意把你当做姐妹一样看待。」
  「啊,云姑娘是这样说的?」
  「是啊,我怎么会骗你,我只希望你也能接受她。师妹,可以吗?」「我怎么会不同意,云姐姐是你最好的选择,如果真的只能选择一个,我会放弃,让你和她在一起。」
  烦扰杨傲天多日的问题终于得到解决,压抑在他心上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他兴奋地搂住师妹,用手轻抚着她一头乌黑的秀发,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晚餐的时候,云凌雪又已经换回男子的装束,大家在一起谈笑风生,心情大都颇为畅快。只有唐芷柔有些闷闷不乐,她皱着眉对众人说道:「昨日大殿之上,傲天大哥和云姐姐拒绝了公主和皇帝的要求,这个也没有办法,但之后傲天大哥就很难进入朝堂,想要报仇就更难了,实在不行只能走刺杀的下策了。」云凌雪眉头紧锁,说道:「这皇帝果然荒淫无耻,真不知以后还会做出什么事来,要不我去接触一下三皇子赵晟,看看是否可以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帮助。」晚餐过后,众人分别回屋休息,唐芷柔心情不佳,一个人站在门外仰望星空。她正在看着夜空发呆,突然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回头一看,原来是慕容隆。
  「唐姑娘一个人仰望天空,不知是有什么烦心事啊?」「没有什么,就是想一个人安静一会。」
  「我看未必吧,让我猜一下如何?」
  「哦?」
  「我觉得姑娘是为情所困,因此心情不畅。我看得出姑娘喜欢田傲兄弟,可是他又心有所属,情之一事最难勘破,奈何,奈何。」「算你猜对了,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姑娘天资聪颖,定然会有办法。这世上好男人很多,何必只盯着一人呢?」
  「那你的意思?」
  「姑娘可否考虑一下在下?我自第一眼见到姑娘就无比倾慕,希望今生可以与姑娘有缘。」
  「慕容公子,你可是有妻室的人,慕容夫人美丽无双,世间罕有,你难道还不知足吗?如果跟你,我当如何自处,去做你的小妾吗?」「姑娘误会了,宫妃羽为人贤淑,如果你真的和我有缘,你们会和姐妹一样,没有妻妾之分,保证不会让你有任何委屈。」「慕容公子太着急了吧,我可对你还没任何想法呢。」「这个自然,我有足够耐心。不过我可以保证,如果你跟了我,一定可以尽享荣华富贵。」
  「荣华富贵?就算我们唐家不如慕容家族富有,但你觉得我会在意这些吗?」
  慕容隆脸上微微一红,然后说道:「有些事情还不方便告诉你,不过一旦实现,你拥有的不仅是荣华富贵,还有无上的荣光,这些是田傲无法给你的。」唐芷柔听罢微微一怔,没有说话。慕容隆认为她心有所动,于是抱拳说道:
  「姑娘请好好考虑一下,我会耐心等姑娘回复,在下先告辞了。」唐芷柔想着慕容隆最后那几句话,突然想到了一些什么,她摇了摇头,感到夜风清凉,便也走进客栈,回房间休息。
  第二日清晨,云凌雪急于拜访三皇子赵晟,很早便起身出门。当她刚刚离开客栈,就看见千灵公主一个人骑着马向高升客栈赶来。「云凌雪,我正要找你。」
  公主看到她一声娇叱,纵马狂奔而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07 08:59:59

第十一章 校场夺魁
  杨傲天四人一路快马加鞭,两日后便已抵达盛都。大夏虽然近年国力衰微,但皇城毕竟是皇城,从街边一排排气派庄严的深宅院落和风格各异的酒楼茶肆、妓馆当铺依然可以感受到当年的辉煌。只是大街之上人们来去匆匆,少了盛世才有的从容气象。
  杨傲天等人一路来到朱雀大街,曾经的天霖府就在大街一角,只是在杨承宗遇难后该宅院被户部所占,也失去了当日威严之象。
  杨傲天和云凌雪都是第一次来到京城,对周边的一切颇感新鲜。杨傲天悄悄对云凌雪说道:「不知道唐家兄妹和大嫂是否已经到了京城,如果他们在京城,也不知该如何寻找。」
  云凌雪点了点头:「我们先找个地方歇脚,唐家兄妹和映雪姐姐只能慢慢去寻找了。」
  两人正商讨间,慕容隆说道:「二位兄弟,我们先找一个客栈歇息,待明日我们在京城好好逛一逛,顺便去到官府报名。」二人点头称是,正要启程寻找客栈,一个乞丐模样的小厮从对面街角快步跑到四位近前。来人上下仔细打量了杨傲天和云凌雪二人,对杨傲天说道:「请问这位大哥可是姓田名傲?」
  「本人正是田傲,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是谁派你前来找我?」小乞丐喜上眉梢,大声说道:「总算找到你了,我们受一位姓唐的姑娘委托,在城里寻找多日了,今天终于把你等到了。」「唐芷柔?快说,她在哪里?」
  小乞丐说道:「二位莫急,请随我来,唐姑娘就在高升客栈。」杨傲天听完心中大喜,对慕容隆道:「慕容兄长,真是太巧了,我的朋友就在高升客栈,我们不妨一同前往,我来介绍大家相识。」慕容隆一笑,说道:「如此甚好,田兄弟的朋友一定也是不凡之人,我慕容隆这次来京能够认识诸位,真是三生有幸。」
  当唐芷柔看到杨傲天和云凌雪安全返回,眼泪不听使唤地流下脸颊。如果不是周边还有旁人,她早就忍不住扑到杨傲天怀里痛哭一场了。
  唐敖则一把搂住杨傲天,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江映雪却没有任何顾忌,抱住云凌雪痛哭失声,喃喃说道:「你终于回来了,我真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好在慕容隆夫妇早知云凌雪女扮男装,心里倒不觉得诡异。
  几人见过后,杨傲天介绍慕容隆夫妇与大家相识。江映雪和唐芷柔见到宫妃羽更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样成熟冷艳的少妇确实是人间尤物,虽说容颜比云凌雪尚有差距,但这份气质和美貌也属世间罕见。
  慕容隆则无意间多打量了唐芷柔几眼,在他眼中少女明艳动人,举止间透着灵动之气,正是他心里喜欢的类型。
  高升客栈是京城最大的客栈之一,每当朝廷科举考试之前,各地稍有财力的学子大都住在此处。大家都是看中了这店名的吉祥之意,在应试前讨一个彩头。
  这次武举选拔,不少高手也住在这里,形形色色各类人等络绎不绝,一时间客栈藏龙卧虎,气氛颇为诡异。
  在安顿好之后,杨傲天将与天魔法王交手,云凌雪受伤坠崖,以及死里逃生的经过讲给唐家诸位。听到惊险处,江映雪和唐芷柔都忍不住惊叫出声。
  唐敖满脸担忧地说道:「那天魔法王真的如此厉害,以后该如何对付。如果他得知云姑娘和杨兄弟逃过此劫,一定又会前来追杀,实在让人担心。」云凌雪道:「天魔法王确实难以对付,不过在盛都之内,他们也不敢过于嚣张,我们以后谨慎从事就好。」
  唐芷柔偷偷望着杨傲天,发现他不时望向云凌雪,满眼都是化不开的爱意,心下突然一阵疼痛。她心下暗想:「傲天大哥与云姐姐孤男寡女相处多日,莫非他们已经……」
  闲聊中,江映雪问道:「今日相见的慕容夫妇不知什么来头?看他们的气派不似普通的武林中人。」
  云凌雪答道:「他们来自江南慕容山庄,在我看来,这位慕容隆在慕容山庄也颇有地位,倒是一位不可小瞧的人物。慕容隆此次是来参加武举选拔,正好与我们同路。这次能够顺利来京,多亏了他们解囊相助,之后如有机会,定当报答他们的恩情。」
  唐芷柔道:「听我族人言道,慕容家族在上次武林大会就技压群雄,如果不是云姐姐出手,武林盟主的位置就被慕容氏所得,这次慕容隆又进京参加武举,不知道他们家族为何最近如此活跃,难道只是为了光大门楣吗?」云凌雪道:「这个尚不好说,不过未听说慕容家族在江湖之有什么恶行,他们势力强大,如果能行善事,也是武林之幸事。」唐芷柔接着说道:「赵彻到京城已与我们分别,临行前给了我们一个地址,他的管家在那里居住,我们有事可以通过管家联系到他。这次武举,傲天大哥还是需要参加,这样可以进入朝堂,有更多机会接近奸相。」这时江映雪问道:「为什么要如此麻烦,何不在奸相上朝路上刺杀,以杨少侠的武功,全身而退应该不是难事?」
  大家目光全都看向杨傲天。他微微沉吟了一下说道:「我和芷柔妹妹曾经商议过,这次复仇不仅仅是要杀了奸相,而是希望能够让当年真相大白于天下,让严京狗贼身败名裂,遭世人唾弃,同时也还我杨家一个清白。我想在此之后再了结狗贼的性命,我和无忌兄弟也可以正大光明地为国效力。」唐敖点了点头:「本当如此,只是这样一来,复仇难度就大了。那严京权倾朝野,可没那么容易扳倒,不过他掌权这么多年,一定贪墨了大量财物,总会能找到他的把柄的。」
  唐芷柔微微一笑:「大哥,如果贪腐之罪能扳倒严京,那奸相早就尸骨无存了。现在只有叛国之罪或者谋反之罪才能铲除这个奸人。」唐敖吃了一惊:「严京叛国?这不可能吧,毕竟他身居高位,叛国对他有什么好处?」
  唐芷柔道:「严京有没有叛国可不好说,即使没有我们也可以想办法让他有,就像当年他陷害杨将军一样,对付这种人就要不择手段。只是我们在朝堂之上没有根基,那个赵彻是否能够有所帮助也不好说,以我们草莽的身份想要通过正常手段干掉严京无异于痴人说梦,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众人七嘴八舌谈了半天,也没想出很好的办法,只能暂时先去用餐。当杨无忌刚一走入大厅就看到餐椅之上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形。
  「无忌?」
  「傲天大哥?」
  来人正是杨无忌,在返回昆仑后,师父欧阳寻也已经告知他的身世,以及田傲就是他的亲哥哥杨傲天。
  杨无忌在得知身世后决定赴京报仇,没想到刚入京城就遇见了哥哥,心中大喜过望。二人紧紧抱在一起,半天方才松开。
  众人之中只有云凌雪已经知道内情,便私下将二人的关系说给唐家三人。当吴忌看到男装的云凌雪心下一怔,觉得此人似曾相识,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正犹疑间,云凌雪朗声道:「在下云澈。」说完看了杨傲天一眼。
  杨傲天见云凌雪暂时不愿透露身份,便也不去点破,将几人分别介绍给他。
  杨无忌与大家一一见礼,和众人坐在一处,为了行事方便,大家仍旧称其吴忌。
  晚餐过后,杨傲天兄弟二人单独在房间叙话,分别讲了各自多年的经历。其实二人涉世甚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拜师学艺,几句话也就将十几年的过往交代清楚。
  接着杨傲天将自己复仇的想法讲给杨无忌,杨无忌听罢摇了摇头,说道:「我与大哥想法颇有不同,严京虽然是当年害死我们父母的罪魁祸首,但皇帝老儿也难辞其咎,如果不是他昏庸无道,我们父母也不会惨遭横祸。这次我想将皇帝一并刺杀,就算丢了性命也在所不惜。」
  「弟弟所说虽然也有道理,可是你想过没有,大夏社稷已经岌岌可危,如果我们刺杀了皇帝,天下一定大乱,到时如果北金趁机入侵,我们就成了的国家的罪人。所以现在只能放过皇帝,先给父母讨回一个公道。」「可是就这样放过皇帝老儿,我还是心有不甘。这样吧,我们先干掉奸相,如果皇帝不能幡然悔悟为杨家主持公道,到时再刺杀他也不迟。」「好吧,那就先这样定了,弟弟你千万不要贸然行事,报仇固然重要,但我也不想因为报仇再失去你这个兄弟。」
  二人谈到半夜,最终达成一致。接着杨傲天把参加武举比试的计划告诉了无忌,他准备把弟弟也介绍给赵彻,到时兄弟二人一同参加武举,以兄弟两人的实力定然可以进入三甲,将来在朝堂之上就有更多机会。
  次日一早,唐芷柔和杨傲天兄弟前往赵彻留下的地址与其联络,其他人则继续在客栈内休息。
  三人在管家府内等了整整一个上午,赵彻才姗姗赶到。当他看杨傲天急忙上前问候:「自从那日你和云贤弟失踪,愚兄一直惦记,你能平安归来真是大幸,愚兄这就放心了。怎么云澈兄弟没有一起过来?」杨傲天回道:「多谢赵兄挂念,云澈兄弟身体有痒,待他日病好定来拜访。」
  赵彻点了点头,说道:「今早公务繁忙,让诸位久等了。现在距离武举初选不到十日,我先将你们要参加比试的名册报上去,不知到时是哪几位参加?」杨傲天忙回礼道:「多谢赵兄成全,我们这次由我和吴忌兄弟参与武举比试。」说着他从身上拿出一个名册,将二人的名字、年龄、家住何地等信息交给赵彻。
  赵彻看完名册问道:「为何云贤弟不曾报名,我的朋友对我说云贤弟武功已经到了化境,不参加比武真是有些可惜了。」
  见杨傲天还在想如何回答,唐芷柔忙说道:「云兄几日前与敌人交手受了些伤,这次就不方便参加了,希望将来还有机会。」赵彻吃了一惊,急忙问道:「云贤弟伤势如何,可有大碍?」杨傲天回道:「多谢赵兄挂念,伤势已无大碍。」「无碍就好,他日一定登门拜访,这些日子就请云贤弟好好养伤,如有任何需要请随时与我的管家联系。」赵彻说完眉头紧锁,在他心里一直有一个猜测,只是还不能确定这个猜测是否正确。
  三人在赵彻挽留下用过午饭后返回高升客栈。
  当几人刚一返回客栈,一位青年已经站在门口等候,正是当日杨傲天所救之人林枫。
  林枫在返回京城后就与唐家众人告别,在他临走时对唐敖说道:「我先回家继续找人打听天魔教的下落,同时也会留意田傲和云澈两位兄弟的踪迹,如有消息会马上通知诸位。」
  今日林枫赶回高升客栈,当他听说田傲和云澈已经安全返回,脸上露出狂喜之色,于是便在客栈等待,以期再见救命恩公一面。
  杨傲天见到林枫也是面露喜色,虽然唐芷柔曾提出对他的怀疑,但毕竟没有证据,也只能先当做朋友看待。不过杨傲天心中并没有放松警惕,他想:「如果林枫真的与天魔教有关系,也许会从他身上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杨傲天对林枫说道:「身边这位是我的好朋友吴忌,这次也是来参加武举选拔的。」林枫听到吴忌的名字,脸上微微一愣,然后抱拳道:「田傲兄弟的朋友必是了不起的好汉,林枫能与兄弟相识是我的荣幸。」他一边说话,一边仔细打量吴忌,心下狂喜:「这真是老天相助,让我立此奇功。」
  林枫接着说道:「今日前来本想邀请各位到家中一聚,只是寒舍太小无法容下众人,不如就在这高升客栈,由我做东,请各位畅饮一番,请大家勿要推辞。」
  见林枫颇有诚意,杨傲天也不好推辞,便应承下来。几人说话间恰逢慕容隆夫妇外出归来,便也邀请他们一同赴宴。
  当日晚间,众人开怀畅饮,好不热闹。不知不觉间唐敖已经喝得面红耳赤,举杯对林枫说道:「林贤弟,不知近日你那里可有天魔教的消息?」林枫看了慕容隆夫妇一眼,不知是否该如实相告。这时唐芷柔说道:「无妨,这里都是朋友,林兄尽可直说。」
  林枫举着酒杯,突然间变得满脸愁容,无奈地说到:「自从我回到京城,便一直在打探天魔教的消息,只是他们突然间就像凭空消失一般,再也没有丝毫讯息。哎,我该到哪里去寻找妻子的下落。」说着眼中滴下几滴泪水。
  慕容隆听到天魔教也是义愤填膺,说道:「天魔教危害武林,人人得而诛之。几个月前,我家前辈参加了武林大会,就是为了与江湖同道一起共同抵御强敌。林兄弟,将来如果需要我慕容隆的地方,请你明言,慕容家定会鼎力相助。」林枫听罢深鞠一躬,连声道谢,口中言道:「有各位武林高手相助,一定可以帮我找到妻子,在这里我先谢过了。」
  江映雪深受天魔教之害,对这些败类恨之入骨,她恨恨地问道:「各位可有什么良策可以找到这些恶魔?」说完眼光望向唐芷柔。
  唐芷柔想了一下,说道:「既然我们确定天魔教在京城有分坛,那么可以用当日在蜀中的思路去查找。重点还是去找那些能够容纳多人,而且并不惹人注目的院落。不过京城太大,找起来难度要远超蜀中,我有一个想法,可以利用赵彻官府的力量,比如以捉拿逃犯之名进行搜寻,来个打草惊蛇之法,到时只要我们如此这般……」
  当唐芷柔说完她的想法,大家无不惊叹。而唐芷柔在说话时眼光不时看向林枫,她发现此人眼神闪动,心中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怀疑,只是该如何利用此人,唐芷柔开始默默盘算。
  慕容隆此刻也开始心神不定,他发现坐在眼前的美丽少女竟然有如此智慧,如果能把她收入门下,对慕容氏的大业定会大有裨益。只是该如何下手,才能让这个少女死心踏地的跟着自己呢?看她的打扮应该还是一个未经云雨的处子,如果能够得到她的身体,不知是否也能一并得到她的芳心?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偷偷看着少女明艳的俏脸,不觉间色心大动。
  慕容隆正在沉思,宫妃羽突然轻推了一下他的胳膊,原来众人正在举杯相庆。他脸色微红,急忙端起身前的酒杯。
  席间杨傲天对慕容夫妇说道:「这次我和吴忌兄弟来京也是参加武举选拔,当日匆忙,未曾告知,还请慕容兄见谅。」
  慕容隆一笑道:「都是为了报效家国,哪有什么需要见谅的。到了比武场,大家都不要手下留情。状元之位,能者居之,希望我们中间有人可以力拔头筹。
  」大家见慕容隆心胸大度,对他平添了一份好感。
  酒宴散去,大家各自回屋休息,不过众人各有心事,一时都难以入睡。
  慕容隆与宫妃羽回到房间将门掩上。他对着美丽的妻子说道:「这几日我发现来京比武的高手越来越多,看来想要夺取武状元的希望渺茫。早知田傲也是前来比试的,那一日不如……我在他身上下了这么多功夫,不知道将来是否能拉拢此人,为我所用。」
  宫妃羽冷冷一笑:「就算你当日不去帮助他们,就能阻止他来京城吗?这种小事还要斤斤计较,我看你的家族大业也没什么希望。」慕容隆叹道:「哎,此事确实艰难,只是家族的重担都在我肩上,不得不处处小心啊。我近日思虑再三发现一个秘密。」
  「哦,什么秘密?」
  「你知道那位云澈是谁吗?在我看来她就是近日声名显赫的云凌雪。」「云凌雪?」
  「对,就是她。那日刚见面的时候,她虽然身穿男装,但并未易容,那种倾国之姿让我记忆犹新。你还记得吗?当日武林大会我的两位叔叔就是败在一位绝色美女手下。而她又主动问起慕容山庄的事情,因此我可以断定,云澈就是云凌雪。」
  宫妃羽静静听完慕容隆的分析,说道:「夫君所言确有道理,好在云凌雪并未参加武举,并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依我看选不上更好,我一直不希望你沉迷在那个虚无的幻想之中,我们平平淡淡度过一生不也很好吗?」慕容隆看着妻子,眼中现出温柔之色:「阿羽,这是我的宿命。我希望你理解我,陪我一直走下去。」
  看着宫妃羽酒后微红的绝色面容,慕容隆丹田一股热气上冲,突然一把抱住妻子,将她压在床上。
  身体突然遭袭,宫妃羽两只雪白的玉腿上下乱蹬,口中喊道:「你要干什么,快放开,这里可是客栈。」
  「当然是要做我们夫妻该做的事情,你想想我们有多久没有行周公之礼了,难道你要让为夫出家当和尚不成。」
  「你……」
  「难道你是嫌弃为夫了吗?你忘了我们新婚之时,我们每天都要整夜缠绵,第二天你都下不了床。我现在还不到三十,那里还好使的很呢。」「呸!你说话越来越下流了,我不是不想和你欢好,只是你现在心里都是慕容大业,何时把我放在心上了。我多想回到从前,你只是我的慕容哥哥,没有慕容少主,也没有复国大业,那样该多好啊。你知道你的梦想会让多少生灵涂炭,会让多少家庭流离失所,几百年过去了,不会有人还能想起你的祖先,也不会有人会认可慕容家族的统治。为什么明知不可为而偏要去做呢?」「阿羽,你知道我从小的志向吗?我不仅苦练武功,而且熟读兵法,为的就是恢复祖上的荣光。想当年我的祖先慕容霸一生纵横沙场,从无败绩,是多么让人神往。我和这些武林高手不一样,天下才是我的战场,我自信即使比起古时百战百胜的战神也绝不逊色,你真的希望我放弃这一切,做一个平凡的百姓吗?」「可是就算你有一身本领,大势已去,你又能怎样呢?」「好吧,阿羽我答应你,如果真的天命难为,我也绝不逆势而动。到时,我们就去做一对远离尘世的恩爱夫妻,你看如何?」「慕容哥哥,你说得是真的?不会是想和我……故意哄我开心吧」宫妃羽说完,脸色潮红。宫妃羽是慕容隆的表妹,虽然结婚多年,情浓之时仍是称他为哥哥。
  「为夫什么时候骗过你?我是真心这样想的。你多久没叫我慕容哥哥了,今天听到让我想起十年以前,那时你才十七,一幅天真烂漫的样子。对了,你说跟哥哥这样,算不算乱伦。」慕容隆说完露出一丝淫荡的笑容。
  「呸,你好变态,你又不是我亲哥哥。」
  「啊……你干什么。」
  慕容隆说着一双大手隔着衣衫开始抚摸爱妻的巨乳,在他的抚弄下,美丽少妇情欲渐生,鼻息开始粗重。
  「阿羽,你就是我的一切,如果天下和你只能得其一,我一定会放弃天下和你长相厮守。」
  听着夫君浓情的话语,宫妃羽的心彻底融化,那个让她爱到深处的男人又回到面前。
  她微张着柔润的红唇,凤眼迷离,深情地望着身上的男人,等待着风暴的降临。
  慕容隆却不着急,他挺了挺身,将健硕的身躯压在少妇动人的躯体之上,轻轻张开嘴,寻找着爱妻动人的一抹红唇。
  少妇轻舒玉臂,搂住男人宽阔的肩膀,雪白如天鹅般的玉颈轻轻抬起,檀口微张,迎向夫君厚厚的嘴唇。两人瞬间唇齿相接热吻在一起。她渡出灵巧的香舌,深入夫君口中,任由男子用力品砸,同时挑衅般地寻着男人舌头,不停地翻滚搅拌,让湿润的津液不停地交换,在二人唇边流出亮晶晶的水迹。
  慕容隆在妻子的热情回应下更是欲火急升,胯下的巨龙早已雄起,隔着衣服硬硬地顶在少妇平坦的小腹之上。他的一条怪舌小蛇般灵活地出入少妇的樱桃小口,肆意地侵蚀着口中每一方寸之地。在他技巧无比娴熟的挑弄之下,少妇全身发烫,口中不停发出「嗯嗯嗯」的呻吟。
  「快,慕容哥哥,我要……」宫妃羽不堪挑逗,急切地等着夫君下一步的攻击。她的樱唇轻启,媚眼中柔波流转,仿佛要将人的魂魄也一并吸去。
  「阿羽,想念哥哥的大肉棒了吧,那你以后不许再拒绝我。」慕容隆说着,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翘挺的鼻尖,然后开始去解她的外衣。
  慕容隆对她的迷恋确是发自内心,少妇虽然外表看着清冷孤傲,但在床上却是时而热情似火,时而温柔似水,那种妖孽般的媚意让人时而销魂夺魄,时而心乱如麻,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抵御这种冰火的袭击。
  片刻之后,少妇的衣服就被除去,露出一身雪白完美的娇躯。虽然已是多年夫妻,在禁欲多日后看到这具诱人的玉体,仍让慕容隆双眼放光,盯着那雪白的酥胸不能自拔。
  宫妃羽的一对硕大的雪峰单手不可掌握,但却形状完美、浑圆挺拔,随着少妇急切的呼吸颤巍巍地上下起伏,惹得男人的心也跟着颤抖。在那羊脂白玉般的双峰之上,两点嫩红的花蕾含苞待放,在高升的欲火之下,早已僵直翘立,仿佛等人抚摸和采摘。
  「哥哥,这么多年了,你还没看够吗?」
  「羽妹这对雪白的双乳我永远也看不够,就算那倾城倾国的云凌雪胸前我看也不如你的这么丰满,至于那个唐姑娘就更不用比了,那位江映雪倒是酥胸挺拔,不过却又比不上羽妹的万千风姿。」
  「呸,你这个色心不死的家伙,就知道盯着人家胸前看,小心我挖出你的眼珠。」宫妃羽娇嗔着说道。
  慕容隆微微一笑,不再回话,张开大口含住那早已挺立的乳头,啧啧地吸吮起来。而他的一只怪手也没闲着,抓住另外一只乳房轻轻地抚弄,将它在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少妇的嫩乳绵软滑腻,却又弹性十足,让他再也舍不得把手放开。
  「呜……好舒服。」绝美少妇在他技巧十足的抚弄下开始轻声呻吟,雪白的肌肤泛起一阵阵红潮,而胯下的那一线密屄中早已春潮泛滥,清清的淫汁顺着蛤口点点溢出,打湿了守护着桃源洞口的两片花瓣。
  慕容隆的硕大玉杵早已胀得发痛,他变换姿势,挺着一颤一颤的肉龙跪在少妇脸旁,将硕大的龟头伸到美妇微张的樱唇旁边,一股熟悉的雄性气息传来,熏得少妇头脑有些发胀。
  宫妃羽俏脸一红,含羞说道:「你……你的宝贝都己经这么大了,还要来欺负人家的嘴巴。」
  「羽妹,哥哥喜欢,以前你不是最喜欢含我的肉棒吗?」少妇有些无奈地抬起头,伸出粉红的香舌轻轻地舔在青筋暴露的狰狞巨棒之上。她的技巧无比娴熟,舌尖带着香唾在整个肉棒上漫游,一会功夫就把嘴边的巨龙染上亮晶晶的一片水光。
  当她舔到肉棒底部,突然张口含住两颗颤抖的肉蛋,用香舌卖力地挤压舔舐着肉球,爽得男人上身一阵阵发抖,马眼之中开始分泌出一丝丝晶亮的液体。
  接着她用柔嫩火热的唇肉含住肉棒,前后摩擦,当雀舌舔到龟头时,轻启檀口,将硕大的肉龟含入口中。
  「啊……好爽,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羽妹你太棒了……」慕容隆在她口舌侍弄下爽得连连大叫,一根巨杵不停地颤抖。
  宫妃羽继续展开口舌之技,水润的双唇紧裹着肉身,上下挺动着俏首,香舌不停地舔舐搅拌着肉茎,发出滋滋的声响。
  慕容隆看着身下艳光四射的少妇不停起伏的身躯,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紧紧扶住少妇的螓首,粗大的肉棒用力地在她的妙口中冲刺。在几次浅浅的抽插之后,巨大的肉龟剐蹭着口腔内的嫩肉,顺着喉咙一刺到底。少妇喉部在巨大的刺激下不断摩擦紧裹着龟楞,爽得他坚硬的臀部一阵阵发紧,差点就要忍不住喷射出来。
  在男人不断的冲刺下,少妇的小嘴有些发麻,粘粘的唾液顺着檀口流下,在空中拉出一条条晶亮的丝线。
  「呜呜呜……哥哥,可以了吗?」
  「可以了,该哥哥好好服侍你了。」
  慕容隆满足地从她口中拔出巨屌,棒身不停甩动,在空中散发出阵阵白色热气。他缓缓地移动身躯,来到少妇胯前,用手轻轻分开爱妻雪白笔直的玉腿。在她雪白的玉胯中风光旖旎,茂密整齐的黑森林下,一条嫩红的蚌口已经微微张开,轻轻吐着清亮的汁液,胯下的床单已经被淫液浸湿了一大片。
  「阿羽,你今天下边湿得这般厉害?」
  宫妃羽俏脸通红:「嗯……还不是你害的。」
  「好的,阿羽,哥哥这就补偿你。」说着话慕容隆将坚硬如铁的巨棒顶在嫩穴蛤口,在沾了一些淫液后便用力一挺,粗大的肉身瞬间没入熟悉的花径,直达幽谷深处。
  「啊……好舒服。」巨大的饱胀感立刻驱走了忍耐已久的空虚,少妇轻声呻吟,仿佛在鼓励着丈夫的插入。她伸出藕臂,环抱着男人的脖颈,玉胯上下挺动,迎合着巨杵每一次抽送,红嫩的穴肉随着肉身的插入和拔出不断翻入翻出,仿佛琴弦般弹奏着销魂蚀骨的淫糜乐章。
  慕容隆又找回了往日销魂的感觉,不过他并不着急,而是耐心地插入,缓慢地拔出,一点点不断堆积少妇的快感,在她满足地娇吟时突然加速,肉棒狂风暴雨般击打在柔嫩的花蕊之上,惹得少妇加大了淫声,动人的乐章飘满客栈小屋。
  慕容隆插得兴起,将少妇玉腿扛在肩上,硕大玉杵攻城拔寨般记记猛攻,每次都顶得她花芯乱颤,娇躯不住颤抖。少妇此时就像暴风雨中娇嫩的花朵,在风雨的摧残下四处摇摆,仿佛已经不胜打击。但这一点没有激起男人的怜惜,反而让他更加粗暴地用力,雄壮的腰腹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一下一下重重地狂插猛刺。
  在二人交合的嫩穴蛤口,泛着泡沫的花浆四溅,顺着少妇雪白的翘臀流到床上,一会儿功夫身下床单便全被打湿。
  「啊……哥哥你好厉害,每次都插到我心上了,啊……我不行了。」宫妃羽手掩着秀口,娇喘吁吁,刺激得慕容隆更加不惜体力,奋力冲刺。
  在慕容隆不知疲倦的冲杀之下,少妇娇躯瘫软,雪白的玉颈早已变成通红一片。突然间美妇花穴一紧,蜜穴甬道不停抽搐,一股阴精从花房激射而出。少妇啊地一声,紧紧搂住男人,将酥胸和小腹紧紧贴在男人身上,娇躯抖动不止。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宫妃羽才从绝美的高潮中平静下来,身上的潮红悄悄退去。而慕容隆依然在咬牙坚持,肉棒泡在水润湿滑的蜜穴中不住轻颤。在她泄身的瞬间,花径中的嫩肉紧紧收缩,每一片肉摺都死命地裹着大棒,不住地蠕动,在温热紧绷的刺激下,一股热流顺着龟首直冲脊梁,爽得男人差点便缴械投降,喷射出来。
  「羽妹,怎么样?我们再来。」
  「嗯」
  慕容隆翻过爱妻依旧绵软的身躯,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少妇弹性十足的丰满雪臀向上翘着,不停左右摇摆,惹得男人立时欲火冲天。他用手扶着肉棒,用力撑开蜜穴,狠狠地刺了进去。
  「阿羽,这么多年了,你的嫩穴还是这么紧致,而且越来越会咬人了,哥哥爱死这个迷人的仙人洞了,就算死在妹妹身上也值了。」他一边狂暴地攻击,一边说着淫词浪语。
  「呸,你胡说什么,阿羽不会让你死的。」
  「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慕容隆一边用力挺动着巨屌,一边欣赏着身前的美景,同时用手捏住摇晃的乳峰上的两粒嫩红花蕾,轻轻地揉搓着。在他的操弄之下,少妇螓首狂摆,满头青丝飞舞,一些发丝散落在雪白的玉背之上,黑白相间,相映成趣。
  宫妃羽前后挺动着柳腰,玉臀狂摇,每当肉棒向深处挺进,便用力收紧美穴,夹得男人爽叫连连。慕容隆松开一对巨乳,双手扶住雪臀不停抚摸,在他的爱抚下,美妇粉嫩的菊花也一张一合。男人用手指轻轻剐蹭着菊门,刺激得已经濒临泄身的少妇一阵阵狂颤。
  宫妃羽红着脸轻声娇呼:「今天不行,不要动那里。等来日阿羽准备好了再来服侍哥哥。」
  慕容隆稍有些扫兴,喘着粗气说道:「好吧,今天就这样了,不过下次可不会再放过你。」
  见今日后庭无望,慕容隆只好一心一意在爱妻的一线蜜屄中奋力耕耘,他用双手固定住翘臀,一根铁棒在小穴里进进出出,不时变换着力度和方向。少妇此时快感如潮涌,身体如巨浪下漂泊的小舟,被快意的洪流一遍遍冲刷。她的口中不停地发出销魂的娇吟,那淫声随着抽插力度变化,当男人和风细雨般精耕细作时便婉转低沉,当狂风暴雨般猛击时便高亢悠扬。销魂的媚语刺激得男子肉屌膨胀到了极致,仿佛随时就要爆裂一般。
  在巨杵几百下鞑伐之下,少妇连续几次泄身,到最后上身再无一丝力气,支撑着娇躯的玉臂一软,瘫倒在床上。她只能用手紧紧抓着床单,牙关轻咬着芳唇,忍受着男人一轮又一轮的攻击。
  此时少妇雪臀高翘,蜜穴几乎对着正上方,在蛤口,一根粗黑的肉茎飞快地插入拔出,伴着充盈的爱液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每次猛插,男人坚实的小腹便狠狠地撞击坟起的雪丘,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抽插声,撞击声伴着女人的娇吟充斥在房间,如同淫靡的仙乐无比动听。
  「啊……太爽了。」慕容隆看着爱妻媚态横生,如水般瘫软无力的玉体,也忍不住精关大开,将火热的阳精尽数射入花房深处。在滚烫热岩的冲击下,少妇幽谷紧缩,再次美美地泄了一回。
  慕容隆拔出肉屌,却让妻子保持翘臀的姿势,他轻轻搂着少妇的纤腰柔声说道:「阿羽,让我的精华在你小穴里多留片刻,这么多年我们一直想要个后继之人,却总是求而不得,希望这次上天开恩,赐给我们一个宝贝儿子。」「唔」宫妃羽一声娇哼,还未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她顺从地高挺着雪臀,急促的呼吸慢慢地平缓下来。半天之后她才微微皱了皱眉,对慕容隆说道:「是啊,羽妹一直未能给你生个孩子,心里好生不安,夫君可以考虑纳个小妾,要是让慕容哥哥绝后羽妹罪过就大了。」
  「这……纳妾之事我并非没有想过,只是我可不想随便找个人来,新人肯定不如羽妹,但怎么也得看得上眼才行。」
  「今日我见你不停盯着唐家小妹,是不是对她有想法?不过我看她望向田傲的眼神非常暧昧,估计你没多大机会。」
  慕容隆脸一红,说道:「我可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唐芷柔无比聪慧,在女子中确实罕见。」
  两人卿卿我我说了一会儿话后便紧紧相拥着睡去。
  次日一早,赵彻在几个高手随从的陪伴下前来探望。云凌雪和杨傲天等人全都出门迎接,在一番寒暄过后,赵彻给大家讲了武举选拔的相关事宜。
  赵彻道:「大夏武举选拔每三年举行一次,各地层层筛选后才有机会进京比试,不过你们由我推荐,可以直接参加。考试分为三项,先是步射,然后是骑射,最后是分组比武。武举选拔出状元、榜眼和探花由皇帝亲自接见,在皇帝接见后再由礼部给各位安排官职。各位武艺自是不用说,不知射术如何?」杨傲天道:「在下学艺之时,射术也是必学之项,自恃应该没有问题。」赵彻道:「这样最好,射术考试只是初考,只要能达到要求即可入围最终比试,倒也不必过于苛求。大夏过去重文轻武,军队将领大都是从从世袭的武官后代中选拔,这些导致大夏军力每况日下。这些年我皇意识到之前的弊端,开始重视武举,如能中举,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赵彻在交代完毕后起身告别,临行前他叫住云凌雪,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并叮嘱她等其离开后再拆开观看。云凌雪在赵彻离开后打开书信,见信中并无多言,而是一首五言诗:「浮云一别后,卿心化雪柔,何当凌风度,王孙或可留。」信中字体苍劲有力,颇见功力。
  云凌雪虽不精通诗词歌赋,但这首诗中暗含她的名字,又委婉表达了爱意,她却也看的明白。云凌雪心中暗想:「赵彻又是如何猜到我是云凌雪,这位公子到底是什么人?」
  十日之期转瞬既至,众人随着杨傲天、杨无忌和慕容隆奔赴校场。三人出示了文牒进入场中,其他人则拿着赵彻给的令牌走进场边观众席位。
  前来应试的举子多达三百余人,衣着看着也五花八门,有的一看就是江湖中人,而有的服饰华贵,看起来应是些王公贵胄的后代。
  第一轮步射极为简单,杨傲天三人全部是箭箭正中靶心,满环过关。不过确有一些不擅射术的被淘汰,第二轮骑射下来,最终入选比武测试的就只有一百余人。
  当日射术比赛完毕后已经接近黄昏,第二日接着进行比武大赛。
  比武选拔分组四组进行,两两比武胜利者进入下一轮。杨傲天三人武功远超他人,毫无悬念晋级,到最后共产生了八位高手进入三甲的争夺。
  除了杨傲天三人外,其中一位叫呼延硕,是当朝大将一字并肩王呼延忠的次子,此人力大无穷,武艺超凡,颇有当年家父的风范;还有一位姓孟名洪,曾参加科举考试,虽未能位列三甲,但也进入殿试阶段,现在来参加武举选拔,竟是一位文武双全的人物。其余几人大都来自江湖及武学世家,在层层选拔后脱颖而出,也都实力不凡。
  武举最后一日,皇帝也亲临校场,前来观战。随着皇帝前来的还有许多王公大臣,以及这些人的亲属家眷。这些人坐在赛场的高台,与其他人等完全隔离,中间则有禁军护卫这些人的安全。
  云凌雪等人向高台望去,只见皇帝巍然端坐高台之上,面带微笑,无比从容。皇帝今年刚过五旬,但由于多年纵情声色犬马,面容显得颇为苍老,一双眯缝的细眼周围纹路纵横。
  在皇帝旁边坐着皇后郑氏。郑皇后今年四十岁整,原先是贵妃,在刘皇后去世后被新立为后宫之主。郑皇后保养颇佳,看起来如同不到三十的少妇,皮肤细嫩,容颜绝美,一脸雍容华贵,确有母仪天下之相。
  在皇帝身边还有几位青年男子,其中太子赵煜身着黄色太子服,紧挨着坐在皇帝右手。其他几位排在太子身边,而赵彻赫然也在其中。
  云凌雪看了唐芷柔一眼,说道:「妹妹猜测不错,赵彻就是一位皇子。看来我们要跟他多多走动了。只是不知他到底心性如何,是否愿意为忠臣出力。」说完此话突然想起他留给自己的那首诗,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妥。
  唐芷柔道:「看来我们要多做些功课了,找机会打听一下几个皇子的为人和习性,但愿赵彻是个可以依靠的正直之人。」
  在皇帝周围都是一些王公贵族,严相也在其中,他腆着肚子坐在台上,面上毫无表情,无人可以看出他正在想些什么。
  台子下面一层多是一些官员的家眷,中间有两位少女尤其引人注目。两位少女全是不到二十的年龄,其中一位少女身着红色长衫,头挽着垂髫髻,发间有几支用金丝扎着的细鞭,看着灵巧却不显奢华。她容颜娇美,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灵动之色,薄薄的红唇微微张开,露出编贝般的雪白牙齿,看起来无比动人。虽说她仅从容颜上未必比唐芷柔和师妹等人更美,但那种天生的华贵之气确实不是江湖女子所能比拟的。
  另外一位少女身穿鹅黄外衣,面容秀美绝伦,肤白如玉,眸若秋水,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般妩媚动人。她气质端庄娴静,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风范,一看就是名门闺秀,绝非普通家族之女可比。
  红衣女子名叫赵灵曦,是皇帝宠妃小刘贵妃所生。因为从小颇受皇帝宠爱,小公主颇为刁蛮任性,从不把他人放在眼里。由于公主从小好动,皇帝便请了一位高人教她武艺,而公主悟性颇佳,武功已经达到相当高的境界。而黄衫女子名叫严语柔,是奸相严京之女,严京老来得女,也是视若掌上明珠,不过她从小性情温顺,倒是没有沾染一丝跋扈之气。
  两女从小便相识,一直是闺中蜜友。严语柔还曾同公主一起学习剑术,只是她生性娴静,未曾用心,在剑道方面只是初入门径。这次前来观看武举一方面是因为好奇,另一方面也有为严语柔查看未来夫婿之意。原来一字并肩王呼延忠有意严相之女,曾提出求娶之意,不过严语柔见过呼延硕一面后却觉得他过于粗鲁,便借口尚未了解,一直不曾答应。严相虽然在朝中跋扈异常,但在婚事上却不愿勉强女儿,于是趁这次机会让女儿在武举大会上看看呼延硕的表现,期待能对他会有更深的了解。
  「比武开始!」一位大臣一声高呼,紧接着几位军士敲响巨鼓,宣布武举选拔最后之战正式开始。
  最后的比试采用抽签的方式,八人分成四组捉对厮杀,胜利四人再行比试,最终淘汰一人。败者组取得第一的可以向三人挑战,但机会只有一次。这种赛制的好处是可以减少比武次数,还能大致保证公平。
  抽签完毕,第一组上场的是吴忌和呼延硕。当二人走上比武场,看台上一片欢呼,大部分都是给呼延硕呐喊助威之人。
  赵灵曦轻轻捅了严语柔一下,小声说道:「你看跟呼延硕比武的小子长得有多英俊,整个京城还没见过这样的美男子,你是希望你未来夫婿赢呢,还是希望这位叫吴忌的帅气公子赢呢?」
  严语柔脸一红,害羞地说道:「谁是我未来夫婿了,我可还没答应。妹妹还是先看他们比试吧。」
  杨无忌与呼延硕站在场上双双抱拳施礼,然后各取兵刃相对站立。杨无忌打量了一下面前之人,就见他面如重枣,虎目圆睁,个头上比自己还要略高一分。
  呼延硕胸前肌肉隆起,双臂和普通人小腿一样粗细,手持一对大锤,重量不下百斤。他鄙夷地看着眼前的邪魅青年,心中暗想:「这身皮囊不去舞文弄墨,却来比武场找虐,看我几个回合就收拾了你。」
  杨无忌看到对方不屑的表情,脸上微微一笑,大喝一声:「看招」手舞着宝刀一招力劈华山,向呼延硕当头劈下。
  「开」呼延硕一声大喊,举锤相迎。杨无忌想看一下对方到底有多大力气,宝刀也不躲避,径直用刀背向锤头砸去。只听得「铛」地一声巨响,杨无忌宝刀被巨锤弹开,身体向后退了半步,而呼延硕也被这一刀之力砸得脚步不稳。用刀和锤去硬抗本身就吃亏,而这一下硬碰硬的撞击竟然平分秋色,呼延硕心下大惊,收起了轻敌之心。
  还未等呼延硕反应过来,杨无忌旷世的刀法便已展开,呼延硕只觉得身边漫天刀影,急忙左右击挡。不过他的武功虽然不错,但与当世第一的昆仑刀法比起来还是差距甚远,几个回合之后便被杀得连连后退。
  台上观众开始屏住呼吸,大家都不相信一贯以勇猛着称的呼延硕竟然被打得手忙脚乱,不堪一击。严语柔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惊呼。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想要成为自己未来夫婿的人竟被一位帅气公子打得没有还手之力。她忍不住多看了无忌几眼,心跳竟然开始加速。
  大家还在屏息观看,就见杨无忌顺着呼延硕的大锤借力打力,用劲一挑,那个重达五十斤的铁锤竟被绞脱出手,向空中飞去。紧接着他刀背用力,重重砸在粗大汉子胸口,呼延硕脚步一软便跌坐在比武场上,而此时铁锤从空中坠落,向他身上砸去。杨无忌飞身一跃接住铁锤,气定神闲地站在场边,摆出一幅胜利的姿势。
  台上终于再次欢呼声四起,不过都是为杨无忌喝彩。一些贵族少女开始不顾形象,惊声尖叫,彻底折服在这位如玉树临风般的邪魅男子身前。这时站在校场的慕容隆心中暗叹:「这个吴忌是什么人,看他的身手我也未必是对手,难道这次武举会空手而归?」
  公主却对着严语柔笑道:「我看这位公子比你未来夫君强多了,要不你让严相把他招进相府,做个上门女婿吧。」严语柔大窘,红着脸道:「你就知道胡说,你要看上他给你好了,却不要来打趣我。」
  第二场比试是由孟洪对一位曾在武当派学艺的世家公子。孟洪今年不到三十,手使一杆亮银枪,他的武艺也是由武林高人指点,一出手便能看出功力不凡。
  二人大战了上百回合后,孟洪逐渐占了上风,逼得对方节节后退。再过几个回合,他突然横枪一扫,对方闪躲不及被枪身扫中,顺势倒地。
  「你赢了。」那人从地上爬起来,拱手认输。台上又是呼声一片。这时皇帝突然觉得孟洪有些面熟,便问身边大臣:「朕觉得此人甚为眼熟,各位可知他是何人?」
  礼部一位官员答道:「此人叫孟洪,曾参加过科举殿试。」皇帝终于想起,叹道:「这位孟洪文武双全,是个人才,你要留意此人,即使不能位列三甲也可以破格提拔。」
  那位官员赶紧称是,谄媚道:「吾皇万岁,心怀天下,知人善任,实乃天下苍生之福啊。」
  紧接着是杨傲天的比赛,他的武艺在年轻一代几乎无人能敌,仅几个回合就轻取对手。而慕容隆也是赢得痛快,这样四强就全部产生。
  四人再次抽签,结果是由杨傲天对孟洪,杨无忌对慕容隆。首先出场的是杨傲天一组,二人见礼后便开始比试。杨傲天手持长剑与孟洪战在一处,他见对手枪法严谨,攻守自如,心中暗叹我大夏卧虎藏龙,高手真的不少。
  不过无论是剑法还是功力二人都相去甚远,杨傲天只是施展出五成功力便将孟洪逼到校场一角。孟洪感到对手有意想让,在坚持几个回合后弃枪认输。他一抱拳,说道:「这位公子武功惊为天人,我孟洪输得心服口服,愿之后能得少侠指教。」
  杨傲天也抱拳还礼,道:「孟兄枪法精湛,在下也十分佩服。」看台之上,赵彻见自己举荐的二人武艺超凡,心中也不禁得意。他虽然并不清楚杨傲天等人的底细,但一路过来,却能感觉到这些人都是一身正气,将来都可成为国之栋梁。
  接下来杨无忌和慕容隆的比试就要惊心动魄得多。杨无忌手持钢刀与对方相对而站,今天第一次感到能与其抗衡的剑意,而慕容隆看过无忌的刀法,心中更是不敢大意。二人刀剑相交,转眼就交手了一百多个回合。双方觉得对手杀气纵横,一时间都无取胜的把握。
  杨无忌之前在武林大会曾与慕容未交过手,在激斗上千回合后惜败,因此对慕容家族的剑法颇为熟悉,无意中便占了些优势。慕容隆剑法和功力与二位叔叔相比都要略逊一筹,在与杨无忌激斗几百回合后终于感觉吃力,逐渐落入下风。
  双发继续缠斗上百回合后,慕容隆招法开始变缓,只能紧紧守着全身要害,局面颇为被动。杨无忌越战越勇,一刀快似一刀,最后逼得慕容隆撤剑后退,跳出圈外。
  慕容隆气喘吁吁地一抱拳,说道:「吴忌兄弟好刀法,我慕容隆不是对手。」
  杨无忌见慕容隆认输,也抱拳回礼:「慕容兄承让了。」接下来就是本场比赛的重头戏——武状元之争。看台上众人交头接耳,纷纷猜测谁能一举夺魁。公主与严语柔也在窃窃私语,严语柔问道:「公主剑法不是很高吗?你看二人谁才是武状元之选。」
  公主道:「这二人武功全都深不可测,田傲几战好整以暇,没有显出真正实力,而吴忌的刀法确实是难以抵挡,我只能说凭感觉田傲更胜一筹。」杨傲天看了一眼无忌正要说话,就听无忌说道:「今日之战,你不必手下留情。我虽技不如你,但定会全力一战。」杨傲天说了一声:「好的,我们兄弟正好借此切磋一番。」
  杨傲天挥动长剑,一招白虹贯日直刺过去,无忌挥刀相迎战在一处。台上众人只见二人衣袂飞舞,却看不清身形,刀光剑气中两人分分合合,不知到底谁占了上风。只有云凌雪少数几人看出杨傲天已经稳操胜券,不过他还是手下留情,未将功力发挥到极致。
  台上人等疯狂呐喊,他们只见两人招数看似凶险到了极点,但动作却无比潇洒优美,一些稍通武功的都看得如醉如痴,心想武功竟然可以达到如此境界。
  不懂武功的那些贵族小姐和少妇们则被二人英俊潇洒的外貌所吸引,不知道到底该支持谁更好一些。公主也看得有些心荡神摇,不时用杨傲天的剑法与自己所学印证,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剑法还差得很远,收起了心中的傲娇之气。
  即使杨傲天未尽全力,在几百个回合之后,杨无忌依旧渐感不敌,开始节节败退。他心中懊恼,看来自己与大哥相比还是差距甚远,不知此生是否有机会超越。
  再过一炷香的时间,杨无忌败象已现,再也无力还击,只得向后急跃,退出战团。他抱拳道:「田傲大哥剑法无敌,吴忌认输。」台上考官见胜负已分,大声宣布:「本届武举状元——田傲。」随着话音,整个看台欢声雷动,欢迎着新一届武状元的诞生。
  孟洪看过慕容隆与杨无忌的比试,知道与慕容隆相比自己毫无机会,便大方认输。这样本次武举的三甲全部产生。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07 08:59:35

第十章 杀机四伏
  随着队伍前行,杀气愈发凝重。云凌雪面沉如水,突然向大家摆手将整队人马叫停。
  赵彻、唐敖等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情况,纷纷向云凌雪望去。云凌雪低声说道:「前方危险,有位绝顶高手在等着我们,不出意外应该就是传闻已久的天魔教主,除了此人我想不到谁身上会有如此重的杀气。」「天魔教主?他来到中原了?」杨傲天等人听罢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情顿时无比凝重。
  赵彻从未听说过天魔教主的名号,满脸一头雾水,好奇地问道:「天魔教主是什么来头?非常可怕吗?」
  杨傲天答道:「此人武功深不可测,乃中原武林的大敌。」赵彻回头望向身边的随从,问道:「你们可曾听说过此人?云贤弟又是如何得知?武林之事真是让人不可思议,听起来有些神乎其神。」一位随从答道:「老夫也未听说过此人,不过绝世高手确实可以通过意念感受到对方的存在。如果真的如此,那我们之前可就看走眼了。这位云澈兄弟武功已经到了天人合一、返璞归真的境界,因此我们感受不到他的功力。这种境界只在我想象中存在,云兄弟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功力,实在令人惊为天人。」赵彻听罢目瞪口呆,望向云凌雪的目光更加复杂,不可琢磨。
  众人正在犹疑间,云凌雪对杨傲天说道:「田傲大哥,你带众位先行撤退,我来断后。」
  杨傲天大急:「这怎么行,我们怎么能让你独自面对强敌?」云凌雪面色一沉:「敌人太强,大家都在这里反而碍手碍脚。天魔法王应该是冲着我来的,你们快撤,再晚就来不及了。」杨傲天心知云凌雪所言非虚,一咬牙带着众人向后方退去。
  云凌雪独坐马上,等待着今生最大的强敌,清冷的风吹着她孤傲的身躯,显得那么形只影单,又楚楚可怜。为了大家的安危,她不能一个人逃离,何况想逃脱天魔法王的追杀也绝非易事。云凌雪环顾四周,心中盘算如何应敌。
  天魔法王也早已感受到了云凌雪身上凌厉的杀气,心中也暗自佩服,看来天魔护法和天魔祭司所言非虚,这个世上除了自己再无他人是此女的对手。
  一个月前,拓跋赫在龙城大败而归,北金大汗雷霆震怒,近十年来与大夏的战役从没有过这样的惨败,整个吞并中原的计划也随之受阻。不过大汗并没有降罪于拓跋赫,而是安慰这位王族的兄长,他深知整个逐鹿天下的计划还需要这位北金战神亲自指挥。
  当大汗拓跋野律得知龙城之败竟是因为一位叫做云凌雪的少女时,急忙将天魔法王请入王庭。大汗怒道:「国师不是号称天下无敌吗?怎么对一位少女束手无策,让她接连破坏我北金的大事。」
  法王深鞠一躬:「大汗息怒,云凌雪近期出道,接连败我天魔护法,和祭司大人,我已决定亲自出手降服此女,请大汗静候佳音。」法王接着说道:「本教筹划多时,已找到对付此女的方法。我天魔神教称之为」融雪之役「。待冰雪消融,天魔神教就会一举踏平中原武林,北金就可以挥兵南下,直取盛都。」
  「如此甚好,本王在王庭等候国师大胜的消息。」数日之后,严京下朝返回府邸。奸相今年已年逾六旬,到了致仕的年龄,只等圣上下旨就可以辞去相位,安享晚年。严京担任宰辅数十年,到晚年依然可以全身而退,在大夏历史上可以称作绝无仅有。
  当严京回到相府来到内室之时,就看见一位手持法杖的番僧站在屋内,此人正是当年曾为他出谋划策的摩罗星。
  严京大惊失色:「你怎么会在此,又是如何进入府中?」摩罗星微微一笑:「丞相府邸对贫僧来讲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境。不过严相不必惊慌,今日贫僧到此是有事相求。」
  严京道:「你好大的胆子,不怕我将你拿下,送至官府吗?」「贫僧自是不怕,如果严相不怕我将当年你陷害杨承宗的真相说出,你尽可对我下手。何况就你的护卫想要擒我无异于痴人说梦。」严京盯着摩罗星,忽然开口笑道:「大师说的哪里话,严某刚才不过是跟大师开个玩笑罢了。你我相交数十年,有何难处不妨直说,严某必定鼎力相助。」摩罗星道:「当然不会让严相为难,此事容易得很,你只要配合我找到一个人。」
  「你要找的是什么人?」
  「峨眉派云凌雪。」
  「云凌雪?就是前些日子帮着龙城守将大胜拓跋赫的云凌雪?」「不错,正是此人。」
  严京叹了一口气,说道:「云凌雪有功于社稷,你让我出卖她无异于让我叛国,这个真是让我为难得紧啊。」
  摩罗星微笑着说道:「叛国的事情,严相做得还少吗?你可要想好了后果。」
  严京无奈地点了点头:「你既然知道她在峨眉派,直接去峨眉找人就好,又何必通过我?」
  摩罗星道:「这个不同,数月之前,中原武林曾召开武林大会来对付我天魔神教。如果强攻峨眉,武林各派都会前去救援,我也没有把握可以对付整个武林。」
  严京无奈地摆了摆手:「好吧,我告诉你一个消息,不过请你之后不要再来找我。数日之前,当今圣上曾下圣旨让云凌雪到京城接受嘉奖,不出意外她就在来盛都的路上。你只要在她必经之地埋伏,必然可以截获此女,剩下的事情就看你的了,我只能帮你到此。」
  摩罗星双手合十,口中谢道:「多谢严相指点,贫僧就不打扰了。」说完话告辞离去。
  对于云凌雪,摩罗星势在必得。法王一边在路上埋伏,心中一边想到:「如果可以擒住此女,得其功力,应可助我突破天魔大法九重大关,古往今来再也无人可以与自己匹敌。」
  杀气愈发沉重,云凌雪能够感到法王正向自己快速赶来。少女见大队人马渐行渐远,于是拨转马头向西边奔去。官路往西是一片群山,山上悬崖翘立。云凌雪心下已经打定主意,万一不敌宁可跳崖身亡,也绝不能落在敌人手里。
  不到五里路程,云凌雪已经赶到山脚之下。少女纵身下马,向山上狂奔而去。清冽的寒风从耳畔掠过,将云凌雪的发髻吹乱,不过少女无暇顾及,不断攀登,很快便来到山腰。
  少女回头一望,只见一个黑色的身影在不远处向自己快速赶来,黑影移动速度极快,与自己距离逐渐接近。云凌雪不敢停留,运足内力,飞一般地向上疾驰,只听得耳边山风呼呼作响。当少女来到山顶,天魔法王已经并驾齐驱同时到达。
  「云凌雪,我们终于见面了。」来人神定气闲,竟似没有经过一番追逐,而是一直等在山顶一般。
  云凌雪定睛向对面之人望去,只见来人年龄在不到六旬,身材高大,面色黝黑,身着一身黑色僧衣,手持一根玄铁制成的法杖,一双深陷的大眼中精光四射,周身散发出一阵阵让人窒息的萧杀之气。
  「你就是天魔教教主天魔法王?」云凌雪稳住内息,开口问道。
  番僧答道:「不错,贫僧正是天魔法王。」
  天魔法王仔细打量面前的青年,突然微微一笑:「人们都说云凌雪有倾城倾国之貌,何不换回女装,让贫僧也见识一下。」「呸,你一介僧人,不去吃斋念佛,却做着残害生灵的勾当,小心死后进入阿鼻地狱。」
  「云姑娘,这你就不懂了,我修的是欢喜禅法,跟那迂腐的教义完全不同,那些骗人的佛法能奈我何。」
  法王接着说道:「云姑娘,虽然你多次破坏我神教大事,但你如愿归降,我必既往不咎,你从此后就做我天魔神教的女主。这个世上只有我能配得上姑娘,也只有姑娘可以配得上本法王,我们二人结合当是天作之和。」云凌雪俏脸一沉,怒道:「痴心妄想,天下竟有如此无耻之人。」法王轻轻抬起天魔杖,沉声说道:「既然你不识好歹,那就别怪贫僧不客气了。」在天魔法王功力加持之下,天魔杖紫气环绕,一股彻骨的寒气从杖身迸发而出。
  云凌雪不敢怠慢,举起长剑护在身前,等待着法王的致命一击。
  「云姑娘,接招。」法王一声大喝,天魔杖带着死亡之气向云凌雪当头击下。云凌雪双手持剑,硬生生地抗住这势无可挡的一杖。「铛」地一声,在剑杖相交之下,空中响起一声刺耳的巨响。云凌雪只觉得双臂发麻,气血上涌,急忙退后三步稳住身形,而天魔法王上身一晃,觉得对方反击之力极强,自己全力一击竟然没有将对方长剑击飞,心下也不禁骇然。
  法王心中暗想:「这个女子也就年方二十,功力竟然如此之强,十八年前要是与她相遇,自己必然不是对手。如果任由这位少女继续成长,总有一日会败在她的手下。今天能够生擒最好,实在不行宁可把她毙在杖下,也不能留此后患。」
  一招过后,云凌雪已知对方功力在自己之上,于是不再与对方硬抗,而是利用灵活的身法展开游斗。
  转眼之间,数百个回合已过。云凌雪虽然处于劣势,但由于法王存了生擒之心,一直不愿痛下杀招,所以依然可以勉强支撑。
  在二人功力催动之下,山顶仿佛变成了修罗战场。一颗颗巨树在剑风和杖力激荡之下纷纷倒下,山上的巨石纷纷崩裂,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再过小半个时辰,云凌雪开始气喘吁吁,在漫天杖影的笼罩之下,身形逐渐凝滞,而反击的剑意也在不断衰弱。天魔法王心中暗喜,天魔杖舞动得更加迅捷无比。
  「当当当」在无可躲避之下,云凌雪只能用剑挡住法杖,几次撞击之后,少女虎口发麻,握着长剑的手已经微微发抖。云凌雪心中叫苦,知道自己已经支撑不了太久,少女移动身形,向着悬崖边挪去。
  就在云凌雪败像已显,就要束手就擒之际,一个身影冲天而起,手持长剑向天魔法王刺去。「杨傲天,你怎么来了?」看清来人后,云凌雪一声惊呼。
  杨傲天在带领众人逃离后担心云凌雪的安危一路赶来。当他赶到之时正遇到云凌雪向山脚方向撤退,于是便一路追赶,只是他的功力远在云凌雪和天魔教主之下,在通往山顶的路上被远远甩在身后。不过杨傲天顺着二人的痕迹一路爬上山顶,正好遇到云凌雪遭遇险情,于是奋不顾身向天魔法王发动袭击。
  天魔法王胜券在握之时突遭攻击,一怒之下运足功力挥杖向杨傲天击去。杨傲天只觉得眼前寒风刺骨,不敢接招,倒飞出一丈才稳住身形,尽管如此,脸上依然被杖风扫得剧痛无比,差点睁不开眼睛。
  没有了天魔杖的压力,云凌雪终于缓了一口气,手中长剑一挥,护住身形。
  见杨傲天一招就被法王击退,少女心中一痛,大声喊道:「傲天大哥,你赶紧撤退,我们二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杨傲天一摇头,说道:「我不会留下你一个人的,我们跟他拼了,要死也死在一起。」
  天魔法王看了一眼杨傲天,冷冷说道:「你是逍遥派弟子?刚才那招万剑归宗还不错嘛,小小年纪也算难得。我劝你赶紧离开,不要妄自丢了性命。」杨傲天充耳不闻,大喝一声,接着持剑攻去。云凌雪见杨傲天开始进攻,跟着蹂身而上,一招百鸟朝凤刺向天魔法王。
  法王大怒,挥杖迎敌,一招横扫六合划出漫天杖影,将二人罩在一片紫气之下。杨傲天功力不足,胸中气血翻涌,只能不断后退,而云凌雪独自抗住法王的攻击,勉力支撑。
  「快,傲天大哥,你先退出,在旁边用剑骚扰,不要跟他正面抗衡。」云凌雪便打边指挥杨傲天攻击。
  之后局面变成云凌雪正面抵抗天魔法王的进攻,杨傲天不断从边上用剑刺向敌人,每当法王执杖反击,就瞬间撤走。当法王准备强行攻击杨傲天之时,云凌雪又全力突刺,让法王无法首尾兼顾。在杨傲天旁敲侧击之下,法王攻向云凌雪的招式威力大减,一时之间竟然变成僵持之状。
  这种局面坚持了半个时辰,法王的杖法也开始威力消减。法王心中开始急躁:「看来今天无法生擒云凌雪了,是你们不知好歹,不要怪我辣手摧花了。」想到这里,天魔法王杖法突变,不再有任何保留,每一杖都击向对手要害。
  在法王全力施压之下,云凌雪如同风雨中的浮萍,随着杖影左右摇摆,随时就有可能毙命杖下。而杨傲天也好不到哪去,内力逐渐枯竭,剑法也不如之前灵动。
  突然间,法王挥杖直击,云凌雪长剑未能完全阻挡,天魔杖余势未竭,正中胸口。云凌雪口中鲜血狂喷,身体向悬崖退去,脚步蹒跚之下一脚踏空,向山崖之下坠落。
  杨傲天见云凌雪坠崖,飞身一纵想要拉着少女的衣襟,只是下坠之势太猛,杨傲天虽然抓住了衣服的一角,却未能阻住少女身体继续坠落,连带自己也一起跌落悬崖。
  杨傲天拉着少女衣襟的手使劲用力,一把将云凌雪抱入怀中,看着眼前云雾环绕,耳边风声四起,不知道多久才能坠入谷底。
  「这就是通往死亡之路吗?似乎也不那么恐怖。」杨傲天紧紧搂着云凌雪的娇躯,感受到少女不停起伏的酥胸,全身一阵酥麻,心中希望这一刻永不结束。
  「也许这是今生最美丽的死法,能和心中的女神死在一起,这不是最幸福的事情吗?无忌弟弟,父母之仇全靠你了,兄长无能,没有办法帮你了。还有师妹,你一定要幸福,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杨傲天一边跌落,一边胡思乱想,心中却无比宁静,身体仿佛在天宫中滑行。
  法王眼见云凌雪和杨傲天从崖顶坠落,心中也是一片懊恼。没能生擒云凌雪,想要突破极境便成了梦想,但至少去了一个强敌,在这世上依旧是唯我独尊,想到这里法王稍稍有所安慰,对着山崖双手合十,轻鞠一躬,缓缓离去。
  时间不知道是短暂还是永恒,杨傲天在从崖顶坠落谷底的一路就像度过了整个一生。当浮云散去,杨傲天终于看到山谷流淌着一条波涛汹涌的大河,二人身体距离河面越来越近,炮弹般向水面冲去。
  就在这时,云凌雪轻咳一声,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当她看到身体距离河面不到两丈的距离时,突然发力将杨傲天向天空抛去,在抛开杨傲天后,双掌用尽全身功力击向水面。
  在云凌雪内力击打之下,河面冲起一丈余高的水幕,水幕接住云凌雪的身体缓缓落下,然后消失在河面与汹涌的波涛融为一体。云凌雪在一击之后也到了强弩之末,终于两眼一黑,昏迷不醒,身体随波逐流,向下游飘去。
  在云凌雪奋力一抛之下,杨傲天从不远的高处跌落水面,未受到任何伤害,不过他不通水性,连喝了几口清冽的河水便沉入水底。杨傲天大急之下,运起内力奋起向上纵去,几次发力之后,手忙脚乱中终于浮出水面。
  杨傲天抬眼望去,看到云凌雪身体漂浮在水面,已经离自己百米之远。「云姑娘……」杨傲天纵声大喊,但得不到任何回应,而少女的身体随着急流与自己越来越远。
  「云姑娘,你醒醒!」杨傲天声音带着哭腔。当云凌雪就要消失在视线之时,他才发觉这位女神般的少女在自己心中有多么重要。二人几次相遇,每一次云凌雪都表现得惊才绝艳,让他只能崇拜和仰视,心里从不敢奢望能够得到她的青睐,只是在将要失去之时,才知道这种崇拜之情已经刻在心里,转变成无限的爱恋。
  杨傲天想到:「在坠崖之时,自己只想着和女神同生共死,而云凌雪在恢复清醒的瞬间却能救了自己的性命,同时也给她本人留了一线生机,这样的才智和品性让人怎么不膜拜和迷恋。」
  杨傲天一边狂想一边在河中奋力击水,渐渐地掌握了在水中前进的方法。在他全力运功之下,两人逐渐接近,很快就可以触摸到少女的躯体。然而最终还是晚了一步,大河在他眼前突然中断,在前方形成一片宽阔的瀑布。在云凌雪身体顺着瀑布下落的瞬间,杨傲天在水中一跃而起,抓住了少女的双脚,随着瀑布直冲下去。
  「咚」地一声巨响,二人跌入一片幽谷神潭,在冲力的作用下,不断向潭水底部沉没。杨傲天情急之下连喝了几口潭水,双脚很快就碰到了水底。
  「我不能死,必须把云姑娘救上去。」他一边想一边稳住心情。在强大水压之下同时又无法呼吸,杨傲天感到头痛欲裂,不过在极佳的悟性和强大内力支撑之下,他还是找到了上浮的方法。几分钟后,杨傲天终于抱着云凌雪浮出水面,在出水的一刻,他猛地吸了几口气,胸中如同炸裂的烦闷感顿时消失。
  从鬼门关边上走了一遭,上天终于给了这对青年一次重生的机会。杨傲天一手抱着少女,一手奋力向两岸游去,几经周折终于站上了岸边。
  杨傲天放下云凌雪,让躯体横躺在岸边的青石之上,然后用手去探少女的鼻息。谢天谢地,少女的呼吸并未停止,只是身受重伤,又在水中漂浮多时,呼吸有些紊乱,脸色也无比苍白。
  杨傲天望着少女动人的娇躯,突然满脸通红。原来在水中,云凌雪的衣衫被礁石刮破,露出了大半个酥胸。湿透的外衣紧贴着玉体,勾画出少女玲珑的曲线,在傲人挺立的玉峰之上,一颗晶莹粉红的蓓蕾在寒风中怒放,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杨傲天还注意到在少女双乳的中间有一个若隐若现的蝴蝶状胎记,形态完美,无比动人。
  杨傲天不敢多看,用手将衣衫拉起,盖住了雪白的酥胸,一颗心脏「砰砰砰」狂跳不止。
  杨傲天收起绮念,心中暗骂自己无耻,竟然在女神面前动了不该有的念头。
  他扶起少女的身躯,将双掌抵在后背,运起功力,将内力源源不断输入到云凌雪体内。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少女头顶开始笼罩着一层白色的烟雾,随着「嘤」地一声轻吟,云凌雪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云姑娘,你醒了。」杨傲天疲惫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宽慰的表情。
  「我们这是在哪里?」云凌雪的眼神有些迷茫。
  「我们坠崖后被河流冲到这里,在一个瀑布的下面。上天有眼,我们都还活着。」杨傲天说完,一阵冷风袭来,冻得二人瑟瑟发抖,云凌雪原本苍白的脸上更是仿佛凝了一层轻霜。
  杨傲天打着哆嗦说道:「我们要离开这里,找个避风的地方。」云凌雪微微点头,准备起身,只是稍一用力就胸口剧痛,头晕目眩。
  杨傲天低下身,轻声说道:「云姑娘,你不要动,我背你过去。」说完话,轻轻地拉住少女的双手,将她负在自己坚实的后背。
  云凌雪双手搂着傲天的肩膀,娇躯紧紧依附男人的背上。她第一次和男子如此亲密的接触,苍白的脸上悄悄地泛起一片红霞。
  杨傲天更是感受到少女柔软的酥胸上下起伏,鼻中闻着从云凌雪身上散发出的诱人体香,一颗心更是躁动不止。冰冷的水珠从少女秀发滴落到男人脖颈,凉凉的,痒痒的,但丝毫没有降低他身体的热度。
  杨傲天背着云凌雪顺着岸边行走了大半个时辰,终于发现悬崖峭壁之下有一个小小的山洞,洞虽不大,但足以让二人容身,于是快跑几步,赶到洞中。
  山洞正好背风,二人进入后,身上的寒意稍稍缓解。不过云凌雪内伤颇重,无法运气,依然冻得牙齿打颤。杨傲天见状,将自己的外衣解开,披在少女身上,只是一层湿衣作用有限,仍是无法驱走云凌雪身上的寒意。
  「云姑娘,你稍等一下,我去找些木柴。」所幸坠崖后,身上的火石还在,杨傲天一会儿工夫便折了一堆干树枝。当木柴燃起,山洞之中终于暖意融融,再无一丝严寒之意。
  杨傲天与心中的女神挤在狭窄的山洞,虽然洞外寒风呼啸,可洞内暖意盎然,如同身在天堂。云凌雪看着为救自己不惜性命的男子心头也升起一股柔情。「傲天大哥,你好傻,你的大仇未报,要是这样为我丢了性命,我的心里……」少女说着,脸上升起一片红云。
  杨傲天看着少女被熊熊火焰映照的绝美容颜,痴痴地站在一旁,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半晌过后才低声回道:「我也没想太多,姑娘是武林盟主,以后抗击天魔教还要仰仗姑娘,如果我的性命能换姑娘一命,那也值了。」「哦,你真是这样想的?」云凌雪盯着傲天的眼睛,脸上竟有一丝调皮的神色。
  「我……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能为姑娘去死,那将是我最幸福的事情。」
  杨傲天这句话不是表白,但云凌雪能够听出他对自己的一片深情。少女低下头,心如鹿撞,强大到几乎无敌的女神在第一次面对男女之情时,也和青涩的少女一样芳心乱跳,不知所措。
  「你现在感觉如何,身上舒服一些了吗?」杨傲天关心地问道。
  「好多了,只是……只是衣服太湿,贴在身上非常难受。」「要不你把衣服烤一烤,我去洞外守护。」
  「这……这不太好吧,外边太冷,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怎么能让你再去受苦,要不就这样吧,衣服迟早也会干的。」
  「不,你身体有伤,这样下去会生病的,我不怕冷,姑娘放心好了。」「我有个想法,要不等天黑以后吧,到时我们再去烘烤衣服,现在先忍耐一会儿。」
  见云凌雪如此提议,杨傲天不再坚持,两人开始在洞中闲聊,很快天色就暗了下来。
  当夜色已深,火焰也不再明亮之时,云凌雪对杨傲天道:「傲天大哥,你背过身去,我换下衣服,不许回头哦。」
  杨傲天脸色一红,急忙转身,紧闭双眼,不过脑中突然显出刚才看到少女酥胸的那一幕,脸上开始泛红,直到红得发烫。
  「好了,你可以转过头来了。」
  杨傲天回转身,见云凌雪已经脱下了外衣,身上只穿着贴身内衣,美丽的身影在微弱的火光中若隐若现。
  在云凌雪的要求下,杨傲天也只留下贴身衣服,将外衣放在火边烘烤。两人在狭窄的洞中相对而坐,一时都没有睡意。
  火势逐渐减小,洞内温度也开始降低,云凌雪突然打了一个寒颤,身体开始瑟瑟发抖。「云姑娘,你冷了吗?我可以抱你一下吗?」杨傲天鼓足勇气说出这句话,说完之后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紧贴在岩壁之上,一动也不敢动。
  半天过后,少女没有回答,只是在心中暗自想着:「这个傻哥哥真是个难得的正人君子。」
  杨傲天见云凌雪没有反应,不知道是否惹她生气了,心里开始惴惴不安。这时少女又开始发抖,身体紧缩成一团。杨傲天一闭眼,鼓起勇气伸出双手,将少女紧紧搂入怀中。
  随着「嘤」地一声轻呼,云凌雪将螓首紧紧贴在傲天前胸,双手搂着男人坚实的腰部,一张俏脸也羞得通红,只是暗夜之中杨傲天看不到她的脸色,稍微减少了一些尴尬和暧昧之情。
  在男人火热胸膛之下,云凌雪身上不再寒冷,慢慢地困意袭来,缓缓地闭上眼睛。而杨傲天却更加难受,在少女娇躯的刺激下,浑身燥热不堪,胯下的大棒竟然不自觉地抬起了头。
  杨傲天轻抚着少女的秀发,望着少女熟睡的身影,心中充满幸福和满足,只希望这一夜永远不要过去。
  一个时辰过后,杨傲天怀抱着少女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云凌雪率先从睡梦中醒来,当她看到自己倚靠在男人身上的姿势,两颊顿时火一般发烫。当她轻轻拉开男人的双手准备起身之时,杨傲天也睁开了双眼。
  眼前的少女衣不蔽体,酥胸半露,完美的身材曲线全部展现在杨傲天眼中。
  杨傲天双眼发直,简直不敢相信世上会有这样完美的身躯。看着少女香腮上一抹红云腾起,两瓣红唇微张,青年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情,将厚实的嘴唇向一抹红唇狠狠地印去。
  「嗯,呜呜……」云凌雪双唇突然遭袭,忍不住发出诱人的低吟。紧接着,一条灵活的舌头深入檀口,在少女口中肆意侵略,探索着口中每一个角落。少女双唇酥麻,开始举舌相迎,两条小舌相互交缠,交欢着口中的津液。
  少女在猛烈的热吻下芳心大乱,体内燥热不堪,身体如同化作一池春水,瘫软在男人胸前。
  良久过后,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双唇,从无尽的缠绵中清醒过来。云凌雪低头发现自己衣冠不整,一颗雪白的乳房已经半露在内衣之外。少女「啊」地一声惊叫,从男人怀抱中挣扎出来。
  少女红着脸,将已经烘干的外衣穿上,坐在岩壁旁边低下头,再也不敢去看杨傲天一眼。
  杨傲天也是羞涩不堪,胡乱地披上外衣,紧靠着洞口,让一颗狂跳的心逐渐平静下来。
  还是云凌雪率先恢复冷静,对杨傲天说道:「傲天哥哥,我的伤还没好,看来我们要在这山洞里多住些时日了。今天麻烦傲天哥哥去找些食物过来,还有再弄些干草,把山洞修整一下。」
  杨傲天听到云凌雪喊自己傲天哥哥,心里一甜,急忙答道:「好的,云姑娘你好好休息,我会把一切处理好。」
  杨傲天在坠崖时丢失了宝剑,于是找了一根细细的树干,在山石上磨出尖锐的突刺,当做捕鱼利器。河流中不时有鱼群经过,青年使出逍遥剑法中的入门招式,很快就刺中了几条肥美的鲈鱼。
  在炭火的烧烤之下,鲈鱼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两人一天没有进食,早已饥肠辘辘,烤鱼虽然没有佐料,依然让二人觉得这就是人间至上的美味。
  云凌雪娇声笑道:「傲天哥哥,你的捕鱼水平不错啊,刚才插鱼那一下用的什么招式?」
  杨傲天红着脸,笑着答道:「那是逍遥剑法中最寻常的一招,要是手里有好的兵器,使用万剑归宗,一下就可以抓住好几条。不过师父要是见到我用这招抓鱼,非要气晕过去。」
  云凌雪眨了眨眼,笑道:「将来天下太平了,傲天哥哥凭着这一手捕鱼本领做个渔夫也不错啊,从此隐居山林,不问世事,何等逍遥自在。」杨傲天也跟着一笑:「只要你愿意做个渔婆,我一定做那个最快乐的渔夫。」
  云凌雪红了脸,娇嗔着说道:「没想到你一本正经的样子,也会油嘴滑舌。」
  杨傲天盯着少女的眼睛认真地说道:「这是我的真心话,过去在我心中你就是个只能远远观望的女神,每当看到你我就自惭形秽,觉得配不上你。可我现在想通了,女神也是人,也需要人爱护。我会努力追赶,希望有机会照顾你,爱护你一辈子。」
  杨傲天深情的话语触动了少女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云凌雪回望着傲天的眼睛说道:「傲天哥哥不要这样没有自信,你是我见过的最出色的男人,不但武功高强,而且心怀天下,人品也无可挑剔,只是我现在还不能给你任何承诺,我怕……」
  「你怕什么?」杨傲天听到最后一句,心中大急。
  「我怕和你在一起会给你带来痛苦。我的恩师曾说在我的命中会有一劫,此劫如同人间地狱,如果我不能逃脱此劫就会生死难料。我不想让你承受那种无限的煎熬。」
  「不,不可能。我不相信命运,如果一切真的命中注定,那我们的努力还有什么用?云姑娘,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愿意和你同下地狱,有我陪着你,你就不会孤单。」
  「你……傲天哥哥。」云凌雪双眼有些湿润,在她心中早已接受了杨傲天,只是她真的害怕,怕那未知的可怕命运。
  杨傲天上前搂住少女的削肩,柔声说道:「云姑娘,有我陪着你,我们一定能战胜所谓的命运。命由天生,运由人定,你的师父可曾说过有无破解之法?」云凌雪低声回道:「师父曾说,只要我归隐山林,不问世事,便可逃脱此劫。只是师父用她的性命和全身功力助我成为高手,一定不是想看着我逃避责任的。我恨这世上的不公,恨外族的欺凌,虽然我知道一个人的力量微不足道,但我愿意尽我所能来对抗世上的邪恶。如果命中注定,真有那样一天到来,我会坦然承受。」
  杨傲天看着少女脸上坚毅又落寞的神情,心中一阵疼痛。他紧紧搂住少女,脱口说道:「好,那就让我陪着你,一起面对,你下地狱,我也下地狱,我的一生绝不负你。」
  两人紧紧相拥,感受到双方心灵无比的契合,他们知道已经找到了可以托付一生的人,那个人就在眼前,无比的真实。
  接下来的日子一天天度过,简陋的山洞就像二人的天堂,而云凌雪的伤势也逐渐好转。杨傲天感到云凌雪在他眼里越发的妩媚动人,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自己的心。
  杨傲天不知道云凌雪是世上罕有的内媚之姿,这种人的媚态平日被清冷的气质和强大的气场掩盖,而一旦她对人敞开心扉,那种发自天然的媚态便会显现。
  这种内媚之姿媚而不妖,不会随着时间而减弱,越是相处就越让人沉迷,最终无可自拔。
  一日二人用餐完毕,云凌雪突然娇声问道:「你可想到我们离开此地怎么办,你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我的好日子?」杨傲天不解地问道。
  「是啊,很多美女都等着你呢。你的师妹,还有唐家妹妹,还有我的小霜妹妹,我知道她们都很喜欢你的。」
  想到师妹,杨傲天心头一痛,不过他很快平复了心情,说道:「你不要打趣我了,师妹的事情我会去弄清楚,唐芷柔和绮霜妹妹在我心里就和妹妹一样,我会照顾她们,但从未有其他想法。」
  「你有其他想法也很正常啊,男子汉三妻四妾不是常事吗?我现在可没答应你什么,才不会吃那无端的飞醋呢。」
  「你……我看你就是在吃醋。」杨傲天无奈地摇了摇头。
  云凌雪抿着嘴轻轻一笑,不过笑后心中满是苦涩。她心里真正的想法是:「如果真的有一天要和傲天哥哥分离,有这些爱他的女人陪在他身边,傲天就不会孤单,也不会因为对自己的思念而寂寞。」
  杨傲天与云凌雪在洞中疗伤的这段日子,唐家兄妹和江映雪三人正受着痛苦的煎熬。三人在当日分别的地方四处寻找,但始终没有发现二人的一丝踪迹。
  唐敖每日忧心忡忡,担心二人已经遇难。唐芷柔白天强忍着悲伤,每到晚上也是以泪洗面。她纵有万般智计,现在也是束手无策。
  在苦寻几日之后,唐芷柔决定放弃寻找奔赴京城。唐敖心中有些不快,问道:「妹妹这就要放弃吗?杨少侠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唐芷柔道:「哥哥不要生气,小妹当然不会放弃,只是在此等候并非良策。你想天魔教主如何得知凌雪姐姐会前往京城?在小妹看来,盛都一定有天魔教的眼线,我们只要找到天魔教的踪迹,就有可能从他们那里得到傲天哥哥和凌雪姐姐的下落。」唐敖点头道:「小妹所说有理,那我们就赶赴京城。」唐芷柔接着说道:「天魔教所图甚大,哥哥你想,他们在蜀中都有分坛,在盛都肯定也会有秘密据点,只是我还没想好如何才能找出他们藏身之地。赵彻在京城根基很深,也许可以借助他的力量。」
  江映雪听二人谈论忽然想起一事,说道:「妹妹所说不错,天魔护法曾对我说过,天魔教在全国已有十几个分坛,其中一个就在盛都。」唐敖抬头望着爱妻问道:「这是你亲耳所闻?夜擎天那狗贼怎会把这样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江映雪脸上一红,心中无比羞惭,想起那日与夜擎天的赌局,以及所遭的凌辱,心头已经弥合的创伤又开始隐隐作痛。
  江映雪咬着牙,恨恨说道:「确实那老贼亲口所说,他以为无人可以救我出去,因此对我没有隐瞒。」
  这几日,赵彻和林枫也一直帮着唐家寻找二人踪迹,唐敖看在眼里,心中充满感激。临行前唐芷柔告知店主,如田傲和云澈二人返回,让他们到京城高升客栈相会。
  在唐家众人赶往京城之时,峨眉派也是一片大乱。原来皇帝在下旨宣云凌雪进京后久等不至,便派人去峨眉派催促,到得山上才知云凌雪早已出发,现在不知所踪。
  云绮霜听说姐姐失踪立时心急如焚,闹着要上京城寻找姐姐的下落。静玄师太扛不住云绮霜的请求,只好答应她下山赶赴京城。临行前,静玄师太将云绮霜和贺晓芙叫到眼前,叮嘱道:「绮霜徒儿,你第一次独自出远门,为师甚为担心,我让晓芙师姐陪你一同前往,彼此有个照应。一旦有了姐姐的消息,即刻返回,不要耽搁。你们武功尚未大成,路上一定要小心从事,不要着了坏人的道。」二人连声应承,简单准备之后,便下山出发。
  转眼之间,距离杨傲天与云凌雪坠崖时已过了三周,云凌雪的内伤已无大碍,功力也恢复了八成。二人知道唐家兄妹和江映雪在外边一定时刻在担心自己的安危,便决定立刻从出发与唐家回合。
  二人顺着河流一路前行,找到一个地势平缓的山谷,接着顺着山谷艰难爬行,找到一条通往京城的官道。顺着官道前行数十里后,前方出现一个小镇,二人打听了一下,得知小镇名叫「青龙镇」,距离京城还有二百余里的路程。
  行路多时,二人早已饥肠辘辘,但此时发现仅有的一点银两也在坠崖时散落在河中,现在都已身无分文,无比尴尬。
  杨傲天看着云凌雪苦恼地说道:「过于在青城山中,身上从来也没多少金银,现在才知道没钱的苦恼。云姑娘是堂堂的武林盟主,现在却要跟我饿肚子,真是令人羞愧。」
  云凌雪轻声笑道:「你这个下属不称职,罚你为本盟主搞到一桌酒菜,如果不好吃拿你试问。」
  杨傲天挠了挠头,苦笑着说:「我们一文钱都没有,不沿街乞讨就不错了,如何去弄一桌酒菜。难道要去当强盗,拦路抢劫不成,这可不符合我们侠义之道啊。」
  云凌雪盯着杨傲天说道:「我不管,交给你的任务必须完成。」杨傲天看着少女脸上现出一丝调皮的神色,心中荡起一层层涟漪。这些日子的相处,他越来越多地看到云凌雪不同的一面,而每一面都那么让人不舍和陶醉。
  云凌雪看着杨傲天有些茫然的眼神突然「噗呲」一笑,说道:「给你两个提示,丐帮遍布天下,你可以打听一下镇中有无丐帮子弟,如果有怎么也要给我这个盟主点面子,等我们到了京城再加倍奉还。如果找不到丐帮弟子,那就打听一下镇上有无作恶多端的恶霸,我们强行借一点银子也还说得过去吧,总不能活活饿死在这里啊。」
  杨傲天看着少女的笑脸,一时又有些发呆,心中想到:「为什么在紧急情况下云凌雪总有对策,而自己却总是手足无措?难道是多年只知道练武,把自己练傻了?不对啊,云凌雪也是刚刚出道,与自己并无多大分别,看来在处事方面只能努力学习了。云凌雪所说第二条方式虽说不是多么光明正大,但紧急情况下,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办法。」
  既然有了思路,二人便赶往镇上最热闹的一条大街。大街之上人来人往,各类人等络绎不绝,在街头拐角处几个乞丐坐在路边正在乞讨。杨傲天对着一个老乞丐走上前去问道:「这位老者,你可知镇上有无丐帮子弟?」老乞丐蓬头垢面,满脸皱纹,身上散发出腐臭的气息。他抬头看着杨傲天,眼中露出警觉的神色。「我不知道你说的丐帮,你找其他人问问吧。」乞丐看杨傲天一身衣服破了好多洞口,满脸疲惫之色,知道得不到什么好处,转过头去继续向其他行人喊着:「可怜可怜吧,赏我点吃的吧。」接着杨傲天又问了几人,都没得到答复。正在杨傲天满心沮丧,准备使用第二个方法时,他的怪异举止引起了一对青年男女的注意。
  杨傲天转过身来,发现路上一对男女正向自己望来。二人骑在马上,男子看年龄不到三十,面容虽谈不上英俊,但看起来成熟稳重,身穿蓝色绸缎制成的长衫,虽然并不奢华,但极为得体。
  女子看着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头挽堕马髻,姿容绝美,体态丰盈,一身淡绿的翠烟衫,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脱俗之态。不过女子面容显得有些清冷,从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杨傲天一怔,心想在这样一个小镇竟然能遇到如此人物,他从二人眼神中已经看出这对男女武功不凡,在整个武林中也属上乘。
  杨傲天正要转身离去,蓝衫男子打马来到近前。「吁」地一声,男人停下马,从马上下来对着杨傲天一抱拳,说道:「这位兄弟请留步。」杨傲天抱拳回道:「请问仁兄有何见教。」
  男子道:「今日在小镇之上能够遇到兄弟这样的人物,在下不甚荣幸,希望有机会相识。兄弟一看就知武功高强,不知道出了何事,可否相告?」男子看到杨傲天衣衫破烂,定是有些不为人知的遭遇。
  杨傲天不愿说出实情,搪塞道:「路上遇到些武功高强的盗贼,些许小事,仁兄见笑了。」
  云凌雪远远也看到这对男女,见青年男子与杨傲天交谈,便也走到近前。云凌雪虽然男装打扮,但在水中早已把易容的脂粉冲掉,露出本来的样貌。凌乱破损的衣衫也挡不住她的倾城之姿,仙子般的面容顿时令男子感到呼吸有些不畅。
  云凌雪看到男子窘态,朗声说道:「在下云澈,与田傲师兄路遇强敌,弄得狼狈不堪,让仁兄见笑了。」
  青年男子见云凌雪用男声说话,也不点破,说道:「我看田兄第武功不凡,远在在下之上,这世上竟有如此厉害的人物,可以打败田傲兄弟,看来这些年我是坐井观天,不知天下之大了。」
  杨傲天道:「哎,敌人确实强大,不是我可以抵御的。对了,还没请教仁兄大名。」
  青年男子道:「在下慕容隆,这位是拙荆宫妃羽。」几人谈话间,马上的少妇也已经赶到近前,站在青年旁边。
  云凌雪向少妇望去,心中不由得赞叹。这位美女气质高雅,神态虽然高冷,但身材曲线完美,透露出成熟女人独有的风情,让人产生无尽的遐想,在年龄相仿的女子中即使江映雪与她相比也要稍逊一筹。
  慕容隆道:「今日有幸遇到二位,是我慕容隆的荣幸,不知二位接下来要前往何处?」
  杨傲天道:「我们准备前往京城,不知慕容兄要去向哪里?」慕容隆大喜:「太巧了,我们也是要赶往盛都,这样最好,我们可以结伴而行。现在不急,我们先去用膳,然后给你们换套衣衫再出发也不迟。」云凌雪道:「如此就让慕容兄破费了,等我们到了京城,必当如数奉还。」宫妃羽道:「云姑娘客气了,这点小小恩惠就不要在意了。象云姑娘天仙一般的人物,我就不装作当你是男子了。」
  云凌雪轻笑一声:「原本也不想相瞒,只是女装行走江湖颇有不便。我想问一下,慕容兄可是江南慕容山庄之人?」
  慕容隆与宫妃羽对望一眼,说道:「姑娘知道慕容山庄?我还以慕容家族在江湖中已经默默无闻了。」
  云凌雪道:「如此说来,慕容兄果然是慕容山庄之人,今日相遇,甚是荣幸。不知慕容兄前往京城有何贵干,是否方便告知?」慕容隆道:「我奉家父之命前往京城,参加今年的武举选拔,如若有幸得中,也算有机会报效家国。」
  杨傲天看了云凌雪一眼,心中暗想:「事情怎么如此之巧,我本也要参加,这么一来岂不是与慕容兄成了对手。」
  接下来几人相谈甚欢,在用餐过后,由慕容隆夫妇分别带杨傲天和云凌雪去衣铺购买新衣。当杨傲天换上新装,立时显得更加英气逼人,连宫妃羽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云凌雪则买了易容用的铅粉和油脂,在一番装扮过后,那个风姿旷世的云澈又回到大家眼前。宫妃羽冷冷的面上也浮起笑容,对云凌雪说道:「云姑娘这身装扮是想要天下女人都为你疯狂吗?」
  慕容隆笑道:「那你若是不知云姑娘的底细,是不是也会疯狂呢?」宫妃羽狠狠瞪了慕容隆一眼:「你真是为老不尊,当着兄弟和妹妹说出如此轻浮的话来。」
  杨傲天和云凌雪见状有些尴尬,急忙快走几步,离开这对夫妇。
  之后慕容隆和宫妃羽又在市上买了两匹快马赠与二人。慕容隆还拿出十两纹银交给杨傲天,当做路上的盘缠。
  宫妃羽看着慕容隆,脸上露出一丝轻蔑:「慕容家族富可敌国,没想到我的夫君出手如此寒酸,这十两银子怎么拿的出手?」慕容隆老脸一红,呐呐地说道:「二位抱歉,今日所带银两不多,待改日定当再行相赠。」
  杨傲天急忙回道:「今日得二位相助,我们已经感激不尽,他日定当回报慕容夫妇的恩情。」
  在赶往盛都的路上,云凌雪悄悄地对杨傲天说道:「我瞧这慕容夫妇感情似有问题,平日宫妃羽对慕容隆面色冷淡,不知是何原因。不过别人的事情我们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待我们赶赴京城后找机会报答他们相助之恩就好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07 08:59:26

第九章 复仇之路
  宋擎将师妹安置完毕返回密室,只是两间石室已经空无一人。害得杨傲天吐血昏迷,宋擎心中也有一丝内疚,见杨傲天已经离开密室,估计身体已无大碍,心中稍稍有些宽慰。
  当宋擎返回驻地才知道杨傲天并未在自己的房间,整个人已经不止去向。在杨傲天的屋子大家找到一封简短的信件,是杨傲天留给师父的书信。
  信中写到:「尊师敬启:徒弟在得知身世后夜不能寐,每当想到仇人依然逍遥法外便无法冷静,也无法静下心来练功。作为人子,却未能为父母报仇,傲天心中甚觉不安。因此决定放下儿女私情,赶赴京城以报家仇。请师父师母勿念。
  徒杨傲天敬上。」
  玉真子和师娘见杨傲天不辞而别,心中甚为诧异。他们了解这个徒弟的个性,平日里一直非常稳重,做事也绝不莽撞,不知为何今日会有如此的行为。
  整个逍遥派只有宋擎和叶婉宁知道原因。师妹见杨傲天走得如此决绝,明白自己给师哥带来多么深的伤痛,可是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去弥补?
  这些天叶婉宁想了很多,总觉得冥冥之中有种力量在破坏自己和师哥的缘分,但是她想不明白真相究竟如何。
  正在沉思间,宋擎前来探望。叶婉宁盯着大师兄的眼睛,目光中泛着冰冷的光芒:「大师兄,我有一事问你,你是不是事前就知道杨傲天在内室之中?」「你怎么会这么想,绝无此事。」宋擎见师妹如此相问,心里有些发虚。
  「好吧,就算你知道也不会承认,我会查明真相,如果真的是我想得那样,我不会放过你。」
  叶婉宁心地善良,但并不愚蠢,只是很多时候不愿意把人往坏处去想。之前她也曾觉得身上的淫毒有些古怪,但每当想到可能是宋擎做了手脚的时候便警告自己,大师兄把你从淫贼手中救出,怎能用这种恶意去想自己的救命恩人。
  叶婉宁暂时放弃了求死的想法,她已经不求能和傲天师哥有缘,但总有一天要让师哥明白自己虽然做了背叛他的事情,但绝非出于本意。
  杨傲天留了书信,离开青城,一路上浑浑噩噩,不知何去何从。他想到在整个蜀中还有唐敖这位义兄,临走前应该先去告别,于是调转方向前往唐门。
  唐敖见杨傲天来访欣喜异常,急忙将人请入客厅。杨傲天向唐敖讲了自己的身世,并说明来意。唐敖今日才知杨傲天竟然是杨承宗的儿子,对他更加敬重。
  只是杨傲天单身匹马前往京城复仇会有很大的风险,唐敖不由得为这个兄弟担起心来。
  唐敖说道:「兄弟此次前往京城甚是危险,我请小妹来帮你谋划一下如何?」
  杨傲天对唐芷柔非常敬重,能够得到她的一些指点必然对此行大有好处,于是答道:「如此甚好,唐兄费心了。」
  这么快就再次见到杨傲天,唐芷柔心中暗自欣喜,在得知杨傲天的情况后,唐家少女陷入沉思。半晌过后,唐芷柔说道:「以杨少侠的武功,想要报仇并不困难,只是如何全身而退是个难题。最重要的不仅仅是杀死仇人,而是能够在杀死仇人的同时,让世人知道他罪有应得,并且恢复杨将军的名誉才是最好的选择。这个需要随机应变,不是现在能够策划好的。」唐芷柔在说话间一直在观察杨傲天的脸色,发现男子眼角眉间露出一种无比落寞绝望的神情。少女心中甚为奇怪,当前的男子与以往那个英俊阳刚的热血青年判若两人,毕竟从小就离开父母,杨承宗的大仇也不应该让他变成这个样子。
  唐芷柔小心翼翼地问道:「杨少侠,小妹可否问一下,是否还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杨傲天看了少女一眼,叹了一口气,说道:「是有一些事情,只是不方便说出。」
  唐芷柔再次小心发问:「是不是跟叶姐姐有关?」杨傲天盯着唐家小妹,心中无比诧异,她是如何猜出是和师妹有关的?
  唐芷柔没有解答杨傲天眼中的疑问,而是说道:「男女之事本不该问,只是如果杨少侠不能解开心结,以后复仇都会受到牵绊。少侠如心中有疑问,小妹愿意帮你一起参详。」
  杨傲天俊脸微微发红,不过对于师妹的事情,他心中确有疑问,于是一狠心将密室之事简要的说了出来。
  唐敖听完,心下大惊,自己妻子也遭遇不幸,但只是为人所迫,而杨傲天却遭遇了背叛,比起自己更加不幸。
  唐芷柔听完俏脸微红,轻声说道:「杨少侠,我见过叶姐姐,知道她绝不是淫荡之人。有很多时候,你亲眼看到的未必是事情的真相,也许是有人想要让你看到,让你误以为是真相。」
  杨傲天颇为疑惑,提高声音问道:「这个怎么讲?」唐芷柔接着说:「你不觉得事情过于巧了吗?你刚刚到密室练功,他们就去那里偷情,更好的地方到处都是,为什么偏偏他们去了那里,还恰好赶上你在的时候?」
  杨傲天开始有些迷茫:「可是他们偷情确实千真万确,而且师妹并非被迫。」
  唐芷柔道:「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是叶姐姐有什么把柄在他师兄手里?或者她被师兄用邪术控制?至于到底实情怎样,我也猜不透,你对叶姐姐最为了解,你认为她真的会背叛你吗?」
  唐芷柔说到这里心中暗想:「如果是我,我一定会选择去死,也不会做出背叛之事。」
  在唐芷柔的点拨下,杨傲天感到实情似乎没有当时看到的那么简单。杨傲天想到:「当自己昏迷之时,师妹不顾名节和脸面来救自己,在自己清醒后又选择自尽,这一切都说明师妹心中是爱自己的,当时的行为也许真有隐情。会不会师妹只是感激大师兄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如果真是这样,你能原谅师妹吗?」「可现在该怎么办?再次回青城吗?这又如何跟师父师娘解释?」杨傲天越想越心乱如麻。
  唐芷柔看出杨傲天的矛盾,于是说道:「要不冷静一段时间也好,少侠可以先去京城报仇,我和唐敖哥哥愿意跟随左右,助你一臂之力。」杨傲天从沉思中清醒过来,急忙说道:「这是我的家事,怎好让你们陪我冒险,你们的心意我会记在心里。」
  唐敖听罢心下不快:「杨兄弟这么说是把我们当做外人了。前些日子我还说过愿为兄弟赴汤蹈火,如今你有这么大的难处,我们怎能袖手旁观。易地而处,杨兄会做何选择?」
  杨傲天推辞不过,决定与唐家兄妹同行。在他心里也暗自高兴,有两位相助,报仇之事确实更容易成功。
  江映雪听说唐敖要赶赴京城也执意跟随,唐敖知道妻子不愿独自留在唐门,心里也舍不得与爱妻分开,于是就答应了妻子的请求。
  次日一早,四人启程奔赴盛都。一路上有唐敖夫妇和唐家小妹陪伴,杨傲天愁闷的心情稍稍缓解,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还会不自觉地想起师妹,心中无法安宁。
  有唐敖陪伴最大的好处是不需要考虑路上的用度。唐家富家一方,这点费用如九牛一毛,一路上众人都是住最好的客栈,路上倒也不觉辛苦。十日过后,一行距离盛都已经不足三百里,大约三日内就可到达。眼见天色将晚,大家在一家客栈落脚住下。
  四人正在大厅用餐,门外响起一个清脆的声音:「请问店家,可还有空余客房?」随着声音进来一位翩翩公子。
  四人抬头望去都不禁眼前一亮。大家从未见过如此俊美的男子,想必潘安宋玉也不过如此。青年一身青衣,肤如白玉,双眸如星,玉树临风的风姿令人迷醉,只是过于惊艳的脸上缺少了一点男子的阳刚之气。大厅里的女眷开始骚动,一些少妇少女开始低头窃窃私语,一边说话,一边纷纷偷眼向青年望去,就连唐芷柔也不禁向着这位新来的公子多望了几眼。
  青年环视四周,当他目光看到杨傲天时,双眸微微一亮。杨傲天望着来人,心里竟然莫名一热,这位风姿绝世的公子竟然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过杨傲天瞬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样出众之人如果曾经有缘相见,一定不会想不起来。
  这位惊才绝艳的公子正是女扮男装的云凌雪。云凌雪在龙城大捷之后返回峨眉,不久竟接到了朝廷的公文,让其前往盛都接受皇帝御赐的嘉奖。原来龙城太守在奏报中对云凌雪的战功大书特书,并形容女子不仅武功盖世,还有着倾城倾国的容貌,宛若仙子下凡,当是上天派来兴盛大夏之祥瑞。
  皇帝在得知龙城大捷后大喜过望,立即下旨对龙城守将大为嘉奖。龙城太守廖天化赏金千两,并加授侯爵之位,其他功臣也都有提拔。袁守敬因守城有功升为龙城大将军,而高澄因为临战脱逃被免去职务,若非严京说清恐怕已被治罪。
  不过皇帝最感兴趣的却是奏报中提到的云凌雪。世间竟有这样的奇女子,这让赵延辉想起了当年的商清羽。如果奏报属实,那么云凌雪应比商清羽更加出色。皇帝此时开始幻想,要是能将这样的女子收入后宫将是人生最大的快事。
  接到皇帝圣旨,云凌雪却感到为难,知道如果奉旨进京恐怕横生事端。但峨眉虽在武林,毕竟也是大夏子民,虽然对皇帝的嘉奖并无兴趣,也只能接旨进京。
  不过一直受困于自己的容貌,这让云凌雪有些不厌其烦,即使每次出行黑纱遮面,依旧挡不住男人的目光。于是云凌雪决定女扮男装。少女遍翻藏书,终于找到易容之法,虽不能完全改换容颜,但也可以让不熟识自己的人难以相认。在一番改头换面之后,一个风度翩翩的绝世佳公子横空出世。
  青年公子在入住之后来到大厅,没有去找空位而是径直向杨傲天一行走来。
  公子一抱拳对四位说道:「小弟云澈初来此地,见四位气度不凡,可否交个朋友。」说着话向杨傲天和江映雪望去。
  如此风神俊朗的男子竟然主动前来结交,几人有点大感意外。江映雪和杨傲天的感觉更加奇怪,仿佛与这个青年已经熟识很久,但总是无法想到他究竟是谁。
  几人互相介绍后边坐边聊,一时气氛颇为融洽。谈笑间公子对杨傲天说道:
  「我与田兄一见如故,有些事情想单独请教,可否借一步说话?」杨傲天忙站起身形与神秘的青年走出大门,看着青年行走的姿态,杨傲天神情恍惚,越发觉得与此人当是旧日相识。杨傲天忍不住问道:「我与云兄弟可曾相识?恕我一时无法想起。」
  云凌雪无意隐瞒身份,对杨傲天说道:「我们确是早已相识了。」杨傲天疑惑地望向青年,就听云凌雪不再拿起嗓子,用本声说道:「峨眉之巅,嵩山脚下,龙城大漠,西山烽火。」
  杨傲天盯着云凌雪的眼睛,终于恍然大悟:「云姑娘,原来是你。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
  云凌雪微微一笑:「杨兄可是前往盛都?不知此行何事?我心中有个疑问,为何你明明是杨傲天,却对外以田傲自居?」
  对于云凌雪,杨傲天是绝对的信任。少女虽然年纪比自己还小,但武功卓绝,见识不凡,给人一种无比的安全感。
  杨傲天毫无隐瞒,将自己的身世和赴京复仇的计划全部告诉了云凌雪。少女这才知道杨傲天的身世,想到眼前青年遭遇如此之苦,心中竟然微微一痛。
  不过很快云凌雪就平复了心情,对着杨傲天轻声说道:「没想到我们如此有缘,按辈分你要叫我一声小姨。」
  「你这么小,我怎么会叫你小姨?」
  「你的师傅没告诉你吗?你的母亲商清羽是我的师傅圣元师太的大弟子,也就是我的师姐,难道你不该叫我小姨吗?」
  竟然会有这样的巧合?杨傲天听完一阵发呆。云凌雪见杨傲天不知所措的样子轻轻地笑出声来:「好了,不让你叫小姨了,好像我有多老的样子。」杨傲天盯着云凌雪的眼睛,在眼光中找不到以往那种清冷的感觉,没有想到这位当了武林盟主的少女也有调皮可爱的一面。
  云凌雪突然问道:「这次去京城,你的师妹怎么没有一起跟来?」提到师妹,杨傲天心中一紧,眉头立即紧蹙起来。「这个怎么回答?」杨傲天不愿撒谎,但也无法开口,一时楞在那里。
  云凌雪见杨傲天面色陡变,心下疑惑:「难道杨傲天和师妹闹了别扭?当时在峨眉之时,师妹看着杨傲天的眼神含情脉脉,怎么可能突然就出了问题?」云凌雪轻咳一声:「好了,我们回去吧,不要让唐家兄妹等得太久。」二人返回座位,就见唐芷柔站起身来笑着对云凌雪说道:「如果我没猜错,这位云公子就是云凌雪云姐姐吧。」
  云凌雪吃惊地望着这位唐家小妹,只见眼前少女明艳动人,明眸善睐,看起来无比聪慧。
  云凌雪笑道:「我的同门姐妹和故交都没认出我来,请问唐家妹妹是如何猜到的?」
  唐芷柔微微一笑:「当你主动过来与我们相识时,我就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尤其是我家嫂嫂和傲天大哥看你的眼神都有些奇怪。当你们离开时,映雪嫂嫂说和你似曾相识,我就想能同时认识嫂嫂和杨傲天的是谁?而你报的名号又姓云,我就想这个世上除了传说中的云凌雪哪一位女扮男装能会有这种绝世的风采呢?
  当杨傲天大哥回来时看你的眼神跟离开之时完全不同,我就更确认了我的猜想。
  没想到真的让我蒙中了。」
  杨傲天对唐芷柔的惊人之举已经见怪不怪了,但第一次见识到唐芷柔睿智表现的云凌雪还是有些震惊。在云凌雪的注视之下,唐芷柔稍稍感到有些窘迫。云凌雪经过几次出道历练,已经不似当日峨眉山上的少女,眼神中自带一种王者之气。唐芷柔明知对方也是女人,但云凌雪在这身装扮下注视自己,依然看得少女脸颊微红。
  几人相聊甚欢,天色渐晚时云凌雪对唐敖说道:「唐敖大哥,今晚我想借你爱妻一用,我们姐妹好好聊聊,不知你可舍得?」唐敖一笑:「当然舍得,我正好还有很多话想和傲天兄弟聊呢。」众人分开后,云凌雪拉住唐芷柔轻声问道:「今日我问杨傲天为什么他的师妹没有一起跟来,他的脸色突然非常奇怪,不知小妹是否知道原因?」唐芷柔看着眼前的绝色公子或者绝色佳人心中奇怪:「云凌雪怎么这么关心杨傲天的私事?莫非她也对杨傲天大哥动了心?」唐芷柔双眉紧蹙,轻声答到:「傲天大哥遭到师妹的背叛,曾经伤心欲绝,这几日方才好了一些。」
  「师妹背叛杨傲天,这不可能,她到哪里还能找到这样一表人才,武功卓绝,人品又好的人。」云凌雪说完脸上微红,感觉自己情绪有些激烈。
  听完云凌雪的话,唐芷柔醋意陡升,她已经看出云凌雪对杨傲天已经不限于普通好感了。唐芷柔突然兴起,准备考校一下这位绝世美女。唐芷柔叹了一口气:「我们也不相信,只是这些都是杨傲天亲眼所见。」于是唐家小妹就把杨傲天的叙述在云凌雪面前重复了一遍。
  云凌雪听完也是一脸震惊,沉思片刻后说道:「我还是觉得杨傲天是被他的师兄设计欺骗了。世上哪有如此凑巧之事,一定是他的师兄做了手脚。事出反常,必有妖孽,只是杨傲天身在其中,当局者迷罢了。不过任何男人遇到这种事情恐怕也难冷静思考,这个可以理解。」
  唐芷柔听完云凌雪的判断,心中更是酸楚:「云凌雪武功美貌无不远胜自己,如今在见识上也高人一筹,如果她来争傲天大哥,自己哪里是对手?」云凌雪听完唐芷柔所讲,心中愈发心疼这位热血青年,老天怎么如此不公,竟然将这么多悲惨遭遇都加在一个年方二十的青年头上,这个世界何其残忍。
  云凌雪见到唐芷柔神情有些哀伤,心中想到:「以唐妹妹的心智不会想不到这一点,她这是在试探我啊。看来唐芷柔是喜欢上杨傲天。不过唐家妹妹若是能陪伴杨傲天左右,倒是可以助他解决很多障碍,也是人生幸事。」次日清晨,五人结伴同行向盛都方向赶去。虽然临近京城,但一路上民生凋敝,满眼凄凉,大家都不胜感慨。
  行至下午,途中经过一片密林,云凌雪突然勒住缰绳,示意大家停止前进。
  见四人颇有疑惑,云凌雪说道:「前方林中有股杀气,似乎有人在里面争斗。不过杀气不重,应该不是顶尖高手,我们小心一点就是了。」杨傲天多次见识过云凌雪的非凡武功,知道有她在,任何对手都不在话下。
  杨傲天打马走在队伍的最前方,双目向前方来回扫视。不久之后,林中兵器相交的声音传入耳中。
  杨傲天正在考虑是否前去观瞧,就见一个满身是血的青年从密林中蹿出,身后一个黑衣人紧追不舍跟着跃出丛林。
  黑衣人身材粗壮,动作极为敏捷,几步之后便将青年截住。黑衣人手持九环刀,封死了青年的后退路线,每一刀攻击都让青年避无可避,眼看就要将青年毙命刀下。
  争斗中黑衣人微一抬头,正与杨傲天一行正面相对。杨傲天和云凌雪一眼就将此人认出,原来正是当日围攻峨眉的天魔右使申屠龙。
  杨傲天一声怒喝,打马冲上前去。云凌雪紧随其后也加入战局。申屠龙感受到云凌雪身上散发出来的令人窒息的杀气,知道自己远不是对手,放开青年飞身冲入密林深处。
  青年衣服已被鲜血染红,站在路上摇摇欲坠。杨傲天和云凌雪见敌人已经远远逃走,只得放弃追赶,先将受伤之人救下。
  青年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相貌堂堂,身材与杨傲天相仿,身上被九环刀划出大小不下十处伤痕,好在刀痕不重,并没伤到肺腑。
  云凌雪点了青年几处穴道,伤处流血渐止。半晌过后,青年缓过神来,便要下跪叩谢救命之恩。
  杨傲天扶住青年,急忙说道:「这位兄台身上有伤,请不必拘泥。请问兄台如何称呼,为何会与天魔教结仇?」
  青年眼睛一红,对杨傲天说道:「在下姓林名枫,家住京城,自小拜一位高人学习武艺,并和家师的女儿结为夫妇。谁知道前日一伙黑衣人闯入我家,将我妻子劫走。当时我正在外边赶回,恰好遇见妻子被劫,于是我一路追赶杀到此处。这些黑衣人不是我的对手,一路退败,没想到今日他们来了高手,才几个回合就差点命丧他手。」
  又是一个天魔教的受害者,唐敖等人听罢无不怒火中烧,杨傲天更是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剿灭这个危害武林的邪教。
  唐敖与林枫同病相怜,更是觉得青年的遭遇悲惨,于是对青年说道:「林贤弟,请先不要难过,跟我们一行好好养伤,我们会尽力帮你救出妻子。」林枫千恩万谢后加入杨傲天五人的队伍。由于林枫身上有伤,人马走得比往日要慢很多,正行走间,身后马蹄声响,一队人马从后边疾驰而来。
  众人向两边移开,十匹快马从杨傲天身边呼啸而过。为首之人一身紫衣,衣料华贵,气度不凡,一看就是高官贵胄子弟。
  大家知道已经临近京城,各类高官、富商云集,也都见怪不怪继续赶路。行至天色将晚,恰逢一家看着不错的客栈,于是便先行落脚。
  一行人进店后,先将林枫安置到房间。杨傲天找出自己的衣服给林枫换上,众人发现二人身高和身材相仿,远处一看竟然如不容易分出彼此。
  将林枫安顿好之后,大家下来用餐,一边用餐一边聊起一路见闻。三位女子更是相谈甚欢,不时发出清脆的笑声。不过云凌雪因为女扮男装,说话间自是矜持了许多,发音也模仿男人,让江映雪和唐小妹忍俊不禁。
  正在闲谈间,一位华服公子来到几位桌前,对着杨傲天一行抱拳施礼。众人抬眼望去,正是路上骑着快马路过的那位紫衣公子。
  紫衣公子年龄三十多岁的样子,来到座前抱拳说道:「本人赵彻,家住京城,见几位风姿盖世,气度不凡,很想与大家交个朋友,不知可否赏光?」杨傲天正想如何回答,就看见唐芷柔对他使了点头的一个眼色。唐芷柔见紫衣公子一脸贵胄之相,相信在京城必有可以借用之处,于是急忙提醒杨傲天。
  杨傲天站起身形,抱拳还礼:「兄长一看就是人中龙凤,能得兄台看重,是我们的荣幸。」
  「好,为兄痴长几岁,就不客气了,请大家随我到内室一叙。」五人随着这位公子来到内室,里面是一个巨大的圆桌,大家分宾主落座后,公子吩咐店家重新上菜。
  一会儿工夫菜就上齐,其中菜肴多为山珍,燕窝等珍稀食材,看起来也是琳琅满目,品相颇佳。唐敖家族虽然也是蜀中巨富,但从点菜品味上与紫衣公子相比还是能看出境界上的差距。
  大家自我介绍之后开始边吃边聊。公子背后则有两位仆人一旁侍立。杨傲天向两位仆人望去,只见二人眼中精光四射,明显都是武功不凡之人。杨傲天心道:「能让两位武林高手作为仆从,这位公子究竟是什么人?」酒过三巡,赵彻言道:「看田傲兄弟,唐敖兄第都应是习武之人,不知前往京城有何贵干,如若想找一条升迁之路,本人倒是可以引荐。」唐芷柔说道:「是啊,我这三位兄长全都是武艺高强之人,只是没有机缘,报国无门。如果赵兄能给指条明路,我们必当不胜感激。」赵彻一笑:「这个不难,我给大家引荐一下。再过不久就要召开比武大会,选拔今年的武状元。只是大会条件甚为严格,一般人无法报名。你们可以作为我推荐之人直接入选,省去诸多考察。」
  杨傲天双手抱拳:「如此甚好,多谢兄台抬爱。」赵彻又看了云凌雪一眼,口中说道:「云贤弟风姿绝世,我可想象不到你也竟然是习武之人,今日相见,让我大开眼界。」云凌雪谦虚地回到:「赵兄谬赞了,我就是初通武艺,不值一提。」见云凌雪如此回答,其他几人心里暗笑,尤其江映雪差点笑出声来。
  餐桌之上,众人相谈甚欢,赵彻尤其善言,不时讲起一些京城的趣事。酒宴之中杨傲天问道:「赵兄为人豪爽,小弟甚为钦佩,不过不知为何对我们如此看重?」
  赵彻举起酒杯言道:「当今天下看似平稳,其实暗潮涌动,岌岌可危。各地流民失所,常有流寇举旗反叛,而北金对我大夏一直有吞并之意。在此国家危难之际,本人仅是希望能招揽众多义士报效家国,别无他意。」听闻赵彻此言,大家对这位公子平添了一份敬重。此人出身官宦人家,却不似那些纨绔子弟只知贪图享乐,而是心怀家国,这份情怀就很不容易。
  言谈之间,赵彻从未透漏自己的身份,各位也不便打听,但都知道此人一定在京城位高权重,手眼通天。
  酒宴过后,云凌雪对着唐芷柔问道:「唐家妹妹,你觉得这位赵彻公子会是什么来头?」
  唐芷柔答道:「我对朝廷之事不甚熟悉,不过此人姓赵,与皇室同姓,看他的气度绝非普通官宦人家的弟子,而他所行之事思虑甚远,又对自己的身份讳莫如深,很有可能是一位皇子级别的人物。只是不知道他招揽人才的目的,也许真如其所言是为国推荐人才,但也有可能是想丰满羽翼,扩大自己的势力。如果目的是后者,那么他就一定是某位皇子。不过这只是猜测,也许是哪位王爷的后代也未可知。」
  云凌雪点头称是,对唐芷柔说道:「看来杨兄复仇之事可以借用此人之力,我们到时见机行事就好。」
  唐芷柔点点头问道:「只是我有一事不明,赵彻如何看出我们武功高强,若只是知道我们习武,并不值得他放下身段前来结交。」云凌雪微微一笑:「你注意他身后之人了吗?二位也算武林高手,这些人通过人的行走姿态就能大致判断一个人的武学修为。」唐芷柔笑道:「原来如此,只是以他们的修为根本看不出云姐姐的功力,所以当时赵彻只是问了傲天大哥和唐敖哥哥,如果他们知道姐姐是谁,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当杨傲天还在奔赴京城的路上,师妹则在青城山上备受煎熬。当从师父那里得知师兄身世,叶婉宁放声痛哭。师妹的心中无限自责,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如此放荡,如果当时能多想想傲天哥哥的好处,也不会任由宋擎侵犯,做出各种淫荡的姿态。
  傲天走后,宋擎几次前来纠缠,都被叶婉宁拒之门外。少女每次都只是冷冷地说出几个字:「你不是说要离开青城的吗?为何言而无信?」看着叶婉宁形容憔悴,师娘心中无比心痛,她感到师妹和杨傲天间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师娘颜若汐决定和叶婉宁认真谈一次,在她心中只要开诚布公,没有任何误会是不能化解的。
  在师娘的逼问下,叶婉宁彻底崩溃,将当日被淫贼掳走失去贞操,之后又被宋擎以解毒名义占有,并被傲天发现奸情的一切缘由全部告诉了师娘。说完这些,少女痛不欲生,扑在床上痛哭不止。
  听完叶婉宁的讲述,师娘也如五雷轰顶一般,楞在边上,半天说不出话来。
  事情太过棘手,任何男人遭遇这种事情恐怕都很难再去原谅背叛的女人。
  师娘仔细回顾了叶婉宁的讲述,心中隐隐明白这一切应该是宋擎做的手脚。
  师娘搂着叶婉宁哭得颤抖的身体说道:「你怎么这么糊涂,我从未听说过任何淫毒会让人毒发身亡。可怜的孩子,我该如何才能帮你?不过你也不是有心背叛傲天,以后找机会向他说明真相,至于傲天能否原谅你,就看你的造化了。」跟师妹谈完,颜若汐怒不可遏,将宋擎叫到身边。师娘怒道:「宋擎,你可知罪。你花言巧语哄骗师妹,诱骗她的身体,害得傲天出走,我们怎么会收了你这样的孽徒。」
  宋擎听言双膝下跪,大呼冤枉:「我确实和师妹有了男女之事,只是当时师妹中了淫毒,如果不行交合之事,师妹就会毒发身亡。我也是没有办法才这样做的。」
  「放屁!你告诉我那淫毒的名字,如果你所说不实,定要你狗命。」「我也不知淫毒名字,只是那淫贼亲口所说,不得不信。」「我看你是贼心不死吧,借此机会侮辱了师妹,还说得冠冕堂皇。」师娘说着就要举起宝剑。
  宋擎见师娘动怒,心中不忿:「凭什么师妹就必须属于杨傲天,我也喜欢师妹就是有罪了,自从杨傲天来到本门,你们就一直偏心,何时公正对待过我?」师娘气得脸色发白,怒喝道:「你还敢顶嘴,如果师妹真心喜欢你,我们自是不会干涉,可你用下流手段夺人所爱,口里还振振有词,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卑鄙小人。」
  宋擎见师娘按住宝剑的手微微发抖,心下终于害怕,急忙叩头说道:「就算我有私心,可我毕竟救了师妹,如我不是我,师妹现在还在淫贼手中。」师娘叹了一口气:「就是看在你救人有功的份上,今日才没有废了你的武功,你现在就下山去吧,不要再提自己是逍遥弟子。」见师娘心意已决,宋擎一咬牙,连磕了几个响头,头也不回下山而去。
  师娘处置了宋擎,再次来到叶婉宁身前。少女此时已经不再哭泣,而是在收拾行囊,准备出发。
  师娘吃惊地问道:「婉儿,你这是要做什么?」叶婉宁红着眼睛说道:「我要去寻找傲天哥哥,我不求他能原谅我,只求在他危急的时候能够帮助到他,如果能为傲天哥哥去死,我就此生无憾了,也算赎了自己犯的罪孽。」
  师娘一把搂住少女,痛心地说道:「婉儿不要这样想,你犯的是无心之过,傲天如果真的在意你,一定会原谅你的。不过你真要去寻傲天,师娘也不拦着你,路上你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再着了坏人的暗算。」叶婉宁擦干眼泪对师娘说道:「徒儿一定会小心的,请师娘放心。」师娘搂着女徒,眼中满是慈爱:「婉儿,你的武功不错,江湖上普通高手并不需要担心。只是你过于善良,容易被人利用,以后行事要多想一想,不要轻信人言。」
  叶婉宁点头:「徒儿谨遵师娘教诲。」
  三日后,叶婉宁拜别师父、师娘离开青城赶往京城。一路上,少女无比小心,每次住店都会仔细观察周围环境,在认为没有危险后才去入住,这样几日下来倒也风平浪静,未出任何意外。
  几日之后,叶婉宁离开蜀中,路过当日住宿遭采花郎君劫持的客栈。又到伤心之地,少女悲从中来。虽然此处客栈条件不错,但叶婉宁不愿想起伤心旧事,不敢停留,一路向前奔去。
  天色将晚,终于路过一家很小的店家,叶婉宁只得将就一下,在此处落脚。
  客栈很小,也没有几个小二,见有客人投宿,老板亲自过来招呼。当叶婉宁抬头与店家四目相对时,立即怒不可遏拔出宝剑,因为面前之人她这辈子也无法忘记,正是夺去她贞操的淫贼采花郎君。
  采花郎君那日被宋擎所伤,割掉了胯下的宝贝,再也无法行那采花之事,心中产生了厌世之意,只是几次想自我了断都没有下得去手。之后采花郎君痛定思痛,决定改邪归正平淡渡过此生,遂用全部积蓄开了这家小店。
  采花郎君没想到作恶的报应还未结束,今天就遇到了这位被自己淫辱的少女。男人见少女拔剑,立即向外急奔而去,只是叶婉宁早已截住他的退路,冷森森的剑光向自己扑面刺来。
  采花郎君本身功力就不及叶婉宁,现在又手无寸铁,十几个回合后就被一剑刺中肩部。
  采花郎君把心一横,不再抵抗,双膝跪地,等待自己命运的终结。叶婉宁狠狠地盯着淫贼,大声喝道:「你这个恶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采花郎君双目一闭,不再说话。
  叶婉宁长剑挥出,却没有立即下手,而是停在淫贼胸前。少女恨恨地问道:
  「我有些话要问你,你要如实回答,否则我立即结果你的狗命。」采花郎君睁开眼睛,沉声答道:「姑娘有话请问,我一定如实相告。」叶婉宁双眼泛红,用颤抖的声音问道:「那一日你劫持我之后到底给我用了什么药,此药会有什么后果?」
  采花郎君答道:「那日我给你使的是我的独门淫药,名叫贞女荡,用了此药可以让女人理智全失,欲火焚身,成为男人的玩物。」「那我问你,如果此药不解会有什么后果?你可曾对我师兄说过,如果中毒之后不行交合之事,就会七窍流血而亡。」
  「天地良心,我从未说过此话,贞女荡虽然很猛,但七日之后,淫毒自然会解。」
  叶婉宁听完此话,两眼一黑,她心中的怀疑终于得到证实,自己一直被师兄欺骗,不但失去了身体,还让傲天看到了自己的丑行。少女眼睛一酸,泪水止不住流下脸颊。
  采花郎君插嘴道:「不过此药还是需要尽早解开,长时间中毒可以让女人心防下降,一心追求肉体之快,而且在发作时可使人无法思考,仅能遵从淫欲,变成荡妇娇娃。还有,中过此毒后如不尽快解毒,女子身体会变得敏感,更易堕落,」贞女荡「三个字不是白叫的。那一日,你的师兄曾从我衣物中将剩余淫药拿走,不知他是做何用途?」
  如今一切都已明了,可是事已至此,曾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挽回,叶婉宁呆呆地立在院中,如木头人一般,不知何去何从。
  良久过后,少女悲从中来,眼泪一滴滴从脸颊滑落:「为何上天如此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现在就算杀了这个淫贼又有何用,一切已无法补救。」叶婉宁虽然自小练武,但生性善良,莫说杀人,就连小动物都不忍心伤害。
  此刻,她的剑尖颤抖,指着男子却无法下手。
  最终,少女收起长剑,恨恨道:「你虽害我失了名节,但也受到惩罚,今天留你一条性命,望你好自为之。」
  采花郎君又惊又喜,没想到叶婉宁会放过自己,这个少女心地竟然如此善良宽厚。
  男子深深叩头:「多谢姑娘不杀之恩,将来如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小人一定为姑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在叶婉宁下山寻找师兄之时,杨傲天等人又行了两日,逐渐接近京城。休养几天后,林枫伤势渐好,脸上也有了血色。他感激杨傲天救命之恩,对其格外尊敬。一路上,男子不断向杨傲天请教武学上的问题,对这位青年的功夫敬佩不已。
  而赵彻似乎对化名云澈的云凌雪更感兴趣,一路上不断与她探讨对天下局势的看法。云凌雪不愿过多暴露自己的想法,大部分时间都在静静听赵彻发言,偶尔回上几句也与赵彻想法甚为契合,让这位贵族公子立生知己之感。
  唐芷柔则落在人群之后与江映雪聊天,偶尔抬眼观察一下前面几人的动向。
  唐芷柔知道此行凶险,心中开始盘算各种应对之策。不久之后唐芷柔见杨傲天与林枫相谈甚欢,心中好奇,于是打马来到杨傲天身边,加入二人的交谈。
  这时就听杨傲天说道:「林枫大哥,对这次京城比武大会你有何打算,是否愿意参加比试?」
  林枫道:「这个还未想好,不知田兄弟有何想法?我觉得以兄弟武功必可摘得头筹,赢得那武状元之位。以后我愿跟随左右,助兄弟一臂之力。」接着二人又谈到天下时局,人生抱负,每当杨傲天说出自己的想法都得到林枫的赞同,一时间二人相见恨晚,如同异姓兄弟。
  唐芷柔听了半晌,微微皱起眉头。行至途中,众人找到一家餐馆用膳,唐芷柔对杨傲天使了一个眼色,说道:「傲天大哥,小妹有些私事想与大哥单独详谈。」
  杨傲天见唐芷柔有事,便跟随少女走出餐馆。唐芷柔低声说道:「傲天大哥,你要小心这个叫林枫的青年,我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杨傲天心中一怔:「你怀疑他?我觉得此人光明磊落,也胸有大志,是个不错的青年。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唐芷柔轻叹一口气:「傲天大哥,你为人太过正直,不知道人间险恶。我刚才听你和林枫对话,发现此人从不主动发表自己的观点,而你每说出自己的想法,他就表示认同,这是在故意迎合于你。你虽然救他性命,他只要感激就好了,没有必要曲意逢迎,所以我觉得此人必然另有所图。你再想他当日被天魔教高手袭击,身中多处刀伤,却无一处致命,你觉得天魔教的人是故意手下留情吗?还有,他刚刚失去妻子,但近日却从未见他揪心难过,这些难道都不值得怀疑吗?」
  杨傲天听完如梦方醒,急着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唐芷柔低声说道:「此事不急,你就当做不知,我们静观其变,也许从他身上会有意外发现。」
  杨傲天接着问道:「唐姑娘,你觉得此人会是什么人?来此有何目的?」唐芷柔轻轻咬了下嘴唇:「傲天大哥,我又不是神仙,现在哪里就想得到。
  何况现在一切都是猜测,我还没有十足把握。不过假如当时林中一幕确是林枫在演戏给我们看,那他一定是天魔教的人,此行目的就很明显了,他的目标一定是大哥你啊。」
  杨傲天突然觉得与眼前少女相比自己就像个呆子,如果不是唐芷柔一路跟来,自己不但难报大仇,连怎么丢的性命都不知道。不过这也激起了杨傲天的雄心,既然天魔教盯着自己不放,那正好找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
  唐芷柔见杨傲天脸色变换,突然娇嗔道:「傲天大哥,以后不要再叫小妹唐姑娘了,听着有些生分,可否以后叫我芷柔妹妹?」杨傲天看着唐芷柔,觉得眼前少女明艳清秀,与师妹的温婉动人相比如玫瑰芍药各擅胜场。「难道这位智计过人的美丽少女对自己青眼有加?」杨傲天望着少女微微发红的俏脸,一时看得呆了。
  而此时林枫却在暗暗得意,自己很快就取得了杨傲天等人的信任,以后行事会非常方便,等到时机成熟就会给他们致命一击。
  青年林枫正是天魔祭司提到的身怀异术之人凌枫。此人在天魔教有个外号,人称千面毒狼。林枫少时跟随一位异人学武,并习得了易容之术。而此术在林枫手中已经练得神乎其技,只要他见过的人,都可以伪装的惟妙惟肖,即使身边之人也难看出破绽。另外,林枫还擅长模仿他人神态和语音,即使深入交谈也不会被人发现端倪。
  林枫受天魔祭司所托前往中原打探吴忌的身世,只是在龙城一战之后,再也没有吴忌的下落,于是林枫想到跟吴忌一起的杨傲天。林枫很快查明化名田傲的杨傲天是逍遥派弟子,便潜伏在青城。当看到杨傲天几人一路赶往京城之后,便在其必经的路上上演了一出悲情之戏,没想到效果颇佳,很快取得了大家的信任。
  林枫下一个目标就是通过杨傲天找到吴忌的下落,因此路上不断与杨傲天攀谈,以期了解更多有用的线索。
  很快还有一日行程便可到达京城,而云凌雪却突然眉头紧锁,她隐隐预感到前方会有极大的危险,一种只有绝顶高手相互间才能感受到的杀气扑面而来。云凌雪出道以来第一次感到了危机,这股杀气气势凌人,有种天下为我独尊的霸气,让少女顿生一种难以抗衡的无力感。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07 08:59:11

第八章 梦断青山
  唐敖在突袭天魔神教驻地无功而返后整个人一直浑浑噩噩,不顾唐芷柔的反对,每日在蜀中四处游荡以期发现天魔神教的蛛丝马迹。
  一日唐敖在城边奔走,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背影。这个背影如此熟悉,正是害得他痛失爱妻的天魔护法夜擎天。
  唐敖紧忙躲在暗处,远远地跟随。不一会,夜擎天来到一座深宅大院门前,转眼消失了身影。
  唐敖跟到近前,在林中换上了一套从天魔教徒身上扒下来的衣服,纵身一越爬上了大院的房顶。大院屋顶甚高,躲在上边可以俯瞰整个院子,但下方之人很难察觉。
  这个大院比唐门攻破的院落规模略小,里面的陈设也相对简陋。院中几个黑衣人来来往往,不知道在处理什么事情。
  唐敖趴在屋顶偷偷观望,一两个时辰过去,依然没有爱妻江映雪的踪影。寒风袭来,一动不动的唐敖很快被冻得麻木,不过他依然不敢有丝毫懈怠,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时间又过去一个时辰,唐敖终于看到夜擎天走入一间大屋,口中喊道:「把江夫人带来,本使要开始练功了。」
  片刻之后,两个人黑衣人扶着一位美女向大屋走去,来人正是唐敖日死夜想得爱妻江映雪。江映雪脸色憔悴,神情漠然,不过由于多日的凌辱调教,眉眼间隐隐散发着撩人的媚意。唐敖心中一痛,握着宝剑的手不住发抖。
  唐敖趁着院中无人飞身来到夜擎天所在房间的屋顶,趴在上边想要听到房中的声音。只是隔着一层砖瓦,里面声音隐隐约约听不清楚。唐敖小心翼翼地揭开几层瓦片,用宝剑捅开一个微小的缝隙,顺着缝隙终于看到了房中的全貌。
  江映雪此时已经赤身露体躺在床上,夜擎天刚刚脱去衣服露出昂扬的巨屌。
  巨屌已经雄起,青筋环绕着的肉棒一晃一晃地抖动,示威般地映入唐敖的眼帘。
  就是这个家伙在凌辱爱妻的玉体,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巨棒,爱妻又如何能够承受这样的攻击。唐敖的心已经碎成一片,只是他清楚,这个时候必须忍耐,夜擎天功力高出自己太多,只有在敌人销魂一刻发起致命一击才有机会。
  这时夜擎天的声音传到耳畔:「这么多天过去了,夫人怎么还是如此不解风情。你不知道本使喜欢用干狗的姿势玩你吗?赶紧给我趴下,把屁股撅起来。」江映雪恨恨地盯着夜擎天说道:「你不过是个败军之将,被唐门杀得屁滚尿流,也就是能欺负一下弱女子罢了。」
  被江映雪戳到痛处,夜擎天微微恼怒:「他们不过是仗着人多势众,还有玉玑子老儿趁机捣乱,单打独斗他也不见得是我的对手。夫人你好好配合,待我功力提升定会要玉玑子老东西的狗命。」
  夜擎天看到江映雪还没有移动身体,怒道:「赶紧趴下,非要老夫强迫不成。」
  江映雪无奈之下只得趴在床上,雪白的翘臀高高举起。江映雪的姿势将雪白的玉胯正对着唐敖偷窥的方向,美丽的桃源洞口映入唐敖的眼帘。唐敖的眼泪一滴滴的流下,顺着脸庞滑入口中,瞬间嘴里满满的咸涩之感。
  夜擎天满意地笑道:「这才像话,夫人不是也很喜欢老夫的大棒吗?每次夫人不也是被操得高潮不断,淫声连连吗?既然无法躲避,就好好享受吧。」江映雪心中酸楚,只是多次的凌辱已经让她麻木,心中只能祈祷这场淫辱早点结束。还有,夜擎天的巨大肉棒确实具有魔力,每次抵抗到最后还是会被征服,江映雪的身体上已经迷恋上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身体和理智不断抗争,然后在欲望的烈火里沉沦。
  江映雪的蜜穴习惯性湿润,淫汁已经顺着洞口流出,将阴户染成潮湿晶亮的一片。夜擎天挺动巨龙毫不费力地就插入了淫穴,在多日的凌辱中,江映雪的蜜穴已经适应了夜擎天的硕大,每当被巨龙侵入就自然张开。
  「噗叽,噗叽,噗叽,啪啪啪……」在爱液的滋润下,夜擎天快速地挺动着巨龙,在少妇蜜穴中发出淫糜的响声。
  「啪啪啪」夜擎天一边抽送着肉棒,一边用手拍打着江映雪的翘臀,拍打的力道很重,每次掌击都让交合之处淫液四溅,少妇的雪臀很快就变成了一片绯红之色。雪臀的痛感加剧了蜜穴的敏感,使龟头剐蹭越发清晰,一阵阵快感透过脊背传向全身,使江映雪开始轻声呻吟,娇媚动听的声音传遍大屋,也传到唐敖耳中。
  唐敖忍着刀绞般的心痛,双手已逐渐麻木。
  「啊……啊……」第一波绝顶的高峰已至,江映雪纵声大叫,声震屋瓦。一汩汩阴精喷洒在龟头之上,让夜擎天爽得周身不住颤抖,急忙运气功力吸收少妇的内力。
  「夫人身体真的绝妙,每次功力恢复都如此之快。按目前进展,再过两个月我的功力定然可以超过玉玑子,到时看我如何复仇。」「你……你……」江映雪已经无力说话,身体瘫软在床上。在她心里充满了痛恨,自己的身体竟然成了敌人提升功力的法宝,却没有办法阻止。
  「好了,我们换成正常姿势。」夜擎天拔出巨屌,将江映雪翻转过来,下体用力,又是一枪入洞。
  夜擎天身体压在绝色少妇的身上,张嘴含住美女的檀口。夜擎天酷爱亲吻眼前的少妇,一边操着美女的密屄一边吻着艳红的芳唇,让他身心同时得到极大的满足。
  「呜呜呜」江映雪在夜擎天的亲吻之下只能发出低低的叫声,同时下体的酸胀酥爽让少妇不断地扭动着身躯,显露出万种风情。
  夜擎天开始埋头苦干,巨大的肉棒不断拔出又狠狠插入,将少妇操干得如同飞在天上。强烈的高潮一波又一波袭来,让江映雪浑身酥软,雪白的大腿筛糠般颤抖,带动美丽雪白的玉足上下起伏,划出一道道让人血脉喷张的曲线。
  夜擎天在猛烈的攻击下也已经气喘吁吁,肉棒在嫩肉环抱下舒爽无比,胀得如同爆裂,硕大的龟首在美妇绝妙的蜜穴包裹之下也面临着最后的喷发。
  夜擎天一边操干,一边发出低低的吼声,整张脸也已经胀得一片血红。就这这时门口一声巨响,耳边风声四起,一只利剑直刺自己的后颈。
  死亡的气息从脑后传来,夜擎天大叫一声不好,身体向旁边滚去,只是利剑来的太快,夜擎天躲过了最重要的部位,还是被一剑刺入肩膀。
  夜擎天啊地一声痛叫,带着江映雪滚下床去,两人下体紧紧相连,急迫之下无法将硕大的肉棍拔出。
  唐敖拔出长剑继续刺去,但夜擎天已经做好了准备,拿身上的美妇作为武器向长剑挡去,唐敖一剑眼看刺到爱妻,急忙收剑换招。
  江映雪睁开双眼,一眼看到手持长剑,双眼血红的夫君。江映雪一声娇呼,羞得几欲死去。瞬间之后江映雪反应过来,眼泪夺眶而出,对着唐敖喊道:「夫君,快逃,你不是他的对手。」
  夜擎天肩上鲜血狂喷,忍着剧痛开始还击,攻击时巨棒仍然深深插在美妇蜜穴,如同身上生长着一棵雪白的玉树。夜擎天双手抓住少妇的巨乳,将美女玉体当做肉盾向唐敖碾压过去。
  江映雪双乳被抓得剧痛,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唐敖挥动长剑刺向夜擎天,但每次都被爱妻的玉体挡住,少妇玉体在被挥动的同时,密穴被不断摩擦,在身下滴滴答答流下晶莹的淫液。
  唐敖一击不中,已经失去了机会,正要向后急退逃出魔窟,一股巨大的掌力印上胸膛,唐敖胸口一痛,跌倒在地不省人事。
  一盘冷水泼在身上,唐敖从昏迷中醒来,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绑在房间的立柱之上。
  「你醒了?看你身体也还健壮,竟然如此不禁打,要好好练练了。你不是喜欢偷看吗?现在让你看个够。」唐敖耳边传来夜擎天冷酷的声音。
  唐敖一抬头,就见夜擎天怀抱着爱妻站在自己眼前,胯下巨棒在少妇的密屄里来回抽送,发出啪啪的响声。
  唐敖怒火攻心,叫声声嘶力竭:「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妻子。总有一天我会将你千刀万剐。」
  江映雪已经泪眼婆娑,声音嘶哑,低声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的夫君,以后我会听你的话,无论怎样都可以。」
  夜擎天一边操着身上的美女,一边说道:「这时他自找的,我已经放了他一马,可他竟然来暗算我,今天如果不是我及时躲开就要命丧剑下,你说我还能饶他吗?再说夫人已经习惯了我的肉棒,你的夫君再也不能满足你了,以后你就死心塌地跟着我好了。」
  夜擎天说完,加大攻击力度,每次肉棒都直刺花芯,将江映雪操得浑身颤抖,雪白的双乳上下翻滚,泛起一片臀波乳浪。
  抽送之间,夜擎天突然大呼了一口气,停止了挺动,深埋在肉穴中的巨龙不住颤抖。「妈的,夫人的嫩屄也太刺激了,操了这么多天还这么紧。」夜擎天说着话,胯下两颗肉蛋不住收缩,一股股滚烫的阳精水箭般射入少妇的蜜穴深处,烫得江映雪周身酸软,无力地趴在男人身上,身体颤抖不止。
  唐敖眼睁睁地看着夜擎天在妻子体内射精,将邪恶的种子遍洒在少妇蜜穴深处,眼前一黑,又是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夜擎天从少妇体内拔出肉屌,在唐敖面前轻轻甩动。少妇密屄之中淫水和精液直流,乳白的液体带着泡沫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在地底形成一片水洼。
  夜擎天将大屌一甩,对着江映雪说道:「来给老夫舔干净。」江映雪也不是第一次用嘴服侍这根丑陋的家伙,但当着夫君的面做这种事情让她无地自容,可是为了唐敖的安全,少妇只能屈从淫威,爬到夜擎天身前。
  夜擎天手部用力将江映雪按成趴跪的姿势,肉棒一挺插到少妇檀口之中。江映雪心头滴血,眼泪流成了小河。
  「快点用舌头舔。」夜擎天不耐烦地发话。江映雪绝望之中如同木偶,在夜擎天的指挥下用舌尖舔弄着巨棒,一会又含住龟头用力吸吮,将夜擎天服侍得无比舒服。
  没过多久,夜擎天又开始喷射,将腥臊的精液灌满江映雪口中。
  唐敖看着妻子所受之辱,心脏如被凌迟,一刀一刀将整颗心割成碎片。哇地一声,唐敖再次吐血后又昏了过去。
  又是一盆冷水浇头,唐敖再次醒来。
  夜擎天对着唐敖说道:「你知道吗?老夫很欣赏尊夫人,从未让下人动过她一根寒毛,今天为了给你点惩戒,少不得也要让大家都来尝尝美人的滋味了。」唐敖怒目圆睁,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
  在夜擎天的授意下,房间一会儿就挤满了身穿黑衣的天魔教徒。这些教徒早对江映雪垂涎三尺,只是在夜擎天淫威之下不敢放肆,今天可以名正言顺地玩弄这位绝色少妇,一众教徒早已激动得下体发硬,心跳不止。
  夜擎天见教徒挤满了屋子,皱了皱眉说道:「这人也太多了吧,还是分批来吧,先来五个人,这批操完,下一批接上。」
  众教徒七嘴八舌地叫喊起来:「我入教最早,我先来。我的排位高,还是我先。」夜擎天右手一摆,怒道:「不要吵了,就按教内编号,从小到大,谁也少不了。」
  五个教徒被分在第一批,只见他们七手八脚除掉衣服,将赤裸的江映雪抬到床上。江映雪早已喊哑了嗓子,用沙哑的嗓音怒骂:「夜擎天,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饶了你。」
  一位身材精壮的教徒分开江映雪的一双粉腿,「噗呲」一声将硕大的肉棍插入蜜穴之中。另外一位高瘦的教徒掰开樱唇,将细长的肉棍一把送入少妇口中。
  其他三位含着玉乳和脚趾疯狂地舔弄起来。
  「噗叽,噗叽,噗叽」肉棍抽插淫穴的声音不绝于耳,「呜呜呜」江映雪口中发出难过的低吟,「啧啧啧」舔弄玉体的三个教徒也发出淫糜的声音。在各种淫声的刺激下,唐敖双目呆滞,仿佛变成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
  全身各处敏感地带被同时侵犯,无尽的羞耻和层层的快感接替袭击着江映雪的身心。少妇也已精神麻木,顺从地接受着各种无耻的羞辱。插在檀口中的教徒首先射精,拔出肉棒之时还在尽力喷洒,将粘稠的精液喷了美妇一脸。江映雪脸上又湿又痒,难过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紧接着操弄蜜穴的教徒也狂射不止,在精液的浇灌下,身体敏感的美妇花径一紧,也高潮泄身。拔出肉棒的教徒甩弄着肉屌低声自语:「妈的,爽死了,可惜这么快就完了。」
  蜜穴刚刚空出,就被其他教徒接替插入,刚刚停下的酥麻快感继续袭来。就在这时,一位教徒说道:「下面的兄弟能不能换个姿势,我想走一下后庭。」两个教徒对了一下眼光,发出会心一笑。其中一个躺在床上,从下边插入嫩穴,另外一个教徒用肉棒在菊花之上摩擦几下,用力插入。江映雪的后庭很少被开发,在强烈的刺激下菊穴紧紧收缩将教徒的肉棒紧紧裹住,那种不同于蜜穴的刺激让美妇雪臀狂摇,淫声四起。
  「美女的后庭好会咬人啊,这么紧,老子快受不了了。」插入后庭的教徒一边抽送一边淫词浪语说个不停。身下的教徒在刺激下也加快了动作,两只肉棒在前后二穴中拉锯般进进出出,很快就把江映雪操得阴精狂泻,颤抖不止。
  夜擎天在旁观看着一众教徒蹂躏床上的美妇,突然说道:「把唐敖押到床边,太远了我怕他看不清楚。」
  几个教徒马上行动,将唐敖身上绳索解开,抬着唐敖来到床前。「不要……不要看!」江映雪一边呻吟,一边哭喊。
  两只肉棒如飞般在双穴进出的景象映入眼帘,唐敖痛苦地闭上眼睛,连鲜血都也无法吐出。几个教徒继续把唐敖向前推进,脸部马上就要碰到正在交合的玉胯。
  「噗呲,噗呲」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在二人胯部的撞击下四处飞溅。其中许多淫汁溅到唐敖的脸上,一会儿功夫就把唐敖的面部染得精湿一片。淫液顺着脸颊流进唐敖口中,酸酸甜甜,但唐敖只感到无比的苦涩。痛彻心扉的感觉再次袭来,唐敖渐渐陷入昏迷。
  第一波五个人在江映雪的各个位置射出精液,第二波五个人马上跟上。淫辱还在继续,不知何时才能停止……
  杨傲天一路狂奔,几日后就抵达青城山下,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心爱的师妹,心中浮起一阵阵柔情。
  天已近晚,正要上山之时,杨傲天身边冲过一匹快马,骑在马上的是一位美丽的青衣少女,正是唐门少女唐芷柔。
  唐芷柔拨转马头,从上面一跃而下,对着杨傲天双膝跪倒。杨傲天大吃一惊,急忙下马将少女扶起。
  杨傲天问道:「唐家妹妹,出了什么事情?」
  唐芷柔眼睛一红,说道:「请杨少侠救我的兄长。」「唐兄出了什么事情?」杨傲天对这位兄长一直感情深厚,听到义兄出事,心中大惊失色。
  唐芷柔道:「今日我的兄长突然失踪,我派人追查,已找到天魔邪教藏身之处,我的兄长私自行动,已为天魔教所擒。只是天魔左使武功高强,就算我们唐门倾巢出动,也很难赢得此战,因此特来向逍遥派求助,没想正好碰到少侠。」杨傲天顾不得回山,忙道:「事不宜迟,你我速速赶往天魔邪教,救出唐兄。」
  「多谢少侠援手,是否还要请玉玑子前辈一起出手?」「我怕耽误时机,如果唐门出手,有我协助应该可以救下义兄。」见杨傲天有此自信,唐芷柔不再坚持,与杨傲天一起向天魔教驻地赶去。在路上杨傲天问道:「你是如何发现天魔教藏身之地的?」唐芷柔说道:「事情也算巧合,我想天魔教应该还是躲在蜀中,但符合条件的住所并不很多。首先院子要足够大,能够让数十人居住,其次不能处于人多口杂之地,这样行动不便,那么符合条件的主要是在各个郊区的深宅大院。顺着这个思路我们一路追查,最后找到不到十家符合条件的地方。于是我们派人在这几家院子前刺探,正好碰到大哥偷偷溜进院子,然后再未出来。」杨傲天叹道:「原来如此,若非小妹机警,唐兄这次真要遭大难了。」当杨傲天和唐芷柔会和一众唐门弟子赶到之时,第四批教众的淫辱刚刚开始。江映雪脸上,双乳,胯间已经沾满了天魔教众流下的肮脏液体,有些精斑已经凝固干涸,在少妇身上结了一层闪亮的薄膜。江映雪在无休止的凌辱之下已经神志不清,机械地随着几根肉棒的抽插在床上来回颤动。
  正当这些恶徒继续蹂躏床上美妇的时候,宅院大门被一脚踹开,上百名唐门弟子一拥而入。杨傲天和唐芷柔冲在最前方,向教众聚集的房间杀去。
  夜擎天听到杀声第一个冲出房间,与杨傲天正面相遇。其他教众则纷纷作鸟兽散,正在奸淫江映雪的几个教众也吓得拔出肉屌,向门外逃去。
  杨傲天不给夜擎天反应时间,直接一招万剑归宗向敌人杀去。剑光之中杀气四射,让夜擎天也只能退后三步躲避这一剑的锋芒。按功力来说,夜擎天还是远在杨傲天之上,只是肩部受伤,功力大打折扣,在杨傲天不要命的一番抢攻之下只能节节败退。
  其他教众就没那么幸运了,在无准备的情况下被唐门弟子纷纷击毙,片刻之间,院内已经尸横遍地。
  夜擎天见势不好,纵身一跃跳出宅院落荒而逃。杨傲天起身去追,但轻功不及对手,很快便被远远甩在身后。杨傲天心中挂念义兄唐敖,只得放弃追逐,返回天魔驻地。
  杨傲天返回时江映雪和唐敖均已被救下,江映雪披了一件外衣,正坐在床上瑟瑟发抖。
  江映雪双目红肿,目光呆滞,当她抬眼看到已经醒来的夫君之时如遭雷击,突然起身对着身边的立柱撞了过去。杨傲天手疾眼快,在江映雪头部马上撞到柱子的一刻,将少妇身体拉住。
  江映雪痛哭失声,大声喊道:「让我去死吧,我在夫君面前受辱,还有何面目活在这个世上。」
  唐敖上前一把抱住爱妻,也是泪如泉涌。唐敖哽咽道:「我不许你这么想,一切都不是你的错。这些日子我天天夜不能寐,就是想有一天能把你救出虎口。
  我绝不想在救下你后,却要面临死别。我会比以前更加爱护你,保护你,绝不让你再受伤害。如果你暂时不想见人,我们就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隐居,总之我再也不能失去你了。」
  江映雪听到唐敖的话,紧紧搂住夫君的双肩,夺眶而出的泪水将男人的衣服打湿。
  唐芷柔看着大哥大嫂也是双眼一红,止不住泪水长流。杨傲天不敢再看,转过头去,虎目含泪。
  良久之后,唐芷柔安排几个弟子送大哥大嫂返回唐门。临别之前,唐敖和江映雪双膝跪地,感谢杨傲天相救之恩。杨傲天扶起义兄和大嫂,说道:「为了大哥,兄弟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请大哥大嫂不必介怀。」唐敖起身对杨傲天言道:「大恩不言谢,以后杨兄弟如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做哥哥的虽然武功低微,也一定会为兄弟赴汤蹈火。」唐芷柔也前来道别,看着杨傲天的眼睛流露出一股柔情。望着这个英俊刚毅的青年,少女芳心如同鹿撞,平日的精灵古怪,冷若冰霜全部消失一空。少女心中想到:「这世上竟有如此英俊却又武功高强,侠肝义胆的男子,不知将来是否有缘再见。」想到这里脸颊竟然微微泛红。
  杨傲天对唐芷柔也是颇有好感,觉得这个少女的心智远超常人,却又如此美丽动人,真是独得上天的眷顾。自己虽然深爱师妹,但如果能和她成为朋友,必然受益匪浅。
  杨傲天返回青城,将龙城之围的经过讲给了师傅师娘。听到龙城大捷,玉真子和师娘也大为庆幸,同时也为能有杨傲天这样的弟子感到骄傲。
  杨傲天讲完,却一直未见师妹前来,急忙打听师妹的消息。师娘和玉真子对望了一眼说道:「傲天,你先随我前来,我有话对你讲。」师娘将杨傲天带到无人之处,对杨傲天说道:「在你不在的日子,你的师妹遭受了劫难,虽然已经返回青城,但一直神情恍惚。哎,可怜的孩子。」杨傲天闻言心中一紧,急忙问道:「师妹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师娘叹了口气:「在武林大会返回途中,你师妹被淫贼掳走,虽然幸得大师兄宋擎及时营救,保住了贞洁,但确一直难以释怀,想必遭受了难言的羞辱。现在只有你能够帮助她摆脱心结了,只是你一定要想好,无论她遭受了什么,你都要爱她如初,你能做到吗?」
  杨傲天眼前突然闪过江映雪寻死的画面,心头一阵阵剧痛,没想到仅仅半月多未见,师妹竟然也遭不测。师妹心性高洁,虽然未曾失身,但被羞辱的痛苦一定会折磨着她那颗纯真的心。
  杨傲天望着师娘坚定地说道:「无论师妹遭遇什么,我都不会嫌弃她,会更加爱她,照顾她,让她忘记这一切。」
  师娘露出欣慰的眼神,说道:「我知道你们的感情,你先不必急着见她,我会跟婉儿好好谈一下,当她想明白,自会去见你。」师娘与杨傲天谈完返回玉真子处。杨傲天想起自己的身世,急忙将龙城袁守敬的话告诉师父。玉真子点了点头,对杨傲天说道:「袁守敬所说不错,你确实是杨承宗的孩子,还有吴忌也是,他的本名叫杨无忌,是你的亲弟弟。」接着玉真子将杨承宗被害,商清羽托孤的往事全部讲给了弟子杨傲天。突然得知自己的身世,杨傲天心中无比震惊,而仇人至今逍遥法外让青年怒发冲冠,心中燃起了复仇的怒火。
  玉真子道:「为父母报仇天经地义,我知你心中所想。不过报仇不急于一时,要先做好筹划,既要复仇,又要全身而退方可行动。」玉真子接着说道:「以你现在的武功,江湖上已经罕有敌手,唯有天魔教势力庞大,教主功力深不可测,是你最大的敌人。为了能够自保,你还要继续提高功力。为师最近苦心钻研,找到快速突破真武神气六重功力的方法。想要修习此法须心如止水,闭关七日放可大成。」
  杨傲天大喜过望,只是心有一事,抬头望向师母。师母微微一笑,对杨傲天说道:「徒儿放心,在你闭关前一定让你见师妹一面。不过你闭关修行,为父报仇之事最好先不告诉她,省得师妹为你担心。」杨傲天答道:「弟子明白。」一日之内得知两件非同寻常的大事让杨傲天心乱如麻。一会儿想着师妹,一会儿想着下山复仇,整个晚上杨傲天夜不能寐,直到清晨才合上眼睛。
  宋擎在杨傲天回青城之后一直琢磨如何实施自己邪恶的计划。当他躲在师父门口,听到杨傲天准备闭关修炼时心中暗想:「真是天助我也。」他知道逍遥派闭关的位置,而那里有两个石室,正好方便他的计划。
  为了在肉体上彻底征服师妹,宋擎近日也在修炼,当然不是练功,而是修炼一本《御女十八法》。这本书也是从淫贼处所得,只是当日没有来得及练习,最近每日观看,收获颇多。宋擎暗想:「只要在与师妹交合之时,让师妹肉体彻底沦陷,说出对自己的暧昧之语,杨傲天必然彻底崩溃,师妹以后就只属于我宋擎一人了。」
  叶婉宁早已得知杨傲天回到青城,几次想去相见,却不知该如何面对,直到在师娘的鼓励下,才鼓起勇气来到杨傲天面前。
  当师妹绝美的身形站在自己的面前,杨傲天大喜过望,上前一把将少女搂入怀中。叶婉宁感受着傲天强健的身躯,身体激动得微微发抖,眼泪不自觉地流出眼眶。这个男人是她一生的牵挂,对杨傲天的感情已经刻在了少女的骨髓,永远无法消除。
  杨傲天轻抚着师妹的脸颊,柔声说道:「师娘已经告诉我师妹的遭遇,这根本不是你的过错,你又何必自责。我杨傲天对你的感情绝不会因此有一点改变。
  我想明天就向师父师娘提亲,让他们做主把你嫁给我,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听到杨傲天深情的表白,叶婉宁娇躯轻颤,泪水横流,不过从她嘴里却吐出两个字:「不要。」
  杨傲天心头一痛,问道:「为什么?你不想嫁给我吗?」叶婉宁忍住眼泪,哽咽着回道:「不是,我做梦都想嫁给你,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杨傲天急着问道。
  叶婉宁红着眼睛:「如果我已不是清白之身,师哥你还会要我吗?」杨傲天身体顿时僵住,难道师妹已被那淫贼破了处子之身。想到此,杨傲天心如刀绞。不过杨傲天早已想过这种最坏的状况,他把少女搂得更紧,说道:「不管师妹遭遇了什么,都改变不了我对你的心。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早已把你当做自己的妻子,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情可以把你从我身边夺去。」少女战兢兢地问道:「无论我遭受了什么,师哥你都会原谅我?」「是的,只要你还爱我,不离开我。」
  这一刻压在叶婉宁心头的大石终于被搬去,在无尽的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杨傲天身上的雄性气息刺激着少女淫毒未尽的身体,不一会儿少女已经气喘吁吁,脸色潮红。
  杨傲天第一次看到师妹如此妩媚的表情,心跳突然加速,而胯下的肉棒竟然不觉间昂然翘起。
  下体突然碰到坚硬的东西,叶婉宁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先是被淫贼破身,接着与宋擎云雨,叶婉宁早已不是青涩不知人事的少女。这一刻师妹满脸通红,蜜穴之中淫液直流,顺着大腿向下滑去。
  宋擎在回山前给叶婉宁食物中的淫药分量恰到好处,让少女身体无比敏感,但每次发作又不会无法忍耐。这些日子,每到夜深人静,叶婉宁都会浑身发热,蜜穴奇痒,只能夹紧双腿不断摩擦,才能稍稍降低心中的渴望。在半梦半醒之间,叶婉宁脑中闪过的都是几日里与宋擎巫山云雨的场面,想象着师兄那根硕大的肉棒出入自己的花径,不觉间小泄一回,那种炙热难捱的感觉才会平息。
  叶婉宁挣脱杨傲天的怀抱,脸红的发烫。少女转过头去,不敢看杨傲天的眼睛,娇声说道:「我知师哥的心意,只是还有一个心结未解,请你再给师妹几天时间,我会给你一个答复。」
  杨傲天感到了自己的失态,心里也无比窘迫。不过听到师妹的回答,杨傲天的心总算平复下来,他知道师妹是爱自己的,这十几年的感情不会因任何事情而改变。
  叶婉宁一溜轻烟般返回房间,一颗芳心剧跳不止。少女心中想到:「师哥没有嫌弃我不是清白之身,他不会抛弃我。只是宋擎师兄这边怎么办,傲天可以接受我被淫贼侮辱,但一定无法接受我跟师兄有染,虽然这是为了解毒,迫不得已。跟宋擎必须有个了结,如果他不信守诺言继续纠缠,或者向杨傲天说出真相,那我只有一死了。」
  第二天叶婉宁找到宋擎,告诉宋擎杨傲天的态度。少女愁眉紧锁,对宋擎说道:「我知道师兄喜欢我,可是我的心真的无法装下别人了,希望师兄能理解小妹的选择。」
  宋擎听罢并无丝毫诧异,而是说:「如此恭喜师妹了,我能和你有半个月的缘分,此生已经知足了。你身体怎么样,是否还有淫毒发作的迹象?」叶婉宁脸颊绯红,身体又有了潮热的迹象。少女红着脸说道:「淫毒似乎还未去尽,虽然不如当初猛烈,但每次发作还是痛苦不堪。该死的淫毒怎么还没消失,好怕被傲天哥哥看到我毒发的样子。」
  宋擎道:「那淫贼曾说淫毒要一个月时间才能彻底解除,如果月内不能完全解除,受害之人身体会越发敏感,最终成为淫娃荡妇。」叶婉宁深受淫毒之害,知道宋擎所言非虚。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宋擎接着说道:「你我曾有约定,我还有最后一次机会,我想通过这次机会彻底拔出师妹身上的淫毒。我知道你会担心将来如何面对我,这个我已经想好,完事之后我就下山,再也不回青城,永远不会有人知道我们的事情。」宋擎的话解除了叶婉宁的后顾之忧,让叶婉宁也心生感动。少女红着脸说道:「如此……那好吧。只是这样让你下山,对师兄有些不公平了。」宋擎露出一丝苦笑:「只要你能幸福,我做什么都心甘情愿。我只有一个要求,这次巫山云雨,希望师妹忘记一切,也暂时忘了杨傲天,给我一次美好的回忆,宋擎此生足矣。」
  叶婉宁咬了咬嘴唇,轻声说道:「我……我……尽量吧。」说罢,红着脸跑开。宋擎看着师妹远去的背影,嘴上露出一丝不可捉摸的笑容。
  两日之后杨傲天来到后山的密室,推开石门,走入内室,然后将石门掩上。
  青城山的这个山洞非常隐秘,石室无比安静,确实是闭关修行的极佳场所。按照师父指点,杨傲天开始让真气在全身流转,很快便心如明镜,进入太虚忘我的状态。
  就在杨傲天吐纳修炼之时,石室门口传来叶婉宁娇柔的声音:「师兄,这里就是你说得绝对安全的地方?地方虽然隐蔽,但是太冷了。」随后一个男声传来:「师妹不用担心,我早有准备。」
  声音虽然并不是很小,但杨傲天在忘我的状态下却什么也听不见。杨傲天运功到了关键,头顶之上隐隐冒出丝丝紫气。
  宋擎点燃稻草,引燃房间中的炭火,很快整个石室便温暖如春。
  看着师妹玲珑的身段,微微泛红的绝美脸庞,宋擎一把将少女搂入怀里,向师妹樱唇吻去。
  叶婉宁虽然心中不愿,但既然已经答应宋擎,便只好婉转相就,任凭大师兄的舌头探入口中。宋擎的厚唇紧紧压住少女的芳唇,将灵巧的香舌含住,尽情吸吮檀口中香甜的津液,发出啧啧的声音。
  在大师兄的热吻之下,叶婉宁周身燃起滔天之火,鼻息咻咻,酥胸上下起伏,蜜穴中爱液泛滥,玉体瘫软般地贴在宋擎的身上。
  宋擎将师妹轻轻放倒在屋内的床垫之上,伸手解开少女的衣服。虽然几日之前已经尽享了师妹的玉体,但再次看到这具完美的胴体,宋擎依然激动得口干舌燥。
  叶婉宁的娇躯无比诱人,尤其在经过多日的交欢之后,玉体散发出一种致命的诱惑。宋擎咽了下口水,眼睛死死盯住少女的身躯,从被欲火烧红的绝美脸庞,到天鹅般的玉颈,从上下波动的雪白双峰,到淫汁泛滥的桃源洞口,最后到雪白的大腿和娇嫩的玉足,一切都那么完美,如同一座羊脂白玉般的雕像。
  宋擎除掉衣服,露出巨大的肉龙,一颤一颤地映入叶婉宁的眼帘。虽然早已见过大师兄的家伙,但昂扬的巨物仍然让少女芳心乱颤,羞怯地闭上了眼睛。
  「师妹,我来了,今天将是我永远无法忘记的一天。」宋擎说完,将强健的身躯压上师妹的玉体,粗大的肉棒挺住了嫩穴外的两瓣肉唇。
  多日未与宋擎交欢,叶婉宁的蛤口再次无法适应师兄的硕大,宋擎微微用力,却始终无法将肉龟送入蜜穴。不过经验丰富的宋擎并不着急,而是左右旋转着龟头,一点点地摩擦着少女的洞口。
  龟头的摩擦给叶婉宁穴口无比强烈的刺激,电流般的快意如水般漫延全身,使少女口中发出愉悦的呻吟。龟头在旋转中逐渐深入,终于噗呲一声进入蜜穴,温热嫩肉的包裹让肉棒不住颤抖,酥麻的感觉透过脊梁直冲大脑,使宋擎连呼了几口粗气。
  宋擎忍不住说道:「师妹的嫩穴真是越来越美了,真想一辈子插在里面,再也不出来。」
  「大师兄,你说什么呢……」叶婉宁被宋擎的淫词刺激得脸上红云密布,羞涩地轻声低吟。紧接着肉棒一插到底,重重地砸在花房深处。
  「啊……」叶婉宁被突然起来的饱胀感刺激地纵声淫叫,蜜穴之中嫩肉颤动,将硕大的肉棒紧紧包围。
  宋擎回忆着《御女十八法》中的要点,开始尽情冲刺,肉棒一会儿整个拔出,只留龟头在穴口处左右旋转,然后猛烈地插入,棍棍直捣穴心,一会儿又变换方向,对着花径内的紧致肉摺用力攻击,让少女的密屄里的嫩肉不断挤压变形。
  片刻之后,宋擎再次变化攻击的方式,龟头在蜜穴浅处不断来回抽送,在少女花径深处无比渴望,忍不住摇动雪臀向上挺动之时,突然重重一击,巨大的刺激和满足感让叶婉宁再也不顾矜持,销魂蚀骨的叫声充满了整个石室。
  杨傲天一个周天的运功接近尾声,突然耳边响起少女淫糜的呻吟。是发生了幻觉了吗?杨傲天睁开眼睛,耳边的令人血脉喷张呻吟反而更加清晰。在淫声的刺激之下,杨傲天面红耳赤,站起身来向声音传出的方向走去。
  透过石室大门的缝隙,杨傲天看到一对赤裸的男女正在床垫之上疯狂地交欢,在不远处不断传来「啪啪啪」的肉体撞击的声响。
  杨傲天仍是童男,顿时羞得面红耳赤,还未反应过来,就看到了这对男女的面孔。女子长发四散披在床垫之上,脸上满是汗珠,红潮遍布,正是师妹叶婉宁,而她身上不断冲刺的男人正是大师兄宋擎。
  杨傲天头脑嗡地一声,如同炸裂。他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痛感从腿上传来,证明眼前的景象无比真实。
  「为什么?难道就是因为大师兄救了你,师妹你就要以身相许吗?十几年的感情就弃如敝履?」杨傲天心如刀绞,痛得无法呼吸,眼泪瞬间从眼眶倾泻而出,滴滴答答打湿了身下的土地。剧痛之下,还没有完全调整好的内息突然狂奔,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使伤心欲绝的杨傲天突然无法行动,木雕般地站在大门之前。
  杨傲天大惊之下想要控制内息的流转,只是为时已晚,只能无力地站着,眼看着对面石室中二人不断交欢,而发不出一丝声息。
  「这么多年,自己小心翼翼守护着二人的情感,从未有过逾越之举,最多就是搂抱和亲吻,而现在师妹竟然被人如此彻底的蹂躏和侵犯。这不是真的,师妹不是这样的人,会不会是被大师兄强迫?」杨傲天死死盯着两个人,想要找出师妹没有背叛自己的证据。
  然而残酷的事实粉碎了杨傲天的最后的幻想,师妹脸上没有一丝痛苦,而满是销魂愉悦的表情,一双藕臂还紧紧搂着大师兄的腰部,随着抽插上下挺动玉胯,完全沉醉在宋擎肉棍的攻击之中。
  杨傲天的心如被凌迟,随着肉棒的抽插,一刀一刀将整个心脏割成碎片。杨傲天想闭上眼睛,不再观看让人心碎的景象,可是眼皮竟然已经麻木,只能让眼前的春宫继续刺激那颗已经破碎不堪的心。
  杨傲天也曾多次幻想过与师妹洞房花烛的情景,也曾想象过师妹的美丽娇躯,可是当亲眼看到如此完美诱人的玉体,却是这样的情形。越美丽,越悲哀,本该属于自己的躯体却在别人身下婉转呻吟,这个世界为何如此残酷。
  在大师兄如铁般坚硬肉棒的操弄下,叶婉宁感觉下体不断膨胀,身体渐渐浮在半空,密屄之中传来的快感不断累积,一点点侵蚀娇躯的每一个角落。终于娇嫩的花芯不堪采摘,疯狂地吐出温润的阴精。
  阴精水箭般直浇龟头,烫得宋擎肉龙直抖。宋擎突然猛地用力将硕大分身拔出蜜穴,仍在喷涌的玉液「噗」地一声从穴口激射,喷出半米之远,全部浇在宋擎的肉棒和小腹之上。
  随着绝顶的高潮,叶婉宁娇躯狂颤,身体如从高空坠落,在坠落中雪白的玉腿狂蹬,口中娇吟不止,在大师兄粗黑精壮的肉体下如同一只垂死挣扎的雪白羔羊。
  宋擎从师妹身上爬下,用嘴巴紧紧含住两瓣沾满玉露的花唇,灵活的舌头深入花径,一点点舔舐着残留的玉液,「咕嘟咕嘟」将师妹的阴精咽入腹中。
  「你……你……怎么去舔那里?」师妹被宋擎的舌头刺激得语无伦次,花芯乱颤,不觉间大量淫汁接着涌出。
  「男女之事竟然如此销魂,不知道将来和傲天哥哥做这种事会是什么感觉?」高潮中的少女浮想联翩,又突然为自己淫荡的想法感到羞耻。
  宋擎的肉棒也爽到极点,不过一次高潮肯定不够,今天他要让师妹不断泄身,欲仙欲死,彻底臣服在自己的肉棒之下。宋擎再次提枪上马,硕大的巨棒用力撑开嫩穴,开始第二轮征伐。
  没有经过男女之事的杨傲天不知道师妹发生了什么情况,但从师妹艳光四射的脸上,他知道少女一定是爽到了极致才会有这样的表情。
  看着大师兄不断出入蜜穴的粗黑肉棍,杨傲天心中暗惊:「为什么大师兄的胯下之物竟如此粗大,比起自己不足六寸的家伙明显大出两号。难道像师妹这样冰清玉洁的女孩也会沉迷淫欲?师妹是因为这个丑陋的硕大肉棒才背叛了自己吗?」杨傲天一边痛不欲生,一边升起强烈的自卑。
  宋擎将少女两只玉腿扛在肩上,让粉红的嫩穴正对着上方,胯下巨锤开始攻城拔寨,次次直捣花芯。在这个姿势下,叶婉宁可以看到自己的嫩穴上方巨龙出出入入,一次次地齐根没入,又一次次地从洞中飞出。每次飞出都带着白色浆液,泛着泡沫将整个翘臀染湿。
  叶婉宁一边紧紧盯着师兄的肉屌,一边思绪狂飘:「师兄的大肉棒真的太威猛了,每次攻击让自己魂都飞了。男女之爱怎么会这么销魂,如果身上之人是傲天该有多好。」
  胡思乱想间,宋擎的脸变得模糊,一会间仿佛变成了杨傲天的模样。少女凤目秋水流转,泛出浓浓的春情。二人四目相对,脸上都泛起阵阵红潮。
  宋擎第一次见到师妹用这种眼光盯着自己,心中激动不已。「难道师妹被我操服了,心里也开始喜欢上我?」宋擎一边暗自窃喜,一边加紧攻伐。少女身体在巨锤之下,如同风中的浮萍左右摇摆,口中发出腻得让人血脉喷张的淫声:「大师兄……你好厉害,师妹我不行了……,师兄,轻一点,啊……」在这个姿势下,叶婉宁又连泄了两次,潮喷的阴精顺着白玉般的身体流入檀口,让少女羞臊不已。
  宋擎轻轻搂住香肩,将少女上身抬起,变成对面坐立的姿势。整个过程宋擎完成得无比熟练,移动中肉棒仍紧紧插在蜜穴之中。
  叶婉宁红着脸惊呼:「你要做什么?」
  「没有什么,我们换个姿势。」
  还未等少女反应过来,宋擎已经开始了一轮抽送。宋擎搂住玉背,将少女的雪乳紧紧压在胸膛,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将粉嫩的乳头摩擦得火热。蜜穴和双乳的刺激同时传向全身,使少女开始又一轮销魂的娇吟。
  这个姿势显得无比亲密,少女玉腿和藕臂全部紧紧缠绕着大师兄的身体,心理的刺激和羞耻感让叶婉宁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宋擎心中更是无比满足,他悄悄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直到最后不再挺动,而少女却不知道自己的雪臀已经开始主动上下套弄,追求着那种销魂的刺激。
  「啪啪啪,噗叽,噗叽……」淫糜的交合声传遍密室,撕咬着杨傲天已经麻木的心。在这个姿势下,杨傲天可以看到每一次肉棒的插入和拔出,每次抽插都将嫩红的穴肉翻入翻出,硕大的肉棒将蛤口撑得宛如爆开,显露出如同透明的嫩肉。在洞口交合之处,晶亮的淫液四溅,将两人的胯下染得一片精湿。
  交合之时,宋擎吻住了少女的樱唇,将小巧的雀舌挑出,耐心地品砸,随着津液的交换,在二人口边拉出一道道晶莹的丝线。
  「师妹竟然和大师兄热吻,那是心爱的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情,难道师妹背叛得如此彻底,连心也交给了大师兄?」杨傲天热泪忍不住涌出,以前曾只属于自己的芳唇,和从未属于过自己的小穴都被宋擎无情的占领,如果现在杨傲天能够活动,一定会一头撞死在墙壁之上。
  「呜呜呜」少女被吻得气息不畅,然而身下却愈发敏感。叶婉宁身体宛如一叶小舟,在巨浪的冲击下上下起伏,片刻之间花径抽搐,第二次高潮泄身。少女八爪鱼一般紧紧搂住宋擎的身体,不断痉挛的玉体瘫软在男人身上。少女张开口,狠狠地咬在宋擎肩上,让男人忍不住一声痛叫,而插在密屄中的肉棒在疼痛的刺激下更加坚硬,仿佛瞬间又粗大了半分。
  「啵」地一声,宋擎拔出肉棒在少女眼前晃动,一不小心巨大的肉棒甩在少女的香腮之上。沾满少女爱液的巨龙在空中冒着热气,将白色的泡沫粘在少女脸颊。
  「师兄,你……」师妹被这一下意外的攻击弄得面红耳赤,对着宋擎翻了一个迷人的白眼。
  宋擎心下暗自得意,一手抓着硕大的嫩乳,一手搭着雪白的翘臀上下抚摸,抚摸时突然用力将身体翻了过去,想把少女摆成狗爬的姿势。叶婉宁对这种狗交的姿势非常抵触,大声喊道:「不要啊,这个姿势太难为情了。」只是这次宋擎不再理会少女的哀求,用力固定住少女的纤腰,任凭师妹来回扭动雪臀也不放手。少女扭动的身躯无比曼妙,在宋擎眼里就是最旖旎的风光。
  「放开师妹,你怎么敢如此对待她。」杨傲天心中狂喊,恨不得立即动手将宋擎打翻,可是一切无能为力,只能任凭宋擎继续用力征服着眼前的少女。
  宋擎将肉龟顶在湿润的穴口,在玉胯的摆动下找准位置,「噗」地一声深深刺入,随着「滋滋滋」的润滑之声一插到底。宋擎用力挺动肉棒,凶猛地发起攻击。
  少女眼中泛起泪光,但已不再反抗,在一波波快感的洪流下纵声呻吟,随着抽插晃动着绝美的玉体。
  宋擎一边卖力抽插,一边啧啧赞叹:「师妹的小穴真是我见到的穴中极品,肉厚多汁,又极致紧致,曲径之中肉摺环绕,夹得我的肉棒就像飞到天上。」
  叶婉宁听师兄淫词不断,心中又羞又恼:「师兄你又见过多少不是极品的。」
  宋擎发现自己失言急忙赔笑:「师妹你是在吃醋吗?」「呸,你想得美。啊……啊……」少女刚回完话就被一顿猛插,忍不住又大声淫叫起来。
  「为什么里面房间没有任何声音?我明明看到杨傲天在里面练功,如果他不在的话,我的一切努力可就白费了。」宋擎已经努力操干了师妹一个多时辰,可是内室没有任何动静,让他心里开始惴惴不安。
  宋擎开始用力抽插,每一次都顶得少女身体前倾,为了平衡身体,只能像狗爬一般向前挪动四肢。在宋擎刻意用力下,叶婉宁不知不觉爬到了内室门前,当她抬起头时已经与杨傲天四目相对。只是内室黑暗,只有杨傲天可以看到师妹,叶婉宁却无法发现已经心痛到麻木的杨傲天。
  在这个姿势下,宋擎饱览着师妹的雪臀和玉背,以及蜜穴之上诱人的菊花。
  宋擎用手轻轻抚摸着沾满淫水的菊穴,刺激得少女浑身颤抖。
  「不要碰那里。」少女声嘶力竭地喊着。见师妹强烈反对,宋擎收起了想要享用菊穴的冲动。
  宋擎开始示威般地大力抽送,每一次插入都把少女雪臀撞得啪啪直响,一会功夫,两瓣雪臀便被击打得粉红一片。
  宋擎一边抽插,一边挑逗少女:「师妹,你舒服吗?喜欢不喜欢师兄的大肉棒?想不想让我的大肉棒使劲操你?」说完,下意识地望向石门。
  少女羞臊得满脸通红,娇声说道:「大师兄……你太坏了,这么淫荡的话怎么说得出口?」
  「我们这么淫荡的事都做了,还怕说一说吗?」宋擎放缓了攻击的力度,最后将肉棒拔到穴口不再抽送。
  空虚、酥痒的感觉立即从密屄深处传来,少女忍不住向后挺动雪臀,想要找回那种充实饱胀的感觉,可是宋擎故意挑弄她敏感得身体,随着雪臀的动作向后一步步退去,让少女无法得到满足。
  几次索求不得,蜜穴中麻痒难耐,少女满脸憋得通红。宋擎感觉少女已经不堪折磨,突然一记重锤狠狠地顶在花芯。这一下又快又猛,剐蹭得幽谷中的嫩肉一片酥麻,花芯也在重击之下紧紧地裹住龟头,一股炽热的洪流顺着密屄直通脊背,爽得少女淫叫连连,玉臂和粉腿颤栗不止。
  紧接着宋擎收回大棒,继续在蛤口磨蹭,不再深入攻击。
  几次过后,叶婉宁清泪直流,终于屈服。叶婉宁声音带着哭腔:「师兄,我要,我喜欢师兄的大肉棒,快用你的肉棒操我。」说完这句话,少女羞得低下螓首,双唇紧咬,再也不能说出话来。
  看到师妹屈服于肉欲,宋擎无比兴奋,不过他并不知足,对着少女说道:「我想听师妹叫我相公,你就说请相公操奴家吧」少女转过玉颈,狠狠地蹬了宋擎一眼:「师兄流氓,你坏死了。」不过少女依旧没有抵御住难耐的肉欲,在几轮调教之下哭着喊出:「相公,你快给我,相公来操奴家吧。」
  宋擎如愿以偿,立即开始一轮狂风暴雨般的猛攻。在怒涛般快感的冲击下,少女双眼迷离,眼前已经模糊一片。蜜穴中每一片嫩肉,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无比舒爽,伴着少女放肆的淫叫,幽谷深处一阵阵紧缩,预示着又一波的高潮即将到来。
  感受到蜜穴的律动,宋擎搂着少女盈手可握的柳腰转了半圈身体,故意将粉红嫩穴对着石门,开始第一轮喷发。
  宋擎心中喊道:「杨傲天,你能看清楚吗?你看师妹在我的浇灌下有多妩媚动人。」
  男人的两颗卵袋不断收缩,肉棒也跟着颤抖不止,滚烫的阳精漫天花雨般喷射而出,一汩汩的精液顺着花芯直入花宫深处。
  少女娇嫩的花芯被阳精烫得舒爽无比,同时喷出温热的阴精。两股热液交缠混合,将整个花径灌满。
  「真是太爽了。」宋擎一边大口呼着粗气,一边享受肉棒浸润在温热淫汁中的感觉。宋擎如同公狗一般将身躯趴在少女玉背之上喘息不止,半天过后,才恋恋不舍地将依旧坚挺的阳具从嫩穴蛤口退出。白浊的精液混着淫汁和阴精从桃源洞口瀑布般流下,精水整整流了一分钟才渐渐停止,最后滴滴答答泛着泡沫慢慢滑落,将石门前溅出一大片白色的水洼。
  杨傲天看着大师兄在师妹体内射精,眼前一黑,几欲晕去,嘴角开始流出一丝丝鲜红的血迹。宋擎的浓精喷射彻底将杨傲天打入十八层地狱,此时杨傲天心如死灰,眼泪已经流干,石化般站在门前,如同一座没有生命的雕像。
  见少女已经完全瘫软,手臂无力支撑身体,宋擎再次把叶婉宁抱上床垫,双手轻轻抚摸少女依旧颤抖不停的娇躯。
  半晌过后少女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叶婉宁低声说道:「大师兄,今日我已经满足了你的要求,我们可以回去了吧?」宋擎用手轻轻捻着少女的乳头,说道:「现在还早呢,我只射精了一次,你摸一下我的肉棒,是不是还是又大又硬呢。还有,刚才我们也就用了老树盘根,观音坐莲,老汉推车等几个姿势,还有好多种招式你还没见识过呢,师妹不想体验一下?」
  少女羞恼地低下头:「你们男人都这样吗?如此贪得无厌。还有什么招式,太恶心了。」
  宋擎笑着说道:「主要是师妹太美了,我怎么也操不够,今天你就满足我吧。」
  「师兄……你说话好无耻,我觉得和那淫贼也没什么区别。」叶婉宁几次泄身之后淫毒尽解,理智逐渐占了上风。
  宋擎见师妹恼怒,急忙紧紧搂住少女的娇躯,用手轻抚身体的敏感地带。在宋擎高超的挑逗技巧下,不一会儿少女就情欲渐起,想起刚才销魂的滋味,心中升起莫名的渴望。
  少女闭上眼睛,心下一横,反正是最后一次,就随他去吧。
  见师妹默许,宋擎急不可耐地爬到玉体之上,大棒挤开嫩穴再次插入。这次宋擎不断变换姿势,将《御女十八法》中的各种招式一一用来,看得室内的杨傲天目瞪口呆。
  很快宋擎将大部分招式演练完毕,仅剩最后一式。最后一式难度较大,需要交欢的女性身体柔韧极佳才能使用。宋擎抱着师妹来到墙边,让少女双手扶在墙上,将一只玉腿高高举过头顶,露出汁水淋漓的粉红美鲍。宋擎一手环抱少女的柳腰,一手扶着雪白的美腿,将肉屌插入淫水丰盈,温润滑腻的一线蜜屄之中。
  宋擎一边奋力抽插,一边用舌头舔着师妹雪白嫩滑的玉腿,多重的刺激让少女很快就攀上了绝顶的高峰。
  整整两个时辰,叶婉宁已经记不住多少次泄身,整个躯体已经无力站立。蜜穴在无休止的蹂躏之下已经红肿不堪,每次抽插都会感到些许的疼痛。
  叶婉宁终于无法忍受,对着师兄如怨如诉地说道:「大师兄,我不行了,再下去我就要死了,求你饶了师妹。」
  见师妹确实已到极限,宋擎放下师妹高举的玉腿,从蜜穴中拔出肉屌。大屌摇摇晃晃,怒目圆睁般对着少女,仿佛在说心中的不甘。
  「师妹你看它多可怜,如果不射出来会难受死的,你可不可以用嘴巴帮它一下?」
  「啊,这怎么可以?」
  「当然可以的,师妹你不知道,这也是最正常的一种方式了。」叶婉宁想起当日被淫贼侮辱,第一次就是侵犯了自己的嘴巴,知道这也是交欢的一种方式。只是这样做太过羞耻,少女一时拿不定主意。
  宋擎见师妹脸上阴晴不定,知道她在犹豫,于是用期待的目光死死盯着少女的眼睛。
  在几个时辰的春宫刺激下,杨傲天的心早已冰冷麻木。但他依旧在心中默默喊着:「师妹,不要。」
  叶婉宁心下暗想:「罢了,就这一次了,我就彻底满足大师兄的要求,只求将来能够彻底摆脱这个噩梦。」
  少女莲步轻移,慢慢挪动丰盈的娇躯,在玉体移动下,挺拔的双峰上下翻动,姿态无比的动人。少女轻轻蹲下身子,檀口一张,轻轻含住了沾满了淫液的硕大龟头。宋擎的肉棒被温暖湿润的小口含住,顿时舒爽无比。硕大的肉棒将少女小嘴撑得鼓起,香腮之上都能看龟首的痕迹。叶婉宁没有吹箫的经验,口舌的侍弄并不是很爽,但宋擎心理上的满足要远远大于肉体的愉悦。
  「师妹这是在做什么?她竟然用嘴巴去含肮脏的肉棒。这真的是那个清纯的师妹吗?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淫荡?」杨傲天已经无法相信眼前的现实。
  感到师妹口技欠佳,宋擎用双手固定住少女的螓首,慢慢将粗黑的肉棒往深处插入,很快就贯穿了口腔,碰到喉头的嫩肉。在异物的插入下,叶婉宁呼吸不畅,连连干呕,难过万分。宋擎开始缓慢抽送,粗黑的肉棒在红唇间进进出出,在口中发出「噗叽,噗叽」的淫糜之声。当肉棒深入喉咙之时,胯下的两颗肉蛋前后甩动,击打在少女雪白的下颚之上。一刻钟后,师妹的樱桃小口被插得已经麻木,大量香津沿着下巴缓缓流出,然后顺着玉颈流向全身。
  宋擎身心俱美,一边抽插,一边欣赏着师妹的玉体,口中发出粗重的喘息。
  几百下的抽送之后,宋擎肉棒开始急剧抖动,马眼大开,热液狂喷。大量的阳精灌满整个樱桃小口,腥臊的气息薰得少女不住呕吐,粘粘的阳精拉着丝线从口中滴落,部分精液滑到高耸的双峰,在玉乳上闪着晶亮的光芒。
  目睹着师妹满口白浊的精液,双峰高耸的淫荡表情,杨傲天再也无法承受刺激,口中鲜血狂喷,「咣当」一声倒地不醒。
  叶婉宁听到声音吓得面如白纸,一声惊呼:「里面有人。」宋擎急忙说道:「不会吧,我没有听到,师妹是不是听错了。」话音未落,就看到石门里面顺着门缝流出一片血迹。叶婉宁惊慌失措,几乎晕倒,在宋擎的帮助下匆忙披上衣服,站起身来。宋擎拉住师妹的手就要向外狂奔,而叶婉宁则甩开宋擎向石门奔去。
  「不要开门。你疯了吗?里边的人可能看到了一切。」宋擎大喊。叶婉宁却真的状若疯狂,不管不顾一把推开石门。少女有种强烈的预感,她觉得门内之人应该是杨傲天,而傲天哥哥遇到了危险。
  石门被推开,叶婉宁一眼看到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杨傲天。少女不顾一切扑倒在师哥怀中,双手抵着胸口,用尽全力将自身内力向昏迷的师哥身上输去。
  宋擎见事已至此,只能跟着走进内室。看着师妹伤痛欲绝的样子,宋擎发现事情已经出乎自己的掌控,如师妹向杨傲天说出真相,那自己的谋划就要前功尽弃。
  一刻钟后,杨傲天悠悠转醒。当他看到自己被满眼含泪的师妹抱在怀中,愤怒地用手将少女推开,望向师妹的眼神无比冰冷。
  叶婉宁见杨傲天醒来,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不过看到师哥冰冷绝望的眼神,她明白与傲天哥哥的缘分从此不复存在。
  叶婉宁不敢看杨傲天眼睛,只是哭泣着说道:「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想得那样。可我真的对不起你,再也不配和你在一起,再见了傲天哥哥,我们来世再见。」说罢,一头撞向冰冷的石墙。
  宋擎一直观看着师妹的举动,在她撞墙寻死的瞬间一把将少女抱住。为了防止师妹继续寻死,也害怕她说出真相,宋擎突然出手点中少女的昏睡穴,任由师妹身体逐渐变软,昏昏睡去。
  宋擎对着地上的杨傲天鞠了一躬,口中说道:「对不起,当师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身边,现在她与你缘分已尽,你就忘了师妹吧,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我要先送师妹回房间,一会儿再来救你。」说完话,宋擎抱着昏睡的师妹匆匆离去。
  杨傲天在突如其来的打击下头痛欲裂,他已经不愿再想,也不敢再想。十几年的情缘就这样瞬间灰飞烟灭,这种痛楚让杨傲天脑中一片空白,行尸走肉般站起身形,向逍遥派驻地走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07 08:58:59

第七章 龙城烽火
  龙城地处大夏西部边陲,是通往大夏腹地的重要关隘,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
  拓跋赫兵发龙城的消息早经斥候传到城中,太守廖天化急忙召集将领高澄及副将袁守敬商议对策。廖天化和高澄都是严京死党,在杨承宗死后被委以重任。
  作为守城大将高澄并无惊人的战绩,主要靠着裙带关系一步步爬到主将的位置。
  听闻拓跋赫带兵犯关,高澄吓得坐卧不宁,惶惶不可终日。
  廖天化问道:「这次拓跋赫来势汹汹,二位将领可有退兵之策?」高澄言道:「拓跋赫一代战神,当年仅有杨承宗可以与之匹敌,今日来犯,必有破城之法。当前只有立即向朝廷禀报,请求增援,但愿龙城可以坚持到援军到来,实在不成,只有弃城撤退,保存实力。」袁守敬心中止不住鄙夷之情,只是不便在面上表现出来。袁守敬等高澄说完表达了自己的看法:「末将倒是觉得没有必要惊慌,龙城乃一座雄城,城防坚固,易守难攻。北金将士擅长野战,战力远高于大夏士兵,但攻城并非他们的长处。我们兵力八万,还高于敌人,只要我们全力防守,必可保城池不被攻破。依末将看来,想要攻破龙城,至少需要二十万大军,现在拓跋赫仅带五万士兵就想破城,实在视我大夏将士于无物。难道攻击龙城只是虚晃一枪,实际另有所图?」袁守敬擅长防守,在军中颇有威望,廖天化晓得在生死关头还是要依靠这种有经验的老将。廖天化拍了一下袁守敬的肩头,说道:「袁将军所言有理,我廖天化必将全力御敌,誓于龙城共存亡,任何人胆敢轻言放弃必严惩不贷。」廖天化虽然依靠严京,但知龙城干系重大,如果失守恐怕严相也无法保自己的安全。接下来,在高澄和袁守敬的指挥下,龙城全城布防,严阵以待,等待拓跋赫大军到来。
  杨傲天一行在接受刺杀任务后一路昼夜兼程,五日后已接近龙城。本次行动三位来自丐帮,其他人主要是华山、崆峒、恒山弟子,都是当今武林的青年才俊。杨傲天在十人中武功最高,被奉为本次行动的指挥。
  第六日黄昏,杨傲天一行终于赶到龙城。时值初冬,西北苦寒,早已是一片萧杀的景象,朔风卷起狂沙打在脸上隐隐作痛。远远望去,拓跋赫大军已经兵临城下,五万大军密密麻麻,旌旗遮天蔽日,已将龙城围得水泄不通。
  杨傲天等人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大军压境,大都心惊肉跳。众人现在明白以个人武力去对抗五万大军无疑是以卵击石,一旦陷入包围,大罗金仙也难以自救。
  恒山弟子孙成龙和华山弟子岳峰更是双腿发软,虽然出发前已经报着必死的信念,可事到临头仍然心头惴惴不安。
  杨傲天环顾众人,让大家停止前行,先行隐蔽起来。杨傲天见大家大都面色凝重,仅有吴忌俊美绝伦的脸上带着微笑,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心中不禁暗自佩服。
  杨傲天说道:「敌军势大,防守严密,如果贸然刺杀必无胜算。虽然我们愿意以身报国,但无谓送死也是不智的行为。最好是等大军开战后,我们趁乱行动,才有机会。」
  众人接着商量刺杀细节,其中一人言道:「我们最好找机会换上敌军的衣服,趁乱混入敌营,这样机会大增。」
  说道这里,华山弟子望着吴忌言道:「吴忌兄弟面相竟然与金人相似,如能混入敌军必然不会被发觉。吴忌贤弟武功卓绝,定会立此大功。」众人眼光齐齐向吴忌望去,只见吴忌额头饱满,眼窝偏深,鼻梁高挺,确有金人之相。
  吴忌笑道:「好,那么大家在旁策应,由我来实施最后一击,我吴忌必当手刃拓跋赫,为大夏除掉心头大患。」吴忌说着话眼前又浮现出云凌雪的绝世姿容,心想如果能立此大功是否会让这位清冷的美人对自己高看一眼。
  商议完毕,众人远远潜伏,以待时机。
  围城三日,拓跋赫却没有立即攻城,而是采用攻心之术向城头喊话:「龙城守将听着,限你们三日之内出城投降,本将可以饶你们不死。如果负隅顽抗,待城破之日,我大军必将屠城,到时城内血流成河,鸡犬不留。」袁守敬站立城头打量着这位威名赫赫的战神。拓跋赫早年成名,今年刚到五旬,但多年的征战也让他早已白了头发,脸上刀削斧砍一般,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不过拓跋赫眼神依旧凌厉,散发着不怒自威的风范。
  袁守敬向拓跋赫喊道:「拓跋将军不用浪费时间了,我军将士誓与龙城共存亡。你若执迷不悟,拒不撤军,龙城就是你五万大军葬身之地。」话音刚落,一支利箭带着风声射向拓跋赫。大夏的长臂弓射程超过北金弓弩百米,在远程对峙时颇占上风。
  拓跋赫拔剑拨开飞来的箭矢,大怒喝到:「既然你们不识好歹,那就不要怪本将军不客气了。众将听令,攻城……」
  接到命令后,北金大军纷纷向两边散开,军士推着四辆投石车缓缓来到阵前。「放。」一声大喝之后,投石车将重达百斤的巨石向城头抛去。随着投石车不断攻击,北金士兵推着攻城车和云梯向城门前一步步推进。
  飞石带着罡风呼啸而来,一颗颗巨石砸在城头,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被巨石击中的大地剧震不止,来不及躲闪的士兵瞬间倒地,转眼之间已有百余名士兵死在巨石之下。
  袁守敬手挥宝剑,身先士卒站在城头,指挥士兵进行反击。号令之下,大夏士兵弩箭齐发,如飞蝗般从城头射向北金大军。在长弓劲弩的攻击下,北金攻城的士兵一轮轮地倒下,片刻过后,城门前就布满北金士兵的尸体。
  战争很快进入白热化,北金士兵冒着箭雨在城墙之上搭起数十道云梯,一批批的北金士兵沿着云梯向上攀登。在攻城士兵背后,一排排弓箭手向城头激射,掩护着攀登者的进攻。
  不过进攻并不顺利,大部分士兵都被抛下的巨石砸中,或者被流箭射中,呼啸着从云梯坠落,个别攻上城头的士兵也被大夏军士围攻,很快死于非命。
  一个时辰过去,北金士兵损失惨重,死伤人数达千人之多。拓跋赫远坐中军帐前遥望战局,眼神坚毅,一切似乎尽在其掌握之中。
  拓跋赫手挥令旗,北金士兵继续压上,后方连续响起攻击的号角。在拓跋赫的身边一位身材高瘦的道士端坐马上。道士身穿紫金道袍,面色惨白,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拓跋赫与道士对望一眼,说道:「号角已响,奇迹就快要发生了。」
  大夏将士在袁守敬的指挥下抗住了北金士兵一波波的攻击。敌军多次进攻无功而返使大夏将士信心倍增,士气高昂。就在将士们奋勇杀敌的时候,城门下方突然一片骚乱。
  城门之内,指挥使刘长风带着上千军卒正在在门内严阵以待,副指挥王彤走上前来道:「刘大人,袁大人有令,让我接替你守城门,令你速去城头支援。」刘长风道:「临阵换防不合常理,你可有袁大人的手令?」「当然有,你来看。」
  王彤走到刘长风面前,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刘长风正要手接令牌,王彤突然拔剑,一剑刺中刘长风胸口。刘长风眼露不甘之色,口呼:「你是奸细。」轰然倒地。
  众将士还没反应过来,一伙胳膊上扎着白色丝巾士兵对着同伴大开杀戒。王彤口中高喊:「下唐国的子民们,复仇时刻已到,今日要让赵氏老儿付出代价。
  」猝不及防之下,数百名大夏士兵惨遭屠戮,几名叛军将城门打开,迎接北金士兵攻入。
  事情要追溯到一百年前,当时大夏已经占有中原,但下唐国一直占据着龙城,不肯投降。为了一统天下,大夏皇帝御驾亲征与下唐展开旷日持久的战争,最终在付出惨痛代价后消灭下唐,占据了龙城。此番征战大夏损兵折将,皇帝的弟弟也在战争中死于非命。
  惨胜之后,大夏皇帝大开杀戒,一时间龙城之内血流成河,无数下唐女人惨遭蹂躏,就连老人儿童也大都死在屠城的暴行之中。
  此后虽然龙城已归大夏,但当地百姓频频造反,又一次次惨遭镇压,对赵氏皇族无不恨之入骨。
  拓跋赫两年多前就开始利用当地百姓与大夏的矛盾,暗中吸纳培训大夏的反抗者,并组织反抗者加入大夏军队。几年之后,反抗者多达百人,个别士兵还荣升副指挥使。
  见时机成熟,拓跋赫向北金大汗请命,悍然发起对龙城的攻击。
  「有人造反,快堵住城门!」一位大夏军官奋力狂呼。袁守敬听到喊声急忙从城楼赶往城门,只是为时已晚,北金士兵已经潮涌而上,杀进城内。
  杨傲天等人一直在远处观察战局,没想到半日不到,城门就已告失守。事发突然,杨傲天不能继续等待,大喊一声:「冲!」率先骑马向城门飞驰而去,其余九人也紧随杨傲天纵马狂奔,杀向两军对垒之地。
  十人个个武艺超群,此番冲击如同虎入羊群,一路杀开血路赶到城门之下。
  城门处两军厮杀正酣,军士们挤在一起,尸体堆积成山,堵住了北金士兵进攻的路线。北金一位百夫长正指挥着士兵将尸体搬离门口,在其身后一位身高两米有余的大汉手持狼牙棒不断攻向大夏的将士。
  大汉名叫完颜豹,是北金的开路先锋。此人一身横肉,眼似铜铃,身如铁塔一般,让人望而生畏。完颜豹力大无穷,每次挥动大棒就有几位大夏士兵被击飞。在完颜豹的冲击之下,大夏军士节节后退,北金士兵跨着尸体从城门鱼贯而入。
  见到局势危险,杨傲天大喝一声向完颜豹挥剑攻去。完颜豹感到杀气,手挥狼牙棒迎向杨傲天的长剑,兵器相交,震得杨傲天虎口发麻,急忙撤回宝剑。
  完颜豹不仅天生神力,反应也无比迅捷,手持重器在战场上占尽优势。不过杨傲天很快找到对付他的办法,杨傲天不与对方比拼气力,而是利用高超的剑术绕着完颜豹一招招痛下杀手。逍遥剑法凌厉无比,很快完颜豹就手忙脚乱,身上连中两剑。
  完颜豹皮糙肉厚,但两剑全都刺到要害,剧痛之下,巨人大喊一声败退而去。失去完颜豹的北金士兵士气大减,局势瞬间反转,已经攻入城门的士兵一个个倒下,很快死伤殆尽,城内的叛军在袁守敬的带领下也被完全消灭。
  杨傲天带着几位武林高手与大夏兵士守在门前,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
  面对普通军士,高手们如砍瓜切菜般大开杀戒,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在他们身边就堆起了一片北金士兵的尸体。
  城门内的大夏士兵看到强援,士气为之一振,几位将士率领士卒冲出城门与强敌展开血战。拓跋赫见龙城城门得而复失,大失所望,只得鸣金收兵。
  今日之战,凶险无比,如果不是杨傲天及时赶来救援,龙城可能已经失守。
  廖天化和袁守敬将杨傲天一行请入太守府,大加感谢。在得知杨傲天此行目的之后,廖天化长鞠一躬,感谢道:「各位身在江湖,却知报效家国,本人甚感敬佩,待龙城之围尽解,本官一定奏明天子,为各位请功。」寒暄之时,太守突然发现大将高澄不见了踪影,急忙让人去找。几位士兵在大将府寻找半天也未见其人,原来在城门失陷的一刻,高澄吓破了胆子,竟然偷偷从城池后门逃走,不知所踪。
  在高澄失踪的同时,杨傲天这边发现吴忌也不知去向。杨傲天虽与吴忌相识不久,但对其性格以颇为了解,吴忌此番失踪一定是准备冒险,独自刺杀拓跋赫。估计此时吴忌已经混入北金军中,但愿他的面相不被人看出破绽,杨傲天别无办法,只能心中暗自祝愿。
  出了太守府,袁守敬一路跟随与杨傲天攀谈。袁守敬道:「田傲贤弟,袁某痴长几岁,就以大哥相称了。我与你一见如故,甚为投缘,而且你的眉目间让我想到一位故人。」
  杨傲天奇道:「是什么故人?」
  「我说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年的骠骑大将军杨承宗。哎,杨将军蒙冤惨死已经十八年了,如果杨将军在世,大夏边关哪里会沦落到如此地步。贤弟姓田,自然和杨将军没有瓜葛,只是在你身上我仿佛看到了当年杨将军的影子。也许是我思念过甚,想多了。」
  杨傲天听到袁守敬的话陷入了沉思,他想到师父之前曾说在武功有成后会告知自己的身世,又想到在武林大会之上师父让自己使用化名,而我正是姓杨,难道这些只是巧合?莫非自己是杨承宗的后代?
  杨傲天从沉思中清醒过来,问道:「袁兄,本人初入江湖,所知甚少,可否给我讲一下杨将军是如何遇难的?遇难之时又是在哪一年?」袁守敬就将杨承宗被严京所害一事如实讲出,他相信眼前这位叫做田傲的兄弟一定不会出卖自己。
  十八年前,正是自己被师父收养的日子,这一切太巧了,杨傲天心中隐隐已经有了答案,只待返回青城向师傅确认自己的身世。
  拓跋赫第一天攻城功败垂成,心中大为恼火。自己筹划两年的计划毁于一旦,再想攻破城门就只能强攻了,而面对雄城,强攻无疑不是一个好的办法。拓跋赫号称战神绝非浪得虚名,每次战役都是谋定而后动,常有出其不意之举,一般对手很难猜透他的用意。拓跋赫大脑急转,思量还有无可以克敌的妙计。
  在拓跋赫绞尽脑汁思考战术的时候,吴忌已经换了服饰潜入敌营。仗着与金人类似的相貌,吴忌并没有受到怀疑。只是吴忌不懂金人语言,当有人问话之时,吴忌就指着喉咙发出嘶哑的声音。
  北金士兵见到吴忌相貌出众,竟然是个哑巴,心中都产生同情和遗憾之情。
  吴忌一点点向中军位置靠近,很快就接近了拓跋赫的营帐。
  拓跋赫营帐周围,几个北金士兵正在环绕着不停巡视。其中一个转到营帐前,见到吴忌大声喝到:「你是什么人?为何擅离职守。」吴忌手指着喉咙,发出嘶哑之声,同时手向怀中摸去,取出一份书信。士兵走向吴忌伸手来取信件,吴忌突然出手,死死扼住士兵的喉咙。北金士兵未发一言,软软地倒在地上。
  吴忌放倒士兵,手持钢刀,一个箭步冲进大帐。拓跋赫正在低头沉思,听到帐前声响抬起头来,正看到吴忌闯入帐中。四目相对,时间如同静止。二人从未谋面,但冥冥之中就像认识了很久,尤其是拓跋赫,眼前的那双眼睛如此熟悉,让他想起深埋心底的一个女人。片刻之后,拓跋赫从震惊中惊醒,大声喝道:「你是何人,竟敢私闯本将军的大营。」
  吴忌脸上微微一笑:「我是来取你狗命的。」说话间已纵身跃起,昆仑刀法快如闪电,向拓跋赫砍去。
  拓跋赫大惊之下连忙躲闪。拓跋赫身为战神,主要能力是在战场上的运筹帷幄,武功虽也不俗,但远不是吴忌的对手,几个回合就被吴忌砍中肩头。拓跋赫边躲边喊:「来人,有刺客。」
  吴忌砍中拓跋赫肩头,不过对手甲胄在身,并未产生致命的伤害,于是刀法陡变,每一刀都直取拓跋赫的项上人头。
  拓跋赫手持利剑,边打边退,很快被吴忌逼到大帐角落。吴忌一招力劈华山,刀锋带着杀气直劈下去,拓跋赫退无可退,眼见就要毙命在吴忌的刀下。
  就在吴忌行刺马上成功之时,一人划破大帐飞身而入,一柄利剑如毒蛇吐信般抗住了吴忌致命的一刀。吴忌只觉得对方功力之高超出想象,在对方一剑怒击之下,手中钢刀拿捏不稳,几乎要脱手飞去。
  吴忌大惊,纵身一跃飞出大帐,来人紧随不舍也冲了出来。吴忌放眼望去,只见对面之人是一位身披紫衣的道士,惨白丑陋的面目之下,眼中放出令人生畏的寒光。
  吴忌自知不敌,拔脚急奔,刚退出一丈的距离,道士已封住了退路。道士长剑寒光一闪已经刺到吴忌面前,吴忌转头急闪,一缕长发已被剑气割断,随着冷风在空中飘散。
  道士冷冷说道:「何方小子,不知死活。今日让你见识一下本祭司的厉害。」
  吴忌持刀护在胸前,不敢有丝毫大意,但一阵阵绝望的寒意不断从对方长剑袭来。道士挽起剑花,化作几十道剑光,直刺吴忌的前胸。吴忌挥刀相抗,激震之下,钢刀脱手而出。
  吴忌双眼一闭,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就在这时,拓跋赫在远处一声大喊:「祭司剑下留人,不要伤他性命。」
  道士闻言,长剑一收,一掌击在吴忌胸前。吴忌只觉得胸口剧痛,喉头发甜,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道士轻舒猿臂,正要将昏倒的吴忌从地上拽起,耳边就听马蹄声响,一股凌厉的杀气扑面而来。杀气如此之重,之前只有从天魔法王身上感受到过这种让人窒息的感觉。道士心知不妙,急忙飞身后退,抬头观望之时吴忌已救起。
  马上端坐一位少女,白衣飘飘,黑纱蒙面,虽然看不到面容,但仅仅骑在马上的身姿就足以倾倒众生,来人正是峨眉派云凌雪。
  云凌雪在杨傲天等人走后心中一直惴惴不安。万军之中刺杀敌领是个非常危险的任务,稍有意外就会有去无回,任务失败后果不堪设想。在云凌雪心中对杨傲天非常看好,认为这个年轻人必成一代宗师,如果因为本次行动损命,将是武林重大损失。于是云凌雪决定亲自出马,以防万一。
  难道真的只是害怕杨傲天失手吗?云凌雪自己也不清楚。两人至今也不过仅见过三面,要说了解还为时尚早。不过为什么眼前经常会浮现杨傲天的身影?杨傲天固然在年轻一代武艺超群,相貌英俊,但真正吸引她的是青年身上独有的一种气质。这种气质很难描述,但给人无限的安全感,让人可以感受到他的一身正气、赤子之心。
  云凌雪来到龙城之时,第一场攻城大战刚刚结束。云凌雪得不到消息,也不知道刺杀是否已经实施,在仔细考虑过后决定亲自出马,她有绝对自信,即使行刺失败也可以全身而退。当云凌雪一路冲杀赶到中军,正遇到吴忌行刺失败,于是先将这位受伤青年救起。
  道士回过神来,长剑一摆,剑光闪闪向少女迎面刺去。
  「你找死。」少女眼中寒光一闪,一招长河落日向下劈去。两人长剑相击,道士被剑上的劲力震得气血翻涌,大叫一声向后连退了三步才稳住身形。
  云凌雪一招击退紫衣道士,但也感到对方剑上功力强劲,其实力远在天魔护法和慕容兄弟之上,可以说是出道以来遇到的最强对手。
  二人交手之间,北金士卒闻声赶到,将云凌雪层层包围,另外一批士兵围在拓跋赫和道士身边形成了一道难以穿越的人墙。
  有紫衣道士的保护,云凌雪知道刺杀无望,纵马一跃,向龙城方向奔去。北金士兵前堵后追,紧紧跟随。云凌雪长剑飞舞,每一剑挥出就有十几个士兵应声而亡,北金士兵如同被收割的麦穗,一片片倒地,很快就杀出一条血路。
  拓跋赫在后方大喊:「众将听令,务必截住此女,无论生死,不过不要伤了马上男子的性命。」
  紫衣道士被云凌雪击退,心有不甘,跟着几位北金虎将紧紧追击。
  云凌雪一路拼杀,转眼就要突破重围,就在此时,身下白马一声长嘶,中箭倒地。云凌雪一把抓住吴忌的身躯,纵身一跃,从马背上飞身跳出。
  仅仅耽搁一刻,紫衣道士和五位北金大将已经赶到。云凌雪身负重伤的吴忌,武力大打折扣,而对方战将都骑着骏马,武器多为长枪长刀,占尽了优势。最可怕的是紫衣道士,虽然武功不及云凌雪,但在短时间也无法将其了结。同时一批北金武士一拥而上,局面甚为凶险。
  袁守敬站在城楼观测敌情,发现敌营一片混乱,不知出现了什么状况,忙让人将杨傲天等人请来。
  杨傲天低头观望,一眼就认出了被围在敌军中的云凌雪。杨傲天急道:「快去救人,敌营之中是新任武林盟主和我的朋友吴忌。」袁守敬闻言大惊:「你说得是武林盟主和去刺杀拓跋赫的吴忌?按理必然应该去救,但是一旦开城救人就怕敌人趁机攻城,反而置龙城于危险之中。这个很难抉择,恐怕要太守发话才好。」
  杨傲天心中大急,高声说道:「来不及请示了,袁将军你先放我们几位出城,然后立刻关闭城门,我们是死是活都不用你负责。」袁守敬看了一眼杨傲天,说道:「好吧,我就自作主张了,愿田傲贤弟马到成功。」
  云凌雪在敌人包围之中渐显疲态,虽然一批又一批的敌军不断倒在剑下,但敌人如潮水般涌来,似乎永无止境。几位北金大将和紫衣道士采用一种无比狡猾的战术,并不近身攻击,只是保持着包围不被打破,只要继续消耗下去,就算是神仙也终有力竭之时。
  就在云凌雪陷入僵持之时,敌军队伍一片大乱,杨傲天率领八位武林兄弟纵马加入战局。这只队伍如同一支利剑瞬间撕破敌人的防线,北金士兵叫苦连天,被冲击得七零八落。
  云凌雪一眼看到杨傲天,士气大振,剑气纵横将敌将逼到三米之外。片刻之后,杨傲天队伍与云凌雪合兵一处。云凌雪将吴忌交给华山弟子,纵身一跃向紫衣道士攻去。
  没有了吴忌的羁绊,云凌雪将功力发挥到了极致,紫衣道士感到一股令人窒息的杀气迎面扑来。道士不敢正面相抗,连连后退,尽管如此依然被剑气扫中肩部,疼得连长剑都无法握住。
  云凌雪在击退道士后,纵身腾空,飞起一丈有余,一招千峰竟秀分别攻向五位北金大将。紧接着一片哀嚎四起,五位大将纷纷落马,其中两位竟然在这一招之下被剑气割断喉咙瞬间毙命。五匹战马被剑气所惊,纵声长嘶,疯狂地四散奔去。
  敌兵见云凌雪如此凶悍,吓得纷纷后退。
  「撤」云凌雪银铃般的声音传到杨傲天等人耳中。话音未落,云凌雪飞身一跃落在杨傲天的马上,轻舒玉臂,揽住青年的腰部。
  杨傲天一夹马腹,战马飞一般向外冲去。金兵乱箭齐发向这只队伍射去,却都被云凌雪剑气幻化的大幕挡住,纷纷坠落。
  袁守敬一直在城头观战,见杨傲天等人已经冲出重围,急令弓箭手发射。杨傲天身后的追兵被如蝗的弓箭所阻,渐渐拉开与杨傲天一行的距离。在马队临近之时,城门大开,在九匹快马奔入内城之后,又迅速关闭。而此时北金士兵还在很远的后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只队伍安全返回。
  拓跋赫遭遇刺客,又眼睁睁地看着敌人逃走,心头火冒三丈,不过他还是控制住怒火没有率兵攻城,多年征战让他明白暴怒之下的决定很可能会铸下大错。
  怒火渐消之后,拓跋赫将紫衣道士叫入帐内问道:「你可知今日前来行刺的女子是什么人?此女武功之高世间罕见,又该如何应对?」道士答道:「我想此女应是峨眉派的云凌雪,不久之前刚刚挫败了我天魔左右护法,确实难以对付。我会禀告教主,让他尽快出手,此女不除,我天魔神教的大业难成。」
  道士接着说道:「今日我有一事不解,为何将军让我不要伤那年轻刺客的性命?」
  拓跋赫道:「不瞒你说,我见到这个刺客的第一感觉就是他可能是我的儿子。」
  「您的儿子?」
  「是的,当我与他的眼睛对望之时,我的感觉无比强烈。刺客外貌很像我年轻之时,而他的眼睛象极了他的母亲。如果不错的话,他的母亲就是商清羽。商清羽当年战败,被我所俘,在她逃走之时已经怀了我的孩子。虽然她是我的敌人,但我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女子,从没有女人让我如此倾心。其实她要逃走我早有察觉,但如果留不住她的心,又何必让她在我这里忍受痛苦,所以一路之上我故意放行,没有为难她。」
  道士叹道:「原来是这样,刺客的身世我去派人证实,如果能确认他是商清羽的儿子就可以认定他一定是将军的孩子。」
  拓跋赫长叹一声:「是啊,只是这个孩子一直被大夏人抚养,对我北金恨之入骨,如何才能让他回归北金,认我这个父亲啊。」道士闻言露出阴阴的笑容:「将军,你可记得在我天魔教中有一名叫凌枫的人,此人身怀异术,只要他出面,一定可以让您的儿子与大夏决裂,成为北金的栋梁。」
  拓跋赫闻言瞬间明白了道士的计策,笑着说道:「我记得此人,就让他出马,尽快带回我的孩子。」
  龙城之内,吴忌被安排在袁守敬府上养伤,吴忌体格健壮,虽遭重创,但并无性命之忧。接下来,杨傲天将云凌雪引荐给袁守敬。当看到这位独闯敌营的勇士竟然是一位有着倾城之姿的妙龄少女,袁守敬已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众人正寒暄时,有兵士来报,廖天化请袁将军及众位英雄到太守府一聚。
  袁守敬一行刚到太守府门口,廖天化已经站在大门前迎接。当廖天化看到云凌雪时,双眼竟然有些呆滞,直到袁守敬抱拳行礼时才缓过神来,轻轻咳嗽一声,请大家入府。
  云凌雪出道以来已经习惯了男人看她的目光,不过心中依旧很不舒服,心想自己需要换种装束,最好是穿上男装,也许可以避免很多麻烦。
  众人落座之后,廖天化先是感谢各位英雄相助,之后叹了一口气问道:「虽然前日拓跋赫攻城失败,但龙城之围未解,在座各位可有退敌良策?」众人目光一齐落到袁守敬身上。袁守敬站起身来说道:「末将虽无退敌良策,但自信可以守住龙城。拓跋赫之所以敢来攻城,多半依仗着城中内应,如今内患已除,拓跋赫只有强攻一条路可行,我们可以依靠坚城防守,直到敌人退兵。」
  廖天化点了点头:「看来只能如此了,不过若是北金增兵来援该当如何?各位英雄可有什么想法?」
  云凌雪见无人发言,起身说道:「多年以来,大夏与北金交锋败多胜少,助长了敌国的气焰。而拓跋赫更是战无不胜,使我大夏士兵畏之如虎。但这次拓跋赫劳师袭远,兵力也只有五万,还是有破绽可寻的。」袁守敬双眼一亮问道:「请问云姑娘有何计策?」云凌雪接着说道:「敌人远离本土,粮草是最大的问题,如果我们派一支奇兵烧掉他的粮草,则本次龙城之围自解。」
  袁守敬心道:「如果粮草那么好烧,这仗早就赢了。」不过他还是很有礼貌地回答:「敌军粮仓必有重兵把守,想要突袭成功并不容易。」云凌雪道:「我们可以派出一支精锐佯装突袭敌人中军,拓跋赫刚遭刺杀,必然以为我们故技重施,敌军主要兵力一定是以保护主将安危作为最重要的任务。然后我们突然兵分两路,一支继续进攻拖住敌人,另一支作为主力突破敌人防线,烧毁敌军粮草。这支军队以骑兵和弓弩手为主,骑兵负责开路,弓弩手用火箭点燃敌军粮仓。」
  袁守敬听罢叹道:「云姑娘此计甚妙,正好有一众英雄带领,本次行动更易成功。我只是不明白,姑娘如此年轻为何精通兵法?」云凌雪微微一笑:「袁将军见笑了,纸上谈兵罢了。我的师傅圣元师太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博览群书,学究天人。在她的藏书阁里有各类典籍,史书、兵法、政论一应俱全。小女在习武之余经常翻看一些兵书,所以懂得一些。不过毕竟未经实战,不妥之处请将军指点。」
  袁守敬双手施礼:「兵法一说主要靠天赋,有人熟读兵书,但在战场上拘泥不化,不懂得应变而屡遭失败。而有的人可以审时度势,兵法运用自如,因此才会百战百胜。云姑娘天赋甚佳,如果多加历练,必成一代名将。」廖天化对袁守敬甚为倚重,见他同意云凌雪的策略也大声表示赞同。廖天化心中还有盘算,如果能够打退拓跋赫的进攻就是奇功一件,到时自己的仕途就会青云直上。
  接下来大家分头准备,袁守敬负责挑选三千精锐,云凌雪和杨傲天则一起商议行动的细节。
  杨傲天第一次和云凌雪单独相处,心中有如鹿撞。杨傲天不时想到突围之时二人共乘一匹快马,纵马狂奔之时,身体时有接触。颠簸中云凌雪的酥胸偶尔贴上自己的后背,一股股触电般的感觉让杨傲天周身酥麻。这种感觉几天之内挥之不去,每每想到就有些意乱神迷。
  想到这里,杨傲天脸色微红,心中告诫自己云凌雪有如天人一般,不是自己配得上的,还有师妹在青城等待,一定不要胡思乱想,辜负了师妹的情谊。
  二人正在商议作战方案,吴忌前来探望。一进门,吴忌双膝跪地大声说道:
  「吴忌叩谢云盟主救命之恩,今生今世,我吴忌愿为盟主效犬马之劳,即使去死也绝不后悔。」
  云凌雪将吴忌扶起,说道:「护卫刺杀敌将的勇士是我的责任,吴忌兄弟不必在意。还有私下里就不要叫我盟主了,听着有些不大自在。」吴忌抬起头,脸色微红地说道:「那我可不可以叫你云姐姐?」云凌雪看了吴忌一眼,清冷的脸上浮起一丝笑意:「好啊,以后你就是我的弟弟,要听姐姐的话,不能任性行事了。」
  吴忌听言大喜,眼中泛出狂热的光彩。这几日吴忌躺在病榻之上,心中一直想着云凌雪绝美的身影。当日被救之时,吴忌一直处于半昏半醒的状态。当时云凌雪背着吴忌与敌军展开血战,而吴忌则闻着少女的体香,感受着身下柔软的肌肤,一颗心如飘半空,心中渴望这一刻永远持续下去。
  杨傲天看到吴忌盯着云凌雪的眼睛心中突然有些失落,转念一想,云凌雪只是把吴忌当做弟弟而已,在这世上还没有人配得上她的青睐。
  三日后,一切准备完毕。临行前士兵们齐聚演练场,由廖天化主持誓师大会。太守和袁守敬讲完之后,由云凌雪做最后的动员。
  云凌雪白衣飘飘站在台上,话音虽然不大,但在深厚内力之下,每个字都清清楚楚地传到士兵耳中。
  「各位将士,你们保家卫国,建功立业的时机到了。本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们要有誓死一战的决心,让北金明白我大夏的将士是不可战胜的。从此以后,拓跋赫将不再是战无不胜的战神,大夏将永远记得你们的功绩。」士兵们第一次跟着一位美女将领作战,无不群情激昂,台下喊声四起,震耳欲聋。
  次日清晨,突袭开始。云凌雪和杨傲天等人顶在队伍的最前方,向北金阵营发起了猛烈的冲击。在几位武林高手强力的攻击之下,北金士兵一触即溃,四散奔逃。
  拓跋赫刚刚在帐中起来,就有士兵来报,大夏军队突击闯营,直奔中军而来。拓跋赫心中一惊,在他心里确实没有想到这些平日象绵羊一般的大夏士兵竟然敢主动出击。几日之前云凌雪单骑闯营并从容逃脱给拓跋赫心理上带来了阴影,难道这些大夏高手又冲着自己而来,想要实施擒贼擒王的把戏。
  云凌雪的绝世武功让拓跋赫不敢怠慢,他紧急升帐布置防守阵营,北金士兵中战力最强的黑风骑和长弓兵全部被调到中军附近。没过多久,大夏的队伍便撕开防线直逼拓跋赫军营。拓跋赫一声令下,黑风骑数千将士紧急出动,向大夏军队发起进攻。
  黑风骑是北金战力最强的队伍,士兵千里挑一,层层选拔才能进入。这些将士大都擅长骑射,短兵相接也都可以以一当十。在黑风骑的狙击下,大夏队伍攻势放缓,陷入北金士兵的包围之中。
  云凌雪见时机已到,一声令下,大夏勇士们调转马头向北金粮仓方向攻去。
  云凌雪和杨傲天身先士卒杀开一条血路,后方一千士兵在大夏将领的指挥下死死顶住黑风骑的进攻。
  拓跋赫见大夏队伍突然调转方向,大叫一声不好,急令黑风骑追击。不过大夏负责断后的士卒个个奋不顾身,长臂弓手不断射出长箭,使黑风骑不能顺利通过防线。战况无比激烈,断后队伍中的大夏士兵一个个倒下,一个时辰过去,整支千人的队伍全军覆没,不过这时云凌雪已经带着突击的勇士接近了粮仓。
  负责看守粮仓的北金士兵奋起反击,只是在如狼似虎的高手冲击下很快溃不成军。弓弩手们手搭火箭,一排排的箭矢雨点般飞向粮仓,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耀眼的光。瞬间之后,粮仓燃起熊熊大火,北金屯粮付之一炬。
  拓跋赫在远处看着天边燃起得大火怒不可遏,率领大军一路追击而来。这次粮仓被烧,拓跋赫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多年与大夏的战争让他过于轻敌,他没有想到夏军竟敢主动出击,混乱之中没有做出正确判断。
  事已至此,拓跋赫只能全力一击,先消灭这支突击的队伍。回城之路已被敌军阻断,云凌雪只能带着队伍向外撤退。大夏军队在云凌雪的带领下向着城外西北方向急奔,很快前方遇到一座山丘。
  云凌雪一声高喊:「上山」率先向山上冲去。一位大夏指挥喊道:「不行啊,那是死地,如被包围必将全军覆没。」听到此言,一些士兵停下了脚步,向云凌雪望去。
  云凌雪大声喝道:「不许扰乱军心,大家听我指挥,马上上山。」杨傲天等人听到云凌雪的命令紧跟着冲上山坡,大夏士兵见将领们纷纷上山也都跟着向上爬去。待爬到半山腰,拓跋赫带着追兵纷纷赶到。
  一位北金将领哈哈大笑:「大夏军队统领只是徒有勇气,一点不通兵法,他们逃往山顶就是自寻死路。」
  拓跋赫狠狠地瞪了将领一眼:「你错了,我现在倒是越来越佩服这位云凌雪了。」
  那位将领心有不服,说道:「我不明白,请将军指示。」拓跋赫言道:「如果正常两军对垒,对方屯兵山上确实是愚蠢的做法。我军只要以逸待劳,层层围困,对方就会不战自溃。但我军失了粮草,不能与对方消耗,只能攻山。而这时他们居高临下,就占尽了优势。而如果攻山,我们战力最强的黑风骑无法上山,平白损失了上万兵力。你说云凌雪此时上山是否是最佳选择?还有,大夏主力还在城中,如果我们不能很快拿下山头,大夏主力一出,我们腹背受敌,形势危矣。」
  听拓跋赫一言点拨,大将方才领悟,深深地点了点头。
  山顶之上,大夏军士也问了同样问题,在云凌雪与拓跋赫如出一辙的回答下,这位军士如梦方醒,心中对云凌雪无比佩服。云凌雪心中暗想,现在能决定战局的应是廖天化和袁守敬,如果他们能主动出击,此战必大获全胜。
  拓跋赫在山下谋划如何进攻之时突然仰天长笑。几位大将不明白在经历粮仓被烧后将军如何能笑出生来,莫非是被气昏了头脑?
  拓跋赫道:「云凌雪千算万算没有想到我会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烧我粮仓,今天我就让她丧生在火海之中。」
  几位大将才明白拓跋赫的想法,连声赞叹:「将军算无遗策,今日定让敌军死无葬身之地。」
  云凌雪率军在山上布置防线,让军士们多找一些巨石备用。突然之间云凌雪大叫一声:「不好。」杨傲天等人心中一惊,问道:「出了什么事情?」云凌雪道:「如果拓跋赫并不进攻,而是放火烧山的话,我军恐怕凶多吉少了。」
  众兵士听到此言都是心中一惊。龙城已是冬天,山上树木衰草干枯,一点即燃,根本没有逃生的去路。现在唯一指望的就是拓跋赫没有想到火攻之法,不过大家都知道拓跋赫用兵如神,并不抱有太大的幻想。
  云凌雪眉头紧皱突然大声说道:「快,先找一片仅有衰草的地方,将乱草清出一丈的距离。」在大家刚刚清理出一片隔离带时,山上已经火光冲天。熊熊之火在寒风的吹送下越燃越旺,士兵们都已经感到死亡的气息。
  「点火」云凌雪大声指挥。
  「什么?自己点火?」士兵们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还嫌死得不够快吗?
  「是的」云凌雪接过士兵的弓弩的,点着箭头,向身前不远的草地射去。片刻之间,身前的衰草熊熊燃烧,很快与山下的大火会合,两团巨焰如同巨人撞在一起,最后粉身碎骨。奇迹出现了,两团火焰撞击之后发出最后的轰鸣,然后逐渐熄灭。军士们死里逃生,齐声怒喊。在他们眼里,云凌雪已经不是仙子,而是神一般的存在。
  杨傲天也看得目瞪口呆,真不知道云凌雪怎样想出这样的方法。
  袁守敬站在城头一直观察着战局,当看到敌军粮仓起火,整个城头一片欢呼,不可一世的拓跋赫终于尝到了失败的滋味。接着袁守敬看到云凌雪败退西山,然后山上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袁守敬心头一阵剧痛,此战虽然取胜,但损失了云凌雪,杨傲天这样的高手确实让人无比痛心。他们会活下来吗?袁守敬突然觉得云凌雪,杨傲天这样的高手不会轻易死去,现在只要有一线希望也不能放弃。
  袁守敬向廖天化汇报之后终于得到太守的同意,带领五万大军向西山方向赶去。这一仗将成为两军的生死对决,如果获胜,北金从此就不敢轻言进犯。
  半日之内山上的大火逐渐熄灭,整座大山黑烟四起,只剩下黑压压、光秃秃死一般的静寂。
  拓跋赫在山下一声令下:「北金的将士们听令,即刻起大家开始搜山,务必要找到云凌雪的尸体。除掉此女就是除掉我大金的一个心腹大患,我大金的进攻将无往不利。」
  在拓跋赫的指挥下,两万士兵开始沿着山底一路攀爬,剩余两万精兵则驻守在山下,防范着大夏军队的攻击。
  北金大军很快来到山腰,一路上只看到树木燃烧剩下的灰烬,和一些被烧死的动物,却没有见到一个大夏士兵的尸体。
  大军正在继续向上攀爬,突然山顶杀声四起,无数的巨石从山顶滚落。北金士兵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根本无法躲避巨石的冲击,转眼间几千士兵就被巨石砸中,死伤磊磊。
  突发的战况让拓跋赫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想不明白为何在大火之下大夏士兵竟然得以幸存,还保留着极高的战力。事已至此,拓跋赫只能继续进攻,毕竟北金兵力占优,即使肉搏战也要将剩余大夏士兵消灭殆尽。
  一轮轮的巨石过后,山顶攻击放缓,估计现存的山石消耗已尽。拓跋赫手挥宝剑,身先士卒向上急速挺近。
  「放箭」云凌雪一声大喝,箭矢如雨般向山下敌军射去。北金士兵猝不及防又是一片片地倒地。大夏的弓弩本来就占据优势,如今居高临下更是威力大增,北金士兵叫苦连天向后撤退,片刻之间,又有几千人丧身在箭雨之中。
  拓跋赫气得眼睛冒火,大声喝令兵卒不许后退。但大夏军弓箭威力太猛,士兵们依然纷纷后撤,直到几位向山下奔逃的士兵被当场处决,才稳住了阵脚。
  拓跋赫此生从未遭遇如此惨败,大怒之下冲在前方,准备倾尽全力剿灭山上的夏军。正在冲锋之时,天魔祭司拉住了拓跋赫的衣袖。祭司急道:「将军不可,云凌雪还在山上,以她的武力,我们无人能够抗衡。将军你且后退,让兵士们先去冲锋,等云凌雪耗尽体力,将军再去捉拿。」拓跋赫闻言心中一凛,缓缓停下了步伐。半个时辰过后,山顶的攻击也逐渐放缓,士兵的箭矢有限,很快就所剩无几。
  北金士兵顶着稀疏的箭雨逐步上攻,很快就与大夏士兵短兵相接。白刃战开始,没有任何取巧可言,北金胜在兵力远超大夏,而大夏则胜在有云凌雪,杨傲天这样的高手坐镇。战况无比激烈,双方士兵纷纷倒地,很快大夏队伍只剩不到千人,而北金士兵死伤过半,也已经不到万人。
  兵法有云,十倍之敌围之。随着战况展开,大夏一方愈加不利,不久之后就被围在阵型中央。云凌雪和杨傲天等人杀敌无数,刀起剑落,敌兵纷纷毙命,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高手们体力也消耗甚巨,如果不能尽快突围,最终结果也只能是与敌人同归于尽。
  正当云凌雪等人浴血奋战之时,山下嘈杂一片,喊声震天。原来袁守敬率领大夏主力赶到,与敌军展开激烈交锋。
  山下没有拓跋赫的指挥,北金士兵突遭强敌,士气低迷,很快就被打得七零八落。
  山下激战之声传到山顶,大夏士兵士气大振,奋力还击之下,北金军队节节后退。拓跋赫眼见大势已去急忙收兵撤退,如果不能及时逃离,恐怕这次会全军覆没。
  云凌雪突破重围,奋起直追,很快杀下山头与袁守敬会和。拓跋赫和天魔祭退到山下,骑上快马飞一般逃去。这一仗拓跋赫几乎全军覆没,只带着几千残兵败将逃回北金,而大夏军队损失不足一万,成为两军交战历史上少有的大胜。
  此战获胜最开心的是龙城太守廖天化,这一场漂亮的胜利为其升迁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廖天化急忙上表朝廷汇报此次大捷。接下来廖天化摆宴宴请军队将领和云凌雪等武林人士,并一再表示要给众英雄请功,让当今圣上亲自给各位嘉奖。
  袁守敬看着廖天化的表现心中不禁莞尔,不过这次大战廖天化没有自乱阵脚誓死抗敌的表现也赢得了袁守敬的尊重。
  龙城之围已解,云凌雪杨傲天等人纷纷告辞,吴忌伤势已好也返回昆仑。经历生死之战,临别之时,大家都有些不舍。尤其是吴忌,与云凌雪分别之时心中无比的失落。吴忌心中暗想一定要努力练功,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以赢得仙女姐姐的青睐。
  杨傲天则心中挂念师妹,还有要向师傅询问自己的身世,恨不能身插双翅飞回青城。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07 08:58:42

第六章 明珠染尘
  次日清晨,玉真子夫妇召唤弟子们用餐,准备用餐之后出发。然后半天过后,叶婉宁和宋擎还没有出现。师娘和徒弟分别去房间寻找,却发现二人房间人影全无。另外,宋擎和徒弟李子尧的坐骑也不见了踪影。
  二人突然失踪让玉真子夫妇大惊失色。发生了什么情况?难道是被天魔邪教的人劫持?大家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只能分散开来四处寻找。
  客栈周边并无太多人居住,逍遥派所有人一起出动找了大半天依然一无所获。玉真子在客栈继续逗留一天依然没有线索,只能出发回蜀。临行前,玉真子给了老板青城山地址,如有消息让老板立即与逍遥派联系,必有重谢。
  原来就在叶婉宁教训三个毛贼的当天,淫贼采花郎君被少女的绝色容颜所吸引,虽然自恃武功不如对方,但仍然决定冒险一博。
  当天夜里,采花郎君潜伏到叶婉宁所在房间旁边。见少女已经入睡,采花郎君将「九转迷魂香」点着,让迷药吹进屋内。这种迷药是他作案时必备的工具,效果奇佳,任何人中了迷香,在六个时辰之内都会昏睡不醒。
  见少女已经中招,采花郎君打开门锁进入屋内,一把扛起昏睡的叶婉宁溜出客栈。采花郎君到了马厩,解开一匹马的缰绳,抱着叶婉宁疾驰而去。
  当天夜里,宋擎也迟迟不能入睡。见今夜月色明亮,宋擎突然色心大起,想去偷窥一下师妹熟睡的样子。当他来到师妹房前,捅开窗纸向内观看却发现床上无人,屋内还散发着奇异的香味。宋擎大惊,他明白师妹一定是被贼人劫持了。
  宋擎正在思量间就听见楼下马厩声响,紧接着马蹄声响起,一匹快马从马厩奔出。
  宋擎闻声向马厩奔去,发现师弟李子尧的坐骑消失无踪。宋擎来不及通知师父,解开缰绳,飞身上马,向马匹消失的方向奔去。
  宋擎骑马狂奔追逐了一刻钟的时间,前方听到马蹄声响,抬眼望去,只见一个男子怀中抱着一个昏睡的女子在马上狂奔。
  宋擎大喝:「淫贼休走。」纵马向前飞一般疾驰。前方男子正是淫贼采花郎君,他怀抱着叶婉宁向外奔逃,没想到竟有人骑马追来。采花郎君马鞭急挥,胯下马吃痛四蹄腾空,飞一般向前狂奔。
  采花郎君身上抱着叶婉宁骑马的时候不免吃亏,宋擎不断缩小二人之间的距离。眼看宋擎的马首距离采花郎君不到一丈,采花郎君右手急挥,一把暗器向宋擎激射而去。
  黑暗之中宋擎听见暗器破空的声音,情急之下身体后仰躲过了一劫。但胯下的马就没有这么幸运了,马头和马腿分别被暗器打中。骏马一声悲鸣,前蹄高抬将宋擎掀得飞了出去。
  宋擎在地上顺势打了一个滚,等他起身之时,胯下马已经倒地不起。宋擎只能置马匹不顾,运起轻功对采花郎君紧追不舍。不过宋擎轻功再好也无法跟骏马相比,随着内力的消耗,二人之间渐行渐远,终于在视线中消失了采花郎君的踪迹。
  宋擎心急如焚,知道一旦不能追上贼人,师妹必遭淫辱,只能顺着大道向下追去。两个时辰已过,宋擎已经筋疲力尽,双腿不停颤抖,只能停下来稍作休息。
  转眼之间天光大亮,宋擎走走停停来到了一个岔路口。两条路其中一条大路通向官道,另一条是小路,宋擎也不知道这条路究竟通向哪里。到底该向哪一个方向追,宋擎心里七上八下拿不定主意,因为一旦走错,师妹就将万劫不复。
  宋擎心中推测:「如果自己是那个淫贼会走哪条路?如走官道,天亮之后必然会被人发现,一定是走小路更加安全。可是万一贼人慌不择路顺着官道走了呢?」
  没有任何万无一失的办法,宋擎心下一横,准备赌一下自己的运气。宋擎左思右想,最终决定沿小路向前继续追击下去。下定决心之后,宋擎心中暗暗祈祷:「老天保佑,真君保佑,让我能够找到师妹,日后定当加倍供奉。」叶婉宁一路之上昏昏沉沉,身体仿佛一叶扁舟在海浪中起伏。昏沉之中,叶婉宁脑中却思绪纷飞,各种梦境纷至沓来。叶婉宁先是梦到了师哥杨傲天。傲天哥哥成功刺杀了敌将,然而却被金兵包围,敌人越杀越多,无法挣脱,叶婉宁情急之下准备前去营救,可是双腿无力,竟然一动也不能动。
  「傲天哥哥,快跑。」叶婉宁想要大声叫喊,可是竟然连声音也无法发出。
  不一会,叶婉宁身上出了一身冷汗。
  瞬间后梦境转到了青城山,叶婉宁拿着青菜去喂小白。刚走到小白的笼子前面,叶婉宁看到一只狐狸将笼子咬破了一个缺口,身体已经钻进笼中。叶婉宁想要拔剑杀死狐狸,可是手脚突然没有力气,身体仿佛石化一般立在那里。
  狐狸钻进笼子,尖利的牙齿咬住小白的脖子。鲜血从小白颈中流出,开始是一点一滴,接着有如泉涌,到最后竟如洪水般涌出,将青城山染得一片血红。
  「啊……」狐狸的牙齿就像咬在自己的脖子,痛彻心扉。叶婉宁一声惨叫,睁开了眼睛,从噩梦中醒来。
  「美女,你终于醒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叶婉宁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破庙之中,身下垫着一个破旧的黄色垫子。一个陌生的男子站在自己身边,脸上带着淫邪的笑容。男子身材高大,相貌也算不难看,只是那种猥琐的眼神让人极不舒服。
  「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叶婉宁惊骇之下想要起身,可是周身无力,刚抬起半个身躯又无力地倒下。
  「本人采花郎君,我的贱名你可能没有听说过。昨日见到女侠的绝色风姿,本人神魂颠倒,夜不能寐,因此把姑娘请到此处,希望可以一亲芳泽。」男人的话证实了叶婉宁心中的判断,自己是被劫持了,而且马上就要惨遭淫辱。叶婉宁惊怒之下方寸大乱,四肢拼命摆动想要起身,可是娇躯无力,一阵挣扎之后只累得气喘嘘嘘,酥胸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男人饶有兴致地看着美女挣扎,笑着说道:「姑娘不必白费力气了,你中了我的九转迷魂稥,一天之内劲力全失,只能任人宰割。这里荒无人烟,不会有人来救你,你就认命好好跟爷痛快痛快吧。」
  叶婉宁停止挣扎,对着采花郎君怒目而视,如果怒火可以杀人,眼前男人早已死去几回了。叶婉宁怒道:「我是逍遥派弟子,如果你敢对我不轨,逍遥派定会为我报仇,将你挫骨扬灰。」
  采花郎君依旧淫笑连连:「我当然知道你是逍遥派弟子,也知道自己惹不起。不过没人知道是我把你劫到此处,等我玩过你之后,会把你带到一个无人能找到的地方,我们做一辈子恩爱夫妻,你看如何?」「呸,你休想,我就算死也不会从你。」叶婉宁心知难逃此辱,已经下定必死的决心。
  绝望之下,叶婉宁双泪横流,心中默念:「傲天哥哥,婉妹不能陪你了,如果来世还能相见,婉妹一定要做你的妻子。婉妹虽死,但身体依旧清白。」叶婉宁想罢,双目紧闭,牙关用力对着舌头咬去。一阵轻微的疼痛从舌头传来,叶婉宁身中迷香,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无法使出,一咬之下,竟然连皮都没有咬破。
  采花郎君见女子要寻短见,伸手点了叶婉宁下颌处的穴道,心中暗自庆幸,幸亏九转迷魂稥效果十分霸道,否则今天就要错失美人了。
  男子收起笑脸,说道:「你们这些顽固的女子,就知道寻死觅活。男女情爱本是人间最美好之事,可是你们被儒家邪说所惑,为了贞操不顾性命,真是愚蠢之极。」
  叶婉宁寻死不成,心如死灰,一双泪眼盯着淫贼怒道:「男女相爱自是美好,可你用卑鄙的手段夺人清白天理不容,老天不会饶过你的。」叶婉宁一生都在青城,平日被师父师娘和弟子们宠爱,心境一直淑娴善良,今日急怒之依然说不出恶毒之语。
  采花郎君看着美女婆娑的泪眼,起伏的酥胸,仿佛雨后的梨花一般娇艳欲滴。在美色的刺激在男人欲火顿时上升,胯下的巨物开始膨胀翘起,将下身衣物顶出一个巨大的鼓包。
  采花郎君不再等待,将叶婉宁上身抬起,开始解脱美女的衣服。「不要,住手。」叶婉宁大声呵斥,只是这种娇叱反而让淫贼欲火更炽。采花郎君不愧是色中高手,随手几下就将美女衣物除去,一具完美的赤裸娇躯瞬间展现在男人面前。
  采花郎君紧盯着少女的胴体,心中感叹:「这具娇躯洁白无瑕,体态玲珑,真是人间极品,超过之前玩过的任何一位美女。只是不知道那位名满天下的云凌雪会是怎样?不想她了,那种仙子不是我这个级别的人所能玩弄的,还是好好享受身下的少女吧。」
  采花郎君把自己的衣服脱光,甩着粗大的肉屌站在美女面前。叶婉宁平生第一次看到成年男子的阳具,羞恼之下赶紧闭上双眼。羞辱、愤怒、绝望,各种感觉一起涌上心头,让叶婉宁双颊赤红,呼吸急促。
  宋擎沿着小路一路追来,四处大部分地方都荒无人烟,没有人可以藏身之处。时间已近午时,宋擎又累又饿,体力消耗已到极限。与身体的劳累相比,更让宋擎崩溃的是那种永远失去师妹的绝望。难道我真的走错了?可是现在已无法回头,只能继续走下去。
  宋擎拖着疲惫的身体向前缓缓前行,突然看到一座破庙。这是今天看到唯一可以藏人的地点了,抱着一线希望,宋擎手持宝剑缓缓向庙门行去。当宋擎来到庙前,一匹黑马映入眼帘,正是师弟李子尧丢失的那批坐骑。
  惊喜之下,宋擎双腿一软,险些跌倒在地,忙提起内力,调整呼吸。片刻之后宋擎体力稍稍恢复,于是手持长剑悄悄地移身到庙前。这时庙里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宋擎急忙将身体隐藏在窗下,用手将窗纸捅开一个小孔,向内观瞧。一瞧之下,宋擎顿时双眼放光,呆若木鸡。
  庙内一男一女,全都赤身裸体,正是淫贼和师妹叶婉宁。叶婉宁躺在垫子之上,双眼已经哭红。男人站在美女旁边,手扶肉屌,贪婪地观看着身下的美色。
  美女雪白的娇躯玉体横陈,在宋擎眼中一览无余。叶婉宁的一对雪乳并不很大,但形状完美,虽然是躺倒的姿势依然高高耸起。双峰之上,两颗粉嫩的葡萄已经充血翘立。在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下,美女柳腰轻摆,带着雪白的翘臀一起颤动。在笔直的大腿间,神秘的私处正对着窗口,桃源洞口微微张开,两片粉嫩的肉唇在双腿的抖动下一张一合,不时可以看见洞口内粉红的嫩肉。
  宋擎第一次看到师妹完美无瑕的玉体,脸颊如同火烧,眼睛再也无法移开,下体瞬间坚硬无比。「我来迟了吗?师妹是否已遭淫辱?」宋擎一边暗自猜想,一边调整呼吸,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恢复体力,否则不但无法救出师妹,连自己也会深陷其中。
  「美人,我们开始吧。一会你就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了。」男人淫笑着躺在叶婉宁身边,开始上下其手。
  听到淫贼的话语,宋擎心中狂喜,自己来的正是时候,师妹只是被占了便宜,但还没有被夺去贞操。
  「无耻下流,你不得好死。」
  采花郎君听到叶婉宁怒骂反而哈哈大笑:「下流,男人哪个不下流,我们出生入死,不就为了下边流吗?」
  「你……你……你会后悔的,我的师哥杨傲天一定会杀你为我报仇的。」叶婉宁被采花郎君淫言秽语调戏得羞恼异常,说出在她口中最狠的话来。
  「杨傲天」三个字像一把利刃直刺入宋擎的胸膛。宋擎心中一阵剧痛,他明白只要杨傲天在,自己无论如何表现也都不会得到师妹的芳心。宋擎牙关紧咬,一个恶毒的想法涌上心头。也许只有当师妹失身,贞操不在,自己才会有一线机会。可是真的要在自己面前眼睁睁地看着师妹被恶徒强暴吗?宋擎心乱如麻,握着宝剑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杨傲天是你的情郎吧,很厉害吗?不过他肯定不会像我可以把你操得爽到天上。对了,你还是个雏,你的傲天师哥还没有尝过你的滋味呢,真该谢谢他把你留给本郎君啊。」
  听到采花郎君侮辱师哥杨傲天的话,叶婉宁怒不可遏,大声骂道:「狗淫贼,你不得好死,你根本不配和我傲天哥哥相比。」采花郎君不再继续调戏,一翻身将叶婉宁压在身下,双手将叶婉宁檀口撬开,将一粒白色药丸塞入美女口中。
  叶婉宁惊叫:「你给我吃了什么?」
  「我给你吃的药丸叫做」贞女荡「,这是我的独门妙药,吃下它,就算你是贞洁烈妇也会陷身欲海,在我的肉棒下欲仙欲死,不爽不休。我喜欢美女在被操得时候可以与我紧密配合,不喜欢对方像个死人,这就是我为什么在你昏迷时没有侵犯你的原因。」
  叶婉宁听闻此言眼前一黑,心中气苦难当,发出一声绝望的悲啼,而眼泪更如泉涌,将螓首之下的垫子染得一片精湿。
  不到一盏茶的光景,淫药已经生效。叶婉宁全身潮红,呼吸急促,身体布满晶莹的汗珠。采花郎君并不急于给美女破身,而是不断在叶婉宁身上来回抚摸、揉捏。淫贼伸出舌头,灵巧的舌尖舔弄着美女酥胸上的粉红蓓蕾。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向下体扩散,转瞬间叶婉宁的蜜穴中已经春潮泛滥,晶亮的淫汁不断从桃源洞口缓缓流出。
  在采花郎君和淫药的刺激之下,叶婉宁蜜穴空虚难耐,只能夹紧双腿,不断摩擦以缓解那种难熬的酥痒。
  「哈哈,我的奇药真是无人能敌,美女现在是不是忍不住想要爷的肉棒了?」
  「不,你给我滚开。嗯……嗯……」叶婉宁忍着焚身的欲火,虚弱地回击着男人的挑逗,但是那种醉人的酥麻让她无意间发出一声声低低的娇吟。
  见叶婉宁在「贞女荡」的淫威之下依然没有屈服,采花郎君心下也不禁佩服,不过他相信身下美女快要崩溃了,现在只要再加一把力而已。
  采花郎君从叶婉宁身上起来,用手轻轻撬开美人檀口,将七寸长的粗大肉茎插入樱桃小口。一股腥臊之气在叶婉宁口中弥漫,让她连连作呕,而美女灵巧的雀舌则用力翻动,想将入侵的巨物顶出口去。
  只是这种动作没有任何作用,反而像用口舌侍弄着肉棒,让采花郎君浑身舒爽无比。从肉棒传来的快感直透背脊,淫贼忍不住打了几个冷颤,急忙调整呼吸来对抗想要喷射的欲望。
  采花郎君一边抽送着肉棒,一边啧啧赞叹:「美女的小嘴真是人间妙品,从未练习过吹箫技巧也能让人爽到天上,一会儿再试试下边的小嘴,看哪一个更爽。」说话间,采花郎君加大了抽送的力度,每一次都直顶叶婉宁的喉咙深处。粗大的茎身在美女舌头上反复摩擦,一股股如电流般的快意顺着肉棒在全身扩散。
  淫贼硕大的龟头在喉咙深处上下冲刺,每一次都顶在喉间的嫩肉之上,在肉棒的刺激下嫩肉收缩蠕动,仿佛一张小嘴吸吮着龟首,让淫贼爽得如同飞上天际。
  叶婉宁在淫贼肉棒的抽插之下呼吸困难,俏脸憋得通红,从口中发出痛苦的低吟。「嗯……呜呜……」从未经历过男女欢爱的少女上来就遇到难以启齿的凌辱,使叶婉宁痛不欲生。虽说哪个少女不怀春,可是叶婉宁在此之前连如何与男人交合都不了解,这种口交之法完全超出了叶婉宁的想象。难以启齿的耻辱感在肉棒的冲刺下堆积加剧,使叶婉宁的眼泪无法控制地肆意流淌。
  宋擎在窗外看着师妹被凌辱,眼泪也忍不住流出眼眶。采花郎君肉棒每一次抽插如同尖刀一下下地插在自己的心上,片刻之后整个心脏已经痛得麻木。看着师妹痛苦地悲吟,宋擎几次忍不住想要拔剑而起,而心中另一个冷酷的声音则在告诫:「必须忍住,想要得到师妹你必须先忍受当下的痛苦。」一盏茶的时间过后,采花郎君肉棒在叶婉宁口中不断膨胀,突然间肉棒之上马眼大开,一汩汩阳精激射而出。浓浆热液连续喷发了几分钟方才停息,将少女檀口灌得浓汁满溢。
  叶婉宁在腥臊浓精的刺激下忍不住干呕,在精液还未吐出之时樱唇又被采花郎君大嘴盖住。淫贼伸出长而灵巧的舌头将美女纤巧的雀舌拨出用力含住,在自己的精液中翻滚纠缠,浓重的雄性气息将叶婉宁熏得头晕目眩,思想一空白。
  叶婉宁被淫贼吻得几乎窒息,浓稠的精液全部在与采花郎君口舌纠缠中吞咽到腹中。在精液完全咽下之后,淫贼依然恋恋不舍地含着叶婉宁的嫩舌,不断吸取口中的唾液,如同品尝着美味的琼汁玉露。
  一场淫辱结束,叶婉宁的玉体在屈辱和刺激下已经无比敏感,任何一下触碰都让她全身颤抖,而密屄之中的玉液更是有如泉涌,在身下形成了一滩水洼。
  宋擎死死盯着师妹的桃源洞口,被眼前的旖旎风光刺激得目眩神迷。叶婉宁的玉胯雪白,耻丘坟起,上边的黑色森林整整齐齐,黑白相映,美不胜收。那一线密屄嫩红刺目,在洞口处爱液狂涌,宛如流动的小溪。
  宋擎并非处男之身,也曾流连于花街柳巷,但用这种手段玩弄女子却也第一次见到。眼前的春宫让他心动神摇,那颗卑鄙的内心竟然期待着凌辱能够继续,完全忘记了师妹所受的伤害是多么的深重。刚想到此,宋擎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心中痛骂自己无耻。
  奸淫还在继续,采花郎君刚刚射过精的肉棒很快就恢复了雄风。淫贼抬起叶婉宁修长雪白的玉腿,将双腿架在肩上,硕大如鸡蛋般的龟首顶在了少女的嫩穴蛤口之中。
  采花郎君依旧并不着急,阳具拨开粉嫩的花瓣,将龟首顶在花瓣深处的粉红珍珠之上。
  「啊……」在无比强烈的刺激之下,叶婉宁忍不住放出娇声,叫声过后感觉无比羞愧,忙用手捂住芳唇,只发出呜呜的低吟。
  采花郎君用龟头不断刺激那颗已经翘立的粉红蓓蕾。挤压,研磨,挑刺,撞击各种动作层出不穷。叶婉宁哪里能够经受住手段如此高强的采花淫贼的挑逗,蜜穴幽谷一阵阵颤栗,花宫深处轻轻收缩,已然泄出第一股阴精。
  叶婉宁樱唇紧咬,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垫子,忍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攻击。每当淫贼停止挑弄,叶婉宁心智就会清明,用充满恨意的双眼死死盯着采花郎君。
  采花郎君见叶婉宁依然没有沉沦,心中不禁骇然:「看来必须使出绝技了,否则真的无法征服这个看似娇柔的美女。」
  采花郎君肥硕的屁股向下用力,肉棒在蜜穴幽谷中一寸寸深入,在淫液的滋润下发出滋滋的声音,这时一层薄膜挡住了龟头前进的去路。
  采花郎君早知叶婉宁定是处子之身,但当肉龟碰触到那层嫩膜时依旧喜不自胜。夺取美女红丸是他最大的喜好,一生之中,被他破掉贞操的少女不计起数,但给眼前这样的绝色美女破身却是第一次。
  「姑娘的嫩屄真是个宝贝,如此紧窄,而且嫩肉如此温软滑腻,夹得爷都忍不住又要射了。」
  「呜呜……」叶婉宁已经完全绝望,只能痛苦地低吟。
  采花郎君继续挺动肉棒,向幽谷深处刺去。在感受到那层阻隔之后,采花郎君的龟头缓缓压下,肉膜被向下顶入整整一寸的距离。薄膜在坚硬肉龟的压力下拉升变形却始终没有破裂,肉膜紧紧地包裹着淫贼的肉棒,让采花郎君舒爽地大呼了口气。
  淫贼大半个肉茎被花径肉壁紧紧包围,龟首则被处女尚未破裂的肉膜包裹吸吮,紧窄湿滑的刺激让采花郎君肉棒不住颤抖。采花郎君急忙拔出肉屌,只留龟首在蜜穴之中。
  「哇,这是什么宝穴,竟然如此美妙。能让爷刚一插入就忍不住泄身的宝贝已经很多年都没见过了。」
  叶婉宁在刚才肉棒的挺刺之下,疼得脸色苍白,汗珠布满虚弱的俏脸。「好痛,怎么会这样,男女之事竟然如此难熬。」原来叶婉宁的肉膜天生异禀,远比寻常女性要坚韧得多,而采花郎君没有一举突破,反而让疼痛加倍。
  「美人的嫩膜如此奇特,竟然久攻不破,还如同花芯一般能够吸吮肉棒,给你破身一次如同连夺十几个美女的红丸,真是无上的享受。」宋擎见采花郎君已经插入肉棒,正准备起身破门而入,听到此之言,知道师妹还没被完全破身,只能紧咬牙关继续等待。
  采花郎君尝到甜头,每次将肉棒狠狠刺入,在没有顶破那层薄膜时拔出,享受着龟头被吸吮包裹的快感。而叶婉宁下体则如同被刀割一般,一阵阵的剧痛让少女嘴唇发白,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狗淫贼,你杀了我吧,我宁愿现在死去。」叶婉宁虚弱地叫喊,声音越来越弱,到最后几不可闻。
  宋擎见到师妹被如此折磨,心中痛如刀割。宋擎紧握宝剑,心中发誓,一会儿定要将这个淫贼千刀万剐,才能解心中之恨。
  采花郎君在玩弄了半个时辰之后,见美女已经不堪折磨,终于心生怜意。
  淫贼看着叶婉宁说道:「美女不要再哭了,我现在就给你破身如何?」「不要,求你放过小女子。如果这样可以让你舒服,你就继续吧,我愿意承受这种痛苦。」叶婉宁含泪哀求,不愿放过最后一丝希望。
  采花郎君见叶婉宁宁愿承受痛苦也要保留那层处子的底线,心中也生出敬意。只是弓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最终目的是永久地掌控眼前的少女,让她成为自己的肉奴。
  淫贼不敢看叶婉宁的眼睛,腰部用力一挺,就听得呲地一声,那层肉膜终于七零八落,散裂开去。
  「啊……」叶婉宁一声痛叫,泪水再次夺眶而出。肉体的疼痛与芳心的苦痛相比不值一提,少女绝望地想到:「从此之后自己不再是处子,身体不再纯洁,再也无法配得上傲天哥哥了。」少女的芳心在那层薄膜破裂的刹那间一起撕裂,随着肉棒突破深入碎成齑粉。
  「哇」地一声,一口鲜血从叶婉宁口中喷出,将采花郎君的面部和胸口染得绯红一片。
  采花郎君一生夺去了无数少女的红丸,很多少女在被破身以后也是寻思觅活,但在破身时口吐鲜血的却只有叶婉宁一个,可以想象少女的伤心和绝望到了何等地步。
  采花郎君擦了擦脸上的血迹,下体开始抽送。他有绝对的自信,只要尝过自己的肉棒的女子定会在自己的胯下臣服,最终沦为欲望的奴隶。冲刺、研磨、旋转、击打,淫贼使出全身解数,每种动作攻击着美女蜜穴幽谷的不同部位。在淫贼绝妙的技巧之下,叶婉宁蜜屄之中痛感渐消,快意的洪流如潮水般涌来。
  叶婉宁已经无法思考,淫声也随着肉枪的狂暴攻击脱口而出。在二人交合的下体,鲜红的处女血和着淫液顺着蛤口流出,将雪臀染出一道道粉红的印记。
  就在采花郎君肉棒上下翻飞,全力蹂躏身下娇女的时候,庙门被人一脚踹开,宋擎大喝一声:「淫贼拿命来。」
  宋擎害怕叶婉宁起疑心,没有在师妹被破身的瞬间破门而入,而是在淫贼继续蹂躏时才开始进攻。采花郎君听到喝声吓得身体一颤,「啵」地一声从少女嫩穴之中拔出肉屌,一把抓起衣服,不顾赤身露体推开窗户跳将出去。
  淫贼向外急奔,刚一跑出破庙的大门,宋擎早已赶到。淫贼手中没有兵器,远远不是恢复体力后宋擎的对手,几个回合之后就被一脚踹在胸口,倒地不起。
  宋擎长剑挥出,采花郎君腹部立刻多了一道剑痕,鲜血汩汩流出。这时,淫贼如同血人,脸上和胸口粘着叶婉宁吐出鲜血,腹部是剑伤之血,胯下肉棒之上则粘着刚刚破身少女的处女之血。看到夺取师妹贞操的肉屌依然带着血迹,宋擎怒不可遏,继续挥动着长剑。
  血人连声讨饶,可是宋擎已经形同疯狂,一剑一剑在采花郎君身上划去。宋擎边划边问:「你给我师妹用了什么药物,是否会损伤她的身体?」采花郎君大声讨饶:「那是我的独家淫药,只要用清水擦洗身体,熬过七日便无危害。也可以男女交合,只要高潮泄身,淫毒自解。」「此药你可还有?」
  「在我的衣物之中,还有一百余粒。」
  宋擎拿起衣物,将淫药收入怀中,紧接着长剑一挥,采花郎君的肉棒齐根与肉体分离,在空中翻滚几周,死蛇般落在地上。宋擎扔下一包金疮药,对采花郎君说道:「你已失去男根,生不如死,以后再也无法祸害女人,今天我就饶你不死,赶紧滚吧。」
  采花郎君疼得满地打滚,翻滚间伸手点了下体几个穴道,阻止鲜血狂流,然后一把将金疮药全部敷上,才慢慢安静下来。一盏茶的时间之后,采花郎君穿上衣服,恨恨地盯了宋擎一眼,头也不回地向庙门外走去。
  在打发了采花郎君之后,宋擎返回破庙。叶婉宁依然赤裸着胴体,无力地横躺在垫中。宋擎不敢看师妹的身体,闭着眼睛将衣物盖在叶婉宁的身上。
  「哇」地一声,叶婉宁再次痛哭失声。「师兄,你……你怎么赶来这里?」
  宋擎将昨晚事情讲了一遍,只是把自己偷窥改成半夜里起夜发现贼人,于是一路追赶,历经波折找到这里。
  「师妹,对不起,我晚来一步。」宋擎一边说一边痛打自己耳光,瞬间脸颊已经红肿。
  「师兄不要自责,是师妹命苦。」叶婉宁安慰着宋擎,但心中凄苦,只差一刻钟的时间就能保住贞操,可是上天为何如此不公,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师妹现在能否活动?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我……我中了迷药,现在全身乏力,不能移动,还有……」叶婉宁说到这里双颊如火。刚才叶婉宁未能高潮泄身,淫药的作用持续发作,使少女肢体如火,蜜穴空虚,奇痒难捱。那种蚀骨的酥痒就像千万只蚂蚁在身体里爬来爬去,让少女身体不住颤抖。
  宋擎看着师妹,突然眼眶一红,眼泪止不住滑落。宋擎言语哽咽地说道:「我从淫贼那里得到一个难以启齿的消息,可我必须告诉你,师妹你一定要坚强。」
  「什么消息,你……你说吧。」
  「那淫贼告诉我他给你用了淫药,此药无解,只能通过男女交欢才能解毒。
  还有此药非常霸道,要用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完全解除。淫毒未解之前,如果三日之内不行男女之事,就会七窍流血而亡。」
  「啊……」叶婉宁听罢如遭雷噬,半天之内呆若木鸡。良久之后,叶婉宁缓过心神坚定地说道:「师兄不必难过,我今日遭人凌辱,原本也不想苟活。请你告诉傲天哥哥,婉妹今生无缘,愿来世再与他相伴。」「不,我绝不允许你死。师妹你好傻,这次遭难不是你的过错,如果杨傲天真的喜欢你就绝不会因此抛弃你。你这般寻死,就再也见不到傲天哥哥了。」「可我身中淫毒……我……」叶婉宁说话间已经气喘吁吁。
  宋擎感觉时机已到,突然双膝跪地,说道:「我愿意给师妹解毒,本人绝无他意,只想师妹可以活下去。我不会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如果将来杨傲天不在意你失身,愿意和你在一起,我可以自杀谢罪,用我的命换师妹的命。如果杨傲天嫌弃你已非完璧之身,我愿意娶你。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但我绝不会在意你所遭受之事,我反而会更加爱护你,保护你,让你从此不受任何伤害。」听到宋擎的话,叶婉宁双颊如火,羞惭不已。她知道师兄暗恋自己,可叶婉宁一直对他没有任何感觉,一颗芳心全系在了杨傲天身上。自己刚遭强暴,难道又要和第二个人做这种羞事,叶婉宁内心无比抵触,难以接受。
  「我……我真的不行,那淫药真的如此歹毒,我想再忍一忍,如果真的……你……」说道最后,叶婉宁羞愧难当,声音几不可闻。
  宋擎听罢心中暗喜,他明白只要师妹抵御不住淫毒,自己定会有机会。正想着心事,就听叶婉宁说道:「师兄,我好渴,我想喝水。」宋擎听到后立刻起身,左右环视之下,在庙中找到一个罐子。庙的后方有条小溪,宋擎拿着罐子盛满了溪水赶回。
  回来的路上,宋擎突然又想到一个恶毒的主意。他取出从采花郎君那里得到的淫药,将药丸放入水中。没过多久,药丸就完全融化,肉眼再也看不到踪迹。
  叶婉宁在宋擎的搀扶下坐起身,将大半灌水一饮而尽。
  接下来的时间叶婉宁静静地躺在垫子上,宋擎坐在一边守护。两颗淫药同时发作,叶婉宁鼻息咻咻,周身如火般滚烫。难以抵御的蚀骨之痒阵阵袭来,让叶婉宁再也无法忍受,发出既痛苦又娇媚的呻吟。
  「师妹,你怎么了?」宋擎关心地叫着。
  「我……我……没事。」
  宋擎趁着叶婉宁痛苦呻吟,将其上身扶起,一把抱在怀中。宋擎一手环抱着师妹的香肩,一手轻抚光滑的玉背,将挺拔的双峰紧紧贴在自己胸前。
  口鼻之中闻着少女的体香,宋擎欲火急升,胯下那根肉棒已经坚硬如铁。叶婉宁在师兄的环抱之下身体酥软,四肢无力。少女双手想去支撑身体,却一不小心按在宋擎硕大的肉棒之上。
  「好热,好硬,那是什么?」等少女反应过来直羞得脸如赤霞,急忙将头埋入师兄怀中。
  宋擎悄悄地抚摸师妹的玉背,胸口紧紧压着温软的双峰,一摩一擦之间,尽享着少女温柔旖旎的风情。在师兄的抚摸之下,少女俏脸媚色渐增,红唇娇艳欲滴,一双凤眼迷离,勾人心魄。
  「嗯……嗯……」少女连声娇喘,身体摇摇欲坠。
  宋擎见叶婉宁忍耐已到极致,知道马上就可以享受师妹的玉体,身下肉棒比刚才更加粗壮坚挺。
  宋擎将叶婉宁轻轻放倒,脱光自己的衣服,将师妹压在身下。两具赤裸的肉体终于紧紧相拥,结合在一起。
  叶婉宁已经被淫药折磨得无法思考,当男人强健的身躯压上之时,一双藕臂不自觉地搂住了对方的阔背。就在这时,桃源洞口一阵酥麻,一根火热粗大的肉棒顶在了穴口。
  叶婉宁微睁凤目,就看见一个八寸多长的粗大巨龙正抵在关口,准备随时扣关而入。「师兄的家伙好大,我的身体能否承受得住?」叶婉宁羞怯间身体热度继续升高,淫汁汩汩从蜜穴流出。
  马上就能享用朝思暮想的师妹的肉体,宋擎身心都处于极度亢奋之中。宋擎将肉棒在粉嫩的肉唇上轻轻摩擦,让淫液将龟头润滑。只是叶婉宁的玉门过于紧窄,龟头几次冲顶都不能得其门而入。
  宋擎急得满头是汗,用大腿将师妹不停颤抖的双腿固定,然后手扶着肉屌对着嫩穴死命地插了进去。
  「啊……好痛」叶婉宁感到蜜穴洞口撕裂一般疼痛,忍不住叫出声来。「噗呲」一声,硕大的龟头终于闯进刚刚破身的花穴,粗大的肉身将穴口胀得无比紧绷,蛤口嫩肉在光线照射之下如同透明。
  龟头进入之后,宋擎挺动腰身,在充沛的淫液润滑之下将整个肉棒一寸寸地深入叶婉宁无比紧窄的蜜穴花径。「啪」的一声,整个硕大的肉龙齐根没入,龟头重重地顶在少女的花房幽谷的深处。
  少女刚遭破瓜的蜜穴被硕大坚硬的肉棒侵入,一种充实饱胀感觉的瞬间填补了下体的空虚。幽谷嫩壁在滚烫阳具的刺激下开始收缩蠕动,紧紧握住膣腔内的巨物。
  在肉棒插入的瞬间,叶婉宁再次泪流满面。一日之内连遭两个男人侵犯,让少女羞愧不已。虽然在淫药的作用下头脑已经麻木,但少女依然低声呢喃:「傲天哥哥,对不起,我只是不想就这样死去,我想还能活着再见到你。」「师妹的嫩穴竟如此之爽,紧窄湿滑,握力十足,与其相比以前玩过的女子简直味同嚼蜡。」宋擎将肉屌泡在蜜屄之中,享受着身心如临仙境般的愉悦。
  「师妹,我终于拥有了你,只是可惜没有得到最宝贵的红丸。」宋擎心中又喜由恨,但转念一想,如果不是采花郎君,自己也没有机会得到师妹的身体。这样一想,心中的恨意逐渐散去。
  宋擎开始缓慢抽动肉茎,龟首温柔地剐蹭着花径中的嫩肉,「滋滋滋」的水声在蜜穴中响起。
  随着肉茎的抽送,少女花径中快感连连,忍不住发出醉人的娇吟。见师妹已经适应了自己的巨物,宋擎不再惜香怜玉,加大了抽送的速度和力道。只见那根粗黑的巨龙在蜜穴中横冲直撞,左冲右突,时而连根拔起又快速顶入,时而用龟首重重击打花芯。
  「嗯……嗯……啊……」少女在强烈的刺激之下淫声四起,蜜穴中传来的热流冲击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爽得如同炸裂。那一颗芳心更是随着肉棒的征伐狂跳不止,整个身体如飘九霄云外。
  仅仅几十下的猛攻,宋擎的肉屌就在蜜穴的紧裹之下败下阵来。宋擎在无法控制喷射的瞬间用力狂顶,将马眼对准花宫穴口尽情喷洒着滚烫的阳精。宋擎卵袋一波一波地收缩,暴雨般的精液透过花芯灌满整个花房。在雨收云散之时,宋擎的龟头依然死死顶住花芯穴口,不想让一滴阳精从花房流出。
  宋擎心中默念,但愿自己能让身下少女受孕,那时再也没人可以从他手中抢走师妹,即使杨傲天也不行。
  叶婉宁蜜穴被滚烫的阳精浇灌,直烫得花芯乱颤,宫口紧缩,阴精狂泄不止,攀上了第一个绝顶的高潮。
  「啊,你那里流的什么东西,好烫,好舒服。」叶婉宁第一次被阳精滋润,还不明白那是什么。
  第一次这么快就结束了,宋擎觉得有些惭愧。好在师妹也同时泄身,否则真的会被小瞧了。宋擎并不拔出肉棒,用手紧紧搂着师妹的玉体,感受着身下的火热。
  紧盯着师妹绝美的容颜,起伏的酥胸,片刻之间,沐浴在淫汁爱液中的死蛇便回复元气,龟首怒目圆睁,盎然挺立。
  「你……你那里怎么又硬了?」刚接受一轮鞑伐的少女有点心惊胆战,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接受下一轮的攻击。
  「不要怕,师兄会很温柔的。」宋擎说完将师妹身体翻了一个身,露出少女紧窄的玉背和丰挺的翘臀。
  宋擎盯着师妹的桃源洞口,脑中突然浮现出少女刚才受辱的画面。采花郎君的肉棒不断在少女股间出没,每次抽插都使得蜜穴蛤口淫液四溅。处女鲜血顺着穴口流出,和着淫液喷洒,在垫子上留下一片刺目的血红。
  看着师妹身体下的那片血色, 宋擎的肉棒已经坚硬如铁。这一次的插入非常顺利,噗呲一声就齐根没入。紧接着男人铁枪犁庭扫穴,大力进攻,「啪啪啪」胯部撞击玉臀,将雪白的臀肉击打得一片粉红。
  肉棒每一次暴击都直刺芳心,叶婉宁被突如其来的狂暴刺激得呼吸紊乱。蜜屄中的嫩肉被不断碾压,冲刺,掀起一阵阵狂潮,让少女的娇躯时而沉没海底,时而飞上云霄。
  刚刚破身,就遭狂风暴雨,少女身体有些难承雨露,全身酥软,醉酒般卧在垫子之中。宋擎紧压着师妹羊脂白玉般的玉体,双手捻蹭着双峰上的那一抹嫣红,下体却从不停止耸动。这一次,少女终于在师兄缴械之前花径抽搐,阴精直射。
  少女接连潮吹泄身,几次绝顶的高峰过后,宋擎终于再次毫无保留地射出精液,灌满整个花房和花径。
  激烈战斗终于结束,二人都已精疲力尽,相拥着昏昏睡去。
  次日清晨,叶婉宁率先醒来,看到赤身露体紧紧搂着自己依然沉睡的宋擎,少女羞惭不已。几次高潮泄身之后淫毒已解,叶婉宁头脑已经恢复清醒,昨日激烈交欢的情景历历在目,让少女悲从中来。
  「傲天哥哥,婉妹遭此大难,真的还有机会和你在一起吗?师兄是为了救我才占有了我的身体,可是这样的事情又如何启齿。」 叶婉宁左思右想,越想越是难过。
  叶婉宁推开宋擎的身体,穿好衣服站起身来。刚走两步,少女就觉得头晕目眩,跌坐在地上。
  宋擎听到声响也已醒来,见师妹跌倒,忙披上衣服将其扶起。一扶之下,就觉得师妹身体滚烫,忙将自己的外衣也给师妹披上。
  叶婉宁自小练武,身体很少得病。只是这次连遭大劫,心神俱乱,体弱之下染了风寒。
  宋擎看到师妹病情颇重,不敢逗留,怀抱少女骑马向来时的方向赶回。在纵马狂奔之下回到当日留宿的客栈。
  客栈老板见二人返回心中大喜,忙派人去青城山报信,并告之玉真子叶婉宁病重,暂时在客栈休养。
  宋擎要了两间相邻的客房安顿下来,然后请了郎中给师妹诊治。郎中给叶婉宁把脉后说道:「姑娘是伤心过度导致的气血两亏之相,再加上风寒侵染,因此得此大病。不过姑娘年轻,身体很好,只要服了我开的药,静养两周必可痊愈。」
  静养两日之后,叶婉宁体温稍降,身体也逐渐有了气力。在师妹卧病在床期间,宋擎忙前忙后,将叶婉宁照顾得无微不至。叶婉宁见到师兄如此尽力,心中也不无感激。
  感觉身体渐好,淫毒亦无发作迹象,叶婉宁心情也不像两日前那样低落。宋擎见师妹气色转好,淫心又起。在给师妹喂药之时,宋擎假装无意间触碰到少女的双峰,惹得叶婉宁脸上飞起红霞。
  见师妹没有反对,宋擎得寸进尺,用手搂住少女的香肩。叶婉宁拨开宋擎的禄山之爪,不悦地说道:「师兄,这样不好。虽然我已失身与你,但那是为形势所迫,别无选择。如今我的淫毒已解,不宜再做如此亲昵之状。希望师兄能够尊重师妹小小的请求。」
  宋擎心中恨恨不已,心道:「女人真是薄情,前几日还在自己胯下婉转呻吟,现在刚一好转就如此对待恩人,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宋擎说道:「据淫贼所说,淫毒需要不断交欢,一个月内才能彻底清除。淫毒发作并无规律,不知何时便会发作。」
  叶婉宁听言玉面含羞,低声说道:「淫毒真的如此恶毒?也罢,如果真的发作再想办法也不迟。也许是淫贼危言耸听也未可知。」宋擎见师妹心志坚决,知道不能强求,便故作轻松地说道:「如果真的那样最好,我一定尊重师妹,不再做无礼的举动。刚才是我情不自禁,请师妹原谅我这一回吧。」
  少女见师兄尊重自己,急忙说道:「师兄不必自责,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
  你救了我的性命,师妹心中只有感激。只是此生我心已有所属,如果……如果真的与傲天哥哥无缘,到时……」说到这里,少女羞赫不已,无法继续说下去。
  宋擎听言心中暗喜,不过还是不露声色地说道:「我知道师妹心中只有杨傲天,我也希望你和傲天可以终成眷属。只要你能幸福,不必顾忌我的感受。」叶婉宁休息片刻对宋擎说道:「师哥,我身上难受,想要沐浴。你让伙计帮我准备些热水过来。」
  不一会,伙计就将热水准备好,满满地倒入房间的宽大木桶之中,准备完毕,又在上边撒了几瓣玫瑰花瓣。
  宋擎对师妹说道:「你的病还未痊愈,先把剩下的药喝完再去沐浴。说话间已悄悄将两颗贞女荡放入苦涩的中药汤中。」
  喂完师妹吃药,宋擎离开房间,站在门口等待。
  叶婉宁脱光衣服进入浴桶,身体在温水的浸泡之下,无比的舒适。少女玉手纤指拿着浴巾擦拭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仿佛要清除掉这两天身上的所有屈辱。
  没过多久,少女玉体开始发烫,一股热气从蜜穴处向全身奔流。同时两颗贞女荡在温水的刺激下药效比之前更为猛烈,淫药霸道地占据了叶婉宁每一寸肌肤,使少女身体无比敏感。渐渐地少女瘫软无力,肌肤饥渴难耐,下体更是如同火烧,淫穴之中爱液横流。
  在巨大的刺激下,少女淫声四起,不住地娇声呻吟。销魂的叫声越来越大,透过房门传到宋擎耳中。
  宋擎知道时机已到便破门而入,少女被烧得艳如桃花的俏脸映入眼中。「师妹你怎么了?」宋擎佯装诧异地问道。
  「我……我……」叶婉宁已经神志不清,说不出话来。
  宋擎不再多言,三两下脱光衣服,挺着已经暴起的肉屌跳进木桶。宋擎一把搂住少女的娇躯,软玉温香抱满怀中。宋擎坚硬的胸膛压在一对玉乳之上,双手搂着一抹细腰,将巨龙顶在花穴洞口前后挺动。
  磨合片刻之后,肉龙已经食髓知味般地探入花穴,随着挺送在水下发出噗叽噗叽的淫声。
  少女全身上下被一起攻击,玉体酥软,仿佛化成一滩春水。在师兄的强力抽插之下,少女螓首狂摇,娇声淫叫,长发下的水珠四处溅撒,弄湿了整个房间。
  宋擎操弄之下觉得桶中空间狭小无法尽力施为,于是运气内力抱着少女从桶中越出。双脚落地的瞬间,少女娇躯下沉,玉胯撞击男人的腿根发出一声清亮的响声。而此时肉龙的龟首紧紧顶住花宫穴口,几乎要破门而入。
  花芯强烈的刺激让叶婉宁放声大叫,声音直透屋顶。宋擎抱着少女娇躯,在屋中来回走动,边走边抽送巨龙。少女娇躯在宋擎的抛送下上下起伏,胸口嫩白的双峰泛起一阵阵乳浪。
  强烈的刺激让少女身体如腾云驾雾一般,于是紧闭双眼,任凭一波波的滔天巨浪在娇躯上冲刷而过,随波荡漾,不知身在何处。
  一刻钟后,宋擎稍感劳累,将少女放在床上继续攻击。看着师妹娇喘嘘嘘,红唇微张,宋擎忍不住对着檀口吻了下去。
  少女已经无法思考,但下意识地偏过头去。在少女心中,只有深爱的人才能亲吻,自己的芳唇只属于杨傲天一人。
  无法吻上师妹的樱唇让宋擎心生怨气,他明白在少女心中杨傲天永远无法替代。狂怒之下,宋擎的肉枪疯狂地攻击,每一次都狠狠地砸在花芯之上,仿佛要将身下的少女揉碎捣烂一般。
  宋擎一边抽插,心中一边狂想:「杨傲天,我正在操你的女人,师妹的肉体好美,可惜你都没有尝过,也许这辈子你都没有机会了。杨傲天,你看你的女人有多浪,叫得有多动人,我今天要把她操服,让她永远离不开我的肉棒。」叶婉宁在强烈的打击之下,不断高潮泄身,到最后泄得没有一丝力气,玉体不停地抽搐。
  少女睁开双眼,看到师兄额头冒汗,面色狰狞,不知道宋擎为什么变成这样。「啊,师兄……停一下……受不了了……」叶婉宁娇声求饶,希望师兄能够停止征伐,这样下去,也许自己会死在床上。
  宋擎听到师妹求饶,心里一软,在几次重击之下也一泄如注。
  之后的几天,宋擎不断用药控制师妹的身体,每次都会如愿以偿,大块朵颐。随着每次与宋擎交欢,叶婉宁的身体对师兄产生了依赖,每当看到宋擎站在身边,闻着男人雄性气息,下体就忍不住开始湿润,一颗芳心就会狂跳不止,头脑中不断闪现交欢的画面。
  销魂的狂欢过后是无尽的悔恨,如同火焰燃尽只剩灰烬。这种悔恨如同一只巨大的硕鼠啃噬着少女的芳心。叶婉宁陷入深深的绝望,她有种预感,自己与傲天哥哥渐行渐远,直至遥不可及。刻骨的淫毒仿佛一张无法挣脱的网,每当少女身体浮上水面,便立即发威将其沉入海底。对于宋擎,叶婉宁的感情更为矛盾,既感激他把自己救出苦海,又痛恨他让自己沉沦。正胡思乱想间,宋擎破门而入,来到少女跟前。
  「师兄,我好怕。为什么这么多天过去,淫毒依然未见减弱,这种煎熬要到何时才能结束?」
  宋擎闻言道:「我也非常不解,世上竟有如此霸道的药物。我刚去请教了郎中,郎中言道消除淫毒不能只在发作之时再去补救,而要在清醒之时压制,否则很难尽除。」
  「啊?」少女闻言脸色绯红,在清醒之时就与师兄行此羞事,对傲天哥哥就是完全的背叛,这让少女羞愧难言,而隐隐的刺激感从身上浮起,下身竟已湿润。
  宋擎明白少女心中所想,诱导着说道:「其实我们已经做了这事,是否淫毒发作又有何区别。我只希望尽快让师妹脱离苦海,回到杨傲天身边。」少女紧咬着芳唇,仿佛下了巨大的决心:「那好吧,只是师哥需要答应我一个请求,在我淫毒尽除之后,你不能再碰我的身体。这段时间就当是我对你的报答,否则我宁愿去死也不再接受。」
  宋擎见师妹如此坚定,只能同意。不过他心中暗自盘算,总有办法让少女无法逃离自己的魔掌。
  宋擎终于在没有用药的情况下操到了师妹的肉体,心中美不可言。少女半推半就,婉转承欢,玉胯甚至前后轻摇,配合宋擎的抽送,追逐着被肉棒插入的快感。叶婉宁只能欺骗自己,一个月时间未到,一定是淫药迷惑了自己的心智。
  之后,宋擎再也没有使用淫药,每次仍然操得少女高潮不断。最令宋擎兴奋的是,少女终于不再躲避他的亲吻。宋擎对师妹的樱唇情有独钟,每次交欢之前都会把少女吻得气息紊乱,娇躯颤抖方才罢手。
  半个多月的时间转瞬即过,叶婉宁的病已经完全好转,淫毒也没再发作。在准备离开返回青城之时,叶婉宁泪眼婆娑,眉头紧锁。叶婉宁将宋擎叫到身边,说道:「我的病已痊愈,淫毒似乎也不再发作,希望你能遵守诺言。我们之后只是师兄妹,不可再碰我的身体。」
  宋擎功亏一篑,心中苦涩,不过他还是答应下来。宋擎说道:「我答应你,不过我个要求,在你见到杨傲天之前再和我欢好一次,之后绝不纠缠。」「只有一次,师兄说话要算话。」叶婉宁踌躇半天后羞涩地答道。
  宋擎马上发誓。发誓之后,叶婉宁轻解罗裳,准备接受师兄的雨露恩泽,却被宋擎按住了双手:「不是现在,我要将这次美好留在以后。当然是在杨傲天接受你之前,这个你不必担心。」
  宋擎心中又想了一个恶毒的计划,只要计划能成功实施,师妹将永远属于自己。在临走之时,宋擎悄悄在叶婉宁餐饭之中加了一点淫药,淫药分量极轻,既可以使少女心生欲火,又不会身体失控,他已经想好将来如何利用师妹的敏感身体,现在一切就绪,只等杨傲天归来。
  三日后叶婉宁与宋擎返回青城,在见到师父和师娘的那一刻叶婉宁抱头痛哭。叶婉宁不敢告诉师父真相,只说被淫贼劫持,幸亏师兄及时赶到才得以保全清白。玉真子见女徒安然无恙,总算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只有师娘感到叶婉宁身上平添了一份妩媚之姿,隐隐觉得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07 08:58:31

第五章 武林大会
  时间飞快,武林大会日期将至。峨眉派由云凌雪带着妹妹和几位弟子前往嵩山,静玄师太则带领大部弟子留守峨眉。
  逍遥派则由玉真子带着师娘和一众弟子集体参加,仅由玉玑子坐镇青城山。
  在玉真子的提议下,峨眉和逍遥两派结伴而行,共赴嵩山。
  两派弟子中很多是第一次离开蜀中,对一切倍感新奇,一路上弟子们说说笑笑,倒也不显寂寞。
  蜀中自古是富庶之地,虽然大夏朝堂已经摇摇欲坠,但蜀中依然未现太多衰败之相。然而出了蜀中,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一路上流民遍地,盗贼流寇四起,路上时不时看到饿死的尸体。见到此景,大家心中都不禁凄然,堂堂大夏竟然衰败成这个样子。
  偶尔路上遇到几伙不知死活的匪徒,云凌雪、玉真子只是静静旁观,两派弟子出手便轻易打发了这些毛贼。
  云凌雪此行为了避免引人注目,特意黑纱蒙面,一路上大多时间在静静思考,偶尔与玉真子交流一下武学心得,均觉得对方境界颇高,受益匪浅。
  杨傲天则和叶婉宁一路有说不完的话,只觉得时光过得太快。只是他们不知道,在他们背后有一双少女幽怨的目光,和另一双因嫉恨而有些发狂的双眼。
  武林大会如期举行。少林方丈玄寂首先发言:「诸位武林同道,大家不远千里前来嵩山参加武林大会,少林派深感荣幸。大家想必已知,血痴魔传人建立天魔邪教,妄图独霸武林。多家武林同道已遭其攻击,损失惨重。天魔邪教教主武功高强,各个门派很难单独与其抗衡,因此我们必须同仇敌忾,一致对敌。这次武林大会就是要选出盟主共抗天魔。凡参加此次大会的武林同道当遵从盟主之令,任何门派遇到攻击,其他门派则要及时救助,只要我们大家同心协力,必能消灭天魔邪教,还武林太平。」
  玄寂接着道:「这次盟主由各派选举产生。首先愿意担当此重任的门派请上来报名,之后大家投票给自己心目中的门派,票多者获胜。大家可有异议?」「如此甚是公平,我泰山派无异议。」泰山派掌门首先表态。
  「崆峒派无异议。」
  「华山派无异议。」各派纷纷表示支持。
  就在此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我江南慕容山庄有不同意见。」
  众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说话者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身着黑衣的高瘦老者。
  老者接着说道:「既然是武林盟主,必须在武功上技压群雄,否则如何服众。我建议想要争夺武林盟主的可以派本门武功最强者参与比武,失败的门派退出争夺,最终获胜门派为当今武林盟主。为了公平起见,一人最多连比三场,三场后可以下场休息,待恢复精力后重新上台。不知大家意下如何?」慕容山庄?各派对这个江南世家多有耳闻,但这个武林世家也并无什么惊天动地的事迹,听老者口气似乎不把少林武当放在眼里,难道慕容世家真的有绝顶高人?
  「好,那就比武争盟主。」有不少门派听完跟着附和。一些人自己并无争夺盟主之意,不过对比武却兴致勃勃,心想此次之行可以大开眼界,见识一下武林的绝顶高手究竟什么水平。
  玄寂见有人如此提议心中泛起一丝不快,不过方丈浸淫佛法多年,养气功夫极佳,闻言口宣佛号,淡然笑道:慕容施主所言极有道理,不过本次推选武林盟主是要对抗天魔,武功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要能够为武林安危鞠躬尽瘁,还要有领袖群伦的能力。「
  老者笑道:「方丈所说不错,可是用什么证明能力?少林派虽说是武林泰斗,但谁又能知道是否是浪得虚名?」
  听完老者此话,整个会场一片哗然。慕容山庄这是要公开挑衅少林,难道他们真有这个能力?
  玄寂修养再高此时也心生怒意:「既然如此,少林派愿意奉陪。不过本次比武目的是对抗天魔,希望比武之时大家分出胜负即可,如果因此造成伤亡,就和比武初衷不符了。」
  「比武切磋难免刀剑无眼,我慕容山庄会尽量避免伤到大家。这第一战便由我来打头阵,本人慕容离,特来向天下英雄请教。」话音未落,慕容离纵身而起,只见老者黑衣飘飘,如秃鹰般飞向比武台。大家原本对慕容山庄的狂妄态度大为不满,不过见识了老者的轻功,纷纷收起鄙视之心。许多门派掌门心想:「刚才老者这一下凌空飞渡我就无法做到。」少林寺玄寂师弟玄易道:「好功夫,我来会一会你。」玄易刚要上台,就听泰山掌门穆玄清道:「大师,杀鸡焉用牛刀?便让我泰山派先来会会他。」说罢轻轻纵上台去。泰山派掌门动作并不花哨,但其缓缓飞升,更显功力。
  「好功夫!」台下各派纷纷叫好。
  二人台上持剑相对,均感到对手身上的浓重的杀气。穆玄清一招起手式苍松迎客,剑气直刺对方胸膛。慕容离挥剑相挡,双剑相交,就听得一声巨响。穆玄清只觉得虎口剧震,宝剑被激荡向后弹去,脚下不稳,连退三步才稳住身形。脚步还未站稳,穆玄清就见一道刺眼的亮光刺向面前,急忙向旁边躲闪,「呲」地一声,一缕长发被剑气切割,随风飘散而去。
  十招以内,泰山掌门败像已显,紧跟着左支右绌又过了十几招就被逼到高台的边缘。慕容离剑气纵横中突然出掌,穆玄清避无可避,胸口中掌,跌下台去。
  泰山弟子一起出动接住了穆玄清的身体。只见泰山掌门嘴角溢血,脸色苍白,这一战竟然败得如此干脆。
  「承让了。」慕容离双手抱拳,道:「请问下一个谁来?」整个大厅一片死寂。慕容离刚才的亮相惊世骇俗,很多人自恃应该讨不了好去,因此都一言不发。玉真子看到对方功夫,心中也不禁诧异。武林中竟有如此高手,可惜之前竟然没有耳闻。玉真子一时起了好胜之心,准备找机会上台切磋。
  「阿弥陀佛,施主好功夫。」玄寂双手合十,轻轻一纵,飞到台上。
  慕容离一抱拳:「方丈亲自赐教,鄙人不胜荣幸。」见少林方丈亲自出手,下方叫喝之声再起。只是刚才慕容离显露的武功过于惊艳,大家都对玄寂能否取胜表示怀疑。
  慕容离见玄寂并不主动出招,大喝一声:「接招」,一剑挥去,剑气如虹。
  玄寂双掌齐出,用得却实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中的般若禅掌法。掌风剑气相激,玄寂微微后退半步,而慕容离上身微晃稳住身形。
  这时明眼人已经看出,慕容离功力竟然还在玄寂之上。第一招旗鼓相当,慕容离剑法突变,漫天剑影将玄寂笼罩在剑气之下。玄寂内力激荡,一身僧衣仿佛充气般鼓起,剑气虽然凌厉却也很难攻击到玄寂防御之下。
  二人转眼间已经交手百余招。慕容离的剑气逐渐收缩,玄寂额头已经冒出了一层汗珠。就在此时,就听得玄寂一声大喝,声音直震屋瓦。前边一些功力较低的各派弟子被大喝震得头晕脑胀,差点战立不稳。在大喝中,玄寂全力出掌,大力金刚掌向慕容离击去。慕容离运剑直击,二人内力相击,竟然腾起一道烟幕。
  二人转瞬分离,只见玄寂袖口支离破碎,衣角如蝴蝶般随风飞舞,一只胳膊已然赤裸,露在大家眼前。慕容离向后退却三步,手持宝剑的手也在微微发抖。
  「施主胜了,老衲拜服。」玄寂说罢,退下台去。
  大部分武林人士只是看到烟幕四起,不知道结果如何。但是玄寂既然已经认输,旁人也无话可说。
  这个慕容家族到底什么背景?是否真的会为武林出力?大家心里都有疑惑,可是自问武功不如玄寂,即使上去也是必败之局。难道让这个神秘的武林家族做武林盟主?
  玉真子按捺不住,他自问功力应该与其可以一战。玉真子正要出手,就听杨傲天道:「师父,可否让徒儿一试?」
  玉真子见杨傲天跃跃欲试,道:「你的功力现在还不是他的对手,不过你现在真武神气已过五重,可以试着用剑法与其游斗,尽量避开内力比拼,虽然难以取胜,但应该不会败得太难看。我逍遥派剑法独步武林,想要胜我们没那么容易。」说到此处,玉真子豪情顿生。
  杨傲天正要上台,玉真子将其叫住说道:「今日上台,你不宜使用本名,不妨以田傲的名字登台。」
  杨傲天不解地问道:「这是为何?」
  玉真子道:「有关你的身世,暂时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为好。等大会结束,我会告知你实情。」
  二人正在交谈,就听得有人台下喊道:「昆仑派传人吴忌请慕容山庄高手赐教。」
  众人寻声望去,就见一个青年手持一柄钢刀跃至台上。青年身披蓝衫,皮肤白皙,身材挺拔,鼻梁比中原人士更加挺直,眼窝偏深,双目炯炯有神,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邪魅之色。
  众人见到如此英俊的少年,心中无不赞叹,尤其是一些年轻女弟子更是偷眼观瞧,不敢直视少年的眼睛。杨傲天原本相貌英俊,英气逼人,但与该少年相比,似乎那种邪魅的姿容更易打动少女的芳心。
  昆仑派传人?莫非少年是西域刀王欧阳寻的弟子?欧阳寻的刀法号称武林第一刀,不过这个少年看着还太年轻,众人没有人认为他能够和慕容离抗衡。
  慕容离见挑战者是一位年龄不到二十的青年,心中生出无名之火,心道:「既然你来上台找死,不要怪我手下无情。」
  慕容离挥剑直刺,剑尖上剑芒闪闪,如毒蛇吐信般射向吴忌。吴忌知道功力不如对方,并不与对方正面抗衡而是不断用精妙的刀法与对方游斗。吴忌所采用的战法与玉真子指导杨傲天的方法如出一辙。不过这种战法要求自身的刀法或剑法必须十分精妙,能够在避开攻击的同时威胁对方。如果技艺不如对方,这种战术就不会有大的效用。
  吴忌凭着精妙的刀法与闪展腾挪的技巧转眼间与慕容离已经交手了一百多招。少年的身体仿佛一叶扁舟随着慕容离的剑风上下起伏,虽然处于劣势,但仍能伺机反击。慕容离心中开始急躁,自己想要问鼎武林盟主竟然不能轻易拿下一个小辈,这让慕容山庄的颜面尽失。
  慕容离开始变换剑招,每一剑都带着翻江倒海的力道,让吴忌的闪避越来越困难。二百多招已过,吴忌开始额头冒汗,步法也逐渐沉重,吴忌这种战法内力消耗很大,当内力开始不足时,刀法的速度和准度都开始下降。三百招刚过,慕容离已经将吴忌压制在很小的范围内,二人兵器最终相交。吴忌就觉得对方功力排山蹈海般涌来,瞬间虎口发热,握刀之手拿捏不稳。
  在避无可避的瞬间,吴忌弃刀,身体后翻摔下台去。不过在离地的瞬间,吴忌身体翻转,双脚落地,稳稳地站在地上。
  此战虽败,但吴忌以不到二十的年龄和慕容离游斗了三百余招,已经是虽败犹荣。台下不少门派弟子不约而同大声喝彩。
  此战过后,慕容离已经比试了三场,按照规则需要下场休息。慕容离却不下场,而是单手一挥,一个黑色的身影飞到台上。新上台的人轻功姿态与慕容离如出一辙。
  台下众人抬眼观看,只见两个黑衣老者并排站在一起,面容竟然看不出任何分别。慕容离道:「旁边的是我的双生兄弟慕容未,我们二人武功不分轩轾,如果有人胜得了他,就等同战胜了我。接下来由我弟弟来领教各位的高招。」各大门派倒吸了一口冷气。慕容离一个人就轻易战胜了少林方丈,而慕容家族竟然还有与慕容离武功相仿的人存在,慕容山庄究竟有多大实力?为什么这么多年并不声名显赫,这里面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各派之间正在疑惑间,一位青年跃到台上,朗声说道:「逍遥派弟子田傲领教慕容山庄高招。」
  「他怎么自称田傲?」峨眉派和逍遥派认识杨傲天的人都甚感诧异。叶婉宁更是盯着师父,一脸不解之相。
  玉真子微微一笑,对弟子们说道:「叫什么无所谓,傲天将来会有重要任务,现在不方便透露真实姓名。」
  又是一个青年才俊,台下呐喊声四起。许多门派掌门心中思量,几年时间,武林中新人辈出,我们这些老家伙该退出舞台了。
  慕容未知道逍遥派的实力,因此并未小看面前的青年,抬剑抱胸说道:「请出招。」
  杨傲天持剑抱拳手施一礼,然后一招飞花逐月向前刺去。慕容未横剑相抗,剑气森森与杨傲天斗在一处。杨傲天几次与对手兵刃相交都被震得向后退步才能稳住身形。知道自己功力欠缺,杨傲天也采用游斗之术,逍遥剑法逐招使出。
  慕容未虽然功力占优,但杨傲天已经将逍遥剑法修炼得炉火纯青,虽然处于守势,但短时之内还不会败落。杨傲天偶尔在守势中奇招突起,也让慕容未不敢掉以轻心,全力进攻。
  转眼间五百招已过,杨傲天虽然处于劣势,但防守依然有条不紊。台下众人喝彩之声此起彼伏,当然都是给杨傲天叫好。叶婉宁在台下不时屏住呼吸,有时捂住眼睛不敢观看二人凌厉的剑招。不过她的心中充满骄傲,我的傲天哥哥可以与当世绝顶高手抗衡,年轻一辈还有谁是他的对手。
  玉真子则面带微笑,心中大为期许,杨傲天确是武学奇才,不愧我多年教导。即使是云凌雪此时嘴角也露出笑意,对台上少年颇为期许,这位逍遥弟子武学天赋确实不错,以后功力精进,必然成为武学泰斗级别的高手。
  在众人的呐喊声中,二人双剑翻翻滚滚已经交手了千招以上。杨傲天功力稍逊,感到越来越吃力。而慕容未知道自己胜券在握加大了攻击力度。几百招后,杨傲天节节后退,险象环生。
  就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杨傲天摆脱对手攻击过来的长剑,一跃而起,逍遥派剑法最后一招万剑归宗雷霆万钧向慕容未刺去。长剑过处,如有风雷之声。慕容未不敢怠慢,全力一击,就听得惊雷炸裂般的响声过后,杨傲天从空中落下,脚步不稳向台下摔去。而慕容未肩膀被剑气扫过,衣服破碎,露出一片肌肤。
  虽然最终还是功亏一篑,不过台下众人依然叫好声不断,为武林新出一位少年英雄而感到欣慰。
  慕容未此战虽胜,但面沉如水,心想:「看来我们慕容山庄小看了天下英雄,慕容家族还远没有到可以独步武林的地步。」叶婉宁见杨傲天摔到台下,飞一般扑将过去,眼角含泪地说道:「傲天哥哥,你受伤了吗?」
  杨傲天微微一笑,忙道:「没事,我很好。」
  见杨傲天没有受伤,叶婉宁转泣为笑,杏眼含羞地望着眼前的男子,心中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慕容未此战险胜,站在台上问道:「在座诸位哪一位前来赐教?」慕容兄弟展示了超强的武功,按理来说成为武林盟主名正言顺,并无不妥。
  但是一直以来,慕容山庄行事神秘,善恶莫辨,万一他们别有企图就会给武林带来巨大灾难。可是各派自恃武功远远不及少林方丈,自己上去也是难逃一败,可是真的要奉慕容山庄为武林盟主吗?
  玉真子转头向云凌雪望去,就见美女黑色面纱上眼光扑朔迷离,不知道她究竟作何打算。这时,清虚道长和玄寂也向这边走来,他们知道云凌雪是阻止慕容山庄的唯一希望。
  云凌雪远远见到两位掌门从远处过来,轻轻站起身来。云凌雪明白他们的来意,自己本不愿出手,也不想争夺盟主的位置,但她也清楚让慕容山庄成为武林盟主会有什么影响。云凌雪此时不再犹豫,准备出战。云凌雪心中默默想到:「难道这就是命运,很多事情只有你能去做,而你别无选择。」云凌雪向两位掌门眨眼示意,然后缓步向擂台走去。云凌雪来到台前,轻身一纵,飞到台上。微风中,云凌雪白衣飘飘,宛若凌波仙子,绝美的身姿让台下武林弟子看得如醉如痴。
  云凌雪一抱拳:「峨眉弟子云凌雪,请慕容大侠赐教。」「你就是打败天魔神教左右护法的云凌雪,老夫久仰了。不过云姑娘黑纱蒙面可不大好,可否让老夫一睹芳容呢。」
  「这个不难,只要你胜了凌雪,自然可以看到。前辈刚经历大战,我现在挑战胜之不武,不如您和兄长一起上来,尊驾意下如何?」众人见识过两位慕容高手的功夫,心想这位少女能侥幸胜过一位就已经惊世骇俗了,现在竟然要单挑二人,她是疯了吗?
  慕容未听言一声狂笑:「这是老夫今生听到最狂妄的言语,我们兄弟二人心灵相通,双剑合璧威力远胜普通二人合击,你可要想好了。」云凌雪微笑道:「如此甚好,正要领教。」
  慕容离清楚云凌雪能够战胜天魔护法,自己未必是其对手,现在她胆敢挑战二人双剑合璧正好是给了慕容山庄机会。慕容离飞身上台,双手抱拳说道:「既然云姑娘如此轻视我慕容山庄,那就请赐教吧。」二人并排而站,双剑剑尖相连,一股杀气从利刃迸发而出。云凌雪莲步轻移,一招清风拂柳随手攻出。这一招看似漫不经心,但二人同时感到萧杀之气迎面扑来,呼吸顿时沉浊。二人大惊失色,全力抵御,在三剑相击之下,慕容兄弟接连退后五步才稳住身形,而云凌雪身体仅仅微荡,便继续上攻。
  一招之内,高下立判。台下已经忘记喝彩,整个大厅鸦雀无声。这是什么样的功力?而有着这样功力的竟然是位妙龄少女,除了见识过云凌雪武功的几位高手外,众人已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刚与慕容离交手过的吴忌看得目瞪口呆,吴忌一直觉得当今武林年轻一辈已无敌手,没想到刚才与慕容未对战的青年田傲武功就在自己之上,而这位云凌雪的武功恐怕这辈子都无法追赶了。尤其是云凌雪武功姿态曼妙,让吴忌热血上涌,如醉如痴。吴忌突然冒出一个羞耻的想法:「如果能够拥有此美女一天,即使第二天便死去也值了。」
  慕容兄弟一招就处于下风,忙打气精神,全力抵御。二人双剑合璧,互为依靠,可以弥补每一个人剑招的漏洞。二人相当于把生死交给对方,整个剑法威力加倍。云凌雪虽然稳占上风,但在二人严密的攻防之下一时也找不到对方的破绽。转瞬间几十招已过,慕容兄弟不断败退,但依然可以与云凌雪抗衡。
  在云凌雪快如闪电的剑气之下,二人早已气喘吁吁,开始还能偶尔还击,变成只能严密防守。在接近一百招时,云凌雪已经掌握了双剑合璧的特点。云凌雪变换剑招节奏,时快时慢,突然一招百鸟朝凤,剑尖闪现数百道银光,在二人剑招尚未合拢之时突破慕容兄弟的防御。
  就听两声惨叫,慕容兄弟长剑离手,胸口被剑气划过,各自留下一道血痕。
  云凌雪身体一晃,已在两丈开外,手持长剑气定神闲地站在一边。
  慕容兄弟双手发抖,呆呆地站在台上。恰好一百招,二人一败涂地。他们心中明白,如果不是云凌雪手下留情,现在二人可能已经受了重伤。
  慕容兄弟心如死灰。这次武林大会原本想夺取武林盟主之位,利用整个武林完成慕容家族的百年大计。为了这个计划,慕容家族准备了好几代。这次天赐良机没能抓住,之后机会更加渺茫,也许慕容氏的野心将永远只是个梦想。
  几息之后,台下众人才缓过神来,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之声。「云凌雪,武林盟主,云凌雪,武林盟主。」叫喊声此起彼伏,经久不歇。大家知道,现在众望所归,无人会去挑战了。
  玄寂大师走上擂台大声宣布:「峨眉派为本次大会选定的武林盟主,各大门派要听从峨眉派安排,共抗天魔邪教。」
  云凌雪无法推脱只能发言:「蒙武林各派厚爱,峨眉派愿为共抗天魔尽心尽力,只是小女子见识浅薄,还需要大家多多扶持。我希望武林大事决策还是由少林派玄寂大师处理,峨眉派会全力支持。慕容山庄本次大会显出惊人实力,如愿同心协力共抗天魔,我们也会委以重任。」
  慕容离听闻云凌雪此言,忙道:「我慕容山庄愿为武林盟主效犬马之劳。」这次武林大会虽有波折,但结果圆满。会后玄寂大师请各派掌门一起用餐,商讨共抗天魔的计划。
  玉真子则带着杨傲天去拜会自己的好友昆仑派的欧阳寻,十八年之约终于到了要兑现的时刻了。
  玉真子欧阳寻老友相见感慨万分。玉真子道:「上次一别,宛如隔世,当年你来青城做客头发还是黑的,现在也跟老夫一样满头白发了。」欧阳寻也是不胜唏嘘:「所幸我们二人没有辜负杨忠的所托,二人皆已长大成人,也都学有所成,忠良有后啊。」
  欧阳寻接着说道:「今日一战,已见分晓。十八年之约就不用比了,还是玉真子老哥技高一筹,兄弟认输了。」
  玉真子忙道:「兄弟谦虚了,傲天毕竟痴长两岁,无忌武功不凡,已经完全得到你的真传,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只是……」欧阳寻见玉真子说话有些吞吞吐吐,忙问:「只是什么?」玉真子只得说道:「我见无忌相貌不凡,但其面相竟有外族之相,当然不是纯种外族的相貌,让我有些困惑。」
  欧阳寻也道:「这个我也有所发觉,孩子越是长大越是明显,或许杨家祖辈有外族血统也未可知。」
  原来,杨忠书信中并未提及杨无忌生父之事,所以大家都不知情。
  今天与慕容兄弟一战,杨傲天与之前没有参战的慕容未大战接近两千回合,在武功上还是有明显优势,既然欧阳寻决定认输,两人也就不再提比武切磋的事情。
  接着二人将杨傲天和杨无忌分别引荐给对方,希望他们也能成为朋友。两人决定在大会之后告知他们的身世,兄弟二人以后要相互扶持,共报家仇。
  杨傲天和杨无忌初次相见,但都觉得并不陌生,在对方身上仿佛能看到自己的影子。二人对对方武功都颇为欣赏,很快便相谈甚欢。见兄弟二人一见如故,两位师父也都颇为欣慰。
  就在师徒四人畅谈之际,宋擎前来求见,告知少林方丈请二位掌门有大事商议。玉真子和欧阳寻听言带着两位弟子急忙赶到少林议事大厅。
  四人赶到之时,大厅之内已经站满了人,大家群情激昂,议论不休。原来丐帮弟子带来急报,北金老将拓跋赫率领五万大军正在向大夏边关龙城进发。
  丐帮弟子遍布大夏各地,其中边境附近也有丐帮分舵,这些弟子主要任务就是监视敌境,一旦敌人有所动作,丐帮便会第一时间向总舵汇报。这次丐帮带来的情报比大夏朝堂得到的消息更早几天。
  玄寂说道:「两军交战乃国之大事,按道理不应由我武林人士出面。只是近来大夏屡战屡败,不断丢失国土,如此下去,大夏江山难保。各位掌门可有何良策,可帮助边关将领御敌。」
  华山掌门道:「我武林人士功夫再高,也无法抵御千军万马。就算我们到边关参战,恐怕也难以扭转乾坤。」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讨论了半天,也没有达成一致的意见。
  清虚道长说道:「大家且勿争论,不妨听一下武林盟主有何意见。」大家停止争论,目光齐齐转向云凌雪。云凌雪脸色微红,沉默半晌说道:「虽说战场不同于武林,但我们可以发挥武功的优势。所谓擒贼擒王,如果我们能够有几位武功高手趁乱刺杀敌军将领,必可使敌军群龙无首,一举击溃敌军。这是小女子的一点浅见,不知大家有何看法。」
  「此言有理,我们愿听从盟主调遣。」群豪听罢纷纷表示赞同。玄寂、清虚等人见云凌雪不仅武功高绝,谈吐见识也颇为不凡,无不心中大慰,中原武林有此女实是武林之大幸。
  云凌雪接着道:「丐帮弟子熟悉边境情况,可派几个弟子协助。其余人等希望大家毛遂自荐。此次行动属于绝密,不需要太多人员参加,不超十人即可。」吴忌第一次看到云凌雪摘掉面纱的绝世容颜,心脏跳动瞬间加速,见云凌雪提议刺杀敌将,第一个喊道:「昆仑派弟子吴忌愿意前往。」见吴忌自告奋勇,杨傲天也觉得热血沸腾接着报名:「逍遥派田傲愿意前往。」紧接着各派纷纷有人报名,很快一支十人组成的刺杀队伍就已成型。
  大家都见识过杨无忌和杨傲天的武功,有此二人参加,刺杀希望大增。玉真子和欧阳寻看到弟子一腔热血,心中既有不舍,也觉得欣慰,男儿学得一身本领自当保家卫国。
  事态紧急,参与刺杀任务的武林弟子第二日便整装待发。叶婉宁得知杨傲天参与任务,心中虽万般不舍,但事关边境安危,也只能依依惜别,祝师兄平安回归。少女心中默念:「师哥,以后无论前途如何艰险,我的心都和你在一起。」接下来,由玄寂主持录入武林花名册,并定下紧急相救的方式。一切结束后,各大门派纷纷告别返回。
  临别之日云凌雪将云绮霜叫到身旁说道:「小妹,你带领一众姐妹返回峨眉,姐姐有事需要处理,待事情结束即刻返回。」交代完毕,起身上马,一骑绝尘而去。
  
  蜀中唐门前的一条小街上,一个货郎正懒洋洋地守在卖货的推车,一边左右观看,一边打着哈欠。这时只见一个明艳的少女向自己走来。少女笑靥如花问道:「货郎哥哥,你这胭脂水粉卖多少钱?」
  货郎抬起头,见眼前少女姿容绝美,面带笑意,不由得脸色微红,忙说道:
  「你要哪种,各种品种价格不同,象你这样的大家闺秀应该用最好的,一两银子一份。」
  「好啊,那我都要了,你推车帮我送到府上吧。」今天遇到财神了,货郎忙起身推车跟着少女向唐门府邸走去。「到了」少女回过头,对货郎诡秘地一笑。货郎顿时感觉到一股不祥之气,扔下小车,拔腿就跑。货郎刚跑两步只觉背心一麻,穴道被点,瘫倒在路上。
  两个仆从将货郎架起身来拖进了唐府。「你们要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凶?」货郎大叫起来。
  「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天魔邪教中人,如果敢撒谎,我就是要光天化日之下行凶了。」少女正是唐门小姐唐芷柔。
  「什么天魔教,我从来没听说过。你赶紧放人,否则我到官府告你们。」货郎大声喊冤。
  唐芷柔笑道:「我观察你好几天了,你一个货郎,卖货不去人流众多之处,反而躲在靠近唐门人烟稀少的街角。有人经过也不见你叫卖,像你这样做生意,还不都赔死啊。我让人问了街上卖货之人,却无一人认识你,也就是几天前你才到此,实在是巧得很啊。」
  货郎道:「我就是才来几天,也有罪过吗?」
  唐芷柔道:「你新来当然无罪,但你的愚蠢就是你的罪过,难道天魔邪教都是你这种货色。我刚才问你天魔邪教,你却只说天魔教,连邪教二字都不敢说,你们教主调教得好啊。来人,拉下去审问,胆敢顽抗,立即处死。」货郎看着这位外表清纯的少女,心中却充满了恐惧,仿佛对面站的是一个可怕的魔鬼。
  唐门是天魔神教下一个攻击目标,天魔教早已在唐门附近布下耳目。前几天夜擎天得到线报,唐门高手大部分都已出门参加武林大会,便决定在今晚攻击,只是负责打探消息的教徒至今还没有回归。
  天色将晚,夜擎天隐隐觉得事情就有些不对,不过他有足够自信,唐门剩余力量不足为惧。夜擎天召集分坛坛主立刻发动攻击,准备在唐门还未做好防备之前,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夜幕之下,华灯初上,唐门府内一片安详。在夜擎天的带领下,几十个黑衣人悄悄赶到唐门府邸的门前。
  「哐」地一声,大门被教徒踹开,一众天魔教徒一拥而上。府内一个佣人正端着食物给老爷们送餐,见到黑衣人涌入,大喊一声:「不好了,有人袭击唐门。」扔下手中的盘子向后便跑。
  夜擎天飞身上前,挥掌击出。二人相距太远,此掌威胁不大,仆人背部被掌风击到,身体前倾向沿着后院长廊拼命逃去。
  天魔神教教徒跟着夜擎天一起追击,很快就都聚集在长廊之中。这时就听一声呐喊,唐府之内灯火齐明,房屋顶上暗器齐发,如漫天花雨般射向长廊之内。
  天魔教徒猝不及防,纷纷中招。「不好,中了埋伏。」夜擎天大喝一声向后撤退。不过长廊一端已被封死,几十位唐门高手手持利刃已经堵住了路口。
  在唐门霸道至极的暗器攻击下,天魔教众惨叫声不断,不到半个时辰黑衣人纷纷倒地,所剩无几。
  夜擎天又惊又怒,向唐门高手发起猛攻。唐门虽然人数众多,但与夜擎天功力相差过于悬殊,只听得「砰砰」之声不断响起,先后有几个唐门弟子中掌倒地。
  唐门为首之人是当今唐门大老爷唐天痕,在他身边是唐门仅次于他的高手。
  几个人手持金刀,围住夜擎天。夜擎天功力远超围攻之人,但几人竭尽全力,依旧在苦苦支撑。
  战场另一边,五位唐门弟子围住蜀中分坛坛主,双方势均力敌,一时难分高下。不过坛主这边更为狼狈,不但要与五位弟子纠缠,还要躲闪远处时不时发来的暗器。僵持间,一枚暗器正中坛主腿部,五位弟子一拥而上,坛主避无可避,胸口,肩上相继中招。紧接着一柄长剑直刺坛主胸口,可怜这位坛主升任蜀中分坛不到半年便命丧黄泉。
  夜擎天这边逐渐占了上风,战团之中不断有人中掌倒地。眼看包围就要被彻底突破,夜擎天飞身纵起,修罗掌法连出五掌,几位唐门高手纷纷中掌后退。夜擎天双眼泛红,杀气冲天,竟然想用一己之力独挑唐门。
  就在此时,一柄长剑从天而降,一位灰衣老者飞身攻到夜擎天面前,来人却是逍遥派玉玑子。
  原来唐芷柔担心唐门无法抵御天魔左使,特向逍遥派求助。玉玑子连夜赶来,正好遇见夜擎天大占上风,急忙参战。玉玑子与夜擎天功力相当,再加上唐门的助攻,夜擎天心中叫苦,知道大势已去。
  夜擎天飞身一纵,身体如秃鹰般飞起越过高墙向外逃去。玉玑子也跟着跃起,紧追不舍。二人施展轻功宛如飞起,唐门众人被远远甩在身后。
  二人一路追逐,打打停停,转眼已远离唐门。夜擎天无心恋战,边打边跑,眼见前面横亘着一条大河。夜擎天纵身一跃跳进水中,水遁而去。玉玑子不通水性,只能眼看着夜擎天逃脱,无功而返。
  玉玑子返回唐门,告知夜擎天逃脱的消息。没有抓住机会消灭强敌,玉玑子恨恨不已。
  这次唐门仅派一人参加武林大会,却故作全员出动之相。出发之人在夜半时分又都偷偷返回。天魔教中计几乎全军覆没,只是可惜没有消灭夜擎天,仍然留下隐患。不过经此一役,天魔邪教暂时不会再起强攻唐门的想法,也算大获全胜。
  此战获胜,唐敖却依然忧心如焚,不知道天魔邪教在失败之后会如何折磨自己的妻子。
  这一战完全由唐芷柔谋划,唐敖现在对这个妹妹佩服得五体投地。唐敖知道整个唐门只有妹妹能够帮助自己救出妻子,赶紧找到唐芷柔请教。
  见唐敖深夜求见,唐芷柔已知哥哥的来意。少女微微沉思后说道:「从天魔邪教攻击唐门的时间来看,天魔邪教在劫持嫂嫂之后并未离开很远,在蜀中一定有他们的秘密据点。我们手里现在有一个天魔教徒,现在加紧审讯,估计会有收获。」
  二人连夜提审那个化身货郎的天魔教徒,这个家伙身上已经伤痕累累,但整个白天咬紧牙关,什么也不肯透露。
  唐芷柔说道:「今天晚上,你们天魔邪教攻击我唐门,现在已经全军覆没。
  你若老实交代,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否则会让你生不如此。你先告诉我你们天魔邪教在蜀中的据点在哪里?」
  货郎抬起头说道:「我若告诉你,迟早也是一死,又有什么分别?我们入教之时都种了天命血禅之蛊,如无解药,会死得痛苦不堪。一旦叛教,还会危及家人,你现在就杀了我吧。」
  唐芷柔见敌人如此顽固,眉头一皱。唐芷柔接着说道:「我们放了你,天魔邪教未必知道你叛教。这次你们损失惨重,坛主也被我唐门诛杀,我们自有办法让你摆脱嫌疑。如果你不配合,我们这就放出风去,让天魔中人都知道是你泄露了机密他们才会惨败。还有,如果你愿意交代,我唐门自会保护你家人安全。」唐芷柔几句话正中这位教徒的命门,只见货郎身体发抖,几乎崩溃。货郎一咬牙说道:「好吧,我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诉你。」货郎接着说道:「天魔神教在蜀中有一分坛,是蜀中商人杜家的宅子。地点就在城边西南的神武巷中。」
  唐敖问道:「你们分坛可曾有劫持过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子?」「你说得应该是峨眉派女弟子江映雪,她就在分坛。」货郎答道。
  唐敖接着问道:「那她现在如何?」
  货郎面有难色,低声道:「她……她是天魔左使之人,平日左使会和她一起修炼天魔大法,性命应该无碍。」
  唐敖听言心如刀绞,双手紧握,几乎把手指握出血来。唐芷柔知道嫂子所受侮辱,双眼发红不敢看唐敖的眼睛。
  唐芷柔接着发问:「你们教徒都是如何入教的?教中可有什么秘密联系方式?」
  货郎答到:「分坛教众分为三个等级,第一级是坛主以上级别,全部是天魔教主指定。第二级别是坛主级别,由祭司和左右护法推荐,但要由法王确认。我是最低一级,由坛主发展入教。最近蜀中分坛损失惨重,坛主也接收了不少新人。教中有秘密口令,别人问天魔谁主,你要回答摩罗天降,对得上口令就是我教中人。」
  审讯结束已是寅时。唐芷柔基本了解了天魔神教的内部情况,下一步就是要去解救嫂子江映雪了。
  为防变数,天还未亮唐芷柔和唐敖就带着上百名唐门弟子出发,在天光放亮时赶到了天魔神教蜀中分坛。唐敖一声大喝踹开大门冲了进去。
  蜀中分坛的原主人是蜀中富商,小院颇有格调,院落里曲径回廊,房屋分散坐落在院子四周。唐门弟子一拥而上,四处搜查,但整个院落里已经人去楼空,空无一人。
  唐敖满心期望却一无所得,急怒攻心之下眼前一黑昏倒在地。众弟子见唐敖昏倒,上前掐住人中穴反复按压,半晌过后,唐敖才苏醒过来。
  唐敖双眼地盯着唐芷柔,绝望地说道:「映雪,你在哪里?我们还能找到你吗?」
  唐芷柔不忍看哥哥伤心欲绝的样子,急忙说道:「哥哥放心,我们定会招到嫂嫂。狡兔三窟,天魔邪教在蜀中一定不止一个据点,我们只要耐心,一定能发现踪迹。」
  唐敖说道:「就怕他们大败之下逃离蜀中,那时再去找人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唐芷柔沉思片刻说道:「应该不会,天魔左使最近连续失利,这样跑了定会受到教主的惩罚。所以我觉得他一定会先隐藏起来,伺机再动。」唐敖听罢心中终于燃起了一丝希望的光芒。
  
  玉真子带领弟子骑马一路返回青城,几日过后已近蜀地。一路之上,满眼荒凉,平日也只能住在条件简陋的驿站。
  这时就听宋擎喊道:「大家看,前方有一个看着不错的客栈,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众人心中一喜,快马加鞭向客栈赶去。
  到得客栈附近,早有伙计在门前等候。几个伙计将马匹牵到马槽,一位年龄稍大的伙计将众人迎到大厅。
  客栈规模着实不小,大厅内有十几个桌子,可以容纳一百人就餐。大厅之内有一半桌子已经坐满,客人形形色色,有商人模样的,有的看着像是学子,也有一些一看就是江湖豪客。
  玉真子一行落座后要了一盘牛肉,几个炒菜和一坛烧酒。眼见离青城山只有不到两日的路程,又可以好好休息,大家都很兴奋,边吃边聊,好不热闹。
  师徒几人正在用餐,门外进来三位彪形大汉,大汉身边跟着一位女子。女子年龄看上去二十上下,衣着简陋,面露菜色,不过细看之下还是颇有姿容。
  女子双眼红肿,显然是刚刚哭过。三个大汉一把将女子按到凳子之上,冲着伙计叫道:「赶紧给老子上酒。」
  女子趁着男人点菜之际从凳子上起来,双膝跪地,哭着说道:「请好汉放过小女子吧,我家中父母和弟弟还要我来照顾。」说着连磕了几个响头。
  一个男子大怒:「你家欠我们帮里钱财,既然还不上,拿人抵债天经地义。
  你再敢哭闹小心我把你打个半死。」
  叶婉宁心地善良,最看不得欺负弱小的行为,见三个壮汉欺负一个弱女子,不由得心中大怒。
  叶婉宁站起身来,对三个壮汉一声娇叱:「你们三个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欺负弱小女子,实在给男人丢脸。」
  三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绝色美女手持长剑站在不远处。三人色眼放光,对着叶婉宁一脸淫笑地说道:「哪里来的这么漂亮的雏儿,你要愿意跟着大爷们走,我们就放了这个女子。」
  宋擎和几个弟子勃然大怒,正要出手,玉真子把手一摆,示意他们不要乱动。玉真子从几个人步伐中看出,三人武功只是初入门径,叶婉宁对付他们三个绰绰有余。
  叶婉宁长剑出鞘,笑道:「你们先赢了我手中的长剑再说吧。」叶婉宁不想在厅内打斗损伤了店里的桌椅,一个箭步冲出厅门,站在客栈前的空地之上。三人紧跟着也都拔出长刀冲出房门。
  屋内看客全都停下筷子,挤出门外看四人比武。不少人见三个大汉人高马大,肌肉壮硕,都为眼前看似弱不禁风的少女捏了一把汗。
  叶婉宁气定神闲,剑尖指地,却不主动进攻。三个壮汉齐声大叫,手持钢刀向叶婉宁砍去。
  叶婉宁身体微转,青云剑法随意挥去。几个回合不到,三个壮汉身上挂彩,接着「砰砰砰」三声,三人腹部中脚,跌倒在地上疼得满地打滚。叶婉宁心地善良,不愿意下重手,否则三人早就非伤即死了。
  客栈前喝彩声四起,大家没有想到这位娇柔的美女竟有如此武功。不过叶婉宁没有注意到在大厅角落里一双淫邪的目光正盯着她绝美的俏脸。盯着叶婉宁的是个淫贼,江湖人称采花郎君。此人一生作恶多端,但仗着武艺和轻功从未失手。不过淫贼心里并不轻松,因为从刚才叶婉宁展露的功夫来看,自己未必是对手,想要得手恐怕还要多费些功夫。
  半天之后,三个壮汉从地上爬起,丢下刚才的女子一溜烟地跑掉。女子见有人相救忙过来跪谢。叶婉宁忙扶起地上的女子说道:「姐姐请起。」女子千恩万谢后准备离开,这时玉真子将人叫住。玉真子对叶婉宁说道:「你侠义心肠值得赞赏,但你想过没有,我们离开之后这个女子怎么办。这帮恶徒可能会用更狠的手段报复,到时你可能反而害了人家。还有,你心地过于善良,出手太轻,好在这几个人武功低微,如果遇到高手,你就会吃大亏的。」叶婉宁听罢出了一身冷汗:「师父说得对,那我们该如何处理?」这时师娘颜若汐向女子问道:「姑娘家中还有几人,可会做饭。我逍遥派正好缺个人手,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到青城山帮忙?」姑娘一听心中大喜,连忙磕头,口中说道:「我家中四人,除了父母,还有一个十岁的弟弟。我会做饭,家里人还夸我做饭好吃,如您愿意收留,我们全家一定会感念您的大德。」
  短暂沟通之后,弟子孙大通带着姑娘离开,接全家前往青城。
  玉真子师徒当日就在客栈歇息,第二日继续启程。不过第二日清晨大家发现叶婉宁竟然失踪了,同时失踪的还有大师兄宋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