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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9/30 02:24 / 2151 / 105
【小说】我认识的100个女孩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13 03:55:30

第一0三章 闲散的日子(五)
  生命中最重要的恐怕算是婚姻大事了,而对我认识的许多女孩子来说,我的婚姻对她们是一种痛苦的感受和伤感的一件事。其实婚姻之于我并不是纯粹一件个人的事情,可能父母和家人更重视我的婚姻。当然,对小雪来说结婚是她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事情。
  结婚喜典在澳洲举行,不多说。婚礼结束后一周,我与小雪到欧洲进行了所谓的蜜月旅行。前后差不多花了五十多天的时间。然后回到澳洲,与父母家人一起度过了一个多月的家庭生活。有许多事情必须让小雪知道,过去虽然与小雪同居,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真正成为家里一员后,无论是从家族的关系还是许多为妻之道,父母要慢慢给小雪进行教诲。好在小雪平时都适应了父母的交往,角色转换后好象也没有太多不适应。恐怕不适应的是我,总让自己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那时小雪已经怀孕三个多月,可以说我们是带着女儿婷婷举行的婚礼。断断续续有半年时间,我除了到美国参加过两次会议外,其他地方都没怎么去。而且到美国小雪也跟在身边,她有理由跟着,毕竟是正式太太,而且当时刚刚与凯迪分手,小雪不知是不放心,还是怕我在美国期间孤独,总之两次都跟着到美国。我没有理由不让她跟着。我开会时,小雪会与妹妹娇娇和张琼一起逛街、聚会,晚上往往是应朋友之邀参加一些聚会,或以我和小雪的名义邀请朋友来参加舞会或酒会。
  一天,正与小雪在澳洲别墅的室外的阳光下闲聊。艾玛走来,告诉我日本的秘书早田叶打电话,说有急事要报告我。我听着晃若做梦,日本东京、京都的许多事情似乎早被整天忙忙碌碌的应酬给冲淡了,艾玛的话使我想起了真濑、千蕙还有许多的朋友和事情。
  小雪的肚子已微微隆起,行动还算敏捷,但言行显得惰倦了许多。小雪也从婚姻带来的兴奋中早平定了下来,她的心思早被即将到来的小生命而牵挂。来自日本的信息还是让小雪注意,或许她脑子里一刻也没忘记真濑和千蕙。
  我到房间与早田叶通电话,早田叶小姐告诉我,千蕙那边可能有些棘手的事,岛渚先生让我可能的话到日本去一趟。
  其实到日本是很方便的事,可能是为了回避吧,我与小雪的蜜月旅行几乎走遍了世界主要国家,但就是没有到日本和中国。小雪言谈之中只有一次在晚上躺在床上聊天,她提到真濑,话里含着当年默认我与真濑关系的一种懊丧和后悔,但现在是既定事实,她不好说禁止我与真濑往来。她不提到日本旅游,我也不好提,总没有必要在新婚期间惹小雪不愉快。
  那半年,性对于我似乎是一种被忘记的功能,偶尔与小雪做爱,因为她怀孕身体不是很方便,谈不上什么激情和冲动,而且天天守着一个女孩子,即使她是天仙也早性趣索然。好在偶尔与艾玛借口谈工作到其他城市呆上一、两天,或者与澳洲认识的其他女孩子偷偷约会几次,也算没亏待自己。小雪出奇的敏感,她自然明白我出去干什么了,或许她自己身体不便,而且铁定的婚姻使她无所顾忌,也用不着监督过没完,我与小雪相处还算和谐。
  我出房间到小雪身边坐下,小雪关切地看着我,温柔地问:“有什么事吗?”
  “看来我得去东京一趟。”我笑笑说。
  小雪看看我,淡淡一笑,说:“是啊,好象快半年没去日本了。”
  一时很静,两人各想各的心事。小雪突然笑道:“真濑最近怎样?”她知道我与真濑几乎每天通电话。
  “挺好,你不也与她通过电话吗?”我说。
  两人又都不说话了,停顿了一下,我笑着讲到晚上即将举行的酒会,小雪见我转移话题也笑着谈起别的事情。但我知道,我们之间的真濑必须有一个专门的时间讨论,因为她客观存在我和小雪之间。
  晚上邀请一些澳洲的朋友举行酒会,小雪因身体原因我让她早早回房间休息了。送走最后一批来宾,已是晚上一点多钟。我进到卧室,见小雪居然还没睡觉,丽丝小姐正陪她聊天。见我进房间,丽丝起身道晚安离开。
  我笑着问:“怎么还没睡觉?”
  小雪看着我脱衣,轻轻一笑,说:“睡了一会儿又醒了,实在睡不着,让丽丝来陪着说说话。”
  我换上睡衣,躺到小雪身边。小雪轻轻握住我手,问:“客人都走了吧?”
  我恩了一声。在小雪嘴唇轻轻吻了一下,说:“睡吧。”
  小雪轻轻抚摸我的手,小声问:“困了?”
  我睁开眼,看着她。小雪静静一笑,两只秀丽的大大的眼睛里含着柔情的光泽,她轻声说:“我晚上与真濑通过电话。”
  “是吗?”我笑笑。
  “她虽然没提你一句但我听得出她很想你。”小雪静静说,凝视着我的反应。
  我笑笑,没有说话。
  “唉,也是,半年没见,一定很寂寞。”
  我心里颤悠了一下。
  “你也不用遮掩自己的感情,我不是不通人情,既然我做了这种傻事,只要你高兴我也不会抱怨什么。”
  凭我对小雪的了解,她一定还有什么要说的。这只是开场白。
  “可是这种事传出去总是不好,是不是?”小雪更加温柔地抚摸我的手,轻柔地说。
  我眼微微闭上眼,脑子里闪动的居然全是真濑在床上裸体的样子,当然,也包括千蕙在床上做爱时调皮的神态和美礼,许多女孩子的裸体似乎全部涌入脑海,我只能说真有些憋得难受了。
  “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小雪见我一言不发,有些埋怨地说。
  两人一时显得很紧张,气氛令人窒息。
  “唉,我怎么会这样。”小雪终于摇摇头,幽幽地自语。
  “你准备什么时间去日本?”小雪又看着我问。
  “过两天吧。”我告诉她。
  半晌,小雪开口:“你先去呆两天,我正好还要接待从北京来的几个亲戚。然后我再去日本。我也好久没去了。”
  我点点头,算是应允。小雪也知道,按照母亲教诲的家规,任何事情都需丈夫同意才能去做的,虽然小雪私下对这种家族传统不屑一顾,总向我抱怨我们家族的规矩是典型的封建家族那一套,但内心深处她还是不敢挑战这种规矩的,毕竟进家门就是家族一员。
  我到东京,岛渚和日本公司几位经理都在机场恭候,还有我早想见到的人真濑。真濑象过去一样低头鞠躬问好,但当她抬头看我时,我觉得她眼圈有些红润。
  到下榻宾馆,岛渚单独告诉我千蕙的事。原来,有一位日本政要看中了千蕙,明确让公司安排与千蕙约会。在日本,演艺明星成为政要和名流财团老板的陪伴很正常的,象千蕙这种天下少有的美女,既年轻漂亮有丰姿妩媚的明星自然是所有人祈望的尤物。过去千蕙常遇到这种约会,但因为公司本身的背景,加上多数人知道她是我的人,也就罢手了,但这次这位政要背景比较复杂,涉及到日本最大的黑社会的关系,一般人很难拒绝的。千蕙当然知道这种关系,她明白如果处理不好,某天尸身郊外也不可知,所以急得让岛渚非让我到日本来马上解决这个棘手的事。
  我听岛渚说完原由,顿时火冒三丈,任何东西谁都可以交易,就是千蕙不行。岛渚当然知道我对千蕙的钟爱,所以他才着急,他怕真有什么闪失,我一定会跟他没完。
  “岛渚,我告诉你,谁敢并千蕙小姐一根毫毛,我一定不会跟他客气。你也别想推脱责任。”
  “是的,先生,我已经多派了六个保镖保护千蕙小姐,可是,您知道,对方毕竟不是一般人,如果得罪,他们在暗处我怕千蕙小姐受伤害。”
  “那要你们干什么?”我生气地呵斥岛渚。
  岛渚不敢吭声了。垂头不语。等了一会儿,我口气和缓些:“你们有什么意见?”
  “据说松田先生是组织中最有威信的元老,我知道您与松田先生关系不错。其实,请您来东京只要您象松田先生说说,这个事就摆平了。”
  “松田先生?”我知道那个日本金融界的元老,只是没想到他的这种背景。
  岛渚忙着点头:“是的,吉田先生会单独向您汇报这个事。”
  “千蕙在东京吗?”我问,想到千蕙,身体一阵躁动。
  “因为这个约会没法拒绝,所以公司借口千蕙拍戏,让她到欧洲去躲避,只好暂时避一避,随时可以叫她回来的。”
  “明天给我安排与松田先生的见面。”
  “是,是。”
  “你回去办理吧,没有急事不要打扰我与真濑小姐的见面。”
  “是,是。”岛渚答应着离开了房间。
  进到里间。真濑正坐立不安地坐着。见我进来,她忙趴在地上鞠躬。我上前将她扶起,真濑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我拦腰抱住她在她嘴唇亲吻一下,真濑身子颤栗着,嘴唇哆嗦着问:“先生还好吗?”
  “很好。”我笑笑。真濑过来替我脱下外套,然后小心地立在我身边。我坐下,笑着说:“这么久没见也不过来亲热亲热?”
  “我行吗?”真濑脸色红晕,探询地问。
  “过去怎样还怎样,小雪也不是不知道你。”
  真濑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我身边,坐下。我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真濑呜咽一声,软倒在我怀里,她滚烫的身体顿时激起我全身的冲动,我抱起她走进卧室——。
  真濑象一只乖巧的小猫,温顺地依偎在我怀里,悄声说:“我真害怕先生就此离开我了。噢,我真高兴!”
  “我其实早应该来看你,可你知道,结婚的事太复杂,应酬太多。”
  “我明白的,先生。”
  “我主要来看你,同时也处理千蕙小姐的事。”
  “是。”
  “小雪可能过几天也会来日本。”
  “是。”
  “我们就不住酒店了,住京都吧。”
  “是。”
  “你不用搬出去住,收拾一套房给我和小雪就行了。”
  “是。”真濑犹豫一下,小心地问:“我住在别墅方便吗?”
  “迟早要面对的,而且小雪身体怀孕。”我在真濑乳房上捏了一下“我也舍不得你。”
  真濑身体一颤,脸色潮红,羞怯地说:“先生,谢谢你。”
  第二天,与松田的见面就不多说。先陪着饮茶,然后找了几位漂亮清纯的小女生陪着一块玩玩,一天的时间就过去了,我始终没提千蕙的事。只是离开前,松田似乎随意地笑着问:“大卫先生难得抽时间陪我这个老头子,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可以效劳吗?”
  我笑笑:“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我本来到东京是来看望千蕙小姐的,正好她不在东京,想起上次松田先生那个项目的事,想告诉先生,我们公司可以参与投资的。所以约先生见面聚聚。”
  “噢?那个人见人爱的小美人千蕙小姐?是先生的人?”松田一听千蕙的名字,似乎比听商业上的事更感兴趣,我心里直叹千蕙这小妖精太迷人,让人不得不牺牲一些利益来保护她。
  我心里想着,脸上随意笑笑,说:“是啊,跟我几年了。”
  松田嘻嘻笑了,老眼露出淫亵的光:“那小美人在床上怎样?”
  我哈哈大笑:“我想与今天陪您老几个小女孩子比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吧。”
  松田哈哈干笑几声,说:“听说千蕙小姐很有些特别,好多人都约不出来,原来是大卫先生的宠爱,难怪,难怪啊。什么时间一起吃吃饭。”
  “好的,好的。”我笑着应承。
  晚上回到酒店,真濑正静静地恭候我。帮我脱衣倒茶后,静静地看我。她的神态显得轻松愉快了许多,脸上荡漾着春天般的微笑。
  当真濑陪我在浴池沐浴时,我告诉她千蕙的事。真濑紧张地看着我:“千蕙是先生的人,这怎么是好?”
  我笑着拍拍真濑的臀部,笑着说:“不用担心,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那算什么男人。”
  “是的,先生一定有办法了。”真濑放心地笑了。看着真濑那真的好象很放心的样子,我禁不住在她可爱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真濑的脸因池中热气而熏陶得红通通的,洁白的皮肤在灯光下尤其细腻柔嫩。我忍不住在水里掰开真濑的双腿,真濑脸色羞红,娇羞地说:“先生,你躺下别动。”
  我躺下,真濑起身将身体骑坐在我腰身,对准自己身体毛茸茸的肉洞直接顶了进去。真濑为了我高兴她是从来不管别的什么的,那种排山倒海似的刺激的令人惊悸的颤栗让人舒坦。
  过了一天,松田让助理送来一封信,信里内容简单明了,大意是:感谢大卫先生款待和真诚合作,也感谢大卫先生和千蕙小姐邀请他一起用餐聚会。
  我知道松田已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告诉岛渚,可以让千蕙回东京了。
  千蕙到东京直接就奔我住的酒店,看见我她扑到我怀里,哇地伤心委屈地大哭起来。好容易哄好千蕙,让她安静下来。真濑避开到另一套房间呆着去了。千蕙委屈交加地抽泣着说:“结婚,结婚,你自己高兴去玩乐,半年也不见一面,别人要把我抢去了你都不关心。”
  “我的女人谁敢抢啊?”我笑着说。
  “还笑,你要再不来,谁要我我就跟谁走了。”千蕙翘着嘴说。
  “你敢。”我在她脸上捏了一下。
  千蕙破涕而笑:“你看我敢不敢。”
  “好啦,我不是来了吗?”
  千蕙这才环顾四周,略紧张地问:“夫人也来日本了?”
  我笑着摇摇头。
  千蕙松弛下来,问:“怎么没见真濑小姐。”
  我笑着象房间里努努嘴。千蕙撇一下嘴,哼了一声,同时恋恋地看着我说:“我今天哪儿也不去了,你得补偿我,好好陪我。”
  不多说一夜千蕙的缠绵和我似乎浑身发挥不尽的热情和冲动。
  第二天,约好松田先生在一个会所用餐,为防止意外,特意请了几个日本演艺新秀陪松田。总算让千蕙取得了暂时的安宁。
  小雪来到京都。她不肯住真濑住的别墅。要求住酒店。见我有些不高兴了,而且真濑也一再表示如果小雪觉得不方便她去酒店住。小雪不好坚持,毕竟带着一大帮随从佣人,住酒店确实不方便。小雪勉强住在了真濑住的别墅,也是我在京都的主要下榻地。
  过去小雪没怎么细看别墅。现在完全住下,她有时间在别墅及别墅四周细细游览观看。夜晚来临,真濑向小雪道别后就回自己那套住房,小雪在佣人们协助下洗完然后来到卧室。躺下后小雪说了一些白天的有趣的事,然后话题转到真濑的别墅上。
  “真濑的别墅很豪华,一点也不比香港我们的别墅差。”小雪轻声说。
  “你不是没见过,怎么今天想起说这个?”我怕小雪节外生枝,故意笑着轻松地说。
  小雪何尝不知我的意思,她笑笑:“你干什么呀,我还没说真濑什么你就紧张,真是不打自招。我也没说她不应该住这种别墅啊?”说完,小雪多少还是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我温和地对小雪说:“好了,早点睡吧,啊?小宝宝还得休息呢。”
  小雪看看我,叹息道:“真拿你没办法。如果是在北京,我几乎不可想象会有这样的生活。”
  “现在大家不都很好吗?不要太在意其他了。”
  小雪想说什么,我轻轻抚摸她的肚子说:“好了,为了孩子,早点休息吧,别想太多。”
  为了孩子,小雪似乎也不想多说了,婚姻带来的的兴奋点过去后,小雪脑子里最重要的事就是孩子了。
  第二天,我和小雪很早就起床了。怀孕后的小雪,虽然整天好象容易昏睡,但似乎倒不象过去爱睡懒觉了。
  安静的户外空气清新,我陪着小雪在草坪树荫下散步。听从医生的建议,小雪常活动走动,而一般都要我陪着。
  回到别墅,真濑专门让人做了中式早餐。用完餐,我和小雪、真濑回到休息厅。小雪对真濑说:“真濑,别把他照片挂在太显眼的地方,别人看见总是会产生联想,尤其是你和他合影的那几张。”
  真濑小心地看看我,点点头,说:“夫人,我等会就让他们换下。”
  小雪看着真濑说:“岛渚先生和日本公司的人都叫你夫人?”
  真濑脸色都吓白了,摇头:“没有,他们都叫我真濑小姐的。”
  小雪笑笑:“其实呢,叫也没错,但总是对大卫不好,是不是,真濑?”
  “是的。夫人。”
  “你这里是不是还是经常来些演艺界的女孩子呀?”
  真濑当然知道小雪有所指,笑笑说:“先生很少在日本呆太久,尤其大婚后还是第一次来日本。”
  “没人来看看他?”
  真濑摇摇头。
  小雪盯着真濑看看,淡淡一笑,说:“真濑,别忘了他不仅仅是我的,你总是那样迁就他。”
  我有些不高兴地看了小雪一眼,大清早的,这是干什么。小雪不应该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为什么见面就谈这些。现在我想,或许小雪要行使她明媒正娶的太太的职权,也算是告诉真濑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吧。但当时我真有些生气,无论怎样,我的事还用不着小雪来管。虽然与她多少有关系。
  小雪看看我的神色,笑笑:“看,真濑,有人不高兴了,亏真濑你真有涵养。”
  “夫人见笑了,说涵养,夫人你算得上是的。真濑一直非常感激你。”
  小雪看看我:“你不是说去公司看看吗?我让真濑陪着说说话,你去吧不用管我。”
  我确实是要到公司看看,同时也因为美礼从东京赶到京都,在酒店等着与我见面。
  我回到家已是晚上八点多钟了。只有真濑静静坐在客厅看电视。见我进房间,真濑忙起身鞠躬迎接。我搂过真濑吻吻,真濑轻声说:“你去洗洗吧,身上还有香水味。”
  我笑笑说:“哦,美礼小姐从东京来京都,我去看看她。”
  真濑低下头,说:“我什么也不知道,先生也不用告诉我。”
  “小雪呢?”
  “夫人晚餐后肚子有些不舒服,躺在卧室休息呢。”真濑话音未落,小雪慢慢从楼上下来,真濑不好意思地从我怀里离开,去挂我脱下的外套。
  “什么时间回来的?”小雪问候道。
  “刚到,先生正问夫人呢。”真濑笑答。
  “怎么不舒服了?”我问小雪,因为真濑说我身上有香水味,我尽量不靠近小雪,美礼那小丫头疯起来,总是毫无顾忌的。
  小雪坐下,说:“刚才有些不舒服,可能是下午与真濑去逛街有些累了,现在没事了。”
  我笑着说:“那我去洗洗再回来陪你。”说着我走向浴室。
  真濑迟疑了一下,小雪轻轻笑笑,说:“真濑,你帮帮他吧,我身子不方便,谢谢你代劳了。”
  真濑脸一红,点点头。跟我走进浴室。
  我穿着睡衣从浴室出来,小雪静静地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我坐到小雪身边,小雪轻轻靠在我身上。一会儿,真濑从浴室出来。她看看我和小雪说:“我先回房间去了,夫人,你今天也早些休息吧。”
  小雪摁了一声。
  躺到床上,我倚靠在床头看报纸。小雪轻轻抚摸我身体,过了许久,小雪轻声说:“你去真濑那里吧。”
  我放下报纸,看着小雪。小雪凝视着我,一笑,说:“反正在我这里,身体也不方便,我可不想让我老公憋得难受。”
  “算了吧。”我笑笑,亲亲小雪。白天与美礼早让我身体疲惫不堪,倒真没有做爱的欲望。
  “可是你自己不去的啊?别倒时你们说我不近人情。”小雪说。
  我轻轻拍拍小雪的脸,笑道:“想什么呢,你也想太多了。”
  小雪拿掉我报纸,有些撒娇地说:“那你陪我说说话嘛,一天没见,就没什么可说的?”
  我放下报纸,躺倒在床上。小雪倚靠近我,恋恋地吻吻我。柔柔的样子很温存。过了一会儿,小雪忽然说:“真濑怎样?”
  “什么怎样?”我一楞。
  小雪脸稍稍有些绯红,轻声说:“我说在床上。”
  我从来不比较她们,而且怎么说都不合适,但毕竟是小雪问。我笑笑,说:“很好。”
  “真濑真的好漂亮。”小雪仿佛自言自语,“她能那样死心塌地地跟你也算是你的造化。与我比呢?”小雪说着突然转变了话题。
  我看看小雪,她眼中闪过一丝羞涩,但马上恢复平静。
  “告诉我嘛。”小雪小声说。
  “你比她好。”我轻轻笑道。
  小雪看着我,似乎觉得我是敷衍她。
  我笑着说:“其实做爱并无分别,两人最重要的是情感交流,有谁比得了我们之间情感的交流默契和心灵相通呢。”
  “真的?”小雪有些相信我的话了。
  我点点头,说的的确是真心话。
  小雪真心舒坦地微笑了。她靠近我说道:“我知道你一时也睡不着,难为你了,我想早点休息,我是真心的,你还是去真濑那里呆一晚吧。”
  “算了吧。”我是真不想动了。
  “干什么嘛,你怕我考验你啊?我可从来不是那种人。”小雪有些不悦地说。“其实,我愿意让你离开我啊?可我真的困了,让你躺在这里活受罪,还不如让真濑陪你说说话。好歹她也算你的人。”
  “好啦。我去了。”我觉得再推辞下去,反而引起双方的不快,其实我倒真不是怕去真濑那里,而是的确身体没有需要,小雪那样说,但见我真的起身穿衣,她眼中有一种淡淡的委屈和伤感,有许多的依恋不舍。见我扭头看她,她强颜笑笑,我差点就不想走了。
  真濑卧室看电视,真濑平时没事,最主要的嗜好就是看电视,听音乐了。见我突然进来,她楞了一下,眼里马上流露出无限的欣喜。她匆匆起身,迎向我,扑到我怀里。这样一个充满青春活力的柔软的身体,立即挑逗起我身体的反应。
  第二天早餐,小雪比较澄静地看着真濑那充满光泽的脸和浑身荡漾着喜悦的身体,真濑发现了小雪的眼神,立即收敛住她那喜悦的神态,恢复到平时的宁静模样。
  小雪对我说:“我想回澳洲去。”
  我停下手里的食物,看看小雪,她眼中有一种恳求的意思,只有我能读懂它们的含义,我点头答应,笑笑说:“正好我日本的事情办完了,我陪你一起回澳洲吧。”
  小雪看着我:“谢谢。”
  那天一直到第二天走,小雪都不怎么搭理真濑,我想其实小雪是真的不愿意看见我与另一个女孩子来往的,虽然真濑对我平时几乎没有任何特别亲昵的表示。
  那次以后,我印象中,小雪很少与真濑同时住在一起,以后到日本,她还是坚持要住酒店,即使以后孩子们纷纷出生,偶尔到日本为了便利住真濑的别墅,小雪再没主动提及让我去真濑的房间。当然,我自己去真濑房间后,小雪也不多说什么。
  后记
  小雪不是一个好嫉妒的人,但想想自己丈夫与另一个女人相处,即使她有再宽广的胸怀也无法做到心中不荡起不平和的涟漪,我总认为,在相同的情况下,小雪真的做的很不错了,这大概也是我总觉得一生都好象负疚对不起她的原因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13 03:55:15

第一0二章 闲散的日子(四)
  这是最美丽的臀部。光洁平滑的后腰缓缓起伏,然后是滚圆匀称的两瓣,没有一点赘肉,翘起的臀部柔和地连接着两条修长细腻的大腿,我抚摸着内心充满柔情。时光似乎停留,空气中弥漫着温馨和柔情。
  张鸿雨趴在床上,撒娇地说:“怎么总看一个地方,躺下嘛,好久没见了也不陪我说说话。”
  我重新躺下,笑着说:“谁叫你臀部这样漂亮呢。”
  张鸿雨趴到我胸膛,手指轻柔地在我脸上随意划弄,口吐幽香,身体散发着醉人的清香。那种柔情和美妙的感觉能让人熔化。
  张鸿雨到纽约一年了。虽然我们并不经常见面,但彼此独处时都显得很亲昵和谐,从来没有不愉快存在我们之间。
  这是在鸿雨的住所。离我纽约的别墅约十分钟路程。这是一栋两层楼住房。地下一层原房主改建成一个健身房,小放映厅,同时是车库,一层是宽敞的大厅和厨房饭厅,二楼是卧室和书房休息间。记得第一次见到鸿雨亲热过后她欣喜地说:“住在这里真舒服,看来我选择到美国来是对了。当然,没有你我也不可能住这样高级的寓所。”鸿雨将房间布置得非常漂亮,让人感到一种梦幻般的浪漫。
  其实张鸿雨是与另外一家合住的两套式别墅,与我的别墅相比当然差了许多,但与她过去的住房比当然是天壤之别了。对鸿雨一个人来说,住这样的房间显得太空旷了些,好在她花费了心思,总算看上去不太单调。曾建议她请一个佣人,鸿雨笑着说:“你以为我是资本家啊,还是自己收拾吧。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每天上课了也没约会,你又不在,我有的是时间来收拾。”我也就随她去了。
  听鸿雨温情脉脉地说了会儿话,我觉得该告诉她袁苑来纽约的事。刚告诉鸿雨,她身体顿时僵了一下,随后笑笑,静静从我身上仰着身体躺在我身边,过了一会儿她叹口气道:“我真后悔当年介绍她给你。”
  我笑笑,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什么时间到?”
  “还有两、三天吧。”
  “你是因为她来专程赶回纽约的吧。”
  我不多说。其实也因为正好我想休息一段时间。
  “我来时你可过了半个多月才来见我。”
  “鸿雨,别这样说,她不是比你小嘛,而且没有经验。”
  “你不就喜欢小的嘛。”鸿雨嘴里嘀咕,倒也没再多说。
  静了一会儿,鸿雨突然呀了一声:“你对我说这个什么意思?不会是让袁苑跟我住一起吧?”
  我笑笑,确实有那个意思。
  “我告诉你啊,我早就不习惯住学生宿舍了,不希望再添加一个人。”鸿雨不高兴地嘟囔着。
  “袁苑刚到美国,你让她住哪里?你帮帮她嘛,等她熟悉些了再搬出去住。怎么说也是你小学妹。”我哄鸿雨。
  鸿雨不吭声了,翘嘴说:“反正说也没用,是你的房子你爱让谁来就来,就是让我搬出去我也没办法。”
  我烦得与她斗嘴,说:“别净说些不沾边的话。”
  鸿雨看看我,偎到我身边,轻声说:“我并不想惹你不高兴,可是心里真的很不愿意,总得让我说说嘛,心里还舒服些。”
  我在她凑过来的嘴唇上亲一下,说:“袁苑你知道的,我也没办法。”
  “你别假装说不喜欢她。来就来呗,美国又不是我一个人的,爱来不来。”
  见我瞪她一眼,她瞥我一眼,说:“欢迎还不行吗。“
  “这才象个乖乖女嘛。”我笑着说。
  “是,你高兴了我不高兴。”
  我知道鸿雨也就说说而已,总不能封住她嘴,有时女孩子牢骚几句也是没办法的。
  因为是休息,所以我有时间纯粹见见朋友,在张琼家里呆了一天,鸿雨跟着我亲热地叫张琼为姨,但张琼似乎只是礼节性地对待她,弄得鸿雨离开张琼后心情很不好,总问我是不是张琼不喜欢她,或她什么地方做得不好。我安慰鸿雨,知道她怎么做张琼都不会喜欢她的。这其中的原因当然不便告诉她。
  四天后,袁苑见到我的第一眼是惊喜地叫唤一声,然后有些羞怯地对我笑笑。毕竟刚从中国大陆来,还不太适应太表露自己的情感,但看得出她非常兴奋快乐。张鸿雨从楼上下来,两个女孩子搂在一起亲热地说笑问这问那。女孩子真的很善于掩饰自己的想法和真实面目。看不出前几天张鸿雨对袁苑的到来不高兴,倒显得我似乎不太热切。
  鸿雨带袁苑楼上地下室参观,袁苑惊叹地东张西望,对房间的舒适赞不绝口。等再次坐下后,袁苑脸色羞红,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鸿雨虽然不愿意,也只好起身说:“你们先坐一会儿,我上楼给袁苑房间收拾一下。”
  “谢谢。”袁苑友善地对鸿雨说,满脸由衷地高兴。
  鸿雨上楼,袁苑忸怩一下,起身走到我身边,我摊开双臂,袁苑倾倒在我怀里,滚烫的嘴唇凑上来。
  两人亲热拥抱亲吻许久,只听鸿雨在楼梯口咳嗽一声,袁苑嘴唇从我嘴边离开,脸上荡漾着久别重逢的喜悦,她再也无法从我怀里离开,我都能感觉到袁苑身上散发出的热能和颤栗。
  鸿雨似乎什么也没看见,笑着说:“袁苑,去洗个澡,先放松一下,然后再下楼等你一起出去吃饭。”
  袁苑脸绯红,恋恋不舍地看着我,浑身荡漾着春情起身去沐浴。
  房间顿时显得很安静。鸿雨说:“我刚刚发现我自己是个好嫉妒的女人,刚才看见她在你怀里亲昵撒娇的模样,我真恨不得上前一把扯开她。”
  “鸿雨,袁苑毕竟半年没见我了。不要太刻薄。”
  “我是那人吗?晚上得我一个人睡了?还是让我出去找地方过一夜?”
  “你该怎样还怎样,我并不希望袁苑来打乱你生活。”
  “早乱了。”鸿雨说,转而看我笑笑“好了,别说了,我知道该怎样做,要说袁苑也不容易,天天盼星星盼月亮,也不知某些人是否真心办她到美国,活受罪。”
  我知道鸿雨含沙射影,笑笑,不与她计较了。
  袁苑从浴室从房间出来,我和鸿雨都看呆了,沐浴的袁苑,丝毫没有长途飞机的倦态,也没有了过去那种学生时的单瘦,看上去靓丽充满朝气,鸿雨看看我,几乎难以置信地叹道:“袁苑,难怪都说你是校花,说实话当时心里还有些不服气,现在见到你我真无话可说了。”
  袁苑脸一红,说:“鸿雨,瞎说什么啊。”
  “你没看某些人都要流口水了。”
  “去。”我笑着轻轻打了鸿雨一下,鸿雨笑着嚷:“喂,你打我干什么,你是不打自招。我又没说你。”
  袁苑犹疑一下,还是袅袅而至到我身边坐下。
  鸿雨似笑非笑地看着袁苑说:“袁苑,我有言在先,你不是学校时的小女孩子了,我也不是北京的我了。这两天我不打扰你们,但过了这两天,你别一个人吃独食啊?”
  袁苑含羞一笑,真笑得我热血沸腾,这小丫头才半年没见怎么变得这样鲜嫩诱人啊。我禁不住搂过袁苑的腰,袁苑静静一笑,顺势倒在我怀里。
  鸿雨起身说:“还是先吃饭吧。天都黑好久了。”
  我觉得我和袁苑似乎都更不想吃饭,但鸿雨提议,两人也只好起身响应。
  柔柔的夜晚,坐在别墅外清静的草坪,听着两个漂亮的女孩子温柔地与你聊天,的确是一件惬意的享受。
  早早的,鸿雨自己上楼去休息了。我想她是不愿看见袁苑与我亲热而难受尴尬。鸿雨刚一离开,袁苑就依偎到我怀里亲热地吻我,抚摸我,她身体发烫,似乎早已进入了状态,变得风情万种妩媚迷人。我们不用多说,肢体语言表达出两人彼此的渴望。我们匆匆进入卧室。我很难说袁苑有什么大的变化,只能说袁苑在床上似乎比鸿雨还狂热和激情,而且好象比鸿雨更加熟练和富有技巧,毕竟是久别重逢,其缠绵和袁苑身体带来的快感是无法比拟的刺激和愉悦
  静静躺下,袁苑柔情地靠在我身边,细声细语地说着她离开我的那些日子的情况。我抚摸着她赤裸的身体,皮肤光洁柔嫩,想到她刚才在床上的熟练动作,我开玩笑地说:“好久没见,好象你在床上水平提高了许多啊。”
  袁苑不自然地笑笑,娇滇地轻轻推我一下。我笑着说:“是不是还有别的男朋友啊?”
  袁苑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紧张,撒娇地亲我一下:“说什么嘛,还能有谁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其实我倒不在乎她是否与别的男人相好,一个春情荡漾的女孩子让她守身如玉也太勉为其难,而且我从来也不认为有什么不可,但我从来不希望女孩子骗我,就如同我很少欺骗相好的女孩子一样。凭我的经验,我觉得袁苑并不是象她刚才喋喋不休说的那样每天如何思念我吃不甜睡不香的情况。我觉得我简直是个大傻瓜。不过,想想袁苑毕竟来到美国了,不管在北京时怎样,那一切都过去了。不过心里多少有些不高兴。说到底吃我的穿我的,天天与另一个男人躺在一起,想起来多少让我心里有些生气。我并不是一个真正放得开的人,也许象很多男人一样,自己可以天天结交新的女孩子,但绝对忍受不了保持关系的女孩子心里总装着另一个男人,或者离开,或者断绝过去,这就是我的态度。
  见我不吭声。袁苑小心地看着我,手逗弄我脸希望让我说话转移心里瞎琢磨。
  我不想没完没了谈这个,于是笑着说:“别忘了我说过,凡是与我亲热的女孩子分别多久我都知道是否与别的男人来往过。”袁苑记得我曾在床上聊天嬉闹时说过这个话,有一定真实成分,但也夸大了些。但袁苑脸色刷地变得苍白,身体有些哆嗦起来。我心里叹息,看来果然是这样,虽然我没有责怪她的意思,甚至理解袁苑说谎的原因,但心里多少有些别扭。
  “他是谁?”我随意地问。
  “我—我—”袁苑半天没说出话来,如果承认,意味着刚才那许多甜言蜜语都是虚假的,如果不承认,如果一旦让我知道她欺骗,她知道后果更严重。袁苑脸色煞白,憋了半天猛趴到我胸膛呜呜哭起来。
  我是最烦女孩子哭的,而且一般做完爱后,身体都有些疲惫,显得更浮躁些。我有些不悦地说:“哭什么嘛,没有就没有,有就有,我并没有责怪你什么。”
  袁苑吓了一哆嗦,倒是立即不哭了,但还是身体耸动着抽泣。我轻轻推开她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的身体,坐起,袁苑看我一眼,垂下长长的睫毛,象犯错的小孩一样坐起低头不语。
  我看着她黑油油的头发环绕的俏丽的脸,纤细的颈,两个挺立滚圆的乳房,心一软,说:“睡吧。”
  袁苑乖乖地静躺到我身边,似乎不太好意思象刚才一样亲热地贴近我。我想袁苑看来真的很不简单,她的动向居然能瞒过在北京与她天天呆在一起王枚和小薇。袁苑毕业后来美国前一直住在王枚别墅的。王枚如果知道什么肯定会告诉我或暗示我什么,甚至会想办法制止袁苑越规的行为。
  袁苑小声说:“你一离开那么久,我真的好难受,好寂寞。”
  “不是有枚枚她们天天一起吗。”我本来不想多说,但实在是心里有些不平衡袁苑为自己找借口,心底里其实也承认袁苑说得是对的。
  袁苑语塞了。想想王枚和小薇,这实在不算什么高明的理由,只能说我们之间关系或者真的没有达到那么牢固而已。袁苑自然明白了我潜台词的含义。
  “原谅我。”袁苑用蚊蝇般的声音小声说。
  “他是谁?”
  “求求你。”袁苑几乎又要哭出来,哀求地看着我。
  “谁?”
  “大学同学,他正好也分配在北京工作。”
  “你们彼此喜欢?”
  袁苑看看我,点点头。
  “那有何必到美国,他也准备来美国?”
  袁苑静静看着我,好象猛然明白我话的意思,惊恐地搂紧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早分手了,而且他从来没说过来美国,真的,请相信我。”
  “谈不上相信不相信,你从来就是自由的。”我淡然一笑“枚枚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谁都不知道。”袁苑摇着头,哭叫着“我求你啊,别说了。”
  鸿雨轻敲一下门然后进来,袁苑流着泪,慌乱地抓住被单挡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
  鸿雨关切地问:“怎么啦,又哭又闹的。”
  我和袁苑都没回答。袁苑止住哭,低头抽泣。鸿雨走到我床边,给我披上睡衣,然后倒了一杯水,探询地看着我。我喝了一口水,将杯子递给鸿雨,说:“你去睡吧,没事。”鸿雨接过杯子放下,犹疑了一下对袁苑说:“袁苑,没事吧?”
  袁苑伤心委屈地说:“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可是,我真的是一时冲动,而且我与他早分手了。”
  鸿雨明白了,看着袁苑说:“袁苑,这是你不对,我从来没见他对谁的事这么上心,你不应该辜负他的一片真心。”袁苑泪如雨下,呜咽着说:“鸿雨,你知道,我的心从来没改变,可是那真的是一时冲动,而且我们就交往了两个月,我就与他分手了。求求你们,真的别再说了,你们想让我怎么表白才相信我是说的真心话。”
  “没谁责怪你什么。”我有些不悦地说。
  “可是你的眼睛里充满了责怪和不信任。”袁苑呜咽道。
  我一听火了:“噢,你与别的男人睡觉,还让我高兴如常,是不是?”
  “那你自己不也一样吗?”袁苑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劲顶撞道。
  还真让我一下噎住了,当时我真的火冒三丈,刷地推开被单开始穿衣,鸿雨叫着扑过来,搂住我说:“你要怎样,别离开,求求你,袁苑也是一时随便说,你别在意。”鸿雨搂紧我,我没法穿衣,我对袁苑说:“告诉你,见面第一天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男人,但至少我是坦白的,我绝不容许与我做爱的女人还同时与别的男人交往,你如果喜欢谁你可以公开告诉我,我绝不会阻挡,而且还会高兴地成全你们,我不喜欢欺骗。把我当作跳板,让我象个傻子一样。”
  “不是,不是你说的那样。”袁苑早推开了被单,哭嚷着双手锤打枕头。
  “袁苑,你就不能不说了。”鸿雨大声嚷道,又对我说:“去我房间吧,求你啦,走吧。”
  我当然也不便真的离开,那样也太过了,我下床离开,身后传来袁苑嚎啕大哭的声音。
  静静躺在鸿雨的床上,我感到沮丧和空落落的。鸿雨穿着睡衣轻轻贴在我身边,悄声说:“别生气了,袁苑不是还象过去一样嘛。”
  我没好气地说:“能一样吗。”
  鸿雨顿了一下,叹息道:“那怎么办?袁苑不是求你原谅了吗?”
  “好了,没你什么事,睡吧。”
  “那你答应我不许再生气了,要怪只怪我当年糊涂。毕竟袁苑将她第一次给了你,我相信你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原谅她,啊?”
  不记得还说了些什么,也不知袁苑哭了多久,想让鸿雨去看看袁苑的情况,迷糊中睡了过去。
  感到床边似乎坐着一个人,睁眼。见袁苑静静坐在床头正痴痴看着我。
  我看看时间已是清晨九点,定定神,见袁苑苍白的脸上有一丝凄柔的哀怨。我看着袁苑。袁苑垂下头,轻声说:“我不想告诉你是害怕失去你。那是四个月前的事,有次同学聚会,我们玩得很晚,从来没有那样开心,我是说你不在北京,你不在身边的日子,我真的很想念你,很寂寞。那晚喝了很多酒,同学聚会都那样的,听说我要到美国来了,同学们都起哄让我喝,我醉了,同学们让我睡在他房间休息,我们是在他家聚会,他父母正好不在家。第二天凌晨醒来,我觉得好孤独苦闷,同学们都走了,他一直静静守侯在床边细心照料我。他见我醒过来,于是陪我说话,我想走,可是身体实在虚乏,他拥抱我,我没有拒绝,可当我清醒后我哭了好久好久,我不止一次在心里说对不起,而且连续几天做噩梦,梦见你离开我,每次在半夜被这种噩梦惊醒都伤心落泪,记得有一段时间我几乎天天给你打电话吗,那是我最痛苦的时间,我盼望你到北京,我要向你忏悔,请求你原谅,哪怕你打我骂我,只要能见到你,只要你不离开我。可是,你忙着在欧洲,美国,日本,我无法见到你。——以后,他约我多次,我们一起吃过几次饭,但谁也没提那晚的事,我们也从来没再单独相处过。他仍在北京,他有女朋友的,也是我们的同学,他说他一直爱我,我对他也有好感,但绝对不能跟我对你的感情同日而语。这就是他的情况。我再也不想掩瞒什么,天天耽惊受怕的。那一切好象一场梦一个令人难堪而恐怖的梦。我求你原谅,原谅我的过失,更原谅我昨晚的话。”
  一晚的休息,我心早已平静,我轻轻握住她颤颤的手,说:“没有什么要原谅的,你并没有什么过失不过失,是我自己太自私了些。你说得对,我确实不应该要求你对我守身如玉,不要打断我,我说的是真心话,虽然当时是有些不好受,其实细想想,我这种想法和心理真的很不健康,对你也是不公平的。”
  袁苑跪到床边,头枕在我胸前,喃喃道:“我想到美国来,只是希望更自由些能与你交往,我从来就不图你钱,不图你给我带来什么物质享受,我只要你,我只爱你本人。你能原谅我并继续接纳我吗?”
  我抚摸她的脸,似乎任何语言都无法承诺那种真心的感应和心灵相通。我由衷地说:“我也希望带给你快乐和幸福,我尽量在做。”
  “谢谢你。”袁苑幽幽地说,声音哽咽了,“如果方便,你常回北京去看看枚枚和小薇吧,别隔得太久,她们真的很辛苦孤独。”
  走出卧室,鸿雨看看我和身边的袁苑,舒坦一笑,说:“大卫,袁苑刚到纽约,你可不许安排别的事,先陪我们呆几天再离开。”
  我笑着点点头,鸿雨欢叫一声。
  在开始的两个晚上,我和袁苑每晚虽然同卧一床,但两人似乎都刻意不做爱。随意聊天说笑,倒也显得轻松愉快。
  袁苑似乎从第一天见面的阴影中走了出来,至少表面上又变得跟过去一样开朗。美国的新生活让她感到舒心愉快。
  又见繁星,夜幕里充满了鸿雨和袁苑的笑声、嬉闹声。
  我在另一间房给小雪通电话。鸿雨静静进来,见我打电话,吐吐舌头赶忙溜了出去,接着我又给真濑、贝卡等打电话,可能时间太久吧,一会儿袁苑又静静进来,见我通话,她走到身边,也不说话,手在我脸上抚弄,我瞪她让她别闹,袁苑静静调皮一笑,干脆依偎到我怀里,用手在我咯吱窝和手心里挠痒痒。我总算拨弄开她手她又在其他地方糊弄,手直接伸到我裤子里去抚弄。我身体顿时反应,袁苑挤眉弄眼的乐。我匆匆结束话就去抓袁苑,袁苑嘻嘻大笑着向外跑,过去在北京时袁苑就是这样总是一刻也闲不住缠着我的。见我追她,袁苑笑着大喊鸿雨救命,我追到客厅,袁苑躲到鸿雨身后,我笑着到鸿雨身后抓过袁苑,袁苑笑成一团,缩在沙发上求饶,鸿雨嬉笑着过来,抱住我让袁苑有机会躲开,我顺势将鸿雨搂紧,手伸到鸿雨胸前抓住乳房,鸿雨一声尖叫,嚷道:“袁苑惹你干吗欺负我啊。”刚叫了一声不吭声了,双手紧紧搂住我腰,喘息起来。
  袁苑本来想脱身离开,刚转身,突然听鸿雨一声呼叫,她扭头,看见我与鸿雨亲热搂抱的样子,不跑了,她嬉笑着手伸到我身上,我只好腾出一只手去应付袁苑,鸿雨也从羞窘中恢复过来,协助袁苑向将我按到沙发上,我笑着懒得继续搏斗,被她们按在沙发上,有这样两个嬉笑好动的女孩子与你嬉闹,你没理由不喜欢跟她们呆在一起。
  因为嬉闹,袁苑和鸿雨脸色都因打闹而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紧张,见我不动了,鸿雨趴在我身上嚷道:“累死我了,休战。”袁苑也娇喘吁吁叫停。看着她们娇媚的脸和因兴奋而起伏摆动的乳胸,我顿时感到一阵巨大的的冲动冲击全身,我不顾一切的将手伸到鸿雨宽松的睡裤里,手一下摸到她毛茸茸的洞口。
  鸿雨没防备,娇呼一声,顿时软倒在我身上,颤栗着身体死死楼紧我,她既为我的抚摸刺激得兴奋不已,又不好意思让袁苑看见她的失态。袁苑受鸿雨感染身体有些控制不住,但终究还是不好意思地稍稍离开我们些,但眼里有许多的失望和委屈。
  鸿雨脸色潮红,抬头对袁苑说:“袁苑,我不行了,我受不了,请原谅我要拉他走了。”说罢,鸿雨起身拉住我向卧室走去。
  当我和鸿雨一阵暴风急雨过后,两人嬉笑着到浴室洗浴,正逗笑间,袁苑穿着睡衣进来,鸿雨正趴在我身上说悄悄话,猛见袁苑进来,又没法躲,脸腾地羞得通红,有些不悦地说:“袁苑,没见我们在里面嘛,干什么呀。”
  袁苑嬉笑着说:“我睡不着,来找你们一起说说话,鸿雨,害什么羞啊,我又不是没见过你裸体,真是。”
  袁苑这样说,鸿雨倒反而不好说什么了,她稍稍从我身上离开些。袁苑坐到浴缸边上,手随意地捞水往我身上滴。我笑着说:“袁苑,你干脆脱了一块来洗得了。”
  “你干什么呀。”鸿雨羞躁地打我一下,袁苑凝视我看看,宛然一笑,说:“你以为我不敢啊?”
  “袁苑,别发疯啦。”鸿雨真怕袁苑脱光加入,急得直呼袁苑。
  袁苑嘻嘻笑着说:“我本来想进来,可看鸿雨那样算了。”说着,袁苑又看着鸿雨说“鸿雨,不过我求求你了,等会你让他去我房间好吗?”
  鸿雨瞪袁苑一眼,显然不高兴了。袁苑忙陪笑地说:“鸿雨,我只是找他说会儿话,没有别的意思。既然这样,我不打扰你们了。晚安,明天见。”
  袁苑离开,鸿雨偷偷看我一眼,笑着说:“你没生气吧?”
  “这是你们两人的事,我生什么气。”我笑笑,真的不在意她们之间这些事。
  鸿雨凑到我身上,悄声问:“告诉我,你是不是想去她那里?”
  “我还没抚摸够世界上最美的臀部呢。”我笑着在鸿雨臀部轻轻拍了拍。
  鸿雨吃吃乐了,亲昵地在我耳垂柔柔地咬了一下,说:“只要你愿意,我乐意让你一天二十四小时看。”说完,嘻嘻笑了起来。
  浪漫的夜,因为鸿雨而变得温馨,而因为袁苑的调剂而使鸿雨变得更加柔情似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13 03:55:01

第一0一章 闲散的日子(三)
  当真濑在法律文件上签字的那一天起,她就知道小雪默认了同意她生我们的孩子,可是,说来也奇怪,当真濑做爱不采取避孕措施后,虽然我们每次都很尽心,但真濑始终没怀上孩子。真濑害怕极了,总怕自己身体有什么问题,因为肯定我不会有毛病,有我与小雪的我们的婷婷证明,所以她背着我偷偷到医院去仔细检查,结果医生告诉她身体一切正常,真濑想来想去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也不敢对我说这个事,只是暗暗着急。
  她告诉了艾玛,我见她们偶尔在一起悄悄嘀咕,于是问怎么回事。真濑总是脸红红地说商量些女孩子之间的事,让我不要多问。直到有一天艾玛告诉我真濑的担忧,我才明白真濑与艾玛说什么。
  有一天晚上,我与真濑做爱后,当我们都躺下说话时,我对真濑说:“真濑,不要刻意想孩子的事,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真濑知道我都听说了,她不好意思地偎紧我,手抚摸我身体,羞躁地说:“先生,我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怎么会呢。”
  “你不是到医院查过吗?”我笑着安慰她。
  “你都知道啦?”真濑羞怯一笑“我只是觉得奇怪。”
  “慢慢来吧。”
  “对不起,让你费心了,谢谢。”真濑对我一笑,柔柔地抚摸我点点头说。
  北京女友王枚不知从哪年开始喜欢旅游了。最初可能经常去中国杭州樱然那里,渐渐开始在中国各地旅游,有一段时间,几乎每个周末都邀上几个同伴一起四处游玩,而且王枚开始到国外旅游。正是真濑为孩子焦虑的那一年三月,王枚给与在纽约的我联系,说她想四月到日本旅游,希望我也能到日本。我欣然应允。
  王枚到日本时我已到京都几天了。王枚和丁丁,还有一个王枚的朋友刘娟一块直接抵达京都。刘娟和她先生我曾在北京时见过,刘娟丈夫属于某个政府部门管理企业的重要岗位的领导,我想王枚请刘娟来日本玩,当然也是为了搞好关系吧,所以,我让日本公司尽可能悉心照料好刘娟在日本的游玩,不多说。
  一般而言,真濑不会太计较我与别的女孩子交往,何况真濑几次到北京王枚都热情尽心接待,真濑也知道王枚不是我一般女友,她当然会热情接待,但毕竟真濑那时更希望与我多一些时间,她心里只是想着怎么与我多亲热,为了孩子。所以心理上我觉得真濑是有些烦这个时候王枚来打扰的,但她不会表示什么,内心一定一万个不高兴和不愿意。
  王枚住在酒店,她希望我去酒店与她住,但王枚也不会主动说什么,在北京都如此更别说在日本,毕竟在京都,真濑是女主人,而且是小雪默认的准太太,我想心里王枚一直把真濑当作我太太看的,她自然不会提出什么以免增加彼此的不愉快。
  晚上,我依然回别墅,与真濑呆在一起,真濑显得比平时更加温柔和小心,她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如果从前,她或许就暗示我应该见见王枚,她总是要显得理解我的,但那时正是非常时期,真濑恨不得一分钟也不离开我,与我做爱。
  每次洗浴,真濑都陪着一起沐浴嬉闹。过去偶尔我们在浴池里嬉戏过程中就做爱,但自从真濑希望有个孩子后,她总是不刻意在水池里太玩闹,她知道如果刺激不当在水池里做爱,多数情况下我可能就随高兴射了,而对真濑而言,那时希望我每次身体的精液都能射进她体内而不是其他任何地方。
  躺在床上,真濑尽量不提王枚的事,她也温顺地陪我说话,手不停地抚摸我,她从来不主动提出做爱的,但她又怕我因为没有激情而睡觉,对真濑来说每次都是机会。真濑那变得更加丰满的乳房有意无意间在我身上磨蹭,细如长葱的手指慢慢抚摸我肌肤。我何尝不知道真濑的心思,可确实天天在一起很难说有新的特别的冲动,更主要的是想到王枚一个人呆在酒店,心里隐隐觉得不是太舒服。当然不能怪真濑什么,但多少有些嫌真濑对王枚热情不够。真濑更知道我心理,没有什么人更比真濑揣摩透我心理,可她实在不愿意。所以,真濑才显得如此渴望而小心,她不敢惹我生气,生怕因此我干脆天天与王枚呆一起去了。
  无言地亲热抚摸了许久,或许真濑怕我睡了吧,主动开始说话,悄声对我说:“先生,你是不是觉得我对王枚小姐不够热情啊?”
  我笑笑,没有理由凭添真濑的苦恼,说:“没有呀,你们不是谈得很高兴,你做得很好。”
  见我笑了,真濑稍稍放心些,她更加贴近我,柔柔地说:“那干吗从酒店出来就一直不理睬我?”
  “是吗?”我看看已几乎要趴到我胸膛的真濑“可能是你自己感觉吧。”
  “没有就好。”真濑水汪汪的眼睛凝视着我,红润的嘴唇微微一张,露出了微笑,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露出,她真的放心了许多。
  “要不还是让枚枚到家里住吧,总是方便些。”我说。
  真濑脸上没有任何别的不一样的表情,她柔柔地说:“先生认为怎么好就按先生意思安排好了,我没有意见。”
  “明天再说吧。”我有些犯困不想继续说了,我印象中好象真濑从来没反对过我什么事情。
  真濑似乎整个身体都压倒我身上了,过去她早躺一边不烦我了。真濑脸色潮红,呼吸也有些急促,本来丰满的乳房因压在我身上感觉不出特别的突出,只是让我感觉到柔柔的两团富有弹性的肉,我感觉得到真濑毛茸茸的胯部已经湿漓开始涔出爱液,因为我大腿开始觉得有湿湿的汗珠似的东西滴答到上面,我心里叹息一声,看来真濑真的是春情勃发,我不能不响应了,但我这人天生爱嬉闹,尤其是做爱前后,算是增加性趣吧,我非要真濑说出来。
  真濑白皙的皮肤显得细腻,她脸色因激动和羞怯而涨得通红,我知道她不会说出来的,我也就是逗逗她,不是真的让真濑太难受,我扶她坐到我身上,问她:“想要?”真濑脸红地点点头,又想趴下,她始终不好意思在上面做爱,曾经有一次我让她在上面,她不敢看我,身体更不愿动,她觉得自己在上面主动显得太放荡了些,不好意思。见我问她,她翘嘴说:“知道还问啊?”
  “那你今天在上面吧。”我笑着说。
  真濑忸怩地看看我,咬紧嘴唇不吭声。看见她憋得难受的模样我有些不忍心继续逗她了,正当我想起身,真濑羞怯地微抬高身体,将自己的身体对准猛地让我挺进她体内,真濑轻轻一声低呼,身体僵立在我身上骑坐着,毕竟身体的进入刺激得双方都很难顾得了更多,真濑开始笨拙的上下起伏晃动她的身体,我手抚摸她胸前随动荡上下摆动的乳房,真濑可能自己也觉得乳房的动荡有些不好意思,身体开始放慢,我随她动起来,真濑很快就忘记了一切,热烈地开始晃动她的身体,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真濑大汗淋漓,我们的身体依然连接在一起,她无力地趴在我身上,许久才长吁一声,慢慢将自己的身体抽出,躺下后真濑一言不发,我问真濑:“怎么不说话?”
  真濑依偎到我身边,柔情脉脉地说:“我没想到是这样累乏。”
  我笑着开玩笑:“知道我每次的辛苦了吧?”
  真濑柔柔一笑,轻轻推我一下。
  一般而言,东方女孩子做爱更习惯在下面,而西方女孩子常常不由自主地就要在上面自己掌握主动,更好地调整自己的身体。
  “我不太好意思。”过了一会儿真濑悄声说。
  “有什么关系啊,你什么地方我不知道啊。”
  “你当然知道。”确实,真濑身体每一块肌肤我都熟悉。我不敢说比别的男人做爱强多少,但我肯定象我这样对做爱的女孩子身体每一个地方熟悉了解得如此透彻的不多。真濑最初展开身体我仔细抚摸观察,真濑总是不配合,不是因为她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而是难为情,以后逐渐习惯了我在她身体上的仔细观看和触摸,所以我说我了解她,真濑自然想起了这些。
  “小雪比你在床上主动多了。”我笑着说“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觉得舒服愉快就行,不要太在意。”
  我本来是想安慰真濑,为自己开始的嬉闹找些借口,真濑感兴趣的不是在此,因为她从来不问我与别的女孩子做爱的情况,更忌讳在床上谈小雪,现在见我谈小雪,她显然好奇多过我刚才故意的让她难为情,她悄声问:“雪姐在床上怎样啊?”
  我知道真濑一直其实在暗中与小雪相比,虽然可能是潜意识的。一般而言我不太与女孩子讨论这些,但毕竟真濑不是一般人,而且真濑除了好奇好象也没什么恶意。
  “小雪在床上很乖。”我说。
  真濑看着我,显然不知道什么意思。见我不继续说了,真濑终于忍不住还是小心地问:“乖是什么意思啊?”
  “很可爱啊。”
  真濑显然不是想了解这个,但她不好再问。
  “小雪喜欢在上面的。”我说。
  真濑看看我,半晌她脸红地看着我悄声问:“你感觉呢?”
  “当然不一样。”我断然说,但看看真濑又笑了:“其实也没区别。好了,睡吧,这些问题真无聊。”
  “雪姐问过你和我吗?”真濑终于把她一直想问的问题说出来。
  我看看真濑,她看着我。我笑了:“谈起过吧。”
  “也是在床上?”
  “是的。”
  真濑不吭声,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等我继续说。那次与小雪在床上讨论这个问题,开始两人本来很轻松说着玩结果弄得很不高兴,我当然不好说这些。(参考背景《家庭生活》)什么也逃不过真濑的眼睛,她能猜测到那次最后的结果,她搂紧我,温柔地说:“以后你让我怎么做只要你高兴我都做。我爱你。”
  我抚摸真濑,两人一时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之中。
  第二天,真濑陪王枚她们去京都逛街购物,下午,真濑陪丁丁和刘娟去看京都的风景,王枚因为来过两次,没有兴趣再玩,于是与我呆在别墅。真濑正好借口陪丁丁和刘娟留给我和王枚两人独处的时间。
  西野小百合跪在一旁为我们料理日本茶道,因为刚刚与真濑做爱,而且王枚和我在北京也刚分手不到两个月,所以我们的相聚更多的是聊天说笑胜过了对彼此性的渴求。而且听说王枚来了,千蕙和美礼她们都约好了下午来拜访看望王枚,千蕙和美礼都去过北京,见过王枚,也接受过王枚的热情款待,所以听说王枚来京都了,千蕙和美礼都从东京赶过来看她。
  说笑间,美礼先抵达了。美礼见到王枚先是恭敬地鞠躬问候,然后向我弯腰鞠躬。坐下后,美礼才笑着与王枚寒暄问好,但眼睛始终没离开我。王枚自然了然于胸,她与美礼费劲地交谈,多数得我给她们彼此翻译彼此的话,很费神。说了一会儿,美礼问我:“先生来京怎么没告诉我呀?”
  我告诉美礼因为王枚来日本临时回来的,美礼听罢虽然很不乐意,倒也不好再说什么。不久,千蕙也到了。少不了又是一套没完没了的鞠躬问候之类。千蕙是知道我到京都的,但因为她一直忙着录制一个节目所以也没法及时到京都与我见面。千蕙没那些顾忌,与王枚说了一会儿话,她也嫌交流不方便,就依偎到我怀里与我亲热地说起来。美礼坐在一边有些不自在,但当着王枚她也不好表示什么。
  好在不久真濑回来了,千蕙稍稍离开些我的身子,但还是没有分开的意思。真濑向美礼和千蕙问好,对王枚说:“枚枚,刘娟小姐和丁丁小姐要回酒店休息,我就没有继续陪她们了。”
  “谢谢,真濑小姐。”
  真濑走到我身边,千蕙离开些,真濑搂住我亲亲,有些作秀的意思,我笑着说:“你辛苦了,多谢。”
  真濑坐到我身边,看着王枚说:“枚枚,你有什么具体想法吗?我是说在日本旅游的计划。”
  王枚笑笑:“没有具体设想,只要刘娟玩得高兴就行了吧。”
  说了一会儿话,千蕙看着我想与我单处,我也有些向往千蕙迷人的身体。真濑不太愿意我离开,她看着千蕙说:“王枚小姐好不容易来一趟京都,千蕙小姐如果找先生商量什么事情的话等过了这几天再联系,好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千蕙不好说什么了,她笑笑说:“我只是来看望王枚小姐,没有事情找先生,真濑小姐不用顾虑。”
  坐了一会儿,千蕙向王枚和大家告辞,美礼也告辞离开回东京了。
  真濑似乎松了口气,顿时变得很高兴,与王枚有说有笑。王枚与真濑紧紧靠着说话,我正好看着一份刚来的报纸,浏览消息。千蕙离开,心里多少有些失落。王枚和真濑也许怕打扰我,两人低声说话聊天。
  开始没太注意两人说话,王枚的话让我留心了。王枚悄声说:“真濑,怎么这次看见你好象你有什么心事,是不是他欺负你啊。”
  真濑笑笑,说:“我们很好啊,我没有什么心事。”
  “是不是我来打扰你们?”
  “不不不,没有的事。”真濑忙着否认,同时偷偷看我一眼。
  王枚不说话了。真濑含笑小声问:“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王枚一笑:“感觉吧,可能是我多虑。如果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助的话请告诉我。希望我来京都没打扰你。”
  真濑小声说:“你不来,他还未必回京都呢,还得谢谢你。”
  王枚笑笑,抬头看我说:“我们坐这里,你只顾自己看报纸也不理睬我们啊。”
  我早从千蕙的离去失落感中平静下来。我笑着说:“你们不是聊得很投机吗,我哪插得上话呀。你怎么说真濑有心事啊?“
  “喔,原来你偷听我们说话呀。”王枚嘻嘻笑着说。
  “也不能算偷听吧,毕竟你们也没背着我说。”我放下报纸,笑着回答。
  王枚笑着,真濑有些不自然,她似乎不习惯象王枚说话那样,不过我看得出她喜欢这种说话的氛围,至少她可以更加随便些,与我单独在一起真濑总有些拘谨,以后生完孩子才变得随意些。
  王枚嘻嘻笑着说:“真濑,告诉我,他在日本也是不是那样霸道啊?”
  “喂,枚枚,我什么时间霸道了。”我笑着轻轻打了王枚一下,王枚躲闪开,笑着到真濑身边坐下,说:“我知道你不敢动真濑,过来呀,小心我和真濑吃了你。”
  真濑乐不可支,笑着说:“我俩也未必吃得了他,说不定让他吃了。”
  嬉闹了一会儿,真濑有些受感染,对王枚叹息道:“原来你们在一起这样愉快,枚枚,我真羡慕你。”
  王枚笑着瞅真濑一眼,说:“可以,我们换啊?对了,”王枚凑到真濑身边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真濑脸一红,羞怯地看看我,但眉宇间有一丝愁容。我看着王枚含笑道:“枚枚,你嘀咕什么呀,看真濑那模样。”
  王枚嘻嘻笑着,看看真濑,似乎恍然大悟,对真濑有悄悄说着什么。真濑勉强笑笑,点点头。我有些急了,不知道王枚与真濑说什么,我可不希望真濑受什么影响,虽然我绝对相信王枚不会乱说,但知道肯定是说正事。
  见我看着她们,王枚不笑了了,看着我说:“别那样嘛,我们还能说什么呀,你允许不允许我们说点悄悄话。”
  我笑了:“不行,那得看与我有不有关。”
  王枚张口要说,真濑拉拉王枚衣角摇摇头。我看着真濑说:“你们搞什么名堂啊?”
  “哎呀,我不是说没什么嘛,真濑,就告诉他也没什么。”王枚看着真濑说。
  真濑看看我,不语,脸涨得通红。王枚道:“也真是。我没见过你这样的,如果是我早着急了。”说着,王枚看着我,“我猜真濑不高兴的原因可能是想孩子了。”
  真濑急着辩解:“我没不高兴啊。而且也不是先生的问题。”
  一听讨论这个,我还真后悔问了,顿觉尴尬。真濑小心地说:“我真的很高兴,没有因为这个。”
  王枚坐在一边不吭声了。那段时间王枚几次暗示我想为我生个孩子,每次都让我给搪塞过去。我对真濑使颜色,真濑马上明白,也坐着不吭声了。王枚笑笑:“你们也不用那样,我就是那命,真濑,别着急,慢慢来,我真的好羡慕你。”
  真濑笑笑,弯弯腰鞠躬表示感谢。王枚走到我身边坐下说:“别在意,我没事,你可别产生联想啊,我因为看真濑一直好象有心事,按理她不应该有,所以猜原因,你虽然没告诉我,但我听说了真濑的事。我不怪你,我说过任何事情我都想到过。”话到最后,王枚声音哽咽几乎说不下去了。
  我搂紧王枚,真濑有些难为情地看着远处。王枚呜咽道:“可是我真的想有个我们的孩子。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了。”说罢,王枚终于忍不住抽泣起来。
  真濑起身准备离开。王枚抬头看着真濑:“真濑,别走,对不起,我这是怎么啦。”王枚强颜笑笑。真濑转身轻轻说:“我去看看准备的晚餐。”
  “不,真濑,别走。”王枚恳求地看着真濑。王枚看见真濑坐下然后,起身到浴室,过了一会儿出来,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笑着说:“真濑,你走了让我跟他单独一起更难受是不是?我没事,就是一时有些激动。”
  王枚恨恨地对我说:“遇到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说完,王枚笑了。我知道王枚这样说未必不是真话,但她看来宁可接受现实也不想改变了。我也笑着说:“那你改变呀。”
  王枚瞪我一眼,看看真濑又笑了:“我做鬼也要缠着你。想甩了我?休想。”
  接下来,似乎大家都不再提刚才的事,真濑看上去倒真象是开朗了许多,可能与王枚比起来,她可能真的心理平衡了许多。整个晚餐,真濑热情陪王枚说笑。我觉得我真不知前世托了什么富,有如此佳人相伴,也不知前世造了什么孽,害如此佳人一生。
  餐后聊了一会儿,王枚起身告辞,真濑真心地说:“枚枚,就住家里吧,别去酒店了。”
  王枚看看我,真濑的提议很有诱惑力,她迟疑了几秒钟笑着说:“我还得去看看刘娟她们,还是住酒店吧。”
  送走王枚,我回到房间坐下,感到空落落的很无聊。好象也没有过去的兴致与真濑嬉闹。真濑默默为我斟茶陪着我静静坐着。好久,真濑轻轻一笑,说:“枚枚真是个活泼的女孩子,有她在房间里热闹多了。”
  我看着真濑说:“其实,你也是个很活泼的女孩子,只是你好象与我在一起总是拘谨,为什么呀?”
  真濑走到我身边,抓住我手贴在她脸上,喃喃道:“我真的怕你。”
  “我能吃你啊?”我笑着在真濑脸上捏了一下。
  “不是,我是怕失去你。”真濑凝视我说。
  我搂过真濑,她倚靠在我怀里,我叹息道:“你想什么呢,离开你?可能吗?”
  真濑仰头亲亲我,悄声说:“有一段时间晚上总做噩梦,梦见你对我说让我离开,好恐怖,我所以忧心也是因为这些梦,我知道只是梦,那我也害怕。尤其是晚上孤零零地躺在床上睡不着的时候,每天听到你的电话,我高兴得直流泪,那是我每天安心的福音。”
  我想想王枚、小薇她们何尝不是如此。我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酸楚和无奈,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情感上的重压有些沉甸甸的。
  “我心里很矛盾,我很嫉恨你身边的女孩子,可是想想我自己,我真的理解她们,我没法对她们,对你产生怨言,只要有个孩子就好了,我很知足了,至少他会天天陪着我,看着他就象见到你一样。”
  那天,我想了许多,当时的感受似乎已经淡漠,那是一种揪心的难受。
  晚上,洗完躺下,我似乎没有一丝热情和冲动。真濑轻轻抚摸我,见我热情不高,她静静躺在我身边不干扰我沉默静思。
  余下的一周,我和真濑陪王枚、刘娟、丁丁到京都周边的舞鹤、姬路、神户、大阪、名古屋尽兴玩了一遍,然后陪她们到东京。
  那几天,虽然真濑一直与我住在一起,但似乎我热情始终不高,可能是白天玩有些累乏的原因,但我自己知道,想起王枚那天的哭泣,我心里实在是很难以忘怀,毕竟是刚刚发生的事,因此,真濑每晚尽力温柔亲热,也无法让我冲动起来。真濑有些内心焦虑,她知道王枚一走我可能又得离开,不知什么时间又再到日本。她也发现我明显不在状态,她绝对不敢在这时提出做爱的事,她从来就不提,这种情况下她是更不敢有所表示了。我其实是明白的,甚至也觉得可能真有个孩子对真濑还是对我都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无奈情绪始终摆脱不了王枚的阴影,身体自然无法响应。我觉得愧疚,却也无可奈何。
  在东京,真濑白天陪王枚她们逛商场,我则到东京公司去走访与岛渚先生见见面,汤姆.格威森先生也从京都到东京陪我视察东京公司。连续三个晚上,我让早田叶小姐安排了几个企业界朋友见面,有几位都是想了解中国市场情况的,正好让他们与王枚交流。
  我知道王枚一直想与我单独相处的,也许想到真濑的情况她不想打扰,同时因为陪着刘娟,她不太希望刘娟知道我们的关系,所以,每次晚上聚会玩乐后她都直接与刘娟、丁丁去活动了。
  一直到去机场前,王枚来到我房间,真濑知趣地回避走了出去,王枚扑到我怀里深深吻我,死死搂了我许久,然后勉强笑笑说:“早点到北京,我等着你。”
  我和真濑及东京公司几位经理送王枚三人出酒店打厅,在门口,向王枚道别。又与东京公司的人道别,我与真濑回到房间。我没提走的事,真濑当然不会提。
  午餐后,我想去见见千蕙,艾玛联系后进来告诉我,说千蕙正好去九州岛的鹿儿岛拍戏去了,我顿时兴趣索然,但内心总有一股激情想发泄。我不太想叫森永真奈,于是让艾玛联系美礼。
  真濑虽然在另一间房收拾东西,但她知道我在干什么或想干什么。她始终不吭声。约好美礼过来。
  美礼兴高采烈地很快驾车赶来,进房间高兴地搂在我脖子上亲吻。真濑走出来,对我说:“正好我想去再逛逛街去。”
  “要我陪吗?”我真心问真濑。
  真濑静静一笑,说:“不用了,你休息吧,我随便逛逛。”
  我走到真濑身边,搂住她亲一下,说:“早去早回,争取赶到静冈左藤先生宴请。”
  真濑笑着点点头,然后对向她鞠躬致礼的美礼回礼,离开房间。我与左藤先生约好去静冈看望他的。
  真濑刚一离开房间,美礼娇呼一声,比进门时更热烈地搂紧我亲热起来。我觉得我心态真有问题。美礼那娇媚的身体刚一接触我,我身体出奇的冲动。我手伸进美礼的乳胸,美礼那熟悉的呻咽顿时让我不能自抑。毕竟差不多有十天没有做爱了,那种激情的冲动让人兴奋。美礼躺在我怀里喘息,微微闭上眼不动弹,我手顺着美礼细腻的肌肤向腹部下面滑去,美礼似乎想起什么,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猛地睁开眼,脸色潮红,羞躁地看着我直喘息,我看着她。美礼重新回到我怀里,红扑扑的脸泛光,她小声说:“对不起,我忘了,倒霉死了,我今天身体不方便。”
  说实话,我早被激情冲撞,哪还管那些,我剥开她裙子,果然美礼来例假了。我有些难受,手在美礼裤衩外抚摸,美礼身体颤栗着,哀求地看着我,求我别抚摸了,她因身体难受而要紧牙关。
  我想抱美礼到房间,美礼小声哀求:“别做,会给你带来霉运的,求求你千万别做。”
  我倒不在乎什么运不运,不过想想血迹斑斑的身体倒也顿时觉得无心继续。美礼依偎到我怀里,小心地说:“对不起,真对不起。”
  我笑笑说:“我应该说对不起,原谅我刚才的冲动。”
  美礼脸红地趴在我下面去解我裤子,我知道她想用嘴替我解决,我似乎也不想继续了,摇摇头拉美礼起身,美礼躺倒在我怀里,两人似乎很平和了,美礼不知厌倦地亲吻我,柔软的舌头不断在我嘴唇舔拭,她见我不动,拿起我手轻轻放到她丰满的乳房上,我慢慢捏摸按压,美礼兴奋地喘息咽呜。
  时间很快过去,真濑回到酒店房间。美礼娇羞地叫一声从我怀里离开,赶忙穿自己的裙子,真濑看看只穿裤衩的美礼,似乎没看见一样,默默走进卧室去收拾买的衣物之类的东西。美礼穿好衣物,悄声问我:“这次你还来东京吗?”
  我笑笑,说:“先告别了,我会随时回来的。”
  美礼整理好自己,知道我们要走了,恋恋不舍地再次吻吻我,犹豫一下,向房间里的真濑道别离开了。
  我知道真濑情绪肯定不好,想进去安慰她一下。真濑跪在地上正静静地收拾东西。黑油油的头发披散垂在肩后,两条白净柔软的手臂正灵巧地收拾衣物,圆润的臀部轻轻借着小腿的劲随手臂动弹,我真的很冲动,走过去猛抱住真濑,真濑吓了一跳本能地尖叫一声,然后是一声娇柔地笑声,我似乎也顾不了太多,直接将真濑的裙子往上一搂,急不可待地褪下她的裤衩,猛地顶进真濑熟悉的身体,剧烈抽插起来,真濑很快热烈地身体响应,那是一种疯狂的身体的并撞,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排山倒海似地射了进去。
  也许就这次,一郎不顾一切地冲杀进真濑的子宫,因为一个多月后真濑激动万分地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她怀孕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13 03:54:46

第一百章 闲散的日子(二)
  一个风和日丽的春天美好的日子,我正好完成了几个会议,于是想休息休息。那时婷婷刚一岁多,而小雪又怀孕了。陪小雪在家呆了一周,每天生活虽然单调,但因为有婷婷嬉闹玩耍倒也很有乐趣。
  芝给艾玛打电话,希望我能去她那里一次。芝的演艺事业发展很快,但我俩的关系似乎处在一种新的磨合期。自结婚以后在婷婷出生近一年多里,我与芝只是偶尔见见,虽然形式上没有什么太多的变化,但我们几乎有半年没怎么亲热做爱了。相对而言,阿娴经过了最初的伤感难受后,倒是很快调整了自己的心态,与我的关系虽然不象过去密切但在一起时倒没什么太多的变化。(参考背景《情感蹉跎》)
  第二天,我经过几次换车改道,悄悄进入芝的别墅。
  芝正在客厅看着一个剧本。见我进房间。她迎上来,轻轻搂住我,柔软的嘴唇在我唇上点点,然后请我坐下。
  “夫人好吗?”芝轻声问。
  我点点头。
  “婷婷呢?”
  我又点点头。这几乎成了芝每次固定的开场白。
  我看看她放在沙发上的剧本,笑着问:“又准备拍什么影片吗?”
  芝淡淡笑笑:“闲得无聊,拿一个拍过的影片剧本看看。”芝说完,起身走到我身边,靠近我坐下,我将她搂到怀里。
  芝抬头看着我,脸色显得憔悴,我心里有些疼爱,轻轻抚摸她的脸说:“你气色不太好,生病了?”
  芝摇摇头,说:“我身体很好,可能是前一周拍片太累了吧。你倒是气色很好。”
  从她薄薄的圆领衫口,可见芝圆巧耸立的乳房,没有乳罩,在家里,芝从来不穿戴乳罩的。我心里一阵躁动,毕竟好久没有与她身体接触了。我手禁不住伸过去,隔着薄衫抚摸她乳房。芝微微闭上眼,享受我轻柔地抚摸,一会儿,她的乳胸开始随喘息起伏,芝睁大眼,看看我,然后轻轻推开我的手。
  “芝。”我有些冲动地握住她手。芝摇摇头,低声说:“这样不好。”
  我顿时失去了热情。芝看着我轻轻吻我一下,说:“对不起,我心理还调整不过来。请给我些时间,好吗?”
  我笑笑。芝幽怨地继续说:“反正你身边从来也不缺女孩子。”
  “芝,怎么又提这个。”
  芝起身,走进房间,一会儿出来回到我身边,她递给我一个非常小巧的玉佛,说:“送给你。”
  我拿过玉佛仔细观看,玉佛做工精细,碧绿柔和。芝将整个身体蜷缩到沙发然后趴在我腿上,看着我手里的玉佛说:“我去泰国旅游,一位皇室的公主送给我的,我请大师开冠做法。”芝停停继续说“保佑你身体健康。”
  “谢谢。”我眼睛有些湿润,真诚地感谢。
  芝躺靠在我手臂,看着我说:“你不方便随身携带,你能将它放到你的办公室吗?”
  我点点头。芝高兴地笑了,说:“我可要问埃米小姐的,看你放在办公室没有。”
  我笑笑:“肯定放。”
  “我要你亲自放,不要让秘书做。”
  “行,行。”我点头应允。
  “我有半个月的休假,你能陪我到哪儿去旅游吗?”芝凝视着我,柔柔地问。
  我沉吟。芝耷拉下眼睛,叹口气:“不方便就算了。”
  我手抚摸她脸颊,含笑问:“想去什么地方?”
  芝欣喜地看着我,说:“只要人少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人,哪儿都行。”
  我考虑着。芝补充道:“离开香港,不是日本。”我知道,香港有小雪,日本有千蕙,都是芝不喜欢的人。
  “我准备去上海开一天会,要不去上海?”
  芝犹疑许久,终于说:“雅琴小姐在上海。我不想见她。”
  “去巴黎?”我知道芝喜欢巴黎。
  “那你答应我不许告诉贝卡小姐。”
  很难做到。芝也明白几乎不可能,她沉默不语了。
  我笑着说:“你就说出你的想法吧,你想去哪里?”
  芝声音哽咽道:“我只是希望就我们两人。哪里都可以。”
  我忙哄她,安慰她,告诉她一定找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芝总算平静了些。我想在亚洲没有不知道芝的,走哪儿都有许多歌迷影迷,只有去欧洲了,但不能去巴黎。芝在香港见过一次贝卡和安琪,心理上她不愿与她们比较。尤其贝卡和安琪那帮模特热情随便,实在让芝无法接受。
  “去德国怎样?”我问芝。芝欢欣地说:“好啊,去德国。”
  我记得卡儿先生曾与我去过拜恩州(巴伐利亚州)的几个地方,很安静,几乎与世隔绝。具体与芝的计划准备不细说。
  我只带艾玛和洛丁,其他人都没带。按约定时间抵达慕尼黑里姆机场,然后乘车过瓦尔兴湖,下榻到阿默山天然公园附近的一个小镇的小旅馆。芝随后也赶到,为了万无一失,芝还是另外安排一间房住下。
  芝放下行李包,欣喜地来到我房间,她高兴得象一只快乐的小鸟,对着森林大声嚷叫。然后紧紧挽住我手,非要立即去公园游玩。看着芝高兴的样子,我不好让她扫兴,于是陪着她随意在周围溜达闲逛。
  芝好象换了个人似的,她象一个小女生一样处处充满好奇,蹦蹦跳跳地摘草捧花。绿绿的青草映衬着芝雪白的长裙,洁白的皮肤,两只黑白分明的大大的眼睛充满了由衷的欢喜。
  回到旅馆,芝再也不愿回她自己的房间,她将她所有东西拿到我房间,依然压抑不住内心的欣喜,搂着我热情地亲吻,喃喃道:“谢谢你,我真的好喜欢,好高兴。”
  夜幕降临。空气清新但显得很清凉。芝几乎全身倚靠在我怀里,我们慢慢散步,主要听芝小嘴唧唧喳喳说过不停。我真觉得芝似乎多少年没那样高兴了。
  回到房间,芝依然沉浸在幸福和兴奋之中,她嘴里哼着自己灌制唱片的歌曲,从她旅行袋将她的衣物,化妆用品及其他东西一一拿出,放到壁橱,然后又打开我的行李包将所有东西拿出,挂上衣服,将内衣重新折叠整整齐齐与她衣服放到一起,一切收拾好了,她站立歪头仔细看了一遍,然后转身。见我坐着看着她这一切,她脸腾地羞红了,说:“干吗那样看着我。”
  我差点说象一对夫妻出来度蜜月,猛然想到我们两的情况,这个玩笑话终于没出口。我笑着说:“看你高兴,我也高兴。”
  芝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腰,凑上嘴唇,我低头亲吻两片红润柔软的嘴唇,芝轻轻愉悦地哼了一声,灵巧的舌头伸进我口中,她身体滚烫微微颤栗,我也有一种初次接触她身体的清新感觉。芝吻了我许多,喜悦地看着我,然后温情脉脉地说:“愿意让我象过去一样陪你洗吗?”
  不用多说,我拦腰抱起她。芝一声娇呼,然后双手软软地搂住我脖子,头柔柔地靠在我肩上。
  看着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娇媚地看着我的芝,我理解了什么叫久别胜新婚这句话的含义。我激情高涨,芝也因即将到来的一刻兴奋的身体发颤。当我身体进入芝身体的一刹那,芝从内心发出一声欢娱的低呼,我们顿时融化在一起。
  宁静的夜偶尔传来夜莺的歌唱,室内是柔柔的温情。芝陶醉地趴在我身上,细细的手指在我脸上轻柔地滑动,偶尔她那鲜嫩的嘴唇亲亲我,明亮的眼睛里清澈得象盛满了喜悦的湖水。白里透红的脸上荡漾着温情而幸福的微笑。多么可爱的一张脸。两人似乎都不愿说话,以免破坏绵绵的温馨的感受和柔情的气氛。
  我将芝轻轻放倒,芝羞躁地躺下,不好意思地咬着自己的下唇。芝知道我高兴时爱让她躺着,我仔细亲吻并用手抚摸她全身。过去所有熟悉的那种感觉全部回来了。丰满的乳房,粉红小巧的乳头,我用嘴轻柔地啄了一下,芝身体颤了颤,我手顺着滑下,到了她平坦的下腹,慢慢往下继续。芝本能地张开腿,她清楚我所有的习惯。我在她毛茸茸的洞口亲吻了一下,芝娇羞地说:“今天别太久,我不好意思了。”
  我看看芝笑笑,手抚摸她大腿,匀称的小腿和柔柔的膝盖。我重新躺下,芝忙着紧偎我,小声问:“怎样?”
  我猛地哈哈大笑,芝羞红脸撒娇地打我。记得刚开始与芝同居,芝并不懂得男女性交的许多事情,我在床上一一告诉她该怎样,而且让她用各种姿势,芝最初以为是必要程序,所以每次都温顺地按我说的去做,其实我也只是让两人的性爱更温馨浪漫些。后来芝性欲被激发起来,每次不等我抚摸完她就迫不及待要求,渐渐她知道我是骗她的,虽然娇媚地笑骂我使坏,但每次依然愿意让我在做爱前对她身体进行抚摸调情。但有一点她始终吃不准,我告诉她,我通过做爱后检查知道她是否与他人做过爱,纯粹是逗乐调节气氛,但芝信以为真,或许为了证明自己身体的纯洁,每次做爱后她都会等着让我检查她下面,当然有时当我抚弄芝时,她就禁不住身体的刺激引起新的冲动,但在我检查完之前芝不会要求什么的,通常是看我结束了她才扑到我怀里,去再次刺激我身体。
  今天当我放倒她抚摸,她以为我又要象过去一样检查,确实,那么久没接触身体,她也更希望我检查看她是否依然如故,其实我自己都忘了,只是她张开腿我才想起过去我们相处时的许多有趣的事情。
  我笑着说:“跟过去一样,但不好。”
  “怎么啦?”芝小心地看着我。
  我看着她那纯纯的俏丽的脸,顿时一股柔情笼罩全身,我含笑说:“好久没用,都忘了过去什么样了。”
  芝楞了一下,猛的羞红了脸,说:“你骗人,你总是骗人。”
  我哈哈大笑。芝搂紧我翘起嘴道:“当然忘了,你有好久没有没有与我亲热了。”
  “那是你自己每次都躲避。”我说。
  芝默默地看着我,似乎回到了现实。我抚摸她说:“又怎么啦?”
  芝笑笑:“算了,不说那些了。我真希望你天天检查我身体,你答应我,还象过去一样对我好。”
  “本来也一样啊。”
  芝轻叹一声:“能一样吗?不过我今天是最快乐的。”
  两人相拥,道不尽的缠绵。
  这是温馨浪漫的十天休假,给我留下的美好记忆永远难忘。
  回到香港,我和芝虽然不象过去频繁见面,但每次我们独处,我们都会利用难得的见面享受愉快的时光。
  一般而言,小雪不怎么管我在公司去干什么或参加什么活动,而且香港这个地方聚会和交际特别频繁,小雪很少随我参加那些活动,一方面她不爱抛头露面,我想可能是母亲总给她灌输怎样相夫教子的规矩,另一方面小雪确实嫌那些无意义的活动累乏烦人,还有一点她想到毕竟许多场合参加的人都是带着什么明星或交际花,绝对让我千篇一律带她而不有意带些别的女孩子出席交际圈显得我太没面子,同时也显得她不是一个贤惠的太太,毕竟交际圈有交际圈的游戏规则。
  小雪感觉出香港我肯定有相好的女孩子,只是她从来不露声色,也不刻意探究,所以也相处平安。好在只要小雪有什么事我是随叫随到,毕竟一般说来我的日程安排也还算透明。我觉得小雪也感觉到我与艾玛之间的关系,几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寸步不离我左右的女孩子,而且是一个相当迷人的女孩子,以小雪对我的了解,我不可能不与艾玛有很亲蜜的关系。所以有时她问艾玛我的事,即使艾玛稍稍有些撒谎或不真实,小雪也不太认真追究,小雪知道爱玛几乎是我工作和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人。
  在香港,艾玛绝对不会私下与我约会,一方面她确实怕因此让小雪知道,如果真撞上,她知道她在我身边的日子也就结束了,另一方面艾玛真的觉得在小雪眼皮底下与我幽会感情上无法面对小雪。所以要离开香港,艾玛也有一种获得自由的感觉。
  艾玛属于典型的西方人眼中的美女,按照我的看法,她美丽但没有象许多欧美朋友评价得那样邪呼。艾玛知道我对她的评价以及我个人的偏爱,所以每次她与别的男人约会感觉很好,显得很自信,但一到我跟前她又有些气馁。好在我对她从开始到今天一直没有改变态度,过去是怎样现在还怎样,她倒也没特别的在意。对我认识的那些女孩子,艾玛偶尔也会发表些意见。在她眼里,她认为凯迪是比较迷人的美女,兰妮在她眼里就是天使,虽然漂亮得无可挑剔但她认为不性感。贝卡,可能是我们唯一可以公认的美丽的女孩子,贝卡靓丽逼人,艾玛也没什么好说的。至于亚洲的女孩子,她当然不敢评价小雪和真濑,她不认为千蕙是最漂亮的女孩子,她居然认为林露是最有魅力的,林露当然是一个迷人的女孩子,但我怎么也不认为会比千蕙她们靓丽。这看来就是东西方,男人和女人的不同眼光了。
  艾玛在外国女孩子中算不上太丰满那类,但与我认识的女孩子比起来,她仍然显得要大一号,至少她丰满滚圆的乳房和翘翘的圆圆的臀部使她显得似乎很丰硕。她的脸长了一幅娃娃脸,最有特色的恐怕是她那薄而灵巧的嘴唇,当你吻它们时,似乎象柔柔海绵般富有弹性。每次与艾玛做爱她想尽量显得恬静文雅些,但一旦真的进入状态,她是一个很疯狂的女孩子,与她平日工作旁若两人,每次做爱完毕,艾玛会自我解嘲地笑着说这是因为她好不容易与我呆一起,所以她显得更狂热些,其实本质上艾玛是一个很活泼的女孩子,可能完全是工作的重压和操心的事太多,她没有时间完全按自己本性去玩耍吧。
  因为许久呆在香港,妹妹娇娇好久没见我,要来香港玩。她历来不怎么征求谁意见的,打完电话,第三天她就抵达香港。正好小雪在卧室休息。我与娇娇相拥亲一亲,然后问娇娇近来的情况,娇娇也懒得多说,我知道她自己的生活一塌糊涂,她也怕我说她,干脆什么也不讲,我没办法,对娇娇叮嘱:“娇娇,小雪刚怀孕不久,你千万别与她吵,惹她不高兴啊,她情绪不稳定。”
  娇娇正准备去看婷婷,听见我的话她站在门口,看着我说:“我还情绪不稳定呢,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啊?”娇娇还是那样,一点办法也没有。见我瞪她一眼,娇娇盈然一笑:“刚到香港,我可不愿与你斗气,我去看看婷婷醒了没有。好久没见,还真挺想这小丫头的。”
  小雪穿着宽大的孕妇服出休息间,我告诉她娇娇到了。小雪略诧异地看看我,然后笑道:“娇娇总是这样出其不意。她在哪儿?”
  “可能在婷婷房间吧。”我扶小雪坐下。
  “谢谢。”小雪坐下,琳娜给小雪倒了杯水。小雪对琳娜说:“你去吧,没事了。”
  琳娜看看我,点点头,小雪皱眉说:“你是怎么回事啊,琳娜不懂,你也不明白啊,怎么在她例假时你们还做那个,真让人受不了你们。”
  我笑笑不想多说什么。琳娜是我和小雪之间比较微妙的一个女孩子。自从在菲律宾圣巴勃罗跟小雪不离左右后,可以说完全成了小雪的影子。就象艾玛随时跟着我一样。(参考背景《家庭生活》)
  小雪不多说了,她看看我:“娇娇住家里?”
  “我还没问呢,她从来也没有准的。等会问问她吧。小雪,娇娇就那么个脾气,你现在是特殊时期,别跟她一般见识。”
  “这个娇娇啊,真是没办法,谁也管不了她。”小雪淡淡一笑,摇头说。
  “喂,你们两人说我什么坏话呢。”娇娇笑盈盈地抱着婷婷从楼上下来,正好听见小雪的话,笑着嚷。走到小雪身边,娇娇放下婷婷,轻轻搂搂小雪,在小雪脸上并了一下,然后又抱着笑嘻嘻的婷婷坐下。
  “我们哪敢说你的坏话。”小雪笑微微地说。
  “那没准,我知道我走哪里都是不受欢迎的人。”娇娇亲了婷婷一下,说。
  小雪看看我,静静一笑。我含笑说:“今天住家里还是住酒店?”
  “我还没想好,晚上再说吧。”娇娇只顾逗婷婷嬉闹,头也不抬地说。
  我起身,说:“那我陪小雪到外面晒晒走走,你先坐着。”
  娇娇抬头,看看小雪微微隆起的身体,说:“不用管我,你们忙你们的吧,反正我来也是看婷婷的。”
  小雪被我搀扶起来,温柔地对婷婷说:“婷婷,你与娇娇妈妈玩,别淘气啊。”
  晚饭后,坐在别墅花园闲聊。娇娇对艾玛说:“埃米,你是怎么回事啊,他美国没事了?天天呆香港。”
  艾玛微微一笑:“娇娇,你不是不清楚,他的日程我仅仅只是安排,怎么计划是他自己的事。”
  娇娇凑到艾玛身边,戏笑着说:“你是不是特别想离开香港了啊?”
  艾玛脸一红,看看我没吭声。我对娇娇说:“别乱说,没事找事啊。”
  “说说有什么关系?反正现在她也不在。”娇娇嘻嘻笑着说。
  琳娜过来,对我说:“先生,夫人问你如果有时间的话过去一趟。”
  我点点头,琳娜看看娇娇和艾玛,低头离开了。娇娇看着琳娜的背影,说:“琳娜好象比上次见到漂亮些了。”
  艾玛轻笑一声。娇娇看看艾玛,又看看我,嬉笑着问艾玛:“埃米,你不会是嫉妒吧?”
  艾玛笑笑:“你说呢。”
  “也是,就凭埃米你也用不着嫉妒琳娜,琳娜要长相没长相,说可爱不可爱。不说她了。哥”娇娇看着我“我晚上就住你家了,我不管雪姐高兴不高兴,我晚上可要与你多说会儿话。”
  我笑笑,点点头。
  夜深了,很安静。婷婷早休息了,小雪陪着说了会儿话也去休息了。娇娇依偎在我怀里,嘴里不停地说着,无外与劳儿同居后的那些琐碎事。琳娜静静在一旁,偶尔给我们倒茶递东西。说了一会儿,娇娇对琳娜说:“琳娜,你去睡吧,这里的事你不用管了。”
  “小姐,夫人让我伺候你们。”
  娇娇哼了一声,只好继续对我说些别的事。又聊了一会儿,我问张琼他们的现状,娇娇一一做答,又对琳娜说:“琳娜,我想与我哥单独呆一会儿,你先去睡觉吧。”
  琳娜默默做她的事。娇娇嚷道:“喂,你听见没有,木头啊。”
  琳娜垂头不语,眼泪在眼眶转悠。娇娇不高兴地说:“哭什么,又没谁说你什么。哥,她身边的人怎么都这样。”
  我温和地说琳娜说:“琳娜,去休息吧,这儿不用你管了。”
  琳娜委屈地看我一眼,用手轻轻擦一下眼角。我也不好直接对琳娜说什么,她只听小雪的,没有小雪的命令她是不会轻易离开的。我和娇娇顿时没有了谈兴,娇娇也有些无奈,毕竟她也怕惹小雪不高兴,谁叫小雪身孕在身,如果平时的话,娇娇早急了,现在她不敢,她知道小雪现在是所有人照顾的重点,一切都围绕为了小雪是否心情舒畅,否则母亲要责怪任何人,娇娇再任性但绝对不会惹母亲不高兴,她是大大的孝女。
  “算了吧,哥,明天再聊吧。恐怕她也等着你。”娇娇从我怀里离开,起身看着琳娜说:“我算服了你,哼。”
  琳娜也不吭声,默默收拾房间的东西。我轻轻拥拥娇娇,在她额头亲吻了一下,娇娇沮丧地道晚安,回她房间去了。
  我进房间,小雪果然还躺靠在床上看书。我过去拿下她手中的书,笑着说:“不是让你少看书,别毁了眼睛。”
  小雪笑笑说:“睡不着。”
  我脱外衣,琳娜进房间。无言地帮我脱外衣,小雪对琳娜说:“琳娜,将浴室水准备好,帮先生洗洗你去睡吧。”
  琳娜点点头,去了浴室。
  小雪对我说:“我等你,早点洗完回来。别又在浴室闹啊。”
  琳娜帮我脱掉身上所有衣物,我躺在沸腾的温 水池里闭目养神,琳娜默默替我按摩头部。过了一会儿,我睁眼笑道:“琳娜,怎么不说话啊?平时不就你小嘴不停地说吗?”
  “我说什么呀,我知道你和小姐都不高兴,可是夫人让我好好照顾你们,我不能离开的。”
  “没谁怪你,啊,别在意。”我轻轻拍拍琳娜的手。
  “夫人前两天骂我了,说不应该在例假时与你一起。说会给你带来不吉利。”
  “哪有那事啊,别在意。”我知道小雪不是因为迷信而是压根她就不许我太多与琳娜接触。其实,我自己也真不是太有兴趣。
  我稍稍坐起,琳娜小巧柔软的手在我后背轻轻帮我洗揉,一会儿,琳娜转到前面替我洗前面,我看着琳娜小巧浑圆的乳房,轻轻抚摸,琳娜不吭声,身体在我抚摸下渐渐开始发颤,忽然她手停下,哀求地看着我,轻声说:“先生,求求你,别摸了,我受不了。”我手伸到她下面,稀疏的身体下面早湿呖呖一片,我抽回手,在喷头下用清水冲冲,说:“擦吧,别让小雪等太久了。”
  琳娜点点头,用干毛巾为我擦身体。擦到前面身体,毛巾的摩擦使我身体猛地挺立起来,琳娜半跪着正擦拭,见状,脸腾地红了,我轻轻按下她头,琳娜抬头看看我,用柔柔地小嘴含住我身体,快速吸啜,我也是一时冲动,很快就射出,琳娜吞咽了所有射出的精液,她擦擦嘴角的粘液,用喷头给我冲洗了身体,然后擦干净。
  回到卧室,小雪正静静躺着,微微闭着眼,见我进房间,小雪笑笑。我躺下。琳娜进来,问:“夫人要喝水吗?”
  “你扶我去一趟卫生间吧。”
  琳娜过来轻轻掀开被单,给小雪披上外衣,然后扶小雪下床。过了一会儿,琳娜扶小雪回卧室。琳娜眼圈有些发红,看来小雪又训斥她了,小雪是最烦别的任何人用嘴为吸允我身体的,她总认为那样伤我身体,加上小雪怀孕后脾气确实也有些浮躁。
  小雪重新躺下,对琳娜说:“你去睡吧。”
  琳娜点点头,不敢抬头看我,默默离开。
  沉默了一会儿,我问:“你责怪琳娜了?”
  “我给她说过多少次,不许用嘴做,她总记不住。用嘴我不能啊,要她代替做什么?”小雪生气地说。
  “好了,别生气伤身体,睡吧,也别责怪琳娜,不是她的错。”
  小雪哼了一声,我轻轻抚摸小雪,小雪总算平静了下来,叹息道:“我是怎么啦,尽做糊涂事,又乱发脾气,你呀,真是我前世欠你的。”
  “好了,平静些,好好休息吧。”我安慰小雪,亲亲她,小雪不吭声了,手紧紧抓住我手,安静地闭上眼睛总算静下来睡了。
  香港的夜,似乎在这种静谧中也失去了生机,慢慢被黑夜吞噬。其实,走出房间,外面是一个不夜的香港。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13 03:54:29

第九十九章 闲散的日子(一)
  凌晨,不知疲倦的小鸟开始了新的一天的热闹欢叫打闹。
  室内空调柔和凉风使房间里似乎充满了一股怪异的气味,那是王枚身体特有的气味和所有女孩子身体为性欲刺激发出的那种气味的混合体。虽然每天晚上睡觉前王枚都会喷一些美国生产的什么香气雾剂,但毕竟两个人做爱和嬉闹过后身体的特殊的味道难以完全更换成自然的清新空气。
  聚会,吃饭,各种交际不能算休闲,对我而言那是工作的一部分,而且是很累的生活的主要内容的一部分。我所谓的休闲,纯粹是没有任何交际,没有任何生意关系,与朋友一起纯粹休息娱乐的时候。
  不知为什么,与王枚睡觉,从来早上醒得很早,当然所谓早也是区别于别的时候而言。王枚好象也从没刻意催促过我早起床,但可能因为王枚习惯了早早起床,所以影响我也没法继续入睡。我印象中王枚从来没有我醒来时她还睡熟没醒的,要么她早起床,要么她睁大眼静静地依偎在我身边不吭声正凝视着我。
  在初夏如此明媚美好的时刻,我醒来,王枚自然正睁大眼睛凝视着我。见我睁眼,王枚静静地笑笑,温柔地搂紧我。这是与小雪结婚后半年来我第一次回到北京。或许王枚怕引起我们之间伤感的情绪,虽然到北京两天了,除了刚到北京稍稍问了点情况外,王枚再也没提起我与小雪结婚的事。但我看得出她心里很难受,虽然她知道这种事情迟早会来到,真的来到时,作为她深深喜爱的男人,理论上已经完全排除了正式结合的可能,无疑是在她心里造成了极大的阴影。
  我想尽量对王枚温柔些,体贴些,但确实与小雪几乎游遍世界各地,没完没了的宴会,拜见,访客,交往,加上小雪心情舒畅身体放松后没日没夜的做爱。我心身俱乏,确实不能象过去一样抖擞精神对待每一次与王枚的亲热。
  王枚侧身,赤裸的身体贴近我,一条腿搭在我身上,轻轻压着我身子,我能感觉到王枚毛茸茸的胯部细细的绒毛随她身体的动弹说话而在我大腿摩擦,弄得我心里痒痒的,很冲动,但身体没有性的热情。王枚的乳房压在我胸膛软绵绵的没有增加更多的冲击。她的手无意地在我脸颊,脖子轻轻划弄着,红润的嘴唇偶尔亲亲我,或者用细腻的舌头在我嘴唇舔拭一下。一切都很静谧温馨。
  两人亲昵地说了一会儿话,王枚陪我沐浴,然后安排早点。
  那时王枚刚刚买了一套别墅,她说她要考虑我以后常到北京尽量住得宽松些,而那时还住在一套高层公寓,是属于高层独门独户那类。因为王枚的企业刚刚在北京开发几个大项目,做了几年虽然生意开始做大了,但几乎所有利润又都投到新项目,王枚是个精打细算的女孩子,她不会花钱太多在自己的消费,按她自己的说法,目前的生活水平和住房已经早超出她小时候的梦想了。
  王枚的寓所是两套房间打通连起来的,房间确实小了些,总共加起来才三百多平米,但那时王枚并没有太多的客人,所以对她个人而言,房间显得更空落落一些。
  王枚家请了三个佣人,一个负责管理她家庭的时常杂务,叫刘玉红,是从王枚贵州老家带出来的,是个与王枚年龄相仿,但显得比王枚成熟显大的女孩子。王枚叫她小玉,我也跟着叫小玉。小玉绝对是王枚最信任的家庭成员之一。
  另外两个女孩子,一个有二十七、八岁,招聘的四川姑娘,主要负责帮王枚作饭,名字我始终记不住,好在她主要收拾房间做饭,我在寓所时她很少露面。另外一个女孩子是一个大学生,兼顾王枚的秘书和助理,但与王枚公司的专职秘书不同,所做的工作有些类似我的助理艾玛小姐。这个大学生名字叫丁宁,老家是浙江某地的。大家都叫她丁丁。
  两套房间打通后,王枚自己是住另一套改装后的房间。丁宁住自己租的房间很少在王枚寓所留宿。小玉则住在住客厅旁一个十几平米的房间。四川姑娘则住在离厨房较近的一个房间。
  一般情况下,小玉是绝对不轻易到王枚住的那套房间去,虽然两套房间没有人为的隔开,除非每天打扫房间,四川姑娘或其他人也不敢轻易去那边。我如果在王枚处住的话,王枚更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跨进她的活动领域。当然王枚搬到新别墅后家里人增加了几乎三倍,那是后话了。
  王枚之所以规定下面人不要轻易去我们住的房间,是因为我这人有许多习惯,比如睡觉几乎从来就不怎么穿睡衣,往往是全身只有一条裤衩,如果晚上做爱了,我则往往裤衩也不穿,而我习惯每次入睡前后沐浴,而这时往往与同床的女孩子共同沐浴。高兴时大家还嬉闹说笑。我工作的性质往往是每天早上必须看看公司前一天各地的情况,或早上与各公司联络商量些事,每次少则一个小时,多则三个小时,而这时我是绝对不喜欢任何人打扰的,包括王枚也一样,所以要根据我的习惯和工作性质对所有人的言行做调整,至少不会在我工作时收拾房间因此造成噪音。
  那次我到北京纯粹是看望王枚和小薇。算是真正的休息。王枚明白这点,我每次到北京她都会调整自己的工作,尽量多抽时间与我呆在一起。与王枚认识的第一天她就知道我和小雪的事,她可能从来就没想过可能取代小雪,但她自己后来偶尔一次聊天,略苦涩地笑着说她也不是完全没有在心里想过可能取代小雪,她认为小雪并不是完全取代不了,结果她发现错了。尤其是她知道她中间还有个真濑、凯迪,甚至小薇。
  没结婚以前,王枚试图知道她和小薇之间我到底更偏向谁一些,后来她发现我似乎真的是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她也就不尝试了。这次到北京,我感到她与小薇似乎达到了彻底的和谐,两人之间可能角色相同,王枚不作任何探究了。
  我坚信一条,无论同时与几个女孩子相处,对谁都是真心的,即使在背后,我也绝对不掩饰对她的真实想法,所以每个女孩子之间彼此也明白我的心迹。如果说难以协调的话,最困难的恐怕还是彼此之间的性生活。根据我现在的经验和体会,十来岁或者说二十几岁的女孩子并不是性欲旺盛得让你受不了,她们更注重两人之间的情调和交往本身带来的浪漫和温馨,身体虽然有性的需求,但绝对不是两人交往的主流,而且中国女孩子似乎对性的需求更加含蓄些,不会赤裸裸的提出自己的需要,即使象小薇和王枚与我如此亲蜜的人都是如此,想想太太小雪都是这样,别的更不用说了。但我知道这毕竟是个问题,如果不正常协调好,势必让她们产生心理上的不和谐音。
  小雪反映她的不满是没完没了的数叨我与某些女孩子关系暧昧,如果性得到平衡,她一般不多说了,凡是看她哪几天开始挑刺说某个女孩子与我联系频繁,虽然不指出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我知道她因需要快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我当然知道该怎么弥补过失。好在以后有孩子后她的心理和情感多了新的依托点。
  王枚如果心理和身体上不能很好平衡,她当然不会象小雪数落我跟别的女孩子的关系,她会加倍的温柔缠绵,有时候弄得你似乎都要被她排山倒海的温情给熔化,说实话,想控制自己不冲动都难,再就是她会将所有我的日程排得紧凑,让她几乎一步不离地陪着我,与小雪有异曲同工的效果。
  小薇年龄越大,越不象小姑娘时那样随意,她自己会考虑我的时间和安排,一般而言,她会在适当的时候巧妙地让我去她那里,有那样一个迷人的身体,当两人亲热时做爱是正常的一道程序了。而且只要小薇有这个暗示,王枚即使心里再不愿意,也绝对不会与小薇的意见相违。(参考背景《家庭生活》)
  我每次到北京,毕竟是以外商的身份,所以我每次先在酒店安排好住宿,然后被王枚接到她寓所呆着,有一段时间因此也出现了些小麻烦,毕竟身份太引人注意,我想有关部门还是比较关心我的去向的,后来王枚还是最终通过朋友勇军彻底解决了这方面的问题,我才稍稍自由些。不多说。
  小薇通常不会在我到北京的第一天让我去她那里,不知道她与王枚似乎商量过或一种默契,小薇总是等我与王枚独处一两天后才来打扰。当然,她总是有合适的理由的,比如电视台录制节目,或要商量一个选题,或者要采访等等,彼此心照不宣吧,也不排除小薇确实有时时间身不由己。
  或许结婚后又是半年没见,小薇在我与王枚独处后第二天就约请我和王枚吃饭。王枚一听小薇请吃饭,就知道了怎么回事,所以出房间之前,王枚细细地为我收拾了东西,放好后才陪我一起出门。在车上,王枚紧紧靠着我,说:“去小薇那里要呆几天?我还有好多话没来得及说呢。”
  我笑笑,不好回答。我与小薇从来没有事先安排的,纯凭临时感觉。王枚大概也知道自己问得很傻,不好意思地一笑说:“我发现男人结婚后才觉得他是一个金娃娃,过去好象不太在意的。”
  如约来到小薇约定的酒楼。小薇订了一个包间,我和王枚进房间,小薇早已等侯。见到我,小薇凝视我看看,见王枚看着她,小薇微微一笑有些自己找台阶下地说:“我看看某人结婚以后有不有什么变化。”
  我哈哈大笑,想尽量轻松些,说:“能有什么变化?”
  “当然有变化。”王枚含蓄一笑,说。我记得王枚前一晚与我做爱后叹息说:“过去我们做爱我觉得心安理得,现在我总觉得有些对不起雪姐。可是让我为了心里好受而放弃,我宁可承担心理上的负疚也不愿失去这唯一的一点快乐了。”
  小薇笑笑:“不说这个了,怎么没与雪姐一块来北京?”
  我看看她们,说:“她要留在澳洲多陪陪母亲。”
  “是啊,新过门的儿媳妇是应该多陪陪婆婆。”小薇嘻嘻一笑。
  “小薇,怎么听上去酸溜溜的。”王枚也想轻松些。
  小薇不自然一笑:“我酸得着吗?”
  “小薇,对不起。”王枚马上道歉。
  “你们怎么啦,不说这个行不行啊?”我岔开话题。
  王枚和小薇笑着开始说其他的事情。
  饭后,我们出餐厅。王枚对小薇说:“小薇,他有些东西放在我车上,拿你车上带过去吧。”
  小薇脸略略绯红,不言语地跟着王枚从车上拿下东西。
  向王枚道别,王枚用劲搂住我,看看我,又松开手,毕竟她不会再大庭广众之中亲吻我,好象没有这个习惯,何况当着小薇。
  小薇驾车,两人一时都沉默不语。快到小薇的住所,她轻轻一笑:“怎么不说话?”
  “你不也没说嘛。”我笑笑。
  “时间过得真快,但一切好象昨天发生的一样。”
  我不知道小薇指我们相识,还是指其他,我笑笑,算是回答吧。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感觉,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但总觉得什么地方又有些变化。小薇见我站在那里打量四周,轻轻一笑,说:“我将房间家具格局稍稍变动了一下。觉得有改变。”
  我恍然大悟,笑着点点头,这才坐下。小薇默默将王枚车上的包拿进卧室,无外我的随身用品和可能要用的一些材料。忙碌半天,可能都收拾好了,小薇换上薄薄的睡衣走出卧室。她犹疑一下,还是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我低头轻轻吻她一下,小薇声音哽咽道:“其实刚才枚枚说得是对的,我心里真的有些酸溜溜的。”
  我抚摸小薇的手安慰她。小薇默默抽泣了一会儿,不好意思地起身说:“对不起,我太伤感了。弄得两人心情都不好。”
  小薇从浴室出来,脸色有些红润,轻声问:“现在洗吗?”
  我点点头,起身。小薇看着我走过去,然后搂着我腰走进浴室。她纤细的手指有些颤抖,脸色变得苍白,我觉得小薇又想到了我的婚姻,毕竟现在我已是一个有妇之夫了,而且小雪无论怎样是她的朋友,感情上和观念上对她是一种折磨。过去那种温情默契的情感需要时日来重新建立。虽然所有程序一样,但心理和感觉不知不觉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小薇默默为我解衣服,脱掉了所有外面的衣服,只剩下了裤衩,她停顿了。我拉过她,含笑为她解衣,小薇一动不动,让我一件件脱掉了她身上所有的饰物。一丝不挂地立在我面前,小薇依然不动,我紧紧将她乳胸贴到我胸膛,小薇仰头看着我,说:“不行,你得让我哭。”
  我说:“你想哭就哭吧。”
  小薇果然搂着我,低声哭起来,我也搂紧她,也不知哭了多久,小薇不哭了,过了一会儿,小薇含泪扑哧笑了,眼泪还挂在脸上,她说:“两人这样搂在一起哭,也真够精彩的,好了,我再不会为这事流泪了。”
  “小薇。”我抱歉地叫她。
  “好了,没什么好说的。”小薇用手轻轻拭拭眼角的泪水,说“我真心为你们新婚祝福。愿你们白头偕老,少吵架,生儿育女,家庭幸福,快快乐乐。”小薇一口气说了这许多,我笑着说:“我替小雪谢谢你。”
  小薇撇撇嘴:“谁要你替呀。”说完,她自己又笑了,虽然有些勉强。
  两人躺在床上没有马上亲热,小薇身体靠近我,轻声与我说话。我知道小薇是希望我主动,可能为了显示虽然结婚和与王枚有过亲热但我丝毫没改变对小薇的热情吧,我开始主动抚摸小薇,对半年多苦熬的小薇来说,身体是一并立即就是一团火,小薇马上热烈响应,虽然没有新奇的行为,但两人的感觉似乎都有许多全新的冲动,很快我们就彼此融合在彼此的身体里。
  小薇身体依然是我熟悉的那样,躺下后,小薇与王枚一样,不怎么多缠在我身上,她让我静静轻松地躺着,过了一会儿,小薇长舒一口气,脸色依然绯红兴奋,她含笑说:“你知道你结婚那个晚上我想什么吗?”
  我看着小薇。小薇略不好意思地轻声说:“我想我这一生就与你这一个男人做爱很亏得慌,你找那么多女朋友,我也要尝试一个别的男人。”
  我笑笑,我知道她开玩笑,否则她也不会说出来了。
  “你可以去试啊。”我笑着说。
  “这可是你说的啊?”小薇瞪我一眼“我要变成个淫荡的女人了,你可别怪我。”
  “不怪。”
  “你干什么嘛。”小薇撒娇地掐我一下“你就不能说点别的让我爱听的话。”
  我看着小薇,问:“说实话,你真没想过离开我找另一个男人?”
  小薇看看我,觉得我是真的问她,她沉吟半晌说:“有过。当年你与小佳闹得最厉害的时候,我心都死了,岂止想离开,甚至想过找一个街上拣破烂的或乞丐做爱报复你们。”
  “噢,小薇。”我心里一震颤,搂紧小薇。
  小薇依恋地靠在我肩,说:“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峰。”说着,小薇叹了口气,“我知道你问话的意思。其实,你不在身边,总有很多不错的男人追求我,他们真的很优秀。你去澳洲三年,我也尝试过应约与几个男孩子交往。可是心中永远放不下。没办法,从你第一次见入我视野,就注定了你是我的克星,我没法摆脱。”
  “那你也不算只有过我这一个男人啊。”我不想让气氛太沉闷,笑着开玩笑。
  小薇脸一红,轻轻拍打我一下,说:“我也没说过只与你一个人接吻亲热啊。”
  “怎么可能接吻亲热没有其他呢。”我虽然笑着,心里多少有些嫉妒。
  小薇抬起身体看看我,声音大了些:“你什么意思啊,我没卖给你,我与别的男人做爱你也管不着,何况我没有。”
  我忙着道歉,同时说:“我不是有些嫉妒嘛。”
  “凭什么嫉妒,谁规定了我是你私人财产?允许你今天搂着这个,明天与那个睡觉啊?”小薇生气地下床,穿上睡衣坐到床边地板上不理我。
  我穿上裤衩,下床坐到小薇身边。小薇不理睬我。我手去搂她,她身体扭动一下,躲开我手。两人就那么坐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小薇起身,说:“睡觉吧。”她那种淡淡的态度比与我吵闹还让我难受。我本来是开玩笑,而且心里确实一直也总有些想窥探真实情况吧,我觉得我真的很混帐。
  两人躺下,似乎都刻意不接触对方。我轻轻说:“小薇,我真没别的意思,非常抱歉。”
  两人一夜无语。清早起床。小薇痴痴坐在外面沙发上。见我出卧室,她说:“我可不象枚枚那里有人做早餐,我们出去吃早点吧。”
  我看看小薇,看不出她的真实感情和想法。我犹疑了一下,说:“枚枚还要与我商量些事情的。”
  小薇抬头看看我,凝视几秒钟点点头:“我送你过去。”
  到王枚寓所。小薇向王枚打过招呼,对我点点头,离开了。王枚顿时看着我问:“你和小薇吵架了还是赌气?”
  我笑笑:“没有的事。“
  王枚看着我:“你别瞒我,我还看不出你们的变化?而且没理由大清早就回来的。”
  我沮丧地坐下。王枚走过来关切地抚摸我,眼睛探究地看着我。我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前一晚的情况。王枚听了淡淡一笑,说:“小薇也太敏感,我都听得出你是开玩笑,虽然听着有些吃醋的意思。但你也确实不应该用那种口气说那些话,你以为小薇是什么,你买的私人玩具啊?”
  我看看王枚,不想与她多说什么,免得两人也闹不愉快。王枚笑了:“我才不会与你吵呢。”
  一天都觉得打不起精神,王枚虽然想方设法企图逗我高兴,但内心总觉得沉甸甸的。晚上无意看电视,正好看见小薇主持一台节目。看着谈笑风生的小薇,我知道她一定也不好过,真难得她能正常地说笑,电视人真的不容易。王枚看着我紧盯着电视上的小薇,在一旁直摇头。我也不用忌讳我的真情实露。
  第二天醒来,心情似乎好了些,但总觉得缺少些什么。王枚笑着说:“小薇说中午请我们吃饭。”
  “你给她打电话了?”我看着王枚问。
  王枚不置可否,微微一笑,说:“中午吃完饭,下午我可要去公司看看,别再见到你还那样闷闷不乐的。”
  到约好的地点。小薇看看我,微微一笑,说:“今天请你们吃海鲜吧。”
  落座后,小薇看着我说:“对不起啊,前一天的事,我可能当时心情不太好。”
  “是我不对。”我道歉地说。
  “你们干什么呀。”王枚眼睛从菜单上离开看看我们笑着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还象小孩子一样闹。”
  三人说笑,但我总觉得心里还是没有过去那种感觉。至少彼此不象过去开玩笑,好象都怕说错话。
  王枚对小薇说:“小薇,我对你有意见,你们怄气让我一天陪着他还理不理的,难受死了。下次出现这种情况你们自己解决了再说。”
  “谁怄气啊。”我笑着说。
  王枚瞥我一眼,道:“是谁昨晚看电视中的小薇恨不得钻进电视啊。”
  我看看小薇嘿嘿一笑。小薇脸略略一红,说:“枚枚,瞎说什么呀。”
  “我要不看他象丢了魂似的才不给你打电话呢,算怎么回事嘛,小薇,你也是,好好的干嘛呀。”
  “我不是心情不好吗。”
  “你以为我好?”王枚说“反正这样了,又怎么办?还不如高高兴兴些,让他一躲又半年没人影啊?”
  “谁躲啊?”我倒更喜欢彼此这样说话。
  “好啦,你没完了。”小薇嘻嘻笑了“算我向你道歉,行不行?他不来,不来拉倒,真以为我不会找别的男人啊,哼。”
  我高兴了,既然彼此开玩笑,平安无事了。余下的气氛变得融洽了许多。
  饭后,王枚说去公司先走了,我和小薇都清楚她是要留给我们更多时间。
  坐在茶楼聊天,小薇羞怯一笑:“真象枚枚说的那样?”
  “哪样啊。”我笑道。
  “看电视呀。”
  “噢,现实的见不着,还不允许看看电视呀,不过我生气,你还居然笑得那样灿烂。”
  “我不至于哭丧着脸主持节目吧。”小薇笑着说,叹息一声“不过我心里其实真的很难受。对不起啊。可能想到你与雪姐我心情很不好,其实,唉,从认识的第一天就知道会有这样一天。不过,我再不允许你那样的口气打探我那些事,我觉得你应该了解我的,即使真的有别的人,也不应该那种霸道的口气和态度。”
  “我不是有些吃醋嘛。”
  “真的?”小薇看我微微一笑,马上又摇摇头“你知道了我们天天是怎么度过的。”
  晚上小薇又要做节目,我当然又回王枚的寓所。小雪在澳洲打电话,自到北京后她每天都打无数次电话。她问我在什么地方,我告诉她在王枚的寓所聊天。小雪说:“怎么每次打电话都在她那里啊?你别忘了我在澳洲天天等着你,象什么嘛。”
  我陪着小雪聊了一会儿,王枚看着我,勉强笑笑:“怎么?雪姐不高兴了?”
  我笑笑,不语。
  王枚自我解嘲地说:“是啊,刚刚度完蜜月,她天天盼着你,你却老扎在另一个女人家里,让她怎么想。我也不多留你,明天回澳洲吧。”
  我依然不好说什么。王枚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温柔地看着我说:“没什么,只是希望你常回来看看,千万别再等半年,我和小薇也是充满活力渴望的女人,啊?”
  第二天,我出卧室,只有丁丁在外看电视。我问丁丁王枚去哪儿了。丁丁看我一眼,说:“王总说你要走,去买些东西让你带回澳洲,我本来想去办理,她非得亲自去。叮嘱我照顾你用餐。”
  我点点头。对丁丁说:“替我拨通小薇的电话吧。”
  “小薇小姐与王总一块出去的。”
  我知道她们肯定是去买点东西让我带回澳洲送给小雪,算是新婚致禧吧。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心酸。
  这是一个并不太轻松的休假。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13 03:54:14

第九十八章 俄罗斯之花:古尼垭(十)
  我并不想过多讲与叶卡捷琳娜怎么交往,毕竟她是我家族的远房亲戚,另外,与一个刚踏涉社会的十八岁的女孩子的交往也不会有什么更新奇的经历,很容易的叶卡捷琳娜将我作为了她人生中很重要的生活内容,在一个夏日的夜晚,我与叶卡捷琳娜去她租住的寓所,两人喝酒聊天,叶卡捷琳娜将她的处女之身献给了我。本身没有太多浪漫的故事,一切似乎都很程式化,叶卡捷琳娜对性并没有太多的需求,可能对她来说,情欲还不是主要的,她需要的只是生活中增加一个男人作为生活的内容,无论从哪方面来讲,我都是她接触的最优秀的,至少她这么认为。
  叶卡捷琳娜对于我的性要求是有求必应,但每次她更多的是完成任务,或者说完全是为了使我高兴,在最初的一年里,叶卡捷琳娜似乎始终没有性欲的要求,对一个刚刚成年的女孩子来讲,身体的这种反应很正常,所以即使有时我与安娜和古尼垭呆几天后去叶卡捷琳娜那里,她似乎不在意我与她们交往,她也没有那种激情和冲动。她更需要我陪她吃饭,聊天,看演出,逛街,典型的小女孩子的行为。
  其实最初,叶卡捷琳娜并不怎么与安娜和古尼垭形成矛盾,或许从小生活在高原山区,叶卡捷琳娜对安娜和古尼垭有一种天生的敬畏和自卑,而且叶卡捷琳娜天性好动好玩,如果我不约她,她乐得自在与同学玩在一起,我给钱让她有得花她就高兴了。所以做爱是我的事而不是叶卡捷琳娜的事。也许唯一的好处是因为叶卡捷琳娜对性没有特别的热情,所以她不会想着与哪个男孩子约会,偶尔见到我,她还会嘻嘻笑着告诉我哪个同学和老师约她出去幽会,她觉得他们挺无聊,她兴致不高。即使偶尔跟人出去玩,恐怕除了正常玩玩,她也不会在意别人的暗示或要求。
  叶卡捷琳娜其实性格比古尼垭和安娜还刚毅,或许是从小生活的环境决定了她的性格,她要真发起脾气或与你斗上气,她即使要寻死也得要坚持自己的东西。那是一种令人生畏的个性,好在多数情况下,叶卡捷琳娜更多的把我当成照顾她的大哥哥,算是一个温顺听话的女孩子,我们之间确实没什么可以发生冲突的地方,除了最初她对我不厌其烦的要求做爱有些不耐烦应付外,总体上我们相处还算平和。
  变化是在不知不觉中形成的。不知什么时间开始,我再到莫斯科,叶卡捷琳娜有些在乎我陪她的时间问题了,偶尔我住她那里她也会主动有些性方面的需求,终于,她开始不满我与安娜和古尼垭的来往了。
  我想刚开始古尼垭并没怎么把叶卡捷琳娜放在眼里,在古尼垭看来,叶卡捷琳娜只是从高原地区来的一个比她小得多的虽天生丽质但土气的女孩子。偶尔我和古尼垭和安娜一起用餐,如果叶卡捷琳娜来找我的话,古尼垭和安娜还会与叶卡捷琳娜开玩笑,逗逗她。她们也看不出我与叶卡捷琳娜的关系,的确,无论是叶卡捷琳娜看我的眼神,还是安娜和古尼垭对我亲热时她的态度,看不出叶卡捷琳娜丝毫的变化,她确实不在意,性对她就象我邀请她用餐一样正常,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可,因此,近一年时间,安娜和古尼垭并不知道我每次到叶卡捷琳娜那里会疯狂做爱,那种痴迷让我都觉得难为情,也难怪初期叶卡捷琳娜烦我的没完没了。
  古尼垭和安娜开始发现叶卡捷琳娜眼楮里有了一些不同的内容。偶尔,当安娜与古尼垭与我亲热或亲昵说话时,叶卡捷琳娜眼里开始有了一些不悦和嫉妒的意思。但毕竟大家彼此没撞上说破,加上叶卡捷琳娜也很少公开表示什么,古尼垭和安娜也很难表示什么不满。到底叶卡捷琳娜即使与安娜相比也要小她九岁,她们依然把叶卡捷琳娜当作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叶卡捷琳娜确实什么都不是太懂,但经过一年性的熏陶,她的性意识和身体开始觉醒了,从而心理开始成熟了。
  第一次正面冲突是有一个周末,正好安娜和古尼垭邀请我一块去游泳,她们知道我爱好运动,凡是运动的事情我总是不打折扣答应的。三人嘻嘻哈哈走出酒店房间,正好叶卡捷琳娜来访,她听说我们去游泳,也高兴地要与我们一起去游。
  到一个朋友的私人游泳池,大家高兴地换衣下水,开始嬉闹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玩着闹着,古尼垭高兴起来脱掉身上的游泳衣,要裸泳。叶卡捷琳娜开始有些吃惊但倒也没说什么,但不象开始下水时那样自如谈笑了,一会儿安娜也脱掉泳衣,并开始往我身边凑,大家有些开始把持不住自己。古尼垭身体缠着我开始亲吻起来,安娜也冲动地想拉掉我的游泳裤,叶卡捷琳娜尖叫着游过来,推开古尼垭和安娜,两人没注意居然都被她拉开了,叶卡捷琳娜用几乎哭喊的声音嚷道:"你们要干什么呀。"古尼垭和安娜对视一眼,两人以为叶卡捷琳娜不好意思,嘻嘻一笑,古尼垭脸色潮红,洁白的皮肤水中映衬得分外白皙,粉红的乳头和黑黝黝的胯部显得格外刺眼。安娜身体则全身都洁白透体,胯部的肉洞在水里似乎张着大大的嘴。
  叶卡捷琳娜当然不好对古尼垭和安娜说什么。她看着我泪流满面的说:"你怎么能当着我这样做呢。"古尼垭过来笑着想拍拍叶卡捷琳娜的肩安慰她,她依然认为叶卡捷琳娜是不好意思的缘故。叶卡捷琳娜刺耳大叫,古尼垭缩回手,叶卡捷琳娜嚷道:"你别并我,别并我。"古尼垭有些尴尬,同时也有些不高兴。我搂住叶卡捷琳娜的腰,她那丰满的乳房紧紧贴着我,她手也自然地搂住我腰,我轻声安慰她。
  叶卡捷琳娜恨恨地看着安娜和古尼垭,总算不流泪了,说实话,我和古尼垭、安娜经过叶卡捷琳娜这么一折腾也早没有了游泳和嬉闹的兴致。
  本来这事也就过去了,四人洗毕回到休息厅休息。虽然都有些阴影,但安娜和古尼垭很快也就正常了。古尼垭和安娜缠着我带她们去逛街然后一起吃饭。叶卡捷琳娜翘着嘴看着远处不理所有人。古尼垭对我挤挤眼,走过去对叶卡捷琳娜笑着说:"还不高兴呢?"叶卡捷琳娜看她一眼,然后看着我说:"我要去学校,你不陪我去?"古尼垭有些尴尬地看看安娜,自我解嘲地笑笑。我不希望叶卡捷琳娜与她们闹矛盾,于是哄着叶卡捷琳娜说:"今天就不去了,改日吧?""你不是说好陪我到学校参观,然后陪我去看演出的吗?怎么说话不算话?"叶卡捷琳娜非常生气地嚷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我也火了,很少有人用这种态度对我说话。
  "好,我不说。"叶卡捷琳娜怒火冲冲地抓起她挎包,跑出房间。
  我看看安娜和古尼垭,她们面面相觑。安娜盯着我说:"我一直以为她仅仅只是你一个妹妹而已。你跟她到底什么关系?""你说什么关系就什么关系。"叶卡捷琳娜的走让我心神不定,我没好气地对安娜说。
  安娜尖叫着要扑向我抓我,古尼垭抱住安娜,安娜嚷道:"我为你付出这么多,而且你答应我不再找新的女朋友的,居然跟她又勾搭上了。""什么叫勾搭?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我也恨恨地说。
  安娜象发狂地母狮子又要扑向我,古尼垭死死拽住她,眼楮里流溢出失望和激愤,古尼垭对安娜说:"你这是干什么?没有风度,我们走。"安娜嚷道:"跟他还讲什么风度?"话虽这样说,她倒是真的不闹了。安娜匆匆进入卧室,收拾完她东西,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与古尼垭离开了房间。象一阵风全走了,房间一时显得分外安静。
  我们的争吵艾玛早听见了,她看见叶卡捷琳娜冲出房间她就进来了。见安娜和古尼垭都走了,她默默坐在我对面,看着我。我对艾玛苦笑一下,摇摇头,我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沉默了一会儿,艾玛小声问我:"给叶卡捷琳娜打个电话?""算了吧。"我摇头说"大家都在火头上,现在跟谁打电话都是没好话。""幸亏最近你总忙着生意上的事,否则还要找多少事,你就不能好好休息玩玩?""埃米,你清楚的,与她们交往不是我主动的,叶卡捷琳娜你更清楚了,没在一起时天天缠着我,象一只乖巧的小绵羊,跟我好了,越来越任性。""你要听实话吗?"我看着艾玛。
  "过去她只是把你当大哥,当然不会对你要求太多,而且那时她太小,男女之事似懂非懂。可现在她长大了,而且她把对你的崇拜加上了情爱,她当然希望你对她忠贞如一。""可她原来就知道我与古尼垭和安娜相好的。""那是她自己还不懂得之爱,可她现在懂了,觉醒了,你能说一个女人希望你专心爱她错了?""那是我的错了?""你能说不是?"艾玛盯着我"她知道什么性爱?你使她从一个小女孩子变成了成熟的女人,到目前为止她只接触过你这一个男人,你就是她生活的主要内容。叶卡捷琳娜小姐有什么错?"我当然也知道艾玛说得是对的,但有些接受不了艾玛的口气,艾玛叹口气:"原谅我的话。既然暂时不约也好,晚上我陪你去散散心?""好吧。"我也不想多说。
  没有安娜、古尼垭和叶卡捷琳娜的日子还真是很寂寞的日子,好在那段时间我忙于几个商业项目,每天应酬和活动较多,消磨了许多时光。她们三人谁也没有给我打电话或主动联络。离开俄罗斯前,分别与安娜、古尼垭通话,她们礼貌地向我道别,但谁也没说来看我,这在过去几乎是不可能的,叶卡捷琳娜干脆就不接我电话,对我而言,反正我已经表示歉意并主动联系了,不与我来往我也不勉强。不过说实话,内心多少还是有些眷念叶卡捷琳娜。
  大概过了一个多月,我在纽约,艾玛告诉我,说古尼垭回纽约了,约我见面。艾玛的话勾起了我想忘掉的莫斯科的一切,但内心还是希望见古尼垭。在纽约古尼垭的寓所,我们见面了。古尼垭似乎早忘了莫斯科的一切,亲热地拥抱我,我似乎还不能马上进入状态。
  古尼垭笑嘻嘻地说:"上次在莫斯科你可别怪我你走时我不去看你,其实我真的很想去。"我坦然一笑:"那为什么没去?"古尼垭坐下,看着我,微微一笑,说:"一方面我也确实生气,既生你的气,也生叶卡捷琳娜小姐的气,另一方面,安娜事先叮嘱我,绝对要我与她一致,不能私下约会你。我答应过,只好遵守。"我张口想说话,古尼垭摊摊手,打断我继续说:"我知道你要问我到底你和安娜谁更重要,当然是你,可毕竟她现在也是我朋友,而且我生气着呢。不过事后一想,也不能怪你,守着叶卡捷琳娜这样一个漂亮的美人,让你不动心比登天还难,何况那个小妖精缠绵主动一点,可我和安娜真的非常遗憾和难受。""安娜怎样?"古尼垭笑笑,说:"还怎样?开始想约会过去的朋友交往,可发现很难忘记我们一起的日子,我们常见面,她很悲伤,觉得一生真的让你给毁了。""有叶卡捷琳娜的消息吗?"古尼垭奇怪地看我笑笑,说:"她不会与我们联系的。不过,有一次,我和安娜在一个宴会上见过她,与巴扎耶夫先生一起。"我见过巴扎耶夫先生的,是电视台的知名主持人,英俊潇洒。见我不做声,古尼垭走过来搂住我,轻声说:"你也不用太在意,也许只是陪着一切参加一个宴会而已。""不用你解释,我有心里准备。"我笑笑,觉得古尼垭似乎开始善解人意了。其实我是很在意叶卡捷琳娜的,心里觉得有些隐隐作痛。
  古尼垭嘻嘻一笑,似乎也不想继续谈这些,她亲吻我一下,说:"我在纽约呆一周,马上得陪华尔街的华夫先生和劳伦先生回莫斯科,你要答应尽量陪陪我。"珍惜已有的吧,我心里叹息。友善地对古尼垭笑笑,点点头。
  以后回莫斯科,叶卡捷琳娜确实与巴扎耶夫同居了。但过了半年不知为何又分手了。大概又过了一年,我们偶尔又消除前嫌相好了。由于是说古尼垭和安娜,叶卡捷琳娜在这里就不多说了。
  有一年,我正在巴黎参加贝卡的一个时装模特表演。晚上回到别墅,真濑给我打电话,我与真濑聊了一会儿,问问一郎的情况。真濑笑着问我:"你不问我在哪里吗?""你不在京都?"听她问,我猜测:"香港?"真濑有时也带一郎到香港去玩的,当然她总是不在公众场合露面。
  真濑柔柔笑着不答。我笑着说:"不会在莫斯科吧?"我想真濑带着一郎一起国玩,不是太熟悉的朋友,她不会轻易带一郎的。
  真濑笑了:"你真猜对了,我还真的在莫斯科。""是吗?你带一郎来巴黎?""我不想去巴黎,至少我不想带一郎去。小蓉听说一郎到莫斯科了,准备过两天来莫斯科看他,要不你与小蓉一起来莫斯科吧。""贝卡有一个活动,大概还有三天才能结束,等这个活动完了我再考虑吧。"真濑不说话了。我笑着问:"怎么不说话了?"原来古尼垭一直在真濑身边,她抢过电话说:"你不来看我们,你也不来看看一郎?""古尼垭,你别掺乎。"我笑着说"我不是说晚两天再过去嘛。""那我带真濑离开莫斯科玩去了,你来再联系吧。"我们说定了。
  过了近一周,我才说服贝卡离开巴黎。贝卡最初想跟着一块去,我明确告诉她真濑在莫斯科,贝卡一听,放弃了。
  艾玛与古尼垭联系。真濑与古尼垭她们到圣彼得堡游玩。我和艾玛一行直接赶到圣彼得堡。当然,少不了有安娜一块跟着。我没想到,古尼垭和安娜居然与真濑能彼此成为好朋友。古尼垭我能理解,有一年到日本时,古尼垭就与真濑非常投缘,但安娜也能接受真濑实属不易。不多说见面的欢欣。
  晚上,安娜和古尼垭都没有任何表示让我与真濑单处,她们找借口说出去玩离开了。真濑何尝不知,在床上,真濑问我:"听古尼垭说你、古尼垭还有安娜经常三人一起玩,是吗?""古尼垭没事给你说这些干什么?"对真濑倒没有什么掩饰的。
  真濑看着我:"别忘了我是古尼垭的姐姐。"古尼垭确实说过认真濑为姐。
  真濑抚摸我身体说:"你注意身体,我没有别的意思。"说着真濑微微一笑,接着说:"她们两人你行吗?"我在真濑乳房上轻轻捏了一下,笑道:"你说呢。"真濑看着我,说:"那你对我就是应付。""不满足是不是?"我笑着搂真濑到怀里亲一下,"你没想想你现在身体要求多强烈。""谁强烈啊。"真濑脸红了,确实,真濑年龄稍大点,确实不能象过去一样随便做爱就满意,她学会了享受,毕竟她见我时间越来越少,而她身体越来越成熟。
  见我不说话,真濑叹息道:"明天你还是去与她们呆着吧,我毕竟有一郎陪着,我看晚上用餐,古尼垭和安娜看你都恨不得要吃了你,你怎么会受得了她们。"真濑直摇头。
  见我闭眼不说话了,真濑再不说什么,只是凑到我耳边轻轻吻吻,然后小声说:"我只是恳求你别让一郎知道这些,他开始懂事了。"我睁开眼看看真濑,真濑两只水汪汪依然美丽的眼楮痴痴凝视着我,我再次搂紧真濑。真的不知说什么好了。
  那是我与真濑母子第一次在俄罗斯一起度假。从头到尾,安娜和古尼垭始终没有单独约会我,我不知她们寄予什么心理,甚至回莫斯科后,有一晚,因为安娜、古尼垭和真濑互相不说彼此谦让,差点让我独自过了一夜。我想或许古尼垭心里真的是吧真濑当她姐姐了吧。难得一个象古尼垭那种背景、出身、性格的女孩子,能做到这点。我印象中,古尼垭似乎对真濑比对小雪好,小雪每次到莫斯科玩,虽然总共也就七、八次,古尼垭除了礼节上的接待招待外,第二天或第三天就从我们眼前消失,我仅仅是因为怕引起我与小雪的矛盾,而是古尼垭本身不愿意陪自己所喜欢男人的夫人,尤其是她并不是特别喜欢。小雪当然不知道这些。她只是奇怪为什么真濑喜欢到俄罗斯来玩。
  近些年来,与古尼垭的关系一直处于稳定和正常状态。古尼垭的企业虽然最初因她父亲退居二线而受些影响,但因为与安娜的关系,安娜父亲的关系自然为古尼垭继续开展业务大有帮助,我有时甚至想,古尼垭之所以最后与安娜关系如此密切,是不是最终与她生意有关也难说,但是不管怎样,两个都是我喜欢的女孩子,我觉得古尼垭即使真的有那层意思,在商场上也是很正常的。
  古尼垭和安娜再也没有与叶卡捷琳娜见过面,但彼此感觉得到对方的存在。安娜和古尼垭变得比较淡漠些了,虽然叶卡捷琳娜还是不依不饶,但她也最终明白了不可能改变现实,只好默认,直到后来叶卡捷琳娜毕业,在莫斯科工作了几年,以后又到阿穆尔州首府布拉戈维申斯克市去工作,叶卡捷琳娜才最终不存在我与古尼垭、安娜之间。
  古尼垭和安娜都属于那种喜欢满世界旅游乱跑的女孩子。她们都先后到过北京多次,因此与王枚、小薇都很熟悉,也见过其他一些北京的女朋友。古尼垭后来与王枚也有生意方面的合作,所以,每次如果王枚到俄罗斯,一般都是从中国的黑河市先到布拉戈维申斯克,与叶卡捷琳娜先玩两天,然后再去莫斯科。王枚与我哪个女友的关系都处理得很好的。
  古尼垭身体比过去丰满了许多,她看上去更一个法国画家笔下的法国上流贵妇的模样,丰腴、白嫩、恬静,性格中似乎早没有了过去那种争强好斗的东西。古尼垭最忧虑的是如何保持自己的体形。
  一次我、安娜和古尼垭在床上亲热过后,古尼垭抚摸着安娜的身体对我说:"为什么安娜的身体还想过去一样一点没变啊。"安娜嘻嘻笑着说:"你担心什么,他不是说躺在你身上比躺在我身上舒服嘛。"古尼垭一点不笑,皱眉对安娜说:"我知道你是安慰我,他是怕我忧虑。我自己知道变得难看了。""谁说难看了,我很喜欢你现在这样。"我抚摸着古尼垭丰满的笑着说。
  古尼垭吻吻我,苦笑道:"我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我说的是真的。"我表白。
  "是呀。"安娜靠近我,手转到抚摸我,也安慰古尼垭。
  "那你为什么每次在安娜身上久一些?而且最后总是给安娜?"安娜撇一撇嘴,说:"古尼垭,不许说这些。""大卫,你说实话,你真觉得我身体不难看?"我看着古尼垭:"是真的,你现在属于健康的丰满,不是胖,你又何必整天为这个发愁呢。我喜欢。""谢谢。"古尼垭亲亲我。
  "不过,你可别真的再胖,那可就身体变形了。"我笑着说。
  "噢,你还是嫌我胖啊。"古尼垭不依不饶地捶打我。安娜哈哈打笑。
  说归说,古尼垭该怎样生活依然如故,她才不会为了减肥而牺牲自己的习惯的生活呢。
  不过我有大半是真的,古尼垭不算发胖,她只是比自己过去丰满些而已。从某种意义上讲,当你与两个女孩子一起亲热时,有一个身体丰满些的女孩子,真的感觉更好些。而且古尼垭虽然身体其他部位似乎都变丰满了许多,而腰却依然纤细柔软,一点没有臃肿的感觉,总之我喜欢,当然我喜欢的从来不仅是古尼垭的身体,虽然随着古尼垭的身体的轻微变化她的性欲似乎越来越强。
  我可以理解为古尼垭更成熟了,不仅身体,而且在于常年在商业圈,她得到了真正的洗礼,而且莫斯科上流社会的交际圈,绝对是古尼垭的天下,她应该是最成熟艳丽的时候。
  前些年唯一的一次与我几乎闹翻是因为一次误会。
  我认识的一个女朋友鹃仪的女友玛利的父亲伯廖沙夫先生也是我的朋友,偶尔一次聚会认识了一个叫托卡的先生,起初也没太注意托卡先生是做什么生意,总觉得托卡先生应该是很有些经济实力的,否则不会参加那样的聚会。正好有段时间我呆在莫斯科处理一项业务。
  托卡先生邀请我到他郊外的别墅去赴宴,推辞不过,我就同意了。托卡先生的别墅相当奢靡。起初一切很正常,闲聊时,不知怎么就聊到喜欢的女孩子的话题上,这看来也是男人的通病。聊得兴起,托卡先生笑着问我喜不喜欢小女孩子,我想起在日本遇到的许多女孩,笑着说谈不上特别喜欢,结识过一些。托卡先生兴致顿起,带我到一个放映室,单独为我放映一些影片剪辑。刚开始没太在意,一些普通的色情片而已,忽然我惊呆了,影片里居然有四五十岁的男人跟七、八岁甚至更小的小女孩子性交的场面,看着小女孩子被撕裂似的惨叫,我几乎窒息了。我起身走出去。托卡微微一笑,对我说:"有跟这种小女孩子做过?"我看看他,说:"没有,也不希望。"托卡先生要继续说什么,我当即告辞。我不想评论什么。我听说过,许多集团贩卖一岁以上七岁以下的女孩子供世界某些特殊的人服务。
  我上车,告诉了艾玛,艾玛惊呆了,几乎不敢相信有这种事,我征询艾玛该不该报告有关方面,我知道我有个朋友在美国中央情报局,专门负责查处全球这类案件的,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都有专门的机构。
  艾玛缓过神来,气愤之极,她说必须先告诉古尼垭,一定要报告。
  古尼垭一听我去托卡先生别墅,愤慨之极马上翻脸大骂。她用俄语骂完可能觉得我听不懂,又改为英语责骂我。艾玛马上解释。我好象想起了多年前在内罗毕遇到的一个黑人女孩子哈利,只不过当时最小并到的女孩子也有十二、三岁。古尼垭听罢艾玛的解释,平静了些,但还是不理我,象艾玛介绍,原来很多人都知道托卡其中一项业务做什么,许多人是不屑与他来往的。托卡是俄罗斯、白俄罗斯、乌克兰等国有名的制造这类色情影片的所谓投资人。
  艾玛坚持要报案,古尼垭说:"不用你们报案。大卫身份特殊,报案反而影响声誉,说不清。"说罢,古尼垭向我道歉刚才没问清楚就责骂我,我知道古尼垭的心,不会太在意,但总觉得这件事确实是报案也不好,不报心里不安。
  艾玛想想古尼垭的担心,也不好再坚持。
  前两年,听我美国朋友说,通过互联网追查到一个国际贩卖和伤害幼女的犯罪团伙,虽然抓获了托卡及主要骨干,但似乎还有其他的集团依然在从事这种活动,我不想多听到这种事,更不想涉及,古尼垭似乎对我交友看护得更紧了,有古尼垭把关,至少在俄罗斯和东欧,我放心多了。
  古尼垭是盛开在俄罗斯这片特殊时期土壤上的一朵艳丽的鲜花,她固然有许多性格上的不完美,但她始终是一个具有俄罗斯传统美德的真正的淑女。她可能自己生活放荡不羁,但她有自己的行为准则和爱憎。即使某天她变成了象我见过的许多俄罗斯胖胖的老太太一样,我依然为有这样一个好朋友而由衷的自豪。
  古尼垭是我心中永远最鲜艳芬芳的鲜花。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13 03:53:56

第九十七章 俄罗斯之花:古尼垭(九)
  俄罗斯政府开始对转轨时期出现的各种腐败现象和腐败官员进行整治。古尼垭父亲适时地选择了退居二线,以免引火烧身。政府对美国等强国是既恨又不好闹翻,政治上开始强硬起来,经济上却依然无法说不。相反,倒是安娜父亲这类所谓纯粹的私人企业家受到了社会和西方的欢迎。
  我到莫斯科其实真的是有事情的。我的一个美国朋友准备与俄罗斯航天航空领域合作,他为俄罗斯的航天飞机已投资了近五亿美元,而自己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我不知道这个朋友后面有不有政府支持,总之,他有些想撤了,但不了解俄罗斯方面是什么态度。因为我从来不参与他的业务,而俄罗斯政府又有些特殊的关系,所以他让我帮他留心打听打听。
  莫斯科出奇的冷,我在车里都感觉得到外面的严寒和凉意。
  我到下榻的酒店,安娜早等在酒店房间。我刚一进房间,安娜惊喜地叫着扑到我怀里。安娜穿着薄薄的裙子,脸色因激动而绯红,白皙光滑的身体刚一接触就刺激得我很兴奋,安娜似乎变得更妩媚动人了。
  亲热地搂抱热吻,安娜这才替我脱下外套。她匆匆挂上衣物,又喜滋滋地依偎到我怀里。艾玛忙进忙出的放置我的东西。君枝子则默默为我收拾随身衣物到衣柜。洛丁自然也忙着四处设立他的机关。我和安娜似乎周围一切都不存在,我微笑着听安娜柔柔地诉说她绵绵不绝的相思之苦和见面的喜悦。
  房间似乎一时显得很安静,安娜抬头看,原来艾玛他们早收拾好关门出去了。安娜脸若桃花,兴奋地拉我向卧室走去,安娜从来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情感和身体的需要的。
  当我和安娜出卧室时,外面早已是灯光的海洋,但在大雪中,似乎灯光也显得昏暗。我和安娜到酒店餐厅用餐,安娜这时才顾得谈我离开俄罗斯这期间周围的变化。她提到她父亲,过去她很少提到的,看来她父亲真的是飞黄腾达了,成了政府认可的知名人士,更主要的是安娜父亲似乎开始参与国家主流项目的建设,算是社会的中坚力量了。安娜很为自己父亲自豪,我也替她高兴。
  忽然,安娜停住,看看我,轻声说:"她最近可能比较难过,她父亲现在是最艰难的时候,我希望你不要象过去公开见面宴请,她父亲现在是敏感人物,这样对他对你都好。"我当然知道她是说古尼垭和她的父亲,我轻轻握握安娜的手,没说话,表示感谢。同时问:"她最近怎样?""听说准备将公司转让回美国去。"我沉默不语了,难怪古尼垭许久没联系,看来她是真的遇到不顺了。
  "我想你替我安排明天见见她。"安娜没象过去马上反对,而是柔柔地说:"不用那么着急吧?有的是时间。"我笑着点点头。不好再坚持。
  开始两天,我真成了到莫斯科度假,外面大雪纷飞,哪儿也不想去,只好随时与安娜泡在酒店里。
  我有些忍不住了,对安娜说:"安娜,你尽快安排与古尼垭见面。"安娜说:"你让埃米直接打电话让她来好了。""什么?"我被安娜弄得哭笑不得,敢情安娜这两天夸大了事情的严重性,古尼垭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安娜得意地嘻嘻笑着说:"我不那样你早没有时间补偿我两天时间了。不过,我说的也不是完全没道理,只是还没发展到那一步而已。"艾玛与古尼垭联系上,古尼垭听说我到了莫斯科几乎以为是做梦,艾玛放下电话不久,古尼垭就来到了酒店,我都奇怪那么大的雪,车行驶得象蜗牛,她是怎么加速到来的。自从在巴黎与顺子玩过三人世界后,古尼垭似乎更不在乎当着他人与我亲热了。进房间,她也不管安娜在旁边,搂过我就热烈的亲吻,好容易等她一轮亲热过后,我才笑着稍稍将她推开离我站得远点仔细打量她,然后笑着说:"没什么变化。"坐在一旁的安娜撇撇嘴。
  古尼垭坐下,开始问我什么时间到俄罗斯的,我从不撒谎告诉了她。古尼垭一听就满脸不高兴,不过她看看安娜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原因。古尼垭对我说:"既然来几天了,那今天得陪陪我了。"与其对我说,还不如等于告诫安娜。安娜何尝没听出来,可她也老大不愿意。
  古尼垭似乎有耐心,确实,刚刚下午,她也刚与我在美国分手不到一个月,她似乎并不急于两人独处。
  三人一起用餐,用餐是在一个独立的小厅。古尼垭笑着向我说东说西,似乎并没有什么东西影响她的情绪,倒是安娜显得更沉静些。
  餐后,我们回到我房间,虽然刚刚午后,可是由于天气阴冷显得很昏暗,在房间确实温馨舒服多了,至少有两个美女相陪,让人忘记了外面糟糕的天气。
  回到房间,安娜和古尼垭多少有些不自然,确实,都想亲热但彼此又相互忌讳,显得很尴尬。我与她们分头说话,也觉得累。
  终于,我起身说:"我得休息一会儿,晚上埃米告诉我要参加一个宴会,很可能很晚。"说罢,我先进房了。许久,她们没谁进来,我也不敢睡死,怕这两个冤家又吵起来。外面非常安静倒让我觉得也不正常。
  外面传来了说话声,由于是用俄语交谈,我也不知说些什么,但显然是安娜和古尼垭的声音。她们居然还在外面,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我倒真好奇心起,不过迷迷糊糊我还是睡着了。
  隐约间,似乎还听见说话,我看看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安娜和古尼垭还说着,偶尔还传来嬉笑声,两人看来早打破前嫌可以交流了。
  我走出房间,声音嘎然而止,安娜和古尼垭看看我,又对视一眼彼此似乎为相互的友好聊天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笑着说:"很好呀,你们聊得很高兴,这才象朋友嘛,不过我刚才真希望你们谁进去陪我聊聊。""你不是睡觉吗?谁敢打扰你啊。"安娜嘻嘻笑着说。
  古尼垭也含笑说:"是啊,我倒是想进去,怕你生气。"我哈哈一笑,说:"你们不再斗气我还生什么气?"屋里顿时充满了笑声,她们似乎也受到了感染,感受到朋友远比成为对手更加愉快和高兴。
  晚上是商业聚会,我既没带古尼垭,也没太安娜参加。
  我回到酒店,已是深夜,进房间,古尼垭和安娜居然都还在房间聊天。两人似乎要将过去所有的话一次说完似的。
  我笑着说:"你们真是聊了一天啊?""你不是希望我们这样吗?"古尼垭亲昵地对我说。
  安娜含笑说:"我本来早要离开,可是想等你回来见一见。"我笑笑,上前搂住安娜亲亲,道晚安。古尼垭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我,说:"要不,就让安娜住这里吧,外面肯定不好走。"我看看古尼垭,猛然明白她的意思。她居然想与安娜一起玩三人游戏。说实话要平时我非常高兴,毕竟她们会显得更亲密友好,可想想一个安娜就让我吃不消,更别说加个古尼垭,我笑笑:"要不另安排一个房间?""大卫,你不是喜欢这样嘛?"古尼垭羞怯地看我一眼。
  安娜明白了,脸羞得通红,摇摇头说:"不行,不行,我宁可走着回家。""安娜,真的非常刺激好玩的。留下吧。"古尼垭笑着挽留,同时看看我:"你是怎么啦?""我怕你们了。行不行?"我笑着说。
  古尼垭明白了我心思,她嘻嘻笑着说:"安娜,说好,今天你可只准参与不准参加。""我不参与,而且我也不喜欢。"安娜坚决拒绝倒笑嘻嘻地没有象过去一样说话伤人,看来安娜与古尼垭真的消除前嫌了。
  看来古尼垭比我热情高,非留安娜住下,我只好同意。安娜半推半就被古尼垭哄进卧室。我笑着不多说换上睡衣。古尼垭还在与安娜用俄语解释什么。安娜脸红红地偶尔瞥一眼早躺床上的我,摇头不语。古尼垭推安娜到床边坐下,去解安娜的衣物,安娜羞躁地嚷叫:"别,别,我自己来。"古尼垭很快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毕竟也有些不好意思,她迅速躺到我身边,用被单盖住自己身体。安娜脱得只剩下乳罩和裤衩,犹豫羞怯地躺到我身边。古尼垭早禁不住手伸向我身体,开始亲吻我。安娜躺着,尽量不看我们,但她身体微微发颤,当我进入古尼垭身体时,安娜忍不住古尼垭的呻咽贴近我们,她亲吻我,古尼垭情欲高涨哪还管安娜死死搂着我臀部,在她的身体耸动配合下我射进了她身体。
  安娜纯粹是协助,但她身体因刺激早控制不住激情,我身心俱乏,当然不可能去慰籍她,古尼垭手伸过去抚摸安娜,当她手在安娜光洁的身体下面肉洞捏弄时,安娜兴奋地嚷叫起来并终于达到了高潮。
  古尼垭嘻嘻笑着拿出自己粘呼呼的手,安娜脸色红晕喘息着看着古尼垭和我。
  我和古尼垭与安娜开了会儿玩笑,安娜渐渐进入状态,开始与我们嬉闹说笑起来。但我实在太累,在说笑中我睡着了。
  第二天我似乎象被压在大山下一样喘不过气来挣扎着醒了,睁眼,见古尼垭和安娜几乎都贴着我睡得正香。我定定神,想起发生的事,两个不同风采的俏丽的脸柔柔地躺在那里,我很难想象这是两个过去水火不容的女孩子。内心很感慨,说实话,比我做多大生意都感到一种莫名的成功的刺激愉悦感。
  古尼垭先醒了,见我正看着她,她柔柔一笑,静静地用手轻轻抚摸我脸。安娜也醒了,她看看我们将压在我身上的一条腿挪开,用被单盖住自己不经意露在外面的半截赤裸的身体。
  外面感觉到依然大雪纷飞,能在暖暖的被窝里搂住如此美丽的两个完全袒露的柔情的身体,除了安逸和温馨没有别的。
  "大卫。我晚上要去母校参加一个同学聚会,你陪我去参加吧。"安娜先开口了。
  我想想说:"这得看埃米的安排了。""去嘛,我求你,否则毕业几年,总不至于还让我单身去参加同学聚会吧?""不太方便吧?"我说,毕竟我和安娜名不正言不顺,而且我也不懂俄语,去象个傻子,更主要的是我的身份也不太合适。
  "安娜,大卫去好象是不太好,这会成为新闻的。"古尼垭小声说。
  "喂,古尼垭,你应该帮我说话。"安娜笑着嚷。
  "谁对我就向着谁。"古尼垭嘻嘻笑着说。安娜也觉得我们的话有理。但她总是不甘心,沉吟了一下,安娜说:"这样吧,让古尼垭陪着在外面到时一起接接我总可以吧。""我们哪知道你什么时间结束啊。"安娜坐起,轻轻打了古尼垭一下,笑道:"我们不能联系啊?"古尼垭看着坐起的安娜两个晃动的丰满的乳房,用手点了点乳头,说:"我同意就是了,看大卫吧。"安娜被古尼垭手刺激得身体一激灵,笑着手伸到古尼垭怀里:"同意干吗还要占便宜啊。"古尼垭嘻嘻笑着用手捂住自己乳房,嚷道:"好了,我不动就是了。"我含笑看她们打闹,看来她们真的是融为一体了。
  安娜去莫斯科大学参加校友会,古尼垭陪我四处看看。因为下雪,正好遇到星期六,街上车虽然走的慢,但很清净。
  全世界有名的城市中,莫斯科这个有个性的城市真很特殊。首先她的博物馆、纪念碑出奇的多,而且许多都在各国大使馆附近,比如法国大使馆西北和正北是文学博物馆和国家美术馆,沿大亚基曼卡大街再向北是季米特洛夫纪念碑,越南大使馆东南是列夫.托尔斯泰博物馆,附近是列夫.托尔斯泰纪念碑,意大利大使馆附近是普希金博物馆,美国大使馆与高尔基文学博物馆隔诺温斯基林荫道相望,德国大使馆与鲁斯塔韦利纪念碑相邻,加拿大使馆与赫尔岑博物馆相对,虽然有些博物馆不能算是真正的博物馆,但围绕克里姆林宫周围确实形成了一个紧密的文化教育的中心地带。
  同时,莫斯科的女孩子也是别有个性的,穿戴上几乎每个女孩子都有名贵的皮大衣。由于冬季室内外温差较大,女孩子一般内穿薄呢衣裙,外套紫貂皮、水貂皮、银狐等皮大衣,脚蹬长靴,腿穿丝袜,很潇洒飘逸。而莫斯科女孩子更是综合素质很高,很有品味。她们的皮肤很洁白细嫩,让人感到有种玩具娃娃的感觉。当然这是仅就我结识的女孩子我看到的女孩子的个人感受。不多说。
  安娜去莫斯科大学参加聚会,为了不走太远,古尼垭陪我到附近中央展览厅、动物学博物馆参观游览。我与古尼垭到中国城吃完中国菜,然后到国家大剧院看演出,刚出剧院,正好安娜与古尼垭的手机联系,我们返回莫斯科大学一起接了安娜回到酒店,在酒吧坐着喝酒聊天,不用多商量一起回到酒店房间。
  第二次,三人配合已经非常融洽了,我觉得我们真正名副其实融为了一体。
  有一阵,美国华尔街有几支基金开始在俄罗斯进行金融市场的渗透,我开始调整俄罗斯投资走向和整理俄罗斯的资金。我几乎将莫斯科当成了欧洲总部,好在资金及时调整,在不久的俄罗斯金融风暴中没有损失反而略有盈利,那段时间,多亏了安娜和古尼垭在信息、渠道和生活上的鼎立协助和照顾,让我在紧张的工作中得到了细心体贴的照顾安慰。
  有一年,北京的女友王枚到俄罗斯旅游,正好我在莫斯科,我陪王枚一起在俄罗斯玩了近半个月,正好我的一个远房亲戚叶卡捷琳娜刚刚来到莫斯科,正与古尼垭和安娜闹得不过开交。王枚奇怪我怎么将安娜和古尼垭这样两个性格刚毅的女孩子拢到一起,我笑着告诉王枚我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叶卡捷琳娜气淋淋地发表了一句精辟的论述:"俄罗斯女人对自己所爱的男人是最盲目的。"我和王枚都不以为然,但我想,我和安娜、古尼垭的关系至少不完全上是商业上的需要和普通的友情,彼此应该多少有些爱情的成分,至少越往后越是如此。(参考背景:《休闲时光之欧洲》)
  我从来不参与古尼垭生意上的事情,她也几乎不怎么说自己的生意,但我们彼此似乎都明白对方的下一步做什么。好在俄罗斯业务由法国公司的安格尔直接管理,安格尔经常欧洲来回跑,使我有时间闲暇时更多的与安娜了解些俄罗斯的其他事情。
  偶尔我与古尼垭探讨生意上的事,往往是古尼垭首先开头提出某件事,然后我发表些泛泛的意见,如果说久了,安娜就会在旁边埋怨我们说太久了。往往是不了了之结束。那时三人几乎无一例外的经常呆在一起成为了正常生活,但渐渐的每次只与一个人做爱,另外一人只是在一旁凑凑热闹而已,或许安娜和古尼垭也明白,她们要是热情上来,就一个人我已经努力应付了,互相克制吧。总体上彼此性生活还算和谐。直到叶卡捷琳娜的出现打破了平衡。
  我外公家族是一个庞大的体系,但最后有三个分支,一支转移到西欧我外公的祖父是主要发扬者,只不过后来我外公的父亲将主要目标移到亚洲主要是东南亚而已,另一支转移到北欧,剩下一支一直在俄罗斯。1917年后,因政局变化,留在俄罗斯的那一支被迁移到西伯利亚,经过不断冲击,加上与西伯利亚极地的尤卡吉尔人融合,七零八落,已经撒布在许多地方。过去家族的人不敢与在俄罗斯的亲人多交往,更主要的也可能是前辈的许多恩怨使彼此间没有太多来往,自政府开始"公开性"以后,俄罗斯方面一些亲属开始与在外国的亲人联系。我最初到俄罗斯投资时,忌讳谈这个,也刻意避免与他们接触,恐怕俄罗斯的许多亲人也没有资讯了解到我的情况。
  记得最早开始接触俄罗斯那些亲戚,是古尼垭刚刚离开过去的许多男人开始重新转向我时,我回澳洲,母亲认真与我谈了许久,包括许多前辈们的事情。我明白母亲的意思,还是希望我找机会联络联络那些亲人,至少消除过去的隔膜,毕竟血浓于水。但我因为正处理古尼垭和安娜的关系,焦头烂额,顾不了许多,也就是私下委托加特林先生帮我打听些情况而已。毕竟加特林从根本上讲也算是俄罗斯那一分支的很重要的后裔,只不过他的祖先事先转移到东欧发展而已。我不想太多讲述这些可能对大家觉得枯燥的东西。
  加特林告诉我,瓦西里先生想见见我。我询问了彼此的关系。瓦西里算是比较近的关系,严格说应该算是我的祖父辈的关系。我原以为瓦西里先生是个年纪较大的老人,第一次在莫斯科加特林安排我们见面,经过交谈才知道他才五十多岁。
  瓦西里蓄着胡须,看上去脸膛棱角分明,显得非常坚毅和爽快。毕竟从辈份上讲算我长辈,因此我也尊敬有加。安娜见过瓦西里。她也算比较有礼貌,瓦西里看上去虽然严厉冷峻,但实际上非常幽默,但因为我们彼此语言不是太通,所以没法进行更多的交流。看来加特林也没有介绍我太多的情况,但瓦西里看看安娜的做派,知道我至少算是有钱人。
  瓦西里家住在克拉斯诺亚尔斯克边疆区的埃文基自治区。那是一个人烟稀少的少数民族聚居区。属于很落后的地区。我让艾玛为瓦西里买了许多礼物,又给了他一笔钱,算是认识了。
  以后我忙于处理安娜和古尼垭的关系,加上俄罗斯也不是常呆着,所以也从来没主动与瓦西里联络过,但经常会让人给他寄些钱去。有一年我与古尼垭父亲和古尼垭到新西伯利亚州的新西伯利亚城去旅游,主要是古尼垭父亲去视察,我算是应邀被邀请的外国企业家随行考察投资项目吧,当然,主要是古尼垭希望单独与我聚聚,以免在莫斯科与安娜的冲突,虽然那时安娜已默认了我与古尼垭的关系,但两个女孩子之间是从来不来往说话的。
  下榻新西伯利亚安排的政府别墅。古尼垭带我游览了新西伯利亚的城市,没什么更好玩的,州立地方志博物馆,基洛夫纪念馆、州立美术馆,余下的时间主要是与古尼垭闲逛小桦树文化休息公园散步聊天,实在无聊,我想起了瓦西里,于是让艾玛联系加特林先生,让他约瓦西里到新西伯利亚见见。古尼垭知道我呆着没意思,而且古尼垭父亲还要到附近几个州视察,她同意了。
  我们随古尼垭父亲到达托木斯克州的托木斯克,瓦西里赶到托木斯克。这次见面,瓦西里非常热情,并一再表示感谢我的观照。与瓦西里同行的还有瓦西里的长子亚历山大和亚历山大的女儿叶卡捷琳娜。叶卡捷琳娜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圆圆的脸,亮晶晶的眼楮衬托出她的清纯和活泼。
  叶卡捷琳娜显然对时尚妩媚的古尼垭更感兴趣,她非常仰慕古尼垭的美丽和漂亮的时装。确实,对叶卡捷琳娜来说,古尼垭无疑是她幼小心灵里的一个漂亮的公主。古尼垭当然看得出小叶卡捷琳娜对她的仰慕,可能也是为了显出我们的关系吧,古尼垭难得对叶卡捷琳娜非常耐心友善,并带她出去购物打扮。可能古尼垭也没想到叶卡捷琳娜以后会成为她水火不容的眼中钉。
  亚历山大是个个性鲜明,独立性很强的俄罗斯男人,这次见面改变了他的许多观念,虽然我多少感觉到他毕竟还是更落后些,但天生的聪慧使他知道如何把握机会。
  那次旅游后不久,在加特林先生的协助下,亚历山大一家大搬迁,到别尔哥罗德州的别尔哥罗德发展。以后如果我到俄罗斯,如果有空闲的话,亚历山大有时也到莫斯科看望我,但我从第一次后一直没再见到叶卡捷琳娜。
  有一年,大概是刚刚进入夏季,我到莫斯科,刚下榻酒店,加特林先生赶来说亚历山大有急事要见我。
  我让加特林通知亚历山大到莫斯科见面。亚历山大匆匆赶到莫斯科,见面述说我才明白是关于叶卡捷琳娜的事情。
  所有西方国家,一直有许多集团从事倒卖俄罗斯、乌克兰等东欧女孩子到西欧美国等发达国家做妓女的行当。当然,行骗的手法很多,比如介绍美国人做丈夫,到美国打工,介绍到美国从事演艺事业等等。
  不幸的是,非常漂亮的叶卡捷琳娜成为了乌克兰哈尔科夫一个所谓模特公司看中的人物了,他们不断游说小叶卡捷琳娜,叶卡捷琳娜经不住诱惑,决定去乌克兰然后等着到美国去发展。
  我安慰亚历山大,让他不要惊慌着急,我让安娜见了一次亚历山大,这件事对安娜父亲来说是小事一件了。安娜当然不会拒绝,几天后这事就摆平了,因为乌克兰方面明确告诉叶卡捷琳娜她不符合条件,中断了联系,叶卡捷琳娜只好死心了,但后来我想叶卡捷琳娜的心被掉起来了,她一门心事想往演艺界发展。我再次见到叶卡捷琳娜心里也直感叹,难怪叶卡捷琳娜有此想法,她确实是太漂亮迷人了。
  听说叶卡捷琳娜考上了国立电影学院。刚上学不久,正好亚历山大带叶卡捷琳娜来拜访我,我内心简直惊呆了,叶卡捷琳娜是我见过的最迷人可爱的俄罗斯女孩子。古尼垭与我一起接待亚历山大父女,从那一刻起,古尼垭对叶卡捷琳娜警惕和防范多于了接触。
  几年没见,叶卡捷琳娜真的变成一只少有的美丽的天鹅,难怪乌克兰人企图将叶卡捷琳娜骗走。他们真的很有眼光,象叶卡捷琳娜这种纯纯的靓丽的俄罗斯女孩子,确实在世界任何地方都是最耀眼的珍宝。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13 03:53:39

第九十六章 俄罗斯之花:古尼垭(八)
  美国公司的杰克来电话告诉我,美国的合作公司的Kleiner Perkins和Sequoia Capital将到巴黎,希望我见见他们。Kleiner Perkins和Sequoia Capital以后投资过只果、亚马逊、思科和雅虎等企业,是公司在 谷投资公司的重要合作伙伴。顺子小姐将陪同他们一起来巴黎。我让玛利亚通知安格尔在公司开一个会议研究合作的项目和在欧洲共同开拓市场的可能性。
  九月,Kleiner Perkins和Sequoia Capital来到巴黎,广泛的交谈,宴会,参观游览,差不多花了半个月时间,我前后就最初见面和结束时请他们举行一个宴会两次与他们见面,但我正好并到巴黎公司并购几家企业的投资案,所以就没离开巴黎,而且顺子也不希望我离开。
  顺子不爱与贝卡和安琪交往,跟多数女孩子一样,贝卡、安琪她们这般靓丽的模特太让她没有了自信。所以闲暇时,她与小蓉来往多些。正好有时塔莉西亚呆在巴黎,她们倒更融洽些。
  法国政府一直向作为欧洲的领头羊率领欧洲各国使欧盟作为一个整体屹立在世界,但法国早已没有了当年的辉煌,祖先留下的是令世人仰慕的文化遗产和文明,但现代社会从来就是实力政治,没有经济上的领先很难在政治上有说话的威力。因此,法国政府希望通过高新技术这个契机带动整个法国的经济,但德国和英国在许多方面远远走在法国的前面。即便如此,法国政府的发展经济纲要出台后,经过几年的推进,在新科技的大潮中对法国企业确实也起到了很大的推动作用。具有世界发展前景的科技技术和资金的引进,是所有欧洲国家面临的相同的问题,所不一样的只是如何对过去所有的产业结构进行调整同时如何降低失业率。
  顺子是很受法国政府欢迎的人。以顺子在国际投资领域的知名度和她工作的大胆和不拘一格,尤其是法国那些中小型科技技术企业最是趋之若骛。
  一天,与顺子、安格尔还有法国几位企业家一起用餐。企业家们纷纷欢迎顺子到他们企业去访问。顺子属于那种工作起来不顾一切的人,但毕竟能在巴黎见到我不容易,她刚希望抽出更多的时间与我呆在一起。她利用就餐时间问各企业的情况,并简单谈谈公司的投资和合作领域和目标,然后对企业界朋友说:"谢谢大家邀请,不过这次到法国主要是陪同Kleiner Perkins和Sequoia Capital,我自己主要是考察学习,如果可能,我会考虑在巴黎设立办事处,这样与大家就有更多时间交流了。"安格尔先生也即席发表意见,谈了法国公司与大家合作的前景,整个宴会,大家气氛比较热烈,不象一般的商业宴会。
  餐后,我与顺子在顺子住的酒店套间外说话,因为安格尔先生很快也要赶来商量事情,所以顺子也不好与我太亲昵。毕竟多数人并不知道我们工作之外的其他关系。顺子的房间属于休息室间工作室,大大的办公室、会客厅、小型会议室、休息室和卧室。我们在休息室聊天,我对顺子说:"看来你比我在巴黎更受欢迎。"顺子微微一笑:"当然,谁叫你总躲在后台。不过,能在巴黎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顺子不太想谈更多商业上的话题。
  "刚才用餐时说到巴黎设办事处是定了还是设想?""你许多投资都到欧洲了,在巴黎设了公司,我不跟紧到时更找不到你人了。""不会因为这个吧?"我笑着说。"你能不能不谈工作啊,我整天谈啊谈啊,只希望与你说点别的。""我没不让你谈呀?""巴黎除了我知道的贝卡小姐、安琪小姐和塔莉西亚小姐外,还有谁啊?"顺子盯着我问。我看看她,顺子似乎很随意正常。我笑道:"干什么?调查啊?""调查?我要在乎那些事我找人一问不就清楚了?我才不管你那些呢。"顺子淡淡一笑,转而又看着我说:"不过说清楚,作为奖励,我在巴黎期间只要我能抽出时间,你要多陪我。""奖励?凭什么奖励?"我问。"噢,我为公司赚那么多钱还不应该奖励啊?""你自己就是老板,不也是为自己赚钱嘛,干吗我奖励。""我所有都是你的,赚钱不还是你的,你可不许这样待我。"顺子虽然这样说,但她知道我其实早默许了,她高兴地说:"我过去几次来巴黎你都不在,觉得虽然好玩,但没意思,这次你在巴黎,我又认识许多新朋友,其实如果我在你身边工作,可能我业绩更好。""什么意思啊?"我笑着说"想让我替你干活啊?"顺子嘻嘻笑道:"其实欧洲在我看来业务是最好做的,找几个助理就全解决了,我也可以有更多时间陪陪你呀。"说罢她又想到什么,语气有些不满"你也不用我陪,你有的是巴黎模特。""顺子,贝卡可不这样说你。"我温和地说。
  "不说她了。"顺子笑笑"她总让我感到压力。我来前森永真奈小姐还让我代向你问好。"我笑笑,想起每次在日本时,三人一起嬉闹的时光。顺子脸刷地羞红了,说:"你笑什么啊。""我想起第一次你与真奈见面时的情景。""就你嘛,总想些新奇的东西日,让我不能自拔。"顺子脸色潮红,不好意思地看着我,眼神慢慢变得羞涩,同时流溢出渴求,呼吸有些急促起来,我轻声说:"别忘了一会儿安格尔先生马上过来了。"顺子点点头,慢慢平静些了。
  我答应陪顺子好好在巴黎玩几天,但让古尼垭的到来给搅乱了。
  古尼垭见到顺子倒也客气,说实话,古尼垭或许也根本没把顺子放在眼里。古尼垭除了小雪她没办法不避让,她最在意的可能就是贝卡了,别的人她还真不在乎。
  古尼垭知道顺子的身份,她当然不敢小看顺子的商业天赋和业绩。只是作为女友她不太在乎顺子。
  顺子也很客气,但对古尼垭的到来总有些感到别扭。三人一起热热闹闹地用餐,当要离开餐厅时我知道我又要抉择了。顺子期盼地等着我决定,古尼垭觉得根本就不是问题。我想起白天与顺子谈真奈的话,心里突然产生一种冲动,既是一种刺激的想法,也是处理目前最好的办法。我乘古尼垭不注意问顺子:"要不要让古尼垭加入,象真奈一样?"我知道顺子对三人游戏比我更上瘾,果然,顺子没拒绝,她看看俏丽的古尼垭问:"她愿意?""你不第一次也不愿意吗。"我笑笑说。
  "随你吧。"顺子脸色潮红,轻轻一笑。
  古尼垭还闷在鼓里,我对古尼垭说:"古尼垭,去你酒店吧。"古尼垭高兴地挽起我手,同时抱歉地对顺子笑笑。我看着顺子说:"你不是也没事吗,一起到古尼垭那儿坐坐。"说毕,我看看古尼垭,古尼垭当然是顺水人情的事,笑着邀请顺子到她酒店房间去。
  在古尼垭酒店休息室,三人坐着接着聊天。我知道古尼垭天性桀骜不驯,定情不稳,加上有俄罗斯那种典型的火暴脾气,加上家庭的优越地位和从小所处的环境,她很难真的对一个人死心塌地的,这点她绝对不象安娜。我被即将发生的事冲击得激情高涨。三人说笑着,时间很快过去,转眼到半夜了。古尼垭眼神中有一丝不安和不悦,她嫌顺子坐得太沉,好象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古尼垭早没有了谈话的兴致,有些爱理不理顺子了。顺子看看我,有些尴尬。
  正好顺子手机来电话,顺子抱歉地起身向我和古尼垭点点头,去客厅接电话。
  古尼垭不满地说:"怎么她还不离开啊?大卫,她要再不走,我就客气的告诉她了。""这么晚了,顺子明天清早还与我约好了几个企业谈判,就让她住这里吧。""不行,你们中国人有这个习惯,我没有。"古尼垭反应异常激烈,"我不同意。"我真的很不高兴她的话,顿时就阴下脸,我特别敏感谁说你们中国人怎样,我不是一味让人说好,但这跟个人有关,跟国家出生地等无关。
  古尼垭也知道说话伤害了我,忙依偎到我怀里,恳求地看着我:"对不起,大卫,我不是那个意思,请原谅。""我就这样,我改不了,要么你改,要么我走。"我看着古尼垭说。古尼垭气恼地打了沙发一拳,喘气坐着不吭声,脸上恨恨的气极了。
  顺子走了出来,古尼垭冲进卧室。
  顺子难堪地看看我,说:"我听见你们说话了,我还是走吧。我不愿受这份罪。明天去我那里吧。""你坐下。"我让顺子坐下,我心里也发火,我还真治不了你这个金法魔女不成。顺子犹疑了一下,看看我的脸色,小心地坐下。说实话,我早没有了做爱的激情,心里只是窜火。当然,我不能来硬的,否则以古尼垭的脾气顿时翻脸也是可能的。
  我与顺子闲聊漫谈,我得先稳定顺子的情绪,毕竟顺子目前也是有身份的人,即使是作为女朋友,她也不会象一般人一样为一个男人争风吃醋地打闹。渐渐,顺子平静下来,我逗她说话她偶尔也吃吃地发笑起来。
  古尼垭平静地走出来,可能与顺子说话她知道的确很难改变我。她走到我身边,手搭起我肩,对我说:"大卫,该休息了。"说着,又看着顺子"顺子小姐,你清早不是要与大卫去谈判吗?你就委屈暂住这里,别麻烦回酒店了。"顺子起身向古尼垭鞠躬,向说什么,我笑笑说:"就这样吧。"顺子张张口,终于忍住没说。我觉得她象我一样,也早对玩三人游戏失去了兴趣。我其实更多的是要打破古尼垭那最后一点遮羞布,让她变得更容易与人融洽相处。
  我和古尼垭洗毕回到卧室,古尼垭安排顺子在套房另一间给随行人员住的房间休息。
  上床,我与古尼垭也并不能马上进入状态,尤其是对古尼垭,毕竟房间外还有另一个女人。我手开始轻轻抚摸古尼垭,我太了解她身体的每一部分,也知道并什么地方必然的结果,古尼垭很快在我抚摸下激动起来,她被刺激得终于忍不住呻咽然后是压抑地低声尖叫起来。她手搂我腰,象骑到我身上,我将她压倒在身下,慢慢进入了她身体。
  古尼垭身体颤栗着,扭动着身体配合我抽插,我不紧不慢,让她疯狂地让着,每次这样她都不自觉地喊出俄文,反正也听不懂,我依然按我节凑进行,同时也担忧顺子临阵退缩。我的激情上来了,我有些控制不住身体,忽然,我感觉到顺子进来了。古尼垭被我身体挡住,又被死死地压在下面,她早沉浸在自己的巨大欢娱之中,不可能注意到顺子,那一刻我觉得她甚至都忘记了外面的顺子,因为她的欢快的叫唤早无所顾忌了。
  喊叫着的古尼垭猛然止住了呻吟,她惊呆了,因为顺子走到床边脱光了自己,并走近我们。古尼垭尖叫起来:"你干什么,顺子小姐,你出去。"声音几乎是哀求,充满了恐惧。
  我加大力度,古尼垭被一浪浪的刺激身体颤栗着,更要命的是顺子不仅没走,反而上床侧身躺到我们旁边,手伸到古尼垭丰满的乳房。顺子真不是因我要她做而进,古尼垭的欢叫声早刺激得顺子不能自抑,她早完全被诱惑得只是一个渴望性的普通女孩子了。
  顺子的手刚一触到古尼垭身体,古尼垭惨叫起来,我嘴凑过去,轻轻吻她,古尼垭扭动身体想反抗,但我们身体紧紧连在一起,她无法动弹,我继续抽插,顺子慢慢抚摸,古尼垭开始被一种奇异的刺激笼罩,她声音低婉了,不吭声了,不一会儿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喊叫:"停下,停下,我受不了啦,停下你们停下,我快死了。"古尼垭达到了她人生性刺激的极致,她几乎要昏厥过去,陷入休克状态,我将身体移开,顺子早迫不及待地躺到古尼垭身边,我进入了顺子的身体。古尼垭痴痴地看着我和顺子身体剧烈的交合,终于她缓过神来,闭上眼,眼角流出一行行泪水。
  顺子在床上的疯狂丝毫不逊于古尼垭,加上许久的等待,她很快喘息着欢叫起来。古尼垭身体被她的呻吟刺激得开始发抖,古尼垭睁开眼,似乎陌生地看着我们,我知道我要坚持,千万不能此时退下。但那种状况下你已经不知道你是谁了,古尼垭手哆嗦着伸到我后背先轻轻抚摸我,然后,另一只手禁不住伸到顺子的乳房,顺子放身欢叫,古尼垭似乎受到感染,嘴唇凑上去轻轻含住顺子的乳头,我手伸到古尼垭湿漓漓的下面抚弄,很快古尼垭再一次被更大的欲望控制,开始不顾一切地转而亲吻我。我必须要她自己说出来。顺子一轮高潮早过,她似乎早知道会这样,她身体虽动弹,那是纯粹给古尼垭看的,她知道我不能射在她身体里。古尼垭悲切而慌乱地拉我,嘴里早无知觉地嚷着:"大卫,我要你,大卫。"我再次进入古尼垭的身体,那是最狂乱的一阵,终于,在古尼垭几乎痉挛的时刻我射进了她体内。
  三人大汗淋漓,我更是虚脱了一般躺着无法动弹,我从来没想到东西方不同女孩子搭配会是如此令人消魂和让人力不从心。
  顺子轻轻给我擦拭身上的汗水,她柔柔地看看古尼垭,古尼垭羞怯地避开眼,眼楮里还有一丝残余的羞辱和委屈。
  "古尼垭,帮我替他擦擦身体,我给他倒杯水去。"顺子柔情地说。
  古尼垭每次做完爱,从来没有后续东西的,看着含情脉脉温顺体贴的顺子,她似乎明白了两人之间的差别,她学着顺子样用干毛巾给我擦拭身体。顺子一丝不挂倒了一杯温水方到床边,然后轻轻趴在床上,用舌头柔柔地舔拭我身体。古尼垭吃惊地看着顺子,不知所措。等顺子再次躺到我身边时,古尼垭痴痴地坐在另一边,发呆。
  我笑着拉古尼垭躺下,古尼垭靠近我,似乎还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顺子双手托住下颚,笑着对我说:"难怪你喜欢古尼垭小姐,她身体真的很迷人完美。"古尼垭迟疑了一下,轻声说说:"谢谢。你就叫我古尼垭吧。""古尼垭,我可告诉你啊,我不是喜欢女孩子身体的人,我只是顺他高兴而已。""不用申明,没谁把你当同性恋。"我笑道。
  早上,我被房间外的嬉笑声惊醒,穿上睡衣出房间。古尼垭和顺子嘎然止声,齐刷刷看着我,看着两张充满朝气的俏脸,我的身体似乎变得顿时有精神。顺子笑嘻嘻地说:"你再不起床,我和古尼垭要去叫你了。我们可是早饿了,快洗了用餐吧,不然等会时间到来不及用餐埃米该责怪我们了。"古尼垭也笑着附和。我心里轻叹一声,如果是古尼垭和安娜,那真是天配双娇。
  我记录这点其实不想给人更多的信息。有时侯要把自己许多难以启齿的东西告诉人比做这件事还难。我不是一个喜欢玩性花样的人,性在与我交往的女孩子中也从来不占主要。可能潜意识中更多的是为了让古尼垭更符合我期望的样子,虽然我知道永远很难改变人的性格,但可以影响她的生活方式的,至少,经历过这次,至少古尼垭有一些与比的男人从来没有过的全新的刺激和感受,你可能说是为了自己生意的需要,随你理解了,但确实有时男人对性不完全是处于爱,就如同很多女人跟男人上床不完全是因为爱一样。我不是一个高尚的人,但是一个坦白的人,至少我敢说出心里的想法,至于行为本身是否符合你的欣赏习惯,为人准则和道德伦理,那不是我的问题,以为每个人行为自有他自己的道理。不多说。
  顺子在巴黎的几天,古尼垭几乎形影不离地跟着我们。当然,晚上进入三人世界,古尼垭变得越来越主动,我甚至觉得她比顺子更主动。确实,处次享受性爱欢娱的处女比久为人妇的女人对性的感受更刺激和新鲜,三人刺激带来的巨大欢娱对古尼垭就象初尝禁果的女孩子一样。
  有一段时间没怎么见到安娜,因为那时北京女友王枚的一个项目我一直参与其中给她出主意。古尼垭每次倒是找机会到美国、日本见过我几次。每次见到一个别的女友,我觉得古尼垭都以为我要留下大家一起玩,但其实多数情况下,我的医生尼克先生并不赞成,认为那样对我身体并没有好处。我不觉得尼克说得有多少道理,但确实两人甚至更多让我感到力不从心,也就很少再与古尼垭玩这种游戏。
  看来那种感受真的刻骨铭心。古尼垭与我单独做爱虽然也充满激情,但那种刺激不可同日而语。有一次在日本东京,古尼垭暗示我想见见顺子,正好顺子去美国开会了,我觉得古尼垭很失望。想到安娜也许出于私心,我让真奈陪同一起呆了两个晚上,虽然我没有了过去那种激情,但由于真奈的投入,古尼垭同样得到了少有的满足和愉悦。我觉得古尼垭真的有些上瘾了。我们两人做爱反而少了,我倒不怀疑古尼垭另有别的男人,我觉得她跟别的男人做爱也不会有更多的享受,毕竟性不是生活的主要内容,尤其是带来的感受如果可以预测的话。
  那年冬天,我在香港都感受到寒气逼人,但毕竟还算舒服,本来小雪建议带孩子们一块到澳洲去玩。我开始同意陪他们一块去澳洲,但临行前,安娜冒胆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她先问候小雪,毕竟小雪与她认识,然后开始给我介绍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最后要求我一定到莫斯科去看看她,她赌气地说再不去看她,她就要到香港找我了。我倒不是怕她到香港找我,而是确实那段时间主要呆在香港处理业务,偶尔见见芝和阿娴,生活确实沉闷单调了一些。于是我同意去莫斯科一趟,正好年末,也可以理解为去欧洲了解一下一年来公司的具体经营情况。
  与小雪商量,小雪知道一放我走就不是一天两天能回来。她有些不高兴,闷闷不乐也不发表意见。我真坚持走,小雪也不会阻拦,但也许我们俩人都明白去欧洲会跟那些人见面,做什么事,大概我也心虚吧,总不至于太强烈说这件事,回澳洲也就延迟了下来。
  一天坐在客厅与孩子们嬉闹,小雪在另一间房打电话。出来,小雪说:"我想去日本看看真濑和一郎,然后带孩子们去澳洲,我懒得看你整天对我漠不关心的样子。"我笑着说:"谁漠不关心啊?还要怎样?"小雪说:"你整天除了跟孩子们打闹,什么时间陪我聊天玩过啊?""你不会与孩子们争吧?""我争什么?我谁也争不过,还是自己去找真濑聊聊,玩一玩,两个苦命的女人同病相怜总比一个人孤苦伶仃好。"我感到惭愧,但确实老夫老妻热情总是比不了最初。我让佣人们带走孩子,然后对小雪说:"我理解你刚才的怨言,但你希望我怎样才让你高兴?""我没说不高兴。"小雪辩解"我只是觉得无聊,乏味,单调。""怎样才能有刺激?你要什么样的生活?我看你是闲的,我不是说让你带孩子世界各地旅游玩玩吗?""你又不陪着我们出去有什么意思?我不玩。"小雪说"好不容易说好去澳洲,你又要去欧洲,我知道没什么急事处理。""你不同意,我不去就是了。"我有些不悦地说。
  小雪笑了:"看看,刚说几句就不高兴了,这是干什么呀,可说好,无论你去哪里,我不管你见谁,不管你做什么正事还是乱七八糟的事,元旦前必须赶回澳洲见我们。"我含笑说:"什么叫乱七八糟啊,我也没生气。"小雪说:"上个月我让你带给真濑的衣服带去后真濑怎么没打电话说一声啊。""说什么?"我看看小雪"你不是原本说好也去日本吗,结果你没去,可能就忘了呗。小雪,不要介意这些小事。""我要介意还不早气死了。"小雪心里不平衡"我是想去来着,可听真濑的意思你呆三天就去东京,然后去纽约,我去凑什么热闹。真濑明摆着让我别打扰,我还去浪费你们的宝贵时间?"我看看小雪,那段时间小雪似乎对真濑意见越来越大,我搂过小雪:"小雪,别这样赌气说话,有什么就直接说。"小雪发牢骚地说:"还要我说啊。"我看看小雪,明白了问题在我。一般与小雪在香港呆久了,我们俩做爱的频率就会减少,小雪从来不象美国、欧洲甚至日本女友那样主动提出她的需要,但小雪自孩子生完后似乎性欲比过去强烈多了,她很含蓄,不主动说,每次在床上她有需要也只是靠近我抚摸我暗示,看我没有做爱的意思她就不多说了。再就是小雪每次到日本,看真濑整天块快乐乐的,浑身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小雪总觉得我似乎更偏向真濑,其实真濑更不会主动提性的事,从我认识真濑以来,真濑仅有几次主动亲热,她总是被动地等我主动,无论怎样她都不会表示出来。但这个我没法与小雪说出来,我很不喜欢当着一个女孩子讨论与她熟悉的另一个女孩子做爱的情况。(参考背景《家庭生活》)
  不管怎样,总是我的问题,我笑着抱歉,小雪不好意思地打我一下。总算过去了。余下的时间我认真拿出热情陪小雪,无论在卧室还是在其他时间,小雪变得很快乐。我不是希望小雪交换什么,而是的确觉得对她负疚太多,也不希望小雪因此对真濑有什么怨气。我真心希望小雪幸福快乐。
  一周后,小雪带孩子们去日本京都,我再次抵达莫斯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12 06:48:51

第九十五章 俄罗斯之花:古尼垭(七)
  俄罗斯最高利润的生意是军火,而做军火生意的除了军队本身外,几乎每个想在这个国家淘金的外来者都想涉及这个领域。武器的种类从常规武器到各类最新实验品。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则,军队只是提供产品,而俄罗斯本身有许多中介,既有政府合法的渠道,也有民间自然形成的网络。民间中最大的两个网络主要是原俄罗斯和东欧退出军界的一批职业军人组成的销售网络,毕竟武器有时需要通过其他国家中介转卖,另一个批是国际职业军火商。
  古尼垭父亲不属于军队系列,但他有广泛的全球商业关系,因而古尼垭父亲偶尔也会帮助一些军界的朋友介绍一些商业方面的朋友。但我是从来不沾具体项目的,更何况军火这种太具体的产品。
  古尼垭父亲是知道我的经商模式的。所以当我请古尼垭父亲用餐,似乎随意聊天中,古尼垭父亲提到他一个朋友,我了解那个朋友,是俄罗斯政府最主要的军火买卖商。古尼垭父亲对我说:"大卫,我们是朋友,我这个朋友希望能在匈牙利建一个公司,首先从那个公司从俄罗斯进货,然后又匈牙利公司再转卖出去。"我顿时明白了古尼垭父亲的意思。古尼垭父亲和他那个朋友是想从中抽取利差赚钱。我笑着说:"您知道我从来不太关注具体生意的。也不是太清楚操作。"古尼垭父亲哈哈一笑:"大卫,你太敏感了,不是让你参加,我知道你。我那个朋友只是希望新公司成立时,资金方面大卫能给他找些机构帮帮忙,你知道的,偿还没问题。""让我考虑考虑吧。谢谢您的信任。"我说。
  古尼垭父亲大小着,端起酒杯,两人一并一饮而尽。谁也没再提这件事。
  第二天,古尼垭到我下榻酒店约我。我应约到一个酒店的小型的内部会客室。
  只有我和古尼垭两人,古尼垭亲昵地上前抱住我,深深亲吻,然后请我坐下。古尼垭眼楮里闪动着柔情的光彩,她含笑说:"请你来一趟真不容易。""确实忙着别的事情。""我不想讨论它,大卫,我必须要跟安娜小姐谈一次。""你什么意思?"我看着古尼垭。
  "我不能再失去你,我请她退出,你本来就是我的。""可能吗?"我微微一笑"而且,我也不希望安娜受到伤害。"古尼垭有些羞恼地看看我,转而笑了:"好,我不与你讨论这个话题。请答应我,我只希望你保持中立,我不要求你偏向我,当然,也不许你偏向她,答应我,大卫。""我不希望你们俩任何人受伤害。"古尼垭脸一红,瞪我一眼:"你什么意思啊,你总不会两人都想要吧?别做梦了,不可能的。我绝不会答应。"我笑笑。古尼垭想想我许多女友的情况,脸刷地红了,嘴里用俄语说了句骂人的话,我知道她是气恼之极。
  静了一会儿,古尼垭说:"我父亲让我问问你,他与你商量的事怎样了,什么事?"讨论生意上的事,我觉得也不是轻松的,尤其是古尼垭父亲要协助的这件事。我笑笑:"一件小事。""不会吧?"古尼垭有些不高兴我和她父亲都不告诉她实情。"我父亲让我告诉你,上次我帮你那件事是他的这位朋友帮忙的。"我明白了,这是交易的一部分。我内心叹了口气:安娜真是害死我了。我笑笑说:"我不是说小事吗,你告诉你父亲,近期我请一个朋友协助他处理一下。"古尼垭凝视着我,忽然笑笑:"我父亲高兴了,可我高兴不起来,你并不信任我。""这本来就不是我的事情,你应该问你父亲去,再说了,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搀合。"我尽量开玩笑冲淡两人之间的紧张关系。
  古尼垭脸一红,猛扑到我怀里打我,同时嚷道:"哇,你再胡说。"我哈哈大笑,搂紧古尼垭,古尼垭发烫的嘴唇猛贴到我嘴,两人顿时拥抱亲吻起来。也不知亲吻了多久,古尼垭脸色潮红,推开我气喘吁吁地说:"不行,我今天就必须找安娜小姐说清楚。"我看看古尼垭,她与安娜都变得不象过去一样凭情绪做事了,可能都怕伤害到我的感受吧。既然让我保持中立,我也不想多参与其中,我内心是希望谁也不离开,反正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只是我也觉得,让古尼垭和安娜两个夙敌同好,几乎是天方夜谈。
  走出会议室,安娜正焦虑地在外等着,见我们出来她欣喜地上前依偎到怀里亲吻了一下。古尼垭默默看着我们亲热,她等安娜一轮亲昵过后说:"安娜小姐,我向与您谈谈。"安娜吃惊地看着古尼垭,又看看我,她感觉到什么,脸色煞白。静静地说:"谈什么?""关于大卫的事。"安娜知道古尼垭想说什么,她显得很冷静:"没什么好谈的。"我担心两人在酒店外就争吵起来,说:"到房间去吧,我不希望你们在这里吵。"安娜看看我,笑笑说:"亲爱的,你放心,我不会吵的。""大卫,我希望就我们两人谈,你能先回房间吗?"古尼垭看着我。
  我看看她们,回房间了。
  过了许久,安娜脸色惨白回到房间。她坐到我身边,我轻轻搂住她。安娜看看我,问:"你和古尼垭和好了?"我平静地说:"本来也没分开。"安娜看着我:"除非让我死,我绝不会放弃我得到的东西。绝不。"我知道两人谈崩了,看来很艰难。我说不上更希望谁成功,我甚至觉得两个人都让我累。不是感情而是彼此那些争斗。很正常的男女交往搞得跟商场打仗一样,实在没有了温馨浪漫可言。
  安娜继续说:"我和她唯一的共同点,是希望你不要介入。这已经不是我们感情的问题了,也不是爱情,古尼垭正式向我挑战,我们总得有一个结果,我希望如果我失败了,你会记得我是真心爱你的,我从来没有过的真正的爱。"我有些感动,搂紧安娜说:"安娜,不要斗了,让我来告诉古尼垭吧,我真心喜欢你,我们不跟任何人相斗,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无论你怎么说都太晚了,无论你怎么表示她不会让我顺利的,我也不愿让人欺负,这不是我俩的事。""她怎么能这样呢,我选择你她凭什么要插入其中。"安娜紧紧抱住我:"没用的,太迟了,既知今天何必当初呢。""古尼垭想怎样?"我问。
  安娜淡淡一笑,没有回答。我起身。安娜抓住我,问:"你要干什么?""我去找古尼垭谈谈。""我求你坐下。"安娜恳求地看着我"即使她同意,我也不会咽下这口气。跟你没关系了,莫斯科有我没她,有她没我。"我生气地嚷:"那你们要干什么?"安娜委屈地看我一眼:"你生什么气,如果不是你摇摆不定,她能这样吗?"我瞪安娜一眼:"不是为你父亲,我能求古尼垭吗?"安娜惊呆了,忽然她猛扑到我怀里哗地泪水流下:"谢谢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为我做这一切?噢,上帝。"我搂紧安娜,安抚地抚摸她说:"我本来不想说这些,真的很无聊。你是我真心喜欢的女孩子,我不希望你离开我。"安娜除了大哭,实在也无法说出什么来。我印象中俄罗斯女孩子不是怎么爱哭的,怎么弄得我也整天伤心难受的,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安娜默默不语地靠在我怀里,她内心一定很痛苦。按理,安娜也曾帮过古尼垭,但毕竟,古尼垭给了安娜新生,至少少了父亲的牢狱之灾,这是孝顺的安娜无论如何也报答不了的大恩,可是她绝对不希望那自己的爱情来交易。
  我看着安娜说:"其实,你和古尼垭真的应该成为好朋友,你们合作会做出很多大的事业,为什么总是要斗来斗去呢。""我不想斗,我可以答应你不计较一切她的行为,就因为她帮助我父亲,但我无法接受她要夺走我心爱的男人,我无法接受,不,不能。""我并不是你们想得那样值得争斗,你们是相互赌气,积怨太深,正象你自己说的,我是谁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是你们争斗的一个标靶而已。""不对,我是真的爱你啊。"安娜搂紧我说。
  "你从认识我那天起你就明白,我们没有结果的,而且没有古尼垭可能会出别的人,我喜欢你,我对你真心,但我很难做到能抵御一切诱惑,我太太也清楚这点。""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切都知道。"眼泪又在安娜眼眶转悠"可我就是无法接受,我接受不了。""那你就象凯迪一样,我不希望你那样。"我与凯迪、小雪之间的事安娜是听说了的。
  "我不知道该怎样做,我什么也不知道。"安娜抽泣着喃喃自语,又象对我说。
  "我约古尼垭和她父亲,是因为我要感谢他们在你父亲事件中的鼎立相助。而且我确实一直喜欢古尼垭,我不想掩饰自己的感情,我也不希望她受到伤害,就象我对你一样。""为什么,你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呀。"安娜摇头不愿听。
  过了两天,我觉得安娜似乎平静了下来,贝卡在巴黎要我去。我想不能离开俄罗斯,我必须将安娜和古尼垭的恩怨了清,否则说不定她们谁会受到伤害,我不希望她们任何人因为而受到伤害。
  我请加特林先生处理古尼垭父亲的事情,我绝对不介入。但我首先要取得古尼垭父亲对我处理古尼垭关系的默许,毕竟,安娜和古尼垭是莫斯科有名的两个女孩子,让她们形成这种默契的关系,必须排除来自家人的干扰。
  我与安娜商量约请古尼垭吃饭。安娜经过两天的思考似乎早已平静下来,我甚至觉得她已经准备接受现实。安娜看着我说:"我希望我也能参加。"我看看安娜同意了。
  在莫斯科郊外一个朋友的乡村别墅,三人终于坐在一起用餐了。
  沉默了一段时间。古尼垭忍不住开口了:"大卫,你今天请我来用餐究竟什么意思?我告诉过你不要干扰我和安娜小姐之间的事。"安娜看看我,没有吭声。
  我看着古尼垭说:"我能不管?你们是我钟爱的女孩子,我绝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好,你既然参与,我想问,我和安娜小姐,你选择谁?"古尼垭开门见山。
  "或者我们都分开,谁也不再干涉谁,但说好,谁也不得以此伤害对方,或者我们融为一体,不分彼此。""我说过,我绝不忍受与她同时共有你。绝不。""那你选择分手?""除非她也分开。"古尼垭说。
  安娜开口了:"古尼垭小姐,我今天向大卫说要来,并不是想与你争论这个问题,我来是真心感谢你对我父亲的帮助,今天带着这种心情我本来不想说,但你非逼我开口,你可以选择与大卫分开,但你不能要求我分开,你没有这个权力。谁也不能阻挡我与大卫在一起。"古尼垭哼了一声,不说话了。谁也无心用餐,三人一时陷入令人窒息的紧张之中。
  我看着安娜说:"你答应我,无论怎样不伤害古尼垭。""我答应。"安娜痛快的说"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她曾帮助我父亲。""古尼垭,你答应我,无论怎样不伤害安娜。"古尼垭沉默不语。
  "古尼垭。"我叫着古尼垭又说了一遍。古尼垭抬头,怨恨地看着我,说:"我凭什么答应你?""因为这事因我而起,我必须要你回答,肯定否定都行。""答应又怎样?不答应又怎样?"古尼垭气冲冲地嚷。
  "答应,你是我朋友,不答应我们从此一刀两断,你是我敌人,因为安娜是我朋友。"古尼垭气得一跺脚起身冲出房间。我追了出去,古尼垭飞跑,我追到树林间追上她。我搂住她,古尼垭拳打脚踢,好久我才让她安静下来。古尼垭趴在我怀里委屈地哭闹。但我凭感觉知道这匹烈马终于开始驯服了。那是用不着再问她任何问题了,她的态度早作了最好的默认。
  相对而言,因为安娜感恩古尼垭,而且已经在家磨合了两天,心态更稳定些,这时绝对不能同时留下两人在一起到夜晚,否则又会引起新的冲突,我好说歹说劝安娜先回家,那晚,我与古尼垭住在郊外别墅。安娜实际上默认了我与古尼垭的关系。我知道要她们成为朋友还有距离,但至少她们彼此不会象过去一样为敌了,我也只能暂时做到这点。
  第二天我回到酒店,安娜在酒店没回家一直等着我。见我进房间,安娜也不多说话,坐着默默看着我。我脱掉外套,然后走到安娜身边,轻轻搂她肩,安娜躲闪了一下,见我手僵在半空,她重新靠近我,头靠在我胸,默不作声。
  "我求你不要在公众场合与她太亲密。"安娜忽然开口说。
  我对安娜说:"安娜,不要再想这件事,我们在一起快快乐乐不就行了?"安娜低下头,不说话了。我抚摸她手,说:"安娜,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安娜凝视着我,过了一会儿说:"我真的是哪儿出了问题,我居然对你这样待我还暗自说服我自己,希望找到能原谅你,我自己接受的理由。""结果怎样呢?""我还能怎样?一个有恩于我,一个我所爱的人。我能怎样呢。"我搂紧她,安娜温顺地倒在我怀里。我们静静地靠近在一起,似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那是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刻。
  艾玛进来,叫我和安娜用餐,安娜看看艾玛,勉强笑笑说:"埃米,以后看来只有与你多联系,我才知道大卫在什么地方了。谢谢你多关照。"艾玛知道安娜与古尼垭的事,她笑着说:"我的工作就是这个,没关系。"用餐回房间。安娜情绪刚刚稳定些,古尼垭笑着进来,看见安娜,古尼垭有些不自在,但更不高兴的是安娜,安娜阴沉着脸坐着不吭声。古尼垭好象也不好意思上前与我太亲近,坐着说了会儿话,古尼垭邀请我晚上参加一个聚会。我觉得晚上应该陪安娜,笑着说:"我与安娜约好晚上一块看演出的。"用餐时是与安娜说起过一起看演出,但并没说定,但我只好先申明了。
  古尼垭犹豫一下,对安娜说:"安娜小姐,如果方便,你与大卫一块参加吧。"我心里非常高兴,两人终于开始靠近了,我怕安娜说话将这个好的开端给搅黄了,马上说:"安娜,既然古尼垭邀请,我们一块去吧。"安娜脸涨得通红,我猛然明白了她的意思,我也有些尴尬。古尼垭明白了,她淡淡一笑:"我从来不怕这怕那的,有什么关系,了不起我暂时与大卫关系别太亲近就是了,你们以为真能瞒得了多久?我不怕。"安娜一时豪气大发,道:"你们不怕我怕什么。去就去。"恐怕没有比我当时更高兴的了。
  不多说聚会具体情况,聚会本身大同小异。但从那次聚会开始,安娜和古尼垭终于可以对话了,虽然两人偶尔一起几乎还是不怎么说话,可究竟彻底打消了彼此的顾虑,变得可以接纳对方的存在了。
  既然没有了隔阂,我离开莫斯科,去巴黎休息几天,在莫斯科的那几天,弦绷得太紧了。在巴黎呆了三天,然后去纽约公司看了看,回到了香港。
  大概过了一个多月,频频接到古尼垭和安娜的电话,让我去俄罗斯看望她们,其实她们可以很自由离开俄罗斯与我见面的,可由于那段时间我总呆在香港,她们当然不敢冒然去看我。
  正好应俄罗斯政府邀请,我们还有几家美国公司一起到俄罗斯参观访问。我再次踏上莫斯科。
  住在我熟悉的BALTCHUG KEMPINSKI。
  没想到是古尼垭先到我酒店。彼此亲热不多说。坐下后我装作随意地问:"安娜好吗?"古尼垭瞥我一眼,说:"你是希望她来是不是?"我笑道:"别见面就闹不愉快啊。"古尼垭笑了:"谁闹不愉快啊。安娜正好参加她家族一个兄弟的婚礼,要等两天才能回莫斯科。""你们没闹别扭吧?"古尼垭脸一红:"真是怎么会缠在你这里。"古尼垭没好气地说"怕你难做人,我们感闹别扭吗!"我顿时心情大悦,哈哈笑道:"你可以不死缠在我们一起啊。""说不定,哼。"古尼垭说道"你是成心让我不愉快,是不是?""好啦,我们都不说了。"我高兴地搂住古尼垭的腰"走,出去看看。"古尼垭挽住我手,跟我离开酒店。
  我以为古尼垭和安娜象其他地方女孩子一样早相处融洽了,两天后她们见面我才知道大错特错了。
  安娜回莫斯科就直接赶往我下榻的酒店,满脸兴奋地进房间,发现古尼垭正依偎在我怀里亲热,顿时象被浇了一盆凉水,傻傻地呆在门口。古尼垭不好意思地从我怀里离开,安娜笑着向我招呼,坐下柔柔地看着我,眼楮里露出渴望。我走过去,搂着她亲吻一下,笑着问:"安娜,最近好吗?"安娜含笑点点头,古尼垭有些尴尬的看着我们,但看得出她真的不想离开。
  三人挺别扭地聊天,安娜和古尼垭互相不说话,都只是与我对话,涉及到彼此的话题也是说给我听让另一人间接听见,然后也说给我回应另一方。
  毕竟安娜盼望已久与我见面,她见古尼垭迟迟不走,内心已很不高兴,可古尼垭似乎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确实在她看来为什么要走?其实与古尼垭呆了两天,我们并没有以做爱为主,更多的是在闲暇时四处玩,见见古尼垭的朋友,参加聚会,当然也陪古尼垭购物。我怕安娜因故引起对古尼垭太大的矛盾,于是主动对古尼垭说:"古尼垭,你先回家吧,正好我与安娜很久没见了,陪她说说话。"古尼垭不高兴地说:"我在你不能说话啊?"安娜觉得古尼垭太没礼貌,但她忍住没吭声,毕竟是我和古尼垭对话。
  "古尼垭。"我温和地看着古尼垭轻轻叫她,让她自己走开。
  "你说好陪我去看我父亲的。"古尼垭忿忿然说。
  我看安娜几乎要忍无可忍了。古尼垭觉察到了安娜的变化,但古尼垭天生是个好斗的女孩,她微微一笑,说:"好了,不陪就不陪,但说好,两个小时后我来找你出去玩。"安娜冷冷道:"古尼垭小姐,你太过分了。"古尼垭看看我有些不高兴的脸,嘻嘻一笑:"两个小时时间足够了吧?"安娜气红了脸,我看着古尼垭:"你有完没完。"古尼垭见我真不高兴了,气淋淋地起身,抓起她的挎包冲出了房间。
  说实话,与安娜见面的感觉因为古尼垭的干扰而没有了情趣,安娜一时也很难再回到刚进来时的那种心境。我真有些烦她们两人那种斗来斗去的了。但当务之急还是先安慰安娜,我将安娜搂进怀里,吻吻她,安娜回应我但并不热情。
  我轻轻抚摸安娜,安娜渐渐有些反应,我手伸进安娜乳胸,柔和地捏摸她的乳房和肌肤,安娜开始粗粗的喘息,她呻咽一声,贴近我开始狂热地亲吻我,并开始解我衣服,俄罗斯女孩子性冲动时,是什么也挡不住的。我们相拥走进了卧室。
  "大卫,我不能忍受与古尼垭这样,我受不了。"当我们做爱后静静躺在床上,安娜一丝不挂地趴在我身边,手抚摸我脸颊,胸膛,对我说。
  "既然已经这样,你说怎么办?"安娜脸贴在我胸脯,眼楮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说:"我不管你怎么办,我只是希望我们在一起时不要任何人打扰。"我沉默不语。
  "我并不是怕古尼垭,可她总觉得我好欺负,我只是怕你不高兴,可她太霸道,欺人太甚。""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我对安娜笑笑"古尼垭不是比你大几岁嘛,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凭什么就得我让她?我不管你怎么办,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她别把我逼急了我跟她没完。""又来啦。刚刚处好,不要说这个。"我不能让她们走回老路去"我给古尼垭说说吧,让她以后注意些,她不是还主动邀请你一起玩。""谁在乎她邀请。"安娜不屑一顾道"我与你商量过了,既然目前这样,我也没办法改变,但我要求你不要偏心,我是真爱你的,而古尼垭没有我爱你深,我相信你自己明白。""我知道,我知道。"我只好安慰安娜,真的很累,内心发誓再也不处在两个女孩子之间受这种洋罪。
  起床沐浴,我坐下休息。安娜在浴室呆着还没出来。我叫来艾玛,与她商量安娜和古尼垭的事。艾玛坐下听我谈这个,不高兴地说:"我是受伊芙琳委托兼顾照顾你生活,但没义务负责协调你女朋友关系。""埃米,你不是我一般秘书。"我看着艾玛说。
  "那是什么?你从来也没把我当成别的。女朋友?情人?还是秘书?我也是爱你的女人。我不能要求你随时随地给我多少时间,但我不管你那些事。"我看看艾玛,古尼垭和安娜没处理好,艾玛又犯脾气了,确实,那段时间商务和古尼垭、安娜的事一直牵涉我精力,我几乎有半年没怎么与艾玛独处了。我觉得很负疚。过去无论怎样,我们一个多月怎么也做一次爱,加上艾玛也约会一些别的男友,心理和身体上还算平衡,但我一忙,四处走动,艾玛也没时间呆下来跟各地朋友相聚。我明白一点,无论如何,不能让情欲高涨的女人无处发泄,否则她总是会跟你过不去。
  "对不起,埃米,最近太忙,让你辛苦受累了。"我由衷地对艾玛说。
  "工作上的事我毫无怨言,可多少是工作上的忙?我每天电话有一多半是你那些女朋友的电话,你想过我的感受没有?"我考虑了一下,说:"要不,让君枝子负责这方面事务,你专心负责商务方面的工作?"君枝子是艾玛的助手,艾玛一听就急了:"你什么意思?你明白我不是抱怨工作的,我的人我会安排,你要觉得我工作不称职你辞退我好了。"我笑笑:"埃米,想哪儿去了,我不是希望你时间更充裕些,安排些自己的生活嘛,我只是提议,你的人我当然不会发表意见,我不会辞退你,除非你自己确实因个人原因离开。我可舍不得你走。""我知道那个君枝子一直想取代我,又深得你喜欢,我告诉你啊,我没有什么个人原因,除非你开除我,否则我不会辞职,永远不会。"我叹口气:"好了,算我什么也没说。君枝子并没有取代你的意思,她也很尊重你的。""女孩子的事我比你清楚。"艾玛显然不想多谈。
  我拍拍艾玛的手:"埃米,对不起。等过几天我们去新加坡开会,我陪你玩几天。""你不是约了伊芙琳到新加坡玩吗?"艾玛了如指掌,觉得我是为了哄她。
  "你就不能安排好日程啊?这也要我告诉你?"我笑笑说。
  "那可是你认可的?别到时伊芙琳埋怨我。"艾玛终于笑了。
  "我什么也不知道,所有朋友都知道我的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噢,上帝,坏人让我做,我哪件事不是你认可我敢乱安排呀。"艾玛有些撒娇地笑着嚷。
  安娜从浴室出来,浴后美人,无与伦比的清新靓丽。艾玛看得也不由暗自赞叹。她对安娜笑笑,起身,走到门口,艾玛转身对我说:"我最后再管你一次这事,下次我绝对不干了。"我哈哈一笑,艾玛说这话多少次了,我都习惯了。
  "什么事啊?"安娜笑着问。
  我微微一笑,欣赏地搂过安娜观看,安娜也不继续问了,她含笑看着我,不好意思地推推我:"我们今天去看演出吧?""好啊。"我心情很好,满口答应。
  安娜与古尼垭不同,古尼垭更看中商业方面的交往,没办法,她自己就有公司,需要她的交际,而安娜从小在家娇生惯养,过去习惯了自由自在,而且她家族跟传统的上流社会又不相同,按照古尼垭的说法更象是暴发户,所以优越的生活使安娜更向往纯粹精神的东西,或许潜意识中也希望通过模仿过去那种沙皇时代贵族的生活。安娜更喜欢欣赏音乐,观看展览和表演,同时在家静静地聊天。
  那天一直到晚上,古尼垭并没有来打扰我和安娜,不知道是不是艾玛作了安排。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12 06:48:27

第九十四章 俄罗斯之花:古尼垭(六)
  安娜的父亲应该知道我与安娜的关系,好在女儿是怎样的人他也明白,从一定意义上讲,安娜跟我后至少比她过去那种随便的生活显得更正常些。至少不会随便结交男友,性生活放荡不羁,造成很多后遗症。但无论是安娜还是她父亲从来没人与我谈起过安娜父亲的生意和事情,我想安娜父亲猜想到我跟他一样,一定对彼此情况作过了解。
  我内心不太愿意与安娜父亲这类人联系太多,因为他可能会影响我的声誉甚至会影响家族的名声,所以每次与安娜在正式场合见面,我尽量显得不太亲密。安娜当然明白为什么,可能在普通场合她可以叱 风云,但在正式场合,她自己也为特殊的地位而不敢肆意妄为。多少有些夹起尾巴过日子的味道。这点恰好古尼垭相反,古尼垭是正统的上流社会的娇女,他的家庭和背景绝对没有任何人敢于轻视,在交际圈她比安娜有更多的自信也源于此。
  相对而言,如果古尼垭和安娜同时爱上你,要与古尼垭分手或者说放弃她容易,而要轻易放弃安娜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非她自己放弃你。说实话,一段时间,我有些为安娜与我的关系懊丧,不是安娜自己本身,安娜本人无可挑剔,即使在美女如云的俄罗斯交际圈,安娜都是出类拔萃的,而是她的家庭背景,我担忧沉浸太深会造成许多负面影响。毕竟,个人的任何行为首先要为爱我的更多的亲人和家族负责。
  与安娜相好后近一年,最初的那种狂热过去,我们都很平静了,我也彻底从对她肉体的迷恋里清醒过来,想到了更多的其他方面的因素,说句对不起安娜的话,我有些想脱离她,我故意开始冷淡她,对她也不想过去认真,但想多数堕入情网的女孩子一样,你越是对她不好,她越是小心地顺从你,不跟你计较你的无情和随意,进入这个阶段,我知道真的很难彻底让她离开了,我不知是高兴还是恐惧。
  交际圈有游戏规则(见背景参考《游戏规则》),但一个女孩子爱上你时她已经不按游戏规则做了,因为她已经不是游戏,你已经成了她生命和生活的一部分。对我来说是如何平衡因安娜的介入对我生活和生意的影响了。
  其实安娜是一个相当聪明敏感的女孩子,她早感觉到我的变化,她感到恐惧和失望,更主要的她也猜到是什么原因。她虽然没表示出来,但看得出她非常苦恼,看见她烦恼我也很难受,希望能做得更好些,只是有时很难完全兼顾所有。
  自从为古尼垭帮忙了解过哈吉先生和查德先生的关系,为古尼垭清除了生意上的一些障碍后,古尼垭似乎又开始经常约会我见面,当然是纯粹的交际,我们都很难一时进入过去那种私人的亲密关系。既然古尼垭作出了姿态,即使安娜不喜欢古尼垭但也不好强制性约束我与古尼垭的交往,但每次与古尼垭接触安娜都很紧张,而且每次她都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古尼垭习惯了每次安娜的参与,但她们依然从来不说话,仅仅减少了些敌对情绪而已。
  那年夏天,小雪说从来没到过莫斯科,正好我在莫斯科她要来玩,我同意了。听到小雪来的消息,安娜情绪很低落,但她知道无法说什么。我希望安娜去欧洲其他地方或到美国去旅游。安娜不高兴地说:"为什么,她来我不能在自己国家呆着啊?"我显然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安娜难受,见她这样我不好多说了。
  安娜偎近我,看着我说:"对不起,我知道你的意思,没关系,我不会影响你的,我见见她总可以吧?作为普通朋友。""随便你吧。"小雪来了,当然,虽然没带孩子一块出来,但也是随同来了四、五个佣人跟着,自然没法住酒店,于是临时住在古尼垭父亲安排的一个政府招待外宾的小别墅居住。
  古尼垭父亲在小雪到的那晚举行欢迎宴会,古尼垭参加,安娜当然不在邀请之列。古尼垭父亲看着小雪真的是喜欢得不得了,但他明白也只是喜欢而已,毕竟那是我夫人,不可能与他分享的,为了显示自己的权威和地位吧,古尼垭父亲将自己的喜欢转化为几乎动用了所有力量象接待国外总统一样安排小雪,而且非要小雪做他的干女儿,小雪征询我的意见同意了。古尼垭与小雪以姐妹相称,两人也比较谈得来,偶尔看去,不看两人的肤色和长相,还真亲热得如同亲姐妹。当然,我认为小雪比古尼垭还是端庄、妩媚得多。
  连续三天,安娜没怎么与我联系。第四天刚起床到客厅,艾玛进来告诉我和小雪,说安娜小姐来访。小雪探询地看着我,我笑着说一个认识的朋友。小雪问了问艾玛安娜的情况,于是上楼去装扮自己,毕竟来客人不象自己呆在家里,而且来的是女孩子,小雪从来不希望自己随便的装束让我觉得在客人面前跌份。
  安娜看来刻意打扮过自己,但很淑静大方。坐下,安娜微微一笑,问:"还好吗?"我笑着点点头。
  "夫人呢?""刚上楼,马上下来。"我平静地答。
  安娜看着我,我觉得她眼楮有些湿润,我摇摇头。安娜不好意思地笑笑,沉默不语。
  小雪下楼,安娜痴痴看着小雪,小雪走到跟前安娜才起身问好,同时不好意思地说:"夫人见笑了,我是被夫人的风采震惊了,失礼。"小雪早知道了安娜的背景,她笑着说:"谢谢安娜小姐在莫斯科对大卫生意上的关照。"安娜嘻嘻笑道:"我哪能关照大卫先生,最多大家平时闲暇时一起跟朋友们多见面玩玩。"互相交谈了半天,无外互相问些对莫斯科的印象和询问些香港的情况。
  安娜表示可以陪同小雪到俄罗斯许多有名的地方去玩,小雪看看我对安娜说:"真的非常感谢,主要看大卫时间吧。"小雪看我那柔情的眼光让安娜受不了,她起身笑着道别。两人轻轻握握手致礼。
  小雪回化装间卸妆,我走到她身后,看着镜子里小雪平静的脸问:"不说点什么?""说什么?"小雪淡淡一笑,从镜子里看着我,"你比我考虑问题更周全,你知道与安娜这种背景的人交往会是什么后果,不要因小失大。"我张开嘴想解释,小雪猛转过身捂住我嘴唇,摇摇头说:"不要再说了,就当我什么也没见,什么也没说。"我笑笑。小雪放下手回头看着镜中的自己,问我:"我是不是变老了?""跟我当年见到的一样。"我真心的说。
  小雪笑笑:"随你怎么说吧,我自己有自知之明。不过,俄罗斯女孩子真的很漂亮。"我微微一笑,确实是。
  "包括安娜小姐和古尼垭小姐。"小雪从镜中瞥我一眼。
  我看着她。小雪扭头看着我:"然后与我一起去法国看小蓉?""好的。"我点点头。
  "说好啊,我不想见贝卡小姐。"小雪不自然地笑笑。
  我点点头。贝卡是唯一让小雪感到不安和紧张的。
  提到这次小雪的俄罗斯之行,是因为这次毕竟是古尼垭父亲安排的住宿。古尼垭有更多时间见到我,关键是安娜不能象过去一样形影不离的跟着。古尼垭非常高兴,几乎天天呆在我们寓所,我和小雪毕竟过了那个必须有两人独享的二人世界的岁月,所以对古尼垭的天天来访,小雪理解为古尼垭受父亲嘱咐刻意陪同小雪的。小雪非常感动,她感觉到我与古尼垭之间没什么关系,确实,那期间我与古尼垭的确是普通的比较要好的朋友关系,对一个敏感的太太来说,她是很容易感觉到的。
  因此古尼垭可以名正言顺地来我们寓所看望我们。即使我与她单处聊天说笑,小雪一点也不会介意。那是古尼垭与我感情修复的一段时间,客观上小雪让古尼垭有机会更多的接近我了,没有安娜的介入。
  安娜那段时间几乎从生活中消失了,虽然只有短短的半个多月,对我来讲好象是许久前的事了,我知道安娜更是度日如年。
  因为我陪小雪又在巴黎呆了一个星期,然后回到香港,等我两个月再见到安娜时,安娜因苦苦的等待,见到我几乎要疯狂了。那种狂热和情绪的激烈让我几乎无法承受,随之是紧跟式的伴随,几乎达到了上洗手间都不离半步的程度。过了几天,安娜才从那种疯狂的举动中平静下来,恢复正常。
  我的体会是千万不要让一个俄罗斯姑娘疯狂地爱上你,那是一种灾难和负担。
  安娜与古尼垭关系的改进,主要是因为安娜父亲的事促成。
  有几天,我见安娜总是萎靡不振,我以为是生病了,问安娜她总是摇头说没事,我没太在意,呆了几天就离开俄罗斯去了伦敦,因为婉婷在伦敦希望我去见见。
  在伦敦刚呆了两天,偶尔与加特林先生在伦敦见面,加特林随意对我说:"大卫,记得你上次与一个叫安娜的小姐在一起吧?"我笑笑,看看身边的婉婷,说:"是啊,我的一个朋友。怎么?"加特林说:"最近她父亲可能遇到麻烦了,听说可能会被政府给逮捕。""因为什么?""据说在与政府的一单业务中给政府官员行贿,正在调查之中。目前人已被软禁在自己寓所。""是吗?"我皱眉,想到难怪安娜那样忧愁,她当然不会找我帮忙,她也怕给我惹麻烦,但毕竟那是她父亲。
  虽然婉婷知道肯定又是我那些女朋友中的一个,但毕竟这是很大的事情,她抚摸我的手,轻声说:"别急,一切都会过去的。"回到婉婷寓所,果果正好来玩,见我闷闷不乐,小声问婉婷:"他怎么啦,情绪那样低落,你惹他不高兴了?"婉婷摇摇头,告诉了果果怎么回事。果果吐吐舌头,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肩说:"别那样愁眉苦脸的,你不是认识古尼垭小姐吗?有她父亲不是可以解决些问题吗?"果果和婉婷都认识古尼垭,因为不久前刚好在伦敦召开一个会议,我和古尼垭见过婉婷和果果。我一想,还真可能得古尼垭父亲帮忙了。记得曾经在古尼垭家聚会时见过最高检察长,似乎是古尼垭父亲多年的老友,但我觉得这多少有些不好,毕竟在哪里行贿受贿都是犯法的。想想安娜那凄苦的模样又让我心里不忍。
  我让伦敦一个与我们没有任何生意往来的艺术家朋友邀请古尼垭到伦敦。古尼垭听是我邀请来,而且已那个朋友的名义,自然知道有什么重要事。
  古尼垭没有去酒店,而是直接到婉婷的寓所,她知道我一般总在婉婷寓所的,正好那晚我呆在艾莎.霍顿别墅。古尼垭气哼哼地给我打电话,说:"让我来伦敦,你又躲着不见,我希望现在见你。"艾莎听说过古尼垭,但她见我要马上走还是很不高兴地说:"干吗不能来我这里,非得去那边啊?"艾莎总称婉婷寓所为那边的。虽然如此说,艾莎还是默默为我更衣,她知道肯定是有急事,也就嘴上发泄发泄。
  来到婉婷寓所,古尼垭正与婉婷和果果说笑,见我进来,古尼垭嘻嘻笑着说:"对不起,让艾莎小姐责怪了吧?嘻嘻。"果果也哈哈大笑,只有婉婷微笑着说:"我让古尼垭明天再联系,她非现在叫你过来不可。""得了,他没有责备你的意思,不用解释了。"果果笑着对婉婷说。
  "我知道你让我来干什么,不,不,你不用解释。"古尼垭向正要说话的摆摆手,"我只是想问:我凭什么帮她?"我听古尼垭的话,知道她真明白我的意思了。我笑着说:"她是我朋友,这个原因总可以吧?""你朋友又不是你,跟我有什么关系?"古尼垭认真地说。
  "你就帮帮她嘛,不然大卫总落落寡欢的。"婉婷笑着说。
  "是呀,古尼垭小姐,你就帮帮大卫吧。"果果也在一旁劝道。
  "你们这是干什么?让我帮她女朋友?"古尼垭不高兴地看着婉婷和果果。
  婉婷脸一红,有些尴尬,果果翘起嘴说:"有什么关系?只要别让我看到他那不高兴的模样就行。"我内心叹息一声,让古尼垭来帮助安娜实在是勉为其难了。我含笑说:"好了,就算我们什么也没说。古尼垭,既然来伦敦了,多玩几天吧。明天见。"古尼垭一楞,道:"走了?我们不是还在谈话吗?"我哈哈一笑:"谈完了,我们最好别说透,你明白我的意思。"古尼垭说:"我当然明白,我不会让你惹麻烦。不过就这样算了?不想办法安慰安慰你的安娜小姐?""那是我的问题了。明天见吧。我约好艾莎去有点事的。"古尼垭气恼地扭头不理我了。
  第二天,我与乔治.汉密尔顿约好谈事,到下午才结束。艾玛见我正事完了,才对我说:"古尼垭小姐来电话,如果你不想约她谈什么,她就离开伦敦了。"我想想,说:"事情倒没什么了,不过总是我请她来伦敦的,晚上请她一起用餐吧。""谁陪你一块去?"艾玛问。
  "最好都别叫了,我不太想让她们知道太多这方面的事情,总是不好的。明白吗?"艾玛点点头。
  单独与古尼垭用餐,我们都没提安娜父亲的事,从英国到俄罗斯,又从法国讲到美国,天南海北,闲聊。
  用完餐,古尼垭挽起我手说:"陪我到海德公园散散步吧。"我点点头,古尼垭倚靠在我肩,我们慢慢散步闲聊。古尼垭说:"我没想到能有今天这个时候,你陪我在伦敦散步,大卫,真的谢谢你。"我轻轻拍一下她的脸颊,笑道:"我也谢谢你带给我快乐的时光。""大卫,你说实话,你心里想过我没有?""想过。"我坦白地说。
  "怎么想?"古尼垭眼楮发亮,抬起头凝视着我,她停下了脚步?
  "当然是脑子里想。"我笑笑说。
  "告诉我,你想我什么了?"古尼垭撒娇地摇晃我的手说。
  我看着她,说:"想我们一起许多快乐的时刻,想起你迷人的裸体,想起你做爱后脸上红红的彩虹,想起你生气时暴跳如雷的模样,想起你让我心痛的一切。"古尼垭盯着我,知道我没撒谎,忽然,她扑哧笑了:"什么时候让你心痛?""不提了。""我知道。"古尼垭调皮地一笑"肯定是我与查德先生和托哈宁先生手挽手出现在你面前时,是不是?"说完,古尼垭笑弯了腰。
  我也笑了,要说聪明,古尼垭真的是一般人比不了的,尤其是对男人的心里了解。
  古尼垭停住笑,轻轻搂住我,仰头看着我说:"大卫,其实,我与查德先生和托哈宁先生纯粹是生意上的来往,不错,我结识过几个别的男人,但知道吗?我心里总放不下你。"她的声音充满感情,温柔和恬美。
  看着夜幕中古尼垭那白净俏丽的脸和黑白扇动的眼楮,我心里一阵迷乱,不知为何,我想到了安娜,让自己沉静了下来。
  古尼垭似乎明白我心理的变化,她淡淡一笑,眼楮垂下,手慢慢从我腰放下,然后挽住我手,说:"不说这些了。我很难做到象婉婷小姐那样,我甚至比不了安娜小姐。可我心里-"她上齿轻轻咬咬下唇,声音哽咽道"心里为什么总是放不下你。"我搂紧她,我们坐下,我笑着说:"好好的,怎么要哭了。"古尼垭恨恨地看看我,说:"早知这样,我应该多与查德先生和别的男人故意亲热,多气气你。"我笑笑,说:"算了吧,我心里早平静了,什么也不会让我难受了,你自己觉得高兴快乐就行。"古尼垭猛扑到我怀里,哇地哭着嚷:"可是,我不快乐,一点也不快乐啊。"我心想,这是干什么,请古尼垭来帮助安娜的,怎么倒与她在这里缠绵过没完。
  我让古尼垭哭了一会儿,轻声说:"走吧,回家去吧。""对不起。"古尼垭含泪说。
  默默回到车上,古尼垭靠在我怀里一动不动,软软的身体随车的晃动而松弛地摩擦着我的肌肤。古尼垭皮肤凉凉的,细腻而光滑,让我感到心里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到古尼垭住的酒店,古尼垭没动弹,过了许久,古尼垭看着我说:"能到我房间说说话吗?"我看着她,我知道结果是什么。
  古尼垭垂下头,突然又抬起来,泪流满面,说:"我努力去习惯吧,请给我时间。"从古尼垭嘴里说出,已经是最大限度的承诺了。
  那一晚,我们重新找回了早已消失的感觉和激情,似乎做爱有了新的冲动和热情。
  第二天,我先醒来,看着满枕头发环护下古尼垭俏丽熟睡的脸,我感到好象做梦一样。睡梦中,古尼垭性感的嘴唇轻轻抿着,嘴角微微上翘,露出婴儿般的甜美的笑靥。细长的颈项柔和地延伸,滚圆的乳房从她薄薄的睡衣里挺立了出来,真是迷人的美人儿。
  古尼垭眼楮动了一下,忽然睁开。见我正凝视她,她柔柔一笑,然后紧紧抱住我,似乎从心里发出了一声感叹:"噢,我真快乐。"我抚摸她的后背,轻轻笑着说:"该起床了,我们都该动身了。""你今天非要走吗?我可以在伦敦再呆两天的。"古尼垭说。
  "古尼垭,这是工作,约好的。必须尽快到美国。"古尼垭随我坐起,瞥我一眼,说:"什么工作,还不知约谁呢。"我看看古尼垭,她笑了:"我说说怎么啦。"用完餐,当我要与古尼垭告别时,古尼垭小声老大不高兴地问:"怎么不说她的事?"我知道她说安娜。我摇摇头,笑道:"不是说不提这件事了吗?""你真不管了?"古尼垭盯着我。
  我笑笑。她知道我不会不管,更知道我不会明说。
  "我可是看你的面子啊?"古尼垭不悦地说"想帮还不求我,还要我主动提出来。哼。"我看着古尼垭,说:"古尼垭,我本来不想说这件事,安娜一直不让我说,你知道谁帮你处理的查德先生和托哈宁先生的难题吗?""她?"古尼垭吃惊地看着我,"她为什么不让你说?她为什么帮我?""因为你是我朋友。"我说。
  古尼垭沉默不语了。我觉得两座冰山开始融合。
  古尼垭怎么运作的我不清楚,我也不想问,即使知道我也不便说。总之不久安娜父亲以证据不足释放,当然,处罚了很多钱。那段时间我一直呆在俄罗斯之外,听说已经处理完了。我没必要告诉安娜,我甚至都不想问安娜是否曾经历过这样的事,对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做事是不用天天挂在嘴边的,而且这也不是一件太光彩的事。
  安娜父亲事件处理完后,古尼垭给我打过几次电话,暗示我应该到莫斯科去看看她,确实,多少也应该感谢她帮忙,言语中流溢出深深的眷恋和温情。看来这次古尼垭是真的陷进了自己的感情漩涡。
  其实我不去莫斯科是也有些尴尬,去莫斯科不见古尼垭不可能,而且她也确实深深吸引我,但一见古尼垭又会伤害到安娜,我很犹豫。安娜也常来电话,叙述绵绵思念之情,我必须面队她们了。
  来年的五月,我到达莫斯科。经历寒冬洗礼的莫斯科,一切显得清新秀丽,熟悉的城市蕴藏着勃勃春机。下榻酒店,艾玛给安娜打电话。每次到莫斯科我不事先告诉安娜,因为经常临时改日程,但也不掩瞒安娜,毕竟她随时知道我到俄罗斯。
  见到我,安娜象一只快乐的小鸟扑到我怀里兴奋地拥着我亲吻,她有理由心情舒畅和高兴,父亲事情的解决,让她生活重新回到正轨,久别重逢,她的热情可以充分发泄。亲热了许久,安娜不停地诉说她的思念和渴望,她搂住我直接向卧房走去,她们从来不掩饰自己对性的渴求的。
  那是一种真正抛开了一切,纯粹一个男人和女人性的激烈的交合的冲杀,直到我累得趴下为止。
  安娜、古尼垭已经我接触的其他许多俄罗斯女孩子,高兴时与美国、欧洲其他国家更别说亚洲女孩子不同,她们几乎每个人都有自己兴奋时的个性特征,比如安娜每次做爱兴奋不已时,她会死死掐着我手臂,嘴里喊叫着最亲昵的语言,事后会趴在我身上用牙齿轻轻咬我的耳垂、手指,酥麻舒坦。古尼垭则是在最兴奋的时候亲昵地骂平时几乎听不见的脏话,同时会直接将她自己的感受用嘴说出来,做爱后,她会满足愉悦地让我继续用手去捏摸她乳房,刺激得兴奋尖叫。其他俄罗斯女孩子也差不多。相对而言,亚洲女孩子除个别外,似乎在床上显得更文雅些。
  从礼节上讲,我也应该感谢古尼垭和她父亲,毕竟他们帮我的忙而且承担了一定的风险。安娜一听我要约古尼垭,跳起来反对。安娜父亲重新回到他的帝国,安娜也恢复了自信和强有力的支持,她又变得独立起来。
  我不在乎她反对,我做事有我的准则,也没有必要解释为什么非得请古尼垭和她父亲。请人消灾得知恩图报。
  安娜骂骂咧咧嘟囔,她当然不敢直接反对我的举动,但总在耳边嘀咕让我也很心烦,毕竟我是在为她料理后事。从吃饭到晚上入睡前,安娜一直嘴里抱怨过不停,终于让我忍无可忍,她要进房间,我说:"你回家吧,我实在无法忍受你絮叨过没完。"安娜气恼之极,看着我说:"干吗让我走?是不是我走了你好约古尼垭来呀。""你讲不讲理?"我有些生气。
  安娜盯着我:"是不是?否则为什么让我走?""我烦你没完没了。""你烦我?你烦我?"安娜哭着扑过来,用手打我胸膛"我不就是让你不与古尼垭接触吗?我爱你,我不让你们来往,就这个你烦我?"我推开她,说:"我告诉你,不要再干涉我的事情。"安娜不哭了,盯着我:"干涉怎样?"我真是想动手打她,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有那种冲动。安娜有些害怕地躲避,她看出了我几乎要出手,她嚷道:"你又想打我是不是?说呀。""我打你怎么啦?"我真举手,安娜吓得闪开,然后缓过来一头扎过来,尖叫道:"要么打死我,要么你就别说。"真是个难缠的女孩子。我当然不会动手。我推开她,自己进到卧室衣服也不脱躺到床上。
  在我迷迷糊糊要入睡了,安娜走了进来,她还没走,以为我会出去哄她呢。她走到我床边,坐下,过了一会儿,推推我,说:"我坐这里呢。"我睁眼看看她,转身背对着她,安娜呜咽道:"你就这样对待我啊。"我气急刷地坐起,嚷道:"你给我闭嘴,再说话我撕烂你嘴,看我敢不敢。"安娜吓的身体一哆嗦,垂下头。我躺下。安娜犹疑许久,手哆嗦着过来帮我解衣。我让她帮我脱下外衣,安娜见我平静了下来,自己也默默脱衣,静静躺到我身边。
  我真是困累之极,也懒得理睬安娜,很快昏昏然入睡。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12 06:48:05

第九十三章 俄罗斯之花:古尼垭(五)
  看见安娜过来,古尼垭脸色变得惨白,身体有些颤栗。我有些担忧两人又呛起来,那就显大眼了。
  安娜走到我身边,似乎根本没看见古尼垭,她微笑著说:“大卫,怎麽不跳了嘛,还没与我跳呢。”
  我笑笑说:“对不起,安娜,我实在不会跳。”
  安娜嬉笑著说:“那你明天陪我参加毕业典礼要跳舞怎麽办?”
  我笑笑,安娜成心说给古尼垭听。古尼垭眼里满是羞辱和恼怒,但她实在不好接茬,坐在一边也显得很尴尬。
  好在音乐又起,安娜笑著起身,到我身边轻轻吻我一下,说:“我的舞伴还等我跳舞呢,我去跳一支曲子再回来。”说著轻盈地闪进了舞场。
  一时显得很压抑。古尼垭呆坐在那里,过了一会儿似乎缓过来,声音略颤抖地说:“你来莫斯科是为了她的毕业典礼?”
  当然不是,但我也懒得解释更多了,随她去吧。我不置可否地笑笑。但我知道我们的误会更大了,古尼垭彻底地离我而去了。
  古尼垭长舒一口气,起身,勉强笑道:“查德先生回座位了,我先告辞了。”
  “回头见。”我笑著说,内心我真想让古尼垭再坐一会儿,可是我知道那时已不可能了。
  第二天,我与艾玛参加安娜的毕业典礼。安娜与喀莎、卡列拉在校门口等著我。见到我,喀莎嘻嘻笑著说:“大卫,你终於在我们三人中间作了最後的选择。”
  卡列拉也笑著说:“我倒记得大卫说过三人他都喜欢的,说话还算不算数啊?”
  安娜甜甜地看著我微笑,一语不发。
  卡列拉走过来挽起我手臂,笑著向我介绍她们大学的的四周,安娜和喀莎则向艾玛介绍著大学的情况。不多说。
  回到酒店,我正与艾玛商量回美国的事,安娜打电话过来,她接通我後,笑著说:“怎麽参加完典礼就走了,让我很失望,不过晚上希望你能陪我参加舞会。”
  我婉言谢绝。安娜不高兴地说:“还要我求你啊?既然白天参加了,同学们也都知道你是我男朋友,晚上我总不能一个人或带另一个男人去吧?”
  我想想也是,只好同意了。
  晚上,安娜穿著漂亮的晚礼服到酒店门口车里等著我。我上她父亲派给她的车,艾玛和洛丁自己乘另一辆车跟在我们车後。
  黑色的晚礼服衬托出安娜的皮肤更加洁白光滑,粉嫩如羔。她伸出柔润的手臂,用纤细的手抓住我手握著,脉脉含情地说:“我的服装怎样?”
  我看去,她那丰满的乳房几乎要从礼服的上领蹦出,衣服紧紧裹著她曲线分明的身体,我笑笑:“很漂亮。”
  “真的?”安娜问。我点点头。安娜高兴地靠在我怀里,我手轻轻拢住她肩。一时静默,只听见车里柔和浪漫的音乐声,安娜那青春的身体散发出的诱人体香冲击著我的神经,她柔软滚烫的身体似乎也沈浸在这种安静带来的温馨之中。
  舞会没结束,安娜脸色绯红地告诉我她想离开了,她的那种恬美的模样真的令人陶醉。
  走出舞厅。安娜靠在我怀里,恋恋地看著我悄悄说:“我想去酒店。”
  我看看她,安娜羞怯一笑,轻轻捏我一下手臂。车驶到我下榻的酒店。
  进到房间,安娜解开晚礼服长呼一口气道:“啊,可解放了,衣服让我都喘不过气来。”
  我看著只剩下乳罩和裤衩的安娜,身体在灯光下尤其美妙动人。安娜走到我身边,轻轻躺到我怀里,翘嘴道:“别总看著嘛。”
  我手去摸她皮肤,细腻而柔软,浑身光洁得没有一丝汗毛,这与许多女孩子不同,安娜呼吸渐渐开始喘息,她拿起我手,放到她乳房,我解开了她乳罩,然後是裤衩,天,安娜下面除了一丝淡淡的金黄色绒毛,大腿跟部象小女孩子一样光洁,漂亮的下面一览无余身体紧紧的象处女的下面一样丰满的隆起而紧闭,安娜脸色潮红,嘴贴到我嘴唇,那种身体的接触和嘴唇肉肉的柔软顿时让我激动冲动起来。我抱起她进入卧室。
  安娜真是有个魔鬼的身材,不仅是外表,尤其是当你进入她体内以後那种消魂的令人惊悸的舒坦和刺激的巨大欢娱。
  第二天,我们没有离开房间,两人似乎都被身体刺激带来的巨大愉悦而震撼了,谁也舍不得离开谁。我使出了浑身解数让安娜一次次达到性高潮的顶点,那是真正让我也难以忘怀的性的享受。
  当我们终於要起床时,安娜变得象水一样柔情,那时我才意识到安娜其实是一个最温柔恬静的女孩子,她的所有那些象男孩子一样的举动,比如淘气、好斗、恶作剧,其实是她的一个方面。而另一个安娜,柔情似水的安娜那种排山倒海的温情真的可以融化。
  安娜搂住要穿衣的我,说:“亲爱的,我可不希望你再与古尼垭小姐来往。”
  我看她一眼没说话。
  “我是说真的。”安娜盯著我,“我也不希望结识新的俄罗斯女孩子。”
  我还是没说话。
  安娜平静地说:“我可是说真的啊,让我知道哪个女孩子敢勾引你,我真的让她活得难受,到时你可别心疼。”
  我说:“你是个魔鬼。看来我离你远些。”
  “你怕甚麽呀,我怎麽是魔鬼?”安娜不悦地说,马上又嘻嘻笑了:“你不喜欢我这个魔鬼啊?我可不许你离开我。我只是不让你新结识别的女孩子而已,你过去那些朋友我并不反对。”
  “废话,你自己可以去新结交别的男人,为甚麽要求我?”我有些不高兴她那种口气。
  她看看我,柔情地依偎到我怀里,说:“别生气嘛,了不起我不找别的男人就是了,有你不就行了?”
  “我不管你,我也希望你别干扰我的生活。否则我们就此结束。”我用不容更改的语气说。
  安娜张张嘴想说甚麽,瞪了我一眼又忍住了。
  我看著她,再次重申:“安娜,既然彼此喜欢,我真不喜欢你伤害我喜欢的东西,你能答应吗?”
  安娜气冲冲地坐起,穿衣,然後不理我走出房间。怎麽俄罗斯姑娘都这个样子啊,我心里直叹息。穿衣然後去浴室,刚躺在水池,安娜笑嘻嘻地象甚麽事没有一样又进来了,她看著我脱下她外衣,说:“噢,刚两天就不理我了?”说完,钻进水池里。
  “不是你不理我吗?”
  “那我不高兴。“安娜说。
  “我再说一次我刚才的话。”
  安娜斜我一眼,说:“你非要气死我或者让我离开啊?”
  我躺下闭目养神懒得理她,安娜贴近我身体,柔柔地说:“好啦,我答应你就是,但你也要答应我不许再结识新的女孩子。”
  我睁开眼看她,安娜嘻嘻笑道:“我也不认识新人。”
  我笑笑,安娜能做到?暂时这样吧。
  查德先生当时正与俄罗斯的拉扎列夫合作对俄罗斯电视台进行并购。在俄罗斯上层有两股主要力量,一股是以中央政府官员老人後代为主的势力,另一股是中央政府借前苏联解体从地方进入中央的後代形成的势力。两派无论在经济、政治还是交际圈都是水火不容的。前者的代表是可可基斯先生,後者的代表人物是托哈宁先生。当然,还有两个非主流但很重要的势力,一股是安娜父亲所附属的势力,另一股是由外国组成的集团军势力。代表人物是东欧某国的代表哈吉先生。
  我一般不太参与他们彼此的政治争斗,但政治格局肯定会影响经济的格局。由於我们公司是刚进入俄罗斯,可以说是立足未稳,加上我们的进入多数是以其他公司名义介入,因而短时间内我们不会涉及与谁冲突,但在交际圈,我属於中间派,谁邀请我都参加,我知道迟早要进行抉择,我想看看再说。杰克很担忧俄罗斯的投资,他觉得很不牢靠,但他也只能多让洛丁他们注意我安全,他知道既然我想进入,他也无法阻止我的决心。
  我坚持与政府在位官员搞好关系,主要先承担几乎无可争议的项目,采取都不得罪的办法。典型的骑墙派。
  过去前苏联的传媒是不允许外国资本染指的。但随著共产党政府在苏联的解体和俄罗斯本身经济的困境,国外资本涉猎俄罗斯媒体成为了可能。当然,最初还是采取与原有机构合作的形式,或者与俄罗斯逐渐兴起的私人资本和企业结合,逐渐转化为投资和控制主体。我不希望涉及这些太敏感的领域,但资金流向有时也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资本本身的利润趋向决定我不可能一点不关心其他领域的走向。我们欧洲基金的储备和实力是哪个力量都希望借用的。加特林先生跃跃欲试许多领域,但我总是采取更加谨慎的态度。
  有段时间,我在欧洲的主要精力在卡尔先生去世後与他家族的官司上,虽然是默默进行,但欧洲各大家族和交际圈不可能不知道一些信息。好在我总是采取低调态度,倒也没有引起太大的反响。
  断断续续,我到欧洲,或在俄罗斯时,安娜经常约会我。我派人了解得知,安娜倒也真没有甚麽固定新男友,但我还是不过多与她交流生意上的事情。听安娜偶尔告诉我,古尼垭正忙於协助查德先生收购一家很有影响的电视台。毕竟查德先生算是外来人,加上他可能进攻太咄咄逼人,引起原政府派的联合挤压,而另类势力毕竟不敢与政府派动真格的,查德先生的收购遇到了极大的阻力。
  古尼垭父亲邀请我到莫斯科一趟,就莫斯科环线改造提供一些意见,到莫斯科才知道,那是一个专家和企业家共同参加的小型会议。
  围绕古城的市中心部分有一条环线,被称为“花园环线”,莫斯科人俗称为“小环线”。小环线之内环抱著老城的名胜部分,有克里姆林宫、莫斯科剧院、博物馆、老街、旧宅、集市。莫斯科市政府十分注意保护自己的古迹,城中的道路依然碎石铺地、曲曲弯弯,这样给行车便造成了极大的困难。特别是在交通高峰期,汽车如同蚂蚁蠕动,行进缓慢。出租车往往在此时谢绝载客。小环线的整治虽然进行了一些,比如,扩建、改建路口,但由於政府没有一个改造老城的整体方案,每次施工都是“小打小闹”,根本问题仍然无法解决。大环线建於1960年,长度为48公里,它围绕莫斯科外围绕了一大圈,联通了去往雅罗斯拉夫尔、高尔基、良赞,波多尔斯克的道路。
  以莫斯科市长牵头,俄罗斯政府主管部长支持,希望对小环线进行根本整治,我想邀请我和其他几位企业家的目的也很明确。虽然这个项目至今依然在论证之中,但这次会议,算是彻底在外露相了,我想藏在後面做些投资领域的业务已经不太可能。
  这次会议唯一的影响是邀请我到俄罗斯的企业和朋友多了,而且在莫斯科期间每天的宴会舞会更多了。我其实不希望这样。
  一次在莫斯科,晚上应可可基斯先生邀请参加一个舞会,我带安娜同行。人不多,二十几个来宾,可来到的伴舞的女孩子达到五十多位,说实话,我真没见过如此多的漂亮女孩子,据可可基斯先生告诉我,全部是学艺术的女学生。安娜是一步不离地跟著我,她确实有理由紧跟,哪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无法保证坐而不乱。
  与安娜跳了几支曲子,可可基斯笑著对安娜说:“安娜小姐,是否找个别的女孩子陪大卫先生跳跳舞,别看得太紧了。”
  安娜笑笑:“我没有呀,是大卫每次邀请我跳的。”
  可可基斯先生让一个手下英俊的小夥子请安娜跳舞,安娜不好不去,但看得出她实在不愿意。
  等安娜走後,可可基斯先生笑著说:“大卫先生,下次最好自己单独来。看中哪个女孩子了?”
  我笑笑说:“小姐们都很迷人,我看花眼了。”
  可可基斯哈哈大笑,说:“谁不知道大卫先生周围美女如云,那我给你派几个了?”说著可可基斯凑近我说:“你喜欢哪个或哪几个女孩子就带上楼去。”
  舞会是在国家杜马所属一个老宫廷式的豪宅举行。离克里姆林宫不远。进来时我就注意到门口卫兵把持,绝对是内部的活动场所。难得可可基斯先生信任。不多说。
  以後偶尔参加这种活动,有时也会带喜欢的女孩子上楼去让她们陪著沐浴,做爱。每次安娜都气鼓鼓地生闷气,但她也知道这种逢场作戏的交际是她无法禁止的。好在多数情况下我是与做过爱的女孩子再也没有联系,安娜也就作罢,不太计较。
  渐渐我发现,只要安娜知道我出去应酬肯定与别的女孩子做爱亲昵以後,她虽然依然生气,但每次倒比过去更温柔体贴的陪同我。我记得有一次与托哈宁先生躺在温泉休息室聊天,托哈宁看著四周几个漂亮的伺候我们的女孩子说:“大卫先生,俄罗斯姑娘你不用太迁就她们的,你越对她们厉害,她们越对你伏帖,越是依恋你。”
  我笑著点点头,虽然不太同意。托哈宁接著说:“你那个安娜别总是带著四处活动,她不就是黑社会老大的女儿嘛,根本上不了正台的,她要对你不好,你就揍她几次就听话了,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听我的没错。”
  也许俄罗斯女孩子真的这样?我不敢苟同。但确实,安娜越是知道我出去鬼混,她越变得胆子小了,或许真的怕失去我,担心她人取代她,我觉得安娜不是那种离开我没法生活的女孩子。而我,真的是无奈地应酬,我自己觉得比托哈宁先生和可可基斯先生她们对待俄罗斯姑娘要友善得多。
  在一次商务聚会上,我看见了古尼垭,那时已很少见到,除了偶尔聚会见面我们没甚麽单独联系。
  古尼垭看上去显得成熟了许多,身体变得更加丰满,成熟得让人禁不住想动手去摸摸。她穿著齐胸的短内衣,露出半截酥胸,丰满的半截乳房和深深的乳沟尽显眼底。看见古尼垭,挽著我手的安娜手轻轻颤抖了一下,有些紧张地挽紧我。古尼垭陪著哈吉先生。见面彼此点头笑笑没多说话。
  等落座後,古尼垭独自过来,她也不看安娜,而是对我笑著说:“大卫先生现在是红人,谁都想邀请你加盟,怎麽最近也不到我家拜访我父亲了?是不是有新朋友忘了老朋友?”
  我吓了一跳,我可不能让古尼垭父亲有这种感觉,虽然确实那时我没有她父亲照样可以做我的事但朋友交往我绝对不希望给人留下这个印象。我於是热情地与古尼垭说话,并解释了许多。
  我说话时,安娜柔柔地看著我,似乎也忽略了古尼垭的存在,古尼垭看著安娜那温柔恬静的模样,恨得心里咬牙切齿的。我不希望她们依然处於敌对状态,我对古尼垭说:“古尼垭小姐,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我希望你与安娜成为好朋友。”
  古尼垭哼了一声,说:“是她抢我的男人,我不会与她成为好朋友。”
  我有些尴尬,倒是安娜早没有了过去那种不饶人的态度,她淡淡一笑,说:“大卫,你听见了,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我也做不到。”
  我哈哈一笑,尽量不让她们对话了,说:“好吧,算我不对。”
  安娜说:“对不起。”
  我笑著说:“没关系,以後有机会再说了。”
  古尼垭看著我,眼睛里露出无限的恨与羞。我自己都奇怪时间真是开了大玩笑,想当初古尼垭在我身边,而对面是安娜,两个女孩子水火不容,现在完全倒了个,安娜在我身边而古尼垭成为了局外人。
  我起身,对古尼垭说:“古尼垭小姐,我该和安娜去看几个朋友了,有时间我们再聊。”
  古尼垭优雅笑笑,起身说:“对不起,耽误你时间了,找时间再联络吧。”
  安娜陪我离开,古尼垭看著似乎有些发呆,随後走到哈吉先生那边。我绝对是受欢迎的人,很多人向我打招呼问好,同时凑过来与我亲热聊天,那些单身女孩子更是暗送秋波,我没有心情涉猎,对每个人都友好地点头笑笑。感觉到远处古尼垭观察著我的一切,我心里有些隐隐作疼,我是喜欢古尼垭的,可偏偏她现在陪著另一个男人。
  来日,古尼垭到我房间找我。安娜开门见是古尼垭,一楞,马上变了脸问:“你来干甚麽?”
  “我找大卫先生谈点生意上的事,不是来看你的。”
  “生意上的事别到我们房间谈,另约好了。”
  “你干甚麽?”古尼垭火了“别以为我真不敢动你,你给我滚开。”
  我正在里间看材料,听见外面的吵闹立即跑出来,看见古尼垭和安娜火药味十足的样子,立即对安娜说:“安娜,注意些,古尼垭来毕竟是客人。”
  “我就不让她进我们的房间。”安娜的火药脾气也上来了。
  “你让她进来。”我有些生气,安娜气鼓鼓地扭头不理我,古尼垭冷笑一声,有些讥讽地看著我,我也不知哪来的火气,抬手就给安娜一耳光,安娜楞了一下,哇地哭著冲进卧室。
  我被自己的行为惊呆了,古尼垭也楞了。停顿了一下,我对古尼垭说:“请进。”
  古尼垭摇摇头:“对不起,我本来想来与你商量些事情,看来真的不该来这里打扰。真的对不起。我们再联系吧。”
  古尼垭离开了,我还站在那里发愣。我反思或许真的天天与安娜在一起有些腻味了,或者说内心真的对古尼垭藕断丝连,觉得安娜连一般的礼貌也不顾了,让我失去了面子,古尼垭讥讽的目光让我火起,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我愧疚地回到房间坐下,想怎样去给安娜道歉。忽然觉得身边多了个人,抬头,安娜站在一边,脸上还留著淡淡的手指印。安娜见我看她,哽咽道:“大卫,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不该将个人感情与生意混在一起的,是我不礼貌。原谅我。”
  我看著安娜,不知道该哭还是该难过。我搂过安娜,说:“安娜,真的对不起,我保证再不会这样,我自己也不知怎麽会这样。”我摸摸安娜的脸,关切地问:“疼吗?”
  安娜看著我摇摇头,指指自己胸口,说:“我心里疼。”说罢,安娜趴到我怀里委屈地大哭起来。
  隔了一天,古尼垭让艾玛约我,看来她确实有事要与我商量。
  我到古尼垭约好的地址,为了让安娜放心也带上她。但到谈事地点,安娜不愿与我一起见古尼垭,而是与艾玛坐在远处说话。
  古尼垭没有马上与我谈事,而是对前一天的事情再次表示歉意。我表示事情已经过去不要再提了。
  古尼垭看看远处的安娜一眼,轻声说:“看来你是真心喜欢安娜小姐,安娜小姐是真心爱你。我就做不到她那样。”
  我不想讨论彼此的感情,我自己知道我的真心。我确实喜欢安娜,但同时也对古尼垭怀有莫明的牵挂。
  见我不吭声,古尼垭看著我笑笑,说:“我可不赞成你象俄罗斯男人一样动不动就打自己的女人,那是一种很不绅士,很野蛮的行为。”
  我看著古尼垭说:“你知道吗,我印象中这是为数不多的几次。我不是一个打女人的男人,我觉得那是一种耻辱,所以希望不要再提这个让我终生悔恨的事情。”
  古尼垭淡淡一笑:“也不是甚麽耻辱的事,你们中国不是也有打是亲骂是爱的说法吗?其实我很羡慕安娜小姐,被自己所爱的男人打也是一种幸福。我求你动手打我你也未必肯,是不是?”
  我看看古尼垭,觉得她比我更有毛病。
  古尼垭看著我笑笑,说:“好了,我长话短说,省得一旁的人坐立不安。”古尼垭说著瞥了我一眼,又看看远处的安娜,继续说“我想让你帮我查些事情,我出面不方便,而且我未必能了解清楚。我总觉得查德先生和哈吉先生都在利用我,他们的许多交易并没有让我知道,他们是在利用我父亲的关系但却没有可能兑现给我的承诺。你知道的,我做事不想贪图太多,但绝对不允许别人耍我,我想来想去,只有你可能帮我,毕竟”她顿了一下“我们有过美好的时光,我依然向往和感到甜蜜。我们是真正的朋友,是不是?”
  我笑笑:“我会尽量帮助你。但我衷心希望,你和安娜不要再这样对恃,水火不容。”
  古尼垭俏眼一挑,说:“这算是条件吗?”
  我摇摇头,笑道:“你也太小看我了,我不会给你附加任何条件,因为我从来就是把你当成真正的朋友,我只是希望我的朋友都不要彼此伤害。”
  古尼垭微微一笑,说:“我尽力吧。”
  我伸出手,古尼垭犹豫一下,伸手握住我手。我笑道:“希望我能帮助你。”
  我起身,古尼垭也站起,跟我走到安娜和艾玛身边。古尼垭对安娜说:“不管你怎麽看,我同意大卫先生的意见,我不会再与你为敌,但也不是朋友,我希望你体谅大卫先生一片爱心,好好珍惜他。”说罢,看著惊呆了的安娜,转身离开。
  我想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安娜依偎到我身边,恋恋地看著我,我亲吻她,这哪是过去的安娜,我倒希望她还是过去那样,可为甚麽恋爱中的女人总是一样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12 06:47:39

第九十二章 俄罗斯之花:古尼垭(四)
  古尼垭并不怎麽回美国,按照她的说法,她更适合在俄罗斯做生意,确实,有那样一个父亲,在俄罗斯做生意更方便些。
  与古尼垭在俄罗斯分手後,我一个多月没怎麽与古尼垭联系,她也不太理睬我,但我关心她的安危,毕竟安娜是甚麽人不太清楚。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很快了解到安娜是甚麽人。怎麽说呢,安娜父亲属於某个非政府组织的人,但其影响力大到可以触及政府的方方面面,跟香港女友芝的父亲在澳洲的状况有近似之处,可以说也是另类阵线的头面人物或者说是核心人物。安娜是她那个圈里有名的混世魔女,属於惹事生非的主,是俄罗斯特定环境下形成的一股新势力,很难想象前苏联会存在这样一股力量。说实话,我倒真担心古尼垭与安娜结下冤仇,古尼垭的父亲很难完全保障古尼垭的安全的。很难说她们谁的父亲更有威力和权力,但毕竟古尼垭是在明处,而且她只能是通过合法手段来保护自己和利益,而安娜是可以不安正规途径来行事的。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吧,我很忧虑古尼垭,也懊丧自己给古尼垭无意带来这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越想心里越忐忑不安,终於给古尼垭打了个电话。听得出古尼垭听见我给她打电话是非常惊喜的,我问她怎样,她说很好。我单刀直入说:“我调查过安娜是甚麽人,我想都是我不好可能潜在给你带来些麻烦,我真的希望你不要与她冲突,我希望你平安。”
  “我未必怕她。”古尼垭哼了一声,显然她也知道安娜的背景了,“不过谢谢你关心,我想你来莫斯科玩,我现在不方便离开。”
  “我有时间就来吧。”我多少放心些了。
  “我想念你。”古尼垭沈默了几秒,声音有些柔情了。
  “你自己多保重。”
  “我真的希望你不要与她来往。”
  “我不会主动与她联系的,而且我们交往的可能性也几乎不可能。”
  “你看著办吧。再见。”
  “再见。”
  古尼垭挂上电话,我也没多想这事就算过去了。
  有一天,我正在纽约办公室与杰克谈事,秘书进来,告诉我说:“外面有位小姐非要见你不可。”
  我问是谁,秘书说来人不告诉,只是说见面就知道了。
  我看看杰克,杰克笑著说:“我们找时间再说吧。”
  杰克刚出门又折回来,笑嘻嘻地说:“大卫,在哪里又认识一个美妙的可人儿。”说罢,离开。我一楞,还再想是谁进来的人把我看呆了,是安娜。
  是不是俄罗斯女孩子都喜欢环球四处闯啊。我笑著请安娜坐下。安娜看看我办公室,赞叹道:“还是美国好,一切都这麽气派。”
  坐定,安娜看著我,含笑问:“怎麽不去莫斯科了?害怕你的古尼垭不高兴了?”
  “我不希望因我的不当给你们带来麻烦。”
  “你做甚麽啦?”安娜毫不忌讳地盯著我,“告诉你,见你第一面我当天就打听清楚你是谁了,所以才第二天去找你。我喜欢你。”
  “谢谢你厚爱,但我确实没甚麽值得你如此的,不过我很高兴认识你这个朋友。”
  安娜笑笑,说:“其实呢,我也不知道喜欢你那点,不要以为你好象出钱大方就让我心动。那点小钱还打动不了本小姐。不说了,我也不清楚。反正你记住,我向古尼垭小姐,也当著众人说过,我一定要得到你。”
  “甚麽叫得到啊?”我有些不悦,把我当甚麽啦。
  “别不高兴嘛,大卫。”安娜微微一笑“其实,你也可能打听过我是谁,以你的做事手段不难。我只是想说,不管家父是做甚麽的,也不管我过去怎样,我只希望你把我当成刚见面以来见到的样子和印象。”
  “你过去怎样?”我看著她问。
  “我吗?”安娜笑笑,说“告诉你也无妨,省得以後了解後说我欺骗你。我和喀莎、卡列拉其实常到酒店去勾引男人,主要是好玩,检验一下我们彼此的吸引力,经常的,反正闲得无聊,体验一下男人粘花惹草的滋味,当然,真看中的男人也约约会,偶尔也做爱呆一两天。你是我们见到的比较有品味的东方男人,看上去也蛮英俊,只是我绝对没想到象我调查的那样的身份和背景,我算是瞎撞上了,也是有缘,不怪古尼垭小姐那样,我要是个偶尔出来靠男人挣点钱的女孩子早被她赶出莫斯科了。一千块钱,还不够我们出去玩一趟,不过也难得你对女孩子不错,仅仅聊聊天就这样,不然身边总有那麽多女孩子。”
  “她们可不是为了钱,而且你男朋友也不少,都是为了钱的缘故?”
  “女孩子跟你当然不都是为钱,至少古尼垭不是,不过你没钱试试?男朋友不少,我也从来没表示我还是处女呀?”安娜嘻嘻笑著说。
  我淡然一笑:“我才不管你多少男朋友呢,我只希望你和古尼垭不要发生冲突就行。”
  “这可是你说的不在乎我多少男友啊?记住。”安娜含笑说“替古尼垭担心?”
  “好象古尼垭不用我担心。”我看著安娜,紧盯著她“不过我告诉你,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喜欢的女孩子,绝对不允许。”
  安娜身体一激灵,眼睛有些迷惘,过了一会儿说:“你真的让人喜欢,被你喜欢看来也不错。我不想多打扰你。我来纽约是看一个朋友,明天到华盛顿呆一天就回莫斯科了。美国虽好但我更习惯莫斯科。你甚麽时间去莫斯科?”
  “总会去的。”我说。
  “会与我联系吗?”
  “不会。”我肯定地说。
  “是因为古尼垭还是不喜欢我?”
  “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古尼垭,更多的原因是因为可能我们彼此不是对方寻找的人。”
  安娜有些羞恼地说:“你说话也太不礼貌了,好,我也不想多说甚麽,不过只要你踏上俄罗斯,我就会知道的。”
  安娜是真的信息很灵通。过了两个多月,我应邀到彼比得堡与加特林到一个朋友处聚会。聚会完了,我顺便去冬宫等候一个朋友。加特林的一个朋友出资对国立艾尔米塔日博物馆的艾尔米塔日剧院出资翻新,我去顺道拜访,与朋友见面约谈了一个多小时,刚准备离开,见安娜迎面笑著过来。
  我向安娜打招呼,然後笑著说:“怎麽来圣彼得堡了,我正准备去莫斯科呢。”
  “好呀,我也正准备回莫斯科,一起走?”
  “谢谢,不过可能不太方便。”我含笑说。
  安娜楞了一下,马上笑道:“因为古尼垭小姐?”
  不不置可否。安娜沈吟一下,笑笑:“好吧,我不让你为难。但答应我到莫斯科後与我联系?”
  “你与埃米联系吧。”我说完告别说再见。
  到莫斯科,下榻酒店。刚落座,古尼垭来了。见到我,她的脸上荡漾出由衷的喜悦。过去每次见她都穿著裙子,这次穿著长裤、衬衣,虽然简洁反而显出她身材的修长曲线和凸凹有致的妩媚迷人的身体不一样的清新。
  古尼垭见我打量她,兴奋地看著我,我上前搂住她腰,古尼垭抬头凑上滚烫的嘴唇热烈地吻我。我们用比第一次都狂热得多的激情紧紧拥抱在一起,不用更多的语言,身体的互相渴求胜过了千言万语。我们相拥著匆匆进卧室,相互脱光了对方------当两人躺下平静後,古尼垭象一条美女蛇一样缠在我身上,柔柔地用性感的嘴唇在我嘴唇轻轻摩擦、柔吻。我真没想到做爱後的古尼垭会如此柔情。我自己也奇怪刚才怎麽会见到古尼垭後有如此强烈的冲动,或许潜意识里一直对古尼垭的身体有种默默的渴求吧。
  俄罗斯女孩子与美国女孩子相比,皮肤似乎显得更白腻光洁,雪白的皮肤和身体的轮廓,是最好的艺术体。古尼垭身上没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我能有时间慢慢抚摸和感受古尼垭那绝妙的身体带给我难以言表的愉悦。
  “干吗那样看著我?”古尼垭有些不好意思,用手轻轻捂住我眼。
  “如此美妙的身体不看多可惜。”我笑著说。
  “你见多了,有甚麽特别的。”古尼垭似乎有些嫉妒我所认识的其他女孩子。
  我哈哈一笑,说:“不要提这个好不好,我从来没说你那许多男朋友。”
  古尼垭沈吟了一下,说:“其实,我并没有固定男朋友,说来你也不相信,我也不想多解释。我喜欢现在与你在一起的感觉。你喜欢吗?”
  “当然。”我说。
  古尼垭趴到我身上,双手轻轻抚摸我脸颊,温柔地说:“我喜欢这样的时刻。”
  我觉得古尼垭与上次相比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变得不那麽咄咄逼人,似乎更柔情温顺了些,或许是刚刚经历了性的陶醉,也可能两人还沈浸在其中没有遇到别的事情的缘故。
  这种感觉刚刚觉得不错,让安娜的来访给打乱了。我和古尼垭起床说说笑笑,顺便也交流了一些双方生意上的事,正准备出门用餐,一个穿戴整齐长相英俊的小夥子来访打扰了我们的心情。小夥子对我说:“安娜小姐让我来请大卫先生晚上参加一个宴会。请务必参加。”
  我微微一笑:“请您告诉安娜小姐,我今晚肯定无法出席,抱歉,请转告安娜小姐我的歉意。”
  小夥子看我说得坚决,只好告退离开。
  古尼垭看著我,似乎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绪,问:“安娜小姐怎麽知道你到莫斯科了?”
  我耸耸肩,不好说在圣彼得堡见过。即使这样古尼垭也怀疑我与安娜肯定还有联系。她逼视著我,我哪在乎她那样,古尼垭终於大怒道:“你居然瞒著我与那个妓女有来往?”
  “别说那麽难听,甚麽妓女。我没与她来往,你也无权限制我与谁来往。”
  古尼垭尖叫一声扑上来就要抓我头发和衣服,被我紧紧搂紧她双臂,同时嚷道:“你发疯了?没事找事?”
  “你告诉我,究竟怎麽回事?”古尼垭气喘吁吁地嚷。
  “无可奉告,如果这点起码的信任都没有,我们还交往干甚麽?”
  “甚麽?你想甩开我与那个妓女相好?”古尼垭暴跳如雷,但因为无法动弹努力挣扎。
  说实话,我真有些烦她那种神经质,把刚才一点美好的感觉全破坏了。我用劲推开她到沙发,指著她说:“你再这样无理取闹我们从此一刀两断。”
  “一刀两断就一刀两断。”古尼垭气愤地坐在沙发上倒是没有再往我身上扑。
  “那就此分手吧。”我平静了,希望就此打住,至少还不太伤和气,当然如果我不与安娜来往的话。
  古尼垭气愤而恼怒地起身,抓起沙发上她的手提袋匆匆离开。
  我沮丧地坐下,感到莫斯科真是是非之地,一种从未有过的疲惫让我心情槽糕透了。电话铃响,我懒得接,电话一直响著,艾玛闻声进来,她看看我,然後接电话。简单聊了两句,她对我说:“安娜小姐电话。”
  我终於忍无可忍了,嚷道:“你们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儿?”
  艾玛向安娜道歉,然後放下电话。犹疑了一下,艾玛还是坐到我身边,拿起我手轻轻抚摸,小声说:“别生气。对不起。”
  我叹息一声说:“跟你没关系,埃米,记住,这段时间无论哪个女孩子都给我推掉。我烦透她们没完没了的争吵斗气了。”
  “好的,我记住了。要我陪你去吃饭吗?”埃米温柔地说著,关切地看著我问。
  我摇摇头:“我没心情吃,你自己与洛丁他们去吃吧。”
  “那我让酒店送餐到房间?”
  我懒得说话,谁的话都不想答。艾玛悄悄起身,走了出去。
  一夜宁静,艾玛也不敢打扰我。我知道有洛丁和艾玛他们十几人在外挡驾,谁也不会来打扰我,我进卧室睡了。
  清晨,早早我就醒了,想想前一天发生的事,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我给艾玛房间打电话。艾玛来到我房间。
  我穿著睡衣问艾玛:“埃米,昨天有谁找我吗?”
  艾玛见我心情平静了,微笑道:“安娜小姐把我电话都快打爆了,晚上十一点锺见你确实睡了不会醒来才停止。说好早上来酒店看你。”
  我皱皱眉说:“她们有完没有?”
  “其实,安娜小姐和古尼垭小姐更多的是赌气。”
  “她们赌气别把我夹在中间。算怎麽回事嘛。我饿了,叫些吃的吧。”
  艾玛笑笑:“早准备好了。今天上午,你安排与加特林先生谈事,中午约好与古尼垭父亲用餐的。”
  我点点头。
  加特林约好与我商量关於东欧投资基金的新的投资项目的事,这是早约好而且是我回莫斯科的主要目的。因为俄罗斯中央银行有位副行长出了些事情,而我们的许多资金过去都是由这位副行长操作的,可能会惹上些麻烦。加特林顺便也与我商量这件事的处理意见。
  中午,请古尼垭父亲用餐。古尼垭穿著正式陪同。古尼垭很平静地听我和她父亲说话,我其实只是礼节性的宴请,可能在处理与副行长的事件中需要古尼垭父亲从中斡旋。
  餐後,我陪古尼垭父亲离开餐厅。古尼垭默默跟在我们後面不吭声,我感觉得到她在後面看著我。送古尼垭父亲上车,我对古尼垭轻声说:“昨天的事对不起。”
  古尼垭哼了一声没理我,然後上了车。
  即将离开俄罗斯,我想与古尼垭打电话告辞,但一想还是不要再打扰了。让艾玛打电话告诉古尼垭我将离开莫斯科,对她作礼节性的告别。
  然後我让艾玛给安娜打电话,告诉我将离开莫斯科,有机会下次再联系。安娜没有让我讲话。
  离开莫斯科,我回到了香港。休息了半个月,然後去了美国。近半年时间没有再去莫斯科。偶尔回美国,听美国方面说古尼垭回过美国几次,因为彼此都没联系,我觉得与古尼垭的关系到此就终止了,虽然内心多少还有些向往古尼垭那迷人的身体和她那性感的嘴唇带来的愉悦的感受,但真的无心再继续交往了。我觉得我似乎也失去了古尼垭这个朋友。
  听说古尼垭与查德先生来往密切。查德先生是美国华尔街一家重量级的投资公司的老板,年龄五十来岁,在圈里是很有名的人物。不知为何,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很难受,那时我心里不得不承认我是真的有些喜欢古尼垭的,或者说对她那迷人的身体是有些著迷的。查德先生我们彼此了解,但关系不算密切。看来我是真的伤透古尼垭的心了,或者她根本就不是我想象的那种彼此关系完全能牢不可破的。不过想想我自己的所作所为,似乎也很难要求古尼垭更多的。
  我到伦敦,与朋友乔治。汉密尔顿商量与英国电信的一个合作项目。结束了三天的论证交流,我准备回巴黎休息看望贝卡。安娜来到了伦敦。
  我与安娜在一家贵族会所见面。那是在伦敦郊区的一个安静的地方。安娜朝气勃发,神采飞扬,见到我,她热情地搂著我腰我们轻轻吻了一下,坐下後,安娜笑著说:“大卫,上次在莫斯科你的无礼我原谅你了,後来我才知道你与古尼垭那天分手,我一直不与你联系,只是不希望你认为我是一个幸灾乐祸的人,我想让你平静後再与你联系。”
  那段时间我正为古尼垭的移情别恋而心里不舒服,但安娜的介入我还是不愿太密切,我不希望因此让古尼垭难堪或受到伤害。
  见我不说话,安娜微微一笑,说:“大卫,你知道我一直记著你的话吗?你绝不允许你所喜欢的人受到伤害。我知道你犹豫甚麽。不过你与古尼垭小姐已经结束了,是不是?”
  我笑笑,我觉得内心里不愿承认已经结束。
  “我本来不想说,我不是那种搬弄是非的女孩子,但确实古尼垭小姐已有新欢,我想你不会不知道,我知道是我使得你们分手,那只怪古尼垭自己不坚定,嘻嘻,我可不是这样的。”
  “我觉得我们没可能的,想听实话吗?你是个很迷人的女孩子,但你的生活方式和生活习惯并不是我欣赏的,而且我觉得我不是很有感觉,不是因为古尼垭的原因。”
  安娜有些羞恼,但马上嘻嘻笑著说:“甚麽生活方式和生活习惯,你都没与我相处,你怎麽知道我们不适合?我不管那些,我喜欢你。”
  “以後再说吧。对不起,我该动身去巴黎了。回头联系吧。”我笑著起身。
  “你坐下。”安娜气恼地嚷,看看我又恳求地柔柔说:“我请你再坐一会儿,行不行?我是从莫斯科专程来看你的,不能就这样就告别了吧。”
  我不想继续纠缠下去,我笑著说:“谢谢你到伦敦来看我,真的非常谢谢。但我们之间已经没甚麽可说的了。”
  “你是不是非得古尼垭死了你才与我好啊?”安娜恼怒之极地说。
  我站定,盯住安娜,说:“你这算是一种要挟?或是对古尼垭的一种威胁?”
  “随你怎麽理解。”安娜头扭向一边,看著远处。
  我坐下,看著安娜说:“你应该知道我的为人,我不在乎古尼垭与谁来往,本来我们就没有承诺彼此的绝对忠诚,但她依然是我朋友。至於与你,不是因为古尼垭,没她我们之间也不可能。”
  “怎麽不可能?”安娜转身看著我,“我知道你喜欢我的,如果不是古尼垭你不会不理我的。”
  我心里只觉得好笑,我怎麽喜欢安娜?她凭甚麽这样说?但我不好太让女孩子没面子,总不至於说她一相情愿。我平静地说:“好吧,我不想说太多,我得去巴黎了。”
  “我知道你是甚麽人,正因为知道我才犹豫这麽久才与你联系。我不管你身边有多少女人,包括巴黎的贝卡和安琪,我只是求你明天再去巴黎行不行?想想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呆在伦敦,求你。”
  最後一句话让我不忍心做得太绝,我想想,内心叹息一声,说:“好吧,我明天去巴黎,但我说清楚,我不希望继续刚才的话题,也不希望再提到古尼垭。”
  安娜笑了:“我也不想再说这个。”说罢,她起身走到我身边,抓住我手说:“走,大卫,我们出去玩玩。”
  安娜是个简单得多的女孩子,她个性属於那种外刚内柔、性格直率的女孩子。她玩得高兴甚麽都说,包括原来与哪个男人到伦敦来幽会,曾经在酒店碰到过一个甚麽英国的明星度过的愉快时光。我本来也无心交往,因而也不太在意,她爱怎麽说就怎麽说了。
  晚餐,我、安娜和玛格丽特一起用餐。安娜与玛格丽特似乎彼此还算谈得来,我想毕竟玛格丽特是正宗贵族後裔的吧。餐後,我和玛格丽特向安娜道别,安娜似乎也没太在意,笑嘻嘻地向我们说再见,并谢谢我的陪伴,她真诚邀请我再次到莫斯科去。我同意有时间一定去,大家相处融洽,朋友真心邀请处於礼节我也应该礼貌回应。
  大概又过了几个月,一天,艾玛告诉我,安娜大学毕业,希望我去莫斯科参加她毕业典礼。我哪有时间和心情去参加甚麽毕业典礼,於是让艾玛给安娜打电话,委婉地告诉安娜如果有时间再联系。
  机有巧缘,正好古尼垭父亲邀请我参加一个在莫斯科举行的商务会议。我按时赶到了莫斯科。当然,安娜立即知道我到了莫斯科。
  晚上有一个聚会。莫斯科的上流社会聚会并不象美国那样豪华,不象法国那样奢靡,也没有德国那样正规和伦敦那样多的规矩。
  我和艾玛按时参加。已经有许多朋友和来宾陆续到来。乐队演奏著许多浪漫的抒情舞曲音乐和世界名曲。小姐太太们显得比男宾们兴奋高兴。我碰到了最不想碰到的人,查德先生和手挽手很亲蜜的古尼垭。他们正好与古尼垭父亲一起与几个部长一起说笑。见我和艾玛,古尼垭父亲高兴地迎上来与我打招呼,然後拥抱我。俄罗斯人一般握手居多,可能古尼垭父亲把我当作美国人看待吧。
  简单寒暄,我一一向在座握手问候,与古尼垭握手时,她手微微颤了一下,但脸上依然笑著问好。我与查德先生也曾相识,简单握手问候。
  坐下,古尼垭父亲为主开始讲各种笑话和有趣的事。古尼垭在远处偶尔看我一眼,我心里多少觉得有些别扭,但还是镇静地听古尼垭父亲说笑,该笑时随大家一起笑笑。
  好在来了几个其他商业界的朋友,我借故与艾玛离开了古尼垭。我与认识的朋友问候了一遭,刚落座。忽然见安娜在远处含笑看著我,我本能地看看古尼垭,古尼垭眼光也正好望我,两人几乎同时避开双方的眼光。
  安娜走过来。她淑静地问好,然後款款坐下。
  艾玛不好离开,只好陪坐。
  “大卫先生果然来了。谢谢。”安娜微微一笑,说。
  我想她是误会了,但既然来了,安娜的毕业典礼是没理由逃避了。我笑著问:“大学毕业了,准备下一步干甚麽?”
  “我还没想呢,也可能帮助父亲处理些生意上的事。”
  “很好。”我笑著点点头。
  细看安娜,精心打扮了自己,虽然穿著似乎随意,但显然都是巴黎最时尚的服装,可能因为比古尼垭要年轻几岁,看上去,安娜显得更加清秀鲜嫩。我想谁会知道安娜的私生活会如此杂乱啊。安娜身材比古尼垭略高点,修长的身体在合身的服装衬托下显得亭亭玉立、俏丽可爱。
  音乐声起,聚会进入了跳舞阶段,我请艾玛一起跳舞。有人请安娜跳舞,我们彼此分开了。跳了一会儿,开始跳俄罗斯舞蹈,我和艾玛跟著跳了一会儿,实在是让我感到别扭,於是我和艾玛到场边坐下,古尼垭父亲过来请艾玛跳舞。我於是坐著看四周,目光其实是在搜寻古尼垭和安娜。安娜与一个中年男人跳著,嬉笑著,安娜活泼的舞姿在快节奏的旋转中显得飘逸而灵巧。真是一个活泼可爱充满朝气的女孩子。
  我目光没看到古尼垭,正在四处探望,身边传来轻轻的声音:“你好。怎麽不去跳舞?”
  我顺声望去,古尼垭早不知从甚麽地方来到我身边,声音熟悉而柔和。我笑笑,说:“不会跳舞,本来就是凑热闹。”
  古尼垭坐下,顿了一下说:“查德先生没有舞伴,所以邀请我陪他来参加宴会。”
  我笑著点点头,心想也不用解释太多,两人的关系谁都看得出不是临时凑合来参加一个聚会那麽简单。我看著场上正与一个小姐跳得高兴的查德,笑著说:“查德先生是个不错的人,我们在纽约偶尔也能见到。”
  古尼垭一时语塞,她略涨红了脸,过了一会儿轻声问:“怎麽好久没来莫斯科?”
  “别的事情太忙。古尼垭小姐,你一切还好吧?”
  古尼垭听我称呼变了,无语地静静一笑。看看嬉笑的舞场,说:“还好,但生活没意思,我准备过段时间到纽约呆一阵。”
  “好啊。”我含笑说。
  安娜早看见了古尼垭坐到我身边,一曲跳完。安娜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