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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9/30 02:24 / 2199 / 105
【小说】我认识的100个女孩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4 01:05:48

第三十四章 芸懿
  有一年,马来西亚工业发展局(MIDA)和马来西亚重工业公司(HICOM)邀请香港企业界和各界名流三十几人到马来西亚观光考察,我和李公子作为企业界代表被邀请参加。因为芝正好制作一部影片完成,影片外景地许多都是在马来西亚兰卡威岛拍摄,可能香港公司也是为了配合宣传吧,争取到芝也作为观光团演艺界七个成员之一加入。香港某电视台为了配合这次活动派遣一个摄制组全程录象。
  我至今还记得芝在电话中得知我也参加这次旅游(在芝看来就是一次纯粹的旅游)那兴奋喜悦的心情。
  因时间关系,我只随观光团一起游览了中部区域:吉隆坡、雪兰莪、森美兰和马六甲。北部区域:槟城、玻璃市、吉打和霹雳和南部区域:柔佛州。观光内容和其他事情就不多叙,主要讲讲通过这次观光与芸懿的交往。
  观光团中,男性团员除了个别人不是很熟外,其他多数是些老朋友大家倒也没甚麽交流上的问题,其中企业界成员中最年轻的是李公子,然後应该算是我了。除了与当地政府或有意识组织的极少的见面和交流活动外,基本上都是各自自由抵达目的地。我们分成几个小组分别会见当地政要和与政府组织的当地企业洽谈和交流,我的感觉是演艺界的几位明星包括芝完全是我们举行酒会和交流时的一种陪衬。每到一处,因为各自都有相应的合作夥伴和市场考察重点,故自由活动居多。
  虽然在香港交际圈我偶尔带芝出席一些小范围的聚会,但这次活动毕竟她不可能天天随我的行动而紧跟,在公开场合显得过於热切。每到一处,芝有她自己的公关活动和歌迷影迷见面会之类的安排,所以我们只能通过每天的热线电话彼此通报第二天的安排,好在观光团基本上有总的日程安排,大体上能每天同时到达一个城市,多数情况下,当地也会有意将大家安排在一起接待,每天能见上面,但单处就需要找机会了。毕竟芝他们演艺界成员更为各地民众熟悉,因而她比我要更谨慎些。
  演艺界成员中的女艺人,最注目的当然是影视歌大明星XXX和芝,而在我们观光团内部,最受大家尤其企业界成员们青睐的则是芝和芸懿。芸懿是电视台随团摄像的临时主持,她年纪与芝相仿,几乎是与芝同时崛起的电视界的明星,过去也参加过类似的亚洲之星的选评活动,并因此走进娱乐圈,只不过她是靠主持节目走红。
  芸懿身高约一米六六,长发但常常将头发梳成一束然後用发卡自然盘结在脑後,显得高雅而端庄,工作时常穿乳白色西服套裙,里面爱套穿圆领的卡地亚真丝衣,与主持人的身份十分匹配。但她那露在低领外的一截白玉的乳胸、长长的颈项和耸立的双乳总是吸引所有男人的眼光,自然弯曲的淡黑月牙眉下是长睫毛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和柔和红润的嘴唇,当她与你说话时,左脸颊会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嘴唇微张露出两排真正翠玉般整齐洁白的牙齿。不工作时她会著普通体恤,自然袒露两条柔润匀称的手臂和两只纤细的手指,下面往往是身著白色长裤。
  工作时,她会准确把握自己角色,保持标准微笑和正常谈话,当她作为旅游团体一分子而非采访或主持节目时,她会更活跃些,频繁穿插在各个成员之间谈笑风生。从形象上看,芝应该是更靓丽清纯些,而且芝的知名度显然要高出芸懿许多,但由於芝几乎不怎麽多与其他人太多亲热接触,所以休闲非工作时芸懿更活泼和受欢迎些,好在芝似乎也并不在乎这点。
  第一次摄像机定位在我,我就向芸懿声明不希望有过多的暴光镜头,希望她更多拍些别的商界人士的活动。她虽然笑著答应,但显然我和李公子的摄影时间更多些,而且她愿意多拍我,我知道从电视台节目讲,我与晴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当然会为电视点击率提供更多视点,而且我带芝出席交际圈的事媒体也作过渲染,虽然最後不了了之,但我知道芸懿肯定受电视台授意,特别关心我和芝在此次观光中的言行,希望有所发现,所以我和芝即使普通的谈话交往都非常注意,尤其两人单独在一起时更是小心谨慎。说实话,我觉得芸懿非常漂亮有诱惑力,但绝对不敢主动与她接触,一方面有芝随时在旁,更主要的还是基於上述原因,从一定意义上讲我甚至有点烦她没完没了,芝好象比我更敌视她,当然只有我知道芝的每一个细微的态度变化的实质。
  这天抵达柔佛州东面的刁曼岛,我们一行乘作豪华游轮在海面停泊,海水清澈见底,珊瑚鱼一览无余。我正在七层甲板遮阳伞下享受自然清新海风,芝来到我身边坐下,我与她一起聊天。芝看来心情很好,不停地给我说著她见到的有趣的东西和事情,我微闭著眼听著,芝说了一会儿以为我睡著了,不高兴地伸手推推我,我看著她,芝翘起嘴:“我给你说话,你怎麽睡觉啊?”
  我笑著说:“我没睡啊?”芝也知道了我没睡,但她好不容易抓住单独相处的空歇,当然要撒撒娇:“那你至少没认真听。”看著芝绯红的脸和可爱的神态,让人觉得爽快温馨。“好,好,我要怎样才认真听?”我笑著问。“我说话你得看著我。”她不依不饶。“看哪儿?”“看我眼睛。”我看著芝的眼睛,她也盯著我露出洋洋得意的神情。“怎麽不说了?”我问她。芝歪著头凝视我,笑笑:“我就要你看著我,我不说了。”两人对视,我觉得芝呼吸变得急促,她低下眼睛,轻声说:“我要进你房间去。”我摇摇头:“这可不行。”“我要去。”芝抬起眼睛看我,嘴唇想凑过来,我忙靠後,芝见状好象也意识到甚麽,四周看看,猛然花容失色,她看我一眼,我顺著她眼光看去,原来远处一个摄象机正对著我们。
  我顿时火起,然後叫人请芸懿小姐。一会儿,芸懿笑盈盈地过来。我不悦地说:“芸懿小姐,我向你说明过,不希望拍摄我的日常生活。”芸懿向芝问好,然後坐到我对面椅上,说:“我们的摄影人员根据节目编辑需要必须拍摄观光团成员的相关活动,请给予理解和支持。”芝看看我没说话。
  “而且,芝小姐和先生在阳光下聊天也没涉及甚麽隐私,节目编辑时是否采用这些素材也难说。我们每个成员都选择拍一些在各处逗留和活动的镜头。谢谢您支持我工作。”
  我也比较冲动,站起身,对芝说:“芝小姐,既然这样,我邀请你到我房间坐坐,肯不肯赏光?”芝早求之不得,高兴地点点头。我对茫然不知所措的芸懿说:“希望不会在我房间安排一台摄象机吧?”芸懿笑笑,抱歉道:“对不起了。”
  进入房间,芝四处看看确认的确没有任何破绽才扑到我怀里,亲吻我。有三天两人没单独呆一起了,芝早失去了耐心。
  “我早就想到你这儿来了。”芝热切地说,我也早被几天的枯燥弄得十分寂寞,触摸到芝的身体早忍不住了,手直接就进入她穿短裙的下面,芝这才明白我的意思,她有些紧张,摇摇头,意思是让人知道就完了,但她看我冲动的神情,似乎不愿让我失望,匆匆褪下自己裤衩,我脱下裤子,直接就在房间沙发上与她做爱,两人都不敢大声呼吸,默默地在身体震颤中我射进她体内,芝匆匆进入卫生间,我也忙穿上裤子。
  等芝出来,我觉得两人似乎都将几天的情绪发泄了许多,我吻吻她说:“回自己房间去吧。”芝看看我,有些不情愿离开,我温和地吻吻她,说:“别呆太久了。”她点点头,靠在我怀里彼此亲热了一会儿,她才悄悄走出我的房间。
  在马来西亚最古老的避暑胜地霹雳(咖啡山),观光团因有几个成员对开发太平湖周遍的旅游有意向,故多数人在邦咯岛停留。太平山与太平湖相映成趣。海岛十分美丽,满目绿林,外有沙滩,四周都是度假村和人流。我们主要在相对僻静的几栋独立的别墅,远离人群显得安逸舒适。在邦咯岛,我第一次与芸懿产生了非业务的交流。
  芝因有公关活动,我在别墅呆著实在没意思,於是到海边游泳。游了一会儿,我躺在细软的沙滩,休息。忽然听到耳边传来银铃般的笑声,我睁开眼,只见芸懿笑嘻嘻地穿著游泳衣走过来。说实话,我正闲得无聊现在谁来我都很高兴,何况是这样一个丽人儿,我早忘了与她的过节。
  芸懿穿著黑色的游泳衣,显得皮肤洁白细嫩柔和。丰满的乳房顶得泳衣高高的,露出深深的乳沟,隐约可见圆圆的小乳头,丰隆的大腿跟部似乎要从她的泳衣冒出来。
  见我看她,芸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平静地坐到我身边。
  “我想向您道歉,似乎您有意躲著我,是不是何处有所得罪?”
  “岂敢。”我笑著坐起“芸懿小姐太自谦了,我不象大家一样与你交往吗?”
  “我问您一个私人问题。不代表任何人,我自己好奇。”芸懿看著我“您如何评价芝小姐?”
  “我和你一样,大家都是朋友。”我不愿多说“去游泳?”
  芸懿笑了:“您不愿评价就是最好的回答。您邀请我游泳,不怕有人不高兴?”
  这女孩子也太咄咄逼人了,我看著她:“你相不相信我对你亲热而无所顾忌?”
  芸懿笑笑:“难得今天您如此看得起我,好啊,游泳去。”
  我们跑著进入海水,太阳虽然已降下海平面,但海水依然温热,我游到她身边,她似乎想躲,我抱住了她,感觉到她乳房软软的,身体柔软,我手摸向她乳房,她笑著推开我手,趁我愣神的瞬间,从我怀里滑下,向深处游去,我不便追得太紧,但搂她在怀的感觉真好。
  我们若即若离的游著,突然,她向我游来,我还没伸手感觉她就倒在我怀里,我想吻她,她没躲,但从她笑颜中我感觉到有些不寻常的东西,我猛扭头,只见芝坐在沙滩上看著海水里的我们。我心一炸,暗骂她不是东西,手狠狠在她下面揉了几下,她身体颤悠了一下,似乎要软倒在我怀里,我轻轻推开她,她嘻嘻笑著,看著我,意思是:怎麽样?露馅了?
  我怕谁,我知道她并不真对我甚麽意思,但为了确认我和芝的情况采取如此手段让我恼火。我搂紧她,嘴直接就贴上去,趁她不防备舌头伸进她嘴里,手捏她乳房,她要逼真不好推我,但显然她的惊恐多於其他。我吻著,手毫不客气地捏著,同时,手在她腹部下面抚摸,手感觉到她下面的凹下的肉缝和丰满的阴唇,她开始呼吸急促起来,舌头开始回应我,手紧紧搂住我腰,我继续捏摸,手指往她肉洞里顶,随著大口呼吸,她的乳房一紧一松地贴我的胸脯,我加大力度,她终於呻咽大叫一声,叫声被海水声淹没,在我的抚弄中她居然达到了高潮。我推开了她,她看著我似乎还沈浸在快感的兴奋之中,同时也为自己的失态而羞怯。我游向岸边,她当然不愿失去这个机会,调整好情绪跟在我後面。
  我上岸,芸懿也跟了上来,我看著芝笑笑:“芝小姐好。”芝看看我,又看看芸懿,笑笑,我从她笑中看到了伤心和恼怒,芸懿看著芝,芝说:“闲著无事,来看看你们游泳,看来芸懿小姐很高兴啊。”芸懿从她话里探不出甚麽态度,脸上说不上是失望还是高兴,而且也可能为自己的刚才的失态尴尬,说:“你们聊吧,我先回房间。”
  芸懿刚一转身,芝的笑容顿时消失,她看著我:“我要回房间。”
  刚一进门,芝的粉拳就捶打我,哇地哭起来:“你怎麽能这样,居然当著我的面还跟她亲热。”我抱紧她:“听我解释。”
  芝拼命摇头:“我不听,我不听。”
  无论怎麽劝、哄,芝伤心哭泣不停。我刚才与芸懿接触已经情绪激昂,正无处发泄,本来就一肚子闷气,现在见她哭过没完,也很生气,於是不高兴地推开她,嚷道:“哭起来没完,哭甚麽呀,听我解释好不好。”
  芝见我真生气了,於是默默抽泣,我坐到沙发上,看著她那哭更显漂亮可爱的模样真对她生气不起来,只好也不言语。两人生了会儿闷气,芝走到我身边,抬起哭红的眼推推我:“你不是要解释吗,我等著呢。”
  “我不想解释了。”我烦透了。芝的眼泪又默默流了下来。我心软了。将她轻轻搂到怀里,给她说了经过。
  “可我见你真的吻她,好亲热的抚摸她了。”芝听罢,泪水挂在脸上怯怯地看著我说,“你以为我怀里抱的是个救生圈啊?”我没好气地说。芝垂下头。
  过了会儿,芝似乎平静了下来说:“那你刚才对我那麽凶干甚麽呀,我看见你们亲热伤心嘛。”“我还憋得难受受罪呢。”我忿忿然。芝看著我,扑哧一笑,又咬住自己嘴唇,忽然又说:“我要一直跟著你。”见我看看她,她撒娇地继续说“我不管。”
  芝抚摸著我只穿游泳裤的身体,不禁又笑了,她爬到我怀里,柔柔地说:“我陪你去洗,啊?”她亲我一下,“你不是难受吗?”说完,她哧哧笑了。见我起身,她又抱住我:“以後别象刚才那样对我凶狠狠的,别对我生气,啊?”
  余下的几天里,芸懿倒是没有再打扰我和芝,偶尔在沙滩遇到,她似乎离得远远的,好象怕我一样,万一碰到她也只是点点头,不多说话。乐得我和芝自由自在。
  一星期後,我们来到兰卡威岛。兰卡威岛位於马来西亚北部,共有104个热带小岛组成。距离玻璃市河口大约30公里,而距离吉打河口则大约有51公里。当地陪同给我们介绍了许多神奇古怪的神话与传说,例如一些有关吃人巨妖、巨鸟、勇士与仙女、战斗与爱情的故事。
  虽然我去过世界许多小岛,但兰卡威岛确实是独一无二的,至少在东南亚岛屿中如此。据说兰卡威岛岛屿已有5亿多年的地质历史,放眼望去周边岛群耸立著令人著迷的岩石峭壁。美丽的沙滩让您在艳阳底下享受人生的乐趣。
  清澈碧绿的海水,迷雾浓罩著的山丘,有石灰地表层及清脆的森林,隐藏在其中的还有隐人入胜的瀑布和神秘的山洞。各种各样的花卉植物与飞禽走兽,足以令我们一行耳目无暇。
  芝在玻璃市有一次歌迷影迷见面会,我正好应玻璃市长之约去考察,芝希望我参加完商务活动去出席她的推介会。电视报道组当然要拍摄活动的相关场面。芸懿带著三个电视台人员扛著摄象机紧随我和市长及当地企业家的见面和考察活动,到下午三点结束了主要日程,我告诉随行助手不要安排别的活动,我赶去芝四点半的见面会。
  芸懿找到我,问:“您去芝小姐的见面会?”我看著她:“这个就不用拍了吧?”芸懿笑笑:“我只是告诉您我们那边有一个摄制组。”“芸懿小姐愿陪我一块去吗?”芸懿当然明白我是把她当借口,但还是点点头。
  见面会在酒店举行,还在酒店很远,就见许多少男少女往酒店走去,芸懿说:“看来芝小姐在这里很受欢迎。”下车,早有芝公司人员等在外面迎候,我和芸懿走到芝所在休息房间,芝猛见我高兴地迎上来,随之看见我身後的芸懿,脸上出现职业的微笑:“欢迎你们来捧场。”我对芝说:“我就不参加你的见面会了,祝愿你见面会成功。”芝略显失望,但也还是表示感谢。
  回到兰卡威岛,我对芸懿说:“芸懿小姐肯赏光到我房间坐坐?”芸懿笑著摇摇头。
  “你怕我还是怕自己?”我问芸懿。
  “我怕甚麽?你那里是龙潭虎穴啊?我真有事情要做。谢谢。”芸懿觉得我眼神中有种令她害怕的东西,确实,看著芸懿那迷人的身体,我早心里痒痒的。
  我对司机说:“直接回房间吧。”芸懿听罢,感到羞恼和恐惧。但她不好意思反应太强烈,说话间,车到了我住的别墅。司机开了车门,芸懿迟疑半天,只好下车,边向房间走,边装作镇定地说:“您太不讲礼貌了。”我搂著她腰,笑笑:“我就是坏蛋,你也不会怕我,有甚麽关系。”
  一进房间,我搂紧芸懿嘴就贴了上去。芸懿推挡了一下,当被我强行搂紧,她也就不挣扎了。吻了一会儿,芸懿好象回到了在海水中的感觉,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开始回吻我。当我双手托抱起她向卧室走去时,芸懿意识到甚麽,拼命扭动身体推我。这更刺激了我,我将她放倒在床上,芸懿被吓得只知道哀求,她知道挣扎是没用的,而且碰到我,知道绅士淑女那套好象也不灵了。我早被自己情欲冲荡得象一只发情的猛虎。
  我去解她衣扣,芸懿双手紧紧拽住我手,哀求:“请您别这样。”我很容易就制服她双手,不用费劲就解开了她外衣,然後不紧不慢地褪下。看著她高高耸立的内衣,我手按到她乳房,她身体又扭动起来。我不说话,因为我嘴早贴到她嘴上,我知道这种自以为清高的女孩子必须采取一些强力,否则她们那层面纱是撕不开的。
  芸懿虽然还在反抗,但身体已开始反应,渐渐她见我也没进一步深入似乎也不太激烈了。慢慢对我的亲吻和抚摸又有了回应,我手从她内衣伸进触到她细腻的皮肤、丰满的乳房,我撩起她内衣和乳罩,嘴亲吻并用舌头舔她乳头。芸懿被撩动了起来。我手摸到她平滑的腹部,趁她不注意直接进入了裙子下面,隔著裤衩慢慢捏摸她的下面丰满的肉体,她喘著粗气,胸脯一起一伏,当我脱她裤衩时,她惊醒过来,尖叫著夹紧双腿,我一只手去抚摸她大腿,另一只手解开自己裤子很快脱光,看著我赤裸的身体,她想起身跑,我一把拉回她将她按到在床上,在她的挣扎中,摩挲准她身体的肉洞,顶了进去------芸懿被我的抽插弄得性欲高涨,她虽然不配合,但身体本能的快感使她不能自已。我看著她扭动的身体,忽然停在里面不动了,她看著我,我感到下面坚硬而灵敏,我控制住自己情绪,心里想著必须一次把她搞掂。我不动,芸懿显然被浑身的酥痒刺激得难受,我暗用劲,下面偶尔在她体内动一下,我每动一次,她身体震颤一下。终於她忍受不住了,紧紧抓住我後背,指甲深深刺进我皮肤,刺激得我一阵颤动。
  “我要你,要你。”芸懿早停止了反抗,为情欲控制,开始哀求。我看著她,说:“我觉得自己不好。”说著,好象要从她身体里抽出来,她死死抱住我:“别出来,别出来。”“你不会骂我强迫你?”“不,不,我自己愿意的。”她羞辱地流下泪。我慢慢抽插了几下,在她刚刚感到愉悦时,我又停止,并慢慢在她身体里动,她看上去要发疯了,想脱离开我身体,我抱紧她,她难受得身体一阵阵痉挛,我抽出身体,放到她嘴唇边,她抓住用嘴吸允,我觉得在这样下去她真要休克,於是放进她身体,慢慢动著,问:“想要?”她默默点头,早没了主持节目的那种自信和精干,在我看来就是一个普通漂亮女人而已,说实话我倒兴趣索然。我看著她:“以後听话?”她又点点头。我说:“说出来。”她低声说:“我听话。”“没听清。”“我以後乖乖听你的。”她大声道,羞辱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我也不能让她失望,运用全部精力来抽插抚摸,在我的强烈刺激下,芸懿早一次次达到高潮,因兴奋而尖叫起来。
  奉告各位男士,这种方式我屡试不败,这是让你喜欢的女孩死心塌地跟你的最好的手段,让她真正感受到你的性给她从未有过的愉悦,她离不开你的性就象瘾君子离不开毒品。
  好久芸懿才从强刺激中平静下来,她缩到床角,双手抱住头默默抽泣起来,黑色的头发早披散开,环绕著她整个脑袋。我将她搂到怀里,用手轻轻拨开她脸前的头发,她扑到我怀里终於忍不住哭出声来。
  在兰卡威岛余下的时间里,我抽出时间避开芝,与芸懿约会了几次,基本上我一个暗示,芸懿就乖乖地到我约好的地点,第二次以後,她似乎也默认了我们的关系。对她而言我作她的情人是配得上她的,虽然我开始的手段低级了些,但以後我们约会我对她还是很温柔体贴的。
  一次做完爱,芸懿躺在我怀里,小声问:“你和芝小姐究竟有不有关系?”我摇摇头,这是谁我也不会露真相的内情。她不相信地看著我:“你们有那麽多时间单处,你们会没关系?”想想芸懿与我单处两次的经历,她的怀疑是有道理的,但至少别想从我嘴里得到确认。
  唯一一次差点让芸懿和芝碰个正著。那天芝说有一个公关活动,於是我约芸懿到房间。我们已彼此脱光正准备去浴室,芸懿猛然想起约好的一个采访,想通知其他人去,由於没带电话号码,她向我道歉让我在浴室等她,她回去打电话就回来。
  芸懿走後,我穿著睡衣在客厅看报纸等著。恰好芝敲门,我说:“不用敲,进来吧。”芝进来,看见我的装束,狐疑地看著我:“等人?”我定定神,笑道:“是啊,我以为是芸懿小姐,她说要进行一个采访。”“你穿著睡衣?”我好象刚发现,一拍脑门:“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刚游泳回来。”我赶快回房间换好衣服,刚坐下,芸懿敲门,进门,芸懿刚要说甚麽,猛看见了芝,她楞了楞,我笑著说:“我说过不接受采访,你电话里说个没完,我只好让你来再声明一次了。”
  芸懿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说:“很遗憾,”她又看看芝“那麽对芝小姐作个专访吧。”芝看看我,笑著点点头。
  在兰卡威岛的最後一次与芸懿的约会中,她变得很热烈。当我们做爱後,她对我说:“回香港恐怕我们就不能见面了。”
  “为甚麽?”我问。
  “我是有未婚夫的。”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好吧,我会很想念你的。”我是真心的。
  “我也是。”我看得出,她也是真心的。“你可以与我们继续一起观光的。”
  我摇摇头:“我真得回香港了。”
  她有些恋恋不舍,但也没有再说甚麽。我对她说:“我希望关於我的所有电视录象都不出现在电视台。”
  她凝视著我看了一会儿,我捏捏她乳头,亲亲她,她叹了口气:“我尽量帮你吧。可你一点真情都不告诉我。”
  “既然不作节目了,你要知道这些又有甚麽用呢?”
  “我真拿你没办法。”
  “如果你是芝,你希望我怎麽做?”我温和地问她。
  她明白了,吻吻我:“芝小姐是个幸运的女孩,也是一个苦闷的女孩。”她偎紧我,“无论你们怎样的关系,对她更好些吧。”
  “我知道。我代芝谢谢你。”
  观光团继续去云顶,而我和赵雪常去云顶而且香港确实有事,我就离开了观光团回香港。芝三天也回到香港。
  以後我常在电视节目中见到芸懿,我们再没联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4 01:05:24

第三十三章 李 娜
  与雅琴同居後两年,一个依然炎热的八月天,与李公子从香港去上海参加一年两次的董事会例会。机场与李公子分手,雅琴接我回别墅。她父母另买一套住房早从别墅搬走。雅琴已不算办事处员工,雅琴和她一个女友开了一家美容院,多数时间呆在美容院,我不在上海期间她还是经常到我办公室看看,坐一坐,办事处人员知道我们的关系,加上她人也算乖巧,与大家相处还算不错。
  雅琴的欣喜和晚上不尽的温柔不叙。
  第二天晨与雅琴用完早餐,她陪我到办事处。然後我去公司开会,约好下午一起回家,她就离开了。董事们都是老熟人,彼此寒暄一番就开会了。因为是例会,议题事先传真知晓,算是例行公事没甚麽可说的。
  董事会正式议题前,合资公司总裁南先生说董事会第一项议程就是关於更换董事会秘书一事让大家通过,并说明原因。开会前办事处经理告诉过我这件事,原董事会秘书调换到公司公关部作经理,选择了我们办事处的李娜小姐作新的董事会秘书。既然是我的人虽然我没见过,自然没意见,李公子笑笑同意,大家也都没意见。南总裁通知让李娜进会议室,参加董事会作记录。我第一次见到李娜。
  李娜进会议室,对室内的七个人礼貌地笑笑,特别对我点点头,静静坐下。
  我看会议材料关於李娜的介绍。毕业与上海某大学,文学硕士学位,大学学英语。原在一家美国驻上海办事处工作,刚到我们办事处三个月。李娜看上去说不上非常靓丽,就象许多江浙女孩样脸蛋轮廓柔和细腻,端庄清秀,短短的头发,穿深色套裙,上身西装里是洁白宽领衬衣。显得精干、洒脱。
  中午用餐,南先生笑著对李娜说:“李娜小姐,你还是陪著你老板吃饭吧。”这样,李娜坐到我身边,我才第一次近距离感受她。李娜笑著轻声说:“总听雅琴小姐说,今天才第一次见您。”“很遗憾,我今天上午才知道你。工作习惯吗?”李娜含笑点点头。第一次谈话双方没更多交谈。
  下午五点多锺结束会议,李娜随我车一起回办事处。由於雅琴还没来,李娜陪我到办公室,李娜给雅琴打电话告诉我们会议结束了。打完电话,李娜给我倒了一杯水,坐在沙发上说:“雅琴告诉我,会议结束就给她打电话。”我笑笑。
  我让李娜叫办事处路季番进来,路给我简单汇报上海办事处工作和投资项目的情况。然後说到聘请李娜的事,我笑笑:“用哪些人你自己定吧。只是觉得有必要不超预算就行了。”路季番知道我的办事作风,笑笑点头,然後问:“雅琴小姐不在?”“李娜小姐刚给她通过话”路季番起身:“那你休息会儿吧。”
  一会儿,李娜敲门和雅琴进房间。李娜显然与雅琴十分熟悉,对雅琴说:“任务完成了,我走了。”然後对我笑笑,出去。雅琴高兴地上前吻吻我。“甚麽任务?”我奇怪。“我不在让她开会多关照些,会议结束马上告诉我。”“你给她下任务?”我笑问。雅琴笑答:“我们是好朋友嘛,我不在,让她替我照顾你。”“是看著我吧?”“甚麽呀。”雅琴不好意思地瞪我一眼,又说:“我说过请娜娜吃西餐的,你请我们吧?”
  三人到陕西南路红房子法式西菜馆用餐。听著两个女孩细声软语的用上海话说过不停,我笑道:“说甚麽呢,不让我听是不是?”雅琴道歉地一笑,说:“对不起,我们说高兴了就用上海话了。”我看著雅琴说:“你知道我只会一句上海话的。”雅琴脸腾地红了脸。她记得有次在床上,我看著娇媚的雅琴问上海话做爱怎麽说,雅琴含羞死活不告诉我,最後我咯吱她,她才笑喘吁吁求饶不好意思地说出,我给她开玩笑说记住这一句就够了。当时我又反复叙说了几遍,听见我蹩脚的学腔,雅琴乐得哈哈大笑,其实我会了,非逼著她一次次纠正重复,雅琴最後才明白了我是逗她,骂我是大坏蛋。不过以後每当做爱前,我都会笑著用上海话问她是不是做爱。听我现在一说,雅琴不好意思,但眼光中露出了无限的柔情,看得我心里暖暖的。李娜看见雅琴的神态,知道肯定是我和雅琴的亲昵话,笑笑也没问。
  从红房子出来,两个女孩叫嚷著要去虹桥路的哈雷酒吧。於是在她们带领下来到酒吧。看著因高兴而稍稍喝点酒脸微微发红的漂亮女孩,觉得心里很舒坦。当雅琴去卫生间时,李娜抬起绯红的脸,用晶亮的眼睛看著我:“您刚才对雅琴说会一句上海话是甚麽?”我笑笑摇摇头。
  “您告诉我嘛。”因熟悉了,李娜也随便了许多,柔声恳求。我还是含笑不语。李娜更想知道,略撒娇地又恳求。
  我凑近李娜,用上海话说了句:你要做爱吗?李娜楞了一下,猛然想到我说的是那一句我熟悉的上海话,顿时羞得满面通红。垂头不语。
  看著她那羞娇的可爱模样,突然让我产生了一种触摸她的冲动。我轻轻抓住她柔软的手,她不知道在想甚麽,一颤。我笑著说:“不好意思,是你非逼我说的。”
  她手没动,看著我:“我没说甚麽呀。”我笑笑,松开她手,李娜盯著我眼睛,不知想起我刚才的话,还是想到别的甚麽,情不自禁脸红扑哧笑了。正好雅琴回来:“说甚麽呢,这麽好笑?”李娜看我一眼,马上说:“他讲了一个笑话。”雅琴盯著我:“讲笑话?”我心一叹:李娜是太不了解我了,雅琴明白我,我怎麽可能对她讲笑话呢。我说:“也不算笑话,也就是一件有趣的事。”雅琴高兴地说:“说给我听听。”我顿时哑在那里,还是李娜机灵,笑著说:“我们刚才谈到醉酒,他说他认识一位李先生喝醉了酒,找不到家门。司机把他送到家,敲开了门,李先生看太太走出来,不认识,很谦虚地打听:夫人,李先生家在哪里?”雅琴也乐了,我叹服李娜的机智。
  “你可从来没给我讲过这些笑话。”雅琴笑罢,撒娇地看著我说。“他对你说别的亲昵的话不比这个好听?”李娜一语双关的说。也对,雅琴望我温柔一笑。
  第二天上午,公司邀请各董事到华山路的静安希尔顿酒店参加一个公司项目的签子仪式,并举行酒会。仪式结束,距酒会还有一个多小时,安排我和李公子分别在大酒店房间休息。前一晚与雅琴嬉闹很晚,确实想休息,所以我向李公子招呼一声就进房间。刚在沙发上坐下,听敲门,开门,是李娜,李娜关切地看著我:“我见您气色不好,身体没事吧?”
  “没事,要进来坐坐吗?”
  “不影响您休息?”
  “进来吧,没关系。”
  坐下,她看著我,好象等著我开场。我笑著说:“昨天幸亏你机灵,我是很少讲笑话的。”
  “我只是不想影响您和雅琴的关系。我哪知道您很少讲笑话。”
  我走到她身边,抓住她一只手,她抬头看看我,低头不语。我用手托起她下巴,看著她脸,她低下眼睛看著我衣服不正视我。我嘴凑上去亲亲她红润的嘴唇,她轻轻将我托她下巴的手推开:“这样不好。”我倒也不是很有欲望,坐到她身边。
  “不高兴了?”她看我一眼,问。
  “你说得对,这样不好。”我很平静,身体好象真没恢复过来。
  “我觉得对雅琴不好。”
  “我也是说对雅琴不好。”
  “昨晚回家雅琴没逼著您讲几个笑话?”李娜嘻嘻笑著,尽量轻松。
  “我们不用讲笑话就很愉快的。”
  “干甚麽?”
  “我不是会一句上海话嘛。”
  李娜脸一红:“也不能全是这个吧?”
  “还真是。至少昨晚全是。”
  凭直觉,我觉得李娜肯定早被挑逗得春情荡漾了,但我确实没热情做爱,而且一会儿还有活动。我搂住她腰,这次她没推我,靠到我怀里,我抚摸她肩,感受著她焕发朝气身体的热能。正好她抬头看我,我嘴凑过去,她抬抬嘴,让我吻了一下,双唇抿了抿,笑笑,用手擦干净我唇上沾上的她的唇膏。我觉得我们似乎都很冷静,等了会儿,她看看我,从旁边桌上拿起一张纸巾默默擦干净自己嘴唇上的唇膏。又靠到我怀里,我将她轻轻放靠在我怀里,嘴贴到她嘴上,她微微张开嘴,两人舌头交织在一起。
  我慢慢解开她衣扣,手伸到她乳房抚摸,在我嘴里她舌头慢慢不动了,机械回应著我,当我捏她乳头时,她猛地抓住我手,呼吸变得急促。她将嘴挪开我口,胸脯起伏,嘴微开喘气,眼睛微闭,努力控制自己情绪。我手抚摸她穿著丝袜的大腿,然後从裙里长统丝袜口伸进她腹部,顺著平滑的摸下去,柔软的体毛丛中早湿热了,当我要将手指伸进去时,她抓住我手,痛苦地摇摇头。我其实是有欲望而身体不冲动,所以也不想硬往里进,我知道如果硬进,她也不会顽强抵抗。我在她两腿间抚摸。
  她似乎平静了下来,慢慢拉出我手,然後整理一下衣裙,拿纸擦干净我的手。我去卫生间洗洗手出来,她也进了洗手间,她出来完全平静了。
  “雅琴要知道我这样,非杀了我不可。”她淡淡笑著说。
  “有男朋友吗?”
  “当然”她看看我“我象没有男朋友的人吗?大学同学,谈五、六年了。”
  “怎麽不结婚?”
  “他要干事业,我也要做我的事。您不也没结婚嘛。”她坐到我身边,很自然地靠在我怀里,看著我:“雅琴以後怎麽办?听她告诉我您有女朋友的。”
  “雅琴倒甚麽都跟你说。”
  “您真以为如果我没男朋友,雅琴放心我跟您一起,还让我多照应您?”
  “她不会这样对自己没信心。”我替雅琴维护。
  “不是对自己没信心,而是对您不放心。”
  “结果呢?”
  “所以我觉得不好。虽然五、六年了,现在我跟朋友也没有了当初的激情,但我还是觉得这样做对不起他。”她看著我“而且您并不是对我太有感觉。”
  “您在床上疯狂一夜,看看还有不有感觉?”
  李娜笑笑,又凑到我眼前:“雅琴在床上是不是特别疯狂?”
  “你说呢?”
  “我看差不多,看您今天无精打采和刚才对我那冷淡的样子,真让我伤心。不过想想雅琴那麽久才见您一次,唉。”说著,她看看表,吻我一下,起身,对著镜子仔细检查了自己的衣装,整理好头发,说:“该去参加酒会了。”
  过了几天,公司在茂名南路的锦江饭店举行一个新闻发布会。发布会开完了,我觉得自己情绪十分高涨,浑身为情欲所控。於是我对南总和李公子说:“李娜给我约好一位朋友谈事,我们再呆一会儿。”李娜看看我,没多说话。进入酒店客房後,李娜看著我,说:“我希望就这一次。”我笑著抱紧李娜,她无奈地凑上脸,让我吻她。
  李娜渐渐热情腾升,她主动吻我,解我的衣服,因情欲的调动而浑身发热。她熟练地回吻我急切脱光了自己,她的身体看上去比雅琴丰满,圆圆的乳房微微向下,但乳头高高向上翘。平坦的小腹,乌黑的体毛,她见我痴痴看著她身体,手早摸到我下面,我们相拥著躺到床上。这几天因正好雅琴身体不适,所以我们很少做爱,而每天被雅琴的温情弄得我性欲高涨,我觉得我非常疯狂,在我的冲击感染下,李娜变得也十分狂放。
  做完爱,我和李娜都汗水淋淋浑身发软地瘫在床上,过了好久李娜才从快感的巨大欢愉中平静下来,她头枕在我胳膊上,吻吻我,笑道:“看来雅琴在床上疯狂也是您造成的。”我亲亲她:“谁叫你说就这一次,我当然要充分利用了。你愉快吗?”
  她推推我,幽幽地说:“幸亏就一次,要多了我怕我离不开你,我会与雅琴来拼抢您的。”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其实我与朋友过去也常有这种激情,但最近两年每次我们象完成任务样做爱,不怕您笑话,我已有快一个月没做爱了。”
  “你需要你可以说嘛。”
  “他干嘛不主动?”李娜略委屈地说“过去一直是他主动的。”
  我不知说甚麽好,而且做完爱,感到身心俱乏,我说:“有时候,男人也喜欢自己所爱的女孩子更主动些的。”
  她凝视我,眼中满是柔情。突然她脸色都变了:“坏了,我今天正好危险期,您刚才全射进去了。”我从来不管这些事,但看她那惊恐的模样,还是安慰地抚摸她说:“不会这麽巧吧。”
  “不行,我得赶快起床处理一下。”说毕她急匆匆洗完,吻吻我,走了出去。
  过了几天,我准备离开上海,下午到办事处。刚进办公室,李娜跟了进来,她脸色看上去略憔悴,勉强笑笑对我说:“您害死我了,害我这几天心里都难受。”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猛扎到我怀里,热烈地吻我。我回吻她,她用上海话悄声说:“我要与你做爱。”
  与路季番交代了一些事情,我和李娜来到锦江饭店,刚进入房间,李娜就扑到我怀里,疯狂地吻我,去脱我衣物,我也早被她挑逗得情绪激昂,两人不多说话,直接脱衣上床。当我不顾一切射进後,她汗淋淋地抱住我呜咽起来。
  “不行,这太可怕了,我其实不愿再与您发生关系,何况还主动提出,可我真是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想要。我怎麽办?”
  我除了吻她,好象也没有甚麽更好的语言可慰籍她。正好雅琴打电话给李娜,问我在哪里,李娜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说:“他不是回家了吗?”大概雅琴问她我甚麽时间走的,李娜说刚走。挂了雅琴的电话,李娜勉强笑笑,说:“真对不起,我对雅琴撒谎了。我送您回家吧。”我们匆匆洗毕,李娜送我回别墅。
  车驶到别墅门口,我下车,看见李娜在车里默默看著我,我慢慢走进去。雅琴正在家里急得不知所措,见我扑到我怀里,哇哇哭起来。我忙问她怎麽啦。雅琴含泪不好意思笑笑,说:“我与公司联系,公司说你与李娜出去了,问李娜她说你回家了。我生怕你出甚麽事。”我搂紧她很感动。
  大概过了两个月,正好我在北京,李娜给我打电话,告诉一些公司的情况,结束时她问:“您能顺便回上海吗?雅琴挺想您的。”
  我笑著问:“你呢?”
  李娜说:“我也想。”李娜倒是一点也不掩饰,她接著说“但我准备结婚了。”“愿到北京来聚聚吗?”我问。
  李娜沈默了一会儿,用发颤的声音说:“您愿意冒这个险吗?我怕我会陷进去出不来的。”我说:“你知道结果的。如果你来就给我电话吧。”“好吧,再见。”
  北京,第二天中午,正与北京的两个朋友王枚、小薇在长富宫吃日本料理,李娜打给我电话,她说:“我要到北京见您。”“想好了?”“是的。”“甚麽时间?”“今天下午。欢迎吗?”“你来吧。”我挂上了电话。王枚问我:“谁来北京?”“上海的朋友?”“雅琴?”王枚问。“李娜小姐。”“李娜?”王枚显然对上海办事处了如指掌“雅琴知道?”我摇摇头。王枚看看小薇,温和地对我说:“李娜有男朋友的。”“我知道。”“为李娜而失去雅琴是不值得的,”说罢,王枚又看看小薇,“我没觉得李娜有甚麽地方比雅琴好。”
  因我和小薇约好去看一个朋友,王枚去机场接李娜。当我回到别墅时,王枚正与李娜说笑。王枚见我进门,笑著起身:“你们聊吧。我正好有事先走一步了。”我看著王枚,王枚摇摇头说:“别管我了,我真有事。”
  王枚刚出门,李娜就扎到我怀里,两人亲吻。我解开李娜的衣服。李娜好象身体比上次分手时显得更加富有弹性,而更不同的是她的热情比过去更强烈。双方都因性的感受而达到了无比的愉悦,而做爱过程本身没甚麽可多描述的,反正天下女人做爱最终都是大同小异。
  李娜告诉我,接完我电话,她犹豫了许久,最终决定还是在结婚以前与我再约会一次,她知道我们不可能有结果,所以她也不想与现在的男友分手。她只是希望北京之行能在她生命中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我告诉她我会在北京好好陪她四处玩玩,好好享受难得的这几天生命中的小插曲。
  在北京的最後那五天里,我们确实象一对新婚情侣样度过了浪漫而又狂热的几天。王枚和小薇知道我们这是最後的相聚,所以也不怎麽打扰我们,偶尔大家一起吃吃饭,酒吧一起坐坐,聊聊天,剩下的时间都是我和李娜的。我相信生命中除了性,生活的内容正是由我们这每一天的有意义的情感交流而组成的。即使过了这麽久,我早忘了当时做爱的感觉,但依然忘不了的是我和李娜在一起时有意思的嬉闹和谈话,以及她的神态。
  与李娜北京分手後大约半个月,雅琴在与我通话时告诉我李娜马上结婚了。我告诉雅琴让她备一份厚礼代表我表示祝贺。
  来年的一月,我去上海参加新的一次董事会又见到了李娜,她还是那样,好象没甚麽变化。就我们两人时我问她婚後生活怎样,李娜笑著说她与丈夫早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唯一的区别是现在两人之间多了一张结婚证而已,我向她补致我的祝贺,她淡淡笑笑说谢谢。只是在最後她幽幽地说与丈夫似乎做爱的时间更少了,而且她用上海话轻声说了句:我真想与您做爱。这句上海话我听懂了。但我们相顾一笑,好象以後再没谈起此话题。
  李娜一直在上海办事处工作。直到婚後第三年她生孩子才离开办事处。李娜生孩子半年後,我回上海曾与雅琴去看过她一次。当李娜也不避讳地给孩子喂奶时,看著她那变得特别丰满圆润的乳房,引起我一阵冲动,我与雅琴告别了出来。雅琴告诉我,李娜看我的神情好象在看自己的丈夫,我说雅琴胡说八道,雅琴含笑看著我,然後不好意思地偷偷对我说她希望给我生个孩子,我觉得十分荒唐,没理睬她,但看雅琴似乎沈浸在自己的母爱遐想之中,不象开玩笑的,我心想回去与雅琴做爱,真得先问问她采取了避孕措施没有。
  李娜後来又回到上海办事处工作,路季番告诉我李娜工作没有过去那样投入,我笑道毕竟做母亲了,不可能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她还要考虑自己的家庭生活,路调整了她的工作,据说工作本身还是胜任的,我回上海,在办事处偶尔还能见到李娜,李娜和雅琴还是好朋友,但我觉得我和李娜彼此已显得很陌生,只是偶尔想起相聚的日子,总感到生命如歌而回忆短短的熟悉音符也很优美动听。
  上海投资公司董事会又换了一位新的董事会秘书。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4 01:05:07

第三十二章 京都记事
  也许没有一个国家的交际圈,能象日本一样,女孩是纯粹的工具,无论你是明星还是名媛,女孩永远是陪衬。虽然韩国也与日本差不多,但日本好象更独特。
  在日本投资最初的日子里,因为各方面不熟悉,所以那时基本上由吉田安排为主,但毕竟有些聚会他是不适合参加的,以後有时到古仓的乡村俱乐部聚会,但很多商业界很有身份的人不愿去那里,所以还是得有许多别的应酬。
  聚会几乎不带自己太太出席,而且你也总不能每次都带同样的人,实在是一件很费神的事。我们虽然项目和操作公司都在名古屋,但办事处却在京都。我几乎每次到日本都呆在京都居多,所以交际的范围以京都为主,其他如果有甚麽活动那也是临时性的。所以我也主要谈些京都交际圈结识的女孩。
  一般而言,我不带真濑参加这种聚会。因为许多参加者对女孩子的态度和不尊重,我怕真濑受委屈,而且潜意识中,我希望我的真濑永远能保持她现在的清纯、善良,而不希望别的任何东西影响她。对此,真濑不说甚麽,她甚至都不问我去哪里了,她明白如果需要我会告诉她。
  交际主要有两类:一种是纯粹朋友的聚会,当然,这些朋友多数也是商业上的合作者,另一种是应酬性的聚会,可能有些朋友,也可能是商业上的需要应约参加。聚会的场所也是两类,一是私人场所,多数是私人别墅、乡村寓所或私人领地,另一种是专业的休闲聚会场所。前者多数自己带伴,後种多数会提供小姐服务。
  我们在日本除了有实业参与的投资外,更多的是通过参与金融,来进行资本经营。因而接触的方方面面的人员相对多而杂,一般性的聚会就不多说,主要介绍一些特殊的聚会和聚会所认识的交际圈的女孩。
  一般讲,聚会中最吃香的是年龄在14-16岁的清纯女孩,当然日本朋友都比较喜欢那些乳房特别大,有时看著都恐怖的大乳房女孩。如果女孩年轻又有大而丰满乳房的女孩点选率最高。在高级的场所你可以选择来自世界各地的漂亮女孩。我见到最多的是东南亚、俄罗斯和东欧、日本本土的女孩(还有点我不愿说,也有许多中国女孩,以後我也不愿提),当然你希望找美国、法国、德国,甚至非洲的女孩全有,不满你说,有次,我问一个朋友有不有一个极小的国家的女孩,朋友说这次没有,过两天你来。以後我都忘了这件事,偶尔一次再去那里,朋友告诉我,我要的那个国家的女孩也有了,害得我只好请过来那位彼此语言不通的女孩,让她坐了会儿给点钱了结。这就是日本交际圈里的女孩。
  凡是我们聚会地方的女孩,都经过极严格的卫生检查,一个女孩子曾告诉我,她们每周要检查身体三次,而且每天上班服务之前还要经过例行检查,所以一般而言,你不用担心与她们交往而会染上甚麽病,我曾经要找一位认识的女孩,公司告诉我她正感冒,怕传染我,建议我另找别人。多数女孩平时有很高的收入待遇,而且公司提供绝对优厚的吃住条件,当然,如果哪个客人确实喜欢某位小姐给她一些小费,原则上小姐不要,但如果公司允许她收下,公司不会轻易克扣。
  我这人向来是熟悉一个地方就不爱换,所以只要是我提议,我总会说自己熟悉的地方。所以我就说说一个叫NOKO的地方吧。我只所以提NOKO是因为那里的女孩子我几乎认识一半以上,而且她们都喜欢我去,我是她们认为的那种还算和善、出手大方、比较怜香惜玉的那类好男人,虽然我没象别人那样粗鲁、暴戾、病态,但我知道我不是所谓好男人,否则就不去那里了,但我去哪里又有甚麽不同呢。
  第一次去NOKO,是日本的一个合作财团会社的社长邀请,因为正好香港、美国我的两个朋友也到京都拜访我,所以朋友邀请我就带上两位朋友一块去了。NOKO的具体情况就不多说。
  我至今仍认为NOKO是在日本我去过的聚会休闲最舒适、美丽的地方之一。选择这里作聚会的场所确实让人心旷神怡。吃完饭,我们就分别被带进了各自的木制寓所。首先带一批女孩跳了一些谁也看不懂的舞蹈,然後又进来一批服侍洗温水欲,我知道,凡是我见到的任何女孩,无论是谁都可以要她随时过来提供任何服务,但我好象不缺性,所以更多的享受女孩子的别的细心照料,有几个不同肤色的漂亮女孩脱光了陪著在水里嬉闹也是很愉快的事。也许我第一次没有要求性,而且对服务的女孩子们也算客气友善,她们也玩得很高兴吧,当然,每人也给了不少的小费。所以我觉得我第二次去的时候,女孩子们好象都愿意为我服务。
  第二次是陪川崎先生去。川崎先生是我们金融合作的主要夥伴,他协助我正好完成了一单很有收益的项目。虽然他那到了他应得的那份高高的辛苦费,但毕竟他是日本金融界重量级的元老人物。当然得照应周到些。我听川崎先生的助手说他就是喜欢女孩子,虽然我觉得他那60多岁高龄的人玩这个好象太不地道了,但商业利益驱使吧,我於是请川崎到NOKO玩。本来川崎看上去整个象病入膏肓的人,一听到NOKO玩,我看他马上象年轻了20岁。不多说。
  不是一般人或公司都到NOKO请客,NOKO一张会员卡是80万美金,这只是资格卡,每次消费是另收费的,好象也没有甚麽打折一说。四人消费不包括小费平均每人每次得花5-10万美金。
  川崎看来是熟门熟道,总之比我清楚。到了NOKO他首先要求经理拿出最新的女孩照片,我过去就没想到。觉得某个女孩合适还得问问情况。总算挑完了七、八个女孩,让经理带女孩子们进来,他要每个审查。一会儿进来了8个十三、四岁的漂亮女孩,我直骂川崎这家夥还真有眼光,不过说实话,那的女孩都很漂亮,我倒是怀疑川崎身体能不能行。川崎笑呵呵地挑了四个女孩,然後看著我,我笑道:“这四个我先为您看著,您需要随时回来取。”川崎哈哈大笑,在女孩子的相拥下走开,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我再也见不到他人了。
  经理当然知道谁请客,或许上次我走後他也听过女孩子们的反馈意见吧,我感到对我是热情有加,他问我的意思,我笑著说:“我陪川崎先生来的,这四个女孩就留著吧,费用我付。”经理一听当然高兴,忙著问我有甚麽需要,我想我也不能跑这来睡觉吧。於是笑道:“你给我带几个会说英语的女孩子来。”因为女孩子如果说日语,我们也没法交流,跟傻子呆在一起一样。经理一会儿带了十几位女孩子过来,说实话,第一眼我就看中叫由香的女孩,她就是少女真濑版。由香高兴地到我跟前向我鞠躬,然後跪坐到我脚边。经理让我再挑几个,我想我又不是来烧钱的,不过看那些女孩子眼巴巴地看著我,还真於心不忍,但我也不可能都要啊。我数数还有十一位,於是对经理说:“这样,让她们走我确实不忍心,但留我这里我就是三头六臂也消受不了,这十一个女孩每个女孩子一人一万,都留在这里,如果有人请她们,你可以随时叫她们走,钱不退,你看怎麽样。”经理一看自己一点没损失当然高兴同意。
  我告诉你甚麽叫灾难,女孩子多了就是灾难。如果说由香算我名正言顺地接进家门外,其他女孩都是旁门左道的偏门,但他们比由香更积极主动,或许是要正名吧。女孩子中最大的我看也就十七、八岁,最小的我都不好意思说。反正也没准备与她们做甚麽,倒也不用太费心记她们谁是谁,当我爬下说:“谁按摩一下。”呼啦啦无数双手伸过来,你感觉不到享受,知觉得无数只手再挠你,你要脱去外衣,马上无数只小手来给你脱,我明白了过去为甚麽皇帝三宫六院得由皇後挂帅了。我对由香说:“该干甚麽你分配一下,乱糟糟的。”由香俨然成了正宫娘娘,我只觉得好笑。唯一有趣地也许是十几个人在一个大池里洗澡,逗她们玩玩,偶尔抱住一个亲亲,看著她们兴奋的样子觉得她们的可爱。那晚,我只与由香做了爱,而且我感觉把她当作了真濑。这样由香算是认识了。
  第一次与由香做爱没甚麽感觉,当时在水池中嬉闹,女孩子们渐渐与我也熟了,大家嘻嘻闹闹玩得欢,有调皮的女孩子会蹭到身边,在我下面摸摸,然後女孩子们都嘻嘻乐,我也会抱住她,在她下面揉揉,我觉得女孩子们都想我揉揉,因为明显的她们不自己玩了,全围到我身边来了。一个最大的女孩子突然沈到水里,含住我下面吸了一下,她从水里抬起头,其他女孩子全嘻嘻笑开了,接下来只觉得无数个小嘴在下面吸啜著,就是千年的铁树也开花了,我哪忍受得住,好在由香在旁边嘻嘻乐著一直扶著我,我就势把她搂到怀里在水力抽插起来,女孩子们居然在旁边叽叽喳喳看著、嘻嘻笑著,数著数看有多少下,由香兴奋得脸返光,我觉得怎麽也不能在这帮女孩子面前太差,但即使这样,也没支持多久在她们的起哄声中就射了,感觉到又象无数条小鱼在下面吸啜,我早把她们推开,她们拍著手笑著,然後继续嬉闹著,我觉得她们是真的愿意与我在一起玩,至少她们的笑我觉得是发自内心的笑。
  以後又去过几次,每次与一帮女孩子打打闹闹,而我基本上还是只与由香做爱,晚上也只让由香陪我睡觉,由於每次女孩都有新有旧,渐渐的,认识的女孩子似乎很多,虽然多数叫不出名,至少我知道我每次去,她们都象过节样欢喜。有个女孩曾对我说她们觉得我是她们的大朋友,而不会伤害她们,鬼知道。不过无论在哪里干甚麽得到人由衷的赞美至少比别人哭著心里骂你强。我知道,她们都在等著看我下一个与谁做爱,我感到她们好象都期待著一样。
  我不知道别人在交际圈的经历怎样,我觉得我总是能碰到让我满意的女孩子。一次东京的一个社长请我到他的郊外别墅聚会。聚会的有另两位位都是我初识的朋友,这是一个家庭式聚会,虽然我知道他请我是因为他有一个项目一直想拉我参与,但日本公司论证完了觉得没太大的投资价值,所以我一直回避他,但那次十分邀请十分恳切而且一再声明不谈生意只交朋友,我不好拒绝,於是我带上真濑应约前往。
  主人的别墅坐落在郁郁葱葱的花草园中,有点在乡下度假的感觉。另两位朋友一位是东京XX银行的会长,姑且称他松本先生吧。另一位是自民党的元老级人物,是李先生来日本时我认识的,这里就叫他田中先生。松本先生也是携夫人同来,夫人是一个端庄、温柔的女性,田中先生带来一个似乎太年轻的陪伴,後来听介绍才知道是他孙女加奈子。这是一个典型的很少有的家庭式聚会。主人太太是一个40多岁的贤惠的主妇,据说年轻时还是一位美国某大学毕业的高才生。主人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大女儿在大阪工作,不怎麽回家,小女儿和儿子还在读中学,接触日本小女孩不少,真濑也告诉过我,但我始终没弄明白日本学校的教育体制,不多说。主人的小女孩名字叫静香,儿子的名字叫宫腾。来的几位朋友相比我是年轻了些,好在我已习惯与比自己年龄大的商界朋友聚会。
  也许是主请我吧,所以用餐是半日本式半中国式,就不多说那些烦琐的礼节和彼此的寒暄客气。主人端起酒杯,频频与我碰杯。我也分别与大家碰杯喝酒,很快气氛就融洽了起来。田中先生喝酒即兴唱起歌来。虽然我不懂日语,但从加奈子、静香和宫腾笑得前仰後合的样子,知道他肯定是唱得很槽糕。不过倒是把气氛引向高潮,真有点大家一家亲的意思。几位年龄大点的女性也是大笑不已。我看真濑也非常高兴。唱著田中先生站起,拉起孙女的手,大家好象都明白就站著围著餐桌转著慢慢跳日本的舞蹈,真濑笑著拉我起来,让我跟在她後面学著,那时我感到日本家庭聚会也很温馨的。
  用完餐,男人们跟主人到专门的茶室饮茶,也许是真濑更年轻加上是我带来的吧,静香和加奈子则陪著真濑满花园草地追逐玩闹,女主人则陪著松本夫人聊天,宫腾似乎有自己的事回自己房间了。我们也就闲聊好象大家都不说生意上的事,但我看出主人通过介绍自己和推销自己的想法在绕著弯展示他的项目,我也不点破,大家相聊甚好。
  下午,主人安排房间让我和真濑休息,真濑给我脱衣同时笑著甜甜地对我说:“两个小女孩挺崇拜你呢。”我亲亲真濑,笑问:“你呢?”真濑脸一红,不说话。我躺下看著真濑,真濑柔情地吻吻我,说:“加奈子和静香还等我去跟她们玩,你休息吧。行吗?”我笑笑挥挥手。
  朦胧中,觉得有人坐在床边,睁开眼,见加奈子笑眯眯地看著我,见我睁开眼,她笑笑指指手腕上的时装表,因为她不懂英文我不懂日语,只好比划了。我看看时间,都下午三点了。笑著坐起,她眼光看看我结实的胸膛,脸一红。加奈子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算不上甚麽特别漂亮,加上是田中先生的孙女我也没往别处想。不过她似乎没有日本女孩的那种繁缛琐礼,我起身她也没甚麽忌讳,亮亮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著我穿衣的每个动作,倒让我觉得不好意思。
  我用日语问真濑,惭愧,日语我只会说真濑、你好、谢谢和再见。加奈子歪歪头,我又说真濑,加奈子明白了笑笑指指外面。我洗完出来,加奈子等著我,然後在前带路,穿过一片低矮的小树林,见真濑和静香正聊天,真濑和静香见我,两人都站起给我鞠躬,真濑笑著说:“我想去看你醒了没有,加奈子小姐要求去我就让她去了,我怕你醒来不知道我们在甚麽地方。休息好了?”“可能多喝了点酒,倒下就睡,现在好多了,头稍稍有点晕。”真濑关心地抱抱我,亲我一下。加奈子和静香互望一眼,两人对视一笑。我这才细打量静香,静香大概也十六、七岁,很象是我见过的日本画中的古典美人,一个漂亮的瓷娃娃,我问真濑:“你们玩甚麽?”真濑见我坐到草坪,她也依偎到我旁边,说:“没玩甚麽,她们陪我聊天。”静香稍稍懂些英语的。但我和真濑一般都用中文说话。真濑过去会说些中文,认识我後,自己又报了个中文班学习,平时跟我说话也尽量说中文,我知道她是想与我靠齐。这时静香与真濑说话,真濑笑著点点头,然後看著我说:“静香问我们去不去洗温泉。”我正觉得浑身不舒服,一听当然高兴:“好啊,这还有温泉。”
  难怪朋友们叫主人为大地主,他别墅的这块地真是宝地。静香带我们穿过树林,到了许多假山处,我正纳闷,静香推开一个小山头,原来是一扇门,走进去眼睛一亮,里面是一个热气腾腾的游泳池,水从四周的小水槽流入池子,又汇集到一条小河似的水道流入假山的山里,原来假山里面都是空的,是弯弯曲曲的一个个小水池,我被这惊人的构思迷住了。
  我穿著游泳裤跳进池里,女孩们换上泳衣也进入水池。水的温度稍稍有点热,但水过摸摸,皮肤滑腻腻的,真是很舒服。真濑游到我身边,加奈子和静香也在水中嬉闹起来。真濑贴紧我,双手搂住我肩,含情脉脉地亲吻我。真濑感觉到我下面身体的反应,脸一红,身体稍稍离开我些,看著远处嬉闹的加奈子和静香,羞怯地摇摇头。我明白她的意思,但身体刚才的接触,真的让我冲动。看著远处的加奈子和静香,内心有中强烈的欲望,但想想目前的景况,只好笑笑躺在浅水处,让自己静下来。
  加奈子和静香也非常高兴,两人嬉闹著满池子追,真濑也找了一个设计好的躺水区,舒服地躺著,感受身下慢慢翻滚的水花的刺激。我正微闭双眼,加奈子游到我身边,拉我,我睁开眼,加奈子指著静香,我总算明白,她让我帮她对付静香,静香可能是老在水里游吧水性比加奈子好得多,追得加奈子四处躲避,我看著加奈子被乳房顶得高高的泳衣,一道乳沟在泳衣前凹下去,让我心里只痒痒。我笑著游向静香,静香一看我游的姿势和劲道就知道不是对手,尖叫著顺水道游走,我紧紧追游著,加奈子高兴地跟著我游追,真濑一看我们游离大池也远远跟来,顺著水道滑下去我才感到真的奇妙,各种怪石隔离,形成一个个小水池,水连著但池子之间或被锺乳石造型挡住,或被假山隔离,象一个迷宫,静香熟悉地形,早不知躲到哪儿了。我和加奈子瞎撞著,真濑开始跟著,一会也不见了,我游了一会儿觉得也就10几个水池,大家象捉迷藏似的肯定谁也找不著,於是给加奈子做个手势,她明白了跟我守在一个水池里。
  加奈子贴紧我,我感到了她弹性的乳房贴在我後背,她绝对是无意的,但刺激得我难受,我将她拉到前面来,她也没在意,我们半浮在水中。也许是太静了,只听见两人的心跳。我觉得加奈子故意身体往後贴贴,靠在我怀里,我手从前搂住她胸脯,感觉到她乳房的跳动,又静了会,四处安静极了。加奈子猛转身双腿夹住我腰,嘴贴到我唇上。我早控制不住了,直接拉开她泳衣,就抽插起来。隐约间觉得旁边钻出一人,原来是静香,静香楞楞地看著我们,加奈子早沈浸在性的快感中,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咽。静香默默游到我身後,抱住我,她那小巧的乳房硬硬的顶在我後背,加奈子看见了我身後的静香,我抽插著,昏暗中看不出她的神态,但加奈子不出声了,只是身体配合和抽插耸动。静香手慢慢摸到我们下面,柔软的小手摸著我和加奈子身体的交媾处,谁也没说话,说话也没谁懂,静香把我的身体向後拉,我明白了她是让我从加奈子身体内出来。我离开加奈子身体,加奈子一只手死死抱住我肩死活不愿离开,另一只手抓住我下面往自己身体里塞,静香一只手去推加奈子手,另一只手去捂加奈子的下面。
  加奈子和静香暗自互相用手推拉著,两人谁也不说话,互相叫劲。静香是双手很快就占优势,加奈子显然被性欲激荡得发狂,用脚去踢静香,静香则去推她身体,我看这样下去非乱了不可,而且我也被自己的激情刺激得受不了,於是摆摆手,两人都看著我,我指指静香,然後又指指加奈子,两人明白了。静香褪下她泳衣,我抱住她抽插起来,抽插了一会儿,加奈子拉我,我又抽插加奈子,也不知双方交叉多少次,最後我终於在静香那紧窄的身体里射了进去。
  我没想到在这昏暗的浴池里享受到如此温馨的两个娇媚的身体。
  也许真濑没见著我著急了,叫著我们的名字。三人搂在一起好久没动,最後还是静香顺声游了过去。我和加奈子也一前一後的游过去,真濑见到我,紧紧搂过来。我轻声说:“真象迷宫,谁也找不著谁。”我半拥著真濑,顺著上水游回去,爬上石阶,只见静香和加奈子穿著泳衣都坐在水池边上,两人可能互相有点不好意思,彼此都静坐著,不象刚下水时嬉闹,似乎也在回味刚才水中荒诞的举动。
  见到我们,只有我感觉出两人脸上的一层羞涩红晕。真濑还以为她们是看她与我亲昵的样子含羞,於是稍稍离开我的身体,笑著向她们打招呼,我觉得累乏,直接走进更衣间。
  我们都向主人告别,静香也向真濑我和真濑鞠躬道别,当我看著静香,我感到她脸上有种探究的意味,不知我理解对不对,意思是问我甚麽时间再去拜访。我微笑著给她打打招呼。
  与田中先生道别,加奈子含笑不语,只是眼睛好象无意地看著我身体,我想她还在回味下午的感觉。
  以後又与田中先生聚会过几次,但他因为都没带加奈子我也不便多问,再也没见过加奈子。静香家我又去过一次,但我和真濑只呆了半天就走了,静香象过去一样静静听我们说话,神态自然可爱。我们同样没说几句话。
  我印象中,带真濑参加交际活动,似乎就去田中家两次,其他多数时间我是单独出席,当然,每次会换不同的陪伴,因为那时,我认识了理惠,理惠是一家模特经纪公司的社长,但交际圈的人都知道,她模特公司的所谓模特,是专为上流社会提供陪伴模特的专业公司。
  理惠四十岁左右,精明能干,她的公司设立在大阪繁华区的一个写字楼,她公司模特多数是兼职,你需要甚麽样的陪伴,她会根据公司的档案资料为你选配,有特殊需要,她会专门会你物色。每次根据不同陪伴的人的本身情况收取不同的费用。
  以後,我要有交际活动,会根据每次活动的需要和主题,让理惠给我选择不同的女孩陪伴。前前後後经理惠介绍,伴陪我的有公司丽人、影视明星、青春少女、纯情学生。有日本女孩,也有其他国家的女孩,这些女孩多数是有正当工作或学生,也算是挣些外快或勤工俭学吧。
  交往中还是有些女孩给我留下了深刻影响。
  我们在与日本许多银行进行资金往来时,往往会因为银行利率不同期之间的差异而形成较大的利润落差,中央银行与商业银行之间的拆借利率对我们的财团会社的交易的时间利息紧密相关,所以我许多时间主要是处在与金融界管理和同人之间聚会。
  我让理惠给我物色一个懂金融的漂亮的女孩。这样我认识了小野千代子。千代子毕业与东京大学,博士学位,我认识她时她25岁,熟悉後有次在床上她告诉我她有一个男朋友。毕业後她在XX银行工作。她是在读书期间,为了挣些外快更主要是为了通过交际圈认识一些企业家,所以曾经在理惠那儿登记留档,工作後她很少出来作伴陪,尤其是交男朋友後就更不出来做这项工作了,而且交际圈难免会遇到自己熟悉的客户和认识的人。我要理惠派人後,理惠觉得千代子是最佳人选,於是与千代子联系,千代子当然婉转推辞。我们见面的前两天正好与男朋友吵架,也许为了发泄情绪,也许为了报复,为了消磨时间,於是同意与我见面。
  第一次见面我们是在东京的一个高档酒吧,见我第一面我觉得她有些吃惊。後来她告诉我,她当然知道我是谁,只是没想到我如此年轻,她觉得我怎麽也得有四、五十岁。我们象一对普通年轻人约会一样,大家都没提甚麽交易,我只是告诉她希望协助我做的一些工作,她没问酬金,我想她大概觉得我也不会亏待她吧。分别,我礼节性的抱抱她,吻吻她。我想我第一印象给她不错,所以当不久我有一个聚会约她时,她毫不迟疑地答应了。
  千代子是你在东京高级写字楼经常碰到的那种女孩,穿著职业套装,素妆淡雅,她身高一米六六左右,苗条、时尚、性感,显得勃勃有朝气而充满自信,做事专业而利落。到京都,当真濑领她到我办公室时,她也禁不住赞叹我们写字楼的豪华和气派。由於还早,我让真濑陪她去购置些适合交际穿的衣服,并带她到公司下属的酒店休息。
  晚上,我和真濑陪她吃饭,千代子焕然一新,看来心情也不错,三人说说笑笑,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当我亲吻真濑道别时,千代子默默坐在车里看著不说话。我上车,千代子含笑说:“真濑小姐下午陪我逛商店,我看她脑子里总想著给你买需要的东西,自己倒一点也没考虑。”我笑笑:“你别介意,真濑小姐是我认识的最好的日本女孩。”千代子微微一笑:“她确实很漂亮可爱。”我手搂住她腰,她自然地靠在我肩上。按公司规定的行规,千代子从这一刻起她应该是临时女友,她应该满足我提出的一切要求,当然,她也可以申明有些事情不做比如性服务或她认为不能接受的事情,如果没有事先申明,意味著绝对服从,千代子在早期注册档案中仅申明过不提供性服务。
  聚会是在一个休闲山庄,来宾基本上都是金融界方方面面的头面人物,大家互相致意交流,最多简单谈谈有关合作情况,是一个轻松的纯交际聚会。晚上到安排的房间,她陪我进房间,然後笑著说:“我们睡一张床,你可不许胡来啊?”我笑著逗她:“拥抱接吻总可以吧?”她脸一红,摇摇头。分别洗完,躺到床上,两人聊天,互相身体似乎有意不接触,其实那时我真没有激情,她还没有引起我冲动,否则甚麽规定不规定我才不在乎,我相信我能摆平她,可能确实太疲劳吧,我也真懒得理她,聊了会儿,我道晚安,她显然有点失落,我想她倒不一定要与我做甚麽,但我那种淡漠的态度好象我确实对她一定兴趣都没有,她又有点羞恼。见我闭眼睡觉,她依偎到我身边,礼貌性地亲吻我一下,道晚安。我感到她身体的躁动比我强烈。
  第二天,千代子陪我打球、游泳、聊天、会见朋友,当我们散步时,她主动地挽起我手,我觉得她有点喜欢上我了,但我还没感觉,毕竟她那类漂亮女孩,自己公司就很多,我看中的是她的专业能力和交际中的业务知识。
  晚上用餐时,千代子显然多了更多的温柔,她那职业性的精明能干收敛了许多。眼睛里也多了许多的柔情,因为我早已习惯了真濑比她细心得多的温柔和体贴,所以对她的表现也没特别在意,何况雇她就是为我服务的,所以我心安理得地接受服务。我吃饭看著最新的一份材料,偶尔吃一口,她也不多说话打扰,见我喜欢吃甚麽菜,她会默默给我再多放些在我的盘里,当我吃时她会关切地看著我吃,当我看材料时,她才自己静静地吃。
  吃完饭,我问千代子想做甚麽,她微微一笑:“听你安排吧,我都没意见。”我告诉她我约了人谈事,可能要晚些回来,让她自己玩玩,她明白有些商业上的事她不便於参加,所以点点头,抱住我亲亲,离开了。我确实有一个商业合作洽谈。
  我回到房间,千代子穿著睡衣正看电视,见我进门,我觉得她的样子好象我们分别了一个世纪,她欣喜地迎上来帮我脱鞋、衣物,然後问:“你现在洗吗?”我笑著逗她:“你陪我洗?”千代子脸一红,知道我开玩笑,不吭声。我刚躺到浴池里,千代子羞怯地走进来,她也不说甚麽,站在池边帮我揉洗後背,我笑著说:“不公平啊,我甚麽你都见了,等会儿我也得都看看。”她手捏我一下。当手摸洗到前面时,她羞红了脸,因为她看见在她的揉摸下,我下面挺了起来,我也有些不好意思,扒拉她手说:“算了,我自己来吧。”千代子楞楞地看著我身体,看我自己洗完下面,她立即冲洗我身体,然後拿干浴巾为我擦拭干净水。
  她早收拾好床铺,见我躺下,她默默躺到我身边,手慢慢抚摸我胸脯。我早平静下来,身体没有了任何渴望,她眼睛闪闪发光,乳房柔软地贴著我身体。我觉得她在等著我说的看她全身或别的甚麽,但我想要麽你主动,要麽甚麽也别做,你不是申明不陪人睡觉吗,我还真说不上激情高涨。见我迟迟不动,说些无关痛痒的话聊著,她似乎有些恼我,但又不好说甚麽。乳房有意无意间在我胳膊磨蹭,我心想,到时受不了的可不是我。我觉得她眼里满是怨恨和羞辱,她觉得她已经够暗示我的了,要麽我是故意折磨她,要麽根本对她不感兴趣,无论哪种情况都让她恨我。但她早已被自己情欲困扰。终於她打断我的话:“你不是要看我显示公平吗?”从她表情看出她为自己感到羞忿。我笑道:“我刚才可是自己脱了让你看的。”她死死盯住我,眼里的屈辱和无奈尽显。对峙半天,一行泪水流出,她咬住自己哆嗦的嘴唇猛地脱开睡衣,原来她刚才在浴室早将自己脱净,浑身一丝不挂。我吻吻她泪眼,她呜咽著扑到我身上:“为甚麽要这样折磨我,让我低三下四羞辱我。”我温和地辩解:“我可不敢,你申明不陪人睡觉的。”她哽咽著,粉拳轻轻打我胸脯,嘴早贴向我嘴唇。我早已被她娇态惹得热血沸腾,毫不犹豫地搂紧她------,这是我和千代子的第一次。
  以後凡与金融界相关的聚会,如需要我都会带上千代子,自然,我们再不用象最初那样遮遮掩掩两人对彼此身体的需要。一次千代子告诉我她本身有男朋友,我说不影响吗?她不服气地说:“你不也有真濑吗,只准你有别的女朋友,不许我有别的男朋友啊?”我才不管呢,反正花钱雇的,雇佣期间按我要求做就行了。其实我觉得她暗自在学真濑样领会我、理解我,因为有次做爱後她问我她与真濑谁更好,这种问题我都听腻了,笑著没理她,她明白她代替不了真濑。对自己真濑很有信心,真濑每次照样按我要求接待千代子、陪她采购,真濑象我一样也只把千代子看作工具,既然是工具真濑一点也不紧张,甚至表现相当的大度。
  一次要参加在日本举行的一个国际会议,我希望理惠给我安排一个会多种语言、时尚些的女孩,这方面的人选很多,但理惠知道要满足我说的所谓时尚要求还是很高的,她约了两个京都大学学语言的大学生盛本恭子和森永真奈让我见面挑选。既然在京都,当然就不用理惠另安排了,直接让她们到我办公室见面。
  盛本恭子是大学三年级学生,会英语、西班牙语、德语和俄语,我至今依然认为恭子是我见过的最有语言天赋的女孩。恭子身高一米六二左右,甜甜的模样,很难相信她已经22岁,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圆润的脸,看上去充满了都市的青春朝气。森永真奈大学二年级学生,20岁,看上去比恭子丰满得多,长得很大气,象熟透的苹果鲜嫩欲滴,丰满的乳房,性感的嘴唇,笔直的双腿,一米六六的身体配上飘洒的黑发,确实性感诱人。真奈也会英语、法语,难得还略会点简单中文。看档案,两人都申明不提供性服务。说实话两人我都喜欢,但倒真没想到性,只是觉得两个人各有所长。当时正好中午用餐时间,我笑著说:“有不有兴趣一块用餐?我很难马上定。”两人互望一眼。看著我点点头。其实我心里想谁愿与我睡觉就选谁吧,否则出去聚会守著漂亮女孩不能动岂不难受。
  在公司专用餐厅,我和盛本恭子和森永真奈,聊了一会三人渐渐熟悉了许多,恭子和真奈也开始显示各自本色的东西。真奈笑著问我:“你不常呆日本吧?”“是啊,一年也就三、四个月,森永真奈小姐,你怎麽想起学中文?”真奈歪头看著我,嘻嘻笑著用中文说:“叫我真奈吧。我知道以後会遇到你啊,所以学中文。”我看著真奈,这女孩有点意思。恭子也不甘示弱,用略撒娇的眼神看著我,说:“干嘛用中文说话?不想让我听啊。”我伸手在恭子脸上轻轻捏了一下,笑著说:“真不想让你听,我和真奈就悄悄说了。”真奈看我对恭子那样亲昵,心里有点酸溜溜的。恭子腼腆一笑,脸上居然有两个平时不显的小小酒窝,很是可爱。
  我当然也不能忽略真奈,我轻轻拍拍真奈的手:“你很会说话,我喜欢。”恭子不知道真奈刚才用中文给我说甚麽,真奈好象心里平衡了些。看著两个各有千秋的女孩,我还真说不上更喜欢谁多一些。心里一动,笑道:“这样吧,你们两人我都喜欢,下次活动跟我一块去吧。”真奈知道录用了,高兴地嚷:“好啊。”我看看恭子,恭子也笑著点点头。
  我看著她们高兴的样子,笑著说:“你们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开始下午到我这里报到,我给你们交代些事情,後天我们要去东京。你们上课怎麽办。”两人都同时摇摇头:“没关系。”我半真半假地笑著说:“别到时要你们做甚麽事互相推诿啊。”两人对视一下,不知道我的意思。我也不解释,看她们也用完餐了,起身道:“好吧,我们明天见。”两人鞠躬告辞。我笑笑:“就这样道别了?”恭子脸一红,走到我身边,凑上来我亲亲她,又看著真奈,真奈嘻嘻笑著,过来抱住我腰,狠狠亲了我一下,恭子略不满地看真奈一眼,我哈哈笑著,向她们挥挥手。
  第二天,恭子先到了,我正闲得无聊,招招手,恭子将挂在肩上的小包挂到架上,然後走到我身边,我搂过她来,去吻她,恭子让我亲了一下,我刚想伸舌头到她嘴里,她轻轻推开我,恳求地看著我,但也没挣扎我的搂抱,我隔著衣服按在她乳房上,她垂下头不动,显然处在矛盾之中。我手伸进衣里,触到乳房乳头,她双手无力地推著我,既想拒绝又怕我不高兴。我熟练地按捏著,她垂下了手,坐到我腿上,双手抓住我摸她的手臂,说不上是推还是借力。
  正在这时传来敲门声,我抽回手,恭子看看我,我点点头。恭子边整理衣服边开门,真奈笑盈盈地进门,一进门她觉得气氛不对,看看低头不语的恭子,又看看我,我对她笑笑,真奈好象都没感觉样,问我:“我是不是晚了?”恭子也恢复了平静,笑道:“是我早了,你正好合适。”我感到她话里有话,笑著说:“都合适,我这两份会议材料,你们坐著先看看。”
  两人拿过材料,坐到沙发上看起来。这时真濑走进来,看看正看材料的恭子和真奈,关心地问我:“你要不要休息会儿?”昨晚与真濑嬉闹到天亮才睡,她怕我没休息好。我搂住她腰,吻吻,笑道:“没事。”真濑出去一会儿又端进一杯提神补剂,说:“把这个喝了吧。”我看看她,指指桌面:“先放这,我等会喝。”真濑略撒娇地轻声说:“不,我看著你喝了。”我笑著一口喝完,真濑拿纸擦擦我嘴,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我心想,这不是做秀给女孩子看嘛。我笑笑,挥挥手,见恭子和真奈正偷偷看著笑。真濑出去了。真奈走过来,笑著点点头:“看来漂亮的小秘书真的很体贴。”
  我看她一眼:“学著点吧,以後好让先生高兴。”真奈撇撇嘴。我说:“真濑小姐是你们学姐呢。”“也京都大学毕业?”我点点头,真奈不说话了。
  会议间歇与各国来的许多朋友交流,恭子和真奈加起来五种语言,几乎所有人都可以自由交谈。不多说。
  晚上回到我预订的酒店,恭子和真奈好象没住过如此豪华的房间,很兴奋。这是酒店最好的豪华套房。两人回自己房间收拾东西,我没事坐在客厅与澳洲、香港、美国通电话,我知道再晚点,她们该打来了,反正没事还是主动先打吧。
  一会真奈换完衣服出来,见我打电话,坐在对面不语。又一会儿,恭子也换衣服出来了。坐到真奈旁边,两人窃窃私语。我打完一遍电话,看著她们因沐浴而更加妩媚的脸,半开玩笑地说:“你们都匆匆洗完了,谁管我啊?”恭子和真奈对视一眼,两人都羞红了脸。按照陪伴惯例,是要伺候客人洗澡睡觉的,虽然两人都申明不提供性服务,但协助客人洗她们是明白该做的。见两人谁也不好意思起身,我想起恭子那富有弹性的乳房,笑著说:“恭子陪我洗吧。”恭子起身鞠躬,真奈满脸的失落。
  进浴室,恭子默默替我脱衣,只剩裤衩,她迟疑了一下,我推开她手,自己脱了进浴池,恭子走过来,我不高兴地说:“穿著睡衣怎麽洗啊。”恭子脱掉睡衣,只剩裤衩和乳罩走到池边不吭声地替我洗。我手摸她的乳房,恭子不敢停下,低头洗。我去解她乳罩,恭子抬头看著我,恳求地摇头。
  我也烦她那样,推开她手,说:“你出去吧,让真奈进来。”恭子哀求地看著我,跪在池边:“先生。”见我闭上眼,躺在浴池不说话,她只好起身,穿上睡衣出去。听见真奈脱衣声,然後进了浴池,两只柔软的手轻滑地擦洗我身子,我睁开眼,面前的真奈穿著乳罩裤衩在水里帮我洗,见我睁开眼,她温柔地笑笑。我解她乳罩,她身子颤了一下,看著我勉强笑笑,倒是没拒绝,我想,也许恭子出去後告诉过她我为甚麽赶恭子出去吧。她的手洗到我身下,触到我身体,手停了一下,还是轻柔地洗。她一抚摸我,我身体当然马上硬了,她握在手里看著变大变硬,洗也不是不洗也不是,脸涨得通红。我手捏著她乳房,她努力控制著自己情绪,她的身体变硬,我去脱她裤衩,她看著我,紧张地说:“先生,您看过我的登记吗?”我当然明白她指的是申明不提供性服务,我笑笑,尽量轻松,不让她紧张:“那你说我怎麽办?”她看看手里,脸一红,犹豫了一下,手上下滑动,我身体感到舒坦,但心里总觉得别扭,於是也加大力度揉捏她乳房,她开始还坚持著,渐渐手里的劲越来越小,身体慢慢往下滑,最後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呜咽一声,爬到我身上,嘴紧紧粘到我嘴上,舌头伸进我嘴里。我自然是放倒她,脱下她裤衩,借著水的浮力抽插起来。
  渐渐她由低咽变成了欢快的叫唤,变成了刺激的尖叫,在她身体的痉挛中我射了进去,我觉得象憋了好久一样,好久才变软拿出。真奈因兴奋和刺激脸通红,她睁开眼有气无力地看著我不好意思一笑,非常妩媚、可爱。
  真奈替我收拾干净,给我身体擦干净,穿上睡衣。我们挽著手出门。恭子正可怜巴巴地坐在沙发上发呆,见我们出门,看著真奈那因兴奋而荡漾春情的脸她明白真奈做了她刚才没做的事,也不知她作何感想,我暂时懒得理她,但心里想,我非得干你不可。恭子装作没事倒了杯水走过来递给我,我没接,真奈忙接过,暗暗向恭子摇摇头,然後将杯中的水递给我,我是故意不理恭子的,见真奈递过水杯,我接过,然後搂住真奈亲了下,说:“真奈,安排吃的吧,我可早饿了。”
  恭子赶紧拿过餐单,犹豫一下递给真奈,真奈拿过餐单,贴紧我撒娇地问:“你要吃甚麽呀。”我笑著用中文说:“你订吧,能吃就行,我现在吃甚麽都香。”真奈看了恭子一眼,看著餐单,问:“恭子,你想吃甚麽呀?”恭子勉强一笑:“随你吧。”
  一会儿送上预订的晚餐,在整个用餐期间,恭子几乎没怎麽说话,看著她样子,我心里充满怜爱,但我想不能前功尽弃,於是继续对她爱理不理,不过她小心翼翼给我夹的菜我实在不忍心让她难堪,总算吃了,我感到她好象松了口气。
  当然,晚上真奈睡在我的床上。第二天当我和真奈嘻嘻哈哈走出卧室时,见真奈正坐在沙发上发呆,见我们出来,她笑著站起给我鞠躬问早,但看她的眼圈昨晚肯定没休息好,尤其是当我使出全部技能让真奈欢天喜地尖叫时,我想她一定听到了,刺激得不会睡安宁。我也象甚麽都忘了样,不刻意冷淡她,但明显偏心真奈,甚麽都宠著真奈。
  晚上,自然不用请,真奈就笑嘻嘻地跟我到浴室洗,然後吃完饭,稍坐坐,我们就进入房间,一会儿就传来了真奈真心欢愉的嚷叫,我想客厅坐著发呆的恭子早应该被激得春心荡漾了。不过会议七、八天,而且我随时可以多住,有的是时间,我就不信你恭子能坚持得住,想著更用劲抽插真奈,让真奈满足兴奋得又嚷又叫。
  到第三天,真奈因我的宠爱和几天性的刺激,整天兴奋异常,她也懒得理恭子的感受了,一有空就泡在我怀里打情骂俏,我每每让真奈干甚麽事,她懒得从我身边离开就会指使恭子去做,恭子开始默默去做,倒最後我看她实在有点忍无可忍了。第四天晚上她终於爆发了。吃完饭,我坐到沙发上,真奈见我吃完,也急急吃完,然後依偎到我怀里,聊天,本来恭子就觉得自己象一个多余的人,其实按规定她可以提出退出,但我知道她於心不甘,而且太丢面子,她是坚持也不会打退堂鼓的。真奈让恭子给我倒了杯水,恭子看看她倒了,真奈接过嘻嘻笑著往我嘴里喂,恭子刚坐下,真奈又笑著说;“恭子,你去拿个毛巾给先生擦擦手。”
  恭子涨红了脸,瞪著真奈,嚷道:“你不能自己去拿。”真奈一下楞那里了,我心里一乐,恭子终於爆发了。但我不想她们真结下深仇大恨,於是亲亲真奈,温和地说:“我不用,恭子说得对,别总让她做。”真奈恨恨地站起,瞪了恭子一眼,又瞪瞪我,自己拿了条毛巾,替我擦,看著真奈那气鼓鼓的样子,我笑道:“真奈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真奈气得跺跺脚,又扑哧笑了。恭子实在无法忍受伤心委屈,猛扑到我怀里哇哇大哭起来。真奈傻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恭子伤心地搂著我哭著,几天憋在心里的委屈狠不得都要通过大声哭喊发泄。真奈放回毛巾,走到我身边,看著还哭泣的恭子,呐呐地说:“恭子,别哭了,让先生去洗吧。”恭子大声对她嚷:“不用你,我去陪他洗。”说著,起身拉起我就向浴室走。
  进了浴室,恭子也不多说,稀里哗啦就脱光自己,又给我脱光,拉著我就进入浴池。刚进入就爬到我下面用嘴吸允,看著我坚硬的身体,她对准自己的身体就插进去,我觉得刚进入她就叫起来,不过,过了一会才真正因我的抽插而兴奋地尖叫起来,但总觉得她的叫声太大,好象故意给真奈听的。
  当我射进她体内後,恭子好象精疲力竭样靠在我怀里呜咽。走出浴室,只见真奈死死盯著我们,一点表情没有。恭子也不理她,拉著我就向我卧室走,我回头,见真奈眼巴巴地看著我,眼中满是泪水。
  与恭子躺下,恭子已平静下来,搂住我一句话不说。我亲亲她说:“我得看看真奈去,别出甚麽事。”恭子抱住我一动不动,我又温柔地说了一遍,恭子抬头看看我,慢慢松开手。见我出来,真奈尖呼著扑到我怀里,好象也伤心委屈不已。我扶著真奈走进卧室,一丝不挂的恭子见我和真奈同时进房,哇地惊叫一声用被单盖住自己身体。我对她们真诚地说:“我们都和好吧。留下谁另一位都很伤心,干脆我们就呆一块吧。”
  两人楞了一下,猛然明白了我的意思,相互对视都羞红了脸。我脱下真奈的睡衣,她也惊叫一声,刺溜钻进被子,我哈哈大笑,当然很惬意,问:“你们谁帮我脱呀。”两人几乎同时说:“你自己脱吧。”我脱光自己,看著两张绯红的脸,含笑问:“我跟谁睡呀。”两人楞了一下,几乎同时往旁边一挪将中间让给我,我嘻嘻笑著猛地掀开被单,两人一声娇呼,拉起被单捂上,几乎同时压倒我身上打我,胸膛压著软软的四个乳房,顿时觉得被单里充满无限春光。
  以後,有交际活动我常带著她们,偶尔我们自己也会出去度假。好象自那晚以後她们再没争吵过,我感到我们是真的融为一体了。
  理惠还断断续续介绍过一些伴陪,包括很漂亮的明星和非常纯情的学生妹,但因为她们都太职业化,做爱都好象按标准程序,实在枯燥无味,也没有甚麽可说的,不提也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4 01:04:47

第三十一章 李妮
  考虑许久究竟讲不讲李妮的事,因为这其中许多涉及到太多敏感的人和事,最後还是决定说说她,讲交际圈如果不说她,总觉得不完整。但必须说明的是:李妮绝对是假名。如果说到某个具体的事情止住的话请谅解,我只想说说我们如何认识和交往以及我所认识的一个我所欣赏的女孩。
  全世界可能没有哪个交际圈象香港一样重视娱乐业明星,尤其是影视歌明星,即使在美国,也只是在加州甚至洛杉矶感受到那种气氛,你要到纽约,明星虽然也是主角,但因为可能有太多的其他领域的明星,如体育、模特等,影视歌倒也仅仅只是其中一部分了。我总认为这也可能是香港这个地方其他领域明星太少的缘故吧。
  香港因地域狭小的关系,很少有我们在美国那种经常性的上百人在别墅举行酒会晚宴的习惯,交际圈往往更局限在小范围中进行,即使有时在别墅招待各界名流也是偶尔为之。说实话,我倒更喜欢这样,毕竟大家不用活动太大的圈子,只要在你的业务范围内进行交往就可以了,更轻松自在些。
  除了美国、澳洲,最喜欢的就是香港。这因为香港有我喜欢的美女芝、阿娴是一方面,另外就是我觉得香港交际圈比较符合我胃口。
  李妮的名字早就听说过。香港交际圈不大,有甚麽俊杰和靓女很快就会知道。听说李妮是亚洲某国的一位皇室人员,曾经参加过亚洲美女评选并成为冠军,她行踪不定,不仅在亚洲,即使在欧美也有比较强硬的後台,圈里人讲起她似乎是有爱有恨。爱的是她确实美丽无双,性感迷人,恨的是好象不怎麽与圈里男人交往,漂亮小姐和太太们又都比较嫉恨。但那段时间有丽奈天天陪著,加上芝和阿娴的经常约会,说实话,美女实在是不敢再招惹了。我也没刻意去打听李妮或著说让人介绍认识。
  那年春天,在新加坡参加一个聚会,我带著山口丽奈周旋於个朋友间,那是一个娱乐界的朋友们聚会。因为丽奈与美国来的一家经纪公司洽谈合作事宜到休息室去讨论合作细节,有些人也不是太熟,暂时也不想在娱乐界有新的投资,所以我就慢慢散步到别墅的外面去透透新鲜空气。天空下著毛毛细雨。我坐在门外的木椅上喝著杯中的威士忌,想著丽奈刚才给我说过的合作意向。
  “你干麻不参加里面的活动?”一个女孩的声音问我。我转身看见一个漂亮的女孩也端著酒杯走过来。我笑笑,没多说话。来的都是漂亮女孩,我也没多注意。女孩走到我身边说:“还是外面舒服。从哪里来?”我回答:“从香港过来。”女孩坐到我旁边,我们都看著小雨没说话。静了许久,女孩看著我笑著说:“你是不是想甚麽事情啊?”我扭头看她,诧异地说:“没有啊。”女孩妩媚一笑:“那你干吗不理我?”我抱歉的说:“对不起,看著雨,我忘了你。”
  女孩羞恼地看我一眼:“我一个大活人坐你旁边,你说你忘了?”
  我觉得这女孩有点意思,看著她:“我道歉,确实刚才想一点事情。”
  “那你说你甚麽都没想?”女孩不依不饶。我笑笑,细看这女孩确实长得很漂亮,借著灯光和月光显得两只眼睛出奇的圆而亮。女孩见我看她,也瞪著眼看我,一点不示弱,我自己感到有点不好意思,笑问:“小姐贵姓?”
  女孩见我眼光躲开她,胜利地笑笑:“我叫阿娟,叫我阿娟就行了。你呢?”我告诉了她,她笑笑:“我早听说过你。”“新加坡人?”我问阿娟。阿娟吃吃笑著说:“怎麽,要与我约会呀。”我坦率地说:“目前没这打算。”阿娟笑道:“是啊,你不是有个山田丽奈嘛。”我吃惊地看著阿娟,看来她对我的事情还很清楚。见我吃惊的样子,阿娟笑了:“你不是还上过报纸吗,谁不知道呀。”我与晴的事上报,她可能清楚,但与丽奈的事情几乎是近期的事,她没理由知道的。女孩嘻嘻笑了:“我有个姐姐,她甚麽都知道,她告诉我的。”我看著阿娟:“你姐姐是谁?”阿娟歪歪头:“如果我不告诉你呢。”“那我当然也不问了。”我笑笑。“一点不好奇?”她故意问。我哈哈乐了:“好奇,那是你们小女孩的专利。”
  阿娟不高兴地瞪我一眼“没想到你还挺大男人主义的,甚麽我们小女孩,你比我大几岁啊。”我求和了:“好,好,我错了,我们小男人也挺好奇的,请问阿娟大小姐,你的老小姐是谁?”阿娟嘻嘻乐了,但马上又不高兴了:“甚麽老小姐?”“你不都到大了,你姐姐不该老了?算我说错,你的大大姐姐是谁,看我多好奇呀。”反正闲著无事,逗逗女孩也挺有趣,本来我这人见到漂亮女孩就爱逗逗。阿娟撇我一眼:“我姐姐叫李妮。”难怪,李妮当然想知道甚麽还不容易。见我不吭声,阿娟微笑道:“听说过吧?”我干嘛要助她威风,於是摇摇头。阿娟真吃惊了:“没听说过李妮。”我仍然摇头:“我不怎麽认识女孩子的,你姐姐干甚麽的?”
  “干甚麽的?甚麽也不干。”阿娟真有些羞恼了,“你女孩少,我就听说不少。别在我面前装正经。”这女孩说话也太损了,你以为你是甚麽东西,我也有点窝火,冷冷地说:“没听说过就是没听说过,我女孩多不多那是我的私事,跟你好象也没甚麽关系。”阿娟细细看我,见我真有点生气了,她恼恨地瞪了我一眼,又扑哧笑了:“你怎麽小心眼啊。别跟我们女孩子一般见识嘛。”我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些,何况的确是知道李妮的,我笑笑:“我逗你玩的,你姐姐大名鼎鼎,谁不知道呀。”“是吗?”阿娟笑了。
  这时丽奈向外找我走出来,阿娟匆匆说:“我先走了,不然丽奈小姐该跟你生气了,回香港请我吃饭啊。”说著阿娟从旁门走进房间。丽奈看著阿娟背影:“跟谁说话啊?”我笑笑:“从里面溜出的一个女孩,我也不清楚。”丽奈也没深究搂住我高兴地说:“我与杰弗逊先生合作谈定了。”“祝贺你。”我抱起丽奈亲亲,由衷地表示祝贺。
  回到香港,阿娟的事我也就忘了。大概过了半个多月,一天阿莹问我一个叫阿娟小姐的听话我接不接,我让她转过了。一听声音果然是阿娟。阿娟笑嘻嘻的在电话里说:“我说过让你请我吃饭的,今天请吧。”晚上跟芝约好见面的,我有些犹豫,见我没吭声,阿娟不高兴地嚷:“怎麽,翻悔啊。”我笑道:“要不,请你姐姐一块出来吃饭?”阿娟迟疑了一下,看来很不高兴:“你是冲我姐姐面子请我,是不是?”“不是,我很高兴请你的。”阿娟倒也不太在意,告诉了我约会的地点,放下电话。
  我只好亲自给芝打电话了,芝一听就急了非要晚上见我不可。确实,我们有半个多月没见面了。我好说歹说总算哄好了芝,答应明天就是天塌下来也一定见面,芝才不再缠我了。
  阿娟约的是海边的一个不起眼的普通酒楼,我很少来这种地方,倒是不会有认识的人。看来阿娟挺替我想的,至少不会有记者到这种酒楼来,第二天登我与谁用餐的头版。
  引坐小姐将我带到一个包间,阿娟早到了,见我笑盈盈的起身招呼。她今天穿了件普通的体恤衫,丰满的乳房高高耸立在胸前,下穿普通白色素裤,脚穿一双乳白半高根皮鞋。见我打量她,她略不好意思笑笑:“不认识了?”我说:“今天好象换了个人似的,漂亮得我都不敢认了。”哄女孩子高兴的话不用想就随口出来。阿娟喜孜孜地看我一眼。
  两人坐下,倒不知从何说起。我只好开头了:“你也太不讲理了,我本来约好跟人见面的。”阿娟晃晃脑袋,看著我:“我没逼你同意请我啊。”我哑口无言。阿娟见我无语说:“其实放下电话我就觉得你可能有事,但你既然同意了,我当然不改了,何况你还不是跟女孩子约会,少见一次有甚麽关系。”见我不反驳,她觉得自己猜对了,神态恨恨的。
  我笑笑,转移话题:“阿娟,甚麽时间来香港。”阿娟见我转移话题倒也不再生气,笑著说:“这两天刚来。准备呆四、五天。有时间陪我玩玩?”我没直接回答,问:“然後去哪儿?”“还没想好。我问你陪我玩玩,行不行?”我摇摇头:“不行,我正好这两天开会。”她恼恨地看著我:“晚上呢?”“至少明天不行,其他时间我们再约吧。我可以找人陪你。”“用不著。”阿娟干脆地回答。一直到开始吃饭,阿娟才又开始理我。
  吃饭出来,我这著远处沙滩说:“我们过去坐坐?”阿娟看看我,点点头,又停住:“我先申明,不许动手动脚。”我一笑:“只准动其他地方?”阿娟跺跺脚,羞红了脸:“我是认真的。”我笑著说:“我也是认真的,你应该说除了手和脚,哪都不许动。”阿娟瞪了我一眼,不看我,向沙滩走去,我紧追几步,手搂住她肩一块走,她看看我,倒是没推我。
  我们在沙滩坐著,聊天,呆了几个小时,也许是有言在先吧,我也没别的表示,最多就是後来让她靠在我怀里,我们一块看著翻腾的水面聊天。我觉得实在无聊。
  连续两天开会,晚上分别约芝和阿娴见面,我觉得生活很满意。与阿娟分手後第三天清晨,我与阿娴还在睡觉,阿娟打电话给我。阿娴问:“谁啊,这麽早?”我还奇怪阿娟怎麽知道我家里的电话呢,不过想想她姐姐李妮,我想找我的朋友要个电话不难。阿娟笑嘻嘻地说:“打扰你睡觉了吧,我有点急事,今天要去马来西亚,过几天来香港再与你联系吧。”昨晚与阿娴作爱、嬉闹到临近天亮,我还迷迷糊糊,说:“好吧,来香港再联系。”阿娟停了一下:“身边又是哪个女孩子呀。”“没有。”我看看爬到我身上来吻我的阿娴说。“下次撒谎前让她别搞小动作,我都听见她的呼吸和声音啦。”说完,啪地挂了电话。
  阿娴不悦地说:“谁啊?”其实阿娴刚才凑过来吻我也是想听听电话,阿娟电话中声音很大,她当然都听见了。我吻吻阿娴,笑著说:“再睡会儿吧,在新加坡认识的一个女孩子。”阿娴看看我,不高兴地说:“总说没时间原来又约别的女孩子。”我疼爱地吻吻阿娴,笑著说:“谁比得了你呀,有你我还会对别的女孩感兴趣?一个普通朋友而已,我保证手都没摸一下。”阿娴对自己当然有信心,她依偎到我怀里,闭上漂亮的眼睛,嘴里嘟囔:“谁知道。”
  其後,我去了趟澳洲,又应朋友邀请,到美国玩了半月,回到香港已是一个多月以後了,阿娟好象在我记忆中淡漠了许多。一般而言,没有任何实质接触的女孩,我不怎麽记在心上的。忽然一天,接到阿娟的电话,我问她在哪里,她说在新加坡,她电话里问我:“我到香港你有不有时间陪我?有时间我就过来,没时间我就去日本玩去了。”阿娟那俊俏的身影又浮现在我眼前,我说:“好啊,我到日本陪你吧。”“真的?”听出阿娟声音挺高兴。於是我们约好了到日本的时间。
  飞机停在东京私人机场,出舱门看见真濑高兴地在扶梯下招手,我走下去,真濑兴奋地扑到我怀里,上车,我对真濑说:“我有个朋友从新加坡过来,我们在机场等一会儿吧。”真濑一听不吭声了。我看著真濑,亲亲她:“怎麽不说话了?”真濑勉强笑笑,问:“又新认识一个女孩子?”“我也没说是女孩。”真濑平静了下来,看我一眼:“除了女孩子,你还会在机场等人?而且是一个你喜欢的漂亮的女孩。”我叹服真濑的仔细,把她搂到怀里:“生气了?”真濑靠紧我,淡淡笑道:“日本反正是你约会女孩子的地方,我也习惯了。”说著又热情地吻吻我,“那我也很高兴又能见到你。”
  新加坡飞机到港了,我和真濑等在出港口,真濑说得对,我几乎从来不等人,即使阿娟也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之一。当靓丽的阿娟走出,我看真濑也有些吃惊阿娟的美丽。阿娟笑盈盈地说:“真难得让你等我。”说著又看著真濑,“这一定是真濑小姐了。”别说真濑,我都有点吃惊。阿娟说:“象真濑小姐这样漂亮,全日本也找不出几个。”真濑听了连连鞠躬致谢。上车我问阿娟:“是住家里还是住酒店?”阿娟笑著看看真濑:“我还是住酒店吧。”真濑马上说:“住家里没关系的。”阿娟笑著摇摇头:“谢谢真濑小姐,我还是住酒店自由。”
  回到京都,阿娟住在离别墅不远的TOYO酒店。连续两天,我和真濑陪阿娟逛街购物,第三天,我说去公司看看,让真濑陪阿娟在名古屋四处逛逛。
  晚上在床上,真濑问我:“先生,我看阿娟小姐似乎很了解你,而你好象不怎麽了解她?”我笑道:“总共我也就见过她两次。”看著真濑那美丽的大眼充满了困惑,我介绍了是怎麽回事。真濑觉得不可思议,她说:“那位李妮小姐如此神通,如果为先生所有,该多好。”我亲亲真濑,那时我也觉得应该结识结识李妮了,但首先得摆平阿娟。我决定主动出击了,阿娟都搞不掂就更别说李妮了。
  第二天,我单独陪阿娟玩,然後我们一块游泳,看电影,我每次搂住阿娟的腰,她总会先看看我,好象对我发表申明,倒没反对。晚餐後,我们又去一家酒吧坐了许久,我感到阿娟眼中有些迷惘,当她看我时,眼神中多了些情感,也许是我自我感觉吧。
  进入酒店到房间的路上,我一直紧紧搂著她,我自己都觉得用了很大劲,阿娟好象半靠在我肩上,到她住的套房前,她看看我:“晚安,明天见。”我看著她:“不让我进去坐坐?”她耷拉下眼犹豫了一下,抬眼看著我,笑著说:“说好,哪都不许动,包括手脚。”我暗笑你这小东西还来真格的,笑笑,不语,推门进房间。见我没回答直接进去了,阿娟楞了一下,摇摇头,只好也跟进房。
  见到房间,阿娟略紧张地看了看我,故作镇静地笑笑。我可管不了许多了,直接上去一把搂住她腰,她用手去推我,我将她双手抱住,低头向她的嘴唇吻过去,她头扭动摇摆著,我紧紧贴了上去,她被我勒得透不过气,趁她张嘴呼吸的一瞬间,我舌头滑进了她嘴。她呜呜了几下,终於被我给刺激得身体软了下来,不再扭动身体,我手放松了些,她似乎也为激情而冲动,不再强拧了,渐渐手开始搂住我腰,回应我的亲吻。脸因兴奋涨得通红,我借势抱著她坐到地上。
  阿娟确实是一个难得的美女,吻著她那幽香的嘴唇,我浑身被情欲和冲动笼罩,手伸到她乳房,她身体一颤,又开始扭动,但我早已手触到了她硬硬的乳头,她呻咽一声,好象全身软了下来,我手摸著她裙下修长的腿,慢慢滑到了她大腿跟部,沈浸在享受之中的阿娟没有感觉我的手的变化,当手触到她毛茸茸的身体时,她身体震颤了一下,好象突然醒悟,惊恐地抓住我的手,我看著她不动,她大口呼吸著,哀求地看著我:“不要,不要这样。”我手按到她隆起的胯部,她身体微微颤栗著:“求求你,说甚麽我都答应,不要这样。”我用劲按著,慢慢捏动,她身体剧烈颤栗,声音都发颤了。“我求求你,求求你,我不要,不要。”我不理她,手慢慢捏弄著,她好象四肢发软无法动荡,哀求看著我,身体哆嗦著,她继续求著:“我求求你,我介绍我姐姐给你,她比我漂亮。”我手动著,温柔地说:“我不在乎你姐姐,我只要你。我喜欢你。”说著,我拉下她裤衩,下面早潮湿一片,她显然是身体完全软绵了,无法动荡,否则我想她早起身了,我没想到阿娟会如此敏感,我直觉她还是处女,想到此,我只觉得我身体一股热量翻滚,立刻坚硬如柱。
  她好象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身体除了颤栗外已浑身无力,我将软绵绵的阿娟放到床上,她嘴唇都哆嗦起来,眼睛看著我匆匆脱衣,又把她脱得精光,当我贴到她乳胸时,我觉得她都要崩溃了,她用尽最後气力问:“你真不在乎我姐姐吗?”我已稳操胜券,於是温柔地吻吻她,柔情地说:“我只是喜欢你。”她闭上眼,一幅任人宰割的样子。当我进入体内的刹那间,她低声尖咽一声,紧紧抓住我手,睁大眼睛看著我------阿娟果然还是处子之身,随著我兴奋的抽插,她的身体慢慢变得发热,她开始呻咽,身体渐渐随著我的抽插迎送,她感受到了性刺激的兴奋,我们几乎同时叫了一声,在我射的那一瞬间,她体验到了她身体的第一次高潮带来的巨大快感。
  说实话,我没想到与阿娟做使我如此兴奋,好象这两天与真濑的做爱丝毫没影响我身体的状况,我觉得好久没有的刺激舒坦。
  我拿出发软的身体,我们谁都没多说话,她因刺激而绯红的脸美丽动人,她看看躺在身旁的我,看看床单上点点星红。赤身跑进了浴室,我跟过去,走到她身後抱住她,喷头的水从她头上直往下淋,她靠在我胸膛不言语。我手慢慢随水抚摸她丰满的乳房,她好象温馨的享受著。
  我晚上没回家,真濑自然知道我们发生了甚麽事,所以当第二天我与阿娟回到别墅时,真濑对我们笑笑,没多说话,倒是阿娟不好意思地将搂我腰的手垂下,脸腾的一红。真濑弯腰给我脱鞋,然後,对我说:“赵雪小姐听说你来日本了,可能明天会来日本。”阿娟当然知道赵雪是谁,她脸变白但马上恢复了平静。都坐下後,阿娟说:“我正好明天要去美国,我们回香港见吧。”我笑笑,无奈地点点头。
  回香港一个多月了,一直没有阿娟的消息,心里多少有些挂念,她俏丽的身体不时在脑海闪现。但因为没法与她联系,也不知道她现在何处。心里有些许的失落。
  突然一天,阿娟来电话,她还象过去一样笑嘻嘻地说:“我来香港了,今晚有不有时间请我吃饭。”我马上答:“有,有时间。”她笑著说:“今天表现还不错,我们老地方见吧。”
  再次见到阿娟不知为甚麽,心里有种甜丝丝的感觉,阿娟笑著打招呼,我看著她,发现每见她一次,她都有一种特殊的魅力。阿娟见我吃饭总盯著她看,好象也有些羞躁,最後她终於说:“你总看我干甚麽。”我由衷地说:“阿娟,我见你一次你越漂亮。”阿娟哧哧笑著说:“那我应该让你多看几次,我会越来越漂亮。嘻嘻。”
  吃完饭,我指著沙滩,看著阿娟:“去坐坐?”阿娟笑著说:“有言在先,哪儿都不许动,包括手、脚。”我笑笑,没吭声。阿娟说:“我是认真的。”我心想,童贞都让我破了,还甚麽动不动,也许是看我没说话吧。阿娟走到我身边,仰头看著我,笑著说:“你那麽多女朋友,也不在乎我一个,是不是。”我看著她,真诚地说:“我喜欢你。”她凝视著我,突然又笑道:“喜欢我甚麽呀?”我摇摇头,笑道:“我也不知道。”
  她看著我,踮起脚亲亲我嘴,轻轻叹了口气:“我也喜欢你。但我们不可能的。答应我,别再象日本那样。”“日本怎样啊?”我笑笑。她羞红了脸。我说:“走吧。回家吧。”她看看我,点点头。
  我看著她,说:“明天有个聚会,陪我参加。”她看看我,摇摇头,突然停下:“我姐姐明天可能去,我只想告诉你,你别太与她近乎,对你,对她都不好。”我不置可否,她恳求地看著我:“我以後会告诉你为甚麽。求求你。”看著她那恳切的目光,我心里顿时升起莫明柔情,我吻吻她嘴,点点头。她搂住我腰不再说话。
  我倒要看看,这李妮究竟是个甚麽人物。
  第二天,是李公子邀请美国一位大企业总裁,在公司迎宾馆举行一个小范围酒会。我到时,美国客人正与李公子父亲在房间会面,我们十几个人轻松聊天,这时,李公子和一个小姐走进来,我觉得我傻在那里了,与李公子一块出来的小姐是阿娟。李公子笑著说:“难得今天李妮小姐也来捧场。”
  我觉得我血液都凝固了,李妮和阿娟是双胞胎?怎麽如此想象?看李妮好象是比阿娟显得更有魅力和漂亮。我看著李妮优雅地与每个人打招呼,李公子和李妮走到我身边,李公子笑著说:“这位就是我与你常提起的大卫。”
  李妮微笑著伸出手:“你好,早听说你的大名,今天相见,很荣幸。”
  我呆呆伸出手,握握。李妮从我身边走过,一种熟悉的气味使我顿悟:阿娟就是李妮,李妮就是阿娟。我对与我做爱的女孩子的体香从来就不会忘的,过了多久,我都会记忆犹新。我曾与王枚、王沁试过,关上灯,我只需闻闻她们的身体就能辨别出是谁。我恍然大悟地看著坐在对面的阿娟,不,李妮,她也正好象无意地看我,或许是看我恍然大悟的神情吧,微微一笑:意思好象说,记住我的话哟。
  我心里有种甜蜜的感觉,但突然我好象忽然掉进了冰库,觉得万念俱灰,一阵恐惧笼罩我全身:李妮该不会是李公子的-------。我面如死灰地坐在沙发上。
  到底是知根知底的朋友,李公子发现我表情不对,走过来,悄悄问:“你脸色难看极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笑笑,摇摇头,眼睛余光感觉李妮也看著我这边。她早发现了我脸色好好的突然就变了,只是她不好过来问。她不知道出甚麽问题。
  李公子见我脸色正常了,笑笑,与其他朋友聊天去了。我心里明白,如果李妮与李公子有任何关系,我不仅绝不会插手,我觉得我与李妮在日本的经历都对不起他。
  我明白李公子是有女朋友的,但这说明不了甚麽,我有小雪不是还有真濑和好多女友。我找人调查过李妮,知道她是某国皇室人员,从利益上考虑,李公子与她交友不是不可能的。好象从来没有一个女孩子让我如此心里忐忑不安。
  这时李先生和美国朋友出来,其实我与美国客人也有商业上来往,也是不错的朋友,但因为有李先生在场,我和李公子这些小字辈当然就不能显得与他太近乎。李先生笑著说:“这儿在坐的都是你熟悉的,哦,可能你不认识李妮小姐。”李先生介绍了她的背景,然後笑著说:“她也算是我的亲侄女吧。”我一听介绍他们的亲戚关系,明白了为甚麽李公子刚才与李妮如此亲热,感情一家人啊,心里如释重担,顿时喜笑颜开。李妮偷偷观察著我,见状楞了一下,可能马上想到我刚才脸变色的缘故,会心默默一笑。
  大家象征性地碰碰酒杯,李先生先走了,我们立即和美国朋友说笑开了。一会儿,李公子拉著李妮的手过来,说:“我这个姐姐问了你不少事,说过几次要认识你,你们现在认识了,聊聊吧。”说著,李公子又去张罗与美国朋友聊天。
  李妮坐到我旁边的沙发上,微笑不语。我略埋怨地悄声问:“为甚麽骗我。”李妮笑道:“没骗你呀,我在外叫李妮,家里人都叫阿娟。”看见我一笑,她好象突然想到家里人都这麽叫无形之间我也是家里人了,她脸一红,我明白她笑甚麽,我现在心情很好,我确实也算是家里人,我心想。
  “你甚麽时候确定阿娟与我是一个人?”李妮嘻嘻笑著,又恢复了她那调皮的模样。“你从我身边过的时候。”她诧异地看著我,表示不明白,我悄声说:“你身上的味道。”她羞涩地看看我,想起当时做爱後我闻著她身体,夸她身体的幽香,脸一红,但好象忽然想起了甚麽,脸上神态又显得很忧虑。
  我看她突然显得心事重重,关心地问:“怎麽啦?”
  她平静地说:“我是订过婚的,只是谁也不知道罢了。”我一听,明白了她为甚麽生怕我们显得太密切。我清楚皇室订婚意味著甚麽。不由悲从心起。
  李妮看看我,忽然笑了起来:“其实我几次想告诉你真相,但你好象也没怀疑甚麽。”我也只好轻松笑笑:“我喜欢的只是我看见的真正喜欢的人,没见过的即使被吹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感兴趣。”
  “那现在见了呢?”李妮笑盈盈地看著我。我看看她:“我还是喜欢阿娟。”李妮撇撇嘴,我笑了:“当然,李妮也很可爱,我也喜欢。”
  这时李公子走过来,笑著说:“聊甚麽呢。”我笑著对李公子说:“问你几次李妮是谁你都没说关系。”李公子说:“每次都当著许多人的面怎麽说啊。而且李妮也不让我说我们的关系。我都不知道她的行踪,这不,我也今天听父亲说才知道她订婚了。她从不告诉我这些事。”
  一说到订婚,我和李妮好象都有些不自在。我赶忙岔开话题谈别的事情。
  在那以後我大概有两个月没有李妮的音讯。两个月後,在美国洛杉矶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突然,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李妮。我兴奋地叫她,李妮正与一个朋友聊天,见我显然也非常高兴。她向朋友道歉後来到我身边,也许是好久不见都很兴奋吧,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等坐下後,我责怪她不与我联系,李妮告诉我与我联系过,因为我也是满世界跑,没联系上,在这大洋彼岸见面,也没甚麽太顾忌的,我俩说话都随意得多。幸亏那天我是直接从机场奔朋友家,还没来得及去纽约所以也没带凯迪。聊了一会儿我问她住甚麽地方,李妮说她住酒店,我说:“去我寓所住吧。”
  听完我的提议,她看著我,迟疑了半天,终於还是摇摇头,我看著她,恳求,她始终摇头。我不好再说甚麽,只觉得心里立即堵得慌。她拉住我一只手,摇摇,说:“你不高兴了?”我笑笑,也许我真心流露吧,我觉得她眼中似乎有点湿润。我们谁也没再提这事,一会儿,厅响起了舞曲,新郎新娘走进舞池跳舞,一会几乎所有人都找自己舞伴跳舞,李妮笑著说:“你怎麽不请我跳舞。”我不好意思地笑笑:“不会。”李妮站起:“不会怎麽行,走,我带你跳。”
  舞池中情绪高涨,大家早沈浸在舞蹈的海洋,我右手搂住李妮的腰,左手紧紧捏著她的手,在音乐声中,我感到温馨和柔情,我深深地看著李妮,她开始躲我的目光,渐渐也凝视著我,我觉得她身体又开始微微颤栗,我含情脉脉地注视她,温柔地说:“跟我回去吧。”李妮的脸在灯光下惨白,她不吭声。我拉著她手,向外走,她默默跟著我。出门让司机马上回别墅。她静静靠在我怀里,一言不发。
  见到房间,我刚吻她她猛地抱紧我,狂热地吻我,当我伸向她乳房,她软倒在我怀里。
  当我终於射出时,她赤著身子猛扑到我怀里大哭起来。
  当我们洗完,我和她几乎同时有了需要,我们又抱在一起做爱。那时侯,我觉得她早忘了自己是谁,我也忘了身在何处。连续两天,我们足未出户,吃完送来的东西,我们就搂在一起聊,做爱,嬉闹。第二天晚我们才赤著身体搂在一起满足地睡去。
  我醒来时,见李妮早醒了,正静静地爬在我身边凝视著我,见我睁开眼,她略羞涩一笑。然後柔情地亲我一下。我手刚一触到她乳房,她哀求地看著我。我只好轻轻抚摸她的後背。她感激地看著我,轻声道:“我觉得我人都要虚脱了。”我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身体敏感的女孩,理解地笑笑,说:“我是第一次见到象你这样敏感的女孩。”她羞涩一笑,然後又不悦的说:“你多少女孩啊?”我拿起她手轻轻打我嘴一下:“我胡说。”她甜甜一笑,说:“所以我特别怕男孩子约我出去,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她又瞪我一眼:“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啊。”
  我嘻嘻笑著说:“难怪申明哪都不许动,包括手脚。”她娇羞地瞪我一眼:“那你还不老实。”我叹口气:“谁叫我那样喜欢你呢。”她依偎到我怀里,幽幽地说:“但我们这样是没有结果的。”“只要我们现在两人高兴就行了,还管以後呢。”她躺在我怀里,眼睛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甚麽。
  余下的几天,我们两人快乐地生活在自己的世界,我告诉拉里先生,所有打来的电话和联系都中断,告诉我正在开会。我们在草坪散步聊天,坐在树下静静听小鸟欢快的叫声,傍晚两人躺在一个吊床上一起看明亮的星空,我真的觉得很温馨。我看李妮也早已沈浸在我们的柔情之中。
  要分手的前一天晚上,在床上,做完一次爱的间歇,我抱紧李妮说:“不行,我们必须一个月得见一次。”李妮静静地看著我,叹了口气:“我恨不得天天见呢,只怕到时身不由己。”我忿忿的说:“你不刚订婚,结婚还早著吗?”李妮摇摇头,“不是他的问题,他是国家的未来,他很尊重我的意见,唉,我的手他都没摸过。他是一个好人。”“我也不是坏人呀。”我见她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些酸溜溜的。
  “你还不是坏人啊?”她懒得与我争,“那麽多女朋友,还要拉我下水。让我总觉得负疚。”我心想你做爱高兴得大叫时怎麽不想想这个,当然,从她那个角度讲,我确实算不上甚麽好人。她又搂紧我:“不过我真的喜欢那种感受,我该怎麽办啊。”
  也许是想著她未来的夫君报复心里,也许是为了让她刻骨铭心吧。我浑身充满了激情。我又把她睡衣拉开,她开始脸红了一下,我看著她美妙极的身体,双手向她滚圆的乳房糅去,她身体颤栗著,哀求道:“你轻点,轻些。”她越说我心里那股无名火越旺,我用力捏她乳房,用掌心揉他乳头,她尖叫著,身体哆嗦,疼痛和刺激使她身体随我手上一按一颤,她疼得直流泪,但正如她自己说的,她身体早软绵绵没一丝力气了。只剩下嘴里死死的哀求,泪水哗哗流淌。揉一会儿我又爬上去,用嘴温柔地吸,她泪流满面被刺激得无法自抑,哀求著:“我要你,我要。”我想起这两天让她用嘴她都不肯,於是跪到她头前,将下面塞给她,她委屈地看看我,塞进嘴里,由於她不懂得用嘴弄,我觉得很不舒服,於是拿出来,她小心地看著我,漂亮的嘴角还有一丝丝的粘黏物,我知道对她那种千金大小姐,不把她的那层遮羞布撕烂她永远不会对你服帖。
  我拿一张纸递给她,她不好意思地擦擦嘴。我手刚要伸向她乳房,她恐惧哀求地看著我,我知道她并没有真的感受到刺激,於是,再次用手死劲捏她乳房,她尖声惨叫著,我其实是掌握著分寸的,王枚曾告诉过我怎样揉捏,虽然当时疼痛,但过一会儿会还想要那种刺激。见她都疼得快休克了,我松了手,用舌头轻轻舔她的乳头,她身体早柔软如水,好象没有了骨头,下面床单早湿透了,她的汗水和爱液混杂在一起,我用劲顶了进去,我知道成功在此一搏,所以非常疯狂地抽插,李妮喘著粗气不顾一切的叫唤,猛然,我停住拔除,李妮的尖叫猛然停止,扑过来抱住我的腿,嘴凑上去用劲吸啜,看著坚挺的下面,她抱住我的腿,仰头看著我哭著嚷:“我要,我要,你说甚麽我都答应,别折磨我,我甚麽都做。求求你,求求你啊。”我推倒她,她拼命地张开双腿,我挺进去接著抽插,她被刺激得尖叫,我直接进入她花心,在她身体巨烈的震颤中我射了进去。
  我躺在那里,觉得身体全被掏空了。李妮更象是死了样四肢摊开一动不动。缓了会儿,我轻轻抱起软绵绵的李妮,放到浴池,身体一触水,乳房火辣辣的疼,她身体一激灵,我扶著她坐在浴池的海绵软池边上,用温水轻轻淋她的身体,乳房虽仍疼,但在温水的慢慢冲抚下变成了丝丝的麻酥,我也坐到池里,她好象死过一遍,脸上慢慢恢复了红晕,她看看我,轻轻坐到我身边,头靠在我怀里。我抚摸著她脸,说:“刚才对不起,我真是发疯了。”泪水顺著她脸默默流下来。
  两人在温水里泡了许久,她渐渐恢复了平静,我跟她聊天,她或点头或摇头,或轻声回答,但还是痴呆呆的,我不知道她是还在回忆刚才的恐怖经历,还是在心里诅咒我。但我想今天她会永远记得。
  回到卧室,房间早收拾干净,我想家里这些佣人恐怕也都听见了惨叫声,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变态了。虽然我是有意识这样做,我真有些愧疚。
  李妮静静躺在我身边,我问:“你是不是还恨我?”李妮看看我,摇摇头,身体依偎到我怀里。“我喜欢阿娟那调皮的模样。”李妮看著我,泪水又流出来:“为甚麽那样折磨我,我只告诉过你一人,我身体受不了。”我温柔地吻她:“我发誓再不会那样。”“真的?”她含泪看著我。我亲亲她,点点头“睡吧,明白再说,啊?”她乖乖地点点头,贴到我怀里闭上眼睛。
  第二天,我醒来,她早已穿好衣服坐在床边等著我醒。见我醒来,她勉强笑笑:“我得走了。”我问她:“不能多呆一天?”她看著我,怕我生气不敢回答。“准备去哪儿?”我不难为她,而且几天连续做爱,我也筋疲力尽了。“我们约好要去新加坡见面的,他父母也去访问。”见我不吭声她商量地看著我,“我在新加坡呆一个星期就去香港见你。行吗?”我笑笑:“你还是干你应该干的事吧,即使不来也没关系。”“我肯定去,真的。”她急得要哭。我抓住她手吻吻:“我相信你,去吧,啊?”她感激地亲亲我,匆匆走了出去。
  用餐时间,拉里先生问我:“那位小姐没事吧。”我笑著说:“没事。”拉里先生犹豫了一下说:“先生,昨天听小姐的叫声,我们都很担心。”我笑笑,安慰他:“我知道,我不会做违法的事让你为难的,那小姐做爱高兴就那样叫。对不起了。”拉里笑笑:“那我们就放心了,你用餐吧,不打扰了。”
  电话一接通,美国、日本、香港、澳洲全哭开了,问我几天为甚麽不联系,以为我出甚麽事了,我只好一个个解释,并告诉凯迪,晚上到纽约。
  大概过了半个月吧,我从日本回到香港,刚与李公子通话,李公子就说了:“晚上到我这来吧,李妮早来几天了,说要跟你讨论甚麽事呢。”
  我笑笑,鸽子终於养家了。
  见到李公子,他笑著说:“李妮说有个甚麽项目要与你讨论,你可别背著我独自赚钱啊?”我笑笑“哪能少了你。”李公子笑笑,让人叫李妮。李妮光彩夺目的进来,我觉得真是她比离开美国时又增加了几分魅力。她好象已经恢复正常,笑嘻嘻地说:“你还真难找啊。”李公子笑著说:“你们聊吧。”走了出去。我看看李妮,她歪著头看看我,说:“我可是整七天就到香港了。”我笑笑:“临时日本有点事。”她撇我一眼:“去看真濑吧。”“当然顺便也看看她。”
  李妮细细打量我身体,我觉得她身体有点微微发颤。我看看她,她垂下头,叹了口气,然後说:“晚上请我吃饭吧。”
  吃晚饭,我让司机回家,李妮靠在我身边,默默不语。
  刚一见房间,李妮扑到我怀里,热情地吻我,一边喘息著说:“你真是大坏蛋,让我每天都想著你。”
  进到卧室,我要脱她衣服,她推开我自己脱,看著已躺在床上的我,她小声恳求:“你再弄时轻些好吗?”我笑笑,拉住她手拖她上床,她早软倒在床上。
  过了两天,一家企业请名流聚会。由於是娱乐界的聚会,所以我带上丽奈一块出席。参加者断断续续往里走,丽奈高兴地穿梭打招呼。这时,见芝与公司老总一块进来了。芝见到我眼里闪过欣喜的光亮,这次回港只顾得和李妮聚会,还没来得及与芝联系,所以猛然见到我她喜出望外。我想阿娴可能也得来,果然,一会阿娴与公司老总也到了,只有我清楚她的欣喜。我暗自叫苦。我知道李妮和李公子肯定会来。只希望公众场合大家都不表示最好。
  丽奈早知道我与阿娴的事,她含笑看著我,意思是你们还真沈得住气。我明白她意思,暗底里掐了她一下,悄声说:“你不帮我,还看甚麽笑话?”丽奈看出一丝我眼中的不悦,她不高兴地甩开我的手,倒是马上走向阿娴,找阿娴聊天,确实阿娴那情不自禁总望我的眼光让我胆战心惊,尤其看见了几个专写名人隐私的记者也在酒会。
  一会儿,我见李妮向我这边走来,她没有说甚麽,只是随意地端著酒杯与我碰碰。这时一个我最烦也最防备的记者走过来,笑嘻嘻地与我们打招呼,然後说:“看来李妮小姐与大卫先生挺熟的,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我心里恨不得掐死他,但还得保持微笑。李妮嘻嘻一乐:“岂止一般的熟悉。你知道我们甚麽关系吗?”记者吃惊地看著李妮,我内心也一楞。“我正向大卫先生和李公子游说给我国投资呢。我不得处处找机会沾上他。”记者哈哈一笑,问:“游说得怎样?”李妮微微一笑:“他们说还得考虑,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告诉你,如果你把这事搅黄了,我让你吃不了兜著走。”後面的话有点杀气腾腾。记者笑道:“谢谢,我知道,等这事定下来,我希望还是我第一个知道,谢谢李妮小姐看重。你继续吧。”记者灰溜溜走了。我一笑:“看来还是你有办法。”李妮看我一眼:“谢谢夸奖。”
  芝早看见了我和李妮在一起,都在交际圈,她当然知道李妮的大名,但她知道李妮几乎是不怎麽与男人在一块的,见我们在一起有说有笑,她当然著急。她顾不了许多,端了一杯酒就过来了。芝笑盈盈地说:“李妮小姐,你好,很久没见了。”芝说著向我礼貌点点头。李妮嘻嘻笑著说:“芝小姐,几天没见,你真是更漂亮了。最近拍甚麽片子吗?”芝笑笑说:“谢谢。最近忙著录专集。”她看看我笑道,“大卫先生早认识李妮小姐?”我笑著说:“在李公子那里见过几次。你们很熟?”李妮笑道:“我们算老朋友了。”那边阿娴早看见我与李妮聊天,她心里著急,但丽奈找她说话她又不便打断,现在见芝也过来了,她匆匆对丽奈说:“对不起,我先去看个朋友。”丽奈一见,忙走到李公子处悄悄跟他耳语。
  阿娴笑嘻嘻地过来,看看芝:“芝小姐今天打扮这麽漂亮”我知道阿娴绝对不会夸芝长得漂亮。然後看著李妮:“不知道李妮小姐原来跟大卫先生挺熟的。”李妮从芝一过来她凭直觉就感到我与芝肯定不是一般关系,现在阿娴过来她是吃惊了,因为阿娴看她的眼光充满了探究和一丝担忧。但看我自然的神态,想想芝和阿娴目前的身份,她觉得几乎不可能。李妮对阿娴笑笑,她要试试,说:“我再熟也没你熟呀。”这本可理解为交际圈的一句套话,阿娴紧张地看我一眼,虽然只是一瞬间,李妮了然於胸。李妮好象宽慰阿娴,笑道:“我与先生前几天在李公子那里才认识,谈不上特别熟悉。”
  我看看李妮,我不希望她再说下去让这两个小美人相互知道,李妮微微一笑,芝与我的关系她也明白了,她嘻嘻一笑:“我看先生好象与我们的小美人也都不怎麽熟悉。你应该与她们交交朋友嘛。”芝和阿娴几乎同时看我一眼,笑笑,李妮见到她们眼中一丝甜甜的光泽,内心深深叹了口气。
  这时丽奈和李公子过来,李公子笑著说:“小姐们,等会再聊吧,我们得去谈点别的事。”
  李公子把我拉倒人少地方,问:“山田丽奈小姐让我把你从几个美女那里救出来甚麽意思?她们哪位是你相好?”我忙摆手,笑著说:“千万别乱说,她们都是金枝玉叶,让小报记者知道可麻烦了。可能是丽奈怕我不善於与她们聊天吧。”
  这一关是过了,我知道以後还会有麻烦。回到家可就惨了,芝、阿娴、丽奈和李妮电话几乎同时打来,都嚷著要来,我考虑半天只好让芝来,没办法,谁叫我心里还是最喜欢她呢。
  以後,李妮断断续续来香港,早超出了我原来希望的一月一次,当然,有时,她也会不与任何人打照面,直接到我别墅,呆上三、两天又悄悄离开。
  在床上她可能还是没有丽奈疯狂,甚至我有时觉得她还没有芝和阿娴在床上胡闹。但毕竟,依她现在在床上的表现足够她未来的丈夫吃惊的了。
  我始终不明白她身体为甚麽会那麽敏感,她自己不好意思的分析也许是从小受的教育让她太压抑自己的性了,所以一有外界的刺激她就全身发软好象全身触电一样,我觉得也有可能,但压抑却没有影响她长了幅魔鬼身材,我常想,我遇到她真算是三生有幸,换一个人强迫她了,她不照样对他依恋不舍?
  不过,她那敏感的身体真爽。
  从一定意义上讲,交际圈就是名利场,就是商场,更是战场。但我绝对不希望成为芝、阿娴争杀的地方。我不允许她们谁受伤。好在李妮本身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她不会太计较多一个芝或阿娴,丽奈本身就喜欢漂亮女孩,虽然她已不与她们有任何性往来,但长期形成的惯性使她对我与漂亮女孩交往也采取宽容的态度,但争风吃醋是女孩子的天性,就如同天生爱美、爱逛街一样是一种本能。
  丽奈不管我其他时间怎样,但绝对不希望她需要我时我总抽不开身陪。李妮虽然矜持得多,但一旦享受到性的巨大乐趣,她自然希望我所有精力热情都放到她身上,潜意识中她的从小的优越地位决定了她从不让人和服输的性格。我知道必须得抽时间将这件事协商好,否则麻烦大了。
  我有时想,无论是丑女还是如芝和阿娴一样美若天仙的美女,在床上当她们张开腿时,当你进入她们体内时有甚麽分别?可内心总是为美女情结所扰,或许还是自己心态有问题吧。
  我还象过去一样四处奔波。但香港、澳门呆的时间相对久些。那时英国一家朋友的公司在香港的企业想撤资,那是一家经营业绩不错的企业,他们想找一家合适的下家接手,当然希望能卖个好价钱,他们知道我从来不做具体企业的,於是联系李公子,李公子很有兴趣找我商量。项目好坏我从不先行评估,我只相信人,如果某人是我信得过的人,我信任他的判断我就会参加,我知道李公子找我的意思是通过交谈项目增加感性认识看我能介入到多少。但由於企业业务涉及到跨地域,几乎覆盖整个东南亚,他也吃不准,同时还有两家竞争不可能给他更富裕时间来论证。於是李公子决定开几个酒会,把美国、英国、日本几个做相同业务的朋友邀请到香港聚聚。来的都是一些老朋友,就不一一列举。
  来了七、八位朋友,因为是李公子的项目自然按规矩由他作东,朋友到来第一次的晚宴算是接风宴吧,确定那些人参加就是大有讲究的了,既要请本地一些名流但又不能让参加者了解太清楚这些朋友的太多的底细,还得防止竞争对手的人参与其中,总之是既要热闹好象无意的,还不能真的甚麽人都请。一般情况下,我们彼此间这种安排不通气的,应邀你就参加,即使朋友他觉得哪次你参加不合适大家也不见怪,因为李公子想拉我入夥,两人吃饭聊天时也就顺便征求我对参加人员选择的意见。别的不多说,我其中对她要请芝和阿娴同时参加发表了点意见。我笑著对李公子说:“严格说,两家公司我都投资了,我是她们的老板,但我建议让两人分开吧。”
  李公子笑笑:“不妥吧,两个齐名的美人,我只请一个,好象厚此薄彼,对外影响不好,对另一位也不好。”我当然明白他说的是对的,但我确实不希望同时见到她们。我笑著说:“没关系的,毕竟你是一个半透明的聚会,你可以交叉请嘛。要不就以我名义带她们来吧。毕竟是我的人,选择谁我来定。”见我这样说,李公子当然不会在这些小问题上费心,但他还是笑著问:“你准备先带谁来?”“阿娴吧。”“为甚麽?”“不为甚麽,毕竟阿娴成名早吧。”
  下午,芝给我打电话,说要见我。
  晚上,芝到别墅,我看她不高兴的样子,问:“有甚麽不愉快的事。”那时我们已进入浴池,芝正给我冲洗,她摇摇头。我又问了一遍,她光著身子爬到我怀里委屈地哭起来。抽泣著说:“李公子聚会,居然不请我而请阿娴,我觉得很不愉快。”
  我笑著搂住芝:“李公子问过我,是我提议的。”芝楞了一下,然後撒娇地轻轻锤打著我:“为甚麽,为甚麽嘛。”我亲亲她那因水蒸汽而变得绯红的脸:“而且我还要带阿娴小姐出席呢。”“为甚麽。”这下不是撒娇,而是恼恨了。我看著她笑笑:“我带你首次出席,肯定有媒体关注,我不想使我们的关系让人有丝毫的怀疑,带上阿娴,别人说说就说吧,反正你明白就行了,我下次再带你,不也就没人怀疑。”芝觉得有理,而且一想以後可以名正言顺跟我出席聚会倒也让她激动。她翘起红红的小嘴唇:“虽然这样,我也不喜欢你带她。”我笑道:“你是愿意永远这样形同路人还是以後聚会能经常在一起?”芝脸一红,俏眼瞪我一眼:“那还用问。”我笑笑,这件事算是摆平了。於是笑著掰开她双腿------阿娴听我带她参加聚会当然欣喜万分。就不多叙。第二天报纸头条,登著我和阿娴手挽手参加李公子晚宴的照片,并附标题:头号玉女阿娴身後大亨首次公开亮相。
  过了两天,我又带芝参加了聚会,当然,对阿娴说是为了平息报纸的注意力。第二天报纸又登出我和芝手挽手参加聚会的照片,文标题:玉女易人,瓜落谁家。
  因为我总交替换阿娴和芝出入社交场合,媒体跟踪也没发现别的甚麽可抄作的东西,也就不了了之。我高兴因为我无论带芝或阿娴,都可以公开化了,更主要的是有芝参加,阿娴总不会出席,我觉得满意了。最多偶尔有一两篇文章报道聚会上阿娴或芝与我态度亲昵,但已刺激不了人们太多的兴奋点。
  李妮当然调查过我与芝和阿娴的关系,由於关系到芝和阿娴的前程,我当然保密工作万无一失,而且我和阿娴早换了约会地点,李妮当然查不出甚麽东西。我从她後来的言谈举止看,李妮好象对自己的感觉产生了怀疑。不多说。
  一次,李妮所在国有一个将近10亿港币的项目,凭李妮家族与李先生的关系,加上李氏家族本身的知名度,当然项目由李公子接单。一天,李公子打电话告诉我有一个纯朋友的聚会,大概就七、八个人,约我参加,我问在甚麽地方,他说在深圳他的度假山庄,并刻意说到,李妮小姐做东。我估计是他项目的聚会,但带不带芝或阿娴,我还说不准。但最後决定还是带阿娴。虽然阿娴有时不能很好控制自己的感情,但她能融入聚会的气氛,而芝只要我带她,她脑子里只装著我,不怎麽跟周围人来往,既然是家庭式聚会,还是融洽些好。但这个决定差点出了乱子。
  一到深圳李公子度假山庄,长期出入交际圈,阿娴一看就明白这是一个家族式聚会,我能带她来,她觉得我是真正把她当作了自己人,兴奋快乐之情自不用说。参加聚会的还有几个朋友,一位素与李公子私交不错的歌坛巨星,以及他的秘密情人,我们都认识的。还有一位当红女星,她是跟演艺界一位德高望重的著名投资人一块来的,他们的关系大家也比较清楚。再就是李公子和他女友。只有我第一次带阿娴出席这种聚会,大家虽然诧异但也彼此心照不宣,他们的吃惊恐怕还没有阿娴看到她所熟知的人带来的伴侣更让她震惊。但我看得出李妮对我带阿娴来是不太高兴的。
  第一天也就是大家一起说说笑笑打打高尔夫、网球,女孩子们游泳、聊天,算是比较轻松,既然大家都明白怎麽回事,阿娴也放松了,与同是娱乐界的几位朋友说笑聊天,倒也快快乐乐。
  晚上大家及带来的伴侣各自一栋楼,你住不住一起没人管你。李妮当然不敢轻易到我的楼,毕竟她身份不一样,加上阿娴随时在身边,她更不敢冒险,但我觉得她很痛苦,每次看见我,身体微微发颤我就同她一样难受。
  第二天,按习惯大家知道会有实际的内容,因为不可能有纯粹的聚会游玩。没事的人当然自己玩去了。阿娴深知交际圈规矩,她也不多问,早上起床後告诉我她与其他人今天去玩我也没反对。
  热热闹闹的早餐後,大家都散去玩去了,只剩下了我、李公子和李妮。李公子简单说说他接下的李妮的工程情况,然後笑著说:“你们聊吧,接下是你们的事了,我与XXX约好打球的,我先去了。我在球场等你们。”
  李公子出去,我对李妮笑笑。李妮看我一眼,不高兴地说:“你不该带阿娴小姐来的。”
  “来度假,都有伴,我与你又不可能呆一块,让我晚上独自一人孤单呆著啊。”李妮听我说也对,叹口气。
  我笑道:“别烦这些事了,找我有甚麽事吗?”李妮笑笑,好象也不多想了,她说:“其实就是和李公子做成这单大家高兴聚聚,真要你帮忙的话也用不著跑这麽远。”我嘻嘻一笑:“是啊,床上说比这样更轻松。”李妮脸腾地一红,瞪我一眼。
  李妮镇静了些,说:“还是有点小事要你协助。”我点点头,等她说。
  “你知道,这不是皇室的生意,是以我们的一家参股的公司竞标,这个工程是不许国外公司独资承揽而又要讲资格,我只好求助李公子出面与我们联手招标,以他家的声誉自然承揽这项工程没问题,解决我们的资格,实际上是我们独立承揽,李家只是外围配合。”她看看我,见我明白了,她走到我身边偎到我怀里,亲亲我,“可你知道我们这家公司是没有任何资金的,而工程投资还得等半年才可能到位,招标的条件之一就是先垫资开工。工程马上就要开工了,他父亲并不知道这事,而且李家也不适合拿资金,所以”
  我笑笑,明白她求我干甚麽了。我问:“我资金转入你那里,法律上有不有甚麽问题。”李妮犹豫了一下,说:“有些风险,但不会涉及到你的,真有问题,也是皇室的问题,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
  “你们会有多少收益?”我问,她不语,我笑笑:“还对我保密啊。”她急忙道:“不是,不是,我正估算呢。”然後羞怯地看我一眼:“人都没保密了,这点小事还对你保甚麽密呀。”
  见我含笑不语,李妮接著说:“半年刨除资金利息,毛利大概也就一亿五吧。”
  “首期需要多少资金?”我问。李妮说:“我总共要六亿,分三期,半年後首次偿还,分三期。”我心想,好嘛,等於用我资金赚你的钱。但谁叫她是李妮呢,难怪李公子跑得远远的,生怕沾上啊。我笑笑:“你凭甚麽知道我会帮你?”李妮一下哑在那里,脸一红。我不愿让她尴尬,笑著说:“我是说,我给你拆借,李公子会想我凭甚麽帮你。而且,你回去怎麽交代。”
  李妮不语,我笑著手摸到她乳房,她身子微颤,恳求地看著我:“别在这里,现在别。”我嘻嘻一笑:“那我可想不出办法怎麽解决。”她知道我开玩笑,其实她身体早发软了。她羞怯地笑著说:“你真是大坏蛋。”说著她又用最後一丝气力抱住我吻了一下,长吁一声:“唉,不过我真喜欢你这坏蛋。”我早褪下她裤子就在沙发上抽插起来。射出,她蹲下用舌头舔干净,她早被我训练得乖乖的了,知道怎样让我爽快。
  两人洗毕。我们都没再提这事。
  晚餐後,坐在沙发聊天,阿娴温顺地靠在我怀里,当著李妮的面,我笑著对李公子说:“李妮小姐那件事,你是甚麽意见,我听你一句话。”李公子哈哈一笑,显然对我给他面子高兴,他说:“都是自己人,你就帮帮吧。”我微微一笑:“有言在先,出现任何法律问题你负责摆平。”李公子想了想:“好吧。”我看著李妮:“你必须增加两个点。”李妮笑道:“成交。”我对李妮说:“你与日本公司谈吧,由他们来处理,我的意见最好通过我们的财团会社操作。”李妮点点头:“好的。”她心情不错,看著阿娴笑著说:“看小阿娴象只漂亮的小猫,乖乖的,难怪大卫喜欢你。”阿娴本来正听我们说话,突然听见李妮说自己,脸一红,羞涩地看我一眼,甜甜一笑。
  难得跟我出来享受休假,而且多少有点半公开使阿娴心情愉快。清晨起床,她赖在怀里撒娇不愿起床。阿娴和芝一样都是喜欢吃和喜欢睡觉,我总笑她们好象永远睡眠不足,这大概也是她们皮肤永远看上去象婴儿般白嫩的原因吧。我准备起床因为李妮昨晚很渴望地希望与我见面,看著她那似乎无法忍受的身体,我知道她是为性欲所扰。
  阿娴抱住我,水灵灵的眼睛娇柔地看著我:“再睡一会儿吧。我们不是出来玩的嘛。”我笑著打打她屁股,说:“该起床了,李妮小姐还约我谈事呢。”一听谈事,阿娴也不好再缠著,只好气鼓鼓地起身穿衣。她看著我嘟囔:“今天你到哪儿我都跟著,出去玩,别人都成双成对,我一个人跟著象甚麽嘛。”我一听那可不行,於是抱著她亲亲,笑道:“有些事你还是不参加好,等下午後没事了,我一直陪你,行吗。”阿娴一看我哄她,更是翘起嘴不高兴了。阿娴和芝一样,你要真宠著,她会撒娇、赌气没完,但如果我真生气,你说甚麽她都会乖乖地听,甚至你没想到的,她都会自觉的做好,但因为两人小小的撒娇和赌气也只是想得到我宠宠,哄哄,小模样也挺可爱,所以一般我也很少对她们生气。
  阿娴也就是赌气说说,她知道交际圈的规矩,既然谈事,所以用完早餐,虽然不愿意还是只好跟其他人一块出去玩。餐厅只剩下我和李妮,她见我吃完,看看我。我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早支持不下去了。於是我向住楼走去,李妮跟在我後面,刚进房,李妮就扑到我怀里,情绪激动地说:“我实在受不了,我都会快崩溃了。我要你。”我搂住李妮,她早激情高涨,拉著我就向床边走,我手刚触到她身体,她早体软如水了。
  我们没多说话,我揉著,亲吻,抽插,一直到射出,李妮半天才缓过神来偎到我怀里,羞恼地说:“我怎麽办啊,我总想著这事,晚上一想著你与阿娴做,我就难受。”我感受著她柔软身体的感受,突然她见我眼睛看著门口发直,她猛扭头:天,阿娴脸惨白地站在门口,李妮脸一下羞得通红,突然刷地变白。阿娴站在门口好象刚缓过来,跺著脚哇地哭起来。阿娴一直以为我在香港就与她一人相好,即使有时社交带上丽奈她觉得也是一种交际需要,刚才出去玩,她总觉得心里不自在,於是借口回来,正好看见李妮赤裸的背影和我袒露的胸膛,两人正亲昵地相拥说话,对她而言真是晴天霹雳。我是她第一个男人,而且那时应该也是唯一所爱的人,羞辱、委屈、悲痛、伤心笼罩了她,但也许自己形象的关系,或者说李妮毕竟不是一般人,她除了跺脚伤痛的哭好象也没有别的办法。
  李妮好象也被突然的变故吓傻了,有种被捉奸的感觉,更重要的是她猛然想到了自己的身份。
  我给李妮披上睡衣,努努嘴,李妮这才醒悟过来,她匆匆穿上自己的衣服,低头跑出门。见李妮出去了,阿娴这才扑过来,大有与我拼命的架势,哭著用手抓我。我抱紧她,反正现在说甚麽也没用。阿娴哭著她也不知道怎麽办好,她恨我薄情,她觉得屈辱,但她还不想离开我,只好伤心地哭。更恨的是我居然一句话都不说,一句道歉都没有。
  我知道跟她道歉没用,只好哄她,告诉她我与李妮不会有甚麽结果,我们只是一时冲动,等等。也许是女孩子爱美,不愿哭坏自己眼睛,而且长期在交际圈她也知道有些事不可避免,更主要她不敢把李妮怎样,而且无论对己还是对李妮她也不愿把这事闹大。所以只能是伤心、生气、委屈。
  这时,李妮换完衣服过来了,阿娴看见她眼睛里都是愤怒和羞辱,意思是你居然还露面,你还要来羞辱我。我见李妮过来也大吃一惊,本来快没事了,还来凑甚麽乱。李妮坐到床边沙发上,平静地看著我们:“你们奇怪我为甚麽回来。阿娴,我没有丝毫回来向你示威的意思。”我和阿娴都看著她。
  “自己做的事自己负责,我不想隐瞒甚麽让你们心里别扭,我和他好快一年了。”李妮看著阿娴,阿娴眼眶又蓄满泪水,手在下面死死掐我的大腿。“阿娴,我很羡慕你。但我和他注定是悲剧,我只是让你知道,我确实是离不开他,我喜欢他的性给我的愉快和欢乐,喜欢我们在一起时那种温馨的感受,但我明年该结婚,我们永远不可能生活在一起,我的时间比你珍贵。我一生最快乐的时光也就这麽短时间了。”说著,李妮也流出泪来。我感到阿娴掐我的手似乎松了许多。
  “阿娴,我相信你理解我心里的感受,所以我才抓住每一次机会去享有,我真的不想伤害你,但我确实没法控制自己。”阿娴流下泪来,我不知道她为自己伤心还是被李妮的话感动。
  李妮哭泣得无法自抑,扑倒在我和阿娴旁边。我轻轻抚摸李妮的头,我不敢摸其他地方,怕她激动起来大家难堪。阿娴跳下床,我要拉她,阿娴看看我,摇摇头,哽咽著说:“让我自己呆一会儿。”
  晚上,大家在草坪烧烤,都很高兴,谁也没太注意阿娴和李妮的变化,然後各自回自己住楼,在上楼後,当阿娴想进另一个房间时我拉住她,摇摇头。阿娴默默跟著我回到房间,但当我要脱她睡衣时,她推开我,我想也许今天对她的影响,只能随时间流逝而慢慢恢复吧。
  以後,李妮仍活跃在交际场,只是每次阿娴也在时,我觉得她们似乎比别人聊得更多些。李妮还是利用一切可能与我聚会,依然那样敏感。
  我协助过她几次商业活动,但她也帮助了我许多,後来我和李公子终於在她的国家投资。
  在李妮结婚前我们呆了整整一个礼拜。她几乎伤心欲绝、变得非常疯狂。但一天早晨在我还熟睡时离开了我。
  我後来听真濑说,结婚前一个星期,李妮到日本采购。真濑陪她到医院做了一个处女膜修复手术。毕竟,她对丈夫要有一个证明。
  後来有一次,我和李公子去某国,李妮和他丈夫接见了我们,我看著他丈夫,瘦瘦小小,心里觉得李妮嫁给他实在可惜,但她丈夫一看就是一个聪明而和善的人,我相信他会很珍惜李妮的。李妮带他孩子出来让我们看,我怎麽看都觉得那孩子面熟,说实话,真有点象我,我想李公子可能也发现了这点,但他只是偷偷看了我一眼,离开李妮和她丈夫後,我们谁也没那这事开玩笑。
  记得有一次,李妮和他丈夫正好在上海私人性访问,在一个晚宴上我看见了李妮,她好象依然象我第一次见到的阿娟一样漂亮清纯。我觉得她看见了我,但努力不望我这边。那是我最後一次见她,只偶尔听李公子说起她的情况,不知李公子是不是有意告诉我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3 02:34:40

第三十章 艾娃.赫金科娃
  我理解所谓交际圈,是具有一定商业或利益关系的个人因彼此需要形成的相对固定场所和形式的交往关系和群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交际圈和相对稳定的人员,但交际圈的的人和内容是相差很大的。
  交际是我生活的主要内容,除了在飞机、汽车上,就是PARTY、酒会、晚宴。商业的主要内容就是交际,几乎所有商业决策和合作都是在交际中完成的。因此一起陪同出入交际场的女伴就很重要。无论是在美国、英国、澳洲,还是日本、新加坡、香港,交际圈的内容和方式虽有一定的区别,但也有些共同的规律,这些规律或者说习惯从来也不是谁规定的,但大家都那样做也算是约定俗成吧。一般而言,谁也不会天天带上自己的秘书或助手出入交际圈,除了某些特定的场合外,一般也不带自己太太,当然,各国稍有差异,如中国多数是到一个乡村寓所,日本是休闲聚会,美国是酒宴,香港很多是在高尔夫球场或私人寓所。多数会带上所谓社交名媛,这些名媛多数是娱乐、体育明星、名人或上层某人的千金,有时你的女伴决定你的身份和档次。
  在美国期间,除最早带夏洁参加过几次外,以後断断续续让华盛顿请些好莱坞影星作陪,凯迪虽然几乎天天守著我,但这种活动她几乎从不参加,她很明白道理,毕竟对外她是我助手,对内也不是名正言顺的太太。所以带谁去参加这类活动她倒是从不计较,也算是一种尊重现实吧。当然有时纯商业性的聚会我也带她参加。
  相对而言,除了娱乐业大亨外,女伴比较固定,尤其商业界人士。我比较烦出席这些活动的一个很重要因素就是总没有比较合适的人选陪伴,但交际几乎就是我生意的主要内容,不可能不参加,到美国进入我们的交际圈,我一直在物色合适的人选。
  一次在澳洲我和赵雪跟几个朋友一块打网球,休息时,朋友朋友告诉我有一场国际网球比赛,邀请我一块去看,我那位朋友过去是一个网球明星,不打网球後一直做网球方面的商业服务。赵雪甚麽都感兴趣,而我也没甚麽事,加上一直爱好运动,於是同意一起去看看。
  那是一场女子单打网球赛,看著场上比赛的两个女孩,一个穿白色网球服,身著网球短裙和白色网球鞋的女孩吸引了我。她那漂亮的脸蛋,曲线分明健康的身材,修长匀称的大腿,脑後扎成一束的金黄的头发,让我心动。我看看赵雪她正紧张地看著比赛,不时随大家一起为好球鼓掌。我装著随意的问:“那个穿白色短裙的运动员是谁?”朋友看看我:“她你都不知道?网球新星艾娃。赫金科娃呀。”接著朋友一一告诉我赫金科娃的许多情况。那是我第一次认识或者说知道来自保加利亚赫金科娃的名字。
  朋友为了显示自己网球方面的绝对权威,在大赛结束後几天,请赫金科娃吃饭,邀请我参加,我和艾娃。赫金科娃认识了。以後在日本、香港分别见过几次正好在那儿比赛的赫金科娃,每次都请艾娃吃饭,我们算是比较好的朋友,但没有更深的私人交往。但我总会让秘书在过节或赫金科娃生日时给她寄贺卡和小礼品。艾娃也会常打我私人电话,告诉她何时要在何地参加比赛,一般情况下,我都会到赛场全程捧场。
  每次如果艾娃比赛成绩好,我会请她和教练、经纪人一块祝贺,比赛不理想我会单独请她出去找一个轻松的地方玩玩,安慰她。因为我每次都会很大方的给教练和经纪人一笔钱让他们在所在城市购买自己喜欢的任何东西,所以,赫金科娃那个小团体的人也认可了我与她的交往。但那时我也就带艾娃四处玩玩而已。最多就是大家高兴时一起拥抱,相互吻吻。算是正常好朋友范畴。时间推移,艾娃好象习惯了在任何地点比赛我的出现,我会事先让当地给她和她那个团体预订好酒店,比赛结束安排他们游玩、采购。偶尔因故参加不了,艾娃会在电话中反复确认我到底能不能去。有时我真去不了,艾娃往往会场上发挥很不稳定。
  赫金科娃那时的国际女网排名虽然只在50名左右,但凭她的青春靓丽的形象,她至少可排在前十名。以後随知名度的提高,我当然不可能象过去那样象护花使者样形影不离了,所以每次我都是尽可能在公众场合不与她联系,我们会事先约好地点,她比赛完回酒店收拾好自己乘车去我们约好的地点。
  我们的第一次作爱是在巴黎,很显然我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但她那青春、弹性的乳房、有劲的大腿还是让我第一次领略到她身体带给我巨大的愉悦和快感。在巴黎我们度过了浪漫愉快的三天。
  一次艾娃在美国参加世界女子网球公开赛,她从保加利亚给我打电话,我那时正好在中国上海,她希望我能去美国见她。於是我飞往美国。那次比赛,艾娃遇到了俄罗斯的一个小美女选手,结果艾娃发挥不好失利了。
  晚上刚一见面艾娃就扑到我怀里伤心地哭泣,我好不容易哄她停止了伤心,於是劝她干脆到美国发展,艾娃告诉我保加利亚方面可能不会同意。我问她,那时我俩已脱光躺在床上:“你自己的意见是甚麽?别的事你不用操心。”她躺在我身下富有弹性的乳房顶著我,她怯怯地看著我说:“我还继续打球吗?”我亲亲她的嘴,笑道:“当然,让你来美国只是更好的训练,你当然继续打球参加比赛。”她吻吻我,点点头。
  我抚摸著她的乳房,她开始扭动身体,眼睛热切地看著我,下面早已湿润,我盯著她:“但我要说清楚,我不管你以前怎样,从今後不得再有另一个男人。除非我们说好分手。”她凝视著我:“你会娶我吗?”“我无法承诺。”我明确回答。她眼眶中闪过一个亮点,我知道对她不公平,而且她心里多少有些屈辱,那时她即使有点喜欢我,但我知道她更主要也是在寻找有实力的依靠。我能提供她所需要的一切,但代价是她必须牺牲自己。其实我还是有些喜欢她的青春美丽的,特别是穿著裤衩在房间与我打闹的娇态和活力让人难忘。她点点头,我们成交了。我这才插入她似乎已冷却的身体。
  我让美国一家著名体育经纪公司出面,与保加利亚有关方面洽谈合作,保方同意艾娃长期在美国训练,但在五年内不得加入美国籍,所有比赛必须以保国名义参赛,其实我要的也就是艾娃能经常呆在美国,所谓国籍我不太关心。
  在纽约,以美国经纪公司的名义为赫金科娃设立了专门的训练场,教练、陪练、公关、医务、保健、保姆等所有人员。我自己也把艾娃的训练基地当作了交际场地。姑且叫艾娃基地吧。我就不多说赫金科娃的网球生涯,总之她的世界排名在一年後进入了前十名。
  凯迪虽然不关心我的交际和谁陪我,但有一次当我们作爱後躺下聊天,凯迪看著我说:“听霍普斯先生讲,你每次出去都带著赫金科娃小姐,是真的?”霍普斯是华尔街最有名的证券分析家之一,也算是我的老朋友了,他是各公司笼络的人物,我暗骂霍普斯这家夥,因为我知道他总向艾娃献媚,搞得我很紧张,既不愿得罪他,又怕艾娃变心。其实心里还有点不愿承认,他还是一个很英俊性感的家夥,他是逮哪个漂亮的女孩都要去尝试一番的,因为谁也得笼络他,所以几乎每个重要交际场合都有他,真要艾娃喜欢他,从商业利益考虑即使割爱,我也只有舍弃艾娃。也许艾娃对他不冷不热吧,霍普斯这家夥就到凯迪那里给我扎针,还朋友呢。我心里恨不得宰了他,但还得应付凯迪,凯迪也不是好骗的,我笑著说:“是常常,不是每次”确实不是每次,只好先抠字眼了,“你知道,我这人平时认识女孩子不多,与艾娃还算谈得来,她现在也算是世界名人了,出去跟我也算般配。”
  “听说你上次去日本也带她去了?”霍普斯这家夥甚麽都说了,我只好点点头。凯迪继续说:“带她上日本干甚麽?你俩去旅游?”凯迪说多少次我都没带她去日本她一直耿耿於怀,这个我可不敢点头,我脑子想著应答去吻凯迪,凯迪推开我,盯著我,我笑道:“赫金科娃小姐去日本网协参加一个俱乐部赛,正好李公子在日本让我过去一趟,赫金科娃小姐搭乘我飞机而已,到日本由日本方面接走了赫金科娃小姐,我怎麽可能陪她,报纸电视不早登出来了。”我说的半真半假,确实在日本我没公开与艾娃一起过,但每晚我们都在一起。
  凯迪看著我,觉得还算合理,她死死盯著我说:“你不许骗我。我要见见赫金科娃小姐。”我笑著点点头,表示没问题,吻凯迪,她看看我回吻我一下。
  下午去艾娃处,她刚午睡起床,见我她笑笑,我们拥抱著亲吻一下,她坐下看著我。我总觉得我们之间有层隔膜,她不象其他女友那样贴心,让我感到她随时有飞的可能,但她确实成为了我交际场的一个合适人选,她的青春靓丽和活泼清纯,对外良好的声誉,为我盈得了很好的口碑,我离不开她,但始终没有找到打开我们之间心墙的钥匙,有时我甚至觉得还没有最初我们的关系融洽。也许是见我沈默不语,而且平时我很少这个时间来,艾娃走过来依偎到我怀里,关心地问:“有甚麽事吗?”
  我看著她:“艾娃,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觉得跟我在一起心里很别扭?”艾娃看看我,耷拉下眼睛不说话。我温柔地吻吻她,温柔地说:“艾娃,告诉我,我好知道我该怎麽做。”艾娃眼泪默默流下来,我忙吻她:“你真不高兴?”
  艾娃恨恨地说:“我象你关起来的一条小狗,你让我怎麽高兴?”我争辩道:“我可没限制你自由。”她更委屈了:“走哪儿都你的人跟著,我哪有自由啊?”我柔情地说:“我不是怕你出事吗,你毕竟不是一般人。”她看看我:“你是怕我离开你,而你,每次与我在一起除了性还有甚麽,我们就是性的关系。”我惭愧,确实陪她很少,除了带她出席社交聚会,在一起就是性,但我也觉得冤枉,我为她付出也不少。
  艾娃接著哭诉:“你过去还陪我吃饭,聊天,到美国了,甚麽都变了,我生日你居然都忘了,还得我提醒,我高兴的时候你不在,我伤心的时候你不在,我说话的人都没有,每天除了练球就是无聊傻呆著,然後你来,上床做爱,你走了,我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我不想这样,我很不快乐。”
  看来不把她搞掂迟早我是鸡飞蛋打,我从不做陪钱买卖。“好,你坐好,听我说,”我让她坐下,她还从没见我如此认真,止住哭泣看著我。“首先,我们不可能在公众场合象多数情侣那样抛头露面,是不是?”艾娃想想,点点头。“你现在的训练条件和生活,比过去好,你的比赛成绩比过去好,而这些都是我为你做的,是不是?”艾娃又点点头。“你觉得我可以天天在你身边,别的甚麽都不做,陪你聊天,陪你哭,陪你笑?”艾娃想想,摇摇头,“你认为我喜欢你,喜欢与你做爱不对?”艾娃又摇摇头,她也被我问糊涂了。觉得我问的问题都是她刚才抱怨的,居然自己都否定了。
  我看也差不多了,把她搂到怀里,真诚地告诉她:“我真的很喜欢你,但可能我太东方化了,我们之间表达方式不一样。我迁就你,你也得替我考虑。”她觉得我的话是真心的,但她不知道问题在哪儿,我明白,但我确实诸多不便。凯迪的怀疑,潜在的霍普斯还有其他人都让我烦心。
  “这样吧,我答应如果没有特殊事情,我每天来陪你两小时,每月度一次假。”我顾不了许多,先稳定她再说了。“真的?”艾娃欣喜地看著我,见到她那由衷的灿烂微笑我觉得值。我含笑点点头,见她小孩子般高兴我也高兴。她偎到我怀里:“谢谢你。”我如何给凯迪说呢。没有任何理由去洛杉矶度假不带凯迪或她自己就不去啊。
  我告别艾娃让她去练球,这是最近以来,我们见面唯一没做爱的一次。小丫头片子,我得让你自己来求我做爱,我心里也发狠,但我自己当时都觉得这几乎不可能,见到她,哪个男人不想做啊。
  以後两星期,我的确每天都去艾娃那里,虽说不一定每次整两小时,但每天总得听她说半天废话才走,而且我从没做爱的表示,一天,我对凯迪说华盛顿他们在洛杉玑有一个商业活动要去参加,凯迪虽然想跟我去,但看我没那意思,倒也没说甚麽。虽然是到洛杉矶度假,但也算是兑现一次,至於下次到哪儿再说了,艾娃当然很高兴。我觉得对控制艾娃增加了些信心。
  我倒也不是完全欺骗凯迪,我确实在别墅安排了一个酒会,一方面为了宣传艾伦现代艺术基金会,同时也是为了答谢时代华纳凯文先生曾为我举办的一次酒会。而且我专程请李公子几位香港的朋友一块来美国参加。艾娃作为嘉宾出席,我们在酒会上并没有特别的接触,自然有许多人向她套近乎,我相信在我的酒会上,是不怕艾娃流失的,但即使如此我也请专人陪著她,也算是监督吧,对她我目前确实还没有把握。
  第二天,我专程请李公子一行三人到别墅小聚,算是对他们专程来美捧场的感谢吧。这时我才正式给李公子介绍,李公子哈哈大笑,用中文对我说:“我说怎麽昨天赫金科娃小姐刚刚还见,没见道别就不见了,原来是直接到你後院了。名人可是眼多嘴杂,小心啊”我已给艾娃介绍过李公子,她当然明白这是谁了,见李公子对我说话,她知道肯定说她,她笑著看我,我对艾娃说:“李公子说我对你很照顾。他很感动。”反正她不懂中文,给自己脸上贴点金吧,李公子一听自然明白,马上肉麻地夸我如何赞美喜欢艾娃,如何呕心呖血想办法关照艾娃,我心里只觉好笑,看来李公子没白请,反正听得艾娃又是感动又是害羞,只顾得对我含情脉脉了。一般人说艾娃可能不信,毕竟我的言行摆在那里,但以李公子的身份而且专程从香港赶来捧场,艾娃信,我觉得艾娃都觉得我是专门为她举行的酒会,那麽多好莱坞巨头来捧场,女孩子的虚荣心得到了空前高涨,当然,也明白了我真正的分量。
  李公子一行离开,我和艾娃游泳,然後在别墅里散步,我们还是不出去,好在我们只是想聚聚休假,无论在那里都一样。走在静静的小树林,看看池塘里游动的小鱼,看看院子里五颜六色的喷泉,艾娃紧紧依偎著我,我觉得她向我靠近了许多。
  晚上,当我在卧室躺著正准备入睡,听到敲门,我觉得我胜利了,艾娃站在门口,略羞涩地看著我:“我能进来吗?”我一把将她搂到怀里,显得比第一次我俩做爱还激动,只有我知道为甚麽,艾娃还以为今天才发现是我的真爱的一次袒露呢。
  艾娃一个单纯的女孩,所以我必须告诉她在社交场合应该怎样做。艾娃一高兴就扎到甚麽明星堆里,与他们说笑起来没完没了,甚至有时暗示她该走了都没用,如果交际场合再来几个体育明星,她更是与他们聊得难舍难分。也可能是在艾娃基地太孤单了吧。当然,我也烦她跟那些献殷勤的男人聊太多,她是谁一夸奖就不知道东南西北,缺乏必要的定性和矜持。於是我让人从英国请了两位礼仪老师,年纪大些的较她礼仪,年纪轻些的陪她聊天,当然对艾娃我只是说找两个人陪她说说话,艾娃感动之极。
  其间,我去香港,艾娃打电话说要去香港看我,我们是每天通电话的,我觉得她有点依恋我的意思了,但我清楚西方女孩比东方男人更没定性,还是不敢丝毫怠慢,於是请李公子出面,让香港有关方面邀请艾娃到港参加一个慈善网球邀请赛,当然,我们香港公司是主赞助单位,艾娃就住在我们下属公司的酒店,我也可以名正言顺地与她见面,吃饭,聚会。由香港负责交际事务的李妮陪她购物、游玩,同时,让妮告诉她许多社交圈的事情,最重要的当然是忠诚和机智。
  交际助理不同於秘书,她本身要有一定知名度,而且一定是社会上目前认可的知名度,知名度的大小和领域对人们的影响取决与该交际圈当地本身的状况,比如有的交际圈影视明星最佳,有的歌星最好,有的是有政府背景的关系,但有国际知名度肯定是最佳人选,尤其是象艾娃这种,是上上佳人选。
  交际助理不是交际花,交际花已经太专业化,没有了她个性的东西,在我们交往的圈子里等同於人人都可以上的高级妓女,虽然她也可能增加你的知名度,但对我而言,需要的不是知名度,而是处理相应关系的协调能力,所以她必须是人人喜欢有亲合力,至少不反感,她可以不为你做甚麽具体事,但关键时刻总是向著你。
  这是我为甚麽大力培养艾娃的原因。虽然我知道这种投资比甚麽风险都大,但它也可能比任何投资回报都丰盛。
  在香港与艾娃呆了10天,我坚信,别说一个霍普斯,就是十个霍普斯在短期内也很难躲走我的艾娃。赫金科娃了。因为我们不仅是相互需要对方的性,而是她已按照我的设计,从整个精神上依恋著我,我逐渐成为她灵魂的一部分,我觉得该安排凯迪与艾娃见面,将她们的关系有一个很好的协调了,这样才真正使我不至於让霍普斯之类给凯迪一个小小的告密而使我被动,那时我还离不开凯迪,我需要她的性,更需要她的现实生活的关照和温馨以及她的聪慧。毕竟,我和艾娃只能是地底下的情人。
  一般而言,凯迪给我说甚麽事她不会说第二遍,除非真是任何人都可能忘记的事情,她也把我对她所说的事看成我是否重视她,仍然爱她的一个标志,她认为如果我能把她说的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那麽我心里不会是白分之百关心她了、想著她了,我不知别的美国情侣或夫妻是不是都这样想,反正凯迪的这种想法让我很是紧张,很怕忘了她的什麽事,倒真是经常想到她,就是太累。
  凯迪说要见见艾娃,我一直没安排,凯迪没再说,但我知道她看我究竟拖到什麽时间,或是不是根本就忘了。但显然,她好象突然关心起全球网球赛事,我知道她心事,看来,凯迪和艾娃确实该见面了。
  回美国後的一天,我去艾娃基地,远远的艾娃看见我的车到,就停止练球跑过来,我让司机停下车,艾娃香汗淋淋地上车,吻我一下,然後高兴地问:“今天怎麽早来了?”我笑著对她说:“继续训练吧,我在房间等你。”因为每天艾娃也就在网球场打三小时球,其他时间主要进行些别的训练,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但教练告诉过我,希望艾娃练球时我不要干扰,所以我让艾娃赶快回网球场,艾娃看著我点点头,歪著头:“今天有时间等?”我点点头,她这才高高兴兴回球场。
  我与艾娃的关系应该是比较牢固了,看得出她真心对我产生了依恋。东欧女孩与纯粹美国女孩不同的是,在她们身上多了些许的细腻,感情表达上也含蓄些,当然,与东方女孩子相比她们还是显得个性明朗得多,这之间的差距我有时觉得好象从小在加州出生长大的女孩与纽约出生长大的女孩不同一样。但天下从来就没有一成不变的情感。
  等了两个多小时,艾娃练完球洗後换上衣服走进来。穿著一件红色的背心,白色的短裙,因为我说过我喜欢看她穿著短裙时活泼青春的模样,所以自我们关系密切後,每次她都会穿著短裙与我会面。她笑盈盈地扑到我怀里吻吻我,然後看著我:“你来肯定有甚麽事情,不然不会等这麽长时间。”我亲她,笑道:“怎麽没有?在日本我等过你四小时呢。”她嘻嘻笑著:“那是你惹我伤心了,等著向我道歉。不算。”
  我搂著她坐下,笑著说:“我来确实有点事情。艾娃,你知道,我们不可能每时每刻在一起,我身边得有一个女人才适合。”艾娃撇撇嘴:“你不是有个漂亮的助手凯迪小姐吗?”“你知道?”我惊奇地问。艾娃调皮一笑:“你以为我真傻到不调查你就对你好啊。哼,你的情况我都清楚。”看来艾娃还真有点能耐,我倒也爽快了。我笑道:“我就是为凯迪的事来的。”“怎麽,她吃醋了?”艾娃嘻嘻乐著说。我轻轻捏她一下,说:“她希望与你见见面。”“好啊,我还想见见她呢。”
  “可是,我不想她清楚我们的关系。”我看著艾娃恳切地说。艾娃不置可否地看著我,微笑不语,过了会,她凑过了亲我一下,叹口气:“我知道你的意思。”她又含笑看著我:“知道谁告诉我凯迪小姐的事吗。”我装作不在意的摇摇头。
  “是霍普斯先生,他告诉我你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助手,你们同居快两年了。”艾娃盯著我说。我略紧张也还有点不满,紧紧抓住艾娃:“他还说甚麽?”见艾娃不语,我略不悦,“不要跟他来往太多。”
  “他总缠著我呀,不过他并不知道我们的关系。”艾娃突然扑哧一笑,贴紧我仰头看著我:“你不会也是吃醋吧。”我瞪她一眼,艾娃高兴笑著拍手,接著说:“你也会吃醋。”她柔情地搂紧我腰,露出满足的柔情:“不过看你那样我真的很高兴。我觉得幸福。”她的声音更温柔,眼睛脉脉含情:“我的心里只有你。你放心了吧?”
  晚上,凯迪在床上坐著看书等我,见我进房间,她将书本放到旁边地上。我躺下,她依偎到我怀里,我亲亲她说:“凯迪,你不是要想见见赫金科娃小姐吗,前段时间我忙别的事没顾上,赫金科娃小姐也总不在美国,今天我与她约好了,明天我们一起吃饭?”凯迪看我一眼,眼中显然流露出欣喜:“亲爱的,你还记著这事,我以为你早忘了。”我逗她:“你的事情我哪敢忘啊?”凯迪吻吻我,手伸进了我的睡衣。
  我和凯迪与艾娃在帝国大厦附近最好的德式餐馆TANTNA见面。那是艾娃爱去的地方,选择这里算是表示我对她的偏心吧。艾娃由从英国来的礼仪专家莎丽小姐陪同。我们四人坐在宽大的房间里,享受温馨的聚会和丰盛的晚餐。
  艾娃和凯迪见面打完招呼就暗自打量对方。坐下後,艾娃笑著对我说:“大卫先生,你有一位非常漂亮的女朋友。”凯迪是一个高智商的女孩,她不会为这种夸奖晕呼的,但还是礼貌的谢谢,然後也回夸一句:“谁不知道赫金科娃小姐是网坛有名的美女。”艾娃笑道:“凯迪小姐,你就叫我艾娃吧。”莎丽含笑不语,她当然明白两人与我的关系。
  两人聊来聊去互相探底。冷场时我会插上一两句话活跃一下气氛。艾娃放下刀叉,擦擦嘴笑著说:“凯迪小姐,我能叫你凯迪吗?”见凯迪点点头,艾娃接著说:“凯迪,我真心告诉你,我真的很欣赏喜欢大卫先生呢,所以他每次带我参加活动我都很高兴。”吓我一哆嗦,暗自叫苦,我偷看凯迪倒依然微笑,“不过,每次我想请他陪我出去玩都找借口推辞,今天见到魅力四射的凯迪小姐,我算明白为甚麽了,看来我下次最好还是先请示凯迪小姐。”我笑骂艾娃之狠,饶著弯表白我们的清白还挤兑凯迪,好象凯迪是一个醋坛子似的。
  凯迪微微一笑,漂亮的眼睛看了我一眼:“他从不告诉我他与你的任何事情。我相信依艾娃小姐的清纯漂亮,谁见谁爱,大卫只是不说罢了,我觉得他是喜欢你的,不同意陪你出去玩,可能是你身份太特殊吧。非公共场所还是可以聚会的嘛。”
  艾娃略撒娇地看著我:“听见没有,凯迪说私下约会只要不被人注意不会影响你的,下次我要请你陪我聊聊天,你可得答应,别是那些甚麽酒会啊,交际啊。”我看著艾娃不知道她的真实意思,这不越说越乱吗。只听艾娃叹了口气:“说了也没用,你不会答应的。”
  凯迪也有些迷惑了,艾娃看我的眼神凭她的直觉她知道艾娃是喜欢我的,但艾娃自己也承认了,艾娃的坦白倒让凯迪不知道艾娃其他话的真假了。说实话我觉得艾娃在交际圈已开始学会动心眼了,心里为自己的成就高兴。
  艾娃笑著对凯迪说:“凯迪,我不熟悉美国,有时间的话我请你一起玩,愿意吗?”看著艾娃那天真浪漫的活泼可爱模样,我想任何人都不会拒绝的。凯迪笑著点点头。别看凯迪是博士毕业,真碰到艾娃这鬼心眼的小娇娃她还真不是她的对手,我感叹凯迪的实诚,同时也欣慰凯迪的实诚。
  最後,晚宴在两个女孩的友好拥抱中结束。
  晚上在床上,凯迪对我说:“艾娃真的很喜欢你的,我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如果不是你们两人的特殊身份,我还真担心你会被她抢去。”隔天在艾娃的床上,艾娃对我说:“凯迪真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如果我要与她争,还真不一定能取胜呢。”
  我不管那许多,大家相处甚好别让我烦就行了。
  在一次晚宴上,我遇到了布隆伯格先生,那时他力推的信息库概念让我很感兴趣,他那时重新定位了业务发展方向,准备向路透社的相关业务领域争夺市场,美国企业500强中有三分之一的企业已接受了他的概念,并在使用他公司的产品,他希望我也转试用他公司的产品。但由於我们一直使用路透社的财经资讯服务,我很难决策。在晚宴上他又提起此事,我只好说可以让日本公司试用再说。
  转天我与艾娃做爱後躺在床上聊天,艾娃兴奋地告诉我布隆伯格先生的公司准备让她做公司产品的形象代表。我笑著捏捏她的乳房,问:“知道他为甚麽会选择你吗?”艾娃摇摇头,我将我们之间的业务情况简单告诉了她,艾娃仍然高兴但也略显失落的说:“原来这样,那我也很高兴,那你就用他的产品不就行了。”我又只好介绍这之间的关系。艾娃听了,说:“还真复杂,为了我你就同意他嘛。”我坐起,艾娃眼巴巴地看著我,我笑笑抚摸她减轻她的紧张情绪,说:“我们已经开始合作了,他选择你算是一个友好的表示,当然,你做他的形象代表本身也是最合适的,记住,艾娃,大公司作任何决策都是目的性很强的,你要动脑子。”但我也不想给艾娃灌输太多的意思失去了她的自我和个性,我要的是她自身的名声和信誉。“我不是随便带你去玩的。”
  “那我要怎麽做啊?”艾娃不知所措,我笑笑在她结实的臀部上轻轻拍了一下,“你过去怎样还怎样呗。”但我知道,艾娃已经融入我的交际圈了,因为已经有人开始通过她来影响我。
  以後,我们日本及东南亚一直与布隆伯格合作,布隆伯格也成为了与路透社齐名的财经资讯巨头。在我写这段文字时,听北京公司告诉,布隆伯格公司的财经资讯电视频道即将在中国的北京、上海的酒店象CNN样开始落地转播,而且已经在北京设立了办事处,王枚问合作不合作,我笑笑说:“我们是亚洲固定的合作夥伴了。”因为主要是讲艾娃,别的也就不多说。
  我公司在华尔街有固定的商业和金融顾问和顾问公司,由於在纽约交易所我们只是部分产业剥离出来转化为公众公司,上市交易,而大部分主要与金融机构进行资金互拆运作。因而资讯信息对我很关键。艾娃常在世界各地举行比赛,其间往往会参加当地的各种酒会、晚宴等交际活动,我经常问她聚会的情况,包括甚麽人参加,有甚麽有意思的话题,问多了,艾娃好象也明白了我比较关注哪些问题,所以,每次为了让我高兴,她会告诉我一些她刻意听来的信息,一般而言,交际圈谈合作不会太忌讳小姐的旁听。我不想让人感觉艾娃象个商业间谍似的,我内心更喜欢她的纯真和本色,但也许是她真的为了让我高兴吧,总会把她听来的一些信息告诉我,每当她告诉我後会凝视著我看我的反应,当我赞赏地亲她时,我觉得她比我还高兴,那时我就知道她是真的爱上我了,而我的所有心血总算有了丰硕的回报。
  我和艾娃接触更谨慎了,一方面她的名声如日中升,另外,我也不希望交际圈太容易把我和她划等号,所以有些活动反而不象过去那样带她去了。我觉得艾娃是一个真正聪明的女孩,但明白我的意思,所以一般也不太计较。凯迪不知道是真不清楚我们的关系,还是采取了默认的态度,总之她不怎麽关心我和艾娃的事或者是故意不提艾娃吧,毕竟我差不多时间也算循规蹈矩,在美国期间会更多的时间陪著她。
  有一年,艾娃的比赛的成绩跌入了最低谷,我觉得我有一定过错。我与自己喜欢的女孩做爱从来没有甚麽避孕的概念的,为此凯迪开始很不习惯,初期每次她让我戴套我就与她吵,最後凯迪只好迁就我自己采取避孕措施。艾娃同样开始不同意,初期我迁就她每次按她要求去实施,但越往後来我越不太满意,那时她已经不再非坚持自己的意见,但每次做爱前都恳求我同意戴套或其他,因为她要保持体形而不愿吃药,也不愿冒险而怀孕。那次做爱我实在烦套,就摘了,也可能是在激情之中或者是艾娃不愿惹我烦吧,她没有坚持,而事後她抱著侥幸的心理没采取事後的措施,其实那时我们已使用颗粒避孕,每次做爱前事先塞进她体内,这样达到避孕的目的,但因为药剂的胶瞵状总让我别扭,所以也不喜欢。就那次,艾娃怀孕了。
  我至今记得艾娃知道自己怀孕见到我时伤心欲绝的惨状。她不停地哭著打我,责怪我,我知道会影响她的发展甚至一生,但事已至此,仅相互埋怨也没用。我告诉艾娃的公司,没有任何说明,就是艾娃必须消失3个月至5个月,公司当然不敢探听甚麽原因。於是我让艾娃先回保加利亚,从保加利亚到俄罗斯,转道法国,最後让艾娃在南美一个国家我的朋友庄园里住著,偷偷地做了人流。对艾娃的突然消失公司造出了许多新闻,使她虽然不参加比赛,但知名度却比过去更甚。但我知道,艾娃的网球生涯是肯定受到影响了,好在那时她刚20岁,也许还能有她网球的第二个春天。
  我找了许多理由经常去南美,在那里我和艾娃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以至後来我都觉得艾娃厌倦了继续打球,而更希望沈迷在我和她的安逸的生活中,无论从那方面看我都不会允许这样。艾娃悄悄回到美国,在我几乎每天的监督哄求下练球,过了许久她才又慢慢产生了打球的热情。
  我每年在美国的时间大概是三到四个月,每次最长的时间也就一个月左右。这期间艾娃有时参加比赛,好象世界网球比赛特别勤,如果没有比赛她偶尔回保加利亚看望父母,同时,也应朋友邀请参加各种社交活动。每次回美国,艾娃会告诉我一些交际圈最近一些新的事情,又有那些新人出现,渐渐的有些关系她比我似乎还熟悉,但虽然有不少人与她约会,偶尔她也出席,但最多也就一起用餐聊天,每次她都会乖乖地告诉我与谁出去吃饭,参加甚麽活动。
  每次我们到加州参加活动,史提夫都会和几个影业公司几位投资人与我交换对亚洲市场的意见。我知道他们看中亚洲市场的巨大潜力,虽然各大公司有共同的战略目标但毕竟有各自的利益。环球有自己的影城娱乐城,迪斯尼有自己的迪斯尼乐园,梅高梅也有自己的拉思维加斯的赌城,只有华纳虽然与时代杂志联手延伸了自己的媒体领域但主要还是以节目和资讯制作销售为主,当时的亚洲市场除日本、香港、韩国外,其他国家没甚麽太多的发展,但毕竟亚洲是一个新兴市场,而且经济的发展速度引起世人的关注,作为投资人他们当然更关注。这帮朋友都是从不管理具体经营但每当思考出方向性的问题,董事会必须要采纳的。
  我那时还没涉及娱乐业,当然谈不上具体的意见。但我记得有次与小薇在床上躺著聊天小薇建议到中国投资时,谈起当时好莱坞影片在中国没有甚麽精品节目,因为当时版权交易大陆方面的购片金额也就在3-5万美圆之间,好莱坞肯定不会将好节目引进中国。於是我与史提夫他们探讨时指出可能要根据亚洲的特殊情况调整经营方针,比如销售策略、价格、亚洲本身的管理制度和人文精神。史提夫很感兴趣,说过几天找几个朋友单独到佛罗里达他的寓所去聚聚。
  正好艾娃那段时间没有赛事,於是我和艾娃应约到史提夫的寓所参加纯属商业性的聚会,我的印象中这是艾娃第一次跟我参加这种聚会。史提夫一见我带著艾娃,自然马上明白了我们的关系,但还是悄悄问我:“可靠吗?”我笑著点点头,史提夫笑著朝我肩就是一拳,道:“我们多少人想打艾娃的主意都没成功,我当时就想她身後是谁,是你我也死了这个心。”我笑笑:“你守著自己的明星还在乎艾娃?”史提夫摇摇头,恋恋不舍的看著艾娃清纯的身体说:“我拿十个明星你也未必换吧。”艾娃见我们当著她的面讨论她,不好意思地掐掐我,我笑著说:“我肯定不换,你就死了这个心吧。”
  聚会的都是老朋友,有影业协会主席瓦伦地、迈克等。迈克看来又换了一个新朋友,那女孩好象很熟悉,但一时不知道在哪儿见过,我悄悄问艾娃,艾娃好象奇怪地看著我,告诉我,我才想到那女孩是正红的青春女星,不过想想好莱坞明星一大半都为迈克公司经纪代理我也不奇怪了。我问迈克,那件事办得怎样了,他当时正在代理一家好莱坞知名公司的并购,他明白我问甚麽,笑著说:“差不多完成了。”我问:“谁胜出?”迈克哈哈一笑:“你的日本朋友。”我明白哥伦比亚该易主了。
  具体的聚会内容就不多叙,这次聚会後,好莱坞大影业公司在新加坡召开了一个旨在亚洲市场的少有的联系会议,美国娱乐业真正开始关注和参与亚洲市场了。我听说美国大公司的主流影片也进入了中国大陆。
  有段时间,艾娃因怀孕流产後在南美静养,又不练球,所以身体比以前丰满了许多,其实艾娃身体丰满些从一定意义上讲我觉得两人作爱我感觉更好些,当然不能肥胖。但好象浑身肌肉比不训练时松弛了许多,她的大腿似乎也没有原来有劲,当艾娃发现这点後好象世界末日样不依不饶地烦恼,所以回美国後最初的日子除加大运动量外,我又专门请了个按摩师为她每日按摩,我知道好的按摩师都是男性,但也许是心理作怪吧,我给她请了个女按摩师。
  女按摩师叫卡丽,来自哥斯达黎加,30岁左右,皮肤黝黑,看上去健康能干,英语不是太好,但据推荐她来的朋友讲她的按摩技术在圈里是有名的。每当艾娃训练结束後让卡丽给她按摩放松保持肌肉的活力,然後再去美容师那里美容保养,高高兴兴等我的到来。
  这天我闲得实在无聊,陪凯迪午餐後,我就早早地来到艾娃基地。艾娃向我打完招呼继续练球,我来到艾娃的房间,正好见卡丽坐在那里等艾娃回来,於是躺下让卡丽给我按摩。卡丽脱掉我外衣,我只穿裤衩躺在那里接受卡丽的按摩。我只能说卡丽是我享受过的最好的按摩,她的按摩捏拿让我舒服得昏昏欲睡,隐约间听见艾娃进来,我睁眼看著艾娃笑著说:“难怪你说卡丽不错,她真是一流的技术。”卡丽笑著说谢谢。艾娃高兴的说:“那你卡丽多按摩一会吧,我去游泳,你一会儿过来,我等你。”
  这样我差不多每天都去享受卡丽的按摩,时间一久,卡丽倒好象成了我的专业按摩师了。艾娃当然高兴,我每天有更多的时间呆在她那里。一天按摩,卡丽好象比平时更用力,听著她扑哧扑哧的呼吸声,让我兴奋,当她象平时样坐在我身上,胯部正好坐在我身子中间,平时我都昏昏欲睡没甚麽感觉,那天觉得出奇的兴奋,她一坐上去,我就挺了起来。卡丽吃吃笑著,手慢慢滑到我下面,手伸进我裤衩里,慢慢抚摸加上轻轻地捏弄,我感到身体似乎要爆炸,但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太兴奋,毕竟是有身份的人,不能失态,但身体好象已不受我控制,我手去拉卡丽的裤衩,她妩媚地看著我,裤衩也不脱就向大腿一侧拉拉,露出了她的毛茸茸的洞口,她直接就将我放进了她体内,说实话那时已感觉不到她是谁,只感到身体巨大的震颤舒坦,好象听到了艾娃的脚步声,我一激动,哗的射了进去,艾娃蹦蹦跳跳地进来,一看我们她惊呆了,突然她象疯了一样拿起手里的网球拍就拼命地向卡丽打去,卡丽第一下就被打翻在地,吓傻了,打懵了。
  我知道艾娃手中拍子的分量,生怕她把卡丽打死,忙跳起抱住艾娃,对卡丽说:“你快出去,出去呀。”卡丽捂著头跑出去,我第一次看见艾娃如此疯狂,见卡丽跑出去,她丢下拍子抱住我号啕大哭,毕竟她不会打我。
  我说这件事是因为我发现了艾娃的另一面,发起狠来她的那种凶猛劲,那真是一只发狂的母老虎,看得我都胆战心惊。
  最後我给了卡丽一大笔钱让她闭上嘴从艾娃的视线中消失。以後艾娃再也不给我机会接触她周围的漂亮女孩。
  一天,我去艾娃那里,做完爱,她赤裸著身体用手抚弄著我剃尽的下巴玩,我则用手捏摸著她的乳头,艾娃美丽的俏眼看著我,洋洋得意的说:“昨天我和霍普斯接吻了。”我的手猛地停留在她的乳头,只觉得头充血。也许我的样子很恐怖,她收起了洋洋得意的神态,照样嘻嘻笑著:“我可不是随便让他吻,我了解到一个你一定非常高兴的信息。”
  我不吭声听她说,我也冷静下来,如果艾娃真要与霍普斯偷情绝对不会告诉我。她卖官子不说了。我哼了一声,轻轻推开她,说:“无论甚麽原因我也不希望你这样。”
  她倒也没在意,照样偎到我怀里,笑眯眯地说:“我特别喜欢看你这个样子,知道你很珍惜我。”说著嘻嘻笑著亲我,我是拿她没办法了。只好笑笑,说:“如果靠接吻出卖身体得到讯息,我宁可你还是现在这样。”她不高兴地推我:“谁出卖身体啊?我可不象你居然跟卡丽都做爱,我想著就恶心。”我与卡丽的事成为了她永远的话柄,跟卡丽那次後她几乎有三个月不愿与我做爱。
  我瞪著她:“我们不是说好不提这件事的吗?”艾娃又笑了:“好,好,不提,也没必要那样凶地看著我。”我心想,你个小母老虎,我没嫌你凶就不错了。不过我内心好奇想知道她有甚麽情况,因为我知道艾娃早已熟悉很多交际圈和我生意上的事,她已能大概明白那些东西重要哪些不重要。
  见我没吭声,艾娃也怕真惹我生气,和好地贴紧我说:“卡儿先生家聚会那天,你不是与卡儿先生到房间谈事吗?我没事就与几个朋友聊天,霍普斯先生正和几个华尔街他那几个朋友商量事,见你不在,让我去他们那里坐坐,我过去,听他们讲准备撤出泰国的资金,好象泰国要出甚麽事情,所以霍普斯先生邀请我到阳台坐坐我就跟他过去了,在阳台我问他泰国是怎麽回事。他居然要吻我交换,我知道你在泰国那边有很大的投资,就同意了,我可是只让他轻轻吻了下。”看我没做声她继续说:“霍普斯先生告诉我,华尔街吉克司他们正酝酿要投大量资金套泰国的外汇,他说要随时注意泰国的局势。”
  我暗叹一声:霍普斯这家夥真不地道,他是我的金融顾问,本来就要告诉我这个消息,可非要占艾娃的便宜通过艾娃告诉我,既可以试探艾娃与我关系的深浅,又可以戏弄戏弄艾娃。艾娃说完,关注地看著我,我看看她那关切的目光,心一软充满无限柔情:“艾娃,宝贝,真的谢谢你。”但我得告诉她真相,否则霍普斯这家夥还不知道以後怎麽得寸进尺呢。“我不是告诉过你霍普斯是我聘请的顾问吗,你以为那帮家夥真吻你一下就告诉你那麽多机密的东西?”
  艾娃楞了一下,马上明悟了,一下脸羞得通红,尤其是想到霍普斯边吻手还在自己乳房上乱摸,感到羞辱,自己整个象傻瓜一样被玩弄了。她恨恨地说:“我一定要找机会报复他,太可恶了。”
  我把她搂到怀里,真情吻吻,说:“不要计较了,商场如战场,你还是打好你的球吧。只要知道别看我们整天吃吃喝喝,玩闹,这里面关系很微妙的。”
  艾娃不好意思地看著我,但又略委屈地说:“我不也为你好,怕你受损失嘛。”我笑笑:“知道,我也没责备你的意思。”艾娃翘起嘴:“那你也没奖赏我。”我心想我自己喜欢的东西让别人使了,我还奖赏?不过对艾娃我还是笑著问:“你要我怎麽奖赏?”艾娃兴奋地说:“上次我要的那颗钻石你买了送我。”“好,好,明天就去。”艾娃坐起身,拉我:“不,我要现在就去,好不好?”
  我想我是傻到家了,不过我相信艾娃经过这次她以後会学得更聪明,也算是替她交学费吧。
  我们及时调整了泰国及整个东南亚的资金走向,以後亚洲金融风暴中也许我们的亚洲投资是损失最小的,无论如何我应该感谢艾娃,虽然她只是一个二传手,但没有她使我印象如此强烈,真要是霍普斯本人告诉我,我未必会作为头等大事重视。
  艾娃依然活跃在网坛,我想她还年轻,很有发展的空间。她变得越来越成熟了,她还有许多精彩的故事,由於涉及的人和事太敏感,就暂时打住吧。
  注明因为是聊一些认识的女孩,难免有些地方会涉及到他人,其中有些名字可能是真的,因为是朋友应无问题,但有许多名字纯属虚构,如有巧合请勿对号入座。抱歉不想作过多的解释和说明,你就当作纯粹的饭後茶余的故事看看罢了,这样大家都轻松些。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3 02:34:23

第二十九章 王枚的朋友:杂乱生活
  我总认为在我所认识的女孩中,也许王枚是最宠爱我的,她既不象真濑那样盲目顺从,又不象雅琴那样耍小心眼。她当然不喜欢我与别的女孩交往,但她宁可我与某个女孩有性的关系而不愿我在情感上有太多的瓜葛,尤其是商业上越来越成功,她越看中的是我能在她能控制的范围内看住我就行,我能在她身边她就满意了。
  因为参与王枚的投资,她总会找些借口让我到北京看她,相对而言,确实每年有更多的时间与她见面。
  我不在身边的时候,王枚闲暇也结交了些朋友,她自己告诉我她的朋友归为三类:一是生意上的死党,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二是社交界的朋友,大家必不可少经常要来往,但也是利益想关联的;三是房中密友,她告诉我时一再声明她的房中密友没有别的意思,而且也没有一个男性,而是可以自由到她别墅玩的朋友。我笑她用不著声明,真有几个男性密友我也能够理解。急得她掐我,并真的生气半天没理我,还是我笑著哄她才原谅我。
  但是我始终没见过她那些所谓密友,我毕竟很少呆北京,每次到北京她似乎也告诉过她那些密友我来了,她们理解她,所以我在期间她们也不怎麽打扰她。断断续续从王枚平时的交谈中,提到比较多的大概有那麽四、五位,听王枚的意思好象都跟她差不多,或者是单身,或者是象她一样自己喜欢的人总不在身边,或者就是离异,总之,按北京说法都是单身贵族。也许唯一令王枚自豪的是她毕竟有一个切实可等而且可常见面的男人。
  多数情况下,她们也就一、两人一起结伴逛逛街,疯狂购物,或者是听说那新开一家商店、专卖店或酒楼去赶个先。偶尔大家在某一家聚齐了,闲得无聊也玩玩牌。
  认识的第一个王枚密友是青。青算是一个专业演员,一段时间作为青春玉女火过几年,听王枚说曾经也交过任男朋友,但不知为甚麽每到关键时刻都出些状况,一拖到了28岁还独身一人。青买王枚开发的小区住宅认识了王枚,两人聊还很对口味,就越来越密切了。那次是在一家酒楼请小薇吃饭,小薇坐下後问王枚:“青不是住附近吗,叫她一块吃饭吧,昨天还与我联系约聚会呢。”我看出王枚不太想叫青,但既然小薇提出来了,她也不好反对,只好与青联系。事後我想要不小薇总是那麽单纯呢,她不会动心眼。青是真正的闲人,正在家无聊呢,一听还不立即就来了。青属於那种一看就象是演艺圈的哪类女孩,说不上特别漂亮,但特殊的气质还是比较引人注目的。
  青一坐下亮晶晶的眼睛盯著我,她想尽量轻松些,笑著说:“是姐夫吧?”她的话顿时让小薇和王枚不自在,王枚觉得小薇在场她总觉得自己名不正言不顺,而且她觉得多少有些让小薇下不了台,小薇当然知道青说的是王枚与我,心里多少有些心酸,虽然青并不知道小薇与我的关系,但小薇明白,当我与王枚、小薇三人一起是,王枚实际上是把自己放在次要位置的。我看王枚和小薇的神态,当然明白她们的心态,心想这傻丫头第一句话就让两个人不好受了,我怕她说更出格的话,於是笑著对青说:“我常听王枚提到你,看来小薇也认识你,她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很高兴认识你。”然後问起她演艺界的事,见我把话插开,小薇和王枚才摆脱尴尬参与我们的话题。
  认识的第二个王枚的密友是玲。玲的先生两年前说是去美国做生意,就一直没回来,也很少与玲联系,好在先生去美国前到是流下许多钱,玲虽然不愁吃穿,但先生生死未卜、变心与否不知自然著急。她让王枚安排与我见面她想打听美国的情况,当然可能也帮助打听一下先生的下落。在亚运村的一个茶楼,我第一次见到玲。玲过去是一个外企的白领,与她先生结婚後就辞职专职在家伺候丈夫。玲一看就是典型的贵少妇,凸凹有致的高挑身材,白腻光洁的皮肤,只是我见到她时,她俏丽的脸上有些许憔悴和忧郁。
  认识的第三个王枚的密友是筠。与做生意的丈夫离异时得到一笔财产和补偿金,自己开的有一家酒楼和美容美发店。筠几乎与玲是同一天认识的,与玲在茶楼聊完她先生的事情後,我说请玲和王枚一块吃饭,正好茶楼离筠的酒楼不远,玲提议到筠的酒楼用餐,自然就认识了筠。
  认识的第四个王枚的密友是囡。来自内蒙古,一直自己做贸易,主要是从事与俄罗斯、东欧国家相关的业务,在北京干了七、八年,与王枚一样是一个成功的商界巾帼,当然,她的实力远远无法与王枚相比。囡是我去王枚办公室谈事正好囡在她办公室,我们就认识了。囡是一个丰满健康的女孩,她比王枚还大一、两岁,但好象还没固定男友。
  还认识几个王枚的密友,因为以後不怎麽见面就不提了。认识王枚的朋友後,大家也不怎麽见,偶尔来北京遇上大家嘻嘻哈哈说笑一番也就过去了。自一次王枚生日过後,大家关系发生了些变化,以後来往才多起来。
  那年,我答应一定到北京给王枚过生日,但从日本到香港,香港公司临时有事耽误了。我急匆匆下午快九点才抵达北京首都机场,出机场,王枚、小薇、青、玲、囡在外等我,下午王枚朋友早已给她过个一次生日宴会,但因为我临时推迟她仓促结束了邀请几个密友准备在筠的酒楼由我再为她过一次。小薇、青、玲、囡反正没事就跟著王枚直接从生日宴会一起来接我了。
  过了会儿,小薇因电视台还有事情先走了。我们在筠的酒楼嬉闹到近零点,似乎还没尽兴,青提议去找个酒吧聊天玩,筠说干脆到王枚别墅,可以让我休息,她们可以继续借王枚的生日闹闹,大家也是好久没去了,王枚也担心我没休息好,於是带著我们一行经过半个多小时到了王枚的别墅。
  玲、囡、筠嚷嚷著玩牌,王枚因为想先与我温存一下,於是让玲、囡、筠、青她们先玩,女孩子起起哄,自己就高兴地玩起来,王枚随我到卧室,紧紧抱住我亲吻,我们相互拥抱抚摸,也许是刚才生日打闹吧,我激情高昂显得特别兴奋,我去解王枚的衣服,王枚要摇摇头,笑著说:“她们还在下面等我玩呢,你先去洗洗,然後看我们玩牌或者休息。”她知道我肯定不会与她们玩牌,亲我一下,“要不等会看看我玩牌,明天我陪你,啊?难得今天生日她们聚齐,大家多玩会儿,你不生气吧?”我笑笑,亲亲她:“你去吧,我洗洗然後去看你。”
  我洗完澡浑身舒服了许多,一定也不觉困乏,加上有那麽几个漂亮女孩在下面打打闹闹也惹得我心里只痒痒,於是下楼。见我大家稍稍拘谨了些。我坐在王枚身後看她们玩牌,青青也坐在囡身後看牌,她是很少参加她们玩的,经济上她毕竟不能跟在坐的比,她们也从不勉强她。
  囡那丰满的身体显得性感而有活力,稍稍圆形的脸上透出无限的妩媚;玲显得端庄清秀,白皙的脸上也因玩牌嬉闹而泛出了红晕;筠显得单瘦些,但凸出的乳胸显得分外扎眼,浑身流露出成熟的光泽;青则雅静得多,也许还是放不开吧,俏丽的脸上有些不自在。
  渐渐的,大家说话随便些,气氛热闹了些,也许是我在场的缘故吧,大家多少有些显耀自己和故意打情骂俏的意味。还是筠开始挑逗,她笑嘻嘻地看了我一眼说:“你以後要多回北京,否则,我们枚枚天天六神无主,迟早会让别人抢了去。”王枚脸一红,笑骂她一句。囡也在旁边起哄,玲开始只是笑,毕竟她是有丈夫的人,而且好象这些挑逗的话也说不出口,她只是嘻嘻笑著,青则含笑不语。越说大家越随便,我是从来就喜欢逗乐的,自然也口无遮拦,说得她们嘻嘻哈哈,春情荡漾,青青实在听不下去了,说:“你们先玩吧,我休息一会儿。”说著,青青就去旁边的休息事了。
  我也被她们挑逗得激情冲动,都是三十岁左右的女孩,又都曾经沧海,说起来自然随意的多,最後玲都忍不住开始说著很露骨的玩笑话。我笑笑说:“我去看看青青是真睡还是假睡。”我见王枚身体稍颤了一下她太了解我了,但马上平静,筠嘻嘻笑著说:“她要没睡你就哄哄她呗。”女孩们都哈哈乐了。
  我进门关上门,青青果然还没睡著,见我进房,她稍稍有些紧张,但还是马上坐起,对我笑笑。我装作轻松地笑著,走过去坐到她身边,她脸一红,呼吸紧张地看我一眼垂下头,我早为她那睡眼惺忪的媚态刺激,手一伸就搂住她,青青用手去推我,但她不说话,她也怕说话让外面人听见,她知道外面都竖起耳朵听著呢。我抓住她手,身体压上去把她压倒在床上,同时去吻她的嘴,她的头激烈扭动著,我手又伸进她衣服,摸她的乳房,青青更加剧烈的挣扎,她的挣扎更刺激了我,我一把拉开她裤子,手直接就伸进了她毛茸茸的下体,青青腿踢著,手因被我抓住无法动荡而身体强烈地扭动,刺激得我浑身充血,我用身体压住她手,然後一只手去脱我的裤衩,我睡衣在激烈的挣抢中早解开了,见状她更急了,身体死命挣扎,挣扎中她的脚踢翻了台灯,趁她一楞神间,我脱下她裤衩,我早被她刺激得热血沸腾不顾一切地顶进去,有拼命抽插起来。
  听见房间的喘息挣扎和台灯落地的声音,玲、筠、囡面面相觑,玲偷偷看王枚一眼,故意对筠说别的事情,王枚心里恼羞,但又不好发作,她干脆自己说开:“你们也都听见了,别遮遮掩掩,我早习惯了,随他去吧,对我好就行了,只是青青倒霉了。”王枚这一说,大家好象松了口气,筠嘻嘻笑了:“还是枚枚想得开,他对你的好是没得说。男人嘛别管那麽死。嘻嘻。”囡也嬉笑著说:“我挺喜欢他,我等会儿得见识见识,枚枚小妹,没意见吧。”玲似乎也兴奋地盯著王枚,王枚无奈地笑笑,看看三人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管不著。但我告诉你们,谁要跟他来真的,抢走他,我可不客气。”筠吃吃乐了:“哪能呢。”
  大家一时无语,只听房间传来了喘息和轻微的呻咽声,刺激得她们脸红一阵白一阵。
  抽插一会儿,青青早不挣扎了,虽然谈不上密切配合,但当我移动她身体,中途爬在她身上吻她,她也会张开嘴,让我舌头顺利进去。我射了进去。我去穿睡衣,青青也默默穿自己衣服,我抱她亲亲她,她看看我回吻我一下,轻轻开推我。
  出门,我到王枚身後,搂住她肩在她头发上亲亲,说:“我先去休息了。”王枚点点头,没回头看我,我看著死盯著我的六只眼,笑笑,上楼。王枚起身去到休息室。许久,王枚与青青出来,青青一看她们,脸腾的羞红了。囡笑著说:“都是自己姐妹,还害甚麽羞,来,青青,替我玩几吧,盈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王枚看看囡,想说甚麽又收了回去。
  我刚洗完躺在床上,囡笑嘻嘻地进门,她随手关锁上门,偎到我身边,嘴就凑过来吻我,我感觉到她那性感身体散发出的热量,回应她。囡掀开我被子,手解我的睡衣,同时笑嘻嘻的小声道:“我见你第一眼就想跟你上床。”“是吗。”我早已被她的手捏弄得兴起,翻身去脱她的衣服,这小妮子还真有股野劲,丰满的身体富有弹性,让我刺激舒坦。
  囡刚到楼梯露面,玲急不可待的站起,说:“囡囡,你替替我。我该休息休息了。”筠不高兴地望了玲一眼,但没吭声。王枚叫住玲:“我的好姐姐,如果他不行,就不要勉强,求你啦。”玲脸略一红,上楼。
  玲敲门进来,我一看是她心想:怎麽这,王枚今天真是让我过生日啊,这不车轮大战嘛。身体刚刚与经历与狂野的囡拼搏,早虚弱不堪,不过从内心讲,我还是真喜欢玲的,我见她见面站在那里,躁红了脸不知怎麽办好,招招手,她脸一红,来到床边,也许是跟自己丈夫外第一个男人那麽紧密吧,她有些局促不安。我拉著她纤细柔软的手,让她躺到我身边,我也只能是吻吻她了,虽然内心很冲动,但下面没有硬起的感觉。或许是两年没有男人的亲昵吧,我的吻马上引起了玲的剧烈冲动,她好象也忘记了我是谁,享受著我的吻和抚摸的刺激,很快兴奋无比。看著她那娇媚的俏脸,引起我一阵阵冲动,但身体好象不听我的使唤,没有丝毫气力。玲早脱光了自己,抚摸著玲那修长柔软的身子,我感觉很舒服,玲摸摸我下面,见仍没有甚麽反应,她爬下,控制著自己情绪,用嘴慢慢吸著。我柔捏著她挺挺的乳头,努力使自己集中情绪,终於,我身体有了反应,玲欣喜地继续吸啜著,看著渐渐变大变硬的身体,玲起身,用她的乳房在我胸膛上摩擦著,她也因此兴奋得只颤动,我终於被激荡得浑身力量勃发,进入她体内,进入那一瞬间,玲兴奋地哼了一声,她蹲在我身体上一起一落的抽插起来,我自己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见玲一阵阵兴奋的呼叫,有了射的欲望,下面一涨,身体软了下来。玲温柔地给我擦身上的汗,她又去浴室用温水蘸湿毛巾给我浑身擦了一遍,看来她不想离开,可想起了甚麽吻吻我,默默穿衣服,下床後她又爬在我头边轻声问:“我们还能见面吗?”我看著她笑笑,点点头。
  玲下楼,筠也顾不了许多了,不悦的说:“怎麽呆那麽久,到快天亮了。”
  我知道筠肯定还会上来,不过就是现在给我一个仙女我也没有兴致了。所以当筠偎到我怀里时,我吻吻她说:“筠,我不能做了。”筠被激情折磨得脸通红,看我的样子,她知道我说的是实话,她回吻著我,脱光自己,贴紧我说:“那我也得陪你躺一会儿,否则我就这样出去啊?”
  我们相拥著,筠身体紧紧贴紧我,看她那难受的样子,我只好用手伸到她身体,抽插著,她兴奋地呻咽著,终於达到高潮,长舒一口气,要说筠真是一个体贴的女孩,她拥著我,轻轻用舌头舔我身上的汗水,然後慢慢地揉摸我的身体,让我舒适的放松。最後,她亲我一下说:“我们让你太累了,休息吧。”筠刚出门,我就睡著了。
  等我醒来,已是下午五点多锺了,王枚显然一直关注著我,见我醒了,她吻吻我,甚麽也没说。想起夜晚经历的一切,好象做梦一样。浑身发软,王枚早端进一碗汤来,扶我坐起,一口一口地喂我,我要自己喝,她不让,非让我靠在床头她一口口喂我。她说:“是我不好,不该让她们那样,多伤身子啊。”
  我没多说,好象还没从睡眠中醒过来,喝了两碗汤似乎身体舒服了许多,王枚轻轻靠在我旁边,过了会她依偎到我怀里,悄声问:“她们比我怎样?”我笑笑,王枚不好意思地一笑,然後轻轻推我一下:“我问你呢。”我吻吻她:“她们当然没你好。”王枚不相信地盯著我,说:“一个没有?”我摇摇头,笑著没说话。她不死心地问:“她们你更喜欢谁?青青?”我想想,青青的确是她们中最漂亮的,但好象说不上更喜欢。“囡囡?”王枚又问。我笑著说:“起床陪我散散步吧,别问了,啊?”王枚按住我:“不行,你得告诉我,否则我不让你起床。”我不愿说,而且我也不知道她的意思。王枚嘟囔著:“总不会都喜欢吧?”突然,王枚看著我:“我知道了,是玲玲。”“为甚麽?”王枚斜我一眼:“你没想想你们呆了多久,我都以为她睡这不走了。”我笑著拍拍她脸:“你说是就是吧。”王枚帮我穿衣,同时自语:“更喜欢玲玲?奇怪。”
  青青、玲、囡和筠没再打电话过来,也许联系过王枚,但她没告诉我,反正那次再没见她们,过了一星期,我去了日本。
  大概过了几个月,我去北京,听王枚说筠又找了个男朋友,准备结婚,我说代我向她表示祝贺,呆了三天就走了。
  来年九月,王枚告诉我北京公司又要开发新的一个房地产项目,如果有时间希望到北京看看。我刚陪父母和赵雪到瑞士度假回澳洲,於是决定到北京看看,自最後一次离开,也有大半年没见过王枚了。
  只有王枚到机场接我,她告诉我小薇做节目到上海去了。因为过去每次都是她和小薇同时来接我,她主动告诉我。
  过了两天,我与王枚坐在房间外草坪聊天,我突然想起她那些朋友,问起她们的情况。王枚告诉我才知道有了许多的变化。青青出去拍戏,几乎不怎麽在北京,囡去了乌克兰要一周後才能回来。筠早结婚,再有几个月该生小宝宝了。只有玲在北京,她丈夫终於与她联系了,不过是提出离婚的事。玲正与丈夫通过双方各自委托的律师打官司呢。说完见我不言语,王枚看看我:“要不要约玲玲见见面?”
  我迟疑了一下,看看她笑著摇摇头。
  第二天,我刚在别墅游泳回房间,见客厅坐著王枚、玲和筠。筠挺著怀孕的大肚子,身体好象发胖了许多,如果在外见到我几乎都认不出来了。玲好象憔悴了许多,但看上去显得轻松了许多。打完招呼我上楼换好衣服下楼,笑著问筠:“是男孩还是女孩?”筠温柔地笑笑,神态更多了许多的母爱:“B超查是女孩,但我希望是男孩。”我笑笑:“男孩女孩都好,女孩象她妈妈一样漂亮也很可爱的。”说罢我又看著玲:“你还好吗?”
  玲笑著摇摇头:“不怎麽好,你也听枚枚说了吧,那负心的狗东西,耽误我两年提出离婚。”我安慰她:“知道就好,总比再隔个十年八年提出好,你年轻漂亮,还有很多机会。”
  王枚笑著对筠说她为未来的小宝宝买了些小衣服,要带筠去看看,筠好象也感觉出甚麽,笑盈盈地慢慢起身,随王枚进房间去。
  我看著玲好象不知道从何谈起。玲走到我身边,猛地抱住我腰:“我真累,烦死我了。”声音哽咽了。我搂住她,吻吻她头发,熟悉的感觉又重现。她身上那种混杂著香水的味道使我想起了她那柔软的裸体,一阵温馨。我们拥抱著坐下,玲凑上嘴来亲我,我们热情地吻抱在一起。
  玲抬起头,看著我,说:“那天以後我一直惦挂著你,你也让我等得太久了。”我轻柔地抚摸她的乳房,玲兴奋地回应著我。这时,王枚和筠笑嘻嘻地从房间走出,我略尴尬地将手从玲衣服里抽出,玲好象还没醒悟过来,靠在我怀里,痴痴的看著我。筠楞了楞神,吃吃乐了。玲似乎猛然惊醒,脸腾地羞得通红,看著王枚,王枚淡淡一笑:“玲玲是抓紧一切时间偷食啊。”
  筠笑盈盈地走到我身边,低声说:“上次我真的很遗憾呢。”我轻轻抚摸一下她的肚子,笑著说:“你就安心养育小宝宝吧。”筠叹了口气,但脸上还是露出满足的光泽,对她而言现在对小生命的关爱超过了一切。
  玲也恢复了自然,坐到沙发上。含笑不语,显然她的心境好多了。王枚走到我身边,但却看著玲说:“我去送筠回家,你帮我陪陪他,我可说过,别来真格的。”王枚和筠刚离开房间,玲就扑到我怀里。
  以後回北京,王枚有时还叫玲来玩,而且每次王枚都借故离开一会儿,我不在的时候,玲是王枚真正的密友了,因为她也加入到了准单身的行列。
  後来又见过青青几次,即使我们单处时,好象我也没有了那晚的冲动和激情。我想她也许难堪,尤其是开始那样坚决的拒绝,而且一直反抗著,但身体本能使她又欲罢不能,那种难堪使她绝对不希望我们有第二次。听说她还在交朋友,也许是演艺需要,也许是一直没有合适人选,到我最後知道她讯息时好象还是单身。
  我在北京时,囡偶尔来看我,我们以後又做个几次爱,但好象都没有了那晚的刺激和热情。
  有时侯离开了特定的氛围和环境,做爱就如同嚼蜡,不做也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3 02:34:07

第二十八章 幸子的朋友:山田丽奈
  我认识幸子两年後,她嫁给了一个公司的社长。偶尔听真濑说幸子生活很幸福。幸子自己成立的一家企画公司仍然与我们日本公司有联系,而且据说这家公司做得还不错。有次我正好在北京,遇到一位在中国投资的日本朋友,偶然讲到幸子和她的公司,正好他也认识幸子,并告诉我幸子与香港合姿的一家广告公司在北京还有分公司呢,朋友并带我去东西十附近一个漂亮的写字楼到幸子的广告公司参观。我想起山田丽奈。
  有一年在日本NHK举行的一个酒会上,我遇到了幸子,她看上去比过去还漂亮性感,说实话我都怀疑真是不是曾经拥有过她。她也欣喜异常,看来她的英语水平提高了许多,她向我打招呼,并与我身边的真濑问好。因为那时我已不常呆在日本久住,一年也就去两、三次,所以我也不知道真濑是否与她还有联系,当然我也不会问真濑关於幸子的事情。
  幸子非常感谢我在她刚参加工作时对她的帮助。幸子告诉我她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当然由他先生出资,公司下属报纸、广告企画、广告模特经纪等业务。象她那种已婚还出来的日本女人真不多,而且还是社长夫人,我笑著对幸子说我的看法。幸子告诉我,她与先生结婚的条件就是必须让她继续干她自己喜欢的事,她喜欢闯荡,想到她在床上的那种疯狂劲,我觉得符合她的性格,而且先生肯定也是早被她摆平了。
  酒会上,幸子带来了她公司的几位模特,她叫过来先介绍了我,然後一一介绍模特。几位漂亮的女孩都兴奋地盯著我,我知道,我那时在娱乐界的投资声望早超过了其他领域,娱乐业是个容易出名的行业。认识我她们知道就成功了一半。但说说实话漂亮女孩见太多了,所以幸子介绍完我也没怎麽记住,没甚麽特别的印象。
  既然见到我,幸子当然要牢牢抓住我,而且毕竟她还是真濑的同学,可以名正言顺地与我交流,她知道我喜欢真濑。一些企业界朋友互相点头招呼就不多说。趁空闲,幸子非请我和真濑坐下,听她介绍她的公司具体项目,希望我能感兴趣。我们只好坐下听她说。
  第二天我就飞到美国,没再与她联系。在澳洲休假结束,我去新加坡看望李家,我们在新加坡的业务主要是跟李家合作的。不多说。刚回别墅,真濑打来电话,告诉幸子正好在新加坡带她的模特队活动,幸子希望能见见我,我同意见见。幸子与我联系,我们约好了见面地点。
  那是我经常光顾的一家最好的中餐馆,许多约我的朋友请吃饭都会约我到中餐馆。幸子带著两个漂亮的女孩一块过来,不用说又是她的模特。那天时间比较充裕,能够轻松交谈,由於在澳洲天天陪著家人赵雪,出门看到的都是澳洲女孩,因此见到幸子和她模特这样青春漂亮的东方女孩心情也很愉快。两个模特一个叫小野真由子,另一个叫芳本美江。四人吃饭倒是高高兴兴。真由子和美江争媚斗艳令人赏心悦目。
  我知道幸子不会费劲周折找我就为了聚会吃饭,我笑著问她有甚麽事。毕竟是有两年性关系,彼此很亲密也不用多客气,幸子笑著告诉我她只是希望我给李家引荐一下她。我想肯定是为她先生打前站,想活动一下上层。我笑笑,这倒不是甚麽事就同意了。
  吃完饭,幸子笑著对我说:“抱歉我现在也不方便陪你,让真由子和美江晚上陪你聊聊天吧?她们年纪虽小挺懂事的。”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笑笑看看真由子和美江,两个女孩都眼巴巴看著我。我看看美江那清纯的小模样还真象真濑,就指著美江说:“让小美江跟我走吧。”幸子看著真由子那要哭的样子,笑道:“让她们一块去吧,真由子还懂点英语。”我笑笑。
  不多说真由子和美江晚上作陪的旖旎和舒畅。
  就这样与幸子断断续续又联系了起来。
  几个月後,我在香港办公室,秘书阿莹问我有位幸子小姐要与我约时间见面,问我的意见,我想起她那些可爱的小宝贝,於是笑著让阿莹安排下午见面。幸子下午过来,带著小美江,也许她以为我更喜欢美江吧。美江见我鞠躬致礼,小脸上露著欣喜的笑靥。幸子落座後告诉我,她与香港的一个从日本来的朋友准备合资设立一家广告公司。当然她希望与我合作。我笑著告诉她,公司所有企画都是由我们澳洲公司与美国公司统一安排的,我不便插手干扰他们的工作。幸子看来早作过调查,她说她只是希望能作些跟娱乐相关的业务,她了解过娱乐业并不是家族的投资。说著站起鞠躬紧著说拜托,看著这个曾经在床上百依百顺现在日趋成熟的少妇,我还真不好拒绝太死,但公司业务有自己的安排,我不可能随意允诺,只好说研究後再说。幸子知道有一线希望,高兴地道谢,并指著美江说:“让美江在香港期间陪陪你吧。”
  我那时有芝和阿娴不间断的约会,我不想多一个插入其中而走漏任何信息,而且美江除了温顺好象无论是形象还是床上都没有甚麽让我特别难以忘记的。我笑著说不太方便。幸子知道我已没兴趣只好带著失望的美江离开。
  那时原来香港的老牌电影公司除了一家每年还比较多的出产品外,另一家因掌门人投资方向有所变更而实际很少拍电影,新起的几家影业公司,过去都是靠做别的行当转过来的,虽然有些势头,但还没成主流,那时李公子与我商量是否将这些散兵游勇归起来,但依我的看法是以收购所有厂家的节目为主,我想起在BeverlyHills时,一个好莱坞朋友告诉我的一件事,他原来投资的一家排名在全球前五名的制片公司,曾经以换股方式出售过一次,但在签合同时,约定了原公司将保留生产的所有影片的版权,他告诉我他实际上没损失任何东西,因为制片公司最值钱的是影片,那时没涉及此行当也没注意,但自己做时想到了这个,李公子同意了我的看法。现在证明当时的决策是对的。
  此时我也开始关注唱片、电视的领域,幸子来的恰逢其实,於是我约幸子来谈谈她新公司的设想,毕竟她熟悉日本及东南亚整个娱乐业的状况。幸子非常高兴,并带来了她准备在香港的合作搭档山田丽奈。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山田丽奈。以後我听丽奈自己说才知道,她母亲是日本人,而她非法律上的亲生父亲是东南亚某国的主要领导人,除了在电视等媒体上,她从来没真正见过她父亲,16岁她就进入日本演艺圈,以後一直呆在某国发展,享受到许多照顾,认识了许多名流逐渐开始自己经营,基本上在香港为主发展。不多介绍。
  我认识丽奈时,她有过两次失败的婚姻,那年她29岁,看上去更象一个职业经理而不象一个单身小姐。至少我当时确实没有想到过能与她有甚麽更深的交往。看上去丽奈更象日本女孩而不象香港女孩,与真濑的交换能使我走遍世界随时认出或感觉出她是不是日本女孩。商业上的交流就不多叙。这样,我认识了丽奈。
  断断续续,我们就合作交换过几次意见。当我在澳洲呆了20几天回香港,幸子她们的公司成立了,据说成立时还很隆重。一天,丽奈打电话约我吃饭,那时幸子回日本去处理其他事物,香港公司主要由丽奈打理。
  用餐在丽奈公司顶层的一个豪华房间。作陪的还有一个我似乎见过的幸子的模特。丽奈叫她典子。我看著丽奈与典子有些别扭,但又不知问题在哪儿。一直到餐毕,看见丽奈亲昵地吻典子和说话,我才明白了丽奈为甚麽婚姻总失败。丽奈请我去她休息间用茶,那是我见过的典雅之极的休息厅。几个女孩给我们上茶,然後退下。丽奈亲亲典子,温和的说:“小宝贝,你先离开一会,我们要谈点事情。”典子向我鞠鞠恭,退下。
  见典子退下,丽奈也不忌讳,笑笑说:“没办法,与你一样,就喜欢漂亮女孩。”我端起茶杯,笑笑没多说话。丽奈妩媚一笑,看著我说:“很少男人让我感兴趣,我见过你几次,觉得你挺有意思。所以今天约你来坐坐。谢谢你给面子。”她嘻嘻一笑,“我知道你晚上挺忙的。”说实话,如果没见到她刚才与典子,她的冷艳真是非常诱惑人,但目前我心静如水。我哈哈笑道:“那我们也算是同道中人。”
  丽奈微微笑道:“我今天不想与你谈任何生意上的事,好象我请你来是要求你帮我甚麽忙。我调查过你,我知道一个你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秘密。”我笑著,但心里一哆嗦。她装作无意地说:“听说你喜欢到海上运动,甚麽时间带我去游艇玩玩?”“好啊。随时奉陪。”我明白,她知道了我与阿娴的事,这刁女,她怎麽会知道。也许是看我嬉笑如常,她也多少有点吃不准吧,她略迟疑了一下,说:“你不想培养点自己的艺员?”
  我清楚对付别的女孩子的办法对她或许都没用。我嘻嘻笑道:“有你和幸子做,我那敢插手啊?”丽奈笑笑:“你别以为吹捧我几句我就不知天高地厚,我知道自己的底细,除非我们联手。”我笑著指指她:“你自己说的不谈生意,我想听你对女孩子的看法。”丽奈略尴尬一笑:“好,好,不谈生意。女孩子?有甚麽好谈的。”她笑笑,“漂亮听话就行了。”见我摇头她略好奇地问:“你喜欢甚麽样的女孩?”
  我想想,说:“20岁以前喜欢成熟丰满些的,现在喜欢清纯可爱些的,也许年龄再大些喜欢小女孩也说不准。”丽奈吃吃笑了:“看来你还有些变化,有意思。那你觉得我怎麽样?”“你别生气啊。”我笑著说,“没兴趣。”丽奈有些恼怒,但气恼转瞬即逝,她笑笑:“有那麽惨?”
  “你很漂亮,有魅力,但你知道问题在哪儿吗?”她关注地倾听,“你缺乏我喜欢的那种女人味。”她盯了我一眼,默默不语。我接著说:“女孩子的可爱在於他对男人的性吸引,无论怎样漂亮的女孩,如果她没有了性吸引就谈不上可爱了。”丽奈好象在仔细想我说的话,半天没吭声,我说:“谢谢你的邀请。改日我请你小聚。我先走了。”
  “你等等”她好象刚醒悟过来,“对不起怠慢了,我想你的话呢。”她倒挺实在,然後看著我:“再坐一会,好吗?谢谢你。”眼中满是诚恳。继续下去实在无聊,但也不好坚持走。我坐下,笑著说:“我怕你忙,我总是很闲的。”丽奈感激地看看我,说:“我让典子陪你坐一会儿吧。”她叫来典子,我倒好奇心起,因此当典子坐到我身边时,我一把将典子搂到怀里,顺势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典子当然兴奋,丽奈脸露痛苦和恼怒,但当著我面不好发作。
  我紧搂著典子,同时慢慢与丽奈聊著,手在典子身上、大腿暗自捏摸,典子哪受得了这个刺激,娇喘吁吁,虽然努力控制,但身体本能的兴奋使她不能自抑。看著典子亢奋和绯红的脸,丽奈脸也变得潮红,我看她是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我干脆在典子的乳头捏摸,典子终於不顾一切舒服地发出愉悦的低叫。丽奈哪还忍受得了,她不顾甚麽了,跑到我身边,抱住典子的嘴亲起来。我再给她加码,在典子大腿跟部用劲捏摸,典子哪经得住双重刺激,兴奋地哇哇叫起来,典子越叫,丽奈越激动,我顺手摸丽奈的乳房,丽奈兴奋得身体直颤栗。说实话,我是一点也没兴奋起来,感觉是在看两个怪物一样,虽然是因性欲而激情冲荡的两个美极了的怪物。
  或许丽奈从来没享受过这样的刺激,她真是不顾一起抓紧这难得的享受,头发早披散了,我手的抚弄使她上衣也衣扣飞裂,两只乳房经我的捏摸硬挺挺的,那是一对真正美极了的乳房,我叹息。我有点烦了,松开了手里的动作,典子喘息著,丽奈痴痴看著典子,她的情绪随典子也冷却了,丽奈这才注意自己的敞胸露怀,她不好意思地看看我,扶起典子,典子看她的样子,马上出去,一会儿拿进一套衣服,我起身,说:“真是打扰,我真得走了。”典子恋恋不舍的看著我,丽奈也真切地看著我说:“谢谢你。”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丽奈下午给我打电话,委婉地请我到她那里去聊聊天,正好我与芝约好晚上见面,也就婉转谢绝。连续几天丽奈打电话我都谢绝,我是谁,能去陪你玩那游戏。可是一天丽奈打电话,我不能不去了,虽然她在电话里是用非常哀求的口气,但却是要与我商量艺员的宣传,关键是她提到了阿娴。我怒火中烧,居然以阿娴来要挟我,但确实找到了我的软肋。我同意了,无论谁提到芝和阿娴,我显得很脆弱。人间情害死人啊。
  晚上用完餐,丽奈直接将我带进她闺房,这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卧室,说实话,公主的房间我都呆过,也没见过如此美丽的闺房。见我有点发呆,丽奈无不得意。她叫进了典子,她远远的坐在床角,典子见到我,早兴奋得哆嗦起来。我真象是给丽奈搞表演赛,当时心里就想一定得干她以平我心头之恨。
  我脱光典子,她确实是我少见的日本女孩,身体之美妙超出我的想象。然後我脱光自己,因为带著情绪和怒火,变得很是粗鲁,按下典子的头就让她用嘴吸啜下面,典子温顺的用嘴做著,丽奈吃惊地看著我渐渐变大变硬的身体。我看差不多了,推倒典子,猛地掰开她双腿直接就顶了进去,剧烈抽插,典子兴奋地尖叫著,丽奈激动地脱光衣服,爬到典子身边,疯狂地吻典子,典子也用手去抓丽奈的乳房,丽奈比典子还激动地尖叫起来。------以後,丽奈常约我去她家,说实话,我也有点开始上瘾了。但每次在床上,我企图搬倒丽奈插入她身体时,她都会真正恐怖的尖叫,使我兴趣索然始终没有做成。丽奈逐渐发现了女孩子对我刺激的影响,她会不时换些既让我高兴兴奋的女孩,同时又能使她兴奋的女孩,以保持我的热情和持久力。她明白我的快乐是她快乐的基础。
  我们这种关系断断续续维持著,每次当我离开香港数日再回香港,我觉得丽奈的高兴程度不亚於芝和阿娴。以後丽奈曾告诉过我,她很小时跟母亲睡一个房间,每次都让她从父亲与母亲的做爱中惊醒,母亲那近似恐怖的叫声使她对男人产生了恐惧心里,产生了对男人的憎恨,当她大些,父亲给她安排了贴身佣人,偶尔一次,女佣的抚摸使她达到了兴奋,从此她就喜欢女孩的抚摸,而且喜欢漂亮的女孩,因为她美,她也天生就爱美。
  丽奈有日本女孩温柔体贴的天性,虽然对外她是一个刚硬的女孩,其实在家里在床上她有更多的温柔,每次做完爱,她会与跟我作爱的女孩一起帮我洗浴,偶尔晚上住她那里她会静静躺在我身边,以後关系亲密了,她也允许我抚摸她,但仅限於一般性抚摸,她也亲我,但我和她好象都没感觉。
  当我情绪和身体状况不好时,她会象个妻子一样细致体贴,但性是属於我和另一个女孩的。发现一个我喜欢的女孩她会象我一样欣喜若狂。我的印象中,那段时间,她和真濑的公司招收甚麽艺员、模特特别多,而且每次丽奈都自己亲自千挑万选,她知道我甚麽样的口味,喜欢哪种女孩。
  渐渐的,幸子与丽奈之间因模特的招收和使用产生些摩擦,但确实丽奈在整个东南亚有太多的关系,幸子又离不开她,幸子虽然不知道我与丽奈的关系,但知道丽奈很尊重我的意见,所以有甚麽协商的问题,往往先告诉我,让我决定对错,然後由我告诉丽奈。丽奈做生意绝对不含糊,但每次我的分析意见和我本身的背景身份使她基本上都采纳,当然我也知道,除了我本身的身份外,她更多的是确实因为我的性给她带来的巨大的欢娱和快乐。
  终於,幸子和丽奈都烦透了我插在她们中间。幸子认为我与丽奈关系太暧昧,她觉得我对不起她我们过去的友情,何况她还是真濑的同学,丽奈也不高兴我与幸子关系的暧昧,尤其是幸子说甚麽丽奈认为我都无原则地帮助说话,关键是每次她还得违心地听我的意见,她不想让我不高兴,但从商业上她认为那样做不对。好久後我想,也许那时我的确是太偏心,只要是幸子的话,我总会认为对而予以帮助。但幸子和丽奈注定无法共同掌舵的,两个同样精明的女人,谁也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意见,各自有各自的优势和资源。
  丽奈忍无可忍,提议与幸子进行公司改造,因结合产生的优势使两人不可能完全分离。於是双方以经营内容和地域成立两个子公司,各自分开经营,同时对共有资源分享,当丽奈在床上告诉我她的想法征询我的意见时,我没多表态,我知道她是希望我站到她一边,但我不忍心那样对幸子,只好保持中立。我知道我加入哪一方,凭我们的资金实力和地位,另一方肯定会生存得很艰难,我不想伤害她们中间任何一方。因为那时,我觉得我有点喜欢上丽奈了。
  认识丽奈後,赵雪来香港,丽奈听说当然要请我和赵雪吃饭。丽奈看见赵雪的第一眼惊呆了,赵雪的美丽、端庄、气质,令她感叹不已。赵雪见到丽奈更吃惊,她没想到我在香港找了个活脱脱的真濑,而且丽奈看我的眼神和态度的亲昵让她无法忍受,但她没有表露,一直与丽奈说笑聊天,当回到寓所,赵雪伤心地问我与丽奈是怎麽回事并肯定的说她允许有一个日本的真濑,绝对无法忍受再出一个香港的丽奈。
  我笑著哄赵雪,告诉她我不可能与丽奈有甚麽关系的,因为她跟我一样只喜欢女孩。赵雪将信将疑,嘟囔:“那我也不喜欢她看你的那种眼神,她的眼睛里绝对有性的成分,我感觉得到。
  过了两天,我与赵雪回请丽奈,丽奈高兴赴约。赵雪怎麽看也觉得我说的话不对,但她知道我不会骗她。看来丽奈也是真心喜欢赵雪的青春美丽,丽奈从来就喜欢漂亮女孩的。吃饭过程中,当赵雪见到丽奈看她的眼神比丽奈看我的眼神还热切,才放心我说的话是真的。但丽奈的那种眼神同样让她不舒服。
  赵雪再不愿见到丽奈,赵雪在港期间,丽奈倒也没约我。
  一次我刚从美国回香港,丽奈就高兴地约我,但因为我还在美国,阿娴就打电话说想念我要见我,我推辞了丽奈,过了两天,丽奈告诉我她找到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是从日本找来的,哀求我晚上一定过去看看。
  晚上我去丽奈处,这果然是一个天资国色的漂亮女孩,青春逼人、纯情可爱。女孩是丽奈的日本公司招收的模特新人,丽奈看完档案就让公司直接送往香港,看著女孩,丽奈也爱不释手。
  当女孩叫进房,丽奈禁不住抱女孩亲吻,女孩看著丽奈的神态,明白了要干甚麽,死命地推丽奈,而且拼命往我怀里躲,丽奈气淋淋地生气。我抱著女孩上床,吻著女孩,女孩很快就起了反应,当我和女孩在床上做爱时,丽奈激动地脱光自己去吻女孩,女孩开始在我的抚爱中没有意识,她猛地发现了正吻著自己的丽奈,大声尖叫起来,丽奈只好松开她,呼吸急促的看著我们,女孩的发出的舒坦叫声使丽奈控制不住自己又去吻女孩,女孩发现,发出比前次更激烈的尖叫,丽奈被情欲激荡得身体哆嗦。
  我不忍心,将自己从女孩身体里抽出来,抱起丽奈抚摸她,在我的抚摸中,丽奈身体平静些但因为我的吻和抚弄使她感受到新的刺激,我捏她的乳房,象许多女孩对她那样,手滑到她平坦的小腹,摸向她毛茸茸的下体,早湿如雨淋,我将她放倒,持续刺激她,丽奈早被激情冲击得忘记了一切,我抬起早已坚硬的身体,摸准她的洞口,用劲顶了进去------一声尖叫石破天惊:天,结过两次婚的丽奈居然还是处女。
  以後丽奈再不允许我们的床上有别的女孩出现,但有时当她觉得我似乎对她敷衍时,会找个漂亮的女孩脱光了在床上逗我,当我激情万丈时,她会笑盈盈地抱住我,我的身体只能属於她,旁边因情欲燃烧的女孩丽奈不看也不摸,因为她早已沈糜在我的性给她的巨大欢娱中,我只能悄悄偷摸一下旁边迷人的女孩。
  但我知道,我又有了一个最得力的商业助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3 02:33:52

第二十七章 凯迪的朋友:索菲娅
  自凯迪进入生活,你想觉得寂寞都难。在美国的那些日子,天天跟打仗似地速成许多的美国生活方式和如何与美国女朋友相处。好在凯迪天性乐观同时粗线条也不太问我过去太多事,她仅仅知道我的一个大致情况,知道在纽约的张琼和在耶鲁上学的妹妹娇娇。父母的情况她当然清楚,翻任何一本公司简介就可看到父亲的介绍。
  好在我有在澳洲RMIT学院与无数澳洲女孩做爱生活的经验,稍稍调整,就会迷魂得凯迪昏昏然。在最初的时间每天与赵雪的电话是我最怵的,一个要说得没完没了,我还得热情有加,另一个我还不能说得太久,虽然凯迪从来没问我是谁的电话,但偶尔我接电话她从远处经过,我的紧张神态多少让她生疑,最後只好告诉她这是家族的习惯,每天我要与母亲通话了解家里情况,与父亲通话交流生意上的事,也算应付过去了。
  过去赵雪两个月左右总要来趟美国会会我,现在我只好差不多一个月左右就到日本,约赵雪在京都见面,赵雪有次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你是不是到真濑这儿来太多了?”只要不去纽约,随她说吧,好在真濑的真诚让赵雪也没有太多的想法。
  与凯迪呆久了,发现她其实也很细腻的,只不过她表现柔情的方式不同於过去认识的许多女孩罢了。每天必须早晚见面热情地吻吻她,每周还得精力充沛的与她做两、三次爱。否则她要问:“最近怎麽不亲我?”或“为甚麽几天不与我做爱了?”渐渐的,她也熟悉了我的生活习惯和性格,所以以後亲热和做爱她更主动些,我们倒也相安无事。
  凯迪与我同居以前,与一个叫索菲娅的女孩共租一套房。两人原来是学校的同学,索菲娅父亲是原乌克兰的一位企业家,後移民美国,现定居在俄亥俄州(OHIO),索菲娅在24街一家公司上班,算是白领一族的吧。虽然艾伦已和我分手,而且与麦克同居,但我想潜意识中凯迪还是不希望我们在一起时间太多,毕竟我曾那样柔情地看艾伦让凯迪一想起来就紧张,而且她对东方人的性格也吃不准,谁知道我心里怎麽想的,会不会死灰复燃?这样凯迪与索菲娅的来往更密切了。
  索菲娅一看就不是纯正的美国人,她不象凯迪有一头漂亮的金发,而是浓密的黑发,她皮肤好象比凯迪要洁白得多,稍稍削瘦的脸,直挺的鼻梁尖有点下垂,有点象中国人说的鹰勾鼻,薄薄的嘴唇,长长的脖子,我从来就没觉得她比凯迪漂亮,但好象追求者不少。虽然凯迪按我的眼光也算不上美女,但至少美国人认为凯迪是百分百的美女。
  既然是凯迪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加上索菲娅当时又新交一个男友也叫大卫,我们彼此也就比较随便些。但毕竟我的身份不一样,朋友中有份量的人要多得多,凯迪也明白这点,所以也就偶尔让索菲娅和大卫来家里,其他时间大多常请他们在外吃吃饭。开始凯迪还常邀我一起参加,最後见我热情不高,每次就找借口给我遮掩过去了。我看凯迪纯粹是闲的。不过她不在的时候,我倒正好与华盛顿、麦克聚聚。偶尔华盛顿也会叫几个漂亮的学生作作陪,大家吃喝嬉闹一番,我和麦克羡慕地看著她们跟华盛顿走,相顾无语。凭我给华盛顿的薪水至少泡妞不用缺找我有借不还的钱了。我偶尔问麦克与艾伦怎麽样,我和凯迪没告诉任何人艾伦与我的事,麦克似乎很满足,认为艾伦对他很好,我也就放心了,不过每次听了多少有些失落感。
  一天我回家,见凯迪和索菲娅正坐在沙发上说甚麽,索菲娅见我进来,两人都住了嘴。索菲娅历来不与我多说话,每次都过分客气。也许她把家当成了办公室吧,其实我有时也想逗逗她,毕竟见到女孩子我从来就闲不住,但她一拘谨,我倒也不得不正规了,真是活受罪还没法说。
  我笑著看著两个女孩子:“怎麽都不说话了?”凯迪笑著说:“女人的事你也不感兴趣。”与凯迪在一起我学会了不问她的事她也不打听我的事,除非自己主动说出来。听凯迪那样说,我只好笑笑准备去书房。也许是看我难得今天关心一次吧,凯迪叫住我,走过来拥抱我,亲我一下:“如果你不烦的话,可以给索菲娅出出主意。”我回到沙发坐下,凯迪连人带鞋一古脑坐到沙发上准备给我说话,猛见我看她鞋,她抱歉地笑笑,手心向我,手摆摆,意思是你别说我知道啦,坐好,我说过多次不习惯她那一坐就全身带鞋全上了沙发,她急著说话又忘了,见我看她马上意识到自己又忘了因而抱歉。
  坐好後,凯迪说:“索菲娅觉得她不喜欢大卫了,想离开她。可大卫恳求她再试试。索菲娅觉得很为难,来找我商量。”我一听实在没甚麽意思,但既然请我谈看法我只好说:“大卫不是挺好吗。我挺喜欢的。”凯迪看著我,笑了:“又不是与你生活,你喜欢有甚麽用?”索菲娅一听也乐了。女孩子们一笑我就有精神头,我笑道:“那可不一定没用,如果旁观者都认为不错,也许是你自己没发现他的好呢?”我看著索菲娅:“中国有句话,叫天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人,你三思吧。”索菲娅笑著说:“总有相对更理想的人吧。”我笑了:“老想他好的方面他的好处就越来越多,你想分手就总想他不足,他当然一无是处了。”凯迪在旁边点头:“有道理。”我懒得与她们罗嗦,笑著起身:“你们接著商量吧。我先休息了。”凯迪赶紧跑过来搂住我腰亲我一下,悄声道:“亲爱的,你先上床,我陪索菲娅再呆会儿。”我在她胯部轻轻点了一下,笑道:“你要不来我睡了,到时别总说吃不饱。”凯迪身体一激灵。我笑著进入房间。
  想把一个美国女孩培养成理想的中国媳妇,跟天方夜谈差不多,由此念头的趁早断了此念。好在压根我就没准备娶凯迪作太太,所以完全按我自己的方式生活,你爱习惯不习惯,你不适应你走人,我正好换人呢。相对而言,凯迪比较迁就我,我也感觉到她想往我习惯和思维方面靠,也许是真爱吧,也许是潜意识中对老板的服从吧。据聚会时中国朋友们反映凯迪已经很东方化了,也许吧,但我觉得还差很远。我知道凯迪只有一个原则是核心:那就是唯一对她的爱,我明白就这点我就做不到,所以我们注定是长不了的。我常这样想,所以乐得按自己方式该干甚麽干甚麽。有时要坦白一点自己的想法也是很难的,希望凯迪依然看不懂中文。
  自那次在家给索菲娅出叟主意以後,她居然听了,而且与大卫又相处了好几个月,其间我到日本、澳洲、北京各去过一趟,我早忘了这件事。
  回美国呆了几天,凯迪突然想回家看看父母,并哀求我跟她一起回家,我当然不能去,我借口公司业务让她自己回家。凯迪知道再说也没用,她其实是想让家里人见见我,她是真心爱我的。
  凯迪走後,我倒没让华盛顿找个女孩玩玩甚麽的,只是没事到艾伦家坐坐。得不到的东西看看也行吧。凯迪回家後两天一个下午,索菲娅给我打电话,问我晚上有不有时间想约我吃吃饭,她在电话里一再表示与凯迪通过电话,是凯迪让她约的。我好笑这不是没事找事吗,好好的自己约就是了,还需请示啊。
  我准时到约好的地点,一家中餐馆,也许她听凯迪说过我爱吃中餐吧。见面她开始稍稍拘谨些渐渐自然了。她笑著说:“我告诉凯迪大卫的事,她对我说别只顾我的大卫,让我也顾顾她的大卫。让我陪你好好吃饭,怕你又与华盛顿他们喝酒鬼混。”我一听就笑了:“我可从来没与华盛顿喝酒鬼混,对了,你与大卫的事怎样?”索菲娅笑笑:“前两天就分手啦,看来我们按你的说法没缘份。”“我甚麽时间说过?”我还真奇怪,索菲娅看著我:“我听凯迪说的,她说你曾对她说,爱情和感情是要讲缘份的。”我笑笑,没说话,细看,索菲娅今天打扮得很漂亮舒服,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黑发卷曲自然披在肩上,衬托出皮肤的细腻洁白,仔细看这女孩还真有点韵味,看来美国人眼光还真有独到之处。见我细看她,索菲娅略略有点不自然。我逗她:“凯迪让你照顾我这个大卫,没说怎麽照顾啊?”
  索菲娅脸一红,娇媚之极,令我砰然心动。正好上菜,索菲娅总算躲过难堪。吃罢饭,走出门,我搂住索菲娅的腰说:“要不我们喝酒去?”索菲娅自然地靠在我肩上,说:“凯迪说不让你喝酒。”我笑笑说:“你以为我真喝酒啊,我每次所谓喝酒都是到酒吧玩玩,我是想把你灌醉呢。”这时已到车边上,司机打开车门,我和索菲娅上了车。“灌醉我?”索菲娅还没明白。我用指头在她嘴唇点点:“不把你灌醉,我怎麽吻你、亲热你呀。”索菲娅看著我,发怔。我对司机说:“先送索菲娅小姐回家吧。”然後我对索菲娅笑道:“跟你开玩笑的。”索菲娅看看我,勉强笑笑。
  车在路上飞速行驶,我搂住索菲娅的腰说:“你腰这样柔软,学过舞蹈?”索菲娅笑道:“你真说对了。我学了十一年的芭蕾。”我笑笑,手枕到她脑後,她舒服地靠在我手臂,脸看著车顶,叹道:“那真是辛苦的十一年。”看著她那明亮的眼珠让我生起一片柔情,我用一只手托住她脸,她双手抓住我手掌,脸贴到我手掌心,过了会儿,轻轻叹口气,嘴唇亲亲我的手指头,很明显的暗示,但我好象也想起了凯迪,犹豫了。
  索菲娅抬起头,眼睛看著我,我头刚低下,她的嘴凑了上来。我们嘴顿时粘在一起。我还没考虑好与她是否深入,所以我仅仅只吻她,手在她衣服外,轻轻抚摸她乳房,那时我已清醒过来,心想:目前还算合理范围吧。索菲娅虽然苗条,但她的乳房丰满而有弹性,软绵绵的感觉很舒服,好象凯迪的乳房比她大,而且比她滚圆得多,索菲娅的乳房感觉真好,不知下面怎样呢,我脑子想著行动上没深入,索菲娅吻著我,偶尔抬眼看我,我发现了眼中的鼓励和渴求。
  我嘴离开她,索菲娅拿起纸擦沾在我唇上的淡淡的口红痕迹。擦干净後,她起身坐到我腿上,身体缩靠在我怀里,仰头看著我:“求求你,抱紧我。”我紧紧抱住她,两人都不动也没说话。车到索菲娅寓所,她仰起头看我,我明白她的意思,我吻她一下,温和地说:“谢谢你今天陪我。我得考虑考虑,给我时间?”她明白我的意思,乖乖地点点头,然後亲我一下:“晚安。”下了车。
  第二天,我去艾伦家,正好麦克还没回家,我进门,将买的鲜花递给艾伦,搂住她腰亲了一下,她略略吃惊,因为我们分手後我很少如此带有感情吻她,她将鲜花放到花瓶,然後坐到我身边关切地问:“你有甚麽心事?”
  我看著艾伦,问:“你认识索菲娅?”艾伦点点头,她马上明白了:“凯迪知道?”我摇摇头。艾伦说:“索菲娅是一个可爱的女孩,爱上她很正常的。她也爱你?”看看我,艾伦觉得问是多余的,爱上我又何尝不是正常的?
  “你准备与凯迪分手?”艾伦问,我摇摇头。其实我是想知道美国女孩遇到这种情况或者说美国男人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怎麽办。
  “你依然信任我?”艾伦眼睛湿润了。“我从来就信任你。”我真心地说这话。眼泪从艾伦眼角默默流下,但很快她擦干,不好意思地笑笑。又沈默下来。
  我怕节外生枝,说:“我想知道你认为该怎样做好。”
  “我也不知道,但你从来掩饰不好的,”这点艾伦最有发言权,“你觉得瞒得过凯迪吗?我只想告诉你,自我认识凯迪以来,她对你的爱是她做事最认真最投入的一次。从凯迪每一个眼神都流露出她对你的爱。你还要我说甚麽?”说实话,我已经不要她说甚麽,只觉得枷锁套牢了,虽然是甜蜜的枷锁。
  晚上,我到索菲娅的寓所,刚敲门,好象里面早等著似的门立即就开了,我抱著索菲娅轻轻吻了一下,然後坐下。我不想玩深沈但确实觉得心沈重。索菲娅看看我,似乎明白我要跟她说甚麽,她笑笑,说:“我们都喜欢凯迪,但她让你变得都快不象美国人了。”见她故意找轻松话题,我也放松了,含笑说:“我是比较固执的。凯迪也很有个性,也不知怎麽会糅合到一块。”索菲娅轻叹一口气:“缘份吧。”
  我静默不语,索菲娅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看著我:“抱抱我。”我搂紧她那柔软的身体。
  索菲娅凑上嘴,吻我,我低头回应,透过宽大的领口,清晰可见她睡衣里的圆圆的乳房和粉红的乳头,洁白的胸脯和深深的乳沟。我叹一口气,谁能抵挡住这种诱惑啊。她抬起头,拿起一只我的手,轻轻按到她乳房上,幽幽地说:“没关系。是我对不起凯迪,我会向她道歉的。”
  我心想,我甚麽时间变得这麽婆婆妈妈的,手伸进了她衣服里。她并没有戴乳罩,摸上去,那弹性柔滑的乳房细腻感人。她脱下她睡衣,整个修长的身体裸露了出来,在灯光下,她的头发和下面的体毛显得黑釉釉的发亮,她过来轻柔地解我的衣服,我手摸下去,微微隆起的身体细腻柔软,一点也没有许多美国女孩皮肤的粗糙和小颗粒,伸进体内她反复从心里发出一声低咽,坐到我的身上-----那晚,我没回家,我们一直作爱、亲吻到天亮。
  第二天下午回到住所,刚刚缕了缕思绪,听见凯迪的汽车声,然後是开门,凯迪高兴地叫:“亲爱的,我回来了。”我走上去抱住她吻吻。她看著我,呆在门口,手中的包掉地上。僵持了一会儿,她用发颤的声音问:“她是谁?”
  “索菲娅。”我静静地答。她扑到我怀里,呜咽著无力地打我。我想搂紧,她推开我:“你别碰我,别碰我。”她死死地盯著我,我看著她,她摇摇头,泪水哗哗流下来。她过来紧紧抱住我,努力克制不哭出声。我将她搂到怀里,轻声说:“凯迪,对不起。”
  连续几天,凯迪都不愿意与我同房,我们各自睡一间房。她平静了下来,但就是不愿与我同房。我也懒得上班,天天呆在家里,心里多少有点烦。我不是道歉了吗。我如果就搬去与索菲娅住了,或干脆让索菲娅来这儿住又怎麽啦。想同床其实是想和好,做爱算甚麽,我不缺这个。
  凯迪其实明白我的想法。按她过去的性格早不是这样了。在她看来这原本也算不了甚麽,她本身也是这样将我从艾伦那里夺过来的。而且我能如实告诉她,并希望和好,知道我还是喜欢她的,否则根本用不著这样,回家就是我和索菲娅同时欢迎她了。
  但她就是不甘心,怎麽离开几天我就随时有流失的危险呢,其实她并不了解,她本身就很难固定我的。她的反思多过了对我的责怪。这是我从她以後的言行中分析得来的结论。
  这天我刚进房躺下,凯迪敲门,然後问:“我能进来吗?”她知道我已敲过她几次门了,想等我再去敲已经不可能了。
  这天我回家,见到凯迪与索菲娅又坐在沙发上聊著甚麽,看见我,索菲娅含笑点点头,凯迪也很平静,我自己倒觉得心虚,打过招呼进到书房。
  晚上,我刚躺上床,凯迪也急急忙忙上床偎到我怀里,看我还算平静嘻嘻笑著说:“索菲娅告诉我她又谈了个男朋友,让我给她出出主意。”我看看凯迪,觉得她们两人都有毛病,感情她们都没事啦,我还心里内甚麽疚啊。见我不说话,凯迪在领会我的思维,她在按我的想法考虑,然後说:“你以为我爱管这些事啊。索菲娅找到合适的男朋友了,你不也应该替她高兴吗?”我笑笑,没说话,心想:找不到我才高兴呢。不过说实话,看见大家都没事了,我还真的很高兴。凯迪觉得我的笑不真实,但按她的思维方式感觉不到到底问题在哪里。并不是每个美国女孩都象凯迪这样傻得可爱的,我真心地吻吻她,这她感觉到了,笑嘻嘻地去解我的睡衣。
  那以後,索菲娅还是偶尔来我家坐坐,好象听凯迪说索菲娅已换了好几个男朋友了,但没有几个会超过一个月,偶尔我会发现索菲娅眼中有一种美国女孩不常有的特殊的忧郁,没次见到我她都会高兴的笑笑,虽然我觉得笑得好象很勉强,时间也许会医治心灵的创伤。
  一天,凯迪突然进我办公室,焦急地说:“听说索菲娅被送进了精神病院。”“甚麽?”我大吃一惊,结束了正开著的会,与凯迪急忙赶到索菲娅所住的医院。索菲娅静静躺在床上,见到我们,她笑笑,我走到床边,她拉住我的手,痴痴看著我甚麽也不说。凯迪眼角含泪,靠在她身旁轻轻抚摸她。我出门问医生怎麽回事,医生告诉我,索菲娅是被家另一家医院转来的,他们对索菲娅经过了检查,她确实有间歇性神经紊乱,偶尔有精神分裂征兆,希望在医院观察治疗一段时间。听罢,我心里很难受。回到病房,索菲娅紧紧抓住我的手,恳求:“我想回家,我甚麽病也没有,我自己知道怎麽回事。”凯迪泪眼汪汪的对我说:“让她回家吧,让她跟我们住。”我看著善良的凯迪一阵感动。
  经过与医院协商,同意在家观察,又医院派专人护理观察。索菲娅不愿总躺床上,因此凯迪专程为她买了一个躺椅。然後细心地陪索菲娅说话聊天,说实话我真为凯迪感动,她仅仅只是索菲娅的一个朋友,而且这个朋友还差点抢走她心爱的男人,她居然能如此耐心体贴的护理关照她,我觉得我越来越发现凯迪身上许多美好的东西。
  索菲娅看来确实比我们想象的要差,她显得很虚弱,但偶尔又显得特别兴奋,说出的话让人往往摸不著头脑。护理人员告诉我,如果她情况再如此下去,就必须住进医院了。我听了心如刀绞。那个晚上,是索菲娅最後清醒一次与我和凯迪谈话。当时护理人员给索菲娅吃了点东西,索菲娅让护理人员叫我和凯迪。我们急忙赶到她房间,索菲娅脸雪白,大大的眼睛显得闪闪发光。她抓住凯迪的手:“凯迪,我真为认识你这个朋友而高兴。谢谢你给我许多美好的时光,也谢谢你原谅了我和大卫。”凯迪抓住她手,轻轻抚摸著,她的泪水哗哗流下来,索菲娅继续看著她温柔之极,“凯迪,我为你高兴,你要好好珍惜大卫,也替我爱他。”凯迪爬在她身上呜咽起来。
  索菲娅柔情地看著我,凄切地笑著:“看来我们没有缘份。我的病跟你没关系,我们家族每一代人都会出现这种情况,没想到是我。你给我了最後的快乐时光,我真心谢谢你。”看著她,我也感到眼眶湿润,她看著我:“抱抱我。”我过去,温柔地紧紧将她抱到怀里,凯迪含泪抚摸著她也抚摸我。
  我看见索菲娅眼睛渐渐发呆,脸上泛起了红晕。护理人员见状,跑过来,让索菲娅躺下,索菲娅脸上含著笑容,她早已进入自我的真空,生活在她自己的世界里。
  过了几天,我向医院捐了一笔钱,为索菲娅安排了最舒适的房间和护理服务人员。我走出大厦,看见凯迪用轮椅推著索菲娅在花园草坪慢慢散步,凯迪与索菲娅说著话。我走过去,凯迪对索菲娅说“索菲娅,大卫来看你。”索菲娅笑笑:“大卫,你好。”但我从她眼睛中看出,她并不知道我是谁。
  每过一段时间,我都会和凯迪到医院去看索菲娅,陪著她聊天,虽然她不知道我们是谁,但凯迪每次都与她说得很高兴。但离开时,凯迪都会抱住我伤心流泪。听医生介绍,索菲娅每月都会间歇性的发病,每次发病都会乱冲乱撞,常常会撕乱所有衣服,光著身子在房间跳芭蕾,听了,我觉得心里酸痛。
  索菲娅家里人曾专门请我和凯迪见面,表示他们对我和凯迪的谢意。凯迪除了伤心流泪甚麽也不说,而我也只能表示遗憾,说:“索菲娅是我和凯迪的朋友,帮助她是应该的。”索菲娅母亲单独对我时含泪告诉我,索菲娅在陪我吃中国菜的那个夜晚,曾兴奋地给母亲打电话,说她终於找到她真心最爱的人。我终於止不住流下泪来。索菲娅!
  只要在美国,我和凯迪还是经常去看索菲娅。即使以後我和凯迪分手了,我们还因共同去探望索菲娅而见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3 02:33:11

第二十六章 夏洁的朋友:李姗
  那是读研究生时的一段经历。
  我们研究生院没有本科生,而学院的同学们年龄好象都比我大许多,所以我除在学校上完公共课外,再就是到导师家上上专业课,平时也很少去学院。学姐李婉高我一届,但她也没住校,我们除偶尔见见面外,也没太多来往。最初一年,夏洁和张丹几乎每天都住在我家,由於夏洁准备复习考研究生,她也想考到我们研究生院继续做我学妹,所以每天更多时间泡在书堆里,不怎麽与我们打闹。张丹三年级了,除上课外没别的交往,倒是花更多时间在家里,但因为天天娇娇缠著她,她也显得整天忙忙碌碌的。
  相对而言,我显得太闲了,既不可能象大学一样天天踢球,有一帮哥们活动在运动场,又没有别的女孩子好去追求,家里守著两个美女,对别的女孩也没太多的热情。所以更多时间我主要是去一家俱乐部健身游泳消磨时光。当然,如果我真在家呆得无聊时,我就会干扰夏洁让她陪我玩、作爱,那时好象不怎麽与张丹做爱了,除非有时夏洁正好身体例假或确实张丹需要。第一年就这样稀里糊涂过来了。
  第二年夏洁没考上研究生还埋怨我总是干扰她,但她倒也没往心里去,没考上研究生,我让她去张琼公司工作,工作也还算顺利舒服吧。更主要的是她也可以有更多时间陪我了。
  大概因为毕竟在一个公司工作夏洁总在我家呆著不合适吧,而且她在家里,张琼每次来总有些别扭。所以张琼让我给夏洁在外另租了一套两居室住房。夏洁自己住在外面,我有空常去她住处,晚上去一般就住那里了。以後由於夏洁在公司事务越来越忙,我们就不可能象过去那样整天悠闲的聚会,我也就偶尔去她那里看看。
  我们在北京的张琼的公司算是一家中外合资公司,夏洁在公司业务中常与我们家族国外公司联系较多,渐渐与外企公司有了些固定联系,也慢慢结交了外企公司的白领,许多朋友中玩得最好的朋友就是李姗。
  李姗毕业於北京一所外语院校,专业是英语,毕业後她已优异的成绩和出众的外貌力克竞争对手,谋取到了一家美国跨国公司的秘书工作。李姗来自哈尔滨,身高一米七四,洁白的皮肤,披肩长发,浑身散发出青春的朝气和性感的魅力。
  最初,我只从夏洁的嘴中偶尔听说李姗的名字,但我始终没见过,也许是女孩子的本能吧,夏洁有意识避开我和李姗见面认识。确实知道我晚上不会去的情况下,偶尔夏洁也会让李姗在她那里住一晚,但因为我去她那里也没甚麽规律,夏洁一般不会让李姗在家里呆太久。在我有事的情况下,夏洁多数会与李姗一起逛街购物或看看电影、音乐厅听听音乐会,到酒吧聊聊天。当然,一般都是夏洁花钱,张琼给她的工资和我每月给她的钱使她完全不用考虑消费的内容。我听夏洁偶尔冒出一句听出李姗是很羡慕她的。
  我第一次见到李姗是一种偶然,我与夏洁在一家比胜客店吃比萨,正好李姗与另一个女孩也进来用餐,她们三人都互相认识,夏洁向她们介绍了我。四人一块用餐,说实话,我倒确实没太在意李姗,象她那种女孩,虽然漂亮优秀但张琼公司多的是,我要想约会是一约一个准。所以大家说说笑笑跟普通朋友聚会也没甚麽分别。用完餐,我答应陪夏洁逛商场,也就彼此道别了。只是出门後夏洁笑著问我觉得李姗怎麽样,我笑著说:“挺漂亮的女孩,但还比不上你。”夏洁打我一下,但看得出她内心还是很高兴的。我确实认为夏洁比李姗要漂亮、有气质、可爱的多。我们之间再没提到过李姗。
  一天与同学聚会,夏洁曾打电话问我晚上去不去她家,我说同学聚会就不去了。但由於聚会结束得早,又正好在建国门离夏洁住房不远,我就顺道去夏洁的家。我直接就开锁进门,一个女孩正坐著看电视进猛然进来一个男人吓了一跳,我也大吃一惊,但我们马上认出了彼此。原来是李姗,可能刚洗完澡,身著白色真丝睡衣,好象除了睡衣,乳罩和裤衩都没穿,隐约可见她丰满挺立粉红的乳头和下面黑色一片,李姗见我看她身体不好意思本能轻叫了一声跑进了卧室。
  一会儿,李姗羞惭未定的穿戴好衣服出来,略不好意思的说:“我与小洁逛街去了,她告诉你不会来。她正洗澡呢。”我笑笑,心里略略有些感觉,开玩笑说:“我可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我以为就小洁呢。”李姗脸一红,不知道说甚麽好。我笑道:“不过,如果不是偶尔进来,还真无法欣赏李姗小姐如此美好的身体。”李姗羞了个大红脸,又嘻嘻笑著说:“看小洁出来告诉她,她不骂你才怪呢。”逗女孩子是我拿手好戏,我哈哈笑著说:“你要说这个,我干脆说你正脱衣我看过正著,否则背个虚名没得实惠还遭责骂多亏呀。”她跺跺脚:“你胡说甚麽呀,谁让你看个正著,别瞎说,小洁会生气的。”我干脆走到她身边:“那你让我看看不就没胡说了嘛。”
  她紧张地退後,惊慌地看著我:“你要干甚麽,我不说就是啦。”其实我才不在乎她说不说,不过因此夏洁以後不让她进家门了,倒失去了许多乐趣,我本来就是逗她玩的,见她又羞又紧张的神态,哈哈一笑坐下。正在这时,夏洁用干毛巾擦著刚洗未完全吹干的头发出来,见我她高兴嚷:“咦,你怎麽来了?不是与同学聚会吗。”我笑笑:“结束早,就来了。”夏洁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李姗,这才略尴尬的说:“我以为你不来了,就让李姗过来聊聊天。”李姗起身笑盈盈地说:“不用你为难了,我这就走。”夏洁看著李姗:“不好意思,还让你回家。”李姗边走边吃吃笑道:“不回家让我睡客厅给你们作电灯泡啊。”夏洁依偎到我怀里,瞪著我说:“来打个电话嘛,多不好意思。”我亲亲怀里刚出浴的美人,笑道:“我回自己家还打甚麽电话啊?”夏洁脸一红,吻我一下,好象随意地问:“你们刚才聊甚麽?”我捏她乳头一下“聊甚麽呀,刚进门你这不就出来了嘛。”夏洁娇喘一声不说话了。这是我第二次见到李姗。
  一回生二次熟,既然大家认识了,夏洁倒不象过去看护得那样紧了,偶尔我与夏洁吃饭如果李姗正好来电话,夏洁征询我意见後也叫上李姗一块吃饭。有时周末白天在夏洁住房李姗来大家也坐在一块聊聊天,或一起出去逛街、看电影、泡酒吧。但我一直没有与李姗单独在一起呆过,既因为夏洁确实防范意识较强,同时也因为我也还没有热情到想去找这种机会,基本上是大家随意来往,彼此间可以说都是较好的朋友。
  我开始觉得李姗来夏洁这里更勤而与我的话越来越少了。聪明敏感的夏洁当然意识到李姗的变化,但她也许是太相信自己的对事情把握控制的能力吧,并没有太在意,只是能不邀请李姗参加的活动她尽量不邀请李姗,对李姗自己的越来越勤的来访显然她也无法拒绝。
  北京的六月似乎已经很热了。我因为应付期末考试,在家准备公共课复习,同时查阅资料应付几篇考试的文章,自然去夏洁那儿少了些。一天我正在家看书,忽然接到李姗的电话,说夏洁让她顺便给我带些复印的资料,如果我在家她给我送来。我正看书头昏眼花,听到李姗的电话当然高兴地告诉她在家里。因我要些写文章的资料,夏洁就利用空闲时间帮我查阅然後复印给我,这次又找了几份我急需的资料,她复印好後,本来准备送来,正好公司这两天有一次公关活动,她离不开,中午李姗去她那儿两人一块吃饭,她就让李姗给我送一趟。
  我总觉得这是夏洁最大的失误。同居三年,夏洁应该知道我这人属於性情中人,漂亮女孩尤其是女孩再热情一些,我总是会出问题的。我都已经感觉到李姗已经跃跃欲试了,她怎麽会比我麻木呢。或许她太信任朋友。张丹在学校也在忙於听课准备考试,娇娇那时已读初中,放学也比过去晚了,所以白天几乎就我和刘妈在家。刘妈除了做饭收拾房间外很少来我们房间。
  李姗如期而至。她显得精神饱满,神采奕奕。从窗口望去能见到她愉快的走路和喜悦的心情。进房间把东西给我,坐下,她没有丝毫要走回去上班的意思。我当然也不客气,直接就把她搂到怀里,她象征性地推推我,但当我嘴凑过去时她比我还热烈的挽住我脖子,舌头伸进我口里。反正做爱也就那麽回事,没甚麽更多刺激性的东西。也许是哈尔滨特定的地理环境吧,她的皮肤比夏洁的皮肤还要白腻,她修长的大腿跟部显得丰满,当进入时厚厚身体夹得我还是很舒坦的。我们轻松热烈的抽插扭动,没有太多的心理压力,在她的娇喘声中我射了进去。
  说实话我没有特别的激动,好象正常做爱一样,她那柔软的身体或许让多少人憧憬向往但我尝试过後倒没甚麽特别的感受。她也好象没有激情万分,结束後她到浴室收拾了一下身体,然後出来坐到我身边,我从不能太无动於衷,於是将她抱到怀里,亲亲她,笑著说:“今天可是该看的都看了。”她吻我一下,笑道:“不仅是看,不该做的都做了。”我捏她乳房一下,道:“可说清楚,不能让小洁知道啊!”她不置可否地笑笑,问:“我与她谁感觉好?”我没回答她,而是说:“你比她皮肤白多了。”她瞪我一眼:“呕,我就皮肤比她白这一点优点啊?”我哄著她:“我没法评你们谁好谁差,我都喜欢。”她看看表,起身:“我上班去了,明天中午我再来,欢迎吗?”“当然,当然”我笑嘻嘻地起身送她。
  从那以後,除周末外,她几乎每天中午都来我家,当然每次不一定都做爱,有时也就坐著聊聊天,打闹玩耍一会儿。
  我和夏洁、李姗三人偶尔还是一起吃饭,我因为本身就没把与李姗关系当成一件事,所以还象过去一样,难得的是李姗,显得也镇定自若,即使有时夏洁当著她面向我撒娇、亲昵,她也象过去样表现。我知道她心里一定有很多想法,但我没办法帮她。
  一天中午,我们刚作爱完在床上坐著聊天,突然张丹推门进来,见到赤身裸体的我们,呆了一下,马上说:“对不起。”关上门,李姗羞红了脸但还是狐疑地问:“这女孩子是谁呀,怎麽推门就进?”我一边穿衣一边说:“原来大学的小学妹,常过来陪妹妹娇娇的。”“恐怕也陪你吧?”她也穿衣,同时看著我“同时与你来往的有多少女孩子啊?”我略不高兴地说:“你问这些干甚麽?”
  她已站在床下,听到我的话,她也不高兴而且略伤心地说:“我整个身子都给了你,我的所有爱都给了你,我没有权利知道啊??”我有点烦她婆婆妈妈,而且还想著怎麽去堵张丹的嘴,所以不耐烦地说:“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
  “你”她楞了一下“你怎麽能这样说呢?”话落,伤心、委屈、羞辱使她无地自容猛地爬在床头呜呜哭了起来,我也知道自己说话伤了她,忙过去抚摸她道歉。
  也许哭声传到了室外,张丹走进来,问:“你们怎麽啦?”其实她心里比别人都难受。我赶快给张丹介绍李姗,转移视线。李姗猛地止住了哭声,看著面前比自己还小的女孩,她觉得羞辱和窝心。张丹宽慰她“我和夏洁都知道啦,他高兴大家才高兴,他要不高兴大家都别想高兴,有甚麽事姐姐就多担待些吧。”
  李姗傻傻地看著张丹,她不是不明白张丹话的意思,她只是没想到夏洁显然知道张丹,而我们三人居然是一种透明的关系,想想夏洁那冰清玉洁的清高,那美丽高傲的公主样,居然跟这个女孩共享这个男人?她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张丹早拿过毛巾来递给李姗,李姗机械地用毛巾擦泪痕,无论如何她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可她能怎麽办?她也许比张丹漂亮,但她明白他没法与夏洁比,夏洁都无可奈何她能怎样?李姗只觉得委屈,难受,她站起身,说:“我走了。”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
  我搂住张丹,说:“丹丹,对不起。”
  张丹勉强笑笑:“我从来也没想过我们会白头偕老。我现在很满足。”停了停,她叹息一声,感叹:“李姗真是漂亮。她们怎麽会长这样漂亮呢。”
  李姗自那天走後一直没来我家,我因为考试也没怎麽与夏洁聚,因而也没见过李姗。放暑假,正好夏洁又陪我们美国公司来的客人到上海出差去了。我整天无所事事,突然渴望想见李姗,那种渴求让我觉得奇怪。我终於忍不住一天上午给她挂了电话。
  接通了她,我说:“是我。”
  她那边很平静:“我知道。”也许是在办公室说话不方便,也许是故意?平静得让我觉得似乎与她没任何关系。
  我也只能硬著头皮往下走了,我笑著说:“还生气呢?算我不好,向你道歉吧。”
  “不用。”她简单地回答。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说到底吧,我柔情万分地说:“我想见你,真的很想你,你中午能过来吗?”
  她没有说话,沈默了许久,我又重复了一次,她挂上了电话。
  後来她告诉我,那段时间她一直想努力忘掉我们的一切,而且几乎快做到了。我的电话使她动摇了,终於放弃了自己的努力。她说最初的日子她恨透了我,既恨我的薄情,更恨我居然一个道歉的电话都不打。
  放下电话到她终於进入家门,那是一个难熬的苦难的等待时间。中午,她终於来了,我想我的欣喜不是能装出来的,也许看见我真心喜悦的那一瞬间,她彻底原谅了我。但是,当我上前搂她时,她轻轻推开了我。我笑笑,不计较了。
  双方坐下,我说:“前段时间忙於考试论文,没及时向你道歉,刚考试完。你不生我的气吧?”李姗看看我:“犯得著吗。由夏洁她们两个大美人去生吧。”“你不会是吃醋而不理我吧?”我轻松了许多,开始逗她。她脸一红:“呸!你以为你是谁啊?”我笑笑:“我以为我是你男朋友啊?”她本来想说你是谁男朋友啊,但忍住了没说,瞪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想她气该消得差不多了,於是走到她身边,搂住她,这次她虽然挣了一下,但也没真用劲,我确实激情高涨,抱住她脸,包含热情亲吻过去,她想躲但我早贴上,她低咽一声再也不支撑了,软倒在我怀里。也许是渴求太甚吧,我情绪特别激昂,她也是受相思和委屈折磨已久,很快也变得热烈无比。很快我们就拥贴在一起。自我们做爱以来,这次是我们双方都最投入的,我事後想如果过去也象这次样投入,或许李姗早绷不住主动给我打电话了。不管怎样,从她的神态,我知道她是不会再与我赌气了。
  做完爱,她倒在我怀里,不停的呜咽:“我这样没出息,我真恨我自己啊。”我早轻松自如了,笑著说:“我还骂我自己没出息呢,你是第一个我求著来要见的女孩子。”她本来抽泣自责,听我的话她含泪扑哧一笑:“我还要感到幸运,是不是?”我见她彻底没事了,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捏了一把:“反正我是真舍不得这宝贝。”她脸一红,掐我一下。
  李姗又中午常来了。由於放暑假张丹回家去了。所以李姗也没甚麽忌讳,有时晚上也就住我家里。娇娇当然不高兴了,她觉得张丹刚走我就又带人回来是对不起张丹,所以不怎麽理睬李姗,我也知道,凡是到家里来的漂亮女孩她都本能地抵制,所以也懒得理她。好在暑假刚过了几天,我就将她送到澳洲父母那里去了。夏洁不在的日子,整个家就是我和李姗的二人世界了。
  在夏洁即将回来的前一个夜晚,李姗显得心神不定。她抱住我,神态沮丧,我问她有甚麽心事。李姗吻吻我,凝视著我说:“明天小洁就回来了,我真怕我现在再不能象过去一样控制自己的情绪,而且我们这样偷偷摸摸我於心不甘,她也只是你女朋友,干嘛非得我偷偷摸摸的。”
  我赶紧吻她,抚摩她,温柔恳求:“你就听我的话忍忍吧,我真不愿看你们闹矛盾,我谁也舍不得离开。”要在过去我说这话,李姗早跟我急了,现在她温顺多了,她哽咽道:“可忍受到甚麽时间啊,你总得作出选择。为甚麽要我忍啊?”
  我抚弄著她:“我不是先认识她嘛。”“那你就不能选择一个?”她眼巴巴地看著我。我尽量不刺激她:“我选择她,你心里好受吗,你愿意吗”我搂紧她,“而且我也舍不得你呀。”反过来也一样,李姗是个聪明人,我用不著说完,其实那时我也很苦恼。我也没想过她们中间哪位可以作以後的妻子人选,要我舍弃哪一个我还真都不忍心。内心觉得夏洁似乎更理想些,毕竟我是她真正第一个男人,我就是她的真个世界,她的漂亮有目共睹,她的端庄、贤淑、精明一般女孩无法比拟。而李姗也是聪明、漂亮,而且比夏洁更性感、富有朝气、更加时尚,她的妩媚、温柔、个性也是一般女孩无法比拟的。
  见我不说话了,李姗轻轻推推我:“要不,象张丹一样,把我们的事告诉她吧,了不起我认了。”我摇摇头,我知道夏洁不是张丹,张丹能容忍夏洁,而夏洁未必容忍李姗,而且李姗是她认为最信得过的朋友,毕竟夏洁不是张丹。不行,肯定不行。“那你说到底怎麽办呀?”李姗急得要哭,这时她早没了思想。我看著她,商量著说:“要不我在你公司旁租一套房,我去你那儿。你就与小洁少来往些吧。行吗?”李姗猛抱著我嚎啕大哭,我除了抚摸她也没甚麽别的办法。
  夏洁回北京,只有了我们二人的世界她自然非常高兴。一天,当我们躺在床上时,夏洁情绪很低落,我问她,她泪汪汪地看著我说:“今天姗姗告诉我,她谈了个男朋友,以後可能我们见面的机会少了。我很伤心,我们是多好的朋友啊。”我笑著说:“你不是曾告诉我你烦她天天缠著你吗?”夏洁含泪说实话了:“我哪是怕她缠我啊,我是怕她缠你。”说著她一激灵,看著我:“她男朋友不会是你吧。”吓我一哆嗦,只能狠狠瞪她一眼,我自己都不知道甚麽意思。夏洁眼角挂著泪花扑哧笑了。
  其实,夏洁还真有些怀疑,不过她尝试过多次,李姗都巧妙地应付过去了,偶尔三人聚会,夏洁嚷著让李姗带她的男朋友认识认识,李姗总是含笑不语,我知道她的意思:我的男朋友就在你旁边。看著李姗那多少有些胜利者的眼神,我内心很难受,不是替夏洁,而是替自己,我觉得我真对不起夏洁一片赤情,我後悔没有早作抉择,但那时已不可能了,说出来反而更伤害夏洁。
  张丹知道厉害关系,回北京後当然不敢对夏洁说任何李姗的事情。张丹让娇娇别乱说,娇娇当然也不会给夏洁讲李姗的事。以後李姗渐渐与夏洁来往少了,因为她也无法忍受我们三人在一起时夏洁对我那些亲昵的举动。夏洁又有了许多新的女朋友,当然她依然不怎麽让我认识,其实就是再有仙女下凡,只要是夏洁的朋友,我也不敢有丝毫的邪念。我有时想,人生中避免不了有些善意的欺骗,虽然我这件事本身不是一件甚麽光彩的事,也不能跟甚麽善意联系在一起,但毕竟我是真心不想让夏洁受到伤害。
  其实最受折磨的是我。以後认识了张琼公司的赵雪,虽然经历了我与赵雪之间、赵雪与夏洁之间的令人痛苦的选择,但我终於作出了选择,才结束了我和夏洁之间的承诺,结束了与李姗的偷偷摸摸的生活。但一直到夏洁去新加坡,她都不知道李姗的男朋友是谁。
  不知李姗是不是也有一种对夏洁的负疚,当李姗移民到澳洲,又由澳洲派到新加坡工作,她很快联系上夏洁,夏洁在美国读完书嫁给新加坡律师之前曾与我通电话高兴地说李姗也到新加坡工作,她们又成了比过去还要好的朋友,不知道她们在闺房聊天时李姗告诉过夏洁真相没有?我曾经与李姗通电话时告诉她,也许说出来心理负担更轻一些,现在说出来大家最多也只是笑笑而已,毕竟都有了自己所爱的另一半。电话中李姗迟疑半天最後她说再考虑考虑。以後我也没再问。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3 02:32:51

第二十五章 非洲行:内罗毕的哈莉
  一个朋友在非洲大陆投资,朋友们都称他为非洲王。我们在日本认识,他总邀请我到非洲旅游,那年夏天,在日本处理完事务,正好想休假,於是决定带上真濑到非洲去旅游。真濑自然欢天喜地,我看她真不知道该怎样疼爱我了。
  与非洲王联系,他正好在埃及,三天後准备到肯尼亚的首都内罗毕,希望我们到内罗毕与他见面。
  过了四天,我与真濑乘飞机抵达恩克贝西机场,入住国际酒店。
  肯尼亚Kenya共和国,位於非洲东部。面积582646平方千米。人口3052万。有吉库尤、卢希亚、卢奥等42个部族。斯瓦希里语为国语,和英语同为官方语言。首都内罗毕(Nalrobl),人口180万。全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和最大城市。
  内罗毕地区的热带草原气候因海拔较高而变得十分凉爽,但由於生物锺还没有适应差不多5小时的时差使我凌晨3点锺就醒了过来。看看真濑,她还甜甜睡著,我起身惊醒了真濑,她见我已醒,抱歉地起身,我笑笑按她继续躺下,亲亲她的嘴说:“你乖乖睡吧。还早呢。”我既然要起床,真濑那能再睡,她麻利起床然後到浴室给我准备好洗漱用具,我说:“这样的话干脆我们出门看看。”由於第一次到非洲,我象真濑一样处处充满好奇。我们不等非洲王安排,两人在酒店用完早餐,走出酒店。
  内罗毕是非洲最美丽和繁华的城市之一,有人将她称为“小伦敦”,也有人把她比作非洲莫斯科。市区高楼林立,街上车水马龙,商品琳琅满目。内罗毕街上最引人注目的是工艺品商店里摆放著的乌木雕,乌木雕小的可放掌心,大的如真人真兽。人像或跪状,或呐喊状,或木然状,或乞讨状,神态各异,粗犷怪诞。
  看上去肯尼亚人长得很结实,鼻子有点大。後来我听说在非洲看到鼻子大的黑人,十有七八是肯尼亚人。看上去内罗毕市民穿著整洁,很少看到衣衫褴褛者。如果不是满街的黑人,很难让我想象这是在非洲。真濑穿著素衣素裤,人显得修长靓丽,在这些黑皮肤人中间真濑显得尤其洁白细腻。我看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侧目我俩尤其是真濑。我笑著说:“真濑,你看你成这里的明星了。”真濑象一只兴奋的小鸟,她兴奋地挽著我的手,听见我的话她脸略羞涩地说:“先生你真会开玩笑。”不过真濑看上去显然很高兴。
  我们边走边看,一会真濑就买了许多小东西。她隔一会儿就抱著我亲一下,说:“我真高兴。谢谢你带我来。”我们玩了许久,街上人越来约多,突然非洲王乘车赶来,看见我们忙叫停下车,过来,让我们上车,上车後非洲王才笑道:“你们别跑太远,出了甚麽事我可担当不起。”将我们带回酒店,他吩咐了一声,一会,一个黑人姑娘走进来,对我们问好。非洲王对我说:“她叫哈莉,在内罗毕期间由她作你们导游吧。”
  我看看哈莉,大概20多岁,身著棕色西服套裙,言谈举止,象是非洲王在非洲公司的雇员。她身高约一米六四左右,皮肤似乎比一般黑人肤色稍浅些,有点象我在澳洲见过的许多常日光浴的女孩的皮肤。她脸稍圆,耸立的乳房好象要从衣服中蹦出来,纤细的腰,高高翘起的臀部。看上去秀丽、精干。
  我对哈莉笑笑,算是打过招呼。在我美国公司,也有些漂亮的黑人女孩。但我一直没怎麽接触,我倒没有甚麽种族上的偏见,在美国和澳洲,象我这种黄皮肤同样是有色人种,而且我也没觉得黑人雇员比白人雇员怎麽差。可能完全是心理上的因素,黑人女孩引不起我丝毫的情欲和渴求。
  哈莉陪我们逛内罗毕,我与她交谈才知道,她出生在南非,父母当时仍在南非,她果然是在非洲王埃及公司工作。哈莉是一个热情奔放的女孩,我不知道别的黑人女孩怎样,但哈莉给我的印象是她那开朗的性格和生活的热情让人感到她对自己、对生活充满了自信和理想。哈莉应该是黑人女孩中的佼佼者,她毕业与南非一所大学,在学校常参加学生运动,後来与大学同学据她说也是她第一个男朋友到埃及一家美国公司工作,後来男朋友又有了新欢,她辞职回到南非应聘到非洲王的公司,几乎来往穿梭与非洲各国之间。她说她喜欢现在的工作,当然她说她希望工作一、两年後到美国去读书,她向往美国。
  内罗毕有许多中国政府投资的项目,因此对待我们这样的东方人还是比较客气的。我与哈莉聊天真濑总是一言不发听著,我偶尔看著她们并排走一黑一白觉得世界真是奇妙,怎麽人与人之间会有如此大的差异。
  我压根没想与哈莉有任何性的关系,我们俩的发展纯粹是一种偶然也可以说真是上天的安排。
  真濑不怎麽与哈莉多交流,真濑心中、眼中只有我,哈莉天生健谈,遇上真濑这种人她只好没完没了跟我说话。哈莉後来告诉我,其实东方人中,她都不是太熟悉,但她有一、两个中国温州的朋友,从接触过的人来看,中国人与日本人比较她更喜欢中国人,所以听说真濑是日本人,她本身就更趋向对我更亲近些。也许还有一点哈莉没说,哈莉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但与真濑在一块,每每让真濑抢了风头,那时我才感到虽然各民族有各民族的审美观,但真正的美丽是有共性的,哈莉还有没说的原因是她没法象真濑那样对我体贴入微,真濑那种细致和忘我的韧劲她感到不如,所以每次当她觉得刚刚表现得让我欣赏时,真濑可能一个小小的关照动作或神态就让我偏向了真濑。她其实不想与真濑争甚麽,她也没想过要取代真濑做甚麽,但女孩子的本能使她暗自与真濑比较竞争,让她恼火的是真濑好象根本不与她争,真濑天生就是那种为心爱的男人而活著的女人,她的一切完全是以平常心展示自己的本色,没有任何伪装成分,这使哈莉感到无所适从的压抑。
  最初的几天,哈莉还有时照顾真濑的情绪和爱好,或者征询真濑对游玩的意见,後来她干脆懒得理真濑,这也因为无论她问真濑甚麽,真濑总看著我,告诉她我决定怎样她就怎样,如果不是身份决定,如果按哈莉的性格,我想後来恐怕她礼貌性的招呼都不会打。哈莉是一个爱憎分明的女孩。在这样的气氛中哈莉带我们去草原、原始森林、海滨。好在真濑根本就不管这些,哈莉不理她她乐得自在专心享受伴随我玩的乐趣。两人彼此忽略了对方的存在。
  一天,哈莉说带我们去看看真正的民俗,到那我才发现,完全是一个类似原始部落的村子。说实话夜晚到来我真是感到有点恐怖。我当时倒真不担心自己,我怕真濑受不了,而且她太扎眼,我真怕她遇上甚麽不测,从真濑的眼光中我发现了她的恐惧。她是一步也不愿离开我。
  也许哈莉给族人带来了甚麽重礼,所以黑人朋友们对我们三人还算友好。夜幕降临,感觉全族人都聚集起来了,听年老的族长(我估计是)讲了一通只有他们和哈莉明白的话,突然一声炮响,族人们环绕早已点著的火堆乱舞了起来,这是男人们的天下,一群男人黑人敲打著自己制作的鼓和伴奏乐曲,其他男人则反复排练过似的跳起来。妇女小孩在旁边嘻嘻哈哈笑著,高兴地耸动著身体狂欢般的跺脚。哈莉象她们一样晃动身子,她并不向我和真濑解释甚麽。
  这时,几个黑人向我们跳著过来,看他们画得跟野人似的脸我无法看出他们的表情或想干甚麽,他们也不理我,看著真濑跳起来,真濑吓得紧紧拽住我胳膊,有人上前拉开她的手,真濑尖叫著绝望地看我,我要起身,旁边的哈莉悄悄拉住我衣角,我不知道她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风俗或族规。真濑被半推半拉到火堆边,男人们围著她跳著偶尔还上前摸摸她脸,真濑已吓得没有声了。她每每想跑到我这边来,总有人挡著她,我实在无法忍受真濑那绝望的脸又要起身去救她,哈莉拉住我,神色怪异地看著我笑。我感到一阵发凉。我压住声音对哈莉嚷道:“你让他们停下,真濑快受不了了。”哈莉幸灾乐祸地看著不时发出尖叫声的真濑。
  看著哈莉那样子真让我愤怒到极点,但还不敢表现得太外露,不知道哈莉是甚麽样的心理真把她激怒了,惹出甚麽更大的麻烦。也许是我的表情真的是非常狂怒,哈莉叹了口气,说:“放心吧,真濑小姐不会有事的。”我心稍稍放松了些,但依然坚持:“让他们放真濑回来。”哈莉恼恨地看了我一眼,看看族长,族长好象明白意思,拍了四下手掌。当真濑再次想跑时没人阻拦她,真濑踉踉跄跄跑过来,缩到我怀里哆嗦著哭起来。我抚摸著她一边说:“对不起,让你受惊了。”所有人都笑起来,男女老少全跳起来似乎没人理我们了。我只看见一排排洁白的牙齿和晃动的手,不过我放心了。
  哈莉也早兴奋地参加到跳舞的行列,只有我和真濑坐在那里,傻傻地看著。狂欢持续了几个小时,真濑渐渐安静了,但双手仍死死搂著我,生怕再一次那些人又冲过来。哈莉似乎跳得很兴奋,等大家举行完一个类似仪式後,族长过来向我致礼,然後随著人群散去,哈莉过来。真濑恨恨地盯著她,她终於开始注意我之外的人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真濑生气发恨的神态。哈莉好象根本就没注意她的神情,她兴奋地对我说:“这是族人的习惯,来贵宾大家才如此隆重。”我心想还是别再隆重吧,看把真濑吓过半死,如果不及时阻止还不知道会出现怎样的情况呢,不过那时我明白了他们是并无恶意的。
  我和真濑几乎都没脱衣,两人似乎都被刚才折腾得疲倦累乏了昏昏睡去。朦胧中,感觉有人躺到我身边,我吓一跳,要起身,一个身体压住我,一只手捂住我嘴,我看著身上的黑影,半天才借助月光看清是哈莉。她默默笑笑,月光下,洁白的牙齿分外刺眼。她抱住我向旁边滚去,由於基本上是躺在地上的,我们滚离真濑。
  我想说话,哈莉嘴堵上了我嘴。我本能回应著她,手摸在她赤裸得身体有点凉凉的,但皮肤象婴儿皮肤样细腻。她吻我的舌头细长灵巧,两片肉感的嘴唇软软的含住我的整个嘴。两个乳房象两团安著弹簧的海绵贴在我胸前,随她身体动荡而蠕动。哈莉爬到我身下,用嘴吸啜我身体,我早已挺立如石。她直接坐到我上面,我进入了她体内。我感到她下面象她刚才吻我一样含住了我,肥厚而又掐得很紧,里面显得宽裕但富有灵性,她身体柔软的一起一坐,她身体里似乎有一张嘴努力把我向你吸,在她身体的吸力下,我下面似乎变得硕大无比,终於触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一次、两次,终於顶得她喘息身体震颤,她身体最深处好象从四面八方挤向我下面,我俩几乎同时身体一阵痉挛,终於我一泻如注------我四肢摊开,我只能告诉你,我真没想到黑人的身体是如此柔软富有弹性,皮肤是如此细腻,她的身体里是如此富有灵性,因此害得我回美国时约会了好多黑人女孩。
  我看哈莉的意思躺在旁边似乎是不想走了,我忙推她作手势让她离开。哈莉扑到我身上,象一条柔软的蛇一样缠在我身上,又凑过来吻我,我努力推她,哈莉不高兴地看我一眼,出去。我这才穿上自己的衣物静静躺回真濑身旁。
  第二天,哈莉似乎早忘记昨晚的不快,她兴高采烈地叫我们起床带我们去吃东西。不过当她看真濑时我觉得她有一种洋洋得意。
  余下的几天里,在非洲王的陪同下,我们参观了几家非洲王投资的企业,也参观了正在建设中的中国政府投资的几项工程如中心体育馆。非洲王是希望我也在非洲投资。真濑显然是还没从那晚的惊吓中缓过来,她变得沈默寡言,她明白了是哈莉故意要使她难堪的,所以几乎不和哈莉说一句话。见状我对哈莉说希望在酒店休息几天,暂时甚麽地方都不去了。
  真濑恼恨哈莉设计害得她在我面前惊慌失态,我觉得她也烦恼我与哈莉看上去关系的暧昧。哈莉不善於掩饰自己的情绪,她变得与我亲昵起来。她高兴时会目中无人的抱著我就亲,她才不管真濑的感受呢,当然不高兴时也会瞪著我显示出来,与最初陪我们时不一样了。我看这样下去真濑非疯了不可,所以婉转告诉非洲王我想与真濑自己单独休息几天。真濑知道了高兴的只亲我。
  我与真濑自己在内罗毕玩。我们去肯雅塔国际会议中心,俯瞰全市风景。去国家博物馆,悠闲的观看馆内各项陈列品。我又带真濑去被称作非洲野生动物的橱窗,离内罗毕市郊8公里处的内罗毕国家公园,真濑看见狮子、猎豹、狒狒、犀牛、驼鸟、斑马、羚羊动物,象小孩子一样高兴,我和真濑在国家公园的野外帐篷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我带真濑逛街。由於肯尼亚是咖啡和茶的出产地,因此首都内罗毕茶座到处都是,逛倦了,我们就歇一歇,甚至坐上整个下午。茶是整壶拿来的,不够还可以添,最多才不过美金一角多一点。最奇怪的是在这个天涯海角居然还有中国菜,且不止一家,每当我问真濑愿不愿吃中国菜,真濑总温柔地看著我,说:“你喜欢我也喜欢。”让我无比温馨。我们到一家叫“人力车”的中餐馆吃饭,发现厨师是香港来的,我开始还以为是刚刚来的,不料他用英语回答我,叫我著实吃了一惊。聊了一会儿才知道,他原来是在毛里求斯出生,来这里找机会,反正他也不知道祖籍是哪里,就浪迹天涯了。不过,言语虽异,乡情还在,他特意通知厨师,是自己人,特意做几道菜。
  当我和真濑漫步在大会堂,看著殖民地时期维多利亚式的建筑物,想起上个世纪开垦年代的那份古典与朴素,我们真象是一对普通情侣旅游者一样。真濑好象完全恢复了,我也觉得这种休假真正达到了休息的目的,当然,晚上在床上真濑会极尽温柔想方设法让我高兴。一天我与真濑坐在酒店咖啡厅休闲地聊天。这时哈莉走了过来,她居然首先向真濑打招呼,然後坐到我们桌旁,真濑似乎忘记了几天前的过节,宽容地看著她。
  哈莉不高兴地看著我们说:“几天不见你们,我很难受,你们为甚麽不让我陪了?”我笑笑说:“我们只是想休息几天。没有丝毫责怪你的意思,我和真濑都满意和谢谢你的工作。”“是吗?”哈莉又高兴了,她看著我,“那我又能回来陪你们了?”然後又看看真濑。真濑看看我,没做声,我问真濑:“让哈莉小姐再陪我们几天?”真濑感激我征询她的意见,他看著我说:“先生说让她陪就陪她,我一点关系也没有。”这样哈莉又回到我们中间。
  哈莉似乎明悟了许多东西,她象最初陪我们时那样,对许多事情客气地征求真濑的意见,使得真濑也没法生起气来。但哈莉常常会趁真濑不注意时,偷偷吻我一下,或搂搂我,我被她这种偷情式的亲昵弄得热呼呼的。但我们一直没有机会再做爱。
  一天,非洲王约我据说有个商业聚会,他告诉哈莉陪真濑玩一天,真濑听要与我分开很不愿意,但商业事务她也不好意思要求更多。好在虽然她不十分喜欢哈莉,但也总算明白哈莉总不会伤害她的,只好与哈莉呆著了。
  非洲王带我驾车经过了几个小时的路程来到一个花草茂密的农庄,远远看去似乎还有站岗的士兵,我问非洲王是甚麽地方,非洲王笑著说:你就把这当作一次拜会朋友吧,是我朋友的农庄。我觉得非洲王肯定没说实话,但既然他不说,一定有甚麽隐情不便,我也就不多问了。
  经过了三道岗,我才看见山涧树丛中有几栋白色建筑物。看来非洲王真是这里的熟客,大家见他都点头示意。进到中间的一幢白色房间,才发现这建筑远处看不显大,里面空间其实很大的。主人是一个微胖的中年黑人,圆圆的脸看上去很温和,以後非洲王到日本时告诉我我才知道,他就是非洲最大的军火交易商,非洲的非法军火百分之六十都是通过他交易的。主人见我很热情上前与我拥抱,他穿著讲究,很有点象英国绅士。我知道这不会是一般人,但当时也没多问。
  一会儿非洲王笑著对我说:“见过真正的野生非洲狮子吗,敢不敢去较量。”我一听知道他是要带我去狩猎,於是笑著说:“我在英国常狩猎,虽没遇上狮子,别的倒见过不少。”非洲王高兴地叫好。我们各自选择自己的武器,我第一次见到那麽多世界最先进的真正的枪械,四、五个荷枪持弹的黑人跟著我,怕我万一遇到危险以便保护。
  那是我玩得非常刺激的一天,虽然我最终没遇上狮子等动物,但也很有收获,不多叙。下午用过餐坐在客厅闲聊主人拍拍手,我惊呆了,鱼贯而入十几位十四、五岁的黑人小女孩,她们全部一丝不挂,到我们面前一字形排好,非洲王笑嘻嘻地对我说:“挑选挑选你喜欢的女孩子陪你玩玩吧,绝对没病,是真正的处女,放心享用。”我看去,女孩们黑黑的皮肤,多数胸前还只是小小的山丘,乳房小而直立,下面几乎都光洁润滑,显然都还是小女孩。非洲王走到女孩们身边,在这个女孩的小乳上捏捏,在那个女孩的下面摸摸,然後点头与主人嬉笑著说甚麽,非洲王的动作非常有刺激性,让我激情高涨。
  我选了两个黑人女孩,被带到一间大房间,我们一直呆到第二天上午------谢绝了主人的再三挽留,我和非洲王回到酒店。非洲王因有生意上的事先走了,我回到酒店,真濑正焦急万分,看见我,她惊喜地扑到我怀里,高兴得直流泪。哈莉坐在旁边显然不高兴,她问我们昨天去哪儿了。我还真不清楚,我说狩猎,哈莉盯著我,让我描述地点,我刚说了一半,她激情冲动地站起,愤怒对我嚷:“你怎麽能去那里,那是罪恶之地,全非洲都知道那是罪恶的根源。”我自知心亏,辨道:“我也不知道。”哈莉不依不饶:“你伤害珍稀动物没有?你摧残小女孩没有?你说。你说。”真濑吃惊地看著暴跳如雷的哈莉,哈莉见我不吭声,跺跺脚恨恨地说:“我就知道他不会带你去好地方。”
  真濑见我理亏的样子,虽然她不知道具体细节,但感到肯定是做了甚麽在哈莉看来不可饶恕的事情,但本能她反感哈莉这样对我,她只好宽慰似的抚摸我。哈莉见状气急败坏,生气对真濑说:“你知道他背著你干甚麽啦?”真濑倾听地看著她“他们去残杀世界快绝迹的稀有动物,摧残小女孩。”真濑看著她不语,意思是那又怎麽啦,在日本时,真濑也知道我的许多事,包括小纪香,也知道吉田的许多事情,说实话她有点麻木了。哈莉死死盯著真濑比知道我真做那些事更震惊,她觉得真濑的态度不可理喻,哈莉气淋淋地冲出房间。
  真濑看著愧疚的我,不知道怎麽办好,心里她觉得我作得不好,不仅行为不正当而且也伤害了她,但她看我的样子又心里不好受。她小心翼翼地说:“我们离开吧,回日本去。”我叹气没说话,我觉得哈莉是对的。从那以後我再也不狩猎,而且回日本就与小纪香分了手,不能不说哈莉的大气凛然深深震撼了我,使我以後没有滑得更远。
  我决定离开使我难忘而愧对的非洲,内罗毕。走的那天清晨哈莉来我们的酒店。她看著我说:“我已经向他辞职了,我警告过他多次,他让我失望。真心希望你再别做这样的事。”她看著真濑真心的说,“真濑小姐如此漂亮,你应该知足了。”我承诺似地点点头,她感觉到我的真诚,她叹了口气:“你不应该跟他们一样的。”她看著正默默收拾行李的真濑:“真濑小姐,我想与他单独呆一会儿,行吗?”真濑看看她,又看看我,默默带上门走出去。
  哈莉扑到我怀里,热情地吻我,手去解我的衣。我们脱光躺到床上。我们彼此全部身心投入到相互吸引渴求的性之中------看著默默穿衣的哈莉,我问:“你以後怎麽办?”哈莉摇摇头。我真心地问:“去美国读书需要我帮助吗?”哈莉摇摇头,恢复了自信:“不用,我们美国见吧。”“真不需要我帮助?”见她肯定地摇摇头,我只好说:“那你到日本去玩吧。”
  “我不喜欢日本人。”她干脆地回答。我也没甚麽更多的话好说。见我穿好的衣服,她依恋地偎到我怀里,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脉脉含情地看著我,我第一次发现她温柔的一面。她猛地抱住我脸,散发著全部地热情吻我,然後猛地离开我呜咽道:“再见。”说著,她跑著离开了房间。
  真濑早收拾完东西,看著还坐著发呆的我,温柔地说:“我们走吧,不然时间来不及了。”我看看真濑,有气无力地挽住她腰,说:“走吧。回家去。”
  再见,内罗毕!再见,哈莉!我在飞机上默默念叨。真濑温柔地偎著我,甚麽也不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3 02:32:35

第二十四章 酒泉行:丽霞的故事
  上海投资企业与甘肃有一个合作项目,上海公司应邀到甘肃考察,雅琴知道我正好在北京,打电话肯求要去甘肃,我知道她的意思是想到北京看我,正好我一直在香港、日本差不多有三个月没到上海,雅琴的渴求我理解,我也想她,而且我曾答应她带她旅游一次,於是就同意她先到北京然後我们一起到甘肃。
  第二天雅琴就飞到北京。我向王枚交代了北京的一些工作,然後与雅琴乘飞机抵达甘肃兰州,上海公司考察团已先我们两天去敦煌。甘肃方面听说我到,专程有人等著接待我们。因为我想纯粹休息,因此告诉接待人员,配上汽车司机即可,我们想沿河西走廊坐车慢慢到敦煌。
  在甘肃休息了一天,我们第二天就乘车开始向敦煌出发。我们几乎每个地方都停下看看,游玩,车走了两天才到酒泉。晚上下榻酒泉宾馆。安排我们住进了总统套间。由於九泉周围有许多可游览的地方,我没想到在四周几乎的荒漠的区域,居然会有如此美丽的城市,加上我们也不想在旅途走得太累,决定在酒泉住几天。
  酒泉宾馆座落於新城区中心,她远眺祁连山,相邻万里长城的终点嘉峪关,与酒泉航天城遥遥相望。我没想到居然酒泉如此美丽,雅琴也好象回到了童年时光,高兴得又叫又嚷。
  饭後,我与雅琴相拥著走在酒泉的街头,看著天上清澈的月亮,我想起了明代诗人戴弁对酒泉的描绘:“酒泉城外碧云端,石叠芙蓉雪未干。素影欲迷银汉!,晴光不逐暖风残。气吞沙漠千山远,势压番戎六月寒。公馆日长清似水,几回吟望倚栏杆”。感到身心愉快,觉得酒泉的天空特别蓝,月亮特别亮。一直散步很晚我们才回酒店。
  回到酒店,雅琴陪我洗澡,在水中我就禁不住与她作爱射了,她替我洗擦干净,她笑眯眯地对我说:“你乖乖在床上等我,我洗完就过来陪你。”我知道她且洗呢,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海女孩洗浴梳妆都那样慢,反正每次雅琴都好半天才能洗完出来。我有些困乏,穿著睡衣到客厅,按了下服务员铃,一会儿,一位服务生进来,我告诉他希望明天能找个人陪我们作向导,能否安排一下。服务生说酒店本身有向导,具体他也不太清楚,但毕竟我们不是一般客人他说马上会汇报此事。
  一会儿,一位小姐进来,说实话她一进门我的眼睛就一亮。自进酒店我就发现酒泉宾馆的服务小姐特别漂亮,而且她们的服务绝对一流。但与进门这位小姐相比其他女孩都黯然失色。小姐微微一笑,说:“先生,是您明天需要人作向导吗?”我看著她发呆,听见她的话才镇定下自己,我点点头。她好象没看见我的失态,依然微笑著说:“我是今晚的值班经理,云霞。我想向你解释解释,我们几位优秀的向导前两天来几位日本客人,陪他们去敦煌了。我觉得现有的向导陪您可能不适合,如果您同意的话,我会联系专业旅游公司派最优秀的向导。”
  我笑著说:“那谢谢你了。云霞小姐不上班能陪我们吗?”云霞脸微微一红,含笑说:“谢谢您,但我可能上班不太方便。”
  我哈哈笑:“我喜欢云霞小姐的安排,但如果能安排一个象云霞小姐这样漂亮、可爱的小姐就更好。”云霞礼貌笑笑:“谢谢您的夸奖。我会替你安排的。”她又补充一句,“我们酒泉的女孩都很漂亮的。”我反正也是闲得无聊,干脆逗她:“但我看还是云霞小姐更漂亮。”云霞这次是真的脸因夸奖而变红了。她说了声谢谢,就告辞,刚走到门口转身,我正依依不舍看著她娟美的身体,她停下转身倒把我弄得不好意思,她也腾地羞红了脸,那可爱的神态真让我心动。她略犹豫地说:“我妹妹学旅游专业,她目前在一家旅游公司工作,正好在家休假,如果你认为没甚麽不妥的话,我可以让她陪你们。但按规定我这样做是不对的。”
  我忙笑著说:“就算我们是朋友,你帮朋友的忙,跟公司没关系吧?”她羞怯一笑,没有了进门时那种公式化的客气接待,倒反而让我觉得亲切。“这样云霞小姐不上班时可以带朋友四处走走吧?”云霞笑笑,不语。正在这时雅琴笑嘻嘻地出来:“亲爱的,跟谁说话呢?”她进门靓目一闪,看看我,看看云霞。我笑道:“我让云霞小姐给我们找个向导。”云霞礼貌地对雅琴笑笑,然後对我说:“您们休息吧。我去安排。”
  雅琴早偎向我,可爱的眼睛满是道歉:“让你久等了吧。”我搂住她笑笑,我们走进卧室。
  第二天用过餐,一个女孩叫门进来,长得跟云霞很相象,她穿著白色衣裙,下著白色运动鞋,白白的皮肤透著光亮,她笑迎迎地看著我们说:“我叫丽霞,从今天起就由我来陪你们,准备好了吗?”我点点头,含笑看著她,她高兴一拍手:“那我们出发,今天可要多走路,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看来丽霞不愧是专业导游,一会儿夸奖雅琴漂亮有气质、一会儿赞叹雅琴多麽可爱,只把雅琴哄得开开心心,两人好象成了好朋友似的。雅琴本来就很单纯,但她绝对不傻,可丽霞夸的确实是雅琴对自己最认可的东西,加上这几天与我呆在一起,雅琴本来就很快乐,所以也就根本没想别的。
  我来酒泉下榻,丽霞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和背景的,因为甘肃电视台和酒泉电视台、报纸都报道过,但丽霞只字不提这些,她是一个聪明之极的女孩子。看上去,丽霞好象比她姐姐云霞更充满朝气,而且言谈举止显得成熟些。当我和雅琴在一块时,丽霞总是对我客客气气,更多的是陪雅琴聊天、说笑,甚至打闹,当偶尔雅琴不在我身边时,我总觉得丽霞看我的神情更热烈些、丰富些。也许是我的感觉错误吧。
  一天下来,人真的累乏发酸。回到酒店,雅琴对我说:“干脆让丽霞也住酒店,这样就不用回家来回跑了。”看来丽霞真是俘虏了雅琴的心,我笑笑觉得也有道理。晚上三人一块用餐,有丽霞倒真是有趣了些,但我当时心里隐约还记挂著云霞。严格说,丽霞比云霞更可爱,如果首先见到丽霞,我或许更喜欢丽霞,但毕竟先认识云霞,可能是先入为主吧,云霞那娇媚的神态好象在我心中占据比丽霞更重的位置。
  用完餐,雅琴非要拉著我和丽霞到酒店和周围地方采购,也许上海女孩天生就是采购狂,走哪儿她总能买到喜欢的东西。陪她们采购完东西,回大酒店已是晚上九点多了,看来只好休息了,雅琴与丽霞互相劝著买了许多时装、手工艺品,当然都是我出钱,虽然觉得丽霞好象随便了些,但看雅琴高兴也就不在乎了。
  第二天清晨,当我醒来时,雅琴早已不在床上,我洗毕出门,远远就听见丽霞和雅琴高兴地聊著天,见到我,雅琴高兴地过来亲我一下,然後三人一块在房间用餐。用完餐回到客厅,雅琴回房间换衣服,我问丽霞:“云霞怎麽没过来,她还上班?”丽霞妩媚地看我一眼,笑嘻嘻地说:“姐姐这星期值晚班,早晨她要回家睡觉的。”我笑笑,拿起桌上的报纸看。丽霞笑著说:“我陪你们,你不满意啊?还想姐姐陪你们?”显然云霞把我们那天的谈话告诉了丽霞,我看看丽霞,虽然她眼中含著笑意,但好象也有稍许的失望,我马上表态:“我很满意,只是随便问问。”丽霞笑盈盈地说:“其实好多人都把我和姐姐混淆了,因为我们长得太象了,但导游我可比她专业。”我不愿评价,只好笑笑。
  丽霞倒了一杯水过来递给我,我接杯子那一刻,我看见她眼力好象有种挑逗,我笑笑,没太在意。我不想分析自己的感觉,也不想太多的事,或许潜意识中还惦记著云霞。我觉得现在这种轻松的心情很好,不想破坏。正好报上有一段我的报道还有照片,写著著名日本XX企业家来酒泉考察投资项目等等之类,丽霞贴到我身边,笑著指著报上我的照片说:“看报纸把你登的象老了许多。”我感觉到她乳房贴到我胳膊,清香的呼吸吹拂著我的脸,那真是一种不错的感觉。我扭扭头,笑道:“我本来也不年轻嘛。”“还不年轻呀。”丽霞说话倒也随便,不象那些官员有所顾忌。说著,我觉得她身体更紧地沾在我身上,富有弹性的乳房好象会说话似的刺激著我的神经。因看著报她的脸正好凑在我肩旁,我拍拍她的脸:“我觉得报纸挺传神的,基本上没有失真。”她略羞涩地看我一眼,手自然搭在我肩上,我抓住她手,她没动,但好象呼吸急促了些,正这时,听见了雅琴的脚步声,丽霞猛地抽出手,向雅琴出来方向迎去。
  陪我玩,丽霞更是对我客气,时间全耗在雅琴身上,我这才细看丽霞,看来这女孩子不简单。丽霞大概一米六五的身高,与雅琴在一起时,比雅琴显得略高,虽然她没有雅琴那端庄、高贵、文静的都市气质,但显得更纯朴活泼些,浑身散发出更多的野性和豪放。凸凹有致的身体显得很是性感。走到一个花草盛开的小山,雅琴对我撒娇地说:“我们在这里玩会儿吧,多美的花。”我笑著说:“反正你们两个女孩自己玩的高兴,也没人理我,你说在哪停就在哪儿停呗。”雅琴知道我开玩笑,但也还是偎到我怀里,仰头看著我说:“生气啦。你说不玩就不玩,好吗?”我亲亲她,笑道:“逗你玩的,你高兴我就高兴啦。”雅琴温柔地吻我一下,柔情万分,痴痴地看著我说:“我很高兴,从来没这样高兴。”我们的亲昵,丽霞在旁很觉尴尬,我温和地说:“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正好想休息,我坐这里等你们,你们去玩吧。丽霞小姐在旁边呢。”我提醒雅琴,雅琴好象这才想到旁边的丽霞,她离开我身体,不好意思一笑,对丽霞说:“你陪他聊聊天吧,我去摘些花。”
  丽霞看著花草丛中的雅琴,羡慕的说:“雅琴小姐真漂亮。”我也疼爱有加的笑著说:“就是好象总长不大。”丽霞轻轻叹了口气。我们一时都无话。一会儿,雅琴拿著采摘的各种小花跑过来,见我们的样子,她扑哧乐了:“你们坐这发甚麽楞啊。”说著,她跑到含笑的我身边,倒在我怀里给我看她手中的花,睁著两只水汪汪的喜悦的大眼睛,高兴地问我:“看,漂亮吗?”我亲亲她可爱的眼睛,笑笑:“真的很漂亮,就象你一样。”雅琴不好意思地看丽霞一眼,丽霞眼望著远处,雅琴偷偷吻吻我。
  回到酒店,用完餐,雅琴说要去美容修发,我回房间。一会儿,我正与赵雪通电话,丽霞敲门进来,我关上门,同时继续通话,丽霞见我通电话,静静坐到沙发上,我坐下,一边与赵雪聊天,一边看丽霞,她回房间洗完澡换上了宽带时装背心,下面是短短的绣花短裙,露出两条洁白修长的大腿,虽然与赵雪通著电话,也让我心里冲起一股热浪。我用手指指我旁边,丽霞起身,默默坐到我身边,赵雪在电话中大诉相思之苦,说过没完,我不好挂断,只好陪她说。我看看丽霞,她看著我似乎大气都不敢出,我手一搂,将她搂到怀里,她不吭声,同时我将手机换一只手,很轻易地用右手伸进她的胸脯,手直接捏她的乳头,丽霞压抑著自己的呼吸,看看我,用手轻轻去解我的裤子扣然後掏出我下面,用嘴含住。
  浑身一阵舒坦,我调整呼吸对赵雪说:“来了几个朋友,我们明天或等会再联系?”赵雪那边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因为担心雅琴回来,所以我直接将丽霞裤衩褪下,把她短裙往上捋捋,直接就插了进去,两人都没说话,我用劲抽插,享受她那湿润温暖的身体,她躺在沙发上,一只手将自己的短裙向上提起,另一只手死死掐著沙发的坐边,终於我低呼一声,射了进去。我还在她体内,她用手将我拿出然後用手捂住下面洞口,跑进了浴室。她出来潮红的脸也没有其他表情,她见我自己已穿戴好,走到我身边,凑到我嘴边,狠狠亲亲我,然後跑了出去。我觉得我遇到了一个对男人而言万里挑一的异人,我阅女无数,但象丽霞那种天生一个好器官的女孩绝对是少而有少,在里面的感觉让人遍体舒坦,温馨难忘。
  见雅琴迟迟没回,我先上床睡了。我起床,出门,又听到雅琴与丽霞聊天的声音,我觉得她们在一切说笑,内心总觉得怪怪的。见我,雅琴还是高兴地扑过来亲我,我看丽霞,她看看我,没任何反应,好象昨晚我们甚麽也没发生一样。雅琴告诉我她还想在酒泉呆著玩几天,我没意见,丽霞给我的那难忘的感受也使我愿意多感受几次。
  下午回酒店较早,雅琴与丽霞在房间喋喋不休的聊著,我真奇怪她们俩有甚麽可说的。我於是先去浴室洗澡,因为丽霞在此,雅琴当然不好意思陪我去浴室。我出浴室。雅琴说著让我们先聊聊天,她去浴室。丽霞这次不用我说,雅琴进去一会後,她来到我身边,我们先搂在一起相互亲吻抚摸。然後我让丽霞躺著,象第一次样,她自己脱掉裤衩,然後将裙提上,我没脱睡衣,直接就进入她体内,因为我知道雅琴洗得慢,所以今天可以慢慢抽插,好好体会丽霞身体带来的舒坦的感受。我们俩谁也没多说话,完全在静谧中紧张地进行。当我终於射出後,丽霞还象前次样,用手捂住下面要流溢的洞口,跑进洗手间。出门到我身边抱住我头狠狠吻吻,不说一句话,出门。
  连续两天,我们都是按这种方式抽空做爱。这天晚餐,我们在一起用餐,我对丽霞说:“甚麽时间请云霞过来一块吃餐饭吧。”本来正与雅琴说笑的丽霞听到我的话,马上闭上嘴,过了会儿,看看我说:“还有必要?”雅琴不明由理,笑著说:“是啊,甚麽时间请你姐姐一块吃饭吧。”丽霞不看雅琴,死死盯著我,问:“还请吗?”我知道她问我的意思,我很矛盾,其实请云霞不一定有别的意思,只是很难忘记她那俏丽的脸和可爱的羞态,但我又不想伤害丽霞的感情和影响我们的关系。
  雅琴吃惊地看著丽霞,她奇怪丽霞的神态和对我说话的那种口气。她觉得这情景似曾相识,我与雅琴母亲聊天时雅琴就是那种感受,让她很不舒服。她看看我,又盯著丽霞,丽霞感觉出甚麽,她望望雅琴,笑著说:“好呀,如果姐姐这两天休息的话我告诉她。”即使这样也没消除雅琴心理的感受,她是一个太敏感的女孩。我故作轻松地笑笑,雅琴低头吃饭,一句话没再说。
  吃完饭,雅琴第一次没邀请丽霞到我们房间玩。丽霞也没多说甚麽,向我们道别就离开了我们。回到房间,我抱住闷闷不乐的雅琴,关心地问:“你怎麽啦?”雅琴死死抱紧我,好象松手我就要消失一样,她勉强笑笑,说:“也许我们在酒泉呆太久了。是不是该离开了?”我亲她一下,笑道:“前两天不是告诉我还想多住些日子吗?”她没再说话,半晌,她柔情地看著我说:“前段时间我只顾自己与丽霞小姐玩,没好好陪你,对不起。”我笑著说:“很好,你不是天天陪我形影不离嘛。”雅琴细想想,倒也是,我们几乎没分开过,心里似乎宽慰了许多。满目温柔地看著我:“我不管,反正我要一刻不离的陪著你。”我心里一阵叹息,没多说话。
  晚上,当我们躺在床上时,雅琴体贴地抚摸我,她含羞地摸著我下面,羞怯地说:“我要你。”饭前刚与丽霞做爱,我只觉得累,但我确实与雅琴有好几天没做爱了,看著她那因情欲刺激得亮晶晶的眼睛,我也确实觉得一阵冲动,但我知道肯定不会表现太好。见我含笑,她知道我默认了,於是羞涩的替我解开睡衣,脱掉我裤衩,她自己也脱光,爬在我下面用嘴刺激我。许久我硬了,我强打起精神,也没有太多的温存直接就挺了她体内,但她紧窄的身体刺激使我抽插了数下就射了进去,我看著她憋红的脸,抱歉地说:“可能太累,对不起。”
  她扑到我身上,温柔地给我擦汗,忙著亲我:“是我不好,不应该在你累时要求的,对不起。”我笑著让她躺下,我知道她内心难受,暗叹了口气:我与丽霞是该结束了。
  第二天丽霞带我们出去玩,我觉得大家心里好象都有了一层隔阂,丽霞和雅琴还是说说笑笑,但我总觉得她们彼此间好象是装出来的,雅琴几乎不离开我半步,而且我同意到哪儿她也不多发表意见,总是笑著点头同意。虽然丽霞还象过去一样热情、活泼,但我觉得凭她的聪明不会感觉不到雅琴态度上的变化。
  下午回来,丽霞陪我们到房间,雅琴笑著对丽霞说:“你也回去洗洗休息一会儿吧,吃饭时再见。”丽霞见状也只好放弃跟进房,她笑著说:“我与姐姐约好晚上吃饭,我们请你们吃酒泉最正宗的地方菜。”雅琴笑著点点头:“好呀,那等会见。”丽霞看看我,稍停留眼光,笑笑,道再见。
  丽霞带我们到酒泉市区一个酒楼,云霞早在那里等著,见我们到来,她笑著问我们玩得怎样,我含笑看著她说:“很好,丽霞是个很好的导游。雅琴很喜欢她。”云霞笑笑,请我们入坐。
  吃完饭,大家到一个酒吧坐著喝咖啡聊天。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丽霞和雅琴说出门逛逛街,离开了。我看著云霞,百感交集。她甜甜一笑,说:“听妹妹说过两天你们就要走了,真抱歉一直没时间陪你们玩。”我抓住她的手,热切地看著她,她笑笑,自然地去端杯子摆脱我的抓抚。云霞看著我,轻声叹了口气:“妹妹告诉我你们俩的事。”我尴尬地一笑。她继续说:“我妹妹是个不错的女孩,但就是容易感情用事,希望没影响你和雅琴小姐的关系。”云霞顿了会儿,看著我继续说:“丽霞实际上有男朋友,她一个公司的。妹妹昨晚告诉我,她是真的喜欢你,看她哭那样伤心,我觉得她说的是实话。”我看著她默默无语。
  云霞看著我:“的确没哪个女孩能不喜欢上你。”我看著云霞,她脸上浮上一层红霞,也许是灯光的关系吧。“但丽霞不适合你,她配不上你。我劝她死了这份心。”我看著她,感到无比忧伤,说实话那一刻,我真觉得云霞美得无与伦比,但她说的是对的。我伤感地说:“我怎样弥补她的这份情?”云霞略伤感地说:“美好的记忆吧。如果可能,下次再来酒泉,如果我们还能见面,我和妹妹一定陪你好好领略酒泉的风景。”我看著云霞说:“我问你一个私人问题,请一定老实告诉我:你有男朋友吗?”云霞笑笑:“曾经有过,他读大学去了,我们分手了。”我看著她:“你愿意跟我走吗?”她身体震了一下,凝视著我看了会儿,轻声说:“说实话,很有诱惑力,但我已经习惯这儿的生活了。谢谢您的关爱。”我叹了口气,再没有甚麽可说的,看来是该离开酒泉了。
  丽霞和雅琴嘻嘻哈哈走进来,好象感觉到我们的沈闷气氛,丽霞感觉到我们谈甚麽,瞪了云霞一眼,我笑著站起,对雅琴说:“我们回酒店吧。”到门口,云霞说:“这几天我可能要办点事,你们走时我可能送不了你们,就让丽霞代劳吧,我这里算是告别了,祝你们旅游愉快。随时欢迎你们再来酒泉!”我压住心里的伤感,上去搂住她紧紧抱了抱,在她头发上亲亲,说:“再见吧。”
  丽霞随我们回酒店,一路上三人都没说一句话。
  要离开酒泉的那个清晨,早早我和雅琴就起床了,丽霞与我们共进早餐,大家都有些伤感。吃完饭,雅琴笑著对我说:“我下去整理一下头发,到时我直接在下面等你。”她又看著丽霞笑嘻嘻地说:“我做头发,你陪他聊聊天,不然他又嫌时间长著急。”
  雅琴刚一出门,丽霞猛地扑到我怀里哭起来,这是我们见面我第一次见她如此伤心,我也不由悲从心起。我们搂抱著第一次倒在床上,丽霞抽泣著,我们还是没说话,激烈地做爱,疯狂地搂抱------我们一丝不挂地拥抱在一起,她终於开口:“我们还能见面吗?”我吻她,因为我也没法回答。她似乎也觉得问得多余,於是更热烈地吻我,好象要把未来的吻预先使用。
  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终於该起床了。丽霞仍穿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服装,白衣、白裙、白运动鞋,因为我曾笑著说,我挺喜欢她给我的第一印象。趁丽霞上浴室,我悄悄塞了十万元钱在丽霞的皮包里,我知道这点钱不多,也无法表达我们之间的情爱,只是希望丽霞能买些自己喜欢的东西,想起我们曾有过的美好时光。
  雅琴在大厅等著我们,她妆饰一新,显得清新靓丽,看见我们,她莺然一笑:“我还以为你们下不来了”说著雅琴撒娇地看著我:“我头发漂亮吗?”我笑笑:“头发漂亮,人更漂亮。”雅琴又看著丽霞,笑著说:“谢谢你陪我们,到上海一定告诉我。”丽霞勉强一笑,说:“祝你们一路平安。”
  那一刻,我觉得雅琴似乎早明白了我与丽霞的关系。但无论如何我感谢雅琴给我和丽霞最後这美好的时光,发自内心的感谢。
  我再没去过酒泉,再没见过云霞和丽霞。我听公司派往甘肃合作项目工作的雇员讲,他们去敦煌玩都喜欢坐车并在酒泉住一晚,而且有次还提到说酒泉宾馆有一位小姐听说他们是我们公司的人,显得特别热情,好象还问起我的近况。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3 02:32:19

第二十三章 贵州行:小月的故事
  北京投资公司开股东会,王枚希望我参加,正好当时在香港处理完几个项目闲了下来,北京会议,我也知道其实无所谓我参加,关键是王枚又想找个理由见我罢了。於是答应她到了北京。
  开了一天半会,中午吃罢饭我就与王枚回到她别墅。两人尽情作爱,嬉闹,然後我迷迷糊糊睡著了。
  我醒来已是晚上十点了,王枚笑盈盈地偎到我怀里,略撒娇地说:“你在香港天天都干甚麽呀,好象从来没睡过觉,饿了吧。”我将她搂到怀里,嘴含住她乳头然後笑著说:“我吃奶就行了。”弄得王枚直喘息,她努力推开我,然後扶著我说:“起床吧。给你准备好了饭菜,比奶好吃。”说完她嘻嘻笑了。
  王枚温柔地看著我吃饭,眼中好象妻子看丈夫那种亲情和信赖,但同时眼中好象还有一种深深的忧虑。我关心地问:“有甚麽事犯愁吗?”她看我一眼似乎感谢我的细心,她幽忧地说:“我母亲病了,很严重。”我放下筷子把她搂到怀里,说:“那你明天赶快回家一趟啊。”王枚亲我一下:“可是我舍不得你呀。”“先看母亲吧。我们以後有的是时间。”她看我一眼,摇摇头:“我已三个月没见你了。我也不知道怎麽办好。”说著声音哽咽了。沈默了一会儿,她眼巴巴地看著我:“我求你一件事。”“你说。”她看著我,近乎哀求:“要不你跟我一块回贵州吧。这样我既能天天见著你,又能见到母亲。我知道你回香港也是去澳洲或日本休假。就算是陪我度假吧。”她的话倒真是有诱惑力,因为我还从来没去过贵州。但我听说过王枚家乡很艰苦不知我是否适应,而且见到她家人我也不知该怎样说。见我犹豫,王枚又哀求,我考虑许久,勉强同意了。王枚见我同意了,高兴地抱住我又亲又吻。
  王枚的家乡按照中国区域划分应该是一个地级市吧。因故我就不说具体地名了,毕竟王枚现在也是家乡的知名人士。城市为一条宽敞的大河隔成两半。依山伴水,山清水秀。但确实是一个比较贫穷封闭的山间小城,在我印象中好象在马来西亚时到过一个类似的小城住过一晚,其他好象还真没在这样的城市呆过。
  初期的两天,一拨拨的地方官员请吃饭,王枚曾给家乡投资过几百万,现在她生意更大了,地方政府当然热情万分,而且也知道我的背景,更是车水马龙,整天让人忙得喘不过气。好象一次省里的一个副省长都专程来探望。
  我住在该市一家最好的酒店,条件差了许多我倒能克服,最怵的是没完没了的吃饭喝酒。由於在王枚家乡,我们倒也没有公开住在一起,一天晚上,王枚要告辞回她自己的房间,她也没住家里而是在我房间旁另开一间陪我,我拉住她的手:“小枚,千万别再安排吃饭喝酒,还是多安排时间与家里人呆一块吧,而我毕竟是休假,这几天我太累了。”自到王枚家乡,我仅见过她父母一次,而且还是礼节上的拜见,我内心想怎麽也得一起吃吃饭,毕竟她父母两个女儿献身给我,她们带给我那麽多美好的回忆。
  王枚心疼地亲我一下,说:“我知道这几天你累,但我们这儿就这样,我试著告诉他们吧,让你受罪了。”她顿了顿,“我母亲身体不好,不可能出来吃饭,我父亲没见过大场面,我怕到时影响你情绪,家里人吃饭就免了吧。”我笑笑:“再怎样也没关系,总比那些完全不熟悉的官员一起吃饭好,毕竟”我搂紧她“他们的两个女儿都是我喜欢的人。你的父母就象我父母一样”王枚感动得直流泪,她点点头贴到我怀里。
  第二天开始,好象清静了许多至少我可以与王枚自己安排玩、吃饭。但王枚家乡好象除了登山玩玩倒也真没甚麽别的有趣的事情。这确实是一个不发达的城市,没甚麽高楼大厦,我住的这个酒店就算是城市最高的建筑了,甚至都没有甚麽象样的商场。但山清水秀养育了这儿的人,我觉得这里的每个女孩好象都漂亮极了。而且我认为最漂亮的就是王枚的表妹小月。
  小月是请王枚家里人吃饭时见到的。由於王枚母亲已住进医院,吃饭没有参加,但王枚的叔叔、舅舅等家人一块参加吃饭,先後大家在一起吃过几次饭,小月是她舅舅的女儿,在那所城市的一个中专护士学校读书。我与王枚家人相处还算融洽,家里人虽听王枚说我是她老板和合夥人,但大家看我们的关系也猜出一些。但毕竟因为王枚现在出息了,也算是企业家,大家好象也不太在这方面求全责备。毕竟当时介绍起来我也还是单身,即使与王枚有任何关系也算正常,或许潜意识中大家还希望我们有更进一步的关系。
  每次吃饭,小月都参加,但她不怎麽说话,当我与大家说话时,她也最多只是偷偷听,偶尔看我一眼,当我视线落到她身上时她会移开眼睛望向别处,当著王枚家人我自然也不会盯著她看过没完。
  小月刚满十八岁,她有一张我最喜欢的好象没有任何杂质的清纯的脸,浑身上下透露出青春和本色的美。小月象她家乡多数女孩一样,皮肤洁白无暇,不用任何修饰的弯弯的细眉,大而亮的眼睛好象纯净的水清澈透底,细长的脖子。曲线分明的身体配上修长的两条腿,真是天生丽质,宝玉天成。
  从看见她第一眼我就喜欢她的清秀、漂亮、淳朴。但那时没多想,完全是一种相对超脱的对美的关注。毕竟我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城市,我也不希望我的任何不慎给王枚带来伤害,而且我也没时间和可能接触到她。天下美女多的是,我为甚麽非要在这里害得大家都不愉快呢。虽这样想,但心里常会闪过小月的音容笑貌。
  我总觉得有些事是固定逃不掉的。我和王枚计划走了,可王枚母亲病情突然恶化,按医生的说法可能随时有生命之虞。王枚急得当天就到医院去陪著,家里人也几乎都去陪著,只有我这外来人没事做了。也许家里人觉得小月还算有知识文化的人,接受新事物多些,让她陪我四处走走,玩玩。
  见小月来陪我,我倒也不急著要走了。我当时就有了一种别的欲望。
  最初小月与我不熟,她到我酒店的房间也不愿进房间,好不容易请她进去,她略羞红脸告诉了我家里的情况,以及家里人让她来陪我四处走走的意思。说实话,这所城市真没有甚麽可玩的地方,我问她甚麽地方好玩。她想了想,说:“只有鸡公山可以去看看。”我高兴的同意。其实到哪儿都无所谓,去大自然总比两人坐在房间发呆好。
  小月给家里人打过电话,告诉我们的行踪,然後带我去鸡公山。所谓鸡公山也就城市附近一所看上去稍稍秀丽些的山,因该山远处看象一只鸣叫的公鸡,所以当地人就称它为鸡公山。三轮车将我们带到山脚,小月在前面带路,我们开始慢慢爬山。
  小月穿著牛崽裤,上身穿一件白色嵌红边的体恤衫。脚上穿著一双白色的运动鞋。从後面望去,她的长发用一个发卡扎成一束垂在脑後,随走路一晃一动。滚圆的臀部健康匀称而不肥硕,长裤显得她的腿修长而笔直。
  也许她感觉到我在她身後欣赏她身体,但她又没有办法回避吧。我觉得她有点紧张和不好意思。为了不使她难堪,也为了不使两人太拘谨,我故意找话题与她说话。边走边聊她似乎自然了些。走到一片低矮树丛,她停下转过身,因爬山而流汗脸微微发红,她呼了口气,问我:“要不要休息?”我笑道:“好啊。坐一会儿。”说著我坐下看著山下,她也在我身後坐下,我扭扭头,看她笑笑:“别离我那麽远嘛,给我介绍介绍嘛。”
  小月不好意思的向我走几步,然後坐到我身旁。我拿起一支地上草丛中的树枝,无目的的挥打著旁边的小草。我看著她笑问:“你常来鸡公山?”她掏出手绢擦擦汗,摇摇头,说:“天天看见山,哪还有兴趣来爬。最多就是学校组织集体来爬爬山。”
  我又问:“毕业干甚麽?”小月笑笑:“毕业好的话分到医院作护士,如果不好就待业呗。不过反正还有两年,到时再说吧。”我一时还真不知道聊甚麽,好象我从来没跟这种女孩聊过天。静了一会儿,还是小月先开口:“你与枚姐认识几年了?”我想想:“两年多吧。”“枚姐真了不起。”小月感叹一声,我笑笑:“象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也应该出去闯一闯的。”
  小月笑著摇摇头:“我哪有玫姐漂亮能干,她总是很幸运的。”我不知道说甚麽好,我这人不太习惯聊这些话题。“你从来没来过这种穷乡僻壤吧。”她笑著问我。我肯定地点点头,说:“不过我还是挺喜欢的。尤其是有漂亮的小姐相陪。”她脸一红,熟悉些我挑逗性的话自然就出来了。“你漂亮小姐见多啦。我们继续走吧。”她显然不愿多说这些话题。我站起,顺手扶正要起身的小月的腰。她看我一眼:“谢谢。”见我还没有放开手的意思,她向前跨一步,说:“还是我带路吧。”
  刚才这一摸让感到她纤细柔软的腰,让我心一荡。但见她继续向前走,我也只好紧走几步跟上。终於登上山顶,俯瞰山下城市倒也别有一番景色。绿油油的草地,参天大树,加上微微山风,人显得格外舒服开阔。小月看见我真心高兴也很愉快,受我情绪影响,她指著远处一个山头说“走,到那里可以看见全城。”我们匆匆走过去,三处是悬崖,但山风吹来更凉爽。我过去拉住她手兴奋地说:“真是壮观,走,我们坐那边去。”我知道她想挣脱我手,但我拉住她,她不好意思反应太强烈,只好顺著我拉的方向随我坐到草地上。我自然地让她坐下,然後我坐到她身後,双腿放到她身体两边把她夹在我两腿间,但没有贴著她,双手从她胸前扣上,环抱在我怀里,我胸脯贴著她後背,手臂自然放到她前胸,她想离开我的这种亲昵,但我双手紧紧口著除非她掰开我手,我与她说著话,她声音不自然的应答著。
  僵持了一会儿,她好象不再试图离开环护了,与我说话也自然了些。她的头发在我脸上飞抚,我手臂感觉到她柔软乳房的弹性。真的让我春心荡漾。我故意说东扯西,天南地北的说话分散她注意力,同时手臂随说话动荡,磨蹭她的乳房,她开始自然了与我谈话或回答我的询问,渐渐声音又不自然起来,我明白她是被我有意无意间的磨蹭刺激得难受,但我还是甚麽都不表示,只是双腿稍稍将她夹紧,胸脯贴她更紧了。
  我的手臂已感觉出她左边乳房下心跳动的厉害了,而且呼吸变得急促。这时我抚摸她吻她她已不会拒绝,但我要的是全部,因而还是只顾说我的,但手臂一压一松,随说话力度更大了。我感觉她的大腿本能地慢慢夹紧,而且肩头开始微微发颤,她在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绪。对付这十七、八岁的从没谈过朋友的小女孩,我根本无须使用任何特别的技巧。
  我左手正好揽住她的两个乳房,右手指下面城市的建筑问那是甚麽地方,她颤微微地回答了我。我右手不经意地垂到她大腿上,她身体一哆嗦,我知道她下面早潮湿一片。但她还控制著自己,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力量和愿望离开我的这种环抱。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不用著急。
  我左手一只手比刚才的感觉更灵敏,对她的接触更刺激。我说著话,脸靠在了她头上,她显然支撑不住正好将头的重心全靠在我脸上,我头稍稍歪一下,她头滑到我肩上,这时我左臂动荡慢慢用手掌摸到她早硬硬的乳房,我的手刚一摸到她乳房,她身体软倒在我怀里,我嘴贴到头早靠在我肩上的她微微张开的唇上,我的舌头直接就进入了她嘴里,她身体本能地向抗拒,但我左手掌按住了她乳房,右手也早按住了她大腿,她也没有了抗拒的勇气,我吻著她,舌头在她嘴里温柔地搅动,顺势将她身体放到我腿上撑著,右手从她大腿收回快速扯出她的体恤,直接就摸向她乳房,当我手直接触到她丰满的乳房,并捏她乳头时,她完全瘫倒在我怀里。她的嘴开始响应我的舌头,她的舌头模仿我的动作伸进了我嘴里,同时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左胳膊,我捏她乳头,同时手又滑下去解她裤子的皮带,她想去抓我的手,我又回到她乳房,几个来回解开了她裤子皮带,然後又解开了裤子扣,在她恍惚一瞬间我手直接伸到她下面,毛茸茸的下面早湿透了,裤衩都变的好象刚从水里捞出一样,我慢慢褪下她裤子,凉风吹到她赤裸的下体,她似乎清醒了过来,努力将嘴从我唇边移开,尖呼著:“不,不要。”我早被冲击得直挺挺的,放下她在草地,掏出自己将她的双腿向上提,露出了下面张开的洞,我顾不得脱下自己裤子,也顾不得脱她的鞋和裤子,将她双腿提高然後向胸脯方向压,最後用她自己的腿压住她的乳房,对准直接就顶了进去,她尖叫一声就只剩下我剧烈的抽插了------终於,我射干了,变软了,坐下喘息,小月也不提裤子,只是用手臂挡在自己脸上呜呜的哭。液体随著血慢慢从她身体往外溢,随後变干。我给她穿上裤子,将她搂到怀里,说:“对不起,对不起。”小月放下了手臂,用红肿的眼睛看著我,傻傻地不说话。我亲吻著她同时温情细语地哄著她,小月总算安静了下来,她看著草丛中流溢的血和精液,一动不动。
  两人就那样呆呆坐了一个多小时,不知她心里在想甚麽?我除了抚摸她,亲吻她外好象也找不出话来。她任我摸她,吻他,既不反抗也不回应。
  太阳已西斜,山风好象吹得更猛了,我温和地说:“我们回家吧。别吹病了。”等了会,她默不作声,站起,向山下走,我默默跟在她後面。一直到进入市区,她没说一句话,送我到酒店,她直接坐三轮车走了。
  第二天,她没来,让我独自在酒店呆了一天,急得我抓耳挠腮又没办法。第三天上午,正在我急得想去王枚家时,小月敲门,我让她进来。那种欣喜真是难於言表。我看看她,她脸色好象很平静,我说:“小月,真的对不起。”她看我一眼:“我觉得你应该是个绅士,怎麽会做这样的事。”“你很漂亮,我控制不了自己。”我说的是实话“你说我怎样弥补我的过错。”
  “你弥补得了对我的伤害吗?”她声音哽咽了,坐到门边沙发上。我走过去,将她搂到怀里,她没拒绝,爬在我怀里哭起来。我放心了许多。她哭著说:“你怎麽对得起玫姐对你的爱,怎麽对得起我父母对你的信任?”我哄著她,总算让她止住了哭。我拿起毛巾递给她,她自己拿起毛巾去到浴室,一会儿出来,说:“我姑妈昨天去逝了。”我忙问她:“小枚现在情况怎样?”她看了我一眼:“她快伤心死了。你还是别烦她吧。”难怪昨天小月没来,肯定也是去医院了。我说:“我应该去看她,安慰安慰小枚。”小月迟疑了以下,轻声说:“走吧,她在家。”
  王枚一见我哇地扑到我怀里伤心地哭起来。我抚摸著她後背,轻声安慰著她。小月远处静静地看著我和王枚,没任何表情。在我的安抚下,王枚总算安静了许多,她看著我:“真对不起,让你独自呆在酒店。”她有看著小月:“小月,谢谢你陪他,谢谢你。”小月看著她摇摇头。王枚对我说:“你还是回酒店吧,这里人来人往乱糟糟的。小月,你带他走吧。”小月见我出门,也不说话,默默跟著我回到酒店。
  我尽量与她谈些无关痛痒的话。两人都觉得很是难受。最後,我实在觉得难受得使人窒息,我说:“小月,你先回去吧。我静一静。”小月看看我,起身,到门口转过身:“你先休息,那我下午再来吧。”
  下午三点多锺,我起床,觉得精神好了许多。正坐在椅上发愣,小月敲门进来。我勉强对她笑笑,指指请她坐。小月坐下,说:“我们这儿没别的地方好玩。就酒店还舒服点。你还想去哪儿吗?”我摇摇头,指指身边,说:“小月,有你陪著说话就行了,坐我这儿来吧。”小月等了半晌,走到我身边,坐下。我把她搂到怀里,她没拒绝,反应也不热烈。我们就这样静静坐了许久,我抬起她头,看著她漂亮的眼睛,她耷拉下眼,不看我。我嘴凑上去,她机械地回应我,当我手摸她乳房时,她身体颤栗了一下,双手紧紧搂住我脖子,我抱起她想卧室走去,她无力地看著我说:“不,不要这样了。”
  很快脱光了她,我也脱光,今天我们显得很从容。我们连续作爱,小月终於主动了些。
  吃完饭回到宾馆,我们继续作爱,好象我们也没有更多的语言,一切都在无声无息中进行。她那青春的身体让我一次次冲动,而她好象也从中开始享受到性带给她的刺激和快感。我们早忘记了外面的一切。
  很晚,小月才回家,而我也疲倦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小月来到宾馆。她陪我出去吃饭,吃完饭我们两人似乎都很急切地回到宾馆,很快脱光,又搂抱在一起做爱。
  也不知做了多久,忽然,小月抬头僵在那里,我起身一看,只见王枚痴痴地站在床前。小月猛地脸色变得惨白,傻傻地赤著身子坐在那里。我给小月披上衣衫,叹了口气:“小枚,都是我不好,跟小月没关系。”
  王枚眼中蓄著泪水,死死盯著小月:“小月,我告诉过你,他是我最爱的男人,你跟姐姐最爱的男人睡觉?”小月羞愧地低下头。王枚努力把眼泪控制住,看著我:“是我不好,也许根本就不该带你来贵州。我们明天就回北京。”说完,王枚转身走了出去。
  小月傻傻坐在那里,不知所措,我让她躺下,然後说:“不怪你,是我不对,我去给小枚道歉,你别走。啊?”小月默默点点头。
  那一晚,王枚再没到我的房间,小月一直住在我的房间。我们拼命做爱,好象要充分利用每一分锺。只是到了天蒙蒙亮了,小月才终於哭著说:“你走了,我该怎麽办,我怎麽办呀。”我安慰她:“你先好好读书吧,毕业了,王枚会接你到北京去的。你现在还太小。”小月真情流露,哭泣著抓住我:“我现在就跟你走,你走我再也见不到你。答应我,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十八岁了。带我走吧。”我搂著她,除了亲吻她依然不知说甚麽好。
  我当然没法带她走。
  几年後,我到北京,到王枚公司看看,办公室里人见了我都起立欢迎,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天,是小月,她羞涩含笑的看著我,她比过去更漂亮了,整个一个王枚的翻版,也成熟了许多,晚上,王枚把她带到我住的酒店,我们一起吃饭,当我在床上与小月做爱时,发现我早没有了当时的激情,小月热情了许多,主动了许多,好象话也比过去多,但我依然喜欢三年前的小月。以後我再没去过王枚的办公室,王枚也从来不在我面前提小月,好象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小月这个人一样。
  我再也没见过小月。但鸡公山常常在我眼前浮现,总感到在登山的前面有一个穿著体恤衫牛崽裤,有著圆圆臀部修长大腿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