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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9/30 02:24 / 2133 / 105
【小说】我认识的100个女孩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3 02:33:11

第二十六章 夏洁的朋友:李姗
  那是读研究生时的一段经历。
  我们研究生院没有本科生,而学院的同学们年龄好象都比我大许多,所以我除在学校上完公共课外,再就是到导师家上上专业课,平时也很少去学院。学姐李婉高我一届,但她也没住校,我们除偶尔见见面外,也没太多来往。最初一年,夏洁和张丹几乎每天都住在我家,由於夏洁准备复习考研究生,她也想考到我们研究生院继续做我学妹,所以每天更多时间泡在书堆里,不怎麽与我们打闹。张丹三年级了,除上课外没别的交往,倒是花更多时间在家里,但因为天天娇娇缠著她,她也显得整天忙忙碌碌的。
  相对而言,我显得太闲了,既不可能象大学一样天天踢球,有一帮哥们活动在运动场,又没有别的女孩子好去追求,家里守著两个美女,对别的女孩也没太多的热情。所以更多时间我主要是去一家俱乐部健身游泳消磨时光。当然,如果我真在家呆得无聊时,我就会干扰夏洁让她陪我玩、作爱,那时好象不怎麽与张丹做爱了,除非有时夏洁正好身体例假或确实张丹需要。第一年就这样稀里糊涂过来了。
  第二年夏洁没考上研究生还埋怨我总是干扰她,但她倒也没往心里去,没考上研究生,我让她去张琼公司工作,工作也还算顺利舒服吧。更主要的是她也可以有更多时间陪我了。
  大概因为毕竟在一个公司工作夏洁总在我家呆著不合适吧,而且她在家里,张琼每次来总有些别扭。所以张琼让我给夏洁在外另租了一套两居室住房。夏洁自己住在外面,我有空常去她住处,晚上去一般就住那里了。以後由於夏洁在公司事务越来越忙,我们就不可能象过去那样整天悠闲的聚会,我也就偶尔去她那里看看。
  我们在北京的张琼的公司算是一家中外合资公司,夏洁在公司业务中常与我们家族国外公司联系较多,渐渐与外企公司有了些固定联系,也慢慢结交了外企公司的白领,许多朋友中玩得最好的朋友就是李姗。
  李姗毕业於北京一所外语院校,专业是英语,毕业後她已优异的成绩和出众的外貌力克竞争对手,谋取到了一家美国跨国公司的秘书工作。李姗来自哈尔滨,身高一米七四,洁白的皮肤,披肩长发,浑身散发出青春的朝气和性感的魅力。
  最初,我只从夏洁的嘴中偶尔听说李姗的名字,但我始终没见过,也许是女孩子的本能吧,夏洁有意识避开我和李姗见面认识。确实知道我晚上不会去的情况下,偶尔夏洁也会让李姗在她那里住一晚,但因为我去她那里也没甚麽规律,夏洁一般不会让李姗在家里呆太久。在我有事的情况下,夏洁多数会与李姗一起逛街购物或看看电影、音乐厅听听音乐会,到酒吧聊聊天。当然,一般都是夏洁花钱,张琼给她的工资和我每月给她的钱使她完全不用考虑消费的内容。我听夏洁偶尔冒出一句听出李姗是很羡慕她的。
  我第一次见到李姗是一种偶然,我与夏洁在一家比胜客店吃比萨,正好李姗与另一个女孩也进来用餐,她们三人都互相认识,夏洁向她们介绍了我。四人一块用餐,说实话,我倒确实没太在意李姗,象她那种女孩,虽然漂亮优秀但张琼公司多的是,我要想约会是一约一个准。所以大家说说笑笑跟普通朋友聚会也没甚麽分别。用完餐,我答应陪夏洁逛商场,也就彼此道别了。只是出门後夏洁笑著问我觉得李姗怎麽样,我笑著说:“挺漂亮的女孩,但还比不上你。”夏洁打我一下,但看得出她内心还是很高兴的。我确实认为夏洁比李姗要漂亮、有气质、可爱的多。我们之间再没提到过李姗。
  一天与同学聚会,夏洁曾打电话问我晚上去不去她家,我说同学聚会就不去了。但由於聚会结束得早,又正好在建国门离夏洁住房不远,我就顺道去夏洁的家。我直接就开锁进门,一个女孩正坐著看电视进猛然进来一个男人吓了一跳,我也大吃一惊,但我们马上认出了彼此。原来是李姗,可能刚洗完澡,身著白色真丝睡衣,好象除了睡衣,乳罩和裤衩都没穿,隐约可见她丰满挺立粉红的乳头和下面黑色一片,李姗见我看她身体不好意思本能轻叫了一声跑进了卧室。
  一会儿,李姗羞惭未定的穿戴好衣服出来,略不好意思的说:“我与小洁逛街去了,她告诉你不会来。她正洗澡呢。”我笑笑,心里略略有些感觉,开玩笑说:“我可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我以为就小洁呢。”李姗脸一红,不知道说甚麽好。我笑道:“不过,如果不是偶尔进来,还真无法欣赏李姗小姐如此美好的身体。”李姗羞了个大红脸,又嘻嘻笑著说:“看小洁出来告诉她,她不骂你才怪呢。”逗女孩子是我拿手好戏,我哈哈笑著说:“你要说这个,我干脆说你正脱衣我看过正著,否则背个虚名没得实惠还遭责骂多亏呀。”她跺跺脚:“你胡说甚麽呀,谁让你看个正著,别瞎说,小洁会生气的。”我干脆走到她身边:“那你让我看看不就没胡说了嘛。”
  她紧张地退後,惊慌地看著我:“你要干甚麽,我不说就是啦。”其实我才不在乎她说不说,不过因此夏洁以後不让她进家门了,倒失去了许多乐趣,我本来就是逗她玩的,见她又羞又紧张的神态,哈哈一笑坐下。正在这时,夏洁用干毛巾擦著刚洗未完全吹干的头发出来,见我她高兴嚷:“咦,你怎麽来了?不是与同学聚会吗。”我笑笑:“结束早,就来了。”夏洁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李姗,这才略尴尬的说:“我以为你不来了,就让李姗过来聊聊天。”李姗起身笑盈盈地说:“不用你为难了,我这就走。”夏洁看著李姗:“不好意思,还让你回家。”李姗边走边吃吃笑道:“不回家让我睡客厅给你们作电灯泡啊。”夏洁依偎到我怀里,瞪著我说:“来打个电话嘛,多不好意思。”我亲亲怀里刚出浴的美人,笑道:“我回自己家还打甚麽电话啊?”夏洁脸一红,吻我一下,好象随意地问:“你们刚才聊甚麽?”我捏她乳头一下“聊甚麽呀,刚进门你这不就出来了嘛。”夏洁娇喘一声不说话了。这是我第二次见到李姗。
  一回生二次熟,既然大家认识了,夏洁倒不象过去看护得那样紧了,偶尔我与夏洁吃饭如果李姗正好来电话,夏洁征询我意见後也叫上李姗一块吃饭。有时周末白天在夏洁住房李姗来大家也坐在一块聊聊天,或一起出去逛街、看电影、泡酒吧。但我一直没有与李姗单独在一起呆过,既因为夏洁确实防范意识较强,同时也因为我也还没有热情到想去找这种机会,基本上是大家随意来往,彼此间可以说都是较好的朋友。
  我开始觉得李姗来夏洁这里更勤而与我的话越来越少了。聪明敏感的夏洁当然意识到李姗的变化,但她也许是太相信自己的对事情把握控制的能力吧,并没有太在意,只是能不邀请李姗参加的活动她尽量不邀请李姗,对李姗自己的越来越勤的来访显然她也无法拒绝。
  北京的六月似乎已经很热了。我因为应付期末考试,在家准备公共课复习,同时查阅资料应付几篇考试的文章,自然去夏洁那儿少了些。一天我正在家看书,忽然接到李姗的电话,说夏洁让她顺便给我带些复印的资料,如果我在家她给我送来。我正看书头昏眼花,听到李姗的电话当然高兴地告诉她在家里。因我要些写文章的资料,夏洁就利用空闲时间帮我查阅然後复印给我,这次又找了几份我急需的资料,她复印好後,本来准备送来,正好公司这两天有一次公关活动,她离不开,中午李姗去她那儿两人一块吃饭,她就让李姗给我送一趟。
  我总觉得这是夏洁最大的失误。同居三年,夏洁应该知道我这人属於性情中人,漂亮女孩尤其是女孩再热情一些,我总是会出问题的。我都已经感觉到李姗已经跃跃欲试了,她怎麽会比我麻木呢。或许她太信任朋友。张丹在学校也在忙於听课准备考试,娇娇那时已读初中,放学也比过去晚了,所以白天几乎就我和刘妈在家。刘妈除了做饭收拾房间外很少来我们房间。
  李姗如期而至。她显得精神饱满,神采奕奕。从窗口望去能见到她愉快的走路和喜悦的心情。进房间把东西给我,坐下,她没有丝毫要走回去上班的意思。我当然也不客气,直接就把她搂到怀里,她象征性地推推我,但当我嘴凑过去时她比我还热烈的挽住我脖子,舌头伸进我口里。反正做爱也就那麽回事,没甚麽更多刺激性的东西。也许是哈尔滨特定的地理环境吧,她的皮肤比夏洁的皮肤还要白腻,她修长的大腿跟部显得丰满,当进入时厚厚身体夹得我还是很舒坦的。我们轻松热烈的抽插扭动,没有太多的心理压力,在她的娇喘声中我射了进去。
  说实话我没有特别的激动,好象正常做爱一样,她那柔软的身体或许让多少人憧憬向往但我尝试过後倒没甚麽特别的感受。她也好象没有激情万分,结束後她到浴室收拾了一下身体,然後出来坐到我身边,我从不能太无动於衷,於是将她抱到怀里,亲亲她,笑著说:“今天可是该看的都看了。”她吻我一下,笑道:“不仅是看,不该做的都做了。”我捏她乳房一下,道:“可说清楚,不能让小洁知道啊!”她不置可否地笑笑,问:“我与她谁感觉好?”我没回答她,而是说:“你比她皮肤白多了。”她瞪我一眼:“呕,我就皮肤比她白这一点优点啊?”我哄著她:“我没法评你们谁好谁差,我都喜欢。”她看看表,起身:“我上班去了,明天中午我再来,欢迎吗?”“当然,当然”我笑嘻嘻地起身送她。
  从那以後,除周末外,她几乎每天中午都来我家,当然每次不一定都做爱,有时也就坐著聊聊天,打闹玩耍一会儿。
  我和夏洁、李姗三人偶尔还是一起吃饭,我因为本身就没把与李姗关系当成一件事,所以还象过去一样,难得的是李姗,显得也镇定自若,即使有时夏洁当著她面向我撒娇、亲昵,她也象过去样表现。我知道她心里一定有很多想法,但我没办法帮她。
  一天中午,我们刚作爱完在床上坐著聊天,突然张丹推门进来,见到赤身裸体的我们,呆了一下,马上说:“对不起。”关上门,李姗羞红了脸但还是狐疑地问:“这女孩子是谁呀,怎麽推门就进?”我一边穿衣一边说:“原来大学的小学妹,常过来陪妹妹娇娇的。”“恐怕也陪你吧?”她也穿衣,同时看著我“同时与你来往的有多少女孩子啊?”我略不高兴地说:“你问这些干甚麽?”
  她已站在床下,听到我的话,她也不高兴而且略伤心地说:“我整个身子都给了你,我的所有爱都给了你,我没有权利知道啊??”我有点烦她婆婆妈妈,而且还想著怎麽去堵张丹的嘴,所以不耐烦地说:“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
  “你”她楞了一下“你怎麽能这样说呢?”话落,伤心、委屈、羞辱使她无地自容猛地爬在床头呜呜哭了起来,我也知道自己说话伤了她,忙过去抚摸她道歉。
  也许哭声传到了室外,张丹走进来,问:“你们怎麽啦?”其实她心里比别人都难受。我赶快给张丹介绍李姗,转移视线。李姗猛地止住了哭声,看著面前比自己还小的女孩,她觉得羞辱和窝心。张丹宽慰她“我和夏洁都知道啦,他高兴大家才高兴,他要不高兴大家都别想高兴,有甚麽事姐姐就多担待些吧。”
  李姗傻傻地看著张丹,她不是不明白张丹话的意思,她只是没想到夏洁显然知道张丹,而我们三人居然是一种透明的关系,想想夏洁那冰清玉洁的清高,那美丽高傲的公主样,居然跟这个女孩共享这个男人?她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张丹早拿过毛巾来递给李姗,李姗机械地用毛巾擦泪痕,无论如何她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可她能怎麽办?她也许比张丹漂亮,但她明白他没法与夏洁比,夏洁都无可奈何她能怎样?李姗只觉得委屈,难受,她站起身,说:“我走了。”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
  我搂住张丹,说:“丹丹,对不起。”
  张丹勉强笑笑:“我从来也没想过我们会白头偕老。我现在很满足。”停了停,她叹息一声,感叹:“李姗真是漂亮。她们怎麽会长这样漂亮呢。”
  李姗自那天走後一直没来我家,我因为考试也没怎麽与夏洁聚,因而也没见过李姗。放暑假,正好夏洁又陪我们美国公司来的客人到上海出差去了。我整天无所事事,突然渴望想见李姗,那种渴求让我觉得奇怪。我终於忍不住一天上午给她挂了电话。
  接通了她,我说:“是我。”
  她那边很平静:“我知道。”也许是在办公室说话不方便,也许是故意?平静得让我觉得似乎与她没任何关系。
  我也只能硬著头皮往下走了,我笑著说:“还生气呢?算我不好,向你道歉吧。”
  “不用。”她简单地回答。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说到底吧,我柔情万分地说:“我想见你,真的很想你,你中午能过来吗?”
  她没有说话,沈默了许久,我又重复了一次,她挂上了电话。
  後来她告诉我,那段时间她一直想努力忘掉我们的一切,而且几乎快做到了。我的电话使她动摇了,终於放弃了自己的努力。她说最初的日子她恨透了我,既恨我的薄情,更恨我居然一个道歉的电话都不打。
  放下电话到她终於进入家门,那是一个难熬的苦难的等待时间。中午,她终於来了,我想我的欣喜不是能装出来的,也许看见我真心喜悦的那一瞬间,她彻底原谅了我。但是,当我上前搂她时,她轻轻推开了我。我笑笑,不计较了。
  双方坐下,我说:“前段时间忙於考试论文,没及时向你道歉,刚考试完。你不生我的气吧?”李姗看看我:“犯得著吗。由夏洁她们两个大美人去生吧。”“你不会是吃醋而不理我吧?”我轻松了许多,开始逗她。她脸一红:“呸!你以为你是谁啊?”我笑笑:“我以为我是你男朋友啊?”她本来想说你是谁男朋友啊,但忍住了没说,瞪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想她气该消得差不多了,於是走到她身边,搂住她,这次她虽然挣了一下,但也没真用劲,我确实激情高涨,抱住她脸,包含热情亲吻过去,她想躲但我早贴上,她低咽一声再也不支撑了,软倒在我怀里。也许是渴求太甚吧,我情绪特别激昂,她也是受相思和委屈折磨已久,很快也变得热烈无比。很快我们就拥贴在一起。自我们做爱以来,这次是我们双方都最投入的,我事後想如果过去也象这次样投入,或许李姗早绷不住主动给我打电话了。不管怎样,从她的神态,我知道她是不会再与我赌气了。
  做完爱,她倒在我怀里,不停的呜咽:“我这样没出息,我真恨我自己啊。”我早轻松自如了,笑著说:“我还骂我自己没出息呢,你是第一个我求著来要见的女孩子。”她本来抽泣自责,听我的话她含泪扑哧一笑:“我还要感到幸运,是不是?”我见她彻底没事了,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捏了一把:“反正我是真舍不得这宝贝。”她脸一红,掐我一下。
  李姗又中午常来了。由於放暑假张丹回家去了。所以李姗也没甚麽忌讳,有时晚上也就住我家里。娇娇当然不高兴了,她觉得张丹刚走我就又带人回来是对不起张丹,所以不怎麽理睬李姗,我也知道,凡是到家里来的漂亮女孩她都本能地抵制,所以也懒得理她。好在暑假刚过了几天,我就将她送到澳洲父母那里去了。夏洁不在的日子,整个家就是我和李姗的二人世界了。
  在夏洁即将回来的前一个夜晚,李姗显得心神不定。她抱住我,神态沮丧,我问她有甚麽心事。李姗吻吻我,凝视著我说:“明天小洁就回来了,我真怕我现在再不能象过去一样控制自己的情绪,而且我们这样偷偷摸摸我於心不甘,她也只是你女朋友,干嘛非得我偷偷摸摸的。”
  我赶紧吻她,抚摩她,温柔恳求:“你就听我的话忍忍吧,我真不愿看你们闹矛盾,我谁也舍不得离开。”要在过去我说这话,李姗早跟我急了,现在她温顺多了,她哽咽道:“可忍受到甚麽时间啊,你总得作出选择。为甚麽要我忍啊?”
  我抚弄著她:“我不是先认识她嘛。”“那你就不能选择一个?”她眼巴巴地看著我。我尽量不刺激她:“我选择她,你心里好受吗,你愿意吗”我搂紧她,“而且我也舍不得你呀。”反过来也一样,李姗是个聪明人,我用不著说完,其实那时我也很苦恼。我也没想过她们中间哪位可以作以後的妻子人选,要我舍弃哪一个我还真都不忍心。内心觉得夏洁似乎更理想些,毕竟我是她真正第一个男人,我就是她的真个世界,她的漂亮有目共睹,她的端庄、贤淑、精明一般女孩无法比拟。而李姗也是聪明、漂亮,而且比夏洁更性感、富有朝气、更加时尚,她的妩媚、温柔、个性也是一般女孩无法比拟的。
  见我不说话了,李姗轻轻推推我:“要不,象张丹一样,把我们的事告诉她吧,了不起我认了。”我摇摇头,我知道夏洁不是张丹,张丹能容忍夏洁,而夏洁未必容忍李姗,而且李姗是她认为最信得过的朋友,毕竟夏洁不是张丹。不行,肯定不行。“那你说到底怎麽办呀?”李姗急得要哭,这时她早没了思想。我看著她,商量著说:“要不我在你公司旁租一套房,我去你那儿。你就与小洁少来往些吧。行吗?”李姗猛抱著我嚎啕大哭,我除了抚摸她也没甚麽别的办法。
  夏洁回北京,只有了我们二人的世界她自然非常高兴。一天,当我们躺在床上时,夏洁情绪很低落,我问她,她泪汪汪地看著我说:“今天姗姗告诉我,她谈了个男朋友,以後可能我们见面的机会少了。我很伤心,我们是多好的朋友啊。”我笑著说:“你不是曾告诉我你烦她天天缠著你吗?”夏洁含泪说实话了:“我哪是怕她缠我啊,我是怕她缠你。”说著她一激灵,看著我:“她男朋友不会是你吧。”吓我一哆嗦,只能狠狠瞪她一眼,我自己都不知道甚麽意思。夏洁眼角挂著泪花扑哧笑了。
  其实,夏洁还真有些怀疑,不过她尝试过多次,李姗都巧妙地应付过去了,偶尔三人聚会,夏洁嚷著让李姗带她的男朋友认识认识,李姗总是含笑不语,我知道她的意思:我的男朋友就在你旁边。看著李姗那多少有些胜利者的眼神,我内心很难受,不是替夏洁,而是替自己,我觉得我真对不起夏洁一片赤情,我後悔没有早作抉择,但那时已不可能了,说出来反而更伤害夏洁。
  张丹知道厉害关系,回北京後当然不敢对夏洁说任何李姗的事情。张丹让娇娇别乱说,娇娇当然也不会给夏洁讲李姗的事。以後李姗渐渐与夏洁来往少了,因为她也无法忍受我们三人在一起时夏洁对我那些亲昵的举动。夏洁又有了许多新的女朋友,当然她依然不怎麽让我认识,其实就是再有仙女下凡,只要是夏洁的朋友,我也不敢有丝毫的邪念。我有时想,人生中避免不了有些善意的欺骗,虽然我这件事本身不是一件甚麽光彩的事,也不能跟甚麽善意联系在一起,但毕竟我是真心不想让夏洁受到伤害。
  其实最受折磨的是我。以後认识了张琼公司的赵雪,虽然经历了我与赵雪之间、赵雪与夏洁之间的令人痛苦的选择,但我终於作出了选择,才结束了我和夏洁之间的承诺,结束了与李姗的偷偷摸摸的生活。但一直到夏洁去新加坡,她都不知道李姗的男朋友是谁。
  不知李姗是不是也有一种对夏洁的负疚,当李姗移民到澳洲,又由澳洲派到新加坡工作,她很快联系上夏洁,夏洁在美国读完书嫁给新加坡律师之前曾与我通电话高兴地说李姗也到新加坡工作,她们又成了比过去还要好的朋友,不知道她们在闺房聊天时李姗告诉过夏洁真相没有?我曾经与李姗通电话时告诉她,也许说出来心理负担更轻一些,现在说出来大家最多也只是笑笑而已,毕竟都有了自己所爱的另一半。电话中李姗迟疑半天最後她说再考虑考虑。以後我也没再问。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3 02:33:52

第二十七章 凯迪的朋友:索菲娅
  自凯迪进入生活,你想觉得寂寞都难。在美国的那些日子,天天跟打仗似地速成许多的美国生活方式和如何与美国女朋友相处。好在凯迪天性乐观同时粗线条也不太问我过去太多事,她仅仅知道我的一个大致情况,知道在纽约的张琼和在耶鲁上学的妹妹娇娇。父母的情况她当然清楚,翻任何一本公司简介就可看到父亲的介绍。
  好在我有在澳洲RMIT学院与无数澳洲女孩做爱生活的经验,稍稍调整,就会迷魂得凯迪昏昏然。在最初的时间每天与赵雪的电话是我最怵的,一个要说得没完没了,我还得热情有加,另一个我还不能说得太久,虽然凯迪从来没问我是谁的电话,但偶尔我接电话她从远处经过,我的紧张神态多少让她生疑,最後只好告诉她这是家族的习惯,每天我要与母亲通话了解家里情况,与父亲通话交流生意上的事,也算应付过去了。
  过去赵雪两个月左右总要来趟美国会会我,现在我只好差不多一个月左右就到日本,约赵雪在京都见面,赵雪有次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你是不是到真濑这儿来太多了?”只要不去纽约,随她说吧,好在真濑的真诚让赵雪也没有太多的想法。
  与凯迪呆久了,发现她其实也很细腻的,只不过她表现柔情的方式不同於过去认识的许多女孩罢了。每天必须早晚见面热情地吻吻她,每周还得精力充沛的与她做两、三次爱。否则她要问:“最近怎麽不亲我?”或“为甚麽几天不与我做爱了?”渐渐的,她也熟悉了我的生活习惯和性格,所以以後亲热和做爱她更主动些,我们倒也相安无事。
  凯迪与我同居以前,与一个叫索菲娅的女孩共租一套房。两人原来是学校的同学,索菲娅父亲是原乌克兰的一位企业家,後移民美国,现定居在俄亥俄州(OHIO),索菲娅在24街一家公司上班,算是白领一族的吧。虽然艾伦已和我分手,而且与麦克同居,但我想潜意识中凯迪还是不希望我们在一起时间太多,毕竟我曾那样柔情地看艾伦让凯迪一想起来就紧张,而且她对东方人的性格也吃不准,谁知道我心里怎麽想的,会不会死灰复燃?这样凯迪与索菲娅的来往更密切了。
  索菲娅一看就不是纯正的美国人,她不象凯迪有一头漂亮的金发,而是浓密的黑发,她皮肤好象比凯迪要洁白得多,稍稍削瘦的脸,直挺的鼻梁尖有点下垂,有点象中国人说的鹰勾鼻,薄薄的嘴唇,长长的脖子,我从来就没觉得她比凯迪漂亮,但好象追求者不少。虽然凯迪按我的眼光也算不上美女,但至少美国人认为凯迪是百分百的美女。
  既然是凯迪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加上索菲娅当时又新交一个男友也叫大卫,我们彼此也就比较随便些。但毕竟我的身份不一样,朋友中有份量的人要多得多,凯迪也明白这点,所以也就偶尔让索菲娅和大卫来家里,其他时间大多常请他们在外吃吃饭。开始凯迪还常邀我一起参加,最後见我热情不高,每次就找借口给我遮掩过去了。我看凯迪纯粹是闲的。不过她不在的时候,我倒正好与华盛顿、麦克聚聚。偶尔华盛顿也会叫几个漂亮的学生作作陪,大家吃喝嬉闹一番,我和麦克羡慕地看著她们跟华盛顿走,相顾无语。凭我给华盛顿的薪水至少泡妞不用缺找我有借不还的钱了。我偶尔问麦克与艾伦怎麽样,我和凯迪没告诉任何人艾伦与我的事,麦克似乎很满足,认为艾伦对他很好,我也就放心了,不过每次听了多少有些失落感。
  一天我回家,见凯迪和索菲娅正坐在沙发上说甚麽,索菲娅见我进来,两人都住了嘴。索菲娅历来不与我多说话,每次都过分客气。也许她把家当成了办公室吧,其实我有时也想逗逗她,毕竟见到女孩子我从来就闲不住,但她一拘谨,我倒也不得不正规了,真是活受罪还没法说。
  我笑著看著两个女孩子:“怎麽都不说话了?”凯迪笑著说:“女人的事你也不感兴趣。”与凯迪在一起我学会了不问她的事她也不打听我的事,除非自己主动说出来。听凯迪那样说,我只好笑笑准备去书房。也许是看我难得今天关心一次吧,凯迪叫住我,走过来拥抱我,亲我一下:“如果你不烦的话,可以给索菲娅出出主意。”我回到沙发坐下,凯迪连人带鞋一古脑坐到沙发上准备给我说话,猛见我看她鞋,她抱歉地笑笑,手心向我,手摆摆,意思是你别说我知道啦,坐好,我说过多次不习惯她那一坐就全身带鞋全上了沙发,她急著说话又忘了,见我看她马上意识到自己又忘了因而抱歉。
  坐好後,凯迪说:“索菲娅觉得她不喜欢大卫了,想离开她。可大卫恳求她再试试。索菲娅觉得很为难,来找我商量。”我一听实在没甚麽意思,但既然请我谈看法我只好说:“大卫不是挺好吗。我挺喜欢的。”凯迪看著我,笑了:“又不是与你生活,你喜欢有甚麽用?”索菲娅一听也乐了。女孩子们一笑我就有精神头,我笑道:“那可不一定没用,如果旁观者都认为不错,也许是你自己没发现他的好呢?”我看著索菲娅:“中国有句话,叫天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人,你三思吧。”索菲娅笑著说:“总有相对更理想的人吧。”我笑了:“老想他好的方面他的好处就越来越多,你想分手就总想他不足,他当然一无是处了。”凯迪在旁边点头:“有道理。”我懒得与她们罗嗦,笑著起身:“你们接著商量吧。我先休息了。”凯迪赶紧跑过来搂住我腰亲我一下,悄声道:“亲爱的,你先上床,我陪索菲娅再呆会儿。”我在她胯部轻轻点了一下,笑道:“你要不来我睡了,到时别总说吃不饱。”凯迪身体一激灵。我笑著进入房间。
  想把一个美国女孩培养成理想的中国媳妇,跟天方夜谈差不多,由此念头的趁早断了此念。好在压根我就没准备娶凯迪作太太,所以完全按我自己的方式生活,你爱习惯不习惯,你不适应你走人,我正好换人呢。相对而言,凯迪比较迁就我,我也感觉到她想往我习惯和思维方面靠,也许是真爱吧,也许是潜意识中对老板的服从吧。据聚会时中国朋友们反映凯迪已经很东方化了,也许吧,但我觉得还差很远。我知道凯迪只有一个原则是核心:那就是唯一对她的爱,我明白就这点我就做不到,所以我们注定是长不了的。我常这样想,所以乐得按自己方式该干甚麽干甚麽。有时要坦白一点自己的想法也是很难的,希望凯迪依然看不懂中文。
  自那次在家给索菲娅出叟主意以後,她居然听了,而且与大卫又相处了好几个月,其间我到日本、澳洲、北京各去过一趟,我早忘了这件事。
  回美国呆了几天,凯迪突然想回家看看父母,并哀求我跟她一起回家,我当然不能去,我借口公司业务让她自己回家。凯迪知道再说也没用,她其实是想让家里人见见我,她是真心爱我的。
  凯迪走後,我倒没让华盛顿找个女孩玩玩甚麽的,只是没事到艾伦家坐坐。得不到的东西看看也行吧。凯迪回家後两天一个下午,索菲娅给我打电话,问我晚上有不有时间想约我吃吃饭,她在电话里一再表示与凯迪通过电话,是凯迪让她约的。我好笑这不是没事找事吗,好好的自己约就是了,还需请示啊。
  我准时到约好的地点,一家中餐馆,也许她听凯迪说过我爱吃中餐吧。见面她开始稍稍拘谨些渐渐自然了。她笑著说:“我告诉凯迪大卫的事,她对我说别只顾我的大卫,让我也顾顾她的大卫。让我陪你好好吃饭,怕你又与华盛顿他们喝酒鬼混。”我一听就笑了:“我可从来没与华盛顿喝酒鬼混,对了,你与大卫的事怎样?”索菲娅笑笑:“前两天就分手啦,看来我们按你的说法没缘份。”“我甚麽时间说过?”我还真奇怪,索菲娅看著我:“我听凯迪说的,她说你曾对她说,爱情和感情是要讲缘份的。”我笑笑,没说话,细看,索菲娅今天打扮得很漂亮舒服,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黑发卷曲自然披在肩上,衬托出皮肤的细腻洁白,仔细看这女孩还真有点韵味,看来美国人眼光还真有独到之处。见我细看她,索菲娅略略有点不自然。我逗她:“凯迪让你照顾我这个大卫,没说怎麽照顾啊?”
  索菲娅脸一红,娇媚之极,令我砰然心动。正好上菜,索菲娅总算躲过难堪。吃罢饭,走出门,我搂住索菲娅的腰说:“要不我们喝酒去?”索菲娅自然地靠在我肩上,说:“凯迪说不让你喝酒。”我笑笑说:“你以为我真喝酒啊,我每次所谓喝酒都是到酒吧玩玩,我是想把你灌醉呢。”这时已到车边上,司机打开车门,我和索菲娅上了车。“灌醉我?”索菲娅还没明白。我用指头在她嘴唇点点:“不把你灌醉,我怎麽吻你、亲热你呀。”索菲娅看著我,发怔。我对司机说:“先送索菲娅小姐回家吧。”然後我对索菲娅笑道:“跟你开玩笑的。”索菲娅看看我,勉强笑笑。
  车在路上飞速行驶,我搂住索菲娅的腰说:“你腰这样柔软,学过舞蹈?”索菲娅笑道:“你真说对了。我学了十一年的芭蕾。”我笑笑,手枕到她脑後,她舒服地靠在我手臂,脸看著车顶,叹道:“那真是辛苦的十一年。”看著她那明亮的眼珠让我生起一片柔情,我用一只手托住她脸,她双手抓住我手掌,脸贴到我手掌心,过了会儿,轻轻叹口气,嘴唇亲亲我的手指头,很明显的暗示,但我好象也想起了凯迪,犹豫了。
  索菲娅抬起头,眼睛看著我,我头刚低下,她的嘴凑了上来。我们嘴顿时粘在一起。我还没考虑好与她是否深入,所以我仅仅只吻她,手在她衣服外,轻轻抚摸她乳房,那时我已清醒过来,心想:目前还算合理范围吧。索菲娅虽然苗条,但她的乳房丰满而有弹性,软绵绵的感觉很舒服,好象凯迪的乳房比她大,而且比她滚圆得多,索菲娅的乳房感觉真好,不知下面怎样呢,我脑子想著行动上没深入,索菲娅吻著我,偶尔抬眼看我,我发现了眼中的鼓励和渴求。
  我嘴离开她,索菲娅拿起纸擦沾在我唇上的淡淡的口红痕迹。擦干净後,她起身坐到我腿上,身体缩靠在我怀里,仰头看著我:“求求你,抱紧我。”我紧紧抱住她,两人都不动也没说话。车到索菲娅寓所,她仰起头看我,我明白她的意思,我吻她一下,温和地说:“谢谢你今天陪我。我得考虑考虑,给我时间?”她明白我的意思,乖乖地点点头,然後亲我一下:“晚安。”下了车。
  第二天,我去艾伦家,正好麦克还没回家,我进门,将买的鲜花递给艾伦,搂住她腰亲了一下,她略略吃惊,因为我们分手後我很少如此带有感情吻她,她将鲜花放到花瓶,然後坐到我身边关切地问:“你有甚麽心事?”
  我看著艾伦,问:“你认识索菲娅?”艾伦点点头,她马上明白了:“凯迪知道?”我摇摇头。艾伦说:“索菲娅是一个可爱的女孩,爱上她很正常的。她也爱你?”看看我,艾伦觉得问是多余的,爱上我又何尝不是正常的?
  “你准备与凯迪分手?”艾伦问,我摇摇头。其实我是想知道美国女孩遇到这种情况或者说美国男人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怎麽办。
  “你依然信任我?”艾伦眼睛湿润了。“我从来就信任你。”我真心地说这话。眼泪从艾伦眼角默默流下,但很快她擦干,不好意思地笑笑。又沈默下来。
  我怕节外生枝,说:“我想知道你认为该怎样做好。”
  “我也不知道,但你从来掩饰不好的,”这点艾伦最有发言权,“你觉得瞒得过凯迪吗?我只想告诉你,自我认识凯迪以来,她对你的爱是她做事最认真最投入的一次。从凯迪每一个眼神都流露出她对你的爱。你还要我说甚麽?”说实话,我已经不要她说甚麽,只觉得枷锁套牢了,虽然是甜蜜的枷锁。
  晚上,我到索菲娅的寓所,刚敲门,好象里面早等著似的门立即就开了,我抱著索菲娅轻轻吻了一下,然後坐下。我不想玩深沈但确实觉得心沈重。索菲娅看看我,似乎明白我要跟她说甚麽,她笑笑,说:“我们都喜欢凯迪,但她让你变得都快不象美国人了。”见她故意找轻松话题,我也放松了,含笑说:“我是比较固执的。凯迪也很有个性,也不知怎麽会糅合到一块。”索菲娅轻叹一口气:“缘份吧。”
  我静默不语,索菲娅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看著我:“抱抱我。”我搂紧她那柔软的身体。
  索菲娅凑上嘴,吻我,我低头回应,透过宽大的领口,清晰可见她睡衣里的圆圆的乳房和粉红的乳头,洁白的胸脯和深深的乳沟。我叹一口气,谁能抵挡住这种诱惑啊。她抬起头,拿起一只我的手,轻轻按到她乳房上,幽幽地说:“没关系。是我对不起凯迪,我会向她道歉的。”
  我心想,我甚麽时间变得这麽婆婆妈妈的,手伸进了她衣服里。她并没有戴乳罩,摸上去,那弹性柔滑的乳房细腻感人。她脱下她睡衣,整个修长的身体裸露了出来,在灯光下,她的头发和下面的体毛显得黑釉釉的发亮,她过来轻柔地解我的衣服,我手摸下去,微微隆起的身体细腻柔软,一点也没有许多美国女孩皮肤的粗糙和小颗粒,伸进体内她反复从心里发出一声低咽,坐到我的身上-----那晚,我没回家,我们一直作爱、亲吻到天亮。
  第二天下午回到住所,刚刚缕了缕思绪,听见凯迪的汽车声,然後是开门,凯迪高兴地叫:“亲爱的,我回来了。”我走上去抱住她吻吻。她看著我,呆在门口,手中的包掉地上。僵持了一会儿,她用发颤的声音问:“她是谁?”
  “索菲娅。”我静静地答。她扑到我怀里,呜咽著无力地打我。我想搂紧,她推开我:“你别碰我,别碰我。”她死死地盯著我,我看著她,她摇摇头,泪水哗哗流下来。她过来紧紧抱住我,努力克制不哭出声。我将她搂到怀里,轻声说:“凯迪,对不起。”
  连续几天,凯迪都不愿意与我同房,我们各自睡一间房。她平静了下来,但就是不愿与我同房。我也懒得上班,天天呆在家里,心里多少有点烦。我不是道歉了吗。我如果就搬去与索菲娅住了,或干脆让索菲娅来这儿住又怎麽啦。想同床其实是想和好,做爱算甚麽,我不缺这个。
  凯迪其实明白我的想法。按她过去的性格早不是这样了。在她看来这原本也算不了甚麽,她本身也是这样将我从艾伦那里夺过来的。而且我能如实告诉她,并希望和好,知道我还是喜欢她的,否则根本用不著这样,回家就是我和索菲娅同时欢迎她了。
  但她就是不甘心,怎麽离开几天我就随时有流失的危险呢,其实她并不了解,她本身就很难固定我的。她的反思多过了对我的责怪。这是我从她以後的言行中分析得来的结论。
  这天我刚进房躺下,凯迪敲门,然後问:“我能进来吗?”她知道我已敲过她几次门了,想等我再去敲已经不可能了。
  这天我回家,见到凯迪与索菲娅又坐在沙发上聊著甚麽,看见我,索菲娅含笑点点头,凯迪也很平静,我自己倒觉得心虚,打过招呼进到书房。
  晚上,我刚躺上床,凯迪也急急忙忙上床偎到我怀里,看我还算平静嘻嘻笑著说:“索菲娅告诉我她又谈了个男朋友,让我给她出出主意。”我看看凯迪,觉得她们两人都有毛病,感情她们都没事啦,我还心里内甚麽疚啊。见我不说话,凯迪在领会我的思维,她在按我的想法考虑,然後说:“你以为我爱管这些事啊。索菲娅找到合适的男朋友了,你不也应该替她高兴吗?”我笑笑,没说话,心想:找不到我才高兴呢。不过说实话,看见大家都没事了,我还真的很高兴。凯迪觉得我的笑不真实,但按她的思维方式感觉不到到底问题在哪里。并不是每个美国女孩都象凯迪这样傻得可爱的,我真心地吻吻她,这她感觉到了,笑嘻嘻地去解我的睡衣。
  那以後,索菲娅还是偶尔来我家坐坐,好象听凯迪说索菲娅已换了好几个男朋友了,但没有几个会超过一个月,偶尔我会发现索菲娅眼中有一种美国女孩不常有的特殊的忧郁,没次见到我她都会高兴的笑笑,虽然我觉得笑得好象很勉强,时间也许会医治心灵的创伤。
  一天,凯迪突然进我办公室,焦急地说:“听说索菲娅被送进了精神病院。”“甚麽?”我大吃一惊,结束了正开著的会,与凯迪急忙赶到索菲娅所住的医院。索菲娅静静躺在床上,见到我们,她笑笑,我走到床边,她拉住我的手,痴痴看著我甚麽也不说。凯迪眼角含泪,靠在她身旁轻轻抚摸她。我出门问医生怎麽回事,医生告诉我,索菲娅是被家另一家医院转来的,他们对索菲娅经过了检查,她确实有间歇性神经紊乱,偶尔有精神分裂征兆,希望在医院观察治疗一段时间。听罢,我心里很难受。回到病房,索菲娅紧紧抓住我的手,恳求:“我想回家,我甚麽病也没有,我自己知道怎麽回事。”凯迪泪眼汪汪的对我说:“让她回家吧,让她跟我们住。”我看著善良的凯迪一阵感动。
  经过与医院协商,同意在家观察,又医院派专人护理观察。索菲娅不愿总躺床上,因此凯迪专程为她买了一个躺椅。然後细心地陪索菲娅说话聊天,说实话我真为凯迪感动,她仅仅只是索菲娅的一个朋友,而且这个朋友还差点抢走她心爱的男人,她居然能如此耐心体贴的护理关照她,我觉得我越来越发现凯迪身上许多美好的东西。
  索菲娅看来确实比我们想象的要差,她显得很虚弱,但偶尔又显得特别兴奋,说出的话让人往往摸不著头脑。护理人员告诉我,如果她情况再如此下去,就必须住进医院了。我听了心如刀绞。那个晚上,是索菲娅最後清醒一次与我和凯迪谈话。当时护理人员给索菲娅吃了点东西,索菲娅让护理人员叫我和凯迪。我们急忙赶到她房间,索菲娅脸雪白,大大的眼睛显得闪闪发光。她抓住凯迪的手:“凯迪,我真为认识你这个朋友而高兴。谢谢你给我许多美好的时光,也谢谢你原谅了我和大卫。”凯迪抓住她手,轻轻抚摸著,她的泪水哗哗流下来,索菲娅继续看著她温柔之极,“凯迪,我为你高兴,你要好好珍惜大卫,也替我爱他。”凯迪爬在她身上呜咽起来。
  索菲娅柔情地看著我,凄切地笑著:“看来我们没有缘份。我的病跟你没关系,我们家族每一代人都会出现这种情况,没想到是我。你给我了最後的快乐时光,我真心谢谢你。”看著她,我也感到眼眶湿润,她看著我:“抱抱我。”我过去,温柔地紧紧将她抱到怀里,凯迪含泪抚摸著她也抚摸我。
  我看见索菲娅眼睛渐渐发呆,脸上泛起了红晕。护理人员见状,跑过来,让索菲娅躺下,索菲娅脸上含著笑容,她早已进入自我的真空,生活在她自己的世界里。
  过了几天,我向医院捐了一笔钱,为索菲娅安排了最舒适的房间和护理服务人员。我走出大厦,看见凯迪用轮椅推著索菲娅在花园草坪慢慢散步,凯迪与索菲娅说著话。我走过去,凯迪对索菲娅说“索菲娅,大卫来看你。”索菲娅笑笑:“大卫,你好。”但我从她眼睛中看出,她并不知道我是谁。
  每过一段时间,我都会和凯迪到医院去看索菲娅,陪著她聊天,虽然她不知道我们是谁,但凯迪每次都与她说得很高兴。但离开时,凯迪都会抱住我伤心流泪。听医生介绍,索菲娅每月都会间歇性的发病,每次发病都会乱冲乱撞,常常会撕乱所有衣服,光著身子在房间跳芭蕾,听了,我觉得心里酸痛。
  索菲娅家里人曾专门请我和凯迪见面,表示他们对我和凯迪的谢意。凯迪除了伤心流泪甚麽也不说,而我也只能表示遗憾,说:“索菲娅是我和凯迪的朋友,帮助她是应该的。”索菲娅母亲单独对我时含泪告诉我,索菲娅在陪我吃中国菜的那个夜晚,曾兴奋地给母亲打电话,说她终於找到她真心最爱的人。我终於止不住流下泪来。索菲娅!
  只要在美国,我和凯迪还是经常去看索菲娅。即使以後我和凯迪分手了,我们还因共同去探望索菲娅而见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3 02:34:07

第二十八章 幸子的朋友:山田丽奈
  我认识幸子两年後,她嫁给了一个公司的社长。偶尔听真濑说幸子生活很幸福。幸子自己成立的一家企画公司仍然与我们日本公司有联系,而且据说这家公司做得还不错。有次我正好在北京,遇到一位在中国投资的日本朋友,偶然讲到幸子和她的公司,正好他也认识幸子,并告诉我幸子与香港合姿的一家广告公司在北京还有分公司呢,朋友并带我去东西十附近一个漂亮的写字楼到幸子的广告公司参观。我想起山田丽奈。
  有一年在日本NHK举行的一个酒会上,我遇到了幸子,她看上去比过去还漂亮性感,说实话我都怀疑真是不是曾经拥有过她。她也欣喜异常,看来她的英语水平提高了许多,她向我打招呼,并与我身边的真濑问好。因为那时我已不常呆在日本久住,一年也就去两、三次,所以我也不知道真濑是否与她还有联系,当然我也不会问真濑关於幸子的事情。
  幸子非常感谢我在她刚参加工作时对她的帮助。幸子告诉我她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当然由他先生出资,公司下属报纸、广告企画、广告模特经纪等业务。象她那种已婚还出来的日本女人真不多,而且还是社长夫人,我笑著对幸子说我的看法。幸子告诉我,她与先生结婚的条件就是必须让她继续干她自己喜欢的事,她喜欢闯荡,想到她在床上的那种疯狂劲,我觉得符合她的性格,而且先生肯定也是早被她摆平了。
  酒会上,幸子带来了她公司的几位模特,她叫过来先介绍了我,然後一一介绍模特。几位漂亮的女孩都兴奋地盯著我,我知道,我那时在娱乐界的投资声望早超过了其他领域,娱乐业是个容易出名的行业。认识我她们知道就成功了一半。但说说实话漂亮女孩见太多了,所以幸子介绍完我也没怎麽记住,没甚麽特别的印象。
  既然见到我,幸子当然要牢牢抓住我,而且毕竟她还是真濑的同学,可以名正言顺地与我交流,她知道我喜欢真濑。一些企业界朋友互相点头招呼就不多说。趁空闲,幸子非请我和真濑坐下,听她介绍她的公司具体项目,希望我能感兴趣。我们只好坐下听她说。
  第二天我就飞到美国,没再与她联系。在澳洲休假结束,我去新加坡看望李家,我们在新加坡的业务主要是跟李家合作的。不多说。刚回别墅,真濑打来电话,告诉幸子正好在新加坡带她的模特队活动,幸子希望能见见我,我同意见见。幸子与我联系,我们约好了见面地点。
  那是我经常光顾的一家最好的中餐馆,许多约我的朋友请吃饭都会约我到中餐馆。幸子带著两个漂亮的女孩一块过来,不用说又是她的模特。那天时间比较充裕,能够轻松交谈,由於在澳洲天天陪著家人赵雪,出门看到的都是澳洲女孩,因此见到幸子和她模特这样青春漂亮的东方女孩心情也很愉快。两个模特一个叫小野真由子,另一个叫芳本美江。四人吃饭倒是高高兴兴。真由子和美江争媚斗艳令人赏心悦目。
  我知道幸子不会费劲周折找我就为了聚会吃饭,我笑著问她有甚麽事。毕竟是有两年性关系,彼此很亲密也不用多客气,幸子笑著告诉我她只是希望我给李家引荐一下她。我想肯定是为她先生打前站,想活动一下上层。我笑笑,这倒不是甚麽事就同意了。
  吃完饭,幸子笑著对我说:“抱歉我现在也不方便陪你,让真由子和美江晚上陪你聊聊天吧?她们年纪虽小挺懂事的。”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笑笑看看真由子和美江,两个女孩都眼巴巴看著我。我看看美江那清纯的小模样还真象真濑,就指著美江说:“让小美江跟我走吧。”幸子看著真由子那要哭的样子,笑道:“让她们一块去吧,真由子还懂点英语。”我笑笑。
  不多说真由子和美江晚上作陪的旖旎和舒畅。
  就这样与幸子断断续续又联系了起来。
  几个月後,我在香港办公室,秘书阿莹问我有位幸子小姐要与我约时间见面,问我的意见,我想起她那些可爱的小宝贝,於是笑著让阿莹安排下午见面。幸子下午过来,带著小美江,也许她以为我更喜欢美江吧。美江见我鞠躬致礼,小脸上露著欣喜的笑靥。幸子落座後告诉我,她与香港的一个从日本来的朋友准备合资设立一家广告公司。当然她希望与我合作。我笑著告诉她,公司所有企画都是由我们澳洲公司与美国公司统一安排的,我不便插手干扰他们的工作。幸子看来早作过调查,她说她只是希望能作些跟娱乐相关的业务,她了解过娱乐业并不是家族的投资。说著站起鞠躬紧著说拜托,看著这个曾经在床上百依百顺现在日趋成熟的少妇,我还真不好拒绝太死,但公司业务有自己的安排,我不可能随意允诺,只好说研究後再说。幸子知道有一线希望,高兴地道谢,并指著美江说:“让美江在香港期间陪陪你吧。”
  我那时有芝和阿娴不间断的约会,我不想多一个插入其中而走漏任何信息,而且美江除了温顺好象无论是形象还是床上都没有甚麽让我特别难以忘记的。我笑著说不太方便。幸子知道我已没兴趣只好带著失望的美江离开。
  那时原来香港的老牌电影公司除了一家每年还比较多的出产品外,另一家因掌门人投资方向有所变更而实际很少拍电影,新起的几家影业公司,过去都是靠做别的行当转过来的,虽然有些势头,但还没成主流,那时李公子与我商量是否将这些散兵游勇归起来,但依我的看法是以收购所有厂家的节目为主,我想起在BeverlyHills时,一个好莱坞朋友告诉我的一件事,他原来投资的一家排名在全球前五名的制片公司,曾经以换股方式出售过一次,但在签合同时,约定了原公司将保留生产的所有影片的版权,他告诉我他实际上没损失任何东西,因为制片公司最值钱的是影片,那时没涉及此行当也没注意,但自己做时想到了这个,李公子同意了我的看法。现在证明当时的决策是对的。
  此时我也开始关注唱片、电视的领域,幸子来的恰逢其实,於是我约幸子来谈谈她新公司的设想,毕竟她熟悉日本及东南亚整个娱乐业的状况。幸子非常高兴,并带来了她准备在香港的合作搭档山田丽奈。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山田丽奈。以後我听丽奈自己说才知道,她母亲是日本人,而她非法律上的亲生父亲是东南亚某国的主要领导人,除了在电视等媒体上,她从来没真正见过她父亲,16岁她就进入日本演艺圈,以後一直呆在某国发展,享受到许多照顾,认识了许多名流逐渐开始自己经营,基本上在香港为主发展。不多介绍。
  我认识丽奈时,她有过两次失败的婚姻,那年她29岁,看上去更象一个职业经理而不象一个单身小姐。至少我当时确实没有想到过能与她有甚麽更深的交往。看上去丽奈更象日本女孩而不象香港女孩,与真濑的交换能使我走遍世界随时认出或感觉出她是不是日本女孩。商业上的交流就不多叙。这样,我认识了丽奈。
  断断续续,我们就合作交换过几次意见。当我在澳洲呆了20几天回香港,幸子她们的公司成立了,据说成立时还很隆重。一天,丽奈打电话约我吃饭,那时幸子回日本去处理其他事物,香港公司主要由丽奈打理。
  用餐在丽奈公司顶层的一个豪华房间。作陪的还有一个我似乎见过的幸子的模特。丽奈叫她典子。我看著丽奈与典子有些别扭,但又不知问题在哪儿。一直到餐毕,看见丽奈亲昵地吻典子和说话,我才明白了丽奈为甚麽婚姻总失败。丽奈请我去她休息间用茶,那是我见过的典雅之极的休息厅。几个女孩给我们上茶,然後退下。丽奈亲亲典子,温和的说:“小宝贝,你先离开一会,我们要谈点事情。”典子向我鞠鞠恭,退下。
  见典子退下,丽奈也不忌讳,笑笑说:“没办法,与你一样,就喜欢漂亮女孩。”我端起茶杯,笑笑没多说话。丽奈妩媚一笑,看著我说:“很少男人让我感兴趣,我见过你几次,觉得你挺有意思。所以今天约你来坐坐。谢谢你给面子。”她嘻嘻一笑,“我知道你晚上挺忙的。”说实话,如果没见到她刚才与典子,她的冷艳真是非常诱惑人,但目前我心静如水。我哈哈笑道:“那我们也算是同道中人。”
  丽奈微微笑道:“我今天不想与你谈任何生意上的事,好象我请你来是要求你帮我甚麽忙。我调查过你,我知道一个你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秘密。”我笑著,但心里一哆嗦。她装作无意地说:“听说你喜欢到海上运动,甚麽时间带我去游艇玩玩?”“好啊。随时奉陪。”我明白,她知道了我与阿娴的事,这刁女,她怎麽会知道。也许是看我嬉笑如常,她也多少有点吃不准吧,她略迟疑了一下,说:“你不想培养点自己的艺员?”
  我清楚对付别的女孩子的办法对她或许都没用。我嘻嘻笑道:“有你和幸子做,我那敢插手啊?”丽奈笑笑:“你别以为吹捧我几句我就不知天高地厚,我知道自己的底细,除非我们联手。”我笑著指指她:“你自己说的不谈生意,我想听你对女孩子的看法。”丽奈略尴尬一笑:“好,好,不谈生意。女孩子?有甚麽好谈的。”她笑笑,“漂亮听话就行了。”见我摇头她略好奇地问:“你喜欢甚麽样的女孩?”
  我想想,说:“20岁以前喜欢成熟丰满些的,现在喜欢清纯可爱些的,也许年龄再大些喜欢小女孩也说不准。”丽奈吃吃笑了:“看来你还有些变化,有意思。那你觉得我怎麽样?”“你别生气啊。”我笑著说,“没兴趣。”丽奈有些恼怒,但气恼转瞬即逝,她笑笑:“有那麽惨?”
  “你很漂亮,有魅力,但你知道问题在哪儿吗?”她关注地倾听,“你缺乏我喜欢的那种女人味。”她盯了我一眼,默默不语。我接著说:“女孩子的可爱在於他对男人的性吸引,无论怎样漂亮的女孩,如果她没有了性吸引就谈不上可爱了。”丽奈好象在仔细想我说的话,半天没吭声,我说:“谢谢你的邀请。改日我请你小聚。我先走了。”
  “你等等”她好象刚醒悟过来,“对不起怠慢了,我想你的话呢。”她倒挺实在,然後看著我:“再坐一会,好吗?谢谢你。”眼中满是诚恳。继续下去实在无聊,但也不好坚持走。我坐下,笑著说:“我怕你忙,我总是很闲的。”丽奈感激地看看我,说:“我让典子陪你坐一会儿吧。”她叫来典子,我倒好奇心起,因此当典子坐到我身边时,我一把将典子搂到怀里,顺势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典子当然兴奋,丽奈脸露痛苦和恼怒,但当著我面不好发作。
  我紧搂著典子,同时慢慢与丽奈聊著,手在典子身上、大腿暗自捏摸,典子哪受得了这个刺激,娇喘吁吁,虽然努力控制,但身体本能的兴奋使她不能自抑。看著典子亢奋和绯红的脸,丽奈脸也变得潮红,我看她是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我干脆在典子的乳头捏摸,典子终於不顾一切舒服地发出愉悦的低叫。丽奈哪还忍受得了,她不顾甚麽了,跑到我身边,抱住典子的嘴亲起来。我再给她加码,在典子大腿跟部用劲捏摸,典子哪经得住双重刺激,兴奋地哇哇叫起来,典子越叫,丽奈越激动,我顺手摸丽奈的乳房,丽奈兴奋得身体直颤栗。说实话,我是一点也没兴奋起来,感觉是在看两个怪物一样,虽然是因性欲而激情冲荡的两个美极了的怪物。
  或许丽奈从来没享受过这样的刺激,她真是不顾一起抓紧这难得的享受,头发早披散了,我手的抚弄使她上衣也衣扣飞裂,两只乳房经我的捏摸硬挺挺的,那是一对真正美极了的乳房,我叹息。我有点烦了,松开了手里的动作,典子喘息著,丽奈痴痴看著典子,她的情绪随典子也冷却了,丽奈这才注意自己的敞胸露怀,她不好意思地看看我,扶起典子,典子看她的样子,马上出去,一会儿拿进一套衣服,我起身,说:“真是打扰,我真得走了。”典子恋恋不舍的看著我,丽奈也真切地看著我说:“谢谢你。”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丽奈下午给我打电话,委婉地请我到她那里去聊聊天,正好我与芝约好晚上见面,也就婉转谢绝。连续几天丽奈打电话我都谢绝,我是谁,能去陪你玩那游戏。可是一天丽奈打电话,我不能不去了,虽然她在电话里是用非常哀求的口气,但却是要与我商量艺员的宣传,关键是她提到了阿娴。我怒火中烧,居然以阿娴来要挟我,但确实找到了我的软肋。我同意了,无论谁提到芝和阿娴,我显得很脆弱。人间情害死人啊。
  晚上用完餐,丽奈直接将我带进她闺房,这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卧室,说实话,公主的房间我都呆过,也没见过如此美丽的闺房。见我有点发呆,丽奈无不得意。她叫进了典子,她远远的坐在床角,典子见到我,早兴奋得哆嗦起来。我真象是给丽奈搞表演赛,当时心里就想一定得干她以平我心头之恨。
  我脱光典子,她确实是我少见的日本女孩,身体之美妙超出我的想象。然後我脱光自己,因为带著情绪和怒火,变得很是粗鲁,按下典子的头就让她用嘴吸啜下面,典子温顺的用嘴做著,丽奈吃惊地看著我渐渐变大变硬的身体。我看差不多了,推倒典子,猛地掰开她双腿直接就顶了进去,剧烈抽插,典子兴奋地尖叫著,丽奈激动地脱光衣服,爬到典子身边,疯狂地吻典子,典子也用手去抓丽奈的乳房,丽奈比典子还激动地尖叫起来。------以後,丽奈常约我去她家,说实话,我也有点开始上瘾了。但每次在床上,我企图搬倒丽奈插入她身体时,她都会真正恐怖的尖叫,使我兴趣索然始终没有做成。丽奈逐渐发现了女孩子对我刺激的影响,她会不时换些既让我高兴兴奋的女孩,同时又能使她兴奋的女孩,以保持我的热情和持久力。她明白我的快乐是她快乐的基础。
  我们这种关系断断续续维持著,每次当我离开香港数日再回香港,我觉得丽奈的高兴程度不亚於芝和阿娴。以後丽奈曾告诉过我,她很小时跟母亲睡一个房间,每次都让她从父亲与母亲的做爱中惊醒,母亲那近似恐怖的叫声使她对男人产生了恐惧心里,产生了对男人的憎恨,当她大些,父亲给她安排了贴身佣人,偶尔一次,女佣的抚摸使她达到了兴奋,从此她就喜欢女孩的抚摸,而且喜欢漂亮的女孩,因为她美,她也天生就爱美。
  丽奈有日本女孩温柔体贴的天性,虽然对外她是一个刚硬的女孩,其实在家里在床上她有更多的温柔,每次做完爱,她会与跟我作爱的女孩一起帮我洗浴,偶尔晚上住她那里她会静静躺在我身边,以後关系亲密了,她也允许我抚摸她,但仅限於一般性抚摸,她也亲我,但我和她好象都没感觉。
  当我情绪和身体状况不好时,她会象个妻子一样细致体贴,但性是属於我和另一个女孩的。发现一个我喜欢的女孩她会象我一样欣喜若狂。我的印象中,那段时间,她和真濑的公司招收甚麽艺员、模特特别多,而且每次丽奈都自己亲自千挑万选,她知道我甚麽样的口味,喜欢哪种女孩。
  渐渐的,幸子与丽奈之间因模特的招收和使用产生些摩擦,但确实丽奈在整个东南亚有太多的关系,幸子又离不开她,幸子虽然不知道我与丽奈的关系,但知道丽奈很尊重我的意见,所以有甚麽协商的问题,往往先告诉我,让我决定对错,然後由我告诉丽奈。丽奈做生意绝对不含糊,但每次我的分析意见和我本身的背景身份使她基本上都采纳,当然我也知道,除了我本身的身份外,她更多的是确实因为我的性给她带来的巨大的欢娱和快乐。
  终於,幸子和丽奈都烦透了我插在她们中间。幸子认为我与丽奈关系太暧昧,她觉得我对不起她我们过去的友情,何况她还是真濑的同学,丽奈也不高兴我与幸子关系的暧昧,尤其是幸子说甚麽丽奈认为我都无原则地帮助说话,关键是每次她还得违心地听我的意见,她不想让我不高兴,但从商业上她认为那样做不对。好久後我想,也许那时我的确是太偏心,只要是幸子的话,我总会认为对而予以帮助。但幸子和丽奈注定无法共同掌舵的,两个同样精明的女人,谁也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意见,各自有各自的优势和资源。
  丽奈忍无可忍,提议与幸子进行公司改造,因结合产生的优势使两人不可能完全分离。於是双方以经营内容和地域成立两个子公司,各自分开经营,同时对共有资源分享,当丽奈在床上告诉我她的想法征询我的意见时,我没多表态,我知道她是希望我站到她一边,但我不忍心那样对幸子,只好保持中立。我知道我加入哪一方,凭我们的资金实力和地位,另一方肯定会生存得很艰难,我不想伤害她们中间任何一方。因为那时,我觉得我有点喜欢上丽奈了。
  认识丽奈後,赵雪来香港,丽奈听说当然要请我和赵雪吃饭。丽奈看见赵雪的第一眼惊呆了,赵雪的美丽、端庄、气质,令她感叹不已。赵雪见到丽奈更吃惊,她没想到我在香港找了个活脱脱的真濑,而且丽奈看我的眼神和态度的亲昵让她无法忍受,但她没有表露,一直与丽奈说笑聊天,当回到寓所,赵雪伤心地问我与丽奈是怎麽回事并肯定的说她允许有一个日本的真濑,绝对无法忍受再出一个香港的丽奈。
  我笑著哄赵雪,告诉她我不可能与丽奈有甚麽关系的,因为她跟我一样只喜欢女孩。赵雪将信将疑,嘟囔:“那我也不喜欢她看你的那种眼神,她的眼睛里绝对有性的成分,我感觉得到。
  过了两天,我与赵雪回请丽奈,丽奈高兴赴约。赵雪怎麽看也觉得我说的话不对,但她知道我不会骗她。看来丽奈也是真心喜欢赵雪的青春美丽,丽奈从来就喜欢漂亮女孩的。吃饭过程中,当赵雪见到丽奈看她的眼神比丽奈看我的眼神还热切,才放心我说的话是真的。但丽奈的那种眼神同样让她不舒服。
  赵雪再不愿见到丽奈,赵雪在港期间,丽奈倒也没约我。
  一次我刚从美国回香港,丽奈就高兴地约我,但因为我还在美国,阿娴就打电话说想念我要见我,我推辞了丽奈,过了两天,丽奈告诉我她找到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是从日本找来的,哀求我晚上一定过去看看。
  晚上我去丽奈处,这果然是一个天资国色的漂亮女孩,青春逼人、纯情可爱。女孩是丽奈的日本公司招收的模特新人,丽奈看完档案就让公司直接送往香港,看著女孩,丽奈也爱不释手。
  当女孩叫进房,丽奈禁不住抱女孩亲吻,女孩看著丽奈的神态,明白了要干甚麽,死命地推丽奈,而且拼命往我怀里躲,丽奈气淋淋地生气。我抱著女孩上床,吻著女孩,女孩很快就起了反应,当我和女孩在床上做爱时,丽奈激动地脱光自己去吻女孩,女孩开始在我的抚爱中没有意识,她猛地发现了正吻著自己的丽奈,大声尖叫起来,丽奈只好松开她,呼吸急促的看著我们,女孩的发出的舒坦叫声使丽奈控制不住自己又去吻女孩,女孩发现,发出比前次更激烈的尖叫,丽奈被情欲激荡得身体哆嗦。
  我不忍心,将自己从女孩身体里抽出来,抱起丽奈抚摸她,在我的抚摸中,丽奈身体平静些但因为我的吻和抚弄使她感受到新的刺激,我捏她的乳房,象许多女孩对她那样,手滑到她平坦的小腹,摸向她毛茸茸的下体,早湿如雨淋,我将她放倒,持续刺激她,丽奈早被激情冲击得忘记了一切,我抬起早已坚硬的身体,摸准她的洞口,用劲顶了进去------一声尖叫石破天惊:天,结过两次婚的丽奈居然还是处女。
  以後丽奈再不允许我们的床上有别的女孩出现,但有时当她觉得我似乎对她敷衍时,会找个漂亮的女孩脱光了在床上逗我,当我激情万丈时,她会笑盈盈地抱住我,我的身体只能属於她,旁边因情欲燃烧的女孩丽奈不看也不摸,因为她早已沈糜在我的性给她的巨大欢娱中,我只能悄悄偷摸一下旁边迷人的女孩。
  但我知道,我又有了一个最得力的商业助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3 02:34:23

第二十九章 王枚的朋友:杂乱生活
  我总认为在我所认识的女孩中,也许王枚是最宠爱我的,她既不象真濑那样盲目顺从,又不象雅琴那样耍小心眼。她当然不喜欢我与别的女孩交往,但她宁可我与某个女孩有性的关系而不愿我在情感上有太多的瓜葛,尤其是商业上越来越成功,她越看中的是我能在她能控制的范围内看住我就行,我能在她身边她就满意了。
  因为参与王枚的投资,她总会找些借口让我到北京看她,相对而言,确实每年有更多的时间与她见面。
  我不在身边的时候,王枚闲暇也结交了些朋友,她自己告诉我她的朋友归为三类:一是生意上的死党,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二是社交界的朋友,大家必不可少经常要来往,但也是利益想关联的;三是房中密友,她告诉我时一再声明她的房中密友没有别的意思,而且也没有一个男性,而是可以自由到她别墅玩的朋友。我笑她用不著声明,真有几个男性密友我也能够理解。急得她掐我,并真的生气半天没理我,还是我笑著哄她才原谅我。
  但是我始终没见过她那些所谓密友,我毕竟很少呆北京,每次到北京她似乎也告诉过她那些密友我来了,她们理解她,所以我在期间她们也不怎麽打扰她。断断续续从王枚平时的交谈中,提到比较多的大概有那麽四、五位,听王枚的意思好象都跟她差不多,或者是单身,或者是象她一样自己喜欢的人总不在身边,或者就是离异,总之,按北京说法都是单身贵族。也许唯一令王枚自豪的是她毕竟有一个切实可等而且可常见面的男人。
  多数情况下,她们也就一、两人一起结伴逛逛街,疯狂购物,或者是听说那新开一家商店、专卖店或酒楼去赶个先。偶尔大家在某一家聚齐了,闲得无聊也玩玩牌。
  认识的第一个王枚密友是青。青算是一个专业演员,一段时间作为青春玉女火过几年,听王枚说曾经也交过任男朋友,但不知为甚麽每到关键时刻都出些状况,一拖到了28岁还独身一人。青买王枚开发的小区住宅认识了王枚,两人聊还很对口味,就越来越密切了。那次是在一家酒楼请小薇吃饭,小薇坐下後问王枚:“青不是住附近吗,叫她一块吃饭吧,昨天还与我联系约聚会呢。”我看出王枚不太想叫青,但既然小薇提出来了,她也不好反对,只好与青联系。事後我想要不小薇总是那麽单纯呢,她不会动心眼。青是真正的闲人,正在家无聊呢,一听还不立即就来了。青属於那种一看就象是演艺圈的哪类女孩,说不上特别漂亮,但特殊的气质还是比较引人注目的。
  青一坐下亮晶晶的眼睛盯著我,她想尽量轻松些,笑著说:“是姐夫吧?”她的话顿时让小薇和王枚不自在,王枚觉得小薇在场她总觉得自己名不正言不顺,而且她觉得多少有些让小薇下不了台,小薇当然知道青说的是王枚与我,心里多少有些心酸,虽然青并不知道小薇与我的关系,但小薇明白,当我与王枚、小薇三人一起是,王枚实际上是把自己放在次要位置的。我看王枚和小薇的神态,当然明白她们的心态,心想这傻丫头第一句话就让两个人不好受了,我怕她说更出格的话,於是笑著对青说:“我常听王枚提到你,看来小薇也认识你,她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很高兴认识你。”然後问起她演艺界的事,见我把话插开,小薇和王枚才摆脱尴尬参与我们的话题。
  认识的第二个王枚的密友是玲。玲的先生两年前说是去美国做生意,就一直没回来,也很少与玲联系,好在先生去美国前到是流下许多钱,玲虽然不愁吃穿,但先生生死未卜、变心与否不知自然著急。她让王枚安排与我见面她想打听美国的情况,当然可能也帮助打听一下先生的下落。在亚运村的一个茶楼,我第一次见到玲。玲过去是一个外企的白领,与她先生结婚後就辞职专职在家伺候丈夫。玲一看就是典型的贵少妇,凸凹有致的高挑身材,白腻光洁的皮肤,只是我见到她时,她俏丽的脸上有些许憔悴和忧郁。
  认识的第三个王枚的密友是筠。与做生意的丈夫离异时得到一笔财产和补偿金,自己开的有一家酒楼和美容美发店。筠几乎与玲是同一天认识的,与玲在茶楼聊完她先生的事情後,我说请玲和王枚一块吃饭,正好茶楼离筠的酒楼不远,玲提议到筠的酒楼用餐,自然就认识了筠。
  认识的第四个王枚的密友是囡。来自内蒙古,一直自己做贸易,主要是从事与俄罗斯、东欧国家相关的业务,在北京干了七、八年,与王枚一样是一个成功的商界巾帼,当然,她的实力远远无法与王枚相比。囡是我去王枚办公室谈事正好囡在她办公室,我们就认识了。囡是一个丰满健康的女孩,她比王枚还大一、两岁,但好象还没固定男友。
  还认识几个王枚的密友,因为以後不怎麽见面就不提了。认识王枚的朋友後,大家也不怎麽见,偶尔来北京遇上大家嘻嘻哈哈说笑一番也就过去了。自一次王枚生日过後,大家关系发生了些变化,以後来往才多起来。
  那年,我答应一定到北京给王枚过生日,但从日本到香港,香港公司临时有事耽误了。我急匆匆下午快九点才抵达北京首都机场,出机场,王枚、小薇、青、玲、囡在外等我,下午王枚朋友早已给她过个一次生日宴会,但因为我临时推迟她仓促结束了邀请几个密友准备在筠的酒楼由我再为她过一次。小薇、青、玲、囡反正没事就跟著王枚直接从生日宴会一起来接我了。
  过了会儿,小薇因电视台还有事情先走了。我们在筠的酒楼嬉闹到近零点,似乎还没尽兴,青提议去找个酒吧聊天玩,筠说干脆到王枚别墅,可以让我休息,她们可以继续借王枚的生日闹闹,大家也是好久没去了,王枚也担心我没休息好,於是带著我们一行经过半个多小时到了王枚的别墅。
  玲、囡、筠嚷嚷著玩牌,王枚因为想先与我温存一下,於是让玲、囡、筠、青她们先玩,女孩子起起哄,自己就高兴地玩起来,王枚随我到卧室,紧紧抱住我亲吻,我们相互拥抱抚摸,也许是刚才生日打闹吧,我激情高昂显得特别兴奋,我去解王枚的衣服,王枚要摇摇头,笑著说:“她们还在下面等我玩呢,你先去洗洗,然後看我们玩牌或者休息。”她知道我肯定不会与她们玩牌,亲我一下,“要不等会看看我玩牌,明天我陪你,啊?难得今天生日她们聚齐,大家多玩会儿,你不生气吧?”我笑笑,亲亲她:“你去吧,我洗洗然後去看你。”
  我洗完澡浑身舒服了许多,一定也不觉困乏,加上有那麽几个漂亮女孩在下面打打闹闹也惹得我心里只痒痒,於是下楼。见我大家稍稍拘谨了些。我坐在王枚身後看她们玩牌,青青也坐在囡身後看牌,她是很少参加她们玩的,经济上她毕竟不能跟在坐的比,她们也从不勉强她。
  囡那丰满的身体显得性感而有活力,稍稍圆形的脸上透出无限的妩媚;玲显得端庄清秀,白皙的脸上也因玩牌嬉闹而泛出了红晕;筠显得单瘦些,但凸出的乳胸显得分外扎眼,浑身流露出成熟的光泽;青则雅静得多,也许还是放不开吧,俏丽的脸上有些不自在。
  渐渐的,大家说话随便些,气氛热闹了些,也许是我在场的缘故吧,大家多少有些显耀自己和故意打情骂俏的意味。还是筠开始挑逗,她笑嘻嘻地看了我一眼说:“你以後要多回北京,否则,我们枚枚天天六神无主,迟早会让别人抢了去。”王枚脸一红,笑骂她一句。囡也在旁边起哄,玲开始只是笑,毕竟她是有丈夫的人,而且好象这些挑逗的话也说不出口,她只是嘻嘻笑著,青则含笑不语。越说大家越随便,我是从来就喜欢逗乐的,自然也口无遮拦,说得她们嘻嘻哈哈,春情荡漾,青青实在听不下去了,说:“你们先玩吧,我休息一会儿。”说著,青青就去旁边的休息事了。
  我也被她们挑逗得激情冲动,都是三十岁左右的女孩,又都曾经沧海,说起来自然随意的多,最後玲都忍不住开始说著很露骨的玩笑话。我笑笑说:“我去看看青青是真睡还是假睡。”我见王枚身体稍颤了一下她太了解我了,但马上平静,筠嘻嘻笑著说:“她要没睡你就哄哄她呗。”女孩们都哈哈乐了。
  我进门关上门,青青果然还没睡著,见我进房,她稍稍有些紧张,但还是马上坐起,对我笑笑。我装作轻松地笑著,走过去坐到她身边,她脸一红,呼吸紧张地看我一眼垂下头,我早为她那睡眼惺忪的媚态刺激,手一伸就搂住她,青青用手去推我,但她不说话,她也怕说话让外面人听见,她知道外面都竖起耳朵听著呢。我抓住她手,身体压上去把她压倒在床上,同时去吻她的嘴,她的头激烈扭动著,我手又伸进她衣服,摸她的乳房,青青更加剧烈的挣扎,她的挣扎更刺激了我,我一把拉开她裤子,手直接就伸进了她毛茸茸的下体,青青腿踢著,手因被我抓住无法动荡而身体强烈地扭动,刺激得我浑身充血,我用身体压住她手,然後一只手去脱我的裤衩,我睡衣在激烈的挣抢中早解开了,见状她更急了,身体死命挣扎,挣扎中她的脚踢翻了台灯,趁她一楞神间,我脱下她裤衩,我早被她刺激得热血沸腾不顾一切地顶进去,有拼命抽插起来。
  听见房间的喘息挣扎和台灯落地的声音,玲、筠、囡面面相觑,玲偷偷看王枚一眼,故意对筠说别的事情,王枚心里恼羞,但又不好发作,她干脆自己说开:“你们也都听见了,别遮遮掩掩,我早习惯了,随他去吧,对我好就行了,只是青青倒霉了。”王枚这一说,大家好象松了口气,筠嘻嘻笑了:“还是枚枚想得开,他对你的好是没得说。男人嘛别管那麽死。嘻嘻。”囡也嬉笑著说:“我挺喜欢他,我等会儿得见识见识,枚枚小妹,没意见吧。”玲似乎也兴奋地盯著王枚,王枚无奈地笑笑,看看三人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管不著。但我告诉你们,谁要跟他来真的,抢走他,我可不客气。”筠吃吃乐了:“哪能呢。”
  大家一时无语,只听房间传来了喘息和轻微的呻咽声,刺激得她们脸红一阵白一阵。
  抽插一会儿,青青早不挣扎了,虽然谈不上密切配合,但当我移动她身体,中途爬在她身上吻她,她也会张开嘴,让我舌头顺利进去。我射了进去。我去穿睡衣,青青也默默穿自己衣服,我抱她亲亲她,她看看我回吻我一下,轻轻开推我。
  出门,我到王枚身後,搂住她肩在她头发上亲亲,说:“我先去休息了。”王枚点点头,没回头看我,我看著死盯著我的六只眼,笑笑,上楼。王枚起身去到休息室。许久,王枚与青青出来,青青一看她们,脸腾的羞红了。囡笑著说:“都是自己姐妹,还害甚麽羞,来,青青,替我玩几吧,盈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王枚看看囡,想说甚麽又收了回去。
  我刚洗完躺在床上,囡笑嘻嘻地进门,她随手关锁上门,偎到我身边,嘴就凑过来吻我,我感觉到她那性感身体散发出的热量,回应她。囡掀开我被子,手解我的睡衣,同时笑嘻嘻的小声道:“我见你第一眼就想跟你上床。”“是吗。”我早已被她的手捏弄得兴起,翻身去脱她的衣服,这小妮子还真有股野劲,丰满的身体富有弹性,让我刺激舒坦。
  囡刚到楼梯露面,玲急不可待的站起,说:“囡囡,你替替我。我该休息休息了。”筠不高兴地望了玲一眼,但没吭声。王枚叫住玲:“我的好姐姐,如果他不行,就不要勉强,求你啦。”玲脸略一红,上楼。
  玲敲门进来,我一看是她心想:怎麽这,王枚今天真是让我过生日啊,这不车轮大战嘛。身体刚刚与经历与狂野的囡拼搏,早虚弱不堪,不过从内心讲,我还是真喜欢玲的,我见她见面站在那里,躁红了脸不知怎麽办好,招招手,她脸一红,来到床边,也许是跟自己丈夫外第一个男人那麽紧密吧,她有些局促不安。我拉著她纤细柔软的手,让她躺到我身边,我也只能是吻吻她了,虽然内心很冲动,但下面没有硬起的感觉。或许是两年没有男人的亲昵吧,我的吻马上引起了玲的剧烈冲动,她好象也忘记了我是谁,享受著我的吻和抚摸的刺激,很快兴奋无比。看著她那娇媚的俏脸,引起我一阵阵冲动,但身体好象不听我的使唤,没有丝毫气力。玲早脱光了自己,抚摸著玲那修长柔软的身子,我感觉很舒服,玲摸摸我下面,见仍没有甚麽反应,她爬下,控制著自己情绪,用嘴慢慢吸著。我柔捏著她挺挺的乳头,努力使自己集中情绪,终於,我身体有了反应,玲欣喜地继续吸啜著,看著渐渐变大变硬的身体,玲起身,用她的乳房在我胸膛上摩擦著,她也因此兴奋得只颤动,我终於被激荡得浑身力量勃发,进入她体内,进入那一瞬间,玲兴奋地哼了一声,她蹲在我身体上一起一落的抽插起来,我自己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见玲一阵阵兴奋的呼叫,有了射的欲望,下面一涨,身体软了下来。玲温柔地给我擦身上的汗,她又去浴室用温水蘸湿毛巾给我浑身擦了一遍,看来她不想离开,可想起了甚麽吻吻我,默默穿衣服,下床後她又爬在我头边轻声问:“我们还能见面吗?”我看著她笑笑,点点头。
  玲下楼,筠也顾不了许多了,不悦的说:“怎麽呆那麽久,到快天亮了。”
  我知道筠肯定还会上来,不过就是现在给我一个仙女我也没有兴致了。所以当筠偎到我怀里时,我吻吻她说:“筠,我不能做了。”筠被激情折磨得脸通红,看我的样子,她知道我说的是实话,她回吻著我,脱光自己,贴紧我说:“那我也得陪你躺一会儿,否则我就这样出去啊?”
  我们相拥著,筠身体紧紧贴紧我,看她那难受的样子,我只好用手伸到她身体,抽插著,她兴奋地呻咽著,终於达到高潮,长舒一口气,要说筠真是一个体贴的女孩,她拥著我,轻轻用舌头舔我身上的汗水,然後慢慢地揉摸我的身体,让我舒适的放松。最後,她亲我一下说:“我们让你太累了,休息吧。”筠刚出门,我就睡著了。
  等我醒来,已是下午五点多锺了,王枚显然一直关注著我,见我醒了,她吻吻我,甚麽也没说。想起夜晚经历的一切,好象做梦一样。浑身发软,王枚早端进一碗汤来,扶我坐起,一口一口地喂我,我要自己喝,她不让,非让我靠在床头她一口口喂我。她说:“是我不好,不该让她们那样,多伤身子啊。”
  我没多说,好象还没从睡眠中醒过来,喝了两碗汤似乎身体舒服了许多,王枚轻轻靠在我旁边,过了会她依偎到我怀里,悄声问:“她们比我怎样?”我笑笑,王枚不好意思地一笑,然後轻轻推我一下:“我问你呢。”我吻吻她:“她们当然没你好。”王枚不相信地盯著我,说:“一个没有?”我摇摇头,笑著没说话。她不死心地问:“她们你更喜欢谁?青青?”我想想,青青的确是她们中最漂亮的,但好象说不上更喜欢。“囡囡?”王枚又问。我笑著说:“起床陪我散散步吧,别问了,啊?”王枚按住我:“不行,你得告诉我,否则我不让你起床。”我不愿说,而且我也不知道她的意思。王枚嘟囔著:“总不会都喜欢吧?”突然,王枚看著我:“我知道了,是玲玲。”“为甚麽?”王枚斜我一眼:“你没想想你们呆了多久,我都以为她睡这不走了。”我笑著拍拍她脸:“你说是就是吧。”王枚帮我穿衣,同时自语:“更喜欢玲玲?奇怪。”
  青青、玲、囡和筠没再打电话过来,也许联系过王枚,但她没告诉我,反正那次再没见她们,过了一星期,我去了日本。
  大概过了几个月,我去北京,听王枚说筠又找了个男朋友,准备结婚,我说代我向她表示祝贺,呆了三天就走了。
  来年九月,王枚告诉我北京公司又要开发新的一个房地产项目,如果有时间希望到北京看看。我刚陪父母和赵雪到瑞士度假回澳洲,於是决定到北京看看,自最後一次离开,也有大半年没见过王枚了。
  只有王枚到机场接我,她告诉我小薇做节目到上海去了。因为过去每次都是她和小薇同时来接我,她主动告诉我。
  过了两天,我与王枚坐在房间外草坪聊天,我突然想起她那些朋友,问起她们的情况。王枚告诉我才知道有了许多的变化。青青出去拍戏,几乎不怎麽在北京,囡去了乌克兰要一周後才能回来。筠早结婚,再有几个月该生小宝宝了。只有玲在北京,她丈夫终於与她联系了,不过是提出离婚的事。玲正与丈夫通过双方各自委托的律师打官司呢。说完见我不言语,王枚看看我:“要不要约玲玲见见面?”
  我迟疑了一下,看看她笑著摇摇头。
  第二天,我刚在别墅游泳回房间,见客厅坐著王枚、玲和筠。筠挺著怀孕的大肚子,身体好象发胖了许多,如果在外见到我几乎都认不出来了。玲好象憔悴了许多,但看上去显得轻松了许多。打完招呼我上楼换好衣服下楼,笑著问筠:“是男孩还是女孩?”筠温柔地笑笑,神态更多了许多的母爱:“B超查是女孩,但我希望是男孩。”我笑笑:“男孩女孩都好,女孩象她妈妈一样漂亮也很可爱的。”说罢我又看著玲:“你还好吗?”
  玲笑著摇摇头:“不怎麽好,你也听枚枚说了吧,那负心的狗东西,耽误我两年提出离婚。”我安慰她:“知道就好,总比再隔个十年八年提出好,你年轻漂亮,还有很多机会。”
  王枚笑著对筠说她为未来的小宝宝买了些小衣服,要带筠去看看,筠好象也感觉出甚麽,笑盈盈地慢慢起身,随王枚进房间去。
  我看著玲好象不知道从何谈起。玲走到我身边,猛地抱住我腰:“我真累,烦死我了。”声音哽咽了。我搂住她,吻吻她头发,熟悉的感觉又重现。她身上那种混杂著香水的味道使我想起了她那柔软的裸体,一阵温馨。我们拥抱著坐下,玲凑上嘴来亲我,我们热情地吻抱在一起。
  玲抬起头,看著我,说:“那天以後我一直惦挂著你,你也让我等得太久了。”我轻柔地抚摸她的乳房,玲兴奋地回应著我。这时,王枚和筠笑嘻嘻地从房间走出,我略尴尬地将手从玲衣服里抽出,玲好象还没醒悟过来,靠在我怀里,痴痴的看著我。筠楞了楞神,吃吃乐了。玲似乎猛然惊醒,脸腾地羞得通红,看著王枚,王枚淡淡一笑:“玲玲是抓紧一切时间偷食啊。”
  筠笑盈盈地走到我身边,低声说:“上次我真的很遗憾呢。”我轻轻抚摸一下她的肚子,笑著说:“你就安心养育小宝宝吧。”筠叹了口气,但脸上还是露出满足的光泽,对她而言现在对小生命的关爱超过了一切。
  玲也恢复了自然,坐到沙发上。含笑不语,显然她的心境好多了。王枚走到我身边,但却看著玲说:“我去送筠回家,你帮我陪陪他,我可说过,别来真格的。”王枚和筠刚离开房间,玲就扑到我怀里。
  以後回北京,王枚有时还叫玲来玩,而且每次王枚都借故离开一会儿,我不在的时候,玲是王枚真正的密友了,因为她也加入到了准单身的行列。
  後来又见过青青几次,即使我们单处时,好象我也没有了那晚的冲动和激情。我想她也许难堪,尤其是开始那样坚决的拒绝,而且一直反抗著,但身体本能使她又欲罢不能,那种难堪使她绝对不希望我们有第二次。听说她还在交朋友,也许是演艺需要,也许是一直没有合适人选,到我最後知道她讯息时好象还是单身。
  我在北京时,囡偶尔来看我,我们以後又做个几次爱,但好象都没有了那晚的刺激和热情。
  有时侯离开了特定的氛围和环境,做爱就如同嚼蜡,不做也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3 02:34:40

第三十章 艾娃.赫金科娃
  我理解所谓交际圈,是具有一定商业或利益关系的个人因彼此需要形成的相对固定场所和形式的交往关系和群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交际圈和相对稳定的人员,但交际圈的的人和内容是相差很大的。
  交际是我生活的主要内容,除了在飞机、汽车上,就是PARTY、酒会、晚宴。商业的主要内容就是交际,几乎所有商业决策和合作都是在交际中完成的。因此一起陪同出入交际场的女伴就很重要。无论是在美国、英国、澳洲,还是日本、新加坡、香港,交际圈的内容和方式虽有一定的区别,但也有些共同的规律,这些规律或者说习惯从来也不是谁规定的,但大家都那样做也算是约定俗成吧。一般而言,谁也不会天天带上自己的秘书或助手出入交际圈,除了某些特定的场合外,一般也不带自己太太,当然,各国稍有差异,如中国多数是到一个乡村寓所,日本是休闲聚会,美国是酒宴,香港很多是在高尔夫球场或私人寓所。多数会带上所谓社交名媛,这些名媛多数是娱乐、体育明星、名人或上层某人的千金,有时你的女伴决定你的身份和档次。
  在美国期间,除最早带夏洁参加过几次外,以後断断续续让华盛顿请些好莱坞影星作陪,凯迪虽然几乎天天守著我,但这种活动她几乎从不参加,她很明白道理,毕竟对外她是我助手,对内也不是名正言顺的太太。所以带谁去参加这类活动她倒是从不计较,也算是一种尊重现实吧。当然有时纯商业性的聚会我也带她参加。
  相对而言,除了娱乐业大亨外,女伴比较固定,尤其商业界人士。我比较烦出席这些活动的一个很重要因素就是总没有比较合适的人选陪伴,但交际几乎就是我生意的主要内容,不可能不参加,到美国进入我们的交际圈,我一直在物色合适的人选。
  一次在澳洲我和赵雪跟几个朋友一块打网球,休息时,朋友朋友告诉我有一场国际网球比赛,邀请我一块去看,我那位朋友过去是一个网球明星,不打网球後一直做网球方面的商业服务。赵雪甚麽都感兴趣,而我也没甚麽事,加上一直爱好运动,於是同意一起去看看。
  那是一场女子单打网球赛,看著场上比赛的两个女孩,一个穿白色网球服,身著网球短裙和白色网球鞋的女孩吸引了我。她那漂亮的脸蛋,曲线分明健康的身材,修长匀称的大腿,脑後扎成一束的金黄的头发,让我心动。我看看赵雪她正紧张地看著比赛,不时随大家一起为好球鼓掌。我装著随意的问:“那个穿白色短裙的运动员是谁?”朋友看看我:“她你都不知道?网球新星艾娃。赫金科娃呀。”接著朋友一一告诉我赫金科娃的许多情况。那是我第一次认识或者说知道来自保加利亚赫金科娃的名字。
  朋友为了显示自己网球方面的绝对权威,在大赛结束後几天,请赫金科娃吃饭,邀请我参加,我和艾娃。赫金科娃认识了。以後在日本、香港分别见过几次正好在那儿比赛的赫金科娃,每次都请艾娃吃饭,我们算是比较好的朋友,但没有更深的私人交往。但我总会让秘书在过节或赫金科娃生日时给她寄贺卡和小礼品。艾娃也会常打我私人电话,告诉她何时要在何地参加比赛,一般情况下,我都会到赛场全程捧场。
  每次如果艾娃比赛成绩好,我会请她和教练、经纪人一块祝贺,比赛不理想我会单独请她出去找一个轻松的地方玩玩,安慰她。因为我每次都会很大方的给教练和经纪人一笔钱让他们在所在城市购买自己喜欢的任何东西,所以,赫金科娃那个小团体的人也认可了我与她的交往。但那时我也就带艾娃四处玩玩而已。最多就是大家高兴时一起拥抱,相互吻吻。算是正常好朋友范畴。时间推移,艾娃好象习惯了在任何地点比赛我的出现,我会事先让当地给她和她那个团体预订好酒店,比赛结束安排他们游玩、采购。偶尔因故参加不了,艾娃会在电话中反复确认我到底能不能去。有时我真去不了,艾娃往往会场上发挥很不稳定。
  赫金科娃那时的国际女网排名虽然只在50名左右,但凭她的青春靓丽的形象,她至少可排在前十名。以後随知名度的提高,我当然不可能象过去那样象护花使者样形影不离了,所以每次我都是尽可能在公众场合不与她联系,我们会事先约好地点,她比赛完回酒店收拾好自己乘车去我们约好的地点。
  我们的第一次作爱是在巴黎,很显然我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但她那青春、弹性的乳房、有劲的大腿还是让我第一次领略到她身体带给我巨大的愉悦和快感。在巴黎我们度过了浪漫愉快的三天。
  一次艾娃在美国参加世界女子网球公开赛,她从保加利亚给我打电话,我那时正好在中国上海,她希望我能去美国见她。於是我飞往美国。那次比赛,艾娃遇到了俄罗斯的一个小美女选手,结果艾娃发挥不好失利了。
  晚上刚一见面艾娃就扑到我怀里伤心地哭泣,我好不容易哄她停止了伤心,於是劝她干脆到美国发展,艾娃告诉我保加利亚方面可能不会同意。我问她,那时我俩已脱光躺在床上:“你自己的意见是甚麽?别的事你不用操心。”她躺在我身下富有弹性的乳房顶著我,她怯怯地看著我说:“我还继续打球吗?”我亲亲她的嘴,笑道:“当然,让你来美国只是更好的训练,你当然继续打球参加比赛。”她吻吻我,点点头。
  我抚摸著她的乳房,她开始扭动身体,眼睛热切地看著我,下面早已湿润,我盯著她:“但我要说清楚,我不管你以前怎样,从今後不得再有另一个男人。除非我们说好分手。”她凝视著我:“你会娶我吗?”“我无法承诺。”我明确回答。她眼眶中闪过一个亮点,我知道对她不公平,而且她心里多少有些屈辱,那时她即使有点喜欢我,但我知道她更主要也是在寻找有实力的依靠。我能提供她所需要的一切,但代价是她必须牺牲自己。其实我还是有些喜欢她的青春美丽的,特别是穿著裤衩在房间与我打闹的娇态和活力让人难忘。她点点头,我们成交了。我这才插入她似乎已冷却的身体。
  我让美国一家著名体育经纪公司出面,与保加利亚有关方面洽谈合作,保方同意艾娃长期在美国训练,但在五年内不得加入美国籍,所有比赛必须以保国名义参赛,其实我要的也就是艾娃能经常呆在美国,所谓国籍我不太关心。
  在纽约,以美国经纪公司的名义为赫金科娃设立了专门的训练场,教练、陪练、公关、医务、保健、保姆等所有人员。我自己也把艾娃的训练基地当作了交际场地。姑且叫艾娃基地吧。我就不多说赫金科娃的网球生涯,总之她的世界排名在一年後进入了前十名。
  凯迪虽然不关心我的交际和谁陪我,但有一次当我们作爱後躺下聊天,凯迪看著我说:“听霍普斯先生讲,你每次出去都带著赫金科娃小姐,是真的?”霍普斯是华尔街最有名的证券分析家之一,也算是我的老朋友了,他是各公司笼络的人物,我暗骂霍普斯这家夥,因为我知道他总向艾娃献媚,搞得我很紧张,既不愿得罪他,又怕艾娃变心。其实心里还有点不愿承认,他还是一个很英俊性感的家夥,他是逮哪个漂亮的女孩都要去尝试一番的,因为谁也得笼络他,所以几乎每个重要交际场合都有他,真要艾娃喜欢他,从商业利益考虑即使割爱,我也只有舍弃艾娃。也许艾娃对他不冷不热吧,霍普斯这家夥就到凯迪那里给我扎针,还朋友呢。我心里恨不得宰了他,但还得应付凯迪,凯迪也不是好骗的,我笑著说:“是常常,不是每次”确实不是每次,只好先抠字眼了,“你知道,我这人平时认识女孩子不多,与艾娃还算谈得来,她现在也算是世界名人了,出去跟我也算般配。”
  “听说你上次去日本也带她去了?”霍普斯这家夥甚麽都说了,我只好点点头。凯迪继续说:“带她上日本干甚麽?你俩去旅游?”凯迪说多少次我都没带她去日本她一直耿耿於怀,这个我可不敢点头,我脑子想著应答去吻凯迪,凯迪推开我,盯著我,我笑道:“赫金科娃小姐去日本网协参加一个俱乐部赛,正好李公子在日本让我过去一趟,赫金科娃小姐搭乘我飞机而已,到日本由日本方面接走了赫金科娃小姐,我怎麽可能陪她,报纸电视不早登出来了。”我说的半真半假,确实在日本我没公开与艾娃一起过,但每晚我们都在一起。
  凯迪看著我,觉得还算合理,她死死盯著我说:“你不许骗我。我要见见赫金科娃小姐。”我笑著点点头,表示没问题,吻凯迪,她看看我回吻我一下。
  下午去艾娃处,她刚午睡起床,见我她笑笑,我们拥抱著亲吻一下,她坐下看著我。我总觉得我们之间有层隔膜,她不象其他女友那样贴心,让我感到她随时有飞的可能,但她确实成为了我交际场的一个合适人选,她的青春靓丽和活泼清纯,对外良好的声誉,为我盈得了很好的口碑,我离不开她,但始终没有找到打开我们之间心墙的钥匙,有时我甚至觉得还没有最初我们的关系融洽。也许是见我沈默不语,而且平时我很少这个时间来,艾娃走过来依偎到我怀里,关心地问:“有甚麽事吗?”
  我看著她:“艾娃,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觉得跟我在一起心里很别扭?”艾娃看看我,耷拉下眼睛不说话。我温柔地吻吻她,温柔地说:“艾娃,告诉我,我好知道我该怎麽做。”艾娃眼泪默默流下来,我忙吻她:“你真不高兴?”
  艾娃恨恨地说:“我象你关起来的一条小狗,你让我怎麽高兴?”我争辩道:“我可没限制你自由。”她更委屈了:“走哪儿都你的人跟著,我哪有自由啊?”我柔情地说:“我不是怕你出事吗,你毕竟不是一般人。”她看看我:“你是怕我离开你,而你,每次与我在一起除了性还有甚麽,我们就是性的关系。”我惭愧,确实陪她很少,除了带她出席社交聚会,在一起就是性,但我也觉得冤枉,我为她付出也不少。
  艾娃接著哭诉:“你过去还陪我吃饭,聊天,到美国了,甚麽都变了,我生日你居然都忘了,还得我提醒,我高兴的时候你不在,我伤心的时候你不在,我说话的人都没有,每天除了练球就是无聊傻呆著,然後你来,上床做爱,你走了,我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我不想这样,我很不快乐。”
  看来不把她搞掂迟早我是鸡飞蛋打,我从不做陪钱买卖。“好,你坐好,听我说,”我让她坐下,她还从没见我如此认真,止住哭泣看著我。“首先,我们不可能在公众场合象多数情侣那样抛头露面,是不是?”艾娃想想,点点头。“你现在的训练条件和生活,比过去好,你的比赛成绩比过去好,而这些都是我为你做的,是不是?”艾娃又点点头。“你觉得我可以天天在你身边,别的甚麽都不做,陪你聊天,陪你哭,陪你笑?”艾娃想想,摇摇头,“你认为我喜欢你,喜欢与你做爱不对?”艾娃又摇摇头,她也被我问糊涂了。觉得我问的问题都是她刚才抱怨的,居然自己都否定了。
  我看也差不多了,把她搂到怀里,真诚地告诉她:“我真的很喜欢你,但可能我太东方化了,我们之间表达方式不一样。我迁就你,你也得替我考虑。”她觉得我的话是真心的,但她不知道问题在哪儿,我明白,但我确实诸多不便。凯迪的怀疑,潜在的霍普斯还有其他人都让我烦心。
  “这样吧,我答应如果没有特殊事情,我每天来陪你两小时,每月度一次假。”我顾不了许多,先稳定她再说了。“真的?”艾娃欣喜地看著我,见到她那由衷的灿烂微笑我觉得值。我含笑点点头,见她小孩子般高兴我也高兴。她偎到我怀里:“谢谢你。”我如何给凯迪说呢。没有任何理由去洛杉矶度假不带凯迪或她自己就不去啊。
  我告别艾娃让她去练球,这是最近以来,我们见面唯一没做爱的一次。小丫头片子,我得让你自己来求我做爱,我心里也发狠,但我自己当时都觉得这几乎不可能,见到她,哪个男人不想做啊。
  以後两星期,我的确每天都去艾娃那里,虽说不一定每次整两小时,但每天总得听她说半天废话才走,而且我从没做爱的表示,一天,我对凯迪说华盛顿他们在洛杉玑有一个商业活动要去参加,凯迪虽然想跟我去,但看我没那意思,倒也没说甚麽。虽然是到洛杉矶度假,但也算是兑现一次,至於下次到哪儿再说了,艾娃当然很高兴。我觉得对控制艾娃增加了些信心。
  我倒也不是完全欺骗凯迪,我确实在别墅安排了一个酒会,一方面为了宣传艾伦现代艺术基金会,同时也是为了答谢时代华纳凯文先生曾为我举办的一次酒会。而且我专程请李公子几位香港的朋友一块来美国参加。艾娃作为嘉宾出席,我们在酒会上并没有特别的接触,自然有许多人向她套近乎,我相信在我的酒会上,是不怕艾娃流失的,但即使如此我也请专人陪著她,也算是监督吧,对她我目前确实还没有把握。
  第二天,我专程请李公子一行三人到别墅小聚,算是对他们专程来美捧场的感谢吧。这时我才正式给李公子介绍,李公子哈哈大笑,用中文对我说:“我说怎麽昨天赫金科娃小姐刚刚还见,没见道别就不见了,原来是直接到你後院了。名人可是眼多嘴杂,小心啊”我已给艾娃介绍过李公子,她当然明白这是谁了,见李公子对我说话,她知道肯定说她,她笑著看我,我对艾娃说:“李公子说我对你很照顾。他很感动。”反正她不懂中文,给自己脸上贴点金吧,李公子一听自然明白,马上肉麻地夸我如何赞美喜欢艾娃,如何呕心呖血想办法关照艾娃,我心里只觉好笑,看来李公子没白请,反正听得艾娃又是感动又是害羞,只顾得对我含情脉脉了。一般人说艾娃可能不信,毕竟我的言行摆在那里,但以李公子的身份而且专程从香港赶来捧场,艾娃信,我觉得艾娃都觉得我是专门为她举行的酒会,那麽多好莱坞巨头来捧场,女孩子的虚荣心得到了空前高涨,当然,也明白了我真正的分量。
  李公子一行离开,我和艾娃游泳,然後在别墅里散步,我们还是不出去,好在我们只是想聚聚休假,无论在那里都一样。走在静静的小树林,看看池塘里游动的小鱼,看看院子里五颜六色的喷泉,艾娃紧紧依偎著我,我觉得她向我靠近了许多。
  晚上,当我在卧室躺著正准备入睡,听到敲门,我觉得我胜利了,艾娃站在门口,略羞涩地看著我:“我能进来吗?”我一把将她搂到怀里,显得比第一次我俩做爱还激动,只有我知道为甚麽,艾娃还以为今天才发现是我的真爱的一次袒露呢。
  艾娃一个单纯的女孩,所以我必须告诉她在社交场合应该怎样做。艾娃一高兴就扎到甚麽明星堆里,与他们说笑起来没完没了,甚至有时暗示她该走了都没用,如果交际场合再来几个体育明星,她更是与他们聊得难舍难分。也可能是在艾娃基地太孤单了吧。当然,我也烦她跟那些献殷勤的男人聊太多,她是谁一夸奖就不知道东南西北,缺乏必要的定性和矜持。於是我让人从英国请了两位礼仪老师,年纪大些的较她礼仪,年纪轻些的陪她聊天,当然对艾娃我只是说找两个人陪她说说话,艾娃感动之极。
  其间,我去香港,艾娃打电话说要去香港看我,我们是每天通电话的,我觉得她有点依恋我的意思了,但我清楚西方女孩比东方男人更没定性,还是不敢丝毫怠慢,於是请李公子出面,让香港有关方面邀请艾娃到港参加一个慈善网球邀请赛,当然,我们香港公司是主赞助单位,艾娃就住在我们下属公司的酒店,我也可以名正言顺地与她见面,吃饭,聚会。由香港负责交际事务的李妮陪她购物、游玩,同时,让妮告诉她许多社交圈的事情,最重要的当然是忠诚和机智。
  交际助理不同於秘书,她本身要有一定知名度,而且一定是社会上目前认可的知名度,知名度的大小和领域对人们的影响取决与该交际圈当地本身的状况,比如有的交际圈影视明星最佳,有的歌星最好,有的是有政府背景的关系,但有国际知名度肯定是最佳人选,尤其是象艾娃这种,是上上佳人选。
  交际助理不是交际花,交际花已经太专业化,没有了她个性的东西,在我们交往的圈子里等同於人人都可以上的高级妓女,虽然她也可能增加你的知名度,但对我而言,需要的不是知名度,而是处理相应关系的协调能力,所以她必须是人人喜欢有亲合力,至少不反感,她可以不为你做甚麽具体事,但关键时刻总是向著你。
  这是我为甚麽大力培养艾娃的原因。虽然我知道这种投资比甚麽风险都大,但它也可能比任何投资回报都丰盛。
  在香港与艾娃呆了10天,我坚信,别说一个霍普斯,就是十个霍普斯在短期内也很难躲走我的艾娃。赫金科娃了。因为我们不仅是相互需要对方的性,而是她已按照我的设计,从整个精神上依恋著我,我逐渐成为她灵魂的一部分,我觉得该安排凯迪与艾娃见面,将她们的关系有一个很好的协调了,这样才真正使我不至於让霍普斯之类给凯迪一个小小的告密而使我被动,那时我还离不开凯迪,我需要她的性,更需要她的现实生活的关照和温馨以及她的聪慧。毕竟,我和艾娃只能是地底下的情人。
  一般而言,凯迪给我说甚麽事她不会说第二遍,除非真是任何人都可能忘记的事情,她也把我对她所说的事看成我是否重视她,仍然爱她的一个标志,她认为如果我能把她说的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那麽我心里不会是白分之百关心她了、想著她了,我不知别的美国情侣或夫妻是不是都这样想,反正凯迪的这种想法让我很是紧张,很怕忘了她的什麽事,倒真是经常想到她,就是太累。
  凯迪说要见见艾娃,我一直没安排,凯迪没再说,但我知道她看我究竟拖到什麽时间,或是不是根本就忘了。但显然,她好象突然关心起全球网球赛事,我知道她心事,看来,凯迪和艾娃确实该见面了。
  回美国後的一天,我去艾娃基地,远远的艾娃看见我的车到,就停止练球跑过来,我让司机停下车,艾娃香汗淋淋地上车,吻我一下,然後高兴地问:“今天怎麽早来了?”我笑著对她说:“继续训练吧,我在房间等你。”因为每天艾娃也就在网球场打三小时球,其他时间主要进行些别的训练,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但教练告诉过我,希望艾娃练球时我不要干扰,所以我让艾娃赶快回网球场,艾娃看著我点点头,歪著头:“今天有时间等?”我点点头,她这才高高兴兴回球场。
  我与艾娃的关系应该是比较牢固了,看得出她真心对我产生了依恋。东欧女孩与纯粹美国女孩不同的是,在她们身上多了些许的细腻,感情表达上也含蓄些,当然,与东方女孩子相比她们还是显得个性明朗得多,这之间的差距我有时觉得好象从小在加州出生长大的女孩与纽约出生长大的女孩不同一样。但天下从来就没有一成不变的情感。
  等了两个多小时,艾娃练完球洗後换上衣服走进来。穿著一件红色的背心,白色的短裙,因为我说过我喜欢看她穿著短裙时活泼青春的模样,所以自我们关系密切後,每次她都会穿著短裙与我会面。她笑盈盈地扑到我怀里吻吻我,然後看著我:“你来肯定有甚麽事情,不然不会等这麽长时间。”我亲她,笑道:“怎麽没有?在日本我等过你四小时呢。”她嘻嘻笑著:“那是你惹我伤心了,等著向我道歉。不算。”
  我搂著她坐下,笑著说:“我来确实有点事情。艾娃,你知道,我们不可能每时每刻在一起,我身边得有一个女人才适合。”艾娃撇撇嘴:“你不是有个漂亮的助手凯迪小姐吗?”“你知道?”我惊奇地问。艾娃调皮一笑:“你以为我真傻到不调查你就对你好啊。哼,你的情况我都清楚。”看来艾娃还真有点能耐,我倒也爽快了。我笑道:“我就是为凯迪的事来的。”“怎麽,她吃醋了?”艾娃嘻嘻乐著说。我轻轻捏她一下,说:“她希望与你见见面。”“好啊,我还想见见她呢。”
  “可是,我不想她清楚我们的关系。”我看著艾娃恳切地说。艾娃不置可否地看著我,微笑不语,过了会,她凑过了亲我一下,叹口气:“我知道你的意思。”她又含笑看著我:“知道谁告诉我凯迪小姐的事吗。”我装作不在意的摇摇头。
  “是霍普斯先生,他告诉我你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助手,你们同居快两年了。”艾娃盯著我说。我略紧张也还有点不满,紧紧抓住艾娃:“他还说甚麽?”见艾娃不语,我略不悦,“不要跟他来往太多。”
  “他总缠著我呀,不过他并不知道我们的关系。”艾娃突然扑哧一笑,贴紧我仰头看著我:“你不会也是吃醋吧。”我瞪她一眼,艾娃高兴笑著拍手,接著说:“你也会吃醋。”她柔情地搂紧我腰,露出满足的柔情:“不过看你那样我真的很高兴。我觉得幸福。”她的声音更温柔,眼睛脉脉含情:“我的心里只有你。你放心了吧?”
  晚上,凯迪在床上坐著看书等我,见我进房间,她将书本放到旁边地上。我躺下,她依偎到我怀里,我亲亲她说:“凯迪,你不是要想见见赫金科娃小姐吗,前段时间我忙别的事没顾上,赫金科娃小姐也总不在美国,今天我与她约好了,明天我们一起吃饭?”凯迪看我一眼,眼中显然流露出欣喜:“亲爱的,你还记著这事,我以为你早忘了。”我逗她:“你的事情我哪敢忘啊?”凯迪吻吻我,手伸进了我的睡衣。
  我和凯迪与艾娃在帝国大厦附近最好的德式餐馆TANTNA见面。那是艾娃爱去的地方,选择这里算是表示我对她的偏心吧。艾娃由从英国来的礼仪专家莎丽小姐陪同。我们四人坐在宽大的房间里,享受温馨的聚会和丰盛的晚餐。
  艾娃和凯迪见面打完招呼就暗自打量对方。坐下後,艾娃笑著对我说:“大卫先生,你有一位非常漂亮的女朋友。”凯迪是一个高智商的女孩,她不会为这种夸奖晕呼的,但还是礼貌的谢谢,然後也回夸一句:“谁不知道赫金科娃小姐是网坛有名的美女。”艾娃笑道:“凯迪小姐,你就叫我艾娃吧。”莎丽含笑不语,她当然明白两人与我的关系。
  两人聊来聊去互相探底。冷场时我会插上一两句话活跃一下气氛。艾娃放下刀叉,擦擦嘴笑著说:“凯迪小姐,我能叫你凯迪吗?”见凯迪点点头,艾娃接著说:“凯迪,我真心告诉你,我真的很欣赏喜欢大卫先生呢,所以他每次带我参加活动我都很高兴。”吓我一哆嗦,暗自叫苦,我偷看凯迪倒依然微笑,“不过,每次我想请他陪我出去玩都找借口推辞,今天见到魅力四射的凯迪小姐,我算明白为甚麽了,看来我下次最好还是先请示凯迪小姐。”我笑骂艾娃之狠,饶著弯表白我们的清白还挤兑凯迪,好象凯迪是一个醋坛子似的。
  凯迪微微一笑,漂亮的眼睛看了我一眼:“他从不告诉我他与你的任何事情。我相信依艾娃小姐的清纯漂亮,谁见谁爱,大卫只是不说罢了,我觉得他是喜欢你的,不同意陪你出去玩,可能是你身份太特殊吧。非公共场所还是可以聚会的嘛。”
  艾娃略撒娇地看著我:“听见没有,凯迪说私下约会只要不被人注意不会影响你的,下次我要请你陪我聊聊天,你可得答应,别是那些甚麽酒会啊,交际啊。”我看著艾娃不知道她的真实意思,这不越说越乱吗。只听艾娃叹了口气:“说了也没用,你不会答应的。”
  凯迪也有些迷惑了,艾娃看我的眼神凭她的直觉她知道艾娃是喜欢我的,但艾娃自己也承认了,艾娃的坦白倒让凯迪不知道艾娃其他话的真假了。说实话我觉得艾娃在交际圈已开始学会动心眼了,心里为自己的成就高兴。
  艾娃笑著对凯迪说:“凯迪,我不熟悉美国,有时间的话我请你一起玩,愿意吗?”看著艾娃那天真浪漫的活泼可爱模样,我想任何人都不会拒绝的。凯迪笑著点点头。别看凯迪是博士毕业,真碰到艾娃这鬼心眼的小娇娃她还真不是她的对手,我感叹凯迪的实诚,同时也欣慰凯迪的实诚。
  最後,晚宴在两个女孩的友好拥抱中结束。
  晚上在床上,凯迪对我说:“艾娃真的很喜欢你的,我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如果不是你们两人的特殊身份,我还真担心你会被她抢去。”隔天在艾娃的床上,艾娃对我说:“凯迪真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如果我要与她争,还真不一定能取胜呢。”
  我不管那许多,大家相处甚好别让我烦就行了。
  在一次晚宴上,我遇到了布隆伯格先生,那时他力推的信息库概念让我很感兴趣,他那时重新定位了业务发展方向,准备向路透社的相关业务领域争夺市场,美国企业500强中有三分之一的企业已接受了他的概念,并在使用他公司的产品,他希望我也转试用他公司的产品。但由於我们一直使用路透社的财经资讯服务,我很难决策。在晚宴上他又提起此事,我只好说可以让日本公司试用再说。
  转天我与艾娃做爱後躺在床上聊天,艾娃兴奋地告诉我布隆伯格先生的公司准备让她做公司产品的形象代表。我笑著捏捏她的乳房,问:“知道他为甚麽会选择你吗?”艾娃摇摇头,我将我们之间的业务情况简单告诉了她,艾娃仍然高兴但也略显失落的说:“原来这样,那我也很高兴,那你就用他的产品不就行了。”我又只好介绍这之间的关系。艾娃听了,说:“还真复杂,为了我你就同意他嘛。”我坐起,艾娃眼巴巴地看著我,我笑笑抚摸她减轻她的紧张情绪,说:“我们已经开始合作了,他选择你算是一个友好的表示,当然,你做他的形象代表本身也是最合适的,记住,艾娃,大公司作任何决策都是目的性很强的,你要动脑子。”但我也不想给艾娃灌输太多的意思失去了她的自我和个性,我要的是她自身的名声和信誉。“我不是随便带你去玩的。”
  “那我要怎麽做啊?”艾娃不知所措,我笑笑在她结实的臀部上轻轻拍了一下,“你过去怎样还怎样呗。”但我知道,艾娃已经融入我的交际圈了,因为已经有人开始通过她来影响我。
  以後,我们日本及东南亚一直与布隆伯格合作,布隆伯格也成为了与路透社齐名的财经资讯巨头。在我写这段文字时,听北京公司告诉,布隆伯格公司的财经资讯电视频道即将在中国的北京、上海的酒店象CNN样开始落地转播,而且已经在北京设立了办事处,王枚问合作不合作,我笑笑说:“我们是亚洲固定的合作夥伴了。”因为主要是讲艾娃,别的也就不多说。
  我公司在华尔街有固定的商业和金融顾问和顾问公司,由於在纽约交易所我们只是部分产业剥离出来转化为公众公司,上市交易,而大部分主要与金融机构进行资金互拆运作。因而资讯信息对我很关键。艾娃常在世界各地举行比赛,其间往往会参加当地的各种酒会、晚宴等交际活动,我经常问她聚会的情况,包括甚麽人参加,有甚麽有意思的话题,问多了,艾娃好象也明白了我比较关注哪些问题,所以,每次为了让我高兴,她会告诉我一些她刻意听来的信息,一般而言,交际圈谈合作不会太忌讳小姐的旁听。我不想让人感觉艾娃象个商业间谍似的,我内心更喜欢她的纯真和本色,但也许是她真的为了让我高兴吧,总会把她听来的一些信息告诉我,每当她告诉我後会凝视著我看我的反应,当我赞赏地亲她时,我觉得她比我还高兴,那时我就知道她是真的爱上我了,而我的所有心血总算有了丰硕的回报。
  我和艾娃接触更谨慎了,一方面她的名声如日中升,另外,我也不希望交际圈太容易把我和她划等号,所以有些活动反而不象过去那样带她去了。我觉得艾娃是一个真正聪明的女孩,但明白我的意思,所以一般也不太计较。凯迪不知道是真不清楚我们的关系,还是采取了默认的态度,总之她不怎麽关心我和艾娃的事或者是故意不提艾娃吧,毕竟我差不多时间也算循规蹈矩,在美国期间会更多的时间陪著她。
  有一年,艾娃的比赛的成绩跌入了最低谷,我觉得我有一定过错。我与自己喜欢的女孩做爱从来没有甚麽避孕的概念的,为此凯迪开始很不习惯,初期每次她让我戴套我就与她吵,最後凯迪只好迁就我自己采取避孕措施。艾娃同样开始不同意,初期我迁就她每次按她要求去实施,但越往後来我越不太满意,那时她已经不再非坚持自己的意见,但每次做爱前都恳求我同意戴套或其他,因为她要保持体形而不愿吃药,也不愿冒险而怀孕。那次做爱我实在烦套,就摘了,也可能是在激情之中或者是艾娃不愿惹我烦吧,她没有坚持,而事後她抱著侥幸的心理没采取事後的措施,其实那时我们已使用颗粒避孕,每次做爱前事先塞进她体内,这样达到避孕的目的,但因为药剂的胶瞵状总让我别扭,所以也不喜欢。就那次,艾娃怀孕了。
  我至今记得艾娃知道自己怀孕见到我时伤心欲绝的惨状。她不停地哭著打我,责怪我,我知道会影响她的发展甚至一生,但事已至此,仅相互埋怨也没用。我告诉艾娃的公司,没有任何说明,就是艾娃必须消失3个月至5个月,公司当然不敢探听甚麽原因。於是我让艾娃先回保加利亚,从保加利亚到俄罗斯,转道法国,最後让艾娃在南美一个国家我的朋友庄园里住著,偷偷地做了人流。对艾娃的突然消失公司造出了许多新闻,使她虽然不参加比赛,但知名度却比过去更甚。但我知道,艾娃的网球生涯是肯定受到影响了,好在那时她刚20岁,也许还能有她网球的第二个春天。
  我找了许多理由经常去南美,在那里我和艾娃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以至後来我都觉得艾娃厌倦了继续打球,而更希望沈迷在我和她的安逸的生活中,无论从那方面看我都不会允许这样。艾娃悄悄回到美国,在我几乎每天的监督哄求下练球,过了许久她才又慢慢产生了打球的热情。
  我每年在美国的时间大概是三到四个月,每次最长的时间也就一个月左右。这期间艾娃有时参加比赛,好象世界网球比赛特别勤,如果没有比赛她偶尔回保加利亚看望父母,同时,也应朋友邀请参加各种社交活动。每次回美国,艾娃会告诉我一些交际圈最近一些新的事情,又有那些新人出现,渐渐的有些关系她比我似乎还熟悉,但虽然有不少人与她约会,偶尔她也出席,但最多也就一起用餐聊天,每次她都会乖乖地告诉我与谁出去吃饭,参加甚麽活动。
  每次我们到加州参加活动,史提夫都会和几个影业公司几位投资人与我交换对亚洲市场的意见。我知道他们看中亚洲市场的巨大潜力,虽然各大公司有共同的战略目标但毕竟有各自的利益。环球有自己的影城娱乐城,迪斯尼有自己的迪斯尼乐园,梅高梅也有自己的拉思维加斯的赌城,只有华纳虽然与时代杂志联手延伸了自己的媒体领域但主要还是以节目和资讯制作销售为主,当时的亚洲市场除日本、香港、韩国外,其他国家没甚麽太多的发展,但毕竟亚洲是一个新兴市场,而且经济的发展速度引起世人的关注,作为投资人他们当然更关注。这帮朋友都是从不管理具体经营但每当思考出方向性的问题,董事会必须要采纳的。
  我那时还没涉及娱乐业,当然谈不上具体的意见。但我记得有次与小薇在床上躺著聊天小薇建议到中国投资时,谈起当时好莱坞影片在中国没有甚麽精品节目,因为当时版权交易大陆方面的购片金额也就在3-5万美圆之间,好莱坞肯定不会将好节目引进中国。於是我与史提夫他们探讨时指出可能要根据亚洲的特殊情况调整经营方针,比如销售策略、价格、亚洲本身的管理制度和人文精神。史提夫很感兴趣,说过几天找几个朋友单独到佛罗里达他的寓所去聚聚。
  正好艾娃那段时间没有赛事,於是我和艾娃应约到史提夫的寓所参加纯属商业性的聚会,我的印象中这是艾娃第一次跟我参加这种聚会。史提夫一见我带著艾娃,自然马上明白了我们的关系,但还是悄悄问我:“可靠吗?”我笑著点点头,史提夫笑著朝我肩就是一拳,道:“我们多少人想打艾娃的主意都没成功,我当时就想她身後是谁,是你我也死了这个心。”我笑笑:“你守著自己的明星还在乎艾娃?”史提夫摇摇头,恋恋不舍的看著艾娃清纯的身体说:“我拿十个明星你也未必换吧。”艾娃见我们当著她的面讨论她,不好意思地掐掐我,我笑著说:“我肯定不换,你就死了这个心吧。”
  聚会的都是老朋友,有影业协会主席瓦伦地、迈克等。迈克看来又换了一个新朋友,那女孩好象很熟悉,但一时不知道在哪儿见过,我悄悄问艾娃,艾娃好象奇怪地看著我,告诉我,我才想到那女孩是正红的青春女星,不过想想好莱坞明星一大半都为迈克公司经纪代理我也不奇怪了。我问迈克,那件事办得怎样了,他当时正在代理一家好莱坞知名公司的并购,他明白我问甚麽,笑著说:“差不多完成了。”我问:“谁胜出?”迈克哈哈一笑:“你的日本朋友。”我明白哥伦比亚该易主了。
  具体的聚会内容就不多叙,这次聚会後,好莱坞大影业公司在新加坡召开了一个旨在亚洲市场的少有的联系会议,美国娱乐业真正开始关注和参与亚洲市场了。我听说美国大公司的主流影片也进入了中国大陆。
  有段时间,艾娃因怀孕流产後在南美静养,又不练球,所以身体比以前丰满了许多,其实艾娃身体丰满些从一定意义上讲我觉得两人作爱我感觉更好些,当然不能肥胖。但好象浑身肌肉比不训练时松弛了许多,她的大腿似乎也没有原来有劲,当艾娃发现这点後好象世界末日样不依不饶地烦恼,所以回美国後最初的日子除加大运动量外,我又专门请了个按摩师为她每日按摩,我知道好的按摩师都是男性,但也许是心理作怪吧,我给她请了个女按摩师。
  女按摩师叫卡丽,来自哥斯达黎加,30岁左右,皮肤黝黑,看上去健康能干,英语不是太好,但据推荐她来的朋友讲她的按摩技术在圈里是有名的。每当艾娃训练结束後让卡丽给她按摩放松保持肌肉的活力,然後再去美容师那里美容保养,高高兴兴等我的到来。
  这天我闲得实在无聊,陪凯迪午餐後,我就早早地来到艾娃基地。艾娃向我打完招呼继续练球,我来到艾娃的房间,正好见卡丽坐在那里等艾娃回来,於是躺下让卡丽给我按摩。卡丽脱掉我外衣,我只穿裤衩躺在那里接受卡丽的按摩。我只能说卡丽是我享受过的最好的按摩,她的按摩捏拿让我舒服得昏昏欲睡,隐约间听见艾娃进来,我睁眼看著艾娃笑著说:“难怪你说卡丽不错,她真是一流的技术。”卡丽笑著说谢谢。艾娃高兴的说:“那你卡丽多按摩一会吧,我去游泳,你一会儿过来,我等你。”
  这样我差不多每天都去享受卡丽的按摩,时间一久,卡丽倒好象成了我的专业按摩师了。艾娃当然高兴,我每天有更多的时间呆在她那里。一天按摩,卡丽好象比平时更用力,听著她扑哧扑哧的呼吸声,让我兴奋,当她象平时样坐在我身上,胯部正好坐在我身子中间,平时我都昏昏欲睡没甚麽感觉,那天觉得出奇的兴奋,她一坐上去,我就挺了起来。卡丽吃吃笑著,手慢慢滑到我下面,手伸进我裤衩里,慢慢抚摸加上轻轻地捏弄,我感到身体似乎要爆炸,但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太兴奋,毕竟是有身份的人,不能失态,但身体好象已不受我控制,我手去拉卡丽的裤衩,她妩媚地看著我,裤衩也不脱就向大腿一侧拉拉,露出了她的毛茸茸的洞口,她直接就将我放进了她体内,说实话那时已感觉不到她是谁,只感到身体巨大的震颤舒坦,好象听到了艾娃的脚步声,我一激动,哗的射了进去,艾娃蹦蹦跳跳地进来,一看我们她惊呆了,突然她象疯了一样拿起手里的网球拍就拼命地向卡丽打去,卡丽第一下就被打翻在地,吓傻了,打懵了。
  我知道艾娃手中拍子的分量,生怕她把卡丽打死,忙跳起抱住艾娃,对卡丽说:“你快出去,出去呀。”卡丽捂著头跑出去,我第一次看见艾娃如此疯狂,见卡丽跑出去,她丢下拍子抱住我号啕大哭,毕竟她不会打我。
  我说这件事是因为我发现了艾娃的另一面,发起狠来她的那种凶猛劲,那真是一只发狂的母老虎,看得我都胆战心惊。
  最後我给了卡丽一大笔钱让她闭上嘴从艾娃的视线中消失。以後艾娃再也不给我机会接触她周围的漂亮女孩。
  一天,我去艾娃那里,做完爱,她赤裸著身体用手抚弄著我剃尽的下巴玩,我则用手捏摸著她的乳头,艾娃美丽的俏眼看著我,洋洋得意的说:“昨天我和霍普斯接吻了。”我的手猛地停留在她的乳头,只觉得头充血。也许我的样子很恐怖,她收起了洋洋得意的神态,照样嘻嘻笑著:“我可不是随便让他吻,我了解到一个你一定非常高兴的信息。”
  我不吭声听她说,我也冷静下来,如果艾娃真要与霍普斯偷情绝对不会告诉我。她卖官子不说了。我哼了一声,轻轻推开她,说:“无论甚麽原因我也不希望你这样。”
  她倒也没在意,照样偎到我怀里,笑眯眯地说:“我特别喜欢看你这个样子,知道你很珍惜我。”说著嘻嘻笑著亲我,我是拿她没办法了。只好笑笑,说:“如果靠接吻出卖身体得到讯息,我宁可你还是现在这样。”她不高兴地推我:“谁出卖身体啊?我可不象你居然跟卡丽都做爱,我想著就恶心。”我与卡丽的事成为了她永远的话柄,跟卡丽那次後她几乎有三个月不愿与我做爱。
  我瞪著她:“我们不是说好不提这件事的吗?”艾娃又笑了:“好,好,不提,也没必要那样凶地看著我。”我心想,你个小母老虎,我没嫌你凶就不错了。不过我内心好奇想知道她有甚麽情况,因为我知道艾娃早已熟悉很多交际圈和我生意上的事,她已能大概明白那些东西重要哪些不重要。
  见我没吭声,艾娃也怕真惹我生气,和好地贴紧我说:“卡儿先生家聚会那天,你不是与卡儿先生到房间谈事吗?我没事就与几个朋友聊天,霍普斯先生正和几个华尔街他那几个朋友商量事,见你不在,让我去他们那里坐坐,我过去,听他们讲准备撤出泰国的资金,好象泰国要出甚麽事情,所以霍普斯先生邀请我到阳台坐坐我就跟他过去了,在阳台我问他泰国是怎麽回事。他居然要吻我交换,我知道你在泰国那边有很大的投资,就同意了,我可是只让他轻轻吻了下。”看我没做声她继续说:“霍普斯先生告诉我,华尔街吉克司他们正酝酿要投大量资金套泰国的外汇,他说要随时注意泰国的局势。”
  我暗叹一声:霍普斯这家夥真不地道,他是我的金融顾问,本来就要告诉我这个消息,可非要占艾娃的便宜通过艾娃告诉我,既可以试探艾娃与我关系的深浅,又可以戏弄戏弄艾娃。艾娃说完,关注地看著我,我看看她那关切的目光,心一软充满无限柔情:“艾娃,宝贝,真的谢谢你。”但我得告诉她真相,否则霍普斯这家夥还不知道以後怎麽得寸进尺呢。“我不是告诉过你霍普斯是我聘请的顾问吗,你以为那帮家夥真吻你一下就告诉你那麽多机密的东西?”
  艾娃楞了一下,马上明悟了,一下脸羞得通红,尤其是想到霍普斯边吻手还在自己乳房上乱摸,感到羞辱,自己整个象傻瓜一样被玩弄了。她恨恨地说:“我一定要找机会报复他,太可恶了。”
  我把她搂到怀里,真情吻吻,说:“不要计较了,商场如战场,你还是打好你的球吧。只要知道别看我们整天吃吃喝喝,玩闹,这里面关系很微妙的。”
  艾娃不好意思地看著我,但又略委屈地说:“我不也为你好,怕你受损失嘛。”我笑笑:“知道,我也没责备你的意思。”艾娃翘起嘴:“那你也没奖赏我。”我心想我自己喜欢的东西让别人使了,我还奖赏?不过对艾娃我还是笑著问:“你要我怎麽奖赏?”艾娃兴奋地说:“上次我要的那颗钻石你买了送我。”“好,好,明天就去。”艾娃坐起身,拉我:“不,我要现在就去,好不好?”
  我想我是傻到家了,不过我相信艾娃经过这次她以後会学得更聪明,也算是替她交学费吧。
  我们及时调整了泰国及整个东南亚的资金走向,以後亚洲金融风暴中也许我们的亚洲投资是损失最小的,无论如何我应该感谢艾娃,虽然她只是一个二传手,但没有她使我印象如此强烈,真要是霍普斯本人告诉我,我未必会作为头等大事重视。
  艾娃依然活跃在网坛,我想她还年轻,很有发展的空间。她变得越来越成熟了,她还有许多精彩的故事,由於涉及的人和事太敏感,就暂时打住吧。
  注明因为是聊一些认识的女孩,难免有些地方会涉及到他人,其中有些名字可能是真的,因为是朋友应无问题,但有许多名字纯属虚构,如有巧合请勿对号入座。抱歉不想作过多的解释和说明,你就当作纯粹的饭後茶余的故事看看罢了,这样大家都轻松些。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4 01:04:47

第三十一章 李妮
  考虑许久究竟讲不讲李妮的事,因为这其中许多涉及到太多敏感的人和事,最後还是决定说说她,讲交际圈如果不说她,总觉得不完整。但必须说明的是:李妮绝对是假名。如果说到某个具体的事情止住的话请谅解,我只想说说我们如何认识和交往以及我所认识的一个我所欣赏的女孩。
  全世界可能没有哪个交际圈象香港一样重视娱乐业明星,尤其是影视歌明星,即使在美国,也只是在加州甚至洛杉矶感受到那种气氛,你要到纽约,明星虽然也是主角,但因为可能有太多的其他领域的明星,如体育、模特等,影视歌倒也仅仅只是其中一部分了。我总认为这也可能是香港这个地方其他领域明星太少的缘故吧。
  香港因地域狭小的关系,很少有我们在美国那种经常性的上百人在别墅举行酒会晚宴的习惯,交际圈往往更局限在小范围中进行,即使有时在别墅招待各界名流也是偶尔为之。说实话,我倒更喜欢这样,毕竟大家不用活动太大的圈子,只要在你的业务范围内进行交往就可以了,更轻松自在些。
  除了美国、澳洲,最喜欢的就是香港。这因为香港有我喜欢的美女芝、阿娴是一方面,另外就是我觉得香港交际圈比较符合我胃口。
  李妮的名字早就听说过。香港交际圈不大,有甚麽俊杰和靓女很快就会知道。听说李妮是亚洲某国的一位皇室人员,曾经参加过亚洲美女评选并成为冠军,她行踪不定,不仅在亚洲,即使在欧美也有比较强硬的後台,圈里人讲起她似乎是有爱有恨。爱的是她确实美丽无双,性感迷人,恨的是好象不怎麽与圈里男人交往,漂亮小姐和太太们又都比较嫉恨。但那段时间有丽奈天天陪著,加上芝和阿娴的经常约会,说实话,美女实在是不敢再招惹了。我也没刻意去打听李妮或著说让人介绍认识。
  那年春天,在新加坡参加一个聚会,我带著山口丽奈周旋於个朋友间,那是一个娱乐界的朋友们聚会。因为丽奈与美国来的一家经纪公司洽谈合作事宜到休息室去讨论合作细节,有些人也不是太熟,暂时也不想在娱乐界有新的投资,所以我就慢慢散步到别墅的外面去透透新鲜空气。天空下著毛毛细雨。我坐在门外的木椅上喝著杯中的威士忌,想著丽奈刚才给我说过的合作意向。
  “你干麻不参加里面的活动?”一个女孩的声音问我。我转身看见一个漂亮的女孩也端著酒杯走过来。我笑笑,没多说话。来的都是漂亮女孩,我也没多注意。女孩走到我身边说:“还是外面舒服。从哪里来?”我回答:“从香港过来。”女孩坐到我旁边,我们都看著小雨没说话。静了许久,女孩看著我笑著说:“你是不是想甚麽事情啊?”我扭头看她,诧异地说:“没有啊。”女孩妩媚一笑:“那你干吗不理我?”我抱歉的说:“对不起,看著雨,我忘了你。”
  女孩羞恼地看我一眼:“我一个大活人坐你旁边,你说你忘了?”
  我觉得这女孩有点意思,看著她:“我道歉,确实刚才想一点事情。”
  “那你说你甚麽都没想?”女孩不依不饶。我笑笑,细看这女孩确实长得很漂亮,借著灯光和月光显得两只眼睛出奇的圆而亮。女孩见我看她,也瞪著眼看我,一点不示弱,我自己感到有点不好意思,笑问:“小姐贵姓?”
  女孩见我眼光躲开她,胜利地笑笑:“我叫阿娟,叫我阿娟就行了。你呢?”我告诉了她,她笑笑:“我早听说过你。”“新加坡人?”我问阿娟。阿娟吃吃笑著说:“怎麽,要与我约会呀。”我坦率地说:“目前没这打算。”阿娟笑道:“是啊,你不是有个山田丽奈嘛。”我吃惊地看著阿娟,看来她对我的事情还很清楚。见我吃惊的样子,阿娟笑了:“你不是还上过报纸吗,谁不知道呀。”我与晴的事上报,她可能清楚,但与丽奈的事情几乎是近期的事,她没理由知道的。女孩嘻嘻笑了:“我有个姐姐,她甚麽都知道,她告诉我的。”我看著阿娟:“你姐姐是谁?”阿娟歪歪头:“如果我不告诉你呢。”“那我当然也不问了。”我笑笑。“一点不好奇?”她故意问。我哈哈乐了:“好奇,那是你们小女孩的专利。”
  阿娟不高兴地瞪我一眼“没想到你还挺大男人主义的,甚麽我们小女孩,你比我大几岁啊。”我求和了:“好,好,我错了,我们小男人也挺好奇的,请问阿娟大小姐,你的老小姐是谁?”阿娟嘻嘻乐了,但马上又不高兴了:“甚麽老小姐?”“你不都到大了,你姐姐不该老了?算我说错,你的大大姐姐是谁,看我多好奇呀。”反正闲著无事,逗逗女孩也挺有趣,本来我这人见到漂亮女孩就爱逗逗。阿娟撇我一眼:“我姐姐叫李妮。”难怪,李妮当然想知道甚麽还不容易。见我不吭声,阿娟微笑道:“听说过吧?”我干嘛要助她威风,於是摇摇头。阿娟真吃惊了:“没听说过李妮。”我仍然摇头:“我不怎麽认识女孩子的,你姐姐干甚麽的?”
  “干甚麽的?甚麽也不干。”阿娟真有些羞恼了,“你女孩少,我就听说不少。别在我面前装正经。”这女孩说话也太损了,你以为你是甚麽东西,我也有点窝火,冷冷地说:“没听说过就是没听说过,我女孩多不多那是我的私事,跟你好象也没甚麽关系。”阿娟细细看我,见我真有点生气了,她恼恨地瞪了我一眼,又扑哧笑了:“你怎麽小心眼啊。别跟我们女孩子一般见识嘛。”我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些,何况的确是知道李妮的,我笑笑:“我逗你玩的,你姐姐大名鼎鼎,谁不知道呀。”“是吗?”阿娟笑了。
  这时丽奈向外找我走出来,阿娟匆匆说:“我先走了,不然丽奈小姐该跟你生气了,回香港请我吃饭啊。”说著阿娟从旁门走进房间。丽奈看著阿娟背影:“跟谁说话啊?”我笑笑:“从里面溜出的一个女孩,我也不清楚。”丽奈也没深究搂住我高兴地说:“我与杰弗逊先生合作谈定了。”“祝贺你。”我抱起丽奈亲亲,由衷地表示祝贺。
  回到香港,阿娟的事我也就忘了。大概过了半个多月,一天阿莹问我一个叫阿娟小姐的听话我接不接,我让她转过了。一听声音果然是阿娟。阿娟笑嘻嘻的在电话里说:“我说过让你请我吃饭的,今天请吧。”晚上跟芝约好见面的,我有些犹豫,见我没吭声,阿娟不高兴地嚷:“怎麽,翻悔啊。”我笑道:“要不,请你姐姐一块出来吃饭?”阿娟迟疑了一下,看来很不高兴:“你是冲我姐姐面子请我,是不是?”“不是,我很高兴请你的。”阿娟倒也不太在意,告诉了我约会的地点,放下电话。
  我只好亲自给芝打电话了,芝一听就急了非要晚上见我不可。确实,我们有半个多月没见面了。我好说歹说总算哄好了芝,答应明天就是天塌下来也一定见面,芝才不再缠我了。
  阿娟约的是海边的一个不起眼的普通酒楼,我很少来这种地方,倒是不会有认识的人。看来阿娟挺替我想的,至少不会有记者到这种酒楼来,第二天登我与谁用餐的头版。
  引坐小姐将我带到一个包间,阿娟早到了,见我笑盈盈的起身招呼。她今天穿了件普通的体恤衫,丰满的乳房高高耸立在胸前,下穿普通白色素裤,脚穿一双乳白半高根皮鞋。见我打量她,她略不好意思笑笑:“不认识了?”我说:“今天好象换了个人似的,漂亮得我都不敢认了。”哄女孩子高兴的话不用想就随口出来。阿娟喜孜孜地看我一眼。
  两人坐下,倒不知从何说起。我只好开头了:“你也太不讲理了,我本来约好跟人见面的。”阿娟晃晃脑袋,看著我:“我没逼你同意请我啊。”我哑口无言。阿娟见我无语说:“其实放下电话我就觉得你可能有事,但你既然同意了,我当然不改了,何况你还不是跟女孩子约会,少见一次有甚麽关系。”见我不反驳,她觉得自己猜对了,神态恨恨的。
  我笑笑,转移话题:“阿娟,甚麽时间来香港。”阿娟见我转移话题倒也不再生气,笑著说:“这两天刚来。准备呆四、五天。有时间陪我玩玩?”我没直接回答,问:“然後去哪儿?”“还没想好。我问你陪我玩玩,行不行?”我摇摇头:“不行,我正好这两天开会。”她恼恨地看著我:“晚上呢?”“至少明天不行,其他时间我们再约吧。我可以找人陪你。”“用不著。”阿娟干脆地回答。一直到开始吃饭,阿娟才又开始理我。
  吃饭出来,我这著远处沙滩说:“我们过去坐坐?”阿娟看看我,点点头,又停住:“我先申明,不许动手动脚。”我一笑:“只准动其他地方?”阿娟跺跺脚,羞红了脸:“我是认真的。”我笑著说:“我也是认真的,你应该说除了手和脚,哪都不许动。”阿娟瞪了我一眼,不看我,向沙滩走去,我紧追几步,手搂住她肩一块走,她看看我,倒是没推我。
  我们在沙滩坐著,聊天,呆了几个小时,也许是有言在先吧,我也没别的表示,最多就是後来让她靠在我怀里,我们一块看著翻腾的水面聊天。我觉得实在无聊。
  连续两天开会,晚上分别约芝和阿娴见面,我觉得生活很满意。与阿娟分手後第三天清晨,我与阿娴还在睡觉,阿娟打电话给我。阿娴问:“谁啊,这麽早?”我还奇怪阿娟怎麽知道我家里的电话呢,不过想想她姐姐李妮,我想找我的朋友要个电话不难。阿娟笑嘻嘻地说:“打扰你睡觉了吧,我有点急事,今天要去马来西亚,过几天来香港再与你联系吧。”昨晚与阿娴作爱、嬉闹到临近天亮,我还迷迷糊糊,说:“好吧,来香港再联系。”阿娟停了一下:“身边又是哪个女孩子呀。”“没有。”我看看爬到我身上来吻我的阿娴说。“下次撒谎前让她别搞小动作,我都听见她的呼吸和声音啦。”说完,啪地挂了电话。
  阿娴不悦地说:“谁啊?”其实阿娴刚才凑过来吻我也是想听听电话,阿娟电话中声音很大,她当然都听见了。我吻吻阿娴,笑著说:“再睡会儿吧,在新加坡认识的一个女孩子。”阿娴看看我,不高兴地说:“总说没时间原来又约别的女孩子。”我疼爱地吻吻阿娴,笑著说:“谁比得了你呀,有你我还会对别的女孩感兴趣?一个普通朋友而已,我保证手都没摸一下。”阿娴对自己当然有信心,她依偎到我怀里,闭上漂亮的眼睛,嘴里嘟囔:“谁知道。”
  其後,我去了趟澳洲,又应朋友邀请,到美国玩了半月,回到香港已是一个多月以後了,阿娟好象在我记忆中淡漠了许多。一般而言,没有任何实质接触的女孩,我不怎麽记在心上的。忽然一天,接到阿娟的电话,我问她在哪里,她说在新加坡,她电话里问我:“我到香港你有不有时间陪我?有时间我就过来,没时间我就去日本玩去了。”阿娟那俊俏的身影又浮现在我眼前,我说:“好啊,我到日本陪你吧。”“真的?”听出阿娟声音挺高兴。於是我们约好了到日本的时间。
  飞机停在东京私人机场,出舱门看见真濑高兴地在扶梯下招手,我走下去,真濑兴奋地扑到我怀里,上车,我对真濑说:“我有个朋友从新加坡过来,我们在机场等一会儿吧。”真濑一听不吭声了。我看著真濑,亲亲她:“怎麽不说话了?”真濑勉强笑笑,问:“又新认识一个女孩子?”“我也没说是女孩。”真濑平静了下来,看我一眼:“除了女孩子,你还会在机场等人?而且是一个你喜欢的漂亮的女孩。”我叹服真濑的仔细,把她搂到怀里:“生气了?”真濑靠紧我,淡淡笑道:“日本反正是你约会女孩子的地方,我也习惯了。”说著又热情地吻吻我,“那我也很高兴又能见到你。”
  新加坡飞机到港了,我和真濑等在出港口,真濑说得对,我几乎从来不等人,即使阿娟也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之一。当靓丽的阿娟走出,我看真濑也有些吃惊阿娟的美丽。阿娟笑盈盈地说:“真难得让你等我。”说著又看著真濑,“这一定是真濑小姐了。”别说真濑,我都有点吃惊。阿娟说:“象真濑小姐这样漂亮,全日本也找不出几个。”真濑听了连连鞠躬致谢。上车我问阿娟:“是住家里还是住酒店?”阿娟笑著看看真濑:“我还是住酒店吧。”真濑马上说:“住家里没关系的。”阿娟笑著摇摇头:“谢谢真濑小姐,我还是住酒店自由。”
  回到京都,阿娟住在离别墅不远的TOYO酒店。连续两天,我和真濑陪阿娟逛街购物,第三天,我说去公司看看,让真濑陪阿娟在名古屋四处逛逛。
  晚上在床上,真濑问我:“先生,我看阿娟小姐似乎很了解你,而你好象不怎麽了解她?”我笑道:“总共我也就见过她两次。”看著真濑那美丽的大眼充满了困惑,我介绍了是怎麽回事。真濑觉得不可思议,她说:“那位李妮小姐如此神通,如果为先生所有,该多好。”我亲亲真濑,那时我也觉得应该结识结识李妮了,但首先得摆平阿娟。我决定主动出击了,阿娟都搞不掂就更别说李妮了。
  第二天,我单独陪阿娟玩,然後我们一块游泳,看电影,我每次搂住阿娟的腰,她总会先看看我,好象对我发表申明,倒没反对。晚餐後,我们又去一家酒吧坐了许久,我感到阿娟眼中有些迷惘,当她看我时,眼神中多了些情感,也许是我自我感觉吧。
  进入酒店到房间的路上,我一直紧紧搂著她,我自己都觉得用了很大劲,阿娟好象半靠在我肩上,到她住的套房前,她看看我:“晚安,明天见。”我看著她:“不让我进去坐坐?”她耷拉下眼犹豫了一下,抬眼看著我,笑著说:“说好,哪都不许动,包括手脚。”我暗笑你这小东西还来真格的,笑笑,不语,推门进房间。见我没回答直接进去了,阿娟楞了一下,摇摇头,只好也跟进房。
  见到房间,阿娟略紧张地看了看我,故作镇静地笑笑。我可管不了许多了,直接上去一把搂住她腰,她用手去推我,我将她双手抱住,低头向她的嘴唇吻过去,她头扭动摇摆著,我紧紧贴了上去,她被我勒得透不过气,趁她张嘴呼吸的一瞬间,我舌头滑进了她嘴。她呜呜了几下,终於被我给刺激得身体软了下来,不再扭动身体,我手放松了些,她似乎也为激情而冲动,不再强拧了,渐渐手开始搂住我腰,回应我的亲吻。脸因兴奋涨得通红,我借势抱著她坐到地上。
  阿娟确实是一个难得的美女,吻著她那幽香的嘴唇,我浑身被情欲和冲动笼罩,手伸到她乳房,她身体一颤,又开始扭动,但我早已手触到了她硬硬的乳头,她呻咽一声,好象全身软了下来,我手摸著她裙下修长的腿,慢慢滑到了她大腿跟部,沈浸在享受之中的阿娟没有感觉我的手的变化,当手触到她毛茸茸的身体时,她身体震颤了一下,好象突然醒悟,惊恐地抓住我的手,我看著她不动,她大口呼吸著,哀求地看著我:“不要,不要这样。”我手按到她隆起的胯部,她身体微微颤栗著:“求求你,说甚麽我都答应,不要这样。”我用劲按著,慢慢捏动,她身体剧烈颤栗,声音都发颤了。“我求求你,求求你,我不要,不要。”我不理她,手慢慢捏弄著,她好象四肢发软无法动荡,哀求看著我,身体哆嗦著,她继续求著:“我求求你,我介绍我姐姐给你,她比我漂亮。”我手动著,温柔地说:“我不在乎你姐姐,我只要你。我喜欢你。”说著,我拉下她裤衩,下面早潮湿一片,她显然是身体完全软绵了,无法动荡,否则我想她早起身了,我没想到阿娟会如此敏感,我直觉她还是处女,想到此,我只觉得我身体一股热量翻滚,立刻坚硬如柱。
  她好象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身体除了颤栗外已浑身无力,我将软绵绵的阿娟放到床上,她嘴唇都哆嗦起来,眼睛看著我匆匆脱衣,又把她脱得精光,当我贴到她乳胸时,我觉得她都要崩溃了,她用尽最後气力问:“你真不在乎我姐姐吗?”我已稳操胜券,於是温柔地吻吻她,柔情地说:“我只是喜欢你。”她闭上眼,一幅任人宰割的样子。当我进入体内的刹那间,她低声尖咽一声,紧紧抓住我手,睁大眼睛看著我------阿娟果然还是处子之身,随著我兴奋的抽插,她的身体慢慢变得发热,她开始呻咽,身体渐渐随著我的抽插迎送,她感受到了性刺激的兴奋,我们几乎同时叫了一声,在我射的那一瞬间,她体验到了她身体的第一次高潮带来的巨大快感。
  说实话,我没想到与阿娟做使我如此兴奋,好象这两天与真濑的做爱丝毫没影响我身体的状况,我觉得好久没有的刺激舒坦。
  我拿出发软的身体,我们谁都没多说话,她因刺激而绯红的脸美丽动人,她看看躺在身旁的我,看看床单上点点星红。赤身跑进了浴室,我跟过去,走到她身後抱住她,喷头的水从她头上直往下淋,她靠在我胸膛不言语。我手慢慢随水抚摸她丰满的乳房,她好象温馨的享受著。
  我晚上没回家,真濑自然知道我们发生了甚麽事,所以当第二天我与阿娟回到别墅时,真濑对我们笑笑,没多说话,倒是阿娟不好意思地将搂我腰的手垂下,脸腾的一红。真濑弯腰给我脱鞋,然後,对我说:“赵雪小姐听说你来日本了,可能明天会来日本。”阿娟当然知道赵雪是谁,她脸变白但马上恢复了平静。都坐下後,阿娟说:“我正好明天要去美国,我们回香港见吧。”我笑笑,无奈地点点头。
  回香港一个多月了,一直没有阿娟的消息,心里多少有些挂念,她俏丽的身体不时在脑海闪现。但因为没法与她联系,也不知道她现在何处。心里有些许的失落。
  突然一天,阿娟来电话,她还象过去一样笑嘻嘻地说:“我来香港了,今晚有不有时间请我吃饭。”我马上答:“有,有时间。”她笑著说:“今天表现还不错,我们老地方见吧。”
  再次见到阿娟不知为甚麽,心里有种甜丝丝的感觉,阿娟笑著打招呼,我看著她,发现每见她一次,她都有一种特殊的魅力。阿娟见我吃饭总盯著她看,好象也有些羞躁,最後她终於说:“你总看我干甚麽。”我由衷地说:“阿娟,我见你一次你越漂亮。”阿娟哧哧笑著说:“那我应该让你多看几次,我会越来越漂亮。嘻嘻。”
  吃完饭,我指著沙滩,看著阿娟:“去坐坐?”阿娟笑著说:“有言在先,哪儿都不许动,包括手、脚。”我笑笑,没吭声。阿娟说:“我是认真的。”我心想,童贞都让我破了,还甚麽动不动,也许是看我没说话吧。阿娟走到我身边,仰头看著我,笑著说:“你那麽多女朋友,也不在乎我一个,是不是。”我看著她,真诚地说:“我喜欢你。”她凝视著我,突然又笑道:“喜欢我甚麽呀?”我摇摇头,笑道:“我也不知道。”
  她看著我,踮起脚亲亲我嘴,轻轻叹了口气:“我也喜欢你。但我们不可能的。答应我,别再象日本那样。”“日本怎样啊?”我笑笑。她羞红了脸。我说:“走吧。回家吧。”她看看我,点点头。
  我看著她,说:“明天有个聚会,陪我参加。”她看看我,摇摇头,突然停下:“我姐姐明天可能去,我只想告诉你,你别太与她近乎,对你,对她都不好。”我不置可否,她恳求地看著我:“我以後会告诉你为甚麽。求求你。”看著她那恳切的目光,我心里顿时升起莫明柔情,我吻吻她嘴,点点头。她搂住我腰不再说话。
  我倒要看看,这李妮究竟是个甚麽人物。
  第二天,是李公子邀请美国一位大企业总裁,在公司迎宾馆举行一个小范围酒会。我到时,美国客人正与李公子父亲在房间会面,我们十几个人轻松聊天,这时,李公子和一个小姐走进来,我觉得我傻在那里了,与李公子一块出来的小姐是阿娟。李公子笑著说:“难得今天李妮小姐也来捧场。”
  我觉得我血液都凝固了,李妮和阿娟是双胞胎?怎麽如此想象?看李妮好象是比阿娟显得更有魅力和漂亮。我看著李妮优雅地与每个人打招呼,李公子和李妮走到我身边,李公子笑著说:“这位就是我与你常提起的大卫。”
  李妮微笑著伸出手:“你好,早听说你的大名,今天相见,很荣幸。”
  我呆呆伸出手,握握。李妮从我身边走过,一种熟悉的气味使我顿悟:阿娟就是李妮,李妮就是阿娟。我对与我做爱的女孩子的体香从来就不会忘的,过了多久,我都会记忆犹新。我曾与王枚、王沁试过,关上灯,我只需闻闻她们的身体就能辨别出是谁。我恍然大悟地看著坐在对面的阿娟,不,李妮,她也正好象无意地看我,或许是看我恍然大悟的神情吧,微微一笑:意思好象说,记住我的话哟。
  我心里有种甜蜜的感觉,但突然我好象忽然掉进了冰库,觉得万念俱灰,一阵恐惧笼罩我全身:李妮该不会是李公子的-------。我面如死灰地坐在沙发上。
  到底是知根知底的朋友,李公子发现我表情不对,走过来,悄悄问:“你脸色难看极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笑笑,摇摇头,眼睛余光感觉李妮也看著我这边。她早发现了我脸色好好的突然就变了,只是她不好过来问。她不知道出甚麽问题。
  李公子见我脸色正常了,笑笑,与其他朋友聊天去了。我心里明白,如果李妮与李公子有任何关系,我不仅绝不会插手,我觉得我与李妮在日本的经历都对不起他。
  我明白李公子是有女朋友的,但这说明不了甚麽,我有小雪不是还有真濑和好多女友。我找人调查过李妮,知道她是某国皇室人员,从利益上考虑,李公子与她交友不是不可能的。好象从来没有一个女孩子让我如此心里忐忑不安。
  这时李先生和美国朋友出来,其实我与美国客人也有商业上来往,也是不错的朋友,但因为有李先生在场,我和李公子这些小字辈当然就不能显得与他太近乎。李先生笑著说:“这儿在坐的都是你熟悉的,哦,可能你不认识李妮小姐。”李先生介绍了她的背景,然後笑著说:“她也算是我的亲侄女吧。”我一听介绍他们的亲戚关系,明白了为甚麽李公子刚才与李妮如此亲热,感情一家人啊,心里如释重担,顿时喜笑颜开。李妮偷偷观察著我,见状楞了一下,可能马上想到我刚才脸变色的缘故,会心默默一笑。
  大家象征性地碰碰酒杯,李先生先走了,我们立即和美国朋友说笑开了。一会儿,李公子拉著李妮的手过来,说:“我这个姐姐问了你不少事,说过几次要认识你,你们现在认识了,聊聊吧。”说著,李公子又去张罗与美国朋友聊天。
  李妮坐到我旁边的沙发上,微笑不语。我略埋怨地悄声问:“为甚麽骗我。”李妮笑道:“没骗你呀,我在外叫李妮,家里人都叫阿娟。”看见我一笑,她好象突然想到家里人都这麽叫无形之间我也是家里人了,她脸一红,我明白她笑甚麽,我现在心情很好,我确实也算是家里人,我心想。
  “你甚麽时候确定阿娟与我是一个人?”李妮嘻嘻笑著,又恢复了她那调皮的模样。“你从我身边过的时候。”她诧异地看著我,表示不明白,我悄声说:“你身上的味道。”她羞涩地看看我,想起当时做爱後我闻著她身体,夸她身体的幽香,脸一红,但好象忽然想起了甚麽,脸上神态又显得很忧虑。
  我看她突然显得心事重重,关心地问:“怎麽啦?”
  她平静地说:“我是订过婚的,只是谁也不知道罢了。”我一听,明白了她为甚麽生怕我们显得太密切。我清楚皇室订婚意味著甚麽。不由悲从心起。
  李妮看看我,忽然笑了起来:“其实我几次想告诉你真相,但你好象也没怀疑甚麽。”我也只好轻松笑笑:“我喜欢的只是我看见的真正喜欢的人,没见过的即使被吹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感兴趣。”
  “那现在见了呢?”李妮笑盈盈地看著我。我看看她:“我还是喜欢阿娟。”李妮撇撇嘴,我笑了:“当然,李妮也很可爱,我也喜欢。”
  这时李公子走过来,笑著说:“聊甚麽呢。”我笑著对李公子说:“问你几次李妮是谁你都没说关系。”李公子说:“每次都当著许多人的面怎麽说啊。而且李妮也不让我说我们的关系。我都不知道她的行踪,这不,我也今天听父亲说才知道她订婚了。她从不告诉我这些事。”
  一说到订婚,我和李妮好象都有些不自在。我赶忙岔开话题谈别的事情。
  在那以後我大概有两个月没有李妮的音讯。两个月後,在美国洛杉矶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突然,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李妮。我兴奋地叫她,李妮正与一个朋友聊天,见我显然也非常高兴。她向朋友道歉後来到我身边,也许是好久不见都很兴奋吧,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等坐下後,我责怪她不与我联系,李妮告诉我与我联系过,因为我也是满世界跑,没联系上,在这大洋彼岸见面,也没甚麽太顾忌的,我俩说话都随意得多。幸亏那天我是直接从机场奔朋友家,还没来得及去纽约所以也没带凯迪。聊了一会儿我问她住甚麽地方,李妮说她住酒店,我说:“去我寓所住吧。”
  听完我的提议,她看著我,迟疑了半天,终於还是摇摇头,我看著她,恳求,她始终摇头。我不好再说甚麽,只觉得心里立即堵得慌。她拉住我一只手,摇摇,说:“你不高兴了?”我笑笑,也许我真心流露吧,我觉得她眼中似乎有点湿润。我们谁也没再提这事,一会儿,厅响起了舞曲,新郎新娘走进舞池跳舞,一会几乎所有人都找自己舞伴跳舞,李妮笑著说:“你怎麽不请我跳舞。”我不好意思地笑笑:“不会。”李妮站起:“不会怎麽行,走,我带你跳。”
  舞池中情绪高涨,大家早沈浸在舞蹈的海洋,我右手搂住李妮的腰,左手紧紧捏著她的手,在音乐声中,我感到温馨和柔情,我深深地看著李妮,她开始躲我的目光,渐渐也凝视著我,我觉得她身体又开始微微颤栗,我含情脉脉地注视她,温柔地说:“跟我回去吧。”李妮的脸在灯光下惨白,她不吭声。我拉著她手,向外走,她默默跟著我。出门让司机马上回别墅。她静静靠在我怀里,一言不发。
  见到房间,我刚吻她她猛地抱紧我,狂热地吻我,当我伸向她乳房,她软倒在我怀里。
  当我终於射出时,她赤著身子猛扑到我怀里大哭起来。
  当我们洗完,我和她几乎同时有了需要,我们又抱在一起做爱。那时侯,我觉得她早忘了自己是谁,我也忘了身在何处。连续两天,我们足未出户,吃完送来的东西,我们就搂在一起聊,做爱,嬉闹。第二天晚我们才赤著身体搂在一起满足地睡去。
  我醒来时,见李妮早醒了,正静静地爬在我身边凝视著我,见我睁开眼,她略羞涩一笑。然後柔情地亲我一下。我手刚一触到她乳房,她哀求地看著我。我只好轻轻抚摸她的後背。她感激地看著我,轻声道:“我觉得我人都要虚脱了。”我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身体敏感的女孩,理解地笑笑,说:“我是第一次见到象你这样敏感的女孩。”她羞涩一笑,然後又不悦的说:“你多少女孩啊?”我拿起她手轻轻打我嘴一下:“我胡说。”她甜甜一笑,说:“所以我特别怕男孩子约我出去,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她又瞪我一眼:“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啊。”
  我嘻嘻笑著说:“难怪申明哪都不许动,包括手脚。”她娇羞地瞪我一眼:“那你还不老实。”我叹口气:“谁叫我那样喜欢你呢。”她依偎到我怀里,幽幽地说:“但我们这样是没有结果的。”“只要我们现在两人高兴就行了,还管以後呢。”她躺在我怀里,眼睛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甚麽。
  余下的几天,我们两人快乐地生活在自己的世界,我告诉拉里先生,所有打来的电话和联系都中断,告诉我正在开会。我们在草坪散步聊天,坐在树下静静听小鸟欢快的叫声,傍晚两人躺在一个吊床上一起看明亮的星空,我真的觉得很温馨。我看李妮也早已沈浸在我们的柔情之中。
  要分手的前一天晚上,在床上,做完一次爱的间歇,我抱紧李妮说:“不行,我们必须一个月得见一次。”李妮静静地看著我,叹了口气:“我恨不得天天见呢,只怕到时身不由己。”我忿忿的说:“你不刚订婚,结婚还早著吗?”李妮摇摇头,“不是他的问题,他是国家的未来,他很尊重我的意见,唉,我的手他都没摸过。他是一个好人。”“我也不是坏人呀。”我见她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些酸溜溜的。
  “你还不是坏人啊?”她懒得与我争,“那麽多女朋友,还要拉我下水。让我总觉得负疚。”我心想你做爱高兴得大叫时怎麽不想想这个,当然,从她那个角度讲,我确实算不上甚麽好人。她又搂紧我:“不过我真的喜欢那种感受,我该怎麽办啊。”
  也许是想著她未来的夫君报复心里,也许是为了让她刻骨铭心吧。我浑身充满了激情。我又把她睡衣拉开,她开始脸红了一下,我看著她美妙极的身体,双手向她滚圆的乳房糅去,她身体颤栗著,哀求道:“你轻点,轻些。”她越说我心里那股无名火越旺,我用力捏她乳房,用掌心揉他乳头,她尖叫著,身体哆嗦,疼痛和刺激使她身体随我手上一按一颤,她疼得直流泪,但正如她自己说的,她身体早软绵绵没一丝力气了。只剩下嘴里死死的哀求,泪水哗哗流淌。揉一会儿我又爬上去,用嘴温柔地吸,她泪流满面被刺激得无法自抑,哀求著:“我要你,我要。”我想起这两天让她用嘴她都不肯,於是跪到她头前,将下面塞给她,她委屈地看看我,塞进嘴里,由於她不懂得用嘴弄,我觉得很不舒服,於是拿出来,她小心地看著我,漂亮的嘴角还有一丝丝的粘黏物,我知道对她那种千金大小姐,不把她的那层遮羞布撕烂她永远不会对你服帖。
  我拿一张纸递给她,她不好意思地擦擦嘴。我手刚要伸向她乳房,她恐惧哀求地看著我,我知道她并没有真的感受到刺激,於是,再次用手死劲捏她乳房,她尖声惨叫著,我其实是掌握著分寸的,王枚曾告诉过我怎样揉捏,虽然当时疼痛,但过一会儿会还想要那种刺激。见她都疼得快休克了,我松了手,用舌头轻轻舔她的乳头,她身体早柔软如水,好象没有了骨头,下面床单早湿透了,她的汗水和爱液混杂在一起,我用劲顶了进去,我知道成功在此一搏,所以非常疯狂地抽插,李妮喘著粗气不顾一切的叫唤,猛然,我停住拔除,李妮的尖叫猛然停止,扑过来抱住我的腿,嘴凑上去用劲吸啜,看著坚挺的下面,她抱住我的腿,仰头看著我哭著嚷:“我要,我要,你说甚麽我都答应,别折磨我,我甚麽都做。求求你,求求你啊。”我推倒她,她拼命地张开双腿,我挺进去接著抽插,她被刺激得尖叫,我直接进入她花心,在她身体巨烈的震颤中我射了进去。
  我躺在那里,觉得身体全被掏空了。李妮更象是死了样四肢摊开一动不动。缓了会儿,我轻轻抱起软绵绵的李妮,放到浴池,身体一触水,乳房火辣辣的疼,她身体一激灵,我扶著她坐在浴池的海绵软池边上,用温水轻轻淋她的身体,乳房虽仍疼,但在温水的慢慢冲抚下变成了丝丝的麻酥,我也坐到池里,她好象死过一遍,脸上慢慢恢复了红晕,她看看我,轻轻坐到我身边,头靠在我怀里。我抚摸著她脸,说:“刚才对不起,我真是发疯了。”泪水顺著她脸默默流下来。
  两人在温水里泡了许久,她渐渐恢复了平静,我跟她聊天,她或点头或摇头,或轻声回答,但还是痴呆呆的,我不知道她是还在回忆刚才的恐怖经历,还是在心里诅咒我。但我想今天她会永远记得。
  回到卧室,房间早收拾干净,我想家里这些佣人恐怕也都听见了惨叫声,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变态了。虽然我是有意识这样做,我真有些愧疚。
  李妮静静躺在我身边,我问:“你是不是还恨我?”李妮看看我,摇摇头,身体依偎到我怀里。“我喜欢阿娟那调皮的模样。”李妮看著我,泪水又流出来:“为甚麽那样折磨我,我只告诉过你一人,我身体受不了。”我温柔地吻她:“我发誓再不会那样。”“真的?”她含泪看著我。我亲亲她,点点头“睡吧,明白再说,啊?”她乖乖地点点头,贴到我怀里闭上眼睛。
  第二天,我醒来,她早已穿好衣服坐在床边等著我醒。见我醒来,她勉强笑笑:“我得走了。”我问她:“不能多呆一天?”她看著我,怕我生气不敢回答。“准备去哪儿?”我不难为她,而且几天连续做爱,我也筋疲力尽了。“我们约好要去新加坡见面的,他父母也去访问。”见我不吭声她商量地看著我,“我在新加坡呆一个星期就去香港见你。行吗?”我笑笑:“你还是干你应该干的事吧,即使不来也没关系。”“我肯定去,真的。”她急得要哭。我抓住她手吻吻:“我相信你,去吧,啊?”她感激地亲亲我,匆匆走了出去。
  用餐时间,拉里先生问我:“那位小姐没事吧。”我笑著说:“没事。”拉里先生犹豫了一下说:“先生,昨天听小姐的叫声,我们都很担心。”我笑笑,安慰他:“我知道,我不会做违法的事让你为难的,那小姐做爱高兴就那样叫。对不起了。”拉里笑笑:“那我们就放心了,你用餐吧,不打扰了。”
  电话一接通,美国、日本、香港、澳洲全哭开了,问我几天为甚麽不联系,以为我出甚麽事了,我只好一个个解释,并告诉凯迪,晚上到纽约。
  大概过了半个月吧,我从日本回到香港,刚与李公子通话,李公子就说了:“晚上到我这来吧,李妮早来几天了,说要跟你讨论甚麽事呢。”
  我笑笑,鸽子终於养家了。
  见到李公子,他笑著说:“李妮说有个甚麽项目要与你讨论,你可别背著我独自赚钱啊?”我笑笑“哪能少了你。”李公子笑笑,让人叫李妮。李妮光彩夺目的进来,我觉得真是她比离开美国时又增加了几分魅力。她好象已经恢复正常,笑嘻嘻地说:“你还真难找啊。”李公子笑著说:“你们聊吧。”走了出去。我看看李妮,她歪著头看看我,说:“我可是整七天就到香港了。”我笑笑:“临时日本有点事。”她撇我一眼:“去看真濑吧。”“当然顺便也看看她。”
  李妮细细打量我身体,我觉得她身体有点微微发颤。我看看她,她垂下头,叹了口气,然後说:“晚上请我吃饭吧。”
  吃晚饭,我让司机回家,李妮靠在我身边,默默不语。
  刚一见房间,李妮扑到我怀里,热情地吻我,一边喘息著说:“你真是大坏蛋,让我每天都想著你。”
  进到卧室,我要脱她衣服,她推开我自己脱,看著已躺在床上的我,她小声恳求:“你再弄时轻些好吗?”我笑笑,拉住她手拖她上床,她早软倒在床上。
  过了两天,一家企业请名流聚会。由於是娱乐界的聚会,所以我带上丽奈一块出席。参加者断断续续往里走,丽奈高兴地穿梭打招呼。这时,见芝与公司老总一块进来了。芝见到我眼里闪过欣喜的光亮,这次回港只顾得和李妮聚会,还没来得及与芝联系,所以猛然见到我她喜出望外。我想阿娴可能也得来,果然,一会阿娴与公司老总也到了,只有我清楚她的欣喜。我暗自叫苦。我知道李妮和李公子肯定会来。只希望公众场合大家都不表示最好。
  丽奈早知道我与阿娴的事,她含笑看著我,意思是你们还真沈得住气。我明白她意思,暗底里掐了她一下,悄声说:“你不帮我,还看甚麽笑话?”丽奈看出一丝我眼中的不悦,她不高兴地甩开我的手,倒是马上走向阿娴,找阿娴聊天,确实阿娴那情不自禁总望我的眼光让我胆战心惊,尤其看见了几个专写名人隐私的记者也在酒会。
  一会儿,我见李妮向我这边走来,她没有说甚麽,只是随意地端著酒杯与我碰碰。这时一个我最烦也最防备的记者走过来,笑嘻嘻地与我们打招呼,然後说:“看来李妮小姐与大卫先生挺熟的,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我心里恨不得掐死他,但还得保持微笑。李妮嘻嘻一乐:“岂止一般的熟悉。你知道我们甚麽关系吗?”记者吃惊地看著李妮,我内心也一楞。“我正向大卫先生和李公子游说给我国投资呢。我不得处处找机会沾上他。”记者哈哈一笑,问:“游说得怎样?”李妮微微一笑:“他们说还得考虑,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告诉你,如果你把这事搅黄了,我让你吃不了兜著走。”後面的话有点杀气腾腾。记者笑道:“谢谢,我知道,等这事定下来,我希望还是我第一个知道,谢谢李妮小姐看重。你继续吧。”记者灰溜溜走了。我一笑:“看来还是你有办法。”李妮看我一眼:“谢谢夸奖。”
  芝早看见了我和李妮在一起,都在交际圈,她当然知道李妮的大名,但她知道李妮几乎是不怎麽与男人在一块的,见我们在一起有说有笑,她当然著急。她顾不了许多,端了一杯酒就过来了。芝笑盈盈地说:“李妮小姐,你好,很久没见了。”芝说著向我礼貌点点头。李妮嘻嘻笑著说:“芝小姐,几天没见,你真是更漂亮了。最近拍甚麽片子吗?”芝笑笑说:“谢谢。最近忙著录专集。”她看看我笑道,“大卫先生早认识李妮小姐?”我笑著说:“在李公子那里见过几次。你们很熟?”李妮笑道:“我们算老朋友了。”那边阿娴早看见我与李妮聊天,她心里著急,但丽奈找她说话她又不便打断,现在见芝也过来了,她匆匆对丽奈说:“对不起,我先去看个朋友。”丽奈一见,忙走到李公子处悄悄跟他耳语。
  阿娴笑嘻嘻地过来,看看芝:“芝小姐今天打扮这麽漂亮”我知道阿娴绝对不会夸芝长得漂亮。然後看著李妮:“不知道李妮小姐原来跟大卫先生挺熟的。”李妮从芝一过来她凭直觉就感到我与芝肯定不是一般关系,现在阿娴过来她是吃惊了,因为阿娴看她的眼光充满了探究和一丝担忧。但看我自然的神态,想想芝和阿娴目前的身份,她觉得几乎不可能。李妮对阿娴笑笑,她要试试,说:“我再熟也没你熟呀。”这本可理解为交际圈的一句套话,阿娴紧张地看我一眼,虽然只是一瞬间,李妮了然於胸。李妮好象宽慰阿娴,笑道:“我与先生前几天在李公子那里才认识,谈不上特别熟悉。”
  我看看李妮,我不希望她再说下去让这两个小美人相互知道,李妮微微一笑,芝与我的关系她也明白了,她嘻嘻一笑:“我看先生好象与我们的小美人也都不怎麽熟悉。你应该与她们交交朋友嘛。”芝和阿娴几乎同时看我一眼,笑笑,李妮见到她们眼中一丝甜甜的光泽,内心深深叹了口气。
  这时丽奈和李公子过来,李公子笑著说:“小姐们,等会再聊吧,我们得去谈点别的事。”
  李公子把我拉倒人少地方,问:“山田丽奈小姐让我把你从几个美女那里救出来甚麽意思?她们哪位是你相好?”我忙摆手,笑著说:“千万别乱说,她们都是金枝玉叶,让小报记者知道可麻烦了。可能是丽奈怕我不善於与她们聊天吧。”
  这一关是过了,我知道以後还会有麻烦。回到家可就惨了,芝、阿娴、丽奈和李妮电话几乎同时打来,都嚷著要来,我考虑半天只好让芝来,没办法,谁叫我心里还是最喜欢她呢。
  以後,李妮断断续续来香港,早超出了我原来希望的一月一次,当然,有时,她也会不与任何人打照面,直接到我别墅,呆上三、两天又悄悄离开。
  在床上她可能还是没有丽奈疯狂,甚至我有时觉得她还没有芝和阿娴在床上胡闹。但毕竟,依她现在在床上的表现足够她未来的丈夫吃惊的了。
  我始终不明白她身体为甚麽会那麽敏感,她自己不好意思的分析也许是从小受的教育让她太压抑自己的性了,所以一有外界的刺激她就全身发软好象全身触电一样,我觉得也有可能,但压抑却没有影响她长了幅魔鬼身材,我常想,我遇到她真算是三生有幸,换一个人强迫她了,她不照样对他依恋不舍?
  不过,她那敏感的身体真爽。
  从一定意义上讲,交际圈就是名利场,就是商场,更是战场。但我绝对不希望成为芝、阿娴争杀的地方。我不允许她们谁受伤。好在李妮本身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她不会太计较多一个芝或阿娴,丽奈本身就喜欢漂亮女孩,虽然她已不与她们有任何性往来,但长期形成的惯性使她对我与漂亮女孩交往也采取宽容的态度,但争风吃醋是女孩子的天性,就如同天生爱美、爱逛街一样是一种本能。
  丽奈不管我其他时间怎样,但绝对不希望她需要我时我总抽不开身陪。李妮虽然矜持得多,但一旦享受到性的巨大乐趣,她自然希望我所有精力热情都放到她身上,潜意识中她的从小的优越地位决定了她从不让人和服输的性格。我知道必须得抽时间将这件事协商好,否则麻烦大了。
  我有时想,无论是丑女还是如芝和阿娴一样美若天仙的美女,在床上当她们张开腿时,当你进入她们体内时有甚麽分别?可内心总是为美女情结所扰,或许还是自己心态有问题吧。
  我还象过去一样四处奔波。但香港、澳门呆的时间相对久些。那时英国一家朋友的公司在香港的企业想撤资,那是一家经营业绩不错的企业,他们想找一家合适的下家接手,当然希望能卖个好价钱,他们知道我从来不做具体企业的,於是联系李公子,李公子很有兴趣找我商量。项目好坏我从不先行评估,我只相信人,如果某人是我信得过的人,我信任他的判断我就会参加,我知道李公子找我的意思是通过交谈项目增加感性认识看我能介入到多少。但由於企业业务涉及到跨地域,几乎覆盖整个东南亚,他也吃不准,同时还有两家竞争不可能给他更富裕时间来论证。於是李公子决定开几个酒会,把美国、英国、日本几个做相同业务的朋友邀请到香港聚聚。来的都是一些老朋友,就不一一列举。
  来了七、八位朋友,因为是李公子的项目自然按规矩由他作东,朋友到来第一次的晚宴算是接风宴吧,确定那些人参加就是大有讲究的了,既要请本地一些名流但又不能让参加者了解太清楚这些朋友的太多的底细,还得防止竞争对手的人参与其中,总之是既要热闹好象无意的,还不能真的甚麽人都请。一般情况下,我们彼此间这种安排不通气的,应邀你就参加,即使朋友他觉得哪次你参加不合适大家也不见怪,因为李公子想拉我入夥,两人吃饭聊天时也就顺便征求我对参加人员选择的意见。别的不多说,我其中对她要请芝和阿娴同时参加发表了点意见。我笑著对李公子说:“严格说,两家公司我都投资了,我是她们的老板,但我建议让两人分开吧。”
  李公子笑笑:“不妥吧,两个齐名的美人,我只请一个,好象厚此薄彼,对外影响不好,对另一位也不好。”我当然明白他说的是对的,但我确实不希望同时见到她们。我笑著说:“没关系的,毕竟你是一个半透明的聚会,你可以交叉请嘛。要不就以我名义带她们来吧。毕竟是我的人,选择谁我来定。”见我这样说,李公子当然不会在这些小问题上费心,但他还是笑著问:“你准备先带谁来?”“阿娴吧。”“为甚麽?”“不为甚麽,毕竟阿娴成名早吧。”
  下午,芝给我打电话,说要见我。
  晚上,芝到别墅,我看她不高兴的样子,问:“有甚麽不愉快的事。”那时我们已进入浴池,芝正给我冲洗,她摇摇头。我又问了一遍,她光著身子爬到我怀里委屈地哭起来。抽泣著说:“李公子聚会,居然不请我而请阿娴,我觉得很不愉快。”
  我笑著搂住芝:“李公子问过我,是我提议的。”芝楞了一下,然後撒娇地轻轻锤打著我:“为甚麽,为甚麽嘛。”我亲亲她那因水蒸汽而变得绯红的脸:“而且我还要带阿娴小姐出席呢。”“为甚麽。”这下不是撒娇,而是恼恨了。我看著她笑笑:“我带你首次出席,肯定有媒体关注,我不想使我们的关系让人有丝毫的怀疑,带上阿娴,别人说说就说吧,反正你明白就行了,我下次再带你,不也就没人怀疑。”芝觉得有理,而且一想以後可以名正言顺跟我出席聚会倒也让她激动。她翘起红红的小嘴唇:“虽然这样,我也不喜欢你带她。”我笑道:“你是愿意永远这样形同路人还是以後聚会能经常在一起?”芝脸一红,俏眼瞪我一眼:“那还用问。”我笑笑,这件事算是摆平了。於是笑著掰开她双腿------阿娴听我带她参加聚会当然欣喜万分。就不多叙。第二天报纸头条,登著我和阿娴手挽手参加李公子晚宴的照片,并附标题:头号玉女阿娴身後大亨首次公开亮相。
  过了两天,我又带芝参加了聚会,当然,对阿娴说是为了平息报纸的注意力。第二天报纸又登出我和芝手挽手参加聚会的照片,文标题:玉女易人,瓜落谁家。
  因为我总交替换阿娴和芝出入社交场合,媒体跟踪也没发现别的甚麽可抄作的东西,也就不了了之。我高兴因为我无论带芝或阿娴,都可以公开化了,更主要的是有芝参加,阿娴总不会出席,我觉得满意了。最多偶尔有一两篇文章报道聚会上阿娴或芝与我态度亲昵,但已刺激不了人们太多的兴奋点。
  李妮当然调查过我与芝和阿娴的关系,由於关系到芝和阿娴的前程,我当然保密工作万无一失,而且我和阿娴早换了约会地点,李妮当然查不出甚麽东西。我从她後来的言谈举止看,李妮好象对自己的感觉产生了怀疑。不多说。
  一次,李妮所在国有一个将近10亿港币的项目,凭李妮家族与李先生的关系,加上李氏家族本身的知名度,当然项目由李公子接单。一天,李公子打电话告诉我有一个纯朋友的聚会,大概就七、八个人,约我参加,我问在甚麽地方,他说在深圳他的度假山庄,并刻意说到,李妮小姐做东。我估计是他项目的聚会,但带不带芝或阿娴,我还说不准。但最後决定还是带阿娴。虽然阿娴有时不能很好控制自己的感情,但她能融入聚会的气氛,而芝只要我带她,她脑子里只装著我,不怎麽跟周围人来往,既然是家庭式聚会,还是融洽些好。但这个决定差点出了乱子。
  一到深圳李公子度假山庄,长期出入交际圈,阿娴一看就明白这是一个家族式聚会,我能带她来,她觉得我是真正把她当作了自己人,兴奋快乐之情自不用说。参加聚会的还有几个朋友,一位素与李公子私交不错的歌坛巨星,以及他的秘密情人,我们都认识的。还有一位当红女星,她是跟演艺界一位德高望重的著名投资人一块来的,他们的关系大家也比较清楚。再就是李公子和他女友。只有我第一次带阿娴出席这种聚会,大家虽然诧异但也彼此心照不宣,他们的吃惊恐怕还没有阿娴看到她所熟知的人带来的伴侣更让她震惊。但我看得出李妮对我带阿娴来是不太高兴的。
  第一天也就是大家一起说说笑笑打打高尔夫、网球,女孩子们游泳、聊天,算是比较轻松,既然大家都明白怎麽回事,阿娴也放松了,与同是娱乐界的几位朋友说笑聊天,倒也快快乐乐。
  晚上大家及带来的伴侣各自一栋楼,你住不住一起没人管你。李妮当然不敢轻易到我的楼,毕竟她身份不一样,加上阿娴随时在身边,她更不敢冒险,但我觉得她很痛苦,每次看见我,身体微微发颤我就同她一样难受。
  第二天,按习惯大家知道会有实际的内容,因为不可能有纯粹的聚会游玩。没事的人当然自己玩去了。阿娴深知交际圈规矩,她也不多问,早上起床後告诉我她与其他人今天去玩我也没反对。
  热热闹闹的早餐後,大家都散去玩去了,只剩下了我、李公子和李妮。李公子简单说说他接下的李妮的工程情况,然後笑著说:“你们聊吧,接下是你们的事了,我与XXX约好打球的,我先去了。我在球场等你们。”
  李公子出去,我对李妮笑笑。李妮看我一眼,不高兴地说:“你不该带阿娴小姐来的。”
  “来度假,都有伴,我与你又不可能呆一块,让我晚上独自一人孤单呆著啊。”李妮听我说也对,叹口气。
  我笑道:“别烦这些事了,找我有甚麽事吗?”李妮笑笑,好象也不多想了,她说:“其实就是和李公子做成这单大家高兴聚聚,真要你帮忙的话也用不著跑这麽远。”我嘻嘻一笑:“是啊,床上说比这样更轻松。”李妮脸腾地一红,瞪我一眼。
  李妮镇静了些,说:“还是有点小事要你协助。”我点点头,等她说。
  “你知道,这不是皇室的生意,是以我们的一家参股的公司竞标,这个工程是不许国外公司独资承揽而又要讲资格,我只好求助李公子出面与我们联手招标,以他家的声誉自然承揽这项工程没问题,解决我们的资格,实际上是我们独立承揽,李家只是外围配合。”她看看我,见我明白了,她走到我身边偎到我怀里,亲亲我,“可你知道我们这家公司是没有任何资金的,而工程投资还得等半年才可能到位,招标的条件之一就是先垫资开工。工程马上就要开工了,他父亲并不知道这事,而且李家也不适合拿资金,所以”
  我笑笑,明白她求我干甚麽了。我问:“我资金转入你那里,法律上有不有甚麽问题。”李妮犹豫了一下,说:“有些风险,但不会涉及到你的,真有问题,也是皇室的问题,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
  “你们会有多少收益?”我问,她不语,我笑笑:“还对我保密啊。”她急忙道:“不是,不是,我正估算呢。”然後羞怯地看我一眼:“人都没保密了,这点小事还对你保甚麽密呀。”
  见我含笑不语,李妮接著说:“半年刨除资金利息,毛利大概也就一亿五吧。”
  “首期需要多少资金?”我问。李妮说:“我总共要六亿,分三期,半年後首次偿还,分三期。”我心想,好嘛,等於用我资金赚你的钱。但谁叫她是李妮呢,难怪李公子跑得远远的,生怕沾上啊。我笑笑:“你凭甚麽知道我会帮你?”李妮一下哑在那里,脸一红。我不愿让她尴尬,笑著说:“我是说,我给你拆借,李公子会想我凭甚麽帮你。而且,你回去怎麽交代。”
  李妮不语,我笑著手摸到她乳房,她身子微颤,恳求地看著我:“别在这里,现在别。”我嘻嘻一笑:“那我可想不出办法怎麽解决。”她知道我开玩笑,其实她身体早发软了。她羞怯地笑著说:“你真是大坏蛋。”说著她又用最後一丝气力抱住我吻了一下,长吁一声:“唉,不过我真喜欢你这坏蛋。”我早褪下她裤子就在沙发上抽插起来。射出,她蹲下用舌头舔干净,她早被我训练得乖乖的了,知道怎样让我爽快。
  两人洗毕。我们都没再提这事。
  晚餐後,坐在沙发聊天,阿娴温顺地靠在我怀里,当著李妮的面,我笑著对李公子说:“李妮小姐那件事,你是甚麽意见,我听你一句话。”李公子哈哈一笑,显然对我给他面子高兴,他说:“都是自己人,你就帮帮吧。”我微微一笑:“有言在先,出现任何法律问题你负责摆平。”李公子想了想:“好吧。”我看著李妮:“你必须增加两个点。”李妮笑道:“成交。”我对李妮说:“你与日本公司谈吧,由他们来处理,我的意见最好通过我们的财团会社操作。”李妮点点头:“好的。”她心情不错,看著阿娴笑著说:“看小阿娴象只漂亮的小猫,乖乖的,难怪大卫喜欢你。”阿娴本来正听我们说话,突然听见李妮说自己,脸一红,羞涩地看我一眼,甜甜一笑。
  难得跟我出来享受休假,而且多少有点半公开使阿娴心情愉快。清晨起床,她赖在怀里撒娇不愿起床。阿娴和芝一样都是喜欢吃和喜欢睡觉,我总笑她们好象永远睡眠不足,这大概也是她们皮肤永远看上去象婴儿般白嫩的原因吧。我准备起床因为李妮昨晚很渴望地希望与我见面,看著她那似乎无法忍受的身体,我知道她是为性欲所扰。
  阿娴抱住我,水灵灵的眼睛娇柔地看著我:“再睡一会儿吧。我们不是出来玩的嘛。”我笑著打打她屁股,说:“该起床了,李妮小姐还约我谈事呢。”一听谈事,阿娴也不好再缠著,只好气鼓鼓地起身穿衣。她看著我嘟囔:“今天你到哪儿我都跟著,出去玩,别人都成双成对,我一个人跟著象甚麽嘛。”我一听那可不行,於是抱著她亲亲,笑道:“有些事你还是不参加好,等下午後没事了,我一直陪你,行吗。”阿娴一看我哄她,更是翘起嘴不高兴了。阿娴和芝一样,你要真宠著,她会撒娇、赌气没完,但如果我真生气,你说甚麽她都会乖乖地听,甚至你没想到的,她都会自觉的做好,但因为两人小小的撒娇和赌气也只是想得到我宠宠,哄哄,小模样也挺可爱,所以一般我也很少对她们生气。
  阿娴也就是赌气说说,她知道交际圈的规矩,既然谈事,所以用完早餐,虽然不愿意还是只好跟其他人一块出去玩。餐厅只剩下我和李妮,她见我吃完,看看我。我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早支持不下去了。於是我向住楼走去,李妮跟在我後面,刚进房,李妮就扑到我怀里,情绪激动地说:“我实在受不了,我都会快崩溃了。我要你。”我搂住李妮,她早激情高涨,拉著我就向床边走,我手刚触到她身体,她早体软如水了。
  我们没多说话,我揉著,亲吻,抽插,一直到射出,李妮半天才缓过神来偎到我怀里,羞恼地说:“我怎麽办啊,我总想著这事,晚上一想著你与阿娴做,我就难受。”我感受著她柔软身体的感受,突然她见我眼睛看著门口发直,她猛扭头:天,阿娴脸惨白地站在门口,李妮脸一下羞得通红,突然刷地变白。阿娴站在门口好象刚缓过来,跺著脚哇地哭起来。阿娴一直以为我在香港就与她一人相好,即使有时社交带上丽奈她觉得也是一种交际需要,刚才出去玩,她总觉得心里不自在,於是借口回来,正好看见李妮赤裸的背影和我袒露的胸膛,两人正亲昵地相拥说话,对她而言真是晴天霹雳。我是她第一个男人,而且那时应该也是唯一所爱的人,羞辱、委屈、悲痛、伤心笼罩了她,但也许自己形象的关系,或者说李妮毕竟不是一般人,她除了跺脚伤痛的哭好象也没有别的办法。
  李妮好象也被突然的变故吓傻了,有种被捉奸的感觉,更重要的是她猛然想到了自己的身份。
  我给李妮披上睡衣,努努嘴,李妮这才醒悟过来,她匆匆穿上自己的衣服,低头跑出门。见李妮出去了,阿娴这才扑过来,大有与我拼命的架势,哭著用手抓我。我抱紧她,反正现在说甚麽也没用。阿娴哭著她也不知道怎麽办好,她恨我薄情,她觉得屈辱,但她还不想离开我,只好伤心地哭。更恨的是我居然一句话都不说,一句道歉都没有。
  我知道跟她道歉没用,只好哄她,告诉她我与李妮不会有甚麽结果,我们只是一时冲动,等等。也许是女孩子爱美,不愿哭坏自己眼睛,而且长期在交际圈她也知道有些事不可避免,更主要她不敢把李妮怎样,而且无论对己还是对李妮她也不愿把这事闹大。所以只能是伤心、生气、委屈。
  这时,李妮换完衣服过来了,阿娴看见她眼睛里都是愤怒和羞辱,意思是你居然还露面,你还要来羞辱我。我见李妮过来也大吃一惊,本来快没事了,还来凑甚麽乱。李妮坐到床边沙发上,平静地看著我们:“你们奇怪我为甚麽回来。阿娴,我没有丝毫回来向你示威的意思。”我和阿娴都看著她。
  “自己做的事自己负责,我不想隐瞒甚麽让你们心里别扭,我和他好快一年了。”李妮看著阿娴,阿娴眼眶又蓄满泪水,手在下面死死掐我的大腿。“阿娴,我很羡慕你。但我和他注定是悲剧,我只是让你知道,我确实是离不开他,我喜欢他的性给我的愉快和欢乐,喜欢我们在一起时那种温馨的感受,但我明年该结婚,我们永远不可能生活在一起,我的时间比你珍贵。我一生最快乐的时光也就这麽短时间了。”说著,李妮也流出泪来。我感到阿娴掐我的手似乎松了许多。
  “阿娴,我相信你理解我心里的感受,所以我才抓住每一次机会去享有,我真的不想伤害你,但我确实没法控制自己。”阿娴流下泪来,我不知道她为自己伤心还是被李妮的话感动。
  李妮哭泣得无法自抑,扑倒在我和阿娴旁边。我轻轻抚摸李妮的头,我不敢摸其他地方,怕她激动起来大家难堪。阿娴跳下床,我要拉她,阿娴看看我,摇摇头,哽咽著说:“让我自己呆一会儿。”
  晚上,大家在草坪烧烤,都很高兴,谁也没太注意阿娴和李妮的变化,然後各自回自己住楼,在上楼後,当阿娴想进另一个房间时我拉住她,摇摇头。阿娴默默跟著我回到房间,但当我要脱她睡衣时,她推开我,我想也许今天对她的影响,只能随时间流逝而慢慢恢复吧。
  以後,李妮仍活跃在交际场,只是每次阿娴也在时,我觉得她们似乎比别人聊得更多些。李妮还是利用一切可能与我聚会,依然那样敏感。
  我协助过她几次商业活动,但她也帮助了我许多,後来我和李公子终於在她的国家投资。
  在李妮结婚前我们呆了整整一个礼拜。她几乎伤心欲绝、变得非常疯狂。但一天早晨在我还熟睡时离开了我。
  我後来听真濑说,结婚前一个星期,李妮到日本采购。真濑陪她到医院做了一个处女膜修复手术。毕竟,她对丈夫要有一个证明。
  後来有一次,我和李公子去某国,李妮和他丈夫接见了我们,我看著他丈夫,瘦瘦小小,心里觉得李妮嫁给他实在可惜,但她丈夫一看就是一个聪明而和善的人,我相信他会很珍惜李妮的。李妮带他孩子出来让我们看,我怎麽看都觉得那孩子面熟,说实话,真有点象我,我想李公子可能也发现了这点,但他只是偷偷看了我一眼,离开李妮和她丈夫後,我们谁也没那这事开玩笑。
  记得有一次,李妮和他丈夫正好在上海私人性访问,在一个晚宴上我看见了李妮,她好象依然象我第一次见到的阿娟一样漂亮清纯。我觉得她看见了我,但努力不望我这边。那是我最後一次见她,只偶尔听李公子说起她的情况,不知李公子是不是有意告诉我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4 01:05:07

第三十二章 京都记事
  也许没有一个国家的交际圈,能象日本一样,女孩是纯粹的工具,无论你是明星还是名媛,女孩永远是陪衬。虽然韩国也与日本差不多,但日本好象更独特。
  在日本投资最初的日子里,因为各方面不熟悉,所以那时基本上由吉田安排为主,但毕竟有些聚会他是不适合参加的,以後有时到古仓的乡村俱乐部聚会,但很多商业界很有身份的人不愿去那里,所以还是得有许多别的应酬。
  聚会几乎不带自己太太出席,而且你也总不能每次都带同样的人,实在是一件很费神的事。我们虽然项目和操作公司都在名古屋,但办事处却在京都。我几乎每次到日本都呆在京都居多,所以交际的范围以京都为主,其他如果有甚麽活动那也是临时性的。所以我也主要谈些京都交际圈结识的女孩。
  一般而言,我不带真濑参加这种聚会。因为许多参加者对女孩子的态度和不尊重,我怕真濑受委屈,而且潜意识中,我希望我的真濑永远能保持她现在的清纯、善良,而不希望别的任何东西影响她。对此,真濑不说甚麽,她甚至都不问我去哪里了,她明白如果需要我会告诉她。
  交际主要有两类:一种是纯粹朋友的聚会,当然,这些朋友多数也是商业上的合作者,另一种是应酬性的聚会,可能有些朋友,也可能是商业上的需要应约参加。聚会的场所也是两类,一是私人场所,多数是私人别墅、乡村寓所或私人领地,另一种是专业的休闲聚会场所。前者多数自己带伴,後种多数会提供小姐服务。
  我们在日本除了有实业参与的投资外,更多的是通过参与金融,来进行资本经营。因而接触的方方面面的人员相对多而杂,一般性的聚会就不多说,主要介绍一些特殊的聚会和聚会所认识的交际圈的女孩。
  一般讲,聚会中最吃香的是年龄在14-16岁的清纯女孩,当然日本朋友都比较喜欢那些乳房特别大,有时看著都恐怖的大乳房女孩。如果女孩年轻又有大而丰满乳房的女孩点选率最高。在高级的场所你可以选择来自世界各地的漂亮女孩。我见到最多的是东南亚、俄罗斯和东欧、日本本土的女孩(还有点我不愿说,也有许多中国女孩,以後我也不愿提),当然你希望找美国、法国、德国,甚至非洲的女孩全有,不满你说,有次,我问一个朋友有不有一个极小的国家的女孩,朋友说这次没有,过两天你来。以後我都忘了这件事,偶尔一次再去那里,朋友告诉我,我要的那个国家的女孩也有了,害得我只好请过来那位彼此语言不通的女孩,让她坐了会儿给点钱了结。这就是日本交际圈里的女孩。
  凡是我们聚会地方的女孩,都经过极严格的卫生检查,一个女孩子曾告诉我,她们每周要检查身体三次,而且每天上班服务之前还要经过例行检查,所以一般而言,你不用担心与她们交往而会染上甚麽病,我曾经要找一位认识的女孩,公司告诉我她正感冒,怕传染我,建议我另找别人。多数女孩平时有很高的收入待遇,而且公司提供绝对优厚的吃住条件,当然,如果哪个客人确实喜欢某位小姐给她一些小费,原则上小姐不要,但如果公司允许她收下,公司不会轻易克扣。
  我这人向来是熟悉一个地方就不爱换,所以只要是我提议,我总会说自己熟悉的地方。所以我就说说一个叫NOKO的地方吧。我只所以提NOKO是因为那里的女孩子我几乎认识一半以上,而且她们都喜欢我去,我是她们认为的那种还算和善、出手大方、比较怜香惜玉的那类好男人,虽然我没象别人那样粗鲁、暴戾、病态,但我知道我不是所谓好男人,否则就不去那里了,但我去哪里又有甚麽不同呢。
  第一次去NOKO,是日本的一个合作财团会社的社长邀请,因为正好香港、美国我的两个朋友也到京都拜访我,所以朋友邀请我就带上两位朋友一块去了。NOKO的具体情况就不多说。
  我至今仍认为NOKO是在日本我去过的聚会休闲最舒适、美丽的地方之一。选择这里作聚会的场所确实让人心旷神怡。吃完饭,我们就分别被带进了各自的木制寓所。首先带一批女孩跳了一些谁也看不懂的舞蹈,然後又进来一批服侍洗温水欲,我知道,凡是我见到的任何女孩,无论是谁都可以要她随时过来提供任何服务,但我好象不缺性,所以更多的享受女孩子的别的细心照料,有几个不同肤色的漂亮女孩脱光了陪著在水里嬉闹也是很愉快的事。也许我第一次没有要求性,而且对服务的女孩子们也算客气友善,她们也玩得很高兴吧,当然,每人也给了不少的小费。所以我觉得我第二次去的时候,女孩子们好象都愿意为我服务。
  第二次是陪川崎先生去。川崎先生是我们金融合作的主要夥伴,他协助我正好完成了一单很有收益的项目。虽然他那到了他应得的那份高高的辛苦费,但毕竟他是日本金融界重量级的元老人物。当然得照应周到些。我听川崎先生的助手说他就是喜欢女孩子,虽然我觉得他那60多岁高龄的人玩这个好象太不地道了,但商业利益驱使吧,我於是请川崎到NOKO玩。本来川崎看上去整个象病入膏肓的人,一听到NOKO玩,我看他马上象年轻了20岁。不多说。
  不是一般人或公司都到NOKO请客,NOKO一张会员卡是80万美金,这只是资格卡,每次消费是另收费的,好象也没有甚麽打折一说。四人消费不包括小费平均每人每次得花5-10万美金。
  川崎看来是熟门熟道,总之比我清楚。到了NOKO他首先要求经理拿出最新的女孩照片,我过去就没想到。觉得某个女孩合适还得问问情况。总算挑完了七、八个女孩,让经理带女孩子们进来,他要每个审查。一会儿进来了8个十三、四岁的漂亮女孩,我直骂川崎这家夥还真有眼光,不过说实话,那的女孩都很漂亮,我倒是怀疑川崎身体能不能行。川崎笑呵呵地挑了四个女孩,然後看著我,我笑道:“这四个我先为您看著,您需要随时回来取。”川崎哈哈大笑,在女孩子的相拥下走开,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我再也见不到他人了。
  经理当然知道谁请客,或许上次我走後他也听过女孩子们的反馈意见吧,我感到对我是热情有加,他问我的意思,我笑著说:“我陪川崎先生来的,这四个女孩就留著吧,费用我付。”经理一听当然高兴,忙著问我有甚麽需要,我想我也不能跑这来睡觉吧。於是笑道:“你给我带几个会说英语的女孩子来。”因为女孩子如果说日语,我们也没法交流,跟傻子呆在一起一样。经理一会儿带了十几位女孩子过来,说实话,第一眼我就看中叫由香的女孩,她就是少女真濑版。由香高兴地到我跟前向我鞠躬,然後跪坐到我脚边。经理让我再挑几个,我想我又不是来烧钱的,不过看那些女孩子眼巴巴地看著我,还真於心不忍,但我也不可能都要啊。我数数还有十一位,於是对经理说:“这样,让她们走我确实不忍心,但留我这里我就是三头六臂也消受不了,这十一个女孩每个女孩子一人一万,都留在这里,如果有人请她们,你可以随时叫她们走,钱不退,你看怎麽样。”经理一看自己一点没损失当然高兴同意。
  我告诉你甚麽叫灾难,女孩子多了就是灾难。如果说由香算我名正言顺地接进家门外,其他女孩都是旁门左道的偏门,但他们比由香更积极主动,或许是要正名吧。女孩子中最大的我看也就十七、八岁,最小的我都不好意思说。反正也没准备与她们做甚麽,倒也不用太费心记她们谁是谁,当我爬下说:“谁按摩一下。”呼啦啦无数双手伸过来,你感觉不到享受,知觉得无数只手再挠你,你要脱去外衣,马上无数只小手来给你脱,我明白了过去为甚麽皇帝三宫六院得由皇後挂帅了。我对由香说:“该干甚麽你分配一下,乱糟糟的。”由香俨然成了正宫娘娘,我只觉得好笑。唯一有趣地也许是十几个人在一个大池里洗澡,逗她们玩玩,偶尔抱住一个亲亲,看著她们兴奋的样子觉得她们的可爱。那晚,我只与由香做了爱,而且我感觉把她当作了真濑。这样由香算是认识了。
  第一次与由香做爱没甚麽感觉,当时在水池中嬉闹,女孩子们渐渐与我也熟了,大家嘻嘻闹闹玩得欢,有调皮的女孩子会蹭到身边,在我下面摸摸,然後女孩子们都嘻嘻乐,我也会抱住她,在她下面揉揉,我觉得女孩子们都想我揉揉,因为明显的她们不自己玩了,全围到我身边来了。一个最大的女孩子突然沈到水里,含住我下面吸了一下,她从水里抬起头,其他女孩子全嘻嘻笑开了,接下来只觉得无数个小嘴在下面吸啜著,就是千年的铁树也开花了,我哪忍受得住,好在由香在旁边嘻嘻乐著一直扶著我,我就势把她搂到怀里在水力抽插起来,女孩子们居然在旁边叽叽喳喳看著、嘻嘻笑著,数著数看有多少下,由香兴奋得脸返光,我觉得怎麽也不能在这帮女孩子面前太差,但即使这样,也没支持多久在她们的起哄声中就射了,感觉到又象无数条小鱼在下面吸啜,我早把她们推开,她们拍著手笑著,然後继续嬉闹著,我觉得她们是真的愿意与我在一起玩,至少她们的笑我觉得是发自内心的笑。
  以後又去过几次,每次与一帮女孩子打打闹闹,而我基本上还是只与由香做爱,晚上也只让由香陪我睡觉,由於每次女孩都有新有旧,渐渐的,认识的女孩子似乎很多,虽然多数叫不出名,至少我知道我每次去,她们都象过节样欢喜。有个女孩曾对我说她们觉得我是她们的大朋友,而不会伤害她们,鬼知道。不过无论在哪里干甚麽得到人由衷的赞美至少比别人哭著心里骂你强。我知道,她们都在等著看我下一个与谁做爱,我感到她们好象都期待著一样。
  我不知道别人在交际圈的经历怎样,我觉得我总是能碰到让我满意的女孩子。一次东京的一个社长请我到他的郊外别墅聚会。聚会的有另两位位都是我初识的朋友,这是一个家庭式聚会,虽然我知道他请我是因为他有一个项目一直想拉我参与,但日本公司论证完了觉得没太大的投资价值,所以我一直回避他,但那次十分邀请十分恳切而且一再声明不谈生意只交朋友,我不好拒绝,於是我带上真濑应约前往。
  主人的别墅坐落在郁郁葱葱的花草园中,有点在乡下度假的感觉。另两位朋友一位是东京XX银行的会长,姑且称他松本先生吧。另一位是自民党的元老级人物,是李先生来日本时我认识的,这里就叫他田中先生。松本先生也是携夫人同来,夫人是一个端庄、温柔的女性,田中先生带来一个似乎太年轻的陪伴,後来听介绍才知道是他孙女加奈子。这是一个典型的很少有的家庭式聚会。主人太太是一个40多岁的贤惠的主妇,据说年轻时还是一位美国某大学毕业的高才生。主人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大女儿在大阪工作,不怎麽回家,小女儿和儿子还在读中学,接触日本小女孩不少,真濑也告诉过我,但我始终没弄明白日本学校的教育体制,不多说。主人的小女孩名字叫静香,儿子的名字叫宫腾。来的几位朋友相比我是年轻了些,好在我已习惯与比自己年龄大的商界朋友聚会。
  也许是主请我吧,所以用餐是半日本式半中国式,就不多说那些烦琐的礼节和彼此的寒暄客气。主人端起酒杯,频频与我碰杯。我也分别与大家碰杯喝酒,很快气氛就融洽了起来。田中先生喝酒即兴唱起歌来。虽然我不懂日语,但从加奈子、静香和宫腾笑得前仰後合的样子,知道他肯定是唱得很槽糕。不过倒是把气氛引向高潮,真有点大家一家亲的意思。几位年龄大点的女性也是大笑不已。我看真濑也非常高兴。唱著田中先生站起,拉起孙女的手,大家好象都明白就站著围著餐桌转著慢慢跳日本的舞蹈,真濑笑著拉我起来,让我跟在她後面学著,那时我感到日本家庭聚会也很温馨的。
  用完餐,男人们跟主人到专门的茶室饮茶,也许是真濑更年轻加上是我带来的吧,静香和加奈子则陪著真濑满花园草地追逐玩闹,女主人则陪著松本夫人聊天,宫腾似乎有自己的事回自己房间了。我们也就闲聊好象大家都不说生意上的事,但我看出主人通过介绍自己和推销自己的想法在绕著弯展示他的项目,我也不点破,大家相聊甚好。
  下午,主人安排房间让我和真濑休息,真濑给我脱衣同时笑著甜甜地对我说:“两个小女孩挺崇拜你呢。”我亲亲真濑,笑问:“你呢?”真濑脸一红,不说话。我躺下看著真濑,真濑柔情地吻吻我,说:“加奈子和静香还等我去跟她们玩,你休息吧。行吗?”我笑笑挥挥手。
  朦胧中,觉得有人坐在床边,睁开眼,见加奈子笑眯眯地看著我,见我睁开眼,她笑笑指指手腕上的时装表,因为她不懂英文我不懂日语,只好比划了。我看看时间,都下午三点了。笑著坐起,她眼光看看我结实的胸膛,脸一红。加奈子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算不上甚麽特别漂亮,加上是田中先生的孙女我也没往别处想。不过她似乎没有日本女孩的那种繁缛琐礼,我起身她也没甚麽忌讳,亮亮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著我穿衣的每个动作,倒让我觉得不好意思。
  我用日语问真濑,惭愧,日语我只会说真濑、你好、谢谢和再见。加奈子歪歪头,我又说真濑,加奈子明白了笑笑指指外面。我洗完出来,加奈子等著我,然後在前带路,穿过一片低矮的小树林,见真濑和静香正聊天,真濑和静香见我,两人都站起给我鞠躬,真濑笑著说:“我想去看你醒了没有,加奈子小姐要求去我就让她去了,我怕你醒来不知道我们在甚麽地方。休息好了?”“可能多喝了点酒,倒下就睡,现在好多了,头稍稍有点晕。”真濑关心地抱抱我,亲我一下。加奈子和静香互望一眼,两人对视一笑。我这才细打量静香,静香大概也十六、七岁,很象是我见过的日本画中的古典美人,一个漂亮的瓷娃娃,我问真濑:“你们玩甚麽?”真濑见我坐到草坪,她也依偎到我旁边,说:“没玩甚麽,她们陪我聊天。”静香稍稍懂些英语的。但我和真濑一般都用中文说话。真濑过去会说些中文,认识我後,自己又报了个中文班学习,平时跟我说话也尽量说中文,我知道她是想与我靠齐。这时静香与真濑说话,真濑笑著点点头,然後看著我说:“静香问我们去不去洗温泉。”我正觉得浑身不舒服,一听当然高兴:“好啊,这还有温泉。”
  难怪朋友们叫主人为大地主,他别墅的这块地真是宝地。静香带我们穿过树林,到了许多假山处,我正纳闷,静香推开一个小山头,原来是一扇门,走进去眼睛一亮,里面是一个热气腾腾的游泳池,水从四周的小水槽流入池子,又汇集到一条小河似的水道流入假山的山里,原来假山里面都是空的,是弯弯曲曲的一个个小水池,我被这惊人的构思迷住了。
  我穿著游泳裤跳进池里,女孩们换上泳衣也进入水池。水的温度稍稍有点热,但水过摸摸,皮肤滑腻腻的,真是很舒服。真濑游到我身边,加奈子和静香也在水中嬉闹起来。真濑贴紧我,双手搂住我肩,含情脉脉地亲吻我。真濑感觉到我下面身体的反应,脸一红,身体稍稍离开我些,看著远处嬉闹的加奈子和静香,羞怯地摇摇头。我明白她的意思,但身体刚才的接触,真的让我冲动。看著远处的加奈子和静香,内心有中强烈的欲望,但想想目前的景况,只好笑笑躺在浅水处,让自己静下来。
  加奈子和静香也非常高兴,两人嬉闹著满池子追,真濑也找了一个设计好的躺水区,舒服地躺著,感受身下慢慢翻滚的水花的刺激。我正微闭双眼,加奈子游到我身边,拉我,我睁开眼,加奈子指著静香,我总算明白,她让我帮她对付静香,静香可能是老在水里游吧水性比加奈子好得多,追得加奈子四处躲避,我看著加奈子被乳房顶得高高的泳衣,一道乳沟在泳衣前凹下去,让我心里只痒痒。我笑著游向静香,静香一看我游的姿势和劲道就知道不是对手,尖叫著顺水道游走,我紧紧追游著,加奈子高兴地跟著我游追,真濑一看我们游离大池也远远跟来,顺著水道滑下去我才感到真的奇妙,各种怪石隔离,形成一个个小水池,水连著但池子之间或被锺乳石造型挡住,或被假山隔离,象一个迷宫,静香熟悉地形,早不知躲到哪儿了。我和加奈子瞎撞著,真濑开始跟著,一会也不见了,我游了一会儿觉得也就10几个水池,大家象捉迷藏似的肯定谁也找不著,於是给加奈子做个手势,她明白了跟我守在一个水池里。
  加奈子贴紧我,我感到了她弹性的乳房贴在我後背,她绝对是无意的,但刺激得我难受,我将她拉到前面来,她也没在意,我们半浮在水中。也许是太静了,只听见两人的心跳。我觉得加奈子故意身体往後贴贴,靠在我怀里,我手从前搂住她胸脯,感觉到她乳房的跳动,又静了会,四处安静极了。加奈子猛转身双腿夹住我腰,嘴贴到我唇上。我早控制不住了,直接拉开她泳衣,就抽插起来。隐约间觉得旁边钻出一人,原来是静香,静香楞楞地看著我们,加奈子早沈浸在性的快感中,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咽。静香默默游到我身後,抱住我,她那小巧的乳房硬硬的顶在我後背,加奈子看见了我身後的静香,我抽插著,昏暗中看不出她的神态,但加奈子不出声了,只是身体配合和抽插耸动。静香手慢慢摸到我们下面,柔软的小手摸著我和加奈子身体的交媾处,谁也没说话,说话也没谁懂,静香把我的身体向後拉,我明白了她是让我从加奈子身体内出来。我离开加奈子身体,加奈子一只手死死抱住我肩死活不愿离开,另一只手抓住我下面往自己身体里塞,静香一只手去推加奈子手,另一只手去捂加奈子的下面。
  加奈子和静香暗自互相用手推拉著,两人谁也不说话,互相叫劲。静香是双手很快就占优势,加奈子显然被性欲激荡得发狂,用脚去踢静香,静香则去推她身体,我看这样下去非乱了不可,而且我也被自己的激情刺激得受不了,於是摆摆手,两人都看著我,我指指静香,然後又指指加奈子,两人明白了。静香褪下她泳衣,我抱住她抽插起来,抽插了一会儿,加奈子拉我,我又抽插加奈子,也不知双方交叉多少次,最後我终於在静香那紧窄的身体里射了进去。
  我没想到在这昏暗的浴池里享受到如此温馨的两个娇媚的身体。
  也许真濑没见著我著急了,叫著我们的名字。三人搂在一起好久没动,最後还是静香顺声游了过去。我和加奈子也一前一後的游过去,真濑见到我,紧紧搂过来。我轻声说:“真象迷宫,谁也找不著谁。”我半拥著真濑,顺著上水游回去,爬上石阶,只见静香和加奈子穿著泳衣都坐在水池边上,两人可能互相有点不好意思,彼此都静坐著,不象刚下水时嬉闹,似乎也在回味刚才水中荒诞的举动。
  见到我们,只有我感觉出两人脸上的一层羞涩红晕。真濑还以为她们是看她与我亲昵的样子含羞,於是稍稍离开我的身体,笑著向她们打招呼,我觉得累乏,直接走进更衣间。
  我们都向主人告别,静香也向真濑我和真濑鞠躬道别,当我看著静香,我感到她脸上有种探究的意味,不知我理解对不对,意思是问我甚麽时间再去拜访。我微笑著给她打打招呼。
  与田中先生道别,加奈子含笑不语,只是眼睛好象无意地看著我身体,我想她还在回味下午的感觉。
  以後又与田中先生聚会过几次,但他因为都没带加奈子我也不便多问,再也没见过加奈子。静香家我又去过一次,但我和真濑只呆了半天就走了,静香象过去一样静静听我们说话,神态自然可爱。我们同样没说几句话。
  我印象中,带真濑参加交际活动,似乎就去田中家两次,其他多数时间我是单独出席,当然,每次会换不同的陪伴,因为那时,我认识了理惠,理惠是一家模特经纪公司的社长,但交际圈的人都知道,她模特公司的所谓模特,是专为上流社会提供陪伴模特的专业公司。
  理惠四十岁左右,精明能干,她的公司设立在大阪繁华区的一个写字楼,她公司模特多数是兼职,你需要甚麽样的陪伴,她会根据公司的档案资料为你选配,有特殊需要,她会专门会你物色。每次根据不同陪伴的人的本身情况收取不同的费用。
  以後,我要有交际活动,会根据每次活动的需要和主题,让理惠给我选择不同的女孩陪伴。前前後後经理惠介绍,伴陪我的有公司丽人、影视明星、青春少女、纯情学生。有日本女孩,也有其他国家的女孩,这些女孩多数是有正当工作或学生,也算是挣些外快或勤工俭学吧。
  交往中还是有些女孩给我留下了深刻影响。
  我们在与日本许多银行进行资金往来时,往往会因为银行利率不同期之间的差异而形成较大的利润落差,中央银行与商业银行之间的拆借利率对我们的财团会社的交易的时间利息紧密相关,所以我许多时间主要是处在与金融界管理和同人之间聚会。
  我让理惠给我物色一个懂金融的漂亮的女孩。这样我认识了小野千代子。千代子毕业与东京大学,博士学位,我认识她时她25岁,熟悉後有次在床上她告诉我她有一个男朋友。毕业後她在XX银行工作。她是在读书期间,为了挣些外快更主要是为了通过交际圈认识一些企业家,所以曾经在理惠那儿登记留档,工作後她很少出来作伴陪,尤其是交男朋友後就更不出来做这项工作了,而且交际圈难免会遇到自己熟悉的客户和认识的人。我要理惠派人後,理惠觉得千代子是最佳人选,於是与千代子联系,千代子当然婉转推辞。我们见面的前两天正好与男朋友吵架,也许为了发泄情绪,也许为了报复,为了消磨时间,於是同意与我见面。
  第一次见面我们是在东京的一个高档酒吧,见我第一面我觉得她有些吃惊。後来她告诉我,她当然知道我是谁,只是没想到我如此年轻,她觉得我怎麽也得有四、五十岁。我们象一对普通年轻人约会一样,大家都没提甚麽交易,我只是告诉她希望协助我做的一些工作,她没问酬金,我想她大概觉得我也不会亏待她吧。分别,我礼节性的抱抱她,吻吻她。我想我第一印象给她不错,所以当不久我有一个聚会约她时,她毫不迟疑地答应了。
  千代子是你在东京高级写字楼经常碰到的那种女孩,穿著职业套装,素妆淡雅,她身高一米六六左右,苗条、时尚、性感,显得勃勃有朝气而充满自信,做事专业而利落。到京都,当真濑领她到我办公室时,她也禁不住赞叹我们写字楼的豪华和气派。由於还早,我让真濑陪她去购置些适合交际穿的衣服,并带她到公司下属的酒店休息。
  晚上,我和真濑陪她吃饭,千代子焕然一新,看来心情也不错,三人说说笑笑,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当我亲吻真濑道别时,千代子默默坐在车里看著不说话。我上车,千代子含笑说:“真濑小姐下午陪我逛商店,我看她脑子里总想著给你买需要的东西,自己倒一点也没考虑。”我笑笑:“你别介意,真濑小姐是我认识的最好的日本女孩。”千代子微微一笑:“她确实很漂亮可爱。”我手搂住她腰,她自然地靠在我肩上。按公司规定的行规,千代子从这一刻起她应该是临时女友,她应该满足我提出的一切要求,当然,她也可以申明有些事情不做比如性服务或她认为不能接受的事情,如果没有事先申明,意味著绝对服从,千代子在早期注册档案中仅申明过不提供性服务。
  聚会是在一个休闲山庄,来宾基本上都是金融界方方面面的头面人物,大家互相致意交流,最多简单谈谈有关合作情况,是一个轻松的纯交际聚会。晚上到安排的房间,她陪我进房间,然後笑著说:“我们睡一张床,你可不许胡来啊?”我笑著逗她:“拥抱接吻总可以吧?”她脸一红,摇摇头。分别洗完,躺到床上,两人聊天,互相身体似乎有意不接触,其实那时我真没有激情,她还没有引起我冲动,否则甚麽规定不规定我才不在乎,我相信我能摆平她,可能确实太疲劳吧,我也真懒得理她,聊了会儿,我道晚安,她显然有点失落,我想她倒不一定要与我做甚麽,但我那种淡漠的态度好象我确实对她一定兴趣都没有,她又有点羞恼。见我闭眼睡觉,她依偎到我身边,礼貌性地亲吻我一下,道晚安。我感到她身体的躁动比我强烈。
  第二天,千代子陪我打球、游泳、聊天、会见朋友,当我们散步时,她主动地挽起我手,我觉得她有点喜欢上我了,但我还没感觉,毕竟她那类漂亮女孩,自己公司就很多,我看中的是她的专业能力和交际中的业务知识。
  晚上用餐时,千代子显然多了更多的温柔,她那职业性的精明能干收敛了许多。眼睛里也多了许多的柔情,因为我早已习惯了真濑比她细心得多的温柔和体贴,所以对她的表现也没特别在意,何况雇她就是为我服务的,所以我心安理得地接受服务。我吃饭看著最新的一份材料,偶尔吃一口,她也不多说话打扰,见我喜欢吃甚麽菜,她会默默给我再多放些在我的盘里,当我吃时她会关切地看著我吃,当我看材料时,她才自己静静地吃。
  吃完饭,我问千代子想做甚麽,她微微一笑:“听你安排吧,我都没意见。”我告诉她我约了人谈事,可能要晚些回来,让她自己玩玩,她明白有些商业上的事她不便於参加,所以点点头,抱住我亲亲,离开了。我确实有一个商业合作洽谈。
  我回到房间,千代子穿著睡衣正看电视,见我进门,我觉得她的样子好象我们分别了一个世纪,她欣喜地迎上来帮我脱鞋、衣物,然後问:“你现在洗吗?”我笑著逗她:“你陪我洗?”千代子脸一红,知道我开玩笑,不吭声。我刚躺到浴池里,千代子羞怯地走进来,她也不说甚麽,站在池边帮我揉洗後背,我笑著说:“不公平啊,我甚麽你都见了,等会儿我也得都看看。”她手捏我一下。当手摸洗到前面时,她羞红了脸,因为她看见在她的揉摸下,我下面挺了起来,我也有些不好意思,扒拉她手说:“算了,我自己来吧。”千代子楞楞地看著我身体,看我自己洗完下面,她立即冲洗我身体,然後拿干浴巾为我擦拭干净水。
  她早收拾好床铺,见我躺下,她默默躺到我身边,手慢慢抚摸我胸脯。我早平静下来,身体没有了任何渴望,她眼睛闪闪发光,乳房柔软地贴著我身体。我觉得她在等著我说的看她全身或别的甚麽,但我想要麽你主动,要麽甚麽也别做,你不是申明不陪人睡觉吗,我还真说不上激情高涨。见我迟迟不动,说些无关痛痒的话聊著,她似乎有些恼我,但又不好说甚麽。乳房有意无意间在我胳膊磨蹭,我心想,到时受不了的可不是我。我觉得她眼里满是怨恨和羞辱,她觉得她已经够暗示我的了,要麽我是故意折磨她,要麽根本对她不感兴趣,无论哪种情况都让她恨我。但她早已被自己情欲困扰。终於她打断我的话:“你不是要看我显示公平吗?”从她表情看出她为自己感到羞忿。我笑道:“我刚才可是自己脱了让你看的。”她死死盯住我,眼里的屈辱和无奈尽显。对峙半天,一行泪水流出,她咬住自己哆嗦的嘴唇猛地脱开睡衣,原来她刚才在浴室早将自己脱净,浑身一丝不挂。我吻吻她泪眼,她呜咽著扑到我身上:“为甚麽要这样折磨我,让我低三下四羞辱我。”我温和地辩解:“我可不敢,你申明不陪人睡觉的。”她哽咽著,粉拳轻轻打我胸脯,嘴早贴向我嘴唇。我早已被她娇态惹得热血沸腾,毫不犹豫地搂紧她------,这是我和千代子的第一次。
  以後凡与金融界相关的聚会,如需要我都会带上千代子,自然,我们再不用象最初那样遮遮掩掩两人对彼此身体的需要。一次千代子告诉我她本身有男朋友,我说不影响吗?她不服气地说:“你不也有真濑吗,只准你有别的女朋友,不许我有别的男朋友啊?”我才不管呢,反正花钱雇的,雇佣期间按我要求做就行了。其实我觉得她暗自在学真濑样领会我、理解我,因为有次做爱後她问我她与真濑谁更好,这种问题我都听腻了,笑著没理她,她明白她代替不了真濑。对自己真濑很有信心,真濑每次照样按我要求接待千代子、陪她采购,真濑象我一样也只把千代子看作工具,既然是工具真濑一点也不紧张,甚至表现相当的大度。
  一次要参加在日本举行的一个国际会议,我希望理惠给我安排一个会多种语言、时尚些的女孩,这方面的人选很多,但理惠知道要满足我说的所谓时尚要求还是很高的,她约了两个京都大学学语言的大学生盛本恭子和森永真奈让我见面挑选。既然在京都,当然就不用理惠另安排了,直接让她们到我办公室见面。
  盛本恭子是大学三年级学生,会英语、西班牙语、德语和俄语,我至今依然认为恭子是我见过的最有语言天赋的女孩。恭子身高一米六二左右,甜甜的模样,很难相信她已经22岁,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圆润的脸,看上去充满了都市的青春朝气。森永真奈大学二年级学生,20岁,看上去比恭子丰满得多,长得很大气,象熟透的苹果鲜嫩欲滴,丰满的乳房,性感的嘴唇,笔直的双腿,一米六六的身体配上飘洒的黑发,确实性感诱人。真奈也会英语、法语,难得还略会点简单中文。看档案,两人都申明不提供性服务。说实话两人我都喜欢,但倒真没想到性,只是觉得两个人各有所长。当时正好中午用餐时间,我笑著说:“有不有兴趣一块用餐?我很难马上定。”两人互望一眼。看著我点点头。其实我心里想谁愿与我睡觉就选谁吧,否则出去聚会守著漂亮女孩不能动岂不难受。
  在公司专用餐厅,我和盛本恭子和森永真奈,聊了一会三人渐渐熟悉了许多,恭子和真奈也开始显示各自本色的东西。真奈笑著问我:“你不常呆日本吧?”“是啊,一年也就三、四个月,森永真奈小姐,你怎麽想起学中文?”真奈歪头看著我,嘻嘻笑著用中文说:“叫我真奈吧。我知道以後会遇到你啊,所以学中文。”我看著真奈,这女孩有点意思。恭子也不甘示弱,用略撒娇的眼神看著我,说:“干嘛用中文说话?不想让我听啊。”我伸手在恭子脸上轻轻捏了一下,笑著说:“真不想让你听,我和真奈就悄悄说了。”真奈看我对恭子那样亲昵,心里有点酸溜溜的。恭子腼腆一笑,脸上居然有两个平时不显的小小酒窝,很是可爱。
  我当然也不能忽略真奈,我轻轻拍拍真奈的手:“你很会说话,我喜欢。”恭子不知道真奈刚才用中文给我说甚麽,真奈好象心里平衡了些。看著两个各有千秋的女孩,我还真说不上更喜欢谁多一些。心里一动,笑道:“这样吧,你们两人我都喜欢,下次活动跟我一块去吧。”真奈知道录用了,高兴地嚷:“好啊。”我看看恭子,恭子也笑著点点头。
  我看著她们高兴的样子,笑著说:“你们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开始下午到我这里报到,我给你们交代些事情,後天我们要去东京。你们上课怎麽办。”两人都同时摇摇头:“没关系。”我半真半假地笑著说:“别到时要你们做甚麽事互相推诿啊。”两人对视一下,不知道我的意思。我也不解释,看她们也用完餐了,起身道:“好吧,我们明天见。”两人鞠躬告辞。我笑笑:“就这样道别了?”恭子脸一红,走到我身边,凑上来我亲亲她,又看著真奈,真奈嘻嘻笑著,过来抱住我腰,狠狠亲了我一下,恭子略不满地看真奈一眼,我哈哈笑著,向她们挥挥手。
  第二天,恭子先到了,我正闲得无聊,招招手,恭子将挂在肩上的小包挂到架上,然後走到我身边,我搂过她来,去吻她,恭子让我亲了一下,我刚想伸舌头到她嘴里,她轻轻推开我,恳求地看著我,但也没挣扎我的搂抱,我隔著衣服按在她乳房上,她垂下头不动,显然处在矛盾之中。我手伸进衣里,触到乳房乳头,她双手无力地推著我,既想拒绝又怕我不高兴。我熟练地按捏著,她垂下了手,坐到我腿上,双手抓住我摸她的手臂,说不上是推还是借力。
  正在这时传来敲门声,我抽回手,恭子看看我,我点点头。恭子边整理衣服边开门,真奈笑盈盈地进门,一进门她觉得气氛不对,看看低头不语的恭子,又看看我,我对她笑笑,真奈好象都没感觉样,问我:“我是不是晚了?”恭子也恢复了平静,笑道:“是我早了,你正好合适。”我感到她话里有话,笑著说:“都合适,我这两份会议材料,你们坐著先看看。”
  两人拿过材料,坐到沙发上看起来。这时真濑走进来,看看正看材料的恭子和真奈,关心地问我:“你要不要休息会儿?”昨晚与真濑嬉闹到天亮才睡,她怕我没休息好。我搂住她腰,吻吻,笑道:“没事。”真濑出去一会儿又端进一杯提神补剂,说:“把这个喝了吧。”我看看她,指指桌面:“先放这,我等会喝。”真濑略撒娇地轻声说:“不,我看著你喝了。”我笑著一口喝完,真濑拿纸擦擦我嘴,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我心想,这不是做秀给女孩子看嘛。我笑笑,挥挥手,见恭子和真奈正偷偷看著笑。真濑出去了。真奈走过来,笑著点点头:“看来漂亮的小秘书真的很体贴。”
  我看她一眼:“学著点吧,以後好让先生高兴。”真奈撇撇嘴。我说:“真濑小姐是你们学姐呢。”“也京都大学毕业?”我点点头,真奈不说话了。
  会议间歇与各国来的许多朋友交流,恭子和真奈加起来五种语言,几乎所有人都可以自由交谈。不多说。
  晚上回到我预订的酒店,恭子和真奈好象没住过如此豪华的房间,很兴奋。这是酒店最好的豪华套房。两人回自己房间收拾东西,我没事坐在客厅与澳洲、香港、美国通电话,我知道再晚点,她们该打来了,反正没事还是主动先打吧。
  一会真奈换完衣服出来,见我打电话,坐在对面不语。又一会儿,恭子也换衣服出来了。坐到真奈旁边,两人窃窃私语。我打完一遍电话,看著她们因沐浴而更加妩媚的脸,半开玩笑地说:“你们都匆匆洗完了,谁管我啊?”恭子和真奈对视一眼,两人都羞红了脸。按照陪伴惯例,是要伺候客人洗澡睡觉的,虽然两人都申明不提供性服务,但协助客人洗她们是明白该做的。见两人谁也不好意思起身,我想起恭子那富有弹性的乳房,笑著说:“恭子陪我洗吧。”恭子起身鞠躬,真奈满脸的失落。
  进浴室,恭子默默替我脱衣,只剩裤衩,她迟疑了一下,我推开她手,自己脱了进浴池,恭子走过来,我不高兴地说:“穿著睡衣怎麽洗啊。”恭子脱掉睡衣,只剩裤衩和乳罩走到池边不吭声地替我洗。我手摸她的乳房,恭子不敢停下,低头洗。我去解她乳罩,恭子抬头看著我,恳求地摇头。
  我也烦她那样,推开她手,说:“你出去吧,让真奈进来。”恭子哀求地看著我,跪在池边:“先生。”见我闭上眼,躺在浴池不说话,她只好起身,穿上睡衣出去。听见真奈脱衣声,然後进了浴池,两只柔软的手轻滑地擦洗我身子,我睁开眼,面前的真奈穿著乳罩裤衩在水里帮我洗,见我睁开眼,她温柔地笑笑。我解她乳罩,她身子颤了一下,看著我勉强笑笑,倒是没拒绝,我想,也许恭子出去後告诉过她我为甚麽赶恭子出去吧。她的手洗到我身下,触到我身体,手停了一下,还是轻柔地洗。她一抚摸我,我身体当然马上硬了,她握在手里看著变大变硬,洗也不是不洗也不是,脸涨得通红。我手捏著她乳房,她努力控制著自己情绪,她的身体变硬,我去脱她裤衩,她看著我,紧张地说:“先生,您看过我的登记吗?”我当然明白她指的是申明不提供性服务,我笑笑,尽量轻松,不让她紧张:“那你说我怎麽办?”她看看手里,脸一红,犹豫了一下,手上下滑动,我身体感到舒坦,但心里总觉得别扭,於是也加大力度揉捏她乳房,她开始还坚持著,渐渐手里的劲越来越小,身体慢慢往下滑,最後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呜咽一声,爬到我身上,嘴紧紧粘到我嘴上,舌头伸进我嘴里。我自然是放倒她,脱下她裤衩,借著水的浮力抽插起来。
  渐渐她由低咽变成了欢快的叫唤,变成了刺激的尖叫,在她身体的痉挛中我射了进去,我觉得象憋了好久一样,好久才变软拿出。真奈因兴奋和刺激脸通红,她睁开眼有气无力地看著我不好意思一笑,非常妩媚、可爱。
  真奈替我收拾干净,给我身体擦干净,穿上睡衣。我们挽著手出门。恭子正可怜巴巴地坐在沙发上发呆,见我们出门,看著真奈那因兴奋而荡漾春情的脸她明白真奈做了她刚才没做的事,也不知她作何感想,我暂时懒得理她,但心里想,我非得干你不可。恭子装作没事倒了杯水走过来递给我,我没接,真奈忙接过,暗暗向恭子摇摇头,然後将杯中的水递给我,我是故意不理恭子的,见真奈递过水杯,我接过,然後搂住真奈亲了下,说:“真奈,安排吃的吧,我可早饿了。”
  恭子赶紧拿过餐单,犹豫一下递给真奈,真奈拿过餐单,贴紧我撒娇地问:“你要吃甚麽呀。”我笑著用中文说:“你订吧,能吃就行,我现在吃甚麽都香。”真奈看了恭子一眼,看著餐单,问:“恭子,你想吃甚麽呀?”恭子勉强一笑:“随你吧。”
  一会儿送上预订的晚餐,在整个用餐期间,恭子几乎没怎麽说话,看著她样子,我心里充满怜爱,但我想不能前功尽弃,於是继续对她爱理不理,不过她小心翼翼给我夹的菜我实在不忍心让她难堪,总算吃了,我感到她好象松了口气。
  当然,晚上真奈睡在我的床上。第二天当我和真奈嘻嘻哈哈走出卧室时,见真奈正坐在沙发上发呆,见我们出来,她笑著站起给我鞠躬问早,但看她的眼圈昨晚肯定没休息好,尤其是当我使出全部技能让真奈欢天喜地尖叫时,我想她一定听到了,刺激得不会睡安宁。我也象甚麽都忘了样,不刻意冷淡她,但明显偏心真奈,甚麽都宠著真奈。
  晚上,自然不用请,真奈就笑嘻嘻地跟我到浴室洗,然後吃完饭,稍坐坐,我们就进入房间,一会儿就传来了真奈真心欢愉的嚷叫,我想客厅坐著发呆的恭子早应该被激得春心荡漾了。不过会议七、八天,而且我随时可以多住,有的是时间,我就不信你恭子能坚持得住,想著更用劲抽插真奈,让真奈满足兴奋得又嚷又叫。
  到第三天,真奈因我的宠爱和几天性的刺激,整天兴奋异常,她也懒得理恭子的感受了,一有空就泡在我怀里打情骂俏,我每每让真奈干甚麽事,她懒得从我身边离开就会指使恭子去做,恭子开始默默去做,倒最後我看她实在有点忍无可忍了。第四天晚上她终於爆发了。吃完饭,我坐到沙发上,真奈见我吃完,也急急吃完,然後依偎到我怀里,聊天,本来恭子就觉得自己象一个多余的人,其实按规定她可以提出退出,但我知道她於心不甘,而且太丢面子,她是坚持也不会打退堂鼓的。真奈让恭子给我倒了杯水,恭子看看她倒了,真奈接过嘻嘻笑著往我嘴里喂,恭子刚坐下,真奈又笑著说;“恭子,你去拿个毛巾给先生擦擦手。”
  恭子涨红了脸,瞪著真奈,嚷道:“你不能自己去拿。”真奈一下楞那里了,我心里一乐,恭子终於爆发了。但我不想她们真结下深仇大恨,於是亲亲真奈,温和地说:“我不用,恭子说得对,别总让她做。”真奈恨恨地站起,瞪了恭子一眼,又瞪瞪我,自己拿了条毛巾,替我擦,看著真奈那气鼓鼓的样子,我笑道:“真奈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真奈气得跺跺脚,又扑哧笑了。恭子实在无法忍受伤心委屈,猛扑到我怀里哇哇大哭起来。真奈傻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恭子伤心地搂著我哭著,几天憋在心里的委屈狠不得都要通过大声哭喊发泄。真奈放回毛巾,走到我身边,看著还哭泣的恭子,呐呐地说:“恭子,别哭了,让先生去洗吧。”恭子大声对她嚷:“不用你,我去陪他洗。”说著,起身拉起我就向浴室走。
  进了浴室,恭子也不多说,稀里哗啦就脱光自己,又给我脱光,拉著我就进入浴池。刚进入就爬到我下面用嘴吸允,看著我坚硬的身体,她对准自己的身体就插进去,我觉得刚进入她就叫起来,不过,过了一会才真正因我的抽插而兴奋地尖叫起来,但总觉得她的叫声太大,好象故意给真奈听的。
  当我射进她体内後,恭子好象精疲力竭样靠在我怀里呜咽。走出浴室,只见真奈死死盯著我们,一点表情没有。恭子也不理她,拉著我就向我卧室走,我回头,见真奈眼巴巴地看著我,眼中满是泪水。
  与恭子躺下,恭子已平静下来,搂住我一句话不说。我亲亲她说:“我得看看真奈去,别出甚麽事。”恭子抱住我一动不动,我又温柔地说了一遍,恭子抬头看看我,慢慢松开手。见我出来,真奈尖呼著扑到我怀里,好象也伤心委屈不已。我扶著真奈走进卧室,一丝不挂的恭子见我和真奈同时进房,哇地惊叫一声用被单盖住自己身体。我对她们真诚地说:“我们都和好吧。留下谁另一位都很伤心,干脆我们就呆一块吧。”
  两人楞了一下,猛然明白了我的意思,相互对视都羞红了脸。我脱下真奈的睡衣,她也惊叫一声,刺溜钻进被子,我哈哈大笑,当然很惬意,问:“你们谁帮我脱呀。”两人几乎同时说:“你自己脱吧。”我脱光自己,看著两张绯红的脸,含笑问:“我跟谁睡呀。”两人楞了一下,几乎同时往旁边一挪将中间让给我,我嘻嘻笑著猛地掀开被单,两人一声娇呼,拉起被单捂上,几乎同时压倒我身上打我,胸膛压著软软的四个乳房,顿时觉得被单里充满无限春光。
  以後,有交际活动我常带著她们,偶尔我们自己也会出去度假。好象自那晚以後她们再没争吵过,我感到我们是真的融为一体了。
  理惠还断断续续介绍过一些伴陪,包括很漂亮的明星和非常纯情的学生妹,但因为她们都太职业化,做爱都好象按标准程序,实在枯燥无味,也没有甚麽可说的,不提也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4 01:05:24

第三十三章 李 娜
  与雅琴同居後两年,一个依然炎热的八月天,与李公子从香港去上海参加一年两次的董事会例会。机场与李公子分手,雅琴接我回别墅。她父母另买一套住房早从别墅搬走。雅琴已不算办事处员工,雅琴和她一个女友开了一家美容院,多数时间呆在美容院,我不在上海期间她还是经常到我办公室看看,坐一坐,办事处人员知道我们的关系,加上她人也算乖巧,与大家相处还算不错。
  雅琴的欣喜和晚上不尽的温柔不叙。
  第二天晨与雅琴用完早餐,她陪我到办事处。然後我去公司开会,约好下午一起回家,她就离开了。董事们都是老熟人,彼此寒暄一番就开会了。因为是例会,议题事先传真知晓,算是例行公事没甚麽可说的。
  董事会正式议题前,合资公司总裁南先生说董事会第一项议程就是关於更换董事会秘书一事让大家通过,并说明原因。开会前办事处经理告诉过我这件事,原董事会秘书调换到公司公关部作经理,选择了我们办事处的李娜小姐作新的董事会秘书。既然是我的人虽然我没见过,自然没意见,李公子笑笑同意,大家也都没意见。南总裁通知让李娜进会议室,参加董事会作记录。我第一次见到李娜。
  李娜进会议室,对室内的七个人礼貌地笑笑,特别对我点点头,静静坐下。
  我看会议材料关於李娜的介绍。毕业与上海某大学,文学硕士学位,大学学英语。原在一家美国驻上海办事处工作,刚到我们办事处三个月。李娜看上去说不上非常靓丽,就象许多江浙女孩样脸蛋轮廓柔和细腻,端庄清秀,短短的头发,穿深色套裙,上身西装里是洁白宽领衬衣。显得精干、洒脱。
  中午用餐,南先生笑著对李娜说:“李娜小姐,你还是陪著你老板吃饭吧。”这样,李娜坐到我身边,我才第一次近距离感受她。李娜笑著轻声说:“总听雅琴小姐说,今天才第一次见您。”“很遗憾,我今天上午才知道你。工作习惯吗?”李娜含笑点点头。第一次谈话双方没更多交谈。
  下午五点多锺结束会议,李娜随我车一起回办事处。由於雅琴还没来,李娜陪我到办公室,李娜给雅琴打电话告诉我们会议结束了。打完电话,李娜给我倒了一杯水,坐在沙发上说:“雅琴告诉我,会议结束就给她打电话。”我笑笑。
  我让李娜叫办事处路季番进来,路给我简单汇报上海办事处工作和投资项目的情况。然後说到聘请李娜的事,我笑笑:“用哪些人你自己定吧。只是觉得有必要不超预算就行了。”路季番知道我的办事作风,笑笑点头,然後问:“雅琴小姐不在?”“李娜小姐刚给她通过话”路季番起身:“那你休息会儿吧。”
  一会儿,李娜敲门和雅琴进房间。李娜显然与雅琴十分熟悉,对雅琴说:“任务完成了,我走了。”然後对我笑笑,出去。雅琴高兴地上前吻吻我。“甚麽任务?”我奇怪。“我不在让她开会多关照些,会议结束马上告诉我。”“你给她下任务?”我笑问。雅琴笑答:“我们是好朋友嘛,我不在,让她替我照顾你。”“是看著我吧?”“甚麽呀。”雅琴不好意思地瞪我一眼,又说:“我说过请娜娜吃西餐的,你请我们吧?”
  三人到陕西南路红房子法式西菜馆用餐。听著两个女孩细声软语的用上海话说过不停,我笑道:“说甚麽呢,不让我听是不是?”雅琴道歉地一笑,说:“对不起,我们说高兴了就用上海话了。”我看著雅琴说:“你知道我只会一句上海话的。”雅琴脸腾地红了脸。她记得有次在床上,我看著娇媚的雅琴问上海话做爱怎麽说,雅琴含羞死活不告诉我,最後我咯吱她,她才笑喘吁吁求饶不好意思地说出,我给她开玩笑说记住这一句就够了。当时我又反复叙说了几遍,听见我蹩脚的学腔,雅琴乐得哈哈大笑,其实我会了,非逼著她一次次纠正重复,雅琴最後才明白了我是逗她,骂我是大坏蛋。不过以後每当做爱前,我都会笑著用上海话问她是不是做爱。听我现在一说,雅琴不好意思,但眼光中露出了无限的柔情,看得我心里暖暖的。李娜看见雅琴的神态,知道肯定是我和雅琴的亲昵话,笑笑也没问。
  从红房子出来,两个女孩叫嚷著要去虹桥路的哈雷酒吧。於是在她们带领下来到酒吧。看著因高兴而稍稍喝点酒脸微微发红的漂亮女孩,觉得心里很舒坦。当雅琴去卫生间时,李娜抬起绯红的脸,用晶亮的眼睛看著我:“您刚才对雅琴说会一句上海话是甚麽?”我笑笑摇摇头。
  “您告诉我嘛。”因熟悉了,李娜也随便了许多,柔声恳求。我还是含笑不语。李娜更想知道,略撒娇地又恳求。
  我凑近李娜,用上海话说了句:你要做爱吗?李娜楞了一下,猛然想到我说的是那一句我熟悉的上海话,顿时羞得满面通红。垂头不语。
  看著她那羞娇的可爱模样,突然让我产生了一种触摸她的冲动。我轻轻抓住她柔软的手,她不知道在想甚麽,一颤。我笑著说:“不好意思,是你非逼我说的。”
  她手没动,看著我:“我没说甚麽呀。”我笑笑,松开她手,李娜盯著我眼睛,不知想起我刚才的话,还是想到别的甚麽,情不自禁脸红扑哧笑了。正好雅琴回来:“说甚麽呢,这麽好笑?”李娜看我一眼,马上说:“他讲了一个笑话。”雅琴盯著我:“讲笑话?”我心一叹:李娜是太不了解我了,雅琴明白我,我怎麽可能对她讲笑话呢。我说:“也不算笑话,也就是一件有趣的事。”雅琴高兴地说:“说给我听听。”我顿时哑在那里,还是李娜机灵,笑著说:“我们刚才谈到醉酒,他说他认识一位李先生喝醉了酒,找不到家门。司机把他送到家,敲开了门,李先生看太太走出来,不认识,很谦虚地打听:夫人,李先生家在哪里?”雅琴也乐了,我叹服李娜的机智。
  “你可从来没给我讲过这些笑话。”雅琴笑罢,撒娇地看著我说。“他对你说别的亲昵的话不比这个好听?”李娜一语双关的说。也对,雅琴望我温柔一笑。
  第二天上午,公司邀请各董事到华山路的静安希尔顿酒店参加一个公司项目的签子仪式,并举行酒会。仪式结束,距酒会还有一个多小时,安排我和李公子分别在大酒店房间休息。前一晚与雅琴嬉闹很晚,确实想休息,所以我向李公子招呼一声就进房间。刚在沙发上坐下,听敲门,开门,是李娜,李娜关切地看著我:“我见您气色不好,身体没事吧?”
  “没事,要进来坐坐吗?”
  “不影响您休息?”
  “进来吧,没关系。”
  坐下,她看著我,好象等著我开场。我笑著说:“昨天幸亏你机灵,我是很少讲笑话的。”
  “我只是不想影响您和雅琴的关系。我哪知道您很少讲笑话。”
  我走到她身边,抓住她一只手,她抬头看看我,低头不语。我用手托起她下巴,看著她脸,她低下眼睛看著我衣服不正视我。我嘴凑上去亲亲她红润的嘴唇,她轻轻将我托她下巴的手推开:“这样不好。”我倒也不是很有欲望,坐到她身边。
  “不高兴了?”她看我一眼,问。
  “你说得对,这样不好。”我很平静,身体好象真没恢复过来。
  “我觉得对雅琴不好。”
  “我也是说对雅琴不好。”
  “昨晚回家雅琴没逼著您讲几个笑话?”李娜嘻嘻笑著,尽量轻松。
  “我们不用讲笑话就很愉快的。”
  “干甚麽?”
  “我不是会一句上海话嘛。”
  李娜脸一红:“也不能全是这个吧?”
  “还真是。至少昨晚全是。”
  凭直觉,我觉得李娜肯定早被挑逗得春情荡漾了,但我确实没热情做爱,而且一会儿还有活动。我搂住她腰,这次她没推我,靠到我怀里,我抚摸她肩,感受著她焕发朝气身体的热能。正好她抬头看我,我嘴凑过去,她抬抬嘴,让我吻了一下,双唇抿了抿,笑笑,用手擦干净我唇上沾上的她的唇膏。我觉得我们似乎都很冷静,等了会儿,她看看我,从旁边桌上拿起一张纸巾默默擦干净自己嘴唇上的唇膏。又靠到我怀里,我将她轻轻放靠在我怀里,嘴贴到她嘴上,她微微张开嘴,两人舌头交织在一起。
  我慢慢解开她衣扣,手伸到她乳房抚摸,在我嘴里她舌头慢慢不动了,机械回应著我,当我捏她乳头时,她猛地抓住我手,呼吸变得急促。她将嘴挪开我口,胸脯起伏,嘴微开喘气,眼睛微闭,努力控制自己情绪。我手抚摸她穿著丝袜的大腿,然後从裙里长统丝袜口伸进她腹部,顺著平滑的摸下去,柔软的体毛丛中早湿热了,当我要将手指伸进去时,她抓住我手,痛苦地摇摇头。我其实是有欲望而身体不冲动,所以也不想硬往里进,我知道如果硬进,她也不会顽强抵抗。我在她两腿间抚摸。
  她似乎平静了下来,慢慢拉出我手,然後整理一下衣裙,拿纸擦干净我的手。我去卫生间洗洗手出来,她也进了洗手间,她出来完全平静了。
  “雅琴要知道我这样,非杀了我不可。”她淡淡笑著说。
  “有男朋友吗?”
  “当然”她看看我“我象没有男朋友的人吗?大学同学,谈五、六年了。”
  “怎麽不结婚?”
  “他要干事业,我也要做我的事。您不也没结婚嘛。”她坐到我身边,很自然地靠在我怀里,看著我:“雅琴以後怎麽办?听她告诉我您有女朋友的。”
  “雅琴倒甚麽都跟你说。”
  “您真以为如果我没男朋友,雅琴放心我跟您一起,还让我多照应您?”
  “她不会这样对自己没信心。”我替雅琴维护。
  “不是对自己没信心,而是对您不放心。”
  “结果呢?”
  “所以我觉得不好。虽然五、六年了,现在我跟朋友也没有了当初的激情,但我还是觉得这样做对不起他。”她看著我“而且您并不是对我太有感觉。”
  “您在床上疯狂一夜,看看还有不有感觉?”
  李娜笑笑,又凑到我眼前:“雅琴在床上是不是特别疯狂?”
  “你说呢?”
  “我看差不多,看您今天无精打采和刚才对我那冷淡的样子,真让我伤心。不过想想雅琴那麽久才见您一次,唉。”说著,她看看表,吻我一下,起身,对著镜子仔细检查了自己的衣装,整理好头发,说:“该去参加酒会了。”
  过了几天,公司在茂名南路的锦江饭店举行一个新闻发布会。发布会开完了,我觉得自己情绪十分高涨,浑身为情欲所控。於是我对南总和李公子说:“李娜给我约好一位朋友谈事,我们再呆一会儿。”李娜看看我,没多说话。进入酒店客房後,李娜看著我,说:“我希望就这一次。”我笑著抱紧李娜,她无奈地凑上脸,让我吻她。
  李娜渐渐热情腾升,她主动吻我,解我的衣服,因情欲的调动而浑身发热。她熟练地回吻我急切脱光了自己,她的身体看上去比雅琴丰满,圆圆的乳房微微向下,但乳头高高向上翘。平坦的小腹,乌黑的体毛,她见我痴痴看著她身体,手早摸到我下面,我们相拥著躺到床上。这几天因正好雅琴身体不适,所以我们很少做爱,而每天被雅琴的温情弄得我性欲高涨,我觉得我非常疯狂,在我的冲击感染下,李娜变得也十分狂放。
  做完爱,我和李娜都汗水淋淋浑身发软地瘫在床上,过了好久李娜才从快感的巨大欢愉中平静下来,她头枕在我胳膊上,吻吻我,笑道:“看来雅琴在床上疯狂也是您造成的。”我亲亲她:“谁叫你说就这一次,我当然要充分利用了。你愉快吗?”
  她推推我,幽幽地说:“幸亏就一次,要多了我怕我离不开你,我会与雅琴来拼抢您的。”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其实我与朋友过去也常有这种激情,但最近两年每次我们象完成任务样做爱,不怕您笑话,我已有快一个月没做爱了。”
  “你需要你可以说嘛。”
  “他干嘛不主动?”李娜略委屈地说“过去一直是他主动的。”
  我不知说甚麽好,而且做完爱,感到身心俱乏,我说:“有时候,男人也喜欢自己所爱的女孩子更主动些的。”
  她凝视我,眼中满是柔情。突然她脸色都变了:“坏了,我今天正好危险期,您刚才全射进去了。”我从来不管这些事,但看她那惊恐的模样,还是安慰地抚摸她说:“不会这麽巧吧。”
  “不行,我得赶快起床处理一下。”说毕她急匆匆洗完,吻吻我,走了出去。
  过了几天,我准备离开上海,下午到办事处。刚进办公室,李娜跟了进来,她脸色看上去略憔悴,勉强笑笑对我说:“您害死我了,害我这几天心里都难受。”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猛扎到我怀里,热烈地吻我。我回吻她,她用上海话悄声说:“我要与你做爱。”
  与路季番交代了一些事情,我和李娜来到锦江饭店,刚进入房间,李娜就扑到我怀里,疯狂地吻我,去脱我衣物,我也早被她挑逗得情绪激昂,两人不多说话,直接脱衣上床。当我不顾一切射进後,她汗淋淋地抱住我呜咽起来。
  “不行,这太可怕了,我其实不愿再与您发生关系,何况还主动提出,可我真是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想要。我怎麽办?”
  我除了吻她,好象也没有甚麽更好的语言可慰籍她。正好雅琴打电话给李娜,问我在哪里,李娜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说:“他不是回家了吗?”大概雅琴问她我甚麽时间走的,李娜说刚走。挂了雅琴的电话,李娜勉强笑笑,说:“真对不起,我对雅琴撒谎了。我送您回家吧。”我们匆匆洗毕,李娜送我回别墅。
  车驶到别墅门口,我下车,看见李娜在车里默默看著我,我慢慢走进去。雅琴正在家里急得不知所措,见我扑到我怀里,哇哇哭起来。我忙问她怎麽啦。雅琴含泪不好意思笑笑,说:“我与公司联系,公司说你与李娜出去了,问李娜她说你回家了。我生怕你出甚麽事。”我搂紧她很感动。
  大概过了两个月,正好我在北京,李娜给我打电话,告诉一些公司的情况,结束时她问:“您能顺便回上海吗?雅琴挺想您的。”
  我笑著问:“你呢?”
  李娜说:“我也想。”李娜倒是一点也不掩饰,她接著说“但我准备结婚了。”“愿到北京来聚聚吗?”我问。
  李娜沈默了一会儿,用发颤的声音说:“您愿意冒这个险吗?我怕我会陷进去出不来的。”我说:“你知道结果的。如果你来就给我电话吧。”“好吧,再见。”
  北京,第二天中午,正与北京的两个朋友王枚、小薇在长富宫吃日本料理,李娜打给我电话,她说:“我要到北京见您。”“想好了?”“是的。”“甚麽时间?”“今天下午。欢迎吗?”“你来吧。”我挂上了电话。王枚问我:“谁来北京?”“上海的朋友?”“雅琴?”王枚问。“李娜小姐。”“李娜?”王枚显然对上海办事处了如指掌“雅琴知道?”我摇摇头。王枚看看小薇,温和地对我说:“李娜有男朋友的。”“我知道。”“为李娜而失去雅琴是不值得的,”说罢,王枚又看看小薇,“我没觉得李娜有甚麽地方比雅琴好。”
  因我和小薇约好去看一个朋友,王枚去机场接李娜。当我回到别墅时,王枚正与李娜说笑。王枚见我进门,笑著起身:“你们聊吧。我正好有事先走一步了。”我看著王枚,王枚摇摇头说:“别管我了,我真有事。”
  王枚刚出门,李娜就扎到我怀里,两人亲吻。我解开李娜的衣服。李娜好象身体比上次分手时显得更加富有弹性,而更不同的是她的热情比过去更强烈。双方都因性的感受而达到了无比的愉悦,而做爱过程本身没甚麽可多描述的,反正天下女人做爱最终都是大同小异。
  李娜告诉我,接完我电话,她犹豫了许久,最终决定还是在结婚以前与我再约会一次,她知道我们不可能有结果,所以她也不想与现在的男友分手。她只是希望北京之行能在她生命中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我告诉她我会在北京好好陪她四处玩玩,好好享受难得的这几天生命中的小插曲。
  在北京的最後那五天里,我们确实象一对新婚情侣样度过了浪漫而又狂热的几天。王枚和小薇知道我们这是最後的相聚,所以也不怎麽打扰我们,偶尔大家一起吃吃饭,酒吧一起坐坐,聊聊天,剩下的时间都是我和李娜的。我相信生命中除了性,生活的内容正是由我们这每一天的有意义的情感交流而组成的。即使过了这麽久,我早忘了当时做爱的感觉,但依然忘不了的是我和李娜在一起时有意思的嬉闹和谈话,以及她的神态。
  与李娜北京分手後大约半个月,雅琴在与我通话时告诉我李娜马上结婚了。我告诉雅琴让她备一份厚礼代表我表示祝贺。
  来年的一月,我去上海参加新的一次董事会又见到了李娜,她还是那样,好象没甚麽变化。就我们两人时我问她婚後生活怎样,李娜笑著说她与丈夫早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唯一的区别是现在两人之间多了一张结婚证而已,我向她补致我的祝贺,她淡淡笑笑说谢谢。只是在最後她幽幽地说与丈夫似乎做爱的时间更少了,而且她用上海话轻声说了句:我真想与您做爱。这句上海话我听懂了。但我们相顾一笑,好象以後再没谈起此话题。
  李娜一直在上海办事处工作。直到婚後第三年她生孩子才离开办事处。李娜生孩子半年後,我回上海曾与雅琴去看过她一次。当李娜也不避讳地给孩子喂奶时,看著她那变得特别丰满圆润的乳房,引起我一阵冲动,我与雅琴告别了出来。雅琴告诉我,李娜看我的神情好象在看自己的丈夫,我说雅琴胡说八道,雅琴含笑看著我,然後不好意思地偷偷对我说她希望给我生个孩子,我觉得十分荒唐,没理睬她,但看雅琴似乎沈浸在自己的母爱遐想之中,不象开玩笑的,我心想回去与雅琴做爱,真得先问问她采取了避孕措施没有。
  李娜後来又回到上海办事处工作,路季番告诉我李娜工作没有过去那样投入,我笑道毕竟做母亲了,不可能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她还要考虑自己的家庭生活,路调整了她的工作,据说工作本身还是胜任的,我回上海,在办事处偶尔还能见到李娜,李娜和雅琴还是好朋友,但我觉得我和李娜彼此已显得很陌生,只是偶尔想起相聚的日子,总感到生命如歌而回忆短短的熟悉音符也很优美动听。
  上海投资公司董事会又换了一位新的董事会秘书。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4 01:05:48

第三十四章 芸懿
  有一年,马来西亚工业发展局(MIDA)和马来西亚重工业公司(HICOM)邀请香港企业界和各界名流三十几人到马来西亚观光考察,我和李公子作为企业界代表被邀请参加。因为芝正好制作一部影片完成,影片外景地许多都是在马来西亚兰卡威岛拍摄,可能香港公司也是为了配合宣传吧,争取到芝也作为观光团演艺界七个成员之一加入。香港某电视台为了配合这次活动派遣一个摄制组全程录象。
  我至今还记得芝在电话中得知我也参加这次旅游(在芝看来就是一次纯粹的旅游)那兴奋喜悦的心情。
  因时间关系,我只随观光团一起游览了中部区域:吉隆坡、雪兰莪、森美兰和马六甲。北部区域:槟城、玻璃市、吉打和霹雳和南部区域:柔佛州。观光内容和其他事情就不多叙,主要讲讲通过这次观光与芸懿的交往。
  观光团中,男性团员除了个别人不是很熟外,其他多数是些老朋友大家倒也没甚麽交流上的问题,其中企业界成员中最年轻的是李公子,然後应该算是我了。除了与当地政府或有意识组织的极少的见面和交流活动外,基本上都是各自自由抵达目的地。我们分成几个小组分别会见当地政要和与政府组织的当地企业洽谈和交流,我的感觉是演艺界的几位明星包括芝完全是我们举行酒会和交流时的一种陪衬。每到一处,因为各自都有相应的合作夥伴和市场考察重点,故自由活动居多。
  虽然在香港交际圈我偶尔带芝出席一些小范围的聚会,但这次活动毕竟她不可能天天随我的行动而紧跟,在公开场合显得过於热切。每到一处,芝有她自己的公关活动和歌迷影迷见面会之类的安排,所以我们只能通过每天的热线电话彼此通报第二天的安排,好在观光团基本上有总的日程安排,大体上能每天同时到达一个城市,多数情况下,当地也会有意将大家安排在一起接待,每天能见上面,但单处就需要找机会了。毕竟芝他们演艺界成员更为各地民众熟悉,因而她比我要更谨慎些。
  演艺界成员中的女艺人,最注目的当然是影视歌大明星XXX和芝,而在我们观光团内部,最受大家尤其企业界成员们青睐的则是芝和芸懿。芸懿是电视台随团摄像的临时主持,她年纪与芝相仿,几乎是与芝同时崛起的电视界的明星,过去也参加过类似的亚洲之星的选评活动,并因此走进娱乐圈,只不过她是靠主持节目走红。
  芸懿身高约一米六六,长发但常常将头发梳成一束然後用发卡自然盘结在脑後,显得高雅而端庄,工作时常穿乳白色西服套裙,里面爱套穿圆领的卡地亚真丝衣,与主持人的身份十分匹配。但她那露在低领外的一截白玉的乳胸、长长的颈项和耸立的双乳总是吸引所有男人的眼光,自然弯曲的淡黑月牙眉下是长睫毛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和柔和红润的嘴唇,当她与你说话时,左脸颊会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嘴唇微张露出两排真正翠玉般整齐洁白的牙齿。不工作时她会著普通体恤,自然袒露两条柔润匀称的手臂和两只纤细的手指,下面往往是身著白色长裤。
  工作时,她会准确把握自己角色,保持标准微笑和正常谈话,当她作为旅游团体一分子而非采访或主持节目时,她会更活跃些,频繁穿插在各个成员之间谈笑风生。从形象上看,芝应该是更靓丽清纯些,而且芝的知名度显然要高出芸懿许多,但由於芝几乎不怎麽多与其他人太多亲热接触,所以休闲非工作时芸懿更活泼和受欢迎些,好在芝似乎也并不在乎这点。
  第一次摄像机定位在我,我就向芸懿声明不希望有过多的暴光镜头,希望她更多拍些别的商界人士的活动。她虽然笑著答应,但显然我和李公子的摄影时间更多些,而且她愿意多拍我,我知道从电视台节目讲,我与晴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当然会为电视点击率提供更多视点,而且我带芝出席交际圈的事媒体也作过渲染,虽然最後不了了之,但我知道芸懿肯定受电视台授意,特别关心我和芝在此次观光中的言行,希望有所发现,所以我和芝即使普通的谈话交往都非常注意,尤其两人单独在一起时更是小心谨慎。说实话,我觉得芸懿非常漂亮有诱惑力,但绝对不敢主动与她接触,一方面有芝随时在旁,更主要的还是基於上述原因,从一定意义上讲我甚至有点烦她没完没了,芝好象比我更敌视她,当然只有我知道芝的每一个细微的态度变化的实质。
  这天抵达柔佛州东面的刁曼岛,我们一行乘作豪华游轮在海面停泊,海水清澈见底,珊瑚鱼一览无余。我正在七层甲板遮阳伞下享受自然清新海风,芝来到我身边坐下,我与她一起聊天。芝看来心情很好,不停地给我说著她见到的有趣的东西和事情,我微闭著眼听著,芝说了一会儿以为我睡著了,不高兴地伸手推推我,我看著她,芝翘起嘴:“我给你说话,你怎麽睡觉啊?”
  我笑著说:“我没睡啊?”芝也知道了我没睡,但她好不容易抓住单独相处的空歇,当然要撒撒娇:“那你至少没认真听。”看著芝绯红的脸和可爱的神态,让人觉得爽快温馨。“好,好,我要怎样才认真听?”我笑著问。“我说话你得看著我。”她不依不饶。“看哪儿?”“看我眼睛。”我看著芝的眼睛,她也盯著我露出洋洋得意的神情。“怎麽不说了?”我问她。芝歪著头凝视我,笑笑:“我就要你看著我,我不说了。”两人对视,我觉得芝呼吸变得急促,她低下眼睛,轻声说:“我要进你房间去。”我摇摇头:“这可不行。”“我要去。”芝抬起眼睛看我,嘴唇想凑过来,我忙靠後,芝见状好象也意识到甚麽,四周看看,猛然花容失色,她看我一眼,我顺著她眼光看去,原来远处一个摄象机正对著我们。
  我顿时火起,然後叫人请芸懿小姐。一会儿,芸懿笑盈盈地过来。我不悦地说:“芸懿小姐,我向你说明过,不希望拍摄我的日常生活。”芸懿向芝问好,然後坐到我对面椅上,说:“我们的摄影人员根据节目编辑需要必须拍摄观光团成员的相关活动,请给予理解和支持。”芝看看我没说话。
  “而且,芝小姐和先生在阳光下聊天也没涉及甚麽隐私,节目编辑时是否采用这些素材也难说。我们每个成员都选择拍一些在各处逗留和活动的镜头。谢谢您支持我工作。”
  我也比较冲动,站起身,对芝说:“芝小姐,既然这样,我邀请你到我房间坐坐,肯不肯赏光?”芝早求之不得,高兴地点点头。我对茫然不知所措的芸懿说:“希望不会在我房间安排一台摄象机吧?”芸懿笑笑,抱歉道:“对不起了。”
  进入房间,芝四处看看确认的确没有任何破绽才扑到我怀里,亲吻我。有三天两人没单独呆一起了,芝早失去了耐心。
  “我早就想到你这儿来了。”芝热切地说,我也早被几天的枯燥弄得十分寂寞,触摸到芝的身体早忍不住了,手直接就进入她穿短裙的下面,芝这才明白我的意思,她有些紧张,摇摇头,意思是让人知道就完了,但她看我冲动的神情,似乎不愿让我失望,匆匆褪下自己裤衩,我脱下裤子,直接就在房间沙发上与她做爱,两人都不敢大声呼吸,默默地在身体震颤中我射进她体内,芝匆匆进入卫生间,我也忙穿上裤子。
  等芝出来,我觉得两人似乎都将几天的情绪发泄了许多,我吻吻她说:“回自己房间去吧。”芝看看我,有些不情愿离开,我温和地吻吻她,说:“别呆太久了。”她点点头,靠在我怀里彼此亲热了一会儿,她才悄悄走出我的房间。
  在马来西亚最古老的避暑胜地霹雳(咖啡山),观光团因有几个成员对开发太平湖周遍的旅游有意向,故多数人在邦咯岛停留。太平山与太平湖相映成趣。海岛十分美丽,满目绿林,外有沙滩,四周都是度假村和人流。我们主要在相对僻静的几栋独立的别墅,远离人群显得安逸舒适。在邦咯岛,我第一次与芸懿产生了非业务的交流。
  芝因有公关活动,我在别墅呆著实在没意思,於是到海边游泳。游了一会儿,我躺在细软的沙滩,休息。忽然听到耳边传来银铃般的笑声,我睁开眼,只见芸懿笑嘻嘻地穿著游泳衣走过来。说实话,我正闲得无聊现在谁来我都很高兴,何况是这样一个丽人儿,我早忘了与她的过节。
  芸懿穿著黑色的游泳衣,显得皮肤洁白细嫩柔和。丰满的乳房顶得泳衣高高的,露出深深的乳沟,隐约可见圆圆的小乳头,丰隆的大腿跟部似乎要从她的泳衣冒出来。
  见我看她,芸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平静地坐到我身边。
  “我想向您道歉,似乎您有意躲著我,是不是何处有所得罪?”
  “岂敢。”我笑著坐起“芸懿小姐太自谦了,我不象大家一样与你交往吗?”
  “我问您一个私人问题。不代表任何人,我自己好奇。”芸懿看著我“您如何评价芝小姐?”
  “我和你一样,大家都是朋友。”我不愿多说“去游泳?”
  芸懿笑了:“您不愿评价就是最好的回答。您邀请我游泳,不怕有人不高兴?”
  这女孩子也太咄咄逼人了,我看著她:“你相不相信我对你亲热而无所顾忌?”
  芸懿笑笑:“难得今天您如此看得起我,好啊,游泳去。”
  我们跑著进入海水,太阳虽然已降下海平面,但海水依然温热,我游到她身边,她似乎想躲,我抱住了她,感觉到她乳房软软的,身体柔软,我手摸向她乳房,她笑著推开我手,趁我愣神的瞬间,从我怀里滑下,向深处游去,我不便追得太紧,但搂她在怀的感觉真好。
  我们若即若离的游著,突然,她向我游来,我还没伸手感觉她就倒在我怀里,我想吻她,她没躲,但从她笑颜中我感觉到有些不寻常的东西,我猛扭头,只见芝坐在沙滩上看著海水里的我们。我心一炸,暗骂她不是东西,手狠狠在她下面揉了几下,她身体颤悠了一下,似乎要软倒在我怀里,我轻轻推开她,她嘻嘻笑著,看著我,意思是:怎麽样?露馅了?
  我怕谁,我知道她并不真对我甚麽意思,但为了确认我和芝的情况采取如此手段让我恼火。我搂紧她,嘴直接就贴上去,趁她不防备舌头伸进她嘴里,手捏她乳房,她要逼真不好推我,但显然她的惊恐多於其他。我吻著,手毫不客气地捏著,同时,手在她腹部下面抚摸,手感觉到她下面的凹下的肉缝和丰满的阴唇,她开始呼吸急促起来,舌头开始回应我,手紧紧搂住我腰,我继续捏摸,手指往她肉洞里顶,随著大口呼吸,她的乳房一紧一松地贴我的胸脯,我加大力度,她终於呻咽大叫一声,叫声被海水声淹没,在我的抚弄中她居然达到了高潮。我推开了她,她看著我似乎还沈浸在快感的兴奋之中,同时也为自己的失态而羞怯。我游向岸边,她当然不愿失去这个机会,调整好情绪跟在我後面。
  我上岸,芸懿也跟了上来,我看著芝笑笑:“芝小姐好。”芝看看我,又看看芸懿,笑笑,我从她笑中看到了伤心和恼怒,芸懿看著芝,芝说:“闲著无事,来看看你们游泳,看来芸懿小姐很高兴啊。”芸懿从她话里探不出甚麽态度,脸上说不上是失望还是高兴,而且也可能为自己的刚才的失态尴尬,说:“你们聊吧,我先回房间。”
  芸懿刚一转身,芝的笑容顿时消失,她看著我:“我要回房间。”
  刚一进门,芝的粉拳就捶打我,哇地哭起来:“你怎麽能这样,居然当著我的面还跟她亲热。”我抱紧她:“听我解释。”
  芝拼命摇头:“我不听,我不听。”
  无论怎麽劝、哄,芝伤心哭泣不停。我刚才与芸懿接触已经情绪激昂,正无处发泄,本来就一肚子闷气,现在见她哭过没完,也很生气,於是不高兴地推开她,嚷道:“哭起来没完,哭甚麽呀,听我解释好不好。”
  芝见我真生气了,於是默默抽泣,我坐到沙发上,看著她那哭更显漂亮可爱的模样真对她生气不起来,只好也不言语。两人生了会儿闷气,芝走到我身边,抬起哭红的眼推推我:“你不是要解释吗,我等著呢。”
  “我不想解释了。”我烦透了。芝的眼泪又默默流了下来。我心软了。将她轻轻搂到怀里,给她说了经过。
  “可我见你真的吻她,好亲热的抚摸她了。”芝听罢,泪水挂在脸上怯怯地看著我说,“你以为我怀里抱的是个救生圈啊?”我没好气地说。芝垂下头。
  过了会儿,芝似乎平静了下来说:“那你刚才对我那麽凶干甚麽呀,我看见你们亲热伤心嘛。”“我还憋得难受受罪呢。”我忿忿然。芝看著我,扑哧一笑,又咬住自己嘴唇,忽然又说:“我要一直跟著你。”见我看看她,她撒娇地继续说“我不管。”
  芝抚摸著我只穿游泳裤的身体,不禁又笑了,她爬到我怀里,柔柔地说:“我陪你去洗,啊?”她亲我一下,“你不是难受吗?”说完,她哧哧笑了。见我起身,她又抱住我:“以後别象刚才那样对我凶狠狠的,别对我生气,啊?”
  余下的几天里,芸懿倒是没有再打扰我和芝,偶尔在沙滩遇到,她似乎离得远远的,好象怕我一样,万一碰到她也只是点点头,不多说话。乐得我和芝自由自在。
  一星期後,我们来到兰卡威岛。兰卡威岛位於马来西亚北部,共有104个热带小岛组成。距离玻璃市河口大约30公里,而距离吉打河口则大约有51公里。当地陪同给我们介绍了许多神奇古怪的神话与传说,例如一些有关吃人巨妖、巨鸟、勇士与仙女、战斗与爱情的故事。
  虽然我去过世界许多小岛,但兰卡威岛确实是独一无二的,至少在东南亚岛屿中如此。据说兰卡威岛岛屿已有5亿多年的地质历史,放眼望去周边岛群耸立著令人著迷的岩石峭壁。美丽的沙滩让您在艳阳底下享受人生的乐趣。
  清澈碧绿的海水,迷雾浓罩著的山丘,有石灰地表层及清脆的森林,隐藏在其中的还有隐人入胜的瀑布和神秘的山洞。各种各样的花卉植物与飞禽走兽,足以令我们一行耳目无暇。
  芝在玻璃市有一次歌迷影迷见面会,我正好应玻璃市长之约去考察,芝希望我参加完商务活动去出席她的推介会。电视报道组当然要拍摄活动的相关场面。芸懿带著三个电视台人员扛著摄象机紧随我和市长及当地企业家的见面和考察活动,到下午三点结束了主要日程,我告诉随行助手不要安排别的活动,我赶去芝四点半的见面会。
  芸懿找到我,问:“您去芝小姐的见面会?”我看著她:“这个就不用拍了吧?”芸懿笑笑:“我只是告诉您我们那边有一个摄制组。”“芸懿小姐愿陪我一块去吗?”芸懿当然明白我是把她当借口,但还是点点头。
  见面会在酒店举行,还在酒店很远,就见许多少男少女往酒店走去,芸懿说:“看来芝小姐在这里很受欢迎。”下车,早有芝公司人员等在外面迎候,我和芸懿走到芝所在休息房间,芝猛见我高兴地迎上来,随之看见我身後的芸懿,脸上出现职业的微笑:“欢迎你们来捧场。”我对芝说:“我就不参加你的见面会了,祝愿你见面会成功。”芝略显失望,但也还是表示感谢。
  回到兰卡威岛,我对芸懿说:“芸懿小姐肯赏光到我房间坐坐?”芸懿笑著摇摇头。
  “你怕我还是怕自己?”我问芸懿。
  “我怕甚麽?你那里是龙潭虎穴啊?我真有事情要做。谢谢。”芸懿觉得我眼神中有种令她害怕的东西,确实,看著芸懿那迷人的身体,我早心里痒痒的。
  我对司机说:“直接回房间吧。”芸懿听罢,感到羞恼和恐惧。但她不好意思反应太强烈,说话间,车到了我住的别墅。司机开了车门,芸懿迟疑半天,只好下车,边向房间走,边装作镇定地说:“您太不讲礼貌了。”我搂著她腰,笑笑:“我就是坏蛋,你也不会怕我,有甚麽关系。”
  一进房间,我搂紧芸懿嘴就贴了上去。芸懿推挡了一下,当被我强行搂紧,她也就不挣扎了。吻了一会儿,芸懿好象回到了在海水中的感觉,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开始回吻我。当我双手托抱起她向卧室走去时,芸懿意识到甚麽,拼命扭动身体推我。这更刺激了我,我将她放倒在床上,芸懿被吓得只知道哀求,她知道挣扎是没用的,而且碰到我,知道绅士淑女那套好象也不灵了。我早被自己情欲冲荡得象一只发情的猛虎。
  我去解她衣扣,芸懿双手紧紧拽住我手,哀求:“请您别这样。”我很容易就制服她双手,不用费劲就解开了她外衣,然後不紧不慢地褪下。看著她高高耸立的内衣,我手按到她乳房,她身体又扭动起来。我不说话,因为我嘴早贴到她嘴上,我知道这种自以为清高的女孩子必须采取一些强力,否则她们那层面纱是撕不开的。
  芸懿虽然还在反抗,但身体已开始反应,渐渐她见我也没进一步深入似乎也不太激烈了。慢慢对我的亲吻和抚摸又有了回应,我手从她内衣伸进触到她细腻的皮肤、丰满的乳房,我撩起她内衣和乳罩,嘴亲吻并用舌头舔她乳头。芸懿被撩动了起来。我手摸到她平滑的腹部,趁她不注意直接进入了裙子下面,隔著裤衩慢慢捏摸她的下面丰满的肉体,她喘著粗气,胸脯一起一伏,当我脱她裤衩时,她惊醒过来,尖叫著夹紧双腿,我一只手去抚摸她大腿,另一只手解开自己裤子很快脱光,看著我赤裸的身体,她想起身跑,我一把拉回她将她按到在床上,在她的挣扎中,摩挲准她身体的肉洞,顶了进去------芸懿被我的抽插弄得性欲高涨,她虽然不配合,但身体本能的快感使她不能自已。我看著她扭动的身体,忽然停在里面不动了,她看著我,我感到下面坚硬而灵敏,我控制住自己情绪,心里想著必须一次把她搞掂。我不动,芸懿显然被浑身的酥痒刺激得难受,我暗用劲,下面偶尔在她体内动一下,我每动一次,她身体震颤一下。终於她忍受不住了,紧紧抓住我後背,指甲深深刺进我皮肤,刺激得我一阵颤动。
  “我要你,要你。”芸懿早停止了反抗,为情欲控制,开始哀求。我看著她,说:“我觉得自己不好。”说著,好象要从她身体里抽出来,她死死抱住我:“别出来,别出来。”“你不会骂我强迫你?”“不,不,我自己愿意的。”她羞辱地流下泪。我慢慢抽插了几下,在她刚刚感到愉悦时,我又停止,并慢慢在她身体里动,她看上去要发疯了,想脱离开我身体,我抱紧她,她难受得身体一阵阵痉挛,我抽出身体,放到她嘴唇边,她抓住用嘴吸允,我觉得在这样下去她真要休克,於是放进她身体,慢慢动著,问:“想要?”她默默点头,早没了主持节目的那种自信和精干,在我看来就是一个普通漂亮女人而已,说实话我倒兴趣索然。我看著她:“以後听话?”她又点点头。我说:“说出来。”她低声说:“我听话。”“没听清。”“我以後乖乖听你的。”她大声道,羞辱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我也不能让她失望,运用全部精力来抽插抚摸,在我的强烈刺激下,芸懿早一次次达到高潮,因兴奋而尖叫起来。
  奉告各位男士,这种方式我屡试不败,这是让你喜欢的女孩死心塌地跟你的最好的手段,让她真正感受到你的性给她从未有过的愉悦,她离不开你的性就象瘾君子离不开毒品。
  好久芸懿才从强刺激中平静下来,她缩到床角,双手抱住头默默抽泣起来,黑色的头发早披散开,环绕著她整个脑袋。我将她搂到怀里,用手轻轻拨开她脸前的头发,她扑到我怀里终於忍不住哭出声来。
  在兰卡威岛余下的时间里,我抽出时间避开芝,与芸懿约会了几次,基本上我一个暗示,芸懿就乖乖地到我约好的地点,第二次以後,她似乎也默认了我们的关系。对她而言我作她的情人是配得上她的,虽然我开始的手段低级了些,但以後我们约会我对她还是很温柔体贴的。
  一次做完爱,芸懿躺在我怀里,小声问:“你和芝小姐究竟有不有关系?”我摇摇头,这是谁我也不会露真相的内情。她不相信地看著我:“你们有那麽多时间单处,你们会没关系?”想想芸懿与我单处两次的经历,她的怀疑是有道理的,但至少别想从我嘴里得到确认。
  唯一一次差点让芸懿和芝碰个正著。那天芝说有一个公关活动,於是我约芸懿到房间。我们已彼此脱光正准备去浴室,芸懿猛然想起约好的一个采访,想通知其他人去,由於没带电话号码,她向我道歉让我在浴室等她,她回去打电话就回来。
  芸懿走後,我穿著睡衣在客厅看报纸等著。恰好芝敲门,我说:“不用敲,进来吧。”芝进来,看见我的装束,狐疑地看著我:“等人?”我定定神,笑道:“是啊,我以为是芸懿小姐,她说要进行一个采访。”“你穿著睡衣?”我好象刚发现,一拍脑门:“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刚游泳回来。”我赶快回房间换好衣服,刚坐下,芸懿敲门,进门,芸懿刚要说甚麽,猛看见了芝,她楞了楞,我笑著说:“我说过不接受采访,你电话里说个没完,我只好让你来再声明一次了。”
  芸懿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说:“很遗憾,”她又看看芝“那麽对芝小姐作个专访吧。”芝看看我,笑著点点头。
  在兰卡威岛的最後一次与芸懿的约会中,她变得很热烈。当我们做爱後,她对我说:“回香港恐怕我们就不能见面了。”
  “为甚麽?”我问。
  “我是有未婚夫的。”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好吧,我会很想念你的。”我是真心的。
  “我也是。”我看得出,她也是真心的。“你可以与我们继续一起观光的。”
  我摇摇头:“我真得回香港了。”
  她有些恋恋不舍,但也没有再说甚麽。我对她说:“我希望关於我的所有电视录象都不出现在电视台。”
  她凝视著我看了一会儿,我捏捏她乳头,亲亲她,她叹了口气:“我尽量帮你吧。可你一点真情都不告诉我。”
  “既然不作节目了,你要知道这些又有甚麽用呢?”
  “我真拿你没办法。”
  “如果你是芝,你希望我怎麽做?”我温和地问她。
  她明白了,吻吻我:“芝小姐是个幸运的女孩,也是一个苦闷的女孩。”她偎紧我,“无论你们怎样的关系,对她更好些吧。”
  “我知道。我代芝谢谢你。”
  观光团继续去云顶,而我和赵雪常去云顶而且香港确实有事,我就离开了观光团回香港。芝三天也回到香港。
  以後我常在电视节目中见到芸懿,我们再没联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4 01:06:02

第三十五章 露西Lucy
  赵雪自HOLMES又到澳大利亚大学学习,毕业後,就一直经营自己的KEVNIA模特公司,KEVNIA从法律上看是我和她共同的公司,但我一直不闻不问,小雪也知道我对她那些烦琐的事务和小打小闹不感冒,也就从不让公司事务烦我。由於家族澳洲业务由父亲亲自操持,我也不多打听,回澳洲纯粹是休息,每次回澳洲也就呆个十天半月,多半时间呆在房间,每天还不够小雪柔腻、缠绵的。
  有一年,香港一个朋友山田丽奈公司招收的青春美少女十一位女孩子折腾得我精力焦瘁,於是从VENA岛直接回到了澳洲。
  晚,小雪陪我与父母用餐。除了父亲简单问问业务上的事外,就是母亲絮絮叨叨说著家里的琐碎事,当然,说得最多的是希望我和小雪早日结婚。
  回到我们的草原别墅,小雪陪我洗浴,然後我们做爱,不多叙。当我们静静坐在别墅外草坪,悠闲地聊天时,小雪问我:“妈妈说的我俩的事情,你怎麽考虑?”最近一年,小雪好象比过去更强烈地暗示我们的婚姻,我理解她。她依偎到我身边,看著我说:“我都二十七岁了。我想早点结婚能天天照顾你。”
  “现在不一样吗?那只是一个法律手续而已。你不信任我?”
  “不是,不是,这根本就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小雪忙吻我解释,“可我真的愿意作为你的太太天天陪著你,我甚麽都可以不做,甚麽都不要,只要天天陪著你。我也希望有我们的孩子。两个,不,四个,那才是我向往的生活。”
  “好吧,让我想想,行吗?”说实话,我也早腻味了外面的生活,确实很自由,内心却很不稳定,但一想到那些我认识的女孩子,我又内心叹了口气。
  我的话已经让小雪很高兴了,这是第一次正面回答她考虑,凭感觉她也觉得我心里开始同意了。其实那时我真的没有任何理由不结婚了。
  小雪默默靠在我怀里,脸上荡漾著幸福的光泽,似乎正憧憬未来的温馨生活。
  那时我已开始考虑业务在全球范围如何利用各国政策合理取得更大收益。当时澳大利亚的公司税率在33%(现在已增加到36%),联邦政府征收办法是用公司基本收入已经缴纳的公司税冲掉澳洲国内股东应缴纳的所得税。分到免税红利的非居民股东可以免交红利预扣税。澳洲国内各公开招股公司相互之间支付的所有红利和私营公司分到的免税红利一般都允许退税。但早在1985年9月19日以後获得的资产如果已经取得收益,将征收资本收益税。我与父亲的观点略有不同,我希望将家族产业全球化,当然可以考虑澳洲作大本营,这样就可以赚取更大的资本利益差。
  小雪和母亲对我提提到的结婚一事,使我考虑我将立足在甚麽地方,以後小雪将重点到该国居住。小雪见我思考,还以为在想结婚的事,她除了不停地抚摸我外,更多的是探询地看著我。我告诉小雪第二天到公司看看。小雪当然高兴我开始关注她的事情。
  一进入KEVNIA模特公司就明显感觉到是一个艺术商业公司,而且有显著的小雪的个人风格色彩。我笑著对小雪说:“看见这个公司,我就知道是你的个性的张扬和体现。”小雪挽著我手,笑道:“那你喜欢不喜欢?”“你说呢?”。
  碰到的每个人都笑著向小雪打招呼,小雪搂住我手,自然不用介绍公司员工知道我是谁,何况公司简介上就有我的照片和介绍。路过公司大办公室,十几位正在忙碌的员工起身鼓掌,我笑著向大家问好,我看小雪真的很兴奋,那时我感到如果夫妻共同打天下也是一件很令人愉快的事情。
  进入小雪宽大的办公室,小雪笑道:“原来为你准备的办公室你总也不来,我安排作模特训练室了,你就在我办公室坐吧。”我笑著坐到小雪的十分庞大的办公桌前,桌上很整齐,除了我和她一张合影的相框外,几乎没别的东西。“你办公桌比我的还大。”我开玩笑。“我哪能跟你比,因为我总要在桌上看模特资料,都是很大的剧照,所以安排大桌,你办公桌才是一点用处没有呢。”两人正说笑间,秘书小姐进来告诉说露西小姐来了。小雪笑道:“让她进来吧。”然後又看看我解释“公司的模特总监露西小姐。”我坐到沙发上去,笑著指指办公桌请她回位坐。小雪笑笑跟著我坐到沙发上。
  一个金发美女走进来,看上去,显然比小雪还高半个头。大概有一米七九的身高。走路步伐显出她是模特出身,高质地的名牌服装,整洁的面容,飘逸的头发,笔直的大腿,充满朝气和魄力。她与小雪拥抱互吻了一下,然後笑盈盈地向我伸出手:“露西,见到你很高兴。”我早已起身也身手握住她手,那是一双细腻温软的手。
  露西笑著对小雪说:“伊芙琳,看上去你气色很好。”小雪的英文名为Eve伊芙,朋友都叫她Evelyn伊芙琳。小雪笑著说谢谢,然後对我说:“露西是前年的澳洲模特大赛冠军,今年刚加盟KEVNIA。”我笑著说:“露西小姐很漂亮。”露西高兴地说谢谢,然後看著小雪说:“你找我有事?我知道,大卫先生每次回来你总会在家陪他的。”“他要来公司看看,我想六十分锺後让他见见公司的模特们,你能准备好吗?”露西起身:“没问题。等会见。”
  小雪让公司主要管理人员分别进来,向我作了介绍。我还是比较欣赏小雪的工作的。等只剩我们两人後,我问公司赢利情况,小雪不好意思地说:“我也刚开始嘛,不要期望值太高。”她笑著继续解释,“每年有几百万收入,但开销和宣传费用太高,公司能保证运转吧。”“不用我帮忙吧?”“暂时不用。临时需要资金,爸爸那边也会支持的。”我看她也就图个热闹,总比在家闲著强吧,也懒得问这个问题了。
  在公司顶层表演小厅,三十几位模特进行了T型台表演,凭我那时的一些认识,觉得模特还算说得过去,形象和身材条件没有超水准的,但应该属於中上等。女孩们本身没给我留下更深印象。虽然我自己长得人高马大,相对澳洲女孩那种粗旷,我更喜欢细柔类型娇小玲珑些的女孩。
  中午,小雪让露西、公司公关经理安妮小姐一起在一家中餐馆陪我吃饭,我发现一个问题:“是不是模特公司工作人员都是女性居多?”
  安妮笑著说:“伊芙琳不喜欢与其他男士共事。”露西也笑著说:“是啊,她脑子里只有你。”小雪笑道:“别听她们胡说,我还不至於这样。公司的许多重要岗位都是男士把持。这是陪你用餐又不是汇报工作,当然得请朋友一块合适。”
  那段时间,小雪正准备一个国际时装发布会及模特比赛,虽然她几乎推掉一切公司事务,但毕竟有些重要事情得她决策,因而她显得比过去我回澳洲时要忙碌一些。有一天,我们躺在床上,我看她困乏的模样,对她说:“你专心忙公司事务吧,别花太多时间陪我,正事要紧。”“陪你就是正事呀,原谅我整天忙忙碌碌的,你是不是也紧张兮兮啊?”
  我吻她一下,温和地说:“我主要是担心你累著。”“谢谢。”她柔情地吻吻我,看著我:“这样吧,你没事的话,干脆就到公司常看看,见著你,我心就踏实。”我反正也没事,正好可以到公司边锻炼身体,边陪陪她,就点点头。
  我有时随小雪一块去公司,有时去看望澳洲一些朋友,然後顺道去公司看望小雪。去得勤了,公司的人渐渐也熟悉许多。模特们不训练时,如果小雪开会或有事,我就在公司训练室作些身体锻炼,然後游泳,自由闲逛。
  一天我正坐在小雪办公室的会客厅,看一份香港来的业务报告,露西进房间,她见我,含笑说:“伊芙琳正与一位客户谈合作,让我来陪陪你。”我放下手头材料,请她坐。露西坐在我对面,在她坐下的一瞬间,我好象看见了她短裙里面黑色的裤衩,心一激灵,我绝对不想在小雪周围有任何越轨行为,但内心那种窥探的欲望冲击著我。
  也许露西个子太高,而短裙太短,沙发也较低,所以坐在沙发上久了,我看露西也觉得不舒服,频频换坐姿,在我们说笑过程中她常高兴的前仰後合,身体也渐渐放松不太顾忌坐姿了,为了舒服腿也不象开始总并得紧紧的,让我看得见她大腿的白腻和黑色裤衩底的丰满隆起的部分。
  我的目光使她意识到了我看甚麽,她略显羞怯地端正自己的坐姿,但渐渐的,我觉得她有点故意张开腿的意思,最初无意的露出裙里身体时还若隐若现,当意识到我的注意後我再看到时,她的身体是非常清晰并几乎不动也不躲避。
  在美国及各处常碰到这种下属,让她们坐下时,她们会故意露出裙里的裤衩,吸引你注意,其实她们也真未必有甚麽别的企图,有些女孩是已经养成了这个习惯,故意春光外泄来挑逗男人尤其是自己老板。但露西不同,她是小雪的朋友,知道我和小雪的关系,而且也应该是一个有教养的女孩子,因而她的故意就很明显是在向我暗示。与美国、澳洲、欧洲女孩接触多了,早领悟了她们的行事风格。
  我笑著问露西:“露西小姐喜欢黑色?”露西马上明白了我说甚麽,她嘻嘻笑著说:“你喜欢吗?”“因人而宜吧。”“我呢?”我笑而不答。她似乎无意但把腿撇得更开些,我似乎可见她黑色裤衩边上露出大腿跟部的棕色体毛,在雪白的皮肤下十分醒目,很是刺激我。
  正在这是小雪匆匆进来,我见露西并紧了她双腿,小雪抱歉地说:“亲爱的,真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怎麽样,与露西小姐聊得还高兴吗?”我那时只想与小雪早点回家做爱,我如释重负地起身,抵抗著露西的诱惑,揽住小雪的腰,说:“没事了?”小雪点点头,我说:“那我们回家吧。”小雪笑著点点头,向起身道别的露西表示感谢。露西含笑握握我的手,我感到她的手比过去都要用劲。
  我不希望在小雪她周围有任何艳事破坏我们的关系,那我的损失就大了。我不敢玩火。
  这之後有几天我没去公司。更多时间陪母亲在一块聊天、逛街、访友。
  小雪告诉我,模特们准备彩排,希望我去看看。我犹豫许久,决定去看看。露西台前台後忙碌,没时间与我多呆。彩排过程中,公司几乎主要人员或参加或观看,小雪陪我坐在前面,告诉我每个设想及表演模特的特点。前後经过了约四个小时,在大家的掌声中结束了。露西走到我和小雪前面来,我伸手表示祝贺,小雪笑著说:“等会儿我们准备庆祝一下。要不你也一起参加吧?”
  一个小型酒会,主要犒劳参加此次活动的公司人员和模特们。气氛活跃。小雪分别到各主要成员面前碰杯表示满意和感谢。露西端著酒杯来到我面前,她笑著说:“怎麽好几天不来公司了?”
  “在家陪母亲,你知道我一年大多时间在外,很少陪家人的。”我笑著说。
  露西笑笑,看著我问悄声问:“你猜猜我今天穿甚麽颜色?”
  这太露骨了,我看看她穿著一条深色的长裤,笑著摇摇头,不想接她话茬。也不想两人继续这种游戏。
  “你不想看看?”露西妩媚一笑,太有诱惑力了。好在小雪走了过来,对我说:“就让露西陪你聊聊天吧,我看你也挺没意思的。”
  “伊芙琳,我带他去参观公司模特时装吧。”露西说。
  “算了,麻烦以後再说吧。”我忙说。
  小雪对我是绝对信任的,她不象我认识的其他女孩处处设防,而是从来就采取信任的态度,她清楚我明白玩火的後果。她笑笑:“好啊,让露西带你四处看看,我们公司代理的品牌和各种新时装很漂亮的。”
  露西笑嘻嘻地看著我,我叹口气,我知道我是没法抵挡露西的引诱的。
  来到公司地下室很漂亮时装库,有人替我们打开门,进到室内,我眼前一亮,果然是异彩夺目。露西带我边看边解说。到了室内的深处,露西停下,笑盈盈地看著我。我看著她,从她那棕色的眼珠看出自己的无奈,我搂住她腰,她靠到我怀里微闭上眼睛凑上嘴来,我低头吻她。
  露西蹲下身,解开我裤子,嘴含住我下面,在她熟练舒适的吸允中我很快就硬起来,她笑著,掏出避孕套给我套上,说实话我也不放心她,所以也没说甚麽。露西脱下自己外套,解开自己长裤,原来裤子里甚麽都没穿,她得意的笑笑,好象告诉我你是绝对猜不到的。
  我手摸她乳房,与她身高比起来,露西的乳房不是很大,但柔软匀称,她拉过我手,走到旁边坐塌,她躺下,我摸摸她早已开始流出爱液的毛茸茸的身体,插了进去。两人都不说话,只听见彼此的粗粗的呼吸,在两人身体震颤的瞬间我射了。露西取下避孕套,拿起旁边放著的化妆纸包上放进裤子口袋,又用纸给我下面擦拭干净,然後迅速穿衣。
  走出地下室,露西挽著我手,脸上很兴奋,我觉得对不起小雪,对她说:“你回酒会吧,我想去办公室。”“我陪你去?”露西关切地看著我,我摇摇头。
  一会儿,小雪、露西和安妮笑嘻嘻地推门进来,看见我呆坐在沙发上,小雪惊呼著到我身边:“怎麽啦,不舒服?”“没有呀。”我笑笑,看看露西和安妮。小雪摸摸我额头似乎稍放心些:“对不起让你久等了。”安妮眼中含著奇怪的微笑,我觉得露西似乎告诉了安妮我们的事,我真的很愤怒,为小雪难受,这不是公然欺负小雪吗?露西看出了我眼中的恼怒,瞪了安妮一眼走到我身边:“对不起。”
  小雪看著露西,露西说:“我不该让他独自回办公室,我应该陪陪他的。”我听小雪说过,她们三人确实是事业上、生活上的密友,露西和安妮对小雪公司的帮助也是不遗余力的。我也没甚麽可说的了。
  安妮对小雪说:“你不是还有一个谈判吗?我来陪他吧。”露西显然不悦地看了安妮一眼,我笑著站起:“你们忙吧,我先回去了。”小雪不舍地看著我:“我最多还有半小时,不能等等我?”等下去我该成你们三人的公共情人了,我还是走吧。可看著小雪恳求的眼神,我又不忍心,小雪早晨在床上就告诉过我,她觉得与我一起上班、下班,好象回到了当年我们在北京办公司的情形,她觉得非常幸福。我温和地对小雪说:“你安心忙吧,别著急,我在办公室等你。”小雪高兴地吻吻我:“谢谢你。”我对露西和安妮说:“你们也去忙吧,我想独自呆会儿,谢谢你们。”露西高兴上前,亲我一下,安妮明显失望,也只好礼貌性的搂搂我,亲一下,她们都出去了,我才静下心来想想我和小雪的事。一般而言,象我和小雪这种单身同居,露西和安妮她们与我偷偷情,应该属於正常的,至少她们看来是这样,如果我和小雪真结婚了,她们相对而言就会更注意些,当然不排除还会引诱引诱你,但那纯属女孩子之间本能的一种竞争显耀,她们不会太明目张胆的。
  澳洲女孩和美国女孩都很开放,有些甚至与我碰到的瑞典、丹麦、德国女孩一样开放,无所顾忌,她们才不管你是否结婚是否有女朋友呢。看来我是得与小雪结婚了,否则还不知道以後会出现甚麽样的局面呢,但有时也想,结婚了,就我自己那冲动劲不是更让小雪整天伤心难受吗?
  余下几天,我没去公司,小雪基本上在家陪我。然後我去了美国。三个月後,我又回澳洲。小雪的比赛早结束,她可以有更多时间陪我,就去过公司一次,见到了露西,彼此打打招呼,好象两人都忘记了过去的事。我庆幸这点。
  一天晚上,公司有一个招待酒会,邀请了许多澳洲演艺经纪公司人一块聚会。小雪希望我参加,我婉言推辞。小雪恳求我,她说别的人都带夫人或朋友,她孤单没意思,我知道她是希望我多参加这类活动一方面在她交际圈向大家介绍我,同时我出现肯定能给公司增色不少。在她的软磨硬泡下我只好同意。
  由於是个商业酒会,故在酒店举行,小雪挽著我的手,虽然我很少参加她这些聚会,但来访者当然知道我是谁,所以我看大家更多是向我打招呼问好,小雪倒反而是陪同来宾了,小雪很喜欢这种身份,她其实就是要作为正式夫人的名份,比给她甚麽总裁或董事长更喜欢。我觉得自己压力很大。所以在晚会她介绍我时都说:“这是我先生。”她的兴奋点在此。
  但毕竟她是主办单位的总裁,故有些比不可少的应酬要多於我。我只好又由露西陪同了。
  露西笑著问我:“怎麽总躲我?”我坦然笑笑,说:“怎麽会呢。”“你今天不想猜我穿甚麽颜色吗?”“当然是红色。”我不想有更多瓜葛,於是随口说。露西吃惊地看著我:“你怎麽知道?”“不是猜吗?”我也奇怪居然猜准了。她靠到我身边,轻声说:“我想与你单独一起。”
  我摇摇头,小雪放松後的狂劲已经让我受不了,我不太想要,而且露西也已不是很让我有感觉,如果放到当年刚到澳洲读书的时节,别说是露西这样一个漂亮的美女,即使一个普通澳洲女孩就让我冲动了。
  露西见我摇头,凝视我道:“最後一次?”这个建议倒很有诱惑力,反正做爱後大家形同路人,美女送上门何乐而不为?我四周看看,露西笑了:“伊芙琳正与朋友们谈事,酒会正式开始她才会紧跟你。跟我来吧。”
  我跟她穿过人群,走到了一间客房。进房间,她就搂住我热烈的亲吻,被她感染我也很快就被性欲控制。我们疯狂做爱,我的印象中只有曾经在日本与惠子有过如此强烈的冲动和做爱,我觉得我射出後许久,露西还四肢滩在床上喘息。突然她猛扑到我怀里,死死抱住我,绝望地说:“要不是伊芙琳,是谁我都会去抢你,可是,伊芙琳是我好朋友,我没法做到。”我早平静了下来,心想:是好朋友你还偷偷约我,看来她们这种朋友也不怎样。你抢我我还未必同意呢。露西那长长的身体确实也很迷人,身体里也仿佛有灵性,让我爽快。也是时间地点都不对吧。
  我们分别回到酒会,酒会早进入用餐阶段,安妮首先发现了我,她走过来,用手中酒杯轻轻与我手中酒杯碰了一下,盯著我说:“我和露西都是伊芙琳同样的好友,可你太偏心了。”看著安妮那丰满的身体,也许是刚才几乎被掏空了吧,我确实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只好礼貌地笑笑,与她碰碰酒杯。这时露西端著酒杯脸上流连著满足和兴奋的光亮,她与我轻轻碰一下杯,看著安妮说:“安妮,你怎麽没带凯瑞来?”凯瑞是安妮的男友,安妮不高兴地说:“你不也没带托平。”露西有点尴尬地看看我,因为做爱时她告诉我她没有男友,虽然压根我就知道是撒谎,但也懒得理她,毕竟我们也不是正规交友。安妮也觉得这样太使人难堪,毕竟大家有游戏规则,她笑著说:“露西,我对大卫说,我和你一样是伊芙琳的好友,大卫应该同样待我,你说呢?”露西嘻嘻笑著,看著我说:“是啊,我们三人是不分彼此的。”我笑笑,我的小雪可不能让你们男友来不分彼此。
  小雪总算从人流中过来,说:“哪去了,我到处找你,我几个朋友我想让你见见。”我向露西和安妮点点头,随小雪去见别的朋友。
  我和露西真的那是最後一次,半年後我与小雪结婚了,露西和安妮各自带著男友,露西和安妮在婚宴上带头闹得很厉害,举行完婚礼,我和小雪去旅游度蜜月,其实也就想安静安静吧。再次回到澳洲,小雪开始准备随我到香港去做专职太太了。我希望她长期呆在香港,但因故小雪又过了两年才正式移居到香港,那时她将公司业务带到了香港。当然,露西和安妮继续留在澳洲。
  印象中,露西是我婚前在澳洲最後一个约会的女孩子。偶尔,露西和安妮到香港玩,我们见面,大家象好朋友一样吃吃饭,聊聊天,仅此而已,那时小雪已做妈妈了,我们生活都有了新的内容,当然,这是另一个故事了。
  好在小雪她跟我那些朋友从来不上网看甚麽故事,时间都花在打球,娱乐上面,我相信她也永远不会看见这些故事,所以我记录下这些,如果小雪某天真看见了,希望她不会对笔名对号入座,至少明白那都是过去了的事。毕竟我真爱的是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5 01:19:00

第三十六章 韩晓涵
  我考上研究生的那个夏天,夏洁和张丹闹著要出去旅游,张丹希望去江西,她正好可以回家,夏洁希望到湖南,动机也一样,我不希望与她们家人见面,於是全部给否了,我们一起研究了半天,三人总算同意去四川省的九寨沟风景区。
  临行前一晚,我去张琼那儿,我准备回家时,张琼给我五万块钱,并非要我带上一部移动电话,让我们一定吃好住好,并千叮咛万嘱咐,说有甚麽事情立即打电话给她。
  第二天我们乘机抵达成都双流机场,大学的一位学姐杨扬和她先生李杰在机场迎接我们。在北京时我与杨扬通过电话,她听说我要到四川非常高兴,电话中我才知道,杨扬已结婚生子,孩子已六个月,先生在四川大学任讲师,杨扬自己则在一家公司工作。再次见到学姐,感慨万千,看上去,杨扬比大学时稍稍胖了些,也可能是生孩子的缘故吧,不过模样依旧,看上去很亲切。
  我们住在人民南路的岷山饭店。在出租车上,杨扬笑著悄悄对我说:“看来你也没闲著,终於将两个小学妹搞到手了。”我说:“张丹是徐青姐的老乡。”“我知道,徐青昨天还与我通电话说你要来成都,让我好好接待你。”我感谢地拍拍她手,杨扬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时间过得真快。”“是啊,你都当妈妈了。”说到孩子,杨扬似乎感到幸福和满足,我内心为她祝福。
  我们开了两间房,洗洗收拾停当,杨扬带我们到一个叫芙蓉餐厅的地方吃饭。吃完饭,杨扬让李杰去结帐,让我给阻住了,杨扬看看我,对李杰说你就让他结帐吧,反正在学校出去吃饭也都是他结。她问我在成都的安排,我告诉杨扬不用她操心了,我们会照著地图自己玩,杨扬看看夏洁和张丹,点头也没说甚麽。
  回酒店,我独自回房间,然後给夏洁她们打电话:“喂,你们没人管我呀?”一会儿张丹敲门进来,说:“小洁身体今天不方便。”“你来我也很高兴呀。”我拍拍旁边,张丹靠到我身边,坐了一会儿,张丹起身帮我脱衣陪洗澡聊天,当她脱光躺到我身边时,我才感到我们的旅游正式开始了。
  第二天,我们分别玩了杜甫草堂、武侯祠、青羊宫、望江楼和文殊院,成都倒也真没甚麽好玩的,好在有夏洁和张丹两个漂亮女孩陪著,看她们处处好奇、欢天喜地的,我也倒不觉得枯燥。
  在饭店吃完饭,三人爬在床上研究半天地图,决定去都江堰的青城山玩。第二天起床,吃完早餐,在市区逛了逛,租了一辆出租车,经过一个多小时,到了都江堰,在安澜索桥(所谓夫妻桥)照照相,玩了几个小时,三人来到离都江堰16公里外的青城山。在青城山,我第一次见到了韩晓涵。
  夏洁走哪里都是众人目光追踪的焦点,她的漂亮和雅致在外面与人比较更显突出。同样,韩晓涵也属於那种在任何地方都会吸引男人目光的靓丽女孩。在青城山脚下,我们到一个号称道家菜的餐馆吃饭,刚坐下,两个女孩嘻嘻哈哈笑著也走进了餐馆,韩晓涵的清纯漂亮不亚於夏洁,而她那活泼的神态虽然没有夏洁那高雅的气质但却充满了青春朝气。夏洁和韩晓涵互相对望了一下,也许是漂亮女孩天生的比较吧,我看她们好象特别在意对方的一言一行。
  听口音,韩晓涵好象也说普通话,但不是太标准,在四川话盛行的周围显得很突出,如同我们聊天一样。与韩晓涵一块的女孩普通话好些,,两人看上去也象是大学生出来旅游的。
  青城山号称四绝:青城苦丁茶;白果炖鸡;洞天乳酒;青城泡菜。我们喝著苦丁茶,张丹大叫难喝,夏洁也一脸苦像,说实话我也喝不习惯,好在炖鸡和泡菜来了,大家才赶快吃起来。我看韩晓涵也比较注意我们,确实,夏洁太扎眼了。
  吃完饭,我们走向青城山。在青城山山匾下,我们互相拍照,我想让人给我们三人照照相,扭头,正好看见韩晓涵和另一个女孩过来,我对韩晓涵说:“小姐,帮我们照照相好吗?”韩晓涵笑眯眯地接过相机,我站到夏洁和张丹中间,我觉得夏洁好象故意很亲热地用手搂著我,我只好也一只手搂在张丹肩上。
  照了几张,我过去接过相机说声谢谢。韩晓涵笑著问:“你们从哪儿来?”我说北京,也问她。韩晓涵说也是北京,这时夏洁和张丹也走过来,韩晓涵笑问夏洁是不是大学生出来旅游,夏洁笑著点点头,然後互相询问首次知道她的名字叫韩晓涵和她的同伴李媛媛。原来韩晓涵是四川一个德阳的人,李媛媛是来自湖北一个少数民族地区,她们都是北京某大学的与夏洁同届的学生,正好利用暑假回家前一起旅游。我还想与韩晓涵套近乎,夏洁略撒娇地对我说:“快点走吧,不然都玩不过来了。”我只好向韩晓涵和李媛媛点点头,道别。
  青城山果然名不虚传。山上林木葱茏,峰峦叠翠,状若城廓,全山景物幽美。据我们请的导游介绍全山曾有道教宫、观70余座,现尚有遗迹38处。青城山分青城前山和青城後山。前山景色优美,文物古迹众多;後山自然景物原始而华美,如世桃园,绮丽而又神秘。其中,著名的有:建福宫、天师洞、三岛石、祖师殿、朝阳洞、上清宫以及天然图画、金鞭岩、石笋峰、丈人山等。在上清宫,我们又与韩晓涵和李媛媛相遇,这次大家算熟人了,互相打招呼,然後又分开自己玩自己的。
  在青城山道观,我们坐下休息,品茶,韩晓涵她们也走过来,我请她们坐在一起喝茶。这时我才有时间细细打量韩晓涵。她身高约一米六三左右,微圆的脸,黑黑的眉毛,嘴唇显得很性感,洁白的牙齿,细看还真没有夏洁漂亮,但她那大大的眼睛和非常丰满的乳房使她身体很有诱惑力。我总觉得四川女孩都有许多共性的东西。
  韩晓涵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她感觉出夏洁对她的防范,为甚麽她当然明白,所以她尽量和张丹聊天,有时也与夏洁聊,除非我问,她很少与我主动聊甚麽。张丹是个实在人有问必答,一会儿韩晓涵对我们的情况也了解得差不多了。我问韩晓涵她们还去哪里玩,韩晓涵告诉她可能就回家了,李媛媛原来想去九寨沟但因为没伴,可能就从重庆回家了。她又问我们,我说我们的目的地是九寨沟,韩晓涵听了对李媛媛说:“媛媛,你可以和他们一块走呀?”
  李媛媛摇摇头,笑著说:“这不合适,除非你先不回家,一块去。”韩晓涵问夏洁:“你们准备怎麽去呀?”夏洁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说:“还是租辆车走方便吧。”韩晓涵笑道:“你们真是豪华旅游了。倒是真想与你们一块旅游。”我当然愿意韩晓涵与我们一块,可是考虑坐车不太方便,而且我知道夏洁和张丹未必喜欢我带她们。见我们都笑笑没吭声,韩晓涵也不好再说甚麽。
  接下来玩,当然就一起走了。也许无意,我和夏洁走在一块,而韩晓涵、李媛媛与张丹走在一起居多。夏洁因来例假,脸色显得苍白,所以走一会儿我们歇歇,到一个公共卫生间,夏洁去卫生间,韩晓涵、李媛媛和张丹走跟上来,我问张丹需不需要休息,张丹说好啊,大家就坐在树荫下乘凉。张丹看著我:“你水又喝完了?”我确实饮水厉害,张丹心疼地给我擦擦汗,说:“要不要我们也拿些东西?”所有东西都背在我一个旅行包里。我笑著说:“这算甚麽,比踢球轻松多了,怎麽能让你们这些女孩子受累呢。你不也满头大汗吗?”说著我给张丹擦擦汗,张丹笑著说:“早上起床你非要我多穿,现在都没法脱。”“我不是听说山上冷嘛,谁知道今天这麽热。”说著我拉开她衣领向她胸前吹吹气,开玩笑道:“要不我给你吹点凉风?”张丹脸一红,我这才想到旁边还坐著两人。
  韩晓涵和李媛媛面面相觑,被我们的亲昵闹傻了,她们一直以为我和夏洁是朋友,但看我和张丹显然不是一般关系,既然晚上住一起关系自不用说,那夏洁是我们什麽?我也早意识到不妥,只好笑笑,希望她们没太注意,尤其是韩晓涵,其实就韩晓涵最注意我们。夏洁走了出来,见我们坐著休息,她很自然地偎靠在我肩膀,小声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特烦人啊?”
  “我可没烦你,出来玩越轻松越好。”我温和地看著夏洁说。“去九寨沟我们可以每天玩一会儿,不用著急的。”
  夏洁看看放在我身旁背的旅行包,看著张丹埋怨:“就丹丹,非要带这麽多东西,你要压死他呀。”
  “你吃的时候不嫌我让带多了,现在你埋怨我带多了。”张丹嘻嘻笑著嚷。
  夏洁笑著嚷:“就我一个人吃啊。要不,拿出来吃点,喝点,减轻负担吧。”说著夏洁打开包,把包里凡是吃的喝的全拿出来,让韩晓涵和李媛媛也一块吃。
  女孩子们见到小吃零食还不都高兴地抢著吃起来,我看著韩晓涵青春活泼的身体,内心真的很喜欢。坐在山涧大树下,领略凉爽的山风,觉得心里舒坦了许多。
  四个女孩交流著各校有趣的事情,谈笑得高兴了,夏洁对韩晓涵说:“干脆你们跟我们一块去九寨沟玩吧。”“是呀,大家一起人多有意思。”张丹也笑著邀请。李媛媛摇摇头:“象你们这样玩,我们可玩不起。”这一说,夏洁好象才醒悟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地看著我。我笑笑:“你们高兴一块走就一块呗,我没意见。”我觉得夏洁有些後悔刚才的冲动。“费用嘛,你们原来的旅游费用就用在路上买小礼品回学校送人吧,租车也不在乎多坐两人,酒店也没多少钱,吃的话,料你们两个女孩子也吃不了多少。你们看怎样?”
  这种好事韩晓涵和李媛媛当然求之不得,夏洁和张丹也只好笑著说好。
  回到成都,我让杨扬帮助联系车,最後租定了一辆日产越野吉普。
  在成都休整一天。五人一行开始向九寨沟出发。给我们开车的司机李泉也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所以一路说笑一路歌倒也不显疲乏。
  我们先到汶川县卧龙熊猫自然保护区,保护区奇妙的自然景观、变化多样的森林植被、幽深的环境以及形形色色的稀有动植物汇集成一种难於抗拒的诱人魅力,大家兴奋异常。
  许多地名真是记不太清,总之沿途欣赏岷江上游河谷风光,藏羌风土人情,参观1933年大地震遗迹---叠溪海子,眺望5588米的雪宝顶,晚住茂县羌林大酒店。韩晓涵、李媛媛与我们也渐渐熟悉了起来。
  过松潘黄龙旅游区,最後到了九寨沟口,住进九龙宾馆。
  张丹自进入高原区,身体就一直不适。夏洁也不是很舒服,所以到九龙宾馆住下後最初两天大家都呆在宾馆没进沟玩。四个女孩就李媛媛身体还没甚麽大的反应。大家实在闲得无聊了打打扑克牌,或者到宾馆四周转转。
  一天我正与李泉在一起聊天,韩晓涵笑著过来。我正跟李泉聊四川的话题,但许多话题我并不感兴趣,聊得兴起他四川话就蹦出来了,他的四川话许多我听不太明白,所以见到韩晓涵来特别高兴。
  韩晓涵坐下,笑问:“你们聊甚麽呢?”我叫服务小姐给她一杯饮料。李泉用四川式普通话说:“我们摆四川的事。”“四川的甚麽?”韩晓涵问。李泉顿时哑口了,其实我们刚才正聊四川女孩。李泉当然不好意思当著韩晓涵的面说。韩晓涵似乎也明白了谈些甚麽,没继续问,而是看著我说:“小洁好象身体也不舒服,怎麽回事啊。”其实夏洁本来没事了,但可能前一晚我们做爱不注意,她著凉有点感冒。
  “她可能感冒吧。”我笑笑不多说。韩晓涵想说甚麽,忍了忍没说。李泉是个机灵人见状借口休息就走了。
  经过了好几天交流,韩晓涵对我的情况已明白一些,但她还是有一个问题不明白,她看著我问:“我问一个不太礼貌的问题。小洁和丹丹谁是你女朋友?”
  “重要吗?”
  “我就是想弄明白。”
  “都是我学妹,都是好朋友,你不现在也是朋友吗?”
  韩晓涵一时也无法表达更清楚,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是指这个。”
  “我们不是朋友?”我笑笑“你是女孩子,当然也是我女朋友。”
  韩晓涵知道我故意在回避,干脆说明:“谁是你恋爱的女朋友。”
  “我爱她们,她们也爱我。”我还是没有正式解答她,抽象地解释。
  “我见她们晚上都住过你房间。”韩晓涵盯著我。
  “别问这些事了,你不明白的。”我不想正面回答她甚麽。
  “是我本身就不该问,还是你不好回答?”她一步不让。
  “问这些有甚麽用,大家来高高兴兴玩就是了。”
  “因为我想弄明白。”
  “为甚麽?”
  “因为我喜欢你。”韩晓涵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
  我看著她,最後不得不移开眼睛:“是或不是,一个或两个有甚麽分别吗?”
  韩晓涵火热地看著我:“当然有区别。如果是,我当然就没希望了。我不会去破坏你们的,但我希望知道是谁,你究竟爱谁。如果两人都是,我觉得我有希望。”
  “你不在乎我与她们或别人?”
  “当然在乎。但我现在是希望她们不在乎我,我没资格要求别的,我不管你过去怎样,现在怎样,只要求未来怎样待我。”
  “看来她们邀请你们来是错误。”我心里替夏洁和张丹叹息,我知道我已经被韩晓涵俘虏了。
  “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你,我根本就不会来。”她干脆地说“你也觉得是错误?”
  我看看她,不好说甚麽。
  “你喜不喜欢我?”我觉得她好象在课堂发言,一点不含糊,但似乎太理性了些,从我内心来说,更喜欢感性温柔些的。
  “你是个好女孩,但你要知道你对我不太了解。”
  “你相信一见锺情吗?”她继续说她的,“从在青城山脚下餐馆吃饭看见你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我过去有过男朋友,我明白我的感觉是甚麽。你真以为那样巧我们总巧遇?虽然你身边有两个漂亮的女孩,但我不死心一直跟著你们,所以总能碰上。”
  我也为自己的情感困惑了。“不管怎样,我不希望影响我和小洁、丹丹现在的关系。我很知足。”
  “你是开始就不让我和她们在一个起跑线上?”
  “这是感情,不是跑步。”我被她咄咄逼人的态度搞得心烦意乱,而且很不舒服。
  韩晓涵意识到了我的态度,她沈默了半晌,抬起头。看著我,声音温柔了许多:“我只想知道,你内心有不有哪怕一丝对我的喜欢?”
  “象你这样漂亮聪明的女孩,谁要说不喜欢那不是骗人吗?但喜欢和之间的关系是要考虑现实的。”
  “有你这句话,别说她们只是先我与你认识,即使是你的妻子我也不在乎。”
  “你不在乎我在乎。你要替我想想。”
  “想甚麽?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天经地义。”
  看我的神态,她温柔地轻轻抚摸抚摸我的手。我看著韩晓涵,想到了杨扬,是不是四川女孩都这麽泼辣?温柔起来象蜜一样甜软,而认真起来透出一股狂放。
  正在这时,李媛媛走了过来,笑著问:“找了半天,原来你们躲这儿聊天啊。”
  “我们可没躲。”我笑著说,“找我们有事吗?”
  “是小洁找,先找你不在,然後又找涵涵。”
  我明白夏洁见我们同时不在肯定急了,於是说:“我去看看她们。”韩晓涵目送我离去,没说话。
  夏洁见到我,著急地说:“去哪里了,让我和丹丹著急。”
  “我和李泉在酒吧聊天,一会儿涵涵也去了,大家一块聊天呢。”
  “我都快死了,你还与他们谈笑聊天,你真狠心。”夏洁生气地翘起嘴。
  我知道夏洁虽然这麽说,但内心早没事了,於是笑著问:“你要我怎样?”
  “怎样?”夏洁声音低下来,但口气没变,“昨天我说盖上被子做,你非要掀开被子,都是你害得我一天都不舒服。”
  “後来可是你又哀求我非要做的。”我也轻声笑道。
  夏洁脸一红:“谁哀求呀,谁哀求啊?”
  “这可是你说的啊?”
  “我就哀求,怎麽啦?”夏洁哧哧笑了,偎到我怀里。
  中午吃完饭,我刚到大厅说到外面走走,正好李媛媛走出来。见我她不好意思不打招呼,只好笑笑走过来。旅游几天,我还真很少与李媛媛单独一块。我说:“小洁和丹丹生病影响你去玩了吧。”
  “说哪的话,如果没有你们,我们还来不了呢,何况一个整体,相互照顾应该的。”
  我好象真没甚麽与她交谈的。
  “你对小洁和丹丹还真好。”李媛媛说。“如果没亲眼见到,听涵涵说你们三人的事我是绝对不会相信。”
  “别说你不相信,我都莫名其妙怎麽弄成这样。”我知道韩晓涵告诉了李媛媛我、夏洁和张丹的关系。
  沈默了一会儿。我问李媛媛:“涵涵在学校有男朋友吧?”
  李媛媛看看我,显然不知怎麽回答。“你觉得象涵涵这麽漂亮的女孩,而我们学校本身女生就少,追求她的人会少吗?”
  “我是问她有不有朋友?”我问李媛媛。李媛媛为难地看看我:“涵涵不让我说,也许她怕你问我吧,但她确实是有男朋友的。”
  “那你为甚麽告诉我?怎麽没与男朋友一块旅游?”
  “我告诉你,是真不希望她掺乎在你们三人之间,你们这已经够乱的了,这算哪门子事嘛。”李媛媛看看我低下头,想想接著说“最近涵涵确实与朋友闹别扭了,所以赌气约我旅游散心。不过他们过去也常闹,开学又好了。我们都习惯他们这样了。”
  “我也觉得与小洁和丹丹这样不好,如果你是我们三人中间一个,你怎麽办?”
  李媛媛想了想,脸一红:“你们确实彼此都喜欢,如果是我也不知道怎麽办。”
  “你觉得我很坏?”
  “不是坏的意思。”李媛媛看著我“也许女孩子都喜欢你这样的吧。”
  “可你一直对我不冷不热,是不是感觉我这人不好?”
  “不是,不是,你很好。”李媛媛著急地表白“我不愿太热切,怕小洁、丹丹包括涵涵误会。”
  我笑笑:“只要对我没意见就行,我倒不求你对我有多大好感。”
  “你真的让人喜欢,我怕自己也陷进去。”李媛媛一著急,说出了心里话,她也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话羞红了脸,但马上恢复了正常。“而且我也有男朋友的,我的同班同学。”
  “如果我喜欢你呢。”我开玩笑。
  “不会吧,不会吧。”她连说两个不会,好象不知所措。
  “我逗你的。”
  “我没涵涵漂亮,但也没那麽惨吧”她嘻嘻一笑,倒也自然多了。
  “你是个很漂亮的女孩,谁说你不好了。”我看看她,“不说这个了,你不是要出去吗?小心些。”
  李媛媛点点头,起身离开。
  张丹还在房间躺著休息,我得回去看看她。
  我到夏洁和张丹的房间。张丹脸色苍白,一幅难受的模样。见我,张丹勉强笑笑:“我真是不争气,身体怎麽会这样呢,你还好吗。我让小洁多照顾你的。”
  我亲亲她,坐在床边:“别象我妈似的,我是大哥,我照顾你才对,是我没照顾好你。”
  张丹抓住我手,轻轻贴在她脸上,她总是恶心呕吐,宾馆医生检查过,因为我们都说是感冒,所以医生也没细检查,开了些治感冒的药。
  夏洁走了进来,她给张丹取药去了。给张丹倒水吃药,夏洁对我说:“丹丹很少生病,她体质比我好,怎麽就总好不了呢。嘻嘻,别是怀孕吧?”
  “不会吧?”我看看张丹,我不是太清楚。但看看张丹的神态,倒真与当年学姐张蜜怀孕的样子差不多。
  张丹紧张了,看著夏洁:“我每次都采取措施了。”
  “说不定一高兴,他一不高兴,你又总是迁就他,难说,还是让医生全面查查吧。”夏洁看著我说。我点点头。
  一会儿医生请来,查查,笑著说:“她怀孕了,感冒药别再吃了。”
  医生走後,三人相顾无语,张丹猛爬到我腿上呜呜哭起来。夏洁无奈地抚摸张丹的後背,说:“我们不是商量过这个问题吗?”
  “我也不知道,怎麽会这样。我是按要求做的。”张丹哭泣著说。
  “你还不清楚他吗,随时随地,也不管准备好没有。”
  “已经这样就别再说了。”我嫌夏洁废话太多。夏洁轻轻摸摸我手,看著我:“我没有埋怨你的意思,我是无意的,对不起。”
  张丹也止住哭,道:“算了,都别说了,总比当感冒治好。是不是?”说著,她看著我挂著泪花勉强笑笑。我心疼地搂紧她,说:“丹丹,你受苦了。看来我和小洁得特别关照你。”
  张丹吻吻我:“谢谢。”夏洁看著我对张丹柔情的神态,心里多少有些酸溜溜的,她想尽量轻松些,笑笑:“这就重点保护关爱上了?”
  张丹瞪她一眼:“那你来试试?”夏洁含笑摇摇头,张丹轻轻打了她一下:“那你说甚麽呀。”
  “好,好,我甚麽都不说,我好好伺候我们的小妈妈就是了。”夏洁说罢,看看我,自己羞红了脸。
  既然明白了自己的病因,张丹身体倒反而精神多了,晚餐也和我们一起到餐厅用餐,平时都是张丹和夏洁给我端茶倒水,晚餐我照顾张丹用餐居多,张丹好象从来没受过我如此的溺爱,我看她是有点受宠若惊了。夏洁虽然没说甚麽,但总觉得受到些冷落,她怕我不高兴,所以尽量装得自然,但她受不了韩晓涵和李媛媛的目光。
  用餐过程中,张丹突然身体又起了反应,她实在控制不住,捂著嘴跑向卫生间,夏洁看看我,跟了进去,韩晓涵看看我:“丹丹是不是怀孕了?”我不置可否。一会儿,张丹脸煞白从卫生间走出,坐下,看看我:“对不起,我实在控制不了。”
  “那我陪你去房间?”我问。张丹摇摇头:“你吃吧,我不想吃,我陪著你。”夏洁也说:“你吃吧,没事,我早吃好了,我陪丹丹出去走走。”
  夏洁和张丹离开餐厅,韩晓涵看著我:“我真是很羡慕你们。媛媛,怎麽闷头吃饭不说话?”
  “说甚麽?”李媛媛嘻嘻一笑,起身:“我也吃好了,你们慢慢吃吧,我看看小洁她们去哪儿了。”
  “看见你们这样,我觉得你那天说得对,有丹丹和小洁这样好的女孩,确实不应该破坏你们之间的这种情感。”
  我也被张丹怀孕的事搞得心神不定,暂时也没有了对韩晓涵的那种冲动。我说:“涵涵,我很喜欢你,我们会成为好朋友的,但你就别搅合到我们中间了。而且你有男朋友的。”
  “媛媛跟你说甚麽啦?”韩晓涵显然很不高兴李媛媛告诉我她的事“感情的事不是容易分得清的。我会耐心等待的。我与我朋友分手了,没认识你就分手了,媛媛应该知道。”
  见我不说话,韩晓涵笑笑:“暂时不说这个了,你好好吃饭,看你没怎麽吃,多吃点,啊?”我早没有了食欲,说:“吃好了,你呢?”“那我们出去散散步?”我想也许能碰上张丹夏洁她们吧,於是点点头。
  晚风吹来,凉飕飕的,我将韩晓涵搂住,她感激地看看我,紧紧依偎在我怀里。我们漫无边际地走著。四周显得很安静,韩晓涵叹了口气:“我怎麽就没早遇见你呢。”我似乎甚麽也没多想,脑子里一片空白。天好象要下雨了,我说:“往回走吧,她们可能也回去了。”韩晓涵没坚持,温顺地点点头。
  我走到房间,韩晓涵大大的眼睛凝视著我:“我想到你房间再坐一会儿。”我开门进去,韩晓涵跟进。我打开电视机,节目正播放著酒店闭路电视节目。我起身去脱掉外套,转身,韩晓涵已默默站在我身後,见我转身她不动,抬起头,脉脉含情地看著我。那真是美极了的一张漂亮的脸和一对美丽的眼睛。
  我在她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笑道:“傻乎乎地站在後面吓我一跳。”说著,拉著她手,让她坐下。韩晓涵淡淡一笑:“我是不是很傻?”“说你一个傻乎乎,你就小心眼啦?”我尽量轻松一些。
  “我不是说你的话,是说我的行为。”
  “胡思乱想甚麽呀,你甚麽行为?很正常啊。”我指指电视中正播放的影片“看过这个节目吗?”
  韩晓涵不接我的话,而是坐在旁边看著我:“你对我就没一点感觉?”
  “你自己不也说暂时不说这些吗?”
  “现在我想说。”
  正好夏洁敲门,我开门,夏洁进来,她似乎早知道韩晓涵在我房间,她对韩晓涵笑笑,然後看著我:“丹丹说明天大家就进沟玩吧,她说她能行。”
  “好呀,也许进沟玩玩,她可能反而比呆在房间好。”
  夏洁坐下,笑道:“丹丹说再不出去玩,大家都会遗憾了,到了九寨沟,居然在外面呆好几天。涵涵她们早著急了吧?”
  “当然著急。”韩晓涵嘻嘻笑著说“但是如果丹丹身体不适应现在回去也没关系,以後我相信还有时间来玩的。”
  夏洁起身,看著我:“早点休息,我再去看看丹丹。”
  夏洁出门了,我知道夏洁的话是说给韩晓涵听的,但韩晓涵并没有走的意思,我笑著对韩晓涵说:“明天出去玩,要不先回去休息?”
  韩晓涵紧紧盯著我,然後又低下头,“我不想回我的房间。”声音细微得几乎听不见。我说:“是啊,还早,再聊一会儿,我可没赶你走啊。”两人静静坐著,我无聊地看著电视节目,我知道她等著我。但想想张丹那憔悴的样子和象惊弓之鸟的夏洁,我柔情多於冲动。
  我笑著用手点一下韩晓涵的眼睛:“看都要睡著了,回去睡吧。”韩晓涵起身,我以为她要走了起身送她,她扑到我怀里,紧紧搂住我腰,抬头看著我:“吻吻我。”我看著她水汪汪的眼睛,在她凑上的嘴唇上亲一下,她贴紧我,舌头伸进我嘴里。她的嘴唇滚烫、湿润、微微发颤,她的舌头显得很丰满,我回应著她,她的脸上浮起了兴奋的红霞。
  我们似乎都被对方感染了,两人回坐到沙发,她身体斜靠在我肩,双手搂住我脖子,柔情地亲吻。我手情不自禁地摸著她丰满的乳房,她呼吸变得急促。这时,又传来了敲门声。我们的嘴分开,我看看她绯红的脸,起身去开门。
  夏洁进来,看了我们一眼,笑嘻嘻地说:“丹丹睡了,我睡不著,过来与你们聊聊天。”韩晓涵笑笑,眼睛盯著电视看,我问:“丹丹好点吗?”
  “她又不是生病,没甚麽大事。”夏洁坐到我身边,我自然手伸到她肩後,她靠在我手臂上,也看著电视。
  一时间,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凝结,三人谁也不说话,我感到夏洁和韩晓涵在互相叫劲,两人僵持著,韩晓涵享受到刚才我们亲吻带来的兴奋,说实话我也被吸引了,她当然想留下不走,但夏洁似乎也没有走的意思,舒服地靠在我手臂看电视,大有打持久战的准备。
  终於,韩晓涵起身,笑道:“你们看吧,我得回去睡觉了。”我觉得大家好象都松了口气。
  韩晓涵离开房间,夏洁看著我:“还看电视?”我摇摇头,早被她俩折腾得我困乏了。夏洁关上电视,走到我身边给我脱衣,说:“早点洗了睡吧。”夏洁陪我洗浴,两人上床後,夏洁热情地吻我,手伸到我下面,柔柔地说:“我要。”
  做爱收拾完毕两人躺在床上,夏洁给我盖上被子,然後偎在我怀里,小声问:“你是希望我走还是希望她走?”“你说呢?”“那你为甚麽不说让她回去睡觉?”“你没来我就说过了。”“那你们还接吻?”夏洁眼中开始滚动泪水。
  “我真不忍心再催她。”
  “那就忍心让我难过?”夏洁委屈极了。我叹了口气。夏洁擦擦泪水,抱紧我。“我再傻也看得出她的心事,丹丹看她一眼就知道了,她埋怨我没照看好你。”
  我笑笑:“甚麽时间你开始听丹丹的话了,历来是丹丹听你的。”
  夏洁知道我是想把话题扯开,她也不再继续说下去,她说:“甚麽事情都是商量的,我们谁听谁的呀,谁说得对就听谁的。”
  “好了,睡觉吧。”
  “那你要保证。”
  “保证甚麽?”
  “每天晚上让我陪你睡。”
  “丹丹来时你也一块来?”我笑著问。
  “去!”夏洁羞怯地打我一下,用手轻轻合上我眼睛,温柔吻吻我,然後也闭上她那双俏眼。
  第二天,大家高兴地趁车游览沟内景点。(我第二次与小雪到九寨沟玩,已不允许自己开车进沟,而要坐统一的环保旅游车,我觉得这样很好)
  我们首先到树正沟。进沟後到荷叶寨,据导游介绍,这是九寨中最大的寨子。道口有一棵百年古松,苍劲挺拔,被命名为迎客松。女孩子们高兴的在迎客松前拍照。我看韩晓涵也早忘了昨晚的事,高兴得象小孩子样这里看看,那里摸摸,张丹好象也忘记了自己的身孕。
  来到盆景滩,浅滩布满了白杨、杜鹃、松柏、柳树,水在滩上林间流过,滩中的树木风姿飘逸,千姿百态,水色碧莹,如翡翠花盆,整个景色如一座巨大的盆景。韩晓涵高兴嚷著要下水里去,夏洁拉住我,要和我合影。张丹也挤进来,我让李媛媛给我们合照了一张。
  然後是芦苇海、双龙海、火花海、卧龙海、树正群海等海景,到树正瀑布大家实在被眼前景色所惊叹,於是都挽起裤腿下水嬉戏,张丹想下水,被夏洁给拦住了,说:“你不要身体啦,那麽凉的水。”张丹只好坐在水边,向往地看著夏洁她们踩水玩,我看张丹那孤单的样子,於是上岸坐到她身边。
  张丹说:“怎麽不玩了,你玩吧,我看著就行了。”
  “我陪你坐一会儿吧。”我坐到她身边,张丹抱过我脚帮我穿鞋袜,在家我早习惯她这样,所以也没在意。离我们不远的韩晓涵看见,吃惊地看著张丹。夏洁站在飞溅的水中,高兴地尖叫著,我大声说:“水太冷,别呆太久了。”
  一会儿,夏洁、韩晓涵和李媛媛都被水冷得直哆嗦,上岸来,“你们要弄病了,大家後面都别想玩了,赶快穿上鞋袜。”韩晓涵长了一双漂亮的脚。韩晓涵见我瞧她脚,略不好意思地赶快穿鞋袜。张丹看看我,笑著说:“涵涵长了一双漂亮的脚。”
  夏洁也早看见了我的关注,笑著说:“涵涵真是不仅脸蛋漂亮,脚都长得如此完美。”
  韩晓涵见张丹和夏洁一唱一和地说她,她略撒娇地看著我说:“你管不管她们俩啊。”
  “夸你还不好,我管甚麽?她们管我还差不多。”我笑著说。
  “好,你们三人合起来欺负我。”韩晓涵笑著说,好象已是我们中间的一份子。她很自然地靠到我肩。我看张丹和夏洁都有些不自在,於是轻轻拍拍韩晓涵的头,说:“我们去吃饭了,起身吧。”
  韩晓涵起身,扶了张丹一把,然後手挽著我手臂随我们向前走。韩晓涵没有刻意表现甚麽,在她很正常,因此夏洁和张丹倒也不是太在乎。只是走到车边李泉有些吃惊,他印象中,通常是夏洁或张丹挽我手的。但他当然不会说甚麽,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即可。
  上车,我坐到张丹身旁,韩晓涵紧挨我坐下,夏洁只好与李媛媛坐到一块。李媛媛看出来,这时夏洁有些不高兴了。韩晓涵似乎还沈浸在刚才的美景之中,只顾自己唧唧查查说过不停,她没意识到车中气氛的严肃。我不想弄得太紧张,所以故意逗每个人说话。缓和气氛。
  车在行进中,我叫李泉找个地方大家吃饭。韩晓涵爬在我腿上,与我身旁的张丹说笑,我感觉到韩晓涵那柔软的乳房软软而有弹性地压在我大腿,刺激得我有些把持不住。一个乳房正好顶在我胯部,很快我就有些反应,韩晓涵猛地感觉到我的反应,脸一红,抬起身体,张丹本来很不自在,但也被这种情景逗得扑哧一笑。
  韩晓涵稍稍离开些我身体,羞得满面通红。夏洁在後面笑问张丹怎麽啦?我瞪张丹一眼,张丹努力控制著但实在控制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想她如果看见夏洁昨晚看见的一幕是绝对笑不出来的。韩晓涵羞怯过後也嘻嘻笑了。夏洁见谁也不告诉她笑甚麽,抓住张丹说:“丹丹,告诉我,不然我咯吱你了。”张丹告饶对著夏洁耳边告诉她,夏洁横了张丹一眼,意思是你还笑,夏洁悄悄对著张丹耳边说了甚麽,张丹不笑了,她偎到我怀里,再也不说话了。
  张丹几乎躺在我怀里,韩晓涵当然就不便再靠我太近,显得有些尴尬。韩晓涵这才回到现实中来。好在李泉车停下。大家下车吃饭。
  吃完午饭,大家到日则沟游玩。先看宽大的诺日朗瀑布,很快大家就忘了刚才车上的一切,别眼前的镜海画一样的美丽惊呆了,女孩子们欢呼雀跃,赞不绝口。一会儿再到五花海,我们全部陶醉了。五人跑到五花海东南侧的最高点,站在一块称为老虎石巨大的石头上,俯视五花海的全貌,谁都不想离开。韩晓涵喃喃道:“太漂亮了。”夏洁也沈浸在美景之中,张丹靠在我怀里,仿佛到了天堂般如痴如醉。
  拍照留影,韩晓涵走到我身边:“我与你照张像吧。”没理由拒绝,我搂住她腰,韩晓涵幸福地靠在我怀里,让夏洁给我们照了张合影。
  离开五花海,经过箭竹海、熊猫海、芳草海,到达了当天的最後目的地原始森林。导游让我们结伴而行别走太远,我们惊奇地看著耸如云天的原始树木,脚下踩著深厚柔软的苔藓落叶,鼻子嗅著芬芳潮湿的空气,耳朵听著松涛与鸟语,身上拂著野林山风,眼中看著林木葱郁,我们好似来到另一个世界,顿时有种超凡脱俗的感觉。
  韩晓涵跟在我身後,当我们走到一棵苍天大树下时,韩晓涵猛拉住我到树後,夏洁她们三人正好奇四处张望,猛发现我们不见了,急得大叫,韩晓涵拉我到树,嘴就贴到我嘴上,她饥渴地吻著我,她急促的呼吸刺激著我,一股幽香从她嘴里传递,身体的热能迷惑著我。听见夏洁和张丹焦虑地呼叫,我刚想应答,韩晓涵对我摇摇头,她的手摸到我下面,我马上起了反应,韩晓涵羞怯地看看我,快速解开我裤子,她嘴直接含住了我身体,在她嘴的舔触吸允下,我很快射进她嘴里,她擦干净我身体,然後再擦粘在自己唇边的精液,笑笑轻声说:“下次碰到别的女孩可别象刚才车上样。”
  射出後,我身体爽快了许多。这时又传来呼叫声,韩晓涵应答了,然後拉我走过几棵树,她坐下。夏洁、张丹和李媛媛顺著应答声跑过来,夏洁喘著气紧紧抓住我,因著急泪水都快出来了。韩晓涵说:“我脚崴了。”李媛媛扶著韩晓涵,韩晓涵只好假装一瘸一拐走著。张丹松了口气对我说:“可吓死我了,以为你在森林迷路了。”
  回酒店,大家用餐後洗完然後因为天下雨只好坐在咖啡厅聊天。聊天,是夏洁和韩晓涵的空间,女孩子的话题我也不感兴趣,也就陪著听听,张丹靠在我肩上,她不是那种善於言辞的人,李媛媛应该是能说会道,但她看夏洁和韩晓涵说得热闹,倒有意不怎麽抢风头。
  应该说夏洁和韩晓涵旗鼓相当,可能夏洁稍稍占些上风。如果心情好的话,看著两个漂亮女孩柔润的小嘴唧唧呱呱说过不停,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张丹恋恋地看著我,小声说:“我要回去睡觉。”我温柔地说:“好,我带你回房间。”我起身,对韩晓涵、夏洁和李媛媛说:“你们继续聊吧,丹丹困了。我先陪她回去了。”夏洁和韩晓涵同时看著我,我看夏洁是放心的神态,她已经习以为常,韩晓涵则是探询的目光,见我很平静,眼神中没任何意义,也只好作罢。
  张丹起身对几人笑笑,挽著我手离开。韩晓涵叹了口气,对夏洁说:“丹丹那柔劲,真不是一般女孩子比得了的。他是不是特喜欢丹丹?”夏洁心里不爱听,但还是含笑说:“你问他呀。”
  张丹躺在我身边,她小声问:“涵涵喜欢你,你们到甚麽程度了?”我不想讨论这个话题,说:“睡吧。”张丹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说她的:“我和小洁都很难受。”我吻吻她:“我们没做甚麽。你总不能让人不表达自己的想法吧?”“涵涵太漂亮了,我甚至觉得比小洁都更有魅力。”“有你们俩,我真的很知足了。”
  张丹十分温柔地看著我:“我真想生下我们的孩子。”她的话吓我一跳:“丹丹,千万别这麽想,你我都在读书。这样怎麽行。”“只要你喜欢,读不读书我无所谓了。”“那不行,你也得替你父母家人想想是不是?”“看你吓成那样,我不会死缠你的,你说不生就不要呗。”
  “你想甚麽?”张丹见我不说话轻声问。我轻轻摸摸她腹部:“睡觉吧。”
  张丹手摸我下面,不好意思地说:“我最近两天特别想要你。”
  当时的我也不懂张丹的身体可不可以做爱,但为了保险,也加上下午韩晓涵也刺激得我身体早没了冲动,我说:“你现在身体不适合,以後再说吧。”
  张丹也不坚持,手抚摩著我脸:“可我真想要,过去从来没这种冲动。”
  “过去跟我做爱都是被迫的啊?”我开玩笑,岔开话题。
  “你胡说,我自己也愿意要的。”张丹争辩道。看著张丹那淳朴的样子,让我对她充满了怜爱。
  起床用完早餐,继续到沟里游玩。直接到则查洼沟,五彩池小巧斑斓让我们欢欣,而宽阔深邃的长海,北侧入口的湖岸有一棵,造型奇特,一侧枝叶横生,另一侧则秃如刀削的独臂老人松让我们惊叹不已。
  李泉带我们到附近一家藏民家吃了餐地道的藏式饭菜,大家没怎麽吃,但嘻嘻哈哈倒也热闹非常。
  饭後我们到扎如沟,游览宝镜崖,欣赏扎如马道,导游带我们参观了正好举行的扎如寺佛事。女孩子叫累了,我知道她们是对佛事不感兴趣,於是回到宾馆。
  因为假期时间有限,我们於是准备休息一天沿东线回成都。大家用餐各自回房间,夏洁早早就钻进我房间,韩晓涵这次倒是很乖巧,回了她与李媛媛的房间。
  可能高原反应和游玩累乏吧,加上前一晚夏洁非每完没了地与我说话嬉闹,第二天中午两点多锺我才醒来。夏洁早起床出去了。我起床洗漱完毕,出门,她们居然都不在。正在我四处寻找时,见她们笑嘻嘻地从外面进宾馆,夏洁看见我,说:“你醒啦,李泉带我们出去买东西去了。”看著她们手里大包小包,我问:“有甚麽可买的?”
  韩晓涵从大袋子里掏出一个藏民的毛帽子,嬉笑著带在我头上,说:“不错,真象藏族同胞。”夏洁和张丹看我模样哈哈大笑。
  “你没用餐吧?”韩晓涵笑著,突然问。她把手里的东西塞到李媛媛手上:“媛媛,你把东西带回房间,我陪他吃点东西。”
  夏洁和张丹互望一眼只懊丧,她们只顾高兴就没想到这点,只好看著韩晓涵拉我走了。
  只我俩在一起,韩晓涵早不嘻嘻哈哈了,她温柔地看著我用餐,偶尔用筷子给我夹些菜,眼睛里有许多的甜美。
  “你不再吃点?”我问韩晓涵,她轻轻摸摸我的手,柔柔地摇摇头笑笑。她那种充满关爱的眼神让我感到一种温馨。
  用完餐,回房间,见夏洁留下便条,说张丹很不舒服她和李媛媛带丹丹到医院去检查检查,并让我放心她们一会儿就回来。韩晓涵见我看完便条不吭声关切地问:“出甚麽事了?”我递给她,韩晓涵看完,走到我身边安慰地抚摸我说:“丹丹刚才出去气色就不好,不过放心吧,应该没事。”我坐下,说:“她应该告诉我去哪个医院我们好去找她们。”
  韩晓涵偎到我怀里,仰头看著我:“别著急,她们一会儿就回来了,不会有事的。”我不语。
  韩晓涵眼睛凝视著我,她嘴凑到我嘴唇,我心情烦躁,轻轻吻了她一下,想著怎麽办。韩晓涵温柔地看著我:“别著急,好吗?要有甚麽情况早打电话给你了。”我想也是,稍稍放心一些。她见我舒展了许多,身体往上凑凑,再次吻我,我抱紧她,两人嘴缠绵到一起。
  听著她急促的呼吸,刺激了我的冲动,我手触摸到她乳胸,然後摸到她乳房,捏住了她乳头轻轻按压。韩晓涵身体渐渐发热,她的手也伸到我裤子里。两人同时站起,走到床边,韩晓涵很快脱光了自己,她躺在床上,默默看著我,当我轻轻压到她身上时,她死死搂紧了我,她的身体柔软温暖,年轻丰满的乳房富有弹性,我身体变得高昂起来,她也变得热切,她用手导游著我身体,进入毛茸茸的肉洞,我顶了进去。在进入她身体的一刹那,她身体因激动而震颤了起来,随著我抽插,只剩下了我俩笨重的身体接触声和重重的呼吸------在两人几乎同时身体的颤栗中,她兴奋地轻声尖叫一声,我射进了她体内,两人都汗流浃背地躺著,许久,韩晓涵才趴到我身上用她似乎很干燥的嘴唇亲吻我全身。我坐起,端详抚摸她洁白细腻的大腿,脚趾,这真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一双脚,细长的脚掌,端正的脚趾,没有因穿鞋而任何损坏的脚型,我笑笑,在她脚掌心挠了一下,韩晓涵嘻嘻一乐,缩回脚去,她妩媚地看著我,绯红的脸因兴奋而泛出迷人的光泽。见我还要抓她脚,她推倒我,压到我身上“不嘛,别老看我脚,你只对我脚感兴趣啊?”
  看著眼前撒娇娇媚的眼睛,我吻吻她:“我哪儿都有兴趣。”她脸贴在我脸上,长长舒了一口气:“跟你在一起原来是这样快乐。我一分锺都舍不得离开你”她这样一说倒提醒了我,我亲亲她说:“起床吧,小洁和丹丹该回来了。”
  “不,我不想离开你。”
  “起来吧,想想丹丹,见我这样多伤心。”说著,我打她屁股一下,她叹口气,温顺地点点头,起床。
  等了许久还没张丹她们的消息,正在我急得不知如何怎办好,夏洁和张丹、李媛媛敲门进来,我忙上前问:“怎麽样?”张丹安慰我:“没事,可能累著了,腰有点酸疼。大夫说没事。”我松了口气,看著夏洁:“怎麽也不打个电话,让我急坏了。”
  夏洁笑著说:“打电话才急死你呢,没打电话说明没事呀。”说完,又到我身边吻我一下“是我不好,现在不甚麽事也没有嘛。”这时韩晓涵也收拾完毕过来,到张丹身边询问,见没大事才笑著说:“你们要还不回来他该急得跳楼了。”
  张丹感激地看著我,说实话,真让我惭愧。房间里顿时充满了欢笑。
  第二天,我们开始向成都方向回走。过平武县顺道游了王郎自然保护区和平武报恩寺。然後到江油市,简单看了看窦团山,因为要早点赶到韩晓涵的家乡德阳,因此过绵阳市我们没停留,直接就到了德阳。
  回到德阳,韩晓涵似乎很兴奋,她让我们一定在德阳住一晚,说实话,我很留恋她的身体,虽然知道回北京可以继续约会,但刚刚体味到的快感和她那美妙的身体还想尽快重享。我问夏洁和张丹的意见,她们似乎不便推辞得太绝情,只好同意。
  住到酒店,李泉送韩晓涵回家,晚上,韩晓涵父母非要请我们吃饭,盛情难却,我们只好接受。韩晓涵父母显然为宝贝独生女儿的归来高兴。韩晓涵的父母显得很年轻,她父母都在政府机关工作,父亲象许多四川人一样健谈好客。也不知韩晓涵给她父母怎样介绍的我,但在座都看得出她父母把我当作了她男朋友。韩晓涵父亲好客地劝我喝酒,让我喝得直告饶,韩晓涵一直幸福地看著我和他父亲聊天喝酒,见我实在不行了,才出面对父亲说:“别让他喝了,他确实看上去喝多了。”她笑嘻嘻地指著李泉说:“他反正今天也不开车了,让他多喝点吧。”我感激地对韩晓涵说谢谢。韩晓涵喜孜孜地看著我。夏洁和张丹在这种状态下当然也不便过多表示。
  韩晓涵陪我们回酒店。离开时,她说先回家,第二天早上来接我们游览德阳的风景区。第二天清晨,我醒来,韩晓涵早与夏洁、张丹和李媛媛坐在李媛媛房间说笑聊天,我洗毕过去,韩晓涵素衣素裤,明亮的眼睛笑盈盈地看著我。我们吃了些当地小吃,然後韩晓涵带我们去看德阳的艺术墙,所谓艺术墙是在德阳上旌湖西岸,一处构思独到、设计奇特的石刻艺术景观。韩晓涵又带我们去罗江县看庞统祠墓。下午回到酒店,因为离成都很近了,夏洁她们都想赶回成都,但韩晓涵热情挽留,我们只好决定在德阳再住一晚。
  大家在酒店呆著无事只好在德阳市街上闲逛,韩晓涵说带我们到她家看看,夏洁她们嫌打扰推辞,韩晓涵恳切地邀请我去,夏洁笑著对我说:“涵涵如此诚恳,你就代我们去吧。”我实在不好推辞,只好让李泉送我们去她家,由於韩晓涵父母上班还没回家,李泉在她家坐坐就离开了。
  李泉刚一离开,韩晓涵就扑到我怀里,热情的吻我,在她的亲吻中,我们很快进入到状态,我和韩晓涵在她闺房床上一次又一次做爱,直到我实在无法再硬起为止。其实我内心多少有些紧张,很怕她父母突然回来尴尬。
  我觉得韩晓涵父母快下班回家了,催她带我回酒店,而我看韩晓涵的意思恰好是想等她父母回来与我见面,最後见我实在坚持要走,她只好无奈地带我回酒店。我看夏洁和张丹很是无聊,夏洁、张丹、李媛媛和李泉在一块玩扑克牌,见我回来,夏洁和张丹才高兴些。
  第二天,当我们告别韩晓涵和她父母时,我见韩晓涵眼中湿润了,她除了挥手再见一句话都说不出,车驶很远了,还见她那身著白色衣裙的身影呆呆站在那里挥著手。
  回到成都,我们送李媛媛坐上去重庆的大巴,她还要到重庆该乘游轮才能回家。大家约好回北京见。
  回到北京,让学姐徐青带张丹去医院做了人流手术。张丹在家静养,身体刚好恢复时,新的一学年开始了。我心中一直渴恋著韩晓涵的身影。
  上学後第一星期的某天,我正好学院上大课,回家晚一些,四点多锺我回到家,见夏洁和张丹都在家,我笑著问:“怎麽今天集体逃课啊?”张丹笑笑也没多说甚麽,拿过我的鞋来蹲下默默替我换上。夏洁给我倒了杯水。我觉得有点奇怪,笑著看看她们:“搞甚麽鬼呀?”
  夏洁和张丹不言语,一坐一右坐在我两边,我感到有甚麽事情不对。我问张丹:“出甚麽事了?”张丹哇地趴在我怀里哭起来。我紧张地看著夏洁,夏洁也是泪流满面,我抓住夏洁的肩膀,问:“到底出甚麽事了?”
  夏洁哽咽著抚摸我:“你千万别难过?”
  “究竟出什麽事了?”我大声嚷著,声音有些发颤。
  “涵涵死了。”还是张丹哭著告诉我。
  “甚麽?涵涵?死了?”我觉得好象内心一阵刺痛,似乎韩晓涵的笑脸出现在我眼前,她是那样青春美丽健康,怎麽会死呢,我还准备周末去她学校找她呢。
  “那是十天前的事了。涵涵非要提前回北京,在去公共汽车站的路上,被一辆迎面而来的摩托车撞成重伤,刚送到医院她就-----。”
  我的眼泪流了出来,张丹抚摸我颤抖的手,我的声音沙哑了:“你们怎麽知道的?”想到韩晓涵那失去爱女伤心欲绝的父母,我难受得无法接受这样的噩耗。
  夏洁哽咽著说:“媛媛今天到我们学校告诉了我这个消息。”说著,她站起到书房,一会儿拿来一个厚厚的日记本“媛媛让我把这个交给你,是她父母寄给她的。”
  这是一个漂亮的日记本,硬硬的封面有一个长著翅膀飞翔的小天使,下面写著一行娟秀的小字:献给XXX,我们的爱情故事。日记本旁边有一把小巧的小锁,一把钥匙插在锁孔。
  我觉得口干舌躁,端起茶杯,将杯中水一饮而尽。夏洁默默又给我续满水,我定定神,打开锁,翻开第一页,写著:将我们的故事专门写在一个日记本上,作为以後我们爱情的记录。看来是韩晓涵记完日记,回家後又专门誊写在这个日记本。我怀著颤动的心翻开第一篇日记。
  -------------------------------------------------------------------------------------------------------------X年X月X日上帝告诉我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一个注定我终生难忘的美好的日子,因为今天上帝把他分派给了我。
  见到他的那一瞬间,我觉得我心灵的天窗猛地升起了灿烂的阳光。他就是我降生後就一直在寻找的人啊。
  ------可他是谁呢,他为什麽看都不看我一眼呢?
  那两个漂亮的女孩子又是谁呢?
  她们的每一个笑声都象尖刀一样刺进我心藏,他看她们的每一个温柔的眼光都让我流血。
  难道上帝给我幸福的同时还要给我更多的磨难?
  我自己都不相信如此清高孤傲的我居然会象一个傻女孩样跟著他们走,毫无理性跟著,可这都是上苍的安排啊,周围那麽多人,他居然会选择我帮他们照相,虽然我多想镜头中他的身边是我,但他也对我温柔地笑了,为了这个微笑,我已不在乎他身边是谁了。
  可为甚麽还是如此焦虑不安呢?
  X年X月X日我自己都不相信我居然能得到他的邀请一块去九寨沟,哦,九寨沟,因为有你而使我的生活增加美丽。
  ------夏洁和张丹与他的亲昵让我吃惊,也让我难受,也让我嫉妒得发狂。我从没想过我自己内心有如此阴暗的一面,可我真的希望夏洁和张丹突然从世界上消失啊。
  我能得到他的爱吗?他已经把上帝赐给我们俩的爱分散了两块给了别人,他还能有爱吗?我可能将爱汇集到一起吗?
  从他的眼神我看得出他对我的关注,我甚至觉得他喜欢上我,但看见他们坐在我前面亲密说笑,我真希望车坠入万丈深渊,让我们同归於尽,拜托上帝最好让我和他活著。
  X年X月X日又听到她们愉悦的笑声,我用沈默来表达对他的抗议。可他一点也不在乎我的沈默啊!
  我快被他们逼疯了,我只能告诉媛媛来排泄我的苦闷,我希望她帮助我,我一定要得到他,无论采取甚麽手段,媛媛说我疯了,我是疯了,真的很疯。
  我数著记下了,四个小时,他对她们笑了一百三十四次,而对我才笑了五次,我要他以後加倍补偿。
  这车简直象牢笼,让我倍受煎熬。
  张丹终於被高山打倒了,夏洁也被海拔征服了,我很高兴,几天来第一次如此开心,我必须得坚持住,我不沈默了,唱起了最开心的歌曲,可看著他那样关心她们的神态,我知道我高兴不起来了,他太让我失望,他叫我绝望。我只想哭。
  我没有心思再写下去,我觉得我自己也被打倒了,肯定不是高山或海拔,而是被他冷酷的心。知不知道我恨透你了,如果有一天,我让你看到这段记录,你一定要答应接受我的处罚,好不好?
  如果真有那一天,让我受你任何处罚我也认啊。
  X年X月X日今天值得庆贺,他居然当著夏洁和张丹的面,称赞我,夸我,看著张丹不高兴的样子,看著夏洁酸溜溜的样子,我觉得我也开始磨刀了,至少我没流血了。
  可是我真比不了夏洁的漂亮和张丹的温柔,我很难受。上帝为甚麽让她们配合得如此和谐啊,真不公平。
  在酒吧聊天,他看了我四十三次,只看了张丹二十八次,看了夏洁三十二次,感谢上帝。
  我明天必须要反击了。
  X年X月X日原来他也是如此不堪一击,看来对付他最好的办法是撒娇耍赖,这点以後得谨访别人使用。切记,切记!
  我从来没想到我的情感如此脆弱,我会是如此缺乏理性的女人,他吻我我居然激动得身体会发颤,从来没有过的经历,难道这就是爱情?那我以前的是甚麽?不过那是一种多麽好的感觉啊。如果此生能天天有这种感觉,我何所求。
  我真恨我自己,为什麽如此没出息,一直想著他,想著他的吻,想著他的拥抱,想著他的抚摸,想著他的一切。他知不知道我希望留在他身边啊,我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被他调动了,我每一滴血都在燃烧,我每一丝呼吸都在呼唤,我每一个眼神都在哀求啊,可他不理我,可恨夏洁,可恨,可恨,居然当我面对他亲热气我,居然呆在他怀里不走逼我走,如果不是他告诉我他没法与你们分开,如果不是因为怕他生气,如果不是怕他为难,我真恨不得-----唉,我知足吧,现在恐怕更难受的是夏洁了。
  X年X月X日为我自己欢呼吧。我终於可以让自己舒畅了。我终於取代夏洁坐到他身边,我终於可以亲昵他,可以撒娇,可以自由说话,可以自如地挥洒我的刀了。
  我为自己的勇敢骄傲,我可以勇敢的面对他,让他身体暴露在我眼前,我终於让他的身体与我接触在一起。
  如果某天我能与你在一起,你要明白,你是第一个我愿意用嘴来做的男人,也是唯一的。但我比不了张丹,能在众目之下温柔地为你穿鞋袜,那种自然、柔情、坦荡,让我嫉妒。可恨的是你居然那样心安理得,如果你就要这样的女朋友,我比不了,我也不允许别人比我还让你高兴。
  X年X月X日这是我必须牢记的日子,我们第一次做爱。当他身体进入我的那一瞬间,我明白了他确实就是我一生追求的男人。他让我激动,他让我感受到做女人的快乐,他让我感受到甚麽是人间最美好的享受,他让我感受到肉体的快乐和灵魂的震颤。但我的恐惧更甚,我知道我离不开他了,我知道我身体已经不属於我自己了,如果他不要我,那就是我的末日。
  我是多麽痛苦啊,难道我也要象夏洁和张丹一样承认现实吗,我不可能改变他,我没有那样大的力量独自拥有他,我真必须让出他的部分爱吗?我不甘心啊。
  多麽快乐又是多麽痛苦!
  X年X月X日我觉得我的心又在流血。我只能默认与夏洁和张丹共有他了。我变得胆小谨慎,我怕他生气,我怕他不喜欢我,我还要比夏洁和张丹更温柔,我还要低三下四哄夏洁和张丹高兴,还是过去的韩晓涵吗?过去的韩晓涵已经死了。
  可我真愿意做现在的韩晓涵,能让他高兴我也高兴,他的夸奖能让我兴奋半天,他的吻能使我激动万分。为了他,我愿意做张丹做的一切,我愿意做一切。
  我真高兴,他夸奖我的脚美丽,这是我比夏洁和张丹强的,我也知道他喜欢我的乳房,喜欢我的身体,我求上帝保留我现在他喜欢的这一切。
  如果你以後看到这些文字,明白我是真心希望你高兴。
  X年X月X日他今天有点闷闷不乐,是不是晚上夏洁惹他不高兴了?
  我是不是骨子里是淫荡的啊,为甚麽总想著与他做爱?总想著引起他注意让他要我?今天我故意露著他喜欢的脚让他看,也没引起他注意,其实我的大腿是我自己最满意的,他为甚麽不喜欢,当然,夏洁的大腿也好看,又是夏洁。我只希望今天能抽空单独与他呆一起,我希望他抱我,亲我,与我做爱。
  可他为什麽不高兴呢,是不是张丹的事还让他烦心?明天问问张丹。
  X年X月X日我告诉父母他是我男朋友,父母象我一样满意,不管怎样,他跟我父母还算合得来,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吃饭时,我觉得他看我的眼光比过去更多的柔情,真让我陶醉。
  X年X月X日还是小女孩时就梦想以後与自己相爱的人在我的床上做爱,今天他真的与我在家里的床上做爱了,梦想成真的感觉难以用语言表达。
  而且我觉得他比平时兴奋得多,上帝给予我的太多了。可是欢乐被他明天的离开带走了,我是不是明天跟他一起走了?想想可怜的父母,我很矛盾。
  X年X月X日我有不详的预感,总觉得他的离去将带走我永远的欢乐。
  在他上车的一刹那,我为甚麽会有永别的感觉呢?那种悲伤让我无法平静地向他道别,我感到我整个身体和全部精神都处在悲伤之中,回家关上门我大哭,父母从来没见过我这样,我自己也无法控制这种悲伤,-------X年X月X日在家度日如年,我知道对不起生育养育我的父母,可我实在想念他。
  我的肉体充满渴求,我的灵魂早飞出我的脑子,我的热情已汇集成全部的思念,只有记忆还能带给我一丝暂时的安慰。
  不知道他现在做甚麽,是亲吻著夏洁还是温柔地抱著张丹?我心如刀绞。在他脑海深处是不是闪过一丝我的影象呢。她们是不是会偶尔提到我让他想到我呢?
  X年X月X日想念如同流动的血液,我算是完全被他给毁了,我甚麽都没兴趣,甚至不想吃不想喝,我怎麽办?怎麽办?
  --------X年X月X日如果再不见到他我一定会疯的,不管夏洁和张丹怎样待我,我必须到北京见他,一刻也不能等,爸爸妈妈,你们责骂不肖的女儿吧,因为我的生命中现在只有他。
  我终於买了明天去北京的车票,爸爸妈妈,为我祝福吧。
  希望我的闯入不会让他不高兴,别的人别的事我不在乎了。
  一想到马上能见到他,我的心都好象飞了起来,第一次对父母露出了欢欣的笑容,我知道我自己是没救了,只有他能救我。
  也许我下次记录的会是喜悦的文字,至少我又可以记录他了,我论是骂我打我,至少我要死缠在他身边,想到此真让我兴奋。
  -------短短的十来天,韩晓涵居然记录了她与我在一起的过程、感受厚厚的一本,只记得那天看完日记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我心已经没有了更多空间容纳别的东西,只有深深的震撼。
  夏洁和张丹见我看完,静静地看著我,我知道是自己害死了韩晓涵,一个风华正茂的漂亮女孩,我觉得对不起她,更对不起她父母。但我无论怎样都无法弥补韩晓涵的生命和给予她生命的父母。
  夏洁收起日记本,并将小锁锁上,将钥匙递给我,我将钥匙扔到窗外的草丛中,因为韩晓涵的美丽和爱已融入我的心,我用不著再看那些让我心悸的文字。张丹小声问我是否吃点东西,我看著她恳切的目光点点头,我必须珍惜夏洁和张丹的爱,不能让她们再象韩晓涵一样受伤害。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5 01:19:23

第三十七章 小彩莲
  我在香港的司机张耘滔跟随我五年了。张先生四十来岁,原来在一家公司给老板开车,因该公司被我们收购,他原来的老板准备移居美国前,向我推荐了他。公司人员调查了解了他,认为他稳重,性格平和,驾车技术好,同意试用,跟了半年,我觉得老张不错,於是留用了他。平时我叫他老张。
  老张其实是一个很活跃的人,但在我面前总是沈默寡言,他绝对不会对第二个人说出他看到了甚麽,或者听到了甚麽,我最欣赏他的首先是忠诚,然後善解人意,最後才是车技。偶尔有次聊天,我问老张,才知道其实他父亲的祖籍应该是广东汕头,他在香港出生老家一次都没回去过。我笑著说甚麽时间我不在香港时,他可以抽时间去广东看看,而且还有四个司机可以暂替他,他谢谢我,表示以後有时间会考虑的。
  我印象中我在港期间老张很少请假,也从来没主动与我说过话,更别说求我办事了。
  有一天,我带阿娴到澳门参加一个聚会,阿娴刚上车,猛想起拉了甚麽,於是重回房间取。老张给阿娴打开车门後,看著我说:“先生,我想求您一件事。”我诧异地看著老张,第一次听他求我办事,我笑问甚麽事。老张不好意思地告诉我。原来老张有一个父辈世交的儿子柯庆良,两人关系历来很好,柯庆良有恩於老张,对老张一家平时诸多关照,老张始终觉得无法回报,柯庆良有两个女儿,都是阿娴的忠实崇拜者,老张想要一张阿娴的签名照。我听完,觉得不是甚麽大事,但不知演艺界有不有甚麽规矩,於是对老张说:“等会阿娴小姐来了,你向他索要一张就是了。”
  一会儿,阿娴匆匆赶回,抱歉地对我笑笑:“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我笑著说:“老张希望要一张你的签名照。”“老张?”阿娴吃惊地看看我,“司机老张?”她恐怕误会了,以为老张也是她影迷。老张,阿娴是熟悉的,因为阿娴与我幽会老张常常送她回寓所或接他。我说:“老张替他一个朋友的女儿要的。”阿娴松了口气,哧哧笑著,也无不得意:“我还以为老张也是我影迷呢。”阿娴说著打开车里的防挡玻璃,对驾车的老张说:“张先生,我手头没带照片,过两天给你行吗?”老张感激地说:“谢谢阿娴小姐。”阿娴关上玻璃,温柔地偎到我怀里,我笑著问:“你是不是也给我一张呀?”阿娴嘻嘻推我一下:“你又不崇拜我,我不给。”说完又紧紧贴著我,仰头看著我,甜甜地说:“我人都给你了,要照片干甚麽?”两人嬉闹说笑,不多说。
  过了几个月,有一天我问老张:“阿娴给你照片了吗?”老张知道我与阿娴,芝及其他女友的关系。老张笑著回答给了。“小孩子们喜欢吗?”我问老张,老张感叹道:“阿娴小姐的签名照比我每次送别甚麽贵重礼品去,更让孩子们高兴,我朋友也非常高兴,真的谢谢您了。”“别客气,都是自己人,你不也总帮助阿娴嘛。”
  有一次在体育馆举行晚会,阿娴让我去捧场,并给了老张几张晚会票。晚会结束,我从贵宾道回私人停车门口,见老张正与一对夫妇和两个女孩子说笑,但因为光线缘故,我也看不清相貌。见我出来,他马上向朋友挥手道别,将车开到我身边,他下车为我打开车门。我上车笑问:“那就是你的朋友柯先生?”老张兴奋地说:“是的,先生,他们真的很高兴。”
  在一个酒会上,一位中年绅士笑著向我打问好,我实在不记得在何处认识,中年人笑著说:“我是阿滔的朋友。”我这才明白他就是老张的朋友柯庆良先生。两人握手坐下,我问柯先生从事那个行业,柯庆良告诉我,他从印尼来港定居,目前在与一家美国公司合股开设一家设计公司,在港从事专业建筑设计。两人泛泛交谈了一会儿,我因为有其他朋友过来,柯庆良就告辞离开了。
  过了几天,我告诉老张我见到了他的朋友柯庆良先生,老张笑著说他听柯先生说过。同时介绍柯庆良毕业於美国一个大学,目前也算是有名的建筑设计师,香港的许多名建筑他都参与设计,最後,老张说:“阿良还说甚麽时间请您去他府上做客呢。”我礼貌地表示谢谢。毕竟我不可能与柯有甚麽业务和个人关系发展的必要。
  一天我应邀到香港大学,进行每年例行的捐款活动。出来见老张正与一个漂亮的女学生说笑,见我出来,老张忙给我介绍:“这是阿良的女儿柯彩珠小姐。”同时也介绍了我。柯彩珠大概一米六四左右,纯纯的样子,柔柔的眼睛,柯彩珠略羞涩地向我问好,然後对老张说:“阿叔,有时间去家里玩吧,我走了。”
  上车後我问老张,柯彩珠怎麽在这里。老张告诉我柯庆良两个女儿,大女儿柯彩珠今年刚考上香港大学,小女儿柯彩莲读中学。他告诉我上次阿娴的照片给了彩莲,彩莲欢喜得不得了,还想找时间亲眼见见阿娴小姐呢。我笑著点点头,没多说话。
  过了两天,阿娴出一张新专辑CD与影迷歌迷见面会,阿娴非让我去看看,正好阿娴公司老总也说过几次要汇报关於阿娴新发展的投资问题。於是我带上助理去见面会现场,见面会还没开始,也可能正好是周末吧,许多少男少女早来到了现场。沸腾热闹的气氛非常感染人,阿娴见我真来了,欣喜万分,拉我到她休息间,絮絮叨叨说过没完。我拍拍她肩,笑著让她少说点,告诉她一会儿有她说的。阿娴说见面会举行完了让我请客吃饭,我因约好芝晚上吃饭,婉言告诉她晚上有安排,阿娴不依不饶要我答应,说必须约她表示庆贺,我只好同意了。
  隔著玻璃墙,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吸引了我的目光,她大概十四、五岁,坐在第一排,兴奋地随著大家尖声呼叫或鼓掌。即使在众多的人群中她也显得特别耀眼。她穿著白色中学生校服和黑色短裙,椭圆形的脸上是一对亮晶晶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随著眼波流动,两片红润的嘴唇因兴奋一闭一张,灯光下两排洁白的牙齿闪闪发光。当舞台上的阿娴邀请下面歌迷上台一起唱歌时,女孩子第一个从坐椅上跳起,跑到阿娴身边,说实话,女孩站在阿娴身边,如果不是阿娴的气质和成熟,仅从靓丽和清纯而言,阿娴似乎都有些黯然失色。
  公司老总显然也发现了这个女孩,他叫下面工作人员流下女孩子的资料。过了一会儿,工作人员回来,我看看简单资料:柯彩莲,14岁,身高一米六三,学生。柯彩莲?我记得这名字好象再哪里听说过,猛然想起,她不就是柯庆良的小女儿吗?
  在回家的路上,小彩莲那活泼清纯的模样始终在脑海徘徊。我对老张说:“老张,告诉柯先生,我近期去他府上拜访拜访。”老张高兴的应诺。
  一个星期天,事先与柯庆良先生约好,我如约来到柯庆良家。他的房间不算太大,但难得是独门独院,寓所後面有一块大的草坪,看来柯先生也算是同业中的佼佼者了。柯太太是出生在新加坡的华裔後代,一个端庄贤惠的知识女性,老张不并於与我同时出席这种聚会,因而他送完我就向柯庆良告辞,约好锺点来接我,柯庆良理解我们这种雇佣关系,也没深留她。
  柯庆良对我能应约非常高兴,但我看得出更高兴的还有一人,那就是柯彩珠,听说彩莲去同学家玩去了,让我内心多少有些失望。好在有彩珠在旁暗送秋波倒也不至於太无趣。
  见面无外相互寒暄,柯庆良的意思我很快就明白了,他之所以热切与我沟通当然不是因为老张,而是知道我和李公子将有几个大的建设项目,希望他的公司能为我们作些工作。席间甚麽年轻有为之类的吹捧话听多了,也不太在意。
  倒是柯太太聊得随意,她家长里短地问著,我看彩珠听得比柯太太都认真,柯太太最後笑著说:“象先生如此英俊事业有成,不知谁家的女孩子能幸运成为你太太。”我当然不会傻乎乎告诉她我有女朋友,不过心里多少为没见著彩莲而遗憾。我约好回请柯庆良一家,就告辞了。
  下一个周末,我约好柯庆良一家到我别墅做客,当他们进来时,首先印入我眼帘的是青春活力的小彩莲。我觉得我心里有些阴暗,但小彩莲确实是秀色可餐。大家进到客厅,佣人上完茶退下,彩莲兴奋地四处张望,我笑著对彩珠说:“你可以带著彩莲四处走走,随便些。”彩珠早想四处走走,听我说,笑著起身与彩莲进到後面花园去了。我虽然与柯庆良聊著,但心里惦记著彩莲。但毕竟是第二次见面,大家都随意了许多。
  中午用完餐,柯太太边用餐,边连连感叹:“这麽大别墅,没有一个女主人真是遗憾。”彩莲看著我,歪著脑袋问:“听阿叔说上次阿娴小姐的照片是您帮助要的,阿娴小姐是您朋友吗?甚麽时间我能见见她吗?”我笑著说:“有机会安排一下吧。”“甚麽时间?”彩莲倒是一点也不含糊。我犹豫了一下,看著彩莲:“要不等会约约她试试?”“好啊!”彩莲高兴地拍手。
  柯庆良说:“对不起,可能我下午还约了人要谈事,下次再约吧。”“不,不,你回去就是。”彩莲对柯庆良说,“反正你对这些也不感兴趣。”柯太太瞪彩莲一眼,我笑著说:“没关系,我没事,到时让老张送她回去就是了。”柯庆良说:“真是给你舔麻烦了。”我心想求之不得呢。
  柯庆良起身,看看似乎也不想走的彩珠,说:“我们先走吧。”彩珠有点恋恋不舍,但毕竟她不能跟妹妹样,只好起身。送别柯庆良夫妇和彩珠,我刚坐下,彩珠就靠到我身边,著急地说:“你打电话约呀。”看著她那清纯的脸和水汪汪的眼睛,引起我一阵冲动,我当然不会这样搂抱过去,见我看著她,她开始不觉得,突然意识到甚麽,不好意思地离开我一些,小脸羞红了,但还是看著我:“你打电话呀。”她身体散发出处女的体香,口若幽兰,甜美可爱。我定定神,给阿娴挂了一个电话,阿娴听是我电话喜出望外,我问她在哪里,她说在公司,我问她甚麽时间空闲,阿娴高兴地告诉我她随时可以走。我犹豫了一下,告诉她我有个朋友的女儿是她的崇拜者,现在在家里想见见她,阿娴一听这事略显失望,等了一会儿,说:“我有时间就过来吧。”我挂上电话,彩莲关切地看著我:“她怎麽说?”“她说现在定不了,一会儿再说。”
  果然阿娴电话打过来,我太了解她和芝了,阿娴笑著问:“生气啦?我逗你玩的,我现在过来吗?”“好啊。”我放下电话,笑著对彩莲说:“她一会儿就过来。”彩莲既高兴又紧张。我看著彩莲,说:“你也想当明星?”“当然,可是我行吗?”彩莲看著我。我内心叹口气,终於没引诱她,可她身体总诱惑我,我努力控制住了自己。
  彩莲看著我,问:“等会儿阿娴小姐来了我说甚麽呢?”“你怎麽想就怎麽说呗。”彩莲思考著,好象真不知道与自己的偶像在一起说甚麽。“你与她一起说什麽?”她问我。我看看彩莲,好象心中热情少了许多,但还是耐心地说:“随便吧,你就把她当你姐姐就行了。”“我姐姐?”彩莲楞了一下“把她当姐姐?”
  反正没事,问问她姐姐的事情吧:“你姐姐有男朋友吗?”彩莲看看我摇摇头:“她谁都看不上,上学时,也不让她再外面谈朋友。”“是吗?你有不有男朋友?”我笑著问。彩莲脸一红:“我要这样不把我打死才怪呢。而且有甚麽意思呀,看著那些男孩子整天脏兮兮的”她又凑到我身边小声说:“不过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甚麽?”我看著她觉得好玩。“我姐姐喜欢明星XXX。”“是吗,是挺英俊的。”“我不喜欢。”对她姐姐喜欢的男星看来彩莲没有共识,可不吗,她还是个孩子,没进入青春冲动期,当然不可能与思春的彩珠一样。我问:“你怎麽知道姐姐喜欢XXX?”彩莲嘻嘻一笑,得意地说:“彩珠胸前的项链里挂谁的头像,我就知道那段时间她喜欢谁。”
  “你要做明星是不是小了点?”我见她越扯越远,笑问。
  “怎麽,我都十四岁,马上十五岁了。”
  我笑笑:“目前还是专心学习吧,见阿娴小姐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明白了吗?”
  彩莲点点头,又急迫地问:“怎麽她还不来?”
  话落人到。阿娴进门了,看彩莲一个小孩子她马上放心了。笑著打招呼,彩莲脸红激动地看著阿娴,阿娴坐下,看看彩莲:“这小姑娘挺漂亮的嘛,我怎麽看著眼熟。”
  “上次老张不是代她向你要过签名照吗?就是给她,彩莲。你当然熟悉了,前不久你搞见面会,她不上去还与你一起唱歌嘛。”
  “对,对,我想起来了。”
  我看著彩莲:“阿娴小姐来了,你怎麽不吭声了?”
  彩莲脸一红:“我也不知道说甚麽好,阿娴小姐,演电影苦不苦呀?”
  “比你上学读书苦。”阿娴笑了,也许是阿娴这种影迷见多了,没怎麽当回事,但因为彩莲在,她说话又不能太随便。於是问我:“怎麽一星期不与我联系?居然关心起小孩子的事情了?”
  “我不是小孩子。”彩莲显然不愿阿娴说她是小孩子。
  阿娴笑著看看彩莲:“是啊,是啊,你是大姑娘了。”
  我看著阿娴:“不是太忙就是有活动。这不今天刚有空就约你嘛。”
  阿娴起身,走到楼上,自己换了随身带来的室内休闲装,然後下楼来,坐下。彩莲目不转睛地看著阿娴的一举一动。阿娴被看得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我看著俏丽的阿娴,再看看彩莲,还是得承认阿娴确实要漂亮得多,妩媚得多,小女孩子确实太小吧,很难有女性特殊的魅力。比较至此顿时失去了对彩莲的兴趣,倒是被阿娴脉脉的美目弄得情欲冲动。我於是对彩莲说:“阿娴小姐也见了,你也该回家了,是不是?”彩莲看看我,只好不舍地点点头,我叫来了老张,让他送彩莲回家,彩莲走到门口,我叫住她,彩莲以为我留她继续玩,兴奋地看著我,我笑著说:“彩莲,这是我们的小秘密,出去不对别人说在我这里见过阿娴小姐,好不好?”彩莲看看我,又看看阿娴,悄悄问我:“那你告诉我,她是你女朋友吗?”吓我一跳,这要传出去我可得不偿失了。我忙小声说:“她是我公司的明星呀,别瞎猜。”“你培养明星啊?”彩莲眼中露出惊喜的光亮,只要她不往朋友方面想说甚麽都没关系,我点点头,只想杜绝她丝毫的乱猜,确实,阿娴从进门起就象在自己家一样,再傻的人也可看出她对这个房间的熟悉。彩莲眼中露出热切的光看著我,我向老张点点头,老张笑呵呵地叫彩莲走。
  彩莲问我:“我还能来你这儿玩吗?”我点点头,有些烦了。老张见状,轻轻推拉著彩莲出门。
  彩莲和老张出门後,我坐下,阿娴依偎到我怀里,抬头看我:“甚麽时间学会哄小孩了,你对她太热心了吧?不就是老张朋友的孩子吗?”我简单介绍了一下,阿娴看著我,“你会与她父亲交朋友?不会吧,肯定有别的甚麽。”阿娴了解我,柯庆良的确很难与我成为朋友,没道理的。
  “你不会对这个小女孩有甚麽企图吧?”阿娴从来是想甚麽说甚麽,她警惕地看著我问。她看得出,再过两年,彩莲绝对是天下一流的美女。她也是十六岁就出道了,也难怪她警惕。
  “你以为我自己会亲自从小培养一个明星,费这个神?”我笑道。
  阿娴一想确实不符合我的做事作风,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合适。她好象随意地问:“小彩莲家还有甚麽人?”
  “就父母和一个香港大学学习的姐姐,怎麽啦?”我根本懒得多想。
  阿娴身子一颤,好象明白了甚麽,在她看来彩莲姐姐不就是两年後的彩莲吗。她抓住我:“我可不许你背著我约会别的女孩子啊?”
  我笑了:“你以为我看上她姐姐?简直莫名其妙。”我确实对彩珠没兴趣。
  “是你说的,我可没说,你这是不打自招。”
  我亲亲阿娴:“我的阿娴大小姐,有你我还稀罕别的甚麽女孩吗?象彩莲她姐姐有什麽比你好?”她感觉出我是真话,但话不饶人:“看彩莲那样,她姐姐肯定很漂亮迷人,是不是?”
  “你觉得一般人能比你漂亮?”
  “万一她不是一般人呢,我看彩莲就不会是一般人。”
  “你是不是吃小彩莲的醋啊?看她那麽崇拜你,你是她心目中最完美的人了,你居然会吃她的醋?”
  “谁吃她的醋啊。别这麽难听。”阿娴有点不高兴了。
  我只好不说话了,毕竟阿娴猜对了一部分,也许我心虚吧。阿娴和好地说:“下次别这样说我,好不好?我听了真的很难过。答应我。”
  我笑著说:“今天可是你先瞎猜的。”
  “你应该明白我的,我只有你这样一个男人,真心爱著的男人,我不想失去你。”
  她说的是实话,我温柔吻吻她:“我知道,我保证不再说了,行了吧?”
  阿娴凑上嘴吻我。
  过了几天,老张有天送我回家,打开车门我准备进房间时,老张说:“小彩莲求我几次带她到你这里来玩。”我看著老张:“老张,你知道我不太会哄小孩子玩的,而且她总来也不合适,是不是?”那时彩莲已经失去了对我的吸引。老张点点头:“知道了。”
  我印象中又过了几个月吧,秘书阿莹告诉我,一个叫柯庆良的先生约过我几次,问联系不联系,我告诉阿莹再有电话就转给我。一天,柯庆良又打电话,我接过来,柯庆良热情邀请我去他家做客,我本来就是很少到别人家做客的,而且何况不是太有交情,但柯先生的热情确实是真诚的,也不是太好拒绝,我想再去一次吧,彻底了断了。於是同意周末去。
  这次是一家四口都在家,彩珠见到我,眼中露出喜悦,彩莲更是恨不得形影不离,到底是小孩子没那麽多顾忌,确实,对小彩莲而言我是太大了,对柯庆良而言,我又算很年轻了。
  谈话吃饭过程中,柯庆良夫妻不断提到彩珠,给我的印象似乎要增加我对彩珠的好感,心一动,柯庆良夫妇是不是想让彩珠与我交朋友啊。这到让我警觉,我虽然没觉得会与柯庆良成为怎样好的朋友,但他也是有身份的人,而且绝对是值得尊重的人,我可不希望伤害他和他家人。
  用完餐,柯太太让彩珠陪我到後院散步,彩莲要跟著,让柯太太给呵斥回房间了。我心里叹口气,还是让彩珠死了心吧,於是与彩珠自然到後面草坪坐下,品著茶聊天。但因为没感觉,不知从何处谈起。
  我只好笑著说:“彩珠小姐,我这人不太善於聊天,我都不知道从哪儿说起。”
  彩珠脸一红,轻声道:“你在商界赫赫有名,你都不善於聊天,那我更不会了。”
  我一想,也是,毕竟彩珠才十七岁,跟她聊天起码不能是同一级别的,细看彩珠她还真是一个百分百的美女,如果不是总见阿娴和芝,我几乎就认为她是我见到的香港非常漂亮的女孩了。即使与阿娴她们比,彩珠也有她独特魅力一面。见我细看她不语,彩珠低下头,脸因害羞通红。
  我尽量轻松一些,笑问:“彩珠小姐平时爱干些甚麽?”
  “你就叫我彩珠吧。”彩珠平静了些,“听音乐,看小说、电影,与朋友出去玩。就这样。”
  “我吗?聚会,健身,旅游。”
  既然开头,两人渐渐也聊得有了些内容。彩珠也放开了些,话开始多了起来。但我们谈话刚热烈起来,彩莲偷偷溜过来,笑嘻嘻地坐到我身边,彩珠显然很恼火她的打扰,但又不好发脾气,彩莲说:“你们说什麽?”
  “没你的事。”彩珠瞪彩莲一眼。彩莲看著我,悄悄趴在我耳边说:“看来彩珠喜欢上你了。”
  “是吗?”我笑著看著彩莲那漂亮机灵的眼睛。彩莲嘻嘻笑著点点头。透过彩莲薄薄的白裙,隐约可见裙里的乳罩和小圆面包似的乳房。她凑过身体与我说话时裙口露出一条浅浅的乳沟,真是个迷人的小女孩。彩珠见彩莲一来就抢了风头,肺都要气炸了,但对这个比自己小三岁的妹妹,她又无可奈何。
  彩莲两只允称漂亮的腿笔直细腻,嫩嫩的皮肤上可见发青的血管细纹。我对彩珠说:“你这个小妹妹真是很可爱。”彩莲听罢,高兴地看著我。彩珠笑笑:“就是不懂事。”
  “你懂啊?”彩莲白姐姐一眼“别以大卖老。”
  “对姐姐可不能这样没礼貌说话。”我对彩莲说。
  彩珠笑了:“从小就这样,甚麽都要争个赢,我要不让她,她就会没完。”
  彩莲看著彩珠吓唬:“你别再说我啊,再说我可就说你的事了。”
  “说我甚麽呀?”彩珠笑著嚷,彩莲看著说:“比如带的项链啊,甚麽人的头像啊,写的甚麽东西啊。”彩莲摇头晃脑,彩珠一下脸羞得通红,急得大声叫道:“你敢胡说。我撕烂你嘴。”
  彩莲看著我:“看,谁凶啊。”我哈哈笑了,看来彩莲治理彩珠真是让彩珠一点都没脾气。看著彩珠那娇羞,恼怒的样子,我倒有点喜欢她了。
  我装作甚麽都不知道,问彩珠:“项链头像是怎麽回事?”彩莲知道我是故意问,笑嘻嘻地看著彩珠。彩珠不好意思地说:“没甚麽,我也不知道彩莲的意思。”
  彩莲笑看我:“我姐姐漂亮不漂亮?”我说:“当然漂亮。”
  “你不是没有女朋友吗?让我姐姐作你女朋友吧,我还能经常见到你。”彩珠躁红了脸,但冲彩莲这几句话,早把对彩莲的不满忘得一干二净。
  “你小孩子懂甚麽是女朋友。”我不正面接她话,平静笑笑。
  “不就是象电视中一样两人打打闹闹、哭哭笑笑呗。”看来彩莲还总结得挺形象,我看看彩珠,彩珠躲开我的眼睛,我逗彩莲:“我同意你姐姐未必同意呢。”
  “谁说我不同意啊。”彩珠一急把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
  “彩莲知道甚麽,开玩笑罢了。”我笑著说。
  “谁开玩笑呀。”彩珠显然不高兴我的话。我这才觉得与彩珠、彩莲在一块也还有点意思。
  “好啦,我该走了,与你们两个小孩子聊天还是很愉快的。”我站起身。
  “谁是小孩子啊?!”彩珠和彩莲几乎同时嚷起来,看著已起身准备走的我,彩珠跺跺脚,气淋淋地看著我。
  我觉得聊得正好,还是逃为上,否则自己就该被套了。
  一天正在办公室,秘书阿莹进来,问我有一个叫彩珠的小姐要闯到办公室来,问见不见,我心想居然闹到办公室来了,这我可不喜欢,於是让阿莹带彩珠进来。
  彩珠一著体恤、长裤,进门就嚷起来:“见你怎麽那麽难啊。跟警察局审问似的。”
  我请她坐下,问:“你怎麽找到我的?”
  “你是大人物啊,难见。”彩珠坐下,还忿忿不已。“谁不知道你们公司,让我两个小时才进来,哼。”
  “你来干什麽?不上课?”我坐下,问她。
  彩珠平静了下来,确实,在下面两个小时,搁谁也会心中有气,她看看我:“我回家,顺道,就想看看你,没事,明天又是周末,你不上我家玩玩?彩莲挺想你的。”
  那个周末我真约了人谈事,所以我告诉她另找时间,为了使她别太多想法,我告诉她我有女朋友的。而且最多半年就结婚了。她听傻了,我老实告诉她:“你觉得我可能没女朋友吗?所以我上次对你和彩莲说开玩笑,不是骗你的,我不希望伤害你。”
  “她是谁?在香港吗?”她看著我,泪水在她眼眶中闪烁,我必须彻底打破她的希望。我递给她一张纸巾,温和地说:“她现在澳洲,我们相识多年,我俩在北京就认识了。结婚後她可能会来香港或美国定居。”
  彩珠接过纸巾,没擦流下的泪水。只是低著头呜咽。也许年龄大些的缘故,早没有了过去那种激情和冲动,要在过去见到如此漂亮的女孩,不管一切早上了。
  “先回家吧,有时间我一定会去看你和彩莲的。啊?”
  彩珠默默起身。对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来说,我知道我破灭了她一个梦一段情,心里觉得很难受,但确实不是我的问题。走到门口,彩珠仰头看著我想说甚麽,顿顿,低下头,默默离开了。
  我舒了口气,虽然心里也很沈重。大概过了几个月,有一天,柯先生给我一个电话,告诉我他准备去美国工作,走之前,想邀请我还有几个朋友去他家星期六下午聚聚。我答应了。
  周末,我去柯庆良家,来了四、五位朋友,家里顿时显得拥挤了许多,互相介绍认识後,我问柯先生怎麽突然要去美国,柯先生告诉我据说中国政府决定收回香港,他也不知道以後会怎样,决定还是先去美国,当然,希望我在美国的公司可能与他合作。那时有许多朋友纷纷离港,有些朋友现在已回港,但柯先生此行後就一直定居美国,这是後话。我表示理解,并告诉他如果可能我们会合作的,不知为甚麽,我总觉得有点对不起他似的,或许是彩珠的事和曾经对彩莲那点私心的缘故吧。
  听说我来了,彩莲兴冲冲地跑来找我,彩珠虽然装作无意肯定也是听说我来了出现的。我对彩珠笑著点点头,看彩莲许久没见似乎成熟了些,但那天真活泼的模样没改。我想可能彩珠告诉了柯先生我有女朋友一事,因为见彩珠默默看我,柯太太心疼而无奈地摇摇头。我心想这样也好。省得好象我故意要勾引她女儿似的,我知道我有点既想作婊子又想立牌坊的味道,那也至少让自己良心上好受点。
  彩莲要拉我到後院草坪去坐,柯太太训斥她没大没小,彩莲才不管这些呢,非让我到後面去玩,见房间人多,她很不喜欢。我只好对柯太太说没关系,就跟彩莲到了後面草坪,坐下後,彩莲靠在我手臂,问我:“你是不是惹姐姐不高兴了?”“怎麽啦?”
  彩莲盯著我,说:“姐姐每次谈你都很高兴,可有次回来大哭一场,我要提起你,她就恨得咬牙切齿,不许我提你。”我沈默不语。
  “谁说我恨得咬牙切齿?”传来彩珠的声音,原来她早跟出来了。她生气地看著彩莲:“我说甚麽事情他都清楚,原来是你背著我胡说八道。”
  见彩珠真生气了,彩莲不吭声了。彩珠坐到我身边,平静地看著我,说:“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我笑笑,说:“怎麽会呢。”
  “是不是因为听说我们要走了,放心了才来?”她说对了一半,我摇摇头说不是。
  “我还说不定退不退学跟著走呢。”彩珠坐在草坪上,双手撑在身後,乳胸向上挺著,头望向天空好象是对我说,又好象是自言自语。那是很优美的姿势,她的身体曲线漂亮极了。
  一时三人都不说话,彩莲突然说:“真没意思,你们怎麽都不说话呀?”见我们没吭声,她悄悄问我:“你俩是不是拍拖赌气啊?”彩珠还是听见了,她气哼哼地看著彩莲:“赌你个头啊,总是胡说八道,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瞎掺乎。”
  “你大,大几岁啊,别以为自己甚麽都明白。”彩莲特别不爱别人说她小,她与彩珠斗嘴。
  我笑著对彩莲说:“你不是小孩子了,但姐姐说的是对的,有些事你再大些就明白了。”
  “你拐著弯还是说我小不懂事啊,哼,我看出来了,你们是一夥的。”说著,彩莲不高兴地站起,气冲冲地走了。
  我对彩珠笑笑,彩珠看著我没反应。我坐了一会儿,觉得太难受,起身对彩珠说:“我进去看看你父母。”
  “是不是跟我没话说呀?”彩珠见我要离开,突然说。
  我只好坐下,解释:“不是,我怕坐这儿让你觉得不好受。”
  “你怎麽知道我不好受?”她看看我,“你以为离开我,我就好受啊。”
  我觉得她不可理喻,看著她说:“我告诉你,好受不好受,不是我有意的,我有朋友是早就存在的事实,你不要耍小孩子脾气。对你没好处的。”
  “我难受我愿意,要你管啊?你是我甚麽人啊?”彩珠生气地说。
  我确实也没甚麽可说的了,见我不言语,她说:“我也没怪你嘛,怎麽见到我象见到鬼似的躲。”我觉得她口气不象十七岁的女孩。
  “我觉得我一下成熟了许多”她好象解释自己一样“我过去想任何事情都太理想化了。”
  这还有点理性,至少使我觉得坐一块还能继续聊下去。
  “如果你没有女朋友,你会不会与我拍拖?”
  “也许,既然是假设,我很难估计。”
  “你相不相信我从来没谈过男朋友?”
  “我相信。我听彩莲说过。”
  “相信,相信还让我第一次就受这样的打击?”一想到彩莲这个都向我说了,她又气得直冒火。
  我见她又要老调重谈不吭气了。“其实,我是想在你面前装得成熟,我真的很伤心。每天都捂在被子里哭,你知不知道?还生怕家里人看见。”她声音又哽咽了。吓我一跳,这要是柯先生或柯太太其他人看见我说不清楚了。好在彩珠眼泪总算没流出来。
  “是不是爱情就这样?”她看著我,问。
  我说:“也许吧。对你来说我是太成熟了些,你是一个纯洁单纯的女孩子,过一段时间就没事了,你会找到你合适的另一半的。”
  “你是说我就会忘了你?”
  “当另一个人出现时,或当你见不到我时就会好的。”
  “可我眼中只有你,我谁也看不见啊。”
  我起身,然後扶起她,说:“进去吧,听话。”
  她看看我,叹口气:“谢谢你,我觉得心里好受些了。”
  我回到房间大厅,彩珠上楼也许是回她自己房间了吧。
  与彩莲的发展虽说是偶然,但我内心的另一面起了主导作用。本来我觉得与彩珠彩莲就此结束了,但彩莲第二天的造访改变了一切。
  可能是前一天彩莲生气回房间了,一直不理我,可能晚上彩珠又与她吵嘴了,毕竟,彩莲告诉我太多彩珠的许多私事。第二天上午,老张带彩莲来到我别墅,见我吃惊地看他,老张抱歉地说:“我上午正好去阿良家,彩莲非闹著要来你这儿,阿良就让我带她来看看。”
  既然来了,还说甚麽,我点点头,老张出去了,我正准备用早餐,笑著问彩莲要不要吃点,彩莲摇摇头。我坐下用餐,彩莲坐到餐桌旁,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我:“昨天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是你生气了,不是我。”我笑著回答。彩莲看著我用餐不吱声了。我匆匆用完餐,回到客厅,彩莲跟著我,见我坐下,她靠在我身旁,说:“你们总说我小,其实我真的长大了。”
  看著她纯情的脸和她那可爱的身体,我突然觉得一阵冲动,我努力控制自己情绪,但无论如何都无法排遣,我内心的堤坝终於垮了。
  我搂过她,她略有些不好意思,但让我还是用力搂著贴到怀里,我笑著说:“你不承认小?你能做甚麽?”
  “我做你女朋友。”她看著我,理直气壮地说。
  我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一下,她没反应,我觉得我自己手都发抖了。“你知道女朋友要做甚麽吗?”
  “别人怎麽做我就怎麽做。”她嘻嘻笑著说。实在是美丽诱惑,我激烈斗争许久,说:“好吧,你跟我来。”
  她跟著我走到卧室,我坐在沙发上,内心还挣扎著。她坐到我身边,没多想我带她到卧室干甚麽。我在她小嘴唇上吻了一下,她有些羞涩,但没说甚麽。我说:“你答应我们今天的事谁也不告诉?”彩莲点点头,见我还犹豫,她举起手:“我发誓!”
  我站起:“好吧,今天让你明白甚麽叫大人说的女朋友。”我坐到床边,说:“把你衣服全脱了。然後上床。”她脸一下羞得通红,她从来没在一个男人面前脱过衣服,可看看我的眼光,好象在笑她,她翘起嘴,把白衬衣和蓝裙脱掉,看著她洁白的身体,我内心只颤抖。我看著她的乳罩和小小的粉色裤衩,说:“还有呢。”她看著我,忸怩地说:“这些也脱啊。”
  “你不是要做我女朋友吗?那我当然是要全部看,全部了解。”我尽量轻松地笑著说。她迟疑了一下,脱掉了裤衩和乳罩。然後,上床坐在床中间,微微隆起的乳房小巧坚硬,大腿跟部光洁平滑,我脱掉衣服,看著我赤裸的上身她脸又红了。穿著裤衩,我侧身躺到她身边,手慢慢抚摸她乳房,她哧哧笑了起来,又突然用上齿咬著下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当我手滑到她大腿跟部轻轻抚摸时,她不笑了,舒服地闭上眼,我有些犹豫,手按在她的细嫩的肉缝上,我知道我现在停住还来得及,她睁开眼,甜甜笑了:“做你女朋友就这样啊,我喜欢,真舒服。我还要。”
  我手翻开她下面两片薄薄的小唇,手轻轻在肉缝的薄薄的一层肉皮上轻轻抚摸,捏点,她舒服的哼叫著,鲜嫩的肉体因兴奋而变成深色,我的手指居然沾上了一些她因兴奋而流出的稀淡的阴液。我脱下裤衩,她看见我毛茸茸的下面,脸涨得通红,我说:“现在该你让我舒服了。”她不好意思地说:“我怎麽做啊?”“你不是大姑娘了吗,还不明白?”她见我又说这个,嘴翘得老高,手抓住我下体,又看看我不知怎麽办。“就象吃东西样?”
  她惊奇地看著我:“用牙齿咬啊?”“你就不能用嘴吸?”她看看我,用她小嘴含住,慢慢吸允,一会儿,我身体反应慢慢变大变硬,她的嘴含不住了,她抬起嘴惊奇地看著,一会儿,见又软了下去,她又用嘴吸允,又变大变硬,她嘻嘻笑著,做了几次後,说:“没意思,我还是要你摸我。”见我没动,她看著我拿我的手放到她胯部:“来嘛,该你了。”
  我坐起,指指我下面:“我要将这个放到你里面。”她摆手摇头:“不行,不行,你太大放不进去。”“只有进去才更舒服。”她看著我下面摇头,觉得恐怖。我笑著问“你不是要做女朋友吗?”
  “就刚才这样不很好吗?我很舒服。”“你舒服我不舒服。”我因憋得难受,没好气地说。
  她怯怯地看了我一眼:“非要这样做吗?”我点点头。
  “我见电视里拍拖从来没这样的。”
  我一听哭笑不得,虽然我被性欲刺激,但我不想用强,我说:“你要不做我们就起床。真是小孩子,跟你说你也不懂。”“我是不懂,谁也没告诉我这样呀?这跟大小没关系。”她辩解。“我这不是告诉你吗?”
  她头左歪看看我下面,右歪著又看看,有看看自己下面,赌气地说:“这怎麽进嘛。我不知道!”“你躺下,我来。”她乖乖地躺下。当我起身手要伸到她下面时,她抓住我手:“疼不疼呀?”“第一次疼,以後就好了。”“很疼吗?”我不说了,手慢慢抚摸她下面,一会儿,她就舒服地闭上眼,因刺激她的肉缝涨得很大,我趁她舒服哼哼时,用硬硬的下体慢慢蹭点,在她身体放松舒服得飘飘然之际,用劲顶了进去,她尖叫一身,睁大眼睛,我慢慢抽插起来,手轻轻抚摸她乳房和身体,过了一会儿,她似乎不感到疼痛了或麻木了,也许是身体涨得难受,她叫嚷著用手推我:“我不舒服,拿出来。”我一直很轻柔,说:“别叫嚷,一会儿就好了。”说著,又慢慢动,渐渐地她不推了,随著我抽插,她身体慢慢有节奏地一颤一动,好象她已开始有些舒坦的感觉,又轻轻哼了起来。我早激动不已,再顾不得更多了,加快身体的速度,突然,她身体一阵惊悸,剧烈震颤了一下,她居然第一次达到性高潮,看著她痉挛的身体,我一阵激动,猛动几下射了进去。
  她四肢摊开,好象还没从刺激中缓过来,大腿中间的肉洞裂开著,慢慢收缩,液体顺著里面慢慢往外溢,大腿跟部肌肉偶尔颤动一下。我把放在她身下的垫巾悄悄收起,我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的血害怕。
  过了会儿,我轻轻抚摸著她身体,问:“没事吧?”她痴痴看著我,半晌才说:“做女朋友就这样啊。我好高兴做。”我见她没事放了心,一把抱起她,说:“去洗洗吧。”
  两人都装戴整齐後我带她回到客厅,她躺到我怀里,手抚摸著我脸说:“我是你女朋友了吧?”“当然,但记住这是我俩的秘密。”“不用说啦,说多少遍了,我记住了。”她嫌我说多了。“做女朋友就得听话。”我吻她一下,她推开我脸:“你胡子扎著我了。该你听我的话,电视中男孩子都听女孩子的。”“那以後我就不跟你象刚才一样做了。”“不做就不做,那也得你听我的。”看来跟她说不清楚,我说:“好吧,以後再说这个,你该回家了。”
  彩莲舒服地躺在我腿上,依偎在我怀里,我又说了一遍,她不高兴地说:“我在你怀里舒服,我不想回去。”我早有些累乏了,只好坚持著又陪她说了会儿话,然後说:“有外人时可不能这样。”她瞪了我一眼,意思是怎麽又说这个。
  她抬头看著我,说:“我还要象刚才那样做。”“不行。”“为甚麽?”“不能连续做的。身体做不了。”“那我再等一等,行吗?”我看她是没完了,有些不耐烦。看我的神态,她摸摸我脸:“怎麽啦?”
  “下次做不做再说吧。”我看著她说,她死死盯住我,“哼”的一声她从我身上跳下来,“就这样做朋友啊?我不理你。”我看她整个一个看电视学的,笑著,懒得说话,她气淋淋地说:“回去就回去。下次请我我都不来了。”“这可是你说的。好,绝交。”我只求她快点回家了。
  一天,阿莹带彩珠进我办公室。见我吃惊地看著她,彩珠笑著说:“今天我告诉下面人说跟你约好了,他们就让我进来了。”
  “你来干甚麽?”因为与彩莲的关系,我不希望彩珠掺杂在中间。彩珠也不回答,坐到沙发上,然後看著我:“我到底退不退学,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我心想,你把我这里当成甚麽了,咨询公司啊。虽然我不是每天忙碌,但也不希望在办公室整天接待女孩子谈些无聊的事。
  “你就退学跟家人一块去美国吧。”我敷衍她。她看出我心不在焉,恼怒地看著我,低下头。我又不好赶她走,心想得跟阿莹说彩珠下次再来,得想办法堵住她。
  见我不说话,她起声说:“我走了。”我送她走,刚到门口,她猛转身看著我,然後抱住我腰,抬起头,嘴唇颤动著说:“吻吻我。”我看著她楚楚动人的脸和鲜艳的红唇,在她嘴唇上点了一下,她身体微微发颤,凑上嘴,但因为她个矮,够不著,我搂住她腰,说:“彩珠,你知道这样不好,我不愿意这样。”我倒不是想到小雪,而是想到彩莲。也许真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搂著,她身体的反应比彩莲还强烈,彩莲或许太小,反而因为没有感觉而自然得多。
  “求求你。”她说完也不多说,看著我,如果不搂紧她,我觉得她似乎要软倒在地。我低下头,亲吻她,她身体颤栗著,模仿我舌头笨拙地伸进我嘴里,细细的香舌柔软小巧而敏感。我本来很镇静的,但她颤栗的身体和绯红的脸刺激著我,使我真情热烈地吻她,受我的感染她更是身体不能自已,她一声娇喘,软倒在地,我扶起她坐到沙发,她身体紧紧靠在我怀里,我看著她,她情不自禁地凑上嘴吻我,见我没回应,她用舌尖轻轻舔著我嘴唇,头一动一动的,我手摸到她乳房,她轻咽一声,微微闭上了眼,我手伸进她衣服,触到她细腻的皮肤,摸到她乳头,她身体一震,双手紧紧抓住我手臂。喘著气用劲掐著我手臂的皮肤。当我手摸到她腹部时,猛想到了彩莲,想到了柯先生,顿时象淋了一盆冷水,慢慢抽出了手。这次彩珠没再主动,也许她也突然清醒过来吧,是否彻底献身於我她也犹豫了,理性占了上峰。
  就这样坐了一会儿,两人都冷静了下来,她对我默默笑笑,眼睛里露出些许不好意思。我将她扶站起,然後说:“回家吧,以後再别到办公室来。”
  彩珠整理整理衣服,低声说:“你这里又没别人,有甚麽关系?”她看来已看清楚了,确实,整个最上两层,除了我和秘书阿莹,没有别人。“我只是希望我们别再这样。”我看著她温和地说。
  “这是我第一次接吻。”她看著我“谢谢你。”我心想我应该感到荣幸才对。说著,她凑上嘴,我亲亲她,然後她推门悄悄离开了。
  周末,早晨,我坐在房间正通电话,从窗口看见保安带著彩莲走过来,忙挂上电话,佣人带著他们进客厅,保安说:“对不起打扰先生了,这女孩子在路口非要进来,不同意就嚷,我只好带她进来。”我看著彩莲,彩莲盯著我也不说话,我笑著说:“这是朋友的孩子,进来就算了。”保安准备离开,彩莲说话了:“告诉他下次我来不准拦我。”我笑著向保安挥挥手,问彩莲:“用早餐了吗?”“没有。”彩莲干脆地说。我看看佣人,笑著说:“准备点吃的吧。”
  佣人刚出门,我收起笑容,生气地看著彩莲:“你怎麽来了?”
  彩莲小心地看看我,说:“我说到同学家玩,就坐出租车来了。”
  “我们不是说好绝交了吗?你不是说再请你你都不来吗?”我口气平缓了些,说。
  “那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再说,也不是你请我来的,是我自己来的。”见我态度好些,她歪著头含笑得意地说。我内心还真被她的狡辩给逗乐了。
  我坐下,她靠到我身边,有些含羞地说:“我还要象上次一样做。”我说:“去去,用餐去。”彩莲不悦地看我一眼,翘著嘴自己去餐厅。
  彩莲回来,见我通电话,坐下不做声,等我挂上电话後,她又靠到我身边,看著我蹭我肩,见我没反应,抓起我手,想拉我起身,见拉不动我,她跺跺脚,生气地说:“你要怎样嘛。我天天想著你,你就这样啊?”
  我必须的降服了她,否则以後还不定怎样任性呢。於是我说:“我又没让你想。”对付小孩子就得用小孩子的办法。
  彩莲跳了起来,更加生气:“还说我是你女朋友呢,就这样对我呀?”完全模仿的电视语言和神态。
  “那就不做女朋友好了。”
  “不行。”彩莲头一摆“你说不做就不做啊?”
  “就你那狠劲,谁愿要你做女朋友?”
  她噎了半天,气哼哼地说:“那你要怎样?”我拿起报纸看,不理她,她扑过来扯开我报纸,气得胸脯一起一伏喘粗气。我沈默不语,她坐到我身边生气不言语。过了会儿,她偷偷看我一眼,声音低柔了许多:“你要我怎样嘛,说呀?”我也好笑自己居然象小孩样跟这小丫头斗气。不过逗逗她也挺有意思。我还是不理她也不说话。她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也不理我。过了会儿,我起身走进卧室,我干脆躺在床上假装休息。听见彩莲的脚步声,感觉到她的呼吸,她到了床边,忽然,她哭叫著双手打我胸:“我恨不得打死你,打死你。”
  我睁开眼,抓住她手:“打死我,你再去找个男朋友更好,省得烦我。”“我怎麽烦你,怎麽烦?说呀,说呀。”她挣开我手,哭著解我衣服,我推开她,她也知道没法接近,我觉得她已被自己身体的渴求刺激得不知所措。她跳上床,还是想去解我衣服。她见自己根本无法解开我衣服,哭著嚷:“你说,你说,你要我怎样?”“首先是别哭了。”我说。她瞪著我,倒是不哭了。“还不去洗洗擦干眼泪。样子丑死了。”她恨恨盯了我一眼,下床,去洗手池擦干净脸上泪水。回到床上坐在我身边,手想去解我衣服,又不敢。“我喜欢听话的女朋友。”我说。“我还不听话啊?”她气忿地嚷。“就你那生气的样子还是听话呀?”“做你女朋友怎麽那麽多事啊?”“你可以不做啊?”她又想生气但想到我的话忍住了。我对她说:“你看电视怎麽只学了女孩子的凶模样,没学学别人的柔情温顺啊?”
  “我学不来。”嘴上不饶人,但声音温柔了许多。见我还没动静,她靠近我,轻声道:“我以後听话还不行吗?”“不准生气?”她点点头。“不准私自闯来?”她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我其实也早就想做了。我去解她衣,她自己迅速脱光,然後又去解我衣。
  两人都赤著身体,她的脸上开始露出向往的等待,我觉得她是因抚摸而感到兴奋,而不是性而产生快感,当我手刚触摸到她下面,她就欢快地叫起来。
  虽然我对彩珠说让她别到公司找我,但她一个星期总要到我公司来一次,偶尔来两次。每次来呆一会儿,偶尔,我们会亲热亲热,但仅限於抚摸接吻。她好象抚摸亲吻已经是很兴奋愉快了,我则因为彩莲的缘故有所忌讳也不想更深入。渐渐,秘书阿莹好象也不怎麽阻拦她,凡彩珠来,她就直接带她到我办公室,因为我也不常在办公室,所以彩珠也学会了每次来之前先打电话问阿莹我在不在。
  接吻仍然使彩珠每次激动不已,但她身体似乎也有了些抵抗力,不象初期那样一吻就失去了自我。彩珠每次来我办公室多数时间也就聊聊天,也就算是习惯性见见面吧。
  相对而言,彩莲似乎比彩珠更进入状态,完全可以说彩莲是床上老手了。她能很自如地调整自己的快感节奏,配合我的射入让自己的高潮同步,她那小巧的乳房变得丰满起来,她匀称的大腿有了更多的弹性,脸上除了清纯和秀丽外多了许多性感的魅力。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彩珠虽然长了一个成熟的身体,而看上去比彩莲还纯情和幼稚。
  我那时也已经没有了二十岁出头时的那种性冲动,身体似乎更需要的是一种温馨的感受而不是直接的性爱。所以我与彩莲做爱的间隔一般维持在两周一次或偶尔三周一次。我个人的感受是,仅就性快乐而言,越小的女孩越要找性经验丰富的,而小处女只会凭添你许多的忙碌而无实际的享受,而二十岁以上的处女可能带给你的感受会更佳。
  关於处女,这是我和女友小雪之间的禁忌,因为小雪在我之前曾有个一个男友,所以当我经过撕杀将她得到手时,自然不是完碧无暇。记得有一次与小雪做完爱,在床上聊天,不知怎麽讲到处女的话题,小雪开始与我谈这个话题,最後听我对处女赞美有加,她很是不悦,质问我是不是因为她不是处女而我耿耿於怀,我想我还不至於如此,但看她的态度也很恼火,也就赌气地说,当然我在意她不是处女。害得小雪跟我没完,差点拱手将到手的战利品又丢失,最後是我好劝好哄、赔礼道歉才化解,当然以後随著两人关系的稳定,她越来越坠入对我的爱和依赖之中,我们才不可能因为这些事情产生关系危机。但处女话题成了我们两之间的一个问题。以後每当我有甚麽事惹小雪不高兴或伤心,以至她觉得我不是百分百爱她时,她都会总觉得因为自己不是处女而我心里有想法故意那样待她,她自己好象心亏似的,好在我是真的不在意。
  男人对处女的痴迷是一种病态,完全是一种心理上的痼疾。我自己多少有些不能避免,每当做爱的女孩是处女会使我更加冲动兴奋,其实只有我自己心里明白,真正做爱使我感到无比舒坦的还是经验丰富而又漂亮清纯的女孩。
  彩莲身体的成熟和性技巧的加强,使得她在我内心深处渐渐不可能有了最初的激情,与我在一起做爱久了,她不可能不提高,她根据我的喜欢来揣摩怎样在床上使我高兴自然就是一种强化自己技巧的过程,加上我的诱导,她没理由不成为床上最疯狂的娇娃。那时我知道彩珠每次我们亲热时身体本能的反应更让我著迷了。
  很难将彩珠和彩莲就性的感应进行比较,也可能是两人毕竟相差三岁,也可能是还没有春情荡漾彩莲稀里糊涂就变成了一个完全的痴迷性爱的女人,彩莲和彩珠的唯一共同点是当两人因快感兴奋时,都会死死搂住我脖子双腿紧紧夹住我腰欣喜愉快地雨点似的亲吻我。
  小彩莲不怎麽与我斗气了,但平时远远不象在床上那样温顺听话,小女孩那种淘气恶作剧和反复无常依然使我经常哭笑不得,当然,她从来不敢将我俩的事向任何人说,而且她已经明白了过去弄不懂的许多事情,更不敢拿这个开玩笑,而且我觉得她甚至羞耻与向他人说这件事,如果不是因为她确实渴望性,而当时我是她性唯一的依赖,我觉得她会把我当作她最仇恨的人看待。性使一个人很快成熟。
  一天我请柯庆良一家到家做客,聚会後告辞,彩珠和彩莲都要继续留在我家里玩。柯庆良夫妇走後,彩莲要我带她们到海上玩,於是我们乘我的游艇出海。因为彼此顾忌的缘故,彩珠和彩莲都不与我太亲昵,我们象纯粹的朋友出游。当游艇在海上停泊後,彩莲犯困睡觉了,我和彩珠坐在甲板上晒太阳悠闲的聊天,彩莲先告诉我她准备过两年在考虑是否退学去美国,然後又提到彩莲:“我觉得彩莲在你面前好象特别听话温顺,简直与她在家旁若两人。你不觉得吗?”
  我不愿谈这个,笑著遮掩了一句。
  彩珠好象不愿停止,继续问:“她每次到你家里你们有甚麽可聊的?”她知道彩莲经常到我家来玩。说实话,我有点紧张,同样的疑惑柯庆良未必没有。
  “你问彩莲呀?”我笑著,装作很自然轻松。
  “她甚麽也不说,我论我问还是父母问,她都是白大家一眼,不理睬。”
  我想这下坏了。但也不能不答,我笑著说:“聊甚麽呀,她来有时我干我的事,她玩她的。”
  “你家有甚麽好玩的?”彩珠奇怪。
  我笑笑:“我也不知道。”
  “她不会也爱上你吧?”
  “你胡说甚麽呀,她还是孩子呢。”
  彩珠看著我:“我觉得她看你的眼神很奇怪,而且,每次我提到你,她从不参与,她过去不这样的,她的身体也------”
  “身体怎麽啦?”我心里紧张,好象随意地问。
  “我也说不上。”彩珠脸一红,“上次我和她去游泳,我总觉得变化挺大。”
  “女大十八变吧,她正是长身体发育的时候。”我笑笑,既然彩珠都能感到变化,作为过来人的柯太太会不注意?
  “你不会骗我吧?”
  “甚麽?”
  “与彩莲相好。”
  “你说呢?”我笑著看著彩珠,彩珠眼睛看著我,渐渐眼中有些迷惘。彩珠不语。
  我笑著说:“你多心了,而且我们之间也没有甚麽承诺的。”
  “可你是我的第一个男友。”彩珠低声道。
  “你不觉得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吗?”
  “你说我们是普通朋友?你------”彩珠又羞又恼,“你吻过我了,你摸过我了,还只是普通朋友?”
  与彩莲比起来,我觉得彩珠真是太幼稚了。
  好在彩莲休息好,走到甲板,解除了我的困境。看来彩莲休息得不错,精神饱满,浑身散发出青春的热力,看我的眼光好象充满了热切和渴望。令我生畏。
  彩莲坐到我们旁边,问:“你们聊甚麽?”
  我笑著对彩莲说:“彩珠问我你每次到我家我们聊甚麽。”
  彩莲勃然大怒,对彩珠嚷著:“我说过我的事不要你问,不要你管。”
  “你是我妹妹,我当然要问。”彩珠没想到彩莲反应如此激烈,也非常生气恼怒。
  “你们吵甚麽呀,从见你们第一次就没看见哪次你们不吵。”我怕彩莲一急,什麽都抖落出来,毕竟她还是个小孩。
  “她觉得自己大我几岁,老想管著我,凭甚麽我要听她的。”见我说话,彩莲声音平和了些,向我诉辩。
  “我是姐姐,我就要管。”彩珠与彩莲吵从来就没占过平易。
  “谁听你的呀,你自己都没管好自己。”彩莲依然不饶人。
  “我怎麽没管好自己,你说,你说。”彩珠跺脚,我看彩珠是大几岁也白大,象孩子样沈不住气。
  “我不象你,自己每天在浴室干甚麽?用自己手摸自己,没出息。还管我,哼。”
  “你,你!”彩珠又气又羞,这种事都让彩莲说出来了,她气得呜地趴在自己腿上哭起来。原来,自彩珠与我亲吻接受我抚摸後,她身体每天都处在渴求之中,为了排遣只好每天在浴室自己用手自慰。正好有天沈浸其中,忘了关门,让彩莲进去看见了。彩莲也算过来人了,知道她在干甚麽,当时就对羞愧的彩珠撇撇嘴,走开了。没想今天一吵,彩莲将彩珠的隐私给抖了出来。
  我对彩莲说:“别对外人说这些,彩珠做这些也很正常,没甚麽不好意思的,谁都这样做。”彩珠一听更是羞辱难当,哭得更甚了。
  “我就不做。”彩莲忿忿然,“而且你又不是外人。她哭什麽,就她这样还管我?”
  “你少说几句没人当你是哑巴。”我不悦地说。
  彩莲气淋淋地看著我,但见我盯著她的样子,我想肯定是生气的模样,她委屈地低下头,倒是不敢再说话了。彩珠不好意思抬头,呜咽著捂著脸跑向她的休息舱。
  我起身,彩莲抓住我衣角,不让我去追彩珠。我看著她:“你又耍小孩子脾气。”
  “我不管,我就不让你看她。”彩莲赌气地说。
  我知道这时即使有九条牛都拉不回彩莲的心,生气都没用的,彩莲真要生起气来,没办法与她来硬的。我只好哄她:“她是你姐姐,我去看看她,啊?听话。”
  见我软下来哄她,彩莲很会利用时机,泪水也顿时流下来:“你去看她怎麽不哄哄我啊?我还生气呢。”
  我只好悄声对她说:“你不是我女朋友嘛,我们是自己人,她是你姐姐我应该看看。”
  一听女朋友三字,彩莲马上舒坦了许多,至少马上止住了眼泪,她看著我:“那你要答应我,这星期让我多来一次。”
  “好,好,就这样吧。你回房间去吧。”彩莲点点头。
  彩珠趴在床上,见我进来,她不好意思地将头侧向里面。我坐在她身边,轻轻抚摸她说:“彩珠,哭甚麽呀,这有甚麽难为情的。你是一个健康的女孩子,有欲望是正常的。”彩珠身体一动不动。我知道她是不好意思看我,於是继续抚摸她,猛然她转过身扑到我怀里,热切地说:“我觉得自己非常淫荡,整天都想著这个,可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你吻吻我,摸摸我吧。求你啦。”
  我手伸进她衣服,捏摸她乳房,彩珠喘息著微闭上眼,享受著抚弄带来的快感。我的情绪也被她呼吸和颤栗的身体弄得冲动不已。我终於第一次将手伸到她裤衩里面,彩珠一声娇吁,身体松弛地摊在床上,我褪下她衣裤,彩珠知道神圣一刻到来,痴痴看著我,我也脱光了自己,她下面早已变成爱的海洋,我向著她的处女洞口挺了进去。她似乎早有精神准备,紧紧咬著自己嘴唇,身体随著我的抽插不时颤栗一下,虽然是处女,但肉洞还是比彩莲大了许多,在她一声比一声急的呼吸中,我射进了她体内,彩珠娇媚地低呼一声,搂住我脖子,双腿缠绕在我腰,因巨大的快乐而充满感激和兴奋地吻我。液体粘满了我的腹部,我托住她圆润的臀部,同时回应她的亲吻。那时,我们都忘了彩莲。
  许久,我们才从彼此身体带来的巨大愉悦中平静下来,彩珠浑身荡漾著温柔和欣喜,初尝禁果的喜悦使她显得妩媚甜美。
  我吻吻彩珠,笑著说:“穿衣吧。不然等会儿彩莲来了。”彩珠喜孜孜地点点头。我对彩珠说:“不要说我俩的事,你也再不要与彩莲吵嘴了。”
  一讲起彩莲,彩珠就有气,我看著她:“听见没有,毕竟你是她姐姐,迁就她些,啊?”我现在说甚麽我看彩珠都会心情愉快地接受,她点点头。
  彩莲走後,我冲洗完毕,来到彩莲的休息舱。彩莲正无聊地靠著窗户看著窗外的海水,见我进来,她爱理不理地看我一眼,我问她:“看甚麽?”
  “你怎麽去这麽长时间?”她不太高兴地问。
  “总得好好劝劝她呀。”
  “那你就不管我了?还女朋友呢,哼。”
  看著她那小大人的神情,我觉得可笑。彩莲见我不说话,也不再说了,她默默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对我说:“我要离开香港了,以後你会到美国看我吗?”
  我点点头:“当然。”
  “可我一点也不想离开香港,不想离开你。”
  说得我心里也酸酸的。
  生活就这样延续。因为手续办理顺利,一个多月後,柯庆良夫妇带著彩莲去美国波士顿定居。彩珠不愿马上离开,她独自呆在香港。不多说离开前彩莲恋恋不舍的缠绵。柯庆良将彩珠托付给我照应,我当然义不容辞同意,我看也就彩珠最高兴,她终於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而且名正言顺地随时到我家呆著,当然,小雪到香港期间我会让她自动回避,彩珠倒也温顺听话。当我约芝和阿娴来别墅时,我会找借口让她别来,一般情况下她还是一个比较听话的女孩,所以大家也算相安无事。
  四个月後,我去美国,正好有两天美国的女友凯迪要回父母家,我说我也顺便看看我的朋友,於是与柯庆良联系准备去拜访。柯与我联系过多次,也多次邀请我去他家玩。第二天,我到波士顿柯庆良家拜访。
  柯的寓所比香港大了许多,我去柯家时,彩莲上学还没回家。与柯庆良夫妇随意交谈,并告诉了她们彩珠的学习生活情况,他们很感谢我在香港对彩珠的照顾。
  三点多锺,彩莲回到家,几个月没见,我觉得她似乎又成熟了许多,而且好象也长高了一点。见到我,彩莲眼中露出奇怪的神情,我感觉得到她眼神中没有了过去那种亲昵和依赖。而是一种陌生的东西。她向我笑笑,打完招呼就回了自己的房间。说实话,我心里有一种失落感。
  我问柯先生彩莲学习怎样,柯只摇头,大叫美国社会太开放,彩莲刚学习几个月,已交过几个男朋友,谁也没法管住她。说著只後悔不该带彩莲到美国来。我心里虽然有些失落倒也为彩莲不太在乎我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用餐,彩莲不怎麽和我说话,即使与我说话也是纯粹礼节性的。餐後,我准备告辞,我觉得我与彩莲总算可以告一段落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伤感还是高兴。刚道别,彩莲从外面进来,对我说:“我还想与你聊一会儿,你能到我房间吗?”我看看柯庆良,柯笑笑:“你们也算是老朋友了,聊聊再走吧。”看来,柯庆良也逐渐美国化了。
  我来到彩莲的房间,她把门关上,我以为她要扑到我怀里,但她只是静静地坐在地板上。我问她适应美国生活吗?彩莲点点头,然後看著我说:“我本来真恨你骗了我的童贞。我告诉自己下次见到你非要痛骂你,可是今天见到你,我觉得我心里其实一直忘不了你。”她的口吻象饱经沧桑的成熟女人。
  “所以到美国我拼命找男孩子约会,你知道为甚麽吗?”彩莲很平静,看来广泛交友她真的成熟了。“因为每交一个男人,我就看成是对你的报复。”
  我觉得她说的是对的,但我还是对她说:“彩莲,无论你怎样恨我都不为过,但你这样对自己不好。”
  “不好?你当时骗我作女朋友时怎麽不告诉我不好?”
  “我是真心对你的。”
  “真心?我说我交许多男人,你一点都不在乎,你能说是真把我当作女朋友?”
  “你怎麽知道我心里不难受?但我能管得了你吗?你父母也管不了你,你从来就不许我管你。是不是?”这确实是实情。彩莲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你美国有个女朋友是不是?”彩莲问。我点点头。
  “你每次来都与她住在一起?”“是的。”
  “可你给我打过一次电话吗?”彩莲嚷叫起来。“唯一一次通电话,还是我打给你的。我就是这样的女朋友啊?”
  “好啦,别再说这个。”我有些烦了,我毕竟不是小中学生谈恋爱,我没那个兴趣来玩这样的游戏。
  “我偏要说。”彩莲性格依旧,只是更咄咄逼人。“你是不是把我当女朋友?你说?”
  “你现在有的是男朋友,又何必记陈年老帐呢。我只是希望你踏踏实实选一个真心喜欢的男朋友。”
  “我就要结交许多男朋友。”她看著我,恨恨地说。
  “要这样你就结交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我觉得那样不好。”说著,我站起准备走,结束谈话。
  彩莲看著我:“你干甚麽,就这样走了?”“我不想继续听你交友的故事,我们结束了。”
  “我还没说完,你不能走。”彩莲跑到门口堵上门,我看事情搞复杂了,只好温和地看著她:“你究竟要我干甚麽?”
  “我让你听我说话,我让你知道我的想法,我让你明白该怎样对待女朋友,我不让你走。”她一气说完,气淋淋地靠在门上,丰满了许多的乳胸因激动一起一伏。
  我只好坐下,总不至於强行拉开她,彩莲是甚麽都做得出来的。
  “我要你一个月至少看我一次。”彩莲坐在门边,看著我说。
  “你有那麽多男朋友又何需我承诺甚麽?”看来不陪她说是不行了。
  “你答应不答应?”
  “答应又怎样,不答应又怎样?”我有些生气,甚麽时候受过这种胁迫。
  “你要不答应我每天结交一个男朋友,相信不相信?”
  “爱结交不结交关我甚麽事?”
  “不关你事,不关你事?”她哇地叫著扑过来,吓我一跳,“你害得我这样你说不关你事?”她哭叫著要掐我脖子,我搂紧她,同时用一只手去捂她嘴,她好象不叫了,但依然要跟我拼命的样子。见动弹不了,她低声哭了起来。
  “我是真心关心你,不希望你乱交朋友,你怎麽能用这种方法报复我呢?受伤害的是你自己。”
  “反正我是受伤的人我怕甚麽?”哭著,彩莲居然还能接我下话。
  “别哭了,是我不好,只要我在美国,我每个月来看你一次就是了。”我吻吻她,“你怎麽还是这样容易生气?”
  “你换成我试试?”她泪眼汪汪地看著我,“我交朋友报复你,可我既不让人吻,又不让人摸,我多难受啊。”
  我叹了口气:“有合适的男孩子就交一个真正的男友吧。”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就认准你了,我不管你甚麽美国女友还是香港女友,你就是不准离开我。绝对不行。”说著,她急急伸手解我衣扣,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猛脱掉了自己衣裙,我实在不敢在她房间做爱,可看著早脱得精光的彩莲,已容不得我犹豫了。
  两人在彩莲漂亮的小床上急促地做爱,我是希望快点完成,而彩莲是由於渴求引起的强烈欲望。可这种刺激使身体出气地发挥得好,激烈来往了许多回合我才射了出来。彩莲因巨大的快感早忘了刚才对我的说话,我感觉出她说的话是真的。
  当两人穿好衣服後,彩莲软软地靠在我身上,眼中又露出了我熟悉的神态,她幽幽地告诉我:“其实跟许多男孩子约会我们也就出去玩玩,看看电影,最多出去兜兜风。你说过我是你女朋友的,无论我恨你还是骂你,可我就是离不开你,只要你答应的一个月来看我一次,我再不会约别人了。我保证。”
  我这时真不知道是喜还是悲了。“我会象过去一样听话的。”她轻轻抚摸我的脸颊,然後看著我说。我只好吻吻她,没甚麽可说的了。
  与小雪结婚前夕,彩珠移民到了美国,很快她融入了美国生活,我因为多种原因而再没与她交往,但我们依然是好朋友,偶尔在柯家碰到,大家还能在一起说说笑笑。只要在美国,我基本上每月去看看彩莲,当然有时可能一个月见两、三次,一直到前几年她去华盛顿大学攻读博士学位,变得理智和成熟了更多,关键是她终於有了新的意中人,我们才结束了两人的性关系。